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08125', 'EV01诸神的新娘:食罪消业的夏娃们', '', ['R-18', '中文', '妊娠', '西瓜肚', 'unbirth', '分娩', '出产', '孕妇', '胎内回归', '出産'], '夏檎Katze', 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上篇】 写在正文之前: 这一段致咱的一些老粉丝: 谢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在咱出了车祸后,时常还能在各个论坛上收到大家的私信慰问,总之夏檎在此致谢。 前一段时间,咱有收到H和J君跨国邮寄到日本的慰问品,有点小感动。 H是我的一位老读者了,咱学生时代时在涟韵吧以及一些小论坛上开马甲写东西的时候,就有认识了。他后来也经常帮我管理各个论坛上的马甲,整理并发一些我的旧作。J君认识咱比较晚,当时咱开坑血族小姐的时候,有问H君借了一些别的论坛的账号,更新了一小部分,后来咱就忘了,直到J君私信了那个账号的号主H,才在同盟上看见了后续的下文。 作为对于H和J君的寄来的那箱小零食和慰问信件的回赠,夏檎咱决定再次回坑,并将本章作为一种公开的定制文(本章中的部分角色由H和J设计) 由于生病后咱在轮椅上不是很能久坐,因而几乎是以每天3K字的极慢速写了好久。 新的系列由E开头,毕竟ABCD都坑了,更不提坑的更早的血族小姐以及败犬魔王甚至是上古时期的黑历史。 考虑到夏檎咱要摆脱坑文的坏习惯,咱决定现在开始开单章完结的故事集,每个单章都是一个故事,这还是J君的建议。因而咱准备开的这个E系列是一个异世界设定集,可能每章主角都不同,她们所处于这个世界的位置也不同。 差不多就是这样,谢谢大家一直的陪伴。 这一段致咱的一些新粉丝: 本系列内含大量克苏鲁要素、西瓜肚要素、胎内回归要素、内脏描写、纯爱描写等等,本人风格较为猎奇,没有心理准备的最好不要误入。 XD,以上。 ============================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 「你听说过Sol3星系吗?」 「在Sol3星系上,有一颗小小的蔚蓝色星球,那里便是我的故乡。」 「而我现在所处的星球叫做“伊芙花环”,一颗被大角星潮汐锁定的盖娅星球,我们都居住在它的黄昏环上。」 「由于大角星的引力很强,这颗星球的一面永远朝向它,那永远是白天且炽热的一面被大家叫做正午面;另一面永远朝向寂静太空的冰冷黑夜之地被大家叫做子夜面;在正午面和子夜面的交接之地,是一条气候非常温和且极度宜居的条环,这里被大家称作黄昏花环,我们都住在这里。」 「在伊芙星的黄昏花环上,我们的天空永远是黄昏,大角星和双月各执一边。所谓的双月,其实是这颗星球附近的两颗伴星,一颗皎洁如雪,被称呼为雪月,另一颗鲜红如血,被称呼为血月。」 「尽管我们头顶的天空永远是黄昏,但这里也分白天和黑夜,白天的天空会更加晴朗,大角星也无比耀眼和炽烈,但是在夜晚的时候,黄昏色的天空会变得昏暗,明亮的双月以及群星点缀在我们的夜空。」 「这里距离我的故乡大概有三十七光年。」 「我并非太空旅行者,只是一个穿越者罢了。」 「故事自此而起。」 …… 我还记得在故乡的日子,那已经是十七年前的旧事了。 我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专业是医学,具体来说是临床医学。在大二的时候,约莫是个盛夏的雨季,我出行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一包薯片,因为淋雨而得了重感冒,回家后躺在床上玩了会手机,不久便一命呜呼了。 直到我再次从无尽黑暗与深沉中产生了灵智。 …… …… …… 【2K,2.29,心杯圣母院,封胎祭祀场】 巍然的黑色门扉后,是一块空旷幽邃的地界。 在幽暗的尽头,有一位披着纯洁圣袍的圣母雕像,那女子面容圣洁,双手托举圣杯。圣杯是玫瑰金做的,与这巨型雕像的纯白相衬。这巨人一般的圣母雕像,祂的小腹微微隆起,似怀有身孕,隐隐有辉光从她的小腹中透射而出,将这昏暗的空间稍稍照亮。 圣母雕像约莫高有百米,地上的人肉眼无法看清祂的面容,只能看见祂那两条冰肌雪肤的腿。祂的腿如同支撑天穹的双柱,再往上便是圣母的衣裙。 若是有人胆敢怀有不敬之姿在圣母雕像的裙下窥探祂的私处圣穴,此处主持祭礼的大巫女必然将赐予亵渎者们以平等的诛杀并给予非人的轮回。只有被选中的封胎巫女及以上,才能躺在血池之中,注视头顶的圣穴,感受圣穴之上来自于圣胎的注视。其余的巫女们只能作为见证人,坐在此处的教堂长椅上注视上方圣母雕像小腹下的圣胎。 所谓非人的轮回其实便是轮回成非人之物。被“乐园教会”视为十二大异教之一的“心杯圣母院”曲解了夏娃的教诲,圣母院的巫女们在“第一学派:失乐园”的亵渎且禁忌的道路上越走越深。巫女们极度擅长各式生命领域的禁忌之术,对于一位胆敢擅自窥视圣穴的渎神者,即使只是窥视作为圣母象征的雕塑,大巫女也会抽取出渎神者的灵,将其附于非人之物的遗传因子上,再而赐予其痛苦的转生,作为不可名状的憎物。 在这颗叫做伊芙花环的盖娅星球上,生命的起源来自于“伊芙”,祂也被称为“伊娃”抑或是“夏娃”,祂即是这座大角星系的生命与起源之母,一位存世的神明。 然而在亘古之时,巨龙、精灵、人类、魔鬼等等祂的子嗣中的一些学者,一些对祂的领域产生好奇的亵渎者们创立了一个隐秘的学派,那便是“第一学派:失乐园”。 在这些亵渎者的推动下,凡人终究触碰到了神明的领域,从伊芙的手中夺得了祂的权柄,并完成了弑神,这是诸凡人的原罪。随后“第一学派:失乐园”真正完成了失乐园,弑母之举让伊甸乐园就此陨落。 凡人的弑母并没有带来美丽新世界,原本只能对于美丽富饶的大角星系投予觊觎目光的界外诸神开始蠢蠢欲动。祂们探出了扭曲混沌化作的可憎触须,污染起这座没有母神庇护的弑母者们的家园。 完成弑母之举的“第一学派:失乐园”就此陨落,凡人中的忏悔者以及被外神污染的亵渎者们促成了“第一学派:失乐园”的十三次分裂,分别是之后的“乐园教会”、“心杯圣母院”、“烛修女圣歌团”、“救赎学派”、“古典学派”、“星辉学派”、“命教团”、“蛊牧团”、“乐园工坊”、“蠕虫展馆”、“密契元老院”、“血鸢王庭”、“诸魔女社团”。 这些继承“失乐园”衣钵的后继者们纷纷宣称自己将铭记伊芙的“教诲”,完成救赎之路,但其中的绝大多数教派都是在外神那莫可名状的污染下继续“失乐园”的亵渎之路。再而到后来宣称自己是“伊芙”和“失乐园”中的忏悔派最正统继承人的乐园教会发动了无数次十字军和圣战,最终成为了明面上最正统的教团,其他十二异教则转入了地下成为隐秘组织。 而后来的某段时间,凡人们中的赎罪者们又迎回了新的伊芙便是后话了,那是一段被隐藏起来的历史。在这位新的夏娃的庇佑下,这座星系目前正缓缓复苏,外神的污染也在逐渐被祂遏制。 …… 圣母雕像手捧的大圣杯微微倾斜四十五度,玫瑰金色的大圣杯中的鲜红色液体从圣杯中满溢而出,无尽的鲜红从高空中化作瀑布,坠入圣母雕塑脚下的深邃血池里。 这里是异教“心杯圣母院”的封胎祭祀场,对于绝大多数巫女来说,这里便是她们一生才能利用一次的仪式场地。她们将会在这里,在圣母雕塑以及圣胎象征的注视下,完成一次专属于自己的圣女进阶仪式,若是成功,她们将从巫女阶层一跃成为圣女。 在心杯圣母院中,巫女们的上位顺序是「圣母院巫女」→「封胎巫女」,对于封胎巫女们来说,她们若是完成了「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她们将从巫女一跃而成为圣女,之后的上位之路则是「圣女-心杯」→「圣母-心杯」,否则则继续完成巫女之路「大巫女-金杯」→「红衣大巫女-金杯」。 「圣母院巫女」是作为心杯圣母院的基层巫女,而「封胎巫女」既是巫女中的一层,但也被视为圣女的预备役,若是完成祭礼仪式,则之后的道路平步青云成为圣女,但绝大多数封胎巫女都无法彻底完成圣女封胎仪式,最终只能成为大巫女。在心杯圣母院的历史中,曾有数百位圣女,能抵达圣母阶段的圣女屈指可数,这也是由于心杯圣母院已历万年岁月。 心杯圣母院的巫女们继承了失乐园的一部分遗产,在原有渎神的禁忌知识上又掌握了一部分伊芙的权柄,巫女们知晓生命领域的法则以及禁忌,她们能同伊芙一样创造生命。心杯的巫女们曾试图人造神明、人造圣母、人造圣胎,用凡人的子宫孕育神祗。 与「心杯圣母院」同源而生的另一个异教便是「烛修女圣歌团」,「圣母院」及「圣歌团」最早都是脱胎于「第一学派:失乐园」,但巫女和修女们的关系远比她们和乐园教会之间的关系要恶劣的多,她们和乐园教会之间的关系无非是异教之间的对抗,而她们之间的关系却是兄弟阋墙,不共戴天。 烛修女圣歌团的修女上位顺序与心杯圣母院的巫女上位顺序极度相似,「圣歌团修女」→「侍宴修女」,在「侍宴修女」的阶段上,修女们若是完成了「降诞祭礼:圣女侍宴仪式」,她们则能成为圣女,「圣女-水银烛」→「圣母-水银烛」,祭礼中的失败者则是继续完成修女之路,「大修女-银烛」→「枢机大修女-银烛」。 修女们和巫女们相同,她们也是掌握了来自于失乐园的禁忌知识,也同样掌握了另一部分夏娃的权柄。对于修女们来说,她们并不像巫女们那样去尝试人造神祗,企图用凡人的身体诞下神明,而是去将自己的身体容纳和封印超凡与禁忌。若是说巫女们选择了靠近孕育万物的夏娃的话,那么修女们则是靠近了包容万物的伊甸园。 巫女们和修女们之间的纠缠简述到此。 …… 随着封胎祭祀场的巍然门扉缓缓开启,这意味着今日将有一位封胎巫女步入了她人生中的转折点,接下来是超凡入圣成为一位贵不可言的圣女抑或是在上位之路上悬崖止步进阶成为一个大巫女全凭借这一次的仪式。 参与「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的巫女必须是处子,因而早早失去处子的巫女大多数只能止步于圣母院巫女,作为心杯圣母院的基石。这并非是歧视抑或者是别的什么,只是处子受胎是成为圣女的仪式的一环。当然,如果你是某个高贵的吸血种抑或者是某个生命力逆天的种族,早早失去了处子但又早早连处子肉膜都能愈合回来的话,姑且也能被视为原生资格者。 由于心杯圣母院的生命技术比较成熟,也有很多失去了处子的巫女成为封胎巫女的例子,但是这些巫女往往在仪式上经历会比较坎坷,她们会比那些原生处子的封胎巫女的上位成功率降低许多,大概是从几千分之一下降到几万分之一。 不过大多数原生处子的封胎巫女在仪式上即便是失败了也往往能保住性命,而伪处子的封胎巫女可能会在失败后遇到一些例外状况,在这些例外的状况中,死亡往往是最好的结局。所以只有极少数非处子巫女愿意拿一切作为赌注去搏一搏,其中又只有极少极少数巫女最终完成了白日飞升般的上位。 封胎祭祀场的巍然门扉缓缓闭合,在这短暂的开合中,有十四位女子陆陆续续进入了这里。 为首者是一位红衣大巫女,她将主持这一次的「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她在这一次的圣女封胎仪式中扮演一号位主持人,剩下的十二位巫女都是大巫女,她们分别将扮演第二位至第十三位见证人。 待到这位红衣大巫女走向祭台,其他作为见证人的巫女纷纷入座后,第十三位大巫女便将那位被她捆绑起来的少女松绑于祭台前,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她们落座于中心过道两侧的教堂长椅上,正对着圣母雕塑以及雕塑脚下的祭台,每条长椅都坐有两位大巫女,大巫女们纷纷注视圣母雕塑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对着小腹之下的圣胎祷告着。 …… 「那么,这一次的圣女封胎仪式,便由诸位见证吧。」 红衣大巫女从祭台上拿起了仪式用小刀,随后便在自己的腕部割开了一道口子,少女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动脉上往外喷涌,她漠然将自己雪肌的手腕送入了地上躺着的昏迷少女嘴边。 她便是之前被第十三位大巫女捆住的少女,她嘴角微微露头的两只小虎牙以及她那尖尖的耳朵表明了她的身份——一位昏迷中的吸血种。 那位少女尽管意识还没苏醒,但是她本能地伸出了两只白皙皙的小手,抱住了那位红衣大巫女的手腕,对着对方的动脉出血口嗦了起来。 吸血种少女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了起来,而那位红衣大巫女的脸庞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起来。似乎是感觉到自己接下来要被这只贪得无厌的小蝙蝠榨干了,红衣大巫女甩了甩手臂,打算将那只昏迷中的少女甩出去,奈何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即便是本能的抱紧也让她难以甩开,红衣大巫女索性用了些超凡的能力,将那只贪婪的蝙蝠重重地摔向了祭坛后的血池里。 「扑通~」 裹着纯洁白袍的赤裸少女被红衣大巫女丢到了血池中。 吸血种少女像个石头一样径直沉了下去。 ……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 少女不停地拍打着血池上的水花,双脚疯狂地踩着水,求生本能让她不敢停下动作,生怕再喝一肚子水。 「有毒啊,你们,你们是想谋害吾辈嘛….唔….咳咳。」 刚刚苏醒的少女呛了一大口水。 「看来意识还有点不清。」 红衣大巫女皱了皱眉,打算再等等。 「不对,吾辈是高贵的血族呀,咿呀,吾辈要飞出去…唔…咳咳…」 一双妖艳的蝠翼自少女的白皙脊背上绽放开来,她扑腾了两下准备飞出去,可就在她大部分已经离开水面,膝盖即将也要离开血池的时候,水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水触手抓住了她的脚踝又把她拽回了血池中。 直到再次被拽入血池后,吸血种少女终于发现了这血池有一种惊人的浮力,自己虽然出不去,但是大概也没溺亡之忧了。 「唔,吾辈想起来了,你们是那医院的怪人们。」 …… 法华琳,女,24岁,是个学生。 (注:捏他的华法琳,定制角色设定来自于咱的一位朋友,下文可搭配华法琳经典表情包观看。) 血鸢王庭某个女伯爵之子,某微型血族家族的第二十四位继承人,前血族某医科大学的优秀应届生,由于作风和性格问题,暂时被家族除名且被王庭流放。 具体经过是她在冬日祭当天不顾禁令燃放烟花爆竹,并且把整个社区的下水道炸了。住在那片社区的每位血族都难以忘却那日的恐怖之雨,比顶级亡灵大法师放的血雨术还要恐怖万分。之后她虽然承认错误态度良好,但是在当晚她又在社区下水道中投放数亿枚“水宝宝”,整片城区的血族都发现那日自己家的下水道堵塞。 根据血族的银币放逐法,法华琳光荣地成为了被放逐者的一员,虽然刑期只有短短一百个血族年。就在她被放逐的当天,无数血族在血族网络的匿名板上歌颂起了王庭的伟大以及王女的伟岸,这是相当罕见的。后续这些匿名板又被短暂的关停与清理,因为部分血族在歌颂完王女的伟岸后又歌颂起了王女某个并不伟岸的部位的伟岸,这种造谣行为让当局对这些匿名板块痛下杀手。 话题回到法华琳,由于被放逐后吃饭成了一个大问题,这个性格有问题的吸血种少女在十几天的饥肠辘辘后,闯入了某个私营大医院的血库里大快朵颐。 在护士团以及医院高层的默许下,这位吸血种少女索性就住在血库了,白天顺便兼职护士以及儿科医生和兽医,晚上兼职血库保安及保洁人员,代价是她要加入这个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中某个奇奇怪怪的工会,嘛,叫做心杯什么什么的。 对于这个性格有问题的吸血种少女来说,宅一点也挺好,偶尔听听一群医生和护士说一说某些奇奇怪怪的宗教发言也挺好,吃饭前花个几秒钟做个餐前祷告也挺好,反正这里无限量提供餐饮。对于法华琳来说,这里的神仙日子比家里还舒服,各式各样的人类鲜血真是绝绝子,无限量供应的冰镇过的O型血更是好喝到翘jiojio。 因而两年过去了,这家私营大医院除了定期厕所莫名其妙的集体性“罢工”外,收获了一个非常高明的护士以及儿科医生和兽医,顺便也多了一个非常厉害的血库保洁人员和保安。而法华琳在那莫名其妙的怪人工团中也从最基础的胸牌换上了某个看着更高级的胸牌,她最后的记忆就是一群护士和医生给她颁发胸牌和祝贺的场面。 …… 「吾辈不就是多喝了一些你们血库里的血嘛,至于这么小气么。可咱们不是签了合同,只要咱加入你们那莫名其妙的团体,你们就给咱无限量供血嘛,现在你们要反悔也没办法了啦,人血在吾辈的肚子里只会变成嘘嘘的,而且早就排出了。」 被困在血池中的法华琳依旧大呼小叫着,她明显误解了什么。 「快把吾辈放了吧,吾辈这样的血族丢在血池榨汁里会污染你们的血液供应链的,吾辈以后一定会节约血包,对了,吾辈以后绝对不在你们那洗手间里丢爆竹了。」 祭台边的红衣大巫女一脸黑线,她身后的诸位大巫女坐在椅子上,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微妙。 「这吸血种怎么这样的?」 「我们是不是捡到了个智力有残疾的。」 「是啊是啊。」 「原来我们旗下的那家医院定期女厕所爆炸是她干的。」 「是啊是啊。」 「竟然是她干的,那都成了那地方的十二大怪谈之一了。我每次去那边出差上厕所都是去男厕的,毕竟太恐怖了。」 「此女竟恐怖如斯,断不可留。」 「是啊是啊,」 「肃静。」 红衣大巫女拿起了锤子敲了一下祭台,打断了身后诸位大巫女的窃窃私语。比起身后那些临时凑一起的大巫女,她对于法华琳的所言更加深有体会,简直是触景生情。 她身后的大巫女们平日里都是分布在各个地方,即便是去了那医院也是偶尔出差,而自己便是那家医院的最高负责人,她很难忘却自己那天刚刚放松尿穴肌肉,还没开始嘘嘘便听见一阵轰隆声,随后自己臀下的白瓷马桶竟然裂开了。 「喂喂,你们在听吗,快点把吾辈放了吧,不然给点吃的也行啊,吾辈现在感觉还是有点渴。」 吸血种少女在水里扑腾着。 满脸黑线的红衣大巫女叹了口气,随后从祭台下面的小冰柜里抽出了一只冰镇过的O型血血包,丢到了血池里。那个血柜是她给那些仪式出了事故的封胎巫女们准备的血包,作为紧急输血用途的,没想到这一次仪式还没开始就提前损耗了一袋。 吸血种少女接过了血包,马上用她那尖锐的小虎牙刺破了血包的加厚塑料外皮,开始“吨吨吨”地喝了起来,不得不说,干饭时候的法华琳是她最讨喜的时候,安安静静的干饭人,除了那一点也不淑女的“吨吨吨”声,没有任何噪音。 这让红衣大巫女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现在很庆幸这难得的安宁,她随后又从血库冰柜里抽出了几包血袋,丢到了血池中心,她希望接下来这玩意就安安静静地干饭,自己也能顺顺利利地把仪式起个头。 「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便就此开始。」 红衣大巫女再次持小锤敲了一下祭台,褪去了身上的红袍,坐在长椅上的大巫女们也纷纷起立,褪去了自己身上的黑袍,她们都只身赤裸着,亦如凡人最初降临世间的那般。 裹在血池中心法华琳身上的纯洁白袍也在缓缓褪下,白色的袍子并没有因为沾染血池中的水而变成暗红色,依旧是纯白如初,白袍在血池中坠入了不可见的池底。 池中的法华琳也缓缓地漂浮了起来,最终到达距血池液面往上三十厘米的程度,在突如其来的异变发生后,她第一时间不是去拉紧那蔽体的白袍,而是第一时间去篡紧了那几只血包。她从一位水中的白袍干饭人变成了一位漂浮在半空但继续干饭的全裸干饭人。 「“少女在观看,见一匹狮鹫,狮鹫的骑士手上高举天平,天平的一侧是白羊,另一侧则是羽蛇。她听见四活物中,似有声音说,一位司祭、两颗心脏、九缕时砂、十三次见证。”」 红衣大巫女朗诵道。 「“行此为何,少女如是问。”」 第一位见证者朗诵道。 「“狮鹫的骑士如是答曰,吾等将铸圣杯。”」 第二位见证者朗诵道。 「“汝可作熔炉,天平的白羊如是道。”」 …… 在众人那莫名其妙的朗诵中,血池中的干饭少女继续“吨吨吨”,当她喝光了一包B型血后,突然意识道了什么。法华琳环顾四周,原来自己两边的白色巨柱竟是某个巨型女子雕塑的腿,她下意识望向头顶,那女子的雕塑竟然没穿内裤。 等等,我要不要提醒她们这女子雕塑没穿内裤。 吸血种少女突然冒出了个奇怪的念头,不过她很快否定了。她一直以来虽然没仔细听过这群怪人说的奇奇怪怪的宗教言论,但是听的次数多了,她也能分清楚她们的领导者应该是个叫做圣母的人,自己的头上女子雕塑想必应该就是那个她们那所谓的圣母了。 吾辈在这群怪人开的一个莫名其妙的宗教朗读会上突然插嘴说她们的圣母没穿内裤,想必这应该是个大大的亵渎罪,自己这便宜得来的干饭证胸卡大抵是黄了,很可能之后会被她们逐出这个怪人团体,顺便走前还要强迫吾辈写份几千字的退出申请书。 法华琳很快放弃了插嘴,换了一包血包继续“吨吨吨”,那些怪人的宗教朗读会她可一点没听,现在这群怪人注意力都在读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上,自己当个小透明干饭也挺好。 「雾草。」 当法华琳再次抬头的时候,怪人们的朗读会到了一个小高潮,吸血种少女抬头看见那圣母雕塑的小穴——缓缓张开了。没错,法华琳敢确定那不是先前自己见过的紧密模样,而是确确实实地张开了,血族那优异的视力甚至让她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小穴内部的粉色褶皱,褶皱甚至还在蠕动。 随着朗诵声的继续,那圣母雕塑的小穴逐渐扩张开来,法华琳一抬头就能看见那肉穴深处的花心,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巨大扩阴镜在扩张着圣母的小穴。 「栗玛,这是啥。」 「你们要不要停一停?你们那圣母雕塑好像要生孩子了,还是站着生的。」 法华琳用食指指了指着上方,对着面前的那群怪人们喊道,但是那群怪人们好像沉迷于朗诵,根本没人在乎她说话。 法华琳敢确定她看见了那圣母花心的宫缩迹象。她至少也是一位血族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平日里也在人类医院里兼职做护士,虽然自己未经人事,但是自己帮过的产妇临盆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了,甚至自己的血库边的办公室里还挂着七八份锦旗。 又过了一段时间,法华琳看见了那圣母的花心也逐渐张开了,想象中的破水没有出现,法华琳甚至做好了被突然浇下来的羊水呛死的准备,可是那并没有发生,她只是从那微微绽开的花心中看见了一只眼睛,一只非人的眼睛。 「我凑,感情你们这圣母就怀了个大眼珠子啊。」 亵渎的语句还没有从吸血种少女的喉咙中挤出来,与那诡异眼珠对视的她便昏睡过去了,清醒地昏睡过去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昏睡的那一瞬间。 当意识陷入沉睡的时候,她于梦境中睁开了眼睛。梦境几乎是现实的倒影,但是光怪陆离,面前的那群怪人依旧在朗诵,只是她们的动作如同一个个慢镜头一般,自己的身体依旧漂在血池上,双眸紧闭,表情甜美得像是正在做一个美梦。可自己的意识又形成了另一个自己,这个自己无拘无束地漂浮着。 就像是灵魂离体一般,可是法华琳敢确定自己的灵魂就在自己的身体里,自己只是处于一个暂时无法醒来的梦境中。 「啥玩意。」 吸血种少女打了自己两巴掌,梦境中的自己能清醒的感知到疼痛。 她抬起了头,头顶上的圣母雕塑的小穴依旧是保持着扩张的姿态,花心清晰可见,但是那眼珠却还没从花心中探出,就好像是时间回到了那眼珠还没探出之前,圣母的花心还在缓缓宫缩的时期。 「吾辈…感觉真的很邪门。」 作为最特别的血族,法华琳有着不亚于猫的好奇心,她决定去上面看看,看看这个圣母到底怀了个什么怪物,反正现在自己只是做梦,那怕出了意外,现实中的身体与灵魂想必也没有性命危险。 恍恍惚惚中,法华琳飘向了那小穴深处的花心。 …… 「等等,我在做什么?」 当她从恍惚中清醒的时候,自己已经处于一个粉色的肉房间里了,这里出奇的燥热、黏糊糊、湿漉漉…...但是却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先前所见的大眼珠子也没有。除去前面那两只自己根本挤不过去的输卵管肉穴外,便只剩下了自己身后的子宫颈。 她萌生了退意,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花心也紧得难以撬动,先前那个自己一顶就能轻轻松松钻上来的花心仿佛是隔壁的刚生完双胞胎的人妻才配得上的松度,现在的花心紧的仿佛是一个初潮还没迎来的小学女生的子宫中所应有的紧度。 当唯一的退路被锁死后,真正的大件要登场了。 吸血种少女再次回头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面前的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似乎是基于自己的灵识,若是有什么东西自己现实中根本无法感知,那么在梦境中即便这个东西和自己共处一室自己也无法看见。 假如说自己正处于一个二维坐标系上,那么自己所见的便是X轴与Y轴。倘若在自己看不见的Z轴上也发生了什么,自己的所见便是超乎理解的奇异景色。可是若是自己根本意识不到Z轴的存在,自己的感知和认知器官根本就没办法观察Z轴的话,即便是房间里有一头高维大象,自己也无法独立完成观测。 显然,法华琳不相信这里什么都没有,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里有一个自己无法理解和认知的存在。 就在此时,粉色的腔内世界中,空间出现了波动,法华琳看见了一只不可名状的胶质肉团。肉团不断地扭曲、蠕动,最大的时候膨胀得几乎要碰到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她,最小的时候又缩小成一枚鹌鹑蛋,这肉团身上不断有各式各样的触手翻腾,触手上长满了吸盘,有时候吸盘又变成了眼睛,无数只密密麻麻的的眼睛。 「吾辈好像明…明白…呃…这个时候好像不能说明…白…这个单词了。」 「不…太…吉…利。」 法华琳感觉自己好像意识道了什么。 这个时候突然说自己明白了一切,抑或是说“太棒了!我逐渐理解了一切”的人,大概是要么会大脑爆炸再而坍塌成狂人的知识,要么是身体扭曲,变成同样不可名状的肉团罢。 吸血种少女握右拳击左掌,虽然没说出来,但是如是想到。 不过她感觉自己终于搞懂了,逐渐搞懂了一切。 「雾草,吾辈这是进了邪教徒窝点混吃混喝了两年,还被这群邪教徒当成了志同道合之人,给吾辈升了管理。刚刚她们在外面不是搞什么宗教诗歌朗诵,而是举行仪式把吾辈当作祭品。」 「吾辈要逃。」 意识道现况的吸血种少女一拳锤在这软乎乎的肉壁上。 「咿,恶心。」 吸血种少女擦了擦手上的粘液。 …… 二十分钟后。 吸血种少女坐在软乎乎的肉地板上气喘吁吁。 在这二十分钟里,她试过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去撬开那诡异的花心,在这光怪陆离的梦境空间里,她的血魔法大多没有用,不过好在那远处的肉团怪行动迟缓,她只要稍作躲避和逃逸就可以了。 「呼呼,累死了,吾辈好想喝点冰镇的血。」 吸血种少女还没感叹完,她突然汗毛直立,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背上有种说不出的诡异触感。 可她稍稍偏开头,望向了正前方远处那莫名其妙的肉团,扭曲肉团依旧在那边蠕动,根本不可能触碰自己的背脊。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吸血种少女突然想起来了一句不知道从那里看来的句子,她再次望向前方的肉团。 肉团依旧在远处,不过它的模样从扭曲触手肉团怪变成了各式各样的规则几何交互的不可名状之数学图形。 「吾辈…真的是…日了狗。」 吸血种少女想到了自己遗忘了一个重要设定,她曾经假设过这里存在一个自己无法观测的“高维大象”,那么先前那肉团必不可能是那所谓的“高维大象”,因为自己根本无法观测对方。 虽然那肉团不可名状且扭曲可憎,但那至少自己也能观测。 那么那肉团是什么? 有一种可能就真的是如同那句话所述“凡走过,必留下痕迹。”,那肉团只是“高纬大象”在自己能理解的纬度上留下的“脚印”。它只是一个痕迹而已,它在现实中留下的痕迹是自己看得见摸得着的。在这个诡异之梦中,自己的大脑对于“高维大象”的恐惧将对方在这个纬度上留下的“脚印”具象化成了一个实体的梦境泡沫,它是自己的恐惧虚构出来的加害者。 举个简易理解的例子,假如说早间新闻播报了一个杀人犯,杀人犯的癖好是藏在一种特殊的自动贩卖机里杀人。那种贩卖机的内部空间足够藏着人,在目标独自购入饮品后,它便会出其不意地在对方背后悄悄出现并握紧刀子捅死目标。 因为自己看了早间新闻从而知晓了这个杀人犯,大脑将一切贩卖机都加工成疑似藏匿杀人犯的贩卖机来迫使自己远离危险。 可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了对方的猎物,这直到自己在某天休息时撞上了他。 他只是一个杀人犯而已,而贩卖机单纯的只是一个贩卖机而已,他藏在贩卖机里杀人只是他的习惯,杀人是他的本能需求,这无关有没有贩卖机。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吾辈下辈子要做猫。」 吸血种少女把自己的右手拍在了自己的眼睛上,道出了遗言。 诡异的触感在自己的背后蔓延,那是无法形容的感觉。自己的触觉感知器官只能汇报触感,但是无法描述它。就像是一个极度早期的电脑系统内置了一个低级的视频播放器,这个播放器只能播放早期低解析度格式的视频,根本无法正常播放一个几百年后才会出现的未来高清视频。 好在生物都有一个能自主思考的大脑,在梦境中,大脑便是一切美好和痛苦的塑造者。 背部那难以描述的触感逐渐正常化,那是一种非常轻柔的抚摸,就好像是有一双又大又温暖的大手在轻轻抚摸自己。 可就算是这种爱抚,法华琳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当然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大脑在自我欺骗,强行为对方塑造的触觉反馈。 「麻烦给吾辈来个痛快的吧,吾辈都想好了下辈子要当布偶猫了。」 吸血种少女快速转过身,准备看看那所谓的“高维大象”到底是什么。 转身之后,她什么都没看见,空空荡荡,和她之前的推测一样,那是自己根本无法观测的高维生物,只是自己的脸庞和身体上感知到了一阵触碰水膜的反馈。 …… 当她好像全身都进入了那怪物的身体后,一眨眼间,外界的粉红色腔内世界变成了一个现实中的房间。似乎是自己在那怪物体内的感知被对方所操控了,对方希望自己看见的是这么一个房间。 房间里的墙壁都是和疯人院同款的白色凹凸软墙,房间正中心摆着一张普普通通的椅子和一张普普通通的床以及一面普普通通的砖墙。 「请选择。」 冷冰冰的机械合成音出现在房间里。 「您有二十秒决定。」 法华琳浑身一抖,握右拳击左掌。 「感情是换副本了啊。」 她走上前去靠近那三个莫名其妙的的陈设。 第一个椅子就是椅子,木椅子。 第二个床就是床,单人床。 第三个墙就是墙,看着像小学教室的围墙,上面还写着“粗口,反弹,反弹无效,有效……”“我讨厌XXX”等各种各样的涂鸦。 由于小学生的字迹比较幼稚,法华琳蹲在墙边稍微花了几秒仔细辨别。 但好像被那个奇怪声音误解成了什么。 「已选择。」 「场景载入中……」 莫名其妙的的机械合成音再次响起,面前的墙壁上裂开了一个口子,里面是一个冰柜。 法华琳非常确定那是人类的血柜,因为自己就在血库里住了两年。 「嘛,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谋划,但是你好像误解了什么。吾辈可是天才,哪怕是在血族幼儿园时做的选择题都是四选一的,三选一盲出一个正确答案对于吾辈来说可是很轻松的。」 吸血种少女拍了怕胸脯,准备钻进去拿几包冰镇血袋当小食。 由于里面的空间比较小,吸血种少女就把上半身钻了进去。里面像是外面某个人类国度流行的网咖包间。墙内的空间只有一个壁橱这么大,里面有一台显示器和一个血柜。 「场景载入完成。」 随着冷冰冰的合成音响起,法华琳意外地发现那墙壁裂开的口子开始合拢了。 「雾草。」 吸血种少女彻底被卡住了,自己那又大又白又肉的屁股还在外面,她试着使劲往里面挤,抑或者使劲往外面拔,但都没有任何效果。 她叼着一袋血袋,不禁扶额,为自己的贪婪后悔,她要是当时只是伸手进去拿几包就出来该有多好。 就在这个时候,面前一直黑屏的屏幕亮了起来,屏幕里的是监控画面。 那监控是安放在教室的监控,从监控中的那些小型桌椅来看,这一个是个小学教室。 不过这个教室安了十几个摄像头,通过对于这个触屏显示器的滑屏以及双指放大,法华琳更确定这是一个人类世界的小学教室。监控摄像头甚至清晰度高到了她用双指放大到了一个极高的倍数,看见了某个桌子上的一群唾液菌群的干涸尸群,那应该是某个小孩子午睡时在桌子上留下的痕迹。 滑倒了最后几个监控画面,法华琳终于发现了一个不是教室的画面了,不过那个画面她无比熟悉,就是自己所处的墙内空间,自己正赤赤裸裸地叼着血包看监控。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放下屏幕,法华琳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墙内空间,果然,这里也有几个监控摄像头。由于空间狭小,即便是几个摄像头,也足以让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欣赏这只蠢蝙蝠的模样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 吸血种少女摸不着头脑,继续划回了教室的监控,那个教室就是普通的教室,不过看不清教室窗外的风景,窗户外面好像打了无数层高斯模糊的滤镜。 …… 半小时后。 「叮咚——叮咚——」 拖着长音的上课铃声终于响起,法华琳一下子来了精神。 在这半小时里,这个小教室里一个小孩子都没有,法华琳曾经猜测过这里应该是正常的班级教室,因为这里有留有小孩子唾液痕迹的桌子。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猜测被推翻了,这里应该是小学的某个特殊教室,类似于音乐教室一样,只有在特定的课程才会使用的,而那些桌子只是从别的教室搬来的。 随着上课铃的结束,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领着一群闹哄哄的小男孩们走入了这个教室。 那女子穿着教师服,俨然是一位教师。所谓的教师服,就是上身西装,下身西装包臀裙,脚上裹着黑色丝袜。在学校这就是教师服,在办公楼这就是白领服。这种衣服大多数人类学校的老师只会在特定日子才会穿,比如说领导来听课,抑或者单纯这个学校学费比较高。 那些小男孩们穿着比较昂贵的男生制服,甚至打有领带。 看来这个学校单纯是学费比较高。 法华琳如是想到。 …… 「同学们,今天是一个比较特殊的日子,我是你们的生物老师。不过今天我不上生物课,而是给你们上一堂人生中的第一节生理课。」 随着老师声音的结束,讲台下的男生们嘻嘻哈哈了起来。 「安静。」 一位看着像是纪律委员的男生站起来喊道,其他男生陆陆续续停止了嘻嘻哈哈。 但是有一位戴眼镜的男生举起了手。 「白老师,请问为什么生理课我们男生和女生要分开上呢?」 男生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小部分男生开始起哄。 就当纪律委员准备再次管理纪律的时候,被称呼为白老师的女子则点出了那些起哄男生中最闹腾也是最显眼的那个高高壮壮的男生。 「那位王同学的问题很好,这位李同学看上去你有答案,那么不妨可以告诉大家。」 「我…我…我…想…应该是…女生…比较害羞吧。」 「李同学,你怎么就知道女生一定会比较害羞呢?」 「我…我有一个姐姐…她平时上…上厕所都是坐在马桶上嘘嘘的…还关着门…生怕让我看见她的鸡鸡…而我们男生都是堂堂正正地从裤子里掏出鸡鸡来嘘嘘的。」 被白老师点名的男生慢慢吞吞的从自己的喉咙里挤着“牙膏”,他的脸庞也红了一片。 「噗。」 正卡在墙里喝血包的吸血种少女笑得差点被呛死。 「那么李同学,白老师我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像女生哦。」 白老师的话音还没结束,班上男生起哄的更多了,都是对于那位李同学的笑声。 「大家不要笑李同学,他能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就已经很好了。」 白老师微笑着靠近那位高高壮壮的小男孩,然后坐在了对方的桌子上。 她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这位男生的手,将其送入自己的裙下。 「那么请告诉白老师,女孩子的胯下有小鸡鸡吗?」 白老师近乎耳边吹气一样在李同学的耳边轻声呢喃着。 「没…没有…白…白老师…」 声音颤抖,细微的仿佛蚊声。 男孩只感觉自己的手被白老师带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尽管隔着内裤,他也能摸清楚白老师的胯下什么都没有,没有雄伟的鸡鸡,只有一种说不明白的温柔触感。 对,雄伟的鸡鸡,是的,由于白老师是这个学校最好看的老师,这位李同学曾经幻想过白老师的胯下应该有一根雄伟的鸡鸡。 「吾辈真的要笑死了。」 在小隔间里喝血包的少女完完整整地听见了那师生的轻声细语,因为这个监控具备一种高科技采音模块,不仅仅具备降噪功能也具备提取特定人声频段并且放大的能力。 班级上所有的男生都开始好奇起来,白老师的呢喃尽管很轻微,但是附近的男生多多少少能听清楚,而那位李同学的回答却小声到了只有白老师听清楚了。 不仅仅是好奇对方的回答,更多的是羡慕,每个男生都羡慕起李同学的好运气。 「这是奖励。大家如果想要奖励的话,希望在我的课上踊跃发言,并且保持纪律。」 「好!」 「那么我来正式回答一下大家吧,今天上午我们会有两节大课,中途会取消掉下课时间,如果有想去洗手间的同学随时都可以。在第一节课,由我来带领我们班的男生一起上一节生理课上半部分,女生们则会在隔壁上她们的生理课,第二节课则会在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基础后,开始上一节全班男生和女生一起的生理课,这节课主要是观看视频。」 白老师从李同学的桌子上离开,只在对方的桌面上留下一个臀型的温热触感,而李同学久久还在回味刚刚的触感。 「大家现在是不是很好奇李同学刚刚摸到了什么?女孩子的胯下到底有什么?」 「白老师,我们也想知道!」 全班的男生都如是喊道。 「那么请两位同学来,帮我打开这个教室的黑板,那么就请刚刚的那位戴眼镜的王同学和李同学吧。」 这个教室的黑板比较特殊,并非是一整块的,黑板几乎有一面墙那么高。在黑板的中间部位,有两块可以滑动的黑板,两块黑板平时合在一起,通常这块黑板下面会有一个屏幕,方便多媒体教学用。平时需要用到屏幕的时候,老师便会让同学从两边拖开两块黑板,露出下面的屏幕。 不过这个教室也配备了升降式投影仪充当多媒体教学用途,因而这个特殊的教室黑板后到底有什么也让大家很好奇。 随着黑板被拖开,黑板后的空间竟然是一块凹进去的小隔间,凹进去的幅度不深,仅仅是一人的宽度,在小隔间的中心,有一只盖着黑色绒布的不明之物。 白老师走上前去,微微掀起了黑色绒布,众人只见那边有一双白皙皙的小脚丫,小脚丫裸着踩在一块小木椅子上。 每个人都摒住了呼吸,除了法华琳。 「栗麻麻蒂,这不是吾辈留在墙外的那部分嘛。」 吸血种少女之前还在想是什么东西盖在了自己留在墙外的那部分身体,现在看见的这块黑色绒布几乎完美符合自己的猜测。 当黑色绒布被彻底掀去后,全班同学都看见了一只被卡在墙里的大屁股,白花花的肉屁股晃的每个小男孩都无法移开视线。那屁股那腿,光看着就明晃晃地让大家莫名其妙的有种脸红到耳根,不停喘粗气的感觉。 那臀部和腿部的曲线甚至美形到连全校最美的白老师都自愧不如的程度,更何况这些从未开过荤,连手冲都没有过的雏兽。 比起屁股和腿,让所有男生都紧盯着不放的便是那屁屁肉穴之下,那里竟然有一条粉色的小沟,原本那应该有鸡鸡的地方却平坦到只有冰肌雪肤的小腹。 与此同时,白老师也在讲台边褪去了自己的外衣,仅剩下一件蕾丝胸罩和内裤,还有黑丝。 不过这位平日里的全校焦点在这一刻也感觉到了一丝丝嫉妒之心,明明自己都快脱光光了,这群小兽竟都无一人注意到。不过身为老师的职责让她很快压制下去了这丝嫉妒,接下来她还有很多东西要教呢。 「这位是我们本次生理课的助教老师,她摆出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大家观察和实践,所以大家这节课一定要好好看好好听,不要辜负助教老师的辛劳。」 「好!」 就在全班男生的一片欢呼声中,白老师也逐渐褪去了自己的蕾丝胸罩和内裤,与她所预料的一样,在她褪去胸罩的那一刹那,她成功从班上吸引来了一批喜欢看大胸脯的男生视线,这种视线让她产生了一种雌性被欣赏而产生的满足感。 「你们两个人帮我拖住助教老师的腿,嗯,让助教老师的腿岔开一些,方便大家观察。」 白老师一边指挥着戴眼镜的王同学和李同学,一边从讲台上拿起了一只马克笔。 「雾草,别啊。」 墙对面的吸血种少女准备伸脚脚去踹。 她感觉自己被羞辱了,自己那从未示人的私密花穴即将要给一群雄性雏兽看光光了,还被人拿来当作教案,这种羞辱哪里是一个高贵的血族能受得了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处子。 随着法华琳的一脚踩出,戴眼镜的王同学瞬间在脸上挨了一脚,来自吸血种少女的香香脚,眼镜也不知道被踢到那里去了,待他重新带上眼镜后,白老师叹了口气道。 「看来我们的助教老师有点紧张,你们两个人等下托住她的两只小脚丫,挠她脚脚,让她放松一下。」 …… 「呜呜哈哈哈哈……」 从脚心的痒痒肉上传来的反馈让隔间对面的法华琳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白老师,助教老师的脚脚好香,我可以舔一口吗。」 「可以,我们在上课前有给助教老师做全身的清洁,无论你是舔还是挠痒痒,只要待会让助教老师放松不要乱动就可以。」 随着白老师的话音结束,李同学瞬间把脸贴上吸血种少女的脚心,又是闻又是舔的,对面的王同学干脆含住了法华琳的一只脚趾。 「清洁了个毛线,咿,不要舔。那里很脏的,呜呜哈哈哈……」 吸血种少女绝望地发觉自己的阿喀琉斯之踵又多了一个,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脚脚竟然是自己的敏感点之一。 「看来我们的助教老师现在放松了,那么我接下来要给大家展开本节课的教科书了。」 白老师随手从讲台上打开了投影仪,将教室里的某个监控画面放大当作投影仪的投影,没错,她要展示的便是法华琳的蜜裂,屁屁穴穴下面的粉色小沟。 打开好投影仪后,白老师把马克笔丢给了附近的王同学,然后上前走到了法华琳的蜜裂前,随后蹲了下去。 为什么要蹲下去? 是因为她需要展示待会的画面,不能阻挡监控,必须要让全班同学都能看清楚。 「大家不要眨眼。」 白老师把自己的两只纤白食指各放在一边,随后轻轻往两侧一掰,少女未经人事的粉嫩花穴便彻底绽开,如同一株含苞欲放的花苞终于迎来了专属于自己的花期。 「大家看,这就是女孩子的“小鸡鸡”,不过哦,我们女孩子更喜欢亲切地叫她“小妹妹”,与你们男孩子把自己的小鸡鸡称呼为“小弟弟”相对。」 「大家觉得女孩子的小妹妹像不像一朵粉嫩的小花。」 白老师双手各拎住一瓣小阴唇,稍稍往外掰着。 「像!」 「老师我觉得像一只美丽的蝴蝶,老师你正捏着蝴蝶两边的小翅膀扑嗒着。」 「苏同学,你说的很好,那么你过来一下,到讲台上来,帮助老师一起来完成这节课。」 被叫做苏同学的男生美滋滋地往讲台跑去,他已经感受到了全班男生的羡慕目光了。 「苏同学,可以把衣服脱掉吗,白老师还需要一位男同学充当助教。」 「白老师,真的要脱吗?」 「嗯,如果苏同学脱的话,待会白老师有奖励哦。」 「好的!」 …… 过了一会儿,苏同学已经脱到全身只有袜子了,由于这个学校在入教学楼的时候都需要脱鞋换室内鞋,进教室前都需要拖鞋,所以正常来说在教室里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穿着袜子的。 「那苏同学,请从王同学那边帮老师拿一下老师的笔,老师需要给大家划一下我们的“教科书”。」 法华琳已经羞耻到无法去看监控屏幕了,她已经切走监控好一会了,直到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好像有人在画画,她又忍不住好奇切了回去。 吸血种少女的屁股瓣上被人用黑色马克笔花了一个箭头,箭头指向了白老师刚刚捏过的“花瓣”,在箭头的另一端,有人用好看且清晰的字迹写着“小阴唇”。 「大家好好看一下,在女孩子的小穴上,这两瓣像“花瓣”一样的器官被叫做小阴唇,是不是也有点像蝴蝶翅膀呢?」 「像!」 「除了“小阴唇”外,还有大阴唇,苏同学,你能指出女孩子的大阴唇吗?猜错了也没关系。」 听见白老师的话,苏同学思考了一会儿,伸出了食指指了指“花瓣”的外面。他小小的脑袋瓜考虑了一下,毕竟大阴唇的名字听起来比小阴唇大,而且她的名字中带着唇,那么应该会是小阴唇外围的大“花瓣”。 「没错,真聪明。」 白老师低头摸了摸苏同学的头,她的两只“大白兔”在她弯下腰后几乎吸住了苏同学的全部视线。由于她又刚恰好挡住了监控,这一回她弯腰后露出的自家花穴也成功“上了镜”,全班同学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今天上场的第二本“教科书。” 白老师随后又拿起了笔,在法华琳的屁股上写着“大阴唇”,在文字边上画了个箭头,箭头指向少女的大阴唇。 「接下来我们来看看在这两层花瓣的严密保护下,女孩子最隐秘的两只小肉穴。」 白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O形,将自己比划出的O形对准好法华琳的两瓣小阴唇之间的粉嫩狭间。 「白老师,我们只看见了一只很窄很窄的肉穴,您好像说错了。」 一位眼尖的男生举手说道。 「没错哦,接下来白老师可是要为大家展示神秘的魔法,带领大家发现那隐藏起来的小穴。」 白老师依旧是保持着蹲在法华琳臀下的姿势,她将自己的食指指着法华琳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穴,食指沿着竖直方向缓慢下挪,最终停止在距离吸血种少女花穴下一厘米多一些的位置上。 「锵锵锵,这里就是我们的助教老师藏起来的第二只小穴。」 白老师以一种夸张的声音说了出来,吸引住了所有男生的视线,距离讲台近的男生几乎要把头伸向黑板,距离远的男生干脆就之间站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投影仪投影的监控画面。 「吾辈…我…我日哦。」 在小隔间里看监控的吸血种少女脸红的和桃子一样,她感觉自己现在这副羞耻脸庞,丢故乡那会,哪怕是凌晨血族最热闹的时候去逛大街,每过几分钟就一定会被王庭的军警抓过去盘问,毕竟试问哪个血族能做到脸庞不是冰冷与苍白而是滚烫和红润。 「吾辈的嘘嘘穴…就是小…招你惹你了嘛…吾辈从母亲肚子里出来就这样了…我…藏栗吗。」 「敲栗玛,听见了没有,敲栗玛。」 当然,上面的这些话来自于又羞又气的吸血种少女,教室里的众人都听不见。 「白老师,真的吗?我们只看见了软软的可爱粉肉。」 一些同学发出了源自内心的疑问。 「呃,大概吧,总之差不多就在这个位置附近。嘛,要知道人与人的体质是不同的,白老师我自己的两只小穴就很清楚哦,也许是助教老师刻意藏了起来吧,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白老师会带领大家把助教老师的小小穴变出来。」 听见了同学的质问后,白老师又仔细望了一眼自己食指指着的位置,她也不是很确定自己指的地方是不是对方的尿穴。在遇到今天的这位助教老师前,她很难想象出有人居然有这么精致且美型的身体。 也许尿尿的小肉穴在女孩子诞生后的那段早期时间里也是很小很可爱的,但她毕竟还是一个“日用品”,几乎每个女孩子每天都要嘘嘘很多次,那么她势必会被扩张到不复曾经的紧密和可爱,结果今天白老师就遇到了一个异类。 「人体,很奇妙吧。」 她只能轻声感叹一下。 「奇…奇妙个栗玛…吾辈是高贵的血族…暗夜的贵公子…皎月的新娘。」 「栗玛的,你嘘嘘穴是有被玩到多大啊,变态女,至于对吾辈的嘘嘘穴发出这样的赞叹嘛?」 「等吾辈…等吾辈出去后,一定…一定要…要…要去买…不是…吾辈要去…博物馆…对…博物馆,吾辈要去博物馆拖出一辆瓦O他奶奶当年一边用茶壶烧开水一边用铁榔头打制的蒸汽火车头,再把你的那群白痴…小奶狗学生全塞进茶壶里当动力,吾辈要开着火车在你这个变态女的大型嘘嘘穴里面勘探石油。」 说到这,法华琳又感受到了自己那两只小脚丫上反馈的湿润舌触,她不用看就知道是那两只捧自己脚脚的小兽又开始了,一只又亲又舔,另一只又舔又亲还带吮的,每次他们这么做,自己的身体总是酥麻不断,完全失去抵抗力。 「变…变态女…你快命令你的两只奶狗雏兽…把吾辈的脚脚放下去…然后把对在吾辈花穴上的投影关掉…否则就等着吾辈出来后…在你的嘘嘘穴里面开火车吧。」 …… 【待续】 第2章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中篇】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中篇】 「苏同学,你帮白老师一下,从白老师的小包包里面拿一支吸管出来,嗯,在第二层嵌袋里。白老师要变个魔术,接下来会需要吸管作为魔术材料。」 「白老师,你的第二层嵌袋里面只有这个。」 苏同学举起了一个透明小盒,外包装看上去像个糖果盒,里面有不同颜色的软糖。 「啊,那个是基因染色剂,后面会用到的,不过你先拿过来吧。你找不到吸管的话,可能是我早上吃饭的时候忘带了,同学们,你们有没有人带了吸管。」 白老师从苏同学的手中接过了那盒软糖,随后对着全班男生说到。 「白老师,我有!」 一位小男孩高高举起了一盒红色外包装的汪O牛奶,那是他今天早上还没来得及喝的,红色外包装外还黏着个透明吸管。 「很好,那你能不能上讲台来帮助白老师变一个魔术,顺便把讲台抽屉里的一次性纸杯也带来。」 「好的!」 …… 「苏同学,你在这个位置拿着纸杯。」 「好!」 「那这位同学,你拿好你的小吸管,接下来请对准白老师指着的这里吹气。」 …… 嘘嘘穴上感受到了不断吹来的温热阵风,小隔间里的法华琳顿时惊呼不妙。 她今天可是喝饱了好几个成年人连续献血一周的量的血包,搁平时,自己那四次元膀胱都要爆了,今天之所以还没喷出来,就是因为自己知道场景不合适,至少也要坚持到这群小孩都下课了才能泄。 先前那两个抬脚脚的小兽又舔又亲的时候,自己差点就泄了,现在这外面又发动了吹气攻击,自己怎么能坚持得了。 「敲栗玛!」 几乎是咬牙切齿。 …… 在众目睽睽下,一道晶莹透明的温热液体滑过了一道弧线,眼疾手快的苏同学在被淋到一小杯的量后很快修正了纸杯位置,完美接住了剩下的“激流”。 可众人都没想过,这“水压”竟如此之大且“水量”如此之多,灌满一整杯后,温热的液体依旧划着有力的弧线,冲激着新的空纸杯杯底。 在监控的完美机位实时直播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那突然出现的小肉穴,原本那平平坦坦的可爱小粉肉平原上突然凸起了一环小小“火山口”,随后便是那“火山口”中笼罩在那幽暗中的神秘小肉腔内涌出了“激泉”。 “激泉”在喷发的时候,那小小的嫩肉“火山口”不断发出好听的清脆声音,极度悦耳。 …… 「计时结束,约四分钟,合计21满杯。」 随着“嘘嘘穴”将最后的清泉彻底泄出,白老师望了一眼墙上的壁钟。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那先前明显的嘘嘘穴又消失于粉色的穴肉平原上了,眼睛慢一些的同学和扭头看钟的白老师甚至都找不到原先那可爱的嘘嘘穴了。 「没想到,助教老师她那精致可爱的小小肉穴,竟有如此爆发力,竟有如此之量,我们真的是叹为观止。」 白老师微笑着鼓起了掌,随后是全班男生的掌声雷动。 雄性雏兽是最能表现出自己的好胜心,比好胜心更强的便是强者崇拜,这在人类幼崽中非常常见。几乎每个雄性雏兽都比过嘘嘘的力度,他们甚至可以为此喝上一整天的水,若是有出现真正的强者,那她一定是最酷的那位。 「那么同学们,大家知道这里是女孩子的什么部位了吗?有没有同学可以大胆猜测一下她的名字。」 「是小鸡鸡!」 一位手速最快的男孩举手到。 「不是哦,白老师是想问大家这里的“小小肉穴”叫做什么,男孩子的下面我们叫做“小鸡鸡”,可“小鸡鸡”是一个整体,而白老师之前也说了,这里都是女孩子的“小鸡鸡”,也就是女孩子的“小妹妹”,白老师想听道一个单独且特别的名字。」 「尿尿肉洞!」 「这个名字太野蛮了,而且很不适合女孩子。」 白老师再次让一名小男孩坐下。 「小小肉穴。」 「太粗略了。白老师我想听见一个特别一点的,比较适合女孩子的词语。」 「嘘嘘穴。」 一位矮个子男生举手道。 「很可爱的名字,那么我们就给她起个昵称叫做嘘嘘穴吧。」 白老师微笑着让男孩坐下,随后在助教老师的屁股上用精致好看的字体写着“尿道口”,下面写了个括号“嘘嘘穴”,随后用黑色马克笔画了一个箭头,箭头指向吸血种少女的尿道位置。不过似乎是为了保护少女那纯洁的私处,箭头只是画到了她的大阴唇附近,堪堪做了个指示位置用,并没有继续画到对方的粉色嫩肉上。 「对了,大家男孩子在嘘嘘完后马上要做的是什么呢?」 「“抖一抖”!」 这次没有举手,许多男孩子异口同声道。 「没错,为了干净和清洁,大家男孩子们嘘嘘完一定会抖一抖,所以女孩子在嘘嘘完也要为了保持干净和清洁,不过女孩子的特殊体质不能抖一抖就能清理干净,所以我们女孩子需要用纸巾。」 白老师如同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包纸巾,然后仔细擦拭起来法华琳的私处,连“花瓣”也仔细擦拭干净,不留一丝水迹。 这种魔术对于这群小男孩来说几乎是一眨眼就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白老师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两条黑色的丝袜还算是衣物,可她偏偏就在这种赤裸的状态下在众目睽睽中变出了纸巾。 「白老师告诉大家一个小秘密,在学生时代,每天随身携带一包纸巾的男生人缘会很好哦。」 …… 小隔间内。 「敲栗玛…我…敲栗玛…胸大了不起吗?奶牛变态痴女。」 血族的动态捕捉能力当然远胜于人类,法华琳可在一开始就看清楚了那女老师的魔术。 …... 「说完肉穴妹妹“嘘嘘穴”,我们来看看她的肉穴姐姐,我们也可以同样为她起一个好听的昵称,比如说“小穴”。」 白老师伸出了食指,在吸血种少女那小肉穴上轻轻画了一个小圈。 「当然,也有更好听的名字,叫做“花穴”和“花道”。」 白老师停顿了一下,在这群小小雏兽那渴望知识的目光下,继续道。 「老师我呢,更喜欢这两种说法,她们的意思是女孩子的这只可爱小穴,穴后是一条鲜花盛开的道路。大家应该有听说过传说故事吧,古代仙人都有各自的洞府,这里其实也是藏在女孩子体内的“仙人洞府”的入口,在女孩子的“花穴”里面,那里有一条鲜花盛开的道路,大家能想象一下那种感觉吗?」 「会很舒服!」 有男生举手道。 「没错,我们走在两边开满了鲜花的道路上会感觉很舒服!」 白老师微笑着继续道。 「女孩子的“花穴”后,便是“花道”,“花道”里面有层层叠叠的嫩肉组成的褶皱肉环,如同一层层花瓣一样,包裹着访客。“花道”曲折狭窄,在花道的深处,便是女孩子重要的“花心”了,在这段路上,会有一种曲径通幽,嗯,有一种通往桃花源的那种感觉。对了,你们可能不懂桃花源,所以你们可以把自己曾幻想过的一切美好感觉都放在女孩子的“花道”最深处。」 「那么,白老师,可是女孩子的“花道”这么小,怎么才能……」 一名男生举手道,他看上去对白老师描述心向神往。 「老师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噢,不过在回答前,白老师想问问大家,大家知道小宝宝是从哪儿来的吗?」 「我是圣诞老爷爷给的。」 「送子天使在天上丢的。」 「……」 每个小男孩都回答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并不是哦,女孩子的“花道”也被称为“产道”,也就是说,小宝宝是从妈妈的“小穴”里面出来的。」 白老师用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法华琳的小穴直径,又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一个小宝宝的大小。 「尽管很不可思议,但是在女孩子的“花道”深处,有一只被称为“花心”的门扉,那是小宝宝的房间门,在“花心”的之后,便是小宝宝的房间。」 「白老师,你的肚子里也有小宝宝的房间吗?」 「没错哦,每个女孩子的肚子里都有她们最重要的地方——小宝宝的房间。小宝宝们都是在最温暖且最美好的地方苏醒,然后通过一段鲜花盛开的道路,最终降临到这个世界上。」 「可白老师,女孩子的花穴那么小,小宝宝真的能从那里出来吗?」 那位好奇的同学再次举起了手。 「当然可以,毕竟我们女孩子都是“魔术师”。不过我们等下再讲这个知识点,大家不要心急,我们慢慢来。」 白老师再次把手放在吸血种少女的小穴上,双手稍稍掰着她的小穴,让穴肉在投影上清晰呈现。 「那么大家先睁大眼睛好好记好助教老师的“小妹妹”模样,接下来白老师要给大家展示白老师的“小妹妹”了。」 在投影仪做好截屏记录后,白老师从少女的臀下站起来,然后走到了讲台边,她伸脚,随后踩在了讲台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她坐好后,她的黑丝双脚呈M字张开,另一只监控摄像头很快便对焦在了她的小妹妹上。白老师那双涂着好看的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微掰着自己的小穴,亦如她之前做的那样。 「大家要好好看哦,白老师的小穴,然后记住,比较一下白老师的小穴和助教老师的小穴的区别。」 …… 小隔间内。 「唔…哈哈…吾辈要笑死了…你这奶牛变态痴女…你有什么…勇气…胆敢让你的变态…小碧池稍穴…与吾辈的处子名器…同台竞演。」 卡在墙里的法华琳依旧是表演她的“血族粗口”。 …… 「大家可以踊跃发言。」 白老师站在投影仪前,投影仪上分别展示着二人的“小妹妹”。 「白老师的小妹妹颜色要比助教老师的要深。」 「白老师的小穴比助教老师的大。」 「助教老师的小穴开口好小,而且有一层肉膜,上面还有两个洞洞。」 「……」 「好了好了,大家总结的都很好。」 白老师微笑着鼓了鼓掌。 「那么白老师来讲解一下吧,大家看,助教老师的小妹妹比白老师的小妹妹要看上去粉嫩一些,这是因为助教老师很年轻,她还没有去履行自己的公民义务,小妹妹是崭新的。她的小穴开口附近有一层薄薄的肉膜,大家请看。」 白老师再次控制投影仪摄像头对焦在吸血种少女的小妹妹上,焦点在对方小穴上的处女膜,摄像头将这一幕清晰呈现。 「这层薄薄的肉膜被称为处女膜,她是一个女孩子未经人事的表现。在我们国家,女孩子可以合法持有这层肉膜最晚到16岁,这之后她必须要履行自己的公民义务了。我们先不提助教老师的问题,我们先来看看这层处女膜,在助教老师的处女膜上有两个小小的肉洞,这种处女膜被称呼为隔膜状处女膜。」 白老师又从移动盘里面播放出了几张其他类型的处女膜类别。 「除了隔膜形,还有环形、伞形、月形等等,我们的人体是很神奇的,就像是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眼睛,即便是小小的处女膜,每个人也是不同的。」 坐在讲台上的白老师随后从讲台抽屉里拿出了一只银晃晃的器具。 「这是扩阴镜,由于我们的助教老师还是处子,那么白老师我现在来兼职一下“教科书”了。不过在白老师给大家展示白老师的宝宝房间的大门前,白老师需要一个同学来帮助白老师变一个魔术。」 魔术的辅助人员很快就被选出来了,那是座位距离讲台最近的封同学。 「封同学,来,过来,舔一下白老师的小妹妹,白老师想给大家展示一个魔术。」 …… 在小男孩那如同小蛇一样的粉色小舌的反复舔吮下,白老师的小穴果然流出了淫水。 「很神奇…不是吗?女孩子的小妹妹都是害羞的孩子…如果大家温柔地对待她…她会羞羞的流出眼泪…这不是说她很害怕…而是说她很快乐…白老师的小妹妹…现在很快乐哦。」 身经百战的教师之花岂能又因为小雏兽的舔舐攻击而陷入高潮,但是她的面颊已经红润发烫,喉咙里也不断喘着舒服的娇啼。 在支走封同学,让他回到自己座位后,白老师保持着M字开腿黑丝女教师的姿势。她拿起先前准备的扩阴镜,随后插入了自己小穴中,随着齿轮的缓缓拨动,她的小穴也越开越大。 在那花道的深处,一只紧紧闭合的厚实肉门阻挡在大家的视线前,投影仪将白老师的花心清楚呈现。 「大家好好看一下,这里便是女孩子的花心了,花心的背后便是小宝宝的房间。」 白老师的脸色依旧微醺。 她随后拿起了黑色马克笔,在自己的小腹之上,肚脐之下的位置上画了一个胖胖的倒梨形器官。 「这里是子宫,就是女孩子体内最神秘的地方,也就是小宝宝居住的地方。」 「白老师的子宫里现在有小宝宝吗?」 讲台上全身赤裸的苏同学问道,他似乎很关心这个问题。 「有哦,白老师我啊,子宫里现在正有三位酣睡中的小宝宝呢。不过他们还都很小,大家现在可能看不出来,毕竟白老师上次造宝宝的时候,是大约二十几天前,等到白老师子宫里面的小宝宝们再发育个几周,大家就能清楚看见白老师小肚子鼓起的样子了。」 白老师保持着M字开腿的姿势,但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脸上还带着甜美的微笑。 「他们是白老师我的第一胎小宝宝们,白老师我很珍惜他们哦。虽然大家可能觉得白老师不大,只有21岁,但是和白老师同龄的同学们都已经开始准备第二胎了。白老师有一种罕见的遗传问题,即便白老师再怎么精心呵护小宝宝的房间,可还是很难成为妈妈。所以最近白老师终于下定了决心,吞下了一些排卵药物。」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在那胖胖的倒梨形子宫涂鸦的两侧又画上了两条弯弯曲曲的输卵管,最后在各自的伞部,花上了一枚椭圆的卵巢。 听见了白老师的回答后,苏同学露出了极度喜悦的表情。 「在这里,白老师要和苏同学以及大家说一下抱歉,在二十几天前,白老师趁着大家午睡的时候,悄悄和苏同学造了小宝宝。那个时候,苏同学甚至也不知道什么是造小宝宝,只是以为自己和白老师在做舒服的事情。不过后来,白老师我在知道自己有了小宝宝后,有和苏同学的家人说过并取得了原谅,苏同学的爸爸是一位很友善的议员先生,他最近也刚刚成为了一个新的殖民星球总督。」 …… 小隔间内,叼着血包的法华琳喷了一口血。 「雾草,变态碧池奶牛女,吾辈还真是小瞧了你啊。你这是什么狗血剧,欺负人家小孩子不懂事是吧。这是什么中世纪女主上位剧本的太空歌剧背景下的复刻版。」 法华琳也鼓起了掌,她不得不感叹这碧池的不要脸程度。 …… 「那么接下来,由白老师和苏同学给大家讲一讲我们造宝宝的生理过程吧,让大家知道一下在这二十天里,白老师的肚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知道,男孩子的“小鸡鸡”下面有两个“小蛋蛋”。」 白老师把苏同学也抱上了讲台,她一手一颗捏着对方的小蛋蛋,就像是篡着两颗珍贵的卵形玉石一样,呈现在摄像头下。 「女孩子的体内其实也有两颗蛋蛋哦,她们就在小宝宝房间的两侧,和小宝宝的房间之间有一条肉通道连接。」 白老师放开了苏同学的蛋蛋,然后把之前在自己小腹上画的涂鸦着重描红。 「女孩子的“蛋蛋”被叫做卵巢,卵巢和女孩子的“宝宝屋”——子宫之间有输卵管相互连接。那么白老师和苏同学造宝宝的过程首先是这样,有枚白白胖胖的卵宝宝会从白老师我的“蛋蛋”里面被排出,这个过程叫做排卵,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排卵日。」 白老师在自己的涂鸦子宫的两侧卵巢附近画了三颗小小的球形代表卵子,她的卵子处于输卵管的伞部,左侧两枚,右侧一枚。 「由于白老师吃了排卵药物,所以白老师的卵宝宝会比平时稍微多排了一些,这也是为什么白老师的小肚子里现在有三位小宝宝的原因。一般女孩子的排卵日只会排出一枚卵子,通常她们会收获一位小宝宝,但是也有和白老师这样收获好几位宝宝的女孩子。」 「这些卵宝宝会呆在女孩子的输卵管里,输卵管里的绒毛会不断把她们送往子宫中,在这个过程里,如果白老师和苏同学那天不进行造宝宝的运动,这些卵宝宝最终会从白老师的小穴里离开,她们就不会演变成小宝宝了。」 「不过幸运的是,白老师和苏同学做了造宝宝的运动。那么接下来大家请看一下自己的小弟弟,有没有人觉得今天的小弟弟特别的特殊,比如说硬邦邦?」 几乎全部的男生都举起了手,表示今天自己上课的时候自己小弟弟特别的奇怪。 「看来大家都发育的很好,大家看一下苏同学的小鸡鸡,是不是和你们的小鸡鸡一样硬邦邦的,嗯,这是属于你们男孩子的魔术。其实无论男孩子还是女孩子,都是魔术师。」 白老师在镜头前拍了怕苏同学那硬邦邦的小鸡鸡,她用手按下去对方的小鸡鸡,再而收手,苏同学的小鸡鸡便再次翘起,非常的坚挺。而且,由于良好的基因改造,这位苏同学有着一只勃起时能达到二十多厘米的雄伟鸡鸡,这个数据在这个班级里算是中等。 「在那一天,白老师用自己的小穴吃掉了苏同学的小鸡鸡,苏同学的小鸡鸡便用他的头径直顶到了最深处,敲响了白老师肚子里的小宝宝房间的大门,然后白老师那娇羞的小妹妹便把苏同学的小弟弟吐了出来,并且把苏同学的小弟弟的头部的帽子也褪了下来。虽然吐了出去,但是苏同学的小弟弟的头部还呆在白老师的小穴里,被白老师的小妹妹含住不松口。」 「随后,苏同学的小弟弟再次挺入了白老师的花道,敲响了白老师的花心大门,白老师那娇羞的小妹妹便再次吐一些小弟弟的身体出去,欲拒还迎。在这之后,苏同学的小弟弟一直在敲白老师肚子里那小宝宝房间的大门,苏同学的小弟弟想在白老师的宝宝房间里播种的心意化作一次次敲往花心的门声,这种坚持让白老师的小妹妹很感动。」 M字开腿的黑丝女老师握着马克笔,在自己的子宫涂鸦下面画了一条连接子宫和小穴的阴道,在阴道中,她画了一根吻向自己花心的小鸡鸡。 「感动的不仅仅是白老师的小妹妹,还有白老师肚子里面的那三位天使。她们尽管还处于白老师的输卵管里,但是她们听见了苏同学的小鸡鸡的敲门声和想要造小宝宝的心意。这一次,她们把自己的回答告诉了自己未来所居的宝宝房间,在白老师肚子里的三位天使的同意下,宝宝房间的大门终于敞开了一条小缝。」 「这一次,白老师的小妹妹终于没有吐出苏同学的小弟弟,而是彻底接纳了他,苏同学的龟头被白老师的花心吮住。诞生自苏同学那两枚蛋蛋中的“宝宝液”自苏同学的小鸡鸡中喷射而出,“宝宝液”们一丝不剩地被白老师的花心小嘴吞入腹中。」 白老师握着黑色马克笔,在自己的子宫中画出了无数只小蝌蚪。 「进入白老师宝宝房间的宝宝液们是一群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他们准备举办一次长跑比赛,只有比赛中的三位获胜者,才能获得白老师输卵管里的三位小天使的青睐,最终成为白老师肚子里的小宝宝们。」 「最终,经过了漫长而艰辛的长跑,小蝌蚪们终于选出了最聪明且最强者的三位获胜者,他们各自进入了白老师的卵宝宝中。这些卵宝宝则变成了宝宝种子,经过一段时间后,她们抵达了白老师的宝宝房间,这里也是白老师为她们悉心准备的花园,她们埋入了白老师的花园土壤中,发了芽,然后形成了小宝宝。」 M字开腿的黑丝女教师擦去了多余的涂鸦,最终在子宫中画了三个胎儿的涂鸦,每个胎儿和自己的子宫肉壁间都有一条细细的脐带相连,似乎是想表现出有三枚果实,结在了自己的子宫肉壁土壤上。 「这就是白老师和苏同学造宝宝的过程了。」 随着白老师的话音刚落,所有的男生都鼓起了掌。一些多愁善感的男生甚至把自己代入其中,这些男生大多是代入的小蝌蚪中,也有羡慕苏同学的人带入了苏同学,还有一小部分男生比较奇怪,带入了白老师,甚至有几位觉醒了不得了性癖的男生,分别带入了苏同学的小弟弟、白老师的卵宝宝、白老师的子宫。 …… 「栗玛,为什么要把你这个变态痴女强奸正太的故事说的这么详细啊,而那什么都不清楚的小正太怎么就变成了一位想要疯狂在一位纯情少女身体里播种的变态了喂喂。」 法华琳吐槽道,她甚至懒得用粗口了。 …… 「好了,那我们现在来谈一下助教老师的问题了,大家喜欢助教老师吗?」 白老师突然停顿下来,微笑着看着面前的学生们。 「喜欢!」 众男生异口同声道。 「那么我们今天来帮一下助教老师吧,在我们的国家,如果女孩子在16岁之后,她还没有使用自己的小妹妹去履行公民的义务,这层薄薄的处女膜便会从纯洁的象征变成罪恶的象征。这意味着这些女孩子们没有对生育率做出任何贡献,浪费了社会资源。在当今这个到处都缺人的太空殖民时代,如果一个女孩子长期没有去生育小宝宝,那么她就应该感到羞耻。」 白老师从讲台上跳了下来,她似乎都没考虑过自己腹中的三位胎儿的感受,好在这个学校是贵族学校,教室里都铺着地毯和软垫,对方的这么一剧烈动作反而并没有怎么影响到胎儿。在落地后,白老师也抱着苏同学从讲台上下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和大家再提一下这节课的最后一个知识点。」 白老师再次蹲到了吸血种少女的臀下,她的手指拨开了少女的阴蒂包皮,一枚小巧玲珑的小豆豆出现在了摄像头的焦点上。 「其实女孩子也有小弟弟的哦,不过女孩子的小弟弟很小,而且平时和大家的小弟弟一样穿着“衣服”。女孩子的小弟弟虽然不能尿尿,但是刺激女孩子的小弟弟,也能让女孩子的小妹妹很舒服。」 白老师拿起了黑色马克笔,在少女的屁股上写着“小蒂蒂”括号(阴蒂),随后画了个箭头指向少女的阴蒂。 「那么现在我们的理论课部分都讲完了,接下来上实践课吧。我们的实践课部分主要是帮助大家完成一次人生中的第一次造宝宝运动,对象是这位从未履行过造宝宝义务的助教老师,大家一起帮助她洗净自己的罪孽,完成自我救赎吧。」 白老师的声音一结束,全班男生都猛烈地鼓起了掌。 「不过在和我们的助教老师造宝宝前,我希望大家先吃一下这个。」 白老师如同变戏法一般变出了先前被她藏起来的软糖小盒,透明小盒子里放着颜色不同的软糖。 「这个是基因染色剂,效果就是让大家的宝宝液中的小蝌蚪变成不同的颜色,这样子,我们就能很方便地区分助教老师的卵宝宝最终和哪位同学的小蝌蚪结合成了小宝宝。」 …… 【主线任务:不受胎就无法离开。】 吸血种少女的眼眸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任务对话框。 「捏玛!」 「敲栗玛!」 随后便是少女的血族粗口。 …… 经过短暂的抽签表决,最终二十多位男生决定好了先后顺序,曾在讲台上舔过吸血种少女一只美脚的李同学抽到了第一位,他也同时获得了破处的权利。他吞了一只红色的软糖,在众人那羡慕至极的目光中,走向了讲台。 「李同学,帮我掰开我们助教老师那可爱的小菊穴。」 白老师戴着一只外貌像是老式听诊器的高科技物品,拾音部分是一只橡皮小球。 「好!」 吸血种少女的小菊穴非常的粉嫩,但也十分的紧密,小男孩掰了好久,终于让白老师抓住机会,将听诊器的橡皮小球塞了进去。 「敲栗玛。」 吸血种少女早已做好了迎接被破处的痛苦的准备,可是她没想过自己的小菊穴首先被袭击。 进入了菊穴的橡皮小球滑溜溜的,并且很快往更深处钻去,它似乎是一个高科技玩意,自发能动性很强。 由于吸血种少女平时的饮食也就是新鲜血液,固体饮食只是平时的兴趣所致,并不刚需,因而橡皮小球在法华琳的肠道里畅通无阻。 约莫到了少女的乙状结肠附近时,橡皮小球化成了两只听诊器的拾音器吸盘,分别吸在肠壁的两侧。要知道,乙状结肠下方就是子宫了,两只吸盘所吸附的位置处不远,便是吸血种少女那两枚高贵的血族卵巢了。 白老师拽了拽从吸血种少女菊穴中伸出来听诊器连接线,确定了一下拾音器现在有好好贴在少女的肠壁上,随后带上了耳机。 法华琳只感觉自己的肠子好像都要被那小碧池拽出来了。 白老师的耳机里传来了心跳声、血液流动声、肠壁的蠕动声等等,经过高速处理的自适应拾音降噪,听诊器成功从这些体内杂音中筛选出了相应部位下面的声音——来自于少女的两枚卵巢。 听诊器顺便将声音通过教室内部的音响传递给全班。 「大家要好好听,这些声音是来自于我们可爱的助教老师的两枚小“蛋蛋”里面的声音,现在大家只能听见助教老师卵巢里面的毛细血管中的血液流动声。接下来白老师要给我们的助教老师的大屁股打针了。」 拍了怕吸血种少女又白又肉的屁股,白老师从包里抽出了几支一次性注射剂,这些注射器在生产过程中就已经加入了药液,属于那种拆了就能用,用了就能扔的药物。 「安产形美臀啊,在我们女孩子中也是那种翘到让别人嫉妒的美臀呢。」 白老师低声感叹了一下,随后拆开了第一支注射器。 她的声音尽管很轻,但是小隔间里的法华琳听的一清二楚,她甚至也不做言语上的还击了,只是噙着热泪咬紧了牙关,准备硬挺过这悲惨一天。 「这一支是受胎生理环境加速溶液,它的效果是能让我们的助教老师在今天中午下课前就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妈妈并收获自己最可爱的小宝宝,不用等待漫长且煎熬的受胎过程,而且它几乎将受精卵着床过程中的一切困难都排除了。这是一支已经上市多年,药效得到充分验证的药剂。」 白老师摸了一下法华琳那安产型美臀,然后找了个位置扎了下去。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药效,全班的人包括法华琳都听见了音响中少女卵巢内部的毛细静脉和动脉血管中的血液加速流动声。 「这是一支帝国目前最好的基因改良药剂的阿尔法版本,属于是内部药剂,是苏同学的父亲赠与白老师的。不过苏同学的父亲很慷慨,赠予了白老师两剂,原本作为备用的第二剂看来现在也到了登场时候。」 白老师握紧这支粉色药液的基因改良药剂继续扎了下去。 「它的效果是改良母体的输卵管和子宫内部的生理环境,在受精卵的形成过程中促进基因朝有利的方向进行遗传与突变,促进母体和父体的优质基因片段在小宝宝的原始基因链条上写的满满当当,从而确保小宝宝是一位健健康康的优质宝宝。」 「第三支是促进排卵药剂,这支药剂有点危险,通常女孩子只需要打半管就可以了。白老师有一些排卵方面的问题,即便是这样,白老师打了半剂就已经排出了三枚卵宝宝了。」 白老师拍了怕少女的屁股,随后一口气扎了进去,打完了一整剂。 「不过考虑到班上的同学比较多,而且助教老师已经错过了好几次造小宝宝的机会了,这一次我们让她一胎多生几个,追上同龄人的步伐。」 白老师在同学们的欢呼声中露出了俏皮的微笑。 唯独吸血种少女觉得她的微笑近似于恶魔。 …… 三分钟后,安静至极的教室里只剩下了少女卵巢内部的血液流淌声。 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期待着能听见少女排卵的声音。 以为是药剂出了问题的白老师一脸茫然的打下了第二剂排卵剂。 可依旧还是只有少女卵巢内部的血液流淌声音,尽管每个人都听见了那血流速度明显加速。 「吾辈…吾辈…吾辈可…是…高贵的血族…吾辈…才…不想…生下…你们这群…低等…小雏兽…的孩子。」 小隔间里,法华琳咬紧了牙关,血族有一定的自控能力,她正在对抗自己的排卵欲。 这直到白老师一脸肉痛地打下了她今天带的最后一针排卵药剂。 终于,教室里的所有人以及小隔间里的法华琳都听见了那明显清脆的一声“啵”。 「看来我们那两位傲娇的“小公主”终于有一人松了口。」 白老师微笑着道。她所谓的小公主其实是法华琳那两枚高贵的卵巢。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 法华琳结肠中的听诊器重新融成了一个橡皮小球,它被白老师的从法华琳的菊穴中拽了出来,同样也是一声好听的“啵”。 「看来我们的助教老师的菊穴很干净嘛。」 白老师嗅了嗅橡胶小球,然后舔了一口少女的菊穴,这让小隔间里的法华琳一阵恶寒。 「对了,在第一针的受胎生理环境加速溶液的药效下,大家接下来可能会遇到小弟弟在我们的助教老师的小妹妹中喷射“宝宝液”时,助教老师的子宫会降下来,花心会吸吮住小弟弟且不松口,这是正常现象。我们只要让小弟弟射完宝宝液后陷入疲软就能拔出来了,这也是确保我们把所有的宝宝液都注入了助教老师体内的宝宝房间。同时这也能确保助教老师的花道清洁,可以迎接下一位同学。」 白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拖来一个梯凳,放在少女的脚边。 由于卡在墙上的少女有一双又白又长的腿,教室里的男生基本就比她的腿稍微高点,躬下身后眼睛堪堪能看见她的小穴,小弟弟又怎能进入她的小妹妹中完成射精,因而白老师贴心的为大家准备好了梯凳。 当李同学爬上梯凳的最上一层后,白老师则牵着苏同学的手,打算给李同学和台下的众人做一个演示。 她跪在讲台上,双手扶黑板,做出了一个和吸血种少女同款的姿势,苏同学则是握紧了自己的小弟弟,随后挺枪便入,向白老师腹中自己的三个小宝宝们问好。 …… 随着一根经过基因改良的巨大肉棒从李同学的裤子拉链口探出了青筋裹露的肉茎包皮,他有样学样地握紧自己的小弟弟,抵在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肉膜上,随后一挺身,那与他年龄完全不匹配的大肉棒径直顶入了少女那完全湿润的花道。 「咿…呀——」 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啼,一位男孩与一位女孩在此成为了一位男人和女人。 「老师,你的花穴好舒服。」 少年几乎抱住了少女的屁股,她们之间的体型差距很大,他像是一个趴伏在少女屁股上的打桩机。 雄性小雏兽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小弟弟每一次探入花穴都恨不得顶开宫门进入花宫,处子肉棒上浸染了血族少女的初夜鲜红,显得十分狰狞。 「唔…呜呜…请…慢一点。」 生性高傲的法华琳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卑躬屈膝的对一位低等雏兽说出请,甚至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就是给了他。 对于高贵的血族少女来说,这几乎等同于人类少女出门被路过的幼犬泰迪强了。 而且自己竟然可耻地在这种强暴行为中感受到了快乐。 越想越气的法华琳几乎把血包当成了手绢咬住。 「大姐姐,我的小鸡鸡好像更奇怪了,它变得好烫。」 少年现在彻底变成了打桩机,双脚早已悬空,全身上下都靠着抱紧少女美腹的双手与牢牢在对方美穴里打桩的小鸡鸡固定。 不过比起李同学,被打桩的少女更是能感受到对方的火热肉棒,就好像是自己的花穴中含了一根被烧红的棒棒糖,自己的花心既恐惧棒棒糖的炽热又贪恋对方的甜美。 「请…温柔…的对待…吾辈…的…小穴…」 法华琳的双眸已经噙满了痛苦与幸福交织的复杂泪水,她的脸颊绯红发烫,体内的每次冲撞都让她从喉咙中挤出一生娇啼。 「唔…呜呜…咿~」 血族少女如同赌局中的千金小姐,明明双方都是第一次,但是对面那位低劣的小雏兽却在一次次豪赌中稳占上风,他有无休止的进攻,而自己却要陷入一次次被动的防御。最初捂死的本金筹码也在一次次交锋中损失殆尽,可这是不决出胜利者就无法离开的黑暗赌局。 在输去本金后,这位骄傲的千金小姐只能献上自己的贴身香衣,直到这最后一次交锋,她将自己的骄傲和一切都化作底裤双手奉上。 「咿…出来了…」 她高潮了,并不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也有过用自己的手指获得过无数次同样禁忌的快乐,可这却是她第一次妥协,舍弃自尊和一切骄傲后获得的禁忌快乐。 吸血种少女的大脑一片空白,短暂的空白后,她感觉到了无限的羞耻,自己的下流身体甚至先于自己不屑的小雏兽,先一步享受高潮的余韵。她本以为自己能坚持到对方缴械,甚至没考虑过交合中的两人同时飘上云端,可她的小猫咪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是与她所想的那样骄傲和自尊。 可更绝望的事情还在后面。 少年只感觉少女的腔道一阵痉挛,温热湿润的浪潮让他的小鸡鸡更加滚烫坚硬,不仅如此,他的蛋蛋也变得滚烫,像是两只烧红的炮弹,而自己即将达到爆燃点。 在爆发之前,他要发动更为凌冽的攻势,一鼓作气地征服这位身下的大姐姐。 大姐姐的宝宝房间随着她的那次痉挛,已经降了下来,大姐姐肚子里的小天使认可了我的小鸡鸡,大姐姐要生下我的小宝宝。 少年如是想到,愈发兴奋的抽插起来。 终于,他到了临界点,滚烫的小鸡鸡径直顶入了少女的美臀深处,连对方那已经降下来的子宫也狠狠地顶回了原位,少女的子宫甚至被顶的变形,已经在花穴中被褪去包皮帽子的硕大龟头被少女的花穴死死的吮吸住,如同一只贪婪的小嘴咬死了棒棒糖。 滚烫的精液在巨大的膛压下从少女花心中张开的孔隙处射进了她的子宫,精液并没有被子宫颈的腔内粘液所减速,它依旧保持着炽热且高速,直至这股巨量的白浊径直撞击在少女的子宫底肌上。少女的处子花宫中最为厚实的一块肌肉也难以沉受这么猛烈的炮击,这让已经全身酥麻松软的无力少女再次发出了一声淫乱的娇啼。 这是少年从他还在娘胎中时就一直酝酿至今的处男精液,他所射出的并非是单纯的精子,而是他那近乎十年的童年光阴。他把自己的童年全都交代在了这位大姐姐的子宫里,寄希望她能将自己的种子孕育成一位健康漂亮聪明的小宝宝。 这次射精长达三分钟,少年几乎把自己今年早上吃的营养餐也射出来了,两只滚圆的蛋蛋也瘪了下去,他全身无力的掉到了梯凳上,不过他觉得自己现在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他在大姐姐体内耕种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他从梯凳上站了起来,拍了怕大姐姐的安产型美臀,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口大姐姐的小蒂蒂,然后走下了讲台。 法华琳的大脑依旧空白,在那少年射精时,她却再次高潮了。 这次高潮让她整个子宫都在舒服的打颤,仿佛子宫内膜上的每个细胞都有了自己的意识,她能察觉到无数只精虫在自己体内游走的动静,而输卵管中的那枚纯洁的血族卵子则化作了一颗炽热的小心脏,两颗心脏在炽烈的跳动,一颗在胸腔,一颗在输卵管。 跳动的卵子让她的输卵管震的生疼,那是她——一位纯洁骄傲的血族卵子对于受精的渴望。 吸血种少女那朦朦胧胧的意识犹在云端,可一只巨人的大手再次把她的意识从云端上拖回地表,第二根大肉棍已然矗入了她的花穴,她那刚刚吃饱的子宫又一次被人敲响了房门。 …… …… …… 当今天的第二次铃声响起时,距离最后一位男生心满意足的从法华琳的美穴中拔出完全疲软的小弟弟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少女的小腹在注入了二十一人份的“童年光阴”后,已然隆起的有怀上三胞胎的白老师再过一两月才有的隆起程度,几乎每一个男孩子都能看见那明显被喂饱的少女小腹。 不过少女的小腹也在缓缓地变会原来的平坦。 由于白老师的第一针受胎生理环境加速溶液的效果,精子们的短时间活力会被提上原本的好几十倍,这会大大加快受胎的时间,不过也会大大降低精子的寿命。药剂主要效果是确保精卵的正常结合,将受精卵着床的概率提高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催化胎内环境,加快射精结束到受精卵着床这段时间内的时间。 目的就是为了方便第二节课。 顺带一提,这个加快受胎时间并不能加速胎儿的孕育,那种能催化出早产儿的失败药剂哪怕是在前太空殖民时代就已经彻底消失了,在如今的帝国,当局也不会容许药厂生产这种疑似让人能快速分娩出死胎和早产儿的近似堕胎药。 相反,在第二针的基因改良液中,药剂中掺杂了许多安胎和延长孕期的成分,毕竟这剂药剂是要让帝国的女性公民孕育出合格的优质后代,只有这些又漂亮又聪明又健康的公民才能胜任太空时代的工作。况且这支打在吸血种少女身上的这支药剂还是帝国现在最新的上层社会的内部药剂。 由于要孕育的是超级人类,原先人类的十月怀胎还是太短,在这短暂时间里,胎儿的发育还是不够完善,因而这剂药剂有延长孕期和安胎的成分。不过这剂药剂也有相应的副作用,那就是待孕妇临盆时,胎儿的体积过大,可能造成难产,但是这个问题在帝国当前时代的医学水平面前来说是小问题。 第二个副作用也不能算是不好,就是胎儿过于超凡,部分帝国女性公民反应胎儿还在母体胎内时就产生了过高的灵智,但是帝国母婴生理学院的发言人很快就让大家养成了胎教的好习惯,现在的胎儿甚至在出生前就人均掌握了几门外语和初等数学、物理学、化学等。但是过去的药剂在这方面还有欠缺,婴儿大多会失去还在母体胎内的记忆,虽然他们还掌握着相等的知识,据说现在的这剂新药改善了这个方面。 新式药剂还考虑过胎儿在母体胎内待的过久,体型过大让母体很难出行,抑或者弄破母体子宫、脐带和胎盘无法供养等等孕期问题。因而减少了胎儿的体型发育,现在的母体在并未怀有多胎的情况下完全不需要去帝国医院分娩,只需要在家里找个放满水的浴缸就行;胎儿的脐带和胎盘现在融为一体,减少胎内空间占据,提高营养和血液交换的水平;大大提高了母体子宫的强度,哪怕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少女坏了十胞胎,这十胞胎还都是体育生的好苗子,从小在母亲肚子里锻炼,母体的子宫也完全能胜任自己的职责…… …… 随着第二节课的铃声敲响,教室的大门被推开,陆陆续续有女生进来,这个班级也回归成了一个满员集体。 就在上一节课,她们已经知晓了一些不曾明白的知识与自己身为帝国新生代少女的职责,这些知识重新塑造着她们的世界观,对于男生和女生之间的一些观念也有了新的认知。 「那么现在,我们要进入今天上午的第二节生理课了,这节课我们主要是看视频。」 白老师依旧是全身上下只剩下黑丝,讲台上的那位苏同学则是全身赤裸地抱着自己的最喜欢的白老师。尽管白老师现在还没开始分泌母乳,但是他却大口大口地吮着对方的乳房,这种行为让这位教师之花不断萌发着母爱,就好像吸吮自己的并非是学生,是自己腹中三位胎儿的父亲,而是自己那还未出世的孩子。 「我们现在刚进来的女孩子们可能发现了,这个教室的椅子已经坐满了,所以请我们班上的女孩们请各自选择一位心仪的男生,坐在对方的腿上。注意了,大家只能是一位女生坐在一位男生的腿上,排除掉我们讲台上的苏同学外,我们班的男生和女生应该正好相等。」 「当然,白老师我说的“坐”,不仅仅是单纯的女孩子坐在男孩子腿上哦,这也意味着我们班的女孩子们一旦选择了心仪的男生后,便必须要用自己的“小妹妹”连根吞下对方的“小弟弟”,如果有人想保存自己的处女可以放弃座位,站着上一节课,如果有男孩子没有轮到女孩子的,也请放弃座位。」 …… 出乎意料的,在五分钟的时间内,没有任何人弃权,整个教室内的二十一根大肉棒此时分别顶在不同的花心下,哪怕是讲台上的苏同学,现在也抱着自己的白老师,将对方抵在讲台前,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唯独有一些寂寞的便是被卡在墙上的少女小穴,她是现在唯一一位没有被插上肉棒的小穴。 但法华琳现在也无心享用正太的大肉棒了,她刚刚可完全享用了二十一人份的正太打桩,亦或者说被二十一位正太享用过她的小妹妹。她现在正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腹中,毕竟她的受胎之时也即将到来了。 …... …… 「好了,我们班的女生们现在也知道了讲台上的助教老师了,刚刚的上一节课,我们班的男生们有用助教老师的身体好好学习了一下怎么造宝宝,就是你们现在做的这样。那么接下来,我们来观看一下视频,仔细学习一下造宝宝后,女孩子的体内会发生什么样子的生理变化,在女孩子孕育胎儿之前,她们的身体是怎么受胎的,胎儿是怎么形成的。」 白老师的话语声在一阵阵淫乱的冲撞声中响起,其中有一阵声音就是来自于她的雪臀和苏同学的蛋蛋之间。 「我想,大家应该最好奇的是,我们这么多男孩子都在可爱的助教老师体内好好地耕耘了一番,播下了属于自己的数亿颗种子,那么最终究竟是那位同学的小蝌蚪最健康且最特别,获得了助教老师的那枚卵公主的青睐,最终一起埋入了大姐姐的子宫肉土壤里,发芽并形成了果实,也就是可爱的小宝宝。」 随着白老师的话语声,近乎全班的男生都欢呼起来,比他们更好奇的是女生们,女生们更想知道女孩子受胎的过程,同时,她们也寄希望自己小妹妹吃掉的小弟弟就是那唯一一位——在二十一只肉棒中喷出了最优质的宝宝液并使一位大姐姐成功受胎的最佳播种肉棒。 随着白老师富有心计的几次肉穴攻势的反攻夹击战术,她身后的苏同学终于缴了械,由于此时白老师的花心对面便是三位小宝宝,作为宝宝屋大门的花心自然是锁得死死的,来自正太的炽热的精液无法慰问老师妈妈的子宫以及腹中的小宝宝们,只能失落的滴落在讲台地上形成淫乱的白浊斑痕。 白老师拍了怕苏同学的肩膀,他那疲软的小弟弟从她的小穴中滑落,她缓缓站起酥麻无力的身体,从包里递给苏同学一瓶精力饮料,特制的精力饮料让苏同学加速恢复着元气,蛋蛋也开始充血,准备着下一次攻势的所需弹药。 白老师扶着墙,走到了墙上少女的美臀边,随后拿起了一支很小的滴管,她微微托起少女的雪臀,对着那花穴的深处,滴了一滴透明的药剂,那滴药水中只有一滴营养液和一团纳米机器人。 「好了,大家准备一下吧,每桌同学都请打开你们的课桌,你们的课桌里应该都有两支虚拟现实眼镜,几瓶精力饮料,等一下大家都带上眼镜观看视频,男孩子也别忘了现实中你们抱着的对象,如果精力饮料不够的,可以上讲台拿。」 「右侧药盒里是放着白老师我先前给男生演示过的,我在助教老师身上打过的三支药剂,如果你和你的对象都同意现在要小宝宝的话,你们签了里面的协议就可以使用随意它们,费用都由帝国全额报销,注意不可以外带。同时你们两人也会因为履行公民义务而在接下来的升学考试中获得相应的加分。」 随着白老师的话语声,每一座的男孩子和女孩子都在协议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一些急不可耐的男生们甚至已经在对象的屁股上扎了第一针了。 毕竟是贵族学校的优秀班级,白老师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 …… …… 当众人都带上了虚拟现实眼镜后,经过了短暂的读条,大家便看见了自己所处的地方——一只宇宙飞船母舰的小型科研机的舰桥。 正前方是一只椭圆形的球形玻璃罩,视野极度开阔,从身后飞船的墙壁上伸过来了一只只机械臂,机械臂的前端是一个操作员的座椅,座椅可以随时控制前往这个舰桥的任何位置,方便操作员从不同位置观测外界风景。 每个座椅上都坐着一位男孩子和一位坐在男孩子肉棒上的女孩子,虽然女孩子的身上有一层安全带固定两人不会掉下去,但是安全带并不紧,女孩子可以很轻易的从男孩子的身上微微站起来,然后再次用自己的小妹妹连根吃掉对方的小弟弟,男孩子也可以很轻松抱着女孩子的屁股让自己舒服起来。 那层安全带的束缚力其实就是仿照了现实中的重力,由于是虚拟现实眼镜,这为了安全必须要求使用者在现实和虚拟世界中做出同样的动作,所以大家现实中在交合,那么在这个飞船上,大家也是保持同样的姿势交合,只不过换了一下背景。 唯独白老师和苏同学不同,她们此时站在讲台上,白老师扶着黑板,苏同学抱着她的屁股在打桩。因而在虚拟空间中,那些前方悬挂的操作员座椅的背后的舰桥平台上,白老师正扶着栏杆,苏同学在抱着她的大屁股在打桩。不过奇怪的是,白老师现在的肚子却像是她快要临盆时才有的临月三胞胎孕肚。 「不要紧,虚拟现实眼镜设置的参考值检测到了我的胎内有三只小生命,可它毕竟是虚拟现实眼镜而不是浸入舱,因而只能判定我是怀了三胞胎的母亲而无法断定我目前具体处于哪一阶段,所以你现在才能看见我临月时的样子。」 白老师回过身,轻声呢喃道,她的双手捧着自己的圆润饱满的肚子,看起来十分幸福。 「如果害怕的话,你也可以停下来,我们就坐在这里也可以。」 「不,我很喜欢白老师这个样子,一想到白老师的大肚子里面装着我们的三位小宝宝,我就忍不住了。」 少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起了自己的猛烈攻势。 …… 在教室里的众人都一边打着桩一边进入了虚拟世界后,小隔间里的法华琳也在无聊中发现了一个她之前从未发现的东西,也是个虚拟现实眼镜。 她想都没想也选择了戴眼镜。 …… 「雾草,这是那个变态奶牛的视野?」 虚拟现实中的法华琳一阵呆愕,不过她愣了愣神,便很快理解了自己只是获得了对方的感知。 法华琳发现自己能获得白老师的视野,自己能听见白老师的声音,感受着自己正扶着栏杆被身后的人打桩,甚至能感觉道自己那沉甸甸的三胞胎孕胎,却无法操控白老师哪怕一根手指松开栏杆。 就好像是以第一人称收看一场自己无法操控主角的电影。 她试着想象了一下断线,果然,白老师的画面结束了,自己又好像获得了自由,自己的手指也能自由舒展。 「啊?」 随着少女发出了一声疑问,一口气泡从她的口腔中冒了出来,随后是奇奇怪怪的水涌入自己的鼻腔和喉咙,自己似乎在一个温暖湿润且拥挤的湖泊里,可是自己并不觉得快要窒息了。 法华琳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母胎中的女性胎儿,自己的肚脐上正连接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青紫色脐带,脐带微微透明,可以看清楚里面不断交换的营养物质与离开自己身体的代谢物。 自己正被两只男性胎儿所簇拥,不过他们并不像自己一样拥有清醒神智,看上去正在沉睡。 除此之外,少女还能听见身后不断传来的滚雷一般的轰击声,那应该是那位正在打桩的苏同学的小弟弟撞击宫门的声音,除去宫门处传来的声音,远处白老师的心跳也能清晰听见,吸血种少女甚至能听见白老师早上吃的鸡蛋在她的肠道中被消化成肉糜的声音。 法华琳猜测起了原因,也许这个虚拟世界的主持人就是白老师,她所构建的虚拟空间中只有她印象中的学生和自己的位置,可是一位并不在她的目标中的自己也进入了这个虚拟空间,因而自己并不能在这里拥有一个属于自己投影的身体。 作为一位不速之客,但法华琳戴着同频道的虚拟空间眼镜,虚拟空间又不能强行踢除对方,所以只能在已有的用户间寻找逻辑可以安放这位不速之客。刚巧又有一位怀着三胞胎的白老师,因而法华琳夺舍了对方腹中的女胎,反正这三位胎儿也没有戴虚拟现实眼镜,她们本身在这个虚拟世界中只是一个用户腹中的NPC模型而已。 「栗玛,吾辈看来又进入了一个小隔间里。」 法华琳叹口气,羊水又灌了她一嘴。 「吾辈有一个计划。」 少女给自己的小手附着了一个血魔法,这个血魔法很简单,就是在命中后产生一个声光电特效,她选择的特效很简单,就是一个文本框,里面写着“变态奶牛碧池,敲栗玛。” 随着血族少女一拳轰击在白老师的子宫肉壁上,强度极高且富有弹性的子宫肉壁将她以同样的力气反弹回去,径直撞在了她那两位睡着的“兄弟”身上。不过白老师的子宫肉壁虽然产生了形变,可是少女的血魔法却没有产生任何作用。 「唔。」 白老师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孕肚。 「怎么了。」 她身后抱在她屁股上打桩的少年也停下了冲刺,鸡鸡只是顶在了对方的花心上。 「只是感觉刚刚有小宝宝踢了我一下,不过不是很难受,反而有点舒服,看来这个新款虚拟现实眼镜还是蛮不错的,连小宝宝踢子宫壁都能模拟。」 「那我继续了,我刚刚忍住了一发,现在不在白老师的肚子里泄出来就胀的小弟弟好难受。」 「恩,轻一点,我们不要打扰小宝宝们的美梦了。」 白老师微笑着道,看上去十分满足和幸福。 「栗玛,果然又是这样,外界处于一个信息闭环,我可以干预,但是就是进不去,无法干涉她们的认知,我和他们只是停留在了互相感受到实体的地步。」 法华琳气得继续血族粗口了,她准备稍稍换个姿势,这个姿势好挤好难受,结果发现自己的“兄弟们”一人无意识把手摸到了她的胸部,另一人无意识地摸到了她的小穴。 …… 又羞又气的血族少女索性给这个坏女人的两个孩子的脐带打了个结,一个人是蝴蝶死结,另一个人是水手死结。 借助女胎姐姐对她的两个男胎弟弟的身体做完泄愤之举后法华琳发现自己舒服好多,她索性一手一只抓住了这两个弟弟的弟弟,在胎儿那还未完全发育完成的小弟弟上快速套弄着。 经过了数次爆射,母胎中的羊水已经变成了纯白的世界了,而法华琳也摸到了那四颗已经射到坏死的蛋蛋,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爽。」 「吾辈…算了…老娘真爽。」 「尽管知道是虚拟空间,不能反馈到现实,但是不得不说——老娘,真的很爽。」 意识道今天已经爆了无数次血族粗口后,法华琳索性连最后的淑女之态也不管了。虽然自称吾辈听上去并不礼貌,但是在血族中,这个自称是表示自己是有良好教养的血族千金大小姐。 随着少女的话语声,白浊的羊水灌入了口中,她索性直接再次通过自己肚脐上的肉脐带,接入母体的感知画面。 …… …… …… 当舰桥前方的透明玻璃罩从待机熄屏界面切入了巡航画面后,在一阵白光下,玻璃罩逐渐变得透明。 除了白老师,众人都大吃一惊,几乎每个男孩子都停止了打桩,鸡鸡只是笔挺挺地插在女孩子的小妹妹里,女孩子们也对窗外的粉色世界产生好奇。 在科研飞船模型的正前方,女孩子花道最深处的神秘花心的画面带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压迫感登场了。 她们仿佛宇宙中迷航的星舰船员在结束曲速航行后看见了一座真正的空间之门。 「没错,那是我们的助教老师的花心宫门,在座的各位男孩子们先前应该都有品尝过她的滋味。这里是虽然是虚拟现实,但是我们所看见的画面都是真实的,我们所看见的画面是来自于1mol的纳米机械集群所进行的现场直播。它们是白老师在带领大家进入这里前,滴在我们的助教老师的花穴中的溶液。」 「也许在座的各位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只是单纯觉得造宝宝很舒服,但是现在,白老师想带领大家去看一看,造宝宝行为到底意味着什么。生命的诞生或许是因为一时的欢愉,可这并不表示小宝宝的价值就单纯如此。因而白老师想带领大家去见证一位小宝宝的诞生,也希望大家在明白生命的伟大后,学会去爱自己和对方,以及你们的结晶。」 …… 当科研船穿过法华琳的花心后,众人的科研船正位于少女的子宫宫口和子宫峡部之间的一个较大腔室内,这里会比子宫宫口要宽敞许多,以至于让星舰里的众人都感觉到豁然开朗的感觉。 「我们刚刚穿过了大姐姐的花心,那里也是除了她的输卵管外,我们今天遇到的最窄的肉洞。在大姐姐成功受胎后,她的花心将会被牢牢的封死,哪怕宝宝液中的小蝌蚪,也不再能进去了。因为小宝宝们都很脆弱,她们需要被妈妈的身体好好的保护。」 白老师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递给舰桥上的每一个人。 「白老师,我明白了,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大姐姐体内射精和在我现在身上的阿琴同学的体内射精,宝宝液都会被注入她们的宝宝房间中,而白老师是因为有了小宝宝,花心被锁上了,苏同学的精液才会从白老师的花道里面流到地上。」 一位同学举手答道。 「不是哦,大家现在之所以能把宝宝液都一丝不差的注入女孩子的子宫里是因为她们都打了针,那种药剂因为要提升女孩子的受孕概率,所以让女孩子的花心尽可能地去榨干小弟弟射出来的宝宝液。正常来说,女孩子的花心即便是小弟弟直接把宝宝液浇灌在她的脸上,她也很难一口气吃下那么多小蝌蚪的啦。」 「正常来说,女孩子如果不打针,大家造完小宝宝后,如果想要提高女孩子的受孕概率,那么男孩子就要好好的抬一会儿女生的小屁屁,垫高后的屁股会让宝宝液顺着重力滑入花心,进入女孩子子宫的小蝌蚪越多,女孩子就越容易受孕。如果你们是站着交合的,那么即便女孩子没有受孕,宝宝房间里空空荡荡,可宝宝液也会因为花心一口气吃不了太多小蝌蚪而流淌到地上。」 …… 【待续】 第3章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下篇】 【E1心杯圣母院:一位封胎巫女的随笔-下篇】 「大家看见了吗,我们刚刚穿过了大姐姐的子宫狭,在我们最初穿过的子宫口到子宫狭这段肉腔被称为子宫颈,现在我们正式进入了我们那位助教老师的子宫体了,这里也是她的小宝宝日后居住的地方。男孩子们和女孩子们现在都可以摸一摸女生肚脐下约两指的位置,这里就是她们的子宫了。」 当科研飞船穿过了子宫狭后,白老师对着大家讲解到。 「白老师,那些是什么?」 一位小女生指着远处的一团绿色蝌蚪群云团问道。 「那里是宝宝液,大家可以理解成男孩子们射出来的那团黏糊糊的纯白液体,由于白老师今天给全班男孩子们喂了基因染色软糖,因而小蝌蚪们会变成绿色的,应该是一位吃了绿色软糖的男生射出来的宝宝液。」 随着白老师的话语声,那位提问的小女孩发现自己臀下的男生面色潮红,他一边在她的小妹妹中继续打桩,一边举起了手。 看来那团绿色的蝌蚪云团是他的杰作了。 「安同学,你也可以想象一下哦,你现在的子宫里到处都是一群绿色的小蝌蚪在游弋呢,它们在孜孜不倦地找寻着你的卵宝宝。不仅仅是安同学,女孩子们现在都可以把我们现在看见的大姐姐的子宫想象成自己的小肚肚里面的状况。」 白老师微笑着继续道。 「不过现在我们的助教老师的子宫已经不如先前那么热闹了,而我们班女孩子你们的子宫里还正处于战斗的热潮中,大家看一下我们四周的粉色肉壁,上面已经布满了小蝌蚪们的尸体,这里是最初的战场。」 「若是没有白老师在大姐姐体内注射的受胎生理环境加速药剂的话,一般来说男生的小蝌蚪能在大姐姐的子宫里住上三到五天,随后那些受胎失败的小蝌蚪们最终会变成大姐姐子宫内膜上的尸体,然后被她的子宫消化,变成子宫内膜上的营养物质。白老师的药剂会让这个过程更快,不然的话,这节课下课我们都看不见我们那可爱的助教老师受胎的画面了。」 「呜…好残忍…小蝌蚪们会…」 一位女孩子流出了眼泪,她似乎对于面前的残忍画面十分的悲伤。 「没有什么好悲伤的,这些是必要的牺牲。数以亿计的小蝌蚪们只有选出了最健康且最优秀的几只个体,他们才有资格去竞争女孩子的卵宝宝,最终才能形成聪明漂亮健康的小宝宝。否则只会浪费社会的资源,浪费帝国的生育指标。你也不想怀上一个多病的小宝宝,抑或者更坏一点,怀上一个死胎。更何况,女孩子的子宫对待卵宝宝往往会比对待小蝌蚪们更狠,要知道,哪怕是你们自己排出来的新鲜卵宝宝,如果她们没有得到及时的受精,那她们在你们的子宫中的寿命只有短短一日,过期则变质。」 白老师的回答十分严肃,这让那位爱哭的女孩子哭的更厉害了。在她小妹妹里耕耘的男孩子只好安慰起来她,又吻住了她的嘴唇,双手十指相扣,让女孩有安全感,然后让自己的小弟弟以一种更快的频率在她的小妹妹中打着桩。 「不过乐观一点想,每个生命纵然都很短暂,但是她们短暂的生命也必然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九十九亿只小蝌蚪纵然只有一只能变成可爱的小宝宝,但是其他的小蝌蚪们在短暂的几日生命中,未曾没有在女孩子的子宫里活出自己的生活。放心啦,子宫是女孩子身上最温柔的地方,她们会照料好一切生命,不仅仅是小宝宝。」 不知道是白老师的话语作用,还是那位同学被吻住自己的男生安慰好了,她擦去了眼泪,微笑着搂住了身下的男孩。 在这段时间里,白老师一边被苏同学打桩,一边也躬身也操纵起科研飞船上的视觉模块。很快,在视觉模块的加载下,显示屏上原先五颜六色的小蝌蚪们都恢复成了最初的纯白,然后在各自的头上都多了一个小标签,标签上是不同男生的名字。 这种可视化的小蝌蚪让大家看得更直白。 「哇…王同学的小蝌蚪刚刚差点撞上我们。」 一位靠近外界玻璃显示屏的少女惊喜道,她正是被王同学打桩的那位女孩。 「我的小蝌蚪现在也在你的子宫里到处乱窜呢。」 王同学一阵羞涩,然后加快自己耕耘的速度。 …… 「大家请稍微停一下,我们要加速了。女孩子们记得抓好安全带,并且确保你们小妹妹中的小弟弟已经顶在了你们的花心上了,男孩子们记得抱紧你们身上女孩子的小肚子,毕竟一个座位上只有女孩子的身上有安全带。」 「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大姐姐的子宫里几乎只剩下了尸体和零零星星的小蝌蚪们,战场已经从大姐姐的子宫里转移到了她的右侧输卵管里。如果我们再晚一些就看不见卵宝宝和小蝌蚪的结合过程了。」 白老师夹紧了自己的小穴,她吃过某种开发出来的新药,这种药能提高女性身体的自控能力,现在她的小穴几乎牢牢锁死了少年的大肉棒,整只小穴都成为了苏同学的肉棒形状了,接下来哪怕是苏同学不小心松开了她抱紧自己屁股的双手,自己也能通过小穴牢牢固定对方,前提是对方在这段时间里不要突然射精,再而小弟弟疲软。 「白老师,你夹的我好舒服,我要忍不住了。」 「不可以。」 「真的要出来了。」 「如果出来的话,下一次我就和别的同学造宝宝了。」 尽管白老师如是说着,她的花道肉壁也在精心控制下压住了小弟弟最下层的尿道海绵体,就像是即将要喷出来的水管被人为踩住了管子,精液被堵在小弟弟之中。 「好难受。」 「忍住,不然待会在虚拟空间中你的大脑会受到加速信号而又同时在虚拟和现实中分别产生不同的反馈,导致你会很长一段时间大脑无法控制行动,变成短时间的植物人。」 白老师的话语明显是吓到了少年,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射精欲,并且让自己已经出来的那部分精液卡在自己的小弟弟中,白老师小妹妹中的小弟弟现在已经膨胀到无比狰狞的地步。 一直看戏的法华琳很快也切回了胎内视角,一是一直套用别人的身体感受别人做爱的快感让她这样的纯爱战士很难受,二是自己代入的人现在正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控制着小穴里的肌肉卡牢外人的小弟弟。嗯,主要是因为二,虽然一直看纯爱漫画的法华琳向来认为自己是纯爱战士,但是先前和二十多个小正太做爱的时候,她也痛苦并享受着,尽管她不承认。 …… 巨大的惯性让法华琳撞在了白老师子宫的酥软肉壁上,大概又过了几秒钟,她感受到了白老师宫门附近传来的一次爆发性冲击,那股精液甚至差点让她误以为要冲开子宫口,让这里的羊水更加浑浊了。 动静正常后,法华琳便急不可耐地操纵脐带接入了白老师的视角,毕竟她们现在正处于自己的腹内,还是自己的输卵管,说不定现在正是自己的受胎现场。 …… 「刚刚是纳米机器人集群的快速机动,这一次快速机动几乎损耗了它们中的一半。不过它们都是由可以被子宫内膜消化的物质构成,那些死去的机器人会同精子的尸体一起,变成大姐姐子宫肉壁上的养料。但是它们的牺牲是很值得的,因为在晚一点我们就看不见小蝌蚪和卵宝宝受精的珍贵画面了。」 窗外,一枚通体白透的巨大卵宝宝正窝在输卵管肉壁上的绒毛上,她似乎发出了若隐若现的光,如同一位闪耀的“女王”。 被“女王”的辉光所吸引的小蝌蚪骑士们接踵摩肩地冲向这里,它们便是最早抵达这里的胜利者们。 「那里几乎都是你的小蝌蚪。」 欣喜的声音来自于一位少女,她正坐在李同学的小弟弟上,她看上去已经很累了,不过她还是很高兴地每隔几秒钟就摇晃一下自己的小屁股,感受一下自己腔道内被自己篡的紧紧的炽热大肉棒,哪怕是身下的男孩要求抱着她的屁股慢慢耕耘来分摊她造宝宝的疲惫,可她也不让,她坐上来只想自己动,哪怕是累了也不想把自己小妹妹完全吃掉的宝物吐出一丝一毫。即便对方的小弟弟远比自己的花道还要长,自己的花心被小弟弟顶到了最上方,整个子宫也被挤得扁扁的。 (PS1:嘛,上面这些有关于肉戏的情节来自于定制要求,咱感觉这一章写的肉戏比咱生病前写的所有文加一起还要多了。不过咱也没见过小鸡鸡的实物,可能具体方面上的描述有些问题,还有一些纯粹是咱为了夸张描述的,和现实有区别,大家就当是二次元吧,不要在乎细节。) (PS2:记得好久好久前,咱还是一个初中生时,看过一本本子,有一位小学天才女大触画的本子,本子里面的男主角甚至小鸡鸡就是一个大号的小蒂蒂,没有蛋蛋,女孩子有的他都有。可他又是用小妹妹的尿道上厕所的,那个小蒂蒂除了抽插女主角的小穴外就什么用都没有了,笑。) 「只是幸运而已,因为我抽到了第一位,他们可能出发的比较早吧。」 李同学的声音似乎比较羞涩。 「没错哦,对于小蝌蚪们来说,最重要的其实就是幸运。」 白老师喘着热气感叹道,她刚刚和苏同学同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 「大家看,已经有小蝌蚪钻开了卵宝宝最外层的防御了,那些包裹在卵宝宝最外面的小细胞们被叫做放射冠。」 白老师指着李同学一只小蝌蚪,那只小蝌蚪正在辛勤地钻探着。 与此同时,吸血种少女的输卵管的这段载卵区域也迎来了更多的小蝌蚪们,他们头上的名字各异,应该是后来的男孩们的种子。 法华琳现在全部的思绪都在一只小小的蝌蚪上,这也是最先抵达这里的小蝌蚪中的一只,他并不是第一只钻探卵宝宝放射管的小蝌蚪,也不是进度最快的那只小蝌蚪,他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蝌蚪。甚至在这先头部队中,他是那只最孱弱的小蝌蚪。 为什么在意他,只是因为法华琳觉得她的生存姿态很像自己。虽然是进度最快的,但也只是因为他很幸运而已,甚至身体素质也并不如同类那么强悍。当他的兄弟姐妹们都在埋头苦钻的时候,他却钻钻停停,既没有有勇气去想象满盘皆输的结局,也不想和同类一样彻底扎进这“吐血的马拉松”再不回头。 优柔寡断但是又足够特殊,当他的兄弟姐妹们的尾巴都是左旋的时候,他标新立异地选择了右旋,当兄弟姐妹们都逐渐右旋后他却回到了左旋。法华琳甚至去猜测他能冥冥之中注意到外界的视线,嗯,主要是自己的,更有怀疑过那只携带Y染色体的雄性精子是不是正在和摄像头外的自己对视,他的那些种种特殊举措是为了博得这位母体的关注。 「雾草,不好了,吾辈是不是脑子鲨了,吾辈竟然看着一只低等小雏兽的种子失了神。」 吸血种少女闭上眼睛切回胎内视角,心底默念起她在血族小学背过的九百九十九乘法表。 「算了,算了,还是再看一眼吧,毕竟现在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自己再怎么逃避也无法躲开自己的胎内正发生的卵子受精现实。」 她叹了口气,说着话,麻痹起自己的大脑,她的潜意识并没有发现自己其实已经不在乎了自己受胎的这个既定现实,而是单纯很好奇那个雄性精子接下来的人生。 「大家看,这只小蝌蚪快要钻破卵宝宝的第二层防线了,这层厚厚的保护膜是糖蛋白,我们称她为卵宝宝的透明带。透明带的最深处有提供给小蝌蚪们的小门铃,当第一只小蝌蚪按响了透明带深处的小门铃后,卵宝宝公主就会察觉到自己的王子已经到了自己城堡的门口,她会热情的开门接纳他。故事的最后,小蝌蚪王子和卵宝宝公主会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变成一只可爱的小宝宝。」 「白老师,那其他的小蝌蚪们怎么办。」 「会死哦。」 「可他们不能一起进入城堡迎娶公主吗?」 一位女孩子小声道。 「不能,而且你最好不要期待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发生了,那就是多精入卵。最好的情况是这一次卵宝宝和小蝌蚪们都失去了变成小宝宝的机会,坏一点的话,可能会让大姐姐流产抑或者小宝宝变成无法发育的葡萄胎。」 少女虽然不知道葡萄胎是什么,但是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不是什么好结局,她衷心希望大姐姐的卵宝宝遇到唯一的那位白马王子,也希望这自己现在腹中的卵宝宝也能遇上唯一的小蝌蚪。 「不过大家安心啦,我们班的女孩子们应该都有打过稀释后的排卵药剂,虽然你们的一枚卵宝宝只能遇上一只小蝌蚪,可是你们现在应该每个人的两侧输卵管里都各有一枚卵宝宝。」 「白老师,你快看一下屏幕。」 有一些女孩子突然焦急地喊道。 只见那些先行军们现在正处于危机中,陆续赶来的小蝌蚪们也发动了攻势,不仅如此,有一些邪恶且强势的小蝌蚪竟然一头扎入先行军钻探出来的洞穴,用尾巴绞死前者,自己继承对方的钻探进度。 「啊,这是正常现象,小蝌蚪的社会可是和大人的社会一样残酷呢。」 白老师微笑道。 「在我们班的大部分女孩子的肚子里,现在子宫里的战争也已经有转移向输卵管的趋势了,你们若是能看见自己腹中情况的话,你们会发现这种互相绞首的行为在子宫战争的后期尤其常见。」 「不要…别动他…」 与白老师的乐观截然相反,法华琳的心几乎在滴血,她所青睐的那只小蝌蚪被后来者突然袭击,虽然他很幸运地被卷了出去而不是被绞首,可他幸苦钻探很久的进度却被一个后来者轻松夺取。 不仅仅是这里,原先那只进度最快的小蝌蚪也被后来者绞杀了。 注意到了这里的法华琳感受到了一阵恶心。 「虽然不能改变吾辈要怀上一个拖油瓶的未来…但是…吾辈…真的…不想要生…一个…邪恶..的孩子啊。」 一想到自己的纯白卵子即将被一个邪恶之徒所占据,自己的纯洁子宫也将成为一个邪恶魔王的温床,法华琳的心几乎在滴血。 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这接下来发生的残忍一幕。 「啊,你们快看,这就是作恶者也会得到的下场。」 白老师的声音突然响起,忍不住好奇的法华琳再次睁开眼睛,她几乎看见了光芒——那只曾经被她所青睐的小蝌蚪钻入了这条最深的洞穴,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绞死了那位强大的X染色体的雌性精子,为自己的兄弟姐妹报了仇。 这短暂的画面在法华琳的脑海中几乎变成了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诗,一位瘦弱的小正太勇者绞杀了强大邪恶的女魔王。 「不过真的很罕见呢,要知道X染色体精子大多会比Y染色体精子更为强壮,毕竟X染色体比Y染色体在基因层面上更完美,Y染色体属于残缺的X染色体,可携带Y染色体的精子具备一个优势,那就是他们会比X染色体精子跑的更快,毕竟Y染色体比X染色体少了一段,精子的负担更小跑的更轻松。可白老师也是头一回看见孱弱的Y染色体精子战胜了强势的X染色体精子。」 无论是法华琳还是其他男生和女生,都没有仔细去听白老师的话,毕竟接下来的画面可是最重要的画面了,那就是精子和卵子结合的珍贵画面。 …… 当那奄奄一息的小蝌蚪在透明带的最深处找到了“门铃”,那是属于精子的受体,尽管种族不同,但是法华琳的卵宝宝还是温柔的接纳了这位异族王子。 她用精心准备的小毛毯擦去对方身上的血与雨,将他迎入自己的城堡。在触发卵子受体机制后,受体放射出无数个钙离子,钙离子激活了那奄奄一息的精子的头部顶体,使他开始了最后的顶体反应。 最后的顶体反应则是酶,他自己携带的酶,这些酶融化了透明带形成了一个足以让他通过的小隧道。 当精子的膜和卵子的最内层膜相互融合之时,精子携带所有遗传物质便全部注入了卵细胞的体内。 在迎来了属于自己的王子后,卵公主无情的锁死了城堡大门。卵细胞的内质网突然开始了收缩,作为一个细胞器,她要履行自己的职责了,她就是这座城堡的守门人。一阵阵钙离子冲击波击碎了卵细胞膜上的所有精子受体,这意味着公主现在开始拒绝一切访客打扰她和王子的春宵。 一些小蝌蚪开始逃逸,更多的则是仍不死心的小蝌蚪,可它们最终只能化作为被卵细胞困死的尸体,变成卵细胞的营养物质来源。 血族少女的卵细胞在接纳了一个人类的精子后,得到了卵细胞内营养物质滋润的精子核开始膨胀发育,它变大了五倍形成了雄原核,显然少女的新鲜卵子中的伙食要比外面的好很多。 就在法华琳一片乐观中,她突然注意到了自己的卵细胞中的雄原核,他那携带的Y染色体竟然碎掉了,不知道是他在异族的卵子中水土不服还是因为自己的那孱弱的身体无法支撑自己在卵子内的暴饮暴食,总之就是让人大跌眼镜的碎掉了。 其他的都还好,唯独雄原核的Y染色体碎掉了。 不过法华琳发现这好像只有自己注意到了,其他的学生看不懂这神奇一幕,而唯一有可能看懂的白老师却在刚刚被苏同学的一阵猛捣花心后彻底酥软了下去,满脑子里只剩快乐了。 「啊这。」 法华琳呆若大鹅。 此时的卵细胞内,雄原核和雌原核之间的纺锤丝已经形成了,纺锤丝将她们两个越拉越近。 蹦蹦跳跳的雌原核高高兴兴地奔向了自己的王子,就当公主脱下了王子的裤子后,发现王子的小弟弟竟然不见了。 两只原核的核膜在纺锤丝的束缚下逐渐破裂,二人的遗传物质和染色体互相交合。 一段时间后,每一条染色体都找到了与自己配对的另一方,唯独血族少女的X染色体死活找不到人类的Y染色体。 法华琳甚至都为自己的X染色体觉得不值。 就当她觉得自己的这次被迫受胎化作了儿戏的时候,她看见了奇怪的一幕。 卵细胞外围的一只小极体进入了卵细胞内,每个卵细胞都有两个极体,她们是卵细胞在还没迎来精子前分裂开的妹妹们,她们没有受精的资格,只能依附在姐姐的身旁,作为姐姐新婚仪式的陪嫁丫鬟。 来自于极体的X染色体很快补足了王子缺失的那部分小鸡鸡,极体多余的遗传物质也没有强行插入这已经配对好的一对而逐渐化作了卵细胞内的营养物质。 一个双倍体受精卵已然形成,这是生命的起源。 「感情这是一个小正太勇者历尽千辛万苦报了仇,杀死了强悍的女魔王后,找到了公主。王子在公主的城堡里暴饮暴食,导致小鸡鸡破裂,最后在新婚当夜,公主欲求不满的哀鸣让她的两个作为陪嫁丫鬟的亲妹妹中的一位不忍心直视,于是代替王子把公主中出到受胎后功成身退。具体详情是这位身为陪嫁丫鬟的小妹妹上了公主的床,她把王子暴打了一顿,然后变成了王子的大姬霸,抽插起了自己的亲姐姐并且在亲姐姐的排卵日身体里满满中出一整天。故事的最后是公主受胎,胎儿很健康,她不仅仅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也继承了父亲的幸运,更特别的是她没有从父亲的身上继承来父亲的大鸡鸡,而是继承了母亲妹妹的大姬姬。」 「太狗血了。」 法华琳如是想到。 …… …… …… 二十分钟后,受精卵已然不复最初的模样,她已经进入了囊胚阶段,这是一团密密麻麻的细胞团,而她也早已进入了少女的子宫体内。 「好了同学们,接下来我们要看见这颗小种子埋入土壤的一幕了。」 白老师给大家讲解着。 「我想我们班上的女孩子们现在肚子里已经出现了受精卵了,你们的小种子也要经历刚刚大家看见过的变化。她们最终会抵达你们的子宫,埋入肉土壤里。经过并不漫长的等待,你们的子宫肉壁上会结出一颗小小的果实,再而就是你们对于小宝宝的爱与精心呵护,每天都要认认真真地给她们浇水施肥,这些小宝宝果实最终会成熟,变成一只健康聪明且漂亮的小宝宝,然后她们会从你们的花道…啊不,现在应该是产道中分娩临盆了。」 「那我们要怎么才能给小宝宝浇水施肥呢?」 一位女孩子举手问道,她一边举着手一边用小妹妹来回玩弄着自己肉穴内的小鸡鸡。 「嗯,不挑食,多吃各种水果蔬菜和肉蛋奶等,保持好心情,多和肚子里的小宝宝们说说话。你们摄取的营养有一部分会进入你们的子宫,通过脐带进入小宝宝的身体,构建成她们健康的身躯。只要妈妈很健康,小宝宝就也会很健康,妈妈和爸爸的心理很健康,小宝宝的心理也会很健康。」 …… 囊胚在血族少女纯洁的子宫里漂浮了一段时间,如同一位四处旅行的旅者,她每到一处地方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收集这个地方的营养物质。当她开始厌倦旅行生活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一处理想之中的丰收之壤,这个地方正位于少女的子宫底,也是最早被宝宝液冲击的那块子宫底内膜上。 她舔舐了一会儿母亲的肉壁表示亲近,随后躺在母亲那柔软的子宫内膜上沉沉睡去。 这无心之举让原本很骄傲的血族千金的心都要融化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个拖油瓶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柔软的子宫内膜逐渐无法承担囊胚的厚重,她陷入了母亲的子宫内膜中而不自知。 随着囊胚陷入了子宫内膜的最深处,子宫肉壁中的毛细血管逐渐渗透入了囊胚之中。母子之间的血液循环、营养循环、代谢循环在此成立。 母体的子宫正式接纳了这位小小的客人,法华琳那空置二十四年的宝宝屋今日迎来了第一位住客。 她现在不再是一只囊胚了,而是一只胚胎,一位血族千金的女儿,而另一个她也不再是一位单纯的女孩了,而是在成为了女人后的不久又很快成为了母亲。 …… …… …… …… …… …… 朦朦胧胧中,法华琳睁开了眼睛,她从血池中苏醒。 「“您已经成功完成了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我们的心杯圣女小姐,感谢伊娃。”」 「“致伊娃!”」 在红衣大巫女那柔和的声音出现后,十二位大巫女的礼赞声再次响起。 血族少女并没有回复,她一缓过神来就立刻伸手去检查自己的小妹妹。 那熟悉的处子肉膜依旧,甚至连原先肉膜上的两只孔洞也依旧。虽然说血族的超自然再生能力连处女膜都能再生,可法华琳能清楚感知到这就是自己那层原生的处女膜。 那曾经被二十一位小男孩仔仔细细品尝过的花穴也好像从未被任何异物插入过,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仿佛都是南柯一梦。 法华琳摸了摸自己那平坦的小肚子,显得十分的失落。 「噁。」 突如其来的反胃感让少女吐了一手,她整只胃袋里都装满了各式血型的血浆混合胃液在血族特殊消化系统下被吸收干水分剩下的胶状体,这些胶状体完完全全的被吐在了她的手上,一些顺着少女纤指的指缝滑入了血池。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位苍白少女体弱多病到了吐血程度。 「请不必担心,与神明交合后怀上的禁忌神胎的圣女往往会有比较剧烈的孕期反应,比如说孕吐。」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吾辈…怀孕?」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在听见红衣大巫女的声音后,法华琳迅速咽下去了那团还未呕出的胶质,直接一个血魔术拍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少女的视网膜上很快就映射出了一只小小的胚胎,胚胎的肚脐上有一根青紫色但略微泛着透明的粗壮脐带,脐带连接着自己的子宫底肉壁和胎儿,胎儿没有胎盘,虽然自己胎内的羊水目前看来并不多,但是也刚好浸润了这小小的生命。 自己的子宫里没有羊膜,但是输卵管以及子宫颈都有好好的闭合死,没有一滴羊水会离开这个温房。 「所谓的降诞祭礼,便是让祭品作为媒介,让某个存在降临于世的一种仪式。而圣女封胎仪式则是选中一位封胎巫女,让她与神明进行交合,若是她的卵子能承载住神明的遗传物质后而不破裂,那么神明将借助她的子宫降诞。」 「你的意思是说,我刚刚…在…梦中….和神…神明大人….交合了?」 震惊甚至短暂纠正了法华琳的自称口癖。 「对,您和一位昔日的神明相互交合,尽管吾等没有目睹,但是从圣女大人您不断冒出的梦呓听来,我们能从您…您的娇啼中听出您的快乐。」 「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只是在梦中被一群人类小孩强奸了而已。」 「可血族少女和人类的混血子嗣能让血族千金的育儿袋发出神性光芒么?」 红衣大巫女拍了拍手,照亮整个封胎祭祀场的圣母雕塑腹中的圣胎失去光芒。可祭祀场内并未陷入死寂的黑暗,血族少女的小腹中隐隐约约折射出辉光,似有一颗小小的心脏正有力地脉动于她的胎内,随着小小心脏的脉动,神性辉光从法华琳的子宫中撒向外界。 「我的子宫在发光?」 少女低头注视起了自己的小腹,由于光源正是自己的子宫,她甚至能从自己的平坦小腹上看见子宫底部的轮廓。 她的子宫位于肚脐下的两指左右,从小腹上看来是一团椭圆形的光源,那里是她的子宫底。 女性的子宫并非是竖直立于少女的盆腔正中,其实阴道和子宫的夹角大多近似于锐角,简单理解的话,可以把女孩子的子宫想象成平放在女孩子盆腔里的贵妇,她是躺着的,平躺在膀胱的上面,又位于乙状结肠的下面。 从小腹上望去的话,其实是能隐隐约约看见她的子宫底,这里也是她的子宫距离外界最近的地方了,在往里面就是小宝宝了。 顺带一提,在某些小说中,大多数有灵智的小宝宝都喜欢着床在母体的子宫底上,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肉壁厚实,营养丰富,还因为这里距离少女的肚皮最近,隐隐约约能照到穿透子宫肉壁的阳光。 仔细分辨了一会,法华琳不仅仅发现了自己的子宫,也从阴影轮廓上描出了自己那四次元大膀胱。 「处女受胎,又是和昔日的神明交合,并用自己的卵子承载了昔日神明的遗传物质,且用自己的子宫孕育神明之嗣,最终让神子从自己的胎内降诞,这种完成圣女封胎仪式的巫女自然而然便会成为我们的心杯圣女。圣女的子宫在孕育神嗣的同时,也从自己的亲生孩子身上解析出神性。」 红衣大巫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这种方式是通过母婴之间的循环,主要是通过脐带,胎儿在得到母亲温柔给予的营养和血液后,同时也将部分代谢废物与多余神性一同递交给了母亲的子宫。胎儿就像是一个神性工厂,只要母亲给予爱与营养,她便会不断制造出神性,并且把其中超出自身所需的神性回赠给母亲。」 「这些多余的神性会累积在圣女的子宫中,直到我们的圣女临盆出产前,这些累计在她子宫中的神性会将她的子宫以及卵巢等部分改造升华,使母胎具备和腹中胎儿一样的神性工厂特质,这能确保我们的圣女在娩下胎儿后,身体依然具备神性,也能创造神性。」 「在圣女封胎仪式完成后,这一段圣女孕育神明之嗣的封胎时间里,圣女必须好好保护好自己腹中那亵渎世间法则的禁忌之子,直到对方彻底发育完成并可以降诞。临月的圣女在临盆之前必须保留自己的处子肉膜,直到分娩。」 「当圣女与昔日神明于梦境的交合过程中撕裂的处子肉膜再次撕裂于现实,并同样出自于神性之举,这将会形成逻辑闭环,世界的法则再也无法质疑存在的合理性。在梦境中,圣女将初夜献予昔日的神明,并完成亵渎禁忌的处子受胎,在现实里,圣女将初夜献予自己的子嗣,从母胎中娩出的神嗣获得了母亲的初夜,也获得了世界的认可,这意味着母子二人一起欺诈了法则。」 红衣大巫女如是说着奇奇怪怪的宗教言论。 「可道理我都懂(什么都不懂),吾辈明明是被一群人类幼崽强奸了而已。」 吸血种少女再次发出复读机式疑问。 「不妨做下推测,圣女您梦境中交合的画面也许是昔日神明的某段历史片段,你进入了神明的梦境,然后在某段文明的某段岁月里与某些异邦人完成了交合,在您的眼中可能就是这样,但其实与你交合的却是这些异邦人的整个文明,或者说,这个异邦人的文明最终完成了飞升,所有生命的意识真正统一成了一个投影在更高维度的主体,也就是与你交合的那位昔日神明。」 「那…吾辈到底怀的是啥啊。」 「一段昔日神明的遗蜕,一段昔日神明的知识,一段昔日神明的恶趣味,一段昔日神明的文明片段……什么都有可能。梦境只是一个切入点,也可以理解成一根捅入你体内的阳物,祂到底在你的子宫里射出了什么,只有祂自己清楚。」 「雾草,好恶俗的比喻,总之吾辈就是成为了你们的圣女阶层了吧?」 「嗯,您是吾等尊贵的心杯圣女。」 「那能不能再给我一个单子,就是吾辈刚入伙那天签的,吾辈想给肚子里嗷嗷待哺的胎儿在出生前签个长期饭票,嗯,主要是怕她出生后,我的奶水不够。」 吸血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挤了挤自己那贫瘠的双乳,尝试挤出一条不存在的沟壑。 虽然法华琳自己也很清楚这里并不是什么乐园,但是心杯圣母院至少也是和自己的故乡血鸢王庭一样有着同等地位的异教。没有异教势力的庇佑,她这样的异类必然无法在乐园教会的骑士手下脱身,更何况她此时还怀着一只闪闪发光的拖油瓶。以她目前在这里混吃混喝的两年经验来看,心杯圣母院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好地方了,伙食又好,大家说话又好听,平日里也不打打杀杀,而是救死扶伤,尽管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迫怀上了个闪闪发光的拖油瓶,但这群人看上去也不是那种让女孩子怀上小宝宝后就不知所踪的负心汉。 「???」 就这样,在一位被公认的超有病的血族新生代杰出人才的大力推动下,她不仅仅成功把自己卖给了异教徒,现在也成功把自己那腹中还未曾面世的女儿也一起卖了。 …… …… …… …… …… …… …… 当伊芙只身赤裸地从硫磺温泉中醒来,走在熔岩和死寂焦土上的祂,会感到孤独么? 当尖锐砾石划破祂的稚嫩脚掌,祂,会哭泣么? 当祂孕育出第一位孩子的时候, 当祂的伊甸花园在孩子们的密谋中陨落时, 当不可名状的界外诸神染指这片弑母者的家园时, 在终焉莅临之前。 ————《终焉石板.第一章.二十四小节》 ……. ……. ……. 当意识再次从无尽黑暗与深沉中产生了灵智。 …… “我”听见了云端的“雷”, “雷”不熄,纯白色,我从“雷”中嗅到了安心,她是“暖阳”, “我”学会了“雷”,她绽于我的胸口; …… “我”浸没于月海,浴于“湖”, “湖”很甜,旖且旎,我从“湖”中舔舐出温馨,她是“汐”, 贪恋于“汐”的“我”,也许是海豚; …… …… …… “我”睁开了眼睛,世界便从“子夜”走向了“黎明”。 第一个白昼,很刺眼,可我并不敢阖上双眸,生怕“子夜”的再次竞逐。 世界是粉红的,温暖且柔软。 …… 第二个白昼,我发觉世界变小了。 不过世界之墙紧紧包裹着我,很舒服。 …… 第三个白昼,我又听见了歌声。 歌声来自于墙外,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她的歌声。 …… 第四个白昼,我很害怕。 每当我陷入莫名恐惧的时候,我便会用力踢向世界的边际。 而她总会出现,同她的歌声一起。 …… 第五个白昼,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听见了一个词汇——Sol3。 …… 第六个白昼,我梦见了干涸与凋零。 梦中的世界没有墙与湖,我只身凋零于一个干涸的世界。 在恐惧中,我听见了她的歌声。 …… 第七个白昼,她开始教我说话。 我学会了一个词汇——妈妈。 她似乎很开心。 …… …… …… …… …… ……. 「妈妈…您觉得…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就是…嗯…我…其实是个男孩?比如说…我下面…其实是有一根小弟弟的…只是他现在还没发育…所以看着…像是小妹妹?」 我轻轻地踢了一下妈妈的子宫肉壁,随后施展起妈妈教我的一种简易血魔法,将思绪变成一种生物电流,再而通过脐带将电流传递给母体。由于我的发声器官还在发育中,因而只能用生物电波和妈妈交流。 「还记得我之前有教过你的那种感知系血魔法吗?」 法华琳打了个哈欠,她看上去睡的并不是很好,毕竟怀上了一个小电灯泡的血族少女不可能睡得好,更何况这个小电灯泡还是遗传了母亲的神烦性格,不过法华琳很喜欢自己腹中的女儿,并把她当作自己最珍贵的宝藏,因而从未埋怨过。 似乎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宝宝,法华琳说话总是轻声细语,很难想象出她曾在血族初中时就是远近闻名的不良少女。 「试了,我在我的小肚子里看见了一个倒梨形脏器,两侧各有一个蛋蛋,可…」 我仍然想辩解一下,但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可爱的儿子,你可以亲切地称呼你体内的她们为子宫和卵巢,嗯,就是这样。」 法华琳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自己二十九周的肚子,腹中的女胎似乎不满地踢了踢自己为她准备的肉床。 「妈妈,你有没有能让我变成男孩子的魔法。」 「有哦,“大蒂蒂”魔法。不过那要等你出生后妈妈才能教你,同样也能肏女孩子,甚至也能让女孩子怀上你的小宝宝。」 「我,我想学!」 「那你亲一口妈妈的花心。」 我欣喜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胎位,让自己从头朝上脚朝下的抱膝蜷缩姿态换成了头朝下脚朝上的抱膝蜷缩姿态,然后长长地吻了一下妈妈的花心。这种倒立胎位其实也很舒服,并且常见于临月的巨胎,在这种胎位下,小宝宝才会顺产。 不过平时除了睡觉我很少选择这个倒立胎位,是因为这个胎位我会枕在妈妈的膀胱上,小宝宝的头比较重,如果我一直倒立胎位枕在妈妈的膀胱上的话,我会不断压迫妈妈的膀胱,从而让她经常上厕所。虽然妈妈从来不说,但是我很懂事,毕竟血族的女孩子平时嘘嘘就很频繁了,如果小宝宝还要添麻烦的话,那么妈妈会很辛苦的。 不过我睡觉的时候很喜欢这个倒立胎位,因为妈妈这个时候也常常会是躺着的,我这样不仅不会压迫她的膀胱,也能听见妈妈膀胱里嘘嘘晃动声,那声音很好听,像是催眠曲,让我很安心,算是我这个小宝宝那不为人知的小怪癖之一。 「那妈妈悄咪咪地告诉你,大蒂蒂魔法会让你的小蒂蒂变得很大,能像男孩子的小鸡鸡那样去让女孩子舒服,甚至能抵在女孩子的花心上射出小蝌蚪,让她们怀上你的小宝宝,不过……」 「妈妈!」 我见妈妈故弄玄虚起来,再而吻了一下她的花心,这一次我能清楚感知到妈妈的身体在痉挛,似乎是幸福感让她经历了一个孕期的小高潮。 「大蒂蒂魔法的前提是需要你和男孩子们造小宝宝,毕竟女孩子的体内可没有能造小蝌蚪的蛋蛋,所以女孩子需要先和男孩子们造小宝宝,让男孩子们的小蝌蚪喂饱你的小花宫。随后你便可以调取胎内的这些雄性能量去催化你的小蒂蒂,让她短暂的变粗变长,最后通过魔法在小蒂蒂里面开一条能从子宫中抽取小蝌蚪的肉穴,锵锵,大蒂蒂魔法就是这样。」 「……」 「妈妈以前知道的时候也很震惊呢,要知道妈妈那时候可是学校里远近闻名的帅气“小哥”,有十五位血族千金迷上了妈妈我呢。不过考虑到经常有血族的女孩子练这个魔法不小心走火,还没在她人的肚子里播种,自己子宫里的小蝌蚪“弹药”就先把自己的卵宝宝钻了。」 「呜呜…那我还不如当一个女孩子呢。」 最后的希冀也泡灭后,我哭出了声来,小宝宝很难克制住哭泣欲,我一头顶向了头下的肉壁。柔软的子宫肉壁温柔地托住了我的头,但是妈妈子宫下面的膀胱就不那么好受了,我听到了嘘嘘在剧烈晃动的声音。 「其实当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法华琳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找了一间空位,然后褪下了自己的胖次,双手从下面托着肚子蹲了下去,嘘嘘从她的尿穴中淌出。 尽管对于孕妇来说,马桶会比蹲坑更舒适,但是女儿的恶作剧让她只能就近选择了一间女厕。她现在依旧还在那间医院工作,虽然说圣母院的大巫女们经常劝她好好回家养胎,或者当个不用干活的名誉院长,还给了一套城郊的庄园,可法华琳还是更喜欢当她的儿科兽医和血库总管。 也许是被这位美貌的孕肚医生的敬业折服,现在法华琳的血库边的办公室里挂满了一面墙的锦旗。不过她也很清楚,再过几个月,等自己腹中胎儿满了四十周的时候,她也只能回庄园每天扮演临盆圣女了。 不过这只是外象,她很清楚自己的孕期不可能只有十个月,虽说血族和人类的孕期大差不差,但是自己怀的可是神嗣。距那位红衣大巫女的预估,她腹中的女儿至少需要在母体胎内呆足一百六十周,在一百六十周到两百周之间,法华琳才能进入临月,这还是保守估计,法华琳真不敢想象自己临盆的时候,腹中女胎会长到多大。 由于血族平时的主餐就是鲜血,怀胎后,法华琳也只是比过去多摄入了一些奶制品和营养补充剂,因而血族一般都有一个大膀胱,不过怀胎后,腹中的女儿产生的尿液也需要从母亲的尿穴中排出,即便是再大的膀胱也没用,所以法华琳每次嘘嘘都会特别久,去厕所的频率也很频繁。 她哼着血鸢王庭过去的流行小调,然后拿着手纸仔细擦拭起了自己的小穴,最后再手搓一团血族冷焰火,把那团手纸彻底从人间抹去。有些法则是异类和异教墨守成规的,毕竟大家都知道乐园教会的骑士们的狗鼻子灵着呢。 最后,法华琳打了个响指,给这个隔间做了个结界,把上身衣物加了个短暂局部物理穿透BUFF,随后从背上绽开蝠翼,她有意识地控制蝠翼小巧玲珑,在蝠翼的扑棱下,她很轻松地缓缓站了起来,再而收回蝠翼,穿好内裤,一气呵成。 其实孕妇蹲下来很辛苦的,站起来就更幸苦了,前提是没有翅膀。 「妈妈…我最近…又梦见那个梦了。」 听见了外面的动静变小后,我换回了把头朝上脚朝下的胎位,尽量让妈妈舒服一些,不用经常去嘘嘘。 「是那个关于“Sol3”的梦吗?」 「嗯,我也许真的是穿越者吧。」 「那你想回家看看吗?妈妈我不反对哦,不过这里距离那可能会很远很远,甚至有可能连那边的恒星也早已熄灭了,毕竟只是记忆片段。最重要的是,伊芙花环这里可没有哪个国家宣称掌握了星际航行能力。」 「只是一个念想,而且…我的家…不就是这里吗。」 我把额头贴靠在了妈妈的柔软子宫肉壁上,表示依恋和顺服。 「有时候…我会梦见我回到了故乡…可在梦境里…我走在故乡的街巷时总是忍不住会哭泣…一想到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在伊芙星上…就十分…难过…」 「谢谢…我的小公主…你是妈妈最珍贵的宝物。」 法华琳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露出了慈爱的傻笑。若是过去血鸢王庭的那些被她欺负过的吸血种能提前预知未来,知晓对方的超有病特质的唯一解药是受胎变成人妻,那么法华琳绝对会每到排卵日当天便被一群吸血种绑去中出个几十轮,然后大伙纷纷祝贺这群歹徒帮王庭解决了一个问题少女。说不定法华琳临盆当天,平时见她和躲瘟神一样的吸血种们纷纷携重礼去血族妇产科,硬生生把私密的手术室分娩变成公开出产的社死现场。 …… 「这么巧啊,法医生,在这里看见你。」 洗手的时候,一位曾经的患者家属突然惊喜道。 「啊,好巧啊,张太太,您今天是陪您的儿子来复查的吗?」 「托您的福,我女儿现在身体好得不得了,还被评上了班花,最近也正常来了初潮,我今天是自己来体检的。啊,您是有喜了吗,男孩女孩啊,我能摸摸吗。」 张太太的儿子曾经因为没有接受正确生理教育而不知手冲的危害,连续多日手冲,手冲过度最终导致废了,闲钱很多的张太太带着儿子找了几百位名医和性感女星专家会诊都没有人能让他的儿子重拾雄风,直到她那天来到这家私人医院准备找人帮忙做个简单的精子提取手术,以防自家绝后。 然而当天很困且是中午被抓来顶班的法华琳迷迷糊糊地帮人儿子打了全麻后推进了儿科手术室。要知道法华琳这样的血族,一般都是昼伏夜出的,平时也就是上上夜班。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帮男孩做好了大脑摘取手术。手术做完时,她才发现自己把精子看成大脑了。 随后她急急忙忙中又开错了“冰箱”,迷迷糊糊中做回了大脑移植手术。术后,她才发现自己又去错了地方,去了遗体捐赠区在一个编号差不多的冷柜里拿了一具和那个男孩年龄差不多但是却脑死亡的女孩尸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个可怜的小男孩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变成可爱的小女孩了。法华琳都做好了被医闹的准备了,结果术后患者一见家属,家属喜不自胜,张太太连连称赞法医生的精湛医技,思路开阔,比患者家属还要在乎患者,发现了连患者家属都未曾设想的奇妙道路。 现在法华琳办公室里的锦旗墙上有一面写着“鬼斧神工”的锦旗就是来自于张太太,而比张太太更神烦的则是她的儿子,她儿子时不时私下里借复诊名义来医院挂法华琳的号询问莫名其妙的的问题,比如说魔女序列的序列7女巫魔药要怎么消化,她从哪里才能买到魔女序列6欢愉魔女的魔药配方。(捏他的诡秘之主里的魔女序列) 「嗯,请随意,她是一位女孩子。」 法华琳微笑道,并没有拒绝来者的要求。 「啊,好巧,法医生,恭喜啊,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有孕在身了,小宝宝多大了啊,预产期还有多久啊。」 又一位法华琳曾经的患者家属凑了上来,她曾给这位夫人现在牵着的那条哈士奇做过绝育手术。 「第二十九周,预产期大概还有十一周吧。」 法华琳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怀孕中的她不是很擅长和太多人说话,总感觉有点羞耻,与曾经的那位不良少女简直判若两人。 「啊,法医生,老朽见你腹怀天火,此胎必是真龙天子啊。」 一位有眼疾的老大爷路过,这位大爷曾经带着他家的小孙子找法华琳打过针。 「呃,可能大爷您看错了吧,她是个女孩子。」 法华琳的背后冷汗直冒,一般来说,这个眼疾大爷平时走路都不一定看得清脚底,更何况她还是在自己的盆腔里加了二十四层阴影系的帷幕法术。 「那待此女长成,母仪天下也是有可能的嘛。」 大爷摸了摸他那枯草一样的胡子。 「那借您吉言。」 法华琳现在几乎肯定这个老头就是瞎扯。 短短几分钟,偏僻的厕所的门口便聚集起了一大群人,来晚的人还要踮着脚才能和人群中的法华琳打个招呼,作为医院之花,既漂亮又善良且医术高超的法华琳时常因为自己的人缘过好而被一群人围住,也算是医院的一个常态了。 …… 过了一会儿,眼尖的张太太发现了异样,他看见了法医生那圆滚滚的小肚子动了一下。 「法医生,你刚刚好像胎动了。」 「没事,是小宝宝刚刚踢了我一下,大概是饿了,我得回去吃点东西了。嗯,宝宝想吃苹果吗?」 法华琳的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孕肚。 似乎小宝宝真的想吃苹果,众人只见法医生的肚子再次动了一下。 「那我们不打扰法医生了,法医生再见啊。」 …… 法华琳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搭乘医院的内部运尸电梯,回到了地下血库边的法医生私人专用办公室,直到瘫软在自己的人体工程学办公椅上,她才彻底缓过气,刚才在人群里差点窒息了,还好母女同心,腹中的女儿及时帮助她脱困。 「谢谢啦,我的小公主,想要什么奖励?」 法华琳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脸上挂着傻笑,仿佛自己正在揉女儿的小脸蛋一样。 「想听妈妈唱歌!」 「嗯。」 法华琳哼唱起了一首悠扬婉转的小调,那是她童年时一位挚友最喜欢的歌谣,不过这位挚友很早便死于乐园教会的火刑架上。 一丝灵感乍现。 她立即坐直了腰,不过依旧吟唱着,随手从桌子上抽出一只钢笔,在白纸上写下了「雯娜.法馨」。 「妈妈我啊,终于想好了该给我的小公主起什么名字了——雯娜.法馨,简称是法馨。」 胎中的女儿并未回答,似乎已然在母亲先前的悦耳歌谣中甜甜睡去了,不过梦乡中的她在听闻自己的名字后还是微微踢了一脚母亲的胎内肉壁,看上去对于自己的名字很满意。 …… …… …… …… …… …… …… …… …… 【2K20,2.29,心杯圣母院,通往封胎祭祀场的道路】 我全身赤裸,裹着一身纯洁的白袍,跟随着母亲的脚步。 母亲同我一样,她领着我们,走在最前方, 我的身后则是有十二位披着黑袍的大姐姐们。 可唯独只有我和母亲两人,小腹上散发着辉光,辉光驱散着四周的幽暗, 母亲小腹上的圣痕比我的要炽烈稍许,毕竟她可是我们的圣女。 「法馨…害怕吗?」 母亲的声音突然响起。 「不怕哦。」 我如是答道。 「只是有点冷,光着脚丫踩在瓷砖上走这么远还是太…」 「待会进了血池就不冷了。」 尽管看不见母亲的正脸,但是我觉得她现在有点紧张,不过她有努力克制自己装作平常。 「待会仪式结束后,今晚的十六岁生日宴有考虑过许愿什么礼物吗。」 「嗯,一根大鸡鸡。」 我即答道。 「还真是执着呀,小法馨,我记得你还在我肚子里时就想要这个了。」 「唔,现在稍稍又有点不同。」 我停顿了一下。 「不是装在我身上的。」 「那我的小法馨是想要妈妈再生一个可爱的弟弟吗?」 「也不用这么麻烦妈妈啦,其实这个愿望,我自己就能搞定……」 「哦?」 母亲的声音故意拖得很长。 「我会努力取悦神明大人的!」 「看来我们的小法馨对于自己的魅力很自信。」 「只是小小的降诞祭礼而已,我会和二十年前的妈妈一样出色,完美地完成圣女封胎仪式,转职成和妈妈一样的圣女!嗯,第十三位心杯圣女将会和第十二位心杯圣女一样是传奇。」 「再而收获一个可爱的小男子汉吗,嗯,有着大鸡鸡的小男子汉。」 妈妈狡黠地说出了我难以启齿的后半段话。 「今晚的生日宴,我也会给妈妈一个惊喜。到时候妈妈你一定会把手放在我的小肚肚上,感受着女儿胎内的新生命。」 「那我们母女二人定一个赌局如何?如果你完成了圣女封胎仪式,并且胎内有了一位小小男子汉的话,在你临盆后,在他成年之前,妈妈会和这位有着大鸡鸡的小小男子汉造出一位小宝宝的。从女儿胎内娩出的纯血血脉换个方式注入回女儿朝思暮想的起源之地,再而由那一切禁忌故事开端的起源之地——也就是我的子宫,将这份归还的纯血血脉孕育成一位健康的小宝宝。这算不算换个方式满足了你的童年心愿——用大鸡鸡让母亲受胎。」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妈妈什么时候发现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从你第一次手淫时,在我的胎内。」 走在前方的母亲笑道。 「那如果我今天也怀上了女儿怎么半。」 「小法馨,刚刚不是对自己的子宫很自信吗。」 「唔,虽然我对自己的子宫很自信啦,但是我是女孩子,女孩子的卵巢里面只有携带XX染色体的卵子啦,可万一连神明大人也是女孩子呢。」 「那就算平局。最后,如果你今天的圣女封胎仪式失败了,那么你就要好好听妈妈的话,退出心杯圣母院,带着妈妈的信物回血鸢王庭。毕竟,接下来,血鸢王庭会比心杯圣母院更安全,甚至,比这个星球上的任何地方都要安全。」 「那法馨也想补充一下,如果到时候妈妈生下了我的小宝宝的小宝宝后,如果他是小弟弟,那么我也要和他造宝宝。」 「可以。」 接下来的路,两人都沉默了,母女二人各怀鬼胎,想着不同的事。在先前的交流下,两个人都没有点明那个赌局的实质——降诞祭礼-高等仪式术-心杯法则:圣母受胎祭×孳孽着床仪式。 也就是圣女变成圣母的仪式。 在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中,封胎巫女会与昔日的神明交合,而那些昔日的神明,其实都已失落。身为凡人的封胎巫女们会短暂开启一具正体不明的昔日失落神明的尘封棺椁,随后自身赤裸地钻入神明死骸的怀抱中。 这些死状凄厉的神明死骸也不想就此彻底沉沦,祂们仍然想要留些什么,这些送上门的封胎巫女们显然满足了祂们的需求。在棺椁中,一位鲜活的处女与一位神明的死骸尽情交合,这是一场双方各取所需的契约。 最终,封胎巫女几乎会榨干这些死骸身上最后的神性余晖,而神明死骸则是把自己身上的某件模因送入对方的生命之源中使其在封胎巫女的胎内获得转生,那可能是一段昔日神明的遗蜕、一段昔日神明的知识、一段昔日神明的恶趣味、一段昔日神明的文明片段…..中的某个,也可能是多个。 当封胎巫女离开昔日神明的棺椁时,这段禁忌的交合让她获得了一些神性,就此生命升华,不再是凡人,而可以自称为圣女了。 可以简单理解成封胎巫女都是一群搞冥婚的盗墓贼。她们对墓主人的财富有所觊觎,并专挑那种厉鬼凶穴下,一撬开墓主人的棺椁就脱光光往里跳,然后用自己的纯洁身子去压住厉鬼和祂讲道理。 厉鬼当然不愿意把自己的财富白白赠给盗墓贼,可是她们身上却有厉鬼最想要的东西——生命,尽管她们的子宫无法让厉鬼们借胎复活,但是她们完全乐意帮厉鬼们多生几个小宝宝,留下后代。只要厉鬼一同意交易,那她们地位就不一样了,哪里还是盗墓贼,她们是这里的女主人。 巫女和厉鬼的禁忌交合,最终厉鬼们都会被这些热心大姐姐的处子小穴超度得干干净净,消失前厉鬼会在对方的胎内里留下遗腹子,祂所留下的一切财产的直系继承人是自己在巫女胎内留下的那些遗腹子。 可是母凭子贵,毕竟自己都怀上了这些死鬼的娃了,新婚不久还守了活寡,那么暂时当一下遗产的女主人没问题吧,只是提前帮自己的腹中的小宝宝保管一下而已,更何况自己也没挪用他处,遗产一直都是好好的和小宝宝们一起锁在自己最重要的“保险柜”里。。 所谓的财宝就是神性,巫女们会把神性和小宝宝们都好好保管在自己的子宫中。 在她们分娩临盆后,小宝宝们呱呱落地。可小宝宝们又怎能忍心从自己最喜欢的妈妈身上占便宜,她们往往会给母亲留下一半的神性。更何况,小宝宝就算到了临月,可也还是小宝宝,在离开妈妈的“保险柜”前,她们的稚嫩双手又能抓住多少袋“金币”呢?待到她们肚脐上的脐带一剪,神性的分割也在此完成。 巫女和昔日神明死骸的交易,巫女和腹中小宝宝的交易,每个交易都是双赢,这是一场没有输家的各取所需。 这便是凡人的巫女升华成具备神性的圣女的经过。 而圣女成为圣母的仪式稍稍又有点不同,所谓的降诞祭礼-高等仪式术-心杯法则:圣母受胎祭×孳孽着床仪式,其实就是心杯圣母院的人造神明计划,不过更具体一点来说,是让圣女的胎内孕育出神孽,这是从圣女升格为圣母的关键。 在最初升格圣女的仪式上,封胎巫女从凡人升格超凡是获取了昔日神明残骸中的神性,是从无至有的过程。假如说封胎巫女们是0,昔日神明残骸是1,那么这个过程就是1被转移到0上,巫女们从0变成1,因而具备了神性成为了圣女,再而之后这个1分裂了,她们变成了1/2,而她们又产生了一只1/2的小宝宝,但她们也是大于0的实数,她们仍然可以称为是具备神性的圣女。 这个过程只能称得上是神性的转移,尽管违背了世界的法则,从宇宙的垃圾桶中拼凑出了宝藏,但也可以勉勉强强算是规则之中,封胎巫女们钻了一个漏洞。这个过程,圣女们和自己的小宝宝们分到了神性,但是一位具备了神性的凡人和一位早已除名的失落神明的遗腹子都还称不上是神。具体来说就是没有神格,那位昔日神明的死骸并不具备昔日的神明位格,因而这种东西祂即便想留给自己的遗孀和遗腹子,也不行。 因而心杯的圣女成为心杯的圣母的必要之素便是孕育出神明,虽然只是造出一个只有神明空架子的神孽。这类似于炼金术,抑或者说凭空创造奇迹来谋取白日飞升。圣母的升格仪式不同于圣女的升格仪式,这不再是力量“转移”,而是完完全全的凭空创造,强行在自己的胎内孕育出神格。 圣女们将彻底颠覆规则,虚空增设一座新的神龛,类似于开了修改器强行在游戏设定中增设一项新的规则。 举个魔女的栗子,某中世纪异世界,一位黑魔女被教会的骑士从黑森林里抓出来关在死牢中,同其他死囚一样,一个月之后会被公审送上绞刑架,无一例外。倘若这位黑魔女在暗无天日的死牢深处凭空创造出了圣光精子,并且把它送入了自己排卵日的子宫中,那么公审当日,教会的执事们会惊恐的发现这位黑魔女已然怀上了带圣光的圣胎,那么她不但不会被处死,还会从魔女转职为身怀圣子的圣母,被教会的骑士们供养起来。 死囚便是凡人,凡人终究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终点,从低贱的死囚升格为纯洁的高贵者,这便是圣母升格仪式,也就是所谓的成神仪式。 对于黑魔女来说,唯一的难点就是如何在死牢中凭空创造出圣光精子。 血族母女的赌局便是她们二人的答案,这是一次协同欺诈,对于宇宙法则的欺诈。 不同于大多数凡人种族,血鸢王庭的血族们有一种被称之为纯血优势的特质,简而言之就是吸血种们更适合近亲繁殖。对于人类来说,兄妹、姐弟、父女、母子之间的禁忌之恋被称为乱伦,乱伦的代价是他们的小宝宝会有概率染上各种遗传病,尽管乱伦产物的天才率也有相应的增加,但是代价比优势更严重。 可血族截然相反,对于吸血种来说,近亲繁殖的乱伦之子体内的血脉会更加纯净,小宝宝们不但不会虚弱,反而会更加健康,因而血鸢王庭的各个家族,无论大小,基本都是族内通婚的,这些小宝宝被称为纯血者,法华琳就是一位纯血者。当然,也有跨家族式的恋爱,虽然说后代血统不纯了,但是第一代后代也同时具备了两个家族的优势,让这些后代再而和家族内的纯血者们通婚,到第三代后也能算是纯血者了。这种跨家族式恋爱虽然占少数,但是平时各个血族家族也是乐见其成的,因为这些携带两个家族优势的第一代后代最终还是会和自家的纯血者通婚,在第三代的时候,自己的家族里也多多少少继承了一些别的家族的优势和天赋。 作为法华琳的亲生女儿,法馨是她和昔日神明交合后的产物,当法馨再次和另一位昔日神明交合后,她所孕育出的小宝宝假如是一位男孩子,这位男孩子将这份血脉的起源,也就是把法华琳中出受胎。 那么法华琳将孕育的是一位纯血者,这份纯血者体内的血脉内甚至携带了两种昔日不同神明的不同神性。 心杯圣母院的传统圣母升格仪式所采取的思路则更加暴力,降诞祭礼-高等仪式术-心杯法则:圣母受胎祭×孳孽着床仪式的实质是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的plus版,强行在圣女胎内注入多份矛盾的昔日神明残骸,当神明的残骸数量上去了,那么圣女的胎内会被视为残缺神国,并且是残缺神国的叠加态。 死去的诸神渴求的是生命,封胎巫女能给予他们,但是封胎巫女们所能给予的生命无非是让祂们在消散前在巫女胎内注入模因留下后代,但是圣女就不一样了,她们能给予祂们的是真正的入胎转生,并且这个转生还是带神明位格的。但前提是这群死者愿意共挤一块,合用一个号。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圣女的胎内就是一个再生工厂,她把一群报废车塞进去,不管是古早小轿车还是上古的蒸汽小火车还是去年刚刚出车祸报废的加长林肯。她拆出零件后,再而在胎内东拼拼西凑凑,最终到了临盆之日,说不定能从肚子里生出一辆电动小汽车,嗯,儿童款的那种。 前者是封胎巫女撬开了一个棺材,问里面的死者想不想在死前最后快乐一把,再给自己留个种。后者是心杯圣女进了殉葬坑,问里面的死人们想不想复活,她有个复活术。这个复活术不用从头再来,只回档到转职成神后的等级一,并且回收道具也只是装装样子,祂们那些被没收的禁忌知识在复活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能慢慢想起来,客气一点来说,圣女就是进来给这群死掉后的老玩家一个二周目的机会。不过想要使用这个复活术,祂们必须合用一个号。 只要不是因为脑子问题而去世的死“神”,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好事。 当然,圣女要的也很简单,这群死“神”认她当妈就行。 大多数死者见这种好事,别说认圣女当亲妈了,就算是当自己太奶奶也不是问题,哪怕少数有想法的,不想真把圣女当亲妈的,只要祂还想转生,那么祂势必要入圣女的腹中投胎。届时一旦这群死者们被圣女的生命之源——卵子容纳后,再而形成了受精卵着床于她的子宫里,无论如何这群死掉的神想不想真的把她当亲妈都只能把她当亲妈了,这是圣女的阳谋,毕竟祂们现在流淌着的血脉便是来自于她。 圣女腹中新生的小宝宝便是神孽,具备神格的神孽,一位新的神明。而凡人是不可能孕育出神明的,只有神明才可以,随着世界法则的纠错,接下来要么是母子二人因天谴而一尸两命,要么是圣女也诞生出了神格。躲天谴其实是这个仪式中最轻松的部分了,心杯圣母院有史以来,就一位圣母因天谴而陨落。 最终,圣女在胎中神孽的神格侵染下,并且在世界法则的逆向“帮助”下也产生了神格,从圣女升格成了圣母,能孕育神明的神女。 神孽小宝宝的灵智融合了多位昔日失落神明的灵智,但并不代表着新生的祂会人格分裂,祂是一张崭新的白纸。昔日不同失落神明的灵智会融合成祂潜意识中的思绪之海,可主要性格会更近似于母亲,因为祂的全部遗传物质都是来自于母亲,如果把祂比作公司,祂的一半股权都在生母的手上,另一半则是那群往日之神。毕竟祂是圣女的卵子,在接纳了一群往日之神后,再而被神所影响而自我分裂形成的受精卵,几乎百分百的遗传物质都是来自于母体。 这一点与封胎巫女和昔日神明的交合受胎不同,那是昔日神明为了留下种而主动在对方体内留下了遗传物质,还是属于一种精子和卵子的结合受胎。这一次祂们并非是要让圣女生下自己的孩子,而是要借助圣女的卵子投胎转生,因而祂们都是把自己的全尸搬进圣女的卵子中,大家一起挤一挤当室友。 这个过程中,祂们其实没有带入遗传物质,而是带的更虚一点的东西,比如说自己的知识、记忆、灵智等等,这也很好理解,如果大家都把自己的遗传物质塞进去,那么圣女的卵子,大家的新家就要挤爆了,而且圣女的卵子内的遗传物质也没办法和每个神的遗传物质结合,因而只能待大家都搬进去后,一起用神力催化这枚卵子健康地自我分裂形成受精卵。 而法华琳和法馨母女两人稍微修改了一下这个圣母升格仪式,她们利用了自己身上的血族纯血优势,在最后,在失落诸神进入了自己卵子内,尚未安顿好,也就是卵子还没有自我分裂的时候,用自己的一位家族成员的精子完成受胎。 对于法华琳来说,她将在自己的圣母升格仪式上,用女儿法馨的小宝宝的大鸡鸡捅入自己的小穴,让那根大鸡鸡射出的小蝌蚪把自己胎内的浑水搅的更浑,趁失落诸神一个没注意,用小蝌蚪把这枚卵子钻了。新的受精卵里将会再添两份神性和一份来自于自己亲生女儿的亲生血脉进来。 这么做,这场仪式的一个重要隐患会被解决,用血族的方式解决。那就是失落诸神互不兼容,卵内稳定性极差。心杯圣母院有无数位圣女陨落于圣母升格仪式中,其中一个共同点就是卵内崩解问题。 …… 【2K20,2.29,心杯圣母院,封胎祭祀场】 「降诞祭礼:圣女封胎仪式便就此开始。」 见女儿只身走入血池,披着圣女纯洁白袍的法华琳捧着一只仪式圣杯,宣布着今日的仪式正式开始。 …… …… …… 第4章 【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上篇】 写在正文前: 东京,好冷啊啊啊啊啊。 咱发现自从咱行动需要依赖轮椅后,咱家猫就越来越喜欢趴在咱腿上睡觉了。 因而腿上盖的那层毛毯又有了新的作用。 接下来,便要写正文了, 至此,仍无任何头绪和大纲, 所以,这一次,咱打算想到什么写什么。 于3月22日。 (依旧禁私传和盗文,顺带一提E系列设定集各个单章独立,如果没看过E1也不要紧。) (以及...内有西瓜肚等重口情节,如果受不了,请不要继续浏览。) ……. …… …… 【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上篇】 落叶捎来讯息,在黄沙的彼端,我们的故乡——“迦南”,仙逝的诸王依旧渴求着苏生,而永世的法王秘藏着不死。 在星辉病态之夜,“界外之冥”最先“取得联系”,迦南之主——法王涅法什译得不死。 王子啊,因那份真知而交互现冥,也因那份真知而被星辉侵染,陷入颠燃。 在那场血色婚礼的最后,疯王被埋葬于他的黑金塔中。 噢,所以啊,寻觅长生的人啊,那不死的仙药,正在出声呼唤…… (注:以上存在多个捏他) …… …… …… 【1K837,12.20,伊芙,行星正午面边缘,失落迦南】 兴许是进入了正午面的缘故,晴空正中的大角星炽烈异常。 在无尽沙海的某个沙丘背阴处,突然有一只纤细白瘦的手从沙砾下伸出来,像是个不甘的死者正为自己树立起一尊特立独行的碑。 然而,“死者”的残念与不甘似乎是被低估了,亦或者是她单纯不愿意白骨裹沙。 总而言之,一只“土拨鼠”一样的少女,艰难地从地里长了出来。 …… 「日了狗哦哦,刚刚差点被沙暴埋得死翘翘了。」 少女扑了扑自己的白色斗篷,然后抖了抖自己的兜帽,沙砾淅淅沥沥,在她的面前垒成了个小土堆,甚至不只是沙砾,还有一只毛茸茸的黑足大耳狐被她从兜帽里抖了出来。 这大耳朵的小玩意看上去也不好过,它那最重要的一双大耳朵都进了沙,不过目前条件还不允许它也抖沙,在它的黑足触地时,便猛地后蹬跑路 了。 「欸,我说怎么之前赶路这么累,原来让这种废物点心在帽子里搭了顺风车。啊,真想念瑟莉丝的冰豆沙呀。」 少女继续抖着沙,整理着衣物。除了口唇,她全然没有心,表情淡漠至极,仿佛只是在复述别人的言语。 虽然很难理解,但是事实就是这样,这是一位冰肌玉骨、冰魂雪魄的太阴蚀魇阁弟子——一群面容如千年霜雪,但唇舌如万年毒潭的仙家弟子。 …… …… …… (注:因为是设定集的缘故,上篇中会出现大量设定,故可以略读,中篇开始会推进主线。) 在远东的瑟莉丝,不乏寻仙问道之人,哪怕是久居于瑟莉丝京城的那位陛下,也有夜会国师觅长生的传闻。 在瑟莉丝,不仅是十二世家、邪魔九教、道门七派,甚至是佛门四寺的秃驴都知道,如果没事那就别和这群太阴蚀魇阁的面瘫道姑们辩法,她们有着和表情完全不一致的伶牙俐齿。 倘若是辩输了会很丢人,辩赢了会被她们问候家人,要是赢得很漂亮,她们会亲自去掘开你家祖坟去问候你家人。 没错,这群喜欢嘴臭的面瘫道姑们擅长于挖坟掘墓的勾当。 在道门七派中,除去两法兼修的「璇玑玉女派」外,主要被分为「九天三派」与「九幽三派」。主修九天之法的有「玉墟纯阳宗」、「镜湖百花谷」、「青城浣花派」,主修九幽之术的有「太阴蚀魇阁」、「浅川浮生道」、「青烛伏鬼楼」。 在道门七派中,只有「璇玑玉女派」和「太阴蚀魇阁」的天官皆是女子,前者师承不周天的壬女元君,也就是九天九幽璇玑壬女元君,也是西方的那位伊芙女神,自然不可能招收男子,后者虽无专一师承,非九幽里的单独哪尊,但立门之法皆要求命理纯阴的女子,男子入了门,修的就不是长生之术了,而会是短命之术。 不同于九天三派,九幽三派的天官们都或多或少兼职副业,这是修习九幽的必然。「玉墟纯阳宗」的剑人们尚可随地寻一处宝地证道个十天半月,「太阴蚀魇阁」的道姑们只能分金定穴,先找个埋人的龙潭虎穴后入室问道。 在瑟莉丝,自古有云:“龙潭虎穴埋佳人,前朝王墓葬昆仑”。说的就是一伙摸金校尉进了某个前朝王墓,历尽千辛万苦,被粽子揍的遍体鳞伤,好不容易见了墓主,一开棺,只见一位冰肌玉骨的昆仑道姑正躺在墓主尸骨上闭目养神呢。 修习九幽之人皆修行于阴煞之地,相比与「太阴蚀魇阁」的昆仑道姑们,「浅川浮生道」与「青烛伏鬼楼」的天官在这个方面要正常许多,一般没事也不会给墓主开盒,只是找个安静的墓室打坐而已。 虽然自古有云“马无夜草不肥”,九幽三派之人离墓之时或多或少都会顺些心仪之物,不过这些天官们一般也不滋扰事端,走前还会给墓穴内打扫一下卫生,帮苦主修一下天花板上的盗洞。 依据门派不同,太阴阁的道姑们走前大多会给墓主们整理殓容,把白骨排列整齐,剃一剃骨上尸毒什么的,浮生道的天官们大多会帮苦主修一修冥文,补一补壁画,在壁画角落题些字什么的,伏鬼楼的一般都是一群搞土木的,清一清积水,治一治塌方,保墓穴风安水宁。 因而在瑟莉丝,除去一些上古诡墓外,墓主多半会在修墓的时候就给这些不速之客留一些余地,王室以及世家大族的墓地甚至会给伏鬼楼的天官们修一间墓内茶室,内有香炉蒲团长明灯;茶室隔壁则是给浮生道的天官们修的一间墓内书斋,内置笔墨纸砚刀书碑琴,书架上还有墓主人生前书文诗歌琴律,仿佛是已逝的墓主要和来客辩诗论经。 对待太阴阁的女天官则是根据墓主人的婚姻状态决定,性别无论。如果墓主人是一位尚未成年、尚未成家之人,主墓室一般都会修成婚房,即便墓主是幼童,其家人也会为其准备成人之棺,裹大红礼服而非白事寿衣入殓。遇到这种情况,昆仑女官们在探明墓主身份后都会回地上取一份凤冠霞披,一改素白外衣为大红婚服,再而入棺。如果墓主是一位成家之人,且是合葬之墓,墓主人一般都会在主墓室内置一尊和墓主棺椁同形同料的空棺,昆仑女官们见此便不会去打搅二位墓主。 除非这些特殊情况下,大多数时候墓主对待这群昆仑女官时都会在主棺一侧置一童子棺,棺内放一些子孙袋,内置些珍贵之物或者墓主信物等,如果没有童子棺,那么一般置于主棺中。 何种原因,不可言明。 …… …… …… 一天后,晴空正中的大角星依旧炽烈如常,即便是冬至日的凌晨三点。 在伊芙这颗被大角星潮汐锁定的行星上,正午面便是永昼之地。 茫茫沙海上,一位东方少女背着一只与她体型鲜明对比的帆布大包,向着正午面的深处彳(chi4)亍(chu4)着。 唱着自造的恶俗民谣,病态白皙的少女却怀念起了维多利亚那该死的阴雨天气,以及温莎领下城区那只有炸鱼和薯条的破旅馆。 记忆继续回溯,少女回忆起了半年前自己在东殖民地公司旗下的某艘私掠船上的日子,虽然住在船上客房,但是和船长混熟后,她每天的时光便无聊到只剩参与船员们的喝酒斗殴以及炮击路人航船的日常。 再而是更久之前,自己在瑟莉丝京畿的国师日子。那时候自己还太年轻,刚从昆仑下山,作为「太阴蚀魇阁」的头号“妖女”,去京畿出任那该死的性骚扰老头的国师。 一想到这,少女便从包里抽出一赤纸符箓,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随后一甩,符禄上出现了一个贵不可言的人名,再而赤纸符箓凭空被冥火引燃,这便是咒杀。 少女丝毫不心疼咒杀簿,这种东西对于她这位前国师来说,只要来了月事,这种咒杀血纸几乎可以成本成本地批发。 在少女原本的日程计划上,她离开维多利亚的温莎领后本打算前往嘉德,虽然七月王朝把那位圣女皇帝嘉德的第一帝国推翻了,但还是继承了嘉德的名号。 对于那位圣女皇帝嘉德,少女对其有所钦佩,可惜她还没出生时这位圣女皇帝便死在了她最后一次战役里,至今尸骨难寻,据说是和她的老近卫军一起折戟沉沙了。 在维多利亚的最后一夜,少女偶得了一份圣女皇帝嘉德当年的行军图,时间是在嘉德远征“迦南”时的黑金塔战役之前。在那场战役中,嘉德在伊芙星正午面的边缘碰上了“失落迦南”的第四王朝法王涅法什的黑金塔。原本女皇只是路过,但是黑金塔的守卫,一尊征战斯芬克斯构造物突然动起来了,袭击士兵。再而是嘉德皇帝为了稳军心,下令让多组二十四磅炮齐射,让那个古代构造物停止运行。 对于少女来说,从维多利亚改道迦南再而前往正午面边缘,去人类禁区寻找“失落迦南”的黑金塔可不仅仅是为了圣地巡礼,瞻仰那位女皇的炮术水平,她更想要的是进入黑金塔,一窥“失落迦南”的第四王朝“永世法王”涅法什的不死禁忌。 在“失落迦南”的萝蕾塔石碑上有记载,传闻那位法王在一个被称为星辉病态的夜晚,疑似和某些外界的东西取得了联系,然后获得了一些禁忌知识,以及一份不死仙药。他从黄沙之下召唤出了古人的白骨组成军团,再一次统一了迦南。之后他疯了,在人类禁区的南部正午面边缘用无数奴工的血与泪建了一座黑金塔,最后在他新婚之夜,他被妻子用短刀钉在床上。 葬仪教团的祭司们把疯王葬入黑金塔中,连同他的新婚妻子一起,法王生前的禁忌知识都被写在九卷书上,他的九卷书和不死仙药也一起埋藏在他的黑金塔中。 后续有无数人想要一窥不死,可近乎无人找得到那座传说中的黑金塔,除了那位曾路过的嘉德女皇。 其实少女不太相信那座黑金塔里面有什么真正的不死仙药,如果真的有,那么为什么那疯王不自己吞了,而且真有不死仙药,她也不敢拿啊。 在远东的瑟莉丝,曾有无数先王贵人寻得蓬莱不死药,哪个不是吃了就暴毙,哪怕是在自己当那性骚扰老头的国师时,每年都有一批四海进贡的来历不明的不死仙药,垒成一座小山,无人敢试毒,就连历代皇帝,也都是在将行就木之时去吞个几颗赌命。即便是这样,也只是让他们仅剩的几天“阳寿”清零。 时至今日,瑟莉丝之人都知道长生之路没有近道,老老实实的找个门派修炼要比吃一些来历不明的仙药靠谱,那怕是皇家也都不乏有王族出家觅长生。 至于修仙能不能真的修成正果羽化飞升不好说,但是不老不死还是有指望的,在少女印象中,昆仑山门里的诸位前辈中不乏看着十七岁,一问年龄一百七十岁的老怪物。 这一次,少女所求之物其实是涅法什的九卷书,据说能沟通现冥的九卷书。 在少女胡思乱想中,他看见了一截埋在黄沙中的双角帽,那是嘉德女皇的标志之一,也是无数嘉德军人的标志。 远方,视野的尽头,一座黑色的金字塔若隐若现。 「中奖了。」 繁砂露出了微笑。 在瑟莉丝,众所周知,玉墟纯阳的抖M若是在骚扰完这群面瘫道姑后不被立即辱骂而是看见对方露出稀见的微笑,那么就要尽可能快地溜号,顺便回个老家迁个祖坟。 …… …… …… 时间近乎午时,繁砂收起了罗盘,拍了拍屁股,从黑金塔的顶石上站了起来。 经过精密的测算,她已经成功在黑金塔的外壁上找到了五个墓室的「镜渊」锚点。 自古以来,只有不入流的盗墓贼才会从墓穴正门入穴,对于精锐的摸金校尉来说,从主墓室的上方打盗洞则是上上之策,然而这些凡人摸金校尉一旦碰上王族贵族的大墓也只能抓瞎,老老实实的走正门,趟过机关猛毒血粽子也好过打洞掉进了疑冢陷阱房。 对于太阴蚀魇阁的女天官们来说,“打盗洞”进主墓室是必修课,修满3个学分才能从昆仑山门毕业的那种程度。 作为太阴蚀魇阁当代新人中的首席,瑟莉丝前国师团里的一员,繁砂便是一位谙熟此道的好学生。 所谓「镜渊」,便是和现实相对应但却光怪陆离的异空间。天官们能穿梭于现实与「镜渊」,在「镜渊」中,可以通过一处锚点抵达另一处「镜渊」,再而回归现实抵达不同的空间。 除了「镜渊」,还有一重空间被称为「心楼」,这是连接现实与镜渊的空间。在瑟莉丝,女天官们的「心楼」也被称为「花房」,私密程度比起女孩子的闺房有过之无不及,但事实就是如此,女天官们的「花房」大多位于她们体内的子宫中,而男天官们的「心楼」虽说都位于「丹田」中,但其实有在胃中的,有在心中的,甚至有在膀胱中的…… 「心楼」是连接现实和「镜渊」的通道,天官们一切力量的来源。 「心楼」是一间不存在的“房间”,如果说,女天官们的肉体子宫是子宫的话,那「花房」便是精神中的子宫。只要将自己的灵浸入子宫,便可以进入「花房」,随时可以从「花房」中进入「镜渊」。「花房」一旦被外人闯入并控制,那就意味着她的身心都会被外人控制。 对付女天官的「花房」的办法有很多,比如说在现实中侵入她的子宫、在镜渊中找出通往她子宫的锚点……总而言之,女天官们每次替换亵衣和卫生用品时都会先拍几个法术。繁砂在京畿担任国师的时候,她就曾用太阴血煞术弄残十几个玉墟纯阳宗的剑人,这些剑人大多是变化作她的贴身亵衣,也不乏有变成卫生棉的。不是说没有别的门派的变态,只是纯阳盛产喜欢被辱骂的抖M。 因为这些原因,所以女官们哪怕是对待丈夫,哪怕是在在交合中,子宫也是尽可能的设防,为了防止丈夫没有在自己体内射出什么多余的玩意儿。 繁砂幼时在昆仑山门内上生理课时就听过“冻精法”、“离魂术”、……前者是给自己的阴道附魔,用太阴之气冻结交合对象射出的一切液体并消毒,在交合完成后再把花道中的冰冻精液吞入炽热子宫中炼化;后者是把交合对象的灵短暂从肉体中剥离,和一具只剩下本能的肉体交合自然就可以放开防备。 据说几代前的阁主还开发了禁术“灵棍术”,在交合过程中故意引诱交合对象用他的灵入侵自己的子宫,当其意识汇聚在阳物之上时,用咒术柴刀快准狠地剁下阳物,通过禁术便可以把对方变成一根“灵棍”。之后便可以放开防备尽情交合,或者说能榨出内含的灵核就更好,没有了人体的支撑,哪怕是灵核侵入了女子的子宫,侵入了心楼,也只是成为了对方的囚物和玩物,对方甚至可以在心楼中为这颗灵核注入少量灵体达到给外界的灵棍长久“保鲜”。 时至今日,太阴阁的昆仑山门每年都有一批来自于不肯透露门派名的的璇玑玉女派的神秘订单。 对于大多数女天官们来说,除去母胎内的儿女,花房拒绝一切访客,如高岭之花那般。 …… 繁砂将意识下潜入子宫,再次睁眼时,她便进入了自己的「花房」,外界的身体如若梦中。 这是一间粉色的房间,如同一只倒梨形的肉壶,她就像一位胎儿一样蜷缩在自己的子宫里。其实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投影的大小,只是她习惯了四面靠壁带来的安全感。 在这里,她可以调用自己的一切能力,也可以模拟自己的法术,这里是女官们力量之源。 她的子宫要比同龄人稍微小一些,但对于各种灵体的容纳量却近乎同龄人的两倍。 繁砂有一个秘密。 她很早就察觉了, 自己的身体和同龄人稍微有些不同, ——她有两个子宫。 因而她其实有两个心楼,这也是她年纪轻轻成为太阴蚀魇阁新一代的首席,兼任最年轻的瑟莉丝国师的缘故。 …… 繁砂伸手按在了自己的子宫口上,她的花房如同临盆胞宫,几次宫缩后,她被分娩在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一如往常的脸先着地。 心楼的宫颈之门在“分娩”结束后便消失了,繁砂知道那只是感官上的消失,她肚脐上还有一条只有她自己才能看见的青紫色脐带正连接着自己花房深处,通往自己花房的锚点正在自己的头顶上,自己与其相连。 待会她要从黑金塔外壁通往主墓室的锚点进入主墓在镜渊世界的投影,再而重新回归现实 「雾草。」 镜渊中的繁砂揉了揉脸,刚准备起身便毛骨悚然。 「这妮么黑金塔原来是飞在天上的。」 超乎繁砂的想象,原来现实中那座巨大的黑色金字塔只是它的上层建筑,黑金塔的本体竟是上下两个四棱锥拼在一起的巨型浮空构造物,她正处于这座飞行陵墓的最高处。 不过繁砂并没有感叹多久,她准备下墓了。 在瑟莉丝时,她也曾见过无数诡异的镜渊投影,而镜渊可不是什么欣赏风景的好地方,这里充盈着诡秘与危险,停留越短越好,若是长久停留,说不定会被什么镜渊“特产”盯上自己的心楼与子宫。繁砂可亲眼见过自己的一位师姐在镜渊中被某个不可名状的东西尾随进入了花房,之后不仅仅是花房中出现诡异阴影,而且现实的子宫中也悄无声息地孕育着一团不可名状的血肉。 在瑟莉丝的女天官群体中流传一个说法,大概是说镜渊是上古邪神制作的人间牧场,这里存在一切女子的子宫锚点,无论对方是否成为了天官,是否能进入自己的心楼。 镜渊就像一堵高墙,每位女子的“屁股”都被卡在其上供这位邪神亵玩播种。 后来这位邪神死了,祂的从者没有那么大的威能,无法直接看见通往女子子宫的锚点,但是只要有女天官穿梭镜渊被它发现,那么这位女天官的子宫便会被它们盯上成为苗床。 经过短暂的思索,繁砂来到了某个墓室的镜渊锚点,这里通往主墓室的可能性较高。 她曾在这座黑金塔的上半部分计算出了五个大型墓室的锚点,唯独这间墓室居于正中。虽然她不懂失落迦南第四王朝的金塔墓葬构造,但是想必各国国王都有坐在王宫中心的习惯,无论古今。 不可能有哪位皇帝有坐在宫门后面带刀侍卫的位置,而带刀侍卫坐在皇宫中心的王座上的诡异风俗吧。 …… 当涣散的瞳孔再次聚焦,面前的景色依旧光怪陆离,不过风景已然改变——她正站在一处扭曲的密闭狭间内。 墓室在镜渊中的投影云谲波诡,在变化的斑斓景色里,繁砂开始产生怀疑,自己是不是进的不是一间主墓室而是一间地牢? 光影中似有三角木马、铁处女……种种让她感觉不寒而栗的东西在变换着。 与此同时,镜渊中的墓室外有脚步声靠近。 「得抓紧时间回去了。」 繁砂拽了拽肚脐上的青紫色脐带,她要抢在那门外不知道什么鬼玩意发现自己之前离开镜渊,哪怕是在现实中对付大粽子也好过在镜渊中对付不知道什么玩意的鬼玩意。 一旦动手,无论输赢都会让人恶心如陷入泥沼流沙。倘若在战斗中那玩意使出了「呼朋引伴」,即便是打赢了,但繁砂只要放跑一只,那么就会被这些鬼东西惦记上自己在镜渊的锚点,心楼和子宫将会无时无刻不被一群贼惦记上,最终难逃变成苗床的命运。 因而在镜渊中,再强大的天官遇上这群不可名状之物都是在发现前立刻跑路,一旦被发现,那么就要先逃到它们感知盲区中,再回归现实。 随着繁砂几次拉拽肚脐上的脐带,很快她头顶上的子宫锚点显现,脐带如同绳索一样把她拉回了花房,意识从子宫中脱离,繁砂早已从塔尖位移到了一间墓室。 一见墓室景色,繁砂松了口气,尽管对于凡人来说,几千年前的空气近似于一潭寒武纪时期的死水,起伏的肺脏仿佛呼吸的不是空气而是在咀嚼一只三叶虫的尸体。 但对于繁砂而言,在墓穴中呼吸却令她身心愉悦得如同回了家。 无论如何,这里并不是地牢,甚至,还有大概率是主墓。墓室的四周的点着长明灯,壁画也十分精致,最夺睛的是墓室正中安放的一口黄金棺。这等规格,如果是个偏墓、仆人墓的话,那繁砂曾进过的瑟莉丝诸墓的墓主可以找块豆腐撞死了。 啊,本来就是死人,那没事了。 壁画姑且不提,繁砂打算先进棺材躺会。 自立派以来,九幽之路的诸门派弟子都是在墓中修炼的,只有在极阴极煞之地才能修九幽之法。不找个古墓都不好意思吐纳,别说修九幽女君之法了,哪怕是五方太阴星君、七空霒冥星君都不行,甚至墓穴规格差点,就只能修修十殿阎罗真君的心法了。 在瑟莉丝,仙人的位阶是 帝君、元君>天君、女君>星君、女星君>真君、女君,举个例子就是 东华扶桑帝君和西华瑶母元君是大于南天天帝也就是南天金阙天君的,北幽女君也就是北幽酆都女君是肯定比五方太阴星君和七空霒冥星君要厉害的,更别提十殿阎罗真君了,倘若修炼的天官们修得了正果,白日飞升后便会成为真君的层次。 神仙们一般都有分属九天或者九幽的领域,除了璇玑玉女派主修的璇玑壬女元君外。壬女元君据说就是西方乐园教会所供奉的主神伊芙,祂也是这颗伊芙星球的母神,一切生命的创造主。 对于太阴蚀魇阁的女官们来说,修行九幽之术一般都在主墓主棺,这里的九幽之气为墓穴之最。别的两家都是「私闯冥宅」,太阴阁女官们则是干脆住进墓主主卧,脱光光躺在别人床上,就怕墓主觉得她见外。 之所以能得寸进尺到如此地步且不惹亡者反感便在于这些女官们都是女子,她们身上有着死者最想要的东西。 她们与死者同床,使珍贵的生命重回大地。 在瑟莉丝,灵魂的构造早在上古便已被解析,其一为核,其二为体。人的灵魂由一个灵核和一团灵体组成,如同史莱姆一般。灵核是人的个体意识之源,没有了灵核,人就会变成植物人,灵体很快便会散溢;灵体支撑着灵核,没有了灵体,意识便失去了能源,很快便会燃尽而消散。 因而古今中外,一切墓葬都是为了让墓主的灵魂在肉体腐败后长存。而通常的死者大多都是在肉体死亡后,灵魂离体,但没有了肉体支撑,灵核会逐渐陷入混乱无序,最终消散,没有了灵核的束缚,灵体便游弋于大地。 灵核终究会凋亡,而灵体不会,它如同流水,流过了无数代人的身体,并仍将继续流动下去。人们常说的鬼屋便是说那屋子里有离体后灵核还未凋亡的灵魂,而人们常说的灵气丰沛的仙境便是指那地方存在大量游弋的灵体,没有灵核束缚的灵体。 体内含灵体多的人会健康长寿,含灵体少的人往往疾病缠身,不幸至极。不过,在出生之后,人体的灵魂基本塑造完成,灵体的出入还是比较微量的。 灵魂的塑造发生在子宫中,女孩子的子宫便是最好的吸纳灵体的容器,从出生起,她的子宫便开始吸纳周围空气中游弋的灵体,这些灵体荟聚在她的子宫中,直到她的身体准备好开始孕育生命,女孩腹中的胎儿那初诞的幼稚灵核便能吸收这些灵体,待到十月之后,胎儿的灵魂便被塑造完成。 同样的,女孩子会比男孩子更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的原因也在于此,因为子宫对于那些仍存有灵核的恶灵亡魂有着莫大吸引力,只要能带着原本灵核侵入少女的子宫,那么逐渐崩解的灵核会在子宫这个灵体温床中被温存,待到它们所居的子宫开始孕育生命,它们能轻易替换掉胎儿的幼稚灵核完成轮回转世,这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不过好在子宫本身就具备防火墙的功能,大多数恶灵在侵入子宫后,原本就快崩解的灵核也不剩下什么残渣了,只是给她的子宫白增一些“营养”滋润。 所以,太阴蚀魇阁的女官们只是提供了一笔交易或者说——一场豪赌,一名赌徒与一名荷官之间的豪赌,这群女荷官们献上自己的子宫供逝者侵胎,只要逝者能够突破她们的子宫防火墙进入胎内,那么她们便愿意给墓主一个轮回转世的机会,在回地面后不久,她们会致力于让自己受胎,诞下轮回之子。若是失败,那么逝者的灵体和其上附着的九幽阴煞之力都会被她们的子宫照单全收,成为她们的“蓝条”与“经验值”。 不过好在但凡是个墓,都有养魂作用,哪怕失败了,墓主也不至于魂飞魄散,灵核多多少少还存有一些,在坟里再睡个十年八年,便能重新养好伤,等着下一次侵胎轮回机会。 不过真的能侵胎转世的概率其实并不太高,毕竟这群女子都是进入了天官的层次,体质比起凡人女子只会之好不差,但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 据繁砂所知,17岁下山门的,手艺好一些的女官们大多会在29岁左右被某些凶煞古墓里面的恶鬼亡魂完成人生中的第一次被侵胎,手艺差点的,差不多35岁不到。毕竟水平高的女官们往往也自信且敬业,每年下的墓也多,她们一年要修炼个九个月,差不多每年掘个三个凶坟、五个古墓、七个古战场、九个乱葬岗。 顺带一提太阴蚀魇阁的内部情况,昆仑山门内形成了一个母权社会。男孩和女孩在出生后会按性别区分教育,女孩加入门派,男孩则学习瑟莉丝私塾里的正常科目,男孩学成后必须离开山门,可以选择加入与太阴蚀魇阁亲好的其他门派,也可以选择带着太阴蚀魇阁的信物出山。 一旦有女官们被侵胎,她们往往会选择回到山门,从山门内的男孩中选出一位或者数位来服侍自己,她们生下的轮回之子往往前世就是前代成就伟业之人,此世多半也不会太差。一般女官们也乐于生下这些恶灵鬼魂,毕竟谁不愿意当未来的当朝宰相的妈呢。所以,在昆仑山门,几乎每个孩子多多少少都是什么轮回之子,就连繁砂自己也是某个前朝皇子的转世。 而这些太阴阁女官们也热衷于这种收集英灵的事业,平时也愿意自称自己是谁谁谁(古圣先贤)之母。 山门内的每个女孩子几乎都在学生时代中做过自己成年下山后,成功找到某个古代贤王明主的墓的美梦。后怀上,能把课文里面的贤人变成自己的一双儿女。 不过事实也正是如此,现在坐在京畿里的那位的祖父,瑟莉丝的开国皇帝,正是太阴蚀魇阁上代阁主的儿子,现在京畿城最炙手可热的大诗人,也是繁砂的表哥,前朝某大文豪的转世。 虽然21岁的繁砂还是个处女,但是她其实想好了第一胎要怀上哪位英灵了,在拿到涅法什九卷书后,她要前往嘉德,想办法在圣女皇帝嘉德兵败的古战场上找到她的尸骨,接下来,若干年后,当圣女再次走向她宿命的皇位时,繁砂便能成为在西方母仪天下的圣母。 (终于把设定交代的差不多了,E1是交代西方的设定,E2是交代东方的设定,之后大概会写到的时候补充一些,但不再有大段设定了。嘛,也很正常来着,毕竟咱本来是当设定集写来着。) …… 繁砂用包里带的纯阳破邪刀撬开了黄金棺,这把刀曾是玉墟纯阳的某位当代天才所赠,一个曾变过她贴身亵衣被抓的现行犯。 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繁砂撬开了黄金棺。 「空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繁砂怀着躁动的心给法王开盒,结果棺内惨淡情形浇灭了这团心火。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没有想象中的木乃伊,更别提粽子,甚至连骨头都没一根,繁饰华丽的黄金棺椁内空空荡荡,似乎在下葬之初,这就是空棺。 仔细检查了棺内没有什么隔间暗袋,繁砂还是决定进去躺一躺,让子宫吸纳一些黑金塔内部的阴煞之力,填补自己在路途中的损失。 合上棺椁后,疲惫的繁砂在黑暗中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 …… …… 不知过去了多久,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促使少女于昏睡中惊醒,如同一只被猎人盯上的野兔。 昏暗无光的密闭狭间内,繁砂察觉到了异样的来源,那并非现实,而是在「镜渊」之中。有什么东西,在她休眠时,找到了她的「花房」的锚点,并且已经展开了入侵。 可繁砂正打算将自己的意识浸入子宫,前往镜渊和那怪物决一死战时,她突然发现自己进不去花房了,意识似被什么东西束缚了。 当她推开棺椁之时,借助长明灯的昏黄,她看见了自己的衣服——在不知何时,那身灰扑扑的斗篷变成了一身黄金装饰的异域礼服,如同壁画上的王室“婚纱”。 「妮玛,咒物。」 她试着脱掉裙装,然而那件装饰奢繁的裙装却不为所动。 这并非是她的第一次翻车,只是这次翻车顺带把她栽倒了海里。 多次尝试将意识下潜入子宫无果,繁砂在脑海里只是隐隐约约看见了镜渊之中的景色——镜渊中的她,正被困于一处立棺中,那黄金立棺如同一具铁处女。密闭的黄金棺里,白浊的精虫之海正不断上涨,在自己休眠之时,精海便已经缓慢从脚底涨到了下阴。镜渊反映到现实,那就是她的双脚酥麻,仿佛有无数只小舌在爱抚与舔舐。 原本只是以为睡觉把腿睡麻了,不过看上去现在情况更糟一些。 她宁可看见的是血海涨潮,也不想看见精海涨潮,前者漫过自己头顶自己就差不多了,后者只要漫过自己的肚子,自己就差不多了,甚至镜渊之中的白浊精海,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鬼玩意的投影抑或是真的有什么鬼玩意在镜渊中对着自己的胴体手淫。 结合自己之前对于黑金塔的调查,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推测浮上心头。这间墓室虽然是主墓室,但却并非法王的主墓室,而是那位用短刀把他钉在床上的王后之墓,目前所经历的种种,大概是自己躺进了王后的咒棺。因而为了逃离险境,目前唯一出路大概是想办法找到法王的主墓室去和那位传说中的永世法王涅法什谈谈,毕竟这里是他家。 想到这里,繁砂试着调用了一下自己的太阴之力,不出所料,虽然躺进了咒棺,但是自己先前横穿沙漠造成的损耗基本都被补满了,身上的「婚纱」也没有阻碍自己施法的限制。可是她的太阴之力都是存于心楼之中,也就是自己的子宫,伴随着太阴之力的损耗,子宫对于白浊精海的侵蚀势必更难坚持。 「总之先往下走吧。」 在黑金塔的上四棱锥之中有一个主墓室,按照繁砂的猜想,法王的主墓室大概就在和这间主墓室对应的下四棱锥中。 …… …… …… 第5章 【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中篇】 【E2太阴蚀魇阁:古墓派女修用子宫施法难道不是常识吗-中篇】 (中篇开始应该会没有上篇那么多的设定要交待了,因而咱可以换个视角来写。顺带一提,E系列的设定集会比咱以前写的几个系列的文风要随性一些,总而言之,权且当作咱在车祸后的转变。于4月1日。) …… …… …… 双腿依旧酥麻,不过比起脚心发软,我现在更担心我的身体还能不能坚持到我抵达法王主墓。毕竟在我推开王后墓室之门的时候,我便感觉到了——那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已然涨潮至了女阴。 我不太清楚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是否依旧坚守在岗位,可那对于白浊之海里的精虫来说,无非是一堵抵达即沦陷的城墙。 就在这个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墓道的前头传来一队脚步声,透过长明灯的昏黄,我看清楚了来者——一队骨头架子。他们依旧穿着几千年前的腐朽甲胄,手中的刀剑锈迹斑驳。 「栗玛。」 我面无表情的爆了粗口,内心慌乱无比。倘若我还是之前那身行装,从包里抽出几张符箓便可以解决如此困境,再其次也可以从斗篷里的刀格里面抽出那把纯阳破邪刀,哪怕是忍着脚软我也能几回合解决掉这堆骨头架子,可我的行装现在只剩下了这身咒物婚纱。 因而我不得不要调用子宫内的阴之力施展法术。 镜渊中的自我,其实就是一种通往心楼的具象化锚点,当我调用子宫里的阴之力时,势必会导致镜渊中的锚点短暂闪烁,每当子宫里的力量损耗,那么镜渊之中的精虫攻势势必更加凌厉。 忍着脚心发软,双腿酥麻,我伸出了食指在空中虚画出了一条七空星君镇鬼符。 寂灭的冥火灼烧着那队白骨士兵,与此同时,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宛如沸腾,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涨过了我的阴唇,数亿匹精虫成功通过了那层薄薄的处子肉膜上的小窟窿,抵达了通往我孕育生命的房间前的那条小径。 咬着牙,我无视了那根还试图拽住我脚踝的燃火骨手,踉踉跄跄地彳(chi4)亍(chu4)在墓道中。 …… …… …… 我不清楚过去了多久,我也不清楚我一路上让多少位死者再次永眠,只是镜渊中的我,快扛不住了。 好在这条漫长的路途上,我对那白浊精虫之海的实质有了一些猜测,那绝非来自于镜渊中的“原住民”,比起那些不可名状的鬼玩意,更像是某种现实中的事物在镜渊之中的投影。 即便如此,我也不敢让这些精虫染指我的花房,但凡镜渊中的花心防线放走了一只漏网之鱼,难以想象何种的禁忌与灾厄将会莅临于我的宫胎之中。 好在道路尽头的墓室有着一扇黄金雕铸的墓门,无疑便是主墓。 我左手捂着小腹,右手扶着墓道墙壁彳亍着。镜渊之中的白浊精虫之海早已涨潮至了我的胸口,但是我的花心防线依旧。 现实中的我无时无刻不在从自己的两个子宫中榨取着太阴之力,然后固化在我的子宫之上。 现实中戒备森严的子宫投影在镜渊中,便是那宛如铜墙铁壁般的宫口防线,这是一种饮鸩止渴的方式。好在我的体质特殊,比常人多一个子宫,也意味着比常人多一倍的太阴之力的存量。即便如此,我的剩余力量也很难支撑我再度过半个时辰。 镜渊之中,已有数亿匹白浊精虫从我的乳房上的乳孔钻入了我的乳腺,投影在现实中便是我胸口那愈来愈烫的双乳。它们似乎在有目的地改造我的乳腺,不过我根本不敢分心至胸口,即便那原本的一双鸽乳现在已然有了傲人的起伏。 …… 当我推开黄金墓门的时候,我愣住了,面前的空旷空间容得下一座跑马场,满地尽是骸骨,骸骨累成了一座小丘,小丘的至高处有着一座由骸骨砌成的王座,王座上空无一人,看着可怖且骇人。 当我凝望起那王座时,骸骨小丘上的所有头骨眼孔中便冒燃起幽蓝之火。 那并非宣告着诈尸的前奏,而是臣服与畏惧的具象。 「抱歉。」 「我走错房间了。」 我打算合上那扇黄金门。 与此同时,空气凝固了,那是与我同领域的绝对碾压。 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恐惧与绝望,我不敢回头,温热自大腿根部蔓延向下,也许是失禁了。 那身咒物婚纱不复以往的坚韧,衣裙自我身上滑落,似夙愿已净。 一双毛骨悚然的手按在了我白皙的背脊上,身体便不由使唤地前倾,不过使我摔倒并非那背后之人的所愿,一只手抬住了我的小腹。 恍惚中,我看清了那绷带隙间的一抹骨白,盆腔里那两个不争气的子宫却已经降了下去,不知是她们是被那磅礴的冥府气息所压迫还是单纯地渴望那份“死之王”的遗传子。 一根如阳物一般的骨矛滑过我的臀肉,再而是撕裂的苦楚,缓过神来的时候,那如阳物一般的骨矛便顶在了我的花心上,那两个自轻自贱的子宫也被抬到了未曾设想的高度。 我知道,我的花心上有两条通往不同子宫的小穴,可是向来和谐相处的姊妹今日却如同两只护食的狸兽,她们尽可能地比对方要更用力地吮吸着那根骨矛,只有这样,仿佛才能彻底占有那根甜腻的“棒棒糖”。 被这么突如其来的顶入花房,我已经无力去关注于镜渊。与此同时,镜渊之中,除了头颈我已尽数没于白浊精虫之海中,那阻碍精虫们的宫口防线也在我现实中被顶入花心的那一霎泄了口,数亿匹精虫们闯入了我那间孕育生命的房间。 白浊在我的心楼子宫中汇聚成湖泊,现实中,时间与空间的奇点也出现在了我肉体中的子宫腔内,精虫们从奇点里往外满溢——两个子宫,两个奇点,两大杯温热半糖的白浊奶茶。 抵在花心上的骨之阳物并没有射精的能力,但是精液之海却于我的子宫中引爆。 我的那对未经人事的子宫逐渐被撑的圆鼓鼓,但是,身后的法王之骸也没有留给我太多的喘息时间,骨之阳物逐渐从我的花道中退出,连同那对吮在它前端的花心也随着它的下退带着子宫一同下降,直到它的冠状前端卡在了我的阴道口附近。 我本以为它会拉着我的子宫从体内脱出,接下来我会变成什么恐怖血腥的R18G故事女主,然而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便迅速顶了上去,那本身就带着一些弧度的骨之阳物再次把我的花心顶到了绝顶的高度,我甚至能在我的小腹肚皮上看见那对圆滚滚的子宫轮廓。 再而反复。 我无法描述那种快乐,身体在止不住的痉挛,快乐最先源自于子宫的痉挛,再而是全身。 第一次高潮在这根骨之阳物的第三轮抽插中交了出去,由于我是一位介于凡人与仙人之间的女天官,我对于身体的感知也超乎凡人,我能感觉到的不仅仅是那根骨物对于阴道肉壁以及花心的刺激,还有通过子宫的肥硕肉壁所感知到的数万亿匹精虫乱撞的刺激感,类似于子宫中圈养了数万亿匹乱撞的“淘气小鹿”,再而是已经在我的两侧输卵管中漫游的“好奇小鹿”。 一次又一次的肉欲高潮把我推往了恶堕的欲望深渊,再而是抵达深渊的尽头,诚如是,感性肉欲的尽头便是绝对理性的钟塔。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身体仿佛变成了肉欲的机器,虽然依旧处于无边无际的快乐云海之中,但是我却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然脱离了身体,达到了一种绝对理性的至高处。 我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哲学的思辨、高等数学对于法术模型的解析、甚至是解析起了自己的遗传子的构成。在这种绝对理性的视角下,我也察觉出了一些未曾察觉的,比如说目前子宫里的精虫并非生物意义上的精虫,正在我的体内抽插打桩的那位法王骨骸似乎并非像是大多数雄性在进入雌性身体后做的那种肆意纵欲。 我本以为他是为了在我的体内发泄出千年沉睡中积涨下来的扭曲欲望,要把这千年中失去的亿万次性交尽数施展在我的女体上,但是我却在绝对理性的视角下发现了他的目的并非是如此可笑。 诚然,骨头架子想必也没有什么欲望吧。 他所做的似乎并非是纵欲,更像是某位女帝的男侍所为,不是想让自己更舒服,而是让身下的我更舒服,一切动作都是让我更快的高潮。 我很快理解了这种所为的意义,伴随着子宫的每一次痉挛与高潮,他便会将一部分力量通过下体的骨矛送入我的宫胎花房之中。比起索取,更像是赠予,将自己的一切知识与力量尽数赠予,塞入我的心楼之中。 只是他的力量过于纯粹且磅礴,只能分成许多份,在我的子宫高潮之时,在这段子宫排异反应最小之时,将自己的力量送入其中。 愈来愈频繁的高潮迫使我在肉欲海洋中越陷越深,而理智也愈发清醒,如同一位禁欲的修女,她一边在观摩舞台之上的春宫戏剧,一边在坐舞台之下的孤独王座上思考。 我读出了这位永世法王的另外目的,他不想让我的子宫得到片刻的休息与恢复,只有处于无尽的高潮之中,虚弱的子宫才能变成一座不设防的高城,无论是肉体意义上的子宫还是心楼意义上的子宫,在这段虚弱时期中,排异反应总是最小的。 我把视角看向了正在我的子宫与输卵管中乱撞的“淘气小鹿”,在理性视角加持下,这一次,我看见的并非是精虫了,而是生命之海、原初之汤,那是早在伊芙这颗行星的陆地上尚未诞生生命之前,汇聚了无数的营养与有机物的海洋。 尽管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中存在肉壁分隔于两宫,但是整份白浊却宛如一体,甚至还有那些镜渊之中尚未侵蚀入宫的白浊之海。 「发现了吗?」 我的脑海之中突然有声音响起,那并非是寄托于语言方面的交流,纯粹是一种心与灵的交响。 「很抱歉,不得不以这种近乎于强迫的方式。」 「栗玛,我日了你哦,快放开…我。」 「很抱歉,不能,但如果你想更换体位交换主被动倒是可以。不过作为赔礼,我已经将我的一切力量与知识都送给了你,嗯,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数千年的修为。况且,你不也是为了我的那份知识而来的吗?」 脑海中不再是声音,已然变成了画面,画面中的男人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还是个男孩的模样。他浑身赤裸,坐在我的心楼中——心楼中的子宫腔体内有一池纯白生命之湖,他就如此浴于淫靡的白浊湖中,此般影像也同样具现在我的另一侧心楼中。 「这里很暖和,也很舒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便将这里定为我的行宫,作为交换,那个骸骨王座归你了。」 「gunna,不要擅自把少女最重要的地方给纳为己有了啊。」 我突然很想锤死这个熊小孩,尽管对方年龄可能比我大个几千岁,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想把自己的子宫白手送人。 「如果你知道这些是什么的话,你便会为本王的慷慨而奉上自己的温床。」 男孩捧起了手上的粘稠白浊,黏糊糊的白浊从他的指缝中滴落,继续道。 「在西方,传闻自一切的生命都源于伊芙,东方则称呼祂为壬女元君,在祂失落之时,也就是伊甸园陨落之日。其实要更正一下,伊芙星上的一切生命,直接来源其实是伊甸。所谓的伊甸,其实便是一颗由伊芙用生命之源孕育成的一颗树种,她将种子种在了自己的子宫中,因而祂的子宫成为了传闻中的伊甸园,所有生命最初孕育之地,一切乐园的开始。」 「那个时候的我刚继任法王,我便如大多数帝王一样追求永恒,虽然没有找到伊甸的下落,但是我和界外的某些存在取得了联系,祂们是不逊色于伊芙的伟大存在,我用无数位葬仪教派的女祭司的生命,甚至搭上了我的新婚妻子,成功译得了永生。和那些伟大存在的交流需要一位女性用自己的身体将那些伟大存在的隐晦话语孕育成我们凡人能理解的禁忌与真知,最后一次的交流是在我的新婚之夜,王后的子宫将界外某位馈赠的永恒从虚无中孕育成了实体。」 「那是一颗种子,黄金种子,类似于伊芙的伊甸之种,但并不具备伊甸那种程度的造物之力,它所具备的是窃取,从伊芙手上窃取生命轮回的能力。那位伟大存在自称是至高之识,曾有一颗翠绿色的星球上出现过一座生命之炉,此炉同我们的伊芙一样创造了生命,但最终燃尽了,祂为这个星球上的生命设计出了这种黄金之种,此后,一切死去的生命都会从这里归于树,再而轮回。」 「然而伊芙对于我们的守护并没有因为祂的离去而衰弱,且那位伟大的存在距离我们的伊芙星系之间有数千亿个实体单位,因而祂所馈赠的黄金之种在某种程度上比起同类也十分弱小,但即便是这样,其上还是附着有无可名状的癫狂之火,我用了几千年和一座黑金塔,也只是熄灭了其外在的疯狂,虽然无法消灭其本质的癫狂之火,但是也堪堪能举行仪式了。」 「你的意思说,这些,就是那颗黄金种子?」 我忍不住打断了这位鸠占鹊巢的亡者,然后羞愤道。 「妮玛,别擅自拿别人孕育宝宝的房间做这么邪恶的仪式啊。」 「物质界中很难长期存储这颗黄金种子,我将其置换入了镜渊,本地的法则很难理解这颗界外的馈赠,因而含有馥郁生命气息的它或许被投影成了生命起源之海,或者单纯的白浊之海。」 「你想做什么?拿我的子宫来作为你永生的产房么?」 「并不是,本王虽然觊觎永生,但却无法容纳,况且灵核早已残破。容纳生命树的女神只能是一位女子,而男子只能成为她的王。几十年前曾有一位女皇路过于此,不过她最终和这条命运之路擦肩而过,现在我想,大概这是属于你的宿命。」 「我现在不想接受这份宿命还来得及吗?」 「呵,你觉得呢?」 似乎是轻蔑,似乎是嘲弄,我的脑海中不自主地具现出了我的体内状况,如同看见了自己的解剖图一样。两个子宫中的白浊之海各自有部分渗入了我的输卵管,再而从输卵管的伞部进入了我的盆腔,重新汇聚为一体。 粘稠的白浊不仅仅在子宫之内渗入肉壁,连盆腔之中的子宫的外壁也被白浊所浸染,更别提那一对纯洁的卵巢,那早已被彻底侵蚀。甚至有一部分白浊从盆腔中汇入了我的胸腔,早已被改造完成的双乳之下,乳腺之中的白浊和本源也再次沟连。 「看呐,种子要发芽了,我也要陷入沉睡了。」 少年的声音中带有一丝困倦。 「晚安,我的母上,我的神祗。」 「栗玛,你喊谁妈呢。」 赌气的话语还没有结束,体内的异变开始了。 「妈耶,能不能在睡前把这玩意停一下啊。」 我突然意识道身后的那个法王骸骨还在我的体内打桩,那把自己的一切灵与知都注入了我的胎内的骸骨早已只剩下一具只有本能的单线程打桩骸骨了,如果不想办法脱下来,那么只能等他耗尽仅剩不多的死亡之力了。 「草了,你若是不把它停下来,我待会要是真飞升了,我就用我的魄门把你生出来。」 即便情况恶劣如此,我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粗口,毕竟太阴蚀魇阁的弟子各个都是喜欢说粗口的冰山(面瘫)美人。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抱怨,似乎是油尽灯枯,总而言之,我身后的那个玩意终于把它的骨之阳物从我的体内拔出,然后崩解成一阵灰烬消散。 我大口喘着气,身体依旧发软,明明只是一个时辰,却感觉爽了一辈子。 不过体内的异变并没有给我更多喘息的时间,体内的白浊之海彻底被我的脏器所吸收,在我的小腹之下,子宫底上的肉壁最先蔓延出了一些金色的根须,根须再而缠绕紧了我的子宫,扎根于子宫的肉壁中,与子宫肉壁里的毛细血管连通。两条新生的主根须各自伸入了我的两侧卵巢,扎根于卵巢之心。 在有了整个生殖系统的滋养下,子宫底上的根须在盆腔中长出了一株小树,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这株生命之树的根须蔓延至了我的全身,一对根须裹绕了我的膀胱,甚至有一部分直接刺入其中,贪婪地榨取着我膀胱内部的尿液作为水分,再而是大肠、小肠,我所消化的营养物质将会有一部分接入这株生命树。 直到我的动脉和静脉之中都有生命树的根须,血液也在我的体内多了一条新的循环路径,最终它根须植根于了我的全身,胃、心脏、肺脏、乳腺、大脑……一切脏器都成为了生命之树的温床和土壤。 我的身体在外表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谁能想到我那平坦的小腹下竟有一株共生的树。 伴随着生命之树对于我的肉体共生程度加深,我缓缓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 …… …… 虽然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和生命之树的共生已经完成了,除了多了一对我曾经十分渴望的傲人双峰,头发尽数变成纯白,瞳孔分别变成赤青两色,以及肚脐上长出了一株意义不明的花外便只剩下了更加诱人的魅力,这种魅力不仅仅是颜值方面的提升,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体味,如同植物在花期时散发的芳香。 我闭上了眼睛,看向了体内,我的所有脏器都和这株生命树完成了完美的共生,子宫内部依旧如未孕的处女一样,但在盆腔之中,我的子宫却成为了一株生命之树植根的土壤。 盆腔之中,右侧的卵巢染成了墨色,我能感受到其内部蕴含的无尽死亡,左侧的卵巢则变地愈发纯白无暇,馥郁的生命从其内在肆意散发。 不仅如此,我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记载的一些陌生的禁忌知识,那是来源于法王的馈赠,不过这些禁忌并非存储在脑中,而是记载在我的两侧卵巢里。无论是睾丸还是卵巢,与其最相似的器官其实是大脑。 通过内在之树,我现在完全可以通过树的触须将自己的两枚卵巢变成两只副脑,尽管她们无法做到独立思考,但是机械地记载一些禁忌知识,完成一些简单的工作还是可以的。 我有考虑把她们变成我小腹之下的数据库又或者是图书馆,用于存纳一些不方便记载脑子里或者容易被污染的禁忌知识,甚至可以做成一种虚拟机,一旦中了“病毒”也方便修复,还不影响大脑,失去理智。不过她们也有比脑子更优秀的方面,在解析其遗传物质等方面上会更加有优势。 人脑几乎不可能完全存储一段复杂基因的构造和碱基排序,然而通过内在生命之树的,我的卵巢却可以做到,她们是天然的基因图书馆,倘若我能吸收一段冰原巨狼的完整遗传子,那么我能肯定我的卵巢可以存储甚至构造出一枚具备此遗传物质的配子。 在没有内在之树之前,卵巢也许就具备这种功能,但是大脑和卵巢直接的交流受限,因而她们几乎只能做机械性、周期性的排卵工作。类似于一件电饭煲,它内部的芯片其实是某种高级的处理器,完全可以接入屏幕和外部设备充当终端使用,然而过去我一直没有交互线路。 不仅仅是卵巢,在生命之树的共生下,充足的供能让大脑未开发的空间也得已释放。 现在,我进入黑金塔的主要目的已经完成了,永世法王涅法什的九卷书尽数被我记录于卵巢之中,可是,不知为什么,这原本的主线任务却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支线,甚至连奖励,也变成了一种锦上添花的添头。 …… 将注意力从身体内挪开,不知何时,我已然坐在了骸骨之丘上的骨之王座上。 视线再度移向了远处,我看见了骨丘之下的古墓守卫们,它们单膝跪地,似对我行礼。也许是在我昏睡中,这些不死的守卫们将我抬上了王座。 察觉到了我的注视,裹着污黄绷带的古墓守卫中有一位领头者发出了声音,他的头颅被青铜浇筑成了狼首,但那本来就腐朽不堪的喉咙也无法发出活物具备的声音,那是幽冥之力具现出的九幽之声。 「第4王家近卫团“赫特天秤”,向迦南第四王朝的永世法王致敬。」 在致敬声中,我隐隐约约感觉到小腹微微发烫。我突然理解了这些亡灵们,它们只是把我当成了涅法什,毕竟涅法什的残破灵核还温存在我的子宫之中。 数千年的岁月足以销毁凡人中的长寿种,甚至是亡灵,也无法战胜岁月。这些昔日的守卫们并没有涅法什那么强大的威能,他们早已在千年岁月下变成一种混乱低智的聚合体。当每个个体的灵核都残破不堪,那势必会导致整个守卫团整体融在一起,继续苟延残喘。这也难怪我之前在墓道里杀了半天也不见倒下的亡骸爆燃归冥,原来是因为他们都是聚合体,除非彻底销毁掉一整只守卫才行。 这些低智混乱的守卫们大概是无法理解什么是旧君已死,也没有把我当成涅法什的继承者,他们浑沌的认知只剩下了听法王的话。见涅法什的灵核正寄存在我的胎内,便把我当成了涅法什。 「行吧。」 我坐在骸骨王座上,一手撑着脸颊,胡思乱想着。 「你们也幸苦了,如果累的话,其实也可以坐着的。」 听见了我的声音后,守卫们愣住了,不知道是对于法王的仁慈所惊讶,还是惊讶于法王的声音突然变的有雌性活物味。顺带一提,我感觉自己说的古迦南语还是挺标准的,口音也是王家的那种味道,毕竟是从涅法什往我子宫里塞的那些“古代垃圾”里面捡的。 「愿迦南永恒。」 这些亡灵虽然貌似大概率忘了要在这个场合说什么,只是复述了一遍仅存的记忆中,在重要场合应该说的话。 「对了,你们是就剩下了一队守卫了吗?我记得好像,不是还有好几种的吗?比如说那种飘着的?戴着黄金面具的?在逼仄墓道里面飙骷髅马战车的呢……艾,我记得我也没弄死太多呀,那个时候我专注于跑路来着。总之,如果还活着,那么全部叫过来吧。」 「传法王口谕。」 听见了我的声音,一些守卫起身行礼离开,似乎是喊人去了。 …… 大概过了十分钟,全黑金塔的亡灵都汇聚一堂,好在涅法什的骸骨之丘这边空间足够空旷,容得下这群妖魔鬼怪。 「“克里托的阴间军团”,向法王致敬。」 一对幽绿色的阿飘一手提灯一手持剑。 「黑金塔第23卫戍营“城垒之盾”,向法王致敬。」 一堆举着塔盾和长矛的重甲骷髅道。 「葬仪教派祭司团“法王喉舌”,向法王致敬。」 一群戴着黄金面具的木乃伊道。 「迦南第6战车部队“征伐野狼”,向法王致敬。」 之前我见过的在墓室里飙车的骷髅战车部队也出现了。 …… 如同报菜名一样出现了一群妖魔鬼怪后,他们甚至还拖出了几台构造物——数千年前制作的征战斯芬克斯以及王陵泰坦,连狼首的构造物军团也有好几个团,哪怕到了今天,这群妖魔鬼怪拖出去也能全歼了现在统治着迦南之地的异族军队。稍微改一改,把手上的那些破铜烂铁丢了换维多利亚的新式火铳,说不定能颠覆几个小国。 不过我很清楚这些妖魔鬼怪还离不开幽冥之地,但是现在,我打算做个尝试,看看能不能把整个黑金塔的资产都拐跑,权且当作涅法什那个自说自话的熊小孩对于本小姐的赔礼加聘礼加精神损失费加餐饮费加奶粉钱……嗯,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体内那颗黄金树的培育手册了,是从卵巢里存的涅法什九卷书中读出来的。 意思差不多是这树是从很远的地方引进的一种新品种,需要一位女性作为管理者,作为管理者的女性则是女神,与此同时,她还需要一位王,这王也可以理解成女神手下的园丁,现在涅法什把这个位置占了。总而言之,它原本是要种在地上的,但是涅法什强行把它种在了我的体内。 除去了树、神、王三个要素外,它还会产生一个环,环类似于这个树木终端的操作系统,差不多就是这样。 我也察觉到了那个环也在我的体内——在我的小腹之下,隐隐约约有个意义不明的发光环形纹饰,如同什么西方乐园教会圣典里面记载的魅魔异种的淫纹一样。 这棵树被设计出来的主要作用就是维持一个小型的生命生态圈,不过它并不具备无中生有的那种创造生命的伟力。它是一个循环的中枢,只要有灵魂归于树,它便能轮回逝去的生命,在生命离树之后,最终又会魂归此树。 简而言之,我的右侧子宫被它改造成了逝者的冥界,而左侧的子宫被它改造成了生者的天国。我可以用自己的子宫温存大量的灵魂,再而可以让这些灵魂从我的胎内降世,无论他们经历了什么样的人生,最终都会魂归我的胎内。作为轮回中转的中枢,在他们逝去之后,他们会携带着此生中的一切认知与力量回归于我的子宫,无论是力量还是知识,甚至是喜怒哀乐的记忆。 这让我感觉像是把自己的子宫改造成了“乐园工坊”,那是一群流窜在伊芙星上的黑心资本家团伙,这群黑心资本家能制造出奴隶鼠,奴隶鼠的一生都在为他们打工,哪怕是死了也会成为下一个奴隶鼠的养料。 作为树的管理者也是宿主,只要围绕我的胎内建立的轮回体系还在,我就是永生的。作为王的涅法什虽然不会获得永生,但是作为王的他是能带着自己的一切认知在我的胎内完整转生的,哪怕死了,只要我把他生下来就可以了,算是一种变相的永生。 因而我的想法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的右侧子宫彻底改造成一个小型的冥界,左侧子宫则改造成一个小型的天国。从此,我就是一个行走在人间的小号伊芙。据说在上古时代,生命是可以通过伊芙的伊甸园轮回的,现在我不妨可以为祂做下替补。 不过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后了,现在的生命树还过于幼稚,虽然我的子宫能容纳很多灵魂,但是能够轮回的人次并不多,如果真的要为祂替补,能够代替伊芙子宫里的伊甸之树轮回整颗星球的生命,那大概还要好久好久好久好久。 首先,我打算先从黑金塔开始,让自己胎内的微型冥界先住上这么一批新人,啊不,新鬼,呃,旧鬼,总之就是要他们在我的胎内先建立起一个轮回前的微型冥界社会。 …… 「嗯,你们鬼齐了吗?」 「回禀陛下,迦南第四王朝,黑金塔卫戍军团全体到齐。」 一位葬仪教派的女祭司木乃伊道,她似乎还保留有相当的神智,衣物上的黄金饰品也更加华丽且繁奢。 「嗯,你的名字是?」 「赫尔芙塔,葬仪教团第四王朝首席女主祭。」 「很好,你就是永世法王的督军了。」 「陛下,您虽然继承了永世法王的权柄,但仍未立下新的谥号,使用旧王的谥号并不妥当。」 木乃伊主祭不卑不亢道,很显然,她清楚现状。如果说其他妖魔鬼怪都是把我当成了涅法什,那么她大概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以及涅法什的灵核为什么温存在我的小腹中。 顺带一提,XX法王其实类似于瑟莉丝的帝王谥号,不过迦南王一继位就会拟定,并且开始修筑金字塔陵墓,他们也不反感活着的时候被人称呼谥号。 「嗯,可以叫我鸥汐莉诗,死之国的女主人。嗯,你们的神话不就是如此么?在迦南失落之后的数千年,冥府的主人,欧西里斯便从死之国度归来。所以——我来了。」 坐在骸骨王座上的我依旧用右手托着腮,思考着继续。 「称呼我为女主人就行,迦南的女主人或者死之国的女主人,抑或者鸥汐莉诗,嗯,由于我是东方人,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大司命。现在开始便是失落迦南的新王朝了,你们的统治者将会是永世法皇,皇女奈芙缇,东方的少司命。你们会连同她一起被我打包带走,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至于你们的皇女现在在哪,那就别问了,现在她大概连卵子都不是。」 我摸了摸自己滚烫的小腹,然后用托腮的手示意着那位女主祭继续道。 「嗯,现在你就是失落迦南的新王朝的首席摄政大臣了,直到我给你们的皇女手搓出一份品质不错的卵子来托载她的灵核与意识之前。」 「向我们的鸥汐莉诗致敬,失落的国度在您的光辉下将重现于大地!」 木乃伊女主祭致敬道,随后这群妖魔鬼怪随之致敬。 「向我们的鸥汐莉诗致敬,失落的国度在您的光辉下将重现于大地!」 …… …… …… 「好了好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群妖魔鬼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致敬声。 「如果没问题,我要送你们前往我的国度了,你们将会成为冥府的第一批住客。」 「迦南的女主人,我们尊敬的陛下,我有一疑问不知是否可以…….」 「问吧。」 我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示意那位神智挺高的女木乃伊发出疑问。 「请问我们的法皇,那位未降世的奈芙缇皇女殿下,是否是那位前朝的涅法什陛下的转世?」 「对的,就是那熊孩子。」 「那他为何将转世成女子。」 木乃伊女主祭看上去十分困惑,不过她也没有在意我对于涅法什的不敬。 「因为他让我不爽,但是我又不得不需要他,因而我只能略施小计让他也不爽。」 「我没有问题了,尊敬的陛下,我们的女主人。」 …… 接下来,我准备要开始动手了,把这群亡灵打包丢到我的右侧子宫里去,那里将是鸥汐莉诗的冥府之国,失落迦南的新王朝国都。一股脑把它们全塞进子宫涨成西瓜肚是不可能的,我打算把他们塞进我的子宫在镜渊中的投影,他们将居住在镜渊投影中的冥府国度,这个冥府国度在现实中的投影将会在我的右侧子宫内。大概率会是一团不占空间的阴影。 凡人中的佼佼者以及自称天官的修仙者都是能够在镜渊之中创造出一小块投影的,也就是所谓的心楼,它连接着现实与镜渊。但是体内共生了生命树的我,现在的位格大概是够得上陆地神仙这个层次,因而我现在的花房异常的庞大,甚至还有两个,约等于是两个神国。话虽如此,但是我在镜渊之中的投影依旧是我本人模样,如果没有建立联系,其他人在镜渊之中是无法察觉的。 也就是说,我在镜渊中的投影——另一个我,身上具备着通往两个不同花房,或者说两个神国的锚点,接下来,我只要想办法把这群亡灵置换到镜渊之中,让他们的短暂融合成一个非常庞大的融合体生命,再而用镜渊中的身体与其交合,直到自己的子宫尽数将他们吃干抹净。只要他们进入了我的右侧子宫的心楼,我就可以把他们拆分成原本现实中的模样。 在位格达到如此层次后,我倒是不用在乎心楼被污染的问题了,就好像是内衣小偷闯入了女孩子的闺房,那么他自然可以大偷特偷,甚至可以藏在床底下,等主人睡着后享用她的身体。而现在,我的花房变成了神国,真正重要且需要保护的地方则是一间很小很小的房间,甚至还用生命树上了锁,除非对方能在我的两个神国,两片无比庞大的世界中找到两间房间,并且同时能撬开锁,否则免谈。 就好像是一位内衣小偷要同时在维多利亚和瑟莉丝的国土上找到被我藏起来的两把锁和两把钥匙,并且同时用各自的钥匙开启另一个地方的锁,否则别说肆意妄为,连一窥芳泽都不可以。 「话说,涅法什当年造的那台置换机还在吗?」 由于卵巢里有涅法什的认知备份,虽然没有细看,但是我是知道黑金塔里面有这么一个玩意的,涅法什把黄金种子置换成了生命之海,将物质不通过心楼强行投影在了镜渊中。 「女主人,你臀下的王座便是。」 并非冒犯,只是话语很直白,这是古迦南的文化因素,我也没有想太多,虽然赤身裸体,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可以,那我准备送你们下地狱了。」 通过对涅法什认知的检索,我找到了使用手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骸骨小丘上,所有的头骨眼眶中的幽蓝冥火由冰蓝转为鲜红,时间和空间开始凝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王座似乎有根据使用者的体型改编姿态的能力,它逐渐从王座变成了一种拘束装置,似乎是防止使用者本人也参入了这种置换。 …… …… …… (终章可能会在年底,咱最近很忙,身体也欠佳,这段时间咱也需要忙一些工作方面的事情,毕竟要毕业了。现在想起来,学生时代还是挺美好的,除此之外咱还要准备一下旅行的规划,差不多就是这些。之前一直有人私信咱的讨论组来着,年底咱下一次更新的时候会建一个新的讨论组的,届时咱会把以往的旧作丢里面。 最后,再一次谢谢大家。——by夏檎) 第6章 【E2.5死之国的鸥汐莉诗:温莎领的开膛手】 【E2.5死之国的鸥汐莉诗:温莎领的开膛手】 (内有西瓜肚、胎内回归、性转换等口味较重的元素,如果不是同好以及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的客人请不要继续浏览,谢谢嘞!) (本文并不适合心理发育尚未成熟的未成年,请树立了正确价值观后再继续,咱不想给大家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题记写于二二年六月一日,正在东京的某处,轮椅上的夏檎如是道。) …… …… …… 【1K848,11.1,维多利亚,温莎领,新温莎场】 在维多利亚的首都温莎领,人人忌讳的新温莎场,并非春意盎然的都市广场,而是帝国首都警司总厅的名字。 尽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但是这座冷冰冰的建筑物内依旧人影匆匆,有许多人急匆匆地拿着稿纸从一间房间奔向另一个房间,不久后又拿着更厚的稿纸出来,奔往下一个楼层。 一间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内,一场紧急会议正在召开。 「又是东区,该死的东区,该死的白教堂,这已经是第二十四起了。」 一个苍老的男人握着烟斗怒吼着,他身后的那群高级警司和督察们则噤若寒蝉。 「伯爵先生,我们已经从白郡等地的警局调配人手了,接下来的搜查一定会有进展,我保证。」 「呵,你上一次也是这么保证的,可这次不是你需要向我保证了,事情已经闹到上议院和女王那边去了,接下来应该是我需要向那位殿下保证。」 苍老的伯爵将手中的烟斗砸在大理石桌面上,青瓷烟斗裂开了一道缝隙。妻子在生日宴上送的烟斗,至此走向终结。 「来吧,说说吧,你们查出来什么。」 「目前看来,第一位受害者是一名女性,第二位受害者和第三位以及…的受害者都是女性……」 「砰。」 伯爵先生取出配枪,在天花板上开了个洞。 「我需要听有力的结论,结论!」 老伯爵把配枪拍在桌子上,继续道。 「你们查出来了什么,告诉我谁干的?该死的古典学派还是星辉学派?命教团和蛊牧团呢?有无可能是密契元老院和诸魔女社团?除了这些该死的密教,还有食尸鬼工场和爵士团有没有查?」 「密教的手笔。」 一位沉默寡言的高级警司淡淡到,她似乎要比那些摆上前台挨训的警司和督察要尊贵许多。 「好,说一下你的推断。」 「“伊芙”的骑士们已经证明了凶手的手法有乐园的气息,所以排除爵士团和食尸鬼工场。其次凶手只有一位,所以乐园工坊也可以排除,心杯圣母院以及烛修女圣歌团的惯常作案方式与此有很大区别,蠕虫展馆以及密契元老院还有王庭的血裔们也不可能。剩下的无非是三大密教学派与两大密教团体。」 「为什么不提魔女呢?」 老伯爵发出质问。 「伯爵先生,魔女的时代早已过去了,她们现在只会躲在温莎领的下水道里舔舐伤口,这种近乎于向女王宣战的事情她们有多蠢才会做。」 「好的,这个答案不错,那么,伯劳家的小姐,请继续你的推断。」 「古典学派或者星辉学派。」 「又为何如此笃定呢?」 「不知伯爵有无听说过鸥汐莉诗的传闻?」 「那位死之国的女主人?我记得在几年前,她在温莎堡的庭园里和女王有过一次愉快的下午茶,随后便动身前往了嘉德,音讯全无。」 「她现在回来了,并且我们的那位敢于向女王宣战的开膛手先生也似乎被她盯上了。」 少女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那位大小姐,可不是很喜欢三学派的“贤人”啊,尤其是古典学派以及星辉学派。」 「总之,伯劳家的小姐,这一次由你担任负责人,我们新整修的温莎塔需要一位特别的住客。乐园教会的骑士们以及F.W.F办公室的干员们都可以随你调度。」 老伯爵叹了口气继续道。 「A级以下咒物无需审核。」 …… …… …… 与此同时,温莎领东区,白血教堂附近。 一位东方少女坐在某间老宅屋檐,她的雪白头发与屋顶上歇息的漆黑乌鸦形成了对比,先是乌鸦,再而是污浊的东区,最后是不见黎明的长夜。 谁又能想到这丑陋污浊的东区上藏匿着一种海棠醉日般的风华绝色。 「奈芙缇,不觉得白血教堂的彩玻花窗很美吗?」 白发少女轻声道,似是自言自语。 「娘,这也能发现我吗?」 从月光投在屋顶上的阴影中走出了一位娇小可人的女孩子,她年岁不大,但是有着一头和母亲一样雪白的头发。母女二人近乎一个美人模子刻的,但是女儿的肤色要更加深一些,那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 在月光下,她的双瞳同母亲一样似有微光,赤与青的异色象征着母女俩的非人本性。 「凡从“我”胎中孕育的,必然会沾有“我”的气息,就如同这颗星球上的所有人…都带着“伊芙”的味道。」 伴随着她的感叹,一团微弱的灵魂从白血教堂的方向飘来。 裹挟着灵核的灵体抵达了她的身前,浸润着身体,最后被她的小腹尽数吸收。 抚摸着微微发烫的子宫,用手隔着肉壁安抚着胎内新逝的生命,让虚弱的灵魂感受到来自于母亲的温度。 「欸哦,又死掉了一个“家人”吗?真可惜。」 女儿的声音似有不满,虽然奈芙缇对于母亲小腹内孕育她的子宫有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不想分享给任何人,但是少司命的位格让她又不得不在意生命的新生和死亡,即便是分享那母亲腹中专属于自己的温床。 「只要妈妈…的胎内…植根于子宫的“树”仍未枯萎,生命便会生生不息,它只是提前进入了轮回,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便能重新受胎降生。」 “女主人”抚摸着自己逐渐平静下来的小腹,继续道。 「不过它可真是个好孩子,即便是短暂的犬类生命也活得足够光彩,在最后的最后也替妈妈我找到了“坏人”的痕迹,嘛,作为奖励,下一次就让它生而为人吧。」 「让我看看。」 奈芙缇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似乎也很好奇。她先是伸手捂住了母亲的小腹,随后直接凑上前,抱起了母亲那安产型的臀,侧耳听起了被她藏在盆腔最深处的子宫。 奈芙缇很喜欢生命,一个爱好便是鉴赏死者的一生。作为大司命的女儿,死之国的小主人,她有权力偷窥母亲胎内的轮回,作为鸥汐莉诗的长女,她从降生起便不知道偷窥了多少妹妹和弟弟短暂而夭折的一生。 这主要是因为她作为“鸥汐莉诗”的长女,目前也才九岁。时至今日,轮回的大多数生命再次魂归母胎时都不可能是寿终正寝,单然,兽类等短命生物除外。 这种轮回,也算是这位“鸥汐莉诗”对于离去的伊芙,对祂的权柄的一种侵蚀,不过这种侵蚀很缓慢。一批生命可以借由鸥汐莉诗的胎内孕育,他们可以经历不同的人生,最终在死去时魂归母胎,其中他们和普通人的子嗣只会沾染一些司命的气息,当第二代甚至更远的后代如果携带的司命气息足够浓郁,那么在死后也会被受邀加入大司命胎内的那场轮回。 虽然这种程度的侵蚀,对于伊芙的生命权柄来说是一种缓慢地蚕食,但是也卓有成效。 「欸,我看看,真是一条色狗呢。被娘在子宫里孕育成了胚胎,然后又被随手丢到了母狗胎里,出生起就是伯劳侯爵家小姐的爱犬,什么嘛,发情期…和女仆配种?现在的伯爵小姐玩的这么乱吗?什么,和伯爵小姐…也…配过。啊这,那…没事了。三岁时走丢了,嗯,成了贝兰街野犬之王,在死前至少留了…二十三胎狗崽子。」 似乎被惊到了,奈芙缇抱着母亲臀部的手微微用力。 「娘欸,你是不是在胚胎时期给每个弟弟和妹妹都暗调了潜意识中的繁衍欲望?」 「别把你妈想的这么变态好吗,这是神性的侵蚀导致必然。我将他们身上的一切超凡尽数剥夺,让他们作为凡人好好的过完一生,不过在孕育时期被生命权柄污染的良性畸变可没有必要修复,虽然在遗传物质等方面上并非完全来源于我,但也都是我的孩子,如果能健康一点为什么不好呢?」 她本打算一个“栗子”敲在奈芙缇头上,但是想着会不会把女儿敲傻,便放弃了。 「算了算了,感谢一下你口中的这位色狗老弟吧,它让我们找到了那位小姐了。」 「嘻,妈,那…我应该是猜对了吧,古典学派。」 「嗯,半对半错,古典学派的司书,但是信了星辉学派的邪说,不出所料地被“星辉”污染了,现属古典学派在逃学士、温莎领的开膛手,比喻的话…女王脚丫上的肉刺。」 「原来娘觉得温莎领是女王的脚丫子呀,看着这东区的样子,我们的小维多利亚可真不爱干净。」 奈芙缇嘻嘻哈哈地继续。 「不过这么看来,星空很危险咯?比那些老古董还要危险?」 虽然已经看过了那位色狗老弟的一生,但是奈芙缇依旧抱着妈妈的臀,似乎恋恋不舍。 「历史和星空一样危险,她只是一次罕见的中途叛道。」 “女主人”眺望着远处伊芙教堂的彩玻花窗,表情似是嘲弄那些乐园的骑士们,继续道。 「不过看来那位小姐,似乎是想要和我们“打牌”,但也许是她背后的那位。」 「嘻,和迦南之主打牌,那位姐姐或者她背后的“人”可真的是勇气可嘉,在失落的古迦南,最早的卡牌游戏便是我们法王的宫廷娱乐。」 「嘛,你想起了前世的记忆了?」 “女主人”摸了摸奈芙缇的头。 「没,还是很朦胧。不过比起这个,现在妈妈快出发吧,趁着那位姐姐还不知道自己钓上来的是一条大鱼的时候。」 …… …… …… …… 夏绿蒂骑在一条畸变的恶魔犬上,奔行在东区的下水道,错综复杂的下水道是温莎领的特色,部分隧道可以追溯到历前帝国时期,即便是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女们,在乐园教会的骑士们和女王的爪牙下,还是选择了躲进了下水道,并且得到了的数世纪的庇佑。 我拍了拍胯下的巨型犬,示意它加快速度。 并非是为了躲藏,只是为了方便让温莎领的池水搅浑,目前看来,已经有数个势力被卷入了这次的开膛手事件中了。 教会的骑士、女王的爪牙、曾多次猎杀过魔女的那群办公室职员、古典学派的教授、星辉学派的天体司书、捞外快的爵士团、想拿我和女王签停火协议的魔女、还有那位传闻中的死之国的鸥汐莉诗小姐…… 总之,温莎领的水越浑越好,当“星辉”降诞的时候,他们才会意识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界外之恶,届时,当界外的那位“祂”通过我的身体临盆的时候,由故事中的主角们将我这位十恶不赦的反派连同“祂”一起终结是最好的结果。 凡人尚不能杀死神明,可这个神明处于凡人体内且即将分娩而出的时候,或者说——难产的时候,也许结果就不一样了。 介于此,幕后的救赎学派会为我提供隐秘的支持。 如是想到,我叹了口气,悲剧正走向终局。 所有人都没有意识道,这位开膛手小姐,原古典学派的司书,被星辉所侵染者,最终选择了自毁般的救赎。 早在「第一学派:失乐园」分裂前,部分学者便仰望起了星空,在遥远的“星辉”侵染下,他们遇到了复数位同与“伊芙”一样伟大的存在,而【架空叙事者】便是其一。 …… 突兀的呢喃奏响在少女脑海深处,那只有被选中者才能理解的界外呓语将某种恶意化作“剧本”伴随着难以名状的苦楚呈现。 【Io46(次?)架空叙事】 【夏绿蒂,小姐,现在,正打算,离开,下水道】 【今夜,她,将,蒙受“恩赐”】 【现在,她,愈发地,向往,自己的,宿命——为伟大的存在提供产床。 】 …… 「咿呀…呜…」 我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可是源于脑海中的呢喃不熄其声,身体在燥热,子宫已经降下来了,仿佛真的要为那位不可名状的存在提供诅咒般的苗床。 如果继续下去的话,那位的所述皆成必然,我不由得摩挲起自己的发夹,这是来自于救赎学派从失乐园处继承的咒物,它具备一定的“隐秘”,在这个要命的关头,能维持住理智且不被那位发现。 尽管叙事只有短暂几秒,缓过来后却让我有一种久旱逢甘霖般的错觉。 带着伊芙气息的发卡多多少少能阻碍一下那位的呓语,虽然祂有着不亚于伊芙的威能,但是隔着遥远星河和伊芙留存在这个星系的屏障下,影响已经被控制在了能沉受的范围。倘若不是已经有部分星辉侵蚀入了体内,伊芙发卡甚至能完全屏蔽掉这个界外的遥远杂音。 「先上去,不能让那位起疑。」 我从畸变的巨型恶魔犬身上下来,然后动用无形之力将这片砖石隧道短暂变成血肉软床。 …… 食欲大恶魔——「刻饵」,从现实中来看是一条如同维多利亚矮马一般的畸变恶魔犬,但只有在镜渊之中,它狰狞可怖的恶魔本质才得已体现。 (备注:伊芙星上的马比地球上的马要大一些,哪怕是维多利亚矮马,那也有一米五高。)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所骑乘的「刻饵」已然异格化——「被星辉污染的食欲大恶魔·刻饵饵」。 我在温莎领犯下的数十起开膛罪行中,其中有两件便是为了它。 它的母本诞生于古典学派对于伊芙的亵渎,也是我在叛逃前带走的那些咒物之一——「刻饵的精液安瓿」,它可以通过祭礼被降诞成为可靠的召唤物。 具体手法是将它的白浊精虫送入我的子宫,再而使其与我的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由于我的子宫早已被那位伟大存在注视许久,已然形成了“星辉污染源”,因而受精卵会在污染下畸变,直至它形成了囊胚。在这之后,我会通过自己的心楼进入镜渊。 在镜渊之中的温莎领中随便选取一位雌性的子宫投影,再而直接将未曾着床的囊胚送入陌生的花房,最后,囊胚会投影到现实,植根于陌生子宫的肉壁上汲取对方的养分,之后形成胚胎。与此同时,被污染的胚胎也会被视为一个新的星辉污染源,短时间内便会从母体胎内发育到一个足够完善的阶段,之后我便会从那位女孩的胎内取出它,最后的阶段必须回归我的胎内并完成分娩。 这是来自于古典学派的一种异类培育方式,最危险也是消耗最大的阶段借由他人胎内完成,不过代价也很明显,这种产物往往因为被加速了孕育时间而属于短命的早产儿。但这种代价也是一种优势,母体可以通过不断和子嗣产物交合来促使新一代培育产物的理性压制兽性。 在最初的几代往往难以驯化,常常出现后代不可控的异常,在达到某一个特定代数开始,因为在和母体卵子结合的父系精子中,它蕴含的母系基因的含量提高,从而导致后代的似人性提高,所以更加可控。 至于多次近亲结合会不会导致什么缺陷,古典学派倒是论证出了缺陷无害论,这种污秽产物的遗传物质突变概率极高,而且本来就是一种亵渎的“工具兽”,近亲畸形往往导致它的实力与畸变成正比。不过也是有一个中间值,比如说「刻饵」的中间代数为13,第十三代的刻饵是畸形程度最高的,但是在第二十一代刻饵的时候,畸形差不多就完全消失了,同时也从兽形真正达到了人形。 第二十一代的刻饵往往呈现犬耳少年的形象,外表与母体相似。因而从这一代开始,一般不再会被继续培育,往往会被母体绝育与废弃,主要原因是人性达到了最高值,兽性达到了最低值,不适合继续作为武器和工具使用,简单来说就是除了交尾用途外不堪大用,不仅仅弱,并且由于具备人性,掺入了感情因素即便让他做最简单的刺杀也会出现意外。 目前为止,我所培育的刻饵饵是第十二代,下一代便会是它最为畸形的中间代,之后便会逐渐衰退。 …… 温莎领地下的某处下水道里,遍布青苔的砖石被我短暂变化成了血肉蠕动的软床,我趴在柔软的地面上,喘息着。 巨型恶魔犬的阳物在没有勃起时便有小孩子的小臂粗细,可当它彻底充血勃起时,即便是拿成年人的小臂,也无法形容它的狰狞。 我自知无法容纳, 因而我只是用我的小穴,吞没了它的龟头,即便如此,那也不是我能沉受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趴在我身上的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第十二代孩子,第十二代刻饵饵正努力在我的胎内“土壤”上播种下它的遗传子。 「草了…这代…刻饵饵…的近亲畸变…不会是…阳痿吧。」 不知道是第几次和自己的孩子一起走向了高潮,可是预想之中的白浊并没有浇灌在我的花心上,哪怕是卵子,也已经在我的输卵管里走了有一段路程了。可每一次高潮,花穴里面的犬之龟头也只是抽搐痉挛几下,然后陷入疲软,期间连前列腺液也没有挤出几滴。 见疲软的阳物再一次离开我的身体,我干脆换了个面,大字躺在地上喘着气。 刻饵饵的阴囊鼓地像是两个皮球,数万亿活力满满的精虫游弋其中,渴求着被射入我的胎内,但是碍于近亲的缺陷,偌大一根阳物,却没有射精的能力。 我叹了口气,伸手挠着刻饵饵毛茸茸的下巴。作为早产儿的刻饵饵本身的寿命就十分短暂,一般也是作为临时的武器培育的,经过这么多次的剧烈交合,它仅剩的时间并不多了。 「哎,安心的睡吧,接下来都交给妈妈我了。既然给予了你短暂的生命,那么妈妈也有义务用自己的子宫帮你延续血脉。」 我叹息着,然后随手划开了鼓胀的阴囊,恶臭的白浊流淌了一地,不过我并没有在意,从刻饵饵那两枚“蛋蛋”中选了一枚看着更大更饱满的,随手割开它与身体的连接血管与组织,将其与之分离。 饱满的“蛋蛋”如同一颗果实,被我握在了手中,随之调动无形之术,将“蛋蛋”拍在自己的小腹上。 当它触及我的皮肤的时候,便仿佛“穿模”一般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是我将其送入了我的「心楼」——子宫在高维镜渊中的投影。 进入了心楼莲宫后,蛋蛋便同样投影回了现实,此时我的子宫中,已然有一枚圆滚滚的“蛋蛋”撑开了子宫的肉壁。 我随手捂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用无形的力量隔着肉壁影响着胎内,那硕大的“果实”逐渐被我的子宫炼化成一杯新鲜的、健康的白浊。就如同胃袋把苹果消化成果糜一般。 …… 见胎内的受精卵已然进入了囊胚的阶段,我通过心楼进入了镜渊,漫步在维多利亚在镜渊中投影的诡谲世界中,我开始寻找着适合种植胚胎的苗床。 如果说现实中的子宫在高维的投影是心楼的话,那么通过心楼,女子的子宫和高维的镜渊相连,换句话说,在镜渊这个高维世界中,这里有通往现实中每个女子子宫的“门”。尽管“门”都会被藏匿,但是凡人的心楼花房对于超凡者来说,只要愿意,那总是能侵入的。 未经人事的少女和年老色衰的妇人都不适合作为植入对象,那种身体早已熟透且有过孕育经验的少妇的子宫是最好的植入对象,如果她的子宫有过堕胎和流产经验则更好,这是古典学派的总结经验。 最终在我连续开了七个“门”后,成功在未曾被“耕种”过的“土壤”和被“耕种”过太多次已经丧失了“肥沃”的“土壤”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苗床,这是一位妓女的子宫,几乎每寸子宫内膜的“土壤”下都埋藏着不同精虫的尸骸,如果说子宫是精虫们的城市,这想必便是大都市了,每个月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精虫汇聚于此,目前为止母体已经生过了一胎,堕了一胎。 这种苗床是非常合适的,我随后便植入了第十三代刻饵饵的囊胚。接下来便是孕育刻饵饵的过程了,它的母体在我之后的路线附近,接下来我路过的时候便能顺路开个膛,然后取出胎儿。 在孕育刻饵饵的过程中,母体的子宫需要提供大量的灵体和营养物质,不过这都在母体的接受范围内,在这段时间里胎儿主要是将生理功能方面发育完善,并不会吸收极多的营养物质去发育体型,但是往往也会导致母体孕育期间陷入昏厥,对于母体来说,差不多是睡了一觉,起来后会很虚弱,然后发现自己的肚子上有了一条疤痕。 虽然是开膛手,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杀死任何一人,只是划开她们的肚子取出胎儿最后缝合罢了。但是约莫有一半受害者都会在莫名其妙的昏厥后发现自己肚子上多了一条疤痕后报案。 …… 即将来到最近的下水道出口时,隐秘的“不详”突兀地出现在脑海,兴许是那位存在并不想要自己的便宜母亲在中学阶段便被黄毛配角潦草地糟蹋最后完美地走上隐藏坏结局。 「在前方下水道的出口处,有一位爵士团的独狼,而在这条下水道的尽头,则有一队教会的骑士。」 「……」 「卡尔卡蕾的雷爵士·阿贝尔」 我扶了一下额头,在下策和下下策里面主动忽略了下下策。 「维多利亚的浑水竟然蔓到了音乐之都卡尔卡蕾。」 然而,阿贝尔这种程度的角色是明显强于教会骑士的,哪怕是下水道尽头的那三位骑士一起上,估计也不够阿贝尔两下揍的,可是教会骑士一旦碰上,那么全城的教会骑士都会往这里跑。 今夜虽然很漫长,但是还没开始就在雷爵士这样的一般路过强者身上浪费两小时是很不值得的,更何况我还不一定硬碰硬打得过他。 好在今晚是道具赛,作为全民公敌的大反派,夏绿蒂最不缺的就是乱七八糟的咒物了。 无论是古典学派、星辉学派甚至是救赎学派,多多少少都有些咒物正被我存在心楼里。理论上来说,心楼作为子宫在高维的投影,少女们应该再这么保护也不为过,那种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与污染着周围环境的咒物,是不应该存放于女孩子最重要的地方里面的。 就好像是没有人愿意在自家的保险柜里存一瓶硝化甘油。 可是我很清楚,自己体内那被“祂”盯上的子宫,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算不上是属于我的了,与其如同完璧处子一般献给界外的邪恶神明,不如彻底放开随便糟蹋。 就好像是年轻貌美的公主保留处子之身去和不喜欢的隔壁国王胖老头政治联姻,那还不如新婚前夜找一万个美男子糟蹋自己,能怀上孩子更好,毕竟一想到自己要把那臭老头的肮脏阳痿小鸡鸡射出来的臭烘烘的下等遗传子做成小宝宝来继承王国,那还不如自己提前给那臭老头多带一个“小嫁妆”,甚至干脆被那群美男子捣坏宫胎,终身不孕不育也好过为那臭老头生下小宝宝。 …… 我将意识浸入了子宫,随后经过了“花房”进入了“镜渊”,再一次睁开眼睛之时,已然进入了光怪陆离的诡谲世界,这里是温莎领在高维的城市投影。 面前的下水道如同一条巨蛇的腹腔,一会儿又仿佛成了某位巨人的肠道,而似乎这整座城市就是那位活过来的巨人。 没有在恍惚中停顿太久,我将右手按在小腹上,随后隔空取物般从花房中取出了一张黄色稿纸。。 【SS级咒物——《空中楼阁》-第9页】 星辉学派的珍藏,被界外的某位存在污染的咒物,写在其上的任何话语都会成真,借助【架空叙事者】的力量强行成真的那种。 「我想想,该如何简练描述。」 我坐在巨人的肠道中,在脑海里编织语言,那黄色稿纸上的大多数位置都被我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母,剩下的空间并不多。 思考之中,我看见了远处的一个光点,那应该是雷爵士的心楼。男人的心楼并不像是女子的心楼固定都是子宫,在东方,男人的心楼被叫做丹田,而丹田也有许多说法,而那位雷爵士的心楼,差不多是他的胃部。 这种情况绝对不是正常,理论上找到一个超凡者的心楼投影比直接打死他都难,要是能在镜渊中轻而易举地发现通往超凡者的心楼的“门”,那么这个世界将会是一团糟,如同在聚光灯下的舞台上套用黑暗森林法则。 「那位尚未降生的存在对于我这位便宜老妈的关照可真是无微不至啊。」 我嘴角露出了讽刺的微笑,随后在黄纸上开始了书写。 …… …… 当第一学派:失乐园的十三位继承者们垄断了骑士的的头衔后,和伊甸园陨落关联不深的团体便失去了这种头衔,民间的骑士团也就成了爵士团。从骑士老爷变成了爵士老爷后,部分人失去了美德堕落成了雇佣兵一般的货色,但也有少部分人依旧坚持本心。 继承着伊芙时代美好品质的古老爵士团依旧存在,但是爵士团中更多的还是失乐园分裂后的新来者,这些新来者不妨有正直之人,但更多的是鬃狗,追逐利益的鬃狗。 而在音乐之都“卡尔卡蕾”一举成名的雷爵士,便是后来者中的一员,不过他要比那些佣兵好许多,爵士团的工作也只是兼职而已,主业是乐师。 旅馆二楼的某间客房,阿贝尔正眺望着窗外的风景,高耸的白血教堂屹立在一群低矮的房屋中。 今夜的夜空尤其黑暗,在伊芙星这颗潮汐锁定星球上,夜晚也只是比白天稍微暗淡一些。可是今夜,天空却近乎墨色,双月也罕见地比大角星还要明亮。 阿贝尔是来旅游的,顺便来温莎领的皇家剧院里拉拉小提琴,不过赶巧,最近的维多利亚不怎么太平,特别是温莎领的东区,本不想掺和的阿贝尔便打算守株待兔,在自己的旅馆附近布置了一片结界,倘若开膛手路过,自己便会出手,如果对方不来,自己就继续琢磨那卡稿好久的新乐章。 「嘶,好像真的蒙中了。」 阿贝尔眺望起远处的某个下水道井盖,他察觉到了那边有异常的气息,因而他选择了等待。 当猎物爬上地表的那一霎那,他便会握住自己藏在琴盒里面的铳与剑,从房间的窗口飞跃过去,然后使出迅雷的架势与那开膛手决斗。 「消失了,应该是进入了镜渊。」 阿贝尔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又露出了微笑,自信的微笑。 「哼哼,镜渊中的主要锚点都被我标注了。」 这旅馆附近的两条街道都处于他的结界和布置下,从下水道出口上来和从镜渊中某个附近的锚点中穿梭出来对于阿贝尔来说意义都不大。 …… 「嘶,好像有点久了。」 雷爵士依旧伫立在床边,他低头看了看怀表,他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自信。 「难不成镜渊中的温莎领今天又冒出几个我不知道的新锚点?」 …… 差不多又过了五分钟,阿贝尔决定放弃了。 「看来这个开膛手和我缘分尽了。」 雷爵士叹了口气,虽然只是五分钟,但是镜渊中的时间规则和现实中的时间规则有所区别。 他重新阖上了窗,拾起了架子上的小提琴,继续起创作。 突兀地,他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久违地,他似乎又抓住了灵感的尾巴。 雷爵士欣喜地将琴与弓丢到一边,做到桌前,翻开了稿纸。 「太棒了,就是这段!」 雷爵士奋笔疾书着,源源不断的才华被他从虚空中化形于簿,身体也仿佛在极度喜悦中燥热。 …… 当雷爵士画下最后的终止线时,他整个人都瘫倒在了椅子上,似乎体力和灵感一起陷入了短暂枯竭,而身体也越来越烫,双腿发软。 正当阿贝尔准备拾起自己的稿纸再看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时,他低头看见了高耸的“山峰”。 阿贝尔揉了揉,困惑。 软啊。 不只是手指上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胸脯在被自己轻抚后竟然反馈了通电般的酥麻。 就在那段自己奋笔疾书的时间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悄然发生,比如说,自己那健硕的胸肌变成了一对“白兔”。 雷爵士下意识从椅子上起立,准备拿起自己放在琴箱内的武器。 可他刚站起来便倒在了地毯上,那酥软的双腿并不能支撑起正在异变的身躯。 雷爵士绝望地望向了不远处的落地镜,原先黑发冷眸的少年现已变成了一位楚楚动人的波波头短发少女。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妈的。」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雷爵士阿贝尔的故事结束了,或者说,蕾爵士爱蓓児的故事开始了。 …… …… …… 爱蓓児走在夜晚空无一人的东区街道上,她走得很慢,全身酥麻依旧,食尸鬼工场打造的珍贵咒物长剑此时被她当作了拐杖。 要是只是单纯的变成了女孩子倒也罢了,等身体上的异常结束后再想办法也不迟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爱蓓児瘫倒在地毯上的时候。 她吐了。 要是只是单纯的呕吐也就罢了,等身体上的异常结束后再想办法也不迟是吧。 可是。 是啊,可是,可是就在爱蓓児运术于丹田准备检查病情的时候,她发现了自己丹田不见了。 好家伙,心楼是不可能消失的,只有可能是挪移了位置,因而爱蓓児发现了自己的丹田变成了花房,小腹之下的子宫成了她的心楼。就当她准备将意识下沉入心楼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呕吐的原因 ——她怀孕了。 这就是为什么爱蓓児半夜走在街上的原因,她必须走,哪怕是忍着身体酥麻,全身发烫的不良反应也要走,必须尽快赶到最近的诊所。 好在最近温莎领有宵禁,普通人在晚上是被禁止出门的,偶尔路过的教会骑士和巡夜督察碰上了,爱蓓児只要出示一下自己的爵士证明就行了,但即便是这样,爱蓓児也不想和任何人接触,毕竟这也太社死了。 教会的医院是不能去的,爱蓓児可不知道自己怀的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到时候要是伊芙的骑士们一手术刀划开自己的肚子后,看见自己竟然怀上了一只如此大逆不道的秽物,一刀下去把母女二人一尸两命了也有可能。 好在雷爵士一直以来态度中立,并以天才乐师身份交往了多位密教友人,没有参与乐园教会和十二密教之间的斗争,除了那些以邪恶和扭曲闻名的密教以外,部分密教中雷爵士也多多少少有认识一些朋友。 光是在维多利亚的温莎领,雷爵士就认识一位密契元老院的老先生,还有两位血鸢王庭的大小姐与贵公子,四位心杯的巫女和烛修女,八位下水道的魔女…… 不过目前来说,能帮得上忙的只有王庭的血族和心杯的巫女了。 烛修女应该也能解决,但是路途很远还要出城;三学派的贤人爱蓓児避之不及,命教团也是;蛊牧团那些信奉吹笛人的信众碰上了,搞不好下场更惨;蠕虫展馆的管理员看见了爱蓓児此时处境,估摸着安排的就不是治疗手术是标本手术了;下水道里的魔女爱蓓児现在也找不到,就算碰上了,估摸着还不一定是认识的那几位,甚至搞不好直接在下水道遇到开膛手也说不定。 最后,爱蓓児还是放弃了那两位王庭的血族,准备前往最近的心杯圣母院的秘密分部。虽然那两位血族的窝点直线距离爱蓓児此时的位置最近,但是那两位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正常。 ——那位血之贵公子是男同,而那位鲜血大小姐是女同。 前者看见爱蓓児的此时样貌估计会觉得他得了性转瘟疫,说不定会避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后者直接好家伙,羊入虎口,爱蓓児的下半生软饭生活直接不愁,说不定那大小姐刚帮她堕完胎,转身一高兴直接把她好不容易空下去的肚子再次捣鼓得鼓起来。 下半生给那位鲜血女同生个足球队,下辈子的软饭钱和奶粉钱都有了,说不定还有钱给自己盖个血族城堡。 想到这里,爱蓓児感觉毛骨悚然。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瞥见远处的白血教堂开始扭曲起来,而面前的景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光怪陆离了起来。 「人麻了,岔路岔到了镜渊。」 爱蓓児几欲想哭,虽然曾经的雷爵士阿贝尔是个男子汉,但是这和我蕾爵士爱蓓児有什么关系。 人倒霉是怎么回事呢?人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但是人倒霉是怎么回事呢,下面就让小编带大家一起了解吧。人倒霉,其实就是很倒霉,大家可能会很惊讶人怎么会倒霉呢?但事实就是这样,小编也感到非常惊讶。这就是关于人倒霉的事情了,大家有什么想法呢,欢迎在评论区告诉小编一起讨论哦! 爱蓓児哗的一下哭了起来。 虽然说超凡者一般都是通过让自己体内的心楼充当连接现实和镜渊的通道,但是现实中也往往有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锚点,它们并不稳定,存在的价值也就是偶尔给普通人制造几起神隐般的失踪案件。 误打误撞到了镜渊对于任何一个超凡者来说都是一件发生概率极低但是发生了也没事的小事故,类似于地铁下错站了,无非是下一站坐回来就行了,但是爱蓓児除外。她现在可不敢进入自己的心楼,鬼知道自己的子宫里的东西在花房莲宫里面的投影是什么怪物,搞不好刚进去,母子一对视,自己就开始进行一个直面古神的san check骰了。 事已至此,爱蓓児也只好硬着头皮在诡谲莫名的镜渊投影温莎领的街道上继续走了。 …… …… …… 温莎领的皇后大街上此时正发生一起遭遇战,不过这并不是发生在现实中。 由于最近的温莎领风水俱不佳,镜渊之中滋生的邪祟比往常要多得多。一位一般路过的乐园工坊的M7级大猫.托拉斯在穿行镜渊时被一群邪祟碰了瓷,被浪费时间又被打乱了生产计划的托拉斯大猫一气之下决定重拳出击,然后另一位一般路过的安妮萝洁女爵士看见了动静决定带着侍从鲨了这恶贯满盈的资本猫,解放奴隶鼠,送猫挂路灯,再而去找教会领赏钱。 之后由于动作太大,旁边原本打算穿行镜渊去医院偷点血包的一般路过血族大小姐在吃瓜看戏时不小心把瓜噎住了,也被卷入其中。再而由于动静太大,蹲了一天开膛手却什么也没蹲到的古典学派教授也被误击了,最后迎来了惨兮兮的下水道魔女以及正在追逃的伊芙骑士们和F.W.F办公室的干员…... (顺带一提,F.W.F办公室是我在前一个作品中设定的一个机构,全称是Fire.Witch.Fire办公室,主业是烧魔女,副业是烧魔女。) 遭遇战演变成了世纪大混战。 …… 「街上真安静啊,路上也没有镜渊的妖物邪祟,和卡尔卡蕾的差别真大啊。」 拄着剑别着铳的爱蕾児缓缓走着,他身体的酥麻和发热现象已经消退了,可是她的肚子也隆起成了个小西瓜,这依旧让他的“绿条”也就是“行动条”顶个debuff。类似于廉价RPG游戏会在室内统一设定禁止跑步一样,但只要进入了孕妇状态,角色的全部地图都会被设置禁止跑步。 虽然今天很倒霉,但是爱蕾児至少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子宫里面裹着的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邪物。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种感觉,不过自己的胎内绝对是有一个人形的小宝宝。 并非是母亲的直觉,只是如果是异形的话,刚才自己在镜渊中偶遇的那位匆匆忙忙的教会骑士就不会只是问个话就走了。 那位叫做刘华蔷的瑟莉丝女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加入了西方的乐园教会成为了伊芙的骑士,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怀上了异形和邪祟,那么对方见面后就不会只是问话了,她大概会一边说着生异形啊,一边从裙子下掏出四十米大砍刀便捅。 「也许他们都把邪祟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爱蕾児一手拄剑一手捂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腹。 「不过这也和我们没关系了。」 也许是体内不断上升的雌性激素以及孕激素等相关生理激素的作用,现在的爱蓓児看着自己肚子的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脑海里要去找心杯巫女堕胎的想法也在潜移默化的生理激素影响下变成了想要去找心杯巫女给自己接生。 毕竟看着自己现在圆滚滚的肚皮,爱蕾児感觉估计自己到了心杯圣母院的时候差不多也破水了。 虽如此,但爱蕾児还是放弃回到现实,毕竟在现实的街上遇到人可真社死了,镜渊中碰人的概率极低,碰上了也都是萍水相逢打个招呼就走,没有人愿意和镜渊中的陌生人多做交流,鬼知道对方是不是邪祟变的。 爱蕾児的心情很愉快。 她突然想起了嘉德帝国的圣女的事迹,原本嘉德只是一位村女,可是她却在13岁时收到了伊芙的启示成为了圣女。成为圣女骑士后的嘉德的事迹便成为了史诗。在最后,她甚至处女受胎,怀上了神明的孩子,只是很可惜她最终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战死了。 爱蕾児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脑子也在潜移默化下催眠着自己,强行让自己接受着莫名其妙的离奇性转和处女受胎。 爱蕾児仿佛幻听,听见了自己胎内那未出世的孩子在好奇自己为什么如此愉快。 「那是当然的啦,我们也有救了,你又那么努力成长,妈妈我也要加油了!」 爱蕾児亲密地安抚着自己躁动的小腹。 「啊,今后也是,只要我们母女不停下脚步,道路就不断延伸。」 想到自己也许会成为下一个嘉德圣女,带着自己处女受孕的孩子夺下卡尔卡蕾的王座,爱蕾児露出了微笑。 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皇后大道到了。 刚刚从小巷子里来到宽敞的皇后大道,爱蕾児便听到了马车的刹车声音,然后几枚流弹差点击中她的西瓜肚,一尸两命。 「雾草。」 爱蕾児看见了远处正在混战的人群。 人群为陌生的气息停顿了几秒,随后又继续混战,似乎大家对于一位新的参与者已经审美疲劳了,大部分人都以为又来了一位新的选手。 又过了几秒,有个高昂的女声从混乱中响起来。 「玛德,乐园工坊的资本猫真是个初生,连孕妇都打。」 安妮萝洁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人群为了她的嘶吼再次停顿几秒,然后齐刷刷地把身边最近的奴隶鼠暴打一顿,再而继续混战。 看上去大家只是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揍个共同之敌,至于路过的孕妇,who cares。谁知道镜渊里面路过的孕妇真的是孕妇还是某些邪祟,万一是个烛修女,那她哪怕是挺着临月大肚子都能温酒斩华雄。 这里的华雄据说是一种强大的无头骑士邪祟,只有把它那只看不见的头颅再次斩落才能消灭它。而且,那邪祟华雄消失的头颅只有在挑战者佩戴绿色冠冕时才能够显现。 「啊这…欸…你们继续。」 躲过飞来的流弹,爱蕾児悄咪咪地润了。 这种场面,如果不是肚子里还怀着一个拖油瓶的小包子,如果不是还有一个老熟人安妮萝洁女爵士,揍乐园工坊的初生这种事爱蕾児必然要参与。早些年,乐园工坊兜售假货骗了雷爵士不少钱。至于现在,那肯定是要润,趁着安妮萝洁还没认出自己前。 …… …… 即便是隔着三四条街,皇后大道的动静也能被轻易察觉。 爱蕾児坐在一个扭曲的公园椅子上休息,她的肚子已然有了双胞胎临月的大小了,不过好在心杯圣母院的秘密分部就在下一条街区的尽头了。 在光怪陆离的镜渊中,哪怕是椅子,也不见得是个椅子,尽管它是现实中的公园椅的高维投影,但是镜渊中的它却是以骸骨之姿显现。一个仅剩白骨的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而爱蕾児正坐在它的脊骨上。 爱蕾児扶着肚子准备起来,并非恐惧骸骨之椅,她早已习惯了镜渊,她只是觉得再不赶路,自己真就要在路边临盆了。 鬼知道分娩时候产生的血水味会不会迎来什么更加恐怖的东西,之前之所以没有邪祟是因为邪祟都被引入了皇后大街的混战里去了。 …… 当爱蕾児正要离开公园的时候,她闻到了邪物的气息。 她看见了来者——来者是一只有四层楼那么高的狮头骑士——骑士的毛鬃被血水染红,它似有双目圆瞪,但空荡荡的眼眶之下却没有瞳孔,狮鼻已被削掉,只剩下那不知道通往何处的两口黑洞。它的嘴巴咧开到耳根,浓郁的腐朽历史味从它的喉咙中发出,不仅如此,它没有舌头,但是口腔上下都有着三排牙齿,人齿、兽齿、龙齿。 骑士穿着古代的全身骑士板甲,但唯独板甲胸口处塌陷下去,甚至那里有着一个巨大的破洞,破洞之中,原本该有的心脏却无处可寻。 除了腐朽之外便是焦味,仿佛有无名无形无质之火在灼烤他,他的铠甲似乎正处于熔点的边缘,兴许战斗造成的热血沸腾,升高的体温便能融化那身板甲。 爱蕾児愣住了,几乎要被这带来无尽压迫感的邪物吓傻了,温热和湿润蔓延到松松垮垮的裤脚。原先的男子汉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爱哭鬼和易漏尿的少女母亲。 即便是过去的雷爵士,见过也杀过比这狮头骑士更大更恐怖更诡异的邪物,只是面前的这尊,一剑就足够碾死那群亡魂。 史诗级邪物,没错,史诗级,干脆直接说它是从历史中走出来的灾厄好了。 【失心的狮心骑士王,最后的圣杯之骸,女王之手,龙血大公,骑士之夜的受加冕者——理查.高文】 最后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是几百年前的“维多利亚全境大火”,在那场火灾之后,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活灾厄被火烧死了。 高文可没有给面前的小小虫豸多少颜面和犹豫时间,在对方的呆愕中,提剑便砸。 他的剑布满了断口,比起剑更像是个钢铁做的巨型门板,不过事实就是这样,这把剑其实就是拿千百年前的古温莎堡的钢铁城门熔的。比起这把剑,他右手拿的那个圣杯要更有一些名堂,据说那是传说中的圆桌武士盛放龙血的圣杯,只要对方愿意,源源不断的龙血便会倾泻人间。 「喀。」 兵击声传来,那有三层楼那么高的巨剑在空中停顿了半秒,不过最后还是砸了下去。 爱蕾児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断掉了,但是还好,只是脱臼而已,不是粉碎性骨折。 自己的那柄高价从食尸鬼工场里面购得的珍贵咒物长剑已经化成齑粉。 她回忆起了自己在刚才的遭遇,在那巨剑将砸的一霎,自己的小腹发烫,然后自己的花房莲宫中突然出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力量沿着脐带被反馈给她,似乎是自己宫中的胎儿在给她传输力量。自己潜意识中为了保护孩子的那种母性下意识地驱动了自己的手臂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举起了长剑。 就在汇聚了母女二人之力的长剑变成齑粉的时候,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红色身影猛地把自己刁起来润了。 爱蕾児望向了身边突然窜出来的恶魔犬,这足足有维多利亚矮马那么大的恶魔犬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虽然长得怪模怪样,近亲的畸变性状也布满全身,但是爱蕾児敢说它是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可爱的小狗了。 「喂,狗子,麻烦叼着我继续跑,越远越好。」 爱蕾児面朝着不认识的恶魔犬,下达了命令,可是对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困惑。 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漆黑的天幕笼罩了这条街区,似乎完全和外界的世界隔离,那一瞬间,爱蕾児便读懂了它的眼神,那是迷路小奶狗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此时此刻,夏绿蒂感觉自己已经虚脱了。尽管源源不断的营养和灵体正通过脐带从母体输送给她这个足月胎儿,可是刚刚那一手,便差点让她胎死腹中了,哪怕是那刚刚长好的小心脏,也差点爆了。 还好要不是自己先前考虑到了这一趟也许有意外,利用了《空中楼阁》的架空叙事,让第十三代的刻饵饵强行在那位妓女的身体里速成,然后利用法则的力量被夏绿蒂再而传送到了一位女死囚的子宫中,最终以对方生命为代价,成功让刻饵饵降诞。常人是无法分娩这等邪物的,因而古典学派最后都是让她们在外人体内培育到一定程度后放入自己体内完成最终阶段。 不过显然,【架空叙事者】对于规则方面的干涉能够无视这种要求,只是那张薄薄的黄纸,能够书写的空间更少了。 …… 爱蕾児骑在了恶魔犬上,她本打算逃到皇后大街,那边高手如云,虽说不一定能击杀这位狮心骑士王,击退它倒是没有问题的,再不济自己看错了,大家都是沽名钓誉的样子货,四散而逃也比现在要好。 可是骑士王的结界让她的想法成了虚妄。 骑在恶魔犬的身上其实要比骑在马身上还要颠,毕竟狗本身就不是给人骑的,否则那些古代的骑士干脆叫骑狗人算了。爱蕾児已经尽力去捂着自己那临月的巨腹,并且把自己的身体压得足够低,甚至已经贴在了那毛茸茸的犬背上了,可是腹中的胎儿也闹腾的厉害。 要是搁在寻常女孩身上,这胎中羊水也许早就破了,若非爱蕾児调用力量稳固胎内环境,让羊水凝固成果冻一样的液体,否则后果难料。 (注:这恶魔犬是咱参考拉达冈的红狼捏的,那红狼过于跳脱,咱当时初见寄了好几次……) 此时此刻,正在爱蕾児胎内的夏绿蒂早就被颠的七荤八素了,要不是脐带输的是营养物质而不是母亲肠道内部的食物肉糜,否则夏绿蒂非把这狭窄的莲宫弄成酒后的车祸现场。 虽然夏绿蒂习惯了骑狗和被狗骑,能无狗鞍骑狗三小时不吐,但是她现在恶心万分,如果说刻饵饵的驾驶者是爱蕾児,那么夏绿蒂就是爱蕾児自动人形的驾驶员。不仅仅是爱蕾児腹中的夏绿蒂,哪怕是现在正在无狗鞍骑狗的爱蕾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早就在刻饵饵的身上偏着头,吐了好几摊。 不仅仅是身下的恶魔犬在颠,自己腹中那被撑得圆鼓鼓的子宫也在颠,腹内的子宫每次往上撞便能顶到胃肠,让爱蕾児吐一地,而子宫每次往下撞,被挤压的膀胱总是能挤出几滴尿液湿润起刻饵饵的脊背鬃毛。可爱蕾児明明觉得自己在直面狮心骑士王的时候就漏了个干净,可每次膀胱和子宫相互按压,爱蕾児便又感觉自己漏了。 见渺小的虫豸骑上了同样可笑的狗,狮心的骑士王挥舞着巨剑,再次砸下,一座塔楼一样的建筑在这只巨剑的威能下变成废墟。 第十三代刻饵饵凭借高超的灵活本能,一跃而过了一道深不可测的剑壑。伴随着它之后的几次为了避障而引发的跃起跃落,颠的爱蕾児腹中的夏绿蒂直接换了一个胎位,从臀位变成了头位,并且头部狠狠地撞了一下爱蕾児的花心。 花心被胎头冲撞引发了连锁反应,首先是子宫痉挛,宫缩之后便是阵痛。 「要临盆了。」 爱蕾児捂着肚子暗道不好,子宫在自己的身体里翻江倒海,而自己怀的那个小宝宝仿佛突然变成了个拳法家,手脚并用地在胎内打拳。倘若之前自己腹中的胎儿动作不多以至于让她以为对方是不是在那骑士王的一击之下彻底变成了死胎,直到现在自己胎内的剧动才让她察觉到了小宝宝的生气和活力,可这种折磨让她这样的初为人母的少女痛不欲生。 这锅夏绿蒂是真的不想背,她要是真的还像刚刚那样为了让爱蕾児好受一些而一动不动,那自己可真要被爱蕾児的子宫推着去出产了,不是说夏绿蒂此时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降世,而是现在可不是生孩子的时机,别说在狗背上难产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还是百分之一百,这千钧一发的局面稍微一愣,就一尸两命带一狗了。 夏绿蒂此时后悔起来了当时的决定,早知道动这种歪门邪道给自己找一个移动偷渡载体来浑水一个鱼的摸,自己干脆去面对面和那三个教会骑士打一架算了。 夏绿蒂此时头顶上的枕着的爱蕾児的宫颈粘液塞已经有了松动迹象,如果那堵住花心的粘液塞彻底松开,破水也就会开始,而此时爱蕾児的子宫也已经做好了排胎的准备,不断的宫缩让子宫底部的肉壁抵压着夏绿蒂的脚脚,要把她往花心处撞,若是夏绿蒂不动,那么自己的头部就一定会撞开花心,然后爱蕾児的产门大开,正式进入分娩阶段。 因而夏绿蒂不得不和这间自己正住出了感情的肉房子对抗,每当爱蕾児的子宫痉挛宫缩,肉壁想要抵着夏绿蒂往爱蕾児花心处撞的时候,夏绿蒂必然对于脚下的肉壁还以颜色,以同样的力道蹬回去。她甚至努力改变胎位,让自己的头部从顶着花心变成枕着爱蕾児的花心。 至于重新回归臀位夏绿蒂是不敢的,万一到时候爱蕾児真忍不住要生,那原本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难产概率就真变成百分之一百了。 这般操作也让外面的爱蕾児误以为自己的小宝宝是觉醒了什么拳法师的天赋。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额头上布满了虚汗的爱蕾児哭了起来,她依旧捂着自己的肚子。 「尽管…相遇的时间…很…很短暂…但是…妈妈…我还是很…幸…幸福。」 「如果…有来生…那么让我从出生起便是个女孩吧…届时…我会找一位好男人…那个时候…你再来当妈妈…的宝宝吧。」 爱蕾児从腰上取出了自己的火铳,这把铳也是食尸鬼工场的咒物,虽然不如那剑高级,但是也是个珍贵的A级咒物。 通过脐带勉强维持住了母女一心的夏绿蒂显然是能接入爱蕾児的感知的,她发出了哀鸣,不知道是为了爱蕾児还是自己的命运悲哀,抑或都有。 咸咸的羊水呛了她的胎肺。 不过爱蕾児并不是为了自尽,她想过从这该死的世界里面解脱,但那可不是抛开宝宝去自尽,毕竟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有放弃,那么初为人母的少女便一定不会先于宝宝去自尽。 爱蕾児想好了,向着那该死的邪物,早该从那场大火中烧死的古代邪物,用自己的咒物手铳喂上它几轮咒弹,最后留下三发,第一发给这个一般路过的 虽然长得很丑但是好狗的狗子,第二发给自己胎内的孩子,最后一发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第一颗咒弹打偏了,只是带走了狮心骑士王脸颊上的几根鬃毛。 突兀的枪声吓到了夏绿蒂,她本以为是爱蕾児自尽的子弹射向了骑士王,但这也让她下意识猛地一蹬,爱蕾児的子宫终于找到了机会教育一下这个不听话的小宝宝,来自于子宫底部柔软肉壁的反作用力让夏绿蒂的头顶在了爱蕾児的花心上。 母女二人都产生了幻听,那仿佛是陈年红酒的瓶塞被拔出来的“啵”,又好像是热水瓶中的瓶塞被蒸汽弹出去的“砰”,无论如何,爱蕾児那堵住宫颈的宫颈粘液塞彻底化开了,湿润而温暖的液体再次从爱蕾児的胯下蔓延,这一次并非是尿液了,而是羊水——爱蕾児破水了。 知道自己闯祸后,夏绿蒂吓得慌了神,不过她很快也理清了思绪,如果说之前自己要尽可能拖延爱蕾児破水时间的话,那么现在自己要尽可能地让爱蕾児顺产。 可生孩子又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即便母女二人同心,通往母女平安的道路上也会遇到一个又一个通往难产的陷阱。更何况夏绿蒂知道这还是爱蕾児的第一胎。 不仅如此,还有个更惨淡的事实是,尽管爱蕾児的肉体已经完成了百分百的雌性化,即便是DNA里有关于性别的染色体也变成了象征着女性的XX而不是XY,可是爱蕾児的骨架还是男人的骨架,骨头不比肉体,它的改变至少需要一百天。 影响分娩最重要的因素之一就是骨盆,男人的骨盆又狭小又重,并且比起女性的骨盆要粗糙很多,而女性的骨盆宽敞轻便且光滑,这无疑让爱蕾児顺产自己的概率再次下降。 要知道夏绿蒂此时的身体其实算得上巨婴了,即便是怀了一胎的爱蕾児,此时的肚子也有了别家女孩三胞胎临月的大小了。夏绿蒂后悔其来之前为了在产后快速发育成小学生的体型特意有所在胎儿的身体上做一些调整,没想到忘了爱蕾児的骨盆狭小这个盲点了。而且爱蕾児还是一位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少女母亲。 接下来差不多会要用自己庞大的胎头撑开她的宫颈和骨盆,那势必也会让爱蕾児痛不欲生。虽然夏绿蒂的子宫未曾孕育过人类,但也有一些分娩各种乱七八糟邪物的经验,哪怕是相当于人类七八胞胎大小的巨型邪物也有数次顺产经验,可那也是因为自己天生就是个女孩,骨盆本身就具备一定的延展性,再加上自己本身就对身体有相关方面的改造以适应孕育非人,但那些经验中肯定没有这种狗背上做危险分娩的经验。 即便是这样,夏绿蒂也无法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爱蕾児,毕竟这根脐带,也只是让夏绿蒂接上了爱蕾児子宫内部的神经,可是脐带上的信号传输却是单向的,在最初设计新躯体时,编辑受精卵中遗传物质组成的夏绿蒂特意有给脐带和胎盘设定了这种单向的防火墙,但是现在看来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种种因素累加,爱蕾児难脱难产宿命的第一个体现就是产门开的很慢,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开到十指。 小腹内的阵痛让爱蕾児夹在刻饵饵两侧肋骨上的双腿越夹越紧,只有这样,她才稍微好过一些。不过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母亲,分娩姿势本应该以更大幅度岔开双腿。不过夏绿蒂也无心纠正,毕竟此时的爱蕾児如果不夹紧没有狗鞍的刻饵饵,她很可能会被敏捷MAX的刻饵饵甩出去。 不过代价也很显然,就是爱蕾児的产门开指速度更慢,甚至产道也没有做好扩张的准备工作。 一方面是爱蕾児的子宫不断往前推,想让自己离开母体,一方面是还没有做好准备的产门和产道,被夹在中间的夏绿蒂感觉自己快要变成千锤百打的年糕团了。 夏绿蒂存放在自己花房里的咒物不是没有能解决面前的棘手场面的,可她现在还是个小胎儿,她可不确定自己现在的身体有没有资本开一条通道取出咒物,极小概率取出来了,由于咒物的自身负面特性,爱蕾児估计就无了,大概率自己也陷入“难产”,咒物卡在心楼和现实之间,自己无了,胎死腹中。 …… 从松松垮垮的衬衣内袋中取出一些新的咒弹填装在火铳中,爱蕾児又顺手把自己的裤子再往下褪去几厘米,腹中的剧痛让她来不及休息,随手瞄准那庞大的狮心骑士王,射出枪中的咒弹。 除了最初的几枪落空,后面的咒弹都老老实实的射在了狮心的骑士王的身上。射入铠甲的咒弹直接融了,成为了那副铠甲的一部分,射在狮子头上的咒弹直接碎了。爱蕾児不是没有射过那些看起来就像是弱点的地方,比如说那狮头骑士王的黑洞洞的鼻洞,以及他胸口凹陷的空腔,可这并没有什么用。 狮心的骑士王再次横劈,一栋建筑成了废墟,似乎是有意避开了爱蕾児,就好像是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并非是想要迅速解决那骑着狗的可笑虫豸,而是在捉弄她。这也很正常,成为了邪物的骑士王,又能剩下些什么美德呢。 一块建筑的石砾从身侧飞过,而爱蕾児却差点被它带走性命。 曾经的雷爵士擅长的是近战,以迅雷般的速度和架势压制敌人,随身携带的火铳也只是为了拉近距离而佩戴的副武器,即便如此,曾经的雷爵士用它施展枪斗术的时间比用它正儿八经射击的时间要多得多。 当爱蕾児射出了最后的咒弹时,她面如死灰,在先前的攻击中,她忘记了自己要留下三枚咒弹,胎内的阵痛冲昏了她的思绪,她只好全神贯注在射击上来催眠自己忘却疼痛,一不留神便射空了。 将那失去作用的手铳丢到地上,爱蕾児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 「好可惜…直到…最后…妈…妈妈还是没有把…你生…下来。」 一手拽着刻饵饵鲜红的鬃毛,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爱蕾児的面容早已被泪水和土污哭花了。 …… 通过脐带听见了爱蕾児的声音,我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水渍到底是羊水还是泪水,当即便是这样,目前我的头部顶着的产门也才开了六指,那细嫩的宫颈现在变成了一个单薄的肉环,套在我的头上,无论我怎么用力,那肉环扩张的速度也十分缓慢。 狮心的骑士王见爱蕾児丢掉武器,以为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斗志,便打算结束这场闹剧。 高文.理查提起了巨剑,挥舞,然后往着爱蕾児的方向拍击。他先前从未使用过这招,因为一旦出手,那就是必死。 有三层楼那么高的钢铁阔剑,曾经是古温莎堡的城门,光是凭借它的重量,便足以压垮一切。 只要这位狮心的骑士王愿意,去年下水的皇家海军的骄傲——一级风帆战列巡洋舰,也就是那光是单舷就有120门炮的胡德级,也会在这位高文的剑下变成两截。 头顶上的黑影越来越大,那是巨剑遮蔽了天空,爱蕾児的眼前已经开始跑起了走马灯,哪怕是胯下的刻饵饵再怎么奋力一跃,也无法越过黑影的边界。 「哎。」 爱蕾児仿佛听见了叹息声,那是一位女孩子的声音。 与此同时,夏绿蒂也产生了欢听,不过那并非是叹气—— 「娘,再看戏的话,那两位姐姐就要死了。」 …… 就在巨剑即将压垮一切的时候,剑下的阴影区域也仿佛陷入了极夜,就在这个时候,爱蕾児好像看见了光——无尽的辉光。辉光汇聚在爱蕾児的小腹上,径直穿入皮肤,依附在她的圆滚滚的孕期子宫上。 恍惚中我看见了一棵树,散发着无尽光辉的黄金之树。 光芒一闪而逝,幻觉也消失了,但是爱蕾児的手上却多了一把由光辉汇聚而成的刀。 那明显是东方风格的刀,刀柄之下还打了一个瑟莉丝的绳结。 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把刀的名字,以及一些异国的法术,其中大部分是来自于瑟莉丝和古代迦南的失落秘术,甚至还有一些密教的无形之术,来源复杂,连一些在嘉德之地流行的格斗术、剑术也有。 不仅如此,我发现连母女相连的脐带也具备了一定的反向传输的能力,不过碍于生物电流的带宽,我只能将一些认知传输给外面的爱蕾児。 此时此刻的爱蕾児大吃一鲸,在这短暂一瞬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最后看见的不是自己手上多了那把奇奇怪怪的刀,而是有无数光辉从外界照射在自己圆鼓鼓的小腹上,最后穿透自己的肚皮,汇聚在自己的子宫上。现在自己隐隐约约能看见自己肚皮下发光的子宫了。 不过当下之急是狮心骑士王,爱蕾児伸出了手,握住那遍布光芒的东方长刀,往头顶挡去。 古代的邪物感受到了剑柄传来的异样手感,他愣住了,自己的巨剑竟然被挡住了。 爱蕾児手中的长刀上遍布的光辉汇聚成了一个由光芒组成的护盾,硬生生把那巨剑挡在了头顶,而身下的刻饵饵,也迅速跑出了巨剑的范围,当刻饵饵刚离开剑下阴影区域,那光芒便破碎了,巨剑轰隆拍在地上,甚至嵌入了地表。 奇怪的生物电流从自己的胎内传递给大脑,爱蕾児发现自己突然多了一些奇怪的知识。她知道了这把刀的名字,那是瑟莉丝语——「纯阳破邪刀」。尽管夏绿蒂和爱蕾児都没去过瑟莉丝,甚至不懂瑟莉丝语。 现在刀上的辉光已经消散了,似乎这种格挡的护盾只能救命一次,不过爱蕾児的子宫依旧布满了温热的辉光,不过她可并不敢拿自己的小宝宝来赌这光还能不能生效第二次。 凭借从脐带处反向传输的奇怪知识,爱蕾児伸出左手,咬破了食指指尖,虚空用鲜血画了一道符咒,辉光骤现,黄纸血符出现在空中。拿过符箓,爱蕾児将其贴在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上。 在血符的加持下,胎内的阵痛似乎小了一些,不过爱蕾児知道,这符箓只能缓解疼痛以及保胎的作用,自己还是处于那临盆分娩的阶段。 稍微理清了一下头绪,爱蕾児决定带着这把刀反冲狮心骑士王。现在无非以下几种情况,第一,自己继续东奔西跑,然后想办法中途在狗背上生下小宝宝,然后杀死或者击退狮心骑士王,获得生路;第二,自己一边反攻狮心骑士王,一边想办法在狗背上生下小宝宝;第三,拿这把刀捅向子宫,然后再抽出来捅死自己。 第三种方案显然不用考虑,但是爱蕾児最终选择了第二种。虽然第二种方案最为痛苦,自己必须同时专注于战斗和分娩,并且还不能松懈骑术,万一颠下犬背,临盆少女是跑不过他的剑的。而第一种方案虽然是上策,只要自己想办法生下了小宝宝就好了,虽然产后会虚脱,状态不佳,但是那毕竟也比一边分娩一边战斗要好。 而问题就在于爱蕾児发现自己现在凭空多来的这些知识都是来源于子宫,或者说来源于小宝宝通过脐带传输而来的,万一生下了小宝宝,母女连接断了,那好不容易得到的能够反杀的希望也没了。因而自己必须忍着,接下来自己要同时准备分娩并且和那邪物战斗。 初为人母的爱蕾児不知道何时觉醒了如此强烈的母性光芒,明明昨天还是一位21岁的少年,今天却成为了处女受胎的少女母亲。她握着剑,眼神中只剩下了坚毅,疲惫不堪的临盆身体在这份母性光辉的加持下,竟然胜过了那些战场上的百夫长,仿佛孩子能赐予她无尽的坚强和战意,那是男子所不能达到的。 (注:话说可能会有人觉得这个转变很突兀,嘛,看过咱之前写的D系列的老读者应该都知道一个设定,不知道的也没事,咱重新解释一下这个设定。就是在咱书中,大脑决定身体行为,但是身体也会反过来影响大脑。) (注2:比如说刚开始性转的爱蕾児的的行事准则还是之前身为男人的准则,但是随着她的身体彻底雌性化,她体内的那些属于女孩子的脏器也在不断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大脑,随着她的卵巢开始不断分泌浓郁的雌性激素以及孕育相关的激素,她开始在潜移默化下被自己的女性身体真正塑造成为一个女孩子,甚至是一位坚强的母亲。) (注3:产生的后果就是刚开始的爱蕾児对着自己的身体很不习惯,甚至想要去找巫女们帮自己堕胎,再而她开始习惯这副身体,在之后,她甚至想要生下这个孩子。这是因为她的身体也在反向影响她的大脑,把她塑造成一位真正的女孩子,然后是一位母亲。虽然她以后也可能会傲娇地说想要变回男孩子,但是她却不会刻意寻求能变回去的方法,因为她也逐渐习惯了这副躯体,觉得当女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注4:以上是本系列文,甚至还有前几个系列的老文都套用的一个设定。也就是大脑影响身体,但是身体也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大脑,问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也就是说,大多数角色在性转后最后都会走向习惯这副新身体的结局。可能这种变化最开始是抗拒,然后是自我质疑,然后是傲娇,最后是接纳。) (注5:至于为什么爱蕾児转变这么快,嘛,是因为夏绿蒂是黑暗料理界的厨师,炒菜手一抖,一瓶盐就炒进去了,笑。她自己给自己设定新躯体的时候也一不留神就留下了很多细节问题。爱蕾児的转变原本至少要好几个月,但是在夏绿蒂的操盘和架空叙事者的力量影响下,直接加速了转变速度,顺便连夏绿蒂的新身体的孕育时间也从十月怀胎变成几小时就成了。) (注6:咱想起来了前作有人反馈咱的这个设定不科学,嘛,就当作这个世界的激素效果被特化了吧。这个世界的雌性激素和我们地球的稍微有点不同,因而只要身体变成了女孩子,那么她的大脑就一定会被浓郁的雌性激素塑造成女孩子。也就是说,一个不管孩子死活的坏女孩,只要体内的相关孕激素上升,那么她甚至能成为一位坚强的母亲,为了孩子可以任何人对抗。) (注7:由于这个世界的激素和我们地球的激素不一样,所以不能拿地球上的那些体内雌性激素过高的副作用来套用在这个世界观下。比如说,伊芙星上的女孩,如果体内的雌性激素等激素上升,那么她很有可能会变得更像是一个美少女,颜值上升,而衰老就是因为体内的一些激素开始下降,只要能补充回来,很有可能会返老还童。) (注8:在这个世界观下,通过外界注射的合成激素无法在体内生效,原因不明,所以如果一个男孩觉得自己不够男子汉,像个女孩子,那么注射合成激素对他无效,从别人体内提取的也是无效,只有通过密教的无形之术让他自己体内的睾丸产生更多雄激素才行。假如这个时候有个一般路过的心杯巫女,用秘术催化了他的睾丸,让其变大与变强,生产更多的雄激素。那么这个女孩子气的小男孩,很可能过段时间便会长成一个八块腹肌的男子汉。当然,健身也是一种提高体内的雄性激素来让自己男孩子化的方法。) (注9:如果有BUG,咱以后再写补充设定。) …… 刻饵饵背负着爱蕾児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奔驰在那面嵌在地上的巨剑,爱蕾児已经决定了,她要沿着这巨剑剑背,冲上那古代邪物的手臂,再而一剑刺入对方面颊。 近乎七十五度的陡坡让爱蕾児双腿夹在刻饵饵的肋骨上夹得更紧,甚至原本那只护住自己西瓜肚的手,也拽向了刻饵饵的火红鬃毛。这却导致没有爱蕾児护住的西瓜肚晃荡地比刚才还要厉害,哪怕是隔着肚皮,也能看见夏绿蒂在胎内左右乱晃,颠的七荤八素。可即便爱蕾児爱女心切,她也不敢松手去护住自己的西瓜肚,否则自己必然会跌落下去。 因而她噙着泪水,只能希望女儿先委屈一下。 尽管爱蕾児早已把羊水凝固成了接近果冻状的液体,但是此时此刻,也已经有部分羊水顺着宫门离开胎内。 当一个玻璃瓶里面装了一半的水,那么晃荡所产生的效果肯定是比满瓶还要厉害的多。 我只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某种皮球,被街角顽皮的小孩反复拍打。虽然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爱蕾児的子宫肉壁要比小孩子的手还要柔软得多。 不仅如此,更让我绝望的事情是随着爱蕾児的爬坡,胎内的羊水越颠越少了,羊水的流失速度要比先前快上许多倍。尽管脐带是有输送氧气的作用,但是没有羊水,胎儿能不能呼吸还是个未知数。 好在此时此刻,被我反复冲撞的宫门终于开到了十指,即便如此,这稚嫩的宫门也很难通过我的头,她更像是一个软瓶瓶口,牢牢的套死在我的头顶。 我努力改变着体位,终于,我把一只又小又稚嫩的手塞上了头顶宫门处,勉强撑开了一个小小的空隙。凭借这个空隙,爱蕾児的子宫终于透进来了一些外界的空气。 空气气泡从那小小的缝隙中往上冒,但是羊水也流失的更厉害了,这是近乎饮鸩止渴的自救。不过我必须这么做,若是羊水彻底流失,我的头也在分娩过程中卡在爱蕾児的产门,接下来迎接我的只有可能是窒息,那还不如提前打通爱蕾児胎内外环境,让外界的气体先涌入胎内,只有子宫里有了氧气,我才能用我体内那小小的胎肺去呼吸。 通过产道涌入子宫的空气中带着一些鲜血的味道,那是爱蕾児裂开的处子肉膜,除此之外便是女孩子特有的那种私处味道,谈不上是香味,但和香味一样让人心情愉悦。 我忽然想起来,爱蕾児未经人事,不是说曾经的雷爵士是不是处男,而是现在的爱蕾児完完全全就是处女,连肉棒也不曾连根吞掉的小猫咪,其内部的肉壁必然是极度稚嫩和狭窄的,那么这必然让她分娩的时候痛苦加倍。 …… 当刻饵饵踏在狮心骑士王那身炽热的铠甲上时,极度的疼痛让它嗓子里发出了哀鸣,但即便是这样,刻饵饵依旧带着爱蕾児往前冲刺,哪怕这场战斗最后,自己永远失去那双矫健的蹄子。 「乖…狗狗。」 爱蕾児也知道一刻不停的刻饵饵有多么疲惫和痛苦,但是她也腾不出手来安抚自己的女儿和坐骑,可谁又能知道呢,这位坚强的少女却是她们中最需要被安抚的,她独自一人承担了最多的痛苦和压抑。恐惧的尿液已经被挤的一滴也不剩了,象征着希望的羊水也在不断流失,绝望的泪水也已经流干了,现在她只剩下了坚强,那是女儿给予她的,暖呼呼的坚强,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既然空不出握紧刻饵饵鬃毛的手,那么就用这把刀。 爱蕾児如是想到。 她握着刀,在自己的左手上轻轻切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鲜血顺着口子流到了刀上。随后用着刀尖在虚空中画了一道符咒,黄纸的符咒一生成便被爱蕾児用刀捅了个对穿。 仿佛被附魔一般,黑色的焰火从刀的血槽上冒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刻饵饵从狮心骑士王的上臂一跃而起。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滚…」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爱蕾児坚毅的眼神中仿佛有雷电,冒着黑焰的纯阳破邪刀在爱蕾児的手中直直向前砍去,黑烟沿着刀尖继续往前了伸展了数米,形成了更长的“刃”。 …… 那古代的邪物,四分之一的狮头已被削去。 漆黑的火焰点燃了它的鬃毛,再而是它的整颗头颅。 狮心的骑士王好像发出了极其愤怒的嘶吼,但是好像却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嘶吼的声频极高,甚至达到了人耳无法听见的超声波层次。 「我…在此…咒誓…我与…维多利亚…不死不休…」 以至于只有全程看戏的两位白毛母女,用他们非人的本质听见了高文.理查的愤怒。 「嘶。」 娇小可人的奈芙缇深吸了一口气。 「嘶…娘…我觉得啊…首先排除法…这维多利亚不是那位正在温莎堡里面不遵医嘱…偷吃蛋糕的小姑娘。」 「不用猜了,这话不是那邪物说的,是来自于古早年代的高文.理查…最后的遗言,他在忤逆自己所守护的王国。」 「嘶…他不是维多利亚的狮心骑士王么?」 奈芙缇再次吸气,她很难想象高文的痛苦,就好像是她很难想象自己会去忤逆迦南。在她眼中,法王是整个迦南的共主,而迦南无非是国王的所有物,类似于女孩子的嫁妆,哪有女孩子会和自己的嫁妆赌气,想要一把火全烧了的。 「嘛,如果他真的这么想的话。」 身为鸥汐莉诗的繁砂一只手托在胸口前,另一只手托着脸庞,似乎在思考。 「那,大概,维多利亚,是活的。」 「维多利亚当然是活着的啦,大的小的都是,大的还在偷吃蛋糕呢,医生说她要在孕期少吃点甜的,下个月四皇女就要出世了,嗯小的那个维多利亚现在也在偷吃蛋糕,不过也很正常嘛,毕竟才八岁。」 奈芙缇一点也没有想起来自己也才九岁。 「不是,这个国家,是活物。」 繁砂伸出了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 …… …… 见那尊狮心骑士王已然停止了一切动作,爱蕾児几乎要陷入昏厥,不过她还是强忍着失血带来的晕眩,她还要生孩子呢,若是现在就昏倒了,那自己、自己胎中的女儿甚至是胯下的狗子,所付出的一切都要付之东流。 随着战斗的结束,爱蕾児的胯下肌肉也稍稍松弛了一些,我感觉自己有戏,试着用自己的头往前继续顶,爱蕾児的宫门也比先前要松软一些,不再像过去那么紧绷。 就在我努力的时候,我忘记了刻饵饵还在某座建筑废墟屋顶,刚刚它带着爱蕾児从狮心骑士王的身上跳到了附近高塔废墟之上。伴随着刻饵饵的再次跃起,它带着爱蕾児落在了地上。 这就导致我原本已经把宫门开发到可以通过自己的额头位置时被刻饵饵这么一落地的反作用力带着又撞回了胎内。 爱蕾児也被腹中这一痛苦弄得清醒一些。 她扔掉了那把布满血污的纯阳破邪刀,然后食指蘸着左手的血渍再次虚空画了两张具备止血能力的符箓,一张贴在自己左臂,一张贴在刻饵饵身上,刻饵饵的蹄子早已血肉模糊了。 大敌已去,刻饵饵的步伐不再像刚才那样命悬一线地狂奔了。它步伐尽量平缓而优雅,带着爱蕾児漫步到了一座小楼的二层。这间房屋曾经被狮心骑士王的剑气所震塌了半扇墙。不过这样便和外界镜渊连为一体,不再需要寻找锚点进入室内。 二楼看上去是现实中某间富贵人家的寝室投影,那房屋正中的巨大棺木虽然可怖,其实推开棺盖便知道这也就是一块双人床的投影罢了。 刻饵饵把爱蕾児送上了棺内软床,伸出舌头舔去了爱蕾児面上的泪痕和血污后,然后再舔了一下她圆滚滚的西瓜肚,似乎在和爱蕾児胎内的女主人打招呼,最后用舌头上的柔软倒刺帮爱蕾児身上的衣物划碎,让她赤身裸体方便分娩,随后便自己跑到房间角落里的地毯上蜷缩成一团休息去了。 外面的漆黑天幕不知道为何还没撤去,不过爱蕾児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用脱力的双手支撑着身体斜靠在看着可怖的枕头上,她必须马上开始分娩,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经全身脱力了,接下来她只能尽力去生,漫长的产道还得由自己的女儿去用自己的身体走完全程。 羊水以及肉穴的分泌物让产道黏糊糊的,这也方便我由内而外探索母穴。 爱蕾児把双腿叉开,呈现M字,双手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推压,那大概是夏绿蒂屁股的位置,现在的夏绿蒂正头朝下,屁股朝上。 推压了一会儿,爱蕾児的肌肉比刚才还要酸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继续了,要把力量留到最后的关键时刻。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似乎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过早要被迫学会独立而悲鸣。 爱蕾児双手伸到了腿后,掰开这自己那未经人事却伤痕累累的稚嫩花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将爱蕾児那紧绷的产门扩张到了可以通过胎头的大小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头骨已经卡在了爱蕾児的骨盆上,也就是所谓的入盆。只有真正碰上了,我才知道爱蕾児的骨盆有多狭窄了,哪怕是在男人中,也算是屁股小的了。也许在几个月后,爱蕾児的屁股会变成安产型,骨盆也变得更有女人味,但现在我必须要想办法穿过去。 胎中的压力也在不断把我往前推,终于,大概在母女二人第七百三二次一齐用力,我的头彻底撑开了爱蕾児的骨盆,我知道骨盆被撑开的痛苦,但是我不知道此时的爱蕾児的痛苦是我曾经体验过的最痛苦的那一次的多少倍。我只知道自己撑开了爱蕾児的骨盆后,包裹我全身的肉壁都在痉挛,外面的爱蕾児也在痛的咬牙哀鸣。 头部完全进入了产道后,爱蕾児的稚嫩花径就处于我的眼前,鼻腔里也全是女孩子的味道,我伸出了小舌头,舔了一口她的花道,把爱蕾児的味道彻底记住。 当头部离开了子宫后,那么这趟地狱之旅便差不多走完了最危险的部分了。 …… 习惯了粉红色的黑暗,再一次看见外界的光与影,胎儿的眼睛几乎要被刺的流出眼泪。 我哭了。 女婴清脆的啼哭让爱蕾児的心脏都要化了,她望着女儿的脸庞,却不敢触碰那皱巴巴的皮肤,生怕自己的女儿会被自己弄破那稚嫩的皮肤。 爱蕾児只是轻轻的撕去了我身上的胎衣,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不过这一次不再是痛苦了,而是喜悦。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妈妈保…证。」 爱蕾児的声音极度虚弱,似乎即将就要昏迷了。 「未来的路…我们…可以一起…走…」 听见了爱蕾児虚弱的声音,我哭得更厉害了,因为我知道,接下来的路我必须要独自走下去了,我不能继续拖累这位可怜的女孩子。当她陷入分娩后的昏厥后,我要独自扯掉脐带离开她。我的身体会在短时间发育成小学生水平,在这漫长的夜晚里,我还欠了那位【祂】一条命,当黎明来临前,我会偿还自己的“债务”。 届时,温莎领内的所有人都会惊恐地发现真正的灾厄与绝望,好在我利用了开膛手的身份引来了很多人。到时候,在我这位罪业深重的大反派粉墨登场时,想必所有人都会抛开恩怨同心协力用朗季露蚀之枪洞穿我的小腹,连同那位尚未准备好的邪恶胎儿一起。 如果说那位是「恶之花」,自己的子宫便是注定要盛开恶之花的「土壤」。 【由于土壤贫瘠,灾害频发,恶之花尚未盛开便和祂的苗床一起被天灾般的泥石流淹没,未曾绽放便夭折了。这样的剧本不知道你是否喜欢?】 这是我为那位喜欢写剧本的家伙送上的利息。 泪水伴随着微笑,惨痛的微笑。 再而想起来,到时候,爱蕾児估计还处于分娩后的昏厥中,也许她会成为唯一一位在故事终场表演中昏睡的幸运观众,我几乎忍不住喜意。这位可怜女孩已经沉受太多了,如果能错过那场人人恨不得登台杀死演员的垃圾戏剧的垃圾结尾的话,那还真是幸福。 见女儿露出了微笑,爱蕾児也笑了起来,她看上去很开心。 「是啊…微笑…对…微笑…妈妈…我啊…真傻…明明一切悲痛都结束了…接下来只剩下了美好的前景…那为什么还要哭呢?」 爱蕾児擦去了自己的眼泪,和女儿一起笑起来,尽管那只手把胎衣上的血污擦到了脸上让精致绝美的脸庞更花了,尽管自家的女儿还有半个身体还正在自己的产道里。 就在爱蕾児分娩产女的最后阶段,最后的温馨却被突然洞开的屋脊打断了。 透过屋脊上的巨大空洞,爱蕾児和夏绿蒂都看见了庞大苍白的指骨,燃烧着黑炎的指骨,熔融铠甲包裹着的指骨,以及指骨背后的漆黑天幕结界。 来不及细想,爱蕾児甚至不能任由自己的女儿被自己慢慢娩出了,她只能委屈女儿,强行伸出了双手,抱住了女儿的头,随后狠心从自己的产道内往外拖曳。 听见女儿因为痛苦而啼哭,爱蕾児自己也因为被撕裂般的痛楚和对女儿的疼惜而泣下如雨。 「…对不起…」 爱蕾児喃喃道,梨花带雨。 …… 屋檐上的指骨已经收回去了,那尚未死去的狮心骑士王已经找到了目标,不过他并没有直接碾死屋内的虫豸,不是因为生前的骑士美德,而是因为愤怒,他需要去寻回自己的巨剑,用最恐怖的招式把那两只弱小的虫豸挫骨扬灰。 爱蕾児此时已经把我从她的产道中拔了出来,轻轻拭去我身上皱巴巴的皮肤上的鲜血以及身上裹缠的胎衣,不过并没有握住青紫色的脐带从自己的胎宫中硬生生地拔出胎盘,青紫色的螺旋脐带从爱蕾児的小穴穴口一直拖到了我的肚脐。 爱蕾児是故意维持母女脐带的,她想起曾听闻过有孩童躲过了难产,却在出生后不久便夭折,她猜测到也许是刚刚被分娩出的胎儿过于虚弱,因而维持住脐带输送养料和母血中的免疫力也许会好些,不过这也是她的猜测,毕竟她在不久之前还是个少年。不仅如此,她还看见了女儿身上隐隐若现的辉光,只要维持住脐带,那么母女二人便能同心协力,只有这样,她们才有和狮心的骑士王殊死一搏的渺茫希望。 好在夏绿蒂要比其他临月女婴大上很多,脐带也比她们的要更粗更长,因而爱蕾児可以左手抱住自家的女儿,把她护在胸口,脐带还是有足够的长度去连接到自己胎宫中的胎盘,甚至犹有余裕。 将自己那已经有了Dcup的肿胀乳房凑到女儿的嘴前,见女儿懂事地含住了自己那饱满的乳头,吮吸起自己胀满母奶的乳腺后,爱蕾児终于安心了——至少能够安心战斗了。 按照自家女儿的那种咬合力和吮吸力,看来绝对是一个健健康康的小宝宝。她靠着枕头缓缓站起来,见温顺的好狗刻饵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叼回了那把被自己丢掉的纯阳破邪刀。 一手抱住女儿并为其哺乳,一手握紧纯阳破邪刀并准备斩杀灾厄,赤裸的年轻少女母亲眼神坚毅,她骑在了一条血色鬃毛的恶魔犬上,顶着维多利亚十一月的极寒之风,向着远处的狮心骑士王逐渐加速。 这一刻,坚强的少女不再是一名爵士,她成为了骑士,自伊芙离去之后,为数不多的,伊芙时代的骑士。 精致绝美的面颊仍然梨花带雨,她在哭,那是怜悯,伊芙曾赐予骑士们的怜悯,在伊甸陨落之后,早已经被流干的怜悯之泪再次滑落。 ……. ……. ……. ……. ……. ……. ……. To Be C (没想到E2竟然如此之长,咱索性决定把本篇作为E2.5,结果E2.5也只是开了个头,夏绿蒂的故事还没有进入主线。) (嘛,本章可能是咱夏檎有史以来写过最残忍血腥的一章了,比咱17年的血族小姐里最血腥的一章还要血腥,甚至比更早之前的败犬魔王也是。) (本篇中的大部分都是咱在坐着轮椅乱跑的时候写在手账上的大纲润色而成,这里面的大部分又是咱在女洗手间里面构思的,不得不说,洗手间真是灵感之源。) (既然看到了这里,那么夏檎有个不情之请,咱想看见更多的评论。XD) (对了,那个上次咱提到的讨论组,会出现在E2这个故事的结尾篇。嘛,主要是咱最近挺忙的,还没有时间建组,能提前从年底把这篇更粗来已经很棒了好嘛XD)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0812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0812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