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 十八年前。。月不满7岁 “月，不要再看图书了拉。”胖嘟嘟的女孩拉着他的手。“一起去玩么。” “不行，今天怡要来，我要给她讲故事呢！。”月依然自顾自的看书。 “哼，又是那个小狐狸精。”胖女孩不知道从那听来的叫法。 　　 “谁让你这么喊的！”刚才还温和的月突然发起怒来。 “大家都这么说的，自从她来了之，你就都不和大家玩了。”胖女孩带着哭腔一脸的委屈。 最近二个月，一位大叔总会带着他叫怡的女儿来孤儿院玩，女孩很可爱，水水嫩嫩的，只是她不太喜欢亲近人，眼里总流露出丝丝的害怕，即使是偶尔的欢笑也总显得这么勉强。不过在孤儿院里最受欢迎的月却漫漫走进她一直封闭的心田。 “月，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样子你还会和我一起玩吗？”怡怯生生的问月。 “再怎么样的你也还是怡啊，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味道，不要总是不开心拉，怡笑起来一定会更漂亮的。”月提议到。 “恩！”怡微笑得很不自然，比哭好不到那里去，虽然她在家经常偷偷的练习，可在自己喜爱的朋友面前还是展示不出令人满意的笑容“对不起。。现在的我还做不好。” “没关系。”月学着孤儿院老师平时安慰他们的样子搂起了怡，每次这个时候他总能发现怡长长的头发后有一根可以拉开的拉链，月知道里面一定藏着怡不想让大家看到的真正样子，所以他也一直假装没有察觉。 孤儿院的其他女孩子们在远处偷偷看着抱在一起的怡和月，“哼！狐狸精！把我们的月抢走了，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温柔的月一定不会对我发火的，胖女孩忿忿的想道。 “这样不好吧。。”清秀的女孩害怕的说道。 “小茹，你不去就算了，别来访碍我们。”看着正要去上厕所的怡，胖女孩领头跟了上去。 小茹不知道该去阻止他们还是去告诉月，不知所措的她索性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刚从厕所出来的怡被胖女孩一把推倒在地，原本粉红色连衣裙沾满了尘土。“哼，狐狸精，穿得这么漂亮，竟想勾引我们的月。”胖女孩肥胖的身子压在了怡的背后，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是狐狸精。。。”被压在胖女孩身下的怡用双手使劲护住自己的后脑勺。 “还嘴硬！”胖女孩的力气越来越大，终于怡连衣裙的后背被撕出了一条大口子，雪白的肌肤裸露了出来，奇怪的是在她白滑的背上有一条拉链从腰部一直延伸到她双手死死护住的脖子。“哼，里面一定藏这一只狐狸。”看道拉链的胖女孩更加得意“我要让月看到你的真面目！”她示意其他两个女生将怡的手瓣开。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看到自己身上的秘密被人发现，怡已经哭泣着哀求起来。可任凭她如何，满腔嫉妒的胖女孩还是拉下了的拉链。她扯着怡的头发，竟然将怡的整张头皮拉到了脖子处。原本漂亮的容貌下，是一张被重度烧伤的脸，溃烂的头皮预示着她再也长不出自己的头发。 “妖怪啊！”有女孩叫了起来，看到这张骇人的脸，大家纷纷哭着，害怕的向墙角爬去。怡用双手牢牢的护住自己真正的面容，抽泣着喃喃自语“求求你们，不要看。。。不要看。。。” 怡离开了有段时间，听到哭声的月突然不安起来，他立马朝哭声的源头跑去。看到平时就一直巍巍若若的茹躲在墙角哭泣，他心里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女厕所的门口，刚才还吓得站不住的胖女孩一看到月就幸灾乐祸地叫了起来“月，怡是妖怪！是妖怪！” “是妖怪！”三个字深深刺痛了怡，“我不是，我不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停的颤抖。 看着破涕为笑的胖女孩在自己面前洋洋得意，月已经可以猜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胸中窜出，反手一击耳光狠狠的抽在胖女孩的脸上，“你才是妖怪，还浑身散发饿恶臭！” 月走到怡的跟前，怡的双手挡不住被烧伤的脸颊，泛着红黑的头皮让月着实吓了一跳，虽然他一直知道怡的外面仅仅是她的伪装，但他可从没料到眼前已经分不清皮肉的女孩是怡真正的样子。 “别看我，月，别看我，求求你了！”怡就象狂风中的小树，极近崩溃，虽然月是她眼前唯一可以依赖的希望，可是她害怕看到真实自己的月会恶心，害怕。自从半年前那场让她失去母亲的火灾将她的躯体毁成这样后，怡的生命里除了父亲再也没有别人，月是在这之后唯一一个走进她孤寂心灵的人，她不想失去他，只想让她看到自己美丽的一面。可是今天，她觉得自己又要再经受一次象失去母亲一样的痛苦。 月有些犹豫，他其实也很害怕，但怡心灵那让他感觉到泌人心扉的味道还是让其牢牢的将她抱在怀间。 “我象妖怪吗？”在月的臂膀下，怡感到父亲一般的温柔。 “你就是怡啊！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们不是早就约定过了，我一直都会陪你玩的！”月用手擦去怡脸上的泪水，虽然上面的伤痕将永远不能摸去，但怡心里那道深深的创伤好象变浅了一点。”拿起怡胸前的脸皮，月将它仔细的套在怡的脸上，拉上背后的拉链。“这样怡就不会害怕了。”月将怡抱得更紧了。 这件事后怡再也没有来过孤儿院，胖女孩也因为受了刺激变的疯疯癫癫。月没有因为看见怡丑陋的面容而有所改变，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图书，为不知道还会不会出现的怡准备着故事。 在初冬平静的日子里，带着怡的大叔在次来到了孤儿院。他找到了月。在月的面前他似乎很难开口。” “能带我去看看怡吗？”月先开口说道。 “恩！”男人想了想“你愿意做怡的哥哥吗？”又顿了顿“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条件，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给你幸福。。” “怡也这么想得吗？”男人感觉月比他想象的更加成熟。 “恩！只是现在她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男人脸上总有散不掉的忧伤。 “那带我走吧，爸爸。。” 二 玻璃心 时间伴随着红木吊钟的滴达声流逝，若大的别墅里到处积压着厚厚的灰尘，少了女主人的房子不在有明媚的欢笑，只有偶尔从窗外透过的几米阳光才能给这带来些许的生机。这里就是我以后的家吗？月默默地跟在养父的身后，几件打着补丁的衣服是他所有的行李。 “这里就是你的屋子，月。。我会尽快找人来收拾的。”养父看了看月身上破旧的上衣“衣服的话，明天我会带你去买的。” “屋子的话我自己来就行了，怡现在在那？”一想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怡，月的心就不能平静。 “她就在你隔壁的屋子。。你先跟我来一下。”跟随着养父，月来到了别墅的地下室，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子的试管里飘着象皮肤一样的东西，更有几张已经完整的显现出怡身体和面部的样子。看这就象从身上拨下来的人皮，月几乎快要吐出来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这是我的实验室。”养父解释道“怡的样子你也看到过了，其实她本来是个漂亮的女孩。。大半年前一场大火把怡80%的皮肤深度烧伤。身为生物学家的我为她请了最好的医生，怡的命是救回来了，可她的皮肤已经不可能修复的象以前一样，加上母亲也在那场火灾里去世，原本开朗的她变得越来越不敢和人接触。。她害怕自己的样子，更害怕别人看到。。。”哽咽的养父清了清喉咙。 “而且怡被火灾现场的粉尘严重伤害了肺部，我不知道她的肺那天会衰竭。我只想让她象正常女孩一样在阳光底下生活。所以我开始制作可以把怡伪装成原来样子的人皮，穿上人皮的她终于肯走出屋子，好不容易交到象你一样的朋友。。可都怪我太不仔细了。。。”满脸自责的养父已经抽泣说不出话来，他重重的用手敲打实验台，以发泄心中的悲愤。 好容易才平抚自己的心情的养父从橱柜里那出一张完整的人皮。头发，指甲以前火灾前怡的容貌全都已经复制在上面，人皮背后开口的拉链几乎很难找到了。“麻烦你吧这个交给怡，告诉她这张皮已经不用经常泡在水里保持水分了，一直穿在身上即使出汗也不会有问题了。拜托你了，月。”养父小心的将人皮平铺在月的手上，深深的鞠了个躬。 “怡！我是月。”月敲打着怡的房门。“我可以进来么？” “真的是你么？月！我好想你！等等，我马上来开门。”门外的月隐约听见怡从水里撩起东西的声音，月已经猜到了怡的心思。“怡，不用穿上也没关系！你爸爸给你准备新的了。” “那你等等哦！”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反锁的门被怡拉开了一条小缝。确认是月后她连忙跑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现在可以进来了。” 怡的房间里没有镜子，所有她原本的照片也全被收了起来，粉红色的屋子因为窗帘被拉起而显得灰蒙蒙的。 “怡你还好么？”月看不清被子里怡的表情“这个是你爸爸让我带给你的，这件可以一直穿着不用脱下来。”月把怡的人皮平铺在她的床上。” “那你能再出去下么？”怡还是很抵触别人看到人皮下的她。 “我以后就是你哥哥了，我想好好看看你。”月只想让怡知道自己已经接受了真正的她。 “真的吗？以后我就能叫你哥哥了？”听得出怡的声音很开心“不过你还是别看了，人家很吓人的。” “没关系的。”月边说边把怡捂着脑袋的被子揭开，怡的皮肤经过之后一个月的恢复，显然已经比上次好了很多，红黑的皮肤也漫漫恢复成肉色，伤痕因为有父亲的处理变的不在那么凹凸不平，月依稀能通过她现在的容貌看出人皮上她以前的样子。 “月，你不害怕么？”怡忧郁的将遮盖着身子的被子拿开，穿着睡裙的她似乎很不习惯被别人看到没有人皮覆盖的身体。 “你是我妹妹，我为什么要怕啊。”早有心里准备的月已经无数次在脑海里反复怡真实的样子，看这比以前好转的怡，他的心里只有欣慰。“不穿的话也没关系。”月看这人皮补充道。 “月，哦不，应该叫哥哥了。是第2个这样看着我的人，怡已经感觉好幸福了。”怡还是拿起人皮，她停下来迟疑了下“我可以当着哥哥的面穿吗？”她被烧伤的脸上还是能看出害羞的红晕。 “哥哥是男孩子，妹妹是女孩子，不可以的。”月其实很想看怡把人皮穿上的过程，可毕竟怡还是女孩子，身为男生的他觉得自己还是不太方便。 “可是哥哥早就把人家给看遍了啊。”怡指着手上的人皮，怡的一切身体特征的确都可以在上面看到。 “那好吧。”其实怡的人皮他刚才都从头到底摸过一边了，这个算不算摸过怡的身体了？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要开始穿了哦！”怡将身上的睡裙和内裤脱下，露出了自己保存完好的私处。她好容易才找到了人皮的拉链，把拉链拉开，将脚伸进人皮，象穿丝袜一样把人皮拉上，因为是根据怡的身材量身定做，所以人皮稍做调整就紧紧贴在怡的皮肤上。人皮被怡移到胸前，她的双手也伸了进去，她将背后的拉链拉到脖子处将脸也进了人皮的头套里，只将没怎么受伤的耳朵露出，稍做调整的她将人皮的开口完全封闭。 “比以前的舒服多了。”看样子先前人皮的透气性并不良好。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屋里唯一镜子，这可是她当初为月练习笑容用的。做出微笑的表情，人皮的脸部并有自然的显现，皮肤也永远只是白白的颜色。她失望的将外面的衣物穿上。 “哥哥，还有没弄好的地方么？”她还有一点不放心，将身子贴了过来。 “恩，就和真正的皮肤一样哦，后面的拉链这次也藏的很好呢！”虽然月已经看出表情和肤色都不能逼真的展现，但月还是安慰性的称赞道。 “明天陪哥哥一起去买衣服好吗？”月突然想带怡出去走走。 “不行。”怡使劲摇头，似乎有些惧意“会被发现的。又要吓着人家了。” “有哥哥在，不会让人把你的皮再脱下来了。” 三 兄妹 月陪伴怡已有半年之久。因为有了月，少了女主人的别墅又重新焕发出生机，年纪小小的月已经会做一些简单的料理给养父和怡吃，原本布满灰尘的家具也被勤劳的他整理的涣然一新，欢笑又重新飘荡在屋子和他们的心中。 “哥哥。。我害怕，你陪我一起睡好嘛？”怡的脸微微泛红，脸上满是害羞和对月的依恋之情。 养父的第三代人皮已经能很好的吸附在怡的身上，随着她表情和温度的变化做出相应的反映。除了触觉上的问题难以解决，人皮已近乎完美。现在怡除了洗澡几乎不会脱下人皮，她喜欢让月看到自己漂亮的样子，即使月并不嫌弃难辨真假皮肤下真实的自己。 在月的面前，怡总会穿一些能把身子显露出来的衣服，因为每次总她总能如自己期待的那样得到哥哥的称赞她，哥哥的赞美是最让怡开心的事情。不过每次外出，她还是会害怕的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因为怡心里清楚的明白自己漂亮的外面全都是虚假的伪装。好喜欢哥哥，如果将来自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定要做哥哥最漂亮的新娘，怡的心里总那么单纯的想着。 “哥哥，如果你长大有喜欢的人了？会不会不要怡了？”怡内心其实一直担心再一次失去喜欢的人。 “不会啊，因为哥哥最喜欢的人就是你呢。”对月来说，怡何尝又不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呢？ “哥哥这么漂亮，以后一定有很女孩子喜欢哥哥的，可怡真正的样子一般男生都会讨厌吧。。”不自觉的她牢牢抓住了月的手臂。 “所以说哥哥不是一般的男生啊，你真正的样子一辈子都只给哥哥一个人看就行了。”月抱住了怡，他希望怡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真的吗？可新娘如果不漂亮的话，对哥哥来说也没关系么？”通红脸的怡已经发觉自己说了奇怪的话。 “新娘只要是怡，无论怎样在哥哥的心里都是最漂亮。”说完话的月已经找到怡头发里隐藏的拉链。随着月漫漫的拉下，怡能感受到那张漂亮的脸皮正在一点点远离她的面孔，仅仅因为是月，她才没有害怕。轻轻的吻意想不到的落在她布满疤痕的面颊上，那一刻，怡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还有2个月，月和怡就到上学的年纪了，可最近即使月怎么逗怡，她的脸上总有淡淡的焦虑。肺部的情况也似乎因为她的心情恶化起来。看着这一切，养父也按耐不住的烦躁起来。月隐隐已经猜到怡再担心什么。 “怡，哥哥最近都觉得人皮已经变得和你真正的皮肤一样了呢！”月在怡的手臂上揉来揉去“还会变红哦，人皮一定也怎么觉得的。” “哥哥，大家的皮肤都脱不下来的吧。。。”怡摸了摸隐藏在头发里的拉链扣“可我的只要拉开这里就。。”半年怡在孤儿院留下的心理阴影。 “没有人会发现的拉，你自己有不也经常找不到么？”月安慰着怡。 “可别人一看我，我就害怕。最近我一直在做噩梦，梦见在课堂上我的皮突然就掉下来了，同学看到人皮里面的我，都害怕的逃跑了，老师还叫警察来抓哦，我真的好害怕，我不想被抓走。”怡说着说泪水就涌出了眼眶，用手死死护着后脑勺。“哥哥你不知道的，虽然别人看不出，可我一直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皮，我的样子是假的，一定会被发现的。”怡已经完全俯在月的大腿上大哭起来。 “如果哥哥也穿上人皮，用假的样子一直陪你去上学，你还怕不怕？”月突然想到了办法。 “哥哥样子这么漂亮就算被发现，人家也只会喜欢哥哥，可我不一样的。”哭累的怡抬起了头。 “那哥哥穿女孩子的皮，被人发现的话，大家一定会觉得哥哥是大变态的，那我们就一样了。”月又提议道。 “我宁愿自己被发现，也不要哥哥变成变态。”听到这里怡更不肯了。 “哥哥不被发现就行了啊，我们都穿着人皮上学，怡，你要相信哥哥，好吗？”月把双手用力搭在怡的肩膀上，表示自己的决心。 “那好吧，不过就算是做女生，哥哥也一定要做最漂亮的。”怡的眼里有那么一点期待。 月敲开了养父实验室的门。“爸爸，把我变成女孩吧。” “恩？”养父有些诧异。 “怡害怕上学的时候被同学发现，所以我想用人皮把自己伪装成女孩的话，那就能帮怡一起分担了。”月的表情很坚定。 “不行，虽然怡是我的女儿，可现在你也是我的儿子，这样会给你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养父斩钉截铁的回绝道。 “可再这样下去的话，怡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差的。。。。养父算我求你了！”月跪了下来。 养父转过了身，泪水夺眶而出。 四 姐妹？ “这个是我么？”月看这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原本男孩子的东西被完整的藏进了女孩子纯洁的小肉缝里，在养父的特别设计下，就算尿尿也可以不用拿出。脸袋也比原来更可爱了，长长的头发，细致的五官，如果自己是女孩的话，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奶声奶气学着女孩说了两句“我是兰，以后就是怡的姐姐咯！”没有变声的声音也分不清男女。不过令月唯一没想到是自己会如此喜欢穿皮的感觉！有些迷恋的他不知不觉的在自己人皮覆盖的身体上轻抚了起来。虽然平时已经习惯怡身上的人皮，可没想到自己穿上，会有这么奇妙的体验。 怡长大了这里应该会鼓出来吧！月在自己平平的胸脯上摸索，好想看到怡长大后的模样，即使没有人皮也不要紧。虽然样子会不太漂亮，可还是要让那样单纯的她做自己的新娘，用姐姐和哥哥这两个身份来保护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皮能不能变成女孩子成熟的样子。女生如果长大了，下面应该也会变得毛毛的吧，这是月在孤儿院瞧见麽麽偷偷看的电视节目才知道的。 “我在干什么啊！”胡思乱想下，月伸进肉缝里的手指已经触碰到自己的老二，脸通红的他突然醒悟过来，明明是为了怡，自己怎么能在这里做这些奇怪的事情！月使劲的摇了摇头，要赶快穿好衣服给怡一个惊喜，不过自己没女生的衣服，穿怡的她不会怪我的吧。透过窗，看了看草地上有些闷闷不乐的怡，月决定要做一个让怡喜欢的好姐姐。 白色的小内裤包裹的平顺的下体，男孩子的东东没人会发现吧。奶油一样的肌肤配上粉色的连衣裙也和怡一样可爱。不过怡衣柜里连着裤子的薄薄袜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平是都从来不见怡穿呢！自己好象有见过的好多阿姨姐姐都有穿颜色不一样的！恩，这个一定是给大人穿的，月现在是怡的姐姐，应该要象个大人一样，在这方面并不是很懂的月拿起了白色的裤袜，好容易才将其穿了起来。“有穿人皮的感觉呢，没想到女孩子的衣服这么舒服！”将丝袜扶平的月揉摸着自己滑滑的双腿，喃喃自语道。“样子也很可爱哦，以后要让怡也穿穿看！”看这白丝下自己若隐若显的双腿，月是这么决定的。 “怡！”月对着有些失神的怡唤道。 “恩！你是谁！”怡一下子没有认出穿上女生人皮的月，习惯性的在遇见陌生人时去确认后脑勺的链扣有没有藏好。 “不要去摸了拉，一点都看不出的。”月拉住了怡的小手，抚了下裙子坐在了怡的身边。 “是哥哥吗？”女孩子的脸和月好象，而且给怡的感觉也和月一样，她不由自住的就依了上去。 “恩！穿着人皮连你都看不出吧！”月把怡的小手摁在了自己隐藏在长发深处的拉链上已证明自己的身份“所以怡也不用担心了。” “恩。。月变成女生还穿这人家的衣服，感觉好奇怪哦。”怡的表情怪怪的，说不清是高兴还是惊奇。 “那个对不起，因为我没女孩子的衣服，所以。。”月有些不知所措，自己到底还是个男孩，竟然穿着自己妹妹的衣服。连内裤也。。 “人家是高兴拉！连人家的裤袜都穿上了，内裤一定也是我的吧。衣服上都有自己喜欢人的味道了。”怡含羞的声音越来越轻。 “那个。。。”月的脸也因为穿妹妹内裤的事而胀得通红。 “下面也变得和女孩子一样了吗！可以摸摸看么。”周围的气氛变的微妙起来。 “不行。。我是男孩子啊，我们怎么能乱摸呢！”月连忙学着女生并拢双腿，把自己的双手压在裙摆上。 “你自己说是人家姐姐的。。不是还要一起上学的么。”怡倔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那好吧。。”月知道反正以后总要让怡看的，索性掀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白色裤袜修饰下的可爱下身，自己真正的身体外明明有人皮的存在，可他还是有自己被别人看到私处的错觉。 “哥哥的怎么没了。。。？”怡并不敢靠近月的重要部位，只是在周围小心的寻找着男生应有的痕迹“哥哥都看了人家好几次了。也让人家看看好不好？”怡一脸的期待。将自己的脸在月的丝袜腿上撒娇般的蹭动，虽然还隔着一层人皮。也让月舒服的发出了底声的喘息。“哥哥很喜欢裤袜么？”怡注意到了这点，象发觉了自己爱人的兴趣一样开心“那以后人家也和哥哥一起穿。不过要让人家先看里面。” 看这因为自己穿上人皮而变得开朗的怡，月觉得欣慰极了。要是在外人面前也这么自信就好了，也许自己能证明给怡看哦。下了决心的月脱下了裤袜和内裤，露出了现在自己和女孩子没有区别的档部，心跳不知道为什么加快了。 “哥哥，你怎么变成和女孩子一样了。你的东西呢！”刚才还是好奇的怡突然变得有些紧张。她害怕哥哥为了自己真的变成了女孩。 “切掉了。。”鬼使神差下，月严肃的说出了那么句话。 “啊！”怡的脑一下子短路了。。眼泪也夺眶而出。 “骗你的拉！好好的藏在女孩子的肉缝里拉！”发觉怡的失常，月赶紧撑起了自己质嫩的假阴道，想露出自己躲在里面的老二。 “哥哥坏死了。。哥哥不许做色色的女孩子。。”幸福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看着月为了自己，做出了让人难为情的举动，怡变得象姐姐一样，帮月把退下的衣服都整理好。 “刚才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月有些愧疚“以后我不开玩笑了。” “恩！这样的哥哥也很好啊。。虽然一开始很害怕，可现觉得刚才的哥哥好有趣。。平时都一直迁就我，如果哥哥开心的话，怡也会很开心的。。。还有，哥哥喜欢怡打扮成什么样，一定要跟怡说哦。。变成女生自己穿出来，太狡猾了。”这时的怡忘记了自己的担忧，只是想普通女孩子一样在喜欢的怀里倾诉着自己的感情。“对了，哥哥现在的样子叫什么名字？” “兰，因为取名字的时候发觉今天的天很蓝。。”月虐爱的撸着怡的头发“人家以后这个样子出来要叫人家姐姐哦！” “兰，哥哥，不对，感觉姐姐的心也和这蓝天一样。大海也是蓝的吧。。好想去看看哦，在水里象鱼儿一样游泳。”忘却了烦恼，怡想起自己小时候一直怀揣的愿望。 “那就去吧，在开学之前。”带怡出去走走，月自然是乐意之极。 “不行穿泳装太危险了，会被发现的。” “人家陪你一起穿。。”月又用上了女孩子的口气。 “大变态。。。！”怡吻住了月的嘴。 那年，他们不到8岁，不清楚什么是爱的他们，只是单纯的想依偎在彼此的怀里，永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