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啊……」我轻柔地舔舐着小唐的耳朵,用极尽娇羞的语气悄声说了一句,随即又不好意思地脸红了起来。 小唐似乎没听到我的恳求,仍然卯起劲来坏坏地吸吮着我的脖颈、耳垂,脸庞,双手也不安分地在我半裸的身子上四处遊走,那种被不断地刺激着敏感带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 我究竟是怎麼了?我明明就是个男人,为什麼会穿着被扯乱的性感女性衣物,还被自己的死党压制在床舖上,疯狂地接吻、爱抚,而且竟然产生了一股想跟男人做爱的念头呢?我昏乱的脑海裡,不住地萌生着一些怪诞的想法……想被小唐扯下胸罩……啃咬乳头的感觉应该很爽吧?……舔我吧……摸我那裡;我那裡好湿喔……拜託帮我止止痒吧,用你那根大肉棒……插进……我那裡……我想跟你做爱啊……拜託佔有我吧……我要你侵犯我啊……用强姦的方式也行啊……好舒服、好舒服……你摸得我好舒服喔~~~ 充满肉慾色调的斗室裡,逐渐扩散出我越来越隐忍不住的淫荡浪叫声响了…… ※ 认识小唐已经有段很长的时间了,打从我们唸大学起,就凑在一起租房子,谁叫我们都是从南部来的异乡客嘛!所以人不亲土也亲囉!而且我们俩都是家裡的独子,父母却都早逝,家族中也没啥亲戚往来,在类似的成长背景下,我们就这麼「同居」了好几年。直到大学毕业,各自找了一份工作,却还是惺惺相惜、气味相投地租住在同一间公寓裡。 不过坦白说,我们两个人的性格真的差异还颇大的,因为我的名字裡有个「文」字,所以大部分的人都喊我一声「阿文」,大学念中文系的我,个性十分慵懒,而且天生就习惯打混摸鱼,身高虽然只有165公分,却长了张奶油小生的脸蛋。所以还蛮受女孩子欢迎囉!从高中开始,我就喜欢把咩。进入大学後,更是三不五时就带钓到的美眉回我的小窝裡打炮,但是我可是风流;而不是下流,至少每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还会认真跟她们交往一段时光後,才想办法婉言跟她们分手。所以很多跟我打过砲的美眉,都断断续续地还跟我保持着肉体关係。相对的,我的工作运就十分差囉!大学毕业後,唸文科的我自然先进入出版界工作,但是因为出版业不景气,所以我也一直被迫换公司,到了最後勉强在一家小规模的出版公司当了个编辑。讲好听些是编辑,其实这家公司所出版的大都是些情色系的书籍,除了要编写大量煽情剧情的小说外,还得负责校对外文翻译後的稿件,不过这倒也还颇适合我好色的调调,所以也待得颇自在的。公司裡除了那位看起来就很色的老闆兼总编外,加我在内也只不过四个人,而且清一色都是男性,公司小;薪水自然也少得可怜,根本就不够我平日开销之用囉!跟我比较起来,小唐真的称得上是位有为的年青人,唸资讯工程的他,或许是因为平日喜欢健身的关係,179的身高与壮硕的体格都很具男性阳刚味,大学毕业後就进入了一间规模颇大的电子公司业务部门,由於他木訥踏实的个性,极受上层的赏识,没几年的工夫,就当上了业务发展部的副理,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可这小唐也真是个念旧之人,这几年下来儘管累积了不少存款,已经可以另觅其他大单位的房子租住;甚至干脆购买下来了,但他还是执意要跟我住在一起,说是彼此有个照应也好。而且他也知道我经济不佳,还常常济助我,他所买的代步轿车,也大方地配了付钥匙给我,让我有需要时可以跟他借车来开,讲起来他可还真是够意思的好哥儿们啊!不过小唐或许是太专心於课业与工作了吧?,认识他这麼久,也从未见他交过女友。久而久之,他好像也习惯当单身贵族的生活了。对我时常带女伴回来的行为,似乎见怪不怪,也从未要求我收歛些。就这样,两个个性迥然不同的人,竟也融洽地生活在同一个屋簷下如此久。 直到那件怪事发生後,这才改变了我和小唐;以及我所认识的人们之生活模式…… ※ 若要将这件怪事发生的原因说个分明,大概就只能怪我自己太过铁齿了吧?那天早上,我还是一如往常睡眼惺忪地进了公司,却只见包括好色总编老闆在内的所有员工,竟然都罕见地到齐了,而且还围拢在老闆的桌前,兴奋地讨论着不晓得啥事来着?公司的员工除了我之外,另外两个职员一位叫做小张,年纪跟我差不多都是二十出头,一位叫做阿义,年纪稍微大些,长相跟体格都还不赖,因为他主要是负责跑推销业务的。至於身材微胖的老闆则姓吴,我们都喜欢喊他「吴总」,年纪大约四十来岁,至今还是个单身王老五。听说他除了弄了这间专搞情色刊物的小出版社外,还跟一位姓刘的友人,合资经营一家网路情趣用品专卖店。由於那位姓刘的友人常跑国外,採购各国的情趣商品进口,所以也常会顺便带些稀奇古怪的情色刊物或小玩意儿回来给老闆。而老闆或许是为了犒赏;也算是刺激我们的创作慾吧!每次当他拿到这些古怪的情趣物什时,总会展示给我们瞧瞧。不过会让这群色胚们这麼有兴趣的,肯定是件会让人血脉賁张、遐想不已的情趣宝物,所以我连忙将随身背包往座位上一扔,便赶紧围上前去,想瞧瞧他们究竟在看什麼好康的腥羶宝物。出乎我意料之外,吴总桌上并没有啥让人喷鼻血的情趣商品,仅只摆了一尊奇模怪样的人像木雕,脸型看起来很像东南亚一带常见的人种,大小约三十公分高,但是却做成了半男半女的形象,属於男性的部份色调较黝黑,女性的部份则明显地泛白,不过看起来却不像是另外上色;而是天然形成的木质原色。最特别的是下体部位,竟然男女性的生殖器官兼具,而且那根阳具还做得很逼真,伸出得老长,而女性的阴唇则有点夸张式的突出,几乎佔掉了下体的三分之二,不过这尊木雕整体来说做得并不是很精细,反倒是看起来有点滑稽的感觉。 吴总见我也来了,只跟我点了点头,便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这尊木雕像的来历。原来这尊木雕又是刘先生带回来的,他上个月去东南亚某个国家时,当地有位华人导遊听说他对各国性文化很有兴趣,便推荐他到一处观光客罕至的小乡镇,因为那裡有间很特殊的「性神」庙。据说这间庙对於性能力的增强很灵验,而且当地还盛产特殊的春药,但是这种春药的成分却很神秘,传说是跟那尊性神有关,可是连那位导遊也说不清楚究竟这间庙有啥来历。刘先生兴致勃勃跟着导遊,坐了很久的车才到了那裡,并在那间庙附近的乡镇裡住了三天,採买了很多当地出产的壮阳与强媚的春药。到了最後一天即将要离开前,一大清早导遊便突然神秘兮兮地问他,有没有兴趣去见一位具有很特殊法力的巫师,热衷於各种稀奇古怪之事的刘先生自然爽快地答应了。於是导遊便开着一辆吉普车,在中午时载着他来到一座距离颇远的小山谷裡,这座山谷裡有五、六间用茅草搭盖的屋舍,其中有一间位於小聚落正中央的房子,门口聚集了一些人,导遊逕自走向前去,用当地土语跟坐在女巫门外的一位老妇说了几句话,那位老妇似乎跟导遊颇熟,打量了一下导遊身後的刘先生,便点了点头似乎同意了某事。於是导遊便带着刘先生跨进这间阴暗的茅屋裡,原来这屋裡还坐着不少安静不发一语的人,导遊跟刘先生在屋内的角落找了个位置坐定。过了没多久,一位年纪看起来至少有七、八十岁的老女巫,从屋内的裡间中走出来,来到屋内中央所摆设的一张小竹榻前,床上已经躺着一名昏睡的赤裸小男孩,老女巫伸手探了探男孩的额头,便开始为其施法了。刘先生说他从未见过这麼神奇的法术,因为那位小孩从外表看起来应该是个男孩,但是当女巫喃喃地唸起了咒语,并不断地用双手去抚摸男孩全身後,小男孩的性器官竟开始慢慢萎缩,一直萎缩到小鸡鸡完全消失,然後小男孩的下体突然缓缓冒出了女性的性器官特徵,又过了一阵子後,一道女性地阴唇裂缝便完全取代男孩先前的阴茎了。这段施法过程让刘先生当场看傻了眼,等到施法结束後,导遊才悄声对他说,这是当地特有的性转换法术,因为这裡的部落属於大家族式的母系社会,只有女性才有主导家族的权力。所以有些家族若是一直生不出女孩时,便会从男孩裡挑选出一位,送到这裡来进行性转换的法术,好让他(她?)长大後领导家族。由於这种法术平时鲜少施行,懂法术的巫师也凋零得差不多了,所以就连当地人看过这种施法过程;甚至知道有这种法术的也不多。导遊是因为认识这个奇特族群裡某位辈分很高的女长老,也曾经帮助过这个族群一些忙,所以才被特准进入灵屋裡观礼。而刘先生也是他头一回带来的客人,原本导遊还担心族人不会允许陌生人进入灵屋,没想到屋外那位负责过滤进屋人身分的老妇,却破例答应让他进去了。 诡异的性转换法术结束後,施法的老女巫彷彿用尽了力气般,虚脱地让一名年轻的女助手扶着走进裡间休息去了。导遊趁着这个空档,便带着刘先生离开了灵屋,打算赶回去他们住宿的地方收拾行李,因为傍晚前他们还得回到有机场的城市,以便次日让刘先生转机返回台湾。当他们正準备驱车离去时,刚刚搀扶那位老女巫的女助手突然从灵屋内跑出来,喊着导遊的名字要他等等,那名女助手跑到车旁,将双手恭敬地捧着的一尊木雕像递给了导遊,并跟他用土语急速交谈了好一会儿後,又匆忙跑回灵屋去了。导遊若有深意地笑着将那尊木雕交给刘先生,并转述刚刚女助手所讲的话。原来刚刚老女巫在施法时忽然接收到一股来自性神的讯息,说是有位来自遥远国度的贵客进了灵屋,性神要求女巫将供奉在灵屋裡间的一尊神奇的法器交给那名贵客。这尊法器据说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是前一位已过世的女巫所传下来的宝物,老女巫原本不肯答应,却又不敢违背神明的旨意。只好忍痛让女助手将法器请出来转交给刘先生。导遊边开车;边露出羡慕的神情,直说刘先生不晓得跟这裡有什麼奇特的缘分,怎麼会让「性神」如此眷顾他呢?刘先生也搞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只觉得捧在怀裡的这尊木雕似乎有种神奇的力量,驱使着他将木雕带回到台湾这裡来了。昨天凌晨才刚抵达国门的刘先生,一下飞机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吴总,并将那尊木雕郑重其事地交给了他,还说他在返国的回程中一直感受到一种讯息,要他将木雕转交给吴总。吴总听了刘先生的经历,觉得还颇有趣的,但却有点半信半疑,又担心将这尊诡异的木雕放在家裡不妥当,仔细思量後,就打算将木雕安置到公司裡,所以今天起了个大早,便将木雕带到公司裡来了。 听完了吴总说这落落长的木雕来历之故事後,小张和阿义似乎很有兴致,一直七嘴八舌地讨论刘先生的经历,以及这尊木雕究竟有否神异之处。而我则或许是因为昨晚开夜车赶一篇情色小说的稿,所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对刘先生的故事跟这尊木雕都没啥兴趣,所以也正準备回到我座位上去润稿,以便下午可以顺利交出这个月的稿件。可这时候吴总却突然问我: 「阿文啊!你觉得我刚刚讲的故事吸引人吗?」 我强忍住想打呵欠的衝动,钝钝地跟吴总点了点头,虽然我觉得这整件事要不是刘先生唬拢吴总;不然就是吴总在唬拢我们,但毕竟老闆还是老闆,我还是不敢让吴总太扫兴囉!不料吴总见我点头,便满意地说道: 「既然你觉得这个故事不错,那麼你跟小张就各自去写一篇性别转换的故事吧!应该会有卖点吧?嗯?」 我瞥了小张一眼,只见小张似乎同意了吴总的提议,所以我也只好无奈地表示赞同了。吴总见我们两个都答应了,便指着那尊木雕对我们说: 「你们两个把这尊木雕拿回座位上去,轮流研究一下,下班前再将木雕拿回来还我,这样或许会得到一些创作灵感喔!」 小张马上点头说好,於是他就兴高采烈地捧着木雕回座去了。我也不以为意,便也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去润我的稿。到了中午时分,吴总他们都準备出去用餐了,我则因为薪水还没下来,不敢太过挥霍,所以便委託小张帮我带个便当回来,打算窝在办公室裡留守顺便补个眠。小张要离开办公室前,将木雕捧到我的座位上,说下午轮到我对着木雕找灵感囉!等到他们都出去後,空荡荡的办公室裡便只剩下我那尊形象怪诞的木雕了。我正準备要趴在桌上小憩一下时,却被那尊木雕给顶了一下脑门,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木雕上那根滑稽的阳具实在太长了,所以才会顶到我的脑袋。我嫌恶地看着那尊沉甸甸的木雕,对着他挤眉弄眼了一番,心想这哪是啥宝物来着,搞不好根本就是刘先生在东南亚那边的某个市集裡买来的廉价品,带回台湾来把我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或许他现在正在家裡偷笑我们是傻瓜呢!想到这裡,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便伸出指头去弹了弹那根阳具。弹着弹着竟使上了劲,说时迟那时快,硕大的一根木阳具就这麼被我硬生生弹断了! 「靠!死定了;死定了!」 眼见木雕的硕大阳具竟然断折了,我一时慌了手脚,下意识地捡起那根阳具,想把它装凑回原来的位置上。就在阳具正要接上那个断裂点的时刻,我突然觉得耳畔好像听到了一声响雷,整个身子也好像被一股电流击中,不由自主地抽慉了起来,眼前顿时朦朧一片,就这麼失去了知觉…… ※ 应该是梦境吧?我彷彿躺在一张硬梆梆的板子上,周遭黑漆漆的,却隐约听见我的身旁有个苍老的女声,用很急促的腔调在唸着我听不懂的话语,还有一双粗糙至极的大手在我光溜溜的躯体上摩娑滑动着。我好像变成了一个小男孩,迷迷糊糊地在进行着一种很奇怪的仪式……等等,好熟悉的故事啊?莫非我变成了刘先生所见到的那位性别转换的男孩了吗?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眼,却徒劳无功地瘫软着身躯。但是眼帘裡却映入了一尊奇模怪样的木雕,是祂!那尊被我弄坏了的木雕,竟然像个活物般地向着我走来,男身的那半部手上还拿着一根断裂的阳具,恶狠狠地瞪着我,女身半部的下体却突然裂开了夸张的大口,好像要将我吸入那黑溜溜的阴道之中,我想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感受着一种巨大的黑暗将我吞噬、吞噬……那女巫催眠般的咒语声縈绕在我的耳膜之中…… 「阿文!阿文!醒醒啊!便当买回来啦!睡死啦你!」 我愕然地睁开双眼,梦中的骇人景象顷刻间冰消雲散,却只见小张提着一袋便当在我面前晃着。小张看到我大汗淋漓的模样,便曖昧地笑着问道: 「你刚刚是做了恶梦还是春梦啊?怎麼搞成至这副模样咧?」 「木雕!木雕呢?」 我大喊一声,眼见桌上已无木雕的踪影,吓得我急忙站起身来搜寻那尊木雕的下落。小张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便对我说: 「你在找那尊木雕啊!别急啦!刚刚我们吃完饭回来时,吴总见你睡熟了,但是脑袋却被那尊木雕的阳具顶着,不晓得是怕你睡得不舒服;还是怕你弄坏了木雕,反正他就把木雕搬回他桌上去囉!」 我愣了一下,往吴总桌上望去,果然看见吴总正在用一块干净的布巾擦拭着雕像。我连忙跑过去端详着那尊木雕的阳具,说也奇怪,刚刚明明被我弹断的那根阳具,现在却好端端地安在原来的位置上,一点也看不出有受损的迹象。吴总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骂道: 「你是在看啥啊?木雕的大老二有啥好看的?」 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难道包括我弹断木雕阳具的那件事在内,都只是我的一场午後怪梦吗?我摸着脑袋走回座位上,打开小张放在桌上的便当,漫不经心地扒了几口,却没啥胃口,索性就将剩下的便当扔进了垃圾筒裡去了。一整个下午,我似乎都被那场怪梦给困扰住了。而且可能中午没睡饱;又没吃饱的缘故,脑袋更加昏沉沉,体内也隐隐有种翻腾的感觉。我硬撑着将昨晚那篇稿子润完後,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吴总桌前,将稿件交给他,顺便跟他请假,想回家去休息一下。吴总可能看出我的气色真的很差吧,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并要我赶紧去看医生,免得真的拖出病来就不妙了。 我也不记得我究竟有没有去看医生?还是直接回家?反正当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我隐约听见了小唐的声音,他好像伸手摸着我的额头,问道: 「你还好吧?你人不舒服吗?好像没发烧?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我虚弱地睁开眼,这才发现我已经躺在自己房间的床铺上,而且好像睡了好一阵子,醒来都已经是晚上了。小唐见我醒了,更加关心地问道: 「你究竟怎麼了?我回来时就见你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嘴裡还喃喃自语说着怪话,我还以为你生病了,却又叫不醒你,只好把你扛进房裡来睡觉了……」 我感激地对着小唐点了点头表示谢意,并问他我睡了多久?还有现在是几点锺了?原来我这一觉竟睡到了晚上十点多才醒来,而小唐也因为不放心,守候在我的床畔直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也真是难为他了。不过这一觉睡醒後,我的精神好像也恢复了不少,於是小唐便要我先去洗个澡,他则去外头买点宵夜回来一起吃。我拎着毛巾进了浴室,洗了个舒爽的澡後,正要準备擦拭身体时,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异样,但又说不出哪裡有问题。只觉得雾气迷濛的镜面中,所映现出来的那个自己的身影,似乎并不是我熟悉的样貌了。更糟的是,我的胸部跟下体都传来一股隐隐的痛楚,体内好像扭转的毛巾般一阵阵抽动着。我心想我恐怕真是生病了,但是却又觉得没有那种伤风感冒的不适感。等我换好衣物後,小唐也提着一袋清粥小菜回来了。於是我便跟他一起吃了点粥,小唐看我脸色一直不佳,还很贴心地要我多休息,如果真的身体不舒服,明天就别勉强去上班了。我瞇着眼对着他微笑道谢,突然胸口觉得有股暖暖的热流通过,而且心裡竟隐然觉得小唐真是个可依赖的男人,如果我是女孩的话,一定会……等等,我是怎麼了,怎麼变得有点像个彆扭的女孩来着?看着小唐,我的脸颊忽然緋红了起来,我越想越害羞,便赶紧跟小唐说我要去睡觉了,一转身就跑进浴室裡去了。当我在刷牙洗脸时,我望着镜中的人儿,竟开始觉得,当个女孩被男人呵护、疼爱的感觉,肯定挺不赖的吧?念头一起,我连忙使劲地摇了摇头,心裡直骂着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回到房间後,我倒头就睡,恍惚间感觉到小唐好像进来探视过我几次,还摸了摸我的额头後才离开。这一夜,我睡得似乎特别香甜…… ※ 应该是昨晚睡前忘记拉上窗帘了吧?当清晨的朝阳映照着我的脸庞时,我就被那暖烘烘的阳光给唤醒了。我掀开棉被,直起上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股说不出的甜蜜感油然滋生。昨夜困扰我的不适感似乎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大病痊癒後的幸福感。我瞇着眼望了望亮晃晃的窗外,彷彿有种新生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却又说不出来的怪异,好像是萌生自我的体内般,却让我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昨晚似乎是一觉睡到天明,但又好像有做了一些梦?可梦境却又记不清了……就这麼出神了好一阵子,直到我的目光不经意地瞄到了墙上的挂锺後,才惊觉到我上班要迟到了!我连忙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脱掉睡衣,抓起挂在床边的上班服装,正準备要穿上时,突然一个重心不稳,差点跌了一跤,幸好即时扶住书桌,才让我免於往前摔了个狼狈。 「都这麼大的人了,怎麼连站都站不稳呢?难道我真的生病了吗?……」 我一边嘟嚷着,一边挺起腰杆,想找出站不稳的原因。突然间,我的嘴张得老大,当场傻愣住了……因为我的右手,竟然摸到了两团柔软硕大的乳房,问题是,这对摸起来很舒服的奶子,竟然长在我自己胸前…… 「啊~~~~」我尖叫了一声,可这声响却分明是娇媚至极的女声。 「我、我、我的胸部怎麼会肿起来了……」说不出来的怪,我的声音听起来竟变成了娇呼连连。 我往前跨了几步,突然察觉我的睡裤已然滑落到脚踝,就连四角内裤也变得十分宽鬆,好像失去某样东西支撑,也準备露点了。我连忙抓紧了裤头,这时也顾不得被我踢开的睡裤,三步做两步跨地衝到了衣橱旁的穿衣镜前,定睛一瞧,镜子裡竟出现了一个身材曼妙;但动作跟表情却很滑稽的「女子」! 「妳、妳是谁啊!」我歇斯底里地对着镜子喊了起来。 穿衣镜裡的半裸女子,也张着嘴向我喊了同一句话。好像在质问我怎麼闯进了她的房间、她的身体,还对着她摆出光着上身,却抓着男性内裤的不雅动作。但是仔细一打量,我却发现,除了脸蛋似乎缩小了些;身材变得苗条有致;双手跟双腿变细了之外,可那轮廓跟身形,却依稀还是我自己的模样。因为我的工作很随兴的关係,所以我原本就留了一头及肩的「木村式」黑色长髮,眼前这位镜子裡的女子,头髮果真跟我先前一模一样长短,这麼说来,我应该可以确定,镜子裡的人就是我自己囉?这时我的脑海裡突然闪过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心念一动,原本抓住裤头的手也跟着一鬆,内裤应声滑落到膝盖,镜子裡的女子下半身顿时春光外泄,漂亮的弧度,完美的神祕曲线,但是…… 「我、我……我的小弟弟呢!」 我用那听起来十足的女性尖嗓叫喊了起来,鬆掉内裤的双手,胡乱挥了一阵後,竟猛力地抓揉起我的头髮,这样一来,镜子裡的女人,看起来就更像个疯婆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双腿似乎支撑不住这个事实,萎然弯跪倒地,连带着整个身子也瘫软成一团,我的头低垂到几乎快碰到膝盖了,可双手却还是紧抓着头髮不敢放。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袭来,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到底是怎麼了?我是谁?我怎麼会变成女生了?我不是男生吗?我的身体怎麼会变成这样?我还变得回去吗?怎麼办?怎麼办?怎麼办…… 脑子裡闹哄哄地,响着一堆疑问,所以当我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时,我还以为是错觉,等到我确定是来电铃声後,我彷彿溺水者抓到了救生圈般,身体弹跳起来,往书桌边衝去,连看都没看是谁打的,便拿起手机回了一声: 「喂!」我自然而然地喊了出来,却忘了自己的声音已经变成甜腻腻的女声了。 「呃!请问,阿文在吗?」对方听了我的声音,似乎愣了一下後才发问。这时我已听出是公司小张打来的,连忙掐住自己的喉咙,用比较低沉的声音回应。 「小张啊,我、我好像生病了,麻烦你帮我跟吴总请个假好不好?」 「你是阿文啊?我刚刚还以为是你马子接电话咧,该不会昨晚打砲打到脚软了吧?呵呵……」 「别闹了!咳咳咳……我真的生病了!麻烦帮我请一下假啦!」我差点又用女音回答,连忙干咳了几声,粗声粗语地回了几句,听起来却好像女生在撒娇一般。 「还啦咧!几时变这麼娘了啊!帮你请假是没问题啦!只是要跟你说一声,吴总在发火!」 「发火?发什麼火?」胸前沉甸甸地,站着挺不舒服,我索性顺势往椅子上坐了下来。 「就是昨天那尊木雕囉!今天吴总上班时,发现木雕不见了!他问我们有没有看见,谁会看见那个鬼东西啊!可是他好像很不爽,因为昨晚他好像把木雕放在他办公桌後面的柜子上,才进房去睡觉,醒来却发现木雕消失了,他刚刚把我跟阿义骂了一顿,还问你来了没有,我说你还没进公司,他又发火把你骂了一顿,真是有够机车咧……」 「木雕!」我大喊了一声,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忽然间清晰了起来。 「怎麼了?怎麼了?」小张似乎被我的喊叫声吓了一跳,连声问我发生了什麼事。 而我却在此时闔上了手机滑盖,我已没心思去理会他了,因为此时的我,已赫然发现我惹上一件难以想像;却又真实应验的麻烦事了! 「那尊木雕……真把我……变成……女生了!」颤抖地说出这句话後,握在手中的手机应声跌落到桌面上,而我也禁受不住这个可怕的事实,牙关不由自主地猛打起颤来,我将头埋进了双手圈成的臂窝中,嘴裡含糊不清地喃喃说着一些我自己也听不懂的话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於回过神来,抬起头看了看墙上指向快要十点的挂锺,再望了望阳光灿烂的窗外,慌乱的心绪也渐渐地稳定沉淀下来了。我安慰自己情况还不算太糟,而且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更重要的是,从昨晚到现在,经过这番折腾,我似乎觉得十分飢饿了!无论如何,我得先找点吃的东西再说。 我站起身来,望了一下混乱的房间,忽然察觉到身躯有点凉意,低头探看,只见一双女性的美乳晃荡荡地,看起来还颇怪异的。我搔着头走到小衣柜前,打开衣柜捞出一件黑色的T恤穿上,可瘦了半圈的腰围一时间也找不到适合的裤子可套,只得先找出一条以前某女友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小号的男性情趣性感三角内裤,当时嫌这条内裤太小,挤得小弟弟不舒服,所以也很少穿,没想到这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至少穿上後不会往下滑溜。东翻西抄了好一会儿後,又找出一条本来準备骑单车时穿的紧身裤,就这样乱拼凑一通,勉强遮掩住我现在的女性躯体。穿配妥当後,我也没勇气再去照镜子了,连忙打开房门,走到厨房张罗食物。 待我如大哥的小唐,因为公司较远的关係,所以每天总是很早就出门了。而贴心的他,也都会记得在下班时带回一些次日的早餐,让晚起的我吃完早餐後再去上班。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厨房的小餐桌上,小唐用网罩罩住了几碟小菜,还有一小锅清粥,桌旁还放了一张纸条。我拿起纸条端详了一下,上头写着: 「上班前去看了你,好像气色好多了。吃点清粥小菜补充一下体力,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请假吧!P.S:我会带晚餐回来给你吃,好好在家休养!小唐」 看着纸条上的充满温情的字迹,不知怎麼搞地,鼻头突然一酸,眼泪差点夺眶而出。是女性躯体让我变得敏感了吗?我强忍着流泪的衝动,坐在餐桌前,正準备拿起网罩用餐时,突然想到我还没盥洗,而且还隐隐有股尿意。只得又站起身来,往浴室走去。因为我们租住的公寓坪数不大,卫浴设备也只有一套,所以这间小浴室是我跟小唐共用的。进了浴室後,我习惯性地走到马桶前,拎起马桶盖,扯开裤头,正準备掏出小弟弟解尿时,突然捞了个空。膀胱一鬆,尿液已经要冲泻而出了,我慌了手脚,下意识地转身坐到马桶上,紧身裤连着内裤往下硬扯,稀哩哗啦的尿水咻地喷了出来,下半身忽然传来一股酸痒;又带着点舒爽的感觉,跟以前男生的我尿尿时「咬冷笋」的感受又不太一样。短了半截的尿道,也挺难控制尿液的方向,所以有些尿水还喷出了马桶外,我咬着牙,硬是把膀胱裡的尿液排了个精光。这才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下体有点湿淋淋,便穿回沾了些尿的裤子。回头看了一眼马桶,猛然想起我刚刚竟像个女生一般,用坐姿上厕所了,心裡顿然萌生出一股说不出所以然的苦涩滋味。 重回餐桌坐定後,好像也没啥胃口了。胡乱配了点小菜扒了几口清粥,竟也觉得饱足了。我把饭菜用网罩罩好,起身走到小客厅的沙发旁,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整个人也慵懒地窝入沙发,痴愣地望着晃动的电视画面发呆。心裡不停地忖想,看来现在所发生的怪事,肯定并非是我自己的幻觉吧!那麼,下一步我该怎麼做呢?我可以找谁商量呢?要打电话把小唐找回来吗?可我又要怎麼跟他说呢?现在大家都在上班,又还能找谁呢?还有,难道我得穿着这身怪异的打扮过日子吗?可我又得去哪裡弄合适的衣服来穿呢? 脑海裡突然灵光一现,闪过「佳玲」这个名字。她是前几个月才搬到我们这栋公寓三楼的房客,长得还颇有姿色,却好像没有固定的男友。搬进来时还曾经来四楼拜访过我们,跟我们打过招呼。之後,我跟她在楼梯间又碰到了几次,慢慢熟了之後,有天傍晚,当我下班返家时,正巧在路上碰到她外出购物,我热心地帮她提了几袋东西走回公寓,到了她家门口时,她主动约我进去喝杯咖啡。结果,咖啡还没喝到口,我一进门就跟她拥吻了起来,随後便从客厅一路吻进寝室,在她床上翻雲覆雨了一番。办完事後,跟她聊天时才知道,原来她是从中部上来的,跟朋友合资批货,在网路上经营一个小型的男女服饰拍卖小舖,所以她几乎都是窝在家裡。从那天以後,我们又陆续发生了几次关係,可是後来我却有点受不了她做爱时的狂猛,每次都激烈到把我搞得腿软,所以後来也慢慢跟她疏远了。不过她好像也不太在意,有几次在路上碰到我,还笑咪咪地跟我打招呼,好像我们之间啥事都没发生过。之後,大概就是上个月吧,某天我返家时,正要跨上三楼楼梯时,她的大门突然打开,从裡头出来一个男子,可能是她的新欢吧?毕竟像她那麼骚浪的女生,不会缺少性伴侣的。所以心裡有点不爽的我,也就更不再去搭理她了。 摆在眼前的现实是,不用上班的她肯定在家;而且她那边衣服存货颇多的,或许可以跟她商借几件应急,只是她不晓得能不能接受我变成女生的荒诞事实,不过她性观念挺开放的,至少也可以跟她商量一下吧?无论如何,现在也只有她能找了!一想到这裡,我立刻起身关掉电视,衝到房裡的书桌旁,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小张打来的,可能刚刚心绪混乱,没听到铃声吧。我也没时间回电给他,连忙按出电话簿,拨通了佳玲的手机。她的手机铃声是一首吵死人的舞曲,唱了很久也没接听,我正不耐地想挂断时,突然听到她带着浓浓睡意地喊了一声: 「喂!那位啊~~~」 我连忙捏着喉咙,压低了声音回答: 「佳玲,是我,我是住妳楼上的阿文啦!不好意思吵醒妳,我有件很急的事想找妳商量,可以下去找妳吗?」 「阿文喔!很久没看到你了喔!你的声音怎麼怪怪的?感冒啊?什麼急事啊?只要不是借钱,其他都好商量囉!不过你过个半小时後再来吧,我刚睡醒,要洗个澡先!待会见囉!掰掰」 挂断通话後,我的心裡稍微踏实了些,可却还是有点不安,心想万一佳玲被我吓到,还报警抓人,那我岂不玩完了?可是,眼前也只有赌一赌了。这时我突然想起刚刚裤子沾了点尿,心想还有一段时间,不如也去洗个澡吧。於是我便从衣架上抓起浴巾衝到浴室,因为怕看到自己的模样,所以我先深呼吸一口後,才闭着眼脱了个精光。往常在夏季时我都习惯用冷水冲凉,所以我也只旋开了冷水,但是当花洒的冷水冲到我身上时,我的身体竟起了一种莫名的刺激触感,这股触感太敏锐了,让我忍不住往後跳开,赶紧旋开热水龙头,调成温水後才继续冲浴。不过这副女性躯体也实在有点夸张,当我要往身上涂抹沐浴乳时,一阵阵的快感竟又袭入脑海,害我赶紧收敛有些摇盪的心旌,也不敢去碰触那对饱满的乳房,匆忙冲净泡沫後,便关掉了水龙头,用浴巾擦干身子,再拿出吹风机就着洗脸镜吹起了头髮。 照映在镜子裡的这张脸,怎麼看都是十足的女孩瓜子脸,而且五官还蛮清秀的,连眉毛好像也变细緻了,下巴更找不到半点鬚根。可惜这张漂亮的脸蛋,竟然是我自己!一想到这点,我便嘆了口气,也没心思吹干头髮了。穿上那套滑稽的衣裤组合时,我还特地闻了一下,确定尿味没那麼浓後,才穿上了紧身裤。回到房裡後,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於是我深呼吸了一口大气後,便拿起钥匙起身往大门走去。开门时我还特地留意了楼梯上下,确定没人後,赶紧衝出门口,转身锁上大门後,急忙下到三楼,按了佳玲家的电铃。过了令我心惊胆跳的几秒锺後,门总算打开了。佳玲身上还穿着睡袍,手上拿着浴巾擦头髮,看到我後进门後,便转身往浴室走去,一边还不忘对我说: 「我刚洗好澡,你先坐着看电视等我一下吧。」 我闷不吭声地走进她屋内,乖乖坐到小沙发上,也没心思看电视,只觉得心跳得很急促,也不晓得待会应该怎麼跟她说明这件怪事?更不知道她的反应会如何?就这麼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突然一双纤纤柔荑从我背後伸过来,矇住了我的双眼,一股淡淡的女人幽香飘过鼻端,隐约感觉到佳玲在我耳畔轻呼着气,还不忘娇媚地问道: 「想我吗?嗯?」 这是以前我来她这裡找她「办事」时,我们常玩的曖昧戏码,可惜我现在一点精虫袭脑的感觉都没有,更别提转身将她拉过沙发,抱入怀裡亲热的老把戏了。我咽了咽口水,用最平静的声音回答她: 「佳玲,我有大麻烦了!妳能帮我吗?」 她好像愣了一下,矇住我双眼的手也鬆开了,只见她走到我面前,端详了我好一阵子後,才开口说: 「奇怪?我觉得你今天变得好怪喔?怎麼你的声音,跟你的外型都变得很像女生啊?就连胸部都好像……啊!」 她惊呼了一声,突然侧身蹲在沙发前,伸手往我胸口摸来,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也来不及挡开,双乳就这麼被她着实抓捏了一把。 「好痛喔!轻点啊~~~」 我连忙推开她的双手,做出护胸的姿势,她好像被刚刚摸我胸部的触感电到了一般,圆瞪着大眼看了看双手,又望了望我,愣愣地问道: 「你的胸部……怎、怎麼摸起来那麼真实,你、你去做……变性手术啊?」 也不晓得是不是这身女性躯体的影响,我顿时羞红了脸,不住地摇着头,用难为情至极的声音说道: 「佳玲……你听我说,我、我、我……」 连说了三声「我」之後,我终於嘆出了一口大气,突然身子前倾握住她的手,然後用带有一点哭调的声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一古脑儿地说给她听。在这过程中,我一直盯着她的脸,深怕她露出恐惧慌张的神情,也做好心理準备,如果万一她发出尖叫声,我一定要在第一时间衝出她家,绝不让她有机会打电话叫警察或是精神病院来抓我。还好,我边讲边看着她的神情渐渐恢复正常,而且还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等我把事情原委讲完後,她竟然笑瞇瞇地打量着我,说道: 「也不晓得你刚刚说的是真还是假,不过看来你应该真的是变成女生了,身材跟脸蛋还挺不赖的嘛!好像也不是单纯变性而已喔?那你现在打算怎麼办?对了!你要我帮你什麼忙?」 这下子反倒是我被她的大方态度吓到了,我吞吞吐吐地问她: 「妳、妳不怕我啊?」 「怕你幹吗?」 「我、我……我突然变成女生,妳不觉得恐怖啊?」 「有啥好恐怖的?又不是发生在我身上,如果是我变成男生,我才会觉得恐怖吧!而且……」 她突然挣脱我紧握的手,伸手抚摸我的脸蛋,还用一种充满曖昧的语调跟我说: 「你变得这麼漂亮,我更喜欢你了呢~~~」 「别闹了啦~~~」 我的脸被她这麼一摸,变得更羞红了。连忙往後闪开,急声说道: 「我希望妳帮我……帮我找些中性点的衣服,我的身体好像小了一号,也不晓得几时才能变回男生,所以、所以这阵子我得找些适合的衣服穿才行!妳能帮我这个忙吗?拜託啊!」 佳玲笑了笑,起身甩了甩她那头乌黑的长髮,又伸手将我从沙发拉了起来,然後牵着我走到她卧室裡,指着堆放在她床畔的几大袋分装好的服饰对我说: 「算你幸运,我昨天刚好进了一批新货,你自己看有没有喜欢的,我可以送你几件囉!」 「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选啊!妳帮我选吧!」 我这麼一说,她突然转身看着我,还不怀好意似地笑了一笑,回道: 「要我帮你选?可以啊!不过你得先脱衣服,让我量一下你的身裁,才能帮你挑适合的衣服喔!呵呵……」 「脱、脱光?」 「嗯嗯~~~顺便让我瞧瞧你是不是真的完全变成女生囉!」 看着她像似嘲弄;又带点邪淫的笑容,我突然有种错乱的感觉,彷彿现在的她易位成男性的角色,而我却变成了自动送入虎口的羔羊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她该不会是双性恋吧? 「快啦!快点啦!要我帮你脱吗?」 她边说还边撩起我的T恤準备往上拉了。我连忙嚷着: 「等等~~~我、我自己脱就好了~~~」 眼前是「形势比人强」,既然是我有求於她,也只得顺她的意照办了,反正早就跟她裸裎相见过,而且,我是男生,还怕在她面前脱衣幹嘛?我心裡边安慰着自己,边一件件将身上的衣服脱下。还不忘装出男性化的模样,挺了挺胸,只是那对乳房不听话地悠晃,说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她抿嘴吃笑地欣赏我脱衣後的躯体,嘴裡还发出嘖嘖的讚赏声,像看脱衣秀似地观赏了好一阵子後,才走到化妆檯边,从抽屉裡取出一条皮尺,然後又走回我身前,要我高举双手,就这麼大剌剌地开始量起了我的三围。 「哇赛!34、24、32很傲人的三围比例ㄋㄟ!而且,乳房看起来应该至少有C罩杯喔!比我的身材还优ㄋㄟ~~~」 她突然又伸手捏了我脸蛋一把,还打算要摸我胸部,我赶紧闪过她的袭击,还装出很MAN的样子狠狠地瞪着她,她看我似乎动怒了,连忙笑着说: 「阿文生气了耶~~~不对,现在应该要叫你小文;还是文文好呢?」 「还是叫我阿文!妳到底要不要帮我忙啊?」 「帮帮帮,当然帮囉!不过以後我还是叫你小文文好了,哈哈~~~」 在她放肆的笑声中,只见她走到那几大袋服饰前,翻拣了一番後,掏出几袋用塑胶套包装好的艳色衣服,顺手往床上一丢,要我自己去选。我光着身子走到床边,拿起那几袋衣服看了看,竟然都是女性的连身洋装,还有几件亮眼的裙装,害我当场愣住,连忙喊道: 「拜託妳好不好,妳要我穿这些女生的衣服啊!」 「不然咧?」她头也不回,逕自在那翻找其他的服饰。 「我只要男生的衣服!不然中性点的裤装也好,净找这些裙子幹嘛啊!妳是在……」 我突然闭口不言了,而她也同时抬起头来看着我,因为此时我们都听见了门铃响起的声音。我正想问她是谁来了,却只见她脸色一变,猛地起身捡拾床上一袋袋衣服,装回几口大袋子裡,还用很着急的语气对我说: 「快、快、快,你先躲到衣橱去一下,我忘了今天跟人约好了!」 说完不由我分说,便将我拉到她房裡的大衣橱前,把我推进去後又把橱门拉上,她的衣橱还蛮大的,裡头虽然有不少衣服,但还不至於让人觉得窒息。我也不晓得究竟发生什麼事了?只是赤裸着身体,当然也只有乖乖地蹲坐在闃暗的衣橱裡,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聆听着外头的动静。 刚开始时,我只听到她去开门的声响,然後,突然冒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大门被关上,那男人好像也跟进屋子裡来了,隐约传来两人在客厅裡说笑的声响,还有电视机被打开的声音,音量还开得颇大声的。过了一会儿,两人的声音渐渐听不到了,只依稀听见电视裡的新闻播报声,还夹杂着若隐若现的脚步声,而且好像有人进了这间卧室。我被闷得有点发慌,又有点好奇是谁进来了?於是,我便悄声将衣橱的拉门往侧边推开了一点,从缝隙裡窥视房裡的情形。 果然,就在衣橱前方的床畔,有个穿着不知哪家公司制服的男人,正紧抱着佳玲亲热着,没多久那男人便把佳玲压到床上,一边跟她热情舌吻着,一边还将手伸入她宽鬆的睡袍裡,从胸部一路摸到下体後,就逗留在那女性神秘区块裡,看似正在抠弄她的阴部。佳玲除了发出一阵阵压抑的猫叫春声响,手上也没闲着,双手熟练地解开男人的皮带、釦子、拉鍊,还探进裤子裡掏弄着那男人的阳具,两人就这样距离躲在衣橱裡的我,不到两公尺的床铺上,上演着一齣活春宫。 刚开始看到这一幕时,我心裡还真有点吃味,心想这个佳玲真如我所料,除了跟我搞过几次外,还陪其他男人上床。但说也奇怪,变成女生的我,偷窥着眼前这场床戏,心头却起了一丝隐隐的悸动感。好像自己正在期待着什麼似的,而且看着看着,体内竟萌生出一股怪异的麻痒感,尤其是下体部位,隐然有种被电流一波波衝击的感觉,逗弄着我那还不甚熟悉的女性器官。 过了没多久,佳玲身上的睡袍已被那男人脱掉,扔到床的另一边去了。而那男人也挺直上身,迅速将身上的衣物卸除掉。然後,那男人便毫不客气地将佳玲的下体用力张开,形成了一个M字型,又低头往那M字中心点探了进去。虽然从我衣橱这边看过去,有些角度被床沿挡住了,但依据我过去的经验,我也大略知道那男人正在舔弄佳玲的骚穴,而且佳玲那越叫越高亢的淫叫声,似乎也证明了我的猜测。那男人趴在佳玲的三角地带玩了好一阵子後,才依依不捨地抬起头来,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又高高举起佳玲那双玉腿,一手握住他自己的肉棒,探了一探後,便狠狠地往佳玲的骚穴插了进去,佳玲起初还能揉搓着乳房,淫浪地呻吟着,突然间,那男人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让佳玲娇喘的声音越来越仓促,两隻手则死命地抓捏着被单,彷彿要把被单撕碎才罢休似的。那男人好像对佳玲那会吸吮肉棒的贱屄蛮满意的,脸上流露出爽快的表情,随即又将佳玲的双腿架到腰部,扑身压住佳玲的身体,嘴裡不住地嘶喊着,下体则展开更激烈的活塞运动。佳玲的淫叫声也越来越放肆,双腿紧紧夹缠着那男人的腰,似乎很卖力地迎合着侵入她体内的阳具。整间房裡充斥着女人呻吟;男人喘息,还有这对狗男女性器官交合时所发出的噗嗤声响。两团交配的肉体,就这麼在我眼前邪淫地纠缠在一块儿,让我也忍不住低声娇喘了起来,左手早已下意识地摸捏起了胸前的豪乳,手指还逗弄起渐渐变硬的乳头,右手则沿着下体那道女性特有的裂缝慢慢摩娑,一股滑溜溜、湿润润的触觉,让我想起过去打手枪时的快感。可现在这股快感却更强烈,而且体内有种要命的空虚感,在裂缝裡引诱着我的手指,让我骚痒到快要抓狂了,可我却没胆子将指头插进那道滑溜湿润的裂缝之中。因为我毕竟是男人啊!我强忍着那股体内的骚动,努力提醒自己不可以衝动,但双手的动作却怎麼都停不下来,抚摸到後来,我竟然开始冥闭起双眼,幻想着自己正躺在那张床上,正被那个男人用肉棒狠狠地抽插伺候着~~~不行、不行,我不能这麼堕落,但是,为什麼我的下体会这麼骚痒呢?为什麼我自己摸自己会这麼舒服呢?不行、不行…… 就在我的理智即将崩溃,正要将手指插入那搔痒难耐的小穴时,佳玲被那男人肏到高潮顶端的哀嚎声,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急忙将手从那激起我淫慾的乳头与裂缝边缘抽离,低喘着凌乱的呼吸,将注意力重新移到衣橱缝隙外的那张床上,却看到那男人已经站起身来,手上握着他那根红通通的肉棒,用略微蹲低的姿势,往佳玲脸上射出浓浓的浊白色精液,喉头还发出快意满足的低吼声响。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幕A片裡常见的颜射场面,心裡却还嘀咕自己之前幹佳玲这个小淫货时,怎麼没想到用这一招?而佳玲这个天生淫妇,好像还挺享受被精液洗脸的快感似地,竟瞇着眼抬起头来,含住那根射精後的肉棒,淫贱至极地用她的舌头舔吮着那男人的龟头,还将剩餘的精液一点不漏地吞进她那淫浪的嘴裡,让我看得脸颊发热,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的肉棒渐渐垂软了,佳玲似乎高潮也褪尽了,只见她躺平在床上,用手抚摸着脸上的精液,双腿交互搓弄着,似乎意犹未尽地享受着性爱後的餘韵。而那男子却迅速跳下床,三两下便找回散落各处的衣物,穿着整齐後,又俯身亲了一下佳玲的脸颊,然後对她说: 「玲玲,我得先赶回公司去了,妳放在客厅那几件货品我先领走囉!掰掰~~~」 佳玲娇媚地点了点头,於是那穿着公司制服的男子,就这麼自顾自地走出卧室,过没多久又听到大门开启、关上的声响。这个男人可真是标準的「打带跑」模式,幹完、喷完、爽完後连一分锺都不想逗留,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又在衣橱裡稍待了一会,等到确定那男子离开之後,才吃力地推开了橱门,躺在床上的佳玲似乎被我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我躲在裡头,起身对我做了个鬼脸後,连忙裸着身子跑进浴室裡去了。刚看完一齣现场演出的活春宫,再加上衣橱裡滞闷的空气,让我觉得有种虚脱的感觉,也顾不得找衣服遮体,便倒卧在佳玲刚刚跟那男人激战过的床上,心头空荡荡地,竟萌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我伸手抚摸着她的被单跟棉被,指尖似乎还能感受到些许刚刚那两具纠缠肉体的温度,脑海裡也映现出了一幕幕跑马灯似的男女交媾之淫荡画面。被这些邪淫幻念侵扰着的我,却只能两眼痴愣地望着卧室的天花板出神。直到佳玲的声音在我身畔响起,我才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对不起啦!刚刚都忘了你躲在衣橱裡了,没有被闷坏吧?」 我无力地挺起身来,嫌恶地瞪了她一眼,酸溜溜地问了一句: 「原来妳小老公还不少喔~~~刚刚那个男的是谁啊?」 佳玲对我笑了笑,却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只见她忙着打开衣橱,从抽屉裡取出一套内衣裤,又挑了一件小洋装,就当着我面穿了起来。等到她穿好衣服後,才说道: 「刚刚那个是快递公司的小弟啦!本来是要来取件的,谁知道他那麼急色啊~~~」 「妳连跟快递也都能有一腿啊~~~对了,我的衣服呢?」看着她穿妥了衣服,我也清醒了泰半,突然想起了我还是赤裸着身子。连忙起身,想找出刚刚脱下的衣服。却只见她笑瞇瞇地拎着我那几件衣裤,对我说: 「他都免费帮我送货,我跟他亲热一下,算是抵快递费囉!这几件衣服好醜,你就别穿了,我找几件适合的衣服给你换啦~~~」 听了她的解释,我还真是有点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问她: 「之前我跟妳做爱时,该不会衣橱裡也躲了人吧?妳要帮我找中性点的衣服,不然我不穿喔!」 「好像有一次吧?呵呵……」这个小婊子竟然还对我伸了伸舌头,大大方方地回了我一句。 「你真的不穿女生的衣服?女生衣服很好穿喔!对了,我还得帮你找一套内衣裤才行,你喜欢什麼颜色?」 「我绝对不穿女生内衣裤喔!尤其是胸罩!妳可别想整我啊!」 我忿忿不平地走到她那几袋衣物前,索性自己挑选了起来。 「不行啦!你现在是女生,咪咪又那麼大,如果不穿胸罩,可是会下垂的喔!」 她边说边从衣橱裡找出几套同花色的胸罩跟内裤,平摊在床沿,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後,又拿起几件胸罩比了比自己的胸部,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 「糟糕!我的胸罩罩杯好像小了点,你那对海咪咪恐怕塞不下喔!」 「去死啦妳!就跟妳说我不穿胸罩,妳还敢说这种话!」 我随手拿起一件包好的迷你裙,往她身上扔去。她嘻笑着闪开了我的攻击,随即又走向我这边,趁我一个不注意,突然从我身後环抱住我的胸部,我那对不争气的双乳被她这麼一抓捏,竟然起了一阵快感,害我差点喊出声来。正想回头骂她,可她却用手指捏起了我的乳头,让我顿时全身都舒软了起来。她又附在我耳畔,轻呼着气,柔情万千地呢喃着: 「其实……我以前念的是女校,所以……我也可以接受女女喔~~~」 话一说完,她竟空出一隻手,往我下体探去,指尖挑弄着我那裂缝上端的小肉突,还轻轻地弹了一下。我被她的爱抚搞得有点心旌动摇,体内竟也起了反应,一股暖意缓缓地从小穴内部渗流而下。双腿软绵绵地,裂缝裡也有种想夹住某样东西的感觉~~~等等!我这是在幹什麼?我可是男生啊!我惊叫一声,用尽力气转身将她推开,她一个没站稳,踉蹌地倒在床上。我被她的逗弄搞得体内空虚难耐,却又无处发泄,火气顿时上升,便顺势压制在她身上,狂暴地脱掉她的小洋装,又扯拉掉她的胸罩跟内裤,然後用左手中指狠命地抠插她的骚屄,右手则掐着她的脸颊,兇狠地骂道: 「臭婊子,别以为我变成女生就好欺负啊!妳敢再碰我,我真的会幹死妳啊!」 佳玲原本似乎被我的粗鲁动作吓到了,但一听到我说出要幹死她的威胁时,脸上竟露出了笑意,而且索性闭上了眼,享受我用手指姦淫她骚穴的快感,嘴裡还不停地喊着: 「喔~~~好舒服,再更裡面一点,嗯~~我好喜欢~~你手指~~在强姦我~~~喔~~~」 莫名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看到她这样耍无赖却又娇媚万千的淫态,我顿时也泄了气。手劲一鬆,趴倒在她身上,两人的脸颊紧贴在一起,我忽然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想起今天从起床後到现在的遭遇,心裡起了一股想哭的衝动,眼眶也不争气地湿润了起来。佳玲侧着脸看到我流泪了,突然伸出舌头舔起我脸颊上的泪痕,还用双手拍着我的背,好像在哄小孩似地柔声说着: 「乖乖喔~~~不要哭!当女孩没什麼不好,而且姐姐会保护妳的,乖喔!不要哭了~~~」 被她这麼一哄,我反倒哭得更伤心了,可佳玲的手拍着拍着,竟慢慢地摩娑起我的肌肤,顺着我背部的曲线,轻柔地一路往下摸到了我臀部那两团丰满的股肉,而且还像揉麵糰似地按捏起我的小屁屁。一时之间,让我有点意乱情迷了起来。我边哭边缓缓张开了双腿,让她的指端轻轻绕着圆圈;不住地触碰着我的屁眼。她见我似乎哭傻了,更是得寸进尺,竟试探性地往我下体那道裂缝的边缘巡梭了起来。我忍受不住这种挑逗性的刺激,竟嗯哼了一声,双腿却张得更开了。她就像个调情的箇中高手般,一点一滴地挑弄起我女性本能的情慾,双手指尖不断地磨着我的外阴唇,却又不莽撞冒进,只是在那挑逗着;似乎想唤醒我体内那股无法满足的慾念。我可以感受到自己脸颊淫红得烫人,而佳玲那滑溜的舌头狂乱地舔吮着我的五官,更加令我升高了淫念。我的喉咙率先弃械投诚,发出了一阵阵禁受不住的哼叫声响,发骚的身体也已经像条水蛇般扭动了起来。佳玲见时机成熟了,突然将我翻过身去,反过来压制在我身上,开始狂野地亲吻起我的眼、鼻、颊,又用嘴唇吸吮着我的一对耳垂,两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攻击我的下体外,另一隻手还不忘掐揉我的双乳,顿时之间,我的全身几乎都被她攻陷了。而我却只能乖乖地张开双腿,让她顺利地玩弄着我的女体,嘴裡像条离水的鱼似地呼着热气,舌头也已不争气地伸了出来,好像正在索求着与她舌吻。可是佳玲却技巧性迴避了,只顾着吮啃我的脸蛋跟脖颈,好像在开发我的处女性感带似地,啄咬着一个个被她探索出来的敏感地区。此时我的脑袋已经一片混沌,只求她能满足我那体内可怕的空虚感,我的双臂原本找不到施力点,只能在她压制着我的躯体上游移。突然间,我也开窍似地先攻击起她未设防的乳房,并迅速地找寻到她的骚穴,双手并用地掰弄着她的淫屄,她被我这麼一刺激,突然娇喘了起来,身子一沉,柔软的乳房贴上了我的豪乳,竟开始转圆圈似地乳对乳磨起了豆腐。这一磨让我们俩同时淫叫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疯狂激烈的舌吻。由於乳房的贴身肉搏战,使得我们无法继续攻击对方的下体,所以我们只能紧紧抱着对方,享受着胸前柔软的肉团与顶端发硬的乳头交互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我们就这样边热吻边淫叫了好一阵子之後,佳玲突然身体急促地抖动了起来,上身也跟着挺起,好像想脱离我双臂的紧箍,但我却捨不得这种爽到雲端的感觉,所以也不肯鬆手,说时迟,那时快,佳玲突然将她的舌抽离出我的唇,仰着头;翻着白眼,放声淫荡地一波接一波浪叫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抽慉着,同一时间,她的下体突然喷涌而出大量的液体,像洒尿似地喷到我大开的双腿上,床舖也湿了一大片。她这一泻身就泻了好久,直到体内似乎无水可喷时,才嗲叫着倒卧回我身上,紧闭着双眼,气喘吁吁地呼吸着,半晌都讲不出话来。此时,我的慾念也慢慢消失了,脑海裡瞬间闪过一个字眼「潮吹」,这才发现,原来A片裡的情节还真的有这麼一回事啊!佳玲热呼呼的淫水喷在我的腿上,也让我有股舒爽的感觉,可是我的下体却没办法像她这样喷泻爱液,只是隐约感觉到一股热流鼓在小腹之间,缓缓地从体内流淌而出。但体内的那股空虚感却还是没有消失,似乎在质疑着我,究竟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我懨懨地将身上的佳玲推到身旁躺平,爽到了极点的她身体软绵绵地,根本无法开口说话,只是不住地呼着气,眼睛半暝半闭地看着我,似乎用眼神在跟我说抱歉。我起身走到那几袋衣物旁,认真地翻找了一阵子後,总算找出几套较中性化的上衣跟休闲裤,正準备要穿上时,佳玲突然开口说道: 「等一下啦~~~你去我衣橱的左下方抽屉找一找,我记得我有几套凯文克莱的运动内衣裤在裡头。你如果真的不愿意穿胸罩,至少也穿套运动式的内衣吧!」 我心想胸前这对奶子,如果老是磨擦着衣服,搞不好我又会胡思乱想了。於是我便照她的指示,从衣橱抽屉裡翻出几件灰色跟黑色的运动内衣裤。这种内裤看起来跟男性的差不多,所以我还能接受,很快地便将其中黑色的那件穿上了身。女性内裤的质感果然就是不一样,穿起来还蛮舒服的。不过那绕背式的设计,虽然不像胸罩那般显眼,可要我穿上这种半截式的内衣,却还是让我犹豫了许久。这时佳玲也已起身穿回她被我扯脱掉的衣物,正要往卧室门口走去,边走边对我说: 「已经过了中午了,我有点饿了,要先去煮点东西吃囉!你别想东想西,赶快穿好衣服,到客厅跟我一起吃碗麵吧!」 我看着她走出卧室後,长嘆了一口气,牙关一咬,将运动内衣往头上一罩,其实也并不像想像中的那麼困难,内衣服贴地顺着我的上围曲线轻柔地包住了我晃荡的乳房,顿时便感觉慢慢能掌握住身体的重心了。我穿妥内衣裤後,再套上一件宽鬆的灰色短袖POLO衫跟一条休闲裤,总算搞定了这身行头。想了一想,又从佳玲那几袋服饰裡找出两件同款式的衣物,再将另一套灰色的运动内衣裤,以及我穿来的那几件衣服,一起装入刚刚拆下来的塑胶套裡,打算带回去,这几天轮着穿。转身时不经意地瞄到镶在大衣橱拉门上的那面大镜子,裡头映现出一个俏丽的倩影,穿着一身中性化的打扮,我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觉得自己可以接受之後,这才拎着一袋衣服走出了卧室。 因为刚刚不小心跟佳玲磨了豆腐,我深怕万一吃完饭,佳玲有了精神後又来挑逗我,那我可能会应付不过来。所以我急忙走到厨房门口,对着在裡头哼着歌煮麵条的佳玲喊道: 「我肚子不饿,别煮我的份,我要先回去了!谢谢妳借我的衣服,等我过几天发薪水时,我再给妳钱囉!」 佳玲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过她也只能跟我挥挥手,说道: 「好吧!你先回去囉!那些衣服算我送你的,不用给我钱了!」 我又跟她客气了几句後,才走出她的家。一出了门,深怕被其他楼层的邻居撞见,所以我便急忙衝上四楼,慌张地开了大门进去後,赶紧转身将厚重的铁门紧紧掩上,这才安心了下来。 走进自己房间後,我将那袋衣物扔在地上,躺平在床上,瞥了一眼墙上指向一点半的挂锺,回想着短短一个早上所发生的一堆怪事。过了一会儿,突然察觉肚子在咕嚕咕嚕叫饿了,虽然很想吃东西,但我却似乎没有力气;更没有勇气去外头张罗食物。还好,小唐留下来的饭菜我没吃完,就在我準备起身去吃那些剩菜剩饭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慵懒地起身,拿起手机按下通话键,没好气地低声应了一句: 「哪位?」 手机彼端传来小张慌乱的声音,直嚷着: 「阿文啊!你总算接电话了,我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你都不接,吴总找你找到快疯了啦!」 我愣了一下,正忖思着吴总找我有啥事?小张又迫不及待地续道: 「早上我不是跟你讲过木雕失踪的事吗?吴总发了一顿火後,突然接到刘先生打来的电话,他们讲电话时,吴总的脸色越变越怪,挂了电话後,还跑来盯着我跟阿义看,也不晓得想从我们身上发现什麼?後来,他就大声嚷嚷地说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然後就催着我猛打电话找你,吴总也亲自打了好几次电话给你,偏偏你就是不接。快到中午时,刘先生慌慌张张地衝进公司,吴总把他拉到小会议室裡去,两人在裡面谈了很久,出来後刘先生又匆匆离开了。然後吴总就一直催着我跟阿义轮流打电话找你,还好你终於出现了……」 听到这裡,我的身体突然冒出一阵寒意,既然我变成女人肯定跟那个木雕有关,那麼带这尊木雕回来的刘先生,该不会知道我变身的事了吧?吴总这麼急着找我,难道是想确定我是否真的变女人了吗?如果他们知道我变女人了,那我该怎麼办?怎麼办?原本经过几个小时的适应後,我已经不再那麼恐慌了,但一听到小张的叙述,我的脑袋顿时又懵了。此时电话那头突然隐约传来吴总质问小张的声音,小张应了一声,电话似乎便被吴总抢去,吴总语音急促地在手机那头说着: 「阿文,你听好,我知道这件事听起来会有点荒唐,不过你要仔细听好,刘先生昨晚梦见木雕託梦给他,木雕说他已经找到那个有缘人了,也帮那个有缘人安排好了,只要有缘人找到什麼真爱,他才会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刘先生问木雕安排了什麼事?木雕却只告诉他,他帮有缘人调整好性别了。後来刘先生跑来找我,他说我们这些接触过木雕的人之中,可能有人被转换了性别,他要我转告那个人别惊慌,他会马上动身前往带回木雕的地方,去问当地人到底性别转换是怎麼回事,有没有办法可恢复?所以,如果你身上真的发生了什麼怪事,千万别慌张,这几天你要休息就好好休息一下,等你心情平静後,一定要回公司来,这样我们才能帮你想办法解决问题啊!知道吗!……」 我边用心听着吴总命令似的话语;边觉得眼前的景象好像旋转了起来,脑袋打雷似地一阵阵轰隆隆作响,这是什麼跟什麼啊!木雕?有缘人?性别转换?找到真爱?今天是四月一号吗?为啥大家要这样作弄我?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木雕幹嘛找我开刀?难道是因为我把祂那根大阳具弹断了,所以他要惩罚我吗?一堆疑问蜂拥而来,让我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开口回应吴总的话语,只是当吴总冒出一句话来的时候,我才惊骇地回过神来。 「阿文!阿文!有听到我说的话吗?你是不是非常不舒服?要不要我们马上过去探望你一下啊?」 「不用!不用啊!」我一慌喊出来便忘了压低嗓声,竟然用了女音回答: 「我没事!只要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会照你的交待去做的!不要来探望我!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啊!」 「嗯;嗯!果然是你!好吧!我知道了,你就好好休息吧!这样吧!给你三天假,我会照算薪水给你的!等你心情稳定後,一定要回公司来啊!知道吗!就这样吧!去休息吧!」 通话被切断後,我傻愣地握着手机,心想刚刚吴总肯定从我阴柔的女音中,知道被木雕性别转换的人是谁了。既然吴总都知情了,也没开除我的打算,还难得大方地给我了三天假,那我好像也不用再担心公司那边的反应了。眼前要解决的事还很多,我得先填饱肚子後,再慢慢一件件处理才行。心裡有了谱後,我的心情也慢慢恢复平静了,我走出房间,胡乱地吃了些小餐桌上的饭菜,不晓得是碰到这种怪事没胃口;还是变女人後食量变小了,一锅清粥竟还吃不到一半。我嘆了口气,将饭菜用网罩盖妥後,又走回房间,倒卧在床上。可能一早到现在所发生的怪事,让我有点筋疲力尽了吧,才刚躺下没多久,我便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感觉好像在含着冰棒似地,我瞇着眼张口吞吐着一根棒状的物体,还不忘一手抚摸着自己胸前那对敏感的乳房,另一手则在滑润的私处穴口游移着,甜美地感受着手指触碰到淫肉时的一股股电流。抚摸自己娇躯的舒爽感是那麼地令人愉悦,让我相信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成了此刻唯一能确定的事。那麼,在我嘴裡吮舔的,应该是……该不会是;是男人的……肉棒吧?我倏地一惊,睁眼看去,那尊木雕正挺着高傲的阳具,在我的嘴裡进进出出;原本呆滞的脸部表情,竟流露出享受着我为其口交的爽态。我的小嘴裡被阳具塞得满满的,喊不出任何声响,只能惊慌地伸手想推开眼前这令人难堪的景象,而木雕却彷彿兇狠的强姦犯般,把我的身子扣得紧紧地,让我动弹不得。我又急又羞地呜咽着,泪水也飆了出来,这麼多年来,我几乎都没流过泪,所以对这种泪水滑落脸庞的感觉,竟有点陌生;又有点惊喜。原来,女人流泪的紓解感,是这麼地舒服啊!回想起从早上发现自己变女人到现在,我竟也流了两次泪了!这种感觉真是有点说不出的甜美与怪异。就这样,迷迷糊糊之间,我神智昏乱地闭上了眼,体会着这种被完全征服的女性特质,等到我再睁开眼时,所有淫乱的景象突然完全消失殆尽。慢慢回过神来的我,这才发现我仍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天光已转成暮色,我挺起身来,看了一眼墙上指向快要六点的挂锺,才知道我已睡了三个多小时。 想起身时,却发现自己脸上真有两行干掉的泪痕,而且嘴角还挂了一抹口涎,更夸张的是,下体有股闷湿的淫意。回想刚刚做的那场春梦,脸上顿时闪过一阵羞热感。我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抚摸着脸庞,顺势往下滑划过脖颈、胸口、小腹後,就这麼逗留在下体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手指轮番轻柔地隔着休闲裤与内裤触按着微隆的阴阜,这种若有似无的亲密触感,让我脑海中起了一波波的遐思,心裡也萌生出一种当女人也不错的念头。我冥闭着眼任由那狎邪意念翩翩翻舞了好一阵子,突然间,脑袋轰地一声冒出「我是男人啊!」的呼喊,这才惊觉到我若再放纵这股体内阴柔的意念下去,恐怕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连忙站起身来,绕着房间急促地走了一圈,试着让先前充斥在我脑中的粉淫画面慢慢淡掉,可效果好像不佳,於是我又赶紧走出房间,来到小客厅裡打开电视,把音量调高,然後规矩地并腿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猛瞧。还好,吵杂的声响与纷乱的画面,总算让自己体内不安的慾念,渐渐平息了下来。 看了一会乏味的电视後,突然觉得无聊了起来。小唐因为公司事务繁忙,常常弄到十点以後才会回来,虽然我有点担心,到时候该怎麼跟小唐解释发生在我身上的怪事,不过眼前也才六点多,距离他返家的时间还算早,本想再去洗个澡,可一想到触摸我这敏感的女体,万一又按耐不住情慾,恐怕不怎麼妙,而食量缩水的肚子又不怎麼饿,一时之间,还真不晓得该做些什麼事才好。嘈杂的电视让我心情越来越烦躁,我索性关掉了电视,呆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後,决定还是上网;或打打线上遊戏打发时间好了。 於是我又走回已经昏暗一片的房间,点亮桌上的檯灯,打开电脑,正準备要连线时,突然瞥见电脑桌面上那写着「情色大全」的资料夹。这个资料夹裡是这几年来基於工作所需;其实也是自己「兴趣」使然,在网路上下载的各类情色小说、图片与影片。之前带马子回来打砲时,还常开这些资料「助兴」,而这也是我打手枪的好伴侣。一时之间,我竟忘了自己已变成女人的事实,还兴冲冲地开了资料夹,点了几组套图看,看着这些援交妹或素人在图片裡浪荡忘我的淫态,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而下体也缓缓濡湿了起来。之前我常常幻想自己跟这些浪妹打砲的场景,边看边打手枪,可现在手枪没了,但取而代之的竟是自己成了那些浪妹的幻念。此时我虽然察觉有点不对劲,但情慾一被挑起,就再也压抑不住了。看了几组套图後,我又意犹未竟地开了影片夹,选了一部我最爱的松岛枫的合套组片,影片裡有一段她被学生恐吓,被逼着在体育用品间裡,帮学生吹喇叭,然後又被狠狠地肏幹了一顿。由於这是部有码片,先前看的时候,就常常幻想松岛枫那被隐藏在马赛克裡的粉嫩淫穴,被男人粗壮的肉棒插进去的景象,等到男人射精在松岛枫脸上时,打手枪的我也几乎同时爆发。或许是习惯了吧,当我看到松岛枫满脸精液抹面时,我那少了手枪的下体,却被阴道壁内涌出的淫水浸溼,成了个氾滥成灾。 此刻,我突然觉得身体十分燥热,终於忍耐不住地站起身来,先将身上的休闲衣裤脱掉,又坐回椅子上,边看着松岛枫在教室裡被知情的老师跟学生,一起大锅炒的场面,边隔着运动内衣裤爱抚着自己的乳头与外阴唇。摸着摸着,体内那股异样的燥热竟越来越甚,几乎被汗水与淫水泡湿的内衣裤摸起来也很不舒服,我咬着唇挣扎了许久,炽热的慾念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心想反正也没人会看见我的淫态,心一横便起身利索的卸除了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又嫌椅子太硬,干脆躺到床铺上,将枕头垫高头部後,就这麼边遥望着电脑萤幕裡妖精打架的画面,边用灵巧的双手上下左右抚遍全身,探索我这副充满新鲜感的娇嫩女体。 当被吊在刑房裡的女特务松岛枫,杏眼圆睁地瞪着将她左腿高举,準备要採站姿猛肏她淫穴的敌营特务时,我也忍不住将左腿高举了起来,用右手掌盖住了下体,想像着自己就是即将要被敌人羞辱的松岛枫。等到松岛枫用那又爱又恨的无奈眼神,眼睁睁看着那高头大马的男人,将肉棒猛力挺入她那娇嫩的淫屄时,我也冥闭着双眼,幻想着有根大肉棒要侵犯我湿润下体的场面,而右手的中指则已隐忍不住地,在阴道入口探寻了一番後,缓缓往洞裡刺探进去,紧实的两片阴唇肉善尽职责地将中指阻挡下来,不甘心的中指在洞口娑迴了一会儿後,又重整旗鼓往神秘洞穴刺入,指头刚探入一小截,我就已痛得受不了,连忙要中指收兵,可叛逆的中指竟不听指令,硬是要单枪匹马闯入洞穴,指头每深入一分,未经人事的阴穴抗拒就多一分。 就在这激烈的手指与阴穴推扯之际,我突然听见小唐在房门外叫我的声音,由於没料到小唐会这麼早回来,所以我进房时也忘了锁门,而我因乍然听到小唐叫我,惊吓之餘变得完全呆住,不但没有回应,连玩弄下体的中指都忘了赶紧撤退。小唐可能以为我在睡觉吧?便悄手悄脚地打开了我的房门,顿时之间,我又惊又羞地跟他四目相望,他似乎也被我吓到了,手就这麼握在门把上,眼睛睁得老大,痴望着躺在床上自慰的我许久,才回过神似地匆忙关上了房门,并在门外语音急促地说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为是阿文在裡面,我什麼都没看见,请不要生气啊!麻烦妳待会请阿文出来一下好吗?我带晚餐回来了,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 我还是傻愣愣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裸身躺在床上,脸红到几乎快脑溢血了。但心裡却隐约明白,小唐肯定是把我当成我自己的砲友了!这麼一想,恐慌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而且此刻我还觉得刚刚小唐那个傻眼的表情,还真是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