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三十岁了,回想起我的一生,我还是觉得,如果在我11岁的那年夏天不要发生那件事情,我的人生可能不是像现在一样充满遗憾。   我还记得那天我刚升上国小六年级,有一天,正在镇裡的三商百货裡逛,我们那儿是个小镇,位於南部的山区裡,人烟不多,三商百货是唯一算是时髦的地方。   我还记得那天我只是閒晃,可是却发现女装部那裡有人好像在偷衣服,我只是一时没想到,就高喊有人偷衣服,结果老闆就把一个刚才在偷衣服,看起来像是国中生的女孩抓起来,送到警察局裡去。没想到那女孩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光,使我不寒而慄。我没想到,这样的祸端居然改变了我的一生。   几天后,我放学经过一条必须经过的人烟稀少的小路,结果被几个太妹围起来。由於我本身身材非常瘦小,直到要升国小六年级了,我还是全班裡最矮的学生。我跟那些太妹比,根本力气上讨不到便宜。於是,不管我如何挣扎,我还是被她们拉到一个废弃的工寮,那裡我看是根本几百年没有人经过的地方,我预知自己的厄运,吓得我全身发抖。走到工寮内,才发现那天被我害的太妹正在裡面等我。   「华姊,就是这个混蛋告我的,害我在警察局裡被刮了一顿。好险,没去坐牢!」   那个被称做华姊的太妹,似乎年纪比较大,短髮,耳朵上穿了大约像是活页笔记本一样一排的耳环,手裡叼著一根烟,瞪著我说说:「就是你?」接著迅速脱下我的裤子,我的睾丸跟阴茎都露了出来。她用留长了染著指甲油的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的睾丸,我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她接著说:「我要好好整一整这个傢伙。」说罢,就拉了一个被绑在一边的女孩,她的四肢被绑在小桌子的四个脚上,然后臀部对著我们。她接著拉起她的学生群,应声把她的内裤扯下来,露出了她的肛门与两片肉唇。华姊拿起香菸,烫了她的肉唇一下,烫的她哇哇大叫。   她像是个恶魔一样,命令我说:「这个变态,是个同性恋,居然勾引我同学上床,我要处罚她,你去干她!」   我那种年纪还搞不清楚什麼是「干」,正在发楞,她已经硬抓起我的阴茎插入她的肉穴裡,我被拉得痛的要死。她命令说:「把你的老二来回抽动!」接著拿起皮带,打了我屁股一鞭。我痛得只好照办,慢慢的抽动我迅速变硬的阴茎,结果阴茎居然射出了一堆液体,射到她的身体裡。这种液体,我也是一个月前才有的,我还搞不清楚这是怎麼一回事,我居然把我的第一次献出来,在这个破烂的工寮裡。事情持续了一週后,也就这样结束了,我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到了我国小快毕业我家门口居然放了2个男婴,好像是个双胞胎。有著一张纸片:「苏颖文,还记得那天我在工寮裡被你强暴吗?这就是那天的结果,这两个双胞胎男婴是你的孩子,你负责养他们吧!」   我妈看了那张纸片,简直没有气得哭出来,立刻拿竹鞭子打我,那晚我痛哭了很久,也承认这件事情,可是我根本连那天被我强暴的女孩子姓啥名啥都不知道,而她在纸片中也没说自己名字,我原本以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没想到这只是事情的开端。   升上国中后,我因為功课是班上第一名,在导师推荐之下,来到城市裡的一所私立高中。那所学校位於铁道旁,高中部更是明星学校,有很多人考上台大医科。妈妈為了我能够安心唸书,就买了一栋套房,让我能够专心唸书。那栋套房离学校有一段距离,倒是离火车站蛮近的,因此我有空时,会到火车站附近去逛百货,也算是藉著人潮的拥挤来解脱我思乡之愁。   那天刚升国一的週六,我刚好跟一群同学单挑完快打旋风,就沿著火车站要走回家。火车站附近有一条街,都是卖女生衣服的地方。我正要绕过那裡,才能回到自己的小套房,没想到居然看见她--当初被我强暴过的女孩,虽然她变的更成熟了,头髮也留长,可是依然有当年的模样。她马上就认出我来了,很热情的向我招手。   在那个有髮禁的年代,很多女生都留著西瓜皮,没想到她居然长髮披肩,那时候已经接近冬天,她穿著紧身的黄色长袖毛衣,看得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然后下半身穿著刚好遮住臀部的红色格子迷你百褶裙,露出修长的穿黑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圆浑的腿,显的十分迷人。我的身边平常的球友阿明立刻说:「你哪来认识这样的美女啊?好幸福,介绍给我认识!」可是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根本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於是只好无奈的傻笑。接下来我们就相约去附近的国中打球, 然后我带著疲惫的身躯回家。   痛睡了整整一个晚上,隔天早上被门铃吵醒来,一开大门,居然是她。她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原来她是带早餐来给我吃。我跟她谈了一会儿,才发现她是我的邻居,也买了小套房,而且她住四楼,我住在二楼。我居然没发现那件事情! (亏我住在这裡已经三个月啦。)跟她互相自我介绍(很奇怪的感觉,我们是先有性关係),我才发现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娟。   也是我们同校,但是已经是高中部2年级啦,原来当时她跟我有关係时,已经读这裡了(没想到她被太妹拉这麼远来囚禁)。   「那些可恶的太妹呢?他们也是这间学校的吗?」   她笑起来如花,说:「那些人早被退学啦,回去乡下了,现在下落不明。」她突然皱起细细的双眉说,「我们的孩子呢?」   「唉……佩娟姊,他们还在乡下,我妈在带。」   在她的劝说之下,我居然跟她同居了。奇妙的同居生活,她整整大我五岁。就这样,我们一起度过了第一个同床的夜晚。   那天晚上,她和我先洗了澡,然后我们除去全身的束缚,彼此在床上摸索对方的身体。她的乳头被我摸的硬得突起,她的乳房也很浑圆,当我摸起她的肉唇时,她居然全身颤抖,要求我的手指插入。可是当我希望要把阴茎放入时,她居然不肯,只肯帮我自慰。我累的全身无力,就这样睡在她的床上。   隔天早上,才一恢復意识,居然觉得下体一股剧烈撕痛,然后脑袋昏昏沉沉的。我翻开棉被一看,居然……我的下半身穿著女性的强力中腰型束裤,裤头还有一束小花,整个裤子有蕾丝鏤空,下体隐约露出毛来。而她……居然在抚摸我露出的阴毛,显得很满足。   我简直被这景像吓晕了,可是发现时间已经迟到了,只好匆匆忙忙下床,穿上制服,飞奔去学校。这一整天,我的下体都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而且整天也头昏眼花。我一放学,就回去同居处,她也回来啦。我一看见她,就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居然算计我!」我深感中计,心中满是气愤。   没想到她露出奸恶的笑容,彷彿魔鬼,说道:「你骂啊?你不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不可能爱男人的,可是我发现自己爱上你,身体也被你所侵,只好……把你改造成女人!」   她脸色一阴,又说:「你最好以后好好服从我,否则我早就拍了你昨晚穿我束裤的照片,目前底片存放在邮局保险箱中,谁也拿不出来。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那些照片洗出来,贴到学校到处都是,让你无法做人!」   没想到从那天开始,我开始过著非人的日子,从此毁灭我的一生。 (02)母犬囚禁室   转眼间,来到这个大都市已经半年了,这时候正是国一下学期刚开学的3月多。   虽然还才是春天,可是南台湾热带的天气很快就热了起来,人人都是穿著短袖在街上走,街上还有不小的太阳晒著大地。我来到这裡的国中已经适应得很好了,而且很有趣的事情,虽然我长得不高,又一副小孩脸,可是却受到不少女生的喜爱,在图书馆裡看书常常有女孩说要我教她们功课。   可是娟姊(这是我对她的称呼)依然对我要求不合理。我跟她住在一起,只要我肯在家穿女性束裤,她倒也不為难我,而且我也慢慢视為理所当然。可是虽然我已经适应了因此许多不方便(上厕所穿脱的问题)。可是我心裡仍是不甘。她对我倒是挺照顾的,每天煮饭给我吃,而且教我功课,可是我依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服从她。   她每晚像个女王似的,要我為她自慰,然后我们就在互相穿著内裤的自慰中睡去。某天下午的打球时刻,我约了阿明跟阿雄。可是忍著全身都被彻底除毛过的疼痛,我几乎不敢出门,因為我现在没有普通的体育服可穿了,我被她强迫穿著女性的贴身三分韵律裤出门,由於穿了蕾丝束裤,下半身完全看不出男性的像徵,加上我本来就非常娃娃脸,又永远晒不黑,苍白嫩嫩的脸,配上柔软布料的宽大粉红色T恤,连我自己都觉得看起来像是个短髮的国中小女孩。   打完球后,我们去商店买饮料喝,我付了一百元,可是忘了拿找的钱。结果老闆娘追出来说:「ㄝ……小姐,你钱忘了拿喔!」他们两个人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刻铁青,接著我的心一直蹦蹦跳,就这样默默的三人走在一起。   走了一会儿,阿雄开口了:「阿文,我知道你是我们班上功课最好的,也是形象最好的好学生,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要说一些难听的话。」其实他还没说,我心裡已经吓得快要跳出来了。   「你好像是我们班最矮的,好像差不多150CM吧,你骨架又小,脸看起来很年轻,像是国小三、四年级学生,而且五官非常斯文,所以你穿衣服如果不注意,看起来完全像个女的。你看你今天穿的衣服,贴身得连屁股都翘起来,老二都看不见了。我真想说你為什麼爱穿女生的裤子!看起来真变态!」   说著说著,他居然破口大骂,我脸都红透了,只好快步哭著逃回家。   我早就知道班上好像天天对我指指点点,然后语气也很不逊,可是我一直有鸵鸟心态认為他们没注意,直到那天,我才觉的被人戳破自尊,心中完全崩溃!没想到一回到家,那个恶魔已经在等我了。她仍然是那麼有女性魅力,可是却是个恶魔。   她看到我回来,就伸出手来抚摸我的下体,我的下体已经平坦一片了,接著又抚摸我的臀部跟大腿。我的身上毛髮向来很少,唯一的几根腿毛,早已被她拔光,因此她摸起来是一片平滑。这使得她很兴奋。   「晚上我很无聊,陪我出去逛街吧!」她说。她看了看我的细细的腿,说:「你的腿真细,真好看,今天穿裙子陪我上街吧!」   我生气得高喊:「不可以!」   她眼光使我不寒而慄,手裡抓起旁边不知哪来的鞭子,痛打在我屁股上,痛得我眼泪不争气流出来,她说:「你敢?给我试试看!」   那天晚上,我已经完全失去自我了,戴上她的假髮,被她打扮成一个长髮的小美女。打扮完了后,我仔细端详著自己:柔软披肩长髮、带著胸罩和垫胸的上身、被紧身的粉蓝色T恤包裹出一个浑圆,分不出真假,下半身穿著紧身的中腰束裤,看起来细细的腰很迷人,配上刚好包住臀部的灰色丝质迷你裙,穿上白色腰部以下完全透明的裤袜,及踝的短袜,可爱Kitty图案的运动鞋,还有一个瓜子脸的白晰柔和脸庞,真像是日本画报裡的偶像美少女。这下子,连我自己 都迷惑了。   走出户外时,我的心裡心惊胆跳的。虽然她允许我戴著她的墨镜,可是我依然怕被认识的人认出来,而且很奇怪的是,第一次穿著裙子的感觉很奇怪,下面好像凉凉的。   我们去当时最大的百货公司逛,那裡人潮汹涌。感觉所有的人都在看我。而且很奇怪的是,很多男生不停叮著我们看,让我觉得很受不了他们的目光。   我陪她去穿耳洞。其实这已经是她第三个耳洞了。在学校裡,其实还不能穿耳洞,不过因為她头髮掩饰得很好,所以倒也没被為难。   穿好后,她突然问小姐:「你们能不能為我一些看不见的地方穿洞?」   小姐听了之后,脸都红了起来,说:「可以!」接著就带我们去店裡深处的小房间。   她脱下了全身所有的束缚,要求在乳头及阴蒂穿环。為了要能够顺利穿环,小姐细心的戳揉著她的乳头跟阴蒂,很快的,她居然脸部朝红,呼吸开始急促,然后乳头与阴蒂都迅速涨大,硬了起来,就在这时,小姐的针迅速穿过她的乳头与阴蒂,她的下体这时候湿成了一片,而被穿孔的地方,也流出不少鲜血。   她很满意的站起来,照著镜子,然后拉起刚穿上去的乳环,鲜血就这样迸出来,接著,她的眼神就陷入陶醉,两个脸颊红成一片。其实她的乳房很大,有C罩杯,乳房是圆球的形状,在灯光照耀下,有著光芒一样白晰。   她瞬时放开乳环,乳房弹了一下,居然形成乳波微微上下摆动,她回头看了一下為她穿洞的小姐,那小姐看了她的举动,脸都变成铁绿。她接著买了10个耳环,还有自行可以穿孔的针带走,我看了之后,心想那可能是我的遭遇,心中不禁不寒而慄。   看完电影之后,我们坐过渡轮,越过海,去市郊的小岛。那裡海风很大,吹的我的裙摆飞了起来,我急忙掩住裙摆。娟姊的裙子也飞了起来,这时我才想到她刚才穿环时脱了内裤,没有穿回去,这时裙子飞起来,露出了她的柔软阴毛,她连忙用手遮住那神秘部位,还是被几个路过的人看见,这时她居然露出迷人的微笑……   在回家的路上,我们经过常逛的商店。以往那裡放假时间都是老闆的女儿顾店,她叫杨丽琳,也是我的仰慕者之一,常常在图书馆裡问我问题,但是功课不赖,听说也是隔壁班优等生。她的脸长的甜甜的,右颊还有一个小酒窝,笑起来有邻家女孩式的文静迷人。平常她很少说话,可是气质却很高雅。没想到娟姊又开口了,说:「我渴了,去帮我买罐饮料!」   听到这句话,我已经有些害怕。我害怕她认出来,认為我是个变态!我一想到被认出来,我从此在她面前完全没有自尊,我就流下泪来。娟姊恶狠狠的拉起我的迷你裙,痛捏我被挤压的平坦下体说:「还不快去!」当我进入店中,声音早已经颤抖,眼泪不争气流下来,发抖著说:「我要一瓶舒跑!」   没想到我才刚说完,娟姊就衝进来,扯下我的墨镜,然后大声说:「你认得这个变态吧!他就是你常常问问题的帅哥!」接著拉起我的裙子。我急忙掩住下体,但是她已经看见。惊讶的目瞪口呆。   接著,她强迫我没带墨镜在附近街上「游街」,还好我跟邻居都没来往,倒也没人认出我似的。可是游街了很久,都怕碰见熟人。还好过了两小时,都没遇见半个熟人,接著,天色就变黑了。   没想到回到家中。居然屋子裡放了个巨大的狗笼,然后有一个双手掩面,全身赤裸的少女,脖子上还带著狗环,嘴中被塞了破布,在裡面做无声的痛哭。   她说:「这隻母狗要我给她『爽』已经很久了,没想到自己这次倒把狗笼搬来!」娟姊接著打开笼子,从笼子裡把她拉出来,拨开她的掩面的手。   我看了她的脸吓了一跳,她居然就是杨丽琳! 恶魔的礼物(03)   「你看看这条母狗在搞什麼?这是我用我们家相机望远镜头有一天无意中拍到的!」   娟姊丢给我一张照片,居然是杨丽琳的裸照,她正在自己的房间裡,上半身穿了一件紧身的小T恤,下半身赤裸,她抱著一隻狗,是她家养的哈力,哈力勃起的阴茎居然插入她的阴道中。照片中的她,乳头几乎突的几乎要爆出T恤,双颊晕红,似乎十分陶醉。跟她平日十分清纯的形象不合。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下流!)   正当我错愕之时,娟姊把丽琳从笼子裡抓出来,拉她坐在板凳上,说:「人好好不当,要当母狗?你是不是很贱!」接著抓著她头髮,痛打她几耳光。   丽琳哭著说:「你不是说把哈力的狗笼带来,你就会告诉我哈力去哪裡?」   (难怪那隻土狗哈力最近不见了,不知道跑哪儿去。)   娟姊这时候去冰箱冷冻库裡拿出一袋血淋淋的肠子,还有哈力的狗头!(难怪这两天她不准我开冷冻库。)   丽琳这时候全身发抖,丰满圆嫩的乳房不停的颤动,哭著说:「你……你这恶魔!」   娟姊冷著脸说:「你叫啊,你要是敢不服从我,我就把你的裸照贴到学校的公佈栏,让全校同学知道,你这样清纯的女孩,也不过是被公狗烂根插爆的母犬吧!」   「我要处罚你,如果你敢叫,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被插烂的下流母狗!」   杨丽琳这时候开始只敢呜咽的哭。再也不敢反抗娟姊的虐待了。   娟姊这时候脱光全身衣物,只穿著刚才穿出去的黑色高跟鞋和到臀部跟的长统黑色裤袜。   裤袜的两个袜头边缘,深深陷入她的阴唇。她伸出舌头,开始舔杨丽琳的全身,接著抓起她的乳头猛舔。然后拿出不知道何时準备的麻绳,把她五花大绑在客厅的小桌子上,她的四肢被绑到四个桌脚,她两腿大开,隆起的带著些柔软阴毛的阴阜,和鲜红而还没什麼毛的肉花蕊,就这样娇艳欲滴的完全暴露出来。   她的雪白全身一直起疙瘩发抖,不知為何,在灯光下有说不出的诱惑。   娟姊开始拿起钻子,穿刺入她的硬起高高的两个乳头,她突然忍不住惨叫一声,被娟姊眼光冷冷一扫,立刻被那股残酷的气氛吓住,再也不敢叫,於是鲜血就这样沿著光华白嫩的乳房滴下来。接著又拿钻子在她的大小阴唇、阴蒂开洞,然后都穿上环。她大概感觉十分疼痛吧,不断的流泪,然后全身扭动。娟姊用伸尖了舌头细细的舔乾了她身上的鲜血,然后找出蜡烛,点火,开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洒蜡油。没想到,这时她居然脸上出现红晕,开时呻吟起来,好像慢慢要进入性高潮。   娟姊这时也拉起她的乳环,阴蒂环,好像十分陶醉。我这时忍不住跪下去舔著她的花蕊,这是我常常做的事情。舔到最后,她的下体喷出尿液,喷的我满脸都是。   我想:(我真的完了,恶魔没命令我,我却主动当狗……唉……我已经彻底被训练成恶魔的玩物。)   她这时高亢的大笑著:「啊……呵,好开心,这真是个愉快的週日!」   然后用最瞧不起的眼神看著我,说:「你也很贱。」没想到我居然听到这句话,下体就硬生生要勃起,但是被束裤所阻,只有疼痛不已。   她这时说了一句话:「现在你终於觉得『爽』了吧,也觉得自己长『那根』痛苦吧,是不是非常想把『那根多餘的东西』割掉?」   她用最高亢的语调说『爽』和『那根东西』,语气中完全是不屑,说完后,我全身冒冷汗。 (04)恶魔的死亡之舞   佩娟姊在那年春假和我一起参加了救国团的日本之行。我们一刚开始就脱队了,被她强拉到东京市区的一家SM俱乐部。那家俱乐部位於弯曲的六本木小巷子内,如果没有注意,谁也很少发现那个小小的招牌。我们怀著好奇(期待?)的心情,走入那个位於地下室的俱乐部。   走过长长的走道后,走到底是一个服务台。服务台有一位烫卷长髮、带著髮带、穿细肩带迷你连身裙的细眉女孩。那女孩看起来年约25岁,五官很柔和,一点也不像是在这种地方工作的人。   那个女孩发出柔顺的语调:「两位小姐,请问您是要参加虐待的服务呢?还是被虐待的服务?」   我拉了拉自己所穿的迷你裙下摆。春假的东京是还有些冷,所以我穿了厚重的黑色超弹性塑身美体裤袜,裡面还有一件美体裤,还是觉得有些冷的脚发抖。   由於小时候与死去的父亲在东京住过五年,所以我是听得懂日语的。可是没想到佩娟姊居然也听得懂,而且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你说错了,我是一个女的,她则是一个想把自己阉了当母狗的公狗。」说罢,居然拉起了我的迷你百摺裙,褪下我的裤袜与美体裤,一个因為长年挤压而萎缩变得很小的阴茎与睾丸就这样掉出来!--这种状况下,我几乎要哭了出来。   没想到那位小姐说:「喔,我知道了,想参加阉割地狱是吗?不过今年要暑假才办,所以现在不能做。」说著说著,就抓起我的睾丸,用力一捏,说:「唉呀,其实我倒想割了这个睾丸呢!」她用很可爱的语调微笑的说著,可是我却痛得流下泪来。   没想到接下来佩娟姐居然选择被虐待。而我没有选择的餘地,也是选择被虐待。   其实自从上次跟她一起去穿乳环就知道,其实她的被虐倾向是非常强的。而且与日俱增,没有想到,这样的倾向,居然造成她日后為了追求快感,提早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还依稀记得她在那家俱乐部裡的囚禁室被綑绑、鞭打、强暴,还有身上穿满了针的画面,可是她的愉快叫声,我却一辈子也忘不了。她是个恶魔,可是她死后,却还一直控制我的生命,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个三十岁的在台北街脚开业的女牙医,我在為病人作根管治疗时,病人的哀嚎声,还是提醒起我那段不愉快的回忆。   我还记得那年是快要暑假的最后一次朝会吧,她因跳级考上T大而受邀到台上接受奖状。其实她的阴道裡早就放了根电动按摩棒。我依照她的吩咐,当她上台时,电动按摩棒把它开到最强。她在台上致感谢辞时沉重的呼吸声,彷彿是强忍著最大的快感,连老师们都觉得她那潮红的脸像是快要进入性高潮。在致词的最后,她居然发出了一阵呻吟,台下的人都发出了惊讶声。最后她说完,衝下台时,站在靠近讲台的人都看见一股液体(爱液)从她的裙子裡流出来,流满了她 那洁白的腿。   就在那天放学,她卧轨自杀了。滚出火车铁轨的断裂头颅上,居然掛著满足的微笑,让我到今天还做著恶梦。   就因為那件事,我国三就转学了,离开有些草莽的那个都市,来到南部最大的港都一所私立学校。更惊讶的是,当我考上高中后,杨丽琳也到港都唸书。   她发现我独自一人在外乡唸书,头一天晚上就带著她的行李来我的房间。那晚就上了我的床。虽然我就这样过著正常男人该有的性生活,两人从此后不谈可怕的往事。可是……要被阉割的记忆,还是印在我的潜意识裡,直到那年高二暑假……我终於再回到那个地狱,而且,从此之后,我就成了女人。 (05)寂寞的卡布其诺之梦   回忆起往事,还是觉得很痛苦。但是现在我的生活,除了让我头疼的女儿,还有至今仍然不让我进家门的母亲和两个姊姊之外,我的生活还算是愉快。   1997年的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要出门过节拜年。而我们家也不例外。   「妈,该起床了喔!」小茹一推开门,我最不想让她看见的场面,就被看见了。   我扶著墙,阿伟则从我的背后,一手紧紧抓住我的臀部,一手则轻柔著抚摸著我穿著乳环的乳头。那种酸麻的感觉,可以从乳头传送到小腹。加上他用力抽动著他那粗大的阴茎,我……简直全身的细胞都狂叫著欢愉,感动直衝子宫颈。阿伟他是我的老病人,常常找我看牙周病,也常找我上床,虽然他有老婆了。可是我们都清楚,我们不爱彼此,我们只是為了贪图肉慾而结合。其实除了他,我还有几个不固定的伴侣,也偶而到酒吧找男人。可是他却是唯一让我放心不用逼 他戴保险套的男人。   我空出一手,抹了抹满是汗水的长髮,侧过头来对她说:「抱歉,妈在忙,妈会赶快……啊……啊……结束……」这时阿伟他居然一开始猛烈抽动,於是两大颗汗水就从我那硬而涨大的乳头滴下。   小茹看了这场面,满脸红晕。   我们母女和丽琳约在西门町的一家咖啡馆见面,说好要去看电影。我和丽琳已经有两年没见过面了。她住在加拿大,目前还在攻读社会学博士。这次是她刚好放假回台湾省亲,因此得以见面。   「杨阿姨早安,新年快乐,红包拿来!」小茹长髮飘逸,笑起来脸上有个小酒窝,算是很漂亮的女孩。她穿著一件紧身的白毛衣,配上黑色绒布迷你裙,黑色的透明裤袜,高跟鞋,看起来比身高158的我还高。其实我已经穿了三吋高跟鞋啦。很难相信她也是158公分,大概又长高了。   「唉……好久不见啊,你们父子……」她带著嘲讽的口气,但是看到我脸色阴沉,於是改口道:「是母女……」我想她还依稀记得当初我和她同居两年,她為我堕胎3次,最后还因為生下儿子休学一年,可是我仍然去动变性手术的事。   我们开始聊起往事,也谈谈彼此的生活。   「唉……颖文……不,美娜,你保养的还真好,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看起来居然小十岁,如果没有注意,还会以為你是小茹的姊姊呢。」   其实说的也是,这几年的风霜好像我都不曾老过,至今诊所裡新来的客人,把我当作在负责掛号的高中打工小妹的居然不少。连我的阿伟也才24岁,看起来却像是我的哥哥。   「对了,小茹,现在状况怎样,念哪所学校?祖母还原谅你吗?」   小茹听了,愉快的微笑换成惨绿的顏色。   我代為回答说:「她去年动了变性手术,非常成功。没想到面谈几次精神科就同意了。」去年考上北一女,这孩子挺争气的。只是当初国中的老师不高兴,因為他们学校一直考取建中的少,不缺北一女,可是期待已久的人却出乎意料了上了北一女。」   「还有,我妈也把她赶出家门了。至今我们都是有家回不得!」   说著说著,我们三个女人居然一直聊到了下午。看了场排队排了很久的电影后,我开车带她们上阳明山看夜景。   晚上的阳明山出奇的冷,我只穿了件紧身低胸短袖露脐T恤加上套装外套,配上割了故意破洞的超薄直筒牛仔AB裤。冷风就从洞裡钻来,弄得我发抖。   丽琳看了,把她的厚重外套加到我的身上,然后抚摸著我的长髮。慢慢的,一手伸入我的牛仔裤在小腹斜切到胯下的小破洞,和臀部上的破洞裡。   「唉……你还真骚啊,不过身材真的好,所以比我这欧巴桑有资格。不过你还真敢,不穿内裤,这件裤子,如果你蹲坐下来腿张开,阴唇就被人看到一小部份啦。」   我苦笑一番,其实是今天早上匆忙洗澡后出门,居然忘了穿内裤。其实我的忘性是很惊人的。   杨丽琳突然望著山下灿烂如星的夜景,一手抚弄著我的乳头上的乳环,道:「唉……小茹,要不是你妈坚持要动手术变性,我搞不好就会一辈子成為她的女人。我还记得那天他坚持要去变性,我……」   她说罢,居然流下两行清泪。使我想起当年的那段回忆--阉割地狱。至今我想起那段回忆,心中对她的愧疚依然很深。难怪她至今不肯交男友,孤身一人在海外留学,这都怪我……   望著山下的星空,我开始回忆起那段地狱…… (06)相同彩衣的天使 ************************************************************ 【备註】看到这裡,很多人质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我老实告诉各位,这个故事大体上是真的,不过夸张的性虐待只是戏剧效果,实际上没那麼夸张,有些是我的幻想罢了。相关人名,地名都是假的,相关年代也可能有些误差,不过我是年轻的女医师没错。我也的确是某联合牙医诊所的开业女牙医。不过诊所在台北市哪裡就无法告诉各位了。因為这是要保障我个人的私生活。何况我现处的环境中,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也没人相信我是变性人。今天只是刚好看到有情色文学,所以我藉机写个回忆录。 ************************************************************   我跟丽琳同居以后,仍然有著穿女性衣物的习惯。到了这个时候,我是穿她的衣物的。她当时跟我一样高,都是155公分,可是实际上看起来,她好像还比我高些,感觉起来像是我的姊姊似的,可是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欢上我这个矮冬瓜。   每天放学,她总是会离开她所唸的私立教会学校,来X中面前等我。我在班上的人缘不算好,倒也不是我做人差,而是因為我本身不跟人主动说话,我每当课餘期间,都是一个人安静地坐在教室裡。刚开始也还有同学跟我攀谈,可是久而久之就没人理我啦。再加上这间学校没有半个我的国中同学,所以我在此就更加寂寞。可是丽琳每次骑单车到校门口接我时,她总是会跟我的同学们打招呼,我的同学们也都很喜欢她。   我们同居的状况是刚开始住在我的住处,后来转到她的住处去。主要的原因是怕家裡知道我有穿女性衣物的变态习惯。   她并不禁止我穿她的衣服,她好像认命似的。她的性慾相当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拿狗来……),每天夜深人静时,身旁的她,就会翻起我的修饰裤,拉出阴茎,慢慢的舔舐,那种滋味我很难忘怀,我的阴茎霎时就硬了起来,一股酥麻的电流由小腹直上。接著她便脱光衣物,坐上我的身体,拉著我的手指去抚弄她的双乳。她自己会去身体上下摆动,慢慢的我们陷入高潮,我的浓稠精液,就这样射入她的身体裡。接著,她全身鬆软,倒在我的身上,我俩就这样睡去。   我们的关係其实是非常微妙的,当初我原本以為,她要的是我的残存男性本能。如果是如此,那麼将来她有了新的男友,就不需要我了。这些话我只在心裡想,也没有说出口。直到有天我做了个梦,是梦见我跟娟姊去六本木的SM俱乐部,我哭著求女王阉割我,女王却说没空,我就这样醒过来。   没想到我醒来时,杨丽琳哭的满脸是泪,说:「我都容忍你到这样了,你还想要做女人,你可知道,我是一辈子属於你的。你要是去变性了,我这辈子再也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了。」说罢,便倒在我怀中大哭。接著又抬起头说:「我要你向我发誓,你是爱我的,你只是喜欢穿女装而已。你保证这辈子绝对不会去变性!」   我看她实在是非常伤心,於是我就答应了。她坐起来穿起围裙做早餐。由於全身只穿件围裙,背后看起来都是赤裸的。   我正要穿上裤袜(这便成每天早上我的习惯)。没想到她居然这天禁止我穿女装。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件中性的长裤和衬衫,叫我穿上,抚摸她的身体……虽然日后她未再禁止我穿女装,但是记忆还是难以忘怀。   直到那年的高二暑假,我跟丽琳又参加了一次救国团去日本。我们还是脱队了,可是,悲剧就此发生…… (07)跟过去的幸福脐带完全阉割   刚到东京市那天晚上,大家自由活动。我们住的饭店就在六本木。天啊!这难道是命运吗?我跟丽琳再算是不小的六本木街道区域閒逛,无意中逛进一个人烟不多的小巷子,结果熟悉的景像就在眼前。   「月光之翼」!就是那个SM俱乐部。天啊,这难道是神意吗?   进入俱乐部,门口柜檯仍然是那位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女王Kitty。她的本名叫做--如月香织,是个很美的名字。她一见到我,就弯起她的柳月眉微笑,说:「好久不见啊,苏样。你今年终於能够如愿以偿了啊!我们明天就要举行本俱乐部一年中最大的活动--阉割地狱祭,而且每年名额需要一人,现在无人报名,我还以為今年会取消了呢,若你参加就太好了。」   「怎样,要不要参加啊?」她抚弄了一下她的头髮,露出酒窝与虎牙,那种日本女人特有的微笑。她看起来约三十岁,很有日本女人的成熟魅力。   丽琳听不懂我们说些什麼,也没有体会到这裡是间SM俱乐部,因為外表完全看不出来,到像是间普通的酒吧。她好奇的说:「那个日本女人说些什麼,你认识她啊?」   我居然被魔鬼使唤,狠心的骗了她,说:「这个酒馆老闆娘是我小时候在日本的朋友。她邀请我参加明天他们一个有趣的活动。」   她被我骗住了。接著我俩就被分开了。据说她被带到一间舒适的房间过夜。我则被带去迅速做了些身体检查,抽血,扫超音波……现在想想,原来那是手术前的评估。   接著她拿了一张表格,说:「阉割地狱是这家俱乐部的噱头,也是某地下录影带公司用以大赚钱的把戏。但是,你就是靠他们提供金钱,才得以免费参加。你也知道,这间俱乐部的所有活动都相当昂贵,尤其是阉割地狱原价是天价。所以你被他们拍摄成色情录影带是没办法的事情。」   我听了后,脸色沉重的答应了。   她继续说:「你可能不清楚,我也是如月医院的副院长。我今年37岁了。这家医院是我父亲的祖產,他曾送我去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院学整形外科,我在那裡专攻变性手术,可是回来后却没有机会做。因為在日本,性转换手术至今违法。所以我才会待在俱乐部裡兼差,寻求每年一个试验的机会。   你看了这些条件,如果同意的话,就签名吧,这样法律上你就无法后悔后告我们。」   那份文件上写著:   1、本人愿意接受月光之翼俱乐部一切性虐待行為,如有任何过失(包括危及本人生命),视同本人的意愿完全授权,后果均完全由本人负责,俱乐部不负责任何后果。   2、本人愿意接受如月医院给予本人的男性变女性转换手术(男变女变性手术),及其他治疗过程,并愿意无意见完全配合。如果不能无意见完全配合,或是对於手术获治疗后,发生不满意或后悔之行為,如月医院不负责任何后果,后果由本人自行负责。   3、本人愿意接受黑暗女王性录影带公司的一切活动拍摄过程。以及参加手术后一週的录影带后续拍摄活动,并愿意无意见完全配合。如果不能无意见完全配合,后果由本人自行负责。   我看了以后,立刻同意签字。於是地狱之旅就此开始…… (08)浴火而出的阉割天使   我依稀记得那天我是被带上手镣、脚镣,还有穿上狗鍊牵进会场的。那天不愧為「阉割地狱祭」,人还真的很多。Kitty女王一手牵著我进会场,一手还拿著皮鞭痛打我的臀部。可是我已经哭的叫不出来了,因為我的嘴巴上还带著口束缚具,所以无法叫出,只能眼泪与鼻涕直流。   Kitty女王那天穿的很少,只戴了过手轴的皮手套,还有过膝盖的皮高跟靴,脸上则戴著只露出眼睛,遮住上半脸的铁面具。看起来非常冷酷。   一到会场,台下万头钻动,少说也有200人吧。她先走到一旁,这时候有不少也和我一样戴著手镣、脚镣,还有穿上狗鍊的女孩去舔著她的乳头与阴蒂。慢慢的,她陷入了高潮,眼神十分陶醉,乳头也硬突了出来。她的乳头本来就很大,这时候就更大了。     她一手拿起一旁『母犬』拿来的乳针,把自己乳头抓起来穿刺过去,非常细的乳针就这样穿了四针,然后乳头就有放射状很漂亮的光芒,可是流下了不少血。她又抓起阴蒂,然后从自己的阴蒂刺下一根粗针,往上直穿到微微突起的耻丘,这时候有『母犬』将那些血舔乾净。   接著,她走到女王宝座上,那是一个中央有根类似男性粗大阴茎的铁座位,她把自己的阴道口对準那条「阴茎」,然后坐下,打开座位旁的把手上的按钮,让「阴茎」开手抽动。接著她说:「今天我要阉一条想当母狗的公狗,大家仔细看!」   说罢,一旁的『母犬』就站起来,把我牵到她跟前,她抓起皮鞭就开始猛打我,打得我全身皮开肉绽,鲜血直流,说:「你人好好不当,要当狗,居然还又当最下贱的母狗?你是不是犯贱?你要不要后悔啊,我给你最后机会!」   说罢,『母犬』们就拿开我的口束缚具,没想到我居然有如此大的勇气,强忍著巨大的痛苦,声泪涕下的高喊:「快阉了我……求……求……你!」   这时候突然有女孩用国语高喊:「快下来啊,小文,我求你!」回头一看,原来是丽琳。   但是群眾的高叫声很快就淹没了她的声音,大家都发了疯似的高喊:「快阉啊!」   於是她起身把我带到一张位在舞台旁的像妇產科生產台那样的铁座位前,我的两腿张开躺在上面,阴茎与睾丸都面对著群眾,她先是把一连串铁珠塞入我的肛门,然后用力拉出。我这时候肛门出血,痛的无法形容。接著我的四肢与身体都被绑在铁床上。她拿起很多细针,穿过我的睾丸,瞬间不知刺了多少针,我痛得失去知觉,接著全部拔出。然后拿起锐利的手术刀,沿著我的睾丸底到肛门间划开一道大缝,接著很快的拉出睾丸,割掉,把睾丸丢在地上。   这时候不知哪来的狼犬,居然衝上来吃掉我的睾丸,然后全场的观眾都哈哈大笑!   我就在此时,痛得昏了过去,脑中突然传来一阵丽琳的高喊:「天啊!」那种哭天抢地的声调,至今我都难以忘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醒来,躺在一张病床上。这时候下体一阵巨痛,眼泪就不争气的直流。眼前出现了哭的两眼通红肿了起来的丽琳,还有一个长髮飘逸的女医师,原来是女王--如月医生。   她看了看我,就笑吟吟的说:「你真是太幸运啦,恭喜你加入我们女人的行列。而且你不是new-half喔(註),你居然原本身上就有完整的卵巢与子宫,未跟外界相通的阴道呢!连骨盆都是女人的喔!这种情况医学上很稀有呢」,接著又说:「过几天我开始打针让你的卵巢成熟,你慢慢就会有月经啦!你不用一辈子打贺尔蒙针,你可是会自己產生女性贺尔蒙的喔!」   【註】在日本,nwe-half指的是男扮女装的人,事实上变性人也是用此辞。因為变性人只是器官外观上变成女人,但是身体的详细构造还是男人的。 (09)雄兔脚扑朔,雌兔脚迷离   我被迫拍了一些在电车上抚摸,在郊外被凌虐,强暴的录影带后。如月医生很好心的在為我整形会漏尿的廔管(变性手术常见后遗症),我就这样出院了。   丽琳因為这件事情,气得逼我搬出她的房间,从此不再理我。后来她居然转学到台北去了。下落不明,直到后来重逢时,我才知道她原来在我被阉割时已经有1个月身孕了,她住在台北,辛苦的把儿子生下来,那些艰苦的往事恐怕她也不愿再提。不过小孩却因此送给她的不孕表嫂,从此母子变成表亲。   之后,我偽装的很好,谁也看不出来我已经变性了。因為我的声音向来就是尚未变声的童音,身材也差不多。只是我自己知道,我的臀部慢慢变的丰满些,腰也开始细了,最重要的是,皮肤比以往更细嫩,月经也来了(那天来时我刚好放学,居然裤底开始流血出血跡,之后就偷偷使用卫生棉条)而且胸部慢慢的生长,直到高三时,已经有了B罩杯那麼大,但是我一直用布绑好,所以谁也没发觉。   在X中,高三那年过年,我回家看母亲。父亲生前是个药剂师,曾在日本留学(当时我跟去陪了,母亲与两个姊姊在乡下看守药房)。后来我回台湾后,父亲居然死在日本,原因我也不知道,因為母亲不说,也不带我们去奔丧,人也埋在日本。夸张的是,我至今不知墓碑,只有家中有一个父亲的小牌位。   我的两个双胞胎儿子都上幼稚园了,哥哥小华看起来很聪明,弟弟小雄(变性后的小茹)则看起来老实。虽然兄弟是孪生,也是由我母亲所养,可是差别还真大。   过年的气氛很好,我们家到处拜年。乡下的年节气氛非常浓。当然由於亲戚很多,有些人是我们很少看过的。有个欧巴桑一见面,她居然指著我,对我母亲说:「哎呀,你女儿好漂亮,好像电影明星!」这时我吓的一身是汗。   母亲连忙解释说:「你看错了,这是我儿子!他是為人看起来斯文罢了。」   没想到那个不知状况的欧巴桑居然又说:「啊……那ㄝ怎看都是查某型?我不信是查甫!」   从此母亲看我的眼光很异样。我也更加小心防范被她看出来。我在高雄套房中的女性衣物都把它丢了,以防被我妈突击搜出。   可是,事情依然是纸包不住火。直到那一天,我考上大学没多久,收到马上要去的兵役处体格检查通知。我才发现事情不妙了。   现在想起来,那件事是个恶梦,现在我还觉得发抖。这张单子是兵役处不小心提前早寄的没想到却拆穿了我多年偽装的西洋镜。 (10)身為女人是一种天谴   那天我不知道是叛逆呢,还是故意。我特地去我车站附近长明服饰街,开始採买女性内衣。我挑了件少女内衣,然后穿上。那件内衣是非常淡的粉红色,然后薄如蝉翼,可是蕾丝花纹却很漂亮,穿上去之后,支撑我的B照杯胸部强度也够,形成一股非常漂亮的浑圆,还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乳头突出。我又挑了件低腰透明内裤,也是非常淡的粉红色的,在最神秘的小腹部位,还有鏤空蕾丝,下体為数不算多的软毛就这样隐约的清晰可见的露了出来。   之后配上露出肚脐的宽大白色Hollo Kitty图样的T恤,再配上红色黑格薄棉布苏格兰百摺迷你裙,穿上肤色的裤袜,显得大腿白皙修长。我又选了到脚踝的短棉少女袜,小巧的咖啡色平底鞋,然后在短髮上绑了个漂亮的髮带。望著穿衣镜中瓜子脸,细眉,温柔的短髮美女,我想,这就是我的叛逆。   到了会场,满满的都是人在换装排队。我看到许多人去一间可放置物柜的房间脱下衣物,只剩下内裤,我也衝上去抢了个位子,脱下裤袜和鞋子,正脱下迷你裙到小腿时,一个高大的教官走过来说:「小姐!你在这干嘛!这裡是役男的更衣处,请不要随便在这脱衣服!」   我这时被他的兇暴口气吓得快说不出话来,勉强挤出字句说:「我……我也是……役男!」好巧不巧,手裡拿的役男体检通知书掉落地面,那个男人拿起来一看,脸色立刻发青。他楞了一会儿,说:「我带你到另一个房间,我们去那裡处理你的问题。」   於是我把衣服跟鞋子及杂物放进我的小肩包,跟著他走出去。沿途许多人瞪大眼睛看我们,由於我只有穿一件内裤,更多人盯著我的下体看。我下意识的用双手遮住下体,只有一阵空荡的感觉,没有东西,真的没有。心裡一阵惆悵,下体一阵清凉风扫,过不知為什麼,就尿急了。   「教官,我想尿尿!」,那个男人听了,不耐烦的说:「快去。」於是我找了间空厕所衝入,热热的尿液由我的下体间射出。我拿起卫生纸,拨开大阴唇,慢慢的擦拭乾净,走回到原本走道门口的小房间。结果,那裡面挤满了许多兵役处的人,好像看稀奇动物似的围观。结果走过来几个欧巴桑,用瞧不起、羞辱、嘲笑,与愤怒的眼神看我。   一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妇女问我说:「你怎麼了?」   我全身发抖,勉强的挤出几个字来,说:「我本来是……男的,动过……变性手术变成……」   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的中年妇女,很不值又感到同情的说:「唉,佛祖说,当男人比女人多修五百年,你為什麼自甘堕落呢!当女人比男人命苦啊!」说罢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其中一个肥胖而矮的欧巴桑则好奇的说:「哇!那个东西割掉了喔!」她用那种恶劣的嘲笑高亢口气高叫「割掉」,大概连门外数百公尺都可以听到。接著伸出手来直摸我的下体,用力一捏,说:「啊……喔……真正是割了卵趴跟那一根!」接著瞪我一眼说:「你喔,刮卵趴,真正是不见笑(台语,不要脸)!」   接著好几个欧巴桑都高笑起来,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事。可次我的眼泪却忍不住,不争气地扑数的流了下来。接著还有一个欧巴桑很愤怒的走过来,用力赏了我一巴掌,说:「你敢割卵趴,怎麼不敢去给我死!你真是脸都丢光了!你不知道多少查某一辈子都痛恨自己不是天生长了一根东西的!你有,却不知道好……」   我接著情绪失控,全身颤抖的高哭说:「我求求你们!饶……饶了我……」接著眼前一黑,就要跪下来求情。   在场的许多男人都嘆气走了。接著,那个瘦高的带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握著我的手,把我扶起来,用眼神安慰我说:「快念佛,叫阿弥陀佛会消业,让你心安……」话句中满是同情与温柔。那个好心的女人,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她的恩德。   没想到,就在这时,教官回来了,还带著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医师。教官连忙向我介绍,说:「苏小弟……不……小妹,这是我们特别打电话从大医院找来支援的妇產科医师曾素华,曾医师……」   我抬起头来看了一下那个女医生的容貌,她长髮披肩,穿著长到小腹的医师服,下半身穿著黑色迷你百摺裙,还有黑色全透明裤袜与黑色高跟鞋。那双戴著金边眼镜下的高傲眼神,至今我仍然难以忘怀……虽然今日她已高升某市立医院妇產科主任,為人也可亲许多,我仍然忘不了她当年的模样…… (11)失去乐园的夏娃   曾医师一进来,就拉起高亢的语调说:「怎麼有那麼多閒杂人等在这裡?你们看什麼好戏啊?」她这样一说,现场的恶劣欧巴桑与其他围观的人都散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我立刻对她施以感激的眼神,没想到她立刻关起房门,粗暴的说:「脱掉!」   我愣住了说:「请问医师,我要脱掉什麼?」   曾医师立刻很愤怒说:「敢割掉你的东西,还怕人看啊,我叫你脱掉内裤!全部衣服都脱掉!」接著说:「动作快,我还有别的事要赶回去忙!」   我慌张的脱掉了全身的衣物,然后躲在角落,用手遮住下体与胸部,然后瑟缩、发抖。   那女医师扶了扶她的金边眼镜,然后走过来,拉开我的手,就这样开始用力抚摸我的下体,叫我在椅子坐下,腿张开在两边扶手上,然后用各种工具看我的阴道与下体。接著又抚摸我的胸部。最后检查完毕,用力地捏了我的乳头一下,说:「倒是做的蛮真的!」她锐利的眼光一扫,使我怕得目瞪口呆。   没想到,此时媒体记者几人衝进来,她看了居然说:「我检查好了,你们去拍吧,然后把我们几人丢在房内,她大力甩上了门,镁光灯此时开始此起彼落。外面的空荡走道,还迴响起她的甩门声,听起来既是无情,又是愤怒。   这下好了,我恐怕家裡也应该知道。我想也该面对现实了。於是就穿起那些女性衣物,就这样失神的坐车回家。没想到还没踏进屋内,愤怒而哭红双眼的母亲,就拿起扫把,开始高声大喊:「你没见笑!滚出去!你还有脸回来!你不是我们苏家的人!」   我痛哭著,想要进家门,没想到母亲开始痛打我,打的我抱头鼠窜,我仍然衝进屋内,可是已经是全身是伤,裤袜都破了!衣服也脏了。这时候两个姊姊走过来,冷冷的说:「你去动手术的事情,刚才兵役科打电话来通知了!」   大姐瞪大眼睛对我说:「这下好了,你恐怕也上报了,有你这样的人,我们家还要见人吗?」接著把我的身份证,以及其他证件,全部丢给我,说:「滚出去,妈要你滚出去,以后永远不要回来!妈说要跟你脱离母子关係!你以后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管你!」   母亲接著又痛打我,把扫把都打断了,我很无奈,只好走出家门,失神的到处街道晃了整晚,直到隔天。我回到所租的房子门口,居然贴了一张白纸,说:   『苏先生,不,应该说你苏小姐……   昨天的电视新闻想必你也看了……你出名了……虽然没写出你的名字,你变性的事情我们知道了,你家裡也知道了,所以你家裡跟我们说,这间房间退租,不要租给你,所以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再回来这裡了。祝你今后人生好运。再见!』   我看了之后,眼神一黑,昏倒在地……   醒来之时,居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那裡墙上贴的满满是佛像,原来是间念佛室……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