謬謬天生體弱,在十三歲時,父母將謬謬送到居住在山中的冶哥那裡,希望在山中的艱困生活,可以讓謬謬的體弱有所改善,如果能再強健一些,就更好不過。 謬謬的皮膚很白皙,聲音也很細,若不是褲檔那兒帶著一把小槍,還真會誤以為他是個女孩子。 山上生活了幾個月後,謬謬覺得自己衣服的款式愈來愈多…… 「冶哥哥,為什麼有裙子呀?」謬謬看著衣櫃裡頭,側著頭問道。 冶哥輕輕撫著謬謬的頭髮,溫柔的笑著:「這是為了訓練特別買給謬謬穿的。」 「冶哥哥不穿嗎?」謬謬看似理解的點點頭,再次發問。 「如果我穿了,誰要來訓練謬謬呢?」冶哥輕柔的回道。 「那……冶哥哥,這又是什麼啊?」 「這是胸罩,上面有東西墊著,可以增加胸前重量,幫助謬謬的訓練,來……哥哥幫你戴上……」 謬謬的衣服就這樣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無形的改變,到了後來,謬謬全身上下再也沒有男性衣物的蹤跡,取而代之的是女衣。 歲月如流,謬謬與冶哥哥同居生活,已經過去了一年。 這日謬謬坐在床邊,無聊擺弄著髮根,心想:「冶哥哥為什麼不讓我去剪頭髮呢?」 謬謬上山的時候,還是短髮,但經過漫長時間,已經留了一頭及肩的秀麗長髮,然而正因為如此,淨洗身體的時間又更長了。 謬謬心生疑惑的同時,冶哥開了房門,緩緩走了進來。 「冶哥哥,我……」謬謬話未說完,冶哥便插嘴道:「謬謬,你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規矩了嗎?」 謬謬心中一驚,雖然冶哥平時人很好,但在這種小細節上卻很計較,尤其是在稱呼上,倘若惹怒了他,自己今天打的如意算盤就要泡湯了。 於是趕緊改口道:「冶哥哥,人家……」說到這,謬謬偷看了冶哥一眼,見他表情滿意,這才放下心來。 「人家無論如何今天都要出去啦!」謬謬趁機說出自己的目的。 「一定要嗎?」冶哥哥聞言,微笑道。 「這可是冶哥哥答應人家的事情,不可以反悔,反悔的人是笨蛋!」謬謬氣憤的嘟著小嘴,深怕冶哥不買帳。 「是、是,我說過滿一年就開始訓練你,今天正好就是一年,我當然會帶你出去啦。」 「嘻!」沒想到事情如此順利,謬謬當下樂的一笑。 以往謬謬整天只能待在枯燥的木屋裡頭,哪裡也不能去,不過頑皮的謬謬還是曾經偷跑出去過,被冶哥發現後,冶哥也不生氣,只是笑著告訴謬謬說森林的怪物很多,如果不小心就會被吃掉,從此謬謬再也不敢隨意亂跑。 冶哥牽著謬謬的手,帶他走出木屋,即刻彎下身來,在地上撿了幾個石頭。 「嘻嘻……呵呵……」謬謬東張西望,笑的合不攏嘴,當初的他只能藉由窗戶看著外面的世界,嚮往著。 如今可以真實的接觸,哪有不開心的道理呢? 「謬謬……」冶哥輕喚道。 「嗯?」謬謬抬起頭,嘴角掛著淡淡笑意,輕快的回答。 「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師父,在修練的時候,謬謬,你必須稱呼我為師父。」冶哥說道。 「好的~師父。」謬謬左探右看,心不在焉。 「好,謬謬,兩手都伸出來。」冶哥笑了笑。 謬謬一伸手,就接到了大小不同的石塊,冶哥道:「謬謬,兩手往外打直,這樣拿著五分鐘,就算你過關。」 謬謬先是訝異,隨即小巧的臉蛋充滿著信心。 「師父太小看人家了!」謬謬昂著頭,傲氣十足。 「謬謬,你確定嗎?」冶哥忽然靠近謬謬的耳旁,對他緩緩吹了一口氣。 「嘻嘻,冶哥哥,你想妨礙人家的修練,是不是?」謬謬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是啊。」冶哥邪魅笑著。 「這樣可妨礙不到我的!」謬謬胸有成竹的說道。 「哦?那這樣呢?」冶哥伸出舌頭,淺嚐謬謬可口的耳根。 「冶哥哥……好、好癢呀!」謬謬微微驚呼,隨即又氣又急的道:「住、住手啦!」 話音方落,謬謬揚手便要遏止冶哥的行徑。 「謬謬,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就算訓練失敗囉。」冶哥停止舔弄,一臉笑意看著準備動手的謬謬。 「嗚……」謬謬苦著小臉,不情願的將手再次伸直,上方還擺著一塊塊大小不同的石子。 「小謬謬啊,剛剛似乎不是叫我師父,而是冶哥哥呢……」冶哥邪佞的勾起嘴角,「我要懲罰你。」 才剛說完,冶哥的手就從謬謬的衣口探入,輕撫著謬謬白皙的肌膚,每當冶哥愛撫,謬謬就起一身雞皮疙瘩。 「師父?」謬謬表情又驚又恐。 「乖,師父給你舔舔。」冶哥將另外一手湊到謬謬的粉唇前。 「舔……?」謬謬相當困惑。 「不肯嗎?」冶哥邊說邊褪下謬謬的胸罩。 「雖然很奇怪,不過是冶哥哥的要求的話,我可以努力試試看……」 「小謬謬,你叫我什麼?」冶哥嘴角一挑。 「我、我……」謬謬這才發現自己失了言,頓時腦袋打成千萬個結,說不出任何一句話。 「小謬謬,你說了我?」冶哥的臉瞬間冷如冰櫃,聲色俱厲的說道:「我要好好的處罰你!」 冶哥的手猛然捏住謬謬的乳頭,又搓又揉。 謬謬些許嬌喘,「唔……師父?」 「小謬謬,這給你含著。」冶哥的手指撐開謬謬溫軟的丹唇,塞了進去,又道:「來,舔舔看師父的手指,就像糖果一樣,很甜很好吃的。」 謬謬舔了舔,感覺澀澀鹹鹹的,不明白哪裡好吃,更別說會甜了。 謬謬沒有作聲,因為胸前那兩顆不斷被玩弄的櫻桃,讓謬謬有了微妙的感覺,喘息聲也愈來愈大。 「師父……身體變得好奇怪呀……」謬謬全身微微顫抖著。 「奇怪?那是因為小謬謬的身體原本就很好色吧。」冶哥柔和地舔著謬謬的耳根。 「人家……的身體……才不色……」 深山小偽娘(二) 「不色?」冶哥突然抽出被謬謬含在嘴中的手指,粗魯地塗抹在謬謬皎白的臉蛋上,惡狠狠的說道:「被你弄的這麼濕了,還說不色!」 謬謬頭一回看見如此凶神惡煞的冶哥,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嚇得身子不斷打顫。 「手伸直!」冶哥大吼道。 「嗚……嗚……」謬謬被這麼一吼,當下淚流澘澘,哭了出來。 冶哥掀起謬謬的裙子,眼裡燃燒著熊熊慾火,抬手就朝謬謬的屁股重重打去,嘴裡唸唸有詞:「你這小騷貨、你這小騷包,你這小賤人。」 「師父……好疼啊……不要再打了……嗚嗚……」 「是不是濕了呀……」冶哥撫著謬謬的大腿,摸進了深處,冶哥猛然止住了動作,看著一臉無辜的謬謬,冷笑連連:「你這小騷貨,居然硬了!」 「嗚嗚……人家才不是騷貨……」 冶哥哼了聲,兩指輕捻著謬謬的乳頭,還用舌頭濕潤著謬謬微紅的臉蛋。 「嗚……呀……」謬謬忍不住冶哥的愛撫挑逗,不禁發出聲來。 「這樣很爽嗎?你這騷貨!」冶哥哈哈大笑。 「嗚……才不騷呢……」 「嘴硬!」冶哥語氣一冷,手中忽然多出一條麻繩,緊緊纏繞住謬謬的小棒子後,遊戲般的來回拉著左右的繩頭,一左一右,小棒子變的更紅了。 「啊……疼……好疼啊!師父!」謬謬驚叫道。 「小謬謬別怕,師父一向最疼你了,只會輕輕的弄……」冶哥才剛說完,拉著繩頭的兩手力道不但加重,還加快了。 「痛、痛呀!」謬謬瞳孔一縮,兩手迅速縮了回來,手肘正巧打到冶哥的側腦。 冶哥挨了這麼一下,左搖右晃退了幾步,隨後抬起頭來,不怒反笑:「小謬謬,看來師父的懲罰還不夠啊!」 謬謬轉頭就要逃跑,哪知被冶哥一手摟住了腰,要跑也跑不了。 「小謬謬,沒有師父的允許,可不能偷跑呦!看來這點也要好好懲罰一下才可以,來,讓師父好好教導你修練的規矩。」冶哥高舉起手,狠狠打向謬謬的屁股,發出一陣又一陣「啪搭啪搭」的響聲。 「嗚嗚……好疼啊……求師父不要再打了……」 「小謬謬不做個乖徒兒,師父只好出手教訓,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為師也是很捨不得的。」冶哥嘆了口氣,對著謬謬的屁股又是一陣猛打。 「嗚哇……謬……謬謬發誓會做個好徒兒的……嗚嗚……」 「好吧,師父也不是蠻橫不講理,不過惡習不改不行,一日為壞,終生為惡,小謬謬蹲下來,為師今日就掏出法寶淨化你的身心,除去你的惡習。」 「嗯……」謬謬乖乖蹲下來。 冶哥褲套一解,露出一根冒著青筋的大硬棒,笑瞇瞇的說道:「給師父的法寶舔舔。」 「師父……」謬謬將憐憫的目光投向冶哥,臉上對於那根法寶滿是懼意。 「小騷狗,還不快把師父的法寶舔乾淨嗎?這法寶很久沒用了,只要舔乾淨,師父才能除去你的惡習,如果不舔……呵呵,小謬謬,就別怪為師的大義滅親,下手無情了。」 「唔……」謬謬膽怯的伸出舌頭,生疏的舔起那根大硬棒。 「對!對!就是這樣,你這隻小母狗。」冶哥咧嘴大笑。 「人家才不是母……」模模糊糊下,話都沒說完,冶哥兩手突然抓住謬謬的頭,激烈擺動起來。 噗!小謬謬只覺得口中有股熱液,順著喉嚨滑進腸子。 「咳……咳……」謬謬抓著喉嚨,大開嘴巴,想要咳出剛才自己吞進去的不明物體,然而咳了半天,也只咳出一些,剩下再也咳不出來了。 那東西白白的,還黏黏跟稠稠,然而最讓謬謬受不了的是那股怪味,只盼吃下肚不會怎樣才好…… 「小謬謬,師父的法寶噴出了千年靈藥拿來給你補身子除惡習,沒想到你不懂珍惜,還想催吐出來啊?」冶哥冷冰冰地道。 「那、那麼重要!」聞言,謬謬滿臉吃驚,愧疚的道:「師、師父……謬謬不是故意的……請原諒謬謬……」 冶哥先是沉下臉來,搖頭歎了氣,語重心長的說:「小謬謬,看在你是師父的愛徒上,師父只好再犧牲這稀有的千年靈藥,不過為了避免剛剛的狀況重演,為師就直接把靈藥灌入你的體內吧!」 謬謬點點頭,將嘴巴微微張開。 「不是這樣。」冶哥伸出了手,又說:「來,師父拉你起身。」 「謝謝師父……」謬謬不哭了,他覺得這時的冶哥相當溫柔,就像以前照顧自己的大哥哥一樣,適才那宛如惡鬼的模樣,口出穢言,彷彿就是他自己消極的妄想,從頭到尾根本不存在過。 冶哥將謬謬拉起來後,說道:「小謬謬,你要轉過身去,師父才能將這千古靈藥傳給你。」 「好的……」謬謬才正要轉過身,冶哥便蹲了下來,昂首看著謬謬說道:「讓師父幫你把內褲脫下來,這樣千古靈藥灌進體內才不會失敗。」 謬謬聞言,臉上一紅,但怕自己彆扭的話讓師父生氣了,又要打他屁股,只好噤聲,直到底褲褪下,下體一涼,才聽冶哥說道:「小謬謬可以轉過去了,師父要準備運功了。」 「師父?」冶哥的兩手貼到了謬謬的乳前,開始揉了起來。 「噓,小謬謬要是出聲,師父會不專心,要是不專心了,千古靈藥就灌不進去了。」 「嗯……好……」謬謬身體又熱了起來,被這樣不斷的輕撫著,原先雞皮疙瘩的感覺沒了,反是乳前兩點格外舒服,全身微微發軟無力。 「啊……」冶哥突然加快速度,讓謬謬不由得作聲。 「小謬謬,為師不是要你不出聲嗎?」冶哥一臉責怪的說道。 「對不起……師父。」謬謬才剛道完歉,不禁又呻吟出來:「嗯……啊……」 「小謬謬……」 「對、對不起,師父!」謬謬頓時又嬌又羞,兩手用力捂著嘴巴,極力憋住。 這時冶哥的舌頭發起攻勢,緩緩柔柔的舔起謬謬的耳根,謬謬全身頓時一顫,要不是捂著嘴,恐怕又要作聲,冶哥見狀,邪笑道:「小謬謬的耳根真是可愛又淫蕩呀。」 深山小偽娘(三) 「才……沒……哇!」謬謬猛然一個高分貝的尖叫,眼淚撲簌簌的流了出來:「哇嗚嗚……疼、疼……好疼啊,師父好疼啊!嗚……」 謬謬奮力擺動身子,想要掙脫背後那正在進入自己體內的不明硬物。 「騷貨!你的小菊穴怎麼這麼緊?快把為師的操死了!」冶哥一手玩著謬謬的乳房,一手揉著謬謬雪白又有彈性的屁股。 那屁股越摸越順手,冶哥不禁手癢又狠狠拍了幾下,那白皙的臀部頓時又紅了起來。 「師父……住手……人、人家真的好疼啊!」謬謬哭紅了眼,不斷掙扎,但隨著硬棒漸漸進入,掙扎的力氣也愈來愈小。 「不愧是小騷貨,這麼快就爽了?」冶哥哼笑一聲。 「呼……人家……才不是……小騷貨……」 「你的意思是師父說謊囉?」冶哥微微一挑眉,將套在謬謬小棒上的麻繩單手打了個結,隨即拉著繩頭不斷來回,力道時大時小。 「啊……不要……」謬謬輕叫一聲,揮著兩手,想要阻止冶哥的行徑。 「小騷貨,讓師父插裂你的小菊穴。」冶哥如春風的笑著,卻不斷用言語強暴謬謬。 「師父……謬謬求你了……不要插裂謬謬的小菊穴呀!」謬謬怯生生的說道。 「那手就別在那裡亂動!要不就插壞你這賤貨!」冶哥冷冷的道。 「好……謬謬不會再動了……」 「師父知道你最乖了……」冶哥看來相當滿意,嘴角一揚,猛然一個使勁,那大硬棒瞬間插滿了謬謬的小菊穴。 「呀!」謬謬放聲大叫,淚水立刻又流了出來:「師父……好疼……快、快要……裂開了……」 「你的小菊穴好緊啊,為師快被你夾死了,還敢說你不犯賤?」才剛說完,冶哥又狠狠的打向謬謬的屁股。 「哼,為師倒要看看,如果插爆你的小菊穴後,還緊不緊,你這淫蕩的小賤人!」冶哥兩手抓著謬謬纖細的腰,緩緩的將那大硬棒一點點抽出來。 「師父……求你了……」謬謬啜泣道。 「唉!謬謬別哭了,師父也是有苦衷的。」冶哥用手拭去謬謬淚水。 「為師現在可是正準備千古靈藥幫你補身除惡,但是小謬謬的小菊穴實在太緊了,師父才不得不用法寶要將小菊穴打寬一點,這樣才好注入千古靈藥啊。」冶哥溫和的摸著謬謬的頭。 「真的?」謬謬微微一愣,似乎是他誤會師父了,雖然有時候師父的嘴裡滿是惡言髒語,但也只是一時嘴壞(作者:傲嬌?!),其實還是很為他設想的。 「乖,不騙你。」冶哥重新抓住謬謬的細腰,硬棒抽到一半,又狠狠插了進去。 「痛!」謬謬全身一顫,被強烈的疼痛感給包裹住。 「小謬謬,你果然很色,如果不色,小菊穴又怎麼會這麼緊,師父想幫你好好灌靈藥,卻灌的很辛苦啊!」冶哥邊說邊抽出那根大硬棒。 「人家不色……呀!」很快的,冶哥又插了進去。 就這樣來回幾次,冶哥的速度愈來愈快,而謬謬則痛到好幾次都快要昏厥,但卻偏偏沒有昏倒,被生不如死的折磨幾次後,謬謬漸漸麻痺,沒有感覺了,只剩一個空皮囊,被他的師父來回抽插著。 就在意識開始恍惚的時候,冶哥的速度慢了下來,然而插進小菊穴的力道卻變重了,這時有股強烈的快感襲向謬謬全身四肢,讓他渾身一抖一抖的。 「啊……啊……」謬謬吐著舌頭,眼球幾乎快要翻過去了。 「小騷貨,是不是很爽啊?」冶哥捏了謬謬的臀部一下,輕輕拉住綁著小棒子的麻繩。 「嗯……呀……」小棒子微微顫抖,從龜頭緩緩流出白色液體。 「真是騷貨啊!」冶哥嘿了聲,又開始抽插小菊穴,「年紀輕輕就這樣,長大還得了?現今如果不好好引導小謬謬回歸正途,那會是為師一輩子的過錯啊!」 「……呀……嗯……」謬謬嬌喘嬌淫,讓冶哥慾火更盛,居然讓插進深處的大硬棒一柱擎天,衝上雲霄。 「啊……太滿……了……」 「你這小騷貨,屁眼居然又變得更緊了,很爽對不對?」 「沒……有……」 冶哥聞言,用著大硬棒惡狠狠的抽了謬謬的小菊穴好幾下,謬謬被抽到狂抖著身子,口水也忘了吸,就這樣不斷滴到衣服上。 「算了,靈藥根本灌不進去啊,今天就算了,為師改日在想辦法好了,小謬謬覺得怎麼樣呢?」冶哥的大硬棒停了下來,邪笑著。 「師父……想要靈藥……」謬謬哀求道。 「唉!小謬謬說小菊穴沒有變緊,意思就是為師判斷錯誤,所以為師才要停止啊……啊,如果小謬謬願意坦白一點,說自己是個淫蕩小騷貨的話,師父倒是可以想想辦法哦。」冶哥笑著看天,手不時摸著謬謬的屁股,還弄著他的乳頭。 「真的……嗎?」謬謬全身一陣火熱,此刻他覺得下體無比空虛,好希望有東西可以填滿那裡…… 「……謬謬……是個淫蕩的小騷貨……所以想要……」 「想要什麼呢?」冶哥呵呵笑問。 「幫……我……治療……我要……師父的……靈藥……」謬謬舔著乾澀的嘴唇,渾身熱的彷彿中毒一般,尤其那小菊穴又癢又悶,好想找個東西插進去……狠狠的插! 「嗯……那要用什麼才好呢?」冶哥故作思考。 「用……師父的……法寶……插進……來……」謬謬喘著粗氣。 「哦,像這樣嗎?」冶哥做了一個抽插。 「啊……對、對……就是這樣……請師父幫我治療……」 「要我狠狠的幹你的小菊穴嗎?小騷貨?」 「我是小騷貨……快點……幹我……狠狠的……」 「師父就來實現你的願望!」冶哥哈哈大笑,開始一連串猛烈的抽抽插插,且邊插還邊罵著謬謬道:「越插越緊,你這死賤貨,看師父幹死你這小賤人!」 「嗯……嗯……啊……呀……嗯……」謬謬此刻完全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強烈的快感已經麻痺了所有的感官神經。 「啊!師父的靈藥要去啦!」冶哥忽然怪叫一聲,謬謬回過神來,小菊穴裡頭已經灌滿火辣辣的液體,緩緩地流了出來。 「啊……哈……哈……」謬謬渾身發軟,跪在地上,四肢還不斷的抽搐。 「起來!」冶哥冷道,「小騷貨,師父這的靈藥還很多呢!」 說完了話,冶哥見謬謬半死不活的躺在草皮上,就用手粗暴的抓起他的腳,然後蹲下身來,用著大硬棒再度插進他的小菊穴裡頭。 「你這小賤貨,長的這麼可愛,居然是個男的!真是整死為師了,為師今日就要插死你、插死你……」冶哥說到一半,拿起一旁掉落的果實,硬要塞進謬謬的小菊穴裡頭。 「不要啊!那塞不進去啊!」謬謬驚恐大叫。 「怎麼塞不進去,小謬謬真是愛開玩笑……」話音一落,冶哥拿著果實的手更加用力,結果還真被他塞進謬謬的小菊穴裡頭,然而小菊穴太緊,那果實被迫卡在大硬棒的上頭,無法再深入。 「不要……會壞的……會壞的啊……」(作者:會脫肛才對。。) 「小騷貨,明明就很爽,不要掃興了!」冶哥冷哼一聲,抽插的更是大力。 「啊……要……死了……要死……」隨著冶哥的抽插,那果實在謬謬的小菊穴不斷移動著,雖然在小菊穴緊得像是要裂開一般,但隨之而來的快感幾乎讓謬謬快要昏厥過去。 「啊……啊……不行了……師父……」 「嗯……小騷貨……這麼緊啊……」 謬謬跟冶哥幾乎同時達到高潮,冶哥射了一堆白色液體在謬謬的小菊穴裡頭,又噴了些在他臉上,才心滿意足將大硬棒收回。 謬謬癱在草皮上,全身還不斷抽搐著,就在這時菊花穴裡有股莫名的強大壓力,謬謬無力忍受,放了個大屁,果實就這樣從小菊穴噴了出去,飛了將近一米遠。 雖然已經結束抽插,然而伴隨著全身的抽搐,謬謬身體的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直到無法承受,兩眼一翻,就這樣暈了過去。 深山小偽娘【四】 歲月匆匆,深山上又過了一年,謬謬也長大了,肌膚更是白皙,頭髮長了,又穿著女裝,更是有種青春少女的雅味…… 「謬謬。」 「冶哥哥,怎麼了?」謬謬邊吃東西,邊看電視,不時還發出銀鈴般的悅耳的笑聲。 「來修練吧。」冶哥笑道。 「人家才不要,昨天的手銬弄得人家現在還很疼,你看……」謬謬伸出雙手,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兩道淡淡的紅痕。 「謬謬昨天不是也很舒服嗎,嘴裡還不斷嘟嚷著『師父,快點插死人家呀……』」 「你……」謬謬頓時羞紅了臉,氣急敗壞的道:「還不是你害的!」 「呵,是誰說的呢?」冶哥嘴角一揚。 才剛得意不久的冶哥,只見眼前黑影一閃,隨即自己被撲倒在地,上方坐著謬謬…… 「呵……小淫蕩,今天想用69式跟師父做啊?」冶哥笑吟吟的說道。 「才不是呢!這可是這一年,被師~父特訓的結果啊。」謬謬嘴角微揚。 「嗯?特訓的結果,哦,我是教過你這姿勢,所以……要用這姿勢做才會爽囉?嘖,真是小騷貨……」冶哥聳聳肩,微笑中帶著濃濃的邪魅。 「人家早就經過改良了啦!」謬謬柳眉一豎,一手抓住冶哥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抬…… 「啊!痛呀!」冶哥眼角霎時泛起淚光。 「哼呵呵,知道厲害了沒?」謬謬站起身來,拍著胸口,一臉驕傲的說道。 「謬謬,你臂力什麼時候這麼強了?」冶哥張大了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哼,還不是你整日拉著人家做那個做這個,有時候綁在樹上,有時候把人家扔到溪水裡……都是這樣被訓練出來的啦!」謬謬越說越氣,脹紅了小臉。 「乖,其實這就是為師想看到的結果啊……」冶哥摸摸下巴,欣慰道。 謬謬眼底滿是訝異與感動,本以為冶哥是為了自己的欲望發洩才拉著他做那五花八門的變態行為,不料竟是如此為他設身處地。 「所以,來做吧!」冶哥眼神閃過名為慾火的東西。 「……」謬謬立馬傻眼。 「冶哥哥,你這個魂淡!」謬謬嗔怒道,狠狠踹了冶哥一腳。 「痛……謬謬……你已經要捨棄為師嗎?」冶哥可憐兮兮的盼著謬謬。 「好啦,請問師父,今天要對謬兒做什麼訓練?」謬謬無法直視這個眼神,聳聳肩,無奈道。 「嗯,謬兒的根基已經足夠,師父今天就教你打一套失傳已久的拳法……」話還沒說完,冶哥便朝謬謬靠了過來,抓著謬謬軟軟的胸部,享受美味的觸感…… 「謬兒,你好香啊,讓為師全身飄飄然呀……」冶哥撫著謬謬的細髮,吸了一口氣,不由得讚嘆。 「嗯……」謬謬嬌滴滴的叫了聲,冶哥一個興奮,搭起了帳篷,頂住了謬謬雪白的屁股,在上頭磨蹭著。 「謬兒,這樣舒不舒服啊?」謬哥舌頭舔弄著謬謬的香頸。 「舒服……」謬謬佯裝嬌聲的說,隨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師父,我記得你答應人家還沒修練開始時,不準上下其手,否則要無條件答應我任何一個願望。」謬謬笑開了花。 「上上回師父送給謬兒的電視,謬兒先謝師父囉!但是上次的MP5謬兒還沒收到,而且這次想要的東西呢,嗯……謬兒等等在抄給師父您老人家。」 「……」冶哥臉黑黑。 「願承諾,請服輸。」 「謬兒……看在師父最近沒錢,就……抵銷好不好?」冶哥苦著臉道。 「好啊!」謬謬想也不想,爽快的答應。 「蛤?」冶哥錯愕了,因為他腦中已經想好幾套可以說服謬謬的說詞,沒想到謬謬一下子就說好,反倒讓他有點手足無措。 謬謬一副「小人得志」,看得冶哥心驚膽跳,「抵銷沒問題,不過人家可是有條件的……」 「什麼條件?」冶哥一怔,不知道謬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每次都是師父插謬兒的小菊穴,今天換師父讓謬兒插一次吧,這樣就一筆勾銷!」謬謬「天真無害」的笑著。 「……謬兒,為師今天有點累,你就自習吧!」冶哥轉頭就要逃跑,謬謬更快一步,壓倒了冶哥。 「我不想被美女插屁眼啊……我身為男人的尊嚴……」冶哥哭喪著臉。 謬謬嘴角一揚,目露精光:「你這小騷貨,讓謬兒好好插裂你的小菊穴,還要插爆你的鼻孔,插爛你的耳朵,搞爛你的肚臍,射在你每個毛細孔上,哈哈哈!」 「……這話跟誰學的?」冶哥聽著一連串的粗話,啞口無言。 「這是人家跟師父學的。」謬謬露出一抹「燦爛」微笑。 冶哥頭一暈,苦笑道:「不是吧!」 所謂青出於藍,名師出高徒想必就是這樣了,尤其兩人一攻一受,隨時能換,陰陽亂補下,必是刀毒不侵,身強體健、簡直無所匹敵,羨煞天下人,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呀!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