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阴阳诀》第二卷《暗云涌动》故事简介:
离开了母亲,与媳妇一起闯荡江湖的骆霆,是否能找齐五行灵符,顺利完成母亲光复圣教的伟大宏愿?
西行云霄世家,北访京都龙庭,更多的朝廷、武林荒唐轶闻被揪出,是谁泄漏了魔教的踪迹?是谁主宰着龙庭?武林是否还是旧日的武林?天下是否还是原来的天下?
随着五行灵符的相继现世,更多的变身女浮出水面,骆霆该如何抉择?
第一卷《魔教重现》传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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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魔大会,作为东道主的云霄世家正在如火如荼的准备着,四海八方天下武林大小门派也纷纷在赶往云霄世家的路上。而像这种规模巨大的武林盛会,一般必须得由朝廷来主持。然而此刻,朝廷的人马却还未出发,因为这支队伍的主将还未选定。
京都,龙庭之内。
今日的朝堂之上一如往常,仁启帝李绪斜坐在龙椅之上听着文武大臣一个又一个的无聊奏报,时不时打下哈欠。熙熙攘攘的朝堂如同闹事,一番议事下来,大体五件事情:
其一,算是这半个月来的老生常谈——关于皇上执意为前护国大将军裴征翻案一事。
两个月前,此事尚未浮于台面,文武大臣们还是从后宫太监们嘴里听闻此事的。初时还不信,毕竟这件事是由太皇太后定的,皇上怎敢违逆,且皇后尚囚于冷宫,裴家满门几乎被斩尽杀绝,岂可轻易翻案?直到半个月前,李绪终于在朝堂之上挑明此事,文武大臣方知皇上是认真的。但碍于太皇太后的威严,这帮文武大臣一直在跟李绪打太极,毕竟这事也牵扯到不少大臣的利益,万一成功翻案,有不少人是要跟着掉脑袋的。于是纷纷以皇帝金口玉言圣旨一下不可反悔,太后懿旨更不可违逆之类的话语为由搪塞李绪。
今日如往常一样,这件事还是没有定论。
其二,也是和裴征翻案相关的,便是关于恢复皇后裴蓉蓉后宫之主身份一事。文武大臣认为,碍于裴征翻案一事未有定论,皇后裴蓉蓉仍是罪臣之女,其后位须待裴征一案有了定论再说。不过,其生活起居的标准可先行恢复如往常,这一点这帮硕鼠倒是松了口。
其三,今年秋闱科考,定由太师昌鸿卓主持,务必为当今朝廷取得天下才子。
其四,边关奏报,东北边境的渤辽国似乎又蠢蠢欲动了,须派大兵增防。回想一年多以前,裴征镇守边关,渤辽国尚不敢僭越国土,裴征故去后,竟屡屡搞小动作,这一切缘于现在渤辽国把持朝政的是太师乌孙图鲁。
大约六年前,渤辽国国王澹台弼与其兄弟野王澹台坚发生矛盾,差点引发兵变,而后澹台弼将澹台坚兵权卸去,流放冰塞戍边,无王命不得私返辽都。随后不久,太师乌孙图鲁发动政变,杀害渤辽王澹台弼,渤辽王室被屠戮殆尽。倒是传说有个三王子被老宫奴救走,几近幸存,但逃跑的路上还是被太师叛军发现,抓回辽都斩首了。此后渤辽国改姓了乌孙。乌孙图鲁野心不小,意图南下夺取上朝江山,前几年碍于裴征戍边有方,渤辽进不得半寸。而这一年来没有了裴征,边关的几座小城屡屡受到渤辽的侵扰,其中有座小城就差点失去了。
不过这六年来,由于乌孙图鲁没有杀得了野王澹台坚,澹台坚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欲夺回澹台氏王权。这些年联络冰塞各部族,倒是笼络了近十万兵马,大兵也已经开始南下了,人心所向,澹台坚也掌控了不少渤辽国土。
在此北有忧患之际,乌孙图鲁居然还有心思南下侵扰上朝,真不知道怎么想的。故而文武大臣们的意见是边塞战事不值一提,暂时搁置。
其五,才是关于摩天崖发现魔教踪迹一事。四大门派提议召开除魔大会,朝廷方面需要派人主持,李绪对这件事也不怎么上心,任由文武大臣们商议。这件事今日终于商定,派刑部尚书冯宰之子兵部参事冯孝春率领朝廷御林军一百零八人前往与会主持。
冯孝春何许人也?除了是刑部尚书之子,其还与裴家有些关系。年少之时,冯宰便与裴征为他和裴素素定下了婚约,冯孝春也曾与裴素素有过几面之缘,对裴素素颇为倾慕,也认定了裴素素是他将来的娘子。但他为人又蛮横傲慢,三年前在大街上得罪了正在微服私访的仁启帝李绪,李绪一怒之下将其发配到了边塞戍边,好巧不巧刚好在裴征麾下。裴征对少时的冯孝春倒是有几分喜爱,但听说他长大的为人后还是颇为不高兴,可毕竟是自己的未来女婿,裴征决定要好好调教他。
一年多的边塞历练终于磨掉冯孝春的棱棱角角,人成长了不少。然而此时裴征却被七道金令召回了京都,不久传来裴征被杀害的消息以及裴素素被裁充为妓,父亲也传来音讯与裴征断绝关系,他和裴素素的婚约解除。冯孝春伤心不已,可碍于裴征临走前的嘱托,他只好继续坚守边塞。近三年的历练,他终于得到机会调回京都。回到京都的第一件事,便是托人寻访裴素素,于是他找到了裴征在京时的老部下——张宏。冯宰在裴征一事上没有为他说半句话,反而断绝关系,解除婚约,故而张宏对冯家怀恨在心,自然不信冯孝春的任何话语。苦的冯孝春好说歹说,张宏才明白冯孝春的心意,答应冒险寻访裴素素。冯孝春又交待此事绝密,暂不可透露与他有关。然而不日前,冯孝春收到张宏的密信,裴素素的初夜被一傻小子所得,连人都被那对神秘母子买走了,再次下落不明。愁的冯孝春那叫一个啊,连日吃不好睡不着,埋怨自己刚回京都,与父亲也有些矛盾,故而没啥经费给张宏活动活动……
五件事,总算定下了两件。散了早朝,仁启帝李绪回到上书房歇了歇脚,喝了几口茶,随后便起驾赶往后宫。
王驾路过玉暖坊,却见一名妃子率着一纵宫女正在坊门前等候。妃子是高淑妃,兵部侍郎高晃之女,年方二十,却已身怀六甲,看样子已经有半年多了,挺着个大肚子不知候了多久。眼见王驾将近,忙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下跪。膝盖着地,轻轻唤了声“陛下”,然而李绪视若无物般,王驾快速从坊门前经过,径往后宫深处。
高淑妃目露哀怨,又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她早听闻了皇帝已下早朝,便早早在坊门前等候,结果皇帝还是一如往常将她忽略,连腹中的胎儿都不关心一下,就直奔皇后的冷宫。回想半年多前,皇帝是多么宠幸自己,几乎每夜都在她坊中留宿,还将她的妃位擢升为淑妃,谁知好景不长,皇帝便冷落了她,连得知她怀了身孕也不过来看一眼,赏点东西。
望着王驾远离的背影,高淑妃傲人的胸脯逐渐起伏:如今皇帝天天往皇后的冷宫跑,她一个罪臣之女,满门皆被抄斩,跟自家有什么可比的?自己可是堂堂兵部侍郎高晃的千金,兄长高侃又是墨剑山庄的高徒!她一个贱人,凭什么现在还占着皇后之位?难道就因为长公主护着她?
李绪的王驾很快到了皇后的冷宫,所谓冷宫,其实就是后宫一处角落的清冷别院,不过得益于李绪近半年的照顾,别院打理的非常妥当。以前这里除了皇后裴蓉蓉,只有她陪嫁入宫的贴身婢女浣儿不离不弃的照顾她的起居。而今李绪已然另派了几名宫女来照顾皇后,至于浣儿,半年前触怒龙颜,在裴蓉蓉力保之下,被罚往浣衣局做苦力去了,倒也合了她的名字。
此刻,冷宫里只有两名宫女在留守。她们早知道皇帝每天下了朝都会赶往这里,所以早早在院门前恭候。迎着李绪下了王驾,礼过,一名宫女道:“陛下,娘娘此刻不在宫里。”
李绪眉头一皱:“哦?皇后去往何处了?”
宫女回答道:“早间浣衣局传来消息,说浣儿姑娘出事了,于是娘娘急匆匆就赶过去了。”
李绪恍然大悟,嘴角轻轻微笑,心道:这丫头还是放心不下她。想罢径直入了别院,令宫女:“你们泡些茶来,朕便在此等皇后回来。”转身便进了屋。
在屋中边看书边品茗,宫女在旁边扇着扇子。等了小半个时辰,屋外日头也渐烈,忽听得外面脚步声响,旋即皇后裴蓉蓉领着一行宫女进屋,请了安,裴蓉蓉才在李绪对面坐下。
李绪放下书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的这般时辰才回来?”
“本不想去的……”裴蓉蓉喝了口茶,“可毕竟是……唉,三个月没见,肚子越发大了。去浣衣局看了下,说是玉暖坊的人来取衣服,嫌没洗干净,起了争执,推攘了下,摔在地上,动了胎气。我赶紧叫太医来看了,所幸无恙,调理照顾了好一会儿,见没事了,方才回来。”
“玉暖坊?”李绪无奈的惨然一笑,“没想到高淑妃也起了这般心思。”
“毕竟怀的可是龙胎,难免有些人起歪心思。”裴蓉蓉顿了顿,“陛下,臣妾有个不情之请……”
李绪撑着左腮,盯着裴蓉蓉俏丽的脸庞:“说。”
“依臣妾之见,身怀六甲已经够她遭罪的了,就别让她呆在浣衣局了,那地方人多心恶,这次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保不齐下次就真的出大事了。反正她现在也翻不了天,不如就给她个清净的所在,远离那是非之地,再赐她个身份,好生将养着,也算是一种惩罚。”
“没想到半年前那番荒唐事竟造成这番意外,也是她自作自受。”李绪思忖了下,点点头:“那便依你吧!毕竟那也曾……”
“陛下!”裴蓉蓉忽然拉住李绪的手,打断了他的话。
李绪方觉不妥,暗暗瞥了瞥左右的宫女太监,教随行太监:“小林子,听见皇后说的了吧?传朕旨意:册封浣儿姑娘为……美人,赐……你就跟陈兵总管说随便给她安排个地方住,别比皇后这还好,稍微……”指了指屋内四壁,“……比这次些就行。至于照顾她的人手,由皇后这边另行安排。”
太监小林子允诺退下。随后裴蓉蓉教退其他宫女太监,屋内仅剩其与李绪二人。
“陛下。”裴蓉蓉起身来到李绪身后,帮李绪捏起肩膀,边问道:“今天朝堂之上,为爹爹平反的事可有着落?”
李绪享受版眯着双目:“还是一样,一帮畏首畏尾的东西,碍于那老太婆的威严,都不敢出面说句公道话。”
裴蓉蓉沉吟片刻,道:“不如……还是请长公主出面吧。毕竟当年她不在京城,回来听闻爹爹的事后,为此她还和太皇太后闹了一段时间的脾气。”
“皇长姐?”李绪喃喃着,若有所思,俄顷,叹息一声:“再说吧!”
“也罢……”裴蓉蓉亦些许失望,手上的动作也停止,转而从后面搂住李绪的脖子,脸颊贴着李绪的耳根,“素素呢,有她的消息了吗?”
李绪怅然道:“昨夜,牛鹏回报,姚方那厮,没能保下素素,人也看丢了。据说是被一对奇怪的母子赎走了,如今下落不明。”道罢,眼泪盈眶。
裴蓉蓉不禁哽咽了:“那小妹呢?贞贞是否也有消息?”
李绪摇摇头,怅然不语。
回复:
突然多了一个外国势力,难道之后还有国战环节?
是的,但这一卷还讲不到
回复:
容县,位于贺州中心偏南地带,倒也是贺州数一数二的富饶之地。
此时,红日初升,东城门口,大门缓缓打开。衣衫褴褛、形容颓废的骆轩忽然驻足,抬头望了望城门上的匾额,抱着装有残剑的锈迹斑斑的剑鞘,缓缓转身,看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怯生生的——女子。
这女子蓬头垢面,身上裹着一条齐膝的大红脏布,布上还绣着几个黄色大字“风调雨顺”,似乎是庙里的横幅。她两只手在里面紧紧抓着脏布,一边沾满灰土的左肩露着,下面也赤着脚,身体里时不时发出“嘞嘞”的声音,从膝下翘出的剑鞘尾部方知,原来她还抓着一柄剑。
她一直默默跟在骆轩的身后,方才随着骆轩的忽然停下,她差点撞上,一紧张,不小心导致左肩有些松了,脏布滑落,露出土灰色的香肩。她忙抓紧裹身的脏布,然后怯怯的抬眼想看骆轩为何停下,却与回头的骆轩目光对上,不禁有些害怕,旋即又低下了头。
骆轩无奈的抿了抿嘴,抬手帮她把滑落的脏布拉上。
女子这才意识到,抓紧脏布,复又遮住了左肩。同时,她轻声谢道:“谢谢……恩公!”
骆轩不语,转身迈步入城。女子抓紧裹身的脏布,赶紧跟了上去。
进了城,骆轩问了几个路人之后,不多时便带着女子来到一家成衣铺前。骆轩领着女子进了铺子,不多时提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而女子依然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辗转来到一家客栈,店小二见两人都脏兮兮的,以为是乞丐,正欲驱赶。骆轩直接掏出一小块碎银,店小二忙换笑脸迎了进去。来到柜台前,骆轩向掌柜订了间客房,随后吩咐店小二:“领这姑娘去客房安歇,再打些洗澡水送去。”
店小二笑盈盈接过骆轩手中的包袱,然后领着女子向客房而去。而骆轩目光并未在女子身上停留,转身在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
女子不舍的回头看着骆轩,跟着店小二缓步轻移,从上楼梯到客房门前,她的目光一直紧紧锁着骆轩,生怕他忽然消失不见。在地字三号客房门前驻足了好一会儿,直到店小二提醒的叫了声“姑娘”,女子才回过神来,转身进了客房。
骆轩饮了口茶,扭头望向二楼,店小二已从客房出来。待其下到楼梯,骆轩把他叫到跟前,吩咐送了洗澡水后,再给他备些早点。店小二退去,骆轩又扭头望向地字三号房,却见客房的门开了一道缝,是那女子正透过门缝窥视自己。
看到骆轩投来的目光,女子忙将房门合上。然而这一慌,身上的脏布滑落,胴体瞬间暴露。身上倒是披着“衣服”,但已经被撕去了许多,如同几丝布条挂在身上,酥胸裸露,腰肢盈盈,阴户无遮,美腿纤纤,虽有多处着尘,却难掩妩媚诱人。见遮羞脏布滑落,女子忙捡起披好,青莲移步,来到桌前,将宝剑放好,然后背对着房门在凳子上坐下,心却难掩的噗噗跳起来。
楼下,骆轩无奈的缓缓摇头,笑了:看来这丫头是赖上自己了。
不多时,店小二提着两桶水上楼,放好热水出去之后,女子又从门缝里窥了楼下一眼,见骆轩还在楼下喝茶,方才安心。从里面插上门栓,撇下脏布,解去身上被撕成布条的衣服,缓动金莲,迈入浴盆之中,用布帕轻轻擦拭着身子……
楼下,骆轩望着合上的房门,端起茶水送到嘴边,思绪缓缓回到了昨日:
自扬州城得知母子俩要去华州的云霄世家闹事,骆轩便转道赶往华州。一路行了数日,拿着骆霆的画像问了不少人,没有半点可用的信息,骆轩不禁怀疑那赌坊老板是不是撒谎了。可如今已经走出数日,再折返回去细究只怕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且会耽搁更多时间,也可能离母子俩越来越远。
这日将晚,路过一个村子,在村里酒肆用了晚饭,之后还打了满满一壶酒,用于赶路时打发心中的苦闷。夜幕降临,在山里不知又行了多少里路,酒喝多了,脑袋也愈发昏昏涨涨。借着昏暗的月光,隐隐看到前面有座山庙,摇摇晃晃的赶到庙前,才发现是一座破败的山神庙。
骆轩也不觉黑,摸进庙中,四下看了看,山神的泥像脑袋都没了,除去神像后面的那堵墙,其他三面墙体几乎都破洞。两边梁上各挂着一块一人身长的横幅大布,不用猜,一块肯定绣着“风调雨顺”四个大字,另一块可能是“求之则应”。夜晚山间,吹进的山风凉飕飕的,吹得梁上的两块横幅也“啪啪”作响。
骆轩纵身一跃,将一边梁上的大横幅扯下,比划了下,很长很宽也很厚,正好可以当被子用。抱着横幅就来到神像供台左侧,发现神像后面与墙的间隔倒也很宽,可以容一个人躺下。于是骆轩爬了上去,也不嫌灰多尘厚,直接就躺下盖上横幅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只听得山风呼呼作响,隐隐夹杂着兵戈交接的“叮当”声响,连日睡眠浅薄的骆轩瞬间便醒了过来,竖起耳朵细听外面传来的响声,似乎是有人在交手。
夜间的山野,交战的喝叱之声极为清脆,听得似乎是两女一男,而且时不时伴有微微的喘息声,似乎一个女子已经处于下风。
都是些江湖琐事,眼不见耳不闻心不烦,与己无关,还是安心睡觉吧!骆轩如此想着,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惺忪醉眼,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寻找媳妇和儿子呢!
忽然外面“啊”的一声短促而痛楚的惨叫,是那女子喊的,似乎已然受了伤。
骆轩不悦的翻身侧向里面,抬起胳膊挡住耳朵。
“臭婊子!”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骂道,“这回看你往哪里跑!”
“你们究竟是何人?”那女子问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
另一个娘娘腔的声音恶狠狠的道:“哼,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小婊子,可还记得数日前,在泰州单仁县的盘山镇,你杀害了一个人,并将他的尸身送官领赏?”
女子惊愕道:“你们是那采花贼的狐朋狗友?”
“什么采花贼!”粗犷的声音骂道,“我们乃是采花四君子!”
“小婊子,今日便让你死个明白!”娘娘腔的声音道,“我乃老大贱兰!这是我二弟荡竹,被你杀害的乃是我三弟色菊,老四淫梅此刻不与我们同在,我们四个便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梅兰竹菊——采花四君子!”
“原来是你们这几个江湖败类!”女子冷笑道,“看来我一不留神倒为江湖除了一个祸害!”
荡竹喊道:“大哥,甭跟这臭婊子废话,她方才已被你重伤,没有了还手的余力。瞧这婊子,身材绝佳,今晚咱们便这婊子先办了再说,以慰三弟的在天之灵!”
“正如我愿!”娘娘腔贱兰道,“此处山野蛇虫甚多,我看那边有座庙,把她抱到里面慢慢玩她!”
“得嘞!”荡竹答应一声,随即听那女子叫喊道,“别碰我,放开你的脏手,你这无耻淫贼!啊——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使这般下三滥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贱兰笑道,“小婊子,我们不是英雄好汉,我们是君子!哈哈哈——”
“而且是裙下君子!”荡竹也哈哈大笑,“大哥,这次就让小弟先来吧?”
女子的叫喊声越来越近,随着踹门之声,开始传来衣服撕破的声音,看来那荡竹已经急不可耐了。
“嘿,这臭婊子居然还裹着胸布呢,让爷帮你解开!”又是撕扯的声音,“哎哟,还不小呢,掖着藏着着实可惜!”
而神像后面的骆轩却清醒了许多,远离江湖是非多年,却偏偏有人作死跑到自己面前行这种苟且之事,管还是不管呢?骆轩犹豫着。
“啊——”女子大声叫喊着,“淫贼,把你的臭手拿开!啊啊嗯啊——”
荡竹已经上下其手了,并且淫荡大笑,“大哥,这臭婊子的奶子真大,手感真不错啊!”
“乌漆抹黑的,我先帮你们点个火,倒要看看这小婊子是什么表情。”听着女子嘶声裂肺的喊声,贱兰摸到供桌前,上面有半根被风吹灭的早已落灰的蜡烛,拿出火折子点燃,然后举着蜡烛来到二人近前,却见女子身上的衣物已经被荡竹撕得所剩无几,两只盈盈可握的奶子已然裸露。此刻荡竹肥胖的身躯压着挣扎的女子,正在扯去她下身的亵裤。“不错啊,老二,手法越来越娴熟了!”贱兰夸了一句,举着蜡烛凑到女子近前,美艳的容颜露着惊恐的目光,“老二,这小婊子果然是个绝色美人!”
荡竹拎着刚才女子下身撕下来的小亵裤,也凑近了细看:“哟,还真是啊,这些天一直戴着顶黑色斗笠遮面,真是难以发觉啊!嘿嘿!”说着压着女子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大哥,兄弟就不客气了,您帮小弟先看着,万一闯进什么毒蛇野狼就不好玩了。”
“礼让贤弟应该的,哥哥帮你看场子!”贱兰客客气气的也抓着女子的奶子捏了一把,才起身转开。
神像后面,听着女子的嚎叫,骆轩再也躺不住了,看来不管不行了!但并非是自己多管闲事,而是他们搅扰了自己的好觉,明天定没有精神赶路,耽误了自己寻找媳妇和儿子的时间,对,是这样的!骆轩这样想着,缓缓起了身。
此刻,贱兰举着蜡烛来到神像的侧面,却见一个黑影从神像后面缓缓立起,贱兰立时吓得“鬼啊”一声大叫,跌坐在地,手中的蜡烛衰落在墙角的干草中,干草顿时被点燃,伴着噼噼啪啪的声音,庙内霎时火光大放。
“是人是鬼?”贱兰颤颤的问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已经腿软爬不动了。
回复:
梅兰竹菊四君子,名字很有想法。
要的就是一种讽刺的反差效果
回复:
数日前,泰州,盘山镇。
夜半更深,小镇首富周员外宅邸,后院周家小姐闺房屋顶之上,贱兰和荡竹已经趴了很久。透过屋顶的琉璃明瓦,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隐约可见周家小姐已经熟睡了。
荡竹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悄声问道:“大哥,老三这家伙到底跑哪去了,约好了一起来采这周家小姐,怎这般久还不见人影?”
贱兰轻叹一声:“嗐,老三生性好酒,估计不知道在哪又喝迷糊了,再等等他。”
“我身体都趴麻了!”荡竹没好气道,“干脆别等他了吧,咱们先开荤吧?”
“胡闹!”贱兰训道,“咱兄弟四人当初说好了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可冷落一人!老四跑华州除魔大会看热闹,且就不管他了,今晚是咱三兄弟约好的一起采花,怎可撇下老三就咱俩赏花,如此便失了义气!”
“好吧!”荡竹只好压住邪念,继续等待。
又等了约一个时辰,仍未见老四色菊到来。
“老大,还等吗?”荡竹已经换了个姿势,改躺在屋瓦之上,望着满天星辰,百无聊赖的问道。
“罢了!”贱兰叹息一声。
荡竹顿时来了精神,一下坐起:“终于可以开荤了!”
“我是说今晚采花行动取消!”贱兰白了他一眼,“采花不能缺了老三,既然他没来,今晚就且放过这周家小姐!”
荡竹无语了,但只能服从,随后二人悄然退离了周家宅邸。
清晨,贱兰和荡竹正在街边小摊上吃着早点,忽听有人传言:镇东客栈有人擒杀了采花贼,已然将采花贼尸首送往镇里巡捕房。二人不由一惊,想起日前与老三色菊取餐时,色菊曾言被人追踪,而昨夜许久未见老三色菊,莫不是已遭了毒手?于是二人匆匆赶往巡捕房,正见捕头与客栈掌柜以及一黑夜女子在巡捕房门口交谈,悄悄靠近探听得知,正是那黑衣女子擒杀了采花贼。
随后趁着巡捕房松懈之时,二人悄悄潜入其内查看采花贼尸首,确认正是老三色菊。二人伤痛不已,决心要为色菊报仇,遂赶往镇东客栈,却见黑衣女子也正离开客栈。二人自知老三实力在他二人之上,这黑衣女子既然能杀得了老三,其功夫定在老三之上,实力难以确定,故二人不敢轻举妄动,只一路悄悄尾随黑衣女子。却见女子一路往西,似乎也是要赶往华州的除魔大会,心想正好到那与老四淫梅会合,届时一块联手杀了这婊子给老三色菊报仇!
跟了几天,难免被黑衣女子察觉到了异常,荡竹也一不小心惊动了她,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野,二人见女子行色匆匆,故放开了胆子追逐,直至夜幕降临,二人终于与黑衣女子交上了手。一交上手,二人方才得知,女子实力虽强,却也不是二人联合起来的对手。几十个回来下来,对方终是女子,体力渐渐不知的,一不留神,便中了贱兰的招,无力动弹。
筋疲力尽的黑衣女子被二淫贼抱到荒庙,眼见清白不保之际,忽然从神像后面钻出来一个人,把贱兰和荡竹纷纷吓了一跳!
……
布帕在腰间轻轻擦拭,女子的思绪又缓缓回到了昨夜:
当时自己正力疲昏昏,借着突起的火光,见突然冒出来的那人,蓬头乱发,络腮麻须,隐隐约约像极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一个人,本就泪眼婆娑的她不禁轻轻喊了一声:“爹?”
此刻荡竹肥胖的身躯也从她身上离开,拔刀扑向那人。却见那人身形未动,火光之中一道光影从荡竹脖颈处飞过,荡竹旋即倒地,重重的身躯将正要爬起的贱兰又压倒地上。
贱兰惊恐万分,使劲挣扎的同时口中喃喃:“驭、驭剑剑,你、你是……”未及说完,光影飞入眉心。
这一幕女子自然也看到了,只是她终于挨不住了,在她昏倒之前,只记得那人抓着一块布向她扑来。
也不知昏睡了多次,只听得鸟鸣嘈杂,女子方才醒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破了顶的山神庙屋顶,欲起身,才发现身上盖的是庙里脏兮兮的供奉横幅,上面绣着“风调雨顺”四个黄色大字。手在身体上下探了探,身上衣物已被撕的无一处完好,只好裹紧了横幅脏布缓缓坐起。抬眼,却见一人正坐在庙门的门槛上,一手拄着剑,一手举着酒囊将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听到女子起身,醉眼惺忪的扭头瞥了女子一眼,复又望向庙外景色。
裹着横幅缓缓站起,扭头看向庙内墙角,已然烧得黑乎乎一片,旁边还躺着贱兰和荡竹的尸体,荡竹压在贱兰的身上,贱兰眉心一道裂开的红色伤疤,半边脸和头发都已经被烧焦了,看起来煞是恐怖。
女子恶心的颤了颤,方才觉得身体轻盈,昨夜打斗所受的伤痛似乎消失,不禁疑惑的看向那人:莫非他昨晚运功为我疗了伤?又回想起昨夜他杀人的情景,心中又是一番震惊,如果昨夜不是自己眼花,原来世间竟真有能驭剑飞行之人!听江湖传闻,世间有这一能耐之人,唯有……不禁骇然的再次盯向那人,剑鞘锈迹斑斑,似乎很是破败,与昨晚的惊人举动俨然不符。不过,人不可貌相,毕竟昨夜是他救了自己,女子还是很有礼貌的轻声道:“谢谢……前辈救命之恩!”
这是,男子忽然起身:“女孩子独自在江湖上行走,当须多加小心。走吧,我护你到前边县城,你且安顿好,之后我们便别过了吧!”说完,男子迈步出了山神庙。
“前辈……”女子轻轻唤了声,捡起自己的佩剑,裹紧横幅脏布,紧紧追了出去……
思绪戛然而止,女子缓缓从浴盆中起身,此时浑身已经清洗干净,姣好俏丽的容颜也已显露,二十三四的妙龄,正是佳人天成!擦干身上的水渍,穿好骆轩替她新买的女子行走常服和鞋子,可惜没有买裹胸布,可是当时在成衣铺也不好提出,失去长久的束缚,竟一时难以适应。束好青丝,提起佩剑,来到门口,缓开房门,见骆轩还在楼下,方才心安。
女子自楼上缓缓而行,其打扮虽然朴素,但美丽的容颜着实令小小的客栈有些轰动,正在店内吃早茶的客人们的目光皆纷纷投向女子,唯有骆轩只瞥了一眼,便又继续吃早茶。在骆轩眼里,这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却远不如自己的媳妇。
女子来到骆轩桌旁站定,轻轻唤了声:“前辈。”
“坐吧。”骆轩示意道。
女子才在左侧坐下,又在骆轩一声“吃吧”之后,才敢拿起碗筷吃早茶。
直至桌上茶点吃尽,二人也未曾交流过一句话。吃毕,骆轩拿出一锭银子置于桌上,道:“拿着,便就此别过了,以后行走江湖千万小心!”说完抱着剑起身出了客栈。
“前辈!”女子轻唤一声,收好银子,提着剑便追了出去。
骆轩一路往西城门而去,而女子也一直在其身后不远处紧紧跟着,几番驻足回头,女子却还故作逛街赏玩,骆轩无奈摇头,只好任由其跟着。出了西城门,行至一处人少溪边,骆轩再次驻足,回头看着还在跟着自己的女子。见骆轩忽然不走了,女子犹豫了下,还是贸然走向骆轩。
“何故一直跟着我?”骆轩淡淡的问。
“我……”女子来到近前,犹豫着,忽然跪下:“晚辈……想拜前辈为师,请……前辈收我为徒!”说着便朝骆轩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骆轩愣住了,自己此番出来是为了寻找媳妇和儿子的,可不想沾惹什么江湖琐事,昨夜出手救人也是属于无奈,至于收徒却是未曾想过的,故而当听到女子的请求时颇为惊讶,自己不过是救了她,何故突然要拜师?
“无趣!”骆轩淡然转身,继续行路。
一直不敢抬头,忽听见脚步声动,女子忙抬头,只见额头已然红了。“前辈!”女子轻呼,便又追了上去。
一路走走停停,烈日愈加炎热,骆轩几番回头,却见女子还在紧紧跟着他。他本可以轻松甩掉她的,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瞧见前方山路边有座茶棚,骆轩快行数步,来到茶棚里面,在一张桌子前坐下。女子却站在茶棚外面,顶着炎日,不敢入内与骆轩离的太近。直到看见骆轩向卖茶的老汉要了两碗茶,骆轩抬眼瞥了她一下,她才犹犹豫豫的进了茶棚,在骆轩身旁坐下。又见骆轩端起茶碗饮,她也才小心翼翼的捧起茶碗抿了一小口。
骆轩放下茶碗,轻轻问道:“叫什么名字?”
“啊?”女子没反应过来,怔了一下,才轻声答道:“谷歌儿。”
“鸽子的鸽?”骆轩问。
谷歌儿摇摇头。
骆轩“哦”一声,知道是哪个字了,忽又问:“会唱曲?”
谷歌儿再次摇摇头:“不会。”
“为何要拜我为师?”骆轩问道,“我不过一江湖懒散浪客,偶然救了你而已。而且我也从不收徒!”
谷歌儿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瞥了骆轩几下,又扭头看了下周围,吃茶的几人似乎都是寻常过客百姓,这才轻声问道:“前辈……前辈可是江湖传闻中的骆剑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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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剑圣这是特征已经传的人竟皆知了。突然想起jojo里面的一个段子:我有一个会时停的朋友 ...
哈哈,确实太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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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还有还有几章出现TSF内容?
TSF内容一直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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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轩一怔,心疑谷歌儿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回想起昨夜,也不记得是如何杀了两淫贼的,昨夜喝多了酒,脑袋昏昏涨涨的,当时似乎是无意间驭了剑,不过当时她不是被吓得昏迷了,难道她没有昏迷,看见了自己驭剑?
见骆轩不语,谷歌儿继续道:“传闻骆剑圣为救心爱之人,剑荡摩天崖,与睢然魔同归殒命。然昨夜,晚辈昏迷之际,亲眼所见前辈飞剑诛杀了那两个淫贼。晚辈早有耳闻,整个江湖之上,会使这般奇技的,唯有传说中的剑圣骆轩。”
骆轩心中无奈笑道:还以为过了十多年,无人再会认得我,没成想今日却被这小姑娘识穿。的确,自己这门本事,放眼世间再无第二人,便是自己那呆儿子也未曾学会。先前在青阳集和扬州城,心急如焚之下也显露了,只怕自己重现江湖的事已经传开了,看来这门本事是不能再显露了。不过眼前这小姑娘已然是赖上了自己,该如何打发呢?忆起昨夜听到的她与淫贼的对话,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事,惹怒了那两淫贼,才招致辱杀之祸。而今执意拜自己为师,莫不是别有所图?
“你还是没说,何故欲拜我为师?”骆轩又端起茶饮了一口。
听得骆轩此一问,谷歌儿心中暗喜,看来他这是承认了,遂答道:“晚辈幼时阿母遭贼人杀害,阿爹也下落不明。曾得无尘观收留,学了几年粗陋本事。然寻父及为母报仇心切,便草草出来独自闯荡江湖了。寻了两年了,也未曾寻得父亲踪迹,仇人身份也未探得半分,倒是路见不平的多了,反而结下了不少仇家。昨夜的两个淫贼是江湖上有名的淫贼四贱客之二,数日前四贱客之一的色菊在泰州盘山镇作恶……”说着忽然停住,回忆起那晚色菊莫名死掉的情景,心中疑惑,也不是我杀死的啊,当时似乎那淫贼冲到屋外想杀那个小子,忽然就死掉了……也罢,继续道,“他遇上了我,便死在了那里。那贱兰和荡竹误以为是我杀死了色菊,故一路追杀我,幸得昨夜前辈出手,救我于虎口。”
“你倒有些侠义心肠,难能可贵。”骆轩叹道,她是出来寻父的,自己是出来寻媳妇呃儿子,倒也巧了。骆轩又喝了一口茶,“这么说,你拜我为师,是想寻得仇人,替你娘报仇?”
谷歌儿轻轻点了点头:“晚辈不敢相瞒,实是这么想的。晚辈不敢贪心,若能学得前辈万分之一的本事,替阿母报了仇,便也得偿所愿了。前辈昨夜救了晚辈,若肯收晚辈为徒,再造授业之恩,晚辈纵死也无以为报,往后余生愿为前辈做牛做马,伺候您一辈子……”
骆轩听着笑了:“我无需你照顾,我自己有儿子……”忽然怔住,抬眼盯着谷歌儿细细打量。
谷歌儿正捧着茶小抿,忽瞥见骆轩正盯着自己,不觉紧张起来,着急的等待着骆轩的决定。
“似乎……”骆轩嘴角缓缓露出一丝微笑,“……也不是不可以。”
“啊?”谷歌儿眉头微蹙,这是答应了吗?
……
泰州临海城,清波城西别院。
天是真的热,屋内也是热烘烘的,右希只好躲在院中的香樟树下纳凉。
骆霆才走了不到半天,右希已经开始想念他了,毕竟一路上母子俩相依为命,怎舍得分开。但走也走了,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骆霆一路平安了。如此思念着,手中轻摇蒲扇,听着树上鸟鸣,感受着习习凉风,右希不知不觉眯上了眼,而后不久鼾声渐起。
院门外,马蹄车轮声响,一辆墨剑山庄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桑舒匆匆从车上下来,满脸焦急的样子径推院门而入。其后,严敏拎着一个食盒紧随着。入得院中,见到右希正在树下打盹,桑舒才止住疾步,转而缓缓向右希走去。
右希听到声响,缓缓睁开眼,见是桑舒和严敏,心情便好了些,转而微笑道:“来了?”又发现桑舒一脸焦急,疑惑问道:“怎的了?”
桑舒也不答话,径直进了屋左右探了探,随后才出来吩咐严敏去将食盒中饭菜备好,严敏答应一声,拎着食盒进了屋。桑舒这才才到右希身旁拉了张长条凳坐下,不安的问道:“右护法,霆儿和月儿呢?”
右希打了个哈欠:“他们小两口啊,一早就走了!怎的了,不是你们提议让他独自出去闯荡闯荡的吗?”
“那个……”桑舒犹豫道,“霜儿不见了,她是不是跟着一起走了?”
右希摇摇头:“早上不曾见得霜儿啊,她不是被你禁在山庄里,不许下山吗?”
“是这样的。只是今早久久不见她人起来,我进她房中催她,却已不见了踪影。而且,我还在她床上发现……”桑舒说着,脸色逐渐变得些许难为情,“我发现她那床单上落红了!”
“落红了?”右希喃喃愣住,想了一下没想明白,遂问道:“何谓落红?”
桑舒却以为她是装的:“右护法你休要与我打趣,大家都是过来人了……霆儿昨晚可与月儿在一起?”
右希又愣住,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说霜儿她……我说这傻小子一整晚跑哪去了,原来他是……嗐,我说你瞎担心什么呢,霆儿与霜儿如此这般,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这不是不确定嘛!”桑舒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是霆儿便好,我还担心她是被别人……一时想不开……”
右希安慰道:“无需多虑。你说霜儿不见了,估计是昨晚他们商量好了,霜儿寻他去了。你就放一万个心吧,他们既已行了房,说明霆儿心中的成见已经放下,他会保护好霜儿的!霜儿这丫头,自打我捡她回来,便喜她不得,如今二人成了事,今后你我便是亲家了,亲家母?”
桑舒亦有些得意,却还是客气道:“属下岂敢与右护法高攀!不过我还是担心月儿那边,她会不会不高兴啊?毕竟昨日他们二人才完婚,新婚之夜,小两口不在一起缠绵,霆儿却撇下她跑去与我家霜儿……”
“不会的!”右希摆摆手,“月儿是个宽宏大度的人,她不会有意见的。”右希心中明白,妙月巴不得骆霆别再碰她。
“如此最好!”桑舒微笑道。
这时,屋里严敏探出头来:“夫人,婶娘,饭菜摆好了,进来吃吧!”
桑舒忙起身帮右希推轮椅:“右护法,今后敏敏便与你住一起,由她来照顾您的生活起居。”
右希满意的点点头:“敏敏这丫头我看着也很喜欢!”
……
烈日炎炎,浓郁茂密的林子里,午间凉爽的山风穿梭着,掀起停在林间的马车车帘,轻拂在骆霆与妙月的身上,妙月一下就醒了。
昨晚一夜没睡,趁着上午赶路的工夫,妙月便在马车里狠狠的补觉。也不知赶了有多少里路,加上天气炎热,骆霆许是累了,将马车停在这山林里暂作歇息。
睡眼朦胧的妙月缓缓坐起,却发现手压在一处柔软上,歪头一看,身旁竟睡着一个女子,而且这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妙月癔症了一下,才想起是从盘山镇的采花贼那里捡到的人皮美女,骆霆前几天也穿过化作她的样子,现在眼前的美人应该是骆霆吧。那老妖婆曾说有人在追杀他们母子俩,所以要求骆霆尽量别以真面目示人。回想起今早临行前他还是本来面目,却不知是何时穿上的这美女人皮。
挠了挠睡地凌乱的头发,妙月打了个哈欠,目光复又回到穿上美女人皮的骆霆身上,只见骆霆歪着头,青丝披散,许是炎热,故身上男装衣襟敞开着,两只圆挺挺的酥胸半露,甚为诱人。妙月些许惊讶,这家伙竟连亵衣抹胸都没穿,就让这两只诱人的酥胸裸着,若被他人看见岂不起了歹心,比如自己?
妙月两只嫩手不知不觉的握住自己的胸脯,妙月有些失望,为什么自己的就没有这么大?她羡慕啊,这个美女人皮的胸是真的大,自己也穿过它好几天,只可惜被该死的骆霆给剥夺了!
侧身躺下,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邪恶的伸向骆霆,轻轻将衣襟又拉开了些,纤纤细手在骆霆的酥胸上缓缓抚摸,轻轻揉捏,真是好想念啊!此时老妖婆不在,要不求求骆霆把它裁下来给自己穿?
“嗯……”睡梦中的骆霆嘤咛一声,妙月发现骆霆的脸颊上已经初现潮红,没想到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顿时玩心大起,握在骆霆酥胸上的手加大了力度,睡梦中的骆霆也随之连声吟吟,脸色愈加绯红,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缓缓扭摆起来。
“嗯啊……”随着一声长吟,骆霆腰肢一挺,妙月隐隐感觉到骆霆似乎是泄了,又见骆霆眼皮微微颤动,似乎要醒来了。妙月心中大呼槽糕“玩大了!”手从骆霆胸上撤离,忙躺好故作装睡。
骆霆缓缓睁开迷离的睡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体疲乏得很,下身也似乎有些湿漉漉,微微喘着粗气,发现竟有些无力起身。骆霆开始怀疑,自己睡了一觉,是不是生病了。
旁边的妙月紧张的侧了下身,背对着骆霆,生怕被骆霆察觉到刚才是自己下的咸猪手。然而这一侧身,她隐隐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阴户似也有几滴液体缓缓滑动。妙月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大呼糟糕,明明玩弄的骆霆,怎的自己也有了反应?
便在这时,几声咕咕声响从妙月的腹中传出,妙月顿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饥饿感。
也是,昨夜生怕右希在饭菜上动手脚使骆霆对自己用强,故而昨夜她不曾进食。今早又怕骆霆撇下自己,匆匆忙忙赶路,粥也没喝多少。总的来将近十二个时辰不曾吃喝,她是真的饿啊!
一旁躺着的骆霆癔症了许久,终于缓缓坐起,听闻着妙月小腹咕咕作响,从旁边抓过一个油纸包丢给妙月:“这是早上出城时买的葱油饼,你吃些吧。我去溪边冲下凉,一会回来。”边说边拉上衣襟,下了马车。
听着骆霆走远了,妙月也才起身,摊开油纸包,拿出一个葱油饼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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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想着給自己儿子找老婆
不为儿女操心终身大事的父母不是好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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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妙月的委屈
三个葱油饼,妙月毫不客气的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后妙月又躺下了,感受着下身潮湿的异样感,她想不明白,怎么自己也会有反应?不过骆霆现在的胸真的令人好羡慕啊,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像她那么大?忽想起日前与骆霆去看太夫,忽悠着太夫开了些吃了能变大的药,当时还好心给霜儿也买了一些,可拿回来由于自己伤寒还没好,所以那些药一直都没动。今早急匆匆赶车,那些药都忘了带上了,遗落在别院里,若是被那老妖妇发现,本来与她关系就不好,她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她若知道了那些药是做什么用的,日后再见面定然被她嘲笑死!
对了!妙月一个激灵坐起,当时有叫太夫把药方誊抄了一份拿回来,早上收拾衣服时好像有夹带了。于是妙月翻开包袱,搜寻了好一会,终于在自己心爱的肚兜里面找到了那张药方。
妙月拿着药方欣喜的亲了一口,残留在红唇上的葱油饼的油渍立时印在了药方上。而今自己伤寒也好了,等今明天若是到了哪个小镇,就马上去找药铺抓药!
折叠好药方再次藏好,妙月又在马车里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此时山风听了,热气来袭,浑身开始噗噗冒汗,下身的异样感愈加强烈,看来自己也要去清洗一下。不过,骆霆这家伙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回想起今早骆霆异常的举动,该不会真撇下我一个人走了吧?于是妙月赶紧下了马车,四周环顾,丛林些许茂密,妙月一时懵了,骆霆所说的溪边却在哪里?
“骆霆?”妙月焦急的唤了一声,没有回应,顿时慌了。
忽见马车后方的草丛似有踩踏过的痕迹,遂循着被踩倒的杂草前行,不多时便隐隐听到有水流声,复行数十步,穿过一片灌木之后,眼前豁然开朗,果然有条一丈来宽的溪流,脚下是一片鹅卵石堆成的小溪滩。溪水的两边都是茂密的灌木丛,而此处又是溪流转折,又是荒野,倒也不会有什么人偷窥,确实是个隐蔽所在。溪边刺竹的阴影之下有几块大石头,其中一块石头上放着骆霆的衣服、素帕,溪中却不见骆霆其人。
妙月缓缓走近石头旁,左右张望了下,试探着轻轻唤了一声:“骆霆?”
这时,水面一道巨大的水花扬起,随着一带湿漉漉的青丝甩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一个婀娜的身姿缓缓从水里边钻出,宛若出水芙蓉,妩媚至极!
妙月不禁看的呆了:美人出浴啊!
赤裸着的骆霆缓缓走上岸,如珠般的水渍还在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滑落,待到妙月近前,轻轻问了一句:“怎的来了?”然后从石头上拿起素帕,开始擦干头发。
“我……”妙月这才回过神来,感觉鼻腔充血的同时,还感觉到大腿似乎也有滴水滑落,她立刻意识到:他娘的,自己对女儿身的骆霆居然又有反应了!
“我……”妙月忙抬手故作擦干,掩饰道,“天热,我也想来洗一洗。”然后当着骆霆的面开始解去衣服,反正自己的身子早已被骆霆看光了不知多少遍,也无所谓害不害羞了。
当妙月裸露的那一刻,骆霆的眼睛直了一下,立刻又别过脸去,强行压住内心的冲动,继续擦着头发。
妙月迈着青莲踏入水中,回头对骆霆轻轻道:“骆霆,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洗好,别着急回去,我害怕……”到底还是怕骆霆撇下她。
骆霆怔了一下,眉头微蹙,才道:“你快些!”
妙月也不敢走到方才骆霆的位置,只到溪水没过膝盖处便缓缓蹲下,将整个身子没入水中,感受着冰凉的溪水浸润着肌肤,妙月倍觉清爽,手划动水流缓缓开始擦拭着身子。戏水了一会儿,扭头看向岸边,却见骆霆已经差不多甩干了头发,抓起石头上的衣服开始穿上。
一边洗澡一边瞧着骆霆穿衣,别是一番享受。然而,她发现骆霆穿戴好之后,又抓起她的衣服,一猫腰钻回了林子里。
“哎哎?骆霆?”妙月心中大呼糟糕,这小子要跑!亏得这是荒野四下没有别人,妙月也顾不得形象,慌忙从水里上来,赤条条的追骆霆而去,“骆霆,你个王八蛋,给我回来!把衣服还我!”
半个时辰之后,马车以正常的速度在山道上缓缓奔走,妙月没有呆在车厢里,而是与骆霆一同坐在外面,她气鼓鼓的瞪着骆霆也已经有半个时辰了。由于是匆匆从骆霆手中夺回衣服,亵衣亵裤都没来得及穿,只是匆忙将衣服披上束好,衣襟和骆霆一样敞开的有些宽,酥胸半露,而且头发还是有些湿湿的。
骆霆却不搭理她,自顾自的赶着车。
“你今天吃错药了?”妙月愤怒发问,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妙月感到很委屈:“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啊?昨天晚上你到底跑哪去了?今早回来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觉得有些难以开口,但她还是决定说出下面的话,她学着女孩子嘟着小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令你今天一直想撇下我?昨天你对我还不是这样的!而且我们昨天才刚完婚,你今日就这般待我,难道你说的心里只有我,真心喜欢我都是假的吗?”
骆霆依然不语,甚至连瞥都不瞥她一眼。
“你哑巴了?”妙月声音带着些许隐隐的哭腔。她自以为离开了右希会轻松些,没成想骆霆对她的态度却忽然转变了。想着自己寄人篱下,嫁为人妇,两次失身与骆霆,已经够忍辱负重了,甚至把骆霆当成自己唯一的希望,自己几乎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骆霆的事,骆霆却如此待她,她心里甭提多憋屈了!
也许是这隐隐的哭腔令骆霆的心有所触动,微微斜眼瞥了妙月一下,神色间含着隐隐愧疚,似乎是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但这个念头转瞬即逝,都是感情在作祟,娘不会骗自己的。于是正色继续驱马,依然没有搭理妙月。
妙月气得胸脯起起伏伏,怒“哼”一声,也不再热脸贴冷屁股,转身钻回车厢,这才把亵衣亵裤穿上。在马车里气呼呼的躺着,开始反思跟着这对母子俩是否错了,骆霆此时的态度比那老妖妇还可怕,此去的路上说不定骆霆会真的把她撇下,丢给土匪?又卖回青楼?妙月越想月害怕,甚至开始怀疑当初清兰劝自己跟着这对母子俩走的决定,自己是不是被清兰给卖了!胡思乱想着,由于身体依然疲惫,躺了一会儿,便又很快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马车停下,隐隐听到周围人声嘈杂,妙月才缓缓醒来。掀起车帘往外一看才发现,她们已经到了泰州中西部的马集镇。
此时天已是黄昏,马车在镇口的东来客栈门前缓缓停下。骆霆从马车上跳下,本已拢好的衣襟忽然敞开,半露的巨乳颤了几颤。
正迎上来的客栈伙计眼睛都直了,吞了吞口水,转而立刻堆起盈盈的职业笑脸:“哟,姑娘舟车劳顿,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随后妙月大包小包又背又拎的从车厢里钻出,客栈伙计眼睛又直了:又一个美女!待妙月下了车,伙计往车厢里探了探,没有看到再下来人,不禁暗暗惊叹:就这两个大美女独自出行,也不怕人掳了去?
骆霆却未在意伙计的眼神,拢了拢衣襟,将半露的酥胸又遮住,然后把马鞭交给伙计,道:“住店。劳烦小哥帮忙把马车停好!”
伙计又叫来另一个伙计,把马鞭交过去,让其牵着马车往后院停放。随后伙计热情接过妙月手中两个大包袱,领着骆霆和妙月进客栈。
妙月贴着骆霆紧紧跟上,眼珠子也紧紧盯着骆霆,生怕跟丢了。
来到柜台前,骆霆定了房间一间,玄字五号房。
妙月盯着骆霆,心想:“这家伙还算有些良心,没要两间房。”同住一间房,时刻盯着她,就不用担心她又想撇下自己跑了。
骆霆交了订金之后,让伙计先带妙月去房间,说自己点些晚饭。
妙月便跟着伙计而去,走了几步,还不放心,一回头发现骆霆还在跟掌柜交谈,声音很小,隐隐听到掌柜说什么“有个小哥……七号房……早一个时辰到了……”妙月不禁疑惑,骆霆在这有认识的人?一个小哥?她现在是女人,要打算干什么?
“姑娘?”伙计见妙月不动,轻轻喊了句。
妙月这才回过神,跟着伙计继续前往后院的玄字五号房。到了房间,一切安排好之后,妙月坐着等了一会儿,却还不见骆霆到来。她不禁慌了,来到前院大堂,却见柜台处已经不见了骆霆的身影,妙月顿觉脑中如五雷轰顶,身体都开始有些发抖了。慌慌来到柜台前问掌柜:“掌柜的,我姐姐呢?”
骆霆所穿的人皮美女比妙月年龄大不少,身材也比妙月高不少,显得比较成熟,所以妙月管现在的骆霆叫“姐姐”。
老掌柜道:“她去天字七号房了。”
“天字七号房?”听到骆霆还在,妙月的心安了下来,却还是心有疑惑,以为骆霆不想跟她呆一起,问道:“她又订了一间房?”
老掌柜摇头道:“没有。是这样的,一个半时辰前来了一个小哥,订了那间房,说如果有人来找他,让我指引去找她。方才你姐姐问那个小哥是否在了,我便指给她了。”
小哥?看来自己刚才没听错,不过骆霆喜欢上男人了?问了天字七号房在哪,妙月径奔大堂的二楼而去。
来到天字七号房门前,妙月也不敢造次,透过没关紧的门缝,妙月看到骆霆搂着一个比她矮些的男子,那男子是背对着门,故而看不到脸。
只见那男子蹦着搂住骆霆的脖子,骆霆的衣襟都被他的手肘扒拉开,酥胸又半露了。骆霆却毫不在意,那男子踮着脚,仰着脖子朝骆霆的嘴唇上亲了几下。
妙月在外面眼睛都看直了:居然还亲上了,骆霆她喜欢上男人了?
这时,却听那男子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些许埋怨:“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一个多时辰了!”
妙月听了不禁眉头一皱:这声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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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会不会有骆轩遇见妙月两人剧情啊?
肯定少不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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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感觉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前文出现过的,重要人物,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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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妙月的幽怨
“霜儿妹妹,姐姐想死你了!”
妙月径直推门而入,打破房间里的甜蜜气氛,也顾不得骆霆和严霜的尴尬,冲进去一把将严霜从骆霆怀里夺过来,然后在严霜有点黑乎乎的小脸颊上狠狠的亲了几下,印得自己的嘴唇也都黑了。亲完了还不行,又一把搂住严爽,脸颊贴着严霜的脸颊,抱着严霜悠悠的转了起来,“一日不见,姐姐好想你啊!”一副亲密无比的样子。
突然闯入的妙月着实让严霜吃了一惊,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也抱住妙月,尴尬应道:“月姐姐,我也好想你啊!”
一旁尴尬的骆霆看着妙月的眼神甭提多怪异了,拢了拢衣襟,试图将妙月拉开,却被妙月抬手推开了,妙月眼神幽怨的瞪着骆霆,然后做出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看甚?明明已约霜儿妹子在此等候,却还再开一间房,还不下去把房间退了,把行李包袱拿过来!”
骆霆想着今天为难妙月也为难够了,此刻当着严霜的面不好再戏弄她,只好作罢,就由她抱着吧,反正……似乎……也没啥大碍。再次拢紧衣襟,出了房间,去办退房事宜和并吩咐店家准备晚饭。
待骆霆离开,妙月才松开严霜,拉着她在床边坐下,询问缘由为何在此。
原来今天早上,在墨剑山庄严霜的闺房中,趁着墨剑山庄弟子们尚未早起晨练,骆霆便要起身离开,却被严霜死死抱住,央求带她一块走,别抛下她。苦苦再三,骆霆本是个心软之人,拗不过严霜,只好答应。帮着严霜收拾乔装好,便带着严霜悄悄离开了墨剑山庄。本欲待回到清波别院告别母亲右希再一同赶路,严霜又担心母亲桑舒寻来,便商定自己先行前往马集镇的东来客栈等候。
严霜此时虽束胸乔装作男子打扮,但由于昨夜刚行完房事,身体还是有些虚,骆霆还担心她骑不了马,刚好有个商队出城,打听得知会途经马集镇,严霜编了个谎话着急去马集镇探亲,商队老板倒也好心,同意了搭载严霜。如此商队一路紧赶,严霜早早在午后申初便到了马集镇,随后按照约定好的在东来客栈订了间房等候骆霆到来,
早上分别时,骆霆还说要留下妙月照顾母亲,没想到妙月此刻出现在面前,严霜着实错愕一番。想着昨天骆霆方与妙月完婚,晚上却是在自己房中过夜,便觉十分对不起妙月,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于她。方才妙月毫不知情般热情拥抱着自己,严霜心中愧疚又添了几分。
听完严霜的讲述,妙月感觉肺都气炸了:“甚?他昨晚在你那过的夜?”
严霜的心立时揪了起来:果然……
然而,严霜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不知道妙月气的是:其一,昨夜不知骆霆人在何处,不知何时现身,生怕再次失身,总总对骆霆提心吊胆的担心,在得知骆霆却是在他处享福之后,妙月顿觉昨晚自己就是瞎担心,害得自己一整晚没睡好,这个可恶的骆霆啊!
其二,她心爱的可人的霜儿妹子,竟被骆霆糟蹋了!畜生啊,早就觉得他对我家霜儿妹子不怀好意,没想到竟在昨晚出手了!糟蹋自己两次还不够,竟还糟蹋霜儿妹子,小淫贼!再者,虽然朕极不情愿承认与这畜生的婚约,但已是事实,这畜生竟在新婚之夜弃新婚妻子于不顾,跑去与她人苟合,足见这小子是个花心大萝卜!
其三,此次出行,骆霆对她的态度令妙月觉得非常不公平,从身份上自己暂且算是他的女人了,而他竟然想撇下自己,几次三番使坏,选择与霜儿妹子私奔,这是何其恶劣的行径!小王八蛋负心汉!
妙月心中恶狠狠的咒骂着,而她一切的怨恨都是针对骆霆,对严霜却是一丝恨意也没有,毕竟她也是喜欢严霜的,而且她觉得严霜也是受骆霆迫害的一方,所以也带着一些同情怜悯之心。
“好妹妹,他昨晚有没有弄疼你?”妙月按着严霜的小腹,一边轻轻抚摸,一边关心的问道。
严霜讪笑着没有回应,但心里还是感激妙月的关心,她羞涩的低着头,不禁回忆起昨夜的种种风情,说实话,刚开始还是疼了好一阵的。
这时房门推开,骆霆抱着行李包袱走了进来,向二女解释方才订的房间店家不同意退,毕竟到手的生意哪能反悔。骆霆认为,钱花了也就花了,但不能浪费,而且严霜早订的这天字七号房的床铺也就只能容两人,故而只能安排妙月独自睡那玄字五号房了。
然而妙月一千个不答应,毕竟自己现在弱女子一个,独处很不安全,又生怕骆霆和严霜半夜扔下她悄悄跑了。提个建议让她和严霜睡一起,让骆霆去睡那玄字五号房吧,严霜却粘骆霆粘的紧,说不定半夜偷偷跑去那房钻骆霆被窝去,到底还是会变成她一个人独处,她所顾虑的还是有可能会发生。再者,她与严霜到底是两个弱女子,行走在外,二人睡一间房也不安全。而骆霆虽也化作女子,却有武功傍身,她们二人到底还是需要骆霆来保护。
争来争去,到底是她们二人离不开骆霆,最后骆霆只得妥协,三人同挤一张床,那间房空着就空着吧!
如此商定,不多时,店伙计送来饭菜,三人围坐而席。吃饭时,妙月对严霜异常热情,一个劲儿给她夹菜,反倒对骆霆冷言寡语,跟骆霆抢菜不说,抢一次菜心中骂骆霆一句“畜生”,一番下来,“畜生、小淫贼、王八蛋、花心大萝卜、负心汉”等等,暗暗将骆霆骂了个遍,骂的时候还时不时丢给骆霆一个怨怨的眼神。而骆霆只道妙月是对他白天的所作所为的报复,碍于严霜在场,不好发作,只好任由妙月放肆。
食毕,店伙计撤去残羹餐具之后,又送来了洗澡水,骆霆自然是让二女先洗。而严霜本欲礼让妙月,妙月瞅着浴盆很大,偏拉着严霜一块洗,严霜拗不过妙月的热情,只好答应了。骆霆在一旁看得眉头直皱,帮她们备好换洗的干净衣裳之后,自己也拿了套衣服,便下楼去后院看看马匹照料的如何。
房间里,严霜张开双手任由妙月解去她身上的衣服,她本不想麻烦妙月的,怎奈妙月执意要照顾她洗。在帮严霜解去身上的男装之后,妙月瞅见严霜那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压得平平的胸脯,顿觉有一股窒息感,轻轻触了触那绷得紧紧的裹胸布,问道:“霜儿,你这样不会觉得闷的慌吗?”
严霜波澜不惊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轻摇了摇头:“不会,早习以为常了。”
妙月暗暗佩服,咽了咽口水,伸手去帮严霜解裹胸布。早听骆霆说过严霜的胸比自己的大,也曾见过骆霆化作严霜时的样子,妙月却不信年纪比她小的严霜会真的比她大?妙月的心随之噗噗剧烈跳起来,解开严霜背后裹胸布的活结,一层层揭去裹胸布,妙月看到随着裹胸布一层层的剥离,严霜的胸脯缓缓撑起来的趋势,妙月不由得张大了嘴巴。随着最后一层裹胸布还没揭去,严霜的白兔弹跳而出,挣脱了裹胸布,在妙月面前乱颤,看得妙月眼花缭乱!
妙月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再斜眼瞥瞥自己略凸起的胸部,自己现在裴素素的身体好歹比她大三四岁,怎么她才十五六就这般……苍天不公啊!
妙月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摸一摸,却被严霜躲开了。严霜双手遮着胸部,害羞的看了看妙月:“月姐姐,你不脱吗?”
“哦哦!”妙月才反应过来,三两下脱去身上的衣裳,再回头看到严霜已经坐进浴盆中了,随后她也跨了进去,与严霜面对面而坐。
“霜儿,姐姐帮你洗吧!”妙月不由分说,便夺过严霜的浴帕,拉着严霜的玉臂便帮她擦拭起来。此刻的场景令妙月莫名想起以前在皇宫的日子,在裴征案未发前,自己也曾这样帮皇后沐浴过。妙月不禁感叹物是人非,日后若回到龙庭,回到自己的身体,定宰了骆霆这小畜生,然后把霜儿妹子夺过来,天天帮她沐浴!
妙月美滋滋的想着,浴帕搓到严霜的脖颈处,碰到了严霜的耳垂上,耳洞上插着茶叶梗随之掉落。妙月的目光迅速锁定在了严霜的耳垂上,想起前些日子右希那妖妇强行帮严霜打的耳洞,没想到今天竟好的这般快,应该可以佩戴耳坠了吧!可惜了今天走的冲忙,前些天在盘山镇买的首饰都没带出来,都怪那该死的骆霆,一会儿跟她要些银两,上街去买些首饰,好好打扮我家漂亮可人的霜儿妹子!妙月如此想着,默默点了点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又洗了一会儿,二女起身相互帮忙穿衣,忽听得门外传来碰撞的声响,有人“唉哟”叫了声疼,随后房门推开,头发湿漉漉的骆霆端着一盆衣服走了进来,只见她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男装,衣襟却半敞着,两只圆挺挺的玉兔豪放的半露着,而她对此却毫不在意。
正相互穿衣的妙月与严霜见此情景,双双错愕,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妙月才惊讶的问道:“你也洗好了?”
“嗯。”骆霆轻轻应了声,转身将门合上,插上门栓。
“你在哪洗的?”妙月再问。
“客栈后院的澡堂子。”骆霆淡淡应着,将木盆放于桌上,转身又去拿妙月和严霜换下的挂在遮浴屏风上的衣服。
妙月目不转睛的盯着骆霆胸前的风光,边问:“就、就你一个人吗?”
“还有几个大叔大爷。”骆霆依旧淡淡回应,取了衣服扔进桌上的木盆。
“没发生什么事吧?”严霜也忍不住问道。
骆霆歪着头回想了下:“我倒没什么,就是他们一直流鼻血,然后就都晕过去了。”说完又端起木盆。
妙月情不自禁的竖起大拇指:“大哥,你厉害!”
她话音刚落,骆霆端着木盆来到她面前,将木盆塞给她:“去把衣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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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该想到是严霜的,我还以为男主被什么控制了呢。哎呀
哈哈哈,我以为已经写的够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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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可怜的妙月
“你居然让我洗衣服?”
妙月感到非常不可思议,愣愣的端着木盆,低头看了看里面刚换下的衣物,再三跟骆霆确认。
骆霆居然让她去洗衣服,这种洗衣服的活平时不都是骆霆或者霜儿干的吗?想想自己堂堂一朝天子,虽沦落青楼,嫁为人妇,但身份好歹也还是前护国大将军的二小姐,怎么可能会去帮人洗衣服?
一旁的严霜看了看今日异常反常的两人,不知该帮谁说话,于是伸手向妙月而去:“月姐姐,还是交给我吧。”
妙月心中大为感激:还是霜儿好!
正要把木盆递给严霜,骆霆却一把将严霜拉过去:“今日就由她来洗!”说着胳膊搭着严霜的肩膀,将严霜搂在身旁,并按着严霜的头贴着自己的巨乳。
骆霆现在这副人皮美女的样子本就成熟,身形也与骆霆男身时一般高,十五六岁模样的严霜依偎在骆霆胸前,而冷冷盯着妙月的眼神,更显得她愈加具有威严。
这一举动令妙月看得眼睛都直了,甚至倒吸一口冷气。自己一直对骆霆喜欢自己有些反感,平日里对骆霆某些过分的亲昵举动甚至犯恶心。而以前即使严霜粘着骆霆,但骆霆总对严霜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自己还同情可怜严霜来着。没成想与骆霆完婚之后,自己与严霜的待遇竟然反了过来,难道是昨晚严霜使了什么法子令骆霆回心转意了?
想到这,妙月脑海中不禁浮现起被骆霆强上的那两次的画面,心里一阵阵发怵。不觉得对上骆霆冷冷的目光,妙月有些胆怯了,微微低头看了看木盆里的衣物,想着现在寄人篱下,又有所求,不得不屈,而且一会还要跟骆霆借钱呢!好吧,洗便洗吧!
耷拉着眼皮,妙月不悦的转身出了房间,下楼往客栈后院而去。
第一次洗衣服,着实费了妙月不少工夫。幸好洗到一半,严霜也跑过来帮忙了。一问方知骆霆又在修炼她的仙法秘术,严霜觉得枯燥无趣,便来帮妙月了。
妙月洗着衣服,短叹一声:“霜儿,一会儿咱们上街逛逛吧。现在才亥正,离睡觉的时间还早着,咱们总不能干看着她练功,她要是肯教咱们些还好,不教,咱甚也不做,岂不无聊死?”
严霜想想也是,缓缓点了点头。
“我方才在客栈门口瞅了瞅,这儿的夜市还很热闹,问了店小二,客栈子初才会打烊。趁这时候,咱们去街上逛逛,顺便买些明天路上用得着的东西,如何?而且,今天白天被她戏弄一番,我方好的风寒似又有发作的迹象,我还得看看药铺还开不开门,干净抓些药回来。”妙月嘴上这般说,心想着却是拿那秘密药方去偷偷抓药。
如此商定,二人晾好衣服之后,回到客房。见骆霆还在打坐,妙月轻轻从包袱里取了五两银子,并悄悄带上那张药方,然后来到床前,踌躇几下,才道:“那个……我跟霜儿去街上逛逛,买点东西!”
骆霆冥神闭目,未予回应。
“走了啊!”妙月只当她答应了,拉着严霜便要出去。待走到门口,转念一想尚不妥当,大晚上的她们两个弱女子上街总归不安全,还须得骆霆陪同护驾。然而妙月却开不了口了,轻轻推了推严霜:“霜儿,麻烦你去喊她陪我们一块去。”
严霜“啊?”一声,没反应过来。
“我今天跟她犯冲,我喊她怕她不应。”
“哦!”严霜乖乖来到骆霆近前,未等开口,骆霆便睁开了双眼,眼睛却是直看向妙月:“你想我也去?”原来骆霆方才尚未入定,二女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妙月拉不下面子,傲娇的道,“我……好歹是你结发妻子,霜儿也算你的妾啦~”说到“妾”字的时候声音极小,“你总得守护我们的周全吧?”
这话说的骆霆无法反驳,便答应了。
骆霆正欲起身,妙月却指着她道:“霜儿,你赶紧帮她打扮打扮,衣服穿好,总袒胸露乳的像什么话,换了身皮囊却一点仪态也不注意,老是以前的习性,简直糟蹋了这身好皮囊!”
妙月说着竟埋怨了起来,说的骆霆有些怒了,但碍于严霜不好发作,只好由着严霜帮自己打扮。
依着严霜的意思是要帮骆霆束胸的,但骆霆这副皮囊的玉兔实在是有些大,不好束,且眼下也没有裹胸布,便只着了抹胸。穿好抹胸,严霜帮她拢好衣襟,束紧腰带,衣襟便再也不好敞开了。此刻骆霆的秀发也干了许多,严霜借着帮她束发,束了个文生公子的发髻。如此打扮妥当,眉宇间总算有些男身时的英气,只可惜胸部圆挺,旁人如果还看不出是女人,那便真的瞎了!
妙月靠在桌旁,双手反撑着桌面,看的好生嫉妒,嘴里嘟嘟囔囔:“一个大男人要那么大胸作甚,还不如裁下来给我!”嫉妒心似乎令自己忘了本来身份。
正嫉妒着,忽见骆霆向她走来,伸出了手:“给我。”
“甚?”妙月愣了下,旋即明白,掏出刚刚拿的五两碎银塞给骆霆。
骆霆接过,又转身去包袱处取出整个钱袋。一切妥当,三人同行出了客栈。
不得不说,马集镇虽小,这夜市倒也有几分热闹,灯火通明,琳琅满目,喝卖声不绝于耳。
三人虽都男子打扮,一路上却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妙月学着严霜把脸涂黑了些,但她天姿容颜任如何涂抹都未能逊色半分。严霜还好,涂脸束胸之后倒挺像个假小子确实。骆霆最吸引人,轮到她时偏偏严霜涂脸的药膏没了,而这身皮囊的姿色本就一绝,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胸部太招摇了。甚至有几个浪荡登徒子想向妙月和骆霆伸手,却都被骆霆差点掰断了手指。见识了骆霆的厉害,没人再赶上前搭讪三人。
骆霆离后两步跟着妙月和严霜,却见妙月一会儿拉着严霜在首饰摊前驻足,一会儿在胭脂贩边询问,停留的地方都是女儿家喜欢之处。骆霆不禁眉头微蹙,想起前些天在盘山镇时,她与妙月互换身份逛街,妙月也是如此拉着她东挑西买,甚至还误入月老庙算了个卦,想到这,骆霆不禁失笑,那天似乎是与母亲逃难以来难得的开心的时刻。凝望着眼前活泼好动的妙月,骆霆不禁怀疑,如果那卦算得真切,岂不是母亲欺骗了自己?
“喂,傻笑什么,给钱啦!”耳边忽然响起妙月的声音,目光凝神,见妙月在面前招着手,骆霆旋即反应过来,再细看,却见严霜手里捏着一对精致的红玉耳坠,忙问:“多少钱?”
妙月竖起一个指头:“一两!”
骆霆忙从钱袋中取出一两银子递给摊贩。
随后妙月又拉着严霜、骆霆四处逛了小半个时辰,又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可怜的骆霆两只手都拎不过来了。路过一家药铺却发现早已关门,妙月略感惋惜。期间妙月还一直琢磨该给骆霆买点什么讨好她,怎奈问了几样骆霆总是张口不要闭口不要,搞得妙月又郁闷了,
逛得累了,三人在路边摊吃了顿粉肠猪血汤,才往客栈赶回去。
回去的路上,妙月仍在纠结如何修补与骆霆的关系,她实在想不明白今日骆霆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与之前截然相反,自己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她啊,反而从跟了她们母子俩以来,吃亏的一直都是自己。以前只是那妖妇为难自己,如今骆霆也变的跟她娘一样态度,她甚至开始往歪了反思,昨晚的新婚之夜为什么骆霆宁愿跑去跟霜儿,也不与她入洞房?是自己拒绝她惹得她不高兴了?没有啊,拜完堂之后就再也没说上话,反倒是自己独守空房了一夜!这样继续下,自己的处境会越来越危险,想要重返龙庭就更如同痴人说……诶,有卖橘子的!
妙月发现路边还有人卖橘子,想起平日里骆霆经常买橘子回去给她娘,想必她跟她娘一样都喜欢吃橘子,不如给她买一些试试她的态度。
于是妙月便买了一小篮子,却换来骆霆一句疑问:“你也喜欢橘子?”
妙月摇摇头:“你喜欢啊!”
骆霆道:“我不喜欢。”
妙月讶然:“那你以前经常买?”
“那是娘喜欢吃。”骆霆解释道,“听我爹说,以前娘怀我的时候想要吃酸的,我爹不知从何处搞了几株野橘子移栽在谷里……”
“你还有爹?”妙月和严霜不约而同的双双露出惊异的目光。
“废话,谁没有爹!”骆霆自觉说的有点多了,便不再言语,加快脚步往客栈赶回。
“哎,你跑什么!”妙月拉着严霜快步追去,“跟我们说说呗,你爹……咱爹是谁啊?”
一直回到客栈,妙月还缠着问:“说说呗,毕竟也算是我们爹,我们有必要知道。”搞得骆霆都没心思继续修炼《阴阳诀》,直接上床睡觉了,妙月方才作罢。
床很窄,三个人确实很挤,严霜偏偏缠着骆霆睡一块,妙月却以保护严霜的名义挤在二人中间抱着严霜睡,如此骆霆在外,妙月在中间,严霜在里面。然而睡着睡着,妙月却似有意识般翻了个身,转而抱住了骆霆。
兴许是橘子吃的太多,半夜,妙月起夜,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下边冰凉的地板之上,搞不明白,迷迷糊糊在房间墙角的尿痛释放完尿意,又爬回了床上。这回她只能睡在床外边了,而且也仅能容她侧着身躺下,她只好选择抱住骆霆以免摔下去。
翌日清晨,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继续赶路,然而妙月看着骆霆递过来的赶马鞭傻了眼!
“甚?你让朕……我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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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为什么男主突然对妙月这么凶?
啊,这……原因我写的不够明显吗?那就后面再揭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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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更了,阅读量太感人,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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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作者我是你的小迷妹quq
女装大佬吧?女孩子怎么会喜欢看这种文章逛这种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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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更一章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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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为什么不能看tsf的东西呢
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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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凄惨的妙月
在通往泰州西部小县的黄土大道之上,徐徐前行的马车忽然停下。
灰头土脸的妙月气呼呼的掀起帘子,只见车厢里面骆霆和严霜都倚着包袱侧卧着,许是天气炎热,不成体统的骆霆又拉开了衣襟,抹胸也拉了下来,圆挺挺的酥胸又半露着。此刻,骆霆与严霜面对着,靠的很近,四瓣红唇时而轻触,时而分离,每接触一下,骆霆便用食指指背轻轻刮下严霜的鼻尖,严霜含羞带笑,二人你侬我侬,真是要多甜蜜有多甜蜜。
见此情景,怒不可遏的妙月把赶马鞭朝骆霆扔下,“啪”正扔在骆霆的胸口上,“啊……”骆霆吃痛的叫了一声,忙捂住生疼的奶子,缓缓轻揉的同时,纳闷的朝妙月看去:“你作甚?”
只见妙月板着脸,甩下一句“老娘不干了!”便下了马车,气嘟嘟的朝路边的一株大树而去。
正被骆霆挑逗着严霜亦是忽然愣住,看了骆霆一下,旋即赶紧起身,追着妙月下了马车:“二姐!”
二姐!这是今天早上骆霆定下来的规矩,缘于昨晚逛街时,人前人后的,妙月总是左一句右一句喊她的真名,她生怕身份暴露,便定下三人暂以姐妹相称,骆霆伪装的这身人皮美女大约有二十七八的年纪,故为大姐;妙月十九,为二姐;严霜十六最幼,称小妹。
妙月觉得委屈极了,让她驾车也就罢了,却连休息都不让。此刻已过午后,妙月已经连续驱车四个时辰,一路尘土扑面,烈日炎炎,她是又累又饿,人不歇也罢了,马总得歇一歇吧,骆霆竟如此不知好歹,如此狠心待她如牛马。更过分的是,方才正午时分,骆霆在车厢里悄悄吃起干粮,却也不喊妙月一声,严霜好心想让妙月歇歇并拿个并给她吃,也被骆霆拦住了,最后几番征求之下才给妙月喝了几口水。
妙月在树荫坐下,抱着腿竟哭了。回想在百花轩时受辱,甚至面对右希的刁难,也不曾觉得有这般委屈。此刻她是个受了极大委屈的女孩子,似忘了自己的本来身份。
马车内,骆霆坐起,提起抹胸系好,然后小掀窗帘往外窥去。
“二姐。”严霜在她身边坐下,一边用衣襟帮她擦去脸上的灰尘,一边安慰道:“你消消气,今天是霆……大姐她过分了。二姐,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大姐平日里不是这般待你的啊,以前她可是最心疼你,最照顾你的……”
妙月哭着道:“我也想知道啊,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昨天早上她回来之后,就对我冷言寡语的,给我摆脸色,又是不让我一起走,又是路上想丢下我……今天让我赶车也就罢了,还不让吃不让喝不让休息,把我当成什么啦?”
严霜也是不解骆霆对妙月的态度有如此大的转变,可是骆霆今天确实做的过分了,看着妙月楚楚可怜的样子,严霜决定跟骆霆问清楚。于是安慰道:“二姐,你也别伤心了,你先在这歇着,我先去帮你拿几个饼和水壶过来,然后我跟她问清楚你们俩的事情。”
“还是霜儿……小妹你最好了!”妙月擦着眼角的泪水,抓着严霜的小手谢道。
严霜起身向马车走回,却见骆霆正掀开窗帘的一道缝偷窥她们。骆霆见严霜走近,轻声问道“她怎么了?”
听骆霆此问,严霜亦有些生气了,气嘟着小嘴反问:“你说呢?”然后爬进了马车,打算从包袱里取几个饼给妙月。
当严霜一上马车,骆霆便拢紧衣襟,拿着马鞭坐到了外头。路边树荫下妙月看到骆霆钻出来,还以为她是要过来跟自己道歉,遂气呼呼的别过脸去摆出一副不搭理的样子。然而骆霆看都没看她一样,便扬起马鞭“啪”一下打在马屁股上,大黑马长生嘶鸣,扬踢而奔。
马车内严霜没坐稳,脑袋差点磕厢板上,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路边树荫下的妙月听到马声嘶鸣,忙回过头来,却见马车已经驶出了一丈。她顿斯慌了:这死骆霆到底还是要丢下她!急忙起身追赶:“停下!死骆霆,你快给我停下来!”
马车内严霜反应过来,听闻妙月渐行渐远的呐喊,她急忙掀开车帘问骆霆:“霆哥哥,你这是作甚?为什么要丢下月姐姐?你快停下来!”说着便要争抢骆霆手里的缰绳与马鞭。
骆霆用胳膊肘挡着严霜:“这事你别管!”
然而她与马车的距离越拉越远,她带着哭腔乞求道:“停下啊!别丢下我!回来啊,骆霆!求你别丢下我……”最终她跑不动了,望着远远离去的马车,她瘫跪在路上,声音哽咽:“别丢下我……”
远离而去的马车上,严霜被骆霆点住了穴道倒在车厢里,马车前头的骆霆听闻着妙月渐渐消失的呼喊,心中亦是百味杂陈,她的眼中不知不觉泛起了泪光,口中喃喃道:“月儿,对不起……”
…………
古双县界。
一只细手撑在膝盖来高的界碑石上,一滴雨水缓缓滑落。随后,妙月柔弱的身躯便坐在了突兀不平的界碑石上。
此刻,她浑身湿漉漉的,长衫裤腿满是泥泞,左边鞋子也破了个洞。
她疲乏的捶着大腿,望着前方的路,眼中尽是绝望。
她沿着黄土大道一路往西已经走了大半个时辰了,而雨是一刻钟前下的。雨来的急,也很大,荒山野岭几乎找不到可以避雨的地方,使得妙月在雨中淋了很久,浑身都湿透了。妙月还觉得身体有些发冷,方好的风寒似又有复发的迹象。
此时,雨虽停了,天空中的乌云却未散去,且雷声不时响起,似乎大雨还会再次来临。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骆霆抛下,妙月是又愤恨又伤心又绝望,初时她脑中一片空白,口中一直喃喃着:“完了完了完了!”昔日的一国之君,竟沦落到如此地步,妙月不觉惨然自嘲。
凄惨如斯!
初时望着消失在山道上的马车,她还追着跑了很远,直到跑不动了,驻足而泣,良久,方思考自己该怎么办?
如此被骆霆弃于荒野,妙月想死的念头都有,遇到踩狼虎豹死便死了,便当结束自己的屈辱的一生,若是什么歹人,裴素素的身体又这般花容月貌,岂非生不如死?
骆霆她们已经走远,是不可能追上了。回临海城找她娘吗?坐着马车已经走出快两天的路程,自己徒步返回去也要三四天,路上还会发生什么且不说,即便回到临海城,见了她娘怎么说?而且她娘也是个不正常的人,不知又要如何刁难自己。抑或回百花轩去?可是此去扬州城也要半月路程,路上会发生什么且不用说,回百花轩作甚?清兰已经嫁人了,不会再有人再保护自己了,回百花轩怕是真要开始接客了!妙月又惨然笑了,偌大个天下,竟没有了朕的容身之处?如今自己这般境遇,怕是要一辈子困在裴素素的身体里了。
唯一的希望还是骆霆,可是他抛弃了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都两次委身于他了,甚至不惜下嫁于他,可他为什么突然就变了?之前的甜言蜜语、誓言承诺难道都不作数了?
妙月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被骆霆抛弃,毕竟自己是真的离不开他了。而且自己绝不能放弃他,一旦轻言放弃,那自己唯一回归龙庭的希望就真的没了。
妙月当下决定,趁着骆霆还没走远,无论如何,不吃不喝也要追上去,求他务必收留自己,哪怕是再次委身于他,甚至做牛做马,只要他不赶自己走,他要怎么做都行。至于脸面,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重返龙庭,日后再寻机会杀了他,以报今日之辱!
如此想着,妙月再次迈步前行,沿着大道车辙追寻骆霆。哪料追了快半个时辰,又累又饿,却连马车的影子都没见着,所幸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豺狼虎豹、强盗歹人。谁料忽然乌云遮日,狂风大作,竟下起了大雨。荒山野岭,杳无人烟,一时也寻不到避雨的地方,妙月只得扎进灌木脚下蹲着,避免雨水直接打在身上。
雨虽大,幸好只下了半刻钟便小了,妙月却也淋成了落汤鸡,冻得有些瑟瑟发抖。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趁着雨小了,便又继续赶路。又赶了一小段路,雨终于停了,她也踏进了泰州最西部的古双小县。
在界碑石上坐着小歇了会,便听到来的路上有骑马呼喝之声,听声音似乎是一男一女。很快,马蹄声近,便看到两个披着蓑衣的人各自骑着一匹枣红马、一匹乌骓马飞奔而来。
马上之人远远看见坐在路边的妙月,却未细看。两匹马在妙月面前快速飞奔而过,枣红马经过时,马蹄落在路上的泥泞小水坑,溅起的水花带着黄泥飞到了妙月的身上以及脸上。
妙月躲闪不及,害怕的惊叫出声。
马上二人听闻,忙勒马回头查看。枣红马上的女子催着马缓步来到妙月面前,方才远远看着妙月着了一身男装,还以为是个瘦弱男子,直到听到妙月的惊叫,急忙止前回来查探。此刻靠近,才看清楚妙月浑身竟是湿透了,衣服上脸上都是方才马匹溅起的黄泥。
“姑娘,实在抱歉!”女子忙下了马,将手中挂好在马鞍上,然后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帕,递给妙月。
男子也催着乌骓马来到近前, 叮嘱女子道:“阿瑶,快帮人家姑娘擦干净!”
荒野陌人,妙月不敢轻信他人,便没有接过,边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泥土,边推辞道:“不用了,谢谢!”同时抬眼打量眼前这个叫阿瑶的女子,一身蓑衣并未掩去她美丽的容颜,似有三十的年纪,眉宇间带着一丝英气,似有江湖女侠的气息。
妙月观察阿瑶的同时,阿瑶也为妙月的绝美容颜惊呆了,一时愕言:“姑娘……当真不碍事吗?”
马上的男子只看到妙月的侧颜,亦是被惊艳到了,不由愣住。
妙月摇摇头,并未答言,擦去脸上的黄泥,便又低头去擦衣服上的黄泥,然后哪里还擦的干净。
阿瑶反应过来,忙道:“姑娘,缘何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我看你衣服都湿了脏了,不如我们送你去前面镇上给你换身赶紧衣服?”
“不必了!”妙月再次拒绝。
见妙月不领情,阿瑶只得作罢,缓缓起身,转身看向马上的男子。马上男子道:“既如此,阿瑶,我们便走吧。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黑了,我们得赶紧进城与大伯他们会合!”
阿瑶缓缓点头,牵起马的缰绳,抬脚蹬上马镫便要上马,可却又再回头看向浑身湿透的妙月,心生怜悯,四顾又是荒山野岭,便放心不下妙月,再次对妙月道:“姑娘,此处荒山野岭,你孤身一人,可不安全,姐姐我也不放心……”
马上男子见妙月依然无动于衷,遂道:“姑娘信不过我们也属正常,可我夫妻二人不是什么歹人,在下乃是平川骆家庄骆雷,这位是我的妻子寒梅女侠陆亦瑶,都是武林正派人士……”
然而妙月听到“骆雷”却忽然怔住,心中嘀咕:怎的也姓骆?难道跟骆霆有关系?骆雷?骆霆?雷霆?别真是本家吧?
骆雷见妙月仍在自顾自擦着衣服,无奈道,“阿瑶,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说着便调转马头。
陆亦瑶不舍的看了眼妙月,暗叹一声,便上了马,随骆雷而去。
望着骆雷和陆亦瑶离去的背景,妙月猛然一惊:骆家庄?听父皇说过,当年携手朝野联军攻克魔教总坛的骆剑圣,似乎就是出自骆家庄!
正当妙月惊疑之时,陆亦瑶又折返回来了:“姑娘,你还在跟姐姐走吧,这荒山野岭,再过会天就要黑了,你一个人可真呆不得。”
妙月这回终于被打动了,没想到这陆亦瑶竟是如此热心肠,她想了想,这夫妻俩也是西行,跟着他们兴许很快就能追上骆霆。
于是妙月便答应了陆亦瑶。陆亦瑶伸手把妙月拉上马上,让她坐在自己前面,自己抱着她前行。
路上,陆亦瑶再次问起妙月为何孤身一人的原由,妙月想了想,总不能把实情说出来,于是小小撒个谎道:“路上我与姐姐吵嘴,被她赶下了马车……”
陆亦瑶和骆雷纷纷一惊:“好狠心的姐姐啊!”
如此绝色佳人,竟弃于荒野,这姐姐是何等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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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哇,妙月这是要被骆家套话了感觉
为什么这么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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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妙月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到时候人家无意间一问,肯定就什么都讲出来了 ...
我只能说你想的既简单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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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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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大佬,妙月在结局还能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啊,感觉妙月完完全全的变成一个女人了 ...
如果阅读留言感人,会有大家能看到结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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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希望妙月能以很别扭的姿态重回皇宫哈哈哈哈
提前剧透,本卷结尾以妙月回归皇宫结束——如果可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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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着,会变成嫔妃被自己艹哈哈哈哈哈
我看哪个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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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变成女皇了?
你觉得以她现在的身体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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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同病相怜
“驾!”山道上响起一个女子的尖声高喝,随之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
“啪!”鞭子狠狠抽在马的屁股上,大黑马嘶呼嘶呼的喘着粗气,蹄子却未抬起行动半分。
“走啊!你怎么不走啊!”
骆霆急啊,虽然已经走了有一个时辰,但大黑马走的很慢,一个时辰才甩开妙月不到三十里路,即便她知道现在妙月身子弱,但她还是担心妙月会追上来。
“驾!”骆霆急得又抽了一鞭,大黑马似乎生气了,后蹄一扬,带起一些尘土,直扑骆霆的面门。骆霆躲闪不及,被弄得灰头土面。
马车里,严霜的穴道早被解开。一路上虽不能动弹,但还好能开口。一路上求着骆霆停下,去把妙月接回来,但骆霆就是不听,又向骆霆询问丢下妙月的原由,骆霆也不解释,最后严霜学着把哭招都使出来了,却也未能打动骆霆的铁石心肠,骆霆依然一声不哼的甩着马鞭赶路。
大黑马自清晨拉着她们赶路,一刻也曾停歇。它以为骆霆会像以前那样中午歇一歇,让它迟迟草、饮饮水,谁知今天换的另一个女主人抽了疯似的,催促着它一直走,连拉四个时辰,大黑马也是又饥又疲。好不容易看到这个女主人下了车,以为可以歇了,没成想原主人忽然一鞭子抽来,这一鞭子抽的真他娘的疼,明显是让自己不停啊,大黑马只得撒蹄子狂奔。
一路奔着,主人还继续抽着鞭子,一次比一次疼,大黑马有些闹脾气了。眼瞅着天边乌云滚滚而来,大黑马索性止蹄不前,任骆霆如何抽打也不动弹。最后被抽的急了,给了骆霆一蹄子土。
“噗!”骆霆吐了吐沾在唇角的灰尘,然后忙抹干净脸上的土,骂道:“这马儿抽疯了吧!”
身后严霜咯咯笑了:“霆哥哥,马儿这是累了!”见骆霆吃瘪,她竟是如此开心,觉得大黑马此举是对骆霆抛下妙月的惩罚,“它都走了快一天了,你得它歇歇。”严霜心想大黑马若能歇的久歇,妙月那边如果不放弃的话,应该还能追上来。
骆霆也觉得严霜言之有理,却怕耽搁久了,妙月会追上来。如此想着,忽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向严霜:“你刚刚叫我什么?”
“呃……”严霜有些无语,骆霆也太较真了吧,荒山野岭的又没其他人,却还是向骆霆道了歉:“大姐,是小妹错了。”
“这才乖嘛!”骆霆轻轻捏了下严霜的鼻子。
“大姐,咱们把二姐接回来吧!”严霜恳求道。
骆霆一听又拉下了脸,转身又扬起马鞭,一声娇喝:“驾!”
“啪!”一马鞭冷不防的重重抽打下来,大黑马疼得急声嘶鸣,昂首扬尾,两只前蹄高高抬起,呈半直立状态,似腾空飞跃般,马车被连着掀起往后倾斜,“哎哎……”骆霆没坐稳滑进了车厢里。
“噔噔……”马蹄落地,大黑马扯蹄而奔,随着“啪啪……”几声,轭绳被扯断,大黑马与车分离,逃脱而去。而车厢由于惯性,斜歪着滑向路边的水沟里。
“咔咔”车辀深深斜插入淤泥中,“啊啊……”骆霆和严霜双双从车厢里滚出来,掉入水沟里。
“轰隆!”半空中雷霆巨响,“哗……”大雨倾盆而落,立时二人浑身都湿透了。
…………
两条绚丽的彩虹一上一下高挂于天空,晚霞映红了半边天。
“阿嚏!”妙月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浑身颤了颤。妙月心里咯噔一下,忙掩口鼻,心中辈呼:“不会吧?才好,又来!都怪那该死的骆霆!”
“呀!”妙月身后的陆亦瑶察觉,惊讶道:“小妹妹这是着凉了!雷哥,我们走快些吧!此去古双县城还有二十里路,我们再不快些,天便要黑了。”
一路上陆亦瑶对妙月颇为关心,嘘寒问暖的,对妙月的称呼也从“姑娘”变成了小妹妹,实在是因为妙月长得漂亮,颇讨人喜欢。妙月亦为感动,心里却还是有所提防,不敢过多言语。
前面的骆雷答应一声,夫妻二人纵马加快了速度。
然而行出不到三四里路,便远远看到一辆马车斜插在路边的水沟,有两个人正奋力把马车从水沟里拉出。
此景自然吸引了妙月的注意,远远虽看不清两个人的长相,但马车却非常眼熟——这不正是与骆霆她们乘坐的那辆马车吗?车厢还在,马呢?还有那两个衣着狼狈的人,是骆霆那畜生和霜儿妹子吗?
待离得近了,妙月胸中怒火点燃:呵,还真是这杀千刀的小畜生!
看到有人落难,热心肠的陆亦瑶和骆霆自然停了下来。而浑身湿漉漉的骆霆和严霜听到有马蹄声近,自然也停下了,纷纷回头望向来路。
骆霆一眼便瞧见马上陆亦瑶怀中的妙月,愕然愣住,她清楚的看到妙月眼中似有熊熊燃烧的烈火,誓要将她烧成灰烬!
而严霜脸上则露出开心的笑容:“二姐!”
一炷香之后,马车再次完好在山道上前行。是骆雷协助她们把马车拉了上来,陆亦瑶把自己的马让出来拉车。骆雷仍骑着自己的乌骓马在前头领路,陆亦瑶则驾驶重新组装好的马车,而骆霆、妙月、严霜三人则便宜的安坐于车厢之内。
然而,车内的气氛异常紧张,骆霆与妙月对面而坐,严霜坐在妙月身边强按着妙月,一直安慰着:“二姐,消消气!消消气!”避免二人发生冲突。从再次见面到现在,妙月脸上的怒容一直未消,而骆霆也似做了亏心事一直不敢直视妙月,直到“阿嚏!”三人不约而同的一起打了个喷嚏。
车厢外,陆亦瑶禁不住笑了:这三姐妹……还是一家人,连生病都一块!
忽然,马车剧烈颠簸了一下,妙月挣脱了严霜,一巴掌朝骆霆脸上猛甩过去,“啪!”在骆霆的脸上留下五个通红的手指印,妙月自己也吃痛的甩了甩手。
骆霆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珠子,缓缓回过头,咬牙切齿:“你竟然敢打我?”
外面,陆亦瑶听见掌声,忙勒停马匹,转身掀帘一看,却见妙月正向骆霆猛扑过去:“打你都是轻的,我还想杀了你呢!”骆霆没想到妙月来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妙月掐着脖子骑在身上,旁边严霜想拉都拉不住。
“哎哎哎!”陆亦瑶也钻了进来,瞧着骆霆只是用手格挡,并未还手,而妙月不依不饶,似泼妇般拍打着骆霆,一旁劝阻的严霜都被推得头磕在车厢板上,陆亦瑶也忙上去拉住妙月,“都一家人,别闹了,歇停会儿!”
妙月挣扎着,带着隐隐哭腔:“谁跟她一家人啊!”即便被陆亦瑶拉住,脚却还不依不饶的揣着骆霆,“以前你娘欺负我,现在便连你也欺负我……”
陆亦瑶一听愣了下:“呀,合着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
“鬼才跟她一个娘!”妙月骂着。
陆亦瑶按着妙月,再看骆霆,头发被妙月挠得凌乱,缓缓爬起,吐了吐吃进嘴里的头发,只呼哧呼哧的怒视着妙月,似乎碍于陆亦瑶的面子,不敢发一言。旁边严霜摸了摸磕疼的额头,又忙过来帮骆霆打理头发,这和事佬做的连自己也受伤了。
陆亦瑶看着骆霆,无奈的道:“我说妹子,我不管你们是不是一个娘生的,也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矛盾,但你们终归是一家人,有什么恩怨是解不开的呢?我看你年岁也与我差不多,她们年纪都比你小,你是长姐,就应该关心照顾妹妹。似你这般将妹妹弃于荒山野岭,这是一个姐姐该做的事吗?方才你们说去贺州投奔亲戚,你们仨姐妹一块出发的,到了那边少一个人,你如何向你们的长辈交待?”见骆霆带着怒火的目光转向自己,陆亦瑶叹息一声:“唉,多说无益,且让你们分开一下,都冷静的好好想一想,毕竟是一家人,多大仇多大怨啊,非得闹的这么僵吗?”说罢,揽着妙月来到外面,亦停下来查看情况的骆雷早已候在车外,陆亦瑶道:“雷哥,咱们换一换,我带着这个小妹骑马,你来赶车。”
“听阿瑶你的。”骆霆答应一声,下了马。
随后,陆亦瑶带着妙月骑马,骆雷驾车拉着骆霆和严霜,一行人趁着暮色降临之际再次出发。一路上,骆霆、妙月、严霜三人不停的打着喷嚏,陆亦瑶连连为她们的身体状况担忧。亥初时分,一行人终于达到古双县城,此时天色早已黑了,城门也已经关了。
望着紧紧合闭的城门,骆雷无奈道:“阿瑶,看来咱们只能明日再进城与大伯他们会合了。”
马上,陆亦瑶道:“这倒不急。雷哥,咱们先找找这城外有没有客栈,让大家快歇一歇。”又搂着无精打彩的妙月,“另外,我看这小妹身体有些烫,似乎发烧了!”
“发烧了?”骆霆和严霜不约而同的从车内探出,惊呼。
“大嫂。”骆霆叫道,“还是把她放到车里来吧,外面风吹,凉!”
陆亦瑶露出微笑:“不生气了?”
骆霆缓缓摇了摇头,随后在骆雷的帮助下将妙月抱回了车里,骆霆将她抱在怀里,手在她额头探了探,还真是烫的厉害。严霜也探了探,关心的轻呼:“二姐?你还好吗?”
昏昏沉沉的妙月无力的应了声,发现自己竟是躺在骆霆怀里,抬手想再给骆霆一巴掌,却是无力抬起。她是真的又病了,再加上只今早喝了碗粥,就再也没有进食,一路上赶车、长时间走路、淋雨,疲惫到极致,身体几近垮了!
马车再次缓缓移动,不多时,一行人再城北外寻着了一家小客栈,所幸客栈也没啥客人,骆雷订了两间紧挨着的客房,他与陆亦瑶一间,骆霆姐妹三人一间。
陆亦瑶吩咐店家先烧了几桶热水给姐妹三人暖身,赶紧换去身上的湿衣服。随后又烧了三碗热姜汤给三人灌下,最后众人才一块用了晚饭,至于妙月,晚饭是陆亦瑶帮着喂的,她那时已经无力起身了。
晚饭吃过,陆亦瑶教了骆霆给妙月盖被捂汗,叮嘱记得定时帮妙月更换额头上的湿毛巾,随后才回自己屋里忙活自己的事。
骆雷帮陆亦瑶舀着热水,陆亦瑶说起在骆霆姐妹三人身上发现的怪事:“雷哥,我发现这姐妹仨还真是怪啊,他们包袱里的衣服大都是男装,只有那二妹自己有几套女装,尤其是那小妹,竟还束着胸……”
骆雷笑道:“也许出门在外,乔装打扮着安全些。你看你以前行走江湖,不也总喜欢扮作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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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啥时候有一些tsf的元素啊
不是一直都存在吗?或者你的意思是新的内容?大概就下一章开始吧,借鉴一下以前贴吧某位大佬的创意,他虽然只有潦潦几百字,我估计自己要写个两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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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好耶,一直想看到皮物
那你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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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
TSF那么多类型,非皮物不看?慢慢等着吧,会有上千张皮物同时出现的一天,当然,如果大家的鼓励能让我坚持写到那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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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搞個回復可見的,讓潛水的全浮起來
回复可见只能在1楼设置,后面更新的楼下设置不了,除非一章发个贴子,但那样太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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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误会大了
翌日清晨,清脆的鸡鸣长啼不止,伴着鸡鸣,一缕阳光透过窗纸上的小孔,照射在骆霆那些许绯红的脸蛋上。
睡梦中的骆霆眉头微皱着,“嗯……”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一只大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五爪搭在自己的左乳上,缓缓的揉捏着,弄得她的心好痒痒,本就因着凉而疲乏的身体更觉得绵软无力。随着这只大手揉捏的厉害,骆霆呼吸变得急促,连吟起来,更觉得会阴萌动,似有爆发之势。
脖颈处,忽然一股热气喷来,随之响起一个男人沉闷的嗓音:“阿瑶,你今天怎么变大了许多?”骆霆立刻感觉到浓浓的胡渣自己嫩滑的脸上蹭了蹭,而后一个厚厚的嘴唇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骆霆猛然惊醒,双眼倏地睁开,便在此时,只觉得胸上的贼手力度变大,一时间浑身遍感心惊肉跳,骆霆忍不住长吟一声“嗯嗯嗯——”,便觉会阴如洪水爆发般,随后身体也再无一丝力气。
眼神迷离的骆霆被那只大手抱住盈盈腰肢,将她的身体翻向里面,顿时又感觉到下身被一根坚挺的巨物抵住了,虽然隔着裤子,但骆霆感觉到自己会阴处萌动的更厉害了,似下意识般想要迎上去,便是自己想控制也控制不住。
而这一刻,骆霆看清了那张近在迟尺的面孔——竟是骆雷!
骆霆慌了,想挣扎,想推开骆雷,却发现自己竟无力动弹。
对面的骆雷仍眯着睡眼,将骆霆抱的更紧,额头贴着骆霆的额头,鼻尖蹭着骆霆的鼻尖,随后嘴唇终于贴上骆霆的嘴唇。
骆霆眼睛都瞪圆了,自己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
“吱呀——”房门忽然打开,响起陆亦瑶惊怒的声音:“你们……”
听到声音感觉不对的骆雷也迅速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近在迟尺的美丽面庞竟不是陆亦瑶,慌忙将骆霆推开,噌地站起来,尴尬的压着挺拔的下身,看了看震怒的陆亦瑶:“阿瑶……”又低头看看被自己推下床的骆霆,不知如何解释,直指着骆霆:“你、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又四下张望了房间,“不对啊,这是……阿瑶,她怎么跑我们屋里来了?”
隔壁听到动静的严霜也赶紧跑了过来,看到趴在地上的骆霆,惊叫一声:“大姐!”慌忙把骆霆搀扶起来。
十分狼狈的骆霆在严霜的搀扶下将将站稳,被莫名侵犯又被推下床,骆霆怒不可遏的盯着骆雷,却未仔细注意到旁边同样怒不可遏的陆亦瑶。
陆亦瑶看到骆霆衣襟敞开,半露的酥胸上尽是红红的手爪印,怒瞥了骆雷一眼,然后一巴掌重重的打在骆霆的脸颊上,骂道:“你个狐媚子!”
骆霆本就力乏还没恢复,被这一巴掌扇的没站稳,压着严霜往后倒下。严霜惊愣住了,被骆霆压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任由骆霆倒在自己的怀里。
此时,体虚的妙月也勉强从隔壁爬过来,正好看到陆亦瑶抽打衣衫不整的骆霆这一幕,不由惊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这畜生竟然也有被人打的一天?
躺在严霜怀里,感受着脸上的生疼,骆霆都懵了:这个早上是怎么回事?先是被人侵犯,然后被人推下床,再被抽了一巴掌?我得罪谁了?
眼前混乱的一幕也让骆雷错愕不已:“阿瑶……”轻轻叫了一声,却换来陆亦瑶愤怒的目光,忙低下头,偷偷瞥着骆霆,看到她那半露着的被自己捏红的诱人的酥胸,尴尬无比。
早饭过后,事情终于弄清楚了——一切的误会始于陆亦瑶!
陆亦瑶的确是个好人,为了照顾妙月,一整夜她几乎都没怎么睡着,每隔半个时辰便起身去隔壁房间查看妙月的病情,若发现严霜没有及时帮妙月换湿毛巾,她便帮着换了。如此折腾,可算把她累坏了,值得庆幸的事,她的努力并没有徒劳,子夜过后,妙月的烧总算是退了。
也似乎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外面犬吠三声,骆霆被尿意催醒。由于她也感冒着凉,睡了大半夜身体还是疲乏的很,意识也不是很清醒,浑浑噩噩的起身,便出了屋子。
客栈十分简陋,房间里连个夜壶或者尿桶都没有,只有院子里有个简陋的茅坑。
骆霆摸着黑来到茅坑,站在茅坑前,迷迷糊糊的掏了好一会儿,嘀咕着:“哪去了?怎么没有了?”尿急得紧了,意识方才清醒一丝,才将将脱了裤子缓缓蹲下。
也是巧了,睡了不到半个时辰的陆亦瑶又起来了,人也是困乏的紧,迷迷糊糊的又摸进了隔壁屋子。瞥了眼趴在桌子上睡着的严霜,然后来到床前,并未注意到床外边没了骆霆的身影。她摸了摸妙月的额头,没有复烧的迹象,但还是不放心,又弄湿了毛巾敷在妙月的额头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陆亦瑶转身向门口走去,来到门口,却又忽然停下了,垂着头眯着眼在门口杵了一会儿,随后双手缓缓抬起,将房门轻轻合上,插上门栓,迷迷糊糊地又折返到床前,在妙月身边、原来骆霆的位置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骆霆小解完毕,同样迷迷糊糊地摸回来,在门口前轻轻推了推房门,没推开:“嗯?走错了吗?”骆霆下意识的以为,然后摸向隔壁,却见房门半掩,便推门而入,也没插上门栓,便摸上了床,也很快的又睡下了。
然后,早上醒来的骆雷习惯性的以为身边睡的是陆亦瑶,便如往常般挑逗起来。这个美女人皮用了也有段时间了,骆霆竟未发觉穿上美女人皮后的身体如此不经挑逗,没经住骆雷的玩弄,几下便泛滥了。
随后便发生的不可收拾的一幕,大家都有目共睹了。
然而,陆亦瑶怒气依然未消,她始终觉得骆霆就是故意的,毕竟昨天骆霆的表现就令她没有任何好感。先是抛弃妙月,就让陆亦瑶觉得骆霆心狠歹毒,无顾同胞姐妹之情。其次,在得知骆雷的身份之后,陆亦瑶就发现骆霆时不时的盯着骆雷看,眉目之间让陆亦瑶觉得似在暧昧传情。其三,昨晚洗完澡后,她发现骆霆居然未着内衣。其四,昨晚骆霆未尽到照顾妙月的义务,只自顾自的睡着。其五,想起来就更愤怒了,即便你被我锁屋外了,但你也不能见屋子就钻,见床就上吧!还他娘的上老娘男人的床!根据昨天的种种猜疑,你这女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他娘的就是想勾引我男人!
骆霆也气呀,她也并非故意,实是病体拖累,昨晚睡懵了。而且她也怨陆亦瑶,明明是你跑进我屋,把我锁屋外,搞的我进错屋子的。
尴尬的气氛充斥着整个屋子,陆亦瑶阴郁愤怒的脸色以及妙月和严霜怪异的脸色弄的骆霆也不好意思与大家共进早餐,取了些银两便出了客栈,寻思外边随便找个摊点,然后去药铺给自己仨人抓些治风寒的药。
骆雷也早被陆亦瑶赶了出去,在客栈对面的小摊上吃着油条豆浆,待吃完后便去寻自家大伯先行会合,待陆亦瑶气消之后再回来寻她。
正咬着油条的骆雷忽见客栈门口冒出骆霆的身影,立刻对上骆霆冒着怒火的目光,骆雷自觉亏欠般忙背过身,不敢面对骆霆。
骆霆的怒火正无处发泄,看见骆雷,便径直向他走去。
骆雷隐隐感觉到骆霆向自己走来,眼角余光瞥去时,骆霆已到近前,端着两个馒头一碗豆浆,与他对桌而坐。
骆霆双腿大开,左手肘撑着左腿膝盖,右手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端着架势,俨然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骆雷讪笑着缓缓回过身,忐忑不已:“洛、洛姑娘,你也来这吃早啊?”眼睛不敢直视骆霆,却又不受控制的锁在骆霆圆润的胸脯上,随之又回忆起了不久之前的那舒适的手感。
洛姑娘!这是昨天骆霆对他们谎报的姓名。骆霆还是很眷恋自己的名字的,遂取了个同音的“洛婷”。又由于对外宣称是一家三姐妹,所以妙月便改称为“洛月”,而严霜改为“洛霜”,都保留了原来的名。
骆雷初时听到洛婷的名字还有些惊讶,骆家庄他们这一辈,祖父早就帮他们决定了名字,像大伯家的堂兄叫“骆云”,自己为“雷”字,如果三叔还在世还有个儿子的话,“骆霆”便是他的名字,都取一个雨字旁。而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竟跟自己可能不存在的堂弟名字同音,不得不说也真是巧了。
面对骆雷的嬉皮笑脸,洛婷怒容未改,只愣愣的瞪着他,一口一口咬着馒头,就连喝豆浆也不曾低下头。
骆雷被盯得怪不好意思,怎么说都是自己冒犯了洛婷,自起床后都不曾跟她道过歉,于是吞吞吐吐道:“洛姑娘,方才是我……”
洛婷刚喝了一口豆浆,忽觉鼻子里有些痒痒,随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刚喝的豆浆、没嚼碎的馒头渣全部不偏不倚喷在骆雷的脸上。
骆雷却不敢责怪,只闭着眼睛轻轻道一声:“洛姑娘,你喷的好!”
这一下惹得周围所有人注目,纷纷好奇骆雷居然没有生气,七嘴八舌的开始瞎掰了。
洛婷捏了捏鼻子,堵了许久的鼻塞终于通了,顿觉舒服了许多。她低头看了眼豆浆,已经空了,还好方才是最后一口,没浪费。再抬头,看见骆雷的狼狈样,顿觉心里也舒服了许多,嘴角露出一丝得意,旋即起身,拍了拍手,便走了。
“姑娘,你钱还没给呢!”摊主忙追问。
洛婷回头一指骆雷:“找他要!”
骆雷也忙招手:“老板,这钱我来付。”
如此一番,又惹得周围人议论纷纷,骆雷隐隐听到有人嘀咕:“估计是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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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的,我食言了,这一章还是没有进入新的TSF内容,只因脑瓜抽风,灵光乍现,又扯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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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断更一周多的原因:
1、回复少,没激情;
2、白天工作忙,晚上追剧——《大决战》,自我进行思想教育;
3、买了台高配置的新电脑,数据从以前的破笔记本迁移调试了好几天,又折腾黑苹果;
4、换了新电脑,把以前搁置的游戏又装了回来,惊奇发现我的《天涯明月刀》账号在2017年被送了十年大礼包,现在居然可以正常登录了(当然在TX游戏安全中心查询还是十年大礼包状态),于是我又沉迷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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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天刀青龙大区吗
被封号4年,啥也不会玩了,只是在刷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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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楼主竟然是个武侠迷
谁不是从武侠剧看过来的,小时候也经常抱着金庸古龙小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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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劳逸结合还是好的
只要作者不忘记我们就行了
忘倒没忘,就是文章发出去没有回音,反倒觉得是我自己被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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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篇之前的怎么提高阅读权限了?
去书城看吧,贴子就当阵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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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慕君 于 2021-10-4 23:33 编辑
白纸黑字可写清楚了啊
大伙可都是看见了啊 ...
你是魔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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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荒野借宿
古双县城很小,从北到南,从西到东,逛上一圈只消小半个时辰。
小小打听一下,很快洛婷便在城东寻找了一家药铺。进店说明病情,太夫很快配出了三人的剂量,随后洛婷拎着药包出了药店,正瞧见对面的客栈门口,骆雷陪着三个人走出来。
三个人分别两个老者和一名美妇,其中两个老者都约摸有五六十岁,左边一个满头黑发络腮胡子,形容微胖;右边却是头发花白山羊短须,很是消瘦,略显沧桑。而那美妇似三旬左右,身形相貌可称上佳,只见她在一旁搀扶着白发老者,尽显关怀,似乎是那白发老者的女儿。
只见骆雷从左到右对着三人一拱手:“大伯、亓谷主、大嫂,你们便在此稍候,我回去与阿瑶收拾好再回来与你们会合出发。”
原来这三人便是骆雷先前提到的“大伯”等人,左边微胖的老者便是骆雷的大伯——平川骆家庄庄主骆轲;右边消瘦老者便是莲花谷谷主亓放,昔日莲花谷被玄天教覆灭之后,亓放便寄居到骆家庄,毕竟他是骆轩的准岳丈,虽然骆轩与亓婉都双双殒命摩天崖,二人亲事未成,但亲家的关系是存在的;而那“大嫂”名唤云荣,是亓放的干女儿,随亓放寄居到骆家庄的第五年,嫁与骆轲的儿子骆云为妻。此次魔教踪迹再现,云霄世家举行除魔大会,骆家与亓家都是玄天魔教的受害者,定然是要参加的。
骆轲叮嘱道:“雷儿,速去速回,莫要再耽搁了!”
骆雷答应一声,转身正瞧见洛婷正怨怨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尴尬愣住了,也忙冲洛婷一拱手:“洛姑娘,还……真是巧啊……”说话也不利索了。
洛婷却瞪了他一眼,转身便走了。
“阿弟,这姑娘是谁啊?”身后的云荣忽然问道。
骆雷忙解释:“她……便是我方才提到的那落难三姐妹,今早闹了些误会,弄的有些不愉快。”
云荣不屑的朝洛婷远去的背影望去:“你与阿瑶昨日救济了她们,她方才见你却连一声招呼也不打,也忒没教养了!”
“不过……”骆轲捋着络腮胡子思忖道:“我倒觉得这姑娘有些面善,似乎在何处见过……罢了,这些都不重要,雷儿,你还是快去把阿瑶叫来,我们今日及早出发!”
骆雷再次答应,随后转身离开。
穿过两条街,骆雷发现洛婷还未走远,便快步追了上去,热心肠的本想提洛婷拎药,却被洛婷冷颜拒绝了,只好不紧不慢的随在洛婷身旁,时不时偷瞄洛婷的身材,不禁暗暗与陆亦瑶比较起来,又回想起今早洛婷那诱人的触感,下身竟情不自禁的硬了。
然而洛婷觉得十分别扭,毕竟今早被他吃尽了豆腐,想起来就恶心,于是加快了脚步,想摆脱骆雷,却发现骆雷如跟屁虫般死死粘着。
如此二人一前一后回到了城外客栈,临到客栈门口,洛婷终于忍受不了了,忽然止步,回身一拳,骆雷心无防备,被洛婷一拳正打在鼻梁上,登时鼻子又痛又酸,两行鲜血自鼻孔中缓缓流出。
洛婷见红,心情大舒,才进了客栈。
骆雷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感受着鼻孔中的暖流,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若是被陆亦瑶看见,怕是又要误会了,急忙擦去鼻血,仰着头、捏着鼻子,准备在在客栈外徘徊一会儿,等鼻血止住了再进去。
然而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洛婷前脚才进客栈,陆亦瑶后脚就出来了。陆亦瑶瞧着骆雷这狼狈样,怒火中烧,几步来到骆雷面前,怒瞪骆雷,咬牙切齿:“骆——雷!”
骆雷忐忑:“阿瑶……你听我解……”“释”字尚未出口,便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疼——被陆亦瑶重重打了一巴掌,待反应过来,陆亦瑶已经又回了客栈,“阿瑶!”忙喊一声,捏着鼻子捂着脸颊,追了进去。
客栈后院客栈内,拿着药回来的洛婷进屋还没坐下,忽然陆亦瑶掀开门帘怒瞪着她,骂了一句“狐媚子!”放下门帘又走了,随后只听外面骆雷喊道:“阿瑶,你听我解释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屋内,洛婷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而妙月和严霜不约而同地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她,尤其是妙月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大姐,你真厉害!”
洛婷不解,什么跟什么嘛!也懒得跟二女解释,解了三副药下来便去厨房寻厨师煮药了。待再回来,却见客房门口,陆亦瑶各抓着妙月和严霜的一只手叮嘱着什么,而一旁脸肿鼻红的骆雷背着大包小包。
“妹子,你们投亲是往北去,而我们是要往西去,在此便不同路了,你们可要照顾好自己……”陆亦瑶看到洛婷回来,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道:“我走了,你们姐妹仨可要好好相互照顾,和和睦睦的,别再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来!还有,别老动歪心思!”说着还瞪了骆雷一眼,随后转身便走了,骆雷也赶紧追了出去。
洛婷又是一脸茫然,问妙月和严霜:“她什么意思?”
妙月都无语了:“我的好姐姐,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洛婷摇摇头。
妙月无奈道:“算了,你本来也就是一小屁孩,跟你说你也不明白。”
“我十七了,娘说我不小了!”洛婷不服气的道。
妙月盯着洛婷那傲人的胸脯,羡慕的道:“是,你的确不小!霜儿,你说是不是?”说着便拉着严霜回了屋。
骆霆的确不小,只是少经世事,不同世故。
随后姐妹三人在古双县城调养了两三日,待病情都康复了,才又出发,进入贺州地界,继续赶往华州。
几日来,妙月也掌握了不被洛婷撇下的秘诀,那就是严霜。也不知洛婷脑子抽的甚么疯,自离了临海城就将她弃如敝履,弃夫妻情分于不顾。现在洛婷现在最在乎的就是严霜,妙月只要与严霜搞好关系,吃住行一体,洛婷像再撇下她都难。妙月也不禁感叹,自己堂堂“正妻”经沦落得要去倚靠“没名分”的妾室,真是凄惨如斯!
这一日,进入贺州地界,行至荒野,暮色将临,半天不见一村人家。洛婷本仍要露宿荒野,妙月却死活不干,把洛婷撵进车厢,亲自驾车赶路,一定要找户人家借宿。所幸天不负人,终于在荒山野岭发现一座小寺庙,妙月便决定前往借宿。
严霜却担心而今三人俱是女儿身,清净佛门恐不会收留。妙月提议洛婷能施展仙术把她们暂时变作男儿身,洛婷却为难了,自己所善者除灵附、控魂之外,换形、塑体须有原形依托借靠方可施展。这些日子虽也接触过不少男子,但从未借用过他们的形容,故而无法变化做他们的样貌,要变也只能变回自己。但母亲又交待过了,行走在外最好不要显露真身,所以自己的真容也是不能用的,即便能用,三人皆变作骆霆的话,尴尬之外也容易招来嫌疑,节外生枝。所以洛婷认为女儿身就女儿身吧,现今男装打扮这些和尚应该也不会察觉的吧。
于是三人在到达寺庙之前,再次检视各自的妆容。这些日子三人虽作男装打扮,也就严霜扮的像个假小子,而洛婷和妙月都不愿束胸,洛婷那丰满的胸脯经常惹人注目,而妙月的胸部虽不及洛婷那么夸张但绝色的容颜实在扮不像男子,也是极为吸引人。
此刻,无奈的妙月只能尽量把脸涂黑些,再贴上两撇马尾毛假装小胡子。至于胸部,依着严霜的建议,洛婷和妙月决定把胸束上。再次感受束胸,妙月一个劲叫闷,却被严霜的无情嘲笑致郁了:“月姐姐你都不及我大,闷个啥闷!”
然而洛婷却苦了,她这身人皮的胸部十分丰满,裹胸布缠了几圈,高度也只降了不到一半,胸脯仍挺挺的。妙月建议她脱下人皮把胸脯裁掉最好,洛婷知道妙月的心思,她一直馋着这对胸脯想据为己有,洛婷自然不会如她所愿,宁愿自己多受些罪,此番不同意又惹得妙月心生嫉妒。
最后还是妙月建议她干脆别束了,让她恢复女子打扮,与男装的妙月一起扮作行商的夫妻,至于严霜就扮作仆人。洛婷想想也行,于是褪去身上男装,穿上妙月特意挑选的女装,至于妆容,洛婷本想随便糊弄就算了,可妙月不答应,与骆霆母子在一起的时光几乎很少接触胭脂水粉,可把她憋坏了。在妙月的巧施脂粉、精心打扮之下,一个如玉般的洛婷美人出现了。
二人的身份颠倒,可把妙月得意的!
一切准备得当,此时天色已黑。马车来到寺庙山门,洛婷在妙月的搀扶下袅袅下车,仆人严霜则上前扣山门。
不多时山门小开,寺院知客出来迎接,严霜说明缘由。知客却有些为难,言道庙小屋少恐难容。严霜好说苦求装可怜,知客方才答应,也是想到方圆百十里少有人家,荒山野岭狼虫虎豹居多,恐三人遭了非故,便答应三人的借宿请求,但只允许她们把马车拉进寺庙院内,睡在马车里,如此妙月也觉得比睡在荒野好多了。
随后知客又施了粥饭,严霜打来清水,姐妹三人略作洗漱,便都早早歇息了。洛婷本想卸去身上妆容的,但被妙月阻止了,无奈只好顶着这副女子美妆继续每晚睡前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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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骆霆失身
深山老庙,夜深人静,月明星稀,布谷时啼。
山风轻拂过,坐在车厢外打坐的洛婷倍觉舒适。车厢内妙月和严霜已经相拥而眠,而洛婷还在修炼着《阴阳诀》。
“死骆霆,你也有今天!”车厢内妙月忽然梦呓,“爱妃,让朕亲亲!”随之隐隐传来哝哝的亲嘴的声音,同时伴着严霜舒适的吟声。
洛婷不禁眉头一皱,自己这个不安分的媳妇竟然对严霜下嘴了,但又转念一想,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亲便亲吧。随后静下心神,继续专心修炼。
骆霆每天都有按照母亲的嘱咐修炼《阴阳诀》,而自盘山镇之后时隔大半月,骆霆终于再次进入灵台秘境。秘境中的一切景象还是那么熟悉,青山绿水,碧潭幽亭,亭中还是那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
骆霆也总结了个规律,似乎每次进入秘境,自己的修为都有所突破,《阴阳诀》更上一层,也会得到新的奇妙力量。记得第一次进入秘境时,按照母亲所说,自己是从那里获得了换形和塑体之力,可与他人互换形容,或借用他人容貌重塑形体;第二次进入秘境时,因为妙月被山匪掳了去,自己把那个神秘老爷爷谅那了,惹得他很不高兴,没有从那里习得新的能力;第三次是在盘山镇的时候,对付采花贼那晚,从老爷爷那里只习得了灵附之力,可化身灵附依附他人之躯;至于控魂之力,那是在采花贼亵渎情急之下偶然习得的,是可以操控自身或他人灵魂的力量。
这些力量都很奇怪,依着父亲以前的教导,骆霆骨子里认为这些终究是害人的,他有些不喜欢,但这又是母亲让他学的,自然不能违了母亲的意愿。然而随着骆霆利用这些力量救了自己和妙月,他才开始觉得这些力量到底还是有用的,而且特别是成亲那晚用来惩罚高侃,甭提有多爽了!
“老爷爷!”骆霆喊了一声,迈步向亭中的白胡子老头走去。
“哟,这不是不教自会的天才嘛,还来找我这老头子作甚?”老者语气中略带嘲讽,头也不回,似乎对骆霆很是不满。
“呃……”骆霆愕然止步,对老者的话很是不解,“老爷爷,我做错什么了吗?”
“哼!”老者轻轻怒哼一声,“你没错,是我……”边说边转过身来,却忽然愣住,“你能不能站正了跟我说话?”
骆霆也觉得莫名其妙:“老爷爷,你怎么歪……不对……”骆霆突然发现眼前包括老者在内的一切景象似颠倒了一般,不对,是在旋转,天旋地转!
“喂,你别转了,都转的我头昏眼花了!”老者轻声怒斥。
骆霆却觉得奇怪:“老爷爷,不是你在转吗?周围的一切也在……”骆霆也觉得眼花了,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般越来越快,突然那老者消失不见了,周遭景象也似土崩瓦解般消失,四周变得一片漆黑,脑袋也发晕的厉害!
这种感觉极为不妙,与当初在盘山镇遭遇采花贼的感觉极为相似,难道又遇到采花贼了?不应该啊,这里可是佛门圣地啊!
骆霆心慌慌,想着睁开眼却发现眼皮沉重无比,身体似睡死了一般,不由大呼糟糕,看来是和盘山镇那晚一样,又中了迷药了!骆霆旋即镇静心神,心念一动,灵魂离体,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魂体轻浮于空,骆霆俯看下方,正见马车四周围了三四个和尚,一个矮瘦的打着灯笼,一个高个的抱着骆霆自己的女体下了马车,随后两个胖和尚爬上马车搬运妙月和严霜。
骆霆认得那高个的正是接待她们的知客。
只听爬近车厢的一个胖和尚嚷嚷:“嘿,真是女的!”
抱着骆霆身体的知客道:“我就说她们仨都是女的吧,你们还不信!”
打着灯笼的矮瘦和尚道:“动作都轻点,可别把这三个美人吵醒了!”
一个胖和尚道:“放心吧,给她们的粥饭里下的迷药量够的!”
打着灯笼的矮瘦和尚道:“那也轻点,可别把住持那老家伙也吵醒了!”
抱着骆霆的高个和尚道:“不必担心,那老家伙现正在翠心小婊子的温柔乡里快活呢!”
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语,原来这寺庙净是些个淫贼和尚!骆霆怒不可遏,嘲那高个和尚扑过去,想像灭杀盘山镇那采花贼一样捏碎他的灵魂。然而才近那和尚,骆霆却被一道金光弹飞了!
骆霆顿时懵了,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何近不了他的身?
而那高个和尚也似有察觉般左右看了看,疑惑的问那提灯笼的矮瘦和尚:“你刚刚撞我了?”
“没有!”矮瘦和尚不耐烦的回答。
“奇怪!”高个和尚自个嘟囔着,“刚刚赶紧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了我一下。”边说边抱着骆霆的身体走上台阶。
飘在上方的骆霆再次扑过去,又再次被弹开,真是奇了怪了!
而那高个和尚忽然停下,回头望了一眼:“奇怪!”又继续望寺庙后院而去。
骆霆不信邪了,转身扑向另外三个和尚,结果那三个和尚也似有金光护身般,将骆霆一而再再而三的弹开。这下骆霆真的慌了,魂体状态竟近不得他们的身,该如何解救身中迷药的自己和妙月、严霜?
“当!”忽然传来一声钟响,骆霆魂体一颤,倒飞几尺方才定住,原来已经子夜了。
骆霆不由朝钟声传来的方向望去,似有所悟,这里是佛门圣地啊,难道自己的力量被佛法压制了?可是,这些都是淫贼和尚啊,难道也得佛主庇佑?天理何在!
看着几个贼和尚抱着她们的身体向后院而去,骆霆愈加慌了,得尽快想办法!而今魂体奈何不得他们,须得找具身体依附方可!可这里是荒山幽庙,也就寺庙这些和尚了,而且他们都有佛光护体,近不得他们,还能找到什么可依附的身体?可也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自己身体披着的是她人的人皮,先前是采花贼用的,早就已经不干净了,被玷污就玷污吧,可妙月和严霜却不能,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尤其是妙月,虽说……但也算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妻子了,万万不能让她们遭受他人欺辱!骆霆想罢,心念毅然,就不信找不到可依附的身体,哪怕附身一条狗也要将她们解救出来!
于是骆霆魂体飞快的穿过庙中每一间房间,寻找可依附的身体。大致一圈下来,发现这寺庙拢共也就是七八个和尚,但一样都无法靠近他们的身体。焦急的骆霆浮于后院上空,发现那几个和尚已经抱着她们的身体来到后院了,正向各自的禅房而去。
“当!”又一声钟响,骆霆魂体又被震退几尺,定睛寻声望去,是中部佛堂前有一个和尚在撞钟。
骆霆又气又恼,可又无可奈何。俯看下方,见有一间禅房灯火还亮着,似乎方才没有搜寻过这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试的心态,骆霆魂体飞入禅房,借着禅房内幽暗的油灯,骆霆看到炕上赤身裸体躺着两个人,其中外面是一个癞头老和尚,里面是一个年轻女子。
那女子青丝虽凌乱,却可看出容颜姣好。她枕在老和尚的一支手臂之上,脸色绯红,一对盈盈可握的酥胸在呼吸之间缓缓起伏,细腰之下,会阴十分狼狈,似乎是刚完事不久。
骆霆靠近那老和尚,只见老和尚身上金光隐隐浮现,骆霆的目光转而又落回女子的身上,女子并无异常,似乎没有金光护体。骆霆缓缓降落在女子床头,他知道这具身体可以依附,可是看她这狼狈样,骆霆又犹豫了。
此时,“当!”再一声钟响,骆霆一个踉跄,魂体不受控制跌向女子。
“呃啊……”洛婷猛然睁开眼,深深吸一口气,迷离的眼睛盯着漆黑的屋顶好一会儿,她知道,自己已经依附进了女子的身体。既然老天爷帮她做了这个决定,她也只能将就了,当下最要紧的是解救妙月和严霜已经自己的本体。
想罢,洛婷缓动身形,挣扎着想从炕上爬起。然而,下身一动,会阴处如刀绞般刺痛洛婷的心扉,整个身体不由得一下子僵住了。
“啊啊……唏!”洛婷倒吸一口凉气,这回的切身体会让她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妙月之前一直埋怨疼了好几天的意思,看来这老和尚也挺猛的!
不过救人要紧,洛婷认为这点疼痛自己应该可以忍受。再动身形缓缓坐起,然而会阴每一次的痛感都令洛婷难以想象的僵住一会儿。洛婷努力克服着,轻声悄悄地撑着炕面,缓缓探身想跨过老和尚的身体下炕。
洛婷整个身体已经撑在老和尚身体上方,一条腿忍着疼痛已经半跨下炕。借着昏暗的油灯,洛婷看到老和尚近在迟尺的面庞奇丑无比,恶心至极!眼睛情不自禁地瞥向下身,只见老和尚的巨龙不知何时又挺拔起来,已经蹭到了洛婷因为跨身而大张开的会阴。
只是这轻轻的一蹭,洛婷便觉得浑身一阵酥软,会阴处竟不受控制的泛滥了,手臂也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上身扑在老和尚的胸膛上,而下身虽然因为洛婷腿部及时撑住,但会阴还是不可避免的与老和尚的龙头接吻了。
这一下老和尚被惊醒了,那张奇丑的面庞露出令洛婷感到无比恐惧的笑容:“小浪蹄子,今儿怎如此饥渴?”不由分说,一把搂住洛婷,进而翻身将洛婷压在身下,巨龙对准洛婷的会阴直挺而入!
“唔啊……”洛婷不禁长吟,感受着下身的饱满,浑身禁不住一阵痉挛,随之一股无力感袭遍全身,洛婷感到无比屈辱,想试着魂体脱离却发现力量完全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泪水禁不住的缓缓从眼角滑落,却由于身上的老和尚的剧烈运动,洛婷竟又觉得些许舒适,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渐渐不由自主地享受起来。
伴随着老和尚一阵又一阵的抽插,洛婷的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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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洛婷的杀心
轰!
屋外一声雷霆巨响,洛婷猛然从享受快感的沉迷中清醒过来,心声哽咽的呼唤着妙月和严霜的名字,努力挣扎着想从身边摸索出什么物件来对抗老和尚,可是双手被老和尚死死抓着,无法动弹,洛婷感到无比绝望!
头歪着,眼睛噙着泪水,无助的望着炕头对面的橱柜上昏暗的灯光,她发现在油灯旁边居然放有一把剪刀,如果此刻能用这把剪刀把老和尚刺死就好了,可惜太远了够不着。
或者……洛婷忽然想起父亲教授过的剑术,年幼时曾见过他驭剑而飞,当时还很好奇,缠着父亲教授,可父亲说他火候还不够,等他年纪大些再传授。洛婷对此一直念念不忘,在几个月前父亲刚传授了他一些口诀,不久他就发现了被父亲幽囚于山洞的母亲,此后一直着力施救母亲,渐渐变将修习驭剑的事情给忘了。
记得父亲说过,驭剑与驭物的道理是一样的,如果此时能够……洛婷想到这里,强忍着老和尚带来的快感,颤抖的伸出右手双指对着剪刀,一边禁不住的浪叫着,一边默拈驭剑诀,心中暗暗期许能够成功。驭剑诀拈了六七遍,剪刀仍无动静。在洛婷快要再次陷入绝望的时刻,洛婷惊奇的发现剪刀居然动了!
剪刀悬空,刀尖缓缓调转对准了老和尚,洛婷两指轻轻一勾,剪刀飞速而来!
黑暗之中,老和尚尽情享受着耕耘洛婷的快感,怎会料到此遭——只听“噗”地一声,剪刀正斜插在老和尚的后脑勺上,老和尚闷哼一声,两眼圆瞪,一口气没上来,扑倒在洛婷的身上。然而在老和尚倒下的一刻,洛婷感到一股热流冲击着会阴,身体禁不住又是一阵痉挛,拈着驭剑诀的右手无力的放了下来,老和尚脑袋上流下的血缓缓的滴在洛婷晕红俏丽的脸颊上。
眼神迷离的洛婷发怔了好一会儿,才隐隐感觉到恢复了一些力气,脑袋也清醒了些。今天真是凹糟透了,人还没救成,却先被人透了,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也是这一生的屈辱了!“不行……我得赶紧去救月儿和霜儿!”洛婷这样想着,强忍着下身的疼痛,奋力的将老和尚从身上推开。老和尚的巨龙从会阴脱离,洛婷顿时感觉到一阵空虚,竟然产生了莫名的留恋。但救人要紧,不容多想,洛婷强挣着起身,看了眼这凌乱不堪的身体,又看了眼床头的女子衣服,也来不及细穿了,只取了一条轻纱披上,然后从老秃驴头上拔下剪刀,强忍疼痛快步夺门而出。
每走一步对洛婷来说都痛如刀绞,一边强忍轻声哼着,一边泪水却止不住的涌出,估计下面都被老秃驴捅烂了。方才魂体时逛了一圈,大致看到那几个贼和尚抱着妙月、严霜和自己的身体去哪了,于是洛婷提着剪刀直奔西院的禅房而去。
洛婷艰难的跨过西院的院门,便看到西院的几间禅房门口分别围着个和尚,争先恐后地半推着房门往里瞧,看来庙里的几个和尚应该都在这了。
中间的禅房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胖和尚出现在门口骂骂咧咧:“都挤什么挤?急什么?这仨女菩萨大家伙都有份,都排队慢慢来,一人一天啊!”
另一间也出来一个胖和尚:“对啊,大家伙都别急,难得佛祖给咱们送来仨女菩萨,咱可别一下子把三个女菩萨玩坏了!刚才挤的都给我回去颂十遍《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记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对,都先回去颂心经去!诶,净空师弟去打个水怎么这么久,这着急等着给女菩萨净身沐浴呐!”中间禅房的胖和尚大声问道。
“来了来了!这不先给净真师兄送去了嘛!”
一个声音从洛婷身后传来,洛婷下意识的往旁边一让,却还是与来人擦碰了一下,身处院门黑暗之下,洛婷还是认出了来人——是那个打灯笼的矮瘦和尚。
矮瘦和尚放下水桶,回头看是洛婷,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淫荡的笑容:“翠心,你不在北屋伺候住持,跑这里来作甚?”
院里其他和尚听到他的话,纷纷朝院门口这边望来。
糟糕!被发现了!洛婷些许害怕的想往后退,但已经贴着墙了,于是暗暗攥紧剪刀,拈起驭剑诀。
那名唤净空的矮瘦和尚这时看清洛婷只披了件薄薄的纱衣,贼心陡起,“诶!”猛然伸手抓向洛婷半遮掩的胸部。而洛婷发现驭剑诀又使不出来了,着急的一失神,被净空一把抓右胸狠狠捏了一下,“嗯啊……”洛婷禁不住叫出声来,顿时觉得浑身都酥麻了,剪刀从手上脱落,指尖还保持拈驭剑诀的姿势,接着双腿一软,缓缓跌坐在地。
净空是连着纱衣一起抓的洛婷的酥胸,随着洛婷滑落,净空把洛婷的纱衣扯了下来,洛婷再次赤身裸体。
洛婷心慌不已:完蛋,难道又要被……洛婷忽然发现剪刀并未落到地上,而是悬浮在离地一尺之处。
黑暗中之中那净空一直未发现剪刀的存在,只见他抓着洛婷的纱衣放到鼻尖一闻:“嗯,好香啊!”
趁着净空未察觉,洛婷忙指尖一动,剪刀迅速向净空的喉咙飞去,“啊!”净空忽然大叫一声,随后缓缓往后倒去,洛婷看到剪刀正插在净空的嗓子眼上!
其他闻声本要赶来的几个和尚,其中一个胖和尚还劝道:“净空,翠心今个儿是住持的人,你可别乱来啊!”然而他们才走到一半就看到净空缓缓倒下,不由纷纷惊愕驻足:“净空,你怎么了?”又纷纷加快脚步本来。
洛婷自觉不妙,忙再施驭剑诀,驭着剪刀从净空脖子上拔出,然后迅疾飞向奔来的其他和尚。
“啊——”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和尚捂着脖子短促的叫了一声,随之倒地。吓得其他人纷纷再次驻足,一两人扶住倒下的和尚:“必方!”其余人惊慌的东张西望:“怎么回事?谁干——”又一人应声倒地,剩下的人彻底吓坏了,聚拢到一块,纷纷朝洛婷这边看来:“翠心,是你干的吗?”
洛婷扶着墙缓缓起身,赤身裸体的一步一挪,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咬牙切齿:“你们——都得死!”
一个和尚战战兢兢地问:“翠心,你是人是鬼啊?”
“翠心啊,我们可没有强迫过你啊!一切可都是你自愿的,是你自己说要赚钱养家糊口的啊……”
然而洛婷哪里听得进去,方才听到他们要玷污妙月和严霜的计划,已经彻底惹怒了洛婷。这些日子虽然处处刁难妙月,但发现有人要玷污妙月,洛婷到底是在乎的!此时的洛婷怒火中烧,几近失了心智。只见洛婷拈着驭剑诀,剪刀在黑暗之中围绕着几个和尚,一一刺破他们的喉咙或心口!
这是洛婷第一次杀这么多人!
望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血人,洛婷忍者下身的锥心之痛缓缓俯身,将插在胖和尚心口的剪刀缓缓拔出。只见胖和尚身体微微颤抖着,鲜血从他嘴里缓缓流出,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没有死绝,但已然无力动弹。
洛婷没有管他,继续一步一挪向禅房走去,夜间的清凉山风从洛婷身上轻轻拂过,洛婷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冷颤,但随之僵住,她隐隐感觉到下身有液体缓缓流出,洛婷无奈暗骂:这身体……!僵了好一会儿,洛婷才又动弹,继续她的一步一挪。
走近禅房,推开靠北的第一间,在门口张望了一下,里面没人,也没有看到妙月和严霜的身影,洛婷转而又走向下一间。推开中间的禅房房门,便看到昏迷躺在炕上的严霜,但只是上身的衣服被扒了,下身的裤子还在。洛婷想起严霜总是把裤带勒得紧紧的,还打死结,想来贼和尚还没来得及解开严霜的裤带,自己就赶到了。
洛婷放心的把房门拉上,转而走向下一间。推开房门,却见房中摆着一个大浴盆,盆中冒着蒸腾热气,而赤身裸体、披散着长发的妙月正垂头坐在里面,看样子还昏迷着。洛婷缓缓挪步走进禅房,来到浴盆旁,盯着妙月那美丽的脸颊,心中不禁暗嘲:你这妮子怎如此命好?亏得那些贼和尚讲究,否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想着忽然轻轻捏了一下妙月的脸蛋:“你……们没事就好!”然后伸手去摸了下水,水温恰好,一股舒爽的感觉袭遍全身,但很快又被下身溢出的老秃驴的淫液恶心到了。伸手从浴盆里舀了些水出来清洗,却又觉得不够,一看浴盆也挺大的,心想干脆进去洗好了。
于是抬起腿想爬近浴盆了,但腿一下子抬高了,下身又是一阵刺痛,疼得洛婷眼泪又盈眶,“啊啊……”轻声哼着,抬腿的动作也小了,缓缓的跨进浴盆中,在妙月的对面缓缓的坐下,享受着温水的滋润,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到身体的疲惫在逐渐消失,会阴的灼痛感也在逐渐消失。
啊!真舒服啊!洛婷沉醉其中,似乎一切烦恼都消失了。
泡了有一会儿,面色绯红的洛婷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心,忙扭头向盆外呕吐,然而只是一番干呕,什么也没吐出来。洛婷又回盆中坐好,这次她坐靠近了妙月,湿漉漉的指背轻轻刮着妙月的脸颊,玩味的道:“你呀,可真是让人不放心!如果这次不是你硬吵着寻找住宿,我们何苦遭这罪?为了你……们,我可把那些贼和尚都杀了,为了你,我第一次杀这多么人!”洛婷说着又靠着浴盆,仰头缓缓闭上眼睛,“不过,这一切都值得,只要你们没事……”
没事?洛婷心理嘀咕着,应该是没事了吧?自己虽然遭了些罪,但月儿、霜儿也都救了,和尚也都杀了,应该没事了!
不对!洛婷猛然睁开眼,心噗噗猛跳:我的身体呢?低头看了眼自己沉浸在水中的玲珑玉体,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自己两只圆润的玉兔,心跳渐渐平缓,心中自我安慰道:还好,我得身体还在……随后又仰头闭目养神。
过了一会儿,洛婷再次睁开眼,整个人直接从浴盆中站起:
“不对啊,这不是我的身体!”
回复:
是的,没错,主角把自己给忘了!
回复:
这骆小子还是年轻
所谓长一智需要先吃一堑嘛,毕竟初出茅庐,不知人世险恶
回复:
大家除了发现主角把自己给忘了,就没发现别的吗?如果还发现不了,那我也不提醒了
回复:
鸽了几天,这几天在准备一篇新的短篇稿子打算去cdbook申码,没错,我在cdbook那边没有账号。至于知道cdbook有多久了呢,大概有五六年了吧,一直想进去了,脑海中构思了好几个故事,构思了大半年了,这拖延症一直懒得动笔出来,这次终于真的动笔了
回复:
楼主这个帖子两卷拿去申码,肯定过啊
拿已经发表过的感觉没有诚意
回复:
楼主大大不会弃坑吧,多好看的书啊
今晚尽量更新一下, 在纠结一个涉及到添加新设定的小剧情要不要写进来
回复:
第十四章 再次受辱
洛婷才想起杀的那些和尚里没有接待她们的那个知客,方才她们被掳时,也是知客抱走了她的身体,现在他又抱着她的身体去哪里了呢?
洛婷先把妙月从浴盆中弄出来安顿好,但由于新身体的虚弱及下体的疼痛,着实费了她不少力气。草草帮妙月盖上衣物之后,洛婷也找了件僧袍随便披上,然后离开了房间。赤着脚在小院的几间房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搜了一番,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可把洛婷急坏了。
站在小院里,发现最后杀的那个胖和尚居然还没咽气,嘴里还在慢慢吐血。
洛婷来到近前,一只脚踩着和尚的胸,厉声喝问:“还有一个人呢?藏哪了?”
胖和尚痛苦而艰难的抬起手指向东边:“东、东……院……”随后手落地,终于咽气了!
洛婷不敢迟疑,强忍着下体的隐痛快步向东院寻去。
很快便来到了东院,果然看到有一间禅房还亮着灯,禅房里面隐隐传出淫词滥调,洛婷暗叫糟糕,八成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知客净真和尚糟蹋了。快步来到禅房窗下,点破窗纸,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净真正坐在炕上一具赤裸的女体耕耘着,油灯昏暗,看不清女体的样貌,但是自己的身体没差了!
洛婷恼羞成怒,转至房门前,看到房门只是虚掩着,也不顾下体的疼痛,抬起一脚猛将门踹开,同时拈动驭剑诀向净真挥去,却发现挥了个寂寞,才想起救妙月时剪刀落西院禅房了,没带过来。
然而已经惊动了净真,忙停止运动,回头朝门口望去:“是谁?”待看清是身披僧袍的洛婷,警惕的心放了下来,“翠心啊,你不陪着住持,跑我这里来作甚?”边说边从洛婷的本体上下来,然后从炕尾扯过一条裤子穿上。
望了带剪刀过来,洛婷自然是有些懵了,不敢轻举妄动。又见净真把自己当成“翠心”并无防备,洛婷灵机一动:“哦——住、住持有事找你,叫你过去一趟。”同时暗暗打量禅房里的布局,想寻找类似剪刀等能防身的东西。
净真披上僧袍,不解的问:“这大半夜的叫我过去作甚?有什么不能明天早上说?”
洛婷假装回答:“不知道,看样子挺急的。”忽然发现窗下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匕首,于是洛婷盯着匕首暗暗拈起了驭剑诀。
“嗐!”净真无奈叹一声,回头看了看炕上洛婷的赤裸的本体,嘱咐洛婷道:“你帮我看着,可别让那帮兔崽子抢了去,我去去就回。”边说边向门口走来。
洛婷没想到这净真和尚居然对自己如此客气,没有占自己现在身体的便宜,不像西院那些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好的。”洛婷答应一声,同时向旁边的桌子避让,身后指尖缓缓勾动。
在净真从洛婷身边经过时,洛婷指尖一动,桌上的匕首飞起,直接飞向净真脖子的右侧。
然而,天不遂人愿,匕首在触碰到净真的脖子之后,径直顺着肩膀坠落地上。
洛婷都傻眼了,竟然失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害怕的往后一步,俏挺的臀部紧贴着桌子,两手也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
净真感到脖子吃痛了一下,忙扭头看向地上,觉得地上的东西有些眼熟,忙摸起来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心爱的匕首吗?只见他两手抓着匕首一扯,匕首一分为二。
洛婷清清楚楚的看到,净真一手是匕首,一手是刀鞘!她再次懵圈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稀里糊涂的连刀鞘一块祭出去……
净真疑惑的看向洛婷,不用猜也知道是她干的:“你干的?”缓步逼向洛婷。
洛婷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困在这身体里,《阴阳诀》心法莫名其妙的也施展不出,身体又虚弱,拳脚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只剩下父亲教授的驭剑诀居然还失灵了,洛婷也是没辙了!
净真边逼近边收起匕首:“你个小娘皮子,平日里老子看在住持大哥的面子上不动你,没想到你竟吃里扒外想暗算老子!”
眼看着净真和尚越逼越近,洛婷还想继续后退躲开,然而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使得身体不受控制,无法动弹,啊啊张了张嘴,嗓子也似乎哑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丑恶的嘴逼过来。
洛婷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因为不是自己身体的缘故?
“你个臭婊子!”净真一巴掌猛地打在洛婷的右脸上,力气之大,洛婷一下子趴在桌子上,嘴边也被打出了血,脸颊火辣辣的疼地洛婷直掉泪。净真又捏住洛婷的下巴,按着她猛往炕上推去:“那老东西天天霸占着你,老子早就看不过去了,老子今天就办了你,那老和尚来了也不管用!”边说边又脱衣服。
“啊……”洛婷被摔得半趴在炕上,脸贴在了自己本体丰满的胸脯上。借着灯光,洛婷发现自己本体的眼睛竟然睁开了,红唇微动,眼中泛着盈盈泪光,贴着本体胸脯的脸隐隐感觉到本体胸脯在缓缓起伏。在洛婷扑到她身上时,她的眼睛微动,似乎在斜视着洛婷,这一眼,令洛婷震惊万分!
震惊中的洛婷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净真一把拉起,三两下便扯去身上的僧袍,再次露出完美诱人的胴体。
“果然是个小浪蹄子,什么也没穿就跑出来了!”
洛婷这时发现身体又能动弹了,遂惊恐的叫出了声,却架不住净真的力气大,被净真托着屁股推上了炕。洛婷还想挣扎来着,却被净真点中膻中穴,顿时觉得浑身又软了。
净真似乎没有察觉到洛婷的本体已经醒来,将洛婷的本体往里推了推,嘴里嚷嚷道:“美人,这小贱人哥哥可馋了她很久了,等哥哥办了这小贱人,一会再来疼你啊!”收拾好又回身对付洛婷。
此时炕上的洛婷与本体的姿态呈头脚相反,压着洛婷的净真则背对着房门。
净真贴着洛婷的玉体,干燥的嘴唇在洛婷的脸颊、脖子、下至玉乳狠狠的亲了个遍,同时嘴里不停的嘟囔:“平日里在墙角听你与那老东西恩恩爱爱的叫唤,可他娘的馋死我了,今日你终于落在老子手里,定也要享受一番!”
自听从母亲的意见,化身女子以来,洛婷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而且今晚还是接二连三的遭受。感受净真贼和尚的咸猪手在自己的胸脯上狠狠的搓揉着,自己却无能为力,有生以来,洛婷第一次联想到死亡!
随着净真双手的力量加大,洛婷不受控制的附和着净真的节奏吟叫起来,同时她再次感觉到会阴处又泛滥了——这副身体真的是太敏感了!
“嘿嘿嘿……”净真欢喜叫着,挺直下体对着洛婷便直观而入。
“唔啊……”洛婷忍不住叫唤着,今晚这身体已经跟老和尚做了很多次了,本来就疼的要命,现在又受一击,洛婷感觉痛彻心扉,整个人开始晕乎乎的。但随着净真节奏的展开,洛婷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很快适应了,竟有些迷恋与享受!
“啊……嗯啊……”洛婷感觉眼前乌黑的屋顶忽然变得绚丽多彩,忽如彩蝶飞舞,又似星光灿烂,竟有一种美好的感觉!
迷惘中,洛婷看到净真的身后似乎爬起来一个身影,手拿着金闪闪的东西向净真的后脑勺刺去。“啊——”净真短促的惨叫一声,两眼一直,身下的运动停止,旋即僵直的趴在了洛婷的身上。
目光回神,视觉渐渐清晰,洛婷隐隐看到,净真身后的人竟是自己的本体!
她居然活了!
但疲惫感迅速涌遍全身,洛婷晕了过去……
——·——
秘境中一片空白,原来的青山绿水、碧潭幽亭都消失不见了。
骆霆迷茫的走着,忽然前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神秘的老爷爷。
“老爷爷!”骆霆快步跑了过去。
老者转过身来,面带愠色:“你这小兔崽子,可算回来了!”
骆霆挠挠头:“老爷爷,实在抱歉,刚刚发生了些变故……”
“罢了。”老者一抬手,“我都知道了!”
“啊?你知道了?”骆霆顿觉羞愧难当。
“这也怨不得你,你的灵魂之力还是太弱了。”老者缓缓踱步着,时不时抬头东望望西瞧瞧。
“我的灵魂……之力?”骆霆不解,忙紧跟上老者,发现老者东张西望,好奇地问:“老爷爷,你在看什么啊?”同时也学着四下张望,“对了,这里怎么变了,景色怎么都不见了?”
“因为你的灵魂之力被压制住了。”老者回答道。
“又是灵魂之力?”骆霆忽然想起刚才灵魂离体后,先是近不得那些和尚的身,后来又被困在了那陌生女子的身体里,原来竟是灵魂之力被压制的缘故,可又是什么东西压制住了自己的灵魂呢?
“佛法无边!”老者忽然说出这四个字,“哼,那帮假和尚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欺瞒获得了佛的庇佑,故而灵体的你奈何不得他们。唉!”忽然轻声叹道,“终究还是见不得光啊……”
原来如此!骆霆心中叹道,却又不甘被压制,遂问道:“老爷爷,那可有什么破解之法?”
“很简单!”老者驻足,回头微笑的看着骆霆,满是慈祥,“只要你的灵魂之力足够强大!”
骆霆依然不解,正待要问,忽然老者一只手搭在骆霆的肩上,骆霆浑身一颤,便觉得有一股暖意自老者的手心传入自己的身体,很快扩散至全身,骆霆倍觉精神充沛。
同时周围的景象发生了变化,青山绿水、碧潭幽亭的美丽景象又回来了!
而他与老者正在亭中!
“好了!”老者拍拍骆霆的肩膀,转身拿起立在亭柱的鱼竿,来到栏杆边,探身朝潭水中张望了下:“哎呀,我的鱼儿回来了没有啊?”
骆霆仍愣在原地,觉得很是惊奇,这个老爷爷到底是何方高人?于是问道:“老爷爷,谢谢您一直以来的教导!这么久以来,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
随着鱼线被老者抛入潭中,他轻声回了一个字:
“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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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猜猜这个新设定是什么,为了添加这个新设定,前一章做了调整,删掉了一个人物和可能会发生的戏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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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cdbook那边已经在申码了,不知道能不能顺利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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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过了,那篇现在都快90个赞,只有2个踩
看来很多人投了弃票,写的还是不够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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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另一个自己?
朝阳斜竹林,深山藏古寺。鸟啼沿绝径,幽幽声无迹。
待骆霆再次转醒时,已是清晨了。
打量己身,发现居然已经恢复了魂体状态,暗喜欣喜,终于摆脱了翠心的身体。环顾四周,发现仍处于净真和尚的禅房之中,炕上趴着净真的尸体,其后脑勺插着一柄匕首,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变黑,并污染了大片床单。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屈辱,骆霆恨意丛生,心中暗暗咒骂净真活该。骂罢了,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和昨夜附身的翠心身体都不见了,骆霆的心不由又慌了!
而更令骆霆心惧的是,依稀忆得昨夜是自己的身体刺杀了净真,可是自己的身体为何会有了意识?骆霆害怕,难不成自己的身体被他人占据了?自己的身体又带着翠心的身体去哪了?对了,还有妙月和霜儿,不知她们是否还安好……心念想罢,骆霆魂体飞离了净真禅房,径飞向西院禅房。
来至西院,瞥了眼院里还躺着的几具尸体,径飞入昨夜救严霜的禅房,发现严霜的身体也不见了,骆霆更慌了!转而飞往下一间,但眼前的景象立刻令他呆住了:骆霆看到,一个披散着凌乱长发、衣着宽大僧袍的女子正把仍处于昏迷中的妙月从炕上背起。
骆霆急忙凑近一看,虽然隔着遮在面前的长发,但依然可以看到那美艳的容颜,正是穿着美女人皮的骆霆的本体!
这更令骆霆困惑了,如果是自己的身体被他人占据了,可她为什么还会记得救妙月?骆霆决定先不回归本体,要好好观察一番。
看着自己的身体艰难的背起妙月,一步一步离开了禅房,往前院而去。魂体状态的骆霆一路悄悄跟随,穿过佛堂,又越过前殿,看着自己的身体累得满头大汗,可把骆霆急得,恨不得回归本体帮忙,同时心中疑惑:自己的身体有这么虚弱吗?
可算来到了前院,骆霆发现马车好好的还在。骆霆急忙撇下自己的身体和妙月,先行飞近马车内查探。一看严霜在里面安然的躺着,一切行李物品都还完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钻出车厢,自己的身体已经背着妙月来到了。只见她将妙月放下扶住,然后半抱半推着将妙月送进了车内。将妙月放平躺下,她跪坐在车板,将挡在面前的头发往后撩了撩,微微喘着气,虽然穿着宽大的僧袍,但还是可以看到傲人的胸部缓缓起伏。
骆霆浮在一旁,双手抱胸,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本体。
忽然,她眉头一皱,急忙下了车,四下张望,在马车周围转了一圈,神色慌张,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一扭头,望向山门,却见山门一扇已经开了。她急忙奔到门口,大开山门,朝寺外张望。
骆霆也跟了过去,只看见空荡荡一片山林,又回头盯向自己的身体,她在找什么人吗?是了,不见昨夜附身的翠心,莫不是在寻她?
却见本体神色有些失落怅然,转而走回到马车旁。她掀开帘子,又看了看妙月和严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笑容令一旁的骆霆都懵了:她居然也在意她们俩?难不成自己离体太久了,身体有了另一个自己的意识?
这时,只见她放下车帘,又径往院深处而去。骆霆继续跟随,穿过大殿和佛堂,来到了后院的厨房。只见她在厨房里搜了一圈,挑挑拣拣,搜出来一罐米、几个鸡蛋、几根胡萝卜和一块野猪肉。接着她把米淘干净,又把两根胡萝卜和猪肉剁碎了,手法甚是娴熟。又打上鸡蛋,与米、萝卜丁、猪肉丁拌一起,开始刷锅生火,竟熬起粥来。
这一系列的行为彻底把骆霆弄懵了,居然还会生活做饭?
趁着熬粥的间隙,她又回到了前院,在车厢里翻找骆霆他们的衣物,从骆霆的包袱里翻了几身男装,皆是不太满意,又去翻严霜的包袱,发现也是男装且显得娇小不合身,最后再去翻妙月的包袱,发现倒是有不少女装却过于招摇,直到在底下翻出一件长衫绣裙,令之错愕。
骆霆看到这件衣服觉得有些眼熟,细细回想一番,心中些许讶然,这不是在虎头寨救严霜那晚随便找的给严霜穿回来的那件,原来一直被妙月收藏着。
只见骆霆本体拎着长衫发怔了一会儿,随后疑惑的看了看妙月和严霜,似有思忖着什么,良久,才收好长衫,又从妙月包袱里找了亵衣亵裤,她才下了马车。随后再回到后院水井旁,打了几桶水,竟开始洗澡。
虽然是骆霆自己的身体,虽然穿着这女人的人皮,虽然也已这副样子洗过不少次澡,但骆霆从未以另外的视角打量过自己的这副样貌。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褪去僧袍,露出美丽诱人的胴体,虽是魂体状态,但骆霆依然觉得热血喷张,竟有些害羞起来,忽然有种在偷窥她人的错觉,忘了这是自己的身体。
骆霆越发害羞,不忍再看,眼下寺庙那些淫僧都已经死了,本体自己一个人也无大碍,就让她自己洗澡吧,决定先回前院照看妙月和严霜。
想罢,径飞往前院。才到马车上方,却听到车内传出嘤铃笑声,骆霆不禁眉头一皱,钻进车内,发现是妙月在梦中发笑。
骆霆不禁好奇的凑近观察,却见妙月面色绯红,呼吸有些急促,腰肢缓缓扭挪,嘴里嘤嘤哼着:“嗯……嗯……骆霆……不要停……”嘴里露出微微笑意,不时的发出“嘿嘿”的憨憨笑声。
骆霆惊了:这不省心的傻媳妇居然会梦见自己!?难道她真的喜欢自己?母亲说过她……不应该啊!
“嗯——嗯啊……”妙月忽然一声长吟,柳腰微挺,随后缓缓躺平。
魂体状态的骆霆看得十分真切,他只是妙月这是泄了,他觉得十分不可思议,梦中的妙月居然对自己……骆霆懵了!
这时,妙月忽然睁开了眼,眼神迷离,面颊绯红,琼鼻微动。良久,她双目才聚神,面露窘态,眼睛下斜,身下双腿缓缓蜷起夹紧,股间磨了磨,下身湿漉漉的异样感觉令她面色更红。她扭头瞥了瞥旁边还没醒来的严霜,缓缓的背过身去,蜷缩并侧着身子,同时抬手把头捂住。
即便如此,骆霆仍然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妙月面露尴尬神色,嘴里轻轻嘟囔着:“还好没人看到,不然丢死人了!”
妙月禁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方才梦中的情形,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复又躺平了身体,双腿放直。她眼睛乱转着,脸颊微鼓,不知在乱想什么,忽然双手掩面,噗噗憨笑,小脚丫乱蹦着,竟是女儿态十足。
一旁的骆霆直看得忍俊不禁,不禁觉得此刻的妙月竟有些可爱。同时眉头微蹙,心下生疑:也许是母亲错了?
良久,妙月忽然“哼”了一声,“这家伙!”带着些许怒意轻轻骂了一声,然后起身,轻轻撩了撩头发,这才发现身上衣服的怪异:裹胸布没了,腰带也不见了,衣襟半拢着。妙月顿时慌了,愠道:“骆霆你个小色鬼!看来不是做梦,又被他……”脸色逐渐由愤怒化作委屈,再回头看严霜,也是衣着凌乱,“居然连霜儿妹子也不放过……畜生!”于是轻轻推了推严霜,同情的轻声唤道:“霜儿……”但严霜只是轻“唔”一声,翻身继续昏睡。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骆霆再次懵圈:这锅真是来的触不及防,自己明明是救了她们的啊……骆霆顿觉自己好委屈,自己为救她们可受了不少屈辱,而今却被妙月倒打一耙,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死骆霆!”妙月恼恨的捶了下车厢框,拢紧衣服,掀开车帘下了马车,张望了下,也不顾得这里是佛门清净所在,张声怒吼:“骆霆你给我滚出来!”
骆霆也被她这气势吓了一跳,又闹误会了,得赶紧回归本体跟这姑奶奶解释清楚。
一转身,骆霆看到自己的本体端着什么走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换上那件长衫绣裙,头发刚洗过披散在后背,虽是如此,却步履袅娜,步步生姿,尽显妖娆。
这一幕令骆霆不禁看得痴了,用这副皮囊行走这么久,竟从未觉得竟是如此魅人!
“骆霆!”妙月的又一声怒吼把骆霆唤清醒过来。
骆霆忙把目光转移到本体端来的东西上,却是三碗猪肉鸡蛋米粥,原来已经做好了。不敢再迟疑,骆霆决定回归本体好跟妙月解释。
但骆霆很快又被下一幕惊愣住了,只见本体忽然驻足,看到生气的妙月,她微笑道:“姑娘,你醒了?”
她竟然说话了!
“骆霆,是不是你干的?”妙月指着自身怒问道。
骆霆本体眉头微蹙:“姑娘认得我?”边问边端着米粥走近。
一旁的骆霆却是惊了:她居然承认了,难道真是另一个自己?
猪肉鸡蛋粥的香味直扑妙月的琼鼻,妙月的肚子顿时咕咕叫了起来,怒意顿时消了一半,瞥了瞥香喷喷的粥饭,咽了咽口水:“别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一会再跟你算账!”说出从盘中端过一碗,拿着调羹吃了起来,才吃一口,惊奇的看向骆霆本体:“手、手艺见涨了啊!”又一扬下巴,“把霜儿也叫起来吧!”
“霜儿?”骆霆本体的反应也带着一丝疑惑,旋即又似乎明白过来,把端着粥饭的盘子放好在前板上,然后钻了车厢呼唤严霜。
此时,骆霆不敢再迟疑,魂体也随之钻进车厢,回归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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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迟了两天,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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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写着写着把一个人物的名字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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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就没有人愿意参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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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洛婷身体的种种行为都不像是一个原男人,反倒像是个真正的女人,所以我猜测是那个美人皮的意识苏醒了, ...
确实是这样的,这就是之前纠结的一个新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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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都是我娘子!
“昨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
妙月感觉到非常不可思议,用质疑的眼神盯着洛婷,“所以,又是你救了我……们?”瞥了瞥旁边自顾自喝着热粥的严霜,拉长了音才有加了个“们”字。
“你不信可以去后院看看,那几个淫僧的尸体还在那躺着呢!”洛婷白了她一眼,她没有将昨夜误困翠心身体被凌辱的糗事以及灵魂离体后身体产生新意识的怪事说出来。然后继续喝粥,不得不承认另一个自己做的饭还真好吃,心里琢磨以后要不要再把她放出来,饭交给她来做?
妙月目光再移回到洛婷身上,又是不信任的口吻:“你对我会有这么好心?”回想起先前洛婷对待自己的种种不公,她自然还是有些不信洛婷。
“月姐姐,我就说霆哥哥对你是真心的,你还不信!”严霜舔了舔嘴角的粥粒,说道。
妙月“切”一声,没好气的盯着洛婷:“如果她所言属实,那算她还有些良心!”又细细打量了洛婷湿漉漉的头发以及她身上的衣服,问道:“你洗澡了?怎么还把这身换上了?”又看了看自身有些难闻的僧袍,想起洛婷方才介绍的那些淫僧曾把自己脱光了放浴盆里洗,身上肯定被他们的咸猪手摸遍了,顿觉得非常恶心别扭,必须要清洗下才安心。
看到妙月的举动,严霜也提起自己的僧袍闻了闻,不由眉头紧锁,表示也要去换洗一番。
喝完粥,随后洛婷领着二女去往后院,走到一半,妙月却嚷嚷着要去看下那些淫僧的尸体,确认下方才放心。洛婷只好带她前去查看。
来到西院,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听着洛婷的又一番介绍,妙月连连咂舌,心生莫名感动,忆得与洛婷一路行来,她只在虎头寨上杀过两名山贼,那时也是为了救自己和严霜,此番见到如此多的尸体,看来这小子到底还是在乎自己的。却又看到洛婷和严霜挨的近,又有些嫉妒,也许是自己自作多情,想想前几日洛婷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她杀这些和尚或许是为了严霜吧。想到这,妙月不禁有些黯然。
随后妙月又走近禅房查看,果然看到里面有个浴盆,旁边挂着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以及才缠的裹胸布,于是取了下来,又闻了闻裹胸布,仍溢着一股奶香味。而严霜也按洛婷说的,去另一间禅房取了自己的衣物出来。
三人又站在院中,盯着一众死尸,妙月心中的怒火越燃越盛,说什么朗朗乾坤,佛门中人竟不思礼佛朝圣,却做此肮脏勾当,有损我上朝颜面,提议要将他们烧为灰烬。严霜却劝道他们已命归黄泉,何必再造诸多杀戮。
惹人疼爱的严霜开口,妙月怎能不依,又瞥了瞥一旁不再言语的洛婷,忽然意味深长的拍了拍洛婷的肩膀:“臭小子,这回算你护驾有功,日后一定好生奖赏你!”说着嘴角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脑中幻想的却是自己变回男人后将洛婷按在身上狠狠蹂躏的景象。
“奖赏?”洛婷听了些许错愕,会错了意,是了,这些日子听信母亲的话冷落了她,而此番又救了她……旋即不禁也胡思乱想起来。
一旁的严霜却是一愣:“护驾?月姐姐,你这话说的挺像个身份高贵的公主……”
妙月下巴得意的一杨,嘴角微扬:朕可比公主高贵的多!
“不过月姐姐你本来也出身高贵。”严霜继续夸道,“你爹是大名鼎鼎的前护国大将军,如果案情能够得到平反,到时候皇上追封个王爷什么的,那你可就是郡主了!”
妙月一把搂住严霜的肩膀:“还是霜儿妹妹嘴最甜,到时候朕……姐姐我向皇上请命,也封你个郡主当当!到时候你……咱俩都是郡主了,让这臭小子高攀不起!哈哈哈……”说着又些许鄙夷的看向洛婷。
严霜听罢,娇羞的笑了,同时暗暗瞥向洛婷。
洛婷方才沉浸于妙月所谓的“奖赏”思绪中,没有细听她们的对话,忽听妙月放声大笑,遂疑惑的看向二女,发现她们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解她们在笑什么。
“你们还洗不洗了?”洛婷瞥了瞥她们手里的衣物,冷冷问道。
妙月笑容旋即止住:“洗洗洗!”搂着严霜便要走,忽又想起什么,然后把手里的衣服塞给洛婷,也把严霜推向洛婷,“霜儿你先跟她去洗,我回车里拿点东西再过来。”
洛婷疑惑的看了看她:“那你小心些!”然后拉着严霜走了。
看着洛婷和严霜消失在院门口,妙月尴尬的瞥了瞥下身,原来她是想起自己方才的一番春梦,不想被洛婷和严霜发现,所以借口推脱唐严霜先去洗。一想到方才的春梦,妙月不禁浑身战栗,眉头紧蹙,她不通自己怎么又梦见骆霆了呢?怎么又在梦里和那臭小子做那事了呢?更可怕的是,梦中的自己似乎还十分享受……妙月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边想着,妙月边向院门口走去。才走几步,忽又驻足,回头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想起方才经过佛堂时似乎看到那里有一桶香油?
几乎是严霜快洗好时,妙月才赶了过来。在洛婷帮她打好水后,妙月又赶二人先回前院马车等她。洛婷和严霜回到前院等待的同时,又小小玩闹了一番,洛婷才帮严霜把裹胸布缠上。
而此时洛婷的头发也干透了,让严霜帮自己把头发扎好。
严霜捏着下巴盯着洛婷细细打量:“霆哥哥,你这身衣服我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忘了,这是在虎头寨救你时,你穿回来的,被月儿一直收藏着。”洛婷拢了拢衣襟,方才被严霜戏弄一番,总觉得胸脯涨涨的有些紧。
“我说的不是这个……”严霜无奈摇摇头,也想不起来什么,只好继续帮洛婷摆弄头发,草草帮她弄了个江湖女侠客马尾造型。
“我回来了!”伴着妙月动人的声音,妙月探头进来,看到二人却是一愣,目光紧盯着洛婷的头发,“你这你弄的什么嘛!昨天那样子才好看,来来来,我帮你弄回去。”说要便要去解洛婷头上的发绳。
洛婷一窘,想起昨晚妙月给自己弄的少妇发型,满头发饰叮叮当当的,忙躲过妙月伸过来的纤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就这样子挺好的!”
妙月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只好作罢把手缩回,然后也不顾忌的把上身衣服解去,露出白花花的小胸脯:“帮姐姐缠上。”说着把裹胸布递给严霜。
严霜一怔:“月姐姐,你不是不喜欢缠胸吗?”
“经过昨晚的尝试,我发现还是又必……”忽然发现洛婷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自己的左乳,妙月脸一红,些许恼怒,“撒开!”抬手去打洛婷的咸猪手。
一旁的严霜偷偷笑着,从妙月手中接过裹胸布,默默的帮妙月缠起来。
洛婷忙把手撤回,尴尬的嘿嘿笑道:“好些天没摸了,怪想念的。”
“嗯!”随着严霜打上结扣,妙月轻哼一声,然后白洛婷一眼:“那你前几天还那样对我!再说,你自己现在也有,还比我……”说着妒忌的瞥了瞥洛婷深深的乳沟。
洛婷嘟囔道:“这不一样。”
妙月切一声,又看了看随着裹胸布一圈一圈缠上的自己那逐渐变得平坦的小胸脯,抿了抿嘴:“想摸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以后不再欺负我……”
“这没问题!”洛婷立马答应。
“我还没说完!”妙月又白她一眼,“而且以后我们对外的关系,要跟昨晚一样,咱俩身份互换,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娘子!”
洛婷寻思了下,不过是称呼罢了,无所谓,于是答应。
“那我呢?”严霜帮妙月缠好最后一圈,有些失落的问道。
妙月一把搂住严霜的脖子:“好妹妹,不是姐姐说你,你就应该呆在家里好好当你的墨剑山庄大小姐,何苦跟着我们在外面遭罪。不过,既然来也来了……”忽然亲了一下严霜的小脸颊,“你也是我的娘子!”
这一亲,严霜羞红了脸。而一旁的洛婷看在眼里,心里却不是滋味。
妙月忽然也搂住洛婷的脖子,也在洛婷的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你们都是我的娘子!哈哈哈……”旋即仰天长笑。
洛婷和严霜同时被妙月搂住,二人双目一对,严霜羞的脸颊通红,洛婷尴尬笑着,她知道妙月这些话都是逞一时之快,便由着她胡闹一下吧。
许久,妙月笑罢,放开洛婷和严霜,把衣服拉上穿好,然后捏了捏严霜的小脸蛋:“霜儿,把你那些膏粉拿出,帮姐……帮夫君我化化妆,把我扮的爷们些!”
“啊?”这可把严霜难到了,妙月这脸蛋,昨晚她可是费了好大劲才让她看起来勉强有几分男人样,这回要扮的爷们些……头疼!
一刻钟后,一个俊俏男子从车厢里钻出,说着些许中性的嗓音:“二位娘子,以后这车就由夫君我来赶,你们好生歇息着!”然后坐于前板,扬起马鞭,赶着马车从前院侧门离开了寺庙。
蜿蜒山道上,一辆马车离寺庙越来越远。沿着山道往寺庙回顾,遥遥可见,几缕黑烟缓缓升于寺庙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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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贺州地界山岭是真的多,一路弯弯绕绕,李绪几次差点迷路了,几乎过了中午,李绪才带着二女赶到了一个小镇。
李绪,这是妙月扮作男子后坚持要用的名字。起先听到这名字时,严霜还嘀咕这名字有些耳熟。洛婷却无所谓了,就且由妙月任性吧。
马车在小镇的一家客栈门口停下,李绪笑嘻嘻将洛婷从马车里迎下:“娘子,请下车!”洛婷无语的白了她一眼,搭上李绪伸过来的手盈盈下了车。
虽然李绪(妙月)先前声明严霜也是他娘子,严霜却未得到和洛婷一样的待遇。她和妙月一样是男子打扮,妙月与洛婷对外互换身份扮作夫妻,严霜却被安排了一个书童的身份,苦得她一个人背着重要行李下马车。
客栈门口,店小二笑脸迎上,安排人将马车拉到一旁安置并给马喂草料。店小二问得三人只是打尖,随后领着进了店内,安排到一张干净的桌子上。
此时虽过午后,店里客人虽少,却并不冷清。洛婷四下打量了一番,楼上雅间有说有笑还有人唱曲,似乎不少人。楼下除了掌柜伙计几个,角落里还坐着四个人。那四个人分别是三男一女,东座是一个英俊的文生公子,二十来岁;南座像是个富家公子,年纪似乎比东座的文生公子长几岁;西座的男子是江湖人士打扮,有着两撇小胡子,约有三十来岁;北座的自然是那女子,容貌也俊俏,十七八的年纪,正在给那文生公子的倒酒。
方才在洛婷等人进店的一瞬间,那四人也纷纷朝洛婷三人望去,西座的男子在看到洛婷的时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在洛婷转身打量店内时,当目光扫到那文生公子时,那公子冲洛婷微微一笑,轻轻点了一下头。那富家公子看到文生公子的举动,也好奇的回头看向洛婷,亦是被洛婷的美貌震惊了一下,又回头看向自己的伙伴们,叹道:“这中原的美人还真不少啊!”
洛婷不在意,李绪和严霜却感动一丝意外,双双扭头朝那富家公子看了一眼,然后二人目光小小交流了一番,李绪眉头微蹙,轻声呢喃:“不是中原人?”
这时店小二打断她的思绪,问她们要吃什么。李绪和严霜点了几样好菜,店小二又问她们要不要来些酒,但三人有所顾虑,并未答应。
不一会儿,酒菜端上,三人正要开吃,这时楼上走下了一行人。吵吵嚷嚷的有五六人,为首的似乎是个阔家少爷,搂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子,身旁跟着的管家模样的人提着个鸟笼,随后几个皆是打手装扮。
那阔家少爷已有些许醉意,搂着女子道:“翠儿,你回来跟着……本少爷就对了!本少爷有吃的……就有你穿的,你们家的……地租……也给你们免去,还有你弟弟,上次那谁……”说着转身指了指身后几个人,“……把你弟弟……腿打断了,现在……没事了,本少爷马上……找郎中给他医好,毕竟也算是……我未来的小舅子,总不能老瘫着嘛!”
那被唤作“翠儿”的女子感激涕零般:“谢谢少爷!”
店小二见状急忙笑脸迎上:“哟,章少爷,您吃好了?方管家?您看这次的账……”
方管家逗着雀儿:“照旧先记账上!”
账房的听到,无奈的摇头叹气,默默的拿出账本。
那章少爷的话洛婷三人越越不对劲,纷纷扭头朝他们看去。一看洛婷却是一惊,那章少爷搂着的女子居然是昨晚她附身的翠心!原来她早已悄悄逃离了深山寺庙,找上了这章少爷。想到昨晚她还在那些淫僧的温柔乡里,今日又傍上了这章少爷,方才听见她有个弟弟被章少爷打断了腿,居然还能跟着这章少爷,看来这不是什么好女人!
那翠心自然也看到了洛婷三人,面色微窘,低头有意避开洛婷三人的目光。
早上李绪(妙月)和严霜都还昏迷着,自然是没见过翠心,所以她们只是瞥了一眼,又低头继续吃饭。
一行人拥着章少爷向门口而去,在洛婷扭头去看他们的时候,那章公子自然也瞥见了洛婷,当即驻足,松开翠心,色眯眯的盯着洛婷:“哟,哪来的美人儿啊?”便向洛婷她们这桌而来。
角落里的四人也察觉到情况有变,注意力纷纷转向洛婷三人这边。
李绪和严霜的心里几乎同时咯噔一下,没想到不经意间又惹上一个大麻烦,一抬头,那章少爷已经坐在了桌子仅剩的一张空位——李绪的对面。
严霜瞥了瞥洛婷,发现她未有一丝慌张,立时明白,这对洛婷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严霜无奈的轻摇了摇头,搞不好这章少爷要命丧于此了,于是又低下头继续默默吃饭。
洛婷也没朝那章少爷看去一眼,继续吃着饭。李绪却是急了,怎么说洛婷此刻算是她的娘子,久违的大男子主义涌上心头,怒瞪着那章少爷。
只见那章少爷满脸淫荡的笑容,盯着洛婷那美丽容颜的眼睛几乎快发光了:“小娘子怎么称呼啊?”目光又向下锁在洛婷深深的乳沟上,便要伸手去摸。
“把你的脏手拿开!”李绪怒不可遏的斥道,然而斥完自己却惊愣住了,急忙掩嘴,心中大呼糟糕,原来心急之下忘了伪声了。
几乎店里的人几乎都惊愣住了,原来这个相公居然是女子。角落里的文生公子却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了看身旁的三个伙伴,手中扇子展开,轻声道:“有好戏看了!”
这厢,严霜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无语的垂下头,抬眼暗暗瞥向对面的洛婷,发现洛婷也似无语般暗暗呲牙。
“哟哟哟!”章少爷双手撑着桌子缓缓起身,“原来你也是个美人儿呀!”可怖的眼神盯得李绪心慌慌,忽然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严霜,“该不会……”猛然一把抓住严霜的手腕,“你也是个女子吧!”猛拉着严霜站了起来。
“啊!”严霜没反应过来,被这冷不防的一抓吓得惊叫出声。
“你敢!”看到这章少爷居然对严霜也动起手来,洛婷怒火猛燃,正待站起,却被身后的章少爷的家丁给按住了。
“三位姑娘非本地人吧?”章少爷贱兮兮的笑着,“自我介绍一下,此镇名唤章家集,为何叫章家集啊?因为这方圆百十里都是我章家的地盘,我爹便是此处的镇长,而我就是章洪!”
角落里的文生公子听着他那自大的介绍,却是不屑的一笑。
“少爷我富甲一方,跟着少爷我那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美人儿,今儿个不管你们是打哪来的,要去哪儿,便就在此留下吧,跟着少爷我,少爷我一定好好疼你们!”章洪边说着边松开了严霜,转而俯身贴向洛婷,便要伸手去碰洛婷的下巴。
洛婷却是不慌不忙,任由他的脏手抬起自己的下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轻声问道:“想活还是想死?”
一旁的妙月却是十分着急,着急洛婷怎么还不动手。是的,妙月,她只好又做回妙月了,想扮男人来着,可不到半天就被人戳穿了,真是可笑!
“哟,这小脾气,少爷我喜欢!”章洪贱笑着,指了指几个家丁,“都给本少爷带回去!”
然而他话音刚落,身后却响起“啪”的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随后一个声音响起:“没想到上朝治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发生如此强抢民女的勾当!”
本要发作的洛婷却被这一声吸引住了,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站出来。众人都是一愣,纷纷扭头向角落里望去,方才那声音正是来自那文生公子。
却见那文生公子收起扇子,冷冷盯着章洪。身旁的女子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衣襟,他却把她的纤手按住。西座的江湖打扮的男子眉头微蹙有些担心,南座的富家公子却微笑的对他轻摇摇头,示意不必担心。
“哪来的小白脸,敢搅扰本少爷的好事儿!”章洪骂骂咧咧的回头看到那文生公子。
那文生公子却冷冷一笑,目光瞥向洛婷:“这姑娘,我先看上的!”
这一边,洛婷、妙月、严霜三人都惊愣住了,大眼瞪小眼,什么情况?妙月暗暗瞥着洛婷,不觉得这是一张红颜祸水的脸啊,也不及自己好看,怎么就……她想不通,目光落在洛婷深深的乳沟上,难道是因为……目光又移回到自己裹胸后极其平坦的胸脯上。
“哼,敢在本少爷的地盘上跟我抢女人,活腻味了吧你!”章洪一招手,手下家丁纷纷向角落聚过来。
店小二见状不妙,忙上前劝道:“章少爷,您消消气,小店小本……”话没说完,便被章洪“去你娘的”一巴掌招呼趴下了。店小二捂着脸颊连忙爬退下去,不敢再上前。
章洪看了看角落里另外两个男子,并不在意,目光转而落在北座的女子身上:“倒也有几分姿色,去,把这娘们也带回去。”
“得嘞!”身后几个家丁摩拳擦掌,便向角落里几人而去。
严霜看到困境暂时解除,轻声对洛婷道:“咱们赶紧走吧!”
妙月也有些害怕了,连连点头。
洛婷却依然不慌不惧:“你们吃饱了?”
妙月和严霜双双摇头。
“那走什么?”洛婷拿起筷子,“坐下来,继续吃。”
妙月和严霜豁然明白,洛婷有把握对付得了这几个无赖,于是双双坐下,继续吃饭。
洛婷夹了一口菜,抬眼瞥向门口角落里被章洪撇下的翠心,只见她又害怕又气愤又无奈。那翠心发现洛婷忽然看向自己,没好气的给洛婷回了个白眼。
另一边,章洪的几个家丁猛朝角落里的几人扑去。那文生公子却是不慌不惧,轻摇纸扇,正要迎上那几个家丁,这时,西座的男子猛一拍桌子,桌上放着筷子的竹筒飞起,男子轻抬手,一把抓住竹筒里蹦出的几根筷子,猛朝那几个家丁掷去。只听得几声短促而惨痛的叫声,几个家丁纷纷倒地。
章洪吓得往后一退,看到倒下的家丁咽喉处各插着一根筷子,顿时双腿一软,往后跌压在管家身上。管家被压得站不住,也随之往后跌倒,鸟笼也摔在地上,笼门跳开,里面的雀儿振翅蹦出,飞走了。
正在吃饭的洛婷三人也被旁边的瞬息变故惊到了,原来他们俱是高手。但洛婷的惊讶也只是一瞬间,然后又示意二女继续吃饭。
那文生公子无语的拍了拍扇子,转向西座的男子:“厉师兄,这趟回来,好不容易遇上一件路见不平的事,你怎的又抢我风头呢?”
那被唤作“厉师兄”的男子嘿嘿一笑:“抱歉,没忍住。”
旁边富家公子一扯文生公子的衣襟:“诶,吴兄,这不还有俩吗?”说着一指跌倒在地的章洪和管家。
被唤作吴兄的文生公子纸扇点指厉师兄:“这俩我的啊,别抢啊!”然后拍着纸扇缓步走向章洪和管家,“也许你们不知道,本公……子一向嫉恶如仇,最见不得你这样逞凶作恶、欺男霸女的人了……”
章洪既害怕却又不肯放下身份,战战兢兢的威胁的道:“告诉你,我爹可是此处镇长,你最好收手,不然有你好看!”
那吴公子微微一笑:“镇长……很了不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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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好忙,都来不及仔细看楼主的文了
同样工作忙,没空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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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婷很惊讶,那个吴公子在杀了章洪和管家之后,居然并没有像先前说的“这姑娘,我先看上的”来骚扰自己。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洛婷起身向那吴公子一拱手:“多谢公子替我们解围!”
吴公子回以微笑:“你们姑娘家家,行走在外,多是不安全,小可路见不平,自是应当的。”
谢过四人,看了看旁边吓瘫了的店小二和账房,洛婷留下一两银子,随后领着妙月和严霜出了客栈。店小二见状,急忙出去帮忙拉来马车,然后恭送三人离开。
望着客栈门口消失的马车,那富家公子打趣道:“吴兄,我还真以为你看上那姐妹三人了呢。”
吴公子轻摇头笑道:“若非此番有要事在身,我还真会去逗趣她们,争取把她们带回去。”抬眼看向厉师兄,“我发现自打那姐妹三人进来,你就一直皱着眉头,怎的,你与她们相识?”
厉师兄思忖道:“我就是觉得那个姐姐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眼熟?”吴公子也喃喃道,“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个姐姐身上穿的……似乎是听凤阁弟子的衣服,她们是听凤阁的师姐妹?难怪方才不见她脸上有一丝惊慌之色。”
“听凤阁?”那富家公子也惊道,“诶,我们此番不也正要与听凤阁的人见面吗?”
“是要见面没错。”厉师兄道,“要见面的人我认识,却不是她们。方才那姐妹三人,我只是觉得那姐姐眼熟,另外两个却不认识,也许她们是另外一拨云游历练的听凤阁弟子吧。”
旋即一阵沉默。
吴公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看了看柜台后面战战兢兢的账房和店小二,问厉师兄:“我们还在要这等下去吗?说不定一会巡捕房的人就要到了。”
话音刚落,门口进来两人,与厉师兄俱是一样打扮。两人来到角落,对厉师兄见礼抱拳,然后伏耳轻声说了几句,又一抱拳:“告辞了!”厉师兄抬手示意,二人又退离了客栈。
“如何了?”吴公子轻声问道。
“他们赶到时,那几个和尚都已经见阎王了。”厉师兄轻声道。
富家公子眉头微皱:“什么人干的,竟先我们一步?”
吴公子却道:“嗐,我就说过,他们只是一伙山匪假扮的和尚,在江湖上地位无足轻重,没必要对他们动手。这下好了,有人替我们把活干了,一了百了!”
随后几人又聊了几句,才起身离开。半炷香后,章镇长领着巡捕房赶到,一进客栈看到地上的尸体,章镇长悲痛欲绝,却苦了店小二和账房被当做嫌犯捉了。
——·——
离开客栈之后,妙月一路憋着坏笑,时不时的感叹:“唉呀,红颜祸水啊!没想到我们洛姐姐也有如此魅力的一天!”
“你还笑!”洛婷在妙月肩头捶了一下,却差点把她捶落马车。
妙月急忙抓紧车厢架:“唉唉唉,谋杀亲夫啊你!”
洛婷又恼怒的一揪她耳朵:“我才是你的夫君!”
妙月疼得急叫:“我错了!我错了!求夫君松手!娘子我还赶车呢!”
洛婷这才松了手,回车内坐稳。才坐下,发现严霜竟也憋着笑,遂不高兴的问道:“你又笑什么?”
严霜忙忍住:“没、没什么。”然后钻去外面,“月姐姐,我来赶车吧,你今天上午也挺累的。”
“我不跟这家伙呆一块。”妙月道,“咱一块赶吧!”
车内,洛婷郁闷的躺下,回想着这几日来的遭遇,发现这美女人皮的身份带来的麻烦似乎越来越多了,可是母亲又叮嘱过不让用本来面目,而自己会变化的人也不多,妙月和严霜又不让变作她们的样子,实在太难为人了!
“唉!”洛婷轻轻叹息一声,复又坐起来,慢慢运转《阴阳诀》,也许修炼就没有烦恼了。
也许是昨晚太疲惫的缘故,洛婷竟不知不觉睡着了,即便一路颠簸也没有把她惊醒。待洛婷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此刻她们身处一个小山村中,妙月和严霜已经寻了村里一户人家借宿,并给了借宿费用。待到吃晚饭时,严霜才把洛婷唤醒的。听严霜简短介绍,主人家是村里的一户寻常人家,平日里只有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令洛婷不禁想到了自己和母亲,颇觉得亲切。
跟着严霜进入外屋,洛婷看到中间破旧的桌子已经摆好几样寡淡的饭菜,一位老妇人在桌前张罗着,正往手里的缺角破碗里夹饭菜。老妇人看到洛婷进来,冲洛婷微微笑了笑,笑容慈祥而和蔼,又继续夹菜。
“谢谢大娘收留。”洛婷致以谢意,借着幽暗的油灯打量老妇人,这老妇人约近六旬,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满满,弯背佝偻,是辛苦劳作的岁月痕迹。
老妇人碗里的饭菜盛好,对洛婷三人说道:“姑娘们吃吧!”然后端着手里的碗进了礼物,边走还边喊:“阿宝,起来吃饭了!”
阿宝?洛婷心中疑惑,想起方才洛婷说的这家人是一对母子,想必这阿宝是她的儿子吧。不过看这老妇人这般岁数,想必她儿子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还要母亲亲自盛饭吃?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缘故?
这时,听得里屋轻咳几声,传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啊唔之语,又听那老妇人道:“是的,来了几个过路客人借宿。”
洛婷三人相互皱眉,这儿子是个哑巴?唉,这山村贫苦人家,多灾多难也难怪。旋即三人不再多想,纷纷坐下。看着桌上的饭菜,妙月却愁眉苦脸,因为这些饭菜让人看着就食欲全无。而洛婷和严霜却让她感到惊讶,竟毫无顾忌的吃起来了,似乎还吃的津津有味,她想不明白,她们怎么吃的下去?
不多时,里面老妇人也出来了,妙月却还是没有动筷子。老妇人问道:“姑娘怎么还不吃啊?莫非是……”
洛婷忙打断道:“大娘,是我这妹妹心善礼貌,您是主人家,她要等您一块吃。”
这话说的,妙月眼睛都瞪圆了,这回她不想吃也得吃了。
老妇人感动道:“难得姑娘心善,不嫌弃我们这清汤寡水的饭菜。”说完便也坐下来了。
此番妙月也不得不吃了。
“大娘,里屋是您儿子吧?”严霜忽然问道,“怎的不出来的一块吃?”
“他行动不便。”老妇人叹道,“怕冲撞了客人。”
这时,屋里传出呜呜咽咽的哭声,严霜也不好再问。忽然老妇人放下碗筷,眼泪盈眶,叹道:“都是家里的丑事……”也许是多年的压抑想要倾诉的缘故,老妇人缓缓家事说了出来:
老妇人孙氏,育有一对儿女,长女周小翠,儿子周小宝,丈夫早亡,是她独自一人将儿女拉扯大。家里的地是租镇上章员外的,每年除去佃金勉强能过大半年。
村里有户酿酒的方姓人家,倒也富裕,方师傅有个儿子叫方正,幼时在方师傅与孙氏丈夫的约定下与周小翠定了婚约。方师傅把方正视若掌上明珠,花钱供他读书,期望将来能考取功名,故而没有把酿酒的手艺传与方正。后来孙氏丈夫故去,为照顾周家,方师傅把周小宝招来做学徒,把酿酒的手艺传与他。再后来方师傅也故去了,是周小宝一人支撑着酒肆养活两家人。
至于周小翠,随着年岁渐长,变得嫌贫爱富,将两家的亲事弃之不管,对方正爱搭不理,常去镇上傍富贵人家。半年前,方正赴京赶考之后,周小翠更是变本加厉,竟卖起淫来,使得孙氏和周小宝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在方家学徒数年,周小宝与方正亲如兄弟,方正离家之前曾嘱咐周小宝照顾好姐姐。现听闻姐姐在镇上傍上镇长的儿子,便前去镇上劝姐姐回来,没成想被镇长的儿子找人打断了腿,酒肆也被章镇长的儿子派人烧了。周小翠却不管不顾,还埋怨小宝挡了她的富贵路。
一时之间,周家又变得贫如冰霜,恢复租田农作的日子,孙氏又是一人独自支撑这个破碎的贫寒之家。
后来周小翠又被一群假冒和尚的山匪掳去,章镇长家也不敢奈何。听闻姐姐落难,又想起方正的嘱咐,周小宝拖着残疾的双腿爬了几十里山路去求那些贼和尚放人。哪成想周小翠居然在那里过得快活,眼见周小宝前来搅扰好事,那些贼和尚念在二人姐弟之情,没有伤害周小宝的性命,却把周小宝的舌头割头。苦命的孙氏找了辆独轮小推车,来回近百里山路,才把周小宝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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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面四章都只是一个铺垫,为的就是引出这个山村人家的故事。故事借鉴于陌陌vv贴吧某大神,当时他写的只有寥寥百十字,但想法很觉得很有趣,现在该贴已经被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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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那么多有趣的故事都被和谐了,可惜
以前贴吧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和有趣的想法,现在这类题材的故事偏二次元化,让人提不起兴趣。记得以前“人皮面具”吧有一篇很好的文章,讲的好像是同一宿舍有两个人有矛盾,其中一个(胖子)组织同学(或者是同事来着)玩一个类似笔仙的游戏,主角也被叫过来参与,游戏被胖子的表哥暗箱操作,最终胖子和表哥换到两个女同学的身体,胖子的身体换给了和他有仇的舍友,主角也被连累和某一女同学换了身体,游戏结果不可逆,得到胖子身体的舍友终日闭门不出胖死了,换到女同学身体的胖子和表哥玩消失,悲催的主角和互换身体的女同学在一起了。记得这个游戏好像只有主持人才能开启,这次游戏的主持人是表哥,后来换到表哥身体的女同学也取得了游戏主持的资格,她一直想换回女人的身体,后来也成功开启游戏换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大致剧情是这样,记不大清了。
但随着该吧被创建者申请解散,文章也被掩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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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剧情也很赞啊。可以改写一篇吧。
搞不了,原作就写的非常好,文笔也不错,剧情矛盾冲突引人入胜,而且是个中篇字数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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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有两个房间,原本周小翠与母亲孙氏住一个房子,周小宝自己住另一个房间。自从周小宝被害残后,孙氏便把他安排在自己的房间以方便照顾,原来周小宝的房间也就成了周小翠的了。
周小翠常年不着家,孙氏便安排洛婷三人在她的屋里歇息。床很小,仅能容两人,洛婷自然让与了妙月和严霜,至于自己,她向孙氏要了些干稻草铺地上,再铺上自带的毯子,权作草席了。
夜深人静,洛婷原想继续修炼《阴阳诀》的,却被妙月一直的搅得无法专心修炼。方才听了孙氏的诉苦,妙月感其可怜,念念叨叨的让洛婷想办法帮助他们。
洛婷发现,当妙月遇见不平事时,总是央求她:他们好可怜,你去帮帮他们!自己却不付诸行动,记得母亲说这种人叫什么人来着?
妙月却埋怨道,老娘要有你那般天大本事,何须你出手?要不把你那身本事也教教我?
洛婷想想也是,妙月确实没那能耐,不过教是不可能教的,毕竟母亲嘱咐过的:万一她学会了同样的本事,这么好的儿媳妇跑了怎么办?
“大姐。”
三人又换回了之前定的姐妹称呼。
妙月手撑太阳穴侧躺着,看着打坐的洛婷:“你那仙术能让人断腿重续,舌头重新长出来吗?”
洛婷被烦的没心思再修炼:“我又不是太夫!”转身躺下,拉上被子。
妙月“切”一声,平躺下来,呼呼出气。
“那个,我一直在想……”严霜忽然开口,“孙大娘说的那个镇长的儿子,是不是今天遇到的那个调戏我们的少爷?他带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周小翠?”
“对哦!”妙月惊讶道,“今天那个做了死鬼的少爷说过他爹是镇长,那个女人叫什么翠来着。肯定是周小翠没错了!没想到这周小翠真是没脸没皮,不孝不悌,弟弟都被人害成这样了,居然还跟着仇人。”妙月越想越气。
其实在听孙氏的讲述时,洛婷早就想到了。回想今天中午在镇上,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章洪被杀的事情上,都没注意到翠心什么时候跑的。不过她又跑去了哪里,她有没有可能回家来?她也同情可怜孙氏母子俩,她也想帮助他们,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帮而已。
忽然身边异动,歪头一看,却是妙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了,躺在身边。昏暗之中,仍能看到妙月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的。
“姐姐!”妙月轻轻唤了一声,洛婷正过头,不搭理。
“夫君?”妙月又轻轻唤了声,忽然手伸进洛婷被中,抓住洛婷搭在小腹上的手,拉着送进自己的衣襟里,哝哝道:“你就帮帮这对可怜的母子吧!”还在洛婷耳边哈了一口气。
洛婷都愣住了,妙月第一次向她表示主动居然是 为了一对陌生的可怜母子。妙月今晚没有裹胸,便连亵衣也没床。洛婷感受着手上的温度,妙月的小酥胸盈盈可握,洛婷轻轻抓了一下,妙月轻吟一声,洛婷便觉热血喷张,自己的身体也有一股怪异的感觉袭遍全身。想起今早妙月提到的“奖赏”,难道便是现在吗?可是现在自己这副身体也没办法迎接妙月的“奖赏”啊,要不要把这美女人皮脱了?洛婷却犹豫住了,严霜还在呢,而且这里是别人家,会惊扰到孙氏母子。
洛婷强忍着体内的冲动,侧过身,也盯着妙月,莫名觉得此刻的妙月倍加可爱,竟忍不住向妙月诱人的红唇亲去。
对面的妙月眼睛都直了,她没料到洛婷会亲过来,自己玩火玩大了吗?或者说她要索要点报酬才肯答应自己的请求?也罢,便由她吧,反正此刻的她也是女人,自己也不吃亏!想到着,妙月也回应着洛婷,四瓣红唇相触,二人相互陷入与对方的痴迷。
床头听到异动的严霜打了个哈欠,坐起一看下面,看到洛婷和妙月竟相互抱在了一起,红唇难舍难分,严霜的眼睛立刻直了,唇喉萌动,竟有几分醋意。
这时,忽然屋外开门声响,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阿娘,我回来了!”又传来扔包袱的声音,扔在桌子上的声音很响。
听到声音,洛婷和妙月立刻僵住了,二人感觉不妙,旋即分开,双双躺平,这才发现严霜正坐床上一脸埋怨的看着她们。
妙月忙起身往床扑去,不由分说便将严霜按倒,同时轻声道:“快装睡!”随后自己也躺下,正要拉上被子,却发现严霜用妒忌的眼神盯着她,便朝严霜嘟起的小嘴亲了一口,微笑的轻轻拍了拍严霜可爱的小脸颊:“乖哦!”然后才躺平,拉上被子,闭眼假寐。
这一番把严霜都弄懵了,疑惑的缓缓躺平身子,然后才闭上眼睛。
下面的洛婷仍意犹未尽,脸颊绯红,微微呼着粗气,饱满圆润的胸部缓缓起伏,而且她隐隐感觉到下面似乎湿了,没想到这副身体竟是如此敏感,只与妙月激情了一会儿就有反应了。
饶是如此,但洛婷依然保持着清醒,密切注意门口的动静。毕竟周小翠是见过她们的,心肠又狠,万一对她们心生歹念,自己须得及时制止她,保护妙月和严霜的安全。
“你还知道回来?”是孙氏严厉的声音。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回来?”
“还知道家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鬼混!”
“哟,弟弟还活着呢?”
随后是周小宝呜呜哇哇愤怒而委屈的声音。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孙氏怒斥道,声音哽咽,“这可是你亲弟弟!”
“不是亲的我还不问候呢!”周小翠不高兴的回怼,“阿弟怎么说话这样啊?呀,舌头呢?”
孙氏气得发抖:“你还好意思问!这不都是你害的!我、我……”
“哎哎,阿娘你别打我啊!”周小翠蹦跳的声音,“这能怪我吗?谁让阿弟偏要招惹那帮秃驴,明明自己腿脚就不好……”
“你还说!你还说!”孙氏边赶边骂。
“哎你个死老太婆!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周小翠边叫边骂道。
“啊哟……”是孙氏跌倒的声音。
“哎哎哎,这可是你自己跌倒的啊,可不关我事啊!”周小翠忙推卸责任。
“啊啊呜呜……”又是周小宝的哭声与骂声。
“啊呀呀……孩他爹啊,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个孽障啊!”似乎是孙氏趴地上撒泼打滚的声音。
“哭吧哭吧,阿爹都死了多少年了!”周小翠丝毫不知悔改,“你还能把他哭活过来不成。”
里屋,洛婷三人听着都很不是滋味,这周小翠竟如此对待自己母亲和弟弟,真真是丧尽天良!
“你给我滚!滚出去!”孙氏嘶声裂肺般怒吼,“给我滚的远远的!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用不着你赶!”周小翠却丝毫不在意,“我这趟回来就要收拾我的一些东西,然后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说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然而周小翠才推开门,却看到面前站着一个黑影,周小翠惊叫一声,吓得往后一退。那黑影却上前一步,抬手照着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啪”声音十分清脆。
“啊——”周小翠吃痛的跌坐在地,害怕的问道:“你是谁啊?怎的在我屋里?”
屋里洛婷听见声音,噌地坐起查看情况,却看到床上严霜也坐了起来,一齐朝门口看去。借着昏暗的灯光,洛婷看到门口是妙月的背影。
门口处,妙月趁势坐在周小翠的腰上,压着周小翠,双手轮流“啪啪啪”又给了周小翠几巴掌:“打死你个不孝女!”
周小翠都被打懵了,哇哇痛叫:“你他娘的谁啊!”
这时,洛婷和严霜已经出来,双双拉住妙月,并劝道:“行了行了行了,快住手,让孙大娘来发话!”强拉着妙月起来,妙月却还挣扎着又给周小翠送了两脚。
外屋灯光较亮,周小翠立时看清了洛婷三人的模样,捂着脸颊惊愕道:“是你们?”怒而起身,斥问道,“你们怎么跑我家来了?”又见妙月挣扎着还要踢她,忙往后退,同时转身四下寻找什么,看到墙角放着一把砍柴刀,便快步过去抄起,然后二话不说便朝洛婷三人而去。
见周小翠居然动了杀心,洛婷不敢大意,放开妙月,一个闪身快速来到周小翠身旁,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点,周小翠立时不能动弹了。
方才看到周小翠抄起砍柴刀,妙月吓得一哆嗦,急忙往严霜身后躲去,同时紧紧抓住严霜的双肩,一用力,不小心把严霜往前推了一下。再见周小翠被洛婷制止,方才安心从严霜身后出来,拍了拍心口:“吓死我了!”还搭在严霜肩上的另一只手忽然被挣开,看向严霜,却看到严霜小脸颊气呼呼的鼓着,正用愤怒的小眼神瞪着她,妙月一怔,方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闹误会了,忙嘿嘿陪笑:“好霜儿……”
严霜“哼”了一声,没搭理妙月,转而快步向孙氏走去:“孙大娘,你没事吧!”忙将孙氏从地上扶起,妙月见状,也忙过去帮忙。一旁的洛婷则小心翼翼的将砍柴刀从周小翠手中取下。
严霜和妙月搀着孙氏在长条凳上坐好,孙氏叹息一声,难为情的道:“家丑让你们见笑了。”
洛婷将砍柴刀放回墙角,又看到孙氏的屋中周小宝已经掉下了床,正向门口爬来。洛婷见状,忙进去帮忙,妙月看到洛婷进去,也迅速跟着进去,一块把周小宝搀回了床上,同时安慰道:“放心吧,没事了。”然后又双双出了屋。
孙氏看了看洛婷三人,又看向被定住的女儿周小翠,长叹一声:“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么个孽障!”说着眼泪又巴巴落下。
懂事的严霜安慰道:“孙大娘,您别哭了,眼下您看这事该如何解决?”
“姑娘们,老身这厢先谢谢你们!”然后孙氏叹道,“我还能怎么办呢?她终归是我的女儿,便由她去吧!此后我与阿宝相依为命,与她再无干系!”
“可是……”妙月道,“孙大娘,如今你年纪也这般大了,阿宝又行动不便,总得有个人照顾你们俩啊!”
孙氏惨然道:“听天由命吧!”
旋即屋内陷入一阵沉默,良久,严霜缓缓道:“我有个建议,不知大娘你与阿宝是否介意……”
严霜此话一出,洛婷便知她想说的什么。
回复:
听凤阁弟子的皮不是在那个山贼头子身上吗 现在主角穿的是采花贼身上落下的 这点是不是搞混了 ...
衣服是衣服,人皮是人皮……
回复:
听凤阁弟子的皮不是在那个山贼头子身上吗 现在主角穿的是采花贼身上落下的 这点是不是搞混了 ...
我写的时候怕记不清了还特意回归了下,采花贼是和山贼头子一样穿的听凤阁弟子的衣服,但击杀采花贼那晚妙月只收罗了人皮,衣服是严霜从山贼那里穿回来的
回复:
夜深人皆静,但闻犬吠声。
孙氏屋中,众人围坐在一块,看着床上已经被洛婷打晕的周小翠。
孙氏面色凝重,目光从女儿周小翠身上转移到床头坐着的儿子周小宝,轻声问道:“阿宝,你可想好了?”
周小宝噙着泪水,良久,才轻轻点了点头。
“既如此……”孙氏面向洛婷,轻轻顿首:“那便麻烦姑娘了!”
“嗯。”洛婷轻声答应,“接下来交给我,你们就先都出去吧!”
严霜、孙氏起身,妙月却有些不舍,想留下来观瞧。洛婷挤眉示意她出去,妙月正要开口,却被严霜强行拉了出去。门轻轻合上,孙氏在门口紧张的等着,妙月却被严霜拉回了周小翠的屋子。
一进屋,严霜把房门合上之后,转身就把妙月推倒在床上,然后将妙月压在身下按住她,轻声斥问道:“刚才为什么把我推出去?”
方才被严霜推倒的一瞬间,妙月的心随之噗噗跳起来,还以为严霜是要与她……却听到是此一问,妙月一怔,旋即赔笑道:“好霜儿,是姐姐错了,刚才一时紧张害怕……”
严霜“哼”一声,然后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那你之前跟霆哥哥在下面又是在作甚?”说到“霆哥哥”三个字的时候是贴近了妙月耳边轻声说的。
“啊?”妙月没反应过来,回想了下,豁然明白,严霜这小妮子居然吃醋了,“啊,那个啊,就亲亲嘴而已……诶?”妙月一起劲,翻身反把严霜压在身下,“你前些天不一直当着我的面跟她这么玩吗,姐姐这才跟她第一次,你吃哪门子醋啊?要吃那也该是我啊,姐姐我才是跟她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啊!娘唯一认可的儿媳妇诶!”
严霜被反问得一时语塞,只得嘿嘿赔笑。
“不跟你闹了!”妙月从严霜身上起来,“方才一番惊吓,我这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我得出去下。”说完捂着小腹下了床,推门出去,看到孙氏还在门口急切的徘徊,心中奇怪洛婷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正想着,对面房门开了,洛婷出来了:“孙大娘,好了,您可以进来了!”
“好好好!”孙氏答应着,急切进了屋。
洛婷看到妙月,妙月一窘,冲外面指了指:“我出去方便下。”便朝院外走去。
“你小心些!”洛婷叮嘱一声,然后跟着孙氏又进了屋。
小半刻钟之后,妙月腿都蹲麻了,自己明明都没吃多少,怎么闹的这般厉害,而且这蚊子也忒多了,屁股都被叮了好几处,又疼又痒。迅速清理干净之后,妙月飞奔回屋。
刚进外屋,正见孙氏搀扶着周小翠在来回踱步。孙氏母女看到妙月进来,双双止步。妙月怔了一下,盯着有些紧张的周小翠,轻轻问道:“阿宝?”
“嗯。”周小翠轻轻点了下头。
孙氏道:“阿宝几个月没下地了,刚换过来还不适应,所以我搀着她走走。姑娘,此番老身真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们!”
“大娘您客气了。”妙月道,“阿宝啊,以后可得好好孝顺你娘!诶,以后不能再叫阿宝了吧?”
“嗯。”周小翠害羞的道,“娘说了,以后我就是阿姐了。”声音很小,似乎还没从哑巴的状态中适应回来。
“那便好!”妙月客气道,“天色也不早了,孙大娘,阿……小翠,我先回屋歇息了。”随后便回了西屋。
屋内油灯已经吹灭,里面一片漆黑。妙月轻轻合上房门,双手在臀后抓了抓,以缓解蚊子叮咬造成了痛痒感。随后转身便爬上床,拉上被子,躺好,旋即便感觉有些不对劲——霜儿呢?没摸到人!
妙月旋即坐起,朝墙角的地上看去,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她看到严霜和洛婷躺在稻草铺就的地毯上,正相拥而吻。妙月悄悄探身过去,惊得她目瞪口呆,只见洛婷和严霜竟连上身衣服都脱了,两人面对面侧着身,严霜一只腿跨在洛婷的柳腰上,洛婷一只手臂勾着严霜的背,两对圆润的玉兔相互挤着,四瓣红唇难舍难分,二人似乎都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妙月就这么看着,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觉得这两人实在太过分了!心想肯定是严霜刚才见她与洛婷那般,所以心生妒忌,趁着自己出去方便的工夫,竟勾搭洛婷报复自己!妙月越想越气,却又不好意思去惊扰她们。悄悄躺回床上,抱着被子,听着二人微喘的呼吸声,妙月心乱如麻,自己这是怎么了?
妙月一直没有出声,默默听着她们嬉戏,渐渐声音停歇,严霜并没有回到床上,妙月就这么一个人躺着,睡意全无。
当夜,妙月再次失眠了!
之前的失眠都是担心右希算计自己,担心骆霆欺负自己,然而这次妙月竟不知自己是为何而失眠。
翌日清晨,听得鸡鸣,眯了有半个多时辰的妙月缓缓睁开眼,看到窗户外面已经发亮,于是缓缓坐起,同时朝地上的洛婷和严霜看去,却见二人相互抱着,上衣并未拉上,香肩露着,美乳贴着,还未醒来。
妙月没精打采的的叹息一声,轻轻下床,蹲在洛婷身后,身手在洛婷的玉臂上贴了贴,很冰很凉,随后将她们腰间的被子拉上,轻轻盖好。转而起身,深深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疲惫的眼睛朝门口而去。拉开房门,出到院子,正见周小翠正在喂鸡,而孙氏正在厨房里做饭。
看到妙月出来,周小翠停下手中的活,轻声问候:“姐姐醒了?”
“啊!”妙月应了一声,伸懒腰的同时又打了个哈欠,“阿……小翠,现在是女儿家了,怎么样,还适应吗?”
“就是还有些不习惯。”周小翠害羞的回答,然后继续喂鸡。
这时,孙氏从厨房里出来:“哟,姑娘怎起这般早,回去再睡会儿,饭做好了再去喊你。”
“没事没事。”妙月摆摆手,想着一会儿路上再补觉吧,走近周小翠,从她的小簸箕里抓起一把秕谷,“给我一些。”然后跟着一块喂鸡,“你原来的身体……你姐起来了吗?”
周小翠一怔,随后答道:“还没有。”
“怎么样?想好以后怎么生活了吗?”妙月边喂鸡边问。
“我那酿酒的手艺还没荒废,我想重新把酒肆开起来。”周小翠道。
“我看到你姐昨晚背回来的包袱里可不少金银珠宝,应该够你们吃一辈子的了。要不要离开这个地方,换个富裕的地方生活?”妙月问道。
周小翠沉默了下,微笑道:“不了,我还要等方大哥回来。当年我们一家多亏了方大哥家救济,如此大恩永生难报。而且我姐姐与方大哥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方大哥是极喜欢我姐姐的,临走前曾嘱咐我要照顾好姐姐,我却……”说着眼睛湿润了,有些自责,“而今我姐姐也负了他。昨晚娘也跟我说了,我用了姐姐的身体,当继续与方大哥的亲事。不管方大哥有没有考上功名,只要他回来了,便让我与他完婚。”说着脸颊渐渐绯红。
呃……妙月诧异之极,她从周小翠的眼神中看到,她似乎对与“方大哥”的婚事很是期待,难道她早就喜欢上“方大哥”了?不应该啊,以前他们俩应该是兄弟关系啊,男人怎么可能喜欢上男人?
“那个……你方大哥叫什么来着?”为避免尴尬,妙月忙转移话题。
“方正。”周小翠答道,“姐姐问这作甚?”
“没事。”妙月忙摇头,她是想到今年秋闱应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这两个月内能不能回到京都,换回身体,看看这个叫方正的秀才能不能考上,届时孙大娘母女俩应该也不用再受苦了吧。
喂完手中的秕谷,妙月拍了拍手,起身道:“我回去再躺会,你们早饭做好了再叫我。”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
“嗯。”周小翠答应,“姐姐且回去歇息吧。”
妙月转身回到了屋中,往床上一趟,又想起洛婷和严霜,翻了身,看向墙角的地下,发现她俩不知何时又踢开了被子,再次露出香艳的场面。
然而在妙月眼里,却依然不是滋味,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像是什么东西被挖走了。忽然想到刚才周小翠说要与方正成亲的事,妙月心里咯噔一下,目光紧锁洛婷,难道朕喜欢上她了?所以才感觉……不可能!朕是男人啊!男人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妙月的心慌慌跳起来,目光随之移到严霜可爱的小脸蛋上,不对,我喜欢的是霜儿,我是看到霜儿与她缠绵,所以才会……妒忌?对!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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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妙月也太惨了,这已经是第几次放置play了
变化慢慢来,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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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正不会是前面被山贼绑了的那个吧(
是不是到了京城篇会揭露的,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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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该起来啦!”
耳边传来洛婷轻轻的呼唤,妙月疲惫的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洛婷妖艳而美丽的面庞。
“啊?”妙月感觉脑袋昏昏涨涨的,没想到再次躺下,居然睡着了。
“孙大娘已经做好早饭了,一会儿我们也该出发了。”洛婷扶着她的后脑勺,强行将妙月扶起来。
“哦。”妙月轻应一声,眼睛复又闭上,身子一歪,脑袋靠在洛婷胸前的柔软上,脸颊还贴着蹭了蹭。
“哎呀,别闹了,快起来啦!”洛婷想推开她,却发现她又伸出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腰,脑袋在自己的胸上紧紧的贴着,嘴里嘟嘟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洛婷无奈,只好由她这么抱着。
良久,洛婷又轻轻唤了一声:“起来啦!”
“嗯?”这时妙月仰起头,眼睛朦胧的盯着洛婷,洛婷也低头看着她,二人以如此姿势相互对视着,又是安静了好一会儿,妙月抿了抿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忽然脑袋猛地摇颤,洛婷感到胸前的巨乳也连带着颤抖了几下,引得洛婷忍不住轻吟。而妙月却喃喃着:“不行,不能这么想……”随后才松开洛婷,理了理头发,随后才下了床。
出到外屋,只见桌上早饭已经摆好,严霜也早早坐到桌前,对面的孙氏如昨晚一样拿着一个碗另盛饭菜,却是不见周小翠。
“我去洗下脸。”妙月对洛婷说一声,然后依然无精打采的走出去了。
来到井边,从桶里抔些水往脸上扑了扑,顿时便觉得清醒了许多。提起腕袖擦了擦脸,一转身,却见周小翠从厨房里跑出来,扑到院墙角边,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扶着墙,作呕吐状,然而吐了一会儿,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妙月忙过去一手扶着她一手拍背,关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周小翠转过身,眼睛含着泪,轻摇头道:“就是突然觉得恶心想吐。”
妙月正还要问,这时屋里传出周小宝呜呜哇哇的哭声,似乎还带着愤怒的骂声,妙月忙扶着周小翠回屋。
洛婷和严霜也赶紧跟着进了东屋,却见孙氏刚盛的饭菜被打翻在地,床上的周小宝呜呜哇哇的哭叫着,虽含糊不清,却能听出他是在骂她们,同时还抄起枕头朝损失扔去。
看到妙月扶着周小翠进来,周小宝惊愕一怔,随后指着周小翠又是呜呜哇哇的骂,似乎是在骂:“你是谁?为什么在我的身体里?快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周小翠方从恶心感中缓过来,看着又哭又闹的用着自己身体的姐姐,愧疚道:“阿姐,对不起!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也照顾你和娘……”
如此一说,周小宝身体的里周小翠哭闹的更凶了,进而指着洛婷等人责骂,虽听不清楚,但大致能猜出是在骂洛婷等人“妖人、巫术、陷害她”之类的话语。
一旁孙氏坐在小板凳上,泪如雨下:“小翠,别怪娘狠心,娘实在不忍心看到你继续堕落下去,所以才请洛姑娘用仙术将你与阿宝的身体交换。如今你用着阿宝的身体,便不能到外面胡作非为了。你终归是娘的心头肉,娘是不会丢下你的,会像以前一样好好照顾你……”
周小宝却似乎是怕了,趴在床头,拉着孙氏的手,泪眼婆娑,像是在说:“阿娘,我知道错了,求你把我和阿弟换回来吧!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阿娘……”
孙氏拉着他的手,亦是心痛,随后擦了擦眼泪:“娘再去给你盛一碗。”说着转身去收拾撒在地上的饭菜。
周小宝却又怒了,哇哇叫着,伸手便要去打孙氏。洛婷见状,忙过去拉开孙氏,而周小宝扑了个空,扑腾从床上滚下。
孙氏吓得不敢再去碰他,只能掩面而泣。严霜忙过去安慰她:“孙大娘,看来他还不知悔改,便由他闹吧,也让他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
“好吧。”孙氏抹了抹眼泪,拿起地上没摔破的碗,在洛婷和严霜的陪同下走了出去。
周小翠噙着泪眼,看了看仍趴在地上呜呜哭泣的已经变成自己的姐姐,轻声哽咽道:“阿姐,对不起了。”随后也在妙月的搀扶下出去了。
早饭草草吃毕,洛婷不放心的问道:“孙大娘,要不我们再劳累你两天,以免发生变故。”
孙氏转身探了眼还趴在地上哭泣的周小宝,叹气道:“不必了,我怕到时候我心肠一软,又求你们给换回来。此番已是很麻烦你们了,你们还是尽快赶路吧。”
洛婷只好答应,随后三人收拾好行李,再次出发。临行前妙月拉着周小翠悄声道:“我们此番是要去京城的,如果能遇见你方正大哥,我一定告诉他:你等着他回来娶亲!”
周小翠娇羞的红了脸,一旁的洛婷看得奇怪,奇怪妙月怎与周小翠亲密的这般快,竟毫不介意周小翠原来的身份。
上了马车,妙月就往车厢里一趟,对洛婷道:“今天你来赶车吧,我快困死了!”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枕着包袱,闭上了眼睛。
洛婷想起妙月今早起不来的情形,关心的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妙月一翻身,抓过来另一个包袱抱住,长吟道:“赶你的车就是了!”
告别孙氏母女,洛婷三人乘着马车继续上路。马车一路颠簸,妙月却睡得很死,一觉睡到了午末。
醒来时四周蝉鸣不绝于耳,马车却停止不动。妙月心中狐疑,掀开车帘,发现马车停在林间树荫下,马匹低头食草,却不见洛婷和严霜两人。
妙月下了车,四下张望,仍不见洛婷和严霜的身影不由心慌意乱起来,难道该死的洛婷又把自己丢下了?都怪自己不该睡着的。心急的又爬上车查看行李包袱,都还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她们俩跑哪去了?
再次下了马车,凉爽的山风拂面而过,隐隐听得东边似乎有女子嬉戏的声音。于是妙月循声而去,扒过丛丛草木,终于看到前方是一条小瀑布,瀑布下方有个小水潭,水潭中有两个赤裸的女子在戏水,正是洛婷和严霜。
场面虽然香艳无比,妙月却心生莫名怒火,这两人竟然撇下自己偷偷跑到这里来玩,又看到两人在水中相拥而闻,妙月怒火越发旺盛了!悄悄靠近,看到岸边草地上放着她们二人的衣服,想起先前洛婷拿走自己的衣服把自己弄得那狼狈样的情形,妙月决定实施报复。
趁着二人又沉入水底,妙月一把抓起洛婷的衣服鞋子又迅速钻入草丛之下,狂奔回马车的路上又担心洛婷发现是自己戏弄她,于是又把洛婷的衣服鞋子一件一件四下乱扔,但都挂在显眼的草丛顶上,以免洛婷找不着。最后才回到马车里,长出了一口气,再次躺下,闭目假寐,等待二人归来。
等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洛婷和严霜终于回来了。妙月假装刚醒,正想嘲笑洛婷,却看到令她傻眼一幕。洛婷披着严霜的外衣,里面空空如也,脚上也只是一只鞋子;而严霜则只穿着内衣和自己的鞋子,她们并没有找到妙月丢弃的洛婷的衣物。
妙月假装惊讶的问:“你衣服呢?”
洛婷摇头答道:“不知道,应该是被山里毛手毛脚的猴子给偷了吧。”
妙月一怔,这鬼地方有猴子才怪呢!旋即又后悔了,方才她丢弃的那身衣物可是她昨晚借给洛婷穿的,当初从百花轩带出来的,是她最心爱的一套,必须得赶紧找回来。
于是让洛婷把外衣还给严霜穿好,把她留马车上另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自己和严霜寻路返回寻找。
依着刚才的记忆,妙月算是把衣服和另一只鞋子找回来,原来是山风吹动,衣物都掉到了草丛底下,所以难以寻找。可唯独剩下一件抹胸始终找不着,可把妙月心疼的啊,那可是她最喜欢的抹胸啊!现在她极其后悔自己把衣服借给洛婷穿……这该死的洛婷!?
妙月郁闷的回到车上,三人继续赶路。当晚,又赶到一个小镇上,依然寻了家客栈住下。吃完晚饭洗漱过后,洛婷并未像以前一样修炼《阴阳诀》,而是继续与严霜缠绵,你侬我侬。可把妙月愁的啊,哀怨的看着地上缠绵的两人,自己一个人坐在大空床上,像是多余的一般。尤其是看到两人的巨乳相贴,妙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终于郁闷的躺下了。
次日,妙月假称自己又病了,让洛婷晚点动身,然后拉着严霜赶往药铺,神秘的给药铺伙计递上一张药方,很快抓了一小麻袋共二三十包药,又去买了熬药用的小炉和陶罐,回到客栈当即就麻烦客栈后厨把药熬了,忍着苦喝了药后,这才让洛婷出发。
午间又是在山间歇息的,妙月捡了些干树枝,在溪边打了点干净的水,搭起小火炉,开始熬药。
一系列操作把洛婷和严霜搞的云里雾里,今天先是发现妙月把裹胸布解了,买药回来喝了之后,一路上又时不时拉开衣襟窥探自己的胸部,问她生的什么病却又支支吾吾不肯说,总之就是觉得今天的妙月很奇怪。
晚上又到了一个小镇客栈住宿,吃饭洗澡,妙月又喝了药之后,看到洛婷和严霜又要开始缠绵,妙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把娘的话给忘了吗?”妙月阴着脸斥问道。
洛婷和严霜双双愣住,随后洛婷立刻明白,才依依不舍松开严霜,穿好衣服,起身正坐,运转《阴阳诀》开始修炼。
妙月躺在中间隔着严霜,并用愤怒的眼神瞪着她。严霜嘿嘿笑了笑,才把衣服拉上,与妙月并排躺好,一同认真的看着洛婷修炼。
约摸过去两个时辰,妙月缓缓睁开眼,看到身旁的严霜已经睡熟,这才侧身面向刚刚躺下的洛婷,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一只手搭上洛婷的小腹,红唇抵近,在洛婷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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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吐是怀孕了吗
天呐,还以为这一章石沉大海了,居然还有人回复
呕吐前面有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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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感觉照着这样下去,不用洛婷自己来,妙月自己就把自己攻略了。
什么叫真正的正宫啊(战术后仰):zaog ...
毕竟当了一年多的女人,变化是潜移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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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就怀孕 有些不可能吧 呕吐至少一二个月以上
呃……
你怎知小翠在哪里只呆了一天,只做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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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变身女哈哈哈
有点不理解你这说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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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天时严霜还乖乖的,可到了晚上,妙月刚沐浴回来,发现严霜又正在撩洛婷衣服,妙月一瞪眼,严霜吓得一哆嗦,赶紧退到床尾乖乖坐好,洛婷也赶紧拉上衣襟,假装修炼。
妙月坐在二人中间,一言不发的看着洛婷,三人陷入沉静了许久。洛婷已经被严霜撩得心痒,哪里还有心思修炼,时不时悄悄稍微睁眼偷瞥妙月,发现她跟瘟神一样阴沉着脸盯着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吃了一般,只得继续故作样子修炼。
同样另一边,严霜跟犯了错似的很是不安,坐在妙月身边不敢动弹,只抱腿和妙月一样看着洛婷修炼。
自从跟了骆霆母子以来,她们的夜生活都是这样看着骆霆修炼,然后睡觉,原来还要伺候右希,帮她捏腿捶肩按摩,现在倒是不用了,但依然无聊至极。想去街上走走,可洛婷不答应,一是不喜欢,二是怕招惹是非,毕竟她们太惹人注目。
忽然,严霜轻轻戳了戳妙月的肩膀,妙月缓缓回过头,严霜看到她依然是有些凶巴巴的样,忙缩回小手。
妙月沉着嗓音,低声问道:“作甚?”
严霜怯怯道:“月姐姐,你怎么都没动静啊?”
妙月一愣:“啊?”
“你不是想与霆哥哥玩吗,我今天都让给你了。”严霜轻声道。
妙月眉头微蹙着,依然不解。
“你不是生气我总霸着霆哥哥,我今天让你了,咱们每天轮流……快点吧,霆哥哥等着你呢……”严霜渐渐低下了头。
“啊?”妙月感到很是意外,回头看向洛婷,发现她在自己回头的一瞬间迅速闭上了眼睛,“我……”妙月觉得有些解释不清,奇怪严霜怎会这般理解,自己是这个意思吗?“我……我是怕她耽误了修炼……怕她把娘交待的事给忘了,所以……我才制止你们……继续胡闹,对,是这样的!其实你们怎么怎么玩,我……不介意的……”妙月如此解释着。
“那太好了!”严霜高兴道,“霆哥哥,那我们继续吧!”说着便要向洛婷扑过去。
洛婷也睁开了眼,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
“不许动!”妙月忽然呵斥,一把截住严霜搂着她的脖子,看向洛婷,“今晚你们想都别想,你……你给我继续炼你什么仙术去!”
洛婷蔫了,她哪还有什么心情专心练:“算了,睡觉吧,明天早起赶路。”
妙月表示同意,于是三人只好提早睡觉,妙月躺在中间,隔着洛婷和严霜,纷纷躺尸般安静的看着床顶。
长久的寂静,似有微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吹进来,烛台的火苗摇曳,床帘的影子也随之舞动。
“那个……”妙月忽然轻轻碰了下洛婷的侧腰,“去吹下蜡烛。”
“不想动。”洛婷轻声回应。
妙月看着晃动的床帘影子:“那你把帘子放下来。”
“不要。”洛婷又是拒绝。
妙月斜睨洛婷一眼,只好自己起身把床帘放下,然后又躺好。
又是长久的安静。
“霆哥哥,你睡了吗?”严霜忽然问道。
“没有。”洛婷轻声回应。
妙月侧身向内,摸黑刮了刮严霜的鼻尖:“不要老这么唤她,说好的隐匿身份呢!”
“哦!”严霜轻应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问:“大姐你睡了吗?”
妙月都无语了,正身躺平。
“嗯?”洛婷怔了一下, 又回:“没呢。”
又安静了一会儿,妙月忽然翻身,预感到严霜又要问洛婷睡没睡,便一把捂住她的嘴巴,轻声斥道:“睡觉啦!”
一旁的洛婷都被吓得身体一僵,奇怪这两天的妙月有些反常。
里边严霜呜呜几声,方才安静下来。而妙月继续侧着身盯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看到她眼皮渐渐合上,才又躺好。
才躺平,忽感到洛婷也在盯着自己,头一歪,果然!于是问道:“干嘛?睡觉!”
见妙月有些不高兴,洛婷只得躺好。
随之时间缓缓流逝,妙月也缓缓睡下,唯有洛婷却还清醒着。她每天有修炼《阴阳诀》的习惯,习惯练到子时才睡,而现在子时还没到,所以她不觉得。
轻轻翻身,拨了拨脑后的长发,枕着手臂,看着已进入梦乡的妙月,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洛婷思绪回到了在临海城与妙月拜堂完婚的那晚:
第一次喝酒,微醺的骆霆推着母亲回到屋中,右希拍着骆霆的手背,问道:“霆儿,今天高兴吧?”
骆霆有些飘飘然的回答:“高兴!”说着,推着母亲到床边,然后自己却往床上倒去。
右希忙去拉他:“霆儿,起来,今晚不能睡这边。”
骆霆却道:“不要!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要陪着娘。”
右希鼻子一酸,心中感动,还是说道:“可你今天是新郎官,不能冷落了月儿。”
骆霆道:“娘,我想照顾你最后一晚,我这一走,不知道要几个月才能回来……”说着声音渐渐哽咽。
右希眼睛不觉湿润了,强作笑颜:“那你起来,抱娘上床。”
“好。”骆霆答应一声,起身将右希从轮椅上轻轻抱起,右希搂着骆霆的脖子,盯着骆霆英俊却略显稚嫩的面庞,一股熟悉的记忆忽然涌现脑海。骆霆正要将她放到床上,右希忽然叫道:“先别放下娘。”骆霆一怔,复又挺身,抱紧母亲。右希将头轻轻依偎在骆霆的肩膀上,缓缓说道:“曾经你爹也这样抱了我很久……”说着眼泪自眼角缓缓落下。良久,右希鼻子轻轻抽了下,才睁开眼:“把娘放下吧。”骆霆这才轻轻的母亲放到了床里面,帮她拉上被子。
“霆儿。”右希忽然拉住骆霆的手,骆霆应了一声,在床边坐下:“娘。”
“有件事娘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告诉你为好。”右希道。
“娘,什么事啊?”骆霆问。
“是关于月儿的事。”
“娘,你放心吧,这一路上我会好好照顾月儿的。”骆霆道。
右希微微讪笑:“娘要说的不是这个,娘是想说,你这一路上要提防着月儿些,防止她使坏。”
骆霆不解:“娘你这什么意思,她如今是我的媳妇了,怎会对我使坏?”
“傻孩子!”右希攥紧了骆霆的手,“月儿的身世其实复杂的很,她……其实也是个男人。”
右希此话一出,骆霆脑袋嗡的一声,旋即又起晴天霹雳轰然一响,当即傻住了,愣愣的看着母亲。良久,嘴唇微微颤抖,声音也颤抖:“娘,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慢慢回忆起一路上与妙月的点点滴滴,莫名心痛。
右希看着傻眼了的骆霆,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但为了骆霆以后的安全,她必须继续说:“月儿她……他的身份其实是当今的小皇帝,被人用青木符暗害,灵魂被转移到了裴素素的身体里……”攥着骆霆的手隐隐感觉到骆霆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为什么?”骆霆隐忍的问道,“娘你明知道她是……为什么还要我与她……娶她?”
“对不起,霆儿。”右希愧疚的道,“可为了圣教复兴,娘只能委屈你了。把她带在身边,我们就有可能从皇宫中取回青木符,日后我们兴许还能控制整个朝廷,为圣教的复兴奠……”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骆霆不敢再问下去。
右希还是回答了:“就在百花轩时你与她……之后的第二天早上,娘从她和清兰的对话中得知的……”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在盘山镇时还哄骗我与她再次……”骆霆恨恨的问道。
右希一愣,然后缓缓道:“你终于长大了!”
“娘。”骆霆咬着牙,亦缓缓道,“我——恨——你!”声音很轻,却怨气十足,然后挣脱右希,夺门而出。
“霆儿。”右希傻眼的看着晃动的门,轻轻呼唤。
骆霆来到西屋,推开门,里面的仍披着盖头的新娘妙月别吓了一跳,双手做防御状:“谁?”骆霆双目燃着怒火,咬牙切齿,双拳紧攥,站在门口默默盯着她好一会儿,没有再往里走一步。
“骆霆,是你吗?”妙月声音发颤,始终不敢掀开盖头看一眼。
良久,骆霆转身出了屋子,又朝对面母亲的房门看了一眼,一咬牙,噙着泪水,离开了别院。
……
“嘿嘿……”睡梦中的妙月忽然发出憨憨的笑声,把洛婷的思绪打断,“骆霆……不要停……我、我还要……”
洛婷眉头一皱,她这是……又做春梦了?于是起身床帘又挂上,然去把桌子上的蜡烛拿过来,复又侧卧躺下,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烛台,细细观察睡梦中的妙月。
烛光下看不出妙月的面色如何,但见她红唇微微张合,呼吸渐促,小胸脯起伏有度。“唔——”妙月忽然长吟一声,眼皮微动,旋即突然睁眼,正专心欣赏美人的洛婷被吓了一跳,手中烛台抖动,蜡油险些溅落。
“嗯?”妙月疑惑的眉头一皱,扭头看向身边举着烛台的洛婷,红唇微启:“夫君?”
洛婷感觉有些尴尬,忙掩饰道:“我刚才起夜了下,看到霜儿在挠脖子,好像有蚊子咬她,所以拿蜡烛过来看一下。”
“是啊?”妙月面露关心之色,起身从洛婷手中抢过烛台,照近严霜仔细查看:“没有啊。”
“没有吗?”洛婷假装松了口气,“没有就好。”又从妙月手中拿回烛台,放回桌子上,然后又回到床上躺下,“睡觉吧。”却发现妙月仍是侧身看着她,于是又说了一句:“睡觉吧。”
妙月仍未动,依然默默看着她,于是洛婷也侧过身来面对着妙月,眉头微皱,问道:“怎么了?”
妙月微笑着:“难得在这时候能和你说上一句话,我很高兴。”
洛婷不解其意:“我们每天在一起,说的不少了。”
“那不一样的。”妙月说着,忽然贴近洛婷,轻轻说道:“骆霆,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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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知道最后每个角色的结局是以什么样的样子活下去的
谢谢,希望能保持关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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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都变成仅作者可见了?
以为没人看,现在都想着删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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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站之宝要是给删了那还得了……就是划水的人比较多啦,心态别蹦
这话就过誉了,惨淡的阅读量和石沉大海般的效应当不起这个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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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是掰弯了还是女人身体残留有意识影响了
也不是,其实有个伏笔可能大家至今没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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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看情况随缘更新吧,每卷都有八十章左右,全书大约有近百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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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色批太多了,大家来这论坛大部分都是图个乐
可能大家的兴趣都是无脑爽文吧,长篇追起来累
回复:
我要是没记错,之前妙月有一次生病好了之后变老实了,又睡了一觉才正常,会不会这次也跟之前那次一样?这难 ...
猜的接近百分之一了
回复:
“胡说!”
翌日,当洛婷向妙月索吻时,被妙月拒绝了,于是洛婷埋怨妙月昨晚明明都表白了,还装什么装。
妙月的反应却是非常诧异:“大姐,昨晚我几时跟你表白了?”同时心里嘀咕:难道昨晚说梦话被她听见了?这该死的梦,怎么又梦见跟这傻小子做那事了,梦中的自己居然还对骆霆欲求不满,其中似乎确实是说喜欢他的话,可那都是梦话啊!等等,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难道我真的喜欢上这傻小子了?不应该啊,我是男人啊!
妙月感到无比苦恼!
洛婷很不高兴,妙月这人怎么这样,昨晚明明亲口说的,怎么今天就矢口否认了?
昨晚当妙月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时,洛婷愣了好久,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内心在挣扎:如果妙月真如母亲所说是个男人,她怎么放弃以前的身份,放下高贵的身姿,跟自己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愣小子表白。母亲说过要提防她使坏,提防她为了要变回去委曲求全的使骗,可这一路上妙月并未像母亲说的这般。妙月她懂得女孩子的很多东西,喜欢着女孩子喜欢的一切,言行举止中不见一丝男人的影子。而且她说“我喜欢你”这句话时,似是真情流露,不像逢场作戏,她——俨然就是一个真正的女孩子!
洛婷困惑了:母亲的话和妙月的表现究竟谁为真?回想起自出摩天崖底,与母亲一路同行来,母亲处处提防,四下小心,逢人多戒备,多疑少信任。妙月虽被纳入门,但母亲亦是如此待她,又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份是裴征之女,而裴征又是母亲玄天教的大仇人,也许是这层缘故,母亲才要自己提防着妙月,至于妙月是男人这种话肯定是母亲瞎编来哄骗自己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自己遇到的喜欢的女孩子都是男人变的?对,肯定是母亲在欺骗自己!想通了这一点,洛婷的心高兴得如鲜花绽放,当晚抱着妙月缠绵了许久。
但是,妙月现在又一盆冷水泼在洛婷的头上,对昨晚说过的话予以否认,为此洛婷复又心灰意冷。
之后的几天,严霜也老实了许多,但暗地里还是耐不住寂寞和洛婷搞些小动作,只要不过分,妙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休息睡觉时,妙月依然不放心的隔着二人。一旦二人玩的大了,妙月便又出来制止,洛婷从中发现妙月还是很在意的,只要她那要面子的性子在作怪。的确,妙月一向是很要面子的!
为此,洛婷也开始悄悄试探妙月,比如睡觉时故意翻个身亲她一下,或者悄悄把手伸进她衣服摸她的胸,又或者突然抱住她。洛婷发现自己搞的这些小动作,妙月既未制止,也未斥责,反而是默默接受甚至有些享受。其中一晚,洛婷白天时赶车赶的累了,倒头便睡了,第二天醒来时发现妙月正抱着她睡,这令洛婷无比怀念,这种情形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叫醒妙月,妙月居然还给她投以幽怨的眼神,似乎对她昨晚倒头便睡的表现很不满意。又一晚,洛婷半夜起夜时感觉自己左手麻麻的,发现竟是被妙月以奇怪的姿势抱着埋在她衣襟下的小胸脯里。再一晚,洛婷又是没对妙月做什么,于是她趁着洛婷睡熟了,悄悄抓着洛婷的一只手埋进自己的胸上,却被正要的起夜的严霜逮个正着,那叫一个尴尬啊,拼命装睡不理严霜。
三人一路上小打小闹,又走了七八天,总算到了贺州西部区域,离华州离云霄世家也越来越近了。这一路也听说了不少江湖新闻,新闻除了说有哪些门派要参加除魔大会,剩下的便是最近又有哪些门派被灭门了,对于这些被灭门的门派无一不说是玄天教干的!
洛婷为此感到纳闷,按照母亲所说,目前玄天教也就母亲、青阳集的刘守忠、扬州怡情赌坊的莫有财……霜儿的娘亲桑姨和清波师太好像也是,毕竟烈火符原就是她们的,还有……此行要去找的云霄世家大小姐,她手上有水灵符……可能藏在皇宫里的持有青木符的詹月松爷爷,以及行踪不定的谷光昭伯伯……好像就这几个人吧,这个詹爷爷是否还在人世尚未可知,谷伯伯娘说过他是个无争之人,目前只一心寻找听凤阁报仇,应该不会做出灭杀其他门派的勾当;而母亲和桑姨她们都在临海城,刘叔叔和莫叔叔也不像会杀人放火的。那么剩下的就是这个云霄世家的大小姐了,娘好像是叫她连姥姥来着,眼下天下武林人士都啸聚云霄,以她现在云霄世家大小姐的身份,肯定忙着招待客人呢。而且她若有那杀心,等天下门派都到了她云霄世家,以她水灵符的力量肯定能一锅端了,怎么可能趁这工夫跑下山去收拾那些小门小派?除非她手上的水灵符跟烈火符一样有禁制,不然她也不会在云霄世家一呆就是十数年。除此之外,玄天教还有其他人吗?诶,好像自己也算一个。所以,肯定是有人假借着玄天教的名义在四下作恶。
想到烈火符的禁制,洛婷又奇怪:我这外公也真够混蛋的,给属下的宝物都是有缺陷的,这不明摆着坑自己人吗?也难怪玄天教会被灭。想到这,洛婷又愁了,玄天教被灭的零零散散就剩这几个人,靠着自己找回五行符,当真能像母亲说的那样重建玄天教吗?这艰巨任务,洛婷觉得只能取教名的一个字来形容——玄!
除了上述新闻外,严霜还打听到,参加此次除魔大会,那些大小门派自有身份凭证,至于零散江湖人士则需持有邀请帖方可参加。洛婷一听愁了,这之前母亲也没说啊,现在离云霄世家也就几天路程了,上哪弄邀请帖去?
洛婷发愁,严霜也发愁,唯独妙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三个人在客栈里吃好了午饭,就这么一直干坐着,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虽是中午,但外面街道上很是热闹,人们四处奔走,听说是小镇今晚有个庙会,所以小镇的居民现在都在积极准备着。刚才妙月还提议,今天别赶路了,便在此歇一天,看看热闹。
这时,从二楼客房下来三人,店小二急忙从柜台迎出:“三位客人今天吃什么?”
其中一人道:“照旧。”然后便寻着一张桌子坐下。
正在苦恼的洛婷忽觉声音有些耳熟,忙抬头看去,那桌上一人也正好扭头向她看来,四目项目,双双一怔。
洛婷惊讶,这不是十天前遇到的那个文生公子吗?
那公子看见洛婷也是微微一讶,微笑着持扇见礼:“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洛婷回以微笑致意,然后又继续发愁。妙月和严霜觉得奇怪,纷纷转身扭头去看,也是微微一惊,这不是前些天杀害镇长少爷的那几个人吗?
同时对面的富家公子和女子也转过身来,看到她们,那富家公子笑道:“哟,巧了,又遇着三位姑娘!”
他这话一出,店内其他客人纷纷把好奇目光投向洛婷三人。
此时的洛婷仍是女装打扮,而妙月和严霜俱是男装,还把脸摸黑了些,只是妙月不束胸。妙月这些天来都没有再束胸,而且天天熬那在洛婷和严霜眼里奇怪的药,药没了就拉着严霜去买,洛婷问这药是做什么用的,妙月只含糊回答调养身体,严霜却发现妙月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扯开衣襟看自己的胸脯,有一次她还隐隐听到妙月看完之后苦恼的发牢骚:“怎么没变化呢?是不是要加大剂量?两包一碗?”
这时,门外奔来一匹停住,马上之人下来,把缰绳交给迎出来的店小二,匆匆进来便直奔那公子三人。三人见到来人,纷纷起身相迎,文生公子道:“厉师兄,你可回来了,我们可等了你好几天了。”
洛婷三人又把目光移过去,来人正是之前四人中江湖人士打扮的“厉师兄”。
厉师兄一抱拳:“抱歉抱歉,让你们久等了。”说完便在桌子一端的空位坐下,并将手中剑和包袱放到一旁。
富家公子摇着纸扇:“怎么样,厉师兄,可拿到帖子了吗?”
他这话一出,一旁的文生公子打了下他的手臂,富家公子这才意识到什么,忙竖纸扇在嘴边以表歉意。
帖子?洛婷三人皆是微微一惊,六目相对,眼神交流一番,都表示了各自的猜疑:如果他们口中的“帖子”是邀请帖的话,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随后洛婷轻声对妙月和严霜道:“我过去看一下,你们看好我的身体。”
妙月没明白:“看?你怎么看?”然话音刚落,洛婷已然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魂体状态的骆霆半浮着,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及妙月和严霜,然后向里面的文生公子等四人飘去。骆霆来到那厉师兄身后,只见他些许警惕的扫视了一番店内,然后才从包袱里拿出三枚帖子,对三人轻声道:“吴师……弟,你本就是我堂内弟子,本来师父想让你们都以堂内弟子身份随门派一同前往的,可你又不愿意,师父又考虑到邱兄弟与闻妹子初来乍到,恐有些堂内弟子生疑,故而才答应了你,托人造了这三枚请帖,让你们以关外风雪三侠的名义参加此次除魔大会。你们可务必拿好,莫要让人识破了身份。”道罢将三枚帖子递给三人。
三人接在手中,仔细查看。骆霆也绕着三人飘了一圈,看到文生公子的帖子上写名“吴彦”,富家公子是“邱松”,剩下那女子则是“闻茗”。
文生公子吴彦摸了摸帖子上自己的名字:“我总不能事事都麻烦师父和门派吧,厉师兄,你可要替我好好谢谢师父。此番上云霄世家,若得空我一定过去探望他。”
“对啊,厉武师兄。”富家公子邱松道,“此番多亏贵派帮忙,改日我也同阿彦一块拜访厉堂主。”
“我也要去。”闻茗也道。
此时店小二把饭菜布上来,三人将请帖收好。闻茗帮着各倒了一杯酒,吴彦将酒杯举起:“厉师兄,我们敬你一杯。”邱松和闻茗也举杯:“厉师兄。”厉武连忙还礼举杯:“客气了,应当的,应当的。”四人举杯相敬,随后一饮而尽。
看着他们豪爽的样子,骆霆突然也想喝一杯,回去看看妙月和严霜,发现妙月不从何处得来了一根鸡毛,正在撩着趴在桌子上的骆霆身体的耳朵,同时另一只手也捏着一根羽毛朝严霜递过去。严霜怔了怔,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也接过了,然后跟着妙月一块撩弄骆霆身体的另一边耳朵。骆霆看在眼里,暗暗咬牙:这俩死丫头!
这时又听那厉武道:“今天我还要赶回去,下次见面可能是在云霄世家了。”
吴彦一怔:“厉师兄这么着急吗?”
闻茗忽然拉住厉武的手:“厉师兄你今天刚赶回来又要赶回去,这得多累啊,不如与我们在此歇一日,明日再走?而且今晚这里有个庙会活动,我们四个人一起去逛一逛,如何?”
邱松摇着纸扇,也道:“是啊,厉武师兄,何必如此着急。”
“可是师父有命……”厉武犹豫了。
方才看到三人的请帖,骆霆心中已有了一丝计划,又听得厉武要离开,骆霆暗喜计划无忧,而现在他们却又把厉武留下,骆霆头上愁云重聚,些许郁闷的转身欲回自己的身体,却看到自己的身体在妙月和严霜的撩拨之下,自己的身体居然有意识的醒了!
回复:
魂体形态的骆霆错愕的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自己的身体忽然坐直,妙月和严霜双双被吓了一跳,忙把鸡毛扔了,故作端坐,双肘搭在桌子上,手指相互叉着,眼观鼻,鼻观手,两只大拇指相互打转,以掩心虚。
“我……这是在哪里?”只见洛婷的身体眉头微皱,左右看了看妙月和严霜,疑惑的问道:“怎的又是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严霜一怔,手指动作停下,看了看对面的妙月,再斜眼看向洛婷的身体,害怕的问道:“大姐,你怎么了?”
“大姐?”洛婷的身体眉头蹙紧,“姑娘,我之前是有救了你们,可……好像还不认识你们吧?”
“你个死骆……”妙月却不在意:“大姐,你装什么装嘛!”
“大姐?”洛婷的身体更是疑惑了,捏了捏眉心,“我好像睡了很……”话未说完,便有忽然趴在桌上。原来是骆霆看到妙月和严霜不小心又弄醒了自己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担心要坏事,便急忙又魂归本体了。
见到洛婷忽然又趴下,妙月这回真的吓坏了,忙坐过去洛婷身旁,将她扶起一看,额头已起了红印。严霜也忙坐过来一块扶着,妙月关心的问道:“大姐,你怎么了?”
假装昏迷的洛婷顺势往妙月胸上一靠,悄声说道:“快订间房,今儿不走了,在这住一晚。”然后继续假装昏迷,同时装出难受的脸色。
“啊?”妙月先是一愣,一时没明白洛婷的意思。
另一边,吴彦等四人也察觉到这边的情况,吴彦忙起身关心问道:“姑娘,你们没事吧?要不要……”
严霜矮小的身躯架着洛婷的一只手臂,最先懂事的拒绝了对方的好意:“没事,不用你们麻烦!”
妙月也豁然明白:“我大姐只是路上舟车劳顿,有些不舒服,歇歇就好了。大爷,你们吃好喝好!”
话音刚落,如果不是洛婷饱满的胸脯挡着,妙月一定能看到另一边的严霜正用奇怪的眼神瞥她。没错,此时的严霜心里正在嘀咕,她总觉得妙月最后一句话怪怪的。
吴彦好意被拒,只好作罢,坐回座位上,仍不放心的把目光投在对面的姐妹三人。旁座的邱松却摇着纸扇玩味的盯着吴彦,厉武则又回到斟酌是否留下的思考中,至于闻茗目光也回到厉武的身上,痴痴的看着。
“把行李拿好!”妙月嘱咐严霜一声,然后扛着洛婷走向柜台,“掌柜的,麻烦开间房。”
掌柜的却道:“哟,姑娘,不巧,小店没房间了。”
“啊?”妙月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为难的瞥了还在装昏的洛婷,此时的洛婷也是心里咯噔一下,这倒是她没料到的。严霜背着大小行李包袱也过来了,问道:“一间空房也没有了吗?”
“有倒是有。”掌柜的一指里面吴彦四人,“只是被这几位爷全包了。”
妙月扶着洛婷同严霜一块转身看向吴彦他们,同时洛婷也悄悄微微睁眼瞥了一下。
看着两个女孩可怜的目光,吴彦似乎是心软了:“掌柜的,便给她们安排一间吧。”
“不过这店钱可不能再另收哦!”邱松一合纸扇,微笑的点指道。
“好嘞!”掌柜的答应一声,转身摘下一块牌子和一把钥匙,递给店小二,“玄字九号房,带三位姑娘过去。”
“谢谢!”严霜礼貌的对吴彦等人鞠了个躬,然后和妙月一块扶着洛婷跟着店小二去客房。
这家客栈,玄、黄字号客房是在后院的土坯房,天字号和地字号客房则是在这前堂的三楼和二楼,至于一楼只有一两间是杂物间和店伙计歇息的地方,其余布局除了柜台和几个大酒缸便是饭桌了。
吴彦目送着妙月三人消失在去往后院的门口,一旁邱松噗呲笑了:“我们家小公爷这是看上哪个了?”
吴彦忙辩道:“阿松你休要取笑,我只是觉得这姐妹三人甚是喜人而已,再说我已经有……”转回身,目光移向闻茗,发现她正痴痴的盯着厉武。吴彦持扇一拍她搭在桌边的手背,闻茗才回过神来,赔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拿起酒杯给他倒酒。吴彦瞥了眼满杯的酒,又看向邱松:“阿松你有没有看上哪个?带回去给你阿爸瞧瞧?”
邱松摇着纸扇笑道:“中原确实美女遍地,可我却一个也瞧不上,我的心中早已有人了!”说着扭头看向厉武:“厉师兄,还没想好了么?”
厉武放下久持的空杯:“也罢,便陪你们一晚,明天早上再走。”
“这就对了!”邱松说着充对面的闻茗使了个眼色,闻茗忙起身拿起酒壶给邱松满杯,又给厉武续了一杯。邱松举起酒杯:“来,厉师兄,小弟敬你一杯,今晚可务必尽兴!”
——·——
客栈后院,玄字九号房。
严霜送走店小二,合上房门,插好门栓,转身一看,洛婷仍靠着妙月的小胸脯,双手也不知何时抱住了妙月的柳腰,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
洛婷的脸颊还在妙月的胸上蹭了蹭,一副沉醉的样子,搞得妙月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推攘她:“别蹭了!本来就没多大,再蹭就要蹭没了,我这几天药就白……哎呀,蹭你自己的去啦,你的又大又舒服!”使劲扒开洛婷的双手,然后猛地将她往床上一推。
“啊!”洛婷后脑勺差点磕到床头板,起身正坐,整了整险些被弄乱的发型,却看到严霜把行李包袱乱扔在地上,双手叉胸,一脸埋怨的瞪着她。“霜儿你不高兴啦?来来来,让姐姐也蹭下!”洛婷说着便张开双手。
严霜一仰脖子,转身道:“啧!以前居然没发现,原来你这么色!”
“好了,别闹了!”妙月把洛婷张开的一只手打下,问她:“你什么意思?”
洛婷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先起身走到门口,轻开房门悄探出头,左右查看。方才随着店小二过来,洛婷已经大致摸清楚了她们房间的位置——在二楼的最西边。玄、黄字号客房分别是上下层,各有九间房,店掌柜把她们安排在了二楼离楼梯最远的末间。
关好房门,一转身,洛婷险些被吓了一跳,妙月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涂得黝黑却美丽的面庞凑的特别近:“看甚看啊?方才没听店掌柜的说吗?这客栈被那四个人包了,没别人!快说说你刚才怎么了?”
“再等我下!”洛婷说着,眼白一番,又朝妙月的胸脯倒去,妙月慌忙接住,却厌恶的道:“又来!”
灵魂离体的骆霆径穿玄、黄字号其他房间,果然都是空的房顶。在客房对面有两间大房,应该是店掌柜的住房了。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东边是厨房,此时已是午后,两三个厨子正凑一块唠着家常。西边是马厩,里面有三四匹正吃着草料,忽然后院旁门大开,洛婷看到店小二正牵着她们的马车进来。
洛婷飞往前堂,一楼不必再看,径往楼上的天、地字号客房,查探一番,天、地字号客房都是七间,布局摆设自然是比后院的客房好多了。洛婷发现,其中三楼首尾的天字一号房和天字七号房有入住的痕迹,其他都空着。看罢,洛婷正要回到后院,却见楼下店小二被店掌柜叫进来:“把地字一号房打扫下,这位爷要住一晚。”说着一指厉武。
随后洛婷飞回玄字九号房,才穿墙而过,便发现妙月又把她的身体扔回了床上。洛婷魂归本体,刚坐起来,妙月便又凑到她面前,眼巴巴的问道:“大姐,你是怎么做到的?能教教小妹吗?”
洛婷一怔,看向严霜,只见严霜无奈扶额,看来是严霜把自己灵魂离体的秘密跟妙月说了。洛婷冷着脸对妙月道:“娘说过,这个不能教你,再者,你也没有那资质!”
妙月的脸色立刻拉下来:“就知道会热脸贴冷屁股!算了,姑奶奶我不跟你计较!说吧,干嘛去了?都发现什么了?”
洛婷这才道:“我刚才走进他们仔细看了下,他们手上拿的确实是此次云霄世家下发的关于除魔大会的邀请帖……”
还没等洛婷继续说下去,妙月便抢答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把邀请帖抢过来?”
坐到洛婷另一边的严霜无语的扶额道:“我的二姐,你方才没听出来吗?那个厉师兄很明显就是天鹰堂的人,其余三个都是跟天鹰堂有关联的,他们之后在云霄世家还要会面的,我们抢了他们的请帖去,日后在云霄世家撞见天鹰堂的人,很容易穿帮的!”
“是有些道理哦!”妙月愣愣道,发现洛婷正白眼瞪她,“你说,你说。”
洛婷继续道:“我的意思是借用他们的身份……”
依然没等洛婷说完,妙月恍然大悟般:“哦!你的意思是,像我们上次互换身体那样,变成他们的样子,再抢了他们的请帖去!”一想到能再次变成男人,妙月就无比的激动。
“互换身体?”严霜讶然,疑惑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互换过身体?”语气中带着一丝妒忌。
“呃……”洛婷和妙月双双沉默了。
“快说!”严霜埋怨的小眼神,瞪着她们俩。
“啊呵呵……”最后是妙月回答道:“霜儿,你听错了,没有的事!我跟她没换过身体!你要相信姐姐,真的没有!绝对没有!”
“真的吗?”严霜看着洛婷,眼神透露着一股想要把她吃了的杀意。
洛婷感觉后脑勺有一丝丝发凉,忙摇头:“真没有。娘叮嘱过的, 我这些秘术不准对月儿使用,你知道的,我一向最听娘的话了!”
“那就好!”严霜方才作罢,却又继续反驳刚才妙月的话,“不过,互换身体也不现实。我们的样貌换给了他们,那怎么处置他们?将他们置之不理?让他们顶着我们的样貌胡作非为?若万一他们消失不见了,那我们以后怎么变回来?”
“也是哦?”妙月方觉严霜说的有道理,虽说她极想变回男人,但要她舍弃现在这副模样,她还是十分不舍得的。“那……用大姐你刚才的法子,灵魂离体附身他们?我记得之前在盘山镇对付采花贼时,大姐你曾经这样附身过那个谁……”忽然摇头,“不行,这种方法也不行,灵魂离体了,那我们的身体怎么办?每天带着也麻烦,又不能扔下不管……”
洛婷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自己居然都插不上话。得,自己这点秘密她们早晚要知道个一清二楚,就让她们聊吧。于是往后一躺,不再隔着她们,让她们面对面聊,然后自己躺着看戏。然而她一躺下,两人就停止了对话,双双转身看向她。洛婷一愣:“怎么不说了?”
妙月和严霜纷纷往后一倒,在洛婷左右躺下,然后同时侧身,左右面对着洛婷。在洛婷疑惑之时,两人各伸一只手握在洛婷饱满翘挺的左右胸上,严霜冷冷道:“你就别买关子了!”妙月狡黠道:“有什么办法你快睡!”
洛婷顿觉不妙,旋即妙月和严霜同时五指张开,在洛婷的左右胸上用力一抓,“嗯啊啊……”洛婷浑身一颤,忍不住叫出声来,声音娇媚诱人,顿时便觉得浑身都酥了。
回复:
“嗯?”正在厨房门口闲聊的几个厨子忽听得客房传来女子的叫声,纷纷挤疑惑的朝客房的方向望去。
不多时,妙月拿着一包东西从楼上下来,来到厨房门口,微笑的对几个厨子道:“几位师傅,我姐姐病痛叫得厉害,这药能否帮我们熬制一下。”一个厨子爽快接过,进屋开始生火熬药。“谢谢师傅。”妙月连忙道谢,同时叮嘱道:“小半个时辰我再过来取。”道罢便又回客房而去。
短短工夫,洛婷便被二女弄得香汗淋漓,面色绯红,娇喘连连。这时妙月回来,合上房门,来到床前,往床上一躺:“说吧,灵附是什么意思?”方才洛婷被她们弄得不行,急忙求饶,才说出了“灵附”的法子。
洛婷扯了扯抹胸,遮住半露的酥胸,才道:“灵附与灵魂离体附身他人不同,是连同身体一起变化作灵体,然后去附身他人。”
妙月赞道:“这法子好啊!我们就不用担心自己身体的问题了!诶,大姐,你这歪门邪……仙术!仙术!你这仙术到底有几种啊,我看你能变身他人,又能灵魂离体,还能交换身体,这都有什么区别吗?”
“呃……”洛婷歪头一看严霜,眼巴巴的似乎也很是期待她的解释,一想也罢,反正她们早晚要知道自己这个秘密,便告诉她们也无妨,于是边想边道:“娘要我修炼的这门功法叫《阴阳诀》,每当这门功法有所提升,我都会获得一种神秘的力量。《阴阳诀》突破第一重,我获得了两种力量,娘分别将这两种力量称之为‘换形之力’和‘塑体之力’,‘换形’就是与他人交换身体形容样貌,‘塑体’便是改变自身形容样貌变化作他人,前提是须与要变化的人接触过……”
听着洛婷的讲述,严霜忆起当初自己夺取骆霆的身体样貌后,骆霆不用烈火符也能与她交换回来,原来是“换形之力”的作用。妙月则回想起在盘山镇时与骆霆的两次交换,面露难色,心中嘀咕:可恨当时不懂,被这小子骗了两次吻。至于“塑体”,两人都是懂的,之前一路上骆霆没少变成严霜的样子。
“第二重呢?”妙月问。
洛婷继续道:“第二重也是两种力量,分别是‘灵附之力’和‘控魂之力’,‘灵附’刚才跟你们说过了,‘控魂’即是灵魂操控,可操控自己的,也可操控他人的。操控自己就是使灵魂离体,也可依附他人;操控他人也是使其灵魂离体,移附他人之躯,或者……”洛婷忽然停顿,她本想将灵魂抹杀说出,但想想还是算了,怕吓着二女,于是道,“之前在孙大娘家,我就是用‘控魂之力’交换了周小翠和阿宝的灵魂。嗯……就这样,没了。”
她还没说完,妙月却早已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她在思虑自己,如今自己这个样子,究竟是被交换了灵魂,还是被互换了身体?或者说是被人重新塑体了?如果是换了身体或者塑体也还好,至少身体还是自己的身体,只是变成了裴素素的样子。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如今自己对骆霆的感觉,如果是交换了灵魂,那自己肯定是受到裴素素身体的影响了,跟自己的本心绝对没有关系!但如果不是,那真的是糟糕透了!妙月突然欲哭无泪,难道自己真的……妙月不敢再往下想了,转而心中祈求道:皇天后土老天爷啊,我李家皇室列祖列宗,皇爷爷,父皇母后啊,你们在天之灵要保佑我,我肯定是受到裴素素身体影响的缘故,不是真的对男人有意思啊!心中祈求着,双手也不自觉地在胸前合十。
察觉到妙月有些异常,洛婷问道:“你在做甚么?”
“不关你事!”妙月歪头瞥了她一眼,继续祈求道。
洛婷只好作罢,不再相问。
另一边,严霜问道:“那第三重呢?”
洛婷摇摇头:“尚未可知,我还没突破到第三重。”
“即便如此,只是这四种力量也已经很厉害了!”严霜道,“那么,我们今天几时行动?大姐,他们四个人,你想要谁的身体?”
严霜这一句话回正题,也立刻点醒了妙月:“我先选,我要姓吴的那个,那个文生公子打扮的那个!”难得能做回男人,妙月自然要选最英俊的身体。
“呃……”洛婷、严霜双双沉吟,对于好看的身体,她们自然也是很想要的。
“你们都别跟我抢啊,我就要他了!”妙月故作威胁的口气。
见妙月如此坚决,也不好再与她抢了,免惹得她生气。洛婷只好作罢,扭头看向严霜:“霜儿,你选谁的?”既然照顾了妙月,那也必须得照顾严霜,免得她也怪自己没有一碗水端平。
“大姐,你让我先选吗?”严霜惊讶之余,心中莫名感动。
“嗯。”洛婷轻轻点头。
“那我选……”
还没等严霜说出口,妙月打断道:“可不能选那个姓厉的啊,你们刚才也听到了,他明天要走的。如果他明天没有回去,事情可能会出岔子!”
这一点洛婷和严霜自然也是想到了的。严霜看着洛婷,如此只剩下两个人选了——邱松和闻茗。
妙月见严霜犹豫不决,急道:“干脆我帮你们决定好了。”拍了拍洛婷的肩膀,“大姐啊,你看啊,我和霜儿本来就是女孩子,你就让我们体验一下当男人的感觉,好吗?你就把那个姓邱的让与霜儿,委屈你继续做女人,如何?求你了!”说着双手抱拳,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
然而妙月这话在洛婷听来总觉得怪怪的,如此急切的想当男人,令洛婷不禁产生一丝错觉:难道母亲没有骗自己?妙月当真原本是男人?洛婷眉头微蹙着,盯了妙月许久,也许是出于对妙月难舍的爱意,洛婷很快将刚才产生的怪念头抛去,点头同意了。
妙月欣喜不已:“谢谢你,骆霆!我好喜欢你哦!”难得能再次做回男人,妙月很快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忘我般抱着洛婷猛亲,直亲得洛婷怪不好意思的。
一边的严霜也非常高兴:“霆哥哥,我也喜欢你!”也朝洛婷的左边脸颊亲去。
两人左右拥着,直把洛婷再次亲得面色绯红,半刻钟后方才停歇。随后妙月问计划要不要现在就实施,洛婷道等晚上他们睡下再行动,三人只好继续躺着,等待夜晚的降临。
躺了一会儿,妙月忽然想起什么,急匆匆出了房门,下楼而去。来到厨房门口,却见厨子已将药熬好置于灶台边上。妙月对厨子道了声谢,过去一摸药碗,热度刚刚好,于是端起药忍着苦味一饮而尽。厨子见状,忙问道:“诶,姑娘,你不是说给你姐姐熬的吗?怎么自己喝了?”妙月却道:“是吗?那我刚才可能说错了,这是我自己的药,我自己不舒服。”然后放下药碗便走了。
回客房之前,妙月还特意到前堂偷窥了一眼,发现吴彦等四人刚刚吃好,正相约一起出去走走。看来真如洛婷所料,须得等到晚上才能行动。一想到即将能再次做回男人,妙月激动不已。再次看向门口即将离开的吴彦四人,看到吴彦搂着闻茗亲密无间的样子,妙月兴奋至极:骆霆你个小淫贼,朕白白被你上了两次,等这回朕做回男人,一定要把你透得下不来床!
时间缓缓来到酉时,天色渐渐变暗。洛婷三人下午一直呆在客房里,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精神充沛。在前堂点了几样小菜吃罢,吴彦四人也正好从楼上下来,邱松最先开口:“哟,吃着呢?”他们没有寻一张桌子坐下,吴彦径走到洛婷三人的桌前,深施一礼:“姑娘可好些了?”
洛婷一怔,才回谢道:“多谢公子关照,已然好些了。”
“便好。”吴彦微笑道,“等会儿东街头有场庙会,三位可要一同前往,凑凑热闹?”
“好啊!”没等洛婷开口,妙月先答应了。
厉武却在吴彦身后轻轻拉扯一下他的衣袖,面露担忧之色。吴彦疑惑的转身看他,厉武忙将吴彦拉到一旁:“吴师弟,你忘了师父的叮嘱了吗?行走江湖,切莫轻信他人。”吴彦却道:“厉师兄,你多虑了。我是瞧着她们喜欢,你看她们人畜无害的可人样,娇滴滴的,哪像会害人的夜叉。我若与她们处好了,兴许以后能将她们哄带回渤辽玩玩。”
厉武见劝他不听,只好作罢。吴彦转身看了看外面天色,又来到洛婷三人面前:“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只怕庙会要开始了,三位,我们便出发吧?”
洛婷暗暗埋怨的瞪了瞪妙月,怪她答应太快,眼下也不好拒绝了,只得起身谢道:“那便多谢公子相邀了。”随后三人起身,随着吴彦四人一同奔赴东街头的庙会。
洛婷不愿与吴彦他们同行,只与妙月、严霜随在他们身后。此时已是戌初,街上摊贩美食不少,妙月苦恼的摸着小腹,怨只怨刚才吃了晚饭,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吴彦他们享用街上的美食小吃。既然吃不得了,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物什上——比如妙月最喜欢的胭脂水粉、漂亮首饰衣裳,可怜的洛婷又被妙月拉着在胭脂水粉首饰摊前试货。
一路走马观花,可算到了东街头城隍庙前。从未见过如此热闹场面的洛婷处处感到新奇,看那驱鬼祭神的起乩仪式,那些人面颊穿银杖却不流血,上刀山下火海竟毫发无损,真神奇。看完祭神仪式,又去看搭台唱戏,台上故事演绎真切,引得四下连连叫好!忽然看到前天人群拥簇,妙月好奇的拉着洛婷、严霜挤进去了,发现是算姻缘卦象的,吓得妙月又拉着二人挤了出来。再去观看其他节目,时间在间断的烟花火炮声中流逝,庙会节目繁多,洛婷只觉得看的眼都花了。
不知不觉到了亥末,庙会渐歇,又遇着吴彦四人,再次获邀一同返回客栈。回去的路上,邱松给三位好友各买了一样干果,特意叮嘱他们各吃各的,吴彦却不听他的,与闻茗分享着吃。邱松原也想给洛婷三人买的,但被洛婷婉言拒绝了。
回复:
总感觉妙月表现奇奇怪怪的…人格融合了?
也是也不是吧……
回复:
应该不会如妙月的意,这个吴公子,大概还是女子扮装男装
那你是希望如意呢还是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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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更新完下次可能要等很长时间了,总之存稿是有的,看反响和心情决定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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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更新了!不知道妙月到底什么时候彻底被攻略呢?
话说一开始还以为右希也是被换身的,毕竟最开始対当年的 ...
妙月的变化是有伏笔的,只能说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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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巴甫洛夫了?🤣
可不敢消失太久,都快忘了前面章节了哈哈哈哈(反向催更 ...
也不是,反正看大家的反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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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从湖面上狂掠而过,湖面依然一片平静,不见一波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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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从湖面上狂掠而过,湖面依然一片平静,不见一波涟漪
原来这是一潭死水,狂风也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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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姐姐和残废弟弟互换身体的桥段在贴吧以前好像也看到过,作者我没记错的话现在也在鸟坛里,梦影白那位? ...
不记得是谁写的了,贴子也早就已经被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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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催更吗?今明两天有超过10个人催更的话,周六晚就连更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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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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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梆!梆!梆!”隐隐听得街外头梆子声响,随即传来更夫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此时已是子夜。
坐在桌旁的妙月两只手肘撑着桌子,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强行扒拉着眼皮,以抵抗困意的来袭,但还是架不住深深打了个哈欠:“大姐,可以开始了吧?”
半个时辰前,洛婷又魂体出壳去前堂打探了一次,发现吴彦四人还没睡着。吴彦和闻茗住的是天字一号房,他一回来就从房间角落里提溜出一个笼子,里面关着一只雪白的小貂,中午骆霆查探时还没发现,想来应该是他们下午逛街时买的。吴彦拿着吃剩的干果喂养雪貂逗趣,闻茗则是找地字七号房的厉武去了,硬拉着厉武跑客栈房顶上看星星。至于地字一号房的邱松,似乎是个极爱干净的人,一回来就叫店小二打了热水来泡澡。
此时洛婷懒得再魂体出窍查探,只走出房门朝前房的屋顶上看了看,已然不见了厉武和闻茗的身影,想来他们都已经回房睡觉了吧,而且这个时辰吴彦和邱松也应该睡了。于是洛婷回到屋中,告诉妙月和严霜计划开始。
妙月一听便来了精神,顿时困意全无,争着要第一个体验洛婷的“灵附”。两人在床上面对而坐,洛婷运转《阴阳诀》欲施展“灵附之力”,却发现无法施展,又试几次,还是不行。妙月期待的等着,发现洛婷迟迟没有动静,于是失望嘲讽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洛婷没有理会妙月,专心思索原因,目光缓缓落在自己的胸上,心中思忖:难道是因为这个?“且等我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也不顾妙月和严霜惊异的目光,褪去身上衣物,立时胴体暴露。严霜看得心噗噗直跳,妙月却是双目紧锁洛婷的胸部,眼中满是嫉妒。
洛婷也不在意,闭目冥神,立时周身皮肤蠕动,渐渐变得松弛,后背出现了一道豁口。骆霆扯着松弛的皮肤,似脱衣服般从美女人皮中挣脱出来,原本的男人身体再次现身。
这是骆霆自离开临海城后第一次恢复原本身体,突然觉得周身怪异,一时竟有些难以适应。
再见赤裸的骆霆男身,严霜面色迅速变得绯红,不禁回想起与骆霆缠绵的那晚,竟害羞的捂住双眼,转过伸去,不敢直视。
而妙月却是眼睛都直了,在骆霆褪去美女人皮的一刻,她只觉得体内热血喷张,心噗噗猛跳起来。她的目光一直紧锁着骆霆的下身,随着骆霆走到近前,上了床,她的眼睛未曾移开一寸,也未眨一下,只咽了咽口气,心中惊异:似乎比之原来长大了?
“月儿?”久违的骆霆男声在耳边响起,妙月才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红色,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直起,尴尬无比,心中暗自埋怨:怎么还看上瘾了,一会自己也会有的!如此想着,妙月定了定心神,可又一想到过一会就能重振雄风,心中无比激动。激动之余,又忍不住朝骆霆下身瞥了几眼。
“我们继续吧。”骆霆道。
“好,好!”妙月怔怔的点点头,可眼睛却始终忍不住想继续偷瞄骆霆的下身。最后,她自己也受不了了,忙扯过被子把骆霆下半身盖住,盖上的同时还特意朝那部位拍了几下,然后强定心神:“嗯,继续,我们继续!”
然而,妙月这几下,骆霆竟然硬了,他窘迫的看了看妙月,也强定心神,继续转《阴阳诀》,然后施展“灵附之力”,意感心念,骆霆只觉得一股暖流在周身游动,很快汇聚到右手中指的中冲穴处,骆霆食指与中指并竖,朝妙月眉心轻轻点去。
只是轻轻一触,妙月便感觉到一股暖流自眉心缓缓扩散,再看自己周身已是透明虚影,妙月惊讶道:“这是……成了吗?”
“成了。”骆霆缓缓点头。
一旁的严霜看到妙月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也是吃了一惊,毕竟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骆霆施展这门秘术。
“你还能看得到我?”妙月惊讶问道。
“自然!”骆霆点点头,此时运转着《阴阳诀》心法的他自然是能看得见灵体状态的妙月。
“霜儿,你还能看见我吗?”妙月兴奋的扭头问严霜。
然而严霜并无回应,此时的她根本看不见妙月,也听不见妙月的声音。她只看到骆霆对着空气说话,想来妙月应该还在屋里。
“太神奇了!”妙月兴奋至极,下床来到严霜面前,抬手探了探,严霜依然没有反应。她回头问骆霆:“我这样就可以附身那个姓吴的了吗?诶,对了,要怎么附身?”
“是的。”骆霆回答,“嗯……进入他的身体即可,就是贴近他,与他有所接触,你便感觉到他的身体有一股吸力,你被吸进去之后就可以控制他的身体了。”
严霜看到骆霆是面对这自己说话,猜疑妙月是在自己身边吗,困惑的左右望了望,啥也没有。
“行!我懂了!那我先去了?”妙月壮志满酬,迈步向门口而去。
“对了。”骆霆忽然喊道,“我这力量只能支撑你们灵体形态一刻钟,记得必须在一刻钟内依附到他们的身体里,否则就要现形。”
“得嘞!”妙月信心满满的答应,正要拔门栓,发现手竟穿门而过,又是惊异之极:“居然可以穿门诶!”回头又看了骆霆一眼,便穿门而去。
看着妙月离开,骆霆对严霜道:“霜儿,该你了。”
“我?”严霜一怔,才反应过来,愣愣的上了床,盘腿坐定,神色却是异常紧张。骆霆再次施展“灵附之力”,点指严霜眉头,旋即严霜也化作了灵体形态。方才听过骆霆对妙月的指导,严霜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她腼腆的看着骆霆:“霆哥哥,那……我也去了?”
骆霆轻点头,严霜便下了床,穿门出去。看着严霜消失在门口,骆霆眉头微蹙,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想了一会儿,方然醒悟:她们怎么用走的?还老老实实的走门?
却说妙月,老老实实的穿过后院,来到前堂,爬上楼梯,来到三楼的天字一号房门前,穿门而入,进入房中。然后如做贼心虚般,轻挪移步,生怕惊醒了吴彦。缓缓来到床边,借着屋内尚未吹灭的幽暗的灯笼,看到吴彦已然在床上睡着。只是不知他是否睡熟,看他似乎很不老实,时不时的抬手挠脖子。妙月也不管那么多了,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在吴彦的身上躺下。在躺下的一瞬间,妙月便感觉到如坠冰窟般可怖,似有一股力量在拉扯她,她害怕之极,想挣脱这股力量却发现怎么也挣脱不了,她想大声呼叫骆霆,却发现怎么也喊不出声,只能任由这股力量一只把她往深处拽。
再表严霜,也是如妙月一样老老实实步行到前堂,走楼梯来到二楼的地字一号房。进入房中,却不见床上有邱松的身影,急忙在房间搜寻了一番,还是没看到人,真是奇了怪了,大半夜的人跑哪去了?严霜紧急出门,去搜寻其他房,然而二楼一间间房搜去,仍不见邱松身影。直走到地字七号房,厉武的房间,才到门口,便听到屋里有哝哝语声,穿门进去一看,发现厉武居然还没睡着,而且闻茗也在他房里,两人正一块坐在桌前边嗑瓜子边聊天。于是严霜退出了房间,转上三楼,然三楼除了天字一号房,其他房间还是没看到邱松的身影。严霜不由慌了,定好的要附邱松的身,可这会人却消失了。不甘心的严霜又下到楼下大堂搜寻,还是没看到人。时间有限,严霜最后回到地字七号房,心想干脆附身那厉武算了。再次穿门而入,发现闻茗还没走,严霜也没心情听他们聊的什么,可又不确定厉武这个状态,自己是否可以附身于他,只好在一边默默看着他们,期待闻茗快点离开,厉武快些入睡。
话回骆霆,送走妙月和严霜之后,又发怔了一会,然后起身收拾好美女人皮,又将房中一切收拾妥当。毕竟明天他们三个就要消失了,总要做些掩饰,以免惊着店家。最后他才化作灵体,竟飞行前堂的地字七号房。一进房间,他便看到严霜傻愣愣的在厉武身后站着,于是问道:“霜儿,你怎么在这?邱松呢?”
骆霆突然出现在严霜身后,生生把她吓了一跳,拍了拍心口,才答道:“没看到人。”一指厉武,“我在犹豫,要不干脆选他算了。”
骆霆道:“不行,他若不回去,恐事情会发生变故。你别急,且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找找。”安慰的拍了拍严霜的肩膀,回头看看闻茗,自己也不着急入她身,便转身飞出地字七号房,径往地字一号房而去。
来到地字一号房,骆霆跟严霜一样没有发现邱松的踪迹。骆霆也纳闷了,之前明明看到他一直在房间里泡澡的,泡完澡不睡觉,这大半夜的能跑哪去?骆霆想罢,再次运转《阴阳诀》,开启魂体灵视的能力,霎时黑暗变得清晰无比,目光亦能穿透一切。
骆霆四下扫视,远远看到同楼层的地字七号房有三个身影,分别是站着的严霜和坐着聊天的闻茗和厉武。目光向下,只看到杂物间旁,店小二和两个厨子挤在一张大铺上,也许是白天的疲惫,几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再抬头仰望,发现楼上的天字一号房居然有两个身影,而且都是躺着的姿势。
灵体骆霆径穿楼板,来到天字一号房,他清晰看到上下两个身影,上面的是睡在床上的吴彦,下面则是躺在床底下的邱松!没有看到妙月的身影,想必她已经依附了吴彦。再看床底下的邱松,似乎还清醒着,骆霆不禁奇怪,他躲藏在此处是打算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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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吴彦忽然从床上坐起,长出一口气。
骆霆知道肯定是妙月依附成功了,至于藏在床底的邱松,不管他为何在这儿,但肯定是憋着什么坏心思呢,先把他弄晕,再喊霜儿过来。想到这,骆霆来到床底,伸手在邱松的后脑勺上轻轻一摸,邱松当即昏了过去。
此时,骆霆看到吴彦两只脚从床上耷拉下来,也不穿靴子,便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骆霆从床底出来,只见吴彦面色绯红,满脸兴奋,打量着自身,一会捏捏左臂的肱二头肌,又捏捏右臂的肌肉。骆霆知道这已经是妙月了,于是放心的转身要去喊严霜过来。
这时,吴彦(妙月)扩了扩胸,脑袋一歪,一声惊疑:“嗯?”整个身体当即僵住。骆霆以为妙月又出了什么事,担心的赶紧停下,仔细观察妙月。
骆霆看到妙月两只手忽然抓向结实的胸膛,捏了捏,疑云满面。骆霆好奇的飘近了妙月,只见她猛的低下头,双手也迅速伸向下身,左手扯开裤头,右手直接探了进去,然后脸上露出怪异的神色,轻喃一句:“没有?”
没有什么?等等,现在吴彦的声音怎么与白天听到的有些不一样,声音很细,很像女人的声音?骆霆俯身正要贴近查看,却见妙月神色慌张的把手又抽出来,然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骆霆忙往后一退,不解妙月这是要做什么。随着妙月脱去吴彦上身的衣服,吴彦的整个上半身露了出来,骆霆惊讶的看到吴彦的胸部位置居然缠着裹胸布!
纵观吴彦整个上半身,虽然缠着裹胸布,但胸部位置还是显得很突兀,还有那盈盈腰肢……这吴彦居然是个女子!只是,骆霆觉得有一点奇怪:为什么这吴彦的皮肤有些红通通的?而且刚才妙月的举动也有些奇怪,总是时不时的脑脖子,似乎有些难受的样子。
骆霆很惊讶,妙月则更是惊慌,急急忙忙的将那裹胸布解开,随着裹胸布一层一层的剥去,终于吴彦的两只圆润饱满的玉兔脱跳而出,颤得骆霆眼花缭乱,不禁咽了咽口水。
胸前的份量重新回归,妙月一时没适应,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但很快站稳了。“这……”妙月双手托着玉兔,欲哭无泪,自己原本是想当回男人的,可怎么还是女人!不过,这胸部,虽不及骆霆那美女人皮的大,但比之原来自己的已然是很壮阔了!不行,妙月晃了晃脑袋,我不想当女人,我想当男人啊!对,去找骆霆,找霜儿,求她把姓邱的身体让给自己!还有,这身体怎么感觉有些发烫,还有些痒?不管了,先去找骆霆!
想着,妙月也不顾上身仍然赤裸,便向门口而去,还带着隐隐的哭腔轻轻喊道:“骆霆,救命啊!”
听到这一声,骆霆心中触动,也不再隐藏,立刻解除灵体形态,出现在妙月面前:“月儿,我在这儿!”
面对骆霆的突然现身,妙月一下没反应过来,撞在骆霆结实的胸膛上,骆霆忙将她扶住。妙月双手攀着骆霆的肩膀,惊慌道:“骆霆,这个吴彦居然是女的,我不要她的身体了,快把我弄出去,我要那个姓邱……”忽然间她觉得身体的热量好像褪去,情不自禁的把脸颊贴在骆霆的胸膛上,只觉得骆霆的胸膛好温暖好舒服。
骆霆却未察觉,只道:“可是已经定好是霜儿的……”忽然发现妙月竟抱住了他,“月儿,你怎么了?”
妙月眯着眼睛,脸颊在骆霆的胸膛上轻轻磨蹭:“我好热啊,感觉抱着你舒服些……”
骆霆眉头一皱,抓着妙月的肩膀将其推开,晃了晃:“月儿,你是不是病了?”此时面前虽是吴彦的面孔,但在妙月附身的演绎下,媚态万千。
妙月身体似软了一般忸怩着,迷惘道:“我、我……骆霆,我感觉好难受啊,身体好热,我……”目光落在骆霆的下身处,却见骆霆那东西竟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妙月浑身一个激灵,立时清醒了许多,“骆霆,我……这身体好像吃了春药了,我……”
骆霆一下子懵了,这个情况是他没料到的,但也很快明白,原来邱松躲在床底下,是因为给吴彦吃了春药,想趁着吴彦睡了强奸她。且不管邱松哪里弄的春药,几时喂给吴彦吃的,眼下先帮妙月摆脱困境才是。于是骆霆再次推开妙月:“月儿,你忍着,我把你从这身体里弄出来。”
“不要!”妙月居然严词拒绝,忽然往后一退,双手垂着,拳头紧攥,双腿紧并摩擦着,浑身也止不住的发抖。妙月低垂着头,眼睛却一直斜睨着骆霆的下身,脸色越发红的厉害,诱人的红唇颤动着,呢喃:“我、我……”
骆霆愣住了,此时的他也被妙月弄得欲火难耐,但他是清醒的,他的看得出来吴彦体内的春药发作的厉害,妙月已经有些失去本能了。他一咬牙,决定还是把妙月从吴彦体内剥离出来。于是,他强压欲火,上前一步:“月儿,你放心,这次娘不在,我不会再强逼你了……”随后正要运转《阴阳诀》,眼神迷离的妙月竟又扑了过来,猛地跳起,一把搂住了骆霆的脖子,双腿也紧紧扣住骆霆的腰身,如此挂在骆霆身上,狠狠的吻上骆霆厚实的嘴唇,骆霆的施法一下子被打断了。
骆霆知道眼前的人是妙月,可一下子面对吴彦陌生的面孔还是难以适应,想要挣脱妙月,怎奈此时的妙月力气大的出奇,被她抱得死死的,脸上、脖子上也被她亲了个遍,嘴里还时不时喊着:“我、我要……给我……”弄得骆霆也欲火难耐,情不自禁地也抱住了她,相互拥吻。妙月缠着骆霆腰身的双腿也渐渐放了下来,此时她的身高或者说吴彦的身高也就比骆霆矮小半个头,两人忘我的拥吻着,半推半就往床上而去。
“啪!”是骆霆被妙月推倒在床上,随后妙月也爬上床,便往骆霆身上压去,却发现自己的裤子还没脱去,于是赶紧去脱自己的裤子。然而因为她是跪坐着,裤子撸了好一会儿才脱去一半,急得她快哭了,骆霆只好起来帮她脱了,并亲自帮她卸下亵裤,期间妙月还搂着骆霆不放手,脸颊蹭着骆霆的胸膛,一直哭求着“快给我”。一待骆霆帮她脱干净,欲女般便急不可耐的压倒骆霆,直接跨坐在骆霆挺拔的巨物上:“啊啊——”妙月吃痛的叫喊着,眼泪也掉了出来。
这种感觉……骆霆与妙月第一次做时也是在春药的催情作用做的,当时神志不清,已经记不清了,但于严霜时却是极清楚的——那是女孩子的处女膜。
俨然吴彦的身体还是个处,而妙月也再次感受到了破处了的痛楚。
这一刻,妙月又清醒了一些,感受着下面的痛楚与饱满,她泪眼巴巴,嘴巴大张着,想大骂骆霆却发现嗓子眼像堵上一样,只能“啊啊啊”的痛叫着。但很快春药的药力再次发作,妙月又迷失了自我,伏在骆霆身上,扭动腰肢,欲求不满般期待骆霆的深入。
“别、别停……啊啊……给我嗯……啊啊啊……我要啊啊……”
妙月乞求着,骆霆也是被妙月弄得舒服,两人缠绵着,姿势也渐渐转变,骆霆将妙月压在身下,竭力满足着妙月的欲求,妙月的叫声也渐渐变得欢快了。
另一边,地字七号房,严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眼看骆霆说的一刻钟就要到了,也不见骆霆回来,而闻茗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严霜急得恨不得立刻扑向厉武的身体。或者……严霜也想过放弃,干脆回后院客房,等明天看看骆霆再怎么安排算了。
就在严霜转身要走之时,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只见厉武深深打了个哈欠,闻茗站起身来,手不自觉的挠了挠脖子:“厉师兄,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我也该睡觉了。”厉武点头答应,起身将闻茗送到门口。闻茗站在门外,跟厉武轻轻说了声再见,厉武微微一笑,然后打着哈欠慢慢将房门关上。
眼见机会来了,严霜再看己身,已经有要显现的感觉,便急忙向厉武扑去。然而,在离厉武尚有一尺之距,厉武身体一歪,竟昏倒在地。而严霜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想停下已经来不及了,跌跌撞撞,竟穿过房门,扑进了正要迈步离开的闻茗的身体中,一下子如坠深渊,闻茗整个身体立时僵在门口。
良久,严霜终于取得闻茗身体的控制权,但仍然傻愣愣的站在门口,都快要哭出来了。这算怎么回事?她想要的不是这个身体啊!她也想重新当一回男人,可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得个女人的下场?而且,这身体感觉有些奇怪,浑身有些发痒,而且觉得有些热……不管了,赶快去找骆霆弄离开这副身体。
想到这,严霜转身便要去寻骆霆,忽然想起刚才忽然倒下的厉武,都怪他害得自己还是女人。方才厉武都没有来得及插上门栓,于是严霜推开房门,看到厉武还在里面门口的地方倒着。严霜蹲下查看,伸手在厉武鼻下探了探,还有呼吸,看来只是昏倒了。可是为什么会突然昏倒呢?严霜想不明白,又情不自禁地在脖子及胸口处挠了挠,奇怪,怎么会这么痒?而且好热啊!
严霜的目光又回到厉武身上,眼神忽然变得迷离,竟不由自主地探身朝厉武的脸上亲去。在严霜红唇将要接触厉武的一刻,严霜忽然浑身一颤,立时清醒了许多,不禁窘迫:等等,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会……严霜不敢向往下想,也不敢再直视厉武,心想肯定是自己受到闻茗身体的影响才作出这样的举动的,必须得赶紧去找骆霆解决。
严霜赶紧起身,出去拉上房门,然后……她又愣住了:骆霆不是说帮自己去找那邱松吗?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回来?而今自己占了闻茗的身体,他该不会是把邱松的身体给占了吧?哼,说好的把邱松的身体给我,现在又……净欺负我!想罢,严霜气愤的奔地字一号房而去。
然而,走到一半,严霜又停下:方才自己也找了一圈,不见邱松的身影,那么骆霆会去哪里寻找?而且,这身体越发燥热得难耐了,好想……严霜使劲晃了晃脑袋,心跳如鼓,自己这是怎么了?罢了,还是去地字一号房看一下吧。
忍着身体怪异的感觉,严霜摸着黑快步来到地字一号房门口,想推开房门却发现推不动,里面门栓似乎插上了。不对啊,之前自己明明进去过……是了,自己是穿门进去的。等等,门栓是插上的,会不会是邱松回来了?骆霆是不是成功附身邱松了?严霜决定先叩门试探下。
于是严霜抬手正要叩门,忽隐隐听到楼上传来怪异的声音,那声音令人心潮澎湃,严霜只觉得身体燥热的更厉害了,而且会阴处也有萌萌欲动的感觉。
严霜抬头仰望,楼上是吴彦,月姐姐也应该附身成功了吧,不过这动静,她是在干什么?
回复:
天字一号房。
听闻着屋里传出来的奇怪声音,被这声音挠的躁动不安的严霜在后口徘徊着,不敢确定里面人是不是骆霆和妙月。可是自身身体也越发的奇怪,心慌意乱,会阴萌动的感觉令浑身有些无力,有一种迫切想要进入参与其中的冲动。
终于,似乎是收到屋里靡靡之音的诱惑,加之体内药力的作用,严霜再也难以抑制,下身开始泛滥了。一股液体流动的感觉在大腿内两侧骚乱了严霜的心,忽然脚下一软,身子前倾,竟撞开房门,跌入房中。
屋里,被春药支配忘记了自我的妙月,拥抱着骆霆不断的索求,并尽情享受着骆霆给予的快感。骆霆被妙月弄得一阵舒服,似乎也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只想一直与妙月这样长久的缠绵。
借着桌上灯笼里透出来的烛光,严霜看到骆霆压着一个女子在做那事,心一下子就乱了。“霆哥哥……”严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倒是没忘记把房门关上,然后几步来到床边,爬上床,也不顾骆霆和妙月还在做着,她便从骆霆背后将他一把搂住。脸颊贴着骆霆满是汗液的后背,眼睛迷离的蹭着,“嗯……嗯……”便觉得体内的燥热降了几分。
骆霆一直在专心对付着妙月,并未发觉严霜进来了,直到感觉背上有重力压来,他方才察觉。听着背上女人一声声“霆哥哥”的吟叫,他才知道是严霜来了,顿时也清醒了许多。骆霆强忍着对妙月的冲动,退出了妙月的身体,借着微弱的灯光回头一看严霜,竟是顶着闻茗的面孔,骆霆很惊讶严霜怎么跑进了闻茗的身体。骆霆一转过头来,严霜便一把搂住骆霆的脖子,朝骆霆亲了上去。骆霆心中一震,为何严霜也是这般状态,难道她跟妙月一样也是被邱松下了春药。
严霜这边吻上,妙月那边也扑了上来,抱着骆霆的腰,带着隐隐的哭腔埋怨的道:“怎么停了?我、我还要……给我……”
一前一后,骆霆倍感左右为难。
“嗯……”严霜忽然松开骆霆,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骆霆被妙月强拉着向她那边侧倒去,骆霆倒下,妙月顺势爬到骆霆的身上,凭着身体的本能和感觉对准骆霆下身的位置,便又坐了上去,继续疯狂的扭动腰肢索要着骆霆的精华。
一边,严霜全部褪去身上衣物,便又扑过去:“霆哥哥,我好难受啊……我、我也要……”然而搂住的却是妙月。妙月被严霜抱住,立时停止了动作,令她十分难受不舒服。此时的严霜虽已被药物支配几乎失去自我,但还是能感觉到不对付,她发现不是骆霆,便将妙月往旁边一推,妙月便一下子从骆霆身上离开了,差点掉下了床。严霜借势爬上骆霆的身体,趴在骆霆的身上,迷恋般渴求着:“霆哥哥,我也要……”
被严霜压在身下的骆霆都懵了,一个妙月就够他受的了,怎么又跑过来一个严霜,今晚的计划不是这样的啊!可是面对二女这样疯狂的举动,他又不能弃之不理。
妙月又坐了起来,突然被人从骆霆身上拉开,她感觉好难受,便又爬回去,同时喊道:“我的!”抓住严霜的一只脚便拉扯,却被严霜脚一蹬,妙月被踹的滚下了床。
“霆哥哥,给我……”严霜摸索着骆霆的下身,整个身体在骆霆身上磨豆腐般蹭来蹭去,然而黑暗中始终找不到位置,急得快要哭了:“霆哥哥,我好难受啊,快帮帮我……”
方才与妙月那一番,骆霆已然消耗了不少力气,此刻面对严霜的需求,骆霆实在不忍心,只好满足于她。“呃啊……”感受到骆霆下身的巨物挺进来,严霜身体一僵,抱着骆霆不敢动弹。
地上,突然被严霜抢断的欲求不满的妙月挣扎起身,再次爬上床,抱住严霜的腰身拉扯,哭求道:“他是我的,你快起开!”便要拉扯严霜。
然而,严霜被妙月这一弄,会阴的阻碍被骆霆一下子突破,直触内壁,“啊——”严霜浑身颤盈盈,死死的抱住骆霆不肯松开:“啊……啊……霆哥呃……你好厉害……霜儿好喜欢……”
“我的!我的!”妙月带着哭腔还在拉扯着,见拉不开严霜,只好爬到床头捧着骆霆的脸又亲又蹭,却难以得到满足,急得吟吟哭了,坐在一旁,使劲揉搓着自身的玉兔,以缓解身体的欲望。
骆霆被二女撩拨的不行,终于一股暖流射入严霜的穴中,严霜身体如触电般颤抖,“啊啊啊”的叫着,抱着骆霆的力气也渐渐消去。骆霆此时亦是力疲状态,一时难以动弹。妙月在一旁馋的啊,急不可耐的便将严霜从骆霆身上拉开。“啊啊……”严霜突然被妙月拉开,倍觉空虚难受,眼泪急得直掉。而且下身还在射着,扑过去的妙月被喷了一脸。然而妙月毫不在意,对准骆霆还在喷射的巨物便又坐了上去,感受着会阴内的饱满与冲击,妙月也如触电颤抖起来,“啊啊啊……”呻吟着,两只圆润饱满的玉兔直哗哗乱颤。
突然被妙月打断,严霜自是不甘,便又扑上去,两人开始了对骆霆的轮番争夺战,骆霆头一次感觉到了来自二女的恐惧……
不远处的桌子上,灯笼旁边,笼子里的雪貂亦是躁动不安,在笼子里又蹦又跳,闹腾的厉害。终于,笼子被它蹭翻,掉落在地,床上酣战的三人并未察觉。也许是掉落撞击的缘故,笼子的门打开了,雪貂急匆匆的从笼子里窜了出来。
如果此时是白天,凑近看的话可以发现,雪貂的眼睛血红的厉害,而且屁股也通红。只见它跟喝醉酒了一般,摇头晃脑,四下乱窜,在房间里乱跑了一圈,终于来到床底下,发现了昏迷在床底下的邱松。
雪貂爬到邱松的脸颊边,整个身体在邱松的脸上使劲蹭着。蹭了一会儿,似乎没有得到满足,又爬到邱松的身上,鼻尖贴着邱松,似乎在探寻什么。闻了几处,来到邱松的裤裆处,鼻尖隔着裤子紧贴着邱松裤裆里的东西,通红的眼睛缓缓闭上,似乎很沉醉的样子。
此时的邱松只是穿了一件简便的黑色睡服,甚至里面连裤头都没穿。雪貂使劲蹭邱松裤裆里的东西,而且是撅着屁股蹭的——这是一只雌雪貂!然隔着布料,雪貂的欲望无妨得到满足,急得它团团转。沿着邱松的大腿寻去,终于在宽松的裤腿发现一个口子,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一路来到邱松的大腿根处,看到了它渴望的东西。
雪貂在狭小的裤裆里钻洞,来到邱松大腿根的另一边,再次撅起屁股去蹭邱松的那物。然而人类的巨大岂能满足小兽的狭小,雪貂拼命蹭着,甚至使邱松的身体本能的支棱硬了,它也无法得到邱松的满足,把它急得啊,将邱松的阴囊都抓出了几道血痕。
可是此时邱松的灵魂被骆霆深度昏迷,身体的痛楚他是无法察觉的。
这一夜,天字一号房,床上二女战一男,床下一貂对一人,无人知晓是何等的战况!
翌日,日已东升,客栈楼下大堂已经开门营业有半个时辰了。店掌柜的和店小二都觉得奇怪,今天那几个包了所有客房的客人怎还不见起床,虽然平日里他们都起的很晚,但也从不见这般晚啊,可又不敢上去叫门,知道他们都是江湖人士,不敢招惹。同时还奇怪昨天后院刚住进的三个姑娘,也不见起床,但也不敢去叫,因为他们以为这三个姑娘跟楼上几个客栈是一伙的。
其实早在一个时辰前骆霆三人就醒了。骆霆是被妙月和严霜一块踹下床,摔醒的,起来时还迷迷糊糊的,看到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陌生女孩相拥哭泣着,一下子愣住了,挠了挠凌乱的头发:“姑娘,你们谁啊?”
妙月泪眼哗哗:“看你干的好事,还跟我们装傻充愣!”目光回到己身,落在与严霜相贴的玉兔上,顿时一愣,泪不再流,惊愣喃喃:“变大了?”再抬头,看到盯着闻茗面孔的严霜,又是一怔,然后将严霜一把推开:“你又是谁啊?”
原来两人方才醒来时,都被身旁裸露的骆霆吓了一跳,来不及相互看清对方的样貌,双双一起把骆霆踹下床,然后抱在一起。毕竟连日来她们都是同女身的洛婷一块睡的,也习惯醒来时身边是女身的洛婷,今天突然换成男身的骆霆,她们一时难以适应,如遭恐惧。
还是严霜最先清醒,抱着双乳:“月姐姐,我是霜儿啊!”
经严霜这一提点,骆霆终于清醒了许多:“月儿?霜儿?”
“霜儿?”妙月眉头微皱,一时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怒瞪骆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昨晚对我们都干了什么?”
骆霆想了想,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大致说出,“至于霜儿你为什么进了闻茗的身体,我是不知道了。”
听罢骆霆的讲述,这回妙月欲哭无泪:“春药?怎么又是春药?朕这辈子是要注定栽在你手里吗?”虽然对昨晚的事记不大清了,但可以想象的到那是一个何其淫乱不堪的情景,尤其是骆霆口中那与严霜争夺的自己,在春药的作用下自己真的有骆霆说的这般不堪吗?那俨然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秽欲女啊,怎么可能是自己?自己可是男人啊!自己可是一国之君啊!怎么会这样?而且骆霆说过要把自己从吴彦的身体里弄出去,自己居然还拒绝了!自己怎么会拒绝呢?春药的药力真能令人至此吗?肯定是骆霆撒了谎!他就是一个小淫贼!死色鬼!他就是故意不把自己弄出吴彦的身体的!妙月这样认为骆霆。更可恨的是,为什么吴彦是个女的?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严霜却没这么多抱怨,反而对昨晚发生的事似乎很是满意,唯有一点令她窘迫的是——自己竟会与妙月争抢骆霆。
“你们还好意思怨我呢!”骆霆难得埋怨起二女,“昨晚我才是最遭罪的一个!你们两个轮番来,要了我两个多时辰,我被你们搞的都怕了,好不容易逃到门口,又被你们两个给拉了回去……你们看!”骆霆握着下身,“以前早上起来它都是硬的,现在它却是软的,只怕是被你们给弄坏了……哼,以后不跟你们这样玩了!”一踢地上的笼子,不悦的坐在桌子旁的凳子上。
本来还在愤怒的妙月被骆霆这一番话说的尴尬一怔,与严霜面面相觑,骆霆居然还怕起她们了!
三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最终是严霜说道:“我们进错了身体,只能怨命里造化。昨晚后面发生的事,要怪便怪这春药,一切都是给我们这身体下春药的人的错。霆哥哥,方才你说可能是邱松干的,你可知这邱松现在在哪里?昨晚我找他可是一直找不到,不得已才错入了闻茗的身。”
妙月点点:“对,都是这家伙害的,一定要好好的惩治他!”
回复:
昨晚折腾了一夜,之前想着要把骆霆弄得下不来床的妙月,报应却落在自己身上。她下身还痛着,双腿也还是有些发软,严霜亦是如此,所以只好劳烦骆霆将还在昏迷中的邱松从床底下拖出来。之后骆霆从吴彦的包袱中寻了三件男装出来,各自披上,然后合计如何处置邱松。
妙月和严霜坐在床边,骆霆坐在对面桌子旁的凳子上,一起盯着放置在中间地板上的邱松,各自思忖着自己的办法。最后还是妙月最直接了当:“把他也变成女人,然后,骆霆,你干他!”
“啊?”骆霆一怔,然后道,“可他是男的啊!”
“男的怎么了?”妙月道,“你不也……”想说自己不也是照样被骆霆给上了,可话说一半才觉不妥,险些把自己暴露了,连忙打住。
听着妙月没说完的话,一旁的严霜却是联想到了自己,忙别过头去,故作掩饰的撩了撩头发,然而骆霆的注意力并未在她身上,妙月更是不在意她,只是她自己心虚罢了。
“我做不到。”骆霆连连摇头,“昨晚我被你们两折腾得够呛,再来一下我怕要不行了。”
三人又沉默了。
忽然,三人看到邱松的裤裆在动,妙月奇怪的“咦”了一声,让骆霆过去看看。骆霆走近,自己虽然是男人,但要去摸别的男人的下面总觉得怪怪。只见邱松的裤裆又动了几下,骆霆只好忍着恶心伸手去探了探:“咦,好像是……”扭头向被他踢到墙边的笼子看去,然后慢慢把邱松的裤头拉下。
妙月和严霜也好奇的伸长了脖子,随着骆霆拉下邱松的裤子,惊人的一幕出现在三人面前,三人立时惊得目瞪口呆,严霜随后捂住了眼睛,妙月感觉腹内一阵恶心。骆霆离得最近,且他早已预料,反应也没有严霜和妙月那般夸张,只是眼前的景象还是令他吃了一惊!
只见邱松的下身被雪貂抓得鲜血淋漓,雪貂仍两眼血红,身上白色的毛发大半被血液染成了红色!它的屁股还在撅着,使劲的蹭着邱松的下体。
妙月干呕了一会儿,目光再次回到那血案,强忍着看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一转,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对骆霆道:“我有办法了!”
——·——
计划赶上了意外,妙月的男人梦又落空了,却有了意外的收获。
妙月趁着骆霆在收拾房间的时候,悄悄拉开衣襟查看自己现在身体的胸部,还伸手进去量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趁严霜不备偷袭了下严霜的胸,吓得严霜捂紧了身体,眼神怪异的瞪着她。妙月却不在意,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心中得意:终于比你的大了!
骆霆一切收拾妥当,分别把吴彦和闻茗的衣服丢给妙月和严霜,让她们赶快打扮好,以免被厉武发现了。
妙月看了看衣服中夹杂着的裹胸布,又看了看自己饱满的胸脯,然后把裹胸布抽了出来,心想自己的资本好不容易又傲人了,还缠着掖着藏着作甚,最重要的是这玩意缠着极不舒服,而且影响发育。但骆霆和严霜执意要她缠上,以免在厉武面前漏了陷,妙月无奈只好答应。也许是吴彦本身缠习惯了,妙月没有觉得不舒适,但就是觉得别扭,心想等厉武一走就立刻把裹胸布解下。
至于严霜,她还是比较喜欢男装,而且还要把胸缠上。但碍于厉武还在,她也只好继续穿上闻茗原来的女装,同样她也想等厉武一走就马上换回男装。
二女的事情解决了,剩下便是骆霆了。三人看着桌上笼子里的雪貂,屋内已然不见了邱松的身影,原本的三个人缺少了邱松,难免会另厉武生疑。严霜建议骆霆变作邱松以应付厉武,妙月却只允许暂时变化,等厉武走后骆霆必须变回来,因为妙月讨厌邱松,如果不是邱松暗中给吴彦下了春药,自己也不会第三次失身于骆霆——虽说不是自己的身体,但心理这关总是难以遗忘的。
三次了,妙月暗暗咬牙,总要一天要狠狠的报复骆霆,把他也彻底变成女人,然后也狠狠的把他也弄得下不来床!一想到这事,妙月便又觉得会阴疼得厉害,这副身体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昨晚自己到底跟骆霆要了多少次啊!回想起自己在百花轩与骆霆的初次,那可是生生疼了她好些天,但愿这身体强些,疼个一两天就可以了。
骆霆想了想,觉得严霜说的在理,于是变作了邱松的样子。然后再三叮嘱妙月和严霜切记现在的身体,万不可在厉武面前露馅。一切准备妥当,接下来便是如何应付厉武了。严霜告诉骆霆她昨夜离开时厉武突然昏倒了,不知是否被邱松下了迷药,醒来了没有,骆霆决定先去查看情况。
然而骆霆一走动,就被妙月叫住了,说他走路姿势有些莽撞,没有邱松那富贵端庄样。骆霆回忆了邱松的模样,摆了个摇扇的姿势,正走几步,二女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有一点,骆霆得先回邱松的房间把衣服换上,说起回房间,骆霆才想起昨晚邱松是怎么进的吴彦房间,躲在吴彦床底下的。
于是骆霆又爬进床底下摸索一番,发现床底下里面有两块地板松动,发现竟是可以掀开,口子下面的三尺不到便是地字一号房房间床位的床顶。地板上的钉子似乎是刚撬出来的,一半还新着,原来这便是邱松阴谋成功的秘密。不过看木地板被撬的痕迹,邱松应该计划有几天了,为避免被发现也撬了几天才撬成功的,只是在昨天赶上厉武回来了,又可能担心以后没有这种好机会,才在昨天实施了他的计划,结果碰上了骆霆三个冤家。
骆霆想想,再次吴彦房门出去也不方便,便直接从这被撬开的口子下到了邱松的房间。
骆霆一下去,妙月和严霜便开始练习模仿吴彦和闻茗的言行举止。妙月拿着吴彦的纸扇,展开一摇,来回走了几下,立住,冲严霜一扬眉:“妹儿,你看姐这样像个男人吗?”一出口才后悔这话问的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个男人!
“呃……”严霜歪着头,盯着妙月,咬着右手大拇指指甲,“二姐,其实你走路的姿势一直是那个调调……”
妙月不解:“调调?什么调调?”
严霜犹豫了下,还是说了出来:“就是带着点风尘味,青楼女子的那个调调,屁股扭的有些过了……”
妙月几乎惊掉了下巴,自己走路的姿势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了?不应该啊,自己在那鬼地方呆了不过一年,虽说被翠姑逼着学了些,但自己内心还是抵制的,平时走路都很注意的,刻意走的不那么明显……可到头来在别人眼里还是变成了那样?为什么?难道这短短的一年真能令人潜移默化?不行,我得改过来啊!妙月慌问严霜:“妹儿,男人是怎么走路来着?”说着故作大跨步的姿势走动,“是不是这样……啊疼疼疼……”一下走的太急,导致下面又疼了,急忙夹腿捂着会阴处,骂道:“疼死我了!这该死的骆霆!”
听着妙月和严霜在上面闹腾,骆霆会心一笑,穿好邱松的衣服,然后出房门奔地字七号房。来到厉武的房间,果然如严霜所说房门只是合上了。骆霆清了清嗓子:“厉师兄?”轻推开房门,却看到厉武还在地上躺着,昏迷未醒。
骆霆担心厉武被邱松害了,忙伸手到厉武鼻下探息,察觉还有呼吸,放心了许多,然后扶起厉武,将他安放到床上继续安睡,待他自己醒来。随后骆霆回到三楼,告诉二女关于厉武的情况。
妙月还是担心厉武醒来后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严霜思忖一番道:“反正他们今天是要分别的,不如我们先走算了,并留下一封信告诉他便可。”骆霆和妙月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免得到时面对厉武显得尴尬。至于骆霆三人原来的行李马车,还是得带上。虽然吴彦等人也有自己的马匹,但以妙月和严霜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骑不了,骆霆也一样,双腿还发软着,于是三人决定把吴彦三人的马匹拉去买了,否则人走了马还留在客栈还是会令厉武生疑。
当下决定好了,三人也不吃早饭了,一齐收拾吴彦、闻茗、邱松原本的行李和邀请帖,至于笼子里的雪貂,骆霆本想就扔这算了,妙月却执意要带上,说要好好孽待惩罚它,骆霆无奈只好由着她。一切收拾妥当,三人下楼到柜台前跟店掌柜结了账,然后要了一张纸,由妙月亲笔书写告别信并落款邱松的名字,写好后告诉店掌柜交给厉武。店小二牵来三人的马匹,三人来到街上,询问了牲畜交易的集市位置,由妙月和严霜牵着马去集市把马买了,骆霆则回客栈去取他们的马车和行李包袱,并约好在镇西口会合。
骆霆自然不能以邱松的容貌回去,美女人皮也还在客栈里,把邱松的行李交给严霜后,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化作灵体形态回到了客栈后院的玄字九号房。再次穿上美女人皮和衣服,变回洛婷的身份,然后带上自己和二女的行李包袱,来到前堂跟店掌柜结算。
三人一起住进去的,此刻却只有洛婷一人,店掌柜自然生疑。洛婷解释两个妹妹一大早就出去逛街了,并已约好在外面街上会合,只是当时店掌柜忙没发现罢了。店掌柜自然也信了,当时自己确实忙来着。随后店小二把她们的马车拉了出来,洛婷放置好行李包袱后,便赶车到镇西口等待妙月和严霜。
一到镇西口,发现二女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洛婷奇怪两人卖马这么快?严霜白了妙月一眼,向洛婷解释说她们一到集市,妙月随便搭讪一个马贩子,三两银子就把三匹价值数千两的域外宝马给买了,可把马贩子给乐的!妙月却道赶时间,况且现在她们也不缺钱。洛婷一想,她们本来就带着不少银子,现在又收罗了吴彦三人的,的确不缺钱!不过再看她们马车上这匹跟了两月瘦得快皮包骨的大黄马,早知道先挑一匹换上……
三人不再废话,大包小包塞进马车,又占不少空间。妙月和严霜疲惫的往行李包上一枕,催促着洛婷赶快离开,至于吴彦等人的行李,后面再筛选一下,有用的留下,没用的丢了。洛婷自穿上美女人皮,昨晚与二女奋战一夜的疲惫感也消失了,但也许是后遗症的缘故,总觉得会阴处有种异样的感觉。
随后马车缓缓驱动,离开了小镇。
回复:
离开小镇,此去华州云霄世家所在的华阳城尚须四五天的路程,然而这一路对骆霆来说也不太安顺,问题主要来自妙月和那只雪貂。
自一上马车,妙月便火急火燎的把裹胸布给解了。虽然还是不及洛婷,但资本也算是很傲人了,总不能再掖着藏着。在外人面前她自然是衣着整齐,但在私下和洛婷、严霜的面前,她却刻意的把衣襟敞开些,露出诱人的乳沟,双手还环抱托着胸,似乎在刻意宣示着什么。
在离开小镇的第一天,雪貂的眼睛还是一直红着的,而且仍然躁动不安,一直撅着屁股在笼子里蹭来蹭去,皮都快磨破了,恁是狠心的妙月看了也心疼,特意去买了些金疮药来帮它疗伤。妙月只以为是畜生的邱松也给雪貂下了春药,洛婷却知道其背后原因。洛婷知道问题就出在他们逛庙会回来时邱松给他们买的干果里面,他给吴彦买的干果是放了春药的,给闻茗和厉武则是放的迷药。但当时闻茗不喜欢他买的那类干果,就都塞给了厉武吃,自己则蹭吴彦的吃。回到客栈之后,吴彦又把没吃完的干果喂给了雪貂,再加上春药连人都承受不了,何况小小的雪貂,所以这才是雪貂一直躁动不安的原因。此时的雪貂,只怕是给它弄来一只老鼠,可能它也不会嫌弃。
第二天,春药的药劲总算过了,雪貂却仍是躁动不安,因为它清醒了,在笼子里四下乱蹦,冲着洛婷三人嘶叫着。虽然听不懂它在叫什么,妙月却能猜到它是在骂她们。妙月幸灾乐祸的看着笼子里的雪貂,拿着一根小树枝朝笼子里面捅着:“小东西,让你他奶奶的给我们下药,害得我们现在下面还疼着。这下把你困在这小畜生的身体里,看我们怎么好好的折磨你!”
严霜同样愤恨,也拿着一根树枝一块捅。
雪貂被她们两个逼在角落里,无处躲闪,害怕的落泪了,两只前爪搭在一起作叩拜式,吱吱的求饶。
“妹儿,你看这小东西还会求饶呢!”妙月打趣的碰了一下严霜,然后冲笼子里问道,“是想要变回人吧?”
雪貂吱吱的点了点头。
妙月却忽然变脸,恶狠狠的放狠话:“做梦!下辈子吧你!”
外面赶车的洛婷听着里面的打闹,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对妙月惩治雪貂这事并不在意,此刻她的思绪在另一件事情上。
事情发生在昨晚,半夜她做完《阴阳诀》的修习功课,刚躺下,身边已经睡着的妙月忽然翻身抱住了她,一只脚也跨在了她下半身上。洛婷疑惑的一歪头,看到顶着吴彦美丽面孔的妙月撅着红唇做要亲的动作,但由于另一只手臂的阻隔,她没有碰到洛婷,只是撅着,嘴里还嘟囔着:“嗯……我还要……嗯……”跨在洛婷下半身的另一只脚摩挲着,膝盖侧紧贴着洛婷的会阴使劲磨蹭,很快洛婷也被撩了身体有了反应。只可惜现在是女体,而且妙月又是用的吴彦的身体,虽然昨夜也和这样的妙月战斗了一夜,可洛婷终究还是有些介意。洛婷使劲克制着自己的浴火,奈何妙月的动作也越来越过火,手也伸进洛婷的衣服,狠狠的抓着洛婷的胸揉捏,膝盖压着洛婷的会阴,腰身扭动,自己的会阴也贴着洛婷的大腿根外侧使劲磨蹭,轻吟着:“嗯……给我……嗯嗯……霜儿,你不要跟我抢啊……”
洛婷被妙月这举动吓得不敢动弹,之前倒是看到妙月做过春梦,却没见她做过如此激烈的春梦,弄得洛婷心理直痒痒。伴随着妙月压着会阴的膝盖的磨蹭和妙月对胸部的抓揉,洛婷感觉到自己下面也情不自禁的萌动了,随着妙月的动作,洛婷也禁不住轻吟起来。她好想脱去这人皮,再对妙月狠狠的蹂躏一番,或者……洛婷又有一种错觉,她好想找个男人满足一下自己……
几乎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妙月的动作才渐渐停歇,然洛婷已被弄得香汗淋漓,面色红晕,饱满的胸部伴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困意也顿然全无。躺了一会儿,洛婷心想不能在这样下去,明天还有早起赶路呢,于是魂体出窍,让身体自行休息。骆霆飘在床头,看着依偎着自己身体的妙月,她的脸上有一股笑容,是那种甜蜜而幸福的微笑。骆霆也会心的笑了,今晚从妙月的梦境中再次证明,妙月是喜欢自己的,也再次证明母亲欺骗了自己,妙月不是男人,她是一个真的女孩子,她爱着自己!骆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随后又修炼了一个时辰的《阴阳诀》,才魂归本体睡下。
此刻,洛婷在车厢外回味着昨夜的美丽遭遇,车厢里妙月却将再次做春梦的苦恼发泄在雪貂身上。
当晚又是夜宿荒郊,妙月奇迹般的不再睡在洛婷和严霜的中间,而是让严霜隔着她和洛婷,这让严霜高兴的不行,多少天了,她终于又和洛婷挨着一块睡了,这一觉她睡得无比甜蜜。洛婷却不适应,毕竟现在二女都是顶着别人的身体,她总觉得怪怪的。然而妙月却又失眠,最后实在受不了,半夜趁着洛婷和严霜睡熟了,悄悄起身轻轻把严霜挪开,互换位置,方才安然睡着。
这一夜最可怜的还是雪貂,它已经饿了一天了。它被晾在车厢外,夜间的山雾已经打湿了它身上的绒毛,冻得它瑟瑟发抖。笼子里的另一边,是妙月给它打的两只死青蛙,至今完完整整,它一点也没动,因为实在难以下咽。
翌日起来,妙月发现雪貂已经倒在笼子里,惊得她还以为死了,死了可就不好玩了。忙从笼子里把雪貂取出来捂在怀里,又给喂水又强塞干果,总算把它救醒了。雪貂一醒过来,便抓伤了妙月的手背,从它怀里挣脱,跳出了车厢,往远处逃去。气得妙月直吼:“你要是敢跑,这辈子就永远当一只貂吧,休想再变回人!”雪貂听了停下,只得乖乖的又跑回来了,做着求饶的姿势,乞求妙月别再孽待它,乞求把它变回正常人。妙月捂着抓出血的手背,倒吸一口冷气,威胁道:“等老娘心情好再说!”然后又把雪貂提溜回了笼子里。
马车又前行了大半个时辰,路过一个村子茶摊,几人吃了些茶点早饭,便又继续赶路。约在中午时分,总算进入到了华州地界,又走了半个时辰,着实乏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三人决定仍是在山野里歇息。吃了些干粮,妙月和严霜难耐午间炎热,相约一块去寻寻清泉小溪解解热,洛婷奔也想一块去的,被妙月拒绝了:“我们……女孩子的事,你凑什么热闹?”洛婷无语的看看自己,妙月却道:“你就算穿了这身皮,你也不能算女的!”洛婷无奈,只好由她们去了。
无聊的洛婷把马解了,栓到草地丰茂的地方由它进食,然后坐到一旁的树荫下歇息。坐定,看了眼笼子里的雪貂,想了想,把它放了出来:“不许瞎跑,否则你懂的!”雪貂乖巧的点点头,随后洛婷递给它吃剩半块的油饼,雪貂接过抱到一旁自个啃去了。
凉爽的山风轻轻拂过,洛婷感动无比惬意,此时无事可做,她决定把这几天修习的《阴阳决》再细细温习下。这几天她感觉到《阴阳诀》似有进步,有种要突破到第三重的趋势,当下须得加紧修炼,争取一下突破。闭目冥神,运转神功,洛婷很快入定,果然又进入了那个秘境。
还是那个熟悉的场景,亭中的老者依旧在着。上一次见他是在前面的深山寺院,虽然没有获得新的能力,但他帮助自己突破了佛门对阴阳诀的禁制,从而从那些淫僧的手里逃脱。对了,他上次说他叫什么来着?记得他好像说了一个字……盾?好像是这个发音,但是哪个字来着?盾牌的盾?混沌的沌?一顿饭的顿?还是小鸡炖蘑菇的炖?哎管他呢,是这个音没错!
想起每次在这个秘境中见到这个老爷爷,《阴阳诀》就有所突破,获得新的能力,不知道这次获得的会是什么能力?母亲说的那五行灵符的力量与《阴阳诀》非常相似,烈火符对应换形之力,净土符对应塑体之力,这两种力量都是《阴阳诀》的第一重;然后水灵符对应灵附之力,青木符对应控魂之力,这是《阴阳诀》的第二重;剩下的便是金玉符了,想必对应的是化皮之力,不过,难道《阴阳诀》的第三重只是这一种力量吗?会不会还有别的力量?
骆霆忽又想到,这些力量都是修炼《阴阳诀》就能得到的,母亲还要自己去寻这五行灵符做什么呢?想起自己第一次获得塑体之力,曾想用这力量帮母亲重塑双腿,却被母亲拒绝了,说什么自己这力量对谁都有用,唯独对她没用,莫非需要集齐这五行灵符的力量,才能帮母亲重塑双腿?想来必是如此吧,而今自己已经吸收了烈火符的力量,只要在吸收其他四符的力量,一定能让母亲重新站起来!
想罢,骆霆卖步向亭子走去,“老……”刚要喊又忽然停下,骆霆发现亭子里好像还有别人。此刻,骆霆只能看到那老者的背影,在老者的对面应该还有一个人。骆霆再仔细一看,那老者正俯着身,双臂摆脱,似乎在摸着什么,还发出哼哼的声音,声音很小,没听清楚什么。
于是骆霆轻轻走进,才发现老者的对面是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正对着老者啼哭,老者摸着她的脸颊安慰着:“不哭了,不疼,不疼啊!”
女子很美,身材也是极佳,然而……当老者遮着女子脸颊的手移开时,骆霆险些被吓了一跳。只见女子的嘴唇、下巴和两边脸颊满是伤疤,惨不忍睹。骆霆惊愣住了,这难道是老爷爷干的?
“我去!”老爷也被突然冒出来的骆霆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女子看到骆霆,害怕的忙捂住嘴巴和双颊,起来转身便跳进了身后的水潭中,化作一尾金鱼,飞快的钻入潭底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骆霆惊愣住了,老者看着他傻呆呆的样儿,笑呵呵道:“这是金儿!”
那女子叫什么骆霆并不在意,他只在意为什么她的嘴上那么多伤?想了一下,骆霆豁然明白,愣愣的看着老者,指着水潭:“她这嘴……你给钓的?”
老者一转身:“这不重要。”
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怎么变成人了?”骆霆惊讶的问道,“难道这是塑身……”
“非也!”老者转过身来,微笑的对骆霆道,“此乃拟人!”
回复:
把动物拟人,智力会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么
大哥,要不你去看动物世界吧
回复:
拟人可不非得是动物,不如先拿马车练练手
我擦,你这癖好……真
回复:
猫娘不是更好吗
后面会有猫的
回复:
什么时候恢复更新啊⊙_⊙
大概就在今天……此时……此刻……吧?
回复:
“拟人?”洛婷从心灵秘境中退出,回忆着方才老者的教导,嘴里嘀咕着,原以为这次获得会是跟金玉符一样的力量呢,没想到是一种从未听母亲说过的奇怪力量,难道这《阴阳诀》还隐藏着更多的神秘力量?
“拟人?”洛婷又念叨了一下,随后目光落在一旁吃饱了仰躺在草地上的雪貂身上,“要不拿它试试?”想罢,运转阴阳心诀,指尖在雪貂的肚皮上轻轻一点,一点光芒在雪貂身上一绽,旋即消失。
正吃饱了打盹的雪貂被洛婷这一下给惊醒了,噌地倒退一跳,背靠着树根,两只小爪子作防御状,吱吱叫着,似在质问洛婷想对它做什么。
洛婷没有说话,只盯着雪貂仔细观察。雪貂也是警惕的瞪着洛婷,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大眼瞪小眼,相互僵持着。
良久,雪貂毫无变化,并未如秘境中老者演化的那样拟化成人。洛婷挠了挠头,怀疑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吗?还是自己还没修练到家?洛婷决定再试试,于是再次运转心诀。
雪貂见她双手又乱摆动,吓得忙往树后躲去。洛婷一怔,忙起身边运转心诀边追去:“你别躲啊,我又不是要害你,只想拿你试试我新学会的‘拟人之力’!”雪貂却那管她,吱吱叫着,绕着树躲闪洛婷,最后顺着树干蹭蹭蹭几下爬到树上。
洛婷叉着腰,仰头望着树枝上的雪貂,叱令道:“你给我下来!”
雪貂趴在树枝上,俯瞰着树下的洛婷,摇摇头,吱吱一声,明显在拒绝。又想往上爬去,忽又想起刚才好像看到了什么诱人的景象,于是又探头往下查看,不由眼睛都花了,是洛婷饱满丰硕间的乳沟,实在太诱人了!令人有中扑上去沉醉其间的冲动。
当然,此时它只是一只雪貂,洛婷自然无法察觉其神态。洛婷鼓了鼓腮帮子,眼珠一转,诱惑道:“想变回人吗?”
这一问,令雪貂从乳沟的沉醉中回过神来,它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又吱吱的叫起来,当然洛婷无法听懂它在说什么。
“那就乖乖给我下来,让我试试这‘拟人之力’,说不定可以把你变会人。”洛婷教道。
雪貂犹豫了下,只要能变回人,便受些苦又如何。于是准备爬下,刚转身又停下了,眼睛滴溜溜一转,再次探头俯瞰树下洛婷,直勾勾盯着洛婷的乳沟。
洛婷看到雪貂又探出来,于是露出善意的假笑,企图让雪貂降低防备,诱惑它下来。
她这一笑,雪貂顿觉如心花怒放,直盯着洛婷的乳沟,纵身一跃,正扑在洛婷的胸上。洛婷没想到雪貂会直接扑下来,下意识的吓得踉跄往后一退,同时双手伸出接住将雪貂捧在胸前。然而由于雪貂扑下的冲力,洛婷竟控制不住身体往后跌倒摔在草地上,这一下将雪貂抱的更紧了,雪貂也趁势将小脑袋埋在洛婷乳沟间使劲的乱蹭。
“啊……”洛婷未察觉到雪貂是在占她的便宜,只觉得雪貂柔软的绒毛在她胸上弄得瘙痒难耐,令人忍不住发笑:“哈……哈哈,好痒啊……啊哈哈……别……嗯嗯哈……别闹了……”洛婷刚开始想将雪貂从胸上拿开,渐渐又迷恋上这种瘙痒的感觉,便任由雪貂肆意的蹭着,同时哈哈声也逐渐变成了享受的呻吟……良久,洛婷被弄得香汗淋漓,双手也不再捧着雪貂,整个身心放松的仰躺在草地上,眼神迷离的享受毛绒雪貂给予的舒服感,脸上洋溢着神秘的微笑。
忽然,洛婷从对快感的沉迷中回过神来,她发觉乳间的雪貂忽然停下了,忙斜眼看去,发现趴在她胸上的雪貂正瑟瑟发抖着。她忙抬起疲软的双手将雪貂轻轻捧起,明显可以感觉到手中的雪貂抖的厉害。洛婷依然躺着,并未起身,双手举着雪貂放在眼前仔细观瞧,她发现雪貂的眼睛又变红了,而且它的屁股处也红肿的厉害,这种情况就像前两天它中了春药一样……不对,药效早就过了啊,怎么还会……难道是后遗症或者还有残余药效在其体内,所以又发作了?
洛婷正想着,忽然隐隐感觉到手中雪貂似乎变重了,再仔细一看,似乎还长大了……不对,怎么还一直在边大?而且样子也发生了变化……洛婷渐渐感觉到抓不住了,正在变化的雪貂的躯体一下子压在洛婷的身上,洛婷感觉胸部如遭重击了一下,差点没断过气去,一下子没缓过来。
雪貂的变化还在继续,变化速度也在加快,而且这变化的趋势是……人?此时的雪貂已有半个人大小,洛婷被压地无法动弹,她看到身上的雪貂的毛发正在褪去,她看不到其下身,但可以清晰的看到雪貂的脑袋手臂渐渐变成了人的样子。它的身体还在变化,轮廓也渐渐清晰,很快一张美丽的女人的脸庞映现在洛婷的眼前,雪白如瀑的银发垂落在洛婷的脸颊上,碧玉般的藕臂搭在洛婷的双臂上。洛婷感觉更明显的是胸部,斜眼一睨,一对不输于自己现在身体的豪乳仅隔着抹胸贴着自己的胸部。
此刻,洛婷被一个雪貂变成的美艳的赤裸女人压着。这女人体态丰盈,婀娜多姿,只是洛婷被压着,无法全面打量这个女人,当然,洛婷更无法发觉女人的臀部翘着一根三尺来长的毛绒绒的尾巴。是的,雪貂并未变化完整,并未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洛婷虽看不到其下半身,但从其近在迟尺的脑袋也能发觉其变化并不完整。耳朵!她的耳朵还是雪貂时的样子,只是被雪白的银发遮盖不易察觉。
盯着近在迟尺的美丽的脸庞,血红的眼睛充满了媚惑,娥巧的琼鼻呼出的气体轻轻喷在洛婷的脸颊上,惹得洛婷热血澎湃。尤其是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合,令洛婷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虽然知道眼前的女人是雪貂变的,但洛婷却难掩体内的冲动,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太媚了!
“嗯?”女人轻吟一声,媚眼合闭,脸颊贴上洛婷,“我……我好难受……嗯……我要……”
洛婷方才已经从女人搭着自己的手臂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烫,此刻女人的脸颊一贴上,更觉得发烫的厉害,这种感觉就像……妙月中春药时样子,现在可以断定她的体内还有残余的春药,应该是刚才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导致发作了。这春药,即便作为常人身体的妙月和吴彦都无法抵抗,何况她是雪貂的身体,不知道那晚吴彦给她喂了多少,别怕是药力已经浸入骨头了吧。
“嗯……”女人似乎是很不满意,在洛婷身上磨蹭起来,“嗯……给我……嗯嗯……”边哼哼边到处使劲亲吻着洛婷的嘴唇、脸颊以及脖子。
洛婷方才被她身为雪貂时已被弄的泄了一半力气,此刻又被她压在身下,在她似是天生的媚骨之惑下,加之先前与严霜玩了不少次,心思很快被撩动了,顿时也觉得浑身瘙痒难耐,情不自禁地配合着,也抱着女人亲吻起来。
赤裸仙姿般的玉体在洛婷身上使劲磨蹭着,两对饱满隔着抹胸贴磨,洛婷很快便身体燥热了,更觉得身上的衣服是一种阻碍,极不舒服,于是撑着草地奋力坐起,开始脱去身上的衣裳。女人抱着洛婷使劲亲吻的同时,也本能的帮着洛婷解去她的衣服,很快衣裙褪去,洛婷身上只剩下抹胸和亵裤。就在洛婷反手要解后背上抹胸的系绳结扣时,女人已抢先把手伸到她后背,胡乱一扯,竟将活扣拉成了死结,洛婷反手挠了几下没解开,不由急得乱抓。那女人也急了,搂着洛婷使劲拉扯抹胸的系绳,但已成死结怎么也扯不断。女人顺着系绳摸到洛婷的胸前,便抓住她胸前的布块用力一扯,“呲啦”抹胸被撕破,洛婷被拉扯产生的勒痛感疼得大叫一声“啊——”但很快又被女人压倒,摸向她的下身,几下便又扯去了她的亵裤,露出诱人的神秘地带。
然而女人还在她的下身摸索着,同时急得快哭了:“东西呢?哪去了?给我啊!!!”只在洛婷会阴处碰了几下,洛婷便浑身一颤,只觉得浑身都酥了。女人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急得什么都不顾了,整个身体再次压在洛婷的身上,巨乳贴着巨乳,下身贴着下身,再次使劲磨蹭着,同时嗯啊的叫着。洛婷也着女人的磨蹭身体一颤一颤,也配合着女人的节奏轻声哼吟着,很快便感觉到下身泛滥了,一股空虚寂寞的感觉袭遍全身,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身上是一个男人,想着能够得到满足。
但这种愿望并未如愿,以致于洛婷很快产生了一股恐惧感。尤其是身上这个已经失去理智的女人,同样因为未能得到满足而急得大叫,吧嗒的眼泪滴落在洛婷的脸颊上,令洛婷一瞬间清醒了许多。
洛婷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天生媚惑的美艳的面庞,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产生哪种想法?不对,肯定是这人皮影响的缘故,令我失去了理……但是,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好迷恋啊,好想……等等!洛婷忙晃了晃脑袋,不行,我得赶紧摆脱这种感觉……可是,眼前这个惹人怜爱的面孔真的令人难以割舍啊,不如……
“我要……嗯嗯啊……”女人泪眼婆娑的乞求着。
洛婷强忍者身体的快感托住女人香艳的双肩,喘气道:“你先……嗯……停一会……啊……等我先把这身皮囊脱……啊啊——”
但是女人哪里管她,又使劲抱住了洛婷,令她一时难以挣脱,又觉下身更加泛滥了。恐惧感再次袭遍全身,洛婷心想得赶紧摆脱这种局面,于是洛婷暗暗运作阴阳诀,心念一动,魂体瞬间脱离了身体。
魂体的骆霆飘浮着,打量了下魂体自身,然后再看向草地上,不禁吓了一跳。此时他方才看清女人的全貌,美艳的胴体倒似传说中的仙姿玉骨,可是这毛绒绒的尾巴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这“拟人之力”没练到家,导致雪貂没变化完整?算了不管她了,还是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吧,不知道自己现在魂体脱离了,另一个自己的意识会不会被她弄醒?于是骆霆飘近观瞧,还好,自己的身体只是昏迷过去了,另一个自己的意识并未被唤醒。
这时,忽听身后草丛梭梭作响,骆霆忙回头一看,原来是妙月和严霜会来了。只见妙月和严霜相互搀着,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披散着,应是刚凉快回来。“不好!”骆霆心中暗叫不妙,同时回头看向草地上搂抱在一起的雪貂化作的女人和昏迷了的自己的身体,“要闹误会了!”
然而,妙月和严霜的反应则更出乎骆霆的意料。
“狐狸精?!”
二女不约而同地惊叫出声。
回复:
“狐狸精?!”
两声惊叫完毕,随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严霜惊愣在原地,妙月则双腿一软,跌坐在地。随后妙月挣扎着爬起来,“妹儿,快跑!”然后转身便跑,原本她还想拉着严霜的,也没注意抓没抓到,惊慌之下独自踉踉跄跄的跑了。
“呃……”骆霆和严霜不约而同地望着妙月逃跑的背影,一阵山风吹过,略显萧瑟与凄凉。
严霜只是怔了一会儿,虽然难掩内心的恐慌,但还是强作镇静,左右在地上扫了扫,然后捡起一根树枝,咬牙切齿的怒瞪压在洛婷身上的“狐狸精”:“妖孽,你还我霆哥哥命来!”操着树枝便冲了过去,在“狐狸精”背上胡乱使劲的拍打,打得“狐狸精”嗯啊痛叫。但即便如此,“狐狸精”依然没有从洛婷身上离开,仍死死的抱着洛婷的身体拼命磨蹭。严霜没辙了,扔掉树枝,然后使劲将“狐狸精”从洛婷身上拉开。
“呃……”骆霆再次无语,他知道“狐狸精”是自己将雪貂变化的,且又处于春药发作的状态,不会给自己和严霜造成威胁,只是担心妙月,被这一下,不知会乱跑到哪里去。于是不顾严霜的误会和“狐狸精”的胡闹,骆霆转身循着妙月逃跑的方向寻去。
追出去将近半里地,终于一条小溪边的灌木丛后发现了妙月的身影。只见妙月衣着凌乱,双手撑着膝盖,呈半蹲的姿势,呼呼喘着粗气。她还以为严霜跟在身后呢,害怕的嘟囔着:“完了完了完了,妹儿啊,这世上还真有狐狸精啊,还把咱家骆霆被给害了!”
骆霆缓缓飘近,听到妙月这话,如果是实体的话,他非得跌倒不可。但很快又发现了重点,妙月刚才说“咱家骆霆”?看来在妙月心里已经把自己和严霜当作了一家人,骆霆顿觉心里美滋滋。
妙月忽又站直了身子,埋头双手拍着,急得团团转般:“怎么办怎么办?妹儿啊,只怕以后我们要守活寡了!”忽然一怔,“不对,是你要守活寡了啊!”
骆霆也是一怔,不解妙月为什么要把“我们”单改为严霜,难道她不愿为自己守寡?啊呸,自己还好好的,守什么寡?
只听妙月又喃喃道:“妹儿啊,干脆你以后就跟着姐吧,等回到京城,姐重归了龙庭,封你为……”又再次愣住,沮丧道,“重归个毛啊!这没了骆霆,我也回不去啊,没的人帮我了,我也只能一辈子这样了吗?这该死的骆霆,我到底还是离不开你!”
骆霆看着妙月快要哭的样子,顿觉又心花怒放,看来妙月还是在乎自己的。
妙月依然焦急的独自喃喃:“妹儿,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妹儿,你说句话啊?”一抬头,才发觉严霜并不在身边,不禁替严霜担惊受怕,惊慌喊道:“妹儿?你在哪儿呢?”顿觉不妙,别是严霜落下了吧,“我的好妹子,骆霆已经不在了,你可别也出事了啊!”实在是舍不得严霜,于是妙月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寻路返回。
“呃……”骆霆无语至极,自己这缺心眼媳妇,怎么如此断定自己死了呢?可惜自己现在是魂体形态,无法现身和她解释清楚。同时骆霆也好奇,再次折返的妙月又会是如何一番态度?
骆霆悄悄跟随着妙月,走到一半,妙月也捡了一根树枝,量了量:“这玩意能杀妖怪吗?”于是扔了,又抱起了一块半个脑袋大的石头,掂了掂:“这应该能砸死妖怪了吧?”然后举着石头继续赶回,又走小段路,气喘吁吁地把石头一丢:“哎呀亲娘咧,累死我了!”喘了喘,“算了,先摸回去看清楚情况再说吧!”
一旁跟随的骆霆连连汗颜。
待到靠近了,拨开高长的草丛,妙月看到严霜正扯着“狐狸精”的尾巴打算将她从洛婷身上拉开:“妖孽,你给我起开!”但即便如此,“狐狸精”死死抱着洛婷的身体不撒手,同时还不忘磨蹭着,哭求着:“不要……啊啊……我要……嗯嗯……”
妙月顿时都惊呆了:“妹儿,你是真他娘的勇啊!”遂不再害怕,钻出草丛,跑过去加入严霜,抓住“狐狸精”的一条玉腿使劲的扯。
妙月一边拉扯一边问道:“妹儿,咱家骆霆还活着吗?”
严霜答道:“我刚探过了,还有气,就是这狐狸精不肯从她身上离开。”
骆霆被眼前这尴尬的一幕彻底弄无语了,看来自己有必要现身解释一下,可是自己现在回不去啊,身体的意识已经被“狐狸精”弄得仅剩本能支配了,自己回去只会很快陷落,只能借助凭依他人了。然而此处也就妙月和严霜两个正常人了……骆霆的目光缓缓移到严霜身上,随后魂形一闪。
严霜身形一颤,然后松开了“狐狸精”的尾巴,此时她已经被骆霆附体了。骆霆走到自己本体头部跟前,看着地上靡乱不堪的两具婀娜的胴体,尴尬的直挠头,暗自埋怨自己,怎么搞的如此狼狈不堪。
妙月见严霜忽然停下,忙问:“妹儿,你怎么停下了?”然后自己也松开了狐狸精的腿。
骆霆嘿嘿讪笑了下,然后蹲下抬指在女人——貂女的眉心上一点,令其灵魂沉睡。很快貂女头一捶,脸埋在骆霆本体的双乳上,但是身体仍在本能的在骆霆本体上磨着,双手也死死的抱着骆霆本体,骆霆试了几下,仍然无法分开。再看本体,轻声吟着,眼神迷离,呼呼喘着粗气,饱满的胸脯顶着貂女的脑袋起起伏伏。
一旁的妙月惊诧的问道:“妹儿,你怎么做到的?等等,你不是霜儿,你是……你怎么跑霜儿身体里了,你个杀千刀的,害我们白担心。”抬腿就要踢骆霆,又想起这家伙现在用的是严霜的身体,便又心疼的收住了脚。
妙月也跟着来骆霆身边蹲下,质问道:“你怎么搞的?这狐狸精哪来的啊?”
骆霆难为情的答道:“这不是狐狸精,她是那只雪貂……”
“雪貂?”妙月无比诧异,小心的把貂女的脑袋从骆霆本体的乳间挪出,侧摆,撩开她盖在脸上雪白的长发,瞬间被貂女的美丽吸引住了,心中暗叹:还……挺漂亮的哈!“那你又是怎么做到的,把它变成了人?你那些能力也能把小动物变成人?可我记得你跟我解释过你那几种能力,都是需要他人的容貌作依托方可化形。你接触过的女人也没几个,她这不像霜儿也不像我,借用的是谁的容貌?”
“谁的也没借,她就是自己变成这样的。”骆霆解释道,“我刚才又学会了一种新的力量,叫做‘拟人’,可以把动物之类化为人形。只不知是不是没练到家,没能将她变化完整,耳朵还是原来的样子,尾巴也还在……”
妙月摸着下巴欣赏道:“虽有遗憾,不过倒是别有一番韵味。等等,她不原本是男的吗?怎么会是变成女的?”
骆霆挠挠头,也是很困惑,她是将邱松化为灵体打入雪貂身体的,按说算是雌雄同体,也可能是以雪貂身体为主导……于是强行解释道:“你忘了,这只雪貂是母的,所以她要变也只能是女的了。”
“哦——”妙月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最后一个问题:现在这局面又是怎么造成的呢?她这跟吃了春药似的把你按到在地,扒光你的衣服,你却毫无反抗,最后还被逼得灵魂离体,躲到霜儿的身体里……”说到春药,妙月是深有体会,毕竟有两次难忘的经历,想起这两次经历,妙月又恨得牙痒痒,真想把骆霆按到狠狠暴揍一顿,又想到这家伙现在躲在严霜的体内,只好转移怒火,在骆霆赤裸本体上的巨乳狠狠抓了一把,“嗯啊”骆霆本体本能的轻吟一声。
然而骆霆陷入了被妙月问住的尴尬中,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尴尬的挠着头,未察觉到妙月这一悄悄的举动。的确是自己大意了,被雪貂突袭,沉迷于雪貂给予的快感……可是,这种尴尬的事怎么好意思解释清楚呢!只好糊弄的解释道:“我一开始对雪貂使用了‘拟人之力’,可它毫无反应,我还以为没练到家,只好继续打坐修炼。谁知这时它突然化作人形,趁我入定之际,突袭了我……”说着一回头,发现妙月还在玩弄他本体的胸部,又捏又揉,忙伸手去拍打妙月。
妙月嘿嘿赔笑,忙把手收回,又问道:“不对啊,她变成了人,第一时间肯定是想杀了你,毕竟你把她变成了貂,又把她变成了女人,肯定恨你恨的牙痒痒。”
骆霆继续道:“至于为何她突然变得这样,我猜可能是她体内还有残余的春药,药力突然发作,所以才会……”
“可是药力不早就过了吗?昨天它还很正常。”妙月还是不理解。
“你想啊,她就是一只小小的雪貂,也不知那晚你这身体也就是吴彦,给雪貂喂了多少春药,雪貂那小小的身体怎么承受如此大的药量,我猜啊,这药力都浸透到雪貂的骨头里了。”
“所以说……”妙月目光移向压在骆霆本体身上的貂女,“她体内的春药以后还会发作?”一想到这妙月就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哼,害人终害己!骆霆,赶快把她变回去吧,我可见不得有个女人发春似的天天跟在身边,再说她这尾巴、这耳朵,跟在我们身边会造成很多误会,赶快把变回去!还有你——”妙月一拍骆霆的手腕,“快离开霜儿的身体,回你自己身体去!”
“好吧。”骆霆只得允诺,正要运作心诀,又忽然怔住:“好像还没学会怎么变回去……”
“你这……”妙月无语了,这事闹的,莫名其妙多了一个累赘在身边,而且这累赘还有害人之心,“干脆把她丢在这里算了!”
“这……总归不好吧。这里荒山野岭的,说不定狼虫虎豹多,她又这副样子,若遇着了别人,肯定像你们刚才的反映一样,把她当做了妖精,说不定会害了她。”
妙月斜睨她:“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就知道你是个色胚,见一个爱一个!更何况她还是你弄出来的,肯定喜欢的不得了,要不然以你的实力能被她弄这副狼狈样?”说着往地上一指。
骆霆感觉百口莫辩,心中大呼冤枉。
妙月咬咬牙:“要不干脆杀了她!本来她就作恶多端!”说着又蹲下,撩起貂女的银发要去掐她的脖子,可手刚伸出一半又收回了,心中还是不忍:到底蛮漂亮的,杀了怪可惜的。犹豫了下,道:“算了算了,就把她留在身边好了,收她当个奴隶。不过——”点指骆霆,“你可别打她注意啊,你已经有——霜儿了,别起歪心思!”
骆霆无语了,这什么跟什么啊!
妙月再次起身,轻轻踢了踢还在蹲着的骆霆:“还愣着干嘛,赶快把她从你身上弄开啊!”
骆霆愣愣答应,然后和妙月一块废了好大劲,才把貂女和骆霆本体分离。随后骆霆打了些水回来,清洗了下自己的本体,然后也帮貂女草草洗了下,又从车上找了件原本邱松的衣服给貂女穿上。最后剩下骆霆自己的本体,骆霆看着自己本体还没恢复,犹豫了。
妙月催促道:“还愣着干嘛?赶快回去,把我可爱的霜儿妹子还回来!”
骆霆犹豫道:“我现在回去也起不来啊。”
妙月却道:“我不管,你赶快还我霜儿妹子!”
骆霆无奈,正要魂体脱离严霜的身体,忽然想到一个注意,旋即蹲下,指尖在本体眉心一点,很快本体的皮肤变得松弛,原来他将本体与美人皮分离了。
妙月一愣:“你干嘛啊?”
骆霆道:“我试试暂时用回原身能不能好些,来帮下我。”说着便开始剥离本体身上的美人皮。
妙月也只好蹲下来帮忙。自己脱皮很是容易,可是此时作为第三人帮自己脱皮,着实费了骆霆好一番工夫。在美人皮褪到骆霆本体下身的时候,骆霆没有注意到妙月的眼睛几乎快瞪圆了。过了一会儿,美人皮剥离,妙月折叠着美人皮,眼睛还时不时偷瞄下骆霆男人本体的下身,还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随后,骆霆躺下,魂体脱离严霜,魂归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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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着放出两章……这就是我为什么有存稿也不愿更新的原因,上次连放五章也是没多少个人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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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是等了好久才等到的更新
没啥人催更所以只好不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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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奇怪的地方了。下一章要开啪啪大会了吧
这都猜的到?也不是很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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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今晚就是明晚,释放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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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爱的……”妙月捧着被扯破的抹胸,欲哭无泪,咬牙切齿的回头怒瞪着已回归男身正在穿衣服的骆霆,无比后悔把自己的衣物借给骆霆,“你得赔我!”妙月冲骆霆怨怨吼道。
骆霆无语的怔了下,看着妙月手中的衣服,虽不是自己弄破的,但总归与自己有干系,只得认了:“好好好,赔你!”毕竟是自己媳妇,怎么不依,“等前边到了富裕的小镇县城,便陪你去买新的。”
“这还差不多。”妙月心中的不悦顿时又烟消云散,看着沾了泥土仍洋溢着奶香的破损了的抹胸,这是她从百花轩带出来的,虽然仅陪了她半年多,就这么扔掉还是十分的不舍得。妙月抚摸着心爱的抹胸好一会,妙月转念又一想,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反正骆霆已经答应给自己买新的了,那就扔了吧!
于是妙月随手一丢,不偏不倚正落在忽然醒来的严霜的脸上。
“嗯?”严霜在脸上一抓,疑惑的看了下,旋即丢掉,然后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爬起,看了看骆霆和妙月,仍觉脑袋有些发懵:“我怎么躺地上睡着了?”才发觉骆霆变回了男身,“霆哥哥,你怎么变回来了?”
随后妙月把方才的情况一解释,严霜怨怼的瞪着骆霆。
骆霆讪讪一笑,他知道严霜是在埋怨自己擅自占用了她的身体,于是赶紧把严霜拉到一旁,轻声哄道:“我为什么要用你的身体,还不是因为我最喜欢你嘛!”说着抬手在严霜鼻尖轻轻刮了一下。
“真的?”严霜娇羞的笑了,当即原谅了骆霆。
随后三人把目光齐刷刷锁定在貂女的身上,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个累赘,何况这个人还跟他们有仇,可是又不能将她就这么弃之荒野,只能暂且带上,日后在看看能不能把她变回貂身。
三人合力把貂女抬进了马车里。为何是合力?只因骆霆虽还原了男身,但仍觉身体疲乏,也许是在女身时做那事的后遗症吧。
骆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色,然后道:“哎呀不行,还是赶紧身体累的很,怕是没精力赶车了。现在已经是酉时了,再有一个多时辰就要天黑了,要不就别走了,今晚在此暂且歇一宿?”
“又要露宿荒野?我不依!”妙月小嘴唇撅得老高,想想几个月来跟着骆霆母子俩,一大半时间都是马车上颠簸和荒山野岭露宿,感觉都快神经衰弱了!
严霜自然也是不愿露宿荒野,毕竟过去一年多她也是流浪怕了。于是道:“这样吧,霆哥哥,你在车里休息,我和月姐姐来赶车!”
“嗯嗯嗯!”妙月在旁边疯狂点头附和。
骆霆只好依了她们,随后三人整理好行李,骆霆进入车厢里休息,妙月和严霜则在外面赶车,继续前行。
车厢里,骆霆枕着行李,看了看身旁倚着行李包袱已陷入昏迷的貂女,那仍带着潮红与媚惑的美艳容颜令他脑中不禁回想起方才女身时与貂女缠绵的情形,渐渐感觉到下体居然硬了。骆霆一窘,慌忙抓过一个包袱放在下体按压住,同时心里自我暗示以期消解这股冲动:她不是月儿,也不是霜儿,她是一只雪貂,原本还是个男人,我不能我不能……
忽然马车一颠,貂女倚着包袱的身体突然一滑,整个身体斜躺下来,脑袋也靠着了骆霆的肩膀,雪白的银发扑在骆霆脸上。骆霆身体一僵,拨去她的白发,看着她微微张合的粉红薄唇,竟有一股莫名的冲动想忍不住去亲吻她。
这时,车帘忽然掀开,妙月竟钻了进来,正看到骆霆在撩拨貂女的白发,误以为骆霆要对她行非礼之事,直怒瞪轻叱:“你——”妙月声音压的很低,怕惊扰了严霜,免得她进来看到了伤心。
骆霆愕然,知道又闹误会了!
妙月扑过来,毫无忌讳的压在骆霆身上,脸与骆霆贴的极近,轻声斥问:“我就知道你小子色心难却,特意变回原身就是为了干这种勾当!你小子清醒点,她……”说着瞥了眼貂女,把她的脸推面向另一边,“她现在就是个畜生,你别打她注意!否则你就是对不起我……霜儿妹子!听见没有?”
面对近在迟尺的妙月顶着的吴彦那别样的美丽容颜,说话间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脸上,身体又是压在自己身上,方才被貂女撩动的心思已难掩冲动,骆霆咽了咽口水,旋即脖子一伸,竟忍不住亲上妙月的红唇。
妙月当即愕然怔住,愣愣瞪着骆霆,任他亲了好一会儿,忽又感觉到下身被一个硬物顶到,当即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忙脱离骆霆的嘴唇,然后将骆霆按住,从他身上起开,坐到一旁,身体止不住战栗,双手左右使劲抹着嘴唇,连连呸骂。她万万没想到大意之下竟被骆霆占了便宜,又一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毫无顾忌,竟对骆霆做出如此亲密举动。又瞥向骆霆,发现他脸上正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于是咬牙怒瞪,在他大腿根上狠狠捶了一下。
骆霆也不躲闪,任她发泄。然而,即便他想躲,可狭小的车厢他也没处躲啊。
本想进来叮嘱骆霆的,没想到却把自己送了一下,妙月又气又愤,点指骆霆,轻声斥责:“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不然……”妙月实在想不出有啥能威胁住骆霆,只好不说了。看了眼貂女,然后把她推到靠车厢边去,使之与骆霆保持一定距离,又拿了几个行李包袱堆在中间,隔开骆霆与貂女。最后再次点指骆霆:“记住了啊!好好睡你自己的觉去!不许打她的注意!”说完才又出去了。
骆霆着实无语了好一会儿,瞥了眼被隔开已经看不见的貂女,长出一口气,然后拿了一个包袱抱在怀里,慢慢侧身背着,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则静,骆霆缓缓放松身心,渐渐感觉疲惫袭来,纵是马车颠簸的厉害,但骆霆还是很快入眠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恰似入梦般骆霆又来到了秘境,依旧是熟悉的场景,却不见那个神秘老者。信步来到亭子里,探身往水潭中一探,也不见老者经常垂钓的鱼儿。
骆霆觉得奇怪,一般是自己修为精进时方才会进入此秘境,这次似乎中午方才来过,而且还习得了“拟人之力”,怎的这般快又再次进入此秘境了?难道是自己的修为又有进步了?不应该吧,这也才半天工夫,自己又没时间修习《阴阳诀》,再者这次老爷爷去哪儿了?
骆霆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心想也罢,既然来也来了,无所事事,不如就在此秘境中修炼一番,想来这些天连日赶路可耽误了不少,若是让母亲知道自己怠于修炼,非遭责备不可。骆霆漫步来到树荫草地上,看着四周美妙奇景,新鲜的空气令人周身轻盈,气血舒畅,不知对修炼是否大有裨益?于是,骆霆盘腿坐在树下,运转阴阳心诀,很会进入了修炼状态。
狭小的秘境空间,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萦绕着骆霆周身徐徐吹拂,宛若女人纤细的手四处抚摸着,时而在腰间轻抚,时而在胸膛乱拂,时而如在耳边吹气,时而如在脸上舔舐,更觉得下身凉气缭绕,骆霆浑身禁不住一颤,眼睛猛然睁开,竟发现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自己变得赤条条的坐在树下。
再看周围上空,似火烧云般缓缓涌来一团红云,渐渐把四周围的红彤彤一片,方才的凉风竟忽然消失了,紧着一股热浪自四面八方涌来,笼罩着骆霆赤裸的身体,热气浸入肌肤,竟令骆霆燥热难耐。
骆霆不禁慌了,这是从未见到过的景象,这秘境究竟怎么了?
热浪似海水般猛烈拍打着骆霆的肌肤,令骆霆坐立不安。骆霆转让看向亭边的潭水,起身想要冲过去,竟发现自己忽然动弹不得。又是一股热浪袭来,骆霆宛如受到猛烈地撞击一般,瘫倒在地。更令骆霆觉得恐惧的是,这一撞击,自己浑身竟变得酥软无力。
感受着热浪的一阵又一阵压迫,骆霆的意识渐渐模糊,耳边只隐隐听得传来妙月和严霜的声音:
妙月焦急的声音:“妹儿啊,别赶路了,先把车赶进前边小树林里躲起来,我来把这狐狸精拉开……”
“完了,都进去了……”
……
“骆霆,快醒来!快醒来啊!”
“哎呀,这狐狸精抱得死死的,拉不动……”
……
“妹儿,骆霆他……”
严霜焦急的声音:“霆哥哥怎么了?”
“这小子他射了……”
此时,秘境中的骆霆发现周遭环境再次大变样,红云热浪忽然消失,转而是一片璀璨星空映在眼前,一颗流星划破长空,无比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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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楼!终于更新了!骆霆难得变回来,再这样下去我还以为他要雌堕了,不知道大大有没有这个想法 ...
论坛半夜2点到早上6点不是歇息吗?你是怎么做到能在这时间段进论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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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手机时间就可以进了
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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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大家都知道的
我out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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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那貂女醒了上了骆霆?不过看样子这可能跟骆霆自己有关?理解能力还是不行啊
这妙月真是越来越对骆霆 ...
只不过换了另一种委婉的描写方法,看起来有那么困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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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是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是不想捅破而已
后面还有妙月和严霜的视角,总之这次不会有什么正面描写。这章当初写的时候本来把过程想象的绚丽多彩的,可惜描绘不出来,写的差强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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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章有点少啊。更新了又感觉并没有更新
我的标准都是3000字一章,有时候超过4000字是因为3000字的地方觉得不适合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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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点击率到13万的话,今晚可能会释放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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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快快快,😂
骆霆能不能附身一次妙月呢?☺️
给我一个建议,为什么要附身妙月,附身妙月做什么?
如果有亮点的话我可以采纳,重新修改剧情。
总之我自己想不出来能附身妙月做什么,单纯为了玩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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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斜的太阳带着一抹火烧云悄悄躲进前方的山岭,山间曲折的小道上不再那么炎热,反而在徐徐的山风下清凉了许多。
严霜把马车赶的很慢,主要是怕马车颠醒了骆霆。妙月则倚着严霜的肩膀,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打着哈欠。
忽然,妙月睁开眼,眉头微皱,问严霜:“妹儿,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严霜专心赶着马车,听到妙月的发问,于是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会儿,只有马车颠簸的声音,摇摇头:“没有。”
妙月又仔细听了会儿,并未听到任何异常,打了打哈欠,心想也许是自己太困了,出现幻听了。然后抬头望了望天色,对严霜道:“妹儿,这天快黑了啊,前方能找着住的地方吗?”
“今天出发时,离我们最近的城镇也有四十里。”严霜道,“可今天中午实在耽搁了太长时间,现在我们也才走了一半路……”
“啊?难道我们真又要露宿荒野了?”妙月听了囔囔骂道:“都怪这该死的骆霆!”忽眉头又皱,“妹儿,你真没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严霜也凝眉细听,随后摇摇头,答案依旧是没有。
妙月则竖着耳朵仔细听着,边听边解释道:“好像是女人的声音,这声音就像是在做……”脸色一窘,不好意思说出来,脑袋则缓缓转动,把左耳对向了车厢里,眉头一下子紧蹙:“坏了!”忙转身一掀帘子,却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
只见仍在沉睡中的骆霆平躺着,衣服已经被扒开,裤子也被扯到膝盖。而在他身上,衣着凌乱光着屁股、翘着尾巴的貂女正做在骆霆的身上,正缓缓扭动着腰身,双手自摸着双乳,动作轻盈,声音也是轻吟。
而在车厢外的妙月看来,也不知貂女有没有将骆霆的下体吞噬,只清晰的看到骆霆的两颗饱满的蛋蛋缓缓颤动。“啊,我的眼睛!”妙月不忍直视,忙抬手捂住眼睛,脸朝外转去。
“怎么了?”严霜没有放下手中的缰绳,只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幕也吓得“啊”的大叫。
正在被欲望支配着的陷于沉醉与享受中的貂女也被二女惊动了,当即吓得趴在骆霆身上,下身仍为脱离骆霆,反而死死的将骆霆抱住。
严霜这一叫惊着了大黄马,速度忽然加快,马车开始剧烈的颠簸起来。严霜急忙扯缰绳,同时唤妙月:“姐,你快先救救霆哥哥,把他们拉开!”
“啊?哦——”妙月愣愣的点点头,然后难为情的钻进车里。看着紧紧抱着骆霆的貂女,在马车剧烈的颠簸下,貂女“嗯嗯啊啊”的哼叫着,叫着妙月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不知如何下手去拉,只好又探身出车厢,对严霜道:“妹儿啊,我看别赶路了——”一指右前方的一座小树林,“先把车赶进前方的小树林去。虽然荒山野岭没什么人,但这种事还是先躲起来为好。我再看看怎么把这狐狸精给拉开。”
严霜点头答应,妙月又钻回车厢,跪坐在一旁,听着貂女十分享受的哼吟声,她的心也开始噗噗剧烈跳动起来,脸也渐渐红了。又看看睡得很死的骆霆,没想到这般动静都没能把他惊醒,“就知道把你留在身边没好事!”妙月骂了一声,然后双手插进貂女的腰间搂住,然后用力拉扯,“你这狐狸精快给我起开!”
貂女呜呜叫着,死死抱着的骆霆,似是极不情愿。“咿呀——”妙月使劲拉扯着,同时歪着脑袋瞧瞧瞥了眼两人下体紧贴着地方,隐隐可见骆霆挺拔的下体从貂女的会阴中脱离了一些,“完了完了完了,居然都进去了!”妙月莫名的喊出声来。
“什么进去了?”严霜认真赶着马车,不敢回头查看,只心急的问了句。
妙月苦笑着,不知如何回答。
貂女“啊啊”叫着,腰肢使劲晃动,淋漓的香汗使得妙月手一滑,脱离了貂女,同时惯性使得妙月身体往后一仰,跌撞在车厢壁上,后脑勺也磕的生疼。
同时貂女再次感受到骆霆饱满的充斥,倍觉舒适的长吟一声。
见不能拉开,妙月只得转而去唤醒骆霆。她爬到骆霆脑袋边上,轻轻拍打了下骆霆红通通的脸颊:“骆霆,醒醒!快醒醒!”见骆霆仍无反应,妙月急了,对骆霆啪啪几个大耳刮子,“骆霆,快醒来!快醒来啊!”抽的猛了,手一长,还打在了贴着骆霆胸膛的貂女的脸上,“啊!”疼得貂女大叫。
见都这样了骆霆还不醒来,妙月气得气不打一处来,又在貂女脸上连抽几下,都打出手印了,也疼得貂女眼泪直掉,但即便如此,貂女仍死抱着骆霆不松手。
“啊!”妙月轻轻甩了甩手,都把自己手中也抽疼了,这狐狸精居然还不松开骆霆。转而再次抱貂女的腰肢拉扯,“哎呀,这狐狸精抱得死死的,压根拉不动啊……”然而还是因为汗液太滑了,这下妙月差点跌出车厢外。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原来严霜已经把马车赶进了路边林子深处。
妙月喘着粗气,只是这几下已经把她累得够呛。她正要身上再去抱貂女,忽然发现骆霆身体微微颤动,“啊——”貂女随之长吟,直翻白眼。随后骆霆身体连连颤动,貂女也随之一阵又一阵的长吟,同时俏红的脸蛋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一旁的妙月当即傻眼了,下意识的对车厢外喊道:“妹儿,骆霆他……”
刚把马车缰绳拴好的严霜着急的爬了进来,关心的问:“霆哥哥怎么了?”
“这小子他……他射了……”
“啊?”严霜当即傻愣住了。
半个时辰后,伴着篝火噼噼啪啪的声音,严霜将烤好兔子肉掰下一只腿递给骆霆。骆霆掩着面,怔了下,接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斜眼看向被绑在树下衣着凌乱的已然昏迷了的貂女,这是骆霆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无地自容,自己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在睡梦中被一只貂给强推了,真真是颜面扫地。
一旁的妙月眼巴巴的凑近严霜,严霜也掰下一只兔腿递给妙月,妙月接过毫无形象的疯狂啃咬起来。这只兔子是她抓到的,可费了她不少力气,必须得多吃。
吃饱吃足,三人的目光再次齐聚在貂女身上。此时貂女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其体内的药力早已经消退。三人也是没想到,春药对小小的雪貂侵害竟如此之深,药力残留在她体内不说,发作起来竟这般可怕,这一次的发作足足将近三个时辰。
“唔……”貂女闷哼一声,眼皮微动,似乎醒了。
骆霆三人好奇的盯着貂女,目不转睛,纷纷屏住了呼吸。不知道经历了变为雪貂、又遭几次春药折磨之后,此时的貂女是否还有身为男人时的神智。
“嗯……”貂女无力的呻吟一声,眼皮费力的抬起,露出无神而迷茫的双目,怔怔的扫了骆霆三人好一会儿,借着篝火的幽光,视线渐渐清晰,有了神的目光再次依次扫过三人,同时轻声念道:“阿彦?小茗?”目光落到骆霆脸上忽然怔住,“你是?”
此时的貂女神智恍惚,似乎了这几天身为雪貂时被妙月折磨的事情,看到顶着吴彦和闻茗身体的妙月与严霜,只以为妙月就是吴彦,严霜就是闻茗,只是并未见过男身的骆霆,一下子愣住了。
貂女想要挪动,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居然被绑住了。随后马上发现了自己胸部的异常,愕然愣住:自己怎么会有女人的胸?又挣扎着动了下,顿觉下面传来一股锥心之痛,疼得她叫出了声:“啊——啊啊……”旋即才发现自己声音的异常,又是愕然,轻咳几声,才确认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大变化,脑海中的记忆也随之清晰起来,“你们?”貂女怒瞪着骆霆三人,斥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目光锁在妙月身上,“你不是阿彦,你占据了阿彦的身体!”又锁在严霜身上,“你也不是小茗!”最后落在骆霆身上,“你……”再次怔住,记得这几天身为雪貂时,陪伴她的一直都是三个女人,除了占据吴彦和闻茗身体的两个,另一个女人去哪了?怎么又多出一个陌生的男人?“你们是哪里的妖人?使的什么妖法,占了阿彦和小茗的身体,还把我……变成雪貂,现在又把我变成……了女人,你们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没等骆霆说话,妙月抢先露出邪恶的笑容:“哟呵,想起来了啊?不过有件事得先跟你说清楚,可不是把你变成了女人,而是把你变回人,只是你……也就是那只雪貂本来就是雌的,变回人也自然成了女的咯!另外,也许你自己还不知道吧……”妙月忽然凑近貂女,伸手在貂女头顶上的耳朵捏了捏。
貂女浑身一颤,说不出的怪异感,明显感觉到她是在捏自己的耳朵,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耳朵会跑到了头顶上?
妙月坏笑道:“你的耳朵还是雪貂时的样子哦!”
貂女听罢,身体一僵,怔了一会儿,怒视妙月:“妖人……”
“嘘!”妙月对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还有哦……”她这般神秘兮兮的样子令貂女更害怕了,不敢动弹,眼睛只随着她的手缓缓斜睨向下。妙月伸手探到她光滑的臀部后面一抓。
貂女再次浑身一颤,同样是说不出的怪异感,很奇怪妙月又是抓住了自己的哪个部位,心想自己屁股后面应该没什么了啊,也没有自己的屁股有被抓或被摸的感觉,但就是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被妙月拿捏住了。貂女下意识的反抗了下,居然能感觉到自己在和妙月拉扯,貂女心慌了,自己屁股后面究竟还有什么东西?盯着身旁妙月那一脸的坏笑,想到头顶上的耳朵,一股不祥的感觉涌上心疼,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她缓缓的扭头想看清自己身后究竟是什么东西。
然而她方转头,便感觉到妙月在使劲拉扯自己那多出来的未知部位,自己也下意识的反抗着,但终究是拗不过妙月,旋即妙月便抓着一根毛绒绒的东西搭在她肩头,笑嘻嘻道:“是你的尾巴哦!啊哈哈哈……”
“啊——”貂女立时吓得尖声惊叫,尾巴也随之使劲晃动,力气之大使得妙月也把握不住了,很快便被她挣脱了。
貂女惊恐的扭头看着自己难以抑制还在晃动的毛绒绒的尾巴,心跳如擂鼓,身体战栗不已。她很想伸手去把自己不应存在的尾巴扯掉,可惜自己被绑着,无法动弹。
妙月则在一旁开怀大笑,看得骆霆和严霜都无语了,他们也是从未见过妙月如此小邪恶的一面。
半盏茶过后,心神稍微镇静下,貂女战战兢兢地问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又无怨无仇,为何要如此的坑害我?”
这倒把骆霆问住了,他的本意只是想借用吴彦、邱松、闻茗三人的身份赴下云霄世家,用完即还,只是没想到那晚发生了些变故,把邱松丢进雪貂体内那是妙月的意思,至于把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则是自己不经意间的失误。
“无怨无仇?”妙月反冷问道,“要不是因为你,老娘我能被这小子再次破处?”
“还有我……”严霜也附和了句。
骆霆知道妙月是一直介意与自己做那种事的,而严霜一向乖巧,现在听到严霜这句附和,骆霆愣了下,扭头看向严霜。
严霜似乎心虚的低下了头,怯声道:“我是极喜欢霆哥哥的,霆哥哥想要我随时都可以……”声音越来越低。
对面的妙月无语掩面:我的妹儿啊!
“乖!”骆霆满意的想要刮下严霜的鼻尖,可是手到严霜鼻边又收了回去,终究是觉得闻茗的身体有些膈应。
“啊?”貂女一愣,对于那晚的事他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对于自己做的事,她大致猜到了八九分。他记得那晚自己悄悄在给吴彦买的干果里下了药,那晚悄悄潜伏进吴彦房间打算要下手的,可不知怎么莫名其妙昏了过去。再看眼前这占据了吴彦身体的女人愤怒的样子,八成是撞巧了那晚占的吴彦的身体,吴彦体内春药发作,她难以抑制,找了这个年轻男子解的火。至于闻茗……她的目光移向顶着闻茗身体的严霜,这个女人为何说也有她?记得那晚只给吴彦的那份下了药啊,难道闻茗也吃了?完了,若是让厉武师兄知道,非剥了我的皮不可……想到这,她的心又慌了,目光最后落在了骆霆身上,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比自己还小个七八岁,想到这心中燃起一股怒火,暗暗咬牙,可恨啊这小子竟艳福不浅,夺了自己的机缘,更可恨的是,阿彦的第一次本该是自己的!愤怒令貂女忘记了自己身上的各种不适感,未察觉到自己如今身体的异常。
“我要对阿彦如何与你们何干?”貂女终究是不甘,“你们占了阿彦和小茗的身体,还把我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哪里不人不鬼了?”妙月冷嘲热讽,“你现在这副样子可是很漂亮的,这脸蛋,这身材,得令多少女人嫉妒,就好比天生的狐狸精!”
“你……”貂女被妙月揶揄得无语。
骆霆打断还要说话的妙月:“好了月儿。”看向貂女,方才他一直思索如何堆砌理由,毕竟事情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只能恶人做到底,于是道:“我们要做什么自然无需告知于你,只是吴彦与闻茗皆是你的好友,你竟对她们作出如此龌蹉勾当,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你应该受的……而且若不是你那晚做的那些事,我又何苦受她们俩的罪……”左右指了指妙月和严霜,“想我还年纪轻轻,那晚险些把我累死!”
“呃……”妙月和严霜相顾无言,双双故作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挠着头背过身去。
貂女亦是无语:这小子居然还嫌受罪,这明明是令人羡慕的不得了!
“那个……这茬咱们还是过去吧?”妙月又转回身来,点指貂女,“回到你的问题上,两次与你们相遇,第一次在章家集时我就瞧出你们不是中原人,而是渤辽人,对不对?说,你们又是什么人,悄悄潜入中原作甚?还有,想必什么吴彦、闻茗、邱松也不是你们真正的名字吧?”
貂女愣住了,两次?豁然明白,瞪着妙月,扫过骆霆,又盯住严霜,最后目光再次回到妙月身上,愕然问道:“你们是那三姐妹当中的两个?那你……”目光又锁在了骆霆身上。
妙月嘿嘿一笑:“他就是我们的‘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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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希望多点附身换身,哈哈,感觉换身最好玩了。话说没有强一点的反派什么的吗?会附身变身人皮换身 ...
等到了云霄世家大会上会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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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的样子
但不会点破谁谁谁,总之比墨剑山庄女眷多,数量极其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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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的好看,滿希望後續有更多詳細教導古代女子禮儀或者媽媽、姐姐或貼身丫鬟教導他如何當女子,有教導房中 ...
大哥,我写剧情的,你这要求我满足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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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手机访问不了,只能用电脑?
手机用科学上网工具,连wifi的话,路由器能设置hosts就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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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们!”貂女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面对妙月的逼问,她只能做到闭口不言。
“这次云霄世家的除魔大会,可是汇聚天下英豪。”严霜忽然也开口道,毕竟她出身武林世家,跟随父亲见过不少世面,外族染指江湖武林的事她自幼也听说不少。“你们在此时机匿名潜入中原,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两次都看见你们与那个叫厉武师兄的在一起,还通过他搞到了云霄世家的邀请帖。江湖上姓厉的人自然不少,但放眼整个江湖,能搞到云霄世家的邀请帖,关系定于云霄世家匪浅,且须是名门大派,而名门大派中倒是有一家姓厉的,那便是四大门派之一——唐州的天鹰堂。所以,看来你们是已经和天鹰堂勾搭上了。”
骆霆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毕竟他初出茅庐,对于这些江湖武林之事不是很懂,如今听得严霜说的有板有眼,立时对严霜刮目相看,没想到平日里这个十分粘他的小妮子竟有这般见识,心中不由暗暗佩服。
另一边的妙月也是对严霜心生敬佩,她以前在皇位上对朝堂之事也不甚上心,对江湖武林之事就更知之甚少了。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自己不上心,恨只恨自己头上还有个皇长姐。父皇在世时,也经常训诫自己,若皇长姐是个男子,也轮不到自己当上太子之位。即便自己是太子时,也只是个摆设,父皇外出巡视也都是把皇长姐带在身边,国家大事也经常与之沟通。父皇驾去后,自己虽然继承帝位,但朝堂之事都是皇长姐在总理,任何事情都须经过她手,自己俨然就是个傀儡皇帝。但自己又奈何不得皇长姐,虽有些个大臣弹劾女子不得干政,但皇长姐身后还有皇祖母坐镇,最后也不了了之。自己也曾向皇祖母哭诉,不如把自己这个皇帝撤了,让皇长姐上位当个女皇算了,却被皇祖母和皇长姐联合训斥了一顿,说什么她只是暂理朝廷,等到合适时机自会让他亲政。但等了两年还没等到亲政的时机,妙月也就自暴自弃了,当起了个纨绔皇帝。也正是因为自己的纨绔,贸然出京微服私访,才落得个如今被困女身锁青楼的下场。妙月想到这,唏嘘不已,回想这一切,还都怪皇长姐总压着自己。忽然又听严霜继续说话了,妙月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思绪有些飘远了。
只听严霜继续道:“早听闻六年前渤辽国太师乌孙图鲁发动政变,夺得渤辽尊位之后,一直觊觎中原,明面里频频调拨大军袭扰边关,暗中却派了不少人手浸入中原武林,暗中搞破坏,企图拉拢中原武林门派,以瓦解朝廷对中原武林的掌控。”最后斜睨貂女,“想必你应该听懂我什么意思了吧?”
妙月在一旁听得激动不已:妹儿,等姐日后重归龙庭,定封你个贵妃,还要聘你做姐的军师!不过可恨这天鹰堂,竟然与渤辽国勾结,想当初老娘……朕方登基时,看在你们是江湖武林四大门派之一,可是给你们拨了不少武林发展经费啊,竟然拿朕给你们的钱来造反,该杀!等日后朕重归龙庭,让你们整个门派从江湖上彻底消失!
然而貂女听罢严霜的话后,脑袋一甩,倔强得很:“你说什么,什么渤辽国,什么天鹰堂,我听不懂!”
妙月一见她这态度,顿时脾气上来了:“呵,还嘴硬!”说着故作摩拳擦掌状。
貂女却丝毫无惧:“我们不过是几个江湖草莽,有心想上云霄世家和武林众英雄共同讨伐魔教。以我们籍籍无名的身份的确很难进入此次盛会,故而请人仿造了那些请帖。至于厉师兄,天底下姓厉的人多了去了,但凡姓厉的都出自天鹰堂吗?那天鹰堂可是堂堂四大门派之一,深受朝廷皇恩,怎么会和渤辽国有勾结。倒是你们,旁道妖人,歪门邪术,强占我们身躯,将我变作这番鬼样,我看你们嫌疑才最大,你们才是渤辽国派来的细作,想搅乱此次除魔大会吧!”
被貂女倒打一耙,妙月气不打一处来:“我看你嘴硬!”再次扯住貂女的尾巴。
貂女又吓一大跳,惊恐的扭头瞪着身侧的妙月:“你想做甚?”同时下意识的控制尾巴反抗,但怎奈被妙月抓得死死的。
“做甚?”妙月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把貂女本就被尾巴卡着没拉上的裤子一拉,露出她那迷人的会阴,然后揪着她毛绒绒的尾巴尖便朝会阴蹭去。
“啊——”貂女惊叫挣扎着,怎奈上身和双手被藤条绑得死死的,一挣扎还磨得肌肤生疼,她能做的唯有蜷起双腿夹紧。
然而还是被妙月强行按住,妙月膝盖压着她一边大腿,一只手强行掰开她另一边的大腿,然后抓着她的尾巴便在会阴上使劲的蹭:“我让你嘴硬!”
“啊啊——”貂女惊恐的叫着,敏感的身体被妙月撩的一阵酥软,同时感觉到下面又酥又痒,很快她便泄了。这也让她更觉羞辱,无地自容,原本残留的一丝坚强顿时变成了柔弱,竟哭哭啼啼起来。
骆霆和严霜都没想到妙月竟会来这一招,这也再一次刷新了他们对妙月的认知,纷纷产生了错觉——这还是他们认识的妙月吗?
对于妙月的放肆骆霆并未加以阻拦,眼前的画面他也不忍直视,只掩面背过头去,听着妙月肆意的狂笑和貂女的哀嚎。
而眼前的一幕对于严霜则心里直犯怵,令她隐隐想起了在虎头寨时的遭遇,她的心开始发慌,也不敢再看,直接捂着耳朵把脑袋埋进了骆霆的怀里。
骆霆一怔,旋即了解到严霜对眼前的画面感到不适,便也搂住严霜以示安慰,同时急忙呼唤妙月停手:“月儿,够了,收手吧!”
“啊?”听到骆霆喊自己,妙月一回头,看到骆霆不知何时搂住了严霜,眉头微蹙,心中顿生一股莫名的酸意,怒意随之而起,妙月愤怒的把貂女的尾巴一扔,随后在貂女脸上扇了一巴掌,才起身离开。
妙月来到严霜另一边坐下,瞪了骆霆一眼,然后把严霜从骆霆怀中抢过来,强抱在自己怀里,同时故作安慰道:“妹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本来心慌的严霜突然被妙月强抱过去,感到莫名其妙,感受着妙月的力度,顿觉闷的慌,忙挣扎道:“姐,我没事。”费了一番力,总算从妙月怀里挣脱出来。
妙月略有失望,白了骆霆一眼,随后怒火又转移回貂女身上。
方才貂女几下挣扎,遮掩下体的裤子已经被她挣落到脚踝,白花花的大腿完全裸露。她抽泣着,蜷起双腿,脚尖拖着裤子将之拉近,以遮住自己的下体。
妙月又过来了,扯住她的裤子往旁边一扔。貂女吓得身体一僵,蜷着双腿,怯怯求道:“我都已经被你们变成这样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月嘴角带着冷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老老实实的交待!”
“我刚才都已经说了,我真的不知道……”貂女委屈的回答。
“都这样了还嘴硬呢!”妙月冷笑着,缓缓贴近她满是红晕的脸庞,“想不想变回正常人?”
貂女随之一怔,她这一说,貂女自然心动了,随后貂女疯狂点头。
“那就老实交代!”妙月起身,回到骆霆身边坐下,一边手臂抬起自然的搂住骆霆的肩膀,“实话告诉你,我男……弟弟可会不少玄门法术,你落得如今这副鬼样子,便是他弄的。”
对于妙月这一举动,骆霆颇觉意味,似乎妙月从未对自己做过如此亲密的举动,虽然此刻她用的是吴彦的身体。他怔了一下,心中洋起一丝高兴,也悄悄抬手从妙月背后搭上她的肩膀。
妙月似乎未有察觉,还在说着:“他能把你塞进雪貂那小小的身体,又把你变成这副模样,自然也能把你变回去。只要你老实交代!”说完才发现骆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生怒火,扭头一瞪骆霆,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居然也搂着骆霆,不由一窘,赶紧把手收回来,然后把骆霆的手臂推掉,同时还打了骆霆的手背一下。
骆霆只嘿嘿一笑,心中却是得意至极。另一边的严霜一直倚着骆霆,并未察觉二人的小举动。
然而对面的貂女眼珠子都瞪圆了,眼看着喜欢的女孩的身体被人占据了,还和别的男子打情骂俏,怒火甭提多旺盛了,方才所受的委屈也顿时抛到九霄云外,她恨不得把骆霆生吞活剥了!
小小教训完骆霆,妙月才又把目光移回到貂女身上,看到貂女满脸愠怒的样子,道:“瞪什么瞪?想不想变回正常人了?想就给我老实交代!”
貂女无能而憋屈的又低下了头,没办法,如今身陷囹圄,只能任人摆布。看着自己如今大变的模样,雪白的长发垂落在饱满翘挺的胸脯上,她也很想看看自己下体如今变成什么样了,可惜圆润的胸脯挡住了视线。她感到无比憋屈,想不通自己为何会落得如今这副模样,她的眼睛再次悄然湿润,泪水缓缓从脸颊滑落,滴在她的胸上,又滑落向乳间的深沟。
良久,她抽了下鼻子,抬起头,脑袋轻轻摇晃,将雪丝晃至脸颊两边,露出视线。她盯着对面三人,她决定了,只要能变回正常人,变回原来的模样,她选择了屈服。
她轻轻道:“好,我说!我什么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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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似乎也就我一个人还在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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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城发书评哪有在这灌水体验好
可究竟又有几个人在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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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一滴泪水缓缓滴在貂女洁白的乳房上,她哽咽了下,缓缓道:“我们的确是从渤辽来的。我的真名不叫邱松,而是勒兀松,我爹是渤辽国现今的兵马大元帅勒兀奇。”
只听貂女说了这一句,骆霆三人纷纷惊掉下巴,他们万万没想到居然一不小心拐了个渤辽国的大人物。
貂女继续道,她盯着妙月:“你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也不是叫什么吴彦,她叫乌孙燕,乃是当今渤辽国国王乌孙图鲁的女儿,渤辽的金珠。”
又是一番震惊,妙月差点没仰面跌倒,这真相一个比一个震颤人心,自己一不小心竟成了渤辽国公主了?自己皇帝也做过,青楼也呆过,也沦为人妻,现在又成公主了,真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身份会是什么?
严霜惊愕的看着妙月,又看向自称勒兀松的貂女,该不会自己这副身体的身份会更令人震惊吧?
随后貂女的目光移向严霜,道:“小茗只是阿燕的侍女,闻茗就是她的真名。她本就是中原人,流落至渤辽,被阿燕收留在身边。”
严霜有些失望,搞了半天,自己这副身体只是个侍女,心中难免有些嫉妒自己的身份地位在任何时候皆不及妙月。她是前镇国大将军裴征的千金,自己则是个收朝廷管制的江湖门派的少庄主;自己虽认识骆霆在先,可她却先跟骆霆有了名分,而自己跟骆霆也仅有夫妻之实;如今双双换了副身体,她是个公主,自己则是个侍女……都是骆霆的女人,差距却越来越大!
“至于厉武师兄……”貂女继续道,“他是不是天鹰堂弟子,我不太清楚。只听说阿燕早些年曾入中原一个门派修行,颇受那个师门的青睐。此番中原之下,阿燕确实受大王之命联络收买中原武林门派,而我只是给她做个陪护,并无意参与她的任务。”
“看吧,我方才猜的没错。”严霜收凝心神道,“你们潜入中原果然是要图谋不轨!”
妙月咬牙道:“觊觎我中原王土,活该你们遇着我们,落得如今下场!”妙月昔在帝位时,虽不曾上心朝政,却始终有一颗维护天下的帝王之心。
然而骆霆初出茅庐,对两国之争并未在意,他的关注点则是在貂女勒兀松的所作所为上,他问道:“乌孙燕是渤辽国的公主,你怎敢对她下药,行不轨之事?”
貂女顿了顿,才道:“我爹为大王立下赫赫战功,大王早有意将阿燕许配与我,此行亦是大王安排我与她随行,以期增进我们俩的感情。只是阿燕早已心有所属,所以一直刻意疏远于我……”
“那她喜欢的是谁啊?”妙月好奇的问。
貂女顿了顿,道:“他是前渤辽国王子澹台景,只是已经是个死人了,阿燕和澹台景的关系用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昔年现今的渤辽王乌孙图鲁篡取澹台氏王权后,乌孙图鲁几乎屠尽澹台氏一族,作为王子的澹台景自然不会被放过。阿燕曾向乌孙图鲁求情,饶那澹台景一命,可惜无果。此后阿燕一怒之下便远离渤辽,南下中原入了一个门派修行。近两年阿燕和大王的父女关系才缓和,也开始利用她近些年在中原武林的关系,为大王的王图霸业奔波。”
“难怪你们包了客栈,她却不与你同住一层。”妙月略带嘲讽的道。
“你还是没说你为何要害她!”严霜提点道。
貂女讪道:“大王曾允诺,此次中原之行结束,便宣布我与阿燕的婚事。即便阿燕千般不愿,她也不得不从。此行我一路讨好于她,可她总是对我爱答不理。按照渤辽那边的习俗,面对不愿的女子,只要用了强,她不从也得从了,故而我才起了歹念。只是之前一路有厉武师兄陪伴,我不好下手。可赶着厉武师兄去弄邀请帖,趁他不在,我便开始筹谋,又怕她反抗,于是便寻了那种药物。又因她与小茗住一块,我知小茗喜欢厉武师兄,做那事时须得把她支开,于是我又弄了迷药。可她平日吃食谨慎,客栈的饭菜我是做不了手脚的,唯有庙会那晚玩的尽兴了她才能不注意到我会在小吃食上动手脚。寻这两样药物,可着实费了我不少工夫,待弄齐时,厉武师兄也赶回来了。那天厉武师兄说当天就要赶回去时,我本来是十分高兴的,可阿燕和小茗却要挽留他,我也只能顺水推舟装客套一块挽留。虽然厉武师兄次日就要走,可之后我们也要马上动身赶往云霄世家,机会也就没有了,所以那晚我便豁出去了,谁知竟遇上了你们……”
妙月听罢,肆意狂笑道:“我就说你活该吧!”旋即又变为严肃:“几年前渤辽国政变一事我早听朝……略有耳闻,没想到其背后还有这一番故事。看来这乌孙燕也是用情至深之人,如今占着她这副身躯我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貂女听了,眼中似乎看到一丝希望,乞求道:“那你能把阿燕一并归还给我吗?”
“还你?”妙月眼一白:“你如今这般模样还能对她作甚?”
“你们不是答应只要我如实相告就把变回来的吗?”貂女慌问。
“我们答应了吗?”妙月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再说,即便我们答应了,那你也要等等了……”一指骆霆,“我弟弟他学艺不精,还不知道怎么把你变回去,所以你得暂时保持这副模样了。”
貂女感到无比绝望:“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我可是个男人!”
“那不好意思,你现在不是了。”妙月玩味的道,“而且你也已……”说着看向骆霆。
看着妙月脸上怪异的表情,骆霆立刻意识到妙月想要说什么,于是迅速捂住了妙月嘴巴,毕竟这种丢脸的事怎么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听着妙月奇怪的语气,貂女有些木然:“我?我怎么了?”
骆霆一边强按着妙月,一边假装解释:“没什么!你这样挺好的。”
貂女诧异的看着骆霆,不解骆霆的意思,又见骆霆一直按着妙月不让她说话,想起方才骆霆对二女的左拥右抱,一股不祥的感觉立时涌上心头:这小子不会连现在的我也看上了吧?
妙月总算挣脱了骆霆,揉着下巴骂道:“不让说就不让说嘛,使这么大劲作甚!”
严霜也忙拉扯骆霆,并劝妙月:“月姐姐你也是的,要考虑下霆哥哥的感受嘛!”
听着他们的谜语,貂女更困惑了。
妙月恶狠狠的瞪了骆霆一眼,旋即黑夜下的小树林里又回归到一派寂静之中,只听得草丛中的蟋蟀吱吱吱的叫,以及不远处的潺潺溪水声。
一阵些许冷凉的山风轻轻拂过,貂女不禁哆嗦了一下,此刻她才又意识到自己衣着凌乱,下身更是光着。她害羞的看了看骆霆三人,最后目光落在严霜身上,经过方才的观察,她觉得严霜似乎最好说话。她顿了顿,道:“小茗……那个,姑娘,麻烦你们能不能把我解了,让我把衣服穿上?现在这山里有些冷……”说着又哆嗦了一下。
没等严霜开口,妙月却抢先否了:“那不行!万一你又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
貂女不解:“我控制不住自己?”
妙月看了看骆霆,看到骆霆手又抬起,只得又闭嘴了。
严霜终于开口道:“霆哥哥,月姐姐,我看便解开她吧。如今她也清醒了,又是这副模样,又是大半夜的在山里,她也跑不了。现在这天也确实有些凉了,再把她绑着,只怕要着凉,到时候我们反而还要照顾她,免不了麻烦。”说着扯了扯骆霆的袖子。
貂女如获救星般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现在这副样子,又不会武功,跑出去被人发现肯定把我当妖怪,求你们了!”
骆霆想了想,才点头答应了,虽然示意严霜过去把貂女解开。一旁的妙月则眼神怪异的盯着骆霆,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严霜帮貂女解着藤条,貂女感动着连连向严霜道谢。缠了几圈的藤条一解去,貂女便慌慌的把衣服拢上,遮蔽裸露的部位。此时借着火光她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自己原来的男装,才明白原来他们还留着自己的衣服。下半身还裸露着,羞怯的她不敢站起来,只坐着缓缓侧过身,然而只这一动,她便觉得会阴处痛如锥刺,不禁“啊啊”的痛叫出声,眼泪便涌了出来。
貂女自然不解为何自己下面竟如此之痛,也没看到她这一叫之后,妙月和严霜纷纷把目光聚在骆霆身上,看得骆霆一窘,不好意思的避开她们的目光,转身掩面埋头。
貂女忍着疼痛,也不顾有没有亵裤,抓着被妙月扒掉的宽松的裤子,小心翼翼的套上。套到臀部时,她不得不起身了,而这一起身,又疼的更厉害了,自然又是疼得直哼哼。
待站稳了身体,她提着裤子一拉,旋即身体又僵住了。前面她自然是提上了,可臀后却被尾巴卡住了。她惊慌的扭身看向自己身后,只看到毛绒绒约两尺来长的尾巴曲翘着,严重卡着她无法把裤子提到腰部位置。这一刻,貂女有种想哭的感觉,她委屈的看向骆霆三人。
然而骆霆一直处于低头自我尴尬的窘境中,未察觉到貂女的窘境。妙月则是一副看笑话的心态,唯一严霜心生同情,她挠了挠头,再次上去帮忙。
严霜轻声对貂女道:“你不要害怕,身体不要绷着,试着放松些。”
似乎是觉得严霜有着和闻茗相似的温柔体贴,貂女对严霜的戒备少了几分,渐渐放松了身体,很快她感觉到尾巴软绵绵的垂了下来。严霜帮着她把裤子提上,可她又觉得尾巴在裤管一侧贴着大腿内侧,极不舒适,而且坐下来会压着尾巴,尾巴也会自然的反抗弹起。
严霜看到她的尾巴在裤管里绷着,再次建议道:“要不你试着把它缠在一边大腿上,或者缠在腰上?”
貂女愣愣点头,按照严霜的建议控制着尾巴缓缓缠在了腰上,如此一来,便感觉好了些许。她感到惊奇,又开心的笑了,随后系紧腰带。再次整了整衣着,之后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头上,想起刚才妙月说自己的耳朵还是雪貂的模样,于是她好奇的往自己头顶上摸去。不过她先是摸向自己脸颊的两侧,穿过垂落在两侧长长的雪白发丝,果然没有摸到耳朵,她感到极不舒服,随后才摸向头顶,果然摸到呈三角状的毛绒绒的耳朵。
她很想哭,变成女人也认了,可为什么耳朵没变过来,还有尾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以后可怎么见人,非被人当成妖怪不可。想着,她把目光再次投向骆霆。
妙月却看出了她的心思,道:“没用的,你目前也只能是这样子了。”扭头看向还在自我尴尬的骆霆,“兴许以后他修为精进了些,或许能把你的耳朵变正常些,再把你的尾巴给变没了。不过,你想要再变回男人,却是万万不可能了!”
貂女噗通跪了下来,却把骆霆吓了一跳。她哭求道:“求你们,只要能把我变回男人,我那什么渤辽国兵马大元帅的公子也不做了,我给你们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当牛做马?”妙月却未信他,“你现在这样子也可以做啊,不一定非得变回男人。不过,方才我一直在想,你说你爹是渤辽国的兵马大元帅是吧?”
貂女点点头,但又有种不妙的感觉。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名字很绕口,刚才没听清。”妙月继续盘问。
“勒兀松。”貂女回答道。
“你爹呢?”妙月问。
“勒兀奇。”
骆霆和严霜不解的看着妙月,不明白妙月要问她爹作甚。
“刚才我一直就觉得你爹的名字有些耳熟,这下我想起来了!”妙月的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你和你爹不是渤辽人,你们曾经也是我上朝子民对不对?”
貂女讶然的看着妙月,不语。
妙月继续问道:“你爹原名叫鲁奇,曾是前镇国大将军裴征麾下部将,于八年前叛逃去了渤辽国,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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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书城更新,会有多少人看和多少人回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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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女万万没想到,对方竟如此轻松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禁怀疑妙月三人难道是自己父亲的仇家不成?不然他们为何要将自己迫害成这般模样?她不由又慌了,急忙跪下:“三位,我爹叛国时我还年少,是真的不知情啊!如果我爹以前有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你们也罚我了,我不求你们把我变回去了,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性命!”说完,连连磕头。
弄得妙月都愣住了,她就只这么一问,还没说什么呢,貂女竟然就全招了。妙月不屑的白她一眼:“没骨气!”她本来还想埋怨自己变得如今下场,貂女的父亲也有责任。昔日她曾听闻一种说法,裴征陷害皇爷爷的谣言似乎就是从渤辽传入的,而谣言散播的源头就是叛逃至渤辽的鲁奇。如果不是鲁奇凭空诬陷裴征,皇祖母也不会信以为然,把控朝局强下懿旨斩杀裴征,而裴素素也不会被充入青楼。如果没有以上因素,自己也就可能不会擅自出京,落得个被困女身陷于青楼的下场。而如今,鲁奇的儿子变成了女儿,困在自己身边,定然要好好的折磨她,报复一番!
“你害怕什么?我就只是问问而已。罢了罢了,天色不晚了,都洗洗睡吧,明天还要赶路了。”妙月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以后要怎么折磨貂女。
“啊?”貂女顿觉如劫后余生,缓缓起身,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对了。”妙月又捏着下巴走近了她。
看着妙月走近,貂女感觉似有一股威压逼来一般,顿觉毛骨悚然,心又揪了起来。
骆霆和严霜看妙月神神秘秘的,也好奇妙月要对她做什么,而严霜却又担心妙月做的太过分。
妙月手指着貂女:“你如今这副样子,还叫勒兀松那难听的名字显然不太合适。重新给你取个名字吧,叫什么好呢?”
骆霆和严霜才明白,原来妙月是要为貂女另起名字,于是也各自暗暗为貂女想名字。
妙月摸着下巴,绕着貂女踱了一圈,走到貂女身后的时候,还不忘捏了一下貂女的翘臀揩下油。生生把貂女吓了个激灵,尾巴差点冲破裤子竖起来。
“你现在是雪貂变化而成,不如就叫小貂吧?”妙月道。
“啊?”貂女差点一个趔趄。
妙月忽又摇摇头:“不行不行,有点不太雅!”
貂女松了口气。
“那就叫小雪?”妙月又道。
貂女微微咧着嘴,感觉似乎凑合。
妙月又摇摇头:“还是不行,这个有些太好听了。你现在是我们奴隶,不如就叫雪奴吧?对,就叫雪奴!”
“啊?”貂女内心虽一百个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了,“雪奴就雪奴吧。”
“怎么样?”妙月回头得意的望着骆霆和严霜,似乎在征求他们对这个名字的态度。
严霜眼珠子转着,总觉得这个名字怪怪的。骆霆却拍起了手:“月儿你起的名字自然是不错的。”
“哦,对了!”妙月又转身面向雪奴,“你以后就管他……”一指骆霆,“叫主人,管我和霜儿妹子……”又指了指自己和严霜,“叫女……也叫主人!”
“主人。”雪奴只得乖乖的叫了一声。
“好了。”妙月一指篝火边地上荷叶中的兔头,“想必你也饿了,我们刚才吃还剩个兔头,你凑合凑合吧。要嫌不够,自己去溪边抓几条鱼来吃,但这会儿黑灯瞎火的估计你也抓不着。”
雪奴这才过去抓起兔头疯狂啃食起来,边吃眼泪边落下来,几天了,她终于吃上熟食了,这熟悉的肉味,真香啊!
妙月走向还挨坐在一块的骆霆和严霜,拉起严霜:“妹儿,走,一块洗澡去。”然后从车上取了几件衣服下来,又想起什么,对雪奴道:“我们洗好后,你自己再去洗,然后把我们的衣服都洗了,晾起来,然后你才能睡!”
雪奴边啃兔头,边点头,并没有仔细听妙月说的什么。
随后妙月拉着严霜往溪边去了。
小溪距离此处不到十丈远,此时也月光明朗,骆霆望着二女消失的背影,也不担心二女的安全。可是他担心起了自己,目光收回移到正在吃兔头的雪奴身上,担心她体内春药之力又突然发作,扑向自己。想到这,骆霆起身,几下爬上了车顶,又觉得这高度不够安全,蹭蹭蹭爬到树上,坐在一条粗壮的树枝上。
骆霆这突然的举动令雪奴感到奇怪,抬头望向树枝上的他,然而这一望却令骆霆心里一哆嗦。
坐在树枝上的骆霆心想,一会儿还在把那美女皮穿上,虽然也会被她磨上,但总比自己的男身被她榨干了好!忽然又想到,这美女人皮穿来脱去也很麻烦,不知能不能直接变作她的模样,这样一来也比较省心。
另一边,妙月感觉到溪水有些凉,担心着凉了,也没心情和严霜嬉戏,匆匆洗好,上岸穿好衣服,发现严霜还在水里磨磨蹭蹭,于是催促了下,随后发现是严霜自己在洗衣服。
“哎呀,我刚不是说了交给雪奴来洗嘛!妹儿,快些上来,别着凉了。”妙月关心的道。
严霜却道:“不了,我还是自己洗好些。二姐,你自己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马上就好。”
妙月只好在岸边等了一会儿,一阵清凉的山风吹过,令妙月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她忽然想到,留骆霆和雪奴两个人在那里,万一雪奴体内药力又发作,又或者骆霆那小色胚把持不住……于是道:“妹儿,那姐姐就先回去了,你注意些。”说完抱着换下的衣服就跑去了。
回到篝火出,发现就剩雪奴一人在篝火边,还在舔舐已经啃食赶紧的兔头,奇怪骆霆跑哪里去了。正要问,骆霆忽然从树上蹦下来:“月儿,你洗好了?”
妙月生生被他吓了一跳,拍拍乱颤的小心口:“你吓死了!”上下打量了下骆霆,衣着完整,于是道:“我洗好了,你去吧。”然后从车上取下携带的木盆,将刚才自己换下的衣服放在盆里,端着木盆放到篝火边上,对雪奴道:“衣服放在这,一会他的也拿过来后,你一并洗了。”
雪奴愣住了:“要我洗衣服?”
妙月有些不悦:“刚不跟你说了吗?你没听清?”
雪奴怔了下,点点头:“好,好,我洗,我洗。”说完又继续舔兔头骨。
妙月看着她似乎舔得很香的样子,心中狐疑:有这么饿吗?
随后妙月上车帮骆霆取下一套干净的男装,递给骆霆,然后便回马车里躺下了。也不知躺了多久,忽听得有人爬上马车的动静,还有吃痛的轻微叫声,忙起身查看,发现是雪奴,于是警惕的问:“你要作甚?”
雪奴伸出了手:“女主人,还有吃的么?”
“没吃饱?”妙月问。
雪奴点点头。
妙月无奈的从包袱里取出半包干果,递给雪奴:“这是我昨天买的,还剩一点,拿去吧!”
雪奴激动的接过,然后又哼哼着下车去了。
随后妙月又躺下了,然而刚躺下她就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女……主人?我刚才有这么教她吗?于是愤怒的下了车,发现篝火前还是雪奴一个人,不禁奇怪,似乎骆霆也去了很久了吧,怎么严霜还不回来?他们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在吧唧吧唧嚼着干果的雪奴,看到突然下车的妙月那怒气冲冲的怒光,不禁吓得愣住了。忽然又发现妙月似乎望向溪边,随后又奔溪边而去,雪奴悬着的心又放下了,继续嚼着干果。
妙月一路小跑,离溪边还有三四丈远,就隐隐听到一股淫靡之音传来,妙月的心不禁咯噔一下,浑身毛骨悚然。随着越来越近,那声音更加清晰了。
“嗯……嗯啊……霆哥哥啊啊你用力些……啊霜儿还要……嗯嗯……”是严霜的声音!
“霜儿……我是……真没力气了……我今天……都被……雪奴给……”是骆霆喘息无力的声音。
无名的怒火悄悄在妙月胸中燃烧,待走近了,借着月光,她清晰的看到骆霆和严霜一丝不挂的躺在草地上正在翻云覆雨,她愤然大喝:“好啊,你们两个竟然背着我……”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但她现在就是快要气炸了!
随后,骆霆和严霜像两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乖乖的跟着妙月回到了篝火处。妙月将骆霆换下的衣服往盆中一扔,然后转身怒瞪着骆霆和严霜。
雪奴看了眼盆中又多几件的脏衣服,再抬头望着骆霆三人,继续嚼着干果。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能感觉到气氛很不对劲,尤其是妙月那双充满着熊熊怒火的眼睛,似乎能把人吃了一般。
妙月瞥了眼雪奴,冷道:“还愣着作甚,快去洗衣服!”
“哦哦!”雪奴答应着,将包里仅剩的一些干果尽数倒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拍拍双手,起身怯怯的问妙月:“那个……我的衣服在哪儿?”
“作甚?”妙月愤怒的目光依然未从骆霆和严霜身上移开,冷冷的问。
而对面的骆霆和严霜依然呆立着,不敢哼一声。
“我也要换洗下……”雪奴小声的回答。
“车上,还是你自己的包袱,自己拿去。”
随后雪奴轻挪步爬上马车,上车时抬跨高了,哼哼叫疼,引得骆霆三人的目光纷纷斜移向她。雪奴也是不解,为什么自己走路的动作一迈大了,下面就疼得要紧。取了衣服,雪奴又忍着疼痛爬下马车,然后端起木盆,一步一挪,向溪边而去。
此刻,寂静的山林中,除去篝火木柴燃烧的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山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就剩下雪奴哼哼唧唧的声音。
眼角余光瞥着雪奴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妙月不由想起当初在百花轩时,自己也是这样被骆霆弄得走不动路,连着疼了好几天。想到这一点,妙月心中迥然,又联想到刚才骆霆和严霜做那事的情景,脸不由红了。
所幸现在天黑,骆霆和严霜察觉不到,二人只感觉到妙月还在气呼呼中。
妙月又瞪了他们一眼,然后只冷冷的说了两个字:“睡觉!”
随后三人躺回马车中,妙月仍然躺在中间隔开骆霆和严霜,三人依然一声不吭,气氛怪异。
这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妙月脑子里不停的回忆着刚才撞见骆霆和严霜的场景:
骆霆和严霜发现是妙月后,急忙害羞的分开,妙月愤怒的冲上去心疼的抱住严霜,关心的问:“妹儿,是不是这色胚逼你的?”
哪料严霜却害羞的回答:“二姐,你误会了,是我自己想要的。”
妙月感觉如遭晴天霹雳:“妹儿,你糊涂啊!你怎能如此糟践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严霜的回答令妙月更加震惊:“二姐,你忘了,我们现在用的是别人的身体。反正又不是自己的身体,放肆些,不怕!”
妙月当即惊愣住了。
回想着严霜的那些话,妙月心中百味杂陈,悄悄扭头看向一侧已经入睡了的骆霆,心中呢喃:不是自己的身体吗?
此刻,溪边,月华之下,浑身赤裸的雪奴无暇欣赏自己现在美丽的胴体,只因她不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如遭锥刺,痛得她眼泪哗哗。再看向岸边盆里的衣服,哭叹做女人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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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可以再写点皮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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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力足了自然会释放,当初在第一卷的贴子里我就说有10个回复就保持稳定更新,可是经常连10个都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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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 上千张?!
但是这一卷暂时还不会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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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金玉符要出现了吗
金玉符一直在活跃中,不然你以为从采花贼那里得到的美女人皮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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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kd,gkd!更多变身女😍
有动力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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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雪奴是被冻醒的,并且是从车底下醒来。
昨夜她不敢有一丝懈怠,洗好衣服之后,围在篝火边晾好,又被篝火添了些柴火。困倦的她看了下四周,不知该睡在哪里为好,即便要睡在草地上,那应该也要有附着掩体的东西。记得临出门时,家仆有为她准备了两条薄毯子,以备野宿之用,毕竟她过惯了阔少爷的生活。其中一条是铺在地上的,一条是蚕丝做的用于遮体,很保暖,不知道有没有被骆霆他们丢掉。再者这里又是荒山野岭,万一有个什么狼虫虎豹的,睡在这外面终归不安全。于是她决定爬上马车,看看还有没有能挤的地方。
会阴之处一动就非常疼,所以她只能以慢动作的方式轻轻爬上马车。然而刚掀起帘子,借着明晃晃的火光,她看到妙月正跨在骆霆身上,似乎正在解骆霆裤子的腰带。
妙月也察觉到身后异响,回头一看发现是雪奴,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尴尬。
撞见不该见到的一幕,雪奴当即愣住,然后装作没看见,忍着会阴的疼痛迅速下车而去。
妙月愣了一下,然后也赶紧悄悄追下车去,轻声叱问雪奴:“你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雪奴急忙摇头。
“那就好!”妙月松了口气,然后又威胁道,“明儿你若敢把这事说出来,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去,让你也尝尝做妓的滋味!”
“也?”雪奴似乎没有感到害怕,反倒有些讶异。
“呃……”妙月愕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你听懂了吗?”
“哦哦。”雪奴连连点头。
“你刚刚是想要做什么?”妙月斜眼睨她,问。
雪奴回答看看有没有能睡觉的地方。
妙月道:“车上没你位置,你就在这外面随便将就吧!”
“可是……”雪奴些许不情愿的道,“这山林蚊虫甚多,夜间又有雾气侵袭,又恐有野兽出没……”
妙月打断她:“那你就睡车底下,车上有块防水布,你用来围上。”道罢转身便要上车取来防水布。
“谢谢女主人!”雪奴识相的连忙致谢,“我包袱里还有两条毯子,烦请女主人一并帮忙取下。”
刚要上车的妙月听到她的致谢,立刻又停下,回身蹙眉问道:“你为什么非要加个‘女’字?”又转念一想,以她现在与骆霆的关系,似乎这样叫也没什么不妥,于是道:“罢了。”爬上车忽又想起什么,“你管我叫女主人,那你管霜儿妹子怎么称呼?”
雪奴似乎被问住了,愣了下,嘴里挤出三个字:“小—主—人?”
妙月愕然,这听着好像叫小了一辈,整得严霜跟自己女儿似的,想了想,道:“这样,你就喊我们的‘名’加上‘主人’两个字,你就叫我……”忽然又觉得把真名告知雪奴很是不妥,于是想起骆霆曾给她们俩取过两个化名,叫什么来着……“哦,我叫洛月,你就叫我‘洛月主人’。我妹儿叫洛霜,你就叫她‘洛霜主人’。至于里面这小子,你就直接唤他‘主人’便行了。懂了么?”
雪奴点点头:“好的,月主人。”
随后妙月钻回车厢内,小心翼翼的取出防水布和雪奴的两条毯子,雪奴接过又道了声谢。看着雪奴在车底下布置会地毯,围挂好防水布,最后钻进车底下躺好,妙月才放心的回到车上。
一掀车帘,发现骆霆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占了她半个身位,一直还伸得老长,不老实的搭在熟睡的严霜的胸上。妙月看见气又不打一处来,心中暗骂:这色胚,睡觉都不老实!轻轻把骆霆的手拿起来,将他身子推开些,然后疲惫的躺下挤在二人的中间。刚躺下,感受着骆霆呼在自己脖子上的气息,忽又想起什么,起身坐起,轻轻解去自己身上抹胸系在脖子后面的扣子,把抹胸拉下,然后躺好,再次把骆霆那只手轻轻的拿起来,抓着伸进自己的衣襟里,放在自己一边傲人的新资本上,然后满意的睡了。
虽然围了防水布,盖上所谓的保暖蚕丝毯,但雪奴还是架不住晨雾的侵袭,天刚放亮,伴着声声鸟啼,雪奴被冻醒了。
雪奴哆嗦的从车底后面钻出,收拾好自己的毯子,来到前面一看,好家伙,火堆早已被雾气打灭,昨夜晾的衣服也全被打湿,白晾了!
这时,车上也传出骆霆吃痛的叫声,严霜被惊醒起来一看,发现骆霆被妙月揪着耳朵,而妙月衣襟敞着,抹胸也似乎被人扯下一般,里面诱人的雪白露了出来。见此情景,严霜自然误会了,埋怨道:“霆哥哥,你怎么睡觉都不老实?”骆霆有苦说不出:“我冤枉啊!”妙月也忽然收手,她刚想起来好像骆霆的确是冤枉的……
随后众人开始整理行囊,昨晚洗好的衣服被打湿他们也不怨雪奴,纷纷挂在车厢外等待日出晒干。几乎准备差不多了,妙月又从车上拿出三个烧饼来,这是骆霆昨天在一个村子的茶摊买的,妙月当时没看到,昨晚翻找衣服时才发现的。
看到妙月手中的烧饼,雪奴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毕竟她昨晚没怎么吃饱。眼看妙月分与骆霆和严霜一人一个,自己却没有份,雪奴馋得口水要流下来了,毕竟几天以来她就没有吃过正常事物。
看见雪奴眼馋巴巴的样子,严霜于心不忍,将自己的烧饼掰下一半递给雪奴。雪奴接过,心中无比感动,还是这个主人心最善了。
随后妙月取出美女人皮与骆霆穿上,一旁的雪奴瞠目结舌的看着骆霆穿上人皮后,从一个大男人彻底变作一个娇滴滴的美娇娘,暗暗惊奇,心中怀疑难道骆霆也是这样把自己塞进了雪貂的体内?不过自己那庞大的男人身躯是怎么塞进雪貂小小的躯体的,不会挤破吗?
妙月在帮骆霆套上人皮的时候,还轻声嘀咕埋怨,怨他为何不直接变作人皮美女的样子,这样穿来脱去的也忒麻烦了。骆霆听到耳里,答应等到晚上抽空试试看,毕竟目前他只会借用活人形容变化,还不曾通过人皮这种死物变化过。
洛婷三人男装乔装完毕,正当要出发的时候,雪奴扯了扯严霜的衣襟,三人不约而同地的好奇看着她,不知她要做什么。雪奴指了指自己头上毛茸茸的耳朵,三人才恍然大悟,差点把这事给忘了。随后严霜找了块头巾帮雪奴绑在头上,雪奴总算不担心自己被别人当作妖精了。
一切准备妥当,洛婷三人坐在车里,妙月毫不客气的把赶车的任务交给了雪奴,可怜的雪奴只得夹紧了双腿,忍着马车颠簸引起的下体之痛,赶着马车载着一行人继续西行。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雪奴就疼得晕了过去,摔下马车,差点被车轮轧着。三人只得把她扶到车厢内歇息,一摸她的额头,居然还发烧了。妙月又埋怨骆霆,这是硬给她们找了一个累赘。但又不能丢下不管,只能好生伺候着,转由洛婷来驱车,待到了小镇或那个大集,再给她敲个郎中抓些药材。
中午时分,到达一个村子,众人在一个小店吃了些吃食,打听了下村里没有郎中,只得继续弄些湿毛巾给雪奴敷在额头上,让可怜的雪奴继续熬着,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出发。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赶到一个小镇,问了药铺的位置,三人直接带着雪奴去看郎中,抓了些药材,然后才寻了一家客栈的大包铺住下。同时,妙月也悄悄拿出自己的神秘药方补充了些,她觉得虽然换了身体,但那要还是得继续喝。
众人吃过,洗漱过后,严霜又帮雪奴简单擦拭了下身体,照顾着雪奴把药喝了,看着她躺下睡着了,才去洗衣服。留下妙月陪着骆霆研究能不能以男身本体变作人皮美女的样子。
骆霆脱下美女人皮,恢复男身,赤身裸体坐在床上打坐,运转《阴阳诀》心诀,尝试以塑体之力改变形容变化作人皮美女的模样。妙月虽是在一旁陪着,却目不转睛的紧盯着骆霆的下体,回想着昨晚的事,差一点就成了,可惜却被雪奴给撞见了。
等了一会儿,骆霆身形却无变化。看着骆霆睁开眼了,妙月忙问:“怎么样?”
骆霆摇摇头:“似乎行不通。可能因为人皮不是活人,无法借用她的样貌。”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妙月忽问道:“那你穿着她的皮,能变回自己的样子吗?”
骆霆想了想,决定试试,于是又穿上美女人皮,变回了洛婷,再次坐好,运作塑体之力。妙月紧盯着洛婷又等了一会儿,洛婷再次睁开眼,然后摇了摇头:“似乎塑体的力量在人皮上施展不了。”
妙月泄气般在洛婷身边坐下,头一歪靠在洛婷的香肩上:“看来你的这些什么能力也不是很神通广大嘛!”
洛婷也觉得奇怪,脑袋也一歪靠上妙月的头,想了想,觉得继续修炼下《阴阳诀》,看看能不能进入到那秘境中,找那老爷爷咨询一下。
随后洛婷推开妙月,起身正要把衣服穿上,妙月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你不是还有那什么换体的能力吗?要不试试这个,和人皮交换?”
洛婷一怔,想了想,然后再次坐好,决定按照妙月的建议尝试一下。
随着洛婷瞑目运转心诀,一旁的妙月看到洛婷的身体容貌发生了变化,不到一会儿男身的骆霆再次出现了,妙月暗暗为骆霆感到激动。
骆霆睁开眼,查看自身,发现自己果然和人皮交换了形容,不禁欣喜,高兴自己对《阴阳诀》的运用又有了新的发现。
妙月盯着骆霆饶了一圈:“你再试试看能不能把人皮脱下,看看里面是自己的模样还是人皮美女的模样,看看是不是真的交换了。”
随后骆霆心念一定,顿觉皮肤松弛,果然是美女人皮变作了自己男身的模样。褪下人皮再一看,自己的身体也确实变作了人皮美女的模样。自己的形容的确与人皮美女交换了!
然而此刻,妙月的注意力却不在洛婷身上,而是拿着她的已变作本体男身模样的人皮仔细的端详,若有所思。
“月儿?月儿?”
洛婷唤了几声,妙月才回过神来。
妙月上下瞥了瞥洛婷美丽诱人的胴体,疑惑道:“为什么你能与之交换,却不能直接变作她的模样呢?”
洛婷摇摇头:“我也不懂,娘没告诉过我。”
妙月似乎又想到什么:“我有个问题,你再试试,能不能以现在这副形态直接变回自己原本模样。”
洛婷点点头,再次坐好,运转心诀塑体之力,想象着自己的原本模样,然而良久并无变化。洛婷睁开眼,眉头紧锁的看了下自身:“似乎不行。”
妙月也是疑惑的盯着她:“那你再试试能不能变作霜儿的模样。”
洛婷再次尝试,很快变成了严霜的样子。洛婷查看自身,嘀咕着:“奇怪了!”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妙月捏着下巴,道。
洛婷问:“你猜着什么了?”
“你与人皮相互转换后,你的身体对原本样貌的记忆转移到了人皮之上。”妙月解释道,“就是你的身体忘记了自己原来什么模样。”
“可是我记得自己什么模样啊!”洛婷不解,并且有些慌了,万一变成自己模样的人皮丢了,那自己岂不是变不回去了。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不记得了!”妙月道,“哎呀,你也不必慌张,你穿上人皮,再用那什么互换的能力,不就变回来了。”
“那你把皮给我,我现在就要变回来。”洛婷说着就要从妙月手中抢回自己的人皮。
妙月却往旁一闪:“你急什么啊!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娘不也说了么,让你在外面尽量不要以真实面目示人。而且你这样每天穿来脱去的多麻烦啊,再者,你穿久了,真身老闷着,都有味道了!”说着做了个掩鼻的动作,“不信你现在自己闻闻,赶快再去洗一下吧!”
“是吗?”洛婷抬起右臂闻了闻,眉头一皱,“好像是哦!那我再去洗洗,你快去叫店家再打些水上来!”
“好嘞!”妙月把人皮往洛婷怀中一扔,然后出门跑下楼去了,不多时又跑上来了,“叫好了!”然后又拿起洛婷的男身人皮扑在床上,开始折叠。
洛婷在一旁看着,叮嘱道:“你可得帮我保管好,万一弄丢了,我可就变不回来了。”
“放心吧!”妙月边折叠边应道,“唉,你不是还会别的能力吗,试试还好不好使。”
洛婷想想也是,于是运转心诀施展灵附之力,很快身体变成灵体消失在妙月面前。
妙月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小小惊讶到了。
随后洛婷解除灵附之力,再次施展控魂之力,旋即魂体脱体而出,浮在半空。洛婷查看自身魂体,很是惊讶,竟然连魂体也变成了人皮美女的模样。忽又想起在盘山镇时与妙月互换形容,当时自己的魂体确实也变成了妙月的模样,看来这换体之力确实也能互换两者的灵魂容貌。一个念头忽然在洛婷脑海中诞生:身体与魂体彻底改变,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真正的变成别人了?
正想着,忽然敲门声响,是店家送洗澡水来了。妙月赶紧扯过被子把赤裸的洛婷和刚折叠好的人皮盖上,然后过去开门。洛婷也赶紧回归本体,待店家离开了才掀开被子,随后赶紧下浴盆再次清洗身体。
妙月正在把骆霆的人皮赛进包袱里,严霜也洗好衣服回来了。看到洛婷又在洗澡,不禁奇怪:“大姐,你不是刚洗过了么,怎么又洗?”又看到妙月一副紧张的样子打包着包袱,以为她们背着自己做了羞羞的事,不由有些酸了。
过了一会儿,洛婷还在打坐修炼着《阴阳诀》,妙月和严霜已经躺下了。忽然妙月睁开眼,看到严霜已经熟睡,于是起身从包袱又把骆霆的人皮取出来,然后在洛婷身边静静等着。
洛婷修炼完毕,有些丧气的叹了口气,这回她没有能够进入秘境,见到那个神秘的老爷爷。
妙月在旁边轻轻的戳了戳她,她疑惑的扭头一看,发现妙月微笑的捧着她的男身人皮。
“你晚上还是把这身皮穿上吧!”妙月用着恳求的语气。
洛婷疑惑:“你不是嫌麻烦吗?”
“叫你穿上就穿上嘛!”妙月眼珠子乱转着,“这……毕竟是偏僻小镇,穷山恶水,晚上你用男身,我们才能感到安全!”
“是——吗?”洛婷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自己的人皮。
回复:
妙月是不是得穿上男皮跟猪脚来一发
请参考采花贼那几章,妙月与主角互换身体时,她得逞了吗?
回复:
这个能力有点逆天啊,有记忆性格人格,那就完全了
读取记忆啥的太逆天,而且记忆容易混淆,迷失自我,所以从未想过采用过此设定
回复:
成绩依旧不是很乐观,继续压稿……
回复:
不知道人皮的意识最后会怎么处理
目前主角还傻乎乎的以为那是自己的另一个人格
回复:
但凡多几个人催更下,我也好更新啊,怎么就没人催更呢?奇怪了?讨厌啊!
回复:
这能力还是够神奇的,竟是能做到这一地步,真期待后面洛婷掌控了人皮能力之后了,催更一下吧 ...
其实我好想剧透为什么主角要学会这些能力,但不到大结局我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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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按照这样说别人穿上男主的皮衣不就改命,变成男主,可以使用男主的法术吗? ...
只是容貌互换了而已,身体还是男主的身体
回复:
秒月想自己穿皮跟严霜爽一爽
稀里糊涂严霜穿上了皮让秒月爽一爽
计划通
不玩那么多了,该推进剧情了
回复:
夜半梆响,犬吠声声。
睡得正香的妙月却被一股尿意催醒了。她缓缓睁开双眼,待适应了屋内的昏暗,左右看看洛婷和严霜,她们也都还在熟睡中。缓缓起身,再看向墙角独自睡在地铺上的雪奴,也是熟睡中。
妙月摸着黑,下了床,走到另一墙角的尿桶解决了内急,再回到床边,正要爬上床,忽然想起了什么。
一个时辰前,她苦苦等待洛婷修炼完毕,劝她把自己的男身人皮穿上,哪料洛婷并未接受,说什么担心雪奴半夜体内残余的春药发作,又悄悄把她给强了,还说她现在虽然是女身,保护起她们还是不费吹灰之力的,让妙月无须担心。
妙月有些不高兴了,早知道就不瞎出注意帮她与人皮互换了。自从她昨夜撞见严霜与骆霆在小溪边背着自己偷偷做那事,之后又听了严霜的那句话——“又不是自己的身体,放肆些,无妨”,妙月总觉得严霜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禁心也开始有些痒痒。想想如今自己占据的乌孙燕这具身体反正都已经被骆霆破身了,就像严霜说的,又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次也是做,两次也是玩,还顾忌那么多作甚。再回想自己都已经被骆霆强上了三次,其中两次都是在春药发作下被迫搞的,一次是被右希那老妖婆定了身诓骗骆霆强上的,似乎都没有真正主动的体验到做那事是什么感觉。想想自己都已经做了那么久的女人了,不主动尝试下,是不是有点可惜?于是,她昨夜趁骆霆睡熟之后,本想放纵尝试一下,可哪料连骆霆的裤腰带都还没解开,就被雪奴给撞见了,只能尴尬收手。
今晚一番瞎折腾让洛婷与人皮互换之后,她就是有些后悔了。原计划今晚她还想着再尝试一下,于是劝洛婷再把男身皮穿回,哪料洛婷却不肯做回男人了,妙月顿觉心里落了空,又郁闷又气愤:既然你不肯做回男人,那就让本姑……让朕来!朕穿上你的皮,把前三次的仇统统报回来!
于是她故作假寐着,却不知不觉睡着了,差点就误了大事,幸好睡前多喝了些水。而今她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熟睡的洛婷,嘴角渐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不容多想,她转身去将昏暗的油灯挑亮了些,然后将洛婷的男身人皮悄悄取了出来。迅速脱去自己身上衣物之后,划破人皮的后背,随后便钻了进去。
这是妙月第一次穿完整的人皮,之前还是美女人皮的时候,未避免被右希那老妖婆察觉,所以只裁了美女人皮的胸部下来穿,当然她当时只是羡慕人皮美女的胸部。
这一次穿上由美女人皮变换而成的骆霆的男身人皮,如同之前穿美女的胸部人皮一样,男身人皮内部也似有一根根触须在自己的身体上蠕动,随后吸附在自己的皮肤上,这种瘙痒怪异的感觉很容易令人产生恐慌,所幸妙月有过穿皮的经验,很快便适应了。
待瘙痒的感觉消失,妙月借着昏暗的灯光查看自身,暗暗欣喜,自己果然变成了骆霆的样子。尤其是看到挺拔的下体,倍感亲切,内心难以抑制的激动,几乎快落泪了:久违的男人感觉,本姑娘……啊不,朕又回来了!
随后他转身看向床上熟睡的洛婷,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洛婷小美人,朕来报仇了!
悄悄逼近,轻轻的爬上了床,解去洛婷的腰带,缓缓将她的裤子褪下一些,然后再轻轻褪下那小亵裤,露出了洛婷的会阴。虽然昏暗看的不是清楚,但妙月知道那神秘的地方是最为诱人的!
妙月甭提多激动了,也感觉自己下面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双掌撑着床板,两腿分开跪在洛婷上方,摸着黑感受到下体已经与洛婷的会阴亲密接触,虽然只是轻轻的一蹭,妙月已然激动的不行,同时熟睡中的洛婷似乎也“嗯”的回应了一下。
三次!三次的屈辱!骆霆你个小王八蛋,知道这三次朕是怎么挺过来的吗?朕一世英名,而今尽毁于你手,今天就要你肉债肉偿!
想罢,妙月挺直了下体,黑暗中估摸着已经对准了洛婷的会阴,正准备着要挺进去之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妙月感觉到,小兄弟似乎软了!
妙月顿觉如遭天打五雷轰般,当即傻愣住了!
他想不明白,刚才明明反应很强烈,怎么转眼之间一下子就颓了呢?是骆霆人皮的问题吗?不可能啊,昨晚他还和霜儿玩的那么欢!难道是昨天骆霆被雪奴和严霜连番榨干了?得休养几天?或者是因为这人皮是由美女人皮转变的,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最后,妙月联想到自己,难道是自己的问题,变成女人太久了,所以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了?
妙月当即脑中一片空白,如果真是最后一种可能,那自己就真的玩完了!他不甘心,握着下体撸了几下,又在洛婷身下蹭了几下,还是软耷耷的。
妙月欲哭无泪,垂头丧气的轻轻帮洛婷拉上亵裤,穿好裤子,然后整个人像傻了一样在床头立着,他还在思索着原因。
随后,他想起先前在盘山镇时,自己忽悠着骆霆互换了身体,当时也是想对骆霆报复来着,可也是一样硬不起来,但是之后自己对严霜是有反应的……想到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熟睡的严霜,寻思要不要在严霜身上试试?
心里想着,身体也移到了严霜的位置。望着严霜那可人的脸蛋,妙月连连摇头,甚至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李绪啊李绪,你枉为人君,怎么能在这时候趁人之危,对可爱的霜儿妹子下手!
最后他放弃了,目光缓缓移向了墙角的雪奴!但很快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因为他发现雪奴竟不知何时醒了,正瞪大了双眼看着他。
雪奴也是被尿憋醒的,因为她发烧,虽然喝了药,但严霜还是依着太夫的建议,给她灌了不少水。睡意浓郁中被尿意催促,她一睁眼就看到赤身裸体的“骆霆”正站在严霜的床头前,不用猜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突然,妙月忽然扭头看向她,她的心立时震颤,噗噗的猛跳起来。对上妙月凶恶的目光,她感觉此时的妙月就像一只恶鬼,联想到自己现在娇弱的身体,屈辱的事情即将在自己身上发生,她立时便吓得浑身酥软了,急忙闭上眼睛,同时脑袋向里面一歪,假装继续睡觉,希望“骆霆”没有发现自己醒来了。
然而,越是如此,内心便愈加恐惧。她可以感觉得到,“骆霆”在慢慢向她逼近,而内心的恐惧感也愈加强烈!与此同时,另一件事情更令她焦灼心慌——尿憋不住了!
“嗒!”雪奴听得到这是“骆霆”的最后一声脚步,他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而伴着这一声脚步,雪奴的心剧烈的震颤了一下,随之她感觉到自己下面如溃堤一般,热乎乎的感觉浸透了裤子——她,吓尿了!
站在雪奴地铺旁的妙月,轻声冷冷的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雪奴只得缓缓的睁开眼,一副要哭的样子,害怕的看着“骆霆”,内心虽然无比恐惧,但眼睛还是忍不住好奇的缓缓向下移动,最后落在软绵绵垂着的下体上面。她当即愣住了,心中的恐惧的也减了几分。
妙月发现她盯着自己下面,又感觉还是硬不起来,不禁有些害羞了。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盯着,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岂不是天大的笑话!于是他赶紧捂住了下面,瞪眼轻声喝道:“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雪奴害怕的又乖乖闭上了眼睛。
妙月赶紧转过身,又拨弄了几下,还是软绵绵的,心中不禁羞涩大呼:丢死人了!又回头偷偷瞥了眼雪奴,轻声的威胁道:“记住,今晚你什么都没看见!若胆敢说出一个字,有你好看!”发现雪奴又要睁开眼,叱道:“眼睛给我继续闭着,在我回到床上之前,不许睁开!”
雪奴哪敢违抗,只能继续闭着眼睛,感受着湿透了的下身,雪奴欲哭无泪,不过却很庆幸,自己没有被“骆霆”侵犯。脑海中回忆着刚才看到的一切,很奇怪“骆霆”为什么挺不起来呢?明明那两个女主人中了春药后,找他发泄了大半夜,莫非是那晚把他那玩意给玩坏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的春药也没白下,算是报了将我变作不人不妖的大仇!如此想着,雪奴开心得险些笑出了声。她觉得自己虽然被变作了女人,却是幸运的,这下可以断定“骆霆”在那方面的能力不行了,以后也不用担心自己会被骆霆侵犯了!
另一边,妙月垂头丧气的褪下骆霆的男身人皮,放回到包袱里,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才又爬回到床上。躺在床上,她却睡不着了,她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气,最后把手伸进洛婷的衣服里,摸到洛婷的胸狠狠的抓了一把。
“啊!”睡梦中的洛婷被抓得痛醒,噌地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向旁边,发现妙月侧身抱着严霜,嘴里嘟嘟的似在梦呓,再看墙角的雪奴,也在熟睡中,除此之外,屋内再无他人,不禁暗暗奇怪是谁抓疼了她?难不成闹鬼了?
墙角处,雪奴本想悄悄起身,把尿湿了的裤子和亵裤换下,并用旁边那盆严霜为她准备敷额退烧用的清水清洗下身子,却发现洛婷又起来了,只吓得继续装睡,毕竟如果被发现自己尿床了,那也太丢人了!
洛婷呆呆的坐了一会儿,发现再无异常,随后揉了揉抓疼的胸,才又缓缓躺下了。
而雪奴却不敢再起身了,忍着潮湿迷迷糊糊地也睡着了。
次日清晨,洛婷三人都已经起来,唯有雪奴捂着她的蚕丝软毯不肯起身。严霜过去查探,发现她的烧已经退了,便催促她赶紧起来动身赶路。妙月见她还扭扭捏捏,过去一把掀起她的毯子想逼她起来,然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洛婷三人面面相觑,雪奴尴尬的蜷起双腿,羞愧的捂住了脸。
最后还是妙月无语的吐槽道:“我说,你这多大人了,怎么还尿床?一会儿让我们与店家如何解释?”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莫名想起了之前自己春梦湿裤,险些被右希发现的尴尬事。
严霜却关心的问:“是不是昨日烧的太厉害,失禁了?”
雪奴连忙点头,心里暗暗为严霜替她编的理由表示感激。
随后,好心的严霜去叫店家打了桶水来给雪奴做清洗,然后又清洗了惨死软毯,本来还想帮她将裤子也洗了,却被妙月直接给扔了,说了等到华阳城以后,雪奴的衣服要全部换成女装,原来的男人衣服没必要再留着,吓得雪奴把自己的包袱抱得死死的,以免妙月把她剩下的男装也都扔了。
见雪奴这般,妙月显得很不耐烦,对洛婷道:“你赶紧想想办法,把她变回雪貂算了,又发烧又尿床的,简直就是累赘!”
雪奴病体初愈,身体本还疲乏,一听妙月这话,吓得急忙趴地上连连磕头:“主人,求您们不要把我变回去!求你们……”
妙月无语的看着洛婷,洛婷似乎见不得人这样求她,想去扶她却又不敢碰,只得道:“她开玩笑的呢,你不要当真!”
妙月白了洛婷一眼,然后没好脸色的对雪奴道:“今儿好些了么?能下得了地么?能赶得了车吗?”
雪奴微喘着气,咬咬牙,答道:“能!”
洛婷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就别强撑着了,今天继续好好休息,车还是我来赶……”说着打了个哈欠,然后姿态妖娆的伸了个懒腰,衣摆随着手臂高举提起,露出纤细的腰肢。虽然与雪奴、严霜那些事已经过了一日,又彻底变成了女身,但仍感觉腰有些酸痛。
妙月见状,不由一愣,平日里洛婷虽是女身打扮,但行走举动还是男子一般大大咧咧,而今姿态却似女儿家一般,难道是错觉吗?又见洛婷仍显疲乏,似乎有些不忍,于是对洛婷道:“你也歇着吧,今儿我跟霜儿轮流赶。”
严霜也道:“大姐你便依了二姐吧,车由我们赶。”
洛婷想想便答应了,随后众人草草吃了粥饭,再次整装出发。洛婷让严霜算算行程,估计明天应该就能到达华阳城了。
路上严霜倒觉得有些奇怪,按说此距华阳城越来越近,云霄世家邀请天下英豪举行的除魔大会召开在即,路上遇到的行人应该越来越多,可是这几日她们一路行来,却没遇到几个人,别是路上她们耽误了太多时间,云霄世家的除魔大会已经召开了吧?那她们岂不是白抢了乌孙燕和闻茗的身份和邀请帖?
严霜说出了自己的疑虑,洛婷也担心了起来,于是催促严霜抓紧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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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车和皮交换,会交换到潜意识和习惯
车?什么车?我怎么看不懂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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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错字了,我意思是说这次和皮交换后
你这不是已经看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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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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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硬不起来,难道是因为人皮本身的潜意识的原因吗
部分答案在前面已经多次设了伏笔,可能这个伏笔埋的太深,至今没人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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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是因为妙月自己原因,越来越认同自己女性身份的原因
答案在到了京城之后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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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笔?吃药吃的?总不能是怀上了吧
也不是,貌似之前有人分析到了,具体在哪一楼不记得了。
真相暂时无法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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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为止,才五个人回复,阅读率扣除重复的,应该也就不到两千。
这篇真的早就凉了,只是我一直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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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在第一卷不到一半时就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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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一篇一篇发新帖子。或者学那个 衣服 一样 多少回复更新
我最初也说过10个回复更新啊,可是连10个都要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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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一篇一篇发新帖子。或者学那个 衣服 一样 多少回复更新
一篇篇太乱了,会影响观感,而且会涉嫌刷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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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是不可能凉的,不过,说实话,在论坛更新长篇是比短篇回复率来的慢一点吧,很多人追着追着,就开始养{: ...
关键是宰也不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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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最近开学季,都比较忙吧,回复比较少
假期也一样惨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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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洛婷等人不敢怠慢,中午只小小歇了半个时辰,便又继续赶路,到了夜幕降临,终于赶到距离华阳城二十里的一个远村,找了家民宿住下,明日再赶时间进城。
吃罢晚饭,洗漱之后,妙月依然待严霜和雪奴睡下之后,不甘心的取出骆霆的人皮,安静的等待着。待洛婷修炼完毕,妙月再次以已同样的理由想劝洛婷把人皮穿上,可洛婷还是拒绝了,可把妙月气的,郁闷的躺了许久。
这一夜,雪奴睡的比谁都安心,自从昨夜知道“骆霆”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之后,她觉得即便再受许多妙月的欺负也无妨,只要自己事事依着她,便不用担心她把自己卖去青楼啥的。
翌日,雪奴身体已经基本痊愈,妙月自然不能再让她跟主子似的闲着,驾车赶马的事又塞给了她,当然还得有严霜在一旁指路。
这两天,她们四人中,妙月、严霜、雪奴都是男装打扮,唯有洛婷一人是女装。妙月也为此感到奇怪,平日里洛婷只喜欢男装的,即便有几次女装也是应妙月的要求洛婷才勉强答应,而这两天洛婷却是主动穿上了女装,对原来自己的男装不屑一顾,头发还特意让妙月帮忙打理了一下。
众人早早出发,紧赶慢赶,终于在日头变毒之前来到了华阳城。
华阳城地处华州东北,依山傍水而建,城池高大,地广十里,人口稠密,是华州最繁华的所在。依山自然便是云霄山,位于华阳城西面,因山顶常有云雾缭绕,故而取名云霄山;傍水便是华阳江,流经城池的东边,华阳城的名字便是源自这条江。这一山一水便是华阳城的两道天然屏障。
华阳江虽然叫江,但江面宽不过半里。江上有桥,为便利东面来客而建,以陨铁为索链、云霄山特产的铜木为桥板搭建而成,风雨难摧,极为坚固。
华阳城内虽然繁华热闹,可城外也住着不少人,尤其是城东不到二里地的江东岸,因客商来往频繁,渐渐也形成了一个大集的规模,但这里吃住的都是些手头不宽裕的人。
云霄山海拔约五百丈,东面山势趋缓,与华阳城来往便利,西面山势陡峭,会武功的人也不敢轻易行走。云霄世家便坐落于东面的半山腰上。
云霄世家建派于四百年前,先祖曾以一本紫阳宝录和紫阳玄刀纵横武林,后修山建派,辉煌时期曾弟子过万,连续三代家主带领云霄世家蝉联武林群首之位近百年。当年朝野联军讨伐玄天魔教,天下武林门派和朝廷军队便是在此会师宣誓的,而今受朝廷限制,门派规模不过八百,但武林地位依在。
纵观云霄世家人员之组成,主家本姓百余人,外姓管理者亦百余人,其余皆是门派弟子。而主家嫡长一脉,到这一代只生了一个女娃子——祝含蕊,而且与墨剑山庄少庄主严爽定有娃娃亲,早晚是外嫁之人,不能接手云霄世家下一代家主之位,故而引得其他旁枝纷纷觊觎宝位。
——·——
马车穿过江东岸的大集,伫立在桥头,洛婷和妙月纷纷掀起车帘探出脑袋,远眺江对面,不由连连惊叹,果然好一座宏伟的城池!好一座巍峨的云霄山!
然而妙月却皱起了眉头,从江东岸这边望过去,左右难见城墙尽头,这城池的规模似乎都快赶上京都了,这是什么,这就是犯上!等回归龙庭,早晚下旨把城池改小了!
随后雪奴驱赶着马车缓缓驶上桥面,穿过华阳江,很快到了城门下。抬头一望,城门上“华阳”两个大字极为醒目。
进了城,高楼门店,满目琳琅。如今天下武林要在云霄世家举行除魔大会,武林大大小小的人物尽汇聚于此,热闹自不必说,便是刚才还是怨华阳犯上的妙月也看呆了,恨不得立刻下车把整个华阳城逛了遍。
马车在城东四五条街道穿行了一遍,严霜下车问了一二十家客栈,得到答复是,有的客满了,有的是被某一门派包了,都让寻别家去。于是一行人又乘着马车转向城北,终于问到了一家能容她们四人住下的客栈,名叫“四海客栈”。但因为现在是特殊时期,住宿费都涨的极高,洛婷她们要的四人大铺是三两银子一天。不过她们并未担心,因为洛婷她们从临海城出发时就带了不少银子,路上又吞了雪奴她们的财产,可以说是富的流油。
同时,刚才一路上严霜也打听了,除魔大会原定是在三天前召开,但因为朝廷的人马还没赶到,时间不得不往后推迟,改在了明天。所以洛婷她们还是很幸运的,没有错过大会,但洛婷也开始反省,这一路她们耽搁了太多时间。
而且,刚才路过一家卖字画的店铺时,妙月与洛婷说了些悄悄后,然后下车买了一个装画轴的竹筒,打算用来盛放洛婷的男身人皮,以便时刻背在身边保管。当然,严霜与雪奴并不知道洛婷已与人皮互换的事情,只以为妙月买了副字画回来。
一切安顿完毕,已是中午,四人决定先下去吃点饭,中午休息一下,然后下午再出去逛逛,了解一下大会准备的情况,晚上再筹备明天赴云霄世家参加除魔大会的事情。
到了楼下,四人小小引起了一番轰动。首先是雪奴,她虽是草草的男装打扮,但难以掩饰的美貌和银发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纷纷议论着。其次,洛婷傲人的胸姿也惹得一些人垂涎。是的,此时四人中,雪奴那天生媚骨的美貌是最佳的,洛婷次之,而妙月的乌孙燕容貌男妆英气十足,严霜男装的同时依然把脸涂的很黑,很难引起人关注。
洛婷四人点了饭菜正吃着,忽然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进来一男一女,来到一张空桌前,男子将手中剑“啪”的往桌子上一放,开始骂骂咧咧:“这帮狗屁的朝廷联军,让我们生生等了他们三天,可算来了!”
另一桌有人问道:“朝廷的人来了么?”
“刚进城。”男子回答道。
正在吃饭的洛婷忽然眉头微皱,莫名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妙月和严霜也是停下了,纷纷扭头朝那桌看去。
洛婷坐的方向正与那男子面对面,在洛婷抬头看去的一刻,那男子也看到她了,不禁一愣,旋即尴尬的笑着拱手:“原来是洛姑娘。”
与他陪同的女子也好奇的回头看向洛婷,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大变,咬牙怒道:“你这狐媚子!”
洛婷三人不由都愣住了,来人正是骆雷和陆亦瑶。回想起之前的遭遇,洛婷对他们二人自然是没有好感,脸色旋即转为不悦。妙月与严霜的反应却显得欣喜,尤其是妙月,毕竟她得到过陆亦瑶的照顾,对陆亦瑶是好感十足。不过她们都已不是原来的模样,陆亦瑶不认得她们,故而不便与陆亦瑶相认。
不明所以的雪奴看了看两边,一边一个怒两个喜,另一边一个喜一个怒,其中气氛怪异,觉得自己最好不要参与进去,于是继续埋头吃饭。
陆亦瑶脸上的愤怒随后转化为惊疑,她拿着剑走到妙月身边,一只脚踩在条凳上,一只手将剑拄在桌子上,皱着眉头,左右打量起妙月和严霜以及雪奴。严霜虽是闻茗的身体,一直是紧束胸脯女扮男装,外人明眼看来只是个英俊的后生形象,不细看是难以发觉她是女的。妙月以乌孙燕的形象女扮男装,英气十足自不必说,可是她一直不舍得束上难得的傲人胸姿,所以外人单凭其凸起的胸部便可一眼看出她是女的。至于雪奴,宽大的男装凸显出其身形的娇小,天生媚惑的脸蛋是不可能扮的像男的。所以在陆亦瑶眼里,她们四个人分别是三女一男。
陆亦瑶看着洛婷,再次现出怒色,斥问洛婷:“你不是要去投亲吗?怎么跑华阳城来了?”左右指了指妙月、严霜和雪奴,“他们谁啊?你的两个妹妹呢?”
看到气氛不对,骆雷赶紧来拉陆亦瑶:“人家来都来了,你还管人家作甚?”
陆亦瑶冷脸瞪他:“呵,人来了你很高兴对不对?我就知道你还挂念着这个狐媚子!”
此言一出,立时找来店内正在吃饭的其他人的目光。便是雪奴也停下了,看了看洛婷,又看看骆雷,这其中有故事啊!不对,主人不是男的吗?
没想到再见面就又被陆亦瑶无端猜忌,这一下更令洛婷尴尬万分。一旁的妙月则是暗暗偷笑,严霜则对陆亦瑶的话有些反感。
另一边骆雷更觉无地自容,急忙小声的哄陆亦瑶:“阿瑶,你明知我对你的心……这在外面呢,现在天下群雄聚齐于此,你这大吵大嚷的,岂不坏了我们骆家的名声!”
陆亦瑶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下子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然而已经晚了,有人开始悄声议论:“这人谁啊?”“好像是平川骆家庄的少庄主吧?”“平川骆家庄?”“就是出剑圣的那个!”“没想到他居然也是这种人!”“男人嘛,有两三个不是很正常……”
陆亦瑶还想说什么,却被骆雷强拉了回去,陆亦瑶只得作罢,又听到周围人的议论,陆亦瑶恼怒的向他们瞪去,那些人纷纷闭上了嘴。
这些议论自然也被洛婷听见,尤其是听到“剑圣”二字时,浑身一个激灵,心中惊呼:爹?!爹是来自平川骆家庄吗?洛婷再也没有胃口吃下去,放下筷子,暗暗看向骆雷,心中思忖:他是骆家庄的少庄主,那岂不是自己的堂兄?
还在愤愤中的陆亦瑶又见骆雷时不时偷瞄洛婷,又急了眼,轻声叱道:“不许再看她!”然后回头想看下洛婷,发现她也盯着骆雷,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
这狐媚子!陆亦瑶正欲再次愤而起身,门口处又进来三个人,两名老者和一名美妇,陆亦瑶转而与骆雷一块起身迎去:“大伯,亓谷主,大嫂,你们回来了!”
洛婷几人也好奇的扭头看去,洛婷想起了曾在古双县城见过他们,这个被骆雷夫妇唤作大伯的微胖老者,岂不也是自己的大伯?自己要不要换回原身与他们相认?罢了,这样一来,爹很快就会找过来,然后逼问娘的下落,娘必又会遭他囚禁。洛婷只得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然后又把目光移向那个被唤作“亓谷主”的瘦瘦的老者,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大伯,你们不是去会见朝廷来的人了吗?怎回来的这般快?”另一边骆雷问。
微胖老者骆轲答道:“冯将军也就与各大门派寒暄了几句,估计人太多,应付不过来,便连我们也没能与他说上一句,就都打发回来了。”
“都是赶着去巴结朝廷的,大伯你们就不该去。”陆亦瑶道,“不过,这姓冯的将军是谁?怎未听说过朝廷有这号人物?”
消瘦老者亓放道:“是个年轻的小将,叫什么……冯孝春,听说刚从渤辽边关调回来,他父亲是朝廷的那个官员来着……”
一旁的妙月听说了朝廷来将的身份,莫名觉得“冯孝春”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是从渤辽边关调回来的,难不成是自己不在这两年崛起的将领?与渤辽接壤的边关将士,昔日都是裴征带领的,对裴征都很是忠诚,今我是裴素素的身份,不知能不能拉拢他们,在他们回京的时候把我也捎上,以防骆霆这小子变卦不肯护送我回京。哎呀,不行不行,骆霆这小子我也必须得带上,没了他我夺不回自己的身体。而且路上我还想……被撞见了可不好!
另一边的雪奴听到“冯孝春”这个名字也是怔了一下,眉头微蹙着。
而她这一反应很快被妙月看在眼里,妙月思忖着:难道这家伙跟冯孝春认识?
“我吃饱了!”
严霜忽然打断了洛婷和妙月的思绪,洛婷把一锭银子交给雪奴,雪奴去结了饭钱,然后四人一齐回楼上客房。上楼梯之时,洛婷还不忘再看了那个叫“亓谷主”的老者一眼,若有所思。
一边陆亦瑶也察觉到洛婷她们离开了,不放心的回头看她们一眼,发现洛婷还盯着他们,以为她还想着勾引骆雷,不觉心中怒火更盛,但又不好发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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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放一章试试看吧,我的要求一直不高,能有10个回复就满足,估计一样两天都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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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房的路上,严霜发现洛婷自从见到骆雷和陆亦瑶,心思就变得很沉重,以为洛婷还在因为故在古双县发生的事情不喜骆雷夫妇,而且从刚才楼下的情况来看,似乎他们也住在这家客栈,想到要连着几天与他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估计洛婷会头疼得要命。于是等进了房间,严霜对洛婷道:“大姐,要不我们搬离这里,另寻一家客栈吧?”
洛婷怔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明白严霜的心思,于是摇摇头,说道:“罢了,明天大会就要召开,这会儿城内肯定四下客满。 我与他们的误会,昔日在古双县已经解释清楚,只是那陆大姐心里还放不下。”说完在大床铺上坐下,似还在若有所思。
妙月将背着的装有洛婷男身人皮的竹筒放进包袱之后,挨着洛婷也坐下,然后上半身往床铺上一躺,舒展了下筋骨,然后点指雪奴:“来,给我捶捶腿!”
“啊?”雪奴怔了下,然后乖乖答应,拉过来一张凳子坐在床铺下,开始帮妙月捶腿。
洛婷瞥了雪奴一眼,对她的反应有些讶异,昔日渤辽兵马大元帅的贵公子,居然能被妙月训得如此服服帖帖。
严霜也瞥了雪奴一眼,然后在洛婷身边蹲下:“大姐,你腿也酸吗?我帮你捶捶?”
“不了。”洛婷连忙拒绝,想起严霜自从跟了她,净是做些下人仆从的事,洛婷于心不忍,毕竟严霜可是堂堂墨剑山庄的大小姐,也是自己的女人了。又看看雪奴,如今有了她,便不能再委屈严霜了。于是将严霜拉起,让她坐在自己另一边,忽问道:“霜儿,你对骆家庄了解多少?”问罢也身子往后一倒,像妙月一样半躺在床铺上。然后一抓严霜的肩膀,让她也躺下。
“骆家庄?嗯?”严霜迟疑了下,便也顺势在洛婷身边躺下。躺下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枕在了洛婷的手臂上,扭头看了洛婷一眼,羞涩的抿了抿嘴,心里却乐开了花。
在洛婷躺下之时,妙月诧异的扭头看了洛婷一眼,又见洛婷拉着严霜也躺下,妙月忙半起身查看洛婷另一边,发现洛婷居然主动伸出手臂让严霜枕,心中莫名一酸,眉头微蹙,然后也抓起洛婷这边的手臂放在自己脑袋下,二话不说便枕上,然后继续闭上眼睛舒服的享受雪奴的捶腿:“力道再重些,你刚才没吃饭吗?”
洛婷只是愣了一下,便由妙月枕着。
“哦。”雪奴应了声,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同时对刚才洛婷与妙月的举动也看在了眼里,心中说不出的委屈与妒忌,恨不得躺在中间的是自己。这家伙怎这般命好,都变成女人了,居然还能左拥右抱!心里想着,手上力气不知不觉更重了。
妙月被捶得生疼:“用这么大劲作甚,想捶死我啊?”
倍觉委屈的雪奴只得卑微的减轻力道:“洛月主人,这样可以吗?”
“嗯!就这样,舒服!”妙月惬意的道。
“关于骆家庄……”另一边,严霜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甚了解,以前只听我爹说过一些。骆家庄常年隐居于洛川,鲜与江湖来往,但每隔十二年都会遣出一名子弟行走江湖,游走于各门各派切磋武艺。那时候,骆家庄的剑术,武林内只用四个字形容——平平无奇。直到剑圣骆轩出世,惊艳了整个武林,打遍天下无敌手,一下子提升了骆家庄在整个武林中的地位。骆剑圣的剑法之精绝,可谓出神入化,尤其是那驭剑之术,天下罕见,绝无仅有,简直神人一般。只可惜天妒英才,在十八年前剿灭魔……”说到这,严霜停顿了下,看了洛婷一眼,才又继续道,“剿灭玄天教那一战中,与玄天教教主同归于尽,殒命摩天崖下。”
洛婷听着,没有说话,若有所思。
另一边妙月道:“这事我小时候也听说过,你们不知道,我当时特别仰慕骆剑圣,心想如果他还活着,我一定要拜他为师,学他那绝妙的剑术,行走江湖,惩恶扬善,哪怕不当……也行!”
床铺下,雪奴也听得入迷了,她打小纨绔,逞恶于闹市之间,从未关心过江湖之事,而今听来,没想到江湖上竟有这般神奇人物,不禁也开始憧憬能拜剑圣为师的美梦。
“怎么停了?”妙月感觉到雪奴停下了动作,于是问。
“啊哦!”雪奴又赶紧捶上。
妙月却道:“算了算了,我这也够了,你帮她们也捶捶。”
“好的,洛月主人。”雪奴答应着,又把凳子移到了洛婷位置,就要开始帮洛婷捶腿。
洛婷哪敢让她碰自己,想起身拦她来着,可两只胳膊被妙月和严霜枕着,起不来,只得道:“我就不用了!”
雪奴于是收手,看向严霜:“洛霜主人,您要雪奴也给捶捶腿吗?”
“我也不用了。”严霜好意回绝。
于是雪奴起身收好凳子,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在妙月另一边躺下,却又被妙月吩咐道:“这样,你再去打几盆温水来,给我们洗洗脚,等会儿我要美美的睡个午觉!”
“好的,洛月主人。”雪奴卑微的躬了下身,然后出门下楼去了。
随后屋内又沉寂了一会儿,洛婷忽然又问:“霜儿,那你知道刚才他们口中的‘亓谷主’是什么人吗?”
“亓谷主?”严霜想了想,道,“应该是莲花谷谷主亓放吧。莲花谷,又称莲华药谷,以盛产稀世珍药为名,而且莲花谷的人都会的一手好医术,有不少江湖人士都去那里求医问药。只可惜如今莲花谷已经不复存在了,十八年前也被玄天教一把大火给毁了。”
“这天杀的魔教可真是作恶多端啊!”妙月忽然骂了起来,“想当年我皇、皇……我邻居黄大爷也是被魔教的人给害了。幸好当年我父……先皇上英明,以朝廷军队联合天下武林一举将魔教剿灭了!”
虽然妙月的两次停顿巧妙的转了话语,但洛婷的眉头还是微微皱了一下。
“诶,妹儿,为什么那亓谷主跟骆家庄的人在一块了?”妙月问。
严霜回答:“莲花谷跟骆家庄是亲家啊。二姐,你没听说过莲花谷圣女吗?她就是亓放的女儿,也是当年武林第一美女,名叫亓婉。她与骆剑圣一见钟情,本来都要快成亲了,莲花谷却遭灭门之灾,她也被玄天教的人抓走了。本来当年骆剑圣已经封剑,得知此消息,一怒为红颜,剑破摩天崖。但可惜的是,还是没能救回亓婉的性命。”
亓婉?洛婷听着严霜的讲述,心中呢喃着。
“武林第一美女吗?”妙月脸上露出了倾慕的笑容,“真想亲眼看看,她到底有多美!”
严霜却笑道:“二姐,她即便活着,那也过去十八年了,再美也经不住岁月的摧残。倒是二姐你,你若也是武林中人,以你原本的样貌,那定然是当今武林第二的大美女,肯定不输当年的亓婉。”
“是吗?妹儿,你也太会说了!”妙月感觉快被严霜捧上了天,心里乐开了花。
“不一定!”沉默中的洛婷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当即把妙月从天上扯了下来。
妙月白了洛婷一眼:“说的好像你见过她似的。”又很快反应过来严霜刚才话,“等等,妹儿,为什么是第二?第一有人了吗?”
“第一当然是听凤阁首徒长孙幼柔啊!”严霜答道,“当今武林第一大美人!”
“你见过?”妙月问。
“没有。”
“那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都在传啊!”
“是吗?”妙月半信半疑,“那这次除魔大会她应该也来了吧?明天一定要看看,她还能美得过你姐我?你知道姐是谁吗?姐可是扬州百……算了不说这个了!”
然而她话音刚落,隐隐听到另一边的严霜“呵呵”笑了两声,似乎是在偷笑,于是问:“妹儿,你笑什么?”
严霜没有回话,倒是洛婷沉吟了下,道:“其实……霜儿她知道你出自百花轩。”
“什么?”妙月顿时震惊的坐了起来,诧异的看着严霜。
严霜笑道:“那日娘说要带霆哥哥去竞你的梳弄日,当时我也在的。只是后来闹了些矛盾,我独自一人跑了,没有跟他们一块去百花轩。”
“天呐!”妙月顿时感觉自己在严霜面前像个小丑,合着以前白担心自己身份会泄漏了。于是把怒气撒在洛婷身上,疯狂捶她的肱二头肌,“你也不早些告诉我,让我出这么大的糗!”
洛婷被捶的疼了,忙收起手臂格挡:“你也没问啊!”
严霜忙安慰道:“二姐你也不必害羞,谁没个落魄的时候呢!你看我,之前还在江湖上流落,当了一年的乞丐呢。”
“乞丐?”妙月感觉不可思议,手臂越过洛婷拉起严霜的纤细小手,如同是天涯沦落人般感慨道:“妹儿,那你可比姐苦多了,难怪刚见到你时你那么瘦!”
二人这一幕,令洛婷看得颇是无语。
“我还是不信那个长孙什么能比我漂亮!”妙月躺下又道,“可惜我不太喜欢涉足江湖武林之事,否则这个名头我必须去争一争!”忽然想到什么,侧身对着洛婷,微笑着轻轻唤了一声:“大姐。”
妙月很少这样呼唤洛婷,洛婷一时没反应过来。
“夫君……姐姐!”妙月见洛婷没反应,又换了一个奇怪的称呼。
这一声,叫得洛婷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而且听着怪怪的。
“有事直说。”洛婷只歪下头看了她一眼。
“就是求你个事……”妙月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怪异,“你能不能变作我的模样,跟那长孙什么柔一较高下,帮我把武林第一美女的称号争过来?”
洛婷感到无语至极:“胡闹!”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雪奴提了一桶温水跌跌撞撞的走了下,放在妙月的位置床下。
“怎么就一桶?”妙月讶异的问。
雪奴没有说话,转出房门,又提了一桶进来,放到洛婷的位置,然后又出去提了一桶放在严霜的位置。就在妙月以为她已经结束了,结果她再出去提了一桶放在了自己边上,然后诧异的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脱去鞋袜,双脚浸入桶里的温水,“啊”的一声长叹也仰躺在了床铺上。
妙月看她都累成这样了,也不好意思再喊她照顾洗脚了,于是也如她一样双脚浸入桶中,再次仰躺而下,惬意的享受着泡脚带来的舒适。
洛婷和严霜见状,也如她们一样上半身仰躺着泡脚。
此刻,屋内四女并排躺在床铺上,八只白白嫩嫩的小脚浸泡在并列的木桶中,四女不约而同的发出感叹,“啊!舒服!”
正当四人惬意的享受着,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旋即传来陆亦瑶的声音:“姓洛的狐媚子,你给我出来!”
妙月和严霜不约而同地扭头看向洛婷,洛婷尴尬之余感觉无比头疼:这误会解释不清了吗?怎么还纠缠着自己?
“阿瑶,你别闹了!”随后是骆雷的声音,以及一些拉扯的声音。
“你别拉我!”陆亦瑶挣扎着,“我就是来问问我那洛月好妹子的下落,怎么就她一个人来了,我那洛月妹子呢,别是被她弃于荒野给害了吧?”
洛婷无语至极,看着妙月:“要不你出去跟她解释一下?”
另一边雪奴也好奇的看着妙月,很奇怪明明那女人刚才已经见过洛月主人,怎么还问她的下落?又忽然想起,哦,对了,她现在用的是阿燕的身体!
“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跟她解释?”妙月难为情的道,“而且我现在要是身份暴露,她会怎么看待我们?肯定又有新的麻烦!”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老躲着她吧?”严霜也感觉很是无奈。
看洛婷很是为难,妙月眼珠子一转:“要不这样……”然后在洛婷耳边轻语,洛婷眉头微蹙着,也只能以她微微点头答应。随后,洛婷化为灵体,隐遁身形,消失不见。
妙月下床,打开房门,只见陆亦瑶和骆雷还在外面拉扯。自从在古双县受到陆亦瑶的好心照顾之后,妙月对陆亦瑶有说不出的好感,但此刻她只能压住对陆亦瑶的热忱,假装作不认识,问道:“你们找我朋友作甚?”
“你朋友?”陆亦瑶朝屋子里探了一眼,没看到洛婷的身影,“她人呢?”
“她回去了。”妙月道。
“她不是跟你们住一块吗?”陆亦瑶有些不信。
“没有啊?我们是朋友,她路过华阳城,听说我们也在这里,就过来看看我们,顺便一块吃了个饭。”妙月继续扯谎,“这会儿她已经回去跟她两个妹妹一块了。”
“她两个妹妹?”陆亦瑶的心放下了一半,“那她又说住吗?”
“好像在城南的哪个客栈来着……”妙月故作思索道,“不过她们下午就要走了。”
“下午就走?”陆亦瑶有些失落,她来到华阳城有好几天了,竟然没遇着。
“阿瑶,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骆雷劝着,然后将陆亦瑶拉走了。
关上房门,妙月终于松了口气。同时,铺上洛婷再次显现身形。
“这样老躲着她也不是办法。”妙月道,“我们也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不你换另一副容貌吧?”
这倒把洛婷难住了,自己的真容不能出现,人皮美女的身份又得罪了陆亦瑶,而她又只能变作接触过的人,妙月和严霜的真容也是不能见陆亦瑶的,乌孙燕和闻茗的身份已经被妙月和严霜用了,此刻她还能变成谁?
“大姐,要不你变作她男人时候的样子吧。”严霜忽然指着雪奴向洛婷建议,“我们本来就是要借用他们三个的身份来参会的,我和二姐已经用了乌孙燕和闻茗的身份,所以你也只能用她的身份了。”
雪奴一听洛婷要用她的男人身份,一时愕然,很不情愿自己的身份被别人冒用,于是道:“要不主人您把我变回去吧,让我去参会,我保证绝不乱说话,绝不逃跑!”
“不行!”妙月一声将雪奴的美梦打碎。
“她?再说吧。”洛婷犹豫着,似乎难以接受,“先歇息吧,下午再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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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有些意外,上一章有20个回复,这次会更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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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一篇中没见到那个老者,是有什么伏笔吗?
保密……保密……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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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掉线好久了
快出现了,会相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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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很棒啊!很期待後續劇情,話說後面周小翠和周小寶姐弟倆換身,還有高侃與安奴換身,在後面劇情還會出現 ...
后面有简要交待,与主线无关的人物,不会作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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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章的回复超过前面,那我就继续放出新的章节,没有就继续压稿继续等,看情况攒够了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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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多回复几次可以吗
无效水楼只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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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能过600就放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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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600应该没啥问题
既然如此,再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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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之前,没想到要个600这么难,等会10点后放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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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楼,位于华阳城最热闹的中央大街,是来往客商、江湖人士最喜欢去的场所。
此时天接申正,天气阴凉,街上熙熙攘攘,山海楼内也是热闹非凡。
洛婷四人出现在山海楼店门前,随后经店小二招引,上到二楼一处临街靠窗的贵宾雅座,要了些糕点茶水,听着楼下大厅说书人讲述的一些江湖轶事。
半个时辰前,洛婷四人醒来,按照先前定的下午要到大街上走走,探听一些云霄世家与除魔大会的情况。按说洛婷可以直接化作灵体潜入云霄世家探听虚实的,但是她不曾来过此处,又恰逢此刻云霄世家,戒备严密,宾客众多,估计很难找到云霄世家大小姐祝含蕊的所在,而且她也不知道祝含蕊长什么模样。即便找到了祝含蕊,虽然母亲猜测她极有可能是圣教甘露堂的堂主连水月姥姥,可如今圣教覆灭也已经过去十八年,自己又该如何让她相信自己的身份,把水灵符交换出来呢?所以洛婷决定不轻举妄动,下午先在成立探探与会各门派的情况,明天等到了除魔大会上,再探探云霄世家的情况,看看那个是祝含蕊,如何与她接触。
但此番出去,还须得乔装打扮一番,毕竟之前吃饭时有些过去招摇了。严霜此前一直女扮男装掩饰的很好。妙月自得了乌孙燕的身体,虽也男装妆扮,却一直未束胸,所以她不得不在严霜帮助下将好不容易得到的傲人的胸部再次束上。接下来是洛婷,似乎很是不愿再穿上男装,严霜便给她穿上原来从虎头寨的女土匪那里得到的女侠装,将她扮作一个江湖女侠客。
最后便是雪奴,自变了女身,穿的一直是她原来的男装,但其身形娇小而显得男装宽大,所以形象有些不伦不类,于是严霜便将原来自己的小号男装借给了她穿,妙月又摘去了她头上用来遮挡耳朵的头巾,然后用她的银发将她的耳朵缠住,梳成两个角髻,想将她扮作书童的模样。又因她的眼眉过于妖媚,费了严霜好一番工夫,才勉强把她的妆容画得看起来普通了些,但还是女气十足,只好将她扮作了女书童。
原本洛婷的意思是要把她留在客栈的,主要是担心她半人半妖的样貌在大街上暴露,其次是行李需要有人看护,严霜却说华阳城的治安在云霄世家的管理下,无人敢行窃,行李放在客栈很安全。雪奴也恳求洛婷不要撇下她一个人,因为她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一个人独处是非常危险的。最后洛婷同意带上雪奴,带上她并非担心她会逃跑,因为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是不敢逃跑的,又因妙月说到了街上需要她,洛婷不解,但也只好依了。
一切准备的,严霜带上足够的银两,妙月背着装有洛婷男身人皮的画筒,确定门外没有陆亦瑶的身影之后,四人想做贼般偷偷摸摸出了客栈。路上,严霜打听到山海楼是众多江湖武林人士最喜欢去的场所,于是三人决定奔山海楼而去。
然而一上街,洛婷就管不住妙月了。看着街上满目琳琅的商品,妙月觉得什么都新鲜,一会嚷嚷着买这,一会吵吵着买那,还没走到一半,雪奴手上就提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礼盒,多少女儿家喜欢的衣裳胭脂首饰之类,洛婷这才明白妙月为什么非要带上雪奴。
不过,这次的购物洛婷也参与了其中,因为她也发现自己对女儿家的东西变得莫名的喜欢,方才挑东西的时候她比妙月还欢。同时她还帮妙月挑了几件好看的抹胸,毕竟前些天她可是妙月心爱的一件抹胸给撕破了,妙月还吵吵着一定要弥补。
妙月还拉着雪奴帮她挑了几套成衣女装,并告诫以后只准她穿这些,让她回去就把原来的男装都扔了,可怜的雪奴叫苦不迭。
唯有严霜,一直跟在后头默默的付钱、付钱。望着眼前的三个女孩,她渐渐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才是她们的男人!
妙月又拉着几人进了一家首饰铺子,看中了一对耳坠,叫老板取了,拿着来到严霜面前,笑道:“妹儿,给你买的。”
严霜一愣,却没有接过。
妙月贴到她耳边轻声道:“之前娘不是给你打了耳洞吗?先前出发时看你耳洞的伤还没好,给你买的首饰也都没带出来,这回我想你应该可以戴上了吧。虽然你现在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是闻茗这身体也是有耳洞的,快些戴上试试!”
这一下勾起了严霜的回忆,那日“骆霆”给她买了一对耳坠,然后自己莫名就被右希打了耳洞,那叫一个痛啊!后来碍于一直陪着右希,她不敢把堵耳洞的茶叶梗摘掉,便是离开临海城的最初几天,她也忘了摘。直到半个月前,她才想起来,那时耳洞的伤早已好了,可是耳洞也已经形成了。她想起自己的妹妹严若也打过几次耳洞,只要长时间不戴,耳洞变回自动愈合堵上。想着现在虽然进了闻茗的身体,但这会儿耳洞应该快闭合上了吧,妙月却在这时又给她买耳坠,严霜顿时心生莫名恐惧,感觉等会儿回去又会遇到右希,然后两根银针再次从她耳朵原来的位置穿过。
然而却在这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这对耳坠,本小姐看上了!”
洛婷四人循声扭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长得非常水灵,一身黄衣短裙,手里还提着把剑。少女高傲的扬着脖子,嘴角露着势在必得的微笑。在少女的旁边,还陪着一个少年,也是相仿年纪,容貌俊俏,一身灰袍,也是提着把剑。
看到少女的脸庞,洛婷、妙月、雪奴三人都是一脸疑惑,唯有严霜脸上写满了震惊二字。她只看了少女一眼,便赶紧转过身去,同时抬起手臂遮住一边脸,不敢再与少女直视。
严霜奇怪的反应把妙月弄懵了,忙轻声问:“妹儿,你怎么了?”
严霜的眼睛中闪烁着丝丝紧张:“姐,你给她吧!”
妙月不解,一旁的洛婷轻声问严霜:“你认识她?”
严霜轻轻点了点,于是洛婷冲妙月使了个眼色,妙月无奈的抿了抿嘴,将手中的耳坠递 了出去。
少女得意的接过:“谢啦!”然后吩咐身边的少年:“元坤师兄,付钱吧!”随后目光移到洛婷身上,眼神怪异的上下扫了几眼。
名叫“元坤”的少年答应着,掏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板。
这时,门口又出现一个中年美妇的身影,朝少女喊道:“若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快回去,你爹找你!诶,你哥呢?”
“娇姨!”名叫“若若”的少女转身蹦蹦跳跳的奔美妇而去,“二哥他跟蕊姐姐打猎去了,他托我来买些东西要送给蕊姐姐。”随后那个叫元坤的少年也跟了出去。
“他自己追女孩子,却叫你这做妹妹来买东西?他倒好会做事!”美妇拉过少女,“还有,你这是帮乱忙!与蕊小姐有婚约的是你大哥,日后你见着你大哥……”
虽然三人的背影在店门口消失,声音渐渐被街上的吆喝叫卖声湮灭。
店内,严霜听了美妇的话,抬眼含情脉脉的盯着洛婷,洛婷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把将严霜揽在怀里。倒是妙月还望着店外,嘴里嘟囔着:“这家人有故事啊!”回头却看到洛婷抱着严霜,心中莫名生出一股酸意,但要不好打扰她们,只好又面向柜台,看着里面的首饰,对老板道:“老板,还有那副好看?”
出了首饰铺,洛婷问严霜:“刚才那是你妹妹吗?”
严霜点点头:“是我妹妹,她叫严若。”
“你妹妹?”妙月很是惊讶,“妹儿,怎么没听你说过?方才为何她……哦,你现在这般模样她也不认得。不过,方才你似乎很怕她?”
严霜忽然驻足,冷着脸看她,妙月讪讪一笑:“当姐没说,当姐没说。”
又走了一段,妙月又问:“妹儿,你妹妹在这儿,那你爹不也在这?先前在泰州只见到你娘,却未见到你爹,想到他是早就来这了。等会儿你要不要换回真容去见见你爹?”
“我……”严霜又露出为难害怕的神色,“我还没做好准备?”
“你见自己爹还要准备甚?”妙月颇为不解,随后恍然大悟般目光移向洛婷,“难道……你还没想到怎么引荐她?嗐,她现在也是女人,你要是害羞,等改天回到了泰州,她变回了男儿身,再通过你娘好好解释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严霜实在不知如何与妙月解释自己的尴尬,只好避而不答。
“月儿,你就别再问了。”洛婷知道严霜的为难之处,于是劝妙月道。
一旁的雪奴看得一愣一愣的,暗暗惊叹妙月胸襟好宽阔,居然能如此和谐与他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再看看现在苦逼的自己,她暗慕乌孙燕,可如今乌孙燕的身体又被妙月占据了,她多么期望妙月能代替乌孙燕也喜欢自己。
随后四人又继续往山海楼而去,忽然看到前面路边墙角蹲着两个乞丐,严霜不禁想起自己过去一年多的悲惨遭遇,于是在征得洛婷的同意后,掏出两粒碎银分别放到两个乞丐的碗里。
两个乞丐连连道谢,望着洛婷四人远离后,一个乞丐禁不住落泪:“姚副统领,你确定二小姐真的在这里吗?咱们都来这半个多月了,人没找着,盘缠却花没了。”
另一乞丐道:“咱们跟着骆剑圣来的,应该不会错的。那赌坊老板确实说了那对母子带走二小姐后,就往华阳城来了。张老弟,再忍忍,咱们一定能找到裴二小姐。等回到京城向皇上交差后,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别说了,我看这也有二两银子,咱们现在就去吃吧,我都饿了好几天了!”
二人正是裴征旧部张宏和奉命解救裴素素的大内侍卫副统领姚方。
——·——
洛婷四人就到了山海楼,雪奴苦逼的把大大小小的礼盒放到一边角落,然后好不介意的上桌与洛婷她们一块吃起糕点,津津有味的听着楼下说书人讲的故事。
四人坐了有一盏茶的工夫,经过严霜的观察,此刻来这里的都是一些小门小派子弟和江湖闲散人士,并未见到有四大门派的弟子在此。
忽然,楼下有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师弟啊,没想到我们阔别三年,竟是未能见到你最后一面。这天杀的魔教,师兄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大白天的嚎什么丧呢!”有人摔杯骂道,“要哭到外面哭去,别扫了爷们的雅兴!”
洛婷四人好奇的起身探头下去观瞧,发现是两伙人吵吵嚷嚷要打起来,正奇怪是怎么回事,忽听旁边有人说道:
“原来是海蛟会的飞龙子,听说他师弟来此赴会的路上,被玄天魔教的妖人杀害了。”
“我也听说了,这一个多月,有不少武林英杰遭到魔教的毒手,甚至有几个小门派还被灭门了。”
“我还听说了更恐怖的事,便是在此华阳城,就这几天,就有五六人惨遭横祸,其中就有五虎帮的帮主苗兴仁。听说也是魔教的人干的,他们已经潜入华阳城了!”
“这魔教太猖狂了,简直无法无天!”
“消失十八年,竟又突然出现,四下作恶!”
“但愿这次朝廷和四大门派能再次联合天下武林群雄,共同铲除魔教!”
“不是,五虎帮帮主不是号称九命猫,怎么一下被人干死了?”
……
这些人的议论令洛婷都开始自我怀疑了,首先排除云霄世家大小姐祝含蕊之后,除了宫里那位持有青木符的神秘人和持有金玉符下落不明的谷光昭,母亲不是说目前玄天教就剩她与桑姨那些人了吗?而且她们此刻也都在临海城养尊处优,如今真正来到这里的也就她一个玄天教传人代表,哪里又蹦出来的这么多自称玄天教的人四处祸害,嫁祸给玄天教?
洛婷旋即想到,莫不是谷光昭叔叔也来到华阳城了?那些人都是他杀害的?可是他为何要如此明目张胆,弃玄天教复兴大业于不顾?也不对,母亲说过谷叔叔为人最是心善,不喜杀戮,那如此看来,这些事情不是谷叔叔做的了。
苦思无果,洛婷又回到座位上,喝了口茶,扭头看向窗外。外面热热闹闹的大街上,有四五名持剑的女子整齐的穿行而过,极为醒目。洛婷不禁好奇的多看几眼,忽然发现她们身上的衣服竟与自己现在身上穿的一样。
也是巧了,在洛婷看向那几名女子的同时,忽然也有一名女子抬头看向她。那女子看见洛婷,眉头一皱,忽然驻足,喊住了同行的女子,跟她们说了几句,随后其余几名女子也纷纷抬头向楼上的洛婷看来。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本着不愿引起麻烦的原则,洛婷快速把脸转了回来,看向酒楼内的一侧。此时,严霜也已回到位置上坐下,妙月和雪奴还趴在栏杆边上看着下面的热闹。
然而洛婷很快又愣住了,因为她方才一转头,看到酒楼另一侧离她们不远处,单独坐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洛婷一怔,很快认出了那个女子,正是在盘山镇时与她一同对付采花贼的黑衣女侠。
她叫什么来着?
回复:
下一章630楼放出,什么时候到630,什么时候放出
回复:
就差两三楼都没人愿意凑数了吗?
回复:
洛婷想起来了,这个女子的名字唤作“歌儿”,这个名字还是当初娘亲让自己跑回去问的。
方才酒楼内人员嘈杂,不曾注意到她也在,估计她也没看到自己。此刻楼下有热闹,中间的客人都离开看热闹去了,此番空出来才让双方对上了眼。
不过,她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有些不对劲,难道……洛婷又想起对付采花贼的那晚,自己曾附过她的身,她也撞见了自己与妙月的尴尬事,难道仅因为这些,她也喜欢上了自己?不对,自己现在是人皮美女的模样,她应该……糟糕,那也采花贼已经死了,自己又顶着这副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肯定引起她怀疑了,别是把我当成新的采花贼了吧?
洛婷如此想着,忍不住又偷瞥了歌儿几眼,发现她还在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神之凌厉,感觉能吃人。于是洛婷把目光收回,不敢再偷看她。
洛婷又喝了口茶,一抬头,楼梯口处出现几个身影,是刚才看到的街上那几个女子,提着剑正向洛婷而来。
几个女子都容貌秀美,年纪都在二三十岁。几人来到洛婷她们的桌前,为首年长些的女子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妙月的位置上,其他人乖乖站在身后。
另一边,谷歌儿也正打算起身来这边质问洛婷,却看到被人捷足先登,于是又坐了回去。
那女子将手中宝剑往桌子上一放,然后一只手肘拄在桌子上,手掌托着腮帮子,嘴角露出一丝不太友好的微笑:“洛师妹,好久不见啊!”说着自顾自拿出桌上的茶壶,往原来妙月的茶杯里倒了一杯,拿起便饮了。
这一声招呼令洛婷为之震惊:她们怎会知道我姓骆?她们认得我?不对,她们应该只是是认得我这副容貌,认得那人皮美女!
对面的严霜看到突然闯来几个人,居然还认得洛婷,心中立时防备起来,同时质问道:“你们是谁?”
趴在栏杆处正在看热闹的妙月和雪奴听到动静,也纷纷转回身来。妙月看到那女子居然用了自己的茶杯,顿时怒不可遏:“你谁啊?”
“我们是她同门的师姐妹。”其中一个站着的女子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高傲。
那女子左右看了看严霜和妙月,不屑的笑道:“你们又是谁啊?”然后看着洛婷,“新认识的朋友吗?三年多不见,还以为你会继续藏着,没想到你还有胆子现身华阳城!”
这番话说的洛婷一愣一愣的,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这应该是与人皮美女相关的琐事,或者是采花贼顶着人皮美女身份时造成的麻烦,而今自己是她,遇着了这些“故人”,八成要卷进这不该发生的麻烦中了。
洛婷没有说话,因为她现在就是人皮美女,辩解是无用的,只能任由事态发展,之后再看看如何化解。而且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摆脱这些麻烦也是轻而易举的。
“哎,不,你们到底是谁啊?”妙月毫无畏惧便要伸手过去抢回自己的茶杯。
那女子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子见状,抬手就要一掌向妙月推去。洛婷眼疾身快,迅速闪到妙月身旁,抓住那女子的手腕,轻松制止女子对妙月的攻击。
“不许你动她!”洛婷抓着女子的手腕,怒目瞪她。
女子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
“你!”其余女子纷纷欲把剑,年长的女子一摆手示意勿轻举妄动。
洛婷及时阻止了别人对自己的伤害,妙月吓得心噗噗跳的同时,内心感动不已。尤其是对那女子恶狠狠的语气,令妙月心中无比的温暖。待反应过来,又觉得有几分别扭,傲娇的嘴硬道:“谁要你救我了,我能躲过的。”
洛婷又瞪了那要袭击妙月的女子一眼,才用力的甩手撒开了她的手臂。
女子揉着被抓疼的手腕,乖乖退至其他人身后。
这时,年长些的女子起身:“看来武功也见长了不少嘛!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阁规处罚吗?既然你在这里被我们遇到了,那便乖乖跟我们回去吧!师父可也是很想你哟!”
“你们是听凤阁的?”严霜惊讶道。
方才严霜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对方,她们身上的衣服与洛婷今日穿的一样,那身衣服是当初她从虎头寨穿回来,当时就觉得那身衣服有些眼熟,像是哪一门派的弟子服饰。刚才听到那女子说出“阁规”二字,她才想起来那是听凤阁的,顿时后悔当初不该把这衣服留着,也不该让洛婷今天穿出来。
不过,似乎也不是衣服的原因,这些听凤阁女弟子居然认得洛婷,不,应该是认得那人皮美女,难道那人皮美女也是听凤阁的弟子?再从那女子的话来看,人皮美女似乎是触犯了听凤阁阁规才逃出来的,这下洛婷替代了人皮美女,怕是要顶替她遭罪了。
“听凤阁?”妙月一愣,这个门派她自然是听说过的。
“不错!”年长女子嘴角微微一翘,“不过,你们与我洛师妹相处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出身,她可是我们听凤阁的逆徒。”说这走到洛婷身边,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跟我们回去吧,师父可是找了你很久!”
洛婷瞥了她一眼,知道现在这会儿以自己的身份估计很难摆脱她们了,拖久了还会给妙月严霜她们带来麻烦,心下决定便跟她们回去看看。
于是,洛婷看了看妙月和严霜,道:“你们就先回去吧,不必担心我。”最后又看了雪奴一眼。
“切!”妙月一扭头,“谁会关心你!”眼神却闪烁有词。
“可是……”严霜却有些不舍,她知道以洛婷的能力对付她们是没问题的,但她就是担心。
洛婷看着严霜,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对那女子道:“走吧!”
“算你识相!”女子得意的道。
随后几个女子拥着洛婷,离开了山海楼。
望着洛婷与听凤阁女弟子们的背影消失在大街上,妙月看着严霜,脸色透着丝丝慌张,她轻声问道:“妹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严霜虽也担心,但她还是强作镇静:“就按大姐的意思,我们先回去吧。以她的能力,听凤阁的人也奈何不了她,说不定晚上她就回来了。”
妙月听严霜这么一说,心也安了半分。
然而雪奴却安心不下来,她并不是担心洛婷,而是担心自己。她并不知道严霜口中关于洛婷的能力到底有多厉害,她害怕万一洛婷死了,那她岂不是一辈子保持半人半人的状态,变不回男人了。
看着雪奴一脸失落的样子,妙月和严霜纷纷皱眉,以为她是在担心洛婷,两人眼神一对,相互意会到对方的猜测——这家伙该不会也喜欢上洛婷了吧?想到这一点,两人纷纷露出震惊之色。
收拾好刚才买的东西,严霜也不忍让雪奴独自一人拿着,于是三人各自拎了一些,结了账,随后离开了山海楼。
另一边,谷歌儿见洛婷被听凤阁的人带走了,她也不便跟去,只好转而悄悄跟随妙月三人,想弄清楚是什么情况。她前阵子才知道,之前杀死的采花贼是大名鼎鼎的四大淫贼之一——色菊,而此前色菊便是顶着洛婷的这副样貌四处祸害良家妇女。如今洛婷再次以这副样貌出现,谷歌儿觉得其中疑点诸多。回想前阵子四大淫贼之二的贱兰和荡竹也已命丧剑圣之手,如今只剩下淫梅一下,她猜测洛婷极有可能是淫梅假扮,而妙月、严霜、雪奴三个有可能是淫梅新纠结的三个采花贼,以重振他们四大淫贼之威名!
在返回四海客栈的路上,雪奴终于绷不住了,拦住妙月和严霜问道:“主人她会死吗?”
妙月和严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同时更加怀疑她有此一问的原因——她是在关心洛婷吗?她真喜欢上洛婷了吗?不行,坚决不行!等洛婷回来,一定让她把这小妖精打回原形!
妙月没有搭理雪奴,准备绕过无理取闹的她,却又被她扯住了袖子。妙月终于忍无可忍了,转过身正要对雪奴爆发,可当看到她楚楚可怜中隐隐带着一丝媚惑的眸子,妙月感觉心中怒火燃不起来了。
妙月叹了口气,正要对雪奴解释,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一个提剑的黑衣女子,正在盯着她们。
谷歌儿看到妙月忽然目光飘向了她,赶紧转身面向一个摊子,假装买东西的过路客。
然而妙月只是眉头微微一皱,没看到那女子的正脸,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便只好作罢,再看雪奴,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主人福大命大死不了!”随后拉着雪奴便走了。
“姑娘,你要买烧鸭吗?”
摊主的声音点醒了谷歌儿,才发现自己是停在一家烤鸭摊子前,于是赶紧回道:“不买。”再瞟向妙月她们离去的方向,发现街拐角处已经不见了妙月三人的身影。
“你不买就别乱摸啊!”摊主很不高兴,“你这叫我还怎么卖啊?”
谷歌儿才发现手上油腻腻的,自觉不好意思:“那就来一只吧!”心想晚上总也要打些饭菜回去。
“好嘞!”摊主摘下刚才谷歌儿摸过的那只烧鸭,便开始切块。
谷歌儿再次朝街角失落的望了一眼,然后目光收回,发现摊上还有几个酒坛子,于是问道:“老板,你这还卖酒啊!”
“自家酿的,好喝着嘞!”摊主边切烤鸭边道。
谷歌儿摘下腰间的酒葫芦:“麻烦给我灌满!”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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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666楼放出,这一次真的不会自己顶楼了,真的什么时候到666什么时候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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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等了三四天没啥动静,以为666楼还要等半个月呢,一不留神666楼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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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18年前被人灭了觉得是有阴谋的啊!剑圣到魔教去搞不好就是被设计的。 ...
你是不是偷看了我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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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儿,那百度儿什么时候登场?
这样的话?那我改改稿,加个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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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有意思,洛婷什么时候怀孕啊😋
主角在搞母亲交待的事业,这个暂时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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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ntr怎么破?什么时候让妙月被附身?🤪
或者来个真假妙月真假洛婷什么的,把主角一行人耍一耍,不 ...
主角团还是无名的小人物,反派在搞大事业,暂时还没有盯上他们。而且目前已交待的变身道具没一样在反派手里,所以反派没能力制造什么真假妙月洛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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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书更的好勤快啊
没办法,没有动力,也就只能这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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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眼前高大壮阔的城门楼,洛婷发现这里竟比东城门还气派辉煌,可是匾额上的“云霄山”三个大字却让她感到有些诧异,原来这里既是华阳城的西城门,也是云霄世家的山门。
透过山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条阶梯,极目远眺,这阶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被云雾遮挡住了。
“走吧!”为首的听凤阁女弟子头一歪,示意洛婷勿要逗留。
洛婷没有回应,只默默跟她们穿过山门,登上阶梯。
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级台阶,便看到山坡两边有不少房屋建筑,还有宽阔的广场,有不少年轻子弟正在锻炼。洛婷左右看了看,想来这里应是云霄世家外门弟子的居所。
又不知爬了多少台阶,那几个听凤阁女弟子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纷纷爬不动了,都坐在台阶上歇息。一女弟子埋怨道:“我说什么来着,就不应该轻易下山,非要吵吵着下山逛逛,忘了那天初来时上山的苦了?”“可是不下山,我们也遇不到洛师妹这个叛徒啊!”说着几人纷纷扭头看向洛婷。
洛婷也和她们一样累得不行,坐另一边台阶歇着。洛婷很奇怪,自己的体力竟变得如此羸弱。回想之前穿着美女人皮时,力气还是和男身时一样。而此次与人皮互换形容,力气竟也变得和女人一样小了。
几人歇了好一会儿,才有继续前行。不多时,到了云霄世家的客房部分,墨剑山庄、听凤阁、天鹰堂三大门派的人员以及朝廷的人马便是安排在此居住,不像其他门派都在城中自费吃住。
几人领着洛婷往听凤阁所住的院子而去,才到院门口,便看见五个人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约四十岁,容貌端庄,风姿绰约。紧随其后的是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女子,虽冷若冰霜,容貌却可堪称绝美,眉目灵动,琼鼻玉挺,红唇诱人,肤色如霜,再加上胜雪白衣自飘逸,更是清艳不可方物,真真宛如天仙入凡尘一般,只一眼并让洛婷看得痴了。其余三人也是如那几个听凤阁女弟子一样的美人。
看见那美妇,洛婷顿时觉得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又同时感到一丝丝恐惧。这股恐惧来得莫名其妙,似是熟悉而害怕,于是洛婷不敢再直视那美妇,赶紧低下了头。
“师父!”押解洛婷的为首女子朝那美妇一礼,然后也朝旁边的绝色女子一礼:“长孙师姐!”
这个中年美妇正是听凤阁阁主言映真,绝色女子正是听凤阁首徒、当今武林第一美女——长孙幼柔。
“红梅?”言映真面露责备之色,“你们偷跑下山了?”
红梅解释道:“师父恕罪!实是这几日在山上闷得慌,左等右等朝廷的人也不来,于是便擅自下山散散心。不过,师父,您猜我们在城里发现了谁?”说着往旁边一让,指着洛婷,“我们发现了洛师妹。”
“哦?”言映真这才注意到几人当中的洛婷,她看到洛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后,眸子似乎变得炙热,隐隐洋溢着激动:“婷儿?”
后面,长孙幼柔也是很惊讶:“洛婷师妹?”
同样吃惊的还有洛婷。方才一路上她一直在猜测这人皮美女的身份,自从采花贼手中得到那张皮以来,她只以为是被采花贼祸害的普通女子。而刚才在山海楼中,方知人皮美女的身份不简单,原来竟是听凤阁的弟子,而且不偏不巧,她竟然还跟自己同姓。此刻,再听到言映真和长孙幼柔双双喊出自己的名字,洛婷先是感到震惊,还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了,随后觉得这不太可能,自己这几天一直以女身行走,鲜与人接触,除妙月和严霜以外,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那边只有一个结论了,还是巧合:人皮美女与自己同名同姓!
这也太他娘的巧了!
然而,当洛婷想通这一点,再次抬眼,目光与言映真对上,顿时又感觉到言映真浑身透着一股威压,直逼向自己,洛婷的心莫名的噗噗剧烈的跳动起来,那种恐惧感变得极为强烈而且迅速袭遍全身,这股无形的威压几乎快将洛婷压得快喘不过气了,令洛婷心慌无比且浑身也似乎没了力气。
洛婷害怕之余也觉得匪夷所思,明明自己与言映真素不相识,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自己竟对言映真感到莫名的恐惧!她自我暗示着莫要慌乱,可却身不由心,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什么人控制住了一般,甚至还要控制着她向言映真跪下!
洛婷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渐渐脑中变得一片空白!
“终于知道害怕了!”看到洛婷吓得脸色惨白,红梅在一旁奚落,然后对言映真道,“师父,你看如何处置这个逆徒?”
“逆徒?”言映真有些讶异,看向红梅的目光变得凌厉,“为师说过要处置她了吗?”
“可是师父,洛婷她趁您闭关之际,偷袭暗害于您,又叛逃出阁,按照阁规,理应千刀万剐!”红梅很惊讶言映真似乎没有责怪洛婷的意思,反而言外之意似乎有意袒护于她,于是斗胆冒险顶撞道。
“够了,此事暂且作罢!”言映真喝斥道,“为师现在没有空搭理这些琐事,冯将军、祝家主他们还有要事等我赶去商议,洛婷的事情等我回来后再议。”
“红梅。”长孙幼柔道,“你先把洛婷师妹带到你房间看起来,等待师父回来。”
“不必了!”言映真一摆手,“红梅,方才寻你你不再,此番你回来了,便与我一块去议事厅。”然后转身对刚才跟她出来的女弟子道:“幼柔、凡香,你们还是跟我去。从灵,舒兰……”又指了指刚才跟红梅一块回来的其他女子,“你们便都回去吧!”最后点指洛婷,“婷儿,你也跟为师一块去!”
然而,此时的洛婷压根没有注意她们说的什么,她只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晕过去了。
“师父,可是她……”红梅很惊讶师父居然作出这样的决定。
“嗯?”言映真又目光凌厉的瞪着红梅。
红梅只好作罢,转身教洛婷:“洛师妹,师父暂不计较你的事情,还不快谢过师父!”
言映真似乎发现了洛婷的异常,眼眸中隐隐透着一丝关心,轻声喊道:“婷儿?婷儿?”声音很是温柔。
这时,洛婷浑身一个激灵,人也清醒了一些,同时也感觉到言映真给予自己的威压减弱了许多,内心虽也恐惧却不似刚才那么强烈。她看了看旁边的红梅,还在催促她快拜谢言映真,于是她缓了缓心神,慢慢拱起双手:“谢谢师父!”却不敢再抬头看言映真一眼。
“那便走吧!”言映真一拂衣袖,转身便登上阶梯。
从灵、舒兰等其他女弟子都妒忌的瞪了洛婷一眼,纷纷转身,垂头丧气的回客院而去。
洛婷也只好跟在红梅身旁,随言映真去议事厅。
走了没几步,言映真忽然道:“婷儿,你也跟在我身旁!”
洛婷一下子愣住了。
红梅似乎有些不服,担心道:“师父,洛婷她可是……”
“嗯?”言映真只是微微回头,给了红梅一个眼神。
红梅便吓得低下了头,然后推了下还在发愣的洛婷:“还不快过去!”
洛婷愣愣的走了过去,凡香乖乖退至红梅身旁,洛婷来到言映真左后边,与长孙幼柔并列,察觉到言映真似乎在用眼角的余光盯着自己,于是她怯怯的唤了一声:“师父。”声音很轻,似是下意识的发出。
“嗯!”言映真似乎满意的微微颔首,然后继续迈步前行。
洛婷垂着头缓缓跟上,忽然旁边的长孙幼柔微笑的向她打招呼:“洛师妹,好久不见啊!这几年过的可好?师父她可是一直挂念着你呢?找了你许久呢!”
身旁便是传说中当即武林第一美女,然而洛婷哪有心思多看一眼,此刻紧随言映真身后,她的心又慌了起来,那种恐惧的感觉似乎又变得强烈了。而且,她不是真的“洛婷”,无法回答长孙幼柔的问题,所以听到长孙幼柔的招呼,洛婷只是讪讪一笑。
不过,洛婷害怕之余倒有些庆幸,幸好是人皮美女的尴尬身份掩饰了她此刻的尴尬,“洛婷”有欺师灭祖的嫌疑,现在又被抓回师门,由此而产生的恐惧与沉默的处事态度便都顺理成章了,不然以她对“洛婷”这个身份的不了解,会很容易引起怀疑。
“嗯嗯!”言映真轻哼了两声,长孙幼柔也只好闭嘴不再发问。
——·——
妙月、严霜、雪奴三人回到四海客栈,因为没了洛婷的陪伴,三人都有些失魂落魄。当然,雪奴的失魂落魄是因为担心洛婷会死,生怕自己变不回男人。
三人回到客栈的时候,是直接上了客房,并没有心思再在楼下吃晚饭,所以也没有注意正在楼下吃饭的骆家人。
自妙月三人一踏进客栈,陆亦瑶便注意到了她们,发现其中并没有洛婷,便以为中午时妙月说的都是真的,看来自己是多疑了,如此便也确定自己那“洛月妹子”是安全的,没有受到那狠心姐姐的迫害。虽然只是与妙月处过一夜,陆亦瑶是真喜欢上了“洛月”,打心里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与“洛月”分别的这大半个月,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洛月”,总幻想着自己与她是一家人便好了!只可惜自己没有个弟弟,如果让她做自己的弟妹就更好了,届时妯娌之间亲密无间……
回到客房的妙月三人,丢下手中的礼盒之后,雪奴就被妙月吩咐去准备洗澡水,而妙月和严霜相互依偎着坐在床铺边上,唉声叹气,盼着洛婷能早些回来,毕竟明天还要去参加除魔大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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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洛婷随着听凤阁一行人登上了云霄山半山腰,宽阔的云霄世家大广场,面前及两边的楼阁建筑可谓壮观。议事大厅正在正中央恢宏的建筑之内,洛婷随着言映真进入议事厅,再看里面装饰华丽,罗帏成栋,一派气象!
议事厅坐西朝东,正当中主位,坐着一名花甲老者,发须皆白,正是云霄世家当代家主祝朗。在其旁边,陪坐着一个八字胡的中年男子,年纪四旬左右,乃是祝朗的儿子、云霄世家少家主祝昌。
在祝朗左手边北面首座,是一个军官打扮的年轻男子,年纪约二十五六岁,容貌英俊,身形魁梧,他正是朝廷派来主持除魔大会的兵部参事冯孝春。在其身后站着两名御林军士兵。
次座是一名年近五旬的山羊胡子男人,大腹便便,虽是坐着,仍显身材高大,这便是朝廷钦定的当今武林盟主、墨剑山庄庄主严刚。
三座是一个络腮短胡的中年男子,年纪约四十上下,豹头环眼,浑身透着一股刚猛之气,乃是墨剑山庄的四庄主严震。
在严刚和严震两人身后的中间,还站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洛婷瞥眼一看,竟是之前街上见过,强买严霜耳坠的两人,女的自然是严霜所说的妹妹严若,旁边的男子便是为她付钱名叫“元坤”的少年。
本来严刚还想把自己儿子严宣也一块带来的,可这小子天天跟着祝含蕊跑,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看着这个拜倒在石榴裙下的二儿子,严刚颇为想念自己的大儿子——严爽,他还是觉得严爽比较适合继承自己的庄主之位。
对于严宣追求祝含蕊一事,严刚是极为反对的,毕竟祝含蕊与严爽早有婚约。两个月前祝含蕊贸然亲往墨剑山庄提出解除婚约,严刚以为小孩子家家,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若要当真也需要与祝家长辈商议,否则有损两家的颜面与友谊。也是在那一日,严宣对祝含蕊一见倾心,而桑舒居然还对此表示赞同,彻底把严刚弄懵了,他觉得这事还须问过严爽,如果他也同意与祝含蕊解除婚约,那对于严宣追求祝含蕊,他便没有意见了。可是如今严爽游历在外没有音讯,不知他对此事的心意如何,真令人担心啊!
在祝朗右手边的南面,首座也是一名中年男子,年纪三十五六,浓眉大眼,面容庄严,无须,头发披散,同样是身材魁梧,乃是天鹰堂堂主历承天。在其身后,站着三名天鹰堂弟子,其中一人洛婷认得,居然是之前与乌孙燕他们在一起的厉武。
听凤阁的美女们进来,众人自然是要多看几眼。厉武也一眼认出了当中的洛婷,脸色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随后与在场的其他人一样,尤其是年轻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长孙幼柔的身上,毕竟是武林第一美人,谁不想一直看着。
便是严若身旁的少年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气得严若在他脚上狠狠的踩了一下,痛得他回过神来,不敢再盯着长孙幼柔。教训完沈元坤,严若又些许生气的看向长孙幼柔,目光扫过长孙幼柔,看到了一旁的洛婷,不禁讶异的轻轻发出一声:“咦?”之前在城里的首饰铺,她早已从洛婷的服装辨出其“听凤阁弟子”的身份,只是没想到她能与长孙幼柔并列而行。
此外,朝廷的冯孝春只是看了长孙幼柔的一眼,便将心神收回,似乎并未被长孙幼柔的绝世美貌所吸引。
唯有严刚的注意力不在长孙幼柔身上,而是在另一边的洛婷身上。他又想到了严爽与祝含蕊的婚约之事,既然祝含蕊执异要解除婚约,那自己的二儿子喜欢她,那她早晚是自己的儿媳妇。只是委屈了严爽,不知道已经在外面觅得了心仪的女子?若是没有,那在听凤阁的女弟子中帮他寻一个媳妇似乎也不错,毕竟听凤阁是出了名的多美人!长孙幼柔嘛,太过于惹人瞩目,争议太大,不合适。倒是旁边的这个女弟子,似乎前些天没有见过,长得也非常标致,是个大美人,而且能与长孙幼柔并随言映真,定然也是听凤阁的亲传弟子。等会儿散会了问问言阁主关于她的身份,暂且将她列为自己的准儿媳人选。
“严阁主到了,请入座吧!”严朗没有起身,只是抬手一迎。
言映真颔首微笑,然后一一向众人见礼:“严盟主!祝老家主,小家主!冯将军!严四庄主!厉堂主!”
祝朗、祝昌、冯孝春、严刚、严震等都一一客气回应,唯有历承天只是面无表情的轻微点头“嗯”了一声。
言映真在历承天旁边的次座坐下,忍不住又看了历承天一眼,见他还是没有反应。
洛婷也随长孙幼柔乖乖站到言映真身后,在此人多的地方,洛婷觉得自己对言映真的恐惧减弱了些。
“祝老家主,此时天色将黑,着着急急把我们大家伙请来,可是……”言映真坐定之后,问道。
但没等言映真问完,祝朗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严刚说道:“是的,刚才山下城里,又有两人死了,是霸刀会的两名弟子。死法极其蹊跷,和之前死去的几名江湖子弟一样,都是死在魔教旗下烈火堂堂主郯乐天有名的烈阳掌之下……”
(此刻,千里之外,泰州临海城,清波别院,正在与右希、清波、严敏一块搓麻将的桑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清波关心的递上手帕:“堂主,你莫不是受风寒了吧?”桑舒接过擦了擦鼻子:“不知道,这几天总是打喷嚏,许是孩子们想了我吧!”她这话一出,右希也有些伤感起来:“我也想霆儿了,想必此刻他们已经都华阳城了吧?”)
“又是烈阳掌?”言映真颇为惊讶。
冯孝春问道:“诸位掌门,小将今日才到,对近日城内之事不甚了解。而且我这几年也一直在边关历练,方才调回京都,从未涉足过江湖武林之事。圣上派了小将前来主持这除魔大会,来的路上虽也做了一些功课,但也不太详尽,尤其是这魔教,可否详细与小将说说?”
严刚看向冯孝春,道:“冯将军年轻,对当年之事知之甚少,也不奇怪,便又老夫与你简单的说一说。十八年前,魔教为祸武林,涂炭苍生,而后朝野联军携手,大举进攻魔教,将之一举铲除,当时冯将军虽然年幼,但应该听说过此事吧?”冯孝春点点头,严刚继续道,“当年魔头睢然虽殒命摩天崖,但其麾下五行堂主却成功逃出下山。魔教金玉堂堂主谷光昭遣散其部下,隐姓埋名于乡野之间,七年前为我正派发现,当年还是言阁主与天鹰堂的二堂主历承地携手率我正派弟子前去剿杀的。”说着指了指言映真和历承天。
言映真点点头,历承天却伤感叹道:“为此我二弟还命丧于谷光昭之手。”言映真听见此话,倍感愧疚的看了历承天一眼。
“厉二堂主为诛邪魔而牺牲,实乃英雄也!”冯孝春叹道。
“魔教青木堂……”祝朗接严刚的话道,“……虽逃下摩天崖,却被云霄弟子死盯着,最终将之一举剿杀,可是在当时的尸体中,未发现青木堂堂主詹月松,此人至今下落不明。”
“没错!”严刚道,“魔教甘露堂为我朝成王率部剿杀于相州,其堂主连水月的尸首被高悬于相州城门之上三天三夜。”
“这我倒是亲眼见过。”冯孝春道,“那时我爹还在相州做官,尚未调入京都,我当时不懂事还跑到城头上看了一眼。”
“冯将军小小年纪,倒是勇气可嘉啊!”严刚夸赞道,“然后便是这几日的元凶烈火堂。烈火堂与青木堂不一样,郯乐天率着残部逃下摩天崖之后,数十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无音讯。最后便是净土堂,其堂主沙怀谷率着残部逃到了渤辽,隐作商贩,五年前其行踪暴露,我们四大门派分别派了弟子联手前往渤辽剿杀。我墨剑山庄派出的人马以我大弟子严华为首,这边云霄世家是……”一时顿住,想不起来名字。
祝昌提醒道:“是我内门二弟子方旭。”
“对对对。”严刚连连点头,又继续道,一指长孙幼柔,“听凤阁派出的长孙姑娘,天鹰堂是三堂主历承仁。他们四人率着我正派子弟,不辱使命,成功剿灭了净土堂余孽。只可惜后来在返回的海上途中,遭遇了风暴,我大弟子严华和云霄家的方旭及其他门人都命丧于大海,唯有长孙姑娘和历三堂主被渔民救起,才得以生还。”
严刚说完,祝朗道:“自魔教覆灭以后,我们四大门派每年定期前往摩天崖巡视,十八年来不曾发现有任何异常。直到两个多月前,我云霄家轮值巡视,竟发现摩天崖上竖起了久违的魔教大旗,我云霄家不敢大意,遂告知了严盟主,我们四大门派再次联手派了些门人子弟二上摩天崖查探虚实,此番查探,下到了以前不敢下去的摩天崖底,竟然发现下面有人生活过的迹象……”
听到这里,洛婷忽然一个激灵:什么?家被他们发现了?
“哦?那下面到底有些什么?”冯孝春问道。
“有两间茅草屋,一个山洞,几株橘子树。”祝朗回答,“此番未敢贸然深入,只查探了一小部分区域。而后江湖上有不少小门派和武林豪杰被杀害,种种迹象都指向玄天魔教。如今,这些魔教余孽再次卷土重来,其为首的极有可能是当年下落不明的詹月松和郯乐天,大有要颠覆武林的迹象。于是我想严盟主提议召开除魔大会,广招天下豪杰,一起深入魔教总坛,尤其是摩天崖底下,要将之里里外外的翻一遍。同时,还要仔细调查那些被灭门凶杀案。”
“可是,随着除魔大会召开在即,又出现了新的情况。”严刚道,“那便是诸多门派和江湖武林人士在来的路上,有不少人惨遭杀害,而到了这华阳城里,这样的事情还在发生。魔教猖狂至极,伪装潜藏于城中,四下屠戮,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猜疑,怀疑这是魔教在故意把我们聚齐在这里,然后一举歼之,这两日已经有这样的谣言了。”
“严盟主是想要揪出潜藏在城中的魔教?”冯孝春问。
严刚叹道:“他们潜藏多年,计划定然缜密至极,岂是那么容易揪出的?所以,我与祝老家主商议了下,明日的除魔大会还是正常召开,然后以我们四大门派为首,组织各门派进行自查,并对近几年成立的门派进行审查,是否如实上报朝廷审核其门派资质,同时也对那些登记在册的无门无派的江湖武林闲散人士进行资格审查。不知冯将军、历堂主、严阁主对此决定意下如何?”
“小将听严盟主的。”冯孝春道。
“我同意。”历承天毫不犹豫的答应。
“我也没意见。”言映真同意道。
“好!”严刚道,“但同时除魔行动还是要按原计划继续进行,那魔教的人迟早会露出马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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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下一次更新是多少楼!
错过666楼,顺子楼必须抢占一章,下一章700楼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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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江东岸,华阳小集坑坑洼洼的街道上,形容邋遢的剑圣骆轩抱着自己的残剑,腰间别着个酒囊,晃晃悠悠的走进一家小客栈。
掌柜的看见他这副模样,不屑的“嗤”了一声,却没有赶他,毕竟人家也是付了房钱的,只是受不了他这副邋遢模样,觉得有损店容。
骆轩来到后院的客房,推开一间客房的房门,里面谷歌儿便迎了出来:“师父,您回来了。”
“嗯!”骆轩微微点头。
进了屋里,只见简陋的客房内,桌子上摆着荷叶盛放的烧鸭,一碟小菜,两个空碗,以及一个酒葫芦。
“师父,今天小谷买了只烧鸭,还给您打了些酒。”谷歌儿边说边殷勤的帮骆轩摘下头上的斗笠,然后接过骆轩递过来的残剑和酒囊,拿起酒囊晃了晃,里面已然是空的了,然后将之都一块放在床头的橱柜上。
“何必如此破费?这段时间为师已经花了你不少钱了。”骆轩拍打去身上的灰尘后,在桌前坐下。
“小谷孝敬师父,自是应当的。”谷歌儿说着也在一旁坐下,然后将两个碗摆好,拿起酒葫芦给骆轩倒满,也给自己倒了一些。随后问道:“师父今儿还是没寻着师娘和师弟吗?”
骆轩微微摇头,叹息一声,然后端起酒碗抿了一口。
来到华阳城半个月了,起初骆轩在城里逛了三四天天,没有遇到骆霆母子俩,反倒与人发生了争执,险些暴露了身份。寻了三四天没寻到,骆轩以为母子俩行动不便,还没赶到,所以之后骆轩一直在城外几个城门之间晃悠,期望能遇着母子俩。至于城里,则把骆霆的画像交给谷歌儿,让她帮忙在城里寻找。
早在路上骆轩就把骆霆的画像给谷歌儿看过,谷歌儿拿到骆霆的画像,莫名觉得自己这个师弟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细细思索一番,猛然想起这不是在盘山镇时与自己一块对付采花贼的那个小子吗?这小子居然是自己的师弟?那么那日坐在车里的岂不是自己的师娘?
随后谷歌儿把在盘山镇的遭遇说了出来,当然她没有把撞见骆霆和妙月做那事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了妙月是骆霆的娘子。骆轩听了暗暗咂舌,叹息天意让他与母子俩错过。不过那赌坊的老板既然交待了他们母子俩要来华阳城,而且依照孩他娘的性子定然是要来闹一番的,所以在华阳城找他们是错不了的。而当听到谷歌儿介绍到妙月时,说妙月身上有股浓郁的风尘气息,骆轩大为震怒:“这贼婆娘,还真给儿子找了个娼……真真气煞我也!”生生把谷歌儿吓了一跳,拜师有好几天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骆轩发这么大火。
谷歌儿也抿了一口酒,然后拿起一个鸭腿啃起来,边啃边道:“小谷也是没有找到,不过倒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
“哦,什么事情?”骆轩夹了口菜,问道。
“您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在盘山镇时我与师弟联手杀死的那个采花贼吗?”谷歌儿道,“我今天在城里又看到她了!”
“死而复生?”骆轩些许讶异的问道。
谷歌儿思忖道:“我觉得不像是。在盘山镇那日,将采花贼色菊的尸体送去巡捕房回来之后不久,我便听说那色菊的尸体不见了,随后我就被贱兰和荡竹那两个淫贼盯上了,直到那晚那两个淫贼说出他们的身份,我才想明白,四大淫贼露面三个,还有一个淫梅不曾现身,我猜定是他偷了色菊的尸体并拿走了那样东西。”
“什么东西?”骆轩好奇的问。
“人皮。”谷歌儿道,“师父您可听说过千面狐狸?”
骆轩又给自己倒了碗酒:“我十八年不曾踏足江湖,从未听说过这号人物,想是近些年冒出来的。千面狐狸?这个人有什么手段?”
谷歌儿解释道:“听说此人能把常人变作人皮,然后将人皮买给别人,别人穿上去之后,就会变成那个人,他人难以辨出真假。那色菊便是从千面狐狸那里得到了一张美女人皮,靠着那张人皮伪装接近女子,作恶无数。可是色菊那晚是以本来面目死的,不曾见到那张人皮,我猜定是被淫梅拿走了。贱兰和荡竹前阵子已死于师父的剑下,四大淫贼如今只剩下淫梅一个,所以下午我在城里遇到的那人极有可能是淫梅。”
“这个淫梅比之那已经死掉的三个如何?”骆轩问。
谷歌儿道:“听说比那三个厉害多了,被他糟蹋过的女子不仅不怨他,反而还会帮他说好话,说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因此也流传出了一句话……”
“什么话?”
“一见淫梅误终身!”
骆轩有些不信:“有这般夸张?”
谷歌儿道:“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只听说那淫梅长得极为英俊,是个偏偏美男子,凡是女子只要看他一眼,便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
“你见过他?”骆轩开玩笑问道。
谷歌儿忙摇头:“没有。我还听说,江南冷月斋的无尘师太帮某大户人家捉拿那淫梅,可自见了那淫梅真容,当下便决定还俗,从江南追到漠北追了整整三个月,求着那淫梅采她……”
“哦?”骆轩忍俊不禁道,“这无尘师太我也听说过,我记得她今年有六十了吧?那淫梅岂不是被她吓死了?”
“那肯定,不然那淫梅怎会躲了她三个月。”谷歌儿笑道。
骆轩忽然盯着她,打趣道:“那你以后若是遇到了,会不会真的爱上他?”
“应该不会吧?”谷歌儿害羞道,“哎呀师父,你打趣我!”
“说正经事。”骆轩转为严肃道,“目前尚无法确认其身份,即便他真的是四大淫贼之一,我们也不能动他,毕竟华阳城现在是非常时期,这段时间城内又死了不少江湖人士,四大门派尚未揪出凶手是谁,如果我们贸然对那淫贼出手,反而可能会给我们带来麻烦。而且这里是华阳城,他也没有那胆子在这里作恶逞凶。”
谷歌儿点点头:“师父您分析的有道理。对了,今天我还发现有两个男和一个女的陪她在一起,会不会是他新找的同好之人,要重组他们四大淫贼?还有,后来她被听凤阁的女弟子带走了,我才知那人皮的身份竟是听凤阁的弟子。我也不便跟踪听凤阁的人,只好去跟踪另外三个人,可惜被他们发现甩开了我。”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琐事。”骆轩叹道,“当下之要,是找到你师娘和师弟,好让你与他们认识认识。”说着看看桌上,小菜已经吃完,烧鸭也吃了大半,又给自己倒了碗酒,正好葫芦里的酒也空了,“剩下的你吃完了。吃完洗浴过后,把我近几日日教你的几套剑招多温习几遍,你再回你屋睡觉。明日……”洛婷忽然感觉有些头疼,“没有请帖我们也参加不了除魔大会,便就在山门下蹲守吧,看看他们娘俩是否会出现。”
“好哒师父!”谷歌儿答应的很干脆。
——·——
随着会议结束,日头已没西山。
今天冯孝春才赶到华阳城,众人自然是要为他接风洗尘一番,故而祝朗备了好酒好菜招待。备了一大两小共三桌酒菜,祝朗、祝昌、严刚、严震、历承天、言映真等六位长辈陪同冯孝春坐于大桌,其余陪同而来弟子属下等分别坐于两小桌,洛婷自然也被安排留下一块吃饭了。
洛婷随着长孙幼柔三人及严若坐于一桌,沈元坤则被严若安排去与天鹰堂的三名弟子及两个御林军士兵一桌,生怕他被长孙幼柔给迷惑了。
小桌有六个座位,长孙幼柔、红梅、凡香都不与洛婷坐一块,隔了一个位置。因为“洛婷”又弑师叛阁的经历,她们不想与洛婷走的太近。同时她们也感到奇怪,师父言映真竟然没有责怪洛婷的意思,反而还要袒护她,以至于令她们很是不满。
洛婷觉得这样也好,反正与她们都不熟。这样一来,严若就夹在了洛婷与长孙幼柔的中间。
严若似乎有些紧张,毕竟下午当着洛婷的面抢走了她朋友要买的耳坠,现在知道了洛婷的身份,顿时有些过意不去。她瞟了洛婷几眼,发现洛婷一直发愣不动筷子,于是给她夹了块肉,以示赔礼讨好道:“姐姐原来也是听凤阁的,下午那会儿实在是抱歉啊!”
然而洛婷比她更紧张,那股恐惧感一直在洛婷的心里缭绕,她总觉得大桌那边的言映真一直在盯着她。直到严若给她夹了块肉,洛婷才回过神来,看着身旁可爱的女孩儿,她是严霜的妹妹,那便也是自己的妹妹。洛婷稍微定了定心神,笑道:“哦,没事的。”
“洛师妹,下午什么事啊?”另一边的长孙幼柔好奇的问,好奇洛婷竟与严若相识。
没等洛婷开口,严若便解释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长孙师姐,是这样的:下午我到城里买首饰,看中了……洛师姐的朋友已经挑中的一对耳坠,当时莽撞了些,将那对耳坠强买了过来。”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对耳坠,递与洛婷,“洛师姐,小妹鲁莽,得罪了您的朋友。这对耳坠烦请您送还与她,并代小妹给她陪个不是。”
洛婷却笑了:“你多虑了,她不会与你计较的。你收着吧,就当是她送你的。”说着便把俨然捧着耳坠的小手推了回去。
“不行,烦请姐姐务必收下!”严若坚决道。
洛婷再次推回:“你就收好吧,日后你会知道原由的。”
严若便只好作罢,将耳坠收好。但严若仍觉得面上过不去,不时的给洛婷夹菜敬酒以示赔礼,热情的令洛婷心中的压抑与恐惧稍微减弱了些。吃菜可以,敬酒洛婷却受不来,毕竟她没怎么吃过酒,没有多少酒量,想想上一次吃酒还是与妙月完婚那天。但架不住严若的盛情,洛婷还是饮了三杯,三杯下肚,洛婷的脸颊便是两抹红晕。严若似乎又觉得冷落了长孙幼柔她们,于是也向她们献起了殷勤。
女弟子这桌就严若一个人热闹,反观另外两桌就热闹多了。严刚、祝朗等人不停地向冯孝春敬酒,给他讲述着江湖上的奇闻轶事。男弟子与御林军士兵那桌,因为长辈与长官都在,虽然有说有笑的相互敬酒,却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忽然,除沈元坤以外,厉武等三名天鹰堂弟子与两个御林军士兵纷纷起身,往女弟子这桌而来。目的都很明显,想跟长孙幼柔敬酒。
红梅只看见几人起身,便羡慕的对长孙幼柔道:“师姐,找你的。”
长孙幼柔微笑的起身相迎,一一与之饮尽杯中酒,引得几人连夸海量。
厉武敬完长孙幼柔,忽又转向洛婷:“师妹原来也是听凤阁的,先前数面未能认出,望师妹见谅。”
洛婷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假装客气的端起酒杯:“小妹也未能认出师兄,也请师兄见谅。”说话已微有醉意,但为了避免漏出马脚,智能硬着头皮又饮了一杯。这一杯下去,洛婷便觉得自己已经开始有些飘了。
另一边,正在与冯孝春有说有笑的严刚忽然看到厉武在向洛婷敬酒,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以为厉武对洛婷有意思,于是身子一斜,悄悄指着洛婷,小声问身旁的言映真:“言阁主,您的这名弟子如何称呼,在贵阁地位几何?”
言映真顺着严刚指的方向看去,发现指的是洛婷,眉头微皱,不解严刚此问何意,于是答道:“名唤洛婷,与幼柔一样,皆是我的亲传弟子。严盟主何故此问?”
严刚一听是亲传弟子,便有些失望了:“原来是亲传。我是觉得此子甚是喜人,不知言阁主肯忍痛割爱否?”
言映真似乎还是不解:“严盟主的意思是?”
“我想……咱们两家联姻,如何?”严刚犹豫了下,决定还是拉下脸说出,“让洛婷姑娘嫁入我家,做我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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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现在仔细想想,这个世界有问题啊!最开始以为是低武,结果剑圣有飞剑,主角修炼的功法有点牛批,这不妥妥 ...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偏要给世界观设定一个等级,什么低武高武,不设定难道看不懂?
既然要讲世界观,那我就在这里说明一下本文的世界观:
这个世界分为四个时代:
第一、神话时代(阴阳符就是诞生于此时)
第二、修仙时代(神迹消失后,人们追寻神迹形成的时代)
第三、堕落时代(神话、仙迹绝踪,人们渐渐遗忘前两个时代)
第四、平凡时代(就是本书现在所处的时代,这个时代的人以为神话、修仙都是话本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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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金玉符在谁手里好像也是个迷,为什么会把洛婷变成人皮落到采花贼手上 ...
前文已有伏笔,后面会揭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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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遇难的也太稀奇了吧,怕不是长孙和那个三堂主都被换了
你绝对偷看了我的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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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猜,言映真是金玉堂堂主,长孙幼柔是净土堂堂主?
感觉二人对洛婷说的话是双关
其他各个堂主应该也是潜 ...
大概猜中了十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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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735楼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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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大大继续更新
大概还有半年时间就可以更新下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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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一个科普知识,母雪貂常发情,而且母雪貂不解决的话会死,处女雪貂不解决的话会一直发情下去 ...
艹!这个设定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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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来盖楼
原来已经过735了啊,还以为要等一个月呢……大概今晚10点后放出新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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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映真险些喷饭,小声道:“严盟主你开玩笑吧!我记得令二公子今年还不到十七吧,我家婷儿快二十五了,大他七八岁呢!”
“我不是说我家老二,我是想让洛婷姑娘嫁给我家老大。”严刚解释道。
言映真愣住了,目光瞥向对面的祝朗和祝昌,悄声对严刚道:“严盟主你又开玩笑吧,你家老大不是都已经跟祝含蕊定了娃娃亲吗?难道你要反悔?”
严刚道,“是这样的,实不相瞒,不是我要反悔,是含蕊她不乐意了!前几日我也跟祝老家主商量了,既然孩子们长大了,不满意这桩亲事,解除便解除了吧!虽然解除,两家也没啥损失,这不,我家老二喜欢上含蕊了,含蕊也对我家老二有那么点意思。”
“我说呢,这段时间,怎么老看见令二公子天天追着祝小姐跑东跑西。”言映真又道,“恐怕还是不行,我记得令长公子也才二十岁吧,还是小我家婷儿很多。”
“二十二,不小了。”严刚道,“俗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怎么样,言阁主,考虑考虑吧!”
言映真犹豫了下,道:“那……等回去我问问她?这样,既然严盟主您提了这个要求,我先喊她过来让你们认识认识?”
严刚含笑点头:“也好,也好!”心想这桩亲事算是成了一半。
言映真旋即转身向洛婷招手:“婷儿,过来一下。”
微醺的洛婷正自顾自的吃着酒菜,并未注意到言映真喊她,还是长孙幼柔提醒道:“洛师妹,师父喊你过去。”
“啊?”洛婷愣了下,扭头一看,确实是言映真正在冲她招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那种恐惧与压抑感再次袭来,但又不能拒绝,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怯声问道:“师、师父,您喊我?”
言映真抓着洛婷的手腕拉近身边,这一下肢体接触,洛婷内心的恐惧陡增,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这股恐惧从何而来,但就是害怕得不行,而且无法消解。
言映真向洛婷介绍道:“你今日才来的,恐不认得,这便是严盟主,即墨剑山庄的庄主,你来敬杯酒。”
先前会议时虽站着听了许久,但洛婷因为内心莫名的恐惧,不曾细看过严刚一眼。这下被言映真叫过来与严刚见面,洛婷虽不解其意欲何为,但总是要拜见严刚的,毕竟他是严霜的父亲,而今严霜已是自己的女人,那他也便是自己的岳父了,敬他一杯酒是应当的。
“好的,师父。”洛婷愣愣答应着,转身要回去拿自己的酒杯,却被言映真拉住了。
“便用为师的吧。”言映真递过自己已斟满的酒杯,微笑道。
“哦、哦。”洛婷愣愣接过,有些羞涩的与严刚一敬,“严、严盟主!”然后一饮而尽。
严刚慈爱般的目光微笑着上下打量洛婷,连连点头,表示很满意:“好!好!”
另一边的长孙幼柔等人看到洛婷居然被师父引荐给严刚,好不嫉妒。
洛婷与严刚敬酒,严若自然看在眼里,她从父亲严刚的眼中迅速读懂了其中的意思。数日前父亲与祝老家主协商同意解除了大哥严爽与祝含蕊的亲事,父亲为了不让大哥将来知道后伤心,肯定是在给大哥物色新的女子,而今他肯定是看上了听凤阁的这位师姐,那岂不意味着这个姐姐要成为她嫂子了!严若激动不已,心想以后一定要和这个姐姐搞好关系,对了,那对耳坠,一定要还回去!
祝朗等人看到洛婷向严刚敬酒,也纷纷向言映真问道:“言阁主,这位高徒是?”
言映真笑答:“诸位见笑了!这是我新晋的亲传弟子,名唤洛婷,不曾示与外人。”
祝朗道:“既是言阁主的又一亲传弟子,又生得沉鱼落雁之容,那本事定然了得。诶,既然敬了严盟主,那也不能冷落了我们啊!”
“好好好!”言映真答应,“婷儿,便敬敬诸位诗书是博与冯将军!”然后给洛婷一一介绍众人。
洛婷无奈,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就真的要醉了,但还是硬着头皮与他们敬酒。
另一边,长孙幼柔等人感觉肺都快气炸了,尤其是长孙幼柔,手里的就被都快要捏碎了,她扭头看向红梅,咬牙切齿的轻声骂道:“你就不该把她带回来!”
红梅也觉得委屈,她本来只打算跟师父邀功,没成想师父没有惩罚洛婷的意思,反倒还十分袒护。回想当初洛婷只是一个任人欺负的外门弟子,后来莫名其妙被师父收进内阁晋为亲传,这其中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又是几杯酒下肚,洛婷已经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了,直到言映真让她回座,她才跌跌撞撞回到了座位上。一坐下,洛婷便趴在桌上起不来了。
不多时,酒席结束,言映真与诸人一一拜别,看着已经醉倒的洛婷,吩咐红梅和凡香架起,然后领着长孙幼柔等四人离开了议事厅。
言映真出了大厅,站在广场上并未着急走,而是等着什么。
晚风吹过,洛婷忽然呕吐,将方才吃的东西全吐在了红梅身上,弄得红梅一阵恶心,却又不能将她放下。红梅后悔不已,怨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找了罪来受。
不多时,历承天领着厉武几人也出了议事厅,在广场上,历承天从言映真身边经过时,看了她一眼,并轻轻点了下头。言映真乖乖垂着头,待历承天下到台阶走远后,才又领着洛婷等人往客院赶回。
回到云霄世家安排给听凤阁的客院,洛婷又吐了一阵。言映真吩咐红梅弄了醒酒汤给洛婷灌下,随后又让红梅将洛婷带去帮忙洗浴,红梅再次暗暗自责这是找了个祖宗回来。洗浴过后,红梅帮洛婷换上新的听凤阁弟子制服。
此时洛婷酒劲已退了几分,人也清醒了许多。随后洛婷被红梅带去了言映真的房间,言映真吩咐红梅退下,红梅却还担心洛婷会再次行刺,故而不肯退去,直到言映真严厉喝斥之后,红梅才退出了房间。但红梅还是不敢走远,打算守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转身,却发现院子里几乎挤满了师姐妹们,以长孙幼柔为首,似乎都想知道言映真如何对待洛婷。
房间里,言映真坐于榻上,细细品茗。洛婷立于一侧,战战兢兢。此刻,房间里只有她们二人,洛婷心中的恐惧更盛,加之酒劲尚未完全消退,醉意依旧浓郁,洛婷已经害怕得开始抽泣。
言映真放下茶杯,忽然怒瞪房门,喝叱道:“都不回房歇息,呆在院子里作甚?”
这一声吓得洛婷“噗通”在榻前跪下了!
外面传来长孙幼柔的声音:“师父,徒儿们是担心洛师妹再对您行不轨……”
言映真厉声道:“放心吧,如今她伤不了我,都回去吧!”
“是!”门外女弟子们齐声答应。
听得外面众弟子窸窣离去后,言映真才看向跪在地上的洛婷,心软道:“起来吧!”
然而此时洛婷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哪里还起得来。
“怎么?还在恨姨娘吗?”言映真怅然问道。
——·——
云霄山下,华阳城内,四海客栈。
月华越窗入,如霜降地披。
妙月、严霜、雪奴三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大通铺,皆是难以入眠。
妙月与严霜躺在一块,亲密无间的相互挽着胳膊,时不时的相互问候是否已入睡,或者唉声叹气的埋怨洛婷怎么还不回来。没有了洛婷的陪伴,她们突然感觉好不习惯,都盼着洛婷早些回来。
至于雪奴,则按照妙月的要求与她们保持一定距离,独自躺在通铺的另一边。雪奴睡不着的原因有两个,首先她还是在担心洛婷的安危,担心洛婷突然殒命不归,那自己这辈子就得一直顶着这副半人半妖的样子。其次是她觉得身上的衣服很是别扭,下午逛街,妙月硬是给她买了几套女装,方才洗浴之后,妙月便不许她再穿自己以前的男装,自己实在不敢得罪妙月,便依了她穿上新买的衣裙。雪奴觉得上身的衣服亵衣还好,只是下身的裙子不再像以前的裤子那么紧致,里面的亵裤也短小,藏不住自己的尾巴,以致于自己一紧张起来,尾巴就不受控制的翘起,把裙子给掀起来,然后下身就会走光。所以雪奴很担心,要是在外人面前漏了陷,自己简直无地自容。
“啊!”妙月忽然长叹,开始骂娘,“这该死的洛婷怎么还不回来啊!”
“主人会不会出什么事了?”雪奴也终于忍不住发问。
“闭上你的乌鸦嘴!”妙月没好气的道,“哎,下午从回来你就一直这样问,你干嘛这样关心她?”随后侧身面向雪奴,表情严肃的问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喜欢她了?”
雪奴一怔,只觉得妙月问的荒唐:“洛月主人你开什么玩笑!我以前好歹也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喜欢上男人?”
妙月“切”一声:“你自己做都做过了,不喜欢那是假的!”
“我做过什么了?”雪奴不解,“我关心她其实也是关心我自己,我担心她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就没有机会变回男人了。”
“呵呵!”妙月压根不信她,“总之,我警告你,不许你打洛婷的主意,她是我……我家霜儿妹子的!”说着抓住严霜的手,扭头微笑的看着严霜。
严霜听了,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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