['9566044', 'Marine Snow(战舰少女R同人)', '如标题所示', ['R-18', '中文', '百合', 'ふたなり', '战舰少女', '后宫', 'Yamato', '深海', '调教'], 'Loth',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Marine Snow·深海舰娘被俘后的日常:第一章·黑猫与茶会 没有深不见底的黑暗,没有将骨骼挤压得咯咯作响的水压,也没有那不断在耳边低语、惹人烦躁的浑浊声音。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倾洒在眼前的圆桌上,在深红的桌面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窗外,悠远的海浪声时而清晰时而缥缈,掠过浪尖的海鸥收起羽翼停在横跨港口的龙门吊上。 以人类的标准来说,这似乎是端着杯红茶慵懒地眺望窗外,享受静谧时光的好天气。意识变得澄澈之后,我也多少有点想试试,只不过“安静”一词注定与我无缘了。 该说人满为患好呢还是济济一堂好呢,总而言之就是这件不大的房间里容纳了严重影响“舒适度”的人数,并且其中绝大多数都不肯闭嘴。 她们之中有人类,还有和我一样的深海栖舰,以及一个不确定是什么但反正绝不可能是人类的存在。 房间中充斥着音色各异的喘息声,或高亢或低沉、或嘹亮或婉转、或急促或舒缓、或娇媚或矜持……此起彼伏的娇声一同交织成令我即使远离深海已久却依然感到无比烦躁的奏鸣曲。更不用说她们彼此互动的过程中分泌出来的副产物了,整个房间仿佛都浸润在极具刺激性的气味中,连熏香与煮咖啡的香气都掩盖不住,毕竟那种刺激并非作用于鼻腔,而是直接渗入脑髓,避无可避。 没错,在我的卧室里、在我的眼前,上演着名为“性行为”的闹剧,而且还不止一场。 尽管在我有限的关于海面以上世界的认知里,性爱应当是发生在异性之间的行为,而那些肉体交缠、发出炽热娇呼的,无一例外是女性,但我也找不出更适合形容这些疯狂举动的词汇了。 瓷器轻轻相碰的声音响起,一杯热气氤氲的咖啡被放在了我的面前。 “呜呜……呜呜呜~” 将咖啡递给我和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的是同一个人——港区的女仆长声望,我对这位舰娘颇有些印象,毕竟谁会忘记一个飙着29节的高速微笑着把MK6的炮管怼进自己嘴里的人呢? 不过此时的金发女仆长和在海面上的她完全不像是同一个人了,她穿着一身完全起不到遮羞作用的女仆装,一对用“丰饶”来描述都毫不夸张的乳房被带有荷叶边的丝带勒紧根部,将睡莲般白皙中透着粉嫩的乳肉凸显出来,不知是因为性奋还是羞耻,乳头前端的已然红透了,朝霞般的绯色在乳晕上化开,一如她圆润的脸颊。 女仆标志性的围裙还系在她曼妙的腰肢上,不过其使用的布料极其节省,以至于下缘甚至不能遮住她早已湿润翘起的阴蒂。而她的大腿根部也已然形成了一片水乡泽国,包裹着双腿的黑色丝袜也在爱液的浸润下变得锃亮。 在她黑白相间的腿环上并排插着一圈儿粉色的跳蛋开关,电线在声望的会阴处合股,前端的卵状震动头则是一股脑儿塞进了她的尿道里,其中一枚刚好卡在尿孔的入口处,半埋半露。或许是为了更容易固定,或许只是普通的形状已经满足不了她对快感的追求了,那枚“堵门”的跳蛋表面肉眼可见的粗糙,并且带有尖刺状突起。 因为她是侍立在桌子旁边的,因此跳蛋群起蜂鸣和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 那双金蓝二色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敌意了,而且大概是在笑吧。至于我为什么不敢肯定,那是因为声望的嘴里含着一个镂空部分组成一个笑脸的口球,她每发出一次含混不清的声音,就会有一缕口水从镂空处流下来。 不过我倒是不用费心分析她叽哩哇啦地说了些什么,有人会为我翻译。 “请用,总旗舰大人。哈嗯~” 说话的是声望的妹妹反击,这位舰娘我来这里之前几乎没有遇到过,因此对她也没什么印象,即使背负至今已有月余,每天都会见面,我仍然不知她的样貌。 和她的姐姐正好相反,反击全身上下只有嘴是自由的。 她被固定在了声望推过来的餐车上,说是餐车,倒不如说那是某种刑具吧……一根碗口粗、半米高的硬塑胶带刺阴茎状立柱被固定在餐车的正中央,而反击就“坐”在那根立柱上,不过立柱所支撑的并不是反击的屁股,而是子宫壁。那根凶悍的玩意儿从反击的蜜裂中进入,在她体重和绑缚她身体的绳索扣带的拉扯下,一路撞开花径和子宫口的束缚,深入到无处可走的地步。 吞下了那样可怕尺寸的巨物,反击的腹部出现了明显的隆起,甚至清晰地显现出了立柱的轮廓,让人不禁怀疑这片港区里的舰娘究竟是不是人类。更加耸人听闻的是,据她们自己说,立柱的外形是按照某个她们经常承受的实物等比例缩小后的尺寸制作的。 反击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餐车的两侧,开脚的角度之大甚至可能超过了一百八十度,将被立柱极限扩张的湿润花蕾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当然,那股直入大脑的气味也久久萦绕在我身边。 她的双手被手枷锁在餐车的把手上,拉扯着她的身体向后仰。可能是觉得这样还不够,把手上还顺着一具带绳索的鼻钩,勾住反击的鼻子将她的脑袋向后拽。从鼻翼被勾起的幅度来看,她身体所承受的拉力无疑是相当大的。 正因如此,反击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韧性被扭曲到了极限,也使得她腹部被顶起的轮廓愈发清晰,就像是反击的身体和那根阴茎立柱在互相争抢她的子宫一样。 这种酷刑般的折磨非但没有让反击感受到痛苦,顺着立柱流淌下来、装满了一整层托盘的淫水证明这个闷骚女仆妹妹无疑是乐在其中。 由于反击的身体占据了餐车的空间,所以餐车真正的功能是由她的身体来实现的。她的乳头似乎经过了肉体改造,连乳孔都被扩张成了支持异物插入的功能,一对带有倒刺的握柄被塞进了反击的乳孔中,握柄连接着一个托盘,煮咖啡的工具和点心架都放在托盘上面,下端由反击被顶起的腹部所支撑,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 反击的眼睛被蒙住,全身包裹着限制关节活动的拘束衣和扣带,唯有带荷叶边的头饰昭示其虽为人体家具却仍有女仆身份的事实。 这也是我和反击相处了一个多月都不知道其长相的原因。她的作用仅仅是充当戴着口球的声望的翻译机,一边娇喘连连一边传达声望的意思。 话说回来,明明在大洋之上被我的460炮轰得残破不堪时,这群嘴硬的家伙还一个劲儿地骂我“紫白菜”、“烧水架”,等我真的被俘之后,居然能从昔日的敌人嘴里听到“总旗舰”这个敬称,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才好。 “声望的手艺这些天又精进了。”我的对面传来了一个夹杂在一片娇喘和谄媚中的女声,“知道吗,你上次随口说了一句‘不错’,让声望开心了好一阵子呢。” “呜呜呜……” 这句话竟让一向被人以“潇洒”、“端庄”之类的词语形容的声望扭捏了起来,并发出了娇羞的呜咽声。我猜测这一串哼唧并没有实际意义,因为我等了半天反击都没给翻译。 说话的这个人在港区的正式称呼有“提督”、“指挥官”、“司令官”之类,在非公务时间则一般被叫做“主人”、“亲爱的”、“姐姐大人”。总而言之就是这片港区的主官,大概相当于我之于深海栖舰的关系吧。 在人类武装的权力架构里,级别越高的长官,其个人的武力就越不值一提,不过这个家伙显然是个例外。什么用念力把舰娘提起来挂墙上,和全副舰装的大峡谷三姐妹斗拳不落下风、脸接上游毫发无伤之类事情连我在深海之底的时期都有所耳闻。 一个月前我孤注一掷突袭港区陷入包围的时候,穷途末路的我向护卫这家伙的秘书舰俾斯麦提出了单挑,然而走到我面前的居然是这位指挥官本人……然后我就入住了港区贵宾宿舍的豪华单间(仅限夜间是单间)。据她本人解释,当时她以为我指着的是她自己,还说为我无惧无畏的勇气所倾倒——虽然最后倒在地上的人是我。 现在想来,分出胜负之时,那些围观的舰娘们爆发出的掌声或许不是在给自家长官庆祝,而是对虽败犹荣者的敬意…… 说到底,这个指挥官头顶上一抖一抖的猫耳朵和身后的尾巴就根本不可能是人类身上的特征,这可不是舰娘们发型或头饰做出了的假货,而是确确实实长在身上的。 用人类的词汇来形容这家伙的外貌的话,大概是如下的一段文字:在我眼前是端坐着的一个俊俏高挑的少女,准确地来说,是一个猫娘,而且是扶她猫娘。她的身高大致与我相当,加上头顶上那对毛揉揉的尖耳朵的话,身高直逼我锯了角之前的程度了。一头飘逸的黑发绑成了修长的侧马尾,柳眉之下,一双黑金二色的大眼睛炯炯有神,像极了优雅高贵的狮子猫。 现在的我,就是在她的府邸里以阶下囚的身份享受座上宾的待遇。 我知道她对我以礼相待必有所图,图的是什么我也一清二楚——从曾经与我同为俘虏的诸位深海栖舰院长的下场就可窥见一二。 “嗯~哈嗯~舌头……再伸出来一点……咕啾~” “海猫……海猫的嘴吧……很美味呢~唔嗯嗯嗯嗯——” 在猫娘提督的身后,那张比单人床还宽大的沙发上,深海俾斯麦和她在港区里的镜像正在“易妹而奸”,她们一边戴着假阳具把对方的妹妹透得淫水满地,一边互相捧着对方那张除了肤色与瞳色之外都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深情地唇舌相拥,全然不顾身下的一口一个“港区姐姐”、“深海姐姐”叫个不停的妹妹已经翻着白眼有进气没出气了。 如果说深海俾斯麦本就是个单纯的家伙、她妹妹也是在偷溜出去和提尔比茨逛了一次漫展之后就身在深海心在港,被轻易拿下还算情有可原的话,那对总喜欢衣衫不整地躺在对方怀里、满口风花雪月的红蓝姐妹的沉沦就只能归结于那个猫耳提督的手段……或者说魅力了。 直到一天前,Akagi和Kaga两姐妹还在俾斯麦她们纵欲的沙发上相依相偎,面露轻蔑地对猫耳提督冷嘲热讽,昨天只是被提督领出去了一个晚上,今天就斜倚提督两侧,在她的臂弯中极尽谄媚之能事诱惑猫耳提督今晚再“恩宠”自己一次,甚至不惜暗中推挤昨天还如胶似漆的姐妹,只为在提督的怀中占据更多的位置。 更有甚者,让我落入这般田地的罪魁祸首——此时此刻正跪在桌子底下吮吸着猫耳提督肉棒的要塞姬Pachino,她的投敌的速度之快、效率之高简直匪夷所思。 我带领深海栖舰倾巢而出突袭港区的原因正是这个平胸萝莉干的好事,她拐走了401献给猫娘之后还恬不知耻地发送了求救信号,我怎么也想象不到这个集傲慢、自负、毒舌、嚣张为一体的臭屁雌小鬼居然会心甘情愿地投身人类的一方,毫无悬念地上套了。而且在此之前,Pachino仅仅是和猫耳提督见过一面而已。 遥想我突破重重围堵撕开关押她的监禁室大门时,这个雌小鬼竟然从背后偷袭我,还一脸“你怎么这么蠢啊”的欠揍阴笑,我差点被她气得脑浆炸裂。 要是换做一个月前的我,现在非得把我的460炮捅进她的菊花里把所有三式弹狂暴轰入不可。如今我已远离幽暗的海底,耳边再无深渊的低语,内心所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就算桌子下面的雌小鬼故意用她湿乎乎的淫穴蹭我的腿挑衅我,我也不会…… 啪—— 我的心和身体出现了断层,我的脑袋还在试图克制的时候,身体已然自作主张一脚踹了上去。 “喵~” 挨了一脚的Pachino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借机发出了嗲得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娇声。 拜托了,房间里的猫已经很多了,别再增加猫娘属性了好吗? “怎么?今天的咖啡不合胃口吗?”见我迟迟没有喝,猫娘提督歪了歪头,问道。 “……” 事到如今,我也早就不在意里面会不会下药之类的了,亲眼目睹了那些或高傲或狂野的深海栖舰一艘接一艘成为她胯下娇声连连的性奴隶,我也不至于自负到觉得自己能在她的手段之下坚持不“善堕”。而且,她要是想把我变成Pachino一样的玩具,大概也不需要下药这样的奇技淫巧。我还能和她以对等的身份坐在同一张桌子边,也无非是她对尚且拥有“深海总旗舰”外壳的我抱有玩味的兴趣罢了。比较,从不可一世的深海栖舰到猫娘提督的忠诚母狗,这一过程是完全不可逆的。时至今日,脑子还“正常”的深海栖舰,仅有我这个绝版,只此一家。换做是我坐在她的位置上,我也会多珍惜一会儿。 不过,一想到总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她们那副惨状,我也不免动摇。 “加点咖啡伴侣试试?”猫耳提督提议道。 话音刚落,声望就把她的左脚踏上了桌面,被爱液浸透的丝袜紧贴声望的修长的脚趾,并在桌面上印下一滩粘稠的水痕。 声望的反应极其迅速,我甚至都来不及制止,她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将宛如深红玫瑰的子宫媚肉扯了出来,并把它当做裱花袋一样,握着它将子宫口凑近了我眼前的咖啡杯。 “住手!”眼看子宫媚肉上的爱液就快要滴到杯子里的我反射性地出声制止了——天知道那个抖S鬼畜扶她猫娘在来之前给声望的子宫里灌了什么可怕的玩意儿。 “呜呜……咕呜呜呜?”声望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收回了腿,把没能得到满足的子宫媚肉夹在大腿之间使劲摩擦揉动。然后微微屈膝,将上半身凑了过来。 “请问需要加些乳制品吗?哈嗯嗯嗯嗯——又要高潮了~?”反击说道。 “不必了!”我赶紧端走杯托,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不得不承认,虽然英国女人做菜的技术不可救药,但调制饮料方面她们确实在行。 见我慌乱的反应,猫耳提督露出了浅浅一笑,让我很不爽。 “你来找我什么事?”我冷下脸来问道。 猫耳提督拍了拍怀里的Akagi和Kaga,姐妹俩心领神会,虚若无骨地从她怀中滑下去,加入了桌子下面的口舌侍奉。她前倾上身,十指交错撑住下巴,对我展露笑颜:“只是想来看看你呀,总旗舰小姐。” “要是想来看我,就别带着这些聒噪的舰女人过来。” 就因为这些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家伙,从被关押到现在我一天清净都没享受过。 只不过,我的话在她们听来好像别有用意。 此言一出,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视线齐刷刷地朝我射了过来,视线源头的眼神,有震惊、有激动、还有狂喜。沉寂了数秒之后,声望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然后推着反击餐车冲出了房间。紧接着反应过来的是波斯猫姐妹,两个姐姐抱起还在昏迷中的妹妹们,一边锲而不舍地持续挺动腰肢用假阳具在她们的蜜穴中抽送,一边疾步出门。 桌下的三人组也钻了出来,Akagi用极度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那绝对是在埋怨我坏了她的好事,直至她被Kaga拽出了门,那双极寒的视线一直在我身上扫射。Pachino摸了一下嘴边的白浊液,捧着她仿佛身怀有孕的大肚子,光着脚丫挪向房门,每走一步,她的双腿之间就会挤出一滩气味浓烈的精液,让我不知道该惊叹Pachino的“容量”还是猫耳提督的精力…… 在把门关上的最后一秒,Pachino笑眯眯地向我竖起了拇指。 “不对!给我回来!”后知后觉的我猛然发现这群人异样的反应是因为什么,当即拍案而起,然而得到的回应只有房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诶呀呀……没想到总旗舰小姐这么主动,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猫耳提督故作羞涩地挠了挠脸颊,她绝对是故意的。 啊啊……糟透了,被这群连大脑都浸泡在精液里的痴女误以为我想和这个鬼畜猫耳提督独处了…… 我把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将杯子往杯托上一撂,翘起了二郎腿,然后就因腿上粘粘的爱液与精液混合物还未干而弄脏了另一只脚,于是不得不重新端坐。 至少在目前,我还能受到她的礼遇,所以就算把她撂到一边不理不睬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这家伙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在和她共处一室的情况下无视她也很难做到。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尴尬,猫耳提督主动站了起来,取来房间一角的打扫工具,开始清理她带来的那些痴女们留下的淫乱痕迹。 “不用在意我。”猫耳提督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卷起内衬的袖子,“你需要洗个澡吗?需要的话我先回避一下。” “……” 这无疑是把我架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上了,我要是真的听她的直接去洗澡了,一副正准备做家务装束的港区最高领导人赶到走廊上去,无意义公开的树敌行为。 我不由得有些怀念过去那些只需要用绝对的力量消灭一切不和谐音的日子了,当“总旗舰”仅仅是遮羞布的现在,我也不得不学着用人类的礼仪应付她们。 为了忍住起身直奔浴室的冲动,我试着忘记腿上黏黏糊糊的不适感,尽全力让自己面无表情。 “我……想问问你……” “诶?什么事呀?我知无不言!”猫耳提督兴致勃勃地说,头顶上的那对尖耳朵欢快地抖个不停。 虽然初衷确实是扯个话题来避免尴尬继续,但我也确有不少想问的事情。 “你是怎么驯服那对野猫姐妹的?”我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吧。”猫耳提督用指尖点指自己的嘴唇,轻快地说,“还是说,总旗舰小姐想听的是详细的过程。” 我不作回答,用沉默权当承认。 “那就需要慢慢道来啦。”猫耳提督踱步来到桌边,取过我的杯子倒满咖啡,又将点心架摆在我面前,做完了这些之后才回到她最初的座位上,“总旗舰小姐就放松心情,听我从头开始讲吧~” 点心、咖啡、午后的阳光和相对而坐的少女,在旁人看来倒像是温馨美好的闺中密友下午茶时光。 只是,这位非人的少女即将讲述的,并非什么天真浪漫的少女秘话…… 第2章 Marine Snow·深海舰娘被俘后的日常:第二章·铁血沉沦 昏暗的房间中没有一扇窗户,四周的墙壁和低矮的天花板全都是冰冷的金属色。房间中的光源仅有嵌入墙体的诡异仪器上闪烁的绿色荧光,将这幽闭的空间映照得愈发阴森。 机械运转产生的单调蜂鸣声充斥着整个空间,没有一丝音律的起伏,没有一丝节奏的变化,仿佛只是为了塞满置身其中之人的听觉器官,让本就烦躁的内心变得抓狂一般。 这如同栖身海底的环境并没有让Bismarck产生宾至如归的感觉,正相反,她的烦躁指数正在疯狂上涨。 “你们这些渣滓!前来面对我的怒火!我知道你们只敢躲在人造之眼的后面瑟瑟发抖!尔等无能之辈!” 从Bismarck被关进来算起,这只精力旺盛的小野猫已经叫嚣了六个多小时了,而且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此时的她正躺在一张与房间的氛围格格不入的公主床上,床身由价格不菲的红漆木制成,床头板和床柱上雕刻着港区的舰娘们与猫耳提督共赴巫山的场景,每一位少女曼妙的胴体都惟妙惟肖,纱帐上的刺绣更是将全体婚舰身披白纱跪在提督的巨物之下宣誓永生侍奉的庄严场景还原了出来。 被褪尽了舰装、只剩紧身衣还遮掩着几处私密的Bismarck仿佛也成为了画面中与猫耳提督忘情交合的一员,她的手脚都被连接在床脚的铁链牢牢锁住,四肢被拉伸至紧绷的状态,连最细微的关节活动都做不到。 “来啊!你们这些懦弱的胆小鬼!哈哈哈哈!即使我没有舰装在身,你们也如此畏惧吗!哈哈哈哈——” 吱呀—— 在Bismarck一声高过一声的怒骂中,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推开,一个娇小纤细的身影走了进来。 “吵死人了,该死的野猫……”来者发出了尖细而稚嫩的声音,她用小拇指掏挖着耳朵,蹙着一双柳眉走到了床边,她全然没有脚步声,不过每走一步就会发出清冽的铃音,“隔着门板都能听见你的嚎叫,主人和大家都忙着料理那些恬不知耻的下流母猪呢,才没空理你这种毫无价值的野蛮流浪猫呢。” “是你!叛徒Pachina!卑鄙无耻之徒!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Bismarck怒气冲天地咆哮道,声音竟震得嗡嗡作响的数部仪器发出了颤音。 来者正是深海舰队的旗舰之一,要塞姬Pachina。她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戏谑,白皙幼嫩的肌肤上布满鞭痕,一双几乎没有起伏的嫰乳上铃音阵阵——精制的乳环将小巧的乳头贯穿,下面还坠有一对铃铛。 Pachina穿着一条分辨不出是丝带还是衣物的黑色内裤,它早已被泛滥的爱液打湿,淫靡之水从大腿根部流到了她的脚尖。她紧致的幼女臀瓣上,赫然呈现一个猫爪图案的烙印,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烙印的周围还飘散着袅袅青烟,显然是刚烙上去不久的状态。 她之所以被称为叛徒,是因为包括Bismarck在内的全体深海栖舰被港区俘获,全都是拜她所赐。她掳走了总旗舰心心念念的401,伪装成被俘的样子从港区发来求救信号。焦急万分的总旗舰下令深海势力倾巢而出解救她们。和总旗舰Yamato一同作为先锋的Bismarck自然是首当其冲地强袭防御最强的港区正面,然后毫无悬念地被一网打尽。 一向直来直去的Bismarck不懂太复杂的战术,但当她得知不光是她所在的突击队,就连其他负责佯动的分遣队和远在后方接应的预备队都被港区的舰娘一个不剩地包圆儿了之后,也能想象出这个无耻之徒究竟有多可恶。 “不是你嚷着让人来的嘛,心口不一什么的,这种角色属性早就过时啦。”面对Bismarck的怒火,Pachina没有表现出一丝波澜,“真是越看你就越觉得丢人,跟港区的俾斯麦姐姐大人一比,你这流浪猫起码差了十万个马里亚纳海沟。” “你怎么敢在我面前提那只软弱的家猫!”Bismarck霎时间勃然暴怒,她挣扎发力,甚至将绷直到没有一丝余地的铁链拽得哗哗作响。 “对自己是猫猫这件事倒是很有共识啊……”Pachina露出顽皮的笑容,“你该乖乖闭嘴……啊不,张开小嘴啦~” Pachina趁着Bismarck骂骂咧咧的时候将一个开口器迅速塞进了Bismarck的嘴里,撑开她的上下颚。然后扒开自己的内裤,露出被精液和爱液弄得黏黏糊糊的蜜穴,指尖挑起一点白色的黏液,伸进Bismarck的嘴里往舌头上一抹,并在Bismarck将开口器和自己的手指一同咬断之前抽手而出。 咔嚓—— “你给我吃了什么!” 和Pachina预测的一样,开口器在Bismarck的嘴里甚至没能坚持10秒钟。 “像你这样养不熟的流浪猫就应该被送去人道处理啦!”Pachina含着手指,把上面残留的白浊液吮吸干净,“不过主人是仁慈的呢,即使是你这废物,也会恩赐你成为性奴隶的机会,给我好好感恩哦!” “你在说什么胡话……唔!” 带有强烈刺激性的味道在Bismarck的口中扩散,仿佛直接从舌苔渗入了大脑,Bismarck的嘴不受控制地将白浊液吞下,紧接着,一股热流自腹中流向四肢百骸。 “哇啊……这么快就起效了?”Pachina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明明叫得最凶却堕落得最快,拜托哦……就连驱逐Alpha型都能坚持半分钟左右诶。” “唔……唔唔!”Bismarck此时已经没有回嘴的余裕了,她攥紧五指,奋力扭动着躯体,点点细汗很快便布满了她苍白的肌肤。 “好啦好啦,淫乱的野猫,这里很难受吧……”Pachina抬起了食指,将舰装的手甲部分生成出来,用锐利的爪尖划开了Bismarck的胸衣。 丰腴的胸部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的一瞬间,那对柔软的山峰欣喜地上下摇动。Bismarck发热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时,她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反射性地想要蜷缩身体。 “啊啦啊啦~你这个反应真可爱啊,小·淫·猫~”Pachina的小脸上泛起一丝红潮,她的下体也被Bismarck的媚态所影响,粘稠的爱液滴滴答答地滴落下来,然而在目睹了Bismarck的一双巨乳随着她身体的颤动而不断乳摇之时,她笑盈盈的表情忽然阴沉下来。 啪—— Pachina扬起手,对着Bismarck的乳肉狠狠来了一记耳光……或者说奶光,结果那对巨乳摇摆得更加波涛汹涌了。 自讨没趣的Pachina不禁青筋暴起,她现在恨不得动用一切她所能想到的酷刑在那对摇来摇去的无耻巨乳上施以最残忍的折磨,让Bismarck后悔自己生有这么一对大肉团。不过Pachina的心里也十分清楚,无论是自己还是Bismarck,她们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发丝都不属于她们自己,而是她们无上的主人的玩物,所以在主人动手之前,自己还不能把Bismarck破坏得太过分。 Bismarck已然没有了愤怒的余力了,因为她发现Pachina的这一巴掌并没有让她感觉到疼痛,反而是一阵直击下体的强烈刺激,有那么一瞬间,Bismarck的脑袋一片空白,好像某种不可阻挡的冲动即将破体而出一般。 Pachina的巴掌在Bismarck的乳肉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没有疼痛,只有不断攀升的燥热感,和与之相应的下体瘙痒。 “不……要……” 此时的Bismarck感受到了一种从前与自己无缘的情感——恐惧,她原始而准确的直觉警告自己,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绝不仅仅是身体的异变这么简单。如果放任这种感觉继续蔓延,很快她就将失去自我。 “别害怕,流浪猫,有我在的哦~”Pachina在床边坐下,爱怜似的轻抚Bismarck的发丝,实则是在欣赏她恐惧而又饥渴的表情。 “哈啊……哈……” 被下体的异样感折磨的Bismarck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最初的燥热已经渐渐升级成酥麻感,仿佛只要稍加刺激就会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状况。从阴道内壁不断分泌的爱液顺着耻骨缓缓流下来,打湿了床单。 Pachina的手顺着Bismarck的下颌轻轻滑到了她的胸部,指尖在淡粉色的乳晕上绕了一圈,给予最轻微的刺激以升级Bismarck的快感。 “嗯啊……”Bismarck发出了苦闷的呻吟声,Pachina的动作过于轻缓,没有缓和名为快感的痛苦,反而是让她的敏感带更加渴望被触摸了。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这样下去了,快感越是强烈,自己就越是接近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要……求求你……住手……救我……啊啊……” 从饮下精液到彻底放弃尊严向Pachina求救只用了不到两分钟,尽管Bismarck也知道眼前之人正是要将自己推入地狱的罪魁祸首,但恐惧到了极点的Bismarck已然慌不择路,任何可以交流的对象都是她不顾一切要抓住的救命稻草。 “这么快就沉沦了啊……”Pachina舔了舔嘴唇,露出险恶的微笑,“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给你两个选择吧~” “唔唔……” “第一,我马上请求主人来满足你的这里~”Pachina用手甲的上的尖刺轻点Bismarck高高翘起的阴蒂,“当然,要是被主人的雄威肉棒夺走处女的话,不知道你这小淫猫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要……不要!”Bismarck惊恐地使劲摇头。她还没有像Pachina一样领教过猫耳提督的威力,不过她明白自己的蜜穴经不起任何刺激。 “第二的话,主人就不来疼爱你啦,但相对的,你就要拼命忍耐快感,忍耐到疯狂、崩溃、彻底坏掉哦~” “我选二!”Bismarck不假思索地做出了选择。 “那就如你所愿~呵呵呵~” Pachina难掩笑意,也曾经历过相同遭遇的她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兴奋,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狂暴野猫还不知自己选择的是怎样一条苦难的地狱之路,而自己将是亲手对其施以折磨的人。 想到这里,Pachina的下体再次泛滥,甚至仅凭脑补就小小地高潮了一次。 “来,我的小淫猫~”Pachina手在Bismarck的腹部来回抚摸,但就是不靠近胸部和下体,“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呀?要诚实地说哦~” “很……难受……”Bismarck根本不敢忤逆将自己的生命乃至灵魂捏在指尖的Pachina,忍住娇喘回答道,“快要忍不了了……呼哈……无论是,乳头还是性器都好有感觉……” “嗯~我喜欢听话的孩子~”Pachina笑眯眯地夸奖道,就在Bismarck为自己做出正确回应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Pachina的脸突然扭曲,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但谁允许你这么形容自己的烂屄的!嗯?!” “啊啊啊啊!!!” Pachina一把捏住了Bismarck的阴蒂,坚硬的手甲挤压着充血的淫核,几乎要将它碾碎。 “你那低贱的废物淫穴是用来性交的吗!只不过是供主人的伟大肉棒消遣的劣质肉体飞机杯入口而已!” “啊啊啊!对不起!是我的废物淫穴!我的废物淫穴有感觉了!咕啊啊啊啊——” Pachina的怒吼和Bismarck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凄厉的声音在房间中不断回响。 “真是受不了……资质差就算了,连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Pachina气鼓鼓地松开手,被手甲蹂躏的阴蒂已然破裂流血,“算了,我们继续吧。” 说完,Pachina便解下了系带内裤,翻身上床,她背对Bismarck跨过身下娇喘连连的躯体,弯曲膝盖扎下马步,撅起紧致的小屁股对准Bismarck的脸。 深海栖舰无需进食,因此虽然模仿着人类的身体结构形成了素体,但雏菊这个器官在她们身上从来没有发挥过应有的功能,因此Bismarck并不知道Pachina要对自己干什么。 “放心吧,你虽然是个下贱的飞机杯,但毕竟要是献给主人的,不会弄脏你的。”Pachina的双手扒开臀瓣,露出了被细嫩的褶皱包裹在中心的娇柔雏菊,本不会与外界接触的雏菊媚肉,却明显呈现出红肿的状态,“不过……噢噢噢噢……” Pachina忽然发出了与她稚嫩的外表毫不相配的沉闷低吼,简直像一头暗暗发力的母牛一般。她浑身发抖,大腿的肌肉绷紧如磐石,雏菊入口的一圈媚肉向外突出,周遭的褶皱时而伸展时而聚集,就像一颗在潮水中一进一缩的小海葵。 “嗯嗯嗯嗯————”Pachina的身体不断发力,雏菊也终于不再收缩,如同媚肉的火山般剧烈隆起,“唔噢噢噢噢!” 随着不成人声的低沉嘶吼,堵住Pachina雏菊的一个玻璃瓶被喷了出来,紧随其后的便是瀑布般倾泻而下的精液山洪,淋淋漓漓地洒满Bismarck的脸与胸口。 “咕唔!” 精液与Bismarck的身体接触时放出了高热的温度,它们就像是被Bismarck的身体吸收了一样,迅速渗透了她的皮肤,而Bismarck也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涌进嘴里的精液灌了好几口。 “呼唔……一口气排出来的感觉……爽翻了……”Pachina的身体不断痉挛,眼睛也不由自主地上翻,这种不同于高潮的快感着实让她欲罢不能,“唉……虽然把主人的宝贵精液浪费在这个劣等种上让人不爽……” “唔啊啊啊啊!这是什么感觉……哈啊……好热!好难受……啊啊啊——” 吸收了精液的Bismarck顿时感觉身体灼烧般的难受,尤其是下体三穴不断痉挛,像是在被无数细小而锐利的针反复刺扎粘膜一般。 “别嚎了,看看这是什么?”Pachina俯身捡起几乎淹没在精液之中的小瓶子,打开盖子用指尖挑了一些粉红色的软膏,“这个是只要一点点儿就可以让港区那些骚浪蹄子们死去活来的媚药哦~因为Bismarck酱是最低等的废物飞机杯嘛,等下就把一整瓶都用在你身上啦~” “啊啊——不……唔啊啊啊!” 就算想要恳求Pachina住手,早已被快感折磨得说不出话的Bismarck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缓缓从自己眼前移开、伸向自己下体的那根手指,陷入绝望。 Pachina先把指尖上的少许软膏均匀地涂在Bismarck已然受伤却还孜孜不倦地分泌淫水的阴蒂上,然后直接在手心里捏碎的了瓶子。 身下的Bismarck已经开始嚎叫了,Pachina没有理会,只是眉心微蹙看着自己满是媚药和瓶子碎片的手。她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攥紧拳头直拳轰入Bismarck潮水不绝的蜜穴。 瓶子是用糖玻璃做的,碎片一会儿就会溶解在爱液中,无需担心,当然,Pachina对Bismarck的安危自然也是毫不在意,她所顾虑的是另一件事。 即使身形娇小,Pachina毕竟也是深海旗舰,Bismarck那片孱弱轻薄的处女之证根本抵挡不了Pachina的蓄意轰拳,一瞬间就被强大的力量撕碎,再无半点残存。 尽管事先有主人的允许,尽管这只下贱的野猫根本不配享受主人的恩赐,但她毕竟是要献与主人的飞机杯,她的处女诚然毫无价值,但这第一次的烙印居然不是由主人所赐予的……这无疑是让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蒙羞的事。 都怪这个该死的野猫! Pachina顿时无名火起,她将这一切的过错归罪于被自己的拳交折磨得生不如死的Bismarck。 明明应该在第一眼看见主人、和主人呼吸同一片空气的瞬间就跪下来臣服于主人,居然恬不知耻地反抗主人,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害得原本要献给主人的东西被自己的脏手夺走了…… “混账!你不知道你废物淫穴里的处女根本不属于你吗!你这贱人!!!” 如果说之前对Bismarck表现出的愤怒与鄙夷只是装出来羞辱、耻笑她的情趣玩笑,那么现在的Pachina是真的暴跳如雷了。 对于什么都没做的Bismarck来说,Pachina的怒火完全是无妄之灾,但此时哀嚎连连的她连辩驳,或者说连说一句整话的能力都不存在了。 当然,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Pachina是提督大人光荣而高贵的幼便器,而Bismarck只是尚未沐浴猫耳提督浩荡天恩的卑贱野猫,在深海的法则中,前者自然可以肆意在后者身上施以任何折磨。 Pachina还佩戴着手甲的手臂直接捅到了手腕,她无视了Bismarck凄厉的惨叫,用尽全力翻转、抽送着手臂,铠甲锐利的边缘剐蹭Bismarck此前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粘膜。纵使深海舰娘身体的强韧度远胜于人类的肉体,却也无法完全抵抗爪尖深深刺入褶皱中用力扯出的割裂伤。 在Pachina无情地奋力翻搅下,Bismarck的花径中转眼间便遍布血丝与浅浅的伤口,媚药也被伤口与粘膜所吸收。在巨大的折磨中变得麻木的花径立即如被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Bismarck已然感受不到任何疼痛,所有的折磨都被转化成疯狂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压垮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蜜裂如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刚才还是一点一点往外渗的爱液,转眼之间就汇聚成涓涓细流。Bismarck的阴蒂也被Pachina的另一只手捏住,三只手指将阴蒂提起来配合另一只手的动作反复揉捏,每一个最轻微的动作都让分布在阴蒂上的神经惨叫着被快感包围。 尽管是与摧残无异的狂暴施虐,但Bismarck的身体在这般折磨之下居然高潮不断。 即使在Pachina的手离开了Bismarck的花径后,这股混合着炽热和奇痒的快感仍然一刻不停地冲涮着Bismarck残存无几的理智。 “啊……啊……” 高潮到脱力的Bismarck气若游丝,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她的蜜穴远远无法被刚才的高潮所满足,但是被铁链拉紧的双腿就连夹紧私处进行摩擦都做不到。 Pachina满意地看着在自己的调教之下淫声不绝的Bismarck,将自己的手指伸到Bismarck的嘴边。 根本无需Pachina下命令,Bismarck含住了它的手指,仔细吮吸面属于自己的爱液和处女血。 “我先走了哦,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吧~”Pachina起身走向门口,她每走一步,身后被饥渴之火灼烧的Bismarck脸上就会多一分绝望与无助。 “等……等……”Bismarck有气无力地哀求道,然而并不能阻止Pachina渐行渐远的脚步。 当Pachina打开门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她忽然回过头来,露出了邪魅的微笑:“忘了告诉你啦,这间房间是动用了主人的力量专门用来进行长期调教的房间哟~时间在这里的流动会变得非——常慢呢,大概是720:1的样子,在这里待12小时才抵得上外面的1分钟哟~” 深陷绝望中的Bismarck一时间没能理解Pachina的意思,但从她诡异的微笑来看,她的话对自己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我马上就回来哦~大概十分钟吧~”Pachina以灿烂的笑容对Bismarck宣判酷刑。 “等等!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啊!!!” Bismarck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呐喊,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房门关闭的声音。 第3章 Marine Snow·深海舰娘被俘后的日常:第三章·海猫姐妹的轮舞(上) “嗯……啊……咕……” 幽暗的房间中,填充着耳膜和空间的机械蜂鸣中,浑浊着一声声细若蚊蚋的呻吟。 没媚药浸润了每一次性感带的Bismarck在这个诡异的空间中不知等待了多久了,时间在这里被无限放慢,唯有由内而外灼烧着每一处快感神经的饥渴之火无比真实、无比强烈。 墙上的挂钟似乎停止了,但指针确实在以极度缓慢的速度令人灼心地移动着。 到底过了多久了?Bismarck在无数次崩溃后又被快感强行唤醒的大脑无法做出判断,或许是几年、或许是几个世纪……不允许逃避、不允许绝望、不允许疯狂,仿佛是经历了无数次从深渊意识中诞生的恐惧与痛苦,在这地狱般的折磨之中,Bismarck感觉到属于自己的一切都从自己的心中剥离了。 不论是谁都好……救救我…… Bismarck的眼泪如同她奔涌不息的爱液一般倾泻而下。 不论做什么都行……只要让我解脱…… 矜持、骄傲、戾气、尊严……这些组成自己存在的东西,也在一次次快感的浪潮中泯灭了。 媚药的药效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膣腔内分泌的爱液也因身体的缺水而愈发粘稠,紧致嫩滑的苍白翘臀上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与粘液混杂在一起,顺着美丽的曲线缓缓滑下。 漫长的等待中,Bismarck不止一次幻想着有手指、阴茎、甚至是某些更可怕的东西伸进自己蜜穴之中狠狠侵犯自己,然而每一次的幻想过后,留下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渴望与燥热。 身体早已精疲力尽,却无法入睡;脱水的征兆已经显现出来,却无法阻止蜜穴分泌爱液。 会死的…… Bismarck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与世隔绝的监禁室中,被绝望勒紧脖子的Bismarck一点一点走向死亡。 咔嚓————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在一片寂静中开启。一个娇小的身影伴随着嘲弄的轻笑声走了进来。 “Pachina!”Bismarck惊喜的声音中带着十足的媚态。她的脸上一扫而光那些疲倦之色,喜不自胜的表情浮现在嘴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不知死活的淫乱野猫!只配做Pachina大人……和主人性奴隶……不!只配做下贱的肉便器的深海贱货!我向Pachina大人和主人忏悔!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吧……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就对了嘛~”要塞姬舔了舔自己的略施唇彩的薄唇,在走近Bismarck的途中褪去了自己的舰装与聊胜于无的衣服,以全裸的姿态跨立在Bismarck上面。 Bismarck的眼前就是如冰雕寒玉一般的淡粉花蕾,上面还覆盖着露水般的甘霖。 曾经高傲狂野的深海战列舰,此时像是失了魂一样凝视着花蕾上欲滴未滴的爱液发愣,喉头和内心的双重焦渴之感愈发强烈。 “呵呵~你这只下流的小淫猫,真该照面镜子照着你那不像样的表情。”要塞姬的细腰缓缓下降,坐在了Bismarck的脸上。 Bismarck顺从地伸出舌头,一遍一遍舔舐晶莹剔透的媚肉。 “嗯……嗯嗯~”要塞姬眯着眼睛,发出了享受的鼻息声。 诚然,Bismarck的舔舐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不过把不可一世的她压在胯下的征服感,令要塞姬只凭心理快感就爽到快要无法自拔了。 “咕噜……唔唔……” Bismarck如饥似渴地舔舐着花蕾上渗出的每一滴爱液,在口中的干渴渐渐缓解的同时,身体另一处的饥渴反而越发强烈了。被锁住的双腿痉挛似的剧烈颤抖,下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 “这副惨样还真适合你啊,Bismarck。”要塞姬抚摸着Bismarck的脸颊,就像爱抚着自己驯养的宠物一般,“好了,该给你真正的奖励了。” 要塞姬的大腿夹住Bismarck的脸,前倾身体把在舔弄之下含苞待放的花蕾紧压在Bismarck的脸上,让无助的Bismarck顿时陷入芳香的窒息之中。 “哦……咕噢噢噢————” 伴随着要塞姬沉闷的低吼,Bismarck顿时感受到一股几乎将她的脑袋夹碎的强大力量,也在窒息和痛苦中将扭曲的受虐快感镌刻在Bismarck的大脑深处。 与此同时,要塞姬白皙的桃臀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绯色,环绕着雏菊的褶皱由内而外地被渐渐撑展,有什么藏在她体内的物体呼之欲出。 “咕唔唔唔——噢噢噢噢噢!” 要塞姬的下体不断发力,奋力舒张着括约肌想要将其排出体外,她体内将稚嫩的雏菊扩张到了可怕的直径,已然见不到一丝褶皱,冰粉色的媚肉被拉扯到几近透明,不断有本该永远不见天日的幽径被扯出体外,那势头,简直就像是要把要塞姬娇嫩小巧的身体像翻洗飞机杯一样翻个里外对调一样。 噗噜噜噜———— 一串听起来极其不雅的浑浊水声响起,从要塞姬的后庭里喷出了一大团黑色异物,连带着要塞姬的整个肛门都脱出了体外,湿漉漉地挂在菊穴之下左右摇晃。 那团异物即像是奇幻作品中的史莱姆,又像是一团会动的黏土。无论如何,那绝不可能是人类的造物。 噗呲—— 在排泄般的快感喷薄而出的同时,要塞姬的蜜穴也迎来的汹涌的高潮。混杂着媚药的爱液淋淋漓漓地洒在Bismarck的脸上,有被饥渴的唇舌吞入口中。 “唔唔……爽到……虚脱了……” 要塞姬的菊穴反复收缩舒张,想要将脱出体外的部分收回,但那样的长度实在是超过了括约肌的努力上限了。她享受着释放感和高潮带来的余韵,撅起幼臀趴在床上,瘫软的样子就像一个软趴趴的人形抱枕。 从束缚中解放出来的Bismarck大口呼吸着氧气,却还不忘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舌尖接纳从要塞姬阴部滴落的甘露。 那团异物蠕动着黑漆漆的身体,沿着床单上汇聚成的溪流来到了Bismarck毫无防备的私处,毫不犹豫地挤了进去。 “唔唔?” Bismarck只觉得下体一凉,早已兴奋到了极点的身体一个激灵,一汩散发着热气的花蜜涌出了蜜穴。 “呼呜……介绍一下。”要塞姬很快便从虚脱中恢复,她跳下床为Bismarck解开脚踝上的锁具,把Bismarck汗涔涔的双腿抬起来,朝Bismarck视线的方向压下去,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处被那团异物扭动着钻入的情景,“这是主人恩赐给我的可爱孩子哦~明明我和你这贱猫一样,身体里流着卑劣的深海之血。但主人完全不在意呢,把她高贵的精液赐给了我的深海子宫,让我孕育出了这个优秀的子嗣。” 眼前这个不定型物让Bismarck产生了一丝恐惧,不单单是因为它正在侵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她从那东西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有点像是深海潜艇的舰装上缠绕的触手,然而比起那种只能用来控制未觉醒心智的低级栖舰的东西,黑色的异物更加的诡异、更加的深邃,Bismarck看着它,无法移开视线,甚至连一度烧毁自己理智的快感都暂时感受不到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在凝视某种无法形容的存在,可怖、诡谲、令人癫狂…… 那真的是深海舰娘所能孕育的东西吗?而且现在它要钻进自己的身体里…… “等等!不要让它进来!求求你了!任何事我都答应你!快把它拔出去啊啊啊!” “你的话一点也没有可信度啊。”要塞姬对Bismarck梨花带雨的哀求听而不闻,露出了“真受不了你”似的表情,“刚才不是还说‘什么都愿意做’嘛。” “除了这个!任何事都愿意做!是真的!”Bismarck歇斯底里地呐喊道,光听声音还真分辨不出她是在求饶还是在怒吼。 “对对对,什么都行,除了两件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吧?”出乎意料的是,要塞姬虽然没打算答应Bismarck的恳求,不过也没像之前那样生气,而是好言宽慰道:“放心吧,虽然一开始我也很害怕,不过没事的。你想啊,你是要献给主人的专用深海肉穴,我是不会在主人把你用烂之前玩坏的。” 在Bismarck蜜穴入口蠕动的东西严格来说不能算是要塞姬生出来的“子嗣”,而是猫耳提督利用要塞姬的深海因子制造出来的某种“末梢”,它与猫耳提督的本体分离,却被她的意识所控制,并没有独立的生命,更像是猫耳提督的一根手指、一束肌肉。 也就是说,现在侵犯Bismarck蜜穴的,正是猫耳提督本人。 对此,要塞姬是知情的,不过要向这只蠢猫解释、还要让她听懂实在太麻烦了。 “咕啊啊啊!不、不行……这个真的不可以……哈咿咿咿咿——” 噗滋—— 异物胶状的身体里突然渗出浓度极高的媚药原液,比先前稀释后用在Bismarck身上的媚药效果强之万倍。 一瞬间,Bismarck心中的恐惧就淹没在快感的洪流之中了。 “嗯嗯,还是露出啊嘿颜的你比较顺眼。”要塞姬戏谑道,也不管Bismarck还能不能听见她的嘲讽了,“这个可爱的孩子会探测出你的G点在哪里哟,等一下就集中攻击那里让你飞到天国去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谁都知道Bismarck将要迎来的是可怕的炼狱才对。 异物全身都进入Bismarck的阴道之后,开始改变形状,不断撑开、挤压Bismarck的腔内,为了探知Bismarck最为敏感的地方,甚至还变出了探针般锐利的尖刺一点一点刺激着泥泞的花径。 “啊~啊~” 根本没有探知的必要,异物每一次最轻微的动作都能引来Bismarck最激烈的绝顶。蜜穴就像坏掉了一样,狂欢似的分泌着爱液。Bismarck的翘臀之下,爱液与汗珠已经汇聚成了一片小水洼,水位和Bismarck的快感一同上升。 要塞姬满意地微笑着,俯下身去,仿佛要夺走Bismarck的呼吸一般,搂住Bismarck的脖颈,用力深吻娇声连连的樱唇。舌尖撬开贝齿向里面攻城略地,劫掠一般蹂躏Bismarck的舌头。在Bismarck的樱唇已然无路可逃的情况下,要塞姬仍然不断升级侵略的激烈程度,不光是舌头,Bismarck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和粘膜,都被要塞姬的舌尖霸占着。要塞姬的手按在Bismarck泛起红晕的白皙美乳上,轻柔地抚弄起来。 Bismarck的脸上浮现出迷离的神情,胸口随着舌头的侵犯急促地起伏,她的娇躯也屈服在要塞姬的爱抚之下,因充血而变得红肿的的乳头挺立起来。 很快,执行完任务的异物浑身湿漉漉地挤出了Bismarck的蜜穴,爬到要塞姬的手边,慢慢拉长、硬化,最终变形为一个类似双头龙的性爱玩具。 “接下来就要用这个可爱的孩子来疼爱小淫猫喽~”看着被连续高潮折磨到抽搐不止的Bismarck,要塞姬的心情也已经由阴转晴,她在Bismarck的眼前用手撑开自己的性器,将双头龙缓缓塞入蜜穴,“你知道吗?这孩子会把两边的快感互相传递给对方哦~” “咕唔……”Bismarck愣愣地盯着那个即将进入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脸上的表情不知是是畏惧还是期待,亦或是二者兼而有之。此时的她已经全然忘记害怕了,满脑子只想被要塞姬胯下的巨物用最粗暴的方式满足。 似乎是察觉了Bismarck每分每秒都在水涨船高的性欲,双头龙又从中间分出了一根指节粗细的触手,在主体还随着要塞姬腰肢的摇摆亲吻Bismarck阴蒂的同时,自己先钻入了Bismarck雏菊的入口。 双头龙的尖端在Bismarck的阴核上象征性地摩擦几番之后,龙头一转,一点一点深入沼泽一般的蜜穴之中。在Bismarck的后庭入口徘徊许久的触手也逆着肠道的蠕动勇探深邃,在肠液的润滑下毫无阻碍地侵入了结肠。双头龙的尖端分开密肉的扩张感,那从未有过的刺激令Bismarck的娇躯又紧绷起来,双头龙每进入一小寸,Bismarck的樱唇间都会发出意识消融在快感中的声音。 “哈啊~哈啊~呜呜……” 来自要塞姬腔内的快感也传了过来,双重的刺激冲撞着理智的极限。蜜穴像一张贪食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即将让自己升天的巨物。 “要动了哦~” 在要塞姬说出这句话之前,双头龙已经势如劈竹地深入了蜜穴的最里面,硬是撑开了子宫口。双头龙在Bismarck的体内膨胀,变换着角度侵袭Bismarck身体最为敏感的地带。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ismarck发出了失神般的惨叫,她的身体抽搐着、摇晃着,锁链被摇得哗啦哗啦作响。刚才还只是流水的蜜穴,现在已经开始喷水了,就连尿道也加入狂欢之中,每一次抽插都会从尿道口里射出一小股金色的液体。 活塞运动越发激烈的同时,已经深入后庭的触手挖掘着肠壁,不断地膨胀,将后庭的入口扩张到最初的三倍有余。一开始的触手还只是一条无害的泥鳅,现在已然变成了要将Bismarck的身体搅个底朝天的巨蟒,肆意翻搅着,任由要塞姬的喜好改变后庭的形状。 要塞姬左手的小拇指旋转着钻进尿道口,有着锋利棱角的手甲嗜虐一般地不断深入、再深入。 身体之间的撞击发出了高亢的声音,要塞姬身下的淫靡的悲鸣声极大地满足了她想要征服这副娇媚迷人的娇躯的欲望。 “呼呼……变得越来越可爱了哦,Bismarck酱~你喜欢这样的感觉吗?嗯嗯嗯~”要塞姬一边发出娇喘一边满意地笑着,让Bismarck爽到神志不清的快感同样作用在她自己身上,但在这个房间里被猫耳提督利用时间差速调教了整整数月的要塞姬和她已然不可同日而语,尽管也是爽到爱液和小便流了一地,她也没有因腿软而放慢抽送,也像Bismarck那般发狂似的失态,“要诚实、详细地回答我哦~” “呜啊啊啊啊啊~~~但是!哼啊~性虐……感觉太舒服了!再这样下去……会……啊啊啊啊~会舒服到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喂~呼……可别死在这里啊~?”要塞姬拍打着Bismarck触电般抖动的翘臀,鼓励道:“你可是要被献给主人,在主人的怀里享受最残酷的性虐哦~当不成主人的活体飞机杯的人生,可就太凄惨了啊~” “咕啊啊啊啊————Pachina大人!把我献给主人吧……唔噢噢噢噢!让我被主人操死吧啊啊啊啊!!” 每一秒、每一瞬、每一个最小的时间间隔里都会再次高潮的Bismarck,即使拼命摇头也无法抗拒这无上的快感。仅仅是回答要塞姬的提问,Bismarck就要挤出全幅的精力和意志力,已让她的神志短暂地从淹没她理智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下体的三张小嘴都在被激烈地调教着,飞溅的三股不断喷射的水流打湿了调教者的身体,那是最直接的,证明自己被运用主人恩赐的要塞姬征服在胯下的证明。 “哼,你合格了~” 已经临摹了Bismarck整个肠道的触手突然生出倒刺,迅猛地抽出Bismarck的体外。和触手相反,双头龙的主体部分突进到极限的位置,将早已被闯入多次的子宫口突破,精液爆发似的喷射,被挤压得改变了形状的育儿室容纳不下,无处可去的液体从结合处的缝隙里流出。浊液的灌注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直到Bismarck的小腹呈现出明显的鼓起才停下。 “咿呀————————” 三张小嘴同时高潮的淫叫声,俨然是一副沉浸在快感漩涡中无法自拔的淫娃荡妇模样,从那翻着白眼吐着舌头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点点曾经的高傲的深海栖舰的影子了。 Bismarck的尿道口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看得出她还在用微弱的意志稍稍抵抗了一下,但这并不能阻止金色的尿液随着花蜜一同泄出身体。 要塞姬毫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污物弄脏,她将绑住Bismarck的锁链解开,抱起和一滩软泥无异的Bismarck的娇躯,将她拥入怀中。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沾湿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要塞姬也一改之前的抖S作风,双手在Bismarck被濡湿的后背和头发上轻轻抚摸。因改变体位而更加深入Bismarck子宫内的双头龙,让Bismarck脸颊上的红晕又更深了几分。 Bismarck的脑袋搭在要塞姬的肩头,时不时夹杂一声呻吟的虚弱呼吸表明她确实已经耗尽了体力。 “愿意和我一起侍奉主人了吧?”等Bismarck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些后,要塞姬问道。 “嗯……”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那好,在没有主人和其他姐姐大人命令的时候,你要完全服从我的命令,知道了吗?” “是……Pachina大人……” “乖孩子……”要塞姬露出了一抹嫣然微笑,那一瞬间,稚气从她的脸上全然消失了,只剩下与这幅幼儿体型截然不同的艳丽。 然后,要塞姬捧起了Bismarck的脸,用力深吻了下去。 一开始只是被动地任由要塞姬的舌头侵犯的Bismarck,这一次也迎合着要塞姬的攻势,主动将自己的舌头献上。 双唇分离,要塞姬将顺着Bismarck嘴角滑下的涎水仔细地舔净,看着Bismarck的眼睛说道:“接下来,Bismarck自己来用你的小淫穴来服侍我吧~” “嗯……”Bismarck点了点头,膝盖使劲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撑起一点。“呜嗯!” 身体本就没有力气,双头龙与肉壁的摩擦更是让Bismarck无力支撑身体,没能抬起多高就啪地一声落回要塞姬的腿上。小穴噗嗤噗嗤地向外喷出混合着淫水的白浊液。 “呜呜……” “这样不行哦~幅度要更大,频率要更快哦~” 对于Bismarck被高潮折磨到精疲力尽的惨状,要塞姬毫无同情之意,她妖艳地笑着,催促Bismarck以更加激烈的方式服侍自己。 话音刚落,Bismarck颤抖的双腿奋力挣扎着将自己顶起来,然后任由重力牵引自己的身体重新回到那根巨物的淫威之下。她的身体被不断穿刺,哀鸣声先是变得高亢而后低沉下来,直至她再也无力娇喘,只有哭泣一般的低沉呼吸声。Bismarck的全身都在因超负荷运动和快感的侵袭而抽搐,倚在要塞姬肩头的脑袋连动弹都不动弹一下,身体却在热烈地讨好折磨着自己的要塞姬。 “啊……啊……” 呻吟之声太过凄惨,以至于让人不禁怀疑Bismarck是否还活着。 “现在,停住不要动!” 在Bismarck把身体抬到最高点的时候,要塞姬突然命令道。 Bismarck的身体反射性地停止了动作,但是双腿的颤抖愈演愈烈,在体力到达极限的状态下,保持这样的姿势,和地狱般的痛苦同义。可是,没有要塞姬的许可,Bismarck就无法从这地狱中解脱。 要塞姬把Bismarck的肩膀扶起,近距离欣赏着Bismarck被折磨得一塌糊涂的面容。直到她觉得满足之后,要塞姬才将双手按在了Bismarck的双腿上,然后猛一使力,让Bismarck的身体压下,吞吃掉了双头龙露在外面的全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这次调教过程中最为盛大的一次高潮中,Bismarck失去了意识。 要塞姬试探性地向Bismarck的蜜穴中抽送了几次,Bismarck瘫软如泥的娇躯仅仅是反射性地产生了痉挛和潮吹,而她瞪到极限却上翻到瞳孔都看不见的啊嘿颜则是没有丝毫的变化,也没有从半张着还在流淌涎水的嘴巴里发出半个音节。 看样子,Bismarck确实是被高潮的快感弄到休克了。 “还是欠调教呢,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要塞姬满意地点了点头,“回来吧。” 话音刚落,已经自Bismarck的雏菊逆行而上把肠胃都侵犯了个遍,甚至准备连食道都一并开发的倒刺触手,就像一条被松开了卡扣的卷尺,霎时间缩回了要塞姬的子宫里。 即使在迅速回收的过程中,触手上的倒刺也没有消失,刮擦着Bismarck的肠壁和媚肉,给予昏迷中的Bismarck以百倍于正常状态的排泄感。这种由内而外的折磨对于Bismarck淫乱的娇躯来说很是受用,其证据就是整个过程中,Bismarck因潮吹过多而肿胀的尿孔,被汹涌的潮吹液硬是挤开了封堵尿孔的肿胀媚肉,形成了一小股经久不竭的金色喷泉。 “唔唔……有点猛啊……” 当然,Bismarck所享受到的折磨,要塞姬也是一点也不少地尝到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倒刺勾出体外的雏菊媚肉和半截肠道,被回收触手的迅猛势头所裹挟,甚至直接挤进了要塞姬的蜜穴中。 只见要塞姬的双腿突然剧烈颤抖,膝盖几乎并在了一起,紧接着便是一股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当场失禁的爱液倾洒下来,濡湿了要塞姬紧紧蜷缩的脚趾。 “主人的触手……实在是太棒了……” 要塞姬捧着自己的脸颊,像是嗑嗨了一样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 这对Bismarck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不过已然失神的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要塞姬的视线重新回到Bismarck的身上,此时的她屁股后面还拖着小尾巴一样翻出体外的雏菊媚肉,它在括约肌不断收缩的努力中一点一点返回体内,却又因无间隔的屁穴高潮而进一步外翻。 在要塞姬看来,这截令人垂涎的媚肉就像一只勾引自己的小手,一举一动都令被打开了开关的要塞姬性瘾难耐。 “嗯……在不搞死的范围内再多玩一会儿吧~” 说着,要塞姬又抱起了Bismarck的胴体……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6604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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