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一座位于日本极东的海滨小城,据当地的一些老人说,这个名字的来源是因为此地曾有过漫长的冬天。可实际上,冬木市属于亚热带气候,一年四季都偏温暖,近代也未曾有任何被严寒袭击过的记录。这恐怕也是为何此地会吸引那么多人前来定居或者旅游的原因吧。
整座城市被一条名为“未远川”的河流一分为二,东部是高度现代化的新都,高楼林立,灯红酒绿。大街上车水马龙,喧嚣热闹;而西部则是基本是居民区的深山町,相对于东部而言要安静祥和得多;两地由一座名为“未远川大桥”的红色双层钢拱桥相连。
此时夕阳欲坠,最后一息温暖的霞,湮灭在了新都的高楼大厦中。阳光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这个城市的夜:川流不息的车辆,熙熙攘攘的人群,灯火通明的街道,城市从不会因为夜的来临,而褪去浮华。只不过……在如此光鲜亮丽的景色下,有一股暗流正在缓缓涌动着。
深山町的住宅区最近新建起了一座小别墅,据附近的邻居透露,对方似乎是两位来自华夏的商人,因为工作需求,正好看中了这里的景色与气氛,便选择搬到了这里。建房子的期间,其中一位有些微胖,面容憨厚的还曾登门拜访过他们,为这段时间制造的噪音表示歉意,并且赠送了一些小礼物以表友善。不过似乎因为工作的原因,他们经常出门在外且一出去就是好几天,乃至好几个月,才会回到此地一次。
然而今晚,原本按照行程应该在伦敦出差的微胖商人,现在却坐在自己别墅露台上的饭桌前,宴请着一位客人,又或者说,一位同伴。
坐在商人对面的是一位身着黑色洛可可男装;左肩上还带着一件披风;内衬白色底衣,辅以一件镶着一颗绿宝石的领饰的白发女子。原本戴在头上的三角猎人帽放在桌上,紧贴着一对棕色的手套,帽子上的白色羽毛时而在夜晚的微风中微微颤动着。
“嗯……依照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这几周收集到的好东西看来能获得不少回报了。”
男人摇晃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地品了一口,看着自己手中平板里不断上升的金额,眼中满是得意。
“嗯,看来我们的客户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啊。”
女子翘着腿,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时不时还轻点几下屏幕。
“不过今天之后他们又得等上一段时间了,毕竟,我们现在正在度假,而今天的小销售只不过是一时兴起。”
女子将手机放在桌面,然后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那今天发的那些委托呢?需要给雨桐姐你过目一下吗?还是说按原来一样,直接晾着,等我们度完假以后在做处置?”
男人低头处理着客户们的购买信息,时不时还与部分不明情况的新客户解释情况。
“嗯……发过来给我看看吧,按老规矩筛选。”
已经进入日常社畜状态的男人没有回答,继续处理着事务,仿佛女人的回答都在他的意料之中。而女人放下酒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一条条男子发过来的,客户们的需求。
也不知道浏览了多少条消息后,猎人装女子的眼睛短暂地睁大了少许,轻咦了一声。
“是谁?要什么?价格?”
埋头苦干中的男子熟练地发出了疑问。
“一个……有意思的老客户,上次让我们帮它弄几台泰坦机甲的那个。这次听说我们在fate世界,希望我们能弄几个圣杯给它。理由……似乎它那里的存货快被轮回者们买完了,缺货。”
“仅此而已?”
“唔嗯……它确实有要其他东西,只不过……恐怕小胖你得亲眼看看,品估一下。”
女子轻描淡写地将平板放在桌上,推给男人,仿佛是在传递纸巾盒一般,随后拿起酒杯,继续品味着杯中的美酒。
被女子称为“小胖”的男人接过平板,简单地浏览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嗯……是那个早上高价把我们近期挖出的东西买走了一大半的人……让我看看附加条款。”
男人点开了邮件下面的链接,熟练地破解了添加在其上的密码,随后一份长达5页清单展现在他的眼前。
“嗯……10个圣杯,亚瑟王的咖喱棒和剑鞘,库丘林的长枪……”
男子细数着清单上的需要物品,心里默默估算着大概价格以及所需时间。
而坐在他对面的女子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椅把手,一个空间门以及一个半人高的礼盒出现在她身边,随后她闭上眼睛,一边品酒,一边默默听着。每当男子说出一样物品时,那样物品便会从空间门中飘出,然后落入礼盒中,过程行云流水,毫无停顿。
“……阿尔托莉雅的……皮?还有爱丽斯菲尔的?并且居然还要远坂凛和远坂樱的?大小都可?”
男子一直平淡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起伏,而一直落出物品的传送门也头一次出现了停顿,并一直持续到男子看完清单,然后便自动关上。
看完整份清单以及对方给出的价格以后,男子放下平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刚刚喝完杯中酒的女子。
“这……雨桐姐……这清单……”
雨桐放下酒杯,睁开双眼,海蓝色的瞳孔中流露出几丝无奈。
“是啊,还是一如既往地奇怪,上次的订单算是他比较正常的一个了,可惜这份正常没有持续太久啊。”
男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得不说,这份清单上的物品有点震撼到自己了,几乎涵盖了一堆英灵们所用的宝具和一些高深的魔法典籍,甚至最后还提出来要“皮物”的要求。虽然自己很想反悔……但是报酬……那将近7,8位数的金额以及自己从未见过的几本高级魔法/科技典籍……说实话,他有被诱惑到,只不过……
似乎是看出了男人的心思一般,坐在他对面的雨桐发声了。
“涵煦,如果你是担心假期的问题的话,不必多虑,作为我们三人第一次的集体度假,想什么时候结束还是由你决定的。并且无论我们接不接受这个订单,这期间工资什么的也还是照发的。”
“嘶……雨桐姐……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这公司就我们三个人,我名义上还是你们的老板,老板说什么你就去做什么,难道不好吗?还是说……”
雨桐看着对方,慢慢露出了一个让涵煦每次看到都会毛骨悚然,而客户们看到都直呼自己这笔买卖赚了的微笑。
“你是想回去原来的自动仓库里继续每天看电脑呢?”
涵煦瞬间如同炸毛的猫一般,整个人不由得抖了好几下,随后慌忙摆手,并且露出一副标准的“向领导认错”表情,低头认错。
“别别别……雨桐姐,我我我错了我错了,我会好好享受假期的。”
雨桐从座位上站起来,伸手撸了撸对方的短发,然后没好气地回应道。
“行了行了,别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先把你想问的东西问出来吧,我记得你不是很了解这个世界来着。”
“是是是……话说雨桐姐,我记得小圣杯只有一个吧,然后圣杯战争是每60年一次,我们的小圣杯早在去年就卖完了,所以……我们总不会要连打好几届或者爱因兹贝伦家抢吧。”
雨桐摇了摇头,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必,我们参加接下来的这一届,也就是第四次就好。弄到一个小圣杯,然后我研究一下手搓几个就行,就像我们挖来的那些圣遗物和武器一样。”
说着,雨桐看向远处的一座山峰,那便是坐落在冬木市西南方的圆藏山,山顶上还修建着一所古色古香的寺庙,名为柳洞寺。
“至于这个世界的大圣杯系统……涵煦你回头问一下这个客户有没有兴趣,如果没有,就找天弄一个拍卖就好,应该不少主神或者个人都会闻讯而来吧。虽然现在的大圣杯被污染了,但是也是一件不错的商品。”
涵煦沉吟片刻,然后拿起平板,切换到备忘录界面,简单浏览了一边。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要插手第四次圣杯战争对吧。”
“当然,哪有来fate世界不参加圣杯战争的道理。圣杯战争是fate的特色,不得不品尝。况且……我们已经有充足的战力了。比如……”
女子举起了自己的左手,一个如同星星一般的红色条纹安静地躺在手背。
“我和子轩手里的令咒,以及放在那里的那件皮。”
男子转头看向自己的旁边,只见一件肉色的,类似于人形的紧身衣瘫软在桌子上,它带着一头紫色的长发。原来是双眼的地方却已经是两个空空如也的黑洞,嘴巴也微微张开,背上还隐隐约约有一条黑色的痕迹,总之看起来十分怪异。
“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的皮,因为是亚种圣杯战争的产物,目前魔力尚有残留,等下涵煦你把这件皮穿上,和子轩缔结新的契约,我再召唤个从者,基本上十拿九稳了。”
“行。不过……说来也是神奇啊,没想到我们只不过是不列颠去发掘了一趟遗迹,结果就居然撞上这种好事。”
听到男人的话,雨桐忍不住翻了翻白牙,用一种半吐槽半挖苦的语调说道:
“还不是因为进墓之前某些自告奋勇要自己来的人的盗洞没打好,害得我们在里面迷了半天路。好不容易拿到东西了,准备溜之大吉的时候,某些人又说要给自己一次机会,结果挖着挖着挖到正在参加亚种圣杯战争的某个御主的阵地的脚底下了?”
听着雨桐的挖苦,男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雨桐你看,以前在华夏受人之托,委托我们三去探墓的时候,我的分金定穴术不是每次都很稳嘛。可能,这几次我们都是在国外弄,这个就不在老祖宗的负责区域了。况且,我在办公室坐了那么长时间了,太久不动,技艺难免会疏忽会遗忘的噻。所以……我的拉胯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呀你……” 女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拿祖师爷当挡箭牌,真的是……说到祖师爷,子轩哪去了?我们不是一起传送回来的吗?”
“啊,他说自己去找个合适点的身份,然后就独自传送走了。”
闻言,雨桐拿起杯子,打算喝一口酒,结果发现酒早就被自己喝完了。于是有些尴尬的她只好抬头看天,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
“如果我们是普通的摸金校尉的话,我们三应该死多少次了……涵煦,你先把皮穿上吧,穿法就像普通的紧身衣一样,这样子等下子轩回来了以后你两缔结契约也方便。”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
涵煦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皮,转身向着屋内走去,留下看着天空,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的雨桐。
更衣室
涵煦脱下身上的西装,露出了自己滚圆的肚子以及较为粗壮的四肢,以及耷拉在双腿之间的巨炮。接着,他拿起了挂在衣架上的紫发英灵的皮。
“真是没想到……我们去摸一趟金,还能钓到你这样的大鱼,凯尔特传说中的战士,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
男子握着皮的脑袋,亲吻着对方的唇,享受着皮身上发出的阵阵幽香。
“嗯……真是美味,不过很快……这美味的身体就将是我的了。”
说着,涵熙将皮调转过来,拉开了背上的裂缝,紧接着将自己粗壮的双腿依次伸了进去。
“嗯……这感觉,还真是像穿紧身衣一样……”
虽然斯卡哈贵为传说中的战士及女王,但是她的腿却意外地温润白皙,修长俏丽,性感无比。不过很可惜,随着涵熙粗壮的大腿渐渐深入,皮逐渐被撑了起来,这份美好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不过,在穿的过程中,涵熙还是很清楚地感觉到了一阵顺滑,以及隐隐约约的挤压感。尤其是直到他穿好两只腿以后,被他撑起来的皮开始剧烈地收缩挤压,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与疼痛感向着他的大脑袭去。
“呼……这还真是……意外地好……”
半晌后,皮的收缩结束,涵熙的双腿已经完全变成了斯卡哈那丰腴,曲线分明的长腿,以至于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感受着顺滑的触感以及腿带给自己的反馈,涵熙享受地闭上了双眼,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原本耷拉着的巨炮也完全挺立了起来。
“嗯……接下来……”
涵熙的双手抓住裂缝的两侧,像穿一条普通的裤子一样将皮拉到自己腰间,这次倒是顺利很多,他的臀部基本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彻底融入了斯卡哈挺翘圆润的臀部。
小腹部分,原本被巨炮顶起来的一个巨大突起开始缓缓消退,并重新变回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并且,涵熙能感觉到,自己的巨炮已经移动到了斯卡哈温暖湿润的小穴深处,被其温柔地夹着。
“哈……真是舒服……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涵熙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粗大的右臂伸入皮中,像穿戴长筒手套一样,将自己的手指挨个塞入斯卡哈的纤纤玉指中。就像之前穿腿时一样,涵熙刚好穿上手,紧缩感就随之而来,几分钟后才渐渐散去。
“这……还真是美好……宛若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涵熙轻声呢喃着,凝视着自己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的手指随着自己的意愿,灵活地舞蹈着。
继续套上自己的左臂,随后将两边的肩膀也套上,简单地耸了耸肩,涵熙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胸前忽然多了两份不轻的重量,以至于他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原来斯卡哈这么大啊……目测至少有G,比雨桐的要大多了……”
涵熙抚摸着自己雪白的玉兔,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随后,他将视线转向了挂在自己脖颈旁的斯卡哈那干瘪的脑袋。那头柔顺的紫发在重力的影响下下垂着,空洞的双眼里一片漆黑。
“嗯,看来就快结束了……”
涵熙双手抓着斯卡哈的脑袋,随后猛地将头向下,直接钻进了皮的内部。接着,他开始逐一调试,双手不断地拉扯与揉搓,渐渐地他的五官开始与皮融合,而背上的痕迹也开始消失不见。
短暂地几分钟后,斯卡哈的头向后一甩,紫色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随后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简单晃了晃脑袋。
“呼……看样子……嗯?我的声音?”
斯卡哈有些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眼中还带着几丝不可思议。她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以前的粗嗓门,而是斯卡哈那如黄莺般美妙婉转的声音。
“唔,既然声音都改变了的话……”
斯卡哈转身走向放在一旁的落地镜前,试图确认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
而在落地镜前显现的,是一个在无数的锻炼与厮杀所铸造的精致健美的身材,以及一张连传说中的女神恐怕都会都黯然失色的容颜:一双像是火焰一般,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红色魔性双瞳;一对向下抿着,带着点忧郁与性感的双唇,紫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直地披在肩上,白玉一般的肌肤……
看着自己里自己的身影,斯卡哈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绯红,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放在了小腹以下的某个位置,轻轻地按揉着。
不知道穿上衣服会怎么样……
这么想着,斯卡哈心意一动,一股微小的魔力便自她身上出现,一件漆黑的超透紧身衣,连同一对银色的肩甲自动出现在她的身上,那诱人的美貌也被紧身衣连带着的面罩所遮住,她的脚上,也多出了一对黑色的高跟鞋,这也差点让她当场摔倒,好在及时扶住了一旁的墙,才勉强站住。
不知为何,在穿上了这身衣服之后,斯卡哈感觉自己似乎变得更加性感了,看着自己紧身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皮肤,遮挡着自己的胸部与小腹的皮甲,以及缠绕在自己身上与腿上的线条,面罩之下斯卡哈的脸已经红透了。
“咕……这样的服装……实在是太涩情了……”
在短暂地失神后,她咽了咽口水,并使劲晃了晃脑袋。
“不不不,现在不是该发情的时候……”
说着,斯卡哈转身,准备离开更衣室。可她只是刚刚走出去一两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嘶,好疼……”
斯卡哈很自然地鸭子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脑袋与膝盖。随后,她艰难地扶着一旁的衣柜爬起来,然后扶着任何可以触碰到的东西,尝试着适应自己脚上的高跟鞋。
随着斯卡哈不断地摔倒与练习,她走路的姿势也越来越自然,丰盈的臀部翘起,芊芊细腰向前弯曲,挺立的背部将双峰的形状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也是在练习的时候,斯卡哈发现,自己的视角似乎比以前要矮了不少,去掉脚上的高跟鞋的话,甚至比子轩还要矮上一些,并且……自己身体的力气似乎要比以往大上很多。刚刚蹒跚学步的时候,自己摔了好几跤,有几次正好前方就是衣柜,身体下意识地就把双手伸出去,想要撑住,结果却反把衣柜门给按破了,自然……摔得就更痛了。
在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熟悉身体以及走路姿势后,斯卡哈长出一口气,顺便揉了揉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膝盖。
“真是……麻烦死了……难怪我从来没见到过雨桐穿高跟鞋,高跟鞋真是反人类……”
就在斯卡哈站在原地抱怨高跟鞋的种种坏处时,一双白皙娇柔的手摸上了斯卡哈的胸,并且狠狠地捏了一下。
“呀!是……是谁!”
斯卡哈一个激灵,脸瞬间就红了起来,随后更是一脸羞愤地回头,准备把这个忽然出现在身后,并且莫名其妙就袭胸的人给好好打一顿。可当她看到对方的外貌时,她的大脑瞬间就宕机了,原本在脑海里准备好的一连串粗口与动作也直接烟消云散。
“你你你……”
斯卡哈指着对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瞳孔中更是飘过了几丝不可思议。
“怎么了?我亲爱的从者小姐?是因为见到自己的御主,所以太过激动了吗?”
与斯卡哈长相完全一致的紫发女子微笑着看着斯卡哈,笑容中带着几分愉悦与玩味,似乎……她很享受看到对方这样的表情。
不过,在短暂地失态后,斯卡哈恢复了她应有的那份从容与冷静,双手抱胸,仔细地审视着对面外貌与自己几乎完全一致,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的女子。
“……你……是子轩吧,你这身……从哪弄来的?”
女子脸上的微笑瞬间收敛了起来,她侧过头去,手指卷着自己的刘海,一脸“这就没意思了”的表情。
“(ˉ▽ ̄~) 切~~被你认出来了,本来还以为你会认不出来我,然后还会被我吓傻了的说。”
斯卡哈一头黑线地给了对方一个暴栗。
“这种恶趣味满满的事情也就只有你会这么享受了……喂,子轩,说真的,你这件皮哪来的?并且为什么和我这件斯卡哈的那么像?”
结果回答她的是对方的一顿白眼攻击。
“连她都不知道?涵熙,看来我上次推荐给你的游戏你压根就没怎么去玩啊,明明我还说过对我们这次行程有那么些帮助的。”
斯卡哈直接反呛了回去。
“如果某人不是整天闹失踪,而是乖乖帮着我处理事务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很有空玩玩那个游戏的。”
紫发女子毫不客气地继续反击。
“我那能叫消失吗?我那是去我们客户要求的地方踩点打探消息,哪像某些人,成天宅在本部,对外事情一概不知,每天除了数据还是数据。”
斯卡哈毫不畏惧地开始数手指并语言回击,看架势似乎要鱼死网破了。
“哦~,‘打探消息’啊,那上次不知道是谁自己一个人跑到别人家去浪,结果差点被虫子给吞了,还损失了不少设备,最后还得我帮你擦屁股,还有上上次……”
眼见自己的黑历史要被一件件爆出来,且搞不好闹大了被雨桐她们知道了,自己怕不是又得被笑上几个月,这谁吃得消。紫发女子慌忙捂住斯卡哈的嘴,然后就开始疯狂装孙子示弱。
“别骂了别骂了,我认错,我认错还不行吗。涵熙哥~,涵熙爹~,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全赖我还不行吗。大……大不了等假期结束以后,我我我请你一年的饭,加帮你办四个月的公,这样总行了吧。”
斯卡哈无语地看着拼命求饶加拍马屁的女子,这小子……当初在高中睡上下铺的时候就这样,后来到了大学,乃至到了现在都还是这样……
想到这,之前的气也消了七八成,斯卡哈没好气地拉开对方的手,并甩到一旁。
“你呀你……哎,这次就算你了。先告诉我你身上这件皮的事吧。”
“好嘞~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时间回到涵熙正在更衣室穿皮的时候
蹲在地上,用血液画着法阵的雨桐眼神微妙地扫视着面前橙红色短发的,穿着一件绿色开衩礼服女子。
“所以……你选的身份就是她?苍崎橙子?”
橙子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用布包裹住镜身后放入口袋。当她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原本还有些俏皮的表情变得稍稍认真了些。
“是的,雨桐姐。这个身份有足够的震慑力,并且身体本身的魔力水平也很高,很适合这次圣杯战争。”
古装女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嗯~说是这么说啊,子轩……现在是几几年?”
“现在是1994年7月,第四次圣杯战争即将开始的时候。”
“嗯,这个时间……本人应该还完了债务……现在应该还在时钟塔深造吧……”
“啊,橙子本人的话,已经被我催眠且放在她工坊的某个地方藏起来了,然后我再用她的身份跟她的导师申请了去北欧研究,所以我可以随意使用这个身份,魔术协会也不会因此来给我们增添麻烦。此外……”
橙子从裙子的隐藏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递给雨桐。
“肯尼斯和韦伯都按照原定的剧情行动,至于卫宫切嗣那边,虽然我们已经提前将阿瓦隆发掘出来,并且替换成了雨桐姐制作的仿真复制品,但是能召唤出阿尔托莉雅的概率依然很高。”
雨桐伸手接过照片,一张张地看着,微微点头。
“至于在冬木市的其他人,也应该是按照原定的剧情走的。雨生龙之介的话,据我布在这座城市里面的感应结界来看,上周已经进入,目前在新都。言峰绮礼已经召唤了百貌,此世之锅……咳咳,时辰还是打算召唤吉尔伽美什,并且他们已经联合了。”
“老虫子……间桐脏砚的动向很奇怪,间桐雁夜似乎没有回来,不过远坂樱还是过继过去了,并且我的探姬没在地下室发现虫子。”
“嗯……辛苦了子……橙子。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能召唤的选项就只有caster了,至于雨生龙之介和间桐脏砚的事情,我会亲自走一趟的。”
“毕竟是我们三个人vs6对主从的战斗呢……辛苦雨桐姐了。”
橙子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两人旁边由血液和宝石组成的复杂法阵。
“所以雨桐姐,这个召唤阵等下是由我来使用吗?”
“不,” 雨桐收起了照片,走到了法阵的边缘,单手按在最关键的法阵节点上, “你的话,你去和穿上斯卡哈皮的涵熙缔结契约。由于她是亚种圣杯战争的产物,所以并没有与这里的大圣杯相连,这样我们就多了一个战力。另外……”
“这个法阵里面还有一个皮物化法阵。”
橙子面不改色地点了点头。
“嗯,大概明白了。不过……雨桐姐,你确定你能召出指定的从者吗?更何况,法阵里面连圣遗物没有。”
面对这个问题,猎人装女子只是回头笑笑,然后梳起来大拇指,就像以往一样。
“安心,我相信我与他们的缘和羁绊。况且,别忘了上次游戏活动是谁帮你抽出货的~虽然我最近的运势不是很好,但是单抽出货的运气还是在的。”
橙子从口袋里拿出眼镜,对着镜片哈了口气,然后用布简单地擦拭,并戴上,随后无奈地笑了笑。
“也是,那么拜托你了,雨桐姐。”
猎人点了点头,回过头去,原本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她闭上双眼,一脸郑重地开始咏唱。(bgmointZero)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的结束,雨桐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这个身体中的某个有形无形的开关被自动打开了,自己那旺盛的生命力经由全身上下魔术回路的转变,生成魔力,积蓄着,沉寂着,等待着被释放。
同时,她也能感觉到,阵脚的宝石泛起了波动,召唤阵中的魔力在血液画出的通道中快速奔涌着。感受着独特的感觉,不知不觉中,一丝笑意也攀上了女子的脸颊。
当整个召唤阵被宝石中的魔力所充满之时,雨桐体内积蓄到了极限的魔力,伴随着她缓缓举起的手,注入召唤阵中,奔涌的魔力激起了一阵阵呼啸着的疾风,仿佛一首激昂的乐曲来到了高潮一般。
随之响起的,还有曾经因为中二而背诵得滚瓜烂熟的咒文。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缠绕三大言灵之七天,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秤的守护者!”
狂风呼啸,电闪雷鸣,召唤阵周围的物品被尽数吹翻或吹到。
在如此风压下,站在一旁守护着的苍崎橙子面不改色,甚至还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并点上,一边抽一边凝视着闪耀着灿烂光芒的召唤阵。
最终,魔术阵中的回路和非人世间的场所联系起来了,从滔滔不断溢出的眩目光芒之中,出现了一个被刺骨的严寒所笼罩的身姿。
召唤阵前的二人虽然看不清其人的容貌,却能感受到无边无际的强大。
那些来自被遥不可及的御座,无数人梦想所成为所使役的英灵,降临到这片大地之上。
光芒散去后,原本那释放着强大气场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原地只留下一件紫色的薄纱长裙,以及……一个紫发女人的皮。
橙子吸了口烟,然后随手一丢,径直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皮和衣物。
“看样子成功召唤出来了,不过怎么会是丝卡蒂?她不是神灵级别的从者吗?并且还是异闻带的产物,按理来说一般的圣杯战争是不可能出现的。”
没有人回答。
橙子回头一看,只见猎人装女子捂着脸,一头黑线地喃喃自语着。
“这群闲得慌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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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指挥室的达芬奇和罗曼哭笑不得地看着因为丝卡蒂先行一步占得先机导致开始分锅大会最后直接打得不可开交的贞德alter,Meltryllis等人以及下面劝架的玛修。
“她们这样……我们是不是稍微应该制止一下?”
“唔……看她们现在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搞不定了……芙莉德和防火女有事外出了,还是等雨桐回来再说吧。”
看来今日的迦勒底,还是那么和平呢。(茶)
回到fate世界
雨桐深叹了一口气,忍住了想从自己外套的口袋里掏出画卷然后进去打人的冲动,无力地挥了挥手。
“唉……算了,子轩你把这件皮穿上吧。本来我只打算穿上皮给你们加buff摸鱼的……现在……我需要下场打几次,好好发泄一下。”
“啊这……好吧……”
橙子将皮调转,手指轻轻在背上划开一条口子,放在一旁的墙边上。
“唔嗯……那到时候我就用两个身份出现,一个是作为斯卡哈御主的斯卡蒂,另一个就是作为雨桐姐御主的橙子。如果一定要同时出场的话,我用魔术配合人造人应该就可以解决。”
说着,橙子快速地解开礼裙的扣子并脱下,露出了自己十分有料的身体,随后弯腰脱下了高跟鞋,并将两者摆在一旁的墙壁上。
“嗯……不过,你这身皮,依脸和服装来看,是魔法使之夜中的那个苍崎橙子吧,离现在起码都有十几年了。你从哪弄来的?”
面对女子好奇的提问,橙子只是专注于伸手抚摸自己修长的,穿着咖啡色网格丝袜的大腿,以及穿着黑色胸罩的胸。
“上次我自己闲得无聊出去玩的时候弄的,她妹妹的我也弄了一份。”
“这样子啊……正好这次的客户额外要求也有这俩,回头把皮给我一下,我复制一份。”
“好的,雨桐姐。”
橙子脱下眼镜,放在衣服旁边,随后便捡起放在墙边上的皮,顺着裂缝口子将自己的腿伸进去。
不像涵熙,由于橙子现在是女体,且身材个头也与丝卡蒂差不了多少,所以很顺利地就将皮穿了起来。没过多久,异闻带的女王,冰雪女神丝卡蒂便降临在这片土地上。
“感觉如何?”
雨桐靠在矮墙上,看着不远处摸着自己胸的丝卡蒂。
“唔……确实与以往穿的皮不同,与身体的融合度很高,能使用的原主的技能也很多,并且……”
随着丝卡蒂的话语,她的身体开始缓缓增高,并且胸部也在渐渐变大,并最终停留在一米七,G杯左右。
“身体的可塑性也很高,我把橙子的部分身体数据加到她的身上,居然可以叠加,挺有意思的,这样子我无需脱皮就可以在两人的身份之间转换。可惜……我目前没有得到这具身体的记忆。”
“记忆的话,倒是不急。毕竟离圣杯战争开始还有好几天,你和斯卡哈这一对主从可以好好 ‘交流’熟悉下。”
“好的,我会让涵熙……啊不,Lancer明白自己的使命的。”
苍崎橙子……现在应该叫丝卡蒂,一脸坏笑地看向更衣室方向,摩拳擦掌。
“哦,对了,这是我和斯卡哈刚刚接受的委托,圣杯战争的时候注意一点。”
眼见丝卡蒂这么有干劲,雨桐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切到清单界面,递给对方。
“欸?我们休假还接受委托啊,雨桐姐啊,你这样压榨劳动力可是违法的,是会被挂路灯的说。”
丝卡蒂一边调侃着对方的话语,一边接过手机,简单扫了几眼。
“唔,居然主动找我们购买皮物啊……有点神奇……”
“所以呢,刚刚和斯卡哈看了这份单子的我现在决定,这次圣杯战争你来主导指挥,毕竟我想发泄(和摸鱼),懒得动脑;斯卡哈她第一次做这样的外出任务,经验明显不如你足。”
听闻此言,丝卡蒂有些惊讶且惊喜地看向雨桐,拿着手机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几下。
“真……真的吗?雨桐姐?这次……这次我主导?我指挥?”
雨桐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丝卡蒂的脑袋,露出了一个微笑,一如当初从异世界的怪物们手下救下他们俩时那样温暖。
“嗯,就交给你了,master。只要不违反我们定下来的行动规范,这次随你发挥,我也相信你会完美地完成你的第一次指挥,子轩。”
丝卡蒂用力吸了吸鼻子,一把抱住了猎人装女子,许久,才小小声地回应道。
“嗯……雨桐姐……不,玛利亚,我的servent……我会的……”
“原来是这样啊……”
更衣室中,听完丝卡蒂的概述(美化版),斯卡哈双手抱胸,靠在唯一完好的衣柜门上。
“不过为什么我穿上这身皮以后没有立刻获得她的所有记忆?这有些反常,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丝卡蒂手里的法杖轻轻对着地面点了一下,一座寒冰座椅缓缓生成,随后她不紧不慢地坐了上去,丝毫不在意其上的温度,把对面靠着的斯卡哈看得一愣一愣的。
“嗯,这和你以前用的附身和夺舍大不相同了。简单来说,斯卡哈已经被我们变成了一个带有记忆和本身实力的空壳,她本身的神志和内在早就没了,所以你自然也无法通过同化灵魂来获得记忆。”
“不过,穿上皮以后,她本身的劲力还有身手倒是会被我们继承的,这个想必你已经体验过了。”
斯卡哈尴尬地侧头看了看周围一片狼藉的更衣室。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嘛,毕竟你是第一次穿皮这种东西,挺正常的。”
丝卡蒂翘起腿,一只手转着法杖,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紫丝长腿,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那,子轩……”
斯卡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丝卡蒂伸手打断。
“先缔结契约,再交流情报。你现在身体里的魔力应该也已经所剩无几了。”
“唔……好吧。”
见对方如此配合,丝卡蒂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坐直了些,然后伸出自己的左手,一个星星一样的红色条纹静静地躺在手背上。
“宣告,”
“汝寄身于吾,”
“吾之命运托于汝之剑上。”
“应圣杯之召,”
“若愿顺从此意志此义理服从于吾,”
“吾名则委于汝剑。”
话音未落,伴随着一股魔力波动,丝卡蒂左手手背上的星星图案开始消散,而一个雪花状的红色图案逐渐浮现出来。
与此同时,斯卡哈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右手举起,伸向对方的手,并主动地回应着,语调中似乎还带着几丝喜悦与渴望。
“以Lancer之名,接受此契约,”
“承认你为吾主,丝卡蒂。”
当两只极其相似的手接触到一起的瞬间,一股巨大的魔力波动自整个房间逸散而出激起一大片烟尘,并逐渐向外扩散,不过当其抵达别墅的边墙时,几道深紫色的符文亮起,硬生生地将这股能力尽数吞噬,而此时坐在天台矮墙上眺望星空的雨桐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嗝。
当烟尘散去后,丝卡蒂依然还是坐在冰座上,纹丝未动。不过站在她身前的斯卡哈可就大变样了:
原本漆黑的紧身衣变成了与头发完全相同的红紫色,而遮蔽着手肘以及一些关键部位的软甲也变成了黑紫色,衣服与软甲的连接线增加,连接处的扣子变为淡金色,甚至有一个就在她的肚脐眼的正上方不远处,双肩上的镀银肩甲变为了淡金,并夹着一件稍短的披风。原本遮住半张脸的面罩也已褪去重新露出了她那倾城倾国的美貌,头顶也戴上了一件由小红宝石与银链所装饰的薄纱。
随着服装的变化,她整个人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如果说原来戴着面罩的斯卡哈是位性感而神秘的暗杀者,那么现在的她才是那位华贵,强大的影之国女王。
丝卡蒂收回左手,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只见一片红色的六角雪花乖乖地躺在上面,旁边还有三颗微小的星星为点缀。
看样子很成功,托雨桐的福,现在自己就有6枚令咒了。这样子自己既可以兼顾圣杯大战,也可以好好让涵熙体会下皮的美好。
这么想着,丝卡蒂露出了一个转瞬即逝的“计划通”的得意笑容,然后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斯卡哈。
“记忆取得的如何?”
斯卡哈伸手撩了一下头发,轻轻摇了摇头,薄纱上的挂饰也小幅度地摆动着。
“并不是很多,有些甚至只是一些片段。并且刚刚契约得到的魔力也不多,只能让我勉强保持在最强状态一小段时间,可能与我本身的灵基有关。”
丝卡蒂仍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换了一只脚翘。
“这个问题不大,这几天多给你补补魔好了。”
听到“补魔”,斯卡哈眼中闪过了一丝好奇。
“补魔?补充魔力?是还用刚刚签订契约的方法吗?”
“当然不是了~”
丝卡蒂从冰座上站起来,坏笑着靠近斯卡哈。还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就直接将她壁咚在墙上,同时紧贴着对方的身体。
“补魔的方法自然是……体液交换~了,并且无论是上面,或者下面都可以~”
斯卡哈看着面前与自己完全相似,且带着一脸挑逗的微笑的脸,感受着自己胸部传来的触感,脸不由得渐渐红了起来,之前熄灭的欲火也再度开始燃起。
可但她一想到自己面前之人的真实身份,她不由得咬了咬牙,低声道。
“唔……胡……胡闹……你……你想做这种事……也该在正事办完之后才对……”
面对着斯卡哈的指责,丝卡蒂吐了吐舌头,然后分别将手放在对方的胸和小腹上。
“可是,我们现在就是在办正事呀,我亲爱的servant。既然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也只好这样了呢。”
话语刚落,丝卡蒂按在斯卡哈酥胸上的左手手背便开始微微发光,而按在小腹的右手之下,一个简易的紫色法阵生成,顿时,斯卡哈觉得到自己的小腹开始有些发烫,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被烙印上去。
“以令咒下令,遵从圣杯之规律,将此人,我的从者,加上戒律之法——”
“!? 等,等一下,你当真吗子轩!? 哪有人为这种事使用令咒的……!”
“自今日起至圣杯大战结束后,斯卡哈作为我丝卡蒂之从者,将绝对服从我的一切命令,不得有任何的厌恶与反抗。”
“什、什么!?”
伴随着自己的话语,丝卡蒂能感觉到,自己左手的手背在发热,雪花旁的一个星星就此黯淡了下来。
“你,你在搞什么啊……!居,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使用令咒……!还……还有……”
斯卡哈扯开丝卡蒂的双手,随后一把推开对方的身体,低头看向小腹,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个忽明忽暗的粉红色三角奇怪纹路。
“你……你tm居然给我上淫纹??子……咕……”
就在斯卡哈准备质问与责骂对方时,小腹上的纹案缓缓亮起,与此同时,斯卡哈的嘴也不受控制地自动闭上了。
眼见淫纹和令咒已经开始生效,丝卡蒂再度笑眯眯地靠近了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的对方。
“啊啦~只不过是上了几个简单的而已~比如奴隶,任务,敏感这些~这也是为了让我亲爱的从者乖乖听话呀~来,吻一个~”
丝卡蒂凑近斯卡哈的面庞,随后轻轻地吻在对方的唇上。而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斯卡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与对方相吻着,深情地交换着津液。
熟练的吻技,令人沉醉且柔软的唇舌触感,遗迹逼次身上散发出的幽香,这一切都让斯卡哈原本抗拒愤怒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随着津液的交换,她感到自己胃中好似燃起了烈焰一般,不断生成的快感和欲火正缓缓灼烧着她的肉体和神经。
与此同时,丝卡蒂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把玩着斯卡哈的酥胸,另一只手缓缓地按在对方的耻骨位置,盘旋了一阵,随后整个手掌平铺,一路从平滑的小腹摸到又软又嫩的肚脐,然后用食指在肚脐上画了几个圈,再用两根手指顺着腹肌的中线一路画到了横膈膜的位置,接着又回头画到肚脐。
“咕……嗯……唔……”
斯卡哈发出细细的喘息声,扭动的身躯变得如蜜桃般红润,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和那对健美的丰臀也在紧身衣中不断颤抖抽搐,动作也比之前自然不少。看样子,距离彻底堕落仅有一步之遥。
继续深吻了几分钟后,丝卡蒂主动放开对斯卡哈的攻势,向后退了几步,同时舌头舔干净嘴角拉出的几条银丝,看着不断喘着气,双手自觉地揉搓抚摸着自己双峰和小穴外围的斯卡哈,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
“嗯……是时候了呢,不过……我得先换件衣服。”
话音刚落,丝卡蒂身上华贵的紫色礼裙便化作粒子散开,随后附着在她的身体上并开始合并,少顷,一件与斯卡哈完全一样的紧身衣便出现在她的身上。只不过,颜色相比于斯卡哈的要显得更为黯淡,并且双峰和小穴是露在外面的。
随后,丝卡蒂将双手搭在自己粉嫩的阴唇上,将其微微掰开少许,在其不断地拨弄和娇喘声中,一根肉色的庞然大物颤抖着,自丝卡蒂的尿道口中缓缓探出。
刚刚钻出来的肉棒十分丑陋,青筋暴起,散发着奇怪的腥臭味。可就在其完全钻出来之后,一系列变化接踵而至:原本就很巨大的肉棒变得更加修长,直接越过了肚脐眼,并停留在离肚脐眼3厘米左右的地方;肉棒的外表也开始朝着丝卡蒂本人的肤色变化,并开始与周边的皮肤融为一体,使其仿佛是天生就长在那里一般。只用了那么短短一两分钟,原本狰狞可怕恶臭的怪物就变成了如玉一般白皙秀丽,还散发着清香的艺术品。
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丝卡蒂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如同羊脂玉一般的大棒。
“嗯~真是久等了,没关系,接下来的好几天都会让你好好享受的~”
接着,她将视线转向一旁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下身,似乎已经沉入欲望深渊的斯卡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现在……就让你彻底沉沦,变成只会在我身下享受淫乱的小母狗吧~”
丝卡蒂再度靠近自己的“猎物”,拨开斯卡哈的双腿,手指只是稍稍用力,就拉开了紧身衣以及皮甲。随后,她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然后猛地插了进去。
伴随着几丝红线以及斯卡哈痛苦却又带着几分享受的声音,丝卡蒂缓缓地拔出肉棒,然后再一次凶狠地完全插入对方的体内,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玉指简单地在皮甲上划了几下,斯卡哈那饱满的乳房就如同她一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并被丝卡蒂的双手所抓住,肆意蹂躏着。
不得不说,斯卡哈的小穴应该是丝卡蒂体验过的最好最舒服的一个,温暖且紧致,每一次肉棒的完全插入都能被她完全包住,带给丝卡蒂从未有过的舒适感。这一阵阵独特的快感也使得她微微抬头,嘴巴微张,与斯卡哈完全一致的声音自唇齿中流出。
“哈啊,哈啊,真是个天生的淫荡婊子呢~传说中的高冷女王,原来只是一个渴望被肉棒插入的纵欲母猪啊~”
丝卡蒂嘲讽着,柔软的腰肢愈发用力,肉棒进出的速度也渐渐加快,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随着每一次的插入,每一次对自己最深处的冲击,斯卡哈感觉到,即便“自己”的记忆尚在吸收同步中,自己的大脑似乎是被融化了一般,变得一片空白,身体仿佛是在天空漂浮一般轻盈,那双紫色的眸子不断地向上翻着,舌头随着身体的摆动而甩动,显得格外诱人。
“呼~给我好好接住,你这淫乱涩情不知满足的母猪!”
终于,伴随着丝卡蒂身体的忽然一颤,以及最后一次的奋力插入,浓稠的牛奶自丝卡蒂的肉棒里冲出,如同波涛一般涌入斯卡哈的子宫,带给她持续不断的快感与温暖。斯卡哈仰起身子,随着肉棒的射出而颤抖着,直到对方彻底停下后,方才无力地软到在丝卡蒂的怀里昏睡过去,散发着诡异紫光的淫纹也随即黯淡了下去。
丝卡蒂接住软倒的对方,轻轻抚摸着对方的紫发。
“嗯,希望这件事结束以后……你也能跟我一样,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几日后
别墅的一间大房间中,穿着黑色西装外套,黑色包臀裙与黑丝的丝卡蒂靠在沙发上品着酒,几面由魔力凝结出来的屏幕漂浮在丝卡蒂前面的桌子上,画面中的正是参与圣杯战争的其他御主的具体动向。
“嗯~看样子演员们差不多到齐了呢~可以开始计划了呢~”
侍立在一旁的玛利亚自觉上前,为丝卡蒂的酒杯里添入新的酒液。
“那么,master,今晚要让lancer出战吗?还是说让我出战?”
“嗯~……”
丝卡蒂微笑着低头,只见穿着法国风格女仆装的斯卡哈正埋在自己的裙子里,认真且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巨炮和小穴。同时,斯卡哈的下身,丝卡蒂的黑丝美腿正玩弄着斯卡哈裙下的肉棒。
“不必出战~,对方自会送上门。下午我要和lancer出去购物,中午……就劳烦caster你去拜访一下间桐家吧~”
“遵命,master。”
猎人装女子捧着已经空空如也的瓶子鞠躬退下,只留下样貌完全一致的主从。
“呵呵呵……我该怎么好好玩弄你们呢~圣杯战争的诸位master与servent们~”
来自异闻带的女王坏笑着,想象着如何折磨自己的敌人,享受着影之国女王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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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写的好啊,很挫xp
其实还好啦www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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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震怒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这www木野子小姐估计见怪不怪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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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圣杯是fate的特色,不得不品尝。”
突然想起
“今天我请诸位来吃火锅……火锅是重庆的特色,不能不品 ...
诶嘿~玩梗是写文的特色,不得不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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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有师匠文了。。
支持支持
以后没准还有saber文或者别的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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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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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一般啦www比不上其他大大们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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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这边设定上实力很高啊……不知道闪闪的全知全能之星看了之后会不会有点反应呢? ...
设定上战力是很高啦,但是呢真实打起来御主是摸鱼的,女主说是发泄,实际上也是放海打的,就斯卡哈一个人得出全力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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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在写了www关于虫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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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喜欢就好www(≧∇≦)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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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写完了www论摩根看到阿尔托莉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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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旧都
一座洋风的大别墅坐落在住宅区的一个小山丘顶,一条坡道自闭锁的铁门绵延而出,顺着丘势蜿蜒而下,并最终与下方的住宅群相连。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草丛中传来的蟋蟀叫声。微风拂过,花园中的花轻轻摇曳着,散发着阵阵清香。
二楼的一处房间内,两个女孩子乖乖地躺在床上,两人都是还在上小学一二年级的年纪,一个长着紫色的齐耳短,另一个则是深蓝色的卷发,两双漂亮的蓝瞳满是好奇地看着坐在他们床边,讲着故事的人。
那是一个如同异形一般的干瘦佝偻老人,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穿着一件深棕色的和服,拄着拐杖,坐在椅子上,那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是大反派的脸上正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
“好了,今晚就讲到这里吧,时候不早了。”
老人从椅子上起来,给两个孩子盖好被子,可紫发女孩却忽然抱住他干瘪的手。
“嗯?樱,怎么了?”
被叫做樱的女孩紧紧地抱着老人的手,小声呢喃着。
“爷爷……不要走……害怕……”
老人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将手放在樱的额头上,温柔地抚摸着。
“傻孩子,爷爷怎么可能会离开你们。只是现在很晚了,爷爷和小樱都应该休息了。明早,明早爷爷会准时来叫你起床的。”
“唔……”
“况且,慎二会陪着你的。”
一听到这个名字,睡在旁边的蓝发女孩的脸瞬间就鼓了起来,双眼中流露出几丝不满。
“爷爷~都说了不要用那个小名叫我,我叫诗织,间桐诗织!”
面对自己孙女的抗议,老人只是笑着摸了摸对方的脑袋。
“好了好了,爷爷记住了,下次不会弄错了。慎二你可要照顾好小樱,要是我明天早上过来叫你们起床的时候,又发现你抢小樱的被子,明天的训练量可是要加倍的。”
“!知……知道了!爷爷!小樱我们快睡吧,别打扰爷爷了。”
一听到训练,诗织如临大敌般地将头埋进被子里,双手抱住樱的腰肢,巴不得自己立马进入梦乡,连一旁有些害怕的小樱都被自己姐姐这样的行为给逗笑了。
“好了,小樱,早点休息吧。”
老人俯下身去,轻轻吻在小樱的额头上。
“这个家永远爱着你。”
小樱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轻轻在老人的脸上啄了一下。
“嗯……我……我也爱着爷爷……还有姐姐……”
老人笑着退下了床,关上床头灯,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彼此相拥的姐妹,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与梦乡的美好。
昏暗的地下室,阴湿的墙壁,老人一如既往地从阶梯上缓缓走下,站在最中心的位置。
老人的名字是间桐脏砚,或者说,玛奇里·佐尔根,曾是300年前御三家---间桐家的家主,圣杯战争的创始人之一,擅长蝶魔术及水魔术的魔术师,只不过,在这个身体里的却是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
脏砚也没想到,自己前世只是在和网友理论的时候吐槽了一句“如果我是老虫子,肯定不会这样”,结果一次车祸就把自己送到了这里,还真成了老虫子本人。
一转眼,500年就这样过去了,曾经花哨帅气的玛奇里也变成现在丑陋衰老的脏砚。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本心依然坚定,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正义,而不像是某个世界的自己一样魔怔到堕落,并且……他还有个约定要完成,一个与友人的约定。
“说起来,也快到第四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了……”
“嗯……也许也是时候该做一点准备了……”
脏砚一如既往地闭上双眼,开始了日常的沉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自己思考中的脏砚忽然睁开了眼睛,看向某个方向。
“不知是何人,在深夜造访间桐宅邸?还请阁下显出原形,否则……休怪老朽不留情面。”
昏暗的地下室墙壁上,一个高挑的人影渐渐浮现,一个温柔而熟悉的声音回响在脏砚的耳边。
“原本只是想来看看情况,没想到遇到的会是你啊……多年不见,近些日子来可好?”
闻言,脏砚的眼中闪过几丝诧异,随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自嘲似地笑了几声。
“还好,还好。就是有点老了,腿脚和脑子都有点不太灵光了,居然连您的样子都有些记不太清了。”
“要来喝上一杯茶吗?我想……你应该有不少的事情,想和我好好分享一下吧。安心,不会吵醒孩子们的。”
“……荣幸至极,玛利亚女士。”
恭恭敬敬鞠躬的脏砚并没有留意到,在听到自己名字后,女子眼中闪过的欣慰与一丝丝的喜悦。
一轮皎洁的巨大圆月挂在空中,照亮了其下的哥特式建筑以及周边的一切。而在圆月之下,花园深处,一处被盛开的白百合包围的庭院中,和服老人与猎人装女子对坐着,一对精巧的茶杯安坐在两人面前,里面的红茶冒着缕缕热气,勺子安然躺在小碟子上。一座盛放着点心的三层塔放于圆桌中间,底层是整齐叠放的清新开胃的微咸三明治,中层是几块温热酥松的司康饼配草莓果酱与凝脂奶油,最上层则是一些精致的法式小甜点。
“虽然曾经在游戏里见到过这个场景,但是没想到亲眼来看更为震撼啊,曾经的老朽要是知道这一切,想必一定会激动得晕过去吧。”
脏砚熟练地单手拿起茶碟,左手三指握住杯把,淡淡地品了一口。这醇香浓厚的口感,使得他原本有些乏累的身体正缓缓清醒过来。
“这亭子是我亲手搭建的,不过花的话,是人偶,芙丽德还有防火女她们种下的,画中世界的孩子们有时也会过来帮忙。”
玛利亚拿起塔下层的三明治,轻轻咬了口,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被咸到了。
“嗯……除了她们之外,你是第一个来到这里,并且与我坐下喝茶的异世界人。”
“……不胜荣幸。只不过,女士把老朽叫到这里,只怕不仅仅是叙旧这么简单吧?”
脏砚将茶杯放下,神情有些凝重地看着玛利亚。
“想必,是关于这次圣杯战争的事情吧?”
“嗯,我手下的两个笨蛋参与了这次圣杯战争,本来我是打算亲自过来解决掉间桐家这个隐患的。结果……”
玛利亚放下手里只咬了几小口的三明治,微笑着看着一脸凝重的脏砚。
“没想到遇到的会是你。并且,你还没有被这漫长的500余年所腐化,那我们之前定下的约定也可以放到一旁了。这一次,我只想问问你对这次圣杯战争的态度。”
在听到“约定”这个词的瞬间,脏砚的心瞬间停跳了一拍,一个他以前从未想过的念头开始在心头萦绕。但表面上,他面不改色,小心翼翼地发问。
“……您是对这次战争势在必得吗?”
玛利亚摇了摇头,看向亭外盛开着的白百合。
“理论和数据上,是稳赢。但是于私上,我不是很希望那么一帆风顺。”
“锻炼?莫非您手下的那两位尚未触及您的标准吗?”
“与其说是锻炼,不如说是一次以度假为名的考验吧。就像前世的时候,那个有点惹人嫌的老板对我们做的事情一样。”
说到这,玛利亚的嘴角微微翘起,仿佛是回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而听到这句话的脏砚并没有笑着附和,那个环绕在心中的念头也渐渐浮至脑海中。在沉默了片刻后,才开腔。
“所以……您是希望我这个老头子能出面,好好教育一下那两个年轻人。”
“嗯,差不多吧。”
玛利亚回过头,那一脸灿烂的微笑看得脏砚都有点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毕竟……我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总。没准哪一天我不在了,我怎么好把公司交给两个才跟了我不到两年的大学生管呀。尤其他们一个人只会干后勤,一个人还有些过分自信。顺带,别对我那么恭恭敬敬的,大家以前还是同学,最多一段时间不见而已,你现在叫得我好像什么贵人一样。”
闻言,脏砚有些尴尬地咳嗽了几声,原本有些因为戒备与提防而崩得紧紧的神经也放缓了不少。看样子……自己刚刚的这个想法,没准成真了……但是,还是小心为妙。
于是脏砚试探着,用自己前世的语调与习惯开口道、
“咳咳,习惯了习惯了……不过好像……你我曾经也是大学生吧,雨桐?”
“稍微矫正一点,北然,你是研究生,我才是大学生。况且算上这一世,你起码500多600了吧。我的话,我都是月神了,成神之前,我是灰烬,是该隐赫斯特人,活了都不知道多久了。”
玛利亚拿起自己面前的红茶,一饮而尽。
“我们两个老年人,考验一下孙子辈的年轻人,没什么问题吧?”
不过,脏砚却敏锐地抓住了玛利亚话语中的一个词语,“月神”?,莫非……
“雨桐,你……你击败它了?那个游戏里不可能彻底杀死的月神?你,真的击败它了?”
“嗯,我彻底杀死了它,继承了它的神位。”
玛利亚伸手指向天上的那一轮明月,脸上带着几分追忆的神色。
“花了我……还有猎人们的全部,以及几位神祇的出手帮助。现在挂在天空的那一轮月亮,便是我的本体所在。”
“……”
“为了北然你的san值着想,我本人就不出来迎客了。”
“呵……看来,我们的那个约定是要作废了啊。”
脏砚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坐姿也不由得放松了些,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看来……真的是她,自己背负多年的事情也可以放下了。
“嗯……作废了……也好。”
玛利亚举起茶杯,里面不知何时又盛上了热气腾腾的茶水。
“毕竟……像你我这样既是旧识,又是长生种的,太少太少了。来敬一杯吧,若不是你现在是老人的身体,这一顿就应该和以前完成project时一样,啤酒烧烤了。”
脏砚也从桌面拿起茶杯,举起,脸上带着发自真心的喜悦与怀念,看起来,似乎变回了曾经的那个自己,那个年轻张狂,还喜欢开玩笑的研究生。
“呵……我还能多活好几年,啤酒烧烤什么的下次完全可以……我们敬什么?”
“按以往吧,敬下一次见面与平安……”
“嗯,敬下一次见面与平安……”
几分钟后
“所以,意下如何?要帮我一把,顺便来圣杯战争玩玩吗?”
“嗯……容我三思……”
面对玛利亚的盛情邀请,先前还有些兴致的脏砚反而开始有些犹豫了起来。
“如果你是担心家人的话,不要紧。我请你出手,我也会给你对应的条件。”
玛利亚把座位往前挪了挪,方便自己把双臂放在桌子上,随后她从点心塔的顶层拿下一块蛋糕。
“你的家人,我会让他们前往画中世界暂时避难,直到战争结束后就会还给你,并且到时候由你决定,要不要让她们继续呆在画中世界。”
“嗯……”
“此外,小樱和慎二……额,这个世界应该叫她诗织,我可以让专门的人负责教导她们,尤其是诗织,她身上目前不是没魔术回路吗?我可以帮忙。你也可以随时去看望她们。”
“嗯……你打算让谁教导她们?”
“唔,教授我的老师们,卡露拉,科鲁尼库斯,欧贝克,克拉娜她们。如果她们对奇迹方面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去找伊莲娜或者洛斯里克帮忙。至于近战方面,我可以教一点,或者我找一下防火女和芙利德,她们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应该会动心。再不者,我去找洛里安或者别的人帮忙。”
听着玛利亚像报菜名一样报出一位位自己在前世就熟知甚至攻略过的npc和boss,脏砚一头黑线地闷了一口茶,结果还差点被呛到,一边咳嗽一边忙不迭地挥手。
“咳咳咳……停停停……咳咳咳……说别的,说别的……”
“啊,好的。别这么激动,您孙女可还盼望着看到你叫她们起床。”
玛利亚起身,走到脏砚的背后,用最小的力度拍着他的背。
“呵……咳咳……你少阴阳怪气两句,我还能多活十年。”
脏砚好不容易缓过来后,没好气地甩甩手,然后拿起自动续满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而这期间,玛利亚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并把刚刚拿下来的蛋糕摆在脏砚面前。
“行行行,我只是关心您老人家而已……那么我的第二个条件,”
玛利亚从塔的上层再拿下一块蛋糕,放在脏砚面前。
“你现在的身躯……已经破败不堪了吧?你之前沉思的时候身体里掉出来死掉的虫子我都看到了。我可以帮你换一个,并且不会受你灵魂的直接影响而变回现在的样子,质量和能力我都可以保障。”
“嗯……”
“至于孩子们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就当是这个条件的一个小附赠品。”
说着,玛利亚将一颗樱桃放在了第二块蛋糕上。
脏砚沉默地喝着红茶,思考着,不过在玛利亚看来,脏砚已经心动了,就差那么临门几脚。于是,玛利亚微笑着从顶层拿下了最大的一块蛋糕,放在之前的两块蛋糕之间。
“大圣杯的问题,我会解决,黑泥不会也不可能泄露到冬木市。我手下的那两个人,我也会嘱咐他们收敛一些,不要误伤无辜人。至于那个最近一直在跟踪你孙女们的雨生龙之介,我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老人默默地放下茶杯,紫红色的双瞳倒映着玛利亚的身影。
“……要处理他的话,手段要隐秘,并且事后,我希望他是被绳之以法并且被处死。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玛利亚点了点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安心,我会按你能接受的方式处理的,北然。”
犹豫了片刻,脏砚伸出自己的右手。
“……好,我加入。”
在明亮的月光下,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间桐宅邸的地下室,依旧昏暗潮湿,只有星星点点的绿光分布在墙角,勉强照亮了一点周边。
“为什么你不在地下室装灯?哪怕只是一盏小小的台灯也好?”
玛利亚蹲在地上,熟练地用着自己的血液刻画着魔法阵。而脏砚则站在一旁,看着悬浮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奇怪而又非常熟悉的界面,思考着。
“老朽老了,眼睛不太好,见不得太亮的光。况且,老朽只有冥想的时候才会来地下室,平时这个时候老朽早已去和周公对饮了……雨桐,你确定你这个十连能出货?”
闻言,玛利亚翻了翻白眼,短暂地停下手里的工作,回头吐槽。
“老阴阳怪气人了……你抽的可都是我的私人收藏,如果不是因为你没有整出化皮或者入替法术,我也不至于让你抽。”
“咳咳……其实我根据华夏以及时钟那边的魔术基盘研究出来了,不要小看我这300余年宅在宅邸研究的成果。只是因为我本人的信条,我极少会使用罢了。”
脏砚头也不回地回应道,随后开始在心里疯狂默念着“出货”,手指颤抖着按下了写着“十连抽”的按钮,按了几分钟后才松开。
短暂地延迟之后,十个半人高的彩色宝箱缓缓浮现在脏砚面前的地面上,一字排开。紧接着,当熟悉的抽卡界面消退下去时,第十一个宝箱也紧随其后地出现了。
“嗯?居然还送了一抽啊,看样子是fgo的抽卡逻辑。没想到雨桐你这么仁慈。”
脏砚夸奖着“卡池”的良心,准备点开界面里的“一键打开”,查看一下自己的成果。
“……北然,说真的,要不是你是我的朋友和同学,我现在就把人剁成肉馅,然后埋土里面了。”
玛利亚幽怨且蕴含着几丝愤怒的声音自脏砚背后传来,使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脑袋一卡一卡地回头。
“额……我……太欧了?”
玛利亚深吸了几口气,从即将完成的法阵中站起了,没好气地回应道。
“我给你的十连界面……是按一次就出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最起码10件皮,箱子的外观决定了你抽出来的皮的质量与情况。你……你刚刚手抖了吧……按了起码10下,也就是100抽,后面那个算是百抽奖励……”
“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赶紧给我找一件换上,我现在帮你召唤,慢一点怕不是就被雨生龙之介抢了。”
看着玛利亚身后开始飘起的黑气,脏砚慌忙回过头去,开始检查自己的收获,心里默默念叨着。
“嘶,还是跟当年一样,一不爽就黑化成母老虎属性啊……让我看看第一个……嘶,贞德,还是黑白捆定的,并且只算一件?神奇;斯卡哈……冲田……lancer职介的阿尔托莉雅,也是两个绑定的……宫本武藏……尼禄……艾蕾……丝卡蒂……安娜斯塔西娅……迦摩居然都有啊……这是什么fgo专箱吗……”
“第二个,嗯……这样貌,企业?好像还是碧蓝的那个,看来这箱是碧蓝专箱了;光辉,还好;俾斯麦,欧根亲王,胡德,威尔士亲王算一个?雨桐你这是在迫害吧;赤城加贺苍龙飞龙和约克城算一个,这绝对是在迫害吧;腓特烈大帝,提尔皮茨,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奥丁一个,铁血战列舰包?那俾斯麦……哦,俾斯麦在打胡德,没事了;苏维埃贝拉罗斯,苏维埃罗西亚,甘古特……呵,铁血完了就是北方联盟;东煌战舰包?为什么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舰娘,回头问问雨桐;黎塞留和维托里奥·维内托……嗯,对手;圣女贞德?刚好我刚刚出了贞德,这算是什么冥冥之间的联系吗;最后一个……超巡包?吾妻,埃吉尔,嗯?还有6个来自白鹰的……两艘北方联合的……算了,下一个。”
“第三箱……嗯?这样貌,旅行者?原神?让我看看后面的……琴,莫娜,刻晴,甘雨,雷电将军,优菈,凝光,丽莎,还有北斗……嗯……挺正常的。”
“第四箱……这面貌一看就是m4小队,少前箱……404小队,忤逆小队,现在小队都算一个啊……竞争者,WA2000和M950A算一个?哦,我记得她们好像都是卫宫切嗣的配枪吧……呵呵呵,有意思……剩下的我可以晚点认真看,接着开下一箱。”
“第五箱……草履虫?啊不不不……这个气息,空之律者?还有理之律者,雷之律者,识之律者和冰之律者……一半都是律者啊……无量塔姬子,八重樱,卡莲,塞西莉亚,还有丽塔。嗯……感觉还行,下一箱。”
……
就这样,脏砚一边思索着,一边快速地开着箱。每一箱开完,箱子里面的皮和装备就会自动飞起来,然后飘到墙上,按着自己所属的世界自动分类,挂在一起。
在开完第十箱以后,脏砚看向一旁刚刚结束召唤,并从召唤阵中捡起一件皮的玛利亚。
“额……雨桐,说句老实话,这么多皮……我一个人也穿不过来。”
“你一个人是穿不过来,但是算上你的那些虫使魔呢?”
“嗯……居然可以这样吗?这真是有意思。”
闻言,玛利亚熟练地翻了翻白眼,顺便把手里的皮递给脏砚。
“知足吧,还不是因为你百连全彩,出的货都是最好质量的。开完最后一箱,就把这件皮穿上吧。”
脏砚接过皮,拨开银色的长发,露出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脸。
“嗯?武内脸?这又是哪个阿尔托莉雅的变体?职介还是saber?”
玛利亚摇了摇头,一脸“我就知道你会猜这个”的表情。
“不不不,这是她的姐姐,摩根,职介的话是berserker。”
“摩根,那个妖妃啊,而且居然是berserker,也还不错。雨桐你先出去吧,我开完这个箱子就穿上。”
玛利亚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上楼,离开了昏暗的地下室。
脏砚摩挲着手里的皮,手感顺滑且有些冰冷,从面相上来看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还有一些魔性,难怪在神话中会被称为妖妃。
思索着,脏砚将皮放在一旁冰冷的地上,然后打开了最后的箱子。不像其他的箱子,这个彩色的宝箱明显要大上那么几号,但是重量却比之前的要轻很多。只不过,当他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脏砚直接傻掉了。
箱子里,只躺着三个人,她们双眼紧闭,表情祥和,仿佛睡着了一样。
最左边的,是一位成熟的女子,天姿绝色的容颜,纯黑色的长发扎成一个简单的单侧低马尾,以及那匀称饱满的身躯,加之身上红色的贵族长裙,无不昭示着她的高贵优雅。很明显,这是长大成人后的远坂凛。
最右边的,长着一头海蓝色的长卷发,秀雅绝俗,鼻子上的黑色长方形框眼镜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书生气息,深灰色的小西装,浅蓝色的牛仔裤,加上一件黑色的小背心,显得干练且严肃,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带着间桐家徽的细链条项链。这是脏砚曾经想象过的,诗织长大后的样子。
被远坂家和间桐家大小姐包围在正中间的,不必多说,只能是长大后的间桐(远坂)樱了。紫色的披肩发顺滑而整齐地散落在脑后,双手合十放于小腹,安详恬静。一件华丽的和服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加上黑色的长袖带帽连指外套点缀,气势完全不输二位姐姐。
看着箱子里的三位在“熟睡中”的少女,脏砚的眼睛一度失神。也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才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将手伸向里面,轻轻抚摸着自己两位孙女的脸庞,这个时候,他才像是那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人。
他知道,两个孩子会很优秀的长大,然后将在魔术界已经衰落下去的间桐家再度发扬光大,她们会变得更美丽,也会比自己更加聪明强大。
他也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这具身体恐怕撑不了多长时间了,经历了500年的守望与冲刷,以及一个个亲人与子嗣的离世,他现在只希望能看到,能活着看到自己两个孙女的成人礼。因为那时,他可以卸下自己所有的重担,安静地回归到无边的黑暗。
只不过……这是曾经的脏砚的愿望,而现在的他,在见到了自己友人平安无事的回归,听从了她诚恳的劝说后,改变了主意。与其回归黑暗,不如继续注视着她们成长,看着优秀的她们一步步前进。
老人看着自己面前的孙女,立下了崭新的愿望。
地下室的入口处,玛利亚靠在墙上,低声哼着一首曲子,她身旁的窗外,夜依旧很深,皎洁的月光洒落在草地上,寂静无比。
伴随着轻微的响声,通往地下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女性的轮廓自阴影中浮现。
“解决了?那么现在该怎么称呼你这新身体?”
“……真纪,间桐真纪。对外的身份……一个旁支的私生女吧。”
穿着一袭素白色和服的紫发丽人,抬头看向比自己将近高了一个头的猎人装女子。
“berserker目前在布置阵地,不方便与您见面了,玛利亚小姐。但是,她和我都很期待我们之间的合作。”
“嗯……那么按照约定,不日我会将我的御主以及lancer的情报转交与您,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此时躺在豪宅的卧室里,正在享受斯卡哈服务的丝卡蒂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从者已经与别的御主勾搭在了一起,准备给因为过于轻敌而只想沉浸在享受中的她一个好好的教训。
地下室,穿着透明黑纱长裙的银发女人安静地站在地下室的中心,一把奇怪的法杖插在她的面前,脚下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忽明忽灭。
“嗯……没想到只是同步了一部分的身体与记忆,就能有这么强大能力……能轻松在远坂家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掌控所有的灵脉并随意使用一部分的魔力。并且,身为berserker class,身体里的魔力却如此庞大……我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千里之外的整座不列颠岛上奔走的魔力。”
摩根抬起自己的手,认真端详着。虽然皮本身的样貌是异闻带的自己,但是穿上以后,却可以自由在泛人类史和异闻带的样貌中自由切换,自己现在用的就是泛人类史的。那寒玉似的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暂,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珠泽,恐怕所有人见了都不禁赞叹,甚至可能会出现将它们从他身上摘下来,据为己有的念头。
“呵……真是完美的身体……我甚至,都有些不忍心让她回到英灵座了。等等……我在说什么?我现在……不就是摩根本人么。”
摩根的眼睛微眯,蓝色的瞳孔中闪过几丝残忍,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抱歉呢……各位参与圣杯战争的从者,为了我能永远活在现世,你们还是早日退场的好。”
也就是在这个瞬间,脏砚本人与摩根的皮完全同步,至此,再也没有什么卑微恶心的糟老头子,有且只有一个人---摩根,不列颠唯一的女王。
“先不想这些了,还是看看我的竞争对手们都在干什么吧。”
摩根很随意地甩了一下手,魔力开始聚集,只用了不到几秒钟,一个完全由魔力构成的冬木市立体地图缓缓出现,漂浮在摩根的面前。
“嗯……caster和master在楼上讨论着什么,她那个淫荡的御主还在享受斯卡哈的服务……啧啧,没想到凯尔特传说中的女王原来只是一只渴求被调教的母猪……看来可以好好为我所用。”
“assassin……老鼠们到处都是啊……看来明天得清理一下周边了。”
“rider……那个所谓的征服王吗?嗯……是我(摩根)讨厌的类型,之后与caster联系一下,让她处理吧。”
“lancer……迪卢木多,威胁不大。不过他的御主……看起来魔术能力不错的样子,不知道被我亲手击败时……会露出怎样有趣的表情呢?”
“archer……吉尔伽美什么……传说中乌鲁克的王,有点棘手……嗯?”
千里之外的远坂宅邸,穿着黄金铠甲的金发女子忽然转头看向旁边,猩红色的眼瞳中闪过几丝愉悦。
“ho~竟然窥视本王,有趣。”
接着她小口微张,做了几个简单的口型。
“ざっしゅ”
摩根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的影像,沉默了一小会儿,主动切断了监视。
“……有趣,吉尔伽美什,我记住了。接下来是saber……”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展现在画面中时,摩根短暂地失神了。尽管她知道,这次的saber会是她,但是在亲眼见到的那一瞬间,心中名为“愧疚”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
是的,泛人类史的自己很嫉妒她,明明自己才是长女,明明自己才是最有实力的人,明明只有自己能成为不列颠唯一的统治者。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比我弱小那么多的妹妹?她那么柔弱的人,能管理好不列颠吗?最后,自己得出了结论:既然自己得不到,那不如彻底毁掉。
于是,自己去做了,曾经盛极一时的不列颠,被她毁灭了。可当自己看到阿尔托莉雅闭上双眼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流泪?为什么,心中会出现名为“悔恨”的情绪?为什么……
那一日,以残忍无情著称的阴谋家,第一次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黯然神伤了许久,摩根才从以前的回忆中抽出身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正放在影像中自己妹妹的脸上。或许她注意到了,只是她不想去在意。
“说起来……这个愚笨的妹妹,好像还沉浸在自己的失败中吧。想要回到选王之日……呵,还是那么天真。”
摩根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一件皮,嘴角微微上扬,随后简单动了动手指,皮就自动从墙上下来,飘至摩根的手中。
摩根拨开有些纷乱的刘海,露出了皮的面部,与阿尔托莉雅差不多的面庞,只不过更加成熟,绿色的双瞳黯淡无光,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那傲人的双峰干瘪地耷拉着。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皮与摩根几乎完全相同,只不过一个性感危险,一个成熟威严。
“相比之下……果然还是这样的你,更合我的胃口呢,阿尔托莉雅。或许……把你变成这样,然后永远留在我身边,也不错呢。”
缓缓凑上前,轻轻吻在那毫无温度的嘴上,舌头顺滑地探入嘴中,一只娇小的虫子连同庞大的魔力涌入这件毫无生机的皮中。
渐渐地,原本干瘪的皮开始有了反应,无力耷拉着的双手双腿渐渐凝实,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什么东西耷拉在中间,扁平的双峰如同气球一般胀起,空洞的绿瞳逐渐变得生动,某一瞬的眨眼中,更是变成了淡金色。
就在皮不断变化的时候,两人周边的环境也在发生着变化。巨大的窗户出现在墙上,原本阴暗漆黑的墙壁逐渐变为雪白,墙上的皮自动飘下,飘到刚刚生成的衣柜中。地板铺上一块块华丽的拼花地砖,巨大的白色天鹅绒睡床依靠在房间的东边,距离两人只有那么短短十几厘米的距离。
尽管如此巨大的变化发生在两人的周围,但是她们仍旧熟视无睹地继续亲吻着,阿尔托莉雅的双手熟练地脱下了摩根的长裙,露出那如同软滑透明的凝乳一般的皮肤,隐隐显出皮下细细的青青的筋脉。
许久,两人唇分,拉出几条纤细的银丝。摩根看向对方的眼中满是愉悦与满足。虽然这只不过一件皮,一件由自己的分身披上的皮,但是……啊~只有这样的亚瑟,自己才会乖乖服从;只有这样的她,才能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只有这样的阿尔,才是自己最好的妹妹。那个否认自己的……呵,“伪物”,之后可得好好调教一番才行。
“……王姐,我……”
阿尔还想说些什么,摩根的手指就轻轻按在她的嘴巴上,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第一次,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你自己失望,阿尔。”
“……好的,王姐。”
王温柔地抱起与自己完全相似的女子,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跪好。
“风王结界,解除。”
随着阿尔托莉雅轻声呢喃,原本环绕在自己小腹处的某个结界自动解开散去,被隐藏于其中的武器缓缓地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一根香温玉软,又粗又长,底端还长着几点红色鳞片的肉棒。
见状,摩根懒洋洋地将双脚抬起,夹住肉棒,慢慢上下律动着。
看着在自己面前轻声喘息的妹妹,摩根慵懒的脸上闪过几丝愉悦与渴望。
“看来……今晚可以好好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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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没看懂这剧情,跳跃感好严重哦
后面这一幕算是第二晚的剧情嘛,女主去间桐宅侦查(顺便弄死老虫子),结果没想到这里的老虫子是自己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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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有在看的吗ovo可以评论讨论什么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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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ghs多点,类似第一章斯卡哈啪啪啪的就很棒,圣杯战争我觉得变成皮物大战更有意思,互相夺取皮物 ...
唔嗯,会看着情况写的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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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合理控制一下皮物数量啊,一下子太多了也不太协调
目前出现的三个就是主役皮啦www后面就很少会出现了
回复:
Class:caster(?)
真名: 玛利亚·该隐赫斯特 (Maria Cainhurst)
性别:女
属性:中立 善
身高/体重: 180cm·60kg
能力数值
劲力: A+
耐久:A
敏捷:A+
魔力:A++
幸运:A
宝具:???
职介能力
对魔力:A
拥有能使魔法阵和瞬间契约大魔术无效化的对魔力。即便是当代最高等级的魔术师也不能用魔术直接伤害到她本身。A以下的魔术会无效化。如果主人只使用了一道令咒,她甚至可以对命令进行反抗。
阵地构成:A B
Caster职介持有的特效,用于制作阵地以收集魔力的能力。
玛利亚的情况,她可以很轻易地就布置下一个由十几个防护性法术所保护的工坊,只不过本人并不是很喜欢这样子做就是了。
道具作成:B
可以制作带有魔力的道具,从用于战斗的道具到日用品,能自由自在地造出林林总总的物品。
玛利亚的情况,是制作武器以及暗器,据她本人所说,自己已经不知道制作和修理了多少件装备。
混血:EX
混着人类以外的血脉。玛利亚是该隐赫斯特人,她的身上还流淌着某位古神的血液。
神性:A B
玛利亚之本体,乃月之血姬,又名芙罗拉。原型是克苏鲁神话三柱神之一的匍匐之混沌·奈亚拉托提普,象征着混沌与混乱,喜欢阴谋与欺骗的手段在幕后操纵一切。
因为某些特殊情况,猎人击杀了曾经的月神,并继承了它的所有遗产,成为新一任的月神。本体在画中世界的深处安眠,现出现的玛利亚只不过是它所制作的,最像那个曾经的自己的身体。
保有技能
领袖气质:a++
玛利亚拥有统帅指挥大军团的才能,也有能管理一个世界级帝国的能力。
这来源于她曾经的经历:
黑魂世界中,王下五骑士之一,葛温xx(无名王者)的直属手下,猎龙军团的副统帅;后成为法兰不死队第xx任队长;
某个架空的英灵世界中,华夏的征虏前将军(♂),深受当时女帝的器重,后在北征收复失地时阵亡,被追封上将军;
穿越者协会举办的真人文明游戏比赛五连冠得主。
值得一提的是,画中世界的大部分军队也是由她所训练。
收藏家:EX
玛利亚收集了自己所有转生路途上的所有魔法典籍与武器宝物,除了留下一份供自己使用,其余的全部屯放在画中世界的大图书馆中。
基本上是无所不有,从普通的匕首短剑,到星际战舰。若想使用,只需心意一动便可从自己的“储物箱”中取出。
黄金律:EX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属于那种随便在彩票上画几笔都能得特等奖的级别。
屠龙者:A
弑杀了无数不朽古龙所得来的能力,在面对龙种或者流淌着龙之血的生物时自身能力会大幅提升。
战斗续行:A+ D
苟延残喘。哪怕受到濒死的伤害,依然继续战斗,没看到敌方彻底倒下的一刻,就不会停止。
本次由于是caster职介现世,以及个人原因,因此此能力大幅降低。
驭血: B
由于是该隐赫斯特人,再加之成神带来的帮助,故能自由操纵自己的血液来进行攻击与防御,只不过本人并不喜欢使用。
宝具
落叶(或者洛阳)
等级: B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1~10(血液附魔);1~20(血液+火焰附魔)
最大捕捉:1;100(附魔后)
星辰钟塔的玛利亚女士所持的猎人武器。这种诡兵器与该隐赫斯特的千荫源自同一个国家,只不过这把剑不以鲜血为食,但需要绝佳的灵巧度。
玛利亚女士喜爱落叶的这一面。尽管她是女王的远方亲戚,却难以接受噬血的兵器,时至今日依然如此,若非陷入死战,否则不会主动用自己的血附魔。
神圣月光之剑
等级: A++
种类:对城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1000
教会第一猎人---路德维希很久之前发现的秘法剑,后托付给玛利亚,在玛利亚将自己从黑魂世界拿到的月光大剑与其融合锻造后,变得更加强大。
平时只是一把平平无奇的长剑,可当蓝色的月光在剑的周围翩然起舞,且剑身引导着宇宙的深渊时,其锋利的刀刃周围会映射出带有暗影的光波。
法兰大剑
等级: B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5
最大捕捉:10
深渊的监视者们挥舞的大剑。是与独特短刀的组合,特殊的成对武器。
短刀为主的独特剑术为特征, 双手持刀时,左手攻击时能看见其特色。法兰的不死队知名的剑术与狼狩猎时相似,能大肆打乱敌人步调。算准时机之时可以架开敌方的攻击,进而发动致命一击。
芙莉德大镰刀
等级: B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5
最大捕捉:10
芙莉德修女使用的大镰刀。弯曲刀身带有一层淡淡的绘画寒气,此外,盾牌难以抵御它的攻击。
在绘画,镰刀是历时久远的思乡象征,可能因为如此,她才会选择作为武器。作为她承认的唯一伴侣,芙莉德为玛利亚亲手打造了这把与她所用的完全相同的镰刀。作为回报,玛利亚赠送给她自己曾经所用的法兰大剑,以及自己的骑士戒指。
紫电
等级: A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5
最大捕捉:10
知名猎龙剑士“黑凰”---玛利亚的佩剑,是神之时代的武器。剑锋通体深紫,剑柄上刻有奇怪的文字。
剑身轻盈,挥舞起来时犹如舞蹈一般华丽,可对于龙来说,这就是致命的舞蹈。
凰戒指
等级:B
种类:对人宝具
距离:1
最大捕捉:1
以侍奉“初始薪王”葛温的五骑士之一,“黑凰”玛利亚之名流传下来的戒指。
可提升敏捷以及反应速度。
玛利亚是太阳长男的亲卫骑士,相传她的长剑能轻松而迅速地在搜寻到古龙身上致命弱点,并加以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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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附带一下女主的从者面板(她随便写的)
(最近开学了www可能不是很有空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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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面板会不会有点超模了www(8-8冲锋风怒圣盾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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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感觉基础数值也有点离谱 不看技能光看基础数值和宝具还以为是狂战士wwwwwwww 感觉可以设计成数值 ...
www我也是这么想的,女主面板看着猛,其实只是来用肉体力量和装备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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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魂那种疯狂给自己拍buff的情况不会出现的www(那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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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感觉过于超模wwwwww 感觉可以限制一下宝具数量之类的(话说明明是caster怎么全是近战武器 ...
www因为阳光枪随手丢的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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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里你们的对话怎么有好多w,是bug还是有什么特殊意义,楼主也玩黑魂炉石嘛,可惜我没看过这个动漫 ...
www是笑的缩写呀,至于黑魂炉石我也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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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快快更新,不然就封你为格拉摩根伯爵
在写啦在写啦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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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龙之介一向很瞧不起恐怖血腥电影,即便是长大成人的现在,他被人邀请去看也会委婉地拒绝,虽然他也知道,这种“无聊”的娱乐有存在的意义。
况且,不光是恐怖片,还有战争片,惊悚片,甚至一些平淡如水的电影,为什么都要与死亡扯上关系?为什么这些无聊的人总是对刻画“人类的死亡”而乐此不疲?
以往,他确实如其他的人一般害怕死亡,会被电影里特效逼真的死人给吓到,会被那些红墨水做的血液弄得起鸡皮疙瘩,会被角色死前的尖叫声吓得捂住耳朵,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愿意进入鬼屋,无论是独自一人还是有人陪同。
假如当初的自己能被这些“老套死亡秀”所征服的话,想必龙之介一定愿意做一名恐怖电影的狂热粉丝,或者加入其中吧。
可惜……自己这个人对于死亡的敏锐程度,似乎有些高于他人了。对龙之介来说,这些虚伪的死亡太过粗浅,根本体会不到所谓“死亡的真正本质”。假如那些鲜血和尖叫声能够再逼真一点,自己也许就不会走上现在的这条道路吧。
或许,自己会走上连续杀人犯这条道路,是因为自己的好奇心过于强盛了吧。龙之介想真正了解死亡,动脉出血时那喷涌而出的鲜艳红色,腹腔里那些器官的温暖触感,以及受害者们在器官被无情地扯出之后,他们所谱写出的悲惨乐章。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这些更加逼真,更加贴近死亡了。
虽然人人都说,杀人是一种罪恶,可是转念一想,这世界上有着将近五十亿的人口;龙之介并不清楚这个数字有多大,他在公园数过小石子,可只大概数到一万就放弃了;一条人命的数目只不过是一万的五十万倍之一,并且每天都会有数以万计的生命诞生或者死去,那么为了自己的目的所死去的人又算得上什么呢?
而且……自己每杀死一个人,都会彻底地享受他的死亡,有的时候还会花上大部分时间观赏“逐渐死亡的过程”,直到对方断气。这,也算是一种物尽其用,或者说,对他的尊敬。
这种别样的刺激,以及一个人到死之前所带来的情报等等,比一条一无是处,却继续苟活着的生命要更加有益得多。只要想到这一点,雨生龙之介的杀人反而可说是一种具有生产性的行为。
抱着这样的理念,龙之介辗转多地,四处杀人。他并不担心自己会被法律制裁,相反,他已经试过用手铐监禁他人,充分观察过电刑和绞刑会造成怎样的死亡,到最后已经非常了解身为阶下囚的感觉,即使被缉捕了也完全不会感到害怕。
即便如此,他还是继续躲避检察官的追缉,原因只是因为就算他放弃自由与生命进了监牢,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继续快乐地过日子。毕竟他认为,以一个正常人来说,这才是积极健康而且正确的生活方式。
不过说到杀人魔雨生龙之介的最近,他有些无聊,或者说,缺乏热情。
他前前后后已经吞噬了三十多名牺牲者。可是杀到现在,各种处刑以及拷问手段来来去去都差不多,他已经逐渐失去新鲜感。不管凌虐哪种猎物,看着他们临死前的样子,都已经无法让他尝到以前的感动以及兴奋了。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天他找到一本几乎已经腐朽的古书为止。
这本薄薄的线装书上到处都是虫蛀出来的洞,从样式上来看,似乎不是印刷书而是私人手札。在书本最后一页写着庆应九年,也就是说这本书是在一百多年前的幕府末年时期所写下的。
尽管书里的部分东西对于他来说有些荒诞滑稽,但是其中的一些西洋魔术的部分却让他起了兴趣,以活人献祭给异世界的恶魔,召唤出式神之类的,听起来就很像什么老套的传奇小说的设定。
但是就是这样老套的设定,却让龙之介产生了新的兴趣,本人更是立即就把自己的活动据点转移到了书上所谓的“灵脉之地”,随后再度开始了自己的黑夜狩猎行动,虽然他并不清楚,自己所在的这块被称为“冬木”的地方究竟有着什么特殊的含义,但是他现在只务求着能够忠实地重现古书上的记载。
最初,龙之介把夜游的离家少女在废弃工厂中做成活祭品,结果出乎意料地刺激有趣。这种他从未尝试过的仪式杀人方法完全掳获他的心。食髓知味的他很快地接连干下第二起、第三起,将这个和平的地方都市彻底打入了恐惧的深渊。
就这样,现在是雨生龙之介数来第四次犯案——这次是在住宅区中央。闯入一家四口民宅的他正陶然沉醉在恶行当中,但是同样的事情重复四次,原本的狂热之意也不免有些消退。
这次说不定真的太放肆了。
以前自己的活动范围遍及全国,一边杀人一边在各地移动,在同一地点从来不会杀人超过两次以上,处理遗体的时候也格外小心,直到现在,自己手下的牺牲者大多还被当作失踪人口。
可是这次他在这种新颖且极易得到满足的仪式的影响下连续犯案,完全不隐藏遗体或是物证,不断地刺激着媒体与警察。
龙之介越想越觉得得这种行为实在是愚不可及,过度拘泥于还原完美的仪式让他完全忘记了平时的谨慎小心。特别是这次,之前三次在他用鲜血画魔法阵的时候,总是因为血不够用而失败。
到了这次,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把魔法阵画完,所以在出发前下定决心多杀几个。可是把睡梦中的一家人全部杀光或许真的太过招摇了,尤其还是在这么繁华的地方。警察应该会拼了命追查,住在附近的居民也会更加提高警觉。
总之龙之介下定决心,今晚过后就不再在冬木市杀人,短暂停留几日就立马离去。
龙之介在心中做好打算后,重新集中精神,将注意力放在仪式上。也是因此,他忽略了自己周边的情况,一只黑色的乌鸦悄无声息地从他特意没有关上的大门飞入,躲藏在影子中。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每回重复四次……咦?是五次?啊~唯破弃……充盈之时……这样没错吧……嗯。”
龙之介一边用毛刷在客厅地板上绘制鲜血图样,一边哼哼唱唱地背诵着召唤咒语。按理来说,进行这样的仪式应该要更庄严肃穆一些,可是这种死板的做事方法并不是龙之介的风格。
不过没想到今晚这么简单就能将魔法阵画好,搞得自己之前的准备全部没派上用场。为了今晚能画出完美的魔法阵,自己可是将这一家四口全部杀死,然后将血抽出来备用的。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嗯,这样应该就是五次了。”
忽然,一阵刺痛自他的右手手背上传来,事先毫无任何征兆,就像是被什么烈性药水泼到一般,随后如同三条蛇一般交缠,看上去像是龙之介以前看过的一款时尚杂志上的红色刺青图案缓缓出现。
随后他更是感觉到自己的身前有空气在流动,更是一惊,慌忙抬头去看。
起风了,明明门在自己背后很远的地方,自己所站的位置应该是不可能会感觉到风的。但是自己的感觉告诉自己,就是起风了,并且……这风是从自己的前面刮向背后的。最初还只是轻柔微风,逐渐变成一阵旋风,在客厅内肆虐。
与此同时,地上用鲜血画成的魔法阵,不知何时竟然开始泛出磷光。如同龙卷风般的狂风蹂躏整个客厅,让人几乎连站都站不住。电视机或花瓶等生活用品都被吹起,砸个粉碎。发光的魔法阵中央飘起一阵雾状物,开始有小型的闪电在雾中迸射。
然而在如此巨大的旋风之下,那隐藏于暗处的乌鸦竟是纹丝不动,仿佛屋子中发生的一切都与它无关一般。只是,当旋风中隐隐约约出现一个人影的时候,乌鸦那漆黑的眸子短暂性地,变成了如同星空一般。
少顷,狂风止歇,魔法阵的光辉也已经褪去,描绘在地板上的鲜血仿佛被烧焦似地变得焦黑干枯。逐渐散去的薄雾当中----竟空无一物,原本在他手背上的刺青也随即消失不见。
“?”
龙之介彻底蒙住了,刚刚的阵仗这么大,又是打雷又是起风又是冒烟,自己还以为召唤出了什么东西,结果没想到居然什么都没有?
短暂地沉默之后,龙之介收起了手里的书,既然这样也没有什么办法,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自己被发现的几率,或许,自己真的与恶魔大人无缘。
这么想着,龙之介简单清理了一下现场,伪造了一副自己还要在这里杀人的样子,随后轻手轻脚地关上大门,离开了这栋住宅。
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龙之介仰望着天空中那一轮明月,思考着。
说起来,自己也没有留意过,今晚的月亮居然是完整的圆月,天空上也没有一丝云彩,看起来似乎是个极好的天气。
然而这么好的天气,自己却迎来了又一次的失败,尽管比起前三次要好很多,但是失败就是失败。
就在龙之介有些郁闷地思考着自己之后应该去哪座城市躲藏一段时间的时候,一阵从前方转角处传来的脚步声让他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行走的速度也慢下了许多。
“妈妈~还有多久到家呀,我好累……”
“就快到啦,由美,很快了,再坚持一下吧,很快就能见到爸爸了。”
“唔……好的,妈妈~”
一对穿着十分普通的母女从龙之介的面前走过,女人留着很平常的马法式风情编发,小孩看起来倒是挺可爱的。看她们走的方向……似乎是要去深山町?
就在龙之介站在原地默默思考的时候,走在女人旁边的小女孩悄咪咪地侧过头来,看了一眼他,发现龙之介也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慌慌张张地将头转回去,紧紧地贴在自己母亲身边。
不知为何,这一眼,龙之介心中已经压制住的对死之艺术的追求又开始蠢蠢欲动。如此可爱,如此诱人的小女孩……或许真的可以召唤出魔鬼大人?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女儿的不安,女人停下脚步,先是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然后看向龙之介,礼貌地鞠上了一躬。
“不好意思,我家由美有点不太懂事,如果冒犯到先生您的话,还请谅解。”
女人的声音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不得不说,这可能是龙之介印象里,见过的最有气质的女人……也可能,会成为最好的作品。
见龙之介只是站在原地发呆,并不打算搭话,女人便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转身离开,不再去打扰这位陌生的先生的思考。
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以及那缩在肩头上的小脑袋瓜,龙之介默默抬头,看向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露出一个无声的微笑。
看来……这么好的天气……自己的运势也一样好得不错啊……
不知不觉中,抱着孩子的女人就走到了一条被树林包围着的小路上,不过小女孩倒还是那么精神,路上不断缠着自己母亲,让她讲她自己以前与父亲相恋的知识,这倒是便宜了龙之介,使得他能牢牢地跟着这对母女身后,并不被发现。
本来,自己都已经打算收手了,可是……这样的天赐良材可不能错过,自己那原本因为不断失败而沉寂的心……现在可是在火热地燃烧着啊。不过,等到了她们家里以后,自己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料理这一家三口呢?对了,血液得好好保存下来,一滴也不能浪费,不然恶魔大人可能又不愿意回应我了。
龙之介一边在草丛中悄悄潜行,一边盘算着如何料理眼前的人,拿着古书的右手微微颤抖着,似乎移动起来有点困难,不过他将其归咎为自己即将得到成功的激动,不予理睬。
亦不知过去了许多久,就在龙之介小心翼翼地捏死不知道是第几只蚊子的时候,一直蜿蜒曲折的丛林小路终于迎来了尽头,可……为什么丛林的旁边会有一片麦田?
顿时,龙之介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不对劲,可是他那每次都能让自己化险为夷的潜意识却并没有对自己发出任何警告。在思考了半天也毫无建树的情况下,龙之介也只能归于“这可能就是冬木市的特色吧”这么一个听起来很不靠谱的理由。
在龙之介思考麦田的时候,女人已经将自己抱着的孩子放了下来,笑眯眯地点了一下有些乏意的小女孩的脑袋。
“我们快到啦,由美,快看看,这是村里的大家一起种下的麦子。”
“唔……真,真的欸~那,那我们快走吧妈妈”,爸爸说不定在家里面等急了。”
“好好好,不过,由美可别忘了,进入麦田的时候应该干什么呢?”
看着自己母亲温柔且慈祥的笑脸,小女孩咬着手指,思考了片刻。
“唔……是,是要唱那首很奇怪的歌谣。可……可是,妈妈,我怕……”
女人轻轻抚摸着自己孩子的脑袋,随后蜻蜓点水一般地在对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可是,小由美要是不愿意唱的话,山神大人就会把小由美抓走哦。要知道,山神大人可不喜欢不乖的孩子。小由美只要唱起来,山神大人就会很开心啦,没准……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有礼物放在身边呢。”
“唔……唔……礼物……”
小女孩一听到“礼物”两个字,双眼瞬间就开始放光,原本的胆怯直接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对礼物的渴望与兴奋。
女人见状,只是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小脸蛋,然后牵起对方柔若无骨的小手,走进了一望无垠的麦地。
两人走后没多久,紫衣的青年自树丛中钻出,轻轻拍掉身上沾着的叶子,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皎洁的明月,眼中闪过一丝不以察觉的血色,随后便跟随着对方的步伐,进入了未知的世界。
就在龙之介进入麦地没多久,女人那婉转动听的声音便从他的前方飘来。
“When field lie calm and the wind stand still,(当田野平静,微风沉寂之时,)”
紧接着,小女孩那甜美且有点奶声奶气的声音也随着母亲的声音而响起。(黑色---母亲,蓝色----孩子,黑蓝---合唱)
“Run home, run home.(快飞奔回家吧,飞奔回家吧)”
处在麦地里的龙之介有些许不解,这对母女……唱的是英文歌?一个日本的山神喜欢听英国的歌?并且,还是这么奇怪的歌?
“As the crows make night of fading sun,(当乌鸦们在日暮时啼叫之时,)”
“Hide now, hide no--.(快躲起来,快躲起来(躲起来---不)。)”
有那么一瞬间,那个女人的声音似乎短暂地断开了一下,并且在此之前的语气里出现了……惊讶?龙之介有些奇怪,为什么……偏偏是断在now这里,难不成……
龙之介的眼神瞬间警惕起来,迅速地停下脚步,查看四周,然而……除了大片大片的麦秧以外,什么都没看见。
与此同时,歌声还是继续响起着,是女人一个人的哼唱声。
“嗯↑嗯↓嗯↑嗯嗯↓~”
奇怪的是……龙之介能隐隐约约地听到,这个女声里……似乎有个很小声,但是很沙哑的声音在跟着。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嗯↓~”
似乎女孩有点跟不上自己母亲的音调了?事到如今,龙之介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没有犹豫,他立马转身,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就跑。
可是不管他怎么跑,往哪个方向跑,都无法跑出这片麦地。说起来,龙之介现在才发现,这片麦地的麦子……居然差不多有一人高,这也太过诡异了。
更诡异的是,无论他跑到哪,歌声都会在他的耳边响起,仿佛在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可恶!到底是谁?”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小女孩那还有些正常的歌声。
“When the tree do bow as if they weep,(当树弯下腰来,仿佛在哭泣之时,)”
“Stay down, stay down~. (蹲下,快蹲下。)”
龙之介开始感到有些慌张了,他急忙堵住自己的耳朵,继续奔驰着,试图继续躲避着这诡异的歌声。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歌声总是能让他准时听见,即便他堵住耳朵,也能让他听到。
“Though its light beckons forth, a melody calls out,(当灯火燃尽,旋律依起之时,)”
“Too late, too LATE.(太迟了,太迟了。)”
伴随着小女孩的最后一句歌声,龙之介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确实……太迟了,魔鬼早已出世,而自己却浑然不知,还被对方所欺骗……
忽然,随着一阵奇怪的音乐响起,一幕幕红色的剪影自龙之介的眼前闪过----那正是,这几天自己用血,用自己杀死的人的血,刻画的法阵!
龙之介被吓得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双手胡乱地挥舞着。
“你你你!不不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
然而回应他的,是那低沉的音乐,以及变得诡异起来的……母女二人的哼唱声。
“嗯↑嗯↓嗯↑嗯嗯↓~”
跑!
“嗯↑嗯↓嗯↑嗯嗯↓~”
快跑!离开这里!
“嗯↑嗯↓嗯↑嗯嗯↓~”
不要过来!不要!
“嗯↑嗯↓嗯↑嗯嗯↓~”
随着音乐逐渐变得诡异地激昂,龙之介心中的恐惧,也如海潮一般,疯狂上涌着。这个连环杀人犯,这个善于欺骗警察的逸才,现在却如同丧家犬一般,只知道奔跑。
“哈啊↑啊↓啊↑啊↓~”
快了,就快了,自己一定能跑出去的!
“Hi↑i↓i↑i↓~”
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我……我还要找到,真正的死亡啊啊啊啊!
“哈啊↑啊↓啊↑啊↓~”
就是前面!我得救了!
就在龙之介拨开当在自己面前麦秧的一瞬间,音乐瞬间就停了下来,女人的哼唱声也随之消失不见。
然而……一个巨大而诡异的稻草人站在他面前,奇怪的棕布包裹着似乎是铁的狰狞身体,一边手上的油灯在轻轻摇曳着,另一边修长而锋利的巨爪耷拉在地上,爪尖正缓缓滴着鲜血。
万籁俱寂,只听见油灯被微风吹拂时发出的摇曳声。
随后,慢慢地,远处有翅膀拍打的声音传来。月光下,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显得格外清楚----那是一群乌鸦。
随着飞过来的乌鸦越来越多,稻草人的身体里忽然又冒出一只手,并直接耷拉在身体的一边。
龙之介此时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就连眨眼和呼吸也差点忘了,现在的他大脑里几乎一片空白,就只有一个简单的想法。
如果……自己当初能看到这样的恐怖电影,自己或许就不会走上这条路了吧……
忽然,稻草人抬起了它低垂着的脑袋,一对血红的双目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类。
还未等龙之介反应过来,稻草人的身体忽然向前一曲,随后……四肢并用地冲了过来,一瞬间就扑到了他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三种凄厉的惨叫声自这诡异的田野里冒出,伴随着再度响起的音乐,组成了最为“优美”的歌声,随后消失在群鸦的风暴中。
但是……那个女人和小女孩的惨叫声……是从正在杀戮的稻草人的口中传出的……
“差不多就好了,我之后还得拎着他去交差。”
眼看着双眼无神的龙之介的身体就要被大卸八块,一旁的麦秧丛向两边分开,刚刚“消失”的母亲从中走出。
稻草人从龙之介的身上爬起来,似乎很不爽地将脚下的人踢到一边,紧接着,从它那扭曲的嘴里发出了小女孩甜美的声音。
“知道啦~妈妈~赶紧解除幻象吧,现在这个身子都弄得人家都不敢抱妈妈了。”
女人微微点头,随后举起了右手,天空中飞翔的鸦群逐渐消散,最后,一只个头明显比普通的乌鸦要小得多的乌鸦缓缓停留在女人的手指上,彩色的双瞳逐渐变回原本漆黑的模样。
与此同时,周围的场景也开始发生变化,麦秧们迅速地枯萎消散,稻草人高大的身影也分散成粒子散去。
不出几分钟,几人又回到了一家四口遇害的地方,只不过,整个大厅和房间的血迹残骸都被清理干净,召唤时被摧毁的家具也被复原,原本被龙之介残忍肢解的人们也被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躺在各自的房间里面,安静地睡着觉。
女人……不,玛利亚蹲在龙之介的身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绳子,熟练地将其绑成粽子。而那只乌鸦,则停靠在她的肩头上,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而稻草人的真实身份,则是一个可爱的白发少女,年纪莫约17,8岁。现在的他正好奇地用手指戳着趴在召唤阵里的,一个穿着怪异长袍的人。
“没想到,你演起幼女来竟然这么自然,你以前不会经常这么干吧?”
面对头也不抬的玛利亚的发问,少女只是笑眯眯地回应道。
“你这个演母亲的不也是很自然吗?孩子几岁了?我要吃满月酒。”
“嗯……养子养女不少,最小的没准还能和你谈个亲什么的。”
“话又说回来,明明执行计划的时候,是玛利亚你自己挑的要当人妻,形象也是你自己决定的,干嘛要吐槽我啊?话说你的眼光真不错啊,这人妻身体的胸形状真的好看。”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天天穿着的皮,义务充当一下你的母亲。”
“啊这……(居然有这种好事?)”
眼见得自己的嘴炮达到目的,少女很及时地转移了话题。
“话说,这个被召唤出来的元帅,你打算怎么处置?要我帮你下手吗?”
“吉尔·德·雷啊,我有办法。安心,他现在正在幻境里面,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的。”
玛利亚简单打了几个结,随后轻轻踢了一下龙之介,确保对方暂时不会醒来,然后便来到少女的身边。
“之前和老朋友见了一面,弄得抑制力不开心了,想捣乱。因此……我们需要个裁判,一个足够‘公正’的裁判。Caster,只有一个就够了。”
玛利亚双手微微抬起,caster的身体自地上缓缓漂起来,浮在半空中,身上宽大的法袍被慢慢褪去,露出那瘦骨嶙峋,还带着奇怪花纹的身体。
见状,少女微微后退几步,更是直接从背后抱住玛利亚的身子,看着catser的眼神中难得地露出了几丝恶心。
随后,在男子的身边,一件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多头的少女的皮缓缓浮现,金色的长发在身后轻轻摆动着,双眼和张开的嘴巴处都是空洞。
随着皮背上的裂缝缓缓张开,男人的身体漂浮着进入,并逐渐开始与皮合为一体,黑色的双瞳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干瘪的双峰逐渐充实,金色的长发自动扎成一个修长的麻花辫,其中一小部分头发悄无声息地变成了银色。
随着男子的整个身体都融入了皮中,少女的身体稍稍增高了少许,一直到莫约177左右在缓缓停下。接着,被脱下的法袍也开始分解重组,一小部分变作一双黑色的过膝袜,爬上少女的双腿;其余部分化作一件蓝紫色的内衣,带着白色十字架图案的斗篷,攀上少女的身体。
随后,一件洁白的铠甲紧紧地贴在少女的腰肢与手臂上,紫色的裙摆自腰甲中洒下,一个巨大的m状头饰贴在少女的头上。
在这一切都结束后,少女的身体缓缓飘落,安详地闭上双眼,躺在地上,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呼吸安稳而平静。
“欸~妈妈你居然真的把他变成贞德了呀,也太恶意满满了吧~”
听到少女对自己的称呼,玛利亚的眉毛微微挑起,不过并没有出言阻止或指责,而是顺着对方的话继续说下去。
“既然他那么憧憬贞德,那么不妨让他体会一下变成贞德,会是什么样子。”
“况且……她现在已经在体验了,我要做的,就只是等她醒来,看看结果。”
玛利亚回过头,看向抱着自己的少女,而停留在肩头上的不知何时就已经醒来的乌鸦则径直飞到躺在地上的贞德身上,蹲下来,继续睡。
“出云,这次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毕竟……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看来这几天……我遇到的熟人有点多。”
“没事~能抱着妈咪的身子,还有之前被妈咪抱着走,我就很开心啦~”
看着抱着自己背不断蹭蹭的白发少女,玛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几个小时前,新都
玛利亚站在一处十字路口的街角,听着电话。
“是,是,见到我的老朋友,有点过于激动了,抱歉抱歉。”
“嗯?增加一个人选?嘶……行,随你们,事后我会给予你们一些补偿的。”
挂断后,玛利亚将电话收起,看向远处的豪宅区域,眉头微微皱了皱。
“嘶……不小心惹这两小家伙生气了,强行给我添乱。回头带点礼物去哄哄她们,不过……增加的人,居然是那个被我抢了召唤权的雨生龙之介啊……”
随后,她又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某个位置,眼中露出几分了然。
“这样子的话……元帅要出来了,丝卡蒂那边搞不好会被她们一顿操作踢出大圣杯。啧,这群阴晴不定的抑制力……害得我又得多跑一趟了,不过正好,有些东西我想试试……”
就在玛利亚打定主意打算动身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自她身后的径直撞在她的身上,双手直接抱住她的腰。
“妈~咪~,找到你啦~”
在一些普通人的视角,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可爱的长着淡黄色头发的小女孩,但在玛利亚的眼中,一对可爱的尖耳朵在女孩的脑袋上微微移动着,九条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摆动着。
玛利亚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抱起了小女孩,熟练地捏了一下对方的脸。
“出云,你怎么在这里?我印象里,你现在不是应该还在自己的罗德岛玩吗?”
“诶嘿嘿~现在应该叫人家铃兰啦,原因嘛,因为人家想妈咪了呀~所以特意循着妈咪的味道追过来看~”
看着自己怀中少女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玛利亚的某个部位不由得隐隐作痛起来。
这小子……装幼女卖萌撒娇真有一手……
“嗯,不过我最近有点忙,所以可能没办法照顾小铃兰了……正好,我现在要去办一件事情,小铃兰想跟过来看看吗?”
“欸~好呀好呀~”
回到现在,玛利亚转过身,轻轻抚摸着少女的脑袋,温柔地开口道。
“嗯……我马上就要忙起来了,到时候,可能没空陪你了,出云。如果要自己一个人出去玩的话,要离冬木市远一点。”
闻言,少女有些不满地瘪了瘪嘴,然后又狠狠地蹭了几下玛利亚的肚子。
“不过,我倒是有个有趣的地方,可以让出云玩得很开心。”
说着,玛利亚随手朝着自己的身边一划,一道空间门就这样凭空出现。
“门的那边,是Fate/Apocrypha的世界,应该会很有趣吧。”
少女瞬间就精神了起来,双眼放光地看着那个传送门。
“我记得,你的皮物之刃好像被莫斯提马借走了吧,给,这算是我给你的小礼物吧,就当是感谢出云今天对我的帮助。”
说着,玛利亚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两件皮,一把小刀,以及一颗药丸。
“这两件皮,一件是布伦希尔德,另一件是白枪呆;小刀的话是有次数的皮物小刀,最多3次,然后就会变成普通的小刀;至于药丸的话,可以让你的牛奶变成化皮液,同时也兼具麻痹作用,不过只限于在那个世界。”
“哇~谢谢妈咪~妈咪最好了!”
出云兴高采烈地接过这些礼物,将皮和刀收入自己的储物空间中,直接将药丸吞了下去,随后跳起来抱住玛利亚,并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妈咪再见~要玩得开心哦~”
随着出云的身影消失在传送门中,玛利亚伸手摸了摸自己被亲的地方,笑了笑,挥手将传送门关闭,随后抱起还在休眠中的贞德和乌鸦,一起离开了住宅。
“那么现在……让我看看,你会成为一个截然不同的圣女呢,还是只是原本那个恶心的狂信徒?”
咕……我……这是在何处……
我记得……我回应了召唤……然后……就晕过去了?
是这次的御主做的? 还是说……有敌人?
这触感……干草? 我这是……在何处?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伸手擦了一下脸,双手支撑着坐起来,低下脑袋,映入眼帘的是……
“这!这是何等的妖术!是何人对我施展如此奇特的法术!”
噢噢噢噢!这对饱满且巨大的双乳!为何会长在自己身上,是敌方从者的魔术吗?为何自己没法施展魔术去解除?我现在究竟在什么样的身体里面?
匆匆忙忙地从干草堆上爬起来,朝着一个方向飞奔着,似乎……印象里,那里有个湖泊?
急急忙忙跑到湖边,顾不及自己为何会对来这里的路线如此熟悉,急忙看向水中自己的倒影。
“……啊……啊啊啊啊啊,贞德!我的圣女!我的贞德!”
双手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颤抖地放在自己的脸上,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细,泪水自双眼中缓缓流出。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不谨慎,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沉迷圣女,随着“扑通”地一声,自己的视野里被一大片的蓝色所填满。
“咕噜噜噜……”
挣扎,不断地挣扎,可是不管怎么努力,自己根本没办法从水中浮上去。
渐渐地,视野逐渐模糊,手脚逐渐无力,自己……要死了吗?用着圣女的身体,死在一个普普通通的湖泊里……
恍惚间,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缓缓下沉的自己,伸出了手。
“咕噜噜噜……(我的……圣女……)”
少女忽然从床上惊醒,惊魂未定地坐起来,喘息着,抚摸着自己的脸。
“哈!哈……嗯……我……我没死?”
似乎是因为她搞出的动静有点大,一位农妇打扮的女人慌慌忙忙地跑进来,抱住少女的身子,责怪道。
“让娜,你怎么搞的?休息休息怎么就掉到湖里面去了,要不是正好有其他的村民路过,你就真的淹死在那里了。”
少女有点呆呆地张开了嘴,她原本想直接问这个莫名其妙胆敢玷污自己圣女的身体的愚蠢女人是谁,可……不知为何,她根本说不出这样的话。正好相反,一股愧疚感莫名其妙就出现在自己的心里面。在犹豫了半天后,她的身体,主动开口了。
“唔……对……对不起,母亲……是我不小心掉进去的。”
母亲?圣女的母亲?如此普通?少女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崩塌着。
“好了好了……让娜,我也没打算太过责怪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可还有活要干了。”
女人扶着少女躺下,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小声地离开了。
在确认对方已经走掉之后,少女默默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抓着被子的手。
“所以……我现在……是变成了我的圣女吗……恶趣味的神明,把我变成这样……究竟是想干什么……是想嘲笑我的无能,还是说……”
少女低声呢喃着,双手抓紧了被子,身体微微颤抖着。
“唔……又梦到了以前……真是怀念……”
一处潮湿阴暗的牢房中,倚靠在墙壁上的贞德缓缓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眼睛,看着自己手脚上的镣铐和锁链,眼中闪过几丝落寞。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
“呵……看来,我的结局也快到了……即便有着吉尔的记忆,也无法改变这一切……现在的我和曾经的她,还真是一样啊……”
原以为,自己能够改变自己的未来;能让法国见到胜利的曙光;能在战争结束后,回到原来的乡村,继续做那个无忧无虑的让娜;能让她活下去……看来,自己似乎是继承了她的过于天真。
她很清楚,现在的情况,那位国王救不了自己,自己……咳咳,吉尔也救不了自己,自己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不过至少,自己把那些试图审判自己的人全都说得面面相窥,无言以对,还没有签下那弃绝书,某种意义上,自己算是比她做得更好了。
“毕竟……谁又能想到,一个来自农村,从来没接触过高等教育的‘圣女’,居然会识文断字呢。”
贞德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也算是她自被关押的这几个月以来为数不多的趣事了。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吉尔……”
当自己死去以后,吉尔会变成什么样,她再清楚不过了。毕竟……自己曾经就走上了这条弯路,并沉沦在其中。
想到这,贞德默默下定了决心。她抓着自己囚服的一角,轻轻拉了一下,没拉动。多个月的监禁以及限制饮食,她的身体能力已经大不如前了,那么一小段布也废了她好一番功夫才扯下来。
接着,她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在布上写下自己的最后一封信。
“亲爱的吉尔;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率已经回归到主的怀抱中了吧。不要太过悲伤,当我决定踏上这条道路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成为圣女,遇到你,让王储殿下成为国王,这一切都是主的指引,而现在,我也应该离开这里,去回报主了。
但我现在最为担心的,是你,吉尔。我知道,我的死会对你造成很大的打击,甚至可能会误入歧途,就只为了复活我。这样子……恐怕我死的时候也不会瞑目吧。
吉尔,我知道,我对你而言就是一切,你对我的信任和尊敬远超对于主和法兰西的。所以,让我最后一次对你下命令吧,最后一次,以友人,以及战友的身份:
好好活下去,吉尔,好好活下去,照顾好我的父母兄弟,不要想着复活我。
我会在天国注视着你的,吉尔。我永远与你同在。
你尊敬且挚爱的
让娜”
写完信后,贞德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将布块卷起,塞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同时留下了只有她和吉尔才知道意思的暗号。
在完成了这一切以后,贞德坐回到原先的墙角,听着由远至近的脚步声,笑着闭上了眼睛。
“这么一来,我已无牵挂……”
5月30日,就如同贞德所熟知的那一天一般,她被守卫从牢房里拉出来,带到了一处老集市广场,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捆上了十字架。
随后刽子手点燃她脚下的柴薪,瞬间火焰与黑烟就吞没了她的身影。
然而,面对着即将到来的死亡,贞德并没有畏惧,她双眼紧闭,轻声做着祷告,忏悔着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
在生命的最后,两行清泪自贞德的双眼中流出,她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农村里每天辛苦劳作,偶尔质疑自己存在的,那个自己;以及……那个她,当初对自己流露出的,发自真心的笑容。
“Seigneur, je te confie ce corps……(主啊,谨将此身托付于你……)”
现实,新都一家酒店的豪华客房处
穿着一件洁白睡裙的贞德从松软的床上醒来,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周边。
“唔……我……这是在哪?我记得……我应该死在火刑架上了才对……”
“嗯? 醒了,要来一杯水吗?”
一个女人的声音自她的耳边传来,随后一张纸凭空出现,温柔地擦去了贞德脸上的泪迹。
“唔!唔唔唔!你,你是……!”
贞德好奇地回过头去,在看到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杯水的猎人装女子的瞬间,她的瞳孔狠狠地震了一下。
“怎么了?我有那么吓人吗?”
女子见贞德这样惊讶,也不由得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在屏幕上端详着自己的脸。
贞德见状,赶紧拿起水杯灌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下来。随后,才小心翼翼地发问道。
“你……您,您就是……那个把我召唤过来,然后……然后又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吗?”
“召唤你的不是我,是个误打误撞的杀人犯。不过目前,你已经和他没什么关联了。”
女子将手机收回到自己的口袋中,随后开始解释情况。就在她说到“杀人犯”的时候,她很清晰地看到了,贞德眼中闪过的一丝不快。
看来……成功了啊,女子在心里面默默肯定了对方的情况,随后继续开口补充道。
“至于后一个问题,的确是我干的。我只是,想看看你成为她以后的表现而已,吉尔·德·雷。事实证明,你还是挺合格的。”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贞德的眼中露出了几丝怀念,她犹豫了片刻,带着期盼而又有些紧张的神情开口道。
“现在,还是称呼我为让娜吧……让娜·德·雷。我想知道,那个世界的我……咳咳,吉尔,有收到我给他留下的信吗?他,变成什么样了?”
“嗯……他找到了那封信,并且忠实地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好好地活了下去,死后葬在了你的家乡,与你的衣冠冢仅有一墙之隔。”
“是……吗……吉尔……你……你做到了……”
贞德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终于……那个世界的自己,连同现在的自己,都得到了救赎……
“那么……您接下来还要我做什么呢?伪装成从者的玛利亚小姐。”
“嗯,你就当好你的ruler,作为圣杯战争最公正的裁判,就好。”
贞德默默点了点头。
“此外,你原来的那个宝具,我给你弄成了一个崭新的形式,回头你自己去看看吧。等圣杯战争结束了之后,我会再来找你的。”
“嗯……”
“那么,就此别过吧,ruler。”
猎人装女子的身影逐渐透明,并化作粒子消散。
“此外……有件礼物,是故人留下来给你的,我就不再打扰了。”
伴随着“caster”的消失,一个精致的由珠宝点缀的小盒子安详地躺在贞德的手中。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贞德打开了它,只见里面是一个十分朴素的十字架吊坠,难以想象,这么漂亮的盒子里面却放着这么普通的东西。
只不过,这件礼物,贞德可再也熟悉不过了。自己曾经送给她的,也是一模一样的坠子,只不过后来在战场上遗失了。自她死后,自己也没心情再去寻找。这么说来,这坠子……
贞德小心翼翼地拿起十字架,翻转到后面,看到了那么两行小字:
Dédié à mon seul saint----Jeanne d'Arc(献给我唯一的圣女----让娜·达尔克)
Gilles deRais qui suit vos ordrespour bien vivre (听命于您的吉尔·德·雷)
“吉尔……”
贞德扭头看向窗外,闪烁的泪光中倒映着漫天繁星。
“真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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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ww是的,久违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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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你们也留言吐槽一下嘛,好歹让我知道有不少人在看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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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多了容易水贴
嘛~我感觉我还是蛮快在更新的wwww应该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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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吐槽太多容易被人当成在水贴
啊这www那是真的惨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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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还是很棒的,只不过如果要写从者感情戏的话......直接把本体召唤过来换个身份会不会是更有意思的情况呢 ...
嘛,我也想过这件事。只不过圣杯战争的召唤确实限制了我www不过后面确实有这么玩的就是了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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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www可能要等闲下来才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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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过feta 人物有些不是很了解 😂
唔嗯,回头我发点图出来吧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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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哈
丝卡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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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泛人类史版本)与阿尔托莉雅(枪呆毛)
摩根(异闻带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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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德(黑,白)
穿贞德皮前的吉尔。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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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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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感觉入替的人太多了。。就感觉有点乱了
实际上也不是很多www,如果按圣杯战争的编制来算,只是多了个裁判,以及搅局的lan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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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作者这个量,放到长篇一点问题没有,毕竟都不是正儿八经的小说,短篇区大多都是超短篇,十几分钟就 ...
当初以为很短嘛www现在看来确实是个长篇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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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更新了,文的名字叫新生,在重度区~(毕竟是我某天群聊后xp爆炸的产物www)(大家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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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死了啊……”
随着地图上远坂家宅中的一个亮点消失,丝卡蒂颇为可惜地摇了摇头,挥手关闭了魔力投影。
“assassin死了……就意味着,圣杯战争马上就要开始了,对吧?”
穿着一套紫色露背毛衣以及紫丝的斯卡哈趴在对方的膝上,立起的双腿在空中摇摆着。
“嗯~lancer真是聪明,来香一个。”
丝卡蒂微笑着俯下身去,温柔地吻在了斯卡哈的双唇上,而对方,也不像几周前一般那么抗拒,顺从地接受着对方的“恩赐”。
渐渐地,两人的吻愈加放肆,唇舌互相摩擦交融,带着微量魔力的涎液流入彼此的口中,斯卡哈小腹上紫色的图案微微闪着光。
少顷,唇分,拉出几缕银丝,两位样貌极其相似的女子凝视着彼此,只不过一人娇羞,一人愉悦。
“嗯~你现在的样子,到真像个纯情的小女生了呀,lancer~”
丝卡蒂温柔地抚摸着膝上人的紫色长发,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哼……还不都是因为你……居然还给我上淫纹……”
斯卡哈用力捶了几下丝卡蒂的大腿,嘟着个嘴,一脸“我不开心快哄我”的表情。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当初不配合嘛~怪我干嘛,没有这淫纹你反而还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哩。”
捏了捏斯卡哈那白皙顺滑的脸颊,丝卡蒂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把对方丢的锅直接还了回去。
“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大不了晚上多让你在上面几次,加上多陪陪你逛街吧。”
“哼~这还差不多……”
报复性地用手掐了几下对方的大腿,斯卡哈直接将自己的脸埋在对方的小腹,不出声了。
看着如今这番经典刁蛮小女友做派的同伴,丝卡蒂满意地笑了。
看来,自己这些天以来的影响和改造很成功啊……
自己日复一日的做爱与调教,配合上魅魔淫纹“服从”所带来的的效果,让她不再会想着去反抗与厌恶,而是慢慢去接受;
再加上日常的出去逛街,以及散步,让人们的赞叹与羡慕,通过“接受”淫纹进一步放大,让她的担心渐渐平息,并进一步放大她对自己现在身份的认同感;
最后,再用雨桐的名义表示她可以永久保留斯卡哈这件皮,并且工作时也可以随时穿着,满足自己这位挚友内心里的那个小小愿望;
那两划令咒只算是可有可无的小因素,自己这一套三板斧,加上涵熙自己本来就很逆来顺受的老好人性格,就足以让她在圣杯战争完结之前都会作为斯卡哈,乖乖地做自己该做的事。
况且……
丝卡蒂的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身体上,由于最近几天懒癌发作不想出门;就连吃饭也是玛利亚在伺候;再加上为了能随时与斯卡哈玩,她自然而然就穿少了很多,一件黑色的紧身连体衣就是全部了。
反正,身为从者之躯的自己也很不怎么会被冷暖所影响到。
抚摸着自己偌大的双峰,原本放置于斯卡哈头顶的手也在自己的身躯上慢慢地游走着。
啊~这饱满的一对儿,这纤细的水蛇腰,这修长白皙的玉腿……
能成为这样,性感而又强大的女人,又怎么会有坏处呢~
斯卡哈,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她的身体,和自己的完全一致呢~只不过自己多穿了一件皮,就稍微对现在自己的外观,改造了那么一点点。
这么想着,丝卡蒂缓缓哈出一口热气,将视线移回斯卡哈身上,感受着隐藏于自己身体深处小东西的悸动,以及那微微收缩着的小穴,舔了舔嘴角。
这么说来,现在是晚餐的时候了~该先享用一下前菜了~
几日后的夜晚,间桐宅邸
“……王座!”
摩根忽然惊醒过来,下意识地伸手向前,似乎要抓住什么东西。
随即,一只白净丰润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背,摩根的身体也被一片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
“王姐,做噩梦了?”
“……嗯,阿尔,梦到了,那一刻……”
无言中,温暖的怀抱默默收紧,原本伸直向前的手也被身后之人牵引着放下。
“嗯……我看到了,王姐。”
即便是作为分体的阿尔托莉雅,也看到了那一刻,那无力地伸着手,向着王座爬去,却被妖精们,残忍分尸的一幕,以及……两位摩根之间的谈话。
“这就是我的不列颠,我的妖精国。”
“本来打算做成更残酷的国家,但这样她(妖崔)就太可怜了,所以设置的稍微温柔了一点。允许欢笑,允许快乐,允许联系,允许发展,祈愿这个国家永远存续下去。”
“我的王国如何?在你看来,是个美丽的国家吗,是个梦境般的国度吗?”
嗯……
“若真如此,那我就再高兴不过了。”
“欢迎来到妖精国不列颠,我自己,泛人类史的新摩根。”
“只愿此处的风景,能够永远留存在你的记忆里。”
回想着自己本体所看到的一切,阿尔托莉雅缓缓将摩根的身子转过来,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脸庞与脊背,声音温柔且坚定。
“嗯……王姐,我确实见到了,那如同梦幻一般美丽的妖精国度,你一手拯救、创造的国度,你的心血。”
“嗯……”
摩根依偎在阿尔托莉雅的怀中,双眼闪着几丝迷茫与哀伤,虽然……真正的摩根承认了自己,自己的外表也与她一致,但是……自己毕竟不是真正的她啊……
阿尔托莉雅缓缓将身体靠在床头,继续抚摸着怀中心情复杂的姐姐。
尽管自己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虫分身,组成本体的无数虫子其中微不足道的一只。按理来说,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体,也只不过是本体所操纵的一句傀儡罢了。
不过,本体应该没想到吧,自己所穿的皮,不仅仅是那个被她称为“白枪呆”的阿尔托莉雅,还混杂着部分……女神伦戈尼米亚德(圣枪)的灵基,也是拜她所赐,自己能够如此偶然地,在某日与本体的性爱活动中觉醒灵智。
或许,本体也应该察觉到了这件事吧,毕竟,她现在是摩根,“像妖精一般无垢,像女武神一般壮丽,像魔女一样残忍”,自己被抹杀,然后换一个分身来使用这个身体也不奇怪。
但……她却没有多问什么,依然像之前一样,亲近自己,就像那个……真正喜欢自己妹妹的姐姐一般。
自己的本体,和自己的王姐,都太像了啊……本质上,都是个无可救药的老好人啊,以至于在某些时候,会显得有些温柔过头了。
作为分体,作为同是背负了一个世界的人,作为摩根唯一的妹妹,自己,也应当永远陪着,那孤独但却善良的她。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姐姐,在我怀中,好好休息吧。”
“唔……可是……”
阿尔托莉雅俯下身,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眼神澄澈且温柔。
“我会处理好,该处理的事情的,相信我,姐姐。”
“嗯……拜托你了,阿尔托莉雅……妹妹……”
摩根轻轻地蹭了蹭阿尔托莉雅的胸,缓缓地合上了蓝色的双瞳,呼吸也逐渐平稳下去。
阿尔托莉雅小心翼翼地将摩根的身体放在枕头上,悄无声息地下床,温柔地将被子盖上,手指轻轻划过对方吹弹可破的脸颊。
“好好休息吧,姐姐……愿你这次,能做一个美妙的好梦。”
随后,她快步来到一旁的豪华衣柜,缓缓拉开了门。
里面不仅仅放在这几周以来,乔装打扮的两人出去布置使魔,顺便逛街时买的各种现代服装,还有摩根之前所抽取到的,那100多件皮物。
尽管自己也曾提议说用分体和部分的皮开家女仆咖啡厅收集情报,不过还是被摩根善意地拒绝了。
想想也是,自己的王姐也只是受人之托才会参加圣杯战争的,虐那两个只沉迷于色欲中的菜还是很轻松的,况且,她们应该见过这些角色,贸然放出去只会打草惊蛇。
熟练地拿起位于下层左侧的那件皮与其附带的服装以后,阿尔托莉雅轻手轻脚地关上了大门,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裙,快速地将皮穿上。
几分钟后,明显比床上那位要矮上一些,且从外表上要年轻一些的摩根站在镜子边,检查着一些细节。
这件皮,算是某日和王姐在爱抚的时候,偶然间提出的想法吧,什么“要不王姐我们互换身份一个星期如何?”的,结果没想到王姐还真的同意了,结果……
“摩根”苦笑了一下,那几天的自己可能是有史以来,最被动最受的摩根了。
不过也难怪,毕竟这两件是由王姐的魔力所编制成的皮,和自己现在身上穿的完全不一样,就只有外貌伪装的作用,并且如果王姐不持续每天给它输送魔力的话,就会自动消失,又麻烦又难伺候。
不过,暂时拿来应对一下现在的情况也足够了。
感受着远处某位从者发出的挑衅战意,“摩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虽然从本体那里了解过你了……但还是让我亲眼见识一下吧,这个世界的“我”。
一排又一排无色无味的组合式仓库紧邻着海滨公园的西侧连绵展开,形成一条仓库街。
有意思的是,这一区还设有港湾设施,同时兼具区隔西边工业区以及新都的作用。
但只要到了晚上,这里就杳无人迹,零零落落的路灯徒劳无功地照亮柏油路,让景观更显得空寂。
无人的吊臂超重机朝向黑暗的海面整齐排列在一起,模样仿佛就像是一群巨大的恐龙站着变成化石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不得不说,这里真的非常适合从者们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行战斗。
一道修长的身影挺立在无人大道正中央,那是一名将一头随意翘起的长发一古脑儿向后抹平、相貌端正的男子,而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异常强大的魔力,更加让人知道眼前的人并非什么普通人,而是超越常人的存在。
男子将右手轻握着的长枪枪头搭在肩膀上,他的左手另外还提着一柄短枪,大约比右手的长枪短了约三成。两柄枪从枪柄到枪头都被像是符咒一般的长布紧密地裹住,无法看见真正的模样。
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位穿着类似维多利亚时期猎人服装的女子,雪白的长发在身后扎成一个简易的长辫,左肩上的披风在微风中微微荡漾着。
不同于对方,女子并没有散发出多少的魔力,在其他从者或御主的视角,她似乎更像一个乱入的cosplay爱好者,但在男子的眼里,对方散发的凛冽气势……令人兴奋。
“总算来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街上漫步,可惜,那些人全都是缩头乌龟……有胆子回应我邀约的,有你一个人。”
男子并没有立刻摆出战斗姿态,而是用低沉但明朗的声音赞美着对方,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放松。
“从你腰间的双刀鞘来判断,你应该是saber,对吗?”
“抱歉,lancer,由于御主的要求,此事我无可奉告。”
女子微微鞠躬,以表示自己的遗憾。
“况且……拿着刀剑的,可不一定就是saber。”
“咳咳……”
女子身后,一位穿着绿色礼服,带着一方眼镜,正在吞云吐雾的女人忽然咳嗽了几声,似乎,是被自己的烟呛到了。
“哼,油嘴滑舌。不过,竟然不能与生死互搏的对手像平常一样互通名号。这种束缚还真是……让人扫兴啊。”
女子微微点头,似乎在同意着对方的看法一般。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毕竟我们被召唤到这个时代,也只是为了给我们的master带来胜利,不是吗?”
“确实……你说的很对。”
Lancer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拼上性命去战斗的人,反而一脸轻松地苦笑着。
再仔细一看,就越发觉得这名男子长得英俊好看。
高挺的鼻梁配上英气凛然的双眉,面貌十分精悍。紧抿的嘴角使人感受到他严谨自律的意志,但是一双隐含着深邃忧郁的眼神却又使他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概。右眼下方有一点如同泪珠般的黑痣,搭配让人印象深刻的双眼,更添其俊俏风采。
然而,他身上那种俊美风情单纯只是因为他的容貌吗?
站在女子身后的苍崎橙子淡淡地吸了一口烟,随后缓缓呼出。
“魅惑之魔术,并且,恐怕还是‘魔貌’级别的存在吧。若非我早有提防,恐怕就已经中招了。这招,倒是挺阴险的。”
对于对方的批评,Lancer只得苦笑着耸了耸肩。
“抱歉,这如同与生俱来的诅咒一般的存在,我自己也莫可奈何。如果要恨的话,就恨我出生在这世上,或是恨自己身为女性吧。”
“嘛,寒暄也应该到此结束了,lancer。”
“嗯,那么开始吧。我很荣幸,与你这样的对手一战。”
Lancer提起肩上扛着的长枪,反手一旋后摆出战斗姿势。左手也将短枪慢慢地提了起来,两把枪仿佛翅膀般被展开并挥舞。
女子也缓缓将自己的佩刀自身边取出,一长一短,倒也与自己的对手相配。
“之后就交给你了,玛利亚,我会看着情况辅助你的。”
橙子将最后一口烟吸净,将烟尾妥善地收好,向后退了几步。
“了解,master,多加小心。”
玛利亚深吸了一口气,走向了那摆好架势,等待着她的lancer。
尽管,两人的着装揭示着他们所处时代的不同,但这确实是一场在现代近乎绝迹的残酷战斗。
朴素衣着的猎人,手持双枪的骑士,在锋芒与迸溅的火花中,互相奋力厮杀着。
向着对方的进足踏步穿破了地面。
武器挥空的风压将路灯生生割断。
纵使橙子戴着眼镜,她也无法看清这超高速的交击。她只能看见,互相冲击、彼此制衡的两人所放出的余波,以及他们所留下的残骸。
吱呀~
仓库外墙的铁皮,无法承受这对刀枪的肆虐,剥落,扭曲,变形,如同锡箔被气浪吹飞,轻飘飘地在空中飞舞,从苍崎橙子身边咫尺之处飞过去。
风在低鸣着,周遭的大气发出着歇斯底里的惨叫。
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仓库街上,破坏着、践踏着一切。
这一切的缘由,仅仅是两个“人”所进行的白刃战。
这,就是圣杯战争。
苍雷划破天际,狂澜粉碎大地,原本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奇迹在此化为现实。
这,就是从者间的战斗。
苍崎橙子看得有些呆了,虽然,自己曾在动漫网站上,看过这样的场面,但是,直到自己身临其境时,才知道这一切,是那么地让人震撼。
若非身份需要,想必一句标准的国骂已经脱口而出了吧。
但是,在据点里观战的斯卡哈,可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了,从她手中被握碎的酒瓶,以及那酒红色的双瞳中熊熊燃烧的战意,虽然这几周以来,她都是丝卡蒂的玩伴,但实际上……她也是一位追求战斗的战士。
“这女人,真是厉害……!”
Lancer向后飞退几步,拉开距离。
两人已经过招三十回合,虽然过程中他也曾试着说两句玩笑话揶揄对方,可lancer还是无法让自己的双枪触及对方。
但是好消息是,对方也和他一样,无法转守为攻。
长枪本是一种双手武器,Lancer却以单手武器般的速度及灵巧彻底发挥长枪攻击距离较长与重量较重的优点。而且他能够依照敌我双方的距离远近使用长短双枪应对。
可惜,他这次碰上的对手与他一致,皆是一长一短两柄武器,并且对方的速度也很诡异。
结果,Lancer为了应付对方的双刀以及那诡异的速度,只能不断拉大双方距离,保持站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外。
但不得不说,最初的敌人就如此强劲,Lancer有预感,这将会是一场必须全力以赴的激烈战斗。沸腾的热血也让他的脸上露出凌厉的笑容。
两位英灵全心专注在眼前的战斗当中,无暇戒备周围的状况,殊不知,在暗处,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他们。
就在千里之外的斯卡哈正沉浸在这场对决之时,为她现场提供画面的橙子却忽然移开了视线。
“嗯?master,这是?”
“今晚……还真是热闹啊,‘妹妹’。”
话音未落,分散的视线迅速聚焦于高处的一道潜藏于阴影中的身影之上。
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saber真正的御主,隐藏于暗影之中,监控着全场。
既然他会在此的话,那么……
橙子转移了视角,先是看向了她与玛利亚先前赶来的方向,映入眼帘的是那一抹白色的长发,祸水级的美貌,以及身边那位金发的俊俏“少年”。
Saber,与那被放出来的诱饵“御主”,御三家之一,卫宫切嗣的妻子,年仅9岁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随后,橙子又看向了仓库街的另一边,与卫宫切嗣位置遥相对应的女人。
那端正的五官,凹凸有致的身材,纵使橙子私下有比更她好看的收藏,但从她那双细长的眼睛中所透出的,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之意,橙子不得不承认,她也绝对称得上是一位值得她收藏的美人。
久宇舞弥,卫宫切嗣的女助手,年幼时被切嗣在战场中救出的女人,她如今的名字并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切嗣在做假护照时取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本名究竟是什么。
“斯泰尔AUG和瓦尔特WA2000啊…….300温彻斯特麦格农应该破不了你现在的卢恩符文和魔力防护吧。”
斯卡哈无聊地换了个姿势趴在沙发上,顺便拿起几颗提前准备好当零食的草莓,放入口中,踢踏着腿。
“无聊~master,什么时候才放我出去打几场?”
“下次吧,下次一定。”
橙子笑着将对方的问题搪塞过去,继续观察着自己的周围。
吊臂起重机的驾驶座上……假死的assassin,至于战场稍远之处的仓库屋顶上的……应该就是lancer的御主,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奇博尔德了,更远的地方……rider和他的御主应该也在看着这里吧。
算上隐藏在仓库里面的雁夏,还有不在现场的言峰绮礼以及“此世之锅”远坂时辰的话,基本都到齐了啊。
从礼裙的随身口袋中拿出一根烟,点燃,淡淡地吸上一口,缓缓呼出。
不知为何,在穿上了橙子的皮之后,丝卡蒂喜欢上了在思考的时候点上一根烟,一边抽,一边思索着之后应该做的事情。
目前看来……基本没什么变化啊,那看来这次假期可以多享受一段时间了……
Bang!
两声突如其来的枪响瞬间让她回到了现实,身边无形的魔力护盾更是加厚了好几层。
然而想象中的击中感却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遥远天边传来的轰鸣雷声。
战场内外的所有人都被声音所吸引,纷纷抬头望向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那在夜空中散出交错纵横的紫电闪光,从天空朝着仓库街直线奔来的物体。。
从外形上判断,这是一辆有两个车头的古式战车,拴在车辕上的也不是战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滚、魁梧健美的公牛。
牛蹄以及车轮每一次蹬踏虚空,紫色闪电就会划出蛛网状的触手,发出轰轰雷声撼动大气。
奔驰在雷电上的战车,高姿态地在玛利亚以及Lancer头顶上的天空中盘旋之后,减低速度降落在地上。降落的位置正好在对峙的两位英灵正中央,挡住双方的锋刃。
在着地的同时,耀眼的雷光也跟着退去,一名彪形大汉威风凛凛地挺立在驾驶库上。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面前!”
巨汉不疾不徐地大声说道,音量直比战车在天际现身奔驰时的雷鸣声。
“可惜……”
玛利亚收回了对准lancer侧胸的右手,闪身后退,随后俯下身去,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双刀,入鞘,简单地擦拭了一下手中的火枪,放入腰间的枪套中,轻跳几步,回到了自己的御主身边。
而Lancer也捡起了自己被打落的黄色短枪,警戒地看着大汉。
两人都是享誉天下的英灵,气度过人,当然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声咆哮而就此退缩。
不过,这个新出场的英灵不是为了袭击他们,仅仅是为了搅乱他们的对决,才会以这样的形式登场,Lancer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图,玛利亚也另有想法。
因此,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以不变应万变。
巨汉骑者见已经压制了两人的气势,态度严正地继续宣布着。
“本王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此次的圣杯战争中以Rider的职介现界。”
傻眼了,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傻掉了,也就只有橙子和玛利亚这一对主从依旧保持着她们的淡定。
在圣杯战争中,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不可能会有从者自报家门,真名可是各自战略的关键,也是最为致命的弱点。
所有人当中最惊讶的,莫过于Rider身边蹲在驾驶座上的御主,韦伯·维尔维特。
“你,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啊?你这笨蛋!!”
韦伯因为过度慌乱,就连对Rider巨大身躯的恐惧感都已经遗忘。他一边尖声叫唤,一边抓住征服王的斗篷。
啪地一声,无情的弹额头声响遍夜空,抗议的尖叫声陷入沉默。除了右手中指以外,Rider一脸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转头看着自己左右方的玛利亚与Lancer。
“本王知道,诸位是为了争夺圣杯而互相厮杀,但在交锋之前,我有一件事相问。”
“汝等要不要臣服于本王麾下,将圣杯让给吾呢?这样的话,我会将汝等当成挚友礼遇,跟你们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悦。”
不得不说,这个提案实在太过异想天开,就连在一旁观战的saber都忍不住捂脸,lancer更是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玛利亚则是一直保持着自己那友善的微笑,保持着沉默。
“你自报家门的气魄,让我佩服,但是……恕我直言,我无法接受你这个提案。”
Lancer带着苦笑摇了摇头,但是他的眼神却没有一丝笑意。那如同刀锋般锐利的恫吓眼神直接与征服王的睥睨视线正面相撞,火花四溅。
“我只会将圣杯献给在今生交换誓言的新君主,而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你,Rider。”
“说实话,你这样热血的人,我并不怎么讨厌……”
玛利亚伸手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身体微微向前,认真地鞠了一躬,随后再将帽子戴回去。
“但是很抱歉,我并不会答应您的请求。”
Rider好像有些困窘似地咕哝了一声,粗糙且粗壮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搓揉,动作虽然看起来有些有趣可爱,但是却一点都不减他威风凛凛的态度,这位大帝可真是一个存在感极为特殊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Rider才放下手指,不情愿地冒出一句。
“……待遇可以再商量喔?”
“够了没有!”
“抱歉。”
两人异口同声地表示了拒绝。
Rider皱起眉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看来交涉决裂了啊……真是可惜,实在太让人遗憾了。”
趁着rider与他那娇小的master“打情骂俏”的工夫,橙子拉了拉玛利亚的衣角,小声问道。
“玛利亚,刚刚我发呆的时候,发生什么了?”
“唔,master,lancer的master允许他使用自己的宝具,然后……他似乎是打算用那柄自己丢到地上的黄枪来设个陷阱,以便能划伤我。
“这样子啊……”
“不过……他的意图有些明显过头了,所以被我枪反成功了,然后我打算按照习惯,给他来一下内脏暴击的,结果嘛……被rider打断了。”
“内脏暴击?那会……致命吗?”
看着玛利亚无辜地点了点头,橙子有些……无奈。
看来……之前的事情确实弄得她有些生气了,现在连枪反+陶喆攻击的组合都弄出来了。
不过,玛利亚的陶喆攻击……
回想了一下自己在游戏中见到的那几幕,橙子下意识狠狠地吸了一口已经抽得差不多的烟,再缓缓自鼻子中喷出。
Lancer真是可惜啊……不少血源诅咒玩家都期待着能被玛利亚师姐亲手陶喆的,那温柔得仿佛亲吻求婚一般的动作,以及那心头的一紧(物理)……
不过,得亏他因祸得福地躲开了,如果没躲开,先不说会不会当场重创或者直接去世的情况,光是那些羡慕得死去活来的人的嫉妒,都能把lancer砸死了。
就当橙子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刚刚用辛辣的话语批判了一番lancer御主的伊斯坎达尔,突然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哈哈地大笑起来。
“喂!还有其他人隐藏在黑暗中偷看吧!”
听到他的话,Lancer露出了一副诧异的表情,玛利亚本来打算还是维持着自己那标准式微笑,被橙子悄咪咪地戳了背后,无奈地配合着lancer,装作一副“非常惊讶”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rider?”
面向询问自己的lancer,征服王满面笑容地竖起了大拇指。
“无名的从者,还有Lancer啊,汝等光明正大的对决着实精彩万分,汝等之间毫无保留的战斗打得如此精彩激昂,被吸引出来的英灵想必不会只有本王一人吧。”
为了将自己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送到这周围的每一个角落,Rider再次大声呼唤起来。
“丢脸,真是丢脸哪!诸位齐众在冬木的英雄豪杰们。看到两位从者在此所展露的豪迈气概,难道你们胆敢说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虽然诸位各自拥有值得骄傲的真名,可是如果从头到尾只是鬼鬼祟祟地躲起来偷看的话,那也不过只是一名懦夫而已,你们的英灵之名在哭泣啊!”
语毕,rider又是一阵豪爽的大笑。然后他稍微侧着脖子,露出冷笑,用极为挑衅的眼神环视四周。
“被圣杯邀请而来的英灵,现在聚集到这里来吧。如到此刻,还有害怕露脸的胆小鬼,到时候免不了受我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羞辱!”
在Rider咆哮过后一会儿,出现了黄金的光辉。
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
此后现身的是,今夜出现的第四名从者。
这名从者给人的第一印象是金光闪闪。 仿佛使用纯金打造的铠甲,金色的长发,金色的挂饰......放眼望去,除了那雪白的皮肤和血红的双瞳,只有一片金光,晃得人眼晕。
黄金的从者站在离地十米高的路灯顶端,用毫不掩饰地傲慢眼光俯视着下方的所有人。
随后,仓库街的角落,那位金发的骑士也缓缓步出,浅蓝的底衣,银色的铠甲,以及那目不可见的单手武器......此人应该便是saber了。
至于路灯上的那位,包裹住全身的重装盔甲看起来不像是Caster的打扮,而且如果他是回应Rider的呼唤而出现的话,就证明他具有足够的理智能够将挑衅言语视为一种挑衅,也就是说他不是没有理性的Berserker。
这么一来,她和那位被称为玛利亚的女子的身份就很清楚了,archer和ca......ster?
可是哪有caster会正面和上三骑的从者正面近战的?甚至还完全不落下风?这真的可能吗?
就在一众人怀疑人生之时,距离saber不远处的集装箱边,一道银光闪过,一位银发的娇小女性缓缓出现。
更令人吃惊的是,她的样貌体态,竟与那位saber几乎完全一致,唯有发色以及瞳色有着些许不同。
而saber在看清来人面貌之时,双眼中的吃惊与不可思议几乎都要溢出来,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是以这种样貌?
仿佛察觉到了saber的心意一般,银发女子缓缓回头,可她眼眸中的冷漠与陌生,却让saber感到了一阵寒意。
“......这,应该是berserker,吧?”
来自远方远坂家的言语从黄铜制的喇叭中传出,话语中带着苦涩的语气。虽然明知说话的人不在眼前,绮礼还是忍不住皱眉颔首。
“从她和saber的动作来看,应该,是的。”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近战强力的caster,以及有理智的berserker,在魔术界说出去恐怕没几个人会相信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已经算得上是离谱了。
但,当集装箱上又亮起一道金光之时,所有的御主,都傻眼了。
圣杯战争,理应是七名英灵之间的战斗,但为何......会出现第八人?
随着光芒散去,又一个长得与saber完全一样的人出现了,只不过,她的头发是灰色的长麻花辫,覆盖全身的深蓝色灵衣,一枚由额头蔓延至脸颊,不知道怎么戴上去的金属装饰,并且,她胸前装甲的规模,也比saber要大上不少。
“Ruler,让娜·达尔克,受大圣杯之召唤降临,本次圣杯战争的裁决者。”
“为了慎重起见,我先说明一点,我在这场圣杯大战中不会参与或偏袒任意一方。”
“在你们决出最后一名胜者之后,我会被大圣杯自动遣返。”
在发表完自己的言论之后,让娜,或者说,圣女贞德,特地往下跳了几级,直至不与那位站在路灯之上的archer同一高度后,才站定,默默地合上了自己的双眼。
在略微欣赏地看了一眼贞德之后,金黄色的英灵开口了,面露极为不悦的冷笑,鄙夷地睥睨着底下的五位英灵。
“没想到......第一晚就竟然会冒出个无耻之徒,无视于本王的存在而自称为『王』。”
没想到,她的第一句话就如此地傲慢,态度与口吻和征服王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却又并非完全相同。
至少,征服王的声音以及眼神,没有她的那么冷酷无情。
Rider似乎也没有料到,竟然会出现一个比自己还要咄咄逼人的对手,困惑地搔了搔自己的下颚。
“这,可真让人为难了……我伊斯坎达尔正是举世皆知的征服王,这没错啊?”
“可笑,愚蠢之徒。天上天下,唯有本王一人才是真正的称得上王的英雄,至于剩下的,都只不过是一群滥竽充数的杂种。”
Archer淡淡地撂下这段极其藐视他人的宣言,就连原本盯着berserker的Saber都脸色大变。
但Rider却颇宽容,听过之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然而,站在最远处的berserker却开口了。
“天上天下……吗,还真是狂妄自大啊……”
她信步上前,用从容不迫的语气对着那黄金的王者,乃至身处明处或者暗处的每一位御主说道。
“自止境的奥克尼而来,妖精国不列颠的冬之女王,阿瓦隆·勒·菲,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本次圣杯战争以berserker之职介现界。”
“啊,或者,你们也可以称呼我为,莉莉安,或者……摩根。”
尽管,有些御主还对她所说的有所怀疑,可当她说出自己的别称以后,就像rider报上姓名时一样,无人再会怀疑她的身份。
那与saber相似的脸,加上那隐藏于那冷漠的女王气概以及那时不时看向saber的眼神中,所隐藏着的些许疯狂。
看来,saber就是不列颠那位著名的骑士王了。
Rider看向了archer,脸上的戏谑更是多了几分。
“那么,对于这位女王大人,你怎么看呢?”
“哼,只不过是又一个杂种罢了。”
archer依旧是那副傲慢的态度,但,她那红色蛇瞳中的蔑视却明显少了不少,还多了几分好奇。
“既然,你把别人说得这么难听,那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来如何?如果你也是一国之君的话,该不会惧怕亮出自己的名号吧?”
Rider半开玩笑地回嘴说道。
可结果,Archer那鲜红双眸中原本熄灭了少许的狂傲怒意却越来越盛,她瞪视着眼下的彪形大汉。
“你……在质问我吗?区区杂种……居然想质问本王?”
“有幸拜谒本王,竟然还敢说不识本王的尊容。此等蒙昧之辈不值得留命在这世上。”
Archer说完,在她左右的空间,油然生出如同海市蜃楼般的歪曲——下一秒钟,雪亮的兵刃忽然出现在虚空当中。
那是几把没有剑鞘的剑与几柄长枪,这些武器的装饰都美丽地动人心魄。非但如此,它们还释放出难以掩饰的强烈魔力。
显然,这些兵器都不是一般的武器,而是宝具,真正的宝具。
韦伯感到万分恐惧,不见人影的Lancer召主则是为之屏息,而在远方监视的切嗣与舞弥同样也紧张地浑身紧绷,就连一直云淡风轻,极少变脸的橙子,也不免有些凝重。
现在这情况,不可能会有别的英灵来搅局……难道……自己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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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选择从FZ写起嘛~?话说你的头像是渊眼白龙,却在写fate的文,你究竟是什么人?! ...
一个路过的白龙妹(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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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闪闪
剑呆(阿尔托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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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都在等你的三国呢
啊这www坑开太多了,得一个个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