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07084', '单篇约稿', '', ['R-18', '中文/中国语/chinese', 'ドMホイホイ', '女性主导', '抖M', '正太', '气味责', '逆强暴/乳交/腿交', '男性受', '调教'], '色胚弟红',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残虐痴女与可怜少年的榨精游戏 ps:此文含有程度相当的粗口、暴力与性虐待描写,难以接受的读者还请酌情考虑选择观看…… 朝晖初升,阳光熹微,随着那或有或无的一声晨鸣缓升,忙碌的上班族如潮似涌,寂静的城市就此由着那带着丝丝温度照耀而来的一角旭日缓缓苏醒……漫步在温暖阳光下的小道,迎面而来的清早晨风时常会带着些许凉意,可这些却丝毫不会影响到那怡然自得的心情。 清一色的校服构成一条简单明了的洪流,忙忙碌碌与欢笑声四起,毫无保留地绽放那般活泼与生气的蓬勃。不论何时何地,作为那个体独有的特性,孩子总是最有活力的人群,更何况是那刚刚踏入青春期门槛的学生——夹杂在青涩与成熟的交界之间,那份感觉便是学生少年们特有的性子,对一切外物都抱有强烈的好奇心。既是意气风发、懵懂无知寻求成长道路的少年,又是那逐渐要踏入社会,尚未来得及离巢的孩子—— “呐,阿笙,今天也一起去上学吧?” “阿笙,我给你带了早餐哦~” 为那活泼的晨鸟叽叽喳喳作起伴奏,有了说出口的第一句话语,不同音色的此起彼伏下,巷间小道就此响起了一声声稚气未脱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毫的勾心斗角,天真的悦耳童声蕴含着那最淳朴的愿望与希冀。恰似询问的上扬语气似乎在颇有些犹豫,但只要细究其间的意味,那便能足以知晓女孩们声 音中难以抑制的兴奋…… 本该加入那轰轰烈烈的上学路,成为浩荡学子的一份子,此时的校服少女却环绕在那小巷子口边的角落,自发地围作了半弧形,为那被包围其间的小身影簇拥成相当的小群体。 事实为何会如此?答案实际上简明易懂——养眼的东西会让人有着正常的求知欲望,对于美好的向往与追求自然向来是人们所有目共睹。除去某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亦或是审美观扭曲的人类集体,几乎鲜少有人会不在意眼前的一份美好,在忙碌的现代生活中放弃那本该得到的美好。 象征性的女式校服整齐划一,那窈窕纤细的身姿虽还在处于发育的大好时期,可与年长些许的美人来比也是略微不成多让。洋溢起大气、阳光的微笑,JC女孩以及那身下没有过膝的百褶格子短裙伴随着微分缓缓晃荡起舞,丝毫没有那春光乍现的并不得体,唯有少女的青春气息与那美好的事物在此齐聚一堂,总而言之,这毫无疑问是一道风景线,一条只会存在于这寂静小巷中的靓丽风景线。只需见那其间,答案足见分晓…… 同样是身着与那些校园女孩们一致的简易校服,受到众星捧月待遇的截然是一位专心致志的男孩。 半蹲着那玲珑身姿,便让校服后边沿的下摆甚至都有点近乎触地的程度,遮住半只手掌的衣袖一并让那少年显得有些稚嫩,很难想象到这中学生的身份,让人感觉即使是那最小号的校服仿佛也能完全覆盖住那纤细柔嫩的玉指。 即使是背对着众人,可仅需一个背影就足矣引发观者心中的无限遐想与思考——发梢微微翘起一丝自然卷凸显出独有的可爱,墨黑色的短发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宛若丝丝整洁如新的上好缎带,那般柔顺乌黑的良好发质在阳光下更是缓缓反射出健康的光泽。清新脱俗的气质难以言表,这般出众身形的背影仿佛有了那份超凡脱俗的现实,令人十分留恋的娇小身躯就此能引起人们对其容貌的遐想,可这些许的片面怎能凸显少女甘愿驻足停留的缘由?并非是那些背影杀手的荒诞情形,不会有着相貌长相与背影之间的极大反差,令人遗憾或是大跌眼镜的可惜可叹…… 少女们为之驻足停留的真实画面,唯有正面直视过男孩的容颜,揭开那份隐藏的一角,才会是知晓一番毫无保留的惊艳万分——那是少许的只言片语根本无法描绘的美好。 清晨带来的疲倦在他稍显劳累的脸上留下了些许憔悴与黑眼圈的存在,可那只会衬托着那双眉眼愈发秀丽。墨玉宝石般的黑瞳尚且氤氲着朦胧水汽,与早上的露珠相互映衬得完美无缺,澄澈之下还似乎有些发亮……尽管是还带着一丝迷茫与困倦,惺忪下的微微半眯也并不能遮挡住那份本来就有的忽闪,透过那疲倦的面容还能欣赏到少年特有的慵懒与绵软。 即使是被那身并不出彩的的统一制式校服所覆盖,纵然是被中学生的身份所束缚,这些也难掩少年的稚气与娇嫩。更何况,微弯膝盖的男孩本就选择半蹲在地,在这主动压低身高的行为动作下,小家伙的身高便也显得愈发模棱两可。与那稚气未脱的面容合并着欣赏后,自然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娇小、迷你……甚至即使是在同龄人之中,也颇有一种更为明显的幼嫩感觉,在那全然不似中学生的童颜下,面容是那般干净自然,清新而又秀气不已,端庄的美丽五官不失少年独有的柔和,脱俗而又蕴含着出落凡尘的可爱秀气…… 耳朵还在微微耸动,那是对周围杂音的些许难受与抗拒。似乎没有注意到来自同学的招呼与呼唤,一丝不苟的、被称作为“阿笙”的少年依旧是沉浸在自己的爱好之中——倘若细看,便能轻易看到那蜷缩着身子,趴卧在角落的娇小存在:油光发亮的金渐层覆盖在那个小身影之上,此时正孜孜不倦地弯起猫唇,蠕动着将眼前少年馈赠的食物洗劫一空…… 尚且还有着幼年体征的猫咪就好似一个毛茸茸的小球,在逐渐饱腹的享受下,还感受着来自男孩细嫩玉指的小心翼翼爱抚,指尖流转着抚摸起胡须垫、轻轻擦过它的眉毛,以及揉动那毛乎的腮须,仿佛一切能让猫咪快乐的事物都被温柔的少年尽情给予,在如此情形下也是不由得发出了惬意的呼噜呼噜声。 反观着露出微笑的少年,尽管眉头依旧还在因为身边的嘈杂而稍稍皱起,可那份对小生物的喜爱却不似缩减……指尖纹理与柔细金绒毛交织着感受舒适,他截然是在对萌宠的相处下陷入了忘我的境地……宠溺地望着它的吃食,少年的嫩唇截然只是在缓缓地一张一合,像是不愿意不敢惊动眼前的小生物似的,只是在微微蠕动、嚅嗫着“喵~”、“喵呜”的拟声词。 就是这般自由的爱好,让少年陶醉在对可爱猫咪的爱抚之中,享受着独处的安静,没有分出一丝一毫的注意给背后的女孩观众,也自然不知道那仿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般的现实。 温柔清秀的少年在与动物相处,观赏着萌宠可人无比的姿态。而背后的仰慕者们何尝又不是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细细观看着男孩对猫咪的温柔与宠溺……?这般惹人怜爱或许也是让她们难以抗拒的画面—— 在这清晨的阳光还难以全部覆盖的巷角,仅仅只会有半部的微弱暖色调为蹲着的两个小身影提供着初晨亮色的橙黄……而就是在这儿,与那金渐层的小幼兽一并,毫无防备的少年对他的癖好敞开了心扉,屈膝蹲下娇小的身形旁若无人地提供喂养、撸猫。 软萌正太与可爱猫咪的同时存在,在这宛若画卷般的暖阳喂猫物语下,如此两件萌物相得益彰的搭配只会愈发显得这份美好存在的真实,自然也会让欣赏这份组合的少女们为之津津乐道—— 可或许是那毛茸茸的猫猫头软腻触感实在是太过于美好,亦或者是好不容易有了这份巧遇到可爱小生灵的机遇。仅仅是这样而已,时间便在不知不觉之中流逝殆尽。手中的猫条随着小嘴的飞速吧唧与蠕动下消逝,望着那浅金粘人小身影的远去。这才松懈了有点小麻木的膝盖,缓了缓脑部充血不足的晕眩感。慵懒的少年撩起了遮盖下的刘海,轻轻揉了揉疲倦的惺忪睡眼后,便尝试着舒展腰肢,以此将身心彻底清醒舒适。 口中小小地发出了黏糊而又甜腻的一声呵欠,微微拖长的尾音却是那样的娇声娇气,仿佛就像那撒娇雌兽般舒缓而又温和。而伸缩肌肉的一个懒腰还恰似有意无意间褪下了校服后沿的长长衣摆。以那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模糊露出了一刻腰肢间的肉色,更是展现出了一副少年体表肌肤的白皙嫩滑…… 微微崭露的一角如那幼嫩初雪般,作为生来便有那独特自然的白净美肤,少年在这份基础上又有着长期经过上好保养的吹弹可破。直到最后也只需刹那间的羊脂白玉便足以有着夺人眼球的奇效,遮盖视线的刘海不再,也看到那朦胧睡眼渐渐愈发清明,慵懒伸腰的一声哈欠过后,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这美好少年的一番颇为清秀的模样,毫不遮掩地在散播着少年特有的治愈气息。 似乎上学要迟到了……? 直到望着小毛球的背影不断远去,一番彻底回过神来的少年在这时才发觉自己似乎还在上学的路上……如此思考着,如梦初醒的男孩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然成了一个众人眼中的焦点。 仅是起身用眼角余光的一瞥,便又是将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孩子模样尽收眼底——依旧是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尽管少年这时才发现了背后目光的存在,可这一时的注意力也能在一时让迷妹女孩们的心雀跃不已……因为这便是她们眼中被爱称为“阿笙”的男孩——子笙。 不仅仅是在自己的班级,亦或是受困于年龄的束缚,作为全校公认最受欢迎的男孩子,年轻的少年当之无愧,不仅有着引人犯罪的诱人童颜,在各种气质下都可能做到对异性的完美吸引。 象征性地朝学姐学妹们稍稍点点头,亦或是用那标志性的温暖微笑以示感谢,就足以收获到属于女孩们的热情呼唤与害羞的绯红面颊,对于外貌协会的成员来说,这般顶尖的模样怎会让人愿意舍他而去——被不同年龄段的女孩们疯狂搭讪,也有过不止一次被星探尝试挖掘的经历,长辈的各种爱惜,仿佛万千宠爱都集于一身。更何况除去那般作为伴侣、足以在外人面前大力夸耀的可爱容颜,他的身份也是那般非同寻常——身为校董的儿子,本就相当富裕不俗的家庭条件只会让他的背景愈发高端大气上档次……因此在这不愁吃穿的生活下,杨子笙还享有那些最为优秀的教育资源点拨,更因为那私生子的身份,说他从小就被泡在了蜜罐子里也不遑多让。 即便如此,家庭的优渥条件并没有将他变成那些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哥。尽管未来有着明确的道路,严格要求的成长还是让少年在知识的磨练中成长,除去教育事业的家庭造就了男孩的优异成绩,他的性格却也是那般鲜少的姣好无瑕——对于小动物的爱护与猫控的特点自然是不必多说,在生活中处处有着礼貌,以及那这笑容待人下的柔软呆萌,就连嫉妒他外貌的同龄人也会融化在正太少年的温柔与美好之中,成绩的优秀与家庭背景的非凡,更是早已奠基了他一片光明的前行道路。 第二性征催动着异性之间的渴望,荷尔蒙的发散也在孜孜不倦……在这青春期时刻懵懂无知的情愫影响下,又能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下感受到优秀异性的吸引,谁不想来一次校园时期的恋爱故事呢?对好的趋从自古以来都是人之常情,谁不希望身边陪伴的终身伴侣值得称道,那自然是越优秀越好——因此对于异性来说,早已滋生了对宝藏男孩的索求,一直都饱受着关注,也引来群群女孩趋之若鹜。 沉下心来喂猫的画面似乎被女孩子们尽收眼底,较为沉默寡言的少年在这时却是避之不及地被迫接触了报以好感的女孩子们。一丝绯红色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根,抬眼望了一眼同行的少女,于子笙赶紧匆匆忙忙地逃离了现场,那副模样颇有些狼狈,可冒失的背影在她们的眼中也不失为一种迷糊的可爱。 女孩的追求与好感,或许这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求之不得的福利,但特例自然是不可估量的,硬要说的话,这些追求者早已化作男孩一直以来的困扰……受人瞩目的童颜确实为他创造了不少的人气与眼光,可少年说不上好的人际处理关系只会让他的生活愈发尴尬, 不似作伪的他实际上略微有点天然呆,但那份迟钝并非是有意为之的没有礼节,而是容易走神的小毛病,这份时不时便会忽视旁人的特点实际上颇有点迟钝——就像是不坦率会被称之为傲娇,这份缺点在她人的眼中却会自动打上补丁,转变为为名为“呆萌”的特性,就好比是一句名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名句,细微的缺点对于宝藏般的少年来说终究是瑕不掩瑜—— 或许是社交恐惧也说不定?每当被这些视线包围起来的时候,他总会发觉一份不对劲。除去女孩子对少年的追求与怜爱,那来自背后的目光还有着格格不入的一丝异常……似乎是蕴含着相当强烈的欲望与负面情绪,而这份不安也正是对视线敏感的他格外难受的地方,就好比是夹杂在相同情绪之间的异类,鲜明突出、清晰可见的感觉仿佛萦绕在少年的心间,久久不散。 正常来说,这本该引起些许的警惕与防备。可或许是干扰视线的因素实在过于频繁,从小就在温室中成长的花朵并没有多在意这些事,又何谈提起提防之心?未经世事的于小笙只是将这些归咎于自己的精神过于敏感。无论是社团活动,亦或者是那正常的学业进步,朋友还是朋友,同学也依旧是同学,而他也仍旧会受到了那些追捧与欢迎,日常的生活似乎总是像那样的一帆风顺……因此,向来与人为善的少年就这样有意无意地忽视了本该察觉的问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大众的过度注意与身份的不一般本可以成为他专属的护身符,可单纯的男孩终究还是太过于稚嫩,顺利与幸福的日常冲昏了还在欣然自得的思考,若有若无的视线又怎会引起他的看重?毕竟终究是成为了中学生,早已不像是幼童那般容易遭受不测。虽是如此思考,可浅薄的安全意识终归是问题的引子,也就此铸成了不小的大祸,本该有着美好未来,浑然不知就是这个疏漏,让即将来临的灾厄改变了他的一生—— 或许待遇非凡,但工作绝不那般轻松,双亲的事务难得在这一天还尚且处于繁忙状态。好在相较于学校,家中住宅并不算遥远,于子笙便在这天选择独行——比起等待,他更喜欢主动出击。 不愿劳烦女孩们,也是为了自己独处得更加自在,少年在委婉拒绝了她们的好意热情后,便缓缓踏步在回家的小路——他喜欢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喜欢黄昏时刻的落日与迎面吹来的缕缕晚风,也唯有无忧无虑的少年才会有这样的心思去欣赏着道路边的百态,即使是做一个人的独行者也比被视线团团围住的感觉要舒服得多。 今天又发生了哪些事呢?今天的晚饭又该吃什么呢? 平静惬意的生活仍未完待续,回顾着一天的校园生活,男孩缓缓踏过了大街小巷,一直到了白天邂逅了那只幼猫的巷道里,想要看看小毛球是否还在这儿探头探脑,却没能预测到突发的意外状况—— 不知从何说起,也许是独自一人踏入这条罕无人迹的小巷开始,亦或是在更早的时刻,熟悉的感觉突然就此傍身,就是那一如既往的、夹杂在众人热情之中的异常目光,在这时却似乎充盈着要将少年彻底吞噬殆尽的可怕攻击性……被这番游走全身的强烈欲望所刺激,敏感的男孩怎会在这时察觉不出来自身后的视线? 身后有人,而且那熟悉的感觉绝不会出错——因为那实在太过独特,阴冷中满是压抑的气息。可自己明明拒绝了同学们的好意……为何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娇躯小小地打了一个寒颤……在黑色瞳孔的微微颤抖下,就连那双好看的眉头也随之皱起。清秀的面容缓缓被紧张的神情所覆盖,那豆大的汗珠也从光洁的额头下缓缓流下一道湿痕。心中的疑问不禁油然而生,在大脑紧张状态的飞速思考下,不安分的危险想法也就此在脑海中生出。 或许是在大多数热情目光的混淆下而显得没有那么突出,平日并没有将这份不安放在心上。这时的子笙才明白了那让人难受的视线原因所在——现如今早已没有众人的那般密集,也不恰似白天的视线充满着对他的热情与怜爱。只是唯有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心悸不已——这次紧盯自己的目光,充盈着愈发邪恶的欲望,仿佛再次出现在少年的背后,更加赤裸裸、丝毫不加遮掩地释放恶意。 监视、尾随、跟踪……人贩子,还是仇家?难道是被害妄想……或许只是少年的胡思乱想也说不定,但攀附上脊背的寒意却不言而喻地提醒少年即将到来的危险,仅仅是生出这几个念头,就足以让子笙恐惧到极点。 “救命、救命!” 当那份恐惧与害怕彻底占据了他的内心,少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毫不犹豫地张口放声大喊——唯有在这时把握住机会,宁可这是一场误会也绝不让自己陷入不明不白的危险当中……他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盯着他,但此时他的的心中唯有恐惧、后悔与懊恼。不再像散步那样惬意迟缓,少年急忙加快了步伐,想要赶紧离开这条该死的狭窄单行道,可缺乏锻炼的身体又如何能承担高密度的运动?不一会儿少年便已经气喘吁吁,可心跳加速的紧张感仍然刺激着他赶紧逃窜,肾上激素也在为之极度飙升,减轻双腿的那份疲惫不堪。 “嗒、嗒、嗒嗒……” 多么希望这只是虚惊一场……可就在少年变走为跑的瞬间,耳畔便传来了硬物敲击地面的清脆作响,身后的脚步声截然在一瞬间变得沉重而又密集无比,急促就好比是催命的死神步步紧逼。 滴水之刑之所以恐怖,皆是因为受刑的犯人会在清晰思考的状态下一般般被那软弱无力的水滴所渐渐摧残殆尽,而犯人却唯有眼睁睁看着死期的到来而无能为力……此刻的男孩就如同这样的状态,猛然加速的双腿仿佛灌满了铅,再也难以拖动一丝一毫,仓皇逃窜下的呼救声也变得扭曲起来,仿佛是被抓住了最好的时机,小巷这时的杳无人迹让他的高声呼喊变得无济于事,反而是多次的呐喊让男孩的嗓音不堪重负,大口喘着粗气之下后,便是唇焦口燥呼不得的劳累过度。 “有人吗!有人吗……” 那并不宽敞的巷道却缓缓充盈起一股香水的气息,渐渐占据了鼻腔呼吸的每一丝空气,随着身后高跟鞋踏地的响声逼近而愈发,那般渗人的目光也仿佛要将他彻底撕裂——死亡的单行道前仿佛是永无止境的道路,丝毫没有机会逃脱。 为什么出口在这时会这么遥远?心中生出了好比是那不小心做错事后的惊惶与后怕,即使是还未被身后的危险找上,这份心理作用依旧快将少年压垮。 嗒、嗒、嗒……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依旧在连绵不绝而又愈发急促。如芒在背、满是恐惧的少年却一点都不敢回头一探究竟,硬是卯足了全身气力冲刺向前,度过这段一生中最为疲累的道路,直到少年终于看到了前路出现的曙光与希望。晃荡的视线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眼角的余光还是看得到,那前行路上悄然倒映在眼瞳中的人影。那是一番何等高挑的身姿?即使是视角与自己颇有一番距离,也足以在心中揣测自己与她体型的差距。在小巷的阴暗光线下,长长的及肩发梢足以让人知道那是个迎面而来的女性,这时出现的她截然就是少年的救星—— 有人,终于可以求助了…… 不争气泪腺险些喷发殆尽,少年在一时之间竟是不禁百感交集,被压力折磨的奋力逃脱下,前方的人影截然就是他的曙光与希望。精神的缓冲下,让这残余的身体还能拖起双腿最后的余力,向他的救命稻草拼命迈步,直到彻底跑到人影的一侧才停滞了动作。 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已然直不起纤细的腰肢,透支身体全力的他唯有弯下膝盖休息,想方设法去依赖眼前的女人。可如果细看此时半蹲的少年,便能清晰地看见那稚嫩的脸蛋上余留的不仅是劳累的红紫色呼吸,更夹杂着一丝羞愧与难为情并间的绯红色。 慌不择路下难以刹车,身高一米五的他本就才堪堪到达女人的胸间,无暇顾及男女间的非礼,因为劳累而憋红的脸也猝不及防与高挑女子的那里迎面相撞。 “对…对不起,后面有……有坏人在追我…帮帮我……” 疼吗?答案却是截然相反的。就在碰撞的那一瞬间,少年只感一阵粘稠般的温和触感,即使没能看清,也能感受到那丰腴傲然巨乳的Q弹柔软,雪白玉脂软肉几近被撞到微微形变,可最终却只是顺着两团饱满嫩肉,晃动几分肉浪便缓冲了双方的冲击力。 真的好软糯,简直就像陷入了那美乳交织的网中…… 心生如此想法,还做出了仿佛流氓一样的亵渎行为,纯情男孩何时有过这般与女人肉体近距离接触的经验呢,自然是满心都是羞愧地蹲在地上大喘气,急忙道歉的同时,少年也在期盼着女子的帮助—— 可谁又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将出乎他的意料,没有守护与询问的话语落入耳畔,更不用说足以让人依赖的肉体,膝盖忽然传来一阵被提起的酸胀感,衣领被一阵力道握住后,男孩感觉下肢就此没有了踏地的实感。 在陌生女子的面前,少年仿佛仅仅是一只加大版的布娃娃,瘫软无力的身体突然被提起,困惑与焦虑还在交织在心间,一张绝美的容颜便在视线里突然放大,就在同时,仍在大口休憩着换气的嘴唇也在霎时之间被剥夺了一切自由——丝毫没有在乎少年的娇弱,艳丽红唇不留余力地堵住了少年的樱桃小嘴,牙床与牙床间的猛烈撞击毫无疑问更是加重了他的几分痛苦,痛呼一声后,侵略者的红唇更是变本加厉地加大了力度——不同于最初的蜻蜓点水,更像是那吞噬灵魂似的狂躁,女子的唇舌宛如一只野兽般贪婪撕开了少年的唇瓣,留下点点斑驳破皮的血迹后,便迅速将灵巧的红色魅影轻车熟路地在送入了狭小的口腔中。 “姆啾……咕啾?” 堵塞麻烦的喘息,轻易顶开抗拒的牙关,姣好技巧又让入侵的异物肆无忌惮在男孩的嘴里占据了主动。舌尖划拉起少年的舌苔,彻底卷起嫩舌,吞咽着少年的唾液而又吸吮着那口腔内的一切湿润,潮湿涎水交织殆尽,哗啦啦的淫靡水声顿时在嫩舌的剧烈交缠间绽放。 “唔……呜呜呜……!” 为什么会这样?少年完全不能理解现况,无助地挣扎着,却只能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彻底用接吻的快感吞噬他的意志,丝毫没能想到会被心中的“救星”在此夺取了自己的初吻,唯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瞳孔。 涌入了鼻腔,来自女人身上的的香甜气息颇有些刺鼻难受,狂躁的朱舌依旧在他的唇角驰骋,狂野、贪婪,久久不休……大波浪金发随意地飘荡,闪亮的耳坠上挂在她的耳廓,作着浓妆艳抹下的面容艳丽多姿,年轻的五官带着一丝精致与尖锐的气息,绝美的女人就此紧贴着少年的脸,半眯的双眼笑意盎然,清晰可见那双美眸满是愉悦与满足,紧盯的下流目光还在他的面庞游走不休,不加掩饰的赤裸灼热就好比是吃干抹净的视奸,充盈着淫邪的欲望。 想要挣扎,想要抗拒,可一具娇小的布娃娃又能如何反抗眼前的女巨人呢?激烈热吻对疲惫的少年来说毫无疑问是一场折磨,羞愧、恼怒,以及过度劳累,本就呼吸困难的少年此时却又被强硬堵住了口舌。交织的潮红色甚至都渐渐向难以呼吸的闷紫转变。可明明有着难受到几近窒息的痛苦,下体却传来了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一吸一吮之下,口腔中的异物是那般格格不入,却又是深入浅出地肆意索取少年唇舌的娇嫩欲滴。娴熟又深沉的舌吻轻轻松松就夺去了他的思考。唇舌明明从未被人沾染,却就此沉沦在舌吻的激情之中,肉体与精神上所感知到的莫名舒适却很快让少年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甚至连裹在短裤下的下体也渐渐鼓起了一个帐篷…… “妈的,忙活这么久被你尝了头汤,老娘真是个活冤种……” 身后的高跟鞋声终于戛然而止,可浮现身后的的却是这般奇怪的话语。不知另一具修长的身姿从后方悄然之间逼近了他的身体—— 喷洒到耳廓的潮热鼻息与烟火的腥气突如其来,一阵粘稠的涎水香津夹带着朱红流唇轻启吐出的嫩舌,就此含住了少年通红通红的耳垂,不由得让那不安分的身体浑身一颤。两条有力的小臂随即紧锁住男孩挣扎不休的双手,而异样的触感与酸涩蒸腾的潮湿也就此从后背传来,微微挤压得变形,两团硕大无朋的软糯紧贴住了仍在倔强的背脊,透过薄纱背心的汗液,浸湿少年的校服一角。粘稠的汗湿触感并不舒服,可摩挲着后背的挺翘乳首是那样的显眼、突出,以至于让少年清晰感受到了身后那异样的磨蹭瘙痒,浑身都难以自在。 前后夹击之下,这时的子笙却无瑕顾忌再多,巨乳与双臂的紧缚锁死了残余的反抗, 濡满唾液的口唇靠近了少年娇嫩无比的耳肉 ,耳畔浸湿的舌尖尽情诱惑游走,呲溜窸窣作响的唾液直灌耳道沉闷的热息夹杂着女体刺鼻香味扑面而来,完全满溢了少年的呼吸。随着最后一下涎水声的滑润,稚嫩的面容就彻底在与女人的唇齿交欢中一并吸得满脸潮红,一阵缺氧得紧迫,耳廓也随之被那皓齿咬得一阵酥麻,才得以被松开浑身无力的身体…… 瘫软地摔倒在地,半跪着干呕吐出喉咙里的唾液,脑子里依旧是一团乱麻。淫靡的口水沾满了娇小的嘴唇,少年无力地抬起头仰望着身前高大的女体,尽力要将女人的面容尽收眼底。就着缓缓升起的夜色粗略扫视一番,瞪大的双眼还有些不可思议,便止不动地开始瑟缩瞳孔。 未曾接触过性与色情的小孩还处于对异性有着隔阂与陌生的时刻,她们的身姿着实是让少年感到惊讶无比。纯情的他在顷刻间就捂住了双眼,仿佛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害怕——没有矜持,也不收敛。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都会有着刻印在眼中的第一印象,倘若要为眼前的两个女人刻下标签,那便是“不雅”。 高挑身姿亭亭玉立,健康的女体庞然而又挺拔,从下往上仰视看来,二人简直就是相对少年而言的巨人…… 余光瞥见身后,黑短发女子遮盖面颊的黑色发稍还余留着热腾的滴露,残留运动后的汗渍气息,点点汗液在肉体间跳动润湿,且不论外露的香肩,那曲线流畅优美的腹肌透着上身的短截女式背心也是尽显湿身的柔情放荡……而更为出格的画面则是在那半截背心下清晰明了,与那两团厚实乳肉形状一并混合起的两滩沾湿汗水的痕迹 身着半身包臀裙却丝毫没有本来的紧致,似乎早已无视了可能猥亵下流的盯梢,岔开的大腿却是在肆无忌惮地作出轻佻动作,让齐臀短裙下早已翻出的一块纯黑的花纹布料,更加紧紧勾勒出胯间的几分醇厚肉感。紧闭在黑丝布料间,过膝的长袜也伴随着她的匆忙而憋闷在一片黏稠的汗液之间,酸涩与足臭几近在黑丝高跟鞋的束缚下发酵殆尽,肉眼可见的白色气息也在蒸腾四散。 再回顾眼前夺取自己初吻的金发波浪,随意披搭在背后的外套却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遮挡作用,而那里面甚至也没有诸如内衣之类的遮羞衣物。整整比他还要大上一圈的女体有着那般修长体态特有的健康美感,优美的马甲线裸露在外,看上去简直完美得毫无赘肉。艺术品般的身姿足以让人驻足观赏,如果放去古代的欧洲,那一定会被各种艺术家赞不绝口—— 因为那遮羞的衣物实在是过于离谱的稀少、暴露,其间大量裸露着洁白如玉的肉体一览无余,唯有那双傲人的挺拔巨乳上还有着勉强残余的文胸——可那也是一样半斤八两的无用功,丝毫起不到作为“胸罩”的作用。 除去那两只樱桃大小的私处,侧乳边的羊脂白玉早已是一览无余,夺人眼球的一双傲人双乳饱满地几乎要撑破束缚,浅薄、无力,比起那两团白嫩肌肤下的流动肉浪,链接着文胸两侧的蕾丝吊带只是堪堪披挂在的香肩,毫无保护作用的布料甚至已然被巨乳拉扯到相当的程度,让那春盎双峰呼之欲出,仿佛随时都有泄露春光的可能。 似乎是那情趣内衣一般的诱人纹路,透过那微乎其微的薄薄黑纱,中心凸起的一块小角足以勾起无数雄性的魂牵梦绕紧贴在粉红乳首上的仿佛只是两块小布片,若无其事地耷拉在胸口。 至于下体则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本就短到齐臀的热裤只堪盈盈一握,可那其间的拉链却也大大咧咧地敞开大门,毫不在意地显露那其间的饱满与肥硕,以及那粘黏着些许杂乱毛丝的蕾丝吊带,胯部简直一览无余……也不知是汗水还是其它液体,些许晶莹正顺着那流线型的修长美腿沾湿着滴滴流露而下,诱发着雄性的无数遐想,饱满珍珠般的足趾则是近在咫尺,透过皮革鱼唇还能看到那上面涂盖的艳丽指甲油微微发亮。 明明都是卓越的美人却身着淫秽低俗的衣装,或许连不拘小节都能称得上是比较收敛的评价。年轻的女子仿佛没有一丝矜持稳重、洁身自好的打算,对于自己那傲人的前凸后翘不作保护,却塞袒胸露背间穿着暴露无比的衣物,尽情展现着暴露狂般的变态身姿。 不良少女,太妹,还是说更为严重的流氓痴女?被夺取初吻的他脑中依旧一片空白,可内心的情绪已然被一片绝望与难受取代。尤其是在四目相对时,发觉那双满是淫欲的美眸,有着与那来自身后的视线几乎别无二致的狂热渴求,感受到那股不安气息扑面而来,又听闻到两人的话语交谈,被前后夹击的少年这才知道出现在前方的女子并非他的希望——而是羊入虎口的自投罗网,推他进入到了更为阴暗的陷阱…… 想要驱赶本不该出现在自己心中的淫荡与色情,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下体早已被那激情索求的湿润淫舌变得开始不受控制,仓皇出逃中耗尽了体力,又随即被勾起了全身的欲火,瘫软的双腿已然无力再动。再加上下半身肿胀的疼痛下,男孩完全没有办法逃脱分毫。喉咙就像是被烧坏了似的,嘶哑得不能出声,大口地喘着粗气,躺平在地的少年唯有听着身后脚步声的愈发清晰,绝望无助地等待自己的下场。 有谁……能来帮帮我…… 抓起少年的手感就像是在抓一只断线的牵线木偶,这具疲软无力的身体早已在惊险的追逐下透支得消耗殆尽,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个极品收入囊中,想必也是自己那蠢妹妹跟在后面的功劳吧…… 香甜,娇嫩,垂涎欲滴,美少年的嫩唇似乎永远都不会令人厌倦。砸吧砸吧嘴还在回味着方才舌吻的余韵,抹了抹唇角尚且还粘连的几口银丝,金发女子不禁暗暗赞叹道这小妖精的诱人,下体也愈发在这般快感中变得潮湿不已。 “操,还真他妈是个极品。” “我说过的,颖,这骚货可是那学校里面最上等的货色……” 与那颇为美丽的身姿是截然相反,试问又有哪些人能相信美人会吐出那般污秽不堪的话语——不,或许有了那身淫荡衣装的暴露,才能得知她们淫乱的本性……她们将少年围住,就像是对待一件商品那般互相争抢着他的归属权,全然不顾少年的感受,而男孩既已瘫倒在地,那瘦弱的娇躯便也随之中门大开,娇呼与喘息不止眼角仿佛还有着泪光闪烁,秀气的面庞早已被潮红与紫色充盈,将欲梨花带雨,毫无防备的少年似乎就是在这儿肆意激起着女人们的性欲,淫邪下流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这具稚嫩肉体,毫不遮掩想要将他吃干抹净的想法,一点点将可怜小家伙的模样尽收眼底。 “你玩够了吧,颖,那接下来该我了!” 本就尾随了猎物数分钟,高跟鞋特有的难受就足以让她饱受折磨,结果她长时间的盯梢跟踪却还不如守株待兔的颖……大汗淋漓的她唯有看着猎物的初味被品尝,早就窝了一肚子火——此时又看着眼前任人宰割的小男孩,她实在迫不及待想要在少年的身上宣泄一空。 目光悄然之间游走到了那微微支起的小帐篷,游离的视线在看到那肿胀幼嫩雏鸟的一瞬间不由得失焦,潮红在双腮涌现,妖艳的嫩舌在朱唇边划过一道涎水淫痕,短发女子不由得半眯起双眼,促狭地推开了名为“颖”的金发波浪,跨坐在少年的双腿间,她的瞳孔中满是那生机勃勃的宝物—— “想要钱的话,我……我有的,请不要伤害我……” 颤颤巍巍,身心都颇有些俱疲,稚嫩的童声在这时竟是如此的沙哑。蜷缩在地的小身形似乎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着,被微微破口撕裂开来的唇瓣尚且还有着一丝斑驳血迹,与那粘连的银丝混合一并挂在了嘴角边。 平日里树大招风会带来的弊端,于子笙并非全然不知,只是没想到意外会这样迅速得到来。突如其来的焦虑状况让男孩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而前后夹击的变态暴露女又是给予少年太多精神上的冲击。只觉被这些淫秽视线扫得自己浑身难受,这下流不堪的视奸目光又让他在这时回想起了学校中预防性侵害的种种,眼见得逃脱无望,唯有用着留有一丝害怕的颤音,为了委曲求全而放低姿态,祈祷着不会遭到过于糟糕的对待,可紧随着希望逝去,就连男孩最后的一丝幻想也在宁静小巷里的意外脆响中被打破,唯听见啪的一声,娇嫩欲滴的洁白面颊霎时生出了一条亮眼的红痕。 “钱……你以为老娘是出来卖的鸡吗?” 不轻的力道突然紧握住了少年的脑袋,柔顺乌黑墨发也随即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掌探插其间,也不顾他的感受,瑜抢先一步紧紧抓拽头发,强硬提起并毫不留情地为头皮施加着撕扯的疼痛——分明近看是洁白如玉的细嫩柔荑,却突然在转瞬之间化作闭合的铁钳,恰如惩罚的无情虐待。猛烈的抽打一下又接着一下,耳光清脆作响,肆意摧残着少年的细皮嫩肉,这便是他苦苦哀求换来的对待,求饶与服软得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施虐——不清楚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眼前的视线渐渐在一瞬间变得模糊,嗡嗡耳鸣在耳畔经久不息,顺着耳光的重重拍击,相当的疼痛感迅速传遍了所有的痛觉神经,皮肤上甚至还有留有着一阵残留的烧灼痛感。娇弱的少年毫无还手之力,一时任她随意宰割。 周身环绕的寒意逼得他不禁瑟缩颤抖,少年不禁捂住了面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疼痛,黑色瞳孔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满溢潮红与兴奋的女人。从小到大都饱受大家的关怀与照料,从未受过委屈与疼痛的年轻肉体又岂能承受健壮女子的柔荑抽打,那超出肉体承受范围的打击自然是溢满了痛觉的临界点。浸满的晶莹泪光反射性地在眼眶打着转,通红的面颊此时却满是分外惹眼的淤青,怎叫人能不心疼? 稚嫩的童颜已然在女人的无情摧残下而面目全非,就连那一直温和的神情与浅笑都因痛苦而变得扭曲不堪。可事实就是那般残酷,即便是遭受如此对待,楚楚可怜的男孩也终究不会得到眼前这个短发女子的怜悯与同情,甚至只会起到更为严重的反作用—— 母庸质疑,根本谈不上怜惜,甚至连一丝心软都未曾拥有,望着眼前愈发扭曲的一幕,瑜的心中却充盈起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快感。 满脸通红的小猎物早已是手到擒来,可这样的一副可怜模样却又在那副清秀的少年容颜的加持下显得是那般惹人怜爱。纵然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尝试这样作,可那埋藏心中的刺激与背德感还是会催生出穿过全身的舒爽与快乐。不愧是那所学校里最受欢迎的男孩子,那是多么完美的一张脸蛋,且不论那副稚嫩可爱,就连回馈掌心的触感都相当柔软嫩滑,仿佛不是拍打在他的脸上,而是触摸到一片软糯的棉花,有着令人着迷的手感。 折磨着肉体的细皮嫩肉,跪趴在地的少年像极了受尽委屈的小狗,可怜巴巴又好比是那折翼的鸟儿,被欺辱一时后便再也无能为力。娇小的毛茸茸脑袋抬起落下,被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注视打量过后,女人的心中顿时皆数充盈着异常的满足感。 刺激、舒适、瘙痒,短裙下透过紧绷的黑色蕾丝,染上污浊的骆驼趾顺着少年的大腿根部却是不懈地蹭弄了起来——恰似电流般的快感催使着瑜挺动胯下身姿,放浪之姿毫不顾及一股股迸发的温热暖流沾湿了少年的股间。连同在旁边一并观看的颖,女人们的喘息声竟在这一时都变得愈发急促,催动情欲的娇吟这时就已然起始。 小心翼翼舔舐着接触过少年面颊的五指,用力地耸动鼻腔吸着男孩体香,那美眸竟不受控制地上翻,迷离失神地半眯起丹凤瞳,绝伦的容貌竟又是挂上了一份妩媚的笑颜,妖艳多姿,唯有肉眼可见那止不住的愉悦与欢欣,又透着不怀好意的狡黠和恶意。渐渐的,眉目之间的笑意更甚一筹,从那瞳孔之中更闪过了不要察觉的一丝暗色与狂喜。 旨因她们是病人,无论是瑜还是颖。 或许天性的家境优渥并不能代表未来生活的道路走向,亦或是往后的人生。作为生来比别人高人一等的富家千金,颖的生活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可家庭的偏见终究逼得她走向了自毁、叛逆、厌世的道路……家庭的多次劝诫无用后,便也选择放任自流,给了她足够挥霍的生活费用。 逃学、混社会,花天酒地,纸醉灯迷,沉迷与狐朋狗友一同泡在酒吧里的奢靡生活,瑜早已堕落为无可救药的流痞,而混迹那些放浪场所自然也会滋生不一般的恶性。直到曾经的少女开始尝试男女的性事,一切的性质都随之改变。本子,AV早已无法满足日益蓬勃的欲望,追随自己喜欢的“潮流”,瑜划上浓妆艳抹,剪短了长发,尽情让自己的穿着愈发暴露,以那最为火辣的身姿诱惑着异性,用三番五次的酒饮将一个年轻的男孩灌醉哄骗到酒店,开始了她人生的第一次破瓜。 娇躯耸动得疯狂而又急躁,瑜截然选择了在性交中占据绝对的主动——缓缓顺着男孩肉棒滑落的鲜血、与从那蜜穴由内而外流出的淫肉汁水,第一次高潮的惊悸与潮红激情过后,女孩压抑已久的情绪似乎也在这一瞬间得到了尽情释放,那种不同于自慰的尽情舒爽顿时征服了瑜心底的渴求,强欲的猛兽却未曾得到满足。野兽少女不顾男孩多次激战后的疲惫与劳累,性欲极强的她只想索取更多…… 挎包中的药物很快就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或许就是为了女孩狂躁不安的性欲所存在,已然数不清用了多少,纵使那个可怜蛋的面颊挂满了泪水,求饶的话语都谈吐不清,继续喂药的动作却止不住地强迫肉棒一次又一次挺翘。 身下人几欲无法呼吸,她却笑得灿烂。一点一点地用男孩下体发硬的性器在自己的穴道中打桩,几乎翻腾整夜,直到那根肉棒不再吐露蜜穴最爱的浊白液体,瑜才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实——尽管后半夜都是瑜肆意在他的肉棒上起舞,可少年的娇小身躯却已然没有了常人应有的温度。双目翻白,嘴角还余留几分杂乱白沫,失神的少年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抚摸起那鼻腔间,竟也没有一丝呼吸的存在。 昨夜还在与瑜一并激战床沿,可现如今怎会这样?或许原因只有询问那床底的一板药片了。人体生殖器官的能力本就有所极限,短发的不良少女疯狂地使用男孩的性器,却不给他一分一毫的休息时刻,过度的伟哥不断让阳根充血,强迫的激烈性交更是迫使身体阈值难以支撑。整夜的消磨后,在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损伤下,少年竟是在折磨下彻底失去了生息……而他的尸体此时静静躺在瑜的胯下,交合处的混合淫水还在缓缓流淌。强制榨取的精液量是那般庞大,粘稠的大滩浊白还在两人的交合处之间散发着余温,小腹的肿胀与满足分明在述说着昨夜的男女激情。 望着这具冰冷的身躯,仿佛打翻了五味瓶那般,复杂的情绪一时在瑜的心中油然而生,那是愧疚还是害怕……?答案却是皆无,纵然有着万般惊慌与紧张,心理与生理的快感却迅速战胜了理智,就仿佛染上药瘾的背德与刺激感,这份舒爽让瑜无可自拔……莫名的成就感却贯穿心间。嘴角止不住地扬起病态的弧度,扭曲的微笑霎时缠绕起少女的容颜,添上一份玫瑰花般的妖艳与危险。 “嗯啊……啊……?” 愉悦、兴奋、刺激,那股快感挠得心痒,也让瑜愈发陶醉。胯间蜜穴前后肆意摩挲着死体,淫荡的潮热汁液依旧还在源源不断地分泌,浮现出病态潮红的双腮不禁开口浪叫,随着一声娇柔嘤咛,伴随着淫水一并迸发四溅,修长的脖颈甚至也不由得爽到后仰。 这或许是她最为舒爽的一次,下半身的一片狼藉此时却让瑜无比欢欣……压抑的童年本就让她的性格逐步扭曲,而这一夜疯狂与释放,则是彻底觉醒了埋藏心中的可怕恶魔。 与那平日里纸醉灯迷的生活不一样,也不会无聊到厌倦疲惫,对于瑜来说,这是个可寻的乐子,亦或者说是新鲜的爱好——一夜之后,恶魔女孩套上了更加暴露淫荡的衣装,尽情放飞本性,再一次、更多地寻找着年轻帅气的男孩。 在自己蜜穴的压榨下,那一声声弥留之际的奄奄一息,娇声低吟的悲歌求饶仿佛就是瑜最爱的高潮奏鸣曲。 恶之花就此绽放,觉醒了异常疯狂的性癖,瑜以性交与压榨生命取乐。更为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份嗜好也在逐渐发酵得更为严重。曾经的女孩跨过青涩的过去,成熟的心不断饥渴……陶醉娇小男孩肉体的玲珑芬芳,支配生命的那份高贵感又令她深深着迷,性爱的舒爽刺激更是像毒瘾一样染上了她的心头。女人不再满足于药物的操纵与强迫,她开始使用那引以为傲的身体,来为身下的男孩献上人生中最后的快乐。 让最美的雏鸟绽放,永远停留在最初的时刻——以及她们的淫乱胯下,亲手摧残一颗新生的幼苗,或许一生中丢没有什么比得上她最喜欢的这种娱乐方式了……也正因如此,瑜才遇到了颖,另一个“同病相怜”的人。染金的长发留着波浪,同为蛇蝎心肠,一样有过性虐待的经历,致命美人的性欲与性癖都极度扭曲。 “志同道合”,臭味相投,仗着身后的势力,她们便一拍即合地在每一个夜晚狩猎年轻的小男孩,以痛苦作精神食粮,满足自己扭曲至极的疯狂,并乐此不疲。直到这些天的日子里,她们终于将目标放在了无辜的少年身上—— 众所周知枪打出头鸟,身为学校的校草级角色,小子笙的名声实在过于响亮,以至于轻易便传到了两个恶魔的耳中。年轻的他尚且还未褪下那份幼稚,可在这时的成长时期又带着几丝微妙的青涩。或许等到许多年的成长后,这副秀气可爱的面容定然又会是另一种成熟帅气的英姿飒爽。 可瑜和颖才不在乎……少年的气息过于让她们迷恋,甚至能让她们暂停对少年们的恐怖狩猎,开始了长期对这一极品的盯梢,直到寻找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罕有人迹的小巷,以及孤身一人的少年,意外就此发生。 面颊狼狈,衣冠被扯得凌乱不堪,玉体横陈的男孩更似显露了那求欢的可怜身形……短发女子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匆忙舔过舌尖后,便当着少年的面掀开了那背心也拉扯不住的庞然圆乳,另一只手则是直接抓握起少年短裤下的蓬勃凸起,直白感受着指尖覆盖下的灼热在自己的手心间缓缓发胀。 来不及反应,柔荑玉指霎时扒下了校裤,让那生机勃勃的野兽顿时展现在外——中学时期正值男性性征发育的上好时期,初生的雏儿已经有了相当可观的成长,即使稀疏的阴毛还没发育齐全,有着那般粗长尺寸的阳具 还是让瑜被深深吸引,口水狂咽。耸动鼻腔细细品味着少年阳根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与清纯少年气息截然相反的色情肉体是那样白皙嫩滑。 真的好棒……? 淫水止不住分泌起大腿上的湿润滑痕,手臂的肌肉随着发力在那一瞬间化作优美流线,扯断缎带后的软弹玉脂喷涌而出,让还未回过神的男孩突感血脉偾张,下半身直白的高翘更是让他惊呼不已:“住……住手,不要!” “贱狗,给我闭嘴!” 被父母嘱托不能轻易在异性面前外露的生殖器官,却被面前的变态女子用着下流的目光上下打量,此时的少年开始惊慌失措,双腿无力地乱蹬,扑腾四肢焦急挣扎起来,可随即又是一道猛烈有力的耳光硬生生让少年的喊叫戛然而止。 “下流胚子,看到老娘就扯旗成这样,还在这里装什么清纯?” 毫不留情的话语怒斥着少年的抵抗,瑜的双手随即扒开了浑圆乳白的幽深沟壑,狠狠地将勃起肉棒收入囊中——就好比一阵电流划过全身,柔嫩丰腴的乳肉伴随着瑜的动作环抱起男孩的肉棒,让它顿时被包裹在一片温香软玉之间。 “碰一下就抖成这样,明明就在心里很兴奋吧,骚货!” “没……没有,快…放开我唔啊啊……” 一刻的夹击自然只是攻势的前菜,有力的双臂摁住了少年不安分的双腿后,裸露的背肌随即发力,鼓动起傲人的双乳一下一下地大力冲撞着肉棒根部挤压撸动,幽深的乳沟随着那深不见底的汗水潮热将阳具彻底浸透,紧夹的淫熟乳肉也随即由上至下地刺激撸动着肉棒表皮,俯冲的饱满白肉轻车熟路扒下皱缩包皮,一边近距离感受着肉棒在自己双峰中的灼热与滚烫,一边用着傲人双峰包裹夹击,毫不留情地上下推动起白花花的柔嫩。 耸动的肉浪伴随着剧烈的女体前倾而蓬勃翻腾,丰润多汁的乳首甚至在欲火的狂热下从那乳峰的硕大樱桃间泄出几丝奶色粘稠,随着乳推幅度的愈发加剧,挂沾在乳首的些许乳白也愈发晃荡得紧迫。 不知是什么东西从自己的下体开始缓缓流出,但那份柔软挤压得紧致实在令人难以忍耐。尽管少年几乎对性知识一无所知,可身体的本能便是屈从快乐。软黏触感粘连起肉棒流下的先走汁液,伴随着双乳的推击撸动,源源不断的瘙痒与刺激迫使少年颤抖得弓背扭躯体,呻吟带着一丝诱惑,更是从鼻息中窜出沉闷急促的喘息。 四周包裹而至的柔软化作最完美的自慰杯,无时无刻不尽情地爱抚肿紫的龟头与棒身。宛如一波波浪潮似的,接踵而至的快感便轻易摧毁了少年的思维防线,前所未有的快感向下体涌去,敏感的肉棒很快就难以支撑,随后在这份柔软的闷热地狱中彻底跌破了极点。一声潮骚浪叫伴随着冲撞女体噗呲水声并发,夹在双乳间的肉棒一阵颤抖后,便猛然感受到蓬勃而出的阳气在深沟中四溢喷洒,硕大龟头马眼一泻千里,与那下体的跳动一同颤抖起全身,打破精关的浊白彻底涌出,灼烫的处男初精就此泄出阳具,在潮热的丰润乳沟中盛开了精液喷泉。 好奇怪……但是好舒服…… 络绎不绝的柔软贴合着青筋暴起的棒身,用来上厕所的地方却在这样泄出来小便一样的白色液体,胸部也被那快感激得起伏自认为失态的少年羞红了面颊,忍不住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面部。而那勃起巨根仍不见颓势,噗呲噗呲的粘稠液体还在不断喷薄而出,缓缓覆上浑圆的白皙肌肤,在瑜的奶乳盖上一层粘黏的污浊,余温还散发着少男荷尔蒙与雄臭—— 真浓稠……不愧是被老娘看中的极品~? 猛冲猛撞的乳交不过是热身的区区前戏,除去玉肌与短发发梢挂连的小小汗滴,瑜却是在此时眼前一亮——眯起的月儿愈发出落得妖艳,难以掩盖的笑意与欢欣也随之更上一层。 “姐姐我啊,最喜欢你这种表里不一的放荡男婊子了~” 柔嫩乳肉刮蹭过尚且还处于贤者状态的勃起阳具,瑜缓缓俯下了上半身,轻启红唇喷出热息,吐出的舌尖尚且还挂连着淫靡涎水,让那夺走初吻的唇舌缓缓舔过一张一合的马眼口,勾起了一小滩新鲜的腥臭白浊纳入唇角,口腔中含着浊白,含糊不清的话语更是点缀一分淫靡女态。细细品味着那熟悉无比的处男初精,仿佛那不是腥臭粘稠的污浊液体,而是一件上好的琼脂玉露—— “明明就这样轻易地泄出了处男精,还在那里欲拒还迎地求肏,满脑子都是对姐姐的黄色废料吧,那么我该怎样对待你呢,欠干的骚货?” 湿润滑嫩的触感又是再次让少年浑身触电,肉棒随即猛地一跳散落几点斑驳的精滴,眼见得暴露狂变态居然吃下了肉棒中流出的液体,还在一点一点向上攀附他那娇小的身躯,少年的眼中流露中一丝绝望,但依旧没有放弃挣扎着抗拒变态痴女的魔爪。 “喜欢吗,这些又粘又热的口水,胸前可都是你那肮脏污秽的杂鱼精子啊,贱东西!” “才,才没有,变态快把我放开咿呀呀呀——你在干什么,快松…开啊!” 无力的怒斥顷刻间化作声声娇吟,胸口突如其来的一阵吸力打断了男孩的话语。就在子笙还在述说着无用的抗拒之际,瑜已然将他半躺的身躯撑起,强迫少年跪坐在地。 扒开了碍事的白衬衫,趴伏在男孩白皙的胸口处,用舌头舔舐住了那片肌肤上的含苞待放,尽情吸吮着少年的乳首嫩肉,迫不及待地品尝起娇小红豆的鲜美滋味,却也一刻没有停止对待那肉棒的逗弄。流线型的修长软肉正巧被包裹住那薄薄黑丝的边沿,而汗腺旺盛的后腘窝早已粘连好了几丝流淌而下的汗液,饱满的女体淫肉夹住了他的下体,轻而易举就能让肉棒再次深陷酸涩腥湿之中。膝盖窝时而收缩时而缓放,弯曲挤压突出几分凹凸的小腿软肉有意无意地擦掠过坚挺的巨根,丝毫不在意那肉根渐疲,不给少年留一丝喘息的机会—— “真敏感啊,被吸了几口乳头就发骚成这样……屁股扭得可真好看啊,贱狗!” “哈啊……没有,才…没哈啊……” 好可爱,好想弄坏他…… 优美的腿部流线时而蹭弄,时而刮擦,,腿根蹭弄过肿胀的龟头,环绕着冠状沟微微摩挲,又时不时夹带胸口间敏感乳头被玩弄的瘙痒与疼痛,让流窜的快感再次将少年支配,颤抖着、痉挛不已的身躯却依旧被瑜紧紧抓握。 “齁啊啊啊啊啊?” 膝间黑丝磨纱的质感自是不必多言的柔顺,而又夹带着腘窝间的闷热臭汗,阵阵湿润黑丝的粘稠触感就此为少年的肉棒献上过电般的舒爽,顺着敏感的冠状沟一直传遍了蜷动的胴体,勃起的巨根随之再次抖动着流窜出几条浊白——顺着微晃的龟头将美腿间的嫩肉弄得一片狼藉。 贴在胸口上的唇舌最后一次深吸让少年的娇躯不由得微微上挺,依旧生龙活虎的巨根随之在瑜的腘窝间一阵触电,挣扎与反抗之间那光洁的脖颈截然大汗淋漓,发出呻吟的樱桃小嘴也上下勾连起喘息的唾液,除了呻吟与脱口而出的喘息外再无余音。 少年声音逐渐扭曲的娇吟撩起她欲火不断,感受嘴里乳首灼热的跳动,松开吮舔的男孩乳肉,回舔一口诱人红唇,瑜索性停下了多余的无聊前戏。巨乳、美腿,只是单纯想要用肉体征服那具娇躯罢了……可那紧紧贴合的柔嫩肉体与那少年被玩弄的淫态,实在是将瑜引得再也无法能耐,饥渴难耐的她早已达到泄欲将至的顶峰。 匆忙中又带着些许粗暴,撕扯着褪下了包臀短裙,在那蕾丝内裤彻底从腿间滑落后,女性的私处就此在少年的眼前一览无余——覆盖着一层淫水的油亮,浓密的阴毛颇为杂乱无章,玉指忍不住探入其间粗鲁抠弄,以求缓解不安的瘙痒。 掰开的紧绷玉蚌外翻起深色穴肉,存于肥厚阴唇其下的那分淫荡肉色早已湿润得哗啦作响,蜜穴口炼铜主人的兴奋一张一合,好似那对着阳根吐出的蛇信子……吐出腥臊的气息仿佛肉眼可见,那是一股沁人心脾,令人迷醉的淫靡女香,夹带着女人特有的甜腻阴湿,肆意对着少年的面庞洒喷。 眼神氤氲起迷离的水汽,男孩的面容已经开始显现出一般颓势,当看到眼前痴女的性器官之际,内心中条件反射地生出了厌恶与抗拒,接连两次的处男初精泄体已经让男孩的精力愈发衰竭,可对性的初次快感却以后让身体诚实地感到兴奋与舒服——此时此刻看到眼前痴女裸露的性器,心中竟然隐隐还带起了几分期待…… “喂喂,瑜也太犯规了吧……人家才只碰了一点点嘴唇,你可是连他的初精都尝了个够。” “少啰嗦!” 那股少年气息深深让她着迷,初吻的甜蜜仿佛能让她冷漠残酷的心生出几分宠爱。可看到同伴不再收敛,眼前的正戏即将发生,金发艳女的心中不由得颇为焦急……本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却苦于他的肉棒阳具被瑜死死地占有,不由得心中满溢出焦躁与恼火。 比少年大上几近一圈、整个庞然女体都足以将他包裹在其间,侵入鼻腔的女体淫香愈发逼近那依旧蓬勃的阳根。缩合的淫穴张开欲求不满的深幽猛地朝滚烫的肉棒冲刺,凶狠、野蛮、粗暴,携带着欲望的猛兽狠狠向猎物撕咬而去——那股力量让少年的盆骨仿佛都为之被挤压。 “操,好爽!” 蓬勃的巨根轻易冲破了蜜壶前庭,直赴更上一层——欲望的渴求随即被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满足。滚烫的刺激感取代了蜜穴的瘙痒,膣道的肉壁蠕动着紧紧贴上了肉棒青筋,贪婪地撕扯争夺着那般肿胀挺翘的阳根棒肉,尽情从那刺激的源头索取快乐。蜜穴淫肉与那男孩的棍状物肆意交缠,下体的吮吸感只会一次又一次地加剧——快感刺激得女孩不禁抖动着夹住少年的肉体浑身一颤,随即就不满足于摆动腰肢的温柔,直接提起那丰满的臀部狠狠砸下少年的腰间,尽情在肉棒的抽插下起舞,一次又一次地迫使它冲刺那脆弱的宫颈口,迫使它吐出花宫最爱的养分。 “呜呜呜——” “婊子……哈…啊,舔…快给老娘舔干净!她妈的…你是真的很会口……!” 淫水已然在蜜穴中流泻,尽情挥洒浇灌在被淫肉粘连吸附的雄厚巨根,棍突的刺激随着女体的上下耸动与骑乘愈发蒸腾,使得玉体疯狂驰骋在少年体上,跨坐在其身,就像小女孩抓到了最爱的洋娃娃那样爱不释手,有力的臂膀随即绕过了少年白皙的锁骨,暴起几丝青筋将少年的手交叠摁住在头上,丰润多汁的饱满双乳也随着少女腰肢的尽情摆动而大力压迫着少年的面颊,隔绝了呼吸的一切可能——唯有女性的尽情浪叫,却只有男孩的呜咽难言。精臭、乳香、汗涩,乳沟间尚存的气息齐聚一堂,混合的那般刺鼻腥臭更是在鼻腔间陡然爆炸。 闷臭的潮湿笼罩了他的呼吸,迫于无奈只好极力伸出舌头,将那不断滴落自己面庞的酸涩汗液彻底舐净。急促的鼻息顶起女人的胸间乳肉,湿润柔软的舌尖游走触碰,沾染了白浊的汗滴聚合在少年的面部四散发落,又是惹得瑜淫叫连连。 下体被一片淫湿支配包裹,从未接触过的温热潮闷本就让少年舒适到难以喘息,可没想到接踵而至的痛苦却只会让子笙的境遇更加雪上加霜——一只臂膀突然穿过他的双肩,用力箍住了少年娇嫩的脖颈。让本就难以喘息的呼吸道愈发困难,一具女体的突然靠近后,金发丽人迫使他的腰肢前突,从后而入的痛苦更是紧随其后。 “救命…不要…好…好痛咿呀呀呀呀——” “喜欢吗,这才是母狗需要的东西呢!” 扭曲的笑容生出,金发丽人再次让腰肢使劲发力前突,让那尖细的娇吟带起一分哭腔的喘息——穿戴上的连身假肉棒突入从未开发过的细嫩菊穴,硬生生扩张开了娇弱的股间肉壁,朝少年的前列腺直奔而去。 “不要……哈啊啊啊……求求你快放开咿呀呀呀呀——” 肉体撕裂的疼痛早已超出了神经的承受限度,带着呜咽哭腔的求饶与眼圈中打转的泪水一并喷涌而下。感受到一具坚硬的棍状物体紧贴住自己的后庭,一股突如其来的肉体疼痛顿时将充盈快感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痛呼呐喊也不禁脱口而出。 哭了……?哭出来了! 舔舐流淌面部的泪水,让浓稠的吻痕布满着少年泪水满溢的面部——享受着少年的挣扎与顽抗,这永远让她心中的兴奋更上一层 那因嫌恶感与快感而扭曲的可怜神情…沾满了泪水的欲拒还迎,真是永远都看不腻…… “骚货,我要操死你!” 喜欢继续玷污小男孩那雏儿般的纯幼神情…喜欢看比她小的少年在自己面前破烂不堪的模样,喜欢他们跪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饶的惨态,喜欢他们被自己榨取得难以自控的那副模样…… 洋溢着激情,病态的潮红色转眼间蔓延布满了瑜的面颊,肉体尽情啪打作响肆意妄为的肉穴随即加剧了耸动碰撞的频率,粘连撕扯的淫肉随着喷薄的女汁愈发疯狂,肉穴接连不断拉出黏浊的白丝,迎合起男孩的剧烈挺腰——那留存小腹间的滚烫精液随即顶撞起她的子宫,险些让她爽到失声—— 再看少年,扭曲的面部表情依旧,但显然早已失去了先前的青春气息——身后抱住他的金发丽人依旧在孜孜不倦用着假阳具破开菊穴的紧致,痛嘶与呜咽不断从唇间窜出,唯有那根肉棒在三次泄精后早已失去了之前的蓬勃生机,疲软得再也无力支撑。 “喂喂……别在这时候扫兴啊,杂鱼肉棒!” “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嘤啊——” 留存在自己膣道间的玉杵仿佛失去了活力,可这具淫荡女体随即轻松一挺,蜜穴的淫肉霎时变得紧致十分,吮吸起疲软的棒身,不给一丝歇息。而身后那坚硬假肉棒对嫩穴的抽插压迫也是再次强迫它站起来。身为雄性的尊严在她们的压榨下变得一文不值,这一刻的疼痛与快感更是将他最后的嘶喊化作扭曲的颤音,成为了她们口中淫叫的“母狗”。目光逐渐涣散,体力不支的身体苦苦支撑,他唯有眼看着肉棒与身体重新被快感支配,意识随即陷入混沌之中——倒映在瞳孔间的,唯有那继续提起臀瓣的放浪身形。 [newpage] “你让我们很高兴,贱狗,所以——” “你还想回家吗,小东西……?” 任凭喉咙被慢慢紧扼,每一次的疲软与强迫,都在为少年献上最深刻的痛苦与哀嚎。淫水、汗液、精液,不知是那尿素的腥臊还是淫水的呛人万分,混合的液体让那浸湿的面庞在每分每秒的痛苦与悲伤中难以挣脱。 已经不知道是第一次、更不知这份淫荡的派对发生到了何时。几分血迹平摊在他的股间与后庭,肉棒与玉蚌的交合之处更是溢满了大滩浊白液体,逐渐干涸成精斑的状态。此时的他依旧被两人夹在中间,被强行转变的淫靡姿态在这时截然没有了先前那般整洁学生的模样。发育本就不完全的少年又在这时期被那淫邪女人强行榨取、给予刺激,一次又一次的极点刺激早已毁坏了青年的精关与性功能,性机能或许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直至一次又一次地榨取他的生命精华。 可以……回家了吗? 缓缓喘着粗气,意识一片模糊,微弱的气息更是堪堪聊甚于无,只有听到“回家”的时候,滑落两行泪水,那原本澄澈、现如今一片麻木的瞳孔才亮起了几分希冀的光芒。 还在渴望着回到原本的幸福生活之中吗? “怎么可能嘛,贱狗!” 纯洁无瑕的男孩被她们淫乱无比的肉体玷污得彻彻底底,给予希望的一瞬间让那沉浸在求生喜悦的幻想里的少年似乎已经完完全全地被这一刻的曙光欺骗。带着上扬的兴奋,大汗淋漓的短发女孩与金发丽人同时发出了默契的淫邪嘲笑声,随后再次开始了少年的梦魇之旅。 “说好操死你,这可是不会食言的!” 耸动的娇姿再次耸动,淫穴蜜肉依旧强行绞起了无力的肉棒,让它继续吞吐自己最爱的精液。浊白与生命的终末就此,即使感受到那身体的温度渐渐消失,她们却依旧在肆意起舞,由前至后地玩弄少年的肉棒与后穴, 直到少年无力的性器躯体在最后带着不敢相信自己会就此一直被摧残到死的惊怖神情彻底凄惨凋零,她们才舍得放下了完美的猎物,结束一夜的玩乐时刻…… 抹起瘫软肉棒边的几滩精液放在唇内咀嚼吞咽,短发女子抹了抹小腹上仿佛孕肚般的痕迹,与金发丽人相视一笑后,舒展了几下腰肢便大步走出了月下的阴暗小巷——无人知晓的地方,一条脆弱年轻的生命就此被折磨到消逝——同时也无人知晓又会是哪一个无辜可怜的少年将会遭到恶女的荼毒,惨淡消亡…… End 第2章 坚不可摧世无双,衣香鬓影收三郎 却说那恰似杳无人烟的云外高山,自有仿佛海外境的一片风景——峰峦叠嶂而又怪石嶙峋的山川连绵不绝,在这种陡峭石壁的荒芜环境里,自然鲜少有着小生灵在此栖息。踏错一步或许就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深沟万壑之间,唯有那几步短而又狭隘的坎坷小道。这山路既也是充满了十八万的崎岖坎坷,又只能零零碎碎地听闻那时不时响起的几声鸟鸣,这儿枯木不会轻易逢春,也没有郁郁葱葱的山川草木,更不必说那环绕周身的绿树环荫。在这稀少的植被气息下,此处说来正是一片孤零零的荒芜之地。 高俊峭险,连绵崎岖,恰似那蜀道难于登天。闻者为之叹息,听者或也不禁感慨万千。可就是在这样的无人之境,却截然屹立起了一处格外突出的风景——外表并不光滑,表面尽管凹凸不平,可那些石头尖端却都似乎井井有条地摆向了同一个方向,见得那山间乱石为之聚集,在山腰之处断流而分,一大一小的二层宛如那葫芦构造的腰肚,而那突出的龙头与凸嘴更是栩栩如生地仿显出了一副葫芦模样,简直让人不得不感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一成不变的深灰岩石山之间,唯有这处标志性的高山是那般的格格不入……一夜风雨过后,恰似云烟缭绕之间。那群山环抱的有着葫芦形状山峰就此盘坐其间。即使是在有着盘旋崎岖、群山万壑的怪石之间也了然鹤立鸡群,不似那绝壁风险,反而是恰有一番奇峰耸立、峰回路转的荒芜美。 山间自有那仙气飘飘,在那特定之时更是会由内而外四溢起五颜六色的光芒。倘若仅仅只是这番怪奇美景,那这葫芦山峰便也不会格外引人注目。没有人知道过了多久,毕竟那只是一个相传已久的传说……可就在那阴差阳错的一天,从这山底窜出一道阴冷无比的妖风,那寒气将吹拂过的大地彻底冰封,霎时就连风云与天际也随之变色。这妖风阵阵刮得所到之处生灵涂炭,一股滔天妖气也迷醉着四散人间,将这荒芜山间大地的生灵也皆数夺去了生机,就是这番情形,葫芦山峰的遥远内幕也就此揭开…… 相传已久,此处还不复荒芜,自是有那绿水青山,清澈见底又郁郁葱葱,宛如世外桃源分人间仙境。可自从这儿曾有传说中的妖魔肆虐过后,为害一方的蛇蝎二妖便仪仗着自己妖身神通广大,法术高强,扰得这处人间界一片荒芜,也害得那乡民们流离失所,背井离乡,一切化作人烟稀少。天神大怒,为了拯救百姓,便将金雷闪电化作了神葫芦,用神力把两个为祸一方的妖精收了进去,让这葫芦模样的山峰化作镇压二妖的仙山。一直到现在已有悠长的九千九百九十九年,本在这般仙力的镇压下,只要满一万年,那害人的蛇蝎二妖定会化作山下余孽,化为灰烬。 可自从这突如其来的妖风阵阵,时间的沉淀在一瞬间化为了乌有——一只穿山甲在无意间破山之际竟是打破了那镇妖的封印,导致双妖逃出樊笼,葫芦仙山也就此功亏一篑。就在镇妖的威能彻底被毁坏后,随着天地剧变,在一阵山崩地裂中,那山峰便从中间向外撕裂开来,向外轰然倒塌。为了就此弥补罪过,穿山甲与寻山采药的白发苍苍老爷爷截然携手。为了世人不再被二妖所害,踏过怪石嶙峋与艰难险阻,一起拿到了蕴含仙力的宝葫芦籽,并决心让它们茁壮成长,以此灭除双妖,洗涤一片人间。 埋下了闪着五彩光芒的葫芦仙籽,在孤零零的木屋峭壁绕出那一根又一根盘根错杂的仙藤,随机结出七个五彩斑斓的奇葫芦。在那仙藤之上活泼地晃荡起娇小身姿,小葫芦也缓缓在外显露出一番有着喜怒哀乐的可爱面庞——这一个个生灵本就天生作为奇灵仙物,又由那天地灵气供养。自然是生出了非凡灵智。 化作人模人样,小孩子特有的娇声娇语又带着几分少年意气,一声又一声的“爷爷”充裕起了老人晚年间的寂寞。缓缓在沧桑的面容上洋溢出几分宠溺的微笑,看着这些自己种出的葫芦生灵茁壮成长,这本该为老爷爷的孤寡生活也带来了孩童稚气的快乐。老人的晚年会伴随着这些小葫芦的陪伴直到最后吗?在重新镇妖之前,或许一切问题都只是未知,可他们的道路却并非按照最好的期望走去…… 这本该是个本来耳熟能详的故事……充斥着非凡的传奇与孩童们最爱的幻想。可比起会说话的葫芦小娃娃,那妖魔的新生却是更加不逞多让。 因为并非是那可怕巨蟒与毒蝎重现世间,反而是一名出落凡尘、貌似天仙的女子—— 早已突破了自身的桎梏,在本该在遭受天神山峰的压迫之时,一点一点地磨灭意志,可怎知蛇精终究阴狠,尽管仙力的限制烧灼时时刻刻都在为蛇蝎双妖创造着痛苦与绝望,可谁也没能想象到她求生意志的坚决与死缠烂打。 千百年间的压迫并未让蛇妖一蹶不振,反而是借助那神山炼化的日日夜夜里,卯足了劲力在这日积月累的积怨中不断修行妖身。甚至于这毒妇将蝎妖的妖力彻底炼化,吸收了蝎妖的力量后彻底融为一体,为的就是将那金蛇女王的姿态在世人的面前重返人间,不到底决不罢休……而这次穿山甲破山的意外过后,那蛇妖才是终于熬到了逃脱束缚的契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消化了蝎妖魔躯过后,金蛇的力量本就不断大增,在日益借助那妖力日渐起伏的滋养中,蛇妖之身更是彻底地开始脱胎换骨,怀抱起了傲人的美貌资本,足以妖媚四方、雌占一霸——可无论这具皮囊有着多么完美夺目的可怕容颜……终究是在人间作恶多端的女妖,注定会与那一个个娇小的神葫芦斗争对峙——那本是在挣脱束缚的几日过后,金蛇依旧在自己的洞府中摆下了宴酣之乐。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许是命运的注定相遇一刻,正在寻欢作乐之际,那洞府竟在悄然之间异变突生——只见完好安放在珊瑚底座之上、一块宛如镜子、晶莹剔透的水晶竟是在霎时间光芒四射——那是足以探查出一切不测的法宝“魔镜”,可以随意变换场景的水晶,作为金蛇寻察万物的妖器,甚至能作为远程的眼睛监视起目标的一举一动。而此时此刻正是主动视警之时,透过那晶莹魔镜的剔透表面,映入蛇妖眼瞳之中却是这样的一副画面:衣着简朴的白发老翁在烈日下忙忙碌碌,而他手中浇灌施肥的对象却是一个个五颜六色的葫芦—— “唉,怎么又是这些惹人恼的东西……” 自顾自地叹息几声娇吟,事已至此,她又岂会认不出那些是什么? 倚仗那变化莫测的法宝魔镜,只需一眼就看到了她曾经最为恐惧的七色葫芦。自为天敌的感应源源不断地在她的心中响起,充盈的仙术与镇妖法力即使遥远相隔,似乎也能透过镜面穿透蛇精身躯……倘若曾经,这闪烁的圣洁神力或许会让蛇妖魂飞魄散也说不定,可换作现在,金蛇却只是无奈地抚了抚光洁的额发,随后便又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继续用浮现着酒醉潮红的面容享受着得到自由过后的宴会欢乐。 妖力充沛,又练就来一身完美的躯壳,蛇妖的手段与本领更是不复曾经。如今脱胎换骨的金蛇,似乎并不知晓那天敌的恐惧为何物……尽管是被那神葫芦镇压了千年万年,心中的愤懑虽有,却早已在妖身升华之时逐渐变得衰弱。更不如说这些曾经的仇敌,如今在金蛇看来根本就无伤大雅,心中生出的更像是那对待小挫折的不耐烦罢了…… “该如何料理这些小家伙呢~” 终究是有着些许矛盾,看着画面中俏皮跳动的神葫芦,金蛇精不由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那湿润口腔内的深红软肉也在不经意地划过了唇角,留下些许斑驳水润。带着一丝轻佻的天籁嗓音从她的红唇中缓缓吐露,比起曾经遭遇天神仙力的畏惧与恐慌,那朱红流唇却是在此时挽起了几分柔美的弧度,用那无可奈何的浅笑随意地展现着心中的愉悦,大气、自然而又放松,仿佛那不似曾经将她险些灭杀的敌人,反而只是一件无需认真对待的玩物罢了。 毕竟,对于好好“照顾”过自己的这些个小葫芦儿,她可不能就那样轻易放过啊~ 赎罪的穿山甲曾说过,那蕴含着神奇力量的葫芦籽就是封印二妖的关键,当瓜熟蒂落之时,继承着天神仙力的葫芦们便会降生于这个世上,降妖除魔,重新将那害人的双妖彻底消灭。 这是老爷爷所知的事实,也是他一心优先的目标。作为一手栽培这些仙物的园丁,自然也会料到意外的发生。只是实在没想到,那妖魔的烦扰会出现得如此之早——经过一天的劳累过后,即便是在腰酸背痛之际感慨着愈发年迈的这把老骨头,也从那老态龙钟的面容中绽放点点欣慰的笑容——仿佛连皱纹也舒展开来…… 可高兴的时光永远不是长久的……拥有了这七个葫芦自然也就代表着同样的风险。只能说天有不测,这时偏偏刮起了阵阵熟悉的妖寒阴风,从天而降的妖精仿佛是想要趁那葫芦枝叶幼嫩,果实尚且还未发育得坚硬之际,前去彻底将那葫芦藤一并斩草除根。 面对祸害人间的妖魔,就算是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也随即会化作怒目金刚,同时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宛如孩子般的小葫芦,与生俱来的善良与正义感促使老人家挺身而出,挥舞起手边的锄头镰刀奋起反抗——可哪知那妖魔本就是为了他而来,妖风叨扰葫芦藤不久便猛地将他连身卷起,只余留下了小葫芦们稚气的呼喊与一片狼藉…… 而那蛇精使唤着下属却将那白胡子老翁掳走,自然有着缘由,既是留着他以便于摸清那神葫芦之中的奥妙无穷,又是为了另外一个目的——尚且还不为人知。 眼见得爷爷被掳走,那一个个葫芦却唯有在藤上焦急呐喊,可纵使声嘶力竭,一声又一声的“爷爷”也唤不回敬爱的家人——对妖精与生俱来的痛恨与愤怒更是催化了他们的成长。终于在雨夜里的一声炸雷之下,通体火红的葫芦大哥率先脱去稚嫩的壳顶,凭借着与生俱来的仙体巨力决定独自一人深入敌营,随后在兄弟们都祝福鼓励下屹然前去找寻爷爷的踪迹——可等待着日复一日,红娃娃却是多日未归,不知那昂首挺胸的大哥何去何从,眼见得大哥不见归来的讯息,焦急之下更是橙色葫芦同时也随之落地。 “二哥,二哥,大哥去救爷爷怎么还没回来?” “二哥,大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你们先别吵,我且用千里眼看看——” 实在嘈杂,可兄弟们的担忧却不言而喻地掺杂其间。那橙色娃娃急忙眼射精光,耳听八方,用着可谓之千里眼顺风耳的独特能力去一探究竟,等到将那妖洞的构造一览无余后,便着手开始找寻自己的兄弟与爷爷。 那双鹰眼足以射穿人心,通透四方。只是纵使二娃能看清前后左右,也实在不愿相信倒映在自己瞳孔中的那一幕……究竟是何等荒诞,那震惊的事实甚至让他不可置信地揉了一次又一次眼角,整个人也是当场在原地呆滞了起来,就连口齿也连着一并吞吞吐吐,含糊不清。 “爷爷还在妖洞里被关着,但大哥他……他……” “大哥怎么啦,大哥怎么啦?” “哎呀急死了,二哥你快说啊!” “别问了,我……反正我会把大哥和爷爷救回来的!” 小葫芦们哪会有那些杂乱的心眼儿,他们向来都是直来直往,就是不知他们敬爱的二哥为何在这时卖关子,唯独见着那橙娃支支吾吾,看着颇有些难以为情……听着兄弟们你一眼我一语地催促,本就浮现起一丝绯红的纯情面颊此时更是愈发娇羞,涨起通红的面庞,却是再也不愿再说几言话语,又是在匆匆忙忙之下翻腾了几个跟斗,直奔那妖洞的方向冲去,只给满腹疑问的兄弟们留下了一个飞驰而去的橙色小身影。 然而,事情的发展总不会那么轻易而顺利——比起那力大无穷、志得意满的大哥,给尚且还未成长的弟弟们留下希望,千里眼的二哥却也在经久的等待之下逐渐杳无音讯…… 实在被心中的担忧催得焦躁不安,在大哥二哥先后在降妖的路上失踪过后,三娃也终于忍无可忍。一声惊雷炸响,此时藤上第三颗异变突生,通体澄黄的黄葫芦上猛地生出几道耀眼的光芒,宛如烧灼的火焰一般闪烁,亦如那昂首挺胸的骄傲般自信。 “哼,二哥也骗人……都是大骗子!” 几声稚嫩的娇斥缓缓顺着那打开的葫芦壳溢出,只见一个活灵活现的娇小身影就此落地。同是葫芦里蹦出来,与那大娃二娃相差无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亲兄弟们自然是别无二致,生得俊俏又可爱,任谁看了都不禁欢喜,也难怪会被备受老爷爷的怜爱—— 葫芦模样的发髻盘旋发梢,顶上扎着小小的黄葫芦冠饰品,粗眉大眼得显眼稚气之间那婴儿肥的小脸蛋也是正生得端正可爱,带着几分新生的柔嫩,软嘟嘟又有着仿佛足以捏出水的润滑触感,粗短颈脖挂起葫芦叶子项圈,腰间围着黄叶短裙,光着脚丫的胖娃娃便是由此蹦跳而下着初生——这便是黄葫芦的三娃。 “大哥太过冲动,二哥虽然有千里眼顺风耳,终究是没有多少战斗能力,恐怕也会着了那妖精的道了……” 浓眉不满地皱起,此刻的三娃子尚且还气鼓鼓地撅着小嘴,不满地跺了跺脚,紧握的粉拳也用力将身旁的石头砸得粉碎,好似小孩子闹着脾气,那几分怒意油然而生反而看得这胖娃娃愈发娇蛮得可爱。可别看着他小嘴念念有词埋怨着,那心中可全是对爷爷哥哥们的担忧与焦急…… 事已至此,作为老三的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便是又一踏一个虎虎生风,选择踏上了兄弟的征程,直赴那龙潭虎穴艰险,一往无前—— “妖精,快还我爷爷,还我哥哥!” 站在那妖洞石门前,卯足了劲,跋山涉水的黄娃娃便是叉着腰吆喝着呼喊了起来,只是那娇声娇气却实是有些幼嫩,倒不像是在叫骂,听着反而有些撒娇的意味。 而听闻着这般吵闹动静,妖洞也随即打开了一道门缝,伴随从内而外传来几声银铃般的嬉笑,几只守门的妖精便是出门一探究竟。可没想到她们一看到那娇蛮小娃娃,却是挂起了耍弄的调笑、丝毫不在意那满腔怒火的葫芦娃意欲何为、有何贵干…… “嘻嘻嘻~又来了,又来了,小葫芦娃娃又来了……” “第三个了,怕是又要给大王的闺房添新宠了~” 一边捂住嘴偷笑,一边则是手里紧握着一支弓矢,身披黄黑相间的花纹,飞舞在空中的蜜蜂精在大张的下体与臀部处亮出了鲜艳闪亮的尖锐蜂针;亦有攀附在墙壁,吐出乳白蛛丝又背附八只黑色长爪的蜘蛛精。而她们虽不及那金蛇曼妙绝伦,却也有着足以称道的摇曳生姿与卓越女体,掩嘴偷笑的一幕幕也尽是显露着淑女形象,恰似小家碧玉般 温雅,哪里还看得出那妖精刻板的凶恶模样? “呔,你们这群妖精还敢在这儿嬉皮笑脸,还不快把爷爷和哥哥们还我,也好饶你们不死!” “小娃娃个头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嘛,想见你爷爷,倒不如先过了咱们这关再说~” “这葫芦娃子这样年轻气盛,趁着大王不知道,咱们也不妨就和小家伙玩玩嘛~” “嗯哼~倒是不希望像上一个小家伙一样一玩就坏呢?” “嘻嘻嘻嘻?” 看着眼前这个气鼓鼓的胖娃娃,她们只觉一阵有趣,你一言我一语,交头接耳之下又是一阵悦耳的欢声笑语,妖精们面对三娃子的恶言恶语威胁也是毫不在乎,反而是愈发出落得高兴,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小娃娃,目光中的淫乱欲望也不加掩饰地显露在外,将那武器挥舞着便是张牙舞爪地冲着他扑来。 而反观三娃可是被气得不轻——眼见得那女妖精鱼贯而出,三娃也是干脆开门见山地指明了来意,只是看到只是看着她们竟敢对自己这样蔑视忽略、口出狂言便恼火不已。而在一路上积累下来、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情愈发难受。尚且来不及细究女妖精们的交头接耳,此时一腔愤懑的三娃一心只有救爷爷。尽管有那美丽的女妖风姿绰约、妖媚婉尔,也不受一分一毫的影响,看到那那女妖选择主动出击,也是迎头冲上去就和她们缠斗在一起—— “小娃娃,不妨接我几枪~” 仗着自己的肢体繁多,那蜘蛛女妖的八只后肢裹挟着数根银枪便是刺向了三娃的身体,势要用那阵势逼得小家伙后撤,而那几只起舞的蜂群也随即穿插着箭如雨下——皆数朝着三娃贯穿而去。眼见得冷兵器的攻势渐进,几杆银枪将葫芦娃团团围住,似乎已然让他陷入困境。可那黄娃子却是耿直得刚强,不闪也不躲,硬生生用身体接下了一支又一支的利箭,又用肉体作盾挡下了而那迎面而来的几只枪尖,一时间竟是让那妖精们吃了一惊,随后更是大惊失色,不负自信—— 眼前的一幕着实让她们意想不到,无论是那如雨点落在三娃身上的箭矢,还是穿刺着突击的钢铁枪尖,不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痕迹,甚至连触感都不像是击打在肉体上的反馈——来自枪头的反震倒是让蜘蛛女妖的几个肢体都为之脱力,仿佛刺到了一堵坚硬无比的墙壁,纹丝不动…… “哼,根本就不痛不痒!” 怒目圆瞪下,两只莲臂轻松一挣便将那几支长枪抢了过来。等到夹在了腋下,三娃又是猛地用手臂使劲一下,竟是当场让它们化作了几截断枪。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箭如雨下,一切有关冷兵器的攻击甚至都难以破开三娃的肉体防御,掌握着硬化神力,娇小的身躯化作铜墙铁壁,一身钢筋铁骨更是将三娃的通体硬如钢铁,既可化作最坚硬的盾,亦可变成进攻的锋利矛尖——这便是黄葫芦铁娃子与生俱来的神力。 凭借着刀枪不入的身躯,紧并四指的钢铁手刃瞬间让那些刀枪剑戟变成了废铁,又只需拿起断枪用力一掷,便足以让那些放冷箭的蜜蜂丢盔卸甲。这灵活的小身影就这样在妖群间肆意,以身化铁宛若游走在无人之境,怡然自得——而这便是苦了那妖精,面对这铜头铁娃,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时间却是被这小娃娃逼得方寸大乱,不得不狼狈逃窜,退回妖洞…… “哼,妖精,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速速滚回去给你们的大王报信,把我爷爷……哎哟——” 本是铮铮铁骨混不怕,看得那妖精逃窜四方,三娃却是士气正盛,可正欲乘胜追击,没想到那蜘蛛精在回撤之际,裸露出的柔软小腹竟从脐肚之间喷出了白色蛛丝——躲闪不及下被那蛛网罩了个正着,连着小胖身躯一并摔倒在地。 且不说那小脸的面颊也急得通红,娇小的藕臂已经被白色丝线缠得紧绷,缓缓收紧的粘稠罗网更是将这具娇小身躯团团包围,匆忙之际赶紧奋力撕扯,可没想到那白丝韧性可怕,让三娃的一身蛮力是无处安放,纵是有万般神力,也只能被那黏糊的蛛丝触感柔化殆尽。 这一身钢筋铁骨就是吃软不吃硬——可三娃子哪里清楚自己的弱点呢?突遭这样的对待,可是让少年颇有些惊慌失措,方才还在意气风发的骄傲神态也在转瞬之间变得疲软惊慌,明明摸起来也并不坚韧,甚至还有着柔软的粘连气息,可这就是让铁娃子束手无策,感受到那缠绕身上紧锁收紧,只能眼睁睁软糯的一条条丝线一点一点粘上他的皮肤,用那几分柔丝嵌入肉体,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异样,瘙痒,难受,女妖的肚脐蛛丝仿佛有着生命似的,滑落进腋下、股间,尽情地向这具身躯的弱点爱抚攻击,让那意气风发的铁娃子彻底松懈了力,宛如一个白色丝茧急得满地翻滚——好说歹说是撞上了那岩石的尖锐边角才将这要命的蛛丝罗网刺断……可好不容易挣脱过后,浑身通红的三娃早已有些筋疲力尽,那柔丝硬缠更是让他松懈无力,唯有钢铁之躯还能发挥作用,但……此时此刻哪有临阵逃脱的道理? 尽管感觉股间还是有些瘙痒难受,不过也没有将这点突如其来的小变故放在心上。他还有哥哥和爷爷要救,还不能就此退缩。 这样想着,三娃努力鼓了鼓胸膛,穿过妖洞大开的门槛,继续一往无前。只是在这三娃被蛛网束缚之时,他并不知道那蛛丝里的女妖淫毒正顺着他的皮肤渐渐渗透进了体内……而隔着魔镜看到这一幕的那双美眸也悄然之间弯曲得更甚,满是盈盈愉悦笑意。 她在等待,等待着那第三个小家伙就这样自投罗网~ 拖着筋疲力尽的身躯,三娃仍在一路上过关斩将,甚至说是横冲直撞也不为过,尽管体力上还有些吃力,可那几乎无敌的钢铁之躯就这样不讲道理地冲破了妖洞的重重防线——一直到踏足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厅室,挡路的杂鱼妖精才全部大败而逃。与先前走过的阴森洞穴截然不同,此处却是有着别致的恢宏气派,尽管还没算得上雕栏玉砌,却也有着精雕细刻的画像与雕塑随处可见,相比之下,这或许就是妖洞中的主室? 环顾着四周琳琅满目的装饰物,三娃蓦地心生一丝不祥的预感,转念定睛一看,果真一眼看到了那端坐中间的妖女——见那乌黑浓密的墨发被那太阳花儿的耳环盘起双环望月髻,曾经的细眉如今却截然愈发浓密秀丽,仿佛自带眉笔那般浑然天成;杏核般的大眼睛也逐渐化作温婉桃花,时而氤氲起迷人的粉红水汽,又在难以察觉的转瞬之间闪过一丝狡黠与诱惑。 一颦一笑莞若春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华丽眉宇,满是妩媚动人的女妖体姿,那之间看来竟皆是高雅出尘、柔情似水……端正的五官本就完美无瑕,在这千万年的沉淀下则是愈发出落凡尘。高挺鼻梁依旧,樱桃流唇亦也是鲜艳夺目的红,而那原本并不出彩的尖锥下巴却早已缓缓消逝了棱角,那尽管并非足以称为熟妇的圆润丰腴,可下颚处盈盈一握的纤细瘦骨也道独领风骚,仿佛自带了一种勾人诱惑的气息,肆意地顺从这副精致面容展示殆尽。 底蕴,是千万年来的积累与底蕴为蛇妖增添了一分又一分的女性魅力,倘若曾经的她还仅仅只是妖力充沛,那其间绝不会升华到如今——特有的女性成熟风姿造就了非同凡响的妖娆妩媚,甚至还似乎在放射出一种朦胧而虚幻的母性…… 半层薄纱恰似若隐若现地外披一旁,又有一袭澄橘暖色的紧身上衣环绕其身。两侧裸露的双肩用来肆意展现着妖女特有的白皙肌肤——质感似乎是肉眼可见的滑润与柔嫩。又撑起几欲爆出双乳的两团动人酥胸,那高高挺翘起的软肉双峰更是在紧身衣的束缚下更是衬显起蛇妖几分娇姿的凹凸有致。或许只有亲眼所见,才知道蛇妖的腰肢比起那肤浅的“水蛇腰”描述来说是多么的高下立判。 扭动、起舞,婀娜曼妙的曼妙腰肢似乎完全不受所谓重力的束缚,随意扭曲起那几丝纤细,既显一分骨感又是能让人倍感轻盈。腰若约素,更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份柔若无骨的鲜少女体足以承担起上半身的蓬勃巨乳…… 仿佛就是那世间最美的艺术品,再没有女性能与其斗艳争芳……似乎神话传说中的“妲己”或许也不过如此?兼备着在女人中艳冠群芳的娉婷袅袅,又将那蛇妖魅体生来就有的完美流线型躯壳发挥得淋漓尽致,无论是魔鬼般的身材亦或是那姣好的完美面容,女妖的特性相得益彰之下,所创造出的尤物便是如此的惊世骇俗。 如此这般模样,已经足以征服着每一双望向她的双眼。可千百年来的沉积早已让那妖身大不相同。如果说还有什么能令人更加心驰神往的女体妖姿,便是那双包裹在细腻黑丝下的修长美腿与柔美玉足—— 是的,这并非虚幻,或许这实在有些荒诞……可倘若映入眼帘,便不会再能自我欺骗。 本有着分外粗大的尺寸,深黑之间夹杂着金边花纹的金蛇巨尾,蠕动、蜷缩、游走,她那曾引以为傲的武器,以及那化形蛇精后的鲜明特征,谁也没想到重见天日之际,金蟒妖女的庞然巨尾却已然是无影无踪。 被腰肢所连接起的上半身,也不再是那半具蛇身,现如今取而代之的则是那顺其腰肢而下的两条连贯柱状……伴随着阵阵妖风的吹拂,缓缓落地的竟是一双踏地而起的、真正化形为人类女子的新生腿脚——彻底显露出蜕皮后的白皙肌肤,宛如透着光芒的羊脂白玉,吹弹可破之间皆是那美腿流线的优美可人。 而那骇人的金黑色蛇麟也从下半身全然褪去,宛如蛇的蜕皮般重新变化为了一层层细腻的黑色,以那磨砂般的轻纱质感盖上了两只新生细嫩美腿,又包裹住嫩小莲足,悄然之间露出几点黑色下的珍珠足趾。 可这般令人赏心悦目的画面,才是那蛇精分外反常的地方——不会再拥有半具蛇人身躯的特性,这妖躯之上唯一的半蛇妖姿此时却被女子的美腿玉足所替换,让人丝毫难以看出这身为妖身的骇人可怖之处…… 冲破封印,化作一具完美的女体,这岂能称之为妖?恰似仙女的绝美容貌足以在每一刻美奂绝伦,或许唯一可惜的便是在这荒芜之地终究无人欣赏——褪下妖身,升华成仙?或许单薄的话语还不足以如此描述,将满手罪恶的妖魔称之为仙女实在是过于颠倒黑白,可这一眼望去却是足以让人的观念都为之开始模棱两可……金蛇精就此脱胎换骨,化作了留存人间诱惑众生的魅惑姿态。 “小娃子,你可是来妾身洞府作客的?” 轻启了红唇,吐露几分妩媚的喉音性感动听,带着特有成熟女性的风韵飘入了三娃的耳中,宛如天籁的弦音,一时竟让他愣了好几分神。 那蛇精丝毫不似妖魔应有的邪恶姿态,这早已化作人形的金蛇宛如端坐在妖洞中心待客的女主人,对娇小的来访者自然地打起了招呼,看那满面春风的浅笑亦如绽放的雏菊花,给人的第一感觉也是柔情似水,那般妖女的曼妙身姿此时此刻也皆数倒映在三娃的眼里,仿佛在他的视线里舞动起了细嫩的腰肢,晃得三娃头晕目眩,一阵迷茫…… 而正在他并未察觉之处,蛇妖的贴身体味早已一点一点侵入了他的鼻腔,让三娃的一呼一吸之间皆是这般气味,缓缓为涉世未深的少年献上了精神堕落。那丝丝入魂的女体清香充盈着这洞中主室,萦绕弥漫起一股天生自出的玉体香息——甚至超越了这洞中的厚重妖气,自然地从女体娇姿中浮现四溢,蛇涎之下的熟女体香竟是愈发让人感到一番迷醉,以至于连滔天的蛇毒与妖气都被那熟女淫香彻底遮盖。 反而是那岁月经久下积蕴起的熟女韵味愈发发酵得紧致,仿佛母性的温柔泛滥在那面颊之上,又有眼转流波的魅惑桃花放射着诱人的妩媚,玉体娇姿恰似媚骨天成,如此的全然一副仙女身姿,实在不禁让人想要亲近。 眉宇之间笑意盈盈,温婉可人魅妖身姿,看着眼前这不共戴天的蛇妖,少年一时间竟是难以生出敌意…… “如此不懂礼节的小家伙,可是要受到一点点小惩罚的哦~” 仿佛是与体内埋下的淫毒开始共鸣,本就被那勾魂之音缠绕得神志不清的三娃还在苦苦挣扎,蛇精的第二声荡漾魂魄的娇吟又是再次袭来,声声入耳亦萦绕牵魂,完全让那少年是晕头转向,险些被这催情魔音玩弄于鼓掌之间…… 只是见了这蛇精一面,难道黄葫芦铁娃子就要沦落到就此败北的结局吗?当然不会如此轻而易举,只叹道好三郎不愧为铜墙铁壁,即便是在无形之中被妖女的淫香魅毒搅得心神不宁,他的意志力也依旧是坚不可摧—— 作为兄弟们的老三,承担着年幼弟弟们的期望,唯一的支柱怎可就此结束?心中警铃大作,提醒自己不能中了这妖精的诡计……亲人还在等着他去拯救,自己又怎能在不共戴天的敌人面前松懈警惕? 榨出最后几分余力握紧粉拳,便是举肘朝着额头猛砸而下——以至于钢铁碰撞之间铮铮作响,连同他的内心与思考一并敲击而出。这才得以在魅惑之中苏醒,小娃娃的眉头也在霎时间紧皱,急忙定了定神,小手一挥便是开口怒斥道:“你这妖精满肚子坏水,还在这里虚情假意,还不快把我爷爷还来!” “哎哟~你这小娃娃真是好生粗鲁,一点都不讲礼数,将我这洞府弄得一片狼藉就算了,还在这里不停叫骂,岂不是缺乏教育和管教?” 见那铁娃子捶胸顿足地自我清醒,蛇精也是不骄不躁,裹在黑丝内的莲足随即踏地顺着自己的王座上起身缓缓逼近,与三娃四目相对地对峙。 “不远万里来这儿倒是一片孝心,瞧你这小家伙又娇又蛮又可爱,多讨人欢喜的娃娃啊,” “哼,废话少说,快把爷爷还给我!” 不愿和妖精废话多语,好不容易脱离困境的三娃本就恼怒不已,又听到蛇精这样调戏自己,更是按耐不住降妖除魔的心,捏住拳头便朝着妖精冲了过去,而那蛇精却也是不动声色,笑容依旧,用那玉指从乌黑密发见轻轻抽出一根发髻,化作手中轻握的一柄长剑后,便是率先挽起了剑舞和那具钢铁之躯战作一团—— “爷爷虽然找不到,可妈妈倒是在这儿等着你呢,要不你就来我这儿做个乖儿子,就算没有爷爷,妈妈也是会好好宠爱你的哦~” “呔,你这妖精还敢消遣我!” 恼人烦的妖精一边缠斗,一边还不安分地继续在他的耳边絮絮叨叨,又是将三娃小脸气得通红不已,挥出的手刀更一次又一次地竭尽全力,直砍得那铜铁交织哐哐作响,剑身摇摇欲坠。 小家伙是真性情中人,虽然不懂怜香惜玉,但是就连闹脾气也这么可爱,这好小子倒是比他那两个哥哥更有趣~ 虎口震得有些生疼,就连蛇美人也不由得不满地微微撅起水嫩唇瓣,口中发出小小的一声娇嗔,可那望向三娃的目光哪有哀怨与恼怒,截然之间都是怜爱与宠溺……她哪里会计较这小娃娃大闹自己的洞府?心中更是巴不得这有活力的小家伙能陪自己多玩玩,望得这有趣的小娃娃暴躁生气,她范围不急不躁,调笑地欣赏这一幕并乐此不疲。 而那胖娃娃哪里能耐得住这般调笑,面红耳赤之际也是只想着速战速决,将心中的急躁也通通化作对家人的思恋——为了爷爷和哥哥们,绝不能就此失败! 好比唯心主义的自我强盛,相信的意志就是勇气的赞歌,面对眼前的刀光剑舞,铁娃子只觉自己的战意旺盛,早已疲软的身子更是重整旗鼓,愈战愈勇之下,不由分说就是挺胸抬头猛地一撞——只听得“哗啦”几声铁片作响,竟是用着悍勇的铁头将那法宝长剑撞得粉身碎骨、蛇妖大惊失色:“啊,你这铁娃子怎会如此厉害?” “哼,就算法力再高强,你终究只是个女子罢了,怎地要和我比试力气?” 那一直浮于面颊的微笑仿佛连同武器一并被三娃的铁拳击破,眼见手中长剑破碎,蛇精脸上的惊慌失措也随即肉眼可见地油然而生,丝毫没有了初见之时的雍雅与轻松,甚至娇躯都仿佛因为恐惧而开始颤抖……这哪里还是那副蛇女王的高傲模样,只有个侧身从王座后急急忙忙逃窜的失态女子罢了——两团乳白酥胸为之一起晃动,黑丝莲足更是止不住地后退连连,朝着三娃的面部吐出几口黑雾,便是急匆匆遁走,甚至在慌不择路之际还“弄丢”了身上的衣物。 “妖精,哪里逃?!”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正冲得劲头上,三娃岂能放那妖女遁走?赶紧把眼前蛇精口吐的黑风浓雾扇得干净,卯足了劲就是勇往直前,可回过神来眼前哪里还有妖精的踪迹?只有地上凌乱的少许完好足迹与一件躺在地上的粉红色布料罢了。 那粉色的玩意究竟是何物,难不成是蛇精手中法宝?可是和那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定然是蛇精逃窜匆忙,从身上掉落而下的东西。只要顺着这东西寻踪觅迹,就一定可以找到那家伙所在的方向,也就可以抓住那仓皇失措的妖精,救回爷爷…… 这样思考着,本就无需去在意一个意外存在的事物。但少年毕竟还新生不久,稚气的三娃本就童心未泯,对事物的好奇心终究还是战胜了他的理智,还是忍不住迈着步子往那块摊开的布料走去。 “妖精就是妖精,真是不知廉耻!” 伴随着前进的步伐逐渐停滞,那地上的布料万一物也是彻底映入了眼睑,一声尖叫却就此在这洞厅内室回响了起来。 再看那犯了好奇心的小娃娃,此时此刻更是涨红了自己的面颊,一个目瞪口呆便是他此时最好的写照——忍不住捂住了呆滞的双眼,闭合不了的嘴唇尚且还在回荡着尖叫声的余音,心中一阵后怕的冰冷,唯有双腮间的温度还颇有些滚烫烧灼,仿佛初尝了禁果的人,心中满是触碰禁忌的愧疚与羞耻。 连贴身的衣物都会粗心地掉出来,没有女性的一点矜持,实在是厚颜无耻! 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似的,小娃娃一边在心中怒斥蛇精淫乱,一边又在止不住地捣鼓着小脚后撤,几近是避之而不及。原因就皆在于那从蛇妖身上掉下的东西——平摊在地的粉红布料截然就是一件三角状的女体内裤,两腿间的裤脚被精致蕾丝花纹细细点缀出了更多性感,那般短细紧致宛若情趣内衣皆数暴露殆尽,透过粉红的纱织镂空布料更是足以把内外一览无余、看得透彻。 又少又小又细,这真的能起到遮羞的作用吗?!就连自己的叶子裙都能完全遮蔽起下摆,这妖精竟然这样不知羞耻! 或许雄性看了欲火焚身,就连异性都可能为之疯狂,这般淫乱的衣装足以让人为之深深着迷。可对于纯情少年来说,哪里有曾见到这种越线的禁忌之物? 稚嫩的小娃娃纵使年轻气盛,可这对于从未接触过女人性器的人来说自然还是敏感无比。被羞耻心染红了双腮与脸蛋,三娃捂住双瞳不愿再看一丝一毫,心中也满是对蛇精放荡形骸的强烈批判,暗暗怒骂妖精放荡如此,就要继续绕道追击。怎知一拿开捂住双眼的手,眼前的地上竟然再一次出现了那三角状的轻薄布料—— 怎么会这样……明明自己心底很厌恶,却忍不住靠近了这东西? 就好比自己脚步在迷迷糊糊之际迷失了道路似的,明明是意识是想要绕道而行,可反而离这内裤愈来愈近,甚至几乎要触碰到实体…… 似乎就像是有着魔力一般,只是细看了一眼,那件性感放纵的蕾丝边便顺着视觉深深刻印在他的心间,越想要避开那亵渎的衣物,反而越忍不住对它的依赖与渴求。甚至连心中的欲火又开始缓缓蒸腾了起来,天真的少年哪里知道自己已经中了那蛇精的毒计,亲眼看到了女妖的贴身内裤又岂是可以轻易脱身? 想要闪躲已经太迟,当靠近过那蕾丝内裤之时,又有阵阵蛇精女体气息狂乱地涌入了鼻腔又夹带着丝丝浓厚的淫臭腥甜,瞬间侵入了呼吸的每一个瞬间。三娃霎时之间被莫名的快感所支配,脑中被这股蛇精的体香搅作一团乱麻,就连双眸的黑色瞳孔也在逐渐涣散一空,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即使想要通过深吸一口气获得镇定,也会被鼻腔里饱满的淫香催得自己愈发昏昏沉沉。 刻印在心中的这股浓郁体香早已将少年的嗅觉熏坏,直到三娃喘息的空间内皆是那股女体淫香也绝不停下侵略嗅觉的步伐——而这却还不是结束,似乎还不满足于用气味将三娃的思考支配,那带着余温的内裤突作仿佛有着灵智的法宝,在这时竟然从那地上飞起,强硬套上三娃的腿间在三娃裸露在外的双腿飞快游走…… “嘶……啊!快住手,放开我!” 或许只有一阵疼痛才能让深陷气味囹圄的三娃彻底苏醒,可那硬如钢铁的双腿又怎会被区区布料的拉扯弄出痛觉?最终竟然是被下体异样的瘙痒与难受弄得慢慢苏醒了过来,可随即就发现了被内裤缠腰的可怕事实——那小脸当即就不紧由绯红变得愈发清晰,透着翻烂的水蜜桃面颊,不过倒是看着反而更上一层可爱…… 急忙将手指插过裤带,想要将这粘人的活物脱下或是扯烂,可一阵绵软粘稠却断绝了三娃的想法——纵使自己万般神力,刚强无比,在无法用力的情况下也不过只是一滩疲软烂泥罢了……那湿润内裤中贴身的体液粘连上他的玉肌,顺着皮肤表皮侵入其间,透过薄纱从中吐露几分魅香淫毒,紧致的触感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娇小肉棒,让快感围绕四面八方,环抱肉棒根部的丝纱更是仿佛有着生命活力似的,像一环蠕动的虫子,细密地舔舐小娃子的阳根—— 本就少许细瘦的布料又怎是那短粗的肉腿足以支撑?自然是被拉扯得紧绷十足,可这的内裤就是不会因此而碎裂,反而是借着那份力道强硬地攀附在三娃的腿根,彻底嵌入到了那股间的皮肉——压迫挤压下,那葫芦叶子裙之内竟然已经撑起了几分凸起……带着蛇精的胯下余温强硬地贴上腿根股间,充盈吸收了蛇精下体私处的原味内裤就此掀开了葫芦叶裙的遮蔽,紧贴皮肤的蕾丝内裤散发出的淫香浓郁,更是是一点一点亲吻着他的股间与肉棒。 好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样——弥漫最为厚重的气味便是那股似乎要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白色蒸汽,而那自然是经过与自己的刀剑大战,由蛇精娇姿生出的一身大汗淋漓。浮现内裤表面的一层湿润酸涩气息就是充分将腿间汗液充分浸湿的表现,夹带着两只美腿之间充裕的温香肉息,想必是在那蛇精的两只美腿之间滑落而下不久,淫乱的亵裤不仅尚且余留着那娇躯女体的余温,贴近那具肉体更是深深地将每一丝迷醉女香吸附在了布料其间。 更不用说那包裹私处的三角地带甚至还满溢着一滩湿润的污渍,印刻着蛇妖胯下神秘地带的淫体精华,粘连着淫臭的密部汁水……酸涩汗液、腥臭淫水以及那蛇精的迷醉体香,在这小小布料上交织一堂,禁不住感慨这哪是穿着身上的遮羞亵裤,分明就是一个蕴含着蛇精通体气味的包裹——亵裤所制的布料本是薄如蝉翼,贴在三娃的下体之时也是丝滑无比,可耐不住那内裤在他的股间肉棒处一点一点收紧,镂空尼龙材料更是在下体不厮磨、摩挲,扭住棒身不住地玩弄…… 体液粘黏着未经人事的小肉棒,紧缩、摩擦,那蕾丝花纹仿佛就是为此而存在……宛如那性器的褶皱般带来源源不绝的激烈电流快感。渐渐的,他感觉自己被内裤包裹住的双腿已经渐渐失去了控制这女妖的原味衣物就好比是那甜腻的毒药,一点一点让三娃的肉体彻底堕落,他只觉得几分冲昏头脑的刺激经久不息,肿大的下体愈发膨胀,瘙痒与憋屈一阵一阵连绵不绝…… 该死……都是那妖精的邪术! 三娃的视线天旋地转,双腿也逐渐酸软无力。以免自己的体力被这东西消耗一空,他在这时才终于停下了撕扯的双手,忍着强烈的不适跨着大步奔跑…… 化作妖洞中飞腾的小身影,这降妖除魔的钢铁铜娃本可以威风八面,只是可惜那歪歪扭扭的跑姿实在不太雅观,没有一点男子气概——毕竟在那葫芦裙下裹着一件女人的蕾丝内裤,更为难堪的是那下面还被刺激勃起得鼓鼓囊囊。堂堂七兄弟的老三,无坚不摧的铁三娃,竟然在下体套着一件女人衣装,好在这妖洞主厅现在四处无人,倘若是被看到这副怪模怪样,他铁娃小金刚的一世英明不就落了汤水? “妖精,给我滚回来!” 在这股强烈的羞耻心加成之下,他简直是跑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劈下一块大石头就向前方出现的黑丝丽影抛去——而那蛇精也是一转腰肢,用堪称完美的柔韧躲避开背后奇袭,便是回头娇声斥责,可手上却是暗中催动着“如意如意,随我心意,快快显灵”,顷刻间用法宝刮起一阵上卷的妖风——将那娃子的呵斥一并吞了回去,又是话语一转化作了讥笑与调侃…… “你这小贼娃子,怎么这么难缠,好生纠缠不休——诶,看那下面套着的是什么啊~”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阵喧嚣之风是如此的不看场合,只觉得感受到一阵凉意没想到自己的葫芦叶子裙竟是上翻,紧贴小短腿的蕾丝边内裤与包裹住小肉棒的轮廓更是一览无余,羞红脸的三娃急忙将裙子盖上,可看到那蛇精一脸的意外与嘲弄,便是心生糟糕…… “好你个贼娃子,说什么救爷爷,结果把老娘的内裤都翻着穿上了,果然是没有教养的洞子,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没有,我才没有,明明是你这妖精没有羞耻之心,连内衣都能弄丢……” “还没有,哼,老娘看着你穿上去都不肯脱下来了,小娃娃,这就是你说的要救爷爷,要是你那哥哥们知道了,那可就不知道如何看待你这个弟弟了,小变态~” “没有……我没有!都怪你这妖精的裤子,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终究还只是个发育不完全的孩子,三娃的意识本就被下体那蕾丝内裤爱抚朦胧到语无伦次,此刻被那蛇精戳心的话语一激,更是急得泪珠子都在眼眶中团团打转,就差那突破临界点的溢满泪水…… “不准,我不准你告诉我哥哥!” 恼羞成怒地跳去用手刀力劈,一门心思想让她就此闭嘴,可那蛇精在此时却是异常灵敏得非凡,身躯几经辗转,又有阵阵女香随着跃动起舞而熏蒸起三娃的鼻腔,一闪一躲之间,场面不由得也一时僵持,谁也奈何不了谁。 “好啊~贼娃子,想要我给你保密,那咱俩就打个赌~” 一边笑着露出轻蔑的神情,又一边扭动着身躯躲过一记直冲面门铁拳,反用指甲轻轻划过那小娃娃的胸膛,惹得他浑身一颤。 “倘若你不反抗地接过我三件法宝,那我就守口如瓶,好不好?” 妖精说出的话语又怎么值得信任?可气喘吁吁三娃实在是走投无路,心中的尊严不允许他此刻不男不女的丑态被暴露在外,只得停下了攻击手段——毕竟,以他那金刚不坏之身,任由那蛇精手段多端,也不得占得便宜分毫……一时间竟是感情胜过理智,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好,一言为定,我就在这里接你三件法宝!” “好,这可是小娃娃你亲口所说~可不要后悔哟~” 看着那强忍着下体刺激的小娃娃在这时摆出一副昂首挺胸之姿,蛇精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窃笑道他的可爱与好骗,大手一挥便是拿出了压箱底的三件宝衣,将那小娃娃的周身团团围住,一点一点地迫近压缩。 “这……这都是些什么啊!” 瞪大了双眼惊慌失措,看着那漂浮在空中的三件法宝,三娃不禁大呼被骗,一件粘在自己下体的女士内裤就算了,蛇精口中所说的三件法宝竟又是多出的几件女人衣装——连着两条丝带,一件是那绣花斑纹的肚兜,一件是连着裆部闭合而起的透气式连身舞蹈服,有着和他的裸露双足一般大小的量身定制,更有两只足弓式模样的丝巾萝袜蓄势待发…… “嗯哼哼~还不是天冷了,不忍心小娃子受冻嘛。这些都是妈妈为你添点衣服的心意哦,乖宝宝就不要客气快点穿上吧?” “等……等一呜呜呜——” 浮现蛇精面颊的笑容不知何时变得扭曲又狂热,一边玉指轻捻又是一遍口中默念着咒语法术,收到控制的三件衣装便各司其职,攀附在三娃的躯体上开始自发地穿戴了起来。 两条丝线带就此穿过了他的腋下在背后打起了结巴,丝巾肚兜随即不由分说地紧贴在大开的胸膛,勒得三娃不禁弓身……而那涤尘萝袜也找到机会直接套上两只裸足,紧紧粘连在那足踝足弓处细细按压——更为离谱的是那兜裆连身舞蹈服,强硬制住了三娃胡乱挣扎的手脚不说,更是在套上四肢之际把那葫芦叶裙与上身的葫芦裸胸服扒得粉碎四溢,随后又盖上了下体的黑色蕾丝,交缠而起的一身丝纱也彻底与他的皮肤融为一体…… “你……你这混蛋!” 不可置信地扫视自己这身满是丝织物顺滑触感都模样,三娃头一次心生如此复杂的愤懑不平之意—— 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铜墙铁壁世无双,就连群妖见了他这硬骨头都只得落荒而逃,最为看重自己男性尊严的铁三娃,却在这妖精面前三番五次地惨遭羞辱。通体都被女人的衣物裹住,被强迫女装的三娃在羞耻落泪之际更是彻底勃然大怒。终究是再也无法忍耐这般羞辱,少年的眼泪随之彻底夺眶而出,也是猛地像那捂嘴窃笑的蛇妖撞去,可没想到迎面而来又一块粉红丝巾,用那蓬松柔顺的纱布以柔克刚,裹住三娃的脑袋强行停滞了冲撞的铁头。 这便是蛇精的第四件“法宝”,迎面捂住少年口鼻的粉红丝巾又在顷刻间伸展得巨大,在三娃的身上飞快搓弄几个来回,环绕那少年腰间一圈后竟也是化作一番女性蓬松纱裙,将最后裸露的双腿也团团圈起,甚至还在那其间不断渐渐收缩紧绷,紧紧凸裹出两条轮廓后,将整双小腿都收缩得险些贴合在一起…… 萝袜裹住了两只娇小莲足,上半身也被丝滑布料封闭,这本就让他饱受拘束的恐惧,结果就连唯一自由的双腿也被缠绕的粉巾长裙束缚……习惯了赤足奔跑,自由自在的少年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强烈的不适感顿时萦绕上他的全身,连同情绪一并低落殆尽。 挽起金蛇状的丝带,那蛇妖回眸一笑之间又是勾了勾指尖,着实是在故意勾起三娃子的澎湃怒火,可几步之内蹒跚学步,他一时间趴卧在地也只能怒目横眉,死死瞪着那缓缓走远的蛇精,耳中唯有回荡着一句渐行渐远的嘲讽话语—— “嗯哼哼,喜欢妈妈送你的礼物吗,那就继续来追我啊,小可爱,追到了我就放过你的哥哥们哦~” 饶是又恼又气,可也无能为力……这件裙装仿佛挽住了他的双腿,用那丝滑纱巾尽情在腿间缠绵,逼得趴伏在地的少年一时练站立都难以做到。任由他手刀拳击,撕扯拉伸,紧贴在肉体的薄薄纱巾却就是“百折不挠”,死死镶嵌在肉体之中,却感受不到紧缩的压迫挤压痛楚,唯有那盘旋周身的丝滑触感久久不散,似比那蛛网还要坚硬柔韧,甚至更加牢固。 好不容易才扶着墙支起身体,内心此时实在五味陈杂——本是为了拯救爷爷和兄弟才专程来这妖洞一心一意降妖除魔,没想到连爷爷的影子都没见着,还几次三番被一个女妖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想着,恼怒之间又是握拳砸得一旁的岩壁哐哐闷响……可无能狂怒终究无济于事,比起愤怒,心生出的另一种情绪却是失落—— 毕竟那钢筋铁骨还是头一次在妖精面前接连失效,一身天生神力无处使,几件女衣反而辱他心,不仅对那女妖精的戏耍玩弄无可奈何,甚至作为堂堂男子汉还被套上了女人的衣服羞辱。说起这身女装那就更让他来气了——而且这不仅仅是对外表的嘲笑与讥讽,更是深深刺痛了少年的男子汉自尊心。 直到最后,三娃为了止损而选择了主动放弃挣扎,拖着连裤长裙,尽力忍耐着全身的束缚紧绷,一点一点地迈起了狼狈的小碎步,宛如蜗牛般朝着难以找寻的目标缓缓蠕动着…… 坚韧不拔的小身影一直始终如一,紧咬住那妖精不放——可惜这天真笨拙的小娃子此时还没发觉到,蛇精给他套上的女性装束怎会只有女装羞辱那般简单呢…… 一切都在逐渐转变,在那小腹肚兜的紧致镶嵌下,刚强挺拔的八块腹肌早已不知不觉间变得柔软亲肤,练舞服的牢固全包压缩,娇小的五短身躯也被逐渐化作纤细四肢。蕾丝内裤的贴身紧缚更是通过那下体的肿胀瘙痒无时无刻不在侵犯他的意识,用快感填补着每一丝肉体的兴奋与空虚,渐渐没有一开始那般剧烈反应,正是因为这具娇小的肉体正在逐渐适应这种被包裹的感觉…… 他的的肉体在潜移默化地收到这身女装的影响,在那女装妖术的滋养下长期身着此物,身体不仅会被强制女性化,就连心理也可能雌化堕落。 只是被焦躁与耻辱冲昏了头脑的少年又哪会察觉自己身体正在遭受改造?满腔怒火地缓慢前行,沿途之间皆是畅通无阻,顺便将几只看到自己这副姿态、还胆敢放声嘲笑的妖精狠狠教训了一顿,以此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懑不平。 若不是那小脸蛋显露在外,谁也没想到这先前勇猛无比的金刚铁娃在这时竟然身披一副粉红模样的女人衣装,更是没想到会有怒如鬼神的这一幕反差神态,只得在逼问之下瑟瑟发抖地将大王的寝宫闺房如数报上——而那迈着踉跄蹒跚步的女装少年也是再次找到了女妖去处,得以有机会报羞辱之仇…… “给我开!” 没有闭锁的房门,唯有一张粉红帘帐在晃悠轻飘。看着这一幕的三娃心中无名之火更是烧得旺盛无比,可正欲大发雷霆,抡圆了胳膊一拳打去,却又是先前那般化刚为柔,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瘫软无力, 就连这门前的帷幕都难以冲破,一番浓浓的挫败感顿时压上三娃的脊背,想要直接用身体穿过,却总是被一丝无形的帷幕阻挡,一次次的攻击也皆数被化解,沦为了无用功。到最后反而是三娃被累得筋疲力尽,感觉整个人都要陷入女装的香味漩涡之间,再也无力再战。就在绝望之时,点亮前路的明灯竟是一句凭空出现的话语—— “没用的,小哥哥,那蛇精设了禁制,用蛮力撼动不了分毫……” “你又是什么妖?为什么在这里被铁链子拴着?” 倘若不细看,还真发现不了这闺房外躺在一旁的女妖:瘦弱的身躯外套着一件粉红的外衣,仿佛与那粉色的幕布融为一体,自然也难以被人发现。清秀面容满是伤疤,纤细的手腕更是被铁铐勒出了深红色的痕迹,看起来是那样的惹人怜惜。 “我是小蝴蝶,因为触怒了大王被罚在这里看门……小娃娃,如果你想要进去的话,不妨帮我解开这里的铁铐,我知道该怎么过去。” “哦?那究竟该怎么做呢?” 直接用力劈碎了那铁手铐,谅这妖怪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耍花招,索性送了个顺手人情,便是急不可耐地抛出疑问—— “大王为她的闺房设置了只有女性才能通过的禁制,只要小哥哥你变化为那般模样,便可以畅通无阻……” “诶……此话是否当真?” “千真万确,小哥哥这一身女子打扮已经大部分足矣,只需要再用一些女性化的面容就定能通过大王的禁制,我这里正好也有作妆点的化妆盒,就是不知道小哥哥愿不愿意……” “还在等什么,快给我画!” 也不知是自己在套着女装太多而感到自暴自弃还是在久而久之的紧缚下心生堕落,听到小蝴蝶口中的破解之法,三娃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甚至心生一种异常的理所应当感? 早已穿着这身肚兜长裙走遍了妖洞,那副滑稽的模样有多可笑自然是不用多言,终究是心中的满腔热血战胜了那几分女装而下的羞耻屈辱,对那蛇精的恨意与爷爷的思念还是放在了优先的第一位——便也只得忍着寸步难行的紧绷双腿,缓缓在她面前蹲下身子,招呼那蝴蝶小妖在自己的面容上动笔…… 对这般忍辱负重,少年唯有紧皱起眉头强忍住心中的难受,用“一切都是为了哥哥和爷爷”的理由将自己彻底说服。感受到几丝带着湿润的凉意触碰到自己的面颊,玉指滑下几点艳丽腮红一点一点涂抹在了三娃的小脸蛋上…… “小哥哥,你的面容当真是好生靓丽,连我都感觉自愧不如……” “不,不要胡说,专心化妆!” 无意间的夸赞反而让三娃心生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与害羞,急忙胡乱摇了摇头表示强烈反对,可那不似生气的绯红却早已出卖了他的内心…… 摘下标志性的葫芦发饰,将零落的散发盘扎而起,又叉上一根发髻做好妇人盘发。涂抹几道乳白湿润液体,再用棉软的粉底轻轻拍击着面部,眉刷刷起几道黑粉后又有眉笔在额头间缓缓划过几道深痕,抚摸面颊的指法在一刻温柔揉捏,又能在转瞬之间化作飞速游走的才能画笔。 瘙痒,不自然,而且还有点憋闷。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这类活动,就算说是百感交集也不过如此。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好奇怪,就好像是……自己本就应该熟悉这种感觉似的…… 氤氲起几分迷茫的粉红色水汽,那双明亮的瞳孔不知为何又一次逐渐涣散在寂静之中,一直到那蝴蝶收起了化妆盒才重新昏昏沉沉地回过神来。 或许只有那蝴蝶的眼中才看得到,此时的三娃是多么惊艳的一件杰作……深色的眼影点缀着那生来就浑圆的大眼睛,几点腮红更是让肉乎乎的脸蛋愈发可爱,耗费时间妆点并没有浪费那番稚嫩难得的童颜,淡妆浓抹却也不会导致不阴不阳的格格不入,反而是在一番打扮后,搭配起身上的丝纱裙装让这娃子的模样出落得雌雄难辨。 也不管自己被化作了何等模样,一缩一紧地继续迈着小碎步,这时的少年才终于得以穿过那条粉色帷幕将蛇精的闺房一览无余:几处足迹清晰可见,可依旧是没有察觉那蛇精在何处。此地实在庞大,就算比起那妖洞的主厅大小也不逞多让,可是这儿的装饰并不繁多除去金碧辉煌的几丝金银饰物,也唯有摆在一角的粉红席梦思,以及一大堆井井有条摆放的巨型衣柜罢了。相比之下地板上却倒着一堆几件衣物,凌乱无比——几条紫衣绫罗丝巾横七竖八,那床边席梦思也躺着些许红裙素裹。 女人的闺房难道就是如此模样吗…… 除去对这份杂乱无章的感慨,反而少年心中并无违和,颇有些自然而然地融入其间,就连闯入女人闺房的窘迫也所剩无几——不知为何,他竟生起了一丝想要欣赏此处的心情…… 女娃模样的小家伙在渐行渐近之际也是逐渐感受到鼻腔内充斥着雌性浓郁荷尔蒙的气味便愈发强烈,不由得合紧了双腿以夹腿来缓解突然变得狂躁的蠕动蕾丝内裤。 奇怪,想来实在是很奇怪……走进蛇精房间的这一刻,似乎全身上下的女装都在为之躁动。一丝冷汗又从三娃额头流过,前进的步伐也在这时开始迟缓下来,只因那从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在实在是过于猛烈,笼罩挤压一根挺翘的棍状轮廓,正逐渐在尖端挤出几分湿润先走液……黏糊的触感更是让少年的下体时刻保持着勃起与潮湿,体表的纱巾丝滑也始终在逼迫那肉体屈服。 少年弯着腰想要遮羞,可又因为裙间紧绷而后仰了一个踉跄,慌乱之中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软物。低头细看,却发现一件绣花鞋死死箍住了自己脚踝,正在顺着萝袜往上套弄—— “什么,这是什么东西?” 顺势蹲坐在地,抓住鞋帮就要往下脱扯,可这绣花鞋同为蛇精制物,又怎可用蛮力挣脱?反而是越挣脱越紧绷,扣住脚踝不放开,牢牢地裹在了萝袜的外部。 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绣花鞋的强制穿戴就好比是一个一呼百应信号,伴随着几声法力的盈盈作响,柜门随即无风打开,一件又一件的闺中女衣皆是向毫无防备的三娃飞去,时间一颗仿佛停滞在惊恐的大眼睛上—— 双臂被几条紫纱罗绫捆绑,裙下小腿也被强制勒起。窈窕连衣长裙套上,动人旗袍紧随其后,最后又是一件鱼跃龙门龙凤褂裹在了最外层,为这钢躯加着压迫。一件又一件的女装就像都是活物似的,自发地为这女模女样的娃娃换装打扮。眼前的一片五颜六色让三娃眼花缭乱,憋屈的神态也不禁在面颊显现更多。饱含女人气息的丝丝韵味发酵蒸腾,就连意识也逐渐在这片纱衣丝巾的憋闷地狱中远去。 好重、好难受,好香,快喘不过气了……但是这种感觉……为什么这么舒服? 思考在顷刻间被强烈的雌性荷尔蒙熏得朦胧不清,几般轻薄衣物竟是让三娃在此难以挣脱,更不如说是在心中难以生出反抗的欲望。肿胀的下体憋得生疼,条件反射地想要抚向被紧包的肉棒,可双手早已在交叠的丝巾下化作僵硬的木乃伊。心中淫欲催生得紧之下,三娃竟是自己鼓动起腰肢,主动对着身上衣物摩擦泄欲…… 大口喘息不已,身体也在这同时一并不住地颤抖,宛如一只发情的野兽般肆意摩擦套弄性器。仿佛那家人、降妖等目的都化作梦幻泡影,与少年的正义之心一并远去。比起该拯救的家人,肉体与心理的淫欲却占据了上风。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自我安慰,自然也没有注意到悄然之间出现的蛇妖魅影…… “小淫娃,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一声若有若无的羞辱仿佛唤醒了少年的理智,此时被揭穿这副丑态的三娃就像是被父母撞破了自慰现场般窘迫惊慌是,就连还在涌动的腰肢也随之被一声叫停,看见那蛇精的嘲弄讥笑又惊又怒…… 那女装丑态先搁置不谈,如今却连自慰的这副模样都被妖精看得精光。粉色蒸汽逐渐挥发殆尽,面红耳赤更添一分耻辱的泪光,心生退意急忙后撤,但这疲软的身躯早已无力动弹,又裹起一层一层难以脱下的衣茧,最终只能宛如幼虫般迟钝蠕动,然后就被蛇精手中抛出的一件盖头捂住了五官,封闭起双眼的前方道路…… “我的小娃娃,这身可真适合你,不是吗?” 随即感到身子一轻,两只玉臂就此穿过了他的腋下,将着少年的归处放入了温香软玉的怀抱之中,对着那通红的软糯耳廓吐出了甜腻的气息—— “不当儿子做女儿?这就是你的答案吗,不坦率的乖宝宝~” “没有……才没有,快把我放开,嘶…啊……不要碰我那里啊……” 丝毫没有含糊的玉指目标明确,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而易举,霎时间就抚摸着那般灼热的肿胀,穿过那蕾丝亵裤抓握起少年的肉棒湿润,冰凉而又骨节分明的五指如附骨之蛆攀附在那虬结棒身,稍一用力便挽起少年皱缩起的包皮,哗啦啦扒出了粉嫩的雏鸟。轻车熟路地上下套弄,按压起两侧的敏娇嫩睾丸,又不时划压起敏感的状沟,用指尖围绕着马眼轻轻打转…… “不用再思考了,就在妈妈的怀里寻欢作乐,尽情享受吧~” 感受着那少年一颤一颤的兴奋身姿,她的心中同样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而此时那后股间的蕾丝裤带也尚未等闲,伴随着那撸动肉棒的节奏一并细细研磨着稚嫩菊穴,时不时就赋予瘙痒与刺激快感,后庭被抚弄的这番玩弄更是让他愈发觉得自己宛若女性,又有那蛇精淫语对自己心理的不住侵犯…… 这让本就一塌糊涂的下体更加雪上加霜,纯情的三娃又怎样挡得住那女妖熟练的色情攻势。后庭菊穴的内裤丝带不住摩挲,肉棒时而被紧握,时而撸起,时而轻划,将这纯情少年的性器玩弄于股掌之间。 只需轻松那压抑的肿胀性器,弹指间便可让肉棒一泻千里——浊白的液体在蕾丝包裹下粘作一团,前后被玩弄的射精顷刻间布满了全身,连少年脖颈都为快感而疯狂后仰,就像一只发情的考拉死死盯住蛇精套弄肉棒的柔荑。从那喉音中涌动出一声女娃的娇吟,尽管那四肢已然动弹不得,但下体的滋润舒爽始终在为他创造着狂热渴求,令这痉挛的娇躯也忍不住缩在蛇精怀中用肉棒蜷动蹭弄,颤抖着吐露几分初精浊白,粘连几点唾液的愉悦快感吐息,随后由着滚烫的身躯疲软无力…… 掀开盖头,蛇精不由得眼前一亮,脚踏绣花鞋,身穿龙凤褂,头顶盘发髻,满脸被快感刺激得茫然,此刻的三娃截然就是一副乖巧女孩的模样,嘴唇边还留着几滴快感的涎水 那双眸子早已失去了色彩,被快感的浑浊彻底支配。 看着眼前这副痴态,暗笑着计谋得逞的轻易,更是满心欢喜地捏住了少年的下颚,吻出啵唧作响,为那光洁无比的额头印上一个鲜红唇印—— “那么,欢迎加入这个大家庭,我的第三个乖女儿~?”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50708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50708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