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60982', '魔物娘约稿', '', ['R-18', 'TSF', '性転換', '洗脳', '精神女性化', '中国語', '拉弥亚', '乳胶衣', '调教', '纯爱'], '林冲', 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关于身为特工的我被改造成蛇娘还和青梅竹马结婚这件事 Part1 “到A1点以后待命,等我消息。” “收到。” 单人,轻装,便衣。和电影里花里胡哨的特工不一样,现实中的特工丝毫没有类似的光环。低调,迅速,完美的达成目标,才是特工的常态。 我叫应科,C国特工,算是年轻的我,已经在部里崭露头角,这次更是被委以重任。 本次目标是窃取M国某生物企业的实验室数据。和往常一样,用虚假的来访身份,到达指定地点,黑入门禁,花上10分钟拷盘,然后溜之大吉,领取奖金——算是特工任务里最轻松的那一种,有时候还能蹭点大堂里的点心,实属美差。 我在卫生间里再次确认了一下皮套,不错,依然是那么逼真。3D打印+专业化妆师,可以顷刻让一个精神小伙变成饱经风霜的企业家面孔。 “去A2,A2,领你的访客卡,有效期3个小时,动起来!” “收到。” 我清清嗓子,拿起公文包向侧门走去。打扮成清洁工模样的老搭档就撞了我一下,再一掏兜,一张精美刻印的访客卡就已然到手。 行啊小和同志,清洁工,真是亏你能想出来。我边走边吐槽。 “有预约吗,先生?”大堂小姐面带微笑地接待着。 “我来见拉曼教授,预定时间是1点到4点。” 变声器正常地运作着,向外发射着略带沙哑的中年男子声音。 2分钟以后,我就成功过关,窜到了金碧辉煌的电梯里,顺便还眯了两片薄荷糖,含在嘴里清新口气。 刷卡,选楼层,和大多数酒店一样,只不过去的并不是“预定的”21层,而是标着“员工勿入”的13楼——大多数企业直接不设置的楼层。 访客卡早就赋予了高层权限,按下13层按钮的时候,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声音出现。我静静地感受着楼层均匀的上升,用舌头灵活的玩弄已经慢慢融化的薄荷糖片。 “叮。” 电梯一打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就扑面而来。我戴上暗兜里提前准备好的医用手套,蹑手蹑脚地摸到洗手间里,打开了通讯器。 “已到位,请指示。” “穿过走廊,左拐尽头,直接推门进,完事直接从楼梯下,车已备好,行动。” “了解。” 掐断通讯,我咬碎最后一点薄荷糖,拿出机械设备开始调试,最先进的计算机科技,超高速IO,10分钟足以应付大多数实验室的数据存储量级。 我闲庭信步地走出洗手间,按照预定路线一路畅通无阻。 不错,技术部的同事干的一如既往地漂亮,走廊尽头的实验室已经被切断了基础电源,从外面望去,里面漆黑一片。 直到我跨进实验室的一刹那,我才意识到事情有哪里不对。 就算通过中央线路暂时屏蔽了基础电源,实验室内部也会继续用备用电源工作,怎么会漆黑一片…… ——在我脑子浮现出以上内容之前,我便已经步入了没有退路的深渊。 part2 几乎就在我跨进大门的同时,一颗子弹就精确地贯穿了我的小腿。 鲜血几乎是放射状的喷涌而出,大概迟滞一秒后,神经信号才到达大脑皮层,让我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 失去平衡的我重重地倒在地上,变声器直接被碾碎在了脖子附近,杂波和我近乎崩溃的呻吟掺在一起,显得格外恐怖。 “叫的这么惨,还算是精英特工吗?” 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我本能地眯起眼睛,竭力抬头看去,面前的竟然是臭名昭著的拉曼教授本人。周围则是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 “可怜啊可怜,堂堂特工,被上司出卖,还挨了一颗子弹,估计是要死在这里了,”拉曼走到我面前,蹲下道,“你想死吗?” “呸!”我直接朝着他吐一口痰。 拉曼一下子阴下了脸。 “给我打烂他的腿!” 几秒钟后,不计其数的枪声响起,才刚刚停止流血的腿部顷刻又血肉模糊。 在极度的疼痛之下,我失禁了。血液、体液、子弹壳和碎肉混杂在一起,原本还尝试移动几分的我直接瘫软在地,泪水、鼻涕、口水、血一齐流出,我就像一条被腰斩的死海豹,毫无尊严,屈辱万分地瘫在拉曼面前,一动不动。 大量失血让我的呼吸变得尤其困难,眼前已经被泪和血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嗓子已经再也叫不出声响,意识都快要不清楚了。 他妈的,我为什么要耍那个帅?还不如直接投降。 我已经预感到,再过几十秒,我恐怕就要陷入失血性休克,然而,此刻的我却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眼前闪过一个黑影,我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 “......想活吗……” 我想活,不关你是拉曼还是什么超级反派,求你了,我反悔了,我想活…… “想活……点头……” 只言片语之间,我竭尽全力地低下脑袋,表示服从,我想活着,好痛,好痛…… “……带走……手术……”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几句话。 Part3 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套上了氧气罩,眼睛也能看清东西了。 但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却让我倍感煎熬——我感受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我大概能猜到,是最坏的结果——也不能这么说,起码我还活着,这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看到我醒来,旁边的小护士就起身跑走,想必是去通知拉曼了。 我尝试移动身体,却发现双臂被束缚起来,只好无助地躺回去。 “醒了?感觉怎么样?” 拉曼拿着一个平板慢悠悠的踱过来,我扭动着身体想要把氧气罩甩下去,却毫无作用。 “别动!我们刚给你做完截肢手术,这罩子你还得戴两天。”拉曼阻止道, “现在我提问,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回答我,拒不配合,我马上把你从天台扔下去。” 我绝望地点头——除了点头,我还能做什么呢。 拉曼提了几个关于身体指标的问题——居然不是关于特工的,这让我很惊讶——在平板上点了几下就走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我通过管饲勉强维持着正常生活,每天做的只能是盯着还算漂亮的护士小姐忙来忙去,我也渐渐习惯了没有双腿的那种怪异感,“说不定我就要像阿甘里那个退伍老兵一样飞黄腾达呢”,胡思乱想。 两天后,拉曼带着好几个白大褂来了,护士小心翼翼地帮我挪走了氧气罩,重新接触真实空气的那一刻,我深呼吸了三大口。 “恢复的不错啊,特工先生。” “根据日内瓦条约……”我一张口就开始为自己谋后路。 “停停停,别在这背你的狗屁条约了,提醒你一下,你已经被你们组织标注为死亡了,现在乖乖地配合我,可以让你继续好好活着,明白了么?” 他妈的,果然是特工内部有内鬼! 原本,我还小小的期待了一下,至少自己的发小,老搭档和天文会来救援,然而,拉曼的话让我彻底丧失了最后的希望。 在异国他乡,断绝了通讯的特工,只有死路一条。 愤慨完,我也没辙,只能点点头示意。 “好,A组可以去注射了。” 我想,估计就是拿我测试一些非法的临床药物罢了,根据我的经验,一般最多让你烧个两三天,最多留个后遗症罢了。 几个白大褂摆弄半天,感觉像注射疫苗一样,擦碘酒,然后打药,只不过是在我的双腿残肢附近,让我有点难受。 我感觉好像被注射了一升药一样,一管又一管,瞄了一眼,淡绿色的液体,跟生化危机似的,打完以后没什么感觉。 “很好,配合就有活头,记住了。”拉曼满意的又戳了几下平板走了。 我的乐观在当天晚上戛然而止。 护士离开半小时以后,我感觉自己开始发低烧,意识忽有忽无,身体仿佛烫的出奇,汗液马上浸润了病号服的每一个角落,眼前开始浮现出一些看不懂的文字,这是给我打了什么?致幻蘑菇剂吗? 折腾了一夜以后,第二天早上起来,情况稍微好了一点,第二天夜里又开始发烧,这次拉曼和护士都彻夜未眠观察我的情况。然而当夜除了发烧和做怪梦,没有其他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 次日,我醒来后发现了不对劲的事情。前两天注射的断肢处长出了一些细小的鳞片,透明的,但肉眼可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拉曼带着跟班来的时候,见状大喜,几个白大褂马上凑到我的断肢跟前鼓捣起来,似乎是拿镊子抽走了一个鳞片,我感到局促不安,直接质问拉曼, “你们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鱼鳞病病毒吗?” 拉曼哈哈大笑,“不不不,比那种贫弱的东西高级多了,而且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排异反应特别小,看来这玩意的相性跟你很好啊!” “你们到底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 直到最终离开,拉曼也没吐露一个字。我疲惫地躺在床上,心中满是不安。 当天夜里,我的反应异常激烈,护士傍晚给我喂得流食全部吐了出来,因为双臂被束缚的缘故,我差点被几个小时前自己吃下的东西噎死,除此之外,我头痛欲裂,身体好像比之前还要烫,眼前开始出现一些好像小泥鳅一样的东西爬来爬去,我本能地挣扎起来,幻觉中仿佛又听到有人召唤我,但声音模糊不清…… 再次醒来以后,眼前的天花板已经不太一样了,看来是把我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我立刻惊喜的发现,束缚双臂的器具已经不见了,不过腰部的束缚依然存在,我久违地坐起身,却发现身体的异样比想象中还要大。 之前还透明的鳞片变成了黑色,又硬又密,我紧张地抚摸了一下,那个奇妙的质感只能让我联想到之前在阿拉伯旅游时摸过的蛇鳞。 一天之前,鳞片只覆盖了双腿断肢处的30%,现在却几乎铺满了整个残肢四周,我恐慌的呼叫护士,很快,拉曼带着比之前还要多的白大褂来了。 我再次不断地询问拉曼关于试剂的事情,但他依然全程无视我,这让我又恐惧又愤怒。 第二天,鳞片彻底包裹了我现存的下半身,除此之外,我还发现我的胸脯似乎肿胀了起来,冒起两个小鼓包。护士为我接便盆时,我发现我的阴茎好像比之前要小得多,但拉曼依然拒绝向我透露任何信息。 过了几天,全新的变化发生了。 怎么形容这种感受呢?视觉和触觉同时告诉我,原先断肢的部分,现在或许应该称为蛇尾,正在慢慢地生长。我清晰地感受到,腿部似乎生成了新的神经,原先可以称之为腿的部位,现在完全变成了粗壮的蛇鳞覆盖的肢体,之前还能控制断肢轻微移动的我,现在居然能轻轻地控制“蛇尾”摆动。 我彻底明白了拉曼的实验到底是什么,他正在把我改造成蛇妖,人身蛇尾的怪物! 当天,我暴怒地掀翻了病床,一拳打向那个该死的变态科学家,警卫马上把我按倒在地,但不妨碍我疯狂地诅咒他。拉曼被我打得满脸是血,被几个白大褂簇拥着带出了房间。 我重新被关回了束缚全身的铁笼子,还被打了一针镇定剂,让我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Part3 我被注射药剂已经快一个月了,在那次反杀拉曼之后,护士也不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机器人负责我的起居。我只能绝望的见证着自己身体哪怕最细微的变化。 “蛇尾”已经不必再加引号,它生长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多了,前阵子还是几十公分的断肢长度,现在已经成长到接近原先人腿的大小,经过简单地练习后,我可以轻松地控制它翘起放下,左右摇摆,但因为上半身的束缚,我没法做出更大的动作。 胸部已经堆积起了相当可观的脂肪,现在看起来就像青春期女孩刚开始发育一样,我的头发也开始以明显比正常速度快的趋势疯长,甚至连颜色都变了,现在的我能感受到头发已经垂到脸上。 睡梦中,那些奇怪的文字和爬来爬去的小生物再次出现了,现在我能确定,那是不计其数的小蛇在四处攀爬,远处的呼唤也越来越清晰可辩。 我感觉我的精神似乎也受到了影响,在刚发觉自己的“蛇尾”时,我的内心充满了厌恶和恐惧,现在却生发出一种异样的亲近感,仿佛蛇的身体就是自己的一部分一样。 每次醒来,我都能发现胸前又涨大了一圈,不仅如此,腰部和臀部的变化也已经肉眼可见。我敢肯定,腰部的脂肪已经重排到了胸部和臀部,此外,我的感官也在不经意间有了细微的改变。我的五官似乎变得更灵敏了,即使是微风吹过,也能被我敏锐的捕捉到。我渐渐变得对身体内部更加敏感,仿佛能探知到脂肪和肌肉在体内变化。 不说我也能感受到,我不仅正在变成蛇妖,而且还在发展女性的性征——我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喉结的存在。 睡梦中的场景已经变得越来越熟悉,我甚至惊讶地发现自己开始能听懂那远方召唤中的只言片语,脑中浮现的文字也不再无法解读,无数的小蛇不再漫无目的的移动,而是慢慢聚集在我的身旁,出乎意料的时,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甚至心里有些暗暗的期待,我也不知怎么解释这种奇妙的变化。 我的犬齿变尖了,舌头也开始变长,变灵活,眼前的事物也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从窗口射出的光线散发出和往常完全不同的色彩,环视周围,感觉和以前千差万别。 我的身高,当然,是特指上半身显著的缩水了,我无法解释这种反自然界的变化是怎么发生的,但它就真真切切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骨架整个缩小了一圈,也许多余的钙元素已经被调配去支援蛇尾的生长,阴茎已经缩小到几乎看不见了,胸前的双乳已经成长到大概亚洲罩杯D那么大,受重力的影响垂在胸前两侧,乳头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轻微的摩擦都能给我带来莫大的刺激。臀部变得异常挺翘,整个将我的身体重心向上撑起,大胸、细腰、翘臀……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对着这样的女人勃起。 这天夜里,我感觉到脸部也发生了强烈的变化,无论是分子,还是细胞,组织层级,我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重排的剧烈与频繁。 被改造的愤怒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了,现在,每天醒来,我都会略带惊喜地检查自己身体的新变化,梦中的一切也变得愈加清晰。小蛇们簇拥着我,将我认作他们的女王,而那远处的召唤,我也逐渐完全理解——醒来吧,醒来吧,我们的女王……娜迦女王…… 在完全知晓了梦的内容的第二天,我被一阵强烈的情欲唤醒了,已经几十天没有勃起过的阴茎此时精神的挺立着,我感到口干舌燥,浑身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扭动着修长的尾巴,竭力摩擦自己的私密地带,每一次扭动,摩擦着布料的双乳和阴茎都忠实的传递着莫大的快感,我忍不住叫出了声,呼出的音韵竟是娇滴滴的女声,清脆,又淫荡,舌头,不,现在应该称为信子,也不由自主的伸出口腔,散发着似乎永远用不完的热量。 终于,在我笨拙的努力下,我射出了出生以来量最大的白浊,精液润湿了我的上衣,一直沿着蛇身流到尾端,渗入蛇鳞内部,那种液体浸润自己新肢体的奇妙感觉,让我欲罢不能。精液的腥味很快弥漫在空气中,又慢慢变成一种迷人的香甜,我竟享受起这怪异的气味,机器人很快过来试图帮我擦拭液体,被我一尾扫翻在地,几十天来好不容易享受一次性欲的释放,岂能让机器人坏了我的好事? 吸气,呼气,似乎连空气都被我散发出的气息染得淫靡燥热,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几十天前身为人类特工的我,现在竟被束缚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精液而感到兴奋,快感掩盖了身为人类时的一切理性,我现在脑中只剩下与人交合的纯粹欲望,虽然此时,我的身体还处在一种不男不女的阶段。 当夜,我睡的格外好,过去一个多月每天不断上演的相同梦境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呢?似乎这一天,我正式和人类的过去划清了界限,成为了全新的物种。 我首先惊喜地发现自己好像浑身充满了力量,单一抬手,就轻松地突破了器具的束缚,欣喜之下,我直接掀翻了束缚了我数十天的床铺,甫一落地,仿佛刻在本能中一般,我靠着强壮有力的蛇身稳稳地立在地上,一开始还有一丝不协调,但几分钟后,我就能拖着新生的身体到处灵活的移动了,这让我格外欢喜。 我挪到一面落地镜前,镜中映射出的面容简直让我不敢相信。面前是一个白发及肩,眉目含情的成熟女子,眼瞳变得像蛇一般,尖细凌人,睫毛轻垂,显得格外妖媚,耳朵又尖又长,如同传说中的精灵一般,张开嘴,隐约可见两颗尖锐的獠牙露出,信子灵活的吐出,可以看到末端已经分叉。皮肤同之前相比,变得格外光滑细腻,散发垂在香肩之上,双乳浑圆坚挺,乳头随着轻微的动作翕忽,乳晕鲜红欲滴。双手变得纤细白嫩,但比之前有力,腰部苗条了许多,却又格外柔嫩,原先在腰部的胎记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紧紧包裹着身体的蛇鳞和新生的皮肤。臀部与蛇身交接,仿佛穿上了高筒丝袜,浑圆挺翘的臀部之下,是短短几十天内生长好的蛇身,致密的鳞片保护着蛇腹,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却仍能灵活的移动。最令人瞩目的,还是我两腿之间——不,现在没有了——的私密地带,在那里,曾经的肉瘤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的阴蒂,轻轻拨弄一下,一阵快感便侵袭而来。这意味着我已经彻底成为了女性,至于蛇女算不算女性,那就是社会学家该争论的问题了。 如果是几十天前的我,一定只会对现在的身体感到恐惧,但现在我却不由自主的对自己的身体感到满意。我感受到一种别样的使命感,仿佛此身便是娜迦女王的真身。 正当我沉浸在欣赏自己的身体时,几个警卫夺门而入,用电击棒将我击倒在地,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持续的电流刺激到昏厥。 我再次醒来时,眼前已是一片漆黑,我又被束缚在了床上,但这次,我无法用自己的力量挣脱,我能感觉到全身都被一种材料覆盖,片刻之后,我发觉是延展良好的乳胶制品,现在,我除了必要的呼吸器官,全身都被束缚在乳胶衣之内。 我似乎又被换了房间,因为空气中的味道已经和之前不同了,同时周围人声嘈杂,显然已经不是之前的隔离病房。虽然医生们都在小声耳语,但我大大增强的感官告诉我,他们正在筹备新的身体实验。 很快,我就领教了他们的“所谓实验”的威力。 Part4 一双手攀上了我的胸部,开始大力的揉搓起来,我轻轻地呻吟起来,乳胶包裹的触感格外奇妙,胶衣和乳部的摩擦和之前的普通布料完全不同,饱满而丰腴的双峰在那双手的把玩下肆意地改变着形状,惹得我一阵阵地娇呼。随后,蛇身也传来了类似的刺激,仿佛有人在均匀地揉搓自己敏感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直到最后,我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似乎探入了一根手指,剧烈的刺激让我一声惊呼,新生的柔嫩性器被那根手指肆意地摆弄,引得我呻吟不断,乳胶衣紧紧地束缚着我,让我在最低限度内挣扎,无情的积攒着我的欲求。直到那手指内探到蜜穴内最深处的小核,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迎来了我的第一次女性高潮,略带粘稠的淫水喷涌而出,一些渗入胶衣内,一些流到外面,而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仅仅由我的触感忠实的反映着,我仿佛觉醒了新的癖好,这种在屏蔽感官下进行的高潮显得那么令人愉悦,我甚至对胶衣本身失去了排斥。 不知道过了多久,类似的事情再次上演了一遍,我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日渐开发得愈发敏感,但想象中的侵犯迟迟没有到来,在这期间,我感觉自己的意志力慢慢地被无边无际的黑暗磨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下一次刺激的期待,我的思考越来越少,在感官被剥夺的现在,下一次的性欲释放似乎是唯一值得期待的事物。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每次的流程都使我更加期待下一次高潮,我彻底爱上了这种拘束的感觉,甚至每次听到有人接近,都会主动地发出娇喘,希望早点迎来新一次的开发。乳胶衣似乎已经和我融为一体,现在,仅仅是稍微触碰一下我的身体,都能让我兴奋起来。随着呼吸,我全身上下的性感器官都在乳胶衣的包裹下起伏,我恣意地享受着这种生活,唯一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彻底释放我所积攒的巨大情欲,完成一次真正的交合。 我已经完全想不起自己身为男人时的过往了,现在的我,眼前只能浮现出那天镜子中映出的妩媚身姿,如今,我的精神早已被无穷无尽的拘束与开发改造成了顺从的娜迦女奴,我由衷地接受了现在的生活,作为一个顺从的奴隶向未知的主人贡献自己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当我照例满怀期待地等候着下一次开发时,巨大的爆炸声和枪声传入了耳中。过了这么久的拘束生活,我的脑中早已只剩下纯粹的性欲,甚至一时间没有理解到当下的处境,直到枪声停歇,我的眼前突然释放出长久未见的光明时,我的奴隶生活才戛然而止。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什么生物……支援组过来两个人!” 剧烈的光线先是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然而闪过的面孔一下唤醒了我尘封的记忆,即使我已经忘记了身份、过往,和自己的本质,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老朋友。 “和,和……天文……” 许久没有说过完整句子的我,现在发出的声音显得十分虚弱,但足够让我的老搭档回首诧异。 “你,你认识我?” 我用尽全身力气,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他,随后重心不稳,将他扑倒在地。 “你……救……我,我……就……知道,嘿嘿……” 这句话呼在和天文的耳畔,显得格外温柔软糯,一时间,和天文都噎得说不出话来。 Part5 “天文,天文!鳞又把绸子缠上了!快来帮我解开!”我笨拙地撕扯着身上卡在鳞片上的布料,却越缠越紧,只好向天文撒娇。 “你怎么又偷偷穿这件镂空睡衣了,躺倒,别动啊。” 天文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活,过来扶我卧在沙发上躺倒,然后轻轻地把几根扯烂的丝线剪断。 “那件事过去多久了?”我歪头, “从你失踪算起,三个月零十天。” 我失踪那天以后,我的直接上线和老搭档都感觉到了异样,开始肃清内部,终于在我被调教得神志崩溃以后几天,抓到了内鬼,知道了关押我的场所。 我被救出来以后,身心都显然不适合再做特工,天文带我秘密回国,在郊野购置了别墅,签下保密协议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以后,让我安了家。自那以后,天文全权负责我的恢复训练和起居生活,花了很久才恢复我的正常思维和语言能力,但身体已经不可逆转地永远保持在蛇娘了,夜以继日的开发也让我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在和天文的不断调理下才好转一些。 永久和人类隔离以后,我的活动范围就限制在了别墅内部和周围的小花园,每天,我都自发操持家务,虽然蛇身不如人腿那么方便,但蛇尾也发挥着它的独特作用,尾巴成了我的第三只手。 至于我对和天文的情感,早就已经超脱了友情的范畴,甚至,归功于那段漫长的调教,我有时简直想要作为奴隶,认他作主人来玩点束缚play,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不可避免地爱上了他。契机我自己也说不上来,是英雄救美?还是日久生情?可能各占其一,但我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我也真诚地向他表达了自己的爱意,但不知他在顾虑什么,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我的示爱。难道说是顾虑我曾经身为男人的事实?我早就从身到心都是彻底的女性了。总之,我也一直尊重着他的意愿,和他过着友情以上,爱情未满的小情侣生活。 直到这天,天文没有藏好他朋友送的一瓶好酒,被我看到,用蛇尾熟练地起开瓶盖,灌进去足足半瓶,之后我便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到他的房间里,霸王硬上弓地袭击了他。 蛇的韧性,远超其他各种动物,一旦你被蛇缠上,你就再也无法挣脱她。醉眼朦胧的我,蛇身不由自主地攀上了已经看过不知多少日夜的男人,将他缠在我的怀中, “应科,你干什么!”刚刚入睡的天文直到被我彻底缠上,才将将醒来,这时,他已经逃不掉了。 “我来和你做……爱做的事?” 旖旎又带点醉意的声音,真真切切地传到了天文的耳中。 我指挥着蛇尾一层层剥开天文的衣服,直到壮硕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在我轻柔的挑逗下,天文胯下的巨物早已抖擞地挺翘起来。 “我忍不了了,天文……”我将蛇尾缠上那温热的肉棒,“我要你……” 天文终于不再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释然般的表情,他轻轻的拥我入怀,宣示着自己的接受。 得到了信号的我也忘情地回应,我急不可耐地与他唇齿相交,细长的信子灵活的滑进我心上人的口中,与他的舌头紧紧相缠,刺激着我被酒精激活的大脑,让我更进一步。 许久,我慢慢放松了全身,将主动权交给另一半,他翻过身来,吻住我的双唇,贪婪的吞咽着香甜的津液,下面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一只傲然耸立的白兔,时不时还捏一捏那一捻嫣红,惹得我浑身酥麻,娇声轻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探向了那一片茂密的森林…… 沉浸在快感中的我彻底沦陷其中,仅存的理智也被本能所战胜…… 天文舔了舔刚刚从那里拿出的手指,看着身下早已眼神迷离的我,忍不住亲了又亲我潮红的双颊。“老婆,我爱你……”说着又低头衔起一点嫣红,轻轻咬着,“老……老公,我也…爱你…啊!那里……”感受着乳首传来的湿润感觉,我彻底迷失了,胸前不住的揉搓挑逗着我最深层的欲望,私处传来的奇妙触感更是让我在酒红色的世界中慢慢沉沦…… 得到答复的天文也不再迟疑,挺起腰,将那早已挺立起来的男性象征重重的顶了进去…… “啊!疼……好疼……”感受到一股温热涌入体内,随即便是一阵剧烈的痛楚,我疼得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上,天文肩上吃痛,继而便感受到了我的主动,便动情的配合起来,两条舌头焦灼地缠在一起,刺激着天文再度用力顶了一下,方才撕裂般的痛感这才慢慢褪去。 好痛……但是好舒服,内心在那频繁而温柔的爱抚和私密处他热烈而勇猛的进攻下渐渐失守,甚至那略显粗重的喘息也时不时地变成了阵阵的呻吟……此刻我竟有种莫名的畅快感,本能地扭动身躯来迎合他的动作,时不时也在天文脸上,颈上轻轻舔舐着。 我彻底爱上了这种负距离的亲密,一起一伏地扭动着腰肢,甚至不满的在他腰上肆虐起来,“老公……再快一点……”听着耳边诱人的呢喃,天文顿觉血脉贲张,再也不留余力,搂住我纤细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野性地发泄着身体内无处释放的原始欲望。 醉人的呻吟绵绵的回响在卧室中,我终于迎来了男女交合后的第一次高潮,晶莹剔透的爱液慢慢地顺着光洁的鳞片滑下来,一滴滴落在床上和他的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氛。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现在的我只知道身上的人让我感到绝顶的舒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洁白的床单上,洒上了一点嫣红,我已不知道是出自我身,还是天文的肩。事毕,我又调转方向,将那温热的肉棒含入口中,用细长的信子温柔地摩挲、搓揉那巨大的存在,这可是非蛇娘带不来的绝妙感受,曾经身为男人的我最为清楚。抬眼看去,天文显然享受着我美妙的事后服务,片刻,一大股温热粘稠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与那时感受到的腥味不同,现在的我照单全收,尽数享用着来自心上人的精华馈赠…… 做到筋疲力尽,二人才相拥而眠,这一夜,我又梦到了那些小蛇,他们簇拥着我,为我戴上了王冠,小蛇们诵读者梵语的经文,庆贺娜迦女王的成熟。 不久后,我们结婚了,只需要拍上半身的结婚照对我而言真是方便许多。在那以后,我改名应娜,天文辞去了特工的工作,领了足以养活我俩三辈子的退休金,退居幕后。我和老公一同安居在我们的爱巢。 有时也会惆怅,想起过去的日子,但看到枕边人安睡的面孔,尾巴就不由自主地缠上了他的身体?日日夜夜,我们都在甜蜜的小屋里为爱鼓掌,有时我会想,如果我怀上了他的孩子,会是胎生还是卵生呢?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第2章 关于我被洗脑改造成触手娘后和挚友神父在一起的这件事 克里斯-文今天依然在冒险者公会的悬赏贴前逗留。 “讨伐山贼……打不过……” “护送贵族车队?不错,嗯?要通过黑森林?算了算了……” 挑拣许久,文在一张紧急委托前停了下来。 “监测爱之湖,每日向公会报告湖面情况。报酬:500格里芬金币/天” 怎么会有如此美差?文扳着指头算了算,500块钱,足够大吃大喝半个月的开销!而且1天就能赚到这么多? 文迫不及待地撕下悬赏榜,再读了一遍,居然还是长期委托! 大喜过望之下,文急匆匆地向公会注册了这次任务,还收到了一布袋辅助道具。丰厚的待遇让他迟疑了一会,但看到手里金光闪闪的100金币定金,文义无反顾的出发了。 文在几年前去过爱之湖,是个景色优美,湖水清澈的旅游胜地,而且,文的老朋友恩科神父也在爱之湖附近的小教堂里讲经,这次长期任务,可以去叨扰一下他。 奇怪的是,每次文向别人提起自己的目的地,他们都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但也不多说什么,连载文的马车夫,都一脸铁青的表示只能载他到爱之湖最近的驿站。 虽然种种迹象都让文越来越怀疑这次任务的安全性,但巨额赏金还是打消了文的顾虑,身为东方的异乡人,在这个西方国家能赚到这么多钱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相比在餐馆小土豆,一天赚个20,30块钱,500一天的超高薪水,几乎无人能够拒绝。 两天两夜以后,文赶到了驿站,步行几里地跋涉到恩科神父的小教堂,已是黄昏时分。 “你好啊,文!真是好久不见。”神父一见到文,惊喜地起身迎接。 “嘿,恩科!”文在祷告席放下行囊,与恩科拥抱一下,“教堂还好吧?” “哈哈,如你所见,还过得去,最近还新来了两个修女,想见见吗?”恩科打趣道, “恩科,不瞒你说,这次我是带着公会任务来的,每天盯着爱之湖,一天500,嘿嘿,怎么样?”文得意道, “爱之湖?你真要去吗?”恩科也面露难色, “说起来啊,我遇到的所有人好像都对爱之湖有点反应,这年来,爱之湖发生什么了吗?” 恩科沉吟片刻,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翻了翻,拿到文面前, “从大概两年前起,就陆续有人说,在爱之湖发现了这种怪物,” 书上描摹着一个不可描述的丑陋怪物,文也说不出到底是什么生物,但总体来看,像一只巨大的章鱼。 “这……湖里也会诞生这种怪物吗?”文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唔,其实目击的人数也不多,但声称遇见怪物的人,事后大多都精神崩溃,变成废人了,不过,尽管传言如此,游客还是趋之若鹜,我也不敢保证这件事的真实性就是了。”神父若有所思,“以朋友的身份,我是不太建议你去啦,不过,一天500的话,确实很有吸引力呢……” 神父拍拍文的肩膀,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十字架放在文的手里,叮嘱道: “克里斯,拿好这个十字架,带在身上即可,万一,若是真有怪物来袭,务必用它争取时间逃跑!” “好,好的……”文有点不知所措,这还是神父第一次叫他的西文名,看来,所谓传言分量确实很重。 告别了神父以后,文下榻了距离爱之湖最近的旅店,夜里,他细细地把玩了一下恩科赠与的十字架,在黯淡无光的夜晚也一阵阵的发出温和的光芒。不难看出,这是高级附魔道具,非高阶魔法师是无法产出这么精良的驱魔物件的。 这夜文睡得特别死,第二天起来时,已经是晌午,文赶忙到最近的分公会注册报到,然后便匆匆打包赶往爱之湖。 见到爱之湖的一瞬间,文顿时觉得那些传言都不足挂齿了。湖四周长满了紫色的鲜花,薰衣草,蔷薇,周围莺歌燕舞,花草茂盛,哪里有怪物存在的痕迹? 唯一令人在意的,可能就是湖水的颜色比几年前要深了一些,然而,将它和怪物联系起来,还是过于牵强。 文找了块阳光好的草地,舒服地躺下,懒洋洋地摸鱼度日,四周偶有游客说笑,哪有什么异常可言? 第一天,无异常,第二天,无异常,朝九晚五的规律生活(摸鱼)就能让文赚到以前无法想象的巨额赏金,这么好的工作,真是世间极乐! 每天文用报告交换一大袋金币的身姿,都让整个分公会的人艳羡不已,甚至有一次,文差点被劫匪抢走财产,但一看到文臂章上的皇家之纹,就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是的,这个任务是王室直接指派的,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傻钱多的王室原因出这笔钱养闲人,而文就是这个幸运儿。 一周后,文用一天半的薪水请神父在当地最好的餐馆吃了一顿豪华大餐,两个人举杯对酌,一直闹到很晚。 很快,整个爱之湖小镇的人们都知道了这号人物,甚至开始有商人来找他商量借贷、贸易的事宜,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文还是拒绝了各种邀约,独善其身便是福。 一天,文照例报告时,一个低声呜咽的姑娘被几个卫兵带进了公会,大声哭诉着“有怪物!有怪物!”,公会负责人赶紧把她带进了休息室,并宣布提前关门。 这是文第一次被赊欠薪水,负责人表示第二天会偿付利息,当然,文已经不太在乎了,只是,他很在意那个崩溃的女孩,难道真如神父所说,是见到怪物精神崩溃的倒霉家伙? 几天后,文躺在暖呼呼的草地上,衔着狗尾草胡思乱想。 这是来爱之湖的第几天了?数不清了。 虽然文也想过直接溜号,但自从那个女孩出现当天起,负责人再三要求他恪尽职守。 也许真有怪物呢? 拉倒吧,阳光,河滩,草原,鲜花,哪有怪物的痕迹? 文懒洋洋地晒着阳光,和往常一样进入了梦乡。 醒来后才发觉不对,今天睡得太香,已经错过了回去报告的世界,月亮已然高悬,周围漆黑一片,只剩下阵阵若有若无的虫鸣声。 文赶忙起身清理行囊,正打算打道回府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好像海浪翻涌的声音。 这里可是内陆的湖泊,怎么可能有潮汐? 文回头看去,没有阳光照射的湖水,此时竟散发出不祥的灰黑色,一阵一阵的翻涌, 诡异的湖水让文有点毛骨悚然,加快了往回赶的脚步, 然而,下一个瞬间,巨大的水浪便直接将文拍倒在地,布袋里的道具霎时散落一地,躲闪不及的文顿时淹没在湖水中,呛进好几口。 文还没挣扎两下,就感受到一个冰凉的物体缠住了他的脚踝,惊恐万分之下,他本能的回头看去,一个巨大的触手正在毫不留情地拖拽他的身体, 传言……居然是真的…… 这是文昏迷前脑中最后的想法。 Part2 文一睁眼,就条件反射般地摸兜,在确认了十字架在里面后,松了一口气,然而当他看到周遭的环境时,又吓出一身冷汗。 周围满布着紫黑色的粘液,远处摇摆的物体,乍看像水草,但却伸展出无数细小的触手,让人毛骨悚然,面前紫黑色的世界,和几个小时前见到的爱之湖,简直千差万别。 文颤颤巍巍的起身,甩掉身上可怖的粘液,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在爱之湖的湖底,但他为什么还能正常呼吸?不得而知。 “凡人。” 一个极度刺耳的声音射入耳中,让文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那空灵古老的声音,一定不是出自人类口中,仅仅两个音节,就让人头痛欲裂。 “你,你是谁?”文恐惧地回应道, “汝,不配知晓吾之名讳!” 那未知的声音震得文再次瘫倒在地,痛苦地哀嚎,再次睁眼时,眼前已经蒙上了一层血色,耳朵也有血液滴落下去,一时间,文恐惧地跪倒在地,向不可明说的恐惧屈服, “饶,饶了我……神明大人,我无意冒犯您的威严,请放我一条生路!” 言毕,是长久的沉默,正当文汗如雨下地等待着怪物的答复时,一条触手飞速地伸过来,缠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如同拎小鸡一般移到空中。 在那里,他终于见到了传说中怪物的全貌: 那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又隐约带有人的轮廓,却长着一个章鱼似的有众多触须的脑袋,血红的眼睛似乎能摄人心魂,身体像是覆着鳞片的胶状物,数不清的触手恣意的挥舞着,淌着粘液,巨大的身躯蹒跚着从黑暗中慢慢出现,好似一座山岭行走于天地之间。 “哼,雄性,丑陋的雄性人类。” 怪物悠悠的声音仿佛尖刺,插入文的脑中,这轻蔑的侮辱,难以让文生发出一丝反驳式的愤怒——如此弱小的肉体,怎么对抗那非自然的造物? “入侵吾之领土者,或成为吾子嗣之养料,或神志崩坏而奔逃,凡人,汝欲求何种解脱?” 被怪物吞噬,或者成为废人,文绝望地垂下了头,似乎自己就要命丧于此了。 直到他瞥见了兜里发出的淡淡光芒,他决定孤注一掷,费劲力气把好友赠与的十字架抓在手中,竭力向怪物掷去。 十字架登时发出极度闪亮的光芒,整个紫黑色的湖底都被那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怪物被照射到的一瞬间,立刻松开了束缚文的触手,但同时供文呼吸的气泡也在一瞬间爆破,文立刻被湖水再次淹没,顷刻,光芒消逝,文再次失去了知觉。 又过了不知多久,文睁开眼睛,光线昏暗之下,隐约能看到触手的吸盘,自己被几条粗壮的触手完全包裹住,动弹不得。 “凡人,汝胆敢用此等造物袭击于吾!” 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文还未来得及说话,几条触手就快速地塞入了口中,耳中,彻底封住了文的一切感官。 “汝必须为吾失去的力量负责……汝将成为吾忠实的信徒,为吾招徕更多的养分!” 说罢,细小的触手便入侵了文的所有孔洞,粘液和体液交融在一起, 文突然感到腿部一阵刺痛,一条触手钻破了他的皮肤,向里面注入神秘的粘液,耳中和口中的触手也开始分泌类似的物质,汩汩地流入文的体内,被尽数吸收。 包裹身体的触手突然开始轻柔地摩挲他的每一寸肌肤,文感到无比的舒服,阴茎也不知何时挺立起来,随后立刻被触手紧紧地包裹住,继续摩擦。 “好,好舒服……”,文似乎有点沉迷于这种关怀备至的“按摩”,触手温和的刺激让他的每一个腔室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舒适。 文所不知道的是,被注入粘液的部位正悄悄地发生改变。腿上渐渐生长出了章鱼一般的吸盘,皮肤也开始变色; 眼前的世界突然变得绚烂起来,文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慢慢热了起来,渐渐不再抗拒触手的活动。 胸部的触手也刺穿皮肤,开始泵入大量的粘液,阴茎四周的触手更是直接探入其中,惹得文惊呼一声,然而很快口中的触手便更深入一步,一直下探到食道深处。 注入粘液的胸部开始缓缓生长起来,细胞在粘液的诱导下,疯狂的摄入养分,分裂,涨大,不一会,文的胸部便已初具规模。 耳部的粘液溯流而上,入侵了文的大脑,文的眼前开始出现奇妙的幻觉,现在的他,仿佛被无数美女围绕着,尽心服侍,此刻,他的双脚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细长的触手肢节。 文的眼前出现了一束光,仿佛来着天堂,他沐浴在极乐之中,仿佛窥见了上帝的真容。 上帝现身了,正如他想象中那样,慈祥的面容,与圣洁的光辉,让他无比神往。 “我的子民……”,上帝微笑着向他伸出手, “啊,上帝,我的神明大人……”,文如痴如醉的向前走去, 文的阴茎反射似的射出一大股白浊,触手立刻将其尽数吸收,随后,分泌出更强力的粘液将阴茎消化殆尽。 双腿已经失去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全新的娇嫩触手,在足量粘液的包裹下,触手雀跃地摄入着养分,继续成长。附触也慢慢形成,与吸盘交相辉映,得到充足的养分后,获得了活性,随着宿主的意志欢快的蠕动。 消化掉阴茎后,得到更多养分的触手在创口处快速地重塑着新器官,很快便创造出粉嫩的蜜穴,内探的触手则尽心的消化原先的内生殖器,并加以重塑,每一次对腺体的刺激,都让文感受到无上的快感。 “子民啊,你是否愿意永远忠实于我,而我将赐予你如是无尽的快乐……” 圣洁高尚的神之音,在空旷广袤的天堂之内回响,文沉浸在至高的快乐中,不可自拔。 触手和粘液刺激着文大脑的每个角落,让文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欢愉, “嗯嗯嗯呃呃呃呃……?好舒服……请,请赐给我更多的快乐……” 文的喉结与声带早已被粘液改造成了全新的姿态,现在的文,声声唤出的都是娇嫩动听的甜美女声。乳头流出了不少清澈透明的汁液,浑圆而饱满的双乳,在粘液最后的润滑与支撑后,完成了它最后的塑形。 曾经称为双腿的部位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灵活的数条触手,新触手和塑造它们的造物一同欢喜地缠绵在一起,紧紧相贴。 文的耳朵变得细长,五官也在触手的临幸之下,塑造成了最美艳的姿态,内探的触手赋予了她全新的敏感特质,现在的文,身体已经不再排斥触手的改造,而是欣然接受这种带来快感的变化。 触手在新生的小穴内游走,带给文从未有过的享受,淫水与粘液混在一起,从小穴喷涌而出,舌头也自发地与触手缠在一起,分泌出甜美的津液。 触手揉搓着硕大的乳房,不时逗弄着一片嫣红,引得文时不时的娇喘, 神啊……让我永远生活在这种至高的快感中吧! “上帝”露出了由衷的微笑,下一个瞬间,圣洁的光芒又包裹了整个空间。 Part3 新生的信徒被触手们慢慢放开,湖水很快拭去了表面的粘液,娇嫩的皮肤和触手甫一接触冰冷的海水,便唤醒了新生的文。 新生的文,皮肤变得细腻、白皙,浑圆的双乳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一头散乱的秀发搭落在肩上,单看上半身,便是人间最美丽的存在;下半身则化为灵活的触手,在水中欢快地蠕动。重获新生的她,再次看到的场景已不是令人惊骇的紫黑泥潭,而是温馨而熟悉的家园,而她最最爱戴的主,正在她面前不动声色地期待着她的效忠。 “我主啊……”文激动地调动着触手前行,附身亲吻主的触手,“请允许我效忠于您,请再次赐予我那无上的快感!” “吾应允汝之请求……吾之信徒……” 得到命令的文一跃而上,向湖面义无反顾地游去。 第二天,爱之湖周边便开始陆续报告失踪案件。 一周后,失踪的人数已攀升至数十,当地公会马上出动卫兵,但卫兵也很快杳无音信。 神父得知事态后,立刻前往爱之湖调查情况,数日一无所获。 终于,在某天傍晚,神父终于在河滩上目睹了一起绑架的发生。 一个外表美艳,下身却全是触手的生物,将一个似乎晕厥过去的受害者紧紧缠住,正在往湖里拖拽。神父立刻开始诵读魔法,释放光球将怪物击退,然而,下一个瞬间,怪物就袭击过来,将神父扑倒在地。 黏糊的触感让神父极度不适,无论怎么扒开紧紧吸在脸上的触手,都会有新的触手加入进来,让他差点脱力过去。 终于,神父找到空挡,将胸前悬挂的十字架握在手中,念出了老神父嘱咐他非生命垂危时不可用的净化咒,刹那之间,整片天空都撒满了从十字架中迸射出的圣光,女怪在圣光的包裹下,应声倒地。 失去活性的触手立刻撒开了神父,神父颤颤巍巍的起身,意欲彻底了结这害人的女妖,却发现这女妖的长相和自己的老友有一丝相似,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不忍心下手,于是悄悄将她背回了旅店。 再三叮嘱服务生不要靠近以后,神父给女妖洗净了身体。被净化咒净化过的恶魔、妖怪,按理应当即死,但这个女妖只是昏迷过去,神父只能想到一种解释,那就是女妖是由人类转化而成。 文醒来后,洗脑已经解除,当她看到如今的身体和疲惫的昔日好友时,花了很久才接受事实。恩科将她秘密地转移到自己的教堂后院,日夜查阅解除诅咒的魔法,文只能孤独地在教堂后院的池子中度过每一天。 又是彻夜不眠的一天,恩科筋疲力尽的来到后院,文心疼地安慰好友,数十天来,她已经不抱有变回去的希望,也放下心防接受了这个身体,虽然偶尔还为琐大的双乳发愁,但除了坦然接受,又能做什么呢? 望着日渐憔悴的恩科,文心中满是歉意与担忧,每天,恩科都会来向她报告最新的进展,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一无所获,但恩科为她努力的样子,全都刻在了她的心中。 “已经不用这么努力了哦。” 恩科侧首,和文四目相对,文略带羞涩地转过头去, “我,我是说,实在不行的话,这个身体也挺好的,内,那个……” “但是,文,你真的愿意用这具魔物的身体一直生活下去吗?” “如果是和你一起的话,我,我愿意……” 话一出口,文就羞红了脸,沉到了水里, 刚刚的话,好像……好像表白…… 恩科呆呆地愣在原地,手上的书都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他紧张地起身,想要回屋冷静一会,却被一条触手猛地拉回了池边。 文再次探出头来,被水打湿的秀发和姣好的面容映在月光下,显得楚楚动人,双颊羞红的她,结结巴巴地向恩科倾诉着自己的情感, “恩,恩科,我想,嗯,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呜……好羞人……” 羞涩的触手娘向高贵的神父告白,恩科的脑中,理性和情感在激烈的交锋,神父的职责诫告他应当永远禁欲,但昔日好友的告白却让他心驰神往。 “果然,我的这幅模样,你还是,不能接受吗……”文垂下头,先前缠绕在恩科身上的触手也慢慢撤去了力度。 “不,文,我,我从来都没有歧视过你的身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永远是文啊。” 恩科说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真实的情感,热切地吻了上去。唇上的柔软提醒了文,也无声地解开了她的疑问,令他紧紧地拥着身前的人,动情地回吻起来。 文比想象中更加大胆。她伸出香舌,一下扣开了恩科的牙关,侵入其中,强势地缠上了他的舌头。两人深情而羞涩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让这个吻显得炽热而缠绵。 “文……” 恩科俯下身,褪下她薄薄的一层纱衣。文知道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心慌又有点期待地感受着肌肤相亲的温热,心跳逐渐加快。她轻呼几声,诱人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随后,她对着身前人娇声道:“轻一点!” 听到她轻声的应允,恩科脉脉地直起身,看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早已忍耐许久的欲望也不再抑制,抹去了最后一丝顾忌。猛地俯下身体,精准地吻住她动人的双唇,贪婪的吞咽着香甜的津液,下面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一只手温柔的揉搓着一只傲然耸立的巨乳,惹得她浑身酥麻,娇声轻喘,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探向了那一片神秘的地带…… “文,我爱你……” “恩科,我也…爱你……” 感受着下面传来的湿润感觉,文彻底迷失了,胸前不住的揉搓挑逗着她的欲望,私处传来的奇妙触感更是让她羞怯不已,又觉得有点舒服…… “可以吗……”恩科又伏到她耳边,最后一次询问道。文没有说话,取而代之的是微不可知的轻点螓首。恩科挺起腰,将那不知何时已然雄起的巨物重重的顶了进去…… 文热烈而主动地将丁香小舌送入他的口中,两条舌头焦灼地缠在一起,好痛……但是好舒服,文慢慢开始自然地扭动身躯来迎合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地扭动着腰肢,甚至不满的在他腰上肆虐起来,触手合时宜地紧紧缠抱在心上人的身上,分泌出透明,粘稠的汁液。 “恩科……再快一点……”。感受着体内火热的事物渐渐深入,一种点燃全身的快感也喷涌而出,夹杂着一丝痛感,不禁让文唤出了声,绵软而略带颤抖的娇声喘息,此时此刻无疑成了最佳的催情剂,受了鼓舞的恩科也再度用力顶了下去。粘液和荷尔蒙的双重作用支配了两人的全部,此刻的他们,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向对方毫无保留地宣示着自己的爱意。文紧紧攀住恩科有力的臂膀,忘情的品尝着这绝顶的快意与舒畅,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剥去,自然地扭动着腰肢,翘臀也伴随着他的激烈动作一起一伏,触手紧紧缠绕在他的下体,几乎要和他合为一体…… 一番云雨过后,恢复了理智的她回想起交欢时自己的娇媚作态,这才感觉羞耻感爆棚。她简直不敢相信几十天前还是男身的自己,第一次与男性交合,竟然就如此投入……还真是已经完全堕落成魔物了…… 事后,恩科将文抱到了自己的卧室,两人同床共枕,相依而眠。 有传言说,背叛誓言的圣职人员,将会遭受天罚,但恩科不知为何,一直相安无事。恩科辞去了神父职务,将所有圣洁之物全都交给了下任神父,自己则和文归隐山野,文化名为克里斯朵-文,在二人的小家中,每日行女红之事。 有传闻说,爱之湖的怪物,遭到了皇家军队的肃清,也有传闻说,怪物根本没有消失,而是化作人形逃出了湖泊。谁也不知道,传言的源头,正安稳的生活在人迹罕至的深山中,与她心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第3章 关于我穿越后变成杜拉罕和身体恋爱的一些事 \t我是在正值青年的时候穿越的,在工作岗位上996猝死以后,我穿越到了一个完美符合我心目中的西方幻想世界之中,更为幸运的是,我出生在了王族,作为大陆上最大王国的嫡长子而出生,唤名艾博鲁·斌·瑞瑟克莱辛。 \t这是剑与魔法的世界,而根据祖制,继承国王衣钵的王子必须习得父亲的武技,而公主则需要师从母亲学习魔法,以保证二者的平衡发展,借以延续国祚。 \t重生后,我度过了充实美好的童年,16岁成年后,便跟随父亲,我国最强大的武者,学习各种武技。在前世一直受累于应试教育的我,一直没有机会接触这种身体技巧,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卓有天赋,在父亲的教导下,短短两年,我已小有所成。 \t我也曾恳求过母亲教导我魔法,但祖训不可违,男传武技,女传魔法,世上所有的魔法师都是女性,而所有的武者都是男性,这是不可违背的规矩。 \t18岁生日哪天,地方诸侯献上了一件品色极佳的铠甲,据他说,这件铠甲是当地最优秀的冒险者小队在王国边境的黑森林中击败了妖精之王而取得的,由秘银制成,全国的优秀工匠都试图逆向分析,均无功而返,因此献给王室,以示效忠。 \t我非常喜欢这幅铠甲,不仅仅是因为其卓越的品质,更是因为铠甲的镌刻非常精美,上面勾勒的花纹就像魔法阵的边幅,精妙绝伦,加上秘银极好的反光材质,有一种流光溢彩之感。自那天起,我便穿上这幅铠甲,每日师从父亲继续练习。 铠甲带来的增益可以说肉眼可见,我的身体变得异常迅捷,移动速度大大提升,四肢更加灵活,铠甲本身不仅仅没有拖累身体,反而感觉整个体态都轻盈许多。我和父亲都对这幅铠甲赞不绝口,除了睡觉的几个小时,其余时间我基本上都穿着它,日复一日。 穿上铠甲后,我的头发生长速度比以前更快了,但醉心武学的我对此毫不知情,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胸部也开始发育,腰肢则慢慢变得纤细,臀部也渐渐在不知不觉中涨大起来。贴身的女仆克萝拉这段时间经常奉承我,说我的面容变得更加清秀了,如果我当时没有沉迷于习武,也许这些变化我早就可以洞察,但事实却是,我对于自己身体发生的异变几乎一无所知。 直到几个月后,女仆为我更衣时才犹豫着提醒了我胸部的变化,但我单纯的认为是自己练习不够,身体有些走形,反而变本加厉,每天主动要求增加时长,原本8小时高强度的训练在我一再要求之下延长到10个小时,有时甚至长达12个小时。 我的胸部变得越来越大,原先只是微微鼓起的双乳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丰满起来,我不得不要求女仆偷偷为我缠上裹胸布,皮肤也比之前细腻的多,有一天,女仆甚至来询问我在偷偷用什么化妆品;臀部也逐渐变得挺翘圆润,腰部则继续一天天地瘦下去,我的五官也慢慢地向着更加阴柔的方向发展,至于疯长的头发,我只是越来越频繁地招来理发师为我剪短。 终于有一天,裹胸布再也包不住我雄伟的胸部,那天早上,女仆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想办法把我浑圆的双乳勒进最宽松号的裹胸布,但均告失败,我被勒得喘不过气,倒是柔嫩敏感的胸部被裹胸布摩擦得让我兴奋起来, “对不起,王子大人,我,我必须跟您说,您的胸部,可能,可能不仅仅是男性肥胖能达到的程度了,怎么看,您的胸部都像是女孩子发育出来的了,望您明察!” 一向谨慎的女仆此时终于忍不住跟我讲了实话,其实我自己心里也差不多有数,但总是觉得应该不是那种最坏的可能性,现在,低下头看着自己按照前世记忆来判断起码有C到D的胸部,我终于开始考虑我一直逃避的那个想法。 太医们很快赶来了,甚至一度还跑错了房间,按照他的原话,“那个房间里只有两位美丽的小姐,所以我以为王子是在其他房间”。 男男女女对着我的身体一通上下其手,我的胸部,腰部,臀部和大腿都被医生们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揉的我差点起了反应;最后,男太医陪我到盥洗室检查了我早就再也硬不起来的阴部后,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房间。 “陛下,王子遭受了严重的诅咒,我们在王子身上检测到了轻微的魔法反应,这种诅咒会极轻微地持续改变男性的身体,诱导其向女性发展,现在已经确定,诅咒附在王子一直穿着的那件秘银铠甲上,若是王子早些发觉,魔法师们便还有办法逆转,消除诅咒的影响,但王子已经遭受诅咒太久,卑职也无能为力了……” 父母听完太医的话,面面相觑许久,半晌,父母将我单独带到房间里,与我单独谈话。 “吾儿,怎么不早跟我们告知你身体的异变?”父亲苛责道, “对不起,父亲,我以为只是……” “哎,罢了罢了……太医们已经为你下了定论,你的身体已经回不到男性了。” 虽然已经基本猜到了结果,从父亲口中亲口听到这句话,我还是有点恍惚。 “儿子,现在应该叫女儿,其实我们夫妇俩一直想要个女儿,我们商量之后,想问问你,你愿不愿意继续穿着铠甲,待身体完全变为女性后,以公主的身份跟我学习魔法?” “母亲,您是认真的?”,原本还有点遗憾的我,在听到可以学习魔法以后,立刻将性别的困扰抛诸脑后,归根到底,武技和前世的功夫没有本质区别,穿越一世,若是无法学习魔法,岂不是抱憾终身? “那么,我愿意!” Part2 自那以后,我改名塞音·斌·瑞瑟克莱辛,身份也变成了王国公主,改投母亲门下,开始学习入门魔法,当然,还是穿着铠甲。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颖,在学习魔法之余,女仆也开始教我女性的穿着,虽然我还比较抵触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但已经大到一只手捧不住的乳房,已经无法承受真空的压力了。穿着铠甲,偌大的双乳挤在铠甲和胸前狭小的空间里,摩擦来摩擦去,让我羞得不行。因此,我在万般考量之后,终于不情不愿地戴上了胸罩。 女仆执意为我选择了最花哨的胸罩,粉白底色,蕾丝花边,雕琢得无比精美,我花了三天才学会自己戴胸罩,每天起来,想办法怎么把赘肉拢进胸罩成了我第一件需要思考的事情。 我魔法的进步和身体最后的重塑速度几乎是一样快的,当我掌握了所有属性的初级魔法时,我蓄好了一头柔顺丝滑的秀发,同时五官也基本定型,女仆为我拿来的镜子里映出的我,眉目含情,楚楚动人,已经无法和几个月前阳刚强壮的我相提并论;当我开始研习中级魔法时,我的腰部,用女仆的话来说,已经超越了王国内至少99%的妙龄少女,纤细得恰到好处;当我开始偷偷阅读超前我当前水准许多的高阶魔法时,我的胸部和臀部已经成长到我所能想象到的极致:那天,女仆用布尺上上下下将我的三围测了好几遍,看着镜子里自己饱满浑圆的胸部,我只能用“爆乳”这个词去形容,一只手捧不住的柔软,其上点缀着小巧的乳头和鲜艳的乳晕,再加上下半身浑圆的翘臀和修长又肉感的大腿,眼前的自己,若是在前世,定是毫不犹豫的认定为绝世美女,但轮到自己,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直到有一天醒来,陪伴我前世20几年,今世10几年的小伙伴,终于离我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娇嫩敏感的肉穴,这一刻起,我终于和男性身份彻底告别。 Part3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不知为何我辗转难眠,我便百无聊赖地来到了女仆的房间,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娇喘,这个女仆,居然在半夜悄悄自慰,色心顿起的我悄悄打开了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昏死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失去头颅的女仆,身体挺立着,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而头部则伏在两腿之间舔舐着小穴,看到我闯进房间,头部突然转过身来,惊讶万分,我正要夺路而逃,身体却立刻起身将我拽进房内,带上门,直接把我拉到了床上。 “公主,您听我解释!”,女仆的头对我开口了,这个怪异的场景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我颤颤巍巍地小声问道, 女仆的头突然飞起,随后落在了身体上,我这才看清,女仆的脖颈处有一个极细的环,她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下来递给我,再看去,脖颈处居然毫无痕迹,让我目瞪口呆。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魔法道具,它可以无伤地切割身体和头部,头部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自由活动,但依然和身体共享感觉。” 我十分讶异,能产生这么神奇的效果,说明这是高阶,搞不好是失传的终阶道具。 “效果如此奇妙的魔法道具,你就拿它自慰么?”我有些惋惜, “在下愚钝……”,女仆低下头, “论理私藏未经许可的魔法道具是要追究你责任的,不过,咱们相处这么久,我也不忍心,这样吧,这个环我就取走做研究了,如何?” “公主请便!”,女仆松了一口气,“感谢公主开恩!” “好了,别客套啦,我还要感谢你给我这么珍贵的魔法道具呢。”我把它揣在兜里,蹑手蹑脚地溜回了房间。 第二天起,我继续跟着母亲修习魔法,私下里则开始逆向研究这个奇怪的小道具,随着我魔法知识的深入,我也慢慢开始理解了这个切割环中赋予的魔法,大约三个月后,我终于基本了解了切割环蕴含魔法的本质。 当天夜里,我在房间里,悄悄点上蜡烛,开始了自己的实验。我复述了切割环中的魔法,脑中思考着希望分离开的部位,这次,先尝试让一条腿和身体分离。生效的一瞬间,我感受到左腿一下子瘫软了下去,睁开眼睛,腿部果真已经塌在床上,创口处平滑完整,没有出血的痕迹,用几分钟适应这种奇妙的感觉后,我慢慢引导着腿部按照我的意识移动,在确认和主体分离的左腿可以忠实的按照我的意志移动后,我忍不住欢呼起来。 次日,我尝试了以腰部为界的分离,虽然分开的一瞬间我差点喘不过气,但很快就适应了,并且上半身在飞行魔法的加持下可以漂浮在空中,持续时间完全依赖于施法者的魔法。 日复一日,我的实验越来越大胆,经过大约十五天的练习,今夜,我终于打算尝试将头部和身体分离,可以说风险极大,但对魔法的好奇心压过了一切其他的欲望,我意已决。 晚上,我照例锁好门,点上蜡烛,端坐在床上,紧张地深呼吸几次,随后把切割环小心翼翼地戴在了脖子上,闭上眼默念魔法,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喃喃自语,在我念完咒语的一瞬间,失去大脑控制的身体便向后倒下,我赶紧控制自己的头部悬浮起来,随后用尽力气尝试控制身体,一边维持咒语,一边控制身体的活动,这让我的大脑负担极大,幸好在我强大的魔法和意志力加持之下,我终于慢慢适应了这种虽然别扭但十分奇妙深刻的状态,头部可以轻松地凭借飞行魔法自由的穿梭在空中,而身体则可以根据大脑的指令自行活动,两个小时后,意犹未尽的我才让头部归位,取下切割环,进入梦乡。 这一切都是瞒着父母进行的,毕竟,这么出格的魔法,不知道他们对此的态度如何。 第二天,我就悄悄溜进女仆的房间,失去魔法道具的女仆只能用普通的方式自慰,我进去的时候,女仆正兴奋地用一根按摩棒在小穴内抽插。 “克萝拉!” 女仆吓得差点跌下床去,“主人!?吓死我了,您怎么来了?” “嘿嘿,还能是什么,我已经完全掌握切割环的魔法了,所以,我想,我应该来奖励奖励你,” “主人是说,要把切割环还给我了吗?”,看得出女仆对切割环情有独钟,一听说我要奖励她,一下子眼睛就亮了起来, “呼呼,这么想要吗?可惜不是哦,切割环我另有他用,但我会赐予你比切割环更便利的能力,来,靠过来!” 女仆听话的凑近我,这还是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克萝拉,不愧是王国最优秀的女仆之一,克萝拉出落得亭亭玉立,标致的美人一枚,更别提一对丰满的大白兔了, 我捧起克萝拉的脸,一口吻了上去,女生之间接吻的感觉还真是奇妙,前世和女友的接吻和这次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突如其来的深吻让小女仆愣了一下,但随后便顺从的回应起来,两条香舌紧紧地缠绕在一起,而克萝拉不知道的是,我正通过这亲密的接触慢慢将魔法的介质传递给她。 许久,我才主动停下这次意味深长的吻,小女仆被我亲得花容失色,满脸羞红, “主,主人,您这是……” “不懂了吧,我是在向你传授魔法,虽然只要身体接触就能传递,但这种方式是效率最快的~”,我解释道,“不过,抛开这件事不谈,我的克萝拉真的好可爱哦~” “主人,羞死我了……”,克萝拉的脸红的快要滴出水来,“下次,起码先告诉我一下嘛,” “小色鬼,还在期待下一次?”,我扑上去狠狠地又亲了一口,“不试试我研究了好久的魔法吗?” “这,这是!?” 克萝拉默念咒语,四肢渐渐变得棱角分明,我抓住她的右手,轻轻用力一拉,整条手臂便应声分离, “这是让你的身体可随意拆卸和结合的魔法,怎么样,是不是比切割环实用的多?” 小女仆又惊又喜,“多谢主人!!” “逆着念咒语就会复原啦,那,我走啦?” 临走时,小女仆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亲昵的拥抱了我一下, “这是对主人的感谢,没有,没有别的意思哦……”,女仆红着脸说, “克萝拉啊克萝拉,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原本打算离开的我立刻被女仆勾住了魂,反手又扑上去上下其手。 主仆二人疯闹了一夜。 Part4 很快,单纯的分离头身已经无法满足我的需求,每天傍晚,我都操纵头部悄悄地跑去父亲训练禁卫军的现场,观看我已许久没有学习的武技训练,在我的想象中,如果头和身体分别具有了独立的意识,那么一个身体去完成两件事便不再是奢望,我开始频繁地溜进禁书区,去查阅有关人类意识的黑魔法。 在这期间,我终于在一个叫做“杜拉罕”的章节找到了我所想要的东西,古代,杜拉罕,也就是无头骑士,可以通过一种复杂的秘术赋予头部和身体不同的意识,通过心灵感应交流,而身体与头部依然共享感觉,上面的描述让我兴奋不已,这不就是我心心念念的东西吗? 我偷偷把这本书带回卧室,细细钻研,最后,挑了合适的日子,将已经熟悉过几十次的意识魔法,慢慢的念了出来。 催生新意识,相当于造出一个全新的人,这种秘术的消耗极大,诵读到一半时,我差点因为体力透支昏了过去,我让身体怀抱着头颅,勉强地继续着这禁忌的咒语。 在诵读完毕的一瞬间,我先是感觉一下失去了身体的控制,但随后却又很快恢复,只不过,这次头脑中却响起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你是谁?” 这是一个雄浑的男声,听到的一瞬间,我内心咯噔一下,多么好听的声音,还带一点磁性,奇怪,我为什么会对男性这么激动呢? “我叫塞音,是创造你的人哦,”,我有点紧张却又欣喜地与他交流,“按照书中所写,除了基本的人格以外,咱们应该是共享记忆和感觉的,你能感受到吗?” “……是的,我能回忆起两段完整的记忆,” “太好了!”,我果然是天才,这么复杂高深的魔法,只用了十几天就成功了! “抱歉我太兴奋了,既然我们共享记忆,很多事我就不用再费心解释了,以后你就叫艾博,怎么样?” “好的,塞音的话,我都会听,”,浑厚的男声又传入脑中,虽然没有镜子,但我知道现在的我一定脸红了,该死,谁能想到,我居然被自己的另一个人格撩到了?而且,虽然身体变成了女性,我还是以男性的内心自居的,这次居然对着自己身体的人格动心……算了,也许只是错觉。 “那,那么,”,我咽了咽口水,“明天,我就去向父母说明,你就去和父亲学习武术,我就用头部去和母亲学习魔法,约好了哦。” “了解。” 我瞄了一眼身体,和往常一样没有变化,但此时却已经产生了属于自己的人格,这种感觉还真是十分奇妙。 第二天,我就向父母告知了实情,虽然刚见面时把两人吓得不轻,但一向开明的父母这次也支持了我的想法,这也意味着,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被允许同时修习魔法和武技的人类! 白天,我和艾博分别学习魔法和武技,夜晚,我则和他兴奋地交换着各自的情报,我们很快熟络起来,虽然在旁人看来有些怪异,但我是将艾博视为独立的人格看待的,就像是有了一个亲密的同龄异性朋友,我们无话不谈,虽然艾博有些不善言辞,但我们依然交流的十分愉快。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被艾博抱在怀里的感觉,我们开始在晚上做出一些更亲密的举动,毕竟,在这个世界,我们俩都是刚刚成年不久的青春男女。 有一天,我照例和母亲学习魔法时,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性冲动,差点让飞行魔法失效,母亲关切的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大概能猜到,应该是艾博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当晚,我趁艾博不注意,稍微留意了下,在柜子里居然发现了一颗跳蛋,而且表面是湿润的,说明刚使用过不久,我坏笑了一下,让跳蛋悬浮起来,随后直接扔到了艾博身上。 “塞音,你……!”艾博感受到了跳蛋的存在,一下子紧张的坐起身来, “艾博,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种小玩意啊,嘿嘿,”,我坏笑着跑到艾博身后,“是不是在白天的时候塞进去的?” “是……”,艾博的语气有些急促,“这是克萝拉给我的,你想,虽然我没有视觉,但作为男性,一直使用着女性的身体,我也会好奇的,所以……” “所以就让我差点在母亲面前出丑吗?”,我绕着艾博飞了一圈,“呼呼,看来得好好惩罚你一下了~” 我灵活地飞到艾博面前,精确地衔住了乳头,轻轻地舔舐起来,感官的共享让这种酥麻又刺激的感觉放大了两倍,我和艾博同时叫出声来, “塞音,不要……” “明明白天的时候那么大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卑微了?”,色欲一下子涌上来,方才即兴的举动仿佛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让我兴奋起来, 艾博越躲闪,我的力度就越强,听着他一声声颤巍巍的呻吟,我反而生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来,俯下身去,才发现小穴已经湿的不行, “好淫荡的身体……”,我渐渐迷失在这种让人欲罢不能的控制欲中,低下头埋进那肉乎乎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侵入了艾博的蜜穴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这是艾博第一次发出如此受气的呻吟,却更加点燃了我的欲火,我抽身而出,开始淫荡地舔舐艾博的每一寸肌肤,滑嫩的舌尖拂过那纤细的腰肢,落在那诱人的翘臀上,又下探到肉感十足的大腿,最后又溯流而上,开始摩挲光洁的后背,艾博被我刺激得口齿不清,意识模糊,身体也迎来了十足的高潮,淫水从小穴喷薄而出,浸湿了床单和被子。 自那以后,我彻底觉醒了作为“攻”的潜能,我开始命令艾博戴上各种羞耻的性玩具去参加父亲的训练,比如,小穴内插着跳蛋,戴着乳夹,或是穿着金属制的紧身锁衣,让他强忍住欲望在宫殿内行走,艾博也渐渐喜欢上了这种羞耻play,果然,他是有作为受的潜质。 每晚,我都会作为强势的一方,狠狠地侵犯艾博,强令他进行深入阴核的自慰,随后将流出的淫水涂满全身,或是蹂躏那橄榄型的爆乳,直到艾博彻底脱力过去,我无比享受着这种女王般的快感,每次高潮,我和艾博都能得到同样的愉悦与释放。 Part5 20岁生日那天,已经习得所有武技和魔法的我,主动提出出外历练,带着我最爱的女仆克萝拉,踏上了冒险之旅。也是那一天,我和艾博正式确认了恋人关系,当晚,我们高潮了十几次,庆祝自己的独立和关系的确认。 我们游历四方,见识无数。在和异国的女巫学习了各种淫乱的新魔法后,我们开发出了一系列令人高潮迭起的新玩法,我创造出了两套特殊的皮,我和艾博分别穿上后,可以分别获得完整的感官,当艾博第一次获得视觉时,我被他反过来狠狠的侵犯了一晚,当然,作为惩罚,我将他绑在农场的稻草人上,放置了三天三夜。 我还学习了让器官随意增殖的魔法,为艾博造出了几对新乳房和手臂,两只圆润的大白兔早已无法满足我们日渐膨胀的欲望,像乳牛般的几对乳房,着实让我们俩的性爱体验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尤其是几对巨乳同时喷出粘稠的乳汁时,沐浴在其中的我差点因为过于猛烈的兴奋感而昏过去! 在时机合适过后,我们把克萝拉也加入了每晚的秘密性爱之中,作为她忠心耿耿的奖励。虽然一共只有两具身体,却获得了3P的体验,在我们三个都在场时,我和艾博都变成了攻的一方,无情的蹂躏着可怜的小女仆,不得不说,杜拉罕的特性彻底解放了我们身体的每个部位,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身体自由。 22岁那天,我们用那两套皮物,在临近承认同性恋的王国结婚了,表面上,是两个美丽的新娘相拥而泣,实际上却是灵魂的男女结合,当夜,我们穿着性感的婚纱,进行了迄今为止最深入,最刺激的一次亲密。 无法生育孩子的我们,利用魔法,提炼了我和艾博灵魂的各一半,加上肉体的媒介,创造出了属于我们的孩子,当然,也许是我们维持杜拉罕状态太久,一出生的女儿,就是身首分离。另外,我也为女仆制造了属于她的支离人女儿,我们的女儿,都完整的继承了我们的魔法特性,如果她们自愿希望产生子嗣,那么她们特殊的魔法血脉也将延续下去。 穿越到剑与魔法世界的我,在得知了女体和杜拉罕的神秘魔法后,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第4章 关于我遭陷害变成鼠娘雌堕成为帅气姐姐玩物并拯救亚人世界这回事 “站住!该死的老鼠!” 我死命地咬着面包,含泪向着肮脏恶臭的下水道奔去。 呼……呼……终于把他甩掉了,我喘着粗气,回头望去,已经没有追逐的身影。 我抹抹已经快干涸的泪水,紧紧地抱着一篮子香喷喷的白面包,回到了自己逼仄但又温馨的小窝。 这是我第三次出门偷窃食物,上一次被抓住以后,店主打了我好久,身上的伤现在还没好,但若是不偷不抢,我恐怕早就已经曝尸荒野,一命呜呼了。 狼吞虎咽地吃完如今已经算是珍馐的面包,我沮丧地蜷缩在岩壁上,才发现勉强够遮蔽胸部的破布在刚刚又撕烂了一块,露出的肌肤感受着一阵阵刺人的寒冷。抽出垫面包的麻布,一番撕扯改造过后,我的新胸罩就做好了,虽然依然简陋无比,但相比衣不蔽体,能有布料遮盖皮肤,已经算是这糟糕的几十天来最幸运的事情了。 夜幕降临,下水道里只留下汩汩的流水声,我躺在地上,盖着一小快剩下的麻布,不住地低声啜泣,几十天前还享受着锦衣玉食的我,是怎么落到如此田地的? 罗蒂斯家族,是王国里排名数一数二的大贵族,在我二十多年前出生时,作为王城最显赫富庶的家族之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作为长子出生的我,自幼便备受呵护,生活优渥,也接受了王国最好的教育,父亲在我成人礼上便当众宣布,我将作为家族的第一继承人,成为下一届家族领袖,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美好。 虽然家族表面上繁荣稳定,但常年来,暗中却与其他家族结怨,由于过度的扩张,侵害了很多小家族的利益,地方贵族便慢慢聚集起来,谋划针对罗蒂斯家族的报复。然而,罗蒂斯家族向来以守备严密而闻名,几次组织起的刺杀都被尽数化解,最终,地方贵族们选择了对我下手,只要解决了继承人,家族就会从内部瓦解,而这一次,他们成功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魔药协会的最高成就,王国魔药学的成果结晶,便是魔物化药水,产量极低,被药水泼洒到的人,会变成彻头彻底的魔物。贵族们花了大价钱将这种本应严密保存在国库的药水从黑市买来,并策反了我的贴身护卫,在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下手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天,我睡的正熟,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凉的液体倾泻在我的面部,惊醒过来,肇事者已经夺窗而出,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脸上就刺痛起来,随后是一阵剧烈的晕眩,沾到液体的皮肤慢慢地燥热起来,我挣扎着下床,冲到盥洗室里,用凉水一阵阵地拍脸,却丝毫不能降下身体的热度, 渐渐地,我感觉喘不过气来,赶紧扶着水池,靠在墙边大口的呼吸,接着是长久的耳鸣,我痛苦地抓着耳朵,仿佛脑袋里钻进了虫子一般,撕裂似的痛,伴随着耳鸣和头痛,胸前也开始发闷发胀,低头看去,不知何时已经长起了一对小鼓包,头发似乎也不受控制地生长起来,原先又粗又短的头发此时已经搭到了肩上,摸上去的手感也和以往大不相同,又细又顺,颜色也比原先要浅的多。 身上的异变让我惊恐无比,我踉跄着走出盥洗室,身上的乏力感越发严重,才走出几步,就失去平衡跌倒在地,用尽力气,也没法维持站立,只好拖动着沉重的身体,靠在墙边,试图呼救,却喊不出声来,喉咙处好像堵住了一样,耳朵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仿佛失聪了一般。我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喉结,感觉似乎小了一些,头发依然在迅猛的生长,灰白色的新生长发慢慢散落在锁骨处,已经完全没有原来的特征,胸部的两团肉也很快膨胀起来,撑起了我的睡衣, 卑劣的刺客,是想把我变成女人么?然而,我想错了,背后,新的人类不应拥有的器官,正在慢慢生长出来。当我意识到我的臀部附近有个小肉瘤一般的东西在生长时,它已经伸展得很长,更不要提已经变得圆润许多的臀部。我,长出了尾巴。 头上也开始有奇怪的感觉,先是鼓起来两个小肉包,随后便慢慢伸展开,分化成两个大大的扇片似的肉团,一阵短促的晕眩过后,先前因耳鸣而丧失的听力慢慢地恢复了,周围低声的虫鸣再次传来,摸了摸头上,感受到两个毛茸茸的大蒲扇,内侧甚至长出了柔顺的绒毛。 多年修习武学所练出的肌肉已经慢慢萎缩下去,现在,我的手臂变得纤细白嫩,感觉连骨架都小了一号,失去的养分和脂肪似乎转移到了其他地方,胸部和臀部继续肆意地茁壮成长着,还在涨大的双乳撑着如今已经显得极不合身的睡衣,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只好笨拙地脱下上衣,一对洁白柔软的乳房便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眼前。裤子也已经不再适应浑圆的臀部,犹豫再三,我还是脱掉了快要撑爆的睡裤,尾巴耷拉在内裤上面,摸上去肉乎乎的,暗示着我依然远去的人类身份,现在的我,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胸前沉甸甸的重量和身后已经可以遵循我的意志动起来的尾巴都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局促与羞耻。 即便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夜间微凉的空气中,我还是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不知为何,阴茎也精神地挺立起来,我内心一阵悸动,褪下内裤,肉棒已经硬得不成样子,汗珠一滴滴顺着我的脖颈落下,莫名其妙的性欲在我体内累积,我鬼迷心窍地握住肉棒,手淫起来,巨大的情欲冲击着我的身体,双乳随着我渐渐变得激烈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大脑中一片空白,达到高潮的一瞬间,粘稠白浊的液体汹涌而出,喷射在我的身上、地上、墙上,到处都是。仿佛完成了男性最后的使命,我一阵目眩,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洒在身上。我挣扎着爬起来,胸前的沉重提示着我,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拿起已经沾满了精斑的睡衣,踉跄着走回卧室,映入眼帘的是落地镜中全新的自己。 我的身体相比之前缩水了整整一大圈,现在的我,身高已经和普通女性相差无几,五官变得小巧玲珑,眼瞳变为了清澈的墨绿色,睫毛低垂,眉头微蹙,头上,则是一对毛茸茸的灰蓝色鼠耳,柔顺的秀发一直披散到锁骨,双乳挺翘而丰满,乳晕呈现浅浅的鲜红色,臀部的曲线优美而细致,一条长长的尾巴耷拉着,至于私处,我褪下内裤,里面早已没有肉棒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柔嫩的小穴,在进行过最后的确认后,我绝望地接受了这个痛苦的事实:我已经彻底变成了魔物娘,确切地说,是鼠娘。 魔物是人类的敌人,可想而知,在贵族家中被发现的魔物,会是什么下场……我的脑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场景,侧眼看去,再过半刻钟,女仆就会来服侍我起床,她们会相信,自己的主人一夜之间变成了娇滴滴的魔物娘吗? 我决定孤注一掷,尝试跟女仆说明我的状况——但惨烈的失败了。女仆们尖叫着跑掉了,带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守卫前来抓捕我,悲痛欲绝的我只好从窗口一跃而下,开始了我漫长的流亡生活。 从家中逃亡到边境的十几天里,我受尽了屈辱,一旦被人类发现,轻则被痛打一顿,驱逐出去,重则被士兵追击,险些丢掉小命。在逃亡的第十二天,为了贪图一口吃的,我被奴隶商人抓住,戴上了镣铐,被卖往了隔壁国家。 从贵族少爷变成魔物娘奴隶,我不知落过多少次泪。少女纤细的体格根本无法和原先的身体媲美,即便束缚我的镣铐看起来铁锈斑斑,我依然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破坏。在成为奴隶的几天里,我被迫学会了卑躬屈膝地献媚与撒娇,仅仅是为了讨到一口吃的。我的男性自尊在这短短的几天里丧失殆尽,作为奴隶和魔物,会摇着尾巴跪在地上用最女性化的语气讨食,是我生存的唯一意义。 终于有一天,奴隶商人一个疏忽,忘记给我的笼子上锁,受益于成为鼠娘后变得尖利的牙齿,我咬断了脚镣的一个链节,翻滚着跳下牢笼,拔腿就跑,向着荒野一路狂奔,头也不敢回,直到双脚跑得血肉模糊,才堪堪停下来,在确认没有人追击过来以后,轻轻地放下了心。 当夜,我拖着疲惫不堪,满身疮痍的身体在灌木丛中度过了自由后的第一个夜晚,看着身上数不清的伤痕和污渍,我无比想念着过去的优渥生活,泪滴洒落在月光笼罩着的丛林中,诉说着我的无助与痛苦。 虽然身体变成了弱小的鼠娘,但得益于我还算聪明的头脑,第二天,我便大致确定了自己所在的区域。这是王国东侧邻国的边境丛林,再走不远,便是一处繁荣的边境都市,在几次碰壁过后,我在边境都市的主下水道安了家,每天靠丛林中的野果与溪流度日,但依然无法果腹,我便开始偷食物,面糊、野菜、黑面包,还是贵族时嗤之以鼻的庶民食物,如今对我来说便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即便遭受毒打,我也愿意用长足的饱腹感,去抵消伤口的疼痛。 这一夜,依然是在不安和愤懑中入睡。 下面需要改写和扩写 1.\t选择一个更加自然的被帅捡到的时机 2.\t生动的描写一个可爱但帅气的??娘,如果愿意的话可以设定一下??家的情况 “嘿,姑娘,醒醒,醒醒!” 是谁……在叫我吗? 我睁开疲惫的双眼,模糊的眼前,慢慢勾勒出一个白色的轮廓。 “醒醒!别睡啦!” 感受到脸颊上传来的脆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坐起身来,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一个可爱的白发少女,正蹲在地上直直的望着我,那一头洁白的秀发格外惹眼,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她头上那和我一样的两只大蒲扇——她也是一个鼠娘。 我环顾四周,已然不是肮脏恶臭的下水道,而是个虽然简朴但温馨怡人的小茅草屋,低下头,自己正半躺在温暖的木床上,给我一种释然的安心感。 “小妹妹,你怎么会在下水道里昏过去?”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让我有些恍惚的不真实感,我抬起头看着少女,心里一阵涟漪,这几十天来,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么温柔的语气问候我。 我欲言又止,好几次话涌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亚人和人类的矛盾已经积蓄了多年,如果我暴露了前人类的身份,怕是又会遭到亚人的歧视和攻击。 少女看着我眉头紧蹙的纠结模样,轻轻地笑了笑,“算了,不去想那些啦,来,擦擦脸。” 她起身,从一旁的木盆中拿起一条温热的毛巾,凑上前来轻轻地摩挲我的脸颊,迸溅的水滴洒在我的耳朵上,我竟本能地甩了甩耳朵。 “好啦,果然,擦干净以后,你看起来漂亮多了!”少女乐道,又拿来一面镜子,“看看,是不是清爽一些?”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楚楚可怜的鼠耳少女,和我记忆中,那个夜晚里的面容相差无几,只是显得消瘦许多。 “是不是安心多了?”少女放下镜子,坐在我的床边,摩挲着我的发丝,“我叫雪纺,你呢?” “尼卡,我叫尼卡。”我小声说道。 “妮卡?真是个好名字。”雪纺微笑道,“你的通用语说的好标准,以前在人类的城镇生活过吗?” 我紧张地点点头,“但我不会再回去了,他们……他们……” “哎……让你受苦了,”雪纺突然抱了抱我,肌肤相亲的感觉让我一阵悸动,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 “别怕,别怕,”雪纺安抚我道,“没有地方住的话,我们村子欢迎你。你先好好休息,等感觉好些了,就来找我,我带你逛逛~” “嗯,嗯!”我点点头,尽量平稳呼吸,抑制住这奇怪的躁动。 “我就在门外,有事记得喊我哦,” 雪纺再三确认我没事后,离开了小屋。 我一下瘫软在床上,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上铺平的杂草,回味起这些天的经历,五味杂陈。或许是身体依然疲惫,我很快又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浑身的疲乏已经消去大半,我跳下床,才意识到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透过草垛的缝隙打进小屋,散发着今天最后的光与热。 “雪纺?”我打开门,看到雪纺正和一个鼠族老人在田埂旁攀谈。见我出来,雪纺向我挥手,示意我来她身边。 我跌跌撞撞地走来,被雪纺一把搂了过去,“村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妮卡!” 我有些局促地半坐在雪纺的腿上,背后几乎顶到了她柔软的胸部,霎时脸就红了一片, 村长捋着他白花花的胡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这娃儿,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俊俏!”,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我现在白皙柔嫩的小手,“妮卡,欢迎你入住我们村子,以后就把这里当成家,有什么不方便的,随时跟我说。” “谢,谢谢村长……”我拘谨地回答着。 “好啦好啦,走吧妮卡,我带你去吃饭,今天是男人们打猎回来的日子,有肉吃哦!” 雪纺拍拍身上沾上的尘土,还没等我说话,就一把拉起我,蹦蹦跳跳地走了。 村长吸了一口烟斗,吐了个悠长的烟圈。 “为了我们的新朋友,妮卡,干杯!” “干杯!”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鼠族人聚在一起,不论男女老少,都气氛热情地围聚在火堆旁,畅所欲言,我害羞地依偎在雪纺身边,和热情的村民们一起碰杯,火光映在大家的脸上,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光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仿佛第一次真正有了家的感觉。 “妮卡小姐,请问你今年芳龄几何呀?”一个微醺的鼠族小伙子凑上前来,满盛的苦麦酒都差点洒出来, “妮卡!妮卡!你能教俺学通用语不!俺跟着村里的先生老是学不会!” “妮卡!” “妮卡!”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村民们,或是出于好奇,或是出于热情的提问,一反往日自信大方侃侃而谈的模样,此刻只想赶紧躲在角落里自闭, “行了行了,你们都给妮卡吓着了!”雪纺拉着我的胳膊,推开那个想凑上前的男人,“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今天不聊那些,吃肉喝酒!” “噢噢!!”众人又热情高涨起来,边吃边喝,几个喝醉了的青年在篝火旁笨拙地跳起了舞,趁这个时间,雪纺赶紧往我嘴里塞肉,生怕我吃不饱,直到我被噎得喘不开气才停下来。 晚会持续到凌晨,众人终于抬的抬,走的走,酒足饭饱,纷纷回家了。 来到鼠村的第一餐,让我找回了久违的饱腹感。这种令人怀念的感觉格外让人安心,苦麦酒的度数不低,而我变成鼠娘后的酒力,似乎也下降了不少,现在,我正晕乎乎地半躺在雪纺的膝盖上,模糊的目光中依稀能辨认出雪纺美丽的脸庞。 “你真的好可爱啊,妮卡~”雪纺打着酒嗝,“你一定是上天给我送来的礼物……” 这是我醉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早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到我绒绒的耳朵上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只穿着睡衣的雪纺柔软硕大的胸部,我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意识到这姿势有多不妥的我赶紧挣开,才发现我们两个竟抱在一起在一张床上睡了一整夜。 “唔……妮卡……”雪纺睡眼惺忪地起身,拢了拢乱发,慵懒的甩了甩耳朵,“早上好啊~” “早上好……”我的脸又红得不成样子,“内,内个,雪纺,怎么我们两个,昨天睡到一起了啊……” “怎么了?不愿意?你是我捡回来的,我想怎样就怎样,”雪纺整理好衣服,起身下床,“再说了,我们两个女孩子,不能睡一起吗?” 几十天前我还是个健全的人类男性——这种话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只能支支吾吾地用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试图反驳她, 雪纺有些嗔怒地走到我面前,半倚着身子,“妮卡,这么不想跟我一起睡吗?讨厌我?” 我赶紧否认,“没有!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只是……” “那就没得讲,就这么定啦!”她一下爽朗的笑了起来,“不服气的话,你来打我呀!” 这女人!我沮丧地接受了现实。 “好了好了!今天带你去裁缝家做套衣服,你就别惦记那两块破布了,”雪纺洗完脸,顺手给我用热毛巾敷衍了一下,就火急火燎地拉着我跑了出去,“他们家的小裙子,做的可好看了!” 裙,裙子!?我一下子慌了,虽然身体已经变成了女性,但对于穿女装,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路上,我苦苦哀求雪纺,也没能改变她的心意,因为她觉得,“你本身底子就好看,配上新裙子,一定是锦上添花!” 一以贯之变成鼠娘后的胆小,我在裁缝铺里彻底躺平,任人宰割,身上被雪纺和裁缝摸了个遍,又是量胸围,又是量腰,还被雪纺好几次揩油,弄得我又羞又怕。 “这妮子的身材,不输你的,雪纺!”狐族的裁缝大婶给我量完了,“过几天来拿衣服!” 被折磨惨的我飞一样的逃出了裁缝铺,又被雪纺抓回来,被迫跟着她在附近的集市里乱逛。 走着走着,雪纺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我, “妮卡,你以后,有什么想做的么?” 我垂下头,沮丧地想象着自己的未来,却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摇了摇头, 雪纺沉默了一会,看我低沉下来,也不多说什么,“那,我们回家吧。” 回到雪纺的小屋,我才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这个小小的新家。那是个小小的茅草屋,除了一个小炉子,床铺和木盆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杂草和小物件堆满了犄角旮旯,能在这里安稳的生活,靠的是在无序中追寻有序。 我怔怔地看着远处,没有意识到雪纺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我身边静静地盯着我,一扭头,便是她比我高不少的,相对起来显得有些高大的身躯,但那胸前的挺拔又告诉我,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 “想什么呢你~”雪纺用指头弹了下我的额头,“走啦,吃饭。” 除了男人们打猎归来的日子以外,日常只有蔬菜和谷物可以吃。虽然与我曾经的锦衣玉食无法相比,但我无比感激自己还有的吃这个事实。那几十天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仍然是我的梦魇,现在的我,能靠在雪纺身边啃上一口萝卜,都是莫大的幸福。 身子恢复过来以后,我做了很多事。先是跟着雪纺下地耕田,然后是学着编织衣服,做针线活,或者帮着邻居家的爷爷奶奶带带孩子。我很快习惯了和村子里年轻女性一样的生活,虽然心里暗暗羡慕着强壮的男人们能出村打猎,但我的心态和身体素质都不如以往,现在的我走点远路,恐怕都要歇息很久。 我和雪纺也越来越熟络,以前男女授受不亲的别扭感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和雪纺在一张床上共眠,仿佛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我还记得第一次反抗未果,被雪纺半强迫的穿上裙子时,雪纺直接流了鼻血。事实证明,人靠衣装,是亘古不变的真理。虽然我百般不情愿,但也不得不承认,穿上裙子的我,俨然是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鼠族少女了。裙子的线条将我的身体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穿着出门时,一定会吸引路过的村民们的目光。没有活干的时候,我就会静静地坐在田埂,享受平静又朴实的生活。 唯一让我有点不安的是雪纺的变化。村里的年轻人都悄悄告诉我,雪纺是有点男子汉的性格,我当然能感受到她性格里的那种活泼,但随着我们两个日渐亲密,雪纺好像对我的身体越来越感兴趣,每天时不时的,就凑到我身边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手却不老实的到处乱摸,她还以不合理的频率经常出没裁缝铺,时不时就给我带两件新衣服,仿佛把我当成了她的换装娃娃。我也没得反抗,只好默许着她越来越大胆的行为,奇怪的是,我却并不讨厌她身上的那股有些霸道的劲头,反而内心里有种小小的背德感,我试图用各种原因搪塞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并不讨厌,甚至有点点喜欢这种小情趣。 新生活也不是一帆风顺的,偶尔,会有强盗或土匪会袭击村子,虽然我被雪纺保护的很好,但一次次看着村子损失惨重,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回想起自己二十几年来,虽然不能说是学富五车,但基本的生产建设,还牢牢地记在心里。我于是开始用自己在人类城镇里生活学到的知识,来帮助大家建设村子。 鼠村的周围,木材和矿产都是相对富足的,在临近狼村的帮助下,很快开采了一批优质的石料与木材,只用了两个月,就把鼠村的外围防御翻新了一遍。我又很快画了一些基本的建筑和工具蓝图,由雪纺领头,掀起了一阵建设高潮。仅仅半年时间,村子的面貌就焕然一新,不仅把村子里主流的房屋从原来的茅草房换成了砖石房,还修建了水渠、卫生系统,促进了作物生长,食物储备从堪堪自给自足,到现在的盈余,也间接让村子的生育率提高了一大截。 我和雪纺的小屋,也翻新成了个小别墅,建成的那天,雪纺激动地抱着我转了好久,那天晚上,我们在村里新建的小酒吧里喝得烂醉,觥筹交错间,雪纺在我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酒吧里的人们起了好久的哄。最后,还是我硬撑着,把烂醉如泥的雪纺拖回了家。 到家以后,我先把雪纺安置到床上,自己则去配了一杯醒酒的草药,缓了一会,稍微舒服一点之后,我便习惯性地爬上床,给雪纺掖好被子,刚要躺下时,雪纺突然翻过身来,把我压在身下,我躲闪不及,被她牢牢地压制住了,雪纺睁开眼睛,脸上因醉酒染着玫红,带着酒味的气息吹到我的脸上,让我也不由自主地有些脸红, “雪纺,你喝醉了,快睡吧……”我试图挣开她,却反而被钳制得更紧了,“雪纺,你这是……” “妮卡,我的好妮卡,嘿嘿……”雪纺邪笑着一只手攀上我的耳朵,“可爱的妮卡,你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 “呀!唔~~~”敏感的耳廓被她蓦地一握住,我登时叫出了声,谁承想下一刻,自己的嘴唇就被眼前的人儿狠狠地堵了上来。 刹那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但雪纺却不管这些,舌头轻叩开我的牙关,激烈地搅动着,浓烈的酒味渗透进我的口腔,在嘴里晕开,仿佛让我也更醉了一分, “嗯,嗯~~”我呻吟着,有些抗拒地试图推开越来越强势的她,却换来了雪纺更激烈的进攻,近乎要把我吻到缺氧,才意犹未尽地分开,晶莹的细丝轻垂在坐起的她和半躺的我嘴唇之间,映着月光,显得更加暧昧。 “妮卡,我想要你……”雪纺的呓语更加直接和深情,“自从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以后,我的视线……就越来越难以离开你,所以,快给我……” “雪纺,别——不要……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异样的酥麻感,我颤声惊呼,雪纺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我的内衣,精准地捏住了我的乳头,只一下,就让我本就没什么反抗能力的身体瞬间又软了下去。 雪纺的攻势越来越激烈,她低下头,用小舌头轻轻地拭过我的脖颈,又引得我一阵娇声呻吟,这反而让她变得更兴奋,忽的变换身位,在我的脸上,唇上,额头上,耳朵上,甚至是散发上深情地吻着,舔着,我被这接连不断的刺激弄得快要晕过去,却只能弱弱的发出几声本能的尖叫,双腿之间,也有了些许湿润。 “你湿了……”雪纺脸上的醉意好像褪去了一些,反而露出一丝坏笑,“妮卡,我好开心,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雪纺,你清醒一点……哈……哈……呜~”我艰难地从浑身的燥热中喘过气来,却又立刻被她的唇俘获,理智仿佛在一阵又一阵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中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无法描述,甚至不知从何而来的渴求。 “告诉你个小秘密,妮卡,我……还是处女呢……”雪纺边咬着我的耳朵沿,边在我耳边呓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想,一直欺负你,甚至……想蹂躏你……我以前不是这样的,都是你,是你太可爱的原因……” 一个翻身,激烈的力度撞到了床边的柜子角,梳妆镜掉在了枕边,我呼着粗气,看着镜子里映出的一只脸色潮红,头发散乱,朱唇轻启的鼠娘,哪里还有一丁点男性时的气息?在这一刻,我才从生理的角度,刻骨铭心地确认了自己已是一只魔物娘的事实。 认知的崩塌一下子冲散了我仅有的男性意识,曾经深藏在心底的那种,希望别人疼爱,想被人拥抱的感觉涌上心头,现在的我,正被雪纺压在身下,双腿支撑着脆弱又娇嫩的身体,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双腿之间不受控制地一滴滴流到床上,丰满的胸部自然地垂下,简直被拉成了橄榄形, “咿呀!!”,一种比刚才更加刺激的触感从耻丘处传来,雪纺不知何时,已经扶着我的腰部,舔舐起那秘密的地带,很快,轻轻的舔舐变成了吸吮,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几乎是无尽的快感一刻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脑海,“啊啊啊——雪纺,不要,那里,啊——啊啊!!” 雪纺就像一头永不满足的野兽,疯狂地索取着我的身体,我时而弓着身子,颤抖着任由她在各种敏感的部位游走,亲吻;时而张开双臂,感受着雪纺在我柔软而硕大的双峰之间磨蹭,抚摸。原先的不情愿,和一开始的抵触与不舒服,在雪纺的开发下,都化为了不可言说的快感,几乎要让我上瘾,我已经彻底把自己交给了她,而她也毫无保留地尽情享用着我…… 那一夜,我差点被雪纺弄得昏死过去,床单被我们的汗水、泪水和淫水彻底浸透,力度之猛烈,差点让我三天没下去床。醒来时,我已经快被雪纺胸前的一对玉兔压得窒息,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在鬼使神差的契机下,全无准备,却毫无保留地向对方展示了自己的全部。当我意识到昨晚自己的窘态时,我羞耻地想一头撞死自己。现在的我,看着雪纺一如既往的美丽面庞,心里却有了全新的感觉,似乎雪纺口中,我对她那魔术般的吸引力,经过昨夜的耕耘,又反哺给我。 雪纺一直睡到晌午才悠悠地醒来。也许是我多心,但我分明看到,她看我的眼神,好像都与之前不一样了。直到昨天之前,我对雪纺的认知,还是一个帅气而温柔的姐姐般的角色,然而昨夜的她,却像变了个人,那近乎疯狂的神情,像是捉到猎物的野兽一般,宣泄着无尽的精力。 明面上,我依然是寄住在雪纺家里的,她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实际上,从那晚以后,我就像是变成了雪纺的鼠形玩具,原先只是偶尔会对我上下其手,现在则全然不顾地与我调情起来,挑逗式的话语让我又害羞又有点兴奋,这种暧昧又亲昵的关系,贯穿了我们今后的生活。 虽然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还是很难为情,但像那晚一样激烈的事态,没有再次重演过。很快,我就恢复了以往农忙时的生活,偶尔也会帮助村里人,改进下现有的工具,改善大家的生活。 但背地里,一回到家,雪纺就会兴奋地扑上来在我脸上乱啄,每天如此,到最后,甚至成了习惯,渐渐地,我鬼使神差地开始喜欢上了这种“小情趣”,甚至在工作时,也偷偷地开始想着雪纺,想象着自己被她压在身下,逗弄我的敏感带;想象着被她肆意的蹂躏自己的双峰,变态的想法越来越多,感觉,我越来越不像我。 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雪纺带着我来到了村子里最早开垦的一块稻田,虽然已经入夜,我却仍能依稀看出,雪纺的面容,被月光映得格外好看,她带着我,躺在稻浪上,带着我看星星,鼠村的夜空,比人类城镇的要美得多,天上的星河,看了又看,也看不腻,静静的夜里,只有我和雪纺,手握着手,还有低低的虫鸣,少有的安逸, “小时候,我就喜欢一个人躺在这里,看星星,”雪纺轻轻地开口,“这么多年了,除了我没记事时,叔叔带我出过一次远门,我几乎就一直待在这里,最远的去处,就是人类城镇的边缘,生活好像一直在循环往复,没什么变化,” 她转过头看着我,手握的更紧了些,“妮卡,你就像我生活中突然降临的天使,自从你到来以后,我的生活好像天翻地覆一样,在你来以前,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这么奇妙的感情,但你不一样,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我心动,那么美好,我甚至觉得,这好像一场梦,我随时都会失去你一样,” 我怔怔的看着雪纺,她清澈的眼神,仿佛能洞悉我的内心,尾巴也一摆一摆的,在鼠族的文化中,那是真情流露的含义, “因为你是个‘外来者’,几十年来,鼠族的天地,就是这小小的几方圆村落,自从人类驱逐我们后,几乎从没有流落在外的鼠族来到村庄,更多的是使用伪装术的人类,前来刺探情报。所以,那天村长跟我聊了很久,但不知为什么,村长选择了留下你,妮卡,你是我们鼠村,唯一的例外。” 深埋心底的记忆渐渐复苏,因为新生活而渐渐抛于脑后的旧时回忆,也慢慢涌了上来。 “妮卡,妮卡,”雪纺叫着我的名字,那个从一开始就叫错,用着女性名字才有的阴性词缀的名字,现在的我的名字,“我知道,你是从人类城镇来的,对么?还记得你来这满一年那天,我喝得很多,那天我对你……我强硬地要了你,因为我很害怕,哪天我可能就会失去你,所以……” 一滴滴晶莹的泪水掉在我胳膊上,雪纺少见地落泪,我轻轻地拥她入怀,内心却还没消化完这真诚的告白,原来雪纺从未变过,她只是用着她笨拙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妮卡,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答应我,”带着哭腔的雪纺紧紧抓着我的袖子,卑微地请求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也早已泪流满面,雪纺的倾诉,让我也鼓足勇气,向她揭露起我那令人难以置信的过去,将这个藏了许久的秘密,将我曾是人类男性的秘密,全盘告诉了雪纺。雪纺久久无言,但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她选择相信我。 “你刚才的问题,雪纺,”我深吸一口气,“我,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我承诺,这样可以吗?” 雪纺突然笑了,她凑上前来,跟我四目相对,“所以,我纠结了好久,原来我不是同性恋,而是异性恋咯,” 我脸红了,“什…什么恋,我们,我们……” “我爱你,妮卡,你呢,”雪纺俯身对着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不在意你的过去,我只在意,你能不能一直在我身边,而刚刚,你给了我肯定的答复,不是吗?妮卡,你爱我吗?” 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我再也无法抑制心里压抑许久的感情,一努劲,翻身把雪纺压在身下,羞耻但坚定地喊道:“我爱你,雪纺!” 随后,我重重地俯下身去,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雪纺的唇,两条香舌交缠在一起,仿佛一切都那么自然。 很快,回过味来的雪纺就起了兴致,又强势地翻过身来,把我压在身下,“那次,喝醉了,不算数,这次,才是我们两情相悦的第一次~” “油嘴滑舌~”我嗔笑道, “小妮卡,竟敢这么取笑我,一会可不要喊疼!”雪纺又像上次一样,几乎是扑了上来,亲吻着我肌肤的每一寸,随后,又坐起身来,将我抱到她的身前,这羞人的姿势让我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这,这个姿势是……” “别怕,抱紧我就好了哦,”雪纺轻声说道, 我把头扭到一边,羞得不敢看雪纺的眼睛,“再怎么说这个姿势也……” 四肢死死扒着雪纺的身体,动弹不得,生怕滑下去,就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扒拉着。 “明明都抱着雪纺了,为什么我还是感觉……” 为了寻找安慰,四肢已经缠住了雪纺的身体,可是还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觉从身体某个部位传来……是哪呢…… “是尾巴哦,小妮卡~” “什……什么?” 我勉强地把视线向屁股挪去,看见自己的鼠尾巴不安地颤抖着,就算我因为羞耻和发热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比起来,也那么的明显。 “尾……尾巴?它怎么了吗……” “尾巴可是鼠族最灵活,最引以为傲的部位了,听说,老鼠在四肢无法动弹的时候,会把尾巴缠绕在棍子之类的东西上,来寻找安全感哦~要是妮卡觉得害怕的话,可以试着把尾巴缠在我身上哦?” “这这样的事情……而且你不就是鼠族吗!为什么还会是听说……” “我也是从书里看到的啦,因为人家也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总之妮卡现在已经是可爱的小老鼠啦,不如试一试,说不定可以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哦?” “呜呜……” “来~”雪纺伸出手臂,示意我, 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我试了试用力,把尾巴伸了过去,绕上了她的手, “这,这样?” 把尾巴缠绕在雪纺手上后,我片刻就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安全感,身体的颤抖渐渐平息了。 “好乖~好乖~是听话的可爱小老鼠哦~” “呜呜……雪纺……我……我感觉……” “我知道哦?现在该让小老鼠舒服起来了吧?” “好,好的?”我娇声呻吟起来,这次的刺激,比上次的体验还要强烈,下面一下子就湿透了,我顺从地回应着雪纺的挑逗,像个宠物一样轻轻地舔舐着主人的脸颊,任由她狠狠地侵入我那早已开发完全的神秘地带,尽情享受着自己作为女性,甚至……雌性的快感,现在的我,哪里还有人类贵族的样子,在这里的,只有一只淫乱的鼠娘,在向她的爱人索求快乐罢了。 我们的关系再次升华,只是这次,心里都不再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在人前,我毫无保留地将人类技术传授给了鼠族,作为村里最受人尊敬的“先知”,被顶礼膜拜,回到家中,却摇身一变,成了摆在雪纺裙下的一只发情的雌鼠,自从我们互相袒露心意后,雪纺内心的S属性,不再遮遮掩掩,每天晚上,我都会迎合她高涨的欲望,接受她的调教,本就敏感的身体,现在只要雪纺稍微一摆弄,就会分泌出色情的爱液,反馈的快感将我淹没,彻底迷失于灵与肉的交合。 我彻底沉醉于和雪纺每日的交欢之中,现在的我,只要为了维护我们淫乱又幸福的生活,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与人类为敌。 在我将身心都献给雪纺后的几个月,鼠族的侦察兵带来了人类进犯的消息。在雪纺的要求下,我向亚人王国献上了我求学时期所了解的一切武学知识,与几十张人类最先进的魔法与兵器蓝图。亚人王国很快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原先的村落改建为兵团,新的战时制度纷纷建立,在村民的呼声和村长的默许下,我作为鼠族兵团的领袖,站在了防御战争的最前线。 无法与雪纺亲昵的日子令我烦躁,还好雪纺作为新建立的兵团的女骑士,陪伴在我的身边,很快,我们就与人类的轻骑兵部队接敌,利用地势和陷阱,轻松地化解了一波又一波攻势。 几次大规模的进攻后,我意识到,不攻破人类的指挥集团,这场局部战争将永无宁日。对城内布置再熟悉不过的我,带领鼠族,狼族和鸟族兵团,三路向城内进发,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王室和几大家族的中枢,当然也包括我曾经的家族,罗蒂斯家。卑鄙小人们架空了罗蒂斯家主和派的所有高官,将他们流放远鄙,因此,我丝毫没有手软,下令刺客们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了所有同党,逼迫人类谈和。 后世的亚人史书将这次快速的亚人反击称为“闪电战”,是个贴切的名字。另外,在我的私心和一些机缘巧合下,我竟找到了那个加害于我的刺客,或者说,让我脱胎换骨的那个人,为了“奖赏”他,我将他也变作鼠族,关进马厩,作为奴隶,永远为鼠族工作,直到死的那天。 战争虽然持续不久,雪纺却从未离开过我的身边,我们形影不离,一起奇袭城镇,刺杀佞臣,报仇雪恨,班师回朝。一个月后,我带着人类与亚人签署的和平协约,与罗蒂斯家的家徽,在万众瞩目中,回到了鼠族的驻地。 万人空巷的街道,凯旋的狂欢持续了一周,“鼠耳的罗蒂斯”的名号传遍了亚人和人类王国,我不情愿地出席了王国的授勋,与人类亚人贸易建立仪式的剪彩,随后便携雪纺一同,隐退于乡野。 和解后的两个王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展,从贸易建立,到自由开埠,边境开放,一切都显得那么欣欣向荣,这是两个种族共同的繁荣,难得的盛世。 今天,是两个王国的协商下,两国最终和平宣言的签署日。两个种族的人们齐聚现场,为亚人和人类的和平而祝福。 “妮卡女士,您可以进行宣言了!”人类司仪走到后台,靠到了一边,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 “谢谢你。”我优雅地站起身,把装饰着头纱的兜帽取下,露出精心保养过的圆圆的鼠耳,向帷幕走去。 “嗯?什么……?”尾巴传来触碰感,我本能地把尾巴弯到身前,护了起来。 “啊!我不是故意的!领袖大人!”不小心蹭到我尾巴的新手司仪手忙脚乱地辩解着。 “好了好了。”示意靠上前的亚人侍卫退下,我继续向前走去。 嗯……嗯……为什么偏偏是尾巴……明明雪纺她最近喜欢上了一种尾巴的玩法……一直在……一股暖意慢慢从鼠尾的中间产生开来,通过尾椎骨开始蔓延…… 我努力摇头,现在可不能…今天可是和平宣言的日子。从小以来,我就期盼着亚人和人类重新团结在一起,哪怕是认识了雪纺……我成为了现在这样……都没有忘记的理想。现在我终于站在了关键的交叉口,可不能…… 拨开帷幕,光亮褪去后,台下是人山人海的民众,还有各个势力的代表团们。满是欢呼雀跃的亚人,好奇围观的人类平民。 “妮卡!妮卡!妮卡!!” “妮卡姐姐!” “领袖大人!” 我举起手,震天的欢呼渐渐淡下来。 “亚人手足、人类同胞们!我是妮卡,鼠耳的的蒂罗斯,亚人的领袖,人类的朋友。今天我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挑起争斗。” …… “没有人生就是奴隶,也没有人生来就高人一等!……” …… 演讲内容早已烂熟于心,台下的人们情绪跟着我的带动走向高潮。 我的情绪也亢奋无比,香汗淋漓,身上越来越燥热……燥热…嗯……刚刚的无心触碰泛起了波纹,已经渐渐扩散到无法抑制……?不要偏偏是现在啊…… 人家今天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欲望……?思路要开始……模糊了……我又要发…… …… 强忍着扩散到全身的情欲……努力地维持着思路……不要在这个时候呀…… 尾巴和耳朵都开始忍不住颤抖……全身上下开始越来越敏感…… “只有团结……才会让我们无可战胜!……” 思绪杂乱地运转着,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这么多人看着……这样想着……身体却愈发敏感起来……内裤已经湿成一片……开始往下滴着…… 好在已经到了收尾……就在坚持一下…… ?! “让我们之间的友谊……!……嗯? ?” 配合高潮的收尾动作,敏感的躯体摩擦着衣物,我几乎没忍住娇喘出来…… “……与世长存!!” 喝—— 压制娇喘的停顿当成了酝酿情绪的停顿,欢呼的声浪淹没了人群,反对的顽固们开始气氛地离开,我知道我成功了…… ? 简单地谢幕之后,急匆匆地退回了后台,不忘用裙子抹掉地上的小水潭。 “呜呜……妮卡小姐……多么精彩的演说……我一个人类都要看哭了” “好啦~?谢谢你…… ?让开啦…… ?”我推开抹着眼泪的司仪,发疯一样地向雪纺的营帐跑去…… “我……我?再也忍不住?,雪君…… ?” “呜呼呼?,我的小烧鼠,就知道你忍不住了,在等着你噜~”我的尾巴被来回顺着,冲天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门……浑身变得酥软…… “he……he……hehe?”世界变得粉红起来…… 曾经的人类贵族少爷……现在表面是高尚的领袖……背地里却是在主人面前淫乱发情的鼠鼠?又要回来了? 后记 “我回来了,亲爱的妮卡~” “雪君~欢迎回家,”我穿着裸体围裙,快步跑到门口,迎接爱人的归来, “妮卡,我想跟你说很久了,可以,为我生个宝宝吗?” “嗯?当然?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不是只有男女之间,才能生宝宝么~” 雪纺从包中拿出一瓶药剂,向我笑了笑,“身为前男性的你,不好奇男身的我是什么样吗?” “难道说,这是……”我惊讶地抬起头, “为我生孩子吧,我亲爱的妮卡!”说罢,雪纺打开瓶盖,一饮而尽, 药剂的效果非常明显,很快,妮卡身前的一对巨乳开始慢慢变小,最终消失,臂膀上也生出了强健的肌肉,胯下则慢慢挺起一支庞然巨物, 雪纺突然紧紧的搂抱着我,将我顶在门上,他刚生出胡茬的脸贴着我的脸颊来回摩挲,彼此都能感到对方皮肤的热度,我全身像被电得酥软无力。 “妮卡,现在该叫老婆了,不知道是不是药剂的原因,你变得好漂亮,”他轻轻地对我说道。 “嗯~”我轻叫一声,雪纺眼里情欲的火焰,几乎要把我灼伤。 雪纺说着,抱住我柔软的腰身,低下头就要亲我。 “老婆,我爱你,给我生小老鼠~”雪纺力度渐大,转而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底,在我的娇嫩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手掌很快找到了耻丘的位置,轻轻按揉起来。 相比之前娇嫩的女性肌肤,现在的雪纺那粗糙的大手,竟带来一股无法抑制的另类的快感,直冲脑海。 习惯了女性式的调教的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是多么雄伟,我已经完全沉浸在女人的快感之中,闭上眼睛,等着雪纺的吻。 唇终于合在了一起,变成男性的雪纺的舌头更加有力,一次一次的交缠都在让我的身体,越来越进入状态,脑中渐渐地变成一片空白,身体也随之变得更加敏感,雪纺不停地爱抚着我极度敏感的阴部,很快,刚刚湿润的小穴,已是淫水泛滥,酥麻的刺激催生着快感一阵一阵的袭来,让我娇喘连连。 我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喘着气,尾巴不安分地在雪纺的身体上游走,身体一颤一颤地,快要卸掉所有的力气, 我的喘息声似乎让雪纺更加兴奋,“咿呀!?”变成男人的雪纺轻松地将我公主抱起,扔到了床上, 他托起我的下巴,这一次是吻在了雪白的脖子上,稍稍的用力,就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们十指相握,自己身前高耸的乳峰向上挺出,又被他宽厚的胸膛压了下去。 雪纺的吻落在我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在我的耳边不停的喃喃的唤着,“老婆——我爱你——” 雪纺蓦地低下头,衔住我的乳首,不停的吸吮着。裤子里早已高高挺立的阴茎,轻轻的在我的三角地带点着,弄的我心痒难奈,陶醉在其中的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一侧身,挪到我的右边,右手从我的背后探出,握住我的右乳揉着,左手拨开围裙的束带,又拨弄起小穴来。 他趴在我的身上,伏身轻轻地问:“舒服吗?” “嗯~”我眯着眼睛,快要在快感中溺死过去。 雪纺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起身再度压上我的胴体,握住那火热的事物,对准我的小穴,重重地挺身而入。 “啊啊啊!!唔……啊?” 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然后是一种夹杂着痛感与快感的说不清的感觉,随着雪纺慢慢加快动作,痛感减轻了些许,快感慢慢占据上风。 随着雪纺一次又一次冲撞我的G点,极度的快感也充盈了我,这种物理的冲刺带来的刺激,远超所有女女之间的逗弄,我浑身上下不住的颤抖着,感受着阴道贴合着那巨物,不住的收缩着。一声亢奋的呻吟后,一股滚烫、热情的液体从我的下体喷涌而出,一阵一阵的抽搐,使我快要忘记过去、忘记了自己曾是男人、忘记了语言,忘记了一切…… 又是几次潮吹后,我的身子依然微微颤抖着,早已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娇滴滴地呻吟着,我的眼角挂着幸福的泪珠,和雪纺几次深吻,享受着男女真正的鱼水之欢的快乐。 雪纺的性欲实在是太过强烈,那天的他,差点控制不住把我干到往生。也正是如此激烈的播种,让我一次就中了大奖,怀上了两个宝宝。 鼠族的怀胎周期比人类要短得多,很快,我的肚子就高高的隆起,乳房也一天比一天涨大。 还没等宝宝出生,雪纺就先替宝宝尝到了奶水的滋味。自从我开始涨奶,雪纺就不厌其烦地每天帮我“按摩”乳部,一对玉兔被他的开发得敏感十分,以至于到了只要他一捏,就喷射出奶水的地步,多余的奶水顺着挺翘的双乳边沿流到衣服上,晕开,反而成了更大的诱惑,只会引燃他更多的欲望,让雪纺更加变本加厉,直到被我怒嗔打骂,才会回过神来,停下他的兽行。 每次被他含着乳头,肆意的吸吮奶水,母性的爱意就会满溢出来,我闭着眼睛,享受这难言的刺激,抱着他宽厚的背部,内心满是要当妈妈的喜悦?。 第一对儿女出生后,我的体型很快恢复了七八成,除了一对长大到G罩杯的玉兔没有恢复如初,鼠族的奶水丰沛,可以让宝宝们吃得满足,欲求不满的雪纺,我一做完月子,就又开始跟我进行爱的耕耘,现在的我,看着镜中身材丰腴,眼神魅惑,爱欲缠身的自己,总是忍不住想起青涩的少年时期,但我丝毫不后悔,因为我最爱的老公,雪纺大人,正期待着我,履行妻子和鼠族的义务,为他生下数也数不清的小老鼠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06098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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