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小子,你真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青年啊,为了别人,连自己的性命都可 以不要了。」   就在一分锺前,我对一个差点被公车辗过去的大叔施予华丽的擒抱,将他推 到人行道上,在大叔从衝击中回复过来,并搞清楚状况後,他一边将仍趴在地上 的我拉起来,一边说出上述的话表达谢意。   儘管被夸奖的感觉还不错,但我决定实话实说。   「大叔你过奖了。这个嘛,其实命这种东西,我是真的不打算要了。」   「甚麼?发生了甚麼事?你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年轻人怎麼会有轻生的念头 呢?」   「唉,说了大叔你也不会懂得。」   听我这麼一说,大叔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後开口:「也许是这样没错,俗话 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同一件事虽然在有的人眼裡微不足道,却可能是另 一人个失眠多夜的理由。」顿了一顿,他继续说:「但是,我有能力帮助你,小 子,看在你捨己救人的好心肠,我决定帮你一把。」   说完,大叔从他随身带这的公事包裡取出了一张卡片交到了我的手中,我接 过一看才发现是张类似明信片的东西,但背面却没有写收件人及其住址的空间,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繁複至极的花纹,有点像在漫画裡见过的魔法阵。   「这个是?」   「听好了年轻人,在正面写下你的愿望,然後烧了它,不管甚麼事都一定会 实现的。」   「这是真的吗?」理应怀疑的我此时却像是在汪洋中发现了救生圈,一度绝 望的心重新的燃起了一丝火苗。   「真的,因为,我是魔法师啊!」大叔摆出帅气的笑容然後说。   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学姐是两年前的事了,然後在她即将毕业的今天,我带着 一束花在她踏出校门的前一刻将她拦下,然後说出了自以为很帅气的对白,向学 姊表达我的心意。   「呃,对不起,因为宗教上的因素,我没办法接受你的感情。」学姊这样回 答。   面对这种几乎可说是笑话一样的回答,我顿时感到人生失去了意义,活着变 成了一场无止境的折磨。   因此,我不再重视生命,也因此,我救了一个大叔,也因为如此,他给了我 一张号称能实现所有愿望的明信片。   在那天晚上,我真的一个人跑到了无人的公园,在路灯的照耀下,我拿出了 那张写了「我想跟学姊在一起」的明信片,然後用刚刚买的打火机把它点燃。奇 异的是,原本蓝中带红的火焰一碰到卡片就变成了鲜豔的翠绿色,在绿光的照耀 下,周遭的气氛变得诡异到不行。   在火快烧到手指时,我放开了卡片,然後在那一瞬间,整张卡片就化成了灰 烬、飘散在空气中。   一股空虚取而代之,瀰漫这整座公园。   甚麼都没发生。   「谢了,大叔,很漂亮的火。」我喃喃自语的对想帮我打气的大叔道谢,并 因为希望落空所造成的失落感而全身无力。   就这样,我缓缓地踏上了归途,然後再走出公园的那一刻──   被一台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了。   1   「喂,醒醒啊醒醒,已经过了好久好久了。」   女人的声音,但跟听了十四年的妈妈不一样,是不带一丝温柔,冷漠至极点 的声音。   「甚麼?」女孩的声音,十分的清脆、悦耳,如同银铃一般的声音,真难想 像是从我嘴裡发出来的。   甚麼?从我嘴裡发出来的?   意识到了有些古怪,我立刻张开眼睛,坐直了身子,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 生的房间裡。   「呦,终於醒啦。」   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我看见一个年纪约二十岁後半的大姊姊,不知为何地穿 着不符合风土民情的和服,在红褐色布料的衬托下,她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更 是明显,领口下露出深深的乳沟、尖尖的瓜子脸、鲜红欲滴的唇、高高盘起的乌 黑秀髮、充满魅力的眼眸在加上眼角下的那颗黑痣,她的每个特徵都刺激着我的 感官,让我的脸红了起来,心跳也跳得好快好快。   「哎呀呀,看着妾身的身子,小哥你竟然发情了啊,也不先看看自己是甚麼 回事,就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事情,男人啊男人,真是种糟糕的生物啊,还好,小 哥你已经脱离那个身分了喔!」   被她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了刚刚自己发出的声,在四处张望後,我发现房 间的一角有一面镜子,人便就立刻下床走到镜子面前。   「呃。」可人的声音再次出现。   「嗯?感想就这样而已吗?这可是你实现愿望的第一步喔。」   怎麼可能只有这些?现在充斥在我心中的可是满满的疑惑与讶异啊!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忍不住在心中大声吶喊。   出现在眼前的,不再是那不高、不帅、稍嫌瘦弱的自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 个国中年纪的女孩,脸上还带有一点点的稚气,但却显露出未来绝对有成为一个 大美女的潜力,长至胸口的黑髮看起来好软好滑顺,小巧的鹅蛋脸配上大大的眼 睛,这张脸真的好惹人怜爱啊,等等,我说这些做甚麼,谁来告诉我现在的状况 啊,在被车撞了之後我到底是被怎麼了,我的脸为什麼会变成这副德行!   也许是看出了我满脸的惊恐加疑惑,大姊姊开口:「恩,瞧你都只注意脸蛋 ,也不看看我将你的身子是弄得多麼的色情啊。」   「甚麼?不只是脸?」听她这麼一说,我往身体看去,此时的我穿着一件衬 衫,下半身则是凉颼颼的,除了内裤甚麼都没有。手往胸口一压,则摸都了软绵 绵的拢起,我解开前三颗钮扣,就看见雪白的乳峰,不大,不,应该说还蛮小的 ,但是很坚挺,刚刚手掌摸到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窜了出来,那感觉跟打手枪 时的快感有点相像。   等等,那我的好兄弟,该不会也……?   我左手持续压着胸部,空下来的右手往胯下一按。   如同预料一般的,一片平坦,我那跟了我十四年的好兄弟就这样从我的身体 上消失了。   我还顺便发现我身上现在穿的不是习惯的四角裤,而是女用内裤,边缘的蕾 丝让我很不自在。顺带一提,再摸到下体的同时,奇妙的感觉又直逼脑门。   「怎麼会这样!」在极度震惊之下,我便维持这一手摸胸、一手摸私处,极 度色情的姿势转向了大姊姊,期待她给我一个交代。   「喔,我可爱的小娃儿啊,这麼快就开窍了,竟然摆出这种撩人的姿势想勾 引我啊,可惜,大姊姊我喜欢的是充满中年男子体臭味的大叔,对於你这种稚嫩 的肉体我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我为什麼会变成这副德性,我不是被车撞了吗?在怎麼面目全非也不可能 变成这样吧!」   「喔,你是在问这个啊,答案很简单,原本你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到,灵魂 已经出窍,到了準备上天堂的阶段呢。然後啊,身为贗品师的我就根据你所许下 的愿望,打造出了一副适合你的人偶,然後就赶紧把你那快走过奈何桥的魂魄拉 了回来,附在上面,就这样,你活了过来,恭喜恭喜。」   儘管对话一口气加上了灵异、魔法以及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双眼所见的 状况就是如此,我也只好摸摸鼻子相信了。   只是对於大姊姊的职称很在意,所以我就开口问:「贗品师是?」   「喔喔喔,妾身还真是糊涂,竟然忘了自我介绍了,妾身乃是来自日出之国 的吉川淑子,魔法的领域是创造,专职於百分之百伪造,亦即複製,我们这一系 统的魔法师中,最高等级的就会被称作贗品师,意旨能够再创作出存在於这世上 的任何物体。虽然我所导致的结果与真品无异,但为了彰显魔法之介入,所以才 会戏称其为贗品。」大姊姊一边说,一边骄傲的挺起了胸部,好大好丰满啊,好 想揉揉看,真不知道会是甚麼感觉。   「哎呀,瞧小哥你又一脸淫像了,又对妾身的身子起了色慾了吗?收心、收 心!赶紧想想还有没有事情需要妾身来替你解惑吧!」   「恩,我想想,既然妳是要来实现我许下的愿望吧?那麼妳把我变成这副德 性跟我追到学姊有甚麼关係,对了,虽然跟上述那件事比起来,这件事根本就微 不足道,但我还是超在意的,那就是那台把我撞飞的车会不会来的太巧了啊!」   「不巧喔,因为驾驶员正是妾身。」淑子小姐完全不带歉意的回答。   原来是蓄意谋杀!   「好了好了,既然接受了委託,妾身一定会将愿望化为现实,不管用甚麼手 段,一定会创造出让委託人满意的结果!就算是假的,也会让真相无法被发现, 儘管只是贗品,也会足以蒙骗世上所有人的眼睛,总而言之,幸福的未来这种东 西妾身是一定会创造出来的,这正是妾身身为专家的骄傲!」淑子小姐又再次挺 起胸部骄傲地说,也许是渐渐习惯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仅仅只有些许的加快 而已。   「那麼,请好好解释吧,如果说不出个让我满意的理由,请把我变回去。」 我有点无奈地说。   「好的,首先,原本的你太矮了。」   「有没有搞错,现在的我更矮了耶。」原本只有一百六出头的我,现在大概 只剩一百五十五了吧。   「那可不一样,男子太矮就是太矮,女孩子身高不高则是娇小可爱。」   好像有点道理,但在少了一个前提之下,这根本就只是歪理。   「接着,原本的你不帅。」   「我现在离帅这个字也是远到不行啊!」   「但现在的你超可爱的,不管是谁看到你都一定会脸红心跳的,好啦,只喜 欢大叔的我是个例外。」   呜,听她这麼一说,我忍不住又往镜子一瞧,虽然自己夸自己很不好意思, 但镜中的那个女孩子真的长的超级可爱的,让我着迷的程度仅仅次於对於学姊的 迷恋而已。   「然後,最重要的。」淑子小姐说到这顿了一下,然後继续说:「你最爱最 爱的那位学姊──林亭芸,她,是个同性恋。」   原来如此。我跪到在地,我的苦恋原本就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   「你现在的样貌,就是经过我参考她看的成人漫画、玩的H-GAME後做 出来的,我敢打包票,绝对能够掳获她的芳心的。」   没想到学姊是这样的人!但比起惊讶,此时溢满我胸口的是满满的遗憾!   「可是,变成这样,有好多事情都不能做了啊,像是跟学姊从正面OOXX ,然後再从後面OOXX,接着我抱起她来OOXX,最後再……」   「够了,妾身不想听,这些汙秽的话从你那可爱的嘴裡说出来一点都不恰当 ,请有身为淑女的自觉!」   「回答我啊,我那色色的未来该怎麼办?」我的声音已经接近哭喊了。   下一瞬间,淑子小姐栖近了我身旁,脸与脸几乎就要碰上,她纤细的食指以 及拇指托住了我的下巴,呼出的气息就直接打在了我的脸上。   「幹…幹嘛啦?」我又被她弄得脸红心跳。   「小哥,你要搞清楚,你许的愿望是想跟你心爱的学姐在一起,这个妾身一 定会帮你实现,就算要以妾身爷爷的名字发誓我也没问题,但除此之外的就不再 妾身的管辖範围内了,拿这个来抱怨,不合理吧?」一个字一个自从她艳红、丰 厚的唇中吐出。   竟然生气了!这就是专业人员的骄傲吗?   「对不起,是我太无理取闹了。」我赶忙低声下气的道歉。   听到我的道歉,淑子小姊就露出了笑容,像是甚麼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然後 她就扶我坐回了床上。   「好了,小哥,妾身出去张罗晚饭,你就替妾身看个家吧。」说完,淑子小 姐就带着一抹贼笑离开了房间。   她那意味深远的微笑让我很在意。   在淑子小姐离开房间後,我一个人坐在床上,静静的消化刚刚所听到的一切 ,这算甚麼啊,为了跟学姊在一起,我竟然变得连自己也不是了,这样想想,好 像有点,不,只要能跟学姊在一起,怎样都是没问题的!我在心中默默地确定自 己的心意。   突然,一股衝动涌上了脑门。   「呜,好想要小便喔。」 2   在尿意的驱使下,我打开了房间的门,然後很幸运地立刻发现了厕所并走了 进去。      原本我就这样站在马桶前面,拉下了内裤,这才又想起好兄弟已经不在了的 事实。   「所以,应该要坐下来吗?」没有姊妹,也没有胆量去偷窥女厕的我完全不 知道该怎麼办。   在犹豫了许久,几乎快要尿出来了的时候,我还是只好顺从直觉,坐上了马 桶,肌肉鬆弛的瞬间,金黄色的水柱就从以一道弧线的姿态射入了马桶之中。   「啊,好舒服。」不知为何,除了解放的快感外,还有一丝丝别的感觉正在 我心头盪漾着。      脸,有一点点红。      结束了之後,我想起女生上厕所後要用卫生纸这件事情,於是便抽了张面纸 ,往下体一抹。      「啊~!」一股奇妙的感觉衝入脑门,就好像被电到一样,我忍不住叫了出 来。      「怎麼会这样,好奇怪的感觉。」在将卫生纸丢到垃圾桶时,我一边喃喃自 语。      好想要多体会一些。      在这个想法的驱使下,我将手慢慢靠近那长稀疏阴毛的下体,然後中指顺着 闭成一直线的阴唇轻轻一摸。   呜,好舒服喔。   那裏好柔软、好温暖,摸了之後真的好让人兴奋喔。      「呜,这样不对吧。」在快感之後,涌上心头的是罪恶感。想想也是,好不 容易从不知持续了多久的长眠中甦醒,结果却在把玩身体中的过程中寻求快乐, 真是不健康的心态啊。      「没错,我应该要好好计画接下来的生活!」儘管人生已经一团糟了,我还 是很有朝气的这麼说。      下定了决心,我起身弯下腰準备拉起褪至脚边的内裤,然後又瞄到了已经没 有好兄弟,只剩下一条小隙缝的私处。      唔。      这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女生的那裏啊,好想在多看一下子呢。   「恩,既然以後这是自己的身体了,好像应该多了解一下呢。」我喃喃自语 。      下了决定後,我便维持这半裸的姿态走出了厕所,然後抱着原本放在角落的 镜子一起做到了床上,接着我对它张开了大腿,透过镜子,那陌生到不行的神秘 地带就在我眼前一览无疑。   「这就是女生的那裏……。」   稀疏又柔软阴毛下是道细细的裂缝,由於姿势的关係,缝有一点点的张开, 露出了裡面粉红色的嫩肉。   那裡面是甚麼样子呢?一边这样想的同时,我左手伸向了阴唇,然後用食指 和中指微微地把它们撑开,便看到了鲜红的嫩肉和阴蒂。   在碰到阴唇的同时,一股好舒服的感觉又涌了上来,这就是快感吗?女生的 身体好敏感啊,只是摸而已就那麼有感觉了。   在这快感的驱使下,我忍不住开始用手去轻轻地抚摸我的下体。      呜,好舒服啊。      我感到到自己的脸红得发烫,连乳房好像也肿了起来,我拉开衬衫一看,发 现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都立了起来,我忍不住伸手去轻轻地搓揉它们。   啊,又一股快感从乳尖传来,在此同时,我感觉到乳头变得更硬,乳房也胀 了起来,微微的变大了一点。   为了更舒服,我同时加快两隻手的动作,右手直接开始揉我那小小的胸部, 左手则快速的在那小小的隙缝间来回动作,有时会不小心碰到那超级敏感的小豆 豆,我便会兴奋到全身颤抖到不能自己。   才一会儿功夫,我的小穴就已经流出了好多好多的水,我沾了一些拿到眼前 看,有一点点的黏稠,原来这就是爱液啊,这麼说,我的身体已经準备好了、能 够做更色的事情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我就忍不住将白皙的食指慢慢地往小穴裡插入。      「啊…啊…啊。」我闭着眼睛呻吟着,食指被温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覆着,它 深入时造成的摩擦引发了刚刚没有体会到的快感,这感觉真的会让人误以为要升 天了啊,但一下子我就感觉到难以再前进,便停了下来,之後便开始小幅度的来 回抽送。   一开始是很缓慢的,我只敢轻轻的动作着,但在爱液的作用下,我抽插的幅 度越来越快,全身也越来越火热,樱桃小嘴再也按捺不住,开始不断地吐出「嗯 嗯啊啊」的娇吟声。      「唔唔唔,好舒服喔。」我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说。   随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我感觉整个人渐渐地瘫软无力,於是便改变姿 势,倒卧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双手集中火力的爱抚着我的小穴,右 手微微的撑开小穴、轻轻地在阴唇外面摩擦,左手手指则小幅度的不断来回抽送 。      啊,身体越来越奇怪了,我感觉全身都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为了得到更多的 快感,我拚命的挤出力气来维持手指头的动作。   同时,我也忍不住放声的大叫:「嗯哼,好舒服啊,真的太舒服了,啊啊啊 ,好热好热呦。」   呜,要是是别人来就好了,要是可以就全身放鬆,将身体交由对方摆布,只 要单单纯纯的体会那快感就好了。      在一边幻想有人伏在我的身上,奋力地在我双腿中间抽差的同时,我手的动 作又加快到了一个级别,有种甚麼东西正準备要炸开来的预感。   「不行了!」一股强烈的快感自股间直衝脑门,然後在散发到全身的每个角 落上,我全身瘫软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女生的高潮吗?」我喃喃自语,并奋力把身子翻了过来,仰躺在被 我弄得湿漉漉的床上,小小的胸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洁白的床单到处 都看得到因为我的汗水、爱液而浸湿的水痕,我看着放在一旁的镜子,此时自己 红透的脸、虚脱的模样真的会让人充满了遐想。      虽然自己以前是个每天都要打手枪、精虫天天溢脑的人,但比起现在的自己 ,实在有种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过去的自己必须要做些甚麼才会让人觉得很下流,但现在的我只要光躺着看 起来就色到不行了。      「我是不是一个骚货啊?」看着这种齷齰的话语从我那樱桃小口中吐出,我 心底身处的男人心又甦醒了,呜,为什麼是我变成这种样子啦,要是我有一个这 样的女朋友那有多好,而要是是学姊躺在床上,对我摆出如此煽情的姿势那就实 在太美妙了。      哎,而且,难道我以後就要用这麼色情的身体活下去吗?光想就觉得自己的 未来会下流到不行啊。      「不行,不行,我是为了学姐才变成这样的,就算以後要沉浸在肉慾的世界 了,我的身体也只属於学姊的!我是男的,我才不会允许男人骑在我身上!」我 偷偷的下定决心。 3. 在这之後,我赶紧清理刚刚纵慾後所留下的痕迹,用卫生纸将床上的水吸啊吸的,尽管效果不太好,但我也无能为力在做些甚麼其他的了。几乎在我将镜子归位,该丢到垃圾桶的东西丢到垃圾桶时,淑子小姐打开了门,带着两个便当走了进来。 「呦,我的小淑女,精神不错嘛!瞧妳满脸通红的样子,刚刚是在做甚麼呢?」她的话裡应该没有弦外之音吧? 「呃,运动啦,我刚刚试试看身子有没有甚麼不对劲的地方,就稍为的动了一下。」我绞尽脑汁的瞎扯,希望不会被识破。 在听我说话的同时,淑子小姐脸上挂的笑容越来越深,锐利眼神所散发出的光芒让我充满了无力感,看来这麼丢人的事情是完全隐藏不住啊。 「唉呦呦,原来是在运动啊,我的小可爱,那麼妳一定累坏了吧,妳看,整张床都被妳的香汗给打溼了呢。」 「啊,啊,啊,对啊,流了好多汗啊,实在有够累的,能不能赶快开饭呢,淑子小姐,我真的好饿好饿了啊。」在满满的谎话後,我倒是说了句实话,我的肚子真的饿到不行,正咕嚕咕嚕地叫个不停。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在不进食可能会挂掉的可能性,淑子小姐便不再说甚麼,引领我走到餐厅,将买回来的便当打开放在桌子上,是与她的打扮很合衬的日本料理,味噌鱼的香味闻起来很不错。 「小哥,今後都要一起生活了,「小姐」这种称呼未免也太见外了吧。」在吃饭的时候,淑子小姐开口。 「咦?一起生活?」 「身为专业人士,售後服务是很重要的,在确定你得到幸福的生活前,妾身会一直守在你身旁的呦,而且就算在之後说了再见,也不代表是永别了,既然接受了委託,你就是妾身的家人了,虽然是没经过你的同意啦,但你的人生已经与妾身的人生紧紧地綑绑再一起了喔,顺带一提,虽然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我已经很喜欢很喜欢你了喔。」 在听这段话的同时,我的筷子不禁地放了下来,从小就与家人相处不睦的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能将对自己的情感那麼直接的说出来,好温暖啊,咦?怎麼感觉眼眶有点热。 「呵呵,小哥你感动了啊,看来小哥以前的日子过得有点苦呢,哎呀呀,在责怪你的同时,妾身却也犯了一样的错误,你现在这个模样,怎麼还称呼你为小哥呢,毕竟你以後就是我的小妹了啊。」 「咦?」 「你瞧。」说话的同时,吉川淑子小姐从包包裡拿出一张纸片,我接过一看才发现是身分证,上面有着女生的我的照片,姓名栏上则写着「吉川凌」。 「该不会?」 「正是如此啊,从户籍誊本上来看,妳就是我的小妹啊!顺带一提,关於我们家族的设定是这样的,母亲在日本留学的时侯与当地的大叔坠入爱河,搞大肚子後回到这座不被当作国家的小岛上待产,原本以为心上人也会来到故乡与她团圆,无奈却是遭到了始乱终弃,只能一个人在故乡鬱鬱寡欢,扶养女儿长大,由於她总是忘不了与大叔的美好回忆,所以便让女儿继承大叔的姓,以玆纪念。」 「等等,既然生完大女儿就遭到抛弃,那我是哪裡来的?」 「这个嘛,其实在我十岁的时候,母亲她又有飞去日本找大叔,在那段时间裡两人又寻回过去的美好,但一不小心就又把肚子搞大了,结果母亲就又被抛弃了一次。」 「这总设定未免也太荒唐了吧,谁会接受啊!」 「没办法,大叔的魅力太惊人了。」 我们吃饭时的谈话就在淑子小姐(还是该叫大姊?)那对大叔充满热爱的话语中画下了句点,之後我们就静静的将肚子给填饱,虽然我肚子超饿的说,但我大约才吃半个便当就觉得非常撑了,看来我的食量变得只有以前的一半不到了吧。 吃饱饭後,淑子姊邀请我来共浴,好增进姊妹的情谊,虽然我也很想一亲芳泽,但就怕把自己会把持不住,做出甚麼失礼的事情,所以就拒绝了。 「唉呦,妳要对妾身的身体做甚麼都是可以的呦,我们是姊妹嘛。」 「请别再说了,我真的非常挣扎啊!」我哭喊。 理解了我的觉悟的淑子姊便一个人进去浴室,隔着薄博的一面墙,水声非常清晰,我脑海裡不断浮现淑子姊诱人的身段,水流过她玲瓏有緻的身体,从修长白皙的大腿滑至地面的画面彷彿就在眼前一般,呜,好诱人的画面啊!我的身子又热起来了,看来在我心底深处我仍然是个男子汉!这真是太好了! 在经历了一个小时的煎熬,叔子姊终於洗完了澡,身着浴袍的走了出来,姣好的身段一览无遗,没擦干的头髮放了下来,全身溼漉漉的样子也充满了吸引力。 为了浇熄全身的慾火,我赶紧衝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澡,虽然也曾兴起藉由把玩自己稚嫩的躯体来发泄慾望的念头,但一想到有人在外面就觉得十分难为情,便赶紧洗好了澡,回到了房间,儘管今天经历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我还是立刻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淑子姊叫了起来,在听到她一边摇着我一边喊我名子时,我一度担心起自己好兄弟在早晨很自然的状态被看见了,羞愧地将仰躺的姿势给改为侧躺,并将身子拱起来,直到听见她贼贼的笑声,我才想起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女孩的现实。 「唉。」在刷牙时,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嘆气,真想不到竟然会有跟陪伴自己十四年的老二说再见的一天。 「呦,小妹啊,新学期的第一天,怎麼可以用嘆气做开始呢?」淑子姊的声音自浴室外传进来。 「咦?新学期?」 「令人期待的高中生活开始了喔!」 「等等,我到底睡了多久久啊?暑假已经过完了吗?而且我不是升国三吗?」 「唉呦,不久不久,一年又两个月多一些而已,刚好就过完了学生最爱最爱的暑假,别怨我嘛,準备工作是很累人的。而且,妳不想赶快跟你亲爱的林亭芸赶快见面吗?学籍甚麼的我都弄好了喔,连妳将成为她直属学妹这种小细节我都打点好了呢。」 「虽然能赶快见面是不错啦,但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虽然因为睡了一年我的确是该上高一,但就这样去我会不会都听不懂老师在教甚麼啊?」 「唉呦,反正凭妳那颗小脑袋,再多读一年书也不会聪明到哪裡去,而且跟不上不是更好,就可以跟林亭芸小妹妹来一段充满激情的课後辅导呢!」 好伤人!但我不得不承认淑子姊说的没错,毕竟我打从进国中开始就时常佔据吊车尾的宝座了。 「好吧!那就硬着头皮上吧!」我握紧拳头说道。 「很好,这才是我的小亲亲。」淑子姊开怀地笑了。 之後我就在淑子姊的帮忙下,快速地换上衣服,毕竟内衣我是从来没穿过的,在套上去後,淑子姊还直接把手伸进罩杯裡帮我乔奶,在她白皙的手掌抚过我的乳头时,一股异样的感觉又从我心底燃了起来。 呜,只是被摸个胸部就兴奋了,这个身体真可不可以不要这麼敏感啊! 在一切就绪後,我就搭着淑子姊的车(正是把我撞飞的那台,保险杆上还留着凹陷的痕迹),马不停蹄地赶往学校,几乎在与锺声结束的同一瞬间,我抵达的教室,并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好!接下来就是等着跟学姊见面了!」我双手合十,偷偷的在心底说。 虽然不是很重要,但我想还是说一下班上的事情好了。学姊念的……也就是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是间女校,所以理所当然的,整个班都是女孩子,令人高兴的是,班级中可爱的女孩还蛮多的,连班导都是一个充满成熟魅力的轻熟女,对於心底其实是男生的我来说,这裡简直跟天堂没两样啊,想到以後就可以天天跟这些漂亮女孩相处,真是,唉,遗憾到不行啊,毕竟现在的我也是一个女的,男女关係是不成能存在的。 可恶,能处在男人天堂的我却不是男人了,这算是甚麼啊! 就这样,我新学期的的一个上午,就在我不断唉声嘆气、捶胸顿足开始了。 如同过去一般,开学第一天的上午是没有进度的,时间就全花在註册、大扫除、搬书等琐事之中,十分无聊,只有在排好座位,老师开始让大家自我介绍後,我才稍微回复了一下精神,默默的记下几个超级可爱女孩的名字,偷偷的在心中用妄想来完成我那无缘的後宫。 轮到我上台时,我很讶异我竟然能毫无羞耻心的把淑子姊说的那一套家族介绍说出,而且还讲的也血有泪,没想到台下真的还有一些人露出义愤填膺之态,似乎在我那位虚构出来的老妈的遭遇不不平,抱歉了,那位虚构出来的老爸,你得成为几个满怀正义感的少女诅咒的对象了。 我下台後,有好几个人在我走过她们身边时拍拍我的肩、摸摸我的背,似乎要为有着凄凉身世的我加油打气,虽然能与那麼多年轻女孩有身体接触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但是这除了让我这色到不行的身体又兴奋起来外,我心中的罪恶感也不断增加啊!淑子姊,你幹嘛编出这种故事来让我骗人啊! 因此,继遗憾之後,我的时间就都花在自责裡了,就这样维持这个状态一直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呃,那个,吉川,恩,我可以叫你小凌吗?」 在午休的时候,一个声音将我从自艾自怜的世界裡唤回。 我抬起头,便看见了虽然有些日子不见,但却永远不可能忘记的身影。 现在一切的原因,被投以难有回报思念的对象,我的学姊,林亭芸。 4. 装傻,完完全全的装傻,这是我立下来的方针。 儘管因为两年来的暗恋,害我幹过太多跟跟踪狂没有两样的事情,便也因此了解了太多学姊的事情,喜欢的运动、喜欢的玩偶、喜欢的节目、喜欢的食物我都调查的一清二楚(但最重要的喜欢的人的类型却没查到),但现在的我必须完美的詮释吉川凛这个角色,对亭芸学姊的一切是一无所知的,所以对於被理应是第一次见面的学姊叫到无人的屋顶上这件事,要带着满腹的疑惑。 收起满脸的傻笑和藏起溢满胸口的期待啊,我努力的对自己吶喊,别因为能跟学姊独处感到高兴啊! 只是啊,对於学姊在自我介绍完後,就把我带到屋顶楼是要做甚麼啊?而且在上来之後,学姊也不说话,就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嘟着嘴,手放在身後交叉着,全身扭来扭去,虽然是很可爱的动作,但是完全一头雾水的我实在没办法好好欣赏啊! 「校园巡礼,对吧?学姊?那麼屋顶也看够了吧,我们是不是该去下一个地方了?」我用猜想打破瀰漫在我们两人之间的沉默。 「呜。」面对我的发言,学姊发出了一阵悲鸣,似乎是在怨恨着时间没办法静止在刚刚的状态,但之後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要下定决心跨出脚步。 下一秒,她真的迈开了脚步,而且还衝过来紧紧的抱住我。 「咦!」由於身高的差距(与矮小的我不同,学姊有着165左右的高挑身材),我的头直接被埋进了学姊只略比淑子姊逊色的胸部之中,她身上的香味直接灌进了我的鼻腔之中,好香好软好幸福啊!但谁来告诉我这是怎麼一回事啊! 「小凌!请妳不要把我当作奇怪的人,我平常绝对不是那麼轻浮的女人,绝对绝对不是这样的,可是一看到妳,我整个人就坏掉了,彻彻底底的坏掉了,我也试过要制止我自己,害怕我这样的行为会吓跑妳,会让妳讨厌我,但我发现如果我得压抑这股衝动,我一定会死掉的,我一定会『碰』一声的爆炸的,我没办法再忍耐了,在看到妳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疯狂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妳,从妳的头髮到沾在妳鞋底的脏污都喜欢,要我舔妳走过的地板我也愿意,不,不是愿意,是我好乐意,不,应该说我好想要,我好想要更多曾经与妳又过接触的东西,然後再用舌尖将妳的味道细细的品尝,接着便永永远远的刻印在脑海裡。啊,对不起,小凌,说了那麼多奇怪的话,请不要讨厌我,请不要把我当变态,但是啊,如果妳希望我是个变态,那麼我绝对还能够比现在在变态十倍以上!」 「这…这…这算是告白吗?」我又惊又喜又有点被吓到的开口。 天啊!没想到才在开学的第一天,我的愿望就实现了! 「是的!小凌学妹,请妳跟我展开以走过一生为前提的交往!」 「我好高兴。」我晕了过去。 之後我才知道,学姊在听完我的答覆後,也幸福的晕了过去。 我接下来的学园生活,就如同我所希望的一样,色到不行,只是,跟我所期待的有些许的落差,不对,是反差。 在与学姊展开交往,开始过着天天腻在一起的情侣生活一个礼拜後,我决定要从本垒起跑。 每天一起回家的路线上,有一座小公园,在小朋友都被爸妈叫回去吃饭的傍晚,没有甚麼人在,我偷偷的决定要在今天跟学姊又更进一步的发展,先把她骗进去,然後在阴暗的角落对她上下其手,因为是我所以学姊应该不会反对吧,呵呵,这样我就能好好的发泄这一个礼拜来,因为没办法打枪所无法宣泄的肉慾。 在快走到公园时,我在心中默默的倒数,算準时机要把邀约的话说出,只是应该要说甚麼呢?其实我还没有个确定的答案。 「小凌,走的好累喔,前面有座公园耶,我们去玩一下盪鞦韆好不好?」 恩,这句话真好,拿来用一定不错,咦?等等,这声音是从耳边传来的耶。 「不说『NO』那就是『YES』囉,那麼我们就进去吧!」 说完,学姊就拉起我的手,以小跑步的姿态衝进了公园,然後我就被拉到了长椅上,和学姊肩并肩坐在一起,贴在一起的手臂将她好快好快的心跳声传了过来,搞的我也紧张了起来。 这是我理想的状况没错,但主动权好像不是在我这裡。 在我还处在错愕之中时,学姊有了动作。 学姊先是伸出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在我手背上来回抚弄,除了痒的感觉之外还带有一丝丝的快感,我一方面因为害羞很想把手抽走,但另一方面又很矛盾的希望继续跟学姊有着肢体上的接触。之後,学姊的手指头缓慢的沿着我的手臂往上爬,随着她的抚弄,我的呼吸和心跳都微微的变快了些。 看我没把手抽开,学姊的动作又更进一步。 「小凌,我真的好喜欢妳。」学姊一边说,一边从侧边紧紧的抱住我,然後手开始在我的小胸部上轻轻的揉着。 「呜,学姊,不要在这裡啦,好害羞。」我羞红了脸。 「不会有人来的。」学姊轻声的在我耳边低吟,热气直接的吹在我的脸上,然後她伸出了鲜红、灵巧的舌头,轻轻地从我的下巴画至耳朵,温热的触感让我的全身都热了起来,之後她的舌头停留在我的耳朵,缓慢地在那游移,抚弄了一阵子後,她便直接张嘴含着我的耳垂,舌尖更是在上面来回打转,在她的挑逗之下,我的身子像是有虫在爬一样的麻痒不已,全身不安分地扭动了起来。 「呜,感觉好奇怪喔。」我轻声呢喃,至於是怎样个奇怪法,我也说不出来,只是感觉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一定会不再正常。 同时,她的手解开了我制服的釦子,然後拉下了了我白色的胸罩,手指直接往我那小小的胸部发动攻击,她用食指在粉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偶尔会有意无意的触摸到了我敏感的乳头,比起连续不断的进攻,这种不知何时会来的突袭让我更加的兴奋,好高超的技巧啊,我开始忍不住的轻声喘息,「嗯哼,嗯哼,学姊,好舒服喔。」 原本以为学姊只会再攻略了我的胸部就会罢手,没想到学姊白皙的手指就这样一路解开制服的钮扣,然後手就直接插入我的黑裙裡,开始隔着已经湿透的小裤裤,绕着我的小妹妹打转。 「呵呵,好湿好湿呦,小凌妳好色喔。」学姊一边爱抚我一边说。奇怪了,为什麼男生很色是件值得让社会挞伐的事情,但是现在的我很色却能让学姊笑的那麼开怀。 「啊啊,嗯哼,学姊,不要再弄那裏了,好有感觉啊。」快感不断的自双腿之间发送,我嘴巴裡虽然说不要,但其实是超级享受学姊接连不断的攻势。 「水越流越多了呢,既然小凌妳那麼想要,那麼就来做些更刺激的事情囉。」 学姊轻轻地站起身,然後蹲在我的脚边,在察觉学姊企图的同时,我死命地想夹紧双腿,但快虚脱的我根本使不上力,学姊轻轻鬆鬆的将我的两脚打开呈M字形,儘管我伸出双手压在学姊的头上,想推开她,但依旧徒劳无功,然後她就再度对我的小妹妹伸出魔爪。 「唉呦呦,小裤裤都变成透明的了呢,裡面有甚麼都看得好清楚喔。」 「不要这样,学姊,好害羞啊。」 「但还是太碍事了,把它弄掉好了。」 我再度努力想夹紧双腿,但却依旧徒劳无功。 「不行,学姊不可以!」 学姊将我的请求当作耳边风,拿出了一把不知原本放在哪的小刀轻轻地往那白色的布料上一划,守住我贞操的最後一道防线就这样轻易的被解除了。 「呜,学姊,这太过分了啦,停下来,不要这样。」我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儘管在刚刚得到了无上的满足感,此时学姊强硬的手段再加上羞耻心,还是让我对於她现在的行为非常抗拒。 看到两行泪珠划过我的脸颊,学姊停下了动作,站起了身,然後伸出手指轻轻的将泪滴抚去,「小凌,不要怕,真的会很舒服的,相信我好吗?」 说完话,学姊轻轻的将身子压在我身上,然後柔软的双唇就这样印了上来。 「呜!」我双眼睁得好大,毕竟这是我的初吻。 学姊的唇好软好香,刚刚所有的不愉快都在瞬间消失无踪,现在的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将这一瞬间持续到永永远远。 在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在一起好一段时间後,学姊伸出了舌头至我的嘴中,像是要帮我刷牙似的从门牙到臼齿都抚弄过了一遍,在这过程中,我远本冷却下来的身子又热了起来,在忍不住喘息的同时,嘴也更张开了一些,学姊当然没错过这个机会就将舌头更为深入,双舌就这样纠缠再一起。 原本我还有点放不开,但一阵子後就便也忘我地跟学姊热吻了起来,学姊的舌尖轻轻的舔上了我舌头的前端,在滑至下方,然後再我那柔软的肉上微微地打转,那感觉除了一点麻痒之外,更产生了难以想像的快感,我就这样被动的承受学姊的攻势,唾液甚麼的全部都搅和再一起了。在那瞬间,我有一种跟学姊容为了一体的感觉。 再分开的时候,我们双唇间牵了一条透明的丝线,我像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煽情到不行吧。 此时的我双颊好烫好烫,身子也好热好热,刚刚还留着地甚麼矜持以及坚持都不复存在,现在的我不管学姐说甚麼应该都会答应吧。 「小凌,有没有感觉好一点了?有的话那麼麼我们就继续喔。」学姊说,她的脸颊也微微的红着,挂在上面的微笑好灿烂好耀眼。 「恩。」我轻轻的点头。 之後我们再度拥吻,然後在此同时,学姊的魔爪也再次伸出,她一手紧紧搂着我的纤腰,一手则往我的小妹妹探去,由於少了内裤的阻挡,她便能直接长驱直入。一开始学姐并没有直接突入,而是先用纤细的中指直接沿着我那细细的缝上下来回移动。她加诸的力道慢慢地加强,手指头便一点一点的陷进隙缝之中,同时,她的掌心则在我那敏感的小豆豆上来回摩擦,所产生的快感让我想止住叫声都没办法。 「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在两双唇分开後,我嘴裡吐出不知所云的呼喊,而这些言语让学姊又更加的兴奋了。 「呵呵呵,小凌妳真的好色啊,看我怎麼让妳升天吧。」 说话的同时,学姊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上下上下的沿着微微开着的肉缝之间来回摩擦,那与嫩肉的接触所造成的快感,就好像是过去在刚打完手枪後,不小心误触肉棒前端所产生的衝击,但不一样的是,现在的这种感觉是持续、绵延不断的,一波一波的不断涌向了我的大脑。 呜呜呜呜呜,好舒服啊,脑中好想有甚麼东西要炸开来了啊。 不行,理智在这时又回到了我的心中,再这样下去不行啦,总觉得我会失去甚麼最重要的东西。 「不…不行…学姊,停下来好不好,啊啊啊啊,求…求…啊啊…求妳了。」我哀求,但话语裡参杂的呻吟让我的诉求很没有说服力。 意外的,学姊果真停下了手部的动作,正当我鬆了一口气的同时,学姊开口:「好,那麼我就换一招吧。」 说完,学姊蹲了下来,头直接面对着我湿漉漉的小穴。 「不会吧?那裏很脏耶!」我立刻察觉到学姊接下来来的动作,一想到那裏是尿尿的地方,我实在没有勇气把我的小妹妹让学姊那麼地靠近,她会觉得味道不好闻吧,她会觉得我很不卫生吧,她会因此讨厌我吧。 「怎麼会呢,小凌的小穴穴好香啊。」学姊一边用双手撑开我拚命想夹紧的双腿,一边将脸凑近我的小妹妹,鼻头直接在我敏感的小豆豆上打转,啊,好舒服啊,学姊的鼻尖冰冰的,比起掌心带给了我不太一样的感觉。 「水水闻起来也很甜呢,让我来尝尝味道吧!」学姊说完,就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上了我隙缝之中的嫩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触电了啊!我的脑袋完全变成一片空白了啊!怎麼会这麼舒服啊,学姊舌头每次的碰触都造成了我以前从来没体会过的快感。随着她上下摆盪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脑中被快感轰炸得频率也越来越密集,这太刺激了啦!我受不了啊!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因为太兴奋而忘了让心跳跳下去啊! 原本我的双手是按在学姊的头上,想把她推开,但不知何时,我开始往相反的方向施加力量,把她的头紧紧的往我身上推,根本不想让她离开。 查觉到了这点的学姐便更卖力地舔着我的小隙缝,整张嘴直接就贴在上面,吸吮着我不断流出来的蜜汁,她的舌头有时还会往穴裡面钻,这样的突入也带给了我很大的快感。 「好舒服,好棒,这感觉好好啊!」我忘情的叫着,声音大到不行,但我想压抑也没办法,学姊没回答我,只是更快速的动着。 整座公园就这样只剩下我越来越大声地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到身子越来越敏感,快感变得比之前都还要强烈,就好像以前要射精前的样子。 「呜…,好奇怪,好奇怪,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我忍不住出声叫道,此时,我感到下腹部的肌肉如同抽筋一般的紧缩,淫水更是如同涌泉般地流出,我完全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脑袋也无法思考,只能双眼失去焦点,无神的望着已经漆黑成一片的天空,全身无力的瘫在椅子上。 呜,我竟然在这种地方被学姊搞到高潮了。有点觉得羞人,却又不禁觉得有点兴奋。 之後,我一边喘息,一边奋力地坐直了身子,便看见学姊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她的脸上全都是我的蜜液。 「小凌竟然潮吹了耶,好厉害呦。」学姊一边说,一边伸出了舌头,将嘴边的蜜汁舔至嘴裡。 接下来呢?接下来学姊还要幹嘛呢?以前看片的经验告诉我,刚刚所经历过的一切只是叫做前戏而已,要是学姊是男的,我就完全可以预见接着会发生的事情,她一定就会解开裤腰带,掏出硬挺挺的肉棒,身子伏在酥软无力的我身上,然後大幹特幹,但由於情况不是如此,所以对於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我完全无法预料。   而且,我必须很不好意思地承认我偷偷的很期待,光是碰外面就那麼有感觉了,那如过放进去呢?不管用甚麼东西,应该都会更舒服吧?我应该就可以体会到传说中的「升天」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凌好色啊,一脸期待的样子。」学姊一边说,一边在我身边坐下。「好可惜我没有小棒棒,没办法做小凌想要的事呢。」   呜,都被看穿了。  「但没关係,登登登登!」学姊一边发出可爱的效果音,一边从丢在一旁的书包中拿出一张纸,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张广告,而广告的内容......。   「这是?」虽然一目了然,但我实在没办法把那东西说出来,只好装傻让学姐说。   「双头按摩棒!俗称双头龙!只要有这个,我就可以跟小凌一起舒服舒服了!期待吧!小凌,我现在每天都只吃一个麵包,再存三个月就买得起了!」学姊一边说一边挺起了丰满的胸部,看起来骄傲到不行!   就这样,我这荒淫的一天就画下了句点,在将服装仪容恢复到一定程度後,我就在学姊的搀扶下,拖着疲软的身子踏上了归途。   回到家後,我跟淑子姊打过招呼後就把自己锁在房间,在床上痛苦的滚来滚去。   不对吧!这不是我要的生活吧!不是应该是我先对学姊上下其手,然後又亲又吻的把她弄得兴奋到不行,最後再推倒她吗?怎麼搞了半天是我被搞到全身虚脱啊!   不行不行,下次一定要恶狠狠的摸遍学姊的每一寸肌肤,我要把她的巨乳柔啊柔,让她叫的能多大声就多大声。三个月後,我一定不要让那隻棒子插进来,相反的,我一定要用它把学姊搞到高潮连连!   在下定决心的同时,我感到身子又热了起来,小穴又渗了一些水出来,由於没有穿内裤,淫水就这样直接沿着我的大腿慢慢地往下流,浸湿了床单。   呜,既然都这样了,那麼就来自慰一下吧。这麼想的同时,我伸手解开了衬衫的钮扣。   然後,又再度跌落到肉慾的世界裡。 5. 「吶,小凌,妳跟亭芸学姊过得好甜蜜喔。」叶宜真在中堂下课时很突然的这麼说。 叶宜真很漂亮,比现在的我略高一点,但胸部却大上不少,照我浅薄的知识判断,应该是C罩杯。另外,她的腰臀的曲线超完美的,紧緻的腰身加上浑圆的屁股,每当她换上较合身的衣物时,都会害我脸红心跳到不行。但儘管有着如此让人想要犯罪的身材,宜真身上却有股清晰脱俗的气质,跟学生制服搭到不行。看着她的马尾辫晃啊晃的,自然而然地就会感到一股纯真的感觉,她就是一个这样完美的有着恶魔与天使元素的人。 就因为这样,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我就忍不住三不五时地去找她聊聊,久而久之,她就变成了我在班上最好的朋友,但也因为我跟学姊的关係早就众所皆知,所以我便无法再越雷池一步,踏上出轨的不归路,好险好险。   「还好啦。」我无精打采的回答。 「但看妳好像有点厌倦的样子耶。」 「ㄜ,不是啦,只是,总觉得交往後的一切跟我原本想得不太一样。」我实话实说,这个念头在那一晚上过去後越来越强烈。 从那天起,学姊总是会找各种机会对我做说是不知廉耻绝对不过分的事情。 一起搭公车上学的时候,她像是电车痴汉一班的在车上偷偷的将手伸进我的裙中大摸特摸,隔着小裤裤抠啊抠的,好像不让蜜汁流到膝下五公分她就不满意似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在没有人的走廊暗处对我上下其手,在双手揉着我的小胸部和小屁股的同时,她樱色的唇便在我的脖子、胸口上种下一颗颗的草莓。每当有脚步声接近,我就可以听到她发出变重的呼吸声,似乎这让她更加兴奋。 而放学回家时,在公园裡把我搞到全身虚脱已经变成例行公事了,并且还不幸的曾被附近的小朋友目击,现在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了。 除此之外,原本甜蜜的假日出遊现在也被染上了情色的色彩,不论是去电影院还是去郊外,学姊一定都会把握住机会玩弄我的身体。我全身上下的每个地方,每个敏感的位置都被她摸的一清二楚,因此,我虽然每次一开始都会说:「啊啊啊,学姊,不要,不要,停下来。」但一阵子後,我的呼喊一定会变成:「喔喔喔,哦哦哦,不要停,不要停。」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真的很享受学姊每一次的爱抚。我不仅没有反抗的力气,连反抗的动机都薄弱到几乎没有。 也因为我每次都如此着迷的沉浸在感官的满足中,我完全没有实行过自己设立的目标。交往到现在一个月了,我不仅不曾进入学姊的祕密花园一探究竟,连她丰满的E罩杯胸部都不曾摸过。 呜,怎麼会这样啦,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恩,看来妳们过完甜蜜期了呢,好像有点快呢。」叶宜真下了结论,但我很清楚她脑袋裡所想的一定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所以我也很敷衍的回答:「或许吧。」 「吶,小凌,妳原本就是喜欢女生吗?」 「绝对是这样没错的!」我答的超级肯定。 「要不要试着跟男生交往看看呢,因为妳都没试过,所以不知道,说不定妳其实是喜欢男生的呦。」 「绝对不要,我让男生碰了就会想吐。」这也是真的,我上次从男老师手中接过考卷时,他带着色瞇瞇的眼神很故意的握了我的手一下,之後我就真的不禁跑去厕所把中午吃过的饭都吐了出来。 「原来如此,妳有异性恐惧症啊,所以就只好喜欢女生了。」 虽然因为许多难言之隐而让我很确定她的判断是错的,但也因为无法明讲,所以我也只好虚情假意的附和道:「说不定吧,但要遇到不让我觉得噁心的男生很难吧。」 「吶,那要不要去联谊,许庭苇她们今天晚上要跟C中的人一起出去玩,但现在男生好像比女生多耶,我们一起去好不好?C中的人看起来都很斯稳的,说不定妳可以遇到好对象喔。」 嗯!我的眼睛为之一亮,但不是因为C中的男生,而是因为许庭苇三个字。 我们班上漂亮女还是非常多的,但如果有论起让男生拜倒在其石榴裙下能力的话,许庭苇绝对是稳居第一名的位置,谁也无法撼动她。 与有着满满学生气息的宜真不同,许庭苇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成熟的感觉,波浪状的染棕长髮,大大的电眼,如同电影明星一般的傲人身材,再加上她十分的会打扮,举手投足都充满一般学生没有的魅力。 「ㄜ,可是我有…女…朋友了耶。」我端出学姊当挡箭牌,顺带一提,再说出她是我女朋友的那一刻,我默默的有点小骄傲。 「没关係嘛,就只是去玩玩而已,又没有去幹嘛,陪我去嘛,拜託。」叶宜真撒娇的语气实在让我很难拒绝,毕竟我骨子裡还是个对美女有求必应的男子汉。 「好吧,但要帮我保密喔!」我答应了,但心中默默的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能够一亲许庭苇和班上其他漂亮女孩的芳泽,我实在好糟糕啊。 到了放学的时候,我、宜真便跟着许庭苇还有班上其他几个女生变在校门口等,听说C中的人会骑车过来。 「骑车?他们不是都高二而已吗?」我藉机跟许庭苇攀谈。 许庭苇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不要看他们是好高中的学生…..恩,不对,也许就因为他们太聪明,所以更不把规矩当规矩吧。话说小凌妳来真的没问题吗?亭芸学姊知道了会很不开心吧?」 「齁,不要把我当成她的所有物啦,我要去哪是我的自由!」我赌气似的说,其实我心中的确是有浓浓的罪恶感,但一想到最近的遭遇,心中就是不禁出现一股想反抗的衝动。 「这样啊,不要後悔喔。」 「不管!就算可能会惹她生气我也要去!」 我的意思不只是这样而已喔。庭苇喃喃低语,但声音小的几乎细不可闻,我也便听听而已,没放在心上。 没过多久,C中的人来了,在打了招呼後,接下来要进行的当然就是抽钥匙。一想到待会要给男生载,我就浑身不自在,甚至兴起了打退堂鼓的念头,但最後,还是硬着头皮的抽了其中一把。 「咦!」当该钥匙的主人看到我时,他似乎有些惊讶,我歪着头想不到为什麼,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但我不得不说,他的五官给了我一股很熟悉的感觉,而且很神奇的,我对他一点反感都没有,反而还不知为何的很想亲近,咦?为什麼会这样。 「叫我阿峰就好了。」他说,但在我準备要开口自我介绍时,他却说:「我的车在那,小凌,走吧!」 咦?我有说过我的名字吗?可能我忘了吧。 上了车之後,我使尽吃奶的力气地抓住後面的扶手,死也不愿碰到阿峰的身子。他倒也很绅士,车骑得颇慢,也不来紧急剎车这招,完全没有藉机要吃我豆腐。 我们的目的地是家KTV,一夥人进了包厢後,我原本以为会自然而然地变成男生一群女生一群,没想到大家好像在刚刚过来的途中就混得很熟了的样子,竟然就照一男一女的顺序坐了下来,我也只好坐在阿峰的身边,离宜真和庭苇以及其他女孩好远好远,真是太遗憾了。 我是不唱歌的,就专心的在当观众。许庭苇歌唱得很好,不论快歌或慢歌,情歌或各式各样的歌,她都詮释得很好,果然很有明星架式。 当麦克风交到男生手上时,我就低下头专心地喝饮料吃东西。说真的,男人看了实在就倒胃,对於原本是男的的我来说,根本没办法接受男人用看异性的眼光看自己,尤其是长的越好看的人,越帅就让我越不爽,也许这包含一点忌妒成分吧。 要不是有许庭苇这麼一个赏心悦目的存在,我想我大概早就藉机脱逃了吧。 唱着唱着,原本桌上的饮料从奶茶便成了啤酒,儘管没喝过酒,但因为大家都喝了所以我也还是喝了。老实说我没很喜欢那个味道,而且没喝几口,头就开始昏昏的了,我便索性闔上眼皮,打起了盹。 「恩亨,恩亨,恩亨。」 「啊啊啊啊,好深喔。」 「喔喔喔喔,到了到了。」 不知睡了多久时,我被传进耳朵裡的声音唤醒,是熟悉的声音,只是呼喊的内容好像怪怪的。 我微微张开眼睛偷瞄。 每次放学都有好多人在校门口站岗等她的王瑜涵,现在半裸趴在墙上,一个男的抓着她的纤腰,粗长的肉棒就这样来回抽送着,随着一次次的碰撞,她敞开制服所裸露的浑圆双乳也随之晃动。 上下学都有不一样男生接送的杨婷华现在仰躺在沙发上,双腿呈M字型大大的张开,男生的手不停的揉着她的乳房,手指不停地搓着上面挺立的小樱桃,下身则是快速的前後抽插,发出啪兹趴兹的淫靡声响。 娇小可爱的徐敏被一个男生抱了起来,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也许是正抵达高潮了,她放声的叫着。交和处除了不断涌出的淫水外,还正流出白浊色的液体。 此时,许庭苇正跨骑在男生身上,两个人在地板上以女上男下的方式动作着,没想到她就连做爱都是如此的强势,仍要居於主导的地位。她先撑起全裸的身子在重重的坐下,一口气将整支肉棒完全的吞进小穴之中,白皙无瑕的背部看起来是那麼的完美,微微红的脸看起来还是那麼的漂亮。 看着这样的她们,我觉得我的身子热了起来,内裤好像也湿得不像样了。 等等,那我呢?刚刚我醉倒时,我该不会已经...... 一想到着,我连忙睁大双眼,才发现自己的服装仪容都很整齐,而阿峰正好端端的坐在我旁边看漫画,周遭的事情好像事不关己一般的完全不在意。 「醒了啊?这裡待不下去了吧,我带妳回去吧。」看见我醒来了,阿峰说。 「嗯嗯嗯,麻烦了。」极度害怕失身的我连忙答应。 阿峰也不跟其他人打招呼,就逕自拿了自己的东西往门口走,看见我的步伐有点不稳才伸手过来拉着我。 这傢伙超级绅士的,好险! 「宜真呢?」走到门口,我才想起了刚刚都没瞧见我的好朋友的身影。 「放心吧,有人先带她回去了,那是她国中同学,她不会被怎样的。」阿峰说。 呜,没想到这次的联谊竟然那麼的,恩,好像也不能说充满陷阱,毕竟看起来都是你情我愿的,只是真的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能够全身而退反而才让人感到很意外。 由於怕我会因为酒醉而摔下机车,他便带着我坐上了计程车。在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真的好庆幸自己抽到的是他的钥匙,我在心中默默地向神明表达感谢之意。 幕间 深夜,一台摩托车正在马路上奔驰着。 叶宜真紧紧的抱着前座的国中同学,刚刚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於震撼,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的同学竟然各个都那麼色,这实在让她惊讶万分。突然想起还在那的好朋友,她便问:「吶,德德,小凌应该不会发生甚麼事吧?阿峰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嘛。」 被唤作德德的男子久久都没有回答,周遭的气氛为之沉默,连引擎声似乎都被压抑到细不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他开了口。 「她,完蛋了。」儘管看不到表情,宜真却很清楚地感觉的他话裡的沉重。「林明峰,这傢伙是我们一群人中最鬼畜的一个。」 6. 「醒醒。」 阿峰的声音。 我又睡着了啊,酒精真可怕,以後我真的再也不敢碰酒了。 「到家了吗?」我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却感觉有些怪异,毕竟现在位於的地方怎麼看也不像是在计程车裡,但由於还没清醒,脑袋不太好使,所以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在甚麼地方。 「怎麼可能,妳又没跟我说妳家在哪,我也没问,也不想问,也不打算要问。」 阿峰奇怪的回话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是疑似汽车旅馆的房间裡,更糟的是,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全身牢牢个固定在椅子上。 「咦!怎麼会这样!」我惊呼。 「既然都敢参加这种联谊了,想必妳也不是甚麼把贞洁看得比甚麼都还重要的传统女性吧。」阿峰一边说一边往我逼近。「只是,比起其他人喜欢单纯的发泄肉慾,我更喜欢进行潜能开发。」 「啊?甚麼东西?」 「美丽的结果令人惊豔,但若是有着醜陋的开始那才更加值得讚嘆,化腐朽为神奇才是真正的鬼斧神工。要做到,首先要具备过人的识人能力,要能从砾石遍部的溪谷中挑出璞玉。要通晓琢磨的技艺,才能够在不伤本体的状况下磨去外面包覆着的杂质。最後,还要有鑑赏的心,才能够彻底体会艺术品的价值。而妳,吉川凌,虽然已经被打磨一半了,但是还有好大一部份尚未显露出来,而我,就要激发出妳那未知的潜能,让妳展露出真实的样貌。隐藏在妳楚楚可怜,如此惹人怜爱的外表下,究竟住着一隻多麼飢渴的野兽,我要彻底地辩清牠的面貌!我要摸遍妳的稚气未脱却又充满魅力的身体,找出每一处的性感带,点燃妳心中的慾火,再让他熊熊燃烧,这把火将永不止息,只会越加猛烈,妳等着看好了,过了今晚,妳将完全不一样!」 这…这三百字以上的独白,这变态的论调,好熟悉啊!该不会…?不,不可能吧,我努力的把脑还中浮现的那个身影给抹掉,不可能跟她有关係吧,不会吧,不会吧,但看着眼前的阿峰,真的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啊! 看着不想相信直觉得我,阿峰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幅度十分邪恶──然後开口:「妳发现了啊,小凌,我正是妳亲爱的林亭芸的双胞胎弟弟,林明峰。妳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呢,不管在甚麼地方都能够被推倒,真是淫荡啊。俗语只有说朋友妻不可戏啊,可没规定到姐姐的女朋友喔。既然我们有这份姻缘能够相遇,不做点甚麼就实在太浪费了不是吗?」 难怪他一开始就知道我麼名字!这也说明了为什麼他给我的好熟悉的感觉! 糟了,这样的发展很不妙啊,我的贞操现在真的面临危机了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上啊,就算在怎麼欲求不满,我也不要被男人幹啊!好噁心,超级噁心的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男的啊,被学姊怎样都没关係,但,但,被男人怎样都有关係啊,我得做些甚麼来抵抗才行,但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力,只好智取了! 我故作冷静,开口说:「哼,那你想必是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你,就要把我去联谊的事情向学姊说。没在怕的啦,就看她比较能接受贪玩的学妹还是爱玩女学生监禁的弟弟!」   你的伎俩都被我看破了,看你还能怎麼办!   「威胁?」阿峰摇摇头,然後说:「这种俗滥的剧情我若是照本宣科的话未免也太有辱绅(ㄅㄧㄢˋ)士(ㄊㄞˋ)之名了。而且,如同我很了解我姊有多变态一样,我姊也是最了解我有多变态的人。只是,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女朋友下手了。」   「那...那就收手吧,我甚麼都不会说,真的。」彷彿抓住汪洋中的一条船一般,我赶紧哀求。   阿峰再度摇摇头:「不不不,我有更好的方法,我要妳不说,是因为不能说,因为妳完完全全的乐在其中,彻彻底底地享受待会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当妳再见到她时,心中只有满满的歉疚,喉头将被愧对塞满,今晚的事情妳将绝对绝对无法说出。」    这傢伙变态的无可救药了!知道了沟通无效後,我努力地想动上四肢,想靠蛮力挣脱眼前的贞操危机。   「哼,没可能的。妳就慢慢试吧。」他冷冷地笑着,然後继续说:「同时,就让妳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吧。」 他先拿出一罐不知名的溶液,然後用它浸溼了一块白布,接着他就拿布放在我的鼻前。 糟了!一定是春药!我拚命的扭开头,并且努力闭气,但僵持一阵子後还是忍不住换了气,完蛋了! (傻瓜。林明锋暗自窃笑。妳一定以为我用了春药吧,这只是沾了水的布而已,但这可是摧毁妳理智高墙的巨型投石车。被下药了,所以我是身不由己的,自己才没有那麼色,都是春药害的。这样的想法给了妳所有淫荡行为的藉口,自以为是的被害者啊,认为自己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存在?我这条手巾才不是造成妳淫荡行为的反应物,它充其量不过是加快反应速度的催化剂啊!) 「王瑜涵、杨婷华、徐敏和许庭苇,妳对谁的裸体最感兴趣?好好答说不定我会放过妳。」一边将白布拿回去放,背对着我时,阿峰开口问。 我赶紧说:「许庭苇!我一想到她就硬…啊,不对,一想到她我全身就热了起来,她那女王的样子,那睥睨众生的表情好吸引人啊!如果可以选择要投胎转世成甚麼,我想当她的内裤,一想到可以那麼贴近她,又能被她坐在身上我就忍不住兴奋得发抖!」 「妳这傢伙被老姊搞得连思想都变得很变态了啊,得好好再教育才行。」他贼贼的笑着,然後说:「但由於妳很诚实,我就给妳点奖励,就让妳看看许庭苇的激情演出吧!」 说话的同时,他拿出一块光碟,然後就用墙上的42吋大电视放了出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庭苇漂亮的脸蛋,但挂在她脸上的是我不曾见过的困惑神情,此时的她正用手戳着一根已经软掉的肉棒。 「这麼软怎麼放得进去啦。」她说,语调中带着一些些的不满以及更过更多的渴望。 「哼,妳这小淫娃。」阿峰的声音。「刚刚才初尝男人的滋味,现在就饥渴成这副德性了啊!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射了之後可要休息一阵子呢。」 他说谎!我的直觉这麼告诉我,如果是许庭苇的话,我很有自信绝对可以一射再射,射了又射,直到精尽人亡为止。 说话的同时,画面晃动,录影用的数位相机被阿峰放到了床头柜上,许庭苇和他都全身入了镜头。 「我要睡了。」阿峰一边说,一边拉上了被子盖住身体,翻过身去背对着许庭苇。 看着这样的阿峰,许庭苇脸上透露出了一些些的惊讶,大概是没想过总是位於人群核心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弃之不顾。 唔,这种展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 「哼,那我也要睡了。」许庭苇赌气的说,也依样画葫芦地拉起了被子盖住身体,在她动作的同时,透过萤幕,我看到了她双腿中间仍不断流出或着鲜红的白浊液体。 许庭苇的脸正对着镜头,但娇俏的脸蛋上毫无睡意,双颊上的潮红透露着满满的春情。 躺了好一阵子,她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盖着被子所以我无法确定,但我猜她一定正在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密处,好发泄心中满满的渴望。 弄了好一会儿,她脸上渐渐失去陶醉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饥渴,她开始扭过头去望阿峰的状况,然後便发现阿峰似乎睡得很安稳,身子正稳定的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头再转回来时,漂亮的唇抿了起来,似乎有点挣扎,最後,她还是开了口:「阿峰,你硬了没啦?」 「我累了,我要睡觉。」阿峰嘟噥似的声音。 听了阿峰的话,许庭苇露出了一副被责备的神情,有些委屈地缩起了身子。安分了好一会儿後,她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但这次,她看起来忍无可忍了。 「阿峰!」她大叫,同时,她拉开了被子,把阿峰压在了床上。「怎样才能让它变硬啦!我…我还…还好…好想要。」 最後几个字她是带着很难为情的神情说出,似乎自己也没办法接受自己嘴裡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妳很烦耶,我就说了没办法了啊。」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还是闭上的。 果然是假装的,他装睡是怕要是看了许庭苇火辣的身体就会硬起来。这傢伙想让许庭苇主动,想显得一副「是妳逼我的啊,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做,我是个满足妳那无底洞性慾的大好人啊」。 「真的没办法了吗?」许庭苇说,声音接近哭喊。 阿峰睁开了眼,但却盯着墙壁,不敢正眼瞧许庭苇。 「舔它吧,给点刺激说不定还可以再来一次。」 「舔?我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耶,脏死了。」 「嫌它脏?刚刚不知道是谁被它搞得要死要活。既然妳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就就让我睡吧。」说完,阿峰又闭上了眼。 看着又呈死鱼状态的阿峰,许庭苇脸上又充满了犹豫的神情,好一阵子後,她结结巴巴的开口:「真…真…真的能…能变硬?」 「我也不知道,但没别的办法了。」阿峰说。 深呼吸一口气後,许庭苇转过身子,仍是趴在阿峰身上,但头则是面对着仍然疲软的肉棒。然後,她伸出了玉手,轻轻地握住肉棒,然後就伸出了舌头舔上了阿峰的肉棒。 可能是心裡还是有些障碍,许庭苇她避开了龟头,从还被包皮包覆着得柱身开始舔起,她努力地的将舌尖与肉棒的接触维持在最小的面积,然後上上下下地舔着。 就这样过了一回儿,眼看着肉棒仍然疲软,她的慾望渐渐战胜了羞耻心,不再只是以舌尖而已,而是将整条红舌都贴了上去,鲜嫩柔软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的绕着肉棒轻轻打转着。然後再挣扎了好一阵子後,她的舌还是缓慢地爬上了龟头。 也许是上面仍充满了精液的腥味,许庭苇的脸不悦的皱了起来,但她还是缓慢地舔着。虽然脸上是满满的无奈,但她像是在舔冰棒一样的动作还是撩人到不行,实在太性感了。 好一阵子後,阿峰开口:「这样不行呢,含住它吧。」 这傢伙此时一边贼笑,一边用左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用痛觉来压抑慾望!他可真是卑鄙。 「呜。」许庭苇发出了委屈的哀鸣,但还是照做,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将整颗龟头吃进了嘴裡。 在含进了龟头後,她停了下来好一阵子,也许是在做足心理準备。之後,深呼吸一口气後,她就继续将肉棒吞进嘴裡。在半条肉棒消失在视线後,可能是感到无法再继续了,她就抬起头,让龟头从见天日。 阿峰摀住自己的嘴巴,刚射过精的他,那裏是非常敏感的,他应该差一点就叫出来了吧。 再换一次气後,许庭苇又再度张嘴将肉棒吃下,然後吐出,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很快的,整枝肉棒都因为沾满她的唾液而水水亮亮的。 儘管阿峰其实已经爽到不行了,但许庭苇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只能继续卖力的吞吐着阿峰渐渐有精神起来的肉棒。 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看着肉棒越来越硬,许庭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虽然有好几次都因为用力过猛,肉棒好像深入到了喉间,那感觉应该颇不舒服,但挂在她脸上的神情还是好专注好专注。 呜,竟然可以让这样的女孩如此臣服於其下,阿峰我忌妒你啊! 看肉棒已经很硬很硬了,许庭苇停下了动作,但阿峰立刻开口:「妳停下来它就又会软掉囉。」 「那到哪时候才行啦!」许庭苇有些生气。 「快了快了,对了,改用妳的大胸部来乳交好了,对於让它提起精神应该很有帮助吧。」 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许庭苇还是照做了,阿峰不再仰躺在床上,而是坐了起来,许庭苇则就趴在他的脚上,将肉棒放在D罩杯大胸部的中间,然後用力夹紧。 「动啊!」阿峰下命令,许庭苇不敢不从,只好上下晃动身子,饱满的大胸部就这样上下抖动着,夹在其中的肉棒能被如此柔软的包覆着,一定舒服极了吧。 「再快点。」阿峰说,许庭苇便加快速度,除了动着上半身外,她干脆直接用双手捧起自己的大胸部,然後上下晃动,这画面真的太赏心悦目了,而阿峰在这样的刺激下,身子渐渐不自然的扭曲起来。 不会吧?我在心中暗自担忧。 没想到这对未来的猜想很快就化为现实。 冷不防地,阿峰发出了被推至顶峰的呻吟,然後,又浓又稠的精液就喷发了出来,许庭苇来不及闪避,她的脸便首当其衝,鼻子、嘴唇、脸颊,甚至还有头髮都沾到了不少。 但比起被颜射,许庭苇更在意肉棒又要疲软这件事。 「怎麼会这样…」她的语气充满着失落。 此时,挂在阿峰脸上的贼笑又更深了。 他开口:「当然不会这样。」说话的同时,他握着儘管刚射精却依然硬挺的肉棒站了起来,然後把许庭苇压在身下,将她的腿大大的呈M字型张开後,就一口气插了进去,肉棒直直地进入了阴道深处。 也许是期待太久,又才刚堕入了失望的深渊,这一突入可不得了,许庭苇口中不但发出了娇俏的呻吟,双眼几乎翻白,全身兴奋地抖动,似乎快要高潮了。 看着许庭苇已经非常进入状况了,阿峰便也不搞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便直接用超快的频率抽送着,大力的轰炸着许庭苇的小穴。 「啊啊啊,会死掉啊,会死的啊!」许庭苇美目微闭,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喊叫,双手紧紧地抓起洁白的床单。 随着阿峰的一进一退,她浑圆的乳房便跟着上下抖动,上面的乳头艳红的看起来好可口。 阿峰的手自许庭苇的膝盖往下滑,抽送的同时手一边抚摸着她白皙的大腿,像是在抚弄一件雕琢完美的玉器,脸上则挂着满足的表情,但与其说是因为能够跟许庭苇这样的美女做爱,不如说是他在享受着许庭苇臣服於其下的感觉。 「啪滋啪滋」的淫靡声响自两人结合的地方不间断地传来,配合着越来越大声地呻吟,组成一支令人脸红心跳到不行的交响乐曲。  「恩亨──恩亨──」  「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喔喔喔──」 「呜──顶到那裏了,好深喔。」 除了不曾间歇的喘息声外,许庭苇似在发表感想似的,嘴裡不断吐出话语,这些淫声秽语让阿峰更加兴奋,抽送的速度快得好可怕。 再用正常体位快速抽送了五六分锺之後,许庭苇被推上了顶峰。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她放声大叫,腰不自然的拱了起来,脚掌也成奇怪的幅度弯曲着,会不会抽筋啊,看得我都不禁担心了起来。   阿峰拔出肉棒,带着浅浅的笑看许庭苇。此时的她正沉浸在无上幸福裡,胸口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喘到不行。然後他开口:「真是卑鄙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舒服,我可是都还没爽到呢。」 说完,他伸出了双手,把许庭苇白皙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後将她的细长的腿弄成跪下的姿势,接着就握着硬挺至极的肉棒对着许庭苇高高翘起的白皙臀部。 「不要,不要,不要从後面啦,很丢人,好丢人喔。而…而且我好累了喔,休息一下好不好。」许庭苇低声求饶。 「就跟妳说我还没舒服啊!」阿峰一边说,身子一边往前一顶,火热的肉棒又整枝没入了许庭苇体内。 「啊──」许庭苇发出哀鸣。 儘管是如此惹人怜惜的叫声,但阿峰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双手扶着许庭苇得纤腰,开始猛力的前後抽送着,速度比起刚刚还要再快上一个级别。 「慢点,慢点啦,太有感觉了,会死掉啊──」许庭苇放声求饶,手紧紧的抓握住床单。刚高潮过的她,身子极为敏感,根本无法承受阿峰如排山倒海一般的猛攻。 又抽差了好一阵子後,许庭苇的哀鸣才又再度转成呻吟,她开始配合起阿峰的动作,前後前後的动起了丰满的翘臀去迎合阿峰的每一次衝击。 「呜,顶到了,顶到最深的地方了。」她满足地喊着,同时,她伸直了手,身子离开了床垫,丰满的双乳因为少了阻碍便开始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激烈的晃动着。 但这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因为下一秒,阿峰就整个人趴在了许庭苇的身上,双手伸至她的胸前,手掌抓握住她的美乳,开始用力的揉捏,不时又搓又拉的玩弄着许庭苇挺立的小樱桃。 「啊──别这样,好痛!」许庭苇说,但从她的语气及表情裡,我却感觉到她十分的享受这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快感。 仅管手部正进行着如此複杂的动作,但阿峰下半身前後抽送的速度却不曾减缓,只是他不再使用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的大动作,而是小幅度的前後晃动,用最高的频率去衝击许庭苇的花心。 「怎样?舒服吗?妳这头母猪,说妳很爽啊!」阿峰一边贼笑一边开口。 「好爽,好舒服,再继续,再继续!」许庭苇热烈的回应,看来自尊甚麼得已经被她抛在脑後了。 「哼,真是一个欠幹的婊子,就来个更刺激的吧!」阿峰说话的同时,揉着许庭苇右边奶子的手转移目标,伸到了她的私处,先是在她有修剪过、呈三角形的黑森林上轻轻搔弄。然後,他伸出了食指,开始搓弄着许庭苇的阴蒂。 「啊──!」许庭苇放声叫着,眼睛睁得好大好大,最敏感的位置被这样玩弄着,她便只能用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回应着阿峰的抚弄。 又弄了好一阵子後,阿峰的舌头轻轻地舔上了许庭苇的小耳垂,也许那裏是她的敏感带吧,发出「恩哼──」声音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好满足好满足。之後许庭苇便将头转了过来,两个人先是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嘴唇,发出「嘖嘖嘖」的声响,然後双唇才紧紧地贴着,似乎在默默地进行着法国式的深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中间牵了一条透明的丝线。此时许庭苇的双颊红红的,漂亮的眼睛轻轻闭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的抖动,她的嘴微微的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模样似乎是在回味着刚刚的吻。 阿峰不就是个死强暴犯而已吗?为什麼现在画面唯美的像是偶像剧的场景啊!还有,为什麼会有脸部特写,阿峰你是在满屋子都摆满了摄影机,然後还细心的在做剪辑吗?你变态的程度也实在太夸张了吧! 在我默默的吐槽的同时,画面中的阿峰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可能是又高潮了,许庭苇失去了撑起身子的力量,趴在被她的香汗和蜜汁溅湿的床上,并一边发出悦耳动听的呻吟。 阿峰抽出了了肉棒,接着就又把许庭苇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後两人便再度用正常体位紧紧交缠,阿峰伸手抱住了许庭苇,许庭苇的双手也环在阿峰的脖子上,同时,她修长的美腿也缠上了阿峰的腰,配合着阿峰的突入抽出而夹紧放鬆。 「呜──好舒服,那裡好有感觉喔。」许庭苇愉快地说着。彷彿是在回应着许庭苇的话语,阿峰将肉棒插的更为深入,直直地衝撞着许庭苇的花心。 「顶到了,顶到了,要死了啊!」她大声的喊道。此时,阿峰终於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完完全全的投入在两人的性事之中。他埋头苦幹着,盯着许庭苇完美身子的眼神好专ˋ物,嘴裡低声的吼着:「我肏烂妳的穴,我肏!我肏!我肏啊──」 少掉了算计与被算计,丢开了思考与理智,抛下了自尊与虚荣,现在在画面中的两个人很单纯的就只是交配中的动物,渴求着彼此,需要着彼此。他们藉由对方才能够得到更多更多的快乐,并透过两人的一次次结合,一步步地走向幸福的顶峰。 许庭苇满脸陶醉,彻底地沉浸在快感之中,她的指尖在阿峰称不上厚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线,疯狂地喊着:「要死了!要死了…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啊啊啊啊啊!」 随着许庭苇离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越来越近,我看出阿峰也快要到极限了。他嘴中发出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沉重,动作也越来越大,有些甚麼东西正要爆发出来。 在面临喷发边缘时,他将嘴靠在许庭苇的耳朵旁边,低声地说:「一起高潮吧。」语气中有着我完全无法想像的温柔。 「嗯。」许庭苇笑着点头,她的眼角积蓄着一些些的泪水,但怎麼看都不像是因为失身而流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感觉起来比较像是因为体会到了幸福而喜极而泣。 之後两人又再度拥吻,紧贴着对方到几乎没有距离的地步。很突然的,阿峰的臀停了下来,同时,许庭苇的手也加重了搂着他的力道,脚也勾的好紧好紧。 直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涌出子宫容不下的白浊液体後,我才明白他们已经双双到达了顶峰。 最後的激情断得很突然,实在是个有点突兀的结束。 但将目光从萤光幕上转开,回到了现实之後,我理解到了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 比如说── 我的夜,不就才刚要开始吗? 7. 啪兹。 阿峰切掉了电视,然後转过头来看着我,并露出邪邪的笑容开口说:「我亲爱的吉川凌小妹妹,看完影片後有甚麼感想啊?是不是开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啊?」 「期你老母!」我很火大。「快放开老子──啊!不对,快放开老娘啊!」 的确,许庭苇好像从跟阿峰的做爱中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幸福,在阿峰的一波波攻势中被推向了快乐的顶峰,这些事情都是在影片中清楚可见的。 但,她很爽干我屁事啊! 被幹,也许很舒服,也许很快乐,但这不代表我就想被幹啊!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被男人上啊!虽然现在是这副样子,但骨子裡的我可是道道地地的男子汉啊。被肏、被幹、被上、被搞甚麼的,光想就让我觉得噁心至极,我绝对不要让事情变成这样子啊! 看着惊慌害怕的我,阿峰脸上的笑容又更深、更邪恶了。 「虽然这麼说,可是妳的模样看起来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喔。」 「呜──」我发出一声哀鸣。 一定都是春药害的啦,现在的我身子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痒好痒,而我亲爱的小妹妹更是呈现用「氾滥成灾」四字来形容也不过份的状态,淫水不只溅湿了内裤而已,连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屁股底下的椅垫好像也都溼答答的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在刚刚看他跟许庭苇的激情演出时,我也感觉到了难以用理性去压抑的性衝动。我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很需要些甚麼,很渴求着甚麼来满足被唤起的慾望。 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想被幹啊!绝对不是啊!就算在怎麼想做爱,我也不要被男人上啊!绝对绝对不要啊! 我知道我很色,在变成这样的身体之前,每天不打一次手枪就睡不好觉;在变成这样的身体之後,又更加严重,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敏感到不行,只要被碰一下就会感到性兴奋,听到有点黄的事情就会脸红心跳一整天。在经过学姊的调教之後,一切又变个更加糟糕,现在的我除了吃饭、睡觉之──等等,不对,就连在吃饭、睡觉时,我满脑子也都是色色的东西。 但,这绝对不是说我能够接受男人啊!如果非要做爱不可,我宁愿选择欧巴桑也不要跟男人啊!不管是谁,只要是带把的,我绝对不可能有想跟他搞在一起的念头啊! 「我不管啦!快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哭喊着。 阿峰对我的请求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他一边用小指头挖着鼻孔一边说:「妳哪时候产生了这种诉求会被接受的幻觉?想说服我放弃到手的肥肉至少也该说些比较有说服力的理由吧。」 我赶紧开口:「恩,那个,我大姨妈来了。」 「少唬烂了,那是六天前的事情了,现在正安全呢。」 受惊的我不禁脱口而出:「咦?你怎麼会知道!」 「老姊写的『小凌的秘密百科』有写啊,上面还註明了妳全身的性感带呢。」 呜,学姊,妳对我的爱现在害惨我了啦! 但可不能就此放弃啊,我赶紧展开下一个对策。 在挤出假笑後,我开口:「那个,阿峰,这种事情怎麼想都是该跟喜欢的人做嘛,所以,我看我们这素昧平生的两人还是就纯粹聊喝咖啡、纯粹聊个天吧!」 阿峰则带着开朗的笑容回应:「没关係,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说不定在做了之後,妳会爱上我喔。」 这傢伙不仅变态,还很自恋! 「ㄜ,我超想看许庭苇被破处的影片啦,放给我看好不好。」我使用缓兵之计。 「那可不行,驯服她的过程可是商业机密呢。」阿峰摇摇头然後继续说:「而且,妳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喔。」 说完,他走近了我的身边然後开口:「讲够了吧,就让我们开始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大声地喊着,心理慌张害怕到不行。 阿峰无视我高分贝的叫喊,伸出了手袭向了我的胸口,隔着制服和内衣,开始揉起了我的小胸部。 异样的感觉自胸前直衝脑门,而且不知道是差在力道还是纯粹因为由他人代劳的关係,产生的快感比起自己来时还要强烈不少。 唔,有点舒服啊。 「真是保守的尺寸啊。」揉上好一阵子後,他发表感想。 「既然不合您的胃口,就请您高抬贵手吧。」我赶紧求饶。 「但换换口味也不错。」他笑着说,同时,双手用力的一掐。 「痛痛痛痛!」我大叫,但从胸口传来的不只是痛觉而已,还伴随着一丝丝的快感,我感到我的身子又更热了。 呜,怎麼连被虐待都会感到舒服啊,难不成我是被虐狂? 在我对自我感到质疑的同时,阿峰趁人之危的一颗颗解开了我制服的钮扣,等我回神过来时,连胸罩都已经被脱了下来,现在我的胸口已经毫无防禦力可言。 结束了手边的工作後,阿峰退了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用观赏艺术品的眼神细细地打量我,好一阵子後,他开口:「小归小,但形状还蛮好的嘛。」 他越看越满意,但我则是越来越着急。 怎麼办?怎麼办?谁来救救我啊! 「不要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烦恼啦,不会有人来帮妳的啦。」看来我的想法完全被他看透了,然後他又说:「既然摸过了,也看过了,接下来就是尝尝味道如何囉!」 「不要!不要!不要!」我又放声尖叫,阿峰也如同之前一样的无视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微微的弯下了腰,左手掐着我的小乳房,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像是在转保险箱密码似的动个不停。同时,他的唇吻上了我的右乳,他轻轻地含住了我的小樱桃,然後伸出舌头绕着它画着圈,刺激着我敏感至极的少女胸。 「啊──不要!不要!不…不要…要」我奋力叫着,但这样的行为不仅无法停下阿峰的动作,也停不下阵阵的快感自胸口不断传来。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真的好舒服啊。 在舔了好一阵子後,他开始加上吸吮的动作,发出了「啧嘖嘖」的声响,我棉柔的小乳房被他的唇吸起,然後再放开。唔,这感觉好怪啊,女孩子的身子怎麼那麼软,还可以被这样吸来吸去的啊。 冷不防的,阿峰微微的用力一咬,痛觉夹杂这快感直衝脑门,这刺激让我忍不住「嗯哼!」一声地发出了呻吟。 呜,身体好热喔,下面好痒啊,我的手怎麼被绑住了,好想要去好好的爱抚我那没人理会又湿的乱七八糟的小妹妹喔。 在慾望的驱使下,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理智渐渐薄弱,许多不知羞耻的想法开始一个一个的窜了出来。 阿峰的嘴离开了我的胸前,然後开口问:「下面也很想要吧?」 「恩。」天啊,我说了甚麼,我竟然同意阿峰更进一步? 「真诚实啊,就让我好好的奖励妳吧!」阿峰一边说,一边将手自我的胸前移开,缓慢地滑过我平坦的小腹,然後便伸进我的黑裙中,开始隔着小裤裤轻轻的抚弄我的小妹妹。 呜,这步调简直跟学姊如出一辙啊! 「嗯嗯嗯,喔喔,呜呜呜呜。」在阿峰的抠弄下,我嘴角渐渐无法在闭紧,开始不经意地发出阵阵呻吟。 似乎是看我的反应不错,阿峰便变本加厉,左手手指开始绕着我突起的小豆打转,轻轻的画着圆,不时的会去触摸到最为敏感的阴蒂。这让我在感到快感的同时还多了份期待,现在的我不仅身体的防线已经被彻底突破,心裡也一吋一吋的在失守。 「妳实在有够色的啊,怎麼可以湿成这个样子呢?」他一边抠抠弄弄,一边说出带有羞辱意味的话,但我却没有因此而反感,心底反而很想大声附和。 呜,好棒阿,感觉好舒服啊!喔喔喔!好棒啊!这些话语不断的从我的心底窜出,此时我的意志力全部都是用在避免这些它们从我的嘴中溜了出去,守住这点尊严是我现在唯一的课题。 我就这样维持着双手被反绑、无法动弹的姿势倍半蹲在我面前的阿峰又摸又舔、爱抚个不停。他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呼吸也随之加速。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仅我的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原本亟欲闔紧的双脚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一点一点的张了开来。 「来,尝尝自己的蜜汁。」阿峰笑笑地说,说话的同时,他将沾满我淫水的左手食指伸进我的嘴裡。狠狠咬下去吧!我的理智告诉我该这麼做,但我却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我的嘴中轻轻地搅着,让淫糜的气味在我口中散开。 呜,身子又更热了啊!我在心中偷偷的哀鸣。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念头使然,所以当阿峰伸手褪去我的内裤时,我并没有反抗,反而还有种被解放了的感觉。 少了那层布的阻挡,阿峰从我的嘴中抽出他的手指,然後往我的下身袭去。他的食指和中指先是沿着我的小肉缝上下磨蹭个几回,接着就突入其中。 「啊…….!」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禁叫出声来。 他的手指并未深入,而是在入口不远处便停了下来,然後就开始在我的小穴内轻轻的抽送着,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小穴内的嫩肉不断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阵阵的快感,淫水更是像泉水一般不断涌出。 「不…不…不要!停下来!停下来!」我集中仅存不多的意志力将话语吐出。呜,要是他在不停下来的话,只怕我真的会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啊!喔呜喔喔喔,真的好舒服啊,比起自己DIY还要爽好几倍啊! 「上面的嘴说不要,但下面的嘴好像不是这样说呢。」阿峰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头深入到小穴的最裡面,那裏是连学姊也未曾到达的领域,伴随着被撑开的一丝丝疼痛,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衝上了脑门。 「喔喔喔喔喔喔──」我不禁叫出声来,身子也随之颤抖个不停。好强烈啊,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啊!我连我是谁都快要忘记了啊!感觉只要再一下下,我就可以爬到以前从未到过的顶峰了啊! 没想到,阿峰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指,连一直不停的玩弄我胸前两颗小樱桃的另一隻手也停下了动作。 「欸?」儘管很不愿意,但我微张的红唇还是在我能阻止前就吐出了疑问。只是阿峰并没有回应,而是在我的脚边、身後弄了弄。接着,我便很突然的发现我被鬆绑了。 要放过我了?我做猜测,但不可否认的,我心中有一块小小的部分正感到遗憾,因为明明只要再一下子就能高潮了的说,为什麼他就不能再晚一点良心发现呢。 没想到,事情却再度朝出我的意料之外发展。 阿峰温柔的抱起了坐在椅子上的我(还是用公主抱),然後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我丢在了铺着白色被单的床上。 「欸!」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我再度发出了疑问。下一秒,阿峰相对巨大的身躯伏在我的身上,然後继续进行对我上下其手的动作。 可恶啊!这个死变态还是想要对我乱来啊!因为刚刚那短暂的停止,让我拾回了一点自尊,竟然手脚可以自由行动了,那我怎麼可以不反抗呢! 看拳!我在心中大吼,然後挥出我那小小的拳头,目标直指阿峰的心窝。 「少在这时给我装贞洁。」阿峰说,同时,他手轻轻一挥就把我用尽全力的一击给拍掉了。「妳明明就很想要吧,就乖乖地顺从妳的慾望吧!」他一边贼笑一边说,并更加卖力的爱抚着我全身的敏感带。 「喔──」我忍不住呻吟,在他的抚弄下,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手脚都渐渐的无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不断直衝脑门,我的意志就这样淹没在其中,我就只能瘫软在床上,任由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四处遊走。 好一阵子後,他灵活的舌头也加入了战局,从我的脖子、锁骨开始,一路滑过胸部、腋下、纤腰,来到了大腿附近。他从大腿的外侧舔到了裡侧,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我的小妹妹,我便感觉我的心跳、呼吸都越来越快。涌出来淫水,已经让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水渍。 这时,他又再度停下了动作。 他开口:「也是时候该说了吧?」 「说…说啥?」我一边喘息,一边回问。我真的觉得自己没办法跟上这傢伙的思考。 「这是我的第一次,请温柔一点!」他用高八度的声音把话说出。 「杀小!?噁心死了!鬼才会说那种话!」这傢伙自己是变态就算了,竟然把我当作同类了啊!   「是吗?」阿峰的嘴角上扬到让人觉得邪恶到不行的地步,我全身的寒毛都不禁竖了起来。 阿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能无力的捶打他那并不厚实的背部。同时,他一隻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解放了他那早就硬至极点的肉棒,一隻手则张开了我努力想闭紧的大腿。我接着便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顶着我的小妹妹。 他开口说:「既然不要温柔,那麼就是我可以粗鲁到不行囉?」 语毕,他的腰用力向前一挺,长长的肉棒就这样突入了我的小穴,直至尽头。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我放声大叫。 好痛,你他妈的真的好痛,天杀的好痛啊,被撑开了,被撑开了,要坏掉了啊,我的小小小小妹妹怎麼可能容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这简直是乱来啊!裂开来了啦,我的身子裂开来了啊! 「呜…要…要坏…坏掉了啦。」我泪流满面。 「喔,这麼快就进入状况,连高潮时才会说出的名台词都讲出来了,妳果然淫荡到不行啊。」 「呜──」由於下体不断传来被撕裂般的剧痛,所以我没有力气去纠正阿峰的误会,只能不断发出哀鸣来表达我的痛苦。 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有跟火热的铁棍正把我的身子穿刺起来一样,它在我的小穴中热得发烫,烧的我好难过好难过。我痛到几乎喘不过气,全身冷汗直流,双手不再试图推开他,而是紧紧地抓着床单。 「哈──哈──」好痛啊,我痛苦地仰着头,大声地喘气。我不相信,我实在不相信,这麼痛苦的事情许庭苇竟然会想要一做再做。 怎样都好,谁来让这份痛苦少一点啊! 「拔…拔…拔出去啦──」我挤出所有的力气去求饶。 「喔,是喔,那就如妳所愿吧。」阿峰出乎意料地接受了我的请求。 我感觉的他那炙热的火茅缓缓地抽离了我的身子,太好了,解脱了,终於得救了。 「呼──」就在我鬆了一口气的同时,阿峰的肉棒也几乎要跟我的小妹妹说再见了,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在裡面。儘管疼痛依旧,但只要不再刺激它,应该很快就会缓和起来吧。 但,马上我就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哎呀呀,我的小老弟跟我抱怨说外面的空气好冷喔,它还是想回到妳温暖的小穴裡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查觉到他的意图,我放声大叫,但理所当然的还是又被忽视了。 阿峰的腰往前一挺,肉棒又再度直直没入我的小穴之中。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 「比刚刚少一个痛呢,看来是有比较舒服囉。」 恶魔!这傢伙一定是个恶魔! 呜,我不能示弱,我要坚强起来,我不要哭,我不要叫,我要摆出最冷漠的表情让他知道他虽然能够綑绑住我的身体,但我的心灵可还是自由的! 看着阿峰又要继续抽送的动作,我咬紧了牙关,準备承受下一波的痛楚。 然後──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我哭喊。 我的妈啊,这实在太痛了啦,怎样都忍不住啦! 我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眼泪如同决堤一般的流个不停,身子也由於剧烈的疼痛而抖个不停。总而言之,我整个人就是呈现一个可怜到不行的状态。 「好啦好啦,再忍一下就会开始觉得舒服了啦。」阿峰开口。 「听…听你在放…屁!」我咬牙。 之後阿峰就不再说话,房间裡只剩下肉体结合时发出的「啪滋啪滋」的声响,以及我不时发出的哀嚎声。 这样的痛苦还会持续多久?我闭上了哭肿的双眼,看着眼前的黑暗,默默地这样问。 8. 此时正值午夜,夜色很深、很沉。在这个看不见星光的城市裡,天空的黑是十分纯粹且浓郁的。也许就是受其的影响,一隻小黄狗停下了脚步,在电线杆旁綣曲起了身子,準备进入梦乡。 但在闔上眼的前一刻,牠对着巷内一间还点着灯的房间吠了几声,表达了一下牠的不满。 原因无他,因为那屋内,男欢女爱(?)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在这寂静的夜裡便格外的显得清晰。 只是── 若有仔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的内容与刚开始时有些不同了。 哈──哈── 我大口的喘着气,脸颊和全身上下都热得发烫。 骗人的吧!刚刚那麼痛的说,怎…怎麼现在会觉得这麼舒服。 此时此刻,被阿峰压在身下的我,佔满脑内的除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外,就是讶异了。 歪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锺,阿峰对我的姦淫已经持续了约十分锺。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痛不欲生,我甚至还很认真地考虑过要咬舌自尽。但也许是因为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起了些许的作用,他在很故意的欺负我一阵子後,就收歛了许多。 之後,阿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他的大肉棒不再快速的在我体内来回抽动,而是缓慢的进进出出。少了那剧烈的刺激,疼痛便缓和了许多。 同时,阿峰的手也没闲着。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间,缓慢地来回抚摸着,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动作给了我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柔软了起来。至於他的右手,则攻佔了我的胸口,不时的轻轻揉起了我的小乳房,或是捏一捏我敏感的乳头。 唔。有点舒服耶,胸部被这样摸的感觉真不错啊!阿峰的爱抚又渐渐地唤醒了我刚刚被痛觉给淹没的慾望,而他那与学姊相似的手劲与动作,更勾起了我被学姊抚弄时的回忆,让我很难不沉醉在其中。 快感渐渐的取代痛苦,一点一滴的流入了我的脑中。连带的,下身传来的剧痛慢慢地减轻,我开始能够感觉到阿峰的肉棒在我体内的搏动,以及当它摩擦过我小穴的肉壁时,所传出的阵阵异样的感觉。 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但不是因为害怕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而是惊恐於自己好像又要沦陷在肉慾之中了,面对着种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我人生之中的体验,我很不幸地发现自己明明就应该要觉得噁心,却很有可能会渐渐地乐在其中。 「是不是感觉比较舒服了啊?」阿峰笑嘻嘻地问。 「才…才没有!停…停…啊…啊..嗯嗯…啊!」我原本打算用仅存的意志力来出声制止他,没想到嘴一张开,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看来妳已经进入状况了啊,很好!只是妳的小穴真的紧到不行啊,这样我很难动耶!」说完,阿峰将我的身子翻成侧躺,然後抬起了我的左腿,将我的脚大大的张开,然後开始奋力地抽送。 儘管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要大声地斥责他说「既然很难动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但他那更深入的肉棒带给我的快感却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我光是止住想浪叫的衝动就用尽了全力。 好爽喔,以前还得卖力的撸管才能够得到快感,现在只要躺着不动就舒服到不行了啊!我用手摀住嘴巴,免得淫声秽语从口中流泻而出。 「想叫就叫出来嘛!憋住会内伤喔!」 我不是变态!我不想给男人幹!被男的上噁心死了!被阿峰一说,我的男性自尊又活了过来,於是便开口:「我才…啊啊啊啊..才不想..啊喔喔喔…叫…叫..嗯亨嗯哼!」 死了,嘴巴一打开就忍不住叫出声了啊!我发现了这糟糕的事实。更惨的是,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只有我而已,在之後的十几分锺,阿峰就已逗我说话为乐,然後便能听到我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口中窜出。 搞到最後,我放弃了抵抗,顺从了身体的渴望,放声的叫了起来:「嗯…嗯…嗯哼,不…不…呀!不!又顶到了…呜呜呜…!」 听着我混着喘息的淫叫,阿峰变得更起劲了,他改变了抽送的方式,不再单纯的进出,而是时深时浅,偶而还会在小穴裡磨上好一阵子才会将肉棒抽出。这种以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让我的意志渐渐地涣散。 啊,阿峰的肉棒好大好热喔,不论是在我小穴裡生猛的跳动着,还是来回抽插都带给了我好舒服的感觉。女孩子的身体好棒啊,真的太爽了啊! 「嗯亨,好舒服喔──」糟了!一时不查,原本应该放在心裡的想法不小心就跟着淫叫一起说出来了。 「天啊!妳怎麼可以这麼淫荡啊?妳不是在被强暴吗?竟然还能爽成这样!」阿峰一边摇摆着腰一边嘲笑我,但很无奈的,我完全无法反驳,此时的我羞愧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够钻进去。 呜!我的身体能不能不要这麼色啊!不要那麼敏感啦!我在心中这样的对自己说。同时,我用力的掐自己的脸,想藉由痛觉来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要在沉醉於肉慾之中。 看着做这怪怪行为的我,阿峰并没有多说甚麼。倒是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兇猛的程度让人不禁以为他想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我的小穴裡。蛋蛋用力撞击阴唇传出的趴搭趴搭声加上抽送时发出的啪滋啪滋声,我们的交合处不断地在演奏这淫靡到极点的乐章。听着听着,让人很难不更为融入这气氛中,我一度拾回的理智又渐渐地消失,剩下的情感,只有生理上的需求、想被满足的衝动。 「啊哈──啊哈──恩亨──」我眼睛微闭,放任呻吟自口中流出。 「爽死妳了吧?」他问。 「才…才没有!」不管真相为何,至少口头上我不能输。 「是喔。」阿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那就换招试试看吧!」 我惊呼:「咦!」 忽视了我的惊慌失措,阿峰将躺在床上的我拉了起来,然後双手托住了我的屁股後就站了起来。也许是害怕会摔了下去,我的手便本能似的紧紧抱住了阿峰称不上壮硕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阿峰的肉棒仍插在我的小穴之中,儘管没有再抽送,但它那生猛的搏动仍然带给我一阵阵的快感,那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 「好像无尾熊喔,真可爱。」阿峰发对於我的动作发表了感想。他脸上的笑容很阳光,在这深夜之中格外的显得讽刺。 「放…放我下来!」虽然我嘴巴这麼说,但抱住他的手却紧到不行,就算下面是软绵绵的床,我也不觉得我现在如此柔弱的身体能够经得起这样的衝击。 听我这麼一说,阿峰又露出了他的招牌邪恶笑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囉。」 说完,他微微的鬆开了扶着我身体的手,我的身子便向下坠,他的肉棒就直直地贯穿到了我小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我双目圆睁。 顶…顶到了啊,好像深入到了甚麼不得了的地方了啊!超…超…超有感觉的啊!我无法抑制住想大叫的衝动,浪叫的说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阿峰就这样持续的把我的身子托起又放下,速度渐渐地加快。 「亨恩──亨恩──」我喘息着。这种姿势真的太强大了啊,感觉真的好舒服喔,我娇喘得不禁越来越急促。由於两个人紧紧地贴合再一起的关係,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呼吸与心跳。他那越来越沉重的鼻息,就一阵阵的打在我红的发烫的脸颊与耳根,这彷彿是带着催情效果的呢喃,我的意识又更加的模糊,不知不觉地又更投入在其中。 「哎呀呀,淫水越流越多了呢,妳应该快要到了吧?」 「恩。」我点点头。此时我已经无法好好思考,理智、自尊甚麼的都已经被丢到一边。自己曾经是个男人这件事情已经被我抛在脑後,我已经忘记自己为什麼要变成一个女孩,那个值得我放弃一切的人的身影已经渐渐的模糊掉了。 随着肉棒的每次突入,我就感觉到学姊占据我心中的角落越来越小,她的形象一点一滴的斑剥着,我应该要为她而保有的一切都一个一个的不复存在了。我的身体开始迎合起阿峰的动作,随着他的抽送而摆动起了身子。除了双手更为用力地将他抱的更紧之外,我的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快乐,为了达到从来不曾到过的顶峰。 「好…好舒服喔──」我愉快的呢喃着。 「说吧,我和姊姊谁让妳比较爽?」阿峰一边喘息着一边问。 我已经意乱情迷,便不加思索的回答:「你!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好硬,把我塞得好满好满,弄得我好舒服超舒服!」 阿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说:「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啊!就由我来让妳升天吧!」 说完,阿峰将我的身子放倒回了床上,然後将我弄成了趴着的姿势。我明明应该要反抗的,但却在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之下顺从的任他摆布。接着,他就扶住了我的纤腰,将肉棒对着我高高翘起的屁股,然後就直入到小穴之中,来个老汉推车。 「喔──」这体位带给了我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像是动物在交配的姿势充满了野性,我的情绪不禁亢奋了起来,呻吟声便不由自己的从嘴中吐出。 好爽,好爽,太舒服了啦。阿峰的每次衝击都是那麼的强而有力,每次突入都戳到了小穴的最裡面。他腰摆动的速度说有多快就有多快,我完全的被他高超的技巧与过人的体力给征服了。 快速的抽送一阵子後,阿峰整个人贴在了我的背部之上,他灵巧的双手握住了我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段晃动的胸部,又揉又捏的带给我了强烈的快感。我这敏感的身子根本就没办法承受住这样的刺激,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淫水更是泉涌一般的流出,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好大一片。 「呜呜呜,就要去了啦!!!」我放声浪叫。 「哈──哈──我也快要到了呢!」阿峰一边说,一边又加快抽送的速度。随着他频率越来越密集的突入,我的脑中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当女生真的是太棒了啊!我放声的淫叫着,腰奋力地扭动着、迎合着阿峰最後的衝刺。 「射了啊!」阿峰吼着,同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灌满了我的子宫。在那热的发烫的液体接触到我的身体的那瞬间,我也被推上了顶峰,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都被快感给占满,所有的痛苦与烦恼全部都被幸福的感觉给覆盖。 这…这就所谓的「升天」啊!我愉悦地感嘆道。 不知过了多久,阿峰将他那射完精的肉棒褪出了我的身子,儘管如此,我还是沉醉餘韵之中,一个人在那傻笑个不停,放任着小穴中容不下的精液缓缓地流出,将原本湿漉漉的双腿弄得黏糊糊。 「瞧妳笑得那麼开心,该不会是还想再来一次吧?」阿峰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小世界中拉回现实。 我转头过去一看,便忍不住发出惊呼:「骗人的吧!」原因无他,因为他的肉棒竟然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充满了精神。 「我可是一夜七次郎呢!」阿峰骄傲地说。说完,他便再度把虚脱而无力反抗的我压倒在床上。 然後,就一路搞到天亮了。 9. 「啊啊啊啊───!」 时间是早上七点,整座城市尚处於半睡半醒的阶段,但却有个站姿呈超夸张外八字的少女用着似乎是想将全地球的人都吵醒般的音量大声的吶喊着。 这女孩是怎麼一回事?吵死人了啦!正不断看錶,一边跺脚一边等着男友开车来载的OL小声地骂。 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神经病。刚在公园做完运动的大婶摇头感嘆。 幹!这妹超可爱的说,只可惜人好像怪怪的。揹着书包上学去的有为青年在心中默默地说。 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分别用各自不同的眼光看着少女,但却有志一同的都跟她保持着一段为数不短的安全距离,放任她一个人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用力尖叫。 天啊!我到底幹了甚麼?我做了甚麼?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甚麼事?我怎麼会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我一边抓着自己的头髮,一边质问着自己。 我..我..我竟然…啊啊啊啊啊啊!完全不愿意想起来啊!这种事情怎麼能够发生在我身上啊! 我站在跟淑子姊一起住的公寓楼下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但却迟迟不敢走进屋子一步。老实说我很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我不想面对现实,我不想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我不敢面对淑子姊,因为一遇到她我势必就得把事情好好地交代一番。 「但我总不能站在门口一辈子啊…」我喃喃自语。是啊,我还是得面对这一切,而且除了淑子姊外,我还有更麻烦的对象得好好解释啊。 到..到底要怎样跟学姊说我昨天晚上发生了甚麼事啊….这种事情最好说得出口啦….。 呜,我到底该怎麼办才好啦!好想死啊!谁可以推荐一种不怎麼痛又能死得很快的方法啊!实在好想去死一死啊! 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不能自暴自弃啊!得振作起来才行!来整理一下至今发生的事情,然後思考对策吧。 首先,我喝醉了,然後就被阿峰带到了宾馆。在被全身爱抚、搞到意乱情迷後,我的贞操就这样被夺去了,就这样。 儘管是这麼短短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但总觉得这对我接下来的生活会产生超级超级大的影响啊!而且一想到这,我就想起他刚刚送我回来时,那副把我视为他所有物的表情,以及我早上在清理身子时,一掰开又红又肿的小穴,阿峰的子子孙孙就满溢出来的画面,啊!超级噁心的啊!竟然有男人的体液在自己身体裡!在那当下我就吐了,而现在我又感觉到胃液在翻腾着。 唉,还是好想死啊!儘管回忆完了过去,我却依旧毫无头绪,仍然很想找个方法来一了百了。 「好累啊,真的甚麼都不想要再去想了啊。」我低头自言自语。 「在说些甚麼呢?我亲爱的小妹?」淑子姊的声音。 一抬头,我就看见刚刚一直面对着的公寓大门已经被打了开来,身着浴衣的淑子姊,以一个腰带没繫好、头髮也乱糟糟的邋遢模样出现在我面前。 哎呀呀呀,看来我刚刚好像叫得太大声了啊。 「淑子姊,我好累。」跟着淑子姊走进家裡後,我又把刚刚说过的话重複讲了一次後,就「碰」一声地倒卧在了沙发上。 看着这样子的我,淑子姊也没多说甚麼,就只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後扶起我的身子,将我的头放到她的大腿上。 好温暖,从她那传来的体温让我感到好安心好安心,我不禁挪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跟淑子姊贴得更近,她也伸出了右手,顺势地将我搂得更紧,左手则放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摸着。 淑子姊展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让身心俱疲的我感到十分的放心,有种就算地球要毁灭了,只要在她的怀裡,我仍旧能够不受伤害的感觉。 在不知秒针走了几十圈後,淑子姊才缓缓地开口:「我亲爱的小妹子,遇到甚麼事情了呢?能说给妾身听听吗?」 说出来会比较舒服喔!她小声地补充道。 听到淑子姊这麼一说,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後话匣子便也打了开来。 「我被男人上了!」 「看妳那夸张至极的外八字站姿就知道了。」 「还是被学姊的弟弟上了!」 「姊弟丼!?我的小妹,妳选的路线未免也太特殊!」 原来刚刚的安全感都是幻觉,淑子姊的话语根本不是安慰,比较像是在吐槽。儘管有种正在被二度伤害的感觉,但开口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开始耍孤僻不说话,只好继续将压抑的情绪转成话语说出。 「好不舒服,心裡非常非常不舒服啊!怎麼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麼会跟男生做爱了啊,在怎麼说,我也是男的啊!感觉起来就跟被肛一样啊,好噁心啊!超级超级噁心的啊!我喜欢的是女生!是女生!为什麼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完完全全不能接受啊!」话说到最後,我又快要哭了出来。 「不只是这样吧,全部说出来比较好喔。」淑子姊的语气又温柔了起来。 「呜!」我有点挣扎,但最後还是决定开口:「但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做爱的感觉好棒。以前我是处男我不知道跟女生做爱的感觉是甚麼,但被幹的感觉真的超好的,比起以前打手枪还要舒服一万倍以上啊!」 「我的小妹不可能那麼色!」淑子姊看起来很惊讶。 「好啊!原来妳要我说出来只是为了嘲笑我!」我有点火,但不得不说,再把自己心理纠结起来的矛盾说出来後,感觉真的有比较好一点。 诚实是对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果然是正确的!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便继续将心裡话吐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麼过。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班上的同学,要是她们问起了联谊之後的事情,我该怎麼回答?我不知道该怎麼面对阿峰,要是他又要跑来要对我做那种事情,我拒绝得了吗?还有,最重要的……」我顿了一顿然後既须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麼去面对学姊……我竟然跟她的弟弟上床了……」 「所以?」 「我好累,我想这些问题想得好累,我不要再想了,我好想要躲起来,我好想要逃。」 在沉默了好一阵子後,淑子姊才开口:「後…後悔变成这样的身体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受伤。 我很清楚她感到受挫的原因,也很清楚这是错的。 我摇摇头说:「不会,要不是变成这样,我一定永永远远都没办法跟学姊在一起,淑子姊,我真的很谢谢妳,也很谢谢把妳介绍给我的那位大叔。要不是你们,我跟学姊的缘分应该就到毕业那天就为止了。除去昨夜发生的事情,这几个月来还是发生了比较多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所以,我没有後悔,一点也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小小声地补充。 「这样啊!」淑子姊的声音恢复了元气。「那这种小事就交给妾身来办妥吧,小妹妳就好好休息囉。」说完,淑子姊就轻轻的将我的头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後站起身子準备要去做些甚麼。 「嗯。」我回应的声音虽然很虚弱,但心裡其实因为淑子姊的话语而得到了不少力量。 淑子姐会做些什麼呢?好期待啊!我也真是傻啊,早点拜託淑子姐不就好了嘛!她可是魔法师耶,交给她就妥当了啊,我烦恼这麼多做甚麼呢。 我愉快的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刚刚占据心中的忧鬱已经少掉一大半了。 「您好!是老师吗?老师抱欠打扰您了,妾身是吉川凌的姐姐,是这样的,小凌她得了好严重的感冒喔,身子热的可以煎蛋了。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对啊对啊!她就是今天早上才开使不舒服的,可能是晚上着凉了吧,那孩子很会踢被子的。恩恩,所以今天就跟老师您请个假,让小凌在家好好休息,好的好的,就这样子囉,老师再见。」 我从沙发上跌了下来。 「亲爱的小妹子,妳这是在幹嘛啊?」淑子姐一边将电话挂上,一边转头看向我这边。 「不该是这样子吧?」我揉着撞疼了的头说:「淑子姐妳不是应该用个什麼厉害的魔法,像是篡改大家的记忆,或是回到过去把我救出来之类的,不是应该这样吗?」 淑子姐摇了摇头,模样看起来很懒散。「那很累耶,魔法可不是什麼方便的东西啊,除了工作,妾身我可是不太愿意用喔。」 的确耶,我回想一下这几个月一起生活的情景,还真的都没看过淑子姐用过任何一次魔法。 淑子姐又继续说:「而且记忆操纵或是时空跳跃都不是我的专长啦,要是用了难保不出些匹漏啊!所以啊,我帮妳请了假,让小妹妳能够好好休息个一天,然後想想接下来应该要怎麼办,很周道了吧!」说话的同时,淑子姐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解决方案。 「好好好,我这就来好好的想一想了。」我沮丧到不行。 与我心情低落的我不同,淑子姐很有活力的说:「那就加油啦,我亲爱的小妹!只是妾身我得去探望我那因车祸住院了的徒弟呢,所以要出门啦,还是说妳要跟我一块去,好散散心呢?」 「不了,请慢走。」我一边爬回沙发上一边随口回应。 徒弟?是在跟淑子姐学习魔法吗?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一号人物呢。但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我知道的事情实在少到不行,像是淑子姐是怎麼让原本的的我就这样消失了却没上社会新闻呢? 实在有点好奇呢,只是── 「还是赶快想想怎麼跟学姊交代吧…..」我不再想东想西,试着让我那很笨的小脑袋开始全速运转。 我回到家时,时间已经快要八点,但反正我今天并没有打算要去上课,所以不觉得有什麼不妥。毕竟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了些,不好好休息一下,身子可是会吃不消的。 「我回来了。」一边打开大门,我一边习惯式的喊着。我并不期待会有人回应,毕竟这时候家裡的人应该都已经出门了吧。 「你回来了啊。」姐姐的声音自屋裡传来。 「咦!」带着些许的讶异,我走到了客厅,没想到又马上受到第二次的惊吓。 「啊啦…」姐姐身着睡衣、趴在沙发上,用虚弱至极的语气跟我打招呼。 姐姐看起来憔悴到不行,头髮失去了光泽,乱糟糟的篷了起来。她的气色很差,一点生气都没有,苍白的面孔完全瞧不见一丝血色。此时若有人跟我说姐姐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我应该是会相信的吧。 「小凌她跟别人出去了,而且我怎麼样都联络不上她。」 果然是因为那小妞啊。 「妳们不是正爱得死去活来吗?不会吵架了吧?」我试着自然地把话题接续下去,免得姐姐起疑。 「没有。」她摇了摇头後继续说:「但我倒宁愿是这样。她讨厌我了没关係,但我可不希望她出了什麼事。」 「也许只是因为手机没电了吧。」我安慰姐姐,虽然实际上是我趁吉川凌还没睡醒的时候把她的手机给关了。 我彻夜不归是常有的事情,姐姐应该是没理由怀疑到我身上。而吉川凌那边,现在应该还不需要担心,她正处於混乱当中,主动与姐姐作联繫的机率是零,运气好的话甚至还会躲着姐姐好一阵子。只要之後再拨通电话过去套套招,拟出一套説词就没问题了。 「是这样就好了。」姐姐挤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她现在的模样真的让人有点心疼。 我的良心有点不安。 「那妳就担心了一个晚上而睡不着?」看着她那因脸色苍白而更为明显的黑眼圈,我如此作出推测。 「不。」她手指向茶几,我才发现上面摆满了罐装咖啡的空瓶子。「我在想她的时候睡着了,但做了好可怕的恶梦,所以就不敢再睡,结果现在就连去学校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的,明明去学校就见得到了啊。」我装模作样的吐槽,毕竟我实在不认为吉川凌在发生了那种事後,第二天还能像没事一样的照常上课。 「的确是呢,但那梦真的好可怕,光想就让人不寒而慄呢。我梦到她再跟同学去了KTV,然後被灌醉。在半睡半醒的时候被死痴汉拐到了汽车旅馆,接着就被强暴了。好可怕,实在好可怕啊。」 ……。 我的姐姐是超能力者吗?这不是完全説中了吗? 儘管我在心底惊讶到不行,但我脸上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再怎麼説,这都只不过是巧合而已,在这裡动摇而自乱阵脚才是会导致露馅的原因。 「这种事情才不会发生呢。」我一边说着违心之论,一边走去房间拿了毯子来给姐姐盖上。「她一定很快就会回电了,妳就好好休息吧。」 原本以为安抚好姐姐後,我就可以回房睡大觉了。没想到在要离开的时候,姐姐却突然伸手把我拉到她的身边。 「吶,小峰峰,你没有做什麼对不起我的事吧?」她将我的手紧紧的往她身上贴去,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但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兴奋。儘管姐姐的声音又轻又细,但却深深的撼动着我的心灵。 被发现了?这没可能啊!这就跟克拉拉站起来了一样是不可能的啊! 「这怎麼可能呢。」我笑笑道。 「那就好。」姐姐也笑了,然後她又开口:「峰峰,我现在超失落的呢,帮我做件事、让我打起精神来好不好?」 「好好好,做什麼都好。只是姐姐妳现在还是先休息吧,我也要去睡了呢。」 「你能答应真的太好了。」姐姐笑得更为灿烂。「只是,我现在就一定要做呢!」 説完,她就用不从哪裡拿出来的电击枪,在我还来不及落跑前把我电晕了。 「呦霍霍霍,醒醒吧!我等你醒来等的很无聊啊!」 我睁开了双眼,便瞧见姐姐站在我的身前。我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手銬紧紧的固定在椅子上。我知道姐姐有浏览情趣用品店目录的习惯,但这手銬却结实的像是军警用品店才会卖的东西。 唔,看来情况不太妙啊。 「欸,姐,妳这是做什麼?我没幹什麼值得妳对我施以私行拘禁行为的事情吧?」虽然事已如此,我还是决定要打死不承认。姐姐是不可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麼事情的,但就现在的情况看来,她还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但在没有决定性证据的情况下,我只要不动摇,能好好地应对,应该是能渡过这难关的。 「嗯?你在说什麼?」姐姐歪着头,看起来很疑惑。「你刚刚不是答应我了,要帮我做件事吗?」 没怀疑?才怪!我现在受到的对待分明就是要进行惩处的前置作业嘛!最好有什麼姊弟间能做的事情需要如此限制一方的行动自由啦! 看来姐姐是打算要对我严刑拷打,逼我招供了,这可是非常不妙的啊。正如同我姐姐很瞭解我有多变态一样,我也最清楚我姐姐是多麼的异於常人。光想到待会可能会受到的对待,我就吓得快要失禁了。 直接招了会比较好吗?不行!那之後的惩罚一定还会再残忍十倍以上!我脑中开始浮现「无麻醉阉割」、「化学去势」、「环状剥包皮」等猎奇的关键字。我可不能放弃啊!这可是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这攸关着我们家族的血脉会不会断在我的手上啊!我得在姐姐动手前再说些什麼才行! 於是我开口:「妳果然还是在怀疑我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吧?我昨天是跟妳们学校的许庭苇出去啦,不信妳可以拿我的手机打电话问她啊!」虽然没有先说好,但圆这种程度地谎,许庭苇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听完了我说的话,姐姐却笑了笑说:「我哪有在怀疑你,你说没做就没做,我相信你啊,小峰峰。」 「那这是怎麼一回事?」我动了动被束缚住的手脚。 「这是做事前的必要準备啊!你不是答应我了?难不成你要反悔?」姐姐看起来有点生气。「不管不管!你要是现在不认帐的话,我绝对饶不过你!不守信用什麼的最讨厌了!」 「那妳到底要做什麼事?能说明一下吗?」 「这个嘛。」姐姐将食指放在唇上,微张的嘴露出了贝齿,摆出了一个淘气十足的笑颜。 「只不过是个小实验而已。」她说。同时,姐姐站到了我的身前,离我只剩一步不到的距离。我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以及闻到她洗髮精的味道。她睡衣的前两个钮扣没有扣上,裸露出来的锁骨很诱人。 我的心跳无法控制的加速了。 看到这样的我,姐姐笑了,那是个儘管美丽却邪气十足的笑容。 她用拇指和食指托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来,然後说:「来吧!跟我一起证明吧,究竟是差一步,就会踏进地狱,而能止住脚步这件事幸福些;还是剩一步,却怎样也进不了天堂会比较痛苦。」 啥?我的姐姐不可能那麼电波!我很想吐槽,但却没办法。 因为,接下来,姐姐将我的下巴抬得更高。 然後,就亲了上来,还是嘴对嘴的那种。 姊姊的吻,香香的,软软的,还有一丁点咖啡的味….不对!我在细细品尝甚麼?这是甚麼状况?谁来告诉我一下啊! 「呀!」我立刻将头往後仰,与姊姊分开。我双眼睁的老大,心中充满疑惑与惊恐,完全没有那种跟正妹接吻该有的兴奋感觉。我现在的模样就── 「你现在的模样就好像初吻被夺走的少女一样啊!又慌张,又惊恐,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抢走,世界就在面前毁灭一般。真是太可爱了,姊姊我很喜欢呢。」姊姊一边说一边用艳红的舌舔了舔唇,不知道在回味甚麼。 「操…操…操妳妹的!妳这…这是做甚麼啊?」要不是手被绑住,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伸手去擦嘴巴,磨破一层皮也没关係,就是要把上面姐姐残留的感觉完全抹去。 为什麼?没办法体会这种感觉的人就去找自己的妈妈接吻吧。不管对方是多麼正的女孩,一想到是自己的血亲就让人浑身不对劲啊! 「唉,我也很想要有妹妹啊,可惜只有你这个弟弟呢。」姊姊无奈的嘆口气,然後开口:「所以,就只好玩你了!」 说完,她两隻手使力托着我的头,使我不得动弹,然後又再度吻了上来。 「呜呜呜呜呜!」我发出哀鸣。 这次姊姊似乎不甘於只是双唇相接而已,她先是交替吸吮着我的上下唇,发出了「嘖嘖嘖」的声响。然後,她伸出了舌头,开始往我的嘴裡钻,我拚了命的挣扎,却发现姐姐的双手出乎意料的很有力气。而且一不小心,我紧闭的嘴张开了些,姊姊的舌头便把握机会的滑了进去。 姐姐的舌头就像是蛇一样的灵活,在我的口腔中不断打转。她轻轻的抚过每一寸口腔裡的嫩肉,追逐着我不断闪避的舌头,儘管我很不愿意,但嘴中的空间就那麼大,双舌最後还是交缠再一起、搞得像是在作法式接吻一样。 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姐姐才终於鬆口,与我分开。 「咳咳咳!搞…搞毛啊!」我感到反胃而干咳着。 「怎样?舒服吗?」 「噁心死了!妳脑袋裡在想甚麼啊!」我用力大吼。 姊姊露出了一脸不解的表情说:「我还以为我接吻的技术很好呢,还是说是因为我不是小峰峰你喜欢的类型呢?」 妳绝对是我喜欢的类型,但问题不再这!我们是姐弟啊!舌吻甚麼的怎样都是不能做的吧!我很想这样吐槽,但此时卡在我喉间的,全是委屈,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拚了命的抑制想要哭的衝动。 我强吻人家是三不五时都有的事情,但被强吻倒是第一次。就算对象是姊姊那麼漂亮的女孩,我下意识地仍是充满着抗拒。是潜意识裡的道德感在作祟吗?还是因为不管甚麼事情,只要是与意愿相违背,就会自然产生这种反应?我是不是反感着自己失去了身体的自主权,更对於自己连心跳、呼吸都被对方掌握而觉得耻辱,不管感受到的是兴奋还是快乐,都在这样的前提下显得很痛苦。 这到底是甚麼崭新的处罚方法啦?是羞耻PLAY吗?姊姊妳为什麼要这麼做啊?面对着这些未知,我感到莫名的惊恐。 看着这样又疑惑又害怕的我,姊姊开口:「唉呦,小峰峰你那是甚麼脸?我可不记得你是个GAY啊!跟女生KISS对你来说不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吗?为什麼怕成这样啦?」 「姊,我不管妳到底因为什麼而这样做,但可不可请妳停下来?」我低声下气地说。此时此刻,我甚至开始考虑要将昨夜的一切全盘托出。不管面临多麼严重的惩罚,我都觉得无所谓。 输掉身体没关係,但这样下去,我输掉的会是灵魂啊! 「不要。」姊姊一口拒绝。「但你这样无法进入状况让我很困扰呢,看来我只好下点猛药了。」 「妳…妳要做甚麼?」我下意识的想往後退,但因为被牢牢的固定住而无法如愿。 「没甚麼。」姐姐抚媚的笑了。「只是做些你平常对女孩子做的那些事情而已啦。」 「不要──」我惨叫,但姐姐理所当然地无视了。她伸手解开我制服上的扣子,然後伸手摸向我的胸膛。姐姐的手有点冰冷,但相对的,我的身子则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而热到不行。 姐姐的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弄得我十分窘迫,我一直挣扎着、不停地扭动身体,但仍旧无法逃离姐姐的魔掌。更惨的是,因为姐姐有着像猫一般的性格,所以我越是抵抗,反而越是激起她想玩弄我的心。我看得出她越来越投入於这戏弄我的过程,她越摸越起劲,脸上的表情亦是越来越兴奋。儘管我很清楚想要阻止她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弃反抗,并显得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但我的道德意识强的远远超出我的想象,被自己的亲姐姐爱抚这种事,我怎样也无法接受啊,就连假装一下我也做不到。 在摸遍我的身子时,姐姐似乎有在观察我的反应,她渐渐缩小範围,开始集中火力於我比较敏感的地方。她将双手伸出,顺着我的颈部的曲线向下,然後轻轻的扫过我的锁骨,那异样的感觉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然後她的手指又继续往下── 「啊啦啦,小峰峰你每天都在玩女孩的乳头,但应该还没被人玩过吧?」姐姐露出邪恶的笑容。 「住手!」我本能反应的喊着,姐姐则理所当然的装作没听到,正如同昨天的我一样。 「我戳!啾——」姐姐伸出双手,来个左右开弓。 「呀──」我因为那衝入脑中的奇怪感觉而放声大叫,那绝对称不上舒服,但却是种从未体会过感觉。 「呵呵,叫出声来了呢,是不是很舒服呢?」 「幹……别…别闹了啦…」我因为感到羞齿,脸红到不行。 姐姐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笑着回答:「才?不?要~」说完,她又继续动作。 因为没有东西让姐姐揉,所以她就像是在呵痒一般的用十根手指轮番玩弄我的乳头,嘴中则发出很蠢的效果音「啾啾啾啾啾~」,我与之回应的则是接连不断的惨叫「呀呀呀呀呀——」 胡闹了好一阵子後,姐姐才停下动作,视线转向了我的下半身。此时,我则恨不得有个洞让我跳进去,因为── 「小峰你怎麼可以那麼变态啊?竟然因为被被亲姐姐玩弄乳头,而兴奋的勃起了!」姊姊一边指着我的那裏一边惊呼。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吞吞吐吐。男人毕竟是视觉动物,我的身子会起反应,纯粹是因为姐姐刚刚弯下腰弄我时,露出的深遂乳沟实在太诱人,但这理由我怎麼能说得出口,难道要我承认我对我的亲姐姐有了性慾? 「没关係,没关係,这麼变态的小峰峰姊姊并不讨厌喔!」姊姊顿了顿後又继续说:「怎样?那裏是不是憋得很难过?是不是想要出来透透气呢?是不是想要姊姊我来做些色色的事情呢?」姊姊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向我绷紧了的裤头,勃起後的肉棒实在是敏感到不行,姐姐一摸便让我像是触电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不…不…不用麻烦了。」我被搞得呼吸急促,讲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请将我鬆绑就行了。」 听我这麼一说,姊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开口:「真不有趣,我原本还期待色慾薰心的你会对我提出不知羞耻的请求呢。」 「全地球最不知羞耻的人就是妳吧!」我强忍着难受做出吐槽。 「喔?」姐姐歪了歪头,她说:「这样就算是不知羞耻?你的标凖也太低了吧,这样怎麼能够算是我的弟弟呢?就让姐姐我来告诉你怎样才叫真正的不知羞耻吧!」 说完,姐姐往後一跳,双手双脚都大大的张开,摆了一个超级白痴的姿势,请原谅我没办法更精确的描述出到底有多智障,因为她刚刚跳跃时,没被胸罩束缚住的胸部便大幅度地抖动,那养眼到不行的画面让我的胯下又更为紧绷,实在难过到不行。 「姐姐秘术!」姐姐装模作样的高声呼喊:「淫声秽语!」 「哈?」 无视我的傻眼,姐姐大步靠近,然後扑到了我的身上,搂住了我。她胸前的柔软在我身上磨蹭的杀伤力非同小可,我感到我的肉棒已经坚挺的仿佛要突破天际一般。 姐姐抬起了头,与我四目相交,与惊慌失措的我不同,她看起来就像是头精明幹练的肉食动物,已经磨利的爪牙、做足了準备,就要对猎物下手。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後开口── 「不行,不要在这裡,我这样对他说。但他揉着我胸部的确没有停下来,同时,他的另一隻手朝我的双腿间袭去,他先是来回抚摸我的大腿,然後渐渐地由外侧摸到裡侧。我感到很羞耻,因为那裡早就被爱液给打溼了,这让我的推托之辞一点也站不住脚。他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上移动,我的呼吸心跳也跟着越来越快。终於他的手摸上了我的私处,他将溼透了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後手指就开始沿着不断流出蜜汁的细缝上下滑动。嗯啊嗯啊,我再也忍不住,便叫出声来──」 「啊啊啊啊啊!」听着姐姐那比任何一个AV女优都还要淫荡的叫床声,我的胯下已经憋的快要爆炸了。「住口,求妳了!」我出声挨求。 姐姐的头贴在我的脸旁,对着我的耳朵哈着气。她像是呢喃,像是耳语的轻声说:「才不要呢~」 「我双手扶在墙上,他则握着肉棒,迟迟都不进入,只是在小妹妹上磨啊磨。嗯哼嗯哼,进来嘛,小穴好想要啊,别在捉弄妹妹我啦,赶快给我止止痒啦!听到我这样请求,他才终於满意,双手扶在我的腰上,身子往前一挺,又大又粗的肉棒便撑开软嫩的穴肉,一直顶到尽头才停下来。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顾不得可能会被别人听到,放声的叫了出来。嗯嗯嗯嗯嗯,好爽啊,你的大棒子把我的小妹妹都塞满了啊~」 「够了!」我的眼睛快要冒火,要爆炸了啊,要爆炸了啊,姐姐在这样搞下去,我的蛋蛋一定会「碰」一声的炸开来啊!谁来帮帮我,谁来救救我啊!我的身子不断地扭来扭去,却止不住满腔的慾火、无助於舒缓下体的不适。 「别这样就受不了啊,才刚开始而已呢~」姐姐笑了,然後她又继续她的暴言:「嗯啊,嗯啊,不要停,不要停,嗯哼,嗯哼,顶到最裡面了啊。他抽送的速度好快好快,每一次突入都是那麼的强而有力。受不了了啊!要疯掉了啊!嗯嗯!嗯哼嗯!好一阵子後,他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我回过头去看他,他的头便靠了过来,强吻了我,我们双唇交迭在一起、舌头互相交缠着,吸吮着对方的唾液,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同时,他的大手离开了我的腰,袭上了我随着他的抽送而摇晃个不停的胸部,像是揉麵团似的玩弄着我的双乳,他的手指不时的会去捏一捏我敏感的乳头,那衝入脑门的快感让我不禁又叫出声来,啊啊啊啊啊!太有感觉了啊!嗯哼嗯哼~」 姐姐的口白很有临场感,听着听着,我脑中自然就浮现出姐姐与一个男人交沟着的画面。与透过双眼或其他感官来接受相较,这种透过想象而生的刺激毫不逊色,我血脉喷张、口干舌燥,焚尽全身的慾火让我汗流浹背,双腿间的肉棒更是坚硬的无可附加,但无奈我全身动弹不得,完全没有方法去紓解过剩到满出来的性慾,这让我感到痛苦不已。 姐姐淫秽不堪的故事持续地进行着,她挂在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她的面孔恢复了生气,呈现了漂亮的緋红色,但我很清楚,姐姐并非跟我一样地感到了性兴奋,而纯粹的是因为在享受着玩弄无法抵抗的猎物的快感。不时,她会伸出白晰修长的手指,抚过我的脸颊或是胸膛,儘管她脸上的戴着的是挑逗人的神情,但我却很清楚,她是用摆弄玩物的心情在触摸我的身体。 我很想对於自己遭受的境遇感到愤怒,却没有办法,我的脑中已经被性慾给填满,容不下其他任何的情感了。我就只能任着自己随着姐姐话语的吐露而越来越兴奋,并因为无法去发泄而越来越痛苦。如果有人想体会我现在的感觉,那麼就请在公车上、捷运中或其他公共场所裡看A片吧,你就能够体会有了性慾,却无法动手去解放是件多麼让人想死的事情。 这就是天堂就在眼前,却怎样也跨不进去吗? 天杀的,这真正的好惨啊!比起肉体上的惩罚,这种对心灵的折磨让我更加的难受。我想姐姐是真的知道昨夜发生了什麼事了,但她并不明说,好省掉跟我对质的麻烦,而是直接就对我施以如此残酷的刑罚,让我理解到自己究竟犯了什麼样的大错。 如果能够从来,我发誓我绝对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要去了啊!我因为他极速的抽送而到达了快乐的顶峰,同时,他低吼了一声,就将炙热、白浊的体液毫不保留的激射出来,灌满了我的阴道和子宫。嗯哼嗯,嗯啊嗯,我不禁随着他肉棒一次次的生猛的跳动以及精液一波波的喷发而发出声吟,这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终…终於结束了啊。」我形容枯槁。 「太天真了喔!」姐姐淘气的笑了。「我想象中的他可是一夜七次郎呢~」 「妈的!谁来救救我啊!」我对天吶喊。 时间已经逼近傍晚,在把弟弟搞到昏厥过去後,林亭云才终於步出房间。 如同林明峰对她撒谎一般,她也对弟弟说了谎言。其实在拨给吉川凌的未接来电累计到百位数时,她便有所行动了。在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调动全部可用的资源、拷问了弟弟的几个同学後,她大概的拼凑出了吉川凌失联的真相。之後,她就回到家中,开始喝着一罐罐的咖啡等待着弟弟的归来。 其实,对於弟弟坫污了吉川凌的纯洁一事,她是没有怨念的。在她的认知中,吉川凌拥有着谁也无法抵抗的吸引力,任谁都会为她的魅力而疯狂,面对着如此美丽可爱的她,还能保持理性不踰矩才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她完全无法对林明峰产生怪罪之心,反倒有种同为痴迷人的同伴意识。并且,她也认为如果是弟弟下手的话,一定不会让吉川凌有着任何的痛楚,而能好好的享受到男女之事的愉悦。 至於她最後还是对弟弟施以惩处的原因,则是在气弟弟对自己的不信任及不了解。如果弟弟选择坦白而非说谎,她就绝对不会痛下杀手去执行这将近延续整个白天的精神虐待。 好了,对於弟弟的处罚已经够了,得进行别的事情了。 只是,小凌那边就难办了呢,她有些许的烦恼。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有自信已经将吉川凌的个性给摸透摸熟了,此时小凌一定深陷在罪恶感之中,并绞尽脑汁於思考如何向自己解释昨夜的经过。 自己主动去告诉她我其实并不在意?不妥不妥,林亭云摇了摇头,她没有自信能够将自己的情感百分之百的传递过去,要是发生了些许的疏漏,让吉川凌认为自己只是出自于同情而不对她加以怪罪可是会让两人之间多了条难以填补的裂缝,久而久之,可能就会恶化成无法跨越的深沟,让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远。 「看来得用更实际的手段来让小凌知道我还是爱她爱到不行呢。」林亭云喃喃自语,并列出了行动方针。 11. 「呼~完成了呢。」女孩一手插腰,一手擦汗,看着刚打扫好的屋内满足的说。 女孩长长的黑直髮被紮成了一束马尾,在脑後晃啊晃。她头顶绑上了三角巾,在居家服外面多套上了一件围裙,这贤淑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女孩以後一定是个好媳妇。 经过女孩一个下午的努力,房子裡的上上下下都显得干净清洁,一眼望去,一切的一切都显得一尘不染。如此光景在屋主是个邋遢鱼干女的这间屋内,已经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了。 但女孩脸上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才短短一下子就因为想到了什麼而垮了下来。她蹲了下来,双手盖住了脸,心情极度低落的说:「呜,我到底在幹嘛啦……」 我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转暗,淑子姐帮我挣取来的一天已经几乎要用尽,但对於该做的事情,我却没完成几件。原本这时间应该是要让我想出该怎麼去面对学姊的,但我依旧一点头绪都没有。就算要假装事情没发生过,到底该採取什麼样的说词我也想不太到。 由於一直处於鬼打墙的状态,我就想说劳动一下,转换一下心情,说不定就能想出该怎麼办了。 没想到,就一路打扫到天黑了。 唉……。 鬼才知道要怎麼做啦,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去解释啊,你要怎麼去向你的爱人说她被戴绿帽了呢?不管再怎麼向她保证我的心仍然是在她那边的,好像都没有什麼说服力啊!而且学姊会不会因为我已经…呜…不是清白之身了,就嫌弃我,不再喜欢我了呢?呜,我不要这样啦! 「林明峰!你这畜牲,我恨你!」我对着空气骂着,要不是因为他,我现在就不会那麼苦恼了。但仔细想想,要不是因为我去了联谊,这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不是吗?所以说来说去,其实最可憎的人就是我自…… 等等,刚刚那发言是怎麼一回事,那话是女生才会说的吧,天啊!我可是纯爷们啊!莫非我真的如同阿峰说的一样,连思想都被学姊搞的怪怪的了,这好像不太妙啊! 呜,怎麼能够烦恼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啊,谁能够来帮帮我啊。 我看向摆在小桌子上的电话,但马上就摇摇头放弃。今天我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给淑子姐,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医院的关係,她手机都没开。我也想过要拨给宜珍或是其他同学,但实在不觉得我跟她们有熟到可以讨论这种事情,总觉得这种事情如果被她们知道了,我以後就不用做人了。 想到这,我就想起了我以前的朋友。如果是他们,应该我就敢放心的开口,而他们俩也能替笨到不行的我出主意了吧,但偏偏他们却连我现在的样子都认不得了。 唉,这真是我头一次那麼怀念过去的自己啊,实在好想他们喔。 叮拎拎拎,叮拎拎拎。 电话很突然的响起,我被吓了好大一跳。 欸?会是谁打来的?是淑子姐吗?我拾起了听筒。 「喂?」我有点忐忑不安。 「是我。」儘管他没报上名号,但因为这声音我才刚听了一整晚,所以怎样也不可能会认不出来。 是的,是阿峰。 我虎躯不禁为之一震。虾小!他…他..他打过来是要幹嘛?这是怎麼一回事?先不管他为什麼会有家裡的电话好了,他打来到底是要做什麼?是要约炮吗?可恶啊!这家伙是怎麼一回事,我都还在为上一次的事情该如何善後伤脑筋时,他就準备要来下一次了,他的脑子是长在两腿之间吗?他到底有多欲求不满啊?他这样应该算是有病了吧,应该要被抓去强制治疗才对吧。我们的社会是怎麼了?怎麼可以放任这种人逍遥法外呢!这怎麼想都── 「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阿峰冷冷的打断我的猜想。也许是我的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很虚弱,好像刚刚才被很残忍的虐待过一番。 很重要的事?我跟他之间怎麼可能会发生很重要的事?这一定是他的诡计吧,他一定又在打什麼坏主意了,我看我还是赶快把电话挂掉好了。 「别挂电话。」他出声阻止我的动作,他说:「是关於我姐姐的事,她正打算要去做件傻事,而能阻止她的大概只有妳了。」 听到这,我就不得不听他把话说完。 然後,在放下听筒後就立刻夺门而出。 ○ 很昏暗的空间,很适合休息放鬆的时候,但此时这裡的每个角落却都被吵杂的声响给填满,丝毫不会让人产生舒适或安稳的感觉。震耳欲聋的乐音不断地自挂在舞池上方的音响传出,年轻男女交谈的话语亦是在周遭来来去去,除非依靠酒精或是其他更糟糕的东西,否则根本不可能会在这裡有些许的睡意。 林亭芸坐在舞池旁的高脚椅上,喝下了第七杯调酒。儘管那酒有为了要顺口而加入了汽水和冰块去稀释,但因为当作基酒的伏特加实在太过浓烈了,林亭芸的意识还是随着黄汤一杯杯的下肚而渐渐的涣散了。 她感到全身发热,脑袋昏昏沈沈。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但她却没有停下再为自己倒第八杯酒的动作。 因为,这样还不够。 她很清楚,除非把自己灌醉、彻底的失去意识,否则事情没办法进行下去。 「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为了爱,我甚麼都愿意做的。」她轻声低语,并将手向酒杯伸去。 举杯同时,她抬头向上一望,能瞧见的没有明月,只有製造气氛用的、发散着微弱光芒的灯具。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冰凉的酒入喉,却在流经口腔、食道时产生炙热的感觉。那温度给了她一点勇气,好去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酒杯被「碰」的一声放回桌上时,裡面已经空无一滴酒汁,只剩下为了让自己显得成熟而抹上的口红在杯缘留下的艳红唇印。 ○ 哈──哈──哈── 我大口的喘着气,在街头奔驰着。儘管我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个细胞都嚷嚷着要休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停下脚步。 骗人的吧,学姊怎麼可能会要做这种事!我一边奔驰,一边在脑中回想阿峰刚刚在电话中说的事情。 「坏消息和更坏的消息妳要先听哪一个?」 「啥鬼?没人会这样问的吧?」 「恩,那就照顺序来好了。」阿峰顿了一下後继续说:「坏消息就是姐姐她知道昨天发生了什麼事了。」 「这麼糟!」我感觉我的世界在这瞬间彻底崩坏殆尽,一砖一瓦都被来自地狱的业火烧的面目全非。什麼都倒了、什麼都塌了,没有什麼剩了下来,没有什麼是完好无缺的。 「别那麼快崩溃,还有更坏的。」 「说吧......」我已经自暴自弃。 「更糟的就是,她还是爱妳爱到不行哦。」 欸!真的假的?好开心啊,没想到学姊没有因此讨厌我。得救了!生还了!我那刚刚变成一片废虚的世界又恢复了颜色,开满了五彩繽纷的花朵。 「别高兴啊,这可是会导致很可怕的事情呢。」阿峰冷冷的吐槽。「妳应该也很瞭解我姐的思维模式更一般人不太一样吧,可别用一般人的逻辑去想她会怎麼做喔。在不久前姐姐她出门去了,儘管她没说要幹嘛,但根据我这个打从出娘胎之前就跟她待在一起的人看来,她是準备要去幹件超蠢的事情了。要是我知道她会这麼做,我昨天就不会如此了啊,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後悔到不行啊~」 阿峰再度提到傻事,却仍不明说是什麼,我有点心急,便开口问:「到底是什麼事?你快说好不好,我总觉得你一直在兜圈子。」 「恩。」他哼了一声表示同意。「毕竟这实在有点难以啓齿啊。简单来说的话,姐姐大概是要去证明她仍旧是超级爱妳的。」 「所以?」 「但她很害怕妳会因为感到自责或是自惭形秽而躲着她。」 的确如此啊。如果现在学姊打电话过来,我大概是没那个勇气去接听吧。 「因此,为了消除妳的罪恶感,她决定要堕入跟妳一样或更惨的情况。」 「啥鬼!」我惊呼,阿峰不是认真的吧?要不然就是我实在太小看学姊的异於常人了。 「既然妳被强暴了,那她大概是打算要被轮爆吧。也许老姐她是觉得这样就能跟妳站在同样的水平线上、处在对等的位置。两个人还能互相舔拭伤口,安慰着对方的痛,浪漫到不行呢。」 我完完全全的傻住了,我说:「你确定学姊要去幹这种事?这太离谱了吧,怎麼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啊!」 「所以我才打电话给妳啊。」与惊慌失措的我不同,阿峰仍旧很冷静。「这事我去说是没有什麼用的,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我现在是处於无法动弹的状态,光是移动到电话旁边就已经用尽我的全力了。总之,能说服她别去做傻事的人就只有妳而已了。」 「那你知道要去哪裡找学姊吗?」 「姐姐跟我不同,她是室内派的,她知道的地方应该就只有那裡了。」然後阿峰就说出了一家夜店的名称。 在跟他问清楚地点後,我就挂上电话,衝出了家门。 学姊!等等我啊!别想不开幹出那种事啊! 我马不停蹄的跑着,丝毫不敢将脚步停下。 ○ 头好痛哦,肚子也好痛哦。林亭芸发出虚弱的呻吟,彻夜未眠、空腹和短时间的大量饮酒让她的全身上下都感到十分的不对劲。 但让她微微开心的是计划已经有了进展,她的四周已经有人渐渐聚集过来,就像是发现腐食的苍蝇一样,他们在她的周遭来回走动,时而接近,时而远离,但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离开过。 他们在等,等确定自己已经陷入无法反抗的时候。 所以,还得在喝下去才行啊。林亭芸这麼想,然後用发颤的手替自己将酒杯再度填满。由於意识已经模糊到不行,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能顺利地让酒杯贴在唇上。 「小凌,我真的好爱妳,就算妳变成了一条臭袜子,我也愿意变成另外一隻好跟妳凑成一双。」想到以後的幸福,她脸上浮现了虚弱的笑容,忘记了心中对於接下来事情的恐惧。 林亭芸将酒一饮而尽。 ○ 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吧。林明峰维持着被銬住的状态,坐在那张让他屁股发疼的椅子上这样想着。 他从被姐姐搞到失神过去的状态清醒过来後,便发现姐姐已经出了门去。他马上就联想到可能的情形,便着手要去阻止。 儘管一切都只是猜想而已,但他很有自信真的是如他所料,毕竟如他刚才所说,林明峰跟林亭芸可是自娘胎中就在一块了。 姐姐她实在是太衝动了啊,明明就不需要搞成这样的啊,坦率的向吉川凌说出自己的感情不就好了吗?为什麼就不能去相信对方是能够理解自己的想法呢? 虽然说爱会让人盲目,但姐姐打算要做的事这已经离谱到不能用盲目去形容了。 这实在太疯狂了,真希望她有想清楚可能的後果。 算了,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了。他摇头嘆了一口气。 最好的情况是希望吉川凌能阻止她,但做不到其实也无所谓。 林明峰向来就是个小心谨慎的人,他绝不幹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的事情。除了要吉川凌去遊说外,他亦打给了自己的两个同学,要他们即使得用扛的也得把姐姐带回来。 他抬头看看时锺,时间应该还够,计划应该也没有什麼疏漏。除非发生了什麼意想不到情形,否则姐姐的贞操应该是保得住的才对。 只是,他心头不知为何的有个阴影,总觉得自己少考虑了什麼。 ○ 我感觉到我现在纤细到不行的脚已经要裂开了,但我还是不敢放慢脚步。 就快到了,再过一个马路就到了。我安慰着我自己。 看到交通号誌开始闪烁、即将转红,我顾不得肌肉的哀嚎,又加快了速度。 「学姊,一切都是我不好,妳就算因此唾弃我也是没有关係的。但妳幹嘛要这样子做呢?只要妳跟我说妳原谅我了,就算只是敷衍,就算只是同情,因为妳愿意为了我的心情而说谎,我也就满足了啊!别太小看我的爱了啊,学姊!」我对着不知现在怎麼样的学姊,在心中吶喊着。 ○ 「真难得阿峰会拜托人啊。」张威伦对着同行的潘俊毅说。他们两人在放学的时候很突然的接到今天缺席的林明峰打来的电话,要他们俩帮自己一个忙。由於他们都欠过林明峰不少的人情,所以便听从他的指示,出发去把他离家出走的姐姐带回家。 「但这种事怎麼想还是报警比较好吧。」潘俊毅一边望着夜店裡形形色色的人们一边说:「而且进来这的门票超贵的啊,这应该可以跟他请款吧?」 「希望可以,否则我接下来一个礼拜就要喝西北──欸,是不是就是那个人啊?」张威伦手指向舞池旁的少女。儘管她可能是因为喝醉了而趴在桌子上,看不到脸,但她的髮型、打扮都跟林明峰描述的一模一样。 「如果是就要快了呢,已经有一群人準备好要去捡尸体了呢。」张威伦看着在女孩周遭徘徊不走的人说。 「还好早了一步。」潘俊毅说。「要是阿峰知道他姐被大锅炒了,那个姐控一定会疯掉吧。」 「的确是啊。」张威伦笑笑。儘管林明峰从来都不承认,但他所有的朋友老早就觉得他全世界最在乎的就是他姊姊。 他们两人推开阻碍的人潮,驱身向前。 ○ 「小姐,入场费是三百。」年轻的店员对着我说。 「啊!随便啦。」我掏出五百元钞票,不等他找钱就拿着入场卷往裡面衝,从淑子姐那拿零用钱的我其实手头没有多宽裕,但时间实在是太紧迫了啊,谁知道慢一步会不会就发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 一踏进店内,我就感到一股淫靡的气氛自裡面传出,甚至还强过昨天唱KTV的时候。我脑中不禁浮现了学姊双眼失神、衣衫不整地躺在地上,被一大堆色咪咪的男人围着,全身上下能插入的洞都被弄得又红又肿,每寸肌肤都被精液涂满,搞的又腥又臭的样子。 不要啊!光想象我就快要崩溃了,怎麼能让一个女孩子遭遇这种事情。虽然外表是现在这副模样,但骨子裡还是男子汉的我绝不能让心爱的女孩受这种苦。而且,她可是为了想让我好受一点才出此下策,如果没能阻止这件事,那我干脆去死一死好了。 ○ 「好轻喔。」 「对啊。」 张威伦和潘俊毅一人一边的扶着林亭芸的身子,缓慢的往出口移动。由於林亭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两人并没有遭遇任何的反抗,也没有说明事情的必要,就能顺利的将她带离差点就要发生甚麼事情的现场。 「欸,虽然阿峰那小子也是长得蛮俊的啦,但想不到他姐姐竟然可以正成这样。」 「真的,脸蛋、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简直就跟模特儿一样。」 「不,她根本就是模特儿中的模特儿,比模特儿还要模特儿了,她说不定有去当show girl吧。」 「不不不,我突然觉得用模特儿这个框架去限制住她根本就是错的,她的美是不受拘束、没有极限的,我们应该要有更大的格局,才能够得到正确的结论。」 「有道理!听你这麼一讲,我突然觉得她那超越常理的美其实应证了相对论呢。」 「喔,愿闻其详!」 两个发春中的高中生就这样用他们的所学,做起对世界一点贡献也没有的思想辩证。 ○ 「啊!」 在遥远的林宅中,林明峰终於茅塞顿开,想出来自己疏漏了的地方。 事情很单纯,就是他并没有跟自己指派的两组人马说明还有另外一组人的存在。 如果他们其中之一顺利的先完成了任务,而都没有与对方碰头,那自然不生任何问题。 但如果张威伦、潘俊毅他们正带着姐姐走时,却遇上了吉川凌,那会发生什麼事情呢? 总觉得会出事啊!林明峰原本打算要去做些甚麼来阻止事情的发生,但却因为一件事情而没办法。 他听到了玄关传来双亲归来的声音。 他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便嘆了一口气。 是的,他得先想出怎麼在不供出姐姐的情况下,跟爸妈解释自己为什麼会呈现这麼一个双手被手銬牢牢固定在椅子上的状态。 ○ 「她实在正的没天良啊。」潘俊毅下了结论。 张威伦点点头同意,满怀遗憾的说:「真的好想跟她来一发啊,但要是被阿峰知道一定会被宰掉吧。」 很突然的,林亭芸开口说了梦话:「好热哦~」伴随着话语,她手伸向了胸口,拉着衣领给自己散热。她白晰丰满的双峰就这样展露在潘张两人的视线之中。 「大姐妳不要闹了,我们俩都忍的很辛苦啊,别诱惑我们了!」张威伦一边说,一边去拉住林亭芸扯着领子的手。 ○ 「该死啊!」我惊呼。 我没走几步,就看见最糟的状况即将发生。学姊已经被两个男人架住,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可能是要带着意识不明的她去宾馆还是什麼更糟糕的地方。其中一个可恶的家伙还伸手要去摸学姊的胸部,真是不知羞耻到了极点,竟然在公共场所就毫无顾忌地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怎麼办?我该怎麼办?要大叫强奸吗?但这裡那麼吵,可能在有人注意到我前,我就一起被他们制服了。还是要回去找店员?但这种事情应该天天都在发生,他们可能根本就不会去管吧。 可恶啊,要怎样才能制伏两头精虫溢脑的野兽啦!眼看他们越来越接近路口,我便越来越慌张。 啊!还有什麼方法啊?为什麼要一直逼我去运转我那颗笨到不行的脑袋啦!神啊!帮帮我啊!求求你让我想出办法去将学姊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吧。 也许是神听到了我的乞求,一股灵光乍现於我的脑中。 儘管有千百个不愿意,但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 ○ 「等一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突然的跑了过来,挡住了张威伦一行人的去路。 啥鬼?张威伦和潘俊毅看了看彼此,表达了自己对於这状况都是毫无头绪的。 「请放过这个女孩,她是我很重要的人。」女孩这样讲,停顿了一下後又继续说:「让我来代替她吧,做什麼都可以的。」 潘张两人再度相望,他们发现两人积满全身的慾火似乎有了宣泄的可能性。 番外篇 我有一个姐姐,双胞胎姐姐。因为是双胞胎,所以对於到底谁的年纪比较大这件事其实是颇有争议的,我记得我们一直到国小都还有为此吵架。 但撇开这点,我们的关係是很不错的。不像周遭有许多姐弟的感情都不太好,我们一直都是玩在一块、做什麼事都在一起的。不论是什麼好东西我们都会向彼此分享、什麼事情都会向对方说。 只是,在昨夜,我好像做了件难以向她开口的事情了。 记得是在这学期开学没多久,姐姐就很开心的跟我宣布她有女朋友了。我从以前就很清楚姐姐的性向,所以并没有感到多意外。 「她叫吉川凌。」姐姐用手机秀出了她的照片,是个很可爱的女孩。 「日本人啊?」我一边写作业,一边随口回应。 「她真的超级超级可爱的,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彻彻底底的迷上她了。」 「是日本人喔?」我重複一样的问题。 「你知道吗?我找她上顶楼的时候,我的呼吸、心跳都好快好快,简直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小凌她看起来是那麼的纯真,那麼的圣洁,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说有多耀眼就有多耀眼,我真的好怀疑自己有没有资格跟她站在同ㄧ块土地上、呼吸着一样的空气、看着同样的一片天空。她就好像是天使一样,不,她根本就是个天使,只是迷路掉到地上来了,一定是这样的!」 因为确定了姐姐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的小世界中,所以我便不再提问,继续算着我的数学,偶而穿插几句敷衍的话语当作回应。 姐姐她好像不会累也不会渴一样,就这样唧哩呱啦的讲了一两个小时,因为大部份都是些没营养的屁话,所以我并没有留下什麼深刻的印象。 只是「吉川凌」这个名字,我倒是因为听了太多次,而想忘也忘不掉了。 在这裡得说一下,我的姐姐是非常漂亮的。 记得在一本小说裡,曾经用这样的话语来描述一个角色,「不管男女,都会因为她的美貌而将其视为异性」,我觉得这也很适用在姐姐身上。 自国小开始,姐姐就有拿不完的情书,我可以很合理的推断,她之所以在幼稚园时并没有拿到,很单纯的只是因为身旁的小孩都还大字不识几个,所以写不出个像样的东西而已。姐姐的魅力是全方位的,不管男女都难以抵抗。我曾做过统计,跟她示爱的男女比例大概是六比四,其中女孩的年纪普遍来说都比她小,男性方面则是从大叔到小弟弟都有。 我并不是个姐控,姐姐的属性在我的心中并没有加分的效果。但因为我是个健康的男性,所以面对着这麼样美丽的她,还是难免会为之心动,会为了她的一个微笑、一个回眸而心跳加速。但是,我也仍然持有一般人具备的常识,所以不曾对姐姐动过非分之想。 以前我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有个男人出现在姐姐的生活之中,成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麼自己会怎麼办,但我倒是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女孩佔据着这样的位子。我知道姐姐喜欢的是女生,但我以为那是一种对於完美的嚮往,因该是找不到能将她所喜好的要素聚集於一身的女孩子才对。 但没想到,还真的给姊姊遇到了这样的一个人。 这出乎意料地展开给了我很古怪的感觉。 从那天起,姊姊每天都会跟我报备她们俩交往的情形,不论是聊了甚麼,在哪裡吃饭,连用哪隻手牵手都说,可谓是鉅细靡遗。没过多久,纯纯的爱开始变质,姊姊终於败给了慾望,把那女孩给推倒了。儘管这明明该是件羞於开口的事,但姐姐却还是维持着惯习,一字不漏的说给我听。 姐姐那说出淫秽话语的唇是那麼的豔红,她那因兴奋而微热的脸蛋看起来是那麼的可口,儘管我依旧维持着漠不关心的表情,但心裡则是激动到不行。 当天深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原本很想打通电话,去约最近泡上的女孩出门,但因为段考的日子已经近了,所以便作罢。 隔天晚上,我没回家,跑去了咖啡店读书。在看到一个段落之後,我抬起头望向一起来的女孩,她也很有默契地回看着我。藉由她的眼神,我判断我们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已经取得了共识。 没想到,电话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弟~你怎麼没回家吃晚饭啊?算了,这不重要,吶吶,我跟你说喔,我今天跟小凌…….」 当我很有耐心的把电话听完,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之久。回到座位上时,女孩已经走了,留下一张画着生气符号的字条。 同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我心裡累积的压力日益增大,注意力也难以集中,花在课业上的时间便越来越多,再扣掉每天听姊姊讲她和那个吉川凌有多恩爱,我根本没多餘的时间去从事与异性间的不道德交往,这就又让我增添了更多的压力。 我被这糟糕透顶的恶性循环搞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段考结束,锺声一响起,我便交了考卷後,走出教室跟我的死党会合。 「终於考完了啊,欸,阿峰,放学後要去哪找乐子啊?」石立德问。 「去联谊吧,女生我已经找好了。」我说。 「喔喔喔喔喔喔!」我的死党们因为对我够了解,所以兴奋到不行。 放学後,我们六人骑着车到了G女中。许庭苇很够意思,除了我很熟的王瑜涵、杨婷华、徐敏外,她另外找来的两个女孩也…等等。 那个人不是我那姊姊最爱最爱的吉川凌吗?她怎麼会在这裡?更巧的是,她手上拿着的,竟然是我车子的钥匙。 这是怎麼一回事? 对於老天的安排,我感到十分的困惑。 载着吉川凌去KTV的路上我很安分,就只是老老实实地骑着车,并在脑中想着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裡的原因。 姐姐没在这裡,所以自然而然可以排除是姊姊找她来的这个选项。我也不记得以前有听许庭苇提起过她,莫非她是那个叫叶宜真的女孩找来当伴的?看看她那拚了老命抓着座椅後面的扶手而不愿意与我有身体接触的样子,说是矜持也太过火了一些,怎麼看都像是有着异性恐惧症的样子。 儘管她对我有着明显的厌恶,但这态度反倒给了我不少好感。也许就如同我所推测的,她只是隻误入丛林的白兔吧,我看今天我就当个好人,保护她不受其他人侵犯好了。儘管这麼做会很对不起我两腿之间的小兄弟,但我可更不愿意对不起姊姊。 到了KTV後,男男女女成梅花座坐下,我看得出吉川凌很挣扎,很不想坐在我的旁边,但看着大家都如此,便还是屈就於大势,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但倒是保持了一段不算小的安全距离。 她对我完完全全的没有兴趣,既没有主动搭话,也未曾将视线转向我这边,就只是静静的坐着,不时喝着饮料,或定神下来听听许庭苇她们唱歌。有时,我会在她的脸上发现一丝丝的内疚,看来她对於抛下姊姊来到这裡一事是有感到懊悔的。 有趣的是,虽然她对男生漠不关心,但倒是很懂男生的话题,许多蛮糟糕的梗她都知道,在其他女生都只是尷尬的微笑时,她却是真正的乐在其中而哈哈大笑着。 我不得不说,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後来,原本为了低消点的奶茶喝完了,我便抓住机会点了酒,方便接下来的事情进行。几杯黄汤下肚後,大家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失控,两两成对的开始进入今夜的主轴。 很好,对於死党们我已经没有亏欠了,但是,吉川凌该怎麼办呢?看着旁边的她,我在心中问我自己。 我也曾经想过要效法已经和他国中同学离开此处的石立德,在情况无法控制前先带吉川凌回去。但没想到这个小妮子竟然已经喝个烂醉,醉死在沙发上,怎麼摇都摇不醒。 反正大家都忙到不行,应该没人有空对她怎麼样吧,我看我就在这裡等到她醒来好了。 我翻阅着当週的漫画週刊,但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在耳中不断的有各式各样淫靡的声音涌入的情况下,脑中自然而然地也充斥着许多儿童不宜的慾望。我不禁瞄下倒在身旁的吉川凌,开始想像她的裸体是甚麼样子。 不行,我摇了摇头。她是姐姐的人,不能这样。有个声音从心底这麼样的对我说。 夜很漫长,很难熬。儘管这个月来都是如此,但今夜却最为严重,比起姐姐的转述或是自己的幻想,直接身处在色色环境中,官能所受到的刺激实在大上太多太多。最让人痛苦的是,我明明可以做些甚麼,却不能做。 吉川凌就在我身边睡的好香好甜,不知道是做了甚麼样的梦,她那稚气未脱的脸上挂上了有点艳丽的笑容。看着她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因酒精而发红的脸蛋、樱色的唇、看起来好柔好软的乌黑长髮,我的身子儘管滴酒未沾,却热到不行,一把火在我心同熊熊的燃烧着。 我一直以为我的审美观是趋近於一般男人的,女孩就是要腿长、腰细、胸大,但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其实我骨子裡跟姊姊是一样的。吉川凌毫无疑问的正中了我的好球带,我对於她身体的渴求远远的超出了我的想像。 不行!不行!要是她怎麼样了,姊姊一定会很难过的。我咬紧了牙关。 「啊──到了到了!超爽的──」 「幹!妳这双大奶子捏起来超讚的啊!」 「在快一点!恩哼!在快一点!恩哼!」 「怎样?舒不舒服?有没有感觉到我的大屌啊?」 「哼!你这没用的废物,那麼快就不行了啊,限你三十秒给我在硬起来!」 「啊啊啊啊!要去了啊──」 我青筋暴露,拳头握紧到指关节都发紫了。 可恶啊!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为什麼我要在这裡受这种折磨,明明就就处在这个肉慾横流的空间中,我却要如同遵从斯多葛学派的主张一般而禁慾着。更扯的是,这活动竟然还是我举办的,我到底是在幹嘛,我怎麼从来都不记得自己是个那麼自虐的人啊。 在想一想,我之所以要弄这次联谊,全是为了发泄这几周来所累积的性慾,而累积了那麼多慾望而无法宣泄的原因,不就是我每天都被迫要听姐姐讲她和这个吉川凌有多恩爱吗?换句话说,要是没有吉川凌的话,我今天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引起的,叫她负责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行!不行!不行!我在心裡大声吼着!我再次转头看向吉川凌的睡脸,看着她那因微笑而展现的浅浅酒窝。她的确就是姊姊说的一样,看起来就想是天使一般圣洁。 「是啊!她的纯真就好像是世界文化遗产一样,应该由联合国文教基金会来出资保护。她的存在就好像是金字塔或纳斯卡线一样,全人类都有守护她的义务,没人可以做出伤害她的行为,一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的!想都不用想就一定是这样子的啊!」我喃喃自语这意义不明的话语来增强决心。 没想到,她在这时说了梦话:「呵呵呵!学姊的ㄋㄟㄋㄟ,讚!」 我的理智在此时断了线。 可恶啊!妳这混蛋在自己的梦裡对别人的姐姐做了甚麼啊! 终於终於,一切开始走向无法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