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从来不在这层写文,楼下楼下 回复: 先吊吊胃口,看标题能吸引来多少人 回复: 第一回 武二爷魂穿兄嫂 潘六儿初试百合   且说自从征了方腊以后,武二爷断了左臂,出家在了六和寺,终日哀叹苦闷。一夜,漆黑的夜空忽然闪起光亮,好似白昼,武二爷出寺观瞧,不料却被流星砸中,肉体当场砸成肉馅,而灵魂竟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悠悠飘出。这灵魂若是安然进入西方极乐世界也好,只因那从人的淫念中生出的一种邪魂刚好路过,见了武二爷的灵魂,看了他的履历,玩心一起,才引出来这好男儿变作女体,是赤诚心全作淫心。   只见这邪魂化作一清纯女子,款款道了个万福,说:“武二爷请了。”   这武松还不知自己已死,见来了一干干净净的妇人,还以为是良家女子,拱手道:“这位姑娘,从何处得知武二姓名,叫住武二有何事?”   那女子道:“武二爷何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子,现如今你已经死了,我是佛祖身边一尼,佛祖说你阳寿未尽,特让我化此形来助你还阳。”   武松这才意识到自己乃是一灵魂,漂浮在空中,当下手脚俱全,人也如青壮年模样,啧啧称奇,拱手道:“多谢佛祖。然而武二如今肉体已成废人,看破了红尘,帝王赏赐尚且不取,佛祖恩典,还谅武二斗胆不纳,让武二结束了这一生吧。”   那女子佯怒道:“武头陀好不晓事,佛祖让你活,你倒要寻死!再说,你且看你这灵魂,佛祖哪是要你回到你那废人的身子里去,若你还魂,醒来时便还是刚刚在景阳冈上打死老虎的好汉,后来人生全然若一梦境,此是人生重来之美事,焉有拒绝之理。”   听说可回到景阳冈打虎之时,武二爷心动了,这便是祸事的源头。看官须知,人生只此一次,何来重来之理?既已死去,何必再贪恋人世的纷纷扰扰?就因这贪恋世俗,才惹来这七尺的汉子,要在仇人膝下品箫。   武松当即答应,那邪魂所化的女子颇为得意,便带着武松穿越了时空。要说这武松乃是《水浒传》当中人物,穿来穿去也不过在《水浒传》中穿行,奈何这邪魂功力实在了得,扭曲了世界线,硬生生把武二爷由《水浒传》带到了《金瓶梅》世界。要说这邪魂也是缺德至极,不仅世界换成了《金瓶梅》,时间也变为了武大已然身死,潘金莲嫁与西门庆之后,教武二不得与哥哥相见。更缺德的是,这邪魂竟把武二的灵魂放到了这潘金莲体内!这不放不要紧,直教得天堂少了一英灵,人间多了一淫妇。   但说武二爷,不,不能说武二爷,得说潘金莲幽幽转醒。因为潘金莲本人的灵魂也还在体内啊,武二爷的灵魂是个外来者,一开始还真把自己当做了金莲儿。   金莲只听得身边一娇滴滴的声音,在急切地喊着:“小六?小六?你没事吧小六?”   小六?她在叫谁呢?呀,可不是在叫自己么,自己是潘金莲,虽是西门家的五姨太,但是自小外号却是小六。金莲慌忙坐起:“姐姐我没事。”   要说金莲身边的这女子是谁?这女子,了不得,虽然已有近四八年纪,但是风姿正盛,成熟的韵味教人舒心,年轻的活力依然不减,头发拢得好看,坠子勾人心弦,正是那西门家三娘子,唤作孟玉楼。   好美一娘子!金莲稍一动心,转念又想,自己与孟玉楼都是女子,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呢?这自然是武二爷的念头在作祟。   熟悉《水浒》的看官一定不高兴了,这武二爷,当初被潘金莲那样诱惑,也不动半分心,这会见到孟玉楼怎么就新生邪念了呢?客官要知道,这武二爷的灵魂正在与潘金莲融合,男女邪念本质上是同源,潘金莲的邪念已经影响到了武二爷。   那孟玉楼扶起潘金莲,金莲盈盈起身,感觉身上颇多不适。一男子进入女体怎么会感觉舒适呢!武二爷的意识和金莲的意识交响影响着身体,金莲已是面色通红,娇喘微微。   孟玉楼心下疑惑:“妹妹这是怎么了?”   “没事。”银铃儿般的声音从口中发出,金莲又是羞得不行。潘金莲灵魂和身体的双重压制下,武二爷灵魂中已经只有邪念,表现出来,就是金莲儿忽然对孟玉楼感到欲火焚身。   “妹妹若是身体不适,这棋我们就不下了。”   原来此时潘金莲和孟玉楼正在下棋玩。   “哎~”金莲娇滴滴道,“不嘛,三姐姐,我们接着下棋。”   金莲拿起一枚棋子,竟是放在了孟玉楼双乳之间,沟壑之中。   孟玉楼俏脸一红:“金莲妹妹这是何意?”   “三姐姐的胸,好大呀。”金莲揉了揉自己的双峰,“我要是有这么丰满就好了。”   这孟玉楼乃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早知潘金莲生性浪荡,却不想到如此。不过被女人夸奖丰满孟玉楼颇有几分得意,于是她说:“妹妹的也不小了,说不定以后还会更大了。”   金莲色咪咪地盯着孟玉楼的胸:“是吗?姐姐的也会变大的,听说女人之间互相揉就会变大,姐姐要不要试试呢?” 回复: 先放半章 回复:   孟玉楼一下子慌了神:“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我们的胸都是给男人玩弄的,女人和女人怎么能互相揉弄呢?”   “不试上一试怎么知道呢?三姐姐,你别动,不信啊,六儿来给你揉揉。”   潘金莲起身正要走到孟玉楼身边,却当即摔了个大马趴。这是为何?且说金莲为何叫潘金莲,正是因为她有一双精致的三寸金莲小脚。武二爷本是一粗人,纵使与潘金莲逐渐融合,又如何走得好这和男人完全不同的金莲步?这一趴,可是心疼死孟玉楼喽。孟玉楼和潘金莲,都是刚刚进西门府,刚进这陌生的地方,难免有些不适应与恐慌,这二姐妹同病相怜,都把对方作为依靠,要说没有生出姐妹情以外的情感,那也是假的。   孟玉楼第二次来扶潘金莲:“我的好妹妹啊,你莫不是中邪了?”   别说,潘金莲被武二爷上了身,不就是中邪么?那金莲也不觉得自己是中邪,只是没来由的身上发热,想要和孟玉楼云雨一番。此时孟玉楼和潘金莲挨的近,金莲再也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握住了孟玉楼的双乳。   “哎哟哎哟。”孟玉楼连连叫疼。   “小点声,小厮听到就完了。”   孟玉楼点点头,小厮听到还好,若是西门大官人知道了自己家中发生这等样事,指不定怎样暴跳如雷。加上她本身也有和潘金莲交欢的欲望,便没有叫,任凭潘金莲隔着衣服把自己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   潘金莲摸得爽了,自己身上已是热得不行:“好姐姐,快点来摸我吧,我已经受不了了~”   “好妹妹,你摸得姐姐使不上力气,再说姐姐也不会如何抚慰女子啊。”孟玉楼已是双目迷离,作神游状。   “那这样吧,我们两个胸碰胸。”   潘金莲不再用手,而改用自己的乳去碰孟玉楼的乳,孟玉楼生平哪里受过这种玩法,捂着嘴拼命不让自己叫出来,但还是挤出了些莺莺燕燕之声。这声音勾得潘金莲愈发的燥热,下面已露出湿迹。   若是再玩下去,二人就要在这里用手指聊以自慰了,正在这时,门外琴童大喊一声:“爹来了!”   “爹”指的就是西门庆,像琴童这样的年少小厮,得管主子叫爹。   这一嗓子吓得二人不轻,她们急忙站起,互相整理衣装。刚刚收拾得妥当,西门庆大打开房门,信步迈了进来。   潘金莲看这西门庆,二十五六年纪,生的十分博浪。头上戴着缨子帽儿,金玲珑替儿,金井玉栏杆圈儿;长腰身穿绿罗褶儿;脚下细结底陈桥鞋儿,清水布袜儿,腿上勒着两扇玄色挑丝护膝儿;手里摇着洒金川扇儿。越显出张生般庞儿,潘安的貌儿。   哦,这就是我的夫君,西门大官人~   潘金莲正自窃喜,忽然脑中有什么东西迸发出来。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潘金莲看西门庆是情郎,武二爷看西门庆那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想想自己本来靠着打虎当个都头当得好好的,为何会被发配,为何扮作了头陀,为何上了梁山,又为何受招安,征方腊,断臂心死,不正是因为这西门庆么!一时间武二爷的意识占据了主导,但见身后就是那实木的凳子,抄起来对着仇人头上砸去,不死也会打残。   那么,拥有着武二爷意识的潘金莲,下得去手么?西门庆性命如何?孟玉楼尝过百合的美味以后会发生怎样的转变?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复: 第二回 英雄汉迷乱心智 淫妇人旖旎吹箫   上回说道,武二爷魂穿潘金莲,见了西门庆,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此时只要她抄起实木凳子一打,即可为兄长报仇。那么,她到底报仇成功没有呢?   诸位看官,我们得注意到这样一个问题。若站在这里的是武二爷本人,那他就算提着西门大官人往外丢,也是绰绰有余。但如今二爷用的是潘金莲的身子,若她真的动了手,连拿不拿得动椅子也费劲,又怎么报的了仇呢?说不定连自己也搭了进去。   所以,若是金莲在此时动手,那她必定报仇不得,还要被赶出西门府。金莲娘家无人,要想活命只能去做娼妓。   更别提,这《金瓶梅》之潘金莲与《水浒传》之潘金莲还有些不同之处。   《水浒传》之潘金莲,嫁与丑丈夫也就算了,在武家也是受苦受累,每日的炊饼都是金莲蒸得,武大郎只需挑担子上街去卖便是。她的偷情属于正常现象。《金瓶梅》之潘金莲的出轨,最大原因是其性欲强烈。那个年代女性不能出大门,潘金莲为发泄欲望,把自己那三寸金莲伸出门外,勾引外面的浮浪子弟。又有潘金莲与西门庆初会之时,西门庆还在忐忑地试探,潘金莲已经按捺不住性欲,得拼命咬袖子才能堪堪忍住。性欲如此强的女子,也是时间少有了。   更别提,此时的潘金莲,刚刚和孟玉楼百合,正是欲火焚身之时。   潘金莲想打,可脑海里又浮现出与西门大官人云雨的画面。尤其是他那驴儿大的行货,搅得金莲是 欲仙欲死,如痴如醉。金莲越想,还想起了西门大官人对自己的温存,想起了西门府的荣华富贵。报仇,报什么仇?自己做西门大官人的性奴还来不及呢?报什么仇?   呜呼!堂堂武松武二爷,此时竟然完全被淫妇的心理影响了吗?!他一丝本心也没留吗?对,一丝也没留!这得怪潘金莲身体性欲太强,灵魂太淫荡吗?不对,不能怪。想当初在武大家中,潘金莲那样袅袅娜娜,百般逢迎,都变不了武二爷的心。究其根本,是发配以后,最终身残心死的经历,磨煞了二爷的正气。从他决定回到过去,重新开始人生起,他就已经堕落了。就算没有变成潘金莲,二爷也不可能再是曾经的那个二爷。   有时为证:   当年三碗不过岗,   景阳冈上逞豪莽。   全凭浩然一正气,   无有此气变姑娘。   如果此前的武二爷还存有一丝正气,在没有抄起板凳以后,如今的武二爷,真是完完全全变成了潘金莲,男人的正气消亡,男人的邪气愈旺,正要把潘金莲从一代淫妇,变成一代妖妇。   那西门庆这日高高兴兴地回来,发现自己的两位小妾婷婷袅袅,在这下棋,心中正欢。但老嫖客终究还是老司机,他发现二位小妾面色红润,脸有愧意,立刻怀疑自己当了王八。   “琴童!今天谁来过这儿?!”西门庆把看门的琴童叫过来。   “回爹爹,今天没有人来。”琴童回道。   “没有人来?哼,识相的把那男人交出来!饶你们不死,不然,各抽五十马鞭!”   “哎呀,官人~”潘金莲上前挽住了西门庆的胳膊,被他甩开,又像一块牛皮糖一般缠上去,“官人,你听我给你解释,此事不足为外人道哉,快把琴童打发下去吧。”   琴童走了,潘金莲关好门,才又在西门庆身边,把和孟玉楼百合之事说了一遍,把西门庆说得呵呵直乐。   “你们两个小淫娃,为夫不在,你们自己倒也能玩儿起来,哈哈哈哈!”他给两人一人撩了一下下巴。   要说这潘金莲为何敢把这事说出来,西门庆又为何发笑呢?这是因为此时乃是北宋徽宗年间,人们思想保守,玩法稀缺,西门庆是一个顶爱新鲜玩意儿的,自己的小妾行百合之欢,令他感到颇为有趣,并不觉有甚不妥。   那平时端端正正的孟玉楼,此时羞红了脸:“奴家该死,奴家下次不做了。”   “下次你们不准私做,让为夫看着你们做,哈哈哈哈!”   三人随便言语几句,孟玉楼告退了下去。这里本就是潘金莲的闺阁,乃是她无聊烦闷便叫孟玉楼来耍棋子。这会儿西门庆来了,潘金莲有了事做,孟玉楼倒成了多余。   前面已说,这潘金莲乃是《金瓶梅》中第一淫人,性欲最旺,一日不与男人交欢一日便不得劲,要发火。一日有了男人,便什么也不顾,要和男人开发新姿势、品味好玩法。潘金莲的欲望刚刚被勾起,还没发泄,现在和西门庆独处,那还不得好好把玩一番。   西门庆来此也有此意,二人便是一拍即合。西门庆坐在床边,脱下了裤子。   潘金莲见那黑红黑红的棒子,口水从嘴角滴在了袖子上。   “好娇儿,还不来与我品箫。”西门庆唱了个戏词。潘金莲早已按耐不住,扑了上去。   西门庆那活,真对得起“驴儿大的行货”这个称呼,真是男人看了流泪女人看了流津。潘金莲跪在地上,用手握着,真好像在吹箫一样,细细品味。   西门庆享受着金莲的口技,忽而想起了前些天的心有余悸:“幸好这武松被发配到孟州,不然,哪有如此安逸的日子啊。”   有看官要问了,这《水浒传》中,武松就是打死西门庆、潘金莲、王婆才被发配的,现在几人都活着,为什么武松还是被发配了呢?是这样。《金瓶梅》中,那位验尸的何九没有留下骨头,武松没有证据,告官无门,去找西门庆算账,西门庆跳楼逃窜,武松气不过,打死了和西门庆在一起喝酒的一位李皂吏,犯了杀人案,被发配,成全了西门庆和潘金莲这对男女。   《金瓶梅》的武松还在发配路上,《水浒传》的武松此时在潘金莲体内听得莫名其妙啊。这西门庆不说还好,一说,又勾起了武松的记忆。   这金莲一边吹箫,一边盘算了起来。自己明明是要穿越回刚刚打虎的时候,怎么变成了嫂嫂?还嫁给了西门庆?这如何嫁给西门庆,倒是有记忆解释。为何变成了潘金莲呢?   “六儿,你怎么开小差了?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吹我的箫吗?”西门庆说。   人家喜欢吹箫?对啊,人家喜欢吹箫。   不对,我是武松啊!我怎么能给杀死我哥哥的人做这种事!   呜,可是报仇的话,还能到哪找这么帅的男人,还有谁能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呢?   唉,为何这跟巨物,这股腥味,令我如此饥渴呢,好像没有它就要死一般,就算和十八碗酒也不能解这渴。   奴家好饥渴,奴家没有西门大官人就活不下去。   好渴啊,武松好渴啊,哥哥快与武松一碗水喝,真真是渴煞武松了!   金莲的吮吸愈发猛烈起来,西门庆大喜,他西门庆玩弄女人无数,还从来没有如此激烈的淫娃,他也动了起来,巨物直顶入金莲喉咙深处。   好舒服,好舒服,奴家好舒服啊~   好渴,好渴,武松好渴啊!   西门庆身子一挺,浓郁带着些香味的汁液全灌进金莲的喉根处,金莲张着嘴,贪婪地接着。   好甘甜的水啊,怎么比酒还醉人,武松要晕也,我要晕也,奴家……奴家要晕也,大官人的那活怎么这么大,汁液怎么这么香啊,真是百吃不厌。啊~奴家一日是大官人的人,一辈子都是大官人的人~   “六儿,你怎么哭了?”西门庆发现金莲眼圈红红的,是在哭。   “奴家高兴。”金莲道,“奴家高兴能够遇到西门大官人。”   其实这哪是高兴的泪水,这分明是武二爷堕落前最后流下的悲痛的泪水。   西门庆不知其中道理,颇为感动:“啊,娘子,你做西门家的五姨太也有段时日了,怎么今日作如此态呢?罢罢,我会更加疼爱你,把你当作我的心肝。来吧,我们接着来,为夫的箫,还没让美人吹够呢。”   金莲点点头,撩起头发,更专心地为西门庆吹起箫来。   各位看官,你且看西门与金莲万般恩爱,说书人倒要为武二爷哀叹,真是当年打虎将,今日胯下女。抬头饮玉液,低头作吟语。武二爷真的完全变成了潘金莲吗?他就真的不再报仇了吗?   西门庆真的会兑现自己的诺言,一直对六儿好?潘金莲爱的到底是西门大官人,还是单纯的性欲?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复: EMM封面的手办好有吸引力QWQ想知道是哪个手办 《幻想金瓶梅》里的李瓶儿,我想找本子原图找不到网上只有手办和cos 回复: 有点金瓶梅的文风,可惜武松代入金莲太快,缺了点身份落差期 因为还是不愿意看到咱心目中的武二爷堕落 回复: 第三回 施家法邪心愈烈 赴席宴贼心不死   有道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此乃大唐吕岩《警世》之诗,专道男人之色对男人的危害。那唐人怎么也想不到,到了宋代,竟出现男人变作女人之事。既已不是男人,何来“暗里教君骨髓枯”?应当是“且让奴家尽欢颜”。   自从武二爷附了潘金莲的身 ,英雄心尽作淫心,真是色字头上还是色,淫字里面还是淫,潘金莲日日找西门庆做那奔高唐,赴巫山之事。西门庆正值壮年,当初武大未死之时,西门庆便和潘金莲在王婆茶摊日日欢歌,如今做了正式夫妻,把云雨之事当饭吃,也不甚无理。只说这潘金莲与西门庆日日笙歌,便养起了潘金莲的小性子,自以为在这后园之内,老天第一,自己第二,瞧不起任何人了。   却说西门府上女子,大娘子唤作吴月娘,二姨太名为李娇儿,往后孟玉楼、孙雪娥,打末才是这潘金莲。后园之内最得宠,而排行最末。要说一般女子,有丈夫恩爱也就满足了。但是这潘金莲已被武二爷上身,一身英雄豪气全化作小女子之妒意。金莲心想:凭什么只因为我后来就要对你们百依百顺?既然我最得宠,我便要做这后园之主!   西门后园之中,孟玉楼与潘金莲关系最好,吴月娘身为正妻,无人可憾动其地位,待人便宽容、和善些。与潘金莲最不对付的,就是这二姨太李娇儿与四姨太孙雪娥,尤其是这孙雪娥。   孙雪娥在家中主管膳房伙食,家人的一日三餐。却是处处与人有矛盾,平时伙食都有预先安排,倒也无事。这天西门庆许下潘金莲,要到庙里去给她买珠子、箍儿,就等吃完早饭便行,金莲心生一计,派春梅往厨房去,说要吃荷花饼、银丝鲊汤。这食材都是厨房有的,如果孙雪娥能安排人把这两道菜做出了,金莲便饶了她这次。若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且说金莲与西门庆在厅中等候早饭,从厅外传来女人的呵笑之声。孟玉楼与李娇儿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这李娇儿向来与孟玉楼、潘金莲不对付,怎么今天……   “哟,二姐姐三姐姐关系怎么这么好了?”金莲好似有意无意地问道。   “许你们姐两儿好,就不许我们姐两儿好了?”李娇儿笑道,“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这么好那儿好的,都应该和睦才是。”   以前李娇儿才不会对自己说这么多话呢,潘金莲暗自惊讶,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孟玉楼道:“六儿也应该和二姐姐多交流才是,姐妹们之间多交流感情,这是最好的。”   潘金莲看向西门庆,见西门庆正在乐呵,享受着自己后宅的和谐,潘金莲却觉得哪里怪怪的。   姐妹三个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时间一晃过去,竟已过了两顿饭的时间。潘金莲心中暗喜,西门庆却把怒意写在脸上了。   他叫来春梅:“你再到厨房问一问。”   春梅去了,不多时哭着回来:“爹爹!奴婢到了伙房,问四奶奶饭食好了没有,不料她说什么‘预备下熬的粥儿又不吃,忽剌八新兴出来要烙饼做汤。哪个是肚里蛔虫’,把奴婢骂将出来。这没来由的把奴婢骂了一遍,还请爹爹给俺做主啊!”   潘金莲见孙雪娥果然不能完成早饭,还出口不善,便挑拨道:“这按理说啊,吃食本来就是想吃便要吃的,厨房应该样样齐备才是,如今不但饭做不出来,还出言不逊,没来由把丫头教训一顿,四姐姐近来未免也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西门庆本就等得烦躁,又听孙雪娥这等无礼,加上潘金莲的挑拨,已是气得牙痒痒,命手底下人:“把姓孙的这娘儿们拉过来,家法伺候!”   就在这大厅之上,小厮丫鬟们都被遣散出去,西门庆挥起马鞭,啪啪地朝孙雪娥身上打去。众姨太太俱是大惊,唯有潘金莲暗自窃喜。虽然打人的是西门庆,但是一手安排这一切的是她,金莲感到自己好像是下诏必行的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西门庆打完孙雪娥,命厨房随便做了些东西,与潘金莲吃了,便上庙为金莲买礼物去了。二人又是怎样一番欢乐不提。单说这潘金莲自此自是骄横,连孟玉楼也不放在眼里了。   这后宅之中,虽无男子,而女人斗起狠来更狠。虽无刀枪剑戟,唇枪舌剑更是伤人。潘金莲如此傲慢得意,其他姐妹怎么能善罢甘休?终于,金莲要迎来一场塌天大祸。   且说西门庆在外拜把子,有兄弟十人,西门庆居长,有位四弟名叫花子虚,与西门宅仅一墙之隔。今日花子虚举办宴席,邀请众兄弟一聚。西门庆赴约,席间有两女子弹唱,正是:   罗衣叠雪,宝髻堆云。樱桃口,杏脸桃腮;杨柳腰,兰心蕙性。歌喉宛转,声如枝上流莺;舞态蹁跹,影似花间凤转。腔依古调,音出天然。舞回明月坠秦楼,歌遏行云遮楚馆。高低紧慢按宫商,轻重疾徐依格调,筝排雁柱声声慢,板拍红牙字字新。   这两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西门庆从没吃过这等嫩草,心下欢喜,问二人姓名。其中一个乃是花子虚的相好,这另一个,生的更加娇小可人儿的,唤作李桂姐,就是这李娇儿的亲侄女儿。   这李娇儿,本来就是勾栏当中之妓女,被西门庆看上,就娶进家来。姑姑做妓,侄女也做妓,可见家道之没落,单则一件,偏偏成了李娇儿一妙计。   什么妙计?且说当日潘金莲使计让西门庆打了孙雪娥,其余众女顿感唇亡齿寒之恐惧,商议之下,听得李娇儿有这么一娇小可人的侄女,众女计上心头,几经安排,让李桂姐出现在西门庆面前,这西门庆见到这般童颜巨乳,成熟与萌态并存的尤物,心早已飞了。   几兄弟在一边起哄道:“这是现在时兴玩法,叫做‘萝莉’,专门培养未到及笄之年的小女孩,供人把玩。大哥何不试上一试?”   西门庆喝了些酒,看见李桂姐小巧的身体,顿时诗兴大发,诵道:“萝莉好,轻音柔体好推倒,哈哈哈哈哈……”   这西门庆会些笔墨,但文采能高到哪去?刚说两句,就把自己逗乐了,笑个不停。   众人也笑,齐声唱道:“萝莉好!轻音柔体好推倒!”   众人欢乐一番,宴席结束,西门庆不回家,倒跟着李桂姐去了勾栏,这一去,就不回来了。   可怜潘金莲这日还想着官人早点回来,好云雨一番,忽听得西门庆没有回来,倒去那勾栏场所去了,不免惊上心来,两行泪水落下。   庆郎啊庆郎,你不要金莲了么?   金莲善琵琶,当晚闺阁之中冷冷清清,金莲只得与琵琶相伴。这夜琵琶声连绵不绝,直到四更天才断,其声哀怨异常,西门家众女听了无不落泪,被琵琶声中思夫之情感染,后悔起把西门庆诱出,同时也为金莲之情所感动。这其中,更有一女子,抹了眼泪,心里生出别样的感觉来。   那女子朱唇轻启,玉手点着兰舌:“计划或许有变,不如就把五妹妹的心收归我有吧,嘻嘻嘻嘻嘻嘻……”   这女子是谁?西门庆何时才归?西门庆这一走,西门府当如何发生惊变?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复: 第四回 粉百合欲作花中王 金莲子偷尝红杏果   潘金莲哭了一夜,第二天午时方起,觉得头昏目眩。这时春梅走进来,见金莲起了,忙来扶。   金莲看春梅,见她眼睛也是红红的,便问:“怎么了?你哭什么?”   春梅哽咽着说道:“奶奶的琵琶声太感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   金莲这才记起来自己弹了一夜的琵琶,看自己手指,指尖都是红红的,摸什么东西都火辣辣的疼。这一记起琵琶,可就又记起西门庆昨天未归了。   “唉……”金莲连连摇头,“春梅啊,我不起了。”   “啊?”   “让我就这样睡死过去吧。”金莲侧卧下去,面朝里,不住地又开始抹眼泪。   春梅有些急道:“可是,奶奶,三奶奶今早来看过您好几次了,此时已是午时二刻,再不起,莫不是真的要睡一天么?”   “三姐姐找我?”金莲翻过身来,“快扶我起来。”   看官要问了,这潘金莲仗着西门庆的宠爱,目中无人,不是连孟玉楼也不放在眼里吗?怎么这里又对孟玉楼如此欢喜了。看官你要晓得,这女人心好比海底的针,她自己看不起人,自己不觉得,一方面觉得孟玉楼比不了自己,一方面又还把孟玉楼当自己刚入西门府时的好姐姐,所以听说孟玉楼找自己,金莲才如此兴奋。   要说这孟玉楼找潘金莲是有何事呢?   原来,自从那日与潘金莲尝到了百合之欢,孟玉楼就收不住心思,先是与李娇儿偷食禁果,然后把西门府上上下下的女子都上了一遍,那因为潘金莲的傲慢想出用李桂姐把西门庆勾引走的法子的,就是孟玉楼。昨夜听了金莲琵琶语之后,孟玉楼忽然记起,自己唯独还没有和小六儿真正媾合过,与其打压金莲,不如把她也攻略好了。   主意一定,孟玉楼便梳洗打扮,袅袅婷婷地来找金莲,来了三四趟,都报知金莲还在睡觉。想吃桃却吃不到,孟玉楼就愈馋,便伸手捏了一把金莲丫鬟春梅的胸。   “三奶奶。”春梅娇滴滴软绵绵地立在当间,她已被孟玉楼梳笼了,心下对孟玉楼满是爱意,自己却不知这是份什么感情,故而虽满心喜爱孟玉楼,却对潘金莲依然忠心耿耿。   孟玉楼又捏了几把,心下觉得无趣,便回自己房中了。   到了中午,孟玉楼吩咐孙雪娥叫厨房安排些好菜。孙雪娥也是被孟玉楼攻略的,为心上人准备美食自是欢喜得紧,便卖力地吩咐厨房。那厨房中的女人也是孟玉楼碰过的人,听说三奶奶要好吃的,也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当潘金莲来找孟玉楼时,孟玉楼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的好酒菜。   “六儿来了。我专门叫厨房做了些好菜,来一起吃呀。”   潘金莲看到一桌珍馐美味,也是吓了一跳,就是西门大官人在这里也要到过节过生日才会有这些菜啊,这些菜做起来费时费力,厨房如何平白无故做下这些菜来?   西门家三姨太与五姨太对面而坐,孟玉楼先斟酒:“六儿,这酒可是西洋的好酒,你尝尝。”   潘金莲接过小酒杯,那杯中物不过指甲盖左右的体积,入了口却是辛辣至极,呛得潘金莲连连咳嗽,头即时便发了昏。   这西洋酒可比大宋水酒烈性百倍。武二爷连喝十八碗酒还能打虎,若是喝这种酒,一碗便要昏死不可。金莲本就不胜酒力,如此一小杯,便是醉入瑶池会王母,昏到月宫戏嫦娥,越生的妩媚异常了。孟玉楼看潘金莲,越看越欣喜。   “六妹妹,来,吃菜。”   孟玉楼給潘金莲夹了一块肉,潘金莲想夹,却是夹都夹不稳。   孟玉楼便起身给潘金莲喂。   潘金莲醉得意识游离到爪洼国去,只知张嘴、咀嚼、吞咽,好像小宠物一般,孟玉楼觉得十分有趣,便不停给潘金莲夹菜,笑得拍手叫好,逐渐的自己有了感觉。   “六妹妹,来,张嘴。”这一回,孟玉楼没有夹东西,而是把筷子伸到下面,探入潘金莲的裙褥,戳了戳她的下面。   “哈啊~”潘金莲下面被探,酒醒了大半,“三姐姐做什么?”   “做好玩的事呀,六妹妹的下面好敏感呢。”   “啊~三姐姐不要~”   孟玉楼拿筷子从各个角度刺:“真的不要吗?那一天可是妹妹主动的呢。”   “啊~别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房间呀,没有人会进来,我已经把下人远远地打发了,妹妹只管叫,没有人会听到的。”   听得没有人,潘金莲的欲望被勾了起来,只觉得孟玉楼只拿筷子在周围点来点去,好没意思,便要拿自己的手探进去。   孟玉楼邪邪一笑:“妹妹想要了,要不要拿姐姐的手指呢。”   潘金莲一想也对:“姐姐的手指快点插进来。”   要说这孟玉楼为何能博得西门府所有女子的欢心?她靠的便是她那出神入化的手指技巧,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指同时插入,加上撩拨,比那西门庆的黑红宝剑还要厉害三分。当下孟玉楼手指便是入了潘金莲的体内,直教得潘金莲直了身子。   “啊~姐姐~这是什么?”   “这是好玩的呀~妹妹真少见识。”   孟玉楼另一只手握住了潘金莲的乳,拨动着乳上的玉葡萄,又用嘴含住了另一个葡萄。孟玉楼的香味侵入潘金莲的鼻腔,金莲扭动着身子迎合,全然什么也不顾了。   孟玉楼自己也生出了感觉,拿洁白的大腿勾住了潘金莲的腿,下唇贴紧,这样的贴合哪够呢?孟玉楼越想要,侵犯潘金莲就越激烈,直把金莲插得浪叫连连。   却不想,金莲忽然叫道:“嫂嫂,嫂嫂,嫂嫂你夹得好紧啊,嫂嫂。”   孟玉楼吓了一跳。   “好妹妹,如何叫得嫂嫂来?”   “嫂嫂,嫂嫂,不行,武松不能背叛哥哥,嗯~有什么关系嘛~叔叔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老实呢~嫂嫂,是你夹得武松好紧,武松也是不得已……”   金莲好像变成了两个人一般,自己和自己说话,孟玉楼皱起眉头,武松?不就是潘金莲上一个丈夫的弟弟?怎么她好像觉得自己是武松?   看官,你且道这武松意识明明已经沉沦下去,如何又复活了来?要知道,男女之情毕竟是天理,纵使男男之爱,也有一个人要作女态;纵使女女之欢,也有一个人要作男相。潘金莲此前一直和西门庆云雨,女性的潘金莲的心理自然愈烈;如今和孟玉楼做在一处,孟玉楼是女人,男性的武松的意识便起来了,还以为自己在和潘金莲欢愉,满嘴胡话。孟玉楼虽不知其中附身的缘由,但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莫不是那武松冤死在发配路上,做鬼上了六妹妹的身么?她想道,竟也十分接近真相。   孟玉楼不再言语,一心抽插着潘金莲的下体。潘金莲两个意识彼此调笑,把玩,孟玉楼心下暗笑:这打虎的武都头也不过如此,为的嫂嫂出轨对嫂嫂怀恨,自己不也做了嫂嫂偷的男人?这天下男子都一样,哪有那正人君子?不过是女人不会使把式罢了。要是女人都会那房事十八计、二十计什么的,得道老仙也要把精液乖乖交出来。   却说潘金莲与武松的意识在一处一同上了高潮,彼此都很欢喜,忽然金莲感到下体一阵痛,似乎是一根真正的肉棒插了进来。那武松的意识一下子消失了个无影无踪,金莲儿则也不管那肉棒是谁的,主动动了起来。   “啊~~~”   金莲喷了,身上觉得舒服了万分,她睁了眼,惊出一身冷汗。   那在她身上喘着气,把棒子伸进她体内的,竟是琴童。   “你你你,你如何做得这等事来?”潘金莲又羞又气,自己竟然被西门大官人以外的男人上了!   “奶奶你不能不讲理啊。”琴童委屈道,“你从三奶奶那回来,就把我拖到屋里来,不由分说往我身上扑,刚刚全部都是你在动,我吓得动也不敢动,这,这怎么又怨我了!”   潘金莲看见琴童年纪不大,下面倒是很粗壮,气消了大半:“你不敢动,你倒是敢长。”   “奶奶,这事你得瞒好了,让爷知道,得打死我。”   “切,还用得着你说。诶,我问你,你爽不?”   琴童脸红了,低下头:“爽。爷好福气。”   “爽我们就天天这样,我啊,天天叫你爽。”   “真的吗?”   “你若不信就别来。”   “来来来,只要腿脚没折我就来。”   潘金莲扑哧一笑:“小子倒挺会耍嘴皮子。”   这边琴童忽然得一美人,欣喜若狂,那边孟玉楼气得直跺脚。孟玉楼本想攻略潘金莲,不想潘金莲生了幻觉,以为自己在和武松乐呵呢,把孟玉楼抛在了脑后,这还如谈何攻略呢?潘金莲回去意犹未尽,不由分说上了琴童,竟是自己都不知道,这下可好,西门大官人向来只让别人戴绿帽,如今自己头上倒是绿得发光。府上女子全成了孟玉楼后宫,唯一剩下的潘金莲也被琴童拐了去,西门大官人天天和李桂姐享乐,不想家中竟发生这等荒唐事。   那么,西门大官人何时才归家来?孟玉楼要如何攻略潘金莲?武二爷的意识最终要何去何从?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复: 第五回 日日情横生祸事 夜夜欢尽作徒劳   却说这半月已过,那李桂姐不知使出怎样解数,硬生生把西门大官人勾引了这些时日,还不见他回来。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这猴儿还不止一个。   要说这孟玉楼也是卯上了劲。每一天,孟玉楼来会潘金莲,做那百合之事。做到兴起,武二爷意识就要觉醒,潘金莲对孟玉楼之好感度每日无增。待孟玉楼恼火走后,渴望男人的潘金莲便叫来琴童,二人共赴巫山。孟玉楼第二日又来,又不行,潘金莲又与琴童云雨。第三日如是,第四日又如是。只可道这贵门媳妇真无事,食复酣睡睡复食。若没丈夫日复日,是可拿花针穿地心。   那孟玉楼天天来,耐心也被耗个大半,每日坐在房中也无趣,从潘金莲家出来以后,闲逛了一会儿,又复到金莲房来。这一来便不见了看门的琴童,再一听,屋内似有嬉笑之声。孟玉楼踱步来到窗前,戳烂了窗户纸,把里面的情状看了个真真切切,不由得无名火窜上头来。若是西门庆到此,破门而入,擒得那琴童便要打个半死。孟玉楼是一女子,表面没发作,指甲可是已经摁破了掌心的嫩皮。若是西门大官人在此还好,只因被孟玉楼看见,要教这琴童受噬心之苦,金莲遭轮回报应。   西门家本身是做生药铺的,孟玉楼带资进组,西门家开了新产业,老本行也干得更是红火,孟玉楼也有了支使店中药材而无需请示的权力。孟玉楼便从药铺里拿了些三氧化二砷来,那时候还没有化学,人们道此物为——砒霜。   又一日,孟玉楼来寻潘金莲。潘金莲只觉得好奇,怎么每天明明是和孟玉楼在做,醒来后就和琴童缠在一块儿了。但她是不管这些的,前文书说过,潘金莲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只要有男人,她可以忽略任何事。琴童人虽小,但活好,潘驴邓小闲占了四样,如今潘金莲是阔太太,邓之一字也不是那么重要,那哪还需要顾其他?   “好姐姐,有劳你每天来抚慰我。”金莲颔首道。   每天都做前戏,到了高潮时候就迷失在武二爷意识的觉醒之中,潘金莲嘴上说着感谢,内心其实已经产生了些烦躁。   孟玉楼回以微笑,手里却紧紧捏着那包砒霜。   “那,我们开始吧。”   潘金莲心里想着真正的肉棒,孟玉楼也是心不在焉。等到潘金莲又开始自言自语,孟玉楼起身倒了一杯水,把砒霜加在了里面,便出去了。   “哟,今天这么快啊三奶奶。”门口琴童向她打招呼。   孟玉楼不作理会,径直往外去。那琴童吐了口痰,说了声呸,忙不迭往金莲屋里去了。   那金莲正瘙痒难耐,在床上打滚子,见琴童进来,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奶奶你好骚啊。”琴童说着僭越失礼的话。   “嗯~我是个骚货,好哥哥快点进来吧,金莲渴了一天了。”   “说到渴我也有点渴,啊,这里有杯水,奶奶真好。”琴童看见了孟玉楼倒的那杯水。要说这琴童,这么多天从来没有喝过水,偏偏今日没来由的口渴来,真是天要惩治越礼、偷情之人。琴童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尝出味道不对时已经来不及了,大口的水咽了下去,剩下的水混着血喷了出来。   琴童往床上跌去,砒霜在体内起了反应,疼得琴童大叫起来:“奶奶救我!”   眼前这一幕对于潘金莲多么熟悉啊,那日大郎死去便是这般情形,潘金莲吓得清醒过来,却惊吓过度,把琴童当做了武大郎,扯了被子过来,拼命将其摁住。无论琴童在里面如何乱动,金莲只死死摁住,不敢放松。   金莲不知捂了多久,直到力乏了,才泄了气,跌坐在床边。   她转念一想,不对啊,大郎不是老早就死了么?这是谁?   金莲猛地掀起被子,看到那人满面是血,已经染红了被褥,看那衣服,这不是琴童吗?   “啊!”金莲惊出了一身冷汗。   恰在这时,孟玉楼推门而入。   “六儿,这是怎么了?啊?他是谁?你杀人了?!”   孟玉楼演得极像,直教金莲差点以为真是自己杀的人了。她拼命摇头:“不是啊,我不知道他怎么死了。”   “还说不是,这不是被你捂在床上的?弄得这么多血。”   “我,我……”   “好了别说了,姐姐不会告发你,姐姐来帮你处理掉尸体。”   潘金莲慌慌忙和孟玉楼一起处理掉了尸体,埋在后花园处。沾血的被褥烧成了灰,也给掩埋了。如此,这事只有天知地知,金莲知,玉楼知了。   看着魂不守舍的潘金莲,孟玉楼露出阴冷的微笑。   “六儿,你瞧瞧,这是什么?”   孟玉楼拿到了什么,令她如此得意呢?金莲看见此物,真正是吓得三魂丢了二魂。那是金莲被子上的一块布,整个西门府只有金莲有这种布,是西门大官人专门置办的。那布上猩红的血迹格外扎眼。   “三姐姐,你留下一块布来做什么?”   “今晚到我房间来。”孟玉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了。   金莲这才明白,孟玉楼这是留下把柄,好掌控自己。能不去吗?不可能啊。不过金莲心下觉得既然是到孟玉楼房间去,应该不会被强迫做什么大事,便稍稍放下心来。   金莲从后花园往回走,途径一汪清泉。水平如镜,清澈见底,上有或锦簇或独行的片片落花,向不知何处漂流。金莲行至水边,见水中自己的倒影,娇美可怜,令人怜惜。猛有一花瓣穿过倒影,在水里打着旋儿,流到岸边,搁浅在岸边,不再往下流了。   金莲自来不是易伤感之辈,然今日突遭变故,不觉悲从中来。纵然是嫁入豪门,纵然是与如意郎君相伴,自己又何尝不是人世间凋零的一朵花瓣。自己因为心上人偷情,却也背叛了心上人;自己毒死了曾经的丈夫,如今也有人无故死在自己面前。这是报应吗?是上天不让自己享受自己容颜带来的福分吗?还是说,红颜本就是祸水,无论是对男人,还是对女人?   越来越多花瓣飘过,金莲观此景,不觉眼泪夺眶而下,滴在水面上,打破了水的宁静,也跌碎了自己的倒影。这便是金莲哭影之景,诸君便自赏之,其中味道,说书人不语也。   且说,咚!这是何声?此乃打更人在打更,已是一更鼓儿响,潘金莲收拾打扮一番,来见孟玉楼。那孟玉楼已是精心打扮了一下午。有了琴童死的把柄在手,孟玉楼无需收敛,将要彻底爆发出自己隐藏的癖好。可怜见潘金莲还不知道,只当没什么大事,进了孟玉楼的房门。   孟玉楼微笑道:“六儿来了,来,快坐。”   潘金莲不知有计,刚一坐下,只觉臀部传来刺痛,潘金莲赶忙坐起,原来在椅子上竖着一些绣花针。那些针刺破了潘金莲的皮肤,深深地扎进了她的肉里。   “三姐姐这是何意?”潘金莲摔倒在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哼哼哼,还从来没有哪个小妮子耗费我这么多功夫。”此时孟玉楼耐心全无,死鱼眼藐视地盯着潘金莲,“六儿,你可知道这西门府上上下下的女人可都是我孟玉楼的人了?她们爱我,百般地奉承我,只有你,对我爱搭不理。一开始我道是你中了那武松的什么邪,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你是和那琴童好上了。如今这琴童死了,你还不得乖乖成为我的奴隶。”   “琴童……是你杀的?”   “是我。那又怎么样了?你恨我吗?恨我你起来啊,哈哈哈哈!”孟玉楼踩住了潘金莲的背。   这孟玉楼,原来一直隐藏着施虐的属性。曾几何时,孟玉楼还十分害怕自己的内心,用礼仪与规矩压抑自己。自称潘金莲开发了她的百合属性,她就再也收不住,尤其是半个月来磨掉了所有的耐心,她要把这半个月自己遭受的折磨都补偿回来。   孟玉楼用脚去拨扎在潘金莲屁股上的针,潘金莲感到又疼又有某种异样的感觉,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孟玉楼心下一喜,又拿脚去踹潘金莲的腰。潘金莲越痛苦,孟玉楼就越开心。   她揉起了自己的胸部。   “好爽,我舒服起来了,虐待六儿让我舒服起来了!六儿六儿,如果我把你虐待至死,该多么舒服啊。”   “别,三姐姐饶命……”   孟玉楼一脚插在潘金莲嘴里。   “切,给我好好叫啊,求饶可是很扫兴的啊!”   “唔唔!唔唔唔!”   “呐,好妹妹,你若是踏踏实实从了我,每天接受我的调教,我就饶你一命。如若不从,你可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孟玉楼把脚拿出来,等待着潘金莲的回答。   只见潘金莲咬着牙,颤巍巍道:“我……生是大官人的人,死是大官人的鬼……”   孟玉楼气得搬起了一旁的椅子,往潘金莲娇嫩的背上砸去。潘金莲被这一砸,当即口喷鲜血。   “你惹火我了……女人!”   要说这潘金莲对西门庆就这么忠心吗?她不是只要能满足她的欲望,是个男人都能上吗?看官你要知道,在男人中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是娶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如果西门庆天天在家,潘金莲倒真有可能变心。如今刚刚让潘金莲感到幸福,西门庆就离家出走,这得不到啊就越想要,想着想着,就是搭上这条命,也不愿意辜负他了。   这是真爱吗?   这,怎么不是呢?   潘金莲莫非真要被打死么?孟玉楼能扭转金莲的心么?西门大官人要何时才能归家?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回复: 第六回 归来迟美人归西 感诚心佳人复得   有道是: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今生不能传奴意,敢愿梦里教君听。   话说这西门大官人可谓是年少好气力,在遇见潘金莲之前就已经娶了三个女人,勾栏之所也没少去。自从遇了潘金莲,日日笙歌,毒害武大郎以后,除了与金莲做,同时还收了孟玉楼。这孟玉楼和潘金莲双双入了西门府以后,还与李桂姐在勾栏处夜夜欢愉,纵使如此,西门大官人依然精气不减,充满活力。真不知多少男人要为之羞愧。   半个月来,夜夜被西门庆调教,李桂姐显得成熟多了,举止间有了更多成熟女人的韵味,加之那年幼的脸庞,难怪西门庆喜欢,此等女子实在是世间少有。   “庆郎,你怎么不喝了呀。”李桂姐倒满酒,一抬眼,却发现西门庆心不在焉。   “我右眼皮忽然跳的厉害。”西门庆道,“莫不是家中出事了么。玳安,家中可有来信啊。玳安!”   西门庆最信任的仆人玳安快步走进来:“爷,您找我。”   “家中可有来信啊。”   “没有,老爷。傅主管每日与小的汇报一次,皆说家中无事,生意照常,老爷说如果没事就无需汇报。”   “嗯。玳安,你回家看看。”   “是,老爷。”   玳安退下,李桂姐直给西门庆喂酒。不多时,玳安又回来了。   玳安慌张道:“老爷,马缰绳断了,马受惊跑了,手底下人正在追呢。”   “唉,下人办事就是不牢靠。庆郎,咱们接着喝酒好不好,不要管家里了,家里能出什么事呢。”李桂姐撒娇道。   “不对。”西门庆眉头一皱,露出警觉之色,“这是不祥之兆。玳安,我们回家!”   “诶,庆郎!没有马怎么回家啊,跑回家吗?!”李桂姐在后面喊到,西门庆只不应,噔噔噔往外走。   老妈子正巧从门口走过:“诶,西门大官人,这是上哪去啊?”   “让开!”西门庆已是红了眼。   老妈子被西门庆这副样子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啦?我们家桂姐哪得罪大官人了?我这就叫她来赔罪……”   “让开!”   西门庆把老妈子往外一推,玳安赶紧扶住她,然后主仆二人又往外走。   身后老妈子直叫:“哎呀这天都要下雨了,大官人你也别急着这会走啊!西门大官人!”   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是阴云密布,风呼呼地吹。雨说下可就下来了,豆大的雨滴好像要击穿地面一般,一个劲的往下砸。西门庆不管这些,好似没有感觉一般,依然往前跑。   “老爷,别再跑了吧,这雨下这么大,身子要紧啊。”玳安边跑边道。   “不行!必须回去!”   一道白光,令主仆二人蒙住了眼睛,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真是雷公电母风婆和那老龙王一起发了怒,像是要毁灭整个清河县一般。但是这些都不能阻止西门庆的脚步。   玳安再也跑不动了,西门庆练过些拳脚,还走得动,便一个人往家跑。只听见前面嘚儿哒嘚儿哒有马蹄声。大雨倾盆,人见不着人,关键是那骑马的人也没想到这种时候街上还有人啊,待发现西门庆时,已经来不及,那人拼命勒住缰绳,那马蹄虽然没有蹬到西门庆,但马身还是撞击在西门庆身上,把他撞晕过去,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   西门庆只感觉天地都在旋转,什么都雾蒙蒙的,转眼好像来到了一片仙境。   仙境中有一池塘,池塘里开放了一朵金色的荷花。恍惚间,那荷花上好像站立了一人,身穿绫罗绸缎,一副仙女打扮,不是潘金莲又是谁?   “金莲,你怎么会在这里?”西门庆还以为走过去问道,却发现怎么也走不过去。   “庆郎,奴家要走了,还望夫君勿念。”潘金莲脸上挂着泪痕。   “金莲!你要到哪里去?”   “离恨天上,灌愁海中,放春山里,遣香洞下,太虚幻境。”   “那是何处啊,在清河县里吗?金莲!金莲!”   “你到三姐姐房间去,说不定还能送我一程。”   潘金莲转眼消失了,只见荷花枯死,池水变成黑水,西门庆吓醒,猛然坐起,但见玳安在身旁,自己身处在一辆马车之中:“玳安,我这是在哪里?”   “西门大官人,你是在花家马车上。”只听另一侧有一女子声音。西门庆看那女子,生得玲珑娇小,十分可人儿,不过一看就比李娇儿大的多,约莫有二十四五。   “你是……”   “大官人好记性。我家夫君就是你那四弟花子虚,奴家姓李,小名瓶儿。”   李瓶儿。   “噢——”西门庆想了起来,闻说花子虚有一美貌的娇妻,不曾见面,原来就是她。   “原来是弟妹。弟妹这是一个人外出么?”   “是呀,这天下岂有只许男子外出,不许女子出门之理。本来天气好好的,却突然降下这暴雨,老天爷就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百姓。”   西门庆看李瓶儿,越看越欢喜,心中某些情绪又被勾了起来。忽然天空响起一个炸雷,把西门庆惊得弹了起来。   李瓶儿捏着手绢窃笑:“大官人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打雷?”   西门庆本来是不怕的,这雷本来就是老天爷警醒他降下的雷,只有他才会感受到心悸,这下子西门庆清醒了,也不管李瓶儿取笑,问玳安道:“我是怎么晕过去的?那匹马是做什么的?”   “回老爷。那马是从城门往府门赶的,说是护城河水涨得飞快,说不定会淹进来。小的赶上来,那公差怎么都不肯帮忙,幸好花家的马车路过,这才救了我们。”   西门庆向李瓶儿拱手:“日后定有重谢。弟妹,这是回家去么?”   “是啊,这是回家去。”   二人便不再言语。西门家与花家只一墙之隔,西门庆正好搭了顺风车。   到了西门府,西门庆不顾一切跳下了车,直奔孟玉楼房间。此时大雨倾盆,孟玉楼怎么也不会想到,西门庆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你们在做什么?!!”   孟玉楼吓了一跳,看来人,好像鬼一样。再一看,才认出了是西门庆。   “夫君,你回,回……”   孟玉楼吓傻了,潘金莲奄奄一息的身体就在二人中间,她是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的。   “金莲!”   西门庆什么世面没见过,也被眼前的一幕震得说不出话来。那是潘金莲吗?满脸是血,满身都是血,都分不清哪是眼睛,哪是嘴了。   西门庆扑倒在潘金莲面前:“金莲!金莲!”   潘金莲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庆郎……庆……郎……”   “金莲,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是孟玉楼干的吗?是孟玉楼干的吗?!”   孟玉楼在一旁不敢动弹,她不是没有想过杀掉西门庆,可是杀掉西门庆她也就完了,而且玳安正盯着她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玳安的注视下。   “不是……”潘金莲却道。   孟玉楼更被吓住了。这个时候潘金莲竟然替自己隐瞒?   “那这是怎么弄的啊,金莲,金莲啊……”   潘金莲露出温柔的笑:“让我再看看你……庆郎……你能回来……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最终没有多看几眼,便死了,死在西门庆怀里,死在孟玉楼虐杀之下。她死时,是闭着眼睛的。   雨,一直在下,西门庆的泪水也犹如这暴雨,一滴一滴往下掉。   后花园池子里又掉下了好多花瓣,随着湍急的水流不知漂到哪里去。   “金莲啊……金莲……”西门庆抱起潘金莲的身子,精神几乎崩溃,嘴里楠楠着,“我怎么就没想到啊,金莲……你说我出去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已经有了你,我还去看那些女人干什么呢?今天我右眼皮一直在跳,我就感觉要出事,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人们都叫我西门大官人,我看我就是西门大草包。金莲啊……金莲……虽说人死不能复生,可是我还是要祈求啊,我祈求你,老天爷!你若是能把金莲还给我,我一定用我的一生对她好,一切都听她的,永不再娶,永不进勾栏。老天爷啊!把金莲还给我吧,我不能没有她啊……”   看官,这西门庆还没注意到,孟玉楼可是看了个真真切切。怎么了?但见那潘金莲,身上的伤正在快速地愈合,血污被皮肤吸收,又回到了体内。不大一会儿,潘金莲就恢复了原样,好像没被虐待过一样,脸红红的,呼吸也很平稳。她看起来更妩媚了,整个人身上添了几分仙气。   或者说,妖气。   “庆郎。”潘金莲轻轻唤道。   “啊?”西门庆吓了一跳,低头看,看见潘金莲水灵灵的眼睛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我这是在做梦吗,我在做梦吗?”   潘金莲摇摇头:“我刚刚见到阎王爷了,阎王爷说地面上有个男人一直在哭,哭得太令人感动了,就增了我几年阳寿,让我还阳。庆郎,你哭了?”   “没有!”西门庆赶紧抹去眼泪,强作笑容,“你夫君我可是西门大官人,怎么会哭呢?”   潘金莲微微一笑,抱住了西门庆。   雨还在下,一道闪电就劈在屋外,点燃了屋外的一颗树。在这道闪电的光亮下,孟玉楼看潘金莲的脸,那脸上挂着极邪恶极邪恶的微笑,好像从地狱爬回的恶鬼。   孟玉楼看到这副景象,吓疯了。   “饶了我吧,六儿,我什么都愿意做,饶了我吧……”孟玉楼跪了下来,不是朝着潘金莲的方向,而是朝着空气,翻起白眼,一个劲磕头,“饶了我吧,六儿,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六儿……”   见此情景,潘金莲笑意更浓了。   她对西门庆道:“庆郎,你说了,以后你可都听我的。”   “我都听,我都听,为了你我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我的心肝小宝贝。”   潘金莲站了起来,撩了撩自己的发鬓,活动了一下身子,身子透着一股子魅劲,别说西门庆,玳安都看得眼睛都直了。   “瞧瞧你,衣服还是湿的就来抱我,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好好,都依你,金莲儿~”   要说这潘金莲为何死而复活?原来真正的潘金莲已然归西,到那太虚幻境报道去也。但是潘金莲肉体里还有一个灵魂啊,不错,正是武二爷。此时的武二爷灵魂已经完全扭曲,他完全抛弃了武二爷的英雄气,只剩下了男人的邪气与女人的邪气,融合成了一个真正的邪灵。那邪灵驱使着潘金莲的身体,现在,潘金莲已经完全由邪化的武二爷操纵了。   如今西门庆听我的,孟玉楼疯了,也听我的。孟玉楼不是征服了西门府所有女性吗?这些人正好为我所用。   西门庆,你害死我哥哥,我就要折磨死你全家。   潘金莲心中这样想着,脸上露出诱惑的表情,给西门庆脖颈处一个甜蜜的吻,西门庆哈哈大笑,二人走进雨里,很快玳安就看不见二人了。   预知后事如何?   没有后事,《武松附身了潘金莲》全书完结。   小小短篇不成敬意,说书人只在这里奉劝各位,小淫怡情,大淫伤身,莫要邪灵完全控制了自己,变成那非人非兽的鬼怪来。同时也要擦亮眼睛,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好看的皮囊下,可能隐藏着一个丑恶的灵魂,莫要被骗。如若觉得这只是小说家言,不当回事,真到那时,可不要怪说书人没有提醒啊。   (完) 回复: 加上明代劝世的那些东西,是不是有内味儿了 回复: 有点想在这里开第二部的想法......写琴童附身孟玉楼,然后先是让宋惠莲勾引西门庆,然后是李瓶儿被搞怀孕,最后潘金莲醉闹葡萄架,有十个回复就更一点,没有就算了,嗯嗯。 回复: 试试看金瓶梅原著能不能传上来 回复: 这......要十个回复都这么难吗?这......那就更点别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