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裡不一。 最近…….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就像原本是存在於同一個體中的靈魂，逐漸分裂成兩個靈魂。 大部分的人，只看到我的表象。 知道我的『裡象』的人則是無。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 戲言02：兩個靈魂 ====== 不知何時開始，我開始迷上女生的衣服。 柔軟的布料，可愛的裝飾，還有那美麗的外觀。 洋裝、短裙、絲襪……全部，我都很喜歡。 甚至想穿上它。 不過……這也僅只於幻想而已…… 為了填補靈魂深處的空洞（或著應該說是一種渴望），我開始不斷在網路上搜尋有關男扮女裝，或是偽娘的漫畫、小說，或更進一步的瀏覽H漫畫…… 這帶給我極大的刺激，快感……令我無法自拔…… 接著，我的靈魂……開始分裂了。 在學校裡，我是坐在窗邊的一位男學生，對每個人都公平對待，也常常幫助身邊的同學。就連老師也對我讚譽有嘉，因為我的成績依直維持班上的前半段。 不過，這只是表象。 潛藏在內心的裡象，是與我擁有相同面貌的女孩。她總是穿著純白的連帽長衣，紅色的格子短裙，黑色的及膝黑襪，以及黑色的短靴子。頭髮是自然的黑色，流到及肩的長度。 每次看著偽娘H漫時（當然是趁家裡人都不在時），我總是幻想著自己是那位被人強迫穿上女裝的弱氣男主角，被男人或是女人瘋狂的調戲著……. 不停的玩弄，自慰，身為男人的自尊心被摧毀殆盡…… 最後達到心靈的頂點…… 共有感覺。 藉著眼睛接收到的畫面，讓自己的身體沉醉在畫面中角色的感覺之中。 我常常以此為樂。 即使如此，我在外人眼中，包括自己的父母，都沒人發現我這個最大的秘密。 最深沉的秘密…… 如果內心是一座保險庫的話，那麼收藏這項秘密的保險庫就會有無數把鎖鎖著。 絕對……沒有人會發現…… 直到那一天…… ＊ 「小純……小純……小純！！」 「恩？甚麼事？」 我被人從睡夢中搖醒，我轉頭看過去……是小彩。 「你最近都沒在認真上課喔～都已經放學了你居然還在睡。」 這種像是在教訓又不太像是教訓的口氣是哪招啊…… 不過最近的確常常在課堂上睡著，儘管我已經按照電視上的醫生建議在晚上十一點前睡覺。 我抬起頭來，看著窗外的天空。 昏暗……而且還下著大雨。 等等……我好像忘了帶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 我急忙的把手探進掛在桌邊的背包裡面。 沒有……沒有……沒有！！ 我居然忘了帶傘了！ 「怎麼了？小純？」 「我好像忘了帶傘了……」 「黑欸－－小純居然會忘了帶傘，真稀奇啊～」 小採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說著。 有需要那麼奇怪嗎？ 只是忘了帶傘而已。 不過仔細想想，我的背包總是塞了許多常用來幫助別人的東西，例如面紙，例如口紅膠，例如釘書機，例如美工刀。在面臨大考時我還會多帶一台計算機，用來幫助忘了帶計算機的同學。 因為我相信「施比受更有福」這句話。 不過裝了許多用來幫助的工具的背包，居然會少裝了自用的折疊雨傘，被別人知道大概也會露出驚訝的表情。 「我有一把傘可以借你，不過你得幫我個忙。」 「甚麼忙？」 「幫我撐傘！」小彩俏皮的答道。 「………」 意外的簡單呢。 ＊ 做為一位紳士，幫身邊的女生撐傘也是有訣竅的。 我用右手撐傘，盡量將傘靠近小彩那一邊，保護她不要被淋濕。 雖然是一起撐傘，不過我右半邊的身體還是淋濕了。 只要頭沒淋濕就可以了。 「欸～小純，怎麼不站進來一點呢？你看你都淋濕了。」 「我這樣就可以了。」 不過小彩忽然鉤住我的左手，硬把我跟她擠在一起。 「要是讓你因為我而淋雨，當初就不該借你傘撐了！」 「……」 她說的沒錯。 確實來說，我在逞強。 在女生面前，身為男生的我老想在女生面前裝紳士。 男生總想在女生面前表現自己。只不過每個人的表現手法依據人格而各有不同。 這是不可抗力，難以改變的…… 壞習慣。 「呵呵……這樣看起來我們就像一對情侶呢～」 「！」 哇！ 這真的嚇了我一大跳！ 嚇的我差點想趕快逃離現場。 對於愛情經驗為零的我，難道會與小彩發展成那種關係！？ 不對，不可能。 這只是女性蓄意的溫柔，我看太多男生被女生欺騙的段子了，所以我大概了解他們哪些話是真實的，哪些話是虛偽的。 不過基本上都是從晚上連續劇及動畫及網路上所得到的知識，所以實際上幫助不大。 不過，我必須在此發動一項被動技能。 一視同仁。 無論對象是誰，無論男女老幼，無論對方是何種身分…… 無論對誰，一視同仁。 經過這樣的思考，我決定沉默不語。 「怎麼可以沉默不語呢～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會比較好喔～」 「！！」 小彩居然會讀心術！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也著實下了一跳。 不過幸好我不用面對如此尷尬的對話。 我們已經走到小彩的家了。 「小純，你今天還有事情嗎？」 恩……這倒是沒有…… 「既然如此……」 感覺小彩用力拉著我的衣服，而且又更靠近我一點。 「要不要來我家坐坐？」 「這樣不太好吧。」 要是被她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兒帶著陌生男子進門，怎麼想都會產生問題吧？ 我可不想倘這趟渾水。 這樣會違反我的原則：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不會特別疏遠，不會特別偏袒。 沒有差別待遇，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不行！我堅持！」 她用揪了我一下，比剛剛更大力。 「我拒絕！」 「我非常堅持！」 「我非常拒絕！」 「我非常非常堅持嘛～」 她忽然使用女生必備的超級必殺技！ 用溫柔又或是快哭出來的眼神，朝上對著我看。 可惡啊～這樣犯規啊！ 「拜～託～嘛～」 「………………好吧。」 被女生要求三次以上，要是就這麼拒絕的話，會讓我覺得很內疚的。 在說她剛剛似乎是使出吃奶的力氣使勁抓著我不放，老實說我覺得我的左手一定會留下紅色的印記。 「今天我家人都不在，下雨天又沒人願意陪我逛街，覺得你應該蠻閒的就順便陪我一下吧！」 覺得我蠻閒的是怎樣！ 不要隨便給人下定義！ 話說回來，我在家裡也可能只是開著電腦上網瀏覽吧……有關偽娘方面的。 反正爸媽很晚才會回來，應該沒關係。 順便一提，在五分鐘就六點了。 小彩的家在一座15層樓的高級公寓，必須坐電梯上去。 叮一聲後，電梯停在八樓。 不上不下的樓層，位於大樓的中間。 小彩從側背背包裡拿出家門鑰匙，插入鑰匙孔，順時鐘旋轉。 喀擦！！ 小彩開門進去，我跟在她身後。 「打擾了！」我不自覺的說出，基本的禮貌用語。 總之來說說第一印象吧！ 我的眼睛掃視一周後，得到的結論是：乾淨整潔，而且很有規律。 既嚴謹又規矩的家。 不過直到剛剛，空無一人。 話說回來，你的父母呢？ 「我爸媽已經出國出差了，要到下個月初才會回來。」 小彩打開自己的房間，示意我進去。 「先到裡面等一下吧！我去拿飲料來！」 「不用那麼麻煩你……」 「不行！現在小純是我的客人，接受招待是客人的義務。」 是義務嗎！？ 被招待是客人的義務嗎？ 這種強加於人身上的義務也算是義務嗎？ 唉……不過小彩沒等我吐槽完就已經跑出去了。 話說回來，小彩為什麼那麼堅持叫我陪她？ 有甚麼目的嗎？ 有甚麼非得是我才能完成的目的嗎？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我稍微環顧了一下這座房間。 小彩的房間。 小彩睡覺的房間。 小彩換衣服時的房間………… （－/////－）………… 不對！不能想這個！我對她的裸體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不對！如果這樣想也很有問題……會被人誤會成BL有關的問題！ 我幹嘛對自己吐槽啊！ 「盯……………………………………...」 ……………… 小彩用一種很悲哀的眼神，從門縫盯著我。 究極的失敗啊！ 「呃……總而言之，小彩。總之我絕對不是因為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然後自言自語的怪人………沒錯，就像是做思想實驗之類這樣……」 居然把愛因斯坦也扯進來了，我在胡言亂語什麼啊～！ 小彩用托盤端著兩個杯子過來（咖啡杯加小碟子，還真周到。），放在地板上。 「原來小純是沒人陪的孤獨男孩，好可憐喔……」 等一下！別把我說的沒人要似的。 「還好你有我可以滿足你的妄想……」 我絕對沒有那麼齷齪的想法！ 「呀～小純原來是變態～我可能被你做這樣和那樣的事…」 「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下跪求饒。 難道要我用比下跪更精進的道歉方式嗎？ 「開玩笑的！」小彩俏皮的說道。 不要忽然轉換話題！ 我會反應不過來！ 「小純。」 「是？」 「請喝。」 她指著地上的兩個咖啡杯，裝滿了冒著白煙的熱可可。 「謝……謝謝…」 我結巴的說著。 不知為何，我似乎很久沒對人說謝謝了。 平常都是別人對我說謝謝，自己好像又不常說。 乍看之下像個獨立自主的人，其實我是不擅於與人相處的人。 儘管知道未來的人際關係對自己的人生很重要，但我還是不想去經營它。 人心險惡。 所謂的朋友，是一種既容易建立，又容易切斷的一種關係。 所謂的愛情，是一種很難建立，但容易切斷的一種關係。 只剩下親情，是一種容易建立，卻難以切斷的關係。 過激的想法，一定會有人這麼認為。 不過事實便是如此，即使不是如此，它依然存在。 這時我注意到… 她的身上……小彩的身上，有一種好香的味道…… 不……這香味似乎不是來自於她本身，而是來自於她的房間。 小彩的房間很有少女的風格；牆壁被漆成粉紅色，床頭櫃上擺了很多小熊娃娃，而且房間整理得井然有序，絲毫未見任何雜物。 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衣櫃似乎正處於塞爆的狀態。 門沒關好。 顯然小彩也注意到我在看她的衣櫃了，她趕緊用轉移話題的口氣對我說話。 「小純，你平常外出都穿甚麼樣的衣服啊？」 結果還是衣服的話題嗎？ 「嗯……就穿件排汗衫加休閒褲就出門吧。看心情有時也會穿牛仔褲。」 「黑欸～那你平常都穿甚麼牌子的衣服啊？」 咦？衣服有牌子之分嗎？ 只要能穿就好啦？ 不過，硬要說的話…… 「地攤牌吧？」 果然，小彩聽了果然笑了出來。 「噗！哈哈……果然……」 她用手摀著嘴，輕聲笑著。 啊啊……好可愛…… 「那麼……小純，如果可以改變的話，你願不願意改變呢？」 「………」 總覺得話題跟不上啊。 前後到底要怎樣關連才能說出這句話啊。 不過…… 我的確曾經這樣想過。 我的靈魂，不知何時被撕裂成兩半。 一半是面對家庭，面對學校，面對同學，面對外界，一位過於熱心助人的陰鬱男生。總是擺著像是對人關心又不太關心的臉神，面對著大眾。 帶著虛假面具的－－表象。 至於另外一半－－ 她是一位與我擁有相同面貌的女孩，總是穿著純白的連帽長衣，紅色的格子短裙，黑色的及膝黑襪，以及黑色的短靴子。頭髮是自然的黑色，流到及肩長度的美麗少女。 總是用神秘的微笑，觀察著身為表象的我。 如同鬼魅，寄宿在我的心中。 為了阻止她的出現，我把自己的內心世界纏繞了無數條的鎖鍊，上了無數個兼顧的鎖頭。 為了維持自己的表面形象，我不得不這麼做。 禁慾。 禁言。 「呵呵……我果然沒看錯，小純的眼神，跟我一樣呢～」 小彩喝完杯中的可可，放下杯子，然後像貓咪一樣爬到我的眼前。 「誒～」 距離拉近了。 我下意識的往後挪動，可是小彩居然拉住我的手不讓我走。 奇怪……太奇怪了…… 我內心的探測器已經發出危險警報了。 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我該緊急迴避了。 可是……我動不了！ 「跟我一樣～有很嚴重的變裝癖呢～」 不知不覺，我已經被逼到床腳下了。 無路可退了！ 「我……我才沒有……」 「不對……妳有……」 小彩將另一隻手伸過來，輕輕撫摸我的臉頰。 兩人的氣息，相互交纏著…… 「看眼神就知道，小純是一位天生的變裝癖呢～」 小彩的臉又湊得更近了。 她用甜甜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身體靠的我那麼近，事實上早就貼上來了。 女生特有的香位……不斷刺激我的腦神經…… 「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強迫自己鎖上對女性的慾望，表面上對愛戀漠不關心，其實你一直都在偷看我們女生吧？」 接著，小彩說了一句話…… 「小純，你－真－變－態－！」 無法否認！ 老實說，她說的沒錯，我是無藥可救的變態。 如果不隱藏自己變裝的慾望，就會被人說教，被人討厭，被人唾棄，被人冷眼相看…… 女生，穿男生的衣服，會被眾人視為帥氣的表現。 男生，穿女生的衣服，會被眾人視為變態。 被人，當成「變態！」 現實……多麼的令人恐懼…… 令我恐懼……害怕對別人表露出自己真正的想法…… 我想當女生的想法…… 美麗、可愛、溫柔、貼心的女孩。 每天都能把自己裝扮成可愛的樣子，能更加親近女孩子，能更加的展現自己…… 希望自己……能變成能為大家帶來幸福的小天使…… 「我……」 「嗯？」 「我……只是……想當女孩子……」 鎖……已經被解開了…… 「我只是……不想被大家討厭啊啊啊啊啊啊啊………」 情緒崩潰。 原本由心牆築成的水壩，已經潰堤了…… 止不住的眼淚，珊然落下…… 完蛋了……我居然被小彩看到我那麼脆弱的一面…… 到底是誰發明「男兒有淚不輕彈」這句話的啊！！ 都是這句話，害的身為男生的我們不能用哭紓解情緒！ 只能躲在一旁，默默的哭泣…… 「我好高興呢～小純～」 「咦？」 第一次。 我第一次，真正的跟小彩，跟一位異性……四目相接。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隔閡。 連她已經抱住我了都不知道。 「你終於說出你真正想說的話了呢～」 「………」 「那麼，想試試看嗎？」 ＊ 夜晚，悄然降臨。 剛才的綿綿細語已經變成偌大的雨滴，在窗戶上彈奏著。 我的男生制服，現在整齊的疊在小彩的床上。 小彩的女生制服，現在也整齊的用衣架掛在牆邊。 剛剛……我親眼目睹了小彩的更衣畫面。 她用自己的手，解開了身上的制服。 解開了腰間的百褶短裙。 脫下了黑色的長筒襪。 我只能呆呆的望著她……血液不斷在身體裡翻騰。 臉色泛紅，耳朵的熱度遲遲沒退。 接著……只穿著相稱的淺藍色內衣，小彩的手伸到我的領結。 「再來……換你了喔～～」 她這麼說著。 然後……我被脫光了…… 制服，褲子，內褲…… 咦？？ 「等一下！這不能脫啊～」我死抓著身上唯一一件的男生內褲 「說甚麼呢？不脫怎麼換上這條呢？」 小彩拿著一條黃色的女生小褲褲，在我眼前晃啊晃的…… 像被催眠似的，我臉漸漸熱了起來。 「不要～～～我會害羞啦～～～」 「不要亂動，這樣內褲會不好脫啦～～」 「呀啊～呀啊～呀啊～～～！！」 ……咦？剛剛是我發出的聲音嗎？ 刷！！ 一時不察，我被扒光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用手遮住重要部位，退到床上的一腳。 然後淚眼汪汪的看著小彩拿著黃色內褲漸漸進逼。 「等…等…等一下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 「我這是在幫你欸～你不是想做女生嗎？」 「雖然如此……」 「呵呵呵……小純果然很純潔啊～喔～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你一下～～」 「噫噫－－！？」 「來吧！讓姐姐我幫你實現你的願望吧！！」 她的眼神閃閃發光。 她是認真的！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宛如看到小彩長出惡魔的雙角，和長長的尖尾巴。 ……嗚嗚……惡魔啊～～ ＊ 無論如何，我被穿上女生的內褲，和女生的胸罩。 胸罩裡面還塞了胸墊，讓我看起來好像有真的胸部一樣。 白色的細肩帶洋裝，和米黃色的小外套。 雙腿，被黑色的棉褲襪修飾的非常纖細。 然後我被套上黑色的及肩長髮。 小彩手在我的臉上刷啊刷的，讓我感覺很舒服。 嘴唇，被她輕輕的塗上淡色的唇蜜。 「好了喔……小純……」 我看著鏡中的自己。 穿著華麗白色洋裝的自己。 擁有皎好美腿的自己。 散發女性氣息的自己。 一個……純潔女孩的自己。 毫無瑕疵，純真可愛。 「嗚哇哇哇哇哇～～好可愛喔～小純～～」 再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小彩又撲過來了！ 「唉呦～！！」 被這麼從旁邊一撲，從椅子上摔下來也是必然的結果吧。 兩個女孩子，緊緊的抱在一起。 「啊啊～～你怎麼這麼可愛呢～～小純純～～～」 「呀啊～～等一下～不要隨便亂摸人家啊啊～～呀啊啊～～～」 「哇啊啊啊～～痛痛痛痛～～不要捏人家的臉頰啊～～～」 「嗚哇啊～～」 忽然間，我們兩人的雙唇接觸在一起！ 小彩的嘴唇……好軟好嫩…… 我的初吻…… 我的初吻……被奪走了…… 被一位認識才三年的女孩奪走了。 身體宛如被解放，精神昇華到輕飄飄的狀態。 飄飄欲仙。 這樣的感覺持續很久，很久，很久……… 我們互相擁抱著對方，沉浸著偽百合的禁忌愛戀。 無法自拔。 「欸～～小純～我跟妳說喔～～」 哈啊～～ 我忍不住叫出聲來。 小彩的手，伸進我的裙子裡面，摸著我的「重要部位」 「平常我都是跟我朋友玩的…不過今天她們都沒辦法陪我……」 又一次的，我被逼到角落了。 真是好用的角落啊…… 小彩的耳語，安撫身體的方式……處處挑逗我的內心…… 等等……我剛剛好像有聽到…… －－平常都是跟我朋友玩的。 該不會…… 小彩的朋友→還是女生。 「小彩……妳是……『百合』？」 忍著不斷襲來的快樂感覺，嘴巴顫抖的說出這句話。 「呵呵呵呵………」 這是……充滿惡意的笑聲啊！！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就更不能放過妳了～～看我的～～」 儘管穿著棉褲襪，我還是可以感覺到小彩的手不斷逗弄著。 「呀啊～呀啊～呀啊～」 兩名少女，不斷的交纏…… 淫靡的氣氛，充斥整個房間…… 宛如想要互相了解對方的身體，不斷的撫摸著對方…… 舔舐，愛撫，親吻，碰觸…… 直到……… 「哈啊～～哈啊啊啊啊啊～～～～」 忍受不了的高潮，最後還是爆發了。 我和小彩的裙子，沾滿了兩人的愛液。 我的眼淚，珊然落下。 就像積存已久，毫無解放的壓力，此刻終於被解放出來一樣。 夢想……成真。 「小彩……」 「什麼事？」 「可以……作我的女朋友嗎？」 「那妳先答應我一件要求。」 「什麼要求？」 小彩咯咯笑著，在我耳邊輕聲說道。 「當妳是女孩的時候，妳要作我的妹妹。」 ＊ 兩天後，某個周末。 「不要～～！！這樣太不好意思了啊～～」 「說甚麼呢，小真～乖乖聽姐姐的話！給我出來～～」 「雅～美～蝶～～～」 結果我還是被拖出來了。 從女更衣室。 戴著紅色的長髮，穿著粉紅色綴滿花邊的洋裝（裙襬只到大腿一半），以及白色的吊帶襪，搭配白色的厚底靴，戰戰兢兢的走了出來。 不，是被穿著藍色女騎士服，扮演不知哪個動畫的女騎士的小彩拖了出來。 這裡是某場動漫展館。 白色的閃光燈對著我們閃個不停。 小彩，我的女朋友，把我扮成女生，參加某場動漫展去表演。 小真，另一個我，小彩的妹妹，被迫穿上害羞的衣服，成為小彩的搭擋。 其實，不管是男生的我，還是女生的我。 都是最真正的我，最真實的我。 心鎖………已經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