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24771', '外传 if线 前传', '主线剧情的延伸色色发展', ['R-18', '雌堕', '兽人', '龙', '精神控制', '雄子宫', '虫奸', '异种奸', 'furry', 'gay'], '源染', 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樂·園·圖 东龙沧流虫奸记 算得上是前传。内容可能有些残暴,谨慎阅读,包含一点点的脑交,以及异种奸、产卵改造。 沧流最后悔的事情莫过于踏入这个洞穴。 急于求成又高傲自大的自己接了冒险者协会剿灭虫群的任务。 “S级任务,建议组团剿灭。”沧流不屑的笑了,伙伴那种东西在自己这里只是累赘,他实在受不了那些拖沓愚蠢粗鲁的大老粗冒险者。自认为凭借高阶骑士的力量以及技巧可以轻取虫群的性命完成任务,就像之前自己独自一人剿灭那一只S级雕御石像一样。 可他忘记了,“一只”和“一群”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 一地虫子的残肢断臂以及兽人被吸吮干净的尸体让自己恶心不已。 沧流身上沾满了异种虫子紫色的血液,他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虽然以他的实力,只要打个响指那些血液便会瞬间蒸发掉,但那种黏腻恶心的感觉并不会消失,反而是越发严重了。 “晦气死了…赶紧绞杀那个虫皇拿到他的头颅去兑换白夜星粉吧。”沧流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朝着洞穴深处前行,他的步伐极快,用肉眼是无法一下观察到的。如同鬼魅一般潜行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啊…这……!”脑袋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捏紧,沧流猝不及防的抱紧头部蜷缩起来。 “精神攻击……!”沧流勉勉强强扶着地面站起来,精神攻击是高阶虫族会获得的能力之一,它可以在千里之外诛杀兽人的神经系统令其出现短暂精神错乱甚至脑瘫的现象。 此地不宜久留,忍着头疼分析着自己的处境,他缓缓向后方退去,却见一个高大的消瘦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啊!!!”对方越靠近自己脑海里的撕裂感越发强烈,当对方到达自己对面的时候一度让沧流精神崩溃流出口水。 “欢迎光临,我的母巢。”虫皇头顶的触角碰了碰沧流的脑袋,像是接受到信号一般疼痛感到达顶峰,沧流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沧流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丝质大床上,脑海里的钝痛久久没有散去,他低哼一声想要揉揉自己的脑袋,却发现手脚都被奇怪的丝状物捆绑住了。 “醒了。”奇怪的声音从脑海响起,沧流望向一边,只见一只高大纤细的节肢动物摩挲着自己的口器,几十双复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己,看的沧流头皮发麻。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放开我!”沧流又惊又怕,他惊讶怎么会这世上还会有自己没见过的异种虫,心底里又害怕这虫子会残忍的杀死自己。 “这是我的巢穴,而你闯入了这里。”对方扑腾着自己色泽华丽的翅膀,像是在清理似的一边整理着边边角角一边低头传输着自己的思想“你会作为我的苗床一直生活在这里。 ”在它清理的同时一块块斑斓的粉尘也顺势飞向沧流。沧流吸入这些粉尘之后瞬时思维慢了半拍,他听着对方独特的精神言语,迟钝的脑袋分析着情况,半晌才甩甩头道:“别做梦了,什么狗屁苗床,放我走!” “所以说兽人都是一根筋的笨蛋,难怪来了都是一些弱小又自以为是的家伙。”虫皇扭头看着周围被榨干的兽人尸体,它们的肚子还在颤动,似乎有着生命在酝酿萌发……“并且——”虫皇的头颅又转了回来,一对对闪着璀璨又令人疯狂光芒的复眼直勾勾的望着沧流的眼睛“我只是在告知你,我并不是征求你的意见。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会变成我的苗床,为我涵养子嗣。”虫子尖利的节肢指向东龙的腹部下方,这是他的生殖腔。 “唔……做梦……”沧流想从怀里掏出防备意外预留着的传送卷轴,可现在他的速度不比以前,他的动作无比呆滞缓慢,虫皇的口器发出“嘎啦嘎啦”的怪异声音,仿佛在嘲笑沧流,只见他对准沧流手中的卷轴吐出一股绿色的汁水,在汁水触碰卷轴的瞬间便发出“刺啦”的布帛破裂的声音,金犀牛皮制作的高阶卷轴就这么被损坏了。 “不用想着挣扎了。”虫皇那重重叠叠的复眼直勾勾的瞪着沧流的双眼,那诡异的复眼冒着令龙不安的紫色的光芒,沧流只是稍稍看了一眼那光芒,他的目光便再也无法移开,那光线一定有着强烈的暗示作用。 “顺从。”虫皇的口器里发出一阵阵奇异的杂音,明明杂乱不堪却又让人沉迷其中,沧流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虫皇的散发着奇异光芒的复眼,像珍珠一样闪耀着……像是引诱樵夫乘船去往海底漩涡的塞壬一般,等待猎物来到便将他拖下深渊。 沧流的小嘴因为长时间没有吞咽开始流出一股股混着森林随处可见薄荷叶清香的黏腻口水,从下巴滴到胸膛,再缓缓混着本就单薄的布料滴到胯下晕染开来,慢慢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晕。 “呵呵……”虫皇轻笑了一下,伸展着自己已修长的节肢,洞窟上方如天窗般大洞落下的阳光照耀在他背后的透明翅膀上,反射出一阵阵万彩千斓的颜色,神邸般圣洁却又显得妖艳而危险。 “这一次我想温柔一点,让我的孩子们先给你润润身子,我的小母巢。”虫皇在沧流耳边低语着,但精神受过污染改造过后的沧流已几乎不能理解对方的话语,他只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他本能的想要扭动着身体挣脱,但身体却不听他的使唤。 “啊呃——”虫皇的口器突然突刺出一个软软滑腻的东西,像是对方的……舌头?沧流混沌的大脑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但这个滑腻的柱状口器有他自己的想法--沧流的四肢突然像是被什么强壮的家伙抓住了一般,从四肢传来的不适感让他一瞬间找回了些许理智,他赶忙闭上眼睛转向一旁,想要逃离奇异光线的洗脑,但再睁眼时所看见的一幕却让他更加绝望。不知什么时候,沧流已经被从束缚他的丝质床铺转移到了一个蠕动着的肉质瘤子上,他转了转眼睛,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两只绿色的壮虫就伏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被虫王的鳞粉搞得神志不清的时候,一定是他们将自己转移到了这个地方,自己胯下本就不多的布料已经碎成了几片烂布,虽然自己在骑士团一直只穿非常有限的兜裆布,幻想着自己某一天会被扯烂衣物后被拖到角落里强奸,但绝对不会是和眼前这恶心的虫子做爱!早知道就该穿更结实的铠甲了!但沧流还没来得及后悔,身旁的壮虫挥了挥镰刀似的前肢肢便伏在自己的胯下,把自己完全以一个“大”字固定在了这肉瘤上。 在沧流还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穿的如此下流的时候,虫皇那充满诱惑气味的口器也没闲着,它在东龙的耳边试探着,突然像是找到了什么一样,一下子捅进了沧流的耳孔,沧流只觉得耳蜗里有什么东西缓缓蠕动着,让耳朵奇痒无比,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干扰着沧流的神智,他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胯下的壮虫也开始有了动作,他的虫脸紧紧抵着沧流粉嫩的生殖腔,错综复杂的口器不断绞紧刺激着淫乱的生殖腔壁,沧流尺寸不小的龙根缓缓伸了出来,抵住了壮虫的口器。 “啊啊啊啊!”本就敏感的龙根处传来的剧痛让沧流直接喊了出来,他的四肢因疼痛剧烈的痉挛,但又被牢牢地束缚着,连挣扎都做不到,忍着剧痛,抛开混沌的思绪定睛一看,身下的壮虫口器竟从中伸出了一根紫黑色的毒针,而且这根毒针的一半已经扎入了沧流的龙根根部,似乎在往里注射什么液体。 沧流瞬时泪水便掉了出来,他身体不断颤动着想挣脱这束缚,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被肆意玩弄。在毒针扎上的时候,他的大腿根部便就多出了一个发光的印记,而此时的沧流已无暇关注这些,“咕嗯嗯嗯——”耳孔中一路深入的柔软口器像是接触到了耳膜,一阵阵的痛感侵蚀着沧流的精神,他快要疯了,眼泪像止不住的水龙头不断顺着脸颊掉落下来滴到胸前软乎乎的白毛上,一股温热感充盈着沧流的大脑,从口器吐出的一股股温热的汁水顺着耳穴流向沧流的大脑,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大脑扎根,沧流的双瞳瞬间上翻,脑袋显然已经被那些汁水影响到了,不断痉挛着下的体竟然毫无征兆地高潮射精了。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才刚射出一点精液,马眼就被壮虫用口器残忍的强行堵上了,壮虫从口器里吐出一片丝状物黏住马眼让沧流的龙根只能无助的颤动却不能排精,沧流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只能挺着下体像发疯的公狗一般寻找着能够射精的方法,最后却只能挺动着龙根无助的抽噎哭泣。而更糟的是被毒针扎过的龙根竟然肉眼可见的速率缩小了起来,最后竟完全消失了--它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缩小到即使完全勃起也只能在生殖腔里抖动,要不是看到了全部过程,又有谁能相信之前粗壮的龙根此时已经成为了如同母龙充血的阴蒂一样的废物呢。 “不要不要不要!!!”壮虫起身,竟然把沧流的双腿搭在自己粗壮的下肢上,而他下体的粗长畸形虫子鸡巴早已勃起蓄势待发的顶在沧流刚刚闭合粉嫩的生殖腔口处刺戳着。 对于龙族来说,生殖腔是个只出不进保护性器的部位,因此对于同性之间的交媾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沧流敏感的生殖腔被无情戳弄的时候一阵阵的痛楚感以及等量的快感几乎要击溃他的大脑,变成一头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母畜。 脑部被液体强行入侵的结果便是所有感官的麻痹,而快感则被无限放大,此时沧流的生殖腔变得更加敏感不堪,即使是生殖腔被拿充满倒刺的畸形虫屌强奸也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反而只有一阵阵失禁感以及被打种渴望慢慢袭上心头,占据自己的所有思维,让他恍恍惚惚的含糊着发出低喘着哀求虫老公给自己更多,浑身像是痉挛了一般一样的颤抖个不停。 “等价交换。”虫皇示意两只雄虫暂且退在一边,自己则接替沧流胯下雄虫的位置掰开贱畜沧流的生殖腔。两根细长的节肢缓缓掰开沧流的粉嫩处子生殖腔,只见沧流的龙根已经缩小到可怜的地步,现在只能像个小豆夹一般大小可怜的缩在生殖腔的上方硬挺挺的吊着妄图射精。 “噢噢,我的小母巢。”虫皇密密麻麻的复眼在望向沧流生殖腔深处的时候闪过类似于满意的情绪。只见粉嫩腔壁衬托下的生殖腔内部还有个幽闭的小嫩孔,正在张合着诱惑雄虫对自己一探究竟。 这便是那雄虫用毒针扎向沧流龙根换来的东西——雄子宫。虫族不乏邪恶的术士,这性器转换术便是其中之一。它几乎违背自然的规律,让原本充当父亲的角色当上母亲,被施以该种邪咒的生物无一例外都变成了不雄不雌的怪胎。 沧流的生殖腔被改造成了雌穴。 “在诱惑丈夫进去呢。”虫皇嗤笑了一声,随后口器发出嘎吱嘎吱类似兴奋的声音,粗壮的节肢扳住沧流的两条大腿便将自己畸形充满鳞片倒刺的虫子大鸡巴抵住了沧流不断张合粉嫩幼稚的生殖腔。扯开东龙稀稀拉拉挂在跨间的碎布,凶猛硕大的畸形龟头正好抵在粉嫩的生殖腔上不断摩擦,此时沧流被雌化淫毒充分浸泡过的大脑已经被改造的无比下贱淫荡,瞬间像个烂熟荡夫一般想要尽力讨好丈夫,湿热的腔肉发出咕啾咕啾粘腻的声音,自己尽力摆弄着下体摩擦着虫皇的大鸡巴。虫皇的畸形大鸡巴就跟个布满老藤的数根似的虬结在一起,更别提他周边那两根要命的长满倒刺的副根——!虫皇的尾部则是一个坚硬甲壳包裹的肉囊,沉甸甸的分量十足,这里面装着今后会让沧流怀上无数虫卵的雄汁。 虫皇轻笑着用畸形尖刺大龟头凿进沧流的腔口,顿时溅起一片水花,只见沧流敏感新生的雄子宫竟因为这点刺激就高潮了,啊啊呜呜的叫着收紧生殖腔,腔口被虫皇坚硬的龟头刺激的发红,虫皇也被这骚浪娼夫刺激的性欲大起,虬结的肉冠高高耸起抵着沧流粉嫩的腔肉不断碾磨,磨的沧流小舌轻吐,面色潮红的哀求自己的虫皇丈夫更深一点。只见虫皇低语着不知名的语言,节肢紧紧抓住沧流的腰部,挺着畸形虫屌巨根耸腰上去狠狠的插进沧流的处子小穴里。 “噫呜呜呜哈啊啊啊老公呜呜呜啊啊啊——” 沧流哭叫着不过片刻便丧失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只见虫皇畸形粗长的虫屌已然顶到了子宫口处,沧流的小肚子被虫皇长满倒刺与尖棱的巨屌瞬间填满,穴逼红嫩无比,肚子酸麻胀热,眼神涣散,一直流泪无法聚焦,浑身更是不住的颤抖,沧流的小鸡巴抵着丈夫的鸡巴便缓缓尿了精,从龟头缓缓流出的黏液滴在丈夫粗壮虬结的根部上更是增加着情趣,浑身软弱无力的沧流只能急促的喘息着,虬结畸形的大鸡巴在磨蹭着嫩宫口,沧流的脑袋只想着被狠狠射满精液怀上自己虫族丈夫的卵。 尿道中那些层层叠叠的淫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虫皇刚操进来的时候就会主动缠上巨根,湿热紧致有如荡夫却又有青涩的风味。紧紧的吸吮勾勒着虫屌上的棱角与倒刺,让虫王欲罢不能不断挺腰深入,越是操干越发嫩软紧致的淫肉让柳巷卖逼的娼妓都暗叹不如。 沧流长期锻炼的屁股又软又弹,虫皇每次进行活塞运动都会弹动发出啪啪的淫乱声音,粗壮的虫屌撑的生殖腔口几乎变形,原本粉嫩可爱的嫩肉被亵玩半刻便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烂熟红嫩,深深顶到沧流的子宫口时沧流都会尖叫着搂紧虫皇的羽翼。沧流柔韧纤细的腰肢迎合着虫皇粗壮几乎完美的节肢被下压着用虫族大鸡巴贯穿生殖腔,子宫口不知廉耻的吸吮着虫皇的马眼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干烂子宫,虫皇用信息素标记着自己的专属母巢,缓缓抽出半根畸形虬结的虫族鸡巴,只见原本长满鳞片倒刺的巨根被沧流的骚水滋润的油光发亮显得更加狰狞恐怖,就在他几乎快要抽出来的时候又狠狠挺腰整根操进沧流的软烂骚穴里,竟然直把沧流娇嫩的小子宫口给肏开了!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沧流的身体像是被雷系法师的法术狠狠劈中了一般身体疯狂颤抖痉挛起来,瞬间爽的双眼翻白大张着小嘴吐着小舌头叫出来,原本英俊的东龙面庞变得无比扭曲淫荡,张着嘴流出晶莹的口水,被虫皇丈夫强悍的畸形虬结大鸡巴操的几乎立马坏掉,上下颠簸着骚臀与虫皇的甲壳碰撞出啪啪闷响,小小的子宫里盛满了虫皇丈夫畸形恐怖的大鸡巴,子宫口都被凶狠的肏开变成一个只知道讨好雄性的肉壶。原本粉嫩却被操得殷红的淫肉死命绞紧来回翻卷吸吮着丈夫虬结的巨根,原本紧致密闭的的生殖腔已然被虫皇狠狠操成一个喷水肉洞,小鸡巴像是充当着阴蒂一样的角色高高勃起着,穴口溅起一股股绿色的汁液以及白色沫子,虫皇挺着雄腰又是一顿狂抽狠插,虬结畸形巨根一下下全部操进东龙娇小的生殖腔与新开发的子宫里,沉甸甸的雄汁囊则情甩着不断击打着沧流紧闭的屁穴前,啪啪作响的声音此起彼伏,腔肉更是被操得外翻开来,一股股高潮的汁水随着沧流满脸的淫相不断噗呲噗呲的喷泻出来润湿着地面。沧流的舌头一直挂在嘴角几乎不曾收回过,脸上糊满了自己的汗液、鼻涕和口水,身体因为虫皇丈夫的冲撞犹如筛糠一般不断抖动,身体爽的不断痉挛颤抖着,雄子宫被丈夫的倒刺以及棱角狠狠剐蹭着死命收缩,细碎的娇喘呻吟不断的从东龙嘴角发出来,脑袋一阵阵的发晕,他已经几乎不能思考了。 生殖腔被丈夫触手般的副根搅动穴壁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的搅动声不断刺激沧流本就脆弱的精神,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像是在演奏一部淫乱交响乐一般。 要被虫皇丈夫的大鸡巴操成只知道吃鸡巴产卵的骚逼了,沧流嘴角不断发出崩坏的声音:“呜呜呜老公还要啊啊要被操死了……老公啊啊啊啊啊!!!”噗叽噗呲的声音伴随着畸形大虫屌如同责罚不听话的母狗一样狠狠的操干着处男母巢的雄子宫口,沧流被操干的烂熟的淫肉瞬间痉挛不已,死死绞紧着丈夫畸形粗糙的虫根,生殖腔口喷出一股股冒着腥骚味的淫水,子宫排出过量卵子混着的汁水全都喷射在还未拔出子宫的畸形大龟头马眼上,虫皇复眼几乎全部一愣,马眼被刺激的瞬间虫根狠狠抽动,虫皇用口器啃蚀这沧流的脖颈做着最后的标记工作,顺势抓着沧流的肥嫩的骚屁股狠狠往前一顶——一股股纯正浓厚的虫子精液瞬间射进沧流待孕的淫乱雄子宫中,滚烫浓稠的种浆洒满了每一寸内壁上,滚烫的精液烫的东龙全身猛地绷直脚趾蜷缩,胡乱颤抖乱动,身体激烈扭动疯癫高潮。 “呜咿咿呀呀啊啊啊啊啊!!!!”沧流顿时如被电击法术攻击了一般翻着白眼,口水流出,五官淫荡扭曲着高潮,嫩舌吐出大声淫叫着整个人陷入疯狂高潮,雄子宫痉挛抽搐疯狂绞紧畸形虫根,小鸡巴如同失禁般疯狂的喷射着精液和尿水的混合物,而受种的子宫立刻本能紧紧缩紧防止受精卵泄出,宫口狠狠包裹着丈夫的大虫屌。虫皇狠狠地拔出了自己的粗壮巨根,命令两个雄虫扶好母巢防止受精卵脱落。 一对对复眼望着平躺着的东龙的胯下,只见生殖腔敞开了一个偌大的口子,甚至能透过一圈圈绿色精液看到最深处的子宫口肉环了,里面还在一缩一缩的涌出一些合不拢吃不下的种浆以及受精卵与淫水合并在一起的浊液,沧流的雄子宫第一次开苞就变成了合不拢的肉壶,此刻更多的受精卵都被紧紧包裹在雄子宫里等待自己的成熟降生…… 第2章 if线 单人行动 迦迪拉选择先行探路。 虽然伊维尔极力阻拦他,但是也就只有他拥有神选血液,收到的瘴气影响小点,他回头安慰了骑士们,只身行进在被紫黑色雾覆盖的枯死的森林间。 “好恶心……”迦迪拉点燃了手里的楔形提灯,蓝色的光芒照耀着原本昏暗的周围,给了迦迪拉一点安全感,可惜却被这群枯树上腐烂的虫尸败走了。 “不过这个……”这群枯树像是簇拥着什么一样,果然迦迪拉深入之后见到了一个祭坛,不过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样子,祭坛周遭的石头上缠绕着密密麻麻绿紫色的苔藓。 他在祭坛内侧放置了水蜡烛,记录检测周围的魔力变化,也好安顿伙伴。 “先回去吧……”迦迪拉正准备离开,却听见祭坛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操!”迦迪拉骂了一句脏话,这次怕是踩到雷了,能瞬间启动这种祭坛力量的家伙……怎么也不算小领主了! “什……!” 整个祭坛像是沉睡的野兽突然苏醒过来,一下子散发出紫黑色的奇异昏暗光芒。 “噶……!!”几条近乎透明的灰色触手破空袭来,一下缠住迦迪拉的四肢,骑士长俊朗正义的眉目间闪过一阵震惊,触手的力量自己根本挣脱不开! 迦迪拉黑色的鳞片勾勒着自己健壮的身躯,看上去充满着力量的美感,可现在的他只能被迫露出自己淡金色的柔软腹部任人宰割,鼓鼓的胸肌随着呼吸以及使力不断颤动着,软踏踏的两点也隔着黑色紧身衣随之抖动着。 迦迪拉挺翘的屁股以及肥壮的奶子再穿着贴身劲装的同时更加明显,触手似乎等不及了便用力拉扯住骑士长的手臂令其失去平衡倒下,因为惯性的原因迦迪拉不得不双手撑着地面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趴在祭坛中间等待自己的命运。 “呃呃!!???祭坛周遭的刻印忽明忽暗,刻印上的光芒涌向迦迪拉的小腹。 一道紫黑色淫纹就这样刻印到了骑士长的小腹上,隔着紧身衣发散着奇异的光芒。 “不——咦呜呀——”迦迪拉无助的用骑士长所拥有的非常理智抵抗着淫纹传来的精神攻击,可是依然以一种羞耻的姿态跪爬在祭坛中央,像只母狗一样等待发情的雄性临幸自己。 “噶~呜啊~”触手像是鞭子一样不断抽打起迦迪拉肥壮的肉臀,本当钻心的鞭笞却被淫纹转化成了淫欲刺激着骑士长,让他在疼痛的同时获得等量的快感,可怜的小骑士只能屈辱的拼命忍耐羞耻的呻吟声。 “嘶啦——”布料撕碎的声音,迦迪拉的两瓣肥臀被鞭笞的满是淤痕,看起来残忍种带有一些暧昧的情色味道。 “硬了啊。”一阵低笑声,混杂着藏不住的嘲弄感。 迦迪拉低下头羞耻的看着自己硬挺探出来的龙根,无地自容的红着脸摇头,他口中低喃着:“不是这样的……” “…啊啊啊~?” 下一刻却又变成变调的尖叫声,两根触手在掰开骑士长热乎乎冒着热气的小穴口抚弄了两下便直直的肏进去了。 骑士长的小腹不断颤抖,几乎没力气站立只能趴在地上。 迦迪拉双眼眼神迷离的望着紫色的天空,头上的汗珠止不住的滴落下来润湿着骑士长的龙头,喉间滚动着声声低沉磁性的喘息。 一颗颗细密的汗珠不住地从骑士长健美的后背滴落,慢慢汇成一条条水痕。健壮的身躯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如同落汤鸡一样战栗着任肏。 小骑士长拼命想忍住自己的哀嚎呻吟,似乎想依赖这种方式保护自己卑微的骑士尊严。 喉间颤抖着不断发出零碎的缀泣以及带着哭腔的闷哼,令人想要更加深入的毁掉。 两朵张开露出长着密密麻麻吸盘肉刺的似的肉壶触手抵在迦迪拉粉嫩的乳头上,瞬间含住胸口的两点处男奶头,猛的吸吮榨取刺激乳孔,更在淫纹的加持下迦迪拉顿时呼吸紊乱,惊叫着一边哭泣一边哀嚎。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羞耻感直冲大脑,瞬间席卷覆盖了全身。更多的触手包裹了敏感的下身,仿佛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到处舔弄吸吮,把每一寸肌肤都舔得湿乎乎,滑腻腻的。原本紧致密闭的后穴也被扩张撑的极大,透过触手几乎可以看见红嫩的肠肉不停蠕动吸吮压榨着触手上的青筋。 小骑士长活像是柳巷里烂熟的娼夫一样,触手骚扰抚弄着一边肏弄穴心,被玩弄的服服帖帖的烂软逼肉瞬间就会激动得剧烈收缩,把无形的触手绞得死死的,像是要榨取里面的液体一般。 迦迪拉整只兽好像都被一只巨龙的糙舌含在湿热的嘴里,每一个感官都在上面的舌藓玩弄着,屁股不自觉地撅得更高勾引着男人,无意识地迎合着对方的插弄,追寻着被送上灭顶的极致快感。 “咦嗯~?呀啊啊啊??” 迦迪拉的粗大龙根瞬间射出一股股腥稠的雄精,却又在即刻间被触手吸食殆尽。 触手却并没有因此放过迦迪拉,反而一次比一次操干的用力,迦迪拉就算储存的再多的种浆也经不起这样榨干,后来只能两腿大开乱颤着漏尿。 触手一直操到了午夜,这才射出一股股冰冷奇怪的液体冲击着迦迪拉脆弱的前列腺,四肢痉挛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了,现在回去吧,乖孩子。” 过多的冰冷液体被触手化成的塞子堵在骑士长肚子里无法流出,只能在肚子里积压。迦迪拉腹部的淫纹让他不能违背对方的话,只能穿上自己空间戒里备用的衣物大腿乱颤着走回骑士们待的营地里。结实的腹部被精水越鼓越大,几乎变成了孕肚母狗,顺势压迫到了五脏六腑,他走的气喘吁吁,尿意一直萦绕在下体。 “哈……”与来时的紧身衣不一样,现在的骑士长挺着鼓胀的骚孕肚,奶头也被玩弄的大了几乎一圈,原本精心设计的劲装勾勒着迦迪拉现在臃肿淫乱的肉体几乎被撑烂,现在的骑士长只是浑身散发着淫娃荡货烂熟气息的怀孕母狗罢了。 “团长……?”伊维尔担心迦迪拉的安危,正要出去寻找对方却见对方遮遮掩掩的红着脸已经回来了。 “你没事吧?”伊维尔敏感的嗅到了迦迪拉的不寻常,不过这时的洞窟为了不吸引魔物熄了灯,自己也因为负伤搞的夜视嗅觉方面能力大大下降,不然看见团长这烂熟娼夫样子一定会挺着鸡巴立马操烂他。 “我没事的……快睡觉吧……好累……”迦迪拉似乎十分疲惫,拉过地上地铺的软树叶被子就盖住肚子睡着了。 “看上去确实很累啊……明天再问吧……晚安。”伊维尔有些无奈,不过想到对方辛苦了一天难免累到,就搂着对方躺在另一侧睡了。 “母狗排卵!” “呜呜呜呃呃呃啊啊——” 半夜,朦胧的月色透过洞窟顶端的空隙穿透到石穴里,急促的喘息也随之不断传出来。 迦迪拉在浑身燥热中被迫拖着疲惫的身躯醒来,衣襟大敞,肉奶一颤一颤的涨乳流着甜腻的奶,涨红的乳首鲜艳欲滴,好像被柔嫩的小嘴吸吮着,又酥又麻。他连忙拉起衣襟,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见白天阴魂不散的触手居然慢慢化成了一只黑色胶液龙兽,命令着自己排卵。 原来触手排进肚子里的水会变成卵!! 骑士长因为过度情爱变得迟钝的脑袋现在才明白过来,可惜已经迟了,一颗颗卵咕啾咕啾的在孕肚里搅弄着肚子。 迦迪拉被淫纹束缚着不能违抗对方的命令,喘息着撑着地面挣扎爬起,只能靠坐在墙壁上,双腿大张打开,咬牙用力排出肚子里污秽的杂种卵。 望着熟睡的伊维尔,迦迪拉难堪的汗珠不断地从他额头滴落,濡湿了迦迪拉原本清明凛冽的瞳子,他深吸一口气,下身再度使力,努力把卡在肠道深处的卵往外推。椭圆形的卵在肠肉的推挤下,艰难地蠕动着。骑士长眼前一片白茫茫,两只瞳孔上翻几乎翻起了白眼,原本赤色的漂亮毛发在激烈的情事中松散开来,乱糟糟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狼狈不堪的喘息着。到后面没有力气了,一口气没坚持住,正在穴口的巨卵瞬间退回抵压在了穴心,可怜的骑士长浑身剧烈战栗,连指尖都舒爽得麻痹了,他颤动着嘴角哀求对方:“呜呜……排不出来…求您……” “臭母狗排卵!”胶液龙显然不吃这套,不留情的狠狠捏住骑士长被玩大的肥奶。 “呜呜呜呃呃呃啊啊——” 母狗骑士长可怜的哀嚎着用龙根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小穴也顺势喷出一股股骚水,借着润滑最后一颗卵。 伊维尔早就在迦迪拉哀嚎的时候就醒了。 他半眯着眼睛看着迦迪拉排卵,等待着自己最佳的时机。 “咕……呜呜……呼……” 胶液老龙的鸡巴大的吓人,扶着刚排完卵的骚孕夫骑士长便直直的操进去,硬挺的胶液大鸡巴撑满了整个小穴。迦迪拉闷哼一声,急忙咬住了下唇,难以自已地痉挛颤抖,他不能吵醒伊维尔,哪样的话…… 粗长的巨根插满了后穴的每一丝空隙,甚至把骑士长的小腹捅出了凸起。 胶液龙故意抱起小骑士长,拉开他紧闭的双腿,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刚排完卵骑士长淫糜的下身暴露出来,接着缓缓走到伊维尔熟睡的俊脸旁。 那紧窄的红嫩穴口排完卵之后又被大鸡巴撑的满满的,里面红润的肠肉在高潮中疯狂抽搐着,迦迪拉目光涣散,绯红的龙脸布满臭汗,湿漉漉的黏连着赤发。原本清冽敦厚的眉眼浸透情欲的色泽,竟然呈现出了一种烂熟骚货的味道。 胶液龙狠狠地肏干着刚刚高潮的肉穴,就算骑士长的体力再好也无法承受这无节制的性爱,烂熟穴口在通辽睡脸前被操干让自己的心态上慢慢变得崩溃。 小骑士长疯狂地摇头,沙哑的地哀求着:“不要肏…求求您……放过我吧……” “呵呵…小骚货……”胶液龙抱住小骑士长转过身疯狂操干着…… 好机会! “拿命来!” 骨刺混着高阶炼金术的附魔破空刺过来,直直的刺穿了胶液龙的胸口。 “呜哇!!!可恶……!” 胶液龙带着怨恨瞪了伊维尔一眼变化成一摊水消失了,失去支撑力的迦迪拉满脸潮红的瘫倒在地上,愣愣的望着伊维尔。 第3章 最惹迦迪拉嫌的团员 “哈,适当发泄是可以的,别像迦迪拉那小顽固一样把自己当成禁欲的苦行僧。”伊维尔并不为撞到骑士自慰而感到恼怒,反而感到了那么一点点欣慰。 毕竟迦迪拉那家伙带头的禁欲行动让整个骑士团属于雄性的气味一直酝酿着久久不散,自己闻着脑袋都犯冲。 灰龙每每看到这些大屁股骑士红着脸腼腆害羞的遮住隐私部位还和和气气礼貌的说“抱歉”就觉得下体硬邦邦,脑袋里也为他们不平——雄性本就不应压抑自己的本能,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 伊维尔身为骑士团的副团长也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独立的房间,只不过比团战迦迪拉的规格小点罢了。站在自己房间为这名小家伙引导如何解放自己的天性——吸食路边看起来无害花朵的香气总能让人产生奇妙的反应,就比如我们的副团长。 伊维尔本来没有这么上进的心理,谁让他实在不习惯四五只肌肉雄性冒着臭汗在一间房子里面休息呢,以前在师父那里自己好歹都是一个人清清静静的休息。 第一次手淫被迦迪拉撞见,对方红着脸说这是不对的!伊维尔看着这纯情小处男的害羞样坏笑着不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扶着对方的手腕把团长的爪子放在自己滚烫的一侧梭形龙根上,而自己则抚摸着另一侧龟头上——他有两根鸡巴。 “团长别害羞嘛,这种事可是很快乐的哦?” 那时的迦迪拉刚当上团长因此对骑士们很温柔,这位骑士长只是难堪的想缩回大手,却被强按着看了场自渎表演。要是放在现在可能会被他打的三天下不了床。 伊维尔外侧的皮肤呈深灰色与烟灰色交错着描摹有力的臂膀肌肉,腹部灰白色的肌肤勾勒着六块饱满的肌肉,充满了健美感,再往下则是两根猩红色的梭状猩红鸡巴,热气腾腾的顶弄着自己的爪心,迦迪拉另一只手捂着眼睛偷偷观察这位自己最看好骑士的身材,幸好是只黑龙,不然脸上的红晕恐怕直接就暴露了迦迪拉的不成熟与羞涩。 骑士金色的瞳子在脸颊上骨刺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痞气邪魅,他对着骑士长耳语:“是这样…轻轻抚摸我的龟头…乖孩子……”一边伸出猩红色的舌头舔舔嘴唇,研究炼金术之外因兴趣爱好学习干扰他人思想的言灵以及骑士长对信任骑士的不设防诱导着骑士长做出亵渎的动作。 伊维尔的阳具与他本人一样,既粗壮又充满了雄性气息,完全勃起的时候两个龟头散发着诱惑雌性发情的雄性气息,一柱,哦不,两柱擎天凶狠得像是要顶烂哪个骚逼一样,若是被这样就算其中一根直接插进去,在不做前戏的情况下就算是很耐操的烟花柳巷里的奶妓也会被顶到直翻白眼,更别说两根一起了。 迦迪拉吸嗅着伊维尔浓烈的雄性气息望着下位骑士的龙根粗糙的大爪包裹着龟头摩挲,长期握剑生出老茧粗糙的爪心与猩红色大鸡巴互相抚慰着彼此,说不清楚是手掌在按压龟头,还是龟头在顶弄手掌。 “呼……骑士长做的真不赖啊……” 伊维尔没想到这闷骚的骑士长抚慰人这么爽,喉间发出阵阵低沉磁性的呻吟声,望着迦迪拉的俊脸坏笑着,迦迪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破戒为下位骑士抚慰鸡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抚摸的速度越来越快,硕大的马眼大大张开直指着自己的龙脸,一股股淫乱的前列腺液流下来鼻腔只觉得充满了伊维尔的气息,他开始大喘着气,像缺氧的鱼一样努力吸嗅着空气。 伊维尔还没有打算要催眠这小骑士长,毕竟自己的技术还没到家,况且对方这么可爱催眠成一个只会听话的木偶一点也不好玩。 伊维尔金色的瞳子微眯起来, 自慰的快感直达天灵盖,更别提是平日禁欲的骑士长帮自己手淫! “哼嗯……”伊维尔几个月没有释放的龙根早已到达极限,浓稠腥臭的种浆瞬间射出射在骑士长英俊的龙脸上,对方“啊”了一声才从暗示下清醒过来,而自己则喘着粗气看着骑士长小处男般的反应。 滚烫的浊精沾了两人一身,迦迪拉红着脸胡乱抹着脸上的精液跑走了,伊维尔则好笑的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 还在说着“不要这样”啊。 真可爱。 从那之后迦迪拉就像开始针对伊维尔一样加重他的训练强度,也许在他的脑袋里,兽累了就不会用多余的体力来发泄那些欲望。 可这是伊维尔。 他知晓迦迪拉的想法猛拍大腿想笑他天真,毕竟天性是控制不住的——因此迦迪拉再次撞到伊维尔自慰时便捏紧了拳头,这次他防备着对方不会给他施展言灵的机会。 他决定给这脑袋里充满情爱的下位骑士一点教训,不管是皮肤上的淤青还是折断的骨头,让他长记性点就好。 迦迪拉想着留点情面,好歹这是另烗大师的闭门弟子,怎么能这么……龌龊! 迦迪拉脚下生风,挥舞着拳头便猛的扑向面前的灰龙,可对方的肉搏似乎比自己更胜一筹,眼看局势已经落到下风,迦迪拉被对方破空袭来的拳头毫无抵抗力,胸膛被对方砰砰揍了两拳,只见自己护住的时候对方又一拳砸在肚子上闷哼一声咳出一股酸水。 “嚯,没有武器的话单靠肉体骑士长可是打不过我的哦。”伊维尔并没有在黑龙的躯体上补刀,而是捏捏手腕的筋骨活动一下发出卡巴卡巴的声音,他的嘴角也微微肿起挂了彩。 他很不喜欢这种情况,他喜欢的是大获全胜,被小虫子反咬一口让自己心情很坏。 望着地下喘息的黑龙他啧了一声,心头的征服欲与施虐欲膨胀起来。 其他骑士都在午休,而自己是被欲望硬生生憋醒的,一个月没有泄欲让自己脑袋发涨,只想撸一撸生殖腔里的大鸡巴爽爽,谁承想这小古板又没事乱转杀过来。 脑袋里之前看过画本里的春宫图,里面的雌龙就像团长这样躺在身下,不过并没有护着自己而是掰开下面的小穴邀请雄性进入。 “嗯……我这里有个小要求,只有团长能满足我,我就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带坏风气了。”伊维尔笑眯眯的蹲下来望着团长,要不是他硬挺的两根梭形鸡巴暴露了他脑袋里淫乱的想法还真像一个问小朋友吃不吃糖的陌生哥哥。 “哈……什么要求,我答应。”输给下属这种事本来就不光彩,本着教育对方的想法却被对方反过来打的肉体蜷缩,迦迪拉感到丢脸极了,脑袋乱糟糟的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伊维尔没想到骑士长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嘴边的笑容愈发加大,他控制着兴奋低声道:“那可不能反悔。” “骑士守则其三,遵守诺言。” “那么——”伊维尔将露出脆弱表皮的黑龙的俊脸按在自己的胯下,摆弄着自己粗壮猩红的两根梭形鸡巴,捏着根部甚至在迦迪拉脸上拍打了两下,笑道:“那团长给我舔一下鸡巴让我把过剩的欲望发泄掉吧,顺便吞下精液,并且不许伤害我,您可是答应我了哦。” 迦迪拉愣了一下,随后身体整个颤抖起来,这是他暴怒的先兆。“放你妈…的狗屁——”嘴里吐出之前去酒馆学到的粗鲁脏话,这是他第一次被这么侮辱!!! 伊维尔已经预料到骑士长是这反应,吊儿郎当的坏笑着轻飘飘的说:“噢——原来团长是不守信用的骑士,那我们的团是不是可以解散了?” 迦迪拉也只能把拒绝的话吞进肚子里,他也只能后悔没有事先问对方条件是什么,可是完全不想给他口…太臭了……还是雄性的……好恶心……但是骑士是不能食言的…… 迦迪拉痛苦的闭上眼睛,很显然他已经做出选择了,伊维尔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看见对方似乎选择了妥协便挺挺腰,硬挺的鸡巴摩挲着团长的脸庞留下腥骚的淫水。 “快点啊,不然等会大家都醒了,难道我们亲爱的团长想让他们看你给男人吹屌?”讽刺挖苦的言语像针一样攻击着迦迪拉本来坚定不移的骑士之心。 算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下次见到大师就让他把自己恶劣的弟子领回去…… 迦迪拉红着脸像是要吐又强烈忍住的长 张大龙嘴哈着热气含住滚烫的双根。 迦迪拉的日程简单又繁忙,他会在每次休息之后洗漱清理自己英俊的脸庞以及牙齿,口腔中原本清爽的薄荷味逐渐被臭烘烘腥骚的鸡巴味代替。 伊维尔的鸡巴过于粗大导致急切想结束这羞辱一般行为的迦迪拉不一会就被撑的呛住,想要吐出来却又被恶劣的按着直到缺氧口水从鼻腔里流出来才作罢。 “呼…呜……”迦迪拉喘着气剧烈咳嗽起来,伊维尔看的鸡巴又硬了一分。 “快点,小团长。”胯下粗大的双重鸡巴依旧抵在面前,迦迪拉难堪的祈求道:“可不可以用手……”“不行!团长想违背骑士的初心?” “呜……”这个平日温和坚定的骑士长终于露出了自己脆弱的一面,双爪去迎接这两根丑陋的粗壮巨根套弄,不时的含住一侧龟头舔舐又换另一边的吸吮。 伊维尔看着他熟练的样子嗤笑道:“没少吃鸡巴啊,就连服务我这种双根雄性都这么有条不紊,谁给你开的嫩苞?” 迦迪拉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这种刺激龟头加速射精的方法是个雄性都差不多知道,对方语言这么露骨不过是想羞辱自己罢了,他心急这次做足了顺便给口腔做了点肉体强化的魔法进去——虽然他的魔力稀薄的可怜,但是这种小法术还是可以使用一点的。可就算这样迦迪拉的脸庞却还是被这巨根撑得微微变形。 他强忍着不适卖力的吞吐,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腥臭的柱身,他隐忍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 “嘶呼……真会给男人伺候鸡巴,团长真有做柳巷婊子的天赋。”污言秽语如炮珠一样轰向迦迪拉平日禁欲的心灵,见迦迪拉依然无动于衷的舔舐着似乎向就这样磨到自己射精,伊维尔实在受不了迦迪拉磨磨蹭蹭的隔靴搔痒,按住迦迪拉的龙头猛的一挺,直戳戳的便操到了喉口处。 “给老子含深一点!” 两根梭形大鸡巴强硬的挺进了迦迪拉口腔深处,喉管被大龟头刺戳的几乎要干呕,伊维尔却挺胯开始凶狠的抽插操干起骑士长紧致的喉咙。 骑士长平日干净清爽的龙吻被当成了一个浪货小穴一般任由雄根随意进出,空气的不时阻断以及鼻腔中充斥的雄臭味让骑士长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滴落下来。 伊维尔轻吼一声,下体一阵阵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浑身都像被牧师打了祝福一样充满干劲。 看着平日里禁欲温和的小处男团长被自己操干小嘴像个母狗一样张大口腔流出口水,鼻腔里的鼻涕也因为剧烈呼吸流了一点下来,淫乱的气息充斥着团长英俊的龙首,看的自己兴奋不已。 “大家也快醒了,我就好心射到团长嘴里哦~?”伊维尔猛烈抽插了一阵迦迪拉的龙吻,随后狠狠挺进喉口酣畅淋漓的射出一股股腥臭浓稠的种浆。他按着迦迪拉的龙吻不让他吐出来,可是随着迦迪拉呛到依然有一些奶白色浓精顺着鼻腔流下来,伴随着迦迪拉因缺氧上翻的白眼看上去淫荡极了。 “团长有答应我乖乖吞下去哦~?一滴不许剩。” 迦迪拉强忍着不适还是依言吞了下去,前面的事情都做了就当是吞点脏东西罢了…… 可伊维尔储存的满满当当的精液腥稠苦涩,依然把迦迪拉呛的咳嗽了两下,吞完了才起身道:“我可以走了吧。” “都吞下去了?张开嘴巴给我看看。” 迦迪拉羞耻的张开嘴巴给伊维尔检查——口腔里的浓精确实被乖乖吞下去了,伊维尔满意的笑着道:“大家都差不多该醒了,你去监督他们练剑吧。” 迦迪拉顿时像死刑犯被赦免一般脚下生风跑走了。 结果就是剩下半天迦迪拉都没出现,他去洗了三次澡都觉得没有去掉身上的污秽,口腔更是用对恶魔用的圣水清理了五遍连带着去小教堂找到神父对兽神祈祷原谅才觉得可以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另烗大师,您的弟子伊维尔·奥斯比塞能力过于出众,我觉得他不应该留在0106支部这片小天地束缚他的才干,恳请您带他去更大的骑士团去。 上流洗头一片绿色春意盎然城里的风神华团我觉得就不错,里面还有为骑士专门准备的灵泉,还有几位炼金术师可以与伊维尔互相讨论学术互相熏陶,恳请您接受我的意见。 迦迪拉 ” 迦迪拉本来想给另烗上报伊维尔的违规行为,又怕拂了这位铸器大师的兴以后定制不了高级武器,只能想着法客套夸夸这大师唯一的闭门弟子。 信件翻译过来的人话就是 “另烗你赶紧带你这徒弟走,我们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给你指条路就快带他走吧求求你了。” 而另烗似乎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的回信是这样的: “谢谢小骑士长帮我照顾这小东西。就是一天天不让兽省心才把他交给你的啊。放心,我不会让他去别的骑士团的,不用担心。我现在和老朋友去新秘境探索哦,回来给你铸地阶上品的大宝剑。之后半年可能都联系不上,不要太想我!” 另烗与迦迪拉算是熟人,因为他当时被兽陷害差点丧命于火海之中,多亏路过的迦迪拉救下才免去了变成烤成黑炭的命运。 因此另烗铸造兵器留下的那些磕摻货色本来要回炉重造成金属的命运被改变,都变成了0106骑士团的大部分武器。铸器大师亲自打造的武器就算是糟粕品也品相不低,那一堆另烗不要的失败品里时不时都能找出附魔过的高阶武器,这些东西在外面可都是哄抢的宝贝。黄阶与地阶被不同力量的骑士分别握着变成保护他人的利刃,上面恶人的血液就是荣耀的证明。 其他骑士团别说是地阶,就连黄阶的武器都没有几个,强大的武器无疑是0106支部独立特殊的原因之一。更是骑士对外自豪的一点:“我的团队有着其他同等地位团队所没有的力量。” 迦迪拉的状态失衡了半天才缓缓回复过来,他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望着另烗的信件发呆。 “哎…算了,就当是他的特权吧……没想到被大家誉为‘公正天平’的我也有失衡的这一天。”迦迪拉自嘲的低语着收起另烗的回信,强硬赶走伊维尔这种事自己是做不到的,一想到那件事,耻辱、不甘以及那一丝丝不该存在的欲望让迦迪拉一下红了脸。他甩甩头脱掉薄衣便熄了灯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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