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居然敢放老娘的鸽子。明天非叫你大出血不可”我一边念叨着一边把手机塞进包里。 “师傅,麻烦掉个头回去吧”我带着心中的愤愤说到。 “回北路吗?” “嗯,就我刚才上车那” “好嘞”司机直爽的回答让我多多少少感觉到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 我叫吴小蕾,自从交到了那个大我两届的学长以后便有些拜金。 懵懵懂懂的交往了几个月后他就迎来了他的毕业季,但那并没有撕裂我们的感情,相反的,我也在年初时就搬离了校园宿舍,为闺密蚊子分担了一部分租金的同时也换来了更多的自由。 当然,那更多的是因为他,是因为我们。 很快便回到上车的地方了,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即便现在还不到九点,湿漉漉的大街上也没有多少行人。 洋洋洒洒的雨点滴打在身上的感觉十分惬意,心里的失落也被渐渐洗退。 刚回到家便听到了卫生间里花洒的声音。 卫生间被原来的房主隔成了两段,最外边用来洗漱,里边也用磨砂玻璃将浴室与坐便器隔了开来。 记得年初我刚并进蚊子这的时候,她便趁着我洗澡的时侯冲进来对我使过坏。 记得那时我正泡在浴缸里,她就冲进来扑在我身上伸出了魔爪,嬉戏玩闹中我们便环抱在浴缸里了。 也是那时开始,我们便经常会这样恶作剧。 而此时,我的脸上便流露出一丝丝的坏笑。 轻轻的退去衣物,我畏手畏脚的挪向浴室。 刚贴近单薄的玻璃墙时便听到蚊子的呼喊“不要进来啊” 我知道是身后的灯光将我畏手畏脚的的身影照进浴室里了,就像以前我也总能看到她畏手畏脚的影子那样。 当然,我才不会管她呢。 “美女,怪蜀黍要进来喽”我坏笑着喊了一句便冲进了浴室。 满满的一缸水载着一层雪白的泡沫。 “藏起来了呢”我带着邪恶的坏笑便扑进浴缸。 刚扑进浴缸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得手的那种喜悦中,丝毫都没在意压在她身上时的异样感,伸出双手便肆意的抓闹起来。 但是现在,我整个人都已经傻了,双手所及之处只是一片平坦,而且,她那里明显是在升旗的节奏。 双手抚摸到的异样只是给我带来了几分诧异,但下体那触电般的感觉却让我们都呛了一口洗浴水。 和我同时抬起头的是个男人!呛到我的竟然是个男人的洗澡水! 手足无措的我翻身就要爬出浴缸,这时我才注意到,磨砂的玻璃墙侧挂着的蚊子。 确切的说,那不是蚊子。除了她那依旧坚挺的双峰以外,整个蚊子都像被挖空了内里一样垂悬在玻璃墙角。 撕心裂肺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冲出嗓子眼就被他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我彻底被吓傻了。只是绝望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他身后垂挂着的蚊子。 捂着我的嘴,他不断的解释着。我却丢了魂似的,怔怔的看着他。 他终于解释完了,我却如惊受晴天霹雳一般。 过去半年多的日子里,我竟然一直和一个男人住在一起,而且还是个披着女人的皮的死变态。 想到之前的那些嬉笑,那些环抱在浴室里打闹,那些滚在一个被窝里的嬉戏,都是和眼前的这个变态。我彻底的傻了。 他似乎也很内疚。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过去的半年时间,他有过无数次机会,但他却没有过。 怔怔的看着他,也不知是可气还是可笑,任由泪水滑落脸颊。 他在缓缓的移开捂着我嘴的手。见我我没有做任何反应他也卸下了小心翼翼的防备,支支吾吾的带着一脸的歉意对我解释着。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掴在他脸上。手心里火辣辣的。 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怒意,但紧接着便缓和消逝,又转作那份歉意,反而看的我不知所措。 有些消下火气的我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的对峙着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臊意顿时扑面而来,红透耳根。 起身刚想冲出浴室,却被惊慌不知所措的他重重的一把拉了回来,跌坐在浴缸旁,又恢复到了刚才那种僵持气氛。 我的怒火再次燃到心头,但也让我意识到握着主动权的其实是他才对。 稍即缓和之后我便试探性的探向门口的浴巾。 这次他显然是明白我的意图,并没有做任何阻拦,只是谨慎的看着我。 我仍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裹上浴巾便又回坐在浴缸上。 看到我坐下,他那开始极不自然的表情在我心中浇注着那团蓄势待发的火焰。 “都这么久了,你又不是没看我,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遮不遮不都一样吗”刚才那种忍俊一般的神情顿时一扫而光,伴上了一种极度猥琐的坏笑。 这句厚颜无耻的话确实让他一直紧张的神情舒缓了很多,但我心中的火势却燃烧至爆发。 “看啥了,你tm蹲在那有啥可看的,老娘看啥了”我带着一脸哭腔又爆发了。 他愣了一下,转而哈哈大笑,那种猥琐的笑意变的十分灿烂,灿烂的连我都觉得自己可笑。 不经大脑的咆哮让我变得极难堪,窘迫的无地自容。 再也不知改如何发作了。 羞耻心已经把满腔怒火牢牢的压在胸中,哽咽着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只能将仇视的目光重重的压在他身上。 显然我又失败了。 他缓缓站了起来舒展全身,暴露在我眼中的不再只是那个舒展到令人厌恶的笑脸,而是整个人。 经过刚才的无脑爆发,已经彻底的没有颜面再做爆发了。 任由他得意的扭摆着身体,我默默的转过了头,不敢再看着他。 “臊什么,现在看到了吧”他得意的说着“而且我也有三点的,只是比较集中而已。和你那种分布开蹲着都暴露出两点的弱势来比,我这可是绝对的先天优势呢” 我彻底哑口无言了。他恬不知耻的将我蹂躏在了自己的羞耻心下。 转过身无颜再看向他,而他却在身后轻轻的将我环抱,双手缓缓的攀上双峰。 我不知所措。 他探在我耳畔轻轻的问了一句“我知道我们都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但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做朋友吗” 蚊子那清脆的声音深深的刺进我心里,三年的友情和这半年的闺中情挚只让我回望到了自己的可笑。 “也许吧”我的情愫早已被身后的这个人碾压成蔺粉。 人生总是那么怪诞无常,自作多情更是像食饭中的油盐一样不可或缺。 感受着他双手的游弋,那种比蚊子更懂得拿捏的温柔抚摸竟莫名的开始幻想着,他只是一直在靠近我。 享受着? 心头脑海中的错杂交织出各种莫名情感,我似乎已经迷失在这些不知所谓的情愫之中。缓缓舒展的身体也摒弃了那些个不知所措。 “你还是不是蚊子”脑海中竟是错宗交织的感情,但我却说出了一句似乎不带任何情感的话。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松开环抱着我的双手,轻轻按住我的双肩将我扭转了过来。 眼前这个不算俊秀的男孩郑重其事的对我说了一个字“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像决堤一样溢了出来。 他又一次陷入了凝重歉意之中。刚才的流氓痞子态瞬间便荡然无存。 他就那样站在我面前,探过浴缸旁边的塑胶袋轻轻的拆了开来。 我的思绪变得茫然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从袋中取出了一瓶沐浴露一样的东西和一片硅胶。 我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用的,但我清楚的知道它和我掩在抽屉里的东西是一种材质。 那一定也是让他变成蚊子的道具了。 只顾着专注于他手里的东西,我并没注意到他给了什么暗示,对他的无奈也显得无动于衷。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出去,透着应在玻璃上的光影,我看到他在坐便器前的那一幕。 再回来时他那里已是颓势。 他又提起了刚才拿出的那两件东西。 对此,我仍是无动于衷。 看着他将双腿劈开成m形半蹲在那里,仔细的将瓶中的液体挤向那尽显疲态的东西。 他又一次拿起了那片硅胶时我才发现,它另一面还附着着一个套套一样的皮套,他便是将那皮套套上了那包覆了一圈粘稠液体的东西。 他就保持着那个姿势,呆呆的蹲在那里半天才轻轻的捏握着那个皮套。 之后便从附着的那片硅胶中撕去贴着,还是保持着那种姿势将他那东西拉向身后并把那片硅胶贴在双腿之间。 此刻,他那里不见了那个东西,换来的只是稍稍突起的一片突派。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和他那里,那里有一道小缝,我已经知道那是他的私处了。只是那和我的,和蚊子的私处都不同。 那只是内部的形态而已,我放开了用它和自己私处的对比的想法,毕竟我对蚊子也是一览无余的,打俏和嬉戏时不知曾多少次确定过那份真实。 收回可笑的思绪时才发现他已经从袋子里又拿出了两片带着扁平的细管的硅胶。 现在的他显然要比刚才更放的开了,很娴熟的便把细管平接在刚才粘在下体的那片硅胶上了。 看着他用透明的细薄贴片将软管从胯部一直按贴到胸测,我仍是一头雾水。 他将软管顶端的那两片单薄的硅胶片分别贴到胸部两侧时我终于忍不住这一头的雾水问道“那是?” “胸部啊”已经又回复到那无良态少年的他想都没想就回答到。 “胸部?”我看着那平铺到胸侧的硅胶疑惑的问道,而此刻,他胸前那两片硅胶甚至连a的底蕴都看不到... “当然啦,虽然现在看不到,但全靠她们人家才能愉快的羞羞呢”蚊子那娇嗔的声音瞬间又带动了我的思绪。羞愧感油然而生。 果然骨子里还是个无良的人呢。 面对着我的无措他又是幸灾乐祸似的坏笑着对他的那些道具解释了一番。 “喏,这个就是人家的妹妹了,当然现在她还没做脸,所以你不认识咯”看着他那欠扁的得意,我不知该如何发作,他似乎也不是很陌生“这个呢,是人家那雄伟双峰的底蕴,全靠她才能让人家感受到双峰的激情跌宕呢” 我好似想到了什么,是密布那两片硅胶内里的颗粒。 “这个是人家的副乳”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延伸到胸测的那席硅胶边缘,丝毫都没有在意这个无良少年嘴里发出的是那种娇嗔至极的卖萌声。 “这个是蚊子的啦,它会把蚊子的那个从双峰送到人家这里啦”我顺着他指过的细管看到双腿之间的那道小缝。 “哎呀,反正最后还是会从蚊子那里出来的啦,虽然也会有人家自己的” 看着他脸上泛起的那羞答答的红晕,我又是无言以对。 “要不你来把蚊子找回来?”依然是那种让我惊滞无法面对的娇作,但他却丝毫没有给我表态的机会,转而拿下垂悬在一侧那空荡荡的蚊子递到我手上。 我也不知怎么接在手中的,蚊子的空荡荡的头垂在我的腰间。 捧着蚊子就这么傻傻的站着,果然还是不知所措。 他见我仍是没有反应又是坏坏的笑着,但没有笑出生来,而我现在看着他和手中的蚊子,仿佛那笑意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毕竟他曾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对我,更遑论现在,似乎他那无良的深处本就是一位皎洁的天使一般。 他拿走了我手中的蚊子,也许他是从我手中拿出了自己。面对他,我依然呆滞。 他端进一个盆子放了很多水,和进了很多粘稠的胶液,但现在盆里的胶液却比刚才他包裹那里的稀释了很多,就像晾过后的凉白开一样,没有纯净水那么透彻,而看起来却更自然。 提起蚊子时我才真正的看清楚她,她就像李宁曾经送我的那件连体衣一样,只是双手没有指节,双脚连脚掌都没有。 他从她的劲后倒入稀释后的胶液时我更确信,她和那件衣服根本就一样,不一样的只是,它敞开着领口,而她却是在颈后掩盖着那个开口,长长的开口直到两侧腋下。 看着稀释的胶水反复穿过她空洞洞的身体又流进盆里,我竟慢慢的痴迷起来。 他将她放在脚下,抬起脚开始小心翼翼的穿过她的身体。 不知她那芊瘦的身体对他来说是艰难还是亢奋,他穿的很慢。 我就这么痴痴的坐在浴缸旁,静静的看着他用了几分钟才穿上了她的双腿。 他仔细的抚平双腿的每一处。 他又拿起了那瓶胶液仔细的摆弄着他的私处。 太厉害了,她竟然真的把他变成了她。虽然明明知道,可我仍是很吃惊。 吃惊的我突然发现她动了,像是待放的花蕾一样微微的张和了一下,转而他并拢了双腿另她紧闭。 我强忍着收回刚发出的笑声,他却变得异常尴尬,作势便要往外跑。 “不行,就在这里”我飞快的起身将他拦了下来。 意外的惊喜冲刷掉了所有的莫名情绪。 此刻,脑海中只剩下幸灾乐祸的得意。 他妥协了,虽然依旧带着那份尴尬。她微张着花蕾,淅淅沥沥的洒在地板上,像在街道上洗刷掉他带来的失落感时的雨线一样,不急不缓,洋洋洒洒又一次带走了我的失落。 我得意的盯着他一直泄尽最后那些许的浑浊。 他转出隔断,擦拭干净她花蕾上的那些水渍才回来,扭扭捏捏的解释起来“每次都会这样” “很爽”我打断他的解释。 “嗯”他很肯定的回答后便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一会胶水干了穿上也没意思了,清洗一次很费劲的”他继续穿着说到。 “所以你一直都没有脱下来过?”我若有所悟的闻到。 “当然不是了,我经常清洗的” “我不在的时候?”显然是明知故问嘛,相比之前的窘态,我现在也很乐意看见他的糗相。 “嗯,反正你经常不在的”他转弄着刚穿上的腰身随口答到。 “我有吗?”我狠狠的质问着拍打转动腰身的他。 很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说了我不钟意的话,急转过话风,用蚊子卖萌的声音辩解着“其实也不是啦,人家也经常自己去宾馆的” “所以说,你一直都是自己去宾馆的?”我像是发现了潘多拉盒子里的秘密一样。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已经开始在摆弄胸部了呢。 摆弄了半天才够得到他胸前的那两片底蕴,他很仔细的调整着蚊子的右胸,粘上之后还在反复的揉捏调整着。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我看着他揉捏着右胸,顿时又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 他低下头看向她的花蕾,那里涌现出少许甘露。 他认真的神情中浮现出一丝满意,即而彻底改变。 “怎么样,这可是人家的底蕴呢”依旧是蚊子卖萌时的那种娇嗔。 我又一次凌乱了,厌恶感急剧加升。 他指着坚挺的右胸说到“人家这里可是有好多的水水呢”说着竟然还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这不是他的?难道是那个细管? 迟疑间她的左胸也被提到合适的位置了。 “对了,大小姐您要喝鲜奶还是酸奶?” 一时间我被他这句话问得一愣。 “开玩笑呢”他比出了一个欠揍的鬼脸,我却仍是感觉莫名其妙。 他带着那副鬼脸,看了看一头雾水的我便走了出去。 进来时手里拿着一盒酸奶,对着仍是不解的我翻开了她的左胸。 感觉那里像是口袋一样,但被牢牢的粘住了,他用了很大力气才撕开。 我看到那里面还有东西,首先取出是薄薄的一包液体,用很短的一条细管连接在刚才撕开的像是口袋一样的那片皮质上“这可是人家的水水呢,人家的底蕴会带她们去她们该出现的地方”然后他又拿出了另外的一个像袋子一样的东西,它也被一条短短的细管牵引着,不同的是那条细管通向了内部“只有酸奶了呢”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看着他打开那个袋子注入酸奶,我彻底的凌乱了。 袋子很薄也很小,里面根本装不下多少酸奶,但那似乎已经足够让我凌乱了。 摆弄好左胸以后,他又是一阵揉捏把玩。 花蕾中再一次涌现出些许甘露,可我却已是见怪不怪了。 那只是他在测试软管的通畅吧。 也许,那只是他希望她更完整吧。 “有奶奶喔”他指了指她的左胸。 我挤出一点笑意算是回应了她。 看着傻乎乎的他,好像他也不像那种无良嘛。 他终于穿上了蚊子的双臂,那个袖口真的很薄,薄的即便知道是在手腕上方也找不到端倪。 抚去肩后直到腋下的开口,现在他只剩下头还在她身上。 下一刻,她就回来了,也不知是心中打翻了几味佐料,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戴上了发套,头上满满的都是胶液,他把她扣在了头上,抚掉了颈后的最后一丝凸派,抚出了她依旧灿烂的那张笑脸。 她回来了。 回复: 这个以前看到过啊 以前TGB咕咕了,CDB的敲门砖G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