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装圣地-CD村 我叫小文, 从小就有变装的习惯, 偷穿妈咪的内衣是常有的事, 只可惜次数及时间有限. 上大学大三以后一人独居在外, 才有时间有机会享受变装的乐趣, 可惜的是装备有限, 仅止于内衣胸罩内裤等. 工作后, 收入较丰厚, 陆续购买了心爱美丽的内在美, 一两件洋装和少量装备. 加上年初公司发了一笔丰厚的年终奖金, 因此安排了一个三天两夜的旅行, 算是慰劳自己, 也成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一个旅行. (一)出游 清晨起床, 我稍作盥洗, 除了穿着身上的男装外, 我的随身行李中, 全是我最爱的女性内衣, 胸罩, 丝袜以及洋装, 还有一顶假发. 前往机场搭上早班机前往K市, 出机场已近十点, 到租车柜台租了车, 随即驱车前往闻名且向往已久的变装者的圣城,@ 这是西南方一处小村落, 居住少数民族数千人, 该民族的特色是母系社会, 女主外, 男主内, 且女性喜将男性扮成美丽的妻子, 男子穿裙是该民族的特色, 这样的风俗, 让这里有女人国之称号. 小村庄吸引一些社会学家, 及好奇的观光客前来研究及观光. 地方政府为发展观光事业及保护少数民族, 于是邀请财团来此发展, 财团也看中此地的山明水秀, 具观光潜力, 投资开发高级观光饭店. 特色就是利用当地民族的变装风俗, 规定所有与客人接触的员工, 不管男性或是女性员工, 都必须穿着女装, 从胸罩, 内裤到丝袜, 从衬衫到窄裙, 所有人员都必须化妆, 从总经理, 干部到大厅接待, 所以仅凭穿着是无法判断是男或女. 这也是我所预订的饭店. 我开着车离开机场, 一路上交通顺畅, 来到这个变装圣城, 已近正午, 车驶过迎客牌楼后, 我才惊觉路上的行人几乎全是女性, 旅游指南上所言不差彷佛置身女人城中, 我难掩兴奋的心情, 路上的景像, 不禁让我好奇地先停了车稍作休息, 对这个让我向往已久变装者的世外桃园探索一番. 我先在路边停好车后, 向对街信步而行, 发现这是条女性用品商店街, 全数是卖女性用品. 而一路上和我擦身而过的路人, 仔细一看, 才惊觉他们有些是男生着女装. 有些实在分辨不出来, 但是听他们和老板对话的声音, 才能确定她们是变装的. 我实在不敢相信, 虽然在旅游指南中也写着非常清楚, 这是一个外表阴盛阳衰的女人国, 没有实地亲身经历, 还真无法体会旅游指南所言. 穿着男装的我, 反而象是这条街的异类, 非常显眼. 此时行经一间卖女性内衣店的老板, 站在胸罩的商品推车前, 穿着非常清凉, 一件细肩带露肩洋装, 裙摆短到几乎盖不住她的小屁屁, 脸上则是非常妖艳的浓妆, 站在店门口, 用着低沉的声音对我笑着说, “先生, 进来逛逛, 买件性感内衣, 送人自用都可以”. 我用怀疑的口吻问 “您是男生?”, 老板则回 “您第一次来吧, 瞧您那惊讶的表情, 这里全都是CD, 搞不好, 您看到穿着男装反而是女生, 您穿着男装, 八成, 您是不是女生啊? “, 我则笑着问老板”娘”, “请问XX饭店在那里?”, “不就在那,”, 老板”娘” 的莲花指随手一指,饭店即在不远处, “客人上门了, 您慢慢看吧” 这时来了几位女性顾客进店, 老板”娘”随着她们进店招呼, 而进店的这几位”女”性, 其实他们的男性特征非常明显, 加上对话的声音, 更肯定她们是变装男生. 正午时分, 路上几乎是”女”行人, 而穿着男装的我, 穿梭其中, 实在有点不搭配, 心想我预定的饭店就在眼前, 先 check-in 有个房间换装再出来逛街. 于是迅速回车上, 驶向饭店. 当我抵达饭店, 停好车, 拉着行李进入大堂, 只见一位中年”女性”门房迎面而来, 依然还是低沉的嗓音问说, “先生, 需要帮忙吗?”, 我心想她一定也是CD, 顺手将行李交给她, 由她指引到接待柜台, 只见柜台有两位接待小姐, 从胸前名牌, 我可确定一位叫仙蒂Cindy的女性是CD男, 因为她一直在讲电话, 听声辨人, 而另一位仙梅Semi则是天生女性. 我将证件及信用卡交给仙梅, 并问 “现在可以Check-in吗?” 仙梅接了证件后, 查了下计算机后回答 “可以, 现在刚好有空房, 您可以先入住休息”. 办好后, 仙梅交还证件给我并交给我锁匙卡片, 告知房号及相关信息后, 就由门房服务生引进。 在走廊, 我再也忍不住地问门房: ”你是CD?”, 她则回答说 ”是的, 这是饭店的规定, 配合当地风俗, 而且我本身也是CD爱好者, 肯定您是第一次来, 才会如此问, 您能接受男性变装吗?” 我回 “可以, 我可以接受”, 门房接着说 “其实这就是饭店的特色, 吸引了很多的客人, 有很多客人来到饭店会先换上女装, 再好好游览本地, 如果有什么需要, 可以找我.” “我第一次来, 您建议如何安排游览此地?”, “如果您一人, 我建议找个导游陪陪, 您可以到饭店隔壁有几间旅行社, 请他们为您安排半日或一日的行程, 我看您有车, 那更方便也便宜, 只需雇用导游即可, 导游也可以选择男帅哥或女帅哥, 或是男美女或女美女, 他们都可以安排”, 这句话倒是引发我的兴趣. 入了房间, 放了行李, 给了小费, 打发门房后, 我随即出饭店到门房所说的旅行社探询. 进入旅行社大门后, 中午时分, 只有一位女服务员在柜台 “先生, 有什么需要?”, 一样是低沉的声音, 听完可完全确定她是CD. “我需要一位导游” “半天是1500元, 全日是2800元, 小费随意, 您一位吗?” 说实在有点贵, 不过我还是买了一日半的导游, “我一人, 如果可以, 请安排今天下午及明天整天” 。 “可以, 那您需要是师哥或是美女导游?” “美女导游可以吗?” “CD美女还是天生美女?” “天生美女好了” “变装旅游是本地特色, 很多人前来旅游都会变装, 您第一次来吗? 那您会变装吗? 这需要让导游知道, 好让她准备一些东西” “对我第一次来, 我会变装”, 我也很讶异, 我居然如此大方地说出”我会变装”, 或许对方也是CD的原因吧. “您住那家饭店? 房号几号?” “我就住隔壁饭店, 房号是6109” “您稍待, 我为您连络” 经她连络后, “先生, 可以了下午2:00, 会和您连络, 她的服务时间是到晚上7:00, 请您留下手机号码, 并缴费办手续, 结束时, 如果您觉得她服务很好, 就多给小费” 完毕后, 我则回到饭店餐厅用午餐, 席间, 发现我实在太突兀了, 几乎只有我一位是男装, 进出饭店从门房, 到大厅经理, 到餐厅服务生, 还有用餐客人, 全都是女性装扮, 当然有好几位是变装男生, 完全没有人在意, 反到是我穿着男装, 大家眼光倒是不时瞄向我. 回到房间, 我立即换下一身男装, 略作梳洗, 先将我行李的女性衣物全数挂在衣柜内, 找出并穿上我心爱的蓝紫色小内裤, 再穿上丝袜, 整理好了下半身后, 再穿上同款的宝蓝色胸罩, (图1-1 )对照镜子, 自怜自爱地欣赏, 此时门铃响起, 一时之间, 赶忙穿上饭店提供的睡袍开门, 迎面而来的居然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 轻柔地问 “您有请导游吗?” “对, 请进”. 我并没有预期会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导游. 女子提了一个大提袋, 入内后说, “我叫小琪, 请问如何称呼您?” 我赶忙回答, “叫我小文好了”, 此时我才发现, 膝盖以下黑色的丝袜明显地裸露在睡袍下摆, 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小琪也发现我的窘态, 则说 “没关系, 这里都是这样子, 您有变装的习惯, 没关系, 我帮您换装”, 小琪的大方, 也让我稍稍解除心防, 较放松了内心的紧张. 于是小琪就在衣柜中拿了件洋装说 “这件洋装不错, 穿这件”. 然后要我脱掉睡袍. 此时却让我有点犹豫了, 第一次在人面前变装。 小琪看我未脱衣, 笑着说 “没关系, 穿上了丝袜胸罩, 就是女生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于是主动地上前帮我脱掉饭店的白色睡袍, 蓝紫色的胸罩和内裤呈现在小琪的眼前, 小琪很调皮地说 “好性感, 打扮起来, 一定会是个美女” 我只好快速地穿上洋装, 小琪看了看说, “身材真好, 有没有假发”, 我从行李内取出假发交给她, 小琪帮我戴上后, 然后从她的提袋中取出梳子帮我梳头发, 看了看说 “就只差化妆了”. 此时小琪则问 “您的化妆品呢?”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其实我没有化妆品, 而且我不会化妆”, 小琪说 “没关系, 我有准备, 因为公司给我的资料说您第一次来且会变装出游, 第一次来的客人不是欠这样就是少那样的, 都是准备来这里大肆采购的, 所以我有事先准备了, 来坐这里, 我帮您化妆” 我似乎是被小琪催眠, 完全听从小琪的指示, 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面对镜子, 小琪就从她带来的提袋中取出全套的化妆用品, 摆在桌上, 马上开始. 先用紧肤水倒在化妆棉上在我脸上擦过一遍. 然后再用护肤霜为我涂满脸. 然后打粉底, 粉底打上后, 小琪也说 “您的皮肤真好, 薄薄的一层粉底就搞定”, 此时我张开眼睛一看, 我的脸上原先的毛细孔全部盖住, 皮肤更显光滑, 原先已经很秀气的脸庞, 已经转换成一位美女的雏形. 小琪则拿出画眉笔, 在我的眉毛眼睛附近上画了画, 之后又用了像扫把的小刷子在我脸上重点部位来回刷了几下后, 说 “OK 大功告成.” 我再度张开眼睛一看, 镜中已不是我熟悉的样子, 取而代之的是位美少女, 小琪化妆功力还不错, 但是从头到尾, 小琪并没有帮我画口红, 我纳闷地问小琪 “好像少了一样, 口红?”, 小琪这才说, “口红自己准备才卫生”, “说得也是, 可是少了口红, 能出门吗?”, 小琪这才说 “我觉得从进来到现在我们很投缘, 来这支是新的送给你”, 于是又帮我画了口红, 颜色我还喜欢, 画完将小支的口红棒交给我. 画完口红后, 小琪要我站起来, 转一圈给她观赏, 此时我站起来才想到, 我没有女鞋. 小琪则说 “没关系, 先穿饭店的脱鞋, 待会, 我们到楼下鞋店买双新鞋”. 此时我则对镜子, 东照西瞧, 小琪也坐在床上欣赏她的作品, 以往都一直暗地里变装, 只敢在家无人时, 顶多换着女装自娱, 从未化妆, 作如此完全地转换, 对我的新面貌, 满意极了, 足足看了好几分钟, 小琪在旁看了说 “好了, 大美女, 要不要出去走走, 小试身手啊?” 我看了时钟, 都三点多了, “好啊, 那您如何安排?” 小琪回说 “我带你先逛街, 让你适应女装, 和这里的环境, 明天我们再去较远的地方.如何?” , “一切由你作主”. 于是我和小琪拿了随身的物品, 一起离开, 出了房门, 站在走廊, 我反倒开始有点犹豫不前, 小琪也看出我的心事, “大美女, 没关系, 你这样, 在这里已经是女生了, 没有人会对你指指点点的, 有勇气点, 来这里就是要享受女生的生活吗?, 况且路上的CD也没有你漂亮, 走我带出去小试身手.”, 说得也对, 于是小琪主动牵着我的手陪我坐电梯, 走出饭店, 在附近的商店街女鞋店, 小琪为我选了双凉鞋, 试了试不错, 就直接穿着付款后离开. 逛街的路人, 可以说全部都是女性打扮, 三三两两地走着, 有些是CD男生, 有些则和小琪一样是天生女生. 走在路上, 我和小琪就像姊妹般, 小琪很自然地拉着我的手, 东逛西看地, 还帮我挑饰品, 耳环及戒指等, 还有发夹等. 我就象是她的芭比娃娃一样, 任凭她装扮. 而这个商圈, 宛如是个女人城一样, 不见几位男装行人. 逛到了内衣店时, 小琪问我, “要不要买些内在美啊”, 也不等我回答就拉着我进店, 说真的, 我的内衣胸罩, 都是网购来的, 从来也没有逛过内衣店, 而尺寸都是尝试错误后才约略知道我的尺寸, 一进店内, 小琪就向老板”娘”说 “如花老板娘, 帮我朋友量量胸围尺寸”, 而这位老板”娘” (图1-2) 用着低沉的声音对着我说 “来, 美女这边来, 手张开”, 我只得站在这位实在长得不怎样美丽的CD老板”娘”前, 让她量尺寸. 量完, 小琪早已选好一套, 并且要老板娘拿出适合我尺寸的内衣, 要我试穿, 我还没有进入状况时, 小琪早已拿了老板娘手中的胸罩及内裤, 拉着我就进试衣间, . 进了试衣间, 小琪更直接帮我脱掉洋装, 我还有点不好意就像女生一样双手遮进我的胸罩, 小琪看着我穿的胸罩笑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 你穿的这件还真好看, 不过试试这件我帮你选的” 于是就再度帮我把胸罩脱掉, 又帮我穿上她选的胸罩, 而小内裤则直接套在丝袜外面, 我感觉非常合身, 对着镜子看, 也觉得不错. 小琪也说好看, 挺合身, 之后要我等等, 自己就开门出去, 没一会儿, 又拿了一件丝质睡衣, 要我试穿, 紫色的连身睡衣, 丝质缎面的触感, 穿在身上简直美极了, 而且触感舒服极了. 小琪在旁说 “大美女, 要是我是男生, 恨不得马你吃下肚, 你太美了”, 虽然知道是奉承的词令, 但是我听了也是飘飘然. 依依不舍地脱掉后, 小琪早已不待我答应, 又拿了两双丝袜, 就请老板娘结帐.(二) 了解 小琪完全不像职业导游, 让旅客像放牛吃草地自行乱逛. 和我一见如故, 就像多年的老友, 主动帮我选购, 她选的每样款式, 都是我中意的, 而且不会乱买, 就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般, 完全了解我的需求, 而这趟下来, 虽然让我失血不少, 但也心满意足地拿着战利品回到饭店, 回到饭店已六点多了. 没想刚到的第一天下午, 就让我如此快乐, 穿着女装, 还有个美女小琪的作陪, 不时还提醒我一些女性动作的小细节, 让我充实又满足. 和小琪拿着战利品回到饭店后, 在房间稍作休息后, 小琪说”时间差不多了, 我该离开了”, 我实在有点不舍, 想多留她, “晚上有空吗? 留下来陪我吃晚饭, 好吗?”, 小琪也很爽快地答应, 我俩稍作整理后, 就前往饭店餐厅用餐. 下餐厅的路上, 小琪还是和下午一样很主动地拉着我的手, 而这是我第一次穿着女装最久的记录, 并且在大街上行走, 虽然已经适应, 但是没有小琪的帮忙, 我想我是无法快速融入这样的环境. 来到饭店的餐厅, 点了两份套餐. 两人面对面, 和小琪逛了一个下午, 还没有和小琪好好聊聊天, 席间, 小琪倒是首先打破沉默先问我 “你有没有男朋友?”. “男朋友?”, 我有点纳闷小琪的问题. “就是有没有亲密的男朋友吗?” “没有, 你认为有变装癖的男生就一定喜欢男生吗?”, 我了解小琪的问题了. “不是吗? 扮成美美的女生, 不就是希望男生能喜欢吗? 以前我带的客人, 大都是有男朋友的” 小琪有点不解的问. “我不知道其它有变装习惯的男生如何想, 但是变装对我而言, 只是我的一项嗜好, 就像有人喜欢集邮, 或运动, 而我的嗜好就是喜欢扮成女生, 但是我却喜欢女生, 不喜欢男生.” “其实看你男装打扮, 还有点帅气, 看不出来你有变装的喜好, 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小琪了解, 又很直接地问. “大学时候有, 毕业后, 她全家移民到美国了, 已经快一年没有连络了, 算是分手吧, 现在是单身一人” “那你以前的女朋友知道你有变装的习惯吗?”, 心想小琪的问题还真直接。 “我不敢让她知道, 聊聊你吧, 那你有没有男朋友”, 我也想多了解小琪. “以前大二时有过, 不到一学期就分手了, 他有点大男人主义, 而且我觉他有点暴力倾向.”, 小琪倒也很坦白地回答. “那你怎会做导游的工作呢?” 我好奇的问 “我是附近大学的英文系读书, 大三时室友是观光系, 暑假就和她一起应征导游工读的工作, 我负责像你一样散客的外国客人, 一方面想多多练习外文, 而且散客也不会计较我的破英文, 去年毕业先到美国找我表姐, 住了半年才回国, 公司觉得我做的还不错, 客人都是正面的评价, 主动和我连络, 希望和我继续合作, 其实平常我大都负责外国人, 很少接国内客人, 但是今天其它的导游都没空, 公司就问我要不要接, 早上刚送走上一组客人, 你又是一个人, 不太想接, 不过公司把你在办公室的录像画面传给我参考, 看你穿男装, 还蛮斯文老实的, 才答应.”, “那你能接受男生变装吗?”, 我倒是很好奇地问, 问完才觉这是笨问题. “不能接受, 还会在这工作吗? 而且我接的客人几乎都变装在此游玩. 其实我和我以前男朋友分手后, 开始接触其它男生, 来此工读后, 慢慢发现有变装喜好的男生似乎较温柔, 较好相处, 象是我的姊妹淘一样, 比较好沟通, 和客人逛街不知道是谁陪谁, 有共同的话题, 不像我以前的男朋友有暴力倾向, 现在反而还蛮欣赏像你们这样的男生”. 小琪说完又将话题转到我身上 “你在那里工作?” “两年前毕业, 现在XX科技公司担任研发工程师, 每天工作十小时, 累死了, 才会想来这抒发一下紧绷的生活….” “那你们工作的环境, 男多女少啰?” 小琪很好奇的问. “当然啦,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 而且每天都面对计算机屏幕, 工作很累, 也没有时间在外面交友, 都快变宅男了, 不像你, 每天可以和不同的人接触” 和小琪愈谈愈投缘, 晚餐后又转到咖啡厅, 话题从音乐到歌手, 从电影到明星, 从人生到艺术, 天南地北无所不聊, 觉得和她愈来愈有默契, 转眼10点多了, 小琪也要离开, 而我不忍她一人回家, 就开车送她回家, 抵达时, 她才依依不舍地下车离开. 回到饭店, 洗了澡, 卸了妆后, 换上我今天新买, 小琪为我选的内衣、睡衣, 柔柔的触感, 让我想起在内衣店时的景象, 小琪的一颦一笑, 美丽的脸庞, 让人贴心的小动作, 少了她, 就像有人从我身上取走了某些东西. 我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吗? 逛了一下午的街, 累了, 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次日清晨, 明媚的阳光, 穿过窗帘的缝隙, 我睡眼惺忪地醒来, 躺在床上, 想到昨天的情景, 希望小琪能快点来到, 看看时间, 已是八点多, 我赶忙起身盥洗. 梳洗完毕后, 先穿昨天买的裤袜, 脱掉身上的睡衣, 穿上小琪帮我选的胸罩, 正在犹豫今天要穿什么衣服时, 此时我的门铃响起, 是小琪, 我还是披上饭店的白色睡袍, 开门让她进来. 小琪穿着牛仔短裤, 一件衬衫, 丝袜加上球鞋, 年轻女孩, 如何穿都好看. 一进门就嚷嚷着说 “快, 大懒虫, 还不快点, 耽搁了行程, 我可不管.” “好, 今天要去那?” “今天的行程是先到民俗村, 看当地少数民族的母系社会, 和男主内的风俗, 男生都扮成美美的在家. 中午气温较热, 我们就在附近的山上咖啡店坐坐, 看看这个CD村的全貌. 走一段山中小路, 享受森林中的宁静, 然后再到山下有个小湖, 喜欢的话还可以划划船, 看看夕阳, 不过我先说, 今天的行程是游客行程, 不像昨天满街都是CD, 你如果不适应, 可以穿男装, 不过, 想来点刺激的话, 就还是穿女装, 我看你昨天表现, 觉得你可以, 不过最好不要穿裙子” 有了小琪的鼓励, 我决定还是穿着女装去走走, 当我要换装时, 看到小琪两眼瞪着大大的, 好像准备看一场更衣秀, 我反倒不好意, 小琪反倒大方地说 “没关系, 我帮你穿”, 当小琪伸手把我的睡袍脱掉时, 露出昨天小琪选的胸罩, 小琪调皮的问, “如何, 我选的, 穿在你身上还真可爱”, 说完还伸出手指, 搓我的”假奶”, 被搓的感觉真奇怪, 但是很舒服, 我也不认输地往小琪的双峰搓回去, 你来我往, 最后抱在一起, 我说 “我都让你看了, 你也要让我看你的胸罩, 说完就拉开小琪的衬衫, 小琪今天居然穿的和我一样的款式, 胸罩的荷叶边, 在小琪的凸起的美丽胸形, 让我看呆了, 一回神, 想再脱掉小琪的衬衫时, 小琪用力摆脱我说 “好了, 时间不多了, 我们还有行程”, 此时我才悻悻然起身穿上衬衫, 加上牛仔裤, 和昨天的凉鞋. 换装完毕后, 依然坐在椅子上, 还是要小琪帮我化妆. 小琪站在我后面说, “你的脸较大, 用假发包住你大部分的脸, 就很像女生了, 今天会在外面一整天, 所以我们化个淡妆就好了”, 我完全没意见, 就让小琪快速地帮我稍打粉底, 加上口红就完工, 再戴上假发, 梳理梳理后就出门. 我和小琪一同在一楼咖啡厅享用饭店提供的早餐后, 随即开车前往今天的第一站民俗村. 这个村落原先是即将绝迹的少数民族, 完全是母系社会, 男子一律穿裙子, 还会打扮, 十多年前, 县政府为开发这地, 有意保留, 所以引进财团开发, 而政府主要开发民俗村, 其余则由财团负责. 来到了民村内, 只见男穿裙, 女着裤, 虽然已是样板, 但是如此的民俗也不多见, 也因有如此的民情, 让财团看见了商机, 开发了CD村, 也让我们有变装喜好的人, 可以享受如此自由的空间. ? 虽然此地是旅游团常来的, 但也有不少散客是变装游览, 只是在人数上比率不如昨天商店街那里来得多. 在此停留一个小时后, 和小琪开车往山上走. 开到山上后, 又是热闹的小区, 有着可以俯视全区的了望点, 和小琪就先到地理位置最好一家餐厅进午餐. 来到变装圣地, 第二天中午, 和小琪来到了附近山上, 一个热闹的小区, 可以俯视整个CD村. 小琪的引导下, 来到一家地理位置最佳的餐厅用午餐. 据小琪说, 这家餐厅是任由员工选择男装或女装工作的, 可以一三五穿女装, 二四六则穿男装, 或者都穿女装, 还真好玩, 进了餐厅, 挑了一个临窗的座位, 可以全览全区. 点了套餐. 席间小琪也热心 原来, 这整个区域, 主要是以我住的饭店前方两旁延伸, 两旁的商店街吸引全国的异服爱好者聚集. 接连后方的人妖秀的***区, 则是游客必到的观光点. 观光饭店则由财团负责, 为了彰显此地母系社会的特色, 加上财团总裁本身投资经营变装歌舞表演***起家, 有感于现在第三性的工作出路并不宽广, 因此兴起开发较特别观光饭店的想法. 又跨海和泰国著名的***合作, 推出人妖秀, 由于来应征的人太多, 难免有遗珠之撼, 所以将无法上台表演的变装男性转至饭店各部门, 如客房部, 大厅部及餐厅部, 也让他们可以变装上班, 刚开始, 和这餐厅一样, 允许员工随意变装, 后来变装圣地的名号打响后, 才改为全部员工变装上班, 也建立这个饭店的特色. 慢慢地就吸引全国的人妖或有变装喜好的男生来此淘金, 沿着饭店两旁开发出CD聚集的商店街. 昨天帮我量尺寸的内衣店老板娘, 就是最早在商店街开店的变装爱好者. 用完餐后, 步出餐厅, 虽然是初夏, 中午的太阳还是很热, 但是悠游于山间小径上, 清风徐来, 暑意全消, 小琪的聪明安排行程, 刻意避开午后炎热的阳光, 和我一同散步林间, 更是惬意, 小琪依然主动地牵着我的手, 象是一对热恋情侣, 画面又象是一对情深的姊妹, 我俩还是像昨日, 犹如关不掉的话匣子, 即使是小花, 小虫, 都可以引发很多的话题. 真希望时间可以冻结停留, 让我和小琪一直在一起. 走出林间小道, 不觉时间已是三点多, 此时才和小琪驱车下山, 前往一个景点, 山下小湖. 湖水清澈, 湖边整理非常干净整洁, 还有小船悠游湖中, 和小琪散步湖边小径, 阳柳随风飘逸, 犹如小琪的秀发, 突然我有个冲动想亲吻小琪, 我想我真的是喜欢上这位美女了. 走到船屋, 小琪问我要不要划船? 于是租了只天鹅, 和小琪就努力地踏着踏板前进, 群山环抱, 美女陪伴, 人生至此, 夫复何求? 上了岸, 时间已近黄昏, 金色阳光洒在湖水上, 如此美丽景色中, 我和小琪依依不舍地返回饭店. - 一路上, 小琪一反白天常态, 我俩沉默无语, 而我明天就要退房, 离开此地, 离开小琪, 让我有所不舍. 而小琪目视着远方, 神情也似稍许落默, 或许也是不舍我所不舍之事. “晚上请你吃饭?” 想多点和小琪相处的时间, 我打破沉默地说. 小琪没有回话, 只是点点头. “那有没有值得推荐的餐厅呢?”, 我想引小琪多说点话, 看她如此有点奇怪. “前面左转, 有间名叫女人空间(woman space)的主题餐厅, 还满值得去的. 不过消费不低” 小琪回答. “喔, 没关系, 我请客, 有什么特色?” “和你住的餐厅一样, 所有员工, 男女都是女装以外, 进去的客人, 也是一律都要穿女装.” 小琪的回答引发我的兴趣, 我也想起在旅游指南, 有介绍这家女人空间主题餐厅. “真的? 女装如何判定?” 我有点讶异的问. “门口有服务生会判定, 至少要有胸罩, 或丝袜, 或, 小琪还是不多言. “那被判定不是女装的话, 会如何?”我则好奇的问. “餐厅有准备一个化妆室, 付少许费用, 里面有化妆师会帮男生化妆及变装, 就像有些高级餐厅要求男生一定要穿西装一样, 这里如果没有女装, 需要换穿餐厅准备的女装. 有些夫妻一起来, 太太就是想看先生变成女生的样子, 不惜多花钱, 请化妆师帮自己的先生扮成美女, 还有些CD男生还花钱进去化妆室补妆, 或是请化妆师帮忙, 餐厅准备的礼服, 各种样式都有, 有年轻迷你裙, 也有性感露背装, 还有高贵的晚礼服.” 小琪终于回答较多的话了. “还有, 所有的服务生都化妆画得很美艳, 而且穿着很火辣性感, 但是她们并不是全部都是女生, 或是男生, 而是有男有女, 每张桌子有一位负责的服务生, 如果你能猜出她的性别, 就会有一件小礼物送你.” 小琪的解释更吸引我. “那不简单, 看脖子, 听声音就可以了” ( “她们的脖子都系有丝巾, 而且平时她们都会练习发声, 不见得你就可以听得出来, 老板还会选一些声音较粗的女生来混淆客人”, 听完小琪的解释, 我已迫不及待地想去体验一番. 没多久, 车子就抵达餐厅, 果然外面已是车水马龙, 停车场已几乎停满了. 以我今天的装扮, 应该可以过关, 不用再进化妆室才对. 我和小琪来到了门口, 就有两位服务生马上迎上来 “欢迎光临”, 并且打量一番,认可我的装扮后, 才引我们进入餐厅.三. 归途 小琪的建议, 来到女人空间Woman Space主题餐厅, 第一关服务生先在门口检查服装, 过关引导进入餐厅. - 来到玄关口, 接待画位的服务生就问 “几位? 有订位吗?”小琪则回 “两位, 我们没有订位, 有位子吗?”, “今天人比较多, 稍待一下…. 两位, 刚好有位子”, 说完则向另一位服务生说”Betty, B23桌”. 站在旁边的服务生转向我和小琪说 “两位, 今晚由我负责服务你们, 我叫贝蒂, 或叫我 Betty. 希望你们喜欢今天的餐点. 请随我来” 听完后, 声音正如小琪所言, 我实在无法肯定判断是男是女, 而且每人果真如小琪所言都穿得很性感, 蓝色衬衫, 在胸前绑了蝴蝶结, 露出可爱的肚脐, 每人还都在肚脐加上小饰品, 小饰品还会发亮, 在有点昏暗的客厅里, 还真好玩, 下身则是超短牛仔短裤, 还有丝袜, 加上短马靴, 头上戴牛仔帽, 脖子还真的都系条丝巾. 我还有点纳闷, 外面停车场明明很多车, 但是餐厅里面却不是那么多人, 就随口问贝蒂, “客人都在那?” 贝蒂回答 “很多人都还在化妆室内补妆, 换美美的衣服” 入座后, 小琪就说 “这一阵子是牛仔风, 大家都穿着牛仔的衣服, 上次我来时, 是大家都穿着肚兜” 我听了还真惊讶, 好奇地问 “那CD男生的胸部呢?” 小琪笑着回答说 “还是都有穿胸罩, 从外观上是看不出来的, 况且这里只有少数人没有做隆乳.” 小琪接着说 “我刚才在门口看到下个月开始是睡衣派对, 海报登的服务生穿着性感睡衣, 还邀请客人也换穿睡衣一起用餐” 讲得让我心猿意马, 真想每月来渡假一次. 看着这些服务生走来走去, 个个身材妖娆美丽, 体态轻盈, 婀娜多姿, 真的很难辨认是男是女. 我和小琪点了餐. 坐在大厅中, 环视四周, 果然一批批”美丽”的女性客人, 鱼贯而出, 有些还真的是不怎么美丽的CD. 而有些则实在很难分辨是男是女, 有人穿着端庄大方, 有些则穿着性感火辣, 而用餐的客人更可以用联合国来形容, 有金发碧眼的美及英国人, 还有来自东南亚, 各国人种, 因为餐厅准备各国的国旗, 放在各国客人桌上, 藉此表达欢迎之意, 设想真周到, 来此用膳, 真的是秀色可餐, 一大享受. 大厅前方, 有一小舞台, 晚上用餐, 应有表演, 小琪说 “每天都有表演, 是Live Band, 有时是国内的团体, 有时国外团体来此驻唱. 上次我来的时候是俄罗斯来的, 真的是男生, 依餐厅惯例, 也是穿着女装, 但是却可以唱出连女生都不可能的高音, 或许是因为主唱没有成名, 否则这餐厅可请不起”. 小琪说完. 我已了解她的意思了, 我接她的话说: “你指的是全球风靡的俄罗斯男高音Vitas,吗?”, 小琪对我报以会心的一笑, 我和小琪就是如此地有默契. 而让我想起欧洲古时候为了让男声可以保留, 有些小男生从小就作阉伶. 或许这些人妖Band的主唱也是从小就立志往此方面发展了. 一旦功成名就, 声名远播, 则名利双收. 不得志则流落他乡, 餐厅驻唱. "果不期然, 就在用餐之际, 主唱登台, 她的身材壮硕不像女生, 皮肤稍黑, 穿着性感的戏服, 后面还有两位穿着比基尼亮片服装的伴唱和音女生. 依身材和声音, 我判断, 主唱和其中一位和音应是人妖, 另一位和音应是天生女生. 后面跟着一个电吉他Bass, 及Keyboard. 两位乐手十足男生样子, 配合餐厅主题, 两位穿着都一样, 下身是裙子, 加上女式马靴, 上身配上白色的衬衫, 不过Keyboard乐手才夸张,一头长发毫无整理披在背后, 黝黑的皮肤, 配着唇上的浓密胡子, 衬衫却有三颗钮扣没扣, 里面的黑色胸罩在灯光照射下, 清楚可见, 而另一位电吉他乐手, 里面黑色的胸罩, 也从白衬衫中映出来, 画面却也协调, 如同艺术家放荡不拘的感觉, 很有自信. 主唱自我介绍来自菲律宾, 不会说中文, 都用英文, 我还能听一些, 不懂的还好有小琪补充, 一开场, 就唱了Culture Club, 的 Do you really want to hurt me. 配合着歌声, 电视墙则播着这位80年代, 有名的CD主唱, 乔治男孩 Boy George.的 MV, 画面有些古老, 唱完后, 主唱也稍作介绍 Boy George的背景, 在保守的80年代, 突出的 cross dressing, 以浓妆打扮, 走红于美国及英国两地. 也难怪, 主唱会挑这个团体的歌曲唱开场. 接下来这位主唱一连唱了一个多小时, 还真有实力, 都选了一些较嗓音沙哑的女歌星较低沉的歌曲. 有Toni Braxton 的 Unbreak my heart. 和 How Could an Angel Break My Heart 以及老歌星 Bonnie Tyler 的 Holding out for a hero, 轻快的 It’s a heartack 另外Dione Warwick 的 Heartbreaker 还有她最有名的防治AIDS的名曲 That what friend are for 01md 当然不会放过男生以假音唱歌最经典乐团 Bee Gees 的歌曲 More than a woman 等等. ? 所安排的歌曲, 都是适合主唱的声音, 也都是我非常喜欢的,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小琪居然对这些老歌也是耳熟能详. 询问之下, 小琪说 “别忘了我是英文系的, 为了练习英文, 我把很多经典的英文老歌, 反复听了上千遍. 几乎都听过,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老歌?” “我妈咪都听英文歌, 耳濡目染之下, 我也喜欢这些老歌. 大学时都帮她在网络上收集她的年代的老歌, 也大都听过”, 和小琪就是这样地有默契. 有着彼此共同的喜好. 最后主唱还唱了梅艳芳的女人花, 虽然发音不是很准, 但也感受到主唱的用心.而这些歌曲, 全都是由主唱原声唱出, 没有对嘴, 听了这么多的歌曲, 也稍稍听出其中的安排, 其实合音在暗地里在主唱较无法表现女声的时候, 挺身而唱, 两人歌声穿插其中, 让人实在佩服, 更让我体会这餐厅老板的用心, 虽然消费不低, 但也值得. 表演结束后, 主唱对Band的成员一一作介绍, 当然也会介绍她的身分, 答案揭晓, 主唱果真是变装男生, 但是两位合声我都猜错了, 我认为是男生的居然是女生, 而我认为是女生的居然是男生. 真佩服她们除了声音上的专业, 更佩服她们在变装上的功力. 整晚下来, 在此用餐, 不管是眼睛, 看着如此多和自己一样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癖好, 大家齐聚一堂, 不管是功力深厚, 多年变装道行的CD者, 或是已经做手术的变性者, 抑或是好奇想进来这餐厅体验的初次变装者, 还是被同行女生设计陷害的男生, 大家都可以留下美好的回忆, 耳朵听着美妙的歌声, 让人佩服无对嘴, 主唱的现场歌声, 嘴巴吃着美味佳肴, 还有美女小琪作陪, 真是不虚此行. 最后, 我猜贝蒂是女生, 没想到错了, 贝蒂是一位做过隆乳手术的***male. 虽然猜错, 但是贝蒂还是送我一个小礼物. 结帐离开时已是九点多, 和小琪 行驶在乡间道路, 昏暗的路灯, 慢慢地驶向小琪的住处. 抵达后, 车停路旁, 我和小琪两人无语, 足足沉默有一分钟之久, 不见小琪行动, 我把事先准备好小费的信封, 交给小琪, “感谢这两天的照顾, 只能用惊异之旅来形这次的旅行.” 小琪接过后说 “谢谢, 要不要进来喝个水, 再走” 我当然不会放掉这机会, 随即下车同小琪进入她的宿舍. 乡下地方, 独立小屋, 一厅一室, 在小琪的整理下, 干净整齐, 小琪没有倒水, 反而拿了红酒给我, 和小琪并排坐在客厅的地毯上, 靠着沙发, 地聊天. “明天几时离开?” ”晚上五点飞机, 最晚二点离开” “中午我请你吃饭”, ? 我点点头, 看着脸颊微红的小琪, 昏暗的灯光照射下, 更显娇媚, 有了酒的壮胆, 我慢慢地向小琪红唇靠近, 小琪也感受到气氛, 闭上双眼, 等待迎接我的亲吻. - 四片朱唇相连, 我们两人四手, 彼此紧抱, 没多久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从小琪背后, 伸入T衬衫内, 小琪并未阻止, 于是我顺势将胸罩解开, 然后双手再往正面感受小琪软棉的双峰, 当我想脱掉小琪的上衣时, 此时小琪突然起身, 转头说 “晚了, 早点回饭店”, 或许我太心急了, 带着丝丝的婉惜, 默默地离开. 回到饭店, 梳洗完毕后, 穿着小琪选的睡衣, 躺在床上, 一直回味着刚才小琪醇香的美唇, 和淡淡的香水味, 以及丰满的双峰触感,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昨日的紧凑的行程, 以及和小琪的缠绵, 让我沉睡醒来时已日上三杆, 时间已不允许我再穿着女装再出去逛逛, 中午就要退房, 所以只得换回一身男装. 整理好行李, 就在此时, 门铃响起, 开门后, 是小琪, 但是她却像不认识我一样, 呆呆地站着看我,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 换回男装, 不认得吗?” 小琪这才回过神说, “没想到你穿男装, 还是帅气” 此时小琪从皮包中取出一片光盘片交给我, “这是这两天, 我帮你照的相片, 全部都帮你烧在光盘片中” 我一看, 封面是小琪制作的 “小文的变装之旅”, 是小琪精心制作的光盘. 不知昨晚她做到多晚? 我笑着说, “你对你的客户都那么用心吗?” “没有, 只有对你而己, 昨晚你走后, 我就像以往一样会帮客人整理相片, 但是不知为什么, 我却忍不住对这两天的相片一看再看, 封面也是花了时间画的, 里面有我的电话, 实时通, email数据, 有空可以和我连络.” 小琪的回答却让我感动, 往前一步将她抱住, 小琪也紧抱着我. 彼此默默无语. 我俩相拥一阵子后, 小琪摆脱了我说 “时间不多了, 该退房了”, 于是我拿了行李, 和小琪一齐走下楼, 而这次小琪却没有拉着我的手. 或许是穿着男装, 女生的矜持吧! 退了房, 行李先放车上, 和小琪往饭店外面的商店街走去. 小琪选了间餐厅. 我跟着进了餐厅, 选了后面落地窗的座位, 入了座, 点了餐. 小琪还是延续着昨晚的反常, 不太说话. ? 餐厅后方一片公园广场, 一片绿地, 就紧临着餐厅, 草地上正好有有人正在拍照, 整组工作人员都是女生, 只见几位浓妆的新娘, 却未见新郎. 我正奇怪时, 小琪开了口说 “这些都是附近的摄影公司的外拍, 那些新娘都是旅客, 和你一样, 结伴来此, 扮成新娘, 拍组相片留作记念. 所以才没看见有新郎.” 小琪说完后, 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你会不会想和她们一样, 成为新娘?” 当下我没有意会出小琪话中有话的弦外之音. 小琪是在试探我, 是否会变性成为别人的新娘, 只是呆呆地回答 “倒还好, 不是很强烈”, “那你变装频繁吗?” “每天工作十小时, 项目做不出来, 星期六日, 就得加班, 只能利用空档, 满足自己的幻想而已, 抒缓自己的工作压力而己.”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 不像第一天, 反而觉得没有什么话题. 最后就在结帐离开餐厅, 走在路上时, 我忍不住地问小琪, ? “我很喜欢你, 我们算不算是一见钟情, 算不算是一对情人?” “第一眼见到你, 我只是觉得好玩, 又是另一个CD, 我把你当成女生, 感觉彼此很投缘, 但是第二天再见到你感觉开始变了, 我不知道, 这样算不算是一对恋人? 况且你离开以后, 我们分两地, 能维持多久?” 这个回答, 但是也让我兴奋, 虽然让我感到一丝感伤, 感伤的是我即将离去, 兴奋的是, 至少小琪是喜欢我的. 坐在回家的飞机上, 回味着这次的旅程的收获, 意外地认识小琪, 和小琪有着美好的开始, 除此之外, 让我毫无压力的变装, 悠然自在地在CD村中行走, 让我过足了变装的瘾, 就如同回教徒一生都要至少安排一次前往圣城麦加朝拜, 而所有的变装者, 也都要安排一次旅游, 前往变装圣地-CD村, 悠闲地渡过变装假期, 以后, 我一定会常常来, 不仅是来满足我的变装癖好, 还要来追求我心爱的小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