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缘起 转向身后的镜子,我再一次目眩神迷,我看到的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一个让我自己都不能相信的绝色佳人。看着自己皓如白雪的肌肤,漆黑的长发,一双像天上星星那么亮的眼睛,白衣胜雪,我不由深深的陶醉了。我知道,我现在在全市都是极有名的,是公认的第一美女,追随者数不胜数,可是我有自己的秘密,因为我是一个男孩。自去年大学毕业,我就不再以男性身份出现,而是以女性的身分到里了陌生的城市,进了一间银行工作,总算有了自己的经济能力,能让自己享受做女孩的快乐。并和了解自己的大学同学阿伦在同一间银行工作。而且我是个爱追求刺激的人,我热爱SM的游戏,通常我喜欢受虐者的角色。也就是让我的亲密好友,在我的身上进行绳索的紧缚及其它道具的使用,让我从中获得快感与高潮。 至于我何时喜欢上这个游戏,那可以追溯到小学时,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和邻居的朋友一同嬉闹,玩起了类似流氓调戏妇女的游戏,当我这个被他们装扮成的妇女被捉住时,朋友们拿起跳绳用的绳索把我的双手与双脚绑起来,对!就是这个感觉,一股奇怪的念头笼罩了我,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与惭愧,只觉得那种被紧缚的感觉,啃食着我幼小的心智,异样的快感,似乎满足了隐藏在脑海深层的自我。自此,我开始学会藉由童军绳的自缚,将自己的脚与手绑起来,以得到些许的快感。 人的欲望如同黑洞一般,永远无法满足。渐渐地,只是普通的手与脚的自缚已经无法满足我了,我希望能有更大的刺激与新鲜感。因为自缚手脚,都能自己解开,尤其是手部,并非真的绑起来,仅是运用想象力自认为已被绑住,实际上却是很容易就能松开来。所以,我开始在变装后用绳子绑起我的身躯,穿著衣服绑起自己,并在镜子前自我欣赏。 大学以前,我的游戏方式仅止于穿著衣服的自缚,而后骑在厚厚的棉被上摩擦下体得到快感。真正把我的SM性情引发完全的,应该是大学期间。那时的我开始懂得装扮自己,并对自己的身材、相貌开始感到骄傲。我会变装后自缚。虽然我开始享受SM所带来的快感与高潮,但都仅止于室内,而且是很隐密的进行着。 大学时,接触到来自日本的信息,包括成人电影与书籍,让我眼界大开,充实了我玩乐的方法,甚至加以改良、创新。我曾经在宿舍中,将自己裸体紧缚再穿上外衣,就和同学一起去上课,一整天下来所制造的紧张与刺激,虽让我疲倦不已但却是快感十足,回宿舍后的自慰,把我带上了高潮而不能自已。大四时,我结交了密友阿伦,有了他的帮忙,更让我体会到变装后当受虐者的快乐。自缚的技术,虽经过我多年的研究,但是手部后方的绑法,仍是无法完美。有了他的帮忙,可以完全的把双手紧绑在身后,无法自行挣脱,那种完美被绑着的感觉,真是棒。尤其是在装扮成女孩后的被缚,让我真正了解到那种无依无助的感觉,真让我不能自己。每当这时候,我从阿伦那痴呆的眼里知道此刻的我是多么迷人。找一个阿伦这样可信赖、体贴细心、了解SM游戏的密友,真的是太难了。 毕业后,因为和阿伦在一起,他能把施虐者的角色扮演好,带给我在受虐者角色上的满足。 二.机遇 这是个我工作一年以后的冬天。一天,我的亲密好友「阿伦」对我说:「嫣然,我要带你去日本玩喔。」 阿伦有个表哥住在日本,而且他们家非常有钱,在日本有很多房地产。 「嫣然,这次我和表哥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要送给你的礼物。」 「是什么呀?阿伦」我好奇的问着他。 「就是让你梦想实现呀。」 年将尽时,我随着阿伦搭机前往日本,住进了阿伦表哥在新宿的别墅。进了别墅,除了阿伦的表哥之外,还有一位相貌威严的男子迎接我们。这个男子名叫「岸」,身材高大强壮,带着墨镜更显得酷劲十足。 这时阿伦才告诉我来日本的目的。这位「岸」先生是很难请到的,他这几天会陪我们住在别墅,代价是六十万日币。另外,岸先生又向表哥拿了另外四十万日币,买了一些装备,就等着我的到来。 岸先生的职业很特别,除了刺青师、导演、服装设计师等头衔,还有个「绳师」的称号。许多精采的SM成人影片,导演或是绳师都由岸先生担当,在他手上伺候过的女优不下百人。而他的主要收入来源,是替些有钱的名媛,满足她们特殊的需求与嗜好,包括性虐待与调教,收取的酬劳都相当可观。 岸先生打量着我,露出满意的笑容,并用日语说:「嫣然小姐,我知道你是男士,但你女装后太漂亮了,我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孩,能为你服务是我的荣幸!」 阿伦与他的表哥,为了满足我,特别安排了这一切,让我虽然感到意外,却也开心的很,期待岸先生对我的调教。而条件是,全程的调教经过,都将被拍成录像带,但是会对我的身分加以保密,并且不会进行商业的发行,仅仅让岸先生、阿伦、表哥与我留作纪念。我想,既然已经来到日本,且也是我所喜爱的游戏,虽然有点害怕被出卖,但是那种跃跃欲试的心情已让我点头答应。 傍晚,我们一行人到市中心逛街,岸先生也带领着我前往数间特殊的商店,购置我的行头配件,与性感妖魅的服饰。表哥告诉我,这些价值日币四十万的物品,将可全数让我带回中国,不禁让我红了双颊,却也高兴万分。三.吊 当晚回到别墅后,阿伦与表哥至一旁准备,我与岸先生进行沟通。岸先生虽然从事这种怪怪的行业,却不会让我感觉到不舒服,看着他的眼神,让我有了安全感,敢放心的将身体交给他。沟通完并沐浴完毕后,岸先生指示我女性化后(将下身藏起带上假阴,我已经做了隆胸,就下身还男性化)穿上了一件白色的薄纱连衣裙,并开始化妆及佩戴耳环及项链。他边将新买的麻绳一一整理妥当,并拿起粗砂纸,将每条麻绳的表面磨烂,看得我心神为之一震。 岸先生将长长的麻绳,在我的身前比画一番,就开始紧缚我的身躯。绳子从我的脖子两侧往前开始延伸,于我的胸部上下、腹部上下、阴部等处,打了五个结,便从跨下往我身后拉去。之后穿过脖子后方的绳环,再往身前的两绳结间交叉拉开,使绳结间的双绳拉成菱形。依序编绑各个绳结,最后收尾于臀部后方。至此,我的身躯被粗糙的麻绳编织成龟壳缚,双乳被绳索围绕而格外突出,腰支上的紧缚带来难忍的搔痒感,而穿过跨下的麻绳深深陷入臀部,绳结恰好压在最敏感处。由于被砂纸磨过的麻绳格外的扎人,使我忍不住的挣扎着身躯,却让麻绳更加陷入,带来更大的刺痛感与快感。 接着,岸先生将我的双手向后往上拉并且加以捆绑,固定在垂下的铁环上,然后拉动滑轮。渐渐地,双手越来越紧、痛苦越来越大,我的双角几乎离开地面,只能拼命的颠着脚尖,试图保持身体平衡。麻绳的粗糙,带来的痛苦是童军绳的百倍,从来没被麻绳捆绑过的我终于受不了的大喊痛,眼角也留下眼泪。 岸先生将白色的嘴球,固定在我的嘴上,我可以感觉到口红染红了白色嘴球,不久,唾液也顺着嘴球上的小洞流了出来,滴在被麻绳紧缚着的身躯上。嘴球无情的阻止我阖上双唇,发酸的脸颊与失去言语的自由,甚至带来呼吸的困难,再再把我拉到被虐的深渊。 麻绳的威力,正在开始啃食我的膝盖。岸先生把我的双膝并拢并且绑紧,使我益发失去平衡而前后摇摆。岸先生还是不饶过我,继续拿起眼罩遮住我的双眼,并使用扁嘴的铁夹链条,钳住我兴奋而突出的乳头,顿时让我全身发抖,嘶声力竭的哭喊起来,隔着嘴球宣泄出呜呜的挣扎声。 眼前的黑暗让我恐惧起来,突然的寂静无声,让我感到无依无靠,却无法摆脱这一切的束缚。不一样的是,我闻道一股烟味。在无穷无尽的黑暗地狱中,时间对我而言是停止的,我似乎是被遗弃的孤儿,更可怜的是我无法动弹。突然,剧热侵蚀着我的皮肤,我几乎尖叫的试图抗拒,但这些可怕的魔鬼却越来越多的往我身上扑来。岸先生点了数根蜡烛,并将之固定在我手上方的铁环上,蜡泪如雨滴般直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乳房、身前身后、臀部等处,越努力的前后摆动挣扎,只是增加被蜡泪侵蚀的面积。在我的身上几乎被蜡泪盖满时,岸先生拿起皮鞭往我身上抽来,随着皮鞭与皮肤的交互作用,凝固的蜡泪被打的散落空中,皮肤由圆形的烫红变成细长的鞭痕,然后,再被上头低下的蜡泪覆盖住,循环再循环。 几乎昏厥的我,受如此的折磨达两个多个时辰,体力即将耗尽。岸先生接上水管,以很强的水柱往我的身上冲来,那冰冷的魔鬼比之前的蜡泪更加无情的对我张开獠牙猛嗜,疼的发红的皮肤,转瞬间如失去血色般的成为青白色。我好想失去知觉,但是冰冷却让我更有精神,完整的以感官接受这一切的酷刑。 当我被放下时,早已疲倦的昏睡过去,岸先生把我抱到房间的床上,把我双手往身后绑紧,就直接把棉被往我身上盖上便离去,任我无法解开身上麻绳的度过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我在全身酸痛中醒来,身上的麻绳一根未减,与绳索交缠的皮肤,早已被烙下深红色的绳痕。当我挣扎的回过身,赫然发现岸先生早已坐在我的床边多时,摄影机似乎整夜对着我拍摄未曾停止。 岸先生将我手脚上的麻绳解下,并且帮我按摩那发麻发酸的四肢,之后就抱着我前往澡堂。澡堂是由天然的岩石所构成的,一年四季都有天然温泉流入。浸泡在温泉中,体内的血液循环加速,我感到疲劳很快就消逝了,而我的全身上下,仍然被那蛇般的麻绳以龟壳缚状紧咬不放。虽然被紧缚之处十分疼痛,但随着疲劳的恢复,我脸色开始泛红,享受着被虐待的快感。 岸先生教导阿伦,轻轻拉动我跨下的绳索,让快感如瀑布般的往我全身宣泄下来。岸先生以熟练的双手按摩着我的乳房,并配合舌头对乳头进行舔舐爱抚。我全身放松仰飘在温泉上,享受着下面与乳房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我毫无忌惮的呻吟着,痛快的把全身的兴奋,由喉间美妙的流露出来。 岸先生与阿伦,熟练且轻快的爱抚我全身,加以麻绳的辅助,累积在我体内的快感终于把我推向美丽的高潮,那是前所未有的体验,高潮如巨浪般不断的淹没我,使我疯狂不顾一切的,浸淫于爱欲天堂中。 四.街游 在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之后,我们享用了一顿丰富的餐点。说起日本的美食,绝对是令人垂涎三尺的。 用完餐后,岸先生带我到另一个房间,开始帮我装扮。化妆完后,我又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岸先生以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你太美了”。岸先生喃喃自语。然后他以一种很细的透明塑料绳,开始在我身上缠绕。由于绳子非常的细,至少有数十公尺的长度,当它们全在我的身上时,几乎与我的皮肤融合在一起了,并且将我的乳房、臀部切出许多美丽的弧状。岸先生拿出一件很长且合身的丝质衬衣,让我穿在被塑料绳缠绕的肉体之外。我所有的动作几乎都必须要小心翼翼,因为牵一发动全身,太大的动作会让我的身体感到被切割。 穿好那件美丽且半透明的白色丝质衬衣,岸先生要我躺在一张木桌上,之后便以婴儿油浇淋在我的全身上下。衬衣被婴儿油淋湿后,完全的贴在我的皮肤上,半透明的丝质,几乎完全透明了,让我有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呈现出性感与魅力,相信每个男人看到我这副模样,小弟弟一定会升旗的。 岸先生又拿出麻绳,再衬衣之外又对我进行另一次的紧缚。麻绳在我的身上组成了数个菱形,如同渔网般的将衬衣包裹起来。至此,我无法再接触到那些塑料细绳,如果太过刺激或不舒服,也无法对它们进行调整。而由于麻绳的施压,使身上的塑料绳更贴紧皮肤,感觉更加强烈。 接着,岸先生拿出一件黑色披风,直接让我穿在浸湿的衬衣与麻绳之外,并帮我把前面的扣子扣上。再穿戴上皮质黑色的长手套与过膝高筒马靴,戴上墨镜与皮质黑色项圈,随着我长发飘逸,真是性感万分。在阳光下,一个光彩夺目的少女被牢牢捆绑,岸先生直愣愣的说“太美了”。 装扮好后,我们一行人坐上轿车,便直往市中心去。到了闹区后,我们下车开始步行,由于身上的塑料绳在敏感处的牵动与刺激,让我的动作看起来格外奇怪,嘴中常忍不住的呻吟出声,使的不少路人对我侧目。 岸先生带领我们进入一条小巷中,便指示阿伦与表哥拉住我的手,硬生生的把我的披风给脱下,并且把我的双手用麻绳紧绑在身后。我害怕又紧张的挣扎起来,但又不敢出声怕引来他人旁观,终究敌不过三个男人的力气。 表哥对我说:「这一带很流行户外调教,路人已是见怪不怪,你不用害怕。我们在车上等你,你要鼓起勇气的走回车上。」 说完后,三人动作迅速的跑开,只留下我泪眼汪汪的在小巷中。我的披风被夺走后,直接呈现在阳光下的,是被麻绳紧缚住的透明衬衣,而透明衬衣下隐约可见数条淫靡的细绳。最是显眼的是,我双手穿著皮质黑色长手套,被紧绑在身后无法挣脱,脚上穿著一双极为性感的过膝高筒马靴,脖子上有黑色项圈,再加上黑色墨镜,着实让我不知所措。 我躲在小巷中公寓的门边,但终究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巷口走来了两个日本年轻男子。没多久时间,我就被他们发现了,他们眼光中不怀好意的往我走来,逼得我只好拔腿就逃。然而一个被绑着双手的我,能跑多快呢?终于我被那两个男子给追上,并被上下其手。 我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吃尽豆腐,而且看起来像是送给他们吃的。我真的恐惧起来,用脚踢他们的下部,再一次的拔腿便跑。心里不由暗暗庆幸“没有被他们摸到自己的下身” 街上的人真的不少,而且对我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女生们的尖叫、男生们的嬉笑、马路车辆的喇叭声、路人的异样眼光、来自身体的剧烈刺激、极度的羞耻感、紧张与恐惧,我真是受够了。我能做的就是跑,边留着眼泪边向前冲,我真想赶快找到个洞钻进去。 在陌生的环境中,我慌张的迷路了,衬衣上被汗水渗透后更加透明了。终于在不远处,我看到了岸先生,有如看到救星般便冲过去。岸先生对我冷笑,就以铁链拴住我的项圈,便往前拖着我走。 我无法走快也无法走慢,只能乖乖的跟着岸先生往前走。擦身而过的路人,总是会对我讪笑并投以轻蔑的眼光,甚至伸手在我身上乱抓乱捏。一路上受尽委屈的我,终于被带回车上,我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痛哭起来。阿伦安抚着我,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十回了些许的安全感。 回到别墅时,我的自尊心几乎被彻底的瓦解掉,羞耻心几乎荡然无存。我不断的回忆着刚刚惊险的片段,意外的是,我居然有了兴奋的感觉。对于这样的调教方式,我似乎能开始懂得享受了。 岸先生用日语对我说:「你是幸福的女人,恭喜你,你能完全的享受当受虐者的乐趣。」 我由面无表情的看着岸先生,渐渐的露出笑容,脸上红晕一片。 五.雪地 阿伦的表哥家在北海道也有投资观光事业,第三天,我们一行人便搭机前往北海道。冬天的北海道十分美丽,纯朴的感觉与白色的世界,美的不可胜收。 午间,在表哥位于北海道的旅社内,岸先生问我:「准备好了没?」 想到岸先生又将带给我不同的惊喜与刺激,我笑笑的点了头。 我们很有默契的,开始进行另一个调教。我化妆完后,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并带上假阴,准备让岸先生伺候我。 岸先生从行李箱中,拿出了数条麻绳与铁链。看到铁链的我,又是一次的目瞪口呆。铁链并没有很粗,是由许多椭圆形的小铁圈所组成,每个小铁圈约拇指指甲大小,且每个铁圈上都有突出的小圆粒,而且都有小卡鎨可以互相连接起来,重量更是不轻,据说是专门用在此类游戏上。 当冰冷的铁链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打了个哆唢。岸先生告诉我,这种铁炼是特殊打造的,没有门路还找不到,其特色是不需要打结,随时可以透过小卡鎨接长截短。边说,岸先生边在我身上缚上铁链。铁链在我的胸前交叉往后拉,从肩膀后方再往身前拉,再乳房上方又交叉斜下腰支,于臀部上方交叉后齐往跨下延伸,由小腹下方往乳房下方穿过,再绕往身后固定。当这条主炼与我身体紧紧缠绕后,我惊觉到它带给我的刺激有多么的剧烈。冰冷的铁链让我感到它的冷酷,坚硬的材质使我的皮肤马上疼痛起来,突起的小圆粒更是造成敏感处极度的刺激,小圆环间的摩擦很容易夹到我的肌肤让我痛的哇哇叫,特别是他压着我藏在假阴下的小弟弟,刺激就更强烈了。 第二条铁链,如恶魔般的将我的腰支以下,膝盖以上绵密的缠绕。小腿因为血液循环不良开始有麻酸感。之后为我戴上皮制的项圈。 岸先生从箱中又拿出一个特制皮套,然后将我的双手往身后伸直,再套上特制皮套。皮套上有许多铁环扣,每当岸先生接上一个环扣,我的双手便在身后更加紧靠而产生酸痛,那种酸痛是永远挥之不去的,除非摘除下皮套。皮套相当的长,几乎包裹住我的整双手,从手指到手臂都在身后被包裹住。岸先生扣上最后的铁环扣,并且与我脖子上的皮项圈扣在一起。而最下方的铁环扣,则与经过臀部的铁链扣在一起。换句话说,没有他人的协助,我的双手将永远被固定在身后,沉浸在酸与痛的可怕世界中。 我的双脚,被套上另一双长高根马靴,细细的脚后根长度超过十公分,更特殊的地方是在两靴之间,被扣上一条短铁链,使我的行动更不自由。而鞋子的尺寸,更是故意比我的脚还小一号。 在全身酸痛之余,我开始佩服起岸先生,居然能找到这么多奇怪的SM道具,而隐隐开心的是,这些道具我能带回台北。在我遐想之余,岸先生又拿出一件铁制的胸罩。罩杯内部一样布满了许多突出的小圆粒,最特殊的地方是罩杯尖端处有个直径约一吋的圆洞,恰好能够露出动人的乳晕与乳头。 岸先生将这件铁胸罩为我穿上,并用钳子将铁肩带与身后的铁束带接上,并将卡鎨卡上。也就是说,就算我的双手能自由行动,也无法自己脱下这件铁胸罩。 我的罩杯应该为D罩杯,但是岸先生故意选购C罩杯的尺寸,使我的乳房被铁罩杯挤的很难过,尤其被其中的小圆粒如同钉在乳房上一般。 岸先生拿出另一条铁链,两端附着乳夹,不由分说的夹在我的乳头上,那种酸酸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喘息起来。 我如同罪行重大的死囚,全身被可怕的铁链与铁制品紧缚着,连呼吸都发生困难。岸先生拿出一条更是奇特的道具,用来摀住我的嘴,如同嘴球一般。这个类似嘴球的道具固定在我的头部时,嘴内有个橡皮球,外面接着橡皮帮浦。在岸先生的挤压之下,嘴内的橡皮球越来越大,直到填满我整个嘴部。 我以为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我太天真了。岸先生拿出铁制鼻勾,把我的鼻端往后拉起,固定在头部后方。然后带我们一行人外出。 我开始唉嚎,可是没人理我。我想把我的双手调整一下,可是完全无法使力;我的双脚膝盖因为被铁链紧缚感到相当的疼痛,过高的细鞋根让我根本无法行走;乳房被挤压与乳头的箝制,使我感到深深的郁闷;身上的铁链让我无法弯曲我的身躯;被铁链深深的陷入假阴中,紧紧的压在我的小弟弟上,远比麻绳带来更大的刺激与不适;脖子被项圈往后拉,使我呼吸困难;嘴部被橡皮球填满,发酸的直让我流眼泪;而鼻勾,更是让我痛的呻吟不断。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被推出车外。外面是一片雪地,我马上跌扑在雪地上。三个男人任我在雪地上挣扎翻滚,开始进行摄影与拍照。而铁的比热小,雪地的冰冷马上透过铁材质传到我的肉体,使我的热量不断流逝。 就在所有酸、疼、苦、痛同时发作时,居然引燃起我体内的被虐因子,一股快感急速的在我体内流窜,随着我的挣扎扭动,把我带向令人无法消受的高潮顶端。 六.归 一连串调教下来,满足了我的欲望,也让我的体力达到崩溃的边缘。当我恢复理智时,人已经回到旅社中,身旁的火炉依然带来无比的暖意。 岸先生与我沟通先前的调教过程,并问我能否消受。阿伦在我身边,按摩着我的身躯。表哥则是在一旁整理所拍摄的带子与照片。 我看着箱子,岸先生对我微笑,并拿出一样我没看过的物品。外观很类似情趣用品中的电动阳具,但却更加复杂。岸先生问我要不要尝试看看,阿伦则告诉我明日就要启程回台北。 我想了想,决定让岸先生再伺候我一次。于是又点了点头。岸先生笑的很开朗,似乎很佩服我能享受被虐的乐趣。晚餐后,岸先生带我到另一个房间,是他刚布置好的,并且告诉我:「这是日本传统的SM喔!对了,你先不要带上假阴。」 我脱去所有衣服,仅披上一件和式女用外套。岸先生领我到房间中央,眼前是根横吊在肩膀高度的粗大竹竿。岸先生要我把双手张开抓着竹竿,便开始用麻绳将我的双手与大竹竿绑在一起。 岸先生脱去我身上的外套,开使用麻绳在我身上编织起来。我的身躯与大竹竿,被麻绳绑在一起。双乳更因为麻绳的交叉绑法,而格外突出造成美丽的光泽。腰支部分则以麻绳缠绕,在身后与竹竿搭上。 之后,岸先生将我的右脚踝系上麻绳,并往右上方竹竿的方向拉来,垂吊固定在竹竿下方。膝盖部分也被垂在竹竿下的麻绳给固定住。我的神情开始露出痛苦的样貌。 我的双脚被如此的分开,使我的阴部完全展露无疑。岸先生拿起类似电动阳具的物品,告诉我:「我把这个玩意称为"下阴锁"。」 边说,岸先生就把下阴锁插入我的肛部。长度约十五公分,直径约近三公分的巨大阳具就逐渐的没入我的花心中。而下阴锁的ㄩ字型的另一边是个长度约十五公分的硬式珠圈,每颗铁珠直径约有1公分。岸先生将珠圈,穿过假阴,紧紧的缠到我的小弟弟上,我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感觉。然后帮我带好假阴。这是我的肛部和阴部就像连了个U型的锁。 当ㄩ字型的两边都连好后,岸先生开始调整ㄩ字型的下方,缩短两根间的距离。我感觉到我的阴部与肛门越来越夹紧,刺激越来越加剧。岸先生拿出一个电池盒,将接线插入下阴锁上的电源孔内,并打开电源。 肛道中的粗大阳具,随着电流的开始剧烈震动、旋转、摆动,小弟弟上的的珠圈则开始狂震。强烈的刺激使我全身抖动起来,视线模糊。 岸先生将大竹竿往上拉起,使我身体腾空起来。便开始推动我的身躯,使我在房中大幅度的摆动与旋转。身上麻绳拉扯时带来的痛苦,成为兴奋的加强剂。没有几分钟,我就被下阴锁强烈的刺激,带上了无与伦比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强烈高潮,使我神智模糊起来,被欲望完全的淹没。 回程中,岸先生依照约定将所有的道具都送给我,但是在我回到我居住的城市前,不准将下阴锁拿下来。而为了不让我偷拿下来,岸先生又用麻绳在我身上编织一番,并将电池盒绑在我的身后。在麻绳外,穿上胸罩、内衣、洋装与外套,这才送我和阿伦到机场。紧密的回程,根本没有空闲让我解开身上的束缚。我握着阿伦的手,看着飞机窗外的蓝天,数度无法自已的享受起高潮。 自从有了这段体验,我经常会将麻绳代替小裤裤与胸罩,披上外衣便大方的出门上班。我也经常偷偷的把电动阳具,穿戴在身上后才出门,以便随时随地的享受高潮。这趟日本之旅,是我最美好的礼物,也将永远深植于我心深处。 不知道名字2 “冷月,我们明天见面好吗?”“见面?我们才认识不过十几天。”冷月有些顾虑地说。“但是你不认为我们是好姐妹吗?我第一次跟你聊天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了,我真的很想和你见面啊。”冷月犹豫了一下,说:“好吧,那么就见面吧。”“好啊!”对方似乎很激动,“那我们明天晚上7点半就在‘浓情小吧’见吧,不过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你能同意吗?”“快说吧。”冷月似乎看到了对方一脸的坏笑,“是什么奇怪的要求啊”“嘻嘻,那就是你要穿女装去,当然了,我也是女装前往的,好不好啊?”冷月想了想,说:“真的要穿女装吗,我有点担心。”“嘿,我的好姐姐,你不是对我说过你长得很漂亮吗,难道你是在说谎?”“我当然长得很像女孩子了,好吧,那么我就陪你了,到时见,我会在手里拿一本《女友》。”“我本来想拿一本《男友》的,不过好象没有这样的书吧,只好和你一样。到时可要穿得性感点哦。”“好,我穿三点式去,你该满足了吧。”“那就最好不过了,让妹妹我一饱眼福。明天见了。”“再见!”冷月从网上退了下来。他走到长长的梳妆镜前,端详着镜里的“倩影”,粉红色的短袖上衣,黑色的乳罩带子若隐若现,下身是紫色碎花长裙,亭亭玉立的。他想着刚才网上的话。晓梦是他前两个星期在“女儿国”认识的姐妹,只比他小一岁,那次他正和别人聊天,晓梦突然插进来,并和他聊得不亦乐乎,从此他们经常在网上聊天,冷月也把自己的许多心里话向对方倾诉。不过这次他说要见面,冷月是始料不及的,虽然自己是CD已经好多年了,也经常男扮女装,但是他还没有跟其他人见过面,至多只是电话联系,更不用说两人女装见面了。冷月想起了那一次就心有余悸,但是这次肯定要化装出去了,他不管那么多了。他打开衣柜,里面尽是花花绿绿的女装,内衣都有好几套,他选了一套红色的蕾丝的内衣裤,虽然穿在里面对方看不到,但是自己的感受却是别人无法体会的。冷月换了内衣裤便上床休息了。(第二天)经过一天的工作,冷月回到了宿舍,看看表,已6点多了,“洗个澡,化化妆,就可以出发了。”从卫生间出来,他来到了化妆台前,先给脸上抹上粉底,他的眉毛不是很粗,画起来比较容易,他不喜欢化浓妆,只是抹了点胭脂,涂了口红就行了,然后再套上长长的假发。至于下身,他不喜欢用绳子把那个拉到后面再系着,因为这样有些疼,虽然走起路来互相摩擦着也是感觉很舒服的。冷月穿上了一条短小的内裤,它紧紧地绷住那东西,不用担心会撑起的,然后再穿上女式内衣裤。穿好了内衣裤,再穿上上衣和裙子,这样就大功告成了。冷月看着镜中的“女人”,不禁说了声:“冷月,你真美呀!”终于上街了,冷月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是的,他现在是女人,路上的行人并没有看出“她”是女人,他可以放心地走。来到了“浓情小吧”,他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喝着饮料,等着晓梦的到来。门外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这不会是他扮的吧,哦,她手里没有书。”他笑笑的喝了一口饮料,看到又来了一位妙龄少女,不过紧随其后的是位帅哥,这肯定也不是了。不久,7点半到了,冷月正看着表,门开了,一位身材高佻的女孩进来了,他看着她,发呆了,因为那女孩手里正拿着和他一样的杂志。女孩也看到了他,笑着坐在他对面。“HI,你是冷月吧,我是晓梦!”那分明是女孩子的声音,很甜。“你你不是CD?”冷月愣住了。晓梦笑了,“我当然不是CD了,难道CD姐妹有我这么漂亮的吗?”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很令男人心动的,冷月也不例外。冷月有些尴尬,也笑了,不过很不自然。晓梦说:“你不会在想我是做了变性手术吧?”“哈哈!哪有这样想呢,哈哈。”冷月是有闪过这样的想法,他真佩服对方一下子就看出了他的心理。他定下神来好好看了晓梦,的确是个美女。“嘿嘿,没有见过美女呀!”晓梦用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态了。”“其实你也不错呀,要不是你手中的这本书,我可没有多大把握是冷月姐姐你。真的呀。”她把姐姐两字故意说重了。冷月看了她,又看了自己的一身打扮,不禁有些害羞,是呀,以为对方是和自己一样的姐妹,没有想到自己却被一个女孩玩了,虽然她是个美女,但是犯得上要跟她计较吗?“姐姐,你在想什么呀?初次见面不用那么拘束吧。”“不用拘束?你说得倒轻巧,我现在可是穿着女装的男人呀,你还姐姐前姐姐后的,给你一不小心说大声,我该怎么办?”不过他只是心理这样想,口里说:“没有呀,好妹妹,我只是想我们该聊些什么。”“随便呀,我们姐妹在网上都那么熟,什么不可以聊呀。”“好,那我想说你怎么会跑到CD们的网站去,你应该没有那种喜好的,而且还装做是男的,骗得我......”“你不要生气嘛,我一开始也没有想过要骗你的,只是......”她也停顿了一下,神情有了一些变化。“我的确不是CD,但是我的男朋友是。”愣月有些惊奇,眼睛睁大了看着她。“是的,我的男朋友是CD,所以我才走进你们那样的世界。”“哦,那么他现在怎么样,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呢,要是他也扮女装,那这里可真热闹了。”“可惜,你不会再见到他了,永远也不会了。”“怎么,你们分手了?”“不是,他......”晓梦喝了一口水,伤感地说:“他在一次意外中死了......”“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冷月的尴尬又来了。“你想知道我们的故事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是想知道。”对于眼前这个女孩,冷月有太多问题想知道答案,她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做,她和男友又是有过怎么样的一段经历,现在她对CD有什么看法,对他又有什么感受,所有的问题在他脑里闪过。在他们的谈话中,另外一段故事开始了 不知道名字3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床头的闹钟把我从梦境中惊醒。我闭着眼睛,翻了一下身子,只盼望闹钟早点闭口。昨天晚上在搜狐上玩了几个小时的游戏,你杀我,我杀你,一直到今天凌晨4点多钟。玩得真过瘾。当时虽然舒服,但现在后遗症来了,只觉得两眼沉重,而且刚才所做的似乎很甜蜜,让人意犹未尽。早知道昨晚应该把闹钟的闹铃功能取消的。但闹钟的闹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顽固地坚持着,讨厌得就象奶奶和妈妈的唠叨。我只得伸出手去把它狠狠地扁了一下,它才乖乖地住了口。看来时代真不同了,连闹钟也欠揍。我躺在暖和和的被子里面,默默地看着天花板,努力地想回忆起梦中的情形,但被闹钟一搅和,我一点也想不起梦境,哪怕一点点。美妙的感觉荡然无存。打起黄鹂儿,莫叫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怪不得古人春怨的特别多,现在的人虽然没有黄鹂,但却有闹钟,效果也一样。恨你臭闹钟,老在枕边滴。滴时惊妾梦,不得见罗西。罗西是谁?好象是一个胡子拉碴的什么球迷皇帝,见他?!我呸!闹钟告诉我,现在时间还很早,我于是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从--想到--,又从--想到--(作者自注:此处作者擅自删除不堪入目文字三十余万--欲知详细内容,请期待《林可盈奇遇之完全完美(绝对无删)版--大概、也许、可能、绝对跳票至猴年马月猪日)。好不容易放假了,我当然要在床上好好享受享受,我一个穷学生,到宾馆酒店歌厅舞厅影厅茶楼酒吧陶吧氧吧高尔夫球场保龄球馆等等等等之处享受不起,躺在床上享受时间老人免费给我的光阴还是能够心想事成的。本来完全可以一觉睡到11点半,然后起来对做饭的奶奶说一声:"中午早!"然后刷牙洗脸连中饭带早饭地解决温饱问题。但突然想起今天有一项伟大而光荣、艰巨而繁重的任务--完成中国变装社区《我的一天》的征文,9点多钟,还是爬了起来,决定亲身体会一下,才有创作灵感。没有亲身体验,闭门造车,哪能写出有血有肉、丰彩照人、彪炳文坛、流传千古(或者是遗臭万年)的绝妙文章(我看是恶心文章--画外音)来。刷过牙后便用冷水开始洗脸,好冷啊,但没办法,谁叫书上报纸上网上都说用冷水洗脸有助于血液流动,对美容有好处。我洗得十分仔细,涂了好些妈妈用的洗面奶。当我洗得干干净净的时候,对着卫生间里的镜子一照,哇,真正是红里透白,白里透红,千金难买,与众不同。匆匆吃了早饭,回到房间,反锁房门。虽然只有奶奶一人在家,还是小心点好。从深锁抽屉拿出武装设备,迅速脱光衣服,只见镜中的自己肌肤欺霜赛雪、吹弹欲破,若是春夏秋三季,我当对镜细细欣赏,但现在正值数九寒冬,虽然这个冬天不太冷,而且外面暖阳高挂,我还是很快地穿上淡紫三角裤,再戴上粉红乳罩,再在杯内塞上异物,然后穿内衣、内裤,再穿上羊毛衫、紧身裤,套上连裤袜。登时便觉自己仿佛已脱胎换骨、重新做人,一股难言的兴奋从心底向全身蔓延。对镜细看,一个身材窈窕有致,面容宜嗔宜喜的青春少女已活脱脱俏立面前。红颜微羞自有韵,无语悄立有谁怜?1米66的身高,100斤左右的体重。我若是早出生2000多年,恰逢那个好细腰的楚王搜寻细腰美女,一定会被掳进宫去,做个王妃,不,什么才人、婕妤啊什么的。我摸了摸镜中的美眉如花似玉的娇靥(是不是有点自恋啊?),给她一个飞吻,说:"kiss you !"蓦地想起前几天贴于社区的《戏题水灵《妆成 》照》:水粉胭脂脸庞涂,搔首弄姿对镜抚。赏罢低眉问MM,能否看出CD无?(此处CD,据我理解--用我不太高明的英格里希理解--当是change dress之意)将男性外衣裤穿在身上,把女装外衣、高跟鞋、化妆品、假发放进一个包中,打开房门,走出去跟奶奶说去同学家玩,中饭不回来吃,就夺门而出。骑车来到前几天人声鼑沸、如今已门可罗雀的校园,一路上适如我愿地没遇到熟人,开门进入宿舍,将房门反锁。虽然我宿舍没有留校的同学,但别的宿舍有啊,万一--万事小心为妙,诸葛一生唯谨慎,可盈做事也不含糊。坐到桌前,脱去男装,换上高跟鞋,将化妆品一字排开,对镜将长长的假发细细戴好,不留一丝破绽。登时长发垂肩,刘海覆额,更显得柔情似水,伊人如花(臭美!!)。纸巾擦脸后,擦粉底,画眼线,涂眼影,--不敢修眉,下午还要回家面对爷奶爸妈,黛眉弯弯,虽我所欲,但眼下只能割爱。形容男人都说浓眉大眉,好在我虽是大眼,却非浓眉。一阵涂涂抹抹后,工程完毕,自我审查,鉴定合格(发下批文:可以行动)。于是颈系丝巾,挡住很不明显的喉结,套上外衣,把男装塞入包内,拿了包走到门口,侧耳细听,判定无人,轻开了门,慢慢探出头,一看走廊上空寂无人,马上挺胸而出,关上房门,向楼梯走去。高跟鞋扣在地上清脆响亮,旋律优美,而我芳心中也已满是轻盈,只觉便欲随风飘去,不自觉地轻声哼起自己胡编烂造的《CD让我如此美丽》。下楼时碰见外系一学生,看见我时如见天仙,两眼发直,我佯装羞涩,粉颈微垂。那男生数度回头(我眼角余光所见),想他心中一定在想:哪系的美眉?从来未见未闻,如此漂亮,应该大大有名啊!(自吹自擂,脸皮够厚)微挺胸、轻扭臀地下了楼,骑上车子,慢慢晃出校园。一路上众人行礼不断(注目视),我感觉良好地自我陶醉在海市蜃楼般的真实之中。骑至珠江路,锁好车子,背上背包,漫步而行,但见人潮汹涌。我的回头率也越来越高,不由得沾沾自喜,陶然欲醉,真想当街大呼"我是美眉快看我",又怕被人视为精神病人,送至疯人院。只得搔首弄姿,扭捏作态(恶心啊,哇,呕--),在人群中穿梭逶迤而行,侧视路旁商店橱窗中,但见丽人袅袅娜娜,欲行还止,明眸善睐,顾盼生辉(找情郎啊?)于盗版贩子之处经讨价还价购得软件数张,放入包内。又于一小店中吃过中饭--馄饨一碗,茶鸡蛋一枚,骑车来到新街口,开始逛商场。时近春节,市民(还有不是市民的)采购欲更趋高涨,但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我自流连在化妆品、首饰、衣帽鞋柜,但有营业员小姐上前招呼,我皆摇头不理,自我欣赏,不是怕说话,只是囊中羞涩,多说无益。从新街口逛到湖南路,数个小时过去,两腿酸酸,心中暗叹,做美眉虽好,也是不易。欲望已经满足,时间也已不早,遂打道回府,骑车归家。也许是昨晚玩的太狠,睡得太迟,一路上有点昏昏欲睡。我急忙振作精神,提醒自己:街上车轮滚滚,切莫一个不小心,做了冤魂野鬼。俗话说,哪壶不开提壶。俗话说,是福躲不过,是祸躲不脱。俗话还说,还说什么来着?反正就是该你轮到的倒霉事就是你的。当时我还陶醉在变装快感之中,一个男孩从我身旁骑车超越,回头望我,我心窃喜。他回头望了又望,还对我打招呼:"嗨,美眉。"我当时芳心一热,而且热昏了头,竟然看不见一辆小车驶到我的面前,一头朝它撞,当我发现时,急忙想拐过车头,为时已晚,自行车撞在车上,我跌了下来,慌忙中用手撑地,霎时之间两个手掌火辣辣地。我正狼狈不堪地要爬起来,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小姐,你没事吧。"我抬脸一看,一个男人伸过手来扶我,他的手好有劲。当我站起来时,发现虽然是小事故,交通已是堵塞,人群围了一大圈。我暗叹一句,中国人太多,又爱看热闹,还是国外好啊。我脸红红地说:"没事。"眼角的余光已看到自己手掌已是血肉模糊,急忙翻转手去,那男人却看到了,抓住我的手。我的手跟他的手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他的又宽又大,我的又小又细,为了安全起见,今天我只把左手大拇指涂了指甲油,但现在大拇指上也有滴滴鲜血。人群中有人说:"跌得不清,都流血了,快到医院去看看。"不少人应声附和。我不想去医院,说:"不要紧,皮破了,我回家处理一下就行。"那男人说:"走吧,我带你上医院。"左手拉住我的手,右手打开车门,把我往车里塞。我挣扎说:"我不去。"但他一推,把我按在座位上,又把门关起来了。我这时疼得确实很难过,只得随他。我看到他打开车子后盖,把我的自行车放在里面。当他发动车子时,我想起我的包。天,那里面有我的好多东西。我还得换回男装才能回家啊!我叫他:"停车,快停车。"他没停,只是问:"怎么啦?"我说:"我的包没拿。"他说:"包?没看到啊。"一定是有人乱中拿走了,这种顺手牵羊,反手牵包的事多得很。我悲叹一声,寻思今天怎么才能回家见父老乡亲。"包里有什么东西?"他问我,车子拐过一个弯。"好多东西,都是我--"都是我急用的,"都是--我喜欢的--"真想让他赔,可是能叫他赔吗?能叫他赔我的男人的衣服、鞋子?那我身份得大白于天下。算了,自认倒霉吧,林可盈。我闭上眼睛。真有点困了。"你怎么啦?你--没事吧?"他问我,很担心的样子,一定是以为我撑不住了。"啊,"我睁开眼说,"没事。我说过了只是磨破了皮。""我看到眼睛闭上了,还以为--""没这么严重,"我笑,"这么一撞就死翘翘,那一年中国交通事故得死几千万人。""哈哈。"他笑。到了医院,他把我扶到大厅,让我坐在椅子上,他去挂号。我看他快步走到挂号处,又折回来。"对了,还没请教你多大,贵姓。"我只得告诉他:"我19岁。""二八佳人。""人倒是人,佳却未必佳。"我说实话。他又笑,这时我发现他笑起来很坏。很帅的男人,很坏的笑。"名字呢?"他脸上怪怪的笑让我心里突然一阵发虚,浑身燥热。"林--可盈--"我突然发现自己舌头有点不听使唤,"林,就是双木林,可,就是--可以的可,盈,是任人--盈的盈。"我激动之下,把任盈盈都说成任人盈了。他一楞,突然笑得更暧昧:"任人盈?"我猛然醒悟过来,任人盈听起来就是任人淫啊。天,我要晕倒!难怪他笑得这么暧昧?!我的脸登时红云密布,一定象猴子的屁股,扭头不敢看他。他笑着朝挂号处走去。我低下头,这才发现丝袜的右腿膝盖处已被破了。难怪刚才不少人盯我的腿看,当时以为自己的美人腿充满活力、美人一截,只顾扮淑女装高傲、矜持,昂首挺胸,全没料到是因为这个。(哈,亏你还有自知之明-画外音)排队的时间比看病的时间用得多得多,我的那些小伤经过简单处理后已无大碍。因为我走路时有点疼,稍微有点一瘸一拐,他要医生帮我看看,我死都不肯,说没事。他见我这么坚持,只得算了。出来时他对我说:"你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只要碰了一下,就闹着非上医院不可。你倒是死活不肯上医院。""你不也一样嘛,人家撞了人,巴不得赶紧脱身,跑的跑,逃的逃,哪有硬拽着人家上医院的?""谁叫你是美女呀,要是恐龙我就给点钱打发了事了。"(从远处传来无数的声音,那是有人在咆哮:"抗议!!!")他说得这么露骨,我脸上一红,心里倒是甜甜的甚是受用。俗话说,千好万好,马屁最好。我佯装没听到:"我小时候最怕打针,所以一看到医院就不想去,还有医院的气味也不大好。"这个理由最好,而且很充足、很充分,一点破绽也没有。看来我撒谎的本来是越来越高明了。"是吗?"他笑,侧过身让开一个直冲冲往急诊室跑的妇女,"不过,过几年你得到医院来住几天。""嗯?"他说得那么肯定,让我吃了一惊。我脑中满是问号,今天莫非遇到算命先生了?!他笑的又是那么暧昧。到底为什么啊?我想了几秒钟,还是没有答案,平时我没这么笨的啊,那些脑筋急转弯、智力大冲浪我最拿手啊。"你怎么知道的?"我只得投降,问他答案。反正我现在是林可盈,一个女孩子。通常女孩子笨一点男人是不会在意的。而且绝大多数男人喜欢笨笨的女孩子,有的时候甚至是越笨越好,笨得不明所以,不分好歹,那是再好不过。我知道这点是因为我作为男孩子时,就是这么要求她们的。"看看那边。"他示意我。我扭头去看,一个大肚子孕妇。马上我明白了,难怪我猜不出来?!我刚才根本没往自己现在是女人这个表面现象上去想。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刚才我用头发想想,也会明白的。我脸红红地东张西望,躲开他不怀好意的视线--男人总喜欢看女孩子脸红的样子。这时我才发现已走出了医院,而我们的车子是在医院里。我于是站住了,准备去拿车子。看到我停下,他问:"怎么啦?""我的车子,"我说,"我要拿我的车子回家去。"(待续)"那太好了,我可以省下不少钱了。"他说,显得很高兴的样子。"--""本来我打算请你吃顿晚饭,算做道歉,然后再赔你的丝袜。现在看来都可以免了。"他不说还好,一说我马上觉得肚子真饿了,骑了这么远的路,又逛了半天街,腹中早已空空,所谓饥肠骨碌,前胸贴后背。更要命的是,我原本准备回家吃晚饭,但装了男装的包已遗失,我无法回家。真正是走投无路,四面楚歌。难怪项羽会我自横刀勒脖子?!(好不要脸啊,你还跟项羽比啊,要是他知道了,宁愿再抹三百次脖子也不愿跟你相提并论。)不过他虽然如此说,却并没有要赶我走的意思。看来我的魅力不小。这样一想,我的信心又恢复了许多,看来今天只好傍上这个冤大头了。现成的救命稻草在此,不趁此机会快快抓住,那可是自掘坟墓、自寻死路。而且我听得出来,他刚才说这话的意思好象就是请我吃饭。就在我发呆想心事的时候,他已转过身去。我幽幽地说:"你又没请我,我怎么知道?"他站住身子,转了过来:"我怕你不肯。"我嫣然一笑,风情万种,日月失色(吓死人啦,快跑啊),"有现成的晚饭吃我怎么不肯?我刚才怕你诱拐我。""哈。"他笑,"那走吧--你喜欢吃什么?"当然是越贵越好--"肯德基、汉堡包(都不贵嘛),面条也行,不,面条不行(面条才几块钱一碗啊),最好是满汉全席。"什么乱七八糟嘛。我想说的很多,从小到大,我吃过不少好吃的。但吃的时候记住了,吃过之后就把名给忘了。天生不是美食家的料。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喜欢说,最大的缺点是容易激动,一激动有时候是妙语如珠,飞流直泻,有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又如张无忌之九阳神功,绵绵不绝;有时候却是胡说八道,不知所云,莫名其妙,满口胡柴,前言不对后语,甚至而瞠口结舌,欲说无辞。(我最喜欢你瞠口结舌的呆样--画外音)就在我自怨自艾的当口,我发现已被他带到一个酒店前,只见门口张灯结彩,里面金碧辉煌,两侧两位美女身披绶带,相对而立,虽无我天姿国色貌,亦有可观可赏之容,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此处删去无关紧要的赞美成语七十八条)。我顿住脚步,瞧这磨刀霍霍向财郎的架势,这里面的一盆菜只怕够我几天的伙食费了。我刚才虽说要吃满汉全席,但也是装模作样,装腔作势,信口雌黄。"不用到这里面去,随便吃点就行。"我说,"我对吃喝不大讲究。再说今天是我骑着车子硬撞的你,你对我已是仁至义尽了。犯不着再花这冤枉钱。""你不讲究我可讲究啊。想吃呢,就进去。不想吃,--"他说。我抬脚就往里面跨,怕什么?又不是要我掏钱。在一个雅致小厅中落座后,开始点菜,他让我点,我说不会,让他随便点,并且告诉他:"够吃就行。别浪费了。"他点好后,问我:"喝什么酒?"我说不喝。我一喝酒脸上就会泛红,虽然能更增娇艳,凸显我的美貌,但万一这家伙不是好人,趁机把我灌醉,更兼他酒后色胆包天,对我--此处删去胡思乱想三千字--(抗议!!!为什么看到的总是删节版啊??!!)(抗议有效。责令林可盈限时推出全版足本《金瓶梅》,不,是,是什么来着?--冒牌版主艳华)所以我要拒绝。但他仍然叫来两瓶酒,一瓶白酒,一瓶葡萄酒。我心跳加快,但强作镇定:"我真的不会喝酒。""没关系,喝酒都是练出来的。只喝一点点。"他殷勤相劝。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只得暗中告诫自己,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过量,最多只喝三杯,不,大半杯,因为我看到倒酒的杯子了,那是一个大啤酒杯。三杯下肚,我肯定会就此人事不醒,明日醒来,只怕已人事俱非。冷盘很快就上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不大的盘子中还留了不小的空间。剩余的空间跑马虽然略显不够,蹓狗只怕有余。我们边吃边聊。尽管我已饿得慌,但仍然十分淑女地细嚼慢咽。假扮美女好虽好,只是麻烦真不少。要是在家中,我早就饥不择食,狼吞虎咽了。"你家在哪里?""南京啊。""废话。"是废话,但我能说实话吗?我又不是崔永元,天天实话实说。不行,不能叫他老问我,说不定说着说着就露馅了--这样的教训我有过不少次,每次倒霉的都是我。我得转守为攻,再跟他胡掰瞎吹,叫他分不清东南西北。"你呢?"我问。"在那遥远的地方。""不说拉倒。"我又说:"你不说我也知道。""哦?"他满脸讶异,看样子一定以为我是算命女巫了。"美国伦敦。"我斩钉截铁地说。(有这城市吗?--画外音)"啊?"他张大了嘴巴。他的反应不出我的意料。有多少人就是被我胡说八道唬住了的--除了我老爸。"美国人有钱,英国人有教养。象你这么又有钱又有教养的人只有来自美国伦敦啊。"我胡扯。"哈,你真逗。"他举起杯子,示意和我碰杯,"谢谢。""不客气。"我喝了一口。"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女孩子。"他说,这又让我有点飘飘然不知所以。千错万错,马屁不错。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说:"是不是要我夸你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当然想啊。我是吗?""不是。"我回答得特别干脆。"那是谁啊?你男朋友吗?"他兴趣盎然,看起来被我吊得胃口半天高。"我还没有男朋友呢。"这是我今天的第一句大实话。"哦。"这时炒菜已陆续端上来了,到此刻我才感到饿得移了位的五脏六腑好象才归了位。所以我吃得更加淑女了。"那你心目中的男朋友是什么样子的啊?"看起来他很有点想做我男朋友的意思。"貌赛潘安宋玉,财超比尔盖茨。在外时威风八面,对我时柔情似水。""看来你这如意郎君只怕世上不但绝无仅也没有。"在我的带动下,他也开始乱改成语。真是孺子可教也。蛮合我的胃口,跟他在网上聊天一定蛮逗的。而且看样子他并没有要放弃努力的意思。"是啊,所以我打算今生不嫁。"这倒是最大最大的实话,我能嫁人吗?(是啊。总算没忘自己是臭男人。)我是CD我嫁谁啊?"是吗?"他说。不知有没有感到失望。我抿了一口酒,这酒真的很好喝。"那这世上不知有多少男人会感到大失所望啊。"他继续说,仍然笑着,看样子并没有把我的话当真。他当然不会把我的话当真。如果我真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叫做林可盈的女孩子,我绝对不会不嫁人的。但我不是林可盈,不,我只是一个取了一个林可盈名字的装扮成女孩子的男孩子。此后我又说了很多,喝了也不少,等我发现自己已陶然欲醉时,才发现我已喝了半瓶多酒,也不知有几杯。而我的脸上,已感到火烧火燎,虽然看不见,想来定已美人粉靥布酡红了(难看之极)。酒足菜饱。我停筷不吃,拿起服务小姐端至面前的热乎乎的小手巾在已香汗微露的额头蜻蜓点水般地碰了碰,又靠了靠滚烫的脸,再在嘴唇上轻轻抹了抹,生怕将化的妆弄掉。(瞧这贱样。)带着半醉的身体走出酒店,一阵寒风吹来,机伶伶打个冷颤。他如好莱坞电影上的经典情节般地适时地脱下衣服,披在我的肩头,"冷吗?要的俏,冻得跳啊。""做了好事再骂人,我可一点不领情啊。""我说的是实话啊。"""实话也不行,我喜欢听好听的。"俗话说,酒能壮胆。一点没错。借着七分酒劲,我开始象女孩子一样地撒起娇来。"那我说:你的身材绝对一流,长相更是没话说。""这种话我听得多了,"其实根本没听过--谁会对我这么说啊,"能不能说点有创意的?比如说:林可盈风华绝代,除了你--"(好恶心呕。)除了你我别无所爱。幸好这时我的酒有点醒了,再这么胡说八道,万一这男人被我勾引得对我真来一个情有独钟、别无所爱,那就真惨了。所以我住了口。可是我--听到他说了:"我别无所爱。"一时间之间,我怀疑这不是他说的,因为这是我想的,但我分明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是他说的。因为我看到他的嘴巴这时候才合上。我的心狂跳起来,差点就要掉头而去,夺路而逃。什么什么嘛,世界上巧也没有巧成这样的,我想的,他说的,竟然是一回事!!除非,难道,世界上真有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码子骗人的鬼话怪事?突然他的手拉住我的身子,我向后倒去,这时一辆车子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我真有点醉了。有点不辨东南西北了。看来在饭桌上是他取得了最后的胜利。我倒在他的怀中,头枕着他的胸膛。宽阔的胸膛。难怪女人把男人宽阔的胸膛形容成女人歇息的港湾。虽然舍不得离开,我还是要离开。因为我心头如鹿撞,而且听到了他砰砰的心跳声。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地充满了激情?我扭过身子,站直了,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在灯火辉煌的背景下不知是充满着似水的柔情还是似火的欲望。反正我是迷糊了,直到他低下头来要亲我的嘴唇时,我才吃惊地想要逃开去。但他的唇已印在我的唇上,一瞬间我只觉头脑一热,登时天昏地间,不辨东南西北,他那充满热力的双唇让我七荤八素,欲逃无力,身子只觉要软绵绵地瘫下去。(十有八九是假装。贱。)"的-的--的的的--"身旁的鸣响惊醒梦中人,我用力挣扎出他的怀抱,回头一看,一辆出租车正不急不徐地驶离我们,向前而行,驶向灯火辉煌的远处。一定是车上的司机看到我们的激情演出向我们鸣谢致意或者是因为吃醋而抗议。我用手挡住嘴唇:"你好坏。""对不起,我--你太可爱了,我不是--"他也语无伦次起来。打死我也没有想到,我的初吻竟是给了一个男人!!如果在一年前有人告诉我,我非打破他的头不可--尽管不一定打得过他,到头来被打破头的多半是我。但是在我的内心中,却并没有恼怒,有的只是惊喜、讶异、羞涩和兴奋,反正就是又爱又怕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点点的遗憾,一丝愤怒--是对出租车司机的,吃饱了没事干,没见过男女当街接吻啊?!我又没碍着你。何况现在天已全黑了嘛。心里怨归怨,我还是装作有点生气的样子往医院那边走。突然感觉到有点冷,这时才发现他的衣服已不在身上了,正想回头去看,衣服已从天而降,把我裹在里面,登时感觉好多了。此后便是远远的距离、冷冷的空气和静静的沉寂,而我的心里头,则是淡淡的惆怅,继而转化成默默的期待,盼望他能打破沉默,打破这无言的寂寞。但他不曾开口,只是默默地走在我身后。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有点不舍得就此结束这一天的奇遇,我希望能更长时间地和他呆在一起,看他的笑,听他说话,跟他说话,逗他开心。但现在看来一切已不可能,我就要灰溜溜地离开。(那还不快滚!)突然我想到了最为可怕的一件事情。身无分文的我无处可去,我的钥匙放在遗失的包中,原来我还想到没有男装可以三更半夜溜回家,现在看来已绝无可能。学校的宿舍中的衣服前两天也已在妈妈的三番数次的催促下全部拿回家去清洗。天啊,我该怎么办?(活该,好好的男人不做,偏要去做女人。自讨苦吃。)终于到了他的车后面,我欲哭无泪地去拿车子(写这篇文章时我才想到车子在医院里放了这么久而没被人顺手牵羊、反手牵车地牵去,真是怪事一桩)。他在我身后轻声地说:"你真的生气了?"我差点没哇地一声哭起来,但不知为何,眼泪却已喷涌而出,满心的委屈化作倾盆泪水。"对不起,我--"他手足无措。瞧他的情形一定是把我当成从没被人亲吻的清纯小女孩了。我又觉得好笑,不禁"不吃"一声笑起来。他见了,好象发现上当:"你骗人啊。""我--"我实在没法解释自己的心情,也解释不清,当然我只得撒谎,"我从来没有被人亲过。""对不起,你刚才那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做什么?"我抬头看他。他看着我,一动不动。"怎么啦?"我不安地问,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让他看出了破绽。如果那样,我只有拔腿就跑,夺路而逃。他的解释让我放心更让我开心:"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古书上形容美女哭是梨花带泪。"看来他不但是财郎,还是位才郎,比那些浑身铜臭的有钱男人要好得多。我低下头--书上、电影上都说过,这个时候的女主角是应该佯装害羞地低下头的。他拿出手帕,递到我眼皮底下,我接过,轻轻擦了一下眼泪,然后还给他。只见他小心地迭好,放在裤袋里。"你不会把它珍藏起来从此不洗了吧。"我抬起头来,笑语晏晏地,存心打趣。今天非要在他身上弄点钱,才可以去购买男装,变回真正的自己,化凶为吉,平安逃过此劫。所以从此刻起我非得叫他掏出钱来不可,反正看这样子他不缺钱花,而且好象大有花不完的态势。我正好帮他花花,也算为促进内销,推动国民经济增长做点贡献。"我正有此打算,美人泪,千金难求啊。"他当然被我感染了,很开心的样子。要是他知道我这时候的目的,嘿嘿,不说你也知道我的下场(自己想去吧)。我娇媚地笑笑。我站着不动,等他说话,等他往我的陷阱里钻。(人家说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就算是假妇人,也是一个样。)"上车吧,小美人,"他拉着我的手往前面走,用钥匙开了车门,"我送你回家。"回家?!不。我差点没大叫起来,我不要回家。这副模样回去,明年的今天非是我的周年祭不可(那样最好,多少人可以免受你的折磨--画外音)。我还没活够,我可不想去地狱,就是天堂也不行。我坐进车中,这次是坐在驾驶位的旁边。他绕过车前,打开车锁,坐了进来。"小气了是不是?还是没钱了?"我侧过头去,取笑他。刚才买单的时候我有意无意地看到他的钱夹一大迭花花绿绿的钞票。不知道有几千?"难道你还不想回家?"他问我,一边发动车子。他好象已把答应我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你说过要赔我的丝袜的。"我开始撒娇,"还有,还有,你得赔我的损失。"有这个大好机会撒娇,我当然要大撒特撒。"什么损失啊?"他笑。"我的手机啊,CD机啊,嗯,还有化妆品啊,都放在包中。"我大撒其谎。我很想拥有一个小巧精致的手机,还有,我那个CD机在摔了大大小小数十次后,效果已大不如前,很想用新的取而代之,但一直都是心有余而钱不足。今天得此良机我自然不会放过,哪怕他能满足我一个愿望,也就心满意足了。"有没有这么多啊?"他果然怀疑。"当然有啊。"我嘟着嘴说。包已丢了,他上哪查去?"不信你帮我把包找回来,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实话了。""现在死无对证了,还不听你胡说。你这小女孩说话虽然很逗,但十句有九句不是真的。"看来他一点也不笨,不是冤大头,要骗他还真不简单。我只得耍赖:"你呢,你说的我看十句有十句是假的。"口气也有点不逊。被人识破了诡计,多少有点恼羞成怒。"哈哈,又生气了是不是?"他笑。我松了口气,看来他是在开玩笑,或者是在探我的虚实。看来他也不想花冤枉钱,对我还是有所保留的。不行,我得施展我的魅力,叫他乖乖地掏银子。不但要掏得心甘情愿,还要掏得眉开眼笑。"我没气,"我说,一副遭人冤枉、被人委屈的模样,"我是没对你说实话。我家里人告诉过我的,对陌生人要保持警惕,尤其是对长得好看又有点钱做坏事的男人。""你这是绕着弯子骂我啊。"他笑起来。看起来我的诡计有点奏效。我得乘胜追击。(恐怖啊,看到这我感到害怕了。--画外音)"没有啊。"我说得很诚恳,"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全这样千嘱咐万叮咛地告诫过我。""你看我象坏人吗?"他乐了。有戏。我心里更高兴了。"象。"我回答很干脆,马上又补充说,"不是象,应该说是。--好人不会乘人之危。""哈。""是啊,什么见义勇为,救死扶伤,坐怀不乱。说的都是好人。""我今天难道不是见义勇为,救死扶伤吗?""但你没有坐怀不乱。"我说,"我--"我还想说,还想说什么时,只见他开了灯,反手把一样东西递过来,说:"对了,快打个回家吧。要不你家人要担心了。"我这才想起来应该赶快打个电话回去。拨了三个数字后,我把手机盖上,递给他,"拿去。""怎么了?没电了?"他接过手机,"我昨晚上充的电啊。"""有电。"我说,"我不用你的手机打。"我当然不能用他的手机打,万一他打电话到我家去找"林可盈"。那我就彻底玩完了。我为我在半醉半醒之间还能拥有如此清醒的头脑而感到骄傲和自豪。"为什么啊?""我怕你打电话搔扰我。""啊,这我倒没想过。""是不是啊?就算现在没想,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想到了,我就倒霉了。""有这么严重吗?"当然,甚至比这更严重。如果我真是个叫林可盈的女孩子,倒也罢了。问题是,问题是,是--"吱--"车子慢了下来,缓缓拐进一个停车场。下了车,离开了空调,我感觉到更冷了。冬天晚上的南京还是有点寒气逼人。"借我点钱。"我跟他说。"我打个电话回家。""我没有零钱。"他说。"借我一百好了,过几天我还你。"有了一百块钱,买件便宜的外套,再买一条长裤的钱够了,高跟鞋就不换了,长裤买长一点,罩住就行。我计划停当,就等他掏钱了。"你不肯告诉我电话,万一你不肯还,我怎么办?""你就当我多喝了一两瓶酒。"他的手伸进裤子口袋,拿出来一个硬币递到我面前,"去吧。"我差点没气昏,弄了半天,花了无数唾沫,才得到一个小小的硬币。我很想拿起钱就砸到他的脸上去,一边愤怒地大叫:"去死吧,你。"但我没有,我只是又气又恼地接过钱,一言不发地朝一个挂有公用电话标志的小店走去。我发现自己的噩梦好象正在开始,这个男人既然对我生疑,要在他身上弄点钱恐怕很困难了。"啊哟--"我的脚一歪,差点跌一跤,幸好被人适时扶住。我低头一看原来路面不平,要是平时根本不会有事,但我今天穿的是高跟鞋。"小心点。"他在我身后说。我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走到电话旁。电话通了,是妈妈接的。"妈,我不回来吃饭了。我在外面吃过了。我在同学家玩。今天晚上不回来了。知道了。好了。再见。"挂上电话。我看到他已站在我的身边,我接过店主找的零钱递到他面前,他摇头不接,我放到他的衣服口袋中。"你经常撒谎吗?""是啊。"我意兴阑珊,低头看着自己包扎过的两只手掌。愁着自己如何渡过这一难关。这不是游戏,可以重来。一时解决不了,还可以存档慢慢想。也可以去看攻略,实在不行,还可以发贴求助。我是经常撒谎。我不是一个好孩子。如果是一个好孩子就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如果今天我不出来,或者没有装扮成女孩子,这个时候一定是坐在电脑前拿着鼠标到处点了。那有多美啊!我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个行动有多么地愚蠢。寒假第一天就出师不利,大倒其霉,看来这个寒假只怕是很差劲的一个寒假。"你是不是急着等钱用?"他问我。当然啊。我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是摆在这里嘛。假惺惺,伪君子,出门天天跌跟斗,养个儿子没屁眼。我在心里暗骂。"你不用老问我,"我说,娇也不撒了--根本就不起作用嘛,"如果你相信我呢,就借二百块钱给我,过几天我还给你;如果你不相信我,就拉倒。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越说越可怜,声音也不对劲了。只怕再不控制,又要哭起来了。我急忙掉过身子。"哈,你这借钱的比我还狠,真服了你了。"他递给我几张钱。我一看,竟然有五六百。"不要这么多。"我吓了一跳,有了钱,我又神气起来,活力登时恢复,"当我是妓女啊。""没有啊,我怕你不够。""借多了我怕乱花了,没钱还你。"我留下两百,把其余的递给他,"我可是个穷学生,家里给的零花钱也不多。""没钱还就不用还了。"他说,"这么点钱对我来说是小意思。都收下吧。"我简直要乐坏了,那我可以买好几样喜欢的东西了。急忙对他说:"谢谢。""唉,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刚才有人那样子,好象恨不得把我吞下去。"他说。我笑,我又开始撒娇:"谁叫你骗我啊?""你的手机是什么牌子的?"当我们走进店中,走向手机柜时。"三菱小菲。"我喜欢三菱小菲,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的名字。小菲,一听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结果他还真的给我买了一部手机,当我把小菲拿在手中,感觉她那与众不同的份量时,我说不清有多么地开心。买手机时因为没带身份证,小姐让我过几天拿身份证去补办,为止他还多交了五十块钱的押金。一会儿入网手续便办好了。他打通了我的手机,我的小菲滴滴滴地响起来,我打开机盖,接通,放到耳边。"嗨,林小姐。"他的声音清晰地传过来。"嗯。"我的声音当然是又娇又柔。"明天晚上有空吗?"我扭着看他,他正在看着我。看来他是在向我约会了。我急忙关了手机,盖上机盖。"明天我没空,真的,"我向他直接说,"我还有几件急事要做。"接下来他又帮我买了CD机,一大堆化妆品,说实话,最后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他带我上楼,来到女装部,他竟然要帮我买衣服。"不用了。"我说。"我这是向你赔礼道歉啊,刚才惹你生气了。""那要是我让你惹我生二万次气,你是不是要把这家商场也买回去啊。"我笑,丝毫没怀疑自己笑的有多么美。"我没那么多的钱。"他说,"不过,要是我能让你生二万次气,倾家荡产也是值得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我的心飘飘忽忽。但突然又警觉起来,他对我这么好,一定是对我动心了。天,这可不能玩。我开始后怕起来。我不应该这么敲诈他的,他这是感情投资,有付出当然希望有回报,不是有一首叫什么《步步矮》、《步步高》的歌么:付出总有回报--步步高。意思就是人付出就是想要回报,付出越多,希望的回报就越多。这才叫步步高。就象我老爸炒股,投入五万,希望赚五千,投入五十万,当然希望能兼二十万。而我,是不可能给他带来什么爱情的。我必须把他的感情扼杀萌芽之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星星之火,扑灭起来更易。等它变成熊熊烈火后,你再去扑,只怕火没扑灭,人倒给火烧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当然懂。因此我拒绝了他给我买贵重的衣服,只是买了一件深黄色的短大衣。外面实在太冷,我怕骑车到学校去会冻得感冒。我把衣服穿在身上,把买的手机和CD放在装衣服的手提袋里。最后他没忘记给我买丝袜。这我倒没有拒绝。他要给我买包,让我装手机和CD机,我也拒绝了,说家里有包,"够我把这个商场的化妆品都装进去的。"其实我的包不多,就两三个。我们回到车上,车子起动后不久,我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既不是去学校,也不是去我家。这才想起来我没告诉他我要去学校。"喂,你带我去哪里?""到我家去啊。"""你家?"我吓了一大跳。有没有搞错?"呃,你别胡思乱想,以为我会占你的便宜。你说过今晚不回家,不到我家去还到酒店去开房间啊?"My God ! 看来真误会了。"啊,对不起,"我又开始撒谎,"我和朋友约好的,我今晚到她家里去。""是吗?"他好象有点失望。"是啊。"我说,低头看自己的两只手,"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破费了这么多,到头来什么都得不到。(真正的冤大头啊--画外音)"我送你去。"他说。他问我怎么走,我把学校附近的地址告诉他。很快就来到学校附近,在我指定的地方他停下车子。我们下了车,他帮我拿下自行车。"你同学家在哪?"他东张西望,周围行人已不多。"还有一点路。""你还是不信任我?"他问我,显得很失望的样子。我默默无语。"那好吧,再见。"他朝车子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好孤单,好寂寞。我只想哭。他站在我面前时我只想让他走,但他真的离开我时,我竟然感觉怅然若失。我这时才发现竟然没有问他的名字。我想喊住他,问他。但又怕让他误会我对他有好感。不行,我不能。我和他不会再有故事发生了。不应该,绝对不应该。我看着他的车子慢慢地启动,终于慢慢地消失在空旷的街头。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好象凝固了,虽然已经穿上了短大衣,但感觉比没穿的那些时候更冷了。我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下来。为什么?为什么啊?我在心里大喊,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过了很久,我走进一个网吧。上到社区,把自己今天的故事写下来。慢慢地,我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些美妙的时光,心情也越来越好,毕竟今天我曾美丽过一次,在一个充满男性气概的男人面前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在他的心中,我一定是一个拥有美丽容颜、曼妙身材、有个性、爱笑爱哭、会撒娇、会撒谎的少女。我的灵感让我的文字迅速地增加,膨胀,写好一大段后,我怕贴子太长放不来,就把它发了。然后就在欣喜中等待,我想把这份喜悦和人分享。但是一个多小时过去,竟然无人回贴,我的情绪慢慢低落下来,就上了一个聊天网站,以前在网聊中如入无人之境的我竟然才思全无,聊得好不无聊。再回到社区,仍然没有回贴,我这时又想要哭了,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只觉得好没面子。原来决定要把今天的文章全部写完的,也没了兴趣。我心灰意冷地下了网,怏怏地离开了网吧,到一个小店中买了一把刀子和一些东西。(想去做贼还是去抢劫啊,要不,自杀?)骑车进到学校,快要到宿舍时,我听到车子前面"滴滴滴"地响。"什么东西啊?"我想。对了,是小菲在叫。谁打手机给我啊?我停下车子,是爸爸妈妈?不,他们不知道我买了手机啊。我拿起小菲,打开一接。"嗨。"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你。"我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他当然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在店中他就打过。我以为已经摆脱了他的纠缠,看来我错了。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多事情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秀逗了。不过我内心里又很庆幸。要是和他从此就山高水远,成为陌路,我真的会很想他的。所以刚才我才会泪流满面。"可盈?!""嗯。"我回答。"好象不太高兴,我又让你生气了吗?""是啊,"我突然好象吃了兴奋剂一样,又恢复了活力,"你老搔扰我,我能高兴起来吗?"不过这时候的我声音也比刚才好听了好几倍。"真的啊,"他自然也听出来了,"那我就关机了,不搔扰你了,行不行?"他根本没有关机的意思。"行啊。"我说,"最好是关个八百年,到我们黄泉路上相遇时再打开。""哈。"他笑,"我本来不想搔扰你,可是很想听听你这么胡说八道。""当心小当啊,"我笑得花枝乱颤说,"我可是一个小骗子,骗钱兼骗色哦。"我得提醒他,万一到时候被他发现,也给自己留条后路。"哈,我是警察,专门抓骗子的。"他根本没把我的提醒当回事。"你玩不过我的啊,我可是诡计多端、花招百出、江湖人称'千变万化、狡免三窟、来无影去无踪'之感情杀手--林可盈。"我就站在高高的树底下,和他胡吹乱侃起来。聊到后来,他问我刚才为什么不开心。我说:"我上网发贴子,满心以为会有无数鲜花和大量回贴,哪知道鲜花固然不见,回贴一个也没有,弄得我好没面子,心灰意冷,伤心欲绝,差点没跳到长江里去。""哇,是谁这么不给你面子?你告诉我网址,我去给你回贴,从今晚到明早,不下三百六十个。要不我再找几个哥们一起回,保证你明天早晨起来一看,把第二名远远地抛在后面。""多谢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能心领了。他要是知道了真相,铁定笑不出来,定会和那几个哥们把我大卸八块,不,三百六十块,然后剁成肉酱。"也许他们没有发现你的文章的美妙。这个世界,你认为美的东西,人家不一定会认为美,你认为丑的东西,人家却当成宝贝。"我发现他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而且好象是针对我说的。我认为CD是美的,但他和许多人一定不认为是美的。他和许多人认为男人扮做女人是很丑的事情,很恶心的事情,但我和许多姐妹却当成了天下第一件乐事。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现实。当我认识到这点时,我的情绪又重新跌到冰点。而且这时候我已经和他聊了十几分钟,寒风吹得我已经吃不消了。再不去睡,明天我非感冒不可。他显然从我下面的通话中感觉到了我明显的变化。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突然觉得很累,手因为打电脑时间过长,伤口牵动也很疼。他关切地慰问了几句,让我早点睡,然后和我依依不舍地道了晚安。我来到宿舍楼下面,把车子放到一个人迹罕至的角落--刚才什么东西都买了,就是忘了买把车锁。然后我偷偷摸摸来到宿舍,用刚才买的刀子轻轻撬开宿舍的门,在黑暗中检查了一下房间,确定没有宿舍中没有人,我这才轻轻关上房门,并且反锁。然后衣不脱,鞋不褪地躺到床上,拉过被子,蒙头大睡。过了片刻,想起来一件事,掏出小菲,把它关了--万一那个男人打来电话,半夜中手机响声还是挺大的,要是哪个在外面听见,一定会破门而入,看个究竟。那怎么得了?然后我才放心大胆地倒头去睡。可是,我能睡着吗?整夜孤枕难眠、翻来覆去、辗转反侧、思绪万千,最后竟至于想入非非--下删儿童不宜、大人亦不可之激情文字四十九万。至于次日沉沉睡去,醒来后又有何行动,那已不属我这一天的内容了。放在此处,自是文不对题了。是以隐瞒不说,任凭各位凭空想象,实在想象不出来,可以上网发贴求助。(后语:至此,我的一天总算结束了。也许真的象前言所说,我不想再继续写贴了,所以越到后面写得越差--自我感觉,不知姐妹以为如何?反正就此结束,破罐子破摔,也不怕别人骂了。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在此就不罗嗦了。至于我和那个男人的故事,从开始的那天到现在又有了新的进展,但我已没有兴趣再继续写下去,任由它发展,任由它结束吧。因为我发现,在社区中看贴图的姐妹比看文章的姐妹多得多。我没有好图--没有数码相机,没有扫描仪。现代的人追求的是感官刺激,对于文字已不是特别感兴趣。再罗嗦下去只会讨人嫌了,就此打住。小妹可盈在此谨祝众位姐妹心想事成,越来越漂亮。亦祝社区越办越旺,越办越兴隆。可盈再拜又及:写完后才记起今天上网时发现前两篇有错字别字若干,当时由于发贴心急,没能一一校对,对各位上了当前来观赏的姐妹甚是不敬,在此表示深切的歉意,并请见谅。)最后的后语:本来不想弄这个完美版的,但贴子已贴出,牛皮已经吹下,海口已经夸下,也不愿食言,同时也算对冒着近视危险、硬着头皮来看我这篇长文的姐妹一个交待。当初发贴的激情已经过去,再想寻回已很困难,而且在我看来,修改比创作更加困难,所以这个完美版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完美版,只是改了一些错字别字(肯定还有不少),让姐妹们看起来方便一点--如果还有人愿意看的话。同时也加上了一些内容,当然只是增加了一些并不重要的内容,因为整个事件前面的三篇文章已经叙述得差不多了,胡乱地添油加醋固然热闹,却与事实不符。姐妹们若觉得失望,自可对其进行任意地增删,只是名字当要改变--叫赵可盈、钱可盈随你所好,如果嫌可盈不好听,换成自己的名字也可;地点亦更换--北京、上海任你挑选,如果对北京、上海不满意,也可换成纽约或巴黎,哪里浪漫哪里玩。(当然如果你定要把主人公定为林可盈,地点非放在南京。我亦无可奈何,只能仰天长叹。既生可盈,何生你啊--嘻嘻)重要的心情,是感觉,是理解,是意犹未尽,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道名字4 蓝的天空和绿的大地,美丽的花和充满古典韵味的石刻雕像,这里是德普罗的皇家宫殿素亚堡,在这里正在举行贝儿希莉亚公主的订婚大典,更确切地说应该是选夫大会吧,因为贝儿希莉亚公主今天的订婚对象是要从今天从那数百名受女王妮恩邀请而来的未婚王子或是年轻显贵们中选出来。这些王子或是年轻显贵们都是来自于世界各个角落的少年俊才,每一个都是英俊不凡才能卓越口齿伶俐,每一个都可以说是向月牙一样美丽动人容资艳丽,而现在这些代表美男子/美少年未来发展倾向的年轻才俊们,正像是地摊上摆的卷心菜一样一个个的排成列摆成行放在贝儿希莉亚公主面前任由她挑选……。由于谁人都知道最后被放进菜篮子里的卷心菜是只有一颗的,所以各路美男子都在贝儿希莉亚公主面前尽情的施展着自己的本领,体态娇小就作清纯可爱状与世无争的,容貌超群的就做男扮女装浓妆艳抹状的,体态丰盈的就裸赤上身做性感暴露状的,气宇轩昂的就昂首阔步做冷艳动人状的……,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应有尽有而且童叟无欺价格公道,决不会缺斤短两,但是比起一个个兴奋不已来早餐都吐出来的宫廷侍女们,真正的主角贝儿希莉亚公主却似乎没有任何感动似的。“幸好我们今天早上没有吃早饭。”在目睹了一个穿女裙的美男子表演完脱衣舞以后,阿特莉雅十分庆幸的对芭拉丝凯思和艾德尔,她们三人都在昨天通过帝国的秘密情报官的努力成功的混入了素亚堡,目前正作为德普罗皇家雇佣的清扫女佣在努力清扫着大厅中那些因为宫廷侍女们毫无保留倾囊而吐出的早饭。“即便如此我也感到胃里面很不舒服,”芭拉丝凯思非常痛苦的说,受过严格淑女教育的她现在全靠意志力在支撑着才没有吐出来,“没想到这些看起来衣冠楚楚英俊潇洒男人们也能做这么恶心的事。”“呵呵呵呵,是啊,”阿特莉雅笑了,她看了一眼艾德尔,“小男孩,这可是百年难见一次的帅哥 表演大会啊,你要是想以后像他们那样成为人见人爱受人欢迎的帅哥的话就该趁现在好好观察学习学习。”“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阿特莉雅小姐,”艾德尔现在的感觉很差,他刚刚才吐过一次了,那些绝世美男子点的性感综合表演对于身为男性公民的他对于实在是太刺激了……。“呵呵呵呵呵,你的忍耐力实在太差了,怎么做我的部下呢。”阿特莉雅放声大笑起来,声音非常的大,引起了很多人的注目,不过阿特莉雅并不在乎,因为她知道相对于她那放四的笑声,场上的美男子更能吸引人们的眼球,但是阿特莉雅却万万没有想到一件本可避免悲剧就因为她的笑声而拉开了序幕……。“就是她了!”这时一个少女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用手指向阿特莉雅所处的方向,场上的喧哗一下子就消逝了,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少女手指的方向,因为那个少女是贝儿希莉亚公主,而她的一指则宣布了她已经找到了意中人。“是谁?”女王妮恩颇为不解地问,因为贝儿希莉亚公主所指的地方只站着三个女人,三个女佣装束的女人,当然了她不知道其中的一个是被迫女装的艾德尔。“那个黑头发拿着扫帚的人。”贝儿希莉亚公主平静的说。“她?”女王妮恩瞪大了眼睛,看着阿特莉雅,三人之中只有她是黑发,而她百分之百的是个女人,女王妮恩的脸色渐渐变得很难看了,但是她压住了自己的怒火,尽量用和蔼的口气说,“贝儿希莉亚,不要再看玩笑了,那是个女佣……。”“我有眼睛,我知道她是女人,”贝儿希莉亚公主的语调很平缓,但是在说‘女人’两个字的时候却加重了语气,“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的活,我宁愿嫁给一个女人。”“贝儿希莉亚!”女王妮恩怒冲冲的站了起来,她的怒火似乎立刻就爆发了,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戴面纱的少女走到她身边轻声的说了些什么,女王妮恩的愤怒立刻消失了,她嘴角出现了一丝残酷的笑容,然后大声的似乎是有意在向所有的人宣布自己的这个决定似的,“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贝儿希莉亚,从这一时刻起那个卑贱的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夫了,不因该是丈夫!”女王妮恩的笑容更残酷了,她缓缓地说:“贝儿希莉亚,因为你既然已经决定好了,那么我现在就为你举办婚礼,让你和那个女佣不应该说是你所爱的人现在就结合成为夫妻!”说完这句残酷的话以后,女王妮恩转身离去了,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贝儿希莉亚公主眼中流露出来的无比怨恨,她们本是亲生的母女,而现在却是像是势不两立的仇敌……。如果说这场纯属闹剧的婚礼最初出于任性女儿对严厉母亲的一丝微弱反抗的话,那么决定把它执行下来的女王妮恩则是一个非常不负责任而且更加任性的母亲,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威她可以毁掉自己女儿的一生,虽然这样对贝儿希莉亚公主来说还算是一个应得教训,但是对于完全无关的阿特莉雅来说,则是一完全意料之外的灾难。她,帝国的女天才阿特莉雅,现在德普罗的素亚堡,成为了一对母女争斗的牺牲品,和一个任性的公主的结成了夫妻,而且还在德普罗的皇家教堂里由教会的三大祭司长之一德普罗地区大祭司在完全正式的情况下举办的婚礼,得到数百万人的祝福,虽然阿特莉雅拼命的表示了自己的不愿意,但是在捆住手脚的绳子和塞住嘴的苹果的帮助下,德普罗的宫廷侍女还是完成了这巨大而又艰难的任务,把贝儿希莉亚公主嫁给了阿特莉雅……。 不知道名字5 我叫子敏,今年16岁,是个长得秀气、身裁娇小的男生。我有个大我5岁的姐姐 。爸爸妈妈早死,姐姐子馨小学毕业就出来工作,16岁时更成了公关。 去年,在机缘巧合下,姐姐当上了“职业女主人”,為有被虐待狂的男女提供綑绑 、虐待服务。这门行业在欧美很流行,在东方则方兴未艾,主要是东方男性比较大 男人,没有某些西方男人那样的奴性,而东方女性更不会花钱找罪受。个别顾客可 要求不同配套,如两人的穿著、虐待的程度,甚至角色扮演等。綑绑虐待过程通常 不包括性服务,顾客如有这方面的额外要求则须加钱。 姐姐通常在宾馆裡提供服务,但偶尔也将某些熟客带回家来,在她的房间裡搞。在 后面一种情况下,我总是听到姐姐性感的呼喝声,和顾客的呻吟求饶声、或被塞著 的嘴裡发出的唔唔声,从隔壁房传来。血气方刚的我,阳具就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 ,要用手去解决。我不知道,我是想扮演顾客,还是姐姐的角色?我知道姐姐不会 让我参加,哪知道有一天…… “敏敏……来帮忙!快点!”姐姐在房裡叫道。 我刚刚午睡醒来,之前在睡梦中还隐约听到姐姐带了顾客进房。现在心裡纳闷,姐 姐不是在工作吗?她总是警告我不准偷看她工作的。 我走到客厅,在门外叫道:“姐姐,甚麼事?”姐姐说:“不要紧!你进来!帮帮 忙嘛!”我一听,还以為有甚麼非同小可的事发生,要不然她怎会让我进去。可听 她的语气,是性感嫵媚,多於焦虑不安。 我一进门,第一眼见到姐姐,裤子裡的阳具又忍不住挺起来了。姐姐穿著一身黑皮 --皮胸罩、皮束腰带、套上假阳具的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皮过膝长 筒靴,还有一双黑蕾丝长筒丝袜(蕾丝袜头露出长筒靴外)和蒙脸的黑色薄纱。姐 姐的惹火身裁我是见过的--她平时常穿著连身内衣在客厅看电视,还若无其事的 告诉过我她的三围:36B-23-35。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身“劲装”,“惹火” 或“性感”二词已不足以形容她的身裁…… 我定了定神,问:“姐,甚麼事?”还不敢正视躺在床上的顾客。姐姐站在床边, 说:“你看,銬在脚上的这个脚镣卡住了,有没有办法打开?”我望向这位顾客 ……咦?好像不是一般顾客,而是姐姐交往了几个月的男朋友凯文。凯文仰卧在床 上,双手在头上被一隻肤色长筒丝袜绑在一起,嘴上则贴了胶布,双脚则被脚镣銬 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凯文身上只穿著一身红--一双长筒丝袜、一条吊袜带、一件没裤襠 的蕾丝小裤裤、一双红色长筒手套。凯文的阳具在小裤裤中间昂然挺立,耀武扬威 ,至少有八吋长。我心中十分惊讶,平时看凯文雄纠纠的,原来有这种癖好--喜 欢被女人綑绑虐待,而且还变装。又或者,是姐姐硬要他做的呢?不过,我竟忍不 住想多看那根阳具几眼。我自问不是同志,但……怎麼回事? 还有,凯文居然没有半点阴毛、腿毛、腋毛和体毛……该不会是姐姐命令他剃的吧 ?他的全身被剃得乾乾净净的,祇有眉毛和头髮还在。 凯文看到我,露出难為情的神色,但一点都不生气,可能是姐姐跟他说好,把我叫 进来看他这付德性,好羞辱他这个没出息的小性奴。我说:“好吧!我试试看!” 伸手尝试打开已插著锁匙的脚镣,没想到一打就开。 姐姐故做惊讶的说:“咦?这麼容易?那帮我用这个把‘她’的脚绑在一起。绑紧 点,结打不开没关係。”说著,她递给我另一隻肤色长筒丝袜。我便坐在床边,把 凯文的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打了一个很复杂的结。我以前不是没碰过丝袜,但从 没把它们放在心上。但这一隻肤色丝袜特别柔滑,好像是亮袜,再加上握著凯文穿 红色丝袜的腿,指尖上竟微微有触电的感觉。 不过,姐姐留意到我不时偷看凯文的擎天一柱。她说:“够雄伟吧?我第一次跟‘ 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麼觉得。”我的脸便红了起来。姐姐故意提高声调,让凯 文听得一清二楚:“给你介绍我的小奴奴--凯莉。‘她’是个淫盪的女奴哦!” 然后,姐姐拿了一双黑色长筒厚袜,叠在一起,蒙上凯文的双眼,令凯文完全不能 视物。姐姐又给凯文戴上耳机,接上放著重金属音乐的音响系统。然后,姐姐跪下 来,把薄纱蒙著、涂著厚厚的口红的性感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想不想摸 一摸那一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的纤纤玉手可以骗得过我的小奴奴,让她以為 是我的手。”我这时候已口乾舌燥,睁大眼睛望著姐姐。 “去吧!”姐姐耳语:“坐在她的‘私处’的旁边。”我照坐了,眼睛依然盯著那 根私处。姐姐走上前,坐在我的背后,握著我的手去碰它。我战战兢兢的碰了“她 ”的龟头,结果整根“私处”抽搐了一下。姐姐问:“喜欢吗?”我点点头。接著 ,姐姐要我俯身仔细看看那根“私处”,我照办了,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的龟头。姐姐微微吃惊,随即把我拉起来。 我心下惊慌,不知道自己刚纔為甚麼会有这种反应?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不料, 姐姐说:“敏敏,如果你真的这麼有‘性’趣,我可以让你在今晚跟我分享我的小 奴奴。不过,你从头到尾都要照我的话做,而且不准开口说话,要不然我会像惩罚 我的小奴奴一样的惩罚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当然是不 假思索的点点头。 姐姐嫣然一笑,在薄纱的遮盖下,仍然如此楚楚动人。她把我拉进浴室,说:“如 果你要代替我,舔小奴奴凯莉的‘私处’,‘你’就应该是个女孩子。现在,‘你 ’就是我的妹妹啦!……来!妹妹,把衣服脱光。”我照做了,脸上热烘烘的,这 是我自五岁会自己洗澡以来,第一次让姐姐看到裸体。更“糟”的是,在亲姐姐的 面前露出我的雄伟的阳具(只有大约五吋,不如凯文)。 姐姐脱下手套,拿了剃鬚膏给我抹了眉毛以下的全身。她说:“当你在和她肌肤相 接的时候,她应该是以為是我在上她。知道吗?所以你的身上不应该有毛。还有, 她会以為是我的内裤上面的假阳具在搞她,所以你的阴毛也要剃光。知道吗?”我 又点点头。她便戴回手套出去了。 我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剃得白白净净的。在这过程中,我听到姐姐的吆喝咒 骂声和打皮鞭的声音。不过,姐姐说过她多数用一种打了会有一点痛,但不会皮开 肉绽的假皮鞭,是拍电影用的道具--祇有顾客要求,才会用真鞭。我猜打在“凯 莉”身上的,应该是假鞭。 我走出浴室,姐姐就放下皮鞭,在我的身上喷上她用的香水,给我化妆、戴上假睫 毛、红色假指甲、跟她的髮型一样的假发(长髮披肩,直发)。她给我的胸口粘上 B罩杯的硅乳,然后给我穿上跟她所穿的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系列行头(我跟她的身 裁差不多)--蒙脸的薄纱、皮胸罩、皮束腰带、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 、蕾丝长筒丝袜、过膝长筒靴。我往镜子裡一看,不禁一阵晕眩……镜中的女孩简 直就是五年前的姐姐,清纯俏丽,而又有一点任性和放盪的味道。我猜既使把灯光 调暗,解开蒙著“凯莉”双眼的丝袜,她也会把我当成是姐姐。 姐姐牵著我的手,回到床边。“凯莉”还被绑在那儿,身上没鞭痕,显然刚纔姐姐 用的是假皮鞭。凯莉的大哥哥已变回小弟弟,但看起来还是有五吋左右的长度。姐 姐说:“妹妹,脱下手套,把小奴奴的‘私处’弄硬!”我点头,坐在床上,脱下 手套,以一双玉手把玩著凯莉的“私处”。这时候,不止她的私处有了反应,我看 著我的红彤彤的指甲包著她的私处,自己的私处也挺起了。 我俯下身,伸出香舌,舔著她的私处,并用手把玩著私处下面的两粒可爱的小圆球 。不一会儿,我摘下面纱,张开两片诱人的红唇之间的樱桃小嘴,迎接我生平的第 一根阳具。我已经忘了自己是那个小男生子敏,而是一个性感、贪吃的小淫女。虽 然没有经验,A片是看得多的,所以我尽我所能的為她服务--吸、舔、吻、抚… …没多久,我感到她的私处在我的嘴裡爆发。我将她的爱液含在口中,直到她爆发 完了,才缓缓吞下。姐姐祇是脸露微笑,薄纱底下的一对小酒涡特别的迷人。 姐姐叫我把手套戴回去,脱下内裤,然后俯卧在凯莉的“玉体”上--69的体位 。这时候,凯莉的私处又在我的脸前,而我的双腿则搁在凯莉的头和手臂两边、手 套裹著的双手握著凯莉被丝袜裹著的大腿。 出乎意料的是,姐姐先要我张嘴接纳凯莉的“私处”,然后拿了一条綑绑用的皮带 把我的头和凯莉的屁股绑在一起固定,以致凯莉的私处成了我的塞嘴的道具,我只 能像凯莉一样口发唔唔声。另一条皮带则绕过我的背部上端和她的背部下端,使到 我的“乳房”隔著胸罩贴在她的小腹上。然后,姐姐取了几只肤色长筒丝袜,分别 绑著我的左踝和凯莉的右臂、我的右踝和她的左臂、我的左腕和她的右腿、我的右 腕和她的左膝。接著,姐姐又取了一双黑色厚长筒丝袜蒙著我的眼睛。下来,我感 到姐姐取走凯莉的耳机。最后,姐姐撕下粘在凯莉嘴上的胶布,握著我的“私处” (这可是姐姐第一次碰我那已经勃起的阳具哦!)放进凯莉的嘴裡,又取了一条皮 带绕过我的腰和凯莉的背部上端绑好固定。 这时候,凯莉或许满腹孤疑,明明是软玉温香的女主人子馨压在她的身上,怎麼又 有人把她俩绑在一起?难道子敏也参加一份,成了男主人,而子馨和凯莉都成了子 敏的小奴奴? 其实,我的脑子裡也大打问号。把我扮成女孩子,和凯莉绑在一起,这到底是姐姐 还是凯莉的主意?如果是前者,凯莉事先知道吗? 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两个新生的女奴口含对方的“私处”。我开 始舔吃凯莉的私处。凯莉犹豫了一会儿,也开始活动她的嘴了。我可还是处“女” ,被她这麼一搞,就立刻射了出来,弄得她满嘴都是。如果凯莉不知道我不是姐姐 ,她这时候一定很惊讶。但她也和我一样,已经“忘了她是谁”。她在仍然含著我 的缩成小肉球的“私处”的情况下,慢慢把我的甜丝丝的爱液吞下;这种吞嚥动作 ,使我的“私处”有了似要被她吞掉却又离不开我的身体的感觉,又把我弄得醉仙 欲死。而我也更卖力的回报她,使她不一会儿就步了我的后尘,让我再一次尝到她 的爱液。 姐姐阴阴的笑了几声,说:“我的小奴儿,你们姐妹今晚就这样睡。晚安!”我听 到她脱鞋的声音,然后关灯离开房间。我们俩也含著对方的“私处”,迷迷糊糊的 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姐姐把我们放了,再用丝袜反绑我们的双手。她叫凯莉坐在床沿,我 跪在凯莉的跟前再给她口交。然后,我们交换位置,由凯莉来為我服务。过后,我 们洗了澡,凯莉恢復凯文的身份,穿衣回家去了。 而我呢?姐姐说:“我可不是故意要你当同志哦--当不当在於你自己!我工作的 时候也不用你帮忙。你还是学生嘛!昨晚的事,就当是一夜情吧!”我说:“不要 紧。”不过,有一句话,我一直说不出口。但那也没关係,我知道姐姐房门的钥匙 藏在哪裡,而且姐姐因為工作,也经常不在家过夜。她的那一橱衣裙鞋袜嘛…… 直到两个礼拜后,姐姐又在她的房裡叫我了:“‘妹妹’,快过来。手銬卡住了! ”我即刻换上姐姐昨天买给我的银白色吊带连身迷你裙、黑色小裤裤,走去她的房 间。她可是答应我不必在工作上帮她的,那麼床上的人是…… 我还打定主意,今晚过后,要向姐姐提议:“每次都要等到你叫我了,我才开始剃 毛变装,太浪费时间了。不如……” 不知道名字6 第一天───刚步入一栋建筑中,四层不算新的公寓,采光不很好,身后的老师把我们带进去,我放下背包,领队告诉我们,这儿是今后我们的活动区,并把大家的背包收集好,要我们休息一下。接下来,听到身后大门关上落锁的声音,我们一群十二个女生,坐成一排在地板上,看着不很亮的大厅,一楼大厅,约四十多坪大,墙边很多锁着的大柜子,而采光很差,窗户皆被廉幕盖上,让我们能看到四周的光线,是来自天花板的日光灯。 十二个女生,包括我,年龄都很轻,俏丽的脸孔,魔鬼的身材,一头长发,穿得都是花枝招展,我不禁的抬头挺胸,在一股比美的气氛之下。一位女老师走来,瘦瘦高高的,却是一级的身材,手上拿起名册,开始发东西给我们。每个女孩都拿到一个背包,打开来一看,令我们大吃一惊。楼上走来七个大汉,手上拿的,是令我们害怕的,利刃与皮鞭,带着阴冷的笑脸走向我们。清点背包中的物品,一件惹火极短的黑色皮衣,两条麻绳,贞操带,黑色长筒皮鞋,黑色的皮项圈,手铐脚铐,捂住嘴用的球(有洞洞的那种),振动阳具,两颗跳蛋,一些胶带等等。那些大汉,对我们下命令:脱掉所有的衣物配件,不听话就打!一翻挣扎与皮鞭声后,我们十二个女孩的物,被一堆堆的收去,剩下光光的身体,害羞的缩在一起,接着,我们被一个个的叫去"装备"。那凶狠的男人拿起我的背包,倒出所有配件,对我发出恶心的笑声。首先拿起一条麻绳,打了两个大大的结,就往我跨下伸去,并且用结摩擦我的下体,紧接着就是两个结,压紧着我的蒂和嫩唇,在腰上呈丁字般的紧绑。我顿时无力的跪下,他把另一条麻绳,延伸在我的乳沟与房四周,以8字型紧捆起我的胸部,两颗乳房被麻绳紧紧的绑紧,挤出美丽的果实,皮肤显出光让我感到羞耻。发抖中,我被迫穿起那件黑色皮衣,紧包住我的腰枝,腰侧的细绳,交叉的被绑紧接着,贞操带压在麻绳和皮衣上,用力的穿上,大腿两内侧好痛,我哭出来了,听到喀喳声,上了锁头。又来个男的,给我穿上了皮靴和项圈,在脚踝铐上脚铐,把我的手用力往后拉,铐上手铐,又把那球塞入我嘴中,带子在脑后绑紧,口水,马上从球的洞中流出不止。紧接着,乳晕被胶带固定上跳蛋,通了电的跳蛋狂震着我敏感的乳头,另一只粗大的手打开贞操带下的小洞,在我尖叫声中插入那振动阳具,最后把贞操带小洞口关上,再上一颗锁。我痛苦的无法伸展四只身上敏感处的牵制让我兴奋起来,麻绳上的结,在贞操带紧压下和振动阳具的狂震下,直接刺激我的阴蒂花蕾,乳头上的震动,更让我全身有的兴奋,正刺激着我的所有情欲。我,躺在屋一角,接受刺激与等待其他女生的装备。下午,我们被一一带往不同的房间中,全身的装备依旧,只是原本狂振中阳具,电池已衰弱而剩下微振与体温。眼前,是那位女老师口中的"床",也就是这几天都得睡在上头的床,外型是个长长的木头,刻成三角柱体,被架到胸前高度,尖尖的那面朝上,有座向马头的木头接在前方。老师说:现在先让你适应这张床...骑骑木马吧!我不自由的被两个男人抬上去,脚铐打开后再打我脚跨上木马,并在马腹重新铐上脚铐。而手铐也被打开,再等我抱住马头后又铐上,全身的体重压在尖尖的马背上,痛苦马上传来。最痛的是阴部,麻绳的结深深的被压入花蕊中,阳具几乎顶到子宫,流出的蜜汁从斜斜的马背上流下,喉咙更是吞不进唾液而乾的难受,唾液,只是不停的从塞在嘴中的球洞中滴下。行动上的牵制,加上一动就有巨痛加上强烈的刺激,让我在痛苦中仍持续着兴奋,神智已渐渐不清,全身被汗水和疲倦包围,也滴在木马上。两个小时不知怎么熬过的,我被带下了木马,身上的配件仍是一样少。老师告诉我们,这些配件会一直在我们身上,除了一些特殊活动,而木马,更是天天必上的"床"。接着我们十二人被带下大厅,每个人都是狼狈不堪,一个个挤在一起倒在地上。有的体力差的,甚至昏迷不醒了。接着的课程,是看到许多的麻绳,绷带,铁丝,铁练,特制的皮衣。我和两个同学被带上去,解开手脚铐后,便被铁练练在一起,我们三人跪在一起,挺着还被绑紧的乳房,含着球,一动也不能动。晚上,是个凄惨的夜。加上秋的凉意,让身上无衣敝体的我忍不住发抖。而抖动更是牵动身上的绳,淫靡的麻绳已紧缚在乳房四周和阴一天了,深深的陷入皮肤中,动一下就有刺骨的痛苦传来。在背后的双手麻的难过极了,脖子上的项圈和口中的球让我呼吸不顺,常需要大口吸气来补充氧,相对的,胸部在吸气的摆伏下,痛的让我流泪。贞操带的锁无情阻挡阳具,让它仍深深的插在阴道中,当阴道收缩,又爽又痛的感觉便袭来。不自由的排泄,终于忍不住了,尿液从麻绳结边溢出,再从大腿边贞操带缘流下,那股又热又痒的感觉,加上麻绳浸入液体后更难过的也更狂旺的刺激了我的花蕊,让我不知不觉的流出密汁。臀部的伤痕触到冰冷的地板和尿液,传来阵阵的刺痛,而我居然控制不住爱欲的,达到另一次的高潮。再有知觉后,发现身在不同的房间中,墙上满是麻绳和皮带。身上的束缚少了手铐脚铐,发酸的嘴里,已拿出令我厌恨的球,腰上的皮衣也被卸在一旁。最痛苦难过的贞操带终于拿下了,我松了一口气。胸部上的跳蛋也被拿下,撕胶带的痛楚又传来一阵快感。紧接着,我发现有只手正试着拿出阴道中的阳具,随着他的抽动,我紧张的期待他的拿出,而那只手却迟疑着,时进时出,扰乱了我的意识,快感加倍,我竟然摇动起我的臀部,一股不希望它被拿出的欲望油然而生。又是一次的高潮,我无力的闭上眼睛,听到那男的在换阳具中电池的声音。脚的皮靴也被脱下了,身上只剩那两条魔鬼般的麻绳和令我羞耻的项圈。难得的机会让我马上伸展四肢,在冷冷的地板上躺着,无力的望着间中两个男人和女老师的准备。突然老师对我笑着说:现在是紧缚课程,你看看墙上的图片,要从那幅开始呀?我往墙上看去,四幅图映入我眼中,我畏惧着不敢回答,那四幅图中的女生,都被五花大绑著,脸上表情现出极端的痛苦。我马上大喊:不要,并马上站起企图逃走。两个男人手中皮带往我背后一抽,马上就追上我。一天没动的四肢,怎么逃得掉两个大男人呢?马上,我就被拖到两根铁杆间,我被迫跪在中间,两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铁杆上。绳子先把我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最高的环上,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狠狠的缠上,固定在铁杆上。我的两腿呈跪姿的分开,绳在我膝盖处绕三圈,固定在铁杆根部。脚掌被白色的细绳捆起,始钳住了我的乳头,好痛好痛的让我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我乳房弄的痛毙了,乳头就像被撕裂般的让我害怕起来。终于固定在前方的铁环。我勉力的稳住自己身体,只靠着膝盖撑住全身的重量,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打击我的神智。最后,一条白绳绕住了我的嘴巴,在两唇边往后拉紧,嘴像快撕裂了,又是一条平行的绳子往后固定住,这下我全身唯一自由的,就剩两眼能张合而已。手指脚趾早已麻弊,只听到老师说:你先这样在这"休息"吧,我们要先去别间上课呢!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像是跌入地狱无法超生,眨呀眨的看着墙上四幅图,和努力求得平衡,陪伴我的是来自喉间因受不了痛楚的阵阵呻吟与哀号。----在我疲惫的昏睡后,蒙胧中被摇醒,身上的麻绳已解开剩下两条缠在乳房和阴部,一个男的正在整理麻绳,老师则看着我,边爱抚着我敏感处,我厌恶的甩开她的手,而四肢从无知觉渐渐的泛起血色,随着血液循环带来的是令人无法忍受的麻痛.我一动也不敢动的,等待那麻痛的消退,讨厌的老师却用力的打着我发麻处,让我又难过又无法动.休息了一会儿,我被带到一张木床上,趴在上面.趁着我疲倦的闭上眼睛时,突然两个男人把我的双手双脚往我身后拉去,魔鬼般的麻绳再度与我皮肤纠缠.我的双手被合绑在身后,双脚被紧缚在一起,然后再把两边的绳头一绑,我身体就被反凹成扁圆形,左脚突然的抽筋让我撕声大喊,泪马上沾湿木床.身上制服般的两条麻绳被松绑下来,而我仍是感到极度的难过,以一份克制不了的被虐欲望.老师拿起白绳,细心地开始在我上身绕起,圈在乳房上下,在身后交错后往腰枝绕去,在小腹前交叉打结而过,经过臀部再由两腿后方往阴部拉来,打了结按在阴蒂上后,往上拉起,把绳尾和小腹上的结打在一起.再拿起另一条白绳,从我脖子后方分两半往胸前乳沟拉去,把原本乳房上下的两绳,在乳沟中合并,一紧,让我乳房格外的突出. 接下来再往下拉去,分开的两条各在腰枝上与旧绳勾起,像在编网般的往上往背后拉,再勾住绕往乳房的绳子,在我上身背后打了个结,便直往我肛门拉去,又在肛门处打了个结,深深压入后再往阴部延伸,紧压住阴蒂上的结,绳尾固定在腰旁的旧白绳上. 我只要一扭动,身上的白绳就像网路般的一起牵动,而更陷入我白嫩的皮肤中,将绞痛传遍我的大脑皮质.甚至摇一下头,绑在脖子上的绳子便往下牵动,使乳沟的结刺痛我胸口,再往腰拉起,带动压在阴蒂上的结,进而摩压我的花蕊,传来一阵阵的电击与酸酸的无力爽感.我以为这样已绑够了,小腹因往前突起加上绳的绞拉,痛苦的撑着.我侧着躺在木床上,看到身后惨忍的老师拿来一具机器,机器上拉出两对探针,碰一下便生出火花. 老师把探针分给两个男人,男人把探针,同时对我两边乳头,毫不考虑的触击,强大的电流分别在我乳头上流过,乳晕在电击下泛红了,乳头也不听话的越来越充血而胀大,两个男的也对我乳头的刺激电击越来越烈,不时传来阴阴的淫笑声. 我再前所未有过的电击刺激下,巨痛中却带着高度快感,臀部也与意识相反的开始摆动,以图绳结对肛门与阴蒂的更加紧压,摩擦,与刺激. 在我的淫叫声中,加以绳索的牵制刺激,再次的把我羞耻抛诸云外,迎接一波波无法承受的高潮.蛮以为身上的白绳会在高潮后解下,但却事与愿违,两个令我讨厌的男人只是在我身边坐起,理都不理我,让我仍反弓着身子被绑在木床上.女老师这时换上了另一套皮装,露出两个大大的乳房,和丰腴的大腿手上拿着一个箱子,放在我身边,对我发出厌恶的笑容.看着老师从箱中拿出皮鞭,两个男的则拿出箱中的所有蜡□,点燃后放在我周围. 老师二话不说就开使鞭苔我,我忍不住的哀号起来,心中却兴奋不已. 突然臀部一烫,蜡泪如雨滴的洒下,淫靡的啃着我肌肤,我努力的扭动那受不了烫的臀部. 另一个男人拿起两只蜡□,一口气把所有累积的蜡泪,滴在我乳房上,盖满了乳头,那种烧烫让我大喊出来,挣扎,颤抖,而兴奋度却一再的提升,快感袭击到令我害怕.突然心中一震,我最嫩最敏感的花蕊,被蜡油直接的灌溉,我开始经挛起来,那种分不出是痛是爽的感觉,使我紧绷到无法呼吸. 身上蜡泪成河,一路的流烫过身体,积在木床上,白色的绳子,被红色的蜡油染的再淫汤不过我开始爱上了这种刺激快感高潮,我开始让自己走向变态的深渊近午夜的低温,浸蚀着我的皮肤,经过一天的调教,空前的高潮,现剩的是极度的困倦.我装备上所有原先的配件,穿上贞操带与振动阳具,换了电池的阳具特别的无情,大力的把快感输入阴蒂. 抱着木马的头,骑着木马,我手脚也被铐住而不能自由摆动,背后好痒也只能忍住.始终无法忍受阴部传来的痛楚,全身重量几乎压在阴部,然后与尖尖的马背贴紧. 不管怎么调姿势,就是痛就是刺激,就是快感,而快感已不再是快感.在体力透支下,终于不安稳的睡着,一夜痛醒无数次,哭的两眼都肿了.第二天我们十二个女孩默默不语的,集合在一楼大厅,每人都是无精打采的,只是以眼光彼此鼓励关心,心中对今天的调教,是害怕,厌恶,却又期待不已.早上的课程,是所谓的"灌肠".我们先被一一的带到各房间中,一一的受教.我进到房间后,看到一张椅子,一个铁架,几瓶点滴瓶,和一些药水,油膏.老师解开我手铐脚铐后,要我坐到椅子上,要我放松心情,并要求我唱歌.老师和我唱起一些流行歌,让我心情上松弛不少,而身后的男人却老是突然的动作,从我身后用麻绳把我绑在椅背上,把我坐姿弄成懒洋在椅子上,再用绳索把我的双脚分别往上提起,固定在扶手上,让我臀部刚好离开椅垫而朝向前.接着一连串的捆绑,把我紧紧的和椅子缚在一起,动也不能动,连呼吸都有困难. 我的视线刚好可以望到我的阴部,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到浓密毛中的花蕊. 老师指着我的阴部,要我念出名称,我羞耻的全身火热,却喊不出来.老师边问我,边把油膏涂在肛门四周和深处,紧接着插入一根导管. 我第一次让异物插进肛门,紧张的缩紧却带来极大的痛苦. 老师把导管和挤压器,点滴瓶接起,把瓶中加满液体挂在铁架上.老师说:这是甘油,等等灌入你肠中会让你爽上天去......说着便把手中挤压器一捏,一股冰冷的液体便挤入肠中,在肠中和一日未排泄的粪便搅和在一起,产生火热的感觉. 在一次次的挤压下,约500cc的甘油被压到腹中,整个腹中如一把火在烧,搅动着肠子,也带来极度的痛苦,老师拔出导管,让甘油留在我的肠中,在肛门口塞入一颗跳蛋.腹中的燃烧与肛门的巨烈刺激,终于我忍不住的,把腹中物全泄了出来,伴随着一股强烈的快感舒适感,把我所有的羞耻丢的无影无踪.在空腹下,老师再度把导管接入肛门,把1000cc的高粱酒,灌入我的肠中.那股火热,比刚刚的甘油更胜十倍,我痛的全身发抖,挣扎想要用手拔起来,而手却紧绑在椅子上,哇...,我大喊出来,这是前所未有的痛苦,我激烈的挣扎甚至带着椅子跳动,被身后的男人压住.当老师一拔出导管,我再也忍不住的,把高粱倾泄而出,而老师早已拿好杯子接着喷出的高粱,然后就喂我喝下.在酒精的刺激下,与巨烈灌肠所带来的高潮中,我获得了最大的快感.午后,微高的气温带来了厌烦的感觉.延续的课程是令人受不了却又些许期待的浣肠.我被带到三楼的一个大房间中,里面比我先到了位女孩,眼神无助的望了望我.在来营队的途中,有和她聊一下. 她叫小玲,身材很好,167公分左右的身高正是最棒的高度. 小玲性格不算太外向,喜欢微笑的在旁边听我们聊天,是个很可爱又吸引人的女孩.整个房间中,除了我和小玲,还有两位老师,和两个男人. 偌大的房间里,同样是光线不足,通风不好使的空气带着不舒服的厌倦感.一再的性虐待课程,带来的是无上的快感外,紧跟着的是疲倦,恐惧,羞耻感.而四周严密的监视外,出口窗户都有铁门,如同一间监狱. 加上身上的束缚不可能自行解开,就只有等着这四天的生活结束.无力的看着小玲,却有许多思念从眼光中交流过,似乎是她在鼓励着我,让我有撑下去的意念. 小玲让我感到朋友的幸福感.老师和男人们走来,把我和小玲以狗爬的样子,趴在地上,用手和膝盖撑着身子.我俩同向的贴在一起趴着,我在左方. 身后的男人用麻绳把我的右手右脚,和小玲的左手左脚紧紧绑住,一圈又一圈,好像如蛇般的攀爬我俩的手脚.再用白色绷带,如木乃伊的紧紧把我和小玲缠在一起,动也不能动,我能感受到小玲胸腔吸气吐气的用力与难过.男人讨厌到连我们的脚趾手指都被绷带紧紧缠起,全身露出的只剩头部,四个美丽的乳房,和富弹性的臀部.小玲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同时嘴巴被塞进内裤,再被胶带紧紧固定住.嘴中传来另人作呕的腥臭味,不知道这是我们女孩之中谁的贴身物.老师拿来四个橘子,在上端绑上细线,而另一端则是淫靡的绕在四个乳头上.当绑好乳头而抛下橘子的那一刹那,橘子猛力的下赘把乳头拉下,顿时传来可怕的痛苦,乳头在痛苦中却开始充起血来兴奋着,而乳晕被拉的透出红红的色泽.老师在我耳边吹气,舔我的脖子,手则是不停的晃动橘子,我喉咙传来一阵阵的淫叫与哀号. 在我挣扎晃动身子的同时,我感到橘子拉扯的更厉害之外,小玲的拉动也带给我不小的痛苦.只好开使学着忍耐,小玲也痛苦的忍着.意想不到的刺激,在臀部展开了.男人把凡士林涂满我俩的肛门口,接着插进了管子.老师在我们前方放了面大镜子,看到镜中淫荡样的我,我羞的抬不起头.管线开始配接,我和小玲接在一起,有个开关,又接到一个瓶中,上面也有个开关.老师又把挤压器接上,并一边对我们说:好戏正式上场......现在我把一公升的醋酸倒入瓶中,然后开使挤压把醋酸压入小玲的腹中,你们刚刚尝过酒了吧,是不是很受不了呢?我告诉你们,醋酸带给你们将是无边的痛苦,是酒精所不能比的. 再来呢,只要小玲忍不住,我把开关打开,这时一公升的醋酸和粪便就会流到小芸的腹中,当然小芸忍不住时,我再开开关,醋酸又会......哈哈哈哈.我俩听了差点当场昏倒. 小玲根本没有准备下就马上被灌入醋酸,小玲的哀号马上透过内裤与胶带传出,我能明显感到她的忏抖挣扎与痛苦. 我则是一边同情她,也害怕她的那一些液体冲入我的肠中.没两分钟,小玲几乎翻白眼了,泪滴的地上都是,脸色都青了,老师对我微笑道:该你了!当开关一开,我从镜中看到黄色的液体如恶魔的血液狠狠的灌入我的腹中.有如一盆火,硫酸,不,是一个恶魔在啃食我的腹部,那痛感盖过全身,我极力的扭动,挣扎,甚至不管胸部被橘子拉扯的痛和绳索无情的刺入皮肤,我打滚了起来,小玲在痛苦之后几乎虚脱了,被我一拉扯又痛苦的哀号起来.我痛的连视力的看不清楚了,汗水把身上的绷带都弄湿了,我左手在腹部按去只是传来酸蚀痛肠所带来无边的痛,那痛几乎让我想乾脆一死了之,终于老师打开开关,让小玲接班,我完全克制不了,边抖动的边用最大的力把醋酸,我俩的粪便一起射向小玲,马上小玲的五官又揪在一起,倒在地上和我一起滚动.我用唯一能动的左手抱住小玲,紧紧的抱着她哭,她用右手,也紧抱着我,眼泪滴洒在我的脖子上,我为我俩的处境感到害怕,前所未有的恐惧.而两个老师和两个男人则坐在一旁,轮流按着开关,看着我和小玲无边痛苦的挣扎. 而我们在醋酸沦翻侵蚀下,痛了昏去,昏了再痛醒,落入了生不如死的可怕地狱中.天色渐暗,带来的是挥不去的恐惧,一连串的性虐待把我仅有的人性都噬去了,而把我体内的情素与兽性激到最高。腹中的痛仍阵阵袭来,最痛的时候会让我卷成一团在地上打滚,小玲仍昏在一旁,我时而无神的望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来了两个男人把我拉起,带到另一个房间,房中还有另外两个女孩。我们三人呆坐在地上,手玩弄着散在地上的麻绳,对它是既厌恶又有亲切感。耳边传来隔壁房中,阵阵的尖叫哀号声,间或传来另一房中的浪叫声。这时房门打开,走来了五个男人,脸上都不怀好意,饿鹰般的眼光直扫着我们,令我不寒而颤。天花板挂着几根大竹杆,还有一些滑轮和梯子,地上则散满许多麻绳,和我们卸下的"制服"。紧接着身旁的一个女孩被拉了去,听到她挣扎声我竟然发出微笑。她被三个男人开始捆绑,麻绳在她身上像结网般的画出一个个的格子。唯一让我奇怪的是,那些男人并没有在她阴部绑上麻绳,只是在她乳房四周与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之后又把另一位女孩拉上去,绑法也是大同小异,顶多花样不同。紧接着轮到我被加工。麻绳分别在我乳房上方缠了四圈,乳房下缠四圈,腰上缠了四圈男人又拿来一条绳子,在我乳沟间把乳房上下八条绳索缠在一起,顿时麻绳把我乳房紧紧的绑住并挤出,呈现出红色。又是一条绳索,把腰上的四条绳索和左右乳房下的绳所成v字型绑紧,就这样的把我身躯紧紧缠住,疼得让我哀叫不断,每一口吸气都会痛得喷出泪来。几个男人把我们三人推倒在地上,我的手和另一位女孩的脚紧紧的绑在一起,她的手则又和另一个女孩的脚再紧绑,接着我脚被麻绳缠了好多圈,突然的拉扯,我忍不住的尖叫出来。我的脚被往上开始吊起,身旁的她是双手被绳索往上拉,她因为手的疼痛挣扎起来,脚不顾一切乱踢,牵引着我的双手,还踢到我的鼻子,顿时一酸,泪出往头顶流去。她身后的女孩,也被头下脚上的吊起来,我们三人就像是N字型般的悬空在天花板的竹杆上,晃呀晃的,听到麻绳因磨擦传来的声音,像是汤秋千时发出的磨擦声。我和馨馨都是头下脚上被吊着,两脸从织儿的跨间相望。不同的是,我双手和织儿双脚绑在一起,馨馨的脚和织儿双手绑在一起,馨馨的双手被紧紧反绑在她身后,痛苦从麻绳与皮肤间的压力传来。被倒吊着血往脑冲,难过的我头都昏了,两眼看不清楚,馨馨的表情反应出我的表情。在我们像秋千般晃呀晃时,身下的男人们接起一条长长的麻绳,每隔不到十公分就打一个大结,然后在绳上抹上凡士林膏,在结上抹上芥茉膏。身旁的梯子站上了两个男人,在我身后经过阴部,横过了那条麻绳,再垂到我面前,其中一个男的把绳结压入我的阴道中,我发起抖来。他们下梯调整位置到馨馨那边,把垂在我面前的长绳从织儿的阴部间横过,从馨馨面前往上拉,再横过馨馨的阴部,垂下在馨馨的身后,落在地上。男人把绳结一样的塞入馨馨和织儿的阴道中,芥茉的刺激生效,我们三人的阴部又痒又痛又烧的,并流出爱液,身下两个男人各拿起一边绳头,开始牵动。渐渐感到绳结从阴道中被拉出,也越来越紧绷。我身后的男人开始用力拉动绳子,绳结被拉出时我全身抽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结从阴部正面开始刮过,经过阴蒂,跨间,肛口处,接着第二、第三个结。我眼前看到织儿的花蕊,一条蛇般的麻绳正从她肛口往阴蒂滑去,带着一个个的绳结。馨馨的结也开始从阴道中被拉出,开始刮过她的阴蒂。当每一个结刮过我阴部时,那种快感带来的高潮,让我全身不段抽搐,而油油的绳则像刀般的切入我的里面,带来无法忍受的痒感,紧接着是扮随着我浪叫的快感,淹没一切。突然,馨馨身后的男人说:该我拉了!麻绳开始反向的拉动,绳结从我肛门口往阴蒂拉去,带来不同的刺激与更大的快感,原来的嫩皮因被反向拉去,往另一方向翻,我的抽搐更强烈更大了,却在绳无情的捆绑压制下无法动弹,体内那份高潮快感无处宣泄只是越积越多,我只能以哀号浪叫,忏动摆头,努力的晃动来减轻这份情狱,身上紧捆的绳也在三个人的挣扎下、拉扯下越来越陷入皮肤中,从绳间传来烧热的感觉像是烙铁烙在身上一样。身下的两个男人越拉越用力,越拉越快,快感越积越多,每经过一个绳结,就不自主的流出更多爱液,汗水早流出,在身上画出一条条的河往我脸上流来,混着唾液眼泪,湿透了头发在麻绳狠毒的来回磨割中,绳结恶魔的来回刮擦下,在我们身下的地板上,已积起三堆小水滩,整间房间则冲斥着我们的叫声,空气中满是爱液的味道和淫靡气氛,而快感则带来无尚的高潮,像要撑爆身体一般。不知道名字5我叫子敏,今年16岁,是个长得秀气、身裁娇小的男生。我有个大我5岁的姐姐 。爸爸妈妈早死,姐姐子馨小学毕业就出来工作,16岁时更成了公关。 去年,在机缘巧合下,姐姐当上了“职业女主人”,為有被虐待狂的男女提供綑绑 、虐待服务。这门行业在欧美很流行,在东方则方兴未艾,主要是东方男性比较大 男人,没有某些西方男人那样的奴性,而东方女性更不会花钱找罪受。个别顾客可 要求不同配套,如两人的穿著、虐待的程度,甚至角色扮演等。綑绑虐待过程通常 不包括性服务,顾客如有这方面的额外要求则须加钱。 姐姐通常在宾馆裡提供服务,但偶尔也将某些熟客带回家来,在她的房间裡搞。在 后面一种情况下,我总是听到姐姐性感的呼喝声,和顾客的呻吟求饶声、或被塞著 的嘴裡发出的唔唔声,从隔壁房传来。血气方刚的我,阳具就不听使唤的站了起来 ,要用手去解决。我不知道,我是想扮演顾客,还是姐姐的角色?我知道姐姐不会 让我参加,哪知道有一天…… “敏敏……来帮忙!快点!”姐姐在房裡叫道。 我刚刚午睡醒来,之前在睡梦中还隐约听到姐姐带了顾客进房。现在心裡纳闷,姐 姐不是在工作吗?她总是警告我不准偷看她工作的。 我走到客厅,在门外叫道:“姐姐,甚麼事?”姐姐说:“不要紧!你进来!帮帮 忙嘛!”我一听,还以為有甚麼非同小可的事发生,要不然她怎会让我进去。可听 她的语气,是性感嫵媚,多於焦虑不安。 我一进门,第一眼见到姐姐,裤子裡的阳具又忍不住挺起来了。姐姐穿著一身黑皮 --皮胸罩、皮束腰带、套上假阳具的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皮过膝长 筒靴,还有一双黑蕾丝长筒丝袜(蕾丝袜头露出长筒靴外)和蒙脸的黑色薄纱。姐 姐的惹火身裁我是见过的--她平时常穿著连身内衣在客厅看电视,还若无其事的 告诉过我她的三围:36B-23-35。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一身“劲装”,“惹火” 或“性感”二词已不足以形容她的身裁…… 我定了定神,问:“姐,甚麼事?”还不敢正视躺在床上的顾客。姐姐站在床边, 说:“你看,銬在脚上的这个脚镣卡住了,有没有办法打开?”我望向这位顾客 ……咦?好像不是一般顾客,而是姐姐交往了几个月的男朋友凯文。凯文仰卧在床 上,双手在头上被一隻肤色长筒丝袜绑在一起,嘴上则贴了胶布,双脚则被脚镣銬 在一起。 更奇怪的是,凯文身上只穿著一身红--一双长筒丝袜、一条吊袜带、一件没裤襠 的蕾丝小裤裤、一双红色长筒手套。凯文的阳具在小裤裤中间昂然挺立,耀武扬威 ,至少有八吋长。我心中十分惊讶,平时看凯文雄纠纠的,原来有这种癖好--喜 欢被女人綑绑虐待,而且还变装。又或者,是姐姐硬要他做的呢?不过,我竟忍不 住想多看那根阳具几眼。我自问不是同志,但……怎麼回事? 还有,凯文居然没有半点阴毛、腿毛、腋毛和体毛……该不会是姐姐命令他剃的吧 ?他的全身被剃得乾乾净净的,祇有眉毛和头髮还在。 凯文看到我,露出难為情的神色,但一点都不生气,可能是姐姐跟他说好,把我叫 进来看他这付德性,好羞辱他这个没出息的小性奴。我说:“好吧!我试试看!” 伸手尝试打开已插著锁匙的脚镣,没想到一打就开。 姐姐故做惊讶的说:“咦?这麼容易?那帮我用这个把‘她’的脚绑在一起。绑紧 点,结打不开没关係。”说著,她递给我另一隻肤色长筒丝袜。我便坐在床边,把 凯文的脚踝紧紧的绑在一起,打了一个很复杂的结。我以前不是没碰过丝袜,但从 没把它们放在心上。但这一隻肤色丝袜特别柔滑,好像是亮袜,再加上握著凯文穿 红色丝袜的腿,指尖上竟微微有触电的感觉。 不过,姐姐留意到我不时偷看凯文的擎天一柱。她说:“够雄伟吧?我第一次跟‘ 她’上床的时候,也是这麼觉得。”我的脸便红了起来。姐姐故意提高声调,让凯 文听得一清二楚:“给你介绍我的小奴奴--凯莉。‘她’是个淫盪的女奴哦!” 然后,姐姐拿了一双黑色长筒厚袜,叠在一起,蒙上凯文的双眼,令凯文完全不能 视物。姐姐又给凯文戴上耳机,接上放著重金属音乐的音响系统。然后,姐姐跪下 来,把薄纱蒙著、涂著厚厚的口红的性感小嘴凑到我的耳边,悄声说:“想不想摸 一摸那一根?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你的纤纤玉手可以骗得过我的小奴奴,让她以為 是我的手。”我这时候已口乾舌燥,睁大眼睛望著姐姐。 “去吧!”姐姐耳语:“坐在她的‘私处’的旁边。”我照坐了,眼睛依然盯著那 根私处。姐姐走上前,坐在我的背后,握著我的手去碰它。我战战兢兢的碰了“她 ”的龟头,结果整根“私处”抽搐了一下。姐姐问:“喜欢吗?”我点点头。接著 ,姐姐要我俯身仔细看看那根“私处”,我照办了,还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她”的龟头。姐姐微微吃惊,随即把我拉起来。 我心下惊慌,不知道自己刚纔為甚麼会有这种反应?是不是惹姐姐生气了?不料, 姐姐说:“敏敏,如果你真的这麼有‘性’趣,我可以让你在今晚跟我分享我的小 奴奴。不过,你从头到尾都要照我的话做,而且不准开口说话,要不然我会像惩罚 我的小奴奴一样的惩罚你。知道吗?”我现在已经开始用下半身思考了,当然是不 假思索的点点头。 姐姐嫣然一笑,在薄纱的遮盖下,仍然如此楚楚动人。她把我拉进浴室,说:“如 果你要代替我,舔小奴奴凯莉的‘私处’,‘你’就应该是个女孩子。现在,‘你 ’就是我的妹妹啦!……来!妹妹,把衣服脱光。”我照做了,脸上热烘烘的,这 是我自五岁会自己洗澡以来,第一次让姐姐看到裸体。更“糟”的是,在亲姐姐的 面前露出我的雄伟的阳具(只有大约五吋,不如凯文)。 姐姐脱下手套,拿了剃鬚膏给我抹了眉毛以下的全身。她说:“当你在和她肌肤相 接的时候,她应该是以為是我在上她。知道吗?所以你的身上不应该有毛。还有, 她会以為是我的内裤上面的假阳具在搞她,所以你的阴毛也要剃光。知道吗?”我 又点点头。她便戴回手套出去了。 我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把自己剃得白白净净的。在这过程中,我听到姐姐的吆喝咒 骂声和打皮鞭的声音。不过,姐姐说过她多数用一种打了会有一点痛,但不会皮开 肉绽的假皮鞭,是拍电影用的道具--祇有顾客要求,才会用真鞭。我猜打在“凯 莉”身上的,应该是假鞭。 我走出浴室,姐姐就放下皮鞭,在我的身上喷上她用的香水,给我化妆、戴上假睫 毛、红色假指甲、跟她的髮型一样的假发(长髮披肩,直发)。她给我的胸口粘上 B罩杯的硅乳,然后给我穿上跟她所穿的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系列行头(我跟她的身 裁差不多)--蒙脸的薄纱、皮胸罩、皮束腰带、皮内裤、皮长筒手套、皮吊袜带 、蕾丝长筒丝袜、过膝长筒靴。我往镜子裡一看,不禁一阵晕眩……镜中的女孩简 直就是五年前的姐姐,清纯俏丽,而又有一点任性和放盪的味道。我猜既使把灯光 调暗,解开蒙著“凯莉”双眼的丝袜,她也会把我当成是姐姐。 姐姐牵著我的手,回到床边。“凯莉”还被绑在那儿,身上没鞭痕,显然刚纔姐姐 用的是假皮鞭。凯莉的大哥哥已变回小弟弟,但看起来还是有五吋左右的长度。姐 姐说:“妹妹,脱下手套,把小奴奴的‘私处’弄硬!”我点头,坐在床上,脱下 手套,以一双玉手把玩著凯莉的“私处”。这时候,不止她的私处有了反应,我看 著我的红彤彤的指甲包著她的私处,自己的私处也挺起了。 我俯下身,伸出香舌,舔著她的私处,并用手把玩著私处下面的两粒可爱的小圆球 。不一会儿,我摘下面纱,张开两片诱人的红唇之间的樱桃小嘴,迎接我生平的第 一根阳具。我已经忘了自己是那个小男生子敏,而是一个性感、贪吃的小淫女。虽 然没有经验,A片是看得多的,所以我尽我所能的為她服务--吸、舔、吻、抚… …没多久,我感到她的私处在我的嘴裡爆发。我将她的爱液含在口中,直到她爆发 完了,才缓缓吞下。姐姐祇是脸露微笑,薄纱底下的一对小酒涡特别的迷人。 姐姐叫我把手套戴回去,脱下内裤,然后俯卧在凯莉的“玉体”上--69的体位 。这时候,凯莉的私处又在我的脸前,而我的双腿则搁在凯莉的头和手臂两边、手 套裹著的双手握著凯莉被丝袜裹著的大腿。 出乎意料的是,姐姐先要我张嘴接纳凯莉的“私处”,然后拿了一条綑绑用的皮带 把我的头和凯莉的屁股绑在一起固定,以致凯莉的私处成了我的塞嘴的道具,我只 能像凯莉一样口发唔唔声。另一条皮带则绕过我的背部上端和她的背部下端,使到 我的“乳房”隔著胸罩贴在她的小腹上。然后,姐姐取了几只肤色长筒丝袜,分别 绑著我的左踝和凯莉的右臂、我的右踝和她的左臂、我的左腕和她的右腿、我的右 腕和她的左膝。接著,姐姐又取了一双黑色厚长筒丝袜蒙著我的眼睛。下来,我感 到姐姐取走凯莉的耳机。最后,姐姐撕下粘在凯莉嘴上的胶布,握著我的“私处” (这可是姐姐第一次碰我那已经勃起的阳具哦!)放进凯莉的嘴裡,又取了一条皮 带绕过我的腰和凯莉的背部上端绑好固定。 这时候,凯莉或许满腹孤疑,明明是软玉温香的女主人子馨压在她的身上,怎麼又 有人把她俩绑在一起?难道子敏也参加一份,成了男主人,而子馨和凯莉都成了子 敏的小奴奴? 其实,我的脑子裡也大打问号。把我扮成女孩子,和凯莉绑在一起,这到底是姐姐 还是凯莉的主意?如果是前者,凯莉事先知道吗? 但是,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两个新生的女奴口含对方的“私处”。我开 始舔吃凯莉的私处。凯莉犹豫了一会儿,也开始活动她的嘴了。我可还是处“女” ,被她这麼一搞,就立刻射了出来,弄得她满嘴都是。如果凯莉不知道我不是姐姐 ,她这时候一定很惊讶。但她也和我一样,已经“忘了她是谁”。她在仍然含著我 的缩成小肉球的“私处”的情况下,慢慢把我的甜丝丝的爱液吞下;这种吞嚥动作 ,使我的“私处”有了似要被她吞掉却又离不开我的身体的感觉,又把我弄得醉仙 欲死。而我也更卖力的回报她,使她不一会儿就步了我的后尘,让我再一次尝到她 的爱液。 姐姐阴阴的笑了几声,说:“我的小奴儿,你们姐妹今晚就这样睡。晚安!”我听 到她脱鞋的声音,然后关灯离开房间。我们俩也含著对方的“私处”,迷迷糊糊的 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姐姐把我们放了,再用丝袜反绑我们的双手。她叫凯莉坐在床沿,我 跪在凯莉的跟前再给她口交。然后,我们交换位置,由凯莉来為我服务。过后,我 们洗了澡,凯莉恢復凯文的身份,穿衣回家去了。 而我呢?姐姐说:“我可不是故意要你当同志哦--当不当在於你自己!我工作的 时候也不用你帮忙。你还是学生嘛!昨晚的事,就当是一夜情吧!”我说:“不要 紧。”不过,有一句话,我一直说不出口。但那也没关係,我知道姐姐房门的钥匙 藏在哪裡,而且姐姐因為工作,也经常不在家过夜。她的那一橱衣裙鞋袜嘛…… 直到两个礼拜后,姐姐又在她的房裡叫我了:“‘妹妹’,快过来。手銬卡住了! ”我即刻换上姐姐昨天买给我的银白色吊带连身迷你裙、黑色小裤裤,走去她的房 间。她可是答应我不必在工作上帮她的,那麼床上的人是…… 我还打定主意,今晚过后,要向姐姐提议:“每次都要等到你叫我了,我才开始剃 毛变装,太浪费时间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