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甸福利院,这片地域最大的儿童福利院,由政府、企业及团体联合成立并运营,其中也包含情报机构Devil,因为这些因各种不幸流离失所的孩子们有时会产生比成人更多的价值。
“心明老师,您回来了!”
“嗯嗯!”
一个小孩看到从办公室回来的心明,大声问好道,心明也微笑回应,可当心明看到被一群小孩团团围住的傀魅,笑得就更加欢乐了。
“没想到你还挺受小孩子欢迎的嘛?”
傀魅示意左右两边抱着自己胳膊的孩子稍微让让,再用腾出的手轻轻把已经爬到自己肩膀上的孩子放下,起身向心明问道:“资料查到了?可以走了吗?”
没等心明答复,身边的孩子们却再次拥向了傀魅,每个孩子的眼神里都流露着不舍。
傀魅确实擅长安抚孩子们,但同时也对孩子们的善意没有办法,只好向那边看热闹的心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色。
心明会心一笑,对孩子们说道:“大家听话,大哥哥要陪心明老师去办事,等下次心明老师还会带他来陪大家玩的。”
傀魅因为之前输了赌局,答应本次任务完全服从心明的安排行动,而心明选择的对象也确实让他大吃一惊。
“你确定要把皮物给那两个刚被领养的小孩子?”
“就当生日礼物嘛。”
“还要让我操控像蛇一样的傀儡去送?”
“不是做了可爱化装饰嘛,这俩孩子我了解,不仅不会被吓到,反而效果会更好。”
傀魅难以消除心中的怀疑,但无奈还得听从心明的计划,只好重新确认了一遍两位孩子的资料。
两位孩子的养父母都是年轻的社会名流,来福利院领养孩子不知道是他们的个人原因还是什么慈善场合下需要的作秀。
俩孩子自从被领养后长期都待在豪华但空无一人的新家里,生活条件虽然改善,但居住环境却显得空旷而冷清,就算养父母偶尔在家,也对孩子们不管不顾,沉浸在夫妻的房事里。
两位被领养的孩子,已经被养父母赐予了新的名字,女孩的名字是亚当,男孩的名字是夏娃。
傀魅感觉,并不只是心明在胡闹,这两位养父母也在胡闹,这都什么跟什么……
“夏娃,我回来了。”
女孩将鞋子放到鞋柜里,换上了室内的拖鞋,朝着屋里面喊道。
“亚当,你刚刚说去收心明老师送给我们的生日礼物,难道就是这个吗?”
听到声音的男孩激动地跑来迎接,但女孩似乎想保留神秘感,并没有着急拆开礼物盒子,而是径直走向客厅并放到了茶几上,男孩见状也着急地跟了过去。
看着茶几上包着丝带的大盒子,亚当随口就说:“还是心明老师对我们好,爹地和妈咪今天好像又不回来呢。”
“心明老师人一直很好的,爹地妈咪他们是有事要忙啦。”
“又忙着在床上推推搡搡?”
听到亚当把上次她偷看到的事情又拿出来讲,夏娃连忙想阻止她。
“嘘!爹地妈咪不是说我们不能偷看的吗?”
“是他们捉迷藏不如我啦,这个家我都走遍了,没准比他们还熟悉呢。”
“对了,亚当你看到心明老师了吗?”
养父母平时并不允许两孩子擅自出门,身为男孩的夏娃老老实实地不敢违反,但身为女孩的亚当却天性自由,受不得拘束,当然也没少因此受到养父母的责罚。
“没,心明老师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拜托了蛇先生把礼物送给我的。”
“蛇先生?真的是条蛇吗?”
“嗯嗯,但眼睛大大的,说话很温柔,一点也不吓人呢。”
“我也想看看啊,好可惜。”
“别说了,你不想知道这么大的盒子里装了什么礼物吗?”
“想啊,很想啊。”
两个孩子拆下了系在盒子上的丝带,一人一边握住了盒子的盖子,并看向了对方。
“嘻嘻,那我数三……”
“二……”
“一!”
二人同时掀开了盒盖,里面装着的是两件肉色的套装,而两件套装一长一短的头发下面,是与养父母们极为相似的脸庞。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夏娃,你看,这有张贺卡呢!” “亚当,要不我来念吧,我认识的字更多一点儿。” “不要,认识字多了不起啊?心明老师为了照顾我,还给我画了幅画呢。” “是吗是吗?让我看看。” 一张生日贺卡上,除了生日快乐四个字外,还有一张类似于说明书的步骤图,上面用可爱的画风描述着连体型皮物的穿戴方法。 “好像要先脱光衣服,在从背后的缝隙钻进去?” “哦?是吗?” 亚当说完便把吊带裙一掀,紧接着就脱下所剩的内内。 “亚当!不能在这里脱衣服啦!” 夏娃看到亚当白嫩的肌肤,连忙用手捂住眼睛。 “很小的时候咱不是经常这样嘛?” “可后面不管是福利院还是新家都有规定说不行的吗?” “没事儿,反正现在除了咱俩外又没人,我先脱完我先选。” 说着亚当拿起了一件肉色套装,看外形几乎长得和爹地一模一样。 “亚当你为什么选了爹地的衣服?你不是女孩子吗?” “嘿嘿,秘密,剩下那件妈咪的就给你了。” “唔,好吧。” “这到底怎么穿呀,感觉这缝隙好大……哎呀!” 亚当把皮物立起来放在地上,自己站在沙发上,将脑袋探进缝隙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可一个不小心自己整个身子都跌进了皮物里。 “亚当,亚当,你没事吧?” 躲在沙发后面脱衣服的夏娃刚才也没注意那边的情况,听到亚当的一声“哎呀”也顾不上拿什么挡一挡了,裸露着身子走过来询问。 夏娃的视线绕过沙发,向地上看去,只见没穿衣服的爹地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他的身体从干瘪逐渐膨胀,像是充了气一样逐渐恢复到原本的样子。 “哈!” 爹地喝了一声,猛然起身,可又因为保持不了平衡重新坐倒在沙发上。 “竟然是这么回事吗?” 夏娃看着恍然大悟的爹地,脑子更懵了。 爹地转过头来,朝着夏娃笑了笑,夏娃也尴尬地笑了笑作为回应。 爹地却笑得更开心了:“夏娃,怎么?你傻了嘛?我是亚当呀。” 看着爹地的容貌,听着爹地的声音,但这绝对不会是爹地讲出的话语,夏娃半信半疑的问道:“真是亚当吗?你穿上那件肉色衣服了?” “嗯嗯,我是亚当,我已经会玩儿了,快快快,我来教你穿妈咪的。” “别,别抱着我,我自己来啦!” 亚当抱起了夏娃,如法炮制地将他塞进了妈咪的肉色皮衣里,背后的裂缝逐渐闭合,渐渐化为一道浅浅的印记,与此同时,妈咪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鼓鼓囊囊起来,特别是胸前与臀后的部位。 “我的视角怎么变得这么高了,呀,这是妈咪的声音!” 没适应变化的夏娃连站都站不稳,幸好有亚当靠在旁边搀扶着,再不至于像亚当之前一样跌倒。 “我真的变成妈咪了吗?好神奇!” 夏娃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不停地端详着自己新的身体。这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妇,前凸后翘的身形是其成熟的象征,不带任何赘肉与疤纹的小腹是长期保持的结果,美丽娇艳的面容更是丝毫不见时光岁月留下的痕迹,而此时一丝不挂的状态在原本大家闺秀的气质上反添一分放荡之意。 在少妇的身旁站着的是她的丈夫,虽然同是赤身裸体,但丈夫匀称的身材以及强健的肌肉却散发着特属于男人的野性魅力。 丈夫似乎已经接受了此时的状况,对大惊小怪的妻子嘲笑到:“笨小鬼,你不管身体再怎么长大,心智还就是那个晚上尿床的小屁孩!” 被戳到痛处的夏娃满脸绯红,羞愤地朝亚当扑了过去,双手对着亚当的胳肢窝进行了猛攻。 亚当没料到夏娃的进攻来得如此迅速,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妈咪两个大大的车灯撞倒。 “哈哈,嗯哈哈哈哈,等,哈哈,等下,哈哈哈……” 看着亚当认输后,夏娃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挪开了自己压在亚当上面的身形。 “夏娃你突然干什么嘛,呼呼,真是的。” 亚当还没缓过劲来,气喘吁吁地抱怨着。 “给你的小惩罚,是你先捉弄我的。” 夏娃并不服气,觉得是对方先挑起的。 “那我也要开始反击咯。” 亚当反扑向夏娃,开始挠夏娃的胳肢窝。 “嘎吱嘎吱嘎吱。” “……” “嘎吱嘎吱嘎吱。” “……” “嘎吱嘎吱?” “挠我的胳肢窝是没用的,我一点儿也不怕……嗯呀!” 刚才还一脸冷漠以表不屑的夏娃忽然发出了一声放浪的叫声。 “看你还得意个什么劲。” “亚当!不要戳我的奈奈啦!”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亚当与夏娃像以往一样地打闹着,这是自幼彼此相依为命的他们唯一排解孤独的方式。 “饶,饶了我吧。” “不要不要。” 如今的他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养父母的样子,一丝不挂的年轻夫妇在沙发上玩笑争斗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在打情骂俏,可即使没穿衣服,男女双方也没有迈入下一步的打算,因为成熟性感的皮囊下面,裹藏着天真无邪的灵魂。 “哈……哈……” “歇会儿,累了。” 二人仰倒在沙发上,因为刚才的打闹,裸露的皮肤上此时正淋漓着汗水,一男一女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如此的场景仍是十分的香艳。 “对了,自从来新家后我们就很少玩过家家了吧?” 亚当像想起了什么后说道,“过家家”三个字从如今的男人口中说出显得非常违和。 “因为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嘛。” 夏娃平静地解释着,若没有结合上下文的语境,这样一位裸体美妇说出此话真是无比的诱人。 “谁规定的一家人就不能玩过家家了?再者说……”亚当又戳了戳夏娃挂在前面的大车灯,柔软的感觉似乎有点戳上瘾了:“我们现在可是能玩大人的过家家哦。” “大人的过家家?这是什么意思?” “怪不得说你脑子笨呢。” “我不笨!” 夏娃甩着胳膊闹起别扭。 “好好好,你不笨,你不笨。” 亚当弯曲食指在夏娃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引来夏娃再次投来不满的目光。 “你看,既然现在我变成了爹地,你变成了妈咪,我们就可以用爹地和妈咪的样子,玩大人的过家家了呀。” “真的诶!感觉很有趣!亚当还是你聪明!” “那可不。” 夏娃用妈咪的面容做出崇拜的表情,亚当也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对方的夸赞,仿佛真的是妈咪在表扬亚当一样。 “那我们首先要怎么做呢?” “首先要……别急,我想想。” 看了眼这位感觉有点傻傻的妈咪,亚当又瞅了瞅自己,脑中的灯泡似乎亮起,对夏娃说:“你看看比起真正的爹地妈咪,我们首先缺少了什么呢?” 夏娃不解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两只小手先是放在了大大的车灯上,又放到了平滑的小腹上,最后放到了修长的美腿上。 “啊!我知道了,是衣服!” “没错,爹地妈咪还没穿衣服呢,我们就帮他们赶紧穿上衣服吧。” “可是爹地妈咪以前交代过小孩子不能穿大人的衣服。” “谁是小孩子?我们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当然得穿大人的衣服呀。” 说完亚当就拉着夏娃走到了养父母的卧室里,夏娃连亚当原本的身体都拗不过,更不用说现在是更加健壮的爹地了,但夏娃确实觉得让妈咪一直光着身子不好,也就不再推辞,接受了亚当的想法。 “咱俩各穿各的,你穿妈咪的,我穿爹地的。” 亚当不顾夏娃,直接打开了爹地的衣柜就开始翻找。 夏娃哆哆嗦嗦地打开了妈咪的衣柜,这是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心中不免油然而生一种明知错误还要去做的愧疚感与罪恶感。 比起那边爹地的衣柜,妈咪的衣柜明显琳琅满目得多,让夏娃这个本体连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当场看傻了眼。 “这,这也太多了,我该穿哪一件啊,亚当,亚当?” 见没人理会自己,夏娃无可奈何地选择了摆烂:“你不教我,我可就闭着眼抽一件哈。” 夏娃闭眼伸手,摸来摸去摸到一件软绵绵的衣服,滑滑的手感很是舒服,就一把抽了出来。 夏娃睁眼一看,这竟然是一件奇怪的黑色毛线衣,为什么要说奇怪呢?高高的脖领周围并没有袖子,背部还空出了很大的一截没有遮住,正面延伸而下到一段窄窄的裆部,只留出了两个给腿部伸出的孔洞。 “这是个什么啊?” 拿着手上不知道算衣服还算裤子的东西,夏娃抬头又看了一眼衣柜中数目远超手指与脚趾计算总量的衣服,估计其他的衣服也没比这件简单到哪去吧,夏娃放弃了选择,死马当活马医地套上了第一次选择的玩意儿。 “感觉有点像女孩子的泳衣?” 夏娃回忆起之前游泳时看过的女生泳衣,觉得有异曲同工之妙,就以想象中的样子为参照,好不容易地穿好了这件连体毛衣。 妈咪终于不是光着身子了,夏娃开心地笑了笑,但他有所不知的是,因为没穿任何内衣的缘故,前面支撑着毛衣的两团肉球中,两粒凸起的小樱桃在平滑的条纹上格外引人注目,而下面三角形的底裆也未能幸免,几根黑色的杂草从中探头而出,刚逃出紧紧包裹的它们正恣意地呼吸着外界新鲜的气息。 夏娃想找面镜子检查一下自己,一个令他闻风丧胆的发怒声却从背后响起。 “夏娃,你个男孩子偷穿你妈咪的衣服,成何体统,快给我说清楚!” “对,对不起爹地!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此时只穿一件长袖衬衫的爹地一改刚才的严肃,指着求饶的夏娃滑稽地笑道:“哈哈哈哈哈,我装得像爹地吗?” “亚当?你!” 没等夏娃把话讲完,大门的门铃声从外面径直传入了二人耳中……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怎么办怎么办?” 夏娃听到有人正按着门铃,而自己和亚当却穿着妈咪和爹地的衣服,顿时慌张不已,他没注意到的是,此时自己诱人的腰肢一扭一扭的,两瓣白花花的浑圆在连体毛衣的勾勒下完全显露了出来。 “还能怎么办,去开门呗。” “我就知道亚当最靠谱了。” “嗯?干嘛?我是说你去开门啊。” 夏娃才刚开始自我感动,就被亚当的一番话给泼了一盆冷水。 “为什么总是我去开门啊?” “不是我不想去,你看看?” 亚当像掀裙子一样,双手轻轻捻起了长长的衬衫下摆,一根长长的家伙没有束缚的肆意抖动着。 夏娃赶忙遮住眼睛,面红耳赤地说道:“快穿上裤子啊!” “我只找到了爹地的几条裤子,每条都好像要系什么皮带,太复杂就不穿了。” “其他裤子呢?” “一时半会没找到,懒得翻了。” 门铃声还在继续,而且按得更加急促了。 看着还想与自己僵持的夏娃,亚当心生一计,再次故作严肃地学着爹地的样子呵斥道:“夏娃,你怎么回事?门铃响那么久了,还不快去开门!” “是是是,对不起爹地!” 夏娃被吓得一愣一愣地,赶紧跑去开门。 “哈哈,爹地的身份真管用。” 看到一溜烟跑去开门的夏娃,亚当捂嘴偷笑道,但用成年男人的样子做出这种少女的姿势显得非常奇怪,还好旁边没有其他人看到。 等夏娃的手已经扭开门把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亚当给诓了,但正如以前一样,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您好,请问是您为亚当与夏娃小朋友订购的蛋糕吗?” 门外一名送餐快递员打扮的小哥正提着一个大大的蛋糕盒。 看来是爹地妈咪给我们买生日蛋糕了,夏娃这样想着,但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变成妈咪的模样了,千万不要露馅呀。 正在夏娃做心理挣扎时,门外的快递小哥眼睛都快看直了,前来为自己开门的竟然是一名衣着暴露的美少妇,飘逸的长发略显凌乱,胸前的两颗迷之突起在紧身毛衣的衬托下更加明显,至于下面除了关键部位被勉强地遮住外,其余尽是满眼白花花的肉体,这位来开个门都玩这么大,关上门根本不敢想。 “嗯……嗯。” 好听的女性声音传来,娇羞的样子更为其添上一抹性感。 “您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门铃都按了半天了。” 快递小哥故作生气地说道。 “亚……老公他一直在闹,耽误太长时间了,真是对不起!” 在即将顺口报出亚当的名号时,夏娃急忙改口了,可是“老公”两字从他嘴里说出却更显得扭扭捏捏。 美少妇恭恭敬敬地给门外的快递小哥鞠了一躬,光滑的背部在毛衣的镂空下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他面前,如此的刺激与诱惑,使他的态度当场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地反转。 “没,没关系的,小朋友们有您这样美丽贤惠的母亲真是幸福呢,祝小朋友们生日快乐,祝您生活愉快!” “谢谢!” 夏娃按照印象中妈咪待人接物时的姿态有样学样地模仿着,一边扭着细腰一边双手捧过递来的蛋糕盒,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扭捏的姿态在此时打扮的衬托下比起真正的妈咪已经有过之而无不及。 夏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认为快递小哥一直盯着自己的下面,不仅如此,连嘴角都甚至流出了口水。 “噗嗤。” 夏娃心想这么大一个人还流口水真是羞羞脸,不小心笑出了声,可又想起自己现在是妈咪了,连忙又捏起姿态,将手掌轻轻挡住嘴巴。 在夏娃一系列的操作后,快递小哥的裤子终于支起了小帐篷,这让夏娃更好奇了,指着快递员的裤子问道:“快递员哥哥,你裤子里藏着什么呢?都鼓得这么大来了。” 快递小哥慌忙双手捂住裆部,赔笑着与少妇道别,拔起腿就落荒而逃。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灯光全部关闭后,漆黑将高贵豪华的装潢一并吞噬,偌大的空间让这栋屋子显得更加阴沉。 “叮。” 打火机率先带来了光明,并将光明无私地分享给了一根根立于蛋糕上的蜡烛们。 蜡烛的火光亮起,驱散了周遭的黑暗,为桌旁的二人送来了些许的温暖。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 Happy birthday to Adam and Eve !” “爹地和妈咪永远爱你们哦。” 生日蜡烛的火光下,养父母正为自己领养的孩子们过第一个生日。 受过苦难的孩子们并不知道自己以前的生日是几月几日,幸好后来遇到了爹地与妈咪,在被领养的那天,二人重新获得了一个生日,以及一个对崭新生活充满希望与期待的开始。 蛋糕非常大,足足有两层之高,上面满满的进口巧克力与奶油,无不彰显着其昂贵的售价。 这是多么和谐美好的场景,然而温馨的虚伪外表下掩藏的是淡漠的真实本质。 烛光只映射出两位大人的倒影,而生日派对的两位主角却迟迟不见踪迹,大人们对此似乎并不在意,代替孩子们在心中默许生日的祈愿。 “三。” “二。” “一。” “呼!” 两位大人深吸口气,同时吹灭了蜡烛,漆黑再度降临,为整间房子带来空寂。 灯光重新亮起,大人们自顾自地切起了蛋糕,桌上只摆着两个碟子,直到蛋糕被放上碟子的那一刻,都没有新来的人出现,没有孩子,更没有大人。 “刚刚你哈皮哈皮的是什么意思?”丈夫向妻子问道。 “英语,祝我们生日快乐的意思。”妻子淡淡地回答着。 并非养父母背着孩子们独享生日蛋糕,在两位烟视媚行的皮囊之下,其实裹藏着天真烂漫的灵魂。 “别苦着个脸,妈咪被你弄得都不漂亮了。” “可是……” “可什么可是,我们能坐在这吃蛋糕已经是幸运的了,跟以前的流离失所相比,这里难道不算乐园吗?” “嗯嗯,只要有亚当在身边,在哪都是乐园。” 夏娃一改刚才的愁颜不展,对亚当做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虽然此时的亚当与夏娃是养父母的外表,可这并不能改变二人内在的本质,双层蛋糕在人数仅为两人时已经够奢华了,更何况这两人还是小孩子。 才吃完上面一层,二人的肚子似乎已经变得圆滚滚了。 “亚当,我不行了,你还吃得下吗?” “差不多饱了,不想吃。” “下面的那层比上面的还大,爹地和妈咪又不知道哪天回来,怎么处理呢?” “这好办。”亚当拿起切蛋糕用的塑料软刀,把下面那层蛋糕一分为二,还随手拿起一张便签,写下:给心明老师,谢谢您! “亚当,你真聪明,这么好吃的蛋糕确实要给心明老师也尝尝。” “我聪明难道还用说吗?” “可是,这一半单独拿出来送心明老师了,那剩下的另一半呢?” 亚当回复给夏娃一个坏坏的笑容,每逢亚当露出这种表情时,夏娃就知道这姑娘又开始打什么坏主意了。 “啪!” 一块蛋糕带着巧克力与奶油朝夏娃的脸上呼啸而来,在夏娃的脸上绽开,慢慢下滑,最终被夏娃挺拔的双峰阻拦去路。 夏娃条件反射地在蛋糕到来的前一刻闭上了双眼,再睁眼自己已经变成小花猫了。 一旁的亚当朝着他哈哈大笑,是爹地的嗓音,笑声与亚当原本的童声相比十分的粗犷。 “可恶,战斗打响了!” 那一半蛋糕此时已经被征收为弹药,在两人猛烈地对攻下以惊人的速度消耗着。 “看我的大招,呼啦!” 亚当觉得己方战事吃紧,竟然直接把三八线上供双方使用的蛋糕掀起,整个招呼到了夏娃的身上。 没反应过来的夏娃结结实实地遭受重创,丰满的女体上如今沾满了巧克力与奶油。 虽然亚当获得了这场战争的胜利,但回过神来的她恍然感觉自己刚刚有点上头了,浪费粮食是不对的。 看着夏娃的胸脯上仍然有不少蛋糕还没来得及掉下,亚当随即扑向了夏娃。 “哎呀,好疼,我都输了,你还想干嘛?” “输了就乖乖别动。” 亚当把夏娃按在地上,低头去吃夏娃胸脯上的蛋糕。 本就湿滑的舌头在奶油的加成下更让夏娃欲罢不能,但碍于斗不过亚当,只能在其身下无力地挣扎着。 “别,别舔了,好痒啦!” “嗯,味道还不错。” “有破绽!” 夏娃见亚当舔着舌头砸吧滋味,当即一只手将其推开,另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向后挪去。 看着想溜走的夏娃,亚当抄起了软质塑料制成的蛋糕刀子,上面还沾着些白白的奶油与黄黄的蛋糕。 “哼,想逃?闪电旋风劈!” 亚当跳起来压到夏娃的身上,而夏娃对新身体的适应程度远远不如亚当,直接被摁在地上,任由亚当用蛋糕刀作势劈砍自己,将其上粘连的奶油与蛋糕全部甩在妈咪的肌肤之上……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装修豪华的客厅里,只穿一件长袖衬衫的丈夫正双腿跨开地骑在妻子纤细的腰肢上。 妻子只穿了一件极为暴露的连体毛衣,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各处都是零碎的奶油、巧克力以及蛋糕胚。 此番场景如此香艳,谁又知晓只是孩子间的嬉戏呢? 居于弱势的妻子不满自己一直被欺负的现状,脑筋一转,似是想到了对策。 “呀~老公,你弄疼我了。” 这种贤淑又带点妩媚的气质被拿捏得恰到好处,让压在身上的丈夫忽然一愣,惊诧地看了过来。 “妈,妈咪?” “你还要压到什么时候?快起来啦。” “好,好。” 丈夫连忙让开身子,搀扶起地上的妻子。 妻子起身后将身上沾着的蛋糕一一取下,优雅的指法让丈夫完全分辨不出眼前美少妇的真伪。 “对了,老公,你刚刚为什么叫我妈咪呀?” 妻子整理完身上后,手指还剩一块大大的奶油,她轻轻摇了摇,奶油舍不得似的并不想轻易离开。 “因,因为……” 妻子将手指的奶油放入口中,甜甜的口感从味蕾一直传到了面部,只见她用最甜的笑容说道:“今天孩子们都不在呢,我们……” 妻子带着娇羞的笑容,逐渐逼近丈夫,后者则慌乱得连连后退。 因为胸前被挂脖毛衣紧紧包裹的东西实在太重了,妻子只好寻求丈夫的帮助,将自己胸前的重量几乎完全分担到丈夫的身上。 “呐,老公~” 酥麻的声音让丈夫直接闭起了双眼,他只感觉有一阵成熟女性的芳香渐渐将自己笼罩,与此同时耳畔传来了娇柔却带着戏谑的话语:“现在……谁才是笨小鬼?” “啊咧?” 等丈夫反应过来时,妻子已经举起双臂放声高呼,俨然一副恶作剧大成功的得意模样。 羞愤,满满的羞愤,丈夫此时除了羞愤还是羞愤,就在他要发作时,忽然想起了新学的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定主意的丈夫,再次露出了那个坏坏的笑容。 一旁的妻子刚才还在哈哈大笑,现在已经被丈夫按倒在了沙发上,想挣扎却无奈力气胜不过对方。 “那个,老公,你弄得我好疼呀。” 故技重施的妻子怎么也没想到,事态已经远超了她小脑袋瓜子能承载的想象。 “是吗?还有更疼的。” “啪!” 丈夫的手掌一个起落,妻子那无法被毛衣覆盖的翘臀上,已是一个红红的掌印。 “啊!” “啪!” “不要!” “啪!” 在丈夫对着妻子的屁股素质三连后,妻子已经完全瘫软地倒在沙发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痛苦呻吟,而呻吟又在下一次三连后变成了哀嚎。 “装,我让你装,还敢说我笨!” “啊,对不起亚当,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亚当?你再看看我现在是谁?” 妻子的臀部上又传来一下响亮的耳光声。 “爹地,对不起……啊!” “不是喜欢叫老公的吗?不要变来变去呀。” “老公老公,呜呜呜,饶了我好不好?” “诶~亲爱的……” 丈夫用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身下本就不安分的东西更是明目张胆地显露出来。 “老,老公,你,你想干嘛?不会是……” “放心,我都不小心看过好几遍了,虽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爹地妈咪每次干时都快乐得不得了啊!” “不,我好像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不要学那种事情啊!” “我不能让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一口一个老公白叫是吧?亲,爱,的!” “唔!” 妻子的嘴唇被丈夫的嘴唇紧紧覆盖,虽然二人都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动作,但就在嘴唇的开合间,两条舌头巧合般地相遇了,二人的嘴里都像是含了一块刚做好的巧克力,慢慢融化,黏糊糊地缠在一起。 不知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等再分开时,二人已经濒临无法呼吸的状态,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呼,呼,呼。” “老公,别,别闹了吧,孩子们,还在看着呢。” 妻子因为缺氧神智不清地向丈夫诉说着她的想法。 “呐,我有次看到爹地和妈咪一直做到了最后哦。” “不,不要,那是他们大人的事情吧?” “呵呵,你说什么呢?亲爱的……”丈夫按照模糊的印象,笨拙地摆出了进攻的架势,并再现了那种宠溺的语气:“我们现在,就是大人。” 原本是孩童之间的扮家家酒,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迸发出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尘饭涂羹·未完待续 回复: 一段时间后,大门被缓缓打开,心明带着傀魅小心翼翼地潜入这栋豪华的住宅中。 “你,不,会,连,我,家,的,钥,匙,都,有,吧?” 看着心明竟然又堂而皇之地打开了别人家大门,就只是很小声音的一字一句,傀魅也想当场问个究竟。 “不用那么小声,他们睡了。” “睡了?” “想啥呢,睡着了。” 客厅中大大的沙发上,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全身赤裸地躺着,隐隐约约还有些许的呼噜声,但这在心明的眼中,只是两个玩累了的孩子,沉沉地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先帮我把他们恢复原状吧。” 听到心明发号施令后,傀魅自然而然地走到男人那边,可傀魅的手刚触碰男人的背后,心明马上过来阻止了傀魅打开皮物的动作。 “这个,我来。你,那个。” 傀魅一脸问号地看了看心明,其实无论是面前的这位,还是那边的少妇,对傀魅来说都不感兴趣,但他还是遵从了心明的指示。 傀魅将提前准备的特殊物质均匀地涂抹在了少妇后背的中缝,女人光滑的背脊摸过去非常舒服,但对傀魅来说只是更方便他涂抹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 裂缝逐渐显现,傀魅拉开裂缝,少妇的躯体像漏气一样瘪了下来,而熟睡其中的竟然是一个小男孩。 傀魅惊讶地看向心明,心明比傀魅更先一步地将男人皮物脱下,孩子的身体被她用小毛毯包裹着,从露出的脑袋来看,竟然是女孩。 “你其实早就看出他们穿得是异性的皮物吗?” “嘘,把孩子们送回房间再说。” 孩子们睡得很熟,明显是真的累到了。 傀魅虽然不知道孩子们究竟用皮物玩了什么游戏,但儿童毕竟是儿童,他也自然不用像上次对待罪犯那样的神经紧绷。 傀魅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像这样轻松地执行任务了,自从与心明开始合作以来,除了她偶尔的奇思妙想会让自己大吃一惊,但总的来说,相比以前只知服从命令,其余漠不关心的棋子,傀魅觉得如今的自己似乎多了一样东西,那也许就是他人常说的人情味吧。 回到客厅,偌大的空间中早已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飞溅四射的白色非牛顿流体。 傀魅找了个相对干净之处,用手指沾了一点粘稠的白色流体,放在口中轻抿。 “嗯,别说还挺好吃,你不尝尝吗?” 高档奶油那种甜而不腻的感觉在傀魅的味蕾蔓延开来,果然甜食会带给人满满的幸福感。 “不不不,我那份可是专门准备的。” 看到了亚当歪歪扭扭的字迹,心明暗自吐槽亚当这丫头就算住到了凤凰的巢穴,也还没改善她山鸡样的书法。 “看来你与孩子们还挺惺惺相惜的?” “那是自然。” “这半个蛋糕看着挺大的,要不分我点儿?” “我说你怎么突然套起了近乎,原来别有所图啊。” “这是什么话?这次行动全程我都按照你的吩咐,怎么说也得管个夜宵吧?” “行行行,这么晚我可不想吃太多甜食。” 二人找了还算干净的座位,品尝着孩子们为自己特意留下的美食。 “这儿乱七八糟的,你不会还要让我帮他们打扫吧?” “他们可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负责。” “还行。”用叉子插了插碟子中的蛋糕,傀魅终于问出了任务执行前就抱有的疑问:“如果这次使用皮物不是为了采集情欲,我们一开始装扮成孩子们养父母的样子陪他们庆生会不会更好呢?” “怎么?你想扮演我的老公?还是说……我的老婆?” “都不是,只是替孩子们着想。” “与其给予孩子们本不存在的亲情,我倒觉得把现实摆在他们面前或许更好哦。”心明一转之前玩笑的态度,美丽的眼眸中仿佛映射着世间的真理:“比起用眼睛观察到假象,用心灵感受到真谛才能使他们成长。” 傀魅没有再说什么,他也许暂时还无法理解心明的想法,他猜想心明也许只是想给这两名从福利院出去的孩子一些独特的欢乐罢了。 傀魅已经记不清自己与哥哥儿时的事情,但他曾偶然得知心明的童年也绝对称不上幸福,傀魅不免在心中悄悄想象,是怎样的过去经历才造就了如今仿佛能看穿一切的心明呢? 今夜的事情对两位年幼的孩子来说富有美感又虚幻缥缈,也许会在其记忆深处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也许只会沦为梦境被逝者如斯的光阴冲淡远去。 夫婴儿相与戏也,以尘为饭,以涂为羹,以木为胾,然至日晚必归饷者,尘饭涂羹,可以戏而不可食也。 尘饭涂羹·完 回复: WARNING: 接下来连续三篇的过渡剧情,分级会从轻度直接跳为重度,口味较轻的读者可以只看头尾,跳过中间。 回复: 在偏远的郊区有一片占地面积很广的烂尾工程,无论过去多少年,外观仍然是那样的破败不堪,只有知情人士才有权得知,其内事实上是如何的别有洞天。 楼栋顶部的走廊中,两名青年正朝着入口的电梯走去,其中个头更高的那名青年生得仪表堂堂,另一名稍微矮点的青年虽然五官端正,但眉宇间总感觉透露着一丝猥琐。 “我说傀魅,你对指挥官刚刚说的精神型皮物作何评价?” “不予评价。” “喂喂,他可是你哥,你除了服从命令就没有过别的想法?” “没有。” 无语,但祸盈也料到傀魅除了执行命令外似乎对别的不感兴趣,虽然最近心明那女人和他一同行动的次数变多了,但祸盈知道在性冷如傀魅面前,那本就缺乏女人味的小妞早晚得碰一鼻子灰。 “要我说,与其研究测试什么精神型的,不如早点开始做战斗型的。” “你其实只是想穿兽皮吧?” “你懂什么,真正的猛兽是为战场而生的。” “叮。” 电梯的门自动打开,祸盈刚发表高谈阔论,举起的手臂还没来得及放下,这一略显中二的姿态就这么被电梯中的那位女人尽收眼底。 祸盈低下身子,举起的手顺势拍了拍鞋上的尘土,凭他此时的尴尬程度就算抠出三室一厅也不意外,余光向傀魅扫去,虽然傀魅看上去面不改色,但祸盈还是感觉到了那憋笑的意味。 而电梯中的那位女人只是朝二人微微一笑,径直走向了走廊的尽头。虽然她穿着研究人员的白大褂,但这完全掩盖不了里面劲爆火辣的身材,波浪长发被一个蝴蝶发饰收束在脑后,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浪的气质。 比起依旧面不改色的傀魅,祸盈脸上的痴相已经越来越抑制不住了,在一句“好正啊”的评价声中,被傀魅拖进了电梯里。 那位女人对刚才两名青年并没有在意,对她来说,只有年轻的美少女或美少年才能些许提起她的兴趣。 走廊尽头巨大的房间里,女人见到了要求她前来的那位男人,情报机构Devil的新任指挥官——鬼魅。 “那名交给你的见习探员,事情都交代妥了吗?” “当然,也算是给他转正前一场难忘的毕业典礼吧。” “如果计划顺利,他可能会乐不思蜀呢。” “那样也给组织增加了一家下属公司吧?何乐不为呢。” 在皮物的基础上,辅佐以药剂,实现对人脑的催眠,这是组织精神型皮物的前期实验,项目也有一个十分贴切的代号——魅惑之肤。 “扭曲思想,凭借药剂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若想维持一生,又为之奈何?” 鬼魅的提问并没有直接得到回应,眼神交锋间,是深邃与莫测的碰撞,女人缓缓答复道:“在人性方面,您应该比我更加了解。” 一座独栋的公寓前,黎璧欣慰地深吸口气,仿佛在迎接自己新生活的开始。 作为自家公司董事的独子,在别人为了求职四处奔波时,他一直都安然地享受着自己的假期,因为他知道,在他归来之时,自家的产业将理所应当地把他吸纳,不仅如此,还会必然奉上一个高层管理的岗位。 “爸,妈,我回来了。” 想象中父母的迎接并没有立刻到来,不应该啊,对于养尊处优的他来说,父母没有提前在玄关等候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冷落了,难道发生了什么吗? “来啦,没想到黎璧弟弟是个成熟帅气的小伙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银铃般悦耳的声音从里屋传来,寥寥数语竟然意外的动人心弦。 “你是哪位?” 第一位出来迎接自己的竟然是一名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在她薄针织开衫与荷叶边短裙的组合下,是一双覆盖黑色裤袜的修长玉腿,丝滑面料带来微微透肉的感觉为简约的气质更添一份诱人。这名女生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虽然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并不算多,但每一寸都是那么的魅惑动人。 “我叫黎霞,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姐哟!”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曾经有人问过黎璧,如果天降一位异父异母的亲姐姐到自己家中,他是什么感受,当时的黎璧不仅没有回答,还无情地嘲讽了对方欠费的智商,可当幻想成为事实时,黎璧顿时觉得自己的智商好像也许久没有充值了。 “风尘仆仆的辛苦了,家里正好开饭,爸爸妈妈都等急啦。” 黎霞伸出手牵着呆若木鸡的黎璧就往饭厅走去,黎璧从那只纤细的手掌上感受到的是柔软与温暖,虽然他以前也谈过恋爱,但由这位美女带来的莫名亲近感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的。 看到二人走进饭厅,坐在桌前的黎璧父母转头,微笑,一切的动作似乎那么自然,同时却那么机械。 黎璧虽然离家很长时间,但他感觉到爸妈的眼神貌似有哪里不对,那种感觉与其说是质朴迟钝的木讷,不如说是失去高光的涣散。 在父亲背书式的介绍中,黎璧得知这位漂亮的女生竟然真是自己的姐姐,只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才失散多年无法相见,而历经磨难后终得与家人重逢。 若在旁人眼里,这种有胡扯嫌疑的设定在亲自证实前是难以置信的,可黎璧知道以自己的家庭环境来说,在自己未曾知晓的地方有一位私生的同胞兄弟也不足为奇,不过没想到竟是这么一位长相可人的姐姐。 餐桌上一家四口有说有笑,但黎璧隐约觉得始终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似乎爸妈的言谈话语都是紧接在黎霞的声音之后,就好像爸妈说话都是在黎霞的引导下进行的,这也许只是巧合吧?总不能自己离家这么长时间,爸妈讲话还要看黎霞的脸色吗? “弟弟,你好久都没尝到妈妈的手艺了吧,多吃点儿。” “嗯。” 就算在餐桌上,这位新姐姐也不忘对弟弟百般地照顾。 有这样一位温柔善良还漂亮的姐姐在家照顾自己,没准今后的日子还挺不赖的,黎璧想着想着,甚至流出了些许口水。 “弟弟,你怎么流口水了呀?” “哈,妈妈的菜好吃,我越吃越馋了。” “原来是这样,妈妈听了弟弟你这话,肯定偷着乐呢。” “小霞,瞧你说的,不过好久没看到小璧吃我做的菜了,好吃就多吃点。” 又一次,妈妈就像是在黎霞的暗示下接上了话题,这种表象的自然才是真正的不自然。 “爸,妈。” “弟弟你叫爸妈有什么事吗?” 黎璧父母转头看向了黎璧,但他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转头的动作并非发生在自己的呼喊之后,而是紧挨着黎霞的话语到来的。 “没,没事儿。” 黎璧凝视着这位新来的姐姐,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异样。 “怎么了?一直盯着姐姐看。” “啊,没有,没有。” “呵呵。” 黎霞微微一笑,但此时黎璧已经开始觉得,面前的这位姐姐绝非与她魅惑动人的外表所展现得那样易懂。 “那个,虽然有点唐突,但弟弟你有女朋友吗?” “咳咳咳。”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没事的,以前有,后来分了。” “哦,这样啊……” 黎璧不知道这位姐姐意欲何为,无论是否有血缘关系,如今自己已经是她名义上的弟弟了,再怎么说也不会有非分之想吧? 不过话说回来,以后这么一位美人与自己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自己没准才是有非分之想的那个。 但此时爸妈都在旁边看着呢,无论有啥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来都是徒劳无功的吧。 “啊,筷子不小心掉地上了。” “我来帮忙捡吧。” “麻烦弟弟了!” 黎璧弯腰俯下身子,却没有看到那双掉落的筷子。 “好像掉到我这边了,真不好意思,能麻烦弟弟往这边看看吗?” 黎璧没说什么,将桌布掀起后缓慢地蹲着挪进了桌子下面。 那双筷子原来掉落在了黎霞那边的地上,这姐姐难道不会自己去捡吗? 既然自己都钻进来了,也不想再去抱怨什么,黎璧慢慢上前准备拾取那双掉在地上的筷子,可是…… 黎霞并拢的美腿像是透气似的有意无意地舒展而开,岔开的双腿将裙中光景毫不避讳地展现到了黎璧的眼中。 桌下的光线并不太好,但超薄的半透明黑丝裤袜中,依然隐隐约约有块三角形布料的影子。 “那么远捡不到吧?弟弟可以再靠近点哦……”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桌子下,美腿前,弟弟呆呆望姐姐。 光线在桌布的阻挡下并不能很好地照射进来,构成了姐姐分开的双腿间除了黑丝外的另一层面纱,更添一份神秘的感觉。 黎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向姐姐的方向前进,他的动作已经由蹲行变成了爬行,只是在桌布的遮掩下,谁也没有注意到,包括黎璧自己。 “再近点儿就可以捡到了吧。” 再近,再近,再近可就要与那块三角形的区域零距离接触了。 黎璧心想,自己原来并没有打算这样的……不行,顶不住,姐姐的裤袜,姐姐的内裤,姐姐的味道! 向前爬行的黎璧好似在以这种方法感受着自己新认识的姐姐,一种说不上来的亲和感不断诱惑着他以这种羞耻地方式不断贴近着面前的姐姐,是的,字面意思的面前。 黎璧自诩不是变态,可这位漂亮的姐姐已如此主动,刚当上弟弟的自己难道还能不领情吗? “啊啊……啊!” 黎霞的双腿猛然夹紧,整张脸几乎钻进裙中的黎璧被夹了个正着。 “话说回来今天挺热的,尤其是内裤什么的,都闷在里面了,会不会有奇怪的味道呢?” 黎霞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看似平淡无奇的话语实际完全挑拨了黎璧的神经。 黎璧从没有像这样与女生的隐私部位亲密接触,姐姐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与内裤挤压着自己的整张脸,此时无论是吸气还呼气,肺部都充满着姐姐的味道。 已经忍不住了。 黎璧顺势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因为距离很近的关系,舌头刚伸出就命中目标,那种独属于女性的味道让他着迷,若不是有裤袜的阻拦,他真想将整个舌头深入其中。 忽然脸庞的双腿移动了一下,紧接着黎璧就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股自上而下的压力,而且力道还在逐渐增加着。 “妈妈,桌上的酸菜不是那种被脚踩过的吧?”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谁会想吃被脚踩过的东西呀。” “诶?是吗?” 黑丝玉足用力地揉压着,似乎还转了个圈。 “我看网上有人说如果是美女的脚还求着被踩呢。” “不会吧?这也太夸张了。” “真的啦,有的男人对美女的脚啊,根本抵抗不了。” 两只玉足双管齐下,而其间的那根管子也因为压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膨胀,只不过由于桌布与内裤的存在,无论是桌上的三人还是桌下的一人,谁也不曾知晓。 “爸爸妈妈有没有看到弟弟?” “没有。” “这孩子跑哪去了?” 黎璧心中一惊,若是爸妈发现自己的儿子不仅躲在桌子底下,更躲在女儿的裙子底下,估计自己的人生就提前结束了吧。但仅在与父母相去咫尺的距离做这等奸淫之事,黎璧心中代表背德感与罪恶感的数值一次又一次地创下新高。 “爸爸妈妈您们吃完了就先去忙吧,等弟弟也吃完后我会收拾的。” “嗯,还是当姐姐的懂事。” “你弟弟真该多向你学学。”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嘎啊啊啊。” 黎璧的鼻子从刚才起就一直被塞到了全是姐姐味道的地方,脑袋晕乎乎的,除了发泄外几乎什么都思考不了。 “姐,姐姐,我已经……” 感觉到爸妈已经离开饭厅,黎璧向姐姐发出了最后的信号。 “什么声音,为什么我的脚有点黏糊糊的……呀!弟弟,我怎么不小心踩到你了?” 黎霞就像才发现黎璧似的,赶忙抬脚并撤开身子,把已经准备冲刺的黎璧孤零零地晾在原地。 弟弟旗下千军万马即将渡河之际,姐姐却选择了拆桥。 “姐姐,你……” “嗯?弟弟怎么了?” “不,不要……” “不要?” “不要停下啊。” “啊,原来是这种事啊……” 黎璧喘着粗气,急刹车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像浑身憋了一口劲却无处释放。 “已经中场暂停了。” “呼诶?” “今天之内怎么样,放心吧,天黑后我会去弟弟的房间,就在那里……懂?” 黎璧正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这种时候的泄劲对他来说并不是轻而易举的,有的东西举起来容易,放下去可就难了。 “忍得住吗?” “唔……” “忍不住的话姐姐可以用脚帮忙,不过……如果忍得住,说不定有更刺激的事在等你哦。” “更,刺激?” “怎么说?” “我会忍住的。” “呵呵呵,一言为定,虽说不准是几点,但姐姐会赴约的,安心等着哦,姐姐会做很多让弟弟享受的事……”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期盼已久的声音终于传来,黎璧从床上跳起,只见身着黑色蕾丝睡衣的黎霞踩着黑丝裤袜与高跟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性感魅惑的模样与白天的清新婉约判若两人。 “姐,姐姐。” “嗯,我的乖弟弟,想姐姐了吗?” “嗯!” “那你会听姐姐的话吗?” “听,姐姐的话我都听。” “躺在床上,把脸朝上。” “唔,嗯。” “我的好弟弟,姐姐要来咯……” 黎璧平躺在床上,虽然仰着脑袋,但他清晰地看到了所有向他靠近的东西,姐姐被黑丝连裤袜包裹的美腿,蕾丝丁字内裤,性感睡衣内挺拔的胸部,还有被胸部所挡只能露出一半的脸颊。 “姐姐跨坐在弟弟脸上了呢。” “唔!” 黎璧的发言权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因为他的整张脸都被黎霞的黑丝臀部覆盖,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讲不清楚。 “被坐的感觉如何?” “唔唔!” “告诉你哦,姐姐刚刚上厕所时还沾到了一点儿呢。” “唔唔唔!” “让我稍微翘一下屁股,嘿咻,嗯~可以可以,不错不错,你那边感觉还好吗?” 底下的黎璧被迫禁言后也并没有沉默,虽然他的唔唔声完全改变不了姐姐的动作,但他也没有选择立即起身反抗。 “来,姐姐多给你蹭蹭,嘿,嘿。” “接着试试左右扭摆吧。” “还能坚持吗?姐姐要把体重都压上来了哦。” 黎璧已经任凭姐姐蹂躏了,嘴里只是吞吐着维持呼吸的粗气:“嗯嗯!呼呼!” “弟弟,你难道不知道这才刚开始吗?我先站起来一下。” “呼哈!呼哈!呼哈!” “把裤袜和内裤拖到膝盖,就要能看到了哦。”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黎璧,眼中竟又是一番艳丽无比的美景,被绷得紧紧的黑色丝袜上,贴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丁字裤,而在更上面的位置,是鲜嫩的肉壁以及丛生的杂草。 “啊,啊,啊。” “还要姐姐继续下去吗?” “要……” “嗯?” “姐姐继续啊!” 黎霞再次一屁股坐在了黎璧脸上,这次少了裤袜的阻挡,是肌肤肉体间的零距离接触。 “真是的,弟弟你再动的话下面的汗水可要流到嘴里了哦?” “呵呵呵,原来弟弟想喝啊,也不是不可以啦。” 黎璧的舌头一进一出,对他来说,姐姐的蜜汁就像品尝珍馐美味一般,完全不愿浪费一滴。 “我也觉得弟弟的脸坐起来很棒,我的屁股好像和弟弟的脸紧密贴合呢。” “嗯?被说紧密贴合后觉得很兴奋吗?” 黎霞双手缓缓探出,轻轻地握住了弟弟的命根。 “摸到弟弟的小弟弟了,紧张吗?都已经一跳一跳的了。” “唔,不行了!” “仅仅这样就憋不住吗?” “啊,姐,姐姐,嗯啊……” “是吗?好戏这才上演呢。” 停,很快的停。 黎霞瞬间松开了双手,身子也在同一时刻抬起,回头饶有趣味地俯视着躺在床上即将踏入极限的黎璧。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黎璧很不适应,只好先紧绷肌肉使劲忍耐,负责保护精华和润滑的先走汁早已不由自主地流出,可因为黎璧的截流,后面的主角迟迟未能登场。 “弟弟行啊,第一回合竟然忍住了。” “第,第一回合……唔!” 黎璧还没说完,姐姐重新压了上去,而这次负责刺激小弟弟的是只有半截挂在膝盖的黑丝玉足。 看到黎璧又将坚持不住,姐姐再次中止了刺激,就像完美掌握了他的行为一样。 循环往复,每当黎璧就要突破最后的限制时,姐姐都会精准地提前停下动作,使得他距离最后的释放永远差那么一点。 “姐姐,饶了我,饶了我吧。” “嗯哼?” 这次黎霞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但动作的幅度以一种节奏持续地减弱着,不间断却越来越弱的刺激不断刺挠着黎璧的心窝,使他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却迟迟无法迈进终点。 此时黎璧感受到的,是愈发强烈的憋尿感,逐渐增加的胀痛感,以及敏感部位被玩弄,生殖权利被支配的心理快感。 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黎璧终于忍受到了极限,之前所积攒的全部释放排出,肌肉的紧张感与前列腺充血产生的憋尿感通通在一瞬间得以消除。 在他崩溃前的记忆里,最后一次获得了非同以往的强烈快感,这是因为姐姐之前的一系列操作,使得小弟弟积累了足够的紧张程度,从而在释放时触发了更剧烈的收缩反应。 等黎璧重新苏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他拖着筋疲力尽的身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虐待我是吧?把我不当人是吧?” 已经清醒的黎璧回过神来,越想越气的他恨不得立刻杀个回马枪,让这个所谓的姐姐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可没等他行动,迎面走来的黎璧父亲却亲自回答了他现如今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黎璧的心脏仿佛在一瞬间骤停了,爸爸的嘴巴还在一开一合,但仅凭前面的话语就足以给他的心境带来沉痛地重击。 自家公司总经理的位置交由黎霞姐姐代理,那自己又是什么?黎璧完全没有想到,等到自己回家时,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已经尽数被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姐姐夺取。 黎璧愤怒地冲向了姐姐的房间,留下呆呆立于原地仍自顾自传达现状的父亲。 凭什么?就凭姐姐那副好看的皮囊吗?如果上天给我机会,我一定要将她从我这抢走的东西全部夺回,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而在他闯入姐姐房间的前一刻都不曾得知的是,房内等待自己的不再是原本生龙活虎的姐姐,而是一张与姐姐有着相同相貌却空空如也的人皮……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黎霞的房间中,每样物品都秩序井然地摆放着,无论是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还是小橱柜上的布玩偶,一切都显得那么井井有条。 若是心思缜密的人就能察觉,所有的布置都过于整齐了,在这似乎是为了整洁而整洁的房间中,完全没有多少因为长期生活而留下的痕迹,仿佛这一切东西都是一天之间匆匆摆放上去的。 但这些物品的违和程度,比起落地镜前自言自语的房间主人来,都显得不值一提。 薄薄的针织开衫,裹不住暴露于空气中的北半球,短短的荷叶裙底,遮不住丝滑却又透肉的黑裤袜。 此时的黎霞完全是昨天初见弟弟时的打扮,可如今的她脸上全无当时的温婉,有的只是扭曲的淫荡。 黎霞伸出长长的舌头,一遍又一遍地清理着镜面的灰尘,而镜中那位脸蛋身材俱佳的女人,正双眼翻白地亲吻回来。 “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做我的姐姐,抢我的家产,你跟我黎璧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镜中的黎霞尽是嚣张本色,小人得志的姿态显露无遗。 “你,你想干嘛,我求求你,不要。” 黎霞的双手不受控制似的慢慢掐住了自己纤细的脖子。 “弟弟,饶了姐姐,不……” 喉咙被双手用了死力气掐住,不仅是说话,黎霞连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就在濒临窒息时,双手本能地松开,两道鲜红的爪印出现在了黎霞白皙的脖颈上。 “咳哈,咳哈!” 黎霞吐着白沫,艰难地恢复着正常的呼吸评论,极力睁开的一只眼睛中,尽是痛苦与后悔的神情。 “对不起,对不起!姐姐什么都愿意做,求弟弟放过我吧!” “什么?不,这也……” 啪! 黎霞的右手随即不听使唤,在自己漂亮的容颜上留下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对不起,姐姐不配说不,姐姐做就是了。” 黎霞双手颤抖地解开针织衫的扣子,缓缓向后脱下。 失去外套的束缚,半罩杯内衣对保护其内硕大的乳房已经显得力不从心。 “弟弟,姐姐知道错……不,请不要!” 双手完全不听黎霞言语的命令,在剧烈的震颤下绕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卡扣。 内衣跌落在地,短暂恢复双手控制权的黎霞快速的将手掌盖住两个巨乳,细小的手掌虽然不足以完全遮蔽,但也勉强挡了个七七八八。 镜面中,黎霞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十根手指正一根一根地逐渐摆脱自己的掌控,临阵脱逃般地离开了坚守的阵地。 双手的小拇指首先翘起。 “不!” 接着是大拇指。 “不要!” 然后是无名指。 “弟弟,姐姐求你了……” 黎霞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仅凭食指与中指的面积完全无法阻止胸前的白肉反射于镜上,而两指之间正是她最后的倔强。 “我的好姐姐,你胸前的巨乳,只是两根手指可遮不住哦!” 黎霞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动着,别扭地说出了奇怪的话语。 就在下一秒钟,黎霞的手指bra猛然脱落,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连带其后粉红色的乳晕终于完全显露在了镜子之中。 没等黎霞滴下眼泪,一只手狠狠地抓向了一边的乳房,另一只手先是对着镜中的自己竖起了中指,紧接着快速地伸进裙中,不顾裤袜与内裤的阻挡,用力地插向了洞穴的深处。 “弟弟,我的好弟弟,对不起,姐姐不该抢你的家业,都给你,都还给你,请你……请你尽情地惩罚姐姐,蹂躏姐姐吧!” 黎霞不再收敛,对着镜子淫荡地糟践着自己的女体,肉体与心灵的双重快感让她此时完全沉浸一种欲罢不能的状态。 “请把姐姐对你的虐待,悉数偿还回来吧……漂亮的手指,在里面进进出出,在里面肆意妄为,好爽,好舒服!” 就算前言不搭后语,黎霞也根本不在意,此时的她不仅是弟弟的奴隶,更是情欲的奴隶。 “啊,去了,要去了,用姐姐的身体去了啊!” 姐姐的蜜汁潮水喷涌而出,浸湿了内裤,浸湿了丝袜,连外面的短裙也未能幸免。 这场披着姐姐皮囊出演的独角戏对弟弟来说甚是满意,如同出了一口恶气般畅快。 他完全没有注意到,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从门外进来的竟然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不是女体,而是本体。 “你……哼,原来如此,事到如今你代替黎璧的身份又有何用?爸妈喜欢的是宝贝女儿黎霞,继承家业的也终将是我!” 看到自己的肉体被弟弟亵渎,听到自己的地位被弟弟夺取,面前的人竟然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并抬起下巴,用黎璧的声音对本尊说道:“你父母催眠的时效已经过去了,那点家业作为继承人的我会妥善打理的,至于你,只是个跟我家毫无关系的荡妇罢了……”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不可能,姐姐,黎霞这个女人一定在骗我。” 已经变成姐姐的黎璧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的人生从大起迎来大落,又从大落迎来大起,谁知还没起多久,难道又要跌落谷底吗? 黎璧抓起了刚刚脱在地上的针织衫随手一套,就冲向了爸爸的书房。 在门外,他碰巧地听到爸爸正在给公司交代总经理的人选,并不是黎霞,而是黎璧,是姐姐皮囊下的弟弟。 “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黎璧径直走进了书房,在爸爸惊讶的目光中搂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用两个巨大的凶器向前顶着,一边撒娇般地说道:“爸爸,您不是说总经理的位置给人家的嘛,怎么又变成黎璧了,您是不是在开玩笑呀?” 被一名上身真空的年轻女人如此招待,黎璧父亲老脸一红,但仍然吃惊地说道:“我让我儿子继承产业关你什么事?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纵使黎璧再不相信,这都是眼前的事实。正如黎霞所言,爸爸对这个所谓的宝贝女儿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他看这副女体的眼神简直与看陌生人毫无区别。 “我是黎……” 黎璧慌乱间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背后,可无论他无论抓挠,都无法找出那道让他钻入姐姐皮物的裂缝。 “不,这不可能。” “你到底是谁?不说我可就报警了。” “爸,你别紧张,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刚刚和你开玩笑呢。” 缓缓走进书房的赫然是黎璧,或者说披着黎璧皮物的黎霞,但他假扮自己时那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让真正的黎璧陷入了更大的震惊与惶恐。 “哦,原来是未来儿媳呀,不好意思,叔叔误会你了!” “没,没关系……” “爸,我们不打扰,我们走了哈。” 黎璧就这样毫无抵抗地被另一个自己拉回了自己原本的房间之中。 “随便坐,不客气。” 面前的男人用自己的身份在自己的房间让自己别客气,真正的黎璧别提有多憋屈了,他仍不气馁地一直抓挠着后背,但任凭光滑的背脊上留下多少抓痕,他也无法找到那条曾经处于正中的裂缝。 “别挠了,不疼吗?” “老子自己的背,要你管啊。” “没有特殊的药剂,就算是抓出了血,你也找不到脱身的裂缝。” “你还有闲功夫向我解释这么多,看来你不想灭口呢。” “当然,毕竟未来我们是合作关系嘛。” “什么合作?”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可以让你当我女友留在这个家、作我秘书留在这个公司,如果你不配合,我也犯不着灭口,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带着你心爱的女体自生自灭去吧。” “不,不要!” 黎璧对自己的人生规划自始至终只有继承家业这一条路,从小被娇生惯养的他不愿也无法找到其他的生路。 “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你仍旧能啃你的那些老本。” 此时的黎璧只想暂且假装委曲求全,他的大脑一直在思考如何对付眼前这个男人,其实不论他是男是女,黎璧绝对不愿意那人顶替自己的身份,享用自己的权益。 “你除了自摸,并没有体验过女人真正的快感吧?” “你,你在说什么?” “昨晚你也知道,从头到尾你都没机会捅进来呢。” “你想干什么?” “你不觉得,我应该帮黎璧弥补这个遗憾吗?” 黎璧已经猜到对方接下来即将做出的举动,但他意外的没有立刻逃窜,与之相反的,他此时身披的女体下面竟然逐渐变湿,仿佛正在为正戏做着准备,期待那根东西的到来。 “你,你难道想强奸我?” “强奸play吗?我可是你的男友啊!” 黎璧男性的身体将黎霞女性的躯体扑倒在床,贴着耳朵,用仅有二人能够听清的声音缓缓说道:“已经在谷底了,怎么走都是向上,所以,直接全部交给我,可以吧?” 傍人篱壁·未完待续 回复: 市区的一家公司里,新来的总经理正带着秘书交代着最近项目的相关事宜。 “接下来请黎秘书交接后续的事情。” 说完这句话,身为总经理的黎璧随意地回到了自己宽敞的办公室中,这就是所谓的“有事秘书干”吧。 此时的黎霞穿着整齐的职场套装,不管是挺拔的双峰还是黑丝的美腿都无时不刻不吸引着男性员工的目光。 最开始大家多多少少都有猜到新来的总经理是靠后台关系入职的,可意外的是他工作能力丝毫没有半点配不上自身的职位。 相反的是,总经理带来的秘书反而像个职场新手,有时冒冒失失的给人一种迷糊娘的形象,不过大部分人都愿意给这位迷糊娘机会与时间去适应,或许这就是美女的小小特权吧。 “部长姐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嗯嗯,都知道了,没想到黎秘书已经这么熟练了,进步很大呢!” “部长姐姐,你就别嘲笑人家了啦。” “没有的事,对了,黎秘书你到底用了哪些护肤品呀?和你那诱惑十足的肌肤比起来,我们这些姐妹可都差不多人老珠黄了。” “怎么会?姐姐们个个那么漂亮,我一个女生看了都会流口水呢。” 这其实是实话,但那位部长并不想就此放弃。 “也没什么特别的啦,回头我把我的清单发给部长姐姐!” 黎霞心想,就算抹了同款也没用,谁又能猜出这身堪称艺术品的皮肤下其实是一个男人呢? “谢谢!你真好!” 达成目标的部长一拥而上,两人都非常丰满的前胸就这样碰撞挤压到了一起。 “部长姐姐,大家都看着呢,快放……啊!” “怎?怎么了?” 听到黎秘书像是突然很疼的惨叫,部长连忙松开胳膊,却看到黎秘书双腿紧紧地并拢着,被高跟鞋拔高的身形微微下移,仿佛身体下部有哪里不舒服似的。 “那个,人家亲戚来了,所以……啊~”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来那个了,你带了东西吗?” “嗯呢,总经理办公室都有,我去取一下,部长姐姐,我先失陪了。” “好好,黎秘书你注意身体。” 黎秘书走后,这位部长心中的疑问更大了,仔细回想:按理来说,就算是来亲戚了,也不会是那动静啊,那样子更像是下面装了……应该不会吧,黎秘书给大家的印象一直是那种清新的小姑娘,看着绝对不像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呀。 终于到了总经理办公室,黎霞满脸通红地走了进去,高跟鞋也不脱,径直爬上了黎璧的办公桌,用手轻轻将包臀裙挽起,裙内是刚被淋湿的裤袜以及在内裤中不断跳动的椭圆小球。 坐在办公椅上的黎璧转过身来,手中的遥控器从刚才就被他这么一直地按动着。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用女性的身份占同性的便宜吗?” “哼,有什么关系,没有你的话她们也早晚是老娘的。” 黎霞用手指轻轻沾了沾裤袜上的蜜水,而后又将手指送入口中,此时她在总经理办公桌上吮吸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之前清新的画风。 “我都按你的要求去做了,高收益的项目也全给你那个什么什么组织了,所以能不能行行好,别让我这个小女生再当着别人的面发大水啊?” “呵呵呵,我接下来要在这参加个视频会议,桌下的空间还蛮大的,如果你能在不被发现的前提下让我舒服的话,我会好好考虑……让你从母狗变成母人的。” 是自家闭门凿破此片田地。即非傍人篱壁,拾人涕唾得来者。 傍人篱壁·完 回复: 在一所高校的附近,有片豪华的公寓住宅区,是为那些不想住校的富家子弟们专门打造的。 其中一栋公寓有间偏僻且隐蔽的地下室,那里就算对清理卫生的佣人来说,若没有特别的吩咐,也是绝对不会进入的。 因为出入那间公寓的人都知道,对于一个霸道的黑道帮会来说,阴森的地下室意味着什么,无论其中有人还是无人…… 这间地下室的中央,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呈大字形被铁链拴在了半空,微弱的灯光只能揭露她身上极小部分的血迹。 少女保持这种姿态已经超过半天了,这期间粒米未食,滴水未进,但脸色却依旧如秋天成熟的苹果那般红润。 这段时间身体产生的排泄物无人在意地泼洒在她身下堆叠得厚厚几层的报纸上,但是数量极少,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 脚步声从上方传来,证明有人正在下楼梯。 来的人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暮秋会对外名义上的继承者——萧凉。 而铁链锁住的,从外表来看毫无疑问的是他妹妹,萧红。 看着铁链上一动不动仿佛不存在生机的萧红,萧凉端起了手上的长棍,在一阵旋转的棍花中,棍子狠狠地顶向了萧红的腹部。 “噗啊!” 萧红疼痛地干呕着,可如今除了几滴胃液,似乎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看到萧红醒来,萧凉的声音在整个地下室传荡,话语中仅带的那一丝情感不再是兄妹的亲情,而是彻骨的杀意。 “说,真正的妹妹,在哪?”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一切都似乎来得太过突然,又似乎早已有所预兆。 那一晚,萧红很晚回家,据她所说是陪几个姐妹去逛街了,毕竟再过不久她也是成人了,萧凉觉得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自己这个当哥哥的也没必要过多干涉妹妹的自由。 “哥,你看我新买的这套衣服怎么样?” “嗯?等,等等,小红,你这穿的是什么?” 就算家庭条件稍好,萧红平常待人接物时也总保持着朴素的穿着,萧凉一直认为妹妹以后都将这么保守了,不过他对此是举双手认同的。 可是现在的萧红,不仅脸上化着浓妆,就连衣着也十分暴露,与其说是试穿新买的衣服,不如说是把自己当成满足异性幻想的换装人偶。 紧身的黑色长裙,由上到下颜色渐变地更改着,在臀部还是漆黑的颜色,到了大腿时就是半透明了,而到膝盖时已是一层薄薄的淡黑轻纱。 萧红原地转了个圈,背部除了固定长裙的交叉吊带外,是一览无余的镂空,光滑鲜嫩的后背就这样在萧凉的眼中晃动着。 “你怎么买了这种外衣?” “不止是外衣呢。” 萧红双手将裙摆掀起,薄薄的细绳内裤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对身为女性的她来说最为私密的部位。 “啪。” 轻轻地一个耳光扇在了萧红漂亮的脸上,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声音却很响亮。 萧红满脸委屈地看向萧凉,后者在给了一巴掌后,却温柔地将她抱住,轻声说道:“答应哥哥,以后别再这么穿了,哥哥不愿你这样子被人看到。” “可小红只给哥哥一人看。” “不,直到你找到一生的伴侣前,你都不应该在任何人面前穿成这样,哥哥几乎从来不求你,但这次答应哥哥好吗?” “好吧,答应哥哥了,小红要一直做哥哥的好妹妹!” 得到妹妹的答复后,萧凉欣慰地把头靠在妹妹的肩膀上,拍了拍妹妹的后背,可他不曾发觉的是,此时的萧红眼中正闪烁着非同寻常的异样光芒……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此时的萧红已经换回了平常的打扮,蓬松的娃娃裙配合她略带婴儿肥的脸蛋显得十分可爱,而头顶那根长长的呆毛,更为她的气质增添了一种呆萌。 “你怎么又戴上口水巾了?” 萧凉看着恢复原状的萧红打趣道,仿佛妹妹晚归那天发生的事情只是漫长岁月中一段不起眼的小插曲。 “这叫娃娃领!” 萧红不厌其烦地解释着,小脸颊气嘟嘟的样子更加可爱。 “不用介绍了,反正下次我应该还记不住的。” “这也记不住,那也记不住,那你还能记住什么啊?” “记住妹妹就够了。” 无形之中的撩妹最为致命,萧红的小脸蛋立马变得红扑扑的,一时语塞,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看着一时慌了神色的萧红,萧凉提醒一样地问:“所以要商量什么呢?” “哦对,你这么一闹差点忘记,那个……我想……” “加餐免谈,今天我不想再给你弄夜宵了,这么晚吃太多东西也对身体不好。” “什么跟什么嘛,才不是说这个。” “那是什么?” 萧红递过来一本关于性教育的作业本,上面写着她校选课的课题作业。 “从勃起到射……射……你怎么会有这种作业?” “我也没有办法,必须要详细地观察记录所有的细节,有的人找自己的男友帮忙,有的人说能参考一些学习资料的录像……” “不不不,无论是别的男人还是什么学习资料,我都不希望你去看。” “难道哥哥对我要见死不救吗?” 萧红的眼睛里隐约有泪水在打转,她很清楚,哥哥以前就受不了这个…… “小红,今晚是迫不得已,以后不会再有了,你也不要告诉任何人。” “嗯!有哥哥真好!” 萧凉缓缓地解开了裤带,先脱下长裤,接着是内裤,也许是因为妹妹灼热的目光,最里面的生殖器官在内裤被脱下时似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展现着主人身为年轻男性的蓬勃生命力。 “原来实物长这样吗?果然和解刨图不同呢。” “不要碰。” 看着想要伸手触摸的萧红,萧凉立即出声阻止。 “对不起,我不碰就是了,哥哥不要凶我了。” 萧红委屈地站在旁边,因为哥哥事先也不允许拍下照片,只能瞪大了眼睛仔细地观察着。 “可以结束了吧?” “我也知道很为难哥哥,可是要求是必须要完整的过程才行,这应该只是刚刚开始吧?” “嗯。” “那它真的会起来吗?要不我来……” “不,你不要碰,我知道了……” 萧凉强忍着情绪,用一只手艰难地扶住下体,开始了所谓的手艺活。 萧凉从前基本不会去做这种事情,因为家庭原因,在社会上其他方面的高强度运动足够消耗他多余的精力,此时这种私密行为却是在有旁观者的注视下进行的,而那位旁观者还是他的妹妹。 萧红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哥哥的手部动作以及手中那根越来越粗大的东西,虽然神情依旧是那么清纯无暇,可呼吸却愈发的剧烈起来。温润的气息从粉色的朱唇吐出,吹到那根东西上面时,似乎为其更添了精神。 为了从不同角度进行细致观察,萧红忽然绕到了萧凉正对的方向,本就处于临界状态的萧凉一个措手不及,白色的精华全部飞溅到了萧红的脸上。 “原来这个过程是这样的,谢谢哥哥啦!” 即使哥哥新鲜的精华沾满了整张小脸,萧红依然用最诚挚的表情表达了对哥哥愿意提供帮助的感谢,而白色液体也因为她说话的动作流入了她的口中。 “小红,那东西不能吃,快吐出来。” 擦完残留正准备穿裤子的萧凉看到妹妹竟然把流入口中的精华咽下,连忙上前阻止。 “唔,哥哥的一切小红都能接受……” 看着已经完成吞咽动作的萧红,萧凉以难看的脸色开着玩笑:“很难吃吧?” “不,很甜的……咳!咳!咳!” 萧红如同呛到了一样咳嗽着,头上长长的呆毛也随着身体颤动着。 萧凉一边轻轻地拍着萧红的后背,一边宠溺地看着这位仍朝自己傻笑的女孩,此时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也是他这么多年下来自始至终的信念。 你的纯真,我来守护,无论何地,无论何时。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我究竟守护了什么呢? 惨叫,凄厉的惨叫,撕心裂肺的惨叫,在这阴暗的地下室里横冲直撞,声波不断传递,终究不免进入萧凉的耳中。 “说吧,我的妹妹,在哪……” 萧凉口中发出的是完全不逊于刚才惨叫的嘶哑声音,那是摇摆在失望与绝望边缘的声音。 “哥,我就是你妹……噗啊!” 漆黑的长棍再次捅向了萧红的小腹。 “说吧,我的妹妹,在哪……” “哥……啊啊啊!” 棍子的一端几乎陷入了萧红的腹中,萧凉手中的青筋逐渐暴起,而萧红悲伤的眼中,映射着萧凉面如死灰的表情。 “我说,我说……” 萧凉将棍子收回,面部却永远是那般死寂。 得到一丝喘息的萧红,原本可爱的脸蛋上尽是痛苦与悔恨,她稍稍思考措辞,说出了埋藏心中多年的告白。 “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我,自从你过继到本家后,凡事都为我着想,考虑到我以后继承会长,只要有旁人在场你甚至不愿喊我一声妹妹,连小红这个昵称都是你对我最大的让步,小红知错了,可小红是真心想回应你这份感情的啊!” 是的,这是暮秋会的机密,比起旁人无忧无虑的童年,萧凉自年少时就被家族赋予了一个使命。 “从今天起,你就是萧红小姐的亲哥哥,在她做好继承会长之位的准备前,你是她的盾,为她挡下一切的攻击……” 萧凉的思绪回到现实,原本紧握的长棍忽然脱手,重重地砸在地面,铿锵的碰撞声在这间阴霾密布的地下室回荡……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今夜是萧红成年前的最后一晚,只要时针指到午夜,萧红就将成为一名法定意义上的成人。 萧凉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身穿真丝睡裙的萧红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地走了进来。 萧红的手上拿着一根小小的针剂,那里面装有能激发男性本能的催情药物。 萧凉睡得很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慢慢的,他感觉到被子里有些许的异样,好像有谁正在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快速却又带着一股柔情。 “是谁?” 被惊醒的萧凉警惕地低吼着,而从被子里慢慢钻出的,是萧红怯弱的身影。 “小红?你怎么在我被子里?” “哥,叫我妹妹好吗?”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哥,这么多年了,你还不愿承认我这个妹妹吗?” “不,妹妹,我没有……” 萧凉还想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被萧红盖住,那股柔情似水的缠绵让他浑身在短时间内迅速热血沸腾。 “哥,我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了。” “妹妹你……” “我们明明没有血缘的忌讳,难道你能正大光明的接受我吗?” “不,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 萧红霎时花容失色,泪水顺着她清纯的面庞流淌而下。 “呜呜,哥哥就这么讨厌妹妹吗?” “不是,不是那样。” “哥哥,妹妹今天就是大人了,妹妹只接受哥哥,妹妹只想做哥哥的女人……” 从睡眠中刚醒本就神智不清的萧凉不知道为什么体内总有一团欲火在燃烧,他即使是成年后也从没有过如此感觉,欲火烧尽了他的理智,等他再一次清醒时,耳中已经是萧红浪荡的呻吟。 “嗯,好厉害……咿!顶到妹妹深处了!” “唔嗯,和哥哥一起做!” “我,现在,在和最喜欢的哥哥一起做!” “妹妹要,去,去……啊啊,啊啊啊啊~” 萧红露出了至今为止最为幸福的表情。 可这在逐渐清醒的萧凉看来,眼前的妹妹已经不再真实,这由肉体快感带来的幸福背后,是深不见底的虚无……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在我迷失时,是你为我指明方向,赋予我新的人生意义。” “哥,你放了我吧。” 萧凉没有应答。 “迟早会有人发现不对后过来找的。” 萧凉没有应答。 “这件事我们再也不提了。” 萧凉没有应答。 “我还是你的乖妹妹。” 萧凉没有应答。 “好吗?哥……” 远处传来萧红最不想听到的回应,那是长刀出鞘的声音。 暮秋会少爷萧凉,在所有帮会的年轻一代中最为闻名,让他出名的并非自身强悍的实力,而是与年龄不符的绝对心狠手辣。 比起热武器,他最擅长使用的是两样冷兵器,一个是伸缩自如的三节棍,另一个则是出鞘必见血的长刀。 萧凉一瘸一拐地走来,似乎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扭曲,而那柄长刀就被他攥在手上。 “你来之后,不惜暴露也要做那种事情,看来还有后话要对我说吧?” “哥,妹妹已经知道错了,放了妹妹吧!” 刀光在空中划过一个圆弧,慢慢落到萧红的肩膀,从肩膀缓缓移至她的脖颈,期间连一根汗毛都未曾脱落,这是哥哥对妹妹最后的温柔。 “最后一次机会,真正的萧红在哪?” 最后几滴泪水从萧红的眼眶夺目而出,她体内的水分早已所剩无几,可还是用尽全身的气力呼喊:“呜呜呜,我就是真正的萧红,哥哥你真的忍心舍弃妹妹吗?” 刀刃抵在了妹妹的脖颈,萧凉带着悲怆说出了最后一句话:“遗言?” “哥,妹妹永远爱你!” 下一个瞬间,手起,刀落。 鲜血如泉涌般从妹妹的脖颈喷出,染红了哥哥的面颊。 但血很快就流干了,仿佛只有最表面的一层皮肤是有血有肉的一样。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萧红脖子与躯干的连接处,仿生材料制成的骨肉并没有鲜血喷涌,有的只是噼里啪啦的电流噪声。 萧凉擦了擦脸上的血液,熟悉人血的他很快就分辨了真伪,他想找的不是这个被当作VR游戏远程操控的仿生机器人,他想找的是自己誓要用尽一生守护的妹妹…… 平生有分·未完待续 回复: 当晚,当班的佣人们做好了晚餐,静静地守候在餐桌周围。 平日用餐时一直是两个身影,伴随着兄妹二人喧闹嬉戏的声音,今晚却显得反常的孤寂。 萧红去朋友家玩了,可能没那么快回来。 这是萧凉对其他人的解释,没人提出异议。 如今的暮秋会,除了顶层掌权的本家,已经无人能盖过萧凉这位名义上继承者的地位,但在他心中,一切都比不上萧红,这个名义上的妹妹,这个令自己甘愿成为她挡箭牌的女人。 无论多久,我一定会找回你的。 暗自在心中发誓的萧凉绝对想象不到接下来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 “我回来了!” 门外,那个女人,那个妹妹,那个萧红,出现了。 “哥,你怎么不等我就偷吃啊?” 旁边的佣人们面带笑容地在桌上添加一份餐具。 而此时的萧凉,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在家中还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无论他多么难以置信,他也只能这样做。 “哥,有人托我给你一封信,他还让我对你说……” 萧红并没有直言说出,而是俏皮地咬着萧凉的耳根,兄妹二人深厚的感情可见一斑。 “恶魔让我传达:只有乖乖配合,你才能重新见到妹妹……” 以我独沈久,愧君相见频。平生自有分,况是蔡家亲。 平生有分·完 回复: 放学后的校园已经渐渐失去了白天的活力,即将迎来的是夜晚的宁静。 而心理健康老师的办公室则通常属于最晚熄灯的房间之一,学校这么规定是为了更方便地对孩子们的心灵进行疏导,但身为当事人的尹老师最为清楚,这只不过是让自己变相加班的借口罢了。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当人流稀少的时候,尹老师的办公室就会迎来一名寻求心理疏导的女学生。 那名女学生可爱的外表几近完美地诠释了何为萝莉二字,可随着二人逐渐熟悉,女学生的真实本性也开始显露出来。 今天放学后的心理健康老师办公室中,像往常一样地,上演着学生脚踩老师的戏码。 “乐鲤同学……” “谁让你说话了,哈?要我在你办公室大喊被尹老师摸了屁股吗?” “住,住手……” “住手?是请住手才对吧?尹老师不知道讲礼貌吗?” “请……住手。” “啊哈,尹老师还真是奇怪呢,要是反抗了我后被开除就更好笑了。” 他知道,自己绝不能被开除,曾经在心理学界大放异彩的他,因为私下里过激的理念与言论被人曝光,从而遭到学术界的唾弃,来这所学校给小孩子们当一名心理健康老师已经是他最后的饭碗,他除了牢牢握住之外别无他路。 羞辱只是暂时的,只要是孩子就有要回家的那一刻。 “咚咚咚。” 门虽然并没有关上,等来者还是很讲礼貌地敲了敲。 “不好意思,我已经快下班了,如果是需要心理疏导请明天再来吧。” “我只是想陪在心理学大有建树的尹老师聊聊天,能赏光吗?” 听到那人竟提及自己的往事,尹老师这才抬头仔细端详来者。 那是一名青年,长长的黑色风衣看起来有点类似于军服,高高的个子若不是有风衣的遮挡应该会显得更加魁梧,而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让尹老师这名资深的心理学学者都无法参透分毫。 “请问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 “不好意思,这位兄弟,我快下班了,有什么事能明天再说吗?” “你的尊严还愿意被小女孩践踏几天呢?” “你……你究竟知道多少?” “尹老师,你曾经提出的理论很有意思,将人的意识复制,甚至粘贴到另一人脑中,你把这种能分化的意识称作‘元神’吧。” 尹老师没有说话,默默地听着青年接下来的发言。 “你有次酒后甚至说出可以用这种方法将另一个自己夺舍他人对吧?这确实已经违背伦理纲常了。” “如果你是来揭短的,我要告诉你,你并不能从我这儿拿到什么,我如今几乎一无所有。” 青年笑了笑,说出了通常在他这种年纪要么不会说出,说出则只会令人觉得中二的话语。 “我是来赐予你新生的。” 结合前言后语的尹老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脸惊异地看向了面前的青年。 青年点头继续说道:“尹老师,你的理论即将成为现实,可还缺一名志愿者,配合完成最后的实验,届时,你多年未了的夙愿将成为现实。” “用我的大脑进行人体实验吗?真像是将灵魂献祭给魔鬼呢。” “我,就是魔鬼。”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楼主起早贪黑的码字是因为之后要潜水很长时间不能更了,但如果在前期断更的话,大家可能就只能理解了这个故事的九牛一毛,而且接下来的三篇分别是整个故事前半段的最H、最甜以及最高潮,楼主的评价是,没听完整个故事的前半段是听众的遗憾,听完整个故事的前半段却不想继续听是楼主的遗憾,希望未来楼主复出时大家能来继续捧场呀!(再不收藏本文楼主一潜水就等着迷路吧) 回复: 尹老师,您能告诉我,妈妈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尹老师,谢谢您的帮助,我似乎能变得理解妈妈了…… 尹老师,我也不想欺负你,因为妈妈还是那样,只能请你做我的出气筒了…… 自从与那名青年达成协议,这段时间来尹老师每天都去郊区的一栋烂尾楼里充当人体实验的志愿者,如今他的另一个自我意识,也就是所谓的元神已经成功分离,而实验的最后阶段,需要的是另一具肉体。 尹老师拎了拎手上的公文包,里面堪称妄想的物品完全不逊色于元神分离。 “作为你将灵魂献祭给魔鬼的特殊回报,请利用这些尽情满足你的情欲吧。” 但对尹老师来说,这么多日下来驱使他不断前进的并不是情欲,而是复仇的欲望。 尹老师按响了门铃,并说道:“学校老师家访,请问是乐鲤同学家吗?” “来啦。”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在别人听来无比纯真的童声,对尹老师来说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门被打开,开门的人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由下午上过体育课,一身的运动套装回家后还没来得及换下,宽大的外套并没有拉上拉链,里面是运动服以及运动短裤,下身还穿着带两根黑色条纹的白色中筒袜,活力四射的少女气息挡都挡不住。 可当女孩看清来人时,脸上做出的可爱立即卸下,换上了一副看垃圾一样的表情:“哦?是你来家访啊?” “嗯……” “你能不能直接走啊,家里现在没大人。” “学校规定必须见到监护人,所以……” “好吧好吧,看你可怜,我妈晚点回来,你最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嗯……” 尹老师从包中拿出了一瓶细小的透明容器,可以看到里面装得满满的无色液体,据说这就是尚未进行实际场景实验的神经毒素致幻剂。 真的要动手吗?原本只想着带她回实验室就可以了,在那之前还有必要用上那些东西吗? “尹老师,请你喝茶。” “谢谢!” 这个女孩还会主动给自己倒茶吗?没想到蛮横的她也懂得地主之谊。 喝了一口后,尹老师察觉出味道有哪里不对,是一种说不出的怪。 “尹老师,好喝吗?” “乐鲤同学,请问你是用什么泡的呢?感觉味道有点……” “哈,老师想知道吗?” 乐鲤强忍脸上的笑意,走到了尹老师近前,原地转了一圈,还特意将一只脚像踢毽子一样地抬起。 尹老师终于发现了,乐鲤刻意强调的那只脚,与另一只的区别是少了之前一直穿着的中筒棉袜。 “你,该不会……呕!” “哈哈哈哈!这是可爱少女特别秘制的呢!你可不要浪费哦!” “你!” 如果说尹老师之前还有些许的犹豫,那么乐鲤的所作所为又再次坚定了他为自己的尊严报仇的决定。 “老师你家访就家访,还带什么礼物呀。” 乐鲤完全不顾面前的尹老师,顺手就抓起了他带来的透明容器。 “好漂亮,是小花瓶吗?还是……” 乐鲤顺手一拧,里面的液体快速汽化成无色无味的气体,一下子就在整个屋子弥漫开来。 “好……好晕啊……” 乐鲤重重地倒下,手中的容器仍在不断地释放着气体。 尹老师急忙上前关闭容器,再仔细察看,对比之前满瓶的液体来说,如今所剩确实已经不多了。 “还好我提前服用了解药,才能免疫致幻前的昏迷。” 尹老师看了看暂时毫无知觉的乐鲤,这段时间她一直身体力行地提醒着自己漂亮的皮囊下究竟能容纳多么丑陋的灵魂。 邪恶的欲望在尹老师的心中腾升、膨胀,他不断怂恿着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都是这个可恨的女孩自找的。 尹老师并没有着急处理乐鲤,而是到了里面的卧室开始翻找起来。 乐鲤是与她的单亲妈妈一起生活,她妈妈只身一人为了抚养女儿成长付出了非比寻常的辛酸,可这并没有营造一个和谐的家庭氛围,正相反,她妈妈难以控制的情绪有时几近扭曲,这对于乐鲤来说则是她常年相伴堪称噩梦的折磨。 尹老师拿起卧室摆放的一个相框,玻璃中是妈妈与女儿的合照,戴着眼镜的美妇虽然衣着保守,但有心的人丝毫不难看出其标致的身材。 “有点土味的保守系吗?” 尹老师带出了宽松的羊毛连衣长裙与披肩,还有一副备用眼镜,这些都是乐鲤母亲的物品。 尹老师回到了携带的公文包前,取出了一张奇特的面具。这个面具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像极了人皮,但奇怪的是从头顶一直到脖子的全包围结构里,面部并没有五官,甚至从几个浅浅的印记才能依稀辨认出正脸与后脑的区别,这张乍看上去有些恐怖的无脸面具,正是尹老师在正戏尚未上演时提前复仇的关键。 “乐鲤同学,你曾哭着向我求助,说你妈妈虐待你,我好心开导你,你却以怨报德,现在让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母爱吧……”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笑的态度 @vvs3396 @虚妄zh @Jackie丶June 回复: 乐鲤房间的灯被打开,床上鼓囊囊的被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仅扭了扭,还继续向上挪了挪。 “女儿,别睡了,妈妈回来了哦。” 被子应声翻开,里面钻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小女孩,也许是还没彻底睡醒的样子,整个人都看上去有点呆,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重复着对方的话语:“妈,妈妈?” “对,妈妈哟。” “你是我的妈妈?” “女儿睡傻了吗?”说话间对方不断地靠近着乐鲤:“你能感受到吗?妈妈的相貌,妈妈的气味,妈妈的母爱……” 熟悉的感觉逐渐占据着乐鲤的大脑,乐鲤眼中模糊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起来,此时正抱着自己的正是自己的母亲,那个身材标志却衣着保守,那个为了抚养自己而辛勤拼搏的母亲,那个自己最爱却最怕的母亲…… “妈妈,对不起,我刚刚睡迷糊了!” “没关系,我也刚回来,等会儿我就给你做晚饭。” “嗯,谢谢妈妈。” 乐鲤下床,脑中却极力地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床上,刚刚自己好像见到了谁来着,一个自己最近常常见到的人…… “女儿。” “嗯,妈妈。” “你能稍微陪妈妈一会儿吗?妈妈有事想和你聊聊。” 看到妈妈拍了拍床铺,乐鲤也很顺从地坐了过去。 “女儿最近在学校表现得怎么样呢?” “啊……那当然……还好吧,我最近天天都挺开心的。” 乐鲤知道,自己之所以开心,是建立在了一个人的痛苦之上,而记忆中的那个人是…… “妈妈,您回来时有没有碰到谁?” “有人吗?我回来时谁也没有碰到呀。” “那就好。” 乐鲤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可还没等她这口气完全呼出来,妈妈的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只不过家里有位家访的老师哦。” “他,老师跟您说了什么吗?” “老师开始只是一味地夸你懂事可爱,知道体谅妈妈。” “看,看吧,我在学校很乖的,您不用担心……” “可在我的追问下,老师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哦。” “妈妈,您说什么事?我,听不明白……” “你对那位老师做的所有事,我都一五一十地问出来了。” “不,妈妈,你不要被那个人骗了,他,他是个萝莉控,他一直恶心地盯着我的身体,他一直想浑身上下地摸我,呜呜呜。” 乐鲤焦急地哭了出来,可她自己也知道,女儿的眼泪在这位妈妈面前,几乎从来没有起到效果。 “跪下。” “妈?” “我让你跪下!” 乐鲤无法违抗妈妈的命令,从记事起她就知道,如果不能在妈妈情绪失控前安抚她,后果对她来说只会更加不堪设想。 乐鲤没有办法,将坐姿换成跪姿,就那么双膝跪在了床上。 “你自己一五一十地交代到底做过什么,说谎的话,可就不只是跪床上了。” “妈妈,请,请您相信我,我,我只是和尹老师开玩笑,是他先对我下手……” 啪! 清脆的响声,是手掌扇过脸蛋的声音,这对乐鲤来说并不少见,这也是妈妈情绪逐渐恶化的前兆。 “你还想要骗妈妈吗?” “呜,呜呜呜,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跪在床上的乐鲤已经泣不成声,就像往常一样,如果自己主动承认错误,至少能免去更加凶狠的惩罚。 “我认错,我都认了,妈妈不要凶我了,呜呜呜呜呜……” 乐鲤自觉梨花带雨的自己加上主动认错的态度就算不能轻易获得妈妈的原谅,至少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想象中的下一声斥责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妈妈的怀抱,熟悉的气味与温暖将自己环绕,柔和的动作让自己再次恢复了坐姿,正因为如此近的距离,乐鲤才清楚地感知到,虽然妈妈的手正轻拍着自己的后背,但她身形却在微微颤抖。 “呜,妈妈,您?” “女儿,不要哭了,妈妈有时做的太过了,看到你哭成这个样子,妈妈的心也在流泪。” “妈妈,呜呜呜……” “以前是妈妈不对,妈妈今后不会在虐待你了。” “不,妈妈从没有虐待我,我知道妈妈只是为了我好,妈妈也不要哭了。” 乐鲤看到妈妈的眼镜也因为泪水变得模糊,想要伸手去擦,就在手即将碰到妈妈的脸庞时,她却猛地挪开了身形,在自己惊讶的目光里,尴尬地笑了笑,拿起一块手帕自己擦了擦朦胧的镜片。 “女儿懂事了,女儿长大了……” 看到妈妈欣慰的笑容,刚刚还痛哭流涕的乐鲤此时却感到十分幸福,妈妈以前虽然偶尔比较过火,但如今的她仿佛换了个人,变得更加善解人意,变得更加通情达理。 “妈妈,我答应您,以后听妈妈的话,做您的乖女儿,不再惹您生气了。” “真的吗?女儿以后都听妈妈的吗?” “嗯嗯,我们都不哭了,笑一个好吗妈妈?嘿嘿!” “嗯嗯!” 比起自己有点傻傻的笑容,乐鲤觉得妈妈的笑容更加好看,那种历经磨难的成熟端庄为妈妈这样一位漂亮的妇人带来了更多知性的美丽。 “那么女儿愿意帮妈妈一个忙吗?” “妈妈您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在所不辞!” “呵呵,女儿是小大人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乐鲤看着妈妈露出慈祥的笑容,却用一只手将自己的连衣长裙轻轻撩起,其中的光景如平日里自己和妈妈一起洗澡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自己与妈妈都没穿衣裳。 “妈妈,您怎么没有穿小内内呀?” “啊,我想请女儿看看,妈妈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呢?” “什么样子?就和平常一样呀,您带我洗澡时我们不是都看过的吗?” “这样啊,女儿再仔细看看,妈妈下面的中间有没有一根棒子呢?” “妈妈您在开玩笑吧?妈妈和我一样那里都是平平的,只不过妈妈的毛多一些而已,怎么会有棒子呢?” “女儿你能看到的吧?就在这里哦。” 乐鲤不知道妈妈所谓何意,可在妈妈不断强调确有其物时,乐鲤一个恍惚好像真的看见了在黑色的草丛中有一根棒子一样的存在,当它感受到自己的目光时,还激动地抬起了头来。 “妈,妈妈,您下面怎么……” “嗯,我的好女儿,果然还是能看见吗?” “妈妈,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奶棒,妈妈告诉你哦,这里面有妈妈的精华,你快点用嘴巴含住它,不要用牙齿,用舌头轻轻舔,里面的牛奶对你很有营养哦。” “可是妈妈,我记得您原来没有这个的啊。” “因为妈妈最近牛奶满了,所以才从这里胀出来了,你小时候可是天天哭着要喝妈妈下面的奶呢,别人家的孩子羡慕都来不及呢。” “这,看着有点奇怪,妈妈真的要我用嘴巴去含吗?” “妈妈的下面涨奶了很难受,女儿愿意帮妈妈变得舒服起来吗?” “这……” “女儿说以后都听妈妈的,难道是骗妈妈的吗?” “不,不是!” “那妈妈为女儿的身体着想,给你喂奶,难道你要拒绝妈妈的母爱吗?” 看着好像又要哭出来的妈妈,乐鲤于心不忍,只好答应妈妈的要求。 “我,我喝就是了。” “女儿真懂事,张嘴,啊~” “啊……唔!” “对,就这样,含住它。” “唔唔唔!” “女儿的舌头,女儿的喉咙,我的好女儿,我的乖女儿,啊!” “唔唔唔唔唔!” 乐鲤感觉到自己的口腔被妈妈的奶棒塞满,而且它好像还在自己的嘴里变得越来越大,并且一直伸向自己的喉咙,可没等自己产生抗拒,里面忽然喷射出温热的液体,味道不仅刺鼻而且非常的难喝。 “女儿,这是妈妈的奶,可能有点苦,但你体谅妈妈,会全部喝下去的对吗?” “咳咳咳!” 感受到妈妈终于将奶棒从自己嘴里抽出,乐鲤却在原地剧烈地咳嗽着,咳出的尽是白白的妈妈奶。 “慢点喝,你看你都浪费了。”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女儿愿意喝妈妈的奶,妈妈已经很高兴了,女儿喝完后胸部就会长得像妈妈这么大哦。” “我才不想变得像妈妈那么大啦,肯定很累。” “那么作为回报,妈妈也帮女儿舔一舔下面吧!” “等,妈妈您要干什么?” 乐鲤发现妈妈并没有理会自己的阻拦,直接脱了自己的运动短裤与内裤,像自己刚才那样舔着自己尚未发育完全的裂缝。 “嗯嗯!” “妈妈,那里是不行的啊!啊,那个地方好脏的啊!” “女儿现在很舒服的对吧?” “感觉变得,好奇怪啊……” “哈啊,啾啾啾。” “唔啊,妈、妈妈!” “嗯?怎么了?” “有什么,奇怪的,要出来……咿呀!” 从妈妈的舌头碰到自己下面的那一刻起,乐鲤就感觉身体无比的奇怪,就在刚才自己终于忍不住了,随着本能尽情释放后,瘫软地倒在了妈妈怀中,最后耳边传来的是妈妈温柔慈祥的声音:“女儿这是高潮了呢,如果累了就睡吧,妈妈会一直陪着你的……”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女孩的房间里,正发生着令人恐怖的一幕。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乐鲤软绵绵地睡在一个人的怀里,神经放松的她睡得毫无芥蒂,嘴里有时还“妈妈,妈妈”地说着梦话,但乐鲤有所不知的是,此时抱着自己的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 宽松的连衣长裙勉强能包住其中瘦小的身体,可任谁也能由轮廓线条看出,那其实是男性的身体。向上看去,眼镜的后面竟然是一张没有五官的面庞,从嘴部细微的弧度可以看出,那人似乎想做出微笑的表情,可实际却只能勉强地裂出一道细小的口子,甚至有点吓人。 那人察觉到有人正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抬头看去,却发现不知何时,房间的门外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名高冷的女子,女式西服的长袖长裤并不能掩盖其优秀的身材,也许正因如此,还更添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银色的发丝根部是笔直的,却随着长度的延伸逐渐卷曲,形成了尾部独特的卷发,她有一只眼睛被银色的长发遮挡,但只要看到另一只如紫水晶般美丽的眼瞳,都会好奇隐匿银发后的又是怎样一幅美丽的光景。 “尹先生,我来接你提供的人选了。” 尹老师认出,她是那位魔鬼的助手,从以前听到的对话得知,她好像叫湘杏,虽然听上去比较奇怪,但好像那些人本来就是以代号相称。 尹老师将怀中的乐鲤递给了湘杏,虽然她看上去似乎十分冷酷,但动作却非常温柔,不仅如此,还用小毯子将女孩的裸体包裹,即使她抱着的只是一个即将被改造的实验品而已。 “尹先生,元神移植成功后我会将乐鲤送回,在此期间……” “嗯,放心,就算之后她母亲回来,也不会暴露的。” 无脸面具嘴部的裂缝微微开合着,传出来的声音却像是合成出的电音。 湘杏微微点头,无声地离开了房中,消失在了已经昏暗的天色里。 “这无脸面具竟然如此神奇,是配合了空气中致幻剂的作用吗?这就是所谓的无色无相,幻化万象……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依旧是那种合成而出的奇怪电音,但在尹老师听来,却已经从妇女的声音逐渐变化为女孩的声音,准确的说,是从乐鲤母亲的声音逐渐变化成乐鲤的声音。 “完美,虽然不知道别人听起来怎么样,但自己听上去已经很像乐鲤了呢,第一人称发出萝莉的声音就是这种感觉吗?” “我怎么穿着妈妈的衣服呀,被妈妈发现肯定又会惹她生气了,还是换回我自己的衣服吧。” 尹老师将身上的衣物全部放回原处,拿起了刚刚从本尊身上脱下的运动套装。 “原来放学前上过体育课呀,内裤都被汗水闷得湿湿的,真想换条新的呢……才怪啦!” 即使尹老师身形矮小,和她妈妈宽大的衣服比起来,乐鲤的运动服对自己这个男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上衣连肚子都很难遮住,运动短裤更是紧紧地勒着他的命根,而原本的两只中筒袜,在他脚上似乎连短袜都算不上。 “尹老师,对不起,人家不应该让您喝用人家袜子泡的茶,请您原谅人家吧,呜,呜,哈哈哈哈!” “乐鲤啊乐鲤,在你回家前,就让我来替你消受那畸形的母爱吧!”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作为一名单亲妈妈,乐鲤的母亲每天都早出晚归,只为了让她们母女二人的日子过得更好。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只注重工作的乐鲤母亲常年都在高强度的压力下谋求生存,这不仅令她忽视了日常对女儿的教育,更逐渐形成了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母爱。 “妈妈,妈妈。” “嗯……” “妈妈醒醒,女儿好饿,女儿等着你做饭呢。” “嗯?” 乐鲤母亲缓缓抬起眼皮,她好像记得,自己回家后没有看到女儿,连喊几声也没有回应,可为什么自己坐上沙发后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呢?难道又劳累过度了吗?还有,身旁的这个人是…… “妈妈,饿饿,饭饭~” “你喊我妈妈……” “妈妈,我是乐鲤,我是您女儿。” “你是我女儿……” “妈妈,您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呀?” “啊……不好意思,妈妈今天太忙,回来得太晚了。” “原来是这样,女儿理解的,妈妈是为了我们母女俩嘛。” “你懂事就好,我这就给你做饭。” “妈妈辛苦了,妈妈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乐鲤?” “嗯,什么事,妈妈?” “我怎么觉得今天的你……有点反常?” “嗯?没,没有吧,怎么会呢?” “感觉你今天有点热情过头了。” “是,是这样的吗?”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啊,嗯嗯,就是因为开心,今天老师在班上表扬我啦!” “是吗?女儿真棒!” 乐鲤母亲说着就伸手想摸女儿的头,但女儿却身形一晃,躲了过去。 “怎么?难道是生气妈妈又回来晚了吗?” “不,怎么会……” 女儿纠结地再次迎了过来,身形微微低下,臀部也撅了起来,仿佛费了很大劲才成功把脑袋探过来。 “真是的,女儿你这么小的个子,妈妈摸你的头还要弯腰呀。” “嘻嘻,妈妈的手真温暖,好舒服呀。” “女儿今天嘴怎么这么甜?” “我一直都很会讲话的嘛。” “可我这个当妈妈的却能隐隐感觉出不对呢。” “不,不会吧,妈妈你别开玩笑了……” “你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在那紧张什么?” “嗯?我,我有紧张?没,不紧张。” 乐鲤母亲敏锐地察觉出了,面前的女儿有些许的异常,自己稍微问了问,她竟然都开始冒冷汗了,肯定有问题。 “你是不是……” “怎么了,妈妈?” “你是不是到现在为止作业还没有写?” “诶?” “把你的作业本拿给我看。” “妈妈,这……” “快点。” “是,是。” 看着女儿拿起书包,极不情愿地把作业本递了过来,乐鲤母亲翻了翻,果然作业本的笔迹还停留在老师已经批改过的那一页,瞬间急火攻心,愤怒地将作业本摔在的地上。 “对,对不起!妈妈您别生气!” “跪下。” “妈妈您别动气,对身体不好!” “跪不跪?” 在乐鲤母亲的眼中,女儿正以一种近乎阴冷的目光看向自己,她以前不是没有闹过脾气,但从没有以这种方式反抗自己。 “女儿已经长大了,不会再听从您过分的要求了,请您好好想想吧!” 女儿似乎也生气了,丢下这么一句后就回到了房间,将房门狠狠地摔上。 这是女儿第一次如此反抗身为母亲的自己,究竟发生什么了? 但逐渐冷静下来后,女儿最后的一句话却时刻萦绕在乐鲤母亲的脑海里,让我好好想想,难道自己的教育方法对已经长大的她来说真的过激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女儿都没有出来,乐鲤母亲也没有做晚饭,母女俩就这么饿着肚子冷战着。 一天的工作让空腹的乐鲤母亲早已饥肠辘辘,但身为母亲,她首先考虑的并非自己,而是自己的孩子…… “女儿,还在生气吗?” “哼。” 气呼呼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露在外面的两只棉袜小脚像兔子一样蹬来蹬去的,表达着不满的情绪。 “妈妈给你带了个苹果垫垫肚子,这就削给你吃哈。” 听到有东西吃,那团被子扭了扭,但其中还是没有钻出女儿的脑袋。 乐鲤母亲摇了摇头,觉得房间有点闷,这才发现原来不仅是房门,连所有的窗户都是紧紧关着的。 真是的,裹个被子还门窗紧闭,不怕把自己憋坏吗? 乐鲤母亲轻轻地打开了所有的窗户,窗外新鲜的空气终于得以进来。 看着女儿还不愿理自己,乐鲤母亲也不着急,她知道等苹果削完后,就算当着自己的面不服输,自己走后也会偷偷过来吃的。 自己以后也许要调整教育女儿的方法了,毕竟孩子长大后也有自己的想法了。 想着想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被子里的女儿也没有举起白旗,只要妈妈还没离开,她也不会出来。 “苹果给你放着了,别怪妈妈了……” 也许是空气对流的缘故,乐鲤母亲觉得呼吸都畅快了许多,她临走前最后又看了床上的女儿一眼,可这一眼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景象。 就在刚刚恍惚的一瞬间,乐鲤母亲似乎看到床上裹着被子的身形变大了一圈,那双露在外面的中筒袜也变成了短袜,等等,并不是袜子变短了,而是那已经不再像属于女童的细小脚丫了。 乐鲤母亲摘下了自己的眼镜,眯起眼睛盯着床那边看了许久,在确定眼镜已经擦得非常干净后,又戴上了眼镜,再次看向了床的方向。 “哎呀,妈妈你真讨厌,就不能让我独自安静一会儿吗?” 那是一种刺耳的电音,不像是人嘴里讲出的,而像是用机器合成的,听起来非常的奇怪。 被子被掀开,但乐鲤母亲确定的是,其中那人绝不是自己的女儿。 那是一个穿着女儿衣服,没有五官与头发的怪人。女儿的运动服极为勉强地被套在那个怪人身上,运动短裤被挤在了大腿根部的角落里,在其紧绷下能清晰地看到一根棒状物的轮廓。 “不,这不是真的。” 乐鲤母亲本就难以控制的情绪以极快的速度恶化着,而她手中紧紧握着的是刚为女儿削苹果用的水果刀,只不过那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女儿……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我的女儿在哪!” 床上,母亲一手举着水果刀,一手按压在身下那人的胸口上。 “噫嘻嘻!” 奇怪的电音声十分刺耳,而发出那种声音的,是强行穿着乐鲤衣服却没有长脸的怪物。 “快说!你把乐鲤藏哪去了!” 乐鲤母亲手中的水果刀颤抖着,对她来说,自己的情绪在接下来的每一秒内都有可能失控,但在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前,她仍想知道自己的女儿究竟在什么地方。 身下那个没有脸的怪物确实一直在呼吸,但却一点也没有反抗,仿佛在等什么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把女儿还给我!” 乐鲤母亲换用双手握住刀柄,猛然地高高举起,只要对方有智力就能够看出,如若再不配合,之后一定会付出代价。 就像等候多时似的,那个无脸怪人手上像是在做什么细微的动作,下一瞬间,一瓶装有少量液体的容器直接对上了乐鲤母亲的正脸,无色无味的气体就这样喷了她一脸。 “呃啊!” 乐鲤母亲此时又变得头晕目眩起来,可身体的本能让急于自保的她将手中的刀就这么向身下刺去。 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身下却传来了女童的啼哭声,那是对母亲来说最为熟悉的啼哭声,是自己亲生孩子的啼哭声。 “妈妈!不要!” 在刀锋即将刺入的前一刻,乐鲤母亲突然急停了手上的动作,因为此时身下压着的,分明就是自己的女儿。 “妈妈,我是乐鲤,我是您女儿!” “不……” “妈妈!我是女儿!我是女儿!” “不!” 乐鲤母亲蹭了蹭自己的双眼,可无论她多么不愿相信此时的眼睛,她仍然只能看到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而不再是那个没有脸的怪人。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妈……您已经不要女儿了是吗……” “不,不是的!” “妈妈如果不要女儿了,就刺下来吧!反正女儿这条命本来就是妈妈给的!” “不,我到底在做什么……” 水果刀被甩到了房间的地板上,房中只剩下两人哭泣的声音,一人是被压在下面的女儿,另一人是压在女儿上面的母亲。 “妈妈!女儿爱您!” 在乐鲤母亲神情恍惚间,身下的女儿似乎喝了一口什么东西,紧接着直起腰版,含泪地吻向了乐鲤母亲的嘴唇,就像做着最后的吻别。 已经几近崩溃的乐鲤母亲没有做出丝毫的挣扎,任凭女儿就那么撬开了自己的嘴唇。 “嗯!” 一团液体从女儿的嘴里灌入自己口中,乐鲤母亲慢慢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开始不受控制,头脑更是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 “妈妈,其实你一直爱着自己女儿的吧!即使是做那种事也愿意陪女儿做的吧!” “不,不……” “女儿早就知道,妈妈对女儿的爱一直是扭曲的,是畸形的,是变态的。” “不!” “妈妈,你仅仅是抱着女儿,下面就已经湿了吧?” “你在说什么?不要拉妈妈的内裤!” “妈妈,你感觉一下,下面都流水了吧?” 女儿的话语就像魔咒一般,仿佛能完全地操纵自己的身体,而身为母亲的她却对此毫无还手之力。 “咿!” 乐鲤母亲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面仿佛被一根东西插入,可低头看去,眼中却只有女儿那粉嫩的白虎。 不行,身下可是自己的亲女儿! “乐鲤,松开妈妈!” 乐鲤母亲抓住女儿肩膀,刚想拼尽全力地推去,耳边却传来了女儿委屈可怜的声音:“妈妈难道忍心推开女儿吗?妈妈想再次抛弃女儿吗?” 乐鲤母亲再也下不去手了,双手将女儿环抱,心中的防线仿佛随时都会溃败。 “不,不是,算妈妈求你,别再用力摩擦了!” “嗯?妈妈是说?用力!” “啊~” “妈妈,身下可是您亲女儿,您却一点也不觉得下流吧。” “不要!停,停下!” “妈妈……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对吧?” “不会,舒服什么的……” “就让我们母女二人一起变得更加舒服吧!” “那里,好热!” “妈,妈妈,女儿也好热,女儿也好热啊!” “乐鲤,不,不要再继续了……” “妈妈难道不喜欢女儿吗?” “喜欢,最喜欢乐鲤了!” “乐鲤也最喜欢妈妈了啊啊啊!” 那是最后一波浪潮,床上的二人同时感受到了那仅存于极限之间的情欲,其中一位是风韵犹存的美妇,另一位则是戴着无脸面具的怪人。 足不履影·未完待续 回复: 好黑,好冷,我在哪?发不出……声音? “呼呼,我的理论果然是对的,竟然真的附身成功了。” 身体自己动了,发生了什么? “噫嘻嘻,这个萝莉的躯体,今后就由我来代替你继续活下去吧。” 等,给我等一下,别开玩笑了!这什么啊!到底怎么回事! “昂?乐鲤同学你怎么上课下课都叽叽喳喳的,很烦人呢!” 你,你是尹老师?恶心!快点从我的身体里出去! “我的身体?可以这么说,我的名字是乐鲤哦。” 开什么玩笑!那是妈妈给我起的名字! “在说什么呢?现在无论是妈妈还是谁来看,我才是乐鲤吧?” 我说最后一遍,快把身体还给我! “放心吧,我会代替你用功读书的哦!还会教你做人基本的礼貌,不过接下来,呼姆呼姆……” 住手!你在揉什么呢!尹老师你个变态!变态! “啊,没想到班上的男生们都很在意我的胸部啊,没办法,这颗小樱桃光是被盯着就能帮助他们启蒙呢。” 嗯……别,别这样…… “啊咧,难道说揉胸揉出感觉了?” 说,说什么胡话!揉够了就把身体还给我吧! “我不是说过我会代替你好好讲礼貌的吗?那么在身体更下面的地方是……” 等下啊! “好干净呀,真是一只真材实料的小白虎呢。” 呜呜呜,求你了,别这样…… “不知道你有没有学过呀?人的思维是很容易受到刺激的,其中就包括……高潮的时候!” 不要,不要靠过来,不要吞没我的意识! “这就是践踏尊严的感觉,你感受到了吗?” 妈,妈妈…… 那一晚,无论是对于年纪幼小的乐鲤,还是对于她成熟端庄的母亲,都是一个永不愿意提及的噩梦…… 今天放学后的校园仍像往常一样冷清,而心理健康老师办公室的灯仍像往常一样亮着。 “乐鲤同学,最近感觉怎么样?脑中还会有吵闹的声音吗?” “已经安静好几天了,也许已经睡着了吧。” “那举止习惯呢?” “毕竟本来就是自己的身体嘛,融合后已经完全适应了,告诉您一个秘密哦……” 女学生将嘴巴贴近老师的耳朵,轻声说道:“乐鲤的记忆,相当可口呢!” “这样啊,哦,还有一件事,等哪天有空了我还要再去你家进行一次家访。” “请问这是为什么呢?我的心理状况很好哦。” 女学生非常不解,虚心地向老师提出了内心的疑问。 “不是担心你的心理状况,而是……你的母亲。” 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动静后,乐鲤这才从老师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原来如此,我懂了,谢谢您!尹老师再见!” “再见了,乐鲤同学,另一个……我。” 出入于户,未尝越礼,往来过之,足不履影。 足不履影·完 回复: WARNING: 本楼剧透,可以不看 (附身在故事后期将发生于本篇出现的其他两名角色上) WARNING: 本楼剧透,可以不看 回复: 距离楼主暂时的告别还剩前半故事的最甜以及最高潮两个篇章,大家真的不点个收藏再走吗?人去楼空后真的会迷路哦! 回复: 下篇是甜文(小刀?)的变嫁 回复: 大雨,伊甸福利院门口。 一名男孩受邀上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福利院的老师对他说,是赞助商之一的老板要亲自带他寻找愿意收养他的人家。但男孩知道,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他是目前福利院中最年长的孩子,再过不久,他就要因为自身的年龄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唯一的容身之所。 与他同龄的伙伴们多多少少都有了新的家庭,唯独他从未被人收养。 这并非是因为他的长相,况且他在男孩中绝对称得上是眉清目秀的类型,他不被看中的原因是他的身世。 战乱、瘟疫、流亡是人们对男孩故乡的印象,而且由于男孩年少时亲眼见证了与父母的别离,造就了他内向却城府很深的性格。 没有人愿意领养这样一位孩子,这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事实,更何况已经在福利院成长的他只会比过去更加成熟。 “你好!小弟弟。” “您好!先生。” “请问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若梦,”想到了什么似的,男孩补充道:“没有姓。” “好巧,我也没有姓,你可以叫我鬼魅。” “好的,鬼魅先生。” “不用那么拘谨的。” “嗯,谢谢您。”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 “院里的老师说是带我找愿意收养我的人家,但……” “但你觉得以自己的身世背景很难找到愿意领养你的人?” 若梦抬头与之对视,虽然无法看出对方的想法,但成熟程度远超同龄人的他却能察觉,起码对方并没有恶意。 “是的,鬼魅先生。” “那你为什么还愿意上车呢?” “因为您是我们院的赞助商,您找我必然是有什么我能做到的事情,无论从何种角度,我都没法拒绝。” 鬼魅笑了笑,这名孩子果然没有枉费自己的选择,正好相反,他甚至已经成为了鬼魅计划的最佳人选。 “你认识这位哥哥吗?” 鬼魅拿出了一个平板电脑,其上显示着一个看上去刚成年不久的青年男子。 “新闻里见过,好像是黄氏集团的新总裁。” “没错,他崛起的故事可不是几个晚上能讲完的呢。” “鬼魅先生找我不会是为了讲故事吧?” “差不多哦。” 若梦越来越不能理解面前的男人了,先不说对成熟的他来说早就不再是小孩听故事的年纪了,特意把自己带出福利院的老板又怎会是糊涂的人呢? “如果你愿意与我合作,事成之后我承诺为你找到最适合你的家庭。” 面前的男人终于说出了此番的来意,而这对若梦来说,无论是主观还是客观,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愿意听您的一切吩咐,请问我需要做什么呢?” 轿车逐渐减速,缓慢停下。车外是一栋破败的高楼,大雨滂沱,黑黑的乌云压得很低,从地面仰视,直插云端的高楼宛如一座恶魔的高塔。 鬼魅笑了笑,口中依旧是深不可测的话语。 “你只需要……做一场梦。”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葬礼,庄严,肃穆,无论是政界,还是商界,吊唁的宾客络绎不绝,人们怀着悲恸的心前来缅怀,那遭遇意外不幸逝世的黄氏集团掌舵人夫妇。 一个男孩在夜晚的小路上低头狂奔,他不顾周围人的阻拦,冲出了那个对他来说悲痛欲绝的仪式现场。 无论谁都是这么说,他的父母是因为意外离世的,唯独他在父母生前偷偷知晓,若父母发生什么,绝对与恶名昭著的黑道帮会山海会逃不脱干系。 一个偏僻的小公园中,随意地摆放了几个供儿童玩耍的娱乐器材,但在皎洁的月色下,只有中央的其中一座秋千在有气无力地摇摆着。 跑到这里,男孩已经精疲力竭,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但已经没有人再追来了。 男孩的泪水已经流干,仅凭远处的灯光与头顶的月光也能看出他通红的双眼。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就坐到了另一座尚有空位的秋千上。 两座秋千,一个有气无力的摇摆着,一个就那么静静地停留原地。 男孩朝旁边看去,那是一位看上去比自己还稍微小点儿的女孩,洁白的长裙配上及腰的黑发,在月光的垂怜下如同碧玉般美丽无瑕。 女孩并没有因为男孩的注视停下自己的动作,她的秋千虽然完全谈不上有什么生机,但一直没有停下。 垂头丧气的男孩被身旁吱吱呀呀却毫无生气的秋千声弄得心烦,忍不住说:“喂,你都没力气了,为什么还要晃?” “是吗?没力气了……” “晃不动就别晃了,吵得慌。” “抱歉,可是如果听不到声音,我就感受不到自己仍生在这个世界上……” “你这家伙……” 男孩跳下秋千,走到旁边,双手握住了女孩秋千的绳子,本就没有什么速度的秋千很快就因男孩的阻拦而停止。 “你看,你不还活着吗?” 通过面对面,男孩终于仔细看清了女孩的脸颊,那是他距今为止看过最美丽的长相,如果说她黑曜石样的长发代表着夜色,那么白珍珠般的皮肤则映衬着月光。 “那么……你呢?” “我不一样……我已经看不到明日的光亮了……” “我,也许能够理解。” “你理解?你理解?” 听到女孩的话语,男孩只会觉得她是在大言不惭。 “我的父母被人暗害,可谁都告诉我那是个意外,你能理解我的感受吗?啊!” 悲伤中夹杂着愤怒,男孩的情绪终于失控了,双手狠狠地抓住女孩幼嫩的肩膀,全力嘶吼着。 “我能……” 女孩的眼眶中已经完全被泪水浸湿,但没有一颗泪珠沿她面庞垂落而下。 “在记忆中,永远有一个挥之不去的画面,爸爸妈妈将我推开,留下我眼睁睁地看着双亲被战火吞噬……从那以后,我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家……” 女孩的声音震颤着,即便眼眶已经泛红,但仍不愿流下一滴眼泪。 男孩醒悟,比起女孩,自己还有容身之处,却已经想自暴自弃,女孩虽然孤寂无助,却不放弃生的希望。 男孩的双手由抓握变成了拥抱,鼻息能嗅到女孩淡淡的清香,那是沁人心脾的芬芳,蕴含着渺小却不曾燃尽的生命力量。 开始只有一人的哭声逐渐增加到两人,等到泪水再次流干,就是二人新的开始。 “你叫什么名字?” “若梦。” “我叫黄昊,遇到若梦你之前,我以为自己只剩下复仇这一个存在价值,是你给了我新的人生意义,请让我在今后一直守护你!” 年少的黄昊或许并不清楚自己对一个女孩子说出此话代表着什么,他只能感受到若梦那远超同龄人的特殊气质,对此时的他来说,仍尚且无法区分,何为美丽的仙气,何为魅惑的邪欲……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那晚,黄家少爷带回了一名美丽动人的少女。 在黄昊多年如一日的励精图治期间,若梦成为了他最推心置腹的助手。 向山海会复仇,是多年来推着黄昊一往无前的执念。可复仇成功又谈何容易,若仅凭经济,黄氏集团尚有一战之力,可真到鱼死网破时,不仅黄昊自身,甚至近亲之人,都将面临防不胜防的生命威胁。 山海会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实际是下属的春、夏、秋、冬四组,不管谈关系背景,还是自身实力,近乎同为首屈一指的存在,有此四组守卫,山海会仅从外部来看几乎牢不可破,而山海会会长正是靠制衡其间,统领着这片地域最强大的帮会。黄昊积压多年的仇恨,直指的就是那个人。 再过不久,正式成年的黄昊就能掌握旗下所有的权力,黄氏集团与山海会的战争就随时都有可能打响。可对有惨痛前车之鉴的黄昊来说,他缺少的是在这场棋局中绝对克敌制胜的将军之法。 黄昊忽然发觉,今晚无论在哪似乎都没有看到若梦,难道她有事出门了吗? 黄昊有所不知的是,在距离宅邸甚远的地方,一间粉红色灯光的房间里,一名面带凶相的男人正满脸春色地盯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 这位男人就是山海会春夏秋冬四组中居于首位的春组组长——翠芒,而他最大的嗜好,就是采摘妙龄女子一生一次的花苞。 立于翠芒面前的少女正是若梦,此时的她穿着典雅的白色长裙,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上没有丝毫的装饰,甚至化妆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画蛇添足。 “没有化妆,连个丝袜都不给爷穿。” 翠芒随手一撕,若梦前面的布料被轻易扯开,大小恰到好处的水滴型美胸被严实地保护于纯白的棉质内衣中,而若梦却一言不发地看向别处,即使满眼泪光,也没让一滴流下。 “爷看过骚的,看过装纯的,就是没看过真纯到你这地步的。” 翠芒的手失望地抓向了纯白的内衣,对他以及身处的此地来说,外衣保守,内衣放荡才是绝佳,像她这种里里外外都清纯到极致的处女,才是异端。 “答应的事?” “决不食言。” 得到翠芒肯定的许诺后,若梦重新恢复了静默,这是她进房间后的第一次开口,也是最后一次开口。 内衣被翠芒一把扯下,若梦也被他扑倒在床,对翠芒来说,能开苞如此洁净无瑕又魅惑动人的女子,接下来的一场赌局又有何妨,况且但凡赌赢,对他来说则是真正辉煌的开始。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远近闻名的皇家娱乐城,内藏连达官贵人都能尽情豪赌、一掷千金的隐秘环境。 一间豪华的包厢,一张大型的牌桌,一名性感的荷官,五名娱乐的玩家。 荷官有着漆黑如墨的及腰长发,上身被略显正式的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头顶那双黑色的兔耳似乎是她最大的退让,而西服短裙之下,是印有交叉网状花纹的连裤长袜,为她提供着职业身份必要的那一抹性感。 就算在社会上也鲜有人能认全牌桌上的五名玩家,但凡能认全的人也绝不敢相信,在外人眼中似乎永远也对不上眼的五人,竟然真能齐聚一堂,他们就是山海会春、夏、秋、冬四组组长以及黄氏集团的新任总裁。 比起四名帮会的组长,黄昊这位年轻的企业家看上去是那么稚嫩,但今晚由他发起的话题对四名组长而言,却又是那么的不敢相信。 几轮下来,五名玩家各有胜负,但这场牌局的奖池终究只属于一名赢家。 四名组长犹豫的是,面前这位资历尚浅的青年,是否真如所言,有着那等魄力。 “黄昊先生。” 若梦动听的声音传来,已经到了最后一搏的时候,黄昊随即郑重地将自己所有的筹码挪向前去。 “All in.” “翠芒先生。” “哈哈,你小子有胆识,若你能获胜,爷也赌一把,梭哈!” 春组组长也一把将身前的筹码全部推到了前方。 “夏融先生。” “全跟。” 夏组组长继续跟注。 “萧收先生。” “跟。” 秋组组长亦然。 “李冥先生。” 冬组组长没有发话,但把筹码全放到了前方。 所有玩家摊牌。 “同花顺,此牌最大,恭喜你,黄昊先生。” 黄昊谦虚地笑了笑,向在座的其他长辈点头赔礼。 “爷一看黄总就是年少有为的典范!”翠芒起身,朝黄昊的方向竖起拇指,并对着其他三人说道:“今晚黄总难得有此雅兴,后面无论玩什么,我等必定奉陪到底,我说的对不对啊,诸位组长,哦不,诸位会长?” 在娱乐城的那晚,春、夏、秋、冬四组组长都通过合法的方式获得了一笔巨额的财产,那成为了他们日后独立门户的重要保障。 看似不可一世的山海会,经受了经济与武力的双重压制,长期的内忧外患造成了最后的分崩离析,昔日其下属的春、夏、秋、冬四组如今已是方兴未艾的四大帮会,而当年对黄昊父母犯下罪行的仇人最终也难逃法律的审判。 正所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黄昊把青春年华都献给了复仇,如今大仇已报,他终得以享受一下,而他想永伴余生的对象,只有若梦一人。 云雨之欢后,黄昊向若梦海誓山盟,即使若梦的第一次不是自己,自己也不会把若梦当成交易的工具,自己要用尽一生一世去陪伴她,儿时是这样,长大是这样,老了亦然是这样。 然而身旁即将哭泣的若梦,并不是欣慰感动,而是于心不忍。 “别人都叫你黄昊少爷,只有我小时候错叫成少昊。” “嗯,我说了,你可以这样叫我一辈子。” “少昊,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可是,可是正因如此,我有一事,已经不忍再瞒你!” “梦,如果是你身体的事情,就不必说了,那次不怪你。” “不,确实是我身体的事情,但绝不只是如此!” 看着面色凝重的若梦,这么多年下来,黄昊最为了解她严肃时的样子,表情认着却又无比温柔地说:“你说,我听。” “我,我其实不是女人!” 黄昊笑了,若是以前若梦对自己说这话,自己或许还会稍有震惊,但就在刚才,二人的所作所为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若梦的身体绝无虚假。 “不,不仅是这个……少昊!我接下来说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嗯,你详说,我谨记。” 此时霸道总裁极力地配合着即将成为自己娇妻的女人,脸上尽是宠溺的神色。 若梦深吸口气,最后理清思路,说出了这么多年下来埋在她内心最阴暗处的事实真相。 黄昊就那么听着,起初只是觉得可笑,后面觉得不可思议,但在最终,黄昊亲眼看到:若梦的眼泪不加掩饰地流淌而下,滴在了床上,滴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位多年来与自己同生死共患难的女人,无论经历多大的苦难,泪水也永远无法逾越她眼眶分毫,而此时,她的泪花不仅种在了床单上,更种在了自己的心田。 不可能,说得再多只不过是幻想罢了。二人从小到大历历在目的经历怎么可能只是一场人造的梦境?说什么二人真正的本体沉睡在恶魔的高塔中,说什么若梦空有魅惑的皮囊,灵魂却是伊甸福利院的一名战争孤儿,一名无人领养的男孩…… “对不起,我无法决定自己何时苏醒,说出这些后,我的存在只会给你带来危险,你的梦,由你定。” 若梦最终选择离开了黄昊,而从那一刻的事实来说,黄昊挽留的手并没有伸出……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接着奏乐,接着舞。” 自那以后,外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位从小陪伴黄氏集团总裁的女人已经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每晚都不重复的豪门艳女。 “这只是梦……这就是梦啊……” “黄总,您醉了,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身边的一众保镖想要搀扶老版,得来的却是一声怒吼。 “滚!” “黄总,夜色这么黑,您独自走路太危险了!” “危险?危险吗……” 黄昊摇晃着醉酒的身形,不顾形象地对着保镖们破口大骂。 “这么长时间下来,老子就没遇到过危,危险,春夏秋冬四大帮会,会长,见了老子都要低头,就连最阴暗的街区,特么都没人敢和老子并排走……你们滚,今晚谁跟着老子,老子就让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没有人敢违抗黄昊的命令,知情人都了解,年纪轻轻就上位的他,无论是人前,还是背后,所经历的都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过往,不仅有泪水,还有鲜血。 黄昊摇摇晃晃地独自行走于深夜中,无论是秩序混乱的盘口,还是治安稳定的街区,无论把他认作不可招惹的黄总,还是把他当成浑浑噩噩的醉汉,没有人愿意靠近,更没有人会带来危险。 “这是梦……梦……” 乌云散开,皎洁的月光挥洒在公园中央的两座秋千上,其中一只秋千静静地垂下,另一只秋千缓缓地传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黄昊没有理会那个摇晃的秋千,坐到了空着的秋千上面,他不记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坐过秋千了,上次坐秋千后,自己的生活除了复仇,还是复仇,而在复仇中久久未曾熄灭的,是寄予在她身上的爱,而那个她…… 黄昊有一种冲动,他真想让隔壁的秋千停下,用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再将姿势换成拥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可黄昊又非常害怕,他怕一切又将发生变化,到那时,他连身旁吱吱呀呀的秋千声都再也听不到了。 “这真的是梦吗?梦……” 秋千不再摆荡,身旁走来一名女子,黑曜石样的长发,白珍珠般的皮肤,以及手中,那镌刻着恶魔纹路的寒光。 “梦,你是给我带来危险的吗?” “他发现任务失败了,给了我从梦中苏醒的办法……” “那我呢?” “你是自由的,无论梦境,还是现实,你都是黄氏集团总裁,山海会都不复存在。这里的我虽有魅惑的皮囊,而现实中……我只是孤儿,不是你的若梦。” “呵,等这么长时间,你就来跟我说这些吗?” “少昊……” 那个听了多年的称呼,那个多年未听的称呼,再次传入黄昊耳中时,瞬间烧旺了他心中从未燃尽的生命之火。 “我爱你!” 若梦将匕首刺入自己的心脏,但她的身躯并没有倒在血泊中,而是倒在了那人的怀中,那个自己最爱的人,也是最爱自己的人。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反思,昔日的誓言如今是否仍要兑现?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取舍,多年下来打拼的一切是否都要付诸东流? 对于黄昊来说,他必须做出决断,跟随若梦而去的彼端究竟是消亡还是另一个世界? 浮生若梦·未完待续 回复: “鬼魅先生,对不起,我失败了……” 若梦双眼紧闭,他知道自己在梦里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世上没有会在意少了一个战争孤儿,但对于黄氏集团总裁来说,即使这次出现在这里,也必然是最后一次出现在这里,而这对若梦来说,已经足够了。 “你知道发生的一切都是机密吗?” “是的,我会永远保密。” 若梦明白自己说出的话是什么,他相信面前的男人自然更加明白。 “好,那这个给你。” 不是匕首,不是手枪,而是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里面似乎密封着类似衣服的东西。 “这件衣服能让你变成若梦,我是说,梦里的样子。” “不,我已经不需要了。” “为什么?” “我失败了,我没有按您说的从思想上控制黄昊,况且我的生命本来就一文不值,无论是梦里,还是现实。” 鬼魅笑了笑,那是恶魔的笑容,但既没有夺走若梦的肉体,也没有夺走若梦的灵魂,若梦神情恍惚,清醒后,自己已经回到了伊甸福利院,在他仅剩的记忆里,他只记得鬼魅最后对他说:“你成功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若梦知道,不会有人愿意领养自己,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因为年龄而离开伊甸福利院的那天。 大雨,伊甸福利院门口。 今天对于若梦来说,是旧生活的最后一天,而新生活又在何方? 若梦才知道,鬼魅当时送给自己的,是一套人皮衣,准确地来说,是梦世界中若梦的人皮衣,即便这只是穿着内衣裤与白长裙的皮囊,美艳动人的样子也足以魅惑大多异性。 若梦的本体虽然仍是个尚未成年的男孩,但在梦世界的经历让若梦的心智已经成长为成熟的女人,穿上皮衣后,让若梦就此作为女性生活其实也未尝不可。 乌黑的长发,白皙的肌肤,水滴的美乳,至于那里的花苞,若梦轻轻试探过,完好如初,不知算不算恶魔的仁慈,可没有他在,这一切对若梦来说都毫无意义。 这是若梦最后一次站在这个收留自己成长的地方,任凭天上的雨点砸在自己脸上,也要用尽全身的每一个器官去感受,泥土上,空气中,想要珍惜最后自己能感知到的一切。 不知何时,脸上被雨点打击的疼痛感已经消失。 一把伞,撑在了若梦的上方,那是一种陪伴多年的熟悉感,来自于一直守护着自己的他:“你愿陪我共度今生余梦吗?”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浮生若梦·完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