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ALE[249]LBSALE我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叫救命,可是却无济于事。 比赛大概正进入高潮,没人听得见我的叫喊。我的手脚也被他固定的牢牢的,根本不能动弹。 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放弃了抵抗。他也更加放肆起来,一把撕掉了我的胸罩。他不停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玩弄着我的下体,我觉得我的呼吸变急促了,下体有液体流出来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从后面把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后不停的出出进进,我的快感在不断的上升,终于站不住摊倒在地上。 可他还是不放过我,又按着我,把他的鸡巴送入我的肛门。我的肛门好胀,随后肛门里感到一阵抽搐,便有一阵热浪喷到直肠内壁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甚至没有力气回头看看是谁在强奸我。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 在梦中,我右手持剑,左手架盾,往来于刀光剑影,血花在眼前喷射。我紧紧地握住剑,刺向前方的一个敌人,血再次喷倒我的脸上,我用舌头舔了舔,有点腥臭味…… 我被噩梦惊醒,脸上确实沾着粘稠的液体,不过不是血,是男人的精液。我手中握的也不是什么剑和盾,是男人的阳具。我的左边,右边,和前边都被男人包围了。他们轮流地把鸡巴插倒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此时我只感到疼痛难忍,但是我的嘴被三个鸡吧塞的满满的,根本喊不出声。我只想抬起头看看阴道是否流血,我的头又硬被几个鸡巴压了下来。我感到喉咙好干,又被这样不停的戳着,真希望他们快点射出来。可是他们偏偏耐力持久,反而有个人却在我阴道里射了。 大概是中场休息了,进厕所的人多了起来,进来的人就不再出去了。厕所里的人越积越多,他们不知疲倦的轮着干我。我的感觉很复杂,说不出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固定在这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的一丝不挂。自从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我的运气就一落千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也不知被干了几天几夜,途中昏倒过多少次,大概人都走了,我勉强可以爬起来,却找不到我的衣服。此时的我饥寒交迫。 我用双手遮挡着私处,慢慢的往外走。血从阴道里流出来,混着精液滴到了手上。幸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什么人,我这污秽不堪的样子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一个路口的拐角处,我实在忍不住身体的抗议。于是放下了尊严敲打着一户人家的门板。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心地很善良,不但给我吃穿,还收留了我住下。我想,这下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这下糟了,耽搁了这么多天,不知道风魔族的兄弟们怎么样了。还是尽快动身去救他们吧。可这女人的身体终究没什么力量,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你怎么起来了,多休息一会儿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仔细一看,这中年妇女真是一个大美女,她的脸上没有皱纹,身材丰满绰约,穿着白色的t恤衫和深蓝色的牛仔裤,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妩媚。如果我现在还是个男人,一定会飞扑上去干她。 想着想着,我的阴道又有点胀痛,于是捂着那里蹲下了身子。 她也关切的走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无意间一抬头,视线进入她的t恤领口,一对玉乳正好映入眼帘。 虽然我也是女人,一个地地道道长着乳房和阴道的女人。但是这只是女人的身体,我自认为男性的本性还没有泯灭。我的两腿之间越来越胀了,我身不由己的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大力的揉搓她的乳房。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做爱的体验,但我能回忆起来那些男人是怎样蹂躏我的。想到这里,我象是要把这几天的怨恨都发泄在她一个人身上似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我抓着她胸前的两块肉,转身到她背后,轻轻一推,她便趴在了床上。她好像也不抗拒似的,任凭我折磨着她的身体。 我扯开她裤子的拉链,连同她的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她却配合地跪在床上,我也毫不示弱,抽出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就捅了进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大脑,我怎么又长出阴茎了?我不是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女人了吗? 再低头看看我的身体,胸前还是那两团肉,仍然是女孩子的身体,纤细的小手,雪白光滑的大腿,似乎多出来的只有阴茎而已。 不管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干完了她再想别的。 大概抽插了几十分钟,令人激动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战役以我的精液射进了它的阴道而告终。这终于圆了我十几年来的做爱梦。 她回过头来吻了我一下,说“实验成功了。”把我搞得一头雾水。 (三) 原来她在给我的饭菜里下了药,这种怪药让我这个女孩长出了小弟弟,变得不男不女,怪不得我总觉得那里胀胀的。不过做过爱后,那阴茎看上去倒挺正常,似乎比我原先是男孩时拥有的那根还好用。 我求她让我变回去,她却说这种药正在开发阶段,目前还没有解药,让我耐心地等。我现在不知如果出去,是该穿男孩的衣服,还是穿女孩的?她说她只有女孩的衣服,我也没的选择了。 我穿上一个比较宽松的内裤,由于我下面有东西,所以也不敢穿紧身的衣服,只找了件厚一点的绿色过膝长裙。上半身先套上白色的镂空蕾丝胸罩,外面披一件米黄色的半袖小背心,曲线立刻就勾画出来了。她这里没有平底鞋,穿好丝袜,我挑了一双鞋跟不太高的高跟鞋。我照了照镜子,才第一次发觉我的脸是多么的清纯可爱,虽然没化妆,却处处流露出诗情画意。 我觉得这样就可以出门了,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再不明不白地成为试验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风魔族的故乡走去。 凡是有风的地方,便有风魔的存在。 这里应该就是风魔的家,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风的存在。 村庄被毁,首领被杀。 我来晚了一步。 我不禁泪如雨下,曾经辉煌一时的风魔,竟然被灭族了。 身后的树林里好像有动静。我随手飞出一片树叶,一声惨叫从树林传出。我走进一看,一个20岁上下的白衣少女,手中拿着一柄短刀,飞叶正中她的咽喉。 我心里一颤,今天滥杀无辜了。索性趁她体温还没变凉快速干一下吧。 我褪下那大到她大腿部的白色长衫,然后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娇小的身材,玲珑有致,雪白色的吊带裤袜将她那一双玉腿包裹得曲线凸出,她没有穿胸罩和内裤,甚至连鞋都没穿,大概是家里穷吧,全身上下只有那白色的长衫和这雪白的丝袜。 由于担心她的尸体会变质,我省去了前面的动作,直接对准目标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大概她还是处女,我只是感觉紧紧的,涩涩的,不过总算还是进去了。 没有急促的喘息声,没有兴奋的叫声,取而代之的只是树林中的静谧,连风的声音都没有。这是多么安详而又和谐的做爱啊,好像和周围的大自然浑然一体一样。我真的陶醉了,陶醉在这大自然美妙的安排之中。 (四) 干完这个白衣女孩,我转身要走,脚踝却隐隐作痛。我来不及脱掉高跟鞋就迫不及待的和她做爱,现在已经尝到苦头了。反正我这身裙装赶路不便,干脆就和她换装好了。 她的尸体已经变凉,我暗自庆幸速战速决。我把她的丝袜轻柔的褪下,看她赤身裸体不体面的死去,实在于心不忍,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埋在了一棵松树下。 这身衣服真是神奇,穿上以后觉得轻松很多。穿着白色的连裤袜感觉有点紧,摸着滑滑的。白色的长衫下摆正好挡住私处,袖口也把双手隐藏起来。只这两件,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的,只有头能露出来。 远处尘埃四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愣在原地。 一群人马冲过来。为首的象是他们的指挥官,他一抬手,所有人马便停在原地。 他下了马,向我走来,“雪姬小姐,让你久等了,刚才临时出点事,所以耽误了时间。” 我越来越百思不得其解,“你是?” 他恍然大悟,“对不起,我忘了我们从没见过,我是夜叉一族青龙骑士团团长,叫我阿龙就好了,我奉夜叉王之命来这里迎接雪姬小姐的。” 他一定是把我当成松树下的那个倒霉鬼了,夜叉一族,我好像从那里听过。 “我们现在就走吧。”他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清澈的双眼如月光下的湖水,静静的闪着光。他的声音略带磁性,音量不高却蕴含着强大的震慑力。他的全身穿着金属铠甲,但仍然能看出他匀称的身材。我想我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定我是他的了。 他骑上马,伸手拉我。我坐在他前面。他的手揽过我握着缰绳。我把身体向后靠,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我感觉我很幸福,能够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但愿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但愿时间能够停止在这一秒。 队伍快走出树林了,我能看到在远远的树林之外,青山巨石,瀑布倾泻,我仿佛问到了山水的清爽,欢喜不已。我后面的阿龙却好像很紧张,他把剑拔出了剑鞘,对后面的队伍高喊,“小心有埋伏!” 我笑他,“这么大队的人马,不用这么紧张吧。” 他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来接你的途中,就受到了风魔族的伏击,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终于想起来了夜叉一族这个名字,风魔族的死敌。信中是这样说的。原来风魔还没有被灭族。阴错阳差,我就要到达夜叉的老巢,可以想方设法营救兄弟了。 起风了。 风像柔美的音符,吹在脸上就让人觉得舒服。 直到风席卷了整个树林,风向变了,风的旋律也变得暗藏杀机。 是时,箭如雨下,树林两侧充斥着风的呐喊。 阿龙奋不顾身,挽着剑花挡在我面前。射向我的利箭全被击飞了。他压低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把我盖住,我只感到心里暖暖的,马仍然向前突围。 他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自己却中了一箭,他无力勒缰绳。我被他压在下面也不能动弹,任凭马冲向瀑布,从悬崖跌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在谷底,我趴在马身上,侥幸逃过一劫,这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地上满是血迹,分不清是马的还是阿龙的。 我见前面有个山洞,便将阿龙拖进山洞里。他身上重重的铠甲,让我多费了不少力气。我生了火,从马身上割了点肉烤在火上。 阿龙还有呼吸,这样强悍的战士也不是说死就会死的。他背后中了一箭,离心脏并不远。趁他还没清醒过来,我把箭拔出来,再脱他的铠甲,准备为他包扎。 铠甲脱掉了,我被惊呆了。他的身前明明有两块女人才有的乳房。我管不了这么多,先包扎伤口再说。 可能是被剧痛惊醒,她逐渐恢复了意识,只说了一句话,“我好冷。” 我扶她靠近了火堆,问她感觉好点了吗。她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好冷。” 我脱下白色的长衫,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为了所爱的人,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不管她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一样的深爱着她。不管他是朋友也好,仇人也好,我这一生就交给她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她也不再说冷。我感到她的身体热起来了。我们的两对乳房互相摩擦着,分不清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不仅是温暖,喜悦的电流也很快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做爱,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用行动来表示。 我把鸡巴从丝袜里掏出来,塞到她的小穴里。我抱着她,不停的抽送,她时而吻着我,时而嘴里发出叫声。时间真的好像是停在这里似的。我们忘我地做着爱,也不知外面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五) 我真想一生一世和心爱的人生活着这个山洞里。这里有我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我的使命感告诉我,为了能让天下更多的同胞和他们最爱的人享受做爱的快乐,不是比我的一己私欲更重要吗? 我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阿龙也站起来,依偎在我的怀里。这让我站也不得,坐也不得,穿也不得,不穿也不得。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语,“阿龙,我们还要去见夜叉王,耽误了时日,我恐怕你吃罪不起。” 她脸上一片绯红,“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以后叫我龙儿好了。”说罢也转身去拿衣服。 夜叉一族的宫殿果然气派,龙儿走在我前面给我带路,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宫殿的大厅,向我引见夜叉王和其他骑士团的团长。我向各位见了礼,夜叉王给我安排了住处,让我有时间在城里随便走走,并叮嘱我晚上要回到住处,有要事相商。我答应了,便由着宫女带着,去找那分配给我的房间。 我想,快到晚上了,干脆不出去了,明天再去城里也是一样,今天就待在宫殿里吧。 吃过晚饭,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宫女来收拾餐具,头也没回,只说了声“门没锁,自己进来吧。”仍然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小说。 我本来毫无防备,早已脱掉丝袜让腿部肌肉放松放松。突然有个巨大的身体从我身后压过来,把一根巨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肛门里。他的手还摸进我的长衫,把我的乳房挤得都变了形。他使尽全力挤压我的乳房,阳具也不停的狠命攻击,我无力反抗,只是身不由己的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出声来。 他也觉得兴奋了,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过了良久,他拔出阴茎,把热滚滚的精液都射到我屁股上,精液顺着我的屁股向下流,最后都落在了我的阴囊上。我甚至怀疑这些精液已经渗进了阴囊,洒落到我得睾丸上。 他还不肯放过我,又抓着我的头扭过去,把他的阴茎往我的嘴里捅。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夜叉王。可惜我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勉强张张嘴,每次张嘴都有精液从嘴角流出去。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要事,我千里迢迢,九死一生,难道是来乞求他的强奸吗?为什么女人的命运这么惨,总是被男人玩弄?我的两块乳房肿得通红,我想肛门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只是感到很委屈,绕着这么大的圈子,仍然还是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不仅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夜叉王看出了我的不满,吩咐他的手下把我绑在了床上,我全身被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像大字一样牢牢地被固定在床的中央。 如果我是真正的雪姬,恐怕已经咬舌自尽了。但我不能,我的身上背负着风魔一族生死存亡的历史使命。现在难得混进夜叉的总部,又和夜叉王近在咫尺,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我决不能惧怕这一点挫折,我要忍辱负重,寻找机会杀掉夜叉王,救出被困的兄弟们。 现在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也不再属于惠惠,更谈不上是雪姬。就让他在临死前再快活几天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肛门仍然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这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六) 夜深了,人们都熟睡了,就连夜叉也不例外。只有月亮疲倦地守在夜空,它微弱不堪的光线无力的透过窗前的薄纱,朦胧的照进来。尽管没开着灯,屋里仍然明晃晃的,即使是这微弱的月光也给了我无限的希望。 风吹着窗纱前后摆动,月光也和这风的节奏舞动着。淡淡的光温柔的抚摸着我的乳房,我情愿把身体献给皎洁的月光。 我仍然被一丝不挂的绑着,我的两手,两脚被紧绷的绳子绑在四个床脚,一动也不能动。 我感到几屡凉意,乳房仍然有点胀痛。 我怎样才能逃出去呢?如果今生会死在这里,我还想再见心爱的龙儿最后一面。 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我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感觉到阴茎被什么刺激着。我全身上下只有这根阴茎是真正不属于我的身体的,但此时此刻,它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硬。 我睁开双眼,视线却都被雪白的屁股挡住了。随后这屁股坐在了我的乳房上,我可以准确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她的下体很光滑,象是泡过牛奶一样。 她俯下身子,把头埋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头挑逗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越来越硬,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低,屁股也在我身上滑动,最后竟坐到了我的头上。 我伸出舌头表示抗议。这让她更加放肆,不停的扭动她的屁股。我们这样彼此互相舔着,终于我忍不住把浓浓的精液射到她嘴里。她转身趴在我身上,用她的樱桃小嘴贴在我脸上,把我的精液又还给了我,我第一次和自己的精液,觉得比别人的都要好喝。 这是我才看清楚她的脸,洁白无瑕的小脸蛋看上去清秀中带着一点温柔。她不由得我说话,抓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口气骑上去。 我毕竟不算是个男人,这肉棒也是机缘巧合才得来的,本来就不长锻炼,在轮番攻击下早早的败下阵来。 她有些不高兴,把一个药片塞进我嘴里。我欲火攻心,阴茎竟然自己硬了起来,她的肉洞反而象是撑不住了,泄出爱液来。她好像很满足的样子离开了我的房间。 可是我的欲望越烧越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我双手一用力,绑我的绳子竟然断了。今天因祸得福捡了一条命,却还没来的及问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趁着天黑,去打探夜叉族的牢房是最好不过了。我穿来的衣服不见了,只能从衣柜里挑选些合适的衣服,这也许会耽误一些时间。 衣柜里简直什么衣服都有,让我挑的眼花缭乱。 我全身只穿一件性感的泳衣,外面披一件外套。在夜里劫狱,穿衣服也不是给别人看的,大体上选些轻便的便好了。 我的乳房和阴茎还在胀。在穿衣镜前,我意外的发现我的乳房和阴茎都明显的变大了。尤其是阴茎,比原来的两倍还要长,我想这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就没太在意。 可是没想到阴茎硬硬的顶在那里,泳衣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只好换别的衣服穿了。 我已经穿不上内裤了,不穿内裤反而更觉得轻松自由。不只内裤,所有的裤子都不太适合此时的我。胸罩也找不到合适的,总觉得都太小。我只能找一件裙子穿,上身也不好决定穿什么。 我找到一条后面有拉链的黑色窄裙,穿着它就不用担心裙子会被风吹起来,只是有点短,只能刚好没过我的阴茎。我想,等阴茎软下去以后就不用担心了。上身就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衣,在两腿套上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再搭配一双普普通通的黑色高跟鞋。这一袭黑色夜行装束再合适不过了。 我从窗中跳出去,随着风轻轻的落在外面的地面上。 似乎我已经掌握了风魔族的驭风术。我的力量在不断地变强。是不是和那药有什么关系?那究竟是什么药?她又是谁? (七) 我快步如飞,向地牢奔去。 我感觉速度好快,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只留下残影,便飞到了我的身后。 但高速的前进并没有给我额外的阻力,相反,我只觉得轻飘飘,毫不费力地就达到了这个速度。 这大概就是风魔族的疾风术了。 风顺着我的意愿,狂暴的向前吹着,我觉得速度越来越快,不只两旁,连前面有什么也只能留下影子,在我的眼里留下短暂的一瞬。 只听一声巨响,我的眼前由模糊变得清晰了。 我的头撞在城墙上,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头卡在了城墙里,只一用力,便把头拔出来。 我低头拍拍身上的土,见一只可爱的小狗在不远处向我摇尾乞怜。 我此时正是欲火攻心,难以发泄,身上不知为何积攒着莫名的巨大力量。看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让我熄熄火先。我一把抓起小狗塞到自己的跨下。 我把窄裙只向上掀开一点,阴茎便露出一大截。我实在忍不住了,随便找个洞就疯狂地抽插着。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阴茎上,小狗猛地挣脱了我的双手,蹿到我前面几步的地方。 我还没发泄够,上前几步想要把他再次俘获。却见前面一道白光。 那白光分明是从小狗身上散发出来的。 光线越来越强,我只觉得白光包围着小狗,看不到里面。 光圈的范围逐渐在扩大。直到不在扩大,白光慢慢的暗淡下来。 光褪去了,就像变魔术一样,里面已不再有那只可怜的小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裸体的女子趴在原地。我半蹲凑近她的跟前,好奇的等待她转过头来。 我关切的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她站起身,“我们真是有缘啊!”随即才转过身来。 她不就是给我吃药,让我变得强壮,救我一命的那个女孩吗? 好人做到底吧,如果干她一炮,我会生不如死。 我扫除了心里的疑惑,站起身,贴近她,左手揽过她的细腰抱着她,右手摸索着她的屁股,她的肛门有液体在往下流。一定是刚才太心急了,我本来就不了解动物嘛。我的嘴唇在她的脸上游移,阴茎则顶着她的小腹。我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又太多的疑问,只好和她一边聊天一边做爱。 她的名字叫莉莉,自称是个天才发明家,一生曾经有两次重大发明,这两项发明中只要随便找出一项,便稳拿诺贝尔生物化学医学奖。标志着春药历史大革命的壮阳圣药——麒麟锁,它有聚精会神的功效,能把人全身的精子都集中在阴茎上统一调动。我的身体里有无数男人的精子,虽然素不相识,这些慈悲的男人慷慨的把宝贵的精子留在我体内,使我现在如此强大。如果服药的人没有阴茎,精子会携带血液从阴道倾斜而出,使人暴毙而死。同一种东西,对有些人来说,大大补益,另一些人来说,却是穿肠毒药。 另外的神奇宝物就是修罗霜,简单的说就是变成禽兽,只有爱性高潮时才能暂时恢复原状。 可惜她懂得这么多,却不能把我的阴茎变回去,让我做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八) 天色渐渐转亮,太阳快出来了。将近敌人守卫新旧交替,是偷袭的最好时机,该出发了,耽误了时间又要多等一天。 莉莉已经瘫倒在我身上,失去了知觉。我还没把所有的力量使出来,怎么能够放过她?不如把她带在身上找机会再继续发泄。 我抱着她来到地牢附近,把她安置在身旁,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等我回过头来,莉莉又变回了小狗的样子。 我让莉莉去吸引守卫的注意力,我便趁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 牢房的门一个接一个的打开,所有的囚犯汇聚成汹涌的波涛,向出口冲刺…… 任务完成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我从人流中找到莉莉,继续属于我们两个的幸福时光。我把窄裙从腰部往上提到乳房下边,让阴茎完全暴露出来,找准莉莉的小穴,一插到底。我牢牢地抓住莉莉,不让她再离开我的双手。 一定是守卫叫了救兵,监牢外面闹成一片。我仍然抱着莉莉紧紧不放,让她在我的手中变成人形。 外面打得更激烈了,我也更快,更大幅度的让阴茎在莉莉体内摩擦。 风魔一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开始四散奔逃。我也把精液射到了莉莉的阴道里。最后一股能量用尽,我感觉我的体内很虚弱,跨下的小弟弟不断的萎缩,最后完全缩进体内,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裂缝。 我把衣服草草整理一下,晃晃悠悠往外走。地上满是尸体,龙儿也不例外,倒在血泊里。我心力交瘁,两眼一黑,觉得身体沉得支撑不住了…… 一年后,风魔族积攒实力,一举攻进夜叉的总部,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年代。 统帅为了表彰我在战役中的英勇表现,要封我做王妃。我日夜思念龙儿,不想留在伤心地,谢绝了他的好意,恐怕触景生情。从此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在民间流传着性感侠女带着宠物小狗的传奇神话。 sorry about that but it's not my fault... 我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叫救命,可是却无济于事。 比赛大概正进入高潮,没人听得见我的叫喊。我的手脚也被他固定的牢牢的,根本不能动弹。 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放弃了抵抗。他也更加放肆起来,一把撕掉了我的胸罩。他不停的揉捏着我的乳房,玩弄着我的下体,我觉得我的呼吸变急促了,下体有液体流出来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从后面把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然后不停的出出进进,我的快感在不断的上升,终于站不住摊倒在地上。 可他还是不放过我,又按着我,把他的鸡巴送入我的肛门。我的肛门好胀,随后肛门里感到一阵抽搐,便有一阵热浪喷到直肠内壁上。 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甚至没有力气回头看看是谁在强奸我。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二) 在梦中,我右手持剑,左手架盾,往来于刀光剑影,血花在眼前喷射。我紧紧地握住剑,刺向前方的一个敌人,血再次喷倒我的脸上,我用舌头舔了舔,有点腥臭味…… 我被噩梦惊醒,脸上确实沾着粘稠的液体,不过不是血,是男人的精液。我手中握的也不是什么剑和盾,是男人的阳具。我的左边,右边,和前边都被男人包围了。他们轮流地把鸡巴插倒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此时我只感到疼痛难忍,但是我的嘴被三个鸡吧塞的满满的,根本喊不出声。我只想抬起头看看阴道是否流血,我的头又硬被几个鸡巴压了下来。我感到喉咙好干,又被这样不停的戳着,真希望他们快点射出来。可是他们偏偏耐力持久,反而有个人却在我阴道里射了。 大概是中场休息了,进厕所的人多了起来,进来的人就不再出去了。厕所里的人越积越多,他们不知疲倦的轮着干我。我的感觉很复杂,说不出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固定在这里,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脱的一丝不挂。自从进入这个女孩的身体,我的运气就一落千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也不知被干了几天几夜,途中昏倒过多少次,大概人都走了,我勉强可以爬起来,却找不到我的衣服。此时的我饥寒交迫。 我用双手遮挡着私处,慢慢的往外走。血从阴道里流出来,混着精液滴到了手上。幸好现在是深夜,路上没什么人,我这污秽不堪的样子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在一个路口的拐角处,我实在忍不住身体的抗议。于是放下了尊严敲打着一户人家的门板。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她心地很善良,不但给我吃穿,还收留了我住下。我想,这下可以安心休息一下了。 这下糟了,耽搁了这么多天,不知道风魔族的兄弟们怎么样了。还是尽快动身去救他们吧。可这女人的身体终究没什么力量,一定要想个办法才行。 “你怎么起来了,多休息一会儿吧”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仔细一看,这中年妇女真是一个大美女,她的脸上没有皱纹,身材丰满绰约,穿着白色的t恤衫和深蓝色的牛仔裤,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妩媚。如果我现在还是个男人,一定会飞扑上去干她。 想着想着,我的阴道又有点胀痛,于是捂着那里蹲下了身子。 她也关切的走过来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无意间一抬头,视线进入她的t恤领口,一对玉乳正好映入眼帘。 虽然我也是女人,一个地地道道长着乳房和阴道的女人。但是这只是女人的身体,我自认为男性的本性还没有泯灭。我的两腿之间越来越胀了,我身不由己的把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大力的揉搓她的乳房。我以前从没有和女人做爱的体验,但我能回忆起来那些男人是怎样蹂躏我的。想到这里,我象是要把这几天的怨恨都发泄在她一个人身上似的,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我抓着她胸前的两块肉,转身到她背后,轻轻一推,她便趴在了床上。她好像也不抗拒似的,任凭我折磨着她的身体。 我扯开她裤子的拉链,连同她的内裤一起褪到脚踝,她却配合地跪在床上,我也毫不示弱,抽出自己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就捅了进去。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大脑,我怎么又长出阴茎了?我不是已经变成了彻彻底底的女人了吗? 再低头看看我的身体,胸前还是那两团肉,仍然是女孩子的身体,纤细的小手,雪白光滑的大腿,似乎多出来的只有阴茎而已。 不管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先干完了她再想别的。 大概抽插了几十分钟,令人激动的有生以来第一次战役以我的精液射进了它的阴道而告终。这终于圆了我十几年来的做爱梦。 她回过头来吻了我一下,说“实验成功了。”把我搞得一头雾水。 (三) 原来她在给我的饭菜里下了药,这种怪药让我这个女孩长出了小弟弟,变得不男不女,怪不得我总觉得那里胀胀的。不过做过爱后,那阴茎看上去倒挺正常,似乎比我原先是男孩时拥有的那根还好用。 我求她让我变回去,她却说这种药正在开发阶段,目前还没有解药,让我耐心地等。我现在不知如果出去,是该穿男孩的衣服,还是穿女孩的?她说她只有女孩的衣服,我也没的选择了。 我穿上一个比较宽松的内裤,由于我下面有东西,所以也不敢穿紧身的衣服,只找了件厚一点的绿色过膝长裙。上半身先套上白色的镂空蕾丝胸罩,外面披一件米黄色的半袖小背心,曲线立刻就勾画出来了。她这里没有平底鞋,穿好丝袜,我挑了一双鞋跟不太高的高跟鞋。我照了照镜子,才第一次发觉我的脸是多么的清纯可爱,虽然没化妆,却处处流露出诗情画意。 我觉得这样就可以出门了,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免得再不明不白地成为试验品。我三步并作两步,向风魔族的故乡走去。 凡是有风的地方,便有风魔的存在。 这里应该就是风魔的家,却一点也感受不到风的存在。 村庄被毁,首领被杀。 我来晚了一步。 我不禁泪如雨下,曾经辉煌一时的风魔,竟然被灭族了。 身后的树林里好像有动静。我随手飞出一片树叶,一声惨叫从树林传出。我走进一看,一个20岁上下的白衣少女,手中拿着一柄短刀,飞叶正中她的咽喉。 我心里一颤,今天滥杀无辜了。索性趁她体温还没变凉快速干一下吧。 我褪下那大到她大腿部的白色长衫,然后打量了一下她的身体:娇小的身材,玲珑有致,雪白色的吊带裤袜将她那一双玉腿包裹得曲线凸出,她没有穿胸罩和内裤,甚至连鞋都没穿,大概是家里穷吧,全身上下只有那白色的长衫和这雪白的丝袜。 由于担心她的尸体会变质,我省去了前面的动作,直接对准目标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大概她还是处女,我只是感觉紧紧的,涩涩的,不过总算还是进去了。 没有急促的喘息声,没有兴奋的叫声,取而代之的只是树林中的静谧,连风的声音都没有。这是多么安详而又和谐的做爱啊,好像和周围的大自然浑然一体一样。我真的陶醉了,陶醉在这大自然美妙的安排之中。 (四) 干完这个白衣女孩,我转身要走,脚踝却隐隐作痛。我来不及脱掉高跟鞋就迫不及待的和她做爱,现在已经尝到苦头了。反正我这身裙装赶路不便,干脆就和她换装好了。 她的尸体已经变凉,我暗自庆幸速战速决。我把她的丝袜轻柔的褪下,看她赤身裸体不体面的死去,实在于心不忍,便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套上,埋在了一棵松树下。 这身衣服真是神奇,穿上以后觉得轻松很多。穿着白色的连裤袜感觉有点紧,摸着滑滑的。白色的长衫下摆正好挡住私处,袖口也把双手隐藏起来。只这两件,全身都被包裹的严严的,只有头能露出来。 远处尘埃四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愣在原地。 一群人马冲过来。为首的象是他们的指挥官,他一抬手,所有人马便停在原地。 他下了马,向我走来,“雪姬小姐,让你久等了,刚才临时出点事,所以耽误了时间。” 我越来越百思不得其解,“你是?” 他恍然大悟,“对不起,我忘了我们从没见过,我是夜叉一族青龙骑士团团长,叫我阿龙就好了,我奉夜叉王之命来这里迎接雪姬小姐的。” 他一定是把我当成松树下的那个倒霉鬼了,夜叉一族,我好像从那里听过。 “我们现在就走吧。”他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这时才注意到他,清澈的双眼如月光下的湖水,静静的闪着光。他的声音略带磁性,音量不高却蕴含着强大的震慑力。他的全身穿着金属铠甲,但仍然能看出他匀称的身材。我想我被他深深的吸引住了。从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认定我是他的了。 他骑上马,伸手拉我。我坐在他前面。他的手揽过我握着缰绳。我把身体向后靠,紧贴在他的怀抱里,我感觉我很幸福,能够和所爱的人在一起,但愿今生今世都不要分开,但愿时间能够停止在这一秒。 队伍快走出树林了,我能看到在远远的树林之外,青山巨石,瀑布倾泻,我仿佛问到了山水的清爽,欢喜不已。我后面的阿龙却好像很紧张,他把剑拔出了剑鞘,对后面的队伍高喊,“小心有埋伏!” 我笑他,“这么大队的人马,不用这么紧张吧。” 他很严肃的对我说,“我来接你的途中,就受到了风魔族的伏击,还是小心一点好。” 我终于想起来了夜叉一族这个名字,风魔族的死敌。信中是这样说的。原来风魔还没有被灭族。阴错阳差,我就要到达夜叉的老巢,可以想方设法营救兄弟了。 起风了。 风像柔美的音符,吹在脸上就让人觉得舒服。 直到风席卷了整个树林,风向变了,风的旋律也变得暗藏杀机。 是时,箭如雨下,树林两侧充斥着风的呐喊。 阿龙奋不顾身,挽着剑花挡在我面前。射向我的利箭全被击飞了。他压低身子,用自己的身体把我盖住,我只感到心里暖暖的,马仍然向前突围。 他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自己却中了一箭,他无力勒缰绳。我被他压在下面也不能动弹,任凭马冲向瀑布,从悬崖跌下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在谷底,我趴在马身上,侥幸逃过一劫,这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地上满是血迹,分不清是马的还是阿龙的。 我见前面有个山洞,便将阿龙拖进山洞里。他身上重重的铠甲,让我多费了不少力气。我生了火,从马身上割了点肉烤在火上。 阿龙还有呼吸,这样强悍的战士也不是说死就会死的。他背后中了一箭,离心脏并不远。趁他还没清醒过来,我把箭拔出来,再脱他的铠甲,准备为他包扎。 铠甲脱掉了,我被惊呆了。他的身前明明有两块女人才有的乳房。我管不了这么多,先包扎伤口再说。 可能是被剧痛惊醒,她逐渐恢复了意识,只说了一句话,“我好冷。” 我扶她靠近了火堆,问她感觉好点了吗。她还是重复着那句话,“我好冷。” 我脱下白色的长衫,用自己的身体为她取暖。为了所爱的人,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不管她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我一样的深爱着她。不管他是朋友也好,仇人也好,我这一生就交给她了。 我紧紧的抱着她,她也不再说冷。我感到她的身体热起来了。我们的两对乳房互相摩擦着,分不清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不仅是温暖,喜悦的电流也很快传遍全身,这是我第一次和我真正爱的人做爱,我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只有用行动来表示。 我把鸡巴从丝袜里掏出来,塞到她的小穴里。我抱着她,不停的抽送,她时而吻着我,时而嘴里发出叫声。时间真的好像是停在这里似的。我们忘我地做着爱,也不知外面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五) 我真想一生一世和心爱的人生活着这个山洞里。这里有我今生最美好的回忆。 但是我的使命感告诉我,为了能让天下更多的同胞和他们最爱的人享受做爱的快乐,不是比我的一己私欲更重要吗? 我站起身来,准备穿衣服。阿龙也站起来,依偎在我的怀里。这让我站也不得,坐也不得,穿也不得,不穿也不得。我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语,“阿龙,我们还要去见夜叉王,耽误了时日,我恐怕你吃罪不起。” 她脸上一片绯红,“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以后叫我龙儿好了。”说罢也转身去拿衣服。 夜叉一族的宫殿果然气派,龙儿走在我前面给我带路,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来到了宫殿的大厅,向我引见夜叉王和其他骑士团的团长。我向各位见了礼,夜叉王给我安排了住处,让我有时间在城里随便走走,并叮嘱我晚上要回到住处,有要事相商。我答应了,便由着宫女带着,去找那分配给我的房间。 我想,快到晚上了,干脆不出去了,明天再去城里也是一样,今天就待在宫殿里吧。 吃过晚饭,有人敲门,我以为是宫女来收拾餐具,头也没回,只说了声“门没锁,自己进来吧。”仍然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小说。 我本来毫无防备,早已脱掉丝袜让腿部肌肉放松放松。突然有个巨大的身体从我身后压过来,把一根巨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肛门里。他的手还摸进我的长衫,把我的乳房挤得都变了形。他使尽全力挤压我的乳房,阳具也不停的狠命攻击,我无力反抗,只是身不由己的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叫出声来。 他也觉得兴奋了,抽插频率越来越快。过了良久,他拔出阴茎,把热滚滚的精液都射到我屁股上,精液顺着我的屁股向下流,最后都落在了我的阴囊上。我甚至怀疑这些精液已经渗进了阴囊,洒落到我得睾丸上。 他还不肯放过我,又抓着我的头扭过去,把他的阴茎往我的嘴里捅。 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夜叉王。可惜我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来,呜咽着勉强张张嘴,每次张嘴都有精液从嘴角流出去。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要事,我千里迢迢,九死一生,难道是来乞求他的强奸吗?为什么女人的命运这么惨,总是被男人玩弄?我的两块乳房肿得通红,我想肛门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只是感到很委屈,绕着这么大的圈子,仍然还是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不仅鼻子一酸,流下泪来。 夜叉王看出了我的不满,吩咐他的手下把我绑在了床上,我全身被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像大字一样牢牢地被固定在床的中央。 如果我是真正的雪姬,恐怕已经咬舌自尽了。但我不能,我的身上背负着风魔一族生死存亡的历史使命。现在难得混进夜叉的总部,又和夜叉王近在咫尺,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呢。我决不能惧怕这一点挫折,我要忍辱负重,寻找机会杀掉夜叉王,救出被困的兄弟们。 现在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也不再属于惠惠,更谈不上是雪姬。就让他在临死前再快活几天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肛门仍然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这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 六) 夜深了,人们都熟睡了,就连夜叉也不例外。只有月亮疲倦地守在夜空,它微弱不堪的光线无力的透过窗前的薄纱,朦胧的照进来。尽管没开着灯,屋里仍然明晃晃的,即使是这微弱的月光也给了我无限的希望。 风吹着窗纱前后摆动,月光也和这风的节奏舞动着。淡淡的光温柔的抚摸着我的乳房,我情愿把身体献给皎洁的月光。 我仍然被一丝不挂的绑着,我的两手,两脚被紧绷的绳子绑在四个床脚,一动也不能动。 我感到几屡凉意,乳房仍然有点胀痛。 我怎样才能逃出去呢?如果今生会死在这里,我还想再见心爱的龙儿最后一面。 开门声打破了深夜的寂静,我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我感觉到阴茎被什么刺激着。我全身上下只有这根阴茎是真正不属于我的身体的,但此时此刻,它正在一点一点地变硬。 我睁开双眼,视线却都被雪白的屁股挡住了。随后这屁股坐在了我的乳房上,我可以准确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她的下体很光滑,象是泡过牛奶一样。 她俯下身子,把头埋在我的两腿间,用舌头挑逗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越来越硬,她的身体也越来越低,屁股也在我身上滑动,最后竟坐到了我的头上。 我伸出舌头表示抗议。这让她更加放肆,不停的扭动她的屁股。我们这样彼此互相舔着,终于我忍不住把浓浓的精液射到她嘴里。她转身趴在我身上,用她的樱桃小嘴贴在我脸上,把我的精液又还给了我,我第一次和自己的精液,觉得比别人的都要好喝。 这是我才看清楚她的脸,洁白无瑕的小脸蛋看上去清秀中带着一点温柔。她不由得我说话,抓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一口气骑上去。 我毕竟不算是个男人,这肉棒也是机缘巧合才得来的,本来就不长锻炼,在轮番攻击下早早的败下阵来。 她有些不高兴,把一个药片塞进我嘴里。我欲火攻心,阴茎竟然自己硬了起来,她的肉洞反而象是撑不住了,泄出爱液来。她好像很满足的样子离开了我的房间。 可是我的欲望越烧越旺,好像有使不完的力量。我双手一用力,绑我的绳子竟然断了。今天因祸得福捡了一条命,却还没来的及问救命恩人叫什么名字。 趁着天黑,去打探夜叉族的牢房是最好不过了。我穿来的衣服不见了,只能从衣柜里挑选些合适的衣服,这也许会耽误一些时间。 衣柜里简直什么衣服都有,让我挑的眼花缭乱。 我全身只穿一件性感的泳衣,外面披一件外套。在夜里劫狱,穿衣服也不是给别人看的,大体上选些轻便的便好了。 我的乳房和阴茎还在胀。在穿衣镜前,我意外的发现我的乳房和阴茎都明显的变大了。尤其是阴茎,比原来的两倍还要长,我想这大概是药物的作用,就没太在意。 可是没想到阴茎硬硬的顶在那里,泳衣无论如何也穿不上。只好换别的衣服穿了。 我已经穿不上内裤了,不穿内裤反而更觉得轻松自由。不只内裤,所有的裤子都不太适合此时的我。胸罩也找不到合适的,总觉得都太小。我只能找一件裙子穿,上身也不好决定穿什么。 我找到一条后面有拉链的黑色窄裙,穿着它就不用担心裙子会被风吹起来,只是有点短,只能刚好没过我的阴茎。我想,等阴茎软下去以后就不用担心了。上身就穿了件黑色的紧身衣,在两腿套上半透明的黑色长筒丝袜,再搭配一双普普通通的黑色高跟鞋。这一袭黑色夜行装束再合适不过了。 我从窗中跳出去,随着风轻轻的落在外面的地面上。 似乎我已经掌握了风魔族的驭风术。我的力量在不断地变强。是不是和那药有什么关系?那究竟是什么药?她又是谁? (七) 我快步如飞,向地牢奔去。 我感觉速度好快,街道两旁的建筑物只留下残影,便飞到了我的身后。 但高速的前进并没有给我额外的阻力,相反,我只觉得轻飘飘,毫不费力地就达到了这个速度。 这大概就是风魔族的疾风术了。 风顺着我的意愿,狂暴的向前吹着,我觉得速度越来越快,不只两旁,连前面有什么也只能留下影子,在我的眼里留下短暂的一瞬。 只听一声巨响,我的眼前由模糊变得清晰了。 我的头撞在城墙上,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头卡在了城墙里,只一用力,便把头拔出来。 我低头拍拍身上的土,见一只可爱的小狗在不远处向我摇尾乞怜。 我此时正是欲火攻心,难以发泄,身上不知为何积攒着莫名的巨大力量。看到这个机会,自然不会放过,让我熄熄火先。我一把抓起小狗塞到自己的跨下。 我把窄裙只向上掀开一点,阴茎便露出一大截。我实在忍不住了,随便找个洞就疯狂地抽插着。我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阴茎上,小狗猛地挣脱了我的双手,蹿到我前面几步的地方。 我还没发泄够,上前几步想要把他再次俘获。却见前面一道白光。 那白光分明是从小狗身上散发出来的。 光线越来越强,我只觉得白光包围着小狗,看不到里面。 光圈的范围逐渐在扩大。直到不在扩大,白光慢慢的暗淡下来。 光褪去了,就像变魔术一样,里面已不再有那只可怜的小狗。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裸体的女子趴在原地。我半蹲凑近她的跟前,好奇的等待她转过头来。 我关切的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她站起身,“我们真是有缘啊!”随即才转过身来。 她不就是给我吃药,让我变得强壮,救我一命的那个女孩吗? 好人做到底吧,如果干她一炮,我会生不如死。 我扫除了心里的疑惑,站起身,贴近她,左手揽过她的细腰抱着她,右手摸索着她的屁股,她的肛门有液体在往下流。一定是刚才太心急了,我本来就不了解动物嘛。我的嘴唇在她的脸上游移,阴茎则顶着她的小腹。我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把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我又太多的疑问,只好和她一边聊天一边做爱。 她的名字叫莉莉,自称是个天才发明家,一生曾经有两次重大发明,这两项发明中只要随便找出一项,便稳拿诺贝尔生物化学医学奖。标志着春药历史大革命的壮阳圣药——麒麟锁,它有聚精会神的功效,能把人全身的精子都集中在阴茎上统一调动。我的身体里有无数男人的精子,虽然素不相识,这些慈悲的男人慷慨的把宝贵的精子留在我体内,使我现在如此强大。如果服药的人没有阴茎,精子会携带血液从阴道倾斜而出,使人暴毙而死。同一种东西,对有些人来说,大大补益,另一些人来说,却是穿肠毒药。 另外的神奇宝物就是修罗霜,简单的说就是变成禽兽,只有爱性高潮时才能暂时恢复原状。 可惜她懂得这么多,却不能把我的阴茎变回去,让我做个真真正正的女人。 (八) 天色渐渐转亮,太阳快出来了。将近敌人守卫新旧交替,是偷袭的最好时机,该出发了,耽误了时间又要多等一天。 莉莉已经瘫倒在我身上,失去了知觉。我还没把所有的力量使出来,怎么能够放过她?不如把她带在身上找机会再继续发泄。 我抱着她来到地牢附近,把她安置在身旁,观察一下这里的地形。等我回过头来,莉莉又变回了小狗的样子。 我让莉莉去吸引守卫的注意力,我便趁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去。 牢房的门一个接一个的打开,所有的囚犯汇聚成汹涌的波涛,向出口冲刺…… 任务完成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我从人流中找到莉莉,继续属于我们两个的幸福时光。我把窄裙从腰部往上提到乳房下边,让阴茎完全暴露出来,找准莉莉的小穴,一插到底。我牢牢地抓住莉莉,不让她再离开我的双手。 一定是守卫叫了救兵,监牢外面闹成一片。我仍然抱着莉莉紧紧不放,让她在我的手中变成人形。 外面打得更激烈了,我也更快,更大幅度的让阴茎在莉莉体内摩擦。 风魔一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开始四散奔逃。我也把精液射到了莉莉的阴道里。最后一股能量用尽,我感觉我的体内很虚弱,跨下的小弟弟不断的萎缩,最后完全缩进体内,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裂缝。 我把衣服草草整理一下,晃晃悠悠往外走。地上满是尸体,龙儿也不例外,倒在血泊里。我心力交瘁,两眼一黑,觉得身体沉得支撑不住了…… 一年后,风魔族积攒实力,一举攻进夜叉的总部,迎来了短暂的和平年代。 统帅为了表彰我在战役中的英勇表现,要封我做王妃。我日夜思念龙儿,不想留在伤心地,谢绝了他的好意,恐怕触景生情。从此浪迹天涯,行侠仗义。在民间流传着性感侠女带着宠物小狗的传奇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