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旧地球人类迁徙到这颗星球起已经50年了,这里的物理法则与地球差别很大,空气中充满了灵气,许多理论不再适用,外加受限于煤炭石油等能源短缺,科学需要在新的环境重新发展。这里有王国宗派,有异族外种,在灵气环境下发展无数年,显然比旧地球人更适应这片土地。相比而言,旧地球各国家对灵气的运用还很粗浅,在遍布的魔兽面前自保不暇,那些皇帝啊宗主啊,会派出修士帮忙,当然,会狮子大开口,粮食酒水、棉麻布帛、工业产品、修士生源,要起东西来也丝毫不客气,强弱尊卑,概莫如是。
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这阶段的学生,学校会帮忙规划文化课学习和修炼,种花国没有落下旧地球的传统,统筹兼顾,文武道德通通不落下。每年这个时点,附近的宗派会派人来给学生测试天赋,进行考核,在此之前,学校会举办模拟试炼。
“这次模拟试炼,你们要好好把握,记住猎杀妖兽得要领,等真正参加宗门考核,才不会慌乱。记住,千万不要离开规定范围,遇到危险一定要第一时间放信号弹。现在,模拟试炼开始。”
萧图和程恭一组,身穿迷彩服,背着行军背包,在森林间穿行。根据老师讲过的知识,仔细辨认任何痕迹,猜测魔兽种类,判断是否可以战胜。初次参加实战,两人都比较紧张。远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二人对视一眼,就近找了个低洼处蹲伏,程恭架起望远镜冒出半个头观察,接着看到一只魔兽飞快跑出了灌木。
“恐狼,一般一阶初期,最高不超过中期,无威胁,我上了。”
程恭把望远镜随手一挂,正要去追,却被萧图拉住。
“你干嘛?它要跑了!”
“你看灌木丛......”
萧图话说到一半,大约50米开外突然跳出两个人,直奔恐狼而去。
敢情有同行,冲上去的是同班的高傅善和吴婉芸,一对情侣。吴婉芸径直往拉比特兽行动路径上封死去路,高傅善在后面追击。
程恭扶额:
“你拉我干嘛,看,让人抢了啊。”
却见萧图满脸严肃,他指着尤在晃动的灌木丛说:
“那边还有魔兽在跑路,远处还有荆棘鸟飞离,那么远的距离,一路上的魔兽都在逃跑......”,他咽了口口水,“我觉得,我们也该跑了。”
可不是嘛,试炼区域,荆棘鸟鲜有害怕的物种,大概真有什么意外罢。罢了罢了,一只拉比特兽而已,没必要冒险。
“走。”
“不喊一下他俩吗?。”
“我来喊。”
程恭从土坑中站起来,对高傅善二人喊道:
“喂!那边动静太大,附近可能有强大的魔兽,马上可能有危险,快跑!”
说完萧图和程恭等待着二人,做好一起逃跑的准备。
那两人一边追逐恐狼,一边对视一眼,似乎没太当回事。高傅善犹豫了下,说:
“谢谢,抓到就离开。”
随后继续捕捉行动。
见高吴两人没有离开的意思,程恭赶紧拉上萧图跑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有位远房表哥就是在试炼中葬身兽腹,这么放松,真当演习呐。
“难道真的有强大的魔兽在附近?”
见两人跑的果断,高傅善不禁犹豫了起来。
“我怀疑他们假装逃跑,偷偷藏了起来,就等我们被吓跑了捡便宜呢。”
吴婉芸不屑,二人把恐狼逼的无处躲藏,眼见就要抓到,这恐狼却完全没有濒死反扑的斗志,反而发出呜呜的悲鸣,瞳孔涣散,爪子不停地刨土。吴婉芸将刺刀精准地插入恐狼的喉管。
“呕~”
刺鼻的血腥味钻入吴婉芸鼻腔,她没忍住,早饭混杂着胃液,从嘴巴流淌出来,纵使学校训练过,但初次亲自杀戮依然带给她身心的不适。
“没事吧......”
高傅善走过去,忽然,阴影遮天蔽日,背后破风声袭来,高傅善脸色一变,赶紧往旁边一闪,吴婉芸也及时反应过来,却因呕吐导致慢了一步,被划破腰侧。高傅善看着那怪物,脸色煞白,该死,北境毒蛛这种三阶妖兽怎么可能出现在试炼场?看守的老师呢?他看见蛛爪上的残肢,难道说,老师已经......
就在这时一只手拉住高傅善的衣角,吴婉芸拖着伤躯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跑着,满含惊惧与依赖,后面,怪物在追。
“你跑快点啊!”
脚步愈发急促,高傅善害怕地吼道。但那只抓住他的手拖慢了他的速度,吴婉芸一边犯恶心一边跑,已经没有余力说话了。高傅善从未像这一刻一样厌恶自己的女朋友,面对袭来的危机,他心中发狠,反手一刀......
“啊啊啊!!!!!”
惊怒,彷徨,不可置信,吴婉芸绝望地看见高傅善一刀斩断自己的手腕,然后,巨大的蜘蛛赶上,凶猛地撕扯她的身躯。高傅善此时只剩下一个念头,跑,逃跑,拼劲一切跑,吴婉芸的死瞬间被抛之脑后,就连背包中的信号弹都来不及发射。
吴婉芸的尸体很快被啃食殆尽,北境毒蛛继续朝高傅善追来。高傅善风行诀已催发到极致,但蜘蛛也不慢,那个猎手紧追不舍。完了,灵力总会耗尽......高傅善觉得自己命不久矣,绝望之际,视野里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诶,你怎么一个人?你跟吴婉芸分开了?”
萧图询问,高傅善听到,求生欲使得一个恶念油然而生。
“对,后面有很多低阶魔兽,我去前面做陷阱,她会把魔兽驱赶过来。”
高傅善一溜烟跑了,只要那两个同学帮他拖住北境毒蛛,只要拖一会,我一定能活下来!
“判断错了呀,原来是低阶魔兽群,但光一个吴婉芸吃不下吧,去吗?”
“算了,不抢他们的猎物......艹!”
高傅善刚跑过去,北境毒蛛就追了过来。萧图和程恭再傻也明白他俩被当成挡箭牌了,心中暗骂高傅善不是人,两人脚底抹油,这个仇,萧图记下了。北境狼蛛让两人引走,高傅善心有余悸,总算得以喘息,萧程二人背影渐行渐远,他的神色变得怨毒。
“为了我的名声,你俩千万别回来。”
“我引走它,你放信号弹。”
“收到。”
程恭放慢了一丝速度,走了个折线,毒蛛节肢挥舞,险象环生。另一边,好不容易抽出空的萧图翻出信号弹,拔除插销,一缕黄烟冲上云霄。再看程恭,身上多了几道伤口,毒蛛攻势若疾风骤雨,一阶修身境的程恭难以招架。肢节如刀,荡开程恭的匕首,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程恭中门大开,眼看就要毙命当场,萧图不知哪里涌上一股劲,糅身而上,斧头把节肢撞开一个角度,险之又险救下了程恭,接着,他被弹飞,撞到树上,毒蛛抓住机会,飞扑过来想要啃咬,本能地,萧图借助树干往上一跃,好巧不巧落在毒蛛头顶。毒蛛嘶吼着,扑腾着,然而无法攻击到这个死角,萧图死死扒住毒蛛的头,狂暴的毒蛛四处冲撞,硬是甩不下来,带着萧图远去。程恭追了几步,实在跟不上,他无力地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中央。过了一会,有老师过来,程恭把情况告诉老师,老师凝重地点头表示知晓,之后带程恭返程。
试炼场的封印阵法是从月影门购买的,二阶的灵力护盾在北境毒蛛面前如同纸糊的一般,很容易就被突破。从艳阳高照到日薄西山,萧图已经完全搞不清自己在哪了,四周除了树还是树,他所能做的只有麻木地抱紧毒蛛的头。
“骨骼调整系数正常,腺体移植无不良反应......”
森林深处,一幢建筑隐蔽其中。一位裸体少女躺在手术台上,她仿佛是美的集合,纤细的腰肢稍显瘦削,精致的五官保持着完美的距离,似乎挪移一毫便会破坏这美妙的平衡,整体气质清冷又温婉,令人羡艳却生不出亵渎之心,那对水滴形的美乳是这具身体唯一不够平衡的位置,对体型来说略微大了点,也不至于过大而破坏美感,反而为她增添了些许色气。穿白色研究服的人在一旁,用仪器检查着少女的身体,然后认真记录。研究员们身穿全覆盖研究服,面部则是透光塑料,呼吸处装有空气过滤装置。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除了一位研究员的研究服上有一道狭窄的裂隙。
到了晚上,一道人影蹑手蹑脚地摸到少女旁边,贪婪地呼吸着,舔着,他放肆地把嘴巴贴在少女穴口,狂热地舔舐着,一只手不断撸动,小弟弟渐渐膨胀。少女的下体逐渐湿润起来,如清晨雨露,才结出露珠,便被舔舐殆尽。肉壁一张一缩,渐闻水声潺潺,那人忘我地亵渎着少女,少女死了般寂静,只有妹妹在流水,就这样被玩弄了许久,当潮水喷涌时,那人同时到达了顶峰。然后,他的狂热才有些退却,清理好现场后,他静悄悄地回到了房间。
第二天,那名研究员照常工作,没有人发现,他似乎在谋划什么。研究进程紧凑而有序,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平静,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北境毒蛛撞到一幢建筑上,萧图被震了下来,在地上翻滚几圈,晕头转向。尽管讶异森林中竟然有人类建筑,可现在没时间给他细想。站在门沿下,突出来的一块阻挡了毒蛛的来路,庞大的体型阻碍了它的捕食,或许不甘心到嘴的事物跑了,它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墙壁都被撞的有些塌陷。内陷的墙壁与门形成一个缺口,萧图不敢耽搁,趁毒蛛一时半会过不来,侧着身子,勉强从缺口挤了进去。
撞击声阵阵,仿佛撞在萧图心坎,撞的他心慌。
“救命!有人吗?”
*他大声呼救 但没有回应*
沿着通道前进,撞击声越来越弱,一些声音似乎清晰起来。萧图安抚着快要蹦出来的心跳,附耳倾听,前方似乎夹杂着咒骂声,惨叫声和打斗声。前有未知危险,后有毒蛛威胁,萧图追寻那唯一的生机,小心谨慎地贴墙蹲伏前进。
“维基,你疯了?”
研究室中央,那个晚上亵渎少女的男子激奋地持刀戒备,地上凌乱地躺着一个女人和几个研究员,血流不止,看样子是活不了了。剩下的研究员只能随手找到工具箱之类防身,一时半会无法弄到武器。
“绝对不会让你们对她做出那种事!”
维基警备着四方,然后在保证少女不会被伤害的前提下向研究员们逼近。有人注意到维基防护服上的缺口,仿佛明白了什么:
“该死,他防护服一定早就破了,他现在一定处于‘感染’晚期了。见鬼,他怎么度过性冲动阶段没人发现的?”
“先走,联系会长,不然我们都会死!”
研究员们慌忙逃离,正好往萧图方向来,他们这才发现基地中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一名研究员拉住萧图往身后一甩。
“小子,你运气不好。”
可萧图是一阶锻体巅峰,一甩之下未能甩走,反而让萧图了解了他的意图,后面的疯子谁都不想触碰,大概是想让萧图跟维基纠缠,为他们争取逃生时间。萧图与那名研究员扭打起来,旁边其他研究员也过来介入。
缺口已撞出两人宽,北境毒蛛的嘶鸣尤萦绕在耳,维基提刀一步步走来。这是绝境,萧图脸色煞白,安全范围越来越窄。萧图打斗时忽然心有所感,看向一处:那位少女躺在台面上,即便萧图正在打斗,也不妨碍他瞬间对少女生出一股占有欲和保护欲,他觉得自己的心被抓住了,没由来的生出恋爱的感觉......不对,我在想什么?这一愣神,便落入下风。
突然,地动山摇,基地倾斜了一点,所有人不受控制地翻滚,萧图同样站立不住,滚到里面,正好落在一个台面上。萧图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可悲哀地发现,自己肋骨估计断了几根,腿骨也骨折了。维基看到萧图落在台上,大惊失色,尽管自己也行动不便,还是竭力往这边蹒跚。刚巧,一名研究员狠狠撞到一个开关上,萧图所在的平台爆发出巨大的吸力。
平台上,萧图感觉大脑昏沉,意识仿佛被抽离,他痛苦,哀嚎,但无济于事。痛,很痛,非常痛,他忘记了危机,忘记了呼吸,思维一片空白......
“啊哈~咳咳~”
再次拥有知觉,萧图惊魂甫定,一口气没缓过来,呛的咳嗽了两声。这一咳,便发现不对劲,声音好细,视角好低,就像矮了大半个头一样,胸前有些沉,低头一看,则是两座山峰遮蔽了双眼。观察环境,竟看见了自己的身体昏倒在台面上,怎么回事?当务之急,是保护自身安全,萧图翻下研究台,摆了个格斗起手式戒备,却发现通道处研究员都靠着墙战战兢兢求存,只有那个叫维基的研究员死死盯着自己,表情很是复杂。
“轰......”
北境毒蛛破坏了壁障,进入了这幢建筑。萧图皮肤渗出冷汗,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要离开这里,进来的通道是目前唯一的出路,可这条必经之路,却被可怖的巨兽霸占。现场的人分立三角,萧图、研究员们,还有维基,滴溜溜转着眼珠,居心叵测,尤其是维基,视线一直放在萧图身上没有离开,看的萧图一阵发毛。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研究员们警惕地挪动着步子,萧图时刻与他们保持着安全距离,同时戒备着维基。北境毒蛛就要到了,也许,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让对方成为毒蛛的嘴中亡魂,自己则趁机逃走。终于,有人动了,却不朝向任何一人,那人迅速冲向“萧图的尸体”,用力向北境毒蛛扔去。对啊,众人茅塞顿开,还有一具尸体,倘若思维转移成功,旧的身体就没有价值了,所有人都露出了庆幸的笑容,除了萧图。那是我的身体!他心中呐喊,疑惑油然而生,那么,我现在是谁?尽管异常荒谬,一切线索都表明,他如今已成为那个漂亮的不似凡人的少女。
毒蛛见一具尸体砸了过来,本来下意识就要撕咬,然而本能促使它注意到了裸体少女,它任由尸体砸在蜘蛛腿上掉了下去,不管不顾地扑向萧图。萧图试图躲避,然而慢了一拍,可恶,这具身体境界比自己原来的身体低!出乎意料,看上去像变态的维基此时居然毫无疑虑地拖着伤躯举起长刀挡在自己面前,对着毒蛛就是一刀,被毒蛛一脚踢开后,还咬着牙往毒蛛爬去。
他想救我?萧图脑海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随即便被毒蛛抓住。它吐出丝线把萧图捆成了茧,萧图万念俱灰,这下真跑不掉了。然后......
“啊~”
凄厉的哭喊响彻实验室,萧图浑身紧绷,头颅扬起,泪水夺眶而出。从第三者视角看,北境毒蛛的生殖器插入了少女的花蕾,血水沿着巨物渗出,滴落,无法动弹的少女只能任凭异物在体内抽插,声嘶力竭,眼皮上翻,十分痛苦。
大,很大,太大了,这是萧图介时唯一的感受。说来奇怪,正常人类,哪怕再肥大的臀部,也无法承受北境毒蛛那非人大小的物件,可少女的阴部随着毒蛛生殖器的塞入而扩张,刚开始不能适应,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萧图有意识地控制着撑大,花苞渐渐能够容纳那巨物,由“缝”撑开成为了“洞”。其他科研人员早已偷偷溜了出去,维基摸约是腿骨骨折了,他还在努力爬起,再倒下,不屈不挠,大有一种用生命守护的气势。
“嗯啊~嗯啊~嗯啊~”
粘稠的乳白液体溢了出来,涓涓细流藕断丝连。萧图也没有注意,曾几何时,痛苦逐渐减弱,一浪又一浪的快感侵袭全身,少女的肉壁不自主开始挤压毒蛛的巨物,就像挤牛奶一样,榨取着快乐源泉。汗流浃背,萧图脸色通红,脸上浮现出阿黑颜。又过了许久,萧图恢复了意识,如大梦初醒一般,毒蛛依然在冲撞她,疼痛与快乐并存,一种类似第六感的感觉,使他与北境毒蛛似乎构建了某种联系。
“停下”,萧图这样想,然后巨物的抽插一滞,萧图终于不用继续承受过度的疼痛。见命令有效,萧图不再迟疑,急匆匆地下达了让毒蛛把生殖器拔出来并割断她身上蛛丝的命令。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一条晶莹的丝线像座桥一样连接着管与鲍,萧图瞬间觉得怅然若失,下体没由来的感到空虚。这就是女人的快感吗?萧图回味着刚才的快乐,一浪盖过一浪,她有点沉迷,手指无师自通地轻抚自己的小穴,发出诱人的娇吟。说来奇怪,方才被撑的巨大的穴口已恢复成了紧窄的细缝,没看到的人根本想象不出它曽插入了多粗的玩意。
自慰时,萧图没掌握好平衡,不小心翻了个身,北境毒蛛的身形充斥了整个视野,令他瞬间吓到清醒。今天,她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如今,必须迅速了解这里的一切,她有知道,自己的变化,绝对与这个诡异的地方脱不了干系。她一瘸一拐地走向维基,捡起地上的佩刀,架在维基脖子上: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为什么我变成了这样?说出你知道的一切,所有!快说,否则死。”
拿刀的手微微颤抖,毕竟没杀过人,萧图心里非常紧张,而且维基被其他研究员深深忌惮,她依然记得维基疯狂的行径。维基倒是干脆,没有萧图预想中的抵抗,他娓娓道来:
“我们属于进化会,是各国非法进行人体实验的科学家组成的团体,这里是进化会建造的野外科研基地之一。至于你的事......”
“不许停,赶紧说!”
“几年前,我们找到了一株介于动植物之间的稀有生物,它会分泌特殊的信息素,吸引其他生物保护它,之后变成它的养料。最开始研究时,有人中招了,像我一样,开始保护它,对其他人出手,后来,我们穿上防护服研究,才解决了这个问题。进化会需要研究资金,近年来,绝大部分资金来源于灯塔国欧文家族支持,他们得知了我们的研究,提出要将这种能力移植到人体......”
欧文家族?那个知名的医药巨头?萧图愣了下,继续听维基解释,
“你现在的身体原本是灯塔国欧文家族培养的润物计划备选人员之一,名叫纪安欣,欧文家族十几年前曾对一些种花国少女展开调查,筛选出年幼的美人胚子,然后对她的父母进行笼络。以帮助其十年内成立了固邦建筑公司为代价,获得了对纪安欣的教育权利,在性格、待人接物、人脉关系等方面进行了定向塑造,打造了对生人清冷疏离但对熟人亲近的人设,本打算用于美人计,未来打入种花国政界或商界内部。后来,我们的意识转移技术研究成功,得知我们的成果后,欧文公司跟我们谈了比交易,要求我们将分泌信息素的能力移植到纪安欣身上,然后把他们的人意识转移进去,防止纪安欣摆脱控制。他们给的钱实在太多了,会长达成了交易。根据要求,我们想办法把那神奇生物分泌信息素的腺体移植到纪安欣体内,接着对她进行了形体整容手术,比如面容、胸围等的调整,欧文家族根据纪安欣的身材特征分析了大量人群性癖并提供了整形方案,我们负责改造。另外,我们给纪安欣的某些部位增添了人造神经,使她可以控制一些正常人无法直接控制的部位,比如阴道,她可以控制阴道收缩或舒张,在子宫口分泌内膜防止怀孕,还可以控制分泌物质来重新修复处女膜,并且,我们优化了她的大脑结构,使她思维速度大幅提高。总之她就是我们改造的以诱惑、控制男人为目的的人造天才完美女性,只不过改造过程非常疼痛,正常人恐怕麻醉了也很难忍下来,只适合对无反抗能力的人改造。”
信息太大,萧图,不,现在应该叫纪安欣了,得好好理解这些信息,怪不得变成纪安欣后,她应对危机时如此冷静,这就是改造大脑后的状态吗,她仔细感受,果然能感觉到子宫里大量毒蛛的精液,于是尝试控制肉壁,排出那些液体。维基语气平稳,还在介绍着情况:
“植入腺体后,纪安欣的体液,包括汗液、血液、爱液,会包含信息素,常规挥发被人吸入,会像原本那种生物一样,缓慢使人沉迷,第一阶段是对腺体主人产生轻微悸动,第二阶段会产生强烈爱欲和保护欲,第三阶段会产生强烈性冲动,第四阶段会完全服从对方一切指令,自发为对方考虑,也就是所谓的完全感染。”
“等等......”
纪安欣目光灼灼,她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你现在是什么状态?”
维基平静地说:
“应该是被完全感染了,前几天我偷偷去找你现在的身体发泄欲望,大概就是第三阶段,现在应该是第四阶段没错了。”
“你知道你被感染了还这么服从?”
“是的,我知道。但我愿意服从,研究结果表明,每个第四阶段的生物都会像我一样。我非常想上你,但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这么做。”
嘶!纪安欣倒吸一口凉气,这信息素好霸道,倘若欧文公司阴谋得逞,种花国恐怕会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渗透到可怕的地步。
“关于这具身体,继续说,还有为什么我进入了这具身体。”
“不同体液的皮肤接触,口腔、鼻腔等方式摄入可不同程度加快阶段转化速度,尤其是爱液口腔摄入或性爱接触,几乎可以瞬间将未修炼者直接转化为第四阶段。纪安欣的父母早就向学校请假,送她来这里接受改造,今天本应是莫娜·欧文,也就是欧文家族的支脉长女思维转移至纪安欣体内,但我被完全感染后,将意识转移定义为伤害,所以杀死了她,后来你就知道了,意外让你的意识转移进了纪安欣大脑。”
纪安欣整理了下当前信息,大体理解了她现在的状态,忽然,她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忙问:
“你们帮多少人转移过意识?你们会长在哪?”
维基回答:
“只有一名海关督察,主要是为了输送人员和物资方便。每次意识转移都要消耗大量灵石,这东西不好搞,都在土著那里。会长在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舜风快递的快递员是我们的人,可以通过他联系。”
纪安欣沉默了,零星的线索告诉她,一张大网正悄悄铺开,对种花国开始了蚕食。她是唯一的变数,她需要信息,更多信息。
“告诉我,如果我是欧文家那位,我现在应该去哪?”
“回你现在这具身体的家,欧文家族只告诉我们这个。”
“嗯,送我过去。”
维基打开柜子,取出准备好的衣服,纪安欣之前从未穿过女装,显得手忙脚乱,文胸盖住柔嫩的山峰,后面的搭扣试了半天才扣上去,有些装饰甚至要维基提示才知道穿在哪。哎,女孩子穿衣服真麻烦,她这样想。
穿好衣服让北境毒蛛背上维基,顺着通道向外走去,越往前走,光线越是昏暗,与来时差别很大,纪安欣与维基打起十二分注意力,时刻提防着危险。走到尽头,两人见到了剩下的研究员在挖掘,入口被石块几乎封死了,大概是北境毒蛛强行破坏入口进入后产生的坍塌,石缝间渗进几缕阳光,带进了些许光明。看到纪安欣,又看见北境毒蛛如此温顺,他们都亲自参与过实验,自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胆大的拾起砖头色厉内荏地戒备,胆小的直接坐在那,懒得抵抗了。
要杀掉吗?纪安欣想,随即为自己能够如此冷静地产生杀人想法而感到惊骇。她凝望几人,话说回来,真的要杀掉吗?她可不敢去赌这群高智商法外分子的节操,再说他们死了,也瞒不了多久,一旦身份泄露,且不说进化会组织高层,至少那个欧文家族绝对不可能放过自己。又或者,把他们移交警方?这样的话自己如何解释,信息是否会泄露?免不得还会被欧文家族得知。真的必须杀人吗?纪安欣将身影隐藏在毒蛛后面,纠结着处置方式。
“咕嘟......”
吞咽声打断了纪安欣的思绪,循声望去,一名研究员脸色微红,注意到纪安欣的视线后,迅速低下头,但余光却集中在纪安欣的胸口。
对啊,纪安欣想到了不杀人也能保守秘密的做法,然而细想后觉得非常羞耻。罢了,反正以后也是“自己人”了,好歹也是顶尖科学家,遂命令北境毒蛛吐丝困住这些研究员,她走到一位跟前,让维基捏住颧骨,让那人把嘴张开,然后吐了些口水进去。纪安欣注意到,自己吐口水时,维基竟有些期待,她无语,md死变态。再看这位被迫吞了口水的家伙,眼神霎时迷离了一下,紧接着运转功法抵抗,脖子上的酡红慢慢消去。
“维基,灵力可以抵抗信息素的效果吗?”
“得看灵力消耗量和本人抵抗意志,如果这家伙一直运转功法,信息素会失效的。”
“那你怎么中招的?”
“我一开始没注意,等发现时已经几乎完全感染了。”
好吧,纪安欣注意力再次转移到吞了自己口水的人身上,锻体之境使他更好的掌控身体,灵气淬炼正在“排毒”,尽管清楚纪安欣是敌人,他却依然本能地想去亲近,只不过被理性死死压制。
纪安欣思考了会儿,让毒蛛给自己手指扎了个小口子,在那人嘴里滴了一滴血。绯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至他全身,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充满渴求,血液的效果看上去比口水来的急促。再然后,蛛丝紧缚下,他剧烈挣扎,充满了攻击性,良久,他平复下来,冷静地盯着纪安欣。
这是......纪安欣的心砰砰直跳,她让毒蛛割断束缚那人的蛛丝,问:
“你叫什么?”
“布朗,布朗·斯密。”
“学狗叫。”
“汪汪汪!”
“用力扇自己巴掌。”
布朗左右开弓,扇的毫不留力,连续的啪啪后,布朗的脸肿的像座山。
“停。”
纪安欣呼吸急促,一种名为“野心”的心理侵染了她的心灵,这是前所未有的,彻底改变了他人的心灵,只要她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获得权力,任意支配他人的人生,不仅如此,她还冒充了代替欧文家的身份,这意味着她还会获得一个顶级财团的支持。这一刻,欲望与操守交战,迷失与坚持对抗,一兽,多人,等待着她的下一步反应,或平静,或惊恐,或疑惑,或激动。一名研究员喊道:
“我投降,请不要感染我。如果会长他们研究出了检测信息素的装置,我可以帮你打入他们内部。”
好像有点道理,纪安欣沉思,那人继续说:
“你有这样的能力,未来一定能组建可怕的势力,没有什么不能背叛,只要价码足够。”
“没有什么不能背叛......”
纪安欣喃喃道,她眼中看到了高傅善,他可以抛弃女友,欺骗同学帮他挡住威胁,只为了留存性命。而自己与北境毒蛛搏斗时,自始至终,程恭都没有放弃自己。还有成长过程中,她听到的,看到的,顽强拼搏的,为了种花崛起而奋斗的人们......
想到这,纪安欣果断地把挤出血液,把剩下的所有研究员全部感染。抱歉,我不想成为高傅善那样的人,下次见到程恭,我不想让他失望,那个未来太过诱人,却是以损害国家利益为代价,我...做不到,我不敢断言今后能否禁受诱惑,但至少,做好现在。
“维基,送我回家。”
回复:
第一段还不错,但是我想到可能会月更我就说不出来了。。
没办法啊,今年注定非常忙
回复:
很棒的设定,按照男主的性格,我觉得会遭受和红3的百合子一样的经历
红3百合子是啥?
回复:
收藏奉上,作者有时间就多更点不
尽量,现在也就每晚不到20分钟才有空写了,缺时间
回复:
欢迎大家入群
我不是群主,不少作者在里面,老群被爆破了,新群重新收人
理性探讨,谢绝引战
过两天发更新
回复:
--------------------------------------------2021/7/2更新--------------------------------------------------------------------------------------------
这个新兴的时代,实名制这种依赖机械判别的制度早已安眠于史书里,维基做了一番乔装,便与纪安欣混进了城市。研究人员们前往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屋,至于北境毒蛛,纪安欣命令它不许进攻人类城市后便把它放了。
“前面雅都小区13幢就是你家,我走了。”
“嗯。”
这天,一男一女进入了汴京,两人穿长袍,负长剑,路上行人常常好奇地望向他俩,有人还会指指点点。
“师兄,为什么不乘飞剑啊?”
“要耗真元的啊师妹,我们还要布置宗门选拔呢,给师兄留点力气吧。对了,这蛮荒之地虽然没有强者,但有些小玩意挺有意思的。”
师兄带着师妹钻进一家店铺。
“老板,这口红我要了。”
“一百二。”
“这么贵!”
师兄曽跟他师姐来过一次华夏,见他师姐买过一次口红,这次时间很充裕,本想送蒋韵师妹个礼物,没想到老板的报价如此之高。他怀疑老板欺负他不懂行,却听老板说:
“不贵了,正版货,不信你去其他店看看,找得到更便宜的你去那里买。”
不是吧,难道之前那次师姐大出血了?看着师妹疑惑的眼神,师兄咬咬牙,从兜里掏出了个几块石头。
“算了,一百二就一百二吧......”
却见老板奇怪地看着他,古怪道:
“你不给钱,给我几块石头干嘛?”
“我...付款啊,这块灵石重三钱,刚好值一百二十灵币。”
老板似是恍然大悟:
“哦,你是修仙人吧,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只收群众币。你可以去银行兑换货币,看,那边就有一家。”
师兄有点惆怅,各修仙门派国度通用的灵石,怎么在蛮荒之地就用不了呢?果然是蛮夷,太落后了。
新的星球,新的环境,新的生活。缺乏煤电,吊车等自动器械停摆,建造高层建筑既不现实,也不经济,没有电梯,物资运输更是不方便,所以住宅用房大多为平房。相对应,这颗星球非常广袤,土地资源丰富,所以有更多土地可供开发利用。由此带来了新问题,本就倒退的通讯更难覆盖全国,国家对基层控制力度减弱,也使得非法跨国往来无比猖獗。
栅栏门后是个小区,一幢幢房屋刷的雪白,与栅栏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房屋按序号排列,侧墙漆有标号,纪安欣找到13号,走向那幢屋子。咚咚咚,她敲门。门开了,是一位穿白衬衫的侍者开的门,纪安欣踏入玄关,陌生的环境使她感到拘谨。客厅里,一对夫妇,数名女佣,数名侍者。纪安欣早已得知,那对夫妇是这具身体的父母一一纪建伟和苏菁。纪建伟问:
“欣欣啊,在那边过得还好么?”
维基告诉过纪安欣,这是定好的暗语,用于确定身份,于是......
“还行,就是床有点硌人。”
确认了身份,纪建伟满脸堆笑迎了上来:
“哎呀,坐坐坐,我去给您弄水果,我的未来还得仰仗您呢。”
没人会想到,一名“成功”男人竟会对自己的女儿阿谀奉承,极尽讨好之能事。纪安欣错愕,猜想过无数可能,唯独没预料到这种情况,她大脑急速思考应对策略。此时,一位女佣冷冷地打断了纪建伟的谄媚:
“纪先生,您是纪安欣的父亲,是这一家之主,是一个严肃顾家的好男人,不管有没有外人在,都应该保持您的人设。请不要让欧文先生失望。”
纪建伟如遭雷击,他轻咳一声,很快恢复了沉稳模样:
“小陆,烧热水。珍妮你照顾下欣欣,欣欣你回房间歇会儿,很快就能洗澡,这段时间你学习辛苦了,让爸爸心疼的哟。”
好家伙,纪安欣弄明白了,这一家上下都是演员,这些佣人八成是欧文家族直派,恐怕有监视纪家夫妇的意思,而刚才开口的叫珍妮的女佣,很有可能是其中地位最高的存在。她跟随珍妮来到纪安欣的房间。
珍妮先检查了一圈,然后示意纪安欣坐下,带给她一摞写满了文字的纸张,说道:
“过两天你就要上学了,这些是有关纪安欣的信息,以及她的人际关系,这两天,你要背下来。另外,你需要修改称呼习惯,我会训练你。”
纪安欣接过纸张,翻了翻,资料里从年龄血型到兴趣性格,只要有关纪安欣的无所不包,看来间谍也是个技术活,本以为准备宗派试炼后就告别了背背背,没想到啊没想到......
“我......父亲有什么安排?”
“纪小姐,请记住您现在的身份,您应该称呼您以前的父亲欧文叔叔,语调要温和,音量要略轻,最好句尾带气声。”
“......”
好吧,纪安欣翻了个白眼,我不问了行吧。她开始阅读手中的资料。
“不要翻白眼,眼皮要微微下垂,时刻保持恬淡的微笑,嘴唇放平,嘴角微微翘起,腮帮不能挤。对着镜子多练多保持......”
纪安欣深深吸了一口气,见珍妮又准备说话,赶忙练习微笑,她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于是扯开话题:
“我回来后,你们就穿原来的衣服吗?额,我是说......”
“您想问信息素对吧。”
珍妮猜出了纪安欣的意思,回答:
“这间住宅的每个人都穿着欧文先生提供的超薄透明防护服,多套循环消毒替换,只有洗澡和如厕时会脱下,所以我们不会被感染。”
“那就好。”
好什么好啊,最好你们全被我感染,颠覆我国的家伙死不足惜。纪安欣郁闷地想,但也只能想想,她只好烦躁地练习着蹩脚的微笑,翻阅着纪安欣相关资料。
“说‘那就好’时要闭上眼睛,以手抚胸,表现出庆幸与真诚。”
“......”
拜托谁来把这家伙牵走吧,我要疯了!
总算熬到小赵通知水烧好了,纪安欣如蒙大赦,怀揣激动的心情,端着僵硬的微笑,走着淑女的步伐,进入浴室。浴缸里热气腾腾,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一大桶水,桶底的卡台下柴火还在燃烧,桶里飘着个舀子,可以把热水舀进浴缸。没人敢跟自己在同一个浴室里吧,纪安欣心想,这也意味着,洗澡时,她将真正的独处。
最后的文胸脱掉后,一对乳鸽挣脱束缚,小幅度弹跳了下,胸前的束缚感不复存在。镜中倒映的人影,如同上帝赐予人世间的瑰宝,从五官到身材,调整一丝,就是对美的亵渎。纪安欣看的痴了,这是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具新身体,未曾设想,她竟会被自己迷住。空气中弥漫着雾气,扭曲了光线,她小心地伸出脚尖探了探水温,有点烫,还在可接受范围内,正是最舒服的水温,粉雕玉琢的珍品跨了进去,整个身子淹没在热水里。
“哈~”
纪安欣舒畅地呼了口气,浑身毛孔舒张,疲惫也随之溜走。不想动,头靠在浴缸凹槽,软软的身子瘫了下去,两坨脂肪被水拖着,减少了肩部压力。有钱人的生活太舒服...咳咳...太堕落了,要坚决与反动势力作斗争!但身体说,不,你不想,于是,它背叛了革命,让糖衣腐化了。洗发液有一股清香,柔顺的发丝沾满了泡沫,指缝间流过的细丝,是柔顺的柳叶。身上擦了肥皂,毛刷刷呀刷呀,刷过藕臂,刷过玉腿,刷过平原,刷过溪谷,刷过山峰......那刷子柄在山峰间上上下下,纪安欣灵光一闪,虽然失去了弟弟,但如果把刷子柄看作弟弟,那不就相当于一位大美女在帮自己乳交?她兴奋了,红着脸,托着胸,一辆地铁在山间隧道来回倒车。青春期的懵懂由偷藏的画本引发,对异性的好奇开始萌芽,现如今,平生所见最美丽的女孩随她心意摆弄,心头痒痒的。被北境毒蛛强暴的一幕犹在方才发生,那冲击依然令纪安欣回味无穷。小穴酥酥麻麻的,是处女膜在蕴养下修复了边缘,而她不欲忍耐,反正以后慢慢修复就行。刷柄伸入洞穴,少女的肉壁紧致滑腻,因为是改造过的器官,所以它永远不会变成所谓的黑木耳,而任意控制的张力与深度,对极限范围内任何雄性性器,都是百分百匹配的插头与插座。棍棒抵达花心,纪安欣嘤咛出来,握着毛刷缓缓搅动。上次北境毒蛛太过粗暴,那玩意又太大了,对她来说,疼痛大于享受,然而,彼时彼刻,不同于此时此刻,自由控制着的物件,感觉空虚,便加大点力度,感觉太过,便温和一些,循序渐进地探索着敏感点。
“就是这里~”
纪安欣柳眉高挑,轻声喘息,下体的刺激让乳头挺立,小手把柔软的乳房肆意玩弄,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揉扁。
“嗯~~嗯~~”
还觉得不过瘾,她把颗球抬高,接着低下头,在才露尖尖角的小荷上滋溜舔了口,一股电流贯穿了她的全身。她越玩越起劲,女人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持续不断,可比男人撸管舒服多了。俏脸洒满红霞,不知是热的还是兴奋的,身上也布满粉红,雾气中,美人若隐若现,倘使有人见到这一幕,恐怕不需要信息素,光是这诱惑的景色就能让人丧失理智。
“嗯啊~~~哈~”
压着音量的低吭为高潮的来临谢幕,纪安欣眼神迷离,享受着冲击的余韵,一切烦恼暂时烟消云散。恢复神智后,感受着出了一场大汗,以及溶洞溪流,她尴尬了......
哎,这澡白洗了。
董升很惆怅,他后悔上次跟师姐来蛮荒之地没有好好观察,失去了这次讨好师妹的机会,而且......
“摊主说这个叫臭豆腐,师兄你尝尝,可香了。”
蒋韵师妹衬衫雪纺,短裙飘飘,红唇艳丽,手中竹签串着块臭豆腐,笑吟吟地递到师兄面前。木然咬下热腾腾的美味,鲜美的汁水入喉。
“好吃。”
美食口中嚼,委屈心中留,董升自闭,我是废物......上午,他去银行换了群众币,买了口红,给师妹涂的像个恶鬼。他带师妹去找老板理论,结果老板当场帮师妹卸妆涂口红,看着增添了成熟韵味的师妹,他尴尬极了。下午,他联系师兄弟,布置试炼场所,师妹则一个人去疯玩了。等她回来,已经像是个蛮荒之地本土女孩。
“师兄,尝尝奶茶......”
“......”
时间如白驹过隙,纪安欣这些日子每天重复着起床一学习一吃饭一学习一睡觉的枯燥生活,珍妮认真监督下,她敢说,即便纪安欣本人亲临,也未必有现在的她对纪安欣的人际和应对方式了解。挺胸颔首,笑容恬美,衣裙整洁,举止得体,走路时,端正的姿势,配合臀部细不可查的轻微扭动,乍看之下文雅端庄,若要细品,则能品出内敛的魅惑。虽然补习文化素养的时间不够,但重回学校前练就一位速成淑女这一目标,倒是完成的相当不错。
京都中学,种花国师资力量最强的中学,汇集了大江南北顶流人才,众所周知,家境富裕的孩子一般拥有更多教育资源,所以京都中学富二代、官二代等比重尤其高,简直就是个小型上流社会。打着结识人脉从娃娃抓起的考量,为了打造身份清白的最高端间谍,纪安欣从小就被要求以京都中学为目标努力,幸运低空掠过分数线。初中三年立下谦和的人设,然后顺利过渡到高中部。趁着假期时间,纪父母遵照安排,将女儿骗去了进化会基地,由于身体改造需要时间较长,所以开学后还帮忙请了假。后来嘛,就遇上萧图李代桃僵了。
踏入陌生的校园,温热的风吹拂着少女,为行人回头率提升贡献了一份力量。今早,珍妮吩咐纪安欣晨跑后再去学校,理由是出汗多有利于控制全校师生,被她以目标尚未确定,引起异常容易影响后续计划为由搪塞过去,之后擦了3遍身体才去上学。
来到教师办公室,咚咚,有老师开门。
“请问吴志辉老师在吗?”
“我就是,你是纪安欣同学对吧。”
“是我。”
“登记填一下,等会跟我去教室。”
“好的。”
“这位同学也是我们班的,今后跟大家就是同学了,来,做个自我介绍。”
讲台旁,女生脖子缩了缩,轻咬下唇,似是有点拘谨,这个动作是昨晚珍妮交代的,说是能激起男生的保护欲。
“大家好,我叫纪安欣,希望能和大家互相帮助......就这样。”
很平常的自我介绍,没有任何突出之处,但架不住当事人颜值太高,标致的五官、飘逸的长发,清冷的嗓音,都或强或弱的吸引着班上的男生。这个女孩有点内向,是给班上同学的第一印象。
或许看出了纪安欣的不安,吴老师立即指向一个空位:
“你就坐那里吧。”
纪安欣低着头小跑过去,把包放好坐下,拿出书本迎接上课。
高中课程分文武,这节课是文科,老师之前还担心纪安欣跟不上,试探性提问了她几个问题后,发现自己多虑了,她应该提前学过了吧。事实上,前不久才经历过高三不知多少轮复习的洗礼,纪安欣对高一的知识可谓相当熟悉,哪怕忘了一部分,跟着课堂节奏倒没什么难度。至于武科,这个身体只有锻体中阶,属于这个年龄的平均水平,放在这样一个由天才和富足家庭云集的班级,就显得弱了些,毕竟曾经的纪安欣需要花大量时间学习间谍工作,仙道方面自然落后了。但只要不进宗派,就没有后续功法,普通人的修炼之路止于锻体。所以如果在仙道有更高追求,高中毕业后参加宗派选拔是不二选择。思虑再三,纪安欣佯一面听课,一面考虑着后续发展。
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课间,有同学搭讪,就腼腆礼貌地回应,绝不主动引起话题,同学们个个人中龙凤,察言观色能力一流,嘴上不说,第一天就给纪安欣贴上了冷淡疏离的标签。同学中有纪安欣的初中同学,那位叫顾盼的元气妹子大大咧咧地凑上来,虽说资料该背的都背了,但就怕万一,纪安欣淡笑着应付,内心却焦急,求你赶紧闭嘴吧。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纪安欣走在回家路上,课堂上,几道不那么纯洁的视线借侧头等动作凝聚到她身上,纵使刻意掩饰,但她也是以前偷瞄过班上美女的人,此刻立场互换,倒也能察觉。班上人才济济,女生们也娇生惯养,不乏容姿出众者,但遇到纪安欣这个为了迎合审美人工改造的美女,就有些不够看了,这么想来,出现那样的视线并不奇怪。
“你去放书包,晚饭前,我给你交代一下今后的学习计划。”
一到家,珍妮就向纪安欣安排了任务。
“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充分发挥你的独有优势,你必须尽快掌握一些特殊知识。凌麟期会教你行为心理学,通过观察微动作和微表情分析别人的心理,还有侦查与反侦查;燕折枝,婊圈人称折枝大师,会教你穿着打扮,以及勾引男人的一些方法;陆卫登会教你贵族礼仪以及高档品牌识别;司马谦会教你一些常用文学知识,还有措辞方法;梅南方会教你模仿各类型和各情形的伪音。”
好多......正当纪安欣以为珍妮讲完的时候,话继续了下去:
“我亲自教你床上技巧,等你处女膜修复后,我们开始第一堂课,我教你被破处时应有的反应。我来分配时间,在你的课余安排上述课程。”
京都中学不愧种花国名校,老师上课讲解浅显易懂,旁征博引,纪安欣感觉学过的只是也记得更扎实了。此外,她还了解到很多新奇的知识,比如种花国推导出了炼气功法,但不够完善,目前只在小范围试验,还有修炼国家与宗派的社会制度趋势推断等,令她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这些,似乎对其他同学来说如同常识。纪安欣听的越多,领会的越多,她不再以掩饰为第一目的,开始全身心投入课堂,也和同学有了些交流。同学们对她的印象同样有了改观,原来她只是怕生啊。
纪安欣是上课最认真的学生,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产生了这一印象。成熟稳重文静,还有点小害羞。老师喜欢她,因为她成绩好还乖巧;没写作业的同学喜欢她,她的作业正确率高,向她借作业抄,基本没什么难度;女生喜欢她,因为她善于倾听,乐于助人;男生喜欢她,因为她是真的漂亮,资深老司机甚至从她特意穿的不显身材的衣服轮廓看出暗藏的波涛汹涌;珍妮等间谍也喜欢她,因为她让班里所有人都喜欢她,却连信息素都没动用,不露破绽,简直是天生的特工胚子。
另一边,贺山宗的校招也如火如荼地展开。置办设施期间,先前对种花国陌生的董升和蒋韵也对这个国家的生活熟络起来,灵币兑换群众币的汇率极高,仅付出了不到在宗门时日常开销,就享受到独特便捷的衣食住行。骑着小三轮,喝着粒粒橙,董升心里升起了疑惑,这个国家如此弱小,为什么有这么多好东西?人是会联想的,旋钮式的瓶盖,巧夺天工的链条传动,行人来去匆匆......以前忽视的细节蓦然浮现脑海,董升竟没由来感到了恐惧和敬意。为什么?为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我可是筑基修士,蛮荒之地不可能有东西能威胁到我,难不成此地有遗迹......
“我在澜沧门修炼时有幸见过他们领地挖矿人......”
一道浑厚的声音钻入董升耳中,他循声看去,一位长袍执扇男子在茶楼侃侃而谈,扇上题字“小颂”,看这袍子,确实是澜沧门弟子,好几个人在旁边听他说话。
“那里给我一种平和的感觉,我很喜欢那里的氛围。灵石矿那么大,到处见不到宗门弟子,但是犯罪率却很低。他们交灵石的时候,我从未见过有人以次充好......”
有吗?董升对比了下自己宗门的挖矿者:目光呆滞,没有梦想,大概...也挺平和的吧;犯罪?的确没听说过挖矿人犯罪,至于以次充好或私匿不报,也确实没听说过。这么说来,我们宗门也挺平和的?
恐惧?早就忘了。
回复:
h呢,期待h情节,哎嘿嘿(º﹃º )
h会有的,下面就有h情节了。
回复:
还以为会更邪恶一点
这本基调是正能量的,邪恶向可以看上一本《正道的光熄灭了》
回复:
下一章预计什么时候更新呀?
想快点看到主角啪啪啪~~其实,很多像我一样的读者,会更喜欢一个会巧妙利用 ...
没法预计,白天忙,也就睡前20分钟有空码字。有时候写了一段,觉得与某剧情冲突还得删掉。。。
回复:
-------------------------------------------------------------7/16-------------------------------------------------------------------------------------------
处女膜修复完毕,今晚又有珍妮的课。还记得当初珍妮的第一堂课,她带自己来到地下室,里面绑着两名男子,目光呆滞,两眼无神。珍妮说她已经调教好了,她还带了燕折枝从头到尾用扇子扇风,八成是针对信息素。那次,纪安欣二尝破瓜之痛,珍妮身体力行地在一个男人的胯下教纪安欣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发出怎样的叫声,对强势的、弱势的、热情的、冷静的男人各应该怎样调动他们的情欲。
一回生二回熟,几堂课下来,纪安欣逐渐适应了白天当好学生,晚上学做碧池的日子。每次性爱课,冲击的快感让她沉迷,在学校,或许是真的认为她性格好,亦或因为汗液挥发导致周围人不可避免地对她产生好感,她体会到被信赖的感觉。有时她也会想,要不就作为纪安欣活着好了,当一个锦衣玉食的间谍,可道德依旧死死支撑着最后的防线,告诉她尚未堕落。
洗了个澡,出门逛逛,屋旁有河,纪安欣经过时,有鱼跳上岸,掉在地上扑腾。她失笑,把鱼丢了回去,鱼虾扑腾,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想到接下来的课程,她脸微红,大腿根部加紧,哎,自己越来越渴求男人了。纪安欣回屋后,没人在意,有人搬着一桶热水倒进了河里。
插入钥匙,地下室的门开了,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空旷的房间被玻璃分隔,其间填充滤网,床、通风管道,还有两个健壮的男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被捆的严实。没错,这两位就是纪安欣和珍妮的陪练,坐在地上的男人在纪安欣信息素的浸淫下已经非常顺从,而被捆着的男人则一点反应也没有,他知道自己的命运。珍妮脱下绑着的男人,给他的老二戴了个套子。
“恐惧、被动、羞涩时的反应你都会了,今天我教你主动诱惑的一种办法,适用于你占据优势时,或面对凌麟期教你的性格弱势者。”
“看我怎么做,先跨坐到男人腰椎,股沟与他的阴茎贴合,注意不要压倒胯骨......”
玻璃一侧,珍妮推到了男人,坐上他的腰椎。玻璃另一侧,纪安欣依葫芦画瓢,坐在另一个男人下身。
“缓慢挪动胯部,大腿轻轻用力,要给对方轻微压迫感。抬头,朝下看,眉毛翘起......不行,看我表情......对,眼睛微眯,勾嘴角,想象一切尽在掌握,猫戏耗子的感觉......哎哎哎对,眼睛再眯一点,记住这感觉。”
“左手撑他胸口,俯下身去,嘴张开条缝,呼吸要轻微,呼气落点在对方人中......表情别崩,右手食指按在他上唇,颔首,抿着嘴唇,舌头伸出两毫米从左到右划一轮,停顿两秒,然后顺着往下滑......太快了,慢一点,哎,对......滑的时候中指间歇性擦他皮肤,就是刚好让他痒的程度,自己把握。”
珍妮身下的男人虽然很害怕,但抑制不住伫立的小弟弟,他呼吸急促,好似千百只蚂蚁在骚弄他,恨不得立即把这勾人的妖精吃掉。美臀浑圆,只是轻轻擦弄,就让火山到了喷发的边缘,同时,她还在指导纪安欣,指出动作不标准的地方。
“诱惑性的语言也很重要,比如......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啊,可以帮我止痒吗?不要用喉咙发音,舌头顶住上颚,语速要慢,句尾加气音,就像燕折枝教你的那样。”
动作、表情、语言相辅相成,叠加起来让人无法抗拒,珍妮说完这句话,便感觉到那硬物软了下去,她嫌恶地看了一眼,给他换了个新套子,然后示意纪安欣学习她的音调。
“哥哥,人家下面好痒啊,可以帮我止痒吗?”
纪安欣学着珍妮的语气说完,自己都愣住了,这声音,尽管没有珍妮的逼人诱惑,但清冷中带着一丝暗媚,好似仙女下凡尘,有种别样的诱惑。
技巧有待磨炼,可底子太好了,这就是专门为了诱惑男人而改造的身体吗?简直太可怕了。珍妮心喜,恐怕未来没有男人能抵抗这家伙,只要她任务完成的漂亮,作为主要训练者,欧文家族的奖励一定不会少。
见珍妮一动不动,纪安欣忐忑地问:
“然后呢?”
“哦......”
珍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调整了表情,她右手继续滑下去,摸到男人的物件,一个扭手,指尖与那玩意一沾即离,食指如穿花蝴蝶般落在阴茎根部后缓缓向上蔓延的同时,手掌也在摩擦龟头。之前软下去的家伙仿佛受到了挑衅,急切地重振雄风,焕发了第二春。
纪安欣有样学样,动作比较生硬,珍妮在一旁指导,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使纪安欣越来越娴熟。纪安欣的训练对象还好,毕竟早已被纪安欣感染,可就苦了珍妮身下的男人,才射一遍,又被挑弄的兴奋,偏偏珍妮的小手有魔力一般,弄得他想射却不能射。
“差不多了,以后慢慢练,对了,确认一下,你处女膜长好了吧。”
“长好了。”
得到了肯定回复,珍妮点点头。
“处女状态征服男人,不同于之前教你的装柔弱,关键在于保持态度的强势,同时表现出破处的脆弱,以及强行克服疼痛对对方的蹂躏。插进去时,身子要颤抖,眼泪最好控制在眼眶将流未流之际为最佳,我做不到,但根据资料你现在的身体应该可以。看我怎么做......”
珍妮捏着肉棒,闭上眼睛,缓缓插进蜜穴,紧接着,她身躯剧烈颤抖,脸上痛苦之色一闪而逝,撑在男人胸膛的左手指尖用力,带给该人强烈的压迫。斯哈了几次,珍妮强作不在意的模样,表情再次变得魅惑,臀部上抬,慢慢拔出来。起初还很生涩,似乎还在适应,逐渐越来越熟练,一边得意地凝视对方。纪安欣聚精会神地看着,不仅在学习,也因为,她内里也是个男人,每次上这节课都能看到这样的劲爆场面,实在太刺激了,更别提她等会还要用实践检验真理。想着想着,她妹妹湿了。
“啊哈~啊哈~如果对方跟你做过,可以跳过装雏的过程,你觉得差不多就开始吧。”
纪安欣动了,有样学样,与珍妮有所差异,处女膜长好的她,再度被破时,真正感到了撕裂的剧痛,令她发出呜鸣,好在经受过北境毒蛛的摧残,这等痛苦相比之下就很容易承受了。身体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她也没忘了控制泪腺分泌泪水,像极了送出一血的新人,倘若还是萧涂时见到这一幕,怜惜之意一定油然而生。像强撑着一般,纪安欣表现出倔强,犹如嫩雏硬挺着伪装成老鸟,青涩的脸庞散溢着骄傲,为这空间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洞穴紧锁着侵入之敌,誓将侵略者噬魂销骨,一浪又一浪的刺激,反而使纪安欣更加理性,这不合理,应该是身体设计成这样,她回忆着珍妮的教学,如邯郸学步,如东施效颦,通过一次次练习,加上珍妮悉心指导,她步若邯郸,美若西施,一举一动,皆显春光。
小腹突然升起一阵热浪,腹中陡然填满,纪安欣张开嘴,婉转流淌。
“还行,有些动作比较僵硬,表情变化不够自然,要多练,下课。”
时光匆匆,转眼已到期末,除了正常社交,一位女生身上占据了男生较大比重的注意力,她成绩优异,举止得体,有些冷淡,但对关系密切的朋友很热心,她穿着保守,不戴饰品,但让人目光总是被牵引到那撑的凸显的轮廓。偶有一道视线被吸引,然后惊觉,装作目光扫过,若无其事的看向其他地方。京都中学豪门多,美女多,却也架不住她一枝独秀,在牡丹遍地的花园,即便不刻意展示,依然迸射出灿烂芳华。
“还是避免不了出汗啊。”
纪安欣什么都知道,课间,她与朋友攀谈,却已将周围男生的反应尽收眼底,她有班上每个男生的资料,凌麟期对他们做过性格分析,辅以微表情微动作心理探寻,这些家伙的内心在纪安欣面前好似被扒光了一般,一览无余。当然,最关键的还是信息素,时值盛夏,哪怕她每天早上洗澡,随身带手帕擦汗,刻意控制减少排汗,还是避免不了汗液挥发,她知道,这些男生会对她越来越痴迷,只要她稍微筹划,这些天之骄子最终都会变成对她予以欲求的奴隶。她一边沉醉于替代背叛祖国之人带来的红利,一边彷徨这要不要打破底线。
而破除这份迷茫,找到未来的道路,也许只缺少一个契机。
期末考试结束第二天,班级开家长会,全班学生则约好了一起吃一顿。
温庭远也是暗恋纪安欣的男生之一,当然,他可能不知道这叫喜欢,只是特别注意纪安欣的事情。在这所藏龙卧虎的学校,在军区大院长大的他自然而然跻身高端圈子,因为他父亲叫温铁俊,隶属国家监察部门,正部级干部。
“温哥,放假我们去爬邳周山,一起吗?”
“算了,过两天有点事。”
“行,那下次。”
“好。”
打发了个贴过来的女生,这不是第一个了,事实上,上课没两天,同学交流知道他身份后,他就有了不少“朋友”,话题大部分情况都顺着他的思路下去,周围几个大官商二代也是一样的情况。哪怕有些纨绔,但父母平日的熏陶足够帮助他洞悉这些人想法,进入他们这个圈子,今后无论从政还是经商,都会平步青云。
而纪安欣不同,最开始,他经常不写作业,纪安欣是学习委员,负责收作业,为了不交作业,温庭远没少跟纪安欣斗智斗勇,多少次“下次一定”,促使纪安欣挫败地习惯性呜鸣,然后把作业给他抄,再送上一句“下次自己写”。有一天放学,回家路上偶然见到纪安欣在喂鸽子,他走近,时间恍若停止,映现岁月静好的画卷。纪安欣这才注意到他,缩了缩脖子,小手紧张地捏着衣角,腼腆地笑笑。鬼使神差,温庭远拿了块面包,细细揉成屑,加入了投喂行列,一边喂,一边闲谈。纪安欣说,她去年冬天看见这只鸽子受了伤,倒在覆了层雪的林间,于是带回家照料,因其倒于风雪,起名雪风,来年春放生,而它就像通灵了一般,就住在附近的树上,纪安欣只要来这里呼唤声雪风,便扑棱棱飞过来。纪安欣说着,面色柔和,好像想到开心的事。她絮絮说,他静静听。晚霞落下,男女道别,目送温庭远消失在视线里,纪安欣捏着个小瓶,喂给鸽子一滴液体。
温庭远沦陷了,有时故意不写作业,引她一脸早知如此地把她的作业本递给他,等下课,用买好的瓜子水果表达感谢。功夫不负有心人,纪安欣逐渐愿意同他聊天,相处也随性了不少。纪安欣展露出甜美的笑颜,是温庭远收到最好的礼物。
“温庭远妈妈,这孩子语文基础太弱,得想办法赶上来。”
家长会点评了这学期的进程,对期末成绩做了总结,会后,一些对孩子学习比较重视的家长留下来跟老师继续交流。这不,老师叹了口气,对一位妇人说出这句话。
“哎,我知道,庭远太皮,范老师费心了。”
“您客气了,归根到底,要短时间提高语文成绩,建议找个私教......”
“私教我们找过,他根本不认真学。”
温庭远的母亲叫杭沐兰,岁月没能完全遮掩她年轻时的美丽,她秀眉紧蹙,无奈地说出这句话,看样子没少思考过对策,但都失败了。
“其实最好找同班同学辅导,毕竟假期时间一致,学习进度相当,也了解学习时的难点,并且打成一片也能解决学习不专心问题,就是......”
“老师,您多帮帮忙,我现在只能指望您了。”
“我尽量,主要是得有同学愿意,这会占用孩子的休息时间。嗯,我想想,我觉得纪安欣就不错,学习委员,语文作答一看就是掌握了方法的,正好她爸也在,我去问问。”
“谢谢老师,哎哟帮大忙了,改天请您吃饭。”
范老师带着温庭远的母亲走到纪建伟身边,此时,纪建伟正在和一位同学家长谈商业合作,见老师来了,两人连忙站起来笑脸相迎。
“范老师辛苦了。”
“安欣有今天的成绩多亏范老师教的好。”
“谢谢。”
范老师礼貌地答谢。
“我有些事想跟纪先生商量,请问有空吗?”
“安欣...她怎么了?”
纪建伟脸色微沉,焦急地问道。看到他紧张地模样,范老师赶紧解释:
“纪安欣同学没事,是这样的,温庭远同学语文比较差,而纪安欣语文很好,答题思路清晰,我想,能不能请她暑假帮温庭远同学辅导一下。您看......”
说完,范老师期待着纪建伟的回应,温庭远的母亲热切的目光同时投射过来。面对这样的请求,纪建伟哈哈一笑:
“没问题,正好我家还蛮大的,就在我家学习吧,学累了就直接休息。”
“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事,都是孩子家长,帮点小忙应该的嘛。”
“那就麻烦了。”
“哎,不麻烦。”
“那就拜托您了。”
“好说好说。”
温妈妈离开后,纪建伟跟之前那位生意伙伴谈了会便声称去解手。走过拐角,他脸上浮现出怨毒的阴笑。
“挡我那么大生意,可算落在我手里了。”
酒足饭饱,同学聚会也到了散会之时。架不住朋友撺掇,纪安欣破天荒的喝了点酒,当场辣的直伸舌头,引得同伴笑话,红扑扑的脸蛋因为慌乱展现出诱人的风采。男生们看似浑不在意,却暗暗将这一幕印在脑海,可爱,想摸。
回到家,纪安欣哪还有先前的微醺,她神态自若,把包往沙发上一甩,对纪建伟说:
“聚会时温庭远一直在偷看我,还借故搭讪,再给点时间应该就能策划让他向我表白了,你那边呢?”
“凌麟期给的资料果然不错,范老师果然习惯安排同学互相补课,他跟我说想请你给温庭远补课,让你竞选学习委员真是做对了。”
没错,温庭远宛若一只落入蛛网的飞蛾,踏入陷阱而不自知,他所追求的恋爱,更像一副美丽的画卷,画卷之后,却是血盆大口,要将他吃干抹净。纪安欣最初还犹豫不决,但一学期下来,衣食住行的品质皆是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在家里,她是“欧文家族成员”,一切都围着她转;学校里,她享受着男生隐藏的灼热目光,有时候她会恶作剧,控制身体出点汗挥发,一脸纯真地跟男生谈“正事”,然后欣赏对方找各种理由扭过身或蹲下来掩饰裤裆的异样。某天,珍妮阴沉着脸把家里人召集起来,说欧文家族在种花国的大生意让温铁俊搅黄了,还要反向追究欧文公司的责任,同时,还加强了对地产投机行为的整顿,所以最近要紧缩开支避避风头。当时,所有人的脸都扭曲了起来,其中以纪父纪母为甚,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他们当即想出一条毒计,利用纪安欣的能力,借温庭远为踏板,控制温铁俊,进而渗透种花国决策层,为欧文家族开路。听着不远处这帮家伙谋划,纪安欣展望未来,当着高官儿媳,逐步把政府转化成自己的后花园,再加上欧文家族支持,到时候,整个种花国,她就是无冕之王。野心爬上了脊梁,她心潮澎湃不能自已,感觉下面都湿了,夹紧大腿避免漏出来。走到镜前,镜中人妩媚一笑,小手覆上饱满的乳鸽轻轻揉捏:
“好可怕这些大人,不像我,我只会心疼远哥,嘻嘻。”
回复:
楼主写的挺好的,我以为是要开后宫,结果是要控制经商,哈哈哈
不是的,这篇主体上是正能量的,现在主角贪慕浮华,之后会写主角的心理转变
回复:
考古,半个月前的作品
还在写的,最近实在太忙了只能每晚扣几行字。另外这一段剧情前面价值观比较歪,准备写完主角思想转换弃暗投明一起发
回复:
----------------------------------------------------8/12------------------------------------------------------------------------------------------
烈日当空,空气蒸腾,远处的景色如扭曲了般。树荫下,杭沐兰提着篮水果,牵着温庭远的手,对苏菁表示感谢:
“这孩子特别皮,他要是不专心学习,该骂就骂,别客气。庭远,好好学听到没有?”
苏菁摆摆手道:
“这个年龄的孩子淘气点很正常,庭远就交给我了好吧,我会让安欣会认真教的。”
“辛苦了。”
敲开门,苏菁带着温庭远走进客厅,四下张望着,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苏菁看出了他的意图,说道:
“不用换鞋,我去喊安欣。”
温庭远打量着屋子,窗明几净,上下两层由楼梯连接,布局合理,采光优秀,正厅装裱四个大字“诚信为本”,一侧的架子上陈列着名酒和瓷器。
噔噔噔,纪安欣穿着睡衣蹬着拖鞋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轻薄的丝织将两颗肉球勾勒出明显的轮廓,平日常服隐藏的巨乳彻底曝光,令温庭远脸红。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色气的身材与端庄的仪态气质相得益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纪安欣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说:
“你来啦,书都带了吧。”
温庭远撑起面瘫脸:
“带了。”
“行,跟我来。”
二楼,走廊,半掩的木门后,依稀可以认出里面女孩子风格的装饰。温庭远跟在纪安欣后面,三分好奇,七分紧张。纪安欣推开门,领他进去,给他搬了把椅子。
“包放那边的箱子上....嗯,你把卷子拿出来,我们先分析下错题。”
如玉的小手提笔划着一道又一道下划线,细致的讲解蕴含着一位曾经的应届生总结的应试技巧,少女认真地讲解,少年的余光却时不时悄悄移到少女身上。这怎么学的下去嘛,纪安欣批注时,柔弱无骨的肩膀擦过温庭远的肋骨,写字时,肩部擦碰像画画一般,勾的温庭远心猿意马。他觉得自己今天格外难以集中精神,本来决定好好表现,争取给纪安欣留个好印象,可是......他左臂架在桌上作沉思状,偷偷碰到纪安欣手臂,他感受到对方皮肤上渗出细密的汗,大热天假期还要帮他补习,令温庭远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这类题就是这种套路,你看,这题也是,你来重新答一下。”
糟糕,光顾着看美女了,讲解他没听进去啊!温庭远绞尽脑汁,就在他准备硬着头皮落笔时,感觉一个柔软之物抚摸着他的脚踝,顺滑,柔嫩,难不成是纪安欣的脚?他震惊地看向纪安欣,转头的一瞬间,那感觉消失了。纪安欣见他看过来,指了指卷子:
“看我干嘛,看题啊。”
错觉吗?温庭远心神不宁地继续破题,一个个字就像生生扣出来,写的艰难无比。纪安欣靠过来看他的解答,身体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柔软的侧乳被他的手臂挤的凹了进去。好软!温庭远暗爽,然而还是得集中精力做题。这时候,纪安欣眉头蹙起:
“不用继续写了,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
温庭远尴尬,他确实没听,只好装死。
“哎...”
纪安欣无奈地叹气,与往常发现他又没写作业时一样。
“我再给你讲一遍吧,你认真点。”
感受到纪安欣失落却不厌其烦的善意,温庭远不禁幻想,想象中,日后纪安欣成了他老婆,数落他又忘了带材料,一边想办法帮他解决问题。贤内助啊,漂亮,温柔,聪慧,简直不能更适合当老婆了。
“喂...喂...”
纪安欣手在温庭远眼前挥了挥,他突然惊醒,嘴角好像有些湿润,用袖子一擦,还好口水流的不多,这下丢人了。却听纪安欣关切地问:
“没事吧?是不是没休息好?要不我们停一会?”
“没事,继续吧。”
温庭远打定主意一定要集中精神,可不能再闹出笑话了。
“别硬挺,磨刀不误砍柴工。”
“我比较容易走神,要是我再走神请你提醒我。”
“嗯,那我们继续。”
别看纪安欣,看题,别想别的,想题型。温庭远如此告诫自己,但这并不容易,他不明白今天为何浑身异常燥热,甚至产生了把纪安欣扑倒就地正法的冲动。他放空了思想,爆发出惊人的意志力,满脑子都是解题,对自己身上的异常,则是没有任何思考空间了。
纪安欣眉毛一挑,可以啊,按她对温庭远的了解,这家伙在她加快汗液排放释放信息素和刻意小动作挑逗下,他早该化身禽兽了,真亏他能忍那么久,那么......纪安欣嘴角勾起,我的下一招,你能忍住吗?
“哎呀!”
纪安欣胳膊肘“不小心”把笔碰掉了,急忙去抓却抓了个空,她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弯下腰捡,睡裙撑开两颗蜜桃,还不安分的扭动。温庭远心脏砰砰直跳,小兄弟不畏压迫,它遭到连续不断的镇压,然而反抗精神极其浓烈。粗重的呼吸声从背后传来,纪安欣戏谑一笑:
“找到了,不过不好捡呀。”
原来笔滚到了桌下,纪安欣整个上半身继续下倾,去观察桌下情况,她伸手去够,明明已经摸到,仗着桌沿遮挡,就是不拿出来,背部弯的像座桥,如同只柔若无骨的美女蛇。她似乎无暇他顾,找笔的同时,屁股也在向后拱,好巧不巧,拱到了温庭远的大腿外侧。
这谁顶得住啊!纪安欣柔嫩的蜜桃臀对着温庭远一阵乱蹭,这个姿势令他不禁联想到某个羞人的体位。他的瞳孔涣散,发出嗬嗬的低吼,胳膊不由自主朝纪安欣盈盈细腰摸去。
“哎?!”
乍然被人摸腰,纪安欣身子一机灵,条件反射般猛的一颤。她尝试回头看,然而仿佛舍不得就这么把手抽回来,保持着尴尬的姿势。反观温庭远,忍耐多时的理性显然绷不住了,他恍若一台中了病毒的电脑,思维无限趋于混乱,纪安欣,纪安欣,纪安欣,腰部软肉的触感,被摸后敏感的反应,还有对纪安欣一直以来的遐想,每时每刻都在刺激着他。他忽然从后面抱住了纪安欣,枉顾她“拼命”挣扎,为了衔制,温庭远环抱住滑嫩的身子,五指紧紧嵌入乳球。好软......放纵地感受着弹性,弄得纪安欣惊呼。接着,他扯开裤子,呔,妖怪,吃我老温一棒!
“呀...放开我...”
纪安欣象征性的抵抗反而激发了温庭远的兽性,亵裤被拨到一边,青筋湛露的第五肢粗暴地戳了进去,那层膜根本挡不住这样的突入,一触即溃,纪安欣咬紧牙关,身躯不住震颤,红线顺腿而下,淌出几条线路。
她是处女?这个念头只在温庭远脑海中停留了一瞬,便被无边欲望淹没。
“呜呜呜......”
“不要...求求你...”
纪安欣哭诉着,然后控制着阴道向最切合温庭远的形状改变,通道紧窄,初极狭,才通棍,抽插数十下,豁然开朗,内壁温热潮湿,如同最贪婪的资本家,榨取着一切剩余价值。温庭远眼球充血,什么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他只剩下一个念头,冲锋!冲锋!冲锋!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宝剑藏锋,不饮血,不归鞘。起初纪安欣是被动的忍受,可温庭远没能发现,这场战斗,已逐渐被对方掌握了局势。那一声声低吟刻意压低了声响,约是不想让人听见,身体却很诚实地迎合着他的节奏,挂念的人此时正被他随意玩弄,心中的畅快刺激了他的欢愉。
“不够劲啊。”
纪安欣腹诽,她平日的练习对象硕大无朋,导致已经习惯了巨大的尺寸,而现在,她根据下体传来的触感时刻掌握温庭远的状态,相比之下,她所承受的远不如表现得那样不堪,但因为这次行动非常重要,所以不单单信息素的灌注,构建这样一个被强奸的场景就是另一层保险。
要射了吧,纪安欣也算身经百战了,老二一撑就明白啥情况,当即缩紧小穴给予更大压力。骤然增加的水压无从宣泄,新产生的液体急需出口,然后,压力陡然一松,如大坝开闸,山洪倾泻,温庭远露出满足的表情,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啊!”
飙升的高音将温庭远拉回了现实,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我竟然......他心如刀绞,我竟然做出了这等禽兽不如的事!身下的可人一抽一抽的,可能是刚经历了“第一次”,也可能是哭不出泪了。恋恋不舍地把拿到首胜的鸡儿拔出来,他想安慰下纪安欣,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变成了:
“对不起。”
可人尤自抽泣,脆弱的仿佛美梦,一碰就碎。
“我会去自首,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都尽力做到。”
颤动幅度降低,应是这句话起了作用。
“我说的,你都会尽力去做?”
“是的。”
“没骗我?”
“当然。”
见纪安欣愿意回话,温庭远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他凝望着她,抱歉,今天犯下的错误,我会用一生去弥补。接着,他听到......
“哪怕我要你去死?”
死?奇怪,他好像这个沉重的话题没了反应,似乎为纪安欣而死是一种解脱。
“哪怕去死。”
“哪怕背叛父母,背叛国家?”
温庭远内心忽然泛起了一丝涟漪,进而刹那平静。为什么?为什么我对一直信奉的信条没什么感觉了?算了,只要纪安欣开心就行,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哪怕背叛父母,背叛...国家。”
亲耳听到温庭远的承诺,信息素的反馈也告诉纪安欣控制已经完成,掌控他人的兴奋感油然而生,她让温庭远跟自己出去,再看她模样,哪有半点悲伤。
......
“他已经是我的乖狗狗了,对吧,汪一声。”
“汪......”
“哈哈,温铁俊,听到了吗,你儿子好像一条狗哦!你完了!”
......
书房里洋溢着欢快的气息,纪父纪母,还有所谓的侍者们,不再表演,对温庭远极尽侮辱之能事,就连纪安欣也在一旁,放肆地调戏他。通过只言片语,温庭远终于明白过来,今天发生的事都是纪安欣一家在做局,自己仅仅是他们准备对付父亲的一枚棋子,与以往不同,此时的温庭远心思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能做纪安欣的狗是我的荣幸,即便她要对付父亲,我也会坚决站在她这边。
“可以开始下一步了,这是温铁俊的资料,你准备一下。切记,此人极为狡猾,完全控制前一定不能疏忽。”
珍妮带走了温庭远,告诉他要这样做,再那样做。与此同时,纪安欣阅读着资料,记载中,欧文集团的罪恶罄竹难书,在种花国布局广泛,还与体制内某些人有利益交换。就是这样内忧外患,还得顾及国际规则的情况下,温铁俊整顿监管,竟硬生生查处了不少涉灰交易,揪出了几名内鬼。欧文集团不是没有过请杀手的意思,可惜没能得手,反倒差点让温铁俊顺藤摸瓜查到线索。油墨中蕴藏了惊心动魄,货物倾销、专利垄断、舆论攻势等手段层出不穷,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纪安欣怔然,她将对这样的家伙下手,一切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咚~”
大锤重重落下,响彻四方的锣鼓,代表了一年一度的门派选拔正式开始。这里集结了各地的试炼者,他们将经历艰苦的历练,来展示实力,获取进入宗派的机会。
“希望今年能来几个好苗子。”
“呵呵,但愿好苗子填报的是你们宗门。”
“葛道友,先管好你自己吧,不然,我们练练?”
......
即将到来的试炼前,各宗代表打嘴仗已经成了历年惯例,仿佛不斗两句嘴就不舒服。同样,试炼者内部,也不那么和谐。宗派高层子嗣自不必通过试炼选拔,强国强宗人歧视弱国弱宗人,弱国弱宗人歧视村镇人,村镇人歧视未纳入管辖地区的人,比如蛮荒之地。耀武扬威也好,无视躲避也罢,明明没有隔栏,人群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几块。
然则,即使“蛮荒之地”内部,依然存在矛盾,部分国家之间,甚至......
“高富善,咱们之间的账没完。”
“哼”,高富善狠厉地回道,“嘴巴严点,程恭,要么打赢我,要么滚。”
试炼未开,剑拔弩张。
杭沐兰不解地望着门外的两人,怎么回事,他俩不应该在纪安欣家学习吗?
“阿姨好。”
纪安欣礼貌地问好,杭沐兰自然不能失了礼数,忙领二人进屋,拉住儿子小声问:
“怎么突然回来了?”
“纪安欣父母有事要出去一趟,可能要好几天,好几个隶从也带走了。这不,这几天她家没人打理,我就想要不让她这几天住我家,她帮我补习嘛,咱也招待下她。”
忽而浑厚的嗓音传来:
“沐兰,来客人啦?”
书房门开,出来的男人高大健硕,穿短袖条纹,戴黑框眼镜,威武又斯文。纪安欣认得,他就是此行的目标一一温铁俊。他随手把手中的书就要放到桌上,杭沐兰见状,立即架住他的手臂。
“桌子没擦呢,你能不能看看啊。”
“额,没注意......”
悻悻然收回来,温铁俊小声问妻子:
“谁啊这位?”
“你儿子同学,老师安排给庭远补习语文的。有空多关心孩子,看你多久没回家了。”
温铁俊哂笑:
“一定,一定。”
安排了房间,中途,杭沐兰还进去送了盘水果。她来到书房,见丈夫还在看书,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
“我刚跟你说什么,忘啦?你还真就一点都不关心一下?”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太擅长对付孩子,我......”
“再怎么说你也去打个招呼慰问下吧,哎,庭远语文不好不是一天两天了,还好纪建伟好说话让纪安欣帮忙补课,要不然......”
书重重合上,温铁俊表情忽然严肃起来。
“谁?纪建伟?纪安欣是纪建伟女儿?”
“是啊,怎么了?”
温铁俊蓦的起立,来回踱了十数步,然后风风火火要出门。杭沐兰见状,追上去问:
“怎么回事?”
“纪建伟的固邦地产我最近有接触,发现有欧文集团大量注资,这个欧文集团......算了你不懂,反正很危险。现在他女儿来我家教我儿子语文,这事蹊跷,我得查查。”
“温!铁!俊!”,杭沐兰大喊,“人就是来帮庭远补习,又没提要求,你太神经质了吧!”
“这事你别管,总之,提高警惕,嗯...查查才安心嘛。别劝我了,就当是职业病。”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杭沐兰站在门口。
“也不说晚饭回不回来吃。”
房间被从内部反锁,纪安欣脸蛋绯红,死死咬着牙,张开腿,温庭远一头扎进她胯股间,卖力地舔舐着。小穴渐渐湿润,有液体汨汨流出,纪安欣抓着空瓶,接住咸腥的爱液。接着,她往瓶里倒了些粉末,又加了点水,塞上木塞,用力摇晃,再打开瓶盖时,腥味已微不可察。
做完这一切,纪安欣打理了下仪容,确保衣冠整洁,然后一只脚翘到桌上,四仰八叉。她回想起温铁俊的手臂,比资料上又多了些疤,于是问温庭远:
“你爸身上好多疤哦,是刀伤?他经常打架?”
“是刀伤。”,温庭远回答,“他搞监管动了很多大佬的利益,甚至还顺着线索查到一些体制内家伙的证据,所以遭到过几次袭击。”
表述轻描淡写,但纪安欣仍然可以从中想象,过程有多么凶险。她有些恍惚,再次犹豫了起来。
傍晚时分,依照计划,纪安欣要“露一手”帮忙做菜,而她的每一步,都不那么踏实。
“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杭沐兰笑问,纪安欣回过神,摆了摆手:
“可能是一直在看书吧。”
她偷偷捏了下温庭远的腿,用信息素指导。于是温庭远说:
“妈,估计是我太笨了,有些技巧她死活教不会。”
“死小子咋那么不让人省心呢,要是安欣是我家女儿就好了。”
晚霞漫天,纪安欣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她把玩着自己的手指,羞答答地说:
“我来做晚饭吧,寄住在您家我也想帮帮忙。”
“哪能让客人做饭......”
“阿姨,让我来嘛,您就休息一天,尝尝我的手艺。”
二人抢着做饭,温庭远插话:
“妈,要不就让纪安欣做饭吧,我来给她打下手,妈您今天就休息下。”
说完还冲妈妈眨了眨眼。杭沐兰错愕了一瞬,恍然大悟,她爽快地让出厨房,暧昧地一笑。
“那我就等着享福咯。”
火咒点燃了木柴,锅里沸油翻滚,菜丁肉丁放进去,滋啦一声,冒出白雾。锅铲翻炒,油星飞溅。炒好了,起锅装碟。纪安欣掏出小瓶,犹豫了半晌,还是将瓶中的液体倒进菜里,佐以香料去腥,搅拌一番,便完成了。
根据资料,固邦地产除了欧文公司入股较多,倒是没多大问题,看样子纪安欣的到来不像阴谋。温铁俊来到家门口,嘴里还叼着个煎饼。他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不是还心有怀疑,而是刚刚得知临市政州突发暴雨,政府动员志愿者救灾,他要以身作则,回去拿些物资奔赴灾区。
“回来啦,我跟你说啊,今晚的饭......”
杭沐兰热情地迎了出来,却被温铁俊一句话打断:
“政州暴雨,灾情严重,沐兰你帮忙照顾纪安欣。温庭远,去给我拿雨衣、雨伞,家里木柴,能搬多少算多少!”
“那也有救灾队,你也不用......”
“我是党员。”
刚烧好的菜热气腾腾,映照了温铁俊坚毅的面庞,他放下提前买好的几个煎饼,边吃着手上仅有的那个,边大步走向储藏室。
这...温铁俊不在家吃饭了?那自己下了佐料的饭......纪安欣心知计划暂时失败,还需从长计议。等等,救灾?救灾!灵光乍现,纪安欣突然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对付这种又红又专的自干五,还有什么比装爱国更能获取他的信任呢?眼下正好有这么个机会。她追上一步,大声说道:
“
温伯伯,我也去救灾。”
温铁俊回头,入眼的是纪安欣千锤百炼的“坚定”眼神,他低声道:
“灾区如战场,那里很危险,如果你死在那,没人会放弃大局救你。”
“我知道...我知道...”,纪安欣深深呼吸,胸肺微不可察的一颤,纪安欣沉浸在演技中,就干这一票,干好了,档案里有了这段经历,以后渗透就方便多了,“我也是种花人,我有责任去做。”
受信息素指示,温庭远帮腔:
“她一个女生都愿意奉献,我怎么能输呢,算我一个!”
温铁俊真的诧异了,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知道,今天竟然因为这个女生的刺激明白了责任,连带着对纪安欣多了几分喜欢,一股暖流涌上他的心窝,他欢喜地喊:
“好,这才是国家的好儿郎,我列个单子,沐兰,把这些东西都搬出来打包好,咱们一起去救灾。”
杭沐兰给桌上的菜蒙了层特制保鲜布,她笑了:
“你们都去救灾了,留我在家算什么事,这菜是纪安欣和你儿子烧的,一起去吧,等我们回来再品尝。”
“走,救灾~政州!”
几头牛拉车,车里有些挤,温铁俊一行,其他几十人,还有满满当当的物资,占据了仅存的空间。车里的人缩着身子,其中大多着军装,行动干净利落,一看就训练过。也有穿衬衫戴眼镜的高瘦男子,看上去像做文职的,发福的大妈、缩在角落让出地方的胖子......他们都是政府机关人员及亲属,灾难,让互不相识的人们聚集于此;友善,驱散了心中的乌云,每个人,都可以变成希望的光。
“我再重申一遍,到了灾区,听我指挥,任何人不得私自行动,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喊声如金声玉振。
“前面就是灾区,要退出,现在是最后的机会,有人要退出吗?”
“没有!”
斗志昂扬不灭。
......
政州关口已积成了河,淹到了牛肚子,救灾临时队长指挥大家把车上的冲锋舟等物资卸下,只身前去跟早早赶到维持秩序的当地警方联络。
我得好好表现。纪安欣眼睛贼溜溜转了圈,搬东西时,故意让手指划了个小口子,龇牙咧嘴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操控温庭远来慰问,然后作出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搬东西。温铁俊远远看了眼,点点头,继续投身搬运工作。
“把重物搬到这儿,二队抵住,看我的动作。”
“那边有人需要救援,木柴搬出来,架个桥。”
“有没有修炼者?过来一个!”
专业军人在灾难中心救援,志愿者在不那么危险的地方协助,通讯员划着木舟,在暴雨中穿梭,声嘶力竭,喊出了破音。温铁俊夫妇卸下了高官的气度,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跟无数战士一样,挥汗如雨。皮肤泡的发白,湍急的水流拍打,胸闷,想吐,却一再坚持,只为多救出一人。看到这一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纪安欣心头。
“拉我一把...喂,发什么呆!”
她把一名才进行一次救援工作的士兵拉上木舟,然后立即就投入无休止的协助援救工作。逐渐,她忘了荣华,忘了算计,眼里只剩下需要救助的人,体力慢慢消逝,可她比之前更有力量。
“这边!”
八队又找到了幸存者,一幢楼顶,一位母亲,抱着她的女儿,眼巴巴地盼着救援,见到救援队,那眼睛仿佛射出了光。
“不行,有树,船过不去。”
队长焦急,而那母亲的焦急比之更甚。
“用麻绳捆住木头,组排成桥架树枝丫上,我们爬过去救人!”
“队长,我们没有麻绳了!”
“你说什么?”
“没有麻绳了!”
“没麻绳就用衣服!”
说完,队长率先脱掉衣服,撕成布条,土固诀催发,一圈又一圈把两根木材捆了个结实。这显然不够,于是,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
“还有吗?还差一点。”
“给你!”
温铁俊喊了出来,带着窘迫,众人望着他赤条条的上半身,还有...赤裸裸的下半身,他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他仅有的平角裤。无人嘲笑,无人奚落,他不着片缕的身姿,此刻,竟是如此伟岸。许多人受到影响,不再保留最后的羞耻,化身裸人,只为让那生命之桥,再长,再坚固那么一点。
“有没有修炼风行诀的?有最好,没有也没办法。得有个人去把孩子先救回来,然后再救母亲。”
木桥尽管加固了数层,但本就是临时搭建,怎么看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一人举手:
“我会。”
“你不行。”,队长干脆利落地否决了他,“你太胖了,桥撑不住。”
那人悻悻然缩了回去,风行诀普及开来没几年,除了学生,会的人不是很多。纪安欣左右看了看,一咬牙:
“我会!”
“行,就你了。架桥,救人!”
暴雨冲刷,木桥变得很滑,下面就是湍急的水流,纪安欣心底发怵。一身上下只剩内裤和胸罩,前凸后翘,把后面的男人们看硬了,当然也仅仅是硬了,他们忠实地贯彻着守护的职责,倘若他们不明白,打一开始,他们根本不会来。
一步一步,小心谨慎,纪安欣终于到了那头。那位母亲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给她,那眼神,似乎交出了人生的希望。带着孩子,纪安欣走的更艰难了,她几乎贴着桥爬了回来,将孩子递交到队长手上。
救出了孩子,众人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那位母亲也上了木桥,朝这边爬来。忽然一阵大风,她一个踉跄,重心陡然降低,木桥吱吱作响。风越来越乱,她头发飘扬,挡住了视线。风吹的木桥歪了一点,所有人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几个大男人在树上死死扒着这端,目不转睛。就在她差一步就能得救时......
“呀啊~~~!!!”
乱风刮过,木桥另一端彻底偏移,从房顶落下,急速下坠。这位母亲只差一步得救,而这一步,恍若天堑。
还没有结束!
一只手抓住了她,温铁俊几乎是倒吊着的姿势,危急关头,他放弃了平衡,还好后面的人及时抓住了他的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二~三!一二~三!”
队长口号响起,拔河一般,那是生命的号角,把一只脚落入鬼门关的生命,硬生生拉了回来。
惊险而危险,不过大获成功。母亲抱着孩子放声哭泣,这是幸福的哭声,也是救援队最大的安慰。木舟横七竖八瘫了一片,他们终于能松一口气。五分钟后,劳累的志愿者们,又踏上新的征途。
......
这次救援,纪安欣看见许多,感悟许多。不仅仅是报纸上灾情的严重,也不止传颂中英雄无畏,她看见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看见军民协作众志成城,看见无论贵贱的万众一心,也看见那永远淹没在雨水河中的......牺牲......和无悔。她忘不了,坐车离开政州时,人民夹道送别时,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致敬最可爱的救灾队伍。
救援任务结束,草草在军营弄了套衣服,回到温家,几人非常没样子地瘫了下来。温铁俊有点饿,正好想起来桌上还有吃的,他掀开保鲜布,就要下嘴。
“别吃!”
目光聚集到纪安欣身上,她神色慌张,目光闪烁:
“有些事,我要告诉你们。”
回复:
更了更了
画风突变啊这是
是啊,这章主要写主角心态变化,之后就是主角为国当碧池,施展茶艺
回复:
都是為了人民服務
疫情来了后我国是真给力,跟自由民主比孰高孰下一览无遗。
回复:
----------------------------------------------9/10-----------------------------------------------------
温铁俊右手食指一下下敲击着桌面,好似敲击在纪安欣的心头,他就那么端正地坐着,锐利的眼神仿佛要吃人。纪安欣忐忑地吐露自己所知的情报,当她说到自己控制了温庭远时,杭沐兰终于按捺不住,对纪安欣就是一巴掌,留下深深的红印。
“沐兰!”
温铁俊叫停了妻子,他深深吸了口气,阴沉着脸。
“你接着说。”
杭沐兰委屈的眼泪抑制不住,她紧紧抱住温庭远,抽泣着,哭的稀里哗啦。
“后来我就带着温铁俊来你家了,准备把我的体液混进菜中骗你吃下去,之后,我就跟着去救灾了。”
温铁俊审视的视线盯的纪安欣发毛,她忐忑不安,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的想法呢?”
“啊?”
“我问你怎么想的,刚刚你明明可以不提醒我,那样你的计划就成功了,可你还是提醒了。”
纪安欣肃然,她郑重地回答:
“我不想继续错下去了,把我交给警方吧,我已经准备好......”
谁料,温铁俊伸出一只手掌:
“停停,我会把你的事汇报上去,这事太严重了,不是我一人能处理的。”
而杭沐兰却表示担忧:
“要是高层有内鬼怎么办?”
“不可能。”,温铁俊下了判断,“要是高层有内鬼,这家伙直接从高层人际开始渗透就行,没必要多此一举。”
他去拿了捆麻绳,把纪安欣捆了个结实,又把她眼睛蒙上。
“我去上报,沐兰你看着她。”
自由受限,视力被封,纪安欣眼前一片漆黑,恐惧涌了出来。温庭远呆呆的坐在那,这让杭沐兰十分痛心,她无可避免对纪安欣产生了仇恨情绪,但眼前不由浮现了她英勇救人和坦率自爆的画面。砰的一声,她重重砸着墙。
黑暗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纪安欣的折磨,麻绳将纪安欣身上的软肉挤出层次,配上可怜的表情,更惹人怜爱。她不下达命令,温庭远坐在旁边干着急。
温铁俊不在,也许我可以趁机脱险?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刹那,便被纪安欣否决,诚然,假使命令温庭远帮忙,杭沐兰舍不得对纪安欣下死手,逃跑成功的概率还是挺大的,甚至有机会强行控制杭沐兰。但......纪安欣握紧了拳头......
我不会再错了。
晚霞初绽,温铁俊带着些人回到了他的宅子,一行人有说有笑,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同学。门关上,百叶窗拉上,这群本来热情洋溢的人们突然换了副面孔,屋内充满了肃杀之气。一名彪形大汉指了指纪安欣。
“就是她?”
“嗯,老秦,上面很重视。”
“废话,这种能力,还跟进化会扯上关系,上面要是还不重视,你当他们傻吗?”
老秦,全名秦云龙,是东风兵团团长。温铁俊将纪安欣的情况上报后,领导当机立断,安排附近军区的秦云龙协助温铁俊。于是,装作老友聚会,他带兵随温铁俊回家。
给纪安欣摘掉眼罩,刺目的光线扎的她不太适应。
“喂,你怎么想的?我头一次见听说间谍还跟着一起去救灾,完了还自曝。”
纪安欣弱弱地说:
“我最初想通过协助救灾取得温先生的信任......”
“我看也是”,温铁俊摇着扇子,“搬个东西还受伤,反应还那么作,太刻意了。后面倒是演的不错,救援也卖力。”
“那你为什么要自曝呢?”
“呃......”
“感动了?”
纪安欣不语,确实,灾区展现出灿烂的人性光辉,照耀的她多么丑陋。
秦云龙笑笑,对温铁俊说:
“老温,知道你不痛快,不过你应该看得出来,她本性不坏。”
他转而向纪安欣道:
“你现在,回去告诉你背后的人,说你成功了,带他们过来。张营长,带上你的兵,进房间,听我命令再出来。”
纪安欣回到家,似是一派祥和景象。
“安欣回来啦,折枝,泡茶。”
“是。”
大家都在演戏,纪安欣见状,不耐道:
“别演了,我成功了。”
时间恍若静止,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咀嚼这句话的含义。
“你真成功了?这么容易?”
纪建伟小心翼翼地问道,纪安欣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不信?我带你们去看就是咯,妈的累死我了。”
凌麟期倒是不觉得奇怪:
“她的能力,正常人谁猜得到?更别提温铁俊他儿子都是我们的帮手,中招意料之中。”
“哈哈哈,让你老跟我们作对。”,苏菁一改刻意营造的温凉贤淑气质,病态般得意忘形,“还不是栽了?走,我们去看看他的样子,我要抽他大嘴巴子。”
纪建伟倒是冷静一些,却难掩眉梢喜色:
“直接去?生怕不够显眼是吧?去拿篮水果,我们去拜访温监察。”
小区门口,门卫拦下了一行人。
“我找温庭远,跟他约好了。”
“好的,请稍等。”
不多时,温庭远笑呵呵走来,热情迎接:
“纪先生,让你久等了。”
“我才刚到,倒是麻烦您来接我。”
“不麻烦不麻烦,各位,跟我来。”
才进家中,温铁俊低眉顺眼,一副谦恭的样子,还有他的妻子杭沐兰,儿子温庭远,都顺从地站在一旁。这是控制住了?众人喜上眉梢,今后走私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最大的威胁反而变成了己方的保护伞。珍妮是欧文集团直派,与本家联系也最为紧密,欧文集团多次走私有她参与,与监管部门周旋数年,此时,她急切想要一吐恶气,她走上前,拍了拍温铁俊的脸。
“哟哟哟,这不温铁俊嘛,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未曾想,一股力道传来,温铁俊竟然恢复了自主,把珍妮推得踉跄跌倒。那怒目圆睁的表情,既然人已经骗进来,显是不准备继续忍了。
“滚!”
突发惊变使得一行人产生了瞬间的慌乱,可是随即,他们便狞笑着围了过来。恢复了?好在他刚恢复过来脑子不太好使,如果伪装成被控制的样子,伺机逃脱,说不定真会引起大麻烦。可惜啊可惜,温铁俊只有一个人,纪建伟一家以掎角之势围了上来,自信满满的要捉拿他,凌麟期去挟持温铁俊的妻子,一方面可以作为掣肘,另一方面,他想等会在温铁俊面前上演一出牛头人大戏,这样他就能欣赏对方的无能狂怒。
然而,温铁俊出奇的淡定,他只是喊了句“抓人”,一大群人从房间鱼贯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纪建伟制服。凌麟期脸色煞白,还想劫持人质周旋一下,哪料杭沐兰没被控制,一个躲闪,随后两位军人配合,一人跟他缠斗,另一位找准机会一个擒拿,把他的手反扭至身后。
大势已去,这群人心如死灰。而珍妮突然想到什么,震惊地望向纪安欣,这家伙就这么站在旁边,也没人管她。不可能!难道0M0......你真的背叛了吗?事实证明,纪安欣的确背叛了,她旁若无人地向温铁俊和秦云龙介绍着这里的每个人,温铁俊时而点头,然后问一些关键问题。为什么?任凭珍妮想破脑袋,也搞不明白纪安欣的背叛符合哪条利益,更甚者,这是不是意味着,欧文公司用这种方式与种花国达成和解,而自己这些人,就是代价?
珍妮胡思乱想之际,其他人也是一团乱麻,不过有一点已经明确,纪安欣站到了对立面。珍妮不愧是特务头头,当机立断,大喊:
“我们没做非法的事情,一句话都不要说!”
这句话说完,珍妮闭紧嘴巴,打定主意一个字也不说。周围其他人也恍然,之前的工作一直是潜伏培养纪安欣,为了身份清白,他们真的没有犯过罪,只要闭口不言,没人能证明他们是间谍,纪安欣也不行。
哟吼,还知道先发制人免得陷入囚徒困境。温铁俊来了兴趣,根据纪安欣给的信息,这帮家伙潜伏在国内主要为了配合纪安欣渗透,那么身份必然清白,去灯塔国找线索又不现实,按照法律不可能一直关着他们,倒是有点难办......目光转向纪安欣,计从中来。
“你去把他们控制住。”
秦云龙错愕:
“这...不合适吧。”
温铁俊解释:
“这些人是小角色,重点是他们后面的欧文家族,利用的好,可以把这个毒瘤打掉。”
眼见纪安欣一步步走来,几人充满了惊恐之色,她指挥士兵扒掉他们的超薄防护服,接着一个个朝嘴里吐了口水。太阳渐渐落下地平线,烛焰摇曳,这些人慢慢变得狂热,发出嗬嗬之声,男人的尊严撑起了裤裆,要不是有士兵按着,怕不会立马化身禽兽。
珍妮感受十分奇妙,被迫喝下纪安欣的涎水后,她逐渐燥热不堪,下面愈发瘙痒,急切需要发泄。迷离的表情破坏了她平日冷美人的形象,她下体愈发空虚,可她惊讶地发现,她竟然能思考,能对纪安欣起对抗之心,这使她大喜过望,于是,她一副渴求的模样,如其他人一般,面红耳赤,似乎在忍耐。
“太慢了”,秦云龙说,“你不是说爱液转化速度最快吗,用啊。”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带来的都是军人,你这是为了任务,没关系。”
“用吧。”,温铁俊也帮腔。
众目睽睽之下,做那种事有点不好意思,纪安欣裤子拉下来一半,内裤褪下,让目标的嘴正对胯股之间。士兵们脸红了,但依然死死按住那些人。两根手指深入洞穴,纪安欣抠挖着,四面八方的视线令羞耻感倍增,刺激激烈,她不由自主轻呼,再到后来,干脆放任喊叫,也不忍耐了。涓涓细流流入一张张嘴,没一会,他们个个面色潮红,扭动身躯,如瘾君子般。疯狂的景象看的温铁俊他们十分凝重,温铁俊扪心自问,倘若他当真中招了......他不禁后怕。
红晕散去,喝了纪安欣爱液的几人逐渐冷静下来,士兵们感受到抵抗力度渐小,然后消失,大抵是到了最终阶段。温铁俊走过来,询问纪建伟间谍计划,纪安欣授意下,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纪安欣小时候,就被欧文集团选中,展开潜伏计划时,温铁俊等人表面稳如老狗,心底心惊肉跳。
“接下来,就该利用这条线抓住欧文集团的违法线索了吧。”,秦云龙跟温铁俊交流着,“似乎没我啥事了,我要回去报告了。老温,记得请我喝酒。”
“等等......”
纪安欣面色凝重,温铁俊疑惑:
“怎么了?”
纪安欣走到珍妮跟前蹲下,她凑近这个女人,似乎在感受什么,之后绕其他人逛了一圈,仔细比对。然后......踢了珍妮一脚。
“你没被感染,对吧。还有苏菁,燕折枝。”
珍妮一副顺从的模样:
“我被感染了,您应该最清楚。”
而纪安欣下一句话彻底打破了她们的幻想:
“你知道吗,被我感染的生物,在一定距离内,我有感应。可是,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你们三个呢?”
装不下去了,珍妮三人脸一下就垮了下来。门口有士兵把守,窗子离客厅又存在距离,逃跑成了种奢望,等待她们的,是法律的判决。大局已定,秦云龙已经开始指挥士兵押送人员,却被温铁俊拦下。
“我突然有个更好的想法。”
“嗯?”
“一直以来,都是灯塔国无休止的在我国安钉子,我们为什么不能在灯塔国也安枚钉子呢?”
“你是说......”
“不想把一个灯塔国大财团变成我们的钉子吗?”
秦云龙眼前一亮,一扇全新的大门仿佛在他眼前打开。
“还能这样?我回去就写报告。”
两位大佬阴恻恻地笑了,别说什么不干涉他国内政,那是没机会,真有机会那一坑一个准。然后,视线集中在纪安欣身上,那视线慈祥温和,宛如慈爱的长辈。这个计划,纪安欣理解,也愿意协助,但是不加掩饰肆意冷笑的两位大佬亲切的目光,依然令她发怵。好在温铁俊关注点不在纪安欣,他向珍妮等三女下达了通牒:
“记住,以后让你们干啥就干啥,让你们说啥就说啥,你们现在还有价值,如果谁有歪心思,我相信你被感染的同僚们一定会举报的十分详实,到时候,就算你们能逃到灯塔国,我国也能依法把你们引渡回来接受审判,不信的话可以想想,你们的价值,是否值得灯塔国冒着两国多方面合作停滞的代价保你们,欧文集团是否还会保你们,别忘了,名义上,纪安欣比你们更受欧文集团信任。”
“老秦,借个兵给我,让这三人每周找你的兵报告行程。至于接头理由嘛...就说那兵被糖衣炮弹策反了呗。”
回复:
那三个人为什么没有控制住?
控制不了女的,只有轻微催情效果。也就是对男特攻,被女克制,本质是类似荷尔蒙的信息素。
回复:
--------------------------------------------2021/9/26更新--------------------------------------------------------------------------------------------
自打从温宅回来,纪安欣愈发大胆。与国家搭上线,卸下良心包袱后,那叫一个为所欲为。于是,三个女人的调教大戏开幕,Jack 0 羞耻动作、口塞、拉珠......以往教会纪安欣的技能、精神压迫方式,一时间,返还给三位“老师”。辅以奖励和威胁,几经敲打,即使不依靠信息素,她们也有了顺从的迹象。
维基等科学家也已向国家报备,并上交已知全部研究成果。不过进化会上层尚行踪不明,国家命令他们继续“潜伏”。
四具白花花的女体相互纠缠,其中三位惴惴不安,遵照剩下那位的意志委曲求全。
“妈咪的乳房,唔~我亲自舔还是第一次呢,虽然这个身体小时候一定舔过。”
苏菁的乳尖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她的女儿正放肆地吮吸,可她只能强颜欢笑,配合这场游戏:
“欣欣喜欢,哦~,就好,嗯啊~~”
阴户的刺激突然加剧,纪安欣的手指灵活地捣弄,快感剥夺了苏菁刹那的理智,眼白上翻,连连哈气。
“真是只淫荡的母狗,母狗就要有母狗的亚子,给我叫!”
“汪...汪汪......”
一边受女儿欺负,这位母亲一边学狗叫,她举起爪子,模仿狗的动作,讨好她唯一的女儿:
“我是欣欣主人的母狗,我的一切属于欣欣主人。”
纪安欣很满意她的顺从,此时,她的下面被刺激的瘙痒。
“珍妮不要停,给我使劲舔。”
于是产生了这样的画面,纪安欣对母亲苏菁上下其手,出言不逊,而这位风韵犹存的母亲一味的纵容她可爱的女儿。纪安欣坐在燕折枝背上,岔开腿,珍妮跪在纪安欣跟前,头埋进纪安欣胯下。
“噢~噢~”
敲门声响,门外有人喊:
“安欣,在吗?”
认出声音是她的同学,纪安欣应道:
“等下,我换个衣服,马上。”
过了一会,门扉开启,几位女生进来,礼貌地来句“叔叔阿姨好”,得到纪父纪母热情欢迎。然后一个女生问纪安欣:
“下午有空吗?我们出去玩,你去吗?”
尽管纪安欣欺负母亲,玩弄女仆,放浪不羁,但她任然是个“乖乖女”,她使了个颜色,煞有介事地征求母亲同意:
“妈,下午没事的话,我跟她们玩去啦。”
“嗯,玩的开心,大概几点回来?”
有女生抢答:
“我们打算今晚在外面吃,安欣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先送她回来。”
纪安欣操纵纪建伟叮嘱她自己:
“那今晚就不做你的饭了,早点回家,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知道了爸爸。”
纪安欣和同学们有说有笑地出去玩了,家里,三女相顾彷徨,苏菁放下庄重温柔的气场,珍妮不复沉着尽责的表象,燕折枝也褪去活力热情的模样,她们环顾充当纪安欣眼线的男人们,绝望,无助,画风似乎变成了灰白色。欧文集团帮不上忙,在种花国身份揭晓,她们都在思考一个问题,敢问路在何方。
之后,纪安欣每周都会来一次温宅,名义上是辅导温庭远功课,实际上,她需要定期汇报动向。暑假已过半,这天,纪安欣再次准时来到温家。
“来啦。”
很难看出来,温铁俊已经身穿上次缴获的防护服,纪安欣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立正站好:
“纪安欣报到,苏菁、珍妮、燕折枝三人本周无异动,本周与欧文集团接触过一次,他们近期总策略是贩卖焦虑,让我家固邦地产联合其他房地产企业炒房价,还要买企鹅报社的宣传渠道,宣传教育内卷与工作内卷,来配合他们的安定药物市场推广。欧文集团和其他财团还动用了我国这几家公司:......”
“小王,记下来,上报。”
温铁俊打发走了小王,对一名不认识的男人介绍道:
“这位,姑且就叫她纪安欣吧,她的情况上面应该跟你说过。记住,她的身份一定要保密。”
他又转向纪安欣,介绍起那人:
“这位是规划局局长刘兵,他有些事要跟你商量。刘局,说吧。”
刘兵闻言,示意纪安欣坐下,他说:
“你了解目前地产行业的现状吗?”
纪安欣摇摇头,她确实不懂,从小只是一介平民,成为纪安欣后也只受过表演、形象方面的训练,至于纪家的地产产业,以及背后那只看不见的手,她可以说毫无概念。
“我给你简单说一下”,刘兵嘬了口茶,“房地产实际意义上,是剩余资本的储值手段,它对于我国的地位类似灯塔国的股票,鸥盟的债券。异界发展初期,房地产确实拉动了经济,帮助我国度过了困难时期。但是现在,地产的职能已经有从住到炒的趋势。像恒太、绿桂圆等大企业一直在以极高杠杆搞开发,长此以往,房价飞涨,会造成国内消费抑制、国民焦虑上升等一系列问题。国家近期会出台限制政策,可是一旦国家入场,大公司资金链断裂导致一系列严重后果......”
纪安欣面露茫然之色,刘兵还在那滔滔不绝,温铁俊扶额道:
“说要她干嘛,她不懂这个。”
刘兵歉意地笑笑,他总结道:
“总而言之,国家出台政策后,肯定有一堆烂摊子需要人接手,到时候需要固邦接手一部分烂摊子。最好在国家出台政策前引欧文集团下场,具体说什么做什么有人会教你。”
“那要是欧文集团没下场,固邦地产兜不住......”
纪安欣脸色煞白,刘兵两手一摊:
“那你就破产了,反正一个间谍企业。放心,你坦白的早,真破产了国家会保你。”
新的学期,纪安欣过得很充实,学到了商场必须的基本概念。
因为智斗没爽点我也不懂,所以不写了,反正纪安欣摸爬滚打,在国家的帮助下隐晦透露给欧文集团不实关键信息,使得欧文集团损失惨重,帮助种花国平稳产业转型。
“纪安欣!纪安欣!”
“啊?!”
纪安欣蓦的醒来,笔记本页面尚存口水的痕迹,视线聚焦于她,老师轻叹:
“还有一个学期你们就要高考了,纪安欣,你最近这个状态很不对头,再这样的话我要找你家长了。”
“对不起,我......”
眼皮如有千斤重,纪安欣强睁惺忪的睡眼,她实在累惨了,什么都要学,学校、公司、温宅三头跑,要不是她有过备考基础,恐怕早就无法兼顾学习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纪安欣一刻也不耽搁,桌上趴下就沉入梦乡。
“安欣她没事吧,感觉最近都很没精神。”
跟纪安欣关系比较好的女生看着纪安欣永远困顿的样子,表示担忧。
“我看呐,估计交男朋友了吧,肯定是晚上玩high了,k歌?蹦迪?呵呵,也许某些事都做过了。”
也有嘴碎的女同学,她们喜欢的男生好像暗恋纪安欣,到底是见色起意还是信息素的缘故也不清楚,久而久之,怨气沉淀了下来,如今有了机会,过两句嘴瘾倒挺痛快。不负责任的人身攻击很快引起纪安欣朋友的敌意。
“许可杏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要脸吗你?”
“怎么了我说错了?嘿,刚还没发现,这味道,她昨天喝了酒吧,平常装的跟白莲花似的,原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明就里的同学默默吃瓜,部分八卦的家伙知道许可杏一直不满她喜欢的男生因关注纪安欣忽视了她,纷纷骑墙。男生们统统感到一阵气闷,非常奇怪,纪安欣受辱,他们会心痛,偏偏证据如此明显,纪安欣的堕落,他们无法接受。
喝酒这事一经挑破,纪安欣的朋友们也没法辩解,她们依然不相信纪安欣会做出那样的事,但底气不那么足了。望着洋洋得意的许可杏,她们生气,却只能抓住人身攻击这点,闻到酒气,就连她们自己都有些怀疑,纪安欣为什么喝酒。此时,工具人温庭远觉得他该说些什么来缓和这个尴尬的局面。
“咳咳,其实,纪安欣最近一直在公司给他爸帮忙。放学后,她要出席公司会议,要学很多东西,累很正常。”
许可杏见温庭远帮纪安欣说话,狐疑:
“那也解释不了她喝酒......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难道你......”
“扯吧你”,温庭远回答,“跟合伙人谈业务不得喝酒啊?我知道这些是因为有次行业会议我爸就在场,她给我补习过语文我爸认得她,就这样。”
“她才多大,公司怎么可能需要她这么早参与?”
“买份报纸看吧,你就知道国家新政出台后地产行业多惨了,她要不及早上手工作,等她成年恐怕很难适应了。”
纪安欣的朋友们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安欣那么内向,放学还得经营公司太不容易了。舆论逆转,许可杏一下子被千夫所指,她自知理亏,回到座位装死。
“怎么突然急着喊我过来?又出什么事了?”
才放学,纪安欣拖着疲惫,直奔温铁俊家。这次催的急,她自不敢怠慢。
温铁俊把一纸分析报告递给纪安欣,他神色严肃:
“这是上次提取你的体液的分析结果。它具有弱挥发性和强依赖性,少量吸入可凭借人体代谢缓慢分解,长期吸入会导致对你产生过度依赖。为了其他同学考虑,你不能再待在学校了。经过考量,上面准备让你参加宗派选拔,并且会组织其他学校部分学生提前毕业一同集训参与选拔,正好可以用强制派遣搪塞欧文集团。”
“好的,那地产兜底工作......”
“让纪建伟明面上主持就行,公司方面有关部门已经安排好了,学校那边会有人去沟通。最近辛苦了,这段时间你只管休息,养精蓄锐,其他不用你管。”
“是!”
回想过去两年,翻天覆地的生活如梦一般。渗透、反渗透,纪安欣从没想过,她本该平凡的人生竟会变得如此戏剧性。国家这次搞小规模高中生提前参赛极为突兀,不少聪明人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受限于信息障碍,苦苦得不到情报,包括欧文集团,想方设法希望通过纪安欣这一渠道打听内幕消息,可他们又怎能猜到,纪安欣才是这次不合理行动的源头。
纪安欣走在去往营地的路上,道路蜿蜒,有些简陋,却也标注了双向分界,不如说,以异界以来落后的技术条件,能普遍修建道路已是不得了的壮举。行人匆匆,为此间添了分生气。街边,两位大爷穿着背心,沉浸在象棋对弈的快乐里。
“我将两个兵作为素材,与我的炮协调召唤戟炮手。老王头,你的生命已如风......”
“停,军令状,康掉,都说你别高兴太早。”
“操,你要不要带这么多坑......”
诚然,人民普遍还很穷,但是两年来,亲身参与,政府从来都在走群众路线,贯彻实事求是的原则,尝试着种花特色异界道路。宗派来人捞油水,还有灯塔国等暗中使坏,纪安欣不越是了解,越对国家产生浓厚的感情。从来都没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为你负重前行。现在,该我上了。想到成为纪安欣后再未谋面的父母,她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在这个国家,合法公民未必活的多好,但一定不会被放弃,但愿他们已经走出悲伤,振作起来。
再见吧妈妈,别难过,莫悲伤,祝愿我一路平安吧。
回复:
转场比较生硬,因为发现再水下去就难进玄幻主线了,所以为了进主线,放弃了一些内容
回复:
棒啊,鸽子楼主再次更新
你也太快了,我刚发完
回复:
两大鸽子的伟大碰头
#冈山顺利会师
回复:
戟炮手可还行,牌佬出没
只看动漫不打牌。这里只是玩梗,后面会恶搞打牌修仙2333
回复:
--------------------------------------------2021/10/4更新--------------------------------------------------------------------------------------------
提前参加宗门选拔,对于锻体后期的纪安欣来说,未免早了些,她此时的境界尚未赶上曾经男儿身的自己,要跟普遍卡在锻体巅峰的对手竞争,有点力不从心。
“即使达到锻体巅峰,你能独自通过测试的概率依然不高。但我们种花国有自己的优势:首先,经过我们长期研究,锻体期法宝,我们绝不输给已知的任何宗派,甚至已经成为我国创汇重要途径,我们会帮你全副武装,吊打一般同阶对手没多大问题;另外,我们种花国一向团结,不要小看这一点,其他地方,尔虞我诈才是常态,会造成严重内耗,你们这批参选者一定要相互扶持,这才是我们的最大优势。”
纪安欣指尖摩挲着配剑,剑刃几乎看不出厚度,剑身为夕土打造,具有优良的导灵性,内设血槽,护手藏有机括,由按钮控制,可以射出毒针,这是有关部门为她提供的灵宝之一。好吧,当个群众币战士也不错。
此行一共十来个学生,走在最前的同学叫毛仁志,京都四中社会科学社团的社长,老师任命他做这支队伍的领队。车里的同学们大多锻体巅峰,即使是锻体后期也离进阶不远,纪安欣的才刚到锻体后期的修为就显得有点拖后腿了。
百年仙凡两茫茫,一步殊途,从此路两行。仙道寂寞,登仙路先斩凡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修炼宗门,一直以来在人们心中就是强大、长生的代名词,纪安欣曾经就为宗门试炼奋斗过,如今真正面对,她既期待,又担忧。
“团结是你们最强的武器。”
教官的训诫犹在耳畔萦绕,作为试炼地标志建筑的塔楼已跃出地平线,朦胧地向众人招手。事已至此,既然无法回头,就竭尽所能,闯上一遭。
20岁以上的人都被拦下了,场内都是各方的幼苗。
“纪安欣,是吧,拿好。”
登记过后,工作人员在木牌上刻上了纪安欣的名字,试炼者凭这东西证明身份。等候区熙熙攘攘,泾渭分明的分成三层:
穿长衫的,穿麻衣的,形形色色的参赛者聚拢在最后,有人健谈,有人谨慎,聪明的人已经开始组队了;中间的,往往穿着整洁,他们是凡世的富家大贾,拥有较多的修炼资源,配的起几块法宝,腰间的配玉个个价值不菲,这是必要的投资,它是这个圈子的敲门砖,倘若没有,就进不了圈内人的眼里。
而最前面的天骄们也分两拨:紫衣绶带,羽扇纶巾,谈必公,言必卿,这是王国贵胄之子,除了满身法宝,每个人身后都跟着一行随从,专门帮助自家少爷通过试炼,必要时可以舍弃自己的名额;那形容冷峻,不可一世的,是修炼世家子弟,有些来自小宗,有些就是宗派在凡世驻点弟子的后代,他们都拥有家传之法,在参赛者普遍锻体期的试炼中,这几位炼气期鹤立鸡群,似乎通过测试已是板上钉钉。
纪安欣看的新奇,要不是同伴拉了她一下,也许就走丢了。就这么等啊等啊,试炼终于拉开序幕。
“我来介绍试炼第一节内容。”
董升有些激动,前年,他参与布置了试炼会场,讲话时,师兄长发飘飘,吸引了全场目光,他就想着哪天他也能站上台装次逼。两年,才两年,或许长老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让他来作这次介绍。
“你们会从这里出发,一路向北,穿过燎岭,祭林,黑龙涧,而黑龙涧的源头,就是终点。我给你们20天时间,每提早一天到,就加10分,20天没到的,就回去吧。途中有灵兽,狩猎后割下眼珠,到终点按品级加分。”
他说完,正要摆个帅气的离场姿势,台下忽然响起不和谐的声音:
“要是有人抢我杀得东西怎么办?”
董升循声望去,筑基期的他,在人海中注意到一个人并不难,他冷冷地指着那人:
“你,回去吧。”
“为什么......”
却见董升从台上跃下,参赛者纷纷避让,他飞起一脚把那人踢得老远。
“比赛没有规则。你也可以理解为,强,就是规则。现在,比赛开始!”
顾不上怜悯这人,除了几个胸有成竹的家伙,其他人疯了似的冲了出去,一时间,推搡谩骂不知几何,试炼刚开始,已有几人跌倒,然后被无数只脚踏过。
人流疾冲时,没有忘记离董升远远的。董升留下了个潇洒的背影,心里美滋滋:
装逼真爽。
“过来过来,别乱,过来集合!”
所有人都在冲,以毛仁志为核心的种花团队却紧密地扒拉在一起,他们勾肩搭背,竭力化解人流的冲击。有不老实的,一边跑还一边抽冷子锤那么一下,痛彻心扉,却依然结成阵势。他们一步步挪到边缘,清点人员,然后治疗伤势。
还没入场,众人便挂了彩,这让他们对试炼的残酷性有了更深层的认识。还好这也符合最初计划,试炼过程中,领先的和落后的最安全,夹在中间的,免不了互相争夺。经过一番处理,伤势暂时没有大碍。
“走吧,不能浪费太长时间。”
初入辽岭,遍地都是动物尸骨,弱小的灵兽已让先行者屠戮一空,剩下的,不是凶残暴虐,就是极其灵活。可食用的果子也被采摘的只剩一点,要想获取食物,要么绕远路,要么从残羹冷炙中找到点什么。今天的晚餐,是骨髓拌树叶,一口下去,那味道让人简直想吐出来。
干呕声不绝于耳,队伍里的学生鲜有生活困窘的,有人进行过野外生存的模拟,却也不至于连只灵兽都猎不到。眼看某位女生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其他人只能安慰,什么都做不到。一夜无言,明日,是新的征程。
争斗无处不在,仇家、陌生人,甚至兄弟间。
“亏我爷爷收养了你,你竟然偷走我的霄虎眼珠,你还是人吗?我们乔家的愤怒,你担受的起吗?”
面对愤怒的质问,此人非但没有惊慌,反而语气嚣张:
“我在短暂的人生中学到一件事,我这种人如果没有奇遇,一辈子都难以翻身,但有了这只赤睛虎眼珠,我一定能进入贺山宗,还有可能进入内门。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你问我是不是人,哈哈哈,如果可以爬的更高,我不做人啦,乔泰琅!”
“混蛋,狄奥......”
乔泰琅怒发冲冠,他一步步逼近眼前的叛徒,尽管他明白,狄奥是个奇才,拼武力,他很难有胜算,但是不要紧,只要拖到乔家其他人赶来。再说,他也等不及要揍狄奥一顿。
“居然向我走来,难道你平时没少被我打趴下吗?”
“不走近点,怎么痛殴你一顿。”
“嚯嚯,那你就再走近一点好了。”
乔泰琅一步步走来,忽然脚底一空,整个人坠落下去。狄奥仿佛早有预料,他兴奋地喊叫:
“你上当了,乔泰琅。这个落穴阵牌可是我从绝陡峰的店铺买的,这就是我的逃跑方式哒!想拖延时间?你太嫩了!”
乔泰琅心有不甘地目送狄奥远去,他猛捶岩壁,发出懊恼的吼声。
地门峡,辽岭一处险地,地势陡峭,夹在两座大山之间,如同一道门户,挡在通往水源月落湖的要道。一组霓虹国男女在峭壁间谨慎又快速地移动,忽然,男子落脚点石头崩落,身子一歪,就要掉下去,他脸色一变,另一只脚骤然发力,一扭,一跃,依靠摩擦力生生改变了跳出去的方向,接着在空中旋转卸力。
眼看男子即将落地,旁边的女子瞪大眼睛。不对!这个落地位置......她看出这个方向差了一丝,男子右脚会踩空,她欺身而上,右手划过妖娆的弧线,直奔男子失误的落点。而男子浑然未觉,一只脚踏实,另一只脚却踩到空处,失重感让他心悸,他绝望地歪倒。
难道我要命丧于此?
在这十万火急的时刻,一只手掌拖住男子踏空的脚,把他从死亡线拉了回来。男子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他对托着他脚的女子千恩万谢:
“谢谢你,伊藤美琴。我差点以为要死了。”
叫伊藤美琴的女子也吓得不轻:
“桥本太辉,你这状态真的可以截杀其他考生吗?”
“没问题。”,桥本太辉仿佛找回了自信,“这里连我都差点掉下去,我们就藏在附近截杀那些来取水的人,杀人夺宝。美琴姐,我们一定能进内门。”
傍晚,他俩等到了第一波人,趁对方立足未稳,飞镖偷袭,然后中距离缠斗,弄死对方后,捞到了第一桶金。
“才这么点东西?穷鬼。”
分赃时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桥本太辉凑近地面,附耳倾听。
“十来个人,干不干?”
“除了那几个王爷,有实力的哪有那么多人组队的?那些王爷进度不可能那么慢,干了。乌合之众,被我们攻击后,他们不互相扯后腿就算万幸了。”
二人敲定方案,故技重施地躲了起来。
纪安欣等一行人在山脊中穿行。
“根据地图,2公里外就是月落湖,我们可以补充饮水。”
渴了一天,其他人闻言心头一振,脚步不由加快了几分。山风拂过树叶,带起沙沙嗡鸣,潜藏在这静谧下,还有两道不和谐的破空声。
“小心!”
立即招架,却还是让一枚飞镖擦过某人脖颈,差点令他殒命当场。众人这才发觉,此地凶险异常,遭到突袭难以躲避。
“让一下,我去前面我有盾。”
毛仁志挪了半天,敌人还在扔飞镖,他叮叮当当挡下好几枚,可脚踝被割伤了,其余人等也不同程度受伤。纪安欣也中了镖,然而金属撞击声响起,飞镖尽皆弹飞。
“我有甲,别管我。”
见别人没理自己,都在应付危机,纪安欣护着一位伤员缓慢前进。她自己清楚,每吃一枚飞镖,她的内甲就多出一块凹陷,锻体后期的攻击,她挡不下太多,打击处火辣辣的疼,但她不能退缩,否则,可能下一发飞镖就会带走一条命。
“我突击,得逼退这两人,这么下去早晚得凉。”
一男生一咬牙,脱离队伍,放弃了稳妥的移动方式,于山峦间纵跃。他以身躯为盾,为队友闯出一条血路。
“喂!”
毛仁志看喊不回来,立马布置下一步命令:
“步频,前进四,别让他的付出白费!”
“这人不要命的吗?”
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何曾见过这么拼命的对手,软甲上坑坑洼洼,身上多了数个血洞,却依然坚定地冲锋,直到倒下前一刻,仍然一往无前。他的牺牲没有白废,种花国队伍趁此机会通过了最艰险的位置,怒从心生,虽然月落湖已经映入眼帘,但那不重要了,仇敌在前,不杀了留着过年?
跑!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心有灵犀,对方即将踏入坦途,一旦被粘上,两个人打十几个同境界的人,必败无疑。一行人疾追,毛仁志经过倒在地上的男生时,犹豫了刹那,然后蹲下来,手指放到他鼻孔下,旋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祝德还有气!别追了,快救人!”
一番急救,总算把祝德从死神手中拉了回来,可他伤势太重,在这场试炼基本与废人无异,这让每个人心中都笼罩了一层阴霾。
“有什么发现吗?”
毛仁志见一人盯着个飞镖久久不语,便问道。得到的回答给了大家新的线索:
“三棱公司的制式飞镖,是霓虹佬。”
书中记载,种花国曾遭受霓虹国侵略,死伤惨重,虽年代久远,但仇恨一代一代传承了下来。得知仇敌出自霓虹国,瞬间点燃了怒火。
“原来是霓虹鬼子,不能让他们活着走出这场试炼!”
“我记得他俩的样子,再让我见到弄不死他。”
“......”
毛仁志可能是目前最冷静的一位,不是没有怒火,而是长期的特殊家庭教育方式使他习惯遇事冷静,他看着群情激奋的大伙,说:
“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必须先保证活着,活着才有输出,才有机会报仇。先取水,然后生火做饭,一队守前半夜,二队守后半夜。”
无处安放的手透露出毛仁志并非完全没有触动,他只是比较理智。此前,没几个人真正搏过命,饭食入口,平添苦涩。祝德仍然昏迷不醒,需要别人帮他打糊喂食吞咽。吃完饭,砍伐木柴,做了个简易担架,明天,也要面对新的挑战。
纪安欣守夜时,忽然有股怪怪的感觉,这感觉如此熟悉,却如此微弱,她感觉那股微弱的联系四处乱窜。耳边蚊子的嗡嗡声搅得她不得安宁,她瞅准时机一拍,手掌便多了一摊血,而那微弱的联系随之消失。纪安欣突然想到什么,若有所思。
一夜过去......
多了个伤员,队伍被分为探索组和后勤组,纪安欣实力较低,自然进了后勤组。随着进程深入,试炼者分散,资源不再像入口处那样紧张,凭借国家依靠学长们的信息绘制的地图,进度尚在可控范围内。偶尔遇到其他试炼者,一看这边人多,也没有起冲突的意思。
“呃咳咳~”
祝德的苏醒让后勤组心情为之一振,他们立刻调制盐水,清理祝德的口水,为他提供周到的服务,一道道目光中充斥着敬佩。
“你醒啦,还疼吗?”
“没事,就是没力气。”
劝阻了祝德要爬起来的动作,纪安欣思绪万千,政州暴雨,有人不畏艰险,舍身救人,手中的地图,不知搭进了多少人名,而就在昨天,她和同伴被眼前的男生救了,这个国家似乎永远都有愿意牺牲的人,也因为他们,构建了广泛的信任。她急迫的想要了解,为什么祝德愿意自我牺牲。
“昨晚,谢谢。但我还是想问,你应该知道那时冲出去九死一生,为什么你还是......”
祝德怔然,好像触及了某段重要的记忆,良久,他缓缓道:
“我的父亲,是境界试验的一员,他是我国突破炼气期实验的成功者,虽然很弱。那天他向我问起,可曾听说过登仙劫。我说自然,那道雷劫只有进阶筑基之时,才可得见,它是登上仙路的考验,是长生的象征。而我国对筑基之上知之甚少,甚至没有完善的理论基础。可他说,这道雷劫,未必无法企及,总会有地上的生灵,敢于直面雷霆的威光。后来,筑基计划不期而至,却听闻,父亲向国家发起报名申请。筑基雷劫,庄重而又残酷,败者身死道消,胜者可焕然重生。或许他在想,他是最适合站出来的人,直面那筑基雷劫,本就是他毕生所愿。可当一位不认识的军人站在我家门口时,试验已然结束,只看到小盒之中,那稀松的骨灰。那就是他想要见证的光芒吧,在最后一刻,他的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来不及细想,我只是上前夺走了那盒父亲的骨灰,随后逃进屋。我只知道,不能让他炽烈的愿望,被埋入冰冷的坟墓。”
他咧嘴一笑:
“你们都是有望进入仙宗的人,我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看见我国第一个筑基。”
回复:
太生草了,乔泰郎
这次玩了好几个梗,还以为会有人吐槽别的,没想到吐槽了这个。。。
梗:
1、辽岭、祭林、黑龙涧:东三省
2、DIOvs承太郎,还加了个落穴陷阱卡
3、前进四
4、奥运会伊藤美诚和桥本大辉名场面
5、直面无想的一刀
回复:
(2021/10/15更新)
之后几天,倒是没遇到什么意外,狩猎,行军,虽然带着伤员减缓了行军速度,但只要利用好地图找到好走的路,倒也不会落后。
进入辽岭后,纪安欣心底一直有股微弱的悸动,但那感觉时隐时现,她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进程不断深入,那熟悉的牵绊又增强了一丝。
翻过祭岭,进入祭林,第十天,祝德终于可以被搀扶着下担架慢慢行走。一路上遇见了不少别的试炼者,有几个胆肥的见有伤员便来袭击,结果被武装到牙齿的同学们正义围殴,反倒贡献了些灵兽眼珠。直到这天黄昏,前方人声鼎沸,嘈杂无比,有同学前去侦查,于是见到这样的画面:
一排甲士拦住了人潮,抱怨不绝于耳,然而没人真的向前。后面的人挡住了最前面人的退路,还暗暗使力往前顶,最前面的人面露恐惧,却被后方传来的巨力顶的离甲士防线越来越近。几丈开外,地上躺着四具尸体,心脏处破了个血洞,煞是可怕。
抓住身遭只言片语,侦查的同学弄清了状况。前方彩虹马族群出没,这种灵兽品级高,但温顺,实力弱,喜群居,试炼猎杀低风险高收益。在场试炼者都想去捕猎,可那冬至国军阁主之子达厉涯令甲士拦住众人,过线一步,格杀勿论,自己则带人布下天罗地网,意图把这群彩虹马一网打尽。
回来后,种花国队伍一合计,没必要触这霉头,正准备出发,突然听见有人说:
“听说最先发现彩虹马群的不是那位大人,而是一个临时组成的小队。哎,那个伊藤美琴,好像是这个名字,真狠呐,把队友给卖了,搭上了那位。”
“我听说还有一位。”
“对对对,叫什么什么辉,呃反正是蛮荒之地的贱种。”
“......”
离开的势头顿时止住,毛仁志淡淡吐了口气,字字铿锵:
“纪安欣和孙银纱带祝德和三人份灵兽眼珠先走,顺预定方向节点布置标记,其他人跟我截杀那两个鬼子,谁赞成,谁反对?”
提议高票通过,两路人马分道扬镳。
四面环海的一座秘密实验室里,维基、布朗等进化会成员正展示一项项研究成果,旁边,一排研究员奋笔疾书,将这些知识记录归纳。没错,纪安欣命令进化会这些人配合国家,公布所有研究成果,国家十分重视,于是有了上述安排。
“博士,标注处的结论需要实验论证,你还不能休息。”
弥雅,种科院一位助理研究员,安排研究日程,也是她的工作之一。眼前的博士眼袋深沉,可种花国最缺的就是时间,时间是最宝贵的财富,国家要崛起,打压不会等你,掠夺不会等你,只有抓住任何机会发展,不断加速,不断加速,在其他势力没反应过来时一飞冲天。研究所的每位栋梁都有同一个梦想,他们相信,聚集的祈愿将成为新生的闪耀之星,化作光芒闪耀的道路!
正是酷暑入秋季,白天还暖烘烘的,入夜后却凉意遍生。甲士拦得住正面,拦不住绕路的投机分子,当然,本就不需要拦太久,坚持到军阁主世子猎杀完成即可。彩虹马群跑不了,惶恐的嘶鸣是最准确的信号,吸引各路投机分子来分一杯羹。
偌大的盆地弥漫着血腥味,冬至军的利刃上鲜血尚温,分不清是马血还是人血。横七竖八的马尸中,混杂着人类的尸体,可却制止不了前仆后继的蒙面散修偷偷一刀,抓住马头瞬间远遁。
围猎,收割,九成彩虹马眼尽数归冬至,队伍行至山谷口,忽闻异动,兵士警惕,忙排列阵势迎敌。来者十余人,并未隐藏,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为首一人抱拳行礼:
“在下毛仁志,那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与我们有仇,我们无意争抢公子的战利品,只想手刃仇人,还望公子行个方便。”
达厉涯稍加思索,便搞清了情况。一路上,他发觉了不少踪迹,现在大概率有很多人看着这里。伊藤美琴与桥本太辉,他知道,蛮荒之地的小人物而已,死就死了,不过,最好发挥下余热,还有面前这群人,一起用来加强他的影响力才是上上之选。抱拳回礼,达厉涯答复:
“这要求恕某不能答应,现在他们还在我队伍中,若是谁都可以寻仇,我颜面何存?”
毛仁志早有预料,当即提议:
“自然不会让公子为难,您正式与他们分道扬镳前,我们不会出手。”
“呵呵”,达厉涯笑道,“冤家易解不易结,给我个面子,这段恩怨,就此打住,如何?”
毛仁志看着达厉涯春风和煦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心知此事不能善了,但想起祝德的惨状,还是没有退让:
“血仇,不宜解。”
上钩了!达厉涯嘴角勾起残酷的弧度,这是他预期最好的结果,杀人,立威,利用旁观者传达他对投奔者的保护。
“你的意思是达公子说话不管用?”
伊藤美琴开腔,达厉涯知道她在寻求庇护,也明白她在给对方挖坑,但这正和他的意,也不搭腔,不善地盯着毛仁志,手下心领神会,转压进阵型。
“在下不敢叨扰公子,告辞。”
“我让你走了吗?”
冬至国兵士还未有动作,毛仁志一声“撤”,果断带人开溜。达厉涯岂容杀鸡儆猴的鸡飞了,立即下令追击。
“如此无礼,该杀。”
林间,一顶帐篷突兀伫立,周围撒了药粉,三人在这里驻扎。纪安欣凝望一个方向,很近了,她心中想。枝丫断裂声陡然传来,孙银纱与纪安欣保持警戒,来者却不是灵兽,而是一队甲士,他们也发现了这里有人,快步朝这里走来。为首的拿出一副画卷,问道:
“有没有见过这人?”
纪安欣与孙银纱对视一眼,内心惊愕,画中之人,分明就是毛仁志。孙银纱肉嘟嘟的小脸换上热情的笑容,询问:
“大哥,发生什么了,这人有什么说法没?”
“关你屁事”,对方神色厌烦,似乎并不买账,“你说见没见过就行,别扯别的。”
“没见过,哎,这不好奇嘛。”
那队长也不理会,带兵继续前进。待兵士远离,刘博诚的笑脸骤然严肃。
“出事了。”
“嗯,得先找到毛哥,我去找。”
“不,我去吧,你去找得到人?我能。队长遇到的敌人,多你一个也打不过。”
“你一个锻体后期.....”
“相信我,我有特殊手段,敌人不破筑基,我无敌。”
待走远,纪安欣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把毛仁志给的物什一股脑倒在地上,没一会儿,一堆虫子聚集过来,触角嗅啊嗅,它们收到指令,找到对应气味的人,然后带路。没错,纪安欣前几日晚执勤时,闲得无聊,发现即便唾液,对弱小的昆虫也有极强的感染能力。从而,一晚上,一杯唾液,一勺糖,得到了一支昆虫斥候。
......
毛仁志满脸疲惫,长时间逃脱追捕,付出了队伍失散的代价,带着零星三五人,终于赢得了片刻喘息之机。
“抱歉,是我任性......”
环境依然艰险,肉眼可见的附近,仍有甲士巡逻,毛仁志十分愧疚,突然听见有人难以置信般地低呼:
“她怎么会过来?”
顺着她目光看去,纪安欣正奔跑而来,直愣愣的,就像知道他们位置一样。甲士只当是散修,没太在意。借遮蔽物拐了几个弯,纪安欣找到了毛仁志他们。没管他们的惊讶,纪安欣开口: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经过,纪安欣点点头:
“马上天要黑了,我带你们解决他们。”
“你疯啦”,有人质疑,“他们可是有炼气期修士的。”
反倒是毛仁志目光灼灼地盯着纪安欣,若有所思:
“把握如何?”
“只要到那里,基本没问题。”
有人觉得不妥,接着被一句话堵了回去:
“你有别的办法吗?”
......
“追!”
阵列限制了甲士的追击速度,玄甲卫善守不善追击,追了这么久,一个人都没抓到,这让达厉涯心中窝火,他凭着炼气实力先行一步,越过军阵。
“殿下不可......”
回应甲士队长的,是狠狠一瞪。哼,一群废物,抓个蛮荒之地出来的贱民抓不到,还得我亲自......嗯,那是什么?!!!
一只巨大的蜘蛛拦住去路,牙似刀,爪似镰,足足两人高。是北境毒蛛!三阶灵兽的拦路给予毛等人深深的绝望,也带给达厉涯莫大惊喜,这群家伙,明明出自穷乡僻壤,好生滑不溜手,可算堵住了。同伴们不禁朝纪安欣投去责怪的眼神,人之将死,即使知道不应该,依然会有不满爆发。
“跟我冲过去!”
纪安欣喊,然后一马当先朝毒蛛冲去。她疯了吧!同伴和敌人都这么想,只有毛仁志发现纪安欣完全不慌张,这也在你的计划之内吗?
“听她的,冲。”
毛仁志迅速跟上去,其他人虽然害怕,还是跟上,毕竟没有别的出路。利爪划过,每次都险之又险的错过冲过去的人。
“还追吗?”
侍卫长征求达厉涯的意见,达厉涯见那群人追的渐行渐远,沉吟片刻。
“追!北境毒蛛一般会优先认准第一个目标,现在已经被他们激怒。况且我们立威失败的话,就成了别人的笑柄。”,达厉涯冲后面喊,“蛮荒之地的两个人,到前面去,我们保护你们可以,你们也给我出力!”
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惧怕,却不得不上前,部队化锋矢阵,如利剑出鞘,踩风行诀突进。路过围观的试炼者们知道前面有三阶灵兽,况且大部分人还没猎得足够战利品,都不敢深追。
达厉涯带着甲士追上了目标,他命令士兵形成合围,只要不让人逃出去,对方被北境毒蛛耗死只是时间问题。突然,纪安欣犹如慌不择路,被毒蛛追着,朝达厉涯跑来。达厉涯从容地卡住去路,谁知纪安欣来到他身边时,那北境毒蛛竟没有理会纪安欣,径直扑向他,他大惊失色,就欲闪躲,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罪恶的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襟,迟滞刹那,便让北境毒蛛捉住。
“救我!”
达厉涯不复从容,直面死亡的威胁,他惊慌求救,耳边却传来厉喝:
“抓住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然后全部蹲下,放下武器,举起双手,我数三声,有一个人没照做我就捅他一刀。”
北境毒蛛吐出丝线,把达厉涯手脚捆了起来,而纪安欣倚靠毒蛛前肢,持刀架在达厉涯脖子上。大家都明白了,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纪安欣这家伙,可以控制这只三阶灵兽,这使得士兵们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而趁机摸鱼的霓虹二人组,为了达厉涯的安全,首当其冲被羁押了起来。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杀你们,如果我没能回去,家父一定会将你们碎尸万段。”,达厉涯尝试自救,“放了我,我可以以至冬军阁主之子达厉涯之名起誓,不杀你们,还会给你们一笔钱。”
“不能答应!”
达厉涯看见发声之人,恨的牙痒痒,是他,那个跑到自己面前要找那两个蛮荒之地贱民复仇的家伙。只听毛仁志解释:
“他只说不杀,没说不折磨,不交给别人杀等,世家大族最喜欢玩这种把戏。只要你控制住他,士兵不敢动手的,因为如果他死了,这些士兵全部会被处死。”
达厉涯的确是这么想的,关键点破,他反问:
“你们没有别的选择,难道还能一直挟持我不成?赶紧放了我,兴许我心情好赦免了你们部分罪行。”
“这就不劳烦你担心了。”
纪安欣手指在毒蛛腿上倒刺划了个小口,一手扼住达厉涯下颚,把血滴入他的口中。
“噢唔~呃~”
一股热流涌上,达厉涯感觉整个人都振奋起来,血液有问题是明摆着的事,他本能的危机意识指引他用灵气压制这股冲动。纪安欣眉头紧蹙,她感知着,血液对炼气期修士的感染效率远远低于预期,照这速度,恐怕要几天才能感染完毕,除非......她脸瞬间变得通红,轻轻咳嗽,对队友说:
“你们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怎么说呢,呃......”
同伴们正在疑惑,毛仁志好像早知如此,他掏出一份盖了章的文件,说:
“此事涉及机密,相信她吧,先离开,完事了我会发射信号弹通知。”
原来他全部都知道,我就说国家怎么这么放心我跟其他人一起参加试炼,得亏有个探子。待队友远离,纪安欣在一众甲士的包围下,脱掉了下着,就这么与达厉涯来了次露天野战。
不知廉耻!这是甲士对纪安欣的印象,要不是北境毒蛛虎视眈眈,他们一定立即把这个玷污殿下的婊子斩首,这场强制奸淫,令他们颜面无光,他们打定主意,回去必定守口如瓶,要是让军阁主知道了,他们的小命就没了。
“嗯啊~”
纪安欣坐了下去,鲜血从腿根流淌。达厉涯万分不解,这个初次见面就强上了自己的女人,竟然还是个处女。湿滑紧致的通道,内壁就像有吸盘一样,吸附着巨物的表面,抑制了十来天的欲望迎来发泄时刻,便一发不可收拾。女仆、贵族千金、甚至人妻,达厉涯自认花丛漫步小郎君,此番交合,他竟发现,以往的女人带给他的舒适感不及身上这位的万一,每一次起落,每一次摆臀,都为他带来无穷快感。再者,他向来都是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驰骋,如今浑身被绑无法动弹,一个绝色美女在欺负他,心头产生了别样的欢愉。
“咕嘟。”
侍卫长悄悄吞了口吐沫,原始的冲动起了端倪,仔细瞧瞧,这位女子还真是人间绝色,就连王妃大人,身材姿色也比不上她。他还算自制力强的,至于自制力弱的,早就顶起了帐篷。而被抓住的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则目瞪口呆,这种花国人,怎么比霓虹人还骚?
素手轻划,抚的达厉涯腰间瘙痒,达厉涯精神愈发迷离,脑中逐渐只剩下一个念头:把积攒的压力统统射出去。那幽深的洞穴仿佛永不满足,婉转悠扬助长了兴致,令达厉涯遗忘了自己的处境。发射!发射!发射!不得不说,炼气修士体力就是好,按理说,换寻常人已累死在纪安欣肚皮上几次了,这达厉涯居然还能射,她不知道,达厉涯解决一次欲望,通常得不少女人轮番上阵才勉强扛得住,得亏纪安欣的小穴经过改造,不然已经被操烂了。纪安欣同样不甘示弱,她狂野地榨取身下男人的精液,名器百转千回,贪心地纳入喷射之物。
最后一滴乳白如稀汤一样流进纪安欣身体,达厉涯脸上挂着傻笑,明明已经做不动了,还动用最后的力气扭腰。过于激烈的交流击破了达厉涯的精神防线,纪安欣明确地感知到,这达厉涯公子,现在不过是对她言听计从的一条狗。
纪安欣艰难扒拉开达厉涯,撑开小穴,白浊淅淅沥沥地流出。射了好多,纪安欣撇撇嘴,对侍卫长招呼:
“你过来。”
原来还要加个保险,毛仁志会意。而侍卫长当然不会这么听话,他肃然道:
“你先把殿下放了再说!”
“好啊。”
毛仁志突然插嘴,居然真的让纪安欣把达厉涯放回来了,他急忙扶住达厉涯,翻出恢复元气的丹药喂他服下。
“我放人了,你该过来了吧。”
“你是傻子吗”,侍卫长露出嘲弄的笑意,“就算你有三阶灵兽,只要我们想走......”
话音未落,后背忽然被一锐物抵住,他难以置信,因为挟持他的人,正是达厉涯。
“殿...殿...殿下......”
“过去,其他人后退。”
回应他的,是殿下冰冷的命令,他被逼的一步步朝纪安欣走来。是她!侍卫长明悟,一定是这个女人对殿下做了什么,再结合她能控制北境毒蛛,一个荒谬的猜想顷刻成型,他脱口而出:
“你控制了殿下对不对!妖女,你在挑衅冬至国,军阁主不会放过你们!”
纪安欣意外他猜出了答案,不过依然笑吟吟地为他解惑:
“反应很快嘛,不过,你们军阁主不会放过的,是你才对。”
她打了个响指,一道信号传给达厉涯,让他发话:
“侍卫长王虎谋逆,幸得之前发生过误会的蛮荒之地朋友搭救,这才捡回一条命。”
毛仁志凑到王虎跟前:
“真相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脱下他的裤子,纪安欣掏出了他的弟弟。轻轻吹了口气,然后王虎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像中了邪法似的膨胀了起来。听得纪安欣嘟囔:
“也许今天可以满足一次,要是跟刚才那位差不多的话。。”
王虎双手让自家主子反扣,他清楚,变成傀儡还是变成叛徒他今天必须沾一样,想到军阁主对待叛徒的残忍,他一时间鼓不起勇气彻底破罐子破摔,这份害怕,帮他的老二萎了下去。可由不得他高兴太早,纪安欣的檀口把那玩意包裹了进去。喔~这是怎样的技巧!王虎只从花楼熟手那里感受过这种舌功,通过解刨图分析人体各位置触感,结合受力分析,纪安欣理论结合实际的技巧,不输异界闺中秘术。那渐渐鼓胀的牛子,犹如催命符,敲响灵魂禁锢的丧钟。
甲士们看见这一幕,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纪安欣瞄到这一迹象,淡淡地说:
“不许逃哦,谁逃,谁就是刺杀主人的逆党。”
猜到他们心病,毛仁志为了安抚他们,又补了一句:
“放心,控制这两人就足够了,反正有了话语权,你们还有不服从的权利吗?况且......”
纪安欣的丁香小舌在侍卫长王虎的龟头一记蜻蜓点水,毛仁志觉得时机成熟,大棒敲过后,该给胡萝卜了,便诱惑道:
“你们不想更进一步吗?你们的猎物不够全员拜入仙宗吧,谁去谁留,看你们的表现。剩下的人回去,如果没有我们,一辈子只能做基层,修炼资源、晋升途径,通通轮不到你们。武殿军阁实质上是贺山宗驻扎在冬至国的外事机构,就连皇帝都不敢撕破脸皮,而军阁主也只想挣钱,所以不太干涉朝政。你们想想,如果军阁向朝廷举荐你们,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而那,只要等你们殿下成年回来接手军阁后的一句话,换言之,就是我这位伙伴的一句话。”
“你们未来的命运,由这场试炼剩余时间你们的表现决定。”
毛仁志语毕,纪安欣慵懒的声音随之传来:
“这家伙挣扎的好厉害,要是有几个人帮我按住就好了。”
甲士们神色飘忽,一人表情一狠,向纪安欣疾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喊:
“我叫卢仁嘉,愿为大人效劳!”
有了带头兵,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兵士们唯恐落后,推搡卡位,都来争个前程。眼见两个霓虹人都没人看守了,毛仁志忙提醒:
“哎哎哎,人要是跑了,你们一个都别考虑前程了。”
机灵的家伙猛然醒悟,这两个蛮荒之地的家伙才是真正的成绩肥羊。伊藤美琴和桥本太辉没跑出几步,便让折返的兵士捉住。侍卫长这边,也让甲士们按得动弹不得,曾经教他们的关节技,现如今反施加在自己身上,何等悲凉,王虎破口大骂:
“混蛋,你们要造反吗?”
严厉的话语此时却没什么威慑力,纪安欣润湿了王虎的男人象征,握住它塞进了那曲径通幽。淫靡的一幕再次上演,而士兵们不再严阵以待,他们围在敌人身边谄笑,不吝奉承阿谀。
细长的手指在王虎胸口画着圈圈,挠的他痒痒,提气抵抗成了奢望,王虎感觉下半身背叛了自己,尽管他不停压抑着性欲,然而那根不肖子孙持续传回着愉悦。要不放弃好了,只要还能草到这嫩逼......我在想什么?决口一开,再想堵上就难了。殿下,我......王虎愣住了,他的职责就是保护殿下,如今殿下投敌,他存在的意义还剩什么?思想动摇,肉体沉迷,他再无抵抗意志,陷入沉沦。
“啊~好爽~给我~”
纪安欣忘情地扭着腰肢,这位侍卫长肌肉更加健硕,挺立的竹笋坚如钢铁,炽热如火,除了北境狼蛛那过大的性器,唯有今日两位炼气带给了她真正的满足。伴随强烈的喷射,娇躯抽搐,纪安欣不住喘息,汗珠晶莹,与微微泛红的皮肤上形成了绝美的点缀,如白玉上釉,若红霞绽放,秀色可餐,美不胜收。
要走了一批灵兽眼珠,种花国每个人都能分到高分的猎物。毛仁志点名了冲的最前的几人加上达厉涯和侍卫长王虎进入仙踪,分完所有材料,剩下的士兵,由达厉涯许诺推荐信,回去也能搏个好前程,相较分兵出去,尚未意识到已经不可能有鸡犬升天机会的的其他士兵,他们已赢在了起跑线。接下来,就到了处理霓虹鬼子的时间。
会死的,绝对会死!警兆疯狂在桥本太辉心底涌现,他不自主偏头望向伊藤美琴,那个总是成熟稳重,像大姐姐一样的搭档,可伊藤,怎么会......空气中弥漫着微弱的酸臭味,伊藤美琴哽咽着,半分不敢妄动,裤裆湿了一片,竟是吓尿了。
“不要杀我,截杀路人是他提议的,让我活下去,做什么都可以!”
桥本太辉瞪大眼睛,这还是那个彬彬有礼的伊藤吗?明明是她出的主意,居然污蔑自己!而种花众人不善的目光适时转向他。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价值......价值......
“不是我......对了,我可以当间谍,放我回去,我以后接手家里的公司,什么都给你们!伊藤家是普通人,她没我有价值!”
两人吵红了眼,拼命展现自己的价值,打压对方,看不出半分香火情谊。
毛仁志悄悄跟同伴笑着解释:
“霓虹的历史造就了他们知小节而无大义的性格特点,说实话,这个结果我毫不意外。怎么说,杀了还是,嗯?”
“女的交给我”,孙银纱愤愤道,这个脸肥肥的,让人特想捏一捏的小女孩无限悲戚,“要不是祝德,我就被她杀了,我看的很清楚,就是她,祝德伤的这么重,我就认她。”
“好,那个,纪安欣,那个男的,你有没有计划?”
纪安欣摇了摇手:
“剁了吧,要是在乎他们家族产业,我根本不会留着他的自由意志。”
两人还在争吵,寒光闪过,桥本太辉的头颅滚落在地。伊藤美琴惊叫大喊,但突然发觉自己还活着,难道他们选择了我?她匍匐如蛆虫,投来希冀的目光。然而迎接她的,是孙银纱的长剑。孙银纱足足砍了四剑,拖出了心肺肠子。
“能教你做人的不是你妈,是我孙银纱。”
回复:
伊藤美琴托住桥本太辉.jpg
回复:
标题还专门加了个“有肉”
不过肉戏确实很棒
不表明加肉lsp门不来看啊
回复:
有人看吗?来点回复好不好?
回复:
没有想到最开始的蜘蛛又回来了,主角的熟悉感就是这个吧。不知道楼主给这次副本定位是啥?给主角送经验吗 ...
没什么定位,就是推进玄幻主线剧情
回复:
感觉作者这篇在剧情和人物刻画上下了不少功夫,所以TSF和H情节会比较少
是的,这种写法困难一些,但纯爽文上本写过了,想整点新活
回复:
好像又不对,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设定?(楼主太懒了)
主角身体经过改造的,处女膜可恢复,还可以控制阴道等部位活动
回复:
这就叫人民的碧池
简称人民碧233333
回复:
(10/23更新)
后续试炼平淡如水,到了终点,除了祝德重伤被刷了下去,其他人个个交付了足额的猎物。接下来几个测试也翻不起风浪,很快,便到了最后一项:资质测试。
面前的小碟里盛着一颗丹药,纪安欣把丹药含在嘴里,然后遵从指示把手插进了塑像。
“吞服丹药。”
主持者下达指令,试炼者们吞下丹药。丹药入喉,体内灵力自然转动,掌心吸力大盛,塑像附着的灵力钻进毛孔。灵力的转移导致泥塑的颜色发生了改变,刚刚还通体漆黑,手掌心附近逐步变淡,手掌周围一层,变成了淡淡的银黄。环视周围,中心颜色基本都比自己淡,某人的甚至弄出了一圈雪白。
仙宗记录者一个个记录过去,名册登记完毕,交到了高层手中。
“今年就定乙上吧。”
“可以。”
“......”
罗智翔长老,修为高深,兼通药理,是贺山宗中流砥柱之一,生性不羁,好美人,只消不过分,宗门便由他去。是日考核,他扫过试炼场地,目光触及一人后,便再挪不动了。修为带来的视力加持下,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素颜清净,柳眉琼鼻樱桃口,身材挺翘,这胸,穿这么保守的衣服可惜了,锁骨凹陷......端详许久,他唯有一词形容:极品。拿到名录,他首先找到该女子的信息,叫纪安欣啊,乙下......听得旁人要定40分分数线,他说:
“这个人,入我洞府。”
一众长老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顿时露出暧昧的表情。塞人,这算是长老不成文的特权之一,有时候为了笼络一些势力,收下对方子孙之流,大家都经常这么干。而这次是什么原因,眼睛一眨,心领神会。
商讨结束,金榜题名,入围者欢天喜地,状若疯魔;落榜者失魂落魄,资质低下,今生注定矮人一头,意味着只能去弱小的宗门试试运气,亦或当个凡人。
纪安欣走在入选的队伍,队伍浩浩荡荡,好不壮观,风行诀脚下踩,灵气席卷,如狂风过境。宗门试炼,一线坦途,一线泥沼。这是胜利者的行军,从此人上人。
九人高的大门徐徐打开,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仙宗选址,皆风水宝地。念完入宗宣誓后,他们即将成为正式的仙宗弟子。
“......我完全放弃对以前所属任何势力之忠诚,将支持及护卫贺山宗为己任......我在此衷心起誓,绝无半分虚言,天地共证。”
洪亮的朗诵震撼人心,宣誓结束,新弟子们鱼贯而入,踏入魂牵梦萦的仙宗净土。一位灯塔国人喃喃自语:
“这词怎么跟我国的入籍宣誓这么像呢?”
纪安欣分属云洞,入口是个山洞,里面却别有洞天,明珠照亮了通道,一间间院落开凿出来,鳞次栉比。进入洞窟,灵气浓度又比外界浓了一大截,据说地底埋藏着灵脉,洞主罗智翔以大神通聚灵,这才造就这般风水宝地。纪安欣感叹仙宗真是财大气粗,相比之下,种花国算得上贫瘠。洞府男左女右,洞穴最深处那间是罗长老的洞府,无大事不可打扰,她带纪安欣来到分配给她的单间便告退。纪安欣一回头,才惊觉早已不认得方位,她急叫住那弟子:
“师兄,我......好像迷路了。”
对方仿佛早有预料,摇摇头:
“云洞内有乾坤,新人不通阵法,不迷路才反常。放心,明天我会叫你,好好学,若是惫懒,三月之后还不晓得洞中蹊跷,就要受罚咯。”
“谢师姐,未问师姐称呼。”
“我叫蒋韵。”
纪安欣拱手,目送对方离去。转过身细细端详,门旁立着根柱子,中有一凹槽,纪安欣把宗门分配的石球塞进去,门缓缓打开,空荡的单间摆放着生活用品,纪安欣累坏了,直接扑到床上,床胆由石髓制成,通体柔滑,还带着丝温润,上覆裘皮,让躺惯了木板床的她只想说舒服。
一夜过去。
鸡鸣响彻,纪安欣揉着惺忪睡眼,开始穿起道袍。内衬雕花,镂丝透明,一对白兔若隐若现,束带系上,纤腰盈盈。镜中的可人乍一看仙韵飘飘,然而那高开衩到腿根的长裙,让大腿行走期间时不时露出一阵子。纪安欣暗嘬了句流氓,设计这道袍的家伙明显没安好心,而这没安好心的老不羞,八成就是她的便宜师傅。
走出洞府,恰好蒋师姐刚到,目睹了这位超凡出尘的佳人,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又握了握腰,抿着嘴,露出复杂的表情。
“见过师姐。”
“师妹好生俊俏。”
眼前新入门的师妹弯腰作揖,蒋韵叹了口气,望了眼洞穴深处,意味深长地叹气:
“可有时候,美丽本身,也会引来灾祸。”
纪安欣不解,可依然礼貌回应:
“谢师姐关心。”
“我要去接其他弟子,跟着我。”
......
同一时间,外门:
屋舍俨然,良田美池,风景秀丽之地,一名师兄在给新弟子讲解规则:
“......每日七时,演法堂师傅讲道,不懂的可以课后问,但是要花灵石。没有灵石?去赚,在博闻厅,你们可以接任务,小到种植、采集,大到承接凡间护卫工作,都对应不等灵石。任务提交,灵石要跟宗门三七分成。”
“怎么才七成啊?”
有人不满,小声说了一句,师兄听到,冷笑:
“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内门长老的脸色。”
“谁的脸色?”
“内门长老!”
这话说完,群情激奋,有些人忍不住了:
“我们好不容易闯山涉水,进入仙踪,我还得为了灵石奔波,就为了看长老脸色?咱不成跪着要饭的了吗?”
“那你要这么说,闯试炼进仙宗还真是跪着要饭的”,不料师兄承认的干脆,“就这,多少人想跪还没这门子呢。不想跪着要饭,就要通过定期的宗门大比展示自己,进内门。哎不说了,讲解也结束了,我也该去博闻厅领灵石了。”
众新弟子还在回味师兄的话,若他所说不差,仙宗的生活,或许比预料的惨淡啊。毛仁志率先回过神,冲师兄抱拳:
“多谢讲解,敢问师兄称谓。”
“鄙人......”
“高傅善。”
讲法堂约摸是宗门里内外门弟子都会来的地方,说是堂,实际上广袤无比,叫它宫、殿都无法比拟。此堂分上中下三层,下层讲基础,功法入门、教材注解,每年按标准进度一遍又一遍讲解;中层会加上一些个人见解,老师根据自身修炼经验,传授实用经验;上层非长老不可授课,每堂课都要收取大量灵石,因材试教,针对弟子水平,为其答疑解惑。
新入门的弟子自然只能来一层,前排座位是内门弟子的,后面座位不够分,来得早的或能占一席之地,来晚了只能站着听,若人实在太多,被挤出去也不罕见。桌上摆着本厚得能当砖头的书,纪安欣翻了翻,书中标注了功法的运行细节。
“......引气入中枢,然后经过肝俞、至阳,归于神道。这段过程须小心,灵气不能走岔,常有人岔到心俞、神堂......”
台上的老师口若悬河,数十年如一日的经验令他的讲解细致入微。毛仁志环视周围,发现前排的内门弟子有些注意力很集中,有些却不太认真;中间的外门弟子一个个卯足了劲,恨不得向上天再借对眼睛;而最后排的弟子神色麻木,眼神涣散,这些人,如高师兄所说,大约会被扔到门派联合探索队中自生自灭罢。
打新弟子入宗门已过了几天,宵禁时分,云洞深处,层层禁制后,一男一女在激烈地运动着。
“师傅,你好坏啊~”
女人娇媚之色溢于言表,后庭被连续撞击,活塞摩擦产生的能量,使她脸上浮出两片红晕。她回过头,把谄媚而疲惫的笑脸展示给师傅:
“师傅你太厉害了,人家受不了,饶了人家嘛。”
回应她的,是罗长老又一轮无情的摧残,她默默忍耐,下体痛不欲生,仿佛伤口上涂了芥末。
“求求你停下吧,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
射出这一炮,罗智翔把一块拳头大的灵石压进了女子的乳沟。那女人浑身脱力,一时半会起不来。罗智翔见怪不怪,给自己倒了杯茶,看样子早就习惯了。半晌,女子穿好衣服,可依旧不敢把灵石从胸口拿出,她挤着胸脯:
“谢师傅馈赠。”
“下去吧。”
得到首肯,她才离开洞府。独留罗长老躺在床上,元婴精力旺盛,似他这种根基扎实的就更明显了。精力未能全部发泄,精虫爬上了他的思绪,脑海中浮现出那位他特招的新弟子凹凸有致的身材,铁塔再次高耸,嗯,改天找个由头办了她。
与此同时,纪安欣合上书,回顾完当日学习成果,辅佐配给灵药,锻体巅峰的壁障陡然破裂。轻轻吐出一口气,她打开一本本子,里面搭好了框架。她提笔写:
'8月19日云洞宗门中内门弟子共298人,女性115人,其中盆骨显著张开者31人。今天指导训练期间,罗智翔偷瞄我胸部41次,偷瞄我阴部15次,偷瞄我走路时露出的腿部6次,合计62次,占他今日偷瞄全部女弟子次数的26%,相比昨日同比上涨3%。平均偷瞄0.3秒后转移视线,且与他偷瞄最多且盆骨扩张的师姐聊天后,哪怕刻意引导话题内容,也未得到性相关信息,故得出结论,罗智翔侵犯弟子是非公开的,即使有人知道,也不会广泛传播。这几日看起来比较疲惫的女弟子,获得了更多的修炼资源分配,推断罗智翔偏向通过利益笼络而非暴力方式满足欲望......'
罗长老怎么也想不到,他还没来及对新目标出手,就已经让这受过专业训练的对手分析了个七七八八。渣男渣女,即将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回复:
高开衩道袍,兼具出尘和涩气的纪安欣
回复:
我就知道还是色图吸引人
回复:
(10/29更新)
“人体经络,可以看作一个极其繁复的阵法,云洞便是以此为基础。昨日讲了气理粗解,那么,灵气以何路径进入丹田?纪安欣,你来回答。”
果然,纪安欣腹诽,前几人的问题还算简单,轮到自己时,问题难度陡然上升一截,但不好意思,我种花卷王回去会复习功课的,我还真记住了。不过,既然你要对我出手正合我意,便遂了你的愿吧。她朗声道:
“线路分四条,分别从承山、风池、外关、嗯...还有天髅进入人体,然后在身柱交汇,啊错了,是胃俞......也不对......师傅,我有点记不清了。”
“大体是对的起始点都答对了,交汇点是身柱,胃俞中转,经由中枢进入丹田。”
“师傅”,纪安欣微微低头,满是辜负师傅期望的歉意,“这块我总是记混,老是记不住。”
“没事”,罗智翔温和地回答,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弧度,“不懂可以问嘛,下课你找我,我安排时间给你讲讲。”
“谢师傅。”
罗长老说傍晚有时间,纪安欣走进罗智翔的洞府,外面,两名盆骨宽大的女弟子相视一笑,露出心照不宣的深沉表情。
“我猜今晚。”
“没那么快,一周吧。”
罗长老的洞府宽阔规整,丹炉、法器鳞次栉比,架上放置着高高撂着的书堆。纪安欣行了一礼,问起“搞不明白”的知识。罗长老一一作答,很快,便快要宵禁了,而罗长老滔滔不绝,讲的兴起,没有半点停嘴的意思。纪安欣配合地听,况且他的确很有水平,给了纪安欣不少启发。
“......,你可以这样记忆,然后......”
罗长老“突然”注意到时辰,“懊恼”道:
“哎呀,已经宵禁了,这可麻烦了。”
来回踱步,他提议:
“要么你今晚住我洞府吧。”
“这样...”,纪安欣犹豫,“会不会不太合适?师傅,您送我回去吧,反正规定是您定的。”
“不行啊”,罗长老一挥手,“我定的规则,自己却不遵守,让人看见多不好。你不是还有别的问题嘛,我们正好可以秉~烛~夜~谈。”
没给纪安欣商讨的机会,罗长老将话题转回教学。渐渐的,这位弟子似乎沉浸在学海遨游中,一笔一划测算着,罗长老不安分的手轻轻在纪安欣翘臀上摸了一把。纪安欣像受惊的兔子般回过头,满脸警惕。
“怎么了?”
罗长老一副诧异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事与他无关。纪安欣眼神飘忽了瞬,低眉:
“没事,是弟子太紧张了。”
纪安欣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又学了一会儿,话题转到修炼上来。
“运气,我看看你功法练的怎么样。”
“是。”
纪安欣依言照做,闭上眼睛,控制灵气流过经脉。忽然,灼热的大手伸入她的道袍底襟,覆上她的腰肢,娇柔的身躯骤然一颤,然后绷紧,接着,浑厚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继续运气,我感受下你运功有没有问题。”
见纪安欣身体还在僵硬,罗长老凑到她耳边说:
“你的资质其实是不够,我当时心血来潮,才把你收入内门,你要努力,知道吗?”,罗长老在“努力”一词加上了重音,感受着纪安欣身躯轻微颤抖,他继续说,“天赋不行,灵力容易行岔,为师这是在帮你梳理功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哩。”
灵力开始缓缓流动,时而停滞,看得出此时纪安欣一定十分挣扎,于是罗长老趁热打铁:
“你天赋不好,又不努力修炼,可枉费我一番苦心呐,内门资源还要供给更有前途的弟子,你要是不争气,为师只好送你去外门。哎,外门,苦命呀。”
激烈震颤后,纪安欣终于选择了运功,而这代表她做出了选择。罗长老擒着笑,手指贪恋地划过纪安欣的肌肤,指尖的触感比以往摸过的任何女人都好,让人迷醉。他引导着灵气流畅,笑吟吟地目送一位纯洁的少女滑向深渊。
“这就对了,师傅是为你好,要听话。”
两只手在纪安欣身上游移,慢慢逼近圣女峰,灵力经过双乳时,罪恶的双手勇攀高峰,对两颗果实一顿揉捏。
“啊~”
纪安欣忙双手抱胸,接触到罗长老的手后,略一沉吟,还是选择放下。比看起来要大,罗长老惊喜地发现,随着他不断抚摸纪安欣,纪安欣逐渐由生涩走向迎合,娇喘也由带着害怕转变为舒爽。捡到宝了,这具身体开发后一定很淫荡!罪恶之根破土而出,顶到纪安欣的屁股。结果纪安欣花容失色,啊的叫了出来,她慌张地挣脱,瑟缩在墙角,绝望的呢喃中带着哭腔:
“不要...求求您...我还不想怀孕......求您了......”
不管罗长老说什么,纪安欣都在重复这几句。逼的太狠了啊,罗长老倒是可以霸王硬上弓,但逼良为娼的过程,同样带给他海量愉悦,其他弟子,稍微诱惑一下就就范了,而这位的激烈反应,恰恰证明了她是个保守的好女孩。保守好啊,他要这女孩,哪天求着他让他草,逐渐沾染他的颜色,他相信,这一天,不会远。不过目前,还需安抚一下这位弟子。
“我又思考了一下,今晚留你在我的洞府过夜的确不合适,我这就送你回去。”
回到自己洞府,关上门,纪安欣表情一变,哪还有刚才梨花带雨的模样,她哼了声,疑惑地自言自语:
“一点感染进度都没涨,这家伙这么厉害吗?如果跟他做的话,可能会有些效果吧。不过,还是要循序渐进,不能冒进。”
纪安欣当然希望直接跟罗长老直接来一场盘肠大战,可达厉涯的经历提醒她,修为越高,感染难度呈几何倍提升,而罗长老,显然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她牢记自己的使命,她要获取罗长老的信任,在宗门安身立命,获取其他人无法获取的利益。她不能短视,因为她背后,是她的国家。
罗长老送回纪安欣后,来到另一间洞府前,敲开门。
“衣服脱了,赶紧让老子泄泄火。”
第二天,纪安欣分得的灵石晶莹内敛,吸收起来较之前的更加通顺。领资源时,罗长老把纪安欣带在身边,特意问了外门弟子外出任务的细节,让配发资源的弟子说了很多外门弟子在外打拼的艰辛。纪安欣何尝不清楚这是罗长老在敲打她,她粉拳紧握,贝齿咬着下唇。她的小动作逃不过罗长老的法眼,罗长老眯起眼睛,享受纪安欣的纠结。
一日修炼,又到了宵禁,云洞非常安静,一个人都没有。罗长老走到纪安欣门口,敲三声。门开了,纪安欣毕恭毕敬喊了声师尊,邀请他进入,随后斟了杯热气腾腾的茶,端给罗长老。罗长老不动声色,偷偷掐了个法诀,纪安欣小腿一软,向前倒去,热茶弄湿了罗长老的裤子。
“对不起,安欣错了,请师尊恕罪。”
纪安欣扑通跪了下去,忙用袖子擦拭罗长老的裤裆,委屈焦急的小眼神,手上做着旖旎的动作,偏生她看起来对自己动作的意义“一无所知”,纯洁的表情仿佛未受过社会的污染,这样的反差光看着就使罗长老局部充血。
“哼。”
见师傅不悦,纪安欣一时手足无措。罗长老板起脸,发火:
“你知道你泡的茶多烫吗?”
“对不起...我......”
纪安欣不住道歉,罗长老眼看时机成熟,便开始施压
“既然是你做的好事,就给我解决了吧。”
说着盯着纪安欣的阴部,暗示着什么。纪安欣呆萌地顺着他目光看过来,突然意识到什么,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而罗长老明显不愿善罢甘休,她被逼无奈,声音颤抖:
“师傅,那样...会...会怀孕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不敢抬头,眼珠子间歇向上瞄,仿佛做了个重大决定:
“我用手行么?”
“快点。”
得到首肯,纪安欣爬了过去,从湿漉漉的裤子中捞出热气腾腾的铁棒,目光与罗长老对视一瞬,便逃了开去。她咽了口口水,双手握住铁棒,然后,不动了。
“撸啊。”
罗长老命令道,见纪安欣茫然的样子,随即意识到她不同于其他女弟子,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他手把手指导,边指导边说:
“这样,再这样......会吧。”
刚开始还很生涩,渐渐,纪安欣越来越熟练,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像是找到了要领,每一次按压,每一次抚摸,力度都恰到好处。罗长老舒服地低吼,兽性窜了出来,他一把拽过纪安欣的头,命令道:
“含住。”
挣扎无果,纪安欣偏过头,嫌弃着眼前的腥臭,突然与师傅严厉的神色对视,她目光闪躲,眼睛一闭,心一横,把那巨龙吞了进去。
“呕~”
异物入口,纪安欣干呕,而罗长老按着她的头做起了活塞运动。
“别咬,再敢咬试试。”
两行泪珠流下,纪安欣屈辱地放弃了挣扎。说来奇妙,起初,那根舌头本能的抵挡着异物入侵,随着大根在嘴中驰骋,不知几何起,纪安欣的丁香小舌变得灵巧异常,会转弯一样,把罗长老服侍的舒舒服服的,简直堪比经验丰富的妓女,很难让人相信是个雏能做到。运气真棒,罗长老红着眼想,敏感的身体,无师自通的技巧,她更适合当个婊子,偏生是个良家。他决定,要逐步攻破她的心防,把她调教成独属自己的宠物,到时候,她心甘情愿任君采撷时,又会是怎样的极乐。
膨胀,临界,最后喷发,元婴的冲击如海啸,如怒涛,撑满了空间,多余的则顺着嘴角流出。很久没有女人让罗长老射的那么尽兴了,别人技术总是棋差一着,没想到让个新手做到了。鸡儿退出了口腔,纪安欣的舌头却跟着追了出去,长长的丝线架起了晶莹的桥,下沉,断裂,在纪安欣白皙的胸口留下一滩印记,然后渗入深深的沟壑。呆滞半晌,纪安欣如梦初醒,蜷缩着,复杂地看着罗长老。罗长老欺负了纪安欣这么久,也知道要给点甜头,他取出早就准备好的果子,立在纪安欣胸上。
“杨枝,对炼气之前修士帮助很大。”
罗长老说完便要离开。
“等等...”
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罗长老回头,纪安欣恳求道:
“别说出去好么?求您了,师傅。”
“放心。”
脚步声远去后,少女挎着的脸一扫委屈,小舌沿着嘴唇划了个圈,卷起嘴旁的精液送入口中,媚态横生。
“真是的,体力太好了吧,弄得我好空虚。”
刚刚宁死也要遮掩的道袍下摆被身体主人掀起,修长的手指伸入神圣的秘境。
“好想做爱啊,师傅,啊~,别给我留面子,强奸我,干死我,把我干成只会叫的母狗......”
疯狂了一阵,纪安欣躺在水渍中,胸口起伏,一项疑惑一直在她脑海萦绕。
“感染还是没进度,为什么?”
“高傅善,你的,拿好。”
“谢丁长老。”
高傅善双手平拖他当月的月俸,宽大的袖子一抖,一样物什滑进丁长老的袖口。丁长老微不可察地颠了颠,冲高傅善笑笑,接着示意下一个过来。下一位是程恭,领到月俸后变了脸色。
“丁长老,这银黄草蛀了,汀兰株也枯萎了,还有......”
“下一位。”
丁长老无动于衷,程恭急了,他这份月俸,一半都是残次品。
“丁长老,这品质修炼根本用不了啊,能不能帮我换一份?”
“哎哎哎你走不走?挡我路了。”
后面的人拨开程恭,人来人往,程恭遍体生寒,旁边,高傅善恶毒地盯着他,朝他做了个国际友好手势。nmd,程恭气急,就知道又是他,两人的恩怨,还要从那件事说起:
萧图失踪后,程恭向老师上报了全过程,包括高傅善的坑人行为。老师经过查证,还发现他女友吴婉芸也死了。抛下女友,祸水东引,虽然不犯法,但高傅善的名声彻底臭了,原本好人缘的他受尽冷眼。于是,他把所遭受的待遇归结到程恭打报告的头上,丝毫不反思因为自己的缘故,害死了一个同学。
熬到毕业,他深谙必须离开本地,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造化弄人,他和程恭一起考上了贺山宗。新的环境下高傅善长袖善舞,凭借不俗的资质和无底线的跪舔,混的风生水起。然后,诬赖、造谣,把程恭形容成个自私自利不知廉耻的混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程恭出任务难找到队友,资源跟不上,然后被打压的更猛。高傅善贿赂支出高,弄到个记录员的差事,逮住新人出任务,经他手都要抽水。在烂泥中摸爬滚打,宗门也是一个社会,王国圈、二代圈、天才圈等他都混不进去,所以他要打造属于自己的人际网络,同乡就是他拉拢的第一步。。
修炼资源到位的情况下,锻体巅峰眨眼即过,不到半月,纪安欣已摸到炼气瓶颈。除了内门弟子待遇优厚外,每晚罗长老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同样也会留下点别的什么。虎骨粉、蚁王浆,寻常内门弟子锻体时也见不到这许多宝贝,更何况,入门者几户都是锻体巅峰,一入山门获得炼气修炼方法后都能迅速进入炼气,经年累月,这些促进锻体的好东西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只好便宜了纪安欣。
罗长老大方的效果是显著的,纪安欣慢慢不再抗拒他的侵犯,每每玩到最后,欲火焚身的反而是纪安欣。不过纪安欣还是坚持底线不让他插入,得不到的最勾人,考虑到用强少了很多意味,罗长老从容等待着品尝的一天。
“你输了,给钱。”
“切,她总会沦落的,什么时候罗长老见到美女会放过?”
先前两位师姐打赌纪安欣何时会被罗长老轻薄,可纪安欣改造过的身体且不说没被罗长老破身,就算大战八百回合,也能恢复,盆骨、小腹都不会膨胀,也难怪师姐会看走眼。纪安欣第一晚进了罗长老洞府,第二天却从自己洞府出来,后些日子都是罗长老“登门拜访”,当然,这也是纪安欣安排的,说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和罗长老的关系,还请求白天发资源时少给她发一点,晚上再给她。罗长老诧异她竟然有这样的小九九,却也欣然满足了她的条件。起初保守,但身子很诚实,明明不干净了还在意他人看法,这个女孩,有意思。
纪安欣的水滴乳包裹着巨龙,柔软的简直自带缴械功能。双峰掌握,纪安欣巧妙把握了从生涩到熟练的节奏,让罗长老成就感十足。清纯的脸庞此时夹杂着三分讨好,七分欲望,使人血脉喷张。也难怪,罗长老以往玩过的弟子,都是专业修仙,兼职婊子,哪像这位,修仙是副业,专业婊子,系统化科班培训,对人心的揣摩淋漓尽致,有心算无心,还事先分析对方喜好,搞得罗长老乐不思蜀,冷落了其他女弟子。
噫,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咳咳~”
浓稠喷了纪安欣满脸,腥味呛得她直咳嗽,罗长老便帮她理气,顺便摸摸她顺滑的皮肤。手摆上去,引导气的运行,罗长老突然神色一异:
“你炼气了?”
“禀报师尊,今日下午才突破。”
纪安欣回答,礼数周到,可脸上的粘液平添许多诱惑。炼气了?炼气好哇,罗长老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纪安欣也明白,她能这么快突破炼气,罗长老功不可没,投桃报李,想要继续拴住这匹色狼,之前一直严防死守的洞穴,也该让罗长老松松土了。她正欲寻个机会引诱,却见罗长老丢给自己一册子,拿起一看,上书四字:
《合欢新解》
这是?纪安欣拿起它,合欢,跟那个合欢宗有什么关系?她翻看几页,罗长老的话语传入她耳中。
“此乃合欢宗炼气秘术,运功可吸收精液采阳补阴,增进修为。练了它,你就不用担心怀孕了。”
罗长老炙热的目光刺的纪安欣俏脸发烫,她“忐忑”地问:
“师傅,您怎会有魔门功法?我要是练了......”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你练了?我闯荡多年,不知手刃了多少魔门邪修,再说我还是司宝长老,弄到这东西很奇怪吗?”,罗长老得意,忽然一顿,“对了,这功法是你自己弄到的,不是我给的,懂?”
“弟子谨记。”
罗长老离开时走的叫一个喜气洋洋,应是对拿纪安欣一血非常期待。他远去后,纪安欣难掩激动之色,不仅仅以后可以借助罗长老修炼,最主要的原因是,她发现自进阶炼气后,对罗长老的感染终于有进度了,即便这进度如石沉大海,微不足道,但她相信,只要她修为继续增长,迟早有一天,强如罗长老,也会成为她的裙下忠犬。
回复:
好家伙好像只有电脑才能设置文字颜色,我花了好大劲手机码文时改颜色,复制上来就没效果了。。。算了不改了
回复:
有没有大佬给点别的办法用于区分不同人说话?我写的时候感觉会很混乱
回复:
写到重要的时候就没了,快点别卖关子了,赶紧写
???
我就是把肉部分整段写完了才发的呀,没留坑。接下来是另一段剧情了。
回复:
(10/31)
晨习课毕,纪安欣与毛仁志等一同考入贺山宗的伙伴们少见的聚了聚。入门短短一月,说起外门生活,皆一言难尽。
“辛苦倒还好,跑一次任务,大头本来就被抽走了,带我们跑任务的师兄还要抽头,一来一去,到手的基本剩不了多少。”
“是啊,炼气以后,资源不够就只能慢慢磨,哎。”
原来外门这么混乱,纪安欣把早就准备好的包裹打开,里面对炼气有裨益的丹药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这......”
众人目瞪口呆,深知生活不易的他们十分清楚这包丹药的含金量,纪安欣轻易给他们,一定大出血了。
“不合适不合适,太多了。”
有人推辞,纪安欣摆了摆手:
“没事,我还有,内门的待遇比你们想象的好的多。”
啊这,大伙眼馋,内门的待遇,真好呀。唯有毛仁志猜出了别的东西,他了解的更多,照资源比例推算,内门待遇不应该这么好,纪安欣资源如此丰富,怕不是付出了别的代价。
“哟,哥们,聊什么呐。咦?在下高傅善,见过师姐。敢问我的朋友是否冒犯您了,如若这样,我愿代为受过。”
原来,高傅善远远的就看见毛仁志一行与一位着内门道袍的弟子相谈甚欢,一股嫉妒之情油然而生:内门弟子一向眼高于顶,我入宗两年,也没能结交内门弟子,凭什么你们这群刚入宗的新人,这么轻易就搭上了内门的线?待到纪安欣打开包裹,摊开丹药,高傅善甚为眼红,他攥紧拳头,兴奋地颤抖,这是我的机缘,谁也挡不了!当即,他快步上前,一副找人聊天的样子,假装才发现有内门弟子在场,姿态摆的很低,他看出纪安欣与毛仁志他们关系不错,且对方一副种花国样貌,多半跟另几人入宗以前就认识,便摆出朋友身份,欲借这层关系混入。
高傅善!他怎么在这?纪安欣脸上出现刹那错愕,心知失态,急忙补救,不动声色凑到孙银纱旁,女孩子悄悄话般问:
“纱纱,这位是?”
孙银纱说:
“他叫高傅善,是以前考入宗门的学长。”
“高学长,幸会。”
纪安欣伸手,高傅善握住她伸出来的手,触感滑嫩,他心下激动,有戏,有个内门老乡,他一定可以争取到很多机会!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手,换了个憨厚的表情:
“学长太生分了,叫我高哥就行,有事找我,宗门不少门道,我清楚。”
好家伙,要不是知道你的真实面目,我怕是真当你憨厚老实了。行,演戏是吧,咱是专业的,那就玩玩呗,当初你坑我一次,我回头也让你栽个跟头。
“好,呃,高哥。你来的比较突然,我没带多余的礼物,下次补上。”
“哎,这话说的,把我当外人是不是。中午了,走,吃饭去,这顿我请。”
外门的食堂里突然出现内门弟子,这是件新鲜事,人们注意到纪安欣,可没人敢上前,种花家队伍方圆五米内出现了个真空地带。
程恭正好在打饭,微薄的收入让他在一切需要花费灵石的地方都要精打细算,半碗灵稻,加一小根酸茄调味。他也注意到食堂的异动,见高傅善在,怕他又搞什么幺蛾子,端着碗离开。然而,他不想惹事,高傅善却没准备放过他。
“我跟你们说,人心隔肚皮,不是每个种花国人都是好人,你们别太轻信。比如那个家伙......”
高傅善指着远去的程恭,扼腕叹息:
“他叫程恭,简直是我们种花国败类,坑蒙拐骗,最喜欢坑自己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如果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他找到,你就小心点吧,最好不在野外,有个我国学长跟他出去,然后,没啦,听说他回来后富了一圈......”
劳资信你个鬼!你个小逼崽子坏的很。听到高傅善抹黑她最好的哥们,纪安欣觉得一团火从胸中冒出,可想而知,高傅善入宗门后多么针对程恭。可是,表面上,纪安欣朝高傅善拱手道:
“多谢师兄提醒,我们会注意。”
低下的眉眼闪过一丝阴狠,小样,之前还只想让你吃个亏就算了,现在我改主意了,tm不玩死你算我输。
吃完饭,纪安欣说要与故友叙旧,请离了高傅善,然后突然变脸:
“高傅善刚才说的基本都在骗你们,他就是个人渣。他和他说的那个程恭,来宗门前我就认识。程恭是我铁哥们,不可能干高傅善说的那些事。嗯,纱纱,外门弟子服借我下,我去见见程恭。”
程恭入门以来一直被打压,资源少,修为上不去,于是高端任务接不了,低端任务报酬少,而且流言致使少有同门愿意与自己一同出任务,只好干些一人能完成的工作,没资源就没实力,没实力就没法反抗,恶性循环。他曽考虑过是否离开宗门回国,可这是自己千辛万苦争取的机缘,所以直到现在也没下定注意。
打理着灵植,这种灵植价值不大,生长广泛,广撒网式承包出去,便是程恭这些不得志弟子少有的收入来源之一,等成熟后上缴换一笔报酬,换得月余苟延残喘。忽然,一道人影来到他偏僻的承包田。来者黛眉杏口,素雅的长袍遮不住某处的丰腴,腰肢纤细,让人好想握住,双腿交替,带起袍裙蹁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理智告诉程恭,这样的女人,绝不会跟他产生什么交集,不管天赋如何,光凭这幅皮囊,就足够开启人生简易模式,他心里明镜似的,眼睛却诚实地多看了两眼....少女丰满的胸。
“好看吗?”
少女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上半身微微前倾,秀丽的脸流露一丝愠怒,对于程恭这处男来说,这场景杀伤力有些厉害。糟糕,已经这么近了吗?程恭惊的后退一步,慌忙道歉:
“我不是有意冒犯,还望恕罪。”
看着惊慌失措的好兄弟,纪安欣突然起了想要调戏的心思。
“流氓。”
轻声啐了嘴,配上流离的眼神和微微泛红的脸颊,与其说在骂,更像在撒娇。程恭怔然的样子映入纪安欣眼帘,她瞥了瞥长满灵植的土地,问:
“你种的?”
“是。”
程恭答了声,接着听见这位女修说:
“正好我有批灵植要栽种,不想走博闻厅抽成,你这边什么价格?”
程恭脑中飞快地算了笔账,作物的话,博闻厅十抽其五,本欲十抽其三,但既然这位明确表示不走博闻厅,那么十抽其四应该不是不能接受吧。
“十抽其四,先说好,太难种的灵植不能保证种活,种不活不收钱。”
“呼~十抽其四,有点黑呀,这是吃定我不会走任务?”,眼前的少女伸了个懒腰,姣好的身材曲线一览无余,看的程恭眼珠子都直了。女修嘴角阴谋得逞般勾起,凑到程恭耳边:
“也不是不能谈,可以慢慢商量”,女修凑近程恭耳边,用手背遮挡,好像在诉说什么秘密,音色清冷,但勾魂摄魄,好似藏着股魅意。
“我可是有比大~~订单哦。”
曼妙的身体几乎贴了上来,程恭悄悄往下瞄了眼,噫,确实很大。糟糕,那里好像有抬头的趋势。程恭死命夹紧双腿,极限压枪,别提多尴尬了。
“不请我进屋吗?具体内容,我们详谈。”
“以九成存活率计算,抽二成九厘,这是我的底线。”
激烈的争论过后,合作算是敲定了下来。当然,纪安欣并没准备真打算跟程恭做什么生意,一切只是为了营造一个相对沉浸的环境,以便捉弄程恭。
“行,就按你的价格。”
谈拢了!程恭呼出一口气,精神振奋,准备以这单业务为起点大展宏图,改变现状。此时正是他心防最弱的时刻,纪安欣明白这一点,她胳膊撑着桌面,手指交叉托住下巴,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相信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办到。”
“您说。”
“叫我爸爸。”
“啊?”
程恭万万没料到对方的要求居然是这个,他刚心中还在打鼓,不会要他做什么违背规定的事吧,结果出乎意料。再看向桌对面的女修,方才高冷的气质恍若幻象,单纯看现在的表情,憋笑憋的腮帮鼓胀,俨然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我这是...被耍了?没有生意,只是觉得好玩逗弄我?程恭心底蓦然窜出股气,美女就能随意耍我?知不知道我很在意?他就要站起,屁股刚离开板凳,又犹豫了,万一是真的呢?况且,只是叫声爸爸......重新坐下,不知为何,虽然换了个人,可是女修的语气,让他想起宿舍开玩笑时的欢乐时光,帮忙带饭的人,总能凭空涨个辈分,萧图那懒狗,也是这么跟我开玩笑的啊,也不知道那家伙还活着吗......
“你很需要这笔资源吧,叫声爸爸很难吗?”
纪安欣把程恭的反应尽收眼底,为了再添把火,她掏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灵石,重重拍在桌上:
“叫声爸爸,这个就归你了。”
什么鬼,来真的?程恭愣住了,桌上的灵石锭像有磁力一样,死死的吸引着程恭的视线。无他,穷疯了。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杂乱,这得有十两啊,他的菜圃全部上缴,能拿多少?不行,算不过来了,程恭脑子一团浆糊时,又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
“怎么,嫌少?”
那个女修努努嘴,又拿出锭一模一样的灵石摞在方才那块灵石上。
“够吗?还嫌不够的话,我只能......”
“爸爸。”
程恭果断的喊了,开玩笑,那么多灵石,别说喊爸爸了,喊爷爷都没问题。那女修眉开眼笑,下一句话却令程恭浑身僵硬:
“诶,你萧图爸爸在此。”
她非常没样子地捶打着桌面,捧腹大笑,活脱脱一个沙雕少女。可程恭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另一个词上面。
“你认识萧图?你刚刚说了萧图对吧!他在哪?他还活着对不对!”
注视着如此失态的程恭,愧疚感爬上了纪安欣的脊梁,她的挚友为了她的安危不顾触怒甲方,而她却以逗弄对方为乐。她顿时没了戏耍友人的兴致,老老实实地解释:
“其实,我就是萧图。”
“为什么编这么拙劣的谎话?求你告诉我萧图现在怎么样,我可以给你...给你......”
程恭搜肠刮肚希望证明自己的价值,换取萧图的消息,肩膀突然搭上两只手。
“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当时......”
从误入实验室成为纪安欣,到进行间谍训练,再到抗洪救灾,投诚国家,以及之后来到仙宗进入内门,纪安欣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随着解释的深入,程恭绷紧的肌肉慢慢放松了下来,从他舒缓的微笑可以看出,他对于挚友的生还感到欣慰。
“原来是这样,你的经历真离奇,要不是你说的这么详细,我还真不敢信。”
长长吐出一口气,程恭心绪有点复杂,好哥们眨眼间变成沉鱼落雁的美少女应该怎么面对?在线等,挺急的。忽然,他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纪安欣笑骂:
“好哇,刚才都是你的阴谋对吧,就为了让我喊爹?”
“嘻嘻”,纪安欣捂嘴轻笑,“乖儿子,让我看看你发育的正不正常啊。嚯嚯,我一直看着呢,你下面忍得好辛苦呀。”
程恭恶狠狠地说:
“知道还不让我爽爽,死萧狗,知道我别的多难受吗。”
他扑过来作势要扑倒纪安欣,纪安欣连忙拦下。
“哎哎哎你忘啦,我的体液能感染别人。”
“嗨,也是。”
程恭稍显落寞,房门紧闭,四下无人,他掏出家伙什准备来一发,太难受了。那玩意却提前被只冰凉的小手握住。
“我来吧,炼气以后,我对身体掌控程度增强了,只是用手的话不会感染。”
指肚在龟头上绕着圈,就像曾经练习的那样,专业而稳重。下一秒,程恭的下面传来激烈的快感,他一个激灵,颤抖了起来。轻拢慢捻抹复挑,仿佛有魔力一样,纪安欣的指尖就像一根指挥棒,指挥着一股快感沿着根部向尖端蔓延。
“哦~”
程恭舒服得发出了颤音,那股快感距离顶端越来越近,最后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喷薄而出。他喘着粗气,从来没有任何一次射精有今天这次舒服,这就是专业技师的实力吗?
“好啦好啦”,纪安欣拍拍程恭,然后眼珠上翻,舌头伸出,两手比了个剪刀手的姿势,“就当射我里面了。现在不能帮你爽,等我筑基,筑基不行就金丹,金丹不行就元婴,相信我,你的萧老弟绝对会让你爽一发。”
又拿出一些丹药,纪安欣说:
“我暂时只有这些了,你拿去用,别给我省,我还能弄到,不够就去告诉一个叫毛仁志的新入门弟子,放心,你的修炼资源,你爹我包了。至于高傅善那个混账......”
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脯,两颗团子翻起波浪。
“交给我来对付。”
回复:
我发现纪安欣真的很可爱……
死党坏心眼美少女谁不爱呢
回复:
写了一页,觉得剧情要乱,删了重写。。。
回复:
(11/5更新)
“蒋师姐,你也在啊。”
奇峰峻岭,山石交错间,一条通幽小道通向某处,两名外门女弟子在入口把守。小道尽头坐落着一汪温泉,烟雾中弥漫着淡淡的硫磺气味,每逢傍晚,总有女弟子相约结伴,在温泉中洗浴嬉戏。 秋冬时节,正值曼玉梅开,一抹抹淡黄点缀,美景佳人,组成一副绝美的画卷。
“安欣来啦,这边这边。”
透过雾气隐约分辨出纪安欣的身影,蒋韵挥手,招呼她过来。纪安欣聪明伶俐,温柔体贴,嘴巴还甜,莫说董韵,不少师兄师姐打心底喜欢这位今年刚入门的小师妹。蒋韵恰巧负责纪安欣的入门指引,一来二去,便混的很熟。
如玉般润滑的足趾没入水中,微烫的水温蒸的皮肤泛起粉红,两颗饱满的果实漂浮,顺着水波缓缓晃动。吐出一口浊气,纪安欣舒服地靠在温泉边沿,仿佛扫除了整日的疲惫。一双手突然攀上纪安欣高耸的圣女峰,惹得她“咿呀”惊呼,小臂本能地架开罪恶的手,接着就看见董韵捂嘴轻笑。
“师姐你又欺负我。”
纪安欣可怜如小兽的模样让蒋韵不禁莞尔:
“比以前更大了,哎你知不知道,上次我看见何师兄偷看你的胸,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真的好累好麻烦”,纪安欣苦恼,“肩膀经常会酸,有时候不小心撞到门好疼好疼的。”
“哼,身在福中不知福,知道我多羡慕你吗?”,蒋韵嘟着嘴,气鼓鼓地说,她手不老实地抚摸着纪安欣的腰胯,“不提这个,你这么漂亮,师傅有没有......”
?
纪安欣投来个不解的眼神,大眼睛眨巴眨巴,让蒋韵重新编辑了下要说的话。
“你去师傅那里时,他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奇怪的举动?”,纪安欣回忆了下,“确实有件事很奇怪,他指导我功法时,总会用手在我皮肤上画出行气路线,我记得正常好像不用画的吧?”
“就这?”
蒋韵震惊,她很难想象那个老色批见了纪安欣还能忍住,是想攻略她的心再玩身体?也不怪她这么猜,当初罗长老对她威逼利诱,拿下了她的元阴,才导致她迟迟不敢回应董升师兄的告白,她脏了,虽然获得了额外的修炼资源,可每当面对董师兄爱慕的目光,她心怀愧疚,只能拒绝,独自黯然神伤。
“没事,挺好的。”
而谁也没有注意,几位男弟子躲在岩隙后,将这一池春色尽收眼底。问题来了,温泉入口有人看守,周围也布置了隐蔽的阵法,究竟何方神圣有能耐穿过层层阻碍,只为一览芳泽?说来意外,只是达厉涯的一名侍卫鲁仁甲和他的几个外门朋友。原来,纪安欣为了增强自己在宗门的人气,方便日后搞事,想出个损招:她当初感染了达厉涯,收编了他的卫队,于是让一名平平无奇的外门侍卫呼朋引伴,偷看自己洗澡。温泉固然固若金汤,然而为避免弟子误入阵中,这些防卫会提前告知女弟子,这就给了纪安欣这个内鬼可乘之机,暴露了效果的阵法,自然也就形同虚设。
俗话说的好,人生四大铁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数次带队偷窥而毫发无损的鲁仁甲,靠着他的光辉事迹成了一票男弟子的“精神导师”,甚至跟内门都搭上了线。
纪安欣似乎泡的有些晕乎,爬出来休息一会,她径直走到池边,许是热的不行,趴在边沿,香舌外翻,薄薄的雾气从口中喷出,男弟子浑身燥热,若不是空间太小,真想把身边的人弄走。半晌,她爬出温泉,找了块合适高度的石头坐下。秀发湿哒哒垂下,晶莹的水珠把白皙的胴体映衬得更加诱人,擦拭的举动充满了女人味,平日被宽松道袍遮掩的肉球挺立,点缀着颗粉红,腿间茂密,让人生起一探究竟的冲动。
“咕嘟。”
某男弟子咽了口口水,纪安欣坐的位置,离岩缝太近了,诸般奥妙,给了他们大饱眼福的机会。旁边的同伙拱了拱他,示意小心别发出声响。纪安欣舒展身躯,享受着刚泡完澡吹凉风的舒爽。
“嗬~嗬~”
如此美景近在眼前,岩缝后传出极低的呼喝,几个牲口握住自己的鸡巴,拿纪安欣当配菜,尽情释放着欲望。尽管知道要是发出声响很可能被发现,可他们就是有一股撸管的冲动。幸好,纪安欣兴许比较放松,没听到异响。
“嗅嗅,什么味道?”
纪安欣疑惑地掩住鼻子,站起来四下看看,绕了一圈后,就要绕过岩石,眼看经过这道坎,就将发现偷窥者。色狼们心提到了嗓子眼,除了鲁仁甲。真会玩,他心想。不出所料,纪安欣终究没跨过那道线,穿上衣服离开了,这让偷窥者们松了口气。他们虚弱地相视一笑,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夜里,在蒋师姐面前腼腆天真的纪安欣,双腿M字张开,跨坐在罗长老腰间,眼里满是欲望。罗长老对这位弟子太满意了,还记得纪安欣初修魔功第一次与他交合,他摘了纪安欣的落红,纪安欣当时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那股不情愿的逢迎令他欲罢不能。一次次撞击,丝毫不怜惜纪安欣的感受,狂风骤雨般发泄,纪安欣哭的梨花带雨,可她的腰肢却在慢慢适应,逐渐迎合他的节奏。脸上是被欺侮的屈辱哭泣,下半身却疯狂寻求着快感。极品啊!这是少有的,罗长老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全部获得了满足。肉壁狂放地索取着他的精华,犹如黑心资本家压榨应届毕业生,势必榨取一切剩余价值。到最后,她渴求着,压榨着,泪痕不知何时变成满足的笑容,直到罗长老拔出来一会,才发觉自己已主动了那么久,惊恐地捂住脸,满脸不敢置信。
那一夜后,纪安欣仿佛打开了奇怪的开关,第二次,她欲拒还迎还有些羞涩,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如今,她彻底放开了,骑在罗长老身上,上下而求索,含情脉脉地凝望罗长老,一声声娇媚的“师傅傅”喊的罗长老心都化了。合欢新解全力催动,把射进来的液体转化成修为,她俯下身,成熟的果实压低了树枝,静待罗长老品尝。 小粒草莓近在咫尺,淡淡的奶香就像在说快来呀,罗长老轻轻咬住乳尖,舌头舔舐。
“呀~师傅好坏❤”
身体一颤,双手捧住罗长老的脑袋,压进柔软的山谷,同时阴道生出一股吸力,恰好赶上罗长老新一轮射精。纪安欣现在的姿势源于罗长老给她的《阿伟十八式》,罗长老早知道她学习刻苦,只是因为天资限制了修为,而身怀名器又勤学技术,纪安欣从做爱技巧到眼神嗲音,无一不切中罗长老性癖,再加上这是他一步步调教出来的弟子,带给他丰富的养成乐趣,还有那一丢丢的自尊心,到现在还在外面装处女,这样的弟子,他怎能不爱?罗长老甚至产生了休掉妻子明媒正娶纪安欣的冲动,当然也仅仅是冲动。
“呀啊❤咿呀~❤”
热浪席卷纪安欣的子宫,撑的小腹微微隆起。罗长老十分满意,带来的礼物也越来越贵重,倘若其他内门弟子见了,怕不会得红眼病。罗长老最后在纪安欣脸上啄了一口才离开,纪安欣用手挤住穴口,翻出一个锦袋,据说能封存灵气不散,把小腹中的液体通通弄了进去。
牧天阁是贺山宗一处管理灵兽的地方,宝马雪麒麟就生活在这里。群忠乙是这一任期的司牧,作为达厉涯侍卫入宗的他,争取到了这个肥差,每天,他要混合灵兽饲料,检查灵兽有无病患,然后带灵兽下山漫步,再一只不少地带回来。等任期满,核查无误,便能得到一笔不菲的报酬。
“乙师弟早。”
“高师兄早。”
“还是多亏乙师弟推荐,不然这等好事怎会轮到我呀。”
“高师兄谬赞了,都是朋友,应该的。”
寒暄一番,高傅善离开,群忠乙眼神一凝,看着高傅善远去的背影,发出一声讥笑。没错,高傅善是下一任司牧,3天后正式上任。按理说,这个职位报酬丰厚,基本算给显贵弟子亲朋的福利,可是这届司牧似乎有些别的想法,又“恰好”让高傅善得到这个消息,于是高傅善眼珠一转,几番打点,要来了这一工作。
灵兽饲料要混合一定量的水,而群忠乙抓着个锦袋,把里面腥臭的粘稠液体倒进水中,与灵兽饲料混合搅拌。他动作娴熟,明显不是第一次做了。吃下饲料的灵兽会狂躁一段时间,而后变得平静,一切看起来如此正常。
傍晚,群忠乙驱兽归来,牧天阁早有人影等候。他看四下无人,才把那人带进去。摘下兜帽,此人赫然是纪安欣,她感受了一下,然后,在她的操纵下群忠乙身后的灵兽列阵奔跑,一会结成s形,一会结成b形。点点头,纪安欣十分满意,她从包里掏出三本书籍,分别是内门功法、外门功法,还有一本《合欢新解》手抄本,封入油纸包,让三只灵兽吞下。做完这一切,纪安欣悄悄离开。
这场计划,即将引起变革。
这天,高傅善终于接过司牧一职,一只只灵兽,在他眼里,仿佛已经变成了大把灵石和资源。打扫喂食,就要下山放牧之际,他看见种花国一行待在宗门入口,一个个进入小房间接受查验。他清楚,任何弟子要下山时,必须进行全身查验,确保弟子不会把某些物品带出去。他走过去问:
“你们要下山?”
“对,我们回去省亲。”
“我也要去放牧,一起走一段?”
“好。”
高傅善进屋搜身时,异变陡生,一直温顺乖巧的兽群突然暴动,一个个朝山门外奔去。高傅善此时已经脱光,透过风口眼睁睁看着兽群奔腾,他撕心裂肺地吼道:
“不!我的马!让我出去,我马没了!”
好在种花队有情有义,灵兽冲出去后瞬间便跟着冲了出去,追回了大部分灵兽,高傅善裤子都没来及穿,眼眶通红,接过找回的灵兽,心知回去一定会受重罚。纪安欣拍拍高傅善的背,关切地安慰:
“师兄节哀,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定有办法的。”
高傅善哽咽着点了点头,还好,只丢了三头灵兽,纪安欣沉痛的样子仿佛分享了高傅善的悲伤,然而,她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小样,咱们有的玩呢。
纪安欣骑在一头火背蜥背上,没错,三只出逃灵兽,此时跟随种花团队行走在林间,而且随行队伍还多了只北境狼蛛,以及一些虫子,画风看起来十分诡异。中途需要穿越邻国,便人进入补给,原路返回后带灵兽绕行,纵使绕远路也不给别人发现的机会。走了许多时日,终于到达种花国边境。一行人带着兽跟班来到海关,毛仁志对驻守官兵说:
“我叫毛仁志,请帮忙通知你们领导,我们有二级机密需要报告。”
士兵报告领导,领导来后听说级别不够又向更高级领导核实。来去需要时间,且不论机密真假,纵然那一件件贺山宗道袍也提醒官兵慎重对待,他们被临时安置,两天后,一名官员到来,接引他们来到郊区一个荒凉的院落,进门一看,里面坐着些穿军装的人。一人向毛仁志出示了证件。
“这里的同志都了解纪安欣同志的事情,毛仁志同志,你现在可以说了。”
“各位领导好,我现在叙述机密内容”,毛仁志敬礼,然后娓娓道来,“外面三只灵兽,分别是火背蜥、节尼龟和红花蛙,请让人宰杀,然后将它们胃中的书籍带来。”
没一会,桌上多了三本湿漉漉的书籍。毛仁志继续说:
“这三本分别是贺山宗内门功法、外门功法,以及合欢宗功法,内门和外门功法是制式功法,包含炼气、筑基、金丹境界修炼方式,《合欢新解》为炼气功法,可以突破筑基。汇报完毕。”
话音刚落,在场高层呼吸急促起来,为首的猛的站起,激动地问:
“你确定,这三本功法都能突破筑基?”
“是,其中内门功法最精妙,需要的资源也多,外门功法次之,合欢功法则与传统修炼方式有很大区别。”
灿烂的笑容在每个人脸上绽放,盯着三本秘籍,眼中绽放光芒。多少年了,前人一步一个脚印,勉强根据锻体功法推算,研究出了炼气功法。而研究突破筑基的功法时,多少惊才艳艳的国之栋梁倒在了筑基雷劫下。功法,还是三本,直通金丹,甚至弄到了合欢宗的功法,为研究增添了一种思路。众人眼前仿佛浮现出各种思想交流碰撞,去芜存菁,研发出种花国自己的功法,摆脱宗门钳制,真正实现独立自主。
沉睡的巨龙,此刻,开始苏醒。
回复:
猜猜种花国拿到功法后会用什么方法玩什么骚操作(非修炼侧),提示,我国最擅长的
回复:
山寨,复制,拿来就能拆解透,研究,创新,转眼超越原来货。中国作为山寨大国,没有什么技术当出现在世面 ...
是一个,但不是最主要的,提示,能源。玄幻世界除了灵气外还有种很不科学的能源,而我国对这种能源玩的很6
回复:
电...电力修仙?
高手,猜对了。
天劫,只要不加入心魔劫这些花里胡哨的,简直是最理想的清洁能源。
不过主要还是搞基建而不是修仙,修仙的骚操作要推完下两个地图
回复:
(11/15更新)
大家都很珍惜返乡时光,纪安欣暂时与同伴分别,她先做了两件事:首先申请去了研究所,给布朗*斯密提了个要求;接着来到温铁俊家登门拜访。
“啧啧,你现在挺有女人味的。”
温铁俊品了口茶,对纪安欣的经历啧啧称奇,然后就被夫人杭沐兰踢了一脚。纪安欣掩嘴轻笑:
“学了那么久,总得有些收获。”
讲到自导自演给男弟子机会偷窥,温铁俊反倒认真了起来:
“你这么玩格局小了,有空学学饭圈营销,最好在偷窥者之间建立利益捆绑,做成个社交网络,里面可以设森严的等级制度......”
纪安欣一怔,你怎么这么懂。
温铁俊摇摇头,轻叹:
“抓的多了,传销都这么玩。”
话题又转到温庭远头上。
“庭远啊,你不在他蛮正常的,看样子自我还在。特么的上课睡觉不写作业,以后怎么办啊。”
“那你们不管?”
“管了,就是集中不了精力,看书三五分钟就想着跑,惆怅。”
纪安欣眼珠滴溜溜一转,径直打卡温庭远房间门,对他说:
“你要努力学习,勤于思考,孝顺父母,报效祖国。”
末了,纪安欣打个响指。
“搞定。”
温铁俊呆愣愣地盯着纪安欣,过了十分钟,他蹑手蹑脚走了过去,又打开了温庭远的房门,见他端端正正的坐着,草稿纸上多了一串字,换作往常早就把作业丢一边了。温铁俊不禁爆了句粗口:
“操,感染能力还能这么用,绝了。”
“有点渴......”
纪安欣翻出一支饮料,口以活塞密封,她拔掉木塞,就要饮用,突然温铁俊拍掉饮料,紧张地盯着她。就连杭沐兰也放下手头的事,严肃地看着自己。
“你从哪买的?之前喝了没有?”
纪安欣让温铁俊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再看看杭沐兰认真的表情,难道这饮料有问题?她如实回答:
“回国时途经漠西国,这饮料卖的挺好的,就买了支准备回头尝尝。宗门好像也见过有人喝。我还没喝,它有什么问题吗?”
“呼”,温铁俊胸口起伏,他咀嚼着纪安欣的消息,显然大受震撼,缓了口气,他一字一句郑重劝告:
“千万别喝,这是毒品,灯塔国卖过,连包装都没换。”
“毒品?”
纪安欣头一歪,这对她来说是个新名词。只听温铁俊解释:
“你手上这支,主要成分是类大麻素,服用会获得短暂快感,然后身体会产生极强的依赖性,一段时间不再次服用,会产生强烈戒断反应,你理解为被你感染第三阶段的人迟迟见不到你的状态,比那还要恐怖。
还有其他种类的毒品,成分也各有不同。灯塔国等国销售,我国把它们拦在国门外,偶尔有人走私,我们也实行最严的抓捕。近期漠西国那边有人要在我国开设店面销售,让我们抓了,所以关系闹得很僵,你说贺山宗都有人吸食......”,他深吸口气,“说后面没有灯塔国的影子我是不信的。”
纪安欣一阵后怕,她试探问:
“真有这么可怕?”
温铁俊回书房拿了本书,翻到某页,沉声道:
“你可晓得,曾经,牛国毒品进入我国,瘾君子们面黄肌瘦,保受折磨,可以为了毒资做任何事情,国祚崩溃,朝廷无可战之兵,无可充饷之银。林前辈hu门销烟,为保罪恶的毒品贸易,旧历1840年,牛国用坚船利炮轰开了我国国门,逼迫qing政府签下丧权辱国的条约,从此我国经历了长达百年的屈辱史。”
温铁俊叹了口气,悲痛地说:
“这是刻在我国身上的痛,每个人都有权力知道,每个人都有义务知道。只是,迁徙异界来,生存压力太大,所以对青少年的培养偏重于修炼,有些忽略了历史教育。”
“看看这个。”
温铁俊扯过报纸,指着一则新闻:'宋野冬:加麻大吸食大麻不违法,我只损害自己的身体,又不威胁社会,何罪之有?',气的够呛:
“哼,压力一来,小人开始作妖了。你这个消息很关键,我要汇报上去。”
深秋天黑的早,才不到七点,天空如同加了层阴间滤镜。纪家门被敲响。
“谁啊?”
谁会在这时间登门?放下筷子,抱着疑惑,燕折枝开门,一个意外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小恶魔似的笑容令每个人心头剧颤。
“各位,有没有想我?”
老人走进庄园,正是丁香时节,远远望去,如同一片淡紫的浪潮,馥郁芬芳,沁人心脾。马儿低下头嘴刚够到花朵,一只斑纹狗便冲它叫喊,这匹马只好悻悻然离开。一条道路贯穿庄园中央,道旁列着两行梧桐,金黄的落叶铺满道路,仿佛镀了层金。有园丁西装领带,架个梯子修剪枝丫。
道路的尽头出现了座巴洛特风格的别墅,漆的雪白。随着老人的皮鞋踏入玄关,如同某个开关打开,整个房子突然热闹了起来,女仆帮老人脱下臭气熏天的皮鞋,然后从鞋柜拿出拖鞋帮他换上。老人顺手在女仆伟岸的胸上揉了两把。
“你好坏,安德鲁先生。”
女仆眼波流转,直到老人往她的胸罩里塞了张100霉元钞票,这才扭着屁股去干活。
此时,一个近20多岁的金发青年从楼上下来,他与老人拥抱,老人眼神变得柔和。
“爷爷,欢迎回家。”
“愿上帝保佑你,我亲爱的迈克尔。”
兰花灯座上燃烧的油灯照的整个房间熠熠生辉,长条桌上盖着白净的餐布,器皿盖子边沿冒着热气。老人坐主座,身畔坐着嫡长子夫妇,再就是孙子迈克尔、孙女碧昂丝,再往后则是分家各席。
“感谢万能的上帝赐予美食。”
棕红的肉块拉出网格形状的凹痕,酱汁滋滋作响,撒上黑胡椒、白芝麻,点缀一根葵芽。面对令人食指大动的美食,所有人神色如常,好像吃过无数次一样。
“杰森,你很久没见过卡萝尔了吧”
“是的,两年了”,那鹰钩鼻男子感慨,“让她执行那个任务,不知道他会不会埋怨我这个父亲。”
老人哈哈大笑:
“是嘛,你很快就可以亲自确认了。”
见杰森面露疑惑,老人解释道:
“固邦公司近日要来与我们欧文集团洽谈商务合作,大概你女儿有什么重要信息汇报,杰森啊,希望你喜欢她的新面孔。”
“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杰森激动地回应。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现在的样子呢。”
“放心好了...”,一位仁兄乐呵呵地说,“她现在的身体可是我的团队挑的,相信我,没有男人可以抵抗她的魅力,就连我们亲爱的温铁俊先生也成为了我们的帮手。”
纪安欣上次给欧文家族带来了感染温铁俊的好消息,这次又会有什么收获?他们期待着。
马车内,纪安欣再次翻开了那位自己所替代,本应进入纪安欣身体之人的信息,此前虽然看过,可马上就要以她的身份打入敌人内部,还是得温习一遍。
卡萝尔*欧文,父亲杰森*欧文在家中排行老五;母亲麦琪是杰森的第二任妻子,开私人诊所,嫁入欧文家后改姓;弟弟本恩,常翠藤小学刚毕业,非常调皮。卡萝尔十分讨厌热牛奶,这点必须注意。她很有心机,在学校会选择闷葫芦霸凌,而在长辈面前则表现得十分乖巧。她私生活不检点,在十七岁那年,于蓝庭酒吧交出了处女......
方才马车横穿贫民窟,刺鼻的臭味直钻纪安欣鼻中,路边随处可见垃圾和针头,她刚刚看见一个黑人盘踞在路边,把一支液体打入胳膊,麻木的神色终于产生变化,露出舒服的笑容。超市里冲出一个抱着包裹的人,店主在后面追,因颠簸掉下的东西很快就有小孩偷偷捡走,眼见追不到窃贼,店主骂骂咧咧地把目标转向偷东西的小孩,对他拳打脚踢,不远处,两个警察看着这一幕,靠着墙壁谈笑风生。
马蹄踏过皇后街,奇幻的事发生了,仅仅一街之隔,这里的人衣装齐整,小孩摸了摸别人牵的狗,被狗汪汪叫的吓哭,狗主人立即向孩子母亲道歉,孩子母亲一边安抚孩子,一边摇摇手表示没事。马路铺上了青石,整条道路干净通畅,与之前看到的宛如两个世界。
马车在一幢罗曼风格的建筑前停了下来,高墙亮瓦,粗壮的承重柱镂出了层次感,在异界缺乏塔吊等机械辅助的条件下,建成这样的建筑很不容易,因而欧文集团总部成了这里的地标性建筑。纪安欣警醒苏菁和珍妮:
“不该说的事别说,没暴露,你们还能享受锦衣玉食,如果暴露了,我是活不了,以欧文家族的风格,想想会不会有人把你们处理了。”
杰森坐在办公室里,享用着蛇信果泡的果酒,这是灯塔国本土产的一种灵果,大部分抵扣税收上交宗门,剩下来的,多半流入资本大鳄的口袋。酒水入口,勾连灵气泛起一丝波动,要说惬意的生活夹杂着什么违和,也许超薄防护服紧贴皮肤,带给他些微不适。他平日并不坐镇这里,只是今天女儿会来,所以来代班。
“杰森先生,固邦的客人在会客厅等您。”
“知道了,我这就去。”
会客厅的门被推开,杰森大步流星上前握住纪建伟的手。
“很高兴见到你,亲爱的纪。”
“我的荣幸,你让我对合作更期待了。”
杰森和纪建伟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双方代表在后面站着。杰森一面和纪建伟寒暄,主要注意力却放在苏菁牵着的女孩上,如瀑的齐肩发衬托了她的温婉,微微颔首,两手垂下,在身前交错,手指不住打架,牙冠紧闭,一副强装镇定的怕生模样。
“纪先生,这位是......”
“哦,介绍一下,我爱人,苏菁,还有我女儿,纪安欣,这次带她来见见世面。来,叫叔叔好。”
“叔叔好。”
“哎,客气了。”
要不是事先得知,杰森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位怯生生向自己问好的文静少女,竟是自己那个自命不凡,据说色诱了温铁俊儿子的女儿。
“时候不早了,我已安排好了晚宴,请纪先生务必赏光。”
“承蒙邀请,那就却之不恭了。”
“杰森先生,马车里有我带来的礼物,请让人搬一下。”
一个个箱子被搬进别墅,舞会只是个幌子,书房里,家主安德鲁一头白发梳理的精神健硕,赞赏地看着纪安欣。
“卡萝尔,你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这是我的荣幸。”
纪安欣适时上前,拿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盒子,递给安德鲁:
“爷爷,我在宗门得到一块青环膏,希望爷爷喜欢。”
“这是玉环膏?”
一人站出来,他负责与宗门往来事宜,听闻玉环膏,有些动容。
“怎么?这玉环膏有什么说法吗?”
“据说玉环膏成分包含数十种珍贵药材,至少要金丹炼丹师才能炼制。它可以洗髓通脉,延缓衰老,只有宗门天才才有资格使用,我反正弄不到。玉环膏环越多越珍贵,这个是七环的,已经算很好了,对了,建议快把盒子合上,不然挥发了药效会差很多,看来这盒子也不是凡品。”
安德鲁没想到这玩意这么贵重,凡间的财富他没什么追求了,常见的天材地宝也搜罗了不少,错过最佳修炼年龄,身体的老化使他对生命愈发珍惜,而这小盒一打开,身体就传出渴求的信号。
“真棒,可它好像有点怪味,正常么?”
“我之前也没见过。”
那人摊摊手。
安德鲁激动,有了它的辅助,说不定可以突破桎梏冲击筑基,一旦成功,便可多享受几十年健康。他看向纪安欣的目光越发慈祥:
“快去见见你父母吧,他一定十分想念你。”
“哦,卡萝尔。”
一位金发美妇人给了纪安欣一个大大的拥抱,胸前软肉相互挤压,由篮球变成了橄榄球。拥抱过后,妇人笑着看问身边人:
“杰森,你不来跟女儿来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吗?”
杰森摆摆手:
“算了,她的体质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是保险点好。本恩,有空带你姐放松放松,我想,你们年轻人可能有不少共同话题。”
本恩是纪安欣所代替身份的弟弟,刚才母女拥抱时,他诡异的发现,自己可耻的硬了。那个姐姐,听爸爸说换进了这个新身体,乍一看,从容貌到身材,与曾经相比何止漂亮了十倍。他庆幸今天穿的是帆布牛仔,板直的裤线压住了淘气的牛牛,瞒过了父母,可纪安欣何许人也,火眼金睛捕捉到了他裤裆的微妙凸起,嘴角轻扬,看来是个不错的突破口呢。
“这个,还有这个,搬到我房间。”
纪安欣的住所早已腾好,一应打扫完毕。书架上放着张著名歌手贾必博的画像,那是卡萝尔最喜欢的歌手,为了演好角色,纪安欣不得不学唱他的一首歌。
“嘿咻~”
咣当一声,木箱坠地,女仆手掌勒的发红,她甩了甩手,好沉。
“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
纪安欣向女仆道了声谢,忙不迭赶人,可女仆鞠了一躬表示拒绝:
“我是小姐的专属女仆,务必保证您的生活质量。”
“不用担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请让在下服侍小姐,这是家主大人的命令,请不要让希尔薇为难。”
纪安欣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这哪是什么服侍,分明就是那个老贼派过来监视自己的,倘若继续推辞,恐怕就不止监视这么简单了。
“有劳了。”
不得不说,布尔乔亚的腐败生活真是太爽了,如果纪家的生活水平算三星,那么欧文家族的服务可打五星。当你想要做什么时,总会有人适时做好,甚至包括你没有想到的,而当你没有需求时,他们绝不打扰你半分。就在纪安欣消灭鲜香的茶酥时,本恩推开了纪安欣房间的门。
“嗨,卡萝尔,明天我要参加一个派对,你要来吗?”
“派对?”,纪安欣擦掉嘴角的糖渍,“哪里?”
“艾瑞克家,噢,他家草场真棒,我迫不及待去打高尔夫球了。还有伊万卡,我的甜心,mua~”
本恩在门口人来疯,纪安欣不免起了逗逗他的心思,她抛了个媚眼,右边肩袖适时滑落,露出羊脂玉般的锁骨,舌头魅惑地顺唇瓣绕了一圈。
“你觉得是我美,还是你的小甜心美?”
“哦,上帝”,本恩脸瞬间红了,小本恩也跃跃欲试,他尝试压枪,却发现只是徒劳,此时,她才真正明白,所谓“美女间谍”的威力。既然掩盖不了,索性放开,他捂心作心碎状,“我想我失恋了,去他妈的伊万卡......开玩笑的,姐,你的身体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跟我朋友比有意思嘛。”
纪安欣捂嘴轻笑,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样子:
“算你会说话,明天我也去。话说这具身体年龄比你小诶,我该怎么叫你,本恩哥哥,本恩少爷,或者正式点,本恩先生?”
回复:
哇哦,狼入兔窝啦!
我想催更下一章!
在写了在写了
回复:
(11/19更新)
有如xp系统桌面的草场旁,伫立着一座小洋房,这就是派对举办的地点。
希尔薇下马,掀开车厢挂帘,本恩和纪安欣一前一后下车。来到洋房外的篱笆前,本恩高喊:
“艾瑞克,开门。”
洋房门打开,一个壮实的卷发青年小跑过来,打开了铁栏门。
“嘿,本恩......”,他扫了眼二人,当看到纪安欣时,目光登时移不开了。
“哇噢,你女朋友真性感。本恩,她是哪个国家的?霓虹,还是棒子?”
可本恩摊手:
“虽然我也很希望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但很可惜不是,她是父亲一位种花国生意伙伴的女儿,我只是带她来参加派对。”
艾瑞克原本只是欣赏的目光骤然变得炙热,他雀跃,吹了声口哨,然后伸出手,挑了挑眉毛:
“艾瑞克,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对面的女孩似乎有点羞怯,又或许不太擅长应付过于热情的打招呼,她轻微后仰,支撑脚后撤了半步,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艾瑞克的手。
“你好,我叫纪安欣。”
艾瑞克邀请两人进去,希尔薇也想跟着进去,却被艾瑞克拦下。
“非常抱歉,仆人不可以进来。”
希尔薇面无表情,她略一沉吟,点点头,对本恩和纪安欣说:
“我会在那边的新巴克咖啡店等你们,玩的开心。”
“艾瑞克,再不回来就算你输了啊!”
洋房里传来呼喊,艾瑞克应了一声就往回跑去。本恩想跟上,然而纪安欣拉住了他。
“姐?”
“我现在叫纪安欣,别叫错了。”
注视着远去的艾瑞克和希尔薇,走了?走的好啊。纪安欣眯起了眼睛,低声问本恩:
“今天参加派对的人家族势力怎么样?”
“哎?都是商圈的人啊,姐...咳咳纪安欣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说要是我把他们感染了,等他们长大了接手公司,我们这一脉是不是就无人可以抗衡?”
本恩终于明白了纪安欣想做什么,稍一权衡,甚至不用权衡,与其跟那些家伙做朋友,他更愿意做一个支配者。看出他的意动,纪安欣不忘给他添把火,如恶魔的低语。
“不仅如此,感染他们后,我们甚至可以利用他们营造他们父辈单独外出的机会,然后......”,纪安欣作抓握状,嘴唇轻轻在本恩脸上一点,“你将会变成一个庞大的金融寡头,反垄断法在这种控制下会变得形同虚设。到时候别说什么伊万卡,你想要哪个女人,她们的父母都会屁颠屁颠给你送来。”
“斯哈~滋溜~但,会这么容易吗?不会出问题吧?”
纪安欣笑的十分“清纯”。
“这就要看你的配合了 。”
“艾瑞克你什么意思?”
以往艾瑞克都是把女孩按在怀里宠爱,结果刚才出去一趟,回来面对她的撒娇直往外推。
“噢,雪莉,我当然爱你,但我不止属于你一个人。帮帮我,今天,就今天,别给我惹事好吗,我给你买俄梅派的黛纱罗裙。”
“哼,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尽管我知道根本不可能。”
雪莉还在闹脾气,便见一男一女进门。我倒要看看哪个婊子把艾瑞克迷的神魂颠倒,雪莉定睛望去,不就是皮肤比我白一点,脸形比我美一点,胸比我挺一点,腰比我细一点,腿比我......雪莉不服,雪莉自闭。女孩步伐稳健,表情恬淡中带着些微局促,棉风衣加棉裤,该遮住的地方半点没有露出来,可魔鬼身材还是能透过撑起的框架端详一二,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白净的面孔上找不到化妆的痕迹,要么她化妆技术炉火纯青,要么就是素颜......不会吧,她真不是从画册里走出来的?唯一令她感到欣慰的是,这个女孩看似端庄的礼仪并不标准,就像某个暴发户进行过几个月的礼仪训练充上流一样。
纪安欣就像黑暗中的萤火,天然吸引飞蛾的注意。某人锤了下本恩的肚子,坏笑道:
“不准备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咳咳”,本恩身子一躬,卸掉拳力,“她是我家客人,叫纪安欣,这几天因生意缘故在我家暂住噢啊~Fuck...”
话音未落,一根强有力的胳膊肘夹住本恩的脖子,带他来到墙角,其他男生也悄悄跟了上去。纪安欣看起来有些迷惑,女孩这边则拥上来,八卦之魂涌现。
“他们平时就这样,别理他们。纪安欣对吧,你用的什么化妆品呀,效果真好。”
“啊?”,纪安欣看起来有些错愕,她似乎不太懂提问者的意思,“我不太懂化妆诶,一般都不化。”
就在纪安欣无意的凡尔赛给其他女孩整暴击时,男生这边就热闹多了。带走本恩的家伙冲他挤眉弄眼:
“你小子可以啊,这么棒的妞都带出来,她滋味怎么样?”
“我哪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某人突然意识到什么,他震惊地看着本恩,“她还没被你糟蹋过?骗人,这么漂亮的女人......”
听得此话,本恩“无奈”地抱怨:
“还不是你们,她昨天才来我家,今天你们就开派对,根本来不及下手。”
“我们去打高尔夫,要不要一起?”
适才的猥琐宛如幻象,每个男生展现出优雅的绅士风度,个个有如白马王子。女生们已经习惯了,心里为这个新来的女孩默哀三秒,又一个受害者要沦陷喽。
“那个,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
托着纪安欣的手握住球杆,
“双腿分开齐肩宽,左手食指扣住右手小拇指,看我怎么握......”
一开始还规规矩矩地教学,可能是紧张,握着的小手手心出了点汗。奇怪,自己也算阅女无数了,居然还会为一个初见的女孩心跳不已,一幅画面在脑海油然而生,女孩握住的不是球棒,而是他的肉棒......
“对,然后左臂绷直作轴,右臂弯曲抬升......”
走到纪安欣背后,环住她身子,抓着纪安欣的手,把球杆扬起。胸膛紧贴纪安欣的后背,男性气息吹拂着秀发,下面的玩意似乎顶的纪安欣有些难受,她表情僵硬,保持礼节性克制的同时,悄悄侧身,挪开股沟,用大腿外侧隔开了富有侵略性的物件。
殊不知,这种刻意疏离使得这位“教练”更兴奋了,玩惯了看到钱就什么都能放下的碧池,还有看到帅气外表就献身的花痴,就算自尊自爱的女孩,也容易打碎牙齿往肚里咽,当然还有门当户对的大小姐,不过她们一般不给他留面子,没那么好上手,即使到手,也没法随心所欲。反观眼前这位,经济独立,没有向自己谄媚的客观动机,而体量不足,又身在异国他乡,被轻薄却无能为力的凄美景象在脑海油然而生。东方的温柔美人他在灯塔国很少见到,远未产生耐受性。纪安欣举止依然得体,只是她似乎不太擅长隐藏情绪,流露出淡淡的反感,营业式的微笑掩不住眼角的不耐,挪开了股沟,可那大腿外侧随着腰身的旋转摩擦了龟头,邪火噌的冒了起来。
扭腰,击球...然后球杆擦到了球侧面,球朝旁边飞了出去。臀部在鸡儿上擦了一圈,一触即离。她微微使力挣脱怀抱转过身后退一步。
“谢谢,我大致知道怎么学了。我的水平太低,直接跟你们打球恐怕会拖累你们,我想我可以一个人先练练。”
跟朋友在一旁打球的本恩看的着急,姐你怎么还不动手,多好的机会,靠他怀里,用屁股蹭他,暗示他可以对你动手动脚,这不就完事了吗,看他多主动。不给他甜头,他不理你了怎么办?
这一幕也落入其他男生的眼中,教学纪安欣的家伙郁闷地走了过来,收获了同伴的奚落。
“本杰明,失手了哦~”
“你行你上。”,本杰明没好气地嘟囔,“当她跟雪莉那个给钱就能操的烂裤裆一样?不过我喜欢,我要晚回来一步,裤子就要搭帐篷了。”
“喂~”,艾瑞克不满,“别扯雪莉头上。”
“装什么正经,你不也想操那个女人吗”,本杰明耻笑,他尖着嗓子,学着艾瑞克劝诱雪莉时的语气,“噢,雪莉,我当然爱你,但我不止属于你一个人......”
“滚!”
“我给你买俄梅派的黛纱罗裙哈哈~”
一个在逃,一个追着踹屁股。
“停停停,我有个想法”,艾瑞克叫停,然后问本恩:“纪安欣,是叫这个名字吧,她势力怎么样?”
本恩回答:
“一个种花国地产公司,也就那样,好像最近资金流比较紧张,要不是可能成为我家业务进军种花国的桥梁都不稀得理。”
艾瑞克拍手,轻笑:
“那就不用麻烦了,直接药倒,咱们轮流上。”
“玩这么大?”
“怕什么,种花国人啥时候在咱灯塔国胜诉过?”
令纪安欣感到意外的是,一直到男生那边高尔夫局数打完,打道回府,这群牲口规规矩矩的,奇怪,竟然没来占便宜,都改信佛了吗?站在女生堆中,聊着不感兴趣的话题,纪安欣莫名有些心乱。艾瑞克开了一瓶酒,给所有人倒上。
“干杯。”
酒水入喉,纪安欣骤然感觉眼皮沉重,脑袋昏昏沉沉,运起功法抵御,嗯,这药迷晕一个锻体巅峰没什么问题,好在炼气可以减轻一些影响。清楚了套路,她反而安心下来,脑袋一栽,砸在桌面上。男生们看似在说笑,余光尽皆关注着纪安欣的状态。
“喂,喂,没事吧?”
纪安欣脸腮帮浮上了彩霞,绵软的身体柔若无骨,檀口微开,呼出淡淡的酒香。
“喂喂,你没事吧?”
艾瑞克晃了晃她,些是睡得深沉,外界刺激硬是没有一丝反应。
“可能她体质不能喝酒。”
抄起纪安欣,艾瑞克向一个房间走去。
“我来照顾她,你们继续。”
“我也来吧。”
刷刷刷,所有男生登时起立,展示他们的“绅士风度”,一起朝房间走去。女生们皆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或许她们中的某些人当初也是这么着道的。
本恩最后一个进房间,顺手锁上了门。在场的男人心有灵犀地卸下绅士包装,脸上都是“你懂的”的猥琐表情。纪安欣侧着脸,如同通话里的睡美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身上密布一层汗珠,那是打球出的,尚未消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旖旎,凉风一吹,通体冰凉,需要温暖。她被丢在床上,花丛老手们熟练地脱掉纪安欣的衣服,外套拉链拉下,里面的衬衫被撑得紧紧的,衬衫才摘掉一个扣子,雪白的软肉从缝隙中挤出,与那些加胸垫、挤胸的残次品不同,眼前的货色无疑是真材实料,甚至在身体主人保守的装扮下掩盖了伟岸丰饶,扒衣服的过程他们做过无数次了,可这次给了他们异样的体验,就像打一个神秘的新副本,前方永远有惊喜。摘掉胸口的两枚扣子,玉兔“噗”的弹了出来。腿上穿着棉裤,蕾丝胸罩堪堪遮住南半球,整个北半球呼之欲出,毫无防备的睡颜映衬得身材愈发火爆。把纯洁污染的邪念是青春期少年本能的冲动,最后的束缚也被摘除,本杰明把脸埋进山峰,温柔乡好似沼泽,让他的头心甘情愿沉没。
“谢特,给我起来,我还没碰呢。”
本杰明只觉得衣领被人抓住,强行拽了起来,只得约好先脱光纪安欣的衣物,再商量谁先谁后。
接下来就是裤子。说实话,这群家伙很久没见过女孩穿裤子了,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无不用穿着花枝招展的裙子,展现青春风采。贴身棉裤里面,是没有一丝赘肉的腿,纯白的筒袜勾勒出小腿的轮廓,一双白棉袜拉到小腿根,贴合表面的弧度,脚跟处较薄,汗水濡湿后隐约可以看见肉色光泽,如同牛奶雪糕中的红豆馅,引人注目。棉裤与棉袜的组合,保守与色气的瞬间切换,冲击着男子们的视网膜。
粉白条纹内裤底端,点缀着一块水渍,葫芦形曲线这一刻全盘托出,不愧是“腰精”。单看纪安欣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完美的艺术品,组合到一起,仿佛化作了“美”的概念,直击心灵。
先后顺序在争论中敲定,期间,他们也没忘了对纪安欣上下其手。
“你不来?”
本杰明发现本恩没有参与顺序协商,本恩苦着脸:
“她要在我家留一段时间,我有的是机会。”
艾瑞克争到了第一,他掏出蓄势待发的老二,插进纪安欣嘴里,用吐沫濡湿后,从纪安欣后庭长驱直入。
“唔~”
是纪安欣梦呓,她没有醒,可是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艾瑞克明显感觉受到了阻碍,然后...血水汨汨,穴口不住痉挛。
“赚了,是个雏!”
“我听说种花国那里风气特别保守。”
你一言我一语,惊讶过后是惊喜,人生两大乐事,劝良家下海,劝妓女从良,破坏纯洁之物带来了堕落的成就感,这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同时收获的还有同伴们的羡慕嫉妒恨。果然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艾瑞克化常山赵子龙,一杆亮银枪,长坂坡前七进七出,长枪饮血,挑起了战意,他的思绪逐渐变得单一:前进!前进!前进!血液涌上脸颊,艾瑞克眼珠泛红,一切都无所谓了,性欲占据了思考的制高点。
“到我了到我了。”
接任者来拉他,却被他粗暴地甩开,他宛如一头见了红布的公牛,只知道冲刺。
???
口中发出阵阵呼喝,巨龙青筋暴起,只为攻城拔寨。洞穴里有吸盘一样,榨取着精华。某一时刻,他感到体力顺着下体急剧流失,下一个瞬间却恢复如常,然而陷入疯狂地他不能理智分析,他继续征战。充血的眼睛逐渐变回清明,理性重新占据主导,射出第二发炮弹,潮水喷溅,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
“喷这么多水,极品啊!”
炽热的目光集中在纪安欣身上,一面熟睡,一面喷射,构成不协调的两面此刻合一。而艾瑞克呆滞了一下,默默拔出了阴茎,招呼下一个上场。
纪安欣的嘴一刻也没闲着,下面的洞惨遭艾瑞克蹂躏之时,上面的洞迎来了下一位客人,双乳抖啊抖,如方向盘一般,给老司机开车。偏生纪安欣没有一丝反应,让人不禁感叹迷药质量之优秀,下次还买它。
几个轮次后,本杰明正在享受纪安欣的口交服务,忽然纪安欣眉头一皱,身体僵硬了一瞬,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她似乎一时搞不清现状,嘴里和下体的撞击冲击着她的理性。这感觉如此真实,以至于才过了一秒钟,纪安欣瞪大眼睛,喉咙发出“呃~呃~”的声响。
“她醒了!是不是药下少了?”
“不管了,做都做了,淦死她。”
纪安欣无力地挣扎着,可身躯被死死压住,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来,让她直上云霄。本杰明笑嘻嘻地说:
“现在可能难受一点,等你习惯了就舒服了。”
纪安欣的挣扎反而激起了施暴者的欲望,有限的反抗让他们有了自己在淦的是个人而不是具尸体的实感,也就是俗话说的,你叫啊,你叫的越大声我越兴奋,男人的动作更起劲了。
“啊♂”
本杰明痛呼,他一巴掌抽在纪安欣脸上,这个女人居然敢咬他。他抓住纪安欣的头,疯狂地耸动,纪安欣沁着泪珠的绝望眼神令他产生强烈的施虐快感,巨物直接顶到深喉,令女孩干呕,还没恢复,第二波冲击接踵而至。淦死你淦死你淦死你淦死你淦死你,本杰明脑海中慢慢失去了其他想法,无尽的快感挤压了他的思考空间,让他无暇思考,为什么这个一直表现得惊恐的女孩,舌技突然变得非常纯熟,甚至开始主导这场口交......
“到你了,我向上帝发誓,她的阴道仍然很紧,我从没玩过这么棒的女孩。”
又有一人释放出了精华,纪安欣好像一条母狗,无力地趴在地上,两眼无神,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除本恩外,还剩最后一人没有跟纪安欣做过。
“见鬼,早知道昨天不做那么狠了。”
最后那人遗憾地说,他努力撸着鸡巴,对纪安欣的下体又舔又吸,浑身的欲火都被勾起,可就是硬不起来。
“算了,运气真背,我出去喝点酒。”
朝着大门走去,忽然,他感到毛骨悚然,诡异的直觉蔓延全身,他转过身,目光所及,朋友们给他的感觉如此陌生,背后突然传来一股推理,他踉踉跄跄地往前栽去,随后就被他的朋友们制住四肢,仰面朝天。
“本恩...你们...放开我!你们在干什么?”
接着,惊骇爬上他的脊梁骨。本该瘫软如泥的纪安欣站了起来,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她一步步走来,目标正是自己的方向。
“别开玩笑了,你们在整我,你说对吧,本恩。”
他慌张地求助在场众人中最像正常人的本恩,得到的仅仅是嘲讽的表情,本恩望向纪安欣:
“姐,干得漂亮。”
本恩竟然叫纪安欣姐,这么说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总之是阴谋。他张嘴就要喊:
“救唔......唔唔~”
纪安欣当场给他表演了什么叫一脸懵逼,小穴残留着精液,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丰臀全面压上,Q弹的脂肪盖住了空气,他本能的想要呼吸,一张嘴,便舔到了纪安欣的阴户,淫水滋生,落入他的口中。草丛在他脸上摩擦,。从排斥,到认输,再到渴望,不知何时,他已化作舔舐机器,好像一条狗。
纪安欣身后林林总总站着一排男人,本恩看着他的“好友”们,满脸崇拜地赞叹:
“你好厉害,我没想到你真的这么轻易感染了所有人。”
“是吗?”,纪安欣笑了,“谁说所有人都被感染了?”
不是吗,难道有遗漏?终归是聪明人,本恩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答案后,剩下的那个结论,无论多么离奇,那就是真相。他脸色一变,冲到门口,疯狂按下门把手,咯噔咯噔的响声提醒他想起,门就是他锁上的,而他姐姐,明显不会给他开锁的时间。
“他们玩的太野了吧?”
客厅的女孩子们们注意到房间的响动,可却不以为意,只当是男生们的奇怪玩法,或许是压在门上淦之类。
本恩眼睁睁看着昔日的朋友们把自己按倒在地,防护服撕的碎裂......
回复:
好家伙,下一步强人锁男?
什么强人锁男?
回复:
防护服碎了不就暴露了吗
有后手,而且后面还会再反转
回复:
(11/24更新)
颤抖着从本恩身上滚落,纪安欣下体隐隐作痛,要不是炼气体质增强,单凭改造过的小穴,估计支持不住。她坐在地上,两腿岔开,浑身脱力,高潮的余韵依然冲击着她的内心,拔出的那一刻,随着乳白液体流出,不舍地扫了一圈软趴趴的肉棒,纪安欣摩擦双腿,试图抑制小穴的空虚。
“你们家族公司名字叫什么?主要经营哪些产业?从你开始介绍。”
“......”
纪安欣把情报一一记录,令她意外的是,艾瑞克家主营也是房地产,她闪过一个主意,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夕阳西下,一辆马车孤独地行驶,车厢里,纪安欣和本恩并排坐着,纪安欣小声吩咐着什么,眼睛时不时瞄向驾车的希尔薇,马蹄踢踏,好像音符点缀。
“小姐,水已经烧好了,请允许我服侍您入浴。”
希尔薇照旧寸步不离,无论洗澡、睡觉,还是上厕所,希尔薇的服务态度都不愧“贴身女仆”之称,赶不走,骂不走,简直就要和纪安欣灵魂绑定一样。
如果没有今天的成果,我怕是什么都做不到吧。纪安欣面色如常,跟希尔薇走进浴室。
“辛苦了。”
而在她俩离开后,一个家伙偷偷进入纪安欣的房间,他打卡一个箱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摞防护服。
今天的晚餐似乎不同寻常,空气中弥漫着快活的气氛,除了一人。这个中年人的穿着与欧文家其他人并无二致,可精神面貌却天差地别,他低着头,眉头紧锁,目光闪烁,眼神透着麻木和茫然。周围的目光触及他时,时常带着轻蔑,就连佣人对待他也散漫许多。
“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中年男子就像硬扣出这几个字,连正视别人的勇气都失去了,可回应他的是周围人的嗤笑。坐在主座的安德鲁摇摇头,切下一块鹅肝,肥厚的酱汁向四周蔓延,他缓缓道:
“山姆,你不适合继承欧文家的产业,公司到了你手中几乎就是把市场拱手让人。”
“这次是意外,我......”
山姆急于辩解,立即有人打断:
“我看山姆园艺不错,也许可以把家里草坪交给他打理。哦,我忘了,我们家有专业的园丁。好吧山姆,承认吧,你就是个废物。”
一时间哄堂大笑,纪安欣虽不明所以,还是咧开嘴装笑。山姆更窘迫了,他尝试辩解,却淹没在声浪中。
“安静。”
热闹恍若从未发生,每个人都是那样彬彬有礼,安德鲁看了山姆一眼。
“说吧。”
山姆握了握拳头,吞了口吐沫,顿了几秒,觉得腹稿差不多了,于是开口:
“......,我才发现他们偷偷与附近的诊所与药房签订了针对我们的排他性合同......”
他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停下,因为安德鲁表现出满满的不耐烦,就差把你可给我闭嘴吧写在脸上了。
“说完了?”
安德鲁古井无波来了一句,仿佛对他遭遇的困境完全不感到惊讶。
“上次是牵扯进恶性诉讼,这次是被其他企业联合契约孤立,下次呢,你准备遇到怎样的意外?舆论恐慌?恶性竞争?哎,山姆,你还是不懂你失败的根本原因。杰米,如果你遇到山姆的情况,你会怎么做?”
高挑的鹰钩鼻男子洋溢着自信,他不紧不慢咽下了肉食,审视着他的弟弟:
“如果我是你,我就雇些人,使用他们公司的药后称出现了不良反应,并支持那些人发起诉讼,然后找媒体宣传,同时让我们的议员施压州政府对那几个公司展开调查。等那些公司撑不住了再隐晦透露消息说我们可以摆平,但要废除排他协议,并支付我们一笔费用。”
“很好”,安德鲁看起来相当满意,他又看向杰森,“杰森,你呢?”
“这种事我根本不会让它发生”,杰森瞥了眼安德鲁,喝了口妻子喂的酒,“从来只有我签排他协议的份,什么时候轮到那些小公司了?就算真让他们得逞了,我也不会提高药品疗效,我直接去掐他们供应链上层,看谁玩的过谁。真是,明明能躺着赚钱,非要卷,傻不傻啊?”
纪安欣对跨过集团的冷血无情又多了层认识,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资本之恶,当真胜过修真界万倍。安德鲁也重新聚焦到山姆身上。
“听到了吧,这才是正确的手段。从来不会有人跟你拼产品质量,提高质量只会遭到业内所有人抵制。形成利益网,才是最重要的。我教过你多少次,可你就是不听。再不济,那些公司有我们囊括范围广吗?医疗器材他们能做吗?医疗保险他们能搞吗?”
“可这是二哥的业务......”
“关你屁事!记住,只有赢家才有资格发声,你赢了,你就是正确,他输了,他就是错误。”
“就是”,欧文家老二神态轻松,“怕不是不敢吧,也是,反正来你也是输。”
话音刚落,迈克尔出声了:
“我倒是觉得,山姆叔叔有个很棒的去处。每年我们都以慈善形式避税,这笔钱很大程度上没有起到应有的宣传作用,我看不如让山姆叔叔成立专门的慈善基金,他傻乎乎的模样和大肥羊的口碑可以帮我们宣传,进一步扩大我们在基层的影响力,还可以接受社会捐款,提供新的融资渠道。”
安德鲁眼睛一亮,他一直对迈克尔十分满意,第三代就属他最深得商战要领。
“你觉得呢?”
山姆自知没有选择,但还是升起一丝希望,万一,我真能干好呢?
晚餐结束,迈克尔把山姆拉到自己房间,说有些进一步的思路要跟他说。关上门,他一改活泼模样,比了个数钱的动作。
“懂?”
这里,满眼望去,尽是看不到边的黄沙,许多穿着绿色军装的军人坐在地上,运气调息,时不时翻阅功法,交流讨论。
军队阵列整齐,空出了个罗马斗兽场一样大的空地,一个军人坐在空地中央,罩在一个金属线层叠的笼子里。他向东方看了眼,似在作最后的诀别,然后,凝神静气,高喊:
“我准备好了!”
“收到,测量组、医疗组预备。”
军官脸上泪迹未干,他抹了把眼泪,因为泪水会干扰视线。自己的命令,实际上在让这些优秀的子弟兵去死,然而他更明白,有些命令,即便不愿,也必须下。看到士兵坚毅的面庞,他的内心仿佛被揪住。
“开始筑基!”
一声令下,那士兵催动灵力,冲击着筑基的壁障。天空中劈啪作响,凝成几道闪电劈落,然后被金属笼子吸收。所有人屏气凝神,他们知道,难点在后面。雷光乍有小蛇粗细,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频繁,金属笼子滋滋作响。
转眼已过八九雷劫,还有最后一道,要成功了吗?这笼子是新研发的阻电器械,可以将大量电流导入地下,因而这次实验前所未有的顺利,大家难耐心中欣喜,眼神透露着热切。
然而,正当人们松了一口气,碗口粗细的雷电刹那席卷,金属笼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尖叫,钢丝烫的发红。这一刻,它吸引了全部的目光,安培表抽风似的转圈。
突然,一根金属丝溶蚀断裂,一小束雷劫越过阻碍,劈在士兵身上。士兵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救人。”
早就准备好的医疗队抬着担架立刻冲过去。军官的命令机械得如同下达过千百次,但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并不是那么平静。
“测量组,记录数据。”
境界计划二期,第五次实验,失败。
距离实验场地几百米开外,数十座高大的墓碑巍然屹立,而在墓园最前方竖着块牌匾:
你们的事迹无人知晓,你们的功勋永世长存。
墓园埋葬了先驱们,他们在探索中失去了生命,留下宝贵的数据,而后人继承他们的遗志,踏上看不到终点的征途。丰碑不朽,铭刻烈士姓名:
董淳锐,丘邵允,......,祝迎台
回复:
那么多人渡劫失败是因为以前连炼气功法都是国家根据最基础的锻体功法摸索推导的,没有其他蓝本参考。根据本来就长歪了的炼气,去自研筑基功法,几乎注定失败。主角送回功法后,方向有了,但是没有足够时间转修,所以只好利用避雷针类似的原理把电荷导入地下,但异界物理规则不同,所以还需要摸索。
至于为什么不等新一批人才修炼正统的功法再筑基,是因为宗门定的税率很高,除非瞬间发展起来,否则宗门会采取手段压制发展。而且一旦发展慢了,让灯塔国刺探到,秘密泄露,宗门把派来的筑基修士撤了,灵兽入侵会造成极大损失,甚至仙宗可能亲自上了。此时的国家还没有与宗门直接较量的实力。
回复:
最后一个名字,祝迎台怎么混进去的
前面写了祝德父亲因为境界计划去世,他父亲就是祝迎台。
主要是可以抄的名人没几个姓祝的,随便选了个,不然叫祝荣也行
回复:
祝迎台是父亲..母亲不会是梁珊啵吧
没想写这方面剧情,但要写的话,为了玩梗,多半是
回复:
(11/30更新)
杰森最近感觉有些奇怪,纪安欣在附近时,他总是涌出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的冲动,然而,面对妻子却提不起劲。怪了,我中招了吗?他把防护服里里外外全面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破损,相反保存的非常不错,就像新出厂的一样。
壁炉边,几个年轻人席地而坐,他们正在打牌。大宅子将寒风隔绝在外,火光烘烤,周围充斥着温热的空气,乃至几人皮肤表面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少年少女穿着尤为清凉,短袖短裤,不知道还以为是夏天。迈克尔直勾勾盯着对面,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镂丝奶罩,水滴在它的支撑下坚挺不倒,恍若黑洞一般,具有无穷的吸引力。而下面的景色同样不遑多让,白丝袜包裹着双腿,在那交界处勾出一条勒线,淡粉短裙提得过高,裙摆自然下垂,恰恰遮住私密部位,只要稍微抬高一点,走光是必然的,可就是这微妙的长度,勾的人心痒难耐。
“我只剩一张牌了。”
啊?听到纪安欣的宣告,迈克尔如梦初醒,他艰难地把目光从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移到牌上。什么时候......说来也怪,他感觉越来越难控制住欲望,夜深人静之时,纪安欣的模样占据了他的脑海,把握鸡儿,他总是迫不及待地来上一发。至于被感染的可能,希尔薇寸步不离的监视下,他倒是想不出纪安欣怎么才能感染他。
“你什么时候出的牌?”
有人发出疑问,迈克尔也很好奇,但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他习惯从逻辑角度思考,他回忆当时的状况:本来他也关注别人的手牌,纪安欣出牌时,把牌放在胸前,轻微抖了抖胸,带动视角转移,鸭子坐的双腿微微上撑,露出内裤一角悄然而过。趁旁人视线凝聚在她身上,纪安欣快速泄牌,直到只剩一张牌必须通报。于是,迈克尔指出:
“卡萝尔,你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对吧?”
“诶,被你发现啦?”,纪安欣竟然没有否认,她露出了恶劣的笑容,“是又怎么样?”
“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呵呵,是谁曾经在见本杰明那混蛋前一晚打扮一晚上,然后人看都不看你一眼。仗着换了具漂亮身体,这么玩有意思吗?”
本杰明?就是派对里教我打高尔夫那位?原来卡萝尔还有那种经历,纪安欣记起实验室里那位女子,确实长得不咋样。她干脆顺着话题聊下去: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迈克尔,我真的爱死我的新身体了。无论在种花国还是贺山宗,那群臭男人们的目光简直要把我吞了似的,可他们还要保持形象,一个个傻不拉几的。呵呵,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就喜欢看他们明明想看我却假装四处乱望的样子。我在种花国学到一个词,舔狗,对,他们都是舔狗。知道么,那个本杰明,本恩带我去的派对我又遇到他了,这家伙借教我打高尔夫的便利,对我动手动脚,而从头到尾一直在献殷勤,哈哈哈。就连种花国那个可恶的家伙,在我面前比狗还乖。”
“那只不过是因为你遇见的都是蠢货。”
“哦?”,纪安欣玩味地说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先把裤裆擦干净再说吧。”
迈克尔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不知何时有了潮湿的痕迹,浑身没由来感到虚弱。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恰好纪安欣的嘲笑随之而来。
“竟然对自己的妹妹兴奋了,变态!流氓!”,纪安欣表情满满的嫌弃,可小手却抓住裙摆,以极慢的速度提起。迈克尔清楚不能陷进去,可视线瞥到纪安欣手上的小动作,便如同磁铁正极遇上了负极,死死嵌了进去。
裙摆逐渐抬高,里面藏着的蕾丝内裤暴露出来,这不是什么稀罕物,在场几人都是花丛熟手,各种各样的内裤见得多了,但今天却被这挑逗的动作弄得呼吸粗重。正当迈克尔看的入神时,裙摆猛的一落,给人的感觉就像肉番到了关键节点,突然圣光和谐,直搔得人空落落,痒嗖嗖的。
“迈克尔,瞧瞧你的样子,意犹未尽?人~渣~,求我,就再给你看10秒。”
哼,谁会求你......迈克尔被连续调戏,尽管确实非常心动,然而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接受被卡萝尔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事实。左右两个弟弟看向他的目光含着一丝期待,他恶狠狠地盯着纪安欣:
“卡 萝 尔......”
“哦,生气了?”,纪安欣身子微微前倾,右手小臂拖着胸,左手托腮,肩膀向内挤压,让原本就十分有料的胸部轮廓更加显著,“别那么激动么,无论对我做什么,人家都不会介意哦。还是说...你害怕?”
迈克尔迥然,他发觉自己竟然真的有考虑要不要不管不顾与她做爱,她说对了,他的确产生了惧意。纪安欣犹如一颗罂粟,美丽,诱人,明知有毒,却吸引人不惜代价,一旦粘上,从此沉沦其中。他竖起中指,用国际友好手势表达抗议,然后引得纪安欣咯咯直笑。
杰森正好从旁边路过,见到这场孩子玩闹的场面,他的下面又一次蠢蠢欲动。这样么,他恍然,亏他还怀疑自己被感染,原来仅仅是因为女儿她回家后放飞自我了。话说她可真是个尤物,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即便不依赖特殊体质,一颦一笑也会勾人心弦。这样就好,她看起来非常享受这种生活。但看到纪安欣诱惑别人的模样,他没由来一阵不爽。
“在家要注意风度,别回头分不清场合,卡萝尔,看来你需要重新礼仪课。”
听到父亲的训诫,卡萝尔吐了吐舌头:
“饶了我吧,我受够了那种无聊的训练,求你了~”
可杰森拒绝了,在迈克尔和其他孩子们的的憋笑中,纪安欣垮着脸被带走。
“她的礼仪课我亲自教授,希尔薇,你去休息吧。”
“可是......”
“我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思,但上流礼仪不允许教授女仆,等她礼仪课结束,你依然可以跟在她身边。”
“知道了,请在课业结束后通知我。”
.....
明明是高雅的礼仪动作,纪安欣做的却流露出一股风尘气。起初杰森还没看出不对,直到他起了反应,仔细观察,这才恍然,好家伙,在这勾引你老子呢!纪安欣站着交叉步,略一屈膝,双手提起礼服裙角,微微躬身。正常老说,这个动作是淑女常用礼节,可纪安欣礼服口扎的很紧,把乳房勒得外溢,上半身倾斜幅度又过大,使得半抹雪白直勾勾映入杰森视线。杰森有心呵斥,却忍不住再看一眼...再来一眼...最后一眼...真的最后一眼......
“爸,还要站多久啊,累死了。”
杰森猛然惊觉,暗道失态,接着一本正经地说:
“今天就练到这里。”
“老板今早开会又走神了,公司不会出问题了吧。”
“关我们什么事,奖金照发就没事。”
是的,杰森现在满脑子都是纪安欣性感的身体,而这种感觉打他前两天以纠正动作的名义对纪安欣上手后便愈演愈烈。
晚上,又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礼仪课时间,他浑浑噩噩地布置了个记忆中最能展现女性柔美的动作,然后满怀期待,期望纪安欣魔改出怎样的姿势,然后自己再去“纠正”她的动作。
“挺胸收腹,手掌重叠放在小腹,低了......”
纪安欣不负期望,肩膀内挤,果真改成了诱人的姿态,所以杰森如愿以偿可以帮助她纠正。一碰到她的肩膀,欲望如泉涌,远比前几天更强烈,火上浇油的是,纪安欣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胸膛。
兽性冲击着脑海,杰森处于一个微妙的状态,一方面,他迫切想要征服眼前诱人的女性,进入她的身体,把她按在墙上摩擦,另一方面,他依旧清醒,保有逻辑思维能力。鬼使神差,他的手不受控制抓住纪安欣的乳鸽,另一只手扶住她的翘臀,可就在此时,他开口:
“我已经感染第三阶段了对吧,你怎么做到的?”
纪安欣尚在欲拒还迎,听闻这话,索性不装了。
“这不重要,我的奶子很软吧,是不是比妈妈的舒服?”
不得不说,相比妻子有些下垂的乳房,女儿的从各种角度来说都更胜一筹,何况还有感染状态加持。然而杰森也明白,一旦进行下一步,便再也回不了头了,他全身意志力调动,死死抵抗。可下体突然接触一个冰凉的玩意,一看,纪安欣的小手已经伸进自己裤子,把玩着雄壮的巨龙。
“不要抵抗了,你知道的,没有人进入第三阶段后还能逃脱。成为我的奴隶吧,父亲大人...”,纪安欣轻轻咬住杰森的耳垂,小手灵巧,玩弄得杰森轻颤,“我想要你的公司,你的财富,你的权力。作为交换,我是爸爸的淫荡小母狗,你我还有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我蜷缩在妈妈怀里,你在后面偷偷淦我的小骚逼,我捂住嘴不敢叫出来...如果你想玩别的,我也可以是种花国企业家的女儿,因为您的施压,成为了您的战利品,为了保住公司,虽然绝望,但只好对你的变态要求予取予求。”
“......这个交易很公平......”
“不是么~”
交易?呵,这分明是霸王条款。只是身体本能的沉沦,他宛如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又撑得到何时?纪安欣“贴心”地解开杰森的防护服,令他的胸膛大大方方暴露出来,诱人的气息不断催促他签下这奴隶契约。一个小小的恍惚,一个小小的让步,然后,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理智之弦终于崩溃,他一把推到了纪安欣,男子气息灌入纪安欣口鼻,至少最后,他可以选择在上面。
无情铁手,不灭之握,巨龙撞击......
“唔~嗯~”
纪安欣强忍快感,要是房间外有人听到就不好了。杰森如同一只野兽,肆意倾泻着过剩的精力,什么也不想,什么都不考虑,唯一的动力,就是对着身下的女人纵情驰骋。
纪安欣双腿勾住杰森的腰,对方的舌头在自己嘴里攻城略地,于是她也不甘示弱,两只舌头战成一团,胸口被揉捏的酥酥麻麻,一浪又一浪的撞击弥补了她的空虚。液体朝下方涌去,经验丰富的她清楚马上就要高潮了,她摆好架势,准备迎接激动人心的一个。
就在即将达到高潮的一刹那,锁钥扳动的声响传入纪安欣的耳中,她扭头慌张地看去......
门,开了。
门口出现的,赫然是欧文家族家主––安德鲁,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女仆。纪安欣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竭力压制的喘息再也抑制不住。兽性大发的杰森可不会管什么局势,临门一脚的他腰一挺,铁棒捅到纪安欣的花心。
“啊~~❤”
纪安欣绝顶了,就在家主眼前,就在家主和一众女仆眼前。她脑中蹦出三个字:
翻车了!
回复:
很欢乐的描写
相位猛冲,致命节奏,能量倾泻
哎,你不回复就没几个回复了...
回复:
唉,毕竟一路追过来的人也不多,大大的描写我还是很喜欢的
而且临近年底,我也不一定能经常来论坛看了, ...
写完有难度,架构铺的太大了,尽量写吧,写完了反而没意思了
回复:
现在这还是没有发展起来,还是太少了
是啊,我也想尽快展开
回复:
(12/3更新)
纪安欣万念俱灰,任何辩解在赤裸裸的真相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
“你给我的玉环膏,我找人鉴定了一下,吡啶,鲛鲨烯,还检查出了一些其他物质,没错,爱液的成分。”
安德鲁带上了房间的门,一如既往淡然微笑,他不紧不慢拽过来把椅子坐下,玩味地端详眼前叛逆的孙女。
“我们所有人的防护服你都换了吧,外表一模一样,但完全没有气密性,根本起不到防护效果,是让本恩做的?怪不得希尔薇没有发现,那你又是怎样支使他呢?让我猜猜,从你回来以后,脱离希尔薇监视的机会少之又少,是本恩带你参加的那次派对么?”
安德鲁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贯穿人心,一生尔虞我诈使得阴谋诡计无处遁形。
“这么说来,那几家的孩子恐怕已经让你感染了吧,真是令人惊叹。”
老人眼神中竟含有些许激动,纪安欣浑身冰凉,只有小穴是温暖的。杰森还没软一会,肉棒重又勃起,致命诱惑尤在身下,本能的,众目睽睽之下,他再次锁住纪安欣,开始新一轮冲刺。
“哦,杰森,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么丑陋,就像野兽一样,愚昧,狂热,被人利用。”
“当然,我相信,等你度过这一阶段,你又会变成原来的你,冷静,睿智,不过......”
“失去了自我。”
“我看得到你的野心,连对付我的勇气都具备,布置周密,变招灵活,而且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最重要的是,你不会受到情感的牵绊。卡萝尔,你......”
安德鲁目光灼灼,面对这样老奸巨猾的家伙,纪安欣与其考虑抵抗,不如考虑考虑后事。不会受到情感的牵绊么?不,仅仅因为你们不是我的牵绊。然而安德鲁接下来的话却令她目瞪口呆。
“你实在太让我满意了!”
“诶?...!”
不是,你什么脑回路?纪安欣脑子一时没转过弯,就看到安德鲁有些狂热的表情。
“不要害怕,我的孩子,你以为我会怎样?杀了你?还是挑断手筋脚筋折磨你?不不不,我们老贵族之所以屹立不倒,不是因为没有后起之秀挑战我们的地位,而是因为......”
“他们都变成了‘我们’啊。”
注视着一脸错愕的纪安欣,安德鲁耐心地解释道:
“知道共给会么?你大概没听说过,这是灯塔国真正的主人,而我们欧文集团,正是其中一员。在这里,你可以做到任何事,他们允许你任何不被常人认可的品质,除了...愚蠢。”
“我的几个孩子,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有了一些成果,便安于现状,不肯拿当前优渥待遇冒险,殊不知,市场变迁,不进则退。”
“你哥哥迈克尔,机敏又果决,所有人都以为我非常看好他,可其实,他入不了我的眼。”,老爷子冷笑,不屑之意溢于言表,“他总是把握不好度,就比如他劝说山姆掌慈善,然后逼迫山姆帮他侵吞善款。蠢货,我们的产业收益何其庞大,非要追逐蝇头小利,他知不知道,如果慈善爆出丑闻,对我们的产业会造成多大的损失!但机会真正摆在他面前时,他反而一再观望。种花国有句古话,见大义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形容他太贴切了。”
怒发冲冠,仿佛立刻就要爆发的安德鲁情绪切换自如,上一秒还在怒骂,下一秒就可以和颜悦色地与纪安欣聊天:
“而你不同,卡萝尔,你真是太让我感到惊讶了,你以前那么冲动暴躁,换了身体后的变化让我很不适应。你的礼貌、你的嚣张、你的喜悦、你的苦恼,你表现出的一切情绪与行为,都在配合你的计划。你失败了,只是因为你经验不足,信息不够,没关系,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成长。”
纪安欣实在跟不上安德鲁的思路,不过好在,他似乎对自己抱有善意。杰森骑在纪安欣身上抽插的动作在这样严肃的场合太煞风景,纪安欣面色潮红,问:
“我要做什么,你才肯放过我?”
安德鲁听到问询,露出遗憾的表情:
“真遗憾,你问出这个问题,说明你没有站在足够高度,我还指望第三代能出一位真正的统治者。罢了,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讲讲你的处置吧。”
“我要你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后,与迈克尔结婚,准备接手欧文集团。”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句话对纪安欣的震撼无异于往一箱水中扔了颗炸弹,她晕晕乎乎,什么情况?自己要加害安德鲁,但他反而把家族集团托付给我?
“不理解?”
安德鲁似笑非笑。
“你通过行动向我证明了你的谋算和胆魄,即使刚才这样的绝境,你也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你与迈克尔的结婚是最好的选择,欧文集团可以借你作跳板涉足种花国市场,甚至贺山宗,你的体质可以让当地政府为我们保驾护航,而我们的体量也可以为你的渗透创造机会。并且,迈克尔以后一定会接触许多女人,为了家族,他必须与许多其他家族的女人保持暧昧关系,就像我年轻时一样,他需要一个绝对不会发现他出轨行径又不会危害家族利益的妻子,你是最优人选。为了保留迈克尔的独立人格,我们会采集他的精子,注入你的子宫,你会生出欧文集团下一代接班人。”
“我好像没有理由不同意。”
纪安欣适时露出欣喜的笑容,然而,心中仍闪烁着狐疑。安德鲁似是看出了她的疑虑,点明她心中所想:
“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敢信任你,不怕你掌握家族后继续对我动手?”
“因为我们利益一致了。”
“你想控制我,不就因为想掌控家族集团么?好,我送给你,现在呢?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站在我这边?”
“利益,才是永恒的纽带。控制了利益,就控制了一切。你呀,还差得远呢,要多学。”
淡淡地看了眼杰森,仿佛他根本不是安德鲁亲生儿子,安德鲁起身走到房间门口。
“我的一生都在扩大掌控范围,记住,这个世界,不是掌控,就是被掌控,所以,尽你所能,去把一切纳入掌控,欧文集团,漂亮国,原地球联盟,修真界。世界很大,不要让眼界束缚了你。”
“快点把你父亲后续结尾,我来给你把风。”
与此同时,伊伯特山深处,一个戴着太阳花面具的人在质问另一个人。
“这个世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们不能暴露在阳光下,被人发现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为什么这么抗拒杀人呢?”
“对不起,艾司礼,哦忘了在外面应该喊你小花,我还下不了决心。我认为,一定的善良还是必要的,如果当年我坠入山洞时,父亲没有心存善良,我大概早就变成一具枯骨了罢。”
“算了算了,跟你说不通”,艾司礼嘟囔了一句,“以后杀人的事我来,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漠西国,
哥伦城贫民窟烟雾缭绕,随处可见面黄肌瘦的汉子吞云吐雾,他们眼中充满迷茫,只有在吐出一口烟后才展现放松的笑容。手臂无力地耷拉着,有的人走着走着,便倒在路边,再也没有醒来,成为流蝇围绕的尸体之一。
与之相对的,城主府脚下歌舞升平。城主多年前病逝,孩子尚未成年,所以夫人即使极度悲伤,却不得不挑起大梁。
“下去吧,去管家那里领今日的烟。”
“是,夫人。”
叫退了侍女,城主夫人走到铜镜前,镜中倒映的人影成熟动人,傲人的果实跟着步伐上下轻颤,丰臀扭动,尽显风韵。传言她自丈夫仙逝后一直郁郁寡欢,可她现在的样子风骚至极,看不出半点悲伤。她手指伸进轻纱,轻柔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这具身体真是百摸不厌呢,而且快感也比男人持久多了。上次跟哪个仆人做了来着,他鸡巴好大,好想再做一次。嘻嘻,能跟主人做,是他的荣幸。”
这位风韵犹存的未亡人搔首弄姿了一番,拿起一张信笺,这是女仆送来的,封面写着“金莲夫人启”。拆开火封,她读了两行,便咯咯直笑。
“卢尚书啊卢尚书,说是邀我赏花,其实贪恋的是人家的菊花吧。可惜,我更愿意做个自由的城主遗孀,不过嘛,下次议事,倒不是不可以给你饱饱眼福。”
她提笔回信,娟秀的字迹让人毫不怀疑出自名门闺秀之手。
“敬谢惠敏,恕奴家不能同往。家夫薨后,奴家夜不能寐......”
贺山宗,别院,
长老们的家眷大多住在这里,罗智翔久违的趴在夫人身上,疯狂抽插着。小别胜新婚,夫人张开腿,释放着欲望,迎接丈夫的冲击。可罗智翔没由来的烦躁,最近,其他女弟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以往,每每在夫人这里可以获得更多慰藉,可是这一次,哪怕跟夫人做,也总觉得少了什么。他不禁回忆起与纪安欣做爱时那销魂蚀骨的滋味。是啊,这种感觉就是纪安欣离开后才出现的,所以,你快回来啊。
各方势力,风起云涌,且看蝴蝶翅膀,会扇起多大暴风。
回复:
(12/24更新)
自那件事后过了多日,欧文集团突然卷入一件大事。老二山姆一家子公司偷税的情况莫名其妙暴露,媒体短短时间便大肆报道,闹得满城风雨,联邦政府如同嗅到血迹的狼,起诉了该子公司还没完,顺藤摸瓜,朝欧文集团张开獠牙。通常情况下,联邦政府不敢招惹财阀,可一旦证据确凿,他们往往会在其他财阀的默许下冲击那个缺口,以求弥补那千疮百孔的财政,尽管后果往往是漏洞变得更大。
众所周知,在漂亮国,唯死亡与纳税不可避免。然而,有钱人往往能通过许多方法避税,合法的,非法的,而这次暴露出的问题,显然不怎么合规。紧急关头,安德鲁只得亲自沟通,多方周旋,尽可能避免损失,估计有段时日需要奔波。
“拿好,闭嘴,不然就让你永远闭上嘴。”
黑暗中,罪恶的交易到达尾声,收钱者是出事公司一位高层,他看着眼前之人,打定主意把一切吞进腹中,家族内斗,他担待不起,但是......
他 给 的 太 多 了 !
“明白。”
“卡萝尔小姐,您这样做,不怕安德鲁大人生气吗?”
狭小的储物间内,希尔薇对纪安欣发出质问。纪安欣跨坐在欧文家的主厨腰间,小手抓着硬物贴向那条细缝,闻言,不屑道:
“等爷爷回来,你告诉他就是了。”
纤腰摇摆,身份差距迥异的两人紧密结合,身为主人的纪安欣不断扭腰,向身下昏死过去的主厨激烈地索取。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萦绕在希尔薇心头,她眉头紧锁,从男佣,侍者,再到厨师,家主离开后,纪安欣便开始在对家里的下人一个个进行感染,就好比刚才,找个由头把主厨骗到这里,药倒后熟练地上去交合。她说,为了以后更放心地入主家族,需要一批忠诚的班底。直觉告诉希尔薇应该向安德鲁大人报告,可是......安德鲁大人默许卡萝尔小姐感染杰森大人的场景历历在目,只因为小姐感染几个下人,在安德鲁大人忙于斡旋时打扰他,无疑是一种僭越。再说安德鲁大人让我“照顾”小姐,她并没有阻止我汇报的意思,等主人回来了再报告,应该没问题......
......吧。
主厨站了起来,在纪安欣的命令下,纪安欣交给他一个瓶子,里面装满了白白的粘稠物。
“小姐,你要做什么?”
希尔薇见到那瓶液体,呼吸都加重了,那是昨晚,纪安欣自慰后流出来的体液,就在她眼前。她想感染谁?她把瓶子给了主厨,要对欧文家其他人下手么!
“我必须汇报了,小姐,我认为安德鲁大人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好吧”,纪安欣悻悻然把瓶子放到一边,走到希尔薇旁边时,异变陡生,纪安欣那纤细的腿一勾,一绞,希尔薇始料未及,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自然下坠。
“你......”
没来及说话,希尔薇胸口重重挨了一掌,顿时气闷,视野逐渐模糊,直到一片漆黑。
安德鲁条理清晰地签发着一个又一个文件,梳理整齐的头发展现出从容的气度,可他略微紊乱的呼吸与掌心淡淡的指甲印,都昭示着他的内心并不那么平静。屋漏偏逢连夜雨,彼得的公司才出事,杰森的公司也被查出违法行为,他只得分心跟进那边的情况。该死,他做事那么粗陋吗,不应该呀。好在联邦政府也知道扳不倒欧文集团这个庞然大物,此次彻查,除了媒体曝光必须深追外,还有捞一笔填平财政的意思,只要放出点利益就能解决。可安德鲁心中还是扎着根刺,直觉使他觉得这次危机说不上的怪异,带给他若隐若现的危机感。
“唔~”
希尔薇悠悠醒转,我这是...她猛然记起失去意识前一刻的景象,赶紧停下动作,屏住呼吸。她感觉四肢被什么绑住,触感粗糙,还有许多毛刺,是麻绳。眼睛睁开一道细缝。眼珠缓缓扫过,余光下,景象模糊,看不真切,不过好像周围没有人。希尔薇这才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昏暗,借着零星光点,能看到蔬菜轮廓,恰好洋葱刺鼻的气味直往鼻孔里钻,让她意识到自己身处菜窖中。一点点挪到木架旁,利用边沿摩擦麻绳,麻绳把皮肤勒出了血印,她只能忍受。功夫不负有心人,随着最后一丝纤维断裂,希尔薇恢复了行动能力,她甩了甩血液流通不畅的手,如针扎般酸麻,手指握紧又松开,连续数次,直到基本恢复知觉。
蹑手蹑脚来到门前,门被从外锁住,透过门底缝,能看到两只脚。是纪安欣派来看门的感染者?希尔薇猜测,她根据脚形估算了下那人的身高,运气凝神,拳出......劲道把门打了个洞穿,手臂被刮得鲜血淋漓,她强忍疼痛,曲臂扼住外面人的咽喉,死死扣在门上。
过了一会,挣扎力度逐渐消失,那人噗通一声软倒在地,希尔薇这才把门砸开。不详的预感驱使她来到客厅,藏在墙后,悄悄探出头,然后,她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纪安欣就像精盆洗澡一样,浑身沐浴着粘液,她的小穴、嘴巴、双手,各在为男人们服务着,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狗。褪去知书达理的伪装,她化身最淫荡的妓女,欢迎每一根来袭的肉棒。男人们聚集在纪安欣周围,表情狂热,虔诚地献出自己的男根,期待心中唯一的临幸。女仆们则全部被绑住,负责看管她们的,恰是前些天纪安欣感染的男佣们。
情况已成定局,当务之急是赶紧通知安德鲁大人。她蹑手蹑脚朝门口摸去,路过转角时,不慎碰倒了倚靠墙边的扫帚。
“谁?”
物体落地之声瞬间吸引了交欢众人的目光,纪安欣见到希尔薇,心中一惊,随即推开男人,大喊:
“抓住她!”
该死,肯定又是威尔士,他老把笤帚乱摆!希尔薇暗道声晦气,却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前,门口的男佣冲上来,被她一掌拍飞。可就这么一迟缓,纪安欣已然追了上来,同为炼气修士,纪安欣占了功法质量优势,然而希尔薇已入炼气数年,境界自不是才入炼气半年的纪安欣可比,再说纪安欣刚刚索求过,高潮的余韵还在影响这具身体,互拼一掌,希尔薇后退一步,纪安欣却退了数步才稳住。
不过,足够了。
一名锻体期男佣赶上,接着倒飞回去,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出口近在咫尺,又一个人冲上来阻挠,希尔薇习惯性一拳轰出,顿觉不对,竟是迈克尔。倘若打了主家接班人,哪怕是被控制的,一旦让安德鲁知道,她的人生也到头了。于是,希尔薇硬生生止住拳势,重心偏向一边,顺势躲过迈克尔的袭击。重心失衡,希尔薇旧力已逝,新力未生之际,纪安欣炼气境的招式击来,她挡无可挡,一股剧痛自肋骨扩散开来。
翻滚卸力,接着一个鲤鱼打挺,手臂划了道弧线,开辟出一块安全区域,迅速观察战局,随后心中一凉。三位欧文家的男孩呈“品”字型把她包围,大门、窗户处皆有人看守,纪安欣则躲在后面虎视眈眈。而大厅里,看见希尔薇陷入重围,被绑着的女性们纷纷露出绝望的神情。
纪安欣可不会等她想出破局之策,三位男孩中门大开,只攻不防,打得希尔薇左右支拙,每当她露出破绽,纪安欣就抽冷子来一下,没一会,希尔薇就被打倒在地,被结实地捆起来。
至此为止,计划完成得很顺利。纪安欣身上还流淌着精液,搭配志得意满的微笑,显得无比违和。那么......纪安欣正要宣布胜利,忽然表情一僵,苏菁呢?苏菁哪里去了?毕竟是一起从种花国来的,本以为调教好了,所以没有绑住她。仔细回忆,好像她一直在不起眼的角落,打斗混乱时,谁也没注意她去哪了。纪安欣脑海闪过一个可能,深吸口气,得预防一个最坏的可能。
“卡萝尔,你准备好承受安德鲁大人的怒火了吗?”
希尔薇看向纪安欣的眼神冰冷无比,假如以为感染了这些家伙就可以跟安德鲁大人谈条件吗,太异想天开了。感染不了女人,是她能力最大的缺陷,不论是找借口把我们关起来,还是把我们处理掉,都无法打消安德鲁大人的怀疑。她不敢杀我,基于此基础,倘若卡萝尔的谋划只有这种程度,那么安德鲁大人确实看走眼了。
面对希尔薇的质问,纪安欣两手一摊:
“承受不了......”
你也知道啊......却听纪安欣接着说了一句:
“所以我也不想承受。”
纪安欣小手一挥,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女人我的确感染不了,那么,愿意成为欧文集团的控股人吗?”
“阿斯里康公司,只要归顺我,等我掌控家族,就把这家公司全部股权转让给你们,至于你们的持股比例,就看投诚先后了。”
希尔薇一震,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开始思考方案的可行性。股份啊,她再受信任,作为契约女仆,这种东西永远无法染指,不心动绝对是假的。她尚在考虑纪安欣如何对抗安德鲁,如果不兑现诺言怎么办,就听客厅传来急切的表忠。
“我归顺,卡萝尔小姐,我归顺。”
这是个性格比较直的女仆,希尔薇知道她最近陷入赌博泥潭,正在想办法筹措资金,一向被排挤的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哪怕代价是粉身碎骨。
“恭喜你,第一个做出正确的选择,你将拥有15%股份。”
那女仆十分激动,顾不得全身还被绳子绑着,扭着身子道谢。一旦有人开了头,局面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也站你这边......”
“我比她快吧,卡萝尔,我是你妈妈呀,怎么能给我的比她还少......”
“......”
气氛骤然卷了起来,希尔薇心下焦急,罢了,先服软,如果后续发现不可行就跳反,大不了称自己打入敌军内部。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如何保证到时候会按约定转让股份?”
是啊,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其他人也不是傻子,只是表面臣服先捞一块肉而已。然而,真假并不重要,言语可以形成大势,大势又会反过来裹挟思潮,站队的希望承诺是真的,没有站队的在躁动,越来越低的股份撬动着她们的心防。
欧文家每个孩子都掌握着一点股权,以协议书形式存放,纪安欣把在场三代的股权协议书搜罗,摆在希尔薇面前。
“在我掌控欧文家族之前,它是你的,等我成功后,你再还我便是。至于爷爷...”
“他再怎样,也只是炼气期。”
也就是说,哪怕计划失败,我还能得到一笔股份!希尔薇敬佩纪安欣的魄力,甚至给了她反复横跳的权力。
“我愿意帮助你的计划,不过,我要25%股份。”
––––分割线––––
安德鲁的突然回归,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他细细打量每一寸地方,好像和自己从前没差别。情报有误?他招呼希尔薇:
“你跟我来。”
到了书房,安德鲁问道:
“这些天,有没有需要报告的事?”
“没有,大人。”
“你一直跟在纪安欣身边吗?她有没有脱离过你的视线?”
“是的,我一直跟在她身边,包括洗澡和睡觉。”
安德鲁瞄了眼身后震惊的苏菁,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希尔薇,说:
“你们两个人,有人骗了我。”
苏菁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她忙不迭补充:
“希尔薇,你明明看见的,还有其他女性,都看见了......”
“那就都叫过来问问吧。”
希尔薇耸了耸肩。
......
几经问询,其他被叫来的女性对所谓的纪安欣反叛的说法十分茫然,安德鲁冷冰冰地看着苏菁: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安德鲁本来要对苏菁从重惩戒,幸得纪安欣求情,说好歹是这个身体的母亲,打坏了回去不好隐藏。于是,发配权落到了纪安欣手里。
苏菁不由吞咽了口吐沫,她盯着纪安欣腰间悬挂着的塑胶大屌。太大了,会死人的!上面有无数突出颗粒,她毫不怀疑纪安欣根本不会考虑什么量力而行,光是想想,下面已经隐隐生疼。
“我错了,原谅我......”
求饶并没什么用,纪安欣只是冷冷道了声“跪下,含住”,之后,那根塑胶棒便捅进了苏菁嘴里。
“唔唔唔~呃唔~”
纪安欣显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苏菁嘴巴因被塞满而窒息的痛苦表情带给纪安欣极强的施虐欲,每个青少年都幻想过对某个女人施暴的场面,现如今,尽管失去了那根玩意,苏菁臣服于淫威之下的样子依旧带给她满足感,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她名义上的母亲。
塑胶棍一下又一下重重顶进苏菁的喉咙,上颚遭受刺激,反胃感涌了上来,偏生让塑胶棒堵住,吐不出来。
“呕~”
拔出塑胶棒,苏菁干呕了两下,接着吐得稀里哗啦。纪安欣皱着眉头捂住鼻子,然后把苏菁按在床上,润湿的棒子长驱直入,捅穿了苏菁的花心。这尺寸对苏菁来说大得未免有些过分,穴口扩张得几乎要开裂,纪安欣马力全开,不给苏菁适应节奏的时间,上来就是一顿输出。苏菁感觉自己如同海潮当中一叶扁舟,剧痛从盆骨蔓延至全身,丰满的乳房被手指嵌出了红印,她几乎全程都在惨叫,到后来,连惨叫的力气都没了。
昏厥前,苏菁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再有下次,就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丢给肯西顿大街的乞丐和瘾君子当厕所。”
“安德鲁大人,这菜都上齐了,您怎么不吃呀?”
“再等等。”
等等?再等等体液效果就该在安德鲁刚带回来的男佣身上发作了,再看安德鲁好整以暇的姿态,摆明了告诉别人,嘿,我防着呢。
不能拖下去了,一名男佣走上前准备收走托盘,但平衡掌握的似乎有些不好,盖子掉落,刚好遮住了安德鲁一瞬视线。破风声至,安德鲁双脚一蹬,登时向后移了数米。他带来的人也聚集到他旁边,警戒着这场突发的叛逆。
“不装了?”
安德鲁似笑非笑地凝视着纪安欣,然而目光中蕴藏的寒意根本遮掩不住。他周身女仆全部有修为傍身,最令纪安欣感到惊诧的,是希尔薇也站在安德鲁身畔。
“你...”
希尔薇一如既往摆着张扑克脸,安德鲁则满是嘲弄:
“我还是高估你了,不像希尔薇,她比你识时务,知道什么钱能赚,什么不能。”
“谢安德鲁大人夸赞。”
不妙,纪安欣咬牙,只能拼了吗?她粗略估算了下双方力量配比,安德鲁带回来的人很少,不过有几个是炼气,信息素结阵如臂指使,依靠配合应该可以一战。
战斗一触即发,不大的空间瞬间木屑横飞,两拨人马战在一起,安德鲁稳如泰山,一时间无人可以近身,他拍开挡路者,认准纪安欣蹂身而上,从袖口滑下柄袖剑,一看就是有备而来。空手战利刃,纪安欣还没这么莽,她献祭了两名男佣拖延时间,自己则先一步淘逃进房间。在这里!她翻开一个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柄配剑,这本当作为礼物献出,而今却成了她手头仅有的武器。回首,掏,金铁交加之声震得人耳膜生疼,纪安欣虎口发麻,几乎握不住剑。安德鲁撑住墙壁,提气刺来,而且希尔薇也赶到了门口,即便挡住安德鲁这一击,二人包夹之下,纪安欣还是只有饮恨一个下场。
凉了。
纪安欣麻木地等待死亡来临,说时迟那时快,安德鲁的袖剑即将刺进纪安欣身体的一刹那,背后忽然灵力爆发,全身痉挛,然后瘫了下去,露出后面的希尔薇,保持着一指点出的姿势。似乎看出纪安欣的警惕与不解,希尔薇提出了新要求:
“赶紧把他感染了,我要与他结婚,你有你的野心,我也有我向往的生活,想把其他人都感染了也随你,大家各取所需。”
她顿了顿,接着表示:
“合作愉快。”
安德鲁的落败昭示着争斗的结束,那几个随行炼气也没了继续战斗的理由。照旧,男的奸,女的收买。这些天来,炼气期男仆和安德鲁属实让纪安欣用合欢功法好好吸收了一波灵力,她不禁把今天的收获与罗长老那元婴修为的精纯灵力相比较,属实没法比,不得不说,罗长老器大活好,做爱还能涨修为,弄得她都有些上瘾了。终于,堂堂欧文家主,终归她手。
––––分割线––––
“什么?你说这些股权证明全部失效了?你再好好查查?”
这位工作人员奇怪地眼前的安德鲁,战战兢兢地说:
“这还是您前两天办理的,您不记...”
说到这,他灵光一闪,或许不是不知道,而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大资本家的事情还是少掺和为好。
“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文件,如果您有涉及更高权限的疑问,可以找我领导,祝您生活愉快。”
拿到材料,上面清楚地标识,现在欧文集团旗下的股权,全部被兑换成了不记名的实物股本,交给了“安德鲁”。纪安欣此行第一次因为事态完全超出掌控而心悸,哪怕曾经行动被发现,至少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曾若现如今云里雾里。
今夜,纪安欣睡不着。那些被利益诱惑的女性们也人心惶惶。
......
第二天,欧文家庄园迎来了全副武装的警察。
“您好,有人报警,说您不是真正的安德鲁*欧文,请跟我们走一趟。”
安德鲁被带走了,徒留其他人呆在屋内,久久回不过神来。
而某家公司内,一人喝着咖啡,惬意无比,竟也是安德鲁!他听着位戴着口罩之人的报告,冷笑道:
“我就知道那家伙有问题,还好没亲自回去,呵...”
“想不到吧...”
“替身...”
“就是替我干这个的。”
而他此时,已然筑基。
回复:
(1/1更新)
荒漠基地,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家伙围着一个裸体的健壮男子记录着,这名男子体表荧光闪烁,组成一副脉络图,深色区在脉络间运行流转。
“太淡了,你能再喝点示踪剂么?”
男子点了点头,拿起一瓶药水,灌到一半,便觉得一阵反胃,旁边的研究人员忙劝阻:
“别勉强,就现在这亮度也不是不行。”
“没事。”
平复了一会,他拿起剩下半瓶药水,朝嘴巴送了过去。他是计划的首位成功对象,26次失败后的曙光,绝缘装置下的幸存者,也是...最弱的筑基。
桌上,一页页纸墨迹未干,居中列着一行行文小楷:
《筑基体征数据分析》
––––分隔符––––
“我们还没输。”
“安德鲁”被带走后,希尔薇是应对最积极的那个,无他,这次事件,她失去了回去安德鲁那边的可能,那么只有赌纪安欣这边赢,才可以保护她的利益。作为安德鲁的前秘书,她拥有强大的大局观和果决的判断力。
“我们先缕清现状,虽然股权现在全部收归安德鲁,但是你依然感染了假安德鲁和所有第三代,还有最重要的,你的父亲,杰森。我们依然有与安德鲁谈判的本钱,当务之急是保全自己,从长计议。”
纪安欣抠挖着桌角:
“不过我们很快就会被传唤配合调查吧,哪里可以供我们从长计议?”
“有的。”
希尔薇斩钉截铁道:
“种花国大使馆。”
种花国使馆接待了一家听说来谈生意的种花国商人,他们称自己卷入了一起阴谋中,便安置他们暂时入住,而入夜,这间临时居所迎来了一位访客。
“胡闹!”
纪安欣少见的踞坐,两只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任凭对面的人训斥,不敢抬头。她曾在向国家递交功法的那个场所见过他,大概是哪个部门的领导。
“最近收到欧文集团一些消息,就猜是不是你搞的,果然...真能啊你,让你调查下毒品来源你还搞起政变了,玩得来吗你?还好我来了,现在,把你来灯塔国后做过哪些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不要遗漏。”
......
“呼~你是真能搞事情”,他长吁一口气,“算了,做都做了,我来教教你吧。首先,你要搞清楚,这件事涉及的利益关系......”
––––分隔符––––
警察局,纪安欣一家正在接受调查。
“纪先生,你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墙街256号,对吗?”
“是的。”
“你见过安德鲁*欧文吗?”
“见过。”
“他的表现是否存在异常?”
“没有。”
“可是根据我们得到的资料......”
纪建伟在回答警察的问题,纪安欣端坐在侧,她能感知到假安德鲁的位置,不远,也意味着,可以对他进行干涉。一位警察瞟见这位女孩心不在焉的模样,心里对她的心理素质暗暗嘲笑。
“如果可以,我们希望和关押的这位...安德鲁先生交流一下,我知道我们合作中一些商业上的细节,或许对你们审理工作有帮助。我也想知道,跟我谈生意的对象是真是假。”
一道铁门,隔绝了监牢内外,“安德鲁”在里头,其他人在外头。警察眼中,纪建伟正跟假安德鲁确认着一些商业机密来确认真假,实际上...纪安欣觉得,自己现在仿佛在操纵两个玩偶,演出一场戏剧。
“......上个月,我发现彼得的公司账目有问题,所以调查了一下,可是,还没来及查完,就被抓了。”
––––分隔符––––
“你确定消息是真的?”
“是,政府对此事高度重视,针对关押的那个安德鲁提供的消息,调查结果确有其事。”
“知道了,你下去吧。”
唐纳德家,一位老人捏着下巴深思,白里透黄的卷发,方正的横肉脸,为这位老人增添了一道戾气。
联邦拘留的安德鲁是真货?那外面那个是谁?昨天,他刚刚见过安德鲁,那久经商战,老奸巨猾的逻辑是骗不了人的。嗯,找机会接触一下里面那位吧。于是,他找来伊万卡和艾瑞克。
“伊万卡,你跟本恩关系不错对吧,还有艾瑞克,上次你见过那个牵扯进案子里的种花国女孩。你们去打探一下消息,我也去了解一下情况。”
––––分隔符––––
“神圣的狗屎,究竟哪个是真的?无论问什么,两边答案都一模一样,操操操操操!!!”
办公桌狠狠挨了一脚,巨大的响声弄得旁边的警监翻了个白眼。
“汤姆,你需要冷静,就算你把桌子踢烂了,还是解决不了问题。”
“冷静...”,汤姆撑在办公桌上,怒目圆睁,眼珠崩得泛红,“你让我怎么冷静?杰瑞,你又不负责这个案件,饶了我吧,一个处理不好,我会死了,就像那个背后中八剑判定自杀的倒霉蛋一样。”
“所以你更需要冷静,我可怜的汤姆”,杰瑞不慌不忙喝了口酒,“你得清楚,死人是没法找你麻烦的。”,他指了指天,“真相从来都不重要,关键在于,他们想要什么。”
杰瑞的说法似乎给了汤姆新的启发,他拍着脑袋,使劲揉搓。
“什么意...话说这两天好几个富豪来探监了,这个家伙根本不趁机证明自己,而是一直感慨之前的合作项目因为他的被捕不得不终止了。啊,我知道了!我们抓的人就是假的,没错,一定是这样!”
汤姆投来充满希望的目光,回馈他的则是杰瑞略带怜悯的眼神。
“知道你为什么当不上警长么?你这个脑子蠢的像猪一样的白痴!”
打断了汤姆即将到来的发作,杰瑞抛出了犀利的提问:
“设想一下,如果你是联邦高层,你想要一个能够填补财政,合规缴税,有污点有把柄的欧文集团,还是一个垄断还避税还干政的庞然大物?如果你是一个富豪,你是喜欢一个普通的商业对手,还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竞争者?”
杰瑞冷笑,他继续解释道:
“那家伙报漏税,是争取联邦政府的支持;至于面对那些富豪,根本不需要伪装,那些专业问题已经把他的假货身份暴露得底朝天了。呵呵,估计也只有你不知道哪个是真的,但......”
“有时候......”
“假货......”
“比真货......”
“更有用。”
回复:
亲爱的作者君,我想看到更多贱贱的主角~~
这章主要是在灯塔国埋下势力基础,我写的慢,尽快结束,具体剧情我尽量跳过
回复:
(1/12更新)
坏了,我成替身了!
安德鲁收到了有关部门的通牒,政府以及其他富豪们似乎认定了自己才是假的,并捕风捉影地寻找所谓的证据。个中关节不难理解,安德鲁自嘲地笑了,终日打雁,终是被雁啄了眼,自己的智慧,竟成了压垮自己的关键。手边,失去了政府公证的股本宛如废纸,再看看他的孩子们,如今依然站在自己这边的原因,只因为坚信跳去纪安欣那边唯一的结局只有成为欲望的奴隶。还有杰森,仗着自己儿子的身份,每天找他“汇报工作”,确认他的位置。对于这个挑明的二五仔,他却毫无办法。
夜明星稀,乌鹊南飞,冷风刺的皮肤生疼,若是待在家生把火取暖,大概是极好的。
“父亲,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父子俩偷偷走出公司暗门,寄希望有朝一日,也许能东山再起。孩子的狼子野心,人生的大起大落,让他俩一阵唏嘘。
“感觉好安静,街上也没有fbl的人,和白天差别真大。”
“是啊,大概都回家过圣诞了。”
“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你心态真好。”
“那是当然的,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山姆也在努力着,我也得加把劲呀。”
失去一切之际,安德鲁发现,他或许还不如他的长子豁达。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那些核心医疗技术,他还是带了出来。
“说的也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努力并非完全白废,今后也是。种花国有句古话,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突然,车辙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啸,街道路口出现了一辆黑色警用马车,一名探员下车,掏出证件。
“fbl,你被捕了。”
更多马车行驶的声音由远及近,他凝神倾听了几秒,便认准一个方向。
“这里。”
安德鲁选了个拦截最少得路线,锻体期的警察一触即溃,与微薄的工资一权衡,完全犯不着跟筑基拿命去拼,象征性阻拦了下便纷纷倒下。二人冲破包围圈,在身后声势浩大的追捕下远遁。
今夜,一家黑宾馆的某个房间,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人相顾无言,外面已经贴满了安德鲁的通缉令。无力感油然而生,安德鲁纵横捭阖了一辈子,可如今失去支配财富的权力,以往的伙伴纷纷变成饿狼,意图在自己死前咬走一块肉。还有彼得...他还注意到,他这个儿子好几次偷偷观察自己,再用飘忽的眼神掩饰过去,也许是为了寻找背叛的时机,好拿到赏金并与自己拜托干系。安德鲁罕见的平静,利益为先,我落寞之时,当然要牺牲我来换取最大价值...呵呵,都是我教的。他也曾设想,或许,这个家本可以走上另一条道路。
咚咚...敲门声勾起了父子二人的警惕,安德鲁的手摸上腰间别的短剑,放轻脚步,移至门后。想象中的战斗并未到来,门缝下,一张纸片塞了进来。
“东西已经送到,我家主人让我转告您,他静候您的佳音。”
安德鲁捡起纸片,上面记录了“安德鲁”清偿税款的情况,他偿还了一部分,并表示剩下的还在调查。调查?那个替身几乎什么都知道,至于什么时候调查出来,大概要等我落网以后吧。
纸片背面则画了一个徽章,安德鲁认得,是唐纳德家的家徽。其中内涵不言而喻,只要许诺给他更多利益,他不介意帮安德鲁解决问题。当然,倘若安德鲁真的这么做了,根据安德鲁的了解,他一定会找到假的那位,做出一样的事,如此反复,直到把欧文集团吞噬殆尽。
“哈哈哈......”
安德鲁突然释怀了,谋划半生,到头一场空,即便如此,这偌大基业,依然轮不到外人染指。他不再纠结,干脆利落地盖上被子。
“睡觉。”
朝阳爬上枝头,灿烂的光线透过枝叶,打在被子上,驱散了一丝潮湿干冷。彼得往被窝里缩了缩,揉揉眼睛,忽觉异样,细细分辨,隔壁的床上空无一人,桌上,钱袋下压着一张纸条,他披上大衣,拿起纸条一看,惊呼:
“父亲,你在干什么呀,父亲!”
寥寥几行字,寄托了一位父亲对儿子最后的爱:
我去自首了,作为配合的交换,我会要求他们放过你。不要为我复仇,这没有意义。彼得,你很有才华,你还有机会,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所以,不要停下来啊!
–––––分隔符–––––
帘箔四垂庭院静,草侵阶,燕双飞。某个庭院里,几位老人齐聚一堂,他们每个人一句话就能让灯塔国抖三抖,是灯塔国真正的执旗手。而今,却空了张座位。
“没想到他直接自首了,可惜。”
“好了,大家过来的目的都一样,谈谈怎么分配吧。”
“在此之前,我们需要一个理由,堵住民众的嘴。”
“那就按照惯例吧,这件事也是种花国做的,正好他们最近把那支部队调走了,似乎在搞什么大项目,正好趁此机会给他们施压,最好逼他们透露信息。”
“可以,接下来,咱们谈谈分配......”
一场瓜分会议落幕,几位老人把欧文集团的每一块都分得干干净净,没人怀疑,没了安德鲁的老谋深算,内战中人才又损失重大,立足未稳的条件下,还有谁能抵抗他们的蚕食?然而,会后,唐纳德家的老人找上了纪建伟的居所,一桌,两椅,两人,一件事。
“要不是我儿子跟你女儿有牵扯,我还真不会想到调查你。没想到啊没想到,安德鲁那家伙竟然在种花国做了这样的布置。”
老人气定神闲,手指摩挲着茶杯。纪建伟脸色难看,苏菁和纪安欣两个柔弱女子坐在一边,十分无助。一根手杖推到纪建伟面前,是改换门庭还是间谍行径暴露给种花国,他其实没有选择权。
抓住拐杖两端,纪建伟屈膝一撞,斑斓木拐杖发出一声脆响,然后断成两截。
前往种花国前,唐纳德家安排了许多事,固邦集团接手的第一项工作,就是走私一批毒品。临行前,唐纳德家主来到了监狱,与老朋友见了一面。
“恭喜你,得偿所愿。”
“借你吉言,但假如你多付出一些,也许对我俩都更好。”
这番景象,犹如老友谈心,然而厚厚的铁栅栏,隔开了现在和曾经。安德鲁摆了摆手:
“就一定要把我按死?”
“当然”,这位老人凑近,“你说,是你对我更重要,还是你的公司对我更重要?”
“我。”
“不对。”
“该不会是我的公司吧?”
老人摇摇头,安德鲁不解:
“那什么对你重要?”
“你和你的公司,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没有你...”
“对我很重要。”
安德鲁愣了一下,突然发笑。
“噗,原来是全都要,真自信呀。”
“怎么,不行?”
“可以可以”,安德鲁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去,“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分隔符––––
重新踏上故土,马车里装满了进口建材,纪安欣并不欣喜,反而心中满是愤懑。唐纳德家是毒品交易链的起重要环节,他此行志在转移固邦公司实际控制人,打通渠道,为后续走私毒品提供便利,而固邦公司这几位,不想东窗事发,就必须紧紧抓住他的救命绳索。
“玩玩可以,不能跟她结婚。我承认她真的非常漂亮,但是,艾瑞克,你和她的婚姻不能带给唐纳德家族帮助。”
帘账幕后,纪安欣撩起发丝,低头吮吸艾瑞克的阳具,软软的身子如扶风弱柳,搭在艾瑞克腿上。对于爷爷的警醒,艾瑞克连连称是,随后继续享受服侍。老人的手也不安分,朝纪安欣的屁股上一拍,纪安欣吮吸的节奏一滞,随即节奏舔舐。罪恶的大手摸进裤腰,指尖触碰阴蒂,使得纪安欣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她夹紧大腿根,让老人的手溺毙在软肉中。兴许觉得不够尽兴,老人拉过苏菁,让她坐在腿上,把毛衣一掀,另一只手便钻了进去。就这样一手女儿,一手母亲,朝纪建伟露出挑衅的表情。苏菁也反应了过来,柔声细语:
“别这样,我老公看着呢。”
两座大山却微微晃动,虽整体不及纪安欣钟灵毓秀,却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
“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着呀,不然多没意思。”
老人淫笑,动作愈加放肆,而坐在一旁的纪建伟扭过视线,恍若未觉。那边,艾瑞克前戏做完,把纪安欣掉了个个,扒下她的裤子,提枪上马,登堂入室。
“唔~”
贯穿带来刹那疼痛,随后便是畅快,纪安欣显然深谙服侍之道,配合着艾瑞克的律动,传递绝顶欢愉。而苏菁也发挥人妻优势,仿佛被人强迫凌辱,虽说现实也是如此,可那象征性的挣扎正中男人靶心,有什么比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强奸他的妻女更能提起征服欲?
“唐纳德大人,以后能否多多照顾我们家?”
苏菁如是说,眨巴着眼睛,撒娇道。老人狠狠在她山峰上抓了一把,捏的那里变了个形状,才回答:
“搞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没有提要求的权利”,老人不屑,“别忘了我随时可以让你们的黑料都在我这呐。”
苏菁倒也不恼,媚笑道:
“哎呀,就是提高我们的积极性嘛,这样我们也更愿意服侍您,您工作忙,哪有时间想各种玩法,不如交给我们想,保准让您满意。再说了...”
她顿了顿,指向纪安欣:
“我有自信,单就容貌身材来说,有几个模特比得过我,更别说我女儿了。来,安欣,跟唐纳德大人亲一口。”
“别别别”,老人拒绝了纪安欣凑过来的脸,“你嘴里全是精液,下次吧。不过说的有道理,那你们可得用心服务,懂吗。”
“爷爷...”
艾瑞克刚刚在纪安欣体内射了一炮,整个人处于射完的余韵中。
“这家伙的小穴是我干过最棒的,太能吸了,你要来试试吗?”
老人撩开窗帘看了看,说:
“算了,快到了。洗洗吧,漱个口,注册完再说。”
纪安欣和苏菁不约而同暗叫可惜,差点就能反客为主了。不过不要紧,到了种花国的土地上,就就由不得你嚣张了。
老人和纪家人去工商局注册合资企业,艾瑞克说要在附近玩玩,老人便由着他了。
解放路,李记牛杂...心底的声音如是说。艾瑞克一路问路,来到店前。店面冷清,里面破败不堪,让人一看就没有食欲,他踏入店里,高喊:
“老板,老板在吗?”
“来了来了!”
一人扒开门帘,见是个外国小伙子,没给他好脸色,问:
“点啥?”
“一只肉夹馍。”
那人表情一肃:
“我们这不卖肉夹馍。”
“那给我来碗牛河,不过你们店好脏,吃了不会生病吧?”
“你看着我们做成了吧。”
穿过幕布,七拐八绕,竟内有乾坤!一道门打开,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踏踏牛皮纸文件,许多人正在忙碌。
“我是纪安欣的感染者,我要举报......”
“你们是谁?放开我,我是灯塔国公民,你们......”
老人顺利办完程序,合资公司注册顺利,只等这两天走完流程,便可离开。他和艾瑞克住在纪家,不允许纪家人脱离自己的视线,只要这几天不出岔子......门锁突然传来撬动的声音,然后一群人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便把老人控制住,而这群人,全部都是炼气。绳一捆,嘴一堵,麻袋一套,马鞭一挥,流程干净利落,老专业了。
......
光线再次照进老人眼帘,烛火闪烁,火光通明。研究器材陈列,有军装笔挺的士兵把守。种花国官方?老人眼神一凝,他大声厉喝:
“连我都敢绑架,你们是打算和灯塔国开战吗?”
“这话应该我问你。”
说话的长官老人认识,李克勤,种花国情报处处长,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只见他翻开一个文件,摆在老人面前。
“制度贩毒网络,还有利用漠西国撬开我国毒品防线的计划,是真的吧。唐纳德先生,你应该知道我国对毒品的态度,究竟是谁想挑起战争!”
种花国怎会有我们的计划?老人震惊,这份计划只有共给会大财团内部才有人知道,依靠血缘传承的家族明明不可能被渗透。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他仍要负隅顽抗:
“这是假的!有人陷害我!你们是种花国官方,应该辨别假消息!我要投诉你们!”
“很遗憾”,李克勤说道,“那只好请你当面对质一下了。”
士兵带着纪安欣走了进来,纪安欣大方地说:
“资料是我拜托大使带回来的,还有些资料在车里,是通过杰森*欧文的渠道获得的,他看的太紧了我没来及提交,如果需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取。”
老人怒急反笑,对李克勤说:
“你不会听她胡说八道吧?不怕告诉你们,她其实是......”
“我信”,李克勤面带嘲弄,“我非常相信。”
“她是欧文集团安插在种花国的特务,她家全都是!证据?我也有!呵,我是没想到那老东西表面把这个合作机会卖给我,还想坑我一把。”
李克勤冷冷地看着他,忽然展颜:
“我知道。”
他知道?!!!老人瞪大眼睛,原来如此,欧文集团剧变,还有资料的泄露...难怪,他还在想办法,便被抬到一个实验台上。
“就算要审判我,也必须公开,你们不能使用死刑,否则我一旦失踪,种花国必将付出巨大代价!”
打知道灯塔国的渗透环节以后,有关部门召开了紧急会议,最终决定采取这项方案,一旦成功,灯塔国的持续不断的威胁将大大降低。灵石调配,人员布置,在半天时间内完成,就为了这一刻。几针镇定剂打进去,老人反抗逐渐无力。李克勤看向躺在另一个台子上的士兵:
“高建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摇杆拉下,灵石飞速燃烧,强烈的灵力在空气中撕扯,台上两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一段时间后,乱流稳定下来,老人缓缓睁开眼,艰难道:
“特勤十一科,高建国,转移成功。”
李克勤点点头:
“记住你的新名字...”
“唐纳德...”
“川普。”
回复:
求作者大大快进到主角和金莲夫人pk
金莲夫人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