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88715', '提瓦特游记', '没玩过原神但我的小天使特别喜欢空,只好硬着头皮写了。如果oc和拆逆cp还望轻喷', ['R-18', '少年', '调教', '洗脑', 'TK', '催眠', '雌堕', '改造', '足交', '淫纹'], 'Count.E',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探遗迹金毛少年雌堕   提瓦特大陆的一切都如过去一样美好,蓝天大地清风一切如旧。可从高处俯览而去的草原上却充斥着不和谐的景色,一群木槿色小团子洒落在翠绿的草地上,抱成一团像是围绕着什么似的空出一大片草地在不停的打圈旋转。如果将视点不断的推进就能看到那些旋转的木槿色的团子是一群又一群的丘丘人正在围绕着圆心兜着圈子狂奔收缩着包围网,而那群丘丘人围绕着攻击的则是一位金发的少年和一只白团子一样的萌物。金发的少年名叫空,是一位资深的旅行者。 旁边的吉祥物样子的萌物名字叫做派蒙,是少年的向导,但作为话痨和吃货的吉祥物显然并不知道什么叫做麻烦。在习惯性的顺走了某个丘丘人部落正中的图腾样的没有见过的蕈菇后,成功获得了一大群丘丘人“跟班”,萌物原本的想法是只要跑的足够的快甩掉这波丘丘人就可以试试品尝这种没有见过的食材,但现在环顾四周少年与自己已经被一群又一群的丘丘人围得水泄不通,而少年表情十分无奈的看了看萌物示意一切照旧,一边拿起了自己的佩剑和团团围住两人的丘丘人们对峙了起来。派蒙已经想好了等少年和丘丘人打起来之后自己应该从哪里溜号又该在那里等他。反正旅行者虽然外貌看起来十分柔弱但实力却是一点都不弱,自己完全不需要为他担心,只需要在稍微远一些的地方等这位伙伴的凯旋就行了。 少年白色的帆布披帛被草原上微微的风带起,却被肩甲旁的圆环护心镜式的扣子压制住,如同被船锚定住的旋涡似的围在他纤细白嫩的脖子上,将扬起的“浪花”飘荡在身旁。“浪花”间夹杂的“金缕”则是跟随着风被一起扬起的金色发辫,一根俏皮的呆毛弯曲在散碎蓬松的金发间,耳旁挂着一颗墨紫色的珍珠耳坠和金色羽翎。金属雕花的肩甲与洁白披帛下是薄的可以看见肌肤的黑丝紧身衣,而这看起来似乎随时都会随着少年运动就自然扯裂的露脐装仅仅用两束皮质的绷带连同紧身衣一起X字交绑在拥有繁杂雕花的镂空胸甲下。束带向下则是完全没有布料遮掩的薄薄的腹肌裸露在草原的微风上,腹肌间的人鱼线并非是刀壑一样的深邃而是如同沙丘一般柔润连绵,宽松的灯笼裤腿则在刚过小腿的部分便被长靴收纳进去。单手阔剑被紧紧的握在绣着繁复金丝花纹的黑色皮质手套里,但超过手腕后的套筒部分却相当宽大并不贴合少年的手臂,白皙的胳膊与禁欲的皮革间的空旷隔外的撩拨人的心弦。 对峙中的少年不想在浪费时间前身微躬,单手向前在掌心积聚起一团夹杂着各种元素色彩的风涡引爆,强烈的吹力将较轻的丘丘人们掀翻在远处,仅有高大的丘丘王仍旧纹丝不动的和空对峙着。旋即少年便猛地发力用阔剑撩起了四面的土地的扬尘,跟随着扬尘一起被唤醒的是大地的元素,一根根莹黄的水晶如拒马一样突出地面将与自己对峙的丘丘王和一众丘丘人隔开,确认自己的“储备粮”已经趁着扬起的烟雾逃离,另一只空着的手对天空旋转收指挥拳而下,召唤来巨大的砖石带着烈焰砸向丘丘王。看着丘丘王笨拙的躲开自己的攻击,以及被自己吓退的一众丘丘人,少年认为这场战斗已经毫无悬念了。空微微倾斜腰身与弓起的双腿将蓬勃的能量积蓄到顶点,赭石色宽松的灯笼裤则将少年的青春蓬发的力量完全遮掩住,而小腿大腿上积蓄的肌肉则是在表示空完全不像外表看上去的柔弱易推倒。踮起前脚掌蓄力的空让金属的靴尖与因蓄力而褶皱的皮质长靴子共同将少年的脚型与蓬勃的青春力量勾勒到完美。只是一瞬少年便已经如同离弦之箭似的扑在了丘丘王的面前,凌空向下的一式带着雷电的三连劈被丘丘王十分轻松的格挡住,就在丘丘王准备发力将失去支点的少年连同他的阔剑一起重重摔向地面时,少年借助冲刺惯性与格挡的阻力高高弹起继续向丘丘王身后飘去,轻飘飘的拦着丘丘王的肩膀滞空后顺势将十分轻巧的身体迅速的利用重力坠下,用双手环住丘丘王的脖颈成十字结样勒住宽大面具下的脖子,双脚则奋力的登在丘丘王的胳膊和手肘上。手中的阔剑与刚刚斩击所附带的雷电凝成了三枚勾玉包围着丘丘王,阔剑、勾玉与天地间的元素共鸣,大量的电流从地到天形成了一道逆雷麻痹了丘丘王的动作,少年的另一只手则剑指朝天掐诀点燃一簇火花,手腕轻轻的抖动变换了几个印记,旋即随着漫天而降的冻雨四周水晶形成的拒马变成了一个泳池样的水牢将丘丘王的双腿冻在其中。 空有自信不杀死这只丘丘王而仅仅是弄昏他,毕竟自己并不想添加杀戮。但仁慈是高位者才有资格向低位者施加的感情,显然少年的判断并不足够深刻的,自己的力量或许确实很强,但是想要将一只五大三粗的丘丘王勒到窒息则并不在空的力量范围内,更何况周边的丘丘人只是被拒马阻隔才没有上前。少年还在专注的岔开自己双腿用力的格挡住丘丘王的双手将自己正在窒息他的双臂掰开,少年感受着从丘丘王双臂上传来的狂暴的挣扎和反抗越来越小。不过隔着面具看不到丘丘王的状态,只能猜测丘丘王想必已经是口吐白沫眼白上翻,但少年却没注意到丘丘王的胸膛起伏从被自己勒住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变化,少年静静的等待丘丘王的双手彻底不在反抗缓慢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一边缓慢的放松自己紧紧勒住对方颌骨的双臂,一边在内心吐槽丘丘王手臂上的肌肉如此的坚硬,即便是隔着厚实的靴底也能用凸起的肌肉块将自己的脚心胳的酸疼。彻底“击败”了丘丘王带来的放松感让空彻底不想再绷着身体,空分腿骑在丘丘王的肩上看着不远处仍在观望的丘丘人。少年并不为此担心,反正失去头领这群丘丘人只需要稍微的武力恐吓自然而然会做鸟兽散,于是抓住丘丘王兄贵感爆棚的肌肉胳膊当做消防滑梯一样轻轻的滑落地面,准备和自己的储备粮汇合离开。 少年没有注意到昏迷过去的丘丘王是如何在自己的拉拽下仍旧保持平衡没有摔倒的,只是因为少年落地的一瞬间厚重坚硬的靴底与地面的上托,再度将酸麻从之前两人力量对垒的那块脚心肌肉上摊开在少年的整双脚丫上,让他无暇顾及这些细枝末节,而那从脚底传来的让那些微放松的肌肉重新绷紧所带来的麻木与失真感甚至让少年的双腿一弯差点跪倒在地,不过好在双手紧紧的拽住了丘丘王兄贵感爆棚的手臂才没有有失风度的跪倒。随着心态的放松加速的的血液从脚心开始,由内向外带着刚刚踩踏所带来失真的酥麻触觉传遍整个脚掌,突如其来的力量对抗与戛然而止的放松甚至让久疏锻炼的整条小腿都发软。已经停止了剧烈抗争的鞋子内积累的微潮脚汗和些微溜进去的冻雨给双脚带去黏腻的感觉,靴子内似乎有什么“水流”被自己的落地压迫到脚背上。而脚背只是感觉到一阵气流随着落地而快速刷过汗毛带来些许拨弄的感觉,那是猛烈在狭小的空间内快速的运动带起的风,却因为靴子内潮湿温热的环境带来了似乎像是被被脚汗过多而没住脚背的感觉。 空动了动脚趾揉搓着趾缝的间的空隙,隔着白袜用厚重的靴底摩擦着自己的脚丫加速血流来缓解酸麻,被压抑停流的血液再度跟随搓弄冲刷着麻木的脚底,瘙痒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成了针尖般的点刺,而并不存在的每根“银针”间剩余的只有麻木。少年内心吐槽自己疏于锻炼的肌肉只是和丘丘王肉搏了一小会儿就如此,看来今后要好好锻炼肌肉和力量了,但少年不知道的是他的今后再也和肌肉力量这些阳刚的词语再无半分关系,他今后的道路上只会有柔润和雌伏。少年正在缓步的远离被自己“弄晕”的丘丘王,迟缓的行动是因为空正在交替的用脚踝打转的动作缓和因血流不畅酸胀麻痒的脚底,每一次的转圈都会让血液加速流经麻木的肌肉。整个脚底都是从内而外的麻痒感,仿佛是拿着锯齿的痧板来回的在足底刮擦,而这样的酥麻不适随即便会被迈开的下一步的踩踏所带来的微微刺痛驱散。但空只能轻轻的用着足底蹭着光滑但因为积汗而略黏腻潮湿的皮革靴底,那种针刺的感觉让少年有一种近乎自毁的快感。这样的动作下只会让从趾缝间汇聚的尚不能形成汗液的潮湿体液均匀的跟随白袜揉搓涂抹在少年的脚底每一寸,给十分清爽的少年足底带去了一丝微微的汗味,被白袜隔开的脚底怀念着没有穿袜子时光滑的皮革完全被汗液贴合在自己脚底的触觉,没有布料丝织的纹路摩擦的触觉,完完全全是另一块“皮肤”长在自己的脚上一样。紧身的白袜弹性十足的包裹感被汗液浸湿后,又被少年的双足来回揉搓已经不那么合脚了,空想着自己接下来如果还要继续寻找遗迹那么这种靴子内的感觉绝对会是一种折磨,看来只有快速处理完这些不爽的感觉再去寻找自己的储备粮了。   空背对着丘丘王轻巧的坐在它掉在地上的木棒上,将已经彻底被激烈对抗而弄得乱七八糟的白袜从长筒的皮靴里抽出,白皙娇嫩的小腿皮肤一寸一寸的从靴筒内衬里带出,白袜覆盖不到的地方,汗毛被靴筒的皮质内衬上因摩擦而起球的凸起扫弄的十分瘙痒。随着“啪”的一声靴子摔在了草甸上,而略微带着热气的白袜在空中来回摆动散掉多余的热量,来回晃动的白袜下只是隐约的能透过光影的交错和布料的褶皱收缩的规律观察到空依次的蜷起脚趾再度松开,似乎只是舒张紧绷的脚底肌肉却充满了诱惑的意味。少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可以将自己脚安放的垫子,可自己确实是既不想被草甸弄脏了干净的白袜也不想继续忍受密闭靴子内的潮热环境,以及随便任何动作都能让白袜在脚尖积攥出一个布包挤压着本就麻木的脚趾.....靴子落地与在空中晾脚的场景似乎是告诉那些躲在看不见地方的丘丘人应该立刻一个滑跪在年轻英气的少年前,将自己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接住少年的踩踏来做一个合格的脚垫,让少年安稳的休息一下僵化的脚底肌肉。甚至激进一点应该捧住空的白袜如同珍宝一样的用嘴脱下并用自己的舌头给少年的裸足做一次爱的马杀鸡,另一只手则偷偷的将刚刚脱下的空的少年白袜套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摩擦,感受少年带着体温脚味的半粗糙布料蹂躏自己敏感的龟头.....但周围只有风刮过草从的莎莎的声响除此什么也没有。少年只能是揪住白袜缓慢的将它拖下,白袜一寸一寸的被拉长,与袜子几乎没有什么色差,纤细的脚脖与凸起脚踝骨让白袜随着起伏的曲线将几何的美诞生在现实之中。白袜被足跟卡住一点一点的跟随着拖拽裸露在空气,在突破了脚后跟上某点之后猛然的一瞬间如同揭开艺术品的幕布一样,白袜顺着优美的足弓划过层叠的套在趾尖上挝成一团。 完全失去弹性的白袜已经失去了他的作用,被少年无情的从脚尖剥落,带着少年刚刚运动过的清爽汗水的白袜被黑色的手套捏在指尖,少年似乎嗅到了什么让自己的脸颊悄然的泛起潮红,左右转头看了看自己召唤出的水晶仍然如同忠实的门卫隔断了圈子内外的视线,两只手将自己的白袜团成一团用力的罩在自己的口鼻上,粗重的呼吸带动着成团的布料起伏,少年的脸色从潮红变成了鲜红,少年快速的吞吐着自己的少年脚味,四周不停的草原季风强调着这里是野外这一事实,背德的快感和随时会被越过矮墙的丘丘人看到的风险都在催促这少年越来越快的吞吐着自己的脚味。少年并非是什么变态,长久的寻亲以及漫长旅途上的种种事情让少年的情感压抑的无以复加,空只是一个寻找妹妹的 人 。长久失去可以倾诉感情的对象和维持自己表面状态的状态,扭曲的压力会让感情的宣泄变得奇怪,或许有些人会说这个少年是染上了一种恶习,但对于少年自己只是在宣泄自己的压抑。只是一瞬间少年就粗暴的拽下了另一只靴子,空闲的手一边握住刚褪下的白袜一边抓住腰带扣疯狂暴力的扯开了固定的扣,少年的性器无需任何准备,内裤已然高高隆起的状态。少年将内裤一角撩开与少年并不相符的巨大阴茎宛如一截略长的莲藕,整只白袜套在上面什么甚至还能看到残留不短的根部「嘶~~哈~嘶~~哈~」的喘息声隔着白袜听不太清,但少年的双腿岔开弯曲成Ω型摇晃着腰将硕大的鸡巴套插入双手之间,脸色逐渐潮红连舌头也随着高潮快感不再能够收拢在微开的嘴中,眼白逐渐上翻仿佛这个世界除了此刻下体带来的快乐没有什么可以追求的了。下贱淫荡的姿态与典雅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理智已经跟随欲望而走少年已经是一只没有理性的欲望的 兽 。 似乎是嫌弃皮手套和白袜的摩擦力太小,二者随着动作的越来越快甚至有些打滑出轨。光滑的皮革与丝织的布料根本不如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摩擦带来的刺激,少年只能将另一只固定着吸入白袜的手也拉出来辅助自己进行自渎,失去固定的白袜被少年半仰着身体叼在唇齿之间,两只手撸动着失去弹性的“飞机杯”,或许是隔着两层布料刺激太过于微弱,空已经使出来自己的浑身解数也不是很能够获得足够的刺激,而这位少年对于快乐的变态渴求还在催促着少年“不够!这样的刺激远远不够!”如同最开始的撒尿时带来怪异快感不能够满足后少年开始探索憋尿忍耐带来的快感快感,而后逐步让之前的行为不再能够获得足够的刺激时少年就会探索新的刺激、新的高潮、新的快感。而现在低烈度长时间折磨性器与反差追逐自己雄臭的刺激也不太管用了,失去理智的少年已经毫无顾及了,手上力度之大似乎是再用刷子给鱼刮去鳞片,但这....还不够。疯狂的吸入着会让人意乱情迷的少年臭脚气息,不断舔舐着自己白袜上的汗渍,但这……还不够。少年看到了地上靴子,似乎代表力量的与隐藏的性暗示的物件将力量强加在弱小与暴露的性器上所带来摧毁道德规则的背德感与反差感似乎更加能够刺激自己。少年将套着白袜的鸡巴鬼使神差的插入了靴子内,空旷的左右与狭窄曲折的上下让少年的性器跟随着腰部来回在靴子内运动,鞋跟随着双手疯狂的撸动敲打在一个男孩最敏感的两颗小球上。疼痛,绝对的疼痛,这是空所能感受到的唯一感觉,似乎是身体内部的血管神经跟随着那颗小球被拖拽出身体般的痛苦,也只有这样的刺激才能够对少年钝化的快感带来实际性的反馈——疼痛驱使着欲望带着少年驶向自毁的深渊。从视觉上来看似乎是少年对着自己的卵蛋一次又一次的压迫踩踏,这样的幻视带来的是更加刺激的快乐,久违获得快乐的空略微沉迷于这种酥麻和痛疼交替的破坏感官的矛盾之中。多重的刺激终于让少年的腰逐渐弯曲起来,腿也缓慢放下微微弯曲最终再也支撑不住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地上。空的肉体已经开始躲避疼痛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还有略微加速的趋势,似乎只要将那个装小球的袋子弄坏掉,自己就可以登上高潮的天堂一样.....终于在某一次鞋跟只是轻轻敲击到少年宝贵的子孙袋后,双手开始痉挛蛋蛋抽搐的回缩到如同两颗鹌鹑蛋一样,靴筒内的白袜逐渐变得透明,双手已经不知道停在那里合适,一只手烦躁的从胸前的皮带内伸进乳首使劲的揉搓抠抓,另一只手则正反交替的揉搓着自己大腿内部的敏感部位——那是空的遗传物质倾泻在靴子内部的情况。少年叼着的白袜早就跟随高潮时诱人的叫声飘落地面。就在空沉迷于这种矛盾的感觉时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眩晕,随即便是从脊梁骨到头顶传来的钝痛,少年想要回头反击但却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唯有从后背延伸到后脑钝痛与麻痹感觉充斥在其中,相比于卵蛋的针刺这样的麻痹感仿佛是将通电的钢钎插入少年的体内,巨大的痛之后便是眩晕的麻醉感流窜在整个身体上,如同将抽纸拽出纸盒一样将感觉和肉身剥离开来。 空的周边再无任何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只得缓缓倒下,视野跟随着倒下的偏转终于能窥到身后钝痛的来源,本应被自己勒晕窒息的丘丘王一副清闲的姿态擦拭着自己木槌,似乎在思考一会应该怎么保养自己的武器,禁锢他的冰池虽然尚未化冻,但它脚上的冰屑已经说明了一切。最后一幕的画面越来越小,少年还想睁开双眼,但意识已经完全和肉体剥落,晕眩的感觉裹挟着少年的五感将少年拖入昏迷的深渊,似乎有什么拖拽着自己脚在滑行,一步一步的步距让自己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腰带卡扣和胸甲因每步停顿而立起膈着自己之外与再无其他任何可以感知到。少年无意识的感觉到危险,却又不甚明了自己的处境,焦急的心态让他的双手打颤,梦中的呻吟如同遇到大野狼的小羊羔一样诱人。昏迷的少年的俊秀面庞被草地的泥泞污浊成战损妆容只会让人想要在“破窗”上在施加一些凌虐,少年就在这种毫无意识的拖拽中被围着的丘丘人一件接一件的剥光衣物,而拿到少年的各种衣物的丘丘人也如同色中恶鬼一样随即对着少年的衣服进行着各种白浊的污染... …… …… …… 空在晕眩之中醒来,不能确定自己昏迷了多久的少年还有些刚刚回神的迷蒙,自己似乎是在一个柔软的草床上,看着周围田园牧歌风格的草屋大概是某个丘丘人的聚落,少年坐了起来环视屋子内并没有任何看守,这可是逃出生天的好机会。空甚至没有确认自己的状态就猛的冲出屋子,却在刚踏出屋子时只觉得脚脖猛烈的一峥,随即便是伴随着铁链相撞的金属声和天旋地转的视角重重的摔在地上。少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不着半缕,双手也被类似手铐的禁锢缚在一起。而刚刚脚踝上猛然拉扯的力道则是来自一根拴在承重石柱上的粗长铁链,恰好让被束缚的少年活动范围蜷缩在这间草屋内。空听到不远处的声响抬头望去,幼年的丘丘人的站在不远处似乎还没有受到阴邪诅咒变得丑陋,没有面具的样子和人类孩童并无二致。空摔倒的声音引起了这群小恶魔的兴趣,就在空刚要做起时一双幼童的小脚踩在了少年金色的头发上,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头便被按压倒幼童的另一只脚旁「@*~#……」空没有听懂幼童颇为难懂的土著语挣扎着想要起身,那个幼童啧了一声把脚放回地面,就在空以为小男孩的恶作剧到此为止的时候,脸上猛然一疼自己便四仰朝天的躺在地上,「奴隶,你听不懂么?舔我的脚」标准的提瓦特通用语让空猛一愣,但空惊讶的是那小男孩脚踩在自己脸颊上而自己并没有看清他怎么将自己掀翻再地的,只是觉得胸口和脸颊火辣辣的痛「奴隶,你不要以为你是下一场的祭品我就不敢杀了你」骄傲稚嫩的声线和不讨人喜欢的发言让空十分不爽。空凝聚着周围的风元素想要将幼童吹飞来给小丘丘人一个惩罚,但是稍微的调动元素的力量就让自己的小腹一阵灼烧,调动元素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灼烧给打断,少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光滑白皙的小腹上浮现着魔力的印记,粉色的类似桃心又或者子宫的图案在自己的小腹上闪闪发光灼热着自己的小腹,而随着失去魔力的供给又缓慢的失去颜色,如同计量器一样在最下方仍散发着微弱的亮光。看着一脸不解的空小男孩解释到「这个是我们部族的专属诅咒魔法,可以让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奴隶变得乖乖听话的,它会在平常的时候汲取魔力存储在里面持续的对你的身体改造,会让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看到上面的发光部分了么?等到它完全被填满的时候你就会因为快感进入一个发情期,变得像一个合格的生育机器。」 幼童一边说着一边用脚扇了扇少年的脸颊,将还在震惊中思考“生育机器”的少年拉回现实,轻轻的拉扯少年项圈上的锁链让少年一个踉跄又再度趴在了草地上,那小鬼将脚重新踩回空的头上炫耀着自己的强大。不过这次少年故意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用两个脚趾夹住少年头顶金色的呆毛来回拨弄,将另一只脚凑到空的面前似乎是无声的下达了命令。空的脑袋里似乎有个苍老的丘丘人祭祀在用奇怪的话语说着「你必须臣服于他 他是你的主人 奴隶就是要听从主人的话语」空甚至不能够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听到不存在的声音,他什么也不能思考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无意识的听着并不存在的暗示。恍恍惚惚间少年觉得这样不对摇了摇头,但他自己也没法思考为什不对、那里不对,只是单纯的想要否定自己听到的暗示。头顶的幼童的话将宁静打破「失败了吗?」,突然来自现实的动静让空的意识如同从另一个次元回归似的突然明白那里不对【自己不是丘丘人的奴隶,自己没必要听从眼前的这个雄小鬼的话!这个魔法还会对自己的意识进行修改!】自己必须逃走不然待久了自己真的就要发情成为这群野蛮丘丘人的性玩具了!但是洗脑失败的幼童并没有生气,反倒是解开了固定在柱子上的锚点,拉扯着空的手镣脚镣将空当做牲畜一样迁出了这座草屋。被比自己还小的小孩子如同牵着畜生的姿态行走和完全赤裸的感觉让空羞耻无比,一只手横在胸前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胯下遮挡着自己耻于示众的部位,行走速度自然十分缓慢几乎每两步都会被脖子上的铁链给薅拽一下提醒少年已经不再是自由的旅行者而是丘丘人部落新晋的俘虏奴隶。 看着背对着牵着自己的幼童空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环顾四周无人感叹着个小鬼真是自大【只要把他打晕自己就可以逃出生天了】猛地劈起手刀向小男孩的脖子,却在手还未碰到小男孩的脖子前便被从小腹传来的一阵电流击到四肢撑地趴在地上。猛烈的动作和铁链的拖拽让小男孩回头看到了伏在地上喘气的空,空只觉得胯下一阵温热双腿上沾染了一片湿意-----他失禁了,在一个毫无防备比自己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雄小鬼面前失禁了,他的自尊跟随者大腿上的尿液一起流失殆尽。少年尽力的闭合住尿道口不让自己继续失态下去,但粉红的淫纹闪着耀光持续的对着少年的下体释放着惩罚的电流。少年的精神再也绷不住,也不在意在比自己小很多的幼童面前哭泣是更加的羞耻和失态。毕竟空也不过只是一个少年,这样的折辱和电流带来的刺激别说是少年了,就算久经拷问的特种士兵也很难扛得住。但哭声随即便被咳嗽打断,空被反应过来小男孩用一种冷漠看待垃圾的眼神踢到一旁,但还没有滑出多远又被铁链拦住了脖子呛的咳嗽起来。「废物奴隶,你竟然还想袭击主人!这个诅咒会让你在想要袭击主人的时候自动高潮失禁,你就感受一下这种痛苦的高潮吧」小男孩并没有停止施虐,一脚踩在了空小腹的淫纹上,肮脏的脚印完全遮不住下面发光的纹路,让人想要在少年光滑的皮肤上留下更多灰痕来玷污这个半崩溃的少年。而随着淫纹转化而来的快感让少年的精神逐渐不正常了起来---电击带来的疼痛和暴露躯体的羞耻转化成了酥麻的欲求和被视奸的背德快感,让少年的伦理和价值观瞬间崩塌。再无任何可以支撑少年正常的理智后小男孩的凌辱甚至让少年在踩踏中立了起来。 这下空更加觉得自己是不是坏掉了,而这样的崩坏对于空来说只是个开始而已。而失去精神抵抗的少年肉体对于欲望的满足并没有坚持多久,伴随着踩踏让空膀胱里被憋住的尿液随着小男孩的裸足每一次落下踩溺而零零散散的滴落在自己的腹肌上,甚至在最后一次小男孩的脏脚在淫纹上猛烈的揉搓时空竟然喷射出了白浊覆盖住了少年微脏的脚背。少年坏笑的看着双眼失神浑身沾满情欲印记凌乱的空将沾染精液的脏脚在空干净的脸上擦了干净「还说自己不是性奴隶,一个小朋友的脏脚都可以让你高潮射精,你果然不应该做旅行者而应该去妓院做一个娼年。」随即如同拖死狗的状态拖拽着昏迷的空来到了丘丘人的祭坛,这里是这个奴隶被作为祭品献上的地方,如果它被改造之后还能够保存意识没有被玩坏,那他将会成为自己的玩具,这是幼童第一次获赠外族的奴隶,他衷心希望这个玩具到自己手里时不要崩坏的太厉害,毕竟这么淫荡玩具并不常见。   少年再度醒来则是因为疼痛,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粗壮的柱子贯穿劈成两半,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整个内脏都因为挤压而变形,手臂和大腿的触感是坚硬温热的“墙壁”,自己只能抱住这面坚实的墙防止自己向下滑去被身后粗壮的柱子劈开。眼前对上的是丘丘人的面具,自己则被他坚实的肌肉双臂包裹着住,少年没有意识到身后劈开自己的柱子是丘丘王的性器,而自己如同不算大的飞机杯一样固定在丘丘王的肉棒上被他来回上下运动,每一次进入和退出带来的都是灭顶的快感,硕大的如同拳头的龟头将小穴撑到极限,甚至肛口泛红似乎只要少年稍微动一动身体小穴就会被粗壮的鸡巴扯裂,而硕大的肉棒每一次的退出则会让冠状沟如同钩子一样将少年的穴肉如同血色玫瑰一样翻出体外。少年如同巨浪里的小船一样被动的迎接着丘丘王的性爱浪潮,而紧紧贴着丘丘王的裸露胸肌则随着每一次的上下撸动互相交错,自己胸前的柔嫩小豆总是会被丘丘王凸起的肌肉乳晕碾压而过,丘丘王粗糙的皮肤如同磨砂纸一样给少年的乳头带去三位一体的快感。少年不知道被使用了多久,只觉得原本已经涨得极限的肉棒又再度粗了一圈,甚至在根部形成一个粗大的肉结卡住了唯一的出口,垂在下方的如同两个苹果的睾丸也紧紧的缩在自己的股缝之间,那两个巨型的小球甚至想要一起缩进空的小穴里,敏感的皮肤甚至可以感受到其上的纹路。空感觉似乎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快速的填充在自己的小穴里,先是毫无感觉——再到微微发涨——紧接着不过半分钟少年纤瘦的腹肌便再也看不见如同怀孕了一样。涨痛与想要排泄的快感驱使这少年疯狂的捶打着丘丘王的胸膛,巨大体型差和微弱的力量让空看起来如同像丘丘王撒娇一样。丘丘王非但没有怜惜少年反而按住了少年的肩让自己的肉棒深入到更加深邃的空间喷洒汁液。丘丘王完全没有把这位少年英雄放在眼中,似乎少年和自己的对抗只是一种无伤大雅的游戏,而自己则是随时可以像制止孩子游戏的大人一样。强烈的嘲讽画面带来的败北感觉让少年出离的愤怒,他拼了命的想要支撑起身体但却只能让自己依靠着双臂微微向后倾斜一些,但丘丘王如同霸道的男朋友一样只是双臂拥抱的力度稍微加大,空那颗金色蓬松的头颅便被迫紧紧的贴在了“他温柔的丘丘王男友”胸前,此刻甚至昂起头来咒骂一句都是奢望,因为伴随着丘丘王不停的在少年体内排精,少年此刻已经被憋得失去理智了,哪怕此刻让他放弃寻找妹妹换取一次宣泄的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释放。随着「噗呲」一声黝黑的肉棒撕裂了空的穴口,再也禁锢不住整个腹腔内的精液,让白色粘稠如胶水的体液跟随着漆黑的肉棒上的青筋纹路滑下。而少年圆滚的肚皮之上甚至被什么顶出了一小块凸起,那凸起甚至随着喷射一股一股的向上耸动,带动着上面的子宫样式的淫纹不停的闪烁。内部的压力让空的性器在前列腺的碾压快感上还未勃起便已经开始高潮了,不完全的快感如同未完全燃烧的煤炭一样有害,少年此刻只只想痛快的排射出体内一切都压力,不管他带来的是什么感觉也好过此刻的憋胀「啊~~啊!哈~不行了,要尿了!尿了!失禁了~~~~失禁了!啊!」脸上之前被幼年丘丘人欺负哭的泪痕尚未散开,又再度被狂暴的性爱带来的胀痛憋到不能思考。丘丘王轻轻的在空的脖颈上吸出一个大大的吻痕刺痛在此刻憋胀的触觉下无异于一记媚药,过电的麻痒从脖颈一路沿着脊椎穿到体内某个小点上,这个小点本身在巨大的快感下已经彻底失真迷乱不能辨别快乐和平常了,如此微小的瘙痒如同对照组一样,猛烈的让身体知晓了自己正在接受怎样的“快乐”。少年的小鸡吧甚至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流出汁水,而一旦有了对比猛烈的快乐直接烧毁了空的理智,此刻原本的星眸只剩上翻的白眼,脖子被丘丘王掐住当做撸动飞机杯的着力点,下颌也因为神经被过载的挤压感麻痹只能被迫的垂出舌头,脑内只剩下些许残余的念头【好涨! 好舒服 唔,好难过~ 好想射!好难受~但是好爽~~~~好想射~啊,不能射!好快乐!】【好爽~好难受~】【救……救救我】【坏掉了~坏掉了~我坏掉了~啊!】。终于在空意识彻底没法理解周边的时候,小穴内防止鸡巴滑出的结开始收缩,本就绷不住的小穴此刻在突然失去堵塞大张的缺口前浓稠的液体犹如浆糊一样甚至将丘丘王苹果样大小的睾丸给遮掩住,与其对比之下没被覆盖的空的整个性器还没有丘丘王的一只卵蛋大,粗壮上翘的黝黑大屌和精致无法勃起的流精小肉棒形成了讽刺的差距,而空小腹上的淫纹和红肿凸起的少年乳晕以及玩坏的表情似乎都在诉说这个少年没有未来了………… 第2章 欲难平无心人偶贪欢 发泄完欲望的丘丘王如同废纸一样将空从粗壮的肉棒下取了下来扔在一旁大釜中,旁边的丘丘人萨满祭司则飞快赶过来将一颗又一颗的药球和鲜血淋漓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子宫塞进了空的后穴,之后调动魔法吟唱着洗脑的词语让少年的小腹的淫纹充盈起魔力。这是这个部族培育新一代秘法,让丘丘人可以逐渐摆脱诅咒的方法,和正常的人类性交并注入大量精液再使用魔法让那个人类怀孕,生出的后代就会逐渐的摆脱丑陋的外貌最终蜕变成正常的人,刚刚凌辱空的丘丘人幼童就是上一个“不幸”的少年所孕育的孩子,而空的败北被俘则恰巧顶替了这个部族刚刚被粗暴的玩坏的共用肉便器。昏迷之中的空被淫堕的魔法彻底包裹,祭祀们将大釜注满水并将盖子盖上,用魔力形成的火焰给这个改造身体的术式提供着魔力源,大概只需一周空的体内的子宫就会彻底和他融合并孕育出独特的丘丘人后代。 已经两度崩溃的少年已经不敢苏醒,梦中全是各种他能想到最恐怖的事情,似乎这个世界在没有半点美好,而虚无之中一个类似妹妹的声音响起「哥哥」少年被熟悉温柔的声音吸引,丝毫不觉得在这种奇怪的地方听到类似妹妹的声音有多么奇怪,他已经被恐惧和暴力彻底击溃此刻妹妹的声响如同神谕一样吸引着他「哥哥,仔细听」少年被迫的将意识从恐惧中集中到这个声音上「哥哥我好看吗?」昏迷的意识中是分别前某个世界中莹穿着当地的相对中性的打扮和暴露的装束,当时的空并不喜欢这样的衣物。现实中少年小腹的淫纹闪闪发光用粉紫色驱散了部分的黑暗,半黑半亮的面庞毫无生气,机械的用莹和自己的口吻自问自答「是的,妹妹很好看」。随即淫纹的光亮幻灭,恐惧和疼痛再度袭来让少年的精神失去依托,持续的恐惧并未很久,现实中的淫纹再度亮起,虚无的意识中少年再度获得片刻安宁。仍旧是那个问题,仍旧是那个回答,没有半点改变。不知道这样重复了多久,但每一次少年的回答都会急切一些,似乎只要自己回答的够快就能享受更长久的安全感。事实也确实如此,意识之中的少年被强制刻上了对特殊装扮和特殊身份的认同,而虚空之中少年甚至没有意识到回忆中的妹妹已经变成了自己。 「哥哥,我好看么?」回忆中的自己问着自己 强逻辑的捆绑让他的如同复读机一样认可自己穿着着如此柔美中性的装着 「是的,很好看」 …… ……   这样的洗脑改造一步接着一步,每次都将扭曲的认同刻进空的大脑里,从认同快乐到认同获得快乐的途径再到快乐的途径只能由上位者赐予;少年的社会身份也被一点一点的瓦解,从人生来就是有差异的,到歪曲差异是不可扭转的,再到自己的差异是怪异的,怪异的自己要服从正确的才可以获得快乐,而自己的上位者必须是正确的自己也只能从主人的命令中获得快感;少年的思维模式并没有被摧毁,只是他对于某些观点的看法被扭曲成了奴隶的形状,再也不能自由。 少年在完成洗脑之后就已经醒来,但子宫的生成和胎儿的孕育尚未完成,只能继续在反应釜中接受这药液的改造。内里早就被洗脑破坏的少年此刻已经接受了淫堕魔法灌输给自己的刻印——弱鸡的自己是事实,孱弱的自己用借来的命之座与元素之力怎么能够和真正的力量对比————那是并不对等的,等待自己的未来只有雌伏,只有至高无上的强者才能够对自己进行支配,自己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他已经不在反抗,哪怕他其实只需要稍微的打击就可以将外面的丘丘人部落屠戮殆尽,但是外面的丘丘人是强者自己是败北过的弱者,弱者是不能够反抗强者的。空被迫的将灼热的气流吸进体内,被魔力焚烧的药汤有着强力的催淫效果,他的蒸汽也同样具有催情的效果。灼烧感从肺部蔓延到整个大脑,少年不停的咳嗽但却没有停止吸入,这种灼烧感带来的不仅有快乐还有痛苦,那是一个失败者应该品尝的疼痛。奴隶应该有奴隶的样子,对于自己身份的认知让空不断的用滚烫的蒸汽折磨这自己的肺部,而胸口的乳头和胯下的卵蛋肉棒都没有逃过蹂躏,乳首在碘紫色的药汤中已经如同两颗略长的橡皮糖一样,不需要被自己拉伸就会如果冻一样打颤变形。胯下的卵蛋也已经被自己揉搓挤压到发暗瘀血,内里的精子则被温热的药液给彻底杀死,而少年此刻还没有停止对于自己睾丸的凌虐,准确说他此刻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或者说他只能够如同机械般的逻辑行动----「作为一个失败者,需要感受痛苦、拥抱痛苦、并以痛苦为乐」「奴隶是不被允许用男人的方式获得快感的」空只能用尽量疼痛的方式折磨自己可以获得快乐的地方,这样扭曲的刺激也会让少年获得多巴胺的安抚,从而获得另类的快乐。而空最悲惨的小肉棒此刻被自己玩弄到不经勃起就可只靠吸入催情气体和拨弄跷挺的肿大乳头以及如同搓衣服似的挤压卵蛋从内部挤压出死精。这样不完全的快乐简直是一种酷刑,但少年乐得其中,他的逻辑就是如此----服从命令发出者,不需要任何逻辑道理,只需要服从就会从意识里获得拟态的快乐。    少年还在重复的念诵淫堕魔法刻在自己意识里的烙印,周边响起了一阵叮叮咣咣的声响和惨叫,随即便是一阵宁静,片刻的唏嘘少年终于再度见到阳光,一顶扩沿帷帽在出现在少年的视线中。那也是一个少年,桀骜与邪魅的笑容玩味的看着空,大开的短袖狩衣完全没有想要去遮掩黑丝无袖衫遮不住的胸肌。空知道他的名字,虽然装扮去掉雷之三重巴纹和愚人众的徽章换成了与自己类似的绿水晶圆环肩饰,但紫色的齐耳短发和那张没有“心”的娇丽容颜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改变的。「散兵…………大..人.」空被侵蚀的混乱的意思想要依靠着什么,虚弱的想要抓住什么,却连对焦都做不到徒劳的在空气中抓蹭。国崩用近乎公主抱的姿势将仅有面庞露出药液的空抱出,四周的地面如同地狱一样充满了各种惨烈战斗遗留的血迹与脏污,但眼前的少年身上丝毫灰尘都没有。「现在我并非愚人众,更不是什么神明(高位者),只不过是一个流浪者罢了。」国崩的指尖轻轻的抚摸了下黑丝立领上悬挂的锁型装饰,似乎在缅怀过去而出神。空则被催淫的药液支配着,猛的环抱住散兵吻了上去,他并不理解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也并非因为感情的驱使而献上这一吻,仅仅是离开了药液的他迷恋着强大的主人给予的安全感,而面前的这个人带有着令他贪恋的气息和温度。两人激烈的交换着唇齿间的液体,舌头搔过贝齿让国崩完全没有意识到作为牙齿还可以拥有如此敏感的感觉,仿佛构成面庞的每一丝肌肉都如同琴弦一样被空柔软香甜的舌头拨动,从上唇到额头、从下唇到耳垂的每一寸被扫到的“弦”都扯动着面部的神经让国崩贪恋眼前少年给予的“爱”。两人的激吻配合着催淫药液的交互让散兵也起了兴致,连仿羽织袴的紧身短裤也被顶出了一个小包,而被欲望彻底控制的空则顺势环住国崩的颈部将重心移到完全移动到上半身,国崩甚至都没有在意这些药水的作用,只是继续的从空的肺部榨取着名为“爱”的空气,十分宠溺的跟着空一起坠入情欲的海洋。    散兵洁白的上衣被药水浸湿后的微微透光,黑丝的布料根本不能阻止内里的薄薄的腹肌,而散兵的手撑在空的左右两旁,看着因为坠落在药水中略微迷茫的空,止住了进一步的躁动。而两人的激吻被短暂的打断时,国崩蓝紫色的注连绳垂在空的腹肌上扫弄着滚烫的淫纹,让原本被惊醒微微回神的空跟随着淫纹的亮起再度陷入了无尽的发情欲海之中。双手环住国崩的脖颈再度将唇印了上去,散兵却微微的撇开了头「再这样下去,你会被怎么对待我就不能保证了」仿佛是警告又像是期待。但此刻空并不能理解国崩看似理智的警告,轻轻的顺着脸颊滑擦而过对着耳廓轻微的吹了口气,然后用温热紧实的双唇钳住国崩的耳垂,突如其来的从头顶酥麻到脚底的刺激触感让本就略微期待的国崩没有拒绝空的【邀约】猛地回头吻了回去。一只手托住空的勃颈将少年托起,另一只手则环过空光滑的脊背从肋下钻出,用指尖来回拨弄已经被改造的如同橡皮糖一样凸起的乳首,乳首被轻微挤压的瘙痒让大脑祈求更加刺激的感觉。空将身体彻底靠拢在国崩的身上,来回依靠湿透的丝质衣物摩擦皮肤带回更加刺激的感觉,无处安放的躁动的手将国崩的白色狩衣扯开,急切的将手顺着无袖衫的下摆伸进去,感受着渔网质地的丝线扫过手背的汗毛与受凉而略微磨砂质感的肌肤。国崩也回应了空的需求一路顺着下颌吻过喉结,在敏感的凸起上来回吸吮企图印下自己的证明,左手来回的捻压空的乳首,右手则轻巧的托住空的头颅顺着发辫的纹路轻轻的滑下,金色的散碎发辫带着空的头被迫的扬到身后。朝天的视野则被国崩用拽下的湖蓝色的单肩披帛遮住,左手顺着脸颊拂掉空因为乳首刺激而落下的生理的泪水。散兵拇指强硬的砥住下颌让空没有方法低下头,继续的吸吮着敏感的喉结顺势将自己的下颌在空的锁骨肩窝里来回的擦蹭,瘙痒而非快感顺着肩膀直冲大脑,有了刚刚来回调拨胸口乳首的快感,这样的不上不下的隔靴搔痒让空将胸膛挺得高高的,祈求上方的摩擦可以稍微均衡到乳首一些赐给自己些微的快乐。而自己双手则想要从国崩身后抽回给乳首那缺失的快乐,却被国崩轻轻的用胳膊一夹只能欲求不满的撕扯着黑丝的无袖衫,甚至将那质地良好的布料勾出丝来。彻底无法满足渔网的少年只能将自己的心脏紧紧的贴上国崩的胸膛,两颗乳首感受着渔网衫的黑丝如同绊马索一样反复的拨弄乳头缓解了欲望。少年嘴里发出了舒服的嘤咛带动着喉结劝诫着国崩不要贪恋标记哪里,下面还有更多的美好等待着挖掘。 两人的胯下如同两根银枪一样耸立,浸了水的紧身短裤就像是涂满了润滑液的飞机杯将散兵的肉棒包裹起来,而外侧模仿羽织胯的百褶布料吸水后如同手一样紧紧的将空的鸡巴贴在光滑的紧身裤上,如同看不见的手将两人的肉棒握在一起。而随着乳首的欲求不满空的腰部开始渴求着快乐而扭动起来,两人的包皮被布料和摩擦给缓慢打开。空一边感受着肉棒上半部分被冰冷药水浸湿的粗织百褶布摩擦着龟头和系带,一边感受着下半部分光滑紧身裤滑过茎身和下方坚硬滚烫的国崩的肉棒与两颗饱满的卵蛋。空的腰有轻有重的扭动如同顶尖的飞机杯样挤压着国崩的整个裤裆,不止是阴茎连带着睾丸一起被错落有致的挤压给抬升着性欲,小腹一挺一挺的几乎立刻就要当着面前的“小男友”早泄出来。看着如此淫荡的空,散兵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对方是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付给自己的,如果再拒绝那便真的是性无能了。果断松开了胳膊夹住的双手并引导拖拽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注连绳,他要把自己的爱回还给眼前这个可爱的少年。而空在被各种挑逗起的欲望下没有丝毫的犹豫,轻轻一拉将注连绳仍在了釜沿上,急不可耐的将国崩紧身裤褪下,散兵硕大的阴茎「啪」的一声上挑在空的卵蛋上,激烈的击打让被改造过敏感的身体瞬间喷射出大量的白浊洒在双方的小腹上。止不住的泪水似乎是在诉说着胯下的抽痛,而手上的动作则似乎是在告诉所有人他都舒爽-----自己扶住国崩的鸡巴正在引导他插入自己的体内。而国崩此刻也没有停下刺激的脚步,空闲的双手终于有机会同时刺激少年的敏感点,冰丝的运动半指套握住少年的卵蛋来回挤压给少年带去又爽又痛的刺激,透过冰丝的体温刺激着卵蛋的放松,而来自掌心的挤压则又告诉睾丸他应该收缩,如此的矛盾让神经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能被动的等待着进一步的刺激。    伴随着拇指放在紧紧拉伸的蛋皮上顺时针划着圆圈摩擦着内里的卵蛋,另一面的食指也随着松紧的节奏挤压着内里的软肉,散兵将自己的龟头轻轻的卡在穴口,并不继续给与空些微刺激。但已经被完全食髓知味的空怎么可能忍耐,不断的扭动着腰肢企图用硕大的龟头撑开麻痒的小穴,但少年只要稍微扭动身体就会扯动正在被国崩玩弄的卵蛋,拉扯的钝痛让少年完全没有办法感受到小穴的瘙痒,但只要稍微静止一会小穴内部的蠕动就会带着肠液彻底将瘙痒铺满。「唔....唔~啊~好痛.....呜~好难受~~」少年明知被拉扯卵蛋疼痛无比却还像是被鱼钩贯穿的鱼一样扔在烧红的铁板上来回跳动,每次扭腰带来的痛苦都会让少年生理的流出泪水,似乎是从内部将腰椎拖拽出体外一样。但后穴内部黏腻在发情的少年身上带来的躁动并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少年迫切的需要一根硕大的塞子抵在自己的敏感凸起上给自己那无可救药的欲望打上属于他人的烙印。终于国崩欣赏够了空双颊微微泛红贝齿咬唇双手不自觉的翻弄着自己乳首的发情姿态,松散在水中的金色“缎子”跟随着少年被拖拽的来回在水中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少年能够感受到国崩肉棒将自己后穴的折皱抚平,上面青筋血管刮擦着肠肉给双方都带去了无与伦比的舒爽,似乎是有什么温热的双手在脊椎骨上来回的拉扯让整个臀部大腿的肌肉都被这小小洞穴里带来的怪异触觉给联通在一起,酸麻的感觉从那个点上扩散到空的整个腰上,自己的的一切都被后穴的那根肉棒支撑起来,而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风暴中的一艘小船跟随者身后的“雷神”飘零。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空即将到达高潮时,国崩却恶趣味的拉扯这卵蛋禁止它回缩喷射,疼痛和快乐在狭小的区域内开始博弈。少年再也没办法忍耐泪水夺眶而出「好...痛...好~爽....要坏掉了....啊!身体要坏掉了」小腹的淫纹不停的发着光给予少年安慰让他能够在痛苦中获得快感,少年的蛋皮已经被散兵拉扯分别拉扯到一个糖三角一样大小,两粒小小的圆球被冲血粉红的皮肤完全的遮住,但上面的青筋内的暗紫诉说着少年忍受着何等的痛苦。看着空无法忍受疯狂的摇头想要挣脱,胸口和手已经如狂风中树枝一样抖个不停但腰部,以下却纹丝不动,只有臀部大腿紧绷质感的贴合诉说着空的状态,国崩似乎回到了那个不相信任何人的时候,施虐感征服感充盈着人偶的心,想要玩坏眼前这个美好的少年。似乎可以在这个少年身上获取更多的乐子也说不定呢?比如背弃人性的美好一面---------轻轻在施加一些力道将那对小球玩坏?    国崩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过去的自己在嘲笑现在自己的“软弱”,又或者现在的自己讥讽过去自己的“幼稚”,散兵看着已经将嘴唇咬出鲜血的空轻轻的松开了两颗卵蛋,随着「啪」的一声回弹的两颗小球蜷缩在鸡巴下方仿佛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坠物存在一样,但他带回的刺激让空觉得整个腰都不属于自己了,内里的神经仿佛被其他人劫持走了一样,除了敏感小球上一丝一缕的微痛和血液流动带来的酥麻,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觉。而国崩的手则套在了空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柱子上,另一只手则将少年紧紧的搂在怀中,欺身上前舔了舔少年唇上破损的伤口,刺痛些微的唤醒了少年的意识让他不再拘泥于自己没有了“腰的感觉”。国崩一边收紧搂着空的手一边加快撸动空的小肉棒,但空此刻被禁锢在其中只能不停的扭动身体,那是被更高的刺激蒙蔽了的快感的难以忍受-----已经给予了卵蛋各种揉搓挤压,那么茎身的皮肤和肉棒间摩擦挤压便带不来一丝一毫的快乐,有的仅仅是对方的体温的感觉和上下运动的手掌皮肤带动自己茎身包皮的触觉,不断充血升温的海绵体丝毫感受不到阴茎上的快乐,相反的则是阴茎下卵蛋一抽一抽的微痛刺激更加让自己快乐。能够带来这样快乐的刺激的方法只有在对方力度没有把控好按压到肉棒最下方空虚之处轻微蹭到自己的卵蛋时,任由蛋皮上的瘙痒和内里小球表面血管的流动被截断的不畅感才会些微推进自己高潮的进度,这样不上不下的撸动让空开始渴求这样的快乐「快些」「快...快些」「呜...再快些」【请狠狠的垂在我的蛋蛋上吧】【没有办法忍受了】【只要可以高潮....只要可以高潮的话,哪怕...哪怕吧蛋蛋报废掉也可以】少年原本不会如此自然的渴求高潮渴求毁灭----原先的他并不能理解这样的寸止煎熬,只会在这样难以忍耐的感觉中彻底昏迷喷射出自己的白浊,无法知晓自己渴求的是什么的泻下自己的欲望。但长时间的意识置换和精神操控让少年明确的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哪怕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淫荡少年也会当着所有的人诉说着自己的需求「散兵大人.....请你给我更多的刺激吧!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得到了少年的臣服散兵紧紧的攥住少年的卵蛋开始大力的挤压,而身后的肉棒也彻底不再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毫无规律的刺激,猛烈的九浅一深的对着那个精准的小点开始刺激,甚至在最后一深的时刻故意的与雷元素共鸣一下电击着少年的前列腺。而每一次的退出都会故意的将冠状沟摩擦着肛口发出「啵」的一声,本身就是布满神经的敏感之地此刻被药液改造的已经经不起这样的玩弄,息肉的温度在每一次摩擦中升温变红。血红色的“玫瑰”甚至跟随着最后一下深邃的撞击的略微停顿后被抻开的冠状沟剐出体外,让原本灼热的肠壁直接与冰凉的药液接触,而瘙痒不过是一瞬而逝。紧接着便是下一轮紧促略浅的撞击,这样的力度甚至不能够将刚刚带出的肠壁彻底塞入,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被国崩硕大沉重的卵蛋和强有力的胯部摩擦挤压,痛苦与快乐甚至让前列腺带来的刺激都黯然伤神。每一次都在空忍受不住这烈度低下的快速刺激想要自己动手撸动自己的已经半报废的小鸡吧时,最猛烈的一下便会深邃地贯穿整个身体,连带着之前所有拖拽而出的息肉一并塞回体内猛烈的顶弄着前列腺,而唯一排出精液的管道以及两枚小球都会被紧紧攥住。少年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打断高潮却始终不能喷涌而出。   空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小腹的纹路则跟随着自己发情的程度不断的明亮着,内里的孕囊也等待着强大雄性的精液,散兵看着已经彻底失去理智只知道崇拜自己性器的“母畜”过去的恶趣味再度升起「旅行者~这是是什么啊」一边用调侃的语气询问到一边故意停下后穴的抽插故意的摇晃着腰部让硕大的肉棒在少年的小腹里抡着“枪花”,触点的每一寸皮肤都能感受到内脏被极致压迫带来的感觉。散兵用过去腹黑蛊惑的声调继续逼迫着空做出回答「旅行者~这是什么啊?」空此刻只能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是...是散..散兵大人...嘶~...哈~...的大肉棒!」话语与吸气声交替的状态让人血脉喷张,仿佛那发出声音的洞穴并非嘴巴而是上等的飞机杯名器。「唉ˇ?那为什么空你会在我的大ˊ~肉ˊ~棒ˋ~上呢?」说完还挺了挺腰故意将龟头倾轧在空的前列腺上再也不再移动,失去快乐源泉的空此刻能感受到的只要被散兵玩弄揉搓的卵蛋。「因为...呜~因为,因为我太弱了。呜~被...呜~好痛..被丘丘人打败了」略带哭腔的抽吸声伴随着散兵手上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每一次的搓捻小球都会是一声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从少年的半软阴茎里流出「败北...呜...败北的弱者。呜...只能作为主人的鸡巴套子」暗红的皮肤和其上的青筋诉说着小球被蹂躏的程度。『哦吼~那我是你的什么呢?鸡~巴~套~子~』一边询问一边快速的抽插着空的“飞机杯小穴”。『啊ˇ』国崩粗重的喘息和剧烈运动带来的低沉昂长的尾音扫过少年脸颊轻抚耳郭,让一缕又一缕的快感从脑后由脊椎与下半身的快乐链接在一起。「射了!射了!要尿了!!!呜」但两颗小球仍被散兵攥在指尖玩弄掐断了射精的通道,他此刻完全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靠着身后肉棒按压着前列腺将自己的“快乐”排出体外,而国崩则一边一松一紧的揉搓着输精管道让少年断断续续的流出精液不能获得完整的高潮『空.不许背叛我,你是我的了』说完便彻底的将那两根发泄快乐欲火的管子彻底掐死等待着少年的崩溃,空此刻已经回到被洗脑改造的状态再无半点理性,小腹的淫纹也彻底由粉红变为了血红。脚趾蜷缩到极限来回的挣扎,白皙的脚掌上尽是因肌肉与血液被绷紧折皱纹理,小腹一上一下的带动着半硬的阴茎自顾自的在国崩的性器上自慰。嘴角不受控制的快乐涎液伴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是的,主人」,双眼迷蒙着爱心的形状忠诚的雌伏在国崩的肉棒上。『大声一些,肉便器!你需要什么』得到满意回答的散兵想要获得更多来自少年的臣服、想要将少年的一切破坏的冲动让它再度加速抽插,顺便将攥住的两颗小球放开用双手彻底固定住少年不足两握的纤细腰肢猛烈的如同打桩似的贯穿着空的前列腺。失去禁制又被无限灌输着快乐的空只是一瞬间就彻底的崩坏了失去作为人的尊严,翻着白眼跟随着国崩越来越快的涌动「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我想要射精!想要这样被主人玩弄!败北的小肉棒奴隶只能在主人的面前雌堕!只有强大的主人才能够帮助弱小败北的我管理小鸡吧!」一边说着一边将釜中的药液一波又一波的沾染上自己的些许白浊昏迷过去。 但恶趣味满满的国崩怎么会就这样放过空让他安然进入梦境,手只是轻微的用一些力度掐下少年瘫软的腰肢与胯下已经排泄过精液的疲软囊袋,就让少年再度痛苦的环住自己的身体与脖颈不停的抖动。空赤裸的白皙双脚轻微的在国崩的护腿板和内里被濡湿的长白袜上释放着自己的痛苦,护腿板与固定它的黑丝绷带的踩脚袜也被空躲避疼痛的力道蹬的歪七扭八,完全贴合国崩的白袜也被空的裸足抳的满是褶皱,国崩也并不生气只当是自己饲养的小宠物并不听话,自己理所应当的给予它快乐的惩罚。散兵看着椅着釜壁瘫软的空站了起来将自己被弄的乱七八糟的足具踩在空的脸上「乖狗狗要听话给我把你弄乱的足具整理干净哦」,说着便将已经沾满药液的宽松白袜与固定的黑丝踩脚袜来回的在空的唇与鼻间来回的摩擦,将空所剩无多的羞耻与理智尊严一并踏碎。那双白袜被药液浸泡的已经闻不到任何气味了,但每次细细的踩脚袜绳因摩擦在少年鼻头上打卷时,空还是能够闻到内里尚未被药液掩盖的独属于少年运动后的汗液味。那是积攒在狭小的地方未能阴干的皮革与汗水、布料交织的气味,并不会十分难闻却十分能够勾起人们对于性的腥气味的相关联想。而空此刻毫无任何抵抗力,被洗脑成功的它十分乖巧的将舌头伸出插入袜带与白袜间的空隙,一丝一毫的用舌头与鼻尖调整着袜带的方位试图将它们重整到正常的状态。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状态是如此的不正常,从迷茫逐渐变为渴求再度变为欣喜,越来越像是一条金毛犬一样再给国崩清理着袜子上的每一寸气息。散兵也逐渐被空不知轻重的舔舐搞的十分瘙痒,仿佛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就是一直毫无理智的性畜,这样的情景让依然略有返回原本抖s的散兵彻底进入了如同过去那个施虐者的状态,将自己的护腿板和白袜脱下「空~你不是刚刚吵吵着要射精么,现在就来满足你咯~流浪者的榨精地狱就要开始咯,第一次是白袜榨精哦~」说完也并不管失去理智的空是否能够理解,立刻将自己的白袜套在了已经蜷缩成一团的空的疲软小鸡吧上飞速的撸动起来,另一只手则把半弧的护腿板如同防毒面具一样扣在空的口鼻上强迫着少年呼吸着自己的体味。空阴茎上是隔着白袜的手带来的刺激是如此的粗糙,但白袜的布料又是如此的细腻,本来极致的快感却因为已经高潮过的少年再起不能,但空还是在毫无快感的状态下被散兵毛糙但绝对刺激的手法弄的挺立,下方的小球丝毫没有原先的快乐有的只是跟随着肉棒一抖又一抖的抽痛。少年想要低声啜泣但而耳边则是散兵低沉磁性的声音「乖狗狗~好好感受主人的汗味~」随后毫无间隔便是重重低沉的如同痞子少年一样低沉沙哑的声线「吸!」完全被洗脑的少年怎么能够抵抗如此霸气的命令,猛地深吸了一口国崩的汗味。那种介与少年与青年间的运动阳光气息混合着散兵霸道的命令让空整个大脑都被迫放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四肢已经彻底迷茫的扭扭捏捏想要得到大脑的指挥,而此刻大脑却如同散兵意志的传话筒,空被迫的一口有一口的呼吸着散兵的汗味,一边感受着散兵毛绒白袜在毫无快感的上下拉扯着自己的包皮,空已经不再去思考自己为什么毫无快乐,只是眼神跟随着手一上一下的移动着目光,呼吸着洗去自己自我意识的气体。空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再度到达高潮了,只是感觉自己脊梁一阵晃动腰部来回的弹跳,四肢各种的拉伸蜷缩想要逃避什么,然后自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感觉,五感完完全全被一片白茫茫遮蔽,快乐再度连带着疼痛从自己肉棒下的两颗小球里喷发而出,只是这一次不如上一次一样,此刻痛苦远远大于快乐,而耳边散兵继续说道「第一次榨精结束了~」 .... ....   空不记得哪一天自己被榨取了多少次精液,他只记得哪一天原本如同两颗杏子一样的卵蛋最后如同肉棒上仅剩两片折皱的皮肤一样,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饮下被自己白浊灌满的长筒白袜做成杯子中的“美酒”。后翻的穴肉形成的血色玫瑰直到一个星期后才彻底回缩会自己的后庭之中。而自己现在只要闻到散兵的气息就会让胯下的鸡巴挺立而且喷射出精液,仿佛那种气味对自己如同强力春药一样....空抚摸着脖子上的项圈,挺立的乳首上的拉环,它此刻已经属于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小男孩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8871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8871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