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   没有诗歌,没有音乐,没有戏剧,没有绘画。一切与美有关的事物在这个时代都不复存在。只有绝望与恐惧弥漫在空气中,愚昧与迷信封闭了所有人的视野。   自三百八十二年前魔界之门的突然现世之后,世界便陷入了一片混乱。各种狰狞的魔物肆虐在每一片土地上,战争,饥荒,瘟疫,接踵而至。   一波又一波的魔兽不断冲击着散落在境内的各大城市,不断地摧毁掉大大小小的村落,人们流离失所,逃离出他们世代生活着的土地。   人们开始把希望放在教会上。根据教会的预言,在魔界之门开启后,将会有一位勇者将这一切混乱都扭转。教会宣称只有信仰足够虔诚,主才会让勇者降临于世。   于是,越来越多的教堂出现,越来越多的人们开始信教,教会的权力也越来越大,直到与足以与帝国抗衡,直到完全掌控了行政,直到在两百年前推翻普理查德家族的统治。   人们以为在教会的带领下,混乱的局面会有所改变。然而并非如此。魔兽依旧肆虐,杂税却越来越多。   生活还要继续。普通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得过且过地活下去就不错了。   普通人,平凡人,老百姓,群众。无论用哪一种说法,在统治者眼里,都不过是蝼蚁般的生产力罢了。   人们称现在是“前黎明时代”。他们说,勇者会来的。当他降临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勇者什么时候来?没有人知道。三百年过去了,世界依旧笼罩在黑暗当中。 □□□□□□□□□□□□□□   普拉亚城内。   城中央耸立着一座辉煌的建筑,与旁边围着的破破烂烂的一圈小木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街道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经过的马车带起一些泥沙。   “主说,人的一切苦难都来源于人自身,来源于他的欲望,来源于他灵魂的劣根性……”   “主把真理托付到传教者圣伍德手中,让他去拯救背负着罪孽的世人……”   “是慈爱的主使他的追随者能够不被外界的浊物腐化了灵魂,是主的宽恕,让无知的人在罪恶深渊中得到救赎……”   教堂里几位信徒喃喃地念着,虔诚庄肃的的脸上布满伤痕。布道台上,一个主教模样的肥胖男子不耐烦地看着那些衣衫褴褛的信徒们。他时不时抹去额头上的油汗,发出烦躁的哼声。   “嗯?”   那位小眼睛主教似乎发现了一些异常。他慢慢地踱步至一位老者旁边,敲了敲老者前面的台。   “你。这次的教会募捐的圣典费,交了么?”   那位被提问的老者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还……还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嗯?你上周也是这么说的。”主教面无表情地说着,“就是你这种不尊重主的人的存在,激怒了上帝,才让勇者至今未出现!”   主教拍拍手,示意门口的两位修道士进来。“你们两个把他扔出去。不尊重主的人不被允许进入教堂。”   “等,等等!”老人慌张地从口袋掏出两枚银币。“这是我和我老伴这个月的饭钱……我并没有不尊重主啊!”   主教接过那两枚脏兮兮的银币,抬了抬眉毛。“还有吗?”   “没,没有了。这几个月的税收的越来越高,这是我仅剩的钱了……”   “滚出去。”   嘭一声,老人被两个修道士扔了出去。老人挣扎着起来,无力地哭着。   “……”   一个穿着斗篷的人在角落默默地观察着那位跪在地上的老人。他走过去,把一枚金灿灿的东西扔在老人面前。   “这个给你,拿去和你老伴买点吃的。”   “感谢主!”老人突然狂叫起来,把穿着斗篷的人吓了一跳。“感谢慈爱的主!在这时候派人给我帮助……感谢主的恩赐!我愿意把一生奉献给主……”他单手画着十字,嘴里念念有词。   老人把那枚金币捡起来,亲了一下,狂热地冲进教堂。这一次,他没有被扔出来。   戴着斗篷的人默默摇了摇头。在路上,他已经见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些穷人们把一切的东西都捐给了教会。他们是毫无怨言,自甘情愿地去这样做的。每当他们祷告时,脸上总带着一种安详的微笑,像是已经逃脱了现实的苦痛一样。   这或许就是宗教的力量吧。他想。算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仔细查看。这里是……普拉亚。还有……   他心里一动,抬头。远处的雪峰在云中若隐若现。快到了。 □□□□□□□□□□□□□□   尼亚斯日。作为教会两年一度最大的庆典,圣会将在这天举行。疯狂的人群挤在迪戈加西亚大教堂前的广场上,高喊着新一任红衣主教的名字。   新的红衣主教将在这天上任。   作为教会的最高掌权者,红衣主教并不是固定的。每两到三年就会换一次。但奇怪的是,历代的红衣主教都是年轻的女性,最小的只有七岁。但无论红衣主教如何更换,教会的政治方针是始终不变的。高税率,重徭役,两百年都如此。   在清一色的男性高职神职人员中,只有最高级的红衣主教是女性的确很怪异。但教会解释说,这是为了体现对女性的尊重,同时也是为了体现教会的公平。   红衣主教由教会直接选出,一旦被选中,则不能推卸。当然,也不会有人推卸,毕竟,每个家族都会因自己的家族与教会有所关系而感到荣幸。   只是,被选中的人,在任期过后都不见了踪影。有人说,她们都得到了主的召见,回到了神的世界。但人们并不在意上一任红衣主教的去向,只是在意新的主教能否带领人民解决现在的困境。   “莉莉·彼得森!莉莉·彼得森!莉莉·彼得森!”广场上,人群整齐划一地高喊着,欢呼着,有的人甚至把这位即将上任的红衣主教的名字用魔法打在了天空中。整个广场一片沸腾。   “莉莉小姐,他们好像更喜欢你呢。”迪戈加西亚大教堂内,两个身影在空旷昏暗的殿堂里并排走着。   “没、没有吧。他们更喜欢的是您才对。我还在伊恩森林时,大家都对您的政策称赞有加……”另一个稍矮的身影似乎有点害羞,低下头。那位粉色头发的精灵少女把手放在背后,扭捏着,像是对她旁边的人的奉承有些不好意思。   “噗。”精灵少女旁边的人噗嗤一声。“莉莉还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样子呢。真可爱。”   “伊芙小姐,请您快一点。”殿堂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走进来。门外的光透进来,把教堂照得稍微明亮了一些。   “好的。”   穿着红色教袍的女人把精灵少女的手牵起来。“你就是下一任红衣主教了呢。”   “嗯、嗯”莉莉闪避着伊芙锐利的目光,身体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着。   “你愿意把一切献给主么。”   “我……我愿意。”   “你愿意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教会么。”   “……嗯。”   “那好。”伊芙微笑着把莉莉拉到教堂里的另一个房间。“那么,仪式就开始了。”   “伊芙大人。”精灵少女把头稍微抬起来,胆怯地望着足足比她高一个头的现任主教。   “嗯?”   “我……我听说,历代红衣主教在退任后都不知所踪……”她紧张地拉了拉自己的裙角,“那些人说,她们都被主召唤去了神的世界……您也会么?”   伊芙俏皮地眨了眨眼。“你觉得呢?”   “呃……会、会吧。”   伊芙把莉莉带到房间中央,地面上的星型法阵开始发出微弱的光。“我也不知道哦。”她挥了挥手,房间里的烛灯被逐渐点燃,“那么,交接仪式就开始了。”   精灵少女乖巧地走到法阵中央。“那个,”她看着逐渐脱下红色教袍的伊芙,似乎有点疑惑。“仪式,只有我们两个人么?”   “嗯。”伊芙低着头,准备着什么。   “莉莉,你觉得为什么你会被选为下一任红衣主教呢?”   “大……大概是教会对我的认可吧。但有人说这主要是主的意念,所以才会被选中……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来告诉你吧。主要是莉莉可爱噢。”伊芙笑了笑,眨眨眼。   “啊啊……”莉莉不知所措地望着已经完全脱掉衣服的主教,“是这样么……”   “你相信魔王的存在么。”她望着莉莉,眼神突然变得犀利。   精灵少女被她冷不丁的一句话吓了一跳。“这个世界上不存在魔王吧。我村里的老人说,如果存在魔王的话,世界早就沦陷了……”   “是吗。”   伊芙向法阵扔下一块石头,法阵一瞬间变得耀眼起来,惨红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魔王当然是存在的。”伊芙把仅剩的内衣也脱掉了,饱满的巨乳跳动出来。“只不过,他换了个名字。”   “魔王和他的手下们当然也成功地征服了整个世界。只是,以教会的名义。”   她摸索着自己的颈部,双手一拉,一个头上长着角的男人的头露了出来,被扯下来的“伊芙”的颅皮则在“她”的巨乳前摇晃着。   精灵少女恐惧地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脸色惨白。她认出来了,这张脸分明就是各地教堂内,他们笃信着的“主”的模样,只是多了一对角。她张开嘴,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喉咙已经完全发不出一个音节了。   “伊芙……被称为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法师,名声在外。身材让无数少女羡慕,样貌也让无数男人为之倾心。但很可惜,我已经玩腻了。”   他扯着胸前的巨乳,慢慢脱下,显现出原本魁梧的身材。   “历代的红衣主教都是我一个人。所以,无论外面的贱民如何欢呼,期待下一任红衣主教会给他们减轻赋税,都是不可能的。”   “穿上不同的雌性,然后扮演她们,听着那些信徒们倾诉他们的苦难,确实很有趣。比起魔王这个称号,我还是更喜欢被称为救世主呢。”   精灵少女在闪着耀眼红光的法阵里挣扎着,恐惧地望着自己逐渐萎缩的身体。无力感充斥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困意逐渐袭上来。   她想起自己在伊恩大森林里的村子,想起她妹妹的笑脸。在自己出发前,妹妹还缠着自己要讲故事。好想,再抱抱她……   一切都结束了。   男人走进逐渐黯淡的法阵中,捡起精灵少女的皮物。他把玩着,把手指伸入少女嘴里。她的嘴里残留着余温,小舌头依旧湿润。   “克罗泽大人。请您快一点。时间快到了。”刚刚那位男人又走了进来,提醒着。   “急什么……我先玩玩。”他专注地看着手中的精灵少女的皮,“圣会推迟两小时举行。”   “是的。”那位男子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准备走出去。   “这次找的雌性不错。很可爱。如果胸部能更大点就好了。谁操办的?下次也让他去。”   “是臣操办的。因为您说想换一下口味,所以臣这次就去选了个雌性精灵。”自称臣的男子按耐住自己心中的狂喜,热切地看着克洛泽,他的王。   “还有,派人把这件放回洞里。”他指了指地上的另一件曾经被称为伊芙的皮物。   “遵命。”   门关上了。只剩下赤裸着身体的被称为克洛泽的男人和他手中的精灵少女的皮。   已经转变成皮物的莉莉头部耷拉着,身体干瘪,却依旧保存着生前姣好的模样。克洛泽把她提起来,把她身上的衣服抖掉,粉色的小内裤却顽强地依旧连在她身上。他只好亲自把少女的小内裤脱掉,少女洁白如玉的无毛的白虎露出来。   这次换种穿法。把在这个娇小的身体上弄出条缝怪可惜的——即使在穿上后裂缝会自动合起。他更喜欢保留皮的完整性。   他把少女的皮放在地上,双手张开莉莉的嘴,张到足以让他进入。   他慢慢地把他的腿伸进去,感受着皮物内部温暖湿润的质地。他把少女拉起来,让他的腿和少女的腿对齐。皮包裹着他的腿,缝隙也渐渐地被填满。克洛泽腿被皮挤压着。很快,这种感觉逐渐被踩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的感觉所代替。   莉莉的小小的臀部挤压着他,让他感到一股莫大的阻力。有点小了。他摸了摸自己滑腻软弹的小屁股,感受着自己的分身逐渐被少女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他把皮拉得更大一点,拉到脖子的位置。   少女的双手被他的手所占据,恢复为原来细嫩的样子。他把垂在逐渐膨胀的胸口处的颅皮拉过头顶,覆盖在他的脸上。一股暖意和愉悦的感觉渐渐地扩散至全身,把他紧紧地裹在新生的身体里。   “啊啊~”新生的莉莉伸了伸懒腰,喉咙里发出清脆的少女音。她摸着自己敏感的身体,粉色的头发在头后面轻轻摇晃着。   “胸部还是小了点。”她微微地叹口气,抚摸着胸口凸起的小点。   “唔唔,我是莉莉·彼得森哦。现在已经把一切都献给了敬爱的主了~”她摸着自己如凝脂般的肌肤,把手指伸入已经完全湿润的私处里。   那么,先获得这个雌性的记忆吧。她躺下了,从教袍里拿出一根粉色的粗壮条形物体。 □□□□□□□□□□□□□□□   “你相信魔王是存在的吗。”几个月前,西里尔师傅躺在病榻上,看着跪在床边的徒弟。   “我……我相信。”已经哭得眼镜红肿的西里尔哽咽着,握着他已经奄奄一息的师傅。   对于西里尔来说,眼前的老人不仅是他的师傅,更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再生父母。西里尔·普理查德,作为普理查德王室的后裔,童年都是在颠沛流离的逃亡中度过的。直到教会的人找到了他和他的母亲藏身的村子,把村子一把火燃烧至尽。   是他的师傅在灰烬中找到了还有一丝呼吸的西里尔,把他治好,教他识字,把他培养成人。   “别哭了,孩子。大限将至,这个虚弱的身体已经容纳不了我这个老东西的灵魂了。”病榻上的老人剧烈地咳嗽着,颤抖着手,摸了摸床边徒弟的头。“生老病死,谁都无法避免。”   师傅并不像“人”,准确地说,更想是魔物和人的结合体。他的头部是牛的模样,身体却是标准的人类,只是体毛更丰盛,肤色也更黝黑。不过,西里尔从来没有怀疑和害怕过自己的师傅。毕竟,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师傅给的。   西里尔的师傅从不让他去教堂,也禁止西里尔了解关于教会的一切。西里尔不知道他的师傅为什么会对教会如此厌恶,但他从不反对师傅让他做的一切。他知道,师傅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   “你恨吗?”他的师傅曾这样问他。他恨吗?作为王室的后裔,他没有恨过教会推翻了他家族的统治,但他恨教会杀了他所有的亲人。他的妹妹,母亲,都惨死在了教会的人的手中。他除了师傅,已经没有任何亲近的人了。   他的师傅说在适当的时候,就会给他一个任务,一个关乎这个世界命运的任务,交给他完成。现在,就是这个时候了。   “这个世界是存在魔王的。一直都是。自魔界之门开启后,魔王和他的手下们就开始渗透进了这个世界。”   “当然,我也是随着魔王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也是他的手下之一,他的得力大将,曾经。”   “您说什么呢!您……您和魔兽怎么能混为一谈呢……”西里尔震惊地望着说出这样的话的师傅。   “这是事实。低阶魔物是没有人类的智商的,现在在森林里晃悠着的都是低阶魔物。但高阶魔物都是有有人类智商的,甚至更高。那些高阶魔物会把自己伪装起来,以人型在世界上生活着,所以你们才未曾发觉。”   “教会里的神职人员都是魔物。没有例外。”病榻上的老人越来越虚弱,说话也变得吃力。“红衣主教,也就是教皇,就是魔王。”   “但,红衣主教不是两年换一次吗……”   “一直都是,咳咳咳……”老人更加虚弱了,“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我是因为背叛了魔王,被下了,必死的诅咒,才会虚弱成这样样子。高阶魔物的寿命一般都有千百年。而魔王,他是不死的。”   老人挣扎着努力睁开眼睛,挥舞一下枯槁的手,一把精致的剑和一枚戒指凭空出现。“时间快到了……”   “拿上剑,戒指是空间戒指,足够大了。里面有个地图,和你要做的事情,拿着。”   西里尔接过飞来的戒指和剑。“剩下的,要你自己去解决。这个世界的命运,由你去改变了……”   老人的手慢慢垂下来,双眼逐渐闭合。   师傅走了。西里尔呆呆地看着眼前毫无生机的老人,心绞痛得让他无法呼吸。   我一定,一定会完成您托付给我的任务的……   他把老人安葬在小木屋旁边。小木屋在半山腰,周围是一片草地,阳光明媚。师傅在这里,会更安心的吧。   他再一次在墓前跪下,轻轻地磕一下头。清风吹拂着,少年站起来,渐渐远去。 □□□□□□□□□□□□□□□   “嘤——”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发出一声可爱的声音。   ……好像,这个身体的敏感度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呢。她把插到一半的粉色棒状物拔出,有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般的刺激传来。好、好厉害!她从来没有玩弄过敏感度如此高的身体,下体的空虚让躺在地上的少女脑中一片空白。   呃呃,是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的缘故么?她尝试着将食指挤进下面的小嘴中,巨大的压迫力让她无法再深入。   这可没意思呀。她一招手,手中瞬间出现了一瓶小小的粉色药水。她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   她的身体逐渐变得燥热,眼睛也变得迷离。对自己下药……真是太羞耻了!此时的她的密穴一张一合,抽搐着,迫切地想要吞进什么似的。   明明人家是个未经人事的精灵处女,此时居然变得如此下流了呢。她颤抖着,弓着身子,把尺寸明显大于自己小穴的粉色物体塞进去。   几声娇喘在教堂里回荡着,少女两眼翻白,舌头吐出来,下体的液体滴在地面上。她的右手握着棒状物,疯狂抽插着。   “人家……要,要去了!”她喘着热气,“去,去了!”随着少女身体的一阵颤抖,她手中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她把棒状物取出,刺激感却依旧从下面传来。   一股热流流进了她的脑中。是这个雌性的记忆啊。她闭着眼,细细回味着刚才的羞耻行为。人家,本来是个纯洁的好女孩的呢。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些“她”曾经的生活记忆,少女气质也慢慢地改变了,似乎变得更加淑女了。   她捡起地上的内衣,一一穿上。少女把自己的文胸穿上,轻轻一拉,自己的胸部便轻松地滑了进去。小内裤毫无阻隔地覆盖了少女的私处。侍女们应该把量身的新教袍送过来了吧。她望向门口,果然整整齐齐地叠着一套衣服。   衣服很顺利地穿上了。她走出房间,外面的神职人员整齐地排成两列,站在正厅的两侧。   “我宣布,圣会现在开始。”莉莉·彼得森,新一任红衣主教,走到教堂正厅中间,敲响了摆在那里的一只金色小钟。   教堂外面的广场上的人们欢呼起来,一时间,喜庆的气氛达到了顶点。人们高喊着莉莉·彼得森,高声赞美着主。   她站在教堂门口处,接受着人们对她的欢呼与赞美。无数的信徒看着这位新任红衣主教,用尽各种方法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他们还是认为换了红衣主教之后生活会变得更好呢。她摸了摸自己柔嫩的小脸,轻轻地揉了一下。莉莉的皮囊被我套在身上,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那些贱民,永远不知道皮囊里面的真相呢。 回复: 诺戈山。         作为全国的最高山,每个在境内的人一抬头就可以看见它的雪顶。西里尔知道这是最高山,但也没有想过会这么高。高的离谱了!他站在山门前,抬着头,几乎是九十度向上地望着山顶。         上不去上不去,怎么想都上不去吧!西里尔有些退缩了。不是上山吧……他怀着侥幸心理又看了一次地图。地图上明确地表明了要去的地方确实是诺戈山,还非常亲切地表明了是要到山顶的一个洞,标明了高度。三万六千八百七十三标准吉诺高度……         就算自己用尽全力去爬,没个一两周是不可能爬得上去的吧……师傅也没有教自己飞行魔法……他坐着,愣着发呆。         “叮铃铃……”铃铛声响起。是教会的人!西里尔立即起身,藏好。果然,他们还在追杀着自己吗。只有两个人。他松了口气。只见两个男人穿着白色的袍子,驱着一辆马车,后面拉着一个大箱子。他们似乎并不是来追杀自己的。         他们似乎很匆忙,并没有发现西里尔。两个男人驱着车,急急忙忙地向前。马车能上山吗……西里尔略感疑惑,偷偷地跟了上去。         他们停了下来。似乎到了。他俩松了口气,把车停在一片空地上。两位男人把马牵到树林里,缚住。马车停着的地面有些模糊的图案,一层厚厚的落叶覆盖着,让西里尔看得不是很清楚。         ——位移法术。他想起来了。法阵渐渐发亮,两个男人回到了马车旁。西里尔屏住呼吸,隐蔽地蹲上法阵的边缘。搭个顺班车吧,谢谢你们啊。他闭着眼,等待着法术启动。         一声空气的爆破声,西里尔突然发现身边的环境冷了许多。周围一片黑暗,和他想象中的那种白雪皑皑的景象完全不一样。         ……这是哪?他弓着身子,尽量不发出声音,想要走出去。         “谁?”砰一声,一把刀贴着西里尔的头顶飞过。周围亮了起来,有人点燃了火把。         这里是一个洞穴。西里尔靠着洞壁,心剧烈地跳动着。怎么办怎么办?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已经发现了异常了。         那把剑!他猛然想起还在储物戒指中的那把精致的剑。他心中默念着,戒指发出微亮,剑便出现在了他手中。         好短……他有点绝望,这把剑根本砍不到人啊。剑只有两个巴掌长度,如空气般轻盈。         “别藏了,出来。”教会的两人一左一右地前行着,走向西里尔藏身的角落。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举起了手中的法杖,对准角落。火焰逐渐在他们的法杖前形成,成为一个巨大的火球。         拼了!西里尔一个箭步冲出去,让两位男人措手不及。把魔力注入剑中……当他想要使用剑技时,手中的剑似乎变长了。不,并没有变长。剑身被一层荧光环绕着,剑锋顶端的光如剑身般的宽度,延长,伸向前去,让剑看起来像是变长了几分。         他奋力一挥,剑前端的光砍中了两位男人,在空中留下一道光亮的剑弧。没有任何阻力。没砍中吗?他的心咯噔一下,剑弧划中了那两位男人,但如砍空般没有碰到实物的反馈。         完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等待着死亡。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睁开眼,面前的两人都倒地了。         ……死了吗?他向前,谨慎地举着剑,看着两人的身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却如昏迷般倒在地上。怎么回事?他把手指放在其中一个男人的鼻孔下,确实没了呼吸。         好奇怪。男人的身体似乎有些异常。他似乎漏气了,脸上有一些不正常的凹陷。西里尔用手检查男人的尸体,他的脖子上有着一条裂痕。他把尸体翻过来,男人的尸体裂开了,把他吓了一跳。里面有着一条狼的尸体。         他看着那条如人一般大小的狼。这是魔物啊!西里尔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说不出话。那么,另外一边也是……他把另一个男人翻过来,里面塞得满满当当。他把魔物伪装用的皮拨开,里面是一头壮硕的两米高的猪人。         “高阶魔物把自己伪装起来,以人形活动着……”他想起他师傅的话。师傅说的都是对的……一道寒意从脊髓冲上脑门。“红衣主教……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不,别想这么多了。他环顾着四周,念了一个照明的法术。马车还停在洞窟中央。他们,这些魔兽,想干什么呢。         他爬上马车,马车后面放着一个精致的百箱。估计也是钱财之类的东西吧。他没有再理会,跳下车,向洞窟深处走去,希望可以找到出口。         ……这是门吧?他走到洞窟的尽头,尽头处的岩壁镶嵌着一个巨大而装饰华丽的门。西里尔尝试着推了一下门,门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开了。大概是没有想过有别人能到这里来吧。他对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感到可笑。         当西里尔踏进里面时,里面瞬间变得光亮起来。这是一个诺大的房间,古典的装饰让他有些疑惑。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         里面挂满了人一样的东西。都是女性。他看着眼前惊悚的一幕,那些女性如衣服般挂在墙壁上,赤裸着,大大小小地一整列地排着,上面还有像名片一样的铜板,写着人名。         “雅瑟琳·莱加;维多利亚·凯西……”他默念着这些无比熟悉的名字。这些都是历代的红衣主教。……手感软绵绵的。他试着把自己的手伸进其中一件皮物的手中,他的手挤压着,变得细嫩。         这到底是……他活动了一下套在皮物上的手,修长细嫩的手指随着他的意念而动。这明显是一套给人穿的皮物。         难道?他脱下套在手上的皮物,迅速地跑回到马车上。箱子打开了。里面有着一件肉色的东西,裙子和内衣则整齐的叠在一旁。箱子里是一个长发的女人,如漏气般塌陷着,眼睛依旧张开,只是失去了神采,如一层薄膜。         这是伊芙,上一任红衣主教。西里尔抱起箱子的伊芙的皮。那么,里面的房间就是魔王的“衣柜”……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西里尔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他看着手里的皮,看着房间里挂着的皮物。这就是教会的秘密。         戒指。他把一点魔力注入戒指,把所有的挂在墙上皮物都收纳进去。以后可能用的上……这些都是证据。         快走!他回到马车旁边,在地面上寻找着传送法阵。在这。他忐忑地向法阵注入了一点魔力,法阵渐渐亮起来。       □□□□□□□□□□□□□□ 回复:         “马拉。”         “臣在。”男子单膝跪着,低着头。他面前的少女穿着红色的连衣裙,举止之间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你跟着我,有两百多年了吧。”         “是的。”         “我好像一直都没有给过你什么奖励呢。对你的忠诚的奖励。”         “陛下,您对臣的信任就是对臣最好的奖励。”         “是吗?但我觉得这样的奖励还不够呢。我记得,以教会的名义来征服这个世界也是军师你提出的想法吧。”         “……是的。”         “那就对了。”他面前的精灵少女微微一笑,把一坨肉色的东西扔在他前面。         “……这是?”         “这是给军师你的奖赏。”她笑着把男人扶起来。“这也是……这个雌性的……莉莉的……我的妹妹哦。”         马拉略感意外,看着他的王,缓缓地捡起地上的肉色物体,双手因激动而颤抖着。“您、您的意思是……”         “莉莉好想再见一见自己的妹妹呢。人家好想再一次把她搂在怀里,摸摸她的头。”少女病态地乱摸着自己的身体,脸色潮红。“唔……人家一想到卡姆妹妹,下面就湿得不得了呢。”         “莉莉好想让卡姆回到这里,和她的姐姐团聚……您能帮帮莉莉么?”她如乞求一样地看着马拉,双手抓住他的肩膀,撒娇般地摇了摇。         “……臣现在就去。”他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抱着那团肉色的物体,冲出门外。         这是魔王第一次允许别的人穿上雌性的皮。在此之前,除了他,任何高阶魔物都被禁止穿上雌性的皮,包括本来也是雌性的魔物。因此除了红衣主教,教会的神职人员无一例外都是男的。马拉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一个小女孩羞答答地出现在了门外。她比莉莉矮了一个头,湛蓝的双眼有如天空般的清澈。她捏着自己的小手,小脸通红。         “姐……姐?”         入戏挺快嘛。莉莉笑了笑。她一把拉过女孩,揉了揉自己“妹妹”的脸。“卡姆,为什么这么久才来见姐姐?”她装作气鼓鼓的样子,拍了拍卡姆的头。         “唔……”卡姆委委屈屈地闪避着莉莉的目光,说不出话。         “好久不见了呢。也不知道卡姆妹妹发育得怎么样。”莉莉伸出双手,把妹妹拉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发育得正不正常,好吗?”         卡姆羞涩地点了点头。她精灵特有的长耳朵竖起,满眼春色。她尚未发育完全的微微凸起的小乳房的粉红小点逐渐翘起,更激起了莉莉的欲望。         灵活的小舌头逐渐伸入了卡姆下面的小嘴巴,轻轻舔舐着。“唔……呃……”卡姆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娇喘,让莉莉的动作变得更加急躁。         “不要……姐姐……那里脏脏的……”她左右扭动着身子,一阵阵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唔呃呃呃——”在莉莉的激烈进攻下,她终于忍不住了,爱液如开阀般溢了出来。她两眼翻白,浑身剧烈颤抖,似乎到达了顶点。爱液溢出来,把莉莉的脸弄得黏糊糊的。         “呐,接下来,要卡姆帮姐姐检查一下身体哦。”她抬起头来,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妹妹。缓过来的卡姆乖巧地低下头,吐出小舌头,对准了姐姐的私处。         一夜无眠。       □□□□□□□□□□□□□□□ 回复: 一个小巧的身影在街道上穿梭着。这是一位少女,低着头,急匆匆地走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似的。她穿着一件棕色的斗篷,头上的猫耳使她和其他人能轻易区分开来。         这是一位半兽人,一个古老却又濒临灭绝的种族。由于特殊的生理结构等原因,后代夭折率很高,所以在大陆上并不常见。而这位猫半兽人则是幸存下来的幸运儿之一。         好饿……她肚子时不时发出一阵咕咕声。她走到街头一处安静的地方,蹲了下来。         她手上带着一枚戒指。精致的样式和这位猫耳娘的落魄形象并不是很搭配。戒指微微一亮,一小块黑面包和一张黄色的纸出现在她手中。         她用嘴咬住面包,摊开那张纸仔细地看起来。师傅要我去的洞窟已经去了,不知道还有什么要做的……纸上的画着地图消失了,纸上渐渐浮现出一行字。         “煽动群众,推翻教会统治。”         这就是师傅想让自己去做的事情啊。她有点无语。虽然她也很想为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复仇,但自己这样子想推翻教会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生闷气般的把黄纸收回戒指中。西里尔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自己把师傅留给自己的钱在路上都施舍光了。本想希望那些人得到钱后能让生活过得好一点,结果他们刚拿到钱转眼就都捐给了教会。         在这个钱都无法改变人的世界,还有什么能让他们改变呢?         她现在身无分文了。西里尔现在穿着的是她也不知道第几代的红衣主教的皮物。可能是年代久远,没有人认出来。她并不乐意穿上这位可怜的女孩,但她看到城门外贴着的悬赏令后,她就果断穿上了。魔王的“衣服”大多都是丰满类型的,西里尔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件。她很后悔当初没有把那两位男人的皮物也带上。         城门外贴着自己的悬赏令,下面写着的是“普理查德家族余孽”,并没有写着其他信息。难道自己把魔王的东西洗劫一空的事情,教会的人还不知道吗?不过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可能写出来的吧。毕竟那是教会的秘密。只要避开教会的人,这个身体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她默默地吃着那块黑面包。西里尔不知道他穿着的猫娘的名字,也没有她的记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模仿着女性的语气和姿态,以免让人怀疑。         一阵风吹过来,头发轻轻地蹭着她的脸,弄出痒痒的感觉。身上粗糙的斗篷摩擦着她里面赤裸的身体。女孩子的皮肤还是太敏感了……没有内衣,只能真空上阵。         风吹得更大了,粗糙的布料蹭着她白晢的胸口,传来麻酥酥的感觉。唔……不行了!她脸色红润,提着斗篷匆匆跑进另一条昏暗的巷子里。刚才的感觉真不妙啊。她裹紧身上的斗篷,抱着双腿蹲着。         手上的面包已经吃完了,肚子还在咕咕地响着。根本不够吃啊。她揉揉肚子,蜷缩着。         “小妹妹。”         “嗯?”她抬起头,眼前是一位和蔼的眯眯眼男人,微微笑着,手里拿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牛奶。         “给……给我吗?”她谨慎地接过男子递过来的牛奶。         “嗯。”男子伸出手,想要摸摸她的头,西里尔本能地避开了。“别担心哦,我是教会的人。不会伤害你的。”         教会的人?她警惕地迅速站起来,戒指一亮,一把短剑出现在手中。         “唉唉唉,小姑娘这是想干什么~”男子吃了一惊,把牛奶放在地上,后退着,手中突然出现一把法杖。         果然……是有备而来么。她按着剑,剑身在注入魔力后如之前一样,出现了蓝色的荧光。         她猛的向前一冲,挥向男子,剑的光芒绽放着,砍向慌乱的男子。         什么都没有发生。剑的荧光在碰到男子的身体的一瞬间就破碎了,像灰烬一样在空中慢慢消失。         怎么回事?她有点慌了,握着失去光芒的剑。         “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呢……真是把我吓了一跳。”男子冷笑着,脸上青根暴起。“这个不是什么礼貌的行为哦。”         她转身想逃,地面上突然冒出的青藤把她箍得紧紧的。完了!她绝望地闭着眼,等待着死亡。         “小姑娘,你可吓着我了呢。”男子把地上的牛奶端起来。“作为补偿,你得帮我做些什么吧?”         ”唔!”牛奶被男子粗暴地灌入她的嘴中。只是单纯的牛奶吗……嘴里确实只是牛奶的味道。不,不对!她的身体逐渐变得滚烫起来,意识也渐渐变得模糊了。         她的眼皮沉重得难以睁开,看到的世界也变成了黑白。她最后看到的一幕是逐渐脱下衣服的男子,然后失去了意识。                  她醒了。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床边赤裸着的男子正默默地抽着烟。好、好累。她想爬起来,但身体如做了剧烈运动后般的酸痛。         一些陌生的景象渐渐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光怪陆离的记忆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来。         ……自己的父母亲切地喊她古莱阿,自己第一次离开小岛,得知自己将成为第十二任红衣主教时的激动……最后的一幕是看见自己的身体逐渐塌陷,惊恐地看着眼前赤裸着身体的女人。         这是这个身体的记忆。大量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中,她的头疼得像要肿胀炸裂一般。         床边的男人意识到了女孩这边的动静。他没有说话,扔下一包叮当作响的小布包,走了。只剩女孩在床上默默发呆。       □□□□□□□□□□□□□□□ 回复: 这把刀难道可以透过皮直接攻击到里面的本体吗 小小的伏笔,后面会解释的 回复: 好家伙,果然能用的料越写越少,之前我也想写个类似的,巫妖和他的小弟通过换皮,无限充当女王和女侍卫长的 ... 快写快写快写!期待 回复: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精灵萝莉坐在一个明显比她大得多的宝座上,翘着腿,皱着眉头,似乎在沉思着。         穿上了这个雌性之后,性爱之后,她并没有获得这个身体的记忆。她记得魔王的身上的皮物在高潮之后都是可以获得记忆的……         想什么呢,自己怎么有资格用和魔王一样规格的皮物呢。她拍了拍自己肉乎乎的小圆脸,好让自己清醒过来。能穿上雌性皮物自己就该谢天谢地了。         ……不过,即使没有获得这个身体的记忆,身上的皮物似乎也在默默地影响着自己。她本来是敬仰着她的王的,但在穿上这件皮物后,心里似乎又萌生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情感。她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自己的姐姐,这种像是依赖一样的情感让她感到迷惑。         ……是爱吗?她立刻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但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她摸了摸自己逐渐湿润的蜜穴,眼前浮现起莉莉,姐姐温柔的脸。         唔……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因为这个身体是莉莉的妹妹吗。她把手指伸入私处,逐渐加快了速度。卡姆羞涩地想象着。好想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门被嘭地一声撞开了。“报、报告!”两个男人冲了进来,神色慌张。         “怎么回事?”卡姆迅速穿上小内裤,站起来。小穴的空虚感和被打断的感觉让她感到烦躁。         “是洞穴的事。普理查德的后裔跟着到了那里……那小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我们的秘密……”其中一个人终于开口,紧张地说。         “阿榔他们死了。”另一个赶紧补充,“我俩赶到那时,马车箱子里的东西也不见了。”         “不……”卡姆呆滞地回应着。         “我进到那个房间时,里面挂着的皮物也都不见了。”         “不要……”         “魔王要是知道的话,我们都会死的!大人,我们逃吧!”         “不要!!!”萝莉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回荡在房间里。         “不要,不要,不要……”她抱着自己的身体,抽噎着。她想象着莉莉震怒的样子。自己身上的皮也会被没收吧……这样的话,卡姆就和姐姐分开了。不要,不要,卡姆不要离开姐姐!她浑身颤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吗。”一瞬间,坐着的精灵萝莉恢复了过来,声音变得冷酷无情。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单膝跪着的,跟了自己三百多年的手下。“这件事,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么?”         “还、还有比索……”         “叫他过来。”         “好……”其中一名男子跑了出去,一会儿,带着另一名男人跑了回来。“大人叫我?”那被带回来的男人似乎有些疑惑。         “对。”         他们三个低着头,等着他们的长官说话。         “对不起了。”         ——轰!         三道闪着紫光的雷电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房间里跪着的三人似乎消失了,位置上只剩一些烧焦的痕迹。         卡姆不要离开姐姐……她捏着充血翘起的粉色小乳头,双眼恍惚。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卡姆和姐姐分开……         普理查德的后裔么。她走下座位,从旁边的柜子取出一个小水晶球。一个匆忙赶着路的猫耳娘出现,下一个瞬间,猫娘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隐藏在皮囊下的少年显示了出来。         ……至于那个小子,卡姆会亲自解决他。       □□□□□□□□□□□□□□□ 回复: 普拉亚城。         “铛铛铛铛!”几声敲锣声,把闹市中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几个穿着教袍的人站在教堂门口,后面缚着一个用黑布条蒙住眼的男人。人们逐渐停下来脚步,围上来,人越来越多。         “各位,最近以教会的名义胡作非为的人越来越多,相信大家也有所耳闻。”为首的男子站出来,站在教堂前的阶上,俯视着围着一圈的人们。         “如你们所见,我身后的这个社会渣泽,”他转过身,一脚踩在跪着的男人的脸上。蒙着黑布条的男人砰一声侧着倒在地上,痛哭地呻吟着。“冒充我们教会人员,侵害了不知多少妇女儿童,四处放纵着他淫乱的欲望!”         “这种行为,侮辱了全人类,藐视了教会的尊严,无视了我们神明的威严,简直是在我们的主的头上拉屎!”         人群骚动起来,一些人闭上了眼,浑身颤抖地在胸前画着十字,另一些人则激动得涨红了脸,青根暴起,挥舞着拳头。         “你们说,这种人怎么处置?”         “杀了他!”一个人愤慨地跳出来,大喊。“侮辱神明,罪该万死!”         “杀了他!杀了他!……”愤怒的人群附和着,喊声逐渐变得整齐。一群人冲上来,把五花大绑的男人举起来。         “那边有一堆干稻草,你们应该用的上。”穿着教袍的男人指了指大路中央,神情冷漠地说。         绑着的男人被人群扔上干草堆,哭着挣扎着。一个人冲进街道旁的商店里,用钳子夹出一块烧红的炭块。         草堆燃烧起来了,人群欢呼着,大声叫好,教堂门口出的那些穿着教袍的人则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草堆燃烧着,三尺高的火焰噌噌地向上延伸。鲜红的火光映在每一个围在稻草堆的人的脸上,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着光,似乎生活的希望又一次地回到了他们心中。火渐渐熄灭了,只剩一小堆草木灰和一个不成人形的黑色物体。         教堂内。         一个小眼睛男人精心地服侍着坐在他面前的猫耳少女。少女显得有点慌张,闪避着男人投过来谄媚的目光。         “臣不知道您会到臣管辖的地方来……”他像条哈巴狗一样咧着嘴笑着,单膝跪在少女前面。“不知道您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我……唔……”西里尔,不,此时应叫做古莱阿的少女,结结巴巴地回避着男人的回答。她紧张地把手抱在胸前,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着。         教会的人好像把我当成他们的魔王了……她闪闪缩缩地看着她前面的秃头小眼睛男子。         “您现在还好吗?”他讨好地笑着,看着古莱阿,“您身上的跟踪印记已经被臣打断了,现在应该没有人能跟踪您了。”         跟踪印记?古莱阿疑惑地看着他。“应该是那个男人下的。您放心,他已经死了。”小眼睛男人解释道。         “话说您为什么穿着这套皮物?您不是已经有了那个精灵的身体吗……”         “怎、怎么,我腻了换一下不行么?”她硬气地说。既然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先扮演好“魔王”吧!她在心里嘀咕着。         “当然可以。”男子赶紧低下头。         “我、我这次来,一方面是想换一下口味,另一方面则是为了一把剑。”她胡诌着,随手比划着剑的形状。“呃……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是斯匹次卑尔之剑么?又称圣剑……”不知为何,她面前的男子突然变得神色凝重,站起来,沉默着。         “……什么?”         “圣剑……是在魔界之门开启后,普理查德王室举一国之力打造出来的剑……”他盯着地面,喃喃地说。“净化之剑,圣洁之剑……对我们魔物有着一击必杀的效果,但对其他人类则没有任何杀伤力。”         “不过您放心,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罢了。”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至少在这三百年里,没有人目击过它的存在。”         圣剑……她想到自己的那把只有两个手掌长的剑,心脏怦怦地跳着。圣剑吗……         这些人好像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她心中一动,“你最近和别的地区的教会组织联系过吗?”         “没有。您不是说了么?禁止部下之间任何的私下交流,以防叛乱。”男子苦笑着说。         “很好。”她的心剧烈地跳着。她看到了希望。“你手下大概有多少兵力?”         “圣骑士大概有三万左右……”         “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她低声说着,“现在开始,一切的信息,只允许派人传递,而且不允许使用传送……”       □□□□□□□□□□□□□□□ 回复: 快进到反杀,主角就此杀死魔王 要是这么简单的话就不好玩啦 回复: 一个小萝莉趴在床上,抱着小枕头,小肉腿翘着,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前面的小水晶球。卡姆皱着眉头,看着球中的画面。         一个小眼睛,穿着教袍的肥胖男人牵着另一个头上有着猫耳朵的少女走进教堂中,交流着,画面十分和谐。少女慢慢地坐上一个座位上,男人则单膝跪先来,拉着少女的手,亲了一下。一切都非常正常。         男人似乎发觉了什么,抬起头来。下一个瞬间,水晶球中的男人望向了卡姆的方向,与她对视。         砰!卡姆惊愕地看着手中的水晶球啪一声炸开,破碎的碎屑炸得到处都是。这一切都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挥一下手,水晶球的碎片又逐渐飞回来,拼接回原来的样子。她慌张地把手重新按上去,但刚才的画面并没有重新出现。         反追踪魔法吗……她放弃了,把水晶球滚到床的另一边。本想用远程的诅咒把那小子杀了,现在不行了么。         她思索着,用白嫩的小手玩弄着头发。只能亲自去捉到那小子,然后把他杀了。她愤恨地咬着牙齿,咔咔作响。         门突然打开了。卡姆从床上爬起来,看向门。         “卡姆~”她的姐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莉莉显得十分兴奋,伸出小舌头,舔舐着卡姆尖尖的精灵耳朵。“呼~”莉莉轻轻地吹了一下自己妹妹的耳朵,让卡姆觉得浑身麻麻酥酥的。         “姐姐?”卡姆转过头,看着比她高一个头的姐姐。此时在莉莉怀里,卡姆小小只的身体如娃娃一般。         “姐姐给你带了一个礼物哦。”莉莉逐渐脱下身上的连衣裙,白皙的身体暴露出来,粉红色的胸罩托着她盈盈一握的小兔子,像果冻般微微抖动着。而下面的小内裤有着不自然的凸起。莉莉坏笑着,把卡姆按倒在床上。         “哒哒!”莉莉脱下小内裤,一条巨龙突兀地从下面弹出来。“这就是姐姐给卡姆的惊喜!”那条黝黑的粗壮棒状物是从她的小穴里伸出来的,与周边粉嫩的皮肤显得格格不入。“卡姆喜欢吗?”         “啊……啊啊”卡姆呆呆地看着那条和她小腿一样长的肉棒,说不出话。         “卡姆是不是有什么瞒着姐姐。”莉莉突然神情严肃,捏了捏卡姆软乎乎的小脸。         “没、没有!”难道,暴露了吗……她心里一紧。         “是吗?嗯?”莉莉用手捏住卡姆的樱桃小嘴,拉开,暴露出隐藏在皮后面的魔物的脸,毛茸茸的。卡姆此时的脸被拉得非常夸张,原本肉肉的小脸的嘴咧得极其长。“你看,卡姆果然瞒着姐姐。姐姐好伤心……”莉莉装作一副要哭的样子,假惺惺的揉了一下眼睛。“可怜的卡姆妹妹……已经被一只不认识的魔物入替了……”         没有吗。卡姆松了口气。         “所以,莉莉要为卡姆妹妹复仇!”莉莉坏笑着放开手,皮物啪一声恢复,重新贴合在了卡姆脸上。卡姆的衣服被莉莉粗暴地撕扯开,凝脂般的白皙皮肤暴露在了空气中。         “呜咕~”卡姆发出一声可爱的声音。她的双腿被掰开,M字形地敞开双腿。“莉莉要用下面的圣剑把入替卡姆的怪物消灭掉!”少女没有任何迟疑,把卡姆的双腿架在双肩上,将肉棒一捅到底。剧烈的刺激感和疼痛感让卡姆频频翻白眼,红彤彤的脸上点缀着星光一样的泪点。“姐姐,不要——呃!卡姆疼、疼!”她几乎是哭着喊了出来,纤细腰肢扭动着。         “莉莉要惩罚躲在卡姆身体里的怪物~不能停哦。”她如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在卡姆早已泛滥成灾的小穴里狂野地驰骋着。卡姆紧致的密穴给莉莉带来了极致的快感,让她也不自禁地娇喘着。萝莉的小腹里似乎有一些异物,在她身体里疯狂搅动着。         “去、去了!——”一股白色的浆液爆发出来,瞬间灌满卡姆的粉嫩小穴。她终于瘫倒在床上,两人的下半身蔓延起了半透明的白色粘液。         “呼,呼~”莉莉迷离而妩媚地拔出自己的肉棒,瘫软地躺在床上。         她把逐渐变小的肉棒塞回自己的小穴中。她把自己的阴部拉开,用手一拨,肉棒便回到了皮的下面。她放开手,下体又恢复回了少女可爱无毛的样子,并无凸起。         她身旁的小萝莉依旧颤抖着,似乎还在回味着。泪痕一道道地装饰着她的小脸,显得更加让人爱怜。         “姐姐……”         “嗯?”         “卡姆想离开姐姐一会儿,到外面去几天……可以么。”      “当然可以。卡姆妹妹说什么姐姐都答应。”莉莉把她妹妹抱回怀里,轻轻抚着卡姆的头。       □□□□□□□□□□□□□□□ 回复: 各位原谅我没有回复你们的问题吧……因为我要是解释的话就相当于剧透了,不太好。我尽量在不剧透的前提下回答各位的问题! 回复: 写h有点力不从心,哎呦。要不是要迎合你们胃口不写h多好呀(划去)大家要是喜欢的话点赞评论下吧,写得有点累了 回复: 个人觉得皮物的特点不只是用皮物的各种h,在穿上皮物时的各种感觉,用皮物身份进行各自生活的体验也很棒 ...   我确实也想写!但好像一直没什么机会……魔王(红衣主教)不可以到处跑啊,主角又怕被认出来,不能太张扬。   (另外,我写文的时候总感觉那些角色是有他们自己的意识的,言行都不受我控制。而我只是个旁观者,把文章记录下来而已。好奇怪) 回复: 个人觉得皮物的特点不只是用皮物的各种h,在穿上皮物时的各种感觉,用皮物身份进行各自生活的体验也很棒 ... 接下来的情节应该就有机会写了 回复: 安提不达城。         夜已深,偌大的城市里静悄悄的,安静得只能听到周边房屋里居民的鼾声。惨白的月光铺在石板路上,显得更加阴森。   一个少年弓着身体,偷偷摸摸地走进一家旅馆。少年抬头左右望了望,并没有人跟过来。他长吁一口气,径直走到旅店的前台处。         ”你好,一间单人房。”他试探地向柜台看了一下,紧张地向打着哈欠的女侍员说了一声,把三枚银币放在柜台上。         “嗯……嗯?什么?”她双眼惺忪,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一个单人间。”少年又说了一次。         “好,好。一个单人间是吧。”她半睁着眼,似乎快要睡着了。“这么晚了您才来开房啊。”         “是……没办法,忙。”少年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脚。         “那么,您还需要什么服务么?”女侍员像是突然来了精神,故意把衣服拉低一点,向少年抛了个媚眼。“人家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眨眨眼,额头上的皱纹也跟着抖了抖。         “呃,不用了,谢谢。”         “切。”她又没精神了,胡乱地扒拉着抽屉里的钥匙。“你的,一零八房。”她把钥匙扔过来,少年没接住,掉在地上。         态度真差……西里尔忍声吞气地捡起地上的钥匙。他走过走廊,来到标着“壹零捌”的房间。西里尔把钥匙插进去,扭不开。         “一零八房间的锁好像有问题!”他向前台喊。“踹一脚!”女侍员没好气地回应。         没办法,他踹了一脚。门开了,里面的霉味让他差点窒息。         罢了罢了。别嫌三嫌四的了。他安慰自己。有个房间有张床就够了。毕竟,自己是来休息的,不是度假。         不过……他心里痒痒的。在休息之前,自己应该还有“正事”要做呢。         这是为了收集情报!为了全天下的劳苦人民而必须做的事情……他试图说服自己,好让自己的负罪感轻一点。西里尔反手关门,锁上,把窗帘拉上。……来了!         他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一亮,一坨肉色的人形物体瘫在了床上。是的,这就是他之前收集起来的魔王的“衣服”,历代红衣主教的皮。在那次意外得到了皮物的记忆后,他发现了只要穿着皮物,达到高潮,就可以获得皮的身份的记忆。         西里尔一直都有负罪感,即使他已经穿过了八位主教的身体来做过这些事情了。一开始他的目标是很明确的:就是获得她们的记忆,收集情报,以便于对抗教会。但很快的,他就逐渐喜欢上了女性高潮的感觉,以及皮物套在身上是那种温暖而柔软的包裹感。         对不起了。西里尔对着床上的皮物鞠了一躬。这是一位大姐姐类型的主教,皮物的长度和西里尔身高差不多,也有一米八左右。她一头柔顺的金色头发披在身后,前凸后翘的身材让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皮物不是一张薄薄的皮,而是有着一定厚度的,在没人穿时还能保持原来的形状。此时的这位红衣主教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西里尔把衣服脱掉,把皮物抱起来。他把皮物的正面对着自己,检查着。一对澄蓝清澈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小口微张,贝齿隐藏于其中。他把皮物的嘴张开,里面的小舌头和牙齿都在。到时候,把自己的套上去就可以了吧。他想。他咧开嘴,对比着自己的舌头。应该套的上吧。         他把皮物翻过来,皮物胸前的巨乳剧烈摇晃着。好大……西里尔吞了吞口水。这比他的头还大了。整天挂着这对大白兔走路应该很辛苦吧。         他在皮的洁白光滑颈部摸索着,摸着颈部的一个小洞。接下来,张开这个洞,穿上就可以了。         他把左脚先塞进去,套上合适的位置,动了动脚。白花花的大腿动了一下。西里尔接着把右脚也放了进去。看着一双美腿在自己的意念下动着,他很是满意。他把皮提上来,宽大的臀部逐渐覆盖在了他的屁股之上。         接下来,到手了。他把左右手指一一对准,塞进去。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在了他的手臂上,让他原来柴瘦的双手终于有了曲线。他用已经套上了的双手托着那对大白兔,贴在胸前。胸部突如其来的沉重差点让他失去平衡。……真的是太大了!魔王怎么喜欢这种类型啊……这对正义绝对是西里尔有生以来所见到的最大的。他轻轻握着双乳,感受指尖的柔软。         接下来就是最后一步了。他拨开金色的头发,把头套进去。他的舌头渐渐伸如皮物的舌头内,牙齿也一一对上。他睁着眼,皮物内部有两处透着光的淡蓝色薄膜。那里应该就是眼睛了。西里尔把彻底皮物套上了,调整着脸部。         好了!西里尔睁开眼。视野好清晰……她活动着身体,检查着,长长的头发轻轻摇晃着。“啊啊~”声音也变了,清脆悦耳。         她从床上坐起来,大白兔左右抖动着。好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这是必要的付出,原谅我吧。她把两根手指伸进下面,缓慢地搅动着。好、好刺激……她另一边手则揉着自己硕大的乳房,挑逗着凸起来的粉嫩乳头。         当她再想深入时,一层薄膜阻隔了她的手指。是个处么。她稍微有点惊讶,但并没有停下动作,转战阴蒂。         最终,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她的身体达到了高潮。“唔呃呃!”她瘫在床上,呼吸逐渐平稳。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看到了曾经繁华的皇都,看到了安居乐业的人们,看到了在街道上追逐打闹的孩子们。         这个身体根本不是历代的红衣主教。她看到了在魔物一波波冲击下渐渐破败的皇都,看到了流离失所的难民们,看到了暴尸荒野的凄惨景象。这具身体是魔王的战利品。         西里尔身上穿着的是曾经的皇家骑士长,朗希尔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哭了。记忆里的她挥舞着圣剑,保护着她身后的人们,看到了普理查德家族最后一位皇帝被压上砍头台……她依旧握着手中的剑。         ——直到地上的法阵亮起,一切化为虚无。         他曾把师傅的遗嘱当做任务去做。现在,推翻教会的愿望已经成了他毕生的追求。西里尔哽咽着。他身上皮的身份肩负了太多。而他西里尔,则是实现她的愿望唯一的希望了。       □□□□□□□□□□□□□□ 回复: 这篇小说应该是这年最后一篇了,八月份之后就要开始忙了。 回复: 比尔马最近很是头疼。         作为这个国家最大的商会的会长,他见到的怪事已经做够多了。但最近不寻常的事情似乎更多了。各地的教会都把自己的军队往首都那边赶,把道路都阻隔了。明明这些人都可以用传送魔法的……搞什么。他想着自己要交付的货物又要逾期了。真的是,自己不用传送魔法就不要禁止别人用啊。他看着桌子上堆满的书信,都是客户的斥责和商队的抱怨。这年头生意都不好做了。         “会长,外面有个人请求接见。”他的一个小弟冲进来起,报道。         “谁啊?要是阿猫阿狗就让他快滚,如果是客户的话就跟他说声抱歉。不要浪费我时间。”他闭着眼,揉着太阳穴。         “不是。是个女人。她说她是教会的人。”         教会的人?他站起来,“那就让她进来吧。”教会的人吗。不对呀?教会的人不都是男的么?比尔马才发现不妥,但小弟已经跑了出去。         “你好。”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高贵的气息。“在下是朗希尔德。想与阁下商量一些事情。”         好大!比尔马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的胸部。她一身的纯白色连衣裙把她的身材更好地修饰了出来,一对巨乳撑着她的裙子,勾勒出饱满的形状。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女人……他呆呆地看着眼前比他还高的女子,说不出话。         “您好……?”女人歪了歪头,显得十分疑惑。         “啊啊。”比尔马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转移了目光。“您好您好,请坐。”         “谢谢。”朗希尔德接过他的仆人递过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她端庄地坐着,一双大眼睛似乎有点戏谑地看着比尔马,等待他的发话。         “您说您是教会的人……?”比尔马吞了吞口水,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         “但据我所知,除了红衣主教,教会的人都是男性哦?”比尔马的目光不知不觉间又移到了朗希尔德的那对大白兔上。         朗希尔德没有说话,站起来。她手上的戒指微微一亮,一把精致的短剑出现在手中。         “干什么?”比尔马噌的一声跳起来,警惕地看着她手中的剑。         朗希尔德手中的剑逐渐亮起来,蓝色的荧光缠绕在剑身上,剑的长度增长了一倍。她笑着看着比尔马,等待他的反应。         “这是……圣剑?”比尔马惊骇地看着朗希尔德手中的剑,口舌干涩。他当然知道圣剑。虽然别的人不曾听闻圣剑的存在,但他,比尔马,作为最大商会的会长,当然知道。虽然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真剑,但在教会的历代记录中,里面详细地记录着圣剑的样子和特点。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这下您相信在下的身份了吗?”朗希尔德微笑着,手中的剑又收了回去。         确实……之前的记录里也写着圣剑的拥有者是教会。他点了点头,示意朗希尔德坐下。“那您来是为了……”         “我希望商会可以助我们教会一臂之力。”朗希尔德并没有坐下,反而是走近了比尔马,弯下腰,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怎……怎么帮?”一种柔软的球状物体摩擦着他的肩部,像布丁一样。不时的坚硬凸点挂蹭的感觉也从肩部传来。比尔马紧张地看着压着他的朗希尔德,支支吾吾地说。         “为我们不间断地提供三个月的粮草。好么?”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比尔马,拉住他的手,像是故意似的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老二你控制一下自己啊!他看着自己的胯下渐渐支起的小帐篷,绝望地在心里大喊。         “好吗?”朗希尔德把身子低得更下了,站在比尔马前面,几乎是贴着脸问着。她的衣领耷拉下来,正好让比尔马看见里面的尤物。         真空!他实在是顶不住了,放任自己的小兄弟自由。他的老二迅速涨起,顶住了上方朗希尔德垂着的巨大双乳。朗希尔德似乎还不知情,撒娇般的摇了摇身子,双乳轻轻地撞击着他的小兄弟。         “好好好好好!”他像逃跑一样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推开朗希尔德。“我……我先去一下厕所!”         他弓着身子落荒而逃。一会儿,神情恍惚的比尔马回来了,双眼呆滞,浑身散发着一股腥味。”你,说的,我们商会答应了。”         朗希尔德笑了笑,走了。她扭着身子坐上外面已等候多时的马车,回头看了看。比尔马还没有回过神来。         她把马车上的帘布放下来,随着车夫吁一声,马车渐渐动了起来。泥路并不平整,马车颠簸着,她胸前地大白兔也随之上下抖动着。         辛苦你了,朗希尔德陛下。她托着自己的巨乳,以防长时间的摩擦让自己的乳头生疼。果然收集记忆是有用的。她叹了口气。那个老色鬼果然喜欢巨乳。只是委屈了朗希尔德陛下。         不过,您也会理解我的对吧?她拉起帘布,看着外面清澈的天空。但愿朗希尔德的在天之灵能够支持我。       □□□□□□□□□□□□□□ 回复: 主角怎么突然有军队了? 没有啊,他只是冒充红衣主教把教会的那些人都引到首都而已。有什么用后面会说的 回复: “求求您了,可怜一下孩子吧……”“救救我们……”一队又一队的难民蜂拥在街头上,朝着四周的行人乞讨着。行人嫌恶地避开难民们,快步离去。         “求求您了,可怜一下孩子吧……“”教教我们……”难民们机械地哀嚎着,不管周围还有没有人。         “求求您了……”乞讨声回荡在城内。         昏暗的酒馆内,两个男人望着外面的难民们。“这世道,不知道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这些都是首都旁边的村庄的难民。”      “……首都?”      “对。”其中一位男子抿了一口手中的酒,“首都周边的村庄被教会的人洗劫了。”      “开玩笑吧……教会的人为什么要抢村民的东西。”      “我没开玩笑。”那名男子神情严肃,“各个地区的教会的圣骑士都被召集过去了。但不知为何缺粮缺草,他们的到那里之后供给完全不够。所以他们就抢了附近村民的东西。”      “缺的话,不是可以买吗?教会不缺钱吧。”      “不知道。听说比尔马商会的粮草这几个月都缺,那些教会的人也买不到。”      “那也不至于去抢村民的东西吧。真恶心。”      “有什么办法呢。”男子叹了一口气,“那些村民们也没有能力去抵抗教会的人。只能任人宰割。”         他们都沉默了,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外面逐渐有了骚动。酒馆里有几个人走了出去看热闹。      “……我们信仰着主,但教会却并不把我们当人!他们打着神的名义,犯下了滔天罪行,而我们只能被他们随意宰割!……”外面,一个带着兜帽的女人站在堆起来的箱子上激情地演说着。      “推翻教会!”      “推翻教会!”下面聚拢着一大群难民,愤慨地跟着喊。      “打倒专制者!”      “打倒专制者!”      呼声越来越响,人们的情绪被煽动起来了。      “……我们作为主的子民,也有权利去捍卫我们自身的财产,捍卫我们的信仰,捍卫我们时代生存的土地!我们合法的拥有活下去的权利!我们的信仰不需要教会来维持!……”      “革命!”      “革命!!”      “很好。”站在箱子上面的女人气喘吁吁地跳下来,打开箱子,“看到了吗?这就是革命的奖励!”      几个人飞快地打开箱子,把里面的面包扔向难民。“吃饱了就跟我去革命!”      难民们蜂拥上来,捡起面包。每个人的眼中都燃着怒火。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女人向她旁边的男人说。男人点了点头。      “革什么命?这是对神的大不敬!”一个老人走了出来,向着那些吃着面包的难民们冷笑着。“教会代表的是神的意志,你们被抢了就是说明主不想让你们活下去!”      有些难民羞愧地停下了嘴中的咀嚼。“我看哪,这是你们应得的惩罚!”老人恶毒地说着,不断用言语攻击着那些可怜的人。      戴着兜帽的女人叹了口气。“你知道我是谁么?”      “谁管你是谁?”老人向那位女人啐了一口。      女人叹着气,把兜帽脱下。周围的人惊呼起来。“伊芙大主教!”      老人看着眼前的上一任红衣主教,张着嘴,说不出话。      “是的,我就是上一任红衣主教,伊芙。”她转向身后,几乎全城的人都挤到了这条石板路上。人们议论着,神情激动      “在任期过后,我如历代主教一样,被主召唤到了神的世界。”她沉重地讲着,“我如实地向主汇报世界的状况。但他并不满意。主认为,教会曲解了他的意识。”      “于是他便让我和另几位历代的红衣主教重新回到这个世界,来引导你们,指引你们找到正确的道路。”      “你们之中应该有人知道,在别的地区,也发生了革命。”      “我知道!阿莱地区,我刚从那边回来。指引那边人们的是古莱阿主教。”一个人兴奋地大喊。      “对。我们这里是除了首都以外的最后一个没有革命的地方。”伊芙向那人点了点头。“所以,革命不仅是我们自己被逼无奈的最后选择,也是真真正正的主的意志。”      “革命!”有人大喊。      “革命!”几个人附和。      “革命!”全场人都沸腾了起来,“为了我们神圣的主!” 回复: 草,不行啊,都快完了。准备加个搅屎棍角色,拖一下节奏。 回复: 莉莉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好无聊啊。自从卡姆跑出去之后,自己就没啥好玩的了。她百般无赖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噔噔”敲门声。“进来吧~”莉莉翻了一个身。      门外的男子走进来,单膝跪下。“陛下,臣和臣的军队已经如您所要求的驻扎在了首都城外。您下一步的吩咐是?”      “军队?”莉莉看起来很疑惑。“你带军队来这里干什么?”      “啊……”男子似乎也很疑惑,“不是您命令的么?还要求不可以传送……”      “什么时候的事?我没说过。你疯了。”莉莉从床上做起来,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秃头男子。      “您上个月吩咐臣的啊。”男子有些懵。      “是吗?我不记得。”她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鞋子。“那你的军队呢?”一对半透明的翅膀从少女后背出现。“指给我看。”      他俩出到阳台,竖直向上飞起,直到可以完全俯瞰整座城市。“诺,在那边,西城门。”      西城门处一片黑压压的人头 拥簇着。莉莉的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兵力了?”      “不,不全是我的。还有尼科巴的。另外,北城门驻扎着凯尔盖朗和戴维斯的,东城门处是威尔克和莫森的,南城门驻扎的是您剩下的手下的军队。”      “怎么回事……你们所有人都把自己的军队带到这来了吗。”      “对,按照您的要求。”      “我没有让你们做过任何事!”她快疯了,一拳打在男人身上。男人砰一声被打出几米,口角流出血。      “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她发狂地大叫,“我什么时候让你们做过这种事?”      “您上个月来跟臣说的……当时是用着那个猫半兽人的身体。”他捂着被打的地方,吐出一口血。      “我这年穿上这个精灵少女之后就没有穿过别的……”      “啊啊……”她突然发呆,双眼逐渐黯淡。她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了。      有人得知了他的秘密,有人偷走了他三百年来的收藏品。有人在冒充他。      怒火从心底烧上来,让她的双眼变得通红。“都是你们无能……怎么没有保管好我的东西!”      “去死!去死!”完全癫狂了的莉莉从天空中召唤出一个个巨大的火球,扔向城门外驻扎着的军队。城外燃烧起来了,无数人哀嚎着。   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冒充她,不知道那个人胡乱地命令自己的部下有什么目的。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惨死在自己手上。      一定……一定要把那个发现自己秘密的人捉出来!她咬破手指,把血挥向空中。空中的血逐渐飞向一个方向。这是最高端的寻物魔法。她知道那人在哪了。    □□□□□□□□□□□□□□   西里尔快要笑死了。他躺在床上,回想起刚刚穿着伊芙的皮物时向群众们说出的那些话,偷偷笑着。好扯!这些屁话,自己都差点信了。      他心情愉悦地脱下衣服,准备到浴室中。他放下戒指,想了想,把圣剑取出来。还是要谨慎一些。      他脱光衣服,把圣剑放在衣架上。一切顺利。没想到教会的人这么蠢,那些信教的人有这么好煽动。他打开水龙头,桶里逐渐盛满了温水。来洗个澡吧!      他刚把水舀起来,浴室门外传来一声咔哒声。“谁?”他警觉地握住剑。没有回应。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吗。西里尔摇了摇头。他哼着歌,把温水从头上浇下去。      “找到你了……”      “轰隆!!”      浴室门炸了,冲击波把西里尔震到在地。“咳咳咳……”他挣扎着爬起来,烟雾中逐渐出现一个人影。      是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精灵萝莉——看上去。粉红色的短发,肉乎乎的小圆脸,小短腿上的白色过膝袜让她的腿更加可爱。除了她杀人一样的眼神,这位小萝莉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      “小朋友,你找错人啦!我不认识你啊!”西里尔把剑护在自己的下体处,紧张地大喊,“不是这样开门的啊喂!”      “卡姆没有找错人……”她喃喃地说着,右手举着一个和她身高差不多长的法杖。“卡姆要杀了你。”      ——杀意!西里尔下意识地向前翻滚,“轰隆!”一个火球在他原来坐着的位置上炸开,把浴室里的物体通通炸碎。      快逃!他连衣服也没穿,抱着剑冲出去。他前脚刚踏出房门,那个精灵萝莉就瞬移到了他面前。      绝对打不过!他想逃,下一刻,就被萝莉扯了回来,狠狠地摔在地上。“呐,为什么要逃呢,不挣扎的话,卡姆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       “你把姐姐重要的东西偷走了,所以卡姆要拿回来。”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挣扎着的西里尔,“卡姆不想因为这个离开姐姐。”      “我什么时候偷过你姐姐的东西啊!我是个好人!”西里尔无力地挣扎着,试图挣开萝莉的手。明明是个小女孩,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量?      “你把姐姐放在山洞里的东西偷走了。”卡姆举起法杖,一道微型闪电劈下来,钻心的痛从被劈处传来。“啊啊啊啊啊啊!”西里尔痛苦的叫着。“在哪,还回来。”      “你到底是谁!我真没有偷过精灵的任何东西!”他喊着。“我是教会的人,魔王的军师。你看到的形象不过是我穿着的皮物。懂了吗?”卡姆冷冷地说。      “交出来,然后卡姆让你死得舒服一些。”      是魔王的人吗。他绝望了,已经没有赢的可能了。      西里尔放弃了。实力悬殊,自己必死无疑。“你放开我,我找给你。”      他失神地站起来,让卡姆跟在他身后。”在房间里,桌子上,一枚空间戒指里。”他回到房间,到刚才自己放戒指的台附近。      戒指呢?他拨弄着台上的杂物,没有。      “可……可能在浴室里。”他试探性地看了看卡姆,卡姆点头让他进去。只有剑在浴室里。他把剑捡起来,茫然麻木地看着卡姆,“没有了。”      “什么意思?”      “戒指不见了。”他耸了耸肩。      “骗……骗人。”不知为何,卡姆的脸突然变得阴沉。“骗人。”      “真不见了。”西里尔说的是实话。      “骗人骗人骗人!”她突然疯狂地挥舞着法杖,四五枚火球向他飞来。      完了。他下意识地举起剑。      当火球靠近他手上的剑时,瞬间消失了,似乎是被剑吸收了。此时的剑身闪着莹莹的蓝光。西里尔毫发无损。      活下来了!此时的他无暇顾及圣剑到底发生了什么,求生欲让他挥起手中的剑。     再见了!当蓝光划过疯狂地挥舞着法杖的卡姆时,他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闹剧。他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双脚张开。浑身酸痛。西里尔看着地上的像是睡着的小萝莉,头痛欲裂。      他没有说谎。戒指真的不见了。他想起在浴室时在卡姆来之前的那一声咔哒开门声,心痛不已。那时的戒指已经被偷走了。      找得回来吗?不可能。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枚价值不菲的空间戒指,被偷走了就不可能归还。      计划被完全打乱了。      他站起来,把手指放在卡姆鼻子下,确实没了呼吸。西里尔把她翻过来,后颈上果然有着一条小缝。他把那条小缝张开,把里面的魔物的尸体抱出来。      只能这样了。      西里尔此时是赤裸着的。他把卡姆身上的小裙子,内裤,白色过膝袜一一褪去。翻过来,精灵萝莉的雪白背部对着自己。他把卡姆拎起来,没有了内在的她很轻,身高只有西里尔的一半。      这么小,不知道穿起来会不会很紧。西里尔把卡姆放在地上,拉开缝,把腿伸了进去。然而并不是很紧,卡姆的脚像袜子一样被他套上,粉嫩可爱的小脚趾动了动。   他继续把皮往上拉。他粗壮的双腿渐渐被包裹在了卡姆的软绵绵的小短腿上。他摸了摸,卡姆的肌肤如凝脂般细腻。他将自己的小兄弟塞进皮物里,拉上,卡姆的小屁股覆盖在了他的之上。      西里尔将双手伸进去,塞进卡姆像套子一样的皮中。胸部贴合上来,尚未完全发育的胸口只有一点点起伏。      西里尔的视野十分明显地变矮了。最后,他拉开皮物,把头塞了进去。卡姆软乎乎的小脸贴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十分舒服。      完成了!新生的卡姆走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照着镜子。“唔姆。”她故意做出一声可爱的声音,做出一个气鼓鼓的表情。      “姐姐快来救救卡姆……卡姆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像衣服一样套上了……”她对着镜子,假装哭着。真是恶趣味啊。卡姆朝镜子吐了吐小舌头。      那个曾经占据了卡姆身体的魔物似乎和魔王关系很好。她回想着刚刚的“卡姆”的话,心中渐渐有了一个主意。      就这样吧。她满心欢喜地穿上地上的“自己”的衣服,回到镜子前,左右转了转。嗯,这样的话,怎么看都是卡姆本人了!她拨了拨粉色的短发,再一次查看皮物是否完全贴合。      卡姆揉揉自己的小脸,摸了摸软乎乎的小腿肚子。嗯,果然萝莉最棒了!   ……但戒指不见了。她的情绪低落下来。    □□□□□□ 回复: 啊这,戒指怎么丢了,那不是又来了第三人? 来了个对剧情没有任何(可能有点)帮助的第三人,主要负责搞一些主角不敢搞的事情 回复: 啊这,戒指怎么丢了,那不是又来了第三人? 我觉得无知者无畏嘛。戒指里这么多的皮物给西里尔这个怂比他又不敢用,不如把戒指给别人 回复:      “借过!”一个男人在熙熙攘攘的街道穿行着,不断拨开前面的其他行人。他弓着腰,怀里揣着一个布包,快速前进。      他低着头,鬼鬼祟祟地快步走着。部分被推开的行人虽然不满地啧了啧嘴,但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见怪不怪了,城里总有这种人,大家的态度都是尽量不去惹事。说不定挤开自己的是个强者呢?要是一时冲动打了架,被打死的可能是自己。谁知道呢。      男子用黑色的面罩遮着脸,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谨慎地左右望了望,确定没人跟踪后,迅速拐进了另一条小巷子里。      到了到了。他看着那肮脏而熟悉的小旅馆门口,松了口气。旅店一楼是间简陋的酒馆。他对老板点了点头,老板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异常。他飞快地爬上咯吱作响的木楼梯,找到那半开着的门,砰的一声撞开。         “赚发了!”他兴冲冲地冲进房间,对着房间里的另两名喝着闷酒的男子大喊。      “格鲁,到手了?”其中一位男子抬头,眼睛浮肿。      “对。”被称为格鲁的男人神神秘秘地把一个小东西从裤袋里拿出来,”嘿,这可是好东西!奥克,拉科,你们过来看一下嘛。”      “这是……”奥克接过那个小东西,“戒指?”      “这可是空间戒指,储存东西的。”格鲁把戒指抢回去,“这东西可值钱了!够咱们喝上半年了。”      “而且说不定里面还有更值钱的东西。”格鲁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满心欢喜。      “你哪弄的?”高高瘦瘦的拉科满脸狐疑。      “偷的!”格鲁哈哈大笑,“我刚刚出去溜达的时候,到旅店里去逛了逛。谁知还真有个傻子没锁门,我就去顺过来了!”      “……没被发现吧。你要是被捉了,可不关我们的事。”      “放一百个心吧!我溜进去的时候,那傻子在洗澡呢。不过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了一个七八岁的精灵小女孩。但肯定无碍。”格鲁似乎很得意,神采飞扬地说着,“来来来,把魔力注一点进去就可以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了。拉科你过来一下,我没有魔力。”      拉科接过戒指,又一次看了看格鲁。“你确定那人没发现?”“确定确定,你快把里面的东西搞出来,咱们卖了去喝点好酒。”      拉科谨慎地往里面注入了一点魔力。戒指微微一亮,一坨肉色的东西啪一声掉在地上。      ”这是啥啊!”拉科恐惧地把戒指扔开,战战兢兢地看着地上的像尸体一样的东西。      三人面面相觑。      “像是给人穿的东西……”格鲁走过去,摸了摸地上的肉色物体。里面是空的。他把那坨东西翻过来,是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格鲁看着那饱满的双峰,吞了吞口水。      “应该是穿的……”他把皮物提起来,抖了抖。“你们看,里面是空的。而且后面还有一条缝。”      “你们谁要试试吗?”      “噫!不要。”“我也不要……”      “那我试一下。”      格鲁把皮物抱进厕所。不一会,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走了出来。“怎么样?啊,声音也变了。”她在房间里走动着,一对大白兔剧烈跳动。      “还是很舒服的嘛。”她把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揉着。“喂,拉科,看看戒指里还有什么。”      但他们都愣着不动。“怎么了?”她娇羞地捂住自己的三点,“这样地看着我干什么?”      “婊子。”他们慢慢脱下了裤子。      “喂,干什么你们?”      “唔!”她的嘴被奥克强行掰开,把他的阴茎狠狠地塞进去。“你木……干什姆!”她口齿不清地挣扎着。下一秒,她下面的嘴被另一条阴茎填上了。      “姆!……”      “操死你,骚东西!”他俩失去理智地疯狂抽插着,根本不理会身下挣扎着的女人。她硕大的双乳被肆意地蹂躏着,在男人手中挤压着,不断变形。      随着一阵颤抖,三人一起达到了高潮。腥臭的精液涌入女人喉咙里,让她咳嗽不止。      记忆涌入她的脑海里。“啊啊,人家原来叫朗希尔德,被坏人变成了皮了。”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指。“现在被一个中年男人套在身上呢。” 回复: 各位中秋快乐!写了一小段,好久没更新了 回复: 莉莉做了一个梦。      她在一个村子里,远处的雪山,村旁茂密的森林,湍湍流动的清澈的小溪流,一切似乎是那么的熟悉。村里很安静,只有时不时传来的两声鸟叫声。      ……好奇怪。莉莉的身体很自然地动了起来,沿着村里的石板路走着。她的心情很平静,甚至有一些轻松的愉悦。      她慢慢走着,漫不经心地看周边的事物。清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一块路标牌?她看着路口处竖立着的一块木牌,想看清上面的文字。但无论她怎样去看,她都无法辨认出上面写着什么。木板看起来模糊不清,上面的字母似乎被人抹过,但又确实又有着字的轮廓。      她揉了揉眼睛,想再次看清什么的字,但无济于事。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她摸着木板上写着的黑字,努力回想着。      “早上好!”一个声音从莉莉身后传来。她回头看着声音的主人,是一个和她一样的,长着一对尖耳朵的男精灵。他提着一桶水,微笑着向她致意。      “早上好。”下意识般的,她也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莉莉对眼前的这位男精灵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他们本来就认识一样。      “去哪啊?这么早。”      “去一下伊恩城……”她察觉到自己的一丝羞涩和骄傲,微微地伸直了腰。“上周不是有从城里过来的教会的人么……”      “啊啊,对哦!”提着水桶的男子恍然大悟般记起了什么,“嘿,我都差点忘了,咱们村里就要出一个红衣主教了!”他打趣着。      “没、没有啦……”她脸涨得通红,腼腆地低下头,“我只是去被推荐去学一下神学而已……”      ”难怪村长停着马车在村口那边……我刚刚还纳闷着呢。”他放下水桶,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那快去吧!到城里要几天才行呢。不打扰你啦。”      “嗯……”她的心怦怦跳着,心里荡漾着一种陌生的情感。      “一定要加油哦!注意安全!”走到半路,男子回头向她挥了挥手。      莉莉站着,目送着那位年轻的男精灵。不知为何,她第一次感到了一丝失落。      她感到她的裙子似乎被扯了扯。“姐姐……”一个粉色头发的小萝莉委委屈屈地抱住了她的大腿。      “卡姆!你怎么醒啦?这么早呢。”她又惊又喜地抱起她的妹妹,摸了摸她的头      “姐姐不要走……卡姆想和姐姐在一起……”小萝莉哭哭啼啼地小声说着,身体因哽咽微微抽动着。      “乖,不要哭哦。”莉莉握着她妹妹的小手,安慰着。“姐姐很快就回来的。”      “卡姆还能再见到姐姐吗……”      “肯定可以呀。姐姐只是去城里的教会学习而已。卡姆什么时候来城里都可以找到姐姐哦。姐姐不会骗你的。”她把妹妹放下,用口袋里的手帕帮妹妹擦干了脸上的泪痕。      “在家一定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哦。”      “嗯……”      她牵着自己的妹妹回到家里。她的父母似乎正在木屋里四处找着他们的两个女儿,匆匆忙忙地走动着。直到看到他们的两个女儿手拉手地出现在门口,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卡姆,不要乱跑啊……”她的母亲有点责怪地看着只有自己身高一半的小女儿,同时又把一个小红色布包塞到莉莉手里。      “莉莉,到城里要注意安全啊。”她的母亲语重心长地对莉莉说着,“这些钱……用来改善一下伙食吧。不知道城里的东西你吃不吃的惯……一定要对自己好一点。”      “快去吧,村长已经在村口等着你了,不要让别人等太久了。”她爸拍了怕自己大女儿的肩膀,“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再见!”她登上马车,向家人告别。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一切都似乎充满了希望。      马车动了,熟悉的村子移动着,渐渐远离自己。出了村口,周边的景物都变得模糊,直至成为空白。在这空白的背景之中,村子逐渐地缩成了一个黑点,      直至完全消失不见。      梦醒了。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为什么会有泪痕……她摸着这本不属于“她”的脸。她转过身,看到已经被泪打湿了的枕头。      不,不对!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懦弱的情感?她拉扯着自己的脸,迅速把嘴拉开开,露出自己的、魔王的、克洛泽的脸。精灵少女的颅皮卡在他的脖子上,头发微微晃着。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克洛泽,第一次感到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自己的情感为什么会被一个精灵的记忆影响?      惊骇使他无法再等了。必须立刻把身上着幅皮囊换掉!原本他想在安排好聚集在皇城的将领镇压各地的叛乱后再去找那个偷了自己收藏的小偷的,但现在他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      必须立刻把身上的皮物换掉!    □□□□□□□□□□□□□ 回复: 丰富一下人物形象,啊,防止角色太单薄了 回复: 格鲁,不,现在应该被称为“朗希尔德”,抱着自己刚刚高潮完的新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她的两个酒肉朋友已经七斜八扭地躺在床上睡着了。她看着那两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产生了一丝厌恶。      ……一切都像是假的,但又并不是梦。她看着“自己”的纤细嫩白的手,随着自己的意念灵活地做出各种手势。皮像凝胶一样覆盖在她原本的手上,细腻而柔软。      即使她能完全感觉到皮的一切触感,但她依旧能感受到皮的包裹感。      ……就像把一个女人套在了自己身上。她脑海中莫名闪出这一个想法。      不,不对,这应该只是一种道具而已——给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制造的情趣道具。她摇摇头,把刚刚那个可怕的想法否定掉。她的认知让她难以接受那个想法。怎么可能呢……把人杀了,制造成可以供人穿戴的、像衣服一样的东西,然后穿上,取代那个人,过上她的生活……      她审视着自己穿上的这个“东西”,扭了扭腰。胸前的两个肉团因身体的轻微移动而晃动着。……有点辛苦呢。她想用手托起来,但手掌根本不够大,陷进了乳肉里。她苦笑一下。没有可以束缚着两个大白兔的东西,只能先这样了。      她试着把大腿上的皮拉开,果然如她所预料那样被拉开了。这么说,身上的皮并不是和自己融合的……。她松了口气。因为这意味着自己还能把身上的“朗希尔德”脱下来。      她把手伸进嘴里。……连小舌头也是可以错位的。她重新把自己的原来舌头和皮物的舌头调整好,咳嗽一下。嗯,声音也没有问题。      那么,自己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朗希尔德”本人呢。即使她很怀疑这个皮物的记忆和是否有“朗希尔德”这个人的存在,不过,连记忆都给了,自己也没有理由不去扮演好“朗希尔德”吧?      这个身体居然有魔力。她随便挥了挥手,一团小火苗在她指尖出现。她吞了吞口水,伸手把放在桌子上的那枚戒指拿过来。那么,这样……戒指微微一闪,另一团肉色的东西啪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个也是皮物吧。她谨慎地把那东西翻过来,是个猫娘的皮物。粉粉嫩嫩的肌肤,小巧的胸部,这位兽耳娘短发散在地上,双目无神,口张着。      好可爱……就是身体有点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穿上。猫娘的背后也有一条缝,她试着拉开,延展性意外的好。      算了,还是先用朗希尔德的身份生活一段时间吧,到时候再试一下。      脱下穿着的皮物自己又会变回那个叫格鲁的男人了。她无端地想着。不知为何自己居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不过,只要一直穿着她,那么自己就会一直是“朗希尔德”……有了皮物的记忆,她的性格和神态模仿起来都是轻而易举的。      她坐着,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没有男人的酸臭味,只有一种少女的体香。她动了动脚指头,白嫩的小脚趾随她的心意而动。      自己再也不是曾经那个靠偷窃维生的盗贼了。巨大的身份落差让她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她揉着自己的乳球,心脏剧烈跳动着。没有人知道这个身体里面是一个叫格鲁的肮脏的盗贼……      他可以用这个身体、戒指里的皮物,开启新的生活。不需要再为一口饭四处奔波,只要有这个女人的外表,依附某个有钱的人,就可以安稳地过日子。      她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没有人会知道……      没有人会发现的……      也不应该有人知道……      她踮着脚,屏住呼吸,慢慢的走近那两个睡着的人。      为了我的新生,这个世界少两个微不足道的底层人也是可以的……这也是在净化这个社会。      她把她白晢的小手放在那两个睡着的人的脸上。按着记忆那样……      红光一闪,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见了……      “啊啊…”清脆的声音从她喉咙里发出来,一切都是新的开始。她把自己金色的长发拨回身后,病态地揉着自己的脸。这都是我的……      再也没有那个叫格鲁的人了……♡    □□□□□□□□□□□□□ 回复: 睡不着觉,更新一下 回复:   少年家里的传统是重女轻男。原因很简单:女孩子要见过世面,以免变得庸俗;男孩子要传承家业,要学会吃苦。      格鲁小时候一直被告诉:你是个男孩子,有泪不轻弹;你是个男孩子,要学会让女孩子才行……他也一直接受这种说法,作为男孩子,就该有男孩子的样子。      可是,即使他确确实实是认可这些道理,但他也会不时地想:为什么呢?      似乎,只是因为自己的性别,连表达自己情绪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连被呵护、被爱的机会都被剥夺了。一切的心事只可以往自己的肚子里咽。无论有多大的委屈,无论是被姐姐怎么样地欺负,都不能哭,也不能抗议: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孩子!要学会让姐姐!      格鲁时不时会想:如果自己是个女孩子,是不是也会有想姐姐那样多的新衣服呢?那么,就不会天天为自己身上衣服的小洞而难堪了。      他的粗布衣服直到穿不下了才换。而姐姐只要喜欢随时都可以买新衣服——不会起球的,柔顺的,长短不一的贵重的各种裙子。格鲁从来没有穿过那样的衣服,他只有麻布衣服。      他家里并不穷——虽然并不是最大的商会,但格鲁家的商会也算是小有规模的。一切都是刻意的,人为的,只是为了坚持他家里的那种奇怪的理念。格鲁也知道这是“为他好”,从来没有什么怨言。      直到在他九岁那年,他的父母带着他姐姐到外面去逛街,留着格鲁一个人在家。他百般聊赖地在家里闲逛,不知怎么地走到了他姐姐的房间里。      和他那间狭小的由杂物间改造成的卧室不同,他姐姐的房间宽敞,明亮。各种小饰品装饰这这间房间,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少女的清香。      好漂亮……他仰着头,看着这间不属于他的卧室。      ……这个是什么?他看着一个偌大的木柜。他慢慢拉开那木柜上两个门把手一样的东西,里面的东西暴露出来:都是女孩子的衣服。他深吸一口气,他知道姐姐的衣服很多,但不知道会有这么多。      ……这件衣服,摸起来好好。格鲁把一件有着小兔子装饰着的粉色连衣裙拿出来,感受着丝绸的质感。      他拿起来,在自己小小的身躯前比划了一下。姐姐的衣服,果然要比自己的要大一点呢……      那么,自己一个也穿得上的。      他偷偷地把那件粉红色的小裙子拿出来,左右张望一下,迅速地小跑回自己的房间。他的心怦怦跳着,抱着那件小裙子。      ……可以试一下吗?      他安静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笨拙的穿上明显比他的身体要大一倍的裙子。丝绸滑腻的触感,给了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适感。没有麻布那样的摩擦感,裙子很自然地顺着他的大腿滑了下来。      被温暖包裹着……他转了转身,裙摆随之摆动。      他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只觉得有种异样的幸福感在心里荡漾着。好想,一直穿着……      他用手摆弄着身上的裙子,细腻的布料在他手中滑过。这就是女孩子的衣服吗。他瞥了一眼在地上的,皱皱巴巴的原本自己的衣服。女孩子的衣服都是这样的吗。      自己是男孩子,所以不能穿这样的衣服。他的爸爸这么说。男孩子,要学会坚强,忍受苦难!      但,如果自己是个女孩子的话,就可以穿这样的裙子了。他心怦怦跳着,胡思乱想。穿上……      女孩子的话,像衣服一样,穿上,不就是女孩子了吗?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但还是忍不住地想下去。衣服可以遮住身上的伤痕,道理都是一样的。      如果把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件像衣服一样的东西,那么,就可以藏住自己本来的男孩子的身份了。      一股背德感滋生起来。这也是很好的……      ——就是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      他抱着自己,在床上因兴奋而颤抖。      “铃铃……”一阵摇晃钥匙的声音。大厅的门似乎被打开了。      爸爸妈妈回来了!格鲁惊恐地从床上跳起来,慌乱地扒拉着身上的裙子。不要……不要!      可是已经迟了。当他跳下床,想把自己卧室的门顶上,他的父亲已经站在了他房间门外。      “格鲁,你……”他父亲看着眼前的一幕,说不出话。      “不要进来!”格鲁慌乱地把门摔上,用背顶着。      “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毫无感情的声音。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他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地重复着。“不要!”      “开门。”      “不……”      “开门,立刻。”      “不要!”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门上传递过来,砰得一声,他摔了过去,门被他爸爸一脚踹开了。      后面的格鲁什么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趴在地上的自己被他爸爸一手拎起来,接着就是几乎疯狂的鞭打——他爸爸的皮带像雨般落在他身上,疼痛已经麻木了。格鲁没有记得他爸爸打他的时候说的话,只记得疼,疼。      他逃了出去,一腐一拐地逃走了。从窗口跳了出去,即使摔了一跤,但也顾不了了。他只想走。      走,走啊走。三天。他也不知道他到了哪里。只是朝着远离家的方向,迈起脚,跑。      伤痕累累的格鲁走着,太阳渐渐地升又降。直到最后他饿得实在没有力气了,瘫坐在地上。      远边的太阳慢慢的变得黯淡,成了夕阳。      那枚给过格鲁光和热的炙热火球降落下去,直到慢慢地消失。      地平线之上,一片诡异的绿光照耀着整片天空。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景象。一片完整的,纯粹的绿色      到后来,他在道上混时,一些老光棍同行告诉他,那些绿光是有名字的,叫“绿闪”。迷信的人说看过绿闪的人的恋爱能力会得到提升。他一笑了之。      但他很喜欢绿色——从那天开始。人生的新开始。不再会有约束的日子。      他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绿色。    □□□□□□□□□□□□ 回复: 各位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告诉我的!感觉勇者斗恶龙的故事想写的好有点难... 回复: 希望之后会出现有意识可以沟通的活人皮 这个后面会有的!(虽然可能只是一小段) 回复: “无论我穿上什么衣服,   总觉得这狭隘的尘世生活十分苦闷。   要放浪游戏,年纪未免太老。   要心如死灰,年纪未免太青……”      夜已深,安提不达城里没有几个还活动着的人了,空旷的街道上只还剩一个人。      毫不起眼的脸,毫不起眼的发型,毫不起眼的身材……这个世界上的所有形容词,无论褒义贬义,只需在前面加上一个“不”字,便可以用来概括这个在深夜里在街道上闲逛的男人。没有任何特点!偏偏只是在脸上架着的一副圆眼镜,让这个不起眼的人有了一丝辨识度。      他身上穿的是标准的学究气黑色长袍,与那副厚厚的眼镜相得益彰,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份——典型的迂腐文人。高高瘦瘦的身材让他身上的宽大长袍看起来尤其滑稽。      他嘴里叨咕着,时不时往夹在手臂的书上写上一些什么。他用的是一根炭条,往纸上写字。除了他没有人会这么干——这是他颇为自鸣得意的一点——他是第一个这么干的人。      “世界还能给什么保证?   你要安贫守份,守份安贫!”      这位诗人叹了口气,继续嘀咕着。其实他并不知道什么叫做“诗”,他也只是在学校的古籍图书馆里的书上看到过诗这个词。毕竟,在三百多年前,诗这种东西就没有了。不知道三百多年前,魔界之门还没有打开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他时不时想。      “这是永恒的歌声,   向每个人的耳里传进,   在我们整个一生,   时时刻刻都嘶嚷不停。”      一路上他见过不少因为无力纳税而被教会的人打得浑身是血的可怜人。他总觉得教会和那些魔物是一伙的。每当一座城市有一点想反抗教会的苗头,不出意料的话,准会被魔物群袭击一次。然后在人们的哀嚎声中,教会的人“挺身而出”,那些魔物就会奇迹般的退回到它们的森林当中。然后在人们歌功颂德中,生活有回到原来的起点。那些在魔物潮中丧失生命的无辜人们被草草埋葬,教会又开始新的一轮收割。      “我早晨蓦然惊醒,   禁不住泪下沾襟,   白日度过一日的时光,   不让我实现任何愿望。”      他走过一堆灰黑色的废墟旁——这里曾是这座城市里唯一的教堂。就在今天早上,被攻进城里的革命军一把火烧了。虽然他一直都对所谓的革命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他还是有点幸灾乐祸。好!烧的好!他妈的。      他看了看自己右腿上的疤痕。这是他还在神学院做学生的时候被教会的人打的。被打的理由是他写了一篇“有辱神明”的东西——他只是写了花花草草而已——被教会的人解析出千千万万种意思,说他含沙射影。现在已经没有教会的人管他了。这一片区域都被革命势力控制了。他现在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听说除了东部,西部也差不多被革命军占领了。他心情愉悦,哼着歌,想到那些教职人员在燃烧着的教堂里嗷嗷叫的情景,他就忍不住笑出声。      “连每种快乐的预感   也被顽固的批评损伤,   而且用千百种丑恶的人生现实,   阻碍我活泼心胸的创造兴致。”      其实革命的那群人说是为了正义,都不过是在争夺利益罢了。当然,他也是受益者,至少现在不会有宵禁了,也不会有人管他写什么。农民免了粮税,商会免了通行税,男女间情爱也不会有人来指指点点了。既得利益者都是维护革命的。这点他懂。大家都是自私的人。    “到了黑夜降临,   我们不得不忧心忡忡地就寝;   这时我还是不得安宁,   常常被噩梦相侵。   我内在的神明;   能够深深地刺激我的方寸,   那君临一切力量的神明,   却不能将外界事物移动毫分。   所以我觉得生存是种累赘   宁愿死而不复生。”      他往本子上写完最后一个字,长吁一口气。好了!他情绪很高,只顾着胡思乱想。这首诗到时候可以交给那些革命的人,换钱。革命军现在在征集着一些反映旧社会腐朽堕落的文学作品,投稿的作品被采用后可以拿到是枚金币。他对自己的作品还是很有信心的。到时候,自己的作品会在革命区里展览,然后人们就会认识自己这个隐于市的天才!他激动的浑身发抖。      不知为何,他感到自己的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可能是受到了自己情绪的影响?算了。新时代,来吧!      晚上的空气比较干冷。一阵微风吹来,让这位弱不禁风诗人冷得牙齿打颤。还是先回去吧。他哆哆嗦嗦地扯紧了身上的长袍。      他想往右走——无济于事。身体还是在往前走。诶?      走过了第一个能够回家的巷口,双脚在第二个巷口才往右走。怎么回事?他有点慌乱,用手掰着缓缓向右的脚。      疯了疯了疯了!无论他怎么掰着腿,他的双腿还是固执地向右拐着。他想大喊,喉咙里只发出了微弱的啊啊声。    这位可怜的诗人眼睁睁地看着不受控制的身体走进了一片他完全陌生的区域。一步,两步,走进一个昏暗的小门,走上楼梯,在二楼的走廊里站到一扇半掩着的门前,僵硬的左手拉开,左脚迈进去,右脚紧跟其后,转身,关门。      “哇啊啊啊啊啊啊!”一瞬间,他重新拥有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憋在喉咙里的恐惧终于通过喊声表达了出来。      “闭嘴!”一个软绵绵的萝莉音从他背后传来。他的嘴不受控制地迅速合上了。      “唔!唔唔唔!”只有几声绝望的咕噜声从他喉咙里传出来。他战战兢兢地转身,只见到一个穿着哥特式的裙子的小萝莉用着厌恶的眼神望着他。      萝莉粉红色的短发旁伸出来的两只细长的尖耳朵明显的彰示着她的种族。一米二左右的身体还不到他身高的一半,稍带点婴儿肥的小脸上则带着一副与她可爱的样子完全不符合的嫌恶眼神。她手里握着的和她身高差不多的巨大法杖,散发着杀气,似乎随时都会杀了自己。      她摇摇晃晃地走近这位诗人,迈着大步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小肉腿有多短的样子。      “你,过来!”威严的语气和她软糯的声音完全不搭,气势十足的样子只让她显得更加可爱。      这位萝莉——穿着卡姆皮物的西里尔此时也很纳闷。自从他穿上这件皮物后,一直都没有然后关于皮物本身的记忆。他也开发过了不少次,但都没有得到任何记忆。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获得皮物记忆的情景。说不定要和一个男人交合才能得到记忆?他毫无依据但又理所当然的想。于是,这位可怜的诗人就成了第一个受害者。      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先是解掉上衣的扣子,然后左右摆动着脱掉裙子。小内裤也慢慢褪下来,但留着双腿上套着的白色丝袜没有脱下。白皙粉嫩的幼女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他眼前。      诗人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动了。他僵硬地走到床边,躺在床上。床头上安置着一面巨大的镜子,明显不是为他准备的。      卡姆也站上了床上。一只修长绵软的手渐渐地把他身上长袍的扣子解开,又解开他裤子上的扣子。温热的、散发着专属于萝莉的奶味的娇小身体缓缓地骑在了他的身上。      他恢复了他身体的控制权,但已经放弃了挣扎。他,作为一个成年人,从来没有体会过男女之间的欢愉。当然,和他保守迂腐的性格脱离不了关系。      不行,自己是一个有体面的男人!就这样被一个小女孩毫无尊严地夺取了自己的童贞,足以让他感到羞愧!但……      但,既来之则安之,算了吧。这样也挺好。      “啊,包茎。” 卡姆毫无遮掩地展示出了自己的失落,但明显最失落的不是她。这位书呆子气的诗人的脸涨得通红。      “做过么?”      “没、没有……”      “啧,废物。”卡姆轻蔑地摇了摇头。她挑逗着诗人还处于萎缩状态的下面,“真丑。”      “你是不是性无能啊?作为一个男人,事业上的无能也就算了,连在床上的事业也比不上别人。”卡姆轻声用着绵长的声音羞辱着他,“这么大个人了,一次都没有做过,实在是废物。”      “没用的东西就趁早割了,别留着在下面丢人现眼,好吗?”她轻抚着慢慢涨起的诗人的小分身,“像没发育的小孩子的一样。”      诗人在卡姆的声声侮辱中终于证明了自己。一头带着炽热气息的赤身野兽渐渐耸立,在萝莉纤长灵敏的手中高昂着。透明的指甲环绕在他的肉棒上,上下移动。      无毛的粉嫩白虎渐渐吞食了这条巨龙,让诗人感到一阵眩晕。紧致的包裹感冲击着他的大脑,湿热的感觉从下面传来。      “嗯♡”她已经完全坐上了诗人的身上,轻微的摆动着腰肢。她带着细致入微的好奇,一点一点地将它据为己有。“你就这点能耐吗?连种猪都比不上呢~”      “贱种!母猪!婊子!”诗人发疯似的一跃而起,彻底放开了读书人的矜持。他像疯了一样起身把在坐身上的毫无防备的萝莉推倒在床上,双手狠狠地捏住卡姆那盈盈一握的小巧玲珑的乳房,蹂躏着。他把头埋在萝莉的小肚子上,近乎疯癫地舔舐着她的散发着奶香的肚眼。      他扯住萝莉的头发,疯狂抽插着。“呜!”小萝莉发出的一声可爱的哀鸣,让他更加放肆地用尽全身力气。      “不要!不要!卡姆知道错了!”他任由胯下的萝莉带着哭腔怎样地哀嚎,也没有放慢动作。二十三年积攒的兽性在此刻完全爆发出来。      “呜呃呃呃!”终于,在卡姆一阵娇喘之中,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滚烫的液体灌满了萝莉的小穴,高潮让卡姆的双眼上翻,如失去了意识一般。      两人终于分离开来。      五分钟,十分钟,无言。      理性重新回到诗人的脑中,十几年来的伦理教育让他感到无尽的羞愧。      “对、对不起……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      卡姆只是带着轻蔑的眼神望着他。      “废物。”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还是没有记忆……卡姆不易察觉地轻叹一声。算了,尽力模仿吧。      诗人好像突然想起一些什么事情似的,慌慌忙忙地对着已经穿上衣服的卡姆的背影喊了一声:“别走!”      “怎么?按照我们精灵族的年龄来算,卡姆已经成年了哦,你不必担心。”——她撒了个谎。      “不是,我有样东西想给你看。”      他捡起身上的衣服,翻出那本书,“诺。”      卡姆不耐烦地走过去,接住那本递过来的书。      “这是我写的一首诗,……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玩意儿。”她皱了皱眉头,握住法杖。      “傻逼。”      噌一声,书燃烧起来了。    □□□□□□□□□□□□ 回复: 最近看了霍乱时期的爱情,只能说是震撼(从各种意义上,更震撼的是这本书还是我是在学校的新华书店里买的),好孩子不要看这种书哦! 回复: 这么搞下去男主会堕落吧,而且魔王会把主角抓住吗 男主有主角光环luckyMAX肯定不会被抓住啦,不过肯定有替罪羊是要领盒饭的 回复: □□□□□□□□□□□□   “人要立定脚跟,向四周环顾,这个世界对有为者并非黯然无语……”      “凡是认识到的东西就不妨掌握,就这样把尘世光阴度过。”      “是痴人才眨眼望着上天,幻想那云雾中有自己的同伴……”      “人必须每天每日去争取生活与自由,才配拥有自由与生活的享受!所以在这儿不断出现危险,使少壮老都过着有为之年,我愿看见人群熙来攘往,自由的人民生活在自由的土地上!”      “我有生之年留下的痕迹,将历千百载而不致湮灭无闻——现在我怀着崇高幸福的预感,享受这至高无上的瞬间。”      城外驻扎的军营前,一堆围着篝火的士兵百般聊赖地听着站在兵营中间高地上的人慷慨激昂地朗读着。那个文人模样的人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手上的稿子,试图在士兵间引起一些共鸣。这是革命军每天保留的文艺汇演,主要是让人去朗读一些交上来的革命文学作品。朗读者声嘶力竭的喊声,和篝火下铁锅煮肉的咕噜声,莫名的给这个晚上渲染了一层诗意的氛围。      那些士兵当然没有留心去听那些矫揉造作的诗词——他们闹哄哄地吵着,叫嚷着,时不时从旁边递过来的酒杯里痛痛快快地喝上一口。      要是平时的话,军队的伙食里当然不会出现酒和肉的身影——今天不同。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不仅是庆祝他们自己又在一次惨烈的战役中活了下来,也是为了庆祝革命军前所未有的胜利:除了首都和北部地区,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都归属了革命军!      但在这一片热闹祥和的气氛中,也有不和谐的声音。一个男人阴沉着脸,快步走过那些起哄着的士兵们。他身上装饰繁复的铠甲和周围的人明显地区别开来。他只顾往城的方向走着。      诺顿将军其实很讨厌那些装腔作势的文人。他看了看高台上的那个朗读者,厌恶地闭上眼,摇了摇头。他根本不知道朗希尔德大人为什么要去征集那些傻子们的“作品”,甚至还给他们奖励。不过那毕竟也是上司的要求,他也做不了主。按他的话说,给他们机会发表作品也是给了他们莫大的恩赐了。      他走进城门,无视了护卫对他的敬礼。径直地走向城中心,走近那个已经被改造成了指挥部的教堂。      城里十分安静,与城外的纷扰不同。肃静的氛围让他不自觉地放慢脚步。只有在城里巡逻的护卫军的脚步声在城里回荡。      到了。他微微挺直腰板,撇了一眼在教堂门外被砸得稀烂的像垃圾一样堆放着的神像。那些神像还是十分精巧、有艺术性的,也曾经被无数虔诚的教徒所膜拜,但如今断头缺脑地扔在外面,未免不让人唏嘘。不过,正如朗希尔德大人所说的那样,革命不彻底,就是彻底不革命。他的心情平复了许多。      他慢慢踱步上教堂的阶梯,站在门外。“朗希尔德大人。诺顿请见。”      “进来吧。”清脆的女声。      相比于教会那些复杂的礼仪规章制度,革命军的要简单得多。不需要让守卫传话,不需要一套复杂的程序,他直接走了进去。      教堂里原本的那些长椅都被挪走了,大厅显得尤为空旷。只是在布教台处摆了张桌子。朗希尔德大人就在那张堆满文件的木桌后面坐着,几根蜡烛勉强地维持着教堂里的可见度。      穿着席地的大红长裙的朗希尔德翘着腿,黑色的网状丝袜极好地勾勒出了双腿的形状。格外丰盈的雪白豪乳被紧身的托胸长裙紧束着露出大半。她托着脸,微微抬起头来,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右手里还捏着一张泛黄的纸。      “朗希尔德大人,您找我?”他先开口了。朗希尔德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典雅端庄的气质让他不自觉地屏住气息。      “对。”      “……只有你一个人吗?”      “是只有我一个人……”诺顿疑惑地环视一圈,“吧?”      他注意到朗希尔德的嘴角不易察觉地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原本庄肃的神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过来吧?”      他的心一沉。“我……我不知道。”      “当然是为了祝贺将军您又一次的胜仗啊!”朗希尔德微微笑着,站起来,走向他。她胸前的饱满双峰如水波般随身体的移动而轻颤着。      “……是吗。”他松了口气。——虽说是胜仗,但由于他的轻率和鲁莽,在他的指挥下,革命军也损失惨重。他已经做好了被斥责甚至是必死的心态,没想到就这样轻飘飘地过去了。      “但,诺顿将军,您可不可以也向我报道分析一下我方的情况呢?”朗希尔德微笑着,眯着眼,却完全没有笑意。      他的心又一次沉到了海底。终究是不可能避免的事。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们现在已经占领了东面的法亚城和波陪拉尔城,现在东面已经是基本被我们控制了……”      “但在法亚城的围城战中,我们损失了大概三万的兵力……”他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这点您不用担心,士兵也在招募补充中了。不用三个月,我们就可以基本恢复到之前的水平。”他不敢说的是,三万的士兵已经是他手里三分之二的兵力了。      “另外,同我一天作战的杜基将军在战后不知所踪,恐怕已经……”他眼神黯淡下来。      “这些我都是知道的了。还是请将军您分析一下为什么损伤这么大的原因吧。”朗希尔德依旧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啊……这,大概是我们的士气太高了吧。”他低着头,紧张地说着,“我们的士兵情绪高涨,控制不了了。我也曾尝试着去控制一下,但他们已经不听指挥了,只顾往前冲。”      一瞬间,他神情变得愤慨起来。“都是那些迂腐的诗人导致的!他们不顾现实地胡乱编写出一些过于激昂的东西,导致在攻城需要冷静的时候士兵们都发了疯!”他当然是在胡说着。由于心虚,他不敢和朗希尔德对视,只是对着地面“愤慨”。      “……”      见朗希尔德没有言语,他又乘胜追击:“大人,我早就说过那些文人做事不成败事有余了,希望您可以禁止他们再去发表这些东西!再对之前影响过大恶劣的人进行追责!”      “你懂什么。”朗希尔德轻笑一声,他赶紧闭嘴。      “说说其他的吧。”任由诺顿将军怎么说,朗希尔德都是知道真相的。她知道是诺顿为名利而逞强发起的进攻。原本这件事不应该发生的……打乱了她的计划。她曾经多次向部下强调不要擅自行动。但眼前这个家伙,还是越界了。      “……其他的吗。”他思索了一会,“其他的,我们在行军路上见到的魔兽变少了。据有些沿途的居民说,那些魔兽都在往北边方向赶。这对我们是好事。大人。”他很得意自己终于可以汇报一条“好消息”了。      “……”      他注意到朗希尔德的脸阴沉下来,稍微感到诧异。这不是挺好的是吗?魔物往教会的势力范围去赶,让教会的人见鬼去吧!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呢?蒙在鼓里的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任凭谁都很难将教会和魔物关联在一起,认为他们是一伙的。一个代表着救赎与光明,另一个代表着杀戮与灾难。但“朗希尔德”知道,曾经的那个盗贼,格鲁知道。      自几个月前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了那枚戒指的秘密之后,格鲁的命运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原本只是打算用着“朗希尔德”的身份依附上一个有钱人家享受日子罢了,但在他穿着朗希尔德的皮上街的第一天,事情就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救救我们吧!朗希尔德大人!”那几个穿着破烂铠甲的士兵的哀嚎声似乎还在她耳旁回响。那几个士兵像见到救世主一样抱着她,嘴里嚷着“全军覆没”“没有粮草”“革命”“指挥官被杀了”之类的句词,她一头雾水。但大概意思她还是听懂了,他们想让她去做一件“她”之前做过的事情。于是她就迷迷糊糊地跟着他们去了。      后来,事情便如规划好一般发展了。她被革命军推选为最高领导人,而她也通过不断地尝试戒指里的皮物来获取记忆,和有意无意之间和部下的谈话,渐渐了解了事情前因后果。      她有时候觉得可笑。之前那个人留下来的烂摊子,全让她给收拾了。不过也好,这也符合她的心意。更大的事业,更高的地位……她不再是之前那个只顾温饱的小偷了。人总是在之前的欲望解决后有更大的欲望的……      诺顿将军嚅嗫着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笑。无论棋子如何解释,棋盘上怎么可能容忍一枚不听话棋子呢。      “……我之前也写信和古莱阿阁下联系过了,她说她那边的情况比较安稳,所以我就擅自行动了……不过是为了革命能够更快得到胜利,所以……”他低头低声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朗希尔德已经走到了他身旁。      “可以了,我理解。”她微笑着拉起诺顿的手,让他受宠若惊。      “将军,还请您跟我来吧。”      她领着他走向教堂大厅里面的角落。几声轻微的咔嚓声,似乎什么裂开了。是地面。原本铺着红色地毯的大理石地面上出现了一截向下的阶梯。他忐忑不安地走到入口处看了看,见朗希尔德微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后,才慢慢走下去。      一种海鲜市场一样的腥臭味铺面而来,让他难以呼吸。他看到地下室墙上挂着几副白花花的,像是尸体一样的东西。他惊恐地转身,开口已经关闭了,只有朗希尔德和他笑眯眯地对视着。      “来吧,诺顿将军。”纤细娇嫩的手牵引着他继续往前走。他恐慌地看着地下室眼前的诡异的一幕。      墙上挂着的确实是“人”的身体,不过也不完全是“人”——也有头上长着猫耳朵的魔物娘,双臂是羽翼而脚是禽爪样子的魔物娘。那些像尸体一样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雌性。      虽然他也在战场上见过不少尸体,但相比之下还是眼前的景象让他更加震撼。他看着一具魔物娘的身体:一位蜘蛛魔物娘,她的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地面,脖子后面和墙上的什么东西勾着,鼓鼓囊囊的蜘蛛腹部连着几条乌黑的具有金属光泽的蜘蛛腿。      ——猎人家里常见的鹿头壁挂。这些,恐怕是性质一样的东西。他完全不知道朗希尔德大人还会有这种癖好。      除了墙上的整整齐齐地挂着的人形物体,房间的角落里还有两个铁笼。铁笼里的少女被黑布蒙着眼,口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多孔小球,通过皮带绑在嘴上。其中的一名似乎还有知觉,吚吚呜呜的咕噜着。那么,那股腥臭味的来源也是这里了。他看到了笼子里的水迹。      这里恐怕就是处理政治犯的地方吧。他早就有所耳闻。有的人与朗希尔德大人联系后就不见了踪影……这是在军营里的传闻,但他一向是不以为然的。如今,赤裸裸的事实就摆在了他眼前。      沦为玩物,沦为装饰品。      ……这就是自己的归宿吗。他凄惨的笑了一下,靠着墙,坐下。      他闭上了眼睛,等待最后一刻的来临。      “诺顿将军,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一件事呢。”朗希尔德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      他只是闭着眼,不说话。      “就是啊~革命军的很多地区领导人都是女性呢?不单是人类女性,连半兽人的女性也有,如古莱阿。”      “还有前一届的红衣主教,伊芙,也加入了革命战线。”      他是知道革命军的地区领导人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女性的——而且全部是容貌极其出众的女性。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许是在和她们交谈时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女性的气息吧……她们没有女孩子特有的那些语气词,以至于常常在交谈中不知不觉就忽视了她们女性的身份。      “你没有奇怪过吗?”      说实话,他还真没有。他确确实实在战场上体会到了她们杰出的军事才能。有时候他也自愧不如人。她们就是凭借着真才实学才坐上那个位置的吧。      “为什么连教会的人都会加入我们呢?”她轻轻的说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诺顿睁开了眼。教会的人也在革命军里……他想到了上一届的红衣主教伊芙。是的,似乎从哪方面都很奇怪……      不知何时,朗希尔德把一个玻璃水缸推了过来。这是一个长宽两米,高一米五的水缸,放在一个精致的小推车托上。光透过缸里的水摇曳着,在地上投出斑驳。      缸里,一个肉色的人形物品飘浮在水中,显得尤其诡异。这似乎是一个人鱼幼女的身体,只是,毫无生机。她的头耷拉在水中,若不是她头上的发箍,恐怕她那白色的发丝会漂散在整个水缸中。她的下半身像鱼一样的鱼身部分被细细的鳞片覆盖于其上,呈现出别样的细腻光泽。而生殖孔部分则由一个精致的丝带装饰遮掩着,令她那娇小的身躯显得更加可爱。      这是一位锦鲤魔物娘。      “这就是答案呀,诺顿将军。”朗希尔德微笑着把手伸进水缸,把那个泡在水里的人鱼幼女提了上来。很奇怪,那具身体似乎很轻,朗希尔德单手就轻易地提了起来。      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朗希尔德大人的一系列举动让他感到费解。这到底是什么……      “人总是容易被表面所迷惑。”她把人鱼幼女的身体搭在水缸边,语气平和,“他们总是以为,他们所看到的,就是事实。”      “不存在无阴影的太阳,而且必须认识黑夜。”她轻声说着,像是在总结,也像是在感慨。      “来,穿上吧。”她抱着那位锦鲤魔物娘,向他走去。      那位人鱼幼女的身体还是湿润的,身上的水随朗希尔德的移动而不断汇集,滴落于地面。她的身体似乎有点变形,某些地方不自然地塌陷下去。在朗希尔德怀里的小萝莉只是闭着眼,微张着口,小虎牙和舌头隐隐约约地藏在粉色的嘴唇后面。      诺顿呆滞地从朗希尔德手里接过那位人鱼幼女的身体。一切变化得太快了,他至今没有缓过来。他呆呆地低头看着怀里蜷缩的萝莉身体,说不出话。      她粉嫩白皙的上半身没有穿上任何衣服,就这样暴露在诺顿眼前。盈盈一握的小馒头像是刚发育未久,像凝脂一样微微弹动着。      “锦鲤魔物娘,很少见的。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作为一名曾经的教会学校的学生,教会的历史是要学的。“之前的教会也有一位锦鲤魔物娘做过两届的红衣主教……大概五十多年前吧。名字好像是‘白’。”诺顿喃喃地说着。      “啊,对啦,就是她了。”      “你手上的就是‘白‘噢。这就是她的皮啦。”      “……什么意思?”诺顿抬起头,不是很理解朗希尔德刚刚的那些话。      “哎呀……就是她的皮啦!你把它穿上,你就是她本人了……”她想了想,又补充说:“这都是特制的装备。外形特殊而已。”她不太想让诺顿知道他手里的皮物确实就是白本人,即使这是事实。      “我们军队里的女人,里面都是男人……真正的伊芙当然不会来投奔我们……我们这边的‘伊芙’的存在是笼络保守势力的人心,’古莱阿‘则是为了团结半兽人……都是有她们的作用的。”朗希尔德漫不经心地说着。      “至于怎么穿,把衣服脱掉,在皮物后面颈部应该会有个小裂痕。你把它拉开,然后套上去就行了。五官得对齐,不然看起来会有点奇怪……”      “我让你来,就是想让将军你来穿上这件东西……然后就去安排你做下一步工作。”      自己要晋升了吗?他稍微感到惊讶。“……一定要穿吗。”      ”对。房间后面有个小单间,可以到那边穿上。”      那就没有办法了。诺顿将人鱼幼女的皮物抱在怀里,向朗希尔德指给他看的那件小房间走去。笼子里的那个束缚住的女孩子还在呜咽着。      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他不安地看着笼子里的少女。他回头望了望朗希尔德,后者只是给了他一个微笑。算了,也不好问。      他深吸一口气。开门,走进小房间。把人鱼幼女的皮物放在一边,一件件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一切准备就绪了。      诺顿把那件皮物拉起来,双手捏住魔物娘的双肩,提起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里面是空的……他手里传来皮物的奇怪的触感,就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一样。凝胶质的弹性触感让这件皮物感觉起来很柔软。他轻轻地拉了一下手上的萝莉的脸颊,软乎乎的。      好像有点太小了吧……不知道能不能穿得上。他犹豫着,从皮物脖子处找到一条小小的缝隙,拉开,把腿伸进去。      由于刚刚从水里拿出来,皮物的内部很湿润。自己的腿好像被一层柔软的凝脂包裹住了,温暖而细腻。只有一点点阻碍感,双脚很自然地全部放进去了。      他继续穿上,把皮物拉上来,套在他原本的身体上。小肚子,好可爱。萝莉的小肚子肉感十足,他轻轻地捏了捏。      魔物娘的皮已经穿到胸口部分了。诺顿的视野明显变矮了。贴附在自己原本的胸口上的粉嫩小乳房在自己每一分的细微运动都在跳动。      嗯……好像……有感觉……他用着萝莉的小手碰了碰已经属于自己的小乳鸽,纤细修长的手指环绕着小凸点抚摸一下。酥酥麻麻的……      到了最后一步了。诺顿用萝莉的小手捧着垂在胸前的,曾经是一位名为“白”的锦鲤魔物娘的如今却只是一层皮的头,拨开头发,套在自己的头上。      皮物的头部结构似乎要比其他部分的要复杂得多。诺顿觉得自己的脸被一个突出的部分顶了一下。穿不进去的吗?他又把头伸回来,仔细查看皮物头部里面的构造。      眼睛的部分有两片薄膜状的东西。是眼瞳之类的东西吧?小房间里并不明亮,昏暗的环境里他只能看到薄膜的一点点蓝色。      里面还有一个肉色袋子一样的东西。不过后面有一个小孔。这是什么?诺顿把人鱼幼女的颅皮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      萝莉的樱桃小嘴被他掰开了。嘴里居然还有牙齿和小舌头……他把手指伸进去,感受到一种湿润的感觉。      有洞!诺顿的手指一直深下到她的喉咙里,手指感受到了外界空气的凉意。那么……重新翻过来,原本那个肉色小袋的小孔处赫然出现了他的手指。      那么,应该是这样穿的……诺顿又一次把头套了进去。张开嘴,尽力把那个小袋吞咽下去,舌头伸进那个小洞里。他的舌头灌进了魔物娘的小舌头里,逐渐贴合。      他的双手不断地揉着自己新生的小圆脸,五官贴合上了。眼睛……他强睁着眼,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那两张薄膜一样的东西也贴了上去。      诺顿——白,眨了眨眼,环视一下房间。此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娇小可爱的小魔物娘了!一切完成!      “唔~”声音也改变了,清脆悦耳。      那么,快穿上衣服吧。这个娇弱的身体感冒了可不好。      “白才不娇弱呢!”她气鼓鼓地说了一句。      诶?      诺顿尝试一下控制身体,然而身体似乎被另一种力量左右着。      “主人想说话吗?白现在就把身体控制权给主人。”      ……幻觉吗?这具身体又能在他的控制下行动了。      “白好久没有活动过了呢……好想活动一下。”诺顿感觉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嘀咕着。她紧张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只有她一个人。      “咔哒。”      门开了,朗希尔德出现在门外。她盯着眼前的新生的“白”,看见白只是傻乎乎地用鱼尾支撑着站着,神情复杂。      不太对啊。按她的预计,诺顿在穿上白的皮物后,应该会被皮物的意识影响的。原本应该是穿上白的皮物后进入一种神情恍惚,欲求不满的淫乱状态才对——魔王的恶趣味。朗希尔德从别的一些皮物的记忆里了解到,有些被变成皮物的魔物娘的意识会保留,然后再在魔王的调教下堕落。但眼前的白似乎是个例外。      朗希尔德就利用了这个性质:由于已经被成功调教了,只需要稍加“恩惠”,那些穿上了皮物的部下就会像狗一样,完全臣服于她。这给她带来了不少方便——有的部下能力很强,但却又很有个性,总按自己的心意行事,不服从安排,她就让那些部下穿上她挑拣出来的皮物,从而达到控制的目的。      当然啦,皮物有意识也不总是一件好事。房间里的那两个铁笼就是见证——穿戴者意志薄弱,而皮物本身的意识性欲过强,那就成了废人。很不幸,刚刚诺顿口中消失了的“杜基将军”就是其中一个。如今只能在笼子里像母狗一样发情了。      “朗希尔德大人……好像有点奇怪……”眼前的“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好像有人在说话……”      “啊,这是皮物的辅助功能……辅佐你参谋的。适应一下就可以了。”朗希尔德也很不安,只是信口胡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欸——白才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功能!白是货真价实的白啦!”      朗希尔德被突然改变态度的白吓了一跳。事情已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连诺顿将军的意志力都无法支配一个小孩子吗?朗希尔德意识到现在的“白”就是原本的白了。身体的控制权不再诺顿手里。      眼前的白毛萝莉插着腰,蛮横而又理所当然地向朗希尔德命令:“白的肚子饿了!白要吃东西!”      “啊……”      “如果是甜的话就更好了!”白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      朗希尔德只好拉着白的手走出去,回到大厅。不知道诺顿先生能不能感受到这一切呢?      “哇,有水耶!”身边的白挣脱掉她的手,用鱼尾挪动着过去,“噗”的一声跳进水缸里,弄出一个巨大的水花。      白心满意足地在水里游动着,把脸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在水下吹出几个气泡,水溅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地板。      唉,果然还是小孩子。朗希尔德摇了摇头,把桌面上的一个她还没来得及吃的甜甜圈拿过去。真的是失算了。      “哇————————”白的眼睛兴奋地闪着光,“这个可以给白吗?”      “嗯。吃吧。”      “谢谢大姐姐!”白欢欣鼓舞地接过甜甜圈,小口小口地咬着。      白兴奋地边摇着鱼尾巴边吃着,时不时发出几声幸福呼噜声。“大姐姐,你怎么知道白最喜欢甜甜圈的呀?”      我怎么知道啊。凑巧留着一个而已。朗希尔德在心里叹了口气。      “白……”      “嗯?”      “你的主人——我的意思是在你身体里的那个人,还好么?”      “噢!白差点忘记主人了。应该还好吧~唔,等白吃完甜甜圈再说。”      “……白,如果你能听姐姐的话,姐姐可以给你更多甜甜圈的噢。”      “欸,可以么?”白的眼里又射出兴奋的光。      “平常的时候,就把身体控制权给你的主人吧,可以么?”      “嗯!”      小孩子就是好哄啊。她感慨。      白终于把甜甜圈吃完了,惬意地在水缸里游着转圈圈。“唔,白现在去睡觉啦。白现在就把控制权交给主人。”      她定住,双眼迷离一下,很快又恢复了神采。现在朗希尔德眼前的就是“白”——诺顿了。      不知为何,“白”显得很失落。“这样下去,真的不是事情……”她喃喃着。      意志力还比不过一个小孩子,亏你还是将军。朗希尔德在心里揶揄一下,但嘴里说着:“诺顿将军,东海那边的局势就让你去统筹了。”      “嗯……”诺顿明显还没缓过来。      朗希尔德招呼外面的守卫进来,“把这位小姐送到东海那边去,用最快的龙马车,好吗?”      “是!大人。”      那名不知所以的守卫推着载着白的水缸的小车出去,忠诚地履行他的任务。朗希尔德关合教堂大门门,松了口气。还好,事情发展得还不算太混乱。      偌大的教堂里只有朗希尔德一个人了。她回到桌子旁,抽出一本书。《各种族概要及其生活习性》……她翻到锦鲤魔物娘的那一页。      ①锦鲤魔物娘即使成年后体型也很娇小,经常会被认为是小孩子。   ②锦鲤魔物娘普遍记忆力不好,因而显得格外单纯。   ③锦鲤魔物娘的生殖孔轮廓为水滴形,平时会用装饰挡住。   ……   ps:对于交配方式为水中排卵的人鱼类魔物娘来说液体+半透明圆球状物的组合是一种十分露骨的色情暗示,因此在与你的人鱼交往时尽量避免西米露等饮品……      她砰地把书合上,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真的是,失算啊……      朗希尔德把书放下,坐下来,朝向空旷无人的教堂大厅。大厅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轻笑一声,面朝着空处,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好啦,您也应该出来啦,贵客。”      “蹩脚的魔法是藏不住的。再精巧的掩饰也会露出马脚。”      “您是喜欢压轴出场么?”    □□□□□□□□□□□□□□ 回复: 好像越写口味就越轻了?不知道。 回复:   “砰!”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偌大的房间内,一位粉色头发的精灵少女鄙夷地看着刚刚跪下来的中年男人。      “求求您……求求您……”跪着的男人眼睛红肿,声音沙哑“克洛泽大人……”      “现在人家是莉莉。”莉莉的声音冰冷,走过去,一脚踩在了男人头上。不知是痛苦还是恐惧,男人的身体不断剧烈颤抖着。“叫莉莉,懂吗?”      “求求您,放过我女儿……”      “什么‘放过’不‘放过’的,真难听。”莉莉皱着眉头,脚上的力气再次加大,“你的女儿……我借用一下而已。”      “不……”      “不什么?”她一脚踢开跪着的男人,把男人踢出两米外。男人的身体翻滚着,停住。只是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来了,仰着躺在铺着豪华地毯的地面上。      “你别太不知好歹了。你现在的一切,不都是仰靠着教会给你的?”      “你得感激你的曾曾曾祖父。感激他当初识大局的眼力。对,我们也很感谢他。他当初的指引给我们减少了不少麻烦。他为我们魔物提供了不少帮助。作为交换,我们也信守了对他的承诺:让他的子子孙孙永远富贵。”      “但怎么到了你,就想反抗我们了呢?要不是有承诺在先,你这样卑微的人类死多少次都不为过。”      “不,不要……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      “我劝你别蹬鼻子上脸。”莉莉的脸阴沉下来,“让你活着就不错了。”      ”至于孩子,你可以再生几个嘛。何必为一个女儿拒绝我们呢?”      “我的妻子死了……”他嚅嗫着,不停流泪。“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      “啊,这样吗。没关系。看中别的女人的话教会会帮你物色的。”      “我……除了丽娜不会再娶别的女人了……这是我们之间的誓约……现在她已经走了……我的女儿就是我唯一的活着的理由了……我爱她,胜过一切。”      “爱,爱,爱!又是爱。爱有什么用?无用的感情只是累赘,你们人类真是无可救药。”莉莉冷笑着,把已经昏迷了的绑着的女孩拉到男人前面。“你要女儿是吧?没关系,很快你的女儿就还给你。”      一颗散发着诡异气息的石头出现在莉莉手上,“稍等哦。”她微笑着,把石头刺入女孩光滑的颈部上。      “唔!”昏迷着的女孩呻吟一声,眉头紧蹙,似乎很痛苦,但也没有了别的反应,身体慢慢变瘪。      “不……”男人绝望地闭上了眼。他的心在滴血。没有了……他活着的唯一支柱也没有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什么东西被穿上了。      “爸爸~”与莉莉完全不同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诺,爸爸,你看,莉莉姐姐没有食言哦。贝奇回来了呢。”      “……”他趴在地上,无声地哭着。      大厅里少了一个人,只有一个金色长发的小萝莉和她的爸爸在那里。“爸爸不开心吗?”贝奇抚着长发,左右扭动着身体。她走过去,把男人的脸捧起来。“能被莉莉姐姐穿上,贝奇好开心呀。”      男人绝望地看着已经不再是自己女儿的“女儿”,只是呜咽了一下。对,即使看上去还是一样,他的女儿已经成了一张被别人套在身上的皮了。      他搀扶着坐起来。已经没有什么好说了的。“你走吧。”他双眼无神,干巴巴地讲。      贝奇好奇地看着他,双眼清澈,天真可爱的小脸让他一时恍惚,似乎女儿还在。      “贝奇……”      “爸爸?”她乖巧地看着她的爸爸,冰凉的小手握住他的手。       “你是贝奇吗?”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呢。原来的贝奇已经死了呢。”她微笑地看着他。      仅存的希望破碎了。      “克洛泽大人。”      “怎么了?”      “没什么。您走吧。”      “好~”贝奇开开心心地往他脸上亲了一口,“那贝奇走啦。爸爸再见!”      “再见吧。”      男人看着原本不会魔法的女儿腾空而起,兴奋地朝他挥手,金色的长发在她腰后微微摇晃着。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在空中摆动着,一切的姿势神态都和他原本天真可爱的女儿一模一样。      “识大局,挺好的。”贝奇朝他轻笑一声,“我会让手下帮你另找一个好老婆的。”      男人向他的“女儿”跪着,以最高的礼仪向“她”告别。“再见,大人。”      “再见。”      他的女儿走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了……没有了。      那,随便吧,一切都滚吧。教会的人都去死吧!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异常冷静地往门外走去。      “往东部去。”他随手叫来了一个车夫。      “啊?东部可不太平啊……闹革命呢。”驾着龙车的车夫畏畏缩缩地望着他。      “去就行了。”他往车夫丢了一包沉甸甸的东西。      “去吗?”      “去!去!嘿嘿。”      男人踏上车,坐在座位上,闭着眼。既然无法阻止这一切,就让它更乱一点吧。      “吁!”车开动了。       □□□□□□□□□□□□□       回复: 说是不更新了,结果还是写了一小段呃 回复:      “出来吧。”朗希尔德微笑着拍了拍手,昏暗的大厅地面上闪起一个金色的法阵,一个小小的身影被笼罩在法阵的光芒中。      “唔……放开我!”那个娇小的身影随着法阵金色光芒的褪去而渐渐显露出来。      这是一个只有朗希尔德身高一半的精灵小萝莉。她的手像是被一个无形的手铐束缚住了,举在空中,挣扎着。她嗔怒地瞪着朗希尔德,小脚丫在扑腾着,想要逃走。      “哎呀,这不是自由女神么?”朗希尔德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微笑地朝她走去。“久闻大名呀。”      “什……什么自由女神!咕……”这位小萝莉依旧在挣扎着,但无济于事。“放开我!”      “自由女神呀。来,我念给你听听。”朗希尔德戏谑地看着她,随手从桌面上抄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她如晨曦般进入我的生命/突如其来的把我拥入怀里/用娇小的身体/给了我以性的欢欣/让我沉溺于解放当中。’写得多好!”      “什么……什么意思……”这位毫无疑问就是卡姆的精灵萝莉的脸红了,“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一个受害者写的哦。不知是你的小癖好还是怎么的,来我这里投稿的文人的作品里很多都写到了这个——一位粉色头发的精灵萝莉用强制魔法把他们诱骗到房间里,夺走了他们的童贞——这个几乎快要成为一个文学典故了呢。”朗希尔德笑眯眯地把手中的纸放回桌面,又抽出另一张纸,“诺,我这里还有很多呢。‘炙热的身体/碰撞于一起……”       “够了!”卡姆的脸因羞耻而变得通红发烫。她不敢说的是,单纯是因为那些臭老九容易被她控制,她才去专找文人的。她羞愧地咬牙切齿地鼓着嘴,但又由于身体无法行动而干瞪着朗希尔德。      “你看,那些迂腐文人还是很有用的嘛。傻乎乎地为我提供情报而不自知。我得感谢他们。是他们才让我能够得知你的踪迹呢。”      “你到底是谁?”卡姆依旧在挣扎着,肉乎乎的小短腿在空中蹬着。      “我?人家是朗希尔德啊~”      “放屁!你根本不是朗希尔德!你是个无耻肮脏的小偷!把戒指还给我!”      “哎呀,人家就是朗希尔德嘛。这对巨乳,可是货真价实哦。”朗希尔德当着卡姆的面揉捏起自己高耸的双峰来,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喘。      “……”法阵光芒褪去,卡姆迅速把手一挥,手中凭空出现那把和她身高差不多的法杖,光芒聚集于法杖顶部,一枚光球急剧膨胀。      “噗。”当光球腾空飞向朗希尔德的身旁时,猛然熄灭了。而朗希尔德如无事人一般,双手依旧在玩弄着包裹在红色低胸裙中的尤物。      “小妹妹很调皮呢。”朗希尔德把手放下,脸上泛着红晕,意犹未尽地叹了口气。      “把戒指还给我!”卡姆想召唤出另一枚火球,但这一次当火球在法杖尖端逐渐成型之时,又一次猛然熄灭了。她茫然无措地放下手中的法杖。      “戒指?不在我这哦。”朗希尔德戏谑地看着呆滞的卡姆,“戒指……我已经送给别人了。”      “不、不可能……”      “真的。”      “胡说!你一定把它藏在哪里去了,交出来!”     “呵。”朗希尔德叹了口气,“对,我不是‘朗希尔德’,我本来确实是一个小偷。但穿着这身皮,现在的我就是朗希尔德了。毕竟我穿着的也是朗希尔德本人,对吧。”      “但你,你就是现在的‘你’吗?我想不是吧。被你穿上的精灵萝莉,本来也是一位活生生的人。但却成了被你穿在身上的伪装。你又有什么理由让我交出戒指呢?正义?宿命?”      “我……”      “你和我都是一样的人,都是躲在皮物里的胆小鬼,寄生虫罢了,用着皮物的身份为所欲为……”      “不、不对!我这是迫不得已……为了完成师傅交给我的使命,为了逃避教会的追杀,为了获得情报……而且,你这是在玷污她们……”      “死人比活人好用,因为死人不会说话。你穿上被魔王变成皮物的那些人,有征得她们的同意么?没有吧。而且,据我所知,你所谓的获得情报,是获得皮物的记忆吧?那么,你也一定做了那种事……”朗希尔德轻笑一声,走向卡姆。      “这算不算玷污她们呢?”      “……”卡姆羞恼地盯着朗希尔德,没有再说话。      “既然已经死了,那就要物尽其用。我所做的,和你一样。”      “不,我是为了革命,为大家争取自由……”卡姆低着头,喃喃地说。      “是吗?革命?指的是让那些绝望的人如无头苍蝇一样去送死?你太天真了。革命是要有人领导的,而我,就是那个人。你看,现在的革命形势,哪一样没有我的功劳?”      “这是……他们是被你利用了!”卡姆愤慨地想要冲向前,身体又一次定住了。      “我也有个梦想……我希望人人可以去做他喜欢的事情,而不受外界条条框框的约束。男孩子,女孩子,穿什么衣服都可以……男孩子也可以穿上舒适的衣服……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对吧。”朗希尔德的眼光黯淡下来。她想起了自己还是格鲁的时候身上穿的那些粗糙破烂的衣服。“不,向往更好的东西,本来就是正常的。保守的道德文化,早该消失了”她喃喃自语。      “!”      卡姆看着眼前的朗希尔德渐渐脱下衣服,暴露出那让人血脉偾张的身材,惊恐地想要挣扎,”你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革命呀。以身作则。”朗希尔德微笑着在她眼前展示着白皙肌肤,把她拥入怀里。      她把卡姆揽到胸前,卡姆的小脸几乎完全埋进了那汹涌当中。“唔!”卡姆想要推开,却推到了两团柔软的东西。      “我知道这具娇小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男人…  ”   卡姆扭动着娇小玲珑的身躯,时不时发出几声可爱的娇喘。“嗯!”卡姆的身子猛然一缩,蜷缩着,像一只任人摆布的小猫。朗希尔德的手已经移到她的下面去了。仅是一根手指的探入,在朗希尔德娴熟的手法的进攻下,她已经受不了了。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刺激感不断挑动着她的神经,她吐着小舌头,微微喘息。      “来,和姐姐做一点有趣的事情吧?”似乎在一瞬间,“朗希尔德”又从那个曾经的窃贼格鲁换回了朗希尔德的身份。她微笑着把整个身子压在卡姆身上,硕大的双乳因身体的移动而剧烈晃动着。      两位少女缠绵在一起,其中一位明显是进攻方,另一位则羞涩地被动地躺着任由摆布。卡姆那粉嫩无毛的白虎已经完全湿润了。      已经进入状态了呢。朗希尔德看着压在身下的精灵萝莉,她胸前的樱色奶头充血微微翘起。同时,不知为何,脸上有些许难为情的羞涩神情。      明明一开始还是一副矜持的样子,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两位少女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互相抚摸着。       其实卡姆是想反抗的。但她试着调动一下周围空气中的魔力,发现这个大厅里的魔素似乎是被抽空了一般,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真空的环境。每当她想要施法时,身体里的魔力似乎像是被抽出来了一般,迅速涌出散失在空中。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小偷干了些什么……卡姆愤恨地想着。她偷偷地伸手摸了摸藏在背后的那把无刃的剑柄。还在……等待时机吧。      朗希尔德全然没有看见卡姆脸上微妙的表情变化,依旧自顾自地玩弄着卡姆娇嫩的身躯。“噗叽。”她的手指缓缓地挤入了卡姆身下的小缝内,娴熟地搅动着。“嗯……”一些透明的粘液随着卡姆微微的呻吟逐渐地从朗希尔德的手指间流出。      这家伙……好厉害……卡姆不自禁地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左右扭动着。有什么……伸进来了!      “咿!”一种柔软的,湿润的东西伸进了她的蜜穴之中。是朗希尔德的舌头。她肆意舔舐着,不顾小萝莉挣扎。      不要……不要……这样下去会坏掉的!她猛地挣脱开,小脚丫一脚踩在了朗希尔德的脸上。“不要这样!”她惊恐地看着失态的朗希尔德,看着朗希尔德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小妹妹似乎不是很友善呢。”卡姆坐在地上,蠕动着后退。      她看着朗希尔德用手伸进下体掏动着,把一根黑色的粗大肉棒从穴道中掏出来,明显不属于朗希尔德的身体。这个巨兽耸立着,在朗希尔德白皙的身体上显得尤其突兀。这……这到底是……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别过来!”      “你觉得……到现在还可以停么。”朗希尔德微笑着用她细长的手指抚摸着下面的肉棒,“现在前戏完了,重头戏才刚开始呢。”      最后一点魔力……!卡姆迅速抓起一直藏在身后的圣剑,圣剑光芒闪耀着凝聚成型。“去死吧!”光芒落下,破碎,化为星星点点。      ……一点用都没有。      “傻孩子……你忘了啊?圣剑只对魔物有用啊。”朗希尔德抓住了那个握着剑柄的手,紧紧握住。“人家里面是个男人,不是魔物哦。”      完了。     卡姆放弃了挣扎。      她麻木地看着朗希尔德的肉棒挺进自己的小穴中,配合着朗希尔德的姿势。      肉棒激烈的碰撞传来无数快感,紧致的内壁渗出散发着幼女特有的带有奶香味的蜜液。此时的她像个失去意识的娃娃,随朗希尔德心意被随意摆弄。      肉棒一端不断冲击着,另一段包裹在自己的小穴内。双重的快感让朗希尔德不时发出银铃般的清脆娇喘。随着身体的一阵颤抖,她已然达到了最高潮。      “去……去了!”大量的乳白色液体从她下体的肉棒喷涌而出,一瞬间让她意识空白。卡姆紧致的小穴还在不断收缩着,挤压着她的分身。      “噗叽。”最终,朗希尔德不情愿的把肉棒拔出来,抱着的卡姆也放回地面上。她喘息着,看着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而已无意识的卡姆。      为了人民的幸福……普理查德家族还需要做出最后一点牺牲呢。      她把卡姆的身体翻过来,修长的手指在卡姆洁白的颈部上摸索着。找到了。她把手伸进去,拉开,露出里面的少年的肌肤。用力一拉娇小的精灵萝莉的皮物便分离开,一个失去意识的少年从皮物里掉出来。      穿上吧……很快,一切就快结束了。      另一个像是女人身体的肉色物体被扔在了地上。一个粗糙的脚出现在地面上。      很快,大厅里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穿皮声。       □□□□□□□□□□□□□□ 回复: 憋了挺久……h有点难写,哎。不过还是写好了 回复: ???主角这就被反杀了呀 无了 没有没有!只是昏过去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