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恰巴耶夫突围失败,至乌拉尔河失踪,在若干年后,他被视为舰娘“恰巴耶夫”的核心投入了新的战斗。 回复: 上     他跳进了被阳光照耀下泛白的乌拉尔河里,抖动的双臂拍打着浪花;身后的河畔,白匪站在崖头望着,对他射着枪。他游动着的河流不太急,但传过却很长,他能感觉到身后那些白匪们张牙舞爪的,大骂射来子弹。河畔有人留下,他看到山崖下面的那位警卫员正架着手中的长枪,向着那些露头的白匪们射去怒火的子弹。   “啊,乌拉尔河,穿过这片土地的母亲河,希望你不要奔流的太急,能够让我安全的渡到对岸。”他想。   他看到前面几人的身形渐渐远去,被子弹打穿的手臂一直拖累着他的身形,这个正在泅渡乌拉尔河的男人,身穿着红军穿的白色衬衫和铁硬的灰色裤子,脚上穿着结实的黑色皮靴。他刚窜进河里就把阻碍行动的靴子褪到水里,他在沉重地喘气。   年轻的警卫员,他在射击的空隙看到没有被阻碍到的男人,内心就甜滋滋的充满动力,他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去保护受人爱戴的瓦西里.伊万诺维奇,但可惜的是内心鼓起来的勇气并不能改变现实的困境,他手中莫辛纳甘的弹仓里没有可以装填的子弹了,这是压制白匪们唯一的武器,现在已经哑火了,他能看到白匪里的人试探的冒出了自己的头来。   “别其卡,”他听到后面河畔爆发了一阵密集的枪声,中间夹杂着声男人的嚎叫,他知道自己年轻的警卫员已经为革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去求援的安娜再也等不到同他的重逢。   “这是残酷的斗争,”他想,“我绝不能就这样死掉,我会过去的。”   子弹呼啸的射在他附近的水面,那些从远东购来的栓动步枪威力只能在水里翻出朵朵浪花,但那也足够让人心惊,只想着加快自己的进程。   崖头上的白匪们,他们看到自己手头上的武器只能在水面上掀起一朵又一朵的浪花便为此咬牙切齿,“绝不能放过‘恰巴耶夫’”是他们的任务,为此——   “马克沁机枪来了,”两个灰袍子的白匪拉着小车一样的重机枪到了他们身后,这群人紧接着就一片欢呼,他们怀着对布尔什维克、对该死的恰巴耶夫的仇恨,自己能够从上校那里领一份赏钱过段快活的日子;他们相信着这架马克沁的威力,这种结实可靠的重机枪一直都是人手中最厉害的火器之一。    领头的大黑胡子径直的在崖头那松散的土培上朝着河流的方向架好马克沁,拖马克沁来的人在他的旁边给他填好子弹的长链,围着的白匪们面容扭曲的充当着观察手的职责高呼着。   重机枪的射击声回荡在耳边,子弹排山倒海的一样宣泄而来,击打在水面上发出令人而鸣的响声,那些混蛋家伙们的欢呼声和咒骂声也跟着子弹一并的传来。   猝然间,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某处失去了力量,他意识到自己中弹了,冰冷的乌拉尔河就像是吞噬着人的骇人恶兽一样,正在一点一点的剥夺他生命最后的火光。   真不想就这样停下,他想,他还想在和他亲爱的战友富尔曼诺夫同志再聊上几个昼夜,战争胜利后总能有时间聚在一起的,到时候他就可以不只告诉他亚历山大的故事了,他想听更多的,把两千年来的人们都认识一下,老实说,他才识字了两三年就认得不少了,他一定可以学习到更多。   还有谢道夫,新来的谢道夫同志,入夜前他还提醒着多加着哨兵提防着白匪的夜袭,他和富尔曼诺夫一样的富有活力、充满学习,可以向自己讲述列宁的思想,不知道混战中他还安好吗?如果他能够逃出包围的话,希望援兵能够找到他。   他拍打着水面想要前进,但是却又被翻起的浪花卷了回来,铁一样沉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他的前行。   真不想撤离战斗,一句话,“我多么不愿退出战斗。”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他还想带着人回来,就那些压迫者的帮凶们驱赶出这片大地上,打的他们灵魂出窍。   我为自己信仰的事业至今已战斗了多年。我们如果在这里获胜,那在这个世界其他任何的地方都能获胜。世界是个美好的地方,值得为之战斗,我多么不愿意离开这个世界啊。   身体脱掉了最后的气力,他回望着河畔,试图什么也不想,可是并不能。   你看什么样的人对于这处境会更觉得坦然?有宗教信仰的人呢,还是正视现实的人?他想着,宗教使人们得到很大的安慰,然而我们知道,实在也没有什么可怕的。糟的只是缺乏信念罢了。   身体沉入了河里,大概的他的意识在这前面就先陷入了模糊,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他听不到河流奔腾的声音,听不到河岸上白匪的叫声,连自己的声音也都听不到了。   或许这就是真正的死亡将要到来吧。   这个时候他有感觉有一丝的幸运,自己的一生似乎没有白过,他的一生都在为一个崇高的理想而奋斗,他为此无怨无悔,他已竭尽全力。   这个时候或许才是安静的,他可以不去再想什么了,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亮光,在被昏黑的视界里有一团新的光芒塞了进去,渐行地自己的身体又像是重新焕发了力量。 回复: 今天是中国的圣诞节,是什么人的相信各位都清楚。 (就不配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