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精典CD文) 发表于2006-4-9 22:23:53 在这美好的春天的日子里玛格丽特真的对她自己感到很满意, 这天是1890年的濯足星期四(耶酥受难节),就是那个日后以同性恋的九十年代而闻名的无忧无虑、和平的时期的开端。她精神很好地从长镜子中看她自己。即使是她最坏的敌人也必须承认她很美丽, 不只有因为22岁的她有着被一件非常紧的束腹所塑造出的优美身材,还因为她费很多的心力用最时髦和优雅的方式来打扮自己。从给她带来神秘感觉的用羽毛缀成还装点着细致优雅花边面纱的帽子,到裹在一双四寸长小牛皮高跟后面系带长靴的小脚。她看上去好像正走在巴黎流行服装舞台上一样。所以通常她穿不超过三寸的高跟鞋,因为这样比较不麻烦,而且在长裙下面脚后跟的高度是很少能看到的,而穿高跟真有种是在处罚她自己的感觉。 但是今天她有一这样做的特别理由,就是她想要在见面的第一刻就显示特别的优越感,还有就是这样会显得比较高一点。 稍后她会安排他看到她的腿,当然跟这样高的长靴肯定会让他更多注意她的容貌,而忽视正在在他周围进行着的事情。这就是她方案的一部份。她离开了镜子,回头满意地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召来了她的女仆告诉马夫准备马车。在前往火车站的途中她回想起这过去的六年生活, 听众父母的命令,16岁时她嫁给了一个几乎四倍她年龄的男人。这是真的, 她的丈夫是一位对於许多少女来说最令人想要的求婚者,因为他不只是上个老贵族(他是一个男爵),他实际上还精于工业投资和并在德法1870/71年的战争後在柏林周围拥有许多的不动产,他还敛聚了像是不断地生长的庞大财富。但是一个16岁的少女除了和一个思想像是一个计算器一样的人分享她的时间和床外,还有其他的梦想。她富于幻想,但是她不能爱他。她开始慢慢接受这不可避免的事实并已经尽量地利用它。起先她的丈夫以为他可以通过和她生活和她的爱来使他自己重新年轻, 但是他的性生活并没有因她的鼓励而改善,并且很快他就放弃他的尝试。她感觉到了和他这种不受关注的关系的有失体面和丢脸,她渴望有那么一刻她可以发号施令。她显然不是一个她的丈夫希望找到的服从并害羞的少女。然而她最后使婚姻得到成功,虽然并不是她的丈夫所希望的方式。她成功地使她的丈夫接受她为一个生意合伙人。她用了六年的婚姻生活来尽可能多地学习,将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的婚姻看作是一种学校而不是一个爱人,他变成她的老师,而他也不得不承认在一段时间内她使他很高兴。当他在早先的一月份死于心脏麻痹的时候,他留给她的不只是极庞大的财富,并已教会她要完全地独立,做一个真正被释放了的女人。她没有意图再次结婚,至少不是那些几乎在葬礼之後立刻涌进她门阶的男人。她知道她有比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多的钱和智力。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都是不顾别人的畜生,对女人都是沙文主义的态度。她所渴望的,由她的全部婚姻而总结出的,是温柔,一个几乎以女性方式来爱的男人。她看过一本由一位法国作家写的小说,Faublas骑士的冒险,发现了一个如同她爱好的英雄。他被一个富有经验的女人引导到一种爱的方式里,而他则被假装成一个少女。她想占有这样的一个男人,他必须要年轻而使她可以将他塑造成她所喜欢的样子。在她丈夫突然地死去的最初的一段时间,她没有机会来实现她的梦想,但是这个梦突然因为一封信而苏醒。这封信仍是寄给她的丈夫,是他的侄子珍寄来的。告诉她丈夫他在复活节期间将要毕业,他想要去柏林的大学。珍是她丈夫兄弟的儿子,他17年前在美国西部的小城镇内出生,他的父亲是一家铁路公司的工程师。她当然知道这个侄子的存在。他在一个由他叔父支付费用的寄宿学校读书, 这两年他就像一个孤儿一样,他父母没剩下多少钱来维持他的生活。立刻,她看到了这个侄子可能带来的危险。他将会继承他叔父所有的财富如果他叔父死时是一个单身汉,如果他叔父不提出留一半给他妻子的话也是这样。而且根据遗嘱的意志,在她死后他将继承他叔父的不动产。遗嘱还要求她支付他教育的费用并每年给予他一定的收入。她可是真的有麻烦了,如果男孩能成功地夺得遗嘱。甚至没有这些,他也可以在不动产的行政部门对她造成真正的阻碍。幸运地是她的丈夫也安排她为他的监护人,从现在起大约四年之久, 直到他21岁. 当她看着男孩的相片,一个主意慢慢地开始成形。为什么不试着去将男孩变成她的Faublas骑士?他确实是很理想的类型。17岁的他明显是他班级中最小的一个。如相片所展现的,他有细致优雅的特征。学校的制服是Frederick普鲁士时代的军服式样,男孩们被要求留着他们的头发并束起来垂在背后。但是即使在这种军事行头中他看起来依然很优美。她决定她要试着让男孩完全地依赖于她,远远地超过她的监护允许的范围。如此她不但可以除去危险,而且还可以提供她所渴望的特别的爱人。这个主意看上去相当完美,她用她全部的精力去布置一个计划并立刻准备开始实施。每个步骤,每件细节她都小心地计划和准备着。今天就是大日子,圈套已经设好,而她自己就是诱饵。 “夫人是想要我去接客人或是由我陪伴去火车站?”马夫打断了她的思考。 “是的,去接他过来,我在这里等”。她想要从第一刻起就给男孩她才是权威的印象。她平静并庄严地在马车中坐着等待他,这样他就不得不对她看并爬上来。当马车夫和男孩回的时候,她故意装作没看见他们直到男孩向她致敬。 “哈罗,我是珍”。他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我是你的伯母玛格丽特。哈罗,欢迎到柏林。你有行李吗?” “不,我将所有东西装进一个大箱子并装船托运了,是照你的提议做的。我就带了这个小袋子装了一些书和东西。” “非常好,把你的行李票给马车夫,他稍后会将它带回来的。现在告诉我,你旅途如何?” “很好,而且我一点也不疲累,我想要立刻看看这个大城市,我非常兴奋能和你在这里见面。” “嗯,爬上来坐下。” 他照做了,不曾漏看她一眼。很明显,他对她印象很深刻。 “让我们乘车在街道上走走。我很高兴你不累,因为我有一个约会,要去我最喜欢的流行服装沙龙,我希望你会陪我去。” 她热情地看着他并注意到她的手法明显成功了。她想要表现为他所见过的最悦人心意的女人,然而她给他的印象只是他无希望的崇拜,因为他没有什么可以吸引她这个很明显什么都拥有了的女人。他无法将他的眼睛从她身上移开,并试着隐藏他的无礼注视。他只认识他的叔父,并预期他的伯母会是相同岁数的人,虽然他知道他的叔父已经和一个年纪较小的妻子结婚。事实上她明显地并不比他年长多少,这让他很惊奇。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他立刻开始崇拜她。这完全是她想要的结果。他应该没有希望礼拜她。在他们上路之後,他沈默了一会儿,甚至有一点抑郁,他想相信这情形是否正确,但是她让他的想法跳了出来,她轻轻的闲谈和不时的指点他所感兴趣的东西。他完全地享受了乘坐在马车上突起城市,他从不曾想像到柏林是如此地大和繁忙。当他们穿过菩提树街,一条300 尺宽的街道时,在菩提树下的行人道上行走着的穿着悠闲的官员,优雅的女人和男人,让他惊异不已。对他来说这就是最佳的生活,他希望他很快会是他们的一部份。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玛格丽特要他扶她下车。这正是他急于想做的,他不禁怪自己是如此的笨拙而没有自己想到要这么做。他们进入了一间小店,至少它从外面看上去是这样。到了里面它则是一个很大的沙龙,用美丽的古董家具和很多的东方地毯装饰,到处挂着有些阴暗的瓦斯灯。有一面墙壁几乎完全是一面最好的水晶镜子,另外四处还有装在金色框子里的镜子。 二三组有椅垫的扶手椅子环绕在大理石桌子周围,桌上放着流行的图片和杂志。店主很热情地向玛格丽特打招呼,她则介绍了珍是她从外地刚刚来的侄子。 “可能会要有一会儿,你最好在这里坐下看看杂志。你想要些饮料吗?我想海洛薇兹太太会为你准备一些的。” “当然” 海洛薇兹太太也自告奋勇地说“你需要些什么?咖啡、茶或一些果汁?” “如果你不介意,我比较喜欢来一杯茶”。 “当然不,苏珊,快给这位年轻绅士倒一些茶来”她对苏珊说。玛格丽特和海洛薇兹太太两个女人很快就沉浸于讨论玛格丽物想要做的新衣服的款式设计和面料的选择中,而他则坐在一张大大的安乐椅里浏览着一些从巴黎来的时尚杂志。他为杂志里女人的优雅而入神。突然他被惊醒,一大壶热茶像瀑布一样倒在了他身上。他叫着跳了起来。很明显的,Suzanne是在给他送茶时不小心被地毯的折皱绊倒,于是整壶的茶倒在了他身上。 Madame Heloise冲到他身连,连声斥责Suzanne的笨拙。然而,他最好的外套就像是一块海绵一样吸满了茶水,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水在他的皮肤上流动。 “快点,把你的衣服脱掉,把它们给Suzanne。如果不立刻拿去洗,茶渍可能会永远地洗不掉的。我真是很抱歉,这么笨的小姑娘”接着转向苏珊“快点,帮助这们绅士理干净他的衣服,你就不可以看着你脚下的路吗?低能” 然后又对他 再一次说“到这个屏风后去,脱掉的衣服给Suzanne,她会把它们弄干净的,我会为你找点东西让你好遮挡一下的。” 她转向玛格丽特说:“我对给你的同伴带来的不便感到抱歉。但是尽快我会努力将那些衣服弄干净的。玛格丽特在珍走到屏风之后差点要笑得爆裂。没有任何的排练,计划也进行得如此顺利。当玛格丽物将计划告诉Madame Heloise后,她就说“把事情交给我,我保证我能在他进来後的5分钟内让他全部脱光,然後我们将可以对他随心所欲。” 玛格丽特想Suzanne真应该是块无价之宝,没有一个女演员可以更精确和扼要地扮演她的角色了。 “来,拿着这件长袍。我很抱歉,但是我这没有任何男人的衣服。你看见的,我是专业经营淑女流行服饰的。你穿好后,请习题放松一下。Suzanne会像清理桌子一样地,很快把你的外套和衬衫弄干净。” 说着,她递给他一件丝绸长袍。起先,他很不想穿上它,因为这件长袍在脖子、裙底和手腕处都有的薄纱绉褶,完全的女性服装。但是这真的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而且他也不可能一直赤身裸体地躲在荧屏之后。最后他还是说服自己穿上了这件奇怪的衣服。它在他的腰部有点紧,当他把那些从脖子一直连到脚踝并看上去永无止境的钮扣扣好后,他的胃部被很好地收紧。不管怎么说,这件长袍对他来说非常合身。他很高兴他是藏在这高屏风后面。他不想有任何人看见他的秘密:在青春期里,他并没有像其他男生那样胡须增加,反而他的乳头有点长大和肿胀,就像少女不成熟的胸部一样。他的声音也没有变成粗粗的男人的声音。他的声音是有所改变,但却只是加强了穿透力和提高了音量。用音乐术语来说,他的声音介于男高音和男中音之间。这些变化使他在学校被欺负,他现在也不想被完全陌生的人去嘲笑,至少在有机会和他的伯母解释这些之后。当他很不情愿地从屏风后走出来,Madame Heloise和他的伯母玛格丽特却发出了阵阵赞美之辞。 “亲爱的,你穿上它看上去棒极了”玛格丽特真诚地赞美他道。 “你不能光着脚在这地毯上走,这里可能还有一些玻璃碎片,上星期一位顾客在这里打碎了一个香槟酒玻璃杯。穿上这双拖鞋,我想它们会合你脚的。” 在他还没想到一个理由来拒绝她前,海洛薇兹太太已经跪下来将一双跟二寸高的绣花拖鞋穿上了他的脚,让他看上去有点摇摇欲坠。 “来这里帮我一个忙,我想看一下这件长袍。”玛格丽特向他招了招手 “Madame Heloise,你怎么从来没给我看过这一款?我发觉这款式很吸引人,有一点点拖地的长裙,它看上去太完美了。珍,请你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再走回来,我想看看它动起来是怎么样的。不要走这么快,你不是在跑道上,步子小一点,穿着这样的一件长袍你应该是慢慢地滑动,不要跺脚。请再来一次。” 他不知道该去想什么或感觉什么,他的思想像是突然完全地空白了,他全身的皮肤都感觉着那滑溜的并发出沙沙声的面料,它给了他一种奇特的感觉。很机械地,他听从着玛格丽特的指令。直到他已经在沙龙里走了四次,他才注意到他自己的在墙上镜子里的模样,和他看见预期会看到并不相同。他看见了一个少女。她是一个发型奇特的少女,但的确是一个少女。薄纱绉褶高高地围在他的脖子周围,一定程度地掩饰了他侧面较少的头发,再加上纤瘦的腰和长长的裙摆,镜子里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地方会被怀疑不是一个少女。他完全地困惑了,不知该做什么或说什么。他既想要在一个老鼠洞里藏起来,又想表现地自然点,好像任何事都没发生过,好像他只是找了件东西遮挡一下身子而已。但是最困扰他的却是在他身体某处,好像有什么束缚已经被解开,一种他从前从未有过的奇怪的感觉从他体内油然而生。是一种很愉快的感觉,他不得不很不情愿地承认。当他设法使自己摆脱这种感觉并在一张椅子里坐下时,Suzanne回来了,说她已经把污渍全部弄干净了,而且她还将它们放在外面晾得干一点,好让她过会可以把它们熨烫好。她忙着清理桌上遗留的茶水,好像没什么事发生过一样。他尝试着再专注於他的阅读,但是他的思路却不断地被这件长袍给皮肤带来的感觉而打断,使他心烦意乱。他甚至开始偷偷地移动身体,好再次感受丝绸在他皮肤上滑行的感觉。玛格丽特和Madame Heloise又回到她们的讨论里去了。他断断续续地听到Madame Heloise向玛格丽特解释这件长袍是为一个意大得少女定做的,她是个舞者,在和俄国公爵闹出那件丑闻之後匆匆地离开了柏林,现在Madame Heloise却留下了一整橱的新衣服,而公爵只付了一小部分的定金。如今他们都已不在柏林,她没有希望再收到其余的钱了,这是一大笔损失,因为所有的洋装,外套,甚至内衣都是按尺寸做的,而在柏林却没有什么年轻少女可以买得起这一整橱的衣服。Madame Heloise's如不能卖掉这些东西,这就可能让她不能再在这流行服饰世界中立足了。她还在和玛格丽特唠叨她的这一大损失时,Suzanne突然冲了进来, 垂头丧气地对Madame Heloise耳语了几句后。Madame Heloise突然打了她几个耳光并用很粗糙的字眼开始骂她。 “夫人,我太抱歉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这愚蠢的东西将衬衫、外套、裤子和背心等挂在窗户前,当她在我们这里收拾东西时,小偷把他们都偷走了。总之,所有衣服都没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嗯,这不应该是什么大问题。我确信Suzanne肯定是好意,而且这也不是她的过失。我本来也要买一些新的衣服给珍的,所以这不用太紧张。你为什么不叫Suzanne到外面去买点衣服给他现在穿?过一阵子就可以由车站拿回他的行李了,以后我会再给他买些得体的衣服的。来,拿些钱去买吧。” “我很抱歉,我认为这还没有解决我们的问题:你知道,所有的商店大约半个小时以前就关门了,并且这里附近卖现成男装的商店的店主里我想没有谁会为我们而再打开商店。” “好像是这样,我们看来有点麻烦了。我没想到已经这么晚了。而且更糟的是,我一定要抓紧时间。因为我在歌剧里定了一个包厢,我是不能迟到的,我的朋友会等急的。嗯,我有了一个主意!你说你有一整橱那个意大利舞者的衣服,而他现在穿着的长袍看上去很合身。为什么不挑一些合适衣服能让他穿着出去呢?而我将会把他当作一个少女带他回家。他只是穿着一件长袍就已经看起来很像一个女孩了。就是这样了,让我们行动吧。Suzanne! Suzanne,来这里帮忙。是你引起了这所有的麻烦,因此你应该当他的女仆帮他穿衣服。” 他试着反对,他是绝对不想穿成一个女孩的样子走出去。但是他反抗的效果对于这三个女人就好像他是在对墙壁说话一样。她们从硬纸盒和架子上忙碌地选择着要给他穿的衣物,并讨论着该穿什么,他们对他的话不理不睬。他的伯母玛格丽特只是问了他一句“嗯,你有什么其他的提议吗?” 在他还没能够屏住呼吸并聚集精神来想一个对策前,她又继续说道“嗯,明显地你没有任何提议。好了,就这样定了:你会穿着为一个女孩再和我一起出去。” Suzanne 突然以一种随便且不容抗拒地态度开始为他脱去他身上的长袍。他试着用他的手为他自己遮羞,但他的意图根本不起作用,他对于这三个女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傀儡。幸运地是,她们对他胸部的两块凸起一点也不在意。首先,他们给他穿了一件用最好的薄亚麻布做成的背心。玛格丽特拉着他的手并让它们举着,然后Suzanne 和 Madame Heloise将一件束腹围在他的腰部,扣上了前面的钩子并开始用带子来勒紧束腹。他只希望她们能快点完成,可以让他一个人呆会。然而,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并且他又有了另外一个问题需要他解决了。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几个女人敏捷熟练的动作或是柔软面料给他的感觉再或者是他腰部这突然压缩,让他的男性器官居然会选择在这个可以想象的最坏的时刻昂起了它的头而且将背心的边缘顶了起来。 Suzanne 第一个注意到这点。 “看呀,是谁那么好奇,这没用的先生想要看看什么在发生吧?可是不幸地是,我们这里你一点用处也没有呀。” 他祈祷它能慢慢收缩,但是正好相反,它却像船篙一样竖了起来,每个在边上的人都看得很清楚。 “真是一件好样品”Madame Heloise评论道“但现在不是游戏的时候。Suzanne,将它压到束腹鲸骨顶端的下面去,然后在前面用带子拴紧它并从他身体下面把带子穿过来给我。” Suzanne 照她所说的做了, 看上去有点不太情愿,在给它抚摸了几下之后,她将一条二寸左右宽并很牢固的的缎带系在束腹前面的带扣上,将缎带的另一端从他的两腿之间递给了 Madame Heloise,Madame Heloise则将另一端拴在了束腹背面的带扣上。他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上马鞍一样,但是当他往下看,他的前面变得平坦,一点也看不出他成年男性的迹象。他感觉轻松了一点,至少他现在可以见人了,他能吗?穿着一件背心和一件束腹?当Madame Heloise 重新开始精力充沛地收紧带子时,他立刻感觉到束腹的存在了。他想要逃脱,结束这种折磨,但是Suzanne 已经用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腿,玛格丽特抓着他的手, 而Madame Heloise 则用他难以想像的力量在收紧着他身上的束腹。 “请停一下,你们要把我切成两半了,我快要室息了,我不能呼吸了”他于事无补地哀号着。 “听着,年轻人,不要抱怨这么一点的收束。这是我们女人为了你们男人看上去漂亮而每天要忍受的东西。” Madame Heloise 仔细地从顶端到底部检查着,再检查到中央。 “但是它对我来说是太紧了,你又如何能知道你能将我收束到多少?你甚至没有量过我的尺寸。” “这是经验,我亲爱的男孩。顺便提一下,你穿那件长袍是很合身,而它应该是它原来主人不穿束腹时穿的。你现在要穿她的洋装,那就必须在我将你收束之后你才能穿上它。好了, 一个脆弱单薄的女孩子能够站着被收束到一定的尺寸,我想没有什么理由为什么一个强壮并且勇敢的年轻男人不可以忍受住的。不要再这样抱怨了并让你的身体稍稍移动一点,那样对你我都有帮助。我还要再收紧一寸半,只要你再坚持分钟。总之,你是不必要收束超过五寸这么多。但是如果你坚持,我一定能收紧到那样。” “哦不要,请停下来!我感觉好像我现在随时要昏厥过去一样。”他已经要屈服了,只能苦苦哀求。 “只是更小一点而已吧,亲爱的”玛格丽特安慰他说道,她那具有魔力的字眼“亲爱的”,似乎又给了他一点新的力量。 “你看,一定要这样做的,否则那洋装就不合身了,如果你必须要当一个女孩,我想要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过几分钟你就会习惯的,身体会很快适应的,你看着吧。” 最后 Madame Heloise 终于满意了,他的手脚也被玛格丽特和 Suzanne 放开了。当她们不再围绕着他时,他偷偷在大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他不得不承认,束腹真是创造了一个奇迹,为他塑造了一个令人惊异的少女的体形。不只是他的腰部被紧紧收束,束腹的上部还让他有了看上去相当真实的胸部并使他的臀部诱人地凸了出来。 “不要这么快地爱上你自己” Madame Heloise 打断了他的思绪“我们还没完成呢”。她招手让他坐下,他慢慢地坐了下来。他注意到他只可以非常笔直地坐着:束腹不允许有任何的无精打采。Suzanne 拿来了一双最好的黑色薄纱长袜,她将它穿上他的腿,并拴紧到束腹上垂下的吊袜带上。然后Suzanne 又拿来了一条象背心一样用最好的亚麻布做成的内裤。 “等一下”玛格丽特说道,在 Suzanne 要将它穿到他身上时阻止了她“或许我听上去可能过度地保守了,但是依我之见,内裤、(男式)马裤、灯笼裤或其他什么的对一个女孩来说是不适合的。它们基本上都是男子气的东西,而年轻女孩是不应该考虑穿这样男子气的内衣的。我知道现在有一种新的趋势,那些大胆的年轻女子想要废除传统的东西而且最终她们也许会赢得胜利,因为这些男子气的东西在寒冷的天气时是非常有用的。然而现在外面并不是很冷,而我反对年轻的女孩穿任何男子气的内衣,即使他们做得像这些一样的好看。” “你说得完全正确,夫人,我完全同意你的话”Madame Heloise 附合着说“既然有这样的趋势,我也要满足我客人的需要。当然我们现在不需要它们。Suzanne,拿衬裙来。” Suzanne 拿来了二条,一条是丝绸的,它紧紧地裹住了他大腿,使他的大腿只能稍稍地移动。在膝部以下,它展开了一点,但仍然只能走非常小的步子。在这条丝绸的衬裙外是一条瑟瑟作响的塔夫绸衬裙,在它的底部有很宽的两排荷叶边装饰。最后,是一件淡兰色的塔夫绸洋装。紧身的胸衣上有着繁密的刺绣,向腰部逐渐收紧。只在耳下少许的高高的衣领紧紧地围住他的脖子,使他的脖子僵直地抬着。袖子很长也很紧,只是在肩部有点松驰并有着和紧身上衣上一样的装饰刺绣。洋装的紧身上衣紧紧地帖着他那由束腹创造出来的身体曲线,无论是他的胸部还是纤细的腰部。裙子则着重突出了他的臀部。在它的边缘,刺绣装饰重重叠叠。裙子前面一直拖到地面,不禁让他怀疑他是不是穿着它走路,因为它看上去前面明显太长了。最后, Suzanne 将一双兰色的高跟长靴放在他面前,它长度几乎要达到他的小腿肚,要靠钩子的帮忙才能将它紧紧地穿上。当他看见了后跟可怕的高度时,他几乎可以确定他是肯定站不起来,更不要说穿着它走路了。在Suzanne 帮他站起来之后,他很惊讶地发现裙子刚好垂到地面,他也可以很好地走路。他现在只能像女人一样地迈着小小的步子,而不是他以前所说和做的那样步行了。束腹,紧身裙和高跟鞋一起地作用下,使他以一种他以前从未尝试过的方式走动着。他不能只是靠臀部以下腿的摆动来走路,他不得不摆动着他腰部以下的整个身体,用他的大腿有节奏地伴随着他臀部的波动来行走。他几乎是站在足尖上的事实使他根本无法像大多数的男人那样一大步一大步地走路。代而为之的是他只能强迫让他的腿伸直并且紧紧地并拢迈着很小的步子。他实际上是在滑行而不是在走,正如玛格丽特前面对他所要求的那样。当她们离他远一点的时候,他从大镜子里又看了他自己一眼。他必须承认束腹的确是创造了奇迹:他突然有了一个真正的少女般的曲线。不只是被收束到最小的腰部,他现在很笔直地站着,不再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并且高高的衣领让他傲慢地抬起了他的下巴和他的头。 “过来这里,让我弄一下你的头发,再让你的脸更漂亮一点,虽然它真的并不是很需要。” 说着,Madame Heloise 让他在一张堆满了各种梳子、刷子和化妆品的桌子前坐下。玛格丽特很有兴趣地看着 Madame Heloise。她开始解开他的辫子,梳理着他的金发。 “我要在这里修一下,让后面高一点,并在这里垂下来。” 她拿来一个卷发的东西,将那垂下来的部分头发弄成很多小小的卷曲。 “看上去不错吧?好了,接下来是你的脸了。来一点蓝色眼影,它能突出你眼睛的颜色,还和你洋装的颜色很一致,再来点睫毛膏。真得很棒。现在给你的脸颊上一点腮红,稍微把你的嘴张开一点,对了,给你的嘴唇涂一点口红。最后,再给你扑点粉。瞧:真是一个美人!” “你说得没错,她真是个美人。我从没想过她会看上去这么美。你看上去真是又华丽又奇妙,漂亮极了!”玛格丽特激动地赞美着说。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不应该再叫你珍了。让我想想,我就叫你葛洛丽亚吧。来看看你自己吧:你就是葛洛丽亚,毋庸置疑。过来”她在钱包里翻寻着“这是你应该戴的。” 她拿出一条令人惊异的两圈式的珍珠项链,围在他的脖子上。 “她不很漂亮吗?” Madame Heloise 随口问道。起先他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是在用女性的称谓来称呼他,因为从他所面对的大镜子里的影像是只能被这样地称呼。但是当他恍然大悟她们是这样地称呼他时,不禁让他不住地打颤。他想反抗,但是镜子告诉他她们是正确的。实际上他现在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事实上,他一直期望能在柏林找到这样的女孩,看上去像是流行服装舞台上的模特一样。只是他没有料到他会变成这样。他从镜子里看着他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因为他试着想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的一切是如此地虚幻,发生得是如此让人料想不到,然而又是如此地自然。他只是觉得这一切应该是个完完全全的错误。 他不是一个女孩,他能肯定。他是一个男孩,他也想一直是个男孩。女孩一直是他爱慕和赞赏的对象,但现在镜子里的影像却推翻了他刚才的想法,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女孩。他小心地站了起来,靠着椅子的扶手让使他自己站稳,他迈着很小的步子,他的裙子和高脚靴只允许他这样地走路,走到镜子前很近的地方,不断地打量着他自己。他很难转移他的视线,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只是数小时前,他刚刚到达柏林这个大城市。他这样的一个年轻男人,满心地想要进入一个自由的新生活里,没有约束,没有学校的压力和小城镇的陈规。他想要冒险,然而他现在却在进行着他完全料想不到的昌险。之所以是料想不到是因为现在的冒险中,他并不需要对抗外面的世界、其他人或危险的环境。这种冒险是存在于他内心的,让他陷入深深的混乱中,扰乱着他的心神,并似乎要改变他的自我本性。他一直是像一个男孩一样地生活着的,像一个男孩一样奔跑,玩他们的游戏和运动,就像其他的男孩一样。是的,他在游戏和运动中并不出众,他比不上那些仰赖暴力和体力的高大的男孩,但是他用他的灵活和机敏来弥补他在高度和重量中的不足。当那些男孩只是和女孩玩笑且不时欺负她们时,他已经开始爱慕和渴望着她们了。如果他现在有时间可以比较深入地分析他内心的感觉,他会发现他总被穿着讲究的女孩所吸引,她们深谙流行的诀窍或知晓正在流行着什么。他爱看那些有流行服装的杂志并想像着他能和一个像模特般的女孩一起出去。 然而,他现在并没有幻想的时间了。玛格丽特的马车夫走进商店,尊敬地向她说道 “Madame Heloise”玛格丽特在听马车夫说完之后说道“我恐怕我们仍然有另外的一个问题没能克服。我的马车夫刚刚告诉我说这年轻绅士的行李仍然没有到达,而且直到明天正午也未必能到达。但我想这不应该是什么大问题,他只须保持作葛洛丽亚那那时就可以了。唯一的问题就是,你有没有合适今晚穿的晚礼服给她吗?你知道,我们要和朋友去看歌剧的。” “当然,我告诉过你的,我有一整个衣橱为那个意大利舞者做的春装,如果这件洋装他穿着合身,那么其他的也一定没问题。这里有一个女孩想要的所有东西。这位俄国公爵真是为她发狂,满足了她的每个希望!” “好的,Suzanne 你把所有东西包起来交给我的马车夫,让他放进马车内。这样我们能在我家里挑选了,因为我也必须准备一下,我们不能呆太久了。” “这样,我让Suzanne 去你那。商店现在要关门了,她也应该回家的。但是是她引起了这么多的麻烦,她应该牺牲一点她的时间来做葛洛丽亚的女仆。今晚,让我想想,你明天也需要她的。再说明天是休息日,我这里不需要她的。” “好主意!来吧 Suzanne ,快点!” Madame Heloise 转过来对珍说道“我给你拿一件外套和一顶帽子,这样你就能回家了。 先穿上这手套” 她给了他一副纤小细致的半蓝色的手套。他慢慢地把它们套到手上。它们手指的部分长长的很狭窄,并很紧。他真害怕他如果他一握拳就会把它们的缝合线撑坏。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顶深蓝色的稻草帽子,有花朵的装饰。她把帽子戴上他的头,然后从帽沿边拉下来一层面纱盖住他的脸,系在他的下巴下面。他可是真的很感谢有这层面纱,因为他希望他可以躲藏在它后面。随后她走到他背后,拿着一件披肩。 “来,把你的手臂伸进这袖孔里。这件披肩有藏在里面的袖子,这样在敞开穿着的时候它就不会滑下来了。把你的双臂往后伸,我将它套上去。好了。” 说着,Madame Heloise 把披肩拉到他肩上,然后马上在前面扣上扣子。他的双臂看上去在披肩里,而它们实际上却是反折在他的背后。 “嗨,这里有点问题,我的手臂拿不出来了,帮我一下”他请求道,但是玛格丽特已经引着他出了门。 “没时间了现在,你看上去很好,我们必须快一点。再见了,Madame Heloise, 谢谢你给我的帮助。我会好好拿着每件东西的,我们会尽快地做出我们的选择并将我们不需要的东西还给你”玛格丽特说着已经走出了门外。 “再见夫人。不用很着急地还这些东西。再一次为Suzanne 的愚蠢向你抱歉。你想要用她多久请随意吧。” 她将手放在珍的肩上,引着他走向了门口。 他们将要到了的时候,她向他解释道“这件披肩并没有什么不对。它是这样设计的。公爵想要他的女朋友穿着它的时候受一点约束,他喜欢让她处在无助和束缚中。你的伯母在你们回家的路上会告诉你他的丑闻的。好好享受柏林吧,包括今晚的歌剧,晚安。” 说完,她将他推到门外并在他身后关上了门。玛格丽特正在向60尺外在等候的马车走去, 珍听到了钥匙旋转的声音之后,他知道了他已经不能再回头了。突然,他觉得自己是这么地孤单和可怜。他站在那里,穿得像一个女孩子,虽然并非是如此地引人注目。但是他还是害怕每个人都会盯着他看,并且理所当然地会看穿他的伪装,在接下来的两秒钟里他就会是全世界人的笑柄。他闭上眼睛慢慢地数着“一,二, 三..”静静地等待着那不可避免情况的发生。当他数到十的时候,什么事都没发生,他张开了他的眼睛,这时他听到玛格丽特从马车上叫他。 “葛洛丽亚!不要光站在那里招染灰尘!快上来,到马车上来。” 他发现除了偶然有经过的男人欣赏地看他一眼外,没有什么人对他特别地注意。他似乎有了一个结论:这些大城市里的人们要么是太厌倦了,要么就是太疲倦了而不会去注意那些像有二个头的牛一样的怪事物,因为他觉得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东西。就这样,在玛格丽特再一次催促他后,他鼓起全部的勇气慢慢地向马车走去。他的头高高地抬着,似乎是在蔑视这残酷的世界。事实上,他只能这样做,因为裙子和高跟靴让他只能迈着小小的步子,而束腹和高领让他不能有任何的无精打采,连低一下头也不可能。让他惊奇的是,没有人对他有任何的注意。他明显地被让同为一个穿着精致的年轻淑女,因此当他走到马车边时,他的所有焦虑也不复存在。玛格丽特已经在等着他了,还帮他迈上两步爬进马车内。真是让人感叹这样的变化,他刚到是还是他帮她上的马车呢。他感觉这一切并不是发生在一、两个小时里,而是在这之前的数年前,或另外的一个世纪,更或是另外的一生。珍想知道Suzanne 去了哪里,他一直有一个希望就是或许有谁能有其他的解决方法并给他一些男人穿的衣服,那样一来Suzanne 就一点也不必要来了。但是当玛格丽特说到苏珊时,他的希望立刻被打得粉碎,“Suzanne 她有太多的东西要拿,我让她坐出租马车回去了,她会在家里等我们的。” 他试着坐得舒服一点,但只是稍稍地让他倾斜了一下身体,束腹的下端就很不舒服地刺痛着他的大腿。当他们再一次转到“菩提树”街的时候,玛格丽特又回复了之前的好心情,她给他指点着出名的咖啡店,“Kranzler”和“Bauer”,她成功地让他几乎已忘记了他的困境。在走了短短地一段路後,他们经过了Adlon旅馆,再经过“布兰登堡公园”然后左转来到了“Tiergarten 街”。玛格丽特解释道这是城里最时髦的地方,很多的外国的大使馆和领事馆就在这里。它有一个很大的公园,有小湖和美丽的草地,并布满了黄色和蓝色的番红花。玛格丽特告诉他 Tiergarten 原来只是城门外的一个大公园,但是它现在却在城市的中央,并在慢慢地伸展着它的规模,它甚至比伦敦的海德公园还要大一点呢。他觉得非常不错,要不是他的每次移动提醒着他还穿着被束缚的衣服的话,他倒是真的很喜欢这样的马车旅程。他注意到一些沿着道路步行的绅士正摘下他们的帽子对他们致意。起先他以为他们是玛格丽特熟人,直到他注意到她正看着另一个方向时,他才知道原来他们是在向他致意。在走了大约 15 分钟之后,车夫将马车开进了一扇笔直开着的铸铁大门里,很快他们的马车停在一幢能给人深刻印象的建筑物前。 “我们到了,亲爱的,总算到家了。我希望你会喜欢这里。” 他走下马车,但是当他在最后一个阶梯向地上跳时,他突然地滑倒,要不马车夫在他身边他几乎就要摔倒了。车夫本来是想要帮他下车的,他很快地抓住了他。但是他并不是让珍站在地上,马车夫而是扶着他的双臂将他领到了进门的台阶上。 “小心!你会摔倒坏你的脚踝的”然后他很小心地让他穿着高跟鞋的脚着地。在尊敬地脱掉他的无边帽并向他行礼后,马车夫回到马车上去了。 “现在是不是就像站在一个很重要的入口前?你真的就像是一个被你的男人强壮的双臂领到新家的脸红的新娘一样”她就在他们后面走了进来,玛格丽特说道,接着又对突然出现的Suzanne说道“看呀,他真的脸红了”。 “和Suzanne 一起上楼为今天晚上好好打扮一下,我希望能快一点回到这里来见我。” Suzanne 带着他走上弯曲的楼梯,领他到一间房间前。 "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她解释道。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感到有点不安。他是期望他的房间是一个适合他学习的地方。一张床一个壁橱,一些椅子和一张书桌就是他学习所需要的了。但是这里却一个皇后应该居住的地方,并且很明确地不是国王的地方,因为整个氛围是如此地女性化。 "夫人要你住这间房间,这是她以前住的,但是在她的丈夫死后她重新装修并住进了主人房。很不巧,在你到来之前没有重新装修这个房间的时间了,而且夫人想也许你喜欢这样的一种风格,当然你现在也能选择你想要的。" 他看着周围,为这间房间所展现出的豪华和品味所深深着迷。起居室是法国的皇家风格,而卧室则是路易十六时代的风格,布置着华美的家具,但并不过分,让人只是觉得非常地舒服。 树枝状的蜡烛大吊灯照亮着房间,墙上还有他从没见过的电灯。墙上还有一些非常漂亮的油画和好多的镜子。 Suzanne 领着他从卧室走到一个比较小的房间,那里靠着墙壁有一排衣橱。 "这里是你的化妆室,那里是你的浴室。我将帮你脱掉衣服,让你好好地冼一个温暖的热水澡。那样会让你看上去生气蓬勃一点。今天对你说一定很长吧,经过这么长的旅途。" "是的,请把我从这件披肩里弄出来。我想能用我自己的手。我认为我能处理剩下的事,你不必帮我了。这样,在附近有没有人能借我一些男人的衣服?我可不想真的穿得像一个女孩一样去看歌剧。" "首先,我是在服从夫人的命令,她让我帮你脱去衣服并给你洗澡,这就是我所要做的。其次,这里真的没有什么男人是和你一样的身材,所以也没有适合你的衣服。这里只有马车夫和园丁,而他们都要比你大很多。再有,夫人是不可能让你穿着借来的衣服去看歌剧,更不要说是借她仆人的衣服了。你必须要有一套合身的燕尾服和与之相搭配的装饰品,前面浆直的衬衫,白领结,黑色的皮鞋,高帽子。你真的相信园丁或马车夫会有那些东西?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和我都比较轻松一点,所以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会绝对地服从我,直到我将你还给夫人。否则,我就要不得不召唤帮忙的人了,厨子和女仆,或者甚至是马车夫和园丁。你也不想要他们知道你的秘密吧?" "如果我真的必须要这么做,那我就答应你说的话。我明天要和我的伯母商量一个解决的方法。" "好的,你记住你的承诺"她开始帮他脱去衣服。当她脱掉他的束腹时,他感觉到一种难以相信的轻松。 "我今晚还要再穿一次这个吗?"他有点害怕地问道。 "哦,不,你不必再穿这个了。但是你将会穿另外的一件,和你要穿的晚礼服相配的一件。" "那件和这件一样的紧吗?" "恐怕是这样的,因为大部份的礼服和洋装都是相同的腰围,只有一些不同,但是是更要小半寸甚至一寸。不过你今晚不用穿那么小的,如果你不希望的话。你的腰部已经能非常好地调整它本身了,我们不用太久的等候,它不会很难被收束到另外一件束腹内的,尤其是在温暖的沭浴之後,那样能放松并使你的身体变得柔软一些。" "我真的必须去看歌剧吗?为什么我不能就在这里舒服地等着我的行李被运到。" "如果我是你,我根本就不会这样去想。夫人想要带你去看歌剧,那么你相信我,她就肯定要这么做的。如果她决定了这是她所想要的,那你最好不要试着去劝阻她。我认识她有一些时间了。她一旦打定主意,就算是她那一样倔强的丈夫也不能让她改变想法。" "嗯,好了,让我们快点完成。"珍从浴缸里出来。Suzanne 擦干了他的身体,然后给他涂上芬芳气味的油膏,闻上去像是阿拉伯所稀有的宝物一样。 "它不只是闻上去很好,它能让你的皮肤比较柔软并可以削除束腹收束产生的痕迹。现在来穿束腹。到这里来,我们要用这个收束扶手来收紧它。你不能在这件束腹里穿背心,因为你的礼服是袒肩的, 因此就很有必要在把你收束紧前将你身上的薄纱整平,否则你的皮肤全部会被拉扯到背部而且会很痛的。" 她领着他走到从天花板上悬挂下来的秋千前,让他抓住它。当她用皮绳捆住他的手腕时他本想反抗的,但她的话让他立刻安静下来,"你保证过的,是不是?"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一种轮盘旋转的声音,感觉到秋千在往上升。 "嗨,停下来!"他大叫,但是 Suzanne 只是当秋千升到使他必须用脚尖站立的高度才停了下来。然后她将束腹把他裹住。他注意到这件束腹背面已经被收得很紧了,所以 Suzanne 在扣住前面的钩子时有点困难,但是在他身上这里那里的一阵揉搓之後,她总算弄好了。他从墙上的镜子中觉得自己的腰已经很苗条了,但是她不满意,开始收紧背面的缝隙。 "你看,首先我将皮肤拉到前面,现在它正被拉后它原来的位置,所以它并不是很疼的。当夫人和她丈夫外出时,也常常用到这个扶手的,我知道它很有用的。" 再一次用钩子仔细地收紧系带后,他的背面只是留了大约半寸的一条缝,她终于满意了。他则再一次感觉他被切成了两半。当她让他下来一点,他可以不用脚睚站着的时候,他决定不管什么保证不保证的了,只要他的手被放开他就要解开这该死的束腹。但是她一定是感觉到他的预谋了,她不并不松开那皮绳。她用一条带子从他身体下穿过,将他的男性器官弄平,还对他的那里略略地爱抚了一下。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但是自从他在 Madame Heloise 的商店中第一次穿上那件长袍后,他就处在一种被觉醒的状态中,刚才在温暖的水里稍稍地平息了一点,但是当 Suzanne 开始收束时,它又立刻再次兴奋起来。他真的对它感到羞愧,他从未在女孩子前面这样过,但是他没有办法能控制它,他想不去理睬它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 Suzanne 已经和上次做的一样完成了, 实际上,它终于可以在视线里消失了。他看着镜子,只见他的双臂高高举起加上束腹的作用,他胸部出现了两个小土墩(他觉得应该是他的胸肌),束腹从边上将它们强行地鼓了起来,使它们看上去像是真的胸部一样,并有一条适合于一个年轻女孩的乳沟。苏珊给他穿上一双黑色用最好的丝做成的长袜,它被拉到他的大腿高处,然后用束腹上垂下的吊袜带拴紧。 Suzanne 然后再给他穿上二条衬裙,一条绸缎的,一条塔夫绸的。绸缎的那条就像他曾穿过的那条一样紧紧地裹住他的大腿,塔夫绸的那条在臀部这里有一排绉褶,让他的臀部看上去更加的丰满。由于他还是不被允许穿内裤,衬裙令人兴奋地在他赤裸的臀部上滑动着。 Suzanne 又拿来洋装让他穿上。她很小心地把它拉上来,直到她可以拴紧腰带的钩子。最后,她将他臀部以下的裙摆小心地弄得平整光滑。直到现在她才将他从那秋千样的栏杆上放了下来。因为穿上了衬裙还有晚礼服,束腹上收束用的带子的结被掩盖在里面了,他知道他是没机会来解开它们了。因此他放弃了,驯服地把他的双臂伸进松松的短袖里,任由她拴紧顶端的所有钩子。他身上的这件晚礼服是用镶有银色丝线的瑟瑟作响的白色织锦缎做成的。在正面和臀部以上,礼服紧贴着他的身体曲线,但是在背面臀部以下它有很大的裙摆。这件礼服穿在任何女孩的身上都是那么的华丽漂亮。 Suzanne 领他坐到一张椅子上。她向他示范了应该如何收拢他的裙摆而不至于会坐下来时会弄皱背面的绉褶。然后她给他穿上了一双小小的高跟拖鞋,这是双用和他身上的礼服一样的织锦缎做成的。在照顾好了他的脚之后,她给他的手穿上了一副长及肩部的白色小手套,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腕。钮扣非常的小而手套手指这里也很紧,他想他是没办法自已解开他们了。 "现在是化妆。我们要化得双今天下午浓一点,现在外面天黑了,光线较差。" 她像一个真正的专业人士一开始在他脸上涂涂抹抹,几分钟之后他就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全新的脸。那是一张非常漂亮的女孩的脸,很高雅的妆容,突出了她脸上所有的优点。他对这倒没有意见,因为他希望他的脸可以很好地被伪装起来,这样他今晚遇见的人在他以后是一个男孩的时候不会认出他来。而且无论如何,如果他今晚必须当一个女孩,那他就要是最漂亮的一个。他忽然意识到他已经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女孩了。但是这却是最容易的能适应现在这样的境况的办法。今晚他将会是一个女孩,他决定他要充份利用这一点,并且尽可能地像一个女孩一样享受自己。他看着他自己,对镜子里的样子很满意。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来自非常富有的家庭的年轻淑女,没有什么人能比他更奢侈的了。晚礼服突出了他漂亮的胸部,束腹还让他的两个乳房之间看上去好像有了一条小小的乳沟。他几乎不能相信那会他自己的胸部。不知何故他对自己有这样的胸部有点羞涩,但是他还是觉得他这样看上去和他整个人很合适。他突然想到他还没有珠宝呢,但只是在片刻之内Suzanne 就给的脖子上戴上了一条紧得要让他窒息的由好多珍珠和钻石缀成的三寸宽的项链,这让他的下巴一直抬高,有种骄傲的样子。然后她给他的两个手腕上戴上宽宽的白金镶钻手镯,在他的头发上插上纯银镶钻头饰。在镜子里他看到一个完美的景像,一个他梦中情人般的女孩。他几乎不能转开头去不看这镜子。突然,他的脊骨起了一阵愉快的颤抖,他知道他今晚将要去做一个女孩了。 "不要再自我欣赏了,到我这来。你必须练习一下如何穿着这大裙摆的礼服走路。"Suzanne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她先做给他看该如何抓住他的裙子及怎样避免裙摆的被勾住。首先,她让他从房间的这头走到那头,他在每个转身的时候总要几乎跌倒,直到她教他在转身时该如何在摆动他的裙摆,并将一只脚放在后面。她让他这样练习了这十多分钟,直到他熟练地掌握了这个方法并能在转身的时候很自然地这样做了。然后她做给他看该如何拢住他的裙子避免被障碍物勾住,比如像椅子或门口之类的。他在卧室和起居室里练习,走到前走到后,还有转身来回,在家具边上走并不让他的裙摆被勾住,还有坐下和站起。 "如果你走路下楼梯或穿过街道时,你就必须提起你的裙摆,就像这样。" Suzanne 再做给他看该如何地做。起先,他以习惯的方式只是很简单地弯下腰,可他马上发觉这是没可能的,因为紧紧收束着的束腹并不允许。他必须弯曲他的膝盖并让上身保持挺直,用左手提起裙子。最初的几次,他几乎每一次都要失去平衡,因为他穿着的高跟鞋让他的这个动作变得相当困难。但是Suzanne 是一个绝不轻言放弃的教练,在他还不能很优雅流畅并不费什么力气地可以做好它之间,她是不会放弃的。最后, Suzanne 教他如何优雅地行礼。他必须用一只手将裙摆收拢到背后,把左脚放在后面原处, 深深地弯曲膝盖,同时将他的右手臂横过他的腰部,低垂他的眼睛。这样练了大约 15 分钟,直到 Suzanne 说 "嗯,对一个在法院里的接待员来说还是不够的,但是对于你应付今晚也就够了。" 他的腿感觉就像他们会自动向上折叠一样。他是完全作尽气力了,无力地跌坐一张安乐椅里。Suzanne 这时却让他再一次地起来。 "现在没时间让你坐下了,过会你会一直坐着的。让我们下楼去吧,夫人肯定在等你了。" 当他从长楼梯走下来时,玛格丽特站在楼下充满热情地看着他。他慢慢地往下走,用一只手把裙子的前面稍稍提起,头高高地抬着。 "你看起来真是美得令人惊异,你像一位真正的淑女那样走路。我必须要赞美你:你太适合这身礼服了,"玛格丽特在他走近时对他说道。 "拿着这个钱包。它装着一位淑女晚上出去所需要的一切小东西。" 她靠近他,在他赤裸的肩部嗅了嗅。 "Suzanne 忘记了喷香水。但是我们现在必须走了,你的钱包中有一瓶,我们在马车里的时候再用它吧。穿上这件披肩"她递他一件很漂亮的白色毛皮披肩。 "你不必担心的,这一件只是围在你肩上的,里面是没有内袖的" 玛格丽特笑着将披肩给他穿上,扣上前面的钩子。披肩低垂到他的膝盖处裙摆向外张开的位置。当他走出的大门的时候,他在门厅里的一面镜子里瞥了一下,他从心里不得不赞美镜子里的漂亮女孩。他们花了大约 15 分钟到达歌剧院,它在菩提树下街的的上半部份,靠近德国皇帝的宫殿,玛格丽特指给他看。他觉得这宫殿给人很深刻的印象,但是玛格丽特笑着说“我可不想住在那里,那里甚至没有浴缸。” 他们在歌剧院旁停下来之前,玛格丽特在他肩上和他的耳朵后面喷了点香水。是种很清新花香味,主玛格丽特自己用的香水不同,她的比较浓重,甘甜并充满诱惑。他们最后在一长排马车后停了下来,玛格丽特催促他快一点。 “直接去我的包厢,我们刚好能赶到。我们将遇见我们的朋友。” 他穿着紧紧的裙子尽他所能地在周围穿着优雅的人群里穿行。每个人都看上去很匆促。这一点在他坐火车经过城市时他就已经有了相同的印象,好像每个在柏林的人总是很匆忙。他们在包厢前和一对穿着优雅的男女相遇。男的约 30 或 32 岁,几乎有六尺多高,相当有男人味。他有浓浓的胡髭,照现时最流行的方式修剪过。女的则年纪较轻,也许 25吧,是个很苗条的美人,约 5'6"高,穿着一件金色的天鹅绒晚礼服。她的赤裸的肩部被一条同色的打着绉褶的狭狭的塔夫绸带子点缀着,这条带子从她胸部开始而且在胸部附近往后延伸,在后背形成一个V字形,并一直垂到裙摆张开的地方。她的腰很苗条,她至少被收束到约 19 或 20 寸,和她丰满的胸部和臀部形成生动的对比。 “葛洛丽亚,来见见我的好朋友,Karl 先生和他的朋友coco,我亲爱的 Karl 和coco,这是葛洛丽亚,我的侄女。” 每个人都打了下招呼,他则像一女孩那样地深深地行了一个礼。在交谈还没开始前,开演的铃声让他们坐到了他们的位子上去,很快他们被环绕在莫札特的音乐里了。他想起他完全忘了问今晚上演的是什么了,但是他立刻辨认出了主题: Figaro的婚礼。 “多么相似呀”他立刻想到了Cherubin, 在第二幕和第三幕时被 Figaro的新娘打扮成一个女孩的男孩,起初是为了躲避一个危及生命的情况,随后是为了避免参军。他很喜欢这音乐,柏林歌剧有很优秀的歌手。他几乎忘记了他身上所穿的衣服及他为什么会这样来到这里了。只是不是的,当他想要作深呼吸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束腹的压迫感,他开始注意他自己不同寻常的情形。他偷偷地看了一下 Karl 和coco,但是他们很明显地认为他是一个他所看上去的一个女孩。在幕间的时候,他们都去拿自助餐还有一些香槟酒。 “你们知道的,假如莫札特把Cherubin 的部份写成男高音的话,那么就可以让男孩来扮演这个角色,我就会更喜欢这出戏剧了。总有那么一点遗憾,如果你知道被打扮成女孩的男孩其实是一个真正的女孩的话”玛格丽特评诉道,“我想要在戏里看到一个真正的男孩被变成一个女孩。” 珍一点也喜欢现在的这个话题。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非常薄的冰上推他一样。但是玛格丽特并想换一个话题。 “你看,这个故事的构思相当吸引人。 Cherubin 是一个男孩,选择变成一个少女以避免参加军队。我不太相信一个正常的男孩会被说服这样做。他一定是有像女孩一样穿着的倾向。 你怎么想呢,、coco?” “嗯,不要问我。你是知道的,而且你也能看见我是如何地喜欢这样穿着打扮的,而且我也知道有许多的男孩想这样地做的。我同意 Cherubin 可能是喜欢被打扮成一个女孩并且像在最后一幕时那样喜欢被他的主人欺骗和戏弄。” 珍不知是不是该相信他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谁打扮?她是说"我"吗?这样女性化的身体可能是一个男孩?她是不是还说到什麽其他的男孩也喜欢像女孩样地穿着?每个人都表现得什么都是正常的一样!他不能理解这个世界了。或者这就是所谓的大城市?他可能是太直接了而不能对此理解吧,这只是他第一次晚上出来“我将会有很多要学习的了”他想。 他再一次看着coco,想尝试找出什么线索能证明他听到的是真的。Coco突然停了下来,感觉到了他的注视。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并不知道,你是刚到这里的吧,解除你的怀疑并让你的好奇心满意:是的,我是男孩,但是我现在完全地像一个女孩一样生活已有好几年了。我喜欢这样,我想这样,所以我就这样做了,我才不管其他任何人是不是不喜欢呢。” “我想她并没有什么敌意的,这只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漂亮的男孩-女孩”玛格丽特插嘴道。他慢慢地屏住呼吸。 “哦,不,不,我根本没有敌意的。只是你真是美得让人难以相信,你的晚礼服 ... 啊 ... 头发还有 ...” 他觉得自己的话很粗鄙。 “嗯,我原谅你。还有一个问题: 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和男人作爱。我有一个女朋友,今晚她不能来,而我认为 Karl 是这里最合适的,他能护送我。 Karl, 亲爱的,把我再带到酒吧。我想再要一杯香槟酒。”她甜美地对Karl微笑,伸出手让他带着她离开。 “我想你也需要再来一杯香槟酒吧”玛格丽特对珍说“我们再去拿一点吧。” 他只有安静地跟随着。 “对不起,其实我并没有想给你这个惊奇的,但是你看见了,一个男孩穿着女孩的衣服也不是什么不寻常的事呀。哦,顺便提一下,我还没有告诉他们你的情况呢。” 在表演剩下来的部分里他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他刚才听到的东西。男孩像女孩一样地生活这可能吗?如果他刚才听到的是真实的,那么那就是可能的了。但这是不是完全地错了? 然后他想起了他在穿上现在身上所穿的衣服时愉悦的感觉。也许这是相似的,也许别人也有相同的感觉,也许 ... 他又偷偷地看了下coco,他很安逸地坐在包厢的另一端。为何一个男孩可以如此地女性化?怀疑的念头又在他心里升起。也许他们只是在骗他。但是coco和他说这伯事的时候是如此地诚恳,他完全地混乱了。当表演结束了人们都在往外走的时候,他跟在其他人的后面。他们很兴奋地谈着表演,而他则在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 当他们到达了家,他突然觉得很饿。不过很高兴的是,为他们拿着披风的女仆告诉他们说已经为他们将准备了一点点心。玛格丽特也和他一起享用令人愉快的小三明治和更多的香槟。他发现他只能吃很少的一点,或许是因为收束得很紧的束腹并不给他的胃很多的空间吧。不过香槟酒很显然地并不需要任何的空间:它直接冲上了他的头,很快他就感觉相当地放松,兴致高涨。他甚至站了起来,提着他的裙摆,哼着流行的歌曲在房间里转着圈跳起了舞。玛格丽特看了他好几分钟,最后她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他。 “今晚已经够累了”她警告他道“你现在必须上床睡觉了。今天对你来说一定是兴奋而漫长的一天了。” 她领着他走进卧室,帮他脱去衣服。她拿下他戴的珠宝,脱下他身上的礼服和衬裙,只让他穿着长手套,束腹和长丝袜。他感觉到了她的帮助,享受着每一次的触摸。突然,她在他的两个手腕上系上了一条宽带子,这条带子有八英寸长,在带子中央还系着另外的一条宽带子。他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样并没有真正地束缚住他呀。但是她还没完成呢,她将他的双臂举过他的头顶放正他的脖子后,然后她将第二条带子拉到前面收紧,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最后很安全地在他的下巴下面打了一个结。他发觉她只是用这样简单的方式就让他陷入了完全无助的境地,他的双臂和手根本没用了。她抓住他苗条腰部将他拉近,让他感觉自己完全地在她的掌控之下丝毫不能有所抵抗。她亲吻他,她软软的舌头玩弄着他的嘴唇和他的舌头。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样地亲吻,他非常地喜欢这样,并用他的舌头回应着。他本能地想要用双臂拥抱她,但是带子的束缚让他无法这样做,并让他意识到他只能屈服于她。过了几分钟,她停了下来,转而开始吻他已经挺大的并变得发硬勃起的乳头。一阵令他愉悦的颤抖传启蒙了他的全身。那紧紧拉住长袜的吊袜带,紧紧压缩的束腹和他的手套对他脖子及肩膀软软的磨擦让他兴奋异常:他真得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女孩,一个无助的在他同性恋爱人双臂里的女孩。玛格丽特把他领到床边让他躺下。她爬到他身上,并不脱去衣服,跨踦在他的胸口,用她的阴部摩擦着他的乳头。他发觉她也没有穿内裤。他感觉到她那柔软潮湿的阴唇在他的胸膛上滑动,爱抚着他发硬的乳头。他狂喜得要打滚了,他的整个身体在她跨下蠕动。他只能听到他沉重呼吸声和她裙子发出的沙沙声 过了一会儿,她换了个跪着的姿势。她拉起她的裙子盖住他的头。他的眼前完全黑暗了。 她把她的阴唇放到了他的嘴边。 “我要你用你的舌头舔它,吸它,让你的舌头在里面好好干”她命令道。他不能反对或是逃脱,他是被约束着的,但是这却是他现在最喜欢做的了,这样只能让他更兴奋。他照她说的舔她吸她,她用小小的移动来告诉他怎么做是她最喜欢的。只不过过了几分钟,她的动作变得用力起来,她将她的身体压住了他的嘴。她用她的阴部摩擦脸,突然从她身体里喷出了一些液体,他的脸上全是的。过了片刻之后她的动作渐渐缓和了下来,她又坐回到他的胸口上。当她拉回她的裙子时,他看到她脸上快乐而满意的微笑。 “非常好。你是个天才。我现在要奖赏你一下。” 她手伸到他的束腹底部,解开了包裹着他肿胀的阳具的带子。带子的压迫一被释放,他的阳具就竖得老高。她抓住了它,慢慢地开始抚摸它。 “它现在是我的玩具了。我能对它做我想做的任何事,是吗?”她问他。她把他的阳具滑进她潮湿而温暖的阴道内。她开始慢慢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看着他持续地兴奋,驱使着他逐渐发狂。 “你看见了,你绝对不能违抗我,而且你也不想那样做。你是我裙子下的俘虏,女人的裙子,你今天穿着的裙子也是你明天也要穿的裙子。你从现在起绝对不能违抗我的意志和欲望。” 他觉得他应该反抗,但是他没有力量也不想反抗,实际上他希望现在这样永远都不要停止。她延长着他的兴奋:一旦她感觉他将要达到高潮了,她就会坐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的动作,让他稍稍地平静一点,然后再一次开始这样的过程。在这所有的时间里,她始终用轻柔地,但是热情的语调,好像她正在对他用催眠术一样或是想要将她所说的话种入他的思想之内,对他说着他被她所征服,他是不可以逃脱的,而且他也不想要逃脱。他快乐地几乎要疯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当最后她让他射精的时候,他无论是心理上,情绪上还是身体上都完全地耗尽了,他昏了过去。玛格丽特抬起身,下了床。她理了理她的裙子,用铃声召来了 Suzanne 。 “给他穿上睡衣,明天早上9点带他下来吃早餐”她吩咐道,说完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当他醒过来时,他花了好久才有了点方向。这是哪?他在谁的床上?慢慢地他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了。这是真的吗?或都所有的事仅仅是他在做梦?还有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他记得他喝过香槟酒,那这是不是一个发狂的,酒醉的梦? 他四处看看,看见了他的床边有一个服务铃,他试着拉了一下。几秒钟之後, Suzanne 看上去很高兴地走进来,问候他说 “我正想来叫醒你呢。夫人想要你半小时后和她一起吃早餐,所以我们一定要快一点。” 她拉掉他身上的毯子,他本来想抓着它遮盖他的身体的,不过晚了一点。 “好啦,不要害羞啦,我昨天看到你全裸的样子呢,因此你今天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来啦,快点起床。” 在他试着要从上跳下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仍然紧紧收束在束腹里,让他根本不能弯曲他的身体。他只能很小心地坐起身从床上滑下来。他穿着一件用最好的薄纱作成的睡袍,在脖子和肩膀上有繁密的蕾丝花边装饰。Suzanne 把一双高跟拖鞋套上他的脚把他拉了起来。 “脱下睡袍,我要给你松开束腹。” 这句话在他听来绝对是天籁一般,他只是站在那里也能感觉到这件束腹对他身体可怕的束缚。他只用了二秒钟就脱下了睡袍。 给他脱下束腹后,Suzanne 将他带到浴室,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散发着迷人香气的温暖的洗澡水。她用香皂清洗他的全身,然后用毛巾把他擦干。他感觉好舒服。 “坐在这里,我要给你整理一下你的头发。” 她让他坐在镜子前,开始给他卷发。 “你为什么这样弄?”他问道,“我今天还不能穿男人的衣服吗?” “如果昨晚没有任何的东西被运到,那么现在也一样。在晚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改变。你的行李还是没能被运到,今天是假日,所有的商店都是关闭的。我恐怕你今天还是要做一个女孩吧,所以我就要尽量让你是一个漂亮的女孩。” 大约 10 分钟之后,他就有了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发型,他的大部分头发被卷曲了起来。 “现在你穿上这件你昨天穿过的长袍下楼去见夫人。” 他现在有一点害怕见到她,如果昨晚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发生过的,他曾经想这是不是只是他的一个梦而已。Suzanne 领他到他伯母的卧室门前,敲了下门把他推了进去。 “早安,我亲爱的,你睡得好吗?”她高兴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她穿了件很漂亮的宽松晨衣坐在一张小桌边,上面放着所有早餐时你想要的东西。他走过去,一边很有礼貌地鞠躬一边回答她道 “早安,玛格丽特伯母” 她边笑边让他停下来。 “你现在这个动作一点也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应该做的。你仍然有很多东西要去学习。女孩并不鞠躬的,女孩是行曲膝礼的。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是不是?好吧,你回来门那边再进来一次。” 嗨,我是一个男孩呀,她应该对我的鞠躬满意才对呀。并不是因为我穿着这件愚蠢的长袍就意谓着我已经变成一个女孩啦,他想。但是当他再看她的表情时,他看到她似乎是认真的样子,他想最好还是取悦她比较好,他于是退了回去再走过来,以一种夸大的方式深深地行了一个曲膝礼。 “早安 , 玛格丽特伯母。”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被人开玩笑。请你再走回去并恰当地做一次。我想你能做得更好。” 她现在是非常认真的了。他只得走回去,重复全部的动作。这次他做得就像一个年轻的女孩所应该做的一样了。 “早安 ,玛格丽特伯母。” 她对他微笑道“早安 , 葛洛丽亚 . ” “来点面包圈和黄油。那有果酱、橘子和蜂蜜。这里是咖啡,茶和牛奶。” 他是真的很饿了,他在一个面包圈上涂了点黄油后一口就把它吞了下去。 “请你吃的时候控制一下自己:吃得更文明一点”她劝告他“顺便一提,我想你的很多行为需要改进一下。既然你住在我这里,我认为我有必要要给你定一些规矩。” “你作为一个女孩住在这里的时候,我想要在任何时候你的举止要像一个女孩。我不想看见一个穿着裙子的野蛮男人。我要你对我表示我应享有的尊敬,你是我的被监护人,而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想你表现出我和你的这种关系。只要你是像一个女孩一样的穿着,你对我致意时你就要对我行曲膝礼。还有,你想做任何事你都要请示我的允许,如果我许可了你要说”谢谢“并行曲膝礼。如果我要你做你并未请示的事,那你要将它做为一个命令,你也要谢谢我并行曲膝礼在你去做它之前。” 他吃惊,她明显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比平常更不安全了。好吧,反正她所说对他来说并不太重要,因为至少今天下午他就会变回一个男孩,并从这些愚蠢的衣服里逃出来。 “你知道,你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是需要一些规则的,它能使人们生活得愉快一点,能使人们之间的关系融洽。我不想压迫你,但是一些规则是必需的,而且我认为如果我们能很好地遵循这些基本的规则那我们将会很美好地相处的。” 很明显她说的这些是事实,他必须承认,但是他有点她所列举的规则是不是完全有必要。他不必有太多烦恼,他能确定这些规则过了今天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你愿意今天早上和我一起骑马到Tiergarten 去吗?”她问他。他就是想要这样做呢。他要向她展现他的骑术,没有哪个女孩能这样做的吧,他可以藉此表现他的男子气了。 “当然,我很愿意。” “现在去换衣服,15分钟后下楼,我会在马房里等你。” 虽然他至少可以再吃两个面包圈的,但是他站了起来。在转身向门外走去时还记得向她行了个曲膝礼。他几乎要撞到玛格丽特的女仆,她手里拿着骑士服,包括外套,红色的背心, 黑色的马裤和长靴。他高兴能看到这些,很明显地这里还是有裤子的。他走进他的套间,他发现Suzanne正在等他。她脱掉他的长袍,用收束用的栏杆再一次给他穿上一件束腹。他不知何故已经预期到了这个,值得庆幸的是这件比他昨天穿过的那件在下面要短一点。然后是一件用上好的亚麻布做的紧身衣,再是一件长袖的白色缎子上衣,一条很大的灰色缎子的领巾系在他的脖子上。他等待着接下来应该是一条马裤,可是 Suzanne 从衣橱里取来的并不是马裤,却是一件宽大的黑色切维厄特呢长裙,还有一件既小又紧的夹克。他的希望全破灭了。他放弃了,任由Suzanne 给他穿戴整齐。 衣服非常地合身。骑马的长靴也有2英寸高的跟。 Suzanne 瓴他来到马房,拿着他的帽子和手套。玛格丽特已经骑上了她的斑纹灰色母马了。 ‘快一点,我们可没有整天的时间。” 她看起来非常漂亮,有一点男子气,由于她的黑色高帽子。在他骑上他的马之前, Suzanne 给他戴上一顶小小的很女性化的帽子,前面还有一块长长的厚面纱,她在他的下巴下打了一个结,让帽子长长的飘带飘荡在他的背后。他看上去非常地女性化,尤其是他的侧影,长裙和那戴面纱的帽子。然而更让他震惊的是,他地发现他的马鞍是那种边鞍(女人骑马用的鞍)。他根本没用过这种马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会用它。在他还没打定主意前,马车夫已经弯下身帮他的忙,突然他发现他自己已经坐在鞍上了。 “让我们走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骑马”玛格丽特边说边走。他觉得非常丢脸,他必须穿着洋装骑边鞍,而她却像个男人一样穿着马裤。接下来的事比他害怕的要好一点,但是它是一种不习惯和紧张的过程,当他们中午回来时他觉得他是真的疲累和饥饿了。在一起吃过一点午餐后,玛格丽特允许他小休一阵。当他问到他的行李时,他又一次被震惊了:它仍然没有到达,没有人像是知道它可以在何时会到达。这样就意谓着他将要再一次像一个女孩一样地度过这个下午和晚上了。 休息了一会之后,Suzanne 又出现了,给他换上了一件细致优雅的粉红色下午穿的长袍,上面缀满了蕾丝花边。当然,他不得不再换一件束腹,并且这次 Suzanne 必须完全地将缝隙收紧,因为这件长袍相比其它的衣服腰部更紧。它是短袖的, Suzanne 给他穿上这又小又紧的长及他手肘的粉红色手套。他脚上穿着双也是粉红色的高跟长靴。帮他补了下妆后,她把他带到伯母玛格丽特那里一起喝茶。下午茶是在一个很大的沙龙里,玛格丽特坐在一个小桌子前看报纸。他紧邻着她坐下。当她放下报纸看到他时,他对她说 "玛格丽特伯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亲爱的,说吧"。 "既然我的行李还没有到达,我们能明天去买一些男性的衣服给我吗?" "嗯,为什么呢? 你不喜欢你现在穿着的衣服吗?看看镜子,你看上去多漂亮呀,你应该一直这么穿着洋装的。但如果你坚持,那么我会尽可能快点给你买一些男性的衣服,不过明天是不可能的。我被我的朋友邀请去他们在柏林南部的庄园过周末,而且你必须得陪着我。我们最早在星期二的正午后才能回来。我恐怕你必须还是要做一段时间的女孩,所以轻松点,好好享受吧。" 她又低下头继续看她的报纸去了,而他只能坐在那慢慢地消化这个让他深受打击的消息。客厅里的女仆过来说有一位访客。 "夫人,Coco小姐来访." "多让人开心啊,快让她起来." Coco伴随着衬裙发出的悉悉飕飕的声音走了进来。她的穿着决无缺点,并且走在时尚的前端。她穿了件洋李色的访客洋装,衬托出她狭窄的细腰和丰满的臀部。玛格丽特站起来,走上前去迎接她,他也跟了上去。玛格丽特亲了亲她的双颊以示问候。然后Coco转向葛洛丽亚并伸出她的手。他轻轻的握住它非常尊敬地行了个曲膝礼。 "坐下来喝杯茶,什么风把你带到这里来了?" "我是去Bergolds家的路上,正好经过,你认识的呀。他们有个可怕的不守规矩的小女儿,她今年是十四岁,完全是一个像男孩一样的顽皮姑娘。她的母亲求我做些东西来控制和管束住她,使她变得服从一些,帮助她成成一位淑女。" "哦,那你做了些什么呢?"玛格丽特问道,看上去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看这个,这个可以在束缚她的同时非常有效地修塑她的身材,它能将她的胸部挺起。" "快弄给我看,哦,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让葛洛丽亚来试一下,这样我就能看看它是不是真的有效。葛洛丽亚,快过来帮一下忙。" 他非常地不情愿,但还是必须站起来。Coco将用软皮革做的手铐一样的东西套在她的手肘上,那手铐上各有一个很牢固的圆环。然后她走到他身后,将他的两个手肘拉紧,之后他就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放入到圆环内。他的手肘现在被反拉到身后,在两个手肘之间有约五到六英寸的距离。他觉得这好像并不是束缚得很紧嘛,只是他的双臂不能放到前面去而已。Coco开始在拉什么东西,于是他的手肘也开始被慢慢地拉拢到了一起。两个手铐之间的东西肯定是某种像滑轮一样的东西。他的手肘被越拉越近,它并没有让他觉得很疼,但让他觉得越来越不舒服。最后他的两个手肘碰到了一起,这时Coco拿出了一条小银链,穿进手铐上的两个圆环之内。随后她放松了滑轮,他原来希望她这么做会让他减轻一些束缚,但是那条银链仍然将他的两个手肘紧紧地拴在了一起。他此时才真正地感觉到他是完全地无助。 "让我看一下,亲爱的,走近到我这里来,"伯母玛格丽特说,"是的, 它真的能让他的胸部挺起来。它看上去非常有帮助且有助于健康嘛。不过她还不是完全被束缚住呀, 她仍然能动她的手而且做许多的坏事呀。你还有其他的吗?" "是的,我当然想到了这个。既然你提到手:如果想要更完全的束缚,你就要将他的下臂放入这双手套里。它是一个单筒的手套,将双臂放到一起,紧紧地抓住它们。它像其他所有的手套一样有分开的手指,但是两只手相对应的两根手指是被紧紧地连在一起的,所以戴这个手套的人是不可能弯曲手指的。这就是完美的束缚,你同意吗?" "是的,一个很棒的主意。你为什么不也把它给葛洛丽亚戴上,让我看看它的效果和外观如何。" "我乐意服从"。Coco先脱下了葛洛丽亚手上的粉红手套,然后给他穿上这个单筒手套。 在她给他套上后,她再把每个手套上手腕处的一排小钮扣扣好,这样这副手套就更紧了。好了,这橛葛洛丽亚的双臂从手肘到指尖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手臂一样了。 "真是令人惊异呀!这样肯定能束缚住任何一个难以控制的女孩的。但是如果她开始大叫并且抱怨呢?那可是很烦人的呀。" "没有问题。你看这个。" 她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一面还连着一条20英寸长的相当柔韧的皮带。 "张开你的嘴,亲爱的"。他想要反对, 但是玛格丽特的眼神告诉他这是极端无智地,他很不情愿地张开了嘴。马上,那个长方形的东西就被深深地放到了他的嘴里面,然后皮带紧紧地拴在他的脖子后面。现在他的口中发不出一点点的声音,他试着用他的鼻子制造出一些噪音。但这立刻就被Coco给中断了,她只是捏住他的鼻子,切断了所有的空气,让他都害怕他会不会被室息死。 "看,要阻止噪音是多么地简单!" 她对他说道" 只要你答应不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我就松开手。点一下你的头如果你能保证不出声音。" 他立刻忙不迭地点头,她放开了她的手。 "太完美了!这些我都想要。我的这个小朋友有时候有一点无礼,这样可以教她如何学得谦逊些。你能不能把这套东西留下来给我,另外给Bergolds拿一套?" "当然可以,我可以再去拿一套给她,只要夫人你能借给我你的马车。" "多谢你了,马车你借去吧,随你把它驾使到哪里。" 玛格丽特陪Coco到门口,告诉马夫听从Coco的驱使。而此时葛洛丽亚只能无助的默不作声地在那里站着。 "我想我应该继续让你知道一点这个房子里的规矩"玛格丽特送走Coco回来后对他说道"你知道的,在我的眼睛里,你仍然太男性化了。既然我们将会在以后的三天内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们只知道你是一个女孩,所以我们必须更加地努力使你看上去更女性化一点。你跑得太快,太没礼貌,并且你太没耐心太卤莽。作为一个积极地想要成为一位淑女的女孩,应该要显得羞怯一点和沉默寡言一点的。为了教会你怎么更女性化一点,我将从现在开始严格地训练你,Coco带来的这些东西我想会派上用处的。" 他几乎不相信他的耳朵。 "从现在起,只要你不需要用你的手或双臂,那么它们将会一直被系紧在你背后,除非当我们有客人的时候而他们并不知道这是在训练你。你的手肘是否会被皮绳捆住,就像现在这样,将会完全地起决于你的表现。你做任何一件坏事或是不是女孩子应该做的事你都会被记一次过,每记一次过就意谓着你必须一天被皮绳捆在那里,包括你现在戴着的单筒手套,从早上到晚上。如果你有任何的抱怨,你也将会被戴上口塞。好了现在你知道了你被一次过会有什么后果了,那么我们的训练也就从现在开始了,你就像现在这样直到晚餐的时候你才能被松开。" 这真的是太残酷了。晚餐是在二个小时之后,而他还不知道他是否能忍受这么可怕的束缚这么长的时间。但是他看见起来没有其他的出路。他不敢有任何地抱怨,因为他可以肯定这一定会被让上第一次过。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接受自己的宿命。玛格丽特又重新拿起她的报纸读了起来,对于他的痛苦毫不在意。他不能在那种较深的休闲椅上,只能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凳子上。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试着想引起玛格丽特的注意。好不容易到最后她终于说道 "好了,因为是第一次我就不对你太严格了。你可以上楼去让 Suzanne帮你解开帮你重新换套衣服,然后下来吃晚餐。" 听完这话他想转身就走,突然记起一件事,他尽可能地优雅地行了个曲膝礼然后迈着女孩般的碎步走了出去。他到了他的房间后打铃叫Suzanne过来。她来了之后看到他就大叫道"这样是不是很好很舒适呀?真的,它对你的身材很有帮助的。" 她并没有马上就放开他,他跟着她,用乞求的眼睛看着她,但是她仅仅说 "不要跟着我,我还要给你准备今晚的洋装呢。等一下:我要固定住你。" 她拿出一条长缎带,一端系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像牵着一条狗一样牵着他走到墙壁上的支架边,把另一端系在上面。这样他就只能站在那里,不能走开去了。她只是把缎带用个很松的活结系在支架上,如果他能用手那么不用一秒钟他就解开这个结,或者只是用他的牙齿他也可以很快地打开那个结,但是现在他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像一条被拴在皮带上的小狗。与此同时,Suzanne开始往外拿他将要穿的衣服,一套新的内衣(女用),长袜和高跟鞋,她从容不迫地选择着每样东西,反复检查它们的颜色是否相配。她至少花了20 分钟才做完这些事,然后她重新走向他。她把他从支架上解开,然后再解开那双让他从手指到手肘都不能动弹的手套。最后,她花了很大的力气再把他手肘上的银链打开。他终于可以移动他的双臂了,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准备立刻解开口塞。然而让他沮丧的是口塞不仅用皮带拴紧,而且还被上了锁。他没办法去掉它。他作手势想让Suzanne 帮他拿掉它。 "我不能这样做,因为我没有钥匙。只有夫人有钥匙,一定要等到她来。" 因为他能和她说话,她对他说话就好像在和一个小孩或是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在说话一样。她开始给他穿晚餐要穿的衣服。他必须继续穿着那件很紧的束腹。那套晚装很漂亮,暗红色(就像玫瑰的颜色一样),臀部有一些装饰。袖子到他的手肘这里,袖边点缀着玫瑰色的花边。 他的手套很长也很紧,穿在他的袖子里。Suzanne给他穿的高跟鞋是他穿过的高跟鞋里跟最高的一双。他作手势告诉Suzanne这双鞋太高了,没法穿,Suzanne对他说道: "这双鞋只是稍微超过四寸高,很时髦的,我想你会很快习惯于这个高度的,而且它会让你渐渐爱上穿着这双鞋走路的感觉的。" 当他到楼下餐桌边见到伯母玛格丽特时, 她给他打开了他口塞上的锁。 "嗯?"伯母玛格丽特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他马上瓜过来"谢谢你,伯母玛格丽特,"然后行了一个优美的曲膝礼。 "下回如果我再提醒你,你将会被记一次过"。 在吃晚餐的时候,伯母玛格丽特又告诉他一些Coco的事。他的真名叫 Conrad ,出生于一个富裕的家庭。几年前,他就决定要像一个女孩一样地生活,在他母亲的鼓励和帮助下,他开始这样地生活着。他有他自己的生意,为一些剧院制作演出服及为柏林的音乐厅作演出用品。他主要负责设计,雇用了四个做裁缝的女孩为他干活。如果有什么人想要做上些特别的东西或是极为奢侈和奇异的东西时,他们总会想到让他来做。葛洛丽亚很想知道是否有人会介意一个男人像一个女人一样地生活。伯母玛格丽特为他解释道,其实不只是在柏林人们对他的这个癖好很宽容,即使是警察对他也非常宽容。他们甚至还已经发给他一份文件,表示当局知道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生活,没有异议。其实在事实上,法律上并没有说变装(男人穿女人衣服)是违法的,这最多只是打破了某些人心中的一种平静和定识,但是这无论如何不能算是什么恶行。晚餐後,伯母玛格丽特早早地就让葛洛丽亚上了床,因为第二天他们要搭乘早班的火车出游。 "我们这次要拜访的是我的非常好的朋友。他们有一个儿子,正在参加获得医师资格的考试,我想你将会喜欢他的。哦,我差点忘记,你提醒 Suzanne 至少帮你带二套晚礼服去那儿, 星期日和星期一晚上将会举行舞会。" 想到必须穿着裙子和一个男人跳舞,真让他有点发抖。不过在那里可能会有机会让他能找到一些男人的衣服,这样他就可以结束现在这样尴尬局面。当 Suzanne 拒绝帮他松开束腹时,他只是稍微反对了一下就屈服了。他确信当她离开后他很快就可以自己把它松开的。他甚至很配合地让Suzanne 将他的手腕用可调整的带子拴住,"我要给你洗脸,你的手不要动"她说。那带子并不是很紧,他想,我过会就能把手从里面拿出来。她给他套上睡袍,但是让他的手还是拴在那里。 "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将会是很长的一天的"她说完就离开了他的房间。她走后,当他试着从带子里拿出他的手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只会把拴着的绳子越拉越紧,而且无论他怎么动,他的手就是不能从这该死的东西里拉出来。在挣扎了半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放弃了。他低估了她:她其实是在骗他,而他则很盲目地走入她的圈套。现在他必须穿着这件紧得要死的束腹直到明天早晨了。好吧,明天就会结束了,应该能弄到一些男人的衣服的。 或许他要拜访的主人的儿子听上去有点希望,他或许会帮助他。在让人觉得神清气爽的早晨,珍(应该是葛洛丽亚,至少从他的伯母和女仆设计使他穿上女孩衣服后她们就是这样叫他的)醒了过来,他躲在床上让过去的这两天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像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回放:从他到达柏林遇见他的伯母,她如何使他穿上女孩的衣服并巧妙地同时逐渐地让他被征服。他试着分析他自己对所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的感觉。他知道一个男孩来说穿着女孩的衣服是完全错误的。在他长大成人的十七年里他所受的教诲都告诉他这样做是错误的,非常地错误,他必须反抗。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有着一种感觉困扰着他。穿上女孩的衣服做一个女孩就会情不自禁地让他有兴奋的感觉。即使是现在,当他回想上一次他穿着那件晚礼服盛妆打扮的样子时,他仍然会幸福地浑身颤抖。并且当他想到那天下午他被完全地束缚着,被塞上口塞时,他不禁兴奋极了。他依然记得在他童年时做的梦:自己被捆绑着,被美丽的女人强迫他穿上女孩的衣服,把他当做她们的玩具。他总是不去想这些可怕的不现实的梦,但是它们还是让他一回想到就毛骨悚然。他从未和任何人说过这些梦。他确信无论如何没有人会了解他的这种感觉,而且他会被所有人嘲笑的,因此它们最好还是深深埋藏在他心里的好。这些梦是如此地奇异,他想没有其他什么人也会做这样的梦吧。然而那天晚上在歌剧,以及昨天他都遇见了一个实际上是男孩的美丽女孩,他并不掩盖这个秘密,事实上她很享受穿着女孩的衣服,她在做为一个男孩还是女孩的抉择里非常愉快地选择了做一个女孩。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也会有相同的或相似的感觉?这对他来说不啻是一个启示(这样说比较好吧,原词是revelation)。Coco也说了一些她所知道的其他喜欢做女孩打扮的男孩的事。但是无论如何,他觉得他自己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想要像他的父亲一样做一个工程师而且到世界各地去旅行,把先进的技术传播到地球上各个遥远的角落去。这些理想都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才可以成功的。从没有人曾经听说过一位女铁路工程师会在沙漠和丛林里放置轨道。 因此他必须结束他的伯母对他所实施的阴谋并脱掉他身上的女人衣服。在这样的一个早晨他一下子觉得他还是很坚强的,没有什么人可以阻止他去找一些男性的衣服而且去掉他身上的让他尴尬的衣服。尽管他还穿着束腹,他的双臂被绑在他身后,他还是急急地爬下他的床。他用他的牙齿拉动服务铃的绳子,召唤他的女仆。 Suzanne 几乎是立刻就出现在他面前。 "早安,葛洛丽亚,你起得蛮早的嘛。夫人本来是叫我在七点钟来叫醒你的。也好,这样我们还多几分钟准备呢。" 她帮他脱掉睡袍,解开他手腕上的带子,然后照例是每天早晨的香氛沭浴,再给她梳头。做完这一切后,她开始给他穿一件新的束腹,这一件不像昨天他穿的那件那么紧,比那件宽松了半寸。虽然经过30多小时被束腹的束缚,他的身体似乎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压迫感了,但他还是很庆幸多了这半寸的空间。 Suzanne给他穿上一件浅米色的羊毛旅行服,配上一双浅米色略高于3寸的长靴。 "夫人说8点15分在她的房间吃早餐。我们还有大约半小时的时间。我现在给你装你这两天要用到的东西,你可以帮我一起选。包东西用不着你动手,所以你把手放在你身后让我把它们拴起来,夫人说过的。” 他想,这应该是我着手停止这种无意义的事的时候了。 "我不会让你绑我的手的。你没有理由这么做,我没有犯任何错误的事,所以我不必被处罚的。穿这些衣服够让我丢脸的了,但是让你来绑我更让我受不了。" 他用挑衅眼神看着她。她没有回答他,她所做的是抓住在她的手中的他的右手,把它一下子拗到他的背后,使他的手臂处于一种很痛苦的位置,这一切只是发生在几乎一秒钟内。他痛苦地大叫,他想往前蹿来逃脱掉,可是没用。她最后把他按在一张轻便椅的靠背上。 "好吧,这就是你想要的,这是你的选择。用你的左手撩起你的裙子来,拉高点!"她命令道。他犹豫了一下,她马上就把他的右手臂拉得更高,让他更加痛苦。现在他对她的哪怕用一点点力气都很害怕,好像立刻就会抒他的肩弄脱臼,因此他屈服了,把他的裙子拉了起来。她帮他把裙子拉拢来并命令他用左手抓住。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了把发梳,然后开始在他赤裸的屁股上面抽打起来。他尖叫并哭嚎起来,但是她并不为此所动,她使他深深地弯曲着他的身体靠在椅背上,迫使他的脸埋在椅子上厚厚的枕头内,很有效地使他的哭声变得不会让人听到。她不停地抽打他,直到她的手开始疲倦才停下来,这时他的哭声已经娈成了难以抑制的很厉害的抽泣。她停下来之后并没有放开他,她只是稍稍放松了一点对他的压迫,让他可以直起身子。他的脸涨得通红,泪流满面,他还在不停地抽泣,而且他整个身体还在痉挛。他会这样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被打的耻辱。被这么一个女孩子打屁股,让他的男性的自负被彻底粉碎。 "现在我让你做任何事,你还会不服从吗?" 他立刻摇头,并用他没有被抓住的手擦拭他的鼻子和眼睛。 "你还会像刚才那样吗?" 他猛烈地摇头,仍然在不断抽泣说不出话。她放开他的手臂 "那么现在把这些手铐把你的手在背后铐好。" 他根本不能控制他自己,接过亮锃锃的手铐摸索着在背后把他自己的双手铐紧。Suzanne 检查了一下,非常地满意。 "夫人希望你在不需要用你的手的时候总是戴着手铐,如果我有时忘记了,你要提醒我,而且我要求你戴上手铐你必须马上就做到,知道了吗?" 他垂着头点了点头。 "现在让我给你洗干净你的脸,再给你补点妆,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哭过了。" 她让他坐在镜子前,开始给他化妆。 "顺便提一下,我先告诉你,反正你也会从夫人那听到的:夫人提拨我从此以后做你的女家庭教师了。我必须在女性的行为和举止上指导你,我们从现在开始每天都会有很多的训练。我不再是你女仆了,所以你在向我致意时要称呼我"小姐",而且要对我行曲膝礼。我要求你做的事,你也要像夫人要求你去一样立刻去做,知道了吗?" 他的意志完全地被击溃了。接受这个女孩做他的领导者,还要听她的命令,真是又一个耻辱! "夫人还告诉我她认为你叫她伯母并不是很适合,而且听上去有点孩子气。她觉得被你这样一个大姑娘称呼为"伯母"会使让别人认为她太老了的。但是你直接称呼她的名字"玛格丽特"也是不适当的,必竟她是你的监护人,你至少也应该对她表达一下尊敬嘛。因此她想要你称呼她"夫人",我建议你住这一点,以免你不过一会就被记一次过。" 这些话对他的自尊来说又是一个新的打击,几乎想立刻就从这幢房子里逃出去。但是他能逃得出去吗?他现在这样被铐着,他连他房间的大门也逃不出去。而且他穿着女孩的衣服身无分文地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他能逃到哪?他必须找一个机会逃出去,也许周末的远足会给他一个机会的。 當他進瑪格麗特起居室的時候,正好是8點15分。 他關上了身後邊的門,在那裏等侯她起身。 "早上好,夫人。"他對她文雅的行了個屈膝禮。 "早上好,格洛利亞,一起來吃早餐吧。" 她看了看他的臉。 "你哭過? 告訴我怎?啦。" 他如實的把全部事件將了一遍。 "你好傻呀,怎?能不聽從女家庭教師的教誨呢? 女家庭教師有權利這?做。 你知道,你現在是作?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裏,當然要象同齡女孩子那樣學會服從和順從。 我不會再容忍你任何傲慢或任性的舉動。 這種舉止只有男孩子身上才能找到--而在女孩子中這是不能被接受的。 我希望你儘快學會年輕婦女的舉止,以適應社交場合大家普遍認同的習慣。 這對於我們來說都是輕而易舉的,但是對你卻是至關重要的, 我希望你同意我的觀點。 怎?樣?" 他在束胸容許的範圍內深深吸了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沮喪的神情。 從來到這到現在他的抗爭毫無作用: 他能做的只有服從。 "那?,答復我,格洛利亞,看著我。" 她冷冷地看著他,把他看作是個叛逆的孩子。這讓他不得不讓步。 "是,當然您是對的,我同意您所說的,夫人。"最終他只能這樣說。 "很好,這樣就沒事了。 讓我們享受這令人愉快的一天和我們的早餐。" 他很希望她能將他的手銬解開。 "我知道這對你有點妨礙。 不過,我?你準備了一份,而且會喂你吃。 你想喝咖啡還是茶?" 她把他當成了小孩,在每喂一口後都用面紙輕輕擦拭他的嘴唇。 當他沒有吃飽時,她就停了下來,告訴他:"去問問你的家庭教師你的旅行用品都準備好了嗎。 10分鐘後在樓下等我。" 他順從地站了起來。 "夫人,非常感謝你。"他走的時候沒有忘了他的屈膝禮。 "你非常受歡迎,親愛的。 看!這多?容易?" 半小時後,瑪格麗特,蘇珊娜和吉恩瑪麗,或者說是男爵夫人,女家庭教師和格洛利亞坐上了去度假的首班火車的一節包廂。 蘇珊娜已經在格洛利亞身上實行了另一個小小的"暴政 在他的長裙外面被套上了一條相同?色的披風,披風的頂端有著一根裝飾似的繩索系在他的頸部,另外在他的腰旁各系著一個精巧的天鵝絨皮手籠。 "請把你的手放進去。"她要求道。 吉恩-瑪麗察覺到她的要求一定不懷好意,但又怕反抗會使"她"遭受更大的傷害。 當"她"把"她"的手放入小皮手筒的時候,蘇珊娜在"她"的手腕處收緊了皮手筒的繩子,"她"還聽到了兩聲小小的"咯噠"聲。 暗藏的金屬夾鉗已經緊緊地鎖住了"她"的手腕,這讓"她"無法將手從皮手筒中抽出。 蘇珊娜就象一隻盯著金絲雀的貓那樣,微笑在她的臉上流露出來。 "這是另一個教你順從的小玩具。 在到那裏之前你不會需要你的手的,並且,如果你小心安放你的手的話,別人是不會看出這個小玩具的。" 在火車出發之後,蘇珊娜將面向通道一側的窗簾拉了起來,其他人沒有辦法看到她們的小包廂裏面。 "我在想: 格洛利亞今天穿著低跟的靴子。 我想到當我們到達的時候,"她"可能會更願意用不太賢淑的方式走路。 周圍鄉村的環境會讓"她"忘了優雅的舉動。 "她"的衣服非常舒適,沒有任何牽絆能讓她想起這些。 我想到我們?了防止她可能犯的任何錯誤應該現在就準備起來。" "好主意,蘇珊娜,你的建議是?" 瑪格麗特很同意蘇珊娜的言論。 "好的,我這裏有一個小小的物品。 我可以矯正"她"的腿的姿勢嗎?" "當然,你做吧。" 蘇珊娜格洛利亞裙子拉到了"她"的膝上。 她在"她"的膝下邊跪了,把結實的布緞帶在格洛利亞兩個膝關節處綁了起來。 膝關節之間的緞帶留有一定的長度。 "好了,格洛利亞,起來,走幾步。" 他發現這是他能走的最小的步子。 "我都不能走路了。"他反抗道,"我甚至不能下站臺的臺階。" "你的小腦袋不必擔心--我親愛的--我能很容易給你更多的自由。 現在再座下來。" 他做了它,並且,她在他的裙子下面又拉了兩次。 但是,不是得到更多的自由,而是他的膝被緊緊地綁在一起。 "你弄錯了。"他又抗議道。 "啊不,在以後幾個小時裏你不需要做任何的行走,因此你的膝只需要這樣被放在一起,不管有沒有緞帶綁著。 這能讓你記得你只要一坐著就必須將雙膝放在一起。 這是女性的另一門功課。 並且,你不需要行走,所以我想最好把你的腳腕也放在一起。" 她又拿出類似的緞帶,把"她"的兩個踝節收緊,綁扣住。 他的兩個女主人坐在他的旁邊,他的手和腳都被綁的死死的,穿著流行的裙子打扮的象個女孩,而且沒有任何機會可以逃跑。 這應該已經讓他生氣和反抗,至少會讓他感到沮喪和壓制。 但奇怪的,這些感覺一樣都沒發生。 令人難以理解地這些羞辱讓他覺得興奮,他向後仰著靠在他座位上--閉上他的眼睛--暗中享受著這羞辱,但又非常令人愉快的感覺。 他們的旅行途中,瑪格麗特解釋著她和莊園主人的關係:Eltzen,這次去度周末的宅院的主人,是她丈夫的商務夥伴。 他最近買了處房?,新建了一座莊園。 不久她們一行人到達了目的地,蘇珊娜解開了他的踝節和他的手,並放鬆了他膝上的帶子。 奇怪的是,他希望他能夠繼續被這樣綁著,但最終他還是記得他要逃脫他女主人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