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我們一星期後要在XX百貨表演,不過人手不足,所以你要來幫忙。」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就這樣了。」女孩子一說完,電話也就跟著掛了。 隔天一早,原就被昨天打電話來的那個女孩,也就是澤子,給硬拖到一間看起來有點像是舞蹈教室的地方。 「這裡就是我們練習的地方啦。好了,別說那裡多廢話了,把衣服脫下來。」 「什麼!」 「快點,要是不脫衣服要怎麼換戲服啊。」 「可是...妳…」 「這麼囉嗦,你到底是不是男的啊!」澤子話一說完,就撲上前去,將原身上的衣服給脫了個一件不剩。 「好啦,換上去。」在把原的衣服給隨意丟到一個袋子裡去之後,澤子從她的袋子裡拿出了一件衣服丟給了原。 「這~~這是….」在換上戲服之後的原,只覺得臉紅的像是燒起來一樣!因為澤子口中的戲服,竟然是在電視中上演的X少女戰士中的女主角在變身之後所穿的水手服。 「咦!你不知道嗎?我們這次要表演的就是這個啊。雖然說對像只是一些小朋友而已,不過薪水可是豐厚得很呢。」 「但是~~我的臉。」 「放心放心~~~我們演的是布偶裝,到時候在頭上會套上一個面具啦。」 「可是我是男的~~~」 「少說東說西的,開始練習了啦!」澤子邊說,邊將女主角變身後所用的道具放到了原的手上。 「首先一開始,你先這麼做,然後再…..」 不過很明顯的,原並沒有什麼演戲的天份。動作不是老是弄錯;就是將手上的道具掉到了地上。 「可惡,你這個笨蛋!看好,是要這麼做的。」一氣之下,澤子乾脆直接從原的背後抓住他的手直接控制著原的動作,但沒想到原原本就已經不自然的動作,此刻更是生硬。 「你到底是在搞…..」就在澤子氣的破口大罵的瞬間,她終於從鏡子裡看到了讓原動作生硬的原因。 「你變態啊你,竟然給我勃起了。」 「不~~~不是啦。是因為下面實在是太緊了,所以我才會…..」被發現自身窘境的原,急急忙忙的想要澄清。 但沒想到他這麼一說,反而讓澤子更加生氣。 「因為下面太緊了,那也就是說你從一穿上之後就開始勃起了嗎!」 「不...」 「大變態!」澤子氣憤的將原用力一推,原整個人就這麼的跌倒在地上,而裙子也因此而掀了開來。在沒有裙子的阻礙之下,原的小弟弟勃起的景像,就這麼的完全的呈現在澤子的眼前。 「你…好。」澤子氣沖沖的走到自己的袋子旁,不斷的在袋子裡翻來翻去的找著東西。 很快的,她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別動。」在原還沒弄懂澤子說這句話的原因的時候,一陣閃光已經出現。 原當場愣住了,等到原終於明白澤子手上拿的是一台照相機,並且趕緊將自己的臉遮住時,澤子已經拍了好幾張的相片下來。 「把手放下來!」 「澤…澤子,別這樣。」 「你放不放手。好,既然你不放的話,那我就自己來。」 只見澤子拿著不曉得從那裡找出來的繩子,將原的雙手給緊緊的綑在了身後;而雙腳也不放過。先各以著一條繩子從膝蓋處將兩隻腳的小腿和大腿綁緊成一個M字的樣子,然後又拿出另一條繩子,先綁住了原的左腳腳踝的地方,然後再穿過了綁住雙手的繩子,最後又綁住了右腳的腳踝。 現在的原,不但雙手無法動彈,就連兩隻腳也被綁成M字型給向外拉開著。 雖然原在過程中一直不斷的向澤子道歉,可是澤子卻始終不為所動。 「吵死了!」嫌原太吵了的澤子,隨手拿起了自己換衣服途中所脫下來的內褲,就這麼的塞進了原的嘴巴。 「嗚~~~嗚~~~~~~」 「很好,現在安靜多了。」在讓原安靜下來之後,澤子又繼續不斷的從四周取著拍攝原現在的窘態的角度。 可憐的原,不但嘴巴被封住了,就連身體也因為被綁得緊緊的關係而動彈不得。不光是臉,就連那膨脹起的下半身的緊身衣的部份,也都老老實實的曝露在澤子手中那台閃個不停的照相機之中。 可是此時,原的心中卻竟然慢慢的覺得一絲喜悅產生。 對於他現在被澤子強迫穿上女裝,又綁了起來,還把嘴巴給塞住的情況,他的心中雖然充滿了恥辱,但在那種恥辱之中,卻也帶著些許的快感! 終於,澤子的底片用完了。她上前去把嗚嗚嗚~~~~的叫個不停的原口中的內褲給拿了下來,對他說:「既然你這麼喜歡這件衣服的樣子,那麼從今天起你就給我這麼穿著它,不准脫掉。」 「什麼!別~~別這樣啦!澤子。」一聽到澤子這麼說,原這下可害怕了。 「沒什麼好說的,從現在起一直到一個星期後的表演,我都會不定時的檢查。要是讓我發現你敢將它脫掉的話,我就馬上把這些照片給散發出去。懂了嗎?」 等到深夜11點的時候,初步的練習終於結束了。原也可以回家了。 重新穿回自己來時的運動衫的原,和依舊穿著水手服的澤子兩個人站在了門口那裡。 「聽好了,你回去以後還要多加練習,知道嗎!特別是在將棍子拿起來的時候。」 「是~~」 「很好,好,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裡吧。明天記得還要來喔。」 「嗯!」 在互相的道完拜拜之後,澤子說要留下來整理一下東西,而原則是轉身慢慢的走了回家。在那件長袖長褲的運動衣的裡面,穿著一個星期後演出要用的水手服的情況之下。 自從被澤子拖去說要演戲之後,今天已經是第四天了。 在結束今天的練習,回到了家之後,原一臉疲憊的樣子。 但是當他將自己身上的學生服脫下來之後,他卻滿臉通紅,因為他正穿著再過幾天之後,要表演的X少女戰士的戲劇中的主角變身後的戲服。 那是一件水手服。而在水手服的裡面,更是可以清楚的看見由鮮艷的紅色所構成的一套女性用的性感內衣的款式。 當然原他並不自認為自己是變態,之所以會這麼穿完全是因為澤子逼迫他的。最少,在他自己的心中是這麼認為的。 他並不是沒有試過向澤子求情,或著是偷偷的將衣服給脫下來。 但是第一次被抓到的結果,是澤子拿出了一套深紅色,帶有蕾絲的性感內衣,強逼他穿上。 胸罩、束腰、吊襪帶、絲襪,一樣不少。並且胸罩和內褲都正好在胸部乳頭以及女性陰部的地方開了兩個洞。 「這個….」 「快點穿上。」澤子一點也不理會原的哀求,明知道在水手服的下面穿上顏色這麼深的內衣,即使再加上學生制服,依然有很大的可能會被發現的情況之下,就將上述的內衣全部給強迫性的穿到原的身上去。 「敢違背我的命令,就要接受處罰。」 但緊接著叫原害怕的事才正要開始。 當他偷偷的脫下性感內衣卻又被抓到的時候,澤子先是在放學後將他帶到他們現在每天用來練習的空教室裡,然後拿了一條細細的塑膠管出來。 「那….那是什麼?」原的聲因開始顫抖了起來。 「用來教妳一些規矩的東西啊!」澤子一邊說,一邊粗魯的將原壓倒在地上。同時也慢慢的將管子放入了原的尿道之中。等到管子只剩下一小段的時候,她又拿了一條小小的皮帶以及一捆膚色的膠帶來。 澤子先是用力的,將小皮帶緊緊的束在原那已經脹大的小弟弟的根部,然後撕下了一大張膠布就是用力的一貼,將原的小弟弟往雙腿間黏。 且澤子黏的方式還很特別,她並不是直接將原的整個小弟弟通通黏住,而是先將小弟弟四周的皮給撥開,然後就只黏到肉色的地方而已,裡面鮮紅色的部份整個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而在貼完第一條直的之後,澤子又一口氣撕了四五條膠帶,以著橫向的方式固定著原的小弟弟。 原此刻已經開始感覺到不妙了,但偏偏澤子又用力的坐在他自己的肚子上,他只要稍微想掙扎一下,澤子馬上就是一拳向著他的腹部打去。讓原雖然感到害怕,卻也還是依然不敢亂動。 好不容易,澤子好像終於滿意了她對原的小弟弟的固定工作。 她帶著一臉奸笑的站了起來,並同時也要原站起來看看。 當原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他才終於了解了澤子的用意。 因為自己小弟弟的根部被那條皮帶緊緊的捆著的關係,所以他的小弟弟現在是完全處於勃起狀態的;同時又被澤子以著膠帶緊緊的固定在兩腿之間。 也就是說,他現在每走一步,雙腿就會磨擦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但自己越是感到興奮,那麼那條皮帶就也會相對的綁得更緊,而自己的小弟弟也就只好一直維持著勃起的狀態。 「如何啊?很棒吧!是不是每走一步就會有感覺啊。」澤子嘴角微微上翹的看著原。 「你聽好了,這只是個開頭而已。只要你敢違背我的命令,每違背一次,我就會再你身上多加一種處罰。直到你學乖或著是到禮拜天為止,懂了嗎!」 無話可說的原,只能傻傻的點著頭。 那是原第二次被澤子處罰,而第三次則是在原要上體育課的時候,因為怕被別人看見,所以他偷偷的將自己身上的那一套水手服和性感內衣給脫了下來。 當然,很不幸的又被澤子給發現了。 這一次澤子是拿起了剪刀和針線,先將原身上的水手服的拉鍊給剪了下來,然後以著針線慢慢的縫合了起來。這麼一來,除非有人從原的背後幫忙,否則原是不可能在不破壞衣服的情況下將自己身上的水手服給脫下來的。 而事實上,原也根本沒有膽子再試一次了。 因為澤子威脅他說,要是他敢再來那麼一次的話,那下一次就要在他的臉上以著刺青的方式來替他上妝,讓他以後一輩子臉上看起來都像是有化妝過的樣子。還會是那種只有街頭旁的妓女才會化的濃妝;而再下一次就要每天給他灌腸,並且拿萬能膠將原的菊花給黏起來,只留下一根細細的管子的大小讓原得以排洩。 現在原每天早上上學之前,都要先給澤子檢查一遍他身上的這些裝備還在不在;然後只要一放學,他就要馬上到練習的教室去等澤子來,然後要一直練到晚上八九點才能回去。 終於,星期天到了。 在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之下,原跟隨著澤子往XX百貨去了。 當到了百貨公司的門口之後,澤子對著原說道:「好了,原,我們現在快要開始表演了,你先去上個廁所。等一下一開始之後,可是不會讓你有時間去廁所的。」 在聽到澤子這麼說之後,原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還是乖乖的往廁所的方向走去。 在進到男生的廁所,並且確定四周沒人之後,原一溜煙的跑進了大便專用的馬桶室那裡。而在將穿在外面的男生外衣脫掉之後,原開始上起了廁所來。 因為他現的小弟弟還是一樣維持著被膠帶緊緊的黏在兩股間的關係,所以原假如想要小便的話,就一定要先找到馬桶,然後像是個女孩子一樣的蹲下去,將澤子當初塞入他的小弟弟中的管子的口的一個小塞子拔出來,才能夠順利的小便。 原一直對於他現在拿在手上的這個小塞子有著一種莫名的感覺。如果這個塞子不拔出來的話,不管原憋尿憋得多急都是完全沒辦法上廁所的,甚至連像個小孩子一樣尿褲子的權利都沒有;可是要是沒有這個塞子的話,那不管原想不想尿尿,他的膀胱中的尿液都會順著管子一直不斷的流出來,將衣服給弄濕。 而假如原想要大便的話,就更慘了。因為澤子給他穿的這件水手服,雖然說確實是在屁股的地方有開著一條拉鍊,可是一個小小的金屬鎖卻牢牢的將它給鎖住了,而唯一能夠打開來的鑰匙則理所當然的由澤子所保管著。 換句話說,原現在想要上個廁所,不但得要偷偷摸摸的躲過眾人,甚至還得要視情況而去對澤子報備一聲,才能夠順利得去上個廁所。再加上早上上學前的檢查及放學後的練習,可以說,原他整個人的生活作息現在都被澤子給完全的控制著。 在上完廁所之後,原回到了原地要找澤子。 可是澤子卻居然不在那裡,原這下不禁慌張了起來。要是不趕快找到她的話,天曉得她到時候又會拿什麼理由當藉口來玩弄自己。 就在原正在緊張得四處找人的時候,一個細小的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傳來。 「那個….你是『月野兔』嗎?」 「啥!什麼?」原一時反應不過來,過了一會才想起來那是自己等一下所要扮演的角色的名稱。 「你是...」原有些猶豫的看著眼前的人。 眼前和自己年齡相若的他,應該是個男孩子吧。不過他那短短的頭髮、圓圓的眼睛、可愛的瓜子臉、嬌小的身材,使得不說話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小女孩一樣。 「我是來帶路的,請跟我來。」在有些匆促的說完了話之後,那個男孩子轉身就走。 原雖然不明究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也還是馬上也跟了上去。 他們一路朝著百貨公司的頂樓跑了過去,但叫原覺得奇怪的,是眼前的男孩子雖自稱是要來帶他去和其他人會合的,但一路上卻一點也沒有理會他有沒有跟上,只是一直向前走而已。 很快的,在幾分鐘之後,他們已經到了這棟百貨公司的頂樓。 「好了,前面那個台子就是要表演的地方。你到後台去,應該就可以找到其他人了。」 看著眼前的舞台,原只覺得頭皮發麻。 「不會吧!這麼大的舞台,看來人應該會來不少吧。」一想到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穿成那樣子表演,原就有一股想要轉身就跑的衝動。 「對了,謝謝….」原轉頭想要和那個男孩說聲謝謝,但一回頭,才發現那個男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跑走了。 算了,先趕快去找到澤子她吧。否則要是遲到的話,她說不定又要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法子來整自己了。 當原進入後台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三個人在那裡了。 「你在搞什麼這麼慢,快點把衣服脫下來啊。」『火野麗』以著有些嚴厲的口氣說著。 雖然因為她戴著面具的關係,而看不清楚她的臉。不過想必在面具之下的,是一張正在生氣的臉孔吧。 「是的。」雖然要在別人的面前露出自己穿著水手服的樣子,實在是很丟人的一件事,可是原卻還是不敢反抗的將自己穿在外面的便服給脫了下來。 可是接下來才真正的要開始,只見剛才站在旁邊的『愛野美奈子』拿了一把剪刀出來,開始慢慢的將原身上的水手服後面的線給剪了開來。 「好啦~脫掉吧!」『愛野美奈子』對著一臉狐疑的原說道。 「咦!可是~~~」 「你該不會是想要穿著這件已經穿了好幾天的衣服上台去表演吧!」『愛野美奈子』搖著頭,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來,這是你替換的衣服,快點換吧。」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木野真琴』已經拿著一套新的水手服放在他旁邊的椅子上,而在她的後面則是站著剛剛才來的『水野亞美』。 「雖然有點小,不過應該還可以穿得上才對。」 「嗯~~嗯。」滿臉通紅的原,現在只希望能夠快點脫離這種同時被四個人,其中一個可能還是自己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的澤子,注視著自己換衣服的困窘情境。 可是當原把衣服給穿上之後,才知道『水野亞美』口中的有點小,事實上應該是非常小才對。 因為那整件衣服根本就像是一件緊身衣一樣,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用力的壓縮著自己身上的每一部位。 除了在下腹部剛剛好是小弟弟的地方,出人意外的鬆弛之外,剩下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像是被蟒蛇所緊緊纏繞著一樣的痛苦。 並且也不知道她們剛才是在他所穿的胸罩那裡放了什麼東西進去,讓自己的胸部就像是女孩子一樣的隆了起來。 但當原從放在化妝台上的鏡子裡看著自己的倒影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鏡子裡的自己竟然一點也看不出衣服有緊繃的樣子。 相反的,看起來反而非常的合身。而原先放在他胸口的胸罩中的東西,也因為衣服的壓力而形成了一對有著完美形狀的胸部。 現在站在鏡中的原,看起來還真的有幾分少女的氣息在。 「好了好了,別看了。來,這是你的面具,把它戴上去,我們要準備表演了。」火野麗拿出了一個月野兔的面具丟給了原。 原在接過之後,將它套了上去。雖然目前心理還有點不安,不過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問題吧。 對了。 站在舞台邊準備上場的『月野兔』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從她們的聲音上聽起來,她們應該都是女孩子吧!不曉得澤子到底是演誰呢?應該是火野麗吧,澤子和她的個性蠻像的。不過那剩下來的三個人又是誰啊,澤子的朋友嗎?還有剛才帶自己上來的男孩子又是… 不過原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想下去了,表演的鈴聲已經響了。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總之,他們的第一場演出終於完了。 而在第二場表演開始前,有30分鐘的休息時間。一般來說,演員都會利用這個機會稍微休息一下;或著是吃點東西、喝個水什麼的。可是現在在後台的『水野亞美』等四個人,卻團團的圍住了月野兔。 「怎…怎麼了嗎?」『月野兔』有些不解,也有些害怕的問道。 「你不覺得你剛才的表演有些問題嗎。」 「有…有嗎?」 「你的動作太小了。」『水野亞美』跟在『木野真琴』之後發言著。 「我…我知道了,我等一下會改進的。」 「不行,必須要想個方法提醒你才行,不然你一定會忘掉的。」在話說完之後,四個人就上前去,開始要脫『月野兔』的衣服。 「不…不要,你們要做什麼!住手…..」 隨著廣播的聲音,舞台上的演出又再次的開始了。這已經是當天第三次的演出了。 因為今天是假日,再加上舞台上所表演的是很多小孩子都很喜歡的一部卡通,所以有很多人都在場觀看。而隨著表演的進行,舞台下的氣氛也越來越熱烈,不單是一些平常就會出現的同人迷,就連很多的大人小孩也都停下了腳步在台下欣賞著。 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子,所以竟然沒有人發現到舞台上演員的一些異狀。 真的實在是太好了!原不禁這麼的衷心感謝著。 雖然說從外表一點也看不出來,可是他的身體上,現在正被一條條細細的尼龍繩,以著SM電影中的方式給緊緊的綑綁著。 這些尼龍繩還特意的,在身體上一些比較敏感的地方都打了個結。 不但可以確保繩子會緊緊的綑住,不會因原的動作而鬆開,還可以同時的刺激著原的身體。 而在繩子的最尾端,則是有著兩個金屬夾就像是蛇的頭一樣,緊緊的咬著他的胸口。 不管他做什麼樣的動作,這些白色的小蛇都會立刻的勒緊他的身體,並且更狠狠的從他的乳頭那裡咬下去,來提醒他關於它們的存在。 這就是其他的幾個人,用來提醒他將動作給做得大一點的方法了。那真的是很難以去忽略掉的存在,特別是那對金屬的蛇頭,每當原一因為跳躍等大動作而驚動到它們時,原他就會有一種自己的乳頭好像要被那兩條因受了驚嚇而感到憤怒的小蛇給咬掉的感覺。 但是每當原他被咬的時候,他卻都連哼也不哼。或著說得更明白一點的話,是他能夠叫一聲來表達自己的痛苦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因為在剛才的第二場結束時,她們說自己所演的『月野兔』的聲音太小了,既然這樣那就乾脆別出聲了吧! 於是,就拿出了一個球型的口枷封住了自己的嘴巴,而在這個口枷裡,有著一個小型的麥克風,由那裡面就傳出了現在正在發言的『月野兔』的聲音,原則是只像個木偶一樣在台上做著自己的動作而已。 但是最叫原感到羞愧難當的,並不是這一點,而是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身上穿的那件水手服會這麼的設計的原因。 那真的是一個會非常讓人感到丟臉的設計,因為當下體的小弟弟一不安份的話,這件水手服的有點鬆的胯下,會毫無保留的將那給表現出來。再加上裙子也非常的短,別說是膝上十公分,說不定二十公分都有。 並且,雖然說起來很丟臉,但原在這幾天被澤子強迫性的一直穿著水手服,並且還在他的身上放了很多的東西,又是性感內衣、又是導尿管的。 也許原自己還並沒有什麼明顯的感覺,但事實上,他的身體已經在澤子這種慢慢的誘導之下,將身上的這種極為特殊,一般女性並不會在平常的時候公然穿著的女裝和性衝動給連結在一起了! 老實說,當原才剛穿上現在身上的這件超緊身的水手服的那一刻,他的下體就開始充血了! 如果是在別的比較隱密的地方,也許還不會感到如此的羞愧。 但這裡是公眾場所;是一家知名百貨公司的天台上;是被利用星期天假日來這裡遊玩的幾百人的幾千隻眼睛緊緊的盯著的舞台上面。 只要動作稍微的大了一下,裙子飛得太高,或著是被強風掀起來一下,原那因興奮而充血的大大的小弟弟,馬上就會曝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但是他卻又不能夠因此而將動作縮小,因為他身上的尼龍繩和兩個金屬夾,正提醒著他第一場表演時,因為動作太小而所遭受到的處罰。 現在的原,就像是在一條懸掛在身不見底的懸崖中間的鋼索上走著,只要稍微的走錯了一小步,他馬上就會掉入看不到任何的光明,最黑暗的谷底。但就算他能夠站得住腳而不掉下去,他也要不斷的承受著從身體上最敏感的地方,所傳來那種讓人難以忍耐的快感。 毫無光明的恥辱,以及叫人兩腿發軟的快感之間的夾縫,這就是原現在所處的地方。 拌隨著掌聲,星期天的表演終於結束了。而隨著她們五人的退場,原心中也終於的鬆了一口氣。 剛才的表演,對這名少年來說,已經不單是窘境了,而是一個活生生的惡夢,一個他希望能夠馬上醒來脫離的惡夢!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在第三場結束表演之後,她們一定還會對他做些什麼的,但原真的沒想那包括澤子在內的四個人竟然會這麼做! 她們先是拿出了100c.c.的針筒,以他還沒吃午餐為名,然後,就灌了200c.c.的牛奶到他的肚子裡去。 才剛剛灌完,原的肚子就已經痛得受不了了。特別是在腹部還是受到身上的衣物有如束腹般的壓縮,更是讓他痛得想要在地上打滾。 所以當她們竟然又拿起了針筒,打算要注射第三次時,原幾乎想要跪地求饒了!但不論他怎麼掙扎,她們就是能夠抓得住他的四肢,然後安穩的將那又100c.c.的牛奶給打進他的體內。 可是這還沒有結束,事實上,正式的才剛剛要開始而已。 從因強烈的疼痛而整個縮倒在地上的身體與地面間的空隙,原看見了『愛野美奈子』和『火野麗』拿了好幾包的餅乾過來,而『水野亞美』和『木野真琴』則是將那些餅乾給全部撕開後,丟到了一個塑膠水桶中。在往裡面加入了牛奶之後,就開始以著手將那些餅乾和成餅乾泥。 不…不行,要逃,一定要…快點逃走! 原雖然不知道她們這麼做有什麼用意,但他卻本能的對眼前這個未知的景像感到了恐懼。 原用力的撐起了身子。 好!她們都….還沒發現,要快一點,要逃就只能夠趁現在了! 原拼命的將身子往外邊挪去,但先前她們在他肚子裡灌進去的牛奶,此刻就好像變形蟲一樣的在他的身體裡到處扭來扭去,不斷的想要衝出他的身體。 如果可以的話,原當然也不想要讓那些牛奶以著這種方式留在自己的體內,但她們四人剛才在給原以著牛奶灌完腸之後,還不忘拿出一個會自動充氣的肛門塞來防止原因為忍受不住灌腸的痛苦而將那些牛奶給拉出體外,而現在正不斷的祈禱著她們別發現自己的行動的原,自然是沒有足夠的勇氣去冒著被她們聽到自己拉出那些牛奶的聲音,進而被抓到的風險,去拔出那個肛門塞來的。 太…太好了,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在那個水桶邊弄那麼久,不過,只差一點點,自己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然後只要….找個地方躲進公共廁所裡,等到天比較晚、人也比較少….的時候,再跑回家去…就好了! 還差…三步…..兩步…….一步………到了。 就在原的手剛抓住後台門的把手,要轉開時,另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還將他用力的往後拉。 「沒有用的,你是逃不了的。」『木野真琴』冷冷的望著他說。 不….不要,放開我! 原死命的掙扎著,好不容易都到這裡來了,只要再一點點…… 但是『木野真琴』的力量卻居然出乎意料的,比原這個男孩子的力量還要大。只見她用力的一摔,就將原整個人以著臉朝下的姿勢摔倒在了地上。 「呵呵呵~~~~你也真是沒用啊!力量竟然這麼弱。不過,這樣的姿勢剛剛好。」 很快的,原又像剛才被灌腸的時候一樣,被她們緊緊的給壓倒在地上不能夠動。 只不過,這一次四人用的不再是原先那個小的,而是一個大了很多的針筒。 特別是那個針筒前端原先較細的地方被切掉了,直接在較粗的針筒部位抹上了些許的牛奶當潤滑劑,就這麼的插入了原的雙腿之間。 然後,就開始了原第四次的灌腸。 有點兒像是蓋房子時的灌漿一樣,只不過,這一次灌的不是水泥,而是餅乾泥。 一直到把四分之三盆的餅乾泥給全部都弄進了原的肚子裡,那四人才鬆了手讓原自由。 雖說肛門塞已經沒有再用了,可是她們還是以著膠帶和一個圓形的塑膠蓋子,將原的肛門像是下水道口的鐵蓋一樣緊緊的封了起來,『水野亞美』更是仔細的將旁邊一些擠出來的餅乾泥給刮了回去,才蓋上那個塑膠蓋子並黏上膠帶的。 「放心,不會怎樣的。」看著倒在地上不斷翻滾的『月野兔』,『火野麗』只是很冷淡的說道:「等到第四場表演完的時候,你肚子裡的牛奶也差不多就會被你的腸子給吸收光了,到時就不痛了。嘿!不過真正可怕的,從那個時候才要開始。」 什麼…意思?原不解的抬起了頭來。 彷彿讀出了『月野兔』眼光中的不解,『水野亞美』很『善良』的解釋道說:「因為大腸是負責吸收水份的,我們剛才最後灌進去的餅乾泥中的水份,應該很快就會被吸收掉了。可是剩下來的澱粉,就不是大腸所能吸收得了的,所以就會結塊在那裡。」 一旁的『愛野美奈子』直接的替『水野亞美』下了個結論,「也就是說,等到我們表演完之後,除非你讓我們再給你灌腸一次:要不然就是去醫院,否則,你以後就別想大便了。」 什麼!原只覺得腳一軟,就險些要跪倒在地上。 但很明顯的,其他人似乎並不怎麼在乎的樣子。 『火野麗』和『木野真琴』兩人一邊一手,就將原所扮演的『月野兔』給拖到了舞台邊。 「好了,快點,要開始表演了。」 「小心一點啊!你要是出了什麼差錯的話,下場你應該知道會怎麼樣吧。」對於這些半是恐嚇半是脅迫的話,已經被肚子中的東西給痛到全身無力的『月野兔』,只能夠勉強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的,就是第四場的表演開始了。 在演出的過程之中,原的肚子就像是正被一隻尖鑽給刺擊著,每一下都叫他想要就這麼的倒在舞台上。 不過,幸好表演終於結束了,肚子也已經不太痛了,等一下就可以回家了。而在兩腿間那難以令人啟齒的地方,也真的如同她們說的一樣,感覺上有一個硬硬長長的東西堵在那裡,也許等一下她們還會再給他灌一次腸吧! 不過在經過一整天這樣子的經歷之後的原,現在已經快要感覺不太到羞恥感了。 這名悲慘的少年,現在只是一心的想要快點回家而已。就算是要他穿著這種樣子回家去,他說不定也會乖乖的照做著。可是很難過的是,那四個人似乎並不想要就此放過他的樣子。 他們四人將原帶到放在後台的一個大絨毛娃娃的面前,第一眼望過去,那是一個很普通的粉紅色的大熊娃娃,可是原的身體卻本能的對它發生了顫抖,似乎知道某件慘劇就將要發生一樣。 那四個人先是將月野兔的雙腳,穿過了在大熊娃娃身體上的兩個隱密的洞,然後又將他的手放在娃娃胸口的兩側。然後只見『水野亞美』將熊娃娃的雙手同樣是往腰側的兩個隱密的洞一插,喀喀喀喀~~~~的四聲,熊娃娃的手掌就變成了腳鍊般的東西,緊緊抓著原的大腿;而手掌則將原的手用力的向後扳著。 但更令人詫異的,是此時從原口中的口塞球裡的麥克風竟然又傳出了聲音,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念台詞,而竟然是….. 「啊~好羞人,好舒服啊!拜託妳們,再讓我更丟臉一點吧!」 『火野麗』的手輕輕的抬起了『月野兔』的下巴。「呵呵~~~~聽起來,你很喜歡這樣嘛!」 「嗯嗯,這樣子好棒喔。拜託妳們,請盡量的玩弄我吧。 (不是…..不是這樣子的.....) 看是要在我身上注射催吟針,還是用假陽具插我的屁眼。 (不要,我絕對不要……..) 怎樣樣都行,求求妳們,快一點吧!」 「嘻嘻~~~既然小兔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就乾脆來一次全套的吧!」『水野亞美』笑嘻嘻的說道。 「真的嗎!好高興啊。」『月野兔』的聲音不禁有些顫抖著。 雖然原眼前的四人身上都穿著象徵是正義的水手服,可是事實上,她們卻全都是深知要如何去羞辱、折磨一個人的肉體和精神的惡魔。 在讓原變成這種像是牆上的浮雕般的難為情的姿勢之後,她們先是依照之前『月野兔』的要求拿出了兩隻針筒,對著原那兩個早就已經被金屬蛇頭咬到紅腫的乳頭,完全不理會原所發出了些微的哀號,就將裡面的液體全注射了進去。 然後,其中之一的『愛野美奈子』又拿出了一個遙控器之類的東西,對著熊娃娃一按,一個又大又長又粗的假陽具,就竟然從娃娃的身體裡伸了出來,對著原的雙腿之間就這麼硬挺挺的插了進去。 發現對方企圖的原,自然不想要受到這麼屈辱的對待,拼命的抵抗著。 但是他那早就已經被乾硬在他的身體裡的餅乾柱所撐至最大的後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去抵抗另一個侵略者。 隨著原一聲聲的哼叫,那根假陽具也一寸寸的深入原的體內;而當到達最深處之後,這個侵入者就開始大肆的跳起舞來,一種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人發狂的惡魔之舞。 更叫原感到難堪的,是從他的口中竟然來傳來了『月野兔』在像個女性在叫春一樣的呻吟聲。 她們還特意的以著安全別針將原的裙子往上拉到腹部別了起來,又在原的胸口前掛了塊牌子,上面寫著,「我是愛穿水手服的男生。」 最後,四人是以著在『月野兔』的前面放了塊可看到他自己全身的等身鏡,做為她們口中的全套的結束。 之所以要放這塊鏡子,也是有它的用意在的。 為的,就是要他能夠經由房中微弱的光線所帶來的反射,看到自己這種恥辱的樣子。 在將一切都佈置好之後,四個人就都走了,只留下一個人被大熊娃娃給抱著的『月野兔』在黑暗中悶哼著。 好…..好痛苦,拜託,誰都好…..救救我吧….. 一個人被關在黑暗中的原,不停得這麼的想著。 雖然現在比剛才在外面被幾百個人注視著的時候好多了,但現在在這一個密閉的小房間中看著自己的這種模樣,卻也同樣的很叫人難為情。 突然地,原從自己乳頭感到一種奇癢無比的感覺,同時還有著一陣空虛感在。他突然有著一種感覺,希望自己的胸口能夠被誰給大力的握揉著。但原的雙手卻又被緊緊的固定在身後,所以他到最後只能夠用力的上下擺動著自己的身體,來稍稍的滿足一下那種感覺。 緊接著,原又很驚訝的發現原本緊密的塞滿他的後庭之中,讓他痛苦無比的那根假陽具,居然隨著這陣律動,而開始傳來了一陣叫人又麻又酥的感覺,於是原上下擺動得更起勁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已經安靜下來的聲音,又再次的從『月野兔』的口中開始傳來了。 「我的名字叫相田 原,是個國中生,也是個喜歡穿女裝和戴女性面具的男孩子。我身上現在的這個月野兔的面具和水手服,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喔! 我最愛做的事,是讓人用力的揉著我的胸部,或著是以著巨大的假陽具,來回的用力的插著我的騷穴。當然,要是是真的我會更喜歡的。 我現在正在和我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們一起玩,歡迎有興趣的人來找我喔!我的地址是…..」 原本正沉迷於身上快感而有些忘我的原,一聽到這些話的最後一段的時候,立刻嚇醒了過來。 什麼?那不是我家的地址嗎!為什麼會這樣,還有剛才那最後說的那一段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原正驚悚不定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原本只有一個小燈泡的亮度的房間之中,慢慢的從外面透進了一絲絲的光明,一個女性的身形正從外面走了進來。 「嘿嘿~~~~你做得很好喔,原!你讓我拍到了很棒的東西了。」 (澤…..澤子!) 原本正高興的以為澤子是要來救他的原,在聽到這段話的時候,突然感到背脊一涼,整個人愣愣的從面具的眼洞之中望著澤子。 感覺到原心中的疑惑,澤子也沒多做說明,只是拍了兩下手。然後從已經深夜的外面走進了四個雙手被綁在背後,連成一串的人影。 伴隨著她們的靠進,原也可以看得見她們的臉孔了。 竟然是今天和他一起演出的四個人。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是這麼一回事嘍。」『火野麗』的聲音突然從她的面具裡面傳了出來。 (該…..該不會) 「沒錯。事實上,他們從一開始就已經先被我塞上口枷了,而今天他們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一切行動,其實都是我指使的。 呵呵~~~你一直以為是我和我的同學的那四個人,事實上也只是和你一樣都只是我手中的傀儡娃娃罷了!」 聽澤子說到這裡,原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事實上。澤子也不打算要讓他有時間思考。 「好了,站起來,躺到地上去。」 在將手中的遙控器按了一下,熊娃娃的兩隻手也隨之鬆開以後,澤子對原下了命令。 完全不知所措的原,現在只能夠真的像是個傀儡娃娃一樣的,照著澤子所說的去做。 而在他乖乖的躺下之後,澤子開始指揮起了其他人的動作。 她先是要水野亞美趴在原的身體上,然後將原那從股間的鬆處所浮起的腫脹用嘴巴含著。原最初以為自己是要做和她一樣的動作,但他怎麼樣也沒有想到他的口塞竟然先是被拿掉,然後一個又硬、又熱的長條物,就這麼的放進了他的嘴裡。 (什麼!!) 早已經知道了原所會有的震驚的澤子,一臉得意的說道:「怎麼樣?被一個和你一樣穿水手服的男生舔你的小弟弟,有什麼感覺啊? 喔~~抱歉抱歉,我忘了,現在的你的這種樣子,是不能夠射精的,那應該會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吧!」 澤子說完後就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是躺在地上的原卻有著一種感覺。 澤子現在想做的,並不只不是這樣而已。 果然,澤子緊接著將原的屁股那裡的拉鍊給打開,然後叫『火野麗』將他的小弟弟給插進去。 在經過了牛奶灌腸及餅乾柱的這兩項刑罰之後,原現在的菊花雖然還沒有到說像是外面那些長時間專門在玩肛交的人一樣鬆,可是和當初相比卻也已經開放了不少。 只見『火野麗』在對準之後,很輕易的就又再度的將原的肛門和直腸給塞得滿滿的了。 可是他也並不輕鬆,因為澤子將他的嘴巴上的口塞換成了女同性戀用的雙頭龍假陽具,然後命令他侵入『木野真琴』的體內。 至於『木野真琴』那因為被假陽具來回的入侵而脹大的欲望,則是先被澤子以著繃帶從根部開始緊緊的綑了起來,然後等到原用雙手緊緊的握住之後,又是同樣的綑綁動作。 『愛野美奈子』的遭遇則和『火野麗』差不多,只不過他所塞滿的是『水野亞美』因壓在原的頭上而高高翹起的屁股,而嘴巴裡的假陽具則是和『木野真琴』一塊共用罷了。 這一整個行動,則是等到澤子拿出了兩個特大號的電動假陽具,並且將它們塞入到『火野麗』和『愛野美奈子』那依然尚未被填滿的屁股時,才算正式的完成做完了最後的工作。 在確定五人的手或腳不是被綁在一起,就是被倒綁在背後而完全無法動彈的澤子,很滿意的看著她眼前的一個她自己將之稱為傑作的東西。 五個都還就讀於國中的男孩子,在因頭上都戴著面具而無法看清對方是誰的情況之下,穿著特別定製的極性感的水手服,互相的與對方做愛。 其中,原是最慘的一個。 不單嘴巴、小弟弟、菊花,全部都被別的男生所使用了,就連手也都不放過。 在他的眼前,扮演著『水野亞美』與『愛野美奈子』兩個,穿著女裝的男孩子之間肛交的畫面,更是赤裸裸的展示著。 不過要是要說最慘的話,可能是他因為導尿管而無法射精這件事吧! 雖然感到非常的興奮,但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發洩出欲望;就算精神已經好幾次達到高潮,但只要導尿管還存在,那就無法射精,只能夠繼續的在會讓人意亂神迷的感官世界中遊蕩著。 這是澤子最希望能夠在原的身上所看到的景像,但是如果真的要看到的話,光憑現在的這種情況頂多是對他們造成羞恥感罷了,更別說要讓他們感到亢奮。 所以澤子拿出了預先準備的最後的一項道具,強力的催淫針。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原剛才所打的差不多,但事實上,不管是效力還是時間,都是原剛才所用的好幾倍。 在小心異異的,將針裡的液體注入了原以外的四人的乳頭及身上的私密處之後,澤子就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去,打開了錄影機準備看好戲了。 果然,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之內,那四人就由原先的呻吟轉變到了激烈的動作。 每個人都瘋狂的抽動著,然後很快的從四人的那地方都流出了白色的、有如牛奶般的液體,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停止下來,還是依然的擺動著。 被所有人壓在最下面的原,除了盡力的將口中的液體給盡快吞下,以免在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下被嗆到之外,就只能夠被動的隨著其他人的運律一塊擺動著。 偶而從他的嘴巴的邊緣,會冒出個一兩聲類似呼救或著是求饒的聲音,但往往連一個完整的字的音都發不出來,就先被那些白色的牛奶和四個人的動作給掩蓋了過去。 直到那四人的藥效消失,然後再等到澤子將他們鬆綁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一的早上了。 在將他們鬆綁之前,澤子先是警告他們說她已經把昨天的錄影帶藏到某個地方去了,要他們別想亂來,然後又宣布說下星期他們要再演出一次,要他們回去好好練習。 在澤子她說完之後,他們就去上學了。 當然的,在他們的學生服的下面全都穿著標準服裝,下星期表演要用的水手服! 在懷著坦蕩不安的心情之下,週末到了。 離澤子所說要先集合再排演一次的時間,只差1個小時而已。但一個原意料之外的客人,卻也在這個時候來拜訪了。 看著眼前當初在百貨公司替他帶路,並且應該是那四個人的其中之一的男孩子,原有些不知所措。 就某方面來說,他和自己一樣都是澤子計劃之下的受害者,但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也是自己的侵犯者。 一想到當初的那個情境,原的臉又紅了起來。 (不曉得他是誰呢?) 當原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幸好對方先主動的表明了身份。 「我叫做月理 鏡也,那天的『水野亞美』就是我。」 「嗯嗯。」 當鏡也一說到這裡的時候,在場的兩人臉上不禁都同時一紅。很明顯的,是又想起了那一天的事情了。 「那麼,請問你來我家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子的,我們希望在八點的時候,『月野兔』能夠到澤子的家去。」 「咦~~~!」原驚訝的叫了出來。 首先,如果八點才去的話,那比澤子當初所說的時間最少晚了一個小時;再來,『月野兔』去的話,也就表示說是…… 「拜託,請你相信我好嗎。」 「這個嘛~~~~」 放在牆上的鬧鐘響了起來,五十四分,是出門的時間了。 原坐在玄關,開始將水手服中的靴子套在了自己的腳上。 雖然說從自己的家到澤子的家只要短短的五分鐘的路程罷了,可是途中並不全都是燈光昏暗的小路,自己竟然會敢穿著這種只能夠以變態來形容的裝扮出門,真的只能夠用自己瘋了來解釋了。 在面具裡又嘆了一口氣之後,原鼓起了勇氣走出大門。 在一路上,原的頭都低得低低的。雖然明知道別人不可能透過面具看到自己的臉,自己也一直沿著道路的邊邊走著,但自己卻還是覺得非常的丟臉。 彈性緊得像是緊身衣的水手服再加上幾可亂真的月野兔的面具。 (好….好丟臉喔!為什麼我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原一邊緊緊的壓著自己的裙子,怕被風吹起來;一邊也感到強烈的羞恥。 (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如果….如果只是前面的也就算了,為什麼我會在我自己的雙腿間插入那個,然後就這麼的走出來呢!) 事實上,自從上個星期天之後,原就經常不明所以的感到自己雙腿間那難以告人的地方竟然會有一種空虛感,好像…..希望能夠有什麼東西來填滿它,就像是當初在XX百貨時一樣。 原當然不敢告訴澤子這一件事情。 於是到了最後,不曉得是從星期二還是星期三的時候,他開始以著表演時,『月野兔』用來變身用的道具變身筆,就這麼的給放了進去。 說不感到丟人是騙人的,可是緊接著所帶來的滿足感,卻足以讓原忘掉了羞恥心;再加上道具的振動所帶來的快感。 於是從那之後,原幾乎是二十四小時的塞著那個東西,並且只要一沒有人注意到或著是回到家中一人獨處的時候,原就會將振動的開關給打開,享受著那與最初的第一次相比雖略嫌不足,但已足夠暫時慰藉自己的快感! 只不過,這也在澤子的計劃之中。 從最初的牛奶灌腸,到後面的人體組合,都是為了要開發原的後庭。 而在原他們因為消耗太多體力而昏睡過去的時候,澤子更是偷偷的拿出了一卷做催眠暗示用的錄音帶,在他的耳邊放了好幾個小時。 錄音帶的內容,是這樣子的….. 『我是個男孩子,但我卻很喜歡穿女孩子的衣服。最喜歡的是一些知名動畫裡面,女主角穿的衣服。並且越是性感暴露,讓我感到很丟人的衣服,我穿起來就會越感到興奮。 我會很喜歡男孩子的小弟弟,雖然我自己也有,但是除非有人命令我,否則我絕對不會主動的去碰它。 我最大的心願是以著汐膠假胸,和我那一直感到空虛的小屁股來替別的男孩子服務。為此,我會盡可能的找機會訓練我自己的肛門,好讓他們感到滿意。 同時,我也會盡力的去完成他們的要求的。』 而這,也就讓原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到底到最後在這一連串的訓練下來,原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這恐怕只有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澤子才會知道了吧。 短短的五分鐘路程,很快的就走完了。 原也已經走到了澤子的家門前。在深深的一呼吸之後,原輕輕的敲了敲門。 「小兔,妳來啦。」『水野亞美』也就是鏡也,高興的對他說道。 果然和他當初所猜想的一樣,『水野亞美』、『火野麗』、『木野真琴』,和『愛野美奈子』他們四個人通通都已經來了。 可是,現在的氣氛卻好像有點奇怪,似乎並沒有對他比澤子所說的時間遲到一個小時而有所生氣的樣子;相反的,現在反到有點像是個歡迎會,並且澤子也不在現場…. 難道,要像上個星期天一樣的再來一次嗎! 原一想到這一點,不禁心中一驚,但同時他的跨下也傳來了一陣緊繃的感覺。 「真是太好了,我們很怕說你會提早或著是乾脆就不來了呢。」『木野真琴』也同樣一臉愉快的說著。 「嗯~~那麼,請問我再來要做什麼嗎?還有澤子到那裡去了呢?」聽到原這麼問的時候,雖然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可是卻可以很明白的感覺出他們四人動作的突然一僵。 『火野麗』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果然,看來我們還要再多加把勁才行呢!」 「嗯嗯,沒錯。」 「那再來要怎麼辦呢?原本應該先是茶會的吧,要改一下順序嗎?」 ………………. 原聽著眼前他們的談話,越聽越感到不解。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們好像討論出了結果來了。 『愛野美奈子』走到原的身邊搖著頭,好像有些無奈的。 「真是的,原本是打算最後才來拆禮物的,現在只好提早啦!」 「禮物?!」 原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可是不管他怎麼問,那四個人就只是神秘的笑一笑沒有說話。 然後,原才發現他們現在竟然是往著澤子在二樓的房間走去。等進到了澤子的房間之後,原本以為說澤子應該會在這裡的,但現在卻只有著一個大大的粉紅色禮物箱單獨的位在房間的正中那裡。 「這是什麼?」原有些遲疑的問到。 但其他人依然不回答,只是都一個勁的催促著他趕快把禮物給拆開來。 在無法可想之下,原以著有些顫抖的手,緩緩的拉開了箱子上面所綁的蝴蝶結! 隨著緞帶的拉開、箱子的開啟,其他四人口中的驚喜禮物終於呈現在原的眼前。 一個巨大的嬰兒,這是原第一眼的印象。 可是等到他看清嬰兒的臉之後,原才發現關於這個驚喜禮物的更精確一點的描述,應該是:穿著只有幼稚園小女生在穿的白色制服和藍色的裙子,腰間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兔寶寶小皮包,被尿布、奶嘴,以及圍兜兜打扮成了小嬰兒的樣子的……..澤子。 「你們!」 「怎麼樣,還喜歡這個禮物嗎?」『木野真琴』一臉緊張的問著。 『水野亞美』也有些急促的解釋道:「我們已經把她的樣子也同樣的拍成了錄影帶,只要你手上有這卷帶子,她以後就再也沒辦法威脅你去做什麼事情了。 「或著是『小兔』妳覺得這樣子還是太麻煩了,要我們直接讓她以後都永遠不能出現在妳的面前也是可以的喔!」『火野麗』對著原露出了一個有些陰森的笑容,其話中之意不言自明。 在愣了好一會之後,原才終於開口說:「這真的…很感謝你們。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替我做到這種地步呢?」對此,原他自己怎麼想都想不通。 「雖然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也許是因為我們同時對妳一見鐘情的原因吧!」『愛野美奈子』輕撫著『月野兔』的頭髮,柔聲的說著。 而對於這一番話,被類似於安全帶的塑膠皮帶緊緊的將自己的手和腳都固定住不得動彈的澤子,則是只能夠恨恨得想著。 (可惡!早知道當初就別對他們下那種暗示。) 當初她在對原下暗示的時候,她也順便的對其他四人下了暗示,只不過內容有所不同而已。 『我最愛的人是由原所扮演的『月野兔』,我會很樂意的替他一切事情。當然,我不會喜歡上他之外的任何人。 除了他的身體之外,不管是誰我都不會感到衝動,並且我只有在穿著水手服,戴上面具的時候,才能夠勃起。否則,平常的時候,我的下體就會像是女人的一樣,一直維持著平坦。 我會很喜歡跟我的同伴一起和『月野兔』玩,當同伴越多的時候,我就會感到越興奮,也更加的有快感!』 當初澤子之所以下這個暗示,只是為了日後的拍攝上方便而已。但怎麼樣,她也沒有想到會因此而出了問題。 問題就是在第一句,『我很喜歡由原所扮演的月野兔,我會很樂意的替他一切事情。』的上面。 一開始,澤子是想要讓原和故事劇情一樣,扮演一個類似公主的角色的,所以才會有這句暗示的存在。 但沒有想到他們四個人竟然會因為這樣,所以不但主動的聚集起來,更是盡其所能的調查了『月野兔』,也就是原四周的一切。 而在得知了她與原的關係之後,也許是出於嫉妒;也可能是因為想要保護他,總之,他們四個聯手制住了她,更打算將她當成了禮物送給原。 不過幸好,原應該不敢對她怎麼樣才對,畢竟他還是懼怕自己的。 他應該會要他們放了她才對。然後再來她一定要馬上給那四個人加上不能夠違抗她的暗示才行。 …….等等,暗示!澤子突然發現她好像想漏了一點很嚴重的事。 當初她給原下的暗示裡面的最後一句確實是,『我也會盡力的去完成男孩子他們的要求的。』。 當澤子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全身立刻冒出了冷汗來。雖然她並沒有明確的指定,可是原本身應該會將其他的四個人視作是男孩子才對。 也就是說,他會下意識的照著他們所希望的去做,而現在那四個人一致的希望是… 原,或著現在應該稱他是『月野兔』才對,低下了頭,微笑的對著澤子說道:「澤子,妳這個壞小孩,就讓我代替月亮來處罰妳吧!我們,就先由灌腸開始吧。」月野兔高聲的宣布著,就好像是要將他長時間以來在澤子身上所受到的怨氣一吐而空的樣子。 (不,我不要。住手,拜託….你叫他們住手啊!) 悔不當初的澤子大聲的尖叫著,可是透過奶嘴,卻只能夠傳出陣陣的嗚~~嗚~~~而已。 就好像是當初原他們被她塞上口塞的時候一樣。 澤子很清楚,那四人為了要保護『月野兔』,一定會想法子讓對她來說是最大威脅的自己,再也不能夠傷害到她。 而原完全不會加以阻止。反而,會按照他們四人所【希望的】去要求他們。 這就像是一個無限的循環一樣。一個由她自己所一手打造,但她現在卻已經沒有任何方法能夠逃出去的永恆的地獄。 從澤子的眼中流下了眼淚,只不過不曉得是因為她的身體被『月野兔』她們一口氣灌了500C.C的灌腸液進去的痛苦所帶來的,或著是因為心中的悔不當初。 唯一可以明白確定的,是今晚的夜,還長得很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