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章       在人迹稀少的城郊有一幢烂尾楼,有人说这里建好后用作办公,有人说这里建好后用作商场,有人说这里建好后用作园区,没有人知道这里已经烂尾多长时间了。       整个楼顶是一间巨大的房间,残垣断壁的光学迷彩遮掩着屋内的富丽堂皇。       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油画的背景是因恶魔祸害而荒淫无度的人间,无论是成人还是儿童,都沉溺于淫乐中无法自拔。       但引人注意的是,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五官,有的仅仅是眼眶处被欲火熏灼而出的黑色,表明其恶魔眷族的身份。       油画下方的地狱没有业火,有的只是浊浪滔天的海洋,一叶扁舟如落叶般在惊涛骇浪中飘零。       靠近油画正中,一头浑身雪白的野兽仓皇地逃窜,回头转向画面中央时,白色毛绒的脸上尽是无比的恐惧。       而在油画的正中间,一座高塔巍峨耸立着,鲜红的血液如瀑布般从高塔倾斜而下,塔顶的血池中是天使与恶魔姐妹。       天使已经奄奄一息,丰盈的羽翼被恶魔姐姐折断,本该是全画中唯一圣洁透亮的双眼却流着血泪,滴落在恶魔妹妹的臂膀上。       恶魔姐姐的翅膀也已残破,但相比之下,心脏的致命创伤才是其流失生命的关键,而小腹上代表着主人的契约纹路也逐渐黯淡下来。       恶魔妹妹是她们当中唯一还能站立的,她怀中紧紧地抱着垂危的天使,小腹上代表奴仆的契约纹路黯然无光,同样昏暗的还有她凝望远方的眼神。       在她视线的尽头,是油画上方的天堂,密不透光的云层不知是守护内部不被外界侵染,还是囚困更为可怖的存在逃亡……       “哥,你又在对着这画发呆了。”       悄然而入的青年并没有敲门,本就性情温和的他眯眯眼配上微笑更显得人畜无害。       长桌前坐着一位与他有着相同样貌的男子,而他与青年外表上唯一的区别,就是其炯炯有神又深不可测的眼神。       “跟你说了多少遍,在组织里你至少得叫我Boss。”       男子转过身来看向面前满不在乎的青年,自他担任情报机构Devil的主管以来,只剩这名探员仍不知道恭敬二字怎写。       兄弟二人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名,从记事起被赋予的除了愈发危险的任务外,只有他们的行动代号,哥哥是鬼魅,弟弟是傀魅。       “你真认为利用针对大脑新研发的人皮面具能够采集什么所谓的情欲吗?”       傀魅最近正密切监视着各大网络论坛,只为将面具给予合适的目标,采集极为稀少能达到严苛标准的情欲。       “组织只需要特殊的情欲,空虚地自慰得来的也终究是空虚。”       “又是为了实现上面的目的吗?”       “不,最终实现的将是梦想,”回望墙壁上的油画,鬼魅补充道:“仅属于我们的梦想……” 回复: 本楼留作说明与目录。 说  明 (一)本文预计共十三个篇章,其中“情”篇七个,“欲”篇六个,每篇所属分类将在目录中标注。“情”篇将注重讲述角色们的感情,可以理解为纯爱;“欲”篇不做说明,懂得都懂。 目  录 2022年4月8日 序章 1[sup]#[/sup] 《衣冠优孟》篇(欲) 特殊标签:调教 扶她 反转奥利奥 2022年04月08日 第01章 005[sup]#[/sup] 2022年04月09日 第02章 012[sup]#[/sup] 2022年04月09日 第03章 015[sup]#[/sup] 2022年04月10日 第04章 023[sup]#[/sup] 2022年04月10日 第05章 027[sup]#[/sup] 2022年04月10日 第06章 031[sup]#[/sup] 2022年04月10日 第07章 035[sup]#[/sup] 《帷薄不修》篇(欲) 特殊标签:伪冒 拘束 2022年04月10日 第08章 038[sup]#[/sup] 2022年04月11日 第09章 046[sup]#[/sup] 2022年04月12日 第10章 050[sup]#[/sup] 2022年04月12日 第11章 053[sup]#[/sup] 2022年04月13日 第12章 057[sup]#[/sup] 2022年04月13日 第13章 059[sup]#[/sup] 2022年04月13日 第14章 060[sup]#[/sup] 《莫辨楮叶》篇(欲) 特殊标签:电车痴汉、兽娘、素股 2022年04月13日 第15章 067[sup]#[/sup] 2022年04月14日 第16章 069[sup]#[/sup] 2022年04月15日 第17章 072[sup]#[/sup] 2022年04月15日 第18章 075[sup]#[/sup] 2022年04月16日 第19章 077[sup]#[/s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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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前传是《蕙质兰心》,可以在楼主主题帖观看。在本文前期,未阅读前传对观感影响不大,但是在本文后期,楼主认为如果在前传的基础上观看,观感会有很好的提升。 最后楼主想以一个悬念开启全文: 序章的油画代表着什么呢? 如果故事坚持讲下去,大家也许就知道了吧。 本楼最后一次编辑于2022年4月11日 回复:       “呜呜呜,关孟你评评理,我好不容易考上理想的大学了,爸妈却还是不让我独自出去旅游,明明我已经成年了。”       干净整洁的房间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这是青春少女特有的气息。       可是此时的关孟压根没心思在意这些,如何哄好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青梅竹马才是他的首要任务。       “伊优,我觉得叔叔阿姨也是为了你好,毕竟女孩子一个人出远门是有风险的。”       “难道关孟也不相信我能独立吗?”       伊优忽然抬头,哽咽地抽泣着,头上的单马尾应声甩动,仿佛在为被否定的下一秒酝酿更大的声势。       “我相信,我相信,伊优小时候可调皮了,惹了祸都是我背锅的。”       “你还提那些事干什么?明明你都不愿意再帮我了。”       “谁说的?伊优你哪次有难不是我挺身而出的?”       伊优揉揉眼睛,瞟了一眼关孟,继续说道:“那,如果你有能力满足我独自旅行的愿望,你会答应帮我吗?”       “这个嘛……”关孟饶了绕头,理性告诉他在这位古灵精怪的美少女前凡事都得谨言慎行。       “你其实心底是不愿意帮我的吧?”       就在哭声到来的前一秒,关孟还是妥协了。       “投降投降,姑奶奶你饶了我吧,只要我能做到,肯定义不容辞。”       关孟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自己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答应伊优的要求了,他只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拿这位青梅竹马毫无办法,不过他并不讨厌就是了。       “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你别再哭了。”       “嗯,不哭啦。”       伊优随即给关孟一个雨过天晴的灿烂笑容,也许这就是他同意的原因吧。       “就算我答应帮你,叔叔阿姨不同意我能有什么办法?”       关孟清楚,以伊优父母对掌上明珠的疼爱程度,哪会轻易同意她独自出远门的想法。       就在关孟想顺台阶下坡继续劝说时,伊优却顽皮地笑道:“不用爸妈同意,只要家里的伊优继续做乖乖女,出门的伊优尽情享受旅途就可以了。”       “这,上哪找两个伊优?”关孟越听越不明白了。       “就在这间房间里呀。”       “房间里?”关孟环顾四周,并没发现第三人的存在:“除了你,难道是我?”       “宾果,恭喜你,答对了!”       “不不不,这怎么行呢?”       “怎么不行?你爸妈不是常年海外出差吗?与其一人呆在家里,不如来我家嘛,反正我爸妈也挺喜欢你的。”       “啊,谢谢叔叔阿姨的厚爱,不对,伊优你净说笑,你是女生,我是男生,就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也不可能替代你瞒过叔叔阿姨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凡事,凡事皆……”       “凡事皆有可能,这事没有可能。”       “叮咚。”       忽然响起的门铃声为两人的争辩按下暂停键。       “喏,可能来敲门了哦。”       关孟跟在伊优身后,一起前往开门。       伊优刚看了一眼监控就直接打开了大门,关孟还想提醒她小心,只见门外站立的是……一个人体模型?       关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类似服装店模特的人体娃娃,甚至打扮得像快递员一样,甚至已经跟伊优完成了快递的签收?       “谢谢你,慢走哦。”       谈笑间伊优已经准备关门,关孟由于角度反光偶然看到快递员,或者说人体娃娃的各个关节似乎都连着根长长的细线,可没等仔细观察门就关严了。       “伊优,刚刚那是谁呀?”       “显而易见,快递小哥呗。”伊优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关孟。       “不不不,太怪了,话说回来他送的是什么快递?”       “嘿嘿,这可是能让关孟变成伊优的宝贝哦。”       伊优家独立的公寓屋顶上,此时正站着一名青年。       青年戴着的眼镜显示着傀儡娃娃的视野,青年戴着的耳机播放着傀儡娃娃的听闻,而青年戴着的手套散发出许多根细线,每根细线都连接着傀儡娃娃的主要关节,控制其一举一动。       “自己苦寻那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哥哥却这么快就告诉了我一位,难不成有人向他通风报信吗?”       傀魅控制着傀儡娃娃走到了公寓边上隐秘的角落,自己则轻松地飞跃下去。       “我倒是好奇,两个刚成年的学生,究竟能否向我展示何为所谓的情欲呢?”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来自楼主的温馨提示: 前传只是代餐,在本文后期可以使得剧情更加丰满。 前传只是小食,大家提前试吃也许会更加期待正餐。 未看过前传的情况下基本不会影响本文的阅读体验。 回复:       干净整洁的房间中,阳光从窗户挥洒进来。周围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清香,这是正值花样年华的少女气息。       与这间闺房格格不入的,便是其中那名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年的面庞上依旧留存着刚成年不久未脱的稚气,此时他正呆若木鸡地盯着面前的人皮面具与人皮衣裤,这才是闺房真正的主人。       关孟颤抖着拿起那件套装,感觉很轻很柔软,颈部以下的人体部位一应俱全,纤细的胳膊一直延伸到精美的指甲,修长的美腿一直伸展到漂亮的玉足,至于中间……       关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以这种方式一览无余地看到了青梅竹马的身体,明明小时候还天天腻在一起的,现在却有种莫名的冲动在鼓动他的内心。       “不行,不能玷污伊优的身体。”       关孟虽不自夸为正人君子,但他觉得自己始终应有条底线,过去如此,现在也如此。       狠下心来,关孟直接套上了伊优的皮衣,此时的他反而静如止水,除了践行自己的诺言,别无二心。       先是脚趾对齐,后是手指对齐,关孟一边笨拙地拉扯着皮衣,一边努力将自己的心态保持平静。       终于,镜子中的关孟除了颈部以上还是男生的自己外,其他地方都变成了少女的身体,准确地说是自己青梅竹马伊优的身体。       “咚咚咚,咚咚咚,你好了没有呀?”       敲门的声音被悦耳的女声模拟了出来,门外的伊优乍听上去有点不耐烦,实际嬉皮笑脸的神情早就浮现在了关孟脑海里。       “好了好了。”       关孟将剩下的人皮面具套了上去,用力下拉直到完全覆盖自己的脖子,与下身的皮衣尽可能贴合。       “哇塞,我也不知道竟然真这么逼真呢?”       伊优抱着一堆东西,朝着房间里一丝不挂的女生说道。       “嗯?我?我的声音!我的样子!”       关孟难以置信地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男生,有的只是拥有美丽躯体的女子。       “不不不,我没穿衣服,你不要看啦。”       关孟只意识到自己没穿衣服,而且旁边还站着一位异性好友,急忙别过身去,还不忘用胳膊和大腿遮挡此时的敏感部位。       “喂喂喂,这可是我的身体,我还没怪你,你怎么还恶人先告状了?”       伊优气得伸出一只手来去揪关孟的耳朵。       “疼,疼,伊优你别闹了。”       求饶的台词配上娇弱的女声更加惹人怜惜,只不过这也是伊优自己的声音。       “多说无益,快把这些穿上。”       只见伊优将捧在怀中的衣物递了过来,那是她刚刚穿在身上的白色短袖连衣裙以及……一套白色花边内衣?       关孟这才回过神来,重新审视此时的伊优。       休闲的运动套装配上活力十足的单马尾,已经从刚才的深闺小姐变成户外少女了吗?       “这些我真要穿上吗?”       “难不成你还想以我的样子一丝不挂吗?差劲!”       “不不,我穿就是了。”       关孟轻轻捻起三角短裤,残留的余温悄悄地泄密着前几分钟自己还被原主人穿在身上的事实。       “这就对了,抬手抬手,我只教你一遍穿内衣的方法哦。”       “只有一遍我怎么可能记得住……”       关孟嘴里还嘟囔着,手脚却已经穿完了伊优递来的所有衣服。       他面向镜子,乍一眼已经完全是伊优之前的模样了,轻飘飘的白色长裙下,成年不久的身材迫不及待地宣扬着自己的魅力。       伊优正帮关孟梳理出自己刚才的发型,就连扎头发的发圈也是不久前换下的。       “绑头发也只教一遍哦,希望我们的高材生认真学习。”       关孟对着镜子做了一个微笑,在小酒窝的陪衬下显得更加可爱。       关孟又掐了掐自己的脸颊,疼痛感告诉他仿佛这才是自己真正的面容。       “这是我的手机,你用面容或指纹解锁都可以,里面有我各种场合的聊天记录等等信息,再加上咱俩的熟悉程度,你应该能很快掌握吧?”       解锁这个绝对称得上是个人隐私的保险箱,关孟犹豫地对背后的女生说道:“伊优,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过了吗?只要你提出来,现在放弃还不晚。”       “唉。”       轻轻的叹息声让关孟不敢抬头去看伊优的表情。       “独立远行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从小大家都以为我是乖乖女,只有关孟你愿意陪我去这闯那,只有你欣然接受了疯丫头的伊优,所以我能请求的也只有你……”       话语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正是这细微的发自肺腑,让关孟的帮助好友的决心不再动摇。       “好了,我会说到做到的。”       “我知道关孟你对我最好了!”       女生从身后抱住了自己,让关孟十分地不好意思,只不过此时绯红的却是与女生同样的脸颊。       “话说回来,这东西有说明书之类的吗?”       “只有一句话,皮是一次性使用,脱下后无法再次使用。”       “只是这样的吗……等等!”       关孟品味着伊优的回答,想到了什么后猛然转身看向伊优。       “按你的意思,我岂不是已经不能脱下皮了?”       “等我回来就可以脱下啦。”       说时迟那时快,伊优当场戴上了口罩、墨镜与帽子,似乎早已等候多时。       “伊优你……你别跑啊喂!”       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毛绒玩具狗狗。那是伊优最要好的闺蜜夏靡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伊优也甚是喜欢,有时甚至会把它当做抱枕一起入眠。       此时毛绒玩具狗狗正对着房间,二人的一言一行被它尽收眼底,但万幸的是它只是一个毛绒玩具……对于二人来说。       离这里不远的公寓里,一个身材并不算出众的女生静静地坐在电脑桌前,薄薄的嘴唇紧紧地咬着拇指的指甲,吊眼梢的眼型下,一双浑浊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宽大的显示屏,眼眸依稀映射的是——两名同时存在的伊优。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小优,你最近饭量变大了呢。”       “不好意思,妈……妈妈。”       “你喜欢吃就多吃点,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用了,我吃饱先回房间了。”       背靠房门,少女的身体慢慢脱力滑下,瘫坐在柔软的地毯上。       距离关孟穿上皮衣作为伊优二号机并没有过去很多天,可每天如履薄冰的他经常倍感筋疲力尽。       关孟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作为一名乖乖女享受着别人真挚的父爱母爱,而这名乖乖女还是从小陪自己长大的青梅竹马。       正因为太熟悉了,所以关孟反而时常怀揣一种负罪感,就连沐浴时也尽量不让视线乱瞟,时刻谨记不能僭越雷池半步。       手机的消息提示音响起,是伊优一号机发来的电子邮件。       “大事不好,我忘准备防晒霜与防晒伞了,不过这里的日光浴真舒服啊。”       伊优本尊已经把电子邮件当成私密的明信片了,时不时就来分享自己的现状并附带一张照片。       看着送来泳装福利的伊优,关孟却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若真想看,自己不也能照着镜子看个够吗?       走到衣柜前,双手拉开柜门,琳琅满目的衣物映入眼帘,只不过理所当然地全是女装罢了。       “好累……为什么我还要去见伊优的闺蜜啊。”       伊优最好的闺蜜夏靡通过社交软件邀请伊优去她家做客,因为她们所住的公寓距离并没有太远,互相来往已经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了,所以如今关孟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       “我对穿搭可没那么多自信啊。”       本要自暴自弃敷衍了事的关孟再次想起了伊优的身影,这个女孩虽然从以前开始就净给自己添麻烦,但自己有困难时她又何尝不是挺身而出呢?自己常年一人在家,若不是这位发小为自己敞开心扉,自己不知会变成多么孤僻的性格……       “就当是好人做到底吧。”       关孟打开了伊优手机中的相册,手指不停地滑动翻找着,不久就找到了近期伊优与夏靡的合照。       “就按图索骥吧,这个……还有这个……”       对照着相片,关孟照葫芦画瓢地为镜子前面的伊优打扮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更衣时关孟都禁不住感叹,自己竟然能穿得下这么小的衣服,这要是换回他原本的男性身体……不行,辣眼睛。       白色的短袖衫罩上一件黑色的背带裤,虽然是简约风,但在伊优不低的颜值加成下也绝对称得上好看。       “果然还是裤子更令人安心呀。”看着身上的背带裤,关孟苦中作乐地自嘲道。       地图显示路程不长,关孟计划步行前往,就像以往的伊优一样。       “不,我现在就是伊优了。”       重新端正了自己身为伊优的态度,与妈妈道别后,伊优穿上自己的运动鞋,最后确定了一眼地图的路线后,朝夏靡家的方向走去……       “伊优,好久不见!等你好久了,快来快来。”       眼前这位丹凤眼的女生就是伊优的好朋友夏靡,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吊带长裙,身材虽然并不至于那么地前凸后翘,但年轻女性的裸露肌肤对健全男性的杀伤力又岂能不值一提呢?       “夏靡,我刚从外面进来,身上有汗的,你不要靠那么近啦。”       “诶?真的吗?”       说完,夏靡竟然整个人都黏到了伊优的身子上。       “嗯~小优连汗都是香香的呢,这就是美少女嘛?”       平时稍微有多些交流的异性也只有伊优一人了,此时关孟的脸庞热得就像即将烧开的开水一般。       “夏靡别开玩笑了,好热呀。”       刚听到挣扎,夏靡就松开了伊优,嘿嘿笑道:“不好意思啦,我去给伊优弄些喝的,不过……只有红茶可以吗?”       “可以,我不挑的。”       夏靡又狡猾地笑了笑,不过并没有引起伊优的注意,伊优此时正思考着自己的事情:这就是美少女之间的茶会吗?这种高雅的感觉自己还从没体验过呢。       品味红茶时,伊优正愁不知该从何引起话题,夏靡却主动替她分忧:“小优还记得之前答应过要陪我一起试新睡衣的吗?”       “嗯?我答应过吗?”       “那可是你亲口说的呢,这也会忘吗?”       估计是伊优随口答应的,这样以往的聊天记录找不到眉目也就情有可原了。       “哦……我记起来了,才没那么健忘呢,又不是老婆婆。”       说完夏靡就牵着伊优进入里面的房间,两件明显更加清凉的睡衣就平铺在床上,与其说是清凉,不如说是……风情。       “这是个什么啊?”       “哈,后悔晚了,既然答应了就必须试穿,我也会陪你一起的啦。”       “可怎么连这个都有,这也太……”       夏靡给自己的分明就是一件白色的情趣内衣,单薄的吊带,半包围的罩杯,长长的蝴蝶结完全无法束缚这如门帘一般从中间分开的轻纱,与之配套的还有一件白色的三角短裤,说是裤都全靠少到可怜的蕾丝雕花抬举,这其实就是三根细绳吧?       想到若是真用伊优的身体穿上这种服装,关孟的思绪瞬间混乱了起来。       “关孟?”       “嗯……啊!”       前一秒脑海中还是穿着情趣内衣的妩媚伊优,后一秒下意识地回应让他仿佛遭受晴天霹雳般震惊。       “啊,关孟是我的青梅竹马呀,怎么了吗?”       “青梅竹马?小优你真幽默,只有我们俩人时就不用再装了啦。”       “装?装什么?关孟他怎么了吗?”       “你不是早就告诉我了,那小子只是你的临时备胎呀。”       “备胎?不不不,我明明还没考虑恋爱方面的事情呢。”       “可你不是说有这样一个傻子当跟班凡事都很方便吗?而且你从小犯的错误都有他背锅吧,每次听你炫耀有这样一个维护形象的工具人,姐妹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不,那些都是他自愿的。”       “啊对对对,他确实是个好人,可你那么多次社交聚会也没带上他吧?不管出门在外有多浪,家里还有个保底的不是么?”       “出门在外……”       “对了,你之前跟我悄悄聊的,那几位新认识的大哥谈成了不?”       “大哥?”       “对呀,你不是已经意识到女孩子家家背着父母一人出远门很艰难么?出门在外靠大哥,衣食住行不用愁。”       “砰!”       伊优面无表情地一拳重重砸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顿时凹陷了一个深坑,又慢慢恢复原状。       期间二人谁都没有再讲话,房间一片死寂。       是的,死寂。       消亡的不仅是声音,还有这么多年下来一颗赤诚的心。       关孟也想尝试冷静下来,可是越想冷静,心智就越是躁动,仿佛有一种奇特的感觉逐渐扰乱着他的思绪,他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寒冷彻骨,他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赫赫炎炎。       “小优?”夏靡终于试探性出声。       “我不是伊优,我是关孟,伊优让我替代她,早已独自旅行了。”       “这怎么可能?”       “伊优走前给了我她的人皮面具和人皮衣服,我关孟说一不二,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展示真身给你看。”       “等等,不用了,我信就是了,不过真对不起,我刚刚竟然当着本人的面讲出这些话……”       “没关系,你不说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她平时真的这么说我的吗?”       “要说实话吗?”       “嗯!”       伊优的眼神此时已经不是严肃,而是愤怒,但夏靡的后面一句话更是朝着这愤怒精准地火上浇油。       “她平时只比那些变本加厉,我以为你是她本人,都已经收敛不少了。”       “……”       “关孟?”       “这女人我也装腻了,我这就把这身皮给扒了,随她和那些大哥们自生自灭吧!”       “等等!”       “干嘛?”       此时这位伊优已经没有半点好气了,内心深处属于男人的野性暴露无遗。       “你一个大男人就咽得下这口气吗?”       “她是个人见人爱的乖乖女,我只是没人关心的废柴男,我咽不下这口气又能如何?”       “不,现在可不一定。”       夏靡递过来一面镜子,镜中是两个青春靓丽的少女,在这个青涩与成熟交界的年纪,正是她们尽情享受青春的大好时光。       与此同时,夏靡充满诱惑的耳语几乎贴着耳膜传入而来:“这些衣服……会穿的吧?”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萌新提问:码长篇小说时把大纲写好后,偶尔会灵光一闪地想出好点子加入剧情中,可是这些好想法(玩法)只能在文章后期的相应位置出现才是最合适的(甚至大放异彩),可是当想出连楼主本人都安耐不住的情节时,却因为帖子仍是文章前期不能及时分享出来,观众老爷(小姐姐)们也因此不能及时观赏,请问各位大佬有什么建议吗?(期待你的回复噢) 目前想到的两个方案:①鼓励自己不要咕咕咕; ②提前码字后期的剧情 感谢大佬们的指点,目前的解决方法是:将想到的内容先简略地写在后面,为以后故事发展到后期时做好准备。 回复:       夕阳透过飘窗映射而入,宽阔的大床上,两名相同样貌的女生逐渐靠拢,逐渐靠拢,直至嘴唇深深地重合。       关孟这么多年下来都不敢想象,伊优闭合双眼,静静地将吻送给自己。       哪怕……这并不是真正的伊优。       “哈……哈……”       “舌头这么生疏,难道是初吻吗?”       “当然,我还没有谈过恋爱呢。”       “没事,这可是伊优的丁香小舌哦。”       “你怎么也有伊优的人皮面具?”       关孟盯着面前这位当自己面佩戴上人皮面具的夏靡终于发出了内心的疑问。       “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哦。”       此时的夏靡只佩戴了伊优的面具,其余的身材比起伊优那发育良好的躯体还是稍逊风骚的。       “除了面具,还有这个哦。”       夏靡说着撩开了情趣内衣的衣摆,一根青龙正激昂地挺立着。       “你,你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       “也是和恶魔签订了契约哦。”       夏靡用伊优的脸,做出无比深情的神态,对关孟说:“你其实很羡慕伊优吧,漂亮的躯体,家人的陪伴。”       关孟不知怎的,夏靡仅有短短几句话就让自己的心神如此动摇。       “其实你可以一直作伊优的哦,将现状永远持续下去。”       声音十分的轻柔,却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如果你就此放弃了,关孟穿女人皮伪冒青梅竹马的变态事迹可就人尽皆知了哦,你的家人也许就要到派出所接你了。”       “不,不要!”关孟不知道自己摇摇欲坠的心智与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仿佛从自己喝下夏靡的红茶后,一切都改变了。       “我,我是伊优。”       “嗯?”       “我就是伊优。”       “没错,你就是伊优,每天穿好看的服装,每天受家人的疼爱……”       恍惚间,关孟感觉夏靡正在对自己的双手做着什么,可是眼皮太重了,随即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唤醒关孟的是一股刺痛,疼痛感以下面为起点,飞快地扩散到全身,与之而来的还有一种从未体验的快感。       “唔,发生什么事了?”       “哦,你醒了啊小优。”       关孟仔细看去,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伊优,而自己的双手却被一双粉色的手铐锁住,双脚也被胶带牢牢地包裹在一起。       “你,你是?”       “我是伊优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小优。”       “我才不是奴……唔!”       关孟话未说完,身上的伊优竟然将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嘴里,与自己的舌头充分搅动后,又将唾液悉数抹到自己发育良好的玉乳之上。       “你个贱畜伊优竟敢和主人顶嘴?”       说着身上的伊优用力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关孟在近距离下清楚地看到此时自己的乳房被拉扯得向前变形。       等她松手时,乳首的尖端正以从未有过的气势傲然挺立着。       “贱畜!”       她紧接着瞄准自己的乳房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手掌击打在乳房上那响亮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回荡不息。       “小优是奴隶,小优是贱畜,请伊优主人饶过小优吧。”       伴随求饶声,更多奇奇怪怪的道具招呼在了关孟此时纤弱的肉体上。       而完成这一切动作的同时,那根巨大的青龙始终牢牢地占据着小腹。       “啊啊,贱奴的下面,好舒服。”       “伊优主人下面的勃起,好大,好厉害!”       “要去了,去了。”       “主人,主人啊啊啊啊啊~”       看了一眼瘫倒在床的关孟,夏靡拿起伊优的手机,拨通了备注为妈妈的号码。       “喂,小优,回家吃饭吗?”       “不了,我想跟妈妈商量个事儿。”       “商量什么呢?”       “我想在夏靡家住一晚。”       “诶?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呀?”       “才不会,小优还有好多事要和夏靡一起做呢,妈妈就答应小优好不好嘛?”       “行行行,你也长大了,如果是夏靡家的话住一晚就住一晚吧,别给人家添麻烦哦。”       “嗯嗯,妈妈真爱操心。”       放下手机,夏靡慢慢撬开关孟的嘴唇,两个伊优就这样再次深吻在了一起。       夏靡以无比魅惑的口吻说道:“小优,今晚伊优主人不会让你睡觉的哦。”       已经被玩坏的关孟有所不知的是,从自己身着的伊优皮衣流淌而出的,除了透明的爱液外,还有几丝殷红的血迹,向原本最应知晓的人揭示着传达不到的秘密。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小优,还没洗完吗?这可比你以前还要久哦。”       “马……马上就好了,妈妈。”       “嗯,只要别洗晕了就行。”       水雾蒸腾的浴室里,一名女生正细心地沐浴着自己曼妙的美体。       可当要清洗下体时,女生却将花洒的水压调到了最大,瞄准自己的敏感部位全力地冲刷着。       “嗯~啊……”       从夏靡家回来后,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关孟用这种方式享受自己现在的身体了。       没错,享受。       此时的关孟思维已经清醒,或者说彻底沉沦,他心中所想的,只有将这么多年来忍受的背叛,加倍偿还回去。       “小优,热了牛奶放你房间桌上了,记得喝哦。”       “嘻,谢谢妈妈!”       关孟已经能熟练地与他如今的家人亲昵交谈了,在伊优皮衣的帮助下就连亲生父母都未曾发现异样,而常年独自看家的他也乐于享受这些亲人的关爱。       “命运真是不公啊。”       回到房间后,关孟并没有准备休息,而是反锁了房门,换了一身自己喜欢的衣服。       “女生真爽,能随心所欲地穿各种可爱的衣服。”       似乎想到了什么,关孟噗嗤一笑,用更悦耳的嗓音自嘲道:“真是的,我在说什么呀,我本来就是伊优嘛。”       对着镜子转了个圈,确认一切准备就绪后,关孟打开了手机的自拍摄像头,启动了录像。       “哈喽哈喽,看的到吗?”       关孟一手举着手机自拍,另一只手轻轻挥了挥。       “伊优你好,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湿的呢。”       关孟单手将秀发撩于耳后,刚出浴的清纯少女形象仿佛任何一位异性看到都不免心动。       “妈妈真是的,说了多少次不用了还是帮我热了牛奶,是还嫌我那里不够大吗?”关孟低头看了看自己即将追上妈妈的胸围,赌气似地嘟囔着,与其说是叛逆,不如说是俏皮。       “不过毕竟是妈妈的母爱呢,小优也最喜欢妈妈啦!”       与少女形象大相径庭的,是关孟把杯中的牛奶一饮而尽,还极不雅观地打了个嗝。       “哎呀,滴在衣服上了,得脱了呢。”       白色的奶渍从少女的嘴角一直流到衣襟,直到被真正的奶子阻挡去路。       少女面色害羞地一粒一粒地解开睡衣的扣子,期间还时不时地悄悄看一眼镜头,仿佛真有人在窥视一般,青涩的模样是多么惹人怜惜,只不过……       睡衣缓缓地掉落到少女的脚边,之前被睡衣裹藏的地方一览无余地在镜头视角里显现。       那是一套三点式的情趣内衣,比起普通的三点式,这套只是象征性地在三个点用三个三角形的环形包围,其中的三个点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丝毫没有要遮羞的意思。       “那个,并不是小优喜欢才这样穿的,毕竟要考虑到晚上睡觉的嘛,所以……”       此时哪里还有什么关孟,少女已经完全进入角色,嘴上虽然竭力做着解释,手却不知不觉向下摸去。       镜头中只能看到少女可爱的脸蛋,可愈来愈绯红的表情暗示着镜头之外的淫靡。       “伊优,你看到,了吗?小优,非常,享受,自己的身体,呢~”       随着另一只手动作加快,少女的身子逐渐开始颤抖,手机自拍的镜头也不住地晃动起来。       “呀,要去了,要去了,啊!”       镜头画面下移,瞬间被一丛浓密的黑色阻挡,漆黑的屏幕什么也看不到,只能隐约地记录下最后喷水的声音。       录像结束,关孟自豪地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演技,表面清纯实际浪荡的痴女形象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       “完美,发送。”       这段时间伊优的各种社交账号同样交由关孟代理运营,最开始令从不折腾这些的关孟倍感嫌弃,但现如今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对伊优的角色扮演里。       “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美少女,不都是role play给别人看的。”       翻动着由自己代发的各种动态,乍一眼看上去一切如常,只有细心比对历史的照片才会发现,如今的伊优虽然还是那个人见人爱的乖乖女,但居家穿的各种衣服却逐渐性感妩媚起来,暴露在照片中的身体肌肤也逐渐越来越多。       至于刚才的私房视频,当然是要特供给尊敬的伊优主人啦。       完成这一切的关孟,直接躺倒在伊优柔软的床上,任由伊优常年久居而留存的少女气息将他包裹,将他埋没……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       一个工作日的早晨,伊优家里只有关孟一人在家,不过这对早已习惯独自看家的关孟来说完全不算什么。       “叮咚。”       “来啦。”       被门铃声召唤而来的关孟迈着轻盈的脚步前去开门,而门外站着的是他从小到大,从过去到如今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的身影,只不过曾经是在身旁,最近是在镜中,现在却是眼前。       “关孟,好久不见!认得出我吗?虽然晒黑了不少,但我还是伊优哦。”       此时的伊优相比走前确实晒黑了不少,但深色的肌肤配上她本就姣好的容颜更为她的气质增添了一份青春活力。       盼望已久的欢迎声并未如期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伊优前所未料的惊愕、意想不到的冷漠。       “这位小姐姐你说话好奇怪,明明……”说着门里的伊优将右手轻托在脸颊,一脸无辜地说道:“人家才是伊优呀。”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和我相像就能麻雀变凤凰了,滚!”       那是久别重逢后,关孟对伊优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与之同时紧闭的,还有伊优表面坚强实则脆弱的内心。       伊优拖着行李箱,漫无目的地徘徊于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无比陌生的住宅区里。       关孟家离自己家很近,刚才就已经路过了。       空无一人的关孟家门窗紧闭着,仿佛早已被舍弃了一般。       这么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被人舍弃,无家可归呢?       难道自己与他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错付了吗?       伊优无法相信关孟对她的动作,无法相信关孟对她的言语,更无法相信自己。       乏力的脚步拖着疲惫的身子不知走了多久,伊优抬头,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来到了夏靡家门口。       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关孟代替自己进行社交的,想必就算是最要好的夏靡也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吧?       伊优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夏靡来说也是一种欺骗,夏靡得知真相后又凭什么要信任并帮助自己呢?       想到这些,伊优坐在夏靡公寓的门前,将头藏于膝盖之后,低声哭泣着……       “小优?”       伊优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从远处慢慢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靠近自己的身旁,用温柔的声音将她唤起。       伊优抬头,看见从外面回来正欲进门的夏靡正一脸关切地询问自己,顿时更加激动,抱住夏靡就放声哭了出来。       夏靡轻拍伊优的后背,任由泪水将自己的衣服沾湿。       哭声渐渐减小,夏靡再次温柔地说道:“小优别哭了,我们先进去吧。”       伊优坐在夏靡家客厅的沙发上,敏锐的她除了悲伤外,还察觉出一丝奇怪的违和感。       就算不谈自己的肤色有了那么大的变化,这种对常人来说匪夷所思的事情为什么夏靡会接受得这么快?为什么当机立断地就相信眼前的自己呢?       “小优喝点红茶吧,喝了会好受些。”       “谢谢夏靡!”       二人谁也没有再说话,仿佛都在思考着事态接下来该如何发展,直到哭声再次响起。       “夏靡,你怎么也哭了?”       “呜,小优,那个关孟,他,”夏靡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伪冒成你的样子,时不时就对我下手,不仅要挟我,还给我发这种视频……”       “伊优,你看到,了吗?小优,非常,享受,自己的身体,呢~”       屏幕里的伊优,穿着不知廉耻的衣服,做着粗俗下流的动作。       本该羞愤难当的伊优,却发现了盲点。       视频里喊的明明是自己,为什么却发给了夏靡呢?       思绪刚想转动,却怎么也拿不准头绪,仿佛在喝过红茶后,自己的思考方式已经改变了,随之而来的还有从身体内部逐渐涌现的燥热。       甩了甩混乱的脑袋,伊优知道自己踟蹰不前永远不是解决困难的途径。       “夏靡。”       “嗯?”       “我仍不愿放下这么多年的情谊,我要再回一趟家去劝他。”       “这么快又要回去吗?这么短的时间内他怎会回心转意呢?”       “时间拖长了对谁也没有好处,相信我,我有制胜的方法。”       “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吧,有我在彼此间也有照应。”       “夏靡,谢谢你!我……”       夏靡用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伊优的嘴唇,示意接下来由自己说下去。       “在大家得知我老家是帮会时,只有伊优你愿意继续留在我的身边,你对我是意义非凡,不,独一无二的。”       夏靡的脸继续朝着伊优的脸靠近,伊优明知道接下来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但异常的身体状况让她迟迟做不出应有的拒绝或躲避。       “唔!”       “嗯~”       两位女生的嘴唇紧紧地靠在了一起,对伊优来说失去的是自己的初吻。       伊优举起双手搭在夏靡的肩膀上,想把夏靡推开。       夏靡却以为伊优要搂抱自己,就用手掀开伊优的裙子,抚摸着已是深色的大腿。       “不行,我们要尽快回去。”       伊优终于成功把夏靡推开,夏靡也没有怎样,温顺地听从了伊优的想法,陪着伊优向她家的方向前行。       伊优有所不知的是,这既是自己来时的方向,也是夏靡来时的方向。       二人回到伊优家门口,伊优这次并没有按下门铃,而是用随身携带的钥匙开门而入。       家中无比安静,给人一种人去楼空的错觉。       伊优始终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径直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中。       夏靡没有直接跟上,而是走向屋里尽头的储藏间,打开门,里面困着一个身穿拘束服的伊优。       察觉有人开门,关孟随即开始挣扎,可纤弱女体被层层绑带锁住又岂能轻易解脱?       “恶魔告诉我这代皮衣是可以这样的……”       夏靡将手伸进被拘束伊优的下面,似乎在洞穴的深处寻找着什么,果不其然,一根代表男性雄风的东西被掏出来。       “切,我还以为多壮,扮女人久了就这副德性吗?幸亏恶魔还给了我这个。”       夏靡将一根细小的针管轻轻扎入关孟的下体,里面的针剂被全部注射了进去。       “你是小优,更是一头禽兽,一头饱尝背叛,一心报复的禽兽。”       伊优回到了自己房间中,在最隐蔽的地方拿出了固定其上的钥匙,打开了最角落的抽屉。       藏在其中的,是一本自己从儿时开始就未曾停止书写的日记。       比起聊天软件的聊天记录,这才是她不愿示人的隐私,这才是她深埋心底的话语。       “希望一切都能回到从前。”       伊优如是想着。 衣冠优孟·未完待续 回复:       “谁让你个冒牌货进我房间的?”       白伊优身着之前为黑伊优开门时穿的衣服,可衣衫不整的样子连裙带都没来得及系好,就火急火燎地闯入房间。       “关孟,我想……”       “不用叫我那个名字,多说无益。”       白伊优明显不想配合对方,正准备发作时,黑伊优却面带泪容地递来一本精心呵护却早已发旧的日记。       “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在那之前请你看看这本日记。”       本来极不配合的白伊优听后一愣,将信将疑地端起日记,随意地翻看着。       ……       “今天在小学又闯祸了,等待挨骂到来时,我真的很害怕。终于严厉的责骂到来了,可对象并不是我,而是关孟。难道是他背着我承认错误,代替自己受罚的吗?若是这样,瘦小的他在我看来就像高大的骑士一样。”       ……       “每次陪同学们出去玩,我都要因为严格的家教时时刻刻保持熟女的礼节与礼仪,只有陪关孟出去玩,我才能无忧无虑,尽情地展示最真实的自己。今天在外面,关孟连树都爬不过我,哈哈,手脚真笨。”       ……       “我今天才知道,关孟的爸爸妈妈经常在海外出差,怪不得每次去关孟家都只有他一个人。不过这也正好,今后我一无聊就去找关孟,这次去他家,下次来我家,有我在看他还觉不觉得孤单。”       ……       “我今天偶然发现了一个神秘的网络论坛,翻了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在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我在论坛的许愿池祈求制作自己的皮衣,并将自己所有的身体数据真实地提交了上去,我许愿可以实现自己独自出游以及关孟渴望受到家人关爱的愿望。”       ……       “今天是出发前一天,未来将有一段时间我不能再写日记了。等到我回来后,关孟也许已经对自己的躯体了如指掌了吧?以他的榆木脑袋也许怎么也不能反应过来,我为何将期盼的愿望只拜托他,为何将自己的身体只托付他。如果一切顺利,一个伊优将与另一个伊优倾诉心声,以欢乐剧开场,以爱情剧落幕。”       读到这里,白伊优的泪水夺目而出,止不住地流过美丽的脸颊。       泪水低落,打湿日记,一个个娟秀的字体逐渐溶于泪花,变成一滩滩墨迹。       黑伊优缓步向前走来,温柔地抱住了对着日记哭泣的白伊优。       两张五官相同,肤色不同的美丽脸庞逐渐贴合,用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感情。       “真庆幸,真庆幸是我及时地读到这本日记,这本足以改变现状、足以改变命运的日记。”       “关孟?”黑伊优被刚才的对白弄得有些疑惑,从之前起自己就莫名其妙昏昏沉沉的,但是还是强打着精神撑到了误会结束的那一刻。       但她不知道的是,彼此之间的裂痕非但没有填补,反而变得更加深刻。       在黑伊优惊诧的目光里,自己珍藏多年,书写多年的日记正被用力地撕成碎片。       往日的美好回忆、过去的辛酸经历,随着纸片向四面八方飘散,化为无人问津的泡影,沦为不值一提的垃圾。       “哈哈哈哈,你说看完什么都可以答应我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伊优主人,而你……”       白伊优狠狠地掐住黑伊优的脖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她根本无法抵抗。       “你就是我的奴隶,丑小鸭还想变天鹅,笑死我了!”       黑伊优刚想喊叫出声,白伊优撩起裙摆,掩藏其中的青龙呼啸而出,直捣黑伊优的樱桃小口。       黑伊优从之前就感觉头脑不太舒服,现在口腔又被一根粗大的棍状物塞满,眩晕夹杂着恶心的感觉彻底向她袭来。       与此同时,从门外摇摇晃晃地撞入一个身影,就像是算准了时间上台表演的舞者。       白皙的躯体上有着刚挣开后没完全脱落的束缚带以及被勒得发红的伤痕,而娇美的面容赫然与房间内的二人一模一样,唯一与她们的不同之处,就是那算不上有多粗壮却异常有精神的下体。       “贱畜来得正好,伊优主人命令你用自己的下体热烈欢迎这只新来的奴隶!”       “唔,唔唔!”       嘴巴青龙堵住的黑伊优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了无法改变现状的惨叫,可是,那个逐渐从背后靠近自己的他,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也许并不是没有听到,但就算听到,此时的关孟因为药剂的影响已经失去了理智,有的只是复仇的执念与戾气。       两名白伊优夹击着一名黑伊优,就像一块反转的奥利奥,奶油夹心在两侧,巧克力饼干在中间。       “好舒服,好爽,要去了啊啊啊!”       此时的关孟自顾自地用伊优的声音发出最淫荡的叫喊,沉溺情欲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白色的浊液迸发时,几丝殷红的鲜血,在为主人辩护,无声地嘶喊着主人的贞洁……       在激烈的多人运动后,三个有着相同长相的女生脱力地瘫倒在房间的地毯上。       其中一个女生起身,她是消耗体力最少的一个,也是全场唯一保持清醒的一个。       人皮面具被揭下,好看的丹凤眼在夏靡面无表情的映衬下反而无比的阴险。       夏靡坐到了床上,看着面前一黑一白两个伊优,白伊优眼神涣散着,有气无力地喘着粗气,黑伊优似乎在流泪,从未受过的强烈夹击让这位洁身自好的乖乖女直接昏厥了过去。       夏靡回想起事情的始末,仿佛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       红茶、针剂、阳具、面具以及一切的计划都是与恶魔签订契约换来的,而那位自称恶魔的男人,就是情报机构Devil新任的主管。       作为生日礼物长期摆放在伊优房间的毛绒玩具中,藏着最为先进的间谍摄像头。正如所监视的一样,一切都尽在那位的魔爪中掌握。        “我知道Devil为我提供帮助,是窥视着我背后仲夏会的帮会势力,但只要能实现我久存心中的夙愿,其他的我才不会在乎……”       衣冠优孟,最易动人,而淫戏靡靡,有声有色,能使女德之贞静者转入邪淫,则其弊不可胜言。 衣冠优孟·完 回复: 感谢大家愿意看到这里(感谢楼主的爆肝)~ 《衣冠优孟》篇果然被当场拿下,连一声鸽子的声音都没有出现。 请问大家观感怎么样呢?(戳手指) 看到愿意留下评论的大佬们,楼主真的很想挨个回复,但考虑到故事还有很多,如果楼主注水太多的话怕“只看该作者”这个功能就没有那么理想的效果了。 每当在故事的中途看到大佬们对剧情的猜测时,楼主恨不得直接把答案顺口说出,可是照顾到可能有的大佬希望将悬念留在最后,所以楼主也只好强忍着剧透的冲动,全力地向后推进着故事。(楼主这时真想化身只用看帖不用码字的可爱群众呀) 所以在第一篇结束之际,楼主特意开了这个剧情讨论贴,如果大家对第一篇有见解或建议,都敬请留下高见。 最后是关于故事的碎碎念: 身为主角的傀魅在首个篇章除了开局放大装了个X外,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了。难道他对采集情欲的“具体细节”漠不关心吗?(还真是) 身为哥哥的鬼魅竟然帮弟弟执行的任务添砖加瓦,这是否暗示着组织中弟控传言的石锤呢? 下一篇将是男主傀魅与新登场的女主首次合作执行任务,敬请期待! 我们未来的下一篇再见咯,886! (收藏一下更新之后就不会迷路啦) 回复:       城郊宽敞的公路上,一辆精心改装的电动摩托车风驰电掣地甩过一道道残影。       头盔的防风镜中除了前方的路况外,还显示着傀魅最近执行特殊任务的“业绩”。       这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傀魅一边开车一边查询简报了,开始鬼魅还会唠叨让他注意安全,如今早已让他自生自灭了。       根据记录显示,上次代号为伊优的人皮传回的能量,也就是所谓的情欲,竟然超过了本月之前几次的总和。       傀魅自知这次有哥哥提供的情报协助,但没想到效果竟然会如此明显。       “嗯?这是?”       根据记录,本次采集情欲来自的代号不仅仅只有伊优,还有夏靡?       “根据组织近期收集的情报,她应该就是仲夏会的大小姐吧?”       傀魅不知道组织最近与一些势力庞大的黑帮产生交集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夏靡她们究竟用皮物做了什么。       他只负责寻找对象并在有必要的时候进行善后,至于中间的过程是什么,他不知道,也全然不想知道,仿佛所谓的情欲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但是,涉及到对象的选择,他也有自己所定的规则。       车子行驶进一片居民楼后逐渐停止,傀魅将头盔取下,冷冷地望向身边那位依靠在路边栅栏上喝着咖啡的女子。       女子刚换上警用衬衫与警用长裤,若不细查其上的编号,任谁也会猜测这是一名刚执勤下班的美丽警花。       若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的头发,淡粉色的短发虽然别有魅力,但也让她有时更加引人注目。       “怎么?来接我下班的吗?”       这名女子就是傀魅所在的特别行动小组中,最近“绩效”已经超过自己的心明,当然这也是代号而已。       “我是来给你警告的。”       “哦?给警察警告?”       心明似乎对自己的制服play挺感兴趣。       “你为什么要把皮物交给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猥亵犯?”       “喂,滥用权限,我要举报。”       “你不知道把这种科技给一个刚放出来的前罪犯有怎样的风险吗?”       “那又如何?反正我们是以结果为导向的吧?”       “如果事态不能控制,你想让谁帮你善后?”       “我不知道别人能否控制,但,我可以。”       心明眨了眨眼,又将眼睛瞪向了傀魅,清澈透亮的瞳孔仿佛能看穿一切。       像是确认了什么后,心明将嘴巴靠近傀魅的耳边说道:“你其实……还没杀过人吧?”       傀魅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话语吓了一机灵,立即把身子回退了过去。       看着一旁轻声嘲弄自己的女子,傀魅不知是嘴笨还是单纯的打击报复,竟把话题引向了人身攻击。       “你的一头粉毛真扎眼。”       “那也比某人自愿埋没来得强,别以为把眼睛眯条缝,把胡子剃光光,我就不知道你是紫髯碧眼了。”       “你!”       “你们俩兄弟本来就长得没个人样。”       如若只是评价自己的话,傀魅也就忍了,可又把哥哥扯了进来,弄得一忍再忍的傀魅都有些炸毛。       在火药就要点燃,引线即将烧尽之际,心明又随手掐灭了火苗:“好了好了,我是夸你们相貌非凡、异于常人,不吵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       “以我这次能不能成功执行任务打赌,如果你赢了,我以后绝不违反你的那套破规则,但如果我赢了嘛……”       心明故意停顿,傀魅低眉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骨,谨慎地问道:“你想怎样?”       傀魅刚刚的小眼神尽收心明眼底,她再次嘲笑道:“哟,别紧张,大帅哥,组织里谁不知道你是个性冷……”       话没说完,就被傀魅冰冷的眼神噎了回去,心明也知道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是异性的份上,这傻大个没准会当场翻脸,但她还是想试一试开这玩笑后他会有怎么个反应,哎,就是玩儿。       “如果我赢了,下次你得按照我的要求执行任务,无论是对象的选择,还是善后的收尾,都要服从我的安排。”       “你想让我给你打白工?”       “表现得好的话,五五分成也不是没有可能。”       “好,我答应你,那就看你这次的控场能力了。”       “那祝我们首次合作愉快?”       与此同时,在附近一栋居民楼的房间里,正上演着惊悚的一幕。       本该乖乖等着姐姐下班回家做晚餐的妹妹,正毫无知觉地躺在自己卧室的地板上。       而在她身旁,一名长得和她一模一样却一丝不挂的少女正朝着她做了一个猥琐的笑容,配合娇嫩可爱的脸蛋显得极为的诡异……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大家好!这里是新人MTC 这是楼主第一次尝试连载长篇小说,内容保质保量。为了大家能长期都有新番看,也为 ... 楼主在板凳楼更新了前言,愿意提前预览故事脉络的大佬可以前往观看。 回复:       韦博,一名落魄的失业大叔。在这片政治经济被少数寡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地域里,像他这种社会阶层的人并不少见。       饱尝社会冷暖的他,逐渐受不了浑浑噩噩的日子,终于有一天压制不住心中的变态欲望,因为猥亵受到制裁。       出来后的他本想改过自新,可残酷的现实再次对着他的决心泼了一盆冷水。       在他周围也没有一位女人愿意在这样的自己身上,尝试花费珍贵的青春年华。       自暴自弃的他觉得普通的自我安慰已经无法满足他如狼似虎的欲望,直到一个偶然,他看到了一个都市怪谈,有关怪人福助的传说。       当他看到怪人福助通过变装巧妙地将各种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时,他有关性方面的冲动久违地熊熊燃烧起来。       他开始产生一种妄想,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能做一回怪人福助,那么自己的人生也许就死而无憾了。       造化弄人,对别人来说显得神秘的网络论坛,在他眼里却是改变命运的天梯。       他将自己的淫念详细地列出计划,并将目标瞄准了邻居的姐妹俩。       将所需信息全部提交后,他每天都在期待着,期待着夙愿达成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终于到来。       被迷晕的童芝静静地躺在自己房间的地板上,被香汗浸湿的米白色毛衣小外套与同色吊带裙似乎表示她失去知觉前进行过激烈地挣扎。       此时在她的身旁,站着一名与她长得完全相同的少女。       少女看着另一名自己毫无知觉地倒在地上,表情并没有多么的意外,与之相反的,是一种异常的火热。       为了保险起见,少女将紧握手中的小药瓶拧开,并对着童芝的嘴巴灌下,这样就算童芝之后醒来,她的声带也会暂时变得沙哑,一定时间内处于失声的状态。       刚做完这一步,少女就迫不及待地伸手将童芝的毛衣小外套脱下,接着是吊带裙,然后是内衣与内裤,甚至连白色中筒袜也没有落下。       夕阳逐渐落下,气温也逐渐变凉,同样是赤裸,站着的少女打了一个哆嗦,躺着的童芝却没有任何动静。       少女开始用刚获得的衣服为自己着装,每穿上一件之前,还不忘先送到口鼻前品味一番。       当所有的衣物都穿搭完备后,少女拿起了桌上的镜子一边卖萌一边欣赏着镜中崭新的自己,不再是大叔,而是美少女的自己。       看到还有一名自己正没穿衣服地躺在地上,少女面露怜悯,走到了自己随身带来的包裹前,想找一些能帮另一名自己抵御寒冷的东西。       少女掏了半天,只找到一套非常暴露的情趣内衣,蕾丝布料非常的薄,但在她看来,似乎已经足矣。       帮童芝穿上整套情趣内衣后,少女摸了摸下巴,似乎觉得少了点什么。       少女看向了童芝的下面,蕾丝内裤完全遮掩不了稀疏的黑色草丛。       少女恍然大悟,右手握拳轻轻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粉红的小舌从嘴唇探出,迷糊笨拙的模样更显可爱。       少女再次回到包裹前寻找着什么,这次她竟然从其中掏出了一根粗大的仿真阳具。       按照早已烂熟于心的操作说明,少女竟然将仿真阳具安装在了童芝身上,其栩栩如生的效果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       根据操作说明,其内部的存量可供两次发射,而这当然也在少女的精打细算之内。       少女也坐到了地上,双腿向两侧弯曲,两只白色中筒袜包裹的小脚直接缠绕在了那根粗大的仿真阳具之上,并按一定的节奏摩擦着。       一上一下,一上一下。       透明的液体率先流出,预告着即将上台的下一个节目。       少女面露慌张之色,伸出自己的双手,想要堵住正流着液体的出口。       少女似乎急切地想要阻止面前的现状,小手使出的力气逐渐加大。       在字面意义上的手忙脚乱之下,乌龟的脑袋终于顶不住刺激,小口吐露出白浆,因为距离太近,悉数迸射到了少女的脸上。       少女感到滚烫的液体从自己的脸颊一直流经下巴,惊慌失措地跑向了卫生间,正当她准备打开水龙头准备洗脸时,一篮旧衣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是姐姐童琪与妹妹童芝还没来得及洗的贴身衣物。       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淌着,可少女却迟迟没有清洗自己的脸颊,仿佛被那篮与姐妹肌肤亲密接触过的衣物勾去了魂魄。       少女随手关闭水龙头,将篮里的衣物全部捧起,再次回到了刚才的房间中。       少女将那些衣物全部堆在床上,自己一个猛子地扎了进去。       摸索了片刻,少女挑出一条比较厚的肉色裤袜,信手拈来地把自己的双脚五花大绑了起来。       少女用力地勒着,仿佛越牢越紧就越有感觉。       接着少女又在身下分别掏出了一件内衣、一件内裤以及一条白色过膝袜。       少女先将内裤揉成一团,竟然直接塞入了口内,只留一个小蝴蝶结露在外面。       一种奇怪的咸味随着唾液咽入喉咙,少女强忍着恶心,又将内衣的肩带像戴眼镜一样挂在自己的耳朵上,视线全部被内衣的里面阻挡,除了脸上残留的腥臭外,鼻子开始嗅到一股淡淡的酸味,那是来自内衣主人之前分泌的汗水。       最后,少女凭着感觉,用单只过膝袜先缠住自己的左手,再缠住自己的右手,双手交叉,无论客观来看是否真的牢固,单从主观来看就是不想挣脱。       妹妹房间的门敞开着,里面静静地倒着两名相同样貌的少女。       一名衣着清纯的少女匍匐在床,周围堆满了弄脏没洗的贴身衣物。       一名衣着放荡的少女昏迷在地,奋战过后的乌龟低下高傲的头颅。       两位妹妹都在无声地等待着即将下班回家的姐姐,将自己从变态的凌辱中拯救而出……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我回来咯。咦?妹妹?你在……啊!”       下班回家的童琪,没有像往常一样得到童芝的迎接,就放下手中的包,朝童芝的房间走去。       童芝房间的门敞开着,里面却有两个妹妹,一名穿着情趣内衣,眉目紧闭,肮脏的下体似乎还有未流尽的汁液,另一名则被一堆贴身衣物绑在床上,苦苦挣扎,却没有作用。       童琪赶忙前往床铺,将挡在妹妹脸上的内衣取下。       床上的妹妹满脸泪光地看向童琪,嘴里呜呜咽咽地,似乎想说什么,却因口中的内裤什么也说不清楚。       童琪赶紧将塞在妹妹口中的内裤取出,妹妹当即就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不容易获得的新鲜空气重新赋予了她生命的活力。       童琪在为妹妹的手脚松绑时,看到袜子将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勒出一道道红痕,心中满是同情与难受。       被松绑后的妹妹,泪水在眼眶打转,刚想说什么,却被童琪一把抱住,温暖的亲情胜过了一切的言语,妹妹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失控,在童琪的怀里放声地痛哭起来……       童芝皱了皱眉,全力运转异常的头脑,试图补全记忆的碎片。       家里的门锁被轻轻扭动,自己不免开始好奇,今天姐姐为什么会提早回来?可当走到门口时,开门而入的并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自己与姐姐平时表面笑脸相迎,其实背地不耻的猥琐大叔。       自己也激烈地挣扎了,可一名未成年少女的力气怎能抵抗一名成年男人。而自己最后的身体感觉,就来自于因为争斗与恐惧被汗水浸湿的衣裳。       奇怪,为什么自己现在所穿的衣服非但没有汗液的粘稠感,反而格外的清凉?       童芝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平日轻如蝉翼的眼皮现在却像厚重的城门一样,单单这一举动就耗费了她大半的力气。       童芝还想活动自己的手脚,可紧紧的束缚感告诉她,自己犹如失足跌落蛛网的小虫,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童芝抬头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但姐姐那凶狠的眼神是她从记事起都不曾见过的,即使姐妹间闹了天大的矛盾,姐姐也不会这样看向自己,她清楚地意识到,那眼神看向的已经不再是亲人,而是卑鄙可恨的小人。       而在姐姐的身后,一个无论是衣着还是样貌都与之前自己无异的少女,正哆嗦地朝自己看来,眼中饱含着深深的畏惧。       “姐姐!我才是童芝!他才是变态!”       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喑哑声,嗓子仿佛撕裂了,都无法传达一句自己的心声。       “你个变态别想反抗!”       童琪狠狠地朝着自己的下体踢来,童芝痛苦的呻吟着,比起曾经自己甜美动人的嗓音,呕哑嘲哳的噪音实在难以入耳。       童芝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羞耻至极的情趣内衣,开始还仅仅以为自己是少女变成了荡妇,可当她观察到下体那根疼痛的来源时,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从荡妇变成了变态,一个旁人看来不折不扣的变态。       “姐姐,你现在千万不要报警,万一芝儿真的脏了,芝儿哪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听到妹妹的言语,童琪更是怒火难压,将愤恨全都用脚发泄在了童芝的身上。       看着被虚假遮蔽了双目的童琪,童芝忍受的不仅是身体传来的疼痛,更有着内心升起的绝望。       正当童芝紧闭双眼等待着下一次践踏的到来时,有个身影阻拦在了自己的身前,用怜悯的声音说道:“姐姐,不要再无谓地伤害了,只要我们姐妹二人平安,就足够了……”       童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当她再次睁眼时,那名挡在自己身前的少女,正躲在童芝覆盖着肉色丝袜的脚板后面,用眼睛、鼻子、嘴巴以及一切她能派上用场的器官,贪婪地汲取着什么。       身体传来的疼痛感让本就精疲力竭的童芝再次重重地垂下了脑袋,而这一次,内心深处的黑暗中,那坚信姐姐一定能回来拯救自己的灯火,在无情的现状里,虚弱地摇曳着……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当你在《帏薄不修》篇分不清角色真假时使用本楼: 用姓名指代的角色一定是本尊,除此之外角色的真假性可以当作保留谜题,谜底在本篇最终章揭晓。 回复:       “妹妹,你慢点吃别急,我今晚做了很多呢。”       “唔唔,好次,谢谢姐姐!”       韦博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像这样吃过新鲜出炉的家常菜了,为自己悲哀的同时,不忘嫉妒童芝有这样一位人美心善的姐姐。       “吃不下的先放这儿,休息一会儿后去洗个澡吧,浑身黏答答的不舒服吧?”       “那……等下姐姐等陪我一起洗吗?”       “哟,这么大了还撒娇呢?”       “可是芝儿怕……”       看到妹妹在餐桌上恢复了光彩的眼神又黯然下来,童琪不免心软下来:“好好好,姐姐陪你就是了,答应姐姐不许再哭了哦。”       “嗯嗯,一定不哭!”       浴室里,童琪举着花洒仔细地帮妹妹冲刷着身体。       妹妹的手腕与脚腕处,被袜子捆绑而留下的勒痕仍没有消退。       童琪心疼地看向妹妹,妹妹却回复给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坚强的模样给她这个做姐姐的带来了极大的鼓舞。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童琪这么想着。       “姐姐,让我也帮你洗吧。”       妹妹转身想接过姐姐的花洒,可是脚底一滑,整个人都扑向了姐姐。       辛亏童琪及时稳住身形,用自己的身子支撑住妹妹,才不至于让姐妹二人都摔倒在浴室内。       “真是的,你以后可真得小心一点。”       “对,对不起……”       妹妹不好意思地道歉,可支撑在童琪胸脯上的双手却并没有立即收回,脂肪柔软的触感简直让她爱不释手。       “妹妹,你怎么还掐起我的胸部了?”       “嘿嘿,姐姐的奈奈好大呀。”       被妹妹这么一说,童琪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别闹了。”       童琪一边嗔怪着妹妹,一边将妹妹恋恋不舍的双手挪开。       妹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眼珠一转,接着害羞地看向了童琪,脸蛋逐渐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妹妹,怎么了?有什么心事想对姐姐说吗?”       妹妹点了点头,将双手慢慢下移,放到了身体下部的粉唇上,正对着姐姐,轻轻地试图向外扒开着。       “姐姐,芝儿想请你看看,芝儿的第一次还在吗?”       “妹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妹妹此时已经化为哭腔,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助地看向姐姐,接着说道:“现在芝儿能依靠的只有姐姐了,求求姐姐了,呜呜呜……”       童琪真心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再次流下眼泪,只好配合地做做样子,假装地俯身朝妹妹的下身看去。       看着乖乖朝着自己下体弯腰的童琪,韦博此时恨不得当场抽出自己的肉矛,但理智告诉他,忍耐,一定要忍耐,现在还不是时候。       “妹妹的第一次还完好无缺哦。”       “嗯?真的吗?姐姐不要骗芝儿!”              童琪没有继续争辩,而是将妹妹温柔地搂在了自己怀里。       “傻孩子,那只是一圈环形的皱襞,不管它是什么形状,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       “姐姐!”       坦诚相见的姐妹二人,此时互相依靠的并不只是一丝不挂的肉体,还有接纳彼此的心灵。       但童琪不曾得知的是,妹妹内在对自己的感情,已经不再如外表一般纯洁无瑕。       洗完澡后,童琪担心妹妹,便主动邀请妹妹与自己一同睡觉,凡事睡醒再做打算。       小夜灯微弱的光线里,童琪仿佛看见妹妹拎了包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进来。       “妹妹,你拿个枕头不就可以了,怎么来装了这么多东西?”       “不久之后,一定给姐姐一个惊喜。”       看到妹妹又重新回到了那个调皮可爱的模样,童琪忍不住想逗一逗妹妹。       “那么给姐姐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这还用翻译?都说了……”       “我让你翻译给我听嘛,什么叫惊喜?”       “不用翻译,就是惊喜啊,难道姐姐听不懂什么叫惊喜?”       “姐姐就想让你翻译翻译,什么叫惊喜?”       “惊喜嘛……”       妹妹原地蹦了蹦,着急地撒起了娇来。       “翻译出来给姐姐听,什么叫惊喜?”       眼看胳膊拗不过大腿,妹妹长出了口气,看向童琪的眼神不再是之前那样的娇滴滴,而是莫名的无情与冰冷。       “惊喜就是不久之后,我冒充你的样子,安慰隔壁的妹妹,收下她的处!”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与隔壁童芝房间的安静无声不同,在童琪房间紧闭的房门中,仿佛传出了各种剧烈的声音。       渐渐地,声音停息,家中又重新陷入了一片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童琪的房门被打开,浑身赤裸的姐姐悄悄地爬了出来。       姐姐后怕地关上了房门,筋疲力尽地背靠门口,双手抱住自己的双乳,眼眶尽是晶莹的泪水。       泪水堆积得越来越多,已经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不敢发出声响的姐姐只好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以最低的声音啜泣着。       姐姐的泪水不仅是身体受辱的不甘,更是对自己最亲爱的妹妹产生的后悔,若是当初自己没有轻易上当,姐妹二人又何苦沦落到这般境地。       姐姐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终于意识到了此时浑身裸露的自己,但是自己好不容易趁机逃出,又怎能再次回到噩梦中去。       姐姐轻轻起身,前往了卫生间,那里摆放着之前洗澡时换下的旧衣服。       工作了一整天后换下的衣物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气味,其中混杂着洗衣液残留的香味,以及童琪整天下来分泌的体味。       若是平常,姐姐绝不会洗澡后再次穿回之前换下的旧衣服,可事到如今,别无选择。       姐姐先穿上了自己的内衣与内裤,浅浅的茉莉色布料为她的敏感部位提供了最直接的保护。       姐姐拿起了肉色的裤袜,与自己下半身摩擦一天后,裤袜已经有些毛糙与起球,但夜晚的凉意正无时无刻不侵袭着她的腿部,直钻身体内部,逼迫着她尽快做出选择。       姐姐一咬牙,将旧的裤袜套在了自己修长的双腿上,多亏了这层滑滑的材质,身体的热量才不致于那么快地散失。       事已至此,姐姐不再犹豫,将之前穿过的羊毛衫、西服外套、半身裙全部穿回了自己的身上,镜中映射而出的基本就是姐姐刚下班回家时的模样。       来不及梳理头发了,此时的童芝还被困在房间忍饥挨饿呢。       姐姐轻手轻脚地行动着,盛了一些今晚没吃完的饭菜用微波炉加热。       热气腾腾的饭菜香味让疲惫不堪的姐姐也为之一颤,但想到这本来就是自己为童芝制作的美食时,就忍住了试味的冲动。       姐姐看着用微波炉热过的饭菜,似乎觉得已经不如刚出锅时那么美味了,就拿出了一个没有任何包装说明的小瓶子,将里面的东西作为作料全部倒入了饭菜里。       完成这些后,姐姐虽然迫不及待地想把食物给饥肠辘辘的童芝送去,但不想打草惊蛇的她还是放缓了自己的动作,全程几乎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       黑灯瞎火的房间里,恢复知觉的童芝迎来的是比昏迷更加难受的痛苦。       空空如也的肚子,五花大绑的四肢,亲人误解的酸楚,今晚经历的一切仿佛一场噩梦折磨着她的心弦,然而更令她濒临绝望的是,自己仍然未能从噩梦中苏醒。       童芝不知道自己忍受像这样的僵局已经过去了多久,寂静与黑暗正一步一步地蚕食着她所剩无几的信念。       随着时间的流逝,童芝内心深处代表希望的灯火越来越小,小到不再足以守护内心深处最后的光明。       在灯火即将被无情吹灭时,房间的门悄然打开,新鲜的空气传入其中,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郁诱人的饭菜香味,那是自己最喜爱的佳肴,是童琪融入了爱的手艺。       灯火似乎就在这一瞬间获得了助燃物,为童芝的内心重新点亮了希望。       姐姐在嘴唇前竖起手指,向童芝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除此之外又简单地比划了几下,示意自己是悄悄溜出来的,并让童芝保持安静,不要声张。       看到来为自己松绑的姐姐,童芝当即流出了感激的泪花,并急切地渴望重获姐姐的信任。       没等童芝发出声音,姐姐已经将她环抱在自己的怀里,对同气连枝的姐妹而言,所有的话语在真情面前都显得太轻太轻。       童芝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哽咽的她泪水不停地流淌着,逐渐将姐姐的羊毛衫沾湿。       现在房间里上演的这一幕,其实早在姐姐下班回家时就已经发生,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妹妹,你慢点吃别急,饿到这么晚真是委屈你了!”       “嗯,嗯。”       童芝的声带稍微有些好转,但只能勉强发出单音节的词汇。       “妹妹你嗓子沙哑成这个样子就别说话了,难道妹妹一个眼神,姐姐还有不明白的吗?”       终于果腹的童芝开心地朝姐姐露出一个微笑,挂在嘴角的那粒米饭让她显得傻傻的,甜甜的。       “真是的,这么大了还吃得到处都是。”       在童芝震惊的目光里,姐姐竟然伸出舌头,将自己脸上沾着的饭粒舔了过去。       看到妹妹对自己的动作如此惊讶,姐姐也不免一笑,舌头还向下吐了吐,刚在还在童芝脸上的饭粒现在正乖乖地贴在姐姐长舌的尖端。       童芝还是很奇怪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用手轻轻指了指饭粒。       童芝递过去的一个眼神,姐姐好像真的明白了,可是明白错了。       仿佛恍然大悟的姐姐将脸贴近童芝,在她错愕的目光下,用灵活的长舌将那粒米饭又送回了童芝的嘴中。       这个过程非常漫长,在童芝樱桃小口那狭窄的空间里,她只感觉自己的小舌被姐姐的长舌给困住,就像两条蟒蛇,一旦相互缠绕,别想就此分离。       童芝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是太好,这样一弄更给她一种缺氧的感觉,身形一软有点站不稳的感觉。       还好姐姐及时放过了童芝,并温柔地搀扶住童芝的身形,将她扶坐在床上。       童芝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从吃完晚饭后就开始发热,若单单如此还说得过去,可刚刚被姐姐亲过后,身体甚至开始变得滚烫起来,特别是下面的那个部位。       姐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视线下移,好看的容颜立刻做出了惊讶的表情。       “妹妹,你……”       童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长出这种东西,更不知道这东西此时受了什么刺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变硬着。       童芝刚想向姐姐解释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除了嘤嘤啊啊之类的简单词汇她似乎什么也讲不清楚。       “妹妹不用说了,姐姐相信你,你才是我的真妹妹。”       姐姐用温暖的怀抱传递着对童芝的信任,姐姐愿意重新相信自己,没有比这个更令童芝欣喜的了,那根多出来的家伙也向上抬了抬头,或许它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妹妹,这里充血了,会很难受吗?”       姐姐关切地低头看向了童芝下面的家伙。       童芝本想坚强地忍耐住,不知因何缘故,每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它身上时,它却越发地兴奋,不受控制地更加坚挺起来。       童芝还是选择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关系,但咬牙坚持的模样让看在眼里的姐姐更心疼了。       “妹妹放心,即使你这个样子,姐姐也不会舍弃你而去的。”       姐姐一边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着童芝受伤的心灵,一边把坐在床上的童芝牵到自己的面前。       在童芝惊讶的目光里,姐姐将半身裙、肉色裤袜以及三角内裤全部褪去,光滑的肉体毫不遮拦地展示在了那根调皮的家伙前面。       童芝身上薄薄的情趣内衣完全无法管制那根不听话的家伙,似乎是感觉到了姐姐香艳的肉体,它更来劲了,姐姐刚把脸靠近,它就在姐姐漂亮的脸蛋上一蹦一蹦地跳起舞来。       童芝感到非常害羞,觉得自己这样对姐姐很不礼貌,急忙用双手将那根乱动的家伙控制住。       童芝两只小手也无法包住那粗大的家伙,童芝与它正反对比显得更加纤细,让姐姐眼中似乎有异样的神采一闪而过。       “妹妹就这样握住它,剩下安心交给姐姐。”       姐姐用自己的双手盖在妹妹的小手上,感受到四只手的纷纷围绕,它好像不好意思地想要逃窜,可重重的包围让它哪也去不了。       童芝听姐姐话乖乖地保持着这个动作,任凭姐姐隔着自己的手掌轻轻地按摩。       姐姐一边慢慢地加大着力道,一边柔柔地哈着热气。       不是童芝不想听姐姐的话,只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若是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有什么东西要爆发出来的。       看姐姐并没有要收手的意思,童芝怕姐姐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身体的感觉明摆着告诉她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童芝突然挣开姐姐的双手,姐姐被吓了一跳,重心不稳,身形向后倾斜而去,期间姐姐想在童芝身上借力,可是这种状态下的童芝哪还有拉起姐姐的力气,也是一个踉跄,最后姐妹二人双双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人为,童芝的那根家伙竟然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姐姐下面的洞穴之中。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姐妹二人都猝不及防,可是她们越是惊慌失措,彼此的下面越是更加紧密。       妹妹想开口解释什么,可沙哑的嗓子情急之下更加派不上用场。       妹妹本来想的是快点爬起,可是滚烫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就算好不容易抬起了手脚,也不知道拔出那家伙的方法。       妹妹看向身下的姐姐,姐姐含泪的目光里除了难以置信外,还有着一份视死如归的淡然。       “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那么姐姐也会欣然接受,因为……”姐姐的热泪夺目而出,顺着脸颊流淌在下面的床上:“因为你永远是我的妹妹!”       姐姐强忍疼痛,勾起双腿紧紧地环绕妹妹的腰肢,以此表达着自己的决心。       童芝清楚地感觉到,身体下面有什么,有什么要出来了!       “妹妹,来吧,姐姐会全接住的!”              童芝的理智终于忍耐到了极限,接下来的,就完全交给身体的本能吧。       浪荡的呻吟声夹杂着间歇的嘤嘤哑哑声,正持续不断地从童芝的房间里传出,与隔壁童琪房间的悄无声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帏薄不修·未完待续 回复:       街边弱弱路灯在夜空幽幽月光的扶持下勉强地为路上行人照明着方向。       一名穿着警服的女子看似目标明确,实则漫无目的地在这片居民区游荡。       女子身后一直跟随着一名男子,长长的风衣下摆在夜晚的凉风下恣意地摇摆着。       女子走进了一个小巷,男子跟了进去,女子走了出来,男子也走了出来。       女子弯进了一个拐角,男子随了进去,女子退了出来,男子也退了出来。       “啧。”       没有人去数女子身后到底传来过多少次的咂嘴声,这不服的声音似乎对女子的情绪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你把两个人的身份给了同一个人,到时候想如何分清?”       心明并没有接下傀魅挑衅似的话语,只是回复一个神秘的微笑,继续走向前去。       “到这一秒为止,你已经带我游览了这片居民区的每一个角落,希望下一秒开始,你终于能记起自己所要前往何地。”       傀魅的话语已经毫不客气地指出,心明借带着他兜兜转转来拖延时间的想法已被识破,希望心明就此能好自为之。       心明转过身来无辜地摊了摊手,又指了指上方昏暗的路灯以及被乌云遮挡的明月,示意在光线这么微弱的环境里她也无可奈何。       傀魅扬了扬腕上的手表,轻蔑地笑了笑,这是他对心明赌约发出的最后通牒,他似乎已经在等待心明向自己求助的那一刻。       心明不以为然,反手握住了傀魅的手腕,上面的时间已经跟她预想的相差无几,确实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心明嘴上没有说话,脚上却加快了步伐。       傀魅也再度恢复沉默,紧紧地跟随心明向一个明确的方向前往。       二人的脚步很快,却异常安静,黯淡无光的楼道里隐约有两个黑影闪过,连通宵执勤的声控灯也没有被惊动。       牢牢锁住的防盗门挡住了二人的去路,傀魅已经做好了强行突入的心理准备,然后在他惊讶的目光里,心明从口袋拿出一把配制的钥匙,轻轻地打开了大门。       黑暗的客厅静悄悄的,正是这样的环境,才更明显地突出一个房间透来的小夜灯光以及轻微的哭泣声。       在此时心明这种正义警花的陪衬下,傀魅知道自己与一个强闯民宅的反派没什么区别,自觉地让心明走在前面,自己将身形隐于黑暗之中。       房间的床上躺着两名面容相似的美女,旁人一看便知是亲生姐妹。       稍显青涩的少女紧闭双目,躺倒在床,暴露的情趣内衣与留着口水的下体组合成了满满的违和感。       那轻柔的抽泣声,来自旁边跪坐在床双手掩面的女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花园入口,白色的浑浊雨露星星点点。       结合现场证据以及姐妹二人各自的神态,这场闹剧的来龙去脉似乎不言而喻。       “我们是警察,执勤巡逻时接人举报,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心明故作严肃地问道,可姐妹俩一人倒在床上没有知觉,一人看了过来,嘴唇紧咬,不愿松口。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       傀魅瞪了一眼玩梗的心明,示意她那戏谑的表情哪还有半点刚才严肃的样子。       姐姐终于愿意开口,哆哆嗦嗦地指向倒在身旁的妹妹,颤抖的声音仿佛至今都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这个变态,伪冒成我妹妹的样子,侵,侵犯了我。”       傀魅心想果然与自己判断的一样,还好赶来的及时,若等犯人携带皮物逃跑,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姐姐呜咽地哭诉着,仍旧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实,而一旁昏厥的妹妹,下体时不时地轻颤着,好似得意地炫耀着自己刚才的威风凛凛。       看到欢愉不久的犯人此时正处于昏迷的状态,傀魅上前一步就想彻底地将其制服,将皮物交给难以控制的罪犯,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反对的。       就在傀魅出手的前一瞬间,心明掏出了携带的电击枪,在傀魅惊异的表情下,将枪口瞄准了姐姐。       “嗯,我这就将他绳之以法。”       “警察姐姐,你看错了吗,这人才是披人皮的变态……啊!”       伴随强力电流的噼啪声,姐姐口中来不及说完的话语变成了惨叫。       “不会看错,我的眼睛永远能洞察一切。”       坐污秽淫乱、男女亡别来者,不曰污秽,曰:“帷薄不修。” 帏薄不修·完 回复: 感谢大家愿意看到这里(感谢楼主的再次爆肝)~ 《帏薄不修》篇这么着急开始的直接原因就是评论区有位观众对着上一篇的结束喊“完结撒花”,现在不需要撒花啊喂,本来收藏量就摆在那,撒花了谁还愿意接着看呀! 还有某位住在鸟站的大佬说话更有歧义:“楼主这个给童芝装金金的片段”,很容易让人误会这蜜汁操作是楼主做的吧?会误会的吧?不管各位有没有误会,楼主是误会了,气得楼主上街时狠狠地踢开了一块石子,虽然有点对不起被踢的石子,但楼主想在此申明,角色们所做的一切仅代表角色个人行为,与楼主本人无关,楼主永远是纯洁的,可爱的! 藏在中间的话:楼主在本篇连载的中途本来想闹脾气的,好像查看量确实在增长,但是评论区却有点冷清,大家是因为连载时楼主装高冷不回复才不留评论报复楼主的嘛?楼主在篇末都会下台陪大家聊天的说!但转念一想大家也许是考虑到水贴可能会给追更带来更长的进度条翻阅量,为了方便才不忍心提出意见的,背后的原因竟如此暖心,鸟站变暖的原因找到了www 最后是关于故事的碎碎念: 从此故事的男一号与女一号正式同框了,开心!大家觉得这对欢喜冤家能成吗?能成吗?认为有戏的欢迎评论鸭,认为没门的留下建议鸭。最快乐的玩法当然要留给男女主人公呀,只不过得等故事讲到后面的后面才行(如果能解锁倍速码字的技能就好了)。 也许有人会好奇,坐拥如此科技,犯得着把目光长远到顾及组织的利益吗?自己爽不就完事了?如果会这样想的话,所以组织就不会要你当探员嘛。(狗头保命) 下一篇,第三名探员登场,纯粹的恶——祸盈。 回复:       在繁华的市区内,林立着许多的办公楼,难以察觉的是,其中一栋看似寻常的办公楼中,一男一女两名职员正聊着耸人听闻的话题。       “无论如何,至少在对象的选择上,我是不会把皮交给罪犯的,万一因小失大,后果难以想象。”       这里是一家隶属于Devil的小公司,通常作为联络点或掩护使用,探员们也挂职在这里,不出外勤时就来公司打个卡什么的。       虽然上次的事件最后确实被心明掌握在了可控范围内,但傀魅还是觉得像心明这种为了达到目的饥不择食的手段过于危险了。       “呐。”心明学着傀魅的样子把眼睛眯了起来,美丽的眸子从夹缝中映射而出的是咄咄逼人的光芒。       “不管是杀人的凶犯,还是滚马的强盗,只要能让我采集情欲,把皮给谁我都不在乎,如若可控,还则罢了,如若不可控……”       傀魅想起了上次心明的低声耳语:“你其实……还没杀过人吧?”       傀魅确实没有,自小到大他不是没有接受过类似的任务,但小时候但凡有这种类型的任务时,哥哥鬼魅都会主动帮他承担,有时甚至利用双胞胎的身份代其行之。       “如果还有其他的路,就走其他的路;如果没有其他的路,就再找找看看;如果只剩唯一的路,就让哥哥走吧。”       这是鬼魅曾经无意间对傀魅说过的话,但傀魅一直将其作为行为准则,自己本是探员,并非杀手。       “那个叫韦博的该不会已经……”       突如其来的诡异沉默让二人周遭的气温似乎跌落至冰点。       “你不会把棱家想象成杀手了吧?好挑厌唷!”       “不会发嗲没人求着你发。”       “略略略,我本来就念不惯这些,起鸡皮疙瘩。”       想到了什么似的,心明对傀魅坏笑道:“话说回来,我还没亲眼目睹阁下穿皮的英姿呢,能不能分享一下‘初体验’的情报呀?”       傀魅心中一惊,那段尘封的记忆对现在的他而言根本不堪入目,那个哪是什么兰梦,简直噩梦……       “这个属于高级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切,小气,闷骚,男。”       “我男也惹你了?”       “男人都是大猪……啊不好意思,你不是,因为你不能。”       傀魅与心明对视,心明捉弄的意味正浓,可傀魅在那双澄澈的瞳孔里似乎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你的双眼……真的能看穿皮物?”       “这个属于高级机密,不是所有人都有权知晓。”       这么一个来回,傀魅已经分不清心明所说究竟是事实,还是对刚才的回敬,但对傀魅而言,现在有件更令他关心的事情。       “下次任务你想怎么安排?”       “啊?”       “我说的是赌约的事情。”       “赌约啊,怎么了?”       “……”       傀魅知道心明不是痴呆,相反有时自己甚至猜不出这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我愿赌服输。”       “早认输不就完了么?”       “所以下次的目标找到了吗?”       “别急,”心明并不在意,随手打开了组内的“绩效”排名:“我的人选一定让你大吃一惊……啧。”       好不容易看到自己的代号居于榜首,还超过了一度春风得意的傀魅,本来挺好的心情却因紧随二人后的第三名蒙上了一层阴霾,这个代号挨着自己与傀魅简直就是汤里的那粒老鼠米田共。       “哦?祸盈啊……”       二人一言难尽地同时望向角落的那个办公桌,挡板上尽是些大尺度的海报,不是人的,而是兽的,并且是清一色的毛绒绒。       凡是被分配在这间办公室的人,每当看向那张桌子时,那顶着一头青青草原色卷发,身高比傀魅矮上些许的身影立马就能浮现在脑海里,与之同屏出现的还有他那贱兮兮的奸笑声。       “据说他是唯一采集自身情欲还能达到标准的……。”       “的福瑞控。”       并不在意傀魅所言,心明不屑地鄙夷道。       时钟的指针咕噜咕噜地转啊转啊,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独属工作日的特殊时间段,下班与放学的高峰期。       曾经或许仍旧有人会对女性专用车厢抱有异议,但如今这种声音似乎越来越小,这并不代表着人们战力的下降,只是更多的人已经没有了那份闲心。       至少对于晚高峰来说,女性专用车厢与普通车厢一视同仁,也许只是互相拥挤的对象仅限女性而已,可如今真的还是那样吗?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到了放学的时候,大多数学生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同行,也有少数同学因为各种原因独自一人踏上了回家旅途。       也许下班的大人们早已对这段行程开始麻木,只想尽快拖着工作一天的疲惫身躯早点回家,但在孩子的眼中,每天放学回家都是一段新鲜的旅程。       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孩独自地行走着,几乎每一位擦肩而过的路人都会不由自主地为回头率的增加做着贡献。       女孩脚上蹬着女式的童鞋,干净的鞋面表示她很爱惜自己的东西,哪怕它每天都要和地面零距离地接触。       女孩的小腿被条纹过膝袜包裹,其上搭配着遮盖大腿的学园短裙,而两者中间,是令众多男生神魂颠倒的绝对领域,在她这种不加修饰的年纪下,朴实无华的绝对领域更有着一份诱人的纯真。       白色的毛衣背心套在学园衬衫上,原本应该给人一种纯洁无瑕的感觉,可是这感觉却被提前发育得不讲道理的胸脯扰乱着,小小的书包肩带更是让她前面的风景更具立体感。       女孩梳着披肩的双马尾,在齐肩长发的左右两侧,两根用蝴蝶结发带扎着的小马尾随着女孩的步伐一跳一跳的。       但这些对于女孩来说都不是她最大的特点,若要说女孩最与众不同之处,那自然是她头顶的两只猫耳、双手的两只猫爪以及裙子后面探出的一根猫尾巴。       路过的人们只会认为这些是孩子们的玩具,但也不免感叹,难道现在的玩具已经能做到如此逼真了吗?       这些做工精良的饰品穿搭在这名女孩的身上与其说是巧夺天工,不如说是天造地设,粗看上去,任谁都会觉得这就是一位纯天然的巨乳猫娘萝莉。       若是任由这名女孩继续成长,那么未来定是数一数二的烧……       女孩忽然抬头望向了天空,失去了高光的眼睛只张开一半,透露着一种视生命如草芥的邪恶。       所以是数一数二的漂亮姐姐。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女孩一转刚才的凶相,咧嘴做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女孩穿过检票口,等待了许久后,与身边的其他大姐姐们一同挤入了女性专用车厢。       车厢中的女孩踮起脚尖想握住上面的三角形扶手,太高了,够不着,女孩失落地低头,看来今天自己还是没有长高。       低头的女孩,看到的是从早上开始就被很多人踩得脏兮兮的地板,而在视野边缘捕捉到的是周围其他大姐姐各式各样的鞋子与靴子。       此时这班电车的女性专用车厢乘客意外的多,每个人你挤下我,我挤下你,女孩那压倒性乳量的胸脯有时甚至被狠狠地挤扁。       那样的豪乳对她娇弱的躯体来说本就是一种负担,因为挤压产生的胸闷感让女孩的眼眶都湿润了,脸颊泛起淡淡的潮红,小嘴微微开合,给人感觉像是有粉色的喘息洒落出来。       电车突然发生了大幅度的摇晃,乘客们纷纷失去了平衡,女孩本就没有依靠,身形一个不稳,即将摔倒在车厢的地上。       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身着办公室职业套装的白领丽人扶住了女孩的小手,把她牵拉进自己的怀中。       看着那娇小的身形并没有摔倒在地,白领丽人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女孩微微点头,用诚挚的眼神表达着对这名陌生大姐姐的感谢。       在女孩小小个头的衬托下,白领丽人的身材显得更加修长挺拔。       女孩抬头,发现了什么似的,用她的小猫爪轻轻点了点白领丽人的胸前,猫爪的指甲被女孩收起,软扑扑的肉垫隔着衣服给白领丽人带去十分柔软的感觉。       白领丽人低头,发现原来是自己上班时佩戴的名牌忘记摘下,女孩正提醒着自己呢。       胸前的名牌将白领丽人的身份信息毫无隐瞒地展示着,楚叶,正是她的名字。       楚叶连忙取下名牌,想着自己已经工作的人了还劳烦一名学生来提醒自己这个,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位善解人意的女孩看到楚叶的尴尬后,竟然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并悄悄展示在楚叶面前。       楚叶感受到了女孩的善意,却也为女孩的不小心担忧起来:自己刚才确实是好心扶住了即将摔倒的她,但就算是作为看到自己名牌的交换,她也不应随便就把自己的学生证给陌生人看呀。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楚叶并没有辜负女孩的善意,通过此番互换证件,楚叶也认识了眼前这位如猫咪般可爱的女孩——初中三年级学生,霍盈盈。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本楼留作说明与目录。 本文预计共十三个篇章,其中“情”篇七个,“欲”篇六个,每篇所属分类将在目录中标注。“情”篇将注重讲述角色们的感情,可以理解为纯爱;“欲”篇不做说明,懂得都懂。 回复:       晚高峰的电车里人满为患,虽然女性专用车厢用不着担心不怀好意的异性,但本就为数不多的立足之处几乎已经被拥挤的乘客们占领殆尽。       这节车厢中绝大部分是刚结束一天工作的上班族,浓郁的香水气味混杂着一些汗水气味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持续不散。       这种味道对于已经进入社会的成年女性来说或许已经习惯,但对于霍盈盈这种青涩的中学生来说似乎还为时过早。       楚叶担心地看了眼霍盈盈,而霍盈盈回过来一个肯定的目光,告诉楚叶自己能适应这种环境的。       今天电车的乘客格外的多,楚叶和霍盈盈就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二人面对着面,准确来说是胸对着面站立着,一来是因为楚叶担心霍盈盈这娇小的身材一个人无依无靠的话恐怕又会摔倒,二来是因为她们即使想换个姿势也基本没有空位让她们活动了。       身材修长的楚叶很轻松就够到了车顶悬挂的扶手,但这个高度对面前的霍盈盈来说还是太困难了,就算她跳起来也不一定能够到吧?况且也没位置让她跳起来试试了。       电车不停地行驶着,周围没有扶手可以稳定身形的霍盈盈随着车厢的晃动微微摇摆着,若不是楚叶抵在她身边,估计早就站不稳了。       霍盈盈手上的两只猫爪每当伸出想抓住什么时,却怕给周围的乘客带来麻烦,又怯懦懦地缩了回去。       看到霍盈盈窘迫的样子,心软的楚叶伸出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将霍盈盈的小猫爪搭在自己的腰间,示意她可以暂且扶住自己来稳住身形。       霍盈盈感激地点了点头,头上的猫耳也从下垂的状态变得挺立,好像也受到了鼓舞似的。       但生性内向的霍盈盈不想为刚刚认识的大姐姐带来太多麻烦,只是轻轻地抓着楚叶的衣角,勉强让自己不至于晃动得那么厉害。       这孩子不仅长得可爱,性格还这么乖巧,楚叶如是想到,要是她是自己的妹妹就好了,自己真想好好地疼她,既是猫咪又是萝莉,两个愿望一次满足。       不行,忍不住了,有点想吸面前的这只小猫,虽然并不知道她是否愿意被一位比自己年长很多的女人这样做,但毕竟都相互交换名片了嘛,只吸一口的话……       楚叶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挣扎,低下头去,用鼻子轻轻碰了一下女孩的脑袋,那淡淡的清香来自女孩顺滑的发丝,毛绒绒的猫耳朵蹭在自己的脸颊上感觉痒痒的,很舒服,很治愈。       楚叶只是轻轻吸了一口,没有过多的停留,并不是她不想停留,若是让她选的话,她真的希望在这段归途全程都能随心所欲地撸猫,但霍盈盈并不是供人玩赏的真猫,只是一位戴着猫咪装饰的中学生而已。       察觉到头顶传来的感觉,霍盈盈抬起了她的小脑袋,好奇的眼神穿过面前的双峰向楚叶传来。       楚叶赔了一个笑脸,意思是霍盈盈的打扮实在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就当猫咪吸了一口,希望她原谅自己,不要见怪。       霍盈盈歪了歪脑袋,用猫爪指了指自己,两只猫耳一动一动的,当场萌煞了楚叶的少女心。       楚叶心想还好如今的自己已经足够沉稳冷静,要是换做以前,自己估计连鼻血都要被这小猫娘引出来了。       即使楚叶没有明说,但她眼中倒映的火热却是丝毫未加掩饰的,像是理解了楚叶的心思一样,霍盈盈竟然向楚叶点了点头。       嗯?难道说?       楚叶试探性地低头吸了一口,没有反抗,试探性地低头又吸了一口,没有颤抖,再试探性地低头吸最后一口,霍盈盈依然闭着眼睛站在那一动不动地,任由面前这位大姐姐如何与自己亲昵。       大满足,楚叶长出口气,工作了一天又挤在满员的电车上,没有什么比吸一只如此娇嫩可爱的猫娘更治愈人心的事了,如果有,那就是……       之前轻轻握住衣角的猫爪松了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细小的胳膊将自己整个腰肢环绕,霍盈盈的小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脯里,而头顶两只毛绒绒的猫耳近在眼前,女孩向前倾斜自己的身体后,躲在短裙里的猫尾终于露出,轻轻地摇晃着表示此时的惬意。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充电?       若是以前有人对楚叶说拥抱可以充电,楚叶肯定不屑一顾,这么离谱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可如今不但发生了,还是一位极品的小妹妹通过贴贴的方式给自己充电……姐姐累了,姐姐充电中,姐姐满血复活!       之前楚叶还在心中暗自埋怨车厢的拥挤,如今她却对这满员的车厢充满了感恩,她真希望今天下班归途的全程自己都能像现在这样被治愈着。       电车驶进了一个隧道,四周本就谈不上多亮的环境不一会儿就被昏暗笼罩,楚叶拍了拍怀里的霍盈盈,示意有她在无需恐惧,即使是在如此黑暗的幽闭空间里……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想得到可爱楼主的充电吗?回复此楼就可以云充电,仅限前三名幸运观众哦! 回复:       电车在黑暗的隧道中穿行着,柔弱的灯光自知没有足够的力量将人满为患的车厢全部照亮,在那里象征性地走个过场,毕竟黑暗也是有尽头的。       楚叶天天上下班早就习惯了这段行程,两段长长的隧道是此行的必经之路,自己自然是不会怕黑的,可怀里的这只小猫就不一定了。       自从周围的光线近乎消失后,霍盈盈就将脸埋得更深了,仿佛恨不得把整个小脸都塞进两座山峰的间隔里,猫爪也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车厢的摇晃还是对黑暗的恐惧。       楚叶温柔地抚摸着霍盈盈的头顶,这已经不是撸猫了,而是试图缓解这位小妹妹对黑暗的恐惧。       然而楚叶有所不知的是,原来自己并非已经不怕黑暗,只是还没有遇见过真正的恐惧。       阴影里,楚叶似乎感觉腰间的其中一只猫爪在很短的时间里松开了自己,但没过多久再次抱了上来。       也许是霍盈盈贴累了想活动活动换个姿势?可惜车厢中所剩空位寥寥无几,再加上没有多少光线,这简直是难上加难。       楚叶在心里感叹,现在轮到自己换位思考如何让霍盈盈更加舒服了,快点开动自己的小脑筋呀。       正在楚叶大脑高速运转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根棍子,竟然钻入了楚叶的裙底,在被丝袜覆盖的大腿上摩擦着。       咦?哪里来的棍子?是身边哪位乘客带在身上的吗?       楚叶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半会儿也不知如何处置,那根棍子就一直在自己两腿之间蹭来蹭去的。       楚叶觉得有点来来回回地弄得自己有点痒,就并拢双腿试图夹住那根顽皮的棍子,可刚双腿刚一夹住又立马松了开来,因为楚叶这才感觉到,那根棍子竟然还是温热的。       刚被释放的棍子,竟然又拍在了楚叶的臀沟之间,受刺激的两团肉球反射性地紧紧夹住了它。       再见深切感受到了这种雄壮脉动着如同活物一般的存在,楚叶终于确定了这根棍子的身份。       楚叶想直接尖叫出声,可冷静一想,之前看过去自己周围明明都是女性乘客,自己喊不要紧,万一是误会那可就社会性死亡了,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捕风捉影被如今不乏戾气的网络搬弄是非。       无论是什么东西,楚叶都不想再让它胡作非为,楚叶想用手将其拿出,可是如今拥挤的环境令她很难将手伸下去,特别是前面还有一只紧紧抱着自己的猫娘,好巧不巧地挡住了楚叶那只手一切向下的去路。       楚叶没有办法,只好先放松自己下半身的肌肉,以此作为缓兵之计。       总不会是那种东西的,楚叶自信地想着,毕竟这里可是女性专用车厢。       楚叶看向了身前的霍盈盈,小小的脸蛋依旧静静地贴在自己的衬衫上,这小妹妹不怕生起来竟然这么黏人,还是竟然不要让这孩子受惊的好。       拥挤的车厢中,楚叶与霍盈盈的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香汗淋漓的胸部大幅度地颤动着,那是不安的感觉在胸中翻腾,只不过其中一人包藏的并非不安,而是祸心。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楚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称得上是肉感十足的臀部正被两只猫爪粗鲁地捏变了形,虽然没有伸出指甲,但弹弹的肉垫按来按去的,好像是在确认手感与柔软度似的。       难道霍盈盈害怕了然后不小心捏了自己吗?       没等楚叶仔细思考,那根硬邦邦的棍子开始向上耸立,虽然自己迫不得已地将它夹在了丝袜包裹的臀肉之间,可它却像强调着主导权一样不停地微微震颤着。       然而对于楚叶来说更加危险的是,即使在丝袜以及三角内裤双重的保护下,私密洞穴仍然接受着强烈的刺激,正一张一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已经容不得楚叶再犹豫了,种种推测的方向都不约而同地指向面前的霍盈盈,无论底下的那根棍子是真是假,楚叶再也无法容忍如此过分的恶作剧了。       棍子忽然从裙底抽出,随之而来的是窗外照进的光线,为整个车厢再次带来光明,电车终于驶出隧道了。       从黑暗到光明的迅速切换让楚叶的眼睛有些适应不过来,但这并不影响她手上的动作,楚叶连扶手也顾不上握了,双手推开身前的霍盈盈,用力地控制住她细小的胳膊。       本来就离车厢墙面非常近的霍盈盈被楚叶这么一推直接撞在了背后的墙壁上,距离很近,声音不响,但对于她那娇小的身躯来说明显是没有多么好受的。       楚叶的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光线的变化,可目力所及之处,无论是两只猫爪,还是短裙裙底,无不是空空如也,现实情况正逼迫着楚叶尽快在自己的大脑与眼睛中选择唯一的信任对象。       楚叶等不及大脑的缓冲了,此时霍盈盈正一脸惶恐地看向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晶莹的泪光,猫耳与猫尾都紧张地竖立着,猫爪的指甲全部伸出,紧紧贴在背后的墙壁上,若不是无路可退,仿佛她早就如受惊的小猫一样逃之夭夭了。       楚叶连忙卸下手上的力气,尝试将霍盈盈重新请入自己的怀中。       霍盈盈却摇了摇头,可还没等脑袋摆正,电车再次传来一阵晃动,她胸前两团丰满的脂肪成了她难以保持平衡的罪魁祸首,没有东西可以搀扶的霍盈盈再次身形不稳,就要栽倒下去。       历史是那么的相似,楚叶向前一步,再次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了女孩的依靠。       随着二人的一退一进,空余的活动空间终于被挤压殆尽,二人的脚步也因此定格,谁也无法再向别处挪移。       经过刚才隧道里发生的事件,让楚叶清醒地意识到即便是女性专用车厢也不能掉以轻心,无论霍盈盈是否愿意再次信任自己,自己都愿意再次为她提供臂膀,在下次黑幕降临之时,默默地守护着她……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楚叶与霍盈盈已经其他乘客挤在一个狭窄的角落里,楚叶虽然保持着对霍盈盈保护的姿势,可她却并不领情,眼睛不再与楚叶对视,自始至终都撇向一旁,两只猫耳也一直都警惕地竖起。       这个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电车前方不远就是下一个隧道。       这个隧道的长度相比之前那个更长,这同时意味着,这次陷入黑暗的时间也更长。       顾不上矫情,楚叶主动抱住前面的霍盈盈,无论如何,楚叶都不想看到这位刚认识不久的孩子被之前那种东西侵扰,绝对不想。       让楚叶没想到的是,霍盈盈对自己的拥抱既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相反地,她踌躇了一会儿后,又将自己的双臂重新环抱在了楚叶的腰间。       楚叶能够清楚感觉到霍盈盈的颤抖,这并非是伴随车厢的晃动,而是她对黑暗中某物的恐惧。       因为二人身高的差距,霍盈盈的抱住楚叶后猫爪就搭在她的包臀裙上,不知是因为霍盈盈紧张还是害怕,此时猫爪的指甲并没有收起,尖锐的小爪子已经嵌入其中,直逼裙中覆盖臀部的丝袜与内裤。       楚叶觉得自己被掐得有些生疼,轻轻咂了一声嘴。       霍盈盈马上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急忙收起指甲,用柔软的肉垫按摩着自己刚刚挠破的地方,似乎在以这种方式弥补自己的不是。       可不等楚叶放松警惕,有什么东西再次钻入了自己的包臀裙,通过这与刚才一模一样的感觉,她认识到那根棍子又来了。       值得庆幸地那根棍子并没有选择侵犯近在咫尺的霍盈盈,但不幸的是它仍然没有放过自己,就好像暗夜的蝙蝠一般,如影随形。       而如今这根棍子刺激的源头,正是对楚叶来说完全无法忍受的弱点,那隐藏在紧身包臀裙之下的尻肉。       楚叶圆滚滚的两个臀瓣不住地摇晃着,那根棍子好像要顶着裤袜的阻挡直接进来了。       这种事,不可以,得阻止!       楚叶想挣脱躲开,可是无论是紧紧抱着自己的霍盈盈,还是车厢内互相拥挤的乘客们,都让此时的她动弹不得。       无可奈何的楚叶只能用自己下面的身体亲切感受到,那根棍子正变得愈来愈大,愈来愈热。       楚叶真希望有谁能打破这种僵局,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帮她做到此事的竟然是电车,然而事实是做到了,又没有完全做到。       噶当。       行驶而过的路面开始颠簸,电车开始晃动,乘客们也随着车厢摇摆着身形,那根棍子竟然也因此离开了刚刚所待的位置。       可没等楚叶庆幸多久,那根棒子竟然又瞄准一个时机,再次突入了进来,而这次的目标,不再是后面,而是前面。       楚叶后悔自己为什么今天要穿一条这么短的包臀裙,她能隐约察觉出自己的裙角甚至已经被偷偷掀起,但昏暗的环境与狭窄的空间让她只能束手无策地坐以待毙。       车厢的晃动还在继续,楚叶也随之晃动,而底下的那根棍子竟然也在跟着大家的节奏一起晃动。       楚叶不知道自己的颤动是因为车厢的摇晃,还是那股自下而上传来的劲道,她只知道对方见自己没能抵抗,一直持续变本加厉地做着更加凶狠的攻势。       其实让楚叶不敢轻举妄动的直接原因,还是此时正抱着自己的霍盈盈。       自从棍子的动作幅度不再收敛后,楚叶明显感觉到身前的霍盈盈发抖得更加厉害了,此时的猫娘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抵抗意识,有的只是恐惧,似乎她也感觉到了,那个隐匿在自己身边的黑暗中,蠢蠢欲动的邪物。       霍盈盈缓缓地抬起脑袋,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滴晶莹的泪光正极力地映射着微乎其微的反光,那滴泪光中有霍盈盈的害怕,更有对面前舍身保护自己的大姐姐的担忧。       这孩子怕成这样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楚叶被霍盈盈的表现感动,即使霍盈盈并没有能力为这个现状做出点什么,但她善良的心意已经彻底打动了楚叶这颗饱尝社会人情冷暖的心灵。       比起自己,楚叶终于还是选择了面前的女孩,楚叶用自己温柔的怀抱安慰着她,守护着她,不让任何的恶意在她身上讨到一分一毫的便宜。       强忍下身传来的感觉,楚叶低头挤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她不知道自己这个笑容能否穿越黑暗,将情谊传达到这位女孩的内心深处。       车厢中满员的乘客们为周围的温度提供着保障,她们对此时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而楚叶与霍盈盈却在这个闷热的环境里不寒而栗,身为唯一知情的二人,她们忍受着黑暗带来的煎熬,用相互的信任与依靠温暖彼此,直到重获能够援救她们的那一米光明。       但就连楚叶也有所不知的是,有份神秘的能量,因自己的敏感柔肉而诞生,那种畸形的快感向霍盈盈的脑海深处释放着特殊的电流,将所谓的情欲传送到情报机构的总部……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电车时不时地摇晃着车厢,二人的腰胯也随之摆动着。       那根带着温度的棍子快速地在楚叶的丝袜美腿之间抽插,隐藏在三角内裤中的敏感之物被粗暴地摩擦着,为二人同时带来新奇的快感。       霍盈盈的猫爪再次命中了楚叶身后的两团肉瓣,隐隐作痛的感觉通过猫爪的肉垫一直传递到楚叶的肉体上来,逐渐增大的力气对她来说竟然成为了除棍子外的另一种折磨。       哐当。       电车传来了目前为止最剧烈的一次颠簸,因此产生的震动让所有来不及扶牢的乘客们都纷纷晃动,这是最后进攻的信号,楚叶并不是用头脑提前意识到的,而是用下体现场感知到的。       无比巨大的刺激同时由下面的棍子与霍盈盈的猫爪传送而来,楚叶下身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即使在内裤与丝袜的坚守下,也仍然避免不了沦陷的命运。       扣人心弦的身体快感从下身直窜大脑,越过了楚叶微张的嘴唇,掠过了楚叶失神的白眼。       就在击沉大脑的一瞬间,这位宁可舍弃自身也要保护她人的女子,终于迎来了她的极限,体会到了因情堕落的感觉。       淫靡的呻吟被电车到站的广播完全覆盖,电车终于驶出隧道,结束了这段于黑暗中潜行的路程。       外界的光芒照射而入,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姗姗来迟。       电车的车门缓缓开启,等候已久的人群蜂拥而下,霍盈盈也准备在此站下车。       刚下车没走几步的霍盈盈蓦然回首,看向了刚才一直在黑暗的车厢中舍身保护自己的楚叶。       楚叶浑身乏力地蹲下了自己的身形,双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交叉着。       周围的其他乘客没有人知道,楚叶的包臀裙底,黑丝裤袜,乃至最里面的蕾丝三角裤,此时都被粘稠的白色浑浊液体玷污。       白色液滴顺着被黑丝包裹的美腿滚落,有的溜进了楚叶的高跟鞋中,有的滴在了电车车厢的底部。       就在车厢重新被这站上车的新乘客们填满之前,楚叶看到了车门外的霍盈盈,满怀感激地朝着自己深深鞠躬,猫耳温顺地低垂着,猫尾悠然地摇摆着,这位猫娘小妹妹正以她的方式向楚叶表达着最真挚的感谢!       但楚叶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人群再次将车厢淹没,随着提示声音的响起,车门缓缓地关闭了,人头攒动间楚叶只能勉强看到那双毛茸茸的猫耳,隐隐约约地立在车外的站台之间,而在电车正式发动后,楚叶的视野就此再也无法捕捉到那只娇小的猫咪身影…… 莫辨楮叶·未完待续 回复: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一种有礼貌的节奏敲响着。       傀魅走到门后拉开一看,门外竟然站着一位戴着小猫装饰的初中女孩。       女孩看着陌生的面孔正对着自己,颤抖着举起一本小小的本子,遮盖住自己的双眼,两只猫耳紧张地半垂着,显得格外怜人。       您好!我来找祸盈哥哥。       娟秀的字体在女孩小小年纪的映衬下更显一种难得的美观秀丽。       傀魅有些吃惊,眼前这位娇小的女孩竟然是那位猥琐探员的妹妹,如果是真的,那这兄妹俩的画风不能说有些关系,只能说差了十万八千里。       就算傀魅难以相信眼前对现状的降维打击,他也不能让人家小女孩一直在门外干等,就微笑地对她说:“祸盈现在还没来,我带你到他的座位上等他来好吗?”       女孩兴奋地点了点头,可双脚呆在原地踟蹰不前,一只小猫爪想要伸向傀魅,又怯懦地收了回去。       傀魅很快就领会了到她的小心思,笑着牵起了女孩的猫掌,将女孩引入办公室中。       在女孩的猫掌中心,粉扑扑的肉垫软软的,捏起来意外舒服。       傀魅领着女孩走到了祸盈的工位前,看到祸盈办公桌的挡板上贴满了那些少儿不宜的海报,其上每个毛绒绒的兽皮都全力地摆着妖娆妩媚的姿势。       傀魅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些是祸盈自己贴的,让女孩别去看这些东西。       女孩却晃了晃脑袋,猫掌抓起铅笔在小本子上熟练地写出了娟秀的字迹: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很可爱,盈盈理解哥哥,盈盈长大后也想打扮成毛绒绒的小动物讨哥哥欢心。       完了,在那方面妹妹竟然还随哥哥的?       正当傀魅担心这位女孩被祸盈引入歧途时,路过的心明发现了这二人,对着傀魅嘿嘿笑道:“刑啊,越来越有判头了,这搁哪拐的兽耳巨乳萝莉?”       “你一大人讲话注意些,她是祸盈的妹妹,来找哥哥的。”       女孩看到这位大姐姐来者不善,将身形躲在傀魅的背后,只留出一个脑袋,拘谨地向心明点了点头。       心明轻蔑地看了看藏在傀魅身后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接着她那澄澈的瞳孔看向女孩的眼神开始变化,从刚才的轻蔑变成看垃圾一样的恶心。       “刚卖完还没满足?性瘾可真大啊。”       “心明,你对人家小女孩说什么呢?”       傀魅不知道一向善待小孩的心明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会对这孩子讲出如此过分的话,就因为她是那个祸盈的妹妹?       “说的就是你啊,福瑞控。”       傀魅感到身后的女孩微微颤抖着,也许她是被心明吓着了。       傀魅刚转身想安慰,却看到女孩的表情非常难看,就像生吞了只苍蝇一样。       “职业选手禁止参赛!”       女孩口中发出的竟然是祸盈那极具标志性的贱贱声音,稳如傀魅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女孩则不以为然地回到了祸盈的办公桌前,轻轻一跳,一屁股坐上了椅子,翘起穿着过膝袜的美腿放到了另一条腿上,之前的乖巧与拘束荡然无存。       “早知道你这娘们在,老子还装个屁。”       祸盈直接不演了。       “恶心。”       心明继续吐槽道。       “你怎么还是本体的声音?”       傀魅提出疑问。       “越艰苦的条件越能磨练人的意志,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       心明又忍不住了,直接开怼:“你可拉倒吧,你又不是君子,连伪君子都不是,你是真小人。”       “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怎么就配上了你这张嘴,活该没人要。”       说着尖酸话语的祸盈,看了看心明旁边的傀魅,随即用霍盈盈可爱的脸庞莞尔一笑,说道:“啊……原来有人要啊,还是办公室恋情,什么时候请喜酒啊?”       一秒,两秒,三秒,这都超时了怎么还没动静?       傀魅好奇,平时自己在牙尖嘴利的心明面前基本讨不到半点便宜,这时她怎么这么快就吃瘪了?       看着心明没继续搭理自己,祸盈又把矛头转向了傀魅。       “哥们儿眼光真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硬得起来捏?”       傀魅的脸立刻就黑下去了,径直走到椅子的背后,因为霍盈盈的个子很小,傀魅一只胳膊就轻易把其脖子给锁住,直接以这种方式把整个人都架了起来。       “大哥哥,你饶了盈盈吧,嘤嘤嘤。”       “别用男声,太恶心了!”       “老子就一个嗓子,哪来那么多要求!”       办公室又恢复到了以往打打闹闹的氛围,心明虽然面带笑容地从旁起哄,但早已埋在内心的一粒种子却因刚才的对话钻向了更深的地方……       宋人有为其君以象为楮叶者,三年而成。丰杀茎柯,毫芒繁泽,乱之楮叶之中而不可别也。 莫辨楮叶·完 回复: 《莫辨楮叶》完,三次元请勿模仿哦,毕竟“天时”的傍晚下班放学高峰,“地利”的女性专用车厢与隧道,“人和”的漂亮姐姐缺一不可嘛。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虽然你是小姐姐的话可以直接上,或者你是小哥哥的话可以女装后直接上,但是也得有人美心善的其他乘客陪你不是吗? 故事前期看似比较零散,事实上是通过铺垫人物为后期的剧情做准备。是的没错!在后期是令楼主都激动不已的群像剧,不仅故事前期的主要角色悉数登场,还有前后两作主角们同框的镜头,明明后期傀魅都拿到和兰心同台飙戏的剧本了,可是目前的故事才讲完第三篇,按预计的七情六欲来就算像最近这样爆肝仍改变不了持久战的事实。虽然目前故事才讲完第三篇,但相信大家也能多少猜到哪几位角色在之后还有戏份的,人家夏靡自己就清楚得很,鬼魅亲自指导她明显是别有所图的,所以夏靡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是否已经杀青了。 也许有人会认为目前的剧情太平淡了,但有心人从序章就能预感到故事大后期会发生的事情,所以在动刀前,楼主也想和大家一起珍惜主角团们现在所处的太平生活,坏日子还在后头呢。 虽然但是,比起直白的“嗯嗯啊啊”,楼主想争取讲一个耐人回味的故事,至少是楼主本人也愿意二刷的故事。所以楼主虽然表面上没有直接回复评论,其实心里非常在意大家的留言哦!但最近留言有点……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回复:

      伊甸福利院,这片地域最大的儿童福利院,由政府、企业及团体联合成立并运营,其中也包含情报机构Devil,因为这些因各种不幸流离失所的孩子们有时会产生比成人更多的价值。

      “心明老师,您回来了!”

      “嗯嗯!”

      一个小孩看到从办公室回来的心明,大声问好道,心明也微笑回应,可当心明看到被一群小孩团团围住的傀魅,笑得就更加欢乐了。

      “没想到你还挺受小孩子欢迎的嘛?”

      傀魅示意左右两边抱着自己胳膊的孩子稍微让让,再用腾出的手轻轻把已经爬到自己肩膀上的孩子放下,起身向心明问道:“资料查到了?可以走了吗?”

      没等心明答复,身边的孩子们却再次拥向了傀魅,每个孩子的眼神里都流露着不舍。

      傀魅确实擅长安抚孩子们,但同时也对孩子们的善意没有办法,只好向那边看热闹的心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色。

      心明会心一笑,对孩子们说道:“大家听话,大哥哥要陪心明老师去办事,等下次心明老师还会带他来陪大家玩的。”

      傀魅因为之前输了赌局,答应本次任务完全服从心明的安排行动,而心明选择的对象也确实让他大吃一惊。

      “你确定要把皮物给那两个刚被领养的小孩子?”

      “就当生日礼物嘛。”

      “还要让我操控像蛇一样的傀儡去送?”

      “不是做了可爱化装饰嘛,这俩孩子我了解,不仅不会被吓到,反而效果会更好。”

      傀魅难以消除心中的怀疑,但无奈还得听从心明的计划,只好重新确认了一遍两位孩子的资料。

      两位孩子的养父母都是年轻的社会名流,来福利院领养孩子不知道是他们的个人原因还是什么慈善场合下需要的作秀。

      俩孩子自从被领养后长期都待在豪华但空无一人的新家里,生活条件虽然改善,但居住环境却显得空旷而冷清,就算养父母偶尔在家,也对孩子们不管不顾,沉浸在夫妻的房事里。

      两位被领养的孩子,已经被养父母赐予了新的名字,女孩的名字是亚当,男孩的名字是夏娃。

      傀魅感觉,并不只是心明在胡闹,这两位养父母也在胡闹,这都什么跟什么……

      “夏娃,我回来了。”

      女孩将鞋子放到鞋柜里,换上了室内的拖鞋,朝着屋里面喊道。

      “亚当,你刚刚说去收心明老师送给我们的生日礼物,难道就是这个吗?”

      听到声音的男孩激动地跑来迎接,但女孩似乎想保留神秘感,并没有着急拆开礼物盒子,而是径直走向客厅并放到了茶几上,男孩见状也着急地跟了过去。

      看着茶几上包着丝带的大盒子,亚当随口就说:“还是心明老师对我们好,爹地和妈咪今天好像又不回来呢。”

      “心明老师人一直很好的,爹地妈咪他们是有事要忙啦。”

      “又忙着在床上推推搡搡?”

      听到亚当把上次她偷看到的事情又拿出来讲,夏娃连忙想阻止她。

      “嘘!爹地妈咪不是说我们不能偷看的吗?”

      “是他们捉迷藏不如我啦,这个家我都走遍了,没准比他们还熟悉呢。”

      “对了,亚当你看到心明老师了吗?”

      养父母平时并不允许两孩子擅自出门,身为男孩的夏娃老老实实地不敢违反,但身为女孩的亚当却天性自由,受不得拘束,当然也没少因此受到养父母的责罚。

      “没,心明老师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拜托了蛇先生把礼物送给我的。”

      “蛇先生?真的是条蛇吗?”

      “嗯嗯,但眼睛大大的,说话很温柔,一点也不吓人呢。”

      “我也想看看啊,好可惜。”

      “别说了,你不想知道这么大的盒子里装了什么礼物吗?”

      “想啊,很想啊。”

      两个孩子拆下了系在盒子上的丝带,一人一边握住了盒子的盖子,并看向了对方。

      “嘻嘻,那我数三……”

      “二……”

      “一!”

      二人同时掀开了盒盖,里面装着的是两件肉色的套装,而两件套装一长一短的头发下面,是与养父母们极为相似的脸庞。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夏娃,你看,这有张贺卡呢!”       “亚当,要不我来念吧,我认识的字更多一点儿。”       “不要,认识字多了不起啊?心明老师为了照顾我,还给我画了幅画呢。”       “是吗是吗?让我看看。”       一张生日贺卡上,除了生日快乐四个字外,还有一张类似于说明书的步骤图,上面用可爱的画风描述着连体型皮物的穿戴方法。       “好像要先脱光衣服,在从背后的缝隙钻进去?”       “哦?是吗?”       亚当说完便把吊带裙一掀,紧接着就脱下所剩的内内。       “亚当!不能在这里脱衣服啦!”       夏娃看到亚当白嫩的肌肤,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很小的时候咱不是经常这样嘛?”       “可后面不管是福利院还是新家都有规定说不行的吗?”       “没事儿,反正现在除了咱俩外又没人,我先脱完我先选。”       说着亚当拿起了一件肉色套装,看外形几乎长得和爹地一模一样。       “亚当你为什么选了爹地的衣服?你不是女孩子吗?”       “嘿嘿,秘密,剩下那件妈咪的就给你了。”       “唔,好吧。”       “这到底怎么穿呀,感觉这缝隙好大……哎呀!”       亚当把皮物立起来放在地上,自己站在沙发上,将脑袋探进缝隙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可一个不小心自己整个身子都跌进了皮物里。       “亚当,亚当,你没事吧?”       躲在沙发后面脱衣服的夏娃刚才也没注意那边的情况,听到亚当的一声“哎呀”也顾不上拿什么挡一挡了,裸露着身子走过来询问。       夏娃的视线绕过沙发,向地上看去,只见没穿衣服的爹地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他的身体从干瘪逐渐膨胀,像是充了气一样逐渐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哈!”       爹地喝了一声,猛然起身,可又因为保持不了平衡重新坐倒在沙发上。       “竟然是这么回事吗?”       夏娃看着恍然大悟的爹地,脑子更懵了。       爹地转过头来,朝着夏娃笑了笑,夏娃也尴尬地笑了笑作为回应。       爹地却笑得更开心了:“夏娃,怎么?你傻了嘛?我是亚当呀。”       看着爹地的容貌,听着爹地的声音,但这绝对不会是爹地讲出的话语,夏娃半信半疑的问道:“真是亚当吗?你穿上那件肉色衣服了?”       “嗯嗯,我是亚当,我已经会玩儿了,快快快,我来教你穿妈咪的。”       “别,别抱着我,我自己来啦!”       亚当抱起了夏娃,如法炮制地将他塞进了妈咪的肉色皮衣里,背后的裂缝逐渐闭合,渐渐化为一道浅浅的印记,与此同时,妈咪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鼓鼓囊囊起来,特别是胸前与臀后的部位。       “我的视角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呀,这是妈咪的声音!”       没适应变化的夏娃连站都站不稳,幸好有亚当靠在旁边搀扶着,再不至于像亚当之前一样跌倒。       “我真的变成妈咪了吗?好神奇!”       夏娃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停地端详着自己新的身体。这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前凸后翘的身形是其成熟的象征,不带任何赘肉与疤纹的小腹是长期保持的结果,美丽娇艳的面容更是丝毫不见时光岁月留下的痕迹,而此时一丝不挂的状态在原本大家闺秀的气质上反添一分放荡之意。       在少妇的身旁站着的是她的丈夫,虽然同是赤身裸体,但丈夫匀称的身材以及强健的肌肉却散发着特属于男人的野性魅力。       丈夫似乎已经接受了此时的状况,对大惊小怪的妻子嘲笑到:“笨小鬼,你不管身体再怎么长大,心智还就是那个晚上尿床的小屁孩!”       被戳到痛处的夏娃满脸绯红,羞愤地朝亚当扑了过去,双手对着亚当的胳肢窝进行了猛攻。       亚当没料到夏娃的进攻来得如此迅速,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妈咪两个大大的车灯撞倒。       “哈哈,嗯哈哈哈哈,等,哈哈,等下,哈哈哈……”       看着亚当认输后,夏娃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挪开了自己压在亚当上面的身形。       “夏娃你突然干什么嘛,呼呼,真是的。”       亚当还没缓过劲来,气喘吁吁地抱怨着。       “给你的小惩罚,是你先捉弄我的。”       夏娃并不服气,觉得是对方先挑起的。       “那我也要开始反击咯。”       亚当反扑向夏娃,开始挠夏娃的胳肢窝。       “嘎吱嘎吱嘎吱。”       “……”       “嘎吱嘎吱嘎吱。”       “……”       “嘎吱嘎吱?”       “挠我的胳肢窝是没用的,我一点儿也不怕……嗯呀!”       刚才还一脸冷漠以表不屑的夏娃忽然发出了一声放浪的叫声。       “看你还得意个什么劲。”       “亚当!不要戳我的奈奈啦!”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亚当与夏娃像以往一样地打闹着,这是自幼彼此相依为命的他们唯一排解孤独的方式。       “饶,饶了我吧。”       “不要不要。”       如今的他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养父母的样子,一丝不挂的年轻夫妇在沙发上玩笑争斗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在打情骂俏,可即使没穿衣服,男女双方也没有迈入下一步的打算,因为成熟性感的皮囊下面,裹藏着天真无邪的灵魂。       “哈……哈……”       “歇会儿,累了。”       二人仰倒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打闹,裸露的皮肤上此时正淋漓着汗水,一男一女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如此的场景仍是十分的香艳。       “对了,自从来新家后我们就很少玩过家家了吧?”       亚当像想起了什么后说道,“过家家”三个字从如今的男人口中说出显得非常违和。       “因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嘛。”       夏娃平静地解释着,若没有结合上下文的语境,这样一位裸体美妇说出此话真是无比的诱人。       “谁规定的一家人就不能玩过家家了?再者说……”亚当又戳了戳夏娃挂在前面的大车灯,柔软的感觉似乎有点戳上瘾了:“我们现在可是能玩大人的过家家哦。”       “大人的过家家?这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说你脑子笨呢。”       “我不笨!”       夏娃甩着胳膊闹起别扭。       “好好好,你不笨,你不笨。”       亚当弯曲食指在夏娃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引来夏娃再次投来不满的目光。       “你看,既然现在我变成了爹地,你变成了妈咪,我们就可以用爹地和妈咪的样子,玩大人的过家家了呀。”       “真的诶!感觉很有趣!亚当还是你聪明!”       “那可不。”       夏娃用妈咪的面容做出崇拜的表情,亚当也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对方的夸赞,仿佛真的是妈咪在表扬亚当一样。       “那我们首先要怎么做呢?”       “首先要……别急,我想想。”       看了眼这位感觉有点傻傻的妈咪,亚当又瞅了瞅自己,脑中的灯泡似乎亮起,对夏娃说:“你看看比起真正的爹地妈咪,我们首先缺少了什么呢?”       夏娃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先是放在了大大的车灯上,又放到了平滑的小腹上,最后放到了修长的美腿上。       “啊!我知道了,是衣服!”       “没错,爹地妈咪还没穿衣服呢,我们就帮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吧。”       “可是爹地妈咪以前交代过小孩子不能穿大人的衣服。”       “谁是小孩子?我们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当然得穿大人的衣服呀。”       说完亚当就拉着夏娃走到了养父母的卧室里,夏娃连亚当原本的身体都拗不过,更不用说现在是更加健壮的爹地了,但夏娃确实觉得让妈咪一直光着身子不好,也就不再推辞,接受了亚当的想法。       “咱俩各穿各的,你穿妈咪的,我穿爹地的。”       亚当不顾夏娃,直接打开了爹地的衣柜就开始翻找。       夏娃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妈咪的衣柜,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种明知错误还要去做的愧疚感与罪恶感。       比起那边爹地的衣柜,妈咪的衣柜明显琳琅满目得多,让夏娃这个本体连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当场看傻了眼。       “这,这也太多了,我该穿哪一件啊,亚当,亚当?”       见没人理会自己,夏娃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摆烂:“你不教我,我可就闭着眼抽一件哈。”       夏娃闭眼伸手,摸来摸去摸到一件软绵绵的衣服,滑滑的手感很是舒服,就一把抽了出来。       夏娃睁眼一看,这竟然是一件奇怪的黑色毛线衣,为什么要说奇怪呢?高高的脖领周围并没有袖子,背部还空出了很大的一截没有遮住,正面延伸而下到一段窄窄的裆部,只留出了两个给腿部伸出的孔洞。       “这是个什么啊?”       拿着手上不知道算衣服还算裤子的东西,夏娃抬头又看了一眼衣柜中数目远超手指与脚趾计算总量的衣服,估计其他的衣服也没比这件简单到哪去吧,夏娃放弃了选择,死马当活马医地套上了第一次选择的玩意儿。       “感觉有点像女孩子的泳衣?”       夏娃回忆起之前游泳时看过的女生泳衣,觉得有异曲同工之妙,就以想象中的样子为参照,好不容易地穿好了这件连体毛衣。       妈咪终于不是光着身子了,夏娃开心地笑了笑,但他有所不知的是,因为没穿任何内衣的缘故,前面支撑着毛衣的两团肉球中,两粒凸起的小樱桃在平滑的条纹上格外引人注目,而下面三角形的底裆也未能幸免,几根黑色的杂草从中探头而出,刚逃出紧紧包裹的它们正恣意地呼吸着外界新鲜的气息。       夏娃想找面镜子检查一下自己,一个令他闻风丧胆的发怒声却从背后响起。       “夏娃,你个男孩子偷穿你妈咪的衣服,成何体统,快给我说清楚!”       “对,对不起爹地!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此时只穿一件长袖衬衫的爹地一改刚才的严肃,指着求饶的夏娃滑稽地笑道:“哈哈哈哈哈,我装得像爹地吗?”       “亚当?你!”       没等夏娃把话讲完,大门的门铃声从外面径直传入了二人耳中……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怎么办怎么办?”       夏娃听到有人正按着门铃,而自己和亚当却穿着妈咪和爹地的衣服,顿时慌张不已,他没注意到的是,此时自己诱人的腰肢一扭一扭的,两瓣白花花的浑圆在连体毛衣的勾勒下完全显露了出来。       “还能怎么办,去开门呗。”       “我就知道亚当最靠谱了。”       “嗯?干嘛?我是说你去开门啊。”       夏娃才刚开始自我感动,就被亚当的一番话给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总是我去开门啊?”       “不是我不想去,你看看?”       亚当像掀裙子一样,双手轻轻捻起了长长的衬衫下摆,一根长长的家伙没有束缚的肆意抖动着。       夏娃赶忙遮住眼睛,面红耳赤地说道:“快穿上裤子啊!”       “我只找到了爹地的几条裤子,每条都好像要系什么皮带,太复杂就不穿了。”       “其他裤子呢?”       “一时半会没找到,懒得翻了。”       门铃声还在继续,而且按得更加急促了。       看着还想与自己僵持的夏娃,亚当心生一计,再次故作严肃地学着爹地的样子呵斥道:“夏娃,你怎么回事?门铃响那么久了,还不快去开门!”       “是是是,对不起爹地!”       夏娃被吓得一愣一愣地,赶紧跑去开门。       “哈哈,爹地的身份真管用。”       看到一溜烟跑去开门的夏娃,亚当捂嘴偷笑道,但用成年男人的样子做出这种少女的姿势显得非常奇怪,还好旁边没有其他人看到。       等夏娃的手已经扭开门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亚当给诓了,但正如以前一样,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您好,请问是您为亚当与夏娃小朋友订购的蛋糕吗?”       门外一名送餐快递员打扮的小哥正提着一个大大的蛋糕盒。       看来是爹地妈咪给我们买生日蛋糕了,夏娃这样想着,但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变成妈咪的模样了,千万不要露馅呀。       正在夏娃做心理挣扎时,门外的快递小哥眼睛都快看直了,前来为自己开门的竟然是一名衣着暴露的美少妇,飘逸的长发略显凌乱,胸前的两颗迷之突起在紧身毛衣的衬托下更加明显,至于下面除了关键部位被勉强地遮住外,其余尽是满眼白花花的肉体,这位来开个门都玩这么大,关上门根本不敢想。       “嗯……嗯。”       好听的女性声音传来,娇羞的样子更为其添上一抹性感。       “您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门铃都按了半天了。”       快递小哥故作生气地说道。       “亚……老公他一直在闹,耽误太长时间了,真是对不起!”       在即将顺口报出亚当的名号时,夏娃急忙改口了,可是“老公”两字从他嘴里说出却更显得扭扭捏捏。       美少妇恭恭敬敬地给门外的快递小哥鞠了一躬,光滑的背部在毛衣的镂空下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面前,如此的刺激与诱惑,使他的态度当场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地反转。       “没,没关系的,小朋友们有您这样美丽贤惠的母亲真是幸福呢,祝小朋友们生日快乐,祝您生活愉快!”       “谢谢!”       夏娃按照印象中妈咪待人接物时的姿态有样学样地模仿着,一边扭着细腰一边双手捧过递来的蛋糕盒,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扭捏的姿态在此时打扮的衬托下比起真正的妈咪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认为快递小哥一直盯着自己的下面,不仅如此,连嘴角都甚至流出了口水。       “噗嗤。”       夏娃心想这么大一个人还流口水真是羞羞脸,不小心笑出了声,可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妈咪了,连忙又捏起姿态,将手掌轻轻挡住嘴巴。       在夏娃一系列的操作后,快递小哥的裤子终于支起了小帐篷,这让夏娃更好奇了,指着快递员的裤子问道:“快递员哥哥,你裤子里藏着什么呢?都鼓得这么大来了。”       快递小哥慌忙双手捂住裆部,赔笑着与少妇道别,拔起腿就落荒而逃。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灯光全部关闭后,漆黑将高贵豪华的装潢一并吞噬,偌大的空间让这栋屋子显得更加阴沉。       “叮。”       打火机率先带来了光明,并将光明无私地分享给了一根根立于蛋糕上的蜡烛们。       蜡烛的火光亮起,驱散了周遭的黑暗,为桌旁的二人送来了些许的温暖。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 Happy birthday to Adam and Eve !”       “爹地和妈咪永远爱你们哦。”       生日蜡烛的火光下,养父母正为自己领养的孩子们过第一个生日。       受过苦难的孩子们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幸好后来遇到了爹地与妈咪,在被领养的那天,二人重新获得了一个生日,以及一个对崭新生活充满希望与期待的开始。       蛋糕非常大,足足有两层之高,上面满满的进口巧克力与奶油,无不彰显着其昂贵的售价。       这是多么和谐美好的场景,然而温馨的虚伪外表下掩藏的是淡漠的真实本质。       烛光只映射出两位大人的倒影,而生日派对的两位主角却迟迟不见踪迹,大人们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代替孩子们在心中默许生日的祈愿。       “三。”       “二。”       “一。”       “呼!”       两位大人深吸口气,同时吹灭了蜡烛,漆黑再度降临,为整间房子带来空寂。       灯光重新亮起,大人们自顾自地切起了蛋糕,桌上只摆着两个碟子,直到蛋糕被放上碟子的那一刻,都没有新来的人出现,没有孩子,更没有大人。       “刚刚你哈皮哈皮的是什么意思?”丈夫向妻子问道。       “英语,祝我们生日快乐的意思。”妻子淡淡地回答着。       并非养父母背着孩子们独享生日蛋糕,在两位烟视媚行的皮囊之下,其实裹藏着天真烂漫的灵魂。       “别苦着个脸,妈咪被你弄得都不漂亮了。”       “可是……”       “可什么可是,我们能坐在这吃蛋糕已经是幸运的了,跟以前的流离失所相比,这里难道不算乐园吗?”       “嗯嗯,只要有亚当在身边,在哪都是乐园。”       夏娃一改刚才的愁颜不展,对亚当做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此时的亚当与夏娃是养父母的外表,可这并不能改变二人内在的本质,双层蛋糕在人数仅为两人时已经够奢华了,更何况这两人还是小孩子。       才吃完上面一层,二人的肚子似乎已经变得圆滚滚了。       “亚当,我不行了,你还吃得下吗?”       “差不多饱了,不想吃。”       “下面的那层比上面的还大,爹地和妈咪又不知道哪天回来,怎么处理呢?”       “这好办。”亚当拿起切蛋糕用的塑料软刀,把下面那层蛋糕一分为二,还随手拿起一张便签,写下:给心明老师,谢谢您!       “亚当,你真聪明,这么好吃的蛋糕确实要给心明老师也尝尝。”       “我聪明难道还用说吗?”       “可是,这一半单独拿出来送心明老师了,那剩下的另一半呢?”       亚当回复给夏娃一个坏坏的笑容,每逢亚当露出这种表情时,夏娃就知道这姑娘又开始打什么坏主意了。       “啪!”       一块蛋糕带着巧克力与奶油朝夏娃的脸上呼啸而来,在夏娃的脸上绽开,慢慢下滑,最终被夏娃挺拔的双峰阻拦去路。       夏娃条件反射地在蛋糕到来的前一刻闭上了双眼,再睁眼自己已经变成小花猫了。       一旁的亚当朝着他哈哈大笑,是爹地的嗓音,笑声与亚当原本的童声相比十分的粗犷。       “可恶,战斗打响了!”       那一半蛋糕此时已经被征收为弹药,在两人猛烈地对攻下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       “看我的大招,呼啦!”       亚当觉得己方战事吃紧,竟然直接把三八线上供双方使用的蛋糕掀起,整个招呼到了夏娃的身上。       没反应过来的夏娃结结实实地遭受重创,丰满的女体上如今沾满了巧克力与奶油。       虽然亚当获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但回过神来的她恍然感觉自己刚刚有点上头了,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看着夏娃的胸脯上仍然有不少蛋糕还没来得及掉下,亚当随即扑向了夏娃。       “哎呀,好疼,我都输了,你还想干嘛?”       “输了就乖乖别动。”       亚当把夏娃按在地上,低头去吃夏娃胸脯上的蛋糕。       本就湿滑的舌头在奶油的加成下更让夏娃欲罢不能,但碍于斗不过亚当,只能在其身下无力地挣扎着。       “别,别舔了,好痒啦!”       “嗯,味道还不错。”       “有破绽!”       夏娃见亚当舔着舌头砸吧滋味,当即一只手将其推开,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向后挪去。       看着想溜走的夏娃,亚当抄起了软质塑料制成的蛋糕刀子,上面还沾着些白白的奶油与黄黄的蛋糕。       “哼,想逃?闪电旋风劈!”       亚当跳起来压到夏娃的身上,而夏娃对新身体的适应程度远远不如亚当,直接被摁在地上,任由亚当用蛋糕刀作势劈砍自己,将其上粘连的奶油与蛋糕全部甩在妈咪的肌肤之上……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装修豪华的客厅里,只穿一件长袖衬衫的丈夫正双腿跨开地骑在妻子纤细的腰肢上。       妻子只穿了一件极为暴露的连体毛衣,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各处都是零碎的奶油、巧克力以及蛋糕胚。       此番场景如此香艳,谁又知晓只是孩子间的嬉戏呢?       居于弱势的妻子不满自己一直被欺负的现状,脑筋一转,似是想到了对策。       “呀~老公,你弄疼我了。”       这种贤淑又带点妩媚的气质被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压在身上的丈夫忽然一愣,惊诧地看了过来。       “妈,妈咪?”       “你还要压到什么时候?快起来啦。”       “好,好。”       丈夫连忙让开身子,搀扶起地上的妻子。       妻子起身后将身上沾着的蛋糕一一取下,优雅的指法让丈夫完全分辨不出眼前美少妇的真伪。       “对了,老公,你刚刚为什么叫我妈咪呀?”       妻子整理完身上后,手指还剩一块大大的奶油,她轻轻摇了摇,奶油舍不得似的并不想轻易离开。       “因,因为……”       妻子将手指的奶油放入口中,甜甜的口感从味蕾一直传到了面部,只见她用最甜的笑容说道:“今天孩子们都不在呢,我们……”       妻子带着娇羞的笑容,逐渐逼近丈夫,后者则慌乱得连连后退。       因为胸前被挂脖毛衣紧紧包裹的东西实在太重了,妻子只好寻求丈夫的帮助,将自己胸前的重量几乎完全分担到丈夫的身上。       “呐,老公~”       酥麻的声音让丈夫直接闭起了双眼,他只感觉有一阵成熟女性的芳香渐渐将自己笼罩,与此同时耳畔传来了娇柔却带着戏谑的话语:“现在……谁才是笨小鬼?”       “啊咧?”       等丈夫反应过来时,妻子已经举起双臂放声高呼,俨然一副恶作剧大成功的得意模样。       羞愤,满满的羞愤,丈夫此时除了羞愤还是羞愤,就在他要发作时,忽然想起了新学的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定主意的丈夫,再次露出了那个坏坏的笑容。       一旁的妻子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现在已经被丈夫按倒在了沙发上,想挣扎却无奈力气胜不过对方。       “那个,老公,你弄得我好疼呀。”       故技重施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已经远超了她小脑袋瓜子能承载的想象。       “是吗?还有更疼的。”       “啪!”       丈夫的手掌一个起落,妻子那无法被毛衣覆盖的翘臀上,已是一个红红的掌印。       “啊!”       “啪!”       “不要!”       “啪!”       在丈夫对着妻子的屁股素质三连后,妻子已经完全瘫软地倒在沙发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痛苦呻吟,而呻吟又在下一次三连后变成了哀嚎。       “装,我让你装,还敢说我笨!”       “啊,对不起亚当,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亚当?你再看看我现在是谁?”       妻子的臀部上又传来一下响亮的耳光声。       “爹地,对不起……啊!”       “不是喜欢叫老公的吗?不要变来变去呀。”       “老公老公,呜呜呜,饶了我好不好?”       “诶~亲爱的……”       丈夫用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身下本就不安分的东西更是明目张胆地显露出来。       “老,老公,你,你想干嘛?不会是……”       “放心,我都不小心看过好几遍了,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爹地妈咪每次干时都快乐得不得了啊!”       “不,我好像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不要学那种事情啊!”       “我不能让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口一个老公白叫是吧?亲,爱,的!”       “唔!”       妻子的嘴唇被丈夫的嘴唇紧紧覆盖,虽然二人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动作,但就在嘴唇的开合间,两条舌头巧合般地相遇了,二人的嘴里都像是含了一块刚做好的巧克力,慢慢融化,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等再分开时,二人已经濒临无法呼吸的状态,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呼。”       “老公,别,别闹了吧,孩子们,还在看着呢。”       妻子因为缺氧神智不清地向丈夫诉说着她的想法。       “呐,我有次看到爹地和妈咪一直做到了最后哦。”       “不,不要,那是他们大人的事情吧?”       “呵呵,你说什么呢?亲爱的……”丈夫按照模糊的印象,笨拙地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并再现了那种宠溺的语气:“我们现在,就是大人。”       原本是孩童之间的扮家家酒,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迸发出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一段时间后,大门被缓缓打开,心明带着傀魅小心翼翼地潜入这栋豪华的住宅中。       “你,不,会,连,我,家,的,钥,匙,都,有,吧?”       看着心明竟然又堂而皇之地打开了别人家大门,就只是很小声音的一字一句,傀魅也想当场问个究竟。       “不用那么小声,他们睡了。”       “睡了?”       “想啥呢,睡着了。”       客厅中大大的沙发上,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全身赤裸地躺着,隐隐约约还有些许的呼噜声,但这在心明的眼中,只是两个玩累了的孩子,沉沉地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先帮我把他们恢复原状吧。”       听到心明发号施令后,傀魅自然而然地走到男人那边,可傀魅的手刚触碰男人的背后,心明马上过来阻止了傀魅打开皮物的动作。       “这个,我来。你,那个。”       傀魅一脸问号地看了看心明,其实无论是面前的这位,还是那边的少妇,对傀魅来说都不感兴趣,但他还是遵从了心明的指示。       傀魅将提前准备的特殊物质均匀地涂抹在了少妇后背的中缝,女人光滑的背脊摸过去非常舒服,但对傀魅来说只是更方便他涂抹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       裂缝逐渐显现,傀魅拉开裂缝,少妇的躯体像漏气一样瘪了下来,而熟睡其中的竟然是一个小男孩。       傀魅惊讶地看向心明,心明比傀魅更先一步地将男人皮物脱下,孩子的身体被她用小毛毯包裹着,从露出的脑袋来看,竟然是女孩。       “你其实早就看出他们穿得是异性的皮物吗?”       “嘘,把孩子们送回房间再说。”       孩子们睡得很熟,明显是真的累到了。       傀魅虽然不知道孩子们究竟用皮物玩了什么游戏,但儿童毕竟是儿童,他也自然不用像上次对待罪犯那样的神经紧绷。       傀魅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轻松地执行任务了,自从与心明开始合作以来,除了她偶尔的奇思妙想会让自己大吃一惊,但总的来说,相比以前只知服从命令,其余漠不关心的棋子,傀魅觉得如今的自己似乎多了一样东西,那也许就是他人常说的人情味吧。       回到客厅,偌大的空间中早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飞溅四射的白色非牛顿流体。       傀魅找了个相对干净之处,用手指沾了一点粘稠的白色流体,放在口中轻抿。       “嗯,别说还挺好吃,你不尝尝吗?”       高档奶油那种甜而不腻的感觉在傀魅的味蕾蔓延开来,果然甜食会带给人满满的幸福感。       “不不不,我那份可是专门准备的。”       看到了亚当歪歪扭扭的字迹,心明暗自吐槽亚当这丫头就算住到了凤凰的巢穴,也还没改善她山鸡样的书法。       “看来你与孩子们还挺惺惺相惜的?”       “那是自然。”       “这半个蛋糕看着挺大的,要不分我点儿?”       “我说你怎么突然套起了近乎,原来别有所图啊。”       “这是什么话?这次行动全程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怎么说也得管个夜宵吧?”       “行行行,这么晚我可不想吃太多甜食。”       二人找了还算干净的座位,品尝着孩子们为自己特意留下的美食。       “这儿乱七八糟的,你不会还要让我帮他们打扫吧?”       “他们可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负责。”       “还行。”用叉子插了插碟子中的蛋糕,傀魅终于问出了任务执行前就抱有的疑问:“如果这次使用皮物不是为了采集情欲,我们一开始装扮成孩子们养父母的样子陪他们庆生会不会更好呢?”       “怎么?你想扮演我的老公?还是说……我的老婆?”       “都不是,只是替孩子们着想。”       “与其给予孩子们本不存在的亲情,我倒觉得把现实摆在他们面前或许更好哦。”心明一转之前玩笑的态度,美丽的眼眸中仿佛映射着世间的真理:“比起用眼睛观察到假象,用心灵感受到真谛才能使他们成长。”       傀魅没有再说什么,他也许暂时还无法理解心明的想法,他猜想心明也许只是想给这两名从福利院出去的孩子一些独特的欢乐罢了。       傀魅已经记不清自己与哥哥儿时的事情,但他曾偶然得知心明的童年也绝对称不上幸福,傀魅不免在心中悄悄想象,是怎样的过去经历才造就了如今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心明呢?       今夜的事情对两位年幼的孩子来说富有美感又虚幻缥缈,也许会在其记忆深处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许只会沦为梦境被逝者如斯的光阴冲淡远去。       夫婴儿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为羹,以木为胾,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 尘饭涂羹·完 回复: WARNING: 接下来连续三篇的过渡剧情,分级会从轻度直接跳为重度,口味较轻的读者可以只看头尾,跳过中间。 回复:       在偏远的郊区有一片占地面积很广的烂尾工程,无论过去多少年,外观仍然是那样的破败不堪,只有知情人士才有权得知,其内事实上是如何的别有洞天。       楼栋顶部的走廊中,两名青年正朝着入口的电梯走去,其中个头更高的那名青年生得仪表堂堂,另一名稍微矮点的青年虽然五官端正,但眉宇间总感觉透露着一丝猥琐。       “我说傀魅,你对指挥官刚刚说的精神型皮物作何评价?”       “不予评价。”       “喂喂,他可是你哥,你除了服从命令就没有过别的想法?”       “没有。”       无语,但祸盈也料到傀魅除了执行命令外似乎对别的不感兴趣,虽然最近心明那女人和他一同行动的次数变多了,但祸盈知道在性冷如傀魅面前,那本就缺乏女人味的小妞早晚得碰一鼻子灰。       “要我说,与其研究测试什么精神型的,不如早点开始做战斗型的。”       “你其实只是想穿兽皮吧?”       “你懂什么,真正的猛兽是为战场而生的。”       “叮。”       电梯的门自动打开,祸盈刚发表高谈阔论,举起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放下,这一略显中二的姿态就这么被电梯中的那位女人尽收眼底。       祸盈低下身子,举起的手顺势拍了拍鞋上的尘土,凭他此时的尴尬程度就算抠出三室一厅也不意外,余光向傀魅扫去,虽然傀魅看上去面不改色,但祸盈还是感觉到了那憋笑的意味。       而电梯中的那位女人只是朝二人微微一笑,径直走向了走廊的尽头。虽然她穿着研究人员的白大褂,但这完全掩盖不了里面劲爆火辣的身材,波浪长发被一个蝴蝶发饰收束在脑后,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浪的气质。       比起依旧面不改色的傀魅,祸盈脸上的痴相已经越来越抑制不住了,在一句“好正啊”的评价声中,被傀魅拖进了电梯里。       那位女人对刚才两名青年并没有在意,对她来说,只有年轻的美少女或美少年才能些许提起她的兴趣。       走廊尽头巨大的房间里,女人见到了要求她前来的那位男人,情报机构Devil的新任指挥官——鬼魅。       “那名交给你的见习探员,事情都交代妥了吗?”       “当然,也算是给他转正前一场难忘的毕业典礼吧。”       “如果计划顺利,他可能会乐不思蜀呢。”       “那样也给组织增加了一家下属公司吧?何乐不为呢。”       在皮物的基础上,辅佐以药剂,实现对人脑的催眠,这是组织精神型皮物的前期实验,项目也有一个十分贴切的代号——魅惑之肤。       “扭曲思想,凭借药剂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若想维持一生,又为之奈何?”       鬼魅的提问并没有直接得到回应,眼神交锋间,是深邃与莫测的碰撞,女人缓缓答复道:“在人性方面,您应该比我更加了解。”       一座独栋的公寓前,黎璧欣慰地深吸口气,仿佛在迎接自己新生活的开始。       作为自家公司董事的独子,在别人为了求职四处奔波时,他一直都安然地享受着自己的假期,因为他知道,在他归来之时,自家的产业将理所应当地把他吸纳,不仅如此,还会必然奉上一个高层管理的岗位。       “爸,妈,我回来了。”       想象中父母的迎接并没有立刻到来,不应该啊,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说,父母没有提前在玄关等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冷落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吗?       “来啦,没想到黎璧弟弟是个成熟帅气的小伙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寥寥数语竟然意外的动人心弦。       “你是哪位?”       第一位出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在她薄针织开衫与荷叶边短裙的组合下,是一双覆盖黑色裤袜的修长玉腿,丝滑面料带来微微透肉的感觉为简约的气质更添一份诱人。这名女生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虽然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算多,但每一寸都是那么的魅惑动人。       “我叫黎霞,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哟!”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曾经有人问过黎璧,如果天降一位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到自己家中,他是什么感受,当时的黎璧不仅没有回答,还无情地嘲讽了对方欠费的智商,可当幻想成为事实时,黎璧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也许久没有充值了。       “风尘仆仆的辛苦了,家里正好开饭,爸爸妈妈都等急啦。”       黎霞伸出手牵着呆若木鸡的黎璧就往饭厅走去,黎璧从那只纤细的手掌上感受到的是柔软与温暖,虽然他以前也谈过恋爱,但由这位美女带来的莫名亲近感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的。       看到二人走进饭厅,坐在桌前的黎璧父母转头,微笑,一切的动作似乎那么自然,同时却那么机械。       黎璧虽然离家很长时间,但他感觉到爸妈的眼神貌似有哪里不对,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质朴迟钝的木讷,不如说是失去高光的涣散。       在父亲背书式的介绍中,黎璧得知这位漂亮的女生竟然真是自己的姐姐,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才失散多年无法相见,而历经磨难后终得与家人重逢。       若在旁人眼里,这种有胡扯嫌疑的设定在亲自证实前是难以置信的,可黎璧知道以自己的家庭环境来说,在自己未曾知晓的地方有一位私生的同胞兄弟也不足为奇,不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位长相可人的姐姐。       餐桌上一家四口有说有笑,但黎璧隐约觉得始终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似乎爸妈的言谈话语都是紧接在黎霞的声音之后,就好像爸妈说话都是在黎霞的引导下进行的,这也许只是巧合吧?总不能自己离家这么长时间,爸妈讲话还要看黎霞的脸色吗?       “弟弟,你好久都没尝到妈妈的手艺了吧,多吃点儿。”       “嗯。”       就算在餐桌上,这位新姐姐也不忘对弟弟百般地照顾。       有这样一位温柔善良还漂亮的姐姐在家照顾自己,没准今后的日子还挺不赖的,黎璧想着想着,甚至流出了些许口水。       “弟弟,你怎么流口水了呀?”       “哈,妈妈的菜好吃,我越吃越馋了。”       “原来是这样,妈妈听了弟弟你这话,肯定偷着乐呢。”       “小霞,瞧你说的,不过好久没看到小璧吃我做的菜了,好吃就多吃点。”       又一次,妈妈就像是在黎霞的暗示下接上了话题,这种表象的自然才是真正的不自然。       “爸,妈。”       “弟弟你叫爸妈有什么事吗?”       黎璧父母转头看向了黎璧,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转头的动作并非发生在自己的呼喊之后,而是紧挨着黎霞的话语到来的。       “没,没事儿。”       黎璧凝视着这位新来的姐姐,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异样。       “怎么了?一直盯着姐姐看。”       “啊,没有,没有。”       “呵呵。”       黎霞微微一笑,但此时黎璧已经开始觉得,面前的这位姐姐绝非与她魅惑动人的外表所展现得那样易懂。       “那个,虽然有点唐突,但弟弟你有女朋友吗?”       “咳咳咳。”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没事的,以前有,后来分了。”       “哦,这样啊……”       黎璧不知道这位姐姐意欲何为,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如今自己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弟弟了,再怎么说也不会有非分之想吧?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这么一位美人与自己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己没准才是有非分之想的那个。       但此时爸妈都在旁边看着呢,无论有啥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来都是徒劳无功的吧。       “啊,筷子不小心掉地上了。”       “我来帮忙捡吧。”       “麻烦弟弟了!”       黎璧弯腰俯下身子,却没有看到那双掉落的筷子。       “好像掉到我这边了,真不好意思,能麻烦弟弟往这边看看吗?”       黎璧没说什么,将桌布掀起后缓慢地蹲着挪进了桌子下面。       那双筷子原来掉落在了黎霞那边的地上,这姐姐难道不会自己去捡吗?       既然自己都钻进来了,也不想再去抱怨什么,黎璧慢慢上前准备拾取那双掉在地上的筷子,可是……       黎霞并拢的美腿像是透气似的有意无意地舒展而开,岔开的双腿将裙中光景毫不避讳地展现到了黎璧的眼中。       桌下的光线并不太好,但超薄的半透明黑丝裤袜中,依然隐隐约约有块三角形布料的影子。       “那么远捡不到吧?弟弟可以再靠近点哦……”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桌子下,美腿前,弟弟呆呆望姐姐。       光线在桌布的阻挡下并不能很好地照射进来,构成了姐姐分开的双腿间除了黑丝外的另一层面纱,更添一份神秘的感觉。       黎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向姐姐的方向前进,他的动作已经由蹲行变成了爬行,只是在桌布的遮掩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黎璧自己。       “再近点儿就可以捡到了吧。”       再近,再近,再近可就要与那块三角形的区域零距离接触了。       黎璧心想,自己原来并没有打算这样的……不行,顶不住,姐姐的裤袜,姐姐的内裤,姐姐的味道!       向前爬行的黎璧好似在以这种方法感受着自己新认识的姐姐,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和感不断诱惑着他以这种羞耻地方式不断贴近着面前的姐姐,是的,字面意思的面前。       黎璧自诩不是变态,可这位漂亮的姐姐已如此主动,刚当上弟弟的自己难道还能不领情吗?       “啊啊……啊!”       黎霞的双腿猛然夹紧,整张脸几乎钻进裙中的黎璧被夹了个正着。       “话说回来今天挺热的,尤其是内裤什么的,都闷在里面了,会不会有奇怪的味道呢?”       黎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看似平淡无奇的话语实际完全挑拨了黎璧的神经。       黎璧从没有像这样与女生的隐私部位亲密接触,姐姐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与内裤挤压着自己的整张脸,此时无论是吸气还呼气,肺部都充满着姐姐的味道。       已经忍不住了。       黎璧顺势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因为距离很近的关系,舌头刚伸出就命中目标,那种独属于女性的味道让他着迷,若不是有裤袜的阻拦,他真想将整个舌头深入其中。       忽然脸庞的双腿移动了一下,紧接着黎璧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股自上而下的压力,而且力道还在逐渐增加着。       “妈妈,桌上的酸菜不是那种被脚踩过的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谁会想吃被脚踩过的东西呀。”       “诶?是吗?”       黑丝玉足用力地揉压着,似乎还转了个圈。       “我看网上有人说如果是美女的脚还求着被踩呢。”       “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       “真的啦,有的男人对美女的脚啊,根本抵抗不了。”       两只玉足双管齐下,而其间的那根管子也因为压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膨胀,只不过由于桌布与内裤的存在,无论是桌上的三人还是桌下的一人,谁也不曾知晓。       “爸爸妈妈有没有看到弟弟?”       “没有。”       “这孩子跑哪去了?”       黎璧心中一惊,若是爸妈发现自己的儿子不仅躲在桌子底下,更躲在女儿的裙子底下,估计自己的人生就提前结束了吧。但仅在与父母相去咫尺的距离做这等奸淫之事,黎璧心中代表背德感与罪恶感的数值一次又一次地创下新高。       “爸爸妈妈您们吃完了就先去忙吧,等弟弟也吃完后我会收拾的。”       “嗯,还是当姐姐的懂事。”       “你弟弟真该多向你学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嘎啊啊啊。”       黎璧的鼻子从刚才起就一直被塞到了全是姐姐味道的地方,脑袋晕乎乎的,除了发泄外几乎什么都思考不了。       “姐,姐姐,我已经……”       感觉到爸妈已经离开饭厅,黎璧向姐姐发出了最后的信号。       “什么声音,为什么我的脚有点黏糊糊的……呀!弟弟,我怎么不小心踩到你了?”       黎霞就像才发现黎璧似的,赶忙抬脚并撤开身子,把已经准备冲刺的黎璧孤零零地晾在原地。       弟弟旗下千军万马即将渡河之际,姐姐却选择了拆桥。       “姐姐,你……”       “嗯?弟弟怎么了?”       “不,不要……”       “不要?”       “不要停下啊。”       “啊,原来是这种事啊……”       黎璧喘着粗气,急刹车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像浑身憋了一口劲却无处释放。       “已经中场暂停了。”       “呼诶?”       “今天之内怎么样,放心吧,天黑后我会去弟弟的房间,就在那里……懂?”       黎璧正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这种时候的泄劲对他来说并不是轻而易举的,有的东西举起来容易,放下去可就难了。       “忍得住吗?”       “唔……”       “忍不住的话姐姐可以用脚帮忙,不过……如果忍得住,说不定有更刺激的事在等你哦。”       “更,刺激?”       “怎么说?”       “我会忍住的。”       “呵呵呵,一言为定,虽说不准是几点,但姐姐会赴约的,安心等着哦,姐姐会做很多让弟弟享受的事……”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传来,黎璧从床上跳起,只见身着黑色蕾丝睡衣的黎霞踩着黑丝裤袜与高跟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性感魅惑的模样与白天的清新婉约判若两人。       “姐,姐姐。”       “嗯,我的乖弟弟,想姐姐了吗?”       “嗯!”       “那你会听姐姐的话吗?”       “听,姐姐的话我都听。”       “躺在床上,把脸朝上。”       “唔,嗯。”       “我的好弟弟,姐姐要来咯……”       黎璧平躺在床上,虽然仰着脑袋,但他清晰地看到了所有向他靠近的东西,姐姐被黑丝连裤袜包裹的美腿,蕾丝丁字内裤,性感睡衣内挺拔的胸部,还有被胸部所挡只能露出一半的脸颊。       “姐姐跨坐在弟弟脸上了呢。”       “唔!”       黎璧的发言权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的整张脸都被黎霞的黑丝臀部覆盖,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讲不清楚。       “被坐的感觉如何?”       “唔唔!”       “告诉你哦,姐姐刚刚上厕所时还沾到了一点儿呢。”       “唔唔唔!”       “让我稍微翘一下屁股,嘿咻,嗯~可以可以,不错不错,你那边感觉还好吗?”       底下的黎璧被迫禁言后也并没有沉默,虽然他的唔唔声完全改变不了姐姐的动作,但他也没有选择立即起身反抗。       “来,姐姐多给你蹭蹭,嘿,嘿。”       “接着试试左右扭摆吧。”       “还能坚持吗?姐姐要把体重都压上来了哦。”       黎璧已经任凭姐姐蹂躏了,嘴里只是吞吐着维持呼吸的粗气:“嗯嗯!呼呼!”       “弟弟,你难道不知道这才刚开始吗?我先站起来一下。”       “呼哈!呼哈!呼哈!”       “把裤袜和内裤拖到膝盖,就要能看到了哦。”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黎璧,眼中竟又是一番艳丽无比的美景,被绷得紧紧的黑色丝袜上,贴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丁字裤,而在更上面的位置,是鲜嫩的肉壁以及丛生的杂草。       “啊,啊,啊。”       “还要姐姐继续下去吗?”       “要……”       “嗯?”       “姐姐继续啊!”       黎霞再次一屁股坐在了黎璧脸上,这次少了裤袜的阻挡,是肌肤肉体间的零距离接触。       “真是的,弟弟你再动的话下面的汗水可要流到嘴里了哦?”       “呵呵呵,原来弟弟想喝啊,也不是不可以啦。”       黎璧的舌头一进一出,对他来说,姐姐的蜜汁就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完全不愿浪费一滴。       “我也觉得弟弟的脸坐起来很棒,我的屁股好像和弟弟的脸紧密贴合呢。”       “嗯?被说紧密贴合后觉得很兴奋吗?”       黎霞双手缓缓探出,轻轻地握住了弟弟的命根。       “摸到弟弟的小弟弟了,紧张吗?都已经一跳一跳的了。”       “唔,不行了!”       “仅仅这样就憋不住吗?”       “啊,姐,姐姐,嗯啊……”       “是吗?好戏这才上演呢。”       停,很快的停。       黎霞瞬间松开了双手,身子也在同一时刻抬起,回头饶有趣味地俯视着躺在床上即将踏入极限的黎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黎璧很不适应,只好先紧绷肌肉使劲忍耐,负责保护精华和润滑的先走汁早已不由自主地流出,可因为黎璧的截流,后面的主角迟迟未能登场。       “弟弟行啊,第一回合竟然忍住了。”       “第,第一回合……唔!”       黎璧还没说完,姐姐重新压了上去,而这次负责刺激小弟弟的是只有半截挂在膝盖的黑丝玉足。       看到黎璧又将坚持不住,姐姐再次中止了刺激,就像完美掌握了他的行为一样。       循环往复,每当黎璧就要突破最后的限制时,姐姐都会精准地提前停下动作,使得他距离最后的释放永远差那么一点。       “姐姐,饶了我,饶了我吧。”       “嗯哼?”              这次黎霞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动作的幅度以一种节奏持续地减弱着,不间断却越来越弱的刺激不断刺挠着黎璧的心窝,使他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却迟迟无法迈进终点。       此时黎璧感受到的,是愈发强烈的憋尿感,逐渐增加的胀痛感,以及敏感部位被玩弄,生殖权利被支配的心理快感。       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黎璧终于忍受到了极限,之前所积攒的全部释放排出,肌肉的紧张感与前列腺充血产生的憋尿感通通在一瞬间得以消除。       在他崩溃前的记忆里,最后一次获得了非同以往的强烈快感,这是因为姐姐之前的一系列操作,使得小弟弟积累了足够的紧张程度,从而在释放时触发了更剧烈的收缩反应。       等黎璧重新苏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虐待我是吧?把我不当人是吧?”       已经清醒的黎璧回过神来,越想越气的他恨不得立刻杀个回马枪,让这个所谓的姐姐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可没等他行动,迎面走来的黎璧父亲却亲自回答了他现如今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黎璧的心脏仿佛在一瞬间骤停了,爸爸的嘴巴还在一开一合,但仅凭前面的话语就足以给他的心境带来沉痛地重击。       自家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交由黎霞姐姐代理,那自己又是什么?黎璧完全没有想到,等到自己回家时,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已经尽数被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姐姐夺取。       黎璧愤怒地冲向了姐姐的房间,留下呆呆立于原地仍自顾自传达现状的父亲。       凭什么?就凭姐姐那副好看的皮囊吗?如果上天给我机会,我一定要将她从我这抢走的东西全部夺回,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而在他闯入姐姐房间的前一刻都不曾得知的是,房内等待自己的不再是原本生龙活虎的姐姐,而是一张与姐姐有着相同相貌却空空如也的人皮……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黎霞的房间中,每样物品都秩序井然地摆放着,无论是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还是小橱柜上的布玩偶,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       若是心思缜密的人就能察觉,所有的布置都过于整齐了,在这似乎是为了整洁而整洁的房间中,完全没有多少因为长期生活而留下的痕迹,仿佛这一切东西都是一天之间匆匆摆放上去的。       但这些物品的违和程度,比起落地镜前自言自语的房间主人来,都显得不值一提。       薄薄的针织开衫,裹不住暴露于空气中的北半球,短短的荷叶裙底,遮不住丝滑却又透肉的黑裤袜。       此时的黎霞完全是昨天初见弟弟时的打扮,可如今的她脸上全无当时的温婉,有的只是扭曲的淫荡。       黎霞伸出长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着镜面的灰尘,而镜中那位脸蛋身材俱佳的女人,正双眼翻白地亲吻回来。       “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做我的姐姐,抢我的家产,你跟我黎璧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镜中的黎霞尽是嚣张本色,小人得志的姿态显露无遗。       “你,你想干嘛,我求求你,不要。”       黎霞的双手不受控制似的慢慢掐住了自己纤细的脖子。       “弟弟,饶了姐姐,不……”       喉咙被双手用了死力气掐住,不仅是说话,黎霞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就在濒临窒息时,双手本能地松开,两道鲜红的爪印出现在了黎霞白皙的脖颈上。       “咳哈,咳哈!”       黎霞吐着白沫,艰难地恢复着正常的呼吸评论,极力睁开的一只眼睛中,尽是痛苦与后悔的神情。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什么都愿意做,求弟弟放过我吧!”              “什么?不,这也……”       啪!       黎霞的右手随即不听使唤,在自己漂亮的容颜上留下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姐姐不配说不,姐姐做就是了。”       黎霞双手颤抖地解开针织衫的扣子,缓缓向后脱下。       失去外套的束缚,半罩杯内衣对保护其内硕大的乳房已经显得力不从心。       “弟弟,姐姐知道错……不,请不要!”       双手完全不听黎霞言语的命令,在剧烈的震颤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卡扣。       内衣跌落在地,短暂恢复双手控制权的黎霞快速的将手掌盖住两个巨乳,细小的手掌虽然不足以完全遮蔽,但也勉强挡了个七七八八。       镜面中,黎霞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根手指正一根一根地逐渐摆脱自己的掌控,临阵脱逃般地离开了坚守的阵地。       双手的小拇指首先翘起。       “不!”       接着是大拇指。       “不要!”       然后是无名指。       “弟弟,姐姐求你了……”       黎霞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仅凭食指与中指的面积完全无法阻止胸前的白肉反射于镜上,而两指之间正是她最后的倔强。       “我的好姐姐,你胸前的巨乳,只是两根手指可遮不住哦!”       黎霞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别扭地说出了奇怪的话语。       就在下一秒钟,黎霞的手指bra猛然脱落,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连带其后粉红色的乳晕终于完全显露在了镜子之中。       没等黎霞滴下眼泪,一只手狠狠地抓向了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先是对着镜中的自己竖起了中指,紧接着快速地伸进裙中,不顾裤袜与内裤的阻挡,用力地插向了洞穴的深处。       “弟弟,我的好弟弟,对不起,姐姐不该抢你的家业,都给你,都还给你,请你……请你尽情地惩罚姐姐,蹂躏姐姐吧!”       黎霞不再收敛,对着镜子淫荡地糟践着自己的女体,肉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让她此时完全沉浸一种欲罢不能的状态。       “请把姐姐对你的虐待,悉数偿还回来吧……漂亮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在里面肆意妄为,好爽,好舒服!”       就算前言不搭后语,黎霞也根本不在意,此时的她不仅是弟弟的奴隶,更是情欲的奴隶。       “啊,去了,要去了,用姐姐的身体去了啊!”       姐姐的蜜汁潮水喷涌而出,浸湿了内裤,浸湿了丝袜,连外面的短裙也未能幸免。       这场披着姐姐皮囊出演的独角戏对弟弟来说甚是满意,如同出了一口恶气般畅快。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从门外进来的竟然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不是女体,而是本体。       “你……哼,原来如此,事到如今你代替黎璧的身份又有何用?爸妈喜欢的是宝贝女儿黎霞,继承家业的也终将是我!”       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弟弟亵渎,听到自己的地位被弟弟夺取,面前的人竟然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并抬起下巴,用黎璧的声音对本尊说道:“你父母催眠的时效已经过去了,那点家业作为继承人的我会妥善打理的,至于你,只是个跟我家毫无关系的荡妇罢了……”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不可能,姐姐,黎霞这个女人一定在骗我。”       已经变成姐姐的黎璧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人生从大起迎来大落,又从大落迎来大起,谁知还没起多久,难道又要跌落谷底吗?       黎璧抓起了刚刚脱在地上的针织衫随手一套,就冲向了爸爸的书房。       在门外,他碰巧地听到爸爸正在给公司交代总经理的人选,并不是黎霞,而是黎璧,是姐姐皮囊下的弟弟。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黎璧径直走进了书房,在爸爸惊讶的目光中搂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用两个巨大的凶器向前顶着,一边撒娇般地说道:“爸爸,您不是说总经理的位置给人家的嘛,怎么又变成黎璧了,您是不是在开玩笑呀?”       被一名上身真空的年轻女人如此招待,黎璧父亲老脸一红,但仍然吃惊地说道:“我让我儿子继承产业关你什么事?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纵使黎璧再不相信,这都是眼前的事实。正如黎霞所言,爸爸对这个所谓的宝贝女儿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他看这副女体的眼神简直与看陌生人毫无区别。       “我是黎……”       黎璧慌乱间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背后,可无论他无论抓挠,都无法找出那道让他钻入姐姐皮物的裂缝。       “不,这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可就报警了。”       “爸,你别紧张,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刚刚和你开玩笑呢。”       缓缓走进书房的赫然是黎璧,或者说披着黎璧皮物的黎霞,但他假扮自己时那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让真正的黎璧陷入了更大的震惊与惶恐。       “哦,原来是未来儿媳呀,不好意思,叔叔误会你了!”       “没,没关系……”       “爸,我们不打扰,我们走了哈。”       黎璧就这样毫无抵抗地被另一个自己拉回了自己原本的房间之中。       “随便坐,不客气。”       面前的男人用自己的身份在自己的房间让自己别客气,真正的黎璧别提有多憋屈了,他仍不气馁地一直抓挠着后背,但任凭光滑的背脊上留下多少抓痕,他也无法找到那条曾经处于正中的裂缝。       “别挠了,不疼吗?”       “老子自己的背,要你管啊。”       “没有特殊的药剂,就算是抓出了血,你也找不到脱身的裂缝。”       “你还有闲功夫向我解释这么多,看来你不想灭口呢。”       “当然,毕竟未来我们是合作关系嘛。”       “什么合作?”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让你当我女友留在这个家、作我秘书留在这个公司,如果你不配合,我也犯不着灭口,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带着你心爱的女体自生自灭去吧。”       “不,不要!”       黎璧对自己的人生规划自始至终只有继承家业这一条路,从小被娇生惯养的他不愿也无法找到其他的生路。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仍旧能啃你的那些老本。”       此时的黎璧只想暂且假装委曲求全,他的大脑一直在思考如何对付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不论他是男是女,黎璧绝对不愿意那人顶替自己的身份,享用自己的权益。       “你除了自摸,并没有体验过女人真正的快感吧?”       “你,你在说什么?”       “昨晚你也知道,从头到尾你都没机会捅进来呢。”       “你想干什么?”       “你不觉得,我应该帮黎璧弥补这个遗憾吗?”       黎璧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即将做出的举动,但他意外的没有立刻逃窜,与之相反的,他此时身披的女体下面竟然逐渐变湿,仿佛正在为正戏做着准备,期待那根东西的到来。       “你,你难道想强奸我?”       “强奸play吗?我可是你的男友啊!”       黎璧男性的身体将黎霞女性的躯体扑倒在床,贴着耳朵,用仅有二人能够听清的声音缓缓说道:“已经在谷底了,怎么走都是向上,所以,直接全部交给我,可以吧?”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市区的一家公司里,新来的总经理正带着秘书交代着最近项目的相关事宜。       “接下来请黎秘书交接后续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身为总经理的黎璧随意地回到了自己宽敞的办公室中,这就是所谓的“有事秘书干”吧。       此时的黎霞穿着整齐的职场套装,不管是挺拔的双峰还是黑丝的美腿都无时不刻不吸引着男性员工的目光。       最开始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猜到新来的总经理是靠后台关系入职的,可意外的是他工作能力丝毫没有半点配不上自身的职位。       相反的是,总经理带来的秘书反而像个职场新手,有时冒冒失失的给人一种迷糊娘的形象,不过大部分人都愿意给这位迷糊娘机会与时间去适应,或许这就是美女的小小特权吧。       “部长姐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嗯嗯,都知道了,没想到黎秘书已经这么熟练了,进步很大呢!”       “部长姐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啦。”       “没有的事,对了,黎秘书你到底用了哪些护肤品呀?和你那诱惑十足的肌肤比起来,我们这些姐妹可都差不多人老珠黄了。”       “怎么会?姐姐们个个那么漂亮,我一个女生看了都会流口水呢。”       这其实是实话,但那位部长并不想就此放弃。       “也没什么特别的啦,回头我把我的清单发给部长姐姐!”       黎霞心想,就算抹了同款也没用,谁又能猜出这身堪称艺术品的皮肤下其实是一个男人呢?       “谢谢!你真好!”       达成目标的部长一拥而上,两人都非常丰满的前胸就这样碰撞挤压到了一起。       “部长姐姐,大家都看着呢,快放……啊!”       “怎?怎么了?”       听到黎秘书像是突然很疼的惨叫,部长连忙松开胳膊,却看到黎秘书双腿紧紧地并拢着,被高跟鞋拔高的身形微微下移,仿佛身体下部有哪里不舒服似的。       “那个,人家亲戚来了,所以……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来那个了,你带了东西吗?”       “嗯呢,总经理办公室都有,我去取一下,部长姐姐,我先失陪了。”       “好好,黎秘书你注意身体。”       黎秘书走后,这位部长心中的疑问更大了,仔细回想:按理来说,就算是来亲戚了,也不会是那动静啊,那样子更像是下面装了……应该不会吧,黎秘书给大家的印象一直是那种清新的小姑娘,看着绝对不像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呀。       终于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黎霞满脸通红地走了进去,高跟鞋也不脱,径直爬上了黎璧的办公桌,用手轻轻将包臀裙挽起,裙内是刚被淋湿的裤袜以及在内裤中不断跳动的椭圆小球。       坐在办公椅上的黎璧转过身来,手中的遥控器从刚才就被他这么一直地按动着。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用女性的身份占同性的便宜吗?”       “哼,有什么关系,没有你的话她们也早晚是老娘的。”       黎霞用手指轻轻沾了沾裤袜上的蜜水,而后又将手指送入口中,此时她在总经理办公桌上吮吸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之前清新的画风。       “我都按你的要求去做了,高收益的项目也全给你那个什么什么组织了,所以能不能行行好,别让我这个小女生再当着别人的面发大水啊?”       “呵呵呵,我接下来要在这参加个视频会议,桌下的空间还蛮大的,如果你能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让我舒服的话,我会好好考虑……让你从母狗变成母人的。”       是自家闭门凿破此片田地。即非傍人篱壁,拾人涕唾得来者。 傍人篱壁·完 回复:       在一所高校的附近,有片豪华的公寓住宅区,是为那些不想住校的富家子弟们专门打造的。       其中一栋公寓有间偏僻且隐蔽的地下室,那里就算对清理卫生的佣人来说,若没有特别的吩咐,也是绝对不会进入的。       因为出入那间公寓的人都知道,对于一个霸道的黑道帮会来说,阴森的地下室意味着什么,无论其中有人还是无人……       这间地下室的中央,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呈大字形被铁链拴在了半空,微弱的灯光只能揭露她身上极小部分的血迹。       少女保持这种姿态已经超过半天了,这期间粒米未食,滴水未进,但脸色却依旧如秋天成熟的苹果那般红润。       这段时间身体产生的排泄物无人在意地泼洒在她身下堆叠得厚厚几层的报纸上,但是数量极少,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       脚步声从上方传来,证明有人正在下楼梯。       来的人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暮秋会对外名义上的继承者——萧凉。       而铁链锁住的,从外表来看毫无疑问的是他妹妹,萧红。       看着铁链上一动不动仿佛不存在生机的萧红,萧凉端起了手上的长棍,在一阵旋转的棍花中,棍子狠狠地顶向了萧红的腹部。       “噗啊!”       萧红疼痛地干呕着,可如今除了几滴胃液,似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看到萧红醒来,萧凉的声音在整个地下室传荡,话语中仅带的那一丝情感不再是兄妹的亲情,而是彻骨的杀意。       “说,真正的妹妹,在哪?”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一切都似乎来得太过突然,又似乎早已有所预兆。       那一晚,萧红很晚回家,据她所说是陪几个姐妹去逛街了,毕竟再过不久她也是成人了,萧凉觉得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也没必要过多干涉妹妹的自由。       “哥,你看我新买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嗯?等,等等,小红,你这穿的是什么?”       就算家庭条件稍好,萧红平常待人接物时也总保持着朴素的穿着,萧凉一直认为妹妹以后都将这么保守了,不过他对此是举双手认同的。       可是现在的萧红,不仅脸上化着浓妆,就连衣着也十分暴露,与其说是试穿新买的衣服,不如说是把自己当成满足异性幻想的换装人偶。              紧身的黑色长裙,由上到下颜色渐变地更改着,在臀部还是漆黑的颜色,到了大腿时就是半透明了,而到膝盖时已是一层薄薄的淡黑轻纱。       萧红原地转了个圈,背部除了固定长裙的交叉吊带外,是一览无余的镂空,光滑鲜嫩的后背就这样在萧凉的眼中晃动着。       “你怎么买了这种外衣?”       “不止是外衣呢。”       萧红双手将裙摆掀起,薄薄的细绳内裤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对身为女性的她来说最为私密的部位。       “啪。”       轻轻地一个耳光扇在了萧红漂亮的脸上,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声音却很响亮。       萧红满脸委屈地看向萧凉,后者在给了一巴掌后,却温柔地将她抱住,轻声说道:“答应哥哥,以后别再这么穿了,哥哥不愿你这样子被人看到。”       “可小红只给哥哥一人看。”       “不,直到你找到一生的伴侣前,你都不应该在任何人面前穿成这样,哥哥几乎从来不求你,但这次答应哥哥好吗?”       “好吧,答应哥哥了,小红要一直做哥哥的好妹妹!”       得到妹妹的答复后,萧凉欣慰地把头靠在妹妹的肩膀上,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可他不曾发觉的是,此时的萧红眼中正闪烁着非同寻常的异样光芒……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此时的萧红已经换回了平常的打扮,蓬松的娃娃裙配合她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十分可爱,而头顶那根长长的呆毛,更为她的气质增添了一种呆萌。       “你怎么又戴上口水巾了?”       萧凉看着恢复原状的萧红打趣道,仿佛妹妹晚归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漫长岁月中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       “这叫娃娃领!”       萧红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小脸颊气嘟嘟的样子更加可爱。       “不用介绍了,反正下次我应该还记不住的。”       “这也记不住,那也记不住,那你还能记住什么啊?”       “记住妹妹就够了。”       无形之中的撩妹最为致命,萧红的小脸蛋立马变得红扑扑的,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看着一时慌了神色的萧红,萧凉提醒一样地问:“所以要商量什么呢?”       “哦对,你这么一闹差点忘记,那个……我想……”       “加餐免谈,今天我不想再给你弄夜宵了,这么晚吃太多东西也对身体不好。”       “什么跟什么嘛,才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萧红递过来一本关于性教育的作业本,上面写着她校选课的课题作业。       “从勃起到射……射……你怎么会有这种作业?”       “我也没有办法,必须要详细地观察记录所有的细节,有的人找自己的男友帮忙,有的人说能参考一些学习资料的录像……”       “不不不,无论是别的男人还是什么学习资料,我都不希望你去看。”       “难道哥哥对我要见死不救吗?”       萧红的眼睛里隐约有泪水在打转,她很清楚,哥哥以前就受不了这个……       “小红,今晚是迫不得已,以后不会再有了,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有哥哥真好!”       萧凉缓缓地解开了裤带,先脱下长裤,接着是内裤,也许是因为妹妹灼热的目光,最里面的生殖器官在内裤被脱下时似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展现着主人身为年轻男性的蓬勃生命力。       “原来实物长这样吗?果然和解刨图不同呢。”       “不要碰。”       看着想要伸手触摸的萧红,萧凉立即出声阻止。       “对不起,我不碰就是了,哥哥不要凶我了。”       萧红委屈地站在旁边,因为哥哥事先也不允许拍下照片,只能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       “可以结束了吧?”       “我也知道很为难哥哥,可是要求是必须要完整的过程才行,这应该只是刚刚开始吧?”       “嗯。”       “那它真的会起来吗?要不我来……”       “不,你不要碰,我知道了……”       萧凉强忍着情绪,用一只手艰难地扶住下体,开始了所谓的手艺活。       萧凉从前基本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因为家庭原因,在社会上其他方面的高强度运动足够消耗他多余的精力,此时这种私密行为却是在有旁观者的注视下进行的,而那位旁观者还是他的妹妹。       萧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哥哥的手部动作以及手中那根越来越粗大的东西,虽然神情依旧是那么清纯无暇,可呼吸却愈发的剧烈起来。温润的气息从粉色的朱唇吐出,吹到那根东西上面时,似乎为其更添了精神。       为了从不同角度进行细致观察,萧红忽然绕到了萧凉正对的方向,本就处于临界状态的萧凉一个措手不及,白色的精华全部飞溅到了萧红的脸上。       “原来这个过程是这样的,谢谢哥哥啦!”       即使哥哥新鲜的精华沾满了整张小脸,萧红依然用最诚挚的表情表达了对哥哥愿意提供帮助的感谢,而白色液体也因为她说话的动作流入了她的口中。       “小红,那东西不能吃,快吐出来。”       擦完残留正准备穿裤子的萧凉看到妹妹竟然把流入口中的精华咽下,连忙上前阻止。       “唔,哥哥的一切小红都能接受……”       看着已经完成吞咽动作的萧红,萧凉以难看的脸色开着玩笑:“很难吃吧?”       “不,很甜的……咳!咳!咳!”              萧红如同呛到了一样咳嗽着,头上长长的呆毛也随着身体颤动着。       萧凉一边轻轻地拍着萧红的后背,一边宠溺地看着这位仍朝自己傻笑的女孩,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也是他这么多年下来自始至终的信念。       你的纯真,我来守护,无论何地,无论何时。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我究竟守护了什么呢?       惨叫,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横冲直撞,声波不断传递,终究不免进入萧凉的耳中。       “说吧,我的妹妹,在哪……”       萧凉口中发出的是完全不逊于刚才惨叫的嘶哑声音,那是摇摆在失望与绝望边缘的声音。       “哥,我就是你妹……噗啊!”       漆黑的长棍再次捅向了萧红的小腹。       “说吧,我的妹妹,在哪……”       “哥……啊啊啊!”       棍子的一端几乎陷入了萧红的腹中,萧凉手中的青筋逐渐暴起,而萧红悲伤的眼中,映射着萧凉面如死灰的表情。       “我说,我说……”       萧凉将棍子收回,面部却永远是那般死寂。       得到一丝喘息的萧红,原本可爱的脸蛋上尽是痛苦与悔恨,她稍稍思考措辞,说出了埋藏心中多年的告白。       “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我,自从你过继到本家后,凡事都为我着想,考虑到我以后继承会长,只要有旁人在场你甚至不愿喊我一声妹妹,连小红这个昵称都是你对我最大的让步,小红知错了,可小红是真心想回应你这份感情的啊!”       是的,这是暮秋会的机密,比起旁人无忧无虑的童年,萧凉自年少时就被家族赋予了一个使命。       “从今天起,你就是萧红小姐的亲哥哥,在她做好继承会长之位的准备前,你是她的盾,为她挡下一切的攻击……”       萧凉的思绪回到现实,原本紧握的长棍忽然脱手,重重地砸在地面,铿锵的碰撞声在这间阴霾密布的地下室回荡……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今夜是萧红成年前的最后一晚,只要时针指到午夜,萧红就将成为一名法定意义上的成人。       萧凉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身穿真丝睡裙的萧红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地走了进来。       萧红的手上拿着一根小小的针剂,那里面装有能激发男性本能的催情药物。       萧凉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慢慢的,他感觉到被子里有些许的异样,好像有谁正在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快速却又带着一股柔情。       “是谁?”       被惊醒的萧凉警惕地低吼着,而从被子里慢慢钻出的,是萧红怯弱的身影。       “小红?你怎么在我被子里?”       “哥,叫我妹妹好吗?”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哥,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承认我这个妹妹吗?”       “不,妹妹,我没有……”       萧凉还想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被萧红盖住,那股柔情似水的缠绵让他浑身在短时间内迅速热血沸腾。       “哥,我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了。”       “妹妹你……”       “我们明明没有血缘的忌讳,难道你能正大光明的接受我吗?”       “不,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       萧红霎时花容失色,泪水顺着她清纯的面庞流淌而下。       “呜呜,哥哥就这么讨厌妹妹吗?”       “不是,不是那样。”       “哥哥,妹妹今天就是大人了,妹妹只接受哥哥,妹妹只想做哥哥的女人……”       从睡眠中刚醒本就神智不清的萧凉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总有一团欲火在燃烧,他即使是成年后也从没有过如此感觉,欲火烧尽了他的理智,等他再一次清醒时,耳中已经是萧红浪荡的呻吟。       “嗯,好厉害……咿!顶到妹妹深处了!”       “唔嗯,和哥哥一起做!”       “我,现在,在和最喜欢的哥哥一起做!”       “妹妹要,去,去……啊啊,啊啊啊啊~”       萧红露出了至今为止最为幸福的表情。       可这在逐渐清醒的萧凉看来,眼前的妹妹已经不再真实,这由肉体快感带来的幸福背后,是深不见底的虚无……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在我迷失时,是你为我指明方向,赋予我新的人生意义。”       “哥,你放了我吧。”       萧凉没有应答。       “迟早会有人发现不对后过来找的。”       萧凉没有应答。       “这件事我们再也不提了。”       萧凉没有应答。       “我还是你的乖妹妹。”       萧凉没有应答。       “好吗?哥……”       远处传来萧红最不想听到的回应,那是长刀出鞘的声音。       暮秋会少爷萧凉,在所有帮会的年轻一代中最为闻名,让他出名的并非自身强悍的实力,而是与年龄不符的绝对心狠手辣。       比起热武器,他最擅长使用的是两样冷兵器,一个是伸缩自如的三节棍,另一个则是出鞘必见血的长刀。       萧凉一瘸一拐地走来,似乎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扭曲,而那柄长刀就被他攥在手上。       “你来之后,不惜暴露也要做那种事情,看来还有后话要对我说吧?”       “哥,妹妹已经知道错了,放了妹妹吧!”       刀光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慢慢落到萧红的肩膀,从肩膀缓缓移至她的脖颈,期间连一根汗毛都未曾脱落,这是哥哥对妹妹最后的温柔。       “最后一次机会,真正的萧红在哪?”       最后几滴泪水从萧红的眼眶夺目而出,她体内的水分早已所剩无几,可还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呼喊:“呜呜呜,我就是真正的萧红,哥哥你真的忍心舍弃妹妹吗?”       刀刃抵在了妹妹的脖颈,萧凉带着悲怆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遗言?”       “哥,妹妹永远爱你!”       下一个瞬间,手起,刀落。       鲜血如泉涌般从妹妹的脖颈喷出,染红了哥哥的面颊。       但血很快就流干了,仿佛只有最表面的一层皮肤是有血有肉的一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萧红脖子与躯干的连接处,仿生材料制成的骨肉并没有鲜血喷涌,有的只是噼里啪啦的电流噪声。       萧凉擦了擦脸上的血液,熟悉人血的他很快就分辨了真伪,他想找的不是这个被当作VR游戏远程操控的仿生机器人,他想找的是自己誓要用尽一生守护的妹妹……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当晚,当班的佣人们做好了晚餐,静静地守候在餐桌周围。       平日用餐时一直是两个身影,伴随着兄妹二人喧闹嬉戏的声音,今晚却显得反常的孤寂。       萧红去朋友家玩了,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这是萧凉对其他人的解释,没人提出异议。       如今的暮秋会,除了顶层掌权的本家,已经无人能盖过萧凉这位名义上继承者的地位,但在他心中,一切都比不上萧红,这个名义上的妹妹,这个令自己甘愿成为她挡箭牌的女人。       无论多久,我一定会找回你的。       暗自在心中发誓的萧凉绝对想象不到接下来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       “我回来了!”       门外,那个女人,那个妹妹,那个萧红,出现了。       “哥,你怎么不等我就偷吃啊?”       旁边的佣人们面带笑容地在桌上添加一份餐具。       而此时的萧凉,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在家中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无论他多么难以置信,他也只能这样做。       “哥,有人托我给你一封信,他还让我对你说……”       萧红并没有直言说出,而是俏皮地咬着萧凉的耳根,兄妹二人深厚的感情可见一斑。       “恶魔让我传达:只有乖乖配合,你才能重新见到妹妹……”       以我独沈久,愧君相见频。平生自有分,况是蔡家亲。 平生有分·完 回复:       放学后的校园已经渐渐失去了白天的活力,即将迎来的是夜晚的宁静。       而心理健康老师的办公室则通常属于最晚熄灯的房间之一,学校这么规定是为了更方便地对孩子们的心灵进行疏导,但身为当事人的尹老师最为清楚,这只不过是让自己变相加班的借口罢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人流稀少的时候,尹老师的办公室就会迎来一名寻求心理疏导的女学生。       那名女学生可爱的外表几近完美地诠释了何为萝莉二字,可随着二人逐渐熟悉,女学生的真实本性也开始显露出来。       今天放学后的心理健康老师办公室中,像往常一样地,上演着学生脚踩老师的戏码。       “乐鲤同学……”       “谁让你说话了,哈?要我在你办公室大喊被尹老师摸了屁股吗?”       “住,住手……”       “住手?是请住手才对吧?尹老师不知道讲礼貌吗?”       “请……住手。”       “啊哈,尹老师还真是奇怪呢,要是反抗了我后被开除就更好笑了。”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被开除,曾经在心理学界大放异彩的他,因为私下里过激的理念与言论被人曝光,从而遭到学术界的唾弃,来这所学校给小孩子们当一名心理健康老师已经是他最后的饭碗,他除了牢牢握住之外别无他路。       羞辱只是暂时的,只要是孩子就有要回家的那一刻。       “咚咚咚。”       门虽然并没有关上,等来者还是很讲礼貌地敲了敲。       “不好意思,我已经快下班了,如果是需要心理疏导请明天再来吧。”       “我只是想陪在心理学大有建树的尹老师聊聊天,能赏光吗?”       听到那人竟提及自己的往事,尹老师这才抬头仔细端详来者。       那是一名青年,长长的黑色风衣看起来有点类似于军服,高高的个子若不是有风衣的遮挡应该会显得更加魁梧,而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让尹老师这名资深的心理学学者都无法参透分毫。       “请问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       “不好意思,这位兄弟,我快下班了,有什么事能明天再说吗?”       “你的尊严还愿意被小女孩践踏几天呢?”       “你……你究竟知道多少?”       “尹老师,你曾经提出的理论很有意思,将人的意识复制,甚至粘贴到另一人脑中,你把这种能分化的意识称作‘元神’吧。”       尹老师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青年接下来的发言。       “你有次酒后甚至说出可以用这种方法将另一个自己夺舍他人对吧?这确实已经违背伦理纲常了。”       “如果你是来揭短的,我要告诉你,你并不能从我这儿拿到什么,我如今几乎一无所有。”       青年笑了笑,说出了通常在他这种年纪要么不会说出,说出则只会令人觉得中二的话语。       “我是来赐予你新生的。”       结合前言后语的尹老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脸惊异地看向了面前的青年。       青年点头继续说道:“尹老师,你的理论即将成为现实,可还缺一名志愿者,配合完成最后的实验,届时,你多年未了的夙愿将成为现实。”       “用我的大脑进行人体实验吗?真像是将灵魂献祭给魔鬼呢。”       “我,就是魔鬼。”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楼主起早贪黑的码字是因为之后要潜水很长时间不能更了,但如果在前期断更的话,大家可能就只能理解了这个故事的九牛一毛,而且接下来的三篇分别是整个故事前半段的最H、最甜以及最高潮,楼主的评价是,没听完整个故事的前半段是听众的遗憾,听完整个故事的前半段却不想继续听是楼主的遗憾,希望未来楼主复出时大家能来继续捧场呀!(再不收藏本文楼主一潜水就等着迷路吧) 回复:       尹老师,您能告诉我,妈妈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尹老师,谢谢您的帮助,我似乎能变得理解妈妈了……       尹老师,我也不想欺负你,因为妈妈还是那样,只能请你做我的出气筒了……       自从与那名青年达成协议,这段时间来尹老师每天都去郊区的一栋烂尾楼里充当人体实验的志愿者,如今他的另一个自我意识,也就是所谓的元神已经成功分离,而实验的最后阶段,需要的是另一具肉体。       尹老师拎了拎手上的公文包,里面堪称妄想的物品完全不逊色于元神分离。       “作为你将灵魂献祭给魔鬼的特殊回报,请利用这些尽情满足你的情欲吧。”       但对尹老师来说,这么多日下来驱使他不断前进的并不是情欲,而是复仇的欲望。       尹老师按响了门铃,并说道:“学校老师家访,请问是乐鲤同学家吗?”       “来啦。”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在别人听来无比纯真的童声,对尹老师来说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门被打开,开门的人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由下午上过体育课,一身的运动套装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下,宽大的外套并没有拉上拉链,里面是运动服以及运动短裤,下身还穿着带两根黑色条纹的白色中筒袜,活力四射的少女气息挡都挡不住。       可当女孩看清来人时,脸上做出的可爱立即卸下,换上了一副看垃圾一样的表情:“哦?是你来家访啊?”       “嗯……”       “你能不能直接走啊,家里现在没大人。”       “学校规定必须见到监护人,所以……”       “好吧好吧,看你可怜,我妈晚点回来,你最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嗯……”       尹老师从包中拿出了一瓶细小的透明容器,可以看到里面装得满满的无色液体,据说这就是尚未进行实际场景实验的神经毒素致幻剂。       真的要动手吗?原本只想着带她回实验室就可以了,在那之前还有必要用上那些东西吗?       “尹老师,请你喝茶。”       “谢谢!”       这个女孩还会主动给自己倒茶吗?没想到蛮横的她也懂得地主之谊。       喝了一口后,尹老师察觉出味道有哪里不对,是一种说不出的怪。       “尹老师,好喝吗?”       “乐鲤同学,请问你是用什么泡的呢?感觉味道有点……”       “哈,老师想知道吗?”       乐鲤强忍脸上的笑意,走到了尹老师近前,原地转了一圈,还特意将一只脚像踢毽子一样地抬起。       尹老师终于发现了,乐鲤刻意强调的那只脚,与另一只的区别是少了之前一直穿着的中筒棉袜。       “你,该不会……呕!”       “哈哈哈哈!这是可爱少女特别秘制的呢!你可不要浪费哦!”       “你!”       如果说尹老师之前还有些许的犹豫,那么乐鲤的所作所为又再次坚定了他为自己的尊严报仇的决定。       “老师你家访就家访,还带什么礼物呀。”       乐鲤完全不顾面前的尹老师,顺手就抓起了他带来的透明容器。       “好漂亮,是小花瓶吗?还是……”       乐鲤顺手一拧,里面的液体快速汽化成无色无味的气体,一下子就在整个屋子弥漫开来。       “好……好晕啊……”       乐鲤重重地倒下,手中的容器仍在不断地释放着气体。       尹老师急忙上前关闭容器,再仔细察看,对比之前满瓶的液体来说,如今所剩确实已经不多了。       “还好我提前服用了解药,才能免疫致幻前的昏迷。”       尹老师看了看暂时毫无知觉的乐鲤,这段时间她一直身体力行地提醒着自己漂亮的皮囊下究竟能容纳多么丑陋的灵魂。       邪恶的欲望在尹老师的心中腾升、膨胀,他不断怂恿着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都是这个可恨的女孩自找的。       尹老师并没有着急处理乐鲤,而是到了里面的卧室开始翻找起来。       乐鲤是与她的单亲妈妈一起生活,她妈妈只身一人为了抚养女儿成长付出了非比寻常的辛酸,可这并没有营造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正相反,她妈妈难以控制的情绪有时几近扭曲,这对于乐鲤来说则是她常年相伴堪称噩梦的折磨。       尹老师拿起卧室摆放的一个相框,玻璃中是妈妈与女儿的合照,戴着眼镜的美妇虽然衣着保守,但有心的人丝毫不难看出其标致的身材。       “有点土味的保守系吗?”       尹老师带出了宽松的羊毛连衣长裙与披肩,还有一副备用眼镜,这些都是乐鲤母亲的物品。       尹老师回到了携带的公文包前,取出了一张奇特的面具。这个面具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像极了人皮,但奇怪的是从头顶一直到脖子的全包围结构里,面部并没有五官,甚至从几个浅浅的印记才能依稀辨认出正脸与后脑的区别,这张乍看上去有些恐怖的无脸面具,正是尹老师在正戏尚未上演时提前复仇的关键。       “乐鲤同学,你曾哭着向我求助,说你妈妈虐待你,我好心开导你,你却以怨报德,现在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母爱吧……”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笑的态度 @vvs3396 @虚妄zh @Jackie丶June 回复:       乐鲤房间的灯被打开,床上鼓囊囊的被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仅扭了扭,还继续向上挪了挪。       “女儿,别睡了,妈妈回来了哦。”       被子应声翻开,里面钻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女孩,也许是还没彻底睡醒的样子,整个人都看上去有点呆,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重复着对方的话语:“妈,妈妈?”       “对,妈妈哟。”       “你是我的妈妈?”       “女儿睡傻了吗?”说话间对方不断地靠近着乐鲤:“你能感受到吗?妈妈的相貌,妈妈的气味,妈妈的母爱……”       熟悉的感觉逐渐占据着乐鲤的大脑,乐鲤眼中模糊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此时正抱着自己的正是自己的母亲,那个身材标志却衣着保守,那个为了抚养自己而辛勤拼搏的母亲,那个自己最爱却最怕的母亲……       “妈妈,对不起,我刚刚睡迷糊了!”       “没关系,我也刚回来,等会儿我就给你做晚饭。”       “嗯,谢谢妈妈。”       乐鲤下床,脑中却极力地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床上,刚刚自己好像见到了谁来着,一个自己最近常常见到的人……       “女儿。”       “嗯,妈妈。”       “你能稍微陪妈妈一会儿吗?妈妈有事想和你聊聊。”       看到妈妈拍了拍床铺,乐鲤也很顺从地坐了过去。       “女儿最近在学校表现得怎么样呢?”       “啊……那当然……还好吧,我最近天天都挺开心的。”       乐鲤知道,自己之所以开心,是建立在了一个人的痛苦之上,而记忆中的那个人是……       “妈妈,您回来时有没有碰到谁?”       “有人吗?我回来时谁也没有碰到呀。”       “那就好。”       乐鲤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完全呼出来,妈妈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不过家里有位家访的老师哦。”       “他,老师跟您说了什么吗?”       “老师开始只是一味地夸你懂事可爱,知道体谅妈妈。”       “看,看吧,我在学校很乖的,您不用担心……”       “可在我的追问下,老师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哦。”       “妈妈,您说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你对那位老师做的所有事,我都一五一十地问出来了。”              “不,妈妈,你不要被那个人骗了,他,他是个萝莉控,他一直恶心地盯着我的身体,他一直想浑身上下地摸我,呜呜呜。”       乐鲤焦急地哭了出来,可她自己也知道,女儿的眼泪在这位妈妈面前,几乎从来没有起到效果。       “跪下。”       “妈?”       “我让你跪下!”       乐鲤无法违抗妈妈的命令,从记事起她就知道,如果不能在妈妈情绪失控前安抚她,后果对她来说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乐鲤没有办法,将坐姿换成跪姿,就那么双膝跪在了床上。       “你自己一五一十地交代到底做过什么,说谎的话,可就不只是跪床上了。”       “妈妈,请,请您相信我,我,我只是和尹老师开玩笑,是他先对我下手……”       啪!       清脆的响声,是手掌扇过脸蛋的声音,这对乐鲤来说并不少见,这也是妈妈情绪逐渐恶化的前兆。       “你还想要骗妈妈吗?”       “呜,呜呜呜,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跪在床上的乐鲤已经泣不成声,就像往常一样,如果自己主动承认错误,至少能免去更加凶狠的惩罚。       “我认错,我都认了,妈妈不要凶我了,呜呜呜呜呜……”       乐鲤自觉梨花带雨的自己加上主动认错的态度就算不能轻易获得妈妈的原谅,至少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想象中的下一声斥责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的怀抱,熟悉的气味与温暖将自己环绕,柔和的动作让自己再次恢复了坐姿,正因为如此近的距离,乐鲤才清楚地感知到,虽然妈妈的手正轻拍着自己的后背,但她身形却在微微颤抖。       “呜,妈妈,您?”       “女儿,不要哭了,妈妈有时做的太过了,看到你哭成这个样子,妈妈的心也在流泪。”       “妈妈,呜呜呜……”       “以前是妈妈不对,妈妈今后不会在虐待你了。”       “不,妈妈从没有虐待我,我知道妈妈只是为了我好,妈妈也不要哭了。”       乐鲤看到妈妈的眼镜也因为泪水变得模糊,想要伸手去擦,就在手即将碰到妈妈的脸庞时,她却猛地挪开了身形,在自己惊讶的目光里,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一块手帕自己擦了擦朦胧的镜片。       “女儿懂事了,女儿长大了……”       看到妈妈欣慰的笑容,刚刚还痛哭流涕的乐鲤此时却感到十分幸福,妈妈以前虽然偶尔比较过火,但如今的她仿佛换了个人,变得更加善解人意,变得更加通情达理。       “妈妈,我答应您,以后听妈妈的话,做您的乖女儿,不再惹您生气了。”       “真的吗?女儿以后都听妈妈的吗?”       “嗯嗯,我们都不哭了,笑一个好吗妈妈?嘿嘿!”       “嗯嗯!”       比起自己有点傻傻的笑容,乐鲤觉得妈妈的笑容更加好看,那种历经磨难的成熟端庄为妈妈这样一位漂亮的妇人带来了更多知性的美丽。       “那么女儿愿意帮妈妈一个忙吗?”       “妈妈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在所不辞!”       “呵呵,女儿是小大人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乐鲤看着妈妈露出慈祥的笑容,却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连衣长裙轻轻撩起,其中的光景如平日里自己和妈妈一起洗澡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自己与妈妈都没穿衣裳。       “妈妈,您怎么没有穿小内内呀?”       “啊,我想请女儿看看,妈妈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什么样子?就和平常一样呀,您带我洗澡时我们不是都看过的吗?”       “这样啊,女儿再仔细看看,妈妈下面的中间有没有一根棒子呢?”       “妈妈您在开玩笑吧?妈妈和我一样那里都是平平的,只不过妈妈的毛多一些而已,怎么会有棒子呢?”       “女儿你能看到的吧?就在这里哦。”       乐鲤不知道妈妈所谓何意,可在妈妈不断强调确有其物时,乐鲤一个恍惚好像真的看见了在黑色的草丛中有一根棒子一样的存在,当它感受到自己的目光时,还激动地抬起了头来。       “妈,妈妈,您下面怎么……”       “嗯,我的好女儿,果然还是能看见吗?”       “妈妈,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奶棒,妈妈告诉你哦,这里面有妈妈的精华,你快点用嘴巴含住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轻轻舔,里面的牛奶对你很有营养哦。”       “可是妈妈,我记得您原来没有这个的啊。”       “因为妈妈最近牛奶满了,所以才从这里胀出来了,你小时候可是天天哭着要喝妈妈下面的奶呢,别人家的孩子羡慕都来不及呢。”       “这,看着有点奇怪,妈妈真的要我用嘴巴去含吗?”       “妈妈的下面涨奶了很难受,女儿愿意帮妈妈变得舒服起来吗?”       “这……”       “女儿说以后都听妈妈的,难道是骗妈妈的吗?”       “不,不是!”       “那妈妈为女儿的身体着想,给你喂奶,难道你要拒绝妈妈的母爱吗?”       看着好像又要哭出来的妈妈,乐鲤于心不忍,只好答应妈妈的要求。       “我,我喝就是了。”       “女儿真懂事,张嘴,啊~”       “啊……唔!”       “对,就这样,含住它。”       “唔唔唔!”       “女儿的舌头,女儿的喉咙,我的好女儿,我的乖女儿,啊!”       “唔唔唔唔唔!”       乐鲤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妈妈的奶棒塞满,而且它好像还在自己的嘴里变得越来越大,并且一直伸向自己的喉咙,可没等自己产生抗拒,里面忽然喷射出温热的液体,味道不仅刺鼻而且非常的难喝。       “女儿,这是妈妈的奶,可能有点苦,但你体谅妈妈,会全部喝下去的对吗?”       “咳咳咳!”       感受到妈妈终于将奶棒从自己嘴里抽出,乐鲤却在原地剧烈地咳嗽着,咳出的尽是白白的妈妈奶。       “慢点喝,你看你都浪费了。”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女儿愿意喝妈妈的奶,妈妈已经很高兴了,女儿喝完后胸部就会长得像妈妈这么大哦。”       “我才不想变得像妈妈那么大啦,肯定很累。”       “那么作为回报,妈妈也帮女儿舔一舔下面吧!”       “等,妈妈您要干什么?”       乐鲤发现妈妈并没有理会自己的阻拦,直接脱了自己的运动短裤与内裤,像自己刚才那样舔着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裂缝。       “嗯嗯!”       “妈妈,那里是不行的啊!啊,那个地方好脏的啊!”       “女儿现在很舒服的对吧?”       “感觉变得,好奇怪啊……”       “哈啊,啾啾啾。”       “唔啊,妈、妈妈!”       “嗯?怎么了?”       “有什么,奇怪的,要出来……咿呀!”       从妈妈的舌头碰到自己下面的那一刻起,乐鲤就感觉身体无比的奇怪,就在刚才自己终于忍不住了,随着本能尽情释放后,瘫软地倒在了妈妈怀中,最后耳边传来的是妈妈温柔慈祥的声音:“女儿这是高潮了呢,如果累了就睡吧,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女孩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令人恐怖的一幕。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乐鲤软绵绵地睡在一个人的怀里,神经放松的她睡得毫无芥蒂,嘴里有时还“妈妈,妈妈”地说着梦话,但乐鲤有所不知的是,此时抱着自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       宽松的连衣长裙勉强能包住其中瘦小的身体,可任谁也能由轮廓线条看出,那其实是男性的身体。向上看去,眼镜的后面竟然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庞,从嘴部细微的弧度可以看出,那人似乎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可实际却只能勉强地裂出一道细小的口子,甚至有点吓人。       那人察觉到有人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抬头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间的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名高冷的女子,女式西服的长袖长裤并不能掩盖其优秀的身材,也许正因如此,还更添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银色的发丝根部是笔直的,却随着长度的延伸逐渐卷曲,形成了尾部独特的卷发,她有一只眼睛被银色的长发遮挡,但只要看到另一只如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瞳,都会好奇隐匿银发后的又是怎样一幅美丽的光景。       “尹先生,我来接你提供的人选了。”       尹老师认出,她是那位魔鬼的助手,从以前听到的对话得知,她好像叫湘杏,虽然听上去比较奇怪,但好像那些人本来就是以代号相称。       尹老师将怀中的乐鲤递给了湘杏,虽然她看上去似乎十分冷酷,但动作却非常温柔,不仅如此,还用小毯子将女孩的裸体包裹,即使她抱着的只是一个即将被改造的实验品而已。       “尹先生,元神移植成功后我会将乐鲤送回,在此期间……”       “嗯,放心,就算之后她母亲回来,也不会暴露的。”       无脸面具嘴部的裂缝微微开合着,传出来的声音却像是合成出的电音。       湘杏微微点头,无声地离开了房中,消失在了已经昏暗的天色里。       “这无脸面具竟然如此神奇,是配合了空气中致幻剂的作用吗?这就是所谓的无色无相,幻化万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依旧是那种合成而出的奇怪电音,但在尹老师听来,却已经从妇女的声音逐渐变化为女孩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从乐鲤母亲的声音逐渐变化成乐鲤的声音。       “完美,虽然不知道别人听起来怎么样,但自己听上去已经很像乐鲤了呢,第一人称发出萝莉的声音就是这种感觉吗?”       “我怎么穿着妈妈的衣服呀,被妈妈发现肯定又会惹她生气了,还是换回我自己的衣服吧。”       尹老师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放回原处,拿起了刚刚从本尊身上脱下的运动套装。       “原来放学前上过体育课呀,内裤都被汗水闷得湿湿的,真想换条新的呢……才怪啦!”       即使尹老师身形矮小,和她妈妈宽大的衣服比起来,乐鲤的运动服对自己这个男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上衣连肚子都很难遮住,运动短裤更是紧紧地勒着他的命根,而原本的两只中筒袜,在他脚上似乎连短袜都算不上。       “尹老师,对不起,人家不应该让您喝用人家袜子泡的茶,请您原谅人家吧,呜,呜,哈哈哈哈!”       “乐鲤啊乐鲤,在你回家前,就让我来替你消受那畸形的母爱吧!”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作为一名单亲妈妈,乐鲤的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只为了让她们母女二人的日子过得更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注重工作的乐鲤母亲常年都在高强度的压力下谋求生存,这不仅令她忽视了日常对女儿的教育,更逐渐形成了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母爱。       “妈妈,妈妈。”       “嗯……”       “妈妈醒醒,女儿好饿,女儿等着你做饭呢。”       “嗯?”       乐鲤母亲缓缓抬起眼皮,她好像记得,自己回家后没有看到女儿,连喊几声也没有回应,可为什么自己坐上沙发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呢?难道又劳累过度了吗?还有,身旁的这个人是……       “妈妈,饿饿,饭饭~”       “你喊我妈妈……”       “妈妈,我是乐鲤,我是您女儿。”       “你是我女儿……”       “妈妈,您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呀?”       “啊……不好意思,妈妈今天太忙,回来得太晚了。”       “原来是这样,女儿理解的,妈妈是为了我们母女俩嘛。”       “你懂事就好,我这就给你做饭。”       “妈妈辛苦了,妈妈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乐鲤?”       “嗯,什么事,妈妈?”       “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你……有点反常?”       “嗯?没,没有吧,怎么会呢?”       “感觉你今天有点热情过头了。”       “是,是这样的吗?”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啊,嗯嗯,就是因为开心,今天老师在班上表扬我啦!”       “是吗?女儿真棒!”       乐鲤母亲说着就伸手想摸女儿的头,但女儿却身形一晃,躲了过去。       “怎么?难道是生气妈妈又回来晚了吗?”       “不,怎么会……”       女儿纠结地再次迎了过来,身形微微低下,臀部也撅了起来,仿佛费了很大劲才成功把脑袋探过来。       “真是的,女儿你这么小的个子,妈妈摸你的头还要弯腰呀。”       “嘻嘻,妈妈的手真温暖,好舒服呀。”       “女儿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我一直都很会讲话的嘛。”       “可我这个当妈妈的却能隐隐感觉出不对呢。”       “不,不会吧,妈妈你别开玩笑了……”       “你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在那紧张什么?”       “嗯?我,我有紧张?没,不紧张。”       乐鲤母亲敏锐地察觉出了,面前的女儿有些许的异常,自己稍微问了问,她竟然都开始冒冷汗了,肯定有问题。       “你是不是……”       “怎么了,妈妈?”       “你是不是到现在为止作业还没有写?”       “诶?”       “把你的作业本拿给我看。”       “妈妈,这……”       “快点。”       “是,是。”       看着女儿拿起书包,极不情愿地把作业本递了过来,乐鲤母亲翻了翻,果然作业本的笔迹还停留在老师已经批改过的那一页,瞬间急火攻心,愤怒地将作业本摔在的地上。       “对,对不起!妈妈您别生气!”       “跪下。”       “妈妈您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跪不跪?”       在乐鲤母亲的眼中,女儿正以一种近乎阴冷的目光看向自己,她以前不是没有闹过脾气,但从没有以这种方式反抗自己。       “女儿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听从您过分的要求了,请您好好想想吧!”       女儿似乎也生气了,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回到了房间,将房门狠狠地摔上。       这是女儿第一次如此反抗身为母亲的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了?       但逐渐冷静下来后,女儿最后的一句话却时刻萦绕在乐鲤母亲的脑海里,让我好好想想,难道自己的教育方法对已经长大的她来说真的过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女儿都没有出来,乐鲤母亲也没有做晚饭,母女俩就这么饿着肚子冷战着。       一天的工作让空腹的乐鲤母亲早已饥肠辘辘,但身为母亲,她首先考虑的并非自己,而是自己的孩子……       “女儿,还在生气吗?”       “哼。”       气呼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露在外面的两只棉袜小脚像兔子一样蹬来蹬去的,表达着不满的情绪。       “妈妈给你带了个苹果垫垫肚子,这就削给你吃哈。”       听到有东西吃,那团被子扭了扭,但其中还是没有钻出女儿的脑袋。       乐鲤母亲摇了摇头,觉得房间有点闷,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是房门,连所有的窗户都是紧紧关着的。       真是的,裹个被子还门窗紧闭,不怕把自己憋坏吗?       乐鲤母亲轻轻地打开了所有的窗户,窗外新鲜的空气终于得以进来。       看着女儿还不愿理自己,乐鲤母亲也不着急,她知道等苹果削完后,就算当着自己的面不服输,自己走后也会偷偷过来吃的。       自己以后也许要调整教育女儿的方法了,毕竟孩子长大后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想着想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被子里的女儿也没有举起白旗,只要妈妈还没离开,她也不会出来。       “苹果给你放着了,别怪妈妈了……”       也许是空气对流的缘故,乐鲤母亲觉得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她临走前最后又看了床上的女儿一眼,可这一眼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就在刚刚恍惚的一瞬间,乐鲤母亲似乎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的身形变大了一圈,那双露在外面的中筒袜也变成了短袜,等等,并不是袜子变短了,而是那已经不再像属于女童的细小脚丫了。       乐鲤母亲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眯起眼睛盯着床那边看了许久,在确定眼镜已经擦得非常干净后,又戴上了眼镜,再次看向了床的方向。       “哎呀,妈妈你真讨厌,就不能让我独自安静一会儿吗?”       那是一种刺耳的电音,不像是人嘴里讲出的,而像是用机器合成的,听起来非常的奇怪。       被子被掀开,但乐鲤母亲确定的是,其中那人绝不是自己的女儿。       那是一个穿着女儿衣服,没有五官与头发的怪人。女儿的运动服极为勉强地被套在那个怪人身上,运动短裤被挤在了大腿根部的角落里,在其紧绷下能清晰地看到一根棒状物的轮廓。       “不,这不是真的。”       乐鲤母亲本就难以控制的情绪以极快的速度恶化着,而她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刚为女儿削苹果用的水果刀,只不过那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女儿……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我的女儿在哪!”       床上,母亲一手举着水果刀,一手按压在身下那人的胸口上。       “噫嘻嘻!”       奇怪的电音声十分刺耳,而发出那种声音的,是强行穿着乐鲤衣服却没有长脸的怪物。       “快说!你把乐鲤藏哪去了!”       乐鲤母亲手中的水果刀颤抖着,对她来说,自己的情绪在接下来的每一秒内都有可能失控,但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前,她仍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在什么地方。       身下那个没有脸的怪物确实一直在呼吸,但却一点也没有反抗,仿佛在等什么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把女儿还给我!”       乐鲤母亲换用双手握住刀柄,猛然地高高举起,只要对方有智力就能够看出,如若再不配合,之后一定会付出代价。       就像等候多时似的,那个无脸怪人手上像是在做什么细微的动作,下一瞬间,一瓶装有少量液体的容器直接对上了乐鲤母亲的正脸,无色无味的气体就这样喷了她一脸。       “呃啊!”       乐鲤母亲此时又变得头晕目眩起来,可身体的本能让急于自保的她将手中的刀就这么向身下刺去。       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身下却传来了女童的啼哭声,那是对母亲来说最为熟悉的啼哭声,是自己亲生孩子的啼哭声。       “妈妈!不要!”       在刀锋即将刺入的前一刻,乐鲤母亲突然急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此时身下压着的,分明就是自己的女儿。       “妈妈,我是乐鲤,我是您女儿!”       “不……”       “妈妈!我是女儿!我是女儿!”       “不!”       乐鲤母亲蹭了蹭自己的双眼,可无论她多么不愿相信此时的眼睛,她仍然只能看到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而不再是那个没有脸的怪人。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妈……您已经不要女儿了是吗……”       “不,不是的!”       “妈妈如果不要女儿了,就刺下来吧!反正女儿这条命本来就是妈妈给的!”       “不,我到底在做什么……”       水果刀被甩到了房间的地板上,房中只剩下两人哭泣的声音,一人是被压在下面的女儿,另一人是压在女儿上面的母亲。       “妈妈!女儿爱您!”       在乐鲤母亲神情恍惚间,身下的女儿似乎喝了一口什么东西,紧接着直起腰版,含泪地吻向了乐鲤母亲的嘴唇,就像做着最后的吻别。       已经几近崩溃的乐鲤母亲没有做出丝毫的挣扎,任凭女儿就那么撬开了自己的嘴唇。       “嗯!”       一团液体从女儿的嘴里灌入自己口中,乐鲤母亲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开始不受控制,头脑更是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       “妈妈,其实你一直爱着自己女儿的吧!即使是做那种事也愿意陪女儿做的吧!”       “不,不……”       “女儿早就知道,妈妈对女儿的爱一直是扭曲的,是畸形的,是变态的。”       “不!”       “妈妈,你仅仅是抱着女儿,下面就已经湿了吧?”       “你在说什么?不要拉妈妈的内裤!”       “妈妈,你感觉一下,下面都流水了吧?”       女儿的话语就像魔咒一般,仿佛能完全地操纵自己的身体,而身为母亲的她却对此毫无还手之力。       “咿!”       乐鲤母亲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面仿佛被一根东西插入,可低头看去,眼中却只有女儿那粉嫩的白虎。       不行,身下可是自己的亲女儿!       “乐鲤,松开妈妈!”       乐鲤母亲抓住女儿肩膀,刚想拼尽全力地推去,耳边却传来了女儿委屈可怜的声音:“妈妈难道忍心推开女儿吗?妈妈想再次抛弃女儿吗?”       乐鲤母亲再也下不去手了,双手将女儿环抱,心中的防线仿佛随时都会溃败。       “不,不是,算妈妈求你,别再用力摩擦了!”       “嗯?妈妈是说?用力!”       “啊~”       “妈妈,身下可是您亲女儿,您却一点也不觉得下流吧。”       “不要!停,停下!”       “妈妈……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对吧?”       “不会,舒服什么的……”       “就让我们母女二人一起变得更加舒服吧!”       “那里,好热!”       “妈,妈妈,女儿也好热,女儿也好热啊!”       “乐鲤,不,不要再继续了……”       “妈妈难道不喜欢女儿吗?”       “喜欢,最喜欢乐鲤了!”       “乐鲤也最喜欢妈妈了啊啊啊!”       那是最后一波浪潮,床上的二人同时感受到了那仅存于极限之间的情欲,其中一位是风韵犹存的美妇,另一位则是戴着无脸面具的怪人。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好黑,好冷,我在哪?发不出……声音?       “呼呼,我的理论果然是对的,竟然真的附身成功了。”       身体自己动了,发生了什么?       “噫嘻嘻,这个萝莉的躯体,今后就由我来代替你继续活下去吧。”       等,给我等一下,别开玩笑了!这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       “昂?乐鲤同学你怎么上课下课都叽叽喳喳的,很烦人呢!”       你,你是尹老师?恶心!快点从我的身体里出去!       “我的身体?可以这么说,我的名字是乐鲤哦。”       开什么玩笑!那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       “在说什么呢?现在无论是妈妈还是谁来看,我才是乐鲤吧?”       我说最后一遍,快把身体还给我!       “放心吧,我会代替你用功读书的哦!还会教你做人基本的礼貌,不过接下来,呼姆呼姆……”       住手!你在揉什么呢!尹老师你个变态!变态!       “啊,没想到班上的男生们都很在意我的胸部啊,没办法,这颗小樱桃光是被盯着就能帮助他们启蒙呢。”       嗯……别,别这样……       “啊咧,难道说揉胸揉出感觉了?”       说,说什么胡话!揉够了就把身体还给我吧!       “我不是说过我会代替你好好讲礼貌的吗?那么在身体更下面的地方是……”       等下啊!       “好干净呀,真是一只真材实料的小白虎呢。”       呜呜呜,求你了,别这样……       “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呀?人的思维是很容易受到刺激的,其中就包括……高潮的时候!”       不要,不要靠过来,不要吞没我的意识!       “这就是践踏尊严的感觉,你感受到了吗?”       妈,妈妈……       那一晚,无论是对于年纪幼小的乐鲤,还是对于她成熟端庄的母亲,都是一个永不愿意提及的噩梦……              今天放学后的校园仍像往常一样冷清,而心理健康老师办公室的灯仍像往常一样亮着。       “乐鲤同学,最近感觉怎么样?脑中还会有吵闹的声音吗?”       “已经安静好几天了,也许已经睡着了吧。”       “那举止习惯呢?”       “毕竟本来就是自己的身体嘛,融合后已经完全适应了,告诉您一个秘密哦……”       女学生将嘴巴贴近老师的耳朵,轻声说道:“乐鲤的记忆,相当可口呢!”       “这样啊,哦,还有一件事,等哪天有空了我还要再去你家进行一次家访。”       “请问这是为什么呢?我的心理状况很好哦。”       女学生非常不解,虚心地向老师提出了内心的疑问。       “不是担心你的心理状况,而是……你的母亲。”       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后,乐鲤这才从老师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原来如此,我懂了,谢谢您!尹老师再见!”       “再见了,乐鲤同学,另一个……我。”       出入于户,未尝越礼,往来过之,足不履影。 足不履影·完 回复: WARNING: 本楼剧透,可以不看 (附身在故事后期将发生于本篇出现的其他两名角色上) WARNING: 本楼剧透,可以不看 回复: 距离楼主暂时的告别还剩前半故事的最甜以及最高潮两个篇章,大家真的不点个收藏再走吗?人去楼空后真的会迷路哦! 回复: 下篇是甜文(小刀?)的变嫁 回复:       大雨,伊甸福利院门口。       一名男孩受邀上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福利院的老师对他说,是赞助商之一的老板要亲自带他寻找愿意收养他的人家。但男孩知道,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是目前福利院中最年长的孩子,再过不久,他就要因为自身的年龄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唯一的容身之所。       与他同龄的伙伴们多多少少都有了新的家庭,唯独他从未被人收养。       这并非是因为他的长相,况且他在男孩中绝对称得上是眉清目秀的类型,他不被看中的原因是他的身世。       战乱、瘟疫、流亡是人们对男孩故乡的印象,而且由于男孩年少时亲眼见证了与父母的别离,造就了他内向却城府很深的性格。       没有人愿意领养这样一位孩子,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实,更何况已经在福利院成长的他只会比过去更加成熟。       “你好!小弟弟。”       “您好!先生。”       “请问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若梦,”想到了什么似的,男孩补充道:“没有姓。”       “好巧,我也没有姓,你可以叫我鬼魅。”       “好的,鬼魅先生。”       “不用那么拘谨的。”       “嗯,谢谢您。”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院里的老师说是带我找愿意收养我的人家,但……”       “但你觉得以自己的身世背景很难找到愿意领养你的人?”       若梦抬头与之对视,虽然无法看出对方的想法,但成熟程度远超同龄人的他却能察觉,起码对方并没有恶意。       “是的,鬼魅先生。”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上车呢?”       “因为您是我们院的赞助商,您找我必然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事情,无论从何种角度,我都没法拒绝。”       鬼魅笑了笑,这名孩子果然没有枉费自己的选择,正好相反,他甚至已经成为了鬼魅计划的最佳人选。       “你认识这位哥哥吗?”       鬼魅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其上显示着一个看上去刚成年不久的青年男子。       “新闻里见过,好像是黄氏集团的新总裁。”       “没错,他崛起的故事可不是几个晚上能讲完的呢。”       “鬼魅先生找我不会是为了讲故事吧?”       “差不多哦。”       若梦越来越不能理解面前的男人了,先不说对成熟的他来说早就不再是小孩听故事的年纪了,特意把自己带出福利院的老板又怎会是糊涂的人呢?       “如果你愿意与我合作,事成之后我承诺为你找到最适合你的家庭。”       面前的男人终于说出了此番的来意,而这对若梦来说,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愿意听您的一切吩咐,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呢?”       轿车逐渐减速,缓慢停下。车外是一栋破败的高楼,大雨滂沱,黑黑的乌云压得很低,从地面仰视,直插云端的高楼宛如一座恶魔的高塔。       鬼魅笑了笑,口中依旧是深不可测的话语。       “你只需要……做一场梦。”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葬礼,庄严,肃穆,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人们怀着悲恸的心前来缅怀,那遭遇意外不幸逝世的黄氏集团掌舵人夫妇。       一个男孩在夜晚的小路上低头狂奔,他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冲出了那个对他来说悲痛欲绝的仪式现场。       无论谁都是这么说,他的父母是因为意外离世的,唯独他在父母生前偷偷知晓,若父母发生什么,绝对与恶名昭著的黑道帮会山海会逃不脱干系。       一个偏僻的小公园中,随意地摆放了几个供儿童玩耍的娱乐器材,但在皎洁的月色下,只有中央的其中一座秋千在有气无力地摇摆着。       跑到这里,男孩已经精疲力竭,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但已经没有人再追来了。       男孩的泪水已经流干,仅凭远处的灯光与头顶的月光也能看出他通红的双眼。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坐到了另一座尚有空位的秋千上。       两座秋千,一个有气无力的摇摆着,一个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原地。       男孩朝旁边看去,那是一位看上去比自己还稍微小点儿的女孩,洁白的长裙配上及腰的黑发,在月光的垂怜下如同碧玉般美丽无瑕。       女孩并没有因为男孩的注视停下自己的动作,她的秋千虽然完全谈不上有什么生机,但一直没有停下。       垂头丧气的男孩被身旁吱吱呀呀却毫无生气的秋千声弄得心烦,忍不住说:“喂,你都没力气了,为什么还要晃?”       “是吗?没力气了……”       “晃不动就别晃了,吵得慌。”       “抱歉,可是如果听不到声音,我就感受不到自己仍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这家伙……”       男孩跳下秋千,走到旁边,双手握住了女孩秋千的绳子,本就没有什么速度的秋千很快就因男孩的阻拦而停止。       “你看,你不还活着吗?”       通过面对面,男孩终于仔细看清了女孩的脸颊,那是他距今为止看过最美丽的长相,如果说她黑曜石样的长发代表着夜色,那么白珍珠般的皮肤则映衬着月光。       “那么……你呢?”       “我不一样……我已经看不到明日的光亮了……”       “我,也许能够理解。”       “你理解?你理解?”       听到女孩的话语,男孩只会觉得她是在大言不惭。       “我的父母被人暗害,可谁都告诉我那是个意外,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啊!”       悲伤中夹杂着愤怒,男孩的情绪终于失控了,双手狠狠地抓住女孩幼嫩的肩膀,全力嘶吼着。       “我能……”       女孩的眼眶中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但没有一颗泪珠沿她面庞垂落而下。       “在记忆中,永远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画面,爸爸妈妈将我推开,留下我眼睁睁地看着双亲被战火吞噬……从那以后,我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家……”       女孩的声音震颤着,即便眼眶已经泛红,但仍不愿流下一滴眼泪。       男孩醒悟,比起女孩,自己还有容身之处,却已经想自暴自弃,女孩虽然孤寂无助,却不放弃生的希望。       男孩的双手由抓握变成了拥抱,鼻息能嗅到女孩淡淡的清香,那是沁人心脾的芬芳,蕴含着渺小却不曾燃尽的生命力量。       开始只有一人的哭声逐渐增加到两人,等到泪水再次流干,就是二人新的开始。       “你叫什么名字?”       “若梦。”       “我叫黄昊,遇到若梦你之前,我以为自己只剩下复仇这一个存在价值,是你给了我新的人生意义,请让我在今后一直守护你!”       年少的黄昊或许并不清楚自己对一个女孩子说出此话代表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若梦那远超同龄人的特殊气质,对此时的他来说,仍尚且无法区分,何为美丽的仙气,何为魅惑的邪欲……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那晚,黄家少爷带回了一名美丽动人的少女。       在黄昊多年如一日的励精图治期间,若梦成为了他最推心置腹的助手。       向山海会复仇,是多年来推着黄昊一往无前的执念。可复仇成功又谈何容易,若仅凭经济,黄氏集团尚有一战之力,可真到鱼死网破时,不仅黄昊自身,甚至近亲之人,都将面临防不胜防的生命威胁。       山海会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实际是下属的春、夏、秋、冬四组,不管谈关系背景,还是自身实力,近乎同为首屈一指的存在,有此四组守卫,山海会仅从外部来看几乎牢不可破,而山海会会长正是靠制衡其间,统领着这片地域最强大的帮会。黄昊积压多年的仇恨,直指的就是那个人。       再过不久,正式成年的黄昊就能掌握旗下所有的权力,黄氏集团与山海会的战争就随时都有可能打响。可对有惨痛前车之鉴的黄昊来说,他缺少的是在这场棋局中绝对克敌制胜的将军之法。       黄昊忽然发觉,今晚无论在哪似乎都没有看到若梦,难道她有事出门了吗?       黄昊有所不知的是,在距离宅邸甚远的地方,一间粉红色灯光的房间里,一名面带凶相的男人正满脸春色地盯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       这位男人就是山海会春夏秋冬四组中居于首位的春组组长——翠芒,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采摘妙龄女子一生一次的花苞。       立于翠芒面前的少女正是若梦,此时的她穿着典雅的白色长裙,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没有丝毫的装饰,甚至化妆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画蛇添足。       “没有化妆,连个丝袜都不给爷穿。”       翠芒随手一撕,若梦前面的布料被轻易扯开,大小恰到好处的水滴型美胸被严实地保护于纯白的棉质内衣中,而若梦却一言不发地看向别处,即使满眼泪光,也没让一滴流下。       “爷看过骚的,看过装纯的,就是没看过真纯到你这地步的。”       翠芒的手失望地抓向了纯白的内衣,对他以及身处的此地来说,外衣保守,内衣放荡才是绝佳,像她这种里里外外都清纯到极致的处女,才是异端。       “答应的事?”       “决不食言。”       得到翠芒肯定的许诺后,若梦重新恢复了静默,这是她进房间后的第一次开口,也是最后一次开口。       内衣被翠芒一把扯下,若梦也被他扑倒在床,对翠芒来说,能开苞如此洁净无瑕又魅惑动人的女子,接下来的一场赌局又有何妨,况且但凡赌赢,对他来说则是真正辉煌的开始。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远近闻名的皇家娱乐城,内藏连达官贵人都能尽情豪赌、一掷千金的隐秘环境。       一间豪华的包厢,一张大型的牌桌,一名性感的荷官,五名娱乐的玩家。       荷官有着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上身被略显正式的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头顶那双黑色的兔耳似乎是她最大的退让,而西服短裙之下,是印有交叉网状花纹的连裤长袜,为她提供着职业身份必要的那一抹性感。       就算在社会上也鲜有人能认全牌桌上的五名玩家,但凡能认全的人也绝不敢相信,在外人眼中似乎永远也对不上眼的五人,竟然真能齐聚一堂,他们就是山海会春、夏、秋、冬四组组长以及黄氏集团的新任总裁。       比起四名帮会的组长,黄昊这位年轻的企业家看上去是那么稚嫩,但今晚由他发起的话题对四名组长而言,却又是那么的不敢相信。       几轮下来,五名玩家各有胜负,但这场牌局的奖池终究只属于一名赢家。       四名组长犹豫的是,面前这位资历尚浅的青年,是否真如所言,有着那等魄力。       “黄昊先生。”       若梦动听的声音传来,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时候,黄昊随即郑重地将自己所有的筹码挪向前去。       “All in.”       “翠芒先生。”       “哈哈,你小子有胆识,若你能获胜,爷也赌一把,梭哈!”       春组组长也一把将身前的筹码全部推到了前方。       “夏融先生。”       “全跟。”       夏组组长继续跟注。       “萧收先生。”       “跟。”       秋组组长亦然。       “李冥先生。”       冬组组长没有发话,但把筹码全放到了前方。       所有玩家摊牌。       “同花顺,此牌最大,恭喜你,黄昊先生。”       黄昊谦虚地笑了笑,向在座的其他长辈点头赔礼。       “爷一看黄总就是年少有为的典范!”翠芒起身,朝黄昊的方向竖起拇指,并对着其他三人说道:“今晚黄总难得有此雅兴,后面无论玩什么,我等必定奉陪到底,我说的对不对啊,诸位组长,哦不,诸位会长?”       在娱乐城的那晚,春、夏、秋、冬四组组长都通过合法的方式获得了一笔巨额的财产,那成为了他们日后独立门户的重要保障。       看似不可一世的山海会,经受了经济与武力的双重压制,长期的内忧外患造成了最后的分崩离析,昔日其下属的春、夏、秋、冬四组如今已是方兴未艾的四大帮会,而当年对黄昊父母犯下罪行的仇人最终也难逃法律的审判。       正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黄昊把青春年华都献给了复仇,如今大仇已报,他终得以享受一下,而他想永伴余生的对象,只有若梦一人。       云雨之欢后,黄昊向若梦海誓山盟,即使若梦的第一次不是自己,自己也不会把若梦当成交易的工具,自己要用尽一生一世去陪伴她,儿时是这样,长大是这样,老了亦然是这样。       然而身旁即将哭泣的若梦,并不是欣慰感动,而是于心不忍。       “别人都叫你黄昊少爷,只有我小时候错叫成少昊。”       “嗯,我说了,你可以这样叫我一辈子。”       “少昊,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是,可是正因如此,我有一事,已经不忍再瞒你!”       “梦,如果是你身体的事情,就不必说了,那次不怪你。”       “不,确实是我身体的事情,但绝不只是如此!”       看着面色凝重的若梦,这么多年下来,黄昊最为了解她严肃时的样子,表情认着却又无比温柔地说:“你说,我听。”       “我,我其实不是女人!”       黄昊笑了,若是以前若梦对自己说这话,自己或许还会稍有震惊,但就在刚才,二人的所作所为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若梦的身体绝无虚假。       “不,不仅是这个……少昊!我接下来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嗯,你详说,我谨记。”       此时霸道总裁极力地配合着即将成为自己娇妻的女人,脸上尽是宠溺的神色。       若梦深吸口气,最后理清思路,说出了这么多年下来埋在她内心最阴暗处的事实真相。       黄昊就那么听着,起初只是觉得可笑,后面觉得不可思议,但在最终,黄昊亲眼看到:若梦的眼泪不加掩饰地流淌而下,滴在了床上,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位多年来与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女人,无论经历多大的苦难,泪水也永远无法逾越她眼眶分毫,而此时,她的泪花不仅种在了床单上,更种在了自己的心田。       不可能,说得再多只不过是幻想罢了。二人从小到大历历在目的经历怎么可能只是一场人造的梦境?说什么二人真正的本体沉睡在恶魔的高塔中,说什么若梦空有魅惑的皮囊,灵魂却是伊甸福利院的一名战争孤儿,一名无人领养的男孩……       “对不起,我无法决定自己何时苏醒,说出这些后,我的存在只会给你带来危险,你的梦,由你定。”       若梦最终选择离开了黄昊,而从那一刻的事实来说,黄昊挽留的手并没有伸出……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接着奏乐,接着舞。”       自那以后,外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位从小陪伴黄氏集团总裁的女人已经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每晚都不重复的豪门艳女。       “这只是梦……这就是梦啊……”       “黄总,您醉了,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身边的一众保镖想要搀扶老版,得来的却是一声怒吼。       “滚!”       “黄总,夜色这么黑,您独自走路太危险了!”       “危险?危险吗……”       黄昊摇晃着醉酒的身形,不顾形象地对着保镖们破口大骂。       “这么长时间下来,老子就没遇到过危,危险,春夏秋冬四大帮会,会长,见了老子都要低头,就连最阴暗的街区,特么都没人敢和老子并排走……你们滚,今晚谁跟着老子,老子就让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没有人敢违抗黄昊的命令,知情人都了解,年纪轻轻就上位的他,无论是人前,还是背后,所经历的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过往,不仅有泪水,还有鲜血。       黄昊摇摇晃晃地独自行走于深夜中,无论是秩序混乱的盘口,还是治安稳定的街区,无论把他认作不可招惹的黄总,还是把他当成浑浑噩噩的醉汉,没有人愿意靠近,更没有人会带来危险。       “这是梦……梦……”       乌云散开,皎洁的月光挥洒在公园中央的两座秋千上,其中一只秋千静静地垂下,另一只秋千缓缓地传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黄昊没有理会那个摇晃的秋千,坐到了空着的秋千上面,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坐过秋千了,上次坐秋千后,自己的生活除了复仇,还是复仇,而在复仇中久久未曾熄灭的,是寄予在她身上的爱,而那个她……       黄昊有一种冲动,他真想让隔壁的秋千停下,用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再将姿势换成拥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可黄昊又非常害怕,他怕一切又将发生变化,到那时,他连身旁吱吱呀呀的秋千声都再也听不到了。       “这真的是梦吗?梦……”       秋千不再摆荡,身旁走来一名女子,黑曜石样的长发,白珍珠般的皮肤,以及手中,那镌刻着恶魔纹路的寒光。       “梦,你是给我带来危险的吗?”       “他发现任务失败了,给了我从梦中苏醒的办法……”       “那我呢?”       “你是自由的,无论梦境,还是现实,你都是黄氏集团总裁,山海会都不复存在。这里的我虽有魅惑的皮囊,而现实中……我只是孤儿,不是你的若梦。”       “呵,等这么长时间,你就来跟我说这些吗?”       “少昊……”       那个听了多年的称呼,那个多年未听的称呼,再次传入黄昊耳中时,瞬间烧旺了他心中从未燃尽的生命之火。       “我爱你!”       若梦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但她的身躯并没有倒在血泊中,而是倒在了那人的怀中,那个自己最爱的人,也是最爱自己的人。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反思,昔日的誓言如今是否仍要兑现?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取舍,多年下来打拼的一切是否都要付诸东流?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决断,跟随若梦而去的彼端究竟是消亡还是另一个世界?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鬼魅先生,对不起,我失败了……”       若梦双眼紧闭,他知道自己在梦里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世上没有会在意少了一个战争孤儿,但对于黄氏集团总裁来说,即使这次出现在这里,也必然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而这对若梦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是机密吗?”       “是的,我会永远保密。”       若梦明白自己说出的话是什么,他相信面前的男人自然更加明白。       “好,那这个给你。”       不是匕首,不是手枪,而是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里面似乎密封着类似衣服的东西。       “这件衣服能让你变成若梦,我是说,梦里的样子。”       “不,我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       “我失败了,我没有按您说的从思想上控制黄昊,况且我的生命本来就一文不值,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       鬼魅笑了笑,那是恶魔的笑容,但既没有夺走若梦的肉体,也没有夺走若梦的灵魂,若梦神情恍惚,清醒后,自己已经回到了伊甸福利院,在他仅剩的记忆里,他只记得鬼魅最后对他说:“你成功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若梦知道,不会有人愿意领养自己,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因为年龄而离开伊甸福利院的那天。       大雨,伊甸福利院门口。       今天对于若梦来说,是旧生活的最后一天,而新生活又在何方?       若梦才知道,鬼魅当时送给自己的,是一套人皮衣,准确地来说,是梦世界中若梦的人皮衣,即便这只是穿着内衣裤与白长裙的皮囊,美艳动人的样子也足以魅惑大多异性。       若梦的本体虽然仍是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但在梦世界的经历让若梦的心智已经成长为成熟的女人,穿上皮衣后,让若梦就此作为女性生活其实也未尝不可。       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肌肤,水滴的美乳,至于那里的花苞,若梦轻轻试探过,完好如初,不知算不算恶魔的仁慈,可没有他在,这一切对若梦来说都毫无意义。       这是若梦最后一次站在这个收留自己成长的地方,任凭天上的雨点砸在自己脸上,也要用尽全身的每一个器官去感受,泥土上,空气中,想要珍惜最后自己能感知到的一切。       不知何时,脸上被雨点打击的疼痛感已经消失。       一把伞,撑在了若梦的上方,那是一种陪伴多年的熟悉感,来自于一直守护着自己的他:“你愿陪我共度今生余梦吗?”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若梦·完 回复: 楼主马上要暂别了,以后评论区的回复连看都不一定会看了哦,还不留下纪念吗? 《浮生若梦》篇原定是更加煽情,让两人似光光,看看能不能骗眼泪,但楼主不擅写似人,下次也不一定(似)。 终于迎来楼主最期待的故事前期大高潮了,从本篇开始故事会出现前作《蕙质兰心》中的人物,强烈建议在前作基础上继续观赏后文哦!(PS:其实《傍人篱壁》篇开头已经刷新前作人物了,但暂时不方便明说是谁,故事后期肯定会揭秘的) 呜呜呜,@枫林  大佬加精华了www! 那么下面,开船!开船!🚢 《同船合命》篇(情)  人物介绍       傀魅:情报机构Devil探员,鬼魅的双胞胎弟弟,魂魄线能操控傀儡,似乎是性冷淡。       心明:情报机构Devil探员,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伪装。       翠鸳:芳春会少爷,外表似乎是腹黑正太攻。       翠鸯:芳春会少爷的新娘,外表似乎是巨乳姐姐受。       夏靡:仲夏会小姐,丹凤眼病娇。       萧凉:暮秋会大少爷,心狠手辣,对名义上的妹妹似乎有别样情感。       萧红:暮秋会二小姐,蠢萌萝莉,对名义上的哥哥似乎有别样情感。       李雪:清冬会小姐,冰肌雪肠,对凌霜似乎有别样情感。       凌霜:李雪贴身保镖,艳如桃李,冷若冰霜,对李雪似乎有别样情感。       鬼魅:情报机构Devil主管,傀魅的双胞胎哥哥,似乎在进行一个庞大的计划。       慧岚:可爱的男孩子,初代皮物项目的研发人员之一。       雍雅:雍容典雅的御姐,初代皮物项目的负责人。       峡蝶:身材劲爆的妖艳女子,生性如其代号一样,穿花峡蝶,情报机构Devil新聘的首席药剂师。 回复: 十五天前,楼主开了此贴,今天是楼主在的最后一晚上,难道没有真爱粉想讨论一下剧情嘛?(哦对,现在剧情还没连上,楼主的锅)虽然大家也许觉得楼主都把后面故事安排得明明白白了,而且比起讨论剧情大家竟然先进入了夸夸模式,但楼主就是想看大家能吐槽一下剧情嘛(哪怕装装样子)!既然是最后一晚,那么评论区开放关于色色的讨论!从本楼后楼主也会限时开放回复功能!仅限今晚~这可能是目前阶段最后陪楼主聊天的一晚哦! 回复: 浅水一下,MTC大佬(生产队头驴)! 直说吧,后面有嘛涩涩? 春夏秋冬四组家儿女是情长还是仇杀? (楼主觉得驴这个称呼没那么可爱) 故事后面暂定的特殊标签有:立场互换、隐奸、抖S、抖M、部分皮物、精神共生、魔物娘、伪娘、群P、福瑞、精神控制等。 春夏秋冬是戏份满满的工具人,感情戏和动作戏与主角团媲美。 起码在故事前半段,傀魅就是个弟弟,鬼魅就是个BOSS(均为双关)。 所有角色能不能善终全看楼主学没学会写虐文,真结局在序章里,隐藏结局被隐藏了,在真结局之后更。 情欲的用处在下篇结束就会揭秘,魅魔与天使应该就能猜到是指什么了。 楼主三次元繁忙,以后有空且有心情的时候接着更。 你的文也是精品,同喜同喜。 回复:      Devil情报机构总部,顶楼,主管办公室。      傀魅与心明作为特别行动小组中战绩排名最靠前的两名探员,正在接受由指挥官鬼魅亲自传达的重要任务。      芳春会少爷将在游轮举行一场特殊的婚礼,与其说是婚礼,其实更像一场大型的派对,所以只邀请了所有帮会的年青一代参加,而傀魅与心明二人则作为黄氏集团的代表参加。      傀魅虽然惊讶组织竟然与强大的黄氏集团有如此密切的联系,但他并不会做过多的询问,他一直以来做的只有服从鬼魅的命令,正如他的代号一样。      “你们的第一个任务目标,就是在收到下一条指令前,活下去。”      气氛瞬间变得凝重,不用鬼魅过多解释,傀魅与心明已经知道,那里举行的无论是婚礼还是派对,都将可能被血色染红。      “最后一件事,虽然参加的人是傀魅与心明,但需要你们交换身份。”      听到鬼魅此话,以往都是默默领命的傀魅,竟然传来了咬牙切齿的摩擦声。      “我有异议。”      反对的声音被提出,却是来自心明方向。      “我虽然平时缺了那么点女子力,但并不代表需要一个男人代替我的身份。”      “这是命令,毋庸置疑,即刻执行。”      傀魅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了房间。      看到傀魅离开,心明直言道:“不说傀魅以前的卧底任务,至少在皮物被开发出以后,我从没看他穿过一次,况且还是异性的皮。”      面对心明的质疑,鬼魅笑了笑:“傀魅他是天生的卧底。”      “您是什么意思?”      “傀魅的人格有问题。”      这个回答令心明都大吃一惊,她自认对傀魅的观察几乎到细致入微的地步了,但她从来未曾知晓傀魅竟然还有连她也看不穿的一面。      “该说是分裂?还是缺陷?或许说扮演更确切一些。傀魅一旦伪装后,对自我身份的认知会逐渐改变,直到……”      “完全变成伪装的对象?”      “没有那么夸张啦,潜意识最深处的使命还是会执行的哦!”      鬼魅用食指挡在嘴前,示意心明刚刚所言属于机密,可声调却意外用了非常轻松的语气,甚至向心明抛去了一个Wink。      这俩兄弟本就长得十分俊俏,比起有点闷闷的眯眯眼弟弟,更加外向的哥哥似乎更擅长驾驭各种类型的美。      心明在这瞬回想起很久以前,那时自己这代探员们都只算初出茅庐的孩子,更没有皮物的存在,组织曾举办过一场化妆舞会,而舞会皇后的奖项竟然颁给了反串参加的鬼魅,但这段经历对心明来说非常不愉快,因为舞王就是反串参加的自己。      “好的,我告退了。”      即使鬼魅做出了与如今身份并不相衬的卖萌表情,心明也不想再与这位指挥官有过多的交流。      如果说鬼魅有控制人心的手段,那么心明则有参透人心的方法。      心明曾仔细感受过鬼魅,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而她看到的是:在深不可测的深渊里,埋藏着恶魔的化身……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首页通知书 潜水通知书才对 回复: 一看就知道楼主肯定以前写过网文小说 鸟站是第一次写文,骗人是小勾√ 回复: 感觉序章的油画应该描绘的是结局。       恶魔姐妹应该就是鬼魅和傀魅两兄弟,也同样可以知道其实傀 ... 乍一看似乎是正确的,直接的,中肯的,雅致的,客观的,完整的,立体的,全面的,辩证的,形而上学的,雅俗共赏的,一针见血‌‌​​‌‌​​​​‌‌‌​​​‌‌​​的,直击要害的…… 但还好实际是错误的,间接的,虚假的,庸俗的,主观的,残缺的,平面的,片面的,孤立的,辩证法的,雅俗之分的,离题万里的,不痛不痒的…… (楼主在玩梗,不要打楼主) 没懂的听众完全不必担心被剧透,因为这些猜想几乎大部分只是表层,实际的真相也许在大气层也说不定。(就算不是大气层,也是小气层) 至于海洋的扁舟现在这篇的标题都这么明显了还用得着苦思冥想咩? 至于远方的天堂,恶意剧透,当然是隐藏结局的故事场所鸭! 回复:       “海洋之灵”号游轮目前正以22节的速度在海上巡航着,这艘如同海上怪物的巨型游轮,几乎囊括了游客的一切需求,无论是种植有两万株植物的中央公园,还是可以一边喝着鸡尾酒一边欣赏日落的涨潮酒吧,以及那些提供多国美食的餐馆、音乐剧院与水上剧院、迷你高尔夫球场、激光枪战游戏区、电子游戏厅、户外电影院、豪华水疗中心和真冰溜冰场……仿佛这一切都在极力诠释着何为应有尽有。       游轮此次出航的目的,是庆祝芳春会少爷的新婚典礼,所有大小帮会的年轻一辈齐聚一堂,堪称一场只属于青年人的大型盛宴。       按照请柬的说明,今天并没有统一的安排,由所有来宾自行地进行娱乐消遣。而婚礼的庆典将在明晚举行,届时还有化妆舞会等盛大活动。       现在是晚餐时间,虽然游轮上有大大小小很多餐馆,但最大的当属游轮的主餐厅,其占地面积几乎占满该层的餐厅正是明日庆典的活动现场。       此时的主餐厅虽然离客满还有一定距离,但也绝对称得上是宾客如云,这些人的背后都有黑道的背景,唯有那对手挽着手进入其中的伴侣是个例外。       伴侣中的男性名叫傀魅,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西服,暗紫色的短发被梳理成侧背头的发型,澄澈的双眸为他帅气的气质中增添了一抹别样的美丽。       伴侣中的女性名叫心明,晚礼服长裙与长缎手套将她的身形完美地修饰出来,粉色的长发微微卷曲,凡是路过的人无不被其高雅的气质所折服。       二人是会场唯一的企业代表,只不过道上都知道,黄氏集团与四大帮会绝对脱不了干系就是了。       而对于旁人来说,只能看到二人身外所穿的衣服,谁都不曾知晓的是,此时的二人实际都穿着对方的皮物,除了支持重复穿戴的功能外,还经过了特殊的研制加工。       傀魅皮物的眼部能完全使用本体的瞳孔,就像祸盈的皮物能用本体的声带一样,这样的改造让心明装备后也能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远超常人的事物。       心明皮物相对本体则改动更大,不仅将短发换成了更有气质的披肩长发,还在手部装备了特制的丝线,这种被称为魂魄线的丝线对傀魅而言不仅是武器,更能操控组织为其量身定做的傀儡玩偶。       开眼傀魅与长发心明穿行于熙熙攘攘的俊男靓女间,傀魅不禁感叹:“我还以为黑社会都是黑西服加黑墨镜的凶神恶煞呢。”       心明解释道:“他们基本都是现任帮会的年轻一代,如果不看他们的家庭背景,其实和普通的青年也没什么区别。”       二人一边走一边警惕地观察四周,很快就发现了有三桌与众不同的宾客,但这三桌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除了主位及身边的位置坐了人以外,其余的人都恭敬地站在周围,虽然所有人的服饰并没有过大的差异,但不同的身份地位却一目了然。       提前做过功课的心明开始向傀魅一一做着介绍。       其中一桌的来宾都穿着艳丽的礼服裙,为首的是一名丹凤眼的女子,而在她左右两边,竟然坐着两名双胞胎,姐妹二人虽然都是十分青涩的面庞,却有一黑一白明显的肤色差异。       “这是仲夏会小姐夏靡,旁边的二人是她同行的伴侣。”       傀魅盯着姐妹花中皮肤更白的那位,又看回了夏靡,说:“黑心病娇,丧心病狂。”       另一桌来宾为首的是一男一女,比起男人较为正式的西装,女人在长裙上还搭了一件娃娃领小外套,加上她婴儿肥的脸庞与头顶的长呆毛显得更加可爱。       “这是暮秋会接班人萧凉与他妹妹萧红。”       妹妹明显想黏着哥哥,可哥哥却表现得不愠不火。可当妹妹察觉到傀魅的视线时,却朝着这边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组织中有很多机密是傀魅这个外勤人员是接触不到的,但他还是说道:“兄控妹控,德国骨科。”       比起前两桌周围一圈的陪侍人员,最后一桌的来宾是人数最少的,只有主位的两个衣着得体的小姐姐与身边象征性的几名服务人员。       “中间的是清冬会大小姐李雪,她身旁是清冬会干部凌霜。”       “嗯……橘势大好,白首偕老。”       比起对前几位的锐评,这回傀魅的嘴明显变干净了许多,但心明并不在意。       “黑道就这?如果不是还有婚礼,我还以为这几个帮会要绝后了,估计这婚礼也没什么好……”       “嘘!”       心明捂住傀魅的嘴,示意他少说话。       “切!不让我说,那我去那边玩儿,你自己去找位子。”       心明点点头,可当她找到了一张空桌子并落座时,却发现了傀魅就在不远处……搭讪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       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带着女伴来参加宴会还明目张胆去调戏别的女人?       傀魅回来后,发现座位上的心明这么久了竟然连餐都没点,皱了皱眉头,但没说什么,只是打了个响指,不远处的服务生会意后就带着菜单前来了。       刚端起菜单的傀魅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架在了自己的凳子上,随即就是一股轻轻的力道朝自己的下身压去。       傀魅瞪向心明,而她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仍然在思考着点哪些食物。       那是长靴的鞋跟,虽然不是什么恨天高,但坚硬的鞋跟得寸进尺地向这边挤着,让傀魅的裤子内部也跟着变硬了起来。       “你好,我要一份这个。”       随意地点了个看上去能吃的,傀魅再次瞪了瞪心明,可她不仅没有做好决定,还用手托起了下巴,仿佛陷入了纠结。       “随便点吧,快点,我怕,你,饿着。”       心明玩味地回看了一眼有点咬牙切齿的傀魅,说出的话语中带着挑衅的意味。       “那怎么行?这儿的美食多到我都眼花缭乱了,你好,请问有什么推荐的吗?”       “我们这儿有蒸……”       “啊~”       有点销魂的……男声,从傀魅那边传来,他为自己之前轻浮的搭讪行为付出了代价,也第一次体会到了对男性来说那个东西的敏感程度。若不是傀魅下面本就抗性点满,被长靴的鞋跟那么折腾肯定早就歇菜了。       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宝物的?活该派不上用场!       傀魅像用心电感应一样骂着心明,但她当然是听不到的。       “不用报菜名了,给她来份和我一样的,请,快点!”       服务生微微鞠躬,临走前却向傀魅做出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你懂个毛线啊。”       服务生走远后,傀魅一边低声吼着,一边愤怒地抓起了下面的长靴。       两人这么一闹,傀魅甚至把心明的长靴给拽了下来,让她那只脚上只剩下了黑色的丝袜。       “你……”       “略略!”       就在他们闹腾时,现场的目光似乎都开始聚集到了一个方向,此时进入餐厅的,正是这场盛会的主角。       那是一名身材高大的女子,身高在高跟鞋的加成下几乎能达到平均成年男性高度,但她真正巨大的部位却在胸前,主观看上去,那对椰子的爆棚程度,大小甚至不逊色于西瓜。拥有魔鬼身材的她,那略施粉黛的面容却像天使一样清纯。性感的粉色露肩旗袍也用同色的长款开衫遮盖,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媚而不妖。       虽然女子身旁的男子也穿得相当正式,气度非凡,可是在女子的映衬下,他甚至看过去有点娇小,略显稚嫩的脸庞仿佛看不到岁月留下的痕迹,都别说他像高中生,似乎走到初中门口都不一定会有人觉得奇怪。       他们就是请柬上介绍的主角:隶属于芳春会的新郎翠鸳以及新娘翠鸯。       人们都没想到,这位芳春会继承者时隔多年再次出现时竟然还是从前那个少年。       傀魅惊讶到连手上的靴子都掉了下来,心明连忙穿上,却听傀魅小声来了一句:“这是小孩开大车还是大车碾小孩?”       简单地与问候的来客打完招呼后,他们也准备享用晚餐,但却好巧不巧地坐到了与傀魅二人距离最近的一张桌子上,而这里的视野同样也是最方便观察其他三大帮会的地方。       令人奇怪的是,入座的只有新郎翠鸳,而新娘翠鸯却恭敬地在一旁服侍。       好家伙,搁这儿演给谁看呢?就算是丫鬟与少爷,这都快要过门了为什么还整这一出?       傀魅本体的性别似乎燃了起来,但他并没有表示出什么。       翠鸯开始斟茶,颤颤巍巍的手掌不住地哆嗦着,傀魅隐约能看到她手上有些许的伤痕,或许这就是她拿不稳茶杯的原因。       果不其然,茶杯跌落,冒着热气的茶水不仅溅到了她自己的旗袍上,还溅到了翠鸳的身上。       一个耳光,将毫无防备的翠鸯扇倒在地。       “该死的东西。”       翠鸳说着站了起来,抽出一根皮鞭,毫不留情地就甩在了翠鸯的屁股上。       翠鸯紧捂嘴唇,生怕让自己的惨叫会扫了在场来宾的雅兴,她殊不知的是自己正在成为那些人新的助兴节目。       “啪!”       夏靡左拥右抱地搂了搂黑白双胞胎,似乎炫耀着自己这边的感情有多么和谐。       “啪!”       萧凉似乎喝得酩酊大醉,脑袋一晃一晃地好像并不知道现场发生的事情。他身旁的萧红却惊恐地捂住了嘴巴,在周围侍从的保护下,面露担忧之色,但也仅此而已。       “啪!”       李雪刚一起身,身旁却伸来一只玉手挡在了她的身前,二人这个姿势只维持了一秒,那只手顺势拿起了李雪身前装着食物的碟子,李雪也就势用筷子去夹离她稍远的菜肴,而后坐了回去,这是她与凌霜多年下来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的默契。       翠鸳再次举起皮鞭,眼看就要甩下,可却被一只漂亮的手掌拦下了挥打的动作。       傀魅惊讶地看到,在这么多人的现场愿做出头鸟的竟然是心明。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令正如花似玉,少爷怒不得啊。”       翠鸳转头看向了自己被心明阻拦的那只手,另一只手也狠狠地握了上去。       二人都眯起了眼,陷入了对视的僵持,傀魅连忙赶来:“翠少爷,easy, easy!”       觉得当众再这样下去也不好看,二人竟会心一笑,同时松手,默契地缓解了尴尬。       “承蒙黄氏集团不齐,二位贵宾赏脸参加翠某的典礼,翠某感激不尽!”       在场所有的旁观者们就此知晓了二人的身份,傀魅也从翠鸳的言谈举止看出,这位正太少爷绝非看上去那么简单。       心明扶起了一旁瑟瑟发抖的翠鸯,她用长长的开衫紧紧遮住自己被茶水沾湿的旗袍,可细嫩大腿上一道道新产生的伤痕仍然十分明显。       “走吧,我带你换身衣服。”       面对心明善意的提议,翠鸯怯懦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等翠鸳摆了摆手示意快走后,才在心明的搀扶下离开了餐厅会场。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鸳鸯二人什么情况?第一个答对的奖励楼主的口头表扬一份。 回复:       这里是只属于新娘的客房,浴室中的水流声已经停下,看来是洗完了。       心明送翠鸯回来更衣后本想就此离开的,但翠鸯却恳求她等到自己洗完澡再离开,受伤的新娘格外的惹人怜爱,心软的心明也答应了下来。       浴室的门被打开,此时翠鸯的身上只穿着一件浅粉色的毛绒抹胸短裙,给心明的感觉是和浴巾也没多少区别。       “心明姐姐,谢谢你!”       “你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没等心明走出几步,她就被一只温暖的手掌牵住,回头看去,翠鸯另一只手紧紧抓着短短的裙摆,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什么事吗?”       “心明姐姐,只有你愿意对我伸出援手,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连累你,可是我……”       虽然翠鸯牵住心明的手并没有放下,但已经用另一只手掩面哭了起来。       “如果你遇到了什么困难,我随时都愿意当你的倾听者。”       “心明姐姐!”       翠鸯感激地抱了过来,胸前的椰子亦或是西瓜就这么压在了心明的橙子上。       好不容易挣脱的心明让翠鸯坐到床上,抚慰着让她情绪平缓下来。       “好了,不哭了,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心明姐姐,我说的都是实话,其实……其实我才是翠鸳!”       “芳春会少爷?”       “是的,但心明姐姐不用那样称呼我,太疏远了。”       “那刚刚的翠鸳是?”       “她才是翠鸯,我和她交换身体了。”       “交换身体?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们正在那个……最后我们就互换身体了,虽然是女人的样子,但我才是芳春会会长之子。”       心明观察着翠鸯的行为举止,确实一点也不像外表那样成熟御姐的样子,反而像个唯唯诺诺的小孩,这么说难道正太的灵魂穿到大姐姐身上了?       翠鸯继续委屈地说道:“我们开始都不知所措,为了不引发骚乱,我们一边假装对方的样子生活,一边寻找换回来的方法。”       “你们谁也没说吗?”       “是的,因为我身份特殊,再者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了,可没想到……”       翠鸯说着眼看又要流下泪来:“可翠鸯缺利用我的身份,不断地虐待我、欺辱我,明明我以前是那么喜欢她,可当她变成芳春会少爷后,却……”       此时翠鸯只穿着一件毛绒抹胸短裙,露出的粉嫩四肢上是一道道的旧伤新痕。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你把真相告诉我又有什么用呢?”       “我知道心明姐姐的真实身份。”       “嗯?你什么意思?”       “心明姐姐除了黄氏集团代表外还有隐藏身份,所以心明姐姐一定能帮到我的!”       “不……翠鸯小姐,”心明说道:“我是心疼你的处境才帮助的你,如果没有证据证明你刚才所言,我也爱莫能助。”       “心明姐姐,我真的是翠鸳,不信你可以问我问题,无论是帮会还是什么,只要翠鸳知道的我都知道!”       心明无奈地笑了笑,她这才是第一次与这二人见面,让她能提出什么问题。       眼看心明想起身离开,翠鸯却哭着抱住了她,这么一来二去两人都倒在了床上。       “呜呜呜,心明姐姐,求求你相信我,如果你愿意帮我,无论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翠鸯可怜巴巴地哀求着心明,此时她丰满地身形正好压在了心明身上。       看着这位大姐姐哭得像个小孩一样,心明也不忍心用力将其推开。       床上的两名女子眼看就要大橘已定时,房门忽然被打开,来救场的人竟然是傀魅。       傀魅进来后二话不说,拉起心明转身就走,却被面带泪痕的翠鸯挡住。       “请相信我,我才是翠鸳,我知道你们的身份,只要你们肯帮我……”       毛绒抹胸裙完全包裹不住那丰盈的美体,白色软肉几乎完全贴在了傀魅的身上,世人皆知没有多少男性能抵挡如此诱惑。       傀魅低头看向了身前的女子,这名新婚人妻的娇弱躯体上还残留着因遭虐待而留下的伤痕,配上滴滴掉落的眼泪是那么的惹人怜悯,但凡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无法残忍拒绝,只要不是傀魅。       “莫挨老子。”       傀魅牵着于心不忍的心明离开,留下翠鸯独自在房中流泪。       对游轮来说,所有的娱乐场所几乎都是不夜城,唯独客房区能给需要休息的游客们提供最宁静的睡眠环境。       傀魅与心明的房间是一套贵宾套房,卧室中央的圆形大床非常柔软。       熄灯后,傀魅始终难以入眠,因为他一直在想,自己这样毫无防备地躺着,对方是否会夜袭自己?如果来真的,自己是否需要脱下皮物呢?       虽然天黑已经闭眼,但狼人却未睁眼,等待在傀魅前的终究是个平安夜。       与此同时,在水疗中心一个豪华的包间里,婚礼的两位主角正在为即将到来的盛大日子做着准备,但这里的景象与之前餐厅中发生的已经截然相反。       新娘的身材实在太丰盈了,即使是最宽大的浴衣穿在她身上也有点紧绷,略显困扰的她正埋怨般地惩罚着自己胸前那对沉重的脂肪,时而用手指画几个圆圈,时而掐住凸起慢慢拉扯,柔弱的面容上尽是淫靡之色。       “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愿意帮我?”       忽然想到之前房间中二人对自己祈求的漠视,新娘顾影自怜起来。       “明明我都说了你们不是黄昊叔叔的人,这样你们还不来帮我,我又怎么保护你们的安全呢?”       如果是之前餐厅的旁观者,绝对无法相信发生在此的一幕,因为那位看似无比凶狠的新郎,此时正在用自己的舌头,对新娘的玉足进行着无微不至的SPA。       “我好不容易求人一次,你们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       新娘越想越气,娇柔的面庞逐渐变得扭曲。       “糙!”       新娘猛地一蹬,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新郎被踹中了正脸,狠狠地摔飞了出去。       四大帮会之首芳春会的少爷翠鸳就这样用脸挨了他的新婚妻子翠鸯一踢。       没有反抗,没有怨言,翠鸳抹去了鼻血,按揉着吃痛的脸颊,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回过神来的翠鸯看到面前少年那副既不怒又不言的模样,顿时心生怜意。       她随即走了过去,将翠鸳抱起,放到了水疗室的床上。       翠鸳那正太的身体在翠鸯怀中显得那么娇小。       翠鸯带着歉意,温柔地将自己的“洗面奶”涂抹在翠鸳脸上,可他仍然不发一言。       无论翠鸯摆出多么柔情的姿色,怀里的正太还是那样的软硬不吃。       翠鸯的耐心似乎到达了极限,她深吸一口气,突然粗暴地加大了拥抱的力度,在她硕大的身躯面前渺小的正太毫无反抗之力。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请原谅我~”       翠鸯嘴中说着祈求怜悯的话语,但她胸前的巨峰却夹住了正太的脑袋,环抱的双臂却禁锢了正太的躯干,就连修长的玉腿也勾在了正太幼小的臀部之上。       二人穿着的浴衣在长时间的嬉闹中早就松脱了个干净。       水疗室的私人套间中,翠鸯清纯的脸庞满是泪花,她无比可怜地恳求着宽恕,只不过她求情的方法是将对方强行地压在自己身下,而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的,是逆来顺受的翠鸳。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婚礼舞会前,新娘房间。       翠鸯即将迎来她人生中最美丽的时刻,而此时陪在她身边的伴娘们是与芳春会并列为四大帮会的,另外三家的小姐们。       “这么一来,我们的新娘就是全场最美丽的啦!”       “谢谢夏靡妹妹,你化的妆真是无可挑剔!”       “翠鸯姐姐真美!我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样!”       “嗯嗯,萧红妹妹这么可爱,未来成亲时也一定是最美的!”       李雪背靠墙壁微笑看着梳妆台前黏成一片犹如亲姐妹般的三名漂亮女子。       她没有直接加入其中并不意味着她有多么的高冷,从表层来看,她是不习惯与这些看似关系亲密实则很久都不一定能见一面的人阿谀奉承罢了,从深层来看,她更不习惯自己帮会大小姐的身份,她宁愿回到学校,和凌霜一起度过那朴实无华却所剩无几的安宁日子。       敲门声传来,李雪开门后,发现来人竟是凌霜,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凌霜与众位小姐们寒暄后,用耳语的方式小声地向李雪交代了什么,李雪点点头,走到三人面前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家临时找我有点事情,恐怕不能陪翠鸯姐姐以及妹妹们一起去了,但我处理完马上就会赶回来的!”       翠鸯微微一笑,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没有关系,李雪妹妹不用着急。”       说完翠鸯又朝凌霜笑道:“请凌霜妹妹保护好李雪妹妹了!”       凌霜的牙齿在不经意间咬动了一下,但还是恭敬地朝各位小姐们鞠了一躬,送李雪离开了房间。       房门的关闭声,就像磁带翻面一样,给这个和谐甜蜜的房间带来了新的气氛。       “夏靡妹妹~”       没有理会翠鸯撒娇一般的笑容,夏靡径直走到了房间的小沙发上,随意地刷起了手机。       “还是萧红妹妹可爱!”       “翠鸯姐姐,你的奈奈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啦!”       “诶?我还以为机器人是不用呼吸的呢。”       听到此话,百无聊赖的夏靡抬头瞟了二人一眼,随即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里,这里不管即将发生什么,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人家才不是机器人啦!”       气呼呼的萧红把嘴巴鼓得老大,却被翠鸯随手给戳漏了气。       “所以船下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嗯嗯!翠鸯姐姐放心,小红做事可稳啦!”       “是吗?真棒!”       化妆镜中的翠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但她很快就发现了这点,拍了拍面颊,又恢复到了那个婚前紧张又期待的小女子模样。       “人家即将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生了呢!”       相比新娘房间的喧闹,新郎房间明显沉静许多。       镜子前面,翠鸳熟练地为自己梳妆打扮,虽然化的是男性的妆容,但郑重中带着一缕羞涩,若不看其性别,活脱脱一名深闺女子出阁的形象。       “你没有必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那时没人能保护你的安全。”       此时的萧凉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模样,面色凝重地看着梳妆台前端坐的少年。而他身旁并排地摆着两根长长的物品,漆黑的绸缎紧紧裹缠,掩藏着其中的杀意。       翠鸳看向了镜子,镜中是一名稚嫩中透着英俊的少年,这不再是自己原本的面庞,但却是自己多年来的挚爱。       “我愿意。”       翠鸳用最诚挚的感情,为即将到来婚礼,提前许下了誓言……       作为参加婚礼的来宾,此时都正忙着为婚礼现场的化妆舞会打扮出最理想的自己。       “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参加婚礼,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参加婚礼吗?”       化妆镜中的女子正梳理着自己微微卷曲的粉色长发,长缎手套与无袖的晚礼服间是她白皙光滑的肌肤,当女生全副武装时,人们视线的焦点就会聚焦在唯一露出的地方,女子得体又巧妙的装扮明显深谙此条道理。       “我都跟你说了,无论是婚礼还是化妆舞会,都比我们预想的要危险!”       心明的行为并不会因傀魅的临时起意而做出改变,这让那名帅气的男子气得近乎就要跺脚。       “我曾因为化妆舞会被评为舞王而对自己的女子力感到自卑,但今晚,” 心明起身,礼服的裙摆被她轻轻一挥,高跟鞋在地板塔塔作响,单手将舞会假面挡在面前,摆出了一个极具魅惑的姿势:“姐一定是最媚的皇后!”       自卑?妩媚?       傀魅的拳头已经攥紧,被完美戳到痛处的他恨不得当即给这个妖艳的贱货一拳。       可他清楚,当务之急并非争强好胜,而是尽快让心明恢复原本的意识。       傀魅打开了手机中的一个文件夹,里面的音乐文件是指挥官在临行前交给自己的,唤醒他的方法,而那个音乐的名字为Requiem,即镇魂弥撒。       傀魅点击播放,并把手机放到了心明面前的小桌上,悠扬的美声顿时飘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Peccatum Peccatum Regina In Peccatum       Debilitas Fragilitas Transtuli Sanguis Venenus       Saeptus Persisto Et Fortis       Est Interior Impartitus Divi       Conversus Sat Futurum       空灵的拉丁语歌声让心明的瞳孔逐渐收缩到了极限,她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混乱的记忆即将炸裂一样。       傀魅不忍心看到他如此痛苦的模样,拿起自己的手提箱去了客厅边缘独立的书房。       Malum Peccatum Regina In Peccatum       Debilitas Fragilitas Necans Prius Fati Nostrum       Etiam Persisto Et Fortis       Ut Interior Impartitus Divi       Ut Convertatis Tu Futurum       歌曲演唱完毕,无归宿的灵魂得以安息。       心明从地上站起,扶了扶疼痛的额头,镜中粉色长发的女子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心明看向了镜子,好看的眼眸慢慢地眯成了一条缝。       心明开始了手上的动作,高跟鞋、长手套、礼服裙、黑丝袜、内衣裤,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脱下,没有任何迟疑,没有多看一眼。       心明双手抚摸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艳丽的美甲慢慢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条神秘的定位线,指甲嵌入其中,缓缓下拉,紧致又优美的玉腿连带秘密的花园被褪去,换成了肌肉线条更加鲜明的刚毅模样。       自从身上的衣物被脱去后,心明的眼睛至今没有睁开,像脱套头的衣服一样,双手交叉,拉起自己上半身更加细嫩光滑的皮肤,优美的线条从下往上逐渐地消失,换来的是坚硬的胸肌与宽阔的臂膀,那美丽的眼眸终于彻底远去,迎来的是眯成细缝却难以看透的双眼。       情报机构Devil特别行动小组组长,傀魅,重新回到了这个世上。       静静躺在床上的,这段时间他一直用来伪装身份的皮物,他虽然穿皮时自己的意识会逐渐同化为皮物的身份,但这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傀魅来说却仍然历历在目。       鬼魅走到了浴室,打开淋浴,水流从花洒中涌出,冲刷在他称不上魁梧却肌肉紧实的身体上,已数不清这副躯体帮他多少次从危险的处境中死里逃生了。       随意地冲澡后,傀魅打开拉杆箱,取出了一套简单的男装换上,而箱中还躺着两个人型傀儡的零件,在不知情者看来很可能会误认为是什么成人玩具。       找回自己意识的傀魅思考着心明临走前对自己提到的一切,有个思考的角度是只有傀魅站在自己的立场才能想到的。就算傀魅穿着心明的皮物,但他却无法拥有心明仿佛能够看破一切的能力,她对婚礼的态度自那位新娘提出恳求后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傀魅虽然无法确认心明决定的准确性,但他同样也不会置之不理。       既然不能去婚礼的现场,哪目前能做些什么呢?       傀魅又看向了拉杆箱,抱起了其中一个人型傀儡零件,将其组装完成后,为其套上了心明的皮物。       如今的傀魅没有心明皮物特制的手部装备,只好自己戴上原始版的用来操控傀儡的手套。       启动开关,双手一震,多条丝线射出,命中在了心明皮物的各个肢体关节上。       这些由特殊材料制成的丝线,仿佛能够为曾是空壳的傀儡注入魂魄,随着傀魅一番灵巧而繁复的手部操作,心明傀儡竟然真的开始缓缓起身。       这是傀魅第一次操控穿着皮物的傀儡,虽然此时他只是面对着心明傀儡的背影,但那宛若活人的动作让初次尝试就取得成功的傀魅兴奋不已。       傀魅的双手做出了更为繁杂的动作,心明傀儡随之运动着,慢慢地抓起了床上的礼服长裙,笨拙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傀魅手指的运动从没有停下,双手手掌由中间向两侧拉伸,就像给面前的美人张开怀抱一样,而心明傀儡也慢慢转身,那与本体几乎没有差别的美貌就这样展示在了傀魅面前。       唯一存在的细微不同,放在心明的身上却是天差地别,那就是心明傀儡的双目紧闭,记忆中那双澄澈的眼瞳并没有如约出现。       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傀魅深入实验的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怎样才能高效地对傀儡的形体进行训练呢?       若是其他男人遇到这个问题可能都会得到一个不约而同的答案,但傀魅的生性对于男性来说似乎与众不同,凡是有关成人的话题每被抛到傀魅面前时总能得到同样的回答:不约不约。       傀魅看到了桌面上的手机,屏幕已经黑了,但此时这已经不再是问题。       心明傀儡伸手拿起了手机,用指纹解锁,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着傀魅最不想听到的歌曲名字,心明傀儡举起一根手指,颤抖地操控着触屏,这种小范围的微操对于首次尝试的傀魅来说有着不小的难度。       手机播放了音乐列表中的一首舞曲,扬声器传出高雅的乐曲演奏声,而真空穿着礼服裙的心明傀儡也随之跳起了舞蹈。       虽然在最开始舞姿不行,但在傀魅悉心地微调后,舞步以一种肉眼可见地速度优化着,逐渐跟上了节拍,逐渐称得上优美。       “难道对你来说,我这个真身会输给那个傀儡吗?”       气愤的声音从房间的门口传来,短发的心明已经换回了自己的女装,虽然比起长裙来是包裹得更严实的紧身衣裤,但也显得更加修身。       心明并没有去打断傀魅对赝品自己的操控,而是在一个合适的节拍下,以房间地板为舞池,加入了傀儡正在表演的舞蹈当中。       两个相同样貌的女子,一个穿着性感的礼服长裙,一个穿着修身的紧身衣裤,一个粉色长发随风飞舞,一个粉色短发轻柔飘拂,一个双目紧闭,而另一个有着傀魅有生以来见过最美丽的双眸……       与此同时,比起一真一假的两个倩影在房中略显孤寂的舞蹈,婚礼现场正进行着更为盛大的化妆舞会,每位参加的来宾都带着舞会面具,尽情起舞。       新郎新娘们此时都穿着传统的大红色婚礼服装,在这场化妆舞会上,翠鸳用一副黑色的圆形墨镜代替了舞会的假面,而翠鸯则用珠帘遮住了其娇羞的面容。       在游轮朝歌夜弦的日子面前,几乎没有人注意到,此时所有通讯设备的讯号在刚刚一个瞬间都被完全屏蔽。       舞会正到酣畅淋漓之时,有个来宾拿出手机想要记录下此时的盛景,他从不同的角度拍了很多张相片,还录制了一个视频。在他挑出几张心仪的照片想要现场分享到社交媒体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机无论如何都不能搜索到信号。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有上一个,就有下一个,会场的来宾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地发现自己的通讯设备不知何时起已经接收不到任何信号。       舞会的音乐终于被喧哗的声音覆盖,而喧哗逐渐演变成了争吵。       夏靡始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左拥右抱着瑟瑟发抖的黑白双子,她的周遭已经被仲夏会的众多保镖围得水泄不通。       萧红也被暮秋会的成员们簇拥在正中间,此时的萧凉面露冷峻之色,虽然默不作声,但三节棍与长刀从没离开他的双手。       在场大小帮会的年轻一代,在芳春会少爷那略带稚嫩的声音中得知了一个震惊的事实。       在所有人背后撑腰的,那大大小小的诸多帮会总部,如今已经悉数被春夏秋冬四大帮会团团包围,而他们这些帮会下一代的继承人,已经沦为在汪洋大海上的人质,无论是在场的年轻一辈,还是老家的总部,只要有一方反抗,都将被赶尽杀绝。       有的人难以接受,因为互相争斗的四大帮会历史上唯一一次联手还是在黄氏集团总裁斥资重金的协调下才得以实现;有的人难以接受,即使四大帮会联手也无法在这么短的期间内对他们所有帮会的总部进行合围;有的人难以接受,认为只要大家联合,凭借随身携带的武器怎么也能杀出一条活路。       “归顺后就是自己人,请戴好脸上的舞会面具,至于一意孤行的反抗者,请摘下面具,允许我最后瞻仰阁下的遗容。”       大量全副武装的芳春会成员从会场的入口鱼贯而入,重型装备的普及程度堪比一支小型的军队,绝非是寻常黑恶势力所能到达的程度。       在众人绝望的神情中,芳春会少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今再也没有人会嘲笑声音的幼稚,话语简洁却勾起了众人心中对生命安全最原始的恐惧。       “向恶魔臣服吧!”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海上的狂欢乐园如今已成为喋血牢笼。       强攻重兵把守的救生艇绝不是明智之举。       只有获得足够分量的筹码才能改变自身的人质身份,而这个筹码就是对敌方来说更加重要的人质。       四大帮会的联手与黄氏集团绝对逃不了干系,而黄氏集团此次前来的代表自然首当其冲。       客房区一间豪华套间的门锁被子弹破坏,一个帮会成员举着手枪闯入其中,他的任务是以最快的速度挟持房内黄氏集团的成员。       客厅一片漆黑,从卧室的门缝中散出的,除了微微的灯光外,还有淫靡的喘息声。       帮会成员举枪进入卧室,只见中央的圆床上,一名粉色长发身材较好的女子正一丝不挂地骑乘在一名紫色短发的男子身上,即使已经被手枪瞄准,床上的女子似乎仍旧不愿停下腰部的动作,或者说就算现在想停下也已经太迟了。       “啊啊啊啊啊~”       妩媚的叫床声在整个卧室传荡,帮会成员痴痴得看着眼前的一幕,男性的本能使得他下体撑起了帐篷,脑中紧绷的精神也在这一瞬间产生了动摇,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随着一声重击产生的闷响,帮会成员应声倒地,穿着紧身衣的心明捡起了那人手中的手枪,说道:“果然不止是通讯被屏蔽这么简单啊。”       窗帘后,傀魅双手交叉地缓步走出,手套上延伸出数根魂魄线,分别控制着床上披着皮物的两个傀儡。刚才二人就是用傀儡以及手机播放的音效迷惑得敌人。       “不知外面什么情况,我们暂且换回伪装吧。”       既然心明主动提议,傀魅也不再推辞。       二人只换上了对方皮物的上半身,而皮物的下半身则留在了床上的傀儡身上,将两个傀儡摆出合适的姿势后,再用被子盖住傀儡上半身,这在混淆视听的同时还能为二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虽然只有上本身是对方皮物的情况下着装似乎是个问题,但好在组织提供的战服是男女同款的,看似休闲款式的外套与长裤实则均为军工品质。       二人戴上了化妆舞会的假面,最后查看了一遍船舱的地图,深吸口气后,快速冲出了房间,他们并不需要参与更多的厮杀,只需突围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场所,在那待机等候着总部的指定。       刚走出房间,左右两边的走廊尽头同时冲来一队黑帮成员,虽然不知是隶属于哪个帮会的,但只要抬起了枪口,那就是敌人。       二人选择同一个方向前进,心明冲在前面负责突围,傀魅慢上一步举枪断后。       心明左手手掌猛然伸展,几根魂魄线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向远处一人的右手,随着心明用力一拉,他刚扣动的扳机的手瞬间指向了船板,子弹也被坚硬的船板阻拦,他刚惊讶地往前看去,迎面则是心明重重的一拳,这名敌人当即被撂倒在地,而持枪的敌人一旦被放倒,就意味着缴枪。       就在心明的手接触到手枪的前一瞬间,一道刀光以极快的速度袭来。       虽然敌人没有下死手,但如此近的距离,这一刀若是结结实实地砍下至少得废一条胳膊。       敌人惊异目光所指的,是心明流着丝丝鲜血的手掌,手掌上密布泛着银白光辉的丝线,而锋利的刀刃除了浅浅的血口外竟然无法再前进分毫。       枪托重重地打击在敌人的要害,持刀的敌人顿时连人带刀同时倒地。       缴获手枪的心明配合着手部高速发射的魂魄线凌空跳出了绚烂的舞蹈,微微卷曲的粉色长发优雅飞扬,却没有沾到一滴血水,挺拔的胸部因为强烈的肢体动作巨幅震颤着,在强悍的枪体术面前,阻挡前路的敌人除了被一击倒地别无选择。       即使持枪,心明也没有让任何一条生命流逝,如今突围才是第一要务,素来无冤无仇的敌人只想挟持自己,自己又何故取人性命。       相比心明,傀魅也有对仁慈独特的定义。没有装备任何瞄准镜的手枪在傀魅手中俨然已经成为狙击枪,只要在子弹的有效射程内,没有傀魅无法命中的地方。虽然傀魅没有选择一枪爆头,但只要有敌人敢出身追击,他都将永生丧失繁衍后代的能力。       对于特工出身的二人来说,这些黑社会小弟就算人数占优,战力也好像是完全不能匹敌。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混乱的战场上,一个连傀魅都没有注意到的方向,传来了一声枪响。       呼啸而来的子弹只留给了傀魅瞳孔收缩的时间,傀魅澄澈的眼瞳能清晰地看到,一朵鲜红的血花在极近的距离绽放。       血花映射于傀魅眼中,血花盛开在心明肩上。       心明用身躯抵挡了那发可能夺取傀魅性命的暗枪。       “砰!”“砰!”“砰!”       其实早在第一声枪响后,躲在暗处的敌人就已经丧失了活着的权利,而后面的两发子弹更像飞奔的乘客,在发车前挤上了生命的末班车。       傀魅还在不停地扣动扳机,可是空空如也的弹匣不断地发起着抗议。       那名开枪击中心明的敌人连中三发后已经倒地,可是傀魅此时却恨不得追上去将那人碎尸万段。       “不要,冲动,我,没事……”       虚弱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在心明主动选择中枪部位的情况下,伤势尚且仍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       此时阻拦的敌人已经尽数倒下,为避免潜在的敌人继续追击而来,傀魅毅然决然地抱起了心明,朝既定的逃离路线跑去。       嘈杂的机器运作声在这片密闭的空间传荡,唯一的出入口已经从内部反锁,至少目前来说,此处是相对安全的地方。       心明的上衣已经脱下,匀称的身材没有一丝的赘肉,如珍珠般白皙、如丝绸般嫩滑的背部右上方,盛开着一朵鲜红的血花。一旁的傀魅小心翼翼地为她做着紧急处理,无论是摘下弹片,还是上药包扎,心明最多只是皱了皱眉头,全程都没有喊出一声疼。       枪伤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心明粉色的长发已经略显凌乱,额间也密布着汗珠,可她仍是转头向傀魅做出一个感激的笑容,配上她那双动人的眼眸,彻底击破了傀魅心中的防线。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我用身体为我挡下子弹?”       “喜欢。”       仅有两个字,却让傀魅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       刚刚心明还是保持背对傀魅的姿势,只转过一个脑袋,面带羞涩地说出告白,可现在,心明将自己整个人都转了过来,正对傀魅,优美的上半身毫不避讳地展现在了傀魅眼前。       “我喜欢你。”       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球,完美地射进了对方内心的门框之中,可对方却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戏剧化,那句深埋心中的话语,本该是由这边说出才对。       傀魅既热血沸腾却又不知所措,如果换做原本的身体,他从来都没有虚过,可对现在的他来说,甚至连如何应对眼前的心爱之人都是问题。       傀魅的大脑高速运转,想要梳理眼前的情况。自己暗恋的人,穿上自己的皮物后,从人格层面代入了自己的身份,而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说出了久藏心底的话语。       傀魅不知道这告白究竟是其本心,还是仅仅是演绎自己,但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即使在最危险的困境,对方潜意识深处的使命,就是舍身保护自己。       在傀魅胡思乱想之际,前面的心明早已静静地闭上了双眼,这名美丽女子的皮囊下,就是自己倾慕已久的对象,这一刻自己已经等了太久,而如今自己身为男方,难道还要再让对方苦苦等待下去吗?       两名年轻貌美的男女,在光线昏暗的设备舱里,在大型机械的运作声中,激情地深吻着。       两人中只有傀魅清楚地记得,如今双方的下身是何种情况,而他不经意间的触碰让他大吃一惊,那个传言中对男女之事冷淡至极的人,竟有如此雄风,不知道是因为皮物的关系,还是由于心态的转变。       “道理都懂,可为什么要用纱布蒙住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太美了,不能被下面的东西玷污。”       傀魅不知道强行唤醒对方原本的意识会发生什么,但他无论如何也不愿破坏此时如美梦般的境地,于是温柔地挡住了那双好看的眼眸。       “让我主导,好吗?”       这句做梦都不一定能听到的话语,此时却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不出所料,对方也没有拒绝。       傀魅缓缓地脱去双方的下装,对面有着优美线条的女体下面是一根绝对称得上雄壮的巨物,而自己肌肉平坦紧实的男体下面是一片神秘又富有美感的花园。       “我会轻点的,请忍耐一下。”       傀魅在温柔的话语声中,轻轻让被蒙住双眼的心明躺倒,而心明也点点头,双腿岔开,等待着对她来说极为珍视的第一次。       傀魅在上方对准了位置,慢慢地,轻轻地,让下面的巨物精准地插入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嗯~啊~”       女性的呻吟从下方传来,那种自身被他人侵入时的娇羞感简直如同真的一样。       “嗯……”       无论傀魅的下身多么疼痛,他也只是简单地闷哼着那属于男性的低沉嗓音。       也许是因为某种并不真实存在的感觉,心明的双脚勾住了傀魅的腰肢,让他重心不稳地扑倒在了下方心明的身上。       心明的柳腰被傀魅的身形掩盖,而她美型的前胸也被傀魅顺势而来的双手揉搓着。       下身传来的疼痛告诉傀魅,自己体内的那根巨物在如此的刺激下竟然还在膨胀,似乎不撑爆自己就誓不罢休一样。       “傀魅,你的,在我体内,好大!好大!”       疼痛感杂糅着快感将心明的理智席卷一空,她又何尝知晓,现实究竟是谁在谁的体内呢。       “心明的肉壁,和我纠缠到一块,感觉要融化了!”       “啊,傀魅,好激烈,好刺激!这就是情欲吗?感觉要被欲火焚身了!”       “我喜欢你,我爱你……心明。”       “嗯,我也是,我好开心,这句话,我已经等太久了。”       面对自己所爱的人说出期待已久的告白话语,即便称呼要用自己的名字,但这对于真正的心明来说已经足矣。       “嗯啊!”       “啊啊啊啊啊~”       若把高潮的快感比作云霄飞车,那么一人是直冲而下的迅猛,另一人则是连续回环的一浪接着一浪。       男女的交合声在昏暗的舱室内传荡,在轰鸣的机械运作声中消失殆尽。       事后心明乖乖地躺在傀魅的怀里,她已将自己的第一次郑重地交给了自己的爱人,虽然脸上的纱布已被泪水沾湿,但她也并没有急于取下,她只想静静地感受着傀魅的温情。       “我知道你偷偷调查过我的身世。”       心明用好听的女声揭穿着这个秘密,不急,不躁。       傀魅确实大吃一惊,对方知道而自己却不知道的事情,是只属于对方的记忆,记忆错乱的心明正以揭秘的方式曝出着她的秘密。       心明的身世,是她封锁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儿时那段悲惨经历是那么的痛苦,却又对她而言是那么的珍贵,她无法舍弃,也无法正视,只好锁在心中最隐蔽之处,独自一人守望着。       而如今,心明内心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自己最爱的人触及,只是这一下,就让傀魅开始流泪,泪水就这样径直落到了心明的面颊。       “喂喂,再痛苦也是我的经历,你哭什么?”       “你……又是怎么看待那段往事的呢?”       “嘛,虽然眼睛被蒙上后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我可是永远心如明镜的。而我的心告诉我,即使我被驱逐,我也舍弃不下那个承载着诸多回忆的地方。”       “这样的吗……”       “你能向我许诺一件事吗?”       “我愿意把终身都许诺给你,又何况一件事。”       “如果有一天,我的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       “我希望你带我回到那个地方……”       “不……”       “毕竟那里是我心灵的归宿……”       “不要……”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落叶归根吧。”       “不要再说了!”       那段多年都无法正视的记忆与感情,如今被真实地复现在对面的自己身上,那种缥缈又不敢希冀的愿望,被那个完美代入自己的爱人提出,让真正的心明完全无法平复此时内心激起的波浪。       在心明震惊的脸色下,傀魅播放了手机中那能唤醒意识的镇魂曲,这次他没有逃避,紧紧拥抱着抱头哀嚎的心明。但伪装的傀魅并不知道,就算真正的傀魅被唤醒,这段记忆也将永远留存在他的脑海里,并在未来改变他的一生……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人在大海,会比平时更加惧怕暴风雨的降临,然而暴风雨真正降临后,人必须对自己生命的去留做出抉择。       狂风裹挟着巨浪,重重地拍打在游轮的甲板上,白色的泡沫将红色的血液冲刷,震天的声响吞噬了一切,热武器的出膛声,冷兵器的碰撞声以及鲜活生命的流逝声。       时不时就有人影掠过高大的船身,或是主动跳下,或是被动抛弃,可无论将多少身躯送予大海,大海也毫不领情,大自然并没有要求人类的献祭,腥风血雨是人类自己的选择。       在婚礼的会场,所有人的行动似乎停止,但这并不意味着骚乱的结束,而代表着的最后的僵持。       “全部给我让开,谁动一下就跟你们芳春会的少爷说再见吧!”       虽然他是一名反抗者,但却没有摘下脸上的假面,在他手下拼死地掩护下,他终得以劫持似乎是这场阴谋罪魁祸首的人。       翠鸳那正太的体型在这位黑帮的干部面前不值一提,锋利的匕首就架在他的脖颈上,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把刀,却限制了在场所有装备重型武器的四大帮会成员。       “求求你!放了我丈夫,我愿用我的身体交换!”       翠鸯恳求着,换来的却是那位黑帮干部的不屑一顾。       “婚礼是假的,新娘是假的,你个破丫鬟还想换少爷,别想狸猫换太子了。”       此时的他哪里会知道,他们二人中,谁为狸猫,谁为太子。       “我要救生艇,快去给我准备!不然我要了这小鬼的命!”       翠鸯的神情逐渐由可怜变得冷冽,她发出了最后的警告:“你要知道,你在这做出的每一个举动,都将导致你背后的帮会因你而亡!”       本就神经紧张的那人竟然被此话弄得彻底崩溃:“我的帮会……你们竟敢……那就鱼死网破吧!”       匕首划过翠鸳纤细的脖颈,带出一道血雾。       “砰!”       他连挥动匕首的手都没来得及收回,就被子弹贯穿了头颅。而从翠鸯大腿绑带上取下的小型手枪,正冒着袅袅硝烟。       翠鸯冲上前去,在翠鸳倒地的前一瞬间将他抱住。       翠鸯在翠鸳流着鲜血的脖颈下像是摸到了什么,轻轻上拉,只见一个清纯漂亮的女人面孔出现在了原来正太的身体上,竟与抱着他的翠鸯长得一模一样,脖子的伤口仍在流着鲜血,生死未卜。       翠鸯也揭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伪装之下,是真正的芳春会少爷翠鸳。那张英俊的面庞已经不再挂有丝毫的稚气,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其左眼下眼睑一直延伸而下,宣誓着男人的霸气与沧桑。       男声中饱含的深情再也没有任何的玩世不恭,那是翠鸳的真情实感:“谢谢你,我无法让你成为我的第一任翠鸯,但求你成为我的最后一任翠鸯,不要离开我,你永远是我的,挚爱……”       这对苦命鸳鸯深深地吻在了一起。       船舱的另一个地方,一名其他帮会的少爷带着几名小弟死里逃生着,他仗着自己携带的手枪领着小弟们勉强趁乱杀出了一条生路,但海上航行的游轮如同一座囚笼。他知道仅凭他们几人若是与会场中装备精良的三大帮会血拼绝对讨不到好出路,所以他选择了一个预估风险更低的方法。       真冰溜冰场里,凌霜一边滑冰,一边警惕四周。在她特制的滑冰服上,四肢的关节处都配有能够自由活动的弧形利刃。       “果然在这,清冬会疯犬,你家大小姐在哪?好好配合谁也不会受伤。”       即使被黑洞洞的枪口瞄准,李霜依旧继续在冰上环绕,一言不发。       “我需要的只是你家大小姐,三秒内不交,别怪我。”       “三。”       “二。”       “一。”       “砰!”“叮!”       冰上的凌霜时刻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子弹打到了凌霜手腕的刀刃上,或者说被凌霜敏锐地看破并格挡,她的另一只手在硝烟燃起的一瞬猛地上扬,借枪声的掩护,一把弧形利刃在空中回旋出一道弧光,而后从天而降。       应声倒地的除了那把冒着硝烟的手枪外,还有开枪者的右手掌。       “呃啊啊啊!”       惨叫声传出,身边的小弟一拥而上为他们老大做紧急止血,凌霜则到场边再次将新的利刃装备在自己身上,随后继续在冰上滑着优雅的步伐。       “上,给我砍死她!”       等小弟们冲上冰面才发现,皮鞋在冰上非但追不上凌霜,连保持自身平衡都成问题。       “小娘们,有种过来啊!”       凌霜转身,真的朝他们的方向滑来,但随之而来的,还有利刃破空的声音。       凌霜每次起手、每次抬脚,都是一场刀光剑影,都伴随着短兵相接的声音,那些袭来的强壮身体只能一个个地应声而倒。       溜冰场上,有多人在暴动。       溜冰场上,剩一人在飞舞。       冰面上,有无数鲜红的细蛇在爬行,直到大片大片的洁白都被鲜红渲染,同时被染红的,还有凌霜那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面庞。       “别嚎了,小姐吩咐过,不取你们性命。”       凌霜头也不回地来到场边,给四肢装备上新的利刃,这个动作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了,而她为了李雪举起武器,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溜冰场的广播响起,芳春会少爷翠鸳的声音传达到了溜冰场的每一个角落,与之前不同的是,声音中少了一分捏造的稚气,多了一分成熟的沧桑。       “李雪姐姐,我是翠鸳。请允许我向李雪姐姐讲述一下现在的情况。就在刚才,凌霜姐姐刀刃最后一次挥舞时,凡是拒绝臣服的其他帮会都已经被肃清了,指的不仅是船上的年轻小鬼,还有本部的老不死们。”       李雪从溜冰场内部一个隐蔽的隔间中走出,与凌霜对视,单凭凌霜的眼神她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难言之隐。       “我很羡慕李伯伯对你的溺爱,即使拖延片刻也不想你的冰清玉洁受到玷污,所以这次四大帮会联手的行动估计就只剩你一人还蒙在鼓里。李雪姐姐,我们都是站在同一边的,就不要再误伤和气吧。”       李雪深吸一口气,寒冷的溜冰场上,飘散着浓郁的血腥味,地上仅剩受伤的敌人在哀嚎与求饶。       李雪看向了凌霜,对于她们两名弱女子而言,前路似乎早已所剩无几,但她还是不甘地向这位姐姐提出了心中那个不言而喻的问题:“除了与恶魔共舞,就别无选择了吗?” 同船合命·未完待续 回复:       全船的通讯信号已经恢复。       婚礼会场各处都装点着红色,但如今谁也无法辨认,哪些增添着喜庆,哪些消逝着生命。       这里在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腥风血雨,即使墙壁与地板都被泼满了红酒,也无法完全遮盖浓郁的腥味。       参与的来宾们,每个人的脸上都佩戴着化装舞会的假面,这些人已经放弃了自己的面容,剩下的仅仅是归顺与统一。       除了来宾外,会场还有众多全副武装的人,他们无不隶属于鼎鼎大名的四大帮会,不过现在看来,那片地域将来也许就只剩这四大帮会了。       在这些四大帮会成员的最前方,站着四名年轻人,此时的四人全都带着统一的舞会假面,只能从衣着依稀辨认四人的身份。       其中一名男子穿着白色的西装,殷红的领带不知是其原本的颜色还是被鲜血染红。那道长长的刀疤在他英俊的脸上显得十分阴森。       其中一名女子穿着艳丽的礼裙,身上虽然未沾任何血气,但仍旧无法阻挡她对鲜活生命毫不关心的不屑。       其中一名男子的西服已经因为战斗撕裂开来,但他并没有选择更换,因为对他来说,真正在意的永远只有那位曾伴他身边的倩影。       其中一名女子虽然雪白的披肩沾染上了一抹猩红,但这绝对无法改变她本人的冰肌雪肠。       在会场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身着特种战服的一男一女,从门外缓步走来,走上了舞台的正中央。       粉色短发的女子默默地站在男子身后,而那名男子向正前方走了一步,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逐渐睁开,扫视着台下的全场。       那为首的四名年轻人,虽然样貌被假面遮挡,但每人的眼神却不尽相同,有熊熊燃烧的狂热,有漠不关心的淡然,有蕴藏敌意的愤恨,有黯然神伤的悲哀。       随着四位年轻人的鞠躬,其后所有大大小小的帮会成员们都毕恭毕敬地弯下身躯,见证这次权力的更迭。       而对位于全场中心的傀魅来说,凌驾于血海上的权力绝不是他所期望的。这么多年来,他正如自己的代号一般,心甘情愿地充当着鬼魅的傀儡,可如今的他,眼神已似兄长同样的深不可测,谁也不知道,这将会成为他决意反抗的起点。       在距离海岸线甚远的一家私人医院中,一名年轻人正在组织的内网上查阅着什么资料。       面容白皙的他穿着中性的服装,乍一看甚至很难清楚分辨他的真实性别。       而他调查的正是组织出产皮物的日期简报,如他所料,基本上每逢有产出的皮物被送出,社会不久后就会有各种犯罪的报道:猥亵罪、强奸罪,更多恐怖的刑事案件甚至数不胜数。       从门外走来一名女子,雍容典雅的气质是她最为标志性的美丽。       年轻人就像被妈妈抓到偷玩电脑的孩子一样,一边急忙关闭页面,一边做着乖巧可爱的笑脸:“雅姐姐~”       雍雅将一张公文狠狠地拍在桌上,那是慧岚申请调职总部获得批准的调令。       雍雅用近乎气急败坏的声音责备道:“跟你说了多少遍,绝对不许掺和总部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吗?”       慧岚皱了皱眉,本想神不知鬼不觉溜走的他还是没能逃过科研一部掌门人的法眼,但马上眉头舒展,用带有卖萌性质的语气辩解:“我只是想去感受一下总部的工作氛围啦,雅姐姐不用担心,就算遇见再漂亮的美女探员,我的蕙质兰心也是属于你一人哒!”       慧岚刚想拍拍自己的小胸脯,却深情地抱住,雍雅的鼻息颤抖着,呢喃的话语带着哭腔。       “雅……面皮凝聚了我们的心血,如同我们的孩子一样,可如今不仅经过军工级别的改造,还即将能操控人的肉体,干涉人的精神,政府和企业供养他们,他们却想干嘛?你难道忍心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孩子成为恶魔的帮凶吗?”       “岚,答应我,别逞能,平安回来好吗?”       “嗯~”       慧岚用自己的真心实意与雍雅吻别……       Devil组织总部宛如一座恶魔的高塔,矗立在茫茫的废墟上。       就在刚才,最终的实验品刚刚完成,听闻喜讯而来的三人各自怀着不同的心情端详着面前的水晶棺,里面收殓着情欲能量的集大成之作。       其中一名女子身材劲爆,波浪长发被一个蝴蝶发饰收束在脑后。她正是组织新聘的首席药剂师——峡蝶。无论是瞬间催情的媚药,还是干扰思想的幻药,无不出自她之手。她饶有趣味地看着面前的实验品,其中运用的魅惑之肤正是她的得意之作。       比起峡蝶的放浪,身为指挥官副手的湘杏则更加高冷,银色长发遮盖单目,唯一露出的紫瞳并没有看向实验品,而是含情脉脉地偷偷注视前方身着黑色军服的身影。       站在最前方的,就是组织的新任指挥官,鬼魅。此时他正凝望着水晶棺中的身影,平日深不可测的眼眸中竟升起了兴奋与期待之情。       透明的水晶棺材中,盛殓着一张魅魔的皮囊。漆黑的翅翼紧紧收敛着,其坚韧强度连子弹也无法洞穿。长长的尾巴尖端像食人花一样四裂开来,其中层层的肉壁褶皱似乎还带着滑腻的汁液。殷红的皮肤如同被鲜血所浸染。小腹上画有奇特的纹路,其上方是一双挺拔的巨乳,下方则是亦阴亦阳的生殖器官。双手坚硬的指甲连钢铁都能斩断。额前雪白的发丝中间,一颗紫色的能源水晶闪闪发光,由情欲提供的能量甚至可以实现对每位皮物穿戴者行为上的控制。       水晶棺上镌刻着这副皮囊的名字——恶魔之主。 同船合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