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时女身生活 [转] (我自小便和妈妈相依为命。妈妈是一所小型美容院的东主。由于美容院所赚仅可供糊口,所以妈妈经常边工作边带我在身傍,而我很小便伴着妈妈身边看她料理各类大小化妆品、头饰、高跟鞋、发箍、发针等。可以说,我是在女人堆和女用物中滚大的。也许是这个原因,所以自小我便有一个向往神驰的秘密,这秘密给我生命的驱动力,一直到了我长大后,不单没有减退,反而一天比一天燃烧得更炽热。我想,那年我应该约十三岁。妈对我说找了一个拍档来一同打理美容院,叫我以后不要淘气,在别人面前丢脸了。我只唯唯称诺,自己管做自己的事。可她到步后,不单令我改观了,更令我勇敢地迈向我秘密中的理想…她是一个三四十岁的阿姨,当时在我心中,是一个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又懂打扮的模范。我直把她当作偶像和女神一样。但她毕竟只是个凡人,也有着每一个女人所有的,包括七情六欲。我孩童时,样子长得颇像女孩,到美容院来的小姐太太都很欢喜我,有时还哄我说笑道:「不要做男孩子了,做女孩子帮妈妈手不是更好吗?」我听到这些话后,都会故作沉默,其实心里说好还来不及!但很多事不是说说好便做得成的。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孤寂!妈的拍档叫苏菲,自她来后,生意果然大有好转,美容院天天忙得停不下来。但由于租金和化妆品来价不轻,所以忙来忙去还赚不了多少钱。这天上铺后,苏菲和妈在讨论这件事,苏菲不知那里来了一个鬼主意。她说:「既然雇人帮手怕请不起,不如叫述明换一个女妆,扮女孩子当帮工吧,」她吃吃地笑着。我想也想不到妈竟对这话认真起来,她说:「若不是述明越长越大,令很多客当着一个小男人面前尴尬,也不用委屈他…」就是这样,我便第一次穿起那些梦寐以求的裙子、高跟鞋、丝袜、耳环、发箍,脸上擦上腮红、唇膏、眼影等…这些都是苏菲替我换上的,她还在一傍用心教我每一个细节。在整个过程中,她不单替我扮一身艳妆,她还要我脱光身子,全身上下给她看过、抚过后,为我穿上了一身女用内衣,然后又在我颈窝和腕边洒上香水,令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时,也不禁难耐诱惑。最后,苏菲又拿出一件紧身的黑色see-through背心要我穿上,下身是一条红色的超短热裤,双腿是墨绿色金粉丝袜,鞋子又是红色的高跟鞋。最后,外头才罩上美容制服。我头发本就留得长,苏菲只用发带等我扎一条马尾,两边自额至腮留一些疏落的乱发垂下。我一步出来,妈便惊叫道:「天啊!我甚么时候生了只惹火小妖精?」这时,我心里暗暗欢喜,真多谢苏菲替我梦想成真!自那时起便开始了我的女身生活了,而妈也自那时起称我作「淑明」。其实我并非经常作那种打扮的。那次苏菲旨在唬唬妈妈,跟她开个玩笑而已。一般来说,在上班时,我除了化一个浓妆以外,身就上只简单地穿一件小可爱,下身一条短至及膝的松身裙。那个时候的我,还没长腿毛,所以也不穿丝袜。双脚则踏一对露趾的高跟凉鞋。由于洗发露和化妆品都带香味,所以连香水也不洒一滴。至于头发,则和刚说的一样,不过我还会戴上耳环、指环、手链、脚链和颈链等。上上下下,穿这戴那,还要化妆,可真是复杂!但也许这正是当一个女孩子所独有的乐趣吧!我当时上的学校是半日制的。我下课后,才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起初我的妆扮技巧还笨拙时,我总是回到美容院让苏菲替我改头换面的。但由于我用心学习,很快便能自己应付一般的需要,所以下课后第一件事,便是变装,然后再以女孩身分一路从家门步行到美容院。虽然距离并不十分远,但在路途上被看望的感受,往往令我有一种难以言状的自豪与快感。短短十多二十分钟的路程,竟成了我每天最渴望要做的事呢!由于美容院工作忙,我往往得帮工到晚上十时多才下班。每一次,我都总对妈妈说,因为天色晚,要回家后才卸妆。回家后,我又籍词做这做那,将卸妆的事推迟,一直要到进浴室洗澡时,我才真正把擦在脸上的化妆和穿在身上的女装卸掉。其实说穿了,只是我太不舍得当一个女孩的乐趣而已。数起来,除星期日外,每天从下午二时起至晚上十二时许,我几乎以女身生活了十个小时之多呢!这段日子,可能是我一生最无忧无虑和快乐的时刻:既可以女身生活一段长时间,也可天天对着苏菲这尤物。其实,苏菲是不是一个正经女人,我根本不知到。我只觉得她眼神飘飘,意态总带点浪,嘴角的笑容充满了神秘的诱惑。有一天,我下课回家后,妈来电叫我不用出来,因为铺面停电,还要我呆在家中跟苏菲学做body mask。我呆在屋里,正闷发愁,便化起妆来。这时,苏菲来到我家门前,她见我正在化妆,身上只穿胸罩、内裤,便问我是否不知铺面停电。我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她见我眼神闪缩,便开始唬起我来。「来啊!做body mask!」她边说边脱…一身白晰的肌肤,和一双仿如果冻般颤动不休的大肉球,在缓慢的动作节奏下,随着她衣带的褪落,渐渐地毫无遮掩地展露在我眼前。我看着她,不禁又羡慕,又害羞起来。我的男根,这时也背叛我起来,忽然一挥旗杆,像是在大叫着:「我宣布独立,我要脱离他,我要革命!」我颤颤惊惊地拿着泥浆敷在苏菲的胴体上。虽然隔了层火山泥,但那毕竟是我第一次触摸妈妈以外的女人,心自然砰砰跳过不停。有时火山泥涂薄了,我的手掌便会直接按在苏菲身上,这时我会故意用双掌在她的胸、腰等部位装作涂抹的动作。苏菲只管敝上眼睛,一面认真地说着各种要点,一面指导我的手应如何动作和应按那个部位。我的心既紧张,又轻松:紧张是因为怕被她发觉我的意图;轻松是因为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动作。毕竟,在她心中,我不过是一个小孩,但是女孩还是男孩,其实我当时也十分迷惑。但管她的!及时行乐才是我当时的心态啊!我在苏菲身上搓搓抹抹了十多分钟,算是完工了。这时我不依地垂下手等候指示。苏菲双眼突然睁开,锐利而带谴责地瞪着我。我腼地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但她却忽然伸手到我的根部撩拨着,嘴角神秘地带着笑意,双眼挑逗地射着我,说:「你顽皮!」我本想缩开避她的手,但我又想让她触摸我,我正不知所措间,她却开腔问:「怎么了?很想做女孩吗?」我犹疑地摇摇头。「不想当女孩就得做个象样的男孩」,她说。我本想抗议,但还是沉默地站着。「你懂得如何做个象样的男孩吗?」「嗯!」「做来看看」,她的手仍在撩拨着…「嗯…」我嘴里应着,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了?要我教吗?」她不耐烦地坐起来,拿过了毛巾,一面擦掉身上的泥,一面说:「帮我!」我接过毛巾,替她抹起身子来。忽然,她双手绕着我颈,脸揍到我面前一吋许,说:「要做个象样的男孩,便得知道如何对待女孩…」。我看着她,突然她伸嘴过来啜我的唇,舌头还撬进我的嘴巴里。她的嘴和舌头是那么柔輀、湿润,在丝丝的香息和火热的唇温下,我们的舌头像是两条互相追逐、打转和挑逗的蛇一样,最后扭缠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她不知如何地分开了,她温柔地看着我说:「懂了吗?到你了!」我模仿着她刚才的动作,开始吻起她来。过了不知多久,我才发现到我们本就搂得很紧的身躯,正来来回回的碾来碾去。到了她在上面时,她停了下来,用双乳压着我的胸,下身用力坐着我,令我的旗杆完全没有挥动的空间。我感到有一股窒息般的压力,从上而下,像要完全将我捆锁起来。那时,我终于明白,为甚么人们总喜欢将高潮和死亡连在一起。原来这种窒息般的压力是这么优美的。我们的结合,是很自然的,无需教导和言传的。事完后,我斜靠在床头,她则俯我身上,脸庞搁在我的胸前,手不时玩弄着我的旗杆,嘴一面说着露骨的话,眼却一面向我送着媚。她又不时低下身子,以双乳挟我的旗…啊…销魂极了…自那时起,苏菲不单成了我的师傅,也成了我的初恋女友,和第一个夺我贞操的人… 自我的初夜以来,我和苏菲的关系变得越来越亲密。妈妈从没怀疑我们的关系。她可能以为我还是一个大孩子,一个人太寂寞,有一个姨姨陪着玩没甚么大不了。我经常也向妈妈藉词到苏菲家替她做这做那,做得晚了要留在她家过夜,妈妈也很乐意苏菲替她分担照顾我的辛苦。每次我和苏菲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后,若还没入睡,她都会拿出两条性感的睡衣裙,她一件我一件的穿著,然后互相搂抱着,边舔边啜的轻声谈情。一旦和她熟落了,我也毫不掩饰地,在她面前以女性的温柔及忸妮和她相处。苏菲爱在做爱后将我像孩子般搂抱着,让我的脸全埋在她胸里,双腿则从外包挟着我。因此,我经常都可俯在她身上逐吋看她的肌肤和身体。她那风景一样的身躯:近看是那么细滑柔软,线条却又巅峦起伏,曲折动人。高潮后,她一口一口的喘息,使身躯如海浪般起伏。我看她那闪耀着汗珠的肌肤时,便仿似置身海边观看波涛在烈日下一上一落一样,有一种带摇幌的灿烂之美。我特别爱她发际间那混和着汗水、体味和呼吸的气息。每次事后,她都会懒洋洋地静躺着喘息,那管身边有没有人看到她的裸相…若果我真有一天做了一个女人,我也希望能做一个像苏菲一样的女人。既柔美又放浪,既服从又淫荡…苏菲和我们一起约两年多时间,但这期间,可说是我们三人共同生活最快乐的日子。不单我喜欢苏菲,连妈妈也十分喜欢她。不过有时妈也会吃醋。「这女儿心中,现在有师傅没妈妈了…」妈也已习惯在人前把我称作「女儿」。天晓得她是认真还是说笑。事实上,当时我除了在学校还以男身出现外,余下所有时间,都是以女身和她们相处的。但有时我怀疑,苏菲并非喜欢我的女儿身,而只是借我的女身身分之便,来满足她对男性的肉欲。因为她似乎从未表示过对我的女身身分的欣赏和依恋。虽然她喜欢将我扮作女孩一样,又教我女孩的各种动静和反应,甚至女孩的心态、思想等内在的东西,她都一一详细地教我,训练我,但这全都可能只是想将我在行为上的漏洞堵住,免得惹上麻烦而已。相反,我发觉她在做爱时,对我的男根是特别有兴趣的。她从没试过在做爱时,没有手口并用地享用我的男根,更不用说她的妹妹了…但无论怎样,我发觉我较喜欢被动地躺在床上,来享受那种被咬噬侵犯的感觉…那种感觉,就仿似一只受伤无助的纯鹿,静躺地上期待着凶猛的虎狼的惩处、撕咬一样,使人生出一种心跳急速的、莫明却又期待的快感…我的心结和对苏菲的爱意屈结在心中一直未有向她表白。我曾在高潮时,一面叫床一面说:「苏菲姨,我爱妳…我是妳的…要我啊…」等,但可能她对这些话根本没认真过,所以好像充耳不闻一样。我也曾向她暗示,我已把自己看作女孩一样,但她却又好像很平常一样,不问上一句,令我无法直接向她倾吐。例如有一次,她刚从厕间出来,正要将厕板掀起,我叫着她说:「不要掀起,我要小解。」可她却不以为意。又有一次,我说我要见一个亲戚,得穿回男装,但我在她房里更衣时,仍然将胸罩,蕾丝内裤,丝袜等穿在男装下,脚趾上的甲油又没抹去,可她却只躺在床上看着说着,压根儿不问一句为甚么。有一次,她脱掉内裤时,将卫生巾拿出,我问她:「这牌子不太厚吗?我用那个牌子可刚合用。」她却说下回会试试用,直把我气坏了!苏菲是装扮懵,还是我的变妆技巧好得连她也信了,我无法知晓。但当时的我,变妆后真的很难看穿却应是事实。因为在我印像中最深刻的一次「外派」工作里,我真的竟令全场男女也不稍作半分怀疑。而那次也是我第一次以24小时女身方式生活。那是一次新娘化妆的外派工作。顾客既为熟客,又与妈和苏菲稍有交情,加上是有钱人,所以我们是全日受雇的。她们是新界人,依族规须半夜起来做一点仪式之类,所以我和苏菲便得留宿客人家中。早上拜神后便化妆跑中式婚礼,我们得随队往村中这里那里祭这祭那、见亲友等,十分复杂,更要命的,是婚礼在大热天时举行,所以新娘需随时补妆更衣。那次为了不丢主人家脸,我也盛装上阵,身上穿一袭淡粉红色的吊带裙(裙脚来到膝上三吋许,吊带宽吋半)双腿穿上黑色丝袜,脚踏一对黑色的露趾高跟鞋,指甲涂上鲜红色,用以衬起我的腮红和口红。眼影则是蓝色,因为我想看来成熟一点。整个妆束纯洁中带点冶艳,既底调不抢主人家风头,又能添点变化。我在主人家的客房中那面落地大镜子前左右前后来来回回照了很多遍,深信除了胸罩肩带可能会因掉下而露出外,其它部位应该不会走光了。苏菲穿的是一袭深蓝色的开胸连身裙,但当时她一伙钮扣也未扣上,只懒洋洋地斜躺床边,一脚撑起,身上的黑色胸罩和内裤,配衬黑色露趾高跟凉鞋,腿上却不穿丝袜,一身白皙肌肤闪着汗珠的光泽。她一面静看我照镜,一面从眼「这么漂亮,不怕被非礼强奸么?」苏菲神秘地笑着…角和嘴角沁出笑意。我预感到将会有事发生…「人家办喜事,妳的衣服却浅色得像是全白一样,不怕老人家不喜欢么?」苏菲说。「我早带了一件全红的绵质短身外套,」我边说边得意地向苏菲展示着。「这么漂亮,不怕被非礼强奸么?」苏菲笑得更神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