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失誤我被『母體』逮捕了…… 我討厭每次在『真實』世界醒來。無論『母體』裡的世界如何不實在,我作夢也想回到這個『不真實』的『母體』世界裡。 我們的戰船在戰爭中是較小的一艘,入伍並不是我的意願,因我太擅長於網絡裡穿梭…在『母體』裡…是現實世界沒有的。那裡太真實了,比現實更真實,所以我熱心地扮演著士兵,付出一切,甚至非常短暫的『回家』路途上。 我可以騙所有人…但騙不了機器。它了解我比我自己還要多。 咖啡店是非常真實,桌上的咖啡放了很多忌廉。我現在身處於一個盲點之中,其他的船員監測不到我的位置,他們正努力地尋找著。 「拜恩,我們沒有時間了。」耳後戴著特工耳機,帶著黑色眼鏡穿著西服的男人用冷漠的聲音說。 「我知!」我緊張的道。 「那麼我們成交?」 「是的。」 這個無名字的男子微笑地等著。 我補充:「還有七艘船餘下,每艘有七個船員,我從未當過導員或領航員……我不知道怎樣去『錫安』。」 那名男子咧嘴大笑:「拜恩,幹得很好,來!現在完成我們的交易吧!這裡,拿起這個。」 我想我的消息有什麼用處…或正確的說對『錫安市』和『現實世界』的人類沒任何害處。看來只是一則沒什麼害處的消息。畢竟我渴望返回『母體』,我不希望他們有什麼麻煩。這個消息看似是一則相當安全返回『母體』的代價。 男人把一顆粉紅色藥丸放於桌上,我的咖啡旁放著一杯清水。 他說:「你還有三十秒時間你的位置會暴露,吃下它吧!」 我沒有猶豫,我不知道如何可返回『母體』裡。也沒有問。這個決定我很久以前已經下了,我拿起粉紅色藥丸於到口中並用水送服。 那男人沒有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有些不對!我身體不能活動,呼吸和心跳似乎停頓了,身體開始硬化,我覺得生命好像離我而去,我開始恐慌。 有一陣冰冷的感覺掃過……好像死亡的感覺。 這時我全身不能移動,從張大的眼角我看到我的手指開始變得虛幻……全身都變得虛幻……時而變得實在……一時變成我……一時變成別人。我的臉部和身體一時振顫、抽搐,同時又變得彊硬。 經驗告訴我知『母體特工』正入侵我的身體,我知道當『特工』成功接收身體後,『現實』中的宿體(躺在思維分離艙的我)也跟著『死亡』。 而我代替了在『母體』裡的某人,明顯地原本的他也會死亡,他的人格、意識會被我複寫。某處船艙裡『真正』的我已經死亡,而某處思維艙裡的他的思維已被洗去…及被我替代,也等於被謀殺了。 這個新身份的代價看來估不到的高。 當我成功進駐了一個新的身體…我意識到『他』的思想好像有些不成熟。 現在的我…是一個穿著紅衣身材窈窕的金髮美女,光滑苗條的長腿交疊著,美麗的雙手塗上蘋果紅色的甲油。後面彎曲的匙子有如扭曲的鏡子,從中我看到一個有著迷人眼睛的美麗面孔,紅色的小嘴,顏色配合了手指、衣服和鞋子顏色…有著一把長而密的金色頭髮。 在思維分離艙的我被改寫了,但在『母體』裡卻變成了另一個自己。我變成了一個複製品……通常在訓練程式中出現的『紅衣女郎』……那些正值青春期的年輕程式員夢想虛擬美女。 我假設在『母體』裡的我被修改後,我的信號不會再被發現或被捕獲,但使人吃驚的是……很多層次上原來還有分別。 我甚而不知道什麼最使我吃驚。作為一個『紅衣女郎』,我會立即被『錫安市』的『人』察覺為異物…或威脅物。然而我變成女人已是事實……而且是墮落愛慾的那種。這並不只是面貌上的改變,而且我知道我的名字叫維文(Vivian)…不是拜恩( Brian),而且我也知道我住在那裡或是在那裡工作,我的坐姿、舉措、以及現在我拿起匙子的方式很優雅、很『自然』……太『自然』了。我有一種可怕的感覺,一些淫蕩、墮落的感覺,如果我是被那些青春期的程式員設定成他的『理想』而不是我『想要』的理想。 我感覺一種存在已久的淫蕩慾望,屬於人類天生的一部份,也是我曾經的另一面。 我記得那個『優美健碩』男人的名字…我的男朋友…奧拉(Olaf)。使我感到驚奇的是我會用『優美』來形容男性,我不能相信我會想著他。 「噢!我的天!」我帶著微小帶性感的聲音低聲的說道。 我的手袋裡的手機響了,我知它的顏色像我的嘴唇一樣是紅色的,我優雅地把它從手袋裡拿出來。 我認出是誰的號碼……我愉快地打開電話:「Hello奧拉,你在那裡?」 「維文我都想問妳呢!我想我們快見面。」 我們!我記起來了!我們約好午餐時間在工作地方附近一間汽車旅館見面……為什麼!?…… 「我好快會到那裡,甜心。忘了我啦?」哀怨的聲音明顯地我正在生氣。 在電話的另一邊我聽見很陌生的聲音……他興奮的聲音。 在他掛掉之前,只聽到他說:「快點吧!」 我收起翹著的腿,站起來並撫一下我的紅裙子。我彷彿聽到奧拉的呼喚,感到陰部開始濕潤起來,暖暖的有點空虛。我有拜恩的所有記憶和感覺……但不知為何我現在極渴望與奧拉一起,我有種衝動幾乎要立即去到我們約好的地方。 乘出租汽車時心情非常緊張但幸運地路程很短,當我穿著高跟鞋性感地走進汽車旅館時我感到許多眼睛隨我誘人身材看過來,我知道他在那個房間,我在精製的門扣上輕輕的敲著。 奧拉打開房門,他光著身體,只用毛巾裹著,掛著飢渴的笑容。他用手把我拉向他,並把雙唇貼上來,我的頭緊緊被他抱在臂裡幾乎聽不到身後房門被輕輕關上。他的吻激起了我從未想過的情緒,我未想到在門後我們會立即吻著對方,舌頭探進對方嘴裡交纏著。 我感到他的小東西有些不安分了,它開始脹大,按在我身上熱熱的。 我從他的嘴唇拉開,用迷糊的眼睛凝望他說:「幹我。」 他好像抱孩子般把我抱起放置於床上,他在解開我身後的鈕扣,褪下我的裙子。 我沒有帶胸罩,也沒有穿內褲,只有吊襪帶、閃亮絲襪和高跟鞋……當我把雙腿分開時,我用迷人的眼睛注視他那雙令人圖醉的眼睛,強烈渴望做愛的慾望是甜蜜的。望向奧拉那筆直令人印象深刻的東西令我興奮,我感到欣慰、覺得太遲了……我們沒有耽誤時間。 我搓揉他的小東西,我知道怎樣做……並拉它往我空虛的陰部。當那大紅發紫的頭部按摩著溫暖濕潤的小花蕾,我感到一股美妙的感覺擴散及滲入我的神經,當它慢慢捏揉時我很自然地分開讓它填滿我,我身體扭動著,發出愉快銷魂的呻吟聲,我喜愛這樣,拜恩沈默的意識只有在深處無能為力地叫著。 我真不想感覺那麼敏感。被奧拉極棒的東西插入…或是那激情的接觸…那麼渴求…他愛撫我的方式…嘴唇的纏綿…他如何挑逗乳頭…使我乳房酸痛…甚至其他所做的一切…是那麼美妙。他勃起的東西慢慢有節奏地進出陰部…和當他在裡面澎湃的爆發,是那麼歡愉,是令人開心流淚,那感覺我未曾想過的。 盡管糟糕的事是被他進入…但我在扭動著身體和彎起背來配合他使它儘可能深入我。我無力地抵抗強烈的慾望,我用長長紅色的指甲抓緊他的背部不放…或是撫摸著他完美堅挺的東西,又或是他強而有力的大腿,我自然地用極為美妙的雙腿繞纏著他。我感到我們快到高潮,我不停地喘氣,不停的呻吟,淫蕩地宣洩出情慾的歡愉。 當大家激情到達昇華時,我不知道誰的叫聲最大或是高潮的感覺強烈,我感到奧拉深入堅硬的東西爆發出來溫暖的愛液,充斥滿了濕透的陰道。 在飽歷高潮過後的恍惚中,奧拉把我仍然拱著的身體移到褥墊上,我感覺到男人的東西在我內裡開始變得柔軟,不久他拔出時,看見垂下的它心裡感到悲哀和失落。 當他用指尖輕輕地挑弄著我的乳房時,用嘲笑責備的語氣說:「妳…淘氣了!」 「為什麼?」我用妖艷的口吻不解問奧拉。 他咯咯地笑道:「妳又沒有穿內褲了!」 瞬間我明白是什麼意思,當我換衣服時,我感到奧拉的精液從我無毛被撐大了小花蕾裡流出,我知沒有內褲阻止它,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阻止那些東西,感到它沿大腿內側流下,可能幾個小時…可能更壞。這時,我『記起』有一次與他約會後也沒有穿內褲回公司,當我在站在文件櫃時,一些他留下的愛液從裙裡滴至地上,很幸運地,當時沒人會看見了那些尷尬的東西。 我們很快地穿上衣服,我的小手袋裡有香水和化妝品,我熟練地修補口紅和整理好頭髮,當我們準備離去時,我能感到裙下大腿間有濕淋淋東西沿著吊襪帶流下。 「你的小淘氣找到了解決沒有褲子的方法,奧拉……」 立即地,我用美麗的手從裙底裡挖出了那些滴下來的東西,把閃晶晶的東西送進嘴裡,我誘惑地從我的手指舔著特別的獎品。 在深層意識裡的拜恩不相信地我竟會喜歡品嚐。奧拉的褲子脹脹的鼓起,在他面前,我覺得這小小表演中令我自豪……或許午餐時的交往是惹人興奮。 「我們快遲到了,」他無力地說。 「我知道……」 ************* 我回歸『母體』,無論什麼代價…如何異乎尋常,我想回家…我必須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