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滅•解 之一 源起篇 作:Rockx3 半夜的街道上,一名青年開著與他的年紀不相符合的豪華跑車在晚間都市的街道上奔馳著,駕駛座旁邊載著他今晚的獵物。 路燈一盞一盞地劃過車窗玻璃,共同鏈接起來形成一條亮線,映照出了獵物的面孔。 夜色與燈光如同成為了她的化妝品一般,更加映襯出她驚人的美麗。 異常精致的五官,烏黑亮麗的長發。白皙高聳的酥胸半露,一件黑色的晚禮服顯然包裹不住她的偉大,上半顆乳球就那麼與空氣做著親密接觸。 闊少的獵物當然是美女。 年齡隻有二十幾,獵豔的經驗不算豐富卻也是見過無數大場面的闊少此刻心理卻是有些緊張。 見過極品的女人沒有見過這麼極品的,帶有古典端莊的氣質,卻性感如斯;談吐頗為大氣,卻夾雜天真;最要命的胸前的衣服被支起了兩點突起...神啊,誰能來說一下她到底是天使還是惡魔? 一向以獵手自居的闊少此時卻有身為獵物的錯覺,有點搞不清楚他與她之間的狩獵關係呢... 心跳怎麼會如此之快,快要趕上了座下跑車的引擎...冷靜冷靜...這種神魂顛倒的感覺是... 真愛?開玩笑,那種東西本少爺幼兒園畢業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自己的狀態非常好同時又非常不好,一開口傻氣得連自己都要嫌棄,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 “好像我們之前在哪裡見過?” “你都是用這句話騙女孩子的嗎?會不會太老套了一點呢。” “......這個,老套才能證明實用嘛。” 麗人微微一笑,帶起的弧彎勝過了世上任意一種的烈酒。 “你可以叫我鳴,不知您的稱呼是...?” “就叫我謎吧。” “喂喂,在酒吧就說過了吧,隨便找個假名也不能找那麼假的,這豈不是有損你的美麗嗎?” “你怎麼就知道這麼假的,女人就是個謎,不是嗎?” “別的女人我不知道,但是你...真的很難解呢,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你的這份美麗縱使最深的夜也隱藏不了吧。我以前在所有的社交場合都沒有見過你呢...” “嗬嗬,好像我剛剛才聽過某人說好像之前在哪裡見過我喔?” “哎,這個,不是...” 鳴徹底被眼前的“謎小姐”玩弄於股掌之上,使不出一絲力氣。 剛剛在酒吧,謎一出現的時候,幽暗的酒吧仿佛給人扔入了閃光彈一般。 她的美晃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她卻仿佛隻對鳴有興趣一般直接坐在了他身邊,鳴現在回想起剛剛的情景還是如夢中一般。 之後的情況都記不得太清楚了,隻記得把她帶出酒吧時,眾人噬人的目光是如此的可怕。 不是形容詞,是真的噬人,真的可怕。 待到鳴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和她身處MOTEL的房間裡面了。 咦,是怎麼進來的?今天沒喝幾杯卻是連靈魂也迷醉了。 身體的本能麼,以前還以嘲笑真那小子下半身思考為樂,原來自己也是這般嗎... 剛剛腦子都不知道在想什麼,原來下半身的情商也不低麼。 鳴的內心從剛才到現在一直是波瀾洶湧的,但是外表還是裝得一副沒什麼的樣子。 “謎小姐,今晚的月色就和你一般皎潔動人呢。為了這麼美麗的你,幹杯。” “傻子,今晚沒有月亮。” 連傻子兩個字都說得那麼銷魂,鳴被她徹底點燃了。 兩人都喝完了杯中的紅酒,鳴直接一把將她壓在床上,貪婪地品嚐起她的唇來。 “唔...不要這麼猴急。” 謎顯得有些慌張,開始抗拒起來。 但是鳴已經醉了,隻是緊閉眼睛索吻,同時用力地抱緊了她,不讓她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鳴過於用力,謎的表情顯得有點疼,卻沒帶有一絲情欲。 謎似乎是思索了一會,最後下了什麼決定,不再抵抗了。 謎對鳴的舌頭有些抗拒,咬住了牙齒。鳴久攻不下,放棄了她的嘴唇,將他的大手掌撫上謎傲人的胸部。 鳴不停地搓揉,對眼前這對豪乳愛不釋手,然後,把手伸入了她的衣服裡面... 兩人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粗重...房間裡充滿了萎靡的氣息。 鳴把謎的晚禮服脫掉,接著剛把手搭上她的內褲。謎將他輕輕推開... “我來服務你好了,少爺...” 謎顯得纖細的小手握住了鳴猙獰的肉棒,來回套弄起來。 簡單的幾下,鳴卻已經快要受不了了,今天不一樣,特別有感覺。 鳴抓住了謎還在動作的手,直起身體,眼神火熱著看向謎最私密的部分,舉槍欲刺。 謎再次阻擋住了他:“不可以,人家還沒有心理準備,但是人家可以...” 隻見謎紅唇一張,將鳴的半個老二兒納入了嘴中,然後就雙手扶著他的胯部,不再動作了,臉上帶著幾絲迷惘。 鳴此刻卻是震驚得快哭出來了...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有如此美女願意屈身幫他... 雖然謎一動也不動了,但鳴還是能感到她嘴裡的溫熱濕潤,再看到她緊閉雙眼的動人模樣,肉棒更加硬挺起來。 把男人的性器含在嘴裡,顯然讓謎有些不適應甚至有幾分不舒服的感覺,但是為何她又要這麼做呢? 鳴右手輕按住她的後腦,左手撫摸著她的臉蛋兒,開始慢慢的在她嘴裡抽動起來。 謎停止了動作好長一段時間,終於開始自覺的前後活動著螓首,用濕潤的雙唇磨擦著青筋暴突的陰莖。 每一次圓大的龜頭頂到喉頭的粘膜兒,都讓跪坐在床上的美人有要嘔吐的感覺,但她還是忍住了繼續堅持嘬著硬挺的雞巴,一出一進的半根肉棒上塗滿了她的唾液,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淫猥的光芒,多餘的口水還來不及吞下,就被陰莖撞了出來,流的她一身都是。 鳴覺得有些昏睡感,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 再醒來的時候,自己獨身一人躺在MOTEL的床上,遍尋不著麗人的身影。 “怎麼會這樣......謎?你在嗎?”鳴抵擋不住內心巨大的空虛感,明知是無謂還是開口問道。 床頭櫃上的一張紙片代替謎無聲地回答了鳴。 “再見,會再見的。 我是謎,無人島上的謎,你能解開我嗎? 解開我這個謎,自當再見。” 上面還印有一個血紅的唇印。 鳴發狠捏爛了那張紙卡片:“無人島上的謎嗎?有意思,本少爺接受了。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絕對不會再讓你逃掉了,一生一世!” ----------------------- 一間閨房裡,非常高檔的閨房,裝飾與家具無一不彰顯了女主人的尊貴與品位。 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性躺在床上講著電話。 女子的口氣此刻聽起來說不出的殘酷。 “我已經不想同你繼續糾纏下去了,我們分手吧。” 隔著手機聽不清另外一邊的聲音。 “真的,我們分手吧。” ...... “嗯,你怎麼知道的?暑假我是要去無人島上渡假沒錯...你也去?” ..... “那,就算在島上我也不可能也不會和你做什麼事的,你去了也沒用。” .... “好,那說好了,最後從島上回來我們就徹底的斷絕關係,以後我就當作不認識你。” 掛斷了電話,女子把頭深埋入枕頭。 枕頭下,有著隻屬於她一個人的小秘密...誰都不知道的小秘密... 是一張鳴的照片...... ...... ----------------------- “什麼,又指派我回島上工作?......是,我知道了。” 一名身著西裝的男子對上司一鞠躬,退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關上了以後,男子原本恭敬的臉變得猙獰起來。 “媽的,又去那鬼地方工作!老子已經為公司服務了這麼多年了!還派我去島上工作!把我當作廢物一樣隨便擺弄嗎!都是在嫉妒我!嫉妒全公司就我能力最強!服務最讓人滿意!受不了這種企業了!以後所有人都會後悔的!”男子憤恨地念念道。 稍後,他的表情又回複了平靜... “但是那個人也去嗎...這也是個機會不是麼...” ...... ----------------------- 在鬧市區的繁華街道上,一對男女,似乎是情侶吧。頗為緊密地一起逛著街。 女方對男方抱怨道:“好好的暑假幹嗎要去什麼無人島啊?什麼都沒有,無聊死了。” 男方的口氣也很不滿:“要不是家裡面要我和他打好關係,誰他媽愛去那種鳥不拉屎的狗屁島!” 女方把頭靠在男方的肩膀上,道:“那你和他去打好關係就好了嘛,幹嘛叫我也一起去...” 男方:“寶貝,我知道你不想去,就當是陪陪我嘛,我一個人去也怪無聊的。回來以後隨便什麼包任你買!” “真的嗎,那我要買G牌的限量包...不是!你今天本來就答應要給我買不是嗎?” “哇哈哈哈哈,那個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 ----------------------- 黑暗中,仿佛能看見十一個人的腳步,在命運的指示下,從各個不同的地方一步一步地向同一條道路上聚集... 皮滅·解 前夜祭 作:Rockx3 地點是一座無人島的正中央。 一塊古舊的石碑突兀地豎立在森林裡。 是未經開發的森林樹海,但是隻有石碑此處附近是一片空地。 時間是黑夜與白天的交叉點。 一個人從森林出現走到了石碑的前方。 黑夜隱沒了此人的身姿,完全徹底分辨不出此人到底是何人。 “之前終於找到了有關的典籍資料,這次我有預感,可以發現那所謂的至寶...”那人漠漠地說道。 “順流而下很好理解,應該就是順著碑文附近的一條小溪而下。”一邊念念有詞,那人一邊開始按照所說行動起來。 沿小溪順流而下,那人最後走到了島的邊緣停下了,小溪在此彙流進入了大海。 “然後是‘終至於林’,以前就是在這裡卡住了,那看來之前一句的‘順流而下’應該並不是順小溪而下的意思。前兩句的目的就是找到所謂的‘林’,上次乘直升機從空中觀察島上的時候我注意到了島的側邊有一片類似雕塑群的東西。有些在意,找找看吧...” 那人調回了頭,沿著島的邊緣繞行尋找記憶裡的那片雕塑群。 “從查到的資料來分析的話,順流而下說的應該是地脈或者是龍脈一類的東西嗎,這倒是不好考究了...” 那人說著說著,最後終於來到了之前在空中觀察到的雕塑群。原來是許許多多的五輪塔形狀的石雕。 五輪塔,又稱為法界五輪塔,是以象征地、水、火、風、空之方、圓、三角、半月、寶珠五種形狀堆疊而得名,是胎藏界大日如來的三昧耶形。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終至於林’說的‘林’應該就是這裡的塔林了...”那人的嘴角帶起一絲微笑。 “下一句是‘頌吾之名’,這個我查了數年的資料才終於查到的,島上的寶藏存不存在無從考證,但據說這個島之前曾經有個如同地下皇帝一般的主人,操縱了多國經濟命脈的大人物,名字叫做秦後。” 那人冷哼了一聲道:“看來這碑文也就是這種程度的東西,希望最後找到的寶藏不會也是這種程度。”那人繼續道,“名字叫做秦後,‘頌吾之名’——名‘後’。那‘活祭兩人’的意思是去掉‘彳’,‘神隱一幺’也就是去掉‘幺’了。” “最後剩下來的是‘攵’...‘ㄆ’...嗎...?” “第六句是‘尋跡而噬’,要靠這個‘攵’找些什麼東西?在這堆五輪塔裡面?找出和攵有關特定的?攵...ㄆ...是發‘P’的音...難道......果然!” 那人對眼前的五輪塔觀詳了一番,發現塔身上果然刻有不同的符號。 “找到了...P標記的五輪塔。再下來也簡單,五輪塔是以從上到下的寶珠、半月、三角、圓、方各自代表了空、風、火、水、地,同時也代表了..................頭、胸、腹、膝、足。” “殺頭,殺胸,殺腹,殺膝...最後剩下的是足...方形的底座麼......” 那人拆掉了五輪塔的上面部分,底座裡果然上有著一個機關按鈕。 “要‘得獲至寶’了麼,希望這個至寶千萬別和謎題一樣這麼爛啊。” 地下打開了一個入口,那人遲疑了一會,然後走了進去。 ----------------------- “島的底下居然有這種規模的地下室,這倒是讓人想象不到啊。” 那人走進的入口將他帶到了島地面以下一間巨大的地下室裡。裡面居然有光亮而且也通風,堆積了各式各樣密密麻麻的各式各樣的武器彈藥。 “這些槍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型號了...現在應該都用作古董收藏了...天啊,居然還有冷兵器...這些就是所謂的至寶嗎...從價值上來說還算不錯了,但是這些東西也不好出手折換現金啊...嗯...那碑文最後一句‘肢離滅碎’又是幹嗎的?指用這些武器可以把人肢離滅碎?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再繼續看看...” 終於,那人走到了地下室的盡頭獨立存在的一間小房間,讓人不禁感覺到重頭戲就在裡面了... “惡...這掛著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屍體?” 小房間裡面整齊地掛著好幾排的人皮,如果不是從變形的外觀,空曠的眼眶,可以查知它們內部的空曠,其他地方基本與真人無疑,特別是皮膚的質感、甚至上面還連接有毛發,但是現在就隻是靜靜地掛著。 房間裡的測牆整面都是鏡子,透過鏡子,皮物的數量倍增,更顯得詭異。 “總算還留有一封信介紹說明一下,這什麼...文言文?看不是很懂啊。” 看了半天那人終於弄懂了大意。房間裡所掛的都是一種取名為“肢離”的全身皮物套裝,隻要穿上就可以完美變成那個人的樣子,房間原本所掛應該都是不知道上幾個世紀一些政商名流的人皮。 人皮本身還可以反複多次使用,隻要將人皮套裝貼住對方的裸體,人皮套裝自然會吸附到那人的表皮上變成那人的樣子,再從後背打開裂縫取下即可。唯一一點點美中不足是隻能複製外表不能複製內部的器官。 穿上皮物隻能變成那個人的樣子,受到致命傷害一樣會導致死亡,而且利用死人是無法製成肢離的。 “最後‘肢離滅碎’的解是用這些皮物“肢離”和外面那些武器可以毀滅破碎掉整個世界上的秩序麼,這倒是切切實實稱得上是至寶啊,可以偽裝任何人,獲得任何人的身份。要征服世界想來也不是難事吧...但是我沒這麼大野心啊,我倒是隻想用這皮物來小玩一下...小玩一下......” 那人思索了片刻,而後又將目光轉回到房間裡懸掛的皮物上。 “說得那麼神,總是要先試過才知道,這件皮物不錯。” 順手取下了一件皮物,那異常精致的五官,烏黑亮麗的長發,白皙高聳的乳房,兩腿之間鬱鬱蔥蔥的毛發下隱藏的肉縫,無一不顯示了這是一件美麗女性的皮物。 那人顯得有點興奮起來,脫去了全身的衣服,提起皮物,打開了後背上面的裂縫。 像是穿褲子一樣,先放進了右腿,居然放進了比原本腿腳更加纖細的皮物裡面,活動自己的腳趾,皮物上擦了豔紅指甲油的腳趾也跟著活動起來。 “腳部明顯是變小了,但是完全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這真是太神奇了。” 接著那人把上半身的皮也套了進去,完全地穿上了這件皮物。旁邊的鏡子裡,出現了一位赤裸的古典美人,有些吃驚地望著自己的雙手。 “她”來回正反仔細地檢查著自己的芊芊玉手,表情滿是震驚,過了一會,“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旁邊的鏡子,向鏡子走去。 “這個罩杯有點過大了,感覺好重啊,明明是一副知性的面孔...” 隨著“她”靠近鏡子的腳步,胸前的豐偉漾開波浪上下晃動,讓人不好意思直視。 “她” 走到了鏡子面前,吃驚地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雙手撫臉,然後放上了胸部...鏡子裡的麗人有著一副美到令所有人有驚豔之感的面貌,性感又不失端莊,身體力行教導了世人什麼是真正的“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一直垂到背部的長發,高聳的乳房,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肌膚如白玉般膩人,全身上下竟無一處比例不完美。 “她”對著鏡子開始撫摸起自己的一對大白兔,紅霞染上了“她”的面龐,使“她”看上去更加楚楚動人。 “啊......有感覺...” 嚶嚀一聲,“她”接著擺出了一個非常情色的pose。把雙手放在到膝上,用雙臂擠出胸口的乳溝。看向鏡子裡面的話,可以看見二座嬌挺豐滿的山峰。 把手臂更加靠近內側,山峰變得更加高聳,山穀變得更加幽深... “下面都濕了...這件肢離,真是不可思議啊...” “她”再把手放到彈力驚人的臀部上捏了兩把,沿著股間的那條股溝從後面撫摩到前花園,最後到達那條裂縫。觸摸到了裂縫前端那個敏感的突起。“她”的手已經是徹底沾濕了。 鏡子前,“她”用左手一邊揉搓自己豐滿的胸部,一邊用右手摩擦著陰部... “唔......啊...哎呀......啊啊啊.........這種感覺是...” “她”把手指插入深處,完全沒有辦法按耐住的巨大的快感和欲望一口氣要將人吞下似的,感覺全部的神經都集中到了胯股之間,隨著手指的抽出插入發出的啪嗒啪嗒的聲音。每一次的進出都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快感,巨大的滿足感在“她”全身上下到處奔跑著。 “啊啊~~~!!!” 抵達了高潮,那無比巨大的快感波浪襲來,“她”的眼前一片雪白,就那樣失去了意識。 就在失去意識前,一個漆黑如深夜的念頭從“她”的腦海一閃而過。 皮滅·解 之二 啟殺篇 作:Rockx3 “按照計劃...成功把鳴誘騙至無人島了...接下來就是用肢離取而代之...” 是剛剛和鳴在MOTEL的謎,表情猙獰地說道。 她,不,應該說是他。脫下了身上的皮物偽裝,露出了本來面目——啟。 “唯一計劃外的就是居然在這個時候又指派我回島上工作,繼這麼多年之後又要把我打入冷宮了麼。本來計劃是神不知鬼不覺地登島找機會下手的。看來計劃要變了...” 啟的工作能力很強,卻是容不得人的性格,尖酸刻薄,不知好歹。對於凡事都是冷嘲熱諷,因此也得不到同事和上司的好感。 無人島是家族一處蠻尷尬的產業,由於地段的問題。一般隻作於家族自己或者家族內部員工作休閑渡假的地方,也被戲稱為“冷宮”。 啟已經不是第一次進冷宮了。雖然不知道上司是因為念及私情還是基於能力屢屢將他召回,但每召回一次,啟內心的陰影每每加重了幾分。 堆積起來的陰影終於在啟獲得了“肢離”這件大殺器之後,找到了依憑的物體,噴湧而出形成了籠罩在無人島上空的數夜。 登島後的第一個夜晚,飯廳。 “廚師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小時候我來島上的時候好像也是他主廚的。”月尤為滿意。 “你叫做啟是嗎?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家來幹?雙倍待遇。”真笑嘻嘻地對啟說。 “找死嗎?不過味道真的比我想像的要好。”鳴拿刀玩笑似地指著真說道。 “就飯菜完全感覺不出來這裡是無人島呢。”偉說。 “老公,真的嗯,味道很不錯。”婷跟在偉之後說。 “和國外比也不遑多讓了。”雙胞胎的默契好得讓人驚歎。 “很美味。”連冰山美人冰也開口了。 此刻眾人都在飯廳裡享用著美食,任誰也想象不出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月的一句話讓啟有幾分緊張,她小時候在島上主廚的有可能是自己,但是此刻承認的話會不會讓大家聯想到他很熟悉島上的事物,對後續計劃的進行造成影響? 於是啟回答道:“能讓大家滿意是敝人實在不勝榮幸。但是,小姐,在下兩年前才被安排在島上工作,不知道小姐所說的小時候是指?” “是嗎,你的手藝也很好。哎,我記得你和祥很早不就在島上工作了嗎?我還記得你做的那道百花沙拉。” “那是我做的。不才的作品,小姐還記得啊。為大家服務的我們三人,管家是資格最老的,已經在島上為家族服務了近十年了。我還要繼續努力啊。” 祥皺了皺眉頭,對啟話中與記憶中的出入誠實地作出了反應。 這算是謙虛麼?啟好像不是這樣的人啊?話說這裡說謊也沒有什麼意義。祥想到,沒多說什麼。 “這樣啊。那你繼續努力吧,接下來的幾天我很期待。”啟對月表示了感謝,隨後又站回了一邊。 會完成你的期待的,大小姐。 ...... 晚飯後眾人開始了娛樂活動,女仆在一邊服侍。 祥在館內巡邏,觀察四處有無沒有關好的門窗防止雨水的打入。 突然,祥的目光發現到了碼頭上有些異樣,風雨中看得不甚清楚,但是碼頭上停泊的船不見了?! 有必要去確認一下,祥離開了洋館,穿過洋館與碼頭之間的森林。來到碼頭確認。 船當然已經被準備完晚飯後的啟放走了,他躲在森林裡確認了祥的身影之後,起身回洋館準備破壞無線電。 祥看著碼頭原本係著船隻的纜繩發呆,纜繩上面顯得不是很平整的切口讓他無法分辨是人為或者是風雨的拉拽。 祥無奈回到洋館,打算先用無線電通知外面討論下如何處理,無線電也沒有了回聲... 應該沒有這麼巧吧,祥心想。可能是因為暴風雨的幹擾,很正常,現在還是先去通知少爺吧。 祥來到客廳打算了三位男士的牌局,女士們此刻都回到了客房。 祥向眾人說明了情況。 鳴道:“不會吧,船不見了?走,都一起去看看吧。” 鳴第一個飛奔出去,偉緊隨其後,管家還是保持他平穩高雅的步伐,眾人紛紛離開了客廳。 真去了趟廁所最後才出門,在外面已經看不到眾人的身影了。 真打算去碼頭剛一出門又覺得有些疲倦了。 “算了我去了也沒用,先回去洗洗睡了吧。”真自嘲道。 鳴由於熟悉島上的路徑,首先衝到了碼頭,對著空無一物的碼頭。鳴和隨後趕來的偉打算沿著島的海岸邊找一圈看看。 管家由於年邁沒有隨同,回到了洋館。 此時,啟正在換上婷的外皮! ...... 不久後,偉帶著一臉慍色回到了房間,“婷”纏上了他的手臂。而偉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異常。 “老公,怎麼臉色那麼難看?”裝成婷的啟問道。 (換上相識的人的皮物還是第一次,雖然皮物是完美的,但是會不會被識破呢?) “沒什麼,有什麼明天再說吧。媽的,要不是家裡要我和鳴打好關係,誰來這個狗屁不通的破島,唔...” (接下來不知道應該和他說什麼) 婷(啟)主動封住了偉的嘴唇。 “讓人家等了那麼久。”婷把她的手伸進了偉的胯部。 (要是你早點回來我本來打算直接殺了你的,現在和個大男人測試皮物性能感覺好惡心啊) 偉感覺到了她的胸部正壓迫著他的背部,並解開了他牛仔褲的鈕扣。她的手抓住了他的陽具,用力地捏了兩下,他已經倏然起敬。 偉一把抱住婷,直接把她壓倒在了床上。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準備開始在婷的身上肆虐。 (要和男人...嗎?真的感覺非常奇怪...) “不,不要...先停一下。”婷開始有些抵抗起來。 “寶貝,今天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 (被發現了?也算是為了測試這件肢離的效果,就當是給他死前的福利了!) 顯得有些抗拒的婷聽到偉的話後僵了一下,停止了動作。偉吻上了她,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服。 “我...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偉跨坐在了婷身上,大手握住了婷即使躺下還是顯得豐滿的乳房,低下頭吸住另一邊的乳頭。 “更可愛了。” 我會可愛死你的。 ...... 房間裡,一對男女躺在床上,正是偉和“婷”。 但是,偉卻不知道,此刻他身下的尤物,卻不是啟化妝成的婷,和真正的婷,被藏在一邊的衣櫃裡的婷除了內在卻是沒有一處不同,偉能分辨出眼前戀人的內在嗎? 偉用舌尖挑逗著婷的乳頭,緩緩的繞著圈圈,從四周舔向中間粉紅色的乳頭,一手仍在不斷揉弄著另一隻乳房。婷全身發熱。身體上被染上了一層性欲的胭紅,呼吸也變成了粗重的喘息。 偉將指頭伸入了已經濕滑的肉縫中。婷猛然夾緊大腿,卻是被偉再次粗暴地分開。指頭已經按上陰核。一邊用手指在婷的陰核上搓弄,一邊在婷的耳邊說:“怎麼今天反抗得感覺好像是你第一次一樣?因為不適應新的環境嗎?” (這就是女人的快感嗎?和男人的時候感覺好不一樣...我還要......!) 婷(啟)沒有回答,臉越來越紅,身體變得更加火熱,索性張大了腿,從緊閉的口中發出哦哦的呻吟聲,美麗的臉不停的左右擺動。緊閉起雙眼,體驗衝刷過身體的一波波快感。修長粉嫩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兩腿中間的蜜穴流出白色的蜜汁,散發出女人特有的味道。 (這件肢離真的是太厲害了...感覺我就好像是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婷一樣...) 偉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陽具。頂進婷的身體內部。整根陽具沒入了婷的身體中。 “哦!”婷皺起了眉頭,呻吟中帶著痛苦。 偉抬起婷的腳,開始猛烈的抽送。 肉棒摩擦著黏膜,撞擊子宮的快感從肉洞的深處一波波的傳來。婷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粗黑的大肉棒在婷雪白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紅嫩的陰唇不停的被帶進帶出,肉棒上還帶著白白的淫水。 “啊...啊...哎...要去了...啊...” 一番雲雨後,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或許,當女人,也不錯? ...... 婷雙頰暈紅,媚眼如絲,嬌喘不止,胸口的起伏劇烈。但還是開口問偉道:“你覺得我和婷比起來如何?” “你不就是婷麼,說什麼傻話呢?” “我是說今天的我和以前的我比起來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什麼不一樣啊。怎麼了嗎?” “嗯,沒什麼...很好。”婷很開心地笑了... (測試完畢,一切完美,你可以...去死了) 望著一邊熟睡中的偉,啟原本想先開槍然後插進鋼釘將兩人造成“擇頭殺之”的假象的。但是突然覺得就這麼殺死一個大活人有些下不去手,所以隻用了從武器庫裡取出的氰化鉀毒殺了兩人。 剛剛出門的啟,還披著婷的外皮的啟,在房間門口卻被人撞見了。 “哎呀,婷姐姐好啊,這麼晚了還出去?” 是翠。 ...... 大雨下個不停。 洋館外,鳴站在碑前出神地想著。大雨傾盆,徹底澆濕了鳴全身上下,鳴隻是一動不動地站著,思考著。絲毫不在乎被早已被雨水打濕的全身。 “希望你能遵照原定啊,解開無人島上的謎,你就出來見我,謎!” 皮滅·解 之三 滅碎篇 作:Rockx3 “哎呀,婷姐姐好啊,這麼晚了還出去?” 翠不知道她已經站在了地獄的入口,微笑著問眼前的“婷”道。 “...嚇了我一跳...是翠小姐你啊...” “嗯?婷姐姐你背這麼大個包,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 “婷姐姐?” “翠你進來一下好嗎?有好東西給你看哦。” 婷露出了一個很勉強的笑容,翠不疑有它,進入了房間裡。 翠一進房間,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剛開口問道:“婷姐姐,你是要拿什麼東西...嗚嗚!” 從背後被捂住口鼻,翠陷入了昏迷狀態... ...... 翠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裸地倒在床上,旁邊的床上躺著毫無生氣的偉。 來不及想太多,翠馬上跳下了床,奔出了房間,慌忙向自己的房間跑去。 “卜” 才跑出沒幾步。後肩傳來劇痛,卻是一聲槍響。 翠倒地,看向槍響的方向,“婷”手裡拿著一把裝著消音器的手槍正猙獰地望著自己。 “這麼快就醒了,抗藥體製麼,我才剛剛處理好你的皮物呢!” “你,你這麼做是會被警察抓起來的!” “婷”冷笑道:“在國外讀過書的人思想都這麼僵化麼,很快我的計劃就要完成了!警察?警察又能拿我有什麼辦法!你說的警察現在在哪裡啊?!”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計劃,但是你的計劃是絕對不會成功的!”翠因為疼痛臉上沁出了汗珠,咬著下唇說道。 “你又知道些什麼!死吧,都去死吧!瞧不起我的人都去死吧!” “卜!”“卜!!”“卜!!!” 一槍又一槍不斷地打在翠的身上,“婷”陷入了徹底的歇斯底裡。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地上已經是一片血海... 本來不想搞得這麼血腥的,真的。 ...... 啟來到了房間前,打開了房門。 傳來了一女聲:“怎麼那麼久才回來?” 啟回答道:“啊,出了點意外,多處理了一個人。我擔心暴露把她的屍體扔到外面去了再回來的。” “搞得那麼麻煩幹什麼,直接把他們全殺了不就是了。” “你說得輕鬆,你來殺啊。” “...算了,那還是按照你的計劃吧。” “還是按照計劃,我們替換那兄妹倆的身份,我替換成鳴,玫你替換成月。殺得這麼慢就是為了給你時間學習模仿月的一舉一動的!” 玫發了一會呆,說道:“嗯。要怪隻能怪他們有眼無珠,放你我到這該死的無人島冷宮來。怨不得我們的,是吧?” 啟應道:“是是是,人都是我殺的,壞人都是我做的,大小姐。” 玫道:“別這麼說嘛,計劃本來就是你提的啊。本來事先就說好了我不動手了,而且......人家都陪你玩了那麼多...那種事情了...” “好了知道了。早點休息吧,我也回房睡了。明天你就裝得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還有,記得啊。明天晚上殺完人以後我就裝成你的樣子躲在房間裡,到時候肯定是早上祥先起來,發現了以後去開門開鎖查看,祥要是沒發現你也要暗示他發現。到換過來的時候機靈點。然後你就躲到島上那地下室去。” “嗯,你說了無數遍了。晚安。” 我當鳴,你當月麼... ...... 又是一夜過去了,第三夜的晚上。 無人島上洋館內某房間。 兩個玫像照鏡子一樣地相對而坐,其中一個脫下了皮物偽裝,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當然就是啟。 玫問啟道:“你不要緊吧?那個鳴手上是有槍的,你怎麼把他解決掉的?” “鳴那個白癡少爺麼?我換上翠的人皮裝裸體躺在那裡,他難道還會對我有什麼敵意麼。然後用他自己的槍解決掉他。” “那祥管家呢?” “我用了鳴的人皮,然後本少爺要他怎麼死,他就怎麼死咯,真是忠犬啊。” “啊...這樣啊...那趕緊把剩下的人也...” “急什麼,他們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寶貝,今天想怎麼玩?” 玫思考了片刻,道:“今天我穿我哥哥的皮物,你穿我的皮物怎麼樣?” “也不錯。” 然後啟和玫各自換上了皮物,躺到床上。 啟開始用手套弄起玫的陰莖。 玫(啟)道:“哥哥,你那裡好大哦。” “怎麼由你說出這話感覺怪怪的。”玫似乎很享受。 跟著,啟做出了更加大膽的動作,用嘴巴含住了玫的哥哥(玫)的那裡。 玫似乎受到了一點驚嚇:“嘿,這樣算不算亂倫啊?” 玫(啟)停止了動作,起身嫵媚地瞪了玫一眼:“你也變壞了,問這種問題。” “嗬嗬,不要停,繼續啊。” 當女人真的比當男人要爽啊,有點不想當鳴了 ...... 時至第四夜。 最後一夜。 真這種花花公子活著也隻是浪費糧食...殺之... 啟不想當鳴了,也不想給玫當鳴了...殺之... 啟從此以後就不存在了,以後隻有月,繼承家族唯一的獨女,月。 月不需要兩個...殺之...... 但是,百合遊戲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啊...最後和冰再玩一會,就玩一會... 然後就回到誕生一切的地方躲起來。 已經設定好了毒氣和爆炸物啟動的時間了,等到它們把整個無人島洗禮一遍... 我就作為月,被恐怖的事件嚇得失憶的月,獲得新生! 問我島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哈!失憶了!本小姐也不記得了! 完美的計劃啊!做女人真好...做個有錢的女人更好...做個有錢又如此美麗的女人最好... 最後再玩玩我可愛的小羊羔冰冰...百合太美了...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嗯...我要端莊... ...... 房間裡面,“月”和冰相擁而泣... “最後隻剩下我們兩個了。” “冰,我不忍心讓大家的屍骸就這麼放著...我們把他們都集中到石碑那邊去吧?” “好。” “......冰,你不會覺得奇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月你說了,我照做就是了。” “......” ...... “好了,大家的屍骸都集中起來了,冰,辛苦你了...我們...嗚......!” “月”不可置信地看著冰將小刀插進了自己的心髒。 “為...什麼......” “月,我還是不想和你分開。我不想和你分手啊啊啊!沒有你我不行的,對不起,對不起!” “你...” “你說回去了我們就徹底的斷絕關係,那就讓死亡把我們兩個人永遠地係在一起!” “......” “月,會冷嗎?我也來陪你了...” 兩人死後不久,埋滿全島的毒氣和爆炸物啟動了,也是寶藏的主人給予的一份用來抹殺島上所有印記,給予肢離新主人以新生的至寶... 啟原本可以安然躲在地下室然後出來偽裝事故的,但是現在的他即使擁有再美麗的外皮也做不到這一點了... 因為年代過於久遠的關係,爆炸物大部分失效了,毒氣——芥子氣彌漫了石碑處。吞噬了所有人的屍體。 芥子氣可引起組織壞死並在燒傷後幾小時慢慢擴展。芥子氣的灼傷類似於啃咬的痕跡... 修羅境般的景象綿延了開來,無人島成了地獄。 結束了。 皮滅之時,無人幸免。 皮滅 第一夜 作:Rockx3 是夜,一棟頗為華麗的洋館,將外面呼嘯的狂風暴雨隔離開來。 洋館內的客廳裡,坐著許多年輕人,看起來都二十歲左右,還都是學生的樣子。細細一數足有八人,加上站在一旁的女僕與管家。大廳內一共有十人之多,但是一點也不顯得擁擠。 顯然,外面的壞天氣也影響到了裡面人的心情,氣氛有些凝結。 坐在沙發上的青年開口了:“我也沒想到會下這麼大的雨啊,明天等雨停了就可以出去沙灘玩了,反正在這玩一個禮拜嘛,時間還長著呢。” 一旁大小姐模樣的少女接著道:“沒有考慮到天氣確實是我哥哥的疏忽了。大家今晚就在洋館裡面休息,好好養足精力吧,話說這洋館裡的菜做得相當不錯的,祥,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嗎?” 說話的少男少女是一對兄妹,鳴與月。也是這棟洋館的少主人,被月喚作祥的是洋館裡的管家。約莫四十來歲,穿著一身筆挺的管家服,顯得十分幹練。而站在一邊的女僕年紀約莫二十五左右吧,名叫做玫。一身標準的女僕裝,異常可人。 這對兄妹也是這次活動的發起人,在暑假邀請了一干好友,一起到家族產業下的無人島度假消暑。是遠離大陸,位於太平洋上,為大海所孤立的一座無人島。上面只有洋館這一棟建築物。洋館門口不遠便是沙灘,背後是大片未曾開發過的原始森林。雖說是個無人小島,面積卻也不小,約有十個平方公裡。從此也可以看出鳴與月家族財力的巨大。買下無人島並不是單做度假之用,也有些後續開發專案,只是尚未進行。但是就目前當作一個度假聖地卻是再適合沒有了。 所邀請的好友也都非富即貴,大多都是些豪門的公子與千金。或許因為都是企業家二代的關係?男的俊美女的俏麗,相貌俱在一定水準之上。都是年輕人暑假又閑著無聊,鳴一提出了建議,眾好友紛紛回應。於是三男五女八人一起在暑假來到了島上度假聯絡感情。 可能因為是安全的無人島的關係,又或者是家族事務都過於繁忙,他們的父母都沒有跟隨一起。加上家裡為他們這次度假配置的管家,女僕,廚師各一名,碩大的島上總共只有十一個人。 回到洋館的客廳,月要求了晚飯之後,緊接著一對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美女雙胞胎異口同聲地接道:“是西餐嗎?不好意思我吃不慣其他的。” 很是有身歷聲的效果,可愛的長像加上都很甜美的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鳴笑著回答:“誰不知道蒼翠你們兩個從小在國外進修只吃西餐的,事先吩咐好了,幫你們準備的都是西餐。除了這個天氣本少爺控制不了,其他的基本都包。” 管家祥回道:“是的,如少爺所說,今天準備的西餐。我這就讓玫去確認一下。”隨後對站在身邊的女僕低聲耳語了幾句。女僕玫向眾人一鞠躬後,離開了客廳。 坐在一邊的青年感興趣地問雙胞胎道:“不知道兩位美女在國外讀的是什麼大學?其實...” 還沒說完就被鳴一把勒住脖子,“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朋友,真。是個花花公子,你們小心不要被他騙了。那邊那個也是我的朋友,偉。他旁邊的是他女朋友,婷。” 月也開始介紹她的友人:“雙胞胎你們都認識了,還有這邊一位是我的好姐妹,冰。” 冰,人如其名,被介紹了也只是微微一點頭。 原來到島上的八人,可以算是四四一組,鳴的男性朋友偉和真,順帶上了偉的女友婷;月則是叫了都是女性的好友:冰和雙胞胎蒼、翠。 還沒等雙方深入地相互介紹,這個時候,名叫啟的廚師走進了客廳。廚師看上去三十歲到四十之間,身上穿並不是廚師的白褂而是和管家一樣的管家服。微微有點發福,相對于管家的幹練,就顯得他更加普通了。 啟對管家示意後,對鳴說道:“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到飯廳就可以用餐了。” 鳴點頭表示瞭解,對大家說:“那大家現在先去吃飯吧,有什麼飯後再說。” 眾人紛紛起身,跟著廚師和管家來到了飯廳。玫已經將飯廳的一切都佈置好了,是能坐下八人的長飯桌。 “今天的菜色是:鵝肝小點、雞蓉蘑菇湯、特製餐包、牛排、沙拉,飯後甜點是焦糖布丁。特別推薦的是敝人做的牛小排。”啟介紹完後回到了廚房準備上菜。 “這裡是無人島,有這樣的菜色也算不錯了。來,大家不要客氣,請盡情享用吧。”鳴作為主人下令之後,舉起了酒杯。晚餐正式開始。 隨著一道道美食的端出,眾人雖然還不到大快朵頤的程度,但也都是美美地吃了不少。 “廚師的手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小時候我來島上的時候好像也是他主廚的。”月尤為滿意。 “你叫做啟是嗎?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我家來幹?雙倍待遇。”真笑嘻嘻地對廚師啟說。 “找死嗎?不過味道真的比我想像的要好。”鳴拿刀玩笑似地指著真說道。 “就飯菜完全感覺不出來這裡是無人島呢。”偉說。 “老公,真的嗯,味道很不錯。”婷跟在偉之後說。 “和國外比也不遑多讓了。”雙胞胎的默契好得讓人驚歎。 “很美味。”連冰山美人冰也開口了。 “能讓大家滿意是敝人實在不勝榮幸。但是,小姐,在下兩年前才被安排在島上工作,不知道小姐所說的小時候是指?” “是嗎,你的手藝也很好。哎,我記得你和祥很早不就在島上工作了嗎?我還記得你做的那道百花沙拉。” “那是我做的。不才的作品,小姐還記得啊。為大家服務的我們三人,管家是資格最老的,已經在島上為家族服務了近十年了。我還要繼續努力啊。” “這樣啊。那你繼續努力吧,接下來的幾天我很期待。”啟對月表示了感謝,隨後又站回了一邊。 晚飯後,眾人又回到了客廳,經過一頓飯後,大家也慢慢熟悉了。儘管外面還是風雨聲大作,館內的溫度和剛才相比卻是提高了不少。 鳴和月的圈子分坐兩邊,開始了飯後的閒聊。 真很是對雙胞胎念念不忘:“你們說蒼和翠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鳴回道:“我知道答案,不過...不告訴你。” 一邊的偉不知道是因為女朋友在身邊還是什麼原因,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鳴,晚飯後還有什麼活動嗎?就這麼單聊天也怪無聊的。” 真契而不舍:“鳴啊,過去把我介紹給她們怎麼樣?” 顯然鳴不鳥真:“來打牌吧!” 然後三個男生開始打牌,女人們則聚在一邊在沙發上嘰嘰喳喳,聊得正歡,女人間永遠不會缺乏聊天的話題,哪怕是今天才剛剛認識其他女生的婷也一樣。唯一顯得有點不合群的是冰,只是坐在女生們旁邊靜靜聽著,極少主動發言。女僕還是站在客廳的一邊,隨時準備服務他們。 “那條街上面有家店的衣服都好好看,價格也不錯。” “那個明星真的好可愛哦,水嫩水嫩的。 “我和你們說哦,這個島上是有個傳說的...” “什麼什麼?” “好像是島上有塊碑文,內容是什麼來著。明天帶你們去看就知道了。” “哎,你皮膚真好啊,用什麼保養的啊?” “這個嘛...” 白光一閃,隨後傳來轟隆隆的悶響,穿越過風雨聲,刺透了洋館的客廳。不知不覺,時間已近深夜。 女生們已經中斷了聊天,看上去都已經累了。 月首先開口:“困了,去睡覺吧?” 雙胞胎各自伸了個懶腰,睡眼迷蒙地點頭表示同意。 冰收起了書,詢問女僕道:“帶我回我的房間吧。” 剛到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分配好房間放置了行李,都安排住在二樓的客房區。翠和蒼、偉和婷各一間雙人房,鳴、月、真、冰都是單人房。之前都相隔的距離都還蠻遠的,尤其是雙人房和單人房之間。洋館很大,四層樓高,被設計成賓館房間的形式,還非常有富餘,整個三樓四樓閒置了沒有用。據月說小時候一整個大家族都曾來這裡玩過,不過那個時候三樓四樓的房間也都基本住滿了。 “老公,也快淩晨了,去休息吧。”婷勸說還在牌桌前奮戰的偉。 “沒事,乖,你先去睡。我再玩會就來。”正打得起興的偉敷衍了兩句,無奈婷只能獨自回房休息。 “請隨我來。”女僕玫帶領一干女生前往客房。三個男生頭也沒回,依舊在客廳打著牌。 一直都說洋館很大很氣派,眾女生現在更加深了認識:從客廳到二樓的客房區居然走了不短的一段時間。 安置好眾女生後,玫去沏了咖啡,送到了客廳。本應該還在繼續的男生的戰局卻已經停止了。撲克牌就那麼散亂地攤在桌上。客廳內空無一人。此刻,只有時鐘的聲音顯得異常清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 婷躺在客房房間的床上,因為疲倦,衣服也沒脫。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就快要睡著的時候。門鈴響了。 “回來了嗎,唔。”婷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走到門口直接打開了門。 “唔唔!”待打開門的瞬間,沒等婷反應過來。門口的人一把捂住了婷的口鼻,沒發出什麼聲音的婷整個昏迷過去,身體變得軟癱,就那麼倒了下去。 門口的人把婷拖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屋外,大雨仍舊無情地下著,和事情沒發生之前一樣,澆淋著整座洋館。 進來的人沒說一句話,把婷放在床上,快速地脫光了自己和婷身上的所有衣服。只能看見裸體的那個人似乎抓住了自己的頭髮用力扯著。後背居然慢慢裂開一條裂縫,自己全身的皮膚就那麼被扯了下來。皮下又出現了一個身體。因為黑暗的關係,完全都看不清楚那人的樣子。只能看見那個人把扯下的那層皮罩在了婷的身上,好像做了什麼動作。皮似乎也隨著發生了什麼變化。那個人再次拿起皮,將腳伸入皮後背的裂縫,然後是手、頭...又把那件皮穿了起來。 一道閃電照亮了房間!房間裡出現了兩個婷,兩個婷都裸體著,將自己的較好身材展露無遺。只是一個在床上昏迷不幸,而另外一個站在一邊,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把另外一個婷藏進衣櫃以後。那個假的婷動作放慢了下來,她搖動了下她的頭髮,垂下的頭髮正好遮住了她豐滿胸部上的粉紅兩點。然後趾高氣揚地走到了廁所裡的鏡子前,鏡子裡映出的是一個微笑著的婷,而且開口說話了:“完美,應該是不可能會露餡的吧。”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聲音似乎和原來的婷一模一樣。 在鏡子前的儼然就是婷的雙胞胎,沒有絲毫不同。根本就是婷本人。如果是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人絕對會這麼想。婷檢查了一下她的胸部,她伸出她那雙芊芊細手,捧著自己胸部的景象異常誘人。隨後又把手深入了雙腿之間。慢慢地滑動了一下她在裡面的手指。身體激烈地戰慄了一下,婷此刻顯得有些興奮。 “婷”回到了房間,拾起“她”原本穿著的黑色胸罩,穿過肩膀的帶子,然後扣住了後面的掛鈎以後,把現在高聳的胸部放進了胸罩裡。在胸罩正中,柔軟的乳肉形成了一條深深的山溝。 沒有浪費更多的時間,她接著穿上了搭配的黑色蕾絲內褲。似乎享受了一下平滑的織物完美貼合住臀部的感覺。緊接著又穿上了原來的衣服。 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能讓人相信眼前的少女——現在站在這房間裡的人不是之前原來的婷。那優美的身體曲線,烏黑的頭髮。甚至穿在身上的衣服和氣味,都沒有任何破綻。她又露出了那邪惡的微笑,躺在了床上... 不久後,偉帶著一臉慍色回到了房間,婷纏上了他的手臂。而偉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異常。 “老公,怎麼臉色那麼難看?”婷問道。 “沒什麼,有什麼明天再說吧。媽的,要不是家裡要我和鳴打好關係,誰來這個狗屁不通的破島,唔...”婷主動吻上了偉的嘴唇。 “讓人家等了那麼久。”婷把她的手伸進了偉的胯部。 偉感覺到了她的胸部正壓迫著他的背部,並解開了他牛仔褲的鈕扣。她的手抓住了他的陽具,用力地捏了兩下,他已經倏然起敬。 偉一把抱住婷,直接把她壓倒在了床上。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準備開始在婷的身上肆虐。 “不,不要...先停一下。”婷開始有些抵抗起來。 “寶貝,今天怎麼感覺有點不一樣?” 顯得有些抗拒的婷聽到偉的話後僵了一下,停止了動作。偉吻上了她,一邊解開了她的衣服。 “我...我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偉跨坐在了婷身上,大手握住了婷即使躺下還是顯得豐滿的乳房,低下頭吸住另一邊的乳頭。 “更可愛了。” ...... 房間裡,一對男女躺在床上,正是偉和“婷”。 但是,偉卻不知道,此刻他身下的尤物,卻不是原本的婷,真正的婷被藏在一邊的衣櫃裡。 偉用舌尖挑逗著婷的乳頭,緩緩的繞著圈圈,從四周舔向中間粉紅色的乳頭,一手仍在不斷揉弄著另一隻乳房。婷全身發熱。身體上被染上了一層性欲的胭紅,呼吸也變成了粗重的喘息。 偉將指頭伸入了已經濕滑的肉縫中。婷猛然夾緊大腿,卻是被偉再次粗暴地分開。指頭已經按上陰核。一邊用手指在婷的陰核上搓弄,一邊在婷的耳邊說:“怎麼今天反抗得感覺好像是你第一次一樣?因為不適應新的環境嗎?” 婷沒有回答,臉越來越紅,身體變得更加火熱,索性張大了腿,從緊閉的口中發出哦哦的呻吟聲,美麗的臉不停的左右擺動。緊閉起雙眼,體驗沖刷過身體的一波波快感。修長粉嫩的雙腿大大地分開,兩腿中間的蜜穴流出白色的蜜汁,散發出女人特有的味道。 偉脫掉自己的褲子,掏出陽具。頂進婷的身體內部。整根陽具沒入了婷的身體中。 “哦!”婷皺起了眉頭,呻吟中帶著痛苦。 偉抬起婷的腳,開始猛烈的抽送。 肉棒摩擦著黏膜,撞擊子宮的快感從肉洞的深處一波波的傳來。婷閉上了眼睛,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粗黑的大肉棒在婷雪白的身體裡進進出出,紅嫩的陰唇不停的被帶進帶出,肉棒上還帶著白白的淫水。 “啊...啊...哎...要去了...啊...” 一番雲雨後,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婷雙頰暈紅,媚眼如絲,嬌喘不止,胸口的起伏劇烈。但還是開口問偉道:“你覺得我和婷比起來如何?” “你不就是婷麼,說什麼傻話呢?” “我是說今天的我和以前的我比起來有什麼不一樣嗎?” “沒什麼不一樣啊。怎麼了嗎?” “嗯,沒什麼...很好。”婷很開心地笑了... ----------------------- 大雨仍在不停地下著,洋館外,一個人站在一塊碑前出神地想著什麼。大雨傾盆,徹底澆濕了那個人,那個人只是一動不動地站著,思考著。絲毫不在乎被早已被雨水打濕的全身。 碑文看上去有一定的年頭, 上面刻的是: 所有來追尋寶物的人們喲,應遵循下述所記出發 順流而下 終至於林 頌吾之名 活祭兩人 神隱一幺 尋跡而噬 擇頭殺之 擇胸殺之 擇腹殺之 擇膝殺之 得獲至寶 無人島,洋館內,又到了夜晚。 雖然不像昨天晚上風雨交加,但黑暗的夜仿佛要噬人靈魂一般,今夜的暴風雨,刮在各個人的心中。 雙胞胎中的姐姐蒼獨自坐在客房裡,內心一直都不能平靜,越是想白天的事情,就越是陷入了更深的恐懼之中。 “白天的事情...怎麼會這樣...翠,你千萬不能有事啊......”蒼默默對自己說,精神已近崩潰。 她的思緒又回到了白天... 這是處處透露著詭異的一天,從一大早開始。 祥早上起來叫門,通知到客廳集合的時候,蒼就有很不詳的預感了。形影不離的妹妹翠,在晚上和她說想去飯廳拿點飲料喝,當時她沒有在意,因為旅途疲勞的關係,嗯了一聲又睡過去了。可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妹妹不在身邊! 是一早又出去了呢?...還是昨晚根本就沒有回來?! 蒼問祥道:“管家先生,請問看到我妹妹翠了嗎?就是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孩子。” 祥搖了搖頭,回到道:“不好意思,沒有看到。少爺要我通知大家請準備好後到客廳集合,或許您去那邊詢問一下,總會有人知道的吧。” 祥離開了,蒼呆呆的站在門口,姣好的臉蛋上滿是擔憂... 稍作梳妝之後蒼來到了客廳,已經來了不少人了,但是裡面沒有她的妹妹。 “你看到我妹妹了嗎?”“不好意思,請問您看到我妹妹了嗎?”“有人有在今天早上看到我妹妹的嗎?” 追問了每一個人以後,沒有得到回答的蒼的臉上更加沒有血色了。一種惆悵心傷的心情緊緊地糾纏住了她。 不會有錯的,翠一定出什麼事情了。從小到大,雙胞胎間的羈絆告訴了她。 漸漸,所有人都來到了大廳,管家祥,女僕玫,就連廚師啟都來了站在一邊。唯獨不見偉、婷、翠三人。 所有人也仿佛都感覺到出了什麼事情了,將目光集中在低聲竊竊私語的鳴和祥主僕二人身上。 鳴的臉色比昨天剛來時遇到暴雨的時候還要不好看,他沉默了好久,深吸一口氣,像是想要從中取得開口的勇氣一樣。 “不好意思,諸位。島上似乎出了一點小問題。” 死寂。 洋館外是陽光燦爛,洋館內的客廳裡的暴風雨卻似乎並沒有褪去。尤其是蒼,她感覺陽光裡似乎都夾雜著惡毒的氣息似的。 “昨天晚上,船的繩索斷了,船被風浪卷走了。好像是風浪太大導致繩索斷裂的。不過無需擔心,島上的食物和飲水足夠我們生活數月之久。” 月開口問道:“就是我們過來的時候坐的那艘船?” 真緊跟著問道:“島上真的就只有那一艘?” 鳴此刻的表情說不出的嚴肅,“昨天你也跟我們去看了,很抱歉,只有那一艘。” 真皺著眉頭說:“後來我沒跟去碼頭,中途就返回了。” 月問道:“已經通知家裡面了嗎?叫他們再派艘船來吧。” 鳴將視線轉向一邊:“祥,你說明吧。” “是的,少爺。我們早上起來發現,島上專用的無線電收發器似乎是出了故障,不能同外界取得聯絡了。” “你的意思是...?” “是的,小姐。我們現在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繫。” 真插嘴道:“不能打手機嗎?” “非常抱歉,這裡是太平洋上,手機並沒有信號。” 真撇撇嘴又道:“意思就是我們死定了?” “請不要這麼說,絕對不至於這麼嚴重。家族裡面的人收不到我們的資訊,相信一個星期以內就會作出反應,到時候自然有船會來接大家回去。這點請放心。” 一直沉默不語的蒼暴發了:“放心?放心什麼?我妹妹呢?我妹妹到哪里去了?!” “這個,不好意思,整件洋館我們都檢查過了,沒有發現您妹妹的蹤影...只是...” “只是什麼?!說啊!!!” “只剩一間房間還沒有確認過,我已經取來了備用鑰匙,一會便去查看。” “哪里?” “是偉先生和婷小姐的雙人房...” “好,我現在就和你去看。” “不,這個...請您在客廳稍作等待。由我和啟上去確認就可以了。” “為什麼我不能一起去?” “這個......”祥為難地看向了鳴。 鳴收到了祥的目光,解圍說:“月,你勸勸她吧,有一點特殊的原因。就讓他們去看一下馬上下來你不就知道了嗎?” 真問道:“怎麼了?” 鳴雙手交叉,擋在了嘴巴前,可以看出他的雙手因用力而抖著。 “我就直接說了!......他們房間的門把上,有疑似...血的液體。” 之後快速地補充了一句,“不過也不能確認就是血。” ...... 在眾人的驚愕中,祥和啟離開了房間。 “這他媽是怎麼回事?!”真一拳敲在桌子上。“鳴,這是怎麼一回事?昨天我們不是還在一起好好的嗎?” 鳴的口氣顯然沒什麼底氣:“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偉他們幾個在開玩笑吧?” 蒼的情緒很不穩定:“我妹妹都不認識他們!怎麼可能會開什麼玩笑!!!” 月招呼了玫:“快,去給大家泡點東西來。” 玫也離開了客廳,客廳現在只剩下幾個神態都顯得有點疲倦的年輕人了。 冰沒有說話,但是也滿是擔憂的神色。 客廳裡五個年輕人都沒了語言。時鐘的聲音此刻顯得異常清晰...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先回來的是祥,他快步走到鳴的耳邊說了什麼。 蒼焦急地問道:“有找到我妹妹了嗎?” 祥搖了搖頭,才剛開口說:“並沒有...” 蒼突然快速起身,跑出了客廳。 鳴也緊跟了上去,只留下一句話。“大家也都一起來吧。” 蒼第一個跑到兩樓,首先看到的是啟臉色難看地站在客房外,而客房的門正打開著。 蒼擔心妹妹,也沒多想,直接沖進了房間裡。 然後看見的景象她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偉就那麼躺在床上,全身發紅,嘴唇發紫,七孔流血。眼見是不可能還活著了。房間內隱隱地能聞到一股杏仁的味道。 昨天原本還在一起用餐一個好好的人,現在居然變成這個模樣,露在被子外面的頭手此刻看起來竟象案板上標價的生鮮肉類一樣。 偉恐怖的死狀讓蒼不敢繼續看下去,蒼還是第一次看到屍體,一時有種嘔吐感從胃裡湧上,所幸並未用過早餐,只是幹嘔了幾下。隨後趕到的鳴捂住了她的眼睛扶著她出了房間。 祥攔在了門口不讓眾人進去,月、真還有冰攙扶著蒼回到了客廳,啟門口對鳴描述情況。 “這太可怕了,我們上來的時候門是上鎖的,用鑰匙打開了以後一進去就看到偉少爺他那樣躺在床上,看樣子可能是被毒死的吧...房間裡的衛生間也上鎖了,打開以後同意看到了浴缸裡面婷小姐的屍體。” “他們兩人都死了?” 一旁的祥補充道:“是的,確認過兩人都已經死亡。瞳孔散大,已經是沒有脈搏了。可能是像啟所說的毒死吧。” 鳴沒有了主意。“那現在要怎麼辦啊?” 祥皺起了眉頭。“我想,現在就這麼把房間封閉起來,等到家族來船接了之後報警比較妥當。” “那就這麼辦吧,交給你們處理了,我就先下去了。” 鳴回到了客廳的時候,眾人都在沙發上安慰著情緒失控的蒼,女僕端來的茶水擺在一邊,也沒人有心情喝。 玫怯生生地問道:“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偉和婷兩個人在樓上客房裡死了。可能是毒死的。” “啊...”玫受到了驚嚇,不知道說什麼好。 等到祥和啟下來,大家在客廳裡對視無言。 月問道:“到底怎麼了?” 玫也問道:“祥管家,不會是真的有人...” 祥表現得很鎮定:“偉先生和婷小姐在樓上的客房內死了,可能是毒藥致死,我們已經將他們的房間封閉起來等待警方處理。” 真問道:“兩個人都死了?被毒死的?被人毒死的?” 鳴有些惱怒的回道:“不要亂說,你也看到了,門是裡面鎖上的!怎麼會是被人毒死的!我想是自殺情殺吧。” 蒼經過一段時間總算緩了過來,“翠呢?翠呢?她人呢?”但情緒還是非常不穩定。 祥遺憾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們沒發現翠小姐的蹤跡。他們的房間也沒有。” 月勸說蒼:“不要太擔心了,翠不會有事情的...”話後面顯然是想找些什麼理由,但是沒有找到。 真還是說出了讓眾人恐懼的看法:“就有這麼巧合?船也跑了,聯繫電話也斷了,然後偉和婷就一起自殺了?不會這些都是有人幹的吧?” 鳴對著真吼道:“你他媽能不能閉嘴啊,出了這種事我已經夠煩的了!我都說了房門是鎖著的!這是巧合。” 真盯著鳴的眼睛回道:“那種門在外面一樣可以鎖上!在外面鎖上門然後關門就行了!” “你想說什麼?他們其實是你殺的?!” 管家中止了他們的爭吵。“兩位少爺都請冷靜,我想這應該都是巧合。不會有人去做出這種事情的。” 冰也說話調停:“請不要吵了。” 一邊安撫著蒼的月想開口說些什麼,然後欲言又止。 真罵罵咧咧地走過鳴的身邊然後離開了客廳。鳴像是聽到了什麼,一個起身跟上。 祥和啟顯然是害怕兩位少爺在外面打起來,兩個人也一起跟著鳴出去了。 月問蒼道:“我扶你回房休息吧?不要想太多了,翠不會有事的。” “嗯。” ...... ----------------------- 蒼停止了對白天的回憶,開始拼命的搖頭,似乎想把腦海裡面那些不好的事情統統搖出去一樣。 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門鈴聲,蒼打開門一看,站在門口的霍然是妹妹翠! “你到哪去了,我好擔心你啊!”蒼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的妹妹。眼淚止不住地留了下來。 “姐姐,我好害怕啊...” “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沒事就好,我還擔心你...你今天跑到哪里去了?” “別問這麼多了,姐姐。”翠看著蒼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伸出舌頭舔掉了掛在她臉色的淚珠,然後順勢封住了她的嘴唇。 “唔,翠,你幹什麼啊,你知道嗎?今天館裡死了兩個人啊,就是昨天還和我們一起吃飯的偉和婷。” “嗯,我知道的。”然後翠不僅又吻上了蒼,還伸出了她的舌頭... “唔唔,別胡鬧了,你在幹什麼啊。別調皮了。”蒼一把推開翠。 “蒼姐,我好喜歡你啊。”翠這次隔著衣服把手放在了蒼的胸部上揉起來。 “翠,別再鬧了,到底怎麼了?怎麼你這麼奇怪啊?”蒼拍落了翠不老實的小手。 “我哪里奇怪了。人家喜歡姐姐嘛。”翠的手又爬上了蒼的胸部。 “好了,停下來。不然姐姐真的生氣了!翠,告訴我今天你去哪了?” “嗯,姐姐身上好香啊。” 翠胡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沒有回答蒼的問題。 “停下來!我生氣了!” “姐姐生氣的樣子也好可愛啊。” “......你...”蒼愕然地看著眼前的妹妹。 “姐姐幹嗎這麼看著人家?” “你...你不是翠!我要生氣的時候翠都是很乖的!!你是誰?!” “哦,因為雙胞胎之間的感應嗎?畢竟是雙胞胎嘛,真是沒辦法呢。”翠眼珠一轉,又道:“但是,我就是你的雙胞胎妹妹翠啊,不然我還能是誰呢?” 蒼盯著翠的臉上露出可愛的表情,是啊,眼前的就是朝夕相處的妹妹的臉蛋啊,這眉毛,這眼睛...但是為什麼自己的心還是這麼慌這麼空?為什麼感覺到妹妹可愛的笑容裡面有些...邪氣呢? 可是這就是妹妹翠啊,不會認錯的,絕對不會。自己從小到大看了那麼多年,有時候她睡覺的時候,自己還會傻傻地盯著她的臉蛋看得出神,好像是照鏡子一樣。然後會心地一笑,發誓要疼惜自己最重要的妹妹一輩子。 可是!可是! 蒼迷失了,兩種相反的思緒在頭腦裡爭鬥起來,蒼的眼睛徹底地失去了神采。 翠見蒼沒了反應,隔著她的罩衫搓揉起她的胸部來。然後把舌頭伸進了蒼的香津中。 翠一邊用舌頭在裡面輾轉吸吮著,一邊用指尖來回撫摸著蒼的秀髮。 翠解去了身上的衣服,也脫去了蒼的,蒼卻還是沒有反應,傻傻的站著。沒做任何反抗。 一直到翠撚弄起她胸前的粉紅突起,蒼回過神來了。看著眼前上半身赤裸的妹妹和同樣上半身赤裸的自己。將目光移向了翠的左乳,找到了上面應該有的一顆痣。痣的位置和大小能證實眼前的人真是妹妹?蒼問翠道。 “翠,你去年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翠玩弄著她的胸部,沒有回答。 “翠,你去年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翠還是沒停止手指的活動。 “兩個人胸部都好可愛啊...不知道是不是一樣的敏感?” “回答我啊!!!” 蒼想這麼就把眼前的“翠”一把推開,但是心中卻又害怕這麼做了就會失去什麼。只得默默地忍受著一切,傻傻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翠也捧起了自己的乳房,用自己的乳頭對上了蒼的,峰巒相撞時的感覺讓兩人同時渾身一哆嗦。 就這麼被眼前的“妹妹”肆意不停地玩弄著...蒼兩眼淚汪汪地死死盯著翠,想要看出什麼找到什麼。 翠沒有正視蒼的眼睛,開始撫摸起蒼的美腿。然後慢慢地...慢慢地...把手伸進蒼的裙子裡。 “你真的是翠嗎......”蒼的聲音顯得非常孱弱。 然後翠摸上了她最私密的那裡。 充滿熱力的女性最私密的那裡。 翠顯得很興奮,但是依舊沒有回答蒼的問題。 “姐姐,舒服嗎?”翠以很天真的口吻問道。 “啊...求求你別再繼續了...你怎麼了...翠...” “這裡,已經濕漉漉的了,姐姐真是個小淫娃,呵呵。” 翠一邊用手撫摩著蒼的那裡,一邊在蒼的耳邊說。 蒼啜泣了起來,翠沒停止她的動作,脫掉了她的裙子。蒼青春有活力的身體徹底露了出來。翠也脫掉了自己的,房間裡,一對一模一樣的美女雙胞胎的裸體讓人血脈賁張,畫面是那麼地美好,兩個美少女又都是那麼地有魅力,無雙這個詞在這裡完全不適用。只是...為什麼?其中一個的眼神...如此的哀傷...... 蒼的陰毛非常稀薄,翠的手指不停地地在裡面作怪,可以看見翠的小手不經意地順勢撥弄開了蒼的陰毛。而蒼的那裡,已經是被熱騰騰的花蜜打濕了。 翠刺激著她的乳頭,反復用嘴唇的吸允著。 蒼的呼吸變得粗重,聲音也開始洩露出來。 “啊...啊...” 是讓人覺得甜膩到快要化開的聲音... 翠開始稍微用力地掐弄蒼的乳頭,摩擦陰蒂。 蒼全身開始痙攣了... “啊,啊...嗯...翠...翠......” 蒼以前並沒有過性行為,在這第一次莫名的快感中再次迷失了。 妹妹?姐妹?女同?禁斷?翠,眼前的翠真的是翠?不是翠?為什麼?小的時候還笑話過翠左乳上的痣...思緒碎成零星,蒼無力反抗,只是呼吸變得更加粗重。 “呵呵,雙胞胎姐妹間的遊戲比我想像的還要有趣呢...接下來要怎麼玩呢...”翠又吻上了蒼的耳朵... ----------------------- 在“翠”和蒼玩著所謂百合遊戲的同時,鳴的房間傳出了爭吵聲。 “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還想問你是怎麼一回事呢!我也煩死了!” “是不是你做的!” “你在亂說些什麼啊!你也瘋了嗎!都說了他們肯定是自殺的了!自殺!” “但是為什麼會和那碑文上面的一樣!都是巧合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碑文?...你說那碑文啊,除了巧合還能是什麼呢?” “活祭兩人,神隱一幺。今天死的就是兩個人!我們中年紀最小的翠也消失了,你怎麼解釋?” “我承認我是對那碑文很感興趣,而且這次很大一部分確實是為了尋寶而來的。但是為了碑文殺人,你覺得我瘋了嗎?而且有什麼意義啊!” “哪里有這麼巧的!和外界的聯繫又斷了,人又按照碑文上的死了。僕人們都服務了那麼多年的,又和他們是第一次見面,那麼只剩下你了!” “什麼只剩下我了!那塊碑不知道幾百年前就立在那裡了,這裡就是被家裡買下建成洋館以後也不知道招待過多少人了!誰知道那碑文都不奇怪吧!我是給你氣糊塗了!怎麼會和你說些這麼無聊的東西,你想像力太豐富了吧,沒有人有沒有理由動機做這種事的!” “真的不是你?” “當然不是我,巧合!!!再說了。殺個人就能找到寶物?哈!這又不是玄幻小說!” “不是你?” “不是!!!” “嗯...也可能是我太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嗯,好好休息吧,他們只可能是自殺情殺什麼的,不會是別的了。” “...... ...... ...... 那,他們都是在房間裡自殺的,門口門把上的血跡又是怎麼回事?” “......” 這是眾人到島上來的第三個夜晚。度過了如同噩夢般的昨天,今天,是否能夠真正的雨過天晴呢? 很遺憾的是,洋館內似乎感覺不出來有這種跡象。 太陽才剛剛下山,天空已被染成血色。但是夜晚卻已經是開始了。 客廳裡正發生著激烈的爭吵對峙。或者說,隻有一方很激烈的。 鳴拿著一把手槍指著祥的頭,惡狠狠地說道: “你是騙不過本少爺的!人就是你殺的!為什麼不說話呢?沒話了是吧?被我說中了是吧!?” 月慌張地道:“哥,先把槍放下好好地說吧。”然後頭轉向一邊道:“你們也說些什麼啊!” 冰應道:“現在洋館裡隻剩下我們六個人了,我們更應該團結不是嗎?” 鳴不為所動:“哈!笑死人了,和這個殺人犯一起團結嗎?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們還看不出來嗎?” 真說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並不能就確認他就是凶手啊?這麼做太過火了一點吧?” 玫在一邊似乎是受到了驚訝,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了。 祥看上去還是很鎮定地站著,目光很是複雜地看著鳴。 鳴似乎是氣不過眾人的表現,嗬斥道:“除了本少爺他媽的就沒有聰明人了嗎?!今天早上發現雙胞胎和廚師死的時候,你們不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嗎?!” 月道:“是啊,我們都覺得很奇怪啊,他們兩人明明是但是又是,哎呀...人家說不清啦。總之我們都覺得就是很奇怪啊。” 鳴接著說道:“那就讓我們從早上開始重新回顧一下吧。祥,我讓你自己重新再說一遍早上發生的事,最好是給我想清楚了再說,要是給我說得和之前不一樣的話,哼哼!最好是不要再露出馬腳來了。” 祥沉默了一會,緩緩地開口了。 “今天早上,我一如繼往的準點起床,然後去叫醒玫和啟,讓他們開始準備早餐。 先是叫起玫了以後,到啟房間的時候發現他並不在他的房間裡。因為昨天發生的事情讓我有了不好的想法,然後我便帶著玫一起,想去二樓叫醒通知少爺。” 鳴問玫道:“祥剛才說的...你都可以證實是真的吧?” 玫回道:“是的,少爺,都是真的,我自被叫醒之後都是和管家一起行動的,剛剛的一切都確如管家所說。” 鳴瞄了一眼祥:“那你繼續說吧。有不實的地方玫你就指出來。” 祥接著說道。 “我和玫經過二樓的客房區的時候。我發現了蒼翠小姐房間的門把上有類似昨天偉先生婷小姐門把上的血跡。 從昨天開始,為了預防又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就一直把館內所有有在使用的房間門的備用鑰匙帶在身上。 當時我擔心裡面人的安危,待到敲門無人應答之後,我就用備用鑰匙將房門打開了。 但是打開了房門之後,卻發現因為房門裡側的鏈條鎖是鎖上的,所以進不去。於是我就單獨回去取了鋸條,讓玫待在門口。” 玫接道:“和管家說的一樣,當時我就一直站在門口,一直等到管家取了鋸條回來。” 鳴問玫道:“你就一直站在門口?期間有看見什麼嗎?” “嗯,少爺,我一直站在門口,期間沒有看見任何東西。” 鳴又問:“祥他去了多久?” “少爺,管家他大約是去了十分鍾左右。” 鳴低聲自言自語道:“十分鍾左右...算是正常時間...” “等到我取鋸條回來以後,用鋸條鋸開了鏈條鎖。進去房間一看,就發現啟和蒼小姐都躺在床上,頭部被長鋼釘所貫穿。” 鳴冷冷一笑:“哼,蒼?她們兩人長得一模一樣。你就分得那麼清楚是蒼不是翠?很厲害嘛,繼續說。” “然後我去喊了少爺,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真也在一旁邊聽邊思考著,然後問道:“女仆小姐,請問管家剛剛說的都是真的?他有把鏈條鎖鋸開?你有進去看過嗎?” 玫回道:“我在旁邊親眼看見管家確實是有鋸的動作,而且是鋸了一段時間。後來我也有進去看,才一進去就被管家要求出去了。不過當時確實有瞄到一眼,我沒敢多看,不過他們兩人是躺在床上沒錯的。” 真道:“密室殺人麼...”隨後陷入了沉思。 月道:“哥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知道就說出來啊。” 鳴還是拿槍指著祥,說道:“屍體我也去看過了,兩具尸體分別躺在一張床上。確實頭部是被約一指粗的鋼釘貫穿了。昨天偉他們的事情還可能是自殺事件的話,那今天的就毫無疑問是他殺了。而且凶手就是我現在拿槍指的人!” 祥看上去還是一副很冷靜的樣子,並未作解釋。 真道:“確實,而且很有可能昨天也是他殺,這真是太可怕了。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凶手的呢?” 鳴說:“很簡單,他們兩人的都是被鋼釘貫穿頭部而死。首先,絕對不可能是自殺,其次,鋼釘貫穿頭部,所要求的力量非常之大。女性不太可能有這種力量,我們自己人也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而且,廚師的屍體怎麼又會出現在了蒼翠的房間裡?那很明顯,凶手就是你,祥!” 月對鳴道:“就憑這些就確定他是殺人凶手,會不會太草率了一點?你沒有證據啊。” 鳴又哼了一聲:“這個世界上並不是什麼事都要證據的。而且當然不止這一點。他搞得這出很精彩,密室殺人。但是破綻也太大了點!好一個密室!他這次要是再用毒的話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偏偏這個變態用的是這種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自殺的方法殺人!又扯出了這麼一套一下子就被拆穿的謊言:門內的鏈條鎖怎麼可能是被鎖上的。一切都是他自己自導自演!” 月緊跟著問:“那他為什麼偏偏要用這種方法殺人呢?這不是就暴露了嗎?” 真遲疑地說:“我也覺得不正常啊。” 鳴用槍指了指祥:“我怎麼知道?你去問他本人啊!說啊!為什麼呢!” 眾人將目光投向祥。 祥沉默不語。 鳴說道:“不過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再結合上船的失蹤和通訊的切斷,對這些方面最熟悉不就是他麼!而且發現船跑了的也是他!說不能通訊的也是他!已經很明顯了!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雖然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很遺憾!不管你想做什麼,你的陰謀已經被我拆穿了!” 月把目光轉向了祥:“真的是這樣嗎?祥...?” 祥如同古井一般不變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眯起眼睛,皺起眉頭,嘴唇先是沒發出聲音地開合了幾下,而後說道: “不是這樣的,但是...既然少爺這麼懷疑我,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鳴瞪大了眼睛:“沒什麼好解釋?是解釋不了吧!解釋不了就去死吧!你這個凶手!” 月一把抓住了鳴:“哥,不要!你說是祥殺的人但是也不能百分百確定啊,怎麼能就!而且還有很多地方很奇怪的吧!” “放開我!” 月還是抓著鳴,慌張快速地說道:“哥,退一萬步說,就算祥是凶手,你也沒有資格處死他啊!而且殺人這種事情...而且祥為我們家族服務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做出殺人這種事情,他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鳴與月糾纏了一會,卻是沒有掙脫開來,最後放棄道:“你在說什麼啊,前言不搭後語的。放開,我暫時先不開槍就是了!” 冰也勸說道:“就這麼開槍殺人也太過份了些,月,你沒事吧?” 玫也道:“不管怎麼樣,最好還是交給警察處理不是嗎?” 真在一邊思考著什麼,沒有開口。 鳴還是拿槍指著祥,說道:“你們幾個女生煩死了,怎麼搞得像是我是犯人一樣!你們是想怎麼樣啊?!他可是殺人凶手哦?婦人之仁!” 月道:“你很奇怪誒,為什麼就一定是我們之中的人做的呢?也有可能是島上還有其它的人啊?” 鳴回道:“哈,島上還有其它的人?怎麼可能,他們住在森林裡面嗎?祥,你自己說說,島上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人啊?” 祥恢複了正常:“少爺,應該是不可能的,島上隻有唯一的碼頭,前天的風暴又那麼大。在洋館是看得見碼頭的,至少這幾天從來沒有看見過有船隻出現。但是如果有人之前就潛伏在島上或者是從島上其它地方登陸的話,也不能完全排除掉這種可能性。少爺請多加主意。” 換鳴皺起了眉頭,但是說話的語氣開始變得底氣沒有之前那麼足了:“說得跟真的似的,你還是想說凶手不是你?現在很好嘛,連人選都有了,就是本事很大的森林原人?啊?晝伏夜出、從來都沒有被我們發現過、還能獨立在原始森林生存下去的超級特工?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就隻能靠您保護了啊?” 真道:“要是這麼看起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吧...如果有心的話。” 鳴道:“那你們想怎麼樣啊?靠他保護嗎?他也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哦?還是你們寧願相信是島上的神秘超級特工,還真的能完成密室殺人的高手幹的?” 沒人接著鳴的話說下去,客廳又被一股詭異的死寂籠罩住了。唯一不變的是時鍾的嘀嗒聲...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玫開口說道:“少爺,不然這樣。為了之後幾天大家的安全,既然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所為,我們大家就都集中到客廳渡過接下來的幾天。” 鳴說道:“開什麼玩笑,和凶手一起生活嗎?你想死本少爺可不想陪你!” 真補充道:“我也覺得女仆小姐提出的這個辦法很好,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大家都要在一起。那不然管家就獨自一個人在外面,不允許他進客廳。怎麼樣?” 真的玩笑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客廳裡緊張的氣氛。 月有些好笑地瞪了真一眼。 鳴道:“畢竟是花花公子啊,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想那種事。好吧,就這麼辦!祥你也聽到了吧!給我滾得遠遠的!不要給我看到!隻要被我看到了!我手下的槍就絕對不再會客氣了!” 祥面無表情地鞠了一躬,離開了客廳。 -----------------------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時鍾上的秒針一秒一秒地將所有人帶入更深層的夜。 無人島上洋館內某房間。 “哥哥,你那裡好大哦。”一男一女躺在床上,女的在用手套弄男的陰莖。 “怎麼由你說出這話感覺怪怪的。”男的似乎很享受。 跟著,女的做出了更加大膽的動作,用嘴巴含住了男的那裡。 “嘿,這樣算不算亂倫啊?” 女生停止了動作,起身嫵媚地瞪了男生一眼:“你也變壞了,問這種問題。” “嗬嗬,不要停,繼續啊。” 女生直接跨坐到了男的身上 用手扶著男生的陰莖,對準以後自己坐了下去。 “唔嗯...”兩人同時發出似是舒服的呻吟聲。 女生一直采取著主動,現在更是開始慢慢扭動起腰部。 男生臉上顯然是舒爽的表情:“你個小騷貨,在哥哥面前也敢這麼做。” “討厭啦。” “哈!我要懲罰你!”這個時候,男生起身把女生壓在了身上,分開了她的雙腿。 “嘿!不過挺刺激的。” 男生開始快速抽動起下體, “哥哥...我快...不行了...” “我也...” 在一聲輕呼中,兩人同時到達了高潮... “哥哥,這麼玩感覺也蠻好的...” 她起身跪在男生的雙腿中間 用她的乳房,夾住男生的龜頭,上下抽弄。 男生那話兒又硬了起來,她還在不斷磨蹭著。 “啊...” 男生把精液全數射在了女生的胸口上... ----------------------- 夜幕覆蓋著整座無人島,時間已經是距離午夜十二點很遠了。 天色有點微亮,但是太陽沒有完全升起,夜晚還沒有過去! 無人島上的一塊石碑前...兩具人體...或者應該說是屍體...倒在一邊。 整塊石碑已經被血液燃紅,隨著鮮血的枯幹,石碑此刻呈現一種黑褐色。 黑褐色的血液下面刻著的碑文是: 所有來追尋寶物的人們喲,應遵循下述所記出發 順流而下 終至於林 頌吾之名 活祭兩人 神隱一幺 尋跡而噬 擇頭殺之 擇胸殺之 擇腹殺之 擇膝殺之 得獲至寶 ...... 血液洗去了石碑上的汙垢,露出了最下面的四個字。 ...... 肢離滅碎 字體的凹槽內仿佛是汲取了血液一般,讓碑文顯示著生命凋零的顏色。 一旁的兩具屍體,胸口上,霍然插著兩根鋼釘! 時間還是清晨,但是卻烏雲密佈,遮蓋住了太陽。 陽光已無力給無人島上帶去光明。 雖然時間還是清晨...但是,夜,已經開始了。 看著天空被烏雲完全籠罩,讓人不禁悲觀地想到,也許白天再也不會來臨了... “......哥?”客廳裡月睡眼惺松地說。 因為昨天發生的恐怖案件,大家討論決定,昨晚剩下的五人:鳴、月、真、冰、玫一直等到有人來救援之前,五人一起行動。為安全起見,晚上就一起睡在客廳。約好哪怕上廁所也好,也五人一起陪同行動。 祥則是被趕到了客廳外面,自生自滅。 “只要被我看到了!我手下的槍就絕對不再會客氣了!”鳴當時發表了宣言。事後確實也是那麼做的,哪怕是大家一起去廚房拿食物回客廳吃的時候,一起去上廁所的時候,鳴手中始終握著槍,說是為了保護大家。 但是,剛睡醒的月環顧客廳。發現鳴此時並不在客廳裡。 月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但是她倒是沒往壞的地方想。 “明明約好了就算上廁所也要大家一起去啊,哥真是一點組織紀律性都沒有。”月嘟噥了一句。 可能是去上廁所或者去拿東西了什麼的吧,月想。 望著一邊還在熟睡的冰、真和玫,月又躺下,在客廳地上的被褥上繼續補睡。 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近正午。 冰和真坐在沙發上,臉色有點不好看。玫站在一邊,依舊在盡著女僕的本職工作。 鳴還是不在! “早上好啊,有點睡過頭了。我哥呢?” 真緩緩地把頭轉向她:“你過來看一下...”語氣也很遲緩。 這個時候,不詳感與緊張感同時襲向了月,月覺得突然有點呼吸困難。 從被褥起來,還穿著睡衣,來到沙發前,接過真遞給她的信。 血信。 才剛入眼的月有這種錯覺,事實上只是紅底黑字的信罷了。 “碑文之謎我已完全勘破,欲知詳情請至島上石碑。” 真說道:“這個是一大早在客廳桌子上發現的。我猜想,鳴可能是看到了這個才出去了。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有點奇怪啊...這封信是怎麼出現在客廳的?我們大家都在啊?難道是...” 月連忙問眾人道:“有人進來過?” 真和冰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玫回答道:“好像半夜我有聽到有人出去的聲音。但是我早上起來的時候檢查過,門是鎖上的。” 月遲疑道:“那就是說...” 真打斷了月:“先不說這個,還有關於島上的石碑這點我也很在意,剛剛我問過女僕小姐了。好像館後面的森林,大概是島正中心的位置有一塊石碑?碑文之謎完全勘破是怎麼一回事?” 月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煩,聲音也高了起來:“現在要先弄清楚我哥的去向!什麼碑文的現在哪有時間去管!” 真似乎是有點被嚇到了:“可是...可能鳴就在碑文那邊哦?這個...” 冰出來打了圓場,“月你別激動,現在不如我們再等等,等到中午過後再作打算。畢竟現在島上可能很危險。” 月低頭不語。 真也沒有說話,站起身來。似乎四下尋找著什麼。 一段沉寂過後,真開了口:“我說...我覺得還是我們一起去碑文那裡看看為好。” 三女的目光望向真,真繼續道:“我剛剛在客廳找了一下,鳴似乎是把他的槍帶走了。那也就是說,其實相對與我們這邊來說,他那邊其實要更加安全一點,畢竟他有槍嘛。無論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兇手、兇手究竟是誰,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與他會合才是上策。” 玫應道:“我也覺得真先生說的有道理。” 鳴不在,現在貌似應該是要由館內目前唯一的主人——月來下主意。 月想了一會,說道:“好吧,就按照你說的,大家一起去碑文那裡找我哥去。” 作為唯一的男性,真從客廳裡的衣帽架拆下中間的長金屬管作為武器,四人一起在月的帶領下前往島上碑文處。 ...... ----------------------- 時間是正午,因為陰雲的關係,天色卻是灰暗。 來到碑文前的眾人被眼前的慘狀驚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石碑前,有著鳴和祥兩人的屍體。一地的血液已乾枯,但還能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道 兩人的胸口釘著和昨天一樣的鋼釘,徹底地徹穿了兩人,如果拔去鋼釘的話,應該是可以看見另一邊的吧。 鳴的身邊還留有一句血字, “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怎麼會這樣...”真喃喃道。 “月,月,你沒事吧?”冰晃了晃呆滯的月的身子。 “別碰我!!!到底是誰!!!做出這麼過份的事情!!!” 一瞬間,月只覺得眼前模糊起來,眾人的面孔都變得扭曲,好像在朝她奸笑一般。 沒有人是兇手...所有人都是兇手...真像...為何...? “啊~~~~~~!!!”月推開冰,抱住頭痛苦地尖叫起來。 玫道:“小姐,我覺得我們現在還是趕快回洋館去吧,兇手有可能現在就在附近。” 月歇斯底里:“我不管了!!!都死了...連我哥都死了...你們都離我遠一點,你們都是兇手!!!”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道:“月,你的心情我們都很理解,但是...” 月含著淚水怒視真:“理解什麼!兇手就在我們之中!你就是兇手嗎!” 真被月的話嗆到了,沒能繼續說下去。 “我不管了!我自己的命,由我自己來保護!” 月頭也不回地跑回了洋館,其他人緊隨其後。 月直接跑回了洋館裡原來自己的房間,把自己反鎖在裡面。 真、玫、冰三人反復敲著的月房門,但是得不到回應。 “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啊。” “小姐...” “月你出來啊!” 房間裡的月回道:“我是不會出去的!我受夠了!你們都給我滾啊!誰知道你們裡面誰是兇手啊!” 真勸道:“就是因為這樣,大家才更加要團結在一起啊。我們怎麼可能會是兇手呢?這個時候再分開,只會更危險啊。” 月嘶吼:“你們沒看到那行血字嗎?外面的人也小心!誰是兇手自己心裡很清楚,不要再在外面裝模作樣了!” 月還是沒有打開門的意思,經過了眾人的一番勸說未果,大家也只能由著她,黯然離去。 ----------------------- 房間裡,一女幽幽轉醒,卻是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 四肢都被手銬固定在床的四角,身上除了胸罩和內褲,只剩下一雙黑色透明絲襪用吊襪帶吊在內褲的的一根腰帶上。 另一女站在一邊,笑盈盈地看著她。 “是你做的?!你想要幹什麼?” “幹你咯...” 被四肢被囚禁住的女生掙扎了兩下,卻是徒勞。然後放聲大喊:“救命啊~!!!” “呵呵...這句臺詞雖然很LOW,但是能講出口還是蠻爽的...你不用再叫了,叫破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笑了起來。 “救命!!!有人嗎?!!!!” “島上的活人只剩兩個了,你若是能喊來人,我倒也是不介意3P啦...” “救命啊...唔嗯!” 站在一邊的女生,纖穠有致的身軀赤裸露著,有著一頭長髮,此刻散亂的披在身後,顯現出一種虛偽不真實的美感。 此刻,卻如同猛虎一般撲向床上的女生,封住了她的唇。 也許是嫌另一個女生實在太吵了,用力捏住了她的下顎,唇覆了上去,堵住了她的尖叫聲。溫熱的舌頭也順勢伸入她嘴裡,探索刺探著,強迫對方柔軟的小舌與自己一起嬉戲。 接著,雙手在雙乳上肆虐起來,用力地握住她白嫩的雙乳,修長纖細地手指在粉紅的凸起上用力的揉搓揪扯,疼痛的感覺頓時逼出了對方的眼淚。 “多麼完美的一雙淑乳啊,性質完美,手感也好好,很快它們就是我的了。” “唔...救命!唔唔...住手!!呼......放開我!!!” 但是進攻中的女生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動作並沒有放輕,反而更加用力。 過了一會,那女生的雙手終於從她的雙乳上拿開了,唇也與她的雙唇分開,稍稍挺起上身,俯視著身下的她。 這樣的姿態也讓對方能更清楚的看到了其眼裡的邪惡及欲望,那是一種多麼漆黑,多麼血腥的顏色。還在反抗的女生仿佛從這裡面讀出了一切,讓她明白了...不會錯,眼前的人就是無人島上一切黑幕背後的真凶!絕不會錯!那...自己就是下一個了嗎...下一個...去到那個世界了嗎...她害怕得忍不住顫抖起來... “知道害怕了嗎?好像你已經明白什麼了嘛,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啊。” 她再次俯下身子,頭部湊向對方的胸部,用牙齒咬住了對方左乳的乳尖,左手手指則捏住了右乳的乳尖,拉扯扭轉。 “啊.....好痛...” 來自乳頭的劇痛使對方原本已是紅腫的眼睛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可來自心理內部的響起的警報卻更讓渾身顫抖更加劇烈。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響起了客廳時鐘的聲音...滴答.滴答.第三夜...滴答.滴答...第二夜...滴答.滴答...... 秒針一秒一秒倒退的聲音帶著前三夜的種種一下下地鑿擊著她的腦袋... 想不通!不可能!!無解!!! 胸部已經疼痛至麻木,對方開始在自己的下身肆意摩挲,肚臍、大腿、屁股都沒有放過...最後停在了我雙腿交匯處的神秘三角地帶。 可是...為什麼是她...為什麼... 她開始用手指探索眼前可憐無力的想不通的羔羊緊窄的陰道。 “告訴我...都是你做的嗎...為什麼...你要做出這些事情...你不是說過...” 她絲毫沒有理會,仍在繼續淩辱。 她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慢慢插進了羔羊的陰道... “哦?居然還是個處女呢,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啊,那倒是要先做一下了,人家也想當當純潔的處女啊。” 一邊說著一邊解下了床上的她身上的所有性感衣物,然後取出了一張肉色的薄膜,覆在她的全身上下,慢慢地,原本蓋在她身上的那層薄膜開始發生了變化...慢慢地消失了... “這東西真是方便啊,這樣就完成了。哎,但是這樣不好脫啊,那麻煩你再睡一會嘍...” 床上可憐的羔羊被迫吸入了某種藥物,昏睡過去... 房間裡,想要吃掉面前羔羊的美麗大灰狼,一一解開了手銬,把她翻轉過身過來。臉上帶著的笑意讓人懷疑其身後是不是有著一條大尾巴正在搖來搖去。 她把手放在此時昏睡過去無法反抗的羔羊後背,稍微用力,原本背部整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居然就那麼開裂出一條大口子,從頸部以下到臀部以上。 她從好像皮的一層軀殼中把昏睡著的她取了出來,又再把她的四肢銬回床角。 脫下來的東西,是像人的皮膚一樣的一件皮物。從那四肢、那五官來看,就和原來的本人一模一樣,只是那空曠的眼眶和那沒有內容的內部,提醒著人們這是一件只有外在的軀殼... 那件皮物就和原本被脫下來的衣服一樣被隨意放置在一邊,堆成一堆。此刻咋看上去就好像衣服裡面的一件肉色緊身衣一樣不太起眼,原本最惹人目光的頭部上面的頭髮被衣服蓋住了。 現在大灰狼的注意力顯然沒有放在脫下來的皮物上面,而是床上被銬著的美味羔羊... “真的是太美了,這五官,這身材!都是我的了...連我自己都不敢想像啊...嗯...好像還有一股處子的芳香...真的...太完美了...” 邪惡的話語在聽起來幾乎就像是來自魔界惡魔的聲音。 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動起來,狼又要開始進餐了... 她的手指溫柔的撫過對方身體的每一寸,到處肆虐開來。嘴唇...脖頸...乳房...小腹...美腿... 身體的感覺喚醒了沉睡中的羊羔,幽幽轉醒,仍身在噩夢之中。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住手吧...” “啊!受不了了!連聲音都這麼動人...女性的身體很好,但是沒有那根長處啊。就讓你在死後看看我的真面目好了。” “你在說什麼...我...” “嗯...你已經死了...” “你在胡說什麼...” 聲音戛然而止...眼前的所謂真相鎮住了她:面前的女人抓住了自己頭髮,就那麼扯了下來。居然把自己全身的皮膚扯了下來!更令她驚訝的是...皮下又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體。 “是你!” “是我。” 男人的下半身,巨大的危險正挺立著。 他並沒有直接撲到她身上,而是又拿出了一盒管狀的東西。 “對手無寸鐵的一個弱女子你還要準備那麼多東西,真是可笑啊!廢物!人渣!” 身體被銬住不能動彈的她任由他用藥膏塗抹了自己全身。 盤旋過鮮紅嬌嫩的乳尖,然後大量的藥膏進入了她的秘穴,最後順著股溝滑向她身後可愛的小雛菊。 藥膏的刺激讓她的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但是她卻不能反抗。 任人玩弄,任眼前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玩弄,任眼前卑鄙無恥下流的變態殺人兇手玩弄... 淚水不斷流地自眼角而下,帶濕了一大片床單,她終於明白了島上的黑夜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想要嘶吼,卻已經無力發出聲音;她想要反抗,卻根本動彈不得。她從來沒有這麼深刻地感覺到無能為力是一件多麼可悲的渺小。 無用的掙扎只能讓她卑微脆弱的生命顯得更加悲慘哀淒。 她充分認知了自己是無能為力的,無能為力... “我隨你做什麼,別殺我...” “哦?我很想答應你呢,但是我前面沒有說過嗎?你已經死了。” “只要你別殺我,我甚至一切都可以答應你!” “一個死人又能答應我什麼?不需要,你已經死了,現在...我是你。” 她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這種熱度似乎是從身體的深處傳來的,它讓她難以忍受的此刻正躺在床上,連床單現在都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炙熱,似乎能燙傷她的肌膚。她緩緩地開始磨蹭扭動,難以忍受的折磨同時讓她嘴裡發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 “啊......啊......啊......” “現在還想答應我什麼嗎?” “我熱......摸我........................操我...”難受的感覺讓她顧不得羞恥和自尊,她哀求起來。 情欲的迷霧襲擊擊倒了她。 她覺得她聽到了體內什麼東西碎掉的聲音,但是!...那無關緊要,現在她只要隨便有什麼人什麼東西能滿足她。 她哭泣道:““求你...求你玩弄我......求你......” “你很想讓我玩弄你是嗎?你的身體明明是那麼的淫蕩,為什麼你總是要裝出一副冰冷大小姐的樣子呢?” 他分開了她的陰毛,開始輕佻地玩弄起她已經濡濕的私處的豐滿的雙乳和修長的雙腿。 “是我的錯...請你...繼續...玩弄我......不要停......” 他俐落地坐在床上,一根火熱粗長的陽具狠狠地深深地刺入她的體內。 “啊............!!!” 被撕裂的痛苦和從痛苦中被解救的感覺同時在她的體內爆發,強烈的刺激使她嘴裡發出破碎的喊叫。 它開始快速的在她的身體內移動,抽出,再用力的刺入... “太深了......好痛......不要......”她哀泣道,但他繼續以更加深入的力道進出著她的身體。 隨著動作的逐漸積累,終於超過了所能承受的極限,精液在她的體內爆發,她的身體劇烈的抽搐... “真是...好爽啊......為了感謝你這完美的身體,我也讓你見證一下新的你的誕生吧...” 他拿起了剛剛放置在一邊的皮物。 打開皮物的後背,將右手伸了進去...原本男性的右手臂和手掌變得纖細,變得和眼前她的一模一樣! “怎麼樣,你的右手,已經是我的了。” 他說著,用右手與她十指交扣。 “接著是你的左手...” “然後是你的雙腳...身體...”他停了停,“...還有面容...”聲音已變成了她的女聲。 房間裡,有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子。 一個被拷在床上,握緊了雙拳,緊閉著眼睛,卻還是擋不住淚水的溢出。 另一個撫摩著自己的胸部,陶醉不已... “從此刻,你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我就是你!呵呵,明天還有遊戲玩呢...” ----------------------- 白天真的不再來臨了... 已經進入永恆的,夜... 永夜, 儘管今天是難得的豔陽高照,但是島上已經沒有白天了... 島上已經沒有了白天,也就沒有了下一夜... 夜,將無限地持續下去,任何人任何事無能為力,在絕對的黑夜面前,一切都會被吞噬,都只會顯得可悲而渺小。 一隻海鳥飛掠過無人島,成為島上最後的見證者。 海鳥銳利的目光穿越島上一座洋館的窗戶,抵達房間內。 房間裡面兩個人類女子相擁而泣... “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海鳥一邊發出類似“skyfull~skyfull~”的奇怪叫聲,飛離了無人島。 隨後,無人島仿佛被無形的籠子罩住,上鎖,陷入永恆的黑暗。 ----------------------- 數天后,鳴和月的家族派出來的,打算來島上接回眾人的船隻在無人島的碼頭靠岸了。 登島人員無不被島上如同地獄一般的場景嚇壞。 不少當時登島的人至今還在精神病院裡渡過餘生,不過這也和鳴和月的家族打算封住當時所有登島人員的口之政策有關。 但是,據說當時他們當中強調最多的一句話是:“那裡是地獄...” 鳴和月的家族想要徹底掩蓋住島上駭人聽聞的一切,可惜紙是包不住火的,更何況那是來自地獄的熊熊烈焰。 事件過去了多天后的某個下午,一名在海上打漁的漁夫正數十年如一日地進行他的第55665次打漁活動,或者應該說是他們打漁世家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光榮傳統。55665是一個很有內涵的數字,要打漁打到這個次數即使是以家族來說也是一個非常榮耀的數字了。 畢竟人生苦短,所有人的一生也就是短短一萬多天。 對他來說,這原本是很普通的一天。但是卻因為這次打漁所撈上來的東西變得極為特殊。 他注意到,打撈上來的一大堆海鮮裡面,似乎混入了什麼東西,他拾起來一看。 一個漂流瓶。 一個裡面含有一封信件,來自大海上一座無人島的漂流瓶。 感覺上是很浪漫的東西不是麼?他取出信來,卻被信內容的沉重所捕獲。 “ 不管撿到這個瓶子的是誰,在收到我的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頂多就是是什麼樣的屍體,能不能找到屍體的區別吧。就算是一個已死之人的最後請求,請求您能把這封信交給警局。 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與我犯下的罪相比,死不足惜,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但是我唯一不甘心的,是不知道島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希望警方能將這個事件調查得水落石出。 下面是我在島上的前四夜發生的事情,希望能對警方提供一些幫助。 ...... (其後記敍了島上前四夜發生的事情) 冰 ” 漁夫為這封信的所驚,當即中止了此次打漁。連忙上岸就直奔最近的警局,遞交了信件報了案。 警方也依據信上所講的,介入了對無人島的調查。 警方登上無人島時,也被島上慘絕人寰的地獄場景所驚愕。事後不少警員午夜夢回,都是被登島後看見的景象所嚇醒... 從船登陸碼頭,可以看到的是一座頗為漂亮壯觀的洋館座落於不遠處的小山峰上。出了碼頭,就可以看見一條通往森林小徑。順著小徑,踏著鋪好的石階,行走了約十多分鐘後就抵達了洋館。 洋館內,食物和飲水都很充足,唯一可疑的地方是洋館二樓一些客房內可以找到斑斑的血跡。在館內並無太大發現。 然後按照家族內負責人員的指示,警方來到了位於島正中央的一處石碑。據說此處就是發現所謂“地獄”的地點。 說此處是地獄實際上太過於讚美太過於理想化了。 島上的石碑旁,四處散落著不成人型的屍體多數甚至是碎肉,共計十一具。保存得最完好的是島的地產權所有人女兒月的屍體,說是最完好也只是相對的,全身上下仿佛是被地獄湧出的惡魔啃咬過一樣,僅僅只能很勉強地看出是具人型。最後還是靠旁邊一塊只剩下一半的下巴上的齒形推斷出她的身份。 其他大部分人的屍骸都完全不能推斷身份,殘缺的器官,破碎的組織...肢離滅碎...滿地都是... 就好像是島上的惡魔群一起在此開過宴會一般,才能造出如此的地獄場景。 這根本就不是人類所應該與之接觸的場景。 警方根據鳴月家族所提供的名單,很勉強地根據頭骨的數量才完成了名單上十一人全數死亡的鑒定。 參與鑒定的一名法醫事後立刻遞交了辭函。 經過數天對島上的探查,未果。 再加上來自鳴和月的家族的施壓,警方最後也只能宣佈島上發生事件為自然災害,純屬意外。 島上所有十一人均為遭受自然災害死亡。 對媒體限制了對於漂流瓶信件的報導,最終以災難事故罹難結案。 一切的一切就這麼結束了。 事件就這麼被封閉,落入了永夜之中。 最後對事件不滿的,仿佛只剩島上漂泊的亡靈們一般。 漂流瓶帶來唯一一絲光明,也簡單無力地覆滅消逝去。 皮滅之時,無人倖免。 皮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