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竟然強姦了我 我是一個著名的職業殺手,叫做羅天,從五歲那一年起,我就注定了今生要做一個殺手,而我生命的終點,將注定是結束於在無情的槍口或者鋒利的刀口下,因為,我加入了神秘的殺手組織"墓",一個代表著死亡的秘密組織。 只不過,令我實在沒想到的是,從十五歲就開始殺人的我,竟然從沒有失過手,竟然能活到今天。就在昨天,我剛剛過完我的三十歲生日,剛剛和一個絕色姿容的年輕處女,共同度過了一個很銷魂和激情的夜晚。不過,我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因為,我也剛剛惹下了令我無法解決的天大麻煩,我失手殺錯了一個不能殺的人。 那是在將近一個月前的一天,我在五月花俱樂部跟一個胖子搶女人,後來動了手,結果雙方在一怒之下都互相拔槍火拚,胖子他,理所當然地死在了我那從來不需要第二槍的無情槍口下,可是沒想到胖子他竟然是副總統的親弟弟,所以現在,副總統私底下通過動用了國家情報機構的國家資源來調查、追殺我,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就終於暴露了殺手的身份,原本就很有限的一些背景資料,也幾乎完全曝光了,這使得我能躲藏的地方,都一下子全部變成了要埋葬我的棺材和墳墓。 面對著這種無處存身的驟然間突變,我實在是好頭痛啊!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因為,我是個注定要死的人了,整部的國家機器已經判了我死刑,這讓我絕望地活在無所不在的恐懼之中,原本堅硬如石的精神意志,現在卻整天都徘徊在幾乎要崩潰了的發瘋邊緣。 我,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還能不能呼吸到明天的空氣。 可是現在,當我再次睜開眼睛,卻看到充滿生機的陽光灑滿了我所在的房間,房間是以粉紅色的格調為主,充滿少女幽香氣息,這種氛圍,多少也沖淡了糾纏在我夢魘中的殺氣。 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當清晨的那縷溫暖的陽光,把我從睡夢中叫醒了的時候,我那個天大的麻煩意外地解決了,只不過,更大的麻煩卻在等著面臨巨變的我。 這時候,我覺得我的身體好痛啊,都要散架了,特別是我的下身,像被人給一腳踢裂開了一樣,我都有點懷疑我的那根引以為豪的粗大陰莖,是不是被人給踢爆了? 可是,當我無意識地伸手輕撫發出痛楚地方,想稍稍安慰一下正在忍痛的自己,我突然間呆住了,因為,我摸到了濕濕的鮮血,更摸到了一道因為紅腫而鼓起來的肉縫,我震驚地想掙扎著爬起來,這時,我又意外地發現,在我的胸膛上竟然長了一對輕盈地翹起的小咪咪,雪白嬌嫩的乳峰上,有一點美麗的櫻紅在調皮地對我眨眼睛。 什麼? 乳房!我竟然長了乳房? 哇啊!下面還有紅腫、疼痛的那兩瓣陰唇!甚至還有尚且濕濕的處子之血!? 這是不是在做夢?還是神經分裂症?或者是妄想症……? 我,究竟在哪了? 國家安全機構嗎?這究竟是什麼刑罰?是把我變性了之後,罰我去做妓女,讓我一天接一百個吃了春藥,性致勃勃的都要發瘋的客人呢?還是讓狗、牛、豬、驢……等等各種各樣不同的動物來輪姦我?又或者是……,我實在是不敢再想像下去了。 我感到不知所措,內心充滿了對這種未知變化的莫名恐懼,我的精神一下子要崩潰了。 天啊!這時候我竟然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身體。它現在,正躺在床底下的地毯上仰天而臥,兩腿間那一根尺寸很不小的陰莖,像是經過了一夜瘋狂的衝鋒之後,精華已經流盡,力量也消耗殆盡,已經垂頭喪氣地耷拉著頭,害羞地側著臉躲著我。 可是,我又是誰呢?誰又是我? 我一臉無措地呆愣住了,在這種驚天突變的強烈刺激下,我的思維瞬時間完全混亂了,腦中充滿了無數數不清的怪異圖像,我的每一條神經不斷地抽搐著,令我感到陷入了一個無盡的恐懼和混亂之中。 等我漸漸麻木了,也就是剛才劇烈地衝擊我那脆弱神經的壓力釋放殆盡,神經的劇烈振盪開始漸漸平息了下來的時候,我的所有記憶變成了一片荒蕪的空白,再也記不起以前發生了什麼,我再也不知道我究竟是誰了。 唯一還在支撐我的思維的,只剩下一些殘餘的思維慣性而已,這使得我開始強迫自己接受變成了一位女子的現實,因為,曾經經過系統精神訓練的慣性思維在支配著我這種努力。 早已鐫刻入我的腦海,化作我本能反應的:"如果,你現在不能接受眼前發生不可思議或者殘酷無情的現實,你將會很快發瘋,衝動地作出等同自殺的愚蠢行為,而你一旦發瘋了,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可以改變眼前的現實,去完成任務,或者全身而退。"這些殺手的本能思維反應,在不斷地改變著已經茫然的我,在令我不斷地恢復一點、又一點的思維能力。 我本能地努力強迫著自己要平靜下來,強迫自己開始理智地回憶起昨天那個不平常的生日之夜,因為,我已經想起了生日,想起了那個生日之夜,似乎發生了什麼。 不過,發生劇變的我,頭痛欲裂,思維錯亂無序,在我的記憶中,那段時間好像一片沒有任何痕跡的空白,像是被什麼徹底的抹去了似的,即便是最近發生的一切,也都只是些錯亂顛倒、令人迷惘的記憶碎片。 "不能想!千萬不能再去想!"我的本能又在不斷地告誡正思維混亂地回憶著什麼的我不要再去回憶什麼,不要加劇現在的思維混亂,先想辦法平靜下來再說,因為,錯亂的我更加混亂了,已經開始要發瘋了,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而試圖想要去回憶什麼,因為,我堅強的精神控制能力,現在已經基本喪失殆盡了。 就在我低頭苦苦尋思的時候,我驀然看到了地上那些七零八亂的女用內衣物,瞬時之間,頭腦中很多莫名的記憶片段,突然意外地被這種觸動串了起來,而且,這種觸動還幫助頭痛欲裂的我,漸漸地、一點一點地拼湊起最近和昨夜所發生的一切。 我開始拼湊出了一些模糊的記憶,而且很快地,就越來越變得完整和清晰:我是羅天,一個著名的殺手,因為錯手殺了人,正在被追殺,這半個月來,我一直躲在師妹上官雪虹的香閨裡,因為,闖下大禍的我真的無處藏身,我所有的一切可以落腳的地方,都被國家安全機構的人給盯住了,我也不知闖過了多少的槍林彈雨,才最終在完全絕望的時候,被師妹冒險救下,藏在她的香閨裡。 我很感激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向我伸出援手的上官雪虹,沒有她,我早就橫屍街頭了。 這也讓我回想起當年一起接受訓練的時候,我因為貪戀她的美貌,一直想吃她的豆腐,上她的床,可是,卻總是跟她起衝突,因為,她就是不讓我吃她的豆腐,而有些迷戀她的我最後憋不住了,就找了另一位沒有她成熟的小師妹鄺雅妮一起搭檔,免得晚上無事可做。 就是從那次以後,我就和她漸漸疏遠,幾乎沒有來往,如同路人。 可是,令人無法想到的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不僅伸出了援手,而且還給了精神近乎崩潰的我充分的慰濟。 原本以為她是我生命中最後的女人,誰想到在我三十歲生日的這一天,她送我的生日禮物竟會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年輕美女,而且還是個處女。 記得昨天,她還調皮地對我說:"或許,這將是你生命裡的最後一個女人了,可要好好把握哦!留給自己一份美好的記憶!不要太欺負人家,好嗎?" 可是,我沒有想到這一句話,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一種不可思議:我竟然強姦了自己,奪去了我自己的貞操,我不知為什麼,竟然到了那個被我一夜蹂躪的年輕美女軀體裡,而我自己,將是我一生之中,最後一個跟我上床,讓我享受征服女人那種興奮和滿足的美女。 而躺在地上的我的身體,究竟又發生了什麼?他還是不是我? 這其中的關係,實在是太扯不清了,我也不願再多想,我現在,只想趕快回到我那強壯的身體裡頭去,因為,女人往往是這個世界的弱者,只能通過自己美麗的身體,來征服那些屬於強者的男人,而我,不願成為那種在男人的胯下婉轉承歡的漂亮女人。 可是,我突然間遲疑住了,因為現在的情況,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嗎?我知道我就是整容也沒有用的,現在的基因檢測手段,已經可以對任何一個經過大修整的人在瞬間驗明身份,除非改變基因,但是,這卻是現在科技所無法達到的困難手術。 就在我遲疑的這時,我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身體,也漸漸地醒過來了,他睜開眼睛,也看到了那個飽經一夜蹂躪的我,立刻就失聲尖叫了起來,這時候,已經習慣了風聲鶴唳的我,急忙飛縱過去想安慰尖叫的他。 但是,身體失衡的我,卻在半空中就摔倒了,狼狽地滾到了他的身邊。 "或許是我還不適應這個少女身體的緣故吧!"接受了現實的我這樣想,因為,我還是覺得很怪、很彆扭,胸口掛著的那兩團軟綿綿的嫩肉,在不斷地顫動,給我一種異樣的刺激,再看那噴血的弧形曲線,我猜它大概是D罩杯吧,可是,卻很緊、也很挺,不過還是令我很麻煩和累贅。 "我……#&!?你……" 這時候,細心觀察的我可以肯定,那個昨夜被我蹂躪了一夜的美女,她的靈魂就佔據著我的男人身體,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也令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看著她自己那副玲瓏有致的嬌軀,甚至看到胯間的花瓣上、股溝裡,甚至是大腿上,還依稀殘留著昨夜的片片落紅,她也呆住了,可是神情卻很怪。 我知道她一定也在想:究竟是我被他強姦了,還是我將她給強姦了? "小姐,請不要慌張,所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會把身體還給你的。" "請叫我先生!現在,你才是小姐,我已經是男人了!" 看著那個我再熟悉不過的自己在固執地強調和提醒我:他才是男人,而我只是那個被蹂躪了一夜的漂亮小姐。我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苦笑著。 "現在感到下身很痛,像被撕裂開似的吧?不過,請你記住,這可是你告別處女的第一夜,而你生命裡的第一個男人,就是現在的我。" 我看著他的炫耀,我可以感到他是在報復我,可以體會到他心中的快感,因為,昨夜的她一再地向我求饒,可是,我卻沒有理她,因為我要發洩,我要用瘋狂的性愛,來驅趕走我心中的恐懼,但是今天醒過來,結果,卻變成了我是那個苦苦求饒的受害者,我感到下身嬌嫩的花瓣、花房,還在不斷地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很快地就適應了男人的角色,開始好色地調戲起我來:"我說小姐,想不想再來一次啊,沒關係的,你不久前剛剛做了避孕的微創手術,這一年半內,你不用擔心會因為被強姦而懷孕,你可以毫無顧忌地享受我為你提供的強姦服務。來,這一次,我會很溫柔、很溫柔地把你給強姦了,會讓你感到欲仙欲死……" 這時候,我下意識地向後躲避,因為,看到了那根曾經屬於我的陰莖已經開始充血了,在積蓄著充滿攻擊性的慾望,而我也有了一點點的那種征服女人的慾望。可是,我很快就醒悟過來,現在我是女的,我下面是已經紅腫了的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在這種情況下,肯定又要承受一直以來,讓我引以為傲的那根粗大陰莖無情地再次肆虐。 面對著逼迫過來的他,我又下意識地想要反抗,可是,這時候的我卻力量弱小,才伸出手,就像昨夜那個被我強姦的美女一樣,被他再度很輕鬆地被抱到床上,輕輕地按住,所不同的是,他不用把我脫光,我已經身無寸縷地等待著他口中的那種溫柔強姦。 這時候,我看到他調皮地對我眨著眼睛,得意地挑逗著我問道:"我們昨天的那一場閨中秘戲很爽,是吧?我們再來重溫一下好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我的小櫻。" 小櫻!? 這個很奇怪而陌生的名字,卻在突然之間,把本來有些茫然的我給擊暈了,或者說是把我體內的另一個原本沉睡的女子"小櫻",給驀然間喚醒了,這種突變,把猝不及防的我給突然間狠狠地猛撞了一下,令頭暈目眩的我,感到有種莫名的錯亂。 緊接著,我感到了那個叫"小櫻"的女子,她那些嬌嗔和羞澀的情緒在我的體內爆發開,而且不斷地侵蝕著我的身體。 "人家不要嘛,快放了人家嘛!人家可還是個……" 我暈,因為更讓我吃驚的是,那個驀然醒來的女子,竟然在我茫然的無意識狀態下,用我的身體作出了可笑的反抗行為,結果,卻是剛才那麼一副嬌柔媚態,整個姿態是那麼地自然而富有誘惑的魅力,而言語和聲調,竟然是那麼千回百轉般動人的美妙和撩人。 在這種情況下,我似乎成了一縷被架空了、失去了身體物質依靠的落魄靈魂而已,更可悲的是,現在所要和將要發生的一切,竟然是不知不覺地在重演著昨夜所發生的一切,似乎昨夜,她也曾經用這麼誘惑的嬌柔媚態和言語聲調,勾引地拒絕我的侵犯。 "還是個什麼?還是個處女……嗎?" 我看著已經不屬於我的自己,正一臉猥褻地對我嘲諷著問道,同時,我還感到那根原本屬於我的火燙陰莖,已經在磨蹭著我還高高腫起的嬌嫩花瓣,而且很快,那個從我女性的身體裡醒來了的女子,她的慾望被勾了起來,甚至連迷茫的我,也不由得被身體的慾望所左右、驅動著,因為,就在我的這具充滿活力的少女身體裡,還殘留著很多我昨天餵她吃下超劑量春藥,我感覺我和那醒來的女子,在同樣渴望再來一場銷魂的慾望撮合下,正不斷地融合、消解為一,我們紅腫的陰唇在冒火,在渴望著男人的慰濟。 現在,一方面,我真的是需要男人,而她也同樣需要男人,另一方面,我隱隱地知道,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無用的,因為,我現在是昨夜那個嬌滴滴的美少女,而面對著的,是我再熟悉不過的那個著名殺手羅天,在體能方面,我們之間的懸殊太大了,所以,我知趣地放棄了無謂的反抗,而她,卻似乎渴望羅天對她的侵犯,因為她需要用男人那根火燙的粗大陰莖,來填充滿她空虛、渴望的陰道和子宮。 現在,處於女性身體裡那個詭異空間的我和她,也就是羅天和小櫻,像男女交歡一樣相互吸引地糾纏在一起,不斷地排斥、妥協、反抗、融合……,我們各自獨立的人格漸漸地模糊了彼此的邊界,各自在不斷地在吸收著對方、在奮力地融入到對方的精神世界當中…… 突然,我感覺到一種縹緲而上的昇華力量在帶動著我,而感到困惑的我,毅然地拋棄了那個受到女性身體種種制約的羅天,進入到了一個如同子宮那樣溫暖和輕盈的虛幻世界中,在那裡,我結合了甦醒過來的那女子她也縹緲而上的一部分。 接著,我們共同經歷了一種夢幻虛空中水和火的融煉,再走過一段無盡的虛幻空間之後,最終,我們奇妙地融合為一,蛻變成了一個新誕生的生命、靈魂,或許是因為我在一具充滿活力的女性身體裡,或許是強勢的小櫻她吸收了我這縷錯入女體的靈魂,從虛幻的水和火融煉中重生的我,竟然被小櫻她少女的習慣意識所支配著,也因此,在當前這一具女性的身體當中,原先的兩人世界,已經演變成了更加複雜的三人世界。 看著我徹底放棄了反抗,那個重新燃起慾火的殺手羅天得意地支配著我,猥褻地叫囂著:"你這樣就對了嘛,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美妙絕倫的性高潮吧,來,把你這雙美腿再分開一點,讓我看清楚你的桃源洞口,這樣的話,我們比較容易進入狀況,你就好好享受一下做一個絕代佳人,整天被男人們像蒼蠅一樣地圍住,寵幸著、獻媚著的滋味吧。" 得到了昇華,並且從水和火中重生的我,已經不那麼矛盾和混亂,正在努力地將羅天和小櫻靈魂、意識的那剩餘部分,妥善地融合到那個新生的我當中。對於正在強暴我的羅天,本來我還想說些什麼,可是,慾火熊熊的羅天,已經不容我再說些什麼,他很急色地就進入了我的身體,並且很快地就尋找著令我欲仙欲死的G點和花心。 感覺好大啊!羅天那根粗大的陰莖,不斷地在我遍佈著層層褶皺、嬌嫩而敏感的陰道裡火爆地耕耘著,使得欲仙欲死的我,感覺整個人就像要從下身整個裂開了似的,我無助地被他騎在身下任君瘋狂著,沉淪在極樂和裂痛的汪洋大海中。 "哇啊!好爽啊,做男人的感覺真好!強姦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昨天,你就是這麼爽地把我給開苞的,現在,該輪到我來幫你開昨天你沒能開盡的處子之苞,享受你這副女人中的極品名器'九轉連環'。" 聽著對方得意的炫耀,漸漸地蛻變成小櫻的我軟弱得不禁想痛哭出來,因為,基本喪失了精神控制能力的我變得柔弱了,失去了所有的鬥志和反抗,同時也很累,因為正在極力地統合小櫻她體內三分天下的局面,所以,消極地放任小櫻她那強勢的少女習慣意識,來面對和承受就發生在眼前的被羅天強暴這一現實。 羅天靈魂所剩下來的部分,現在受制於擁有著極品名器"九轉連環"的女性身體,力量已經漸漸耗盡,漸漸在被那個從昇華中重生的我所吸收掉,而那個從女性身體當中醒來的小櫻,她那部分昇華之後的剩餘部分,也在被富有親和力的我所吸收。 重生之後的我,還在被一種虛無縹緲,但卻無所不在的命運之力改變著,我經歷了一些虛幻的生活場景之後,漸漸蛻變成一個新的少女小櫻,認同並接受現實中不可改變的女性性別。這或許是我的靈魂之中,有很強勢的一半,是來自現在這個身體的主人小櫻,使得在融合重生的那一瞬間,似乎就決定了我現在主要的一切:顯現在外的是那種少女小櫻的性別和情緒,隱藏在後的是羅天的那些理智和分析,一種還有些矛盾和混亂的綜合體。 進一步蛻變成小櫻的我,矛盾和混亂已經漸漸趨於統一,我現在甚至好像還依稀記得小櫻她昨夜的那些痛苦和美好的記憶,記得她昨夜苦苦哀求我輕一點,再輕一點,她願意全面地配合我提出的任何要求,做任何的姿勢和事情,她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只是希望我能給她一個告別處女的美好回憶,記得她最後在一浪接著一浪的欲仙欲死中,呻吟、尖叫、掙扎……,直至最後沉淪,迷失了自我…… 甚至,我還能體會到無助的她被我強暴時,處於無奈之中的那種失望,以及最後在一波波暴風驟雨的性高潮中,因為體力不支而苦苦求饒,卻沒有得到我的回應,最後,由於體力透支而暈了過去的那種虛弱。 "或許只是些幻想吧!我怎麼會擁有她的記憶呢?"那個剛剛重生的我,不禁在笑喜歡猜度的我,因為對於她來講,小櫻和羅天都只是一場夢,都只是夢裡的人物而已,那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幻和可笑的。 不過,是我錯了,在不久之後,我就發現了我真的是擁有小櫻她和那個羅天的記憶,我也因此明白了,人的記憶,其實有兩份,一份是時刻在用的主體記憶,它存在於人的靈魂裡,而另一份則是人的備份記憶,它存在於人的肉體裡,起到補充記憶、喚起回憶的作用。 就在我蛻變成小櫻的時候,已經混亂了的主體記憶,在不知不覺地被另一份儲存在肉體裡的小櫻記憶,給悄悄地覆蓋和更新,而羅天的那份記憶,在迅速地變得模糊,而成為只是備份的一種記憶附件而已。 "好大的咪咪哦,33D的噴血尺碼,真的好白好嫩哦,我好喜歡啊!" 不知不覺已經漸漸認同了女性化的我,感到羞死了,在那些模糊的少女記憶裡,還從來就沒有一個人這麼用嘴輕輕地含啃著我的乳房,不僅用牙齒啃著我上面的那一小顆粉紅色的蓓蕾,還用舌頭不住地舔著它週遭敏感的神經,更要命的是,作為第二性器的乳房,竟然不聽話地更進一步喚起了我一絲莫名的女性性慾。 "今後可要勤加保養哦,我可不願看到我這具美麗的的身體被你給糟蹋了,或許有一天,我還會取回我的身體,只是你一定要注意護理和保養,等我過足了男人癮之後,我還是願意想辦法把身體再還給你的。" 羅天那正在消亡的脆弱靈魂感到更加沮喪:一個人人都害怕的著名殺手,竟然會落魄到了這種反被人強姦的地步。這也令那份羅天的主體記憶正在迅速喪失的我,遭受了更進一步的打擊,整個記憶喪失的進度在加快,拒絕被更新的阻攔意志,被那股來自女性身體本身無法抗拒的力量,給進一步地衝垮了,男性的意志,就像是一片大海裡的浮木,載浮載沉著,漸漸地迷失了自己,沉睡在時間之海當中。 "哦,我還有件好東西要讓你享用,你碰上我,真的很幸運哦,什麼都為你準備好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爬了起來,伸手抓過放在床頭的那一個她的小手袋,很利索地打開,從夾層裡面取出一盒包裝精美的藥品,曖昧而炫耀地說道:"只要你吃了這個,就會很想、很想和我一起快樂、瘋狂,就會變得很淫蕩、很淫蕩,因為,這是最新上市的藥品,第九代的威而柔,是女性進入幸福天堂的電梯鑰匙。" 這時候,那個從男女靈魂的融合中獲得新生,已經內心充滿了淫蕩和渴望的我,有些不滿和懵懂地嘀咕著:"電梯鑰匙?鑰匙就好了,幹嘛加上'電梯'兩個字啊?總不至於能像坐'高速電梯'那麼快地竄升到性高潮的頂端吧?" 我已經成了那個新生而柔順的小櫻,我無法拒絕他有些霸道的餵藥手法,因為,那個在頑抗著不被完全吸收的羅天,現在已經迷失、沉睡在女性的慾望之海中了,而重生的我,已經蛻變成一個溫柔如水而又狡黠多變的女子,我知道這種拒絕,是無濟於事的愚蠢行為。 我甚至還因此害怕,事情的最終結局,那個肉體的羅天他會殺人滅口。所幸的是,這時我發現,他似乎對我這具曾經屬於他自己的美麗身體,還有一絲留戀和牽掛,看得出他以前一定是個自戀狂,因為,狡黠聰明的我知道,越是美貌的女子,一般越有強烈的自戀傾向,本來有著絕色姿容的他,自然也不例外。 很快,我剛才的嘀咕竟然應驗了:果然沒錯,吃了那藥之後,我就像坐高速電梯一樣,只是沒想到會如此之快,才三十秒不到,我就按耐不住不斷地騷動著我的女性性器的那股慾火,情不自禁用淫蕩的嬌吟來發洩著我對男人的渴望,誘惑男人對我實施溫柔的強姦。 因為,我嬌嫩的花瓣迅速地潮濕了,儘管它依舊紅腫和疼痛著,但是,我還是無法抗拒地產生了很多、很多的性幻想,幻想著那根曾經屬於我的粗大陰莖,帶給我一波又一波把我高高地拋到空中,然後經歷著一次又一次猶如自由落體那種興奮且震撼、刺激的高潮體驗。 這時,少女羞澀的恥辱感,被如潮水般不斷湧來,把我大力地拋上高空的女性高潮體驗給擊得粉碎,我這一具女性的身體,完全被熊熊燃燒的性慾之火給充斥和激盪著,我在性慾之火的海洋中沉淪了,我像鹽融入水一樣,融入了那一個正在處於性高潮的女子當中。 "沒想到你比我昨天還淫蕩,這麼快就已經這麼多水了,我呢,可要進去了,你就好好享受我一流的服務技巧吧!我會做得比你昨天的表現更好的。" 聽著他邊舔著我那已經濕透了的花瓣,邊揶揄不知不覺在已經變成了女人的我。而我,現在卻感動莫名地為我身體上的淫蕩反應,感到嬌傲、激動和興奮,因為經過了剛才的那一番蛻變,我已經很幸福地蛻變成了美麗的女子,而且,正熱切地期待著接下來,我婉轉嬌吟地享受被眼前這個男人的陰莖填滿無限渴望慰濟的那個空虛秘洞。 可是就在這時,我的眼淚不由得開始在眼眶裡盤旋,因為我下面那兩片腫起的花瓣,被曾經屬於我的粗大陰莖給強力分開了,正一點一點地往裡面擠進去,而我,正一點一點地被那也同時帶給我滿足和快感的陰莖痛苦地擠裂成兩半。 "哇啊!痛啊!實在是痛!"我的神經不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脆弱,儘管他的動作或許已經很溫柔了,但我還是感到很痛,禁不住緊蹙著眉頭,痛苦地嬌吟了起來,那幾顆不斷盤旋的眼淚,最終也流奪眶而出,沿著鼻頰,流到了我的嘴角,令我感到一絲鹹澀和幸福。 "寶貝,會感到疼痛,這個是當然會有的啦,因為,你的那一片處女膜,還沒有完全被破壞掉,還是個等待著溫柔的我,來幫你開墾最後的一點處女地嘛,等會兒,你還會看到依舊是落紅片片,你還可以保有一份告別處女時的美好記憶。" 聽著對方曖昧地咯咯笑著,輕輕地摟住我的22吋纖腰,溫柔地繼續深入突破著。已經暈乎的我,心頭上突然湧起了一種成為女人的幸福感覺,不禁忍不住地媚語呻吟,婉轉而誘惑地求饒道:"好人啊,你就輕一點嘛,人家盡量配合你就是嘛,不要搞得人家太痛了,好嗎?" 昨夜那一場銷魂性事的重現,令已經失去了依靠的我,更進徹底地融入了我體內那個正在做著性夢的女子之中,我,羅天,似乎只不過是她所做的一場幻夢而已。 這時,我又夢見了我變成了正在掙扎的羅天他那靈魂,他在癡癡地期盼和希望著:或許,會有什麼新的奇跡再發生,等小櫻我完全告別了處女,進入那個欲仙欲死的性高潮時,他又能夠神奇地離開這個很香很香的美女體內,回到那具現在正在舒暢地強暴我的身體裡面去,這只是一場夢而已,而他,只是進入了一個淫蕩女子小櫻的夢中。 在夢中,所有的人物都分裂了、錯亂了,互相地進入了對方,擁有了對方,消泯了彼此的界限,所有的體驗變成了一種更無稽的夢中之夢。 或許是羅天對於發生奇跡的希望願力,或許是由於春藥觸發難於控制的性生理反應,那個融入到淫蕩女子春夢中的小櫻我,感到愛液已經是到處氾濫,所到之處,充滿、激盪著一種幸福的欲仙欲死。 夢中的小櫻我,不再去理會那些錯亂的影像、夢中之夢,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放鬆著身體,開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那根男人的粗大陰莖,不斷地變換著花樣,在提供各種周到的服務,而夢中的羅天,在期盼著欲仙欲死的高潮能再次創造奇跡,令他從我這個淫蕩女子性事的春夢中,進入到正強暴我的羅天體內。 很快,我就感到了一種來自我陰道內部的滿足感,同時伴隨著一種我層層褶皺的陰道壁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和蠕動,不斷地包裹著那根深入我體內的粗大陰莖,不停地從各種方向對它做不規則的擠壓和吸吮,甚至,我還感受到深入我體內那根陰莖它頂端的龜頭,正被我嬌嫩的花心給緊緊地吸住,我正不由自主地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吸吮它。 這時,被我吸吮得受不了的那個羅天,他很有經驗地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我兩條修長的美腿從他的腰際搬起,架到了他的肩上,以方便他的深入抽插,同時也令我的陰道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使我變得興奮無比,再也受不了了地大聲浪叫。 很快,羅天他整根陰莖就在我不斷高漲的浪叫聲中,攻陷了我的花心外圍,進入了我的花心更深處,甚至到了我的陰道的盡頭,擠進了我的子宮內部,我在不知不覺中,產生了一種心甘情願地臣服在他腳下,想要用我的身體去滿足他的需求,讓他活得快樂。 終於,我毫無顧忌地完全投入到女性的性高潮中,享受著來自生命最深處的一種激盪,我不斷大聲地浪叫著、呻吟著,不斷地迎合著羅天他的抽插,承受著他那根粗大的陰莖猛烈地撞擊著我的子宮壁,我不斷地痙攣、抽搐著,最後,我竟然也洩了,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在輕鬆中,我被狂濤般地一次次拋上性高潮的雲端,然後興奮異常地墮落下來,跟著又被拋上去……,也不知何時,我在歇斯底裡的淫叫聲中,瞬間就脫力而暈死過去。 2.羅天死了,而小櫻卻還活著 當我再度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我的漂亮師妹上官雪虹,可是,我已經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來問候她,因為,我覺得全身的骨架都要散了,下身更是像已經裂開似的。 "我說惹禍的淫蕩小妮子,你已經沒事了啦,因為,羅天他已經死了,而可愛的小櫻你,卻還活著。" 看著上官雪虹一臉得意地對我這麼說道,盡管我還是感到思維混亂,可是,我整個人卻還是震驚得都要跳了起來,只不過,我真的太虛弱和疲倦了,全身的骨頭都不聽使喚,我只能輕輕地搖晃著我沉重的身體。 朦朦朧朧之中的我,剛剛卻還幸福地沉浸在不久之前,我被那個羅天最終給狂奸到昏死過去的極度銷魂中,尚未消散的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到現在還在余音繚繞地沖擊著我脆弱而又貪婪的神經,令我不由得再度生出了一種對男人的貪婪和渴望,因為,我實在是吃了太多的春藥了。可是現在,我卻有些感到情緒失落,因為,我聽說羅天死了,這就意味著我無法再從他的身上得到那種永遠都忘記不了的銷魂之樂,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就在給我銷魂欲死的瘋狂之後,徹底地消失了。 可是更令我意外的是,我感到那已經被徹底吸收了、原本屬於羅天的那部分意識在不安地騷動,在作最後的垂死掙扎,我又產生了一種混亂和分裂。不過,經過了一次令人精神錯亂的掙扎之後,那個從混亂中產生的我,聰明地知道,這種分裂只是暫時的,因為,羅天他已經絕望了,他必然會回歸到那個重生的小櫻我的懷抱中來,成為我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上官雪虹,使剛剛得到新生,對這個世界還有些陌生的我,感到擁有了幾分的安全感。我氣息微弱地小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了意想中的提問,上官雪虹按耐不住一臉的興奮,得意地用手中的遙控器打開了房間裡的電視機,重播了一段剛剛不久前電視台的新聞VIDEO。 瞬時間,我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因為我馬上就看到了一段驚心動魄的場面:羅天他一臉驚慌地仰天倒在了血泊之中,那種慘狀,起碼身中了八十多槍,可是,這一段新聞的女主播卻睜著眼睛說瞎話,說那個危險的著名殺手羅天,剛剛死在自己的家門口,身上總共中了不明槍手所開的五槍,一槍正中心臟,當場身亡,經過法醫的現場初步基因檢測,羅天的身份已經被証明無誤,而開槍的不明槍手,警方正在追緝當中。 這時候,我感到那個正在騷動的羅天,因為無可爭辯的事實,已經沮喪得失去了所有的斗志,正在無措地為自己尋找存在下去的種種借口和理由。 不過,不管怎麼樣,羅天是死了,被打成馬蜂窩,死在自己的家門口,而且還是經過了基因檢測的法律認定程序,從法律上講,羅天已經被宣告成死人了。 這讓獲得新生的我,感到欣慰,也感到迷惘:既然那個令我錯亂的羅天死了,那麼,我又是誰呢?是否真的就是我說認同,剛才雪虹口中的那個小櫻,而小櫻,是否就是我還有些混亂的記憶裡,那個夢中的少女納蘭櫻?蛻變成女子的我,又要怎麼面對我的未來?掙扎著的羅天,是否還有機會變成男的?最終,我是不是要嫁給一個愛我和我愛的男人?被那個男人騎在下面,做著羅天跟我做過的那種充滿激情的性事?我,會不會跟他生孩子?…… 瞬時間,太多、太過無法解決的問題在困惑著不知所措、沒有太多經驗的我,可是,一切還都只是假設,茫然的我,甚至根本都無法決定:接下來,作為小櫻的我該做些什麼?又要怎麼安排我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如何走完我變成女子之後的一段生命? 這時候,上官雪虹伸出了手,遞了一顆粉紅色的小藥丸給我,然後一臉曖昧地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他啊,在你的身上,前前後後射了起碼有二十幾次之多,而你這幾天,又都在危險期裡,還是先把藥吃了,我再幫你上一些消腫的靈藥,安心地睡上一覺吧,明天,我再告訴你整件事情的經過,沒事的,凡事都有你上官姐姐。" 我愣了一下,因為我記起來一件事:"我不是已經做過了避孕的手術了嗎?" "天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的,還是吃了保險一點,免得生下一個沒有爹的孩子,再說,我也不想這個時候就生孩子,成為一個毫無任何心理准備的未婚媽媽。" "不!我才不要生孩子,我還只是個少女!" "算了,不要再騙自己了,你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且還很淫蕩地和羅天做了那件性事,要不是羅天死了,你還希望和他再續前緣、夜夜春宵地瘋狂呢!我說啊,就別再胡思亂想了,你還是安心地睡個好覺吧!我,實在是累得不行了。" 我溫順地吃下了上官雪虹給我的那顆避孕藥之後,就在胡思亂想之中,很聽話地張大我的那雙修長的玉腿,讓那個給了我安全感的上官雪虹,仔細地幫我在腫得火辣辣的陰唇上,細心地抹上了一種很冰涼、很舒服的所謂"靈藥"。 這一夜,那個已經渾身散了架,疲倦得都無法再承受什麼的我,睡得特別香甜,因為:我沒有再做糾纏在我夢中的羅天他那些老是在被人追殺的惡夢。 我夢中的那個羅天他,這一夜夢見了那個闖了大禍的羅天,一點都來不及反應,就被神秘的槍手槍殺在自己的住所前面,然後,所有的一切都結束了。可是,奇怪的是,他卻沒有感到什麼痛苦,反倒有一種得到了解脫的無限輕松,從此,他將是一個不會再受到無所不在地追殺的死人了。 最終,無依的他,很平靜地融入到了小櫻我的生命當中。 第二天清晨,我夢中的那個小櫻與羅天,終於很幸福地融合在了一起,而另一個現實中的小櫻我,就在這種還留連著夢中親密融合的情愫中悠悠醒來。 睜開我的眼眸,我覺得今天的陽光好溫暖和燦爛哦,很愜意地照進了我所睡的這一間充滿了粉紅色情調的少女香閨中,而經過了一夜的休息,小櫻我似乎也已經夢醒了,不再糾纏於夢中的羅天那些扯不清楚怪夢當中,關於羅天的那些惡夢已經煙消雲散了。 一爬起來,感到恍惚的我,就在回憶著我被另一個羅天強暴的那些經過:我從一片空白的思維混亂中,漸漸地蛻變成一個充滿渴望的淫蕩少女……,我為有些粗暴的羅天他,奉上了我的處子之身,享受著他那粗大而有力的陰莖,它不斷地把我挑到性高潮體驗的顛峰……,然後,性愛的快感強烈地刺激著我渴望飛翔的神經和感官,令我墮落、沉淪到充滿欲望的大海之中,我輕飄飄地飄蕩著,熱烈地等待再次被他的陰莖挑到令我飛翔的空中…… 我一臉幸福地沉浸在回憶當中,無意識地摩挲著我漸漸充滿欲望的身體,摩挲著似乎還帶著羅天他那體溫的每一寸肌膚,又迷失在我泛濫開來的性幻想當中。最終,我和他春夢不斷地纏綿著了,因此,我又很放縱地躺了一會兒,讓性幻想產生的那些快感,再次滋潤我渴望男人的每一寸肌膚,愛撫著我的每一條神經。 等那個得到幻想慰濟的我再度醒來時,我已經被我的幻想喂飽了。所以,我惡心地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污垢,皺著眉頭,開始小心地用先清理著無盡銷魂在我身上留下的那些污物,包括他的精液、我的愛液、落紅,以及我們兩人的汗漬和其他體液、體毛、氣息。 而現在我身下的這一條染上了我處女之血、還有他的精液的床套,卻令現在的我,想永久性地把它保存下來。因為,我想用它來紀念我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那個著名的殺手羅天,那個曾經奪去我的處女之貞,同時也開啟了我女性生命起點,帶我進入了性愛的這個美妙而神奇的世界,我的內心,隱隱有一種對他刻骨銘心的莫名思念。 很快,我就發現,這樣的身體清理,其實是很麻煩和沒有效率的,還是放松心情,去泡一下熱水澡,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之後,我就走進了那間上官雪虹專用的浴室,不過,我已經忘記了在這之前,上官雪虹她總是不讓羅天使用這間浴室,理由是:那裡面都是些女孩子的秘密,不宜讓大男人參觀。當時羅天正落魄,所以盡管好奇,但是卻不敢得罪他的這個救命恩人。 可是現在的我,卻是個大美女,比上官雪虹她還美、還青春的大美女,而且不知怎麼,我對使用的器物變得很挑剔,剛剛我就在抱怨拖鞋的顏色不夠柔和,腳感也太硬,所以,我理所當然地選擇了享用那間她專用的浴室泡澡。 沒想到的是,這間浴室之大,竟然比她的主臥房還大兩倍以上。一共隔成相鄰的兩間,一間是超大的浴室,一間是超大的更衣室。我呢,就先往那個小型浴池裡放洗澡水,同時,也感到好奇的我,想利用這段閑暇的時間參觀一下她的超大更衣室。 很快地,我發現了她的一些秘密,結果實在是太讓我震驚了。因為,我實在沒有想到一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會有那麼多必不可少的私人物品。 不過,進入更衣室之前,要經過一個玄關走廊,所以,首先引入我的眼簾的,卻是一個令人感到神秘和肅穆的小型玻璃神龕,上面供奉的,並不是什麼哪一個宗教的神靈,而是一根很丑陋、卻很有野性和活力的石質陰莖,更令我心驚的是,燈光下,上面似乎隱隱還殘留著少女的斑斑落紅,它給我一種奇異的感覺:它是有生命和精神的,而且,它還歷經了很多、很多的人世滄桑。 更莫名的是,這時候的我,竟然產生了一種渴望被它深入的沖動欲望,我下面嬌嫩的花瓣,竟然不知不覺地濕潤了,同時還悄悄地張開了。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上官雪虹不讓羅天他進入這間浴室的理由,因為,她怕羅天發現這個有蠱惑力的神龕,羅天他或許知道這個神龕的作用。可是,我卻不明白它做什麼用,我只是有種回到了遠古的莫名情思,因為,我被一種古老的力量牽引著,我有種恍惚莫名。 我,小心地壓抑著心中那股渴望被陰莖深入的沖動欲望,因為,我開始學習如何控制和平衡我的性欲,我在極力地擺脫那種古老力量的的蠱惑。 最後,我還是擺脫了它的蠱惑,輕輕地推開了玄關走廊的背後那一扇木門,進入了真正的更衣室。這時候,我看到了幾百雙的各式皮鞋、高跟鞋、休閑鞋擺在最下面的鞋架上;鞋架的上面,是十幾個排列整齊的大衣櫃。 好奇的我輕輕地打開衣櫃的門,看到裡面竟然都是些名牌的職業套裝,再打開另一個衣櫃的門,還是名牌的職業套裝,這下把我給嚇了一跳:總不至於全部都是職業套裝吧?十幾個衣櫃要都是的話,那不是要起碼上千件? 很快我就發現了,原來是分門別類,有一櫃式休閑裝,一櫃是晚裝,一櫃是皮草……,甚至還有一櫃是那種職業應招女專用的暴露裝。 而角落上的那個梳妝台,上面陳列著五花八門的各式化妝品、保養品,這些,對於剛才在挑剔拖鞋太硬的我來說,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感,使我感到這個更衣室很熟悉。 打開梳妝台的小抽屜,我看到裡面擺放著各種金銀、寶石、美鑽,以及一些不明材質的流行飾品,玲琅滿目的珠光寶氣,令我有些心動了。 這時,角落上還有一個神秘的大型綜合櫃,儘管不顯眼,可是卻吸引了我,好奇的我這時再也想不到女孩子還需要什麼私人物品了。直到我打開來之後,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裝著上官雪虹她那些貼身的內衣、內褲,襪子等等算是小可愛的儲藏櫃。 我首先看到的是各種小馬甲,不僅有絲質的、棉質的,還有那種很誘惑人,最底下用小鈕扣、小拉鏈、小勾搭,或者乾脆是繩子、綵帶之類勾系物的連身小馬甲。 然後,就是各種不同顏色,網眼、蕾絲、棉織,及踝、及膝、及大腿的各式絲襪、褲襪、長絨襪、襪套……,而緊接著那一櫃,就是各式各樣的吊帶襪組、腰封、束腰之類的女性用品。 再下來,就是她的內衣了,其數量之多,實在是驚人,整整的兩個小櫃子,而且是按照不同的顏色,依照冷暖色系、顏色深淺分開來排列,絲質的、蕾絲的、透明的、有肩帶、無肩帶,全罩杯的、1/2罩杯的、2/3罩杯的,總之,我想得到、想不到的都有。 更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內褲之多,也一樣數量驚人,同樣是整整的兩小櫃子,也同樣按照不同的顏色,依照冷暖色系、顏色深淺分開來排列,絲質的、蕾絲的、透明的、左右繫帶的、下面繫帶的、丁字形的,總之,還是我想得到、想不到的,應有盡有。 接下來,我甚至還發現了好幾個專門藏情趣衣物的小櫃子,蕾絲鑲邊的、中間鏤空再鑲蕾絲、乾脆就完全中空、中間用較透明的絲質拼接、丁字型……,絕大部分是絲質的,也有部分是棉質的,更有個別是皮草的,而且超過大半都是透明的,令我這個剛剛成為女人的美女真的是大開了眼界,同時也恍惚地喚起了一些沉睡的記憶。 再下來,我還發現了兩櫃子的跳蛋、按摩棒、肛塞……等等情趣用具,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形制、顏色,不管是帶線的,還是無線遙控的都有。 令我有些失望和慶幸的是,我沒有看到隱隱在心底冒起的一些不安、猜測和幻想:箝口球、各式繩索、手銬、腳鐐、束腰、透明乳罩、皮鞭、針筒、打氣筒、夾子、鐵絲、鈴鐺、蠟燭、女王裝……,這些對我有神秘吸引力的SM道具。 就在我為拿在手裡的情趣用品感到心跳怦怦、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我想起了浴池裡還在不斷地注入的溫水,現在可能已經漫出來了,連忙顧不得關上更衣室的門,就跑了出去,還好浴室的排水順暢,雖然漫了出來,但卻沒有水漫金山。 在一陣忙亂地把水關掉之後,愜意地泡在浴池裡的我,不斷地搓揉著身上每一塊嬌嫩的肌膚,想要洗淨身上殘留的那些被蹂躪了一夜和一個早上的痕跡,可是,搓揉到了後面,漸漸地就變成了探索女體秘密的過程,因為,剛才玄關神龕中那根古老的石質陰莖,似乎在我的體內殘留了什麼,我被一種莫名的力量蠱惑了。 我幸福地感受著自己胸前那兩團軟棉的波動,輕撫著那一對雪白而又充滿著彈性雙峰、揉捏著不斷變硬、尖挺起來的粉紅色的乳頭。我甚至還嘗試著左右搖晃身體,讓綿軟的雙峰不斷地伴隨著我的動作上下彈跳,去體會由此帶來的一點點欲仙欲死的高潮和刺激,我在探尋著我身上的那些性感帶。 接著,我開始進一步探索者身上的其他地方,用我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一雙比例勻稱、線條優美的修長美腿,輕輕地感受著豐滿的臀部,纖小的蠻腰,最後,我疲倦地坐在浴池的淺水區,無聊地梳理著纖細的陰毛,緊張而又小心地翻開我已經大致退腫了的陰唇,小心翼翼地清洗我被破瓜的那一夜,殘留在裡面的那些污垢。 "開始在探索自己的身體了,我看啊,你很快就可以很適應地當一個漂亮的女生了。" 我突然聽到上官雪虹的這句話,有點像做賊似的,趕緊並住張開的那雙翹起的玉腿,裝模作樣地繼續洗我的澡,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不過,裝是沒有用的,一臉曖昧的上官雪虹,這時候也跨進了浴池,不過還好啦,這個不算太小的小型浴池,就算是七八個男女在裡面鴛鴦戲水,還不會覺得擁擠。 "看來啊,我還是要給你上上課,讓你能適應你以後的生活,首先,現在的你才剛年滿十八歲,身份是納蘭櫻,是納蘭家族中最風騷、最淫蕩,也最有魅力的納蘭冰的寶貝女兒,你還曾經被推舉為平山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也最神秘的校花,你的身邊一直都不乏追求者,可是,雖然你長得很嬌媚動人,騷姿弄首地作態,也很會撩撥人,不過性格卻很冷艷,所以呢,背後被那些艷羨你的男生稱作'冰火仙子',因為,你的空手道不可思議地竟然練到了黑道七段,剛剛進入校園不久,就很厲害地赤手空拳痛扁過三個想霸王硬上弓的學長,而且,還是令他們臥床三個月都還起不來的重創。" 上官雪虹輕輕按住我相當纖瘦的香肩上,纖長有力的手指還掐在我那兩個深深的肩窩裡,控制住我的身體活動,努力地平息著我的嬌羞和尷尬,不斷地給我講述我以前的那些故事,而我,也藉著這些線索,漸漸地回憶起了我以前的種種往事,回憶起我那個有著數不清男人的風騷媽咪,不禁很女性化地面紅耳赤、心跳怦怦的。 "瞧你火辣的身材,窈窕的身段,可就是看起來嬌弱了一點,比起師妹來,可是更加地我見猶憐,是那種很會讓男人蠢蠢欲動、獸性大發的誘惑哦!" 面對著浴室裡那一面落地的大鏡,上官雪虹努力地為支配著我的身體,為我展現那亭亭玉立的芳姿,展現很容易引發男人強姦慾望的絕好身材和嬌柔怯弱氣質。 "哦,幾年前,還是學生的你,曾經為一個衛生巾的廣告做過代言,收入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得到了一輩子免費使用衛生巾的附加報酬條件。" 一想到在我的想像當中,好像很麻煩、很神秘的小姨媽,我就禁不住驚叫了起來:"天啊!我還要來那個大姨媽啊!" 上官雪虹則很自然地擺出一副大姐的架式,很認真地教訓道:"當然啦,要是沒有來那個大姨媽,那不是成了變性人了嗎?你要記住,儘管以前你是個大男人,可是,現在你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美少女,就是染色體檢查,也是貨真價實的女生XX模式,不過,你可要注意哦,要是不注意避孕的話,像你這種很受歡迎的女生,很容易就珠胎暗結。" 我聽了很不高興,白了她一眼,不經過思考就無意識地嗔叫了起來:"你以為啊!人家就像你那麼騷,迫不及待地就想跟男人做那事,享受我們做女生的快樂?" 上官雪虹聽了我的抗議,沒有理會,而是一本正經地再次教訓道:"當然啦,我怕你,以為這不是你的身體,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亂來,不過,我告誡你,要是你不愛惜自己的這副美女架子的話,你就會後悔一輩子的,女人最值錢的財產就是一副好身材、一張好臉蛋,再加上青春無敵的魅力,幸運的是,這些你全有了。" 我更震驚了一下:我的身體不是我自己的?這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可是,我卻無法抓住那個縹緲地閃過的追憶,所以,心情有些失落地看著上官雪虹。 之後,我忽然眉頭一挑,調皮地反問道:"為什麼人家一定要當女孩子呢?我也可以變成男孩子的。" 上官雪虹看著一臉挑釁的我,毫不退讓,一字一句地說道:"因為,你絕不可能再變成男的了,除非去做變性手術!" 我聽了這種斬釘截鐵的回敬之後,原本還想故意氣氣她,還想挑釁地說:"我就是要去做變性手術,就是藥變成一個男孩子,怎麼樣啊!不行嗎?"可是,我擔心她挑剔我的這副好身材,說我就算是作了變性手術,也只是個七分女人、三分男人的人妖。所以,不甘心的我嘴唇微微動了動,最終,還是很不甘心地忍住了。 上官雪虹卻輕輕地摟住我的纖腰,半安慰,半勸解地說道:"你還是算了吧,不要再異想天開了,因為,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你沒有任何的機會了。納蘭櫻她,是憑藉著處女破瓜的那一瞬間所產生的神秘力量,施展移魂大法,才達到產生跟你互換身體的奇跡。" 我被一連串聽不太懂的話給愣住了,充滿擔心和疑惑,很不解地一再問道:"處女破瓜的那一瞬間所產生的神秘力量?移魂大法?互換身體?" 顯然,我的問話切中了問題的要點,因為,我看到了上官雪虹有些欣慰的點頭,而她接下來的回答,讓我明白了玄關走廊裡那個神龕的背景。 上官雪虹突然變得一臉肅穆,很凝重地對我解釋道:"是的,處女破瓜,是人世間很神聖的一件重要事情,所以,遠古的人們,才要把貞潔的處女獻給一些他們信仰的神祇,而傳說中一些有著神秘力量的上古神器,其實就是那些神殿中的祭師,幫助高高在上的神祇取走處女破瓜那一瞬間,所釋放出神秘力量的法器。" 我有些吃驚,因為她剛剛那一番關於處女破瓜時,會釋放出神秘力量的說法,對我來說實在是太難於接受了,而納蘭櫻跟我互換身體,那我又究竟是誰呢?難道是羅天?那個一直困惑我的夢,難道竟然是真的? 我迷惑了。 可是,我卻不知道上官雪虹的解釋,已經粉碎了我再度恢復男性身體的希望,因為,我再也沒有機會第二次施展轉移靈魂的移魂大法了。 突然間,我想到了一句曾經是讓我感到有些莫名的話,我恍惚地明白了一點點真相,我記起了我跟羅天的一段對話,我突然猜想,或許他就是以前的納蘭櫻,而我,才是羅天。 於是,我就帶著試探意味反駁她說:"可是,那個搶走了我的身體的宇文櫻,她還曾經一再地交代過我,要我好好照料她那美麗的身體,說將來或許會再跟我換回來的。" 上官雪虹卻啞然失笑道:"你別天真了啦,你難道真的相信那個男人婆的話?她啊,才不會再當回女人呢!她啊,要在以男人為主導的世界中,做一個叱 江湖的神話,她一心想做個男人,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甚至,她很細心地照料、保養著你這一具很令人銷魂的玉體,其背後的目的並不是愛美,而是希望將來能有一天,她能親自為身為絕代佳人的自己開苞,好好地享受小櫻你少女的初夜。" "男人婆?叱 江湖的神話?為自己開苞?我的初夜?" 看到我不明所以的莫名驚嘆,上官雪虹又解釋說:"是啊,要不然,一個人見人愛、可是又曾經痛扁男生的美少女,怎麼會將自己保養的無懈可擊的玉體香軀送給你?" 看著我都愣住了,上官雪虹幽幽地在我的耳邊呢喃軟語道:"其實啊,當年那個情竇初開的我,還是挺喜歡你的,可是,那時候的我,已經是師父他每天專用的禁臠了,所以才拒絕了你,不過呢,這些天來,我也毫無保留地償還了當年的那些情債,也算是了結了人家的一件心事,只是人家怎麼也沒有想到,你真的好強壯、好威猛哦,每天都對人家不依不饒的,真的比我們那個好色的師父,還厲害十倍、百倍、千倍……" 我感到更莫名了,要知道上官雪虹這些情不自禁的呢喃軟語,對一個剛剛失去男人身體,注定了今後一輩子,都要在男人那主動出擊的霸道陰莖下,被動地婉轉承歡的我來說,不知道有多大的殺傷力。只不過,幸好我已經對曾經是男人的那段過往淡忘了,所以,並沒有產生應有的殺傷力。更沒想到的是,上官雪虹呢喃的那一段性事,卻喚起了我的性慾,令我一臉嬌羞地自我陶醉在因為幻想而性慾激盪的飄飄快感當中。 或許,上官雪虹看到我那副自我陶醉的嬌羞模樣,悄悄地把她那只不安分的玉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溫柔地用纖嫩的手指撥弄著我的花瓣,然後咬著我的耳垂,曖昧地說道:"不過呢,你放心啦,以後呢,姐姐我會教你怎麼做一個,就是十個男人一齊上,都厲害得吃不消的銷魂魔女,我會教你很多、很多對付那些傲慢而又自負的臭男人的絕招。" 對於剛剛重生,還沒有多少做女人經驗的我來說,已經不知不覺地對上官雪虹產生了一種依賴性,覺得她就像是我的媽咪或者姐姐,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任何的依靠,沒有一個人可以接納我,她是我唯一認識和可以依靠的人,她讓我有安全感。 現在,被她惡作劇地撥弄著嬌嫩的花瓣,我不僅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奇特快感,還有一種不再孤獨的安全感,甚至還希望就這麼永遠進行下去,因為,我已經更加地飄飄欲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