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个是什么?我翻口袋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一张小纸条,正确的说,应该是一张纸碎吧,上面写着一行英文,但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站在我对面的警察对于我花这么长时间看这个纸碎表示出明显的不耐烦,我把纸条塞进了钱包,然后把钱包交了上去。   “Nokia手机,一部;钱包,一个,里面有钱332块,身份证等证件;普通手表,一块;钥匙,一串。你确认下,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在这里签个名。”那位警察把表格递给我,让我在上面签了一个名。接着,我就坐车离开了这里前往看守所 —— 一个我不知道能不能再走出去的地方。      “我刚接到电话,法院已经正式以故意杀人罪起诉陈家文了。”李冬明急匆匆的跑来对邓思琪说,“刚被转到看守所看押了。”   “怪不得刚才打他的电话打不通。”邓思琪说。“看来我们一会要去看守所去见他了。”   “如果今天套不出什么,那就让他死吧,反正留着他一点用也没有。”李冬明说,“反正老陈死了,东西就算别人拿到也不一定会用,我们慢慢找也不迟,再说以我们现在的能力都足以让我们为所欲为了。”         “阿文。”琪琪一进房间就叫我。   “你们来了。”见到琪琪和李冬明来,我的心多少会安定一些,毕竟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或多或少都会有种孤独感,特别是来到这样的地方。   “法院已经以故意杀人罪起诉你了,我昨晚整理了一些资料,我跟你说一下。”李冬明边说边从公文包里拿文件出来。   “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救你出来的。” 琪琪紧握着我的双手,眼睛里不断有液体在打滚。   “对了,我刚才上缴私人物品的时候找到一块纸碎,但这个纸碎我确定不是我的。”我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纸碎?”李冬明疑问着,“多大的?上面有写着什么吗?”   “上面写着一行英文,但我看了一下好像没什么意思的。我刚才一直在想,我那晚出门之前刚换的衣服,我那个时候检查过口袋里没有这东西的。而我之后唯一跟别的人有身体接触就只有那个人死的时候。”   “你是说陈涛死的时候吗?”李冬明紧接着就问。   “嗯,我在想是不是他死的时候那纸碎不小心掉在我口袋里面了。”   “那个纸碎还在你身上吗?”邓思琪问。   “进来这里之前交给警察局那边保管了,其实我都不知道这个有没有用。”说到这里时我有点沮丧。   “你记得上面写的是什么吗?”李冬明问我。   “好像是zot什么开头的吧,只看了一眼,印象不深,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有意思的英语单词。”   “那下午的时候我申请把你的私人物品调出来,到时候再看看是什么,现在我先跟你谈一下你的案子。”说完李冬明开始向我解释着他手中的资料。      从看守所出来后,李冬明就马上写申请把东西调出来,而且也很快的找到了那张纸碎,可是上面写的英文他们也看不懂。   “大哥,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zottffss’,我不觉得这个是单词,而且这个邓思琪本身英语也不差,她的记忆里面也没有这个单词。”邓思琪也拿着纸碎在看。   “或许不是英语也不定。”李冬明说。   “这样的话这个纸碎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搞不好这纸碎本身就是一个没用的线索。”   “上面的字迹确实是陈涛的,这个我认得。”李冬明拿过纸碎再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英语写得很匆忙,而整个纸碎看起来像是从某张纸上面临时撕下来的。”   “会不会是什么暗号或是暗语?”   “是也不定,”李冬明对邓思琪笑笑说,“看来你附在这个身体变得很聪明,脑筋转得真快。”   李冬明刚说完邓思琪的粉拳就打在了他的胸膛上,“什么嘛,大哥的意思就是原来的我很笨喽。”   “不是啦,我看你现在这个身体比我还要聪明多了,”李冬明吻了吻邓思琪,“而且也很性感。”   “大哥是不是又想跟这个身体坏坏啦。”邓思琪回吻了一下。   “放心,一定有机会再宠你。”   “那要人家等到什么时候啊?”邓思琪嘟起了小嘴。   “你先把这个身体送回去吧。”   “为什么?”邓思琪不解的问。   “我想你先去把那些人的口供改掉,让陈家文出来。”   “为什么??”邓思琪更不解。   “为什么?当然是想让那小子帮我们那东西找出来,陈涛既然会把东西给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要借他的手,到时候坐收渔人之利不是更好吗?”李冬明接着说,“只要找到那东西,要解决掉那小子有什么难?”   “原来大哥你这么坏。”邓思琪笑了笑。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我的嫌疑已经洗清了?”听了特地来看守所找我的陈Sir说的话,我不得不再次的确认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嗯,案子几个主要的证人都说可能那晚看错了,应该是上有第三者存在的,而且我们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在巷子后面的小屋里发现了凶手的尸体。根据法医鉴定后,确定凶手是自杀死的,死了几天了,初步估计死亡时间是凶杀案发生后不久。”陈Sir说。   “这么说我可以走了?”我真的喜出望外。   “是的,你随时可以走了。”陈Sir把他手上的证物袋交了给我,那是我不久前交上去的私人物件。      我回到住处之后,马上打电话打爸爸,但爸爸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的状态,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接着我又打电话给琪琪,想告诉她我已经没事了,但是她的手机也是怎么都打不通,我只好打电话到她的宿舍,可是她的舍友说她已经几天没回宿舍了。   她会去哪里了?我赶紧又打李冬明的电话,可能她现在在跟李冬明一起研究我的案子呢,但打过去同样是无法接通。   这时有人敲我的门,我心里想着一定是琪琪,所以我一打开门就叫:“琪……”。   “文哥,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我刚听错了呢,你没事啦?”敲我门的是许怡,虽然我的心情多多少少有点失望,但总的来说,还是很高兴的。   “是啊,警察最后找到了那个凶手,所以就证明我是无辜的喽。”我没有把具体的内容说出来,毕竟我还是顾虑着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敌是友。   “没事就好。”许怡说,“你不知道你被抓之后我有多担心你,我总觉得这件事好像跟我有关那样。因为我自己真的解释不了为什么自己在警车上面,我发现我那段时间的记忆好像空白那样,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猪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你才是猪!你再这样叫我,我可是会生气的。”许怡生气的我说。   “真的是‘同人唔同命,同遮唔同柄’啊,某人的男朋友这样叫就没事,我这样叫就不行。”   “那还用说,嘻。”许怡笑笑的说。“对了文哥,大前天晚上我见到思琪姐在你的房间里面找什么东西。”   “思琪昨天来过我这里找东西?”我问。   “嗯,她边找东西边里还说着什么‘那死小子把东西藏到哪去了’,还说什么‘我找到的话你就死定了’之类的话,我在楼梯间听到她的话的时候我被吓到动都不敢动。我真的想都没有想过这样的话会从思琪姐的口中说出来。”   我看了看凌乱的房间,应该是被人搜过吧。不过到底是琪琪搜的还是我眼前的许怡搜的,这个就有待考究了。   “可能是你听错了吧,那是我叫思琪回来帮我收拾点衣服而已。”我敷衍着。   “真的,你信我,我真的听到的。”许怡提高了声量。   “嗯,我信你。”我继续敷衍着,“一会再打个电话给思琪问问,刚才我打她的电话打不通。”   “嗯。”许怡虽然觉得我不太相信她,但我这么说她也没话可说。   “好了,我想休息一下,这几天累死了。”这样下逐客令似乎有点不太礼貌,但我觉得许怡还留在这里对我来说并不安全,谁知道她会不会突然像那天那样。   “好吧,文哥你好好休息,有事的话找我。”   把许怡送走了,我便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这里简直就是八国联军在这里呆过一样,东西扔得到处都是,虽然我平时很懒,但房间乱成这样连我都没办法接受。   咦,这个是……?我在我的书桌下面捡到一个链坠,我一眼就认出它来。那个是去年琪琪生日的时候我用省了几个月的生活费买的一条项链上面的链坠,它会掉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许怡说的是真的?         床上的两个人都喘着声,从床单上面的混浊的白色液体来看,男的都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   “大哥,你好厉害喔,我的小穴穴都快被你捅暴了。”   “你这骚货,明天回去和陈家文做的时候一定也会这么说。”   “当然不会,到时候我就一定是乖乖淑女,扮着跟平时的邓思琪一样。”邓思琪抚摸着自己的长发,“我只有在大哥面前才是欲女……”   “总之你注意点,不要被识破了,还有,尽量别离开这个身体,以免漏出什么破绽了。”   “嗯,不过这样一来,我就会很长时间伺候不了大哥了。”邓思琪装成很不舍得那样。   “你啊,到时候还记得大哥我么,到时候都不知道惦记着谁的巨炮了。”李冬明说。   “怎么会,只要大哥看中哪个女生,我就马上用她的身体来伺候你。”从邓思琪那完美的脸蛋里露出了一丝与之极不相衬的淫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