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戀的故事 大學畢業之後我一直沒找到工作,因為現在很多的招聘廣告上寫著都只招女性;於是我心一橫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成熟的職業女性,來到一所中學面試,謀求一個教師的職位。由於我流暢的表達能力和親和力終於被這所中學所錄取成為該學校的一名老師。醫院體檢的時候,我花錢雇了個社會上的女的代替我去,成果成功過關!以後的體檢也是這樣! 來到這裡已經有半年多了;我經常都在下午第三節自習課時坐在第一排批改作業,而張XX正坐在我的左邊第二排。我批改作業是總是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但是很可惜,我從來不會脫下鞋子,甚至連腳後跟也沒露出過,這跟另張XX浮想翩翩。看得久了,張XX實在禁不住誘惑,張XX決定展開行動,張XX就不信老師不用脫絲襪。 一天下午下課後,等同學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張XX特地找了道難題去問我。我看了之後說:“今天晚上張XX把題解出來,明天給你講解好不好?張XX現在要回去了。”張XX硬著頭皮說:冰凝老師,那去你家,你給我親自講解好嗎?”我想了想,說:“好吧。”當時張XX的心跳得好快,張XX知道機會來了,就算看不到我的絲襪,穿著絲襪的腳總可以看到吧。 張XX懷著激動的心情來到我家。我開門進了屋,但並沒有脫去高跟鞋。我今天穿的是一雙肉色的薄如蟬翼的絲襪,我覺得張XX的心跳得特快。“小張啊,不如你今天在我家,老師請你吃飯好嗎?”我邊招呼張XX邊說。“好啊!”張XX正巴不得呢。於是張XX打了個電話回家跟家裡人說了。我就去煮飯,炒菜,張XX在我家吃了飯。張XX一直盯著我的腳看,不過另人失望,我鞋子都沒脫。吃完飯快7點钟了,我又幫張XX把題講解了,可是張XX心不在焉,老是看著我的腿,我也注意到張XX了,說:“小張,你在看什麼?認真聽講。”7點30分,終於把題講完了,我還是沒什麼動靜,鞋子都沒脫。張XX很失望。“好啦,很晚了,老師送你回去吧。”我說。張XX靈機一動,說:“老師,今天天氣熱,不如你先洗澡,再送我回去吧。”“也好,那你等等。” 我站起身。張好象XX就不信我會穿著絲襪,高跟鞋去洗澡,張XX心理想。我朝我的房間走去。張XX等了好久,盼了好久的時刻來臨了,我要脫絲襪了。果不出所料,他走進房間,由於沒有關門,於是張XX站在門口看著。我也注意到張XX了,張XX想我肯定很奇怪張XX為什麼站在那裡,不過我並沒有說什麼,就怕現在他看見我下面的那跟東西,那就糟糕了。我走到床邊坐下,正對著張XX,把右腿搭在左腿上,右手按著右腿,彎下腰,左手左手抓著高跟鞋的腳跟把鞋脫了下來。張XX覺得張XX的心快從口裡跳出來了。他說我脫鞋的動作也那麼美,張XX狠自己沒帶部錄影機來。張XX癡癡地看著,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可惜站得太遠,看不太清楚我的腳。接著,我拖過旁邊的一只椅子,把右腿平放在上面,輕輕撩起裙子,一只完整的絲襪腿展現在張XX面前,從腳尖到大腿跟部,簡直就一件藝術品。振奮人心的時刻到了,我開始脫絲襪。我把兩只手的大拇指伸進絲襪裡,很快地往下推,當推到腳跟是腳稍微抬起,絲襪在腳跟那裡轉了個彎,我右手提著襪尖斜向上提,絲襪幾脫了下來。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一條雪白的腿完美地呈現在張XX面前。張XX愣住了,只怪我動作太快,張XX還沒欣賞夠。張XX鬼使神差地走進了我的房間,走到我面前,張XX想近距離看我脫左腳的絲襪。我見張XX走了進來,我右手還拿著剛脫下來的右腿的絲襪,不好意思地問:“你怎麼進來了?”張XX低著頭說;“老師,張XX幫你拿襪子吧。”張XX覺得張XX的聲音在顫抖。我感覺得很奇怪,不過我還是將手上的絲襪交給張XX。張XX接過來,撫摩著它,好柔軟,好舒服啊,這可是張XX夢寐以求的東西啊,而它剛剛從它家教的腿上褪下來。我不再說話,我把左腿搭在赤裸的右腿上,把左腿的高跟鞋脫了下來。由於距離近,張XX可清楚地看到我的腳。兩只腳相比之下,穿絲襪的左腿更具魅力,因為它給人一種朦胧美。我又把左腿放在椅子上,不過這次是慢慢得脫,好象為了滿足張XX,又一條雪白的腿慢慢展現出來,當絲襪轉過左腳跟時,張XX突然喊:“慢著,老師。”我嚇了一跳,似笑非笑地望著張XX,保持著那個姿勢,問;“怎麼了?”“張XX幫你!”說著,張XX在椅子邊蹲了下來。我好奇地看著張XX,雙手離開了絲襪。張XX湊近老師的左腳,絲襪現在只包著一半的左腳了,張XX可以清楚地看見襪頭縫著的那天襪縫和絲襪裡面包裹著的五個可愛的腳趾頭。張XX左手抓著我左腳的腳裸,我並沒把腳縮回去,這更增強了張XX的勇氣。張XX右手握著左腳穿絲襪的部分,一股溫熱從腳上傳來,絲襪好滑,張XX右手提著襪尖,依依不捨得把絲襪脫了下來,五個小巧玲珑的腳趾頭露了出來,至此,我的兩條腿都已經“一絲不掛”。張XX終於看到我脫絲襪,也終於看到我的光腳了!張XX一手各拿著一只絲襪,呆呆地看著我的腿,回味著剛才的情景,比較著穿絲襪與不穿絲襪時的區別。我的聲音喚醒了張XX:“小李,可以告訴張XX怎麼回事嗎?”張XX鼓起勇氣,把喜歡絲襪的一切告訴了我。我覺得很不可思議,我撫摩著張XX的頭說:“孩子,你的興趣很奇怪,不過老師是不會不怪你,以後只要你好好學習,老師可以穿脫絲襪給你看,誰叫你是老師最喜歡的學生呢?”張XX簡直不敢相信張XX的耳朵,只能支吾地說:“謝謝老師,其實今天我????.”“張XX明白了,你來我家是想看我脫絲襪,那真是讓你久等了。我只有等到洗澡時才會脫去絲襪的。好啦,我去洗澡了,這雙絲襪你先拿著。”“老師你真好。”張XX興奮地說。我拍了拍張XX的肩膀,笑了笑,洗澡去了。張XX在房間了玩弄著那雙絲襪........ ......這是一雙我穿了一天的絲襪啊,雖然如此,可絲襪的味道並不濃烈,而是剛剛好,這說明我沒有腳臭,張XX興奮得聞著。過了好一會兒,我洗完了澡。我已經換上了一套黑色連衣裙,只是跟往常張XX所見到的不同,我沒有穿絲襪,而是光腳穿著拖鞋。我走進房間,說:“好啦,張XX送你回去吧,那雙白色的絲襪就送你吧。幫張XX從衣櫃裡拿雙灰色的絲襪來。”“老師,你還穿絲襪啊?”張XX特別興奮。“是啊,張XX是一天也離不開它的,穿著它很舒服,其實你欣賞張XX的腿,張XX的絲襪,張XX挺高興的,女人都喜歡被別人所欣賞。你想看張XX穿嗎?”老師說。“想!當然想!”張XX大聲回答。張XX打開衣櫃,裡面有好幾條張XX經常見到我穿的裙子,絲襪更是多不勝數,各種顏色的都有,張XX顫抖著雙手摸了摸,這些就是我每天穿在腳上,為我的美腿裝飾的絲襪啊!張XX曾經那麼多次癡癡地看著,現在它們就在張XX的眼前,而且張XX還親眼看著我的家教穿上它。張XX取了一雙深灰色的絲襪遞給老師,張XX記得我前天就是穿這種顏色的絲襪。我接過絲襪,張XX也在那椅子邊蹲了下來。我先把右腿抬起搭在椅子上,那白裡透紅的腳離張XX的臉很近,張XX忍不住要親一口。張XX想配上深灰色絲襪肯定會更美。我拿起一只絲襪,絲襪很長,垂了下來,我雙手提著,我知道張XX很想看,於是慢慢地向上卷,保證張XX每一個動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直到把絲襪卷成了一圈。我右腿的五根腳趾翹起,我把絲襪套了上去,再用雙手拉了拉襪頭,使得襪頭的那襪縫正好對准腳趾頭,然後再拖著絲襪往回拉,除了腳裸與腳後跟,腳的前部分已經被絲襪包住了,比起光腳,絲襪包著的腳更另張XX興奮,張XX真的很想抓著我的右腳吻一吻,張XX努力克制著自己。我繼續穿著絲襪,我拉著絲襪轉過腳後跟,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這時的右腳已經被絲襪裹住,我雙手在腳上和腿上整理著,不讓絲襪起皺,接著拉著絲襪慢慢往上,直到絲襪與腿合二為一。我再用雙手撫摩著右腿,把絲襪捋平,一條完美的深灰色的絲襪腿呈現在張XX眼前。深灰色的絲襪包著雪白的腿是多麼亮麗的風景線啊!我已經是很慢地完成穿絲襪的過程了,張XX也飽了眼福。我又拿起另一只絲襪。張XX低聲說:“老師,腳的部分我幫你穿吧。”我點頭示意,把絲襪遞給了張XX。由於裙子比較短,張XX不好意思要求幫我穿腿上的部分,但穿腳上的部分張XX已經很滿足了。張XX學著我把絲襪卷成一卷,原來穿絲襪還挺麻煩的,但我就是喜歡穿絲襪。我把左腳伸了過來,放在椅子上,張XX如法炮制把絲襪套在腳上,慢慢得往回拉,絲襪轉過了腳後跟上了小腿。“把皺的地方捋平。”我說。對啊,腳上的絲襪起皺了,沒跟腳很好地相配。張XX伸出雙手顫抖地撫摩著,這是張XX第二次碰我的腳,感覺如觸電一般,要知道這一刻張XX以前做夢也不敢想,現在居然變成了現實,以前只能望著鞋子裡的絲襪腳浮想翩翩,現在居然可以自己親手“炮制”。張XX看著絲襪裡朦胧的腳趾,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我並沒有怪張XX,當張XX吻我的腳的時候,我也把絲襪完全穿好,說道:“小李,下次再說吧,老師送你回去。”我伸回腳,站了起來,想鞋架走去,而張XX卻意尤為盡,呆呆地看著我的絲襪,想著從赤腳到穿好絲襪的整個過程。我取下一雙長統黑皮靴,正是前天穿的那雙,我把腳伸進去,拉上拉鏈,張XX從來不知道我穿皮靴也是這樣的誘人,而我前天就是穿著深灰色的絲襪和這雙皮靴來上課的。我向張XX招了招手,說:“小李,來,張XX送你回去。”張XX從頭到腳打量著我,好美!簡直就是女神。張XX忍不住說:“老師,你再穿一次給張XX看行嗎?”再穿一次意味著就得又脫下皮靴和絲襪了。我笑著說:“你饒了老師吧,很晚了,再不回去你父母會擔心的,以後再穿你看吧。”張XX只好央求我,最後,我答應了。於是我彎下腰,拉下右腿上皮靴的拉鏈,然後左手扶著牆,抬起右腳,左手把皮靴脫了下來,張XX目不轉睛地看我脫下靴子。我又走到床邊,但並不坐下,而是直接左腳踏在床上,像洗澡那樣,把絲襪脫了下來,又是一次赤腳與絲襪腳的比較。好不容易我又把絲襪皮靴穿上了,張XX拉著我的手說:“冰凝 老師,你真的.....你真的太好了。”我撫摩著張XX的頭,說:“好了,別再調皮啦,老師答應你,以後有空再穿脫給你看。”張XX依依不捨地帶上那雙白色的絲襪離開了我的家,我把張XX送到家門口,張XX們道了別。 從那以後,張XX就經常到我家看我穿脫絲襪,無論哪種顏色,張XX都親眼看過我穿跟脫,有時張XX也會買絲襪給我。我們在一起度過了美好的時光。不過我擔心這樣繼續下去的話,他遲早都會發現我真實的性別! 以後的幾個月時間裡,他幾乎天天要去我那裡玩鞋,我也逐日地穿來那些我意淫已久的高跟鞋讓我玩弄。我回到宿捨,他還經常幫助我揉腳,他一直看著我睡著!周末的時候還陪我去逛街。陪我去郊游! 那段時間學校裡甚至傳出了我和他之間發生的“姐弟戀”的故事,我到成了“誹聞”的受害者! 玉鳳在一個大酒店做服務員,酒店面對大海,周圍綠樹掩映,是一座四層高的西式紅色建築。藍色的大海、綠樹、紅樓,交相輝映,美極了。姐姐求到賴老板,讓玉良留在酒店裡做洗碗洗菜的工作,一個月也能掙400元。每天和幾個女孩子一起干活,雖然很忙,但並不太累。時間長了,知道賴老板不單是只經營這個酒店,還做進出口的大生意,進口汽車和汽油,這裡主要就是用來招待客戶和當地政府官員的。玉良和玉鳳,還有另外兩個女服務員可兒和秀兒住在一樓的一個房間,她們認為玉良是個孩子,連換衣服也不避他。城裡女孩子的衣服真好看,緊身的小衫勾勒出豐滿的胸脯,皮質的短裙,肉色的絲襪,細細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搖擺的臀部,都讓玉良著迷。不久他就感覺自己穿得太難看了,買不起衣服就央求姐姐,姐姐只得把自己穿過的衣服給了他幾件,看著玉良穿上姐姐的衣服,大家都樂了,同屋的兩位姐姐還給張玉良描了眉毛和嘴唇,說做個小姑娘多好,只有一同干活的小瑩一付奇怪的表情。這是一座四層樓的酒店,一樓是裝修豪華的洗浴中心,各種設施一應俱全,玉良只是奇怪為什麼只有男浴室,雖然來的都是男客人,可服務的都是穿著鮮艷的泳裝的女服務員,她們穿著漂亮的泳衣站在浴室大門兩側,等待客人的挑選,只有在客人離開後,玉良才被允許進去清洗浴池。二樓是一個豪華的大餐廳,每當華燈初照,夜幕降臨時,姑娘們便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到餐廳為客人唱歌,陪客人跳舞,每夜都是燈紅酒綠,玩到午夜時分,然後攙扶各自的客人到三、四樓的客房中,下面的事情,張玉良就只有想象了。每天晚上,姐姐和姑娘們都要先洗一個澡,然後仔細地梳妝,再穿上漂亮的衣裙,去大廳等待前台經理董小姐的安排,迎賓小姐和服務員都穿著各色的旗袍,在浴室工作的小姐穿著各式艷麗的泳裝,其他姑娘則穿著自己喜歡的、性感的衣裙,等待客人的挑選。董小姐通常都很嚴格地檢查每個姑娘,要求化妝要仔細,穿著要半露出胸部和大腿,走路腰扭動臀部等,經常有人受到訓斥和懲罰。有時姐姐一夜都不回來,那就一定是陪客人去客房過夜了,好幾次看到姐姐坐在客人的懷裡,任由客人撫摸著酥胸和肥臀,喝著酒,撒著嬌,被客人調笑著,最後相擁著上了樓。開始玉良也哭過幾次,但想到家裡的父母,想到自己也快成為男子漢了,就暗暗下決心要出人頭地,以後再也不讓姐姐過這種生活,甚至自己也能到這樣的浴室和客房去享受。 一天晚上,姐姐和可兒都沒回來,只有秀兒在衛生間洗澡,一會讓玉良拿毛巾,一回讓拿香皂,後來甚至讓玉良給她搓背,搓著這豐滿白嫩的身體,玉良再也忍受不了了,不知不覺間,秀兒姐已經把手伸到他的下面,說怎麼硬了,然後引導他進入她那秘密的叢林和深深的幽穴,玉良知道他再也不是以前的自己了。不久,姐姐知道了這件事,和秀兒大吵了一架,直到秀兒答應再也不碰玉良。很快一年過去了,玉良17歲了。一起干活的小瑩與他同歲,也已出落得婷婷玉立,小瑩天生的好嗓子,經常為客人們唱歌,純情的歌聲常常使人落淚,不象董小姐只會唱高音。小瑩每天也和姑娘們一起練習形體和跳舞,特別喜歡跳印度舞,穿上美麗的沙麗,細細的腰直隨著悠揚的印度音樂舞動著,姑娘們都非常羨慕。他們也經常偷偷地出去玩,去爬山、去游泳、去街上買好吃的東西吃,玉良暗暗地發誓:以後一定要把小瑩娶回家。這天,玉良在附近海灘教小瑩游泳,手托在小瑩的胸脯和下身,感到一陣陣的溫軟,不禁輕輕地撫摸起來,再看小瑩,臉也漲得通紅,張玉良禁不住緊緊地抱住小瑩,在水中脫下了她的泳衣,進入了它的森林和洞穴,小瑩閉著眼睛呻吟著,玉良感到自己真正成為了一個男人,完事後,兩人久久不願分離。兩個月後的一個下午,小瑩突然找到玉良,哭了起來,說今天晚上賴老板要為她開苞,酒店的規矩,女孩子接客前要被老板開苞。他們決定連夜逃走,可還沒跑出多遠,就被保安抓住,玉良下身被打得血肉模糊,任憑姐姐怎麼求情,還是被關進了潮濕的地下室。而小瑩當晚就被梳洗打扮,穿上帶有珍珠的旗袍,送到了賴老板的房間。半個月後,從地下室出來時,玉良的下身已經發炎潰爛了,姐姐求到賴老板和董小姐,才被送到了醫院,醫生說下面恐怕保不住了,再不手術會有生命危險。從賴老板那裡借來手術費,姐姐在床邊哭了一夜。一天早上醒來,玉良感覺下身出奇地疼,用手一摸,已經像女人一樣平平的了,往四周一看,怎麼在女病房,姐姐和可兒秀兒都在身邊,醫生告訴他手術十分成功,聽到這裡,玉良不禁哭了起來。可兒和秀兒忙過來安慰他說:已經這樣了,安心做個女孩吧,像我們一樣不也挺好嘛,不用吃苦也能掙錢,還能穿漂亮的衣服,那麼多男人圍著我們轉、呵護我們。姐姐不高興地說:瞎說什麼。 一個月後,醫生給玉良隆了胸,當天可兒和秀兒都為玉良買來了漂亮的胸罩和小小的三角褲,一條紅色的,一條肉色的。當胸罩戴在已經隆起的高高的乳房上,半透明的三角褲緊緊裹住平平的下身,張玉良知道自己以後要過一種和以前完全不同的生活。護士小姐每天都來給他換藥,告訴他下面以後要常年塞著硅膠模具,以防粘連,玉良問有沒有其它的好方法,護士捂住嘴撲哧地笑了:那你就要找一個男朋友了。玉良一臉茫然。 在醫院住了兩個月,傷口漸漸愈合,全身用機器脫了毛,而且紋了彎彎的眉毛和嘴唇,出院的那天,姐姐帶來了女式衣褲,還有一雙半高跟皮鞋,玉良幾乎都不會走路了,好在酒店派了車,在姐姐的攙扶下又走進了那座大門,玉良不禁百感交集,不知道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她。 要好的姐妹們都來看望玉良,有的送來漂亮的連衣裙和旗袍,有的送來化妝品和長統襪,還有人送來細細的高跟鞋。甚至七手八腳為玉良穿戴起來,大家說笑著,誰也不願提傷心的事。董小姐進來了,吩咐讓玉良參加下午的形體訓練。 姐姐為玉良套上肉色連褲襪,穿上一件鮮紅的泳裝,後背一直露到腰際,前面卻勾勒出高高隆起的乳房,穿上半高跟的黑色絨面布鞋,匆匆地化了裝。姐姐領著她上了四樓,一進練功房的大門,便傳來一陣低低的驚呼聲,三十多個姑娘的目光都一齊射了過來,有驚訝的、有嘲弄的、還有偷偷地笑的,玉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突然,她看見穿著泳裝的小瑩,注視她的雙眼流著兩行淚水。 隨著舒緩的音樂,玉良和姑娘們一起扭動著曼妙的腰肢,姑娘們身上的泳裝五顏六色,都緊緊裹住或豐滿或苗條的身體,勾勒出豐滿的胸、苗條的腰、充實的臀部和大腿,玉良禁不住心裡一陣陣激動。形體訓練後是儀表訓練,練習走路的姿勢和為客人服務的禮儀,最後是舞蹈排練,姑娘們排成一排練習傣族舞蹈。排練結束後,姑娘們都已經香汗淋漓,紛紛去浴室洗澡,玉良卻想快點回住處。董小姐則吩咐玉鳳給玉良打扮打扮,晚上去做服務員。穿上領來的紅色短旗袍,站在一樓大廳,和十來個女服務員一起迎候客人。姐姐和其它姑娘則打扮得楚楚動人,在二樓等待客人的挑選。 玉良的每天的工作是給客人端菜、上水果、客人吃飯時端茶倒水,幫助小姐們攙扶客人到樓上的客房,有時客人們也把幾十元的小費塞進她的胸罩和內褲,趁機擦一點油。最近,賴老板的侄子文峰幾乎每天都來看小瑩唱歌跳舞,包了小瑩所有的台,每當看到文峰樓著小瑩進了樓上的房間,玉良心裡都在流淚。 幾個月很快過去了,玉良每天都注射雌性激素,胸部和臀部一天天豐滿起來,腰和手臂卻變細了,力氣也小了很多,皮膚也變得細滑白嫩,全身線條柔和圓潤,穿上高跟鞋走路時,屁股和腰肢竟然扭動起來,這讓她羞愧不已。她也習慣了每天為豐滿的乳房戴上乳罩,挑選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性感,就連性格也變得柔順了,越來越不敢在男人面前暴露身體。 一天, 董小姐突然通知玉鳳,賴老板要為玉良開苞,並留下了2000元錢,玉良驚恐不已,姐姐安慰她說:不要害怕,做女人這是早晚的事,何況我們的第一次都給了老板。司機帶著姐倆到是市中心轉了一下午,挑了一件鑲鑽的粉紅色錦緞旗袍,一雙紅色的漆皮高跟鞋。姐姐為玉良取出了下面的模具,塗上印度神油,說:第一次會痛的。給她穿上紅色的乳罩和內褲。可兒、秀兒為她開了臉,撲上脂粉,描了眼影和睫毛,塗上珠光口紅,把已經長長的頭發結了發髻,插上銀光閃閃的頭飾,穿上錦緞旗袍,望著鏡子裡蜂腰肥臀,性感迷人的自己,玉良仿佛在夢中一樣。 在董小姐的催促下,可兒和秀兒左右攙扶著她,穿著細細的高跟鞋,艱難地從一樓上到四樓,一百多節樓梯,今天竟是那麼地長。玉良感覺周圍許多雙眼睛在注視著她,甚至聽到竊竊私語:原來是人上人(在床上),馬上就要變成人下人了,看那屁股扭得還挺風騷,不知道床上工夫學會了沒有。玉良感到從沒有過的屈辱,如果不是可兒和秀兒的攙扶,都沒有力氣上樓。快到四樓時,在賴老板房間值班的服務員婷婷下來接過了玉良,婷婷笑著說:玉良姐,你今天真漂亮。又低聲打趣道:老板在房裡等好久了,床我都給你們鋪好了,包你今晚上舒服,明天怎麼謝我?說得玉良臉一直紅到脖子,無助地抓住婷婷的小手,不敢放開 婷拉著玉良的手,進了老板的房間,這是一間裝修豪華的臥室,白色的雙人床、衣櫃、漂亮的梳妝台,牆角的酒櫃裡擺滿了各式名酒。寬大而舒適的雙人布藝沙發,粉紅色的窗簾,繡花的錦緞被褥,純毛提花地毯,衛生間裡想著嘩嘩的流水聲。婷婷服侍玉良卸了裝,脫去錦緞旗袍,穿上一件白色真絲睡衣,渾身噴了香水,意味深長地說:老板真有艷福,然後轉身退了出去。 玉良正驚慌失措間,老板身著浴衣從浴室出來了,呆呆地看著,連說:太不可思議了。拉過玉良坐在沙發上,抱她在自己的腿上,撫慰著那柔軟的,微顫的嬌軀。一對豐滿高聳的酥胸剎時就屹立在眼下,豐乳若隱若現,彈性恰到好處,性感到了極點。渾圓的乳房,尤其是深邃的乳溝,映入眼簾。被一雙大手渾身上下撫摸著,玉良羞的躲也躲不開,低著頭、紅著臉,身體軟綿綿地依偎在男人的懷中。 被輕輕脫去睡衣、乳罩和內褲,被抱上了大床。那男人的東西開始堅硬地傲立著,摩擦著她的下體,漸漸地逼開她那緊緊的、豐滿的蚌殼,突然一陣疼痛,只覺下面象被撕裂一樣,疼得全身緊縮,雙腿直顫,只能緊閉雙眼,覺得裡面又滿又脹,開始陣陣酸癢,全身直發酥,心裡不由又是羞愧,又是惶恐,難受得腰身揉動、低聲哼喘。 整整一夜,玉良都把頭埋在錦被裡,嘤嘤地哭泣,為自己的被凌辱、被剝奪而傷心,從此以後,就要作為一個女人,去接受無數男人的愛,想到這裡,心裡又有一絲絲甜蜜。 第二天睜開眼睛,老板已起床出去,婷婷推門進來,笑著問她:昨晚過得舒服嗎?玉良紅著臉低下了頭。服侍玉良吃過早餐,婷婷開始給她化妝。面對化妝鏡,在頭發上、臉部噴香水後,用白色的液體粉底霜輕輕塗抹於整個臉部,用手指輕輕抹,再用蜜粉將臉拍打均勻,又撲厚厚的白香粉;拿起盒狀的胭脂,搽玫瑰紅色的胭脂,然後再塗上睫毛膏,然後再上口紅。噴過香水、抹了香粉,搽上胭脂,有了口紅的修飾,臉上增添了幾分生動;又在纖指上塗紫紅色的指甲油。 一天大部分時間都和婷婷在房間裡說笑,婷婷給玉良談女人的生活、談化妝打扮、談男人,回憶過去的日子。婷婷比玉良小一歲,過去也與玉良一起干雜工和做服務員,今天玉良才感覺到婷婷的溫柔和女人味。 晚飯後,老板回到房間,玉良已經放好洗藻水,服侍他脫去外套和內衣,相擁著進了浴缸,仔細地清洗著男人的身體,豐滿的乳房摩擦著那堅實的肌肉,心裡不禁有踏實的感覺。半年多前,自己和小瑩也曾經這樣相擁著,現在已經物是人非。摸著那硬硬的東西,自己曾經擁有又失去的,真是奇妙,它可以是女人痛苦、快樂、被占有而心甘情願地服侍它。男人抱著她上了床,一番巫山雲雨、露珠滴翠。 轉天下午,賴老板喝完酒回到了房間,還帶來了三個客人:海關的楊關長,公安局的莊局長,還有文峰。在客廳擺上紅酒和干鮮果盤,擺上麻將玩了起來,吩咐董小姐叫兩個姑娘來。不一會,董小姐竟帶來了秀兒和小瑩,吩咐玉良和婷婷與她們一起換上舞衣,不穿內褲,為客人跳舞。 四個姑娘打扮停當,隨著優美的音樂,跳起了舞蹈,隨著裙鋸的起伏,豐滿的大腿時隱時現,豐實的臀部,鮮艷的舞裙,胸口低開,胸罩的透明吊帶,露在豐腴的肩上,胸部被衣服緊緊包裹,豐滿的乳房被上衣緊繃著脹得鼓鼓的,突出的胸部顯得特別大,雙乳晃蕩得猶如激波蕩漾。 老板突然拿出一瓶藥,與其他三人每人吃了一片,看到這裡,秀兒和婷婷馬上大驚失色,玉良和小瑩也疑惑不解。不一會兒,四人的浴衣下竟支起了高高的帳棚,董小姐示意四個姑娘坐到他們懷裡,楊關長首先摟過了玉良,莊局長選了秀兒,小瑩自然坐在文峰身上,婷婷也坐在賴老板身上。坐在楊關長肥大的腿上,那硬物如一個巨大的鐵棍深深地刺進玉良的下身,馬上如撕心裂肺一般地痛,再看婷婷和秀兒,也是一臉痛苦的表情,只有小瑩在文峰懷裡時而上下套弄著,時而呆呆地看著玉良。楊關長的大手在玉良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著,隨著男人的節奏,玉良的身體上下顛簸著,疼痛竟減輕了些。在男人們的戲弄和調笑下,時而撥開果皮,把水果用紅唇喂進男人的嘴裡,時而趴在男人的肩膀上撒著驕,感覺疼痛時身體便上上下下竄動著。幾個月來,玉良無數次想到小瑩,做夢也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在一起。 幾個小時後,在秀兒的攙扶下,玉良才回到一樓房間,下身幾乎失去了知覺,腫得連小便都困難。姐姐心疼地流下了眼淚,為玉良和秀兒精心地清洗干淨,上了藥膏。 幾天後,董小姐通知玉鳳為玉良打扮打扮,晚上去見客,玉良心裡有些緊張、也有些期盼,今後也能和姐姐一樣掙到小費了。 傍晚,姐姐和可兒、秀兒,拉著玉良的手去一樓浴室洗澡,才進浴室大門,幾個洗澡的小姐驚叫了起來,秀兒生氣地罵道:天天被男人操的貨,都裝什麼良家婦女。小姐們這才轉過身來,看著玉鳳為玉良脫下衣裙和乳罩、內褲,展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個發育良好的桐體,細細的腰,大大的屁股,高聳的乳房,再看兩腿中間,已經平平的空無一物。玉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裸體的女人,豐滿的、苗條的,有的細細的絨毛掩蓋著豐滿的蚌殼,有的小腹下鼓起了小小的恥丘,下面是細細的小縫。玉良心裡像揣著一只小兔子,渾身熱血沸騰,激動不已,恨不得馬上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可身體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玉良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是和她們一樣的尤物了,不禁又悲哀起來。 回到房間,玉鳳為玉良化妝,在化妝桌上,全是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包括香水、化妝水、美容膏、胭脂、口紅、香粉、粉底、粉餅、眼影、腮紅、唇彩....一應俱全,光口紅就五六支,眼睛上方塗上了粉紅色的淡淡的眼影,然後用的眉筆仔仔細細的畫了兩根彎彎的柳葉眉,再用褐色的唇筆在嘴唇上劃上唇線,塗上了亮紅色的口紅。一邊化妝,一邊告訴一些化妝的基本知識。穿上白色的長統絲褲、系上吊襪帶,穿上那件粉紅色的低胸連衣裙,把拉練拉好,頭發梳好後,又拿出那條白色的珍珠頸鏈給玉良戴好,戴上兩只珍珠耳環。一張白裡透紅、吹彈得破的小臉蛋,兩根彎彎細細、青翠含黛的柳葉眉,一雙水汪汪的、忽閃忽閃的大眼睛,顯得很晶瑩;一張原本很小巧的嘴,塗了亮紅色的口紅後,好象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頸脖上戴著的白色珍珠頸鏈影襯著雪白的肌膚,更添了幾分誘人的風彩;玉良輕巧的轉了一圈,裙子便飛揚起來。 華燈初照的時候,客人們陸陸續續來到二樓餐廳,二十多個姑娘或站立在大門兩側,或在大廳中央唱歌跳舞,一個個都打扮得花枝招展,風情萬種,董小姐熱情地穿梭期間,為每一個客人挑選中意的姑娘,玉良被安排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邊。 年輕人可能還很少到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羞澀,交談中知道他在公路局工作,今天和局長一起來玩。音樂再次響起時,玉良邀請年輕人跳舞,伴著優美的舞曲和歌聲,把溫軟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他的懷中。燈光漸漸地暗了下來,年輕人也緊緊地摟捉她的腰,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嘴也向她溫軟的紅唇壓了過來,他們相互摟抱著,玉良真希望時間能夠停止,讓他們永遠這樣跳著。 漸漸地,餐廳中的人少了,客人們擁著各自的姑娘回到房間。玉良拉著年輕人的手,上了三樓的一個房間,一進房間,兩人便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相互撫摸著,被一件件脫去了連衣裙和內衣褲,身上已經沒有了一點力氣,任憑他把自己抱上了床。第一次承受這年輕的、充滿活力的身體,玉良感覺整個身體都要飄起來了。第二天醒來,年輕人早已離開,玉良不禁傷心了起來。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又到了年底,玉良已經19歲了。每天下午照例是形體訓練和舞蹈練習,然後到浴池洗澡,回各自的房間化妝,晚上陪客人喝酒、跳舞,上三樓的客房中。以前玉良覺得很神秘的地方,渴望去的地方,現在自己卻天天在裡面,只不過得打扮得性感風騷,被男人們享受。想到這些,常常感歎命運的多變 身體的變化讓玉良自己都驚奇不已,體重比以前輕了十多斤,可胸部、臀部和大腿卻胖了許多,全身是一層柔軟的脂肪層。身上的力氣比以前小了許多,特別是服侍男人的時候,柔軟的嬌軀遇到堅硬的身體,渾身便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憑人家對自己為所欲為,為這玉良常常感到很羞恥。有的小姐經常很好奇地問玉良,和男人在一起感覺舒服不,也有的說玉良太傻,受傷了也是做男人好,變成女人就成了二等公民,打扮得再漂亮也是給男人欣賞的,上了床還不是男人想怎麼地就怎麼地,沒有一點權利。 可是做女人也有很多好處,玉良再也不用干那些力氣活了,每當保安們在寒冷的雨夜中值班的時候,玉良卻和男人們輕歌曼舞、打情罵俏,平時有權有勢的男人這時都變得無比殷勤,玉良心中感歎:這世界就是為有錢有勢的男人和年輕漂亮的女人准備的。 沒有客人的時候,玉良經常和姐妹們去上街,買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和魅力性感的衣服。玉良有時覺得這都是男人的陷阱:給女人錢讓她們去打扮,互相攀比,卻需要更多的錢,最後心甘情願地被男人擺布。起初她還不理解,那小小的內褲怎麼能穿在那麼豐滿的屁股上,可是不久自己也離不開那些花花綠綠的性感內衣了,每當感覺到胸罩和三角褲對豐滿乳房和肥大臀部的支撐,都提醒自己已經是個女人了。在商場中,有時看到中意的衣裙,進入更衣室,脫去外衣時,營業員小姐都要誇贊玉良的身材好,這時便有些驕傲。 有玉良和姐姐的匯款,爸爸住進了縣裡的醫院,病好了許多。轉年家裡又蓋了新房,姐姐讓爸媽不要惦記,她和玉良一切都好。 自從每天見客以後,玉良下面便不用那個冰冷的硅膠模具了,每天晚上都感受那溫暖的、充滿活力的東東,漸漸地玉良感到自己也有些濕潤了。每天晚上,玉良都感到自己被一個個男人征服,開始還半推半就,後來身體就軟了下來,感到有點疼,還有點舒服的感覺,完事後竟對男人有點依賴感,覺得今晚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人家的了。 夏天又到了,客人們晚上經常在外面喝酒,面對著安靜的大海,身邊是穿著各式鮮艷泳裝的妩媚的小姐,酒後摟著中意的姑娘下海游泳,在海水中揉摸著或豐滿或苗條的胴體,每個人都感受到做男人的惬意。 這天傍晚,莊局長和三位客人在海灘喝酒,董小姐安排玉良、玉鳳、可兒和婷婷去服侍,幾個男人喝著酒,和姑娘們調笑著,甚至不斷往她們嘴裡灌酒,不一會兒,姑娘們身上便都沒有了力氣,只能任憑他們玩弄。後來有人提議下海游泳,男人們便把自己和姑娘們都脫得精光,相擁著下了海。海上有風,浪越來越大,在水中,男人們雙手托著各自的姑娘肆意妄為,玉良全身被托在水面上“學游泳”,一雙不安分的大手托著她的乳房和下體。不遠處,婷婷也在莊局長的懷抱中呻吟著,突然,一個大浪打來,莊局長松開了手。浪過後,已不見婷婷的蹤影,黑夜中只有玉良的呼喊聲和姑娘們的哭聲。 沒有了婷婷,玉良傷心了好長時間,再也沒有心思細心打扮去討好客人了,為此受過董小姐好幾次懲罰,幸虧姐姐求情,才沒被送到浴室中服侍客人。 秋天來了,失去婷婷的傷痛才有些減輕。最近,常有一個台灣商人來玩,每次都點玉鳳的台,然後一起過夜,每次玉鳳回來時,臉都紅紅的,象初戀的少女。玉良也從姐姐嘴裡知道,他叫何偉,48歲,前年來到這座城市開了一家玩具廠,在台灣家裡有老婆,還有一個女兒。玉良擔心姐姐不會有結果,可姐姐卻相信他一定會帶她出去的。 終於有一天,一輛黑色的豐田轎車停在紅樓前,何偉提著一個公文包上了四樓,和賴老板關上門談了兩個多小時,出來時一把摟過已經望穿秋水的玉鳳,說:我們走,回家。後來知道,何老板已經為玉鳳支付了五萬元。玉鳳收拾了衣物,流著淚對玉良說:是姐姐不好,把你帶到這個地方,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過一段時間,姐姐一定帶你出去。又求可兒和秀兒照顧玉良,然後隨何老板上了豐田車。 姐姐走了,玉良頓時感到沒了依靠。不久後的一天,董小姐突然吩咐玉良穿上泳裝,去浴室服侍客人。 在浴室的小姐大都是年齡大的或是姿色差一點的,來的也大都是老板和官員的司機和隨從,大都年輕力壯、精力旺盛、不懂得憐香惜玉,所以這裡的小姐很是辛苦。每天晚上,穿著各色性感泳裝的小姐們站在浴室大門的兩側,不一會,就被進來的男人們一搶而空,伺候男人脫去衣服,在大浴池中為他們洗澡,這時她們自己的衣服也已被脫得精光。往往還沒洗完,便被抱到浴池邊上的床上,一陣狂風暴雨,常常痛苦不堪。完事後,有時還要為他們做“胸推”-就是用乳房為他們做全身按摩,“口活”-用嘴清理殘局。小姐不夠的時候,便關上燈,在浴室裡相互追逐,然後在地上、在浴池裡得到身體上的滿足。玉良每天都拖著紅腫的下身回到宿捨,經常暗暗哭泣。 在浴室中,玉良比較年輕,也比較漂亮,總比別的小姐更受客人的青睐,也招來了更多的嫉妒。“看她那大屁股,一看就是個騷貨,一天沒有男人就不行”,“放著好好的男人不做,來做婊子,賤貨”,甚至問她男人進去時感覺怎麼樣。玉良忍無可忍,和她們打了起來,這時才知道自己體力已經不比從前,幾個裸體女人在池中相互撕扯著,乳房和大屁股隨著身體舞動著,與其說是打仗,不如說是舞蹈,男人們在邊上起著哄,玉良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直到董小姐進來才制止。 更屈辱的事情發生在第二天,晚上一上班,浴室的小姐們便擠眉弄眼,好像有什麼心照不宣的事情。不一會,一個身材強壯的客人進來了,一眼就選中了玉良,然後當著小姐們的面,把玉良剝得精光,硬硬的東西進入玉良的柔軟玉蚌中,一下子就撐得滿滿的,玉良疼得叫了起來,反抗著,可是扭動的大屁股和柔軟的乳房更激起男人的熱情,小姐們一陣譏諷的笑聲。男人和小姐們很熟,一邊抱著玉良玩弄著,一邊和她們調笑著。“大哥,輕點,人家可是黃花閨女”,“做女人很爽吧,可別捅漏了”,屈辱的淚流在玉良的臉上,燈光再強烈不過了。 當天晚上,一共四個男人選中了玉良,每個人強壯得好像吃了藥一樣,一直折騰到午夜時分,平平的下身已經腫了起來,玉良痛哭著,自己為什麼要受這樣的懲罰。 玉良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可兒和秀兒輪流照顧她,為她上藥。第五天,姐姐來了,一見面,玉良抱著姐姐嚎啕大哭,姐姐心疼地說:“別傷心,好妹妹,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裡”。何老板付了九萬元,把玉良領出了紅樓,離開了這給她帶來無限痛苦和屈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