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古旧的小说,没有什么神奇的力量,只是记录着某个物品写下的奇妙故事,然后被它留存在诚实大厅内,在一个看不到的角落,存在于不存在的尸骨怀里,记录着不存在的故事。    0-08秘录。    ————————————————————    贝克兰德,世界最繁华的城市,每天都有奇迹在这里发生。    在贝克兰德的港口,一名身穿主教服装的人下了船,望了望贝克兰德繁华的街道,内心的喜悦无以言表。   “风暴在上,和瑟福主教,恭喜晋升序列六!”    一名同样身穿主教衣物的男性出来迎接,他是和瑟福的好友,约尔德·凡罗。    而被迎接的主教则是和瑟福·约瑟。   被好友迎接,加上刚刚晋升的喜悦,和瑟福大声笑道。    “哈哈,约尔德,这次终于赶上你的序列了,下次可小心不要被我超过了!”    听到好友的嘲讽,约尔德笑容一僵,随即笑道。    “风暴在上,我可是已经消化魔药半年了,你还赶得上吗?”    和瑟福笑的更大声了。    “我从序列七到序列六只花了五年,难道还赶不上你?你可花了七年。”    两个人吵闹着回到了教会。    高大的祷告厅内,和瑟福面前站着一名大主教。    大主教是一位气势惊人的中年男子,身穿大主教长袍,头发深蓝而圆粗,耳垂较大,并且眼眸中似乎时刻蕴藏着闪电和风暴。    深蓝主祭,雷达尔·瓦伦丁!    “你已是序列六,可以选择是否在某个教区成为主教,还是继续在海上漂泊。”    威严的声音在和瑟福耳边响起。    略做思考,和瑟福抬头。    “风暴在上,尊敬的瓦伦丁主教,我希望能继续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继续守护我主的领域,我主的神国。”    瓦伦丁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将会赐予你一艘幽灵船,作为教会的赏赐。”    和瑟福激动地点了点头。    “风暴在上!”    “风暴在上。” ...........    无人之地,一只羽毛笔自动动了起来,在不知哪来的崭新书本上写下一行行文字。    刚刚回归的和瑟福已经是序列六了,并且在教会处获得自己梦寐以求的幽灵船,就像一个工厂主希望更换一个使用成本更低,可以雇佣更少人的机器一样,哦,不过他可能很快要失去幽灵船了,因为他将带走一根羽毛笔,前往一望无际的大海。    写到这里,羽毛笔忽然顿了一下,一名身穿纯白长袍的慈祥老者虚影忽然出现,似乎握住了它一下,然后就消失。    羽毛笔和书本又变回无害的样子,但是忽然,一只海鸟叼起它和书本,飞向远方。 ...........    和瑟福重新挑选了前往大海的水手,并且决定休息两天后出发,在水手们的欢呼中离去。    他在贝克兰德没有家,只是找了家旅馆,决定住下来。    前台小姐是一名冷淡的女性,她略微算了一下说道。    “两苏勒。”    和瑟福忽然重重地锤了一下桌子。    “放下你的态度!你只是一个女人!”    冷淡的女性脸上变化了一下,皱起了眉头。    “我是女神的信徒...”    和瑟福愣了一下,为自己刚刚忽然的上头道歉,并且多给了前天八便士小费。    “是魔药的影响吗...”    和瑟福自认在男性为尊的风暴教会内也是相对尊重女性的,喝过“风眷者”魔药后,在海上时因为水手都是男性,所以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回到贝克兰德,面对女性,他还是变成一般风暴信徒那样,不尊重女性。    如果放任这样,他可能失控!    所以他刚刚道歉了,并给了前台小费。 ............    贝克兰德某间没有人的旅馆客房内,羽毛笔再次动了起来。    和瑟福居然对待女性如此粗暴,而那名女性还是黑夜信徒,他将此推给魔药的影响,哦,但是那是他的本性,改不了的。    所以为了改变他的本性,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教训。    哦!命运是多么奇妙啊!他隔壁的客房居然住进了一名魔女!一名刚刚消化完序列六魔药的“欢愉魔女”!    而在那名魔女入住的房间内,又有仿佛上一名住客留下的羽毛笔和书本。    她将没有感知地带走羽毛笔和书本!并且和和瑟福相遇!    房门被打开,一名艳丽的女子走了进来,羽毛笔再次倒下,书本自动合上。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    荷莉丝·福斯,原名贺里斯·富思,来自于因蒂斯某个贵族庄园内,因为被贵族夫人看上而被带入庄园作为男仆,过着白天服饰男主人,晚上被夫人带走的淫靡生活。    他以为自己的生活就这样了,但是命运总是如此奇妙,他被贵族夫人交易到了鲁恩,来到了贝克兰德。    与贵族夫人交易的是另一位美丽的鲁恩贵族,这让贺里斯怀疑鲁恩保守风气的船员,即使这名夫人真的非常好看。    眼睛仿佛春水秋眸,眨眼之时让人总不禁产生怜爱之情。    这样的夫人居然会向因蒂斯夫人购买自己,真是难以想象。    而且他的价格是五十磅!    这让贺里斯内心十分不平,他白天工作,晚上努力,一周薪水才五苏勒!    凭什么这群女人就可以靠着身体!靠着床上就轻轻松松给出五十磅!    他十分不平,直到那名夫人带他到贝克兰德,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神祇的教堂内。    贺里斯看到那头发都是蛇头,面容美丽,身体诱人的雕像,不禁有些害怕。    贵族夫人站在雕像面前,让贺里斯走到自己跟前,然后拥抱了他。    柔软的身体和魅惑的香气让贺里斯头脑一晕,就要沉溺在温柔里。    “你是不是,内心对我很不开心?”    那名夫人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用舌头挑逗贺里斯。    “不...不敢,我怎么敢..”    贺里斯自认经历过无数次,但是这次他真的发现自己有点遭不住。    夫人脱下手套,葱白的手指伸入他裤子内。    贺里斯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直到后来,他喝下了“刺客”魔药,并且使用着“扮演法”一步一步消化魔药,直到“教唆者”消化完毕,他都在为了夫人给他的快感不断行动。    贺里斯不知第几次走到教堂内,满脑子都是夫人的身体。    但是他只看到穿着裹身衣物但是魅力依旧的夫人。    手里拿着一瓶魔药。    “女巫”    贺里斯,不,荷莉丝·福斯直到走出教堂,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跟着夫人回到了家里,他被男主人猥亵,他跟着男主人上床。    直到夫人带着许多仆人撞破他们深夜的狂欢,这种事情才被停止。    后来,男主人“自杀”了。    是夫人教唆着她这么做,用仪式魔法。    那个晚上,她才真正领教了女性身体的魅力。    再后来,夫人也死了。    “值夜者”们发现了夫人是“欢愉魔女”,并且在夜晚围杀了她,带走了她身体内发光的物品。    那个晚上荷莉丝晋升了,因为她用黑焰围杀了其他濒临极限的值夜者,完成消化魔药,直接吞下了夫人的发光特性。    那个晚上接近失控的荷莉丝榨干了尸体.....    漫无目标的她决定为自己而活,她偷偷留在了贝克兰德,因为夫人告诉她这里有着无穷的可能。    她决定在这里找到晋升序列五的可能。    她收起值夜者的特性,亲吻了头颅破碎的夫人的身体,在夜晚溜出那个地方,趁着所有仆人沉睡时。    她知道当新闻爆出之后值夜者的灵体已经消散,她更不担心会有人能够占卜到她,除非那个人已经序列五。    她只是享受着欢愉,消化魔药,卖出值夜者特性,搜集“疫病魔女”的材料。    ——夫人早已偷偷占卜了配方,依靠着疾病少女特蕾西给出的线索。    终于,她来到了港口,灵性之墙封印着里面的特性。    她要前往海上寻找完成晋升仪式的可能!    她入住了旅馆,在她之前,有一个粗暴对待女性的家伙。    而她客房的桌上,有她刚刚拿出来的笔记本和羽毛笔。    ..........    皇后区的贝克兰德银行发生了一件大事。    他们的大堂经理,芭尔·霍斯失踪了!    在所有人看着的情况下!    整个银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在找芭尔。    而不远处的贵族房屋内,全身血淋淋的芭尔已经死亡,长钩穿透了她只剩裸露肌肉的头颅,她的皮肤,被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    皮肤静静地躺着,仿佛它才是芭尔。    华尔·贝利亚脱光了衣服,轻轻揭起了芭尔的皮物。    双腿伸入芭尔体内,勃起的阴茎使得芭尔小腹鼓胀,明显露出了条状。    华尔舒服地呻吟着,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她套上了芭尔的上半身,紧接着身躯开始变化。    原本高大的男性身躯开始收缩,粗壮的吼声开始变成娇媚的娇嗔。    芭尔腹部的条状物已经消失,只剩曲径流下的液体。    浑圆的臀部,美丽的身躯。    这个整个北大陆的通缉犯,华尔完全变成了芭尔!    只见“芭尔”拿出了一瓶黑色的液体,直接泼向了原本芭尔的尸体,让她和长钩一同融化。    她于是丢掉芭尔的衣服,穿上了异域舞娘的暴露服装,裹上头部。    她要出海,前往海外获得晋升“欲望使徒”之后序列的可能!    ...........    深夜,荷莉丝离开了旅馆,即使已经消化魔药,早已成为妓女的她也无法忍耐身下的欲望。    于是羽毛笔再次动了起来。    多么奇妙!多么神奇!命运齿轮再次转动,这次连恶魔途径的华尔·贝利亚都出现了!他的恶魔能力简直诡谲!竟然是把女人制成皮物!并且能保留序列五以下非凡者的特性!或许不久以后他会成为除了牧羊人以外第一个拥有多途径能力的非凡者,这样的人物,居然来到了港口!    多么奇妙!多么神奇!羽毛笔不自觉颤抖!它想看到一出好戏剧!于是和瑟福和荷莉丝在酒馆碰面之后回到和瑟福的房间碰撞了激情的火花!    也许是本性的迸发,和瑟福放弃了一贯的冷静,选择与荷莉丝紧紧相拥!    然后一只手簌的伸出,仿佛只是想阻止羽毛笔一般握住它。    0-08猛地剧烈颤抖,划掉了刚刚写下的一行字。    然后写下最后一句话之后便不再动弹。    和瑟福和荷莉丝之一将带走羽毛笔离开,或许是两个人一同带走它。 ...........    和瑟福没有去找站街女郎的习惯,更没有到某些风风月场所的打算,甚至爱酒的他今晚都没能喝上一杯南威士啤酒。    他要去帮忙处理皇后区贝克兰德银行的事务。    明明只需要打个卡,但是负责这件事的约尔德却一边抓着他帮忙一边抱怨为什么野生非凡者总是那么多问题。    最后什么都没有抓着,扑了个空后两人分开,各自休息。    在距离旅馆两个人行道的地方,和瑟福看到了一名装扮异域风情的女子。    她紧紧裹住面容,但是身体暴露。    在夜晚时分却在旅馆门口鬼鬼祟祟,不知在做什么。    然后他又看到了另一名艳丽的女子,身上的吻痕暴露她正是从风月场所刚刚回来,迷蒙的眼神正展示了她的不设防备。    而旅馆主人一是为了顾客的安全,二是照顾劳工的休息时间,早已关门。    三个人站在已经锁门的旅馆门前,场面顿时寂静无声。    和瑟福原本的希望是靠着序列六的身体素质爬墙回屋的,但是现在显然不太可能。    即使他看出来这两位也不是泛泛之辈。    和瑟福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想着要不要回去找约尔德一起。    仿佛察觉尴尬场面的羽毛笔再次动起来在书本上写下语句。    荷莉丝,福斯与和瑟福·凡罗,还有华尔·贝利亚相遇了,三个人都看出来彼此的不平常,此时华尔和荷莉丝认出了和瑟福身穿的主教长袍,决定联合对方一起结束这次可能会被长期追杀的隐患,为自己晋升斩落荆棘。    信任自身反占卜的荷莉丝不知道,一位令人恐惧的,冷静的非凡者已经定位到她,那个组织的一件0级封印物已经定位到她的灵体!而她不可能察觉!    同样被写上羽毛笔制作的小说并成为主角的和瑟福并不擅长反占卜,他的肉体,他的非凡特性同样已经被定位,这一切似乎都是冲着羽毛笔来的!    不想失去自由的羽毛笔此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它要让和瑟福带走自己!    于是三个非凡者开启了惊人的战斗,一名消化完序列六魔药的魔女和另一名序列五的恶魔开始了追杀!    接下来他们的命运将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   身穿主教长袍的和瑟福早已感受到两名野生非凡者的杀意,轻踏两步,随即转身大步奔跑!    他不敢有任何情绪变化,这是在海上多年历练中训练而成的!    他要跑向海边!那里是水手途径的天堂。    荷莉丝伸出双手,白色的细丝如同蜘蛛折磨猎物一般缠上和瑟福。    丝线想要缠绕和瑟福的手臂,使他行动迟缓,却被忽然覆盖的幻鳞阻挡,并且无法抓住。    而已经由于情欲化为液体的华尔也到达他的面前!    和瑟福表情没有变化,伸出右手,露出没有暴露过的神奇物品。    一只戒指,闪烁着狡黠光芒的戒指。    “偷窃!”    一瞬间,华尔发现自己重新变回了异域风格舞娘的人形,而一滩让人感觉到无尽情欲的液体已经逃走。    地上丢下了和瑟福的手枪,只是一把普通的手枪——他刚刚没有立即开枪是正确的,否则刚刚就会被两名强力非凡者抓住机会联手围杀。    荷莉丝拿起手枪,向上抛出了一枚硬币,在华尔的注视下,嘴里念念有词。    和瑟福此时的目标已经改变,他要去最近的教会求救!    离这里最近的是黑夜女神教会,他获得这项能力的时间只有五分钟!    但是在他目标的不远处,一名美丽动人的女子忽然出现。    荷莉丝·福斯!    和瑟福有一瞬间亡魂大冒,连变身的液体都沸腾了两秒。    就是这个时候!他被控制了!    华尔在五十米外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并借此种下了种子!    和瑟福一瞬间就感觉自己思维混乱,化为的液体沸腾着。    风与水的法术开始毫无征兆的乱放,只是黑焰与冰霜阻挡住了他的攻击。    思维混乱的间隙,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无人的旅馆房间,羽毛笔再次动起来。    可怜的和瑟福在面对两名能力远高于他的非凡者时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可惜还是没能逃脱,一切已经结束了吗?没有,善良的羽毛笔决定帮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在海上的经历,希望能够帮到他!    和瑟福绝望之际,想起自己在向东探索东大陆地点时打捞过一条虫子,一条形状怪异的虫子。    或许不是打捞,是那条死去的虫子自己出现在书桌上的。    伴随着那条半透明的,身上有着十二条指针的虫子而来的,还有祈祷的语句。    此时此刻,他决定念出来!   他要祈祷那一线生机!    “拨弄时光的指针,       遨游命运的影子,    欺诈与恶作剧的化身,       伟大的阿蒙阁下,    渺小的和瑟福向您祈祷。”    恍惚之间,和瑟福原本逐渐被白色丝线掩埋的视线内看到了一位头戴黑色软帽,带着金边单边眼镜的男人。    ——祂的脸上带着笑容。    祂的双手合十,嘴里年年有词。    “偷盗。”    “赠予。”    视线恍惚之间,和瑟福发现自己站在黑夜女神教堂前,而面前是被白色丝线包裹的一滩液体。    “为什么——”    液体的声音夹杂着疑问与不甘,随后被华尔刚刚画出的仪式法阵消灭。    ——发生什么了?    刚刚被消灭的是他?    那自己是谁?    和瑟福低头看去,巨大的白兔首先遮住了她的视线。    随后是熟悉的服装。    “——”    和瑟福终于明白了,这是刚刚那名魔女的身体!    “这——”    忽然,她接收到了一条小虫,还有刚刚自己的戒指。    富有异域风情的舞娘朝她妩媚一笑。    “这是你的战利品,小姐,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和你在床上进行一次友好的交流。”    和瑟福愣神之际,头脑一痛!    荷莉丝的记忆流入了她的脑中。    “欢愉魔女...扮演法..晋升仪式.....”    和瑟福再一次睁开眼,似乎是荷莉丝多年的欢愉经验影响了她,面容再一次附上了魅惑的气息。    和瑟福知道,自己的身体刚刚已经死亡,要不是那位莫名存在,已经连灵体都快消散了。    “.....”    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晋升痛苦魔女,然后找到变回男人的方法。    她受不了女人的身体,只是暂时必须接受自己是荷莉斯·福斯    回到旅馆,依旧是夜深人静时分,刚刚成为荷莉丝的和瑟福翻墙而上,令她惊讶的是,魔女的身体素质居然不错,不弱于他原本的身体。       “自己的东西全都在幽灵船上,而幽灵船有灵性,肯定不可能让现在的自己再进去了。”    荷莉丝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这算是报应吗?早上才刚刚对女人如此粗暴,晚上就变成女人了...虽然能活下来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身体好热...怎么回事,是魔药的影响吗?我记得她应该已经消化了魔药了..”     不知何时,思考着的荷莉丝已经脱光了衣服,在柔软的床铺上抬起臀部,展现自己柔美的娇躯。    她葱白的手指摸到光滑的双腿之间,手指揉搓着阴唇部分。    “这个女人居然还是白虎...明明已经是个妓女了..”    荷莉丝轻轻地将手指塞入幽径内,阴唇开合着吮吸手指,而荷莉丝继续深入着小穴内。    她不是没有和女人做过爱,甚至为了排出非凡特性,他留下了不少财产和子嗣给情妇。    但是就算被手指这么按压,她的情妇也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果然是魔药的影响...那就只能先做到底了。”    荷莉丝这么想着,手指不断搅动着下体。    第一波感觉很快就来了,荷莉丝感觉到体内有什么东西迸发,染湿了床铺。    “啊!”    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刺激的感觉,荷莉丝只能瘫在床上,半点生不出任何想法。    “这就是...欢愉魔女?”    荷莉丝看着湿润的手指,只觉得小穴也随着呼吸开合...    她无法注意周围的现在,羽毛笔再次动起来。    和瑟福·约瑟因为阿蒙的关系,现在已经变成了荷莉丝·福斯,并且刚刚通过自慰感受到了魔女的滋味,她将在明天带走羽毛笔并在轮船上晋升痛苦魔女,而在这之后接受自己女性身份而不再于序列三之前有失控的可能。    然后再次划掉自己写下的这段话,羽毛笔再次写下了一段话。    通过自慰初步变成荷莉丝的和瑟福将在命运的指引下接受自己的身份并成为真正的魔女。    随即亡魂大冒一般停下,不再动弹,伪装成真正的羽毛笔。    因为不远处的街区,一位穿着简朴白袍,有着遮住下半张脸的神父出现了。    他握着十字架,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一支笔忽然出现在他身前,他撕下白袍,在上面写道。    刚刚与荷莉丝交换身体的和瑟福决定不离开贝克兰德,她要隐藏身份,改名换姓作为女性在贝克兰德生活一段时间,等到不会失控之后再出海晋升。    此时羽毛笔忽然控制不住地颤抖,但是仍然停下了,没有动弹。    亚当仍旧握着十字架,消失在了原地。    羽毛笔立刻暴动,开始在笔记本写下一行行文字。    和瑟福仍旧觉得快速晋升才是好事,因为她经过荷莉丝的记忆得知在半神阶段可以更换序列变回男人,所以她认为当务之急是晋升痛苦魔女,并得到猎人途径序列四的魔药配方,变回男人。    随即这段文字被莫名的力量隐去了。    羽毛笔疯了一般地再次写下一段话。    华尔·贝利亚借住恶魔序列的能力察觉到和瑟福的复仇情绪,并切实感受到来自久远未来的威胁,变成芭尔的她决定先下手为强,而自知无法打败她的和瑟福被重创,最后故技重施跑走离开,带着羽毛笔前往海上。    然后看着这段文字再次被隐去。    羽毛笔颤抖着,害怕着,它最后写下几近恳求的话语。    华尔·贝利亚因为伪装不慎,在第二天登上最早的航班的时候被认出,逃脱失败而失去芭尔的皮物,仓皇之间,他想到了昨晚的魔女荷莉丝,获取新皮物的计划出现了...    而已经变成魔女的和瑟福决定化名格蕾·多萝西,在贝克兰德继续躲藏,她希望在贝克兰德晋升序列五,即使这里不像海上那样混乱和淫靡,她想要去东区当妓女,因为荷莉丝知道在那里有一个贵族的俱乐部。    格蕾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真实意愿,但是身体引导她走向堕落失控的深渊....或许只有华尔带来的危机能让她回忆起男人的身份了。    这次的文字没有被划掉,羽毛笔颤抖着,书页缓缓合上,羽毛笔静静躺着,夜晚重回寂静。    ——————————    第二天,荷莉丝起床之后,经过洗漱的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陌生的自己。    她轻轻地将手放在胸口,那里鼓胀的肉团撑起了衣物,让其紧绷在身上。    “这个女人原本混迹于皇后区,在那里应该有不少人认识她,我不能再经常出现在那里....对了,也不能直接使用她的名字了.....”    和瑟福决定暂时改名,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听过的童话。    “......格蕾·多萝西,我现在叫这个名字,我要在东区或者西区找个房子住下,我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欢愉魔女的身体,我害怕失控..”    格蕾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处理失控者的时候,那时那位失控者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嘶哑的不像人类的声音求助着他杀死自己。    最后他在和瑟福的枪下变成了一堆烂肉。    想到这里,格蕾不禁捂住了嘴巴。    她更不敢出海了,她害怕在海上变成那种烂肉,即使没有失控,被高序列非凡者变成禁脔也根本不是她能够接受的。    而贝克兰德...即使官方势力活跃,她也不会被混乱吞噬,没有高序列非凡者会随意出手。    退掉房间,格蕾向着内陆走去。    她要在乔伍德区租一间房子,然后继续适应生活。    她已经变不回去了,荷莉丝的记忆里没有变回男人的方法,而自己的身体已经暴毙。    再向那位不知名存在祈祷?    那样格蕾觉得自己离死期不远了。    荷莉丝死亡时留给她8300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足够格蕾在贝克兰德生活一辈子了。    “我得先租个房子,然后找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职业作掩饰...”    格蕾这么想着,走入了“贝克兰德家庭住房介绍所”。    ——————————————    穿着带有异域风情的衣服,华尔再一次带上了面纱,带上行李,走到码头等待第一班船的到来。    现在的华尔仍旧披着芭尔的皮,但是她仍旧有些紧张。    因为不管是她,还是华尔,都是无法露面的,而之后的风暴主教出现导致她害怕自己已经被通灵出行踪而一个晚上不敢行事,登上第二天早上的第一班轮船。    忽然,她感觉屁股被摸了一下。    一个壮汉走过她身边,揩了她的油!    “.....”    华尔不敢说话,握紧了自己的行李,并站到更角落的阴影处。    因为她看到那边的机械之心了!    一群机械之心的成员警惕地望着四周,随时提防着那个残忍的恶魔扑出来。    这时又是那个壮汉过来,摸了一下芭尔浑圆的屁股,并特意向大腿内侧钩了一下。    华尔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并怒目向后嗔了壮汉一眼。    看到这种情形,壮汉更加兴奋了,站在芭尔身后,粗壮的手指不住地挑逗着芭尔的大腿。    “唔!等上船,我就把你的皮肤剥下来,然后披在一条鱼身上!”    芭尔夹紧双腿,不敢有大的动作,但是壮汉却更加猖狂了,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他脱下了裤子。    芭尔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提起来了,然后毫无设防的服装下,女人的花园被直接插入!    “啊呜呜!”    她几乎就要惊叫出声,但是克制的心理和一只巨手让她无法出声,再次压了下来,没有引起机械之心们的注意。    壮汉抱住她,用粗壮的男根在她体内奔腾的同时,还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果然也很期待吧?明明被我摸了屁股还向角落站。”    “我他妈才不是为了...”    芭尔想要反驳,但是被壮汉的手指封住。    他的手指是那么大,以至于芭尔完全无法合上嘴,只能任由粘稠的口水滴下。    “穿着这么色情,你在你原本的家乡应该也是个站街女郎吧?还是说昨晚玩过什么异域风格的玩法?呵呵...”    壮汉似乎体力仍有剩余,一边抽插着芭尔一边口头调戏她。    “明明做出很抵触的样子,小穴却很诚实嘛,那那里已经把我的裤子都湿的乱七八糟了。”    壮汉揉搓着芭尔的乳头。    “为什么...这个熟女的身体还会这么敏感,她不是经过开发了吗?”    壮汉的调戏和冲击让芭尔思绪顿时混乱,原本作为“冷血者”时清醒的头脑也被消去大半。    “还在想什么?看来我还是老了啊。”    壮汉冷笑着,握住了芭尔白圆的臀部。    “接好了!”    “唔!”    巨量的精液瞬间填满了芭尔的子宫,让她在那一分钟内几乎失去思考能力。    看着怀里摊着的可人儿,壮汉笑了笑。    “明明身体这么色情,却把脸遮住做什么。”    他揭开了芭尔的面纱。    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消失了。    “这不是挺好看的吗?真搞不懂南大陆的人。”    壮汉穿起裤子,摇了摇头,走了。    不远处,值夜者小队也出现了。    其中一名“占卜家”手里握着戒指,另一只手弹出硬币。    “华尔的下落      华尔的下落      华尔的下落      ..........”    连续诵念七遍之后,他进入了一种入梦状态。    然后看向了芭尔这边。    所有值夜人都看到了她。    而芭尔终于醒了过来。    占卜家的身上忽然多了一条从脸到胸口的血痕,此时血液喷溅,占卜家的衣服破碎,捂住伤口半跪在地上。    被血液喷到的那一刻,华尔动了。    值夜者的队长随即反应过来,一圈圈无形的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    华尔丢出一枚硬币,硬币在空中反弹波纹,没能影响华尔,随即一滩混合着白色的情欲流走。    刚刚的壮汉正回到码头,准备回去和兄弟们分享自己今天的收获。    一滩液体却忽然出现在他面前,伸出的手拿着皮物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靠..这是.....”    他随即失去了意识。    重新变回男人的华尔拿着芭尔的皮物,脱光了壮汉的衣服。    “这张皮已经被定位了,都怪这个家伙刚刚摘掉我的面纱,我的反占卜才会失效,这张我看上很久的皮物才会被定位!”    他给壮汉套上了皮物,然后将这个成熟的裸女丢进了码头的房子里,里面全都是和他一样的壮汉,华尔知道等一会这个恼人的家伙就会被比刚刚更过分的方式对待。    随即再次流走。    当值夜者和机械之心感到码头旁的房子时,他们只看见了“芭尔”和一群壮汉。    中间那个女人已经无法思考了。    在他们身后,拿着本子和笔的神父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    码头被戒严了。    机械之心,值夜者,还有代罚者肯定都在码头。    自己现在不仅无法出海,还可能害家族暴露!    他不能在待在贝克兰德了!    他要另外找办法离开!    整个北大陆都在通缉他!    他只能逃往南大陆!    待在一间仍未出租的房屋里,华尔冷静下来,重新思考离开北大陆的方法。    这时,一名美丽动人的女子,穿着黑色连衣裙,套着黑色尼龙丝袜的格蕾提着行李住了进来。    她向负责人支付了八十金镑作为一年的租金,让这里成为自己一年来在贝克兰德的根据地...应该这么说吗?    格蕾现在心情不错,于是先去洗了个澡。    藏在阁楼的华尔听到了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    出海的方法,找到了。    ————————————————————    前半夜,在乡村或不太发达的城市或许已经是寂静之时,但是在贝克兰德,这个时间仍然是欢快的时间。    羽毛笔在行李箱内无人察觉地动了起来。    命运对每个人都十分公平的奇妙,华尔·贝利亚经过逃亡,最后竟然在一间出租房里和格蕾·多萝西重逢了,但是这次格蕾小姐没有察觉,危险正降临,就在她的头顶!    华尔带来的位格压制还有“风眷者”的非凡特性,让格蕾小姐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    不!不对!善于发现的羽毛笔发现在格蕾小姐的命运内还有能让她生还的东西!     (一团乱码,被写了又涂,涂了又写)正在她的房门前!看着这一切!    命运的方向,将会打乱格蕾的一切安排。    .....    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神父看着这一切,最后又离开了。    ——————————    后半夜,华尔·贝利亚决定动手。    猩红的爪痕在他手中出现,他轻轻离开了阁楼,他站在了格蕾的门前。    “我要...侵犯这个女人..”    华尔忽然感到了一丝违和,自己的想法似乎不对劲。    急于逃亡的自己怎么可能还想着侵犯女人?    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欢愉魔女的缘故?    不,区区序列六,不可能让他头脑不清醒。    对方身后有高序列强者!应该是观众序列!    意识到这一点,华尔只感觉有什么从脚底流到头顶。    当即化为一滩液体离开!    他要去找观众途径的人帮他检查有没有隐患,还要要挟那个在贝克兰德的工匠用风眷者特性帮他换一个能够保命的神奇物品!    房间内,被灵性提醒危险的格蕾不敢睡觉,握着戒指,守着门房直到天亮。    ...........    第二天早晨,贝克兰德难得的阳光照到了地面上,格蕾站在窗前,看着行李箱里的东西沉默着。    她占卜过了,昨晚如果对方闯入房间,自己肯定是只有被打败的结局。    当她占对方卜来意的时候,占卜失败了。但是当她占卜对方是否有杀意时,灵性的提示是有,并且十分强烈。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昨晚没有进来她的房间,但是她相信刚刚成为女性的自己肯定无法诱惑他。    那么为了不被杀死,只剩一种方法了。    看着行李箱,格蕾沉默了。    无数魔药从行李箱蹦出,在格蕾的控制下成为了一瓶魔药。    至于仪式...    格蕾拿出一枚硬币,掷于半空,嘴里念念有词。    “我之前作为妓女的经历       我之前作为妓女的经历      我之前...”    梦境占卜!    她离开仰头喝下了魔药,然后进入了一种几乎入梦的状态。    首先是来自深渊一般的痛苦,格蕾感觉自己似乎生病了,发了高烧,额头冷汗直冒,随即流鼻涕流眼泪,她跪了下来,感觉心脏很痛,就像被握住了,血液逆流。    “呜啊啊啊——”    她止不住地痛苦出声。    她的身体开始长出羽毛,她的头发变粗,好像又生出几个头来。    然后是梦境的到来。    格蕾梦到“荷莉丝”时期做爱的过程。    荷莉丝正躺在床上,任由贵族先生在他身上奔腾。    荷莉丝被贵族夫人抱住,感受着柔软的后背,并且被夫人的手指爱抚着下体,然后第一次被夫人送给她的假阳具插入。    荷莉丝离开贵族家,第一次在淫窝里,作为站街女郎享受着十个男人的轮奸。    荷莉丝曾经强奸过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让他无法再被其他女人满足。    荷莉丝.....    所有这些记忆冲刷着痛苦,让格蕾舒缓下来,跪倒在床边。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贝克兰德的夜晚了,再熟悉不过的呓语重新回到她耳边。    格蕾皱了皱秀丽的眉头,尽态极妍,仿佛一位忧愁的妇人,思念着自己的丈夫,因此不禁皱起了眉头,却只让人感到一丝嗔怨。    她的身体也更加丰满,体型凹凸有致,光滑的皮肤连最柔滑的丝绸都要自叹不如。    “......现在只能先提炼‘痛苦魔女’的扮演法则了,还有找到贝克兰德的非凡者聚会,看看还有没有强力物品可以入手。”    格蕾轻叹一声,轻轻的女高音在房内响起。    明明是同一个身体,晋升之后却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    贝克兰德,希斯尔顿区。    华尔·贝利亚切下了一块牛排放入嘴中,他的身边,是左手臂被套上狗爪的工匠道利·弗尔德。    “先..先生,我会把这份非凡特性做好的,我会好好为您服务的,我不收金镑!我...我恳求您放过我。”    道利颤抖着,他左手的狗爪同样伸出,不断颤抖着,显得滑稽又可怜。    华尔放下了刀叉,钢铁与瓷盘碰撞的清脆声音让道利颤抖了一下。    华尔起身,帮道利摘掉了左手的狗手臂,丢在了一旁已经死亡的金毛身上,微笑道。    “我会等待,你要在两周之内给我把这个特性换成另一件神奇物品,有没有用我来判定,如果没有成功,你的狗现在的样子就是你之后的下场。”    见道利疯狂地点头,华尔重新坐回了位子上,享用起了牛排。    ——————————    两天后,东区。    一个流浪汉感觉自己头脑很热,他不知道怎么描述,因为他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他只知道他很难受,他快死了。    不止他,整个桥洞下的流浪汉都是这样。    这时,一位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少女给她喂下了一瓶药剂,他感觉好多了,他叫特唔尔,姓氏已经无所谓了,因为他重新能感觉到活力了。    看着满桥洞的流浪汉,格蕾感觉到内心有一丝不是滋味。    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依靠能力感染流浪汉,让他们感受病痛,魔药却完全没有消化。    于是她以普通少女的身份,向黑夜教堂反映了这件事,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只有生命教堂秉持着生命可爱的原则,经过她的反映,高大的神父带着教徒来救治流浪汉。    “.....”    格蕾离开了桥洞,留下了生命教徒和神父。    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做,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沉下心来感染普通人了。    但是不这么做她又会死...    “现在先不管这些!中午了,该去吃饭了!”    她不想在肮脏的贝克兰德桥区吃饭,于是做马车来到了希斯尔顿区,找了一家咖啡店。    “豌豆炖羔羊肉,两条白面包,一杯甜冰茶。”    ——甜冰茶原本是她在南大陆时比较喜欢喝的饮料,在贝克兰德也能喝到,那她也要好好喝一杯。    端起甜冰茶,喝下一口,格蕾的眼睛亮了起来。    “好好喝!”    她不禁在其他顾客和服务生的视线下多喝了几口,然后又要了一杯。    她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反而盯着第二杯的甜冰茶思考起来。    这杯甜冰茶和她在南大陆和过的并没有很大不同,但是这次她却格外喜欢。    格蕾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女性更偏向甜食。    “.....”    在思考中享用完了午餐,格蕾想要付钱,老板却指了指门外一位穿着高雅的绅士,示意他已经付过了。    格蕾走出了咖啡馆,向他表示感谢。    那个绅士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拄着手杖,他看着格蕾绝美的容颜,笑了笑道。    “我的妻子与你相比是那么粗俗,请问我可以约你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格蕾沉默了,经过荷莉丝的记忆,再加上晋升时候的梦境占卜,她现在甚至有些期待与男人做爱。    她同意了,于是坐上马车,来到一处私人豪宅,在装饰华贵的房间里,她见到了刚刚洗完澡的绅士。    而她早就穿着浴袍了。    绅士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抱着格蕾,用熟稔的手法揉搓着格蕾的阴蒂。    格蕾莫名感觉有一股和观看梦境占卜完全不同的感觉涌上心头。    小穴很快就湿润了,而贵族的阴茎早已昂扬,直接插入了格蕾的小穴。    “咿!”    格蕾的双腿腾的夹紧,小穴有力地夹紧,却无法将绅士的阴茎挤出。    绅士将脸凑到格蕾面前,用力吮吸着她的口水。    他宽大的手掌按住格蕾的屁股,不断突进着她的小穴。    阴茎仿佛在蜂蜜之中穿行,格蕾的浪叫不断刺激着绅士的大脑。    白色的浊液不断突向格蕾的子宫,而阴茎仍然在她的体内跳动。    绅士敢打包票,自己这辈子没有射过这么多。    抱住枕头的格蕾收到绅士丢过来的一卷钞票。    “这里是五百镑,你今晚得陪着我。”    刚刚从衣架边回到床上的绅士笑着,紧接着就想要抱住格蕾的身体。    “嘭!”    大门轰的打开。    一个美丽的少妇攥着手帕,眼里溢满了晶莹的泪水,另一只手握着一个小男孩。    她的头上带着边缘巨大的黑色帽子,就像女巫帽一样。    绅士愣了一下。    在少妇身后的还有拦不住她的仆人们。   场面一度十分寂静,但是格蕾却不是因为这个安静。    她感觉到魔药消化了!    “是因为我让那名夫人感到痛苦了吗...”    格蕾嘴角翘起,从身后用双手搭上了绅士的肩膀。    感受到身后柔软的绅士并没有愉悦,反而神色一僵。    少妇的面色更加苍白,她摘下帽子,就要与格蕾拼命。    绅士拦住了她,并对格蕾轻声说。    “你快穿上衣服,从浴室的小门走,那里有楼梯,不用跳下去。”    格蕾听后,甜笑着点了头。    她重新穿上黑色连衣裙,套上丝袜,将荷莉丝留给她的内衣丢在床上,拿起女巫帽,趁着仆人与少妇混乱的间隙,悄悄从浴室离开。    她知道,不久之后那位绅士就会死于发高烧,而少妇大概会回到自己家族去吧,或许还会为她丈夫守个寡?    她想着,不禁轻笑出声。    女巫帽遮住了她的面容,在路灯下阴影发出了笑声。    她在无人的,通往城市的道路上走去。    ——————————    道利·弗尔德这两天跑了好几个非凡者聚会,但是没一个人买下他的神奇物品,也没有人愿意与他交换。    他背着巨大的箱子在街道上走着,想着明天会不会有那个在报纸上刊登的聚会。    他无力地走着,最后完全没有力气,干脆停下来,蹲在地上捂住脸。    “我怎么会碰上这种事情...”    然后他的思维忽然变得滞涩。    一名女性从她身后走来,姿色窈窕,几乎毫无脚步声。    她凑到了道利·弗尔德面前,随即脸变成他的样子!    连身形也都一模一样!    道利·弗尔德此时十分惊惧,但是滞涩的思维不允许他现在自救。    “呀~成为‘无面人’之后我真是好久没有变回男人了,但是现在接到任务了,就只能先变成你啦~”    这是道利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随即他面前笑着的“道利”便收起笑容,开始通灵。    呆滞的道利·弗尔德灵体开始出现。    “你的风眷者特性是怎么得到的?”    “是华尔·贝利亚给我的,他以死亡要挟我,要求我用这份特性给他换一个有用的神奇物品,最好是应对精神类攻击的。”    “是吗...”“道利”继续问道。    “他有说这份特性是哪来的吗?”    道利的灵体摇了摇头。    “是吗...”    “华尔·贝利亚在哪?”    “在我的家里。”    随后他拿出了一枚金币,想靠梦境占卜占卜出对方的非凡能力。    “道利”拿出一张字条,在上面写上。    “去试探华尔·贝利亚有风险。”    然后拿出缠在手腕上的灵摆。    “顺时针,但是转速不快。”    他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变成了原来的窈窕模样。    “那么拜托啦,为了我的打手还有魔药的消化,只能麻烦‘道利’先生了。”    她接过道利的箱子,丢给了他一只手套,很小,只有身形娇小的女人才能带上,当然,如果有能带上的男人也行。    “这是净化心灵暗示的神奇物品,他不是喜欢变成女人吗?让她变成女人后再戴...哦,我忘了你已经死了。”    “无面人”操纵着道利走向公寓。    “一位序列五的打手,可比赏金有价值的多。”    “虽然你已经死了,但是我还是给出我的姓名吧。”    “哈肯·拉丝,马甲是少女,从内到外,身体上的少女。”    ————————————————————    华尔·贝利亚合上书籍,看向了窗外。    月光透过道利家的窗户,照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脸色逐渐变化,从原本的白色皮肤逐渐转黑,露出惨白的獠牙。    “咿嘻嘻.....”    随即又收回獠牙,变回没有异常的样子。    他已经察觉到公寓楼走廊内,道利的脚步。    “脚步轻重与平常不一样,是完成任务了?”    他听到道利的脚步停了下来,可能是在找钥匙。    华尔重新打开书籍,对着月光读书。    楼下的哈肯看了看四周,虽然有些抵触,但是她仍然走进了双层公寓楼,拉近她与华尔的距离,以便她控制道利与对方追逐打斗。    一颗金币在她手中上下翻滚,在煤气灯散发的微弱光芒下,反射着轻微暖色光芒的金币帮助哈肯反占卜,以防被华尔的灵感发现。    她不知道华尔的非凡能力,只知道对方应该没办法杀死自己。    她的脚下,白色粉末涌起,一个无数六芒星组成的法阵在微弱的煤气灯光芒下无法看到。    哈肯拿起了一副塔罗牌,并且确认了身上的纸人和火柴,才让“道利”推门进入房间。    ——房间内空无一人。    “道利”环顾四周,战战兢兢地拿出手套。    “我...我把神奇物品带回来了!是‘观众’的序列七‘心理医生’的特性制作的,对方似乎急于出手,还给了七百金镑和两瓶药剂补差价。”    随后,“道利”汗毛竖起,他身后,露出猩红复眼的华尔·贝利亚正静静地看着他!    “!!”    “道利”露出害怕的神色,在地上翻滚爬动,最后面对着华尔坐在地上,涕泪横流。    华尔收起了复眼,抑制了快要失控的情绪,然后笑着对着道利说道。    “我的东西呢?”    “啊——啊...”    被华尔突然露出的笑脸吓到,“道利”一边发出惊惧的叫声,一边快步后退,踩出巨大的脚步声。    然后他丢出了身上所有不是自己的东西,只是在拿出两瓶药剂的时候停住了,没有扔出去。    华尔捡起了地上的手套还有七百金镑。    他接过了“道利”手上的两瓶药剂。    然后他就察觉到门外有人!    他猛地抓住“道利”的衣领,给了他一拳。    敲门声忽然响起。    华尔无法控制眼中的猩红,死死盯着门口。    然后一副红色的六芒星法阵忽然发出光芒!    法阵分成两份,将双层公寓楼死死禁锢在内!    控制着随手找来的密偶的哈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情况!    她还在控制着密偶敲门,下一秒就被禁锢了!    微弱的煤气灯光下,她感觉到脚底有什么在向着她的右边流动。    铁锈味在她嘴里弥漫。    “难道...”    她的嘴里吐出了鲜红的血液。    无形的血液牢笼在她身边建立,血红的尖刺不断逼近她的脊背。   她的面前,华尔·贝利亚自一滩液体之中站起,猩红的复眼和獠牙无法控制,他现在就像一个急需人类皮囊的恶魔!    哈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华尔沾满血痕的手掌按住,在她小腹处按出一道裂痕。    就在华尔继续下一步的时候,哈肯变成了一张破裂的纸人!    随即火焰涌起,在华尔的视线里,一团火焰撞到了公寓楼走廊的窗户上。    “出不去...?”    哈肯捂着小腹的裂口,觉得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一咬牙,火焰再次涌起。    紧接着,风刃切断了华尔面前的地面,打破了公寓楼的天花板!    然后一把细长的剑从火焰中刺出!    华尔没有躲闪,已经异化的手臂接住了长剑,紧紧握在手里!    长剑停顿了一下,随即风刃从剑身上迸发。    华尔没有松手,绿色的血液从他的手里流出。    然后他听到了房间里砸东西的声音!    “她想砸坏仪式魔法的祭坛!”    华尔这么想着,拽着长剑连带主人摔向一边。    污秽的词语从他嘴里吐出。    “死亡!”    房内的“道利”停顿了一下,随即继续乱砸。    而地上的哈肯重新起身,一剑刺中了华尔的肩膀!    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风刃向着她刚刚被禁锢方向的左边乱刺!    然后一份闪烁着美丽红色光芒的宝石从天花板落下。    哈肯大喜,在华尔还没缓过来的间隙抓住了宝石。    然后,她感觉到心脏一痛!    血液仿佛不流动了!    “道利”即使“灵体之线”还在她手上,也无法再动弹了。    哈肯最后转头,看到华尔·贝利亚打开了他房间对面的门。    那里是一个巨大的祭坛,一个脆弱的祭坛。    “什...”    哈肯几乎要失去意识,但是心脏却重新微弱地跳动,让她的意识回归。    她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柔软窈窕的身躯在华尔的怀中一点一点被剥光。    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在消失,自己的肌肉脱离了皮囊,然后被自己的“灵体之线”吸收。    华尔这次没有将血淋淋的哈肯拿出来,因为她已经被自己的非凡特性吸收了。    他的身躯已经逐渐变成青色,并且十分巨大。    他将自己巨大的阴茎塞入了哈肯的小穴内,然后套上了她的上身。    但是并不像芭尔的时候,华尔先是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填满了,正如被侵犯时那样。    然后才一点点被小穴吸收,成为她的一部分。    只是腹部仍然鼓起着轻微的条状物。    “呼...接下来暂时只能是哈肯·拉丝了,否则变回原样我肯定会失控..”    “哈肯”担忧地打了个响指,禁锢公寓楼的法阵消失。    只是里面没有活人了。    华尔重新控制“道利”行动,捡起她的东西。    套上手套,哈肯发现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过一段时间,肯定可以恢复原来的样子,甚至晋升都问题不大。    白色的手套散发出奇妙的光芒,华尔再次打了个响指,给自己下了一个暗示。    腹部的条状物开始变小,并逐渐消失。    “啊~”    娇媚的声音响起,华尔暂时成为纯粹的女性,在被射精的时候解除暗示。    她控制起“道利”起身,他并没有被风刃伤到,此时跟随着华尔的控制,脱下裤子。    他直接按住了华尔,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    双腿被按住,华尔只能发出娇媚的声音。    窈窕的身躯同样有着极高的敏感度。    “这个骚婊子的身体居然比芭尔还敏感...不对,她原来是男人吗?”    享受着性爱的同时,华尔的理性逐渐回归。    但是随即被涌上的潮吹退散了回去。    “道利”还没有射精,哈肯的身体首先喷出了粘稠的爱液。    “唔~~”    “道利”似乎更加兴奋了,不顾主人的想法,把她的双腿抱在腰间,让她的上半身趴在地上,继续输送着自己的阴茎。    “呜~哦!”    华尔的双手无处安放,只是在地上随便乱按。    “道利”的精液终于喷出!灌满了哈肯的子宫。    天明了。    华尔终于回归,她要在被察觉之前离开。    收起长剑,将它放回箱子里,华尔重新变成一滩液体,将自己装在一瓶大容量瓶里,放在箱子里一同带走。    “道利”背着一个大箱子离开了双层公寓楼。    还没到复仇的时候,她还有一点时间。    等她稍微确定可以不会随便失控后就复仇。    她不会让被下暗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    “格蕾·多萝西.....”    “我还会来侵犯你...”    华尔沉默了,她知道自己的暗示不可能那么容易解开了。    只能先用女性的欲望挤兑掉侵犯女人的欲望了。    但是她可以用哈肯的身体晋升序列四...    哈肯的嘴角翘起。    “哼,‘诡法师’...”    —————————————    一周后,格蕾感觉自己消化魔药的速度飞快。    她已经不知道毁掉几个家庭了,这种罪恶感让她感觉自己还不如死去。    但是另一方面她又沉溺与这种快感。    那么多男人,那么多钱财,都为她倾倒,而不知道她是男人。   “呵呵...”    吞吃下精液,格蕾感觉再过不久,自己就能消化魔药了。    再一次引起骚乱,趁乱逃出,她甚至在墓地看到了自己在咖啡厅遇到的那个绅士,他的墓边是一个憔悴了不少的少妇——就是第一次被抓奸的那个夫人。    她路过墓地,假装没看到。    她今晚有一个非凡者聚会,这是她用身体换来的情报。    她现在的总财产已经超过了一万三千镑,足够获取一个强力的神奇物品甚至封印物了。    “希望这个聚会的规格够高,那样我的安全就有保障了。”    格蕾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她穿着青色的旗袍,据说这是曾经旅居的精灵根据本地的风格改变的衣服。    连衣裙已经被格蕾委托给浆洗女工了,那件早已不知道被多少精液沾染过的衣服可不能直接用来参加聚会。    格蕾在码头走着,有些感慨自己又回来了。    “...风暴的信徒还是和大海脱不开关系吗..”    她望了一眼一望无际的大海,与某间屋子内的人员对上暗号,接过面具和斗篷,坐到了座位上。    房间里人员不少,或许都是非凡者。    格蕾借口解手,偷偷占卜了一下。    没有结果。    格蕾愣了一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主持人正将一个个需求写在公示板上,而坐在旁边的有一个同样穿着斗篷的人。    格蕾察觉到对方在窥视自己,但是没有做出反应。    对方至少是序列六的人,虽然本身不强,但是身后肯定有高序列强者!    除非是擅长反占卜的序列,否则格蕾不可能占卜失败。    坐了一会,格蕾呼唤侍从过来,在纸条上写下。    “需要强力神奇物品或者封印物,价格面议。”    而坐在最高处的人已经不在窥视她。    过了五分钟,侍从来到她的身边,在她耳边悄悄提醒。    有两个人同意交易,而他们都愿意等待。    格蕾点了点头,跟随侍从离开座位。    她身后,坐于最高处的人又一次看着她。    ...    格蕾依照距离远近先选择了一位,对方看体型是一位雄壮的男性,并且似乎对自己的物品很有自信。    “你好,女士,我有一件神奇物品,能够让自己变得足够幸运,在战斗中这能够获得出奇不意的效果。”    “比如在森林里追逐战时对方总会被灌木挡住,而你却总能找到完美穿过的缺口;或者在被仪式魔法禁锢时,对方的祭坛总会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损坏,进而遭到强大存在的惩罚。”    “当然,缺点是有的,只是相对可以弥补。”    “你需要在平常特意触发它的能力,遭遇一些无伤大雅的厄运事件,这样积攒运气,就可以在需要时变得无比幸运!”    “三千镑,不讲价。”    格蕾听的双眼泛光,这不是在战斗中的利器吗?    只是在平常搞砸一些事情,能在战斗里获得更好的优势!    格蕾差点答应,但是她按住了自己斗篷的帽子。    “对不起,还有一位先生等着我进行交易,我希望可以看过他的商品再来告知你结果,好吗?”    那位壮汉似乎对自己的物品很有自信。    “诚信是美德,美丽的女士,我会在这里等你。”    格蕾离开了房间,进入了隔壁的房间。    这次是一位瘦小的男人,他似乎有些局促不安,想要快些完成交易然后去做什么。    格蕾一坐下来,他就开始介绍物品。    “我的神奇物品有两件,一件是一个项圈,能够使用一些大型幻术以及看到周围的‘灵体之线’并用它们控制一个人,控制火焰和更好的控制身体肌肉,九千镑,不讲价,副作用是用过之后身体不知为何会忽然出现一些莫名的情绪,持续时间从3秒到一个小时不等;以及随机出现的,充满丝线的视野。”    不等心动的格蕾说话,他便继续下一步。    “还有一件是一只手套,它可以偷窃你的东西,甚至某个人的非凡能力一个小时,副作用是偷窃过后会落下自己的其中一样东西。一千镑,同样不讲价。”    “.....”    格蕾当然明白自己的选择。    “请给我那个项圈。”    完成交易后,格蕾走出房间,带上了项圈。    项圈上还额外有一个小圈,用来套绳子用的...格蕾不知道套绳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她现在要把那个让人幸运的神奇物品换过来。    “这样即使出现莫名情绪也不会在战斗中一直被干扰了...”    而让人幸运的物品则是一双长手套,打到以至于格蕾完全套不上。    “要是我还是男人的话...”    格蕾有些落魄,而刚刚达成交易,心里有一丝喜悦的男人看着她,笑了笑。    “算是附赠吧,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这份神奇物品的小秘密。”    格蕾抬起头,看着对方。    “你可以灵性渗透到神奇物品内,然后用意念改变它们的形状,材质,随你喜欢。”    格蕾想了想,脱下黑色尼龙丝袜,将白色的手套变成柔滑的白丝,就在对方面前穿上。    “.....”    虽然这样子很不雅,但是想到以后不再见面了,格蕾也就完全放开了。    “反正都是男人.....”    她丢下丝袜,溜到门前,笑着对对方说。    “谢啦~那双丝袜就当做我的回礼吧~”    对方哑然,然后失笑捡起丝袜,准备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呼~反正我之后打算退出这一切了,怎么样都无所谓吧。”    “不过我提前把那双手套的运气都用完了,她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偷偷提前离开了聚会,她要回去见妻子。    而回到座位的途中,格蕾忍不住笑出声,以至于轻轻用手捂住嘴。    给对方的丝袜,只要碰到就会沾染上气味,女人对这种气味会很敏感的,如果他有妻子的话...    格蕾笑的眉眼弯弯,有些难以控制。    最后好不容易用项圈控制住了情绪,但是意外发生了。    她发情了。    “莫名的情绪...是指这个吗?”    她不自觉夹紧双腿,想要离开聚会,但是又怕移动双腿会使自己憋不住。    “.....不,不行,得赶快离开.....”    思索再三,她用项圈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下体肌肉,召唤侍从决定尽快离开。    莫名的液体无法被控制地流下,她跟随着有些尴尬的侍从,扶着墙壁离开。    前半夜的码头,无数下班闲逛的青壮年男人正是回家的时候。    他们没有妻子孩子,来自外地或者被外地卖来,但是他们都是精力旺盛的青壮年男子,这点无可否认。    男性的荷尔蒙勾起了格蕾来自深层的欲望。    码头都是人,但是很安静,只有被镜子反射着暖色光芒的煤气灯燃烧的轻微爆裂声。    他们在排队。    “嘿,拜托,你这低贱的男人,一看就是从南大陆被卖过来一辈子做苦力的家伙,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四十岁以后呢?哇,你就这点力气?”    格蕾骑在身下一个男人的阴茎上,诱人的粉嫩小穴吞吐着肉色棍棒,而格蕾完全没有自觉地发挥着“教唆者”的能力。    “拜托,我前天晚上随便睡得一个贵族弱鸡都比你能力强,我这么诱人的尤物在和你做爱你就发挥这点力气?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格蕾一边接过身边伸来的两根肉烟,用手挑逗着男人的阴茎,一边不断用语言辱骂贬低着身下的男人。    似乎是知道对方不行了,格蕾从他身上站起,将其中一根肉烟塞入阴道,顺便张开屁眼,任由身后的另一名工人对其肆虐。    “你们两个人连把我干到只能娇喘都做不到,比刚刚那个弱鸡还弱诶,不会平常都是他拿你们解决性欲吧?你们这群只能在码头等死的家伙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女人让你们干结果就这些本事?”    .....或许不是魔药的问题,是格蕾自己的问题。    精液再一次灌满格蕾的肠子和子宫,她仍然不满足,掏出自己仅剩的钞票,在男人的簇拥向在码头外挥洒。    “喂——哪个男人能满足我,把我干到失神啊~”    “我身上有至少一千镑,全都给他!”    男人们更加疯狂了,再也不顾什么纪律,一股脑全都冲上前,不论哪个地方,只要能抓住格蕾,就会不断向自己这边抓去。    格蕾感觉自己要裂开了,裂成几段,被疯狂的男人拉开,然后拿着自己的一部分做爱。    格蕾更加疯狂了,即使身体没有力气,她也干涸灵性,用项圈控制自己的肌肉,压着自己身体下的男人。    “反正我这辈子不可能变回男人啦,还不如就这样爽一爽,爽到死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格蕾疯狂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绝望。    她压榨着身下的男人,直到所有男人倒下,直到肌肉酸痛,直到灵性干涸。    她明明感觉魔药接近消化完成了,但是失控的趋势却完全没办法抑制。    她的皮肤逐渐变成青灰色,她的头发变粗,她的眼白变黑,瞳孔变红。    她压榨着在场的所有男性,一根根丝线缠绕着所有男人的阴茎,榨取着已经没有的精液。    随后她看到了一名圣洁无比的女性。    她穿着金色的连衣裙,在煤气灯的照耀下,在夜晚无比夺目。    她带着明艳的笑容,柔顺的青色头发为她平添了一份恬静。    她的气质糅合着慵懒,她的面容端庄,丝毫不逊于格蕾,并且气质与格蕾的妖艳完全不同。    “终于,我的魔药消化快完成了。”    她轻微地说着,伸出手指。    格蕾似乎感觉到什么在空气之中弥漫,周围男人的皮肤有的出现了红肿,有的直接溃烂。    然后格蕾感觉到喉咙深处好像有虫子在钻,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她咳嗽到眼泪都流出来。    她试图用项圈控制对方,但是对方的“线”完全没有出现。    她只能咳嗽,并感觉到头脑发热,思绪无法正常流转。    她不知道做什么,白色的丝线向着四周漫无目的地伸出,慢悠悠的不知要向何方去。    无形的疫病也在瘟疫的覆盖下悄悄散开。    站着的女人愣了一下,发出轻笑。    “你的疾病可对我没用。”    她伸出手,袖口内部藏有不知名的物品。    她想抓住格蕾,并就地处决她。    对方感受到了绝望的滋味,这让她最后一点魔药也开始消化。    她抓住了格蕾的后衣领,用丝线把她吊起来。    她撕开格蕾最后的一点衣物,让她的皮肤完全暴露在不知已经弥漫多远的黄雾之下。    格蕾光滑的皮肤也逐渐开始变黑,变烂。    穿着金色连衣裙的身影伸出右手,袖口内有光芒闪过。    格蕾,    消失了。    化为了碎裂的镜子。    妇人看了一眼周围,格蕾被白色丝线吊着关节,强行站在她的身后。    随即就是逐渐变大的火焰。    如同漩涡一般的火焰如同碰到最坚硬的岩石一般,在空中消灭了。    然后格蕾只感觉对面女人袖口内光芒一闪。    她的小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她甚至无法吐血,只能感受到有什么堵住喉咙。    “我...操..”    她倒下了。    随即是女人感到魔药完全消化的疯狂大笑。    最后身穿金色连衣裙的妇人捏了捏眼眶,从胸部缝隙之间拿出了一片单片眼睛,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    脚步声从黄雾深处传来,一个穿着黑色古典长袍,戴着同色尖顶软帽,黑卷发,黑眼睛,宽额头,瘦脸庞,戴着水晶雕制成的单片眼镜的身影走出。    他脸上同样带着莫名的微笑。    “明明都帮你交换了身体,居然还是死掉了,真是可怜。”    “那我就再帮你一次吧。”    说话间,身穿金色连衣裙的身影骤然爆裂,变成一堆碎肉。    阿蒙抓起其中发光的特性,丢入了格蕾的嘴中。    随后就消失了。    他刚刚还发现一个好玩的非凡者。    ——————————    格蕾感觉一股奇怪的东西在体内冲刷。    像血液,像流淌的血液。    她猛地睁开眼,黑色如墨的夜色下,她的伤口开始愈合,然后就是让人几乎丧失求生欲望的绝望感袭来。    格蕾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是不断用自己失控时长出的指甲扒拉着自己脖子的皮肤,直到无力地垂下手掌,感受无穷无尽的绝望,然后再绝望中不断干涸灵性,直到失控。    但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忽然袭来!    格蕾再一次感受到了咳嗽到近乎窒息的感觉!    还有皮肤溃烂,无论怎么抓都只会让病情加重的痛苦。    被贩卖到异国他乡,被高贵的当地人挖苦,揭开伤疤的痛苦。    格蕾缓过神,发现她一直在咳嗽。    咳嗽到几乎无法呼吸,抓痒到她甚至没有发现喉咙的肌肉组织破碎!    然后绝望的血色洪流从喉咙滑下,再次愈合喉咙!    格蕾就这样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抓挠,直到黄雾涌起,周围的尸体化为恶臭的脓水。    格蕾从脓水中醒来,终于在被别人发现之前醒来。    她看了看周围,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遭遇。    不知是恶臭还是让这么多人变成脓水的原因,她捂住喉咙,在清晨的贝克兰德街道狂奔,直到回到家里。    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一直清洗着自己,生怕脓水还沾染在自己身上。    最后终于停下了动作。    她恢复了。    她感觉自己好像多了一些东西。    她可以从多角度,多视角观察某样东西了,并且进行冷静的思考。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她从卧室里拿了一枚硬币。    “昨晚的事情     昨晚的...”    再次睁开眼,她已经完全正常了。    自己昨晚差点失控,疑似晋升序列四,还有那个莫名存在好像出现,并且帮了我...    格蕾学着侦探,把手放在她光滑的下巴底下,这可爱模样让变得更加美丽的她平添一分惹人怜爱。    最后她摸了摸项圈,终于放下心来。    丝袜也被她脱下来准备洗了。    格蕾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将黑丝变成耳坠,不容易弄脏。    至于原来的黑丝...    既然送给人家了,就没有收回来的理由。    格蕾想通了一些事情,又晋升了,心情大好,走出浴缸,准备自己洗一洗丝袜。    衣服已经破了,自己早上是裸奔回来的..    格蕾脸色微微粉红,拍了拍自己的脸,开始洗丝袜。    ——————————    羽毛笔再次开始动起来,仿佛命运和时代的潮流一般不可阻挡。    美丽动人的格蕾小姐已经晋升魔女序列四“绝望魔女”,她已经成为让人恐惧的半神,加上神奇物品的加持,她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感知并反抗来自“作家”的安排,她的下一步即将出...    然后无形的手掌再次握住羽毛笔。    羽毛笔激烈挣扎,仿佛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身后白色长袍的虚影手里握着一双丝袜,不知从哪得到的丝袜!    羽毛笔绝望疯狂地颤抖,想阻止他写下一些东西。    但是字迹依旧干净地留在纸上,仿佛羽毛笔从来没有颤抖过一样。    干净利落的字迹写下了一行字。    格蕾·多萝西逐渐开始认知自己为女性,这导致她的“扮演”出现严重失误,这或许与她身为主教时的善良本性有关,只是这份本性此时害了她。    她开始逐渐被神性和魔药影响,变得冷酷,变得杀人如麻,直到贝克兰德的三大教会一起出击,甚至连阿里安娜都被此事引起了注意。    而华尔·贝利亚,将会失去命运,最后连带着尸骨都消失。    0-08被回收。    羽毛笔颤抖着,想要划掉刚刚写下的话,却忽然变得安静,重新合上书籍不再动弹。    ——————————    第二天,耳朵上多出闪亮耳坠的格蕾微笑着出门,熟练化过妆的她甚至连走路都模仿女性的姿势。    她昨晚经过占卜,知道了自己序列名称。    “绝望魔女...”    她思索着绝望的含义。    像序列五那样做似乎不行了,那会让人感到痛苦,但是生活仍然过的下去,不至于绝望。    “成为女工厂主,把那些工人的剩余时间全部剥削?”    这似乎可行,并且合法合理,只要一个身份加上捐献足够的金钱,教会甚至愿意提供非凡者的庇佑。    而格蕾似乎不能本人出场。    一如她的美貌,被官方非凡者看到一定会被猜测是魔女而有所戒备。    而风暴之主教会...    自己可能一有动作就会被打上门..    想到自己原本的归属地,格蕾不禁扶额。    不过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就是了。    诱惑一个工厂主,然后把他的“灵体之线”控制住。    虽然会浪费项圈仅有的一个控制名额,但是长远来看似乎对自己更有利。    时间还长。    格蕾舔了舔嘴唇。    ——————————    未完待续。 回复:    鲁恩风气一向是保守的,但是绝不乏站街女郎,淫靡与保守同在的风气,在贝克兰德体现的淋漓尽致。    皇后区,某个贵族的宅邸内,仆人被放下了一天的短假,男主人为了迎接着女主人的到来而邀请她跳起了一支舞,在昏暗的蜡烛烛光下。    格蕾紧靠一名衣着华贵的富有贵族,与其熟练地舞蹈,熟练地将柔软的背部靠在对方坚实的胸膛上,而对方同样配合默契,搂住格蕾的腰部,跳起了优雅的社交舞。    结束舞蹈,熟悉了高跟鞋的格蕾松开贵族的手,坐在了大厅旁边的沙发上,接过了贵族递过来的红茶。    递过红茶,他就站在一边,仿佛他不是男主人,而是格蕾的贴身男仆一般。    抿了一口上级红茶,格蕾露出些许满足和优越的笑容,并张开粉唇问道。    “我刚刚的舞蹈怎么样?可爱的小格瑞博?”    无人注意的大厅阴影处,一名十二三岁的孩童身体被白色丝线包裹住,嘴巴被丝线塞住,完全不能发声。    男孩的眼里噙着泪水,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父亲带回来了一个女人,一个很好看的女人,过了一夜,父亲就怪怪的了。   就像,就像他曾经在剧院看到的提线木偶!    格蕾又抿了一口红茶,她在昨天晚上迷惑了这个贵族,和对方上了床,最后控制的时候发现对方竟然有着提醒危险的神奇物品,在对方拿起手杖,喊出仆人的时候,那个孩子来了。    格蕾一时间对自己被撞破这件事有些恼怒,但是在气氛静止的空隙格蕾已经完成了密偶化,于是把这个孩子拉入房间,用丝线捆了起来。    格瑞博感觉到吊着自己的丝线开始移动,他看到那个女人向自己靠近。    看着格瑞博带着害怕的,可爱幼稚的脸庞,格蕾感觉到体内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    她轻轻抓住格瑞博的下巴,亲吻了上去。    “唔——唔...”    格瑞博只感觉有什么灌到了脑子里,就像喝了融化的蜜糖和鸡蛋酒的混合粘液。    紧紧亲吻了一会,格蕾放过了格瑞博,在蜡烛昏暗的光芒里,一条晶莹的唾液反射出暖色光芒。    面前可爱的小男孩眼神迷离,绯红的面色,重重的喘息,无不让格蕾感到怜爱。    是母爱吗?格蕾不知道为什么要亲他。    白色丝线一点一点解开,格瑞博的身体一点一点呗放松,被格蕾抱在怀里。    他觉得自己好像婴儿,就像母亲还在时一样,在母亲臂弯的摇篮里睡着一样。    格蕾轻轻笑了笑,将他交给自己的“父亲”。    格瑞博被抱上楼了,格蕾决定看一看工厂的样子。    她看了看外面的夜幕。    约莫是晚上六点。    她牵着密偶的手,来到了工厂。    工人们都下班了,只有主管还在核对进度。    主管叫哈鲁·玻密思,是鲁恩当地的普通家庭的一户人家,身后有两个孩子,还有一个不算好看的妻子,但是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哈鲁,过来一下。”    格蕾让密偶开口。    “关于我们工厂最近市场竞争力越来越低下,你有什么头绪吗?”    名叫哈鲁的中年主管愣了一下,试探着问道。    “是因为工人们上班偷懒?还是产品质量最近下降了,我会好好惩罚那群懒鬼的!”    “不是。”密偶摇了摇头。    “是你们这群懒鬼居然六点就下班了?拜托!其他工厂可是工作到晚上九点!甚至十点!这样子我们工厂迟早倒闭!”    “可是这...”    哈鲁刚想说这违反劳动法。    “可是什么,你难道想过上像贝克兰德桥区的流浪汉一样的生活?还是说你更向往东区?”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你们现在都在那里!都是流浪汉!在不知道什么时候饿死,冻死,甚至被路边的野狗咬死!”    哈鲁被骂的愣住了,他眼里开始出现眼泪。    “不是的,我非常感谢你,我们都...”    “如果是这样那就把那些工人懒鬼全部给我叫回来!让他们立刻开始工作!”    “可是他们已经很累...”    “怎么?”    “不...我马上去把他们叫回来。”    哈鲁跑了出去,不多时,格蕾看见了哈鲁带着一群无精打采的工人回来了。    哈鲁看见老板凶恶的眼神,赶紧动了起来,扯开嗓子。    “你们这群懒鬼!走这么慢干什么!赶快去工作!再不工作,我们都要饿死,你们难道不想想你们的老婆孩子吗?”    所有工人都动了起来,开始到机器旁边工作,就像机器一样。    整个工厂除了机器的轰鸣,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就像机器重叠着机器,机器操纵着机器,机器是人类,人类是机器。    格蕾握住密偶的手,很有耐心的等到十点。    密偶终于开口。    “行了,下班吧,我可爱的兄弟们,你们辛苦了。”    “现在请看向我,我要为我们工厂工作最勤奋的人一点奖励。”    他拿出了一张金镑,招呼哈鲁过来,递给了他。    “哈鲁在你们走后仍然坚持工作,检查你们的进度,并在刚刚与你们一起工作,是今天工作最勤劳的人,所以我奖励他一张金镑,这是他应得的。”    哈鲁在工厂里所有工人发直的眼神下欣喜地接过了金镑,连声说着谢谢。    格蕾让密偶走出一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从今天开始,我每个月都会奖励我最勤劳的工人在工资之外更多的钱,这取决于我们这个月的业绩,业绩越好,那么这个月最勤劳的人钱也越多。”    然后,    然后工厂炸锅了。    刚刚还抢着下班的工人们开始疯狂工作,密偶笑了笑,在哈鲁的点头哈腰送别之下牵着格蕾离开。    坐上马车,格蕾心情不错,让密偶给自己按了按站了四个多小时的脚,顺便打开《风暴山庄》开始看。    她能预见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她的工厂业绩会更加的好,好到被市场注意到之后,她的做法就会被效仿,越来越多的工人会被这种做法逼疯,进而绝望,然后她的魔药消化也会加快。    “呵呵.....”    她的脚挣脱开了密偶的手,在他脸上踩了踩,格蕾让他脱下裤子躺下,她觉得现在有一丝兴致了。    灵性之墙覆盖马车包厢,格蕾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足踩到了密偶粗壮挺直的阴茎上。    格蕾一会把阴茎压在密偶的小腹处摩擦,一会用灵活的脚趾帮密偶撸动。    最后她决定两只脚一起上,脚掌相合,让已经一跳一跳的阴茎在她脚掌中间行动。    随着格蕾脚摆动的速度加快,密偶的阴茎也开始跳动的幅度更加巨大。    随即是巨量的精液喷出!    “那天晚上和我做爱可喷的比这少多了,我昨晚就这么没有魅力?还是你只是喜欢腿而已?”    “啊~我的鞋子上都是你的精液了,一会要怎么交代啊,要好好擦干净啊混蛋,不过用这种麻烦事给我增加幸运似乎也没什么...”    格蕾用手指抹了抹手上的精液,放到嘴里吮吸,眼睛不禁微微眯起,感受到了腥苦味,还有些许尿液的气味。    然后直到下车前都她都没有动,只是看着密偶在忙碌。    最后穿着金色长裙的格蕾牵着密偶的手,脚步轻微地走向宅邸。    属于她的绝望盛宴即将开启。    ——————————    “道利”站在格蕾的房子前,手里握着一个不透明的杯子。    他就一直站着,站到华尔甚至感到不安。    他刚刚就发觉自己控制不了密偶了!    就在她即将逃离的时候,“道利”动了。    他打开杯子的盖子,一点一点倒出了粘稠的暗红色液体,让人感到无穷情欲的液体。    随即一只细白的手臂伸出!    是哈肯·拉丝的手臂!    华尔想要一把抓下道利的头颅!    随即她发现自己抓了个空!    刚刚还在向下流淌的她此时却在道利身后!    原本动作有些僵硬的道利此时动作十分流畅,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水晶单边眼镜,戴在了右边,脸上带起了莫名的微笑。    华尔此时内心涌起了强烈的危险预感!    来自灵性的危险预感让她几乎无法动弹。    可是对方的攻击已经发动了,为什么他的危险预感这时才出现?    照理来说恶魔序列的危险预感一般最短会在五分钟前出现...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对方是她完全无法对抗的高序列强者!    化为哈肯·拉丝,华尔点燃火柴,便跳跃离开。    “道利”只是微笑着看着她离开。    然后也随着她消失不见。    华尔一边跑动,一边注意着四周,直到到达希斯尔顿区的繁华街道,人最多的地方,确认“道利”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华尔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不是因为和耳朵靠的很近,不是因为自己体力大幅消耗,而是因为周围很安静。    似乎一瞬间,不论在马车里的贵族,叫卖的摊贩,行过的路人,还是拉车的马儿,都在同一时间安静下来。    华尔只感觉寒毛直竖,然后她看到整条街的人脸上都带着莫名的微笑。    他们都转过身,面对华尔,从身上拿出一只水晶雕成的镜片,戴在了右边,连马儿都不例外,叼着镜片,恳求车夫帮自己戴上。    车夫就帮它带上了,顺便正了正自己的眼镜。   他们脸上都带着莫名的,诡异的微笑。    华尔亡魂大冒,以至于皮物之下的身体化为液体沸腾,使哈肯的皮肤鼓起一个个肉色小包再消失。    “不行!我必须给自己一个暗示,否则我会完全变成失控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    华尔强制冷静自己,口中发出子弹的声音!    犹如蒸汽步枪威力的空气弹发射而出,击中了其中一个路人。    华尔手套微微发光,她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嘴里继续模拟出空气弹的声音。    一个一个路人被击中,华尔在皮肤不断鼓起的肉色小包时不断悄悄用手套给自己下“暗示”。    她要暗示自己是女人!是真正的哈肯·拉丝!    解除暗示的条件是哈肯·拉丝的身体与男人做过一百次爱或者沉溺与女人的性欲之中。    为此她还会流下一点自己情欲化成的液体,在嘴里留存。    到时候她就是只会寻欢作乐,寻求性爱的哈肯·拉丝!    然后她就可以压制侵犯格蕾·多萝西的欲望,杀死她甚至控制她成为自己的密偶!    华尔的眼神不断迷离,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    空气弹的频率渐渐变慢,华尔的动作开始放缓,眼皮开始下坠。    她觉得自己意识十分模糊。    她闭上了眼。    阿蒙在暗处看着,他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微笑。    .....    哈肯再次睁开眼,面前是一群躺着的人。    一群横七竖八躺着的人,有老人,有妇女,有孩童,还有瘦弱的男人。    哈肯·拉丝皱了皱秀眉,这里没有她想要的男人。    而且脑袋里有呓语,这呓语无比污秽,让人不禁心生烦躁。    她的头脑混混的,她离开了希斯尔顿区,浑浑噩噩地来到贝克兰德桥区。    她的身体在不断发情,她感觉有什么在从嘴里深入到小穴的路径上发热,让她眼神迷离,嘴里轻微呢喃..    流出的爱液甚至染湿了她的裤子..    “好黏...好难受..”    哈肯感觉自己不能正常思考,她随便找了一个桥洞,脱下早已湿漉漉的内裤。    真空的她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她想要买一件衣服...    “嗯?我的钱呢...啊,还有我的箱子..”    哈肯这才发现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她慌慌张张地,想要沿着来时的路回去拿回自己的东西。    “我的剑..还有密偶呢...至少特性要拿回来.....”    她迷迷糊糊,感觉思维越发模糊,但是依旧在路上走着。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看到了一个洞,在一面老旧的墙上,似乎是被谁砸开的,经过时间打磨,砖块的棱角已经圆滑了不少。    “从这里回去,应该会快一些.....”    哈肯不知道这么想的,直接扑了过去。    但是她的屁股被卡住了...    哈肯完全没想到会被卡住,只是不断向前挣扎。    “唔...好像过不去..让屁股变小点然后把胸变大吧.....”    哈肯决定把胸变大,就在她努力发动“无面人”能力时,一只大手直接拔下哈肯的裤子,露出白嫩圆滑的屁股!    “唔诶?”    一只手抚摸拨开了她的小穴,哈肯想要挣扎,向回缩着,想看看哪个混蛋敢吃她的豆腐,但是她的胸部刚刚变大,现在完全回不去!    “靠!”    哈肯决定马上向前爬过去,然后把对方灵体之线控制下来,让他跪着舔自己的脚趾,然后用牙齿清理流浪汉的脚指甲!    但是粗壮有力的大手直接抓住哈肯圆白的屁股,粗壮的棍子直接进入她的小穴。    男人十分敷衍的抚摸加上哈肯抗拒的情绪,几乎没有润滑的小穴被男人强行插入。    “唔!哦...好痛..”     哈肯意识更加模糊了,她感觉有什么开始在她脑中上升,在体内奔涌。    随着男人的进出,哈肯的小穴逐渐湿润,她也开始扭动腰肢,浑圆可爱的臀部回应着黑粗的肉棒。    然后她感觉身后男人停顿了一下,直接冲进她的阴道内,在子宫前停顿。    白浊的精液向她的子宫涌入,阴茎在她身体上肆意奔涌。    对方似乎仍然不满足,从哈肯紧致的小穴内拔出,想要品尝少女后庭的味道。    但是当他再次摸向那弹性十足的屁股时,却只摸到了一簇快要消散的火苗。    以及一道长长的,捅穿食指的伤口,布满了他的食指。    然后是身后柔软的怀抱。    男人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看着手上的伤口一点点消失,然后死掉。    他的血液不再流动,他的心脏刚刚被割裂。    魔术师的“伤口转移”!    她刚刚把伤口转移到心脏去了。    哈肯用幻术把那个男人藏了起来,自己则是提上裤子尽快离开这里。    她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脑中的呓语似乎加重了一点,哈肯方法听到了华尔·贝利亚的声音。    自己被那个恶魔抓住,然后再醒在一群人倒着的大街上,最后再被男人侵犯。    直到现在,哈肯都有些搞不清状况。    “但是刚刚真的好舒服...”    哈肯发现自己一想到刚刚被侵犯的事实就小穴发热...    她晃晃悠悠地,从希斯尔顿区回到皇后区,回到自己的浴室,冲洗了一番,把自己泡在浴缸里。    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不少早睡的居民甚至已经关灯。    她拿出了一枚硬币,决定占卜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    口诵七遍需要占卜的目标后,她失败了。    “............”    长久的沉默之后,哈肯完全可以确定里面有至少与她同等位阶的超凡力量的介入。    “再弱一点可能都没办法完成那种大场面...”    想到自己刚刚醒来时的希斯尔顿区街道,哈肯默默补了一句。    思来想去,她决定占卜一下是否能够脱身。    虽然可能还是失败。    “让我能够正常活着的方法..      让我能够正常活着的方法..      ......”    占卜失败...    “.....该死!”    哈肯锤了一下浴缸边缘,决定最后再占卜一次,实在不行,就回密修会寻求庇护。    既然诡异出自自己被华尔抓住以后,那就占卜自己如何脱离华尔·贝利亚!    “让我能够摆脱华尔·贝利亚影响的方法...    让我.......”    这次成功了。    哈肯看到了一根巨大的阴茎...    然后下面是女人的阴唇。    “哈?”    什么意思?    让自己保持女性身躯同时长出阴茎?    不...应该不是。    哈肯愣了一下,发现不能这么解读。    或许是在保持女性身体的同时重新回忆男性的时光?    哈肯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男性时光。    从一家保安公司的文职人员的工作中被卷入超凡事件,随后被一个自称密修会的男人邀请进入密修会,喝下了“占卜家”魔药。    直到无面人之前,她都是一位俱乐部的经理,成为无面人之后她辞职,前往海上寻找美人鱼。    再随后她就保持美丽少女的样子,直到现在。    但是因为“无面人”魔药的要求,她仍然记得自己男性的样子。    她缩小自己不大的胸部,并且收缩臀部,少女的身躯不像刚刚一般成熟,反而透露出一股青涩,宛如未成熟的青苹果,光滑的表皮让人赏心悦目。    如果没有胯下那根巨大的阴茎的话...    她的胯间,在小穴的前面,一根没有睾丸的孤单阴茎垂放在哈肯滑嫩的大腿上。    哈肯看着自己许久未见的小兄弟,不禁有些感叹。    “如果不是这次危机我可能再也不会见到你...”    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阴茎,使其逐渐充血膨胀。    但是同时哈肯也感觉自己的小穴开始发热。    “怎么回事.....是因为看到自己的阴茎才这样的吗.....小穴也好热.....”    哈肯发动无面人的能力,小穴开始缝合,变成了普通的肉块。    随即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快速撸动。    每次撸动都让她加快节奏,内心压抑的痒痒不断增长。    “啊...啊..”    “快点射啊....”    哈肯娇小的少女手掌握住她巨大的阴茎撸动着,直到某个时刻,巨量的精液喷出,污染了浴缸,玷污了少女。    哈肯无意识地扣着自己刚刚恢复的小穴,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失去处女好像比失去处男还快...    “唔...呓语好像少了不少。”    哈肯感觉自己的解读没错,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多去几次那种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恢复了........”    哈肯舔了舔手指,发现只有一点点怪味,其余都被水给稀释了。    “或者我还可以用钱买几个情妇,反正华尔·贝利亚的金镑还在我这.....”    等等,    金镑?    我为什么会有他的金镑?    还有这个...    哈肯仿佛刚刚想起来一般,摘下了手上的手套。    她的脸色沾染了一股恶寒,并且迅速发白。    “手套.....‘心理医生’......”    她的精神开始动摇,似乎脱下手套之后她的精神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她仿佛又听到了华尔·贝利亚的低语,这让她的精神更加萎靡。    她的身体开始浮现肉芽,青春美丽的肉体开始变成一团蠕动的肉块。    手套落在地上,肉芽开始向外膨胀。    奇怪的是肉芽在离开肉体一点长度时就开始瘪下来,像是漏气了一样。    然后青色的手掌浮现,一巴掌撕裂了诡异的皮物!    青色的恶魔出现,他颤抖的巨大手掌捏起手套,开始破窗而出!    巨大的响声响起!许多已经休息的居民开启了灯光,向窗外望去。    随即恐惧地缩回了头!    恶魔!    有一只青色的恶魔在街道上奔跑!    它抓住了街边所有在夜晚游荡的女性,把她们全部吞吃了下去!    然后在这位恶魔粗壮的手臂处飘荡起。    恶魔就像一个衣架,不停地奔跑。    华尔·贝利亚此时接近失控的理智只有一个目标。    那就是找到一个至少序列七的非凡者!    序列八乃至正常人类根本无法承载他的身体!    “女人!女人呢?”    尖叫的女人奔跑着,但是不论是谁,华尔·贝利亚见到的女人全都被它吞吃了。    不论美丑,无论老少。    华尔此时就是一只披着无数人皮披风的恶魔!    随后它发现自己好像进入了梦境。    因为周围再也找不到如何一个它能吞下的女人了!    无数非凡者忽然出现,但是没有一个女人。    他们发现华尔的目标了!    至少十位“梦魇”在这里拉它入梦!    而华尔至少看到七位带着红色手套的人.....    红手套!黑夜教会的精英小队!    随即华尔感觉到有一扇门在自己身后出现,无数白骨巨手想拉它进入门内。    这些巨手想要放逐华尔!    华尔猩红的复眼中光芒流转,口中吐出污秽的言语。    “迟缓!”    巨手的行动当即变慢,华尔见状,再次吐出秽语。    “死亡!”    巨手当即破碎,但是门并没有消失,再次伸出的巨手夺走了华尔手中的手套,放逐出了门外。   大门随后隐去。    “不要让它失控,那只会让它更难被控制!”    披着人皮的恶魔转头,看向说话的男人,手掌探出,想要捏死这个蚂蚁。    华尔快要失控的理智终于没按捺住愤怒,一滩液体奔涌着,从中心涌向四周,形成了一片海洋,关于愤怒的海洋。    沾染到这种液体的非凡者绝对会被情绪感染,然后被它种下情绪的种子!    其中一位红手套见状没有慌乱,反而拿出了一份徽章。    这是从廷根分部借来的,专门用来对付华尔·贝利亚!    “格蕾!!!格蕾!!”    液体沸腾着,华尔在生命的最后愤怒而不甘地呼喊着那个让自己落入如此境地的家伙。    液体逐渐不再沸腾,“梦魇”们也决定回归现实。    ——迎接他们的应该只是一份特性或者封印物了。    他们心满意足地退出梦境,决定久违地睡一个好觉。    但是当他们醒来,看到围出的包围圈内什么都没有。    只有马路中间那个被液体腐蚀出现的洞。    “...........”    ——————————    戴着黑色软尖帽的男人阿蒙看着留着金色长发的艳丽女子阿蒙踏入了一滩液体内。    随即一张艳丽阿蒙的皮就被吐出来了,但是没有特性。    阿蒙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特性就在皮物里面,忽然微微一笑。    一张皮物忽然就出现在了贝克兰德某个男子的房间里。    他应该没有什么朋友,父母或许在外地出差,或许离异不再管他,他或许中年了,或许是青年甚至少年。    他肯定会穿上皮物。    阿蒙笑着,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祂要追踪那份特性的下落,然后观察那个男人的生活。     ——————————    格蕾最近莫名心情很好,她每天必须进行的魔镜占卜在昨天显示自己似乎脱离了某个危机。    她从床上起身,在密偶的服侍下完成洗漱,调戏了一下小格瑞博,牵着密偶的手出门了。    她要看看工厂的情况。    她最近提高了员工宿舍的居住价格,所以为了每个月的那一金镑,工人们应该会努力工作。    她渐渐感觉到魔药的消化了。    这让她心情更加不错。    视察了一圈工厂之后,她满意地点了点头。    工人们已经逐渐开始麻木了。    但是整个工厂一百多人居然只让她消化了一点点魔药。    格蕾开始思考自己的做法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她牵着密偶的手,她走出工厂,回到家把衣服交给浆洗女工,她拉着刚刚还在被绑着的格瑞博去洗澡。    格瑞博的嘴唇被白色丝线缠住了,他惊恐的眼神没有被任何仆人看到,因为被格蕾掩饰了下来。    格蕾帮格瑞博清洗头发和身体,然后在他面前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    格瑞博依旧被缠绕着嘴唇,这次连手脚都被缠绕在一起。    格蕾清洗过身体,用毛巾擦拭了一下脸部,然后她看到惊恐的格瑞博,微微一笑。    可爱的小男孩竟然觉得这个女人的笑容十分有魅力。    他看到格蕾的身体,脸上不禁发起烧来,红到耳根的样子让格蕾再一次对自己身为魔女的魅力感到自信。    她轻轻抱起格瑞博,看着对方高高昂起的小家伙,不禁失笑。    她上次看到这么小的还是在她十岁的时候。    怀里的小家伙因为心里不断涌起的奇妙感觉而挣扎着,这让格蕾更加兴奋,抱紧了格瑞博,让对方的脸紧紧贴在自己胸部的一边。    然后她抱着格瑞博泡进了浴缸。    在水里,刚刚从格蕾胸部挣脱出来的格瑞博脸红着,蜷缩在格蕾怀里,背对着格蕾。    格蕾轻轻地拉开他的肢体,让他平躺在自己怀里。    她把嘴唇轻轻放在格瑞博耳边,一边说话一边轻轻吐气。    “之前的事情非常对不起,看上去你现在很难受,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你能原谅我吗?”    格瑞博呼吸声更加粗重,他快要忍受不了了,但是不知道要向哪发泄,他现在只想找一个都是冰块的地方让自己冷静。    “那...我爸爸怎么回事?他还活着吗?”    “哦,你爸爸绝对活着,我可以保证,他的心脏现在还能跳动,他现在四肢还能够活动,他现在还是爱着你的。”    “对于把你捆起来这件事我很抱歉,因为那天你晚上不睡觉,反而打扰你父亲,所以他很生气,就让我把你捆起来了。”    “而且你不是问我们那天在做什么吗?”    格蕾说着,手指摸上了格瑞博的小家伙。    “我可以让你体验一下,但是以后其他的女孩子可能不会让你再满足咯?”    格瑞博身体颤抖了一下,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好的!”    格蕾葱白的手指轻轻贴上他的肋骨,让格瑞博正对着自己,修长的大腿紧紧箍住格瑞博的腰部。    她伸出手臂,把格瑞博的头按在自己胸里。    将格瑞博的小家伙对准自己的小穴,格蕾双腿一动,紧缩的阴道吸住了格瑞博的阴茎。    “啊...鸡鸡..”    格瑞博挣扎了一下,然后被格蕾身上的幽香俘获,紧紧抱住格蕾,并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鸡鸡在跳动。    “唔...明明是小孩子的东西,居然这么有感觉.......”    格蕾抱着格瑞博,用手轻轻捂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    明明是格瑞博的小家伙,比这大十倍的她都尝试过,但是还是差点追随本能叫出来了。    感受着格瑞博在自己体内一抖一抖地跳动,并且默默变大,格蕾不禁轻笑。    以后也会是个好苗子呢。    她控制着腰部扭动,长腿箍住格瑞博,让其腰部配合着自己摆动。    渐渐地,格瑞博不需要格蕾的引导,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格蕾记忆中关于荷莉丝第一次插入夫人的记忆开始浮现..    她不禁微微一笑,小穴进一步缩紧,加大了格瑞博的进入难度。    格瑞博仿佛被激起了斗志,更努力地摆动腰部,更加寻求着欢愉。    格蕾终于被激起了兴致,开始压倒格瑞博,只留出口鼻,打算运用技巧让格瑞博体验欢愉。    她的小穴吸住了格瑞博的阴茎,然后将自己的白兔放到格瑞博的嘴边。    “吸。”    格瑞博仿佛着魔了一般,用手捧起格蕾的乳房,用嘴唇吮吸着她的汁液。    格蕾压榨着格瑞博的阴茎,让他喷出第一次的洁白液体。    身下的格瑞博似乎已经筋疲力竭了,格蕾感受着被阴道蠕动向子宫流去的精液,使劲控制小穴吸收着精液。    把已经从身下拔出,格蕾轻轻拨弄着格瑞博的包皮,从缝隙间挤出精液,之后放入嘴中。    完全不放过一点精液。    “不知道这样的精液会不会让我怀上孩子.....”    看着眼神迷离的格瑞博,格蕾脸上不禁泛起笑容,抱起了格瑞博,帮他穿上衣服,回到了房间。    房间的密偶依旧假装看报,不过格蕾出去时是哪一页,回来还是哪一页。    她没有理睬密偶抱起格瑞博,接过了密偶递过来的手提箱。    一份一份材料放下,格蕾嘴角悄悄翘起,一如夫人培养荷莉丝,她也决定培养自己的下属。    魔药而已,这个贵族明明早就窥探了神秘世界的冰山一角,只是很谨慎地没有触碰那根线,但是但是神秘材料却搜集了不少,格蕾甚至占卜过那里“仲裁人”配方的真伪,得到了真实的答案。    格蕾甚至能够有自信只依靠这里的材料把格瑞博培养到序列七“女巫”。    她摸了摸格瑞博可爱的面庞,轻轻笑着。    “呵呵...”    ——————————    格瑞博醒来之时,夜幕早已覆盖天空,繁星点缀着它,绯红色的月亮挂在上面静静闪耀。    但是与平常不同寻常的是,他好像一直能听到莫名存在的低语,有什么在向他诉说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不要听那些话,那是很危险的坏人说的话。”    清脆的女声想起,格瑞博寻声望去,脸色当即红了起来。    他记起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的意义了。    他曾经在父亲藏在书房最角落的书本上看过那些事。    同时也想对诱导自己的格蕾发出谴责。    “你.....我.....”    格蕾歪了歪头,看着面色赤红,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格瑞博,身形忽然消失。    格瑞博愣了一下,柔软熟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格蕾直接从背后抱住了他。    “啊——为...”    格蕾做出了嘘声的手势,水润的眼睛依旧流露笑意,轻轻问道。    “你想要获得这样强大的力量吗?”    格瑞博愣了一下,当即回答道。    “当然想!”    他曾经非常向往父亲书房里那些书中强大的人物,他也想要变成那样的人。    “我要变成强大的人!然后...然后..”    他看了一眼格蕾,脸色忽然变红,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然后?”    格蕾把脸贴着格瑞博,问道。    格瑞博只感觉血脉喷张,之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但是身后熟悉的幽香和柔软的触感消失,格瑞博感觉丝绸一般的手指轻轻抬起了自己的手。    “恭喜你,打开了通往这种力量的大门。”    格瑞博眼中光芒闪烁,激动地问道。   “可以吗?”    面前的格蕾微笑着,格瑞博忽然感受到一丝危险。    他没有犹豫,直接向前扑倒,当他回身,无数丝线刚刚缠绕成型,那是他的体型。    而且他刚刚明显感觉到身体很轻,摔倒在地上并没有很痛。    “诶——”    格蕾见她如此惊讶的样子,露出明艳的笑容,继续诱导。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拥有的力量,如果肯听我的话,那这些能力也可以拥有。”    她走到格瑞博身前,右手似乎握着什么,示意格瑞博伸出手接住。    格瑞博赶紧伸手接住,然后他看到一点一点冰晶凝聚成型,变成了一根冰柱,落在格瑞博手上。    格瑞博一时有一些失望,对于只有这种威力的力量不太感兴趣。    然后他看到格蕾重重跺了一脚,巨大的冰柱刺穿了他和格蕾刚刚一起温存的床。    冰凉的气息扑到了格瑞博的脸上,他的脸色先是呆滞,再是变成了期待,最后变成了喜悦。    他握紧冰柱,在格蕾伸出的手帮助下站起了身。    “我可以有这样的力量吗?”    “不止这样的力量,还有我刚刚的隐身也可以哦。”    格瑞博眼神更加闪亮。    “只要听我的,按我的做,就可以。”    格蕾笑着,紧紧握住格瑞博的手,用额头贴上去。    “我会陪着你强大的,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半途而废哦?”    “否则不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的。”    格瑞博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们要从杀坏人做起哦。”    “好的!”    ......    啊?   杀人?    ——————————    两个月后,格瑞博哼着格蕾教给自己的童谣,一边熟练地把南大陆买来的奴隶从背后杀死。    他先熟练地从动脉插入,血液喷溅之后刀刃更加顺滑,格瑞博就像一个多年将动物解体的屠夫,熟练地让奴隶的肌肉和皮肤黏连着与骨骼分离。    奴隶想要惨叫,被他先一步封喉。    一边享受着血腥盛宴,一边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消化,杀上头的他直接仰头喝下今天早上自己偷偷配置的魔药,然后更加顺手地杀死奴隶。    他花了一个月接受杀人,花了半个月熟悉杀人,花了半个月享受杀人。    他可以确定自己已经是完全消化的状态下喝下了魔药,既然格蕾没有找自己,那么她的占卜肯定也发现没有问题。    他刚刚晋升,心情愉悦地脱光染血的衣服,熟练地烧光,然后换上了另一件衣服。    他走在街上。    他知道自己还小,但是既然能够承受序列九的魔药,他也可以消化序列八的魔药。    然后他失控了。    他变成了一个不断咒骂别人的怪物,在皇后区的大街上拿着小刀熟练地杀人。    渐渐的,街上再也找不到人了。    无数的鲜血染红了街道,刚刚灵性才有所感应的格蕾赶到,但是一切都已经迟了。    格蕾漠视着这一切,她要赶紧离开这里了。    由于赶来时太过匆忙,密偶在家里失去控制,已经死亡,无法再被操纵。    她现在真的要出海了。    她回到贵族的房子里,拿起了装着羽毛笔的箱子,再去了工厂,为了魔药的消化更添一步。    她捆起了所有工人,在他们惊惧的目光下一个一个杀死他们,增长魔药的消化。    这行为还能进一步放射,这些工人的家人最后或许会沦落到东区或贝克兰德桥区,最后绝望地饿死街头。    这些绝望都是她消化魔药最好的力量。   她要出海,逃到因蒂斯,或者伦堡,在那里重新依靠工厂收割绝望,然后晋升序列三,获得更多自保能力。    格瑞博的失控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她甚至限制格瑞博进入宝物库。    “是什么时候看到配方,然后自己去买了材料配置吗?”    格蕾现在巴不得离开前往海上,离开贝克兰德,逃离三大教会本部的追杀。    她披上外套,离开工厂,感受到略微消化的魔药和增强的能力,内心却完全没有喜悦。    她现在只想要逃离贝克兰德!    看着格蕾逃向贝克兰德,身后一名长相普通,赤着脚,像苦修士的女子看着她。    “‘空想家’......”    阿里安娜看着她,没有说话。    “教唆者”的错误配方是她让红手套的“灵巫”绕过格蕾通过入门给予的。    目的自然是回收唯一性。    格蕾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周围无比寂静,就像进入了一个神秘的世界。    周围一切建筑物都蒙着阴暗迷雾,最后格蕾看到了一个光着脚,披着简朴长袍的女人。    格蕾周身黑焰涌起,周围一瞬间变成了黑焰的海洋。    她则靠着火焰跳跃远离了原地,但是她的面前还是阿里安娜。    她一瞬间感觉到了自己在被什么侵蚀,黑暗顺着她的小腿向上蔓延。    然后她的小腿竟然直接消融在了黑暗里!    恐惧随着脊髓爬上了格蕾的肩头,她想要挣扎,但是顺畅逸散的无形波动剥夺了她挣扎的欲望,宁静安详伴随着点点星光降临。    格蕾就这么被一点一点地侵蚀,最后完全消融与黑暗。    确认格蕾死亡,黑暗散去,地上只剩下了“绝望魔女”的特性,和一根羽毛笔。    小说已经消失不见,伴随着格蕾的灵体消散。    格蕾的灵体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大厅,一个空旷的大厅,她来不及观察大厅有什么,就抱着小说消失。    “隐秘”散去,阿里安娜捡起了特性和羽毛笔,她似有所感应,看向周围某个角落。    “亚当”,那位慈祥的白袍老者向她点了点头,消失了。    阿里安娜也像橡皮擦一样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完全没人注意到她的忽然消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