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你们的黑暗中降生,我从你们的口中得到了疯癫的狂魔之类的称呼,我从你们恐惧中享受疯癫的感觉。   江思佳已经默默地跟着那名漂亮的女人走了几条街了。她非常喜欢这个漂亮女人的一切,瀑布般丝滑的长发、精致的脸蛋、坚毅干练的神情以及令人惊叹的力量。这个漂亮的女人是附近散打学校的首席教练,年级轻轻的她在武术上的造诣早就远远地超越了其他人,那些常年累月修炼的武痴们,在她精湛有力的散打术下也甘拜下风。   江思佳在她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气息,一股令人如痴如醉的美妙气息,这个漂亮的女人的艺术性远远比其他庸俗的普通人强了太多。虽然当下的街道远远没有十年后满是电子监控系统,但是江思佳明白这个漂亮女人拥有一个比电子监控系统更为强大自保技术。不过没有关系,作为一名合格的猎食者,就像草原上的雄狮一样,她喜欢那种将猎物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感觉。   江思佳侧身往另一边的小巷中闪去,如幽灵一般快速地移动着,她灵巧的动作不仅让她保持着极高的移动速度,还使自己并没有惊动四周的住户,她不想被路人看到,艺术家在制作精妙绝伦的艺术品时,是不希望有人打扰的。   穿越狭长的街道,绕过一处市政绿化带,便到了一处废弃待拆的居民房前。江思佳看了看手臂上的一处手表,美人抵达这里的时间还有八分钟左右,江思佳微微一笑,与美人的约会迟到的话,那可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呢。她四周张望一看,身子向后移动几步,借着助跑的力量飞快踏过墙壁上一个又一个的助力点,顺利翻过了这堵常人高不可攀的墙壁,如鬼魅一般闪进了废弃的楼房内,在二楼的住户楼的门和墙壁早就被施工队拆的干干净净,形成了一个宽敞的空地。   江思佳来到了一张桌子前,在桌子上的挎包中,她拿出了那件令她一直爱不释手的宝贝,那是跟了她数年的一套银色的手术工具,她戴上了蓝色手术手套接着又套上了黄色的登山手套,从挎包里拿出了一筒注满麻醉液体的针筒,这是她制服女人的重要道具。   江思佳打开了废弃大楼前原本关闭的铁门,然后轻悄悄地隐入了一旁的黑暗中,那是猎食者等待猎物的时刻,她静静地等待着,呼吸声均匀而又冷静,没有像其他的犯罪者一样发出紧张的呼吸声,尽管她的血液已经因为即将上演的血腥之幕而汹涌沸腾起来。   女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思佳闭上眼享受着女人充满节奏感的高跟鞋的声音,她甚至想跟随着女人的脚步声哼上一曲,仿佛在聆听一首美妙的乐曲。曾经许多相同的晚上,江思佳都在同样的地方,享受着这个女人那充满艺术感的魅力气息,忍受着想要冲出去割开那女人如天鹅般柔软的喉咙,感受她血液汹涌而出的冲动,只能看着女人的身影穿过那扇冰冷的铁门,如玫瑰一般消失在远方。   突然,江思佳感觉到女人的脚步声凌乱起来,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刻意隐藏自己内心的渴望和冲动,她嘴角微微一笑,眉梢上也勾勒出一丝愉悦,平时,冷冰冰毫无感情的她如同一个冰山一样散发出阴郁的气息,而当她露出笑容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一种冰山消融般温暖,那种阴冷的感觉瞬间消失,你就会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感觉,被她那种充满真切感情的话语打动,并且不由自主地相信她说的话。   等待到猎物走到门口的那一刹那,江思佳猛地冲上去,准确地将手中的针筒扎在了女人的脖颈的血管处,然后将里面的液体注入了猎物的身体内,仅仅一秒半的时间内,几个动作被她准确、无误地完成,如同一个舞蹈大师一样一气呵成。   预料中的反击如期而至,江思佳早就在脑海里模拟了她所有可能的攻击的方向,甚至力道和持续时间也和她预想的一清二楚,她只用像以前脑海里的模拟一样,下意识地就轻松躲开了女人的反击。   “怎么可能!”女人震惊道,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这套引以为豪的攻击,竟然被眼前陌生的女子轻轻松松地躲开,就像是吃饭喝茶一样自然优雅。可她这套攻击,别说那些练习武术的普通人,就连族里精锐战士丝丝和妮卡都必须在那凌厉的气势和迅猛的速度下硬抗这一击,就算是神女继承人也不可能如此轻松自然地躲开。   奥西克?首昆族?   江思佳微笑地向她展示着自己手中的针筒,猎物果然如她预想的一样使用了最强的一击,剧烈的运动将会促使针筒中的特质麻醉物质迅速流遍全身,很快女人的视线变得模模糊糊起来,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江思佳在她离地的一瞬间接住了她,顺势将女人以一个‘公主抱’的形式抱在怀里,走进楼中,怀抱着一个比她还要高和强壮的女人江思佳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灵巧,她不是赛町族人,也不是首昆族人,更没有依靠卡桫的力量,这有赖于她那与生俱来的速度和力量,使她足够成为赛町族的猎食者。   江思佳小心翼翼地将猎物放在桌子上, 打开悬挂在正上方的灯,开始仔细欣赏起自己捕获的猎物,精致的脸蛋,性感的身材勾勒出一个曼妙的曲线,赛町族的女人不仅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神女的血脉也让她们足够成为压倒一切普通女人的美丽外貌。如果把她丢在任何地方,都无疑是最耀眼的一个。   江思佳俯下身子,感受着少女身体的清香,没有任何品牌香水的气息,果然与她预想的一样,神女的血脉,强大的力量,美丽的外表,毫无疑问的是上等的艺术材料。将神明的造物染上美丽的血色,在生命与死亡混合中抵达名为“死亡”的永生。   江思佳估摸着时间,将挎包中的针筒拿出,里面是另一种特质的麻药,她慢慢地将里面的麻醉物熟练地注入了女人的四肢,便将空空如也的针筒丢在了一边。脱下登山手套,江思佳抚摸着女人柔嫩的脸颊,或许是感觉到脸上异样,或许是第一次的麻醉物失效,桌子上的女人苏醒了过来,但眼前耀眼的灯光使她难以睁开眼睛,只得歪向另一处,让自己慢慢地熟悉室内的光线。   江思佳从手术工具夹中取出了一柄银色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微笑着,江思佳对着女人的脖子一划,在女人发出声音前准确地切断了她的气管,将一块白布丢在了伤口处,防止里面的血液喷洒而出——虽然她并不反感血液喷溅的感觉,但飞溅的血液会影响她的创作。   江思佳用白布擦拭着手术刀上的血液,侧身看着桌上的女人,像一个迷离的孩子一样,看着自己的玩具。   女人的眼神惊恐而狂乱,她虽然是神女的造物,但本质上来说不过也是一个人而已,在死亡的触摸下,她也如同普通人一样陷入了无边的恐惧之中,她疯狂地挣扎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她奋力地想要呼救,换来的却是更多的血液从喉管中涌出。   江思佳感觉非常地愉悦,她庆幸女人的血液没有弄脏她漂亮的脸蛋,割开气管并不会使女人立刻死亡,直到涌出的血液倒流堵塞住她的废气管前,她可以尽情享受着赛町族人的挣扎。   江思佳将手术刀扎进了女人的肩膀上,一手按住女人的胸腔,顺着衣服的边缘,缓缓地向下移动,伤口疼痛使女人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她却无法挣脱女人的束缚,女人的身体在挣扎中晃动起来,甚至连带着桌子也开始颤抖着,不过江思佳的手依旧稳定准确地在女人洁白的肌肤下留下了圆滑的弧度。鲜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涌出,浸透了女人洁白的T恤,变成了一股妖异的红色。   江思佳将自己脑海中的形状准确无误地在女人身上勾勒了出来,在最后一刀划过过后,女人的衣服被划成了两半一分为二,她扯下了衣服扔在了地上,鲜血飞散溅了一地。   女人的瞳孔开始慢慢地溃散,但求生的本能依旧使她没有放弃自己的挣扎。   “嘘——”江思佳俯在女人的身旁安慰道:“不用担心,这件衣服并不适合你,我为你准备了一件更漂亮的衣裳,你会喜欢的,相信我。” 回复: 老坑新开完成我最初的计划,完成一部同人小说,相信我这次不会坑的 回复: 俺第一个不信! 相信我,看我如此真诚的眼神,绝对不会坑的 回复: 江思佳…记得没错是第二部男主女朋友吧…怎么突然站在食物链顶端了 后面会解谜的啦 回复: 江思佳…记得没错是第二部男主女朋友吧…怎么突然站在食物链顶端了 主角通过多日潜伏探查,选择下手地点,打了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如果真硬干,主角还是打不赢的 回复: 第二章 死亡的艺术   翌日,市警察局接到报案,城东处一处废弃待拆的居民楼内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原本正和李sir一起吃着早点的陈sir一接到通知,便坐上警车马不停蹄地赶往了现场。抵达了现场后,一栋即将被拆的、具有年代的废弃居民楼映入了眼帘。居民楼四周早就被施工队建了一堵砖墙封闭,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唯一出入口的铁门已经被警察被封锁,四周挤满了看热闹的群众。一名警员早就在铁门处等待着陈sir和李sir的到来,他指挥着四周警察给陈sir的车让开一条通道开进铁门,待到陈sir下车后,便小跑着来到他的面前。   “陈sir好!我是现场的临时负责警员。”   接着,那名临时负责警员便向陈sir他们介绍着现场的情况,原来今天一早,施工队的工人便进入了现场准备作业,当他们注意到原本应该空无一物的二楼居然出现了一张桌子,上面还似乎有什么东西,便好奇一看,便看到了惨不忍睹的现场,吓得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的动静吸引了其他工人,现场被更多工人发现,许多人直接吓得大叫着跑开,还有的人失去了逃跑能力直接瘫在地上,还有的直接对着地上呕吐了起来。   “什么?!现场有多少遇害者?”陈sir感觉到一股凝重的气息,从这个警察的形容中,再结合他的经验,现场一定有多人遇害,而且物品陈设和遇害者的位置一定杂乱不堪,才能给这么多人造成如此震撼的冲击。   “遇害者只有一个人,只是,现场十分诡异,难以形容。”   回答让陈sir有一些出乎意料,他心中好奇,现场到底是怎么样。怎么个诡异法,才能让一个具有丰富经验的警察无法形容。   抵达现场的一刻,陈sir便看到一个女尸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放在了桌子上,她肩膀以下到膝盖以上的皮肤被人完全剥离开来,只剩了背部的连在上面,耷拉在两侧像一件被剪开的衣服。就像是一个受难的悲惨女主角一样,像众人展示着她悲惨的命运。   陈sir感受到了这股冲击,他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位警官说现场诡异地难以形容了,从警数十年,他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对视觉极具冲击的杀人现场。   李sir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着胃部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陈sir示意李sir离开,他一瞬间飞快地跑到外面,嘴里的秽物哗啦哗啦地往外吐了出来。   陈sir观察着现场的场景,用过的针筒、沾满血迹的白布等杂物凌乱地散落在地,黑色的血液溅了一地。与之产生强烈对比的是,桌子上的整洁,上面的血迹被嫌疑人小心翼翼地擦拭干净,死者的脸部没有任何伤口和鲜血的污渍,就如同一件艺术品一样展示在哪里。   “法医怎么说?”陈sir问道。   “死者喉咙上的气管被人割断,但不是致命伤,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凶手在剥皮的过程中失血过多造成的失血性休克而亡。”   陈sir靠近了死者身上的切口,与陈sir之前的变态杀人案不一样的是,死者的伤口整齐划一,里面的血肉毫发无损,丝毫不像是一个外行人在愤怒之中杀害了被害人。   “法医说了凶手杀人的手法吗?”   “嗯说了,死者肌肉组织完整,切口整齐划一,没有发现失误造成的断痕一类的痕迹,这明显是相关专业人员所为。”   “不仅仅是相关人员,还一定是一名从业多年或者具有经验丰富的医学专业人士。”陈sir补充道。   综合现场来看,一条大概的思路在陈sir的脑海中出现:犯人大致是一名医学专业从业人员具有长时间的从业经验或在校精通本专业的学霸级医学生,推测与死者是恋人关系,或许患有心理疾病导致其情绪不稳定,才犯下如此残忍的凶杀案。   情侣之间的变态杀人案?陈sir心想,从死者身边的人际关系开始调查,她的男朋友具有重大作案嫌疑。确认了破案方向过后,陈sir示意负责人处理尸体,几名警员抬着蓝色的尸袋,忍着心中强烈的不适感走了进来,将死者的尸体放进了尸袋。   随着尸袋缓缓地拉上,陈sir眼睁睁地看着那张精致完好的脸蛋慢慢地陷入了黑暗,而凶手正在黑暗中讪笑着看自己。   陈sir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皱起来,他感觉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躲藏在暗处的幕后凶手,是被害者的男朋友吗?   ————两小时前————   经过一夜的奔波操劳并没有使江思佳感到太疲倦,相反她的心情非常地愉悦,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一样,身体惬意而又放松。趁着凌晨威蒙蒙的亮光,江思佳灵巧地翻过出租屋前的围墙,借着阴影的掩护靠近了楼房下的墙壁边,顺着墙边的空调排气箱和管道,悄无声息地翻越到了四楼的自家窗户边,静悄悄地进入了自己的家中。   江思佳是附近大学的一名刚毕业的心理教师,为了方便上下班,同时为了掩护自己的行踪,她选择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出租房做为基地。这里同样还住着许多选择在外出租的在校大学生。每当上班时,与充满青春气息俊男靓女们走在街道上,看着单身汉或情侣脸上细微的表情,推算着他们晚上熬夜打游戏或者做爱的样子,那种茉莉般的青春与苹果腐烂的气息就会在她的心中交织在一起,变成一股让常人来说异常腐朽黑暗的邪恶,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让这些青春少男少女们的腐朽来滋养自己内心的感觉。   脱下衣服、打开浴缸热水的开关,将身体泡在热水中,江思佳享受着美妙的热水浴,闭上眼,在蒸腾的雾气中,江思佳来到了自己意识中的世界,一个属于她的世界。   在剥开朦胧的迷雾之后,江思佳看到了一个华丽的城堡,穿过开满着红色曼珠沙华的花园,她推开了城堡的第一扇大门,那是一个充满了古今中外名家大作的展览厅,平时她总喜欢停留在这些作品前,惬意地欣赏着那些大家们传达的艺术情感,但今天她并没有时间像往常一样停留在这里,而是径直来到了大厅的角落,那是一扇通往现实的大门,推开那扇并不起眼的门,一条夜色中的小巷出现在眼前,进入小巷,走进废弃楼房的二楼,那美丽的小姐还静静地躺在哪里。   江思佳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作品,她非常喜欢精致的脸蛋和强大力量,她做到了几乎所有女人都不能兼得的两样:美貌和力量。美貌如天仙的女人必是一个易碎的花瓶,强悍的女人其容貌必是普通不扬,眼前的女人,这是神的作品,集美丽、力量于一身的女人,却无法在危急关头拯救自己,庸俗的人类只会依靠本能屈服与美貌和力量之下,但他们根本不会明白,不管是美貌还是力量,都拯救不了这个女人的时候,那种真正富有艺术气息的美才会从这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   江思佳小心地把自己的作品抱在怀中,慢慢地退出了这个房间,将她的作品放进了二楼的另一个展览室中,这里摆满了她心爱的作品,每一个都是她花费心血制作出来的。   将女人放在一张床上,摆成一个美丽的造型,慢慢地后退,看着自己的作品,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回复: 大大,这是以前那一篇的后续吗 整理前文的思路,写的新剧情 回复: 第三章 破案的突破口   警察局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时不时就会看见一名拿着档案袋的警员神色匆匆地走过。   这是天茵来到这里后的直观感受。在一名警员的带领下,她被带到了一个狭小的口供室内,里面就一个简单桌子和两个椅子,一名看上去非常干练的警察正在椅子上等候着她。   “陈sir,死者亲属带到。”   陈sir向带着天茵进来的警员挥了挥手,那位警员便告诉天茵配合陈sir回答问题后,便离开了口供室。警员离开后,陈sir对天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在他的面前。天茵入座之后,陈sir打开了档案袋,一边翻着档案一边说着天茵的个人资料。   “天茵,女,二十三岁,云南少名,三年前与死者丽萨一同来本市打工......”   天茵听着陈sir的话,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深邃着,婀娜地弯曲着,她不明白为什么陈sir要跟她说一些与丽萨无关紧要的事情,按本族族规,她原本并不想在政府面前暴露赛町族的行踪,但警察找上门来,天茵不得不接受。   丽萨的死太过诡异,一开始天茵怀疑是奥西克或者首昆族人杀害了丽萨,但天茵用族里专门探查奥西克的道具没有在现场采集到奥西克的邪恶气息,有没有发现首昆族的踪迹。   丽萨是天茵一同分派到这里的战士,负责本族在本市的对外联络、情报传达和搜索奥西克的踪迹。为了方便隐藏身份,丽萨化装为一个散打学校的教练,利用身份的优势站稳了阵脚,结果竟然以这种凄惨的方式死在了一个废弃的居民楼内。   天茵陷入了迷雾之中,如此强大的丽萨,族里优秀的战士,竟然以如此凄惨的方式被虐杀,而她竟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天茵感觉到幕后的黑手在嘲笑着她的无能,感觉到赛町族的骄傲被狠狠地踩在了地上。她发誓一定要揪出背后黑手,为丽萨报仇!   “天茵!老实交代!案发当天你到底在哪里?!”陈sir突然对天茵吼道,他之前之所以漫不经心地念着天茵的资料,是想趁她放松心中的戒备,然后突然袭击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使她慌乱中露出破绽,当他发现天茵的思绪已经飘忽不定时,他便突然发难,想一招彻底打破天茵的心理防线。   当陈sir进行深入调查后才发现,死者丽萨并没有所谓的男朋友,虽然她和散打学校的同事关系都不错,但她却没有跟任何人深交,眼看线索就要在此中断,却有一个自称是丽萨亲人的女子找上了他,命人调查这个女子的档案后,陈sir震惊地发现这个名叫天茵的女人与死者竟然是同村同族人,或许破案的关键点就在这个名叫天茵的女子身上?   如果是一名普通人的话,经陈sir这么一吓,恐怕早就惊慌失措地露出了马脚,但作为一名经过专门训练的赛町族战士,天茵只是愣了一会儿便稳住了自己的神情。   “我当时在家里休息,警察先生,请你告诉我,是谁杀害了丽萨姐姐?”   “哦?是谁杀害了被害人,恐怕有些人比我更清楚吧!”陈sir往后靠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指地说道,一边观察天茵的表情变化。   “有些人?那个人是谁?”相比于竞争激烈的大城市,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村子里的天茵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情,她自然就没有听出陈sir的话外之意,自白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当然这一幕也被陈sir看在眼里,他从刚才一直就注意着天茵脸上的变化,发现天茵的脸上没有任何说谎的迹象,也没有出现杀人犯应有的紧张的表情。   陈sir心中叹了一口气。   “那个人我们警方还在全力追查当中,天茵小姐,感谢你的配合,你现在可以离开了。”陈sir意识到如果继续审讯也没有了意义,从天茵的口中无法探查出有用的信息,于是便让满脸失望的天茵离开了这里。   天茵离开后,一直在门外等候的李sir走了进来,李sir询问道情况有何进展,陈sir摇了摇头,告诉李sir刚才来的女子天茵恐怕并不是案件嫌疑人,按照陈sir原本的推理,本案应该属于情杀一类的熟人作案,但深入调查却发现,死者没有男朋友,没有与任何人结仇,唯一一个有关系的天茵也断了线索。案子又陷入了迷雾之中。   陈sir沉思了一会,在刚刚的审讯中,天茵虽然没有说谎或者杀人后的心虚表现,陈sir并没有放弃对天茵的怀疑,一方面她是被害人唯一的亲友,另一方面是天茵的档案中有一处信息非常奇怪:在本市除丽萨外无亲朋好友,待业。   人类是群居动物,只要人在社会当中,就一定会与其他人按照生产基础结成一定的社会关系。这是唯物论对人类社交方面基本概念。天茵在本市已经三年有余,却一直处于待业状态,平时独来独往,没有任何朋友,其家庭收入是一个谜,陈sir突然发现,被害人和天茵有着一个相同的特点——没有朋友,独来独往,都是三年前突然来到本市。   陈sir似乎发现了破案的重要突破口,他立即把自己的想法吐露给了搭档李sir,听了陈sir的分析,李sir恍然大悟,露出了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可是,天茵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精湛的刀法,而且她应该不可能是一名医生吧。”   “那么我们从这个天茵的个人行踪和与医学机构的关系两方面下手,我跟踪调查她的个人行踪,李sir你去调查她与本市各大医院和医学院查找天茵的关系!我就不信她就不会给我们露一些破绽!” 回复: 这个剧情厉害的,之后会有对抗斗智剧情吗? 肯定会有的,主角跟正派团,反派团的斗智斗勇。 回复: 这……不是灵祭的路子嘛 因为是同人小说 回复: 第四章 潜入       江思佳做了一个好梦,昨晚上的那场血腥盛宴让她感觉到非常地愉悦,醒来时就像是一个小婴儿一样,精神非常地轻松舒畅。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接近了中午十二点,幸亏今天是休息日,学校那边没有烦人的家伙来催她上班,如果不是为了一个计划,她才不愿意陪那些大学生们做心理咨询的过家家游戏。   离开出租屋,江思佳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上,给司机师傅说了一个地址,便靠在窗边默默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嘿妹子,我猜的不错的话,你应该是XX大学的学生吧?”   出租车师傅是一个自来熟,看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坐上了自己的车,便想着找一个话题聊天,便大大咧咧地谈起了他对学校的看法,结果后排却死一般的寂静。   疑惑的师傅往身后一看,在哪一瞬间,师傅与女孩目光对视,他感觉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种血雨腥风之中,明明开了空调,冷汗却像瀑布一样不停地外冒,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一样动弹不得。   “师傅,好好开车吧。”女孩轻柔地笑道,一瞬间,出租车师傅感觉到一股轻柔的春风拂面而来,让一切冰雪都消融了,那种冰封的渗人感也通通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出租车师傅根本无法将这个可爱的少女与之前哪个阴森可怖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好,好的。”出租车师傅讪讪地说道,如蒙大赦般转过身子开车。   江思佳不想跟那些庸人重复那些无意义的废话,与其这样,还不如看一看周围路人的表情,穿戴,推测他们的身份和行为来锻炼自己的洞察人心的能力有意义。   到达目的地后,付了钱,下了车,印入江思佳眼帘的是,一栋比较老旧的居民楼,江思佳绕开人员密集的前门,进入了居民楼侧面的小巷中,翻越墙壁,此刻已经过了中午,太阳稍稍西斜,江思佳的位置刚好便是居民楼的阴影处,借着掩护,江思佳悄无声息的在居民楼的管道间、遮雨棚和空调箱之间移动,然后从三楼楼梯口的缝隙间钻了进去。   江思佳左右张望了一下,确认附近没人后,便静悄悄地靠在门前,感受着里面的动静。在确认里面没有人后,便从裤腰包里掏出了一把铁制的开锁工具,不动声色地撬开了房门。   潜入房间后,江思佳在住户的卧室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用神秘文字写下的信件。江思佳看得懂,这是赛町族人互相交流的文字,江思佳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照下了信封里的内容,接着擦除了自己留在上面的指纹,又原封不动地放归到原来的位置。   江思佳拿起了书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丽萨和天茵,以及另外两名陌生的女孩的合照,江思佳笑了笑,想象着这些漂亮的女孩的喉咙被划开,脸上充满着惊恐而又绝望的样子。   真希望那一天能够早一点来临呢。   清除完自己的痕迹过后,江思佳悄悄地离开了天茵的住所,想幽灵般消失在了楼梯口的窗台前。周围的住户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们的邻居被一个邪恶的恶魔给入侵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江思佳回去的时候选择了乘坐公交车,她很喜欢坐在公交车的角落里,窥探那些行色匆匆的路人们的内心,出轨的女人,虐待妻子的丈夫,贪污公司公款的管理员,都说眼睛是真诚的,但江思佳明白人不仅是眼睛,有时候身体上的无意识的表现,对他人和周围事物的神情,都可以透露出这个人内心的想法,窥探人的内心,这对于心理学的天才们来说并不难,而江思佳则是其中的天才的天才。   没有绝对的善,没有绝对的恶。这是庸俗的哲学家们对善恶的解释。不过,江思佳更喜欢一名影响了世界的唯物哲学家的解释,善与恶既是绝对的,也是相对的,更是辩证统一的。人类的道德是时代的产物,封建时代,人类的最高道德是忠诚皇权,最令人不齿的就是商人的逐利行为,所谓古代阶级农士工商,商人居于最低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到了现代,古代的道德观土崩瓦解,商人的逐利也成为了大众无尽的追求,所谓一切向“钱”看不过如此。   江思佳不会为自己恶魔般的行为美化,这是庸俗的犯罪者的行为,她崇拜的唯物哲学家也说过,道德会被时代局限,道德也会反过来影响时代,江思佳不想被时代的道德给影响,但也不会拿这些来美化自己的行为,否则自己跟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善之人有何区别。   江思佳看着车窗里可爱的面孔,慢慢地慢慢地,车窗中的女孩的如娃娃般稚嫩的脸庞咔哒一下裂开,露出了里面深邃可怖的黑暗,一双如野兽般凶狠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分割线————   警察局之行毫无收获。   满脸阴郁的天茵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家里的摆设展现出天茵的性格,简单但整齐有致,她张望一圈,家里的摆设如往常一样干净整洁,没有一点杂乱的地方。   她走进卧室,在卧室的书桌前,摆放着一张从大长老那处的回信,这封信天茵还没有来得急打开,警察便找上了门来,天茵无奈之下只好把信放回桌上,跟随警察离开了这里。   天茵正准备打开信封,却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眉头紧皱。大长老发送过来的信件看上去干净完好,没有任何开封过的痕迹,但赛町族之间交流的密信封口上,有一种只有赛町族人才可以识别的特制信息素,就像是机械的保险一样,保护着赛町族的信息隐私安全。   天茵发现,信封口原本用来作为保险的信息素被什么人所破坏,这就意味着在她之前这封信便被打开,天茵回忆着早上跟着警察离开时的情况,那时的信封保存完好,信息素没有被破坏。   莫非有人潜入了这里?   天茵看了看信封的封口,哪里用来密封的胶水依旧紧紧地将信封黏在了一起,但有着神女血脉的她看出了信封口胶水的不同,内部胶水已经干的彻彻底底,包裹在外面的胶水却很新,也就是说有人在打开信封后又重新给它黏上去了。   神秘人的手法相当地高明,如果不是天茵神女血脉的加持,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出几乎以假乱真的精巧伪装。天茵站起来,在卧室里,在客厅里,在厨房里,一切干净如常,没有任何被人入侵过的痕迹。   天茵分析,这个闯入者行事缜密,这里是赛町族在本市的联络站,为了防止奥西克或首昆族的袭击,天茵一直都有意识地保护着这里的安全,很少会长时间的离开这里,神秘人一定是观察过自己的日常行踪,并且知道自己今天会离开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才会如此大胆的潜入这里,窃取信封的内容。   这个人是谁?首昆族?奥西克?   天茵思索着可能的敌人,当她注意到书桌上相框里的丽萨时,一股莫名的诡异感捏住了她的心脏,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似乎在暗处注视着自己,发出嘲讽般的笑容。   这个人,这个人.....天茵有了一个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恐惧的想法。神秘的潜入者,难道就是杀害丽萨的凶手?!   第一次交锋,天茵虽然看破了江思佳潜入的痕迹,但是天茵却非常震惊其不下于赛町族的身手和缜密的心思。被邪器控制的奥西克们高傲自大,并且时刻想掌控像天茵、丽萨这样美少女的躯体,绝对不可能做出如此残忍的虐杀,他们自恃邪器的伪装力量,从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如此费尽心思地掩盖自己的行踪。   看来,凶手就是首昆族人了吗?首昆族培养的杀手?   如果说奥西克是性欲控制的野兽,那么首昆人就是隐藏在黑暗中擅长使用毒计的恶魔,传说他们的领袖是一个被称为“议长”的神秘人物,这个名叫“议长”的人不但有着不下于神女继承人的强大力量,还拥有着和奥西克相同的力量,但是这一切都只是从村中长辈口中听说,真正的情况,天茵并不了解。   天茵从书桌抽屉里扯出一张信纸。心思缜密,能够虐杀一个赛町族成年战士的杀人魔,天茵需要族里姐妹的支援,将近期发生的情况和自己的猜测写下后,天茵立即便将信件塞入了信封,以本族特有的“飞鸽传书”的方式,送给了大长老定夺。 回复: 主角的能力是杀死对方然后把对方保存在自己的意识空间? 主角能力是缜密的心思和短时间的强力爆发,收藏受害者的尸体做成艺术品是她变态内心的反应 回复: 第五章 双生的回忆   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染遍了半边天,夜幕渐渐地降临。   江思佳下了车,徒步往自己的出租屋方向走去。夜晚对她来说,既是猎杀的最佳时间,同时也是放松自我的悠闲时刻。人类在白日繁琐的工作中失去了自我,在夜晚降临时,便聚集在一起进入末日般的狂欢来掩盖自己内心的堕落。   天使指引着善良的人们进入美丽的天堂,当天使堕落之后,便会把同样堕落的人类指引到地狱。江思佳喜欢那些堕落之人的腐臭气息,虚伪、自私、还要装着一副道德高尚的样子,他们身体里喷溅的血液,扭曲的面孔和绝望的惨叫,如山间的甘泉一般清新甜美。   江思佳不会选择他们,因为踏上腐朽堕落的人们不会满足一时的精神安慰,在欲望的驱使下,伪善丑陋的人类会经受不住欲望的诱惑,这时,那些渴望下地狱的人便选择了她。   就如同在出租屋下与她插肩而过的陌生青年。江思佳尽管平时以冷冰冰的态度示人,但毫无疑问的,她是一名萝莉型的可爱少女。在见面的一瞬间,这名陌生的青年呆住了。是一见钟情了吗?江思佳冷笑,她通过青年的眼睛,江思佳可没有读出那种属于青春懵懂少年们情窦初开的信息,而是一种强烈的,想要占有她身体的淫邪欲望。   这名陌生的青年手臂间夹着笔记本电脑,看上去是学校信息系的学生。江思佳冲她笑了笑,像一个领家妹妹一样温柔地向他提醒道:“这位同学,你的朋友等你修电脑好久了,再呆在这里可是很失礼的行为哦。”   青年回过神来,惊讶于眼前的少女既然如此准确地猜出他来此的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头便离开了这里。   江思佳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有意识地记录和探查出租屋其他租客的信息,她的记忆中没有这名陌生青年的记忆,再加上他信息系学生的身份和拿着计算机的样子,一定是给这里的租客进行电脑修缮的工作。   只不过有趣的是,江思佳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诡异的神情,只有那种经过时间洗礼的老奸巨猾之辈才会有的神情,说明这个青年干过不少坑蒙拐骗,贱害他人的勾当,而且她还看到这名青年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对江思佳极度渴望的淫欲。   青年身上的腐臭气息深深地吸引住了她,成功地勾起了江思佳的兴趣,经过时间积累的罪恶竟然会在一个年轻的青年身上展现出来,江思佳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这股“不可能”的邪恶。   江思佳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进入了三楼的一间房间后,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回到自己的出租屋内后,她打开窗户,观察着四周是否有行人或住户注意到这里,在确认安全后,她踏上窗台,轻悄悄地落在了窗户旁边的空调箱上,顺着旁边的管道,慢慢地落在另一个出租屋的窗台前,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   粉色格调的装饰,卡通气息的物品,这是一个典型的少女型卧室。江思佳推算与哪个青年见面的人定是一名女生。江思佳嘴角划过一丝笑容,那名青年的眼神中隐藏着野兽一般的淫邪气息,如果不加以心理辅导或药物治疗,兽欲的爆发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嘿嘿,看来今晚上会有一场好戏看呢。   卧室外传来了青年聊天的声音,听着声音,江思佳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测,她悄声藏入了卧室门的阴影处,她的脑海里估算了如果有人进入卧室后的视角,而这里恰好是他们视线的死角,只要不仔细查看,没有人发现自己。   “阿飞,我这台电脑的毛病,就拜托你查看了。”   很快,一名女生带着那名青年走进了卧室,从他们的对话,江思佳知晓了他们的名字,男的叫阿飞,女的叫许怡。   江思佳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许怡和阿飞似乎不知道有一个入侵者正躲在房间的阴影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江思佳精湛的潜行技术,除非自己主动暴露身形,甚至连赛町族战士的丽萨,也无法发现她的踪迹。   江思佳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特制的,光线反射率几乎为零的镜子,这是她在国外留学时请人特制的道具。她透过镜子的反射,方便自己观察许怡和阿飞,以免暴露自己的踪迹。   如江思佳所料,虽然许怡是请阿飞来检查她电脑的毛病,但是阿飞的眼神中却充满着诡异的情感,说话闪烁其词,充满着虚假的谎言。许怡却没有看出阿飞内心中图谋不轨的邪恶心思,如同纯洁的孩子一般,天真的以为阿飞是来帮助自己解决电脑问题而来。   不过,让江思佳出乎意料的是,阿飞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坐在电脑桌前,似乎真的开始处理电脑的毛病起来。就在江思佳疑惑阿飞究竟要使用什么手法对许怡下手的时候,突然一道白色的光点从阿飞的身体内窜出,这道光点如同有生命一般,往许怡的眉心窜去,钻进了许怡的身体之中,许怡的身体就像被施了什么魔法一般呆在了原地,而阿飞却如同失去灵魂一般倒在了电脑桌前。   “嘿嘿,这就是女人的身体吗?”许怡淫笑着,原本属于阿飞的邪恶眼神出现在了她的眼中。   “跟大哥逃了那么多年,好久都没有附身到女人的身上了,都快忘了女人的身体是怎么一样的感觉了。”   许怡就像是那种古老山村中的灵异主角一样,被恶灵附身后,说着完全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奇怪话语。她的手伸向了已经的衣领间,竟然完全不顾身旁的阿飞,大力揉搓着自己的胸部。   房间里响彻着许怡淫绯的声音,甚至连暗处的江思佳也不禁微微脸红,内心中的渴望、血液的沸腾,这不是人类的本能,而是对杀戮的渴求。通过特制的镜子,江思佳看到了,属于阿飞的邪恶气息,竟然通过哪个诡异的光点转移到了许怡身上!   江思佳想起了自己幼年时,悄悄潜入父亲书房的暗室内,偶然发现了一种名叫“奥西克”的超能力的档案,那时的她对档案上的记录充满的深深的恐惧:被邪恶力量支配的人类,变成了只懂得淫欲的野兽,许许多多花一般的少女被其力量所控制,成为了同样被淫欲支配的奴隶。   江思佳在父亲面前是一个乖巧的女儿,儿时的她曾是一个欺负班上的小朋友,喜欢虐杀小动物的坏孩子,父亲书房里的档案刺激了她暴力的倾向,最终在那个电闪雷鸣的雨夜,一个陌生的男人闯进了她的家中,她自称是父亲请来的心理医生,可在他的脸上,江思佳却看到了只有父亲才会有诡异笑容......   在那以后,哪个充满暴力倾向的江思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可爱乖巧的,热爱学习的,听话的好孩子,如偿所愿的成为了哪个男人最为得意的好女儿。 回复: 第六章 推波助澜   翌日上午,在学院教学楼内,随着下课铃声响起,教室内的学生走出教室,在走廊上聚集起来聊天,原本安静的走廊也开始热闹起来。   江思佳坐在走廊的一处空旷的地方,这里是学院大学生心理调查与质询问卷的派送点。偶尔被江思佳吸引住的男学生走了过来,但看着上面的心理调查问卷时却摇了摇头,满脸遗憾地离开了。   毕竟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心里有病,更不想花时间填无聊的心理问卷。   面对同学们对自己工作的冷遇,这一切江思佳并不在意,别人是否有心理疾病,江思佳通过对话和对他人内心的观察便可以轻松得知,这只是一个伪装,她真正的目的,便是走廊另一边,靠着墙壁,满脸愁容的男生。   走廊上的男生,江思佳通过之前的调查便得知了他的名字:陈家文,与许怡是同班同学,关系不错的好友,还是同一栋出租屋的租客,真是一个有趣的巧合。此刻的他虽然看上去正常无疑,但江思佳早就看出了陈家文那隐藏在面容下的愁云。   似乎是有电话打过来,江思佳看到陈家文拿出了手机,刚一放在耳边,陈家文的脸色瞬间大变,惶恐不安地看向了远处和朋友聊天的许怡,接着便走进一旁的角落中,声色怪异地说着什么。   江思佳怡然自得的看着陈家文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昨晚上,江思佳看到哪个从阿飞身体内的神秘光点,在附身许怡过后,便一脸淫笑着来到了陈家文的房间面前。江思佳原路返回,趁陈家文的注意力在门口的许怡的时候,潜入进了他的房间里,在隐藏住自己的行踪之后,江思佳便看到许怡勾引陈家文,在床上肆无忌惮进行各种性爱的一幕。   接着,被附身的许怡竟然在陈家文精虫上脑之时自曝身份,把陈家文吓得大惊之色,但他却根本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滑稽的一幕不禁让江思佳忍俊不禁,她想到如果继续观察下去的话,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一幕?   在陈家文昏迷之后,哪个神秘人物也从许怡身体内现出了本来的面目,那是一个身形瘦小的中年男子,从他阴毒的笑容之下,江思佳确认这个中年男子就是最初阿飞内心中的那股邪恶的本尊——他利用特殊的附身能力,在阿飞身份的掩护下潜入了陈家文身旁好友许怡的房间中,趁其不备夺占了她的身体,然后利用许怡的身体,勾引其对其做爱,并且故意刺激陈家文的精神。   虽然看上去那个中年男子的目的似乎是利用陈家文身旁的朋友戏弄他,但是江思佳笃定这个中年男子的心思并不单纯,他的真实目的还没有暴露出来,因此江思佳打算先下手试探一下,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青年,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家文大喊道,惹得周围的人都看向了他,他连忙解释没有什么事情,便走向更远的地方继续说着什么。   江思佳看着陈家文面如土色地放下电话后,又看到他接了另一个电话后,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江思佳估摸着是时候了,便走到陈家文面前,此刻的他刚刚才放下电话,看着他疑惑的表情,江思佳和蔼地微笑道:   “这位同学,你刚刚突然在走廊上有些激动地大喊,是有什么事情困扰着你吗?”   “没,没什么,老师你听错了。”陈家文的眼睛有些闪烁不定,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这是明显心虚的表现。   江思佳之所以没有在刚才立即过去,是因为人在激动的情况下难以对外界的信息做出理智的反应,贸然过去,陈家文大概率会走开,但是现在则不一样了,陈家文的情绪已经缓和,接着老师的身份和和蔼的态度,陈家文便会慌乱阵脚不知所措,这样江思佳就可以顺着话题牵着陈家文鼻子走了。   “这样吧,你跟着我去一趟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一下,老师正好还差一个名额,就完成学校的指标了。”   江思佳故意淡化了心理咨询的影响,并且说成像是糊弄完成学校指标的意思,以此来消除陈家文内心的防备意识,再加上陈家文已经被神秘人物的影响和江思佳的突然袭击搞得不知所措,便下意识地答应了江思佳的要求。   心理咨询室内,陈家文半真半假地说出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隐去了神秘人物的内容,极力把这件表现成一个怪异的梦境。江思佳只是在表面上,装作普通的心理医生那样,形式上地安慰了他一下,并且旁敲侧击地暗示了昨晚上的怪事还会再次发生。   推波助澜,刺激陈家文内心的不稳定性,这便是江思佳真正的目的。可怜陈家文还被江思佳表面上的疏导信以为真,殊不知自己的情绪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一方面是江思佳漂亮的面容隐藏了自己内心的邪恶,让陈家文看不出江思佳的真实目的,另一方面,江思佳通过心理暗示的手法,让陈家文误以为这是自己内心中莫名其妙地想法,却丝毫不明白这是江思佳故意引出来的。   当晚,江思佳并没有再次潜入陈家文的房间。接下来的事情江思佳心里已经有数,既然知道结果,她过去只不过是重复前一晚的无聊行为而已。   ——分割线——   视线转到陈家文那边,住在陈家文隔壁的邻居,小他一个年级的学妹李佩玲在下午的电话中请他检查一下电脑的问题。敲开李佩玲的房门后,陈家文看到了李佩玲穿着透明丝质睡衣的诱人身材,在发现李佩玲的电脑并无问题过后,李佩玲便像昨日的许怡一样,用自己诱人的身材,勾引着陈家文的性欲,不过在一系列的怪事和江思佳的推波助澜下,陈家文甩开李佩玲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佩玲看着陈家文并没有上钩,便双眼泛白昏倒在地,一颗光点从她的身体里飘了出来,化作了哪个神秘的中年男人。陈家文“不知好歹”的行为倒也没有让他恼怒,他离开了李佩玲的房间,转而进入了许怡的房间,五分钟后,只见许怡拿着螺丝刀,一脸淫笑着来到了陈家文的房门面前。   这一次,被附身的许怡并没有隐藏自己,而是直接了断地向陈家文暴露了自己淫靡之色,终于,在神秘人、江思佳、李佩玲和许怡的连续刺激之下,陈家文的情绪崩溃了。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逃避,而是把许怡拽进了房间,在她妩媚的笑容之下,房间里响起一阵又一阵淫靡的声音。 回复: 做为三天的分量今天就连更三章了 回复: 灵祭的后文么,还是前传 都不是,是同人小说 回复: 第七章 暗流涌动   城一栋居民楼外,坐在一辆不起眼的轿车中,陈sir静悄悄地观察着三楼天茵家的情况。他选择的位置恰到好处,这里的视角既可以顺着楼道观察天茵的出入,又不容易被她发现。   陈sir监视天茵的住处已经连续48小时了,在这段时间里,李sir带着警察局其他的同事们一起,走访了全市五所医院,调查了几乎所有符合怀疑条件的从医人员,可惜到最后,李sir排除了所有的可能作案人的嫌疑,线索到这里又断了。   “那就调查私人诊所和高校心理医生!”陈sir咬牙道,人不是神,怎么可能不犯错?他不信凶手就那么干净,一点点的破绽都没有留下!   陈sir从包里点了一颗烟,用力地抽了一口,心理焦躁的情绪稍稍有些放松下来。他这里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天茵回到家以后便再也没有出来,如果不是因为看到天茵家里的照明,陈sir还以为天茵已经逃跑了。   这时,陈sir的车外有一个男人钻了进来,陈sir的视角从天茵那边移开,定睛一看,原来是他的搭档李sir,只见李sir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神色,他兴奋地对陈sir说:“老陈,好消息!我们在一所高校里遇到了一个心理学专业的国外海归,这个人专业素质过硬,在她帮助下,我们从犯罪心理学上再次完善了犯人的特征,我相信这对我们的案情会有重大突破!”   李sir的话让陈sir瞬间来了精神,激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那位心理学专业的海归的分析,尽管犯罪心理学已经是警方破案的重要依据之一,但那已经是数年以后,在智能手机还未普及的年代,警方还主要依靠刑侦推理和刑侦法医学来锁定嫌疑人的踪迹。   犯罪心理学虽然已经被警界提及,但那还是一个比较高大上的东西,局里也没有学习这种学科的专业人士,一听到有海归的专家用犯罪心理学帮助警方完善嫌疑人的特征,陈sir一方面感谢那名陌生教师的帮助,一方面心里下定了决心,哪个残忍恶毒的凶犯,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   “那就....”陈sir刚想让李sir把资料拿给他,但看着李sir脸上疲惫的神色,想着他已经连续两天为寻找线索而奔波,陈sir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拍了拍肩膀,微笑着说道:“辛苦了,你一定饿了吧,我去街边给你买点早饭,你帮我盯一下,我一会儿就回来。”   很快,陈sir便带着豆浆和油条回来了。在和李sir吃过早点后,陈sir接过李sir准备的档案袋,里面的一张A4上,印着那名心理学海归的分析:   凶手作案手法残忍,在心理学的角度上分析,凶手具有极强的反社会人格,那种人格不会轻易在人前显露,建议警方不要死板,对那些看上与他人相处融洽的目标,也要加大对他们的排查。   凶手对被害者采取了剥皮并削去了被害者的衣物,这不符合变态情杀案的特征,因为站在变态者的角度上,无非是对被害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在杀人之后,凶手不会选择把被害人的身体裸露在外,因为这会让其他人看到被害人的身体,这是不符合变态者的占有欲的,因此我怀疑,凶手与被害人没有直接的社交联系,他们之间彼此都不认识,但被害人身上的某个特征激起了凶手的杀人欲望,才导致了惨案的发生。   .............   那名心理学教师的分析,一瞬间让陈sir茅舍顿开,他感觉原本迷茫的道路在那一刻豁然开朗,原来他一开始就走进了误区!这种人才,陈sir真的可恨为什么不来警察局任职而是去高校当一个心理老师,真是暴殇天物!   陈sir拿出了手机,拨打自己上级的电话,这种人才,一定要想方设法地挖到警察局里来,虽然这似乎有的困难,但这件案子,陈sir的直觉告诉他,突破口一定在那名心理医生上,他必须请示上级,想尽一切办法说服他,然后让领导出面和学校商量,把那名医生暂时性的调进专案组里来。   在一处黑暗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怎么样,找到那个东西了吗?”   “大哥,我两次趁那小子昏过去过后翻了他的家,什么都没有找到。”另一个女声回答道,如果陈家文在这里的话,他就会发现那个女人竟然是许怡!   “哼,没想到陈涛那老家伙这么狡猾,看起来他并没有直接告诉那小子东西在哪里,而是以暗号的方式留在了那小子的身上,以至于那小子自己也没有发觉。”男人冷哼一声,便自言自语分析起来。   “大哥,看来需要让我们提醒一下他了,咋们把陈家文绑起来,威胁他,我就不信他想不起什么蛛丝马迹!”许怡恶狠狠地说道,完全不像是一个女孩子应该说出的话。   “不,这样怕是会适得其反,这样,你找一下,看一看陈家文有没有女朋友,亲人之类关系很好的人在本市。”   “陈家文的父母是外地人,他自己平时也喜欢宅在家里不去交友,不过有一个刚分手的女朋友,而且从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我已经知道他女朋友是谁了。”   “好,干得不错。你这个身体,应该叫做许怡吧,看上去个子不高,人长得倒是挺乖巧的。”   “当然啦,我可是知道大哥好久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专门找这个身体回来服侍大哥的。”   许怡的语气突然变得妩媚起来,穿着性感的她慢慢地走进了角落,房间开始回响着一阵阵淫靡的声音......   ——分割线——   当陈家文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的时候了,他精神萎靡地摸着自己的额头,脑袋里嗡嗡作响感觉像是要炸裂一样。他回忆起昨晚上疯狂的事情,前晚上的梦是真的,他竟然和许怡干了那种事,还是两次!许怡可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还是和自己很熟的人,陈家文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   咚咚咚。陈家文听到外面有人敲着自己的房门,他打开房门一看,是隔壁的李佩玲,想着昨晚上的怪事,陈家文复杂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进去。”李佩玲只是吐出了一句话,还不等他答应便走了进去,陈家文刚要说什么,李佩玲的话竟让他大吃一惊:“陈家文,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给你说,我是你的大伯,陈涛。”   “什么?你是我大伯?!不可能,你明明是李佩玲,怎么可能是我大伯?”   “我是你大伯,只不过附身在李佩玲身上了,不相信的话,我证明给你看。”   话毕,李佩玲拉着陈家文走进了卧室,然后坐在床上,两眼一闭,只见一个光点从李佩玲的眉心中飞出,变成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形象,接着李佩玲的身子便倒在了床上。   “大,大伯。”陈家文被这一幕震惊地说不出话。   “家文,长话短说,现在我已经被人给盯上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现在把我的能力交到你的身体。”   “交给我?”   “对,这张纸上写着我把那块物品藏身的地址,拿着它,它会带你找到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就是赋予了大伯力量的东西吗?”   “没错。”陈涛化作了一道白光,又附身在了李佩玲身上,床上原本昏迷的李佩玲醒来,用陈涛的语气告诫道:“如果不是紧急关头,最好不要轻易使用它的力量,我把李佩玲的身体送回去就离开这里,我留在这里越久,你就越不安全。”   李佩玲说着便急匆匆地离开了陈家文的住所,看着李佩玲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消失在视线中,陈家文的心中未免有种悲凉的情感,大伯和陈家文的父亲是一对兄弟,兄弟两关系融洽,对陈家文也是像亲生儿子一样对待,陈家文知道自己帮不了大伯,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大伯留下的那块东西,帮他好好地保管起来。   想到这里,陈家文的手紧紧地抓住了陈涛留下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