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东方刚刚发白,位于东京地区的新宿市便开始了新的一天。车水马龙、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人们行色匆匆。形形色色的面孔上写着各自的经历。 一个年轻人也快步走在人流中,模样长得虽不十分英俊,但皮肤白净、浓眉下两只细长的眼睛,鼻梁挺直,倒也清秀。他名叫粟光,从中山大学毕业不久,便带着一片憧憬,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城市,一心想大展一番手脚,为自己创一个美好的未来,也能告慰远在台北的双亲。由于还没从亚洲金融危机的阴影中走出,失业率居高不下。粟光费了好大的劲找到了一家名叫美和株氏会社的小公司。现在,短短几个月的试用期马上就要过去,粟光心里依然没底。这次如果不行,那他就只有露宿街头了,因为现在,他回去的机票钱也已花得差不多了。 早晨,一上班他被叫到了宫本社长豪华的办公间,向社长汇报工作的情况。宫本社长大约五十多岁,身材比一般人要高一些,微微发胖,常穿一身得体的西服,很有精神。今天社长显得十分轻松,听了粟光的汇报,便说:“粟光君,我对你的工作很满意。从今天起,我要给你新的工作,月薪是以前的三倍,你觉得如何呀?”粟光惊喜之下,受宠若惊,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自己的工作只是些简单的文书整理,却受到社长如此的称赞,心中高兴得有些不敢相信。“感……感谢社长提拔,只是……只是我怕自己不能胜任,辜负了您的信任。”粟光紧张地说。 宫本社长眯着眼睛,慢慢说到:“不要紧张吗,你的能力不错,会干好的。山口部长负责你的安排,好了,就这样吧。”粟光已感激的连连鞠躬:“请社长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不辜负你的厚望,为会社效尽全力。”宫本社长高兴得连连摆手:“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会成为优秀的社长助理。你可以出去了。”粟光这才小心地告退出去。 这时,宫本社长的脸上闪过一阵得意的笑容,他叫通了山口女部长的电话:“山口吗,我要他成为最风骚漂亮的人妖。名字吗,就叫雪子吧。” 粟光心情激动,几小时后见到了山口:一个大约三十几岁的女人,盘着发髻,浓妆掩饰了岁月,鲜红的唇膏和一身淡紫的高档职业套装显得有些冷傲,问了些粟光的履历,便带他来到会社大厦的底层。 在连续走过几个自动门后,来到一间奢华的套间。粟光看得眼花缭乱,女部长说:“你先洗个澡,我们再谈你的学习。”说完一指落地幕帘后的房间,一笑而去。 粟光心存疑虑地走进里间,顿觉眼前一亮。这是间宽大的卧房,落地窗帘、淡紫的地毯、雕花大床,高大的衣橱占了一面整墙,与床相对是一座豪奢的欧式妆台,水晶大镜,旁边是一扇描花的磨砂玻璃门,推开一看是卫生间,气派的三角浴缸、大理石的墙面、各种器具金碧辉煌。 粟光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时,却找不到了脱在床上的衣服。正在着慌,女部长带着几个高大健壮的女看护从外面走了进来。 粟光发现那个打扮妖艳的山口部长正微笑地看着他,象打量自己的猎物,不由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慌。山口抱着双臂笑道:“粟光君洗得舒服吗?” 这时,有人把一包衣物摆在床上。女部长一笑,说:“这是专为你准备的,换上吧。”粟光上前打开,竟是一套粉色的蕾丝胸罩和女式束腰短裤,吓得往后一退,勉强笑着说:“山口小姐,别开玩笑了,请把衣服给我吧。” 山口拎起那只浅粉色的蕾丝胸罩,在粟光的面前一抖,说:“我可没开玩笑。这么漂亮的内衣都不喜欢?”粟光吓得直往后退,说:“这,这是女人的内衣,你们搞错了吧。”山口笑道:“头一次不惯,还是我给你戴吧。”说着便拉住粟光的手腕,就要把肩带往他肩上挎。 粟光心里一沉,双手乱摆,挣扎着叫道:“别!你要干什么?别这样!这是怎么回事!不!我不穿……”。却被几个女看护扭住了胳膊,哪里挣脱得了。几个护理把粟光的胳膊往起一架,女部长熟练地把胸罩的两根肩带从粟光的胳膊套上了双肩。粟光拼命挣扎之间,山口已拉住胸罩两头往他背后一勒,挂上了搭钩。粟光只觉双肩和肋下被胸罩紧紧勒着,怎么也挣脱不掉,急得又扭又喊。 山口边给粟光拉展胸罩的肋带,边自得地笑着说:“到了这里,可由不得你了!还是乖乖听话吧。”说着又取过那条女式镂花蕾丝提臀束裤,浅粉的蕾丝又薄又透,两侧饰着柔媚的花边。见他双腿还在乱蹬,便用力一捏他的下身,疼得他连声大叫,并住双腿,躬起了身体。 女部长冷笑着毫不费力就把那只浅粉色的蕾丝短束裤套上了粟光瘫软的双腿,几名女护理一托他的臀部把束裤提了上去,又抓住腰围两边用力向背后一裹,把交叉穿在鲸骨两边的束绳用力收紧系上了扣。 粟光已被胸罩勒得肩酸背痛,阵阵难受,又被女式束裤把腰部收细,顿觉呼吸困难,全身直冒冷汗,苦不堪言。 那女部长得意地上下端详着被穿上了女内衣的粟光,羞得粟光垂下了头,惊愧恐惑,如在梦中。女部长带着神秘的微笑道:“以后,你就叫宫本雪子吧。只要听话,保你赚够下半生的钱。”,说着拨弄着紧挎在粟光肩上的胸罩吊带。 “什么!宫本雪子……这,这是女人的名字,你们到底要让我干什么?”粟光几乎绝望了。 “干什么?做人妖呀。就是陪陪客人……”女部长还没讲完。 “啊?人妖?不!我叫粟光,我不做人妖,我不能做人妖!”粟光已吓得浑身冰冷,以前和同事去夜总会就见过人妖,甚至还叫来陪过酒。都是些浓妆艳抹的男子,穿着艳丽性感的女装,打扮得风骚妩媚,也象小姐一样作台陪客,任由客人玩弄取乐,甚至还得陪客人过夜。天呐!今天她们竟要他去当人妖,那以后还怎么做男人。粟光绝望地叫道:“不!放我出去,我是男人,我不做人妖呵…”挣扎着想往外冲,却哪动弹得了。 女部长眉头微皱:“来,不就为赚钱吗?做了人妖,不但花天酒地,还能发财,有什么不好。只要听话,两三年后出去,接着做你的男人。如果再这么任性……”山口边说边拍着粟光已被蕾丝束裤裹得象女人一样扁平的下身,“……就给你做个变性手术,到时候即使放你出去,你也得一辈子做人妖了,不信,你就试试。”说完打了个响指。 立刻便有四个虎视眈眈的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冲粟光扑了上来,粟光吓得魂飞胆丧,推躲着不住地哀求山口。山口一摆手,把四个大汉赶了出去,得意地问道:“怎么样?雪子小姐。”粟光无力地垂下了头,两行泪水无声地滴在了淡粉束裤精美的花边上……。 女部长给粟光披上了一袭薄如蝉翼的粉色绸纱浴袍,扶到梳妆台前的一张长椅上。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化妆品令粟光惶恐莫名,不敢多看。 来不及多想已被女部长涂着紫色指甲油的手托起了下巴,粟光不由得全身一缩,无奈地闭了双眼。女部长用一条大毛巾把粟光的头发包在头顶,开始给他洁面护肤。一个小时后,当她们用清水洗去粟光脸上的乳液时,他的皮肤已显得又白又细。 女部长熟练地拿过台上的眉钳,一手按住粟光的额头,又开始给他修眉。粟光身不由己,又急又痛,眉头直皱。山口边拔边看,把粟光的浓眉一根根拔去,不一会儿,修成了两道柔媚的细眉,又用眉笔扫齐。然后,给他上了粉底、香粉,在眼皮上扫了些眼影,再仔细描好眼线,又把粟光的睫毛夹弯,用睫毛膏涂得又长又翘。粟光只觉她们在自己面部又搽又涂,闻着脸上化妆品浓腻的香味,却不敢乱动。 给粟光描好嘴部的唇线,又涂上了艳红的唇膏,两腮扫了些胭脂,又补了遍香粉。粟光只觉双唇又粘又滑,睫毛也有些发沉,满脸化妆品的香气令他头晕脑胀。粟光忽觉耳垂刺痛,不由叫出了声,另一耳垂又是一痛,疼得粟光直吸凉气,才知已被她们穿了耳孔,只能心中叫苦。 女部长端详着粟光,见他已被修整得细眉秀目、粉面红唇,低垂的眼皮上扫着淡紫的眼影,睫毛又长又翘,不时随着眼皮扇动,已显出几分妩媚,不由得面露得色。她仿佛看到粟光不久之后身着性感的女装,面容娇美、身姿柔媚地陪着客人在夜总会里喝酒跳舞;甚至扭着腰肢,嗲声嗲气地在客人怀里撒着娇。山口把粟光推到大镜前,粟光不敢抬头,不由怯怯地用余光一扫,只见镜中的自己已经被她们打扮成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模样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扭过脸,心里一阵抽动。 这时,女部长吩咐道:“好了。现在开始形体矫正训练。”,粟光吓得一抖,忙说:“啊?矫正!不,我……”看护们给他穿上了一双高跟鞋,尖细的后跟足有三寸。粟光被她们扶着往起一站,双脚卡得火烧一样疼. 女部长脱了套装,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注意看我动做。”女部长冷冷盯了粟光一眼,便扭腰摆胯地来回走了几遍,让粟光也学着走女步。粟光被山口看得浑身发冷,只得勉强照着山口的动做走了起来。第一回穿高跟鞋,站都站不稳,走起来更是脚腕直扭。山口边指点边训斥,见粟光稍有迟疑便挥鞭抽赶。粟光又怕又羞,又不敢停顿,腿酸脚疼,累得全身冒汗。 从此,粟光每天都得穿上高跟鞋在山口的训导下进行‘行为矫正’。其实,就是行为女性化的训练。比如说:走路啊,坐下啊,一举一动都要学女人的样子。稍不留意就会被呵斥、鞭打。山口为早见效,又开始给粟光强行注射大剂量的雌性激素。强烈的药理反应,常使粟光头晕、恶心,不时地干呕,难受得要死,每次被按在床上,眼见那淡黄色的药剂缓缓注进自己的身体,都怕的要死,拼命挣扎。可除了无济于事的叫喊求告,只能在事后抚着余痛的针眼和身上的鞭痕垂泪。 不久,粟光先是胸前的乳头渐渐红肿变大,乳头下出现了两块硬硬的肉核,隐隐胀痛,并逐渐膨胀了起来,乳头周围的脂肪也越来越多。身上的皮肤开始变的白嫩,细滑。肌肉开始萎缩,没有力气,每天女看护给他换衣服时连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腰也变小变细了,臀部却变大,变圆。小弟弟也变小了,不能勃起,整天软绵绵的,被蕾丝内裤一勒,真的是又扁又平,和女人的下体一样了。一个月后,粟光的胸部已明显隆起了两只少女般的乳房,虽不太丰满却很有弹性,而且不时胀痛,一戴上胸罩,胸部更显得高耸,羞得他面红耳赤,急得他暗自落泪,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怪样,终日惶惶。夜里,粟光有时看着胸前的两团白肉,气得又按又压,可只能加剧胸部的胀痛,那两只乳房依然不断变大,越来越丰满鼓胀。到后来,一举一动都会让他感觉到胸部的颤摆。粟光不自觉地对自己胸部开始敏感起来,更不敢在众目睽睽下露出胸部。每天起床,粟光只得顺从地挎上肩带戴好胸罩,开始一天的训练。而那些女内衣也变的很合身,他能随时感觉到蕾丝内裤对自己滚圆臀部的支撑,乳房对胸罩的依赖,这种感觉让他有时觉的很烦,可更多时候,他的感觉却没有刚开始的抵触感,反而有一种塌实感。 一天夜里,忍无可忍的粟光咬开了自己的腕动脉,只望结束这屈辱的生活。可马上便被看管的女护理发现了,山口把他绑在床上,用皮鞭抽得死去活来,又抓起他的头发,问他还想不想死,粟光已心如死灰,一口血水啐到了山口的脸上。 山口却狞笑着擦着血水,取出一张照片摆到粟光眼前,对他说道:“雪子,你可以一死百了,可不担心他们吗?”,说着点着了那照片。照片上粟光和父母的影像被烧得扭曲变黑,粟光瞪着失神的双眼,声嘶力竭地叫道:“不!别碰他们!求你们了!别……我再也不敢了,……我听你们的,听你们……。”,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无可选择。 山口加紧了对他各方面的训练,包括美容化妆、歌舞,粟光白天穿戴着各式柔媚的女式内衣,化着艳妆,练来练去,晚上睡觉也被山口逼着穿上各式性感的睡裙,学着各种风骚的女人姿态。大剂量的雌性激素和残忍地训练改变了粟光的体形,也在不知不觉中雌化着他。让他由刚开始的一味抵触变的开始有点配合,他开始习惯每天在衣柜里自己找出想穿的衣服,开始习惯一步一摇的走路,习惯使用化妆品让自己平时也更美丽,习惯于高跟鞋对脚的改变,习惯于性感内衣对自己身材的衬托。半年后,粟光被山口妆扮得花枝招展,送进了宫本社长的‘美妖之宫’夜总会。 这家夜总会其实是宫本社长开办的专供一些政府要员、社会头面人物放纵娱乐的私人地下俱乐部,里面陪客的“小姐”几乎全部是人妖。 这里陪客的人妖,很多是他们以招聘职员为名骗来的年轻男子。他们一进会社,便被分别关入总部大厦地下的不同房间里,失去了自由。然后开始对他们进行模仿女性行为的形体训导和各种娱乐及歌舞技艺的演练,并且定期强行注射大剂量的雌性激素。他们几乎都经历了由开始的反抗到惧怕、羞怯直到屈服的过程,无奈地忍受女性化训练,最后,当这些小伙子的举止体态变得象女孩子一样温顺柔美时,便给他们取了各种香艳好听的艺名,打扮得性感娇媚,送入‘美妖之宫’,供客人享用。 在夜总会里,这些美艳的人妖是供人随意玩弄和发泄各种性欲的奴隶。每天一开场,他们都被妆扮得珠光宝气、艳光四射,带到前台,等待客人的挑选。如果不被选中,便要被保镖们剥光衣裙,用皮带扣住脖子牵上舞台,在众目睽睽下表演艳舞,不但要把自己的各处肉体暴露无遗,而且稍有不慎,保镖便挥鞭毒打。所以,他们不得不尽力忍着屈辱和痛苦,强颜欢笑,摆出各种风骚娇媚的姿态,吸引客人的目光。而那些没被选中的同伴在台上的煎熬,又使台下陪客的人妖不敢大意,只得尽力取悦陪侍客人。 粟光和一个名叫紫柔的人妖被安排住在一起,由两名女看护负责他们的作息起居、梳妆打扮。房间布置得很漂亮,靠墙一排高大的百页衣橱,对面是一张欧式大床和一套丝缎的沙发,颜色粉艳的窗帘被褥,梳妆台上满是各种各样的化妆品和器具,一切都布置得象是间女人的卧室。 由于夜总会是晚上开场,白天是人妖们休息的时间,两名女看护把为粟光准备的各式衣裙摆进了衣橱,给粟光换上了淡粉软缎的吊带睡裙,这才离开。 那个叫紫柔的人妖一直坐在梳妆台前若无其事地涂着口红,他穿着白色的丝质短睡裙和短裤,精巧的蕾丝花边点缀在睡裙的胸部、下摆和短裤的两边,丰满的胸部在短睡裙下高高鼓起。女看护们一走,便坐到粟光身边说道:“你叫什么?我叫紫柔……”。 粟光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看他的年龄和自己相仿,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没有化妆却仍有几分女人的妩媚,手指甲和脚趾甲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举止动作也象女人一样。见他在问自己,便红着脸勉强答道:“雪……雪子”。 “雪子,嗯,他们给你取的名字倒挺清纯的。你是怎么来的?吃苦了吧。”紫柔淡淡地说到。 粟光想起自己经受的种种痛苦,满腹酸楚,几滴清泪打湿了睡裙。紫柔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雪子,别难受了。你刚来还不习惯,晚上陪客人时小心些。” 粟光勉强稳定下来说:“谢谢你,我只是一时难受,我会小心的。你来这里多久了?”。 紫柔苦笑了一下道:“你不问,我几乎要忘了。大概,一年多了吧。”,随手用小指把一缕滑到眼前的长发勾到了耳后,动作十分女性化。 “算了,我们谈些别的吧,呵,你的文胸满漂亮的……”,说着拿起粟光脱在床上的胸罩欣赏起来,粟光窘得一把夺了过来,塞进了靠枕下面,紫柔嘻笑着来抢,粟光忙压在身下,却被紫柔在腋下一阵抓挠,禁不住也笑得软在一边。 紫柔趁机抢过那只白色的丝质胸罩,挥舞起来。粟光又羞又急,把紫柔拉倒在床上要抢回胸罩,两人嘻嘻哈哈滚作一团。两个人的身体不时碰到一起,他感觉到了紫柔乳房的柔软温暖,也感觉到自己乳房被紫柔碰到时身体的舒麻。 忽然房门一开,两名看护走了进来,粟光和紫柔连忙起身下床,站到一边。“好了,客人快到了,该准备了。” 一名女看护说着解开了紫柔背后的袢带,给他脱了睡裙和短裤,又脱了粟光的睡裙。粟光抱着双肩手足无措,一名看护已从衣橱中给他选了一套没有吊带的蓝底碎花丝缎花边胸罩和同色的丁字花边内裤,示意粟光抬起手臂,把胸罩裹住他的胸部,挂上了后背的搭钩,前后整了整,粟光的乳房被钢丝罩杯一托,显得更加丰满高耸。 这时,紫柔也戴了只淡粉色的蕾丝胸罩,穿着淡粉的蕾丝花边三角裤,头上包着毛巾,坐在高大的梳妆镜前,顺从地由另一名看护给他上妆。粟光却被两名保镖架住,惊慌失措间,被那两名女看护剔光了体毛,穿上了小巧的丁型蕾丝内裤,屁股后面是一根镶着花边的蕾丝细带,勒得粟光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