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学园论坛的各位朋友们大家好!
这是我第一次在此类论坛发帖,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魅魔——放纵君主桑基恩最得意的产物》(以下简称本文)原本是鄙人发在绅士贴吧【老头滚动条吧】的原创H文。
当然我想各位应该都知道明目张胆的在贴吧发H文的下场,本文在贴吧遭到了两次删帖,开新帖之后也有无数的吞楼。
于是在一位本文小群的群友推荐下,我认识了这个网站。
本文中有众多口味不一的H内容,但很多都是用特殊比喻与形容来描写,并不会直接的描绘为爱鼓掌的场景。
本人北大···附中···附小···附幼儿园毕业,文笔一般水平有限,写作风格与本论坛其他文章大不同,希望能合各位的胃口;平时工作较忙,更新频率大概只有周更。
大概要说的就这些了,真心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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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基于《上古卷轴》世界观创作,描绘的是湮灭位面中一种名为“魅魔”的生物。
需要各位看官有一定的对于《上古卷轴5:天际》游戏的背景了解。
没有人知道魅魔是何时在湮灭中诞生的,好吧,也许桑基恩(又译为血腥)他本神知道,而他本神也很愿意与凡人分享自己最满意的造物。 她们可以看作是湮灭位面的女人,她们是湮灭中除了玫瑰之母阿祖拉的银之城以外最美的事物,她们是真正的“磨人小妖精”。 她们头顶着颜色各异的头发,秀发中伸出的黑檀色的犄角是桑基恩最喜欢的部分,犄角下有一双精灵般的尖耳,有着紫或蓝色的皮肤,那有光泽的皮肤上画着许多代表不同意义的图案,可以根据这些图案分辨她们的阶级、年龄和“品尝”过多少凡人;魅魔并不会随着年龄变得衰老,反而会更加诱人。哪怕是湮灭魔人们觉得最其貌不扬的魅魔,她来到人间也会是一道难得的美景。 魅魔行动于湮灭之中时,身体大部分只有一些甲壳一样的带着尖刺的骨质物附着在肩膀、手臂和双腿上;说到她们的双腿,甲壳之中那对异色的美腿下,长的不是任何凡人熟悉的脚,而是一对同样有着黑檀色泽的巨大的蹄子,就像是凡间的山羊蹄。但双蹄的每次走动并不会发出巨大的声响,而是会像凡人的贵族公主穿的高跟鞋一样,发出轻轻的咯咯声。 身后香肩之下有一对形似蝙蝠的小翅膀,它们虽然小,但足以让魅魔拥有滑翔的能力;一条从尾椎骨处伸出的尖头尾巴,似乎有着自己的意识,它们总会自己缠住一些棒状物,而魅魔们可以控制自己尾巴的行动。 身前当然就是最能够吸引凡人的部分了,两个大小适中的异色“口袋”挂在胸口,它们似乎会随着年龄而增长,即便是“口袋”最小的魅魔,也跟“口袋”最大的凡人女性一样大。随着双蹄的行走,“口袋”也会像两只兴奋的小野兔一样乱跳,就算是一些女魔神都会投来嫉妒的眼神。 身下便是魅魔最美丽而致命的武器···如果她们不使用法术的话;她们“花园”的前门与凡人女性一样,如果某个男性在里面留下了一些“东西”,魅魔的腹中也会出现类似妊娠的反应,但并不像凡人女性们的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们就能产下一种有特殊用途的卵。 至于花园的后门,在大部分凡人看来,后门只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也有一些追求刺激的人会专门对后门进行探索。 而魅魔并不需要排泄,她们的后门可以用作一个储存精华的器官,当里面储存的精华过多时,她们的腹部就会微微鼓起;若是看到一位挺着大肚子的魅魔,不要以为她怎么了,她只是“吃”得太饱了而已。 冰清玉洁的少女自然是凡人男性的最爱,而魅魔有没有“冰清玉洁”的少女呢?这么说吧,她们的创造者有权得到她们的第一次,而第一次之后,第无数次就开始了。 但这就是她们身为魅魔的目地,让凡间的生物得到愉悦,得取他们的精华,增强自己的力量,为桑基恩大人的“大计划”做好充足的准备。 魅魔要如何来到人间呢?湮灭危机之时,有不少魔族通过湮灭之门降临了泰姆瑞尔,但结局当然是邪不胜正,从此,任何魔族想要来到凡间就只能通过被强大的法术召唤而来。 但是这些真正的磨人小妖精们,自有她们的办法——附身凡人女性。 回复: 《第一章:“她们”来了》    魅魔能嗅到凡人交欢的味道,而那些经常与异性交欢、内心淫乱的凡人女性就是魅魔的目标,也许是在她们的睡梦中,也许是在她们的“日常活动”中。 某天夜里,只见一股带着火光的黑烟扑向了一名正在酒馆“工作”的诺德女孩,她那诺德人标志的金发变成了鲜红色,洁白的皮肤从脚到头变成了紫罗兰色,犄角从红发中慢慢窜出,翅膀和尾巴也在身后悄悄的探出了身,胸前本来就能吸引目光的大“口袋”变得更加有型。 此时这位女孩正抬着头眯着眼坐在顾客身上,享受着工作带来的一丝丝快感,突然感觉欲火焚身,于是便加快了自己下半身的动作想要得到满足。 而她身下的这位“顾客”,曾经是个孔武有力的风暴斗篷战士,战争中受伤后就只能以乞讨为生,好不容易今天攒够了钱,想获得一次快乐,没想到······ 被一股未知的力量附身后的女孩下肢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本来有些敞开的后门突然变得像她第一次工作时那么紧闭着。无数次的撞击后随着一股强大的吸力,身下的这位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士,发出了跟自己当年被箭矢射穿胸膛时一样的咽气声。 女孩这时才反应过来,低头看向身下躺在被压垮的床铺上的这位战士,面色惨白皮肤干燥,而他的“武器”早已经在花园的后门中失去了坚挺。 “先生?”女孩用手摸了摸这位客人的脸。 先不说身下的男人发生了什么,女孩借着烛光看到了自己紫色的双手,看到了自己胸前一对紫色的大野兔,还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耷拉在花园的后山上。 要是其他地方的女人也许当场就开始放声大哭或者尖叫,而这位女孩只是害怕的站起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少女起身后,那位老兵的武器从花园后门中滑了出来,像一条死鱼一样躺在了一旁,没有了温度。 [——————————————] “我···把他杀了?”诺德人的天性使他们极为好战,若是在一场公平的决斗中砍下了对方的头颅,那么这将是一种荣耀而不是罪名,掉了脑袋的那位也能荣幸的提前一览英灵殿的美景。 风盔城几乎所有男人都“光顾”过这位女孩,其中有粗暴的,也有要求粗暴的,女孩也是几乎每一次都满足了要求。但谁能想到这个第一次光顾的男人,居然也是他的最后一次。 【别担心,亲爱的。】突然,不知何处传来的话语声传到了呆呆坐在地上的女孩脑中,这声音婉转悠然,在她的脑中回响了好一阵子。 “是谁!”诺德人战斗的本能驱使着女孩拿起来桌上的拆信刀。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是什么东西,离开我的身体!” 【你是说,‘我们’的身体吧?】 脑内的回响戛然而止,那蓝色的瞳孔变成了红色,接着另一股意识占据了这幅身体的控制权,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了吗,我们现在是一体了。”椅子上这幅身体的控制者没有动嘴唇却发出了迷人的声音。 “你是魔族?快滚出我的身体!”这回少女的声音在“自己”的脑内回荡着。 “我不会伤害你的,亲爱的,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快出去!” “噢···”鲜红的眼珠翻了个白眼,身体向前一倾,一个活生生的魅魔出现在了少女面前;鲜红色披肩的长发,黑檀色的犄角,水灵灵的一对紫色大野兔,背后一对蝙蝠薄膜般的翅膀,细长带尖的尾巴缠住了自己的右腿,修长的紫色反关节双腿下是一对巨大的蹄子,鲜红的眼睛妩媚的看着面前的女孩。 “滚回湮灭去吧,你这魔物!”女孩重获了身体的控制权,举起了拆信刀向魅魔的脑袋刺去。 [——————————————] “啊···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好意呢?”魅魔话音一落,在小刀刺入自己前,化身成一道带着火光的黑烟钻到了少女身后又现出原形,虽说就算被刺中了也不一定能伤到自己;她一手扒开了女孩的脖子,一手粗暴的伸进花园前门。“服从我!”说罢,魅魔咬向了女孩的喉咙。 那么说魅魔难道也是吸血鬼?不,她们确实“吸”,但吸的并不是血,这位初来乍到的魅魔也没打算去吸这位诺德女孩,而是将自己的意志、意识、意愿与力量完全的传入了女孩的身体里。 从此,这副美丽的身躯中拥有了两个灵魂与两种形态。 故事发生时正是在午夜的风盔城,酒馆里只剩下正在收拾二楼的老板娘和几位正规服务员。 十多分钟前,一位金发碧眼的诺德女孩与一位顾客进入了一楼的房间,十多分钟后一位头发鲜红,有着暗红色瞳孔的尖耳朵女孩从房间里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尽管她的脚步很轻,但依然让两只小野兔情不自禁的乱蹦着。 【总之,先让我们离开这座城镇吧。】脑内迷人的声音说道。 【离开?我能去哪?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也是唯一我住的地方!】女孩在心中默念着,这是她与身体里另一股意识交流的唯一方法。 【放心,亲爱的,我会有办法的。】 “咔哒,啪——”女孩刚要打开旅馆的大门,却不小心碰倒了门边的扫把。 “你要去哪里,安东妮亚?你照顾完客人了吗?”旅馆的二楼传来一位和善的中年女性的声音。 “是的夫人,钱我已经放在柜台上了,客人正在房间里睡觉呢。”女孩也没撒谎,客人确实睡着了,但恐怕永远也不会醒了,桌上的几个银币也是从死去的客人身上摸到的。 “那你这是要去哪?” “呃···有一位客人今天早些时候预约了我,要我给他上门服务。” “好吧,那我猜今晚不用给你留门了,那位客人也许会需要你陪他一整晚。路上注意安全哦。” [——————————————] 此时的室外正下着小雪,风盔城总是在下雪,想等一个不下雪的日子,就好比想在落锤省的沙漠等一场大雨一样。 诺德人的血脉让他们不像其他种族一样那么害怕寒冷,但安东妮亚的身上只有一件为了吸引更多目光,而在上半身和左右两侧减少了很多布料的裙子,吹进来的寒风让她一阵发抖。 这时候也不可能问老板娘要一件毛衣什么的了,她随手拿起了摆在一旁的旧毛皮地毯,盖在了头顶上,除了保暖,也是为了掩盖住那诡异又迷人的红发。 “吸——呼——”女孩最后呼吸了一口旅店内温暖的空气,鼓足勇气裹着地毯走了出去。 烛炉旅馆前门正对着的就是风盔城的大门,只要能顺利出去,一切就看她的了。 “嘿嘿嘿,看看这是谁!”女孩刚要推开大门,突然感觉到背后传来的火光与猥琐的声音,是一位值夜班的卫兵。“风盔城之花——安东妮亚!最近总是我轮到夜班,我都没时间去看你了!你还是跟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么美。” 因为女孩包裹在毛皮中,又是低着头,卫兵通过那只能露出两个眼睛的头盔中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并没有看到她发生的所有变化。 “你这是要去哪啊,小美人?” “我···城外的马夫以及预约我了,定金也付过了,所以你还是下次再来吧。”安东妮亚背过身去有些傲娇的说到。 “那个臭精灵?该死的精灵,他不是自己有老婆了吗!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三倍!” “哦?” [——————————————] 安东妮亚在旅馆的价钱并不算太贵,五个银赛普汀能买到一次与她的“唇枪舌战”,十个银币可以得到那芊芊玉手或者温润白皙之足的按摩,同样十个银币也可以把“胡萝卜”喂给两只小野兔,二十个银币就能把胡萝卜喂给两只小野兔的主人。而要打开她花园的前门需要五十个银币,打开后门则需要八十,若是有人拍出两个金赛普汀,即可对她做任何事,除了在花园前门内留下“胡萝卜汁”。 “他给了我五十银币的定金哦,等我服务完了还有一笔二十银币的上门费呢。”安冬妮娅有些撒娇的叉着腰。 “我···我给!”卫兵心里咯噔了一下,五十个银币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啊。他解开了腰间的钱袋,里面只有四十来块钱,又在身上像是抓虱子一样翻遍每个口袋,最后也刚好只有五十银钱。 “哼,钱不够?那就赶紧让开!”女孩有些不耐烦了。 “不,等等!”卫兵从衣领里掏出了一块闪着金光的东西,递给女孩。“塔罗斯在上,请您原谅我。这是我的塔罗斯护符,我特地找铁匠在上面镀了金,看,连绳子都是金丝做的,它保护我活过来许多次战斗···” 还没等他说完,安东妮亚一把抢过来塞进了被这件特质的上衣裹紧的小兔中间,露出了一副习以为常的微笑。“好吧,你要怎么玩?” [——————————————] 卫兵举着一只手举着火把,一只手靠着诺德人天生的强壮身体,把安东妮亚扛到了大门边上的一座哨塔中。 “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卫兵把女孩摁在了哨塔内的干草堆上,女孩身上铺着的地毯也落在一旁,当她还以为这位突如其来的客人会注意到自己诡异的红发时,她的手中却感觉到握住了什么有温度的东西。 “给老子用力!两只手都用上!” 【怎么办,我要听他的吗?】安东妮亚在心中与魅魔交谈着。 【这是你最擅长的工作吧?还需要问我吗?满足他,然后我们赶紧离开。】 【你就不能做点什么吗?】 【哦呵呵,这是你说的哦,那我可就‘做’了!】 回复: 随着脑内回响的结束,那对暗红色的眼睛变成了鲜红色,另一股意识控制了这副身躯。 控制着这幅身体的魅魔加快了双手的速度,跪在这根坚硬诺德长矛前来回的“打磨”着它,这根长矛几乎就跟安东妮亚的手臂一样长,虽然这个魅魔虽然早就已经把第一次给了她的创造者,但这却是她第一次用凡人的身体与凡人作乐。 诺德女孩的芊芊玉手不像其他种族女人的手臂一样软弱,天生他们就有健美的肌肉,而这恰到好处的力度与速度,让这名卫兵还没开始就快结束了。 “不行···花了这么多钱的···给我把嘴张开!”卫兵突然用力把那一头红发的脑袋摁在了长矛的根部。 面对突然进入喉咙里的巨大异物,就算是魅魔也有些力不从心,因为她还没有完全的现出真身,而是暂时控制着这幅凡人的身躯。 “唔唔!唔唔唔···啊!咳咳···唔唔唔!”这强壮的诺德长矛让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但很快凡人的身躯,魔族的意识掌握了节奏。 【不能再让他这样对我身体了,快做点什么!】 【放心吧,一切就掌握之中。】 卫兵依然在用他的长矛在那咂得紧紧的喉咙中极速的抽插着,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从女孩喉咙的更深处传来。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感觉到不对劲的卫兵无助的大喊着,低头看向身下的女孩,暗红色的头发慢慢变得鲜红,两根犄角从秀发中伸出,紧紧抱住自己下半身的手臂也变成了紫色。 “你是···什么怪物···”话没说完,这名强壮的战士就咽了气,倒在了干草堆上。 就像酒馆里的那位一样,面色惨白皮肤干扁,只有双腿还在微微的抽动着。 而趴在他身上的魅魔依然将长矛含在口中吸食了好一阵子。 “吸溜——”她站起身来擦了擦嘴边战斗的痕迹,那根长矛就像泡了水的纸卷一样瘫软在一旁,她轻轻的揉了揉腹部,打了个小嗝。“啊,凡人的味道也是如此美味啊,噢吼吼——” [——————————————] 【拜托你,别再乱用我的身体了。】安东妮亚的声音在这副她无法控制的身体内回荡着。 【怎么了?这不是你习以为常的工作吗?承认吧,你早就习惯这些男人这样对待你了。】魅魔微微一笑,双手摸了摸两只紫色的大野兔。 【我···我确实做过很多次了,但我不喜欢他们···把东西留在我的身体里。】 【哦?那只是你们凡人不知道它们的用途罢了。】说罢,紫色的双手中出现了一团粉红色的光,魅魔将手贴近腹部,接着眼睛散发出红色的光芒,全身也被带着火光的黑色烟雾笼罩着。 烟雾散去后,紫罗兰色的皮肤变回了正常的白色,鲜红色的长发也变回了暗红色,眼中的光芒渐渐暗去,象征着恶魔的犄角、翅膀、尾巴全都不见了踪影。 【现在,我,不,我们的力量更强大了。】魅魔的声音再次回荡在脑海中,安东妮亚也再次获得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什么力量?我没有感觉到自己变得更强壮了啊?】女孩呆呆的在心中默念着。 “喂,托曼,你又跑到哨塔上偷懒睡觉了?”还没搞清楚状况,耳听得塔楼下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听我的,从这往外面跳下去。】 【你疯了吗?你不知道这有多高!】 风盔城的城门是天际所有的城市中最高的,光是两扇门就十米高,而城门边的哨塔为了得到更多的视角,更是到达了十五米。 【你想向正在上楼的那个人解释这一切吗?】 【不,我···】 【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害过你,因为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被驱散回湮灭。】 【哼···无所谓了!】随着楼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女孩站到了城垛上,双腿一蹬闭着眼睛一跃而下。 风声不断从安东妮亚的耳边略过,她想象着无数种再次睁开眼后的场景,或许是那光辉的英灵殿,或许是牢房,又或许只是城墙脚下那些冰冷的石块。 几秒钟后女孩睁开了眼,身下是风盔城冰封的护城河与桥梁,雪花从自己身上刮过,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寒冷。再转头看向渐行渐远的风盔城宏伟的城墙,她强迫着自己相信——“我在飞!” 【看到了吧,亲爱的,我从来没想害过你。】 [——————————————] 此时的哨塔上,一名老兵带着一个刚参军一个月的女新兵惊讶的看着那具干扁的尸体。 死尸老兵早就见怪不怪了,但这具尸体就像是从某个古墓里走出来的尸鬼,穿着风暴斗篷的护甲,裤子脱到了关节处,本来坚固的诺德长枪变得只有箭头一般大小,头盔之下那绝望的表情让那位女新兵转头吐了个翻江倒海。 [——————————————]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安东妮亚知道,从这股不请自来的力量注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曾经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了。 十一岁就被酒馆老板娘收养的她,十四岁就开始了在酒馆的“工作”,工作的十余年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份工作最后的酬劳居然是一股来自异界的力量,而除了坦然接受,她没有选择。 【凡人的精华,让我得到更多凡人的精华,我就能为我们带来更多的力量,让你,我们无可匹敌的力量!】脑中的回响带着一股贪婪的语气。 【但是我···】 【还有什么好但是的?强大的力量难道不就是凡人永远的追求吗?】 【不,听我说,我只是,感觉···好累···】暗红色的双眼不由自主的闭上了,本来就不应该能够飞行的凡人在空中失去了平衡,从数十米的高空重重的摔到了风盔城桥头的马厩旁的雪地上。 回复: 【嘿,你没事吧?这也没多高啊···】魅魔试图唤醒这幅身体的主人,但女孩的意识似乎已经沉睡过去了。 雪白的身体躺在冰雪覆盖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任凭风雪将自己掩埋,此时的夜已经更深了,这种时候还在外面活动的只有两种“人”,盗贼与吸血鬼。 但并没有其中之一发现躺在雪中的安东妮亚,只有马厩中的马儿们听到了声响悄悄的靠了过来。 【快醒醒,看看它们是什么东西,它们围过来了!】魅魔似乎感觉到了危险,但又闻到了一种能让她打起精神的味道。 几匹健壮的马儿包围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鼻子里喷着气,蹄子时不时的刨两下,身子也会时不时抖一抖甩掉身上的积雪。 魅魔从没见过这些生物,她所知的凡间只有男人和女人,湮灭中的动物大多都是一副不可名状的样貌,所以凡人眼中可怕的魔界生物在她眼中只是普通的小动物,而凡间的任何动物对她来说都是未知的存在。 “你们想干什么!”魅魔占据了雪中熟睡着的女孩的身体,坐了起来对周围不知名的生物说到。 而马儿们看到面前的“人”坐起身来,便悠闲的回到了它们的窝棚里,唯独一匹看起来异常强壮的公马留在了原地,紧盯着面前这个来自异界占据着凡人身体的东西。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盯着我看?”魅魔警戒的站起身来,迅速的显出自己的真身,一只手背过去握住了一团无名之火,时刻准备突发情况。 “吁——咳咳咳咳——”公马突然嘶鸣着用后腿站了起来,前腿在空中踢了几下,又再次站稳在地上。 魅魔差点就放出了手中的火球,但她看到了那双强壮的后腿之间,那几乎有整只手臂那么长的巨物,她的警戒一下从世界之巅降到了山底下。 [——————————————] “噢——所以你是想···”魅魔散去了手中的火球,看着公马那黑暗深邃的眼睛,微笑着走近它,抚摸着它背上丰满的肌肉与油亮的鬓毛,然后跪在巨大的“马枪”前仔细端详。 “凡间居然也有如此庞然大物?”她一只手抚摸着巨大的马枪,一只手触碰着花园前门的锁,回忆着在湮灭中与那些魔物们“培训”的时光。 这杆马枪跟她的手臂一样长,枪头几乎有杯口粗,枪尾的两个“口袋”就像诺德男人的拳头那么大。随着紫色双手不断的摩擦,枪头渗出了透明粘稠的液体,正是这种液体的气味,让魅魔的胃口顿时大开。 “我可以尝尝吗?”她双手托住了枪头,渴望着其中溢出的液体,鲜红的嘴唇中伸出粉嫩嫩的舌头,接住了液体在嘴里细细品味了一会,咽了下去。 眼中邪恶的红光一闪而过,魅魔露出了咧嘴的笑容:“虽然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但我相信,今晚的你我都会无比的愉悦······” 紫红色的嘴唇亲吻着巨大的枪头,身下的花园早已“小溪潺潺”。 “噢,我亲爱的···”魅魔试着给面前巨大的不知名生物起个名字,但又不了解凡人命名的方式。“···我的爱人,我花园的大门时刻恭候你的光临哦。” 紫色的腰肢拱起,贴在在马儿的腹部,花园后山上那似乎有着自己意识的尾巴已经迫不及待的缠住了巨大的马枪,而感到刺激的马儿也再次兴奋的嘶鸣起来。 “先让我们试试,从前门进来吧。”魅魔一只手伸到背后握住马枪让它探索着花园前门的入口,一只手扶住了马儿健壮的前腿。“唔——慢慢来,我的爱人,我们有很多时间···” [——————————————] 天际的马匹并不以它们的速度闻名,而是靠着持久的耐力与温顺,成为了天际必不可少的代步工具。 而这匹俊俏的黑马,是属于风盔城领主——乌弗瑞克·风暴斗篷的御用战马,据说是来自落锤省的纯种战马,有着惊人的速度与力量。而为了保证它血统的纯正,自从来到了天际省它就一直没能释放过自己的“力量”。 “啊——如此美妙的感觉!”马枪的三分之一顺利的进入了花园的大门,那紫色的小腹出现了明显的隆起。“我还要,再进来一些,我能接受它!” 溪水潺潺的花园大门并没有因为马儿的闯入而变得宽松,反而像一根橡皮筋一样紧紧咂住了枪头,感受到更多刺激的马儿加大了后肢的力度,就像驰骋在宽广的落锤省戈壁沙漠一般,后肢快速的前后摆动着。 随着每一次刺击,马枪也更加的深入了花园,小腹的隆起甚至扩张到了胃部。 “呃···啊啊啊——呃啊啊啊!这感觉···”不需要呼吸的魅魔此时突然感觉自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依然沉浸在马枪快速刺击带来的快感中。“噢噢噢哦哦——啊!” 马枪从花园前门中滑了出来,准确说是双腿痉挛着的魅魔从巨大的马枪上滑了下来,顶着花园的后山,侧脸跪倒在雪地上,鲜红的眼珠像是要崩出来似的往上翻着,牙齿紧咬着下唇发出像是笑又像是抽泣的呼吸声,刚才还活蹦乱跳的尾巴也像一条死蛇一样耷拉在一旁。 “这,这感觉,呼呼···太,太美妙了!”在雪地上躺了好一会,那双依然不由自主颤抖着的紫色美腿才艰难的站位蹄根,语无伦次的扶着马儿强壮的颈脖。“你是,你是第一个,自从我来到凡间,第一个深入了我的花园,还让我,让我如此满足的家伙。” “但我想,我还没得到我的'酬劳'吧?”魅魔再次跪在那巨大的马枪前,抚摸着它,和身下被它弄得一样杯口大的花园前门。它依旧像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庞大,散发着让自己垂涎三尺的气味,只是现在它沾上了一些来自花园的“花香”与“花蜜”。 “你知道吗,我还有一扇门等着你来开启哦。”魅魔的脸庞抵在马儿的长脸上,抚摸着它的脸颊。“这一次,在你填满我之前,别停下,好吗?” 马儿低鸣了两声,用自己的鼻子顶了顶那两只紫色的大野兔。 [——————————————] 紫色的曼妙身躯躺在马厩旁的一个木箱子上,双蹄张开着,一只手爱抚着两只大野兔,一只手探索着突然又紧闭起来的花园前门,这也是魅魔的特殊能力之一——能够快速恢复紧闭的秘密花园。 马儿鼻子里喷着气,看似温柔的来到了她的上方,那马枪依旧挺立着。 “来吧我的爱人,来吧,填满我——噢噢噢噢噢噢!”魅魔还试图用自己的蹄子挑衅那杆马枪,没想到它却率先发动了进攻,粗鲁的闯进了紧锁着的花园后门,强大的冲击力差点让她从箱子上掉下去。“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爱人,哦吼吼——” 重新掌握了平衡的魅魔用双腿和双手抱住了强壮的马身,任凭马枪在秘密花园的后门中粗暴的进攻。 马枪的每一次突进都深深的来到了大部分凡人觉得只能用于排泄的部位中,直达胸腔的凸起让这副身体好像要从中间被刺穿了,但魔族毕竟还是魔族,对抗打击的能力要比凡人强的多。 马儿后腿移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也快到不可理喻,甚至让周围的雪花都无法靠近。 身下的魅魔紧咬着嘴唇,紧抱着马身,享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啊——我感觉到了,我能感觉到了!”她也加快了自己下肢的摆动速度。“把你积攒的能量,全都,全都释放给我吧!” [——————————————] “哗——”巨大的吸力与巨大的冲力在紫色身体的内部互博着,如开闸放水般的液体填满了她身体里每一个有空隙的器官。紫色的腹部一开始像是在一场豪华的晚宴上饱餐了一顿,接着像是一个气球一般不断的膨胀,最后的形状,如同怀胎五月的准妈妈。 “嗝——呃···”她在马枪上转了个身站稳在地面上,打了个嗝,抚摸着自己满满当当的肚子,感觉嗓子眼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但还是勉勉强强挤出了几个字。 “这,真是,太美妙了!” [——————————————] 过了好一会,上翻的红色瞳孔才回复原位,紧咬着的嘴唇也慢慢放开,双腿的颤抖也渐渐平息下来。 “哦不,别拔出去,流出去的话浪费掉的!”魅魔感受到马枪正试图离开花园的后门,一旦离开,所有这些能量都将会统统浪费在雪地上。“我得赶紧···” 双手中出现粉红色的魔法光束,紧贴在膨胀的肚子上,不一会,曼妙的身体四处冒出带着火光的黑烟雾,膨胀的腹部也慢慢缩小,鲜红的眼睛发出耀眼的光芒,全身散发着滚烫的热气,甚至融化了周围的积雪。 “呼,这下就好了。”魅魔从后门把疲软的马枪抽了出来,可怜的马儿一下倒在了雪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它积攒已久的能量已被魅魔完全吸收,她身后蝙蝠状的翅膀变成了龙翼一般,足以盖住自己的全身,紫色的手臂上出现了一双像是长筒手套的黑檀色甲壳,现在只要她愿意,一个法术就能让自己全身覆满神秘的魔族盔甲,自身也领悟了更多魔界的法术,甚至可以让自己的花园中长出一颗“参天大树”。 “多谢你的款待,现在,我变得更强大了。”魅魔躺在奄奄一息的马儿身旁,抚摸着那“折断”的马枪。“我会永远怀念你为我带来的快乐,就让我再多陪你一会吧——”鲜红的双眼慢慢的闭上了。 虽然说魔族并不需要像凡人一样睡眠,但只要他们想,他们还是可以闭上眼睛让自己的意识暂时休息。 【姐姐···姐姐?】正要休息的魅魔在脑中听到了除了安东妮亚之外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赛丽斯,我的姐姐,我已经成功附身了一位凡人女性的身体,并且让她明白了与我一体的好处,只是目前我们还没有吸引到任何男人。】 【干得很好,卡密欧。】赛丽斯在脑内回应着妹妹的呼唤。【那么现在你身于何处?】 【一个凡人的小城镇,似乎叫做佛克瑞斯。】 【我在···】赛丽斯这才想起自己还从没问过安东妮亚这座城市的名字。【先等等吧,因为我附身的凡人已经陷入了睡眠,我们都不了解这片凡人领域的道路,怕是会有很多麻烦事。】 【遵命,姐姐。】(第一章完) 回复: 支持,支持点个赞 感谢感谢 回复: 灵...灵魂画手 其实是有模板的,我照着那个模板稍微改了改 回复: 目前就先放出第一章的内容,待各位多多点评后,若没有违规内容就将继续更新! 回复: 多h内容的帖子好像要放到重口区 emmmm我还不太了解本站的规矩··· 回复: 公告区有个“关于重度区处理”的公告,里面有划分标准和说明 我看了,可是重度区在哪? 回复: 第二章:《凡人的琐事》 “喂,精灵姑娘?”躺在马厩中的安东妮亚在睡梦中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八圣灵在上,你在这睡觉会被冻死的!看看你,衣服都破了那么大块,即使是诺德人也不能那么傻吧!” “嗯···?”女孩揉了揉暗红色的眼睛从雪地中坐起身来,看到自己耷拉在胸前的红色长发,摸了摸长发底下那精灵般的尖耳朵,看来昨晚并不是在做梦。“我不是精···” 【告诉她,你是木精灵。】第二个音节还没出口,脑内又响起了那不请自来的声音。 “嗯···我是个木精灵,我为我的种族自豪。”女孩试着用精灵的语气向面前的帝国人车夫介绍自己。 “我记得你们木精灵不是黑头发的吗?”帝国男裹在厚厚的毛衣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呃呃···你们人类不会明白的,这是我们木精灵的魔法!”诺德人是最讨厌魔法的人类,除了武器附魔与治疗魔法,他们鄙视一切空手发光的玩意,但为了隐藏秘密,安东妮亚还是撒了个谎。 “呃好吧,你赶紧穿上点衣服吧姑娘,风盔城附近可冷了!”这位大叔说着就从自己的马车上拿了一块旧毛毯铺在了女孩身上,然后自己忙活去了。 【别与他纠缠太久,昨晚我的一位姐妹也来到了你们的世界,现在她在佛克瑞斯,我们的任务就是去与她会面。】 【噢拜托,我又不是你的工具!我也有自己的感受啊。】 【嗯?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饿了。】 【那就把这个男人带到没人的地方去···】 【啊···?不不不,不是那种饿!我需要食物,吃的食物,明白吗?我昨天工作了一整天,一点东西都没还吃呢。】 【哼,你们凡人的身体真麻烦。好吧,你自己想办法找你的‘食物’吧。】 安东妮亚与赛丽亚在脑中交流着,而在旁人看来,只是一个女孩呆呆的站了几秒钟。 [——————————————] 此时东方的天空刚刚蒙蒙亮,回风盔城里吃一顿饭是不可能了,城里几乎每个男人都光顾过安东妮亚,都记住了她美丽的面貌,如今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后,他们一定会有所警觉。 城外的几个小农场也许还有不认识她的人,女孩心里想着,来到了一家冒着炊烟的小屋子门前,轻轻的敲着那破旧的木门。 一位妇女打开门,差异的看着女孩。“你想干什么,精灵?” 门里这位三十岁左右的妇女是个标准的诺德悍妇造型,一头蓬乱的金发,碧蓝色的眼睛发出警惕的目光,标准的脸型还稍有几分姿色。 “我不是···”安东妮亚还是不习惯被人们认作是精灵,但还是迫不得已。“···呃,请问你能给我点吃的吗?我会付给你钱的。” “你有钱到镇上吃东西不行吗?”妇女抱着胸靠在门边。 “你知道的,这儿的人们不欢迎我们精灵。”女孩依然试图模仿着精灵的语气。 “行吧行吧,进来吧,我们家也不是没闲粮。”诺德人的热情好客在此时体现了出来。 “那就打扰了。” [——————————————] 这是一间普通的小木平房,木质的屋顶石质的墙壁,大门正对着的是一座火炉,烧得正旺的火炉边上的铁锅里炖着其貌不扬但香味扑鼻的某种汤。 “随便坐吧,早饭马上就好了,我得到地下室去叫醒我的女儿。”妇女一只手把一张看起来有些分量的实木椅子放在大桌子旁,然后转身到了屋子拐角处后的地下室里。 【这就是你们凡人所谓的‘家庭’?】安东妮亚礼貌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早饭,脑中又响起了魅魔的声音。 【是的,这是一个普通人的家庭,一般有一位父亲一位妻子和几个他们的男孩女孩。】 【那么你的‘家庭’在哪呢?】 【我的父母···我们家曾经住在塞罗迪尔省的一座小镇里,后来父亲决定带着母亲、哥哥和我回到属于我们诺德人的天际,他从没告诉我为什么。但我们搬家到风盔城的途中遇到了强盗,父亲为了保护我们而战死了,哥哥不知道逃到了什么地方,而我只能躲在远处眼睁睁的看着那二十多个人墙歼我的母亲。】诺德女孩的直性子让她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把故事说了出来。 【哇哦,二十个人!她一定很快乐吧?】魅魔明显不懂得对于凡人来说那是种什么感受。 【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妈妈又不是你这种······】 【怎么了吗?哦对,只有我们才能将精华转化为自己的力量,你妈妈只能把那些能量浪费掉吧。】 【我不是说···唉!】安东妮亚差点气得拍桌子。【···后来我哭泣着一路奔跑到了风盔城附近,一个好心的巡逻卫兵在旅馆给我安排了住所,旅馆老板娘也收养了我。再后来,为了给她报恩,我为她‘工作’了十多年,接着你来了,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放心吧亲爱的,你余生的时光将会与我快乐的相伴着。对了,我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吗?】 【什么?】 【赛丽斯。】三个音节在女孩的脑中回荡了许久。 【安东妮亚。】女孩也在心中默念了自己的名字。 回复: “你怎么又把毯子弄湿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雅米拉!”地下室里传来的那位妇女训斥的声音。“···等等,这是血?” “我···我不知道,它们是在我睡觉时从下面跑出来的!”另一个娇嫩可爱的声音从地下室传来。“我不会是得病了吧妈妈?” “不不不,我的女儿,这是好消息,你现在已经可以嫁人了!”妇女刚才还有些生气的声音一下变得开心起来。“先穿好衣服上去准备吃早饭吧,刚才家里来了个精灵姐姐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妈妈还得收拾收拾这,她会告诉你一切的。” “爸爸不是最讨厌精灵了吗,为什么要让她来我们家里呢?” “这啊,做好事不需要理由,做坏事才需要,而且爸爸已经出去干活了。” 安东妮亚听到了母女俩的谈话,心中有些紧张,虽然她已经在自己的工作方面见多识广,但到生儿育女是她从没敢想过的问题。 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可爱的洋娃娃出现在了“精灵姐姐”面前。 [——————————————] “哇哦,红色的头发!精灵姐姐,我可以摸一摸吗?”只有安东妮亚齐胸高的小女孩瞪大了蓝色的大眼睛,咬着小手指,好奇的看着面前的“精灵”。 “嗯···当然可以。”安东妮亚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给小女孩。“但是,你要告诉姐姐你的名字哦。” “雅米拉,我叫雅米拉,我十二岁了。”小女孩抚摸着那丝绸般触感的红色秀发,呆呆的介绍自己。“好柔软啊。” 安东妮亚曾经被风盔城的许多男人揪着自己的马尾辫,粗暴的在她的花园里肆虐,也有过一些“文艺青年”一边赞美着她曾经美丽的金发,一边贪婪的嗅遍那不再纯洁的身体。 现在看着面前跟自己开始工作时年龄一样大的小女孩,好奇的抚摸着自己鲜艳的红发,她终于露出了这些天里真正的一次微笑。 “精灵姐姐,你会魔法吗?”雅米拉乖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奇的问向安东妮亚。“我听爸爸说精灵都会一些神奇的魔法,可以在手中喷出火来!” “不,我并不···” 【让我来。】安东妮亚话还没说完,眼中红光一闪,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你可千万别做太出格的事情啊。】魅魔占据身体时,女孩依然能够通过魅魔的视角看到外面的世界。 【放心吧。】赛丽斯每次说“放心吧”,就准会有什么有惊无险的事情发生。 “姐姐我并不会用火焰魔法,但我会使用冰魔法哦!”魅魔精通许多毁灭系法术,高阶的魅魔能甚至像操控自己的蹄子一般操控火、雷、冰三种魔法,但为了不引起麻烦,赛丽斯还是选择了破坏力最低的冰霜法术。“看着我的手。” 赛丽斯控制着那白皙的玉手,像托着什么东西似的端在胸前,然后手指微微一动,一阵寒气后,一根“棒状”的冰雕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哇,一个冰雕!”小女孩胖胖的小手快速的鼓掌。“还有吗还有吗?” “看好了。”赛丽斯回想着昨晚“品尝”过的那匹还不认识名字的生物,想着也许变出来后,小女孩可以说出它的名字。“哒哒!” 手中又一阵寒气过后,一匹透明的冰雕马出现在她的手中。 “哇,是一匹小马!”小女孩又一次欢快的鼓掌着。“但是为什么它下面有一根那么长的东西啊?” “噢,那是姐姐最喜欢的东西,所以就给它加上去了。”赛丽斯了解到了这个生物叫做马,然后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小女孩弯着腰,眼中闪着光似的看着那精美的冰雕马,宽松的连衣裙露出了她胸前正在茁壮成长的两只小白兔。 【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长大后也许可以像你一样到酒馆里工作,哈哈哈。】魅魔在心中对安东妮亚坏笑着说道,女孩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低沉的哼了一声。【好啦,我也玩够了,赶紧吃完你的食物,然后我们立马启程去佛克瑞斯。】 瞳孔变回了暗红色,安东妮亚也再次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好了,女孩们,准备吃饭吧。”地下室传来轻脚步声,那位母亲也随之出现。“都是些家常菜,看你精灵的胃口能不能接受吧。” [——————————————] 切成小块的胡萝卜和土豆,夹杂着一些鸡肉漂浮在浓稠的汤中,切碎的大葱洒满了汤的表面,一块干巴巴的长面包摆在一旁。 “不够的话自己再到锅里去盛,里面还有很多。”还没等妇女说完,安东妮亚就已经把面包撕成一块块扔到汤里大口吃起来,看不出来任何淑女的感觉。“姑娘你饿了多久了,怎么吃得像咱们诺德人似的。” “一整天。”女孩吞下了一大口食物。 “噢——那你是怎么跑到风盔城来的?” “我不知道···我,我本来是住在雪漫城外的溪木镇里···前两天我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一群坏人,他们,他们绑架了我,后来路过,呃···经过某个地方时他们遇到了另一帮坏人,他们都想抢走我,但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于是我乘机逃跑了···”安东妮亚并不擅长撒谎,吞吞吐吐的说了几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嗯好吧。我叫洛维莎,你叫什么名字?” “安···赛丽斯。” “赛丽斯是吗?精灵名字真是奇怪。” [——————————————] 尴尬的谈话间,安东妮亚也快吃完了碗里的食物,她的胃口并不太大,光是这一小碗汤和一块面包就足以填饱自己饿了一天的肚子了。 “这样吧,你也不用给我钱了。”洛维莎擦了擦嘴。“待会我还要搬一些蔬菜到城里,你就在这照顾一会我女儿,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回来。” 【又要在这呆着?我们时间很多吗!】脑中的赛丽斯有些不耐烦。 【有必要那么着急吗,现在天才刚亮。】 【是的,正是因为天亮了我才着急!在太阳之下,我的力量会变得虚弱,甚至会像你到了晚上时一样沉睡过去。】这一点就是魅魔与吸血鬼的相似之处,被阳光照射时身体就会变得虚弱。 【那对我有什么坏处?】 【我将会无法保护你软弱的凡人躯体!】 【唔···】 回复: “放心吧夫人,我会照顾好她的。”安东妮亚看似发呆了几秒钟,然后爽快的答应了洛维莎的请求。“虽然我也要赶时间去回家,但还没那么着急。” “那就好,看好雅米拉,别让她跑出去玩。”说罢,这个强壮的诺德母亲扛起了两袋至少有二十斤的土豆,走出了家门。 【为什么要答应她,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必须赶快上路了吗?】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小孩子吧,而且,我们也可以多了解彼此一些。】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姐姐,你还可以变出什么东西吗?”安东妮亚回头一看,那对蓝汪汪的大眼睛又投来期盼的目光,但刚才的法术都是赛丽斯控制着自己才能变出来的,自己本身并不会任何法术。“可以给我变出一只小狗吗?” “噢,当然,让姐姐试试···”女孩学着刚才魅魔的姿势,右手平举在胸前,然后不知所措的呆住了。【···我要怎么做你刚才那个?】 【冰型术吗,你们凡人不可能做到的,还是我来吧。】暗红色瞳孔变成了鲜红色,但魅魔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狗”,于是也愣住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小狗’呢?” “嗯···就是一种看起来呆呆的狗狗,嘴巴很大,身上毛茸茸的,耳朵耷拉在头顶上,那种可爱的狗狗。”小女孩口齿不清的描述让赛丽斯更加懵了,但又突然想起湮灭中有一种被凡人称为死灵猎犬的生物,于是照猫画老虎的变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冰雕。 虽然并不像雅米拉描述中的那么可爱,但这个小小的冰雕并不能看出太多细节,小女孩还是开心的拍起手来。 [——————————————] “对了,姐姐。”开心之余,天真的雅米拉没有忘记昨晚一夜间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我起床的时候床单上被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妈妈还以为是我尿床了要骂我一顿。为什么下面会流血呢?” “这是因为···”赛丽斯并不太了解凡人身体的构造,除了知道男人有一杆长枪,女人有一对小兔和一座花园以外。【你来说?】眼睛一眨,安东妮亚又再次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这是因为你长大了呀,你的身体对你发出了信号说:‘我已经是一个大女孩了!’” “诶,这样以后每天我都会流血吗?” “不会的,只有每个月最后几天才会来一次,等你与一个男人结婚有了孩子之后,就不会再流血了。”安东妮亚回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旅店老板娘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以后你一定要找个好地方好好工作,嫁给一个好男人,千万别像姐姐这样···”女孩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姐姐你有什么伤心事吗?” “嗯不,没什么啦。告诉姐姐一些你家里其他人的事情吧?”安东妮亚抬起头,悄悄抹了抹眼睛。 “我们家有爸爸妈妈和我,爸爸白天很早就去码头工作了,妈妈和我在家照顾农田,妈妈很爱爸爸,但是爸爸总是跑去酒馆里找某个姐姐玩,然后被妈妈揪着耳朵拉回家里。”小姑娘咬着手指,用自己话介绍了这个家。 “哈哈,你爸爸一定也很爱你吧?”安东妮亚回忆起前两天工作时,一个客人刚要打开花园的大门,一位妇女踹开门冲了进来,把那位顾客光着屁股拽出了酒馆。 “嗯···不知道,有时候他喝了很多酒,就总说我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子,这样就能把我送去打仗了,我又不喜欢打仗!”雅米拉的小嘴嘟得像一朵红山花。“邻居家的哥哥去年就去打仗了,现在都还没回来陪我玩!” 安东妮亚坐在一旁,听着小女孩天真的话语,想到风暴斗篷与帝国愚蠢的内战,露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所以凡人的孩子,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结晶?】安东妮亚看着小女孩把玩着那只小冰马,脑中又响起了魅魔的声音。 【你不知道吗?做的时候流在里面,十个月左右就会生下孩子。】 【啊哈?我也会这样产下东西,但不是孩子,是一种···别的东西。】 【听起来有些可怕···】 【但我也不太知道与你共生后,我是否还能使用这种能力,也许哪天可以找个人试试?】 【我可不想冒这种风险。】 【噢,行吧,哈哈。】 [——————————————] “我回来了。”小屋的门外传来那位母亲的声音。“呼——好了,忙你的去吧,姑娘。” “多谢您的款待,我先告辞了。”安东妮亚站在门边,恭谨有礼的对母女俩说到。“再见咯,雅米拉。” “姐姐再见!”安东妮亚真后悔自己没摸一摸那水灵灵的小脸蛋。 披上那张旧毛毯,紧了紧那全身只有百分之六十覆盖的短裙,迎接天际永恒的寒冷。 (以下是里剧情) “放心吧夫人,我会照顾好她的。”安东妮亚看似发呆了几秒钟,然后爽快的答应了洛维莎的请求。“虽然我也要赶时间去回家,但还没那么着急。” “那就好,看好雅米拉,别让她跑出去玩。”说罢,这个强壮的诺德母亲扛起了两袋至少有二十斤的土豆,走出了家门。 【为什么要答应她,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必须赶快上路了吗?】 【可能是因为我喜欢小孩子吧,而且,我们也可以多了解彼此一些。】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姐姐,你还可以变出什么东西吗?”安东妮亚回头一看,那对蓝汪汪的大眼睛又投来期盼的目光,但刚才的法术都是赛丽斯控制自己才能变出来的,自己本身并不会任何法术。“可以给我变出一只冰雕小狗吗?” “噢,当然,让姐姐试试···”女孩学着刚才魅魔的姿势,右手平举在胸前,然后不知所措的呆住了。【···我要怎么做你刚才那个?】 【冰型术吗,你们凡人不可能做到的,还是我来吧。】暗红色瞳孔变成了鲜红色,但魅魔并不知道什么是“小狗”,于是也愣住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小狗’呢?” “嗯···就是一种看起来呆呆的狗狗,嘴巴很大,身上毛茸茸的,耳朵耷拉在头顶上,那种可爱的狗狗。”小女孩口齿不清的描述让赛丽斯更加懵了,但又突然想起湮灭中有一种被凡人称为死灵猎犬的生物,于是照猫画老虎的变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小冰雕。 虽然并不像雅米拉描述中的那么可爱,但这个小小的冰雕并不能看出太多细节,小女孩还是开心的拍起手来。 [——————————————] “对了,姐姐。”开心之余,天真的雅米拉没有忘记昨晚一夜间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我起床的时候床单上被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妈妈还以为是我尿床了要骂我一顿。为什么下面会流血呢?” “这是因为···”鲜红色的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个圈,然后又露出了魅魔特有的诡异微笑。“噢,这可不太好哦,最好让姐姐帮你看看。” “可是妈妈说过···” “你妈妈告诉你绝对不能让其他男孩子看你尿尿的地方对吗?”赛丽斯微笑着摸了摸小女孩柔顺的金发,同时也读取到了她的思想。“姐姐不也是女孩子嘛,而且···你妈妈已经出门了哦。” 【喂喂,她还是个孩子啊,你想干什么?】安东妮亚的声音开始有些气愤了。 赛丽斯没有理会她,只是更进一步的想让面前的小女孩放下警惕。 “嗯···不要,我还是等妈妈回来再问妈妈吧。”雅米拉的小嘴嘟得就像一朵小花,脸红得就像成熟的西红柿。 “这样吧,姐姐也让你看我的下面,怎么样?”说着,赛丽斯已经悄悄的搂住了女孩的腰,丰满的嘴唇几乎贴到了她耳朵上,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的“交换条件”,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掀开身下的短裙,露出自己并不再秘密的秘密花园。 “那好吧···”小女孩也乖巧的双手撩起自己的长裙,稚嫩可爱的花蕾在那晶莹剔透的两腿之间仿佛一颗肉色的明珠,淡淡的花香与一丝丝血腥味交杂着飘了出来。 【快他妈停下啊!】脑中安东妮亚的声音几乎带着哭腔。 “看好了,这是姐姐的小花哦。”赛丽斯用两支手指轻轻摸开了花园前门,很快一些散发着浓香的花蜜就流了出来。 雅米拉已经被这花香味完全迷惑住了,碧蓝色的小眼睛失了神,直勾勾的看着那小溪潺潺的花园,伸出了自己粉嫩嫩的小舌头,丝毫不理会嘴角流淌的口水。 “哈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孩子啊~”赛丽斯也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抱起一只小猫咪一样把小女孩抱到桌子上。“现在,让我尝尝凡人稚嫩的花朵究竟是什么滋味吧~” [——————————————] 小女孩已经暂时完全失去了神志,躺在桌子上,张开着双腿,用无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舌头瘫软在嘴边,口中唯一的声音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 赛丽斯双手轻轻扒开花园的大门,用细长的舌头一点一点的进入了这座还从未有人踏足过的花园,在其中细细品味了一番后,又将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带出了一丝鲜血。 “吸溜——”赛丽斯一点不剩的舔干净了手指上的花蜜与鲜血,接着便用嘴贴紧了花园的大门,继续用舌头贪婪的汲取着其中新鲜的花蜜。 雅米拉虽然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但花园还是本能的感受到了刺激,并作出了回应。 可爱的双腿轻轻搂住了大姐姐的身子,不想让这种奇妙的感觉那么快就消失。 【啊哈,果然也会有反应呢。】 【我求你了,我不想看到一个小女孩被这样···】 赛丽斯突然站起身来,在嘴里品味了一会小女孩的新鲜花蜜,然后悠闲的穿上衣服,把雅米拉的裙摆放了下来,并把她抱到椅子上。 “很快,我的一个另新姐妹也将···降临!”话音刚落,魅魔在手中攥起一团带着火光的黑烟,扑向女孩的头部。 [——————————————] 当女孩再次睁开眼时,只感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身体里有一股奇异的舒适感,家里空无一人,却似乎墙中有眼。 “叩叩叩。”此时破烂的木门响起了轻轻的击户声。“雅米拉,妈妈回来啦,开门吧。” 小女孩从椅子上跳下来,若无其事的开门迎接自己的母亲。 “妈妈!我刚才···” “雅米拉,你的眼睛···为什么泛着红光?” [——————————————] 回复: 早晨的阳光穿过女孩身上稀少的布料,照在雪白的肌肤上,并不能带来任何温暖,但来自湮灭的魅魔却无法忍受这并不算耀眼的光芒。 【啊···讨厌的阳光。】赛丽斯那有些虚弱的声音在女孩脑海中回响着。【最好,最好想办法给我们的身体多一些遮盖,不然我真的会无法使用我的力量···】 【如果太阳落下后你会好一些吗?】安东妮亚在心中默念着。她并不想借机反抗身体内的恶魔,虽然她对魔法一窍不通,但对于反抗后的后果,她心里多少有个数,而且目前看来这股不请自来的力量也并没有带来任何坏处。 【是的,夜幕降临后也是我最精力充沛的时候,那时我可以完全使用我掌握的力量,但现在不行···我甚至无法主动控制这副身躯。】 女孩没有说什么,只是把披在头上的旧毛毯往前扯了扯盖住了整个额头,然后来到了风盔城桥头的马厩附近。 [——————————————] “该死的精灵,你知道这匹马有多重要吗!”马厩附近,两名卫兵围住了一位跪在一匹干瘪的马尸旁的木精灵男子,训斥到。“把你卖了,把你房子卖了,把你全部家当都卖了你都赔不起!” 那具马尸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皮包骨。 “我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那位瘦小的男性木精灵抱着脑袋跪在雪地上欲哭无泪。“我今天早上刚起来,我···我就看到雪地里好像埋着什么东西,挖开一看它就躺在这了啊!” “起来,到大牢里再解释吧!”其中一名高大的卫兵一只手攥住了两只瘦小的精灵胳膊,把他拽了起来。 “今天真他/妈/的怪了,酒馆里死了一位老兵,哨塔上死了一个弟兄,乌佛瑞克领主的马还死了!”另一名守卫大声骂道。 【昨晚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安东妮亚问向脑中的魅魔。 【嗯···?不明白,我只知道你睡着后,我跟那匹小马玩得很开心。】赛丽斯虚弱的声音突然听起来有些愉悦。 【你···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身体会坏掉的!】 【但现在并没有什么坏事发生,不是吗?】 【以后不许再这样趁我睡着时乱操控我了!】 【嗯嗯嗯,好啦好啦,快上路吧。】 “奇异的商品,异域的珍宝,日用的物品,快来看看吧!”安东妮亚回过神来,发现马厩旁的空地上一支虎人的商队就地摆着摊,吆喝着做起了买卖。 [——————————————] 女孩颠了颠腰间的钱袋,在风盔城工作时,她所有工作赚来的钱三分之二都要上交给酒馆老板娘,当做是伙食费,很少有机会带钱到市场上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她走近了商队的营地,这都是面相奇特的虎人,安东妮亚只在传闻里听说过他们,而因为他们之中的某些坏习惯,导致他们在城里并不受待见,所以虎人们的商队只允许在城外摆摊。 这支商队规模不小,四名全副武装的护卫,和两名穿着打扮光鲜亮丽的商人,手上身上都挂着各种金银首饰,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虎人。 这个营地不大,三顶小帐篷,一顶大帐篷,一匹用来运货的马儿,一座温暖的篝火。 “你好,精灵姑娘。”那只满脸花毛的虎人商人盘腿坐在帐篷里,也像其他人一样把尖耳朵的安东妮亚当成了某个种族的精灵。“要买点什么吗?”由于特殊的嘴型,他们的声音听起来老奸巨猾,让人发毛。 老猫身后的帐篷里有着各种四处收购,或者从他们的故土带来的商品,炫耀夺目的珠宝,精工裁剪的服饰,五颜六色的药水,当然还有冒险者们最需要的武器与护甲。 看着大帐篷里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安东妮亚水汪汪的大眼睛投去了新奇的目光,但想到赛丽亚说的话,又摸了摸那笔“来之不易”的五十多个银币,还是把目光转向了随地摆放在帐篷里的廉价装备。 “我想买,嗯···”从没外出冒险过的安东妮亚并不知道这些应该怎么称呼这些武器装备。“我想买一些便宜的护甲和武器,可以吗?” “没问题,姑娘。稍等,让我帮你找一件合身的护甲和趁手的兵刃。”老猫站起身来到帐篷里翻箱倒柜了一阵子,最后拿出了一件有两三处破洞的镶钉皮甲和一把锈迹斑斑的刚质小匕首,端在女孩面前。“这些应该能为你提供些微的防护了,这把小刀也应该可以解决一些小冲突,那么你有多少钱呢?” “我只有这些···”女孩掏出了那一小袋银币,倒在手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可以吗?” “啧啧啧,恐怕不行啊。”老猫看着女孩手里那一小笔钱,猫科动物的嘴里发出了奸诈的声音。“这件镶钉的护甲到城里的铁匠铺买,至少也要一两个金币呢,而这把小刀虽然有些生锈,但经过打磨后也依然是一把防身的好手啊。” “那,还有更便宜的吗?” “更便宜的?当然有,树枝和石块怎样?”虎人,或者说所有凡人骨子里的贪婪又一次体现了出来。那对暗黄色的猫眼扫视他着面前“精灵少女”,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女孩身前的两只大白兔上。“姑娘,我相信你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支付起这笔钱吧?” 回复: 如果附近没有其他人的话,安东妮亚倒是确实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支付这笔钱,但周围都是这支商队的成员,拥有很多工作经验的她多少还是会有些羞耻。 “我,我可以是可以,但是···诶?!” 还没等女孩把话说完,虎人的尖爪伸向了女孩胸前的大白兔之间,把昨晚从那个卫兵手里得到的精美的塔罗斯护符抽了出来。 “嘶——啊,原来是塔罗斯的护符,这玩意在其他地方可不好出手啊,不过在风暴斗篷的地盘也许能值不少钱···”虎人举着那镀金的护符在面前仔细查琢磨着。“这个就能抵上这件护甲与武器的钱了,把它们拿去吧!” “啊···?好吧。”安东妮亚有些失落,自己的身体被多用一次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且留下的“东西”还能让赛丽斯做些什么,这个护符也许在其他地方能换不少钱呢;不会做生意的她此时也觉得自己亏了不少。 【哈哈···我感觉到你的失望了呢。】魅魔虚弱的声音从脑中传来。 【好吧我承认,确实有一点。但至少我换到了我需要的东西。】 【快穿上它们把,遮住这讨厌的阳光,这样我应该能够恢复一些力量了。】 安东妮亚来到冰封的风盔城护城河边,摘下那破旧的毛毯,把这件皮甲的皮衣先套在了身上的短裙上,再把镶钉的皮外套扣在身上,显然这件皮衣曾经的主人并没有安东妮亚这般大小的一对山峰,衣服紧紧的勒住了两只可怜的大白兔,让它们几乎无法随着主人的行走而跳动。 接着再将毛皮的裙摆围在腰间,过膝的裙摆能为这双经常在床上“打斗”的美腿挡住一些风雪与阳光,但不一定能提供多少防护。 再把皮带系在裙摆与外套的重叠处,把一块大块的护甲片绑在右肩,最后再把那没有刀鞘的小匕首塞进腰带上的小扣子里,弯腰紧一紧自己的长筒皮靴。 要是能再买到一顶头盔或者一面小盾,这幅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冒险者。 女孩看向护城河中倒映的自己,原本金色的马尾辫像是沾了血一般鲜红,人类平凡的双耳也被精灵般的尖耳替代,一对暗红色的瞳孔不仔细看其实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一颗美人痣点在右眼角处,一张饱满的瓜子脸,她的嘴唇也总是保持着细腻的红润。当她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河对岸码头上的工人们都对自己投来了色眯眯的眼神,但好在距离较远,他们没有认出她的面孔,安东妮亚迅速的转身离开了。 [——————————————] 【能盖住的地方都盖住了,这样好一些了吗?】身体的躯干已经完全遮盖住了,刚刚扔掉的旧毛毯又捡了回来盖住鲜艳的红发,但手臂依然是空荡荡的。 【是好一些了,但我依然不能操控这副身躯。】赛丽斯的声音听起来不再那么虚弱了。【还是尽快上路吧!】 从风盔城到佛克瑞斯,天际最东北角的城市最南边的小镇,想靠凡人的双脚走完这趟旅程,那简直是比让一个高精灵上英灵殿还难。 雇一辆马车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如此遥远的路途也需要不少路费,好在那个塔罗斯护符为自己省下了五十个银币。 “嘿,车夫!”女孩来到马厩旁,对着今天早上碰到的那位帝国人车夫喊到。“能载我一趟去佛克瑞斯吗?” “哟,又是你啊姑娘。”胡子泛白的车夫也认出了他。“从这到佛克瑞斯可不容易走啊,你有多少盘缠?” “整整五十个银赛普汀,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 “行了,上车吧,不过一趟只拉一个人我可就亏了,所以先坐上来等一会吧,起码再等一位我们再出发。” “哦,好吧。” 天际的野外危机四伏,哪怕是走在一条大路上,路左边可能会有凶猛的食肉动物,右边也许会有某些人滥用魔法的产物,路的尽头甚至还会有拦路的强盗。若是碰到能说话的强盗,一般人最好的做法就是破财免灾,给钱开路,车夫们也是如此。 一趟旅程路费根据路程决定,但车夫最后赚到自己手里的钱屈指可数,五十银币也许四十都要交给强盗姥爷,最后十多个钱给马匹买了粮草,给自己买点干粮,剩下的几个小钱攒起来。跑一个月下来,能存个二三十的就算赚大发了。 安东妮亚文静的坐在马车上,看向宏伟的风盔城,长叹了一口气。 [——————————————] 【在你的那个世界,平常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女孩在心中默念着问向赛丽斯。 【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是有那么一点···】 【哈哈。湮灭之中也像你们凡人的领主一样,每个魔神都有自己的地盘,而我和我的姐妹们则居住在桑基恩大人的宫殿里,每日每夜与他和他的其他造物们无尽的享乐,整个宫殿里都散发着我们花园的花香,其他领域魔人也会经常来光顾我们,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但魔族同类的精华并不能化为我们的力量。】 【哇哦···那你是怎么来到我们的世界的呢?】 【当我们被使用了成千上万次之后,桑基恩大人就会亲自与一位成熟的魅魔交欢,并使用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们的灵体送往凡间。噢,桑基恩大人巨大的长枪···】脑中的回响说到这暂时停顿了一会,随后女孩的花园渗出了几滴花蜜,但她并没有注意到。【随后我们就会使用这副灵体附身在像你这样银乱的女子身上,与她们‘共生’,最后完全···】 【完全什么?】 【让你···完全拥有魔族的力量!】显然,魅魔依旧有着很多未被发现的秘密。 (第二章完) 回复: 第三章:《善无善报恶有恶报》 “嘿,马车还在等人吗?载我一个!”此时风盔城大门前的桥上,一位年轻的布莱顿男孩一边奔跑着对车夫招手,一边高声喊到。 他并不像诺德汉子一样高大威猛,但看样子还挺结实,模样也算是一个帅小伙。头戴着一顶旧皮帽,身上穿着不算太厚重的毛衣,肩上挎着一个轻便的单肩包——是一位信使。 天际的信使们受到所有领地的保护,因为他们经常被领主们任命去送一些重要的信件,也承载了很多普通人民对远方友人、家人与爱人的讯息。他们通常都是身手敏捷的小伙子,熟知天际的每条道路,兜里也有不少路上用来解决麻烦的盘缠,不过长途送信时他们还是会选择马车。 “刚好我们准备出发了,你去哪小伙子?”车夫热情的邀请他。 “载我到白漫城一趟,顺路吗?”年轻的信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啊,这位姑娘要去佛克瑞斯,也能顺路,上来吧。”车夫相信他鼓鼓的口袋里有不少钱财,而且信使也是人们喜欢的一个职业,于是就没主动要出路钱。 “噢。你好,精灵女士。”信使看到了坐在后排发着呆的俊俏少女,便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很高兴与你同行。” 布莱顿人的嗓门并不像诺德人那么粗犷,但却很洪亮。 安东妮亚回过神来眨了眨眼,注意到了这位已经坐在她面前的小伙子,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坐稳咯,咱们出发了!”车夫吆喝了一声,甩了甩皮鞭,马车摇摇晃晃的上了路。“没什么比在这晴朗的天气远行更棒的了!” [——————————————] “女士,你是冒险者吗?”信使看了看面前这位“精灵”身上刚买来并不合身的装备,与神秘诱人的红发。“还有请问你是哪一个种族的精灵,我并不记得任何精灵种族拥有你这般艳丽的红发啊?” “我···嗯,我是木精灵,这是用我的魔法做成的。”安东妮亚还是不习惯被人当做精灵。“我也确实是个四处奔波的冒险者。” “是吗?我虽然不会任何法术,但我对魔法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我并不记得有任何可以让人改变外貌的法术啊?” “呃···哼!这是我们木精灵的秘密,人类不会懂的!” “哦好吧,算我多嘴了,哈哈。”虽然安东妮亚的谎言毫无可信度,但那尖耳、红发与红色的瞳孔,还是让人把她当成了某个精灵对自己使用某种神秘魔法后的成果。 【以后能不能想办法把我的外貌变回去,至少把我的头发和耳朵变回原来的样子?】女孩假装看向远处发呆,在心中与赛丽斯交流着。 【啊哈?你不喜欢这鲜血般美丽的红发吗?】赛丽斯诱人的声音在脑中响起。 【不,也不算是不喜欢,它们确实摸起来很柔软,也让我吸引了更多人的目光,但我毕竟还是个诺德人啊,诺德人就应该是金发才对吧。】 【噢,你不早说,现在让我把它们变回去吧。】 【不不不,现在不行!这还有人呢!】 就在一瞬间,女孩的瞳孔变成了鲜红色,手中亮起了粉红色的光芒,面对而坐的布莱顿男孩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女孩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出现又迅速消失了。 【讨厌的阳光让我几乎都无法通过你的视线看到外面了,我都没发现面前居然有个猎物,要是在晚上,几十米外我就能闻到男人的味道!】魅魔的意识回到了脑中,安东妮亚重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看向远处发呆。 【你可别乱来啊,车头还有个人呢。】 【有两个男人?噢——】赛丽斯的声音越发兴奋了。 此时,安东妮亚感觉到了短裙和毛皮裙摆包裹着的花园中慢慢渗出的“花蜜”。 魅魔的花蜜是最强烈的媚药,当她们的欲望很久没有得到满足的时候,或者有什么东西在花园中玩耍时,花园内便会分泌散发着芳香的花蜜,即使现在她只在安东妮亚的意识里。 任何凡间生物都会被这种气味吸引,轻则放下戒备,重则兽性大发。 若是魅魔能诱惑某人或某种动物喝下自己大量的花蜜,那么他此生都将永远成为魅魔的仆从,死后他的灵魂也会成为魅魔的力量。 [——————————————] “你闻到什么东西了吗?”信使男孩用他扁平的布莱顿大鼻子闻了闻四周。“有什么很香的东西漂浮在周围···” “有,有吗···?”女孩一边尴尬小声的回答,一边试图捂住自己小溪潺潺的花园。“我怎么没感觉到呢?” “美丽的姑娘,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布莱顿信使压低了他的声音,悄悄的对面前紧张的女孩说到。 “不,不会吧,我一直是一个四处漂泊的···”安东妮亚也配合着他压低了声音。 “不用再多解释了,我想起来了,就是在一场美梦中,我曾瞟见过你的美貌。” 面对这个男孩突如其来的暧昧,安东妮亚把双手夹在大腿中,低头咬着嘴唇,害羞得不再多做言语。 “如果能得到你娇嫩的双足轻轻的抚摸,外加一次与它的‘唇枪舌战’。”男孩解开了腰带,掏出了其中蓄势待发的短剑,然后颠了颠自己鼓鼓的小钱袋。“那将会有一笔不小的报酬哦。” “啊?哦,我知道了。”安东妮亚听完他虚伪的话语后,摆出了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先让我脱下我的靴子吧。” 【这次让我来就行了,你会把他杀了的。】女孩一边脱下皮靴,一边在心中与赛丽斯交流着,而面前的布莱顿男孩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打磨起自己的短剑。 【噢,谁说的?我又不是只能用致死的力度去吸取他们,我也不一定每次只能都把一个男人完全榨干哦,我也可以很温柔的嘛···】 回复: 安东妮亚看着那只有自己脚掌那么长的布莱顿短剑,又想起风盔城的诺德汉子们巨大的长枪,差点没忍住偷笑了出来。 【噢吼吼,这个凡人的东西还真是···可爱。】赛丽斯也在嘲笑着他,而男孩依然一副保持自信的样子,用手打磨着自己的短剑。 安东妮亚脱下了长筒皮靴,露出雪般白净的玉足,晶莹剔透的小脚趾头好似一个个抹了蜜的珠宝。 颠颠簸簸的马车上,此刻已经不需要多做言语。布莱顿少年双手背在脑后,抬起头闭上眼,享受着“精灵少女”的服侍。女孩熟练的让双脚像刷漆的刷子一般,来回抚摸着那柄短剑,它受到刺激后似乎又变大了一些,剑尖也渗出了一些液体。女孩见状,用两只脚趾掐住了短剑的剑柄,剑的主人小声的呻/吟了一声。 脚趾套着剑身几个回合的摩擦后,那股能勾起魅魔食欲的味道也慢慢传了出来。 赛丽斯终于按耐不住了,身下的花园中渗出了更多花蜜,双眼变为鲜红色,张口扑向了那玩得正开心的小家伙。 【诶,千万别···】安东妮亚刚想告诉她下手轻点,但又止住了言语,静观其变。 但正如她所说,魅魔将男人吸取致死也并不是一定的。 温暖的口腔含住了蓄势待发的短剑,轻柔的吸力让它也变得更加兴奋,它的主人依然抬头闭眼享受着。 湿软的舌头在口中从四面八方的挑/逗着这柄短剑,相比昨夜那名卫兵用长枪粗暴的攻击,明显温柔了许多。 “吸——溜——”如同吸面条一般的声响,并没有让坐在前排裹在厚厚的毛衣里的车夫感觉到任何动静,马车颠簸的嘎嘎声也能盖过一些魅魔“进食”的声音。 “吸——啵。”短剑从口中滑出,它依然挺立着。赛丽斯改做用手快速的对它摩擦,同时还把湿漉漉的剑身抹在自己脸上,让那液体的异味充斥着自己的面部,接着又将它含入口中,等待着自己的“奖励”。 很快,随着轻柔的吸力,一股甘甜的味道充满了女孩的口腔,她将短剑从口中拔出,在嘴里细细品味了一会自己的奖励,微笑着将它们咽下,然后对着剑尖留下了轻轻薄薄的一吻。 “多谢款待,凡人···”一句话从赛丽斯口中滑出,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呼,拿去吧,感谢你的服务。”但布莱顿男孩并没有注意到什么,而是从口袋里随手抓了一小把银币放在一旁的马车座位上,然后仰着头闭目养神。。 女孩的双眼变回了暗红色,安东妮亚若无其事的把那一小堆钱捧起来数了数,然后微笑着将它们收到口袋里。 【感觉很棒,不是吗?】赛丽斯像畅饮一番后的汉子搭着自己兄弟的肩膀聊天一样对安东妮亚说到。 【唉,只是平常工作罢了。】 【哈哈哈哈!】魅魔放荡的笑声在女孩脑中回荡了许久,许久。 [——————————————] “二位,前方要途经一伙坏人拦住的路口,但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马车依旧颠簸着缓慢向前走着,帝国车夫隔着厚厚的毛衣对后方两位乘客叮嘱到。“破财免灾是最好的办法,你们安静的坐着就行,不要跟他们有任何冲突。” 几分钟后,马车来到了路边的一座小山包旁,这里依旧白雪皑皑,稀疏而粗壮的大树矗立在小山包的后方。 一路上的风从南边带来了许多乌云,遮住了大部分阳光,但视野依然清晰,马车后的安东妮亚能明显感觉到有男人藏在那些稀疏的树林中。这也是赛丽斯带来给她的力量之一。 “哟,幸会啊。”一个身穿着毛皮锁子甲的诺德人提着一把短柄斧,闲庭信步般的出现在了马车前方。“记得我们的规矩吧?” 回复: 天际的山贼、土匪与强盗们落草的原因数不胜数,生活所迫、仇视社会、逃兵溃军或者单纯的为了自己所谓的信仰,成为了一名“绿林好汉”,靠着打劫路人与帮派冲突,满足自己心中的贪念,每天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 他们之中有很多种族,天际的匪帮成员中最多的当然就是诺德人,一些外省来的红卫人、帝国人、布莱顿人,甚至是一些精灵、兽人、虎人与亚龙人都打算在这冰封的大地上,靠着某些歪门邪道让自己赚的盆满钵满。 “当···当然记得,哈哈,我会付钱的。”老车夫从马车上爬下来,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币和一小把银币,一边战战兢兢的对面前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说到。“这些,够了吗?” “哈?你当你他酿是第一次路过这吗?上次看你是刚来的就没收你多少钱。”那个强盗不屑的看了一眼车夫手中那一笔对普通人来说不少的钱,又转了转右手的短柄斧,向车夫靠近了几步用斧子搂住了他的肩膀。“你看,最近我们家里又多了几个弟兄,就是多了几张吃饭的嘴,你不多给点,那不就是要让那几个新弟兄们挨饿吗?”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唠嗑。 车夫看了看左肩那把锈迹斑斑的铁斧,吓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脸上斑白的胡子都吓直了。 “我可是答应了那几个弟兄让他们有饭吃的,要是说到没做到,我这个老大还当不当了?” “唉,哎哟喂,您就说多给点不就行了···哈哈哈,我还有几个盘缠。稍,稍等!” 车夫掏了掏毛衣上另一个口袋又抓出十多个银币,捧在那个强盗头子面前。 “现在···我们可以过去了吗?” “噢?既然你能掏出这些,一定还能掏出更多吧?”强盗头子手中的短斧几乎抵到了车夫的脖子上,很快,豆大的泪珠就从他眼中流了下来。 “大爷,求求您了!我还得过日···”车夫发出最后的声音,就是鲜血从他喉中喷出的声音。 “切,帝国人娘炮。兄弟们,把后面那两个押下来!”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大地,强盗头子甩了甩自己的斧头,对着马车后方喊道。 话音刚落,路两旁的大石头后面钻出了七八个穿着毛皮护甲,手中拿着各色武器的喽啰,他们唯一统一的标志,就是眼中那贪婪的目光。 [——————————————] 坐在后排的安东妮亚与那位布莱顿信使男孩,从刚听到车夫的话时就压低了身子,一语不发的缩在并没有太多地方躲藏的马车里。 【你一定有办法的对吧?告诉我!】女孩心里有些害怕了。 【没必要如此胆怯,阳光已被云层遮盖,我也能够完全使用我的力量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赛丽斯充满自信的话语并没有能够给安东妮亚自信。 “滚下来!”一个高大的兽人拽住安东妮亚还没来得及穿上靴子的小腿,粗暴的把她拉下了马车,另一个瘦小的布莱顿人跳到马车上,用他的短剑(真的短剑)将那位年轻的信使也逼下了马车。 两个未曾谋面的旅行者被四面八方的剑与斧头逼着在一旁的雪地上,那个为首的强盗头子抱着胸站在他们面前。 “老大,今天我们有福了,你真应该看看这个妹子···”那个声音尖细帝国小喽啰在一旁对他的老大兴奋的介绍着被他们抓到的安东妮亚,但迎来的却是老大的一个大耳光将他打翻到了雪地上。 “老子还没说话你就插上嘴了?”老大对着他啐了一口,然后拿着斧子指着低头跪在地上的信使男孩。“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我是信使,我受每个领地的保护!”小个子的布莱顿男孩抬起头用他洪亮的声音抬头对强盗头子喊道。“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将受到每个领地领主的追捕!” 强盗老大对他大嗓门的奖励,跟那个小喽啰一样,只是这份奖励并不如那份沉重。 “小兔崽子,个子不高嗓门倒是挺大。你说你是信使?”强盗头子换了个稍微“和善”一些的语气。“不错,算你走运,我尊重信使的工作,把钱拿出来,你就可以滚了。” 男孩一边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高大的诺德蛮子,一边把自己鼓鼓的钱袋递给他,然后愣住了。 “怎么,你还有信要送给我?快滚!” 信使无助的看了一眼同样跪在一旁的安东妮亚,快速的想了想这些坏人将要对她做的事,站起身来一下子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哈哈哈,现在,让我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宝贝!” 强盗头子粗暴的揪着她红色的马尾辫,把可怜的女孩拎了起来,安东妮亚动也不敢动,只是低头闭着眼睛咬着嘴唇。 “塔罗斯在上,今天真他吗捡了个好东西啊!”强盗头子色眯眯的眼神似乎能把自己眼睛蹦出来。“带回家里去,今晚弟兄们又有新玩具咯!” 众喽啰们听到老大的命令,也跟着欢呼起来。 【快做点什么啊!】安东妮亚在心中绝望的对赛丽斯呼叫着。 [——————————————] 紧闭的双眼再次睁开,鲜红色的瞳孔看着面前这个揪着自己头发的家伙,赤红的嘴唇露出一抹微笑。 “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 回复: 赛丽斯控制着安东妮亚的身体,左手放出一股无形的巨力将面前的强盗头子推到附近的一块大石头上,撞得不省人事。 漂浮在半空中的魅魔双手又握住了两股紫色的光球,双手合十,再一张开,周围的几个小喽啰全都被震得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拉车的马儿都挣脱了缰绳,逃到远处。 带着火光的黑色烟雾盖住了她的全身,黑檀色的犄角从火红的长发中伸出,龙翼般的翅膀,附上了某种鳞片的尾巴同时从身后钻出,全身紫罗兰色的皮肤也附上了散发着诡异红光的黑色魔族护甲,巨大的蹄子落到地上时,声音就如同一颗小石子从桌上掉到了地上。 这,便是魅魔完全的真身。 [——————————————] “这他吗是个什么鬼!”一个兽人用他的斧子把自己撑了起来,兽人的大下巴几乎都掉到了地上。 没有任何男人见过魅魔真身后,还能将他的所见告诉其他人,更别说这些强盗了。 “管她是个啥,劈死了照样能玩!”另一个诺德壮汉举起自己的大铁锤,朝着看似正在抬头神游的魅魔砸去。 这柄铁战锤少说有十斤重,加上这个壮汉一膀子蛮力,再坚硬的盔甲至少都要被敲出火花。但这一锤砸在那诡异魔族护甲的胸口上,就好像在用木棒敲打一颗参天大树,除了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并没有什么作用。 赛丽斯转过头去,微笑着看向那个一脸蛮横的壮汉,然后迅雷不及掩耳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眨眼间,赛丽斯用臂铠上锋利的尖刺划破了他的喉咙,壮汉顺势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眼中保留着那一刻的惊恐,就这样上了英灵殿。 “啊,鲜血···除了睛夜以外,第二种能让我感到兴奋液体!来吧,蠢货们!”魅魔舔了舔溅到自己脸上还尚有余温的血液,然后握紧双拳摆好架势,准备面对剩下的六人。 “Waaaaaaaaaagh!”兽人举起自己的大斧子,与另外一个手持两把短剑的小个子布莱顿人大叫着扑向了面前的魔物。 迎接他们的是魅魔手中的两团火球,炽热的火球扑在他们脸上,就像一滴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融化了他们的面孔,烧光了他们的头发。 两人立刻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尖叫着试图扑灭这股火焰,但徒劳的努力最后的结局就只是他们俩一头栽在了雪地里,没有了气息。 “呸!一起上啊!”一手拿着钉头锤,一手套着一面铁盾的一个喽啰对剩下两个同伴喊到,那两位也算挺精壮的诺德汉子,但现在几乎已经拿不稳手里的家伙了。“怕···怕个屁!赢了咱们就干死这搔玩意,死了咱们一起去英灵殿喝酒!” 话音一落,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也振作起了精神,他敲了敲盾牌,怒吼着与两位同伴冲向一脸不屑看着他们的赛丽斯。 “无聊的儿戏!”魅魔额头微微一皱,迅速抬起巨大的蹄子一个回旋踢,把冲在最前面的家伙踢翻在了地上,接着从双手中喷出火焰,将剩下两个强盗烧得尖叫着满地打滚。 被踢倒的那位的结局,就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无法战胜的魔物,面带着诡异的笑容,用她巨大的蹄子将自己的脑袋踩碎。 今天的英灵殿又多了几位一起上路的汉子。 [——————————————] “嘿哟,醒醒···醒醒——我有奖励要给你哦~”赛丽斯踱步来到那个背靠着大石头,昏迷不醒的强盗头子身旁,蹲在他面前,用自己钢锥般锋利的指甲抬起他的下巴。 只要稍微一用力,那锋利的指甲就能划破他的脸皮。 “呃···啊,操!”刀尖舔血的生活让这个经验丰富的强盗头子比常人反应要快很多,他迅速的想要抽出原本绑在腰间的小匕首,右手没有摸到任何东西后,又转念试图一脚踢开面前的魔物。 但他刚要抬腿时,赛丽斯就已经张开双蹄,坐在了他粗壮的双腿上,让他无法动弹。 “别激动,这儿已经没别人了,只有我们俩哦~”魅魔又抓住了他试图挥拳的双手,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的扣在地上。 “你这个怪物···到底想干什么!”强盗头子咬牙切齿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将要背水一战的野狼。 “我说过了,我要给你奖励——” 一字一顿的话语刚落,紫红色的丰唇吻向那干涩的嘴唇,湿软的舌头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探索着对方口中每一个角落。 “一份专属于你的,特殊奖励!” 回复: 凡人异性之间经常用一个吻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而魅魔的吻只是她们迷惑凡人的另一种手段罢了,但这种迷惑并不会持续很久,几分钟后被迷惑者就会清醒过来。 强盗头子受到魅魔之吻后,完全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像一条小狗一样呆呆的望着面前的“女主人”。 “现在,你会做一个乖孩子吗?”赛丽斯站起身来微笑着一边抚摸他没有头发的脑袋,一边将覆盖在胸前和花园前门的护甲摘除扔在一旁,然后开始用那剃刀般锋利的指甲探索着花园的花蕾,让其中渗出了一些花蜜。 那两块散发着红光的黑檀色护甲片刚接触到地面上,就化为了一缕黑烟,不见了踪影。 背靠着石头坐在地上的强盗头子现在除了呼吸以外,没有任何动静,眼中也毫无神色。 花蜜的芬芳让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头,赛丽斯脸上的微笑也越发诡异。 “现在向我证明,你是一条好宠物!”说罢,她向前一步,猛的坐在了强盗头子脸上摁住他的脑袋,在他的鼻头上来回磨蹭,更多的花蜜从花园中流了出来,顺着他的鼻腔流了进去。 他靠着本能伸出短短的舌尖,试图探索花园前门的更深处,但却迎来赛丽斯在他头顶的三道抓痕。 “你只有一样东西能进去,但绝对不是你的舌头哦。”魅魔身后有着自己意识的尾巴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命令,于是便用末端的尖刺划开了强盗头子坚固的毛皮长裤,掏出并卷住其中早已蓄势待发长剑。 “嗯,这还差不多,至少比那小子好一些。哼哼哼···” [——————————————] “唔——就是这感觉!”赛丽斯顺势坐在了大小适中的长剑上,花园的前门顿时将它紧紧吸住,剑的主人双眼失神着,抬起头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张大的嘴里有进气没出气。 【哇哦,你刚才真是太厉害了。】安东妮亚几分钟前就一直通过赛丽斯的视野看到她是如何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了那几个壮汉,现在暂时解除了危险,她才敢在意识中与魅魔交谈。 【哈哈哈,干掉他们,比口焦还简单呢。】赛丽斯坐在长剑上摆动着下肢,每一次重重的撞击都会让长剑刺入花园更深处,花园内的吸力也会越来越强大。 【嘿,我想知道那些死人···你还能‘用’吗?】 【当然不能了亲爱的,他们的灵魂离开后,他们的精华也已经失去了生命力,只有活跃的精华才能成为我们的力量。】溪水潺潺的花园前门夹住了长剑,一百八十度转了个圈,躺在强盗头子那还算宽阔的臂膀上,用两只蹄子翘起二郎腿,然后又用力坐了下去。【如果你问还能不能用来爽爽,那倒是还可以。】 又经过了数十次的撞击,长剑终于失去了它的坚韧,强大的吸力与喷力在花园前门中相互交错着,长剑慢慢萎缩成了短剑,短剑变成了匕首,匕首最后变得只有箭头般大小。 赛丽斯起身后,一个曾经全身肌肉丰满的壮汉,现在已经成为了“皮包骨”这个词的完美形象代言人。 【诶,等等!你让他设在前面了?】安东妮亚的声音有些生气。 【啊哦,一不小心的啦~】赛丽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正要施法来“消化”体内的战利品,突然一束阳光穿破了云层,照在了她覆满铠甲的躯体上。 看似坚不可摧的铠甲一下就化为了一阵黑烟,消散在空中,铠甲下怪异又迷人的紫罗兰色肌肤被这并不算炎热的阳光一览无余,一股灼烧感顿时向赛丽斯全身扑来。 “啊——!”魅魔的一声尖叫后,魔族的象征慢慢褪去,红发的“精灵”少女又再次出现在阳光底下。 【呃,差点忘了现在依然是大地被太阳照耀的时候···】魅魔的声音再次在女孩脑中响起。 【这次你现身解决了危险,但以后怎么办?我们不可能总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碰到阴天吧。】安东妮亚除了曾经在酒馆时到厨房帮忙切了些肉以外,几乎从来没有碰过几次鲜血;更别说让她与某个壮汉在地面上而不是在床上战斗了。 【看看四周。】 【怎么了,这不都是死人吗?】 【我的小傻瓜,他们身上不是穿着很多你们凡人所谓的···‘装备’吗?】 【噢,我明白了。】 活人拿走战利品,死人去英灵殿喝酒,这是诺德人的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 安东妮亚在这些死去的壮汉们身上挑挑拣拣,选出了一件链甲衫,一副铁片包毛皮的护臂,一件完好的镶钉皮外套,一顶稍有凹陷牛角铁盔,一面小型铁框木盾,还有强盗头子那把轻便的短柄铁斧。 但是女孩并不怎么会处理这些男人们的玩具,最后七歪八斜的把自己绑在毛皮、铁片和链甲之中,不过至少把全身能盖住的地方都盖住了,不仔细看,她还真像一位初出茅庐的冒险者。 拿上这些“绿林好汉”们身上的金银细软,安东妮亚迷茫的站在了这个三岔路口。 下一步,何方?(第三章完) 回复: 以上就是本文第一大章的内容了,剩下还有两大章,但我打算先多了解一下本站的更多情况 回复: 欢迎来到荆棘鸟 回复: 好像没有性转元素,不过水平很高 过奖过奖 回复: 大佬来了 是的,有大佬来回复我的帖子了 回复: 冬堡法师学院的剧情呢 以后会有 回复: 第四章:《女剑士》 魅魔们如何论亲姐妹? 放纵之主桑基恩使用魔力创造的每一只魅魔都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同,而某次他偷懒时,两只外表同样的魅魔诞生了,这时他就会给她们定为一对亲姐妹,然后夺取她们的第一次,而谁先被桑基恩大人拿到了第一次,谁就会是姐姐。 虽然最初诞生时,一对魅魔姐妹并没有什么差别,但随着她们自己的想法,魅魔们也可以随时请求她们的主人改变自己的模样,当然代价就是一次简单的“快乐”。 [——————————————] 莉萨,一个帝都归乡的女诺德冒险者;诺德人大多没有一个正常的姓氏,而代替他们姓氏的就是其他人或是他们自己给自己起的称号,比如著名的奥拉夫·独眼,这种称号对北方的大块头们来说也是一种荣誉。但诺德父亲的孩子们并不能继承父亲的称号。 莉萨继承了母亲美貌与黑发黑瞳,父亲的性格与健壮的身体,在十四岁的时,如同雏生花蕾的她被镇上某个地痞流氓给盯上,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她的父亲刚德·快斧听闻后,只是将一把老旧的双手铁剑留给了女儿,自己提着斧头独自一人清理了那个地痞的门户,但后来还是受到了帝国法律的制裁,被打入了大牢,生死未卜。 芳龄十四的莉萨并没有因为“那一次”而被心理阴影压迫着,反而每天晚上都在回忆着当时的感觉,甚至开始背着母亲偷偷跑到当地的酒馆里,低价做起了“服务员”。 当她十九岁时她决定离开守寡的母亲,背起巨剑回到父亲一直向往的天际——诺德人真正的家,并且想办法在那冰封的大地上,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 [——————————————] 刚来到天际最南端的佛克瑞斯时,莉萨在酒馆偶遇了某位同样是旅行者的小青年,年轻的女剑士看上了这个精壮的小伙,二人几乎一见钟情,打算在城外野地里共缠绵。而这个美妙的夜晚,同时也是赛丽斯的妹妹卡密欧的灵体降临天际的夜晚,年轻的(对于魔族来说)魅魔盯上了这位壮硕又丰满的女冒险者。 同样是一股带着火光的黑烟扑向了正在“骑马”的莉萨,黑色的瞳孔中散发出绿色的光芒,随后变成了翡翠一般的色泽。 浅淡的紫色从健美的双腿下蔓延开来,梦想着踏遍天际的双脚慢慢被一双巨大的马蹄替代,披肩的黑色长发中,一对小犄角像雏生的小鸡一样破壳而出,细长的尾巴也乖巧的盘在那纤细而有力的腰肢上。 [——————————————] 随着越来越高速的碰撞与强大的吸力,年轻的长剑在花园的前门中涌出了他所有的能量,身下这位不到二十岁的诺德小伙子,吸进了一口气,却再也没有呼出来。 “你怎么了帅哥?呼——”莉萨兴奋的喘着气,摸了摸男孩已经干扁的脸颊,看着他圆睁的双眼,还没弄清状况。“我还以为你能再来一轮呢···这是···” 借着朦胧的月光,女剑士脸上写满了疑惑,她看到了自己不在洁白的双手,与附着在手臂紫色肌肤上的某种角质物。 【你好,我叫卡密欧,现在···我们是一体了。】 “什么?谁?哪儿?” 莉萨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倾,一个红发魅魔出现在了男孩失去灵魂的脸上,莉萨恢复了原貌,只见面前的魅魔突然捧住了自己的脸,两对丰满的嘴唇吻在一起。 又一阵黑烟过后,刚才还坐在面前的活生生的魅魔已经不见了踪影,似乎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身下的男孩也完全失去了余温,只有依然还夹在花园前门中萎缩成匕首的长剑还稍有温度。 她再次睁开眼,一对翡翠绿的瞳孔呆呆的看着面前寂静的荒野。 【我明白了——】莉萨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微笑。 【你···不,我们,将一起获得数不胜数的快乐哦~】卡密欧尖细的声音,如同山谷中的回音一样,在女剑士的脑海中回荡了许久。[——————————————] 也许是因为并不如姐姐熟练的法术,卡密欧并没能将自己更多的特征体现在莉萨的身上,除了那对翠绿色的双眼。 “欢迎,找个位置随便坐吧,需要什么就告诉我。” 女剑士回到了镇上的亡者之饮酒馆,佛克瑞斯很多商店和农场的名字都与死亡有关,当地的人们并不会觉得这不吉利,反而认为这是一种对死者的铭记,或者只是单纯的黑色幽默罢了。 这座酒馆里只有一位较为年长老板娘和一位花容不再的记女,镇上绝大多数男人来这的目的真的就只是为了喝酒,每个月光顾那位记女的男人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这个年近四十的帝国人记女名叫纳里,几年前面相还稍有风韵,而现在她还算标志的脸上已经被一道道皱纹刻上了印记,黑色干燥的长发中也出现了几缕银丝,从小就没怎么发育过的胸部现在完全不能为她吸引到任何目光,几乎开叉到腰部的长裙之下,那双还算丰满修长双腿是她仅剩的能够赚钱的“工具”。 在没有顾客要用她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当她被雇佣后,她依然会竭尽全力去满足顾客,但还是不得不下调了很多自己的价格。 【这就是凡人消遣娱乐的地方吗?】年轻的魅魔在脑中问向女剑士。 【这地方叫旅馆,人们在这吃饭喝酒,互相聊一聊冒险中的趣事,以及···哈哈,你知道的。】莉萨找了个背对着篝火的位置坐下,那位老记女也礼貌的上前询问需要些什么服务。 “给我一瓶蜜酒一块烤鸡肉和一块面包。”女剑士爽快的掏出了几个银币递给纳里,当她刚要走时,莉萨又抓住了她的手臂。“顺便问一下,你们这还有空房间没?我今晚要在这住一晚。” “非常抱歉女士,所有的房间都已经租出去了,而其中一间已经有人预约了要与我一起···“使用”,希望你能明白···” 脾气暴躁的莉萨俏眉一皱,右手攥成拳给那张可怜的桌子来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来挺着自己胸脯对着老记女张口就要骂。 即使甲胄在身,莉萨那对健硕丰满的大白兔依然与纳里形成鲜明的对比。 酒馆里的其他客人听到了响声,只是暂时停下手中刀叉与汤勺,看向发出噪音的位置,然后继续低头忙着自己的活。 “你这老婆娘居然还有人敢玩?那岂不是像把单手剑放进巨剑的剑鞘一样!哈哈哈!”女剑士对面前因为委屈而低着头不敢作声的老记女嘲笑到,酒馆里其他客人也传来了唏嘘的偷笑声。 纳里依然委屈的低着头。 莉萨一只脚踩在长椅上,把面前这位差点掉眼泪记女拉到跟前,贴着她的耳朵悄悄对她说:“不如这样,今晚···我会代替你去服务那个客人,而我的条件就是一半的分成,与今晚住在那间房间的权利,怎样?” “我,我不知道,我得先问问老板娘···”纳里皱成一团的苦脸并没有让人感到怜香惜玉。 “让你的老板娘去死吧,今晚你就找个地方好好呆着去,我会照顾好那个客人的,明天早上在酒馆门口,钱也不会少你的!就说吧,干不干?”莉萨好意的伸出包裹在皮革护手中的右手。 “···好吧。”纳里也依然低着头,犹豫的握住了她的手。 [——————————————] 年龄相差近二十岁的两个女人坐在酒馆的一角,互相聊着她们的悄悄话。 “我叫莉萨,你呢?”女剑士喝了一口纳里送来的蜜酒,又大口啃了一块面包,这些并不算优质的蜜酒只是勉强喝得下口,但这刚出炉的面包还算是松软。 “纳里···” “那个客人长什么模样?” “他是一个诺德人,看模样也像是一个冒险者,年龄好像比我大一些···他给了我十个银赛普汀的定金。” “他长得怎么样?” “嗯···就像其他诺德人男人一样,身上的每个空隙都塞满了肌肉,穿着粗糙的护甲···” “我没问你他身上长什么样,他看起来···英俊吗?” “我也没仔细看,他的头盔挡住他的一半脸。” 莉萨皱了皱眉,让纳里自己忙活去了。 【你很挑食吗?】正吃着晚餐,女剑士脑中突然响起了诡异又迷人的回响,她差点就忘了身体里现在还有另一个“人”了。 【噢,没错,我才不会跟那些相貌丑陋的男人作,就算他们再怎么有钱;还有那些小的可怜的家伙,呵···】 【我倒是不太介意他们长什么样,但那些太小的···呃,我也不会喜欢。】 “哈哈哈哈!” 在旁人看来,一位女剑士在角落里独自吃着自己的晚餐,突然不知怎么的开始大笑了起来。 回复: “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纳里在酒馆门口等待了许久,终于迎接到了早就预定好她的那位客人。“···原谅我擅作主张,今晚我不能为您‘服务’了。” 面前这个跟其他诺德汉子一样强壮,但不并高大的男人,身穿一件皮毛内衬的铁质护胸甲,腰间挂着一把做工精细的钢制钉头锤,没有任何遮盖的双臂上布满了皱纹,但皱纹底下依然是大块的肌肉,头盔下的半张脸上布满了脏兮兮的胡子,一道疤痕印在他干扁的嘴角上,头顶着一顶左边缺了一个角的铁质牛角盔;尽管这种头盔很容易妨碍到双手举起武器往下劈砍,但依然受到很多诺德冒险者的喜爱。 头盔前的护目中,看不出他的任何神色。 “你这老鸡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人上?你是以为老子我没钱吗?”干裂的嘴唇中送出一口浓痰,啐在酒馆的木地板上,他指着面前的老记女就像指着一条野狗一样。“这破地方也真是,连只好看点的鸡都找不出来!‘亡者之饮’,呵!也就死人会来这喝酒吧。” “请让我说完,先生。”随着自己的年龄一天天变老,纳里也受到了更多男人们的辱骂,她没有怨言,也不敢有,每次面对客人的破口大骂,她都只能乖乖的低下头,忍住自己的眼泪。“今晚我不能为您服务,但是会有另一位女孩与您共枕,她···比我···‘能干’得多了。”纳里的话中几乎带着哭腔。 “哟,怎么着?你们这还招了新鸡了?” “···嗯。”老记女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她就在那儿。” 男人顺着纳里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健美而丰满的女剑士坐在酒馆的一角,畅饮着手中的蜜酒,撩了撩她散落在肩上的黑色长发,她标志的脸庞被更加的显现了出来。 “真他/妈是个···”男人的眼中像是看到了黑暗矿洞中闪耀的钻石一样,他一把对开了在面前偷偷抹眼泪的纳里。“这他酿才是配得上我的鸡!” [——————————————] 莉萨正享用着最后一口烤鸡胸肉,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抓住了自己胸前皮甲下的大白兔;这件皮甲其实也只是一件较厚的皮衣,左肩有一块铁质的护肩,身下则是镶钉的毛皮裙摆。 一位好战士总是拥有第二把武器,这位警戒的女剑士也不例外,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挥舞起巨剑是不可能了,于是乎她立刻抽出了铁片皮靴上的匕首,一个翻身将身后的男人摁在了桌上,用匕首抵着他的喉咙。 “搞什么鬼!”莉萨跨开她健美的长腿,右腿将男人的上半身牢牢的摁在了桌上,左手抓住他的双手,右手将那并不算锋利的铁匕首抵在他的脖子前。“你想干什么,臭男人!” “打一架!” “拼个你死我活!” “五个银币压在大只的身上!” 酒馆里的诺德男女们纷纷起了哄。 “一只暴脾气的鸡?哼,我就喜欢这样的!”莉萨身下的男人暗暗发了几句狠,然后猛的一起身将女剑士撞倒在石块垒成的火炉上,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莉萨只能感到自己被拖动着,四周传来不同的唏嘘声与一个男人的咒骂声,脑中的声音也在不停呼唤着自己。 【快醒醒,不然你就要错过有趣的事情了哟!】 莉萨只感觉自己被扔到了某个地方。 【他还算挺大的诶,你不醒来看看吗?那我可要吃独食了哦~】 男人脱下甲胄,摘下头盔后,他那地中海的脑袋被一览无余,瞎掉的左眼旁长了个巨大的包。 迷离的双眼再次睁开,散发着绿光的瞳孔盯着面前其貌不扬一丝不挂的男人与他挺立的巨剑,嘴角挂起了魅魔那特有的诡异微笑。 “噢先生,请原谅刚才我们错误的第一次见面,现在让我用自己来为您赔礼道歉吧~”卡密欧慢慢从床上起身,乖巧的跪在诺德巨剑前,准备享受自己的“晚餐”。 “我就知道你们这种臭鸡就是欠教训,今晚你别想有什么好下场!”话音刚落,男人一把将自己的巨剑送入了面前“嗷嗷待哺”的女人口中。 【你也一样···】 [——————————————] 卡密欧也许法力不如赛丽斯,但她的“技巧”可一点不比姐姐差。 很快她就适应了巨剑粗暴的攻击,掌握了节奏;散发着微弱绿光的瞳孔抬头看向巨剑的主人,男人也低头看见了身下的女“人”眼中诡异的光芒,不寒而栗之时他更加粗暴的把这美丽的身躯扔到了床上。 “啊~那么要从哪先开始呢?”卡密欧控制着莉萨的身体躺在床上,一边用手指将花园的大门敞开,一边用那温润的脚丫挑逗着已经被沾湿的巨剑。 “当然是先玩一玩你粉嫩嫩的小窟窿了!”男人一巴掌拍开她的脚,如狼似虎的扑在床上,将巨剑塞进了花园的前门,一些花蜜也随之流出。 巨剑对花园前门猛烈的攻击着,他用那丑陋的嘴唇贪婪的吸取着那白白胖胖的大白兔;魅魔的乳汁效果类似于她们的花蜜,任何生物吞下它之后也会变得欲火焚身,但并不能迷惑吞下它的生物,反而会让使用者的力量短暂的增强,也会让雄性生物在交欢后交出更多“战利品”。 “哈···哈,喜欢吗?喜欢就多吃一些吧!”男人依然在贪婪的吸取着魅魔的乳/汁,卡密欧用双腿搂住了他强壮的身躯,悄悄贴在他耳边说到。“你也要让我尝一尝你的‘东西’哦~” 男人没有听进她的任何话,只是继续猛烈的抽插着那小溪潺潺的花园,嘴里也松开了大白兔。 “要出来了吗?想留在哪儿都可以哦!”身下的木床被摇的咯吱咯吱响,卡密欧紧咬着下嘴唇,四肢紧紧抱住了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只抓住猎物的蜘蛛,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美味。 “嗯···啊!”男人突然似乎回过了神来,冒着花园前门中强大的吸力,拔出了自己的巨剑,惊慌失措的坐在床沿上,看着面前的女“人”,大口的喘着气。 “你···”他指着卡密欧想要说些什么,却再一次看到了她眼中诡异的绿光,变得哑口无言。 莉萨的意识依然昏迷着,魅魔控制着她的身体还没得到满足,健硕丰满的双腿盘在一旁,一只手摸着依旧小溪潺潺并且有些被扩张的花园前门,一只手试图去抓住那依旧弯曲的巨剑。 “怎,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我还没拿到我的奖励呢!快回来!” “食欲”没有被满足的魅魔依旧渴望着巨剑的再一次攻击,但面前的男人只是慌张的穿上了随手脱在地上的毛皮衣服与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他的铁质护胸甲,戴起头盔拿着自己的钉头锤就匆匆离开了酒馆的房间。 卡密欧呆坐在床边,并没有试图挽留他,只是心中一阵失落。 [——————————————] 【喂,你还没醒吗?】卡密欧再次试图唤醒这幅身体的主人,但也依旧得不到任何回应。她寂寞的坐在床上,被一股迷茫感笼罩在心头。【姐姐···】一对魅魔姐妹之间有非常强的心灵交流能力,卡密欧在脑中呼唤着远在天际另一边的赛丽斯,同时也在自我安慰中闭上双眼,赤裸着曼妙的身躯,睡在这张并不算坚固的小床上。 回复: 位于天际最南端的佛克瑞斯是天际最温暖的一个城镇,它坐落在茂密的针叶林间,再往南就是隔开塞罗迪尔与天际的山脉。 镇上的人们主要靠着伐木与狩猎维持生活,除此之外佛克瑞斯的第三大“产业”就是为那些葬身他乡的诺德人提供最后的归宿;他们也许没能挺住回到他们家乡的村子或城镇,但是挺到了佛克瑞斯,许多诺德人便安息在了这片静谧的森林之中。 很多受不了天际北方寒冷的外省人也都定居于此,做起了自己的小生意,列如“坟墓内线”炼金坊的女红卫药剂师,经营亡者之厅的高精灵祭司。 但这片安静祥和的领地却摊上了一位玩忽职守的领主——西德盖尔领主,他从年迈的叔叔手中接过了领主的这份重担,然而这个放荡不羁的年轻领主只会靠他经验丰富的总管与卫兵队长办事,总之就是典型的一个花花公子。 [——————————————] 此时太阳刚要升起,镇上的人们马上又开始一天的忙碌,但此时安静的“亡者之饮”酒馆里,所有人包括酒馆的老板娘都还在熟睡中,而一位老记女正心事重重的站在酒馆的房间门外。 她不敢想象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一个那么粗暴的男人,一个同样脾气火爆的女人,昨晚男人慌慌张张的离开了,那个女人会变成什么样······ 纳里想敲门又不敢敲,想叫喊也不敢开口,最后这个帝国女人像一个诺德人一样,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昨晚不知道谁喝剩下的酒,狠狠的灌下肚,鼓起勇气推开房门走进了房间。 面前的景象让她放心了许多,女剑士赤裸着身子,安详的躺在床上,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她胸前的一对大白兔,乱糟糟的头发更加衬托了她美丽的面孔;纳里并不想直接叫醒她,而是好心的将一层毯子盖在她曼妙的躯体上。 坐在床边看着地上散落的盔甲与莉萨的那把铁质巨剑,她可能已经猜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正想着帮她摆好这些冒险者们的“玩具”,刚要起身,一只手拉住了她的左手。 “嗯···我的脑袋有点疼,昨晚···发生了什么?”莉萨右手揉着眼睛,左手牵住纳里,含含糊糊的询问着昨晚自己昏迷后的事情。 “噢,你醒了,我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但我···‘听到’你们似乎玩得很开心。”实际上昨晚那个男人将莉萨粗暴的背进房间里之后,纳里就一直在门边偷听着。 莉萨坐起身来,用手理了理自己散乱的秀发,又顺着光滑的身躯探向那精心修剪过杂草的花园,紧闭的花园前门根本不像有人来过,平常就算过了一整晚,被“光顾”过的花园大门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敞开。 “我要出去透透气···”一觉醒来之后莉萨心中一直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她穿上了昨晚被扒下来乱扔在地上护甲,刚准备走出房间,纳里又叫住了她。 “嘿,那个···你说的酬劳呢?”老记女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这位闷闷不乐的女剑士索要了自己本就应得的报酬。 莉萨回头看了看她,皱了皱俏眉,随手拿起地上那个男人没来得及穿上的铁质胸甲,塞到了纳里手中。 “就拿这个去换钱吧。” [——————————————] 【昨晚你睡着的时候···】刚打开酒馆的大门,莉萨脑中再次回荡起了卡密欧诡异又迷人的声音。【我服侍了那个男人哦。】 “什么···”女剑士有些没反应过来,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后才明白,现在还有另一个“人”跟她共享着这副身躯。【你是说,我晕倒的时候你控制了我身体?】 【没错亲爱的,但我绝对不会用这个能力做一些会危害到我们的事情哦,放心吧。】 【那···那个男人的样貌如何?】 【我不知道你们凡人是怎么看的,但在我看来,他‘很棒’。】 【你没让他射在前面吧?我可不想有风险。】 【喔,他都没给人家留下‘礼物’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太不礼貌了!】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呢?】 【我的姐姐也来到了你们的世界,现在她正在与我们会面的路上,我们就在此地等候,途中也许我们可以找些‘吃的’哦。】 莉萨没有说话,只是推开门离开了酒馆,来到这逐渐热闹的佛克瑞斯。[——————————————] 亡者之饮酒馆位于佛克瑞斯西出口旁,这座城镇并没有像其他大城市一样的城墙,只有西边与北边的出口设有一段围墙,其他地方顶多就只是有一面木质的围栏,但这些对于这座宁静的小城镇来说,就已经足够了。镇外的树林中也不乏一些天际常见的野生动物,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最令伐木工感到烦恼的事物——树精。没人知道它们是怎么诞生的,它们是树林中偏激的守护者,它们会惩罚一切对树木造成危害的人,它们可以像鱼儿在水中游泳一样穿梭于树木之间。 当一个伐木工举起斧头将要砍向一颗刚好适合砍伐的大树时,突然发现树上出现了一张人脸,接着一颗人形的树从其中走了出来,浑身散发着绿色的魔法光束,挥舞着长满荆棘的手臂,轻松将一位粗心的伐木工杀死,然后又遁回树中。 而最近这些神秘的树精因为某些原因似乎变得越来越猖狂了,它们甚至出现在了佛克瑞斯镇外的道路上,路上的旅行者们也经常会遭到它们的袭击,旅行者与伐木工们不停的抱怨甚至让西德盖尔领主本人都亲自下达了对那些树精的通缉令。根据炼金术师所说,这些魔法生物是可以被普通武器或魔法杀死的,只要取下它们头部内的一颗直立根,它们就会彻底失去生命力,变成一块人形的木头。 莉萨站在酒馆门边,发现了贴在墙上的悬赏令。 她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她离开家时这里面就没带着多少盘缠,现在更是只剩下了几个银钱,悬赏令上写着在镇外的树林中杀死一只树精,拿到它的一颗直立根能换到五十个银币,这正是她需要的。 [——————————————] 女剑士离开了酒馆的屋檐,初升的朝阳照耀在她的皮甲空隙之间,体内的卡密欧顿时感觉到了一股无力感。 【这就是···姐姐告诉我的阳光啊,果真很讨厌啊···】 【怎么了吗,这太阳也没那么热吧?】 【不···并不是,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时我会变得虚弱,我将无法使用我的力量···】 【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没本事的小娘们。】 从佛克瑞斯西出口离开热闹的镇子,森林的静谧感很快就扑面而来,在路两旁的树林中,阳光甚至无法穿过那茂密的针叶林,山涧中的一股清泉滋养着它力所能及的一片土地,叫不上名字的菌类在枯朽的大树底下慢慢探出身子,各种鲜花更是百花齐放。 草丛中时不时蹿出几只毛茸茸的野兔,鹿群在树木间自由自在的蹦跳着,鸟儿在树枝上嬉戏,嘲笑着树下试图抓住它们的狐狸。 这便是大自然,安静祥和的大自然。 莉萨在树林中漫无目地的寻找那些传说中的树精,踏入这片属于树木的土地,她心中时刻告诉着自己要保持警惕,可是这宁静的气氛却让她根本不想抽出背后的巨剑握在手中,以面对所谓的威胁。 漫步了一个小时左右,也许是因为没有吃到早餐,女剑士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一颗树叶稀疏、阳光普照的大树底下盘腿而坐,闭上双眼静静养神,打算稍做休息再去寻找那些树精。 “滋···滋滋···”莉萨身后背靠着的树中传来了某种像是蜂鸣般的声音,她警惕的抬起头来刚要起身,某种藤蔓已经从草地中伸出,缠住了她的小腿。 “不好!”女剑士意识到了危险,双手刚要抽出巨剑,身后的巨树中又伸出了藤蔓,将她的手臂锁在了树干上,现在她的整个身体被牢牢的摆成了一个完美的九十度直角。 她不停的试图挣脱,但越是用力,这些藤蔓就越是紧绷。 【你能做点什么吗!】她开始向体内的卡密欧求助,但阳光正好照在了她的身上,卡密欧此时除了一片白光以外,什么都无法看清,更别说使用她的力量了。 就在莉萨挣扎之际,正对面的另一棵大树中,一个散发着绿光的身影从其中现身,它的左手形如一条荆棘所做成的利刃,迈着轻缓的步伐,向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剑士走去。 回复: “我他妈不会就这么交代在这的!”莉萨的双手双脚都被藤蔓困住了,眼睁睁看着面前的树精一步一步向自己逼近,这位火爆的女剑士脸上并没有显出任何胆怯。“来啊,有本事放我下来,我们拼个你死我活!” 树精走到了她面前,用它硬壳般的双眼低头看向这个凶神恶煞的女性人类,突然将左手的粗大的藤条化为了一根细鞭,右手操控着树上的藤蔓将莉萨捆着双手半悬在树干上。 “嘶···嘶!”树精又一次发出了诡异蜂鸣声,接着用左手的藤条细鞭狠狠的抽打在她的身上,将她那结实的皮甲一定一点打得千疮百孔。 “啊——你他妈敢不敢给我一个痛快!啊!”藤鞭卸下了莉萨身前的护甲,抽在了她健硕丰满的身躯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痕迹几乎毁了这副美丽的身躯。 树精停止了抽打,右手再次唤起一股魔法能量向大地送去,接着,两根尾端光滑的绿色藤蔓从树根底下伸了出来,看似温柔的抚摸着莉萨伤痕累累的身体。 树干上,莉萨被张开四肢五花大绑着,身前的皮甲已被完全的卸下,露出了她丰满的大白兔与因为某种原因而变得湿润的花园,嘴里不甘心的呜咽着。 两根绿色的藤条缠住了她的大腿,片刻之后分别刺入了花园的前门与后门,一种不请自来的快感突然遍布了全身,这种快感也刺激到了体内的魅魔卡密欧。 此时的阳光依然能够照在女剑士的身上,但花园被触碰的快感让魅魔突然恢复了一些力量。 “她”就要醒了。 伸进前门的藤蔓如同机器一般不停的搅动着前门中的花蕾,花蜜滴到了地上一被阳光照射到,就统统化为了一缕青烟。 伸入后门的藤蔓则不知疲倦的探向了更深处,莉萨并不经常让她看中的男人光临她的后门,一股恶心感顿时让她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几乎在她被藤条打得皮开肉绽的腹部上,就能看到在后门中“奋勇向前”的藤蔓。 莉萨绝望的被绑在树上,忍受着后门中的恶心感,紧咬着牙关喘着粗气;眼看着面前的树精再次举起了左手的藤鞭,这位勇敢的诺德女剑士心中想到,今天,自己就要不甘的去到英灵殿了。 [——————————————]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觉得如此的舒适?】前门中的藤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更多的花蜜不由自主的喷涌而出,此时因为阳光照射而昏迷的卡密欧被这股快感唤醒了。 “你他娘的,快帮帮我啊!”莉萨似乎感觉到了希望,放声的大喊了出来。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你···啊!”莉萨刚要说些什么,树精的藤条抽向了她的脸庞,魅魔也感受到了一些疼痛感。 【我明白了,看我的吧!】 眼中一道诡异的绿光一闪而过,被藤条束缚着的双手突然攥起两团火焰,又猛的一下释放开,霎那间火焰在她的身边舞动着,将藤蔓逼回了树中与地面,面前的树精也被震推了几步。 卡密欧稳健的落在地上,手中再次握住了一团火球,刚要将之投出,莉萨却突然自主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拿起落在一旁的巨剑,发出了诺德人特有的战吼,向树精冲去。 战吼一声,砍之双臂。 大吼二声,劈之两腿。 怒吼三声,拦腰将之一分为二。 [——————————————] 将巨剑刺进了树精身上对人类来说是心脏的位置之后,莉萨跪倒在地上,靠着剑柄支撑着身体,嘴里暗暗的发着狠。 “真是可恶啊···” 【也没什么嘛,在我的那个世界,我也经常被这样的东西深入···】 【谁跟你说那个了!】莉萨低头看着自己的前身,肚子上、胸脯上,都被树精的藤鞭打得伤痕累累的,这位坚强的女剑士担心的并不是这些血淋淋伤口。“妈妈她亲手为我做的衣服啊···” 她又顺手摸了摸花园的前后门,虽说刚才的两根藤蔓并不算粗大,但如此粗暴的攻击怎么说也会留下一些痕迹,而现在却紧闭如初。 【唔···我也许不能给你变出一件衣服,不过我至少可以为你治好那些伤口哦。】魅魔们都懂得一些自愈的法术,为的是用来快速缝合她们被湮灭中那些魁梧的魔物们刺穿后留下的伤口,尽管那些伤口并不会疼。为了更好施展法术,卡密欧让莉萨来到了一处树荫底下,确保四周没有威胁后,卡密欧在手中亮起了一团粉红色的光球,慢慢抚平了那些并不算很深的鞭痕。 施展法术的同时,魅魔对于这个人类刚才主动拿回了她身体的控制权感到有些惊讶,通常那些意志较为薄弱的人类被魅魔控制身体时是无法做任何动作的,但莉萨却做到了。 卡密欧默默的想着,对此并没有直接表态。 “这些魔法玩意还真是神奇,但我还是更喜欢用我的剑来战斗。”摸了摸瞬间变得完好如初的身体,莉萨感叹于魅魔治疗法术不可思议的同时,依然像其他诺德人一样不看好那些能让自己冒火的法术。 疼痛感消失后,莉萨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暴露在外的一对大白兔,身下的毛皮裙摆也已经被撕破,她不可能就这么光着身子到镇上里去。 随手割下了一些齐腰高的长草,将它们稍加编织,做成了一件“丛林比基尼”,好在天际南方的佛克瑞斯相对温暖,这件“衣服”毫无保暖性可言,但至少能够遮盖住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的部位了。 “等到了镇上再想办法买一件便宜的护甲吧。”女剑士小声嘀咕着。 刚要走到大路上,她这才突然想起来这次出城的目标;看着地上依然散发着微弱绿光的树精残骸,刚才的爆发给它活活砍成了“树棍”,莉萨对自己的剑术有些得意。 只要伸手进到它的脑袋里取出其中的直立根,就能彻底杀死一只树精,否则这些树林的守护者们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像大树长出新叶一样,再次重生。 莉萨犹豫了一会,慢慢将手伸进了它头顶的空洞中,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一块根茎似的东西,猛的一拽,这只树精身上刚才还散发着的绿光,现在彻底暗去了。 “哈,五十个银币这就到手了,也没什么难的嘛!”莉萨有些得意了起来。 【别忘了有我的帮忙啊,今晚我们可以找几个男人庆祝一下吗?】从昨晚到现在,卡密欧还没品尝到任何一个男人的滋味,现在她都快要饿坏了。 【哦?也许吧,等我们回到镇上的几个小帅哥,让他们一起来···哈哈哈。】或许因为是刚才那些藤蔓深入花园前门带来的快感,莉萨此时也有些“饿”了;但她依然还想在这片森林中多赚些“树命钱”。 [——————————————] 有了第一次的教训后,莉萨时时刻刻都握着她的巨剑,警惕的走过每一颗看似平淡无奇的树木,天知道它们哪一棵中会变出什么东西来。树林中的又十多分钟的探索后,南方飘来的云时不时就会遮住阳光,女剑士来到了一处清澈的山泉附近,这里的鲜花明显比其他树根底下的野花更加鲜艳,甚至让这个勇猛的女剑士都忍不住摘了几朵,插在“丛林比基尼”的短裤上。 “沙沙···沙沙···”草丛中的声音让她再次激起了战斗的警觉,但定睛一看,草丛中的小身影原来只是一只狐狸。 看着这个可爱的橘色小家伙,莉萨放下了手中的剑为它让开了一步,它小心翼翼的来到水边,确认没有威胁后,伸出粉嫩嫩的小舌头汲取着甜美的山泉。 【这是···什么东西啊?】卡密欧也像她的姐姐,或者说就像所有没来过凡间的魅魔一样,对凡间的动物一无所知。 【只是一只小狐狸而已,你没见过吗?】莉萨蹲在狐狸身旁,悄悄的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尾巴,小狐狸回头看了一眼,抖了抖耳朵,继续旁若无人的喝着水。 【它可真小。】 小狐狸喝足了水,乖巧的蜷缩在地上,享受着这个陌生人的抚摸;突然间它耷拉着的耳朵竖了起来,警戒的四处张望着,接着便急匆匆的跑进了树林中。 “诶,你要去哪儿,小家伙···”莉萨刚站起身来想要追赶那只狐狸,身后又响起了那种蜂鸣般的声音。 【嘿,看看身后!】没有了阳光的直射,卡密欧也感觉到了身后有某种东西正在靠近。 女剑士警觉的拔出插在土地里的巨剑,顺势往身后一抡,一个绿色的身影闪开了这次盲目但致命的攻击,果然,又一只树精。 “这次,我可得好好跟你过过招!” 这只树精的右手是一根长满锋利荆棘的粗壮藤条,要是打在没有护甲保护的肉体上,定是会血肉模糊。 它首先发起了攻击,举起右手将要砍向莉萨的头部,好在她敏捷的用手中的巨剑挡住了这一次沉重的攻击,铁剑与那看似木质的荆棘碰撞时,居然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树精那甲壳般的面孔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发起了一次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但都被莉萨一一挡下了,一次次挡下致命的攻击非常的消耗体力,很快女剑士便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 “哼——该轮到我攻击了吧!” 莉萨猛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剑,敏捷的挑开了树精右手那危险的荆棘藤条,顺势刚要向它拦腰斩去,没想到这狡猾的树精在左手又唤起了一团绿色的光球,瞄准莉萨的头部扔了过去。 “呸!该死的魔法,啊——”树精的法术正正的打在了女剑士的面门上,如同狂风卷着刀片一样,划伤着她俊俏的面孔,短时间内甚至让她都无法睁开双眼。 她用巨剑支撑着自己,试图甩掉脸上这讨厌的法术,但这小猫抓脸般的防御根本无法奏效反而伤到了双手。 树精此时占据了优势,举起右手的藤条得意着再次向着失去抵抗力的女剑士攻去。 突然间,莉萨感觉到双手失去了知觉,脸上的刀割般疼痛感也散去了,睁开眼后居然看到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的拿起了巨剑,毫无技巧但猛烈的,将面前的树精劈了个稀碎。 【看,这次没用魔法哦,哈哈哈。】卡密欧调皮的声音在莉萨的脑海中嬉笑着。 【啊,我本来能亲自干掉它的!】双手再次听从了主人的控制,她立即取下了树精脑袋中的直立根,这一次的狩猎也算是圆满成功了。 因为战斗而飙升的肾上腺素随着战斗结束也迅速下降了,饥饿与疲惫感瞬间遍布了莉萨全身,喝了几口山间甘甜的泉水,便走上了大路,回到那熙熙攘攘的佛克瑞斯。 (第四章完) 回复: 第五章:《“领主大人”》 要说佛克瑞斯热闹非凡,那算是夸大其词了,但也要看跟谁比;要是跟镇子外边宁静的树林比起来,这座城镇确实算是很热闹;若是跟白漫城或孤独城等大城市比起来,她简直就像一个安静的小女孩。 从西边的门回到镇上,此时的佛克瑞斯或多或少也有些繁忙了起来,卫兵们开始了又一天的训练,工匠们用铁器与木料创作着他们的艺术品,起早贪黑的农夫照看着自己养家糊口的一亩三分地,他们的孩子们则无忧无虑的结伴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如果说这副祥和的美景有什么美中不足,大概就是天空女神凯娜瑞斯派来的那片调皮的乌云,遮住了明媚的阳光,久久不肯散去。 但这对于“她”来说,可是一件好事。 莉萨来到了镇子中心,一路上这件临时的“丛林比基尼”为她引来了许多男人的目光,但她并不为此感到害臊,反而特意的在行走时扭动起自己的腰肢,挺起丰满的胸脯,提起健美的臀部;这位女剑士的“狩猎”就要开始了。 但在这之前,先把今天的战利品换了钱才是最主要的,根据悬赏令所说,拿到树精的直立根,去找佛克瑞斯的总管就能换到五十个银币。 来到领主的长屋前;天际的各个小领地中领主们都没有自己的宫殿或是城堡,而是有一座相比其他平民的屋子而言更加华丽的长屋,除了领主本人以外,他的亲戚、孩子、总管、贴身侍卫与卫兵队长都会住在长屋内。 隔着他那厚重的头盔,莉萨就能感觉到门前的这名卫兵正在一览自己身上的“美景”,她缓缓贴近了卫兵的头盔,卫兵发出了尴尬的咳嗽声,转过头去看向别处,假装无事发生。 “我能进去吗?”莉萨歪着脑袋问向卫兵。 “啊···噢噢,当,当然!但请你在领主面前收好你的武器!”卫兵差点忘了自己的本分,匆忙的打开了领主长屋的大门,接着又站回大门一旁的位置上,回想着刚才那位女剑士妙曼的身姿。 “真他吗的···太骚了!” [——————————————] 一座火炉位于大厅正中,两旁是登上阁楼的楼梯,阁楼上通常住着领主的总管与宫廷法师;阁楼下的一侧是领主的私人军械库,每一位诺德领主都有自己的私人军械库,甚至是一些女领主都有自己的一套华丽的盔甲与武器。 另一侧就是领主的卧室了,俗话说白天良田万顷家财万贯,夜里躺下不还是那一张床,再怎么高贵的领主也是需要睡眠的。 大门正对着的火炉的另一边,一位看似风度翩翩的领主大人正坐在他的宝座上,正享用着女仆端上来的美酒,忽见门外一女子踱步而入。 “来者何人?”宝座上的这位贵族公子放下了手中盛着葡萄酒的酒杯,挥了挥手示意女仆退下。 “九···八神灵在上,黑尔瓦德,拜托你能不能别总是那么神经过敏。”领主叫住了他那位抽出武器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所有领主都有自己的一名侍卫,他们是领主最忠诚、最得力,也是最后的一道防线。 这位看起来彬彬有礼的领主摆出了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半瘫在他的宝座上,那年轻的面孔上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副高傲的神情,还算是有些气质;一头特意留长的金发在后脑勺扎了个小辫,这也算是一种诺德男人们之间很流行的发型。 前额的绿宝石银头环在吊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就好像魅魔卡密欧同样迷人的绿色瞳孔一样;左手的拇指与中指总是在情不自禁的搓揉着食指上的那枚金戒指,身上那件华丽的服饰一定是出自塞罗迪尔的某位能工巧匠之手,长摆华服的正中央则绣着代表佛克瑞斯的雄鹿旗帜;而靓丽的外表下也不难看出这位领主的谨慎,他将一层链甲穿在了内衬衣与华丽的外套之间。 外衣袖口露出的诺德汉子标志性的粗壮双臂,与立于宝座之后的一柄钢制巨剑仿佛在告诉着人们:“我,佛克瑞斯的西德盖尔领主,绝非等闲之辈。” [——————————————] 高傲的领主看着面前穿着“奇装异服”的女剑士莉萨,她的每一次走动都好像要将胸前的一对大白兔迸发而出,更别说用来遮住她花园的那几片稀松的树叶了,好像只要稍微凑近一些,就能透过它看到那秘密的花园。 想到这,他脸上那副傲气的表情一下子转了个大弯。 而莉萨并不会像其他平民一样对这些所谓高贵的领主毕恭毕敬,她若无其事的走到西德盖尔领主面前,取下挂在短裤上的两颗散发着微弱绿光的直立根。 “我干掉了两只树精,我的报酬呢?”莉萨走近了看,椅子上的这位年轻的花花公子还算得上有几分英俊,但她依然厌恶这些所谓的贵族。 “在领主面前放尊重点!”一旁的领主侍卫黑尔瓦德突然提高了嗓门大声对着莉萨吼到。他也是一位十足的诺德壮汉,身穿着轻便而坚固的刚鳞甲,腰间挂着一把做工精细的钢制钉头锤,一看就是领主赏赐于他的武器。 “不如,你先对客人放尊重点儿吧?”西德盖尔领主并不喜欢像其他诺德汉子一样靠嗓门来赢得话语权,他从宝座上站起身来,拍了拍侍卫的肩膀示意让他退下。 这位领主的宝座底下还有一块大约三四公分高的台阶,他立于台阶上,用那种在酒馆中不知见过多少次的眼神看着莉萨。 “噢,当然了小姐,去找我的总管南雅吧,她会给你报酬的。”领主恭敬的指了指右边的阁楼。“她就在阁楼上。” 莉萨看了一眼他所指的方向,抛下一声“哦”便转身上了阁楼。 [——————————————] 踱步来到右边的阁楼上,莉萨看到的是一个大部分诺德人都会讨厌的种族——高精灵。 这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女总管南雅,那精灵特有的长脸上布满了皱纹,跟他们皮肤一样暗黄色的头发也有了几率银丝,但她依然穿着得体的衣服,工工整整在一张小桌子上写着些什么。 “喂,我杀了两只树精,我来换钱了。”说着,莉萨将两颗直立根扔到了桌上,甚至比面对那些贵族高管还不带尊敬。 “唉——我知道了,稍等。”南雅叹了口气,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接着转身进到自己的房间里,不一会拿出了一枚闪亮亮的金币。“你想要零钱吗?我可以给你换成一百个银币。” “不了。”莉萨接过金币,毫不拖沓的转身下楼就要离开,目前她需要的是先去买一身衣服,换掉这件几乎毫无防御可言的“丛林比基尼”,然后再去“吃东西”。 临走前她无意中看了一眼领主宝座的方向,西德盖尔领主也凑巧的与她交接了视线。 “且慢,女士。”领主站起身来,推开了那个又一次挡在自己面前的侍卫黑尔瓦德,叫住了即将离开的莉萨。 女剑士一回头,嘴角挂起了一抹微笑:“有什么事吗,‘领主大人’?” 回复: “不知你是否愿意与我共饮一杯这上好的葡萄酒?”西德盖尔领主向身后挥了挥手,示意女仆为他斟满两杯酒。 这位以现代标准来看还未成年的这位诺德小女仆是镇上一位农夫的女儿,如同很多普通诺德人一样没有继承家族的姓氏,独名达莲娜;年仅十六岁的她也算得上是佛克瑞斯的一朵即将绽放的鲜花,细润如脂的肌肤,蓝宝石般的眼睛,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金发。 要说她有什么缺点,那大概就是那过于内向的性格与纤细的身材了。(对于诺德人来说) 但就是这样一位农家女孩,机缘巧合之下被刚上任不久的西德盖尔领主收为了女仆,当然了,她的父母并不对此反对,女儿能在领主身边服务那可是莫大的荣幸,更何况还能为家里赚些补贴。但达莲娜自身也这么认为吗? [——————————————] 小女仆恭恭敬敬的将银质的托盘递到领主面前,托盘上是同样的银质酒杯,里面盛满了西德盖尔领主从孤独城订购的佳酿葡萄酒。 莉萨看着这个“风度翩翩”的领主端起一个酒杯,在鼻子前轻轻嗅了嗅,露出了一脸惬意的笑容。 看到这她冷笑了一声:“哼,不了,我还是更喜欢蜜酒,葡萄酒就留给你们这些‘贵族老爷’慢慢品尝吧。”尽管她依然反感这些贵族,但出于某种原因,她还是面带微笑一步步的走到了领主的宝座面前。 “啊,是的,蜜酒,当然了!快去拿一瓶蜜酒来!”西德盖尔领主对一旁的女仆达莲娜喊道,小女仆微微鞠了个躬,转身跑到一旁的房间里拿出了一瓶精装的黑荆棘蜜酒,动作干净利落。 而一旁的领主侍卫黑尔瓦德被训了几次话后,一直靠在领主宝座后的柱子旁沉默不语,但依然用锐利的眼神锁定着这间长屋内除了领主以外的所有人。 你可以说他是个过于神经紧绷的人,但你绝对不能怀疑他的忠诚。 高傲的领主从女仆手中一把拿过蜜酒,亲自打开瓶塞,亲手恭敬的送到莉萨面前,但这位豪爽的女剑士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假惺惺的礼仪,不屑的一把抢过了酒瓶,一口气喝掉了半瓶。 “嗯——女侠好酒量!”西德盖尔热情的为莉萨鼓掌,同时脸上再次洋溢起了那变态的笑容。“你知道吗,我有一项专门为女冒险者们定制的任务哦!” “别跟我绕弯子,你就直说吧。”莉萨不尊敬的语气又引起了黑尔瓦德的注意,但她完全无视了这位领主侍卫凶狠的眼神,只是又喝了一口领主送来的蜜酒,暗道:“这酒真过瘾!” “我要买你。” [——————————————] 【你们凡人总是喜欢隐藏自己见不得人的性格,拐弯抹角的,他直接说要跟我们做爱不就好了吗?】卡密欧此时真的快饿坏了,而她的意识中突然传来了姐姐赛丽斯在远方与某人交欢的快感,这几乎让她就快要忍不住控制起莉萨的双手,当着所有人的面探索身下湿漉漉的花园了。 【别着急,等我确定了我的报酬,我们会玩得非常开心的!】一路上其他男人们投来的目光也让莉萨有些按耐不住了。 “这份工作我相信只要是个女人就都能做好,把我服务好了以后,钱不会少你的,小姐。”看着这位领主居然毫不羞涩的站在宝座的高台上,当着大厅里贴身侍卫、总管、卫兵、女仆的面前说出了这些话,莉萨心里有些猜到这个一副大家风范的领主背地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没问题,我的‘领主大人’,那么我的报酬会有多少呢?” “我会根据你服务态度付钱哦,拿出你的看家本领来,我也许就会搬出我的金库来哦!” 两人就这么当着大厅内所有人的面前商量着工作与报酬,谈话间他们越来越靠近彼此,西德盖尔领主就好像在一场上层阶级的舞会中邂逅了一位与自己身份相等的贵族少女一样,牵起莉萨的左手将她带到面前;就像童话里那样,“王子”挽着“公主”的腰肢,两人“深情”的拥吻。 等两人回过神来时,大厅里几乎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那卑微的小女仆还没来得及离开。 “达莲娜亲爱的,别急着走···” [——————————————] 自从西德盖尔领主刚从他年长的叔叔手中接过领主的宝座,这位浪荡公子就越来越开始把自己的权利用在了见不得人的地方,表面上靠着自己经验丰富的总管与卫兵队长办事,背地里悄悄“招募”那些途径佛克瑞斯的女冒险者或者旅行者”。 那些女孩们中有很多像莉萨一样急需一些盘缠,毫不迟疑的接下了这份特殊工作,也有很多所谓“洁身自好”的女孩们委婉的拒绝了领主的要求,而她们除了没赚到这笔钱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一开始他只是将一个女孩带到房间里,二人一战至天明,尽管忠诚的领主侍卫黑尔瓦德极力反对,但他还是被命令站在领主的房间外,听着一句句奇怪的话语从房间里传来。 之后,西德盖尔开始越发大胆的邀请女孩直接在他的大厅内,在大庭广众下,领主的宝座上,满足了自己的私欲,并且诡异的喜欢上了这种被观看的感觉。 每当总管或是上一任领主向他提出质疑的时候,这个放荡不羁的领主大人就总会说:“我有什么错吗?我一没伤害到那些女孩,二我按照约定付给了她们报酬,我有什么错?” 再之后,每当有一个新来的女孩被领主挽留,大厅里的众人,甚至是领主的贴身侍卫都会习以为常的悄悄离开。 [——————————————] 胆怯的女仆达莲娜听到领主的命令,害怕的吸了一口凉气,她缓缓转过身去,看着正在与一位壮硕丰满的大姐姐宽衣解带的领主大人,此时她心里也明白了领主大人的意图。 几个月前达莲娜就被西德盖尔领主收为了女仆,她也见过了很多途径此地的其他女孩被领主安排这项特殊工作,但每次她都会转过头去,或是跟其他人一起立即离开大厅。 但今天她难免要接到一份除了日常的端茶递水以外的工作了。 “有···有什么吩咐吗,领主大人?”小女仆穿着一件本该是纯白色的长裙与褪色的红色布衣,双手叠在一起乖巧的放在那对正在发育的小白兔底下,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过来乖女孩,跟我们一起玩吧!”说着,西德盖尔领主就已经脱下了外衣与外衣和内衣之间的链甲,莉萨也早就撕开了那件几乎毫无用处的丛林比基尼,一脸迫不及待的揉捏着跳动的大白兔,抚摸着“杂草丛生”的花园。 “哦?你可真会玩啊,要我跟她一起服务你吗?”其实比起和另一位女孩一起服务一个男人,莉萨更擅长“单打独斗”或是“以一敌多”。 “一起服务我,是的!达莲娜,来吧,我会给你加工资哦!”领主没有理会莉萨,脸上的笑容越发夸张,他一把拉过了达莲娜的小手,小女仆则害怕的尖叫着将他一巴掌拍开,也不知这纤细的身躯是哪来的力气,居然在西德盖尔领主那“高贵”的面孔上留下了一个可爱的掌印。 “对不起,对不起!领主大人,我不是故意的!请您不要···”要是再多几分刺激,“梨花带雨”就可以完美的形容达莲娜现在的样子了。 当小女仆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面前的领主大人时,一张如同发现猎物的野狼一般的脸,无比兴奋的瞪着自己。 “没关系我可爱的小女仆,这就是我想要的!” 看着这个浪荡公子明明先给自己派了这项任务,现在却想着玩其他女人,莉萨有些不耐烦了,她轻手轻脚的来到西德盖尔领主身后,给他来了一把“猴子偷桃”。 一股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快感遍布了领主全身,把他的注意力从面前的小女仆转回到了身后的女剑士。 莉萨左手捏住了领主的“箭袋”,右手期盼着能握住一柄长而有力的剑,但最后右手掌中的触感只有一把匕首般大小。 【太令我失望了!】 [——————————————] “鞭打我,辱骂我,虐待我!” 这位高贵的领主,如今像一个在乞求富人施舍的流浪汉一样,跪在莉萨与达莲娜面前;刚才莉萨的一记“阴招”已经让他的小匕首勇敢的抬起了头,尽管它还是不如莉萨的两根食指长。 “大人···我不能这样,我不能,抱歉!”小女仆达莲娜那害羞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即使是最威猛的诺德壮汉都要心生林香惜玉之情,她刚要转身离开领主的长屋,一只强有力的女人的手拉住了她。 “没必要这么害羞吧小姑娘?过来。”莉萨牵着小女仆,搂着她的腰,让自己外露的大白兔贴在达莲娜的红色外衣上,她依然害羞得不敢抬头。“想想看,平时他怎么对你,你就能怎么对他哦!” 一丝不挂的西德盖尔领主跪在地上,双手合在一起,像一条等待主人投食的小狗一样看着莉萨;现在的他把平时隐藏在领主华服之下的丑陋全都展现了出来,肚子上的一大块肥肉一看就是领主的富足生活催生而出的,全身还遍布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与伤疤。 “是的,是的!我的女主人们,你们想怎么对我都可以!”高贵的领主口中居然传出了狗一样的喘息声,这回换成莉萨高傲的站在一旁不屑的看着这条“低贱的小狗”。 “他···他可是我的领主啊,我不可以···”达莲娜小巧的双手捂住脸,发出了一阵阵抽泣声。 “切,我来教你!” 话音一落,那壮硕的左腿猛的踢向了西德盖尔肚子上那块美酒与佳肴培养出的赘肉,一股“肉波”瞬间传遍他的全身,好在这间屋子足够大,他顺势向后滚了两三米靠在墙边,捂着自己那块难看又多余的肥肉,一脸扭曲的直呼到:“过瘾,过瘾啊!” [——————————————] “不要···求求您别这样,他可是领主大人啊!”水晶珠链般的泪水已经从达莲娜的眼中涌了出来,眼睁睁看着面前粗暴的女人将自己的领主拽着头发,拖行在那粗糙的石地板上,女人的脸上一副杀红了眼般的表情,而领主的脸上则一副享受。 莉萨捡起了刚才绑在胸口与花园外的“丛林比基尼”,制成它的几片树叶与藤蔓都还算结实;她掐着西德盖尔的脖子,将他摁在了火炉旁的柱子上,要是这位女剑士再强壮一些,恐怕就能一只手把这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领主送到更加“高高在上”。 将他的双手与双腿结实的绑在柱子上,把地上一团脏兮兮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现在,她的进食就要正式开始了。 “想吃这个吗?”莉萨捧着胸前的大白兔,在高贵的领主面前搔首弄姿起来。 “呜呜!喔喔喔!”看着那高贵的头颅着急却又无法发出声音,莉萨顿时感觉到心里一阵满足。 【好了,快让他进来吧,那么小的东西···有什么好玩的!】此时在卡密欧的意识中,远方的姐姐突然得到了强烈的满足,魅魔姐妹之间共享的快感突然让她没那么饿了,但没有实际的满足还是让一股空虚感涌上了心头。 【好好好,马上就来了~】莉萨挺起了早已小溪潺潺的花园,在西德盖尔那还算健壮的大腿上蹭了蹭,留下的花蜜渗进了他的皮肤,更加刺激了这位放荡不羁的领主的欲望。 他像一条刚被钓起的三文鱼一样,疯狂的摆动着下肢想要进入那神秘的花园,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想进来吗?嘿嘿,你够不着!”当那短小精悍的匕首将要触碰花园的后山时,莉萨又故意的拉开距离,让这个贵族老爷吃尽了羞辱。 一旁的小女仆看到了这番场面已经害怕得完全无话可说了,本来就不算高挑的身材小鸟般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眼泪啪嗒啪嗒的打湿了她的长裙,但就在害怕的同时,某种液体“诚实”的染湿了长裙下守卫着那纯净花园的短裤。 “啊!”低头哭泣之时,一双手突然搭在了达莲娜的肩上,给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光坐着哭是不会得到快感的哦,来加入我们吧!”抬头看着这个大姐姐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绿光,开闸放水般的眼泪马上就要从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喷涌而出了。 这时莉萨一把捂住了她颤抖的嘴唇:“这可爱小嘴如果只用来哭的话,那可就太浪费了!” 回复: 捧着这张真正的樱桃小嘴,莉萨几乎是拽着达莲娜的脑袋,来到了她的领主面前,让她跪下与那小巧的匕首面对面看个正眼。 闪着泪光的蓝色大眼睛看着领主大人高贵的匕首,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恶心,但同时某种期待感又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 其实这个小女仆也在心里臆想过与这位高贵英俊的领主坠入爱河,但她幼小的心灵里从没敢想过与领主大人有鱼水之欢;就好像许多女孩都有过的公主梦一样,她只是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嫁给西德盖尔领主,过上童话中的幸福生活。 身后的这个粗暴的大姐姐突然的用力,将她拉回了现实;莉萨使劲的将达莲娜的小脑袋推向西德盖尔的小匕首,眼看就要碰到她精致的嘴唇了;小女仆用尽全身的力气摇着头抵抗,但最后还是不情愿的含住了那尖细的小匕首。 “别害羞,多尝尝就会习惯了!”莉萨双手抱着达莲娜的小脑袋,一脸坏笑的像是在拍皮球一样让她用她的小嘴润滑着同样细小的领主匕首。 不一会,莉萨松开了双手,小女仆却依然跪在领主身前自主的吮吸了一会,松口后她的嘴里似乎含着些什么,鼓鼓的小脸蛋红得像一框成熟的番茄,一脸害羞又难受的看着面前的大姐姐。 “呜呜···唔唔唔···” “什么?不会吧···把嘴巴张开让姐姐看看。”打开那张樱桃小嘴,粘稠的白色液体几乎填满了达莲娜的口腔,她无法吞下它们,也不敢将它们吐出来,眼泪再一次润湿了她的眼角。 “居然这么快,但是···”莉萨看了一眼那细小的匕首与被结结实实绑在柱子上的西德盖尔领主,又看了一眼小女仆口中满满的“奖励”。“居然射了这么多?” 就在她半蹲下来,凑近了达莲娜的那一刻,魅魔嗅到了某种液体的香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眼中翡翠般的光芒一闪而过,卡密欧真的“饿坏了” 一把抱起达莲娜的脑袋,卡密欧伸长了舌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舔光了她口中“来之不易”的奖励,随后将她推倒在一旁,小女仆甚至都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更多···我还要更多!”此时的卡密欧就像那些同样出自于魔族之手的吸血鬼一样,扑向了被捆绑着的西德盖尔,只是她扑向的位置并不是颈部,而是那把细小的匕首。 【哇哦,你吓着我了,别那么着急嘛,我还没玩够呢!】莉萨本来还打算给这个变态的贵族高官多来几次教训,卡密欧就突然忍不住了。 卡密欧近似疯狂的吸取让领主的全身大汗淋漓,要不是他被堵着嘴巴,现在这个爷们就要发出娘们的叫声了;很快,又一股冲力在她的口中迸发出来,一滴不漏的被魅魔吞入了腹中。 将那细小的匕首从口中拔出,卡密欧发现它居然依旧坚挺着,两次的喷发并没有让它低下头去。 “哦——看来你还有很多啊?”魅魔擦了擦嘴嘴边的“战痕”,并用舌头将它们舔干净,站起身来撩起西德盖尔领主的下巴,贴近他的脸庞。 “把你剩下的,全都交给我,好吗?” [——————————————] 健美有力的手掐住了匕首的根部,她也没有浪费挤出来的几滴精华,统统将它们送入腹中。 “现在,我们该‘动真格’了!”卡密欧挺起了臀部,双手向后伸,打开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园前门,几滴花蜜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准备好了吗?” 眼中的诡异的绿光好似夜晚发现猎物的饿狼,嘴角的微笑又像美之女神迪贝拉的真容那般迷人,那小溪潺潺的花园如同黑暗的矿井深处,一颗璀璨的钻石一般,令人向往却又危险重重。 但西德盖尔领主怎么会知道这一点,他疯狂的点头,就好像落入滚烫油锅里的水滴一样。 眼看着“凹”与“凸”就要重合,莉萨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符合这个小东西的去处。 【嘿,不如让他到后面吧?】 【倒也是个好主意。】向下稍微改变了位置,小匕首顶住了封锁严密的花园后门,但后果就好像是想用木质的尖矛刺击传说中最坚固的乌木铠甲一样。 【啊,果然还是太小了。】看着西德盖尔努力的摆动着下半身想要进到门里,但这徒劳的努力最后只能让他被拒之门外,莉萨在心里嘲笑着他的无能。 【真没用!】卡密欧为他稍稍扒开了后门,这才使它能够将“脑袋”探入,而当她松手时,紧闭的后门又如同闸刀一般,狠狠的夹住了领主的匕首。 这一下的刺激,便让他缴了械。 [——————————————] 之后,为了惩罚这个无能的领主,莉萨用一根皮带将他狠狠的抽打了将近半个小时,而这个变态的领主却依旧保持着一脸的享受。 而一旁的小女仆达莲娜早就害怕的转身跑开了,当她回家之后并没有对自己的父母提起此事,反而越发的回味那甜美的味道。 “领主大人的味道···”(第五章完) 回复: 第六章:《敌人?仆人》 “千真万确,长官,请您最后相信我一次!” 在佛克瑞斯镇外的荒野中有一座废弃的塔楼,几个月前一队斯坦达尔的警戒者驻扎于此,当时西德盖尔领主还没上任,那座塔楼可以算是年迈善良的丹吉尔领主赏赐给他们的,反正有这些服务于光明的战士们,心里也能多添一份安稳。 效忠于怜悯与正义之神斯坦达尔,对抗魔族以及他们的一切造物,是警戒者们永恒的使命;魔族、狼人、吸血鬼、不死生物与那些滥用法术的巫师也是他们的敌人。 在这里,他们抛弃种族之间的分歧,抛开阵营之间的争斗,抛开身份高低贵贱,共同效命于斯坦达尔。 警戒者们的装扮非常独特,他们大部分身穿着附魔的法袍,精钢的臂铠与胫甲,以及绝不能少的斯坦达尔护符;善用治愈与毁灭系法术,通常使用钢制钉头锤作为近身武器,结界术则是他们的盾牌。 对于魔族,他们会毫不留情的执行正义,对于魔族的受害者,他们会带来斯坦达尔的怜悯;比刀剑与魔法更有力的武器就是信仰,警戒者们对此坚信不疑。 但面对“她们”时,他们的信仰又能坚持多久呢? [——————————————] 看似宁静祥和的佛克瑞斯针叶林中,暗藏的杀机不只有树精与野生食肉动物,若是在发现某种诡异的魔法亮光,那你可得比面对树精还要小心了,因为那些光亮的来源可比树精加上几只野狼还要危险数十倍。 威武雄壮的剑士们追求绝世的技巧与身体上的力量,而对于那些弱不禁风的小虾米来说,挥舞一把巨剑比搬动一座山还难,魔法才是适合他们的追求力量。 想想,用变化系法术操控物质的能力,隔空抬起一个诺德壮汉才能举起的巨物,让自己变得刀枪不入,或是用来加强身上的“其他”部位。 就在佛克瑞斯南边的群山上,一位隐居的乌鸦鬼婆就有此打算。 她,或者现在来说是“它”,曾经为了得到更强大的法力,通过邪恶的仪式让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可憎的乌鸦鬼婆。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好人,一个滥用法术的布莱顿女强盗,靠着自己种族的天赋,掌握着那一两个简单的火舌术火箭术,与自己的几个姐妹打劫了不知多少路过的人。 但她并不满足于此,凡人总是在追求强大的力量;某一天她与几个姐妹像日常工作一样在打劫路人时,其中一位穿着法师长袍的路人交出了他的所有财产,唯独拼了命的保护着一本神秘的书,当然那个路人的结局就是被这个法术女强盗活活烧成了骨架子。 此书中记载着各种神秘的仪式与生物,吸血鬼、狼人、乌鸦鬼婆、魅魔,以及各种不可名状的湮灭生物,介绍了它们的能力,它们的邪恶,以及最重要的,如何“加入”它们。 这个布莱顿女强盗偏偏看中了乌鸦鬼婆强大的法力,她根据书上记载的仪式,她亲手杀害了平日里一起“工作”的几个姐妹,通过那邪恶的仪式,最后变化为了世人憎恶的,法力强大的乌鸦鬼婆。 惨白的皮包骨,长满水泡的大鼻子,无神的眼珠,锯齿般的长指甲,稀松的头发,手臂与背部遍布着残破的乌鸦羽毛,身上只有几缕破布披在肩上,旁人根本不知它胸前一对溃烂的肉是何物。 这就是盲目追求力量的后果。 [——————————————] 这只新生的乌鸦鬼婆在水边的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它懊悔的用指甲疯狂的挠着自己可憎的面容,原本的她还算是个看得上眼的布莱顿女孩,现在的它只是一个形态扭曲的怪物。 再之后,它忘了自己的名字,忘了曾经的一切,忘了那几个朝夕相伴的姐妹,那邪恶的脑海里唯一想的,就只有用这来之不易的法力想方设法让自己得到一副美貌。 它隐居到了深山之中,每天刻苦钻研着各种法术与药水,终于在变幻系法术上取得了突破,研究出了一种能让自己暂时变成美人的法术;但它并不满足于此,它想要的是永恒的美貌。 又不知过了多久,经过不断的研究与实验,它明白了一个道理,乌鸦鬼婆的能力也是有极限的,想要突破这个极限,就必须······ 成为魅魔![——————————————] 自此,它又干起了曾经的老本行,用法术将自己暂时变为一个窈窕女郎,去路上打劫那些男性旅行者,只是现在,它需要的不再是钱财,而是别的“东西”。 但现实那会有想象那么简单,这两种力量是不可兼得的,如同狼人与吸血鬼的血统一样,一个狼人绝对不可能同时是一只吸血鬼,一只吸血鬼也不可能变成狼人,乌鸦鬼婆这种邪恶扭曲的造物,又怎能与放纵魔神桑基恩最得意的产物共存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位拥有强大的法力却又显得天真的乌鸦鬼婆,已经引诱了无数的男性旅行者来光临它那幻术建成的花园了,但它却从没有真正的爱上这种之欢的感觉,它一直渴望的“她们”也一直没有降临,而这种渴望最后化为了愤怒。 用幻术的美貌将那些迷途的旅行者骗回它的住处,将他们折磨、虐待最终榨干他们的血以及其他液体;它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愤怒让它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现在它已经成了一只不折不扣的怪物,一只最终会为自己的盲目付出代价的怪物。 而惩戒这些怪物的人,也即将到来。 [——————————————] 同样是几个月前,斯坦达尔警戒者的高级长官派遣了一位新上任的裁决官,伯纳德·杰里斯特带领着一批新兵来到了佛克瑞斯领驻扎,鉴于他优秀的成绩与逐渐积累的实战经验,这位马上就要二十岁的年轻人成为了这个八人小队的长官。 伯纳德的父亲是晨星的男爵,并不是那种靠着所谓的高贵血统传承下来的贵族姥爷,他的父亲靠着自己双手,一点一点取得了晨星领主斯卡德的信任与亲睐,以及晨星人民的爱戴,最终得到了男爵这一称号,迎娶了领主的女护卫,顺利产下了爱情的结晶。 他从小就教育伯纳德要靠自己的双手奋斗,好事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更不是从地上长出来的,这位打拼了大半辈子的父亲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长大了能到帝都赛罗迪尔去读书,胜任官职,过好以后的日子。 但同样也是跟其他贵族的孩子一样,到了所谓的青春期之后就会逐渐的不满家人的安排,总有外出闯荡的梦想,哪怕他是一个受过基础教育的帝国人。 就在不久后的某天夜里,刚满十八岁的男爵之子,从家里带上了几个金银细软,穿上了一件简单的皮甲,拿走父亲的铁质钉头锤,心中年轻的傲气与冲动驱使着他毅然决然的离开家,走上这条自己选择的未知道路。 再之后,偶然的机会下在裂谷城的酒馆里,他结识了斯坦达尔警戒者的一名长官,在了解了这个正义凛然的组织后,他怀着一腔热血,成为了光荣的斯坦达尔警戒者。 经过一年多的训练,优越的成绩与数次完美的完成任务给他的奖励就是裁决官这一职位,要按照现代军队里的话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班长,但对于这个外出闯荡的年轻小贵族来说,这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但这颗年轻的心中曾经也怀疑过自己的信念是否坚定,在一次剿灭巫师团伙的行动中,他对一名年长的老巫婆犹豫了,结果导致自己被火球术烧伤。一次帮助某人清理家族的古墓时,他放过了一个无法动弹的孩子模样的尸鬼,好在当时附近没有其他威胁。 他也许天赋异禀,他也许身手矫健,但他的信仰足够坚定吗? [——————————————] 驻扎在佛克瑞斯镇外小堡垒警戒者中有一名新兵,名叫阿尔杰,一个没有家族姓氏的诺德男人;几个月前曾是一名“绿林好汉”,在一次与同伙的劫掠中遭遇了吸血鬼的袭击,几乎所有人都毫无胜算的成为了吸血鬼的盘中餐,只有阿尔杰被路过的斯坦达尔警戒者所救。 为了报恩,他也加入了警戒者,开始被迫习惯听人指使,服从命令,背地也里依然改不了曾经的那些坏毛病,玩忽职守、偷鸡摸狗、口是心非,整天对着其他的女警戒者们想入非非。 而就在一次伯纳德裁决官派下的巡逻任务中,他的梦想“成真了”。 阿尔杰被命令与其他三位警戒者新兵巡逻佛克瑞斯南面的山坡,而隐居于山上的乌鸦鬼婆也早就对他们虎视眈眈了。 鬼婆再一次化身为迷路的窈窕女郎,将掉队的阿尔杰引诱回它的巢穴中,当化身法术快要失效时,鬼婆又用幻术迷惑了他的眼睛,然后一步步将他变成自己的另一个牺牲品。 当其他警戒者新兵找到他时,面目可憎的乌鸦鬼婆正骑在阿尔杰的身上,而他则双目失神,一脸享受的被鬼婆的魔法扣在地面上。 三名新兵最终齐力将乌鸦鬼婆送去了湮灭,但还是付出了重伤的代价;救出阿尔杰回到营地后,三名新兵得到了嘉奖;而冒失大意的阿尔杰被治好之后,伯纳德严厉的将他开除了,一是因为他平时的玩忽职守,二是因为他拖累了其他队员,再加上这个小队里压根就没人对他有一丝好感,于是乎这个“金盆洗手”的绿林好汉打算再一次干起了他的老本行。 怀着心中的气愤,他在被开除后的夜里,偷走了自认为本属于自己的钉头锤、缺了一个角的铁质牛角盔、铁护胸甲和一些钱,来到了佛克瑞斯,找到唯一的老妓女纳里,想让自己“泄泄火”。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被魅魔卡密欧附身的莉萨;所有警戒者都需要熟读关于魔族的记载,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对魅魔的记载,而这是这个男人最喜欢读的一部分,他每天都幻想着能遇到一只魅魔然后给她“喂食”,哪怕死也值了。 但当他看到卡密欧眼中那诡异的绿光,感受到魅魔花园的可怕,他后悔了。 [——————————————] “我让你进来跪在我面前,这就算是我给你的脸了!” 在“虎口脱险”之后,阿尔杰回到了驻扎在佛克瑞斯废弃堡垒里的警戒者营地,他扑通一下跪在裁决官伯纳德面前,尽管这个长官比自己小好几岁。 “现在你要让我相信佛克瑞斯镇上有一只魅魔?我看你是喝酒喝疯了!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伯纳德神态庄严的站在营地的一处高台上,笔挺的警戒者附魔长袍罩在他永远不会舍弃的皮甲外,手臂与双腿上套着雕刻有精美雕文的钢板甲,一脸飒爽的英姿,精心修剪过的黑发,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俯视着面前这个平日里放荡不羁,现在像是被吓破了胆的新兵。 “长···长官,如果你看了一眼那诡异的、可怕的绿色瞳孔,你也会吓得屁滚尿流的···不信我带你去看看?”尊重这两个字在这个刀尖舔血的人身上根本体现不出来。 “放肆!”裁决官伸直修长而健壮的手臂,指着面前的阿尔杰。“不知好歹的家伙,谁都知道你这家伙不怀好心!是不是你早就加入了附近某个土匪帮派,早就让他们埋伏在外面,然后你好把我们引出去一网打尽?” 如果伯纳德那锐利的眼神能伤人,现在面前的阿尔杰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算我求你了大哥!这么着,今晚你们把我绑起来,我哪也不去,但是明天你们要跟我到镇上去,那只魅魔真的就在佛克瑞斯!” 伯纳德背过了身去,看着月光下茂密的佛克瑞斯针叶林,风之女神凯娜瑞斯来带的清风让树叶发出令人放松的沙沙声,听着耳边不知名的小虫演奏着的交响乐;裁决官长叹了一口气。 “以怜悯正义之神斯坦达尔的名义,我相信你一次,但如果你骗了我···那可就不只是将你开除那么简单了!” “对对对,以斯坦达尔的名义!” 回复: 时近中午,佛克瑞斯领主的长屋内,有着特殊爱好的变态领主西德盖尔已经满足到无法言表,那块丑陋的肥肉上又多了几道鞭痕与淤青,高傲的小匕首也终于低下了头,他非常满意的给了莉萨足足十个金币,但也许是因为没吃早饭,女剑士有些体力不支了,而那匕首下隐藏的巨大能量却让卡密欧饱餐了一顿,她也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 “那么,‘领主大人’我要离开了哦。”高贵的贵族姥爷坐回了他的宝座,莉萨则坐在宝座的扶手上全身香汗淋漓,有些疲惫的半依偎在领主的身上,任凭胸前的大白兔挤压在他的肩上。 “啊,我的小美人,今天我玩得太开心了,也许以后我还会找你,敢问你的芳名?”西德盖尔又恢复了往日的“高贵气质”,真是让人猜不透他的怪异性格。 “哼哼,也许下次见面我会告诉你吧~”说罢,女剑士站起身来,随手拿走了门边衣架上的一件兜帽长袍披在身上,就像从自己家门里出去一样,离开了领主的长屋。 宝座上那位孤傲的领主看似没有任何挽留之意,实际上他那变态的心中已经在臆想着与她的再一次寻欢作乐的样子了,当她回想着她曼妙的身材,他将手伸向了身下细小的匕首······ 来到室外,当空照的太阳虽然并不能让人们感到炎热,但对于“她”来说却是火炉般的热气腾腾,好在莉萨拿了这件有兜帽的长袍,遮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不过这件轻薄的长袍是无法给这位勇猛的女剑士提供任何防护的,遮羞是它唯一的作用,战士们需要的是真正的护甲。 莉萨首先需要的是到亡者之饮吃一顿午餐,稍作休息后去到佛克瑞斯唯一的一间铁匠铺,打算好好的花一花“领主大人”赏赐的这笔丰厚报酬。 [——————————————] 中午的酒馆里并不算很热闹,佛克瑞斯大多数打零工的人们在中午时都喜欢在凉爽野地里放松小憩一会,而不是来到这相对闷热的酒馆内休息,夜里的酒馆才是最温暖最热闹的地方。 女剑士推门而入,尽管现在有些疲惫,但她依然保持着挺拔的身姿,身上这件灰色的长袍有着很大的开胸,丰满的大白兔在其中若隐若现,若是在夜里的酒馆,肯定又会有不少男人的目光朝她投来。 那位老妓女纳里看见莉萨豪爽的坐在火炉旁的长椅上,自己便主动的凑过去了,只是这一次她们只是单纯的顾客与服务员的关系。 两个女人也没有多说什么,纳里娴熟的端上客人点的食物与酒水,莉萨付了钱独自享用着午餐,“她”吃饱了,她却饿坏了;莉萨一口气吃了两个烤鸡腿与三份烤土豆,最后一瓶廉价的蜜酒狠狠灌下了肚,才让她感到了饱腹感。 【嘿,你的那个‘姐姐’,她到底啥时候来?】酒过二巡菜过五味,莉萨又叫了一瓶质量较好的蜜酒,一边小口的品味,一边与卡密欧谈起了一些事。 【我也不知道···阳光有时会使我们无法感受到彼此,但我相信她一定在路上了。】一对魅魔双胞胎之间,妹妹会绝对服从姐姐,而姐姐也会无比爱护自己的妹妹,她们绝对不会为了一些小小的利益就变得像凡人一样,笑里藏刀、明争暗斗。 莉萨轻叹一口气,耸了耸肩;喝完了最后一口蜜酒,离开酒馆,来到了佛克瑞斯的铁匠铺。 [——————————————] “布鲁克、凯尔和莎莉丝特,待会你们跟我一起去;其他人留守营地照顾伤员。” 随着伯纳德裁决官简单明了的命令,佛克瑞斯镇外的这座警戒者营地一下子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昨晚阿尔杰为了博得信任,真的就打算让其他把他绑起来,但警戒者总是对人心怀宽容与怜悯的,他被安排老老实实的睡在了门外。 “我们之间没有人真正的与一只魅魔面对面接触,除了你,现在把‘它’的具体情况都告诉我。”伯纳德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端正庄严的神态,两手撑在桌上,严肃的问向这个营地中唯一与魅魔有过接触的新兵阿尔杰。 “呃···她,她的身材非常好,脸蛋也很漂亮···”显然这名新兵没有抓住重点,裁决官一巴掌拍在了他秃顶的脑袋上。 “混帐!身为警戒者的洁身自好呢,你果然是到镇上去干那种事了吧?告诉我‘它’有什么特征!” “啊,是是是,她呃···‘它’有一双绿色的眼睛···没了。” “仅此而已?” “是的,仅此而已。” “那你怎么能断定‘她’是魅魔?” 在裁决官的刨根问底下,阿尔杰承认了自己招妓的事实,承认了他与魅魔卡密欧的那一次并不算成功的交欢;听到这,营地里的女新兵们红着脸转过头去,而男兵们则露出了一副厌恶的表情。 警戒者的新兵们并没有太多的装备,或是习得高级的法术,除非他们自购装备、自习法术,这个营地里的新兵们也不例外;除了伯纳德以外,其他人都只有一件稍加附魔过的长袍与一把标配的钉头锤,也少数几位女兵会使用一些治愈系法术。 带上三位精力充沛的新兵,阿尔杰走在前方带路,年轻的裁决官即将面临他第一次对魔族的讨伐。[——————————————] “哐哐——叮叮——哐哐——” 对于某些人来说,打铁的声响总是那么悦耳。 佛克瑞斯的铁匠罗德经营着这间如同他本人一样实在、淳朴的铁匠铺,这里也许出不了鬼斧神工的精美工艺品,但是能够保护冒险者们的武器装备,这里是应有尽有。 “大叔,你这有质量好的护甲吗,越轻便的越好。”莉萨一向都喜欢穿着轻型的护甲,因为这样更方便她大开大合的挥舞巨剑,不会像板甲一样妨碍很多动作。 然而这个憨厚的中年铁匠似乎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工作上,手中的铁锤、火钳与锻炉仿佛就是他唯一能看到的东西,直到莉萨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买东西吗?”罗德回头看了一眼身姿曼妙的女剑士,但并不为之所动,用火钳指了指锻炉旁的一个大箱子,接着继续锤打着一把烧红的剑身。“那个箱子里有几样做好的护甲和武器,自己挑吧。” 直性子的莉萨也没多问,来到这个充满铁锈味的箱子里寻找自己心仪的装备,不一会看中了一件钢鳞胸甲,铁板甲护手和一对皮革护肩,总共花了七个金币。 就当她就地穿好了装备,离开铁匠铺时,一个英俊的少年与几位身穿着统一的长袍的人,正从佛克瑞斯西出口气势汹汹的向着镇子中央走来。 [——————————————] “我们不能直接杀了她,她也只是个被魅魔附身了的可怜人。”在出发前往佛克瑞斯的路上,队伍里的一名新兵向裁决官伯纳德说到。 “是啊老大,那么漂亮一姑娘,杀了多可惜啊!”本性难改的阿尔杰又不知好歹的接上了话。 “你住口!我们也无能为力,我们之中没有人有能力可以帮到她,除非到总部去高阶警戒者们的帮助,但那时候恐怕就太晚了。”走在针叶林间的小道上,森林的宁静也无法让伯纳德静下心来,如果这次的敌人是一头发疯的狼人或是吸血鬼、因为滥用法术而创造出的生物来什么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些可憎的东西送去湮灭,而现在他即将面对的却是一个被魅魔附身的、依旧有着自己意识的女人。 “无论如何,我们不能在镇上将‘它’就地正法,否则会说不定会引起人们的恐慌,得想个办法将之引到外面的荒野中。” “但是···队长,我们五个人能将‘它’降服吗?我恐怕···”参与这次行动的还有一名女新兵名叫莎莉丝特,跟伯纳德一样也是帝国人,由于年仅十七岁,队伍里的其他新兵都把她当做妹妹一样看待;战斗与法术从来不是这个小妹妹的长处,除了治愈系法术和笔与纸的‘战斗’。 “我们当然能!因为我们效忠于斯坦达尔,他将用他正义的光芒庇护我们,为我们带来胜利!”年轻的裁决官突然停住了脚步,高举着父亲并没有打算传给他的钉头锤。 “圣灵斯坦达尔在上,请您为我们带来胜利!” 众新兵受到了鼓舞,也跟着发出了各自的呐喊,哪怕是已经被除名了的阿尔杰也一样,反倒是伯纳德握着胸前的斯坦达尔护符,低声的自言自语到:“但愿吧···” 这支五人的小队走了十多分钟后终于离开了茂密的树林,见到了佛克瑞斯西出口的城墙,零散的雨滴打在他们的长袍上,他们带起了兜帽。一名站岗的卫兵本想拦住他们,但当他看到伯纳德胸前的护符与一身标志的警戒者装备后,他放心的让这几位服务于圣灵的战士们进到了城镇里。 走在最前头的阿尔杰很快就发现了莉萨的身影,看见了她那双能勾魂的翠绿色瞳孔。 [——————————————] 【是他?】雨云遮住了阳光,卡密欧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几人,她很快就认出了昨晚那个不道而别的男人。【他就是昨晚那个没给我留下‘礼物’就走了的男人。】 【什么!那么难看的男人,你居然让他···】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当莉萨回过神来时,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来到了她面前,只见这个男人轻轻的鞠了一躬,右手搭在挂于腰间的钉头锤上,轻声细语的说到:“您好,尊敬的女士。” “有什么事吗?”莉萨看到这个年轻的帅小伙,一个带着爱意的微笑立刻挂上了她的嘴角,但她并不喜欢在言语中加入太多礼貌用语。 “您可以叫我伯纳德,我以圣灵斯坦达尔的名义前来,很抱歉给您带来这个坏消息,我们···‘发现’您的身体里有魔族的气息。” 听到正义之神的大名,卡密欧感觉到了危险;所有魔族诞生之初就与圣灵势不两立,享乐之神创造的魅魔亦是如此。 “不会吧,你们怎么···我···我是说我怎么没感觉到呢?”莉萨也猜到接下来不会有好事发生,而口才并不是她擅长的,直性子的她甚至不会撒谎。 “请不要紧张,我们是来‘帮助’您的,我们不会是您的敌人。” 回复: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面前的帅小伙向自己礼貌的伸出手,要是以前莉萨也许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但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却一直让她赶紧跑! “不···不不,我不能就这么跟你们走···”莉萨假意推辞了几步,稍微拉开距离后,她狂奔向了佛克瑞斯的北部出口。 “该死的,追上她!”裁决官一声令下,警戒者新兵们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跟了上去,还没等镇上的卫兵们有所反应,他们已经追着莉萨从北出口离开镇子,再次来到了镇外的荒野。 “这样也好,至少离开镇子了。”伯纳德一边在心里想着,一边看向身旁几位自己亲手训练的新兵,每个人身手都是那么敏捷,只有莎莉丝特稍稍有些掉队;他减慢了速度来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妹妹黑灿灿的大眼睛看了看对自己如同亲妹妹一样长官,心中顿时又有了力量。 身后的几个神秘人这般的追赶,莉萨认定了他们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身穿轻甲奔跑在小雨淅沥沥的针叶林中,拐弯抹角抹角拐弯,好像无论如何也甩不掉身后的人。 几分钟后,众人追至一个湖泊旁的空地上,警戒者们兵分五路将她包围在了一座小山脚下;要是体力不行的话是根本没法用好巨剑的,而莉萨的体力还足以经过这场短跑较量后继续挥舞她的巨剑,反倒是警戒者新兵中有些人累得气喘吁吁的。 在场的所有警戒者们都抽出了钉头锤,或是在手中点亮了法术,而莉萨也已经将她的铁巨剑紧握在手中。 好一个“一‘妇’当关万夫莫开!” [——————————————] “请你相信我们,我们是斯坦达尔警戒者,我们的使命就是狩猎魔族,而你的身上有魔族的气息,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助你的!”伯纳德与莉萨站了个面对面,右手紧握着钉头锤,左手握住一团蓄势待发的火焰,天空飘落的雨点似乎都无法接近它。 “帮助?用你们他酿的钉头锤和那些该死的魔法‘帮助’我吗?我看你们才有问题!”女剑士紧握着巨剑,扫视着面前的五人,他们的眼睛中仿佛燃烧着烈焰。 【他们是来杀我的···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卡密欧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恰巧没有阳光的照射,她立即向远方的姐姐送去了求助,同时时刻准备着帮助自己的宿主。 【不需要···暂时不需要,我能应付他们!】一瞬间在这个女人眼中闪过的诡异绿光,更加让几位警戒者相信了阿尔杰的话,也更加坚定了他们的信念。 “我们没必要来硬的!请跟我们走,我们一定有办法可以帮到你!”如果面前是一个被某人用法术召唤来的湮灭魔人,伯纳德会毫不犹豫的下令进攻,但现在他的心中却无比的犹豫与纠结。 而犹豫,就会败北。 “废什么话!”莉萨将巨剑转了个头,握住剑刃,用剑柄狠狠的击向左边离自己最近的阿尔杰的脑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头破血流的倒在一旁。这种招数更适合对付全身重甲的敌人,当然面对这几位几乎无甲的警戒者,要是击中头部也能造成不小的伤害。 看到面前的女人发起了进攻,伯纳德也不再犹豫,下令了反击。但是在这并不算开阔的小山脚下,他们无法一窝蜂的同时向莉萨进攻。 好心的莎莉丝特想去帮助被击晕的阿尔杰,但莉萨举起巨剑砍在了她面前挡住,伯纳德见状立马把她拉了回来;再看向女剑士的眼睛,此时的她如同一头背水一战的雌狮,心中毫无胆怯之意,愤怒引燃了她的斗志,驱使着她主动发起进攻。 右边的两名新兵单手挥舞着钢制钉头锤,看似凶猛实际上杂乱无章,一次次笨拙的攻击都被莉萨一一挡下;健壮的美腿将其中一人踹到了山坡底下,他滚了好几圈才终于脑袋撞在树干上,生死未卜。 另一名新兵稍微拉开了距离,左手试图点燃一团火球,但最后在他手中出现的只有几缕火苗;他的结果,就是被莉萨的巨剑劈开了左肩,失去了左臂,倒在地上放声大叫。 “你这个女魔头!”年轻的裁决官双手施展着炎爆术,瞄准了面前可怕的女人,双手再次张开,人头大小的火球卷动着热浪冲向了莉萨,剧烈的爆炸声后,伯纳德依然警戒的握着钉头锤。 “长官,小心!”莎莉丝特惊魂未定的指向炎爆术造成的硝烟,烟雾之中的女人左手施展着散发着粉色光芒的结界术,右手单持这巨剑,一步一步向伯纳德走去;要说现在的她跟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她的眼中亮起了耀眼诡异的绿光。 【我可不能让你一人独吞了所有乐趣啊。】 [——————————————] “莎莉丝特,去看看几个伤员,尽量治好她们,带着他们一起撤退,我来断后!”右手紧握着铁质钉头锤的握把,这个有着帝国和诺德血统的年轻人如同一个久经沙场的诺德战士一样,话语、神态、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 “可是,长官你···”小女孩的眼泪已经止不住了,就像那个被砍掉手臂的新兵止不住的流血一样;她想要帮助伤员,可是自己柔弱的双腿却怎么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不用担心我,毕竟我···我可比你们这些新兵厉害多了!快走吧,这是个命令!”伯纳德的脸上已经被刚才自己释放的炎爆术给熏黑了,他对着身后的莎莉丝特一笑,被熏黑的皮肤与他洁白的牙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这也给她带来了鼓励。 突然间,一股冲击将他震退了几步,再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她”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头顶着向前弯曲的黑色犄角、粉色的头发,犄角下长着精灵的尖耳朵,散发着红光的诡异护甲附着着她的全身,健美的双腿下也变成了有着反关节的蹄子,左手攥着粉色的法球,右手单持着巨剑,面带着魅魔特有的微笑。 “终于肯现身了,该死的魔族!”确认了身后的莎莉丝特已经撤到了安全距离外,伯纳德举起手中的武器,气势凶猛的再一次向着面前的“东西”发起进攻。 卡密欧却显得若无其事般的举起左手,口中轻轻一吹,粉色的法球如同一朵散开的蒲公英一样,化成一股气体飘到了伯纳德面前,他立刻躲开了那股散发着诡异芳香的气体,法球轻轻触碰到了一颗矮小的松树,一瞬间那颗小树苗便拔高了好几公分;他也并不知道如果自己被命中会有什么后果,尽管自己身体里的某种渴望使他想要闻上一口。 “噢——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好意呢?”那是魅魔的飞吻,意志薄弱的凡人只要被接触到就会被迷得神魂颠倒;卡密欧眼看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坚持着要对自己发起进攻,她并没有动杀意,而是想到了另一个“奖励”他的办法。 她将手中这把凡人工艺的巨剑插在草地上,转用自己拳头与手臂上有着锋利尖刺的魔族盔甲来防御他的攻击,伯纳德挥舞着钉头锤沉重的打在她的铠甲上,但是除了擦出一阵阵耀眼的火花以外,并没有什么效果。 “讨厌,我手都麻了,现在该轮到我了吧?”卡密欧不费吹灰之力的夺下了伯纳德手中的钉头锤并扔在一旁,又死死的掐住了他试图施展法术的左手,两人摆出了一个像是在男女共舞的姿势,面对面看着对方。 “该死的魔族,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下湮灭!”愤怒到极点的伯纳德已经语无伦次了,咬牙切齿的对这个来自湮灭的魔物说出了自认为恶毒的话。 “哦?可我就是从那来的呀。”她的手臂看起来并不如面前的这个男人粗壮,但现在却把他的双手掐的无法动弹。 此时如果用腿踢,会使自己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敌方就会更有可乘之机,一个头槌也许会打破僵局;伯纳德就这么想着,用自己的脑门狠狠的撞向面前的魅魔,没想到这一撞,卡密欧侧了侧脑袋,他吻在了她丰满的嘴唇上。 [——————————————] “噢!我明白了,你喜欢主动,对吗?”卡密欧此时突然开心了起来。 无意间受到魅魔之吻后,伯纳德突然两眼放空,放弃了手中的挣扎,扑通一下仰面倒在了湿漉漉的草地上。 也许是因为这一吻不算很深,又或许是斯坦达尔显灵,他勉强的还能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以他的力量无法战神的魔物,一点一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一脸溺爱的坐在自己身上,拿走了自己的第一次。 年轻的裁决官已经陷入了无限的懊悔之中,他不该盲目的带领手下的新兵参与这次行动,他不该因为一时起兴加入斯坦达尔警戒者,他最不该···离开家。 当他感觉到身下那股不请自来的温暖与快感时,他为自己的行为流下了悔恨的眼泪,当他的斯坦达尔护符被卡密欧扯下,如同随手扔垃圾一样扔在一旁,围绕在他身边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刚才其实我可以对付他们的,要是这小子不用魔法的话···不过,你没打算杀了他吧?】莉萨心里还是有些看上这个帅小伙了的。 【这倒是提醒了我,就这么夺走他的生命是有些不合适,毕竟对于凡人来说,他还算挺有本事的,不是吗?】卡密欧坐在伯纳德身上,一边享受着这个男人的“武器”在她花园后门中的快感,一边用手刺激着花园前门,让它渗出更多花蜜。 【那你打算用他干啥?】 【当然是让他成为我们的···】魅魔站起身来,用那早已“洪水泛滥”的花园大门贴近了伯纳德几乎已经放弃呼吸的嘴巴,魅魔花园的魔力使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汲取更多甜美的花蜜,很快他开始用鼻子急促的呼吸起来,口中的舌头更是像渴极的小狗在喝水一样,舔食着滔滔不绝的花蜜。 “喜欢吗,喜欢就多吃一些吧!” [——————————————] 不知过了多久,卡密欧终于站起身来,一脸欣慰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伯纳德,他的黑色瞳孔中闪过了与自己一样的翡翠般的绿光,沾满花蜜的嘴巴缓慢的呼吸着。 “站起来。”她抱着胸,像命令一只小狗一样对伯纳德说到。 他站了起来,眼中依然无神。 “现在告诉我,我是你的谁?” “您···是我高贵的女主人。” “那么,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您忠诚的仆人。” (第六章完) 回复: emmm没人看了吗 回复: 第七章:《白漫平原》 【所以,你知道现在我们在哪吗?】全身大部分地方没有被阳光直射后,赛丽斯的视野也依然并不算清晰。 【我也很少有机会出远门,更别说熟知天际的每条路了。】安东妮亚唯一出过的一次远门,就是到白漫领的风暴斗篷驻扎营地,去“照顾”那些长期在野外作战的士兵们,报酬当然也是跟工作量成正比的。但大部分时候,她还是更愿意在酒馆里工作,或是到城里某些客人的家里上门服务。 【要不是因为现在是白天,我随时都可以使用我的翅膀,让我们翱翔在云层之上!】进化后的魅魔翅膀不仅仅只是能滑翔了,只要它们轻轻一挥就能离地九丈高。 【不了,我并不太想再体验一次飞翔的感觉了···】凡人还是得靠自己软弱的双脚在地上行走才能有安全感。 面前的这个三岔路口,一条路通往右侧大山的另一边,一条直通中间远处的桥梁,一条是左侧的下山路。 女孩抬头看了看太阳,当阳光直射到她眼睛时,体内的魅魔就会被一道白光完全遮盖住视野;安东妮亚想起以前听说过的最简单的辨别方向的方法,早晨面对太阳时,前方就是东方,后方就是西方,左侧就是北,右边就是南。 并没有任何冒险经验的安东妮亚粗略的估计了自己的位置,现在还没离开风盔城的东镜领,目前的位置应该在东镜领西南边的边境处,只要继续往西南边前进,一定能到达白漫领,然后到达白漫城,再在白漫城找个马车就能到佛克瑞斯了。 想得很简单,但是要靠凡人的双脚走完这趟旅程,还是需要不少时间。 [——————————————] 继续呆在这浪费时间不会是什么好办法,于是安东妮亚选择了左边的下坡路,头也不回的走了。 刚才的路上,惨死的几具尸体,和一辆没有马的马车,成为了一道奇特的风景,等待着天上的乌鸦,或是某些幸运的路人,来处理那些残羹剩饭。 这条路依然被白雪覆盖着,阳光穿过稀疏而粗壮的大树,照亮路两旁的树林,要是没有一些石头堆起来的矮墙,根本没人能知道这有一条路。 路上有时会跑过一些野兔和小狐狸,远处的树林中鹿群在漫无目地的散步,更远处的群山上时不时会传来野狼的嚎叫与某种大型生物的咆哮声。 安东妮亚时刻都保持着盾牌与短斧在手中,但那扇实木铁框的盾牌对这个并不擅长战斗的女孩来说还是有些沉重了,光是挂在左手上走了一段路,一股无力感就已经传到了整只手臂。 “Waaaaagh!”路左边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声战吼,紧接着一颗剑齿虎的头颅飞到了路中间。 安东妮亚见状,立即举起手中的短斧与盾牌,摆出了一个并不专业的姿势,警戒着四周。 很快,一个看似年迈的兽人提着一把巨斧,气喘吁吁的从树林中走出来;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伤口与不知是自己还是其他什么东西留下的血迹。 这位兽人战士的装束也很简单,一件毛皮大衣,一件毛皮长裤,脸上画着表达着某种意义的红色涂装,手中血淋淋的巨斧看起来也是兽人的工艺。 “怎么?哈哈哈,把你这个精灵吓得尿裤子了?”老兽人走到路中间,看到一旁惊呆了的安东妮亚,看到了她的红发与尖耳。 “我才没有!不过你在这做什么?”安东妮亚依然没有放下警戒。 老兽人的大下巴叹了口气,靠在路边的石头矮墙上,撑了撑自己衰老但依然健壮的背。“兽人可不喜欢像你们精灵或是其他人类一样,搞什么‘安度晚年’,战死的兽人才是光荣的兽人!” “诺德人也···”安东妮亚突然停住了嘴,然后开始模仿精灵的语气。“呃,这么说,你是在寻找一次光荣的战斗,然后回归你们神的怀抱吗?” “哼,没错!但我已经在这片荒野中战斗很久了,依然没有什么东西能给我带来一次荣誉的战死。”兽人战士看了看安东妮亚身上东拼西凑起来的装备。“你呢,女精灵?” “你想说什么?” “与我进行一次光荣的战斗,如果你觉得你不行就赶紧走开,如果你觉得你行,就给我一个痛快。” 女孩看了看他毛皮外衣底下布满皱纹的大块肌肉,与手中半人高的巨斧,胆怯的摇了摇头。 脑中突然涌起一个有趣的念头。 【你跟我想的一样吗?】 【嗯哼~】 [——————————————] 说着,安东妮亚一边慢慢靠近这位寻死的老战士,一边将头盔、短柄斧、护臂、毛皮裙摆、镶钉皮外套、以及那块碍手的盾牌都卸下来扔在路边。 “怎么,你想跟我拳击肉搏?”老兽人想到这个高瘦的女精灵居然要跟自己空手肉搏,心里不由得嘲笑到。 “不,我也许不能赐给你一次光荣的战斗,但我···”说着,女孩已经踱步走到他面前,隔着他的毛皮长裤,抚摸着那粗壮的兽人巨剑。 “我也许让你光荣战死前最后一次快乐哦···” 回复: 老兽人战士疑惑又警戒的盯着面前妖艳的精灵女孩,直到安东妮亚跪在他的兽人巨剑面前,开始对它进行打磨,老兽人彻底失去了长期的警觉。 “哈哈哈哈,你居然是一个这样的精灵?呵!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粗暴的摁着一头红发的脑袋,抬起巨剑穿过女孩温暖湿润的口腔与喉咙,深深的刺入了食道。 安东妮亚一开始确实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很快就再次掌握了节奏,用鼻子缓慢的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会使喉咙紧紧的咂住剑身,让它感受到更多快感。 巨剑来回几次的攻击以一次强硬突刺结束了,剑从安东妮亚口中出鞘时,带出了许多混合着兽人“毛发”的唾沫。 “现在,站起来!”老兽人揪着安东妮亚美丽的红色马尾辫,给了她几次喘息的时间,女孩伸长了舌头急促的呼吸着。 还没等喘匀气,兽人又粗暴的将她上半身摁在路边的石头矮墙上,掀起她齐膝的毛皮裙摆,花园芳香的气味飘进了兽人的大鼻子中,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杏玉。 “放心,我会弄疼你的,很疼很疼!哈哈哈哈哈!”雄伟的兽人巨剑一下就突破了花园后门看似紧密的防御。 剧烈的疼痛感从身后袭来,但安东妮亚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愉悦,配合着兽人巨剑的一次次撞击,张得不能再大的口中发出像是欢笑又像是哭泣的焦喘声。 【你果然是个银乱的女人呢!】赛丽斯即使只在安东妮亚意识中,也能感受到作爱的快感。 女孩双手紧紧的抓住矮墙缝中长出的杂草,白嫩的长腿几乎已经失去知觉,巨剑依然在花园后门中肆虐着,前门渗出的花蜜顺着颤抖的双腿慢慢流下。 “真他吗是个搔精灵,越干还越紧了?看来我得好好惩罚惩罚你!”兽人突然将女孩翻了个身,使她右手撑在矮墙上,左腿站地上,右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把女孩摆成了一把长弓,然后继续更加猛力的撞击着。 “啊,啊,我是个坏女孩,我是个坏女孩!惩罚我吧!啊——!”随着女孩的一声尖叫,兽人用力掐住女孩的脖子,巨剑深深在湿软后门深处释放出了它所有的能量,强大的能量甚至让女孩的小腹有些微微的隆起。 “呃···呃——”老兽人抬起头长大了嘴巴,断断续续的发出几声喘息,强壮的手臂慢慢变得纤细,但身体依然保持着掐住女孩喉咙的姿势。 很快,那兽人的大嘴里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一阵微风从他脸上吹过,他顺势倒在了薄薄一层白雪覆盖的石头路上。 女孩失去了支撑,也弯曲着腿,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抚摸着鼓鼓的小肚子,回忆着刚才的快感,任凭寒冷刺激着她温暖潮湿的花园。 “噗呲——”就这么一坐,后门中的睛夜差点就被挤了出来,赛丽斯可看不下去了。 【你想把这些能量都浪费掉吗!】 【噢,抱歉···】安东妮亚回过神来,一边把右手大拇指塞进花园后门,一边在地上捡起一块圆润的小鹅卵石,替代大拇指成为后门的“瓶塞”。然后扶着矮墙,全身微微颤抖着慢慢站起身来。 [——————————————] 【我想你说得对。】安东妮亚靠着矮墙坐在地上,一边重新穿上自己的装备,一边在心中与魅魔交流着。 【哦?对在何处?】 “我,哈哈哈,我确实是个淫乱的女孩啊!” 安东妮亚突然用力扒开了胸前的皮甲与外套,两只大白兔像刚被钓上岸鱼儿一样蹦跳着,接着她用双手狠狠的掐住了大白兔的“鼻子”,然后拼了命的拽它们,直到可怜的小兔开始发紫。 【我是说,你看看我这对乃籽,它们难道不是为了被男人玩弄而生的吗?】接着,女孩又把双手窜成拳头,狠狠地塞进了她花园的前后门。【还有我着欠干的搔碧和僻眼,它们简直就是他酿的榨睛机!】 【哦吼吼,没错,就应该这样···】面对安东妮亚突然对自己自暴自弃的发狠,赛丽斯却显得越来越兴奋。 “啊,操!”安东妮亚甚至放声尖叫了出来。 【冷静下来亲爱的,现在正是最重要的时候哦。】 “什么重要时候,我可以被干了吗?告诉我快告诉我!”这句话从女孩的口中大声喊出,她的双手依然在花园中疯狂的搅动着,花蜜疯狂的涌出,当它们滴在雪地上时,变成了一个个晶莹剔透的粉色结晶,但一被阳光照射,就化为了一缕黑烟。 【你的性欲已经开始侵蚀你的意识了!】 “啊···我不知道···我就是想要!” 【这是你与我完成彻底共生前最后的一道小坎,克服它,否则你的意识将会崩溃!】安东妮亚双腿不由自主的把自己撑了起来,双手像是两条被网住的大鱼想要奋力钻出渔网一样,左手成掌仿佛要把前门永远的扩张到碗口那么大,右手成拳猛烈的攻向后门深处,后门里刚才用作“瓶塞”的小鹅卵石也被顶到了更深处,唾沫横飞的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反抗,控制它!而不是让它控制你!】赛丽斯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脑中给予安东妮亚鼓励。 “我···我不行,我做不到!”随着左手在前门中越来越激烈的搅动,芳香的花蜜如同瀑布一般井喷而出,而当它们撒到雪地上被阳光照射后,也全都化为了一股黑烟。 巨大的朝炊之后,女孩侧着脑袋,背靠着矮石墙闭上双眼昏倒在一旁,只有那雪般白净的双腿还在不停的颤抖着,双手也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的攻击,沾满无数的花蜜,瘫软在一旁。 【安东妮亚?】魅魔试图在脑中唤醒她的宿主。【不,不不不,不会,我不可能又一次失败了!要是现在失败了,卡密欧就会···】 女孩瘫软的身体微微一颤,赛丽斯现身在了烈日之下。 阳光正灼烧着她身后足以盖住上半身的翅膀,就像把一张厚羊皮纸放在烤炉上一样,红色的翼膜上慢慢开始出现大大小小破洞。平时调皮的尾巴现在也不敢探出身子。 “啊——我得···先找个不会被这讨厌的阳光照射到的地方。”说着,赛丽斯一把抱起躺在地上的安东妮亚,冲向附近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底下,避开那对凡人来说并不算炽热的阳光,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放在树荫底下。 有着反关节的紫色双腿屈膝跪在女孩身旁,赛丽斯有些无奈又失望的看着那紧闭的双眼。 [——————————————] 微弱的呼吸每次都会让那被揪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两只大白兔微微颤抖,敞开的花园后门久久未恢复原状,同样敞开的前门中流出的花蜜也都已经干涸了。 “凡人身躯明明那么的脆弱,却又对我如此重要···”赛丽斯轻轻拨开被某些液体黏在安东妮亚脸上的红发。 “但你会没事的,亲爱的。” 长着锋利指甲的双手中亮起红色的光芒,用力按在女孩的脸上,接着一点一点的向着身体其他部位移动,女孩身体上凡是被双手经过的地方全都被诡异的红光笼罩着。 “醒来吧,还有一整个世界的男人等着我们去征服呢···” 紫红色的丰唇深深吻向那渐渐失去血色的嘴唇,刹那间,赛丽斯化作一团带着火光的黑烟钻入了安东妮亚体内,她也终于再次睁开双眼惊醒过来,坐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没事了亲爱的,你挺过来了···暂时的。】赛丽斯的声音虚弱了许多。 【我刚才梦到···我在一座宫殿里?数以万计的某些生物排着队来干我!我身边···我身边还有无数个像你一样的东西,她们也在服侍着那些生物···那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段我曾经最快乐的时光,我用它欺骗了你潜意识中强烈的欲望。】 【你是说,我再也不会有那种欲望了?】 【不不不,这个法术只是暂时的,如果一段时间没有得到满足···它依然会攻向你的主意识。】 【我···我明白了,谢谢你。】 安东妮亚站起来,摸了摸不再发紫的大白兔和紧闭的后门,确认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之后,又回到了那条小路上。 那个老兽人的尸体已经变得跟那些古墓里的尸鬼一样了,他生前使用的那把巨斧的斧柄甚至都比他的胳膊粗,这把斧头对于安东妮亚来说简直如同一颗大树一般,不可能顺手的使用。 所以女孩只是选择拿走了挂在他干扁的脖子上的一条银项链,穿上被自己脱在一旁的装备,然后向着未知的前路继续前进。 [——————————————] 向前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此时已是艳阳高照,但并不能融化附近的积雪;早晨简单吃的一小碗汤和一块面包早就在一路上的旅程和战斗与“战斗”中消化光了,最后一次进入安东妮亚口中的东西就是那个信使年轻又有活力的能量。 【我又有些···】安东妮亚停下脚步,靠在了另一处矮石墙边歇了歇脚。 【我知道,你饿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 【不知为何,我也能感受到你腹中饥饿的感觉了,也许是我们共生的关系更紧密了吧···】 安东妮亚独靠在矮墙边,露出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微笑。 【现在你也能知道这种感觉了吧?】 【噢,其实也跟我的‘饿’的感觉是一样的,确实···挺不好受。】 【哈哈,那么···】 【嗯,去为我们找食物吧。】 回复: 天际的野外也有很多温顺的食草动物,但它们大部分的下场都是成为了食肉动物们的盘中餐,这就是简单的食物链。 某些领主们有时会雇佣猎人为自己狩猎一些野味,或是亲自到自己的领地中打猎,而除非遭受到食肉动物袭击,其他任何人都必须得到打猎的许可才能猎杀那些野生动物,因为领地上哪怕是一块石头都是属于领主的财产。 但是即便如此,依然有很多非法的偷猎者行动在没有卫兵巡逻的野外,一生没离开过多少次风盔城的安东妮亚,对这些所谓的法律一无所知。(以上内容参照欧洲中世纪法律,请勿对照游戏内容) [——————————————] 女孩一手握着短柄斧将盾牌背在背后,在小路旁稀疏的树林中寻找着能作为午餐的动物,尽管她没有任何狩猎经验;只要是能逮到一只小野鸡或是一只野兔也许就能填饱她并不算大的胃口了。 大树底下茂密的杂草丛中,许多灰色的小兔在其中蹿动着,它们正在刨开泥土,寻找脆嫩的草根以果腹,一对长耳朵时刻竖起来警戒着周围。 安东妮亚手上没有任何能够从远处干掉它们的东西,唯一有的也只是这把稍有分量的短柄斧,但也只有这一次投掷的机会,如果扔偏了,那些野兔也许就会受到惊吓跑回它们的窝里。 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那棵杂草丛生的大树底下,正在觅食的小野兔们并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逼近。 安东妮亚也许没有任何战斗技巧,但是扔出这把斧子的力气还是有的,她站稳脚跟,平举左手用作瞄准,高举右手准备将斧子扔出。 “咚——!”短斧卷动着气流,稳稳的将斧刃砍进了树干中,刚好停在了一只野兔的面前,它立刻发出了尖锐的叫声,然后逃之夭夭,随后,其他野兔也都四散而逃了。 “啊——可恶。”女孩蹲在地上埋怨着。 【没关系,这附近一定还会有其他食物的吧。】赛丽斯从没吃过,或是了解过凡人的食物,在湮灭之中,桑基恩大人的宫殿内,魅魔们唯一吃的、也永远不会吃腻的食物,就是其他湮灭魔族同类们使用了她们后留下的“奖励”。 【等等,你有闻到什么东西吗?】安东妮亚突然动了动鼻子。 【什么?噢——是的,某种血腥味。】赛丽斯也通过女孩的嗅觉闻到了某种动物鲜血的味道。 女孩站起身来四处张望着,不远处的另一颗大树底下,一具无头的某种猫科动物的尸体正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 正是刚才那位老兽人亲手干掉的一头剑齿虎。 [——————————————] 天际野外凶猛的食肉动物更是数不胜数,猫科类的剑齿虎就是其中之一,它们通常单独行动,捕猎着其他食草动物,或是离开大路的独行者。 而这只趴在地上的“大猫咪”却再也凶狠不起来了,它的脑袋已经被那位兽人战士砍下,扔到了远处的小路上;颈脖处那个不完整的切口依然在滴出失去温度的血液,全身黄白相间的皮毛也都僵硬了。 【这是什么动物?】赛丽斯依然对凡间的动物知之甚少。 【剑齿虎,我也只是听说过这种动物,它们是吃肉的,非常凶猛,我可不想碰到一只活的。】 【那···它能吃吗?】 【我也不知道。】 安东妮亚握着斧子犹豫了一会儿,用力劈向剑齿虎强壮的左爪,连续乱砍了几下之后,终于气喘吁吁的将那只血肉模糊的前爪给剁了下来。 剑齿虎强壮的前肢通常用来将猎物摁住,或是用前端锋利的爪子划破动物的皮毛,而被乱斧砍下的这只手臂至少有四斤重。 女孩用斧头简单的将它处理了一下,砍掉前端的利爪,剥下外皮,甩了甩血。收集一些柴火,再让赛丽斯用魔法将它们点燃。 食肉动物的肉质都可谓是干干巴巴,腥腥柴柴的,一点都不肥美,这头剑齿虎的肉也是如此,再加上没有任何调料,吮之无味弃之可惜。 安东妮亚勉强吃了几口,填饱了肚子,继续沿着小路走下去。 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可谓是让安东妮亚见识到了天空女神凯娜瑞斯多变的性格,刚才还耀眼但无法感受到温度的阳光,一下子就被不知何处飘来的雪云覆盖,而很快雪渐渐又被雨水代替,最后那乌黑的雨云上直接下起了倾盆大雨。 但这也意味着距离较为温暖的白漫领平原已经不远了。 又过了几十分钟,四周的大树都失去了银装素裹,大地上皑皑的白雪也都被湿润的苔原所替代,路上身穿棕黄色罩袍链甲的卫兵巡逻队也三三两两的出现在大路上,这里就是白漫平原了。 白漫领是天际九大领地中领地范围最广阔的一个,古老的白漫城拥有溪木镇与洛里克镇两座附属村庄,白漫领的领主“伟岸者”巴尔古夫在他的宫殿里英明的管理着他的土地,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在这场愚蠢的内战中,这位英明领主却依然在为效忠哪方而头疼不已。 [——————————————] 完全离开稀疏的树林后,白漫城云顶区宏伟的龙啸宫出现在了安东妮亚的眼前,她只是在酒馆旅客们的传言中听到过他们聊起其他天际城市的样貌,今天亲眼目睹了这伟大鬼斧神工,不经赞叹不已。 【凡人也能做出如此雄伟的宫殿?】通过女孩的视线,赛丽斯也看到了远处的龙啸宫,想起了桑基恩大人的宫殿。 魅魔们在湮灭中时,大部分时间都在桑基恩金璧辉煌的“放荡之殿”中“培训”,有时她们也能到宫殿外展开双翼与姐妹们一起翱翔,或是练习法术、交流“经验”。 享乐之殿的正门外有一座“纵欲之池”,一个圆形的池子内永远都在喷涌着整个奈恩中最可口的酒水,凡人若是尝上一口便会上瘾于它,并最后被这美酒活活撑死,或是淹死在酒池中;但是对魔族来说这只不过是普通的水罢了。 宫殿外,水池旁,正是艳丽到令玫瑰之母阿祖拉都觉得厌恶的“享乐花园”,树叶是闪亮亮的宝石,果实里是美味的佳肴,铺路的是大块的银砖,草地是上等的丝绸,以及无数雕刻成各种魅魔“战斗姿态”的金雕像。 这也是放纵之主创造魅魔的地方,各色的宝石作为她们的美丽的瞳孔,饱满的果实成为她们的前突与后翘,银砖构成她们的身体,丝绸则变为她们的秀发。 【那是龙啸宫,它的下面就是白漫城,等到了城里我一定得好好休息一下。】路上瓢泼的大雨让安东妮亚身上的毛皮衣服与裙摆侵透了雨水,毛衣湿透了之后,重量可不亚于铁甲加身。皮靴中那双精致的脚丫,十有八九要受到水泡的折磨了。 “呼——”女孩长出了一口气,继续低着头向前走。 [——————————————] 经过一处拐角,一辆破损的马车出现在面前,它左边的车轮因为某种原因被压垮了下去,拉车的马儿顺从的在一旁吃着路边的杂草,车上稳稳的绑着一个看起来很结实并且沉重的木箱。 “噢,母亲母亲我可怜的母亲!原谅原谅孩子求您的原谅!”安东妮亚本想直接从马车旁走过,突然听到马车前面传来一个男人滑稽但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噢,狠心狠心!狠心的农夫!让我和母亲无法回家!” 女孩看到了面前这个小丑模样的男人,其貌不扬,面容苍白,身材瘦小,衣服和帽子上的每个角都挂着一个小铃铛,他的每个动作都会让这些铃铛咯呤呤的响起来。 小丑也看到了面前的女孩。 “嘿!嘿!精灵女士精灵小姐,好心的精灵小姐!”小丑看到面前红发尖耳的安东妮亚,嘴角挂起了咧嘴的笑容,但眼中依然闪着泪光。“帮帮我可怜的母亲吧,帮帮母亲!” 小丑扑通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跪在了女孩面前,双手合十,胡言乱语的祈求着她的帮助。 “呃···你,你冷静冷静吧!”安东妮亚本想三言两语让他自己去解决麻烦,好赶紧继续赶路,,突然小丑又抱住了她丰满有型的大腿。 “不要走,不要走,帮了西塞罗的一个忙,西塞罗让你钱包满当当!” 要是其他女人突然被抱住了大腿,少说也得开始破口大骂,但安东妮亚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看着身下的小丑,她暂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你是说你会付给我钱?” “是的,是的!钱!闪亮亮的银币!哈哈哈哈哈!”这个叫做西塞罗的小丑松开了手,跪在地上双手的手指来回揉搓着,好像捻着两块宝石,黑色的瞳孔中也闪烁着宝石似的光芒。 【这个男人真有意思,你怎么想?】 【不。】 回复: 安东妮亚不屑的看着跪在地上满脸挂着诡异笑容的小丑,冷冷的抛出了一句:“我不需要你的钱,自己想办法去吧!”然后加快步伐扬长而去。 西塞罗惊讶的张大嘴巴哑口无言,看着远去的红发“女精灵”,最后大骂到:“坏女精灵!母亲诅咒你!狠狠的诅咒你!”接着又可怜楚楚的趴在坏掉的马车上哀嚎。 “噢,母亲母亲我可怜的母亲!原谅原谅孩子求您的原谅······” 也不是说安东妮亚没有一副热心肠,只是那双可怜的小脚丫再多走几步可就真的要坏掉了。 [——————————————] 沿着白漫城外的大路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路上的行人与巡逻卫兵渐渐多了起来,城外的农场与哨塔也慢慢映入眼帘,天空女神凯娜瑞斯也终于剥去了乌云,让阳光高照这片温润的平原——白漫平原。 白漫城东边的白河,南起佛克瑞斯,北至风盔城,溪木镇也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才叫做溪木镇。 安东妮亚此时已经累得恨不得躺在路边软绵绵的苔地上睡一觉,突然一声呼啸声从河对岸的山后传来,接着一头全身漆黑的巨龙搅动着气流飞向了远处,它巨大的双翼还带着几缕黑烟。 【喂···你看到那个了吗?】女孩认为自己累出了幻觉,问向脑中的魅魔。 【看到什么?四处都被阳光照耀着,我只能看到刺眼的闪光···】即使没有直视太阳,赛丽斯看向那些被阳光照射的物体依然会感觉非常刺眼。 【大概是我眼花了吧···大概。】 巨龙对于人们来说只是上古的传说罢了,现在这个年代对它们感兴趣的也就只有那些所谓的考古学家们了。 【你之前说你要到这个城市里对吧?】赛丽斯主动发问到。【你也说过这艳丽的红发与小巧的尖耳会给你带来不便对吧?】 【喔,我差点忘了,现在你能把它们变回去吗?我是说···别忘了太阳还在头顶上呢。】 【小傻瓜,找一个有阴影的地方不就好了?】 横跨白河的大桥旁有另一座小石桥跨在起于白漫城内的一条小溪上,安东妮亚来到了小桥底下不会被阳光照射到的地方,期待着赛丽斯的魔法。 【啊,这就好多了。】躲开了阳光,魅魔控制起女孩的双手,攥出一团白光由上而下抚摸着那柔顺鲜红的马尾辫,使它变回诺德人本该有的金发。 芊芊玉手在秀发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但它却始终保持着鲜血般的红色。 【好了,看看吧。】赛丽斯对自己的法术非常有自信,但通过女孩的视野看到她手中依旧鲜红的头发时,她也黔驴技穷了。【这···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好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吧。】安东妮亚心中也有了数,也许是因为累坏了。背靠着长满青苔的石块,疲惫的瘫坐在桥底下。 【你的头发与耳朵永远都不会变回凡人的模样了。】 【好消息?】 【我们离完全的共生又近了一步!】 【无所谓了,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别吵我。】 面对女孩突如其来的情绪,不通人情的魅魔也依然手足无策。 [——————————————] 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脚,安东妮亚终于走到了白漫城的城门口。 因为年久而破败的城墙上安置着几座木质哨塔,哨塔上的卫兵都统一的穿着代表白漫领的棕黄色罩袍护甲,头戴着全天际同一款式的护面盔,无一例外都是高大威猛的诺德男人。 但他们的工作态度就不敢恭维了,本该在哨塔上站岗的卫兵都坐在城垛上互相聊着诺德男人们的话题:今天揍了谁、斧头和剑谁厉害、哪的蜜酒最可口、城里哪个妹子最靓之类的。 女孩若无其事的走过了外门,而当她到了内门时,一个身材矮小、声音年轻稚嫩的卫兵端端正正的把自己的长枪(真的长枪)拦在了“女精灵”面前。(第七章完) 回复: 第八章:《其他“人”》 “站住!因为巨龙的传言,城门目前不对任何人开放!”年轻的卫兵照着长官教给自己的话,拦住了面前的“女精灵”。 安东妮亚隔着牛角铁盔厚实的护目,看着面前并不高大也不算强壮的卫兵,他站直了也只是跟安东妮亚一样高;就跟其他白漫领卫兵一样头戴着只露出两个眼睛的头盔,身披着黄白罩袍的锁子甲,手里握着一柄比自己高一大截的长矛;女孩心中有些担忧,但又有些放心。 担忧是因为之前路上看到那呼啸而过的巨龙并不是幻觉,放心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有能够“说服”这名卫兵放她进城的方法。 当不经常运动的人在长时间缓慢运动时会感到体力不支,但并不会累得倒下,可是如果突然停止了运动,肾上腺素就会迅速消退,困乏感瞬间就会控制全身。 安东妮亚目前就面临这这种情况,灌了铅的双腿像是被镶在了地上一样,寸步难行,厚重的铁头盔也压得她脖子一阵酸,只有双手还有力气稍微握住些什么东西来把玩它。 女孩双眼半眯着看着面前的卫兵,没有说什么,只是将头盔取下,将上面的牛角塞进皮带里挂在腰上,左手撩了撩不知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浸湿的鲜红色秀发,右手托着被紧紧包裹在皮甲中的一对大白兔,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面前的卫兵依然像一尊雕像一样,举着长枪挡在女孩面前,看不出他的任何神色。 [——————————————] “我只是个疲惫的旅行者,就不能允许我到城里歇歇脚吗?我还以为白漫城的人们都很好客呢。”安东妮亚先试图展现自己的口技,若是没能说服这名卫兵,她就要展现自己的“口技”了。 “不行!因为巨龙的传言,城门目前不对任何人开放!”年轻的卫兵依然牢记着长官的命令,他将长矛底端用力杵在地上,提高了嗓门对面前的女孩命令到。 “噢···”女孩有些吃力的向前稍稍挪了一步,脸上依然保持着一副习以为常的微笑,试图将手伸向卫兵的裤腰带。 年轻的卫兵此时也懵住了,双手握住长矛挡在自己身前,生怕这个诡异又迷人的红发“女精灵”突然搞出什么把戏来。 卫兵从头盔狭窄的视野中看着面前向自己越来越靠近的“女精灵”,突然她的身后又出现了一名高大的诺德男人,于是卫兵立即闪到一旁,举起一只手拦住了那个比他高两个头的男人。 安东妮亚此时也注意到了身后突然出现的男人,回头一看,他头戴着跟自己同款的铁质牛角盔,身披脏兮兮的镶钉皮甲,皮甲下有一套链甲衫,而链甲衫下则是贴身的毛衣;一身的腱子肉将这件护甲挤得满满当当,手臂和腿上都绑着毛皮垫底的铁片护甲,腰带别着一柄诺德工艺的钢制长剑,右手挂着一面简易的皮盾。 “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吗?”头盔下的脸部留着刻意修剪过的金色络腮胡,完美的承托着他标志的下巴,宽厚的嘴唇中发出了对于诺德男人来说很随和的声音。 这个诺德汉子身上除了那种在所有男人身上都有的特殊味道以外,他那脏兮兮的护甲上还有某种腐烂的恶臭味,闻起来就像一块被闷在木桶里然后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整天的烂肉。 除了腰间一柄的钢剑外,他的身后还背着两三把巨剑和斧头,与一个鼓鼓的大皮包。看样子一定是一位满载而归的冒险者。 “不行!城门因为巨龙的传言···”小卫兵依旧只想这好好的履行自己的任务。 “我知道,我是代表溪木镇来的,那儿也出现了巨龙的目击者,铁匠阿尔沃还有所有溪木镇的居民都想请求巴尔古夫领主给予他们保护。”男人的话语非常坚定也非常明确。 年轻的卫兵隔着头盔叹了口气,留下一句“稍等”,转身打开了白漫城城门上的一个小窗口,踮起脚尖对城里的某人说了些什么,接着大门便缓缓打开了。“进去吧,别惹麻烦。” [——————————————] 位于天际省中心的白漫城也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天际的贸易中心,巨大的木质铁框城门缓缓打开,一幅繁华的景象映入眼帘。 延绵一百多米的街道两旁,工匠们热火朝天的干着自己叮叮当当的生意,商贩们吆喝吹嘘着自己的货物,城外来的农夫们一车一车的卸下新鲜的蔬菜水果,打杂工的年轻人为着一口饭而努力奋斗着,孩童之间玩着他们的游戏,他们的母亲则坐在一起聊着妇女们的话题。 远处看就无比雄伟的龙啸宫,在这看简直高耸入云。 安东妮亚看着这一片蓬勃的景象,站在城门边呆呆的愣了一会,而脑中的赛丽斯依然只能看到一片刺眼的反光。 “嘿,你不一起进来吗?”高大的冒险者也取下了他头顶上的铁质牛角盔露出他年轻英俊的脸庞,对着身后发着呆的女孩礼貌的伸出了左手。 回复: 曾经在风盔城炷炉旅店做“服务员”时,大部分来光顾安东妮亚的男人们都是那些五大三粗、一脸横肉的诺德壮汉,也少有几个有文化的小书生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来与这位不在纯洁的女子寻欢,但他们没有任何人能让安东妮亚真正感到动心,除了两人激烈“交战”时的心跳加速。 而面前的这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却带来了那种感觉。 女孩又愣了一会,向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即使这个男人的手包裹在皮革手套中,女孩依然能感受到某种特殊的温暖,这种温暖瞬间让安东妮亚忘记了一路上的疲惫感。 素不相识的两人牵着手在白漫城的主街道上走了一小段路,路上的行人也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一个高大的诺德男人牵着一位高挑的红发女精灵?这是某种跨越种族的爱情? 被无数男人触碰过安东妮亚此时居然害羞得无话可说,男人也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在前头,两人牵着手走到了离城门二十米处的女战士铁匠铺时才分开。 “我就只帮你到这了,不用谢我。”两人松开手,男人走进了铁匠铺,将自己的一大堆战利品扔在了桌上,看来他今天要小赚一笔了。 安东妮亚则像之前一样呆呆的站在门边,看着那个男人高大的背影,心中诞生除了姓欲以外另一种强烈的某种欲望。 【我感受到了你心中某种我不了解的情绪。】屋檐遮蔽了阳光,赛丽斯也看到了这个强壮的男人,但她心中想的只是如何与他作爱 【我是有点···你闭嘴!】女孩心中则想着另一些事情,魅魔永远不会了解的事情。 [——————————————] 古老的白漫城有三个城区,最低处的平原区、较高处的风区与龙啸宫所在的云顶区。 平原区是最宽广的一个区域,这里是主要的商贸区,集市上大大小小的商品每天都热闹非凡,冒险者们最需要的铁匠铺、杂货铺、炼金坊与旅馆也是应有尽有。 风区则以建立于其中的风之女神凯娜瑞斯神殿而得名,这里是主要的居民区,闻名于天际的战友团也位于此地;同时还有一座令巴尔古夫领主纠结不已的塔罗斯神像。 云顶区宏伟的龙啸宫就不必多做介绍了。 对于安东妮亚来说,目前她需要的就是去酒馆休息一会。 母马横幅酒馆,白漫领的旗帜上有一匹俊俏的马儿,母马横幅酒馆的标志也是一匹人立而起的马,也许它们之间有什么渊源吧。 胡尔妲是这间酒馆的老板娘,城里所有人都对她很尊重,事实上所有城镇的人们都很尊重酒馆的主人,因为要是没有他们,你能去哪儿喝酒或是打听事情呢? “欢迎,在火堆旁找个位置随便坐吧,需要什么就招呼一声,我会让人过去的。” 安东妮亚再次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酒馆内,暖洋洋的篝火一下子就消除了大半的疲惫,后厨飘来的各种香味也让女孩腹中响起了不雅的声音。 当她推门而入时,旅馆里的喝得乱七八糟的男人们又向安东妮亚投来了她见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那种目光。 之前在被赛丽斯干掉的那几个强盗身上摸到了两个金币与不少银钱细软,她没有打算在这个酒馆里找一份“工作”,在这吃顿饭,让自己可怜的小脚丫休息一晚上才是她最需要的。 [——————————————] “嘿女精灵,给你介绍个很赚钱的工作怎样?”坐在旅馆柜台前,老板娘胡尔妲双手撑在桌上对安东妮亚轻声细语的说到。 “我愿意听一听。”经管女孩已经猜到了,但出于礼貌,她还是愿意继续听下去。 “我的酒馆里已经有了一位吟游诗人与一位服务员,但我还没能雇佣到一位记女呢,你愿意做这个工作吗?你的分成会很高哦!” 安东妮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在心中思索了一会。 【我果然还是离不开这种工作吗···】她在心中避开赛丽斯默默的想到。 “好吧,告诉我该怎么做吧···” 回复: 酒馆老板娘胡尔妲十五岁时就接手了母马横幅旅馆,接下来的十多年工作中她见证了许多人和事,酒馆的生意也从来没有过低谷期。 除了天际陷入战乱的这段时间。 战争最后的受害者永远都只是平民,第二受害者则是那些浴血奋战的士兵们;在风暴斗篷与帝国愚昧的内战中,巴尔古夫领主虽然一直犹豫于支持哪一方,但同时也没有忘记加强自身的防御,战争一开始,他就让手下的卫兵们加强了训练,以防战争双方突如其来的“先兵后礼”。 这些白漫城的卫兵们虽然宣誓过效忠于他们的领主,但忠诚可不能当饭吃或是用来找乐子,很多的士兵渐渐的开始变得懒散起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军痞们在街道上随手撩起妇女们的裙摆,故意用肩膀顶撞她们的大白兔,趁着她们弯腰时轻拍她们花园的后山;巴尔古夫领主终于意识到这些男人们需要的是什么了。 他直接下令允许了旅馆的“服务行业”,并且每个月亲自支付卫兵们的“花费”;实际上天际所有领地的旅馆中都有记女,也许她们不允许在某些城市里工作,但城外的小镇内绝对会有,领主们对这些特殊工作者也都只是睁一眼闭一眼。 而白漫城的母马横幅却一直找不到愿意做这份工作的“母马”,此时已经年近三十的胡尔妲依旧拥有一副上眼的容貌,酒馆里富足的日子也让她的身材饱满了不少,只要稍加梳理自己有些脏乱的黑色长发,清理掉长期因为在后厨工作而擦脸上的油污,换上一件减少了很多布料的衣服,她决定亲自做起这份舒服又赚钱的工作。 胡尔妲向酒馆客人们宣布自己开始“工作”的那天,很多早就暗中对她有想法的男人们特别是那些无处发泄的士兵们,都争先恐后的要与这位热情的老板娘寻得一夜欢。 三年的酒馆“额外工作”中,胡尔妲渐渐爱上了这份既能得到快感又能赚到不少钱的生意,她每天都乐此不疲的招待着训练归来的士兵或是那些匆匆的过客。 她甚至拒绝了几个月前从落锤省来到天际的神秘女子想要得到这份“工作”的请求,只是让这位容貌不输于自己的黑皮肤女子做一位正规服务员,为客人们端茶递水。 而就在前几个礼拜,一次城外的一位农夫要求的上门服务时,另一位刚完成了“培训”的魅魔盯上了这个表面与内心逐渐变得淫乱的老板娘。而至于那位农夫的下场···我想各位都心知肚明了。 [——————————————] 安东妮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胡尔妲,看向她精心梳理过的黑色长发,看向她平凡的人类双耳,看向她上衣内比自己更丰满的大白兔,最后看向她那双散发着诡异紫光的瞳孔。 女孩倒吸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不由自主的向后倾斜。 “你···”话还没从女孩口中说出,那迷人的回响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你好啊,艾琳诺姐妹。】所有魅魔都可以互称为姐妹,并且她们都知道对方的名字,不管是不是一对双胞胎;她们之间都能有心灵交流的能力,只是不能像一对亲姐妹一样可以远在天边的心灵交谈。 <你好,赛丽斯姐妹,看来我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片凡人土地的魅魔啊。>另一股声音传到了安东妮亚的脑海里。 【噢当然,我的亲妹妹正在一个叫做佛克瑞斯的小镇等着我呢。】 <桑基恩大人终于要开始他的···‘选拔’了吗?> 【嗯···也许是吧。话说,在这你一定过得很‘滋润’吧?】 <哈哈,那是当然了,你绝对想不到那些凡人的战士们多有活力!说起来,你还没‘吃饭’吧?> 旁人看来,这段魅魔之间的“唠家常”只是两个女人一言不发的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 “明白了吧,亲爱的?”面前的女人眼中紫色的光芒渐渐淡去,这一次的声音总算是从她带着微笑的红唇中发出的了。“而我相信既然你也能被选中,那么你一定也不会是什么‘好女孩’对吧?” “我知道了,告诉我这份工作吧。”安东妮亚的脸上又挂起了那种习以为常的微笑。 “别着急,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呢亲爱的。我叫胡尔妲,这座酒馆的老板娘。” “安东妮亚,请多指教。” [——————————————] 此时正值午后,酒馆里并没有多少客人,胡尔妲让那位不久前新来的红卫女子给“同命相怜”的安东妮亚免费提供了一份简单的午餐。 一块面包与一碗胡萝卜牛肉汤;换做平时,这个胃口不大的女孩喝完那一小碗肉汤就能填饱她一半的肚子了,但现在将面包与汤一扫而光之后安东妮亚依然觉得自己能多吃一些或是更多,但出于礼貌,她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份工作很简单,”老板娘双手撑在柜台上,她宽松的上衣内,两只大白兔懒散的悬挂在胸前。“今天卫兵队长告诉我,他们在城外训练时有两位士兵从哨塔上摔了下来,现在正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哦?那意思是要我自己动吗?你知道的,坐在他们身上然后那样···”安东妮亚一手托着下巴撑在柜台上,谈起作爱对她来说就好像其他的女孩们谈起什么样的衣服最好看一样。 “差不多吧,总之今天晚上他们会在凯娜瑞斯的神殿里静养,尽量动作轻一些,不要伤到他们,用你的身体去为他们‘疗伤’吧。报酬也不会少你的,今晚楼上的房间也可以让你住一宿哦。” “嗯,交给我了。” 回复: 在等待夜幕降临的这段时间里,两个女人与两个女“人”在柜台前互相聊起了她们的话题,安东妮亚好奇为什么胡尔妲的外貌没有被魅魔同化,胡尔妲则想知道安东妮亚是如何保养自己的,但最后谁都没能为对方解释清楚。 而赛丽斯与艾琳诺却在为自己最近“吃”了些什么而聊得很开心。 【嘿,你知道这地方有一种叫做马的动物吗?】 <我听这的人们聊起过,怎么了?> 【就在昨天夜里,我与一匹马儿相聚甚欢,你绝对想不到它有多少能量!】 <是吗?它设了很多吗?> 【先不用说它设了多少,你知道它有多么庞大吗?】赛丽斯突然控制了安东妮亚的右手,平举在半空中。【就如同这手臂一样长!】 <哇喔!一匹马也许都能比过最近昨晚上光顾过我的十个男人了吧?> 【哈哈哈哈!】 魅魔之间的话题,也就是这些了。 [——————————————] 听着酒馆吟游诗人米凯尔悠扬的鲁特琴声,酒馆内为数不多的客人们喝着小酒,享受着悠闲的午后。 此时酒馆的大门被一个头戴铁质牛角盔的高大诺德男人推开了,他正是之前在白漫城门口与安东妮亚相遇的那位英俊的陌生人,一看到他,女孩心中又散发出了一种魅魔不会了解的情绪。 他也注意到了这位红发的“女精灵”,他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来到柜台前向老板娘寻找一份工作。 冒险者们来到酒馆里找的工作当然不会是那些端茶倒水的打杂活,他们都是为了领主发下的悬赏而来,每个领地的领主都会隔一段时间下发一些悬赏任务,比如清理某个地方的强盗劫匪,杀死干扰到城外居民的巨人等等。 而报酬对于冒险者来说也算是相当的丰厚。 “看看这个吧,领主大人前两天刚发下来的悬赏,拿到白河据点强盗头子的脑袋去找领主的总管,就能有十五金币的奖金哦。”胡尔妲单手托着下巴趴在桌子上,像一条小狗一样摆动着自己的后半身。 “嗯···给我来两瓶上好的蜜酒。”男人看了看悬赏的传单,爽快在桌上拍出了十多个银币要了两瓶蜜酒,一手喝着一瓶,一手拿着一瓶,离开了酒馆。 “曾经有很多冒险者像他一样,大口喝着酒离开,但也有很多人再也没回来。”酒馆老板娘扶着桌子侧着身看着那个男人离开,话语里没有任何感情。 坐在柜台前的安东妮亚眼中却有些不舍。 [——————————————] 也许也是因为无聊,安东妮亚留下一句“我想出去走走。”便离开了酒馆,母马横幅酒馆所在的位置在一块较为凸起的地方,能够一览整个白漫城市场。 女孩站在酒馆门边,眺望着那个男人远去的背影,直到他走出城门。 “为可爱的女孩们准备的精美珠宝,全都由厄伦德亲手打造!” “刚从城外来的新鲜水果蔬菜,每一个都绝对饱满多汁!” “最新鲜的野味,上好的鹿肉!” 白漫城市场的各种吆喝声将安东妮亚拉回现实,特别是就摆在酒馆门边的珠宝摊,有哪个女孩能不喜欢这些闪亮亮的珠宝呢?安东妮亚本想买一个小戒指,但当她打听到一个银质石榴石戒指都要十五个金币时,她立刻打消了这个主意。 走在白漫城平原区的街道上,很多人向安东妮亚投来了异样的目光,但并不是酒馆中那些男人的目光,特别是城里的一对木精灵猎人兄弟。 “一个长着诺德女人面孔和身材的红发精灵?” 女孩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于是便立即转身回到了旅馆内,等待今晚的“特殊任务”。(第八章完) 回复: 第七章:《玷污的神殿》 白漫城的凯娜瑞斯神殿闻名于天下不光是因为天空女神的大名,更是因为栽培于它门前,见证了白漫城兴衰的金树;白漫城的储水系统围绕着它为它提供水分,五彩的花草在它脚下增添光彩。城里的孩童们更是经常会在树下嬉戏,但大人们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爬上这颗神圣的树。 也有无数的信徒们甚至特地从外省前来朝拜,祈求它向女神凯娜瑞斯传达自己的愿望,让女神的恩赐给他们带来风调雨顺。 世事难料,就在一年前,这颗曾经来自古老闪光金树的树苗,现在的参天大树,突然间失去了它的枝繁叶茂;没有任何远道而来的信徒们愿意对着一颗“枯死”的大树参拜。 但白漫城的凯娜瑞斯祭司——丹妮卡·洁春却一直坚信,金树并没有真正的死去,它只是陷入了沉睡,它只是需要得到母树的唤醒。 凯娜瑞斯神殿除了给能给她的信徒们信念寄托,她的祭司们还能为所有人们提供一些治疗,凯娜瑞斯的祭司们多多少少都会一些治疗法术,这在讨厌法术的诺德人中是非常受欢迎的。 但严重受伤的人光靠法术可治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在神殿中静养,听天由命。若是圣灵们保佑,那就能好好的走出去,要是没能救回来,也能“好好”的出去,并且还能有幸光临另一座神殿——生死之神阿凯的亡者大厅。 [——————————————] 安东妮亚在母马横幅酒馆里终于好好的歇了歇脚,老板娘胡尔妲在与她的交流中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孩居然如此“经验丰富”。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酒馆里的人们逐渐多了起来,每个来喝酒的男人看到坐在柜台前身材曼妙的红发“女精灵”都故意的从她身后走过,用手轻轻蹭过她丰满的后山。安东妮亚并没有觉得很羞辱,反而是对他们只敢偷偷摸摸动手动脚有些厌恶。 “嘿,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哦。”胡尔妲在给顾客服务的闲暇之际,提醒了有些不耐烦的安东妮亚,接着自己就被一个经常来“光顾”的男人叫到了楼上的阁楼间。“加油哦,我要先‘开动’了~” 安东妮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刚要离开酒馆的大门,几个男人坏笑的拦在了她面前。 要说是在白天的城里,那些相对尽职的卫兵们一定会解决这些麻烦事,但现在周围可看不到那些穿着黄白罩袍链甲的身影。 但女孩也丝毫没有畏惧这四个男人的意思,她的脸上又摆出了那种习以为常的微笑,她或“她”也并不介意今晚“多吃”一些。 这时,这几个男人身后的酒馆大门打开了,一个比他们所有人都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他们身后,并且用对于诺德男人来说较为温和的声音说:“请你们让开。” 安东妮亚认出了这个声音,正是今天邂逅的那位英俊的冒险者,挡住面前的几个男人回头瞥了一眼便让开了路,他们其实本来也没打算找什么麻烦。 女孩见状也不慌不忙的走出了酒馆,虽然她很愿意留下来与那个男人多聊一会,只怕酒馆里的人们会四处传闲话。 [——————————————] 从酒馆出门往右走大概五十米,穿过白漫城平原区集市的拱门,来到风区的金树下,树后便是华丽的凯娜瑞斯神殿。按照老板娘胡尔妲说的话,她接到白漫城卫兵队长的任务,去给凯娜瑞斯神殿里两位受伤的士兵“治疗”;但真的是这样吗? 安东妮亚刚来到神殿的门前,就感觉到一种舒适的微风从四面八方吹来,此时的街道上只有一两个举着火把值夜班的卫兵;神殿的大门并没有上锁,女孩轻轻推开了门双扇,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这神圣的大厅。 凯娜瑞斯的神殿可以说是整个白漫城除了龙啸宫以外第二华丽的建筑了,这栋十多米高的木质建筑虽然跟城里的其他建筑一样都保持着诺德风格,但它所用的木材可都是上等的,只有在省会首府或是帝都才能见到的昂贵的彩色玻璃,也镶嵌于这座神殿的木墙之间。 神殿内首先会映入眼帘的是大厅中的一个四方格水池,池中清澈的水都是凯娜瑞斯的祭司们日日夜夜在曾经枝繁叶茂的金树上采集的露水,水池并不深,只能刚好没过脚掌。 而水池的另一头则是象征着天空女神的祭坛,一个用月长石雕刻、镶嵌着珠宝的紫色雕像,据说虔诚的信徒只要触摸到它,就会得到凯娜瑞斯的赐福。 水池两旁的矮石床上,这就是给病人们静养的地方,而安东妮亚的两位“病人”就静静的躺在其上。 回复: 两边床上的两人确实是白漫城的卫兵,但他们的长官并没有给他们安排这次特殊的“治疗”,只是老板娘胡尔妲在酒馆里听到人们聊起今天这两个玩忽职守的卫兵在城门的哨塔上互相打赌,赌谁敢从城门上跳下去,结果两人一闹,双双摔下了白漫城的城楼。 经管白漫城的城墙并不算很高,但这一次失足的坠落还是让这两人分别摔断了左腿和右腿,卫兵队长知道情况后首先是对他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但还是允许了他们到凯娜瑞斯神殿里养伤,等到他们能重新走路了再给予他们惩罚。 祭司们为他们缓解了伤痛,但内伤依然不是这些基础的治疗法术能够治愈的。 胡尔妲本身也是个热心善良的女人,看到这两个年轻人受了伤,心里多少有些怜悯,原本打算今晚亲自去给他们“治疗”,但魅魔艾琳诺突然告诉她,有一位“同命相怜”的女人即将与她见面,于是胡尔妲就顺理成章的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早就有很多“经验”安东妮亚,并且答应给予她报酬与今晚的住宿。 [——————————————] “你好?”安东妮亚撩开长在水池边爬上墙壁的藤蔓,悄悄探出身来,借着微弱的烛光与透过彩色玻璃照进来的月光,轻手轻脚的走近了神殿中央;此时的神殿里祭司们早已经进入了梦乡,毕竟再怎么虔诚的信徒终究还是需要睡觉的,两位受伤的士兵也躺在石床上呼呼大睡。 没有了阳光的照射,赛丽斯很快便通过魅魔的嗅觉感觉到了男人的气息,她的腹中也感觉到了些许“饥饿”。 【嘿,这次让我来就行了,我可不想在这座城里惹到什么麻烦。】安东妮亚来到了左边的石床旁,看着那名呼呼大睡的卫兵,他的模样跟其他光顾过安东妮亚的诺德男人没什么区别,只是看起来还比较年轻。 【噢——我不会下手那么重的啦,拜托~】光是回想起那种的甜美,赛丽斯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就不行,哼!谁知道你会弄出把戏来!】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亲爱的?】 还没等赛丽斯说完,安东妮亚已经脱下了全身的护甲与衣服,坐在卫兵的身上,用一个不知道给过别人多少次的吻将他唤醒。 “什么?!谁···”在这个卫兵喊出来之前,安东妮亚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待他稍微冷静一些后,又熟练的给了他一个深吻。 “嘘——我是你们长官叫来的特殊‘治疗’哦!”女孩坐在他身上,接着向后移动了一小段距离趴在他的腿上,轻轻脱去了他的亚麻短裤,掏出其中的诺德长剑。“好好享受吧,让我的‘治疗法术’为你去除一切伤痛。”紧接着,一股早就习惯了的味道在女孩口中漫开,魅魔借着她的味觉也能感受到这股味道,但依然不如自己亲自品尝它来得痛快。 “这···这肯定是个梦,一定是个梦,我绝对还没醒呢···哈哈。”卫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女孩熟练的技巧也让他感觉如同深陷美梦之中,他再次闭上了眼,想要骗过自己。 温润的口腔包裹着已经蓄势待发的长剑,舌头绕着它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刚好停在剑尖的小窟窿上,让它彻底矗立起来。 “还有一个疗程哦。”安东妮亚将长剑从口中拔出,双手握住它来回的抚摸着,接着坐起身来,如同刀过竹解一般将它塞进了早已湿漉漉的花园前门,途中几滴花蜜抛到了水池中,但刚接触到水面,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就好像水滴在滚烫的锅中一样。 “唔——如果这是梦的话,那一定会是你最美妙的一场梦吧~”女孩坐在卫兵的长剑上来回起伏着,抓起他粗壮的双手让它们感受那对大白兔的跳动。 长剑被紧紧的砸在花园前门中,享受着花蜜的滋润,但很快,一股微弱的吸力便从花园最深处传来,此时女孩也感觉到了这种感觉,便立刻起身再次将它含入口中,液体填满了她的口腔,尽管平时他不喜欢这样,但很多时候都会被逼着将它们吞下。 “嗯···”安东妮亚鼓着嘴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选择了将它们咽下,赛丽斯也再次尝到了这股对于她来说甘甜鲜美的味道。 卫兵被“缴械”之后,愉悦的瘫软在床上再次沉睡过去。 [——————————————] “哈——日常的工作罢了···”安东妮亚坐在床沿边自言自语到。 【你做的不错,但我会比你更好!】没等女孩明白她的意思,诡异的红光从她的眼中闪过,赛丽斯占据了这副身体的控制权,脸上挂起魅魔特有的微笑,迈步走向了另一边石床上的卫兵。 “现在,我要亲自尝尝这些男人的滋味!等等···”魅魔走近一看看这名仰面平躺的卫兵,她的短袖衣下,有一对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肉球。 “···一个女人?” 回复: 中午的白漫城哨塔上摔下来的两名卫兵其实是一对年轻的恋人,他们瞒着所有人,包括他们的长官,早在三个月前就进行了一次得到孩子的“仪式”,他们的计划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两人想着再服役一段时间就去申请退役,然后去裂谷城结婚生子,过上一家人的小日子。 随着时间推移,年轻的女战士腹部越来越隆起,她的爱人不得不自购了一些厚重的装备,以掩盖他们即将到来的爱之结晶。 但就在今天,这位即将当爸爸的血气旺盛的小伙子按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铁了心要与她的未婚妻在哨塔上来一次对花园后门的探索,可最后意见不合,两人一闹矛盾,重重的摔下了哨塔。 所幸只是腿着地,若是仰面摔落,后果不堪设想。 当其他巡逻的卫兵发现了他们躺在地上无法动弹时,他们撒谎声称只是一次玩笑的打赌,而现在这位即将当爸爸的卫兵心里只有内疚;虽说得到了治疗,但面对卫兵队长所说的惩罚,他一定会为了她而担当一切责任。 带着这种想法,他在凯娜瑞斯的神殿内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 【喂,说好了让我自己来的啊!】安东妮亚对赛丽斯突然的举动又感到了不满,但自己却没有任何方法反抗。 【不对劲···我明明闻到了两个男人的味道】再仔细看向这个女卫兵的腹部,她明明身材健硕而苗条,却偏偏腹部稍显肥胖,或是说,隆起。 赛丽斯半蹲在女卫兵的石床旁,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感受着其中孕育着的小生命。 【这就是你所说的‘怀孕’吗?她的肚子里似乎有个男孩。】魅魔表现出了一丝好奇。 她曾经被无数湮灭中的同族们在花园前门中留下了很多“东西”,但除了让她感到舒适以外,魔族同类的精华并不能对魅魔产生任何反应。 【你千万别乱来啊,她可是要当妈妈的人···】 【等你们所谓的‘孩子’成熟后,他会怎么出来呢,从嘴里吗?】 【呸呸呸,怎么可能!孩子会···当然是从···从前面出来啊!】 【哇哦,凡人能承受那么大的扩张吗?】 【所以嘛···诶,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我们要怎么办,应该直接回去吗?】 赛丽斯没有说话,只是再次露出了魅魔特有的微笑,然后在双手中唤起两团粉色的光芒,贴向自己的腹部,一阵黑烟笼罩着全身,她消化了一路上收集到的“战利品”。 接着,她坐在神殿水池中的圆形平台上,双手将花园前门用力的扒开,大门敞开的程度刚好能同时塞进两个诺德男人的拳头。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安东妮亚突然有些害怕了,尽管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感。 【我在‘生孩子’呀——】 “唔···”魅魔一声轻哼,某种散发着诡异蓝色光芒的东西在花园前门中探出了头,她咬紧了下嘴唇,腹部一收一放,使其中的东西慢慢的被挤了出来。 随着她的放松,一颗沾满了花蜜的魅魔之卵,缓缓的滚落在圆形平台上。 [——————————————] 当有任何凡间的生物在魅魔花园的前门中留下东西时,一颗魅魔之卵就会慢慢开始发育,越是强大的生物就会让魅魔产下更强大的卵。这种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圆形晶体并不会孵化出任何东西,而是用于装载某些东西,就像凡人附魔师们所用的灵魂石一样,魅魔之卵可以吸收她们猎物的灵魂,化为自身的力量。除此之外,若是将卵捣碎,混入水中,也会形成类似魅魔花蜜的效果,能够迷惑任何饮下它的生物。 赛丽斯左手托着这个鹅蛋大小的卵,就像日夜劳动的矿工在漆黑的矿洞中发现了一颗闪耀的钻石一般看着它。 【它真漂亮,不是吗?】赛丽斯用右手在花园前门附近划了划,刚被撑开的大门又恢复了紧闭。 【天呐,你要用这东西做什么?】安东妮亚依然有些害怕,虽说这颗卵并不算很大,但她还是为这个东西曾经在自己身体里而感到不可思议。 【也没什么,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的···‘产子’过程,这颗可爱的卵就当做是一个纪念吧。】眼中的红光渐渐退去,女孩重获了身体的控制权。 “哎呀!”但没想到,她一个不注意,把手中滑溜溜的卵摔到了地上。 魅魔的卵虽然看起来是某种晶体,但其实非常易碎,手中的这颗卵落到了水池中央的石头平台上,崩裂的碎片溅入了水池中;顷刻间,这清澈透明、散发着金树芳香、日积月累赞成的神圣的水池,溶解了卵的碎片,化为了一滩诡异的粉色液体。 回复: 【噢,对不起···?】看着脚下的池水一点一点被染上这种诡异的粉色,安东妮亚开始慌张了,她并不知道如果碰到这些液体会发生什么,而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打破了这颗卵而对赛丽斯感到抱歉。 【没关系,这也不会是唯一一颗卵,以后我们会产下更多的。】赛丽斯透过女孩的视线看向被染成粉色的池水,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看着左边石床上那位即将当爸爸的卫兵又在呼呼大睡着,也许他真的会把刚才的“治疗”当做是一场梦吧。 女孩也没好意思再说什么,趁着这两个卫兵还没醒来,踱步离开了这座被玷污的神殿,等回到了酒馆,看看胡尔妲还有什么要说的吧。 此时外面的天空一片乌黑,看不见星星也望不到月亮,这对于魅魔,或是对于所有黑暗生物来说,都是最好的行动时机。 在天际,人们晚上最常用的照明手段就只有火把,有些法师也许会创造一个发光的法球来为自己照明,但安东妮亚并没有、也不会其中之一,只能摸着黑往前走;突然眼中一道红光闪过,赛丽斯再次控制了这副身体,视野突然变得清晰了起来,这便是魅魔的夜视能力。 漫步走了几分钟后,安东妮亚回到了母马横幅酒馆,此时酒馆里依然有很多人在此喝酒吃饭,包括那位今天有过几面之交的男人;再一看,老板娘胡尔妲正一脸满足的从酒馆的阁楼房走下来。 两人来到柜台前,安东妮亚把神殿里的事情告诉了她,但并没有告诉她那个被“污染”的水池。 而胡尔妲也守信用的给了女孩五十多个银币,只是今晚已经有人租了酒馆一层的最后一间空房,除非她愿意挤一挤。 一开始安东妮亚表现得有些不愿意,但当她看到那个男人伸了伸懒腰走进了那间房间里时,她的头点得就像“工作”时跳动的两只大白兔一样。 [——————————————] “有人吗?”当然有人了。女孩抱着一张胡尔妲给她的小折叠床,礼貌的敲了敲一层小房间的门;今晚她真的只是想睡一觉而已。 “怎么了?噢,是你啊。”这个高大英俊的诺德男人打开门后警戒的皱了皱眉,但一看到门外这位迷人的“女精灵”就放下了警惕。 “呃···我本来是要在这住一晚上的,可是你已经租了最后一间房间,所以···”安东妮亚已经忘了她上一次跟一个陌生男人说话这么紧张是什么时候了,特别是要跟他们一起睡觉的时候;她现在恨不得用这张轻便的折叠床挡住自己的脸再说话。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在门边让出了路。 “那就打扰了···” 这间房间并不大,从左边走到右边最多也只需四步,右边的角落摆着一张单人床,床边有一个点着蜡烛的小桌台,房间右边则是一个大衣柜。 安东妮亚在衣柜旁铺好了折叠床,乖巧的坐在床沿边看着那个男人背对着自己卸下一身的甲胄,她见过无数像他这般肌肉发达的诺德男人,但从没在心中有过这种魅魔不会了解的感情。 【我还是不明白你想对他做什么,如果想跟他作爱的话,你随时都能让我来呀。】赛丽斯感到的只有无比的困惑。 女孩根本没有理会她,只是依然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这个男人。 两人一夜无话,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安静的睡去了,安东妮亚趁他熟睡时依然会悄悄的看着他。第二天大早晨,房间里却只剩她一人,向胡尔妲打听后才知道,他早早的就离开了酒馆。 失落感又涌上了女孩的心头,但现在她也该离开了,离开白漫城去到佛克瑞斯,去与赛丽斯那神秘的妹妹见面。 [——————————————] 花了几个银币在酒馆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饭,在集市上买了一个简单皮革背包,买上一些干面包粒用作一路上的干粮,安东妮亚也知道一定又会有一场未知的冒险等待着她,而这次她会做好充足的准备。 此时的凯娜瑞斯神殿里,祭司们开始了另一天的工作与祷告,当一位年轻的男祭司学徒来到了神殿内,好奇的触摸了那被污染的圣水后突然疯狂的想要与女祭司丹妮卡作爱,直到她的呼救声让躺在石床上养伤的两名卫兵醒来,将那位学徒摁住。 女祭司向领主上报了情况后,巴尔古夫领主立即下令封锁了凯娜瑞斯神殿,等待进一步的情况。 而安东妮亚与赛丽斯对此事完全不知情,女孩就这样匆匆离开了白漫城。(第九章完) 回复: 这些就是目前已完结的三个大章,后续剧情还在写,估计还会挺长的 回复: 没性转换啊?不开心…………… 并不是很喜欢性转 回复: 第十章:《宴会》站在长满青苔的古老城墙上,眺望城外那片温暖的平原,溪流与池塘滋润着无边无际的苔原,三三两两的松树分布在各处;没有佛克瑞斯领的潮湿,更没有冬堡的寒冷,气候温和、风调雨顺,这才是白漫平原的全部面貌。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二天,赛丽斯对于凡间的了解大概就只有这个世界的各个凡人种族,而安东妮亚对天际的了解,也就只限于天际的各个领地;为了更方便的去与赛丽斯所说的那位“妹妹”汇合,安东妮亚再一次雇了一辆马车,开始了她的第二次远行。 只是这一次的马车上只有她自己。也许是因为她的美貌,这位大方的车夫只收了她二十个银币,也可能是因为他的车上有一些顺路要的拉“货物”,这也是车夫们赚外快的方式。 但是当安东妮亚问起那个锁得严严实实的木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时,车夫却吱吱唔唔的想要转移话题,这让她也没在好意思问。 拉车的马儿看起来也不是没吃足粮草的样子,车却走得非常慢,甚至不如安东妮亚自己走路来得快,车夫手中的皮鞭也丝毫没有想要让马儿快一些的样子。就这样慢慢的足足走了近一个小时,马车才到了白漫城外一公里处的哨塔。 哨塔上的一些卫兵们看了一眼这位有些神经兮兮的车夫,他也感觉到了附近的视线,于是轻轻甩了甩皮鞭,让马儿小跑了起来,但很快又变回了缓慢的行走。 而就在马车离开哨塔有一段距离后,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吼从南方的群山间传来,紧接着一个巨大的青铜色身影挥动着双翼向着哨塔俯冲而去。巨龙的无情烈焰包围了整座哨塔,卫兵们的抵抗也都是以卵击石;周围的草地被烧秃了,白漫领的旗帜也被烧成灰烬,整座哨塔都被热浪覆盖着。再之后,巨龙又一次挥动翅膀,回到了深山中。 安东妮亚在远处坐在马车上目睹了这一切,目瞪口呆的她庆幸自己早早的坐上马车离开了,要是晚一些,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 又不知走了多久,天有些阴了下来,马车来到了一处平原上的堡垒旁,车夫缓缓的停下了马车,意味深长的吸了一口气。 天际省的很多领地中都有废弃的堡垒,据说其中的一些自从上古时代就保留至今,这些大大小小的堡垒当然都用于军事目的,很多领主都将他们的部队驻扎于堡垒中,但也有许多的绿林好汉们抢占了这些堡垒,成为他们的据点。而白漫平原西部的灰沼泽堡就是其中之一。 同样也是在天际愚蠢的内战发生的这段时间里,大小领主们忙着他们的战事,让那些强盗劫匪们有了可乘之机;而一伙藏匿于白漫领南部山脉的坏家伙们,立刻就盯上了帝国军队驻扎的灰沼泽堡这块大肥肉。 这伙强盗中有很多种族,诺德人、帝国人、布莱顿人,亚龙人、兽人、虎人、木精灵、高精灵,他们不论男女手中都沾满了鲜血;巴尔古夫领主,甚至是佛克瑞斯的丹吉尔领主都对他们下达过通缉令,但前去讨伐他们的冒险者们都无功而返,或是一去不回。 这群把自己的本领用在歪门邪道上的强盗,不论是剑术、弓术或是魔法,都有他们所擅长的,而这群乌合之众的领头狼更非等闲之辈。 要领导这二十多个刀尖舔血的绿林好汉,没有绝对的力量是不可能让他们听话的;而这只“领头狼”的故事,要从冬堡法师学院的一名“逆徒”说起。 在那个所有天际诺德人都厌恶,全泰姆瑞尔法师都敬仰的冬堡法师学院中,这里的学生们可以自由的学习和研究任何法术,哪怕是可怕的死灵法术,亦或是危险的召唤术。 一年前,一位热衷于研究这两种法术的布莱顿学生千里迢迢从高岩省来到了冬堡,凭借着布莱顿人天生的法术天赋,他很快就掌握了很多基础的法术,赢得了许多导师们的信任。 这个年轻的法师名叫托德·罗素,他并没有雄厚的家庭背景或是过于常人的本事,从小这个瘦弱的男孩就渴望法术的力量;学习法术,用魔法的力量压倒一切违抗他意志的人,这才是他最大的渴求。 在家人面前,他表现得像一个勤恳的普通学生,背地里他偷走家里的钱财,去黑市里购买关于魔法的书籍,都是关于一些在布莱顿法师中被禁止的法术。 越是被隐藏的秘密,他越是要去发掘。终于,他尝到了恶果。 在实验某个关于复活死尸的法术时,他误打误撞的将小镇中的墓地里埋葬着的十多名逝者的尸骨唤醒了,这支骷髅大军给那座小镇带来了一次真正的“百鬼夜行”。 这场混乱只持续了几十分钟,被唤醒的骷髅们便纷纷散成了一地的白骨;虽然并没有造成任何破坏,但是却给镇上的人们带来了很大的恐慌,这个研究着危险法术的小男孩最终被人们驱逐出了小镇,他的父母也终于看透了他隐藏在乖孩子面具下的可怕。 年级不到十八岁的托德在那次事件之后并没有后悔或是害怕,因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再之后他一路上利用着自己学得的几个幻术骗取了不少钱财,最终来到了冬堡学院,开始更加努力的研究魔法。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用自己的法术让所有人都屈服于他。 几个月的研究和学习后,托德认为自己的法术已经足够强大了,他终于跟自己朝夕相处的学员与导师们翻了脸,他用变化系法术羞辱了智慧之神尤里安诺斯的神像,召唤湮灭魔人制造混乱,用火球术烧掉了大地震后冬堡镇上幸存下来的仅剩的几间木屋,他“如愿以偿”的遭到了法师们的开除。 [——————————————] 这个天赋异禀的年轻学徒最后来到了白漫平原南方的山脉中,认识了这帮“绿林好汉”,原本他们有将近三十人。托德为了让他们服从于自己,用法术将几个试图攻击他的强盗残忍杀害,而为了建立更多威信,他带着剩下的人们夺取了在当时还算戒备森严的灰沼泽堡,就这么的,他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二十多人的“领头狼”。 [——————————————] “大妹子,你在这稍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然后我们就能快马加鞭的上路了!”车夫停下了马车,从车上小心翼翼的搬下了那个上锁的大箱子,转头对安东妮亚说到,接着转头走进了堡垒的正门。 “噢···”她的心中诞生了某种不详的预感,而“她”似乎闻到了那种她最熟悉,也最喜欢的味道。 回复: 这座堡垒也像其他地方的废弃堡垒一样,外墙上的砖块长满了青苔,城墙上更是缺一块少一块,西侧甚至还有一处用木墙临时修补的破洞;城墙的四个角是较高的塔楼,城墙上摆着许多训练用的假人,也许是为了迷惑敌人,也可能只是某种幽默。 堡垒的正门外有一座木质小哨塔,正门可以直接看到内部的一些情况,直走进去就是通往内堡的大门,左边似乎是一间小铁匠铺,而右边的马厩中则拴着几匹赛丽斯最“喜欢”的动物——马。 从车夫抱着那个大箱子走进内堡开始,安东妮亚就一直平静的坐在马车上一语不发,周围的环境也安静得出奇,宽敞的大路上不见行人踪影,没有任何小动物从附近跑过,更没有任何鸟儿从阴暗的天空上飞过,南方远处的山脉上偶尔传来几阵的雷鸣是唯一能让你确定自己插了耳机的声音。 【似乎···似乎有男人的味道,而且不止一个。】魅魔无论何时都能嗅到雄性生物的味道,除了被阳光照射时;就在安东妮亚坐在马车上无聊的快睡着时,赛丽斯隔着一段距离闻到了几个男人的气味。 【什么?】有了这两天的冒险经验后,安东妮亚也变得警觉了起来,虽然比不上那些经验丰富的冒险者;她立刻坐直了身子,右手搭着挂在腰间的短柄斧,左手笨拙的取下盾牌,环顾着四周。 四下环顾后,安东妮亚这才发现堡垒的墙头上有几个木精灵正张弓搭箭瞄准着她,而且看样子已经瞄了好一阵子了。 “别害怕,小妹妹。” [——————————————] “狂欢吧,我仆从们!享受你们的忠诚带来的奖励吧!” 灰沼泽堡垒的内堡中,正准备举行一场让人难以言表的“派对”,随着那位布莱顿法师托德·罗素的一声令下,一场让人难以言表的“派对”开始了。 “老大万岁!老大牛逼!老大天下第一!”堡垒大厅内的二十多名绿林好汉们,男男女女都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向托德欢呼,紧接着托德自己也加入了这场充斥着色欲的宴会。 此时的他们不关心对方的长相或身材,不在乎对方的种族或年龄,放下往日里互相之间的矛盾,唇与唇相吻,肉与肉碰撞;他们之中男女并不均衡,但女人们都很愿意让多个男人享用自己,男人们也不会自私的单独霸占一个女人。整个大厅都弥漫着魅魔最熟悉的味道——放纵与享乐的味道。 要说这幅画面与桑基恩的放荡之殿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这的生物都是人,被淫欲驱使人,即将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的“人”。 宴会持续了一段时间,被众多男人围攻的女人被活活做成了“奥斯卡小‘精’人”,在炉火旁高潮了无数次的女人们甚至浇灭了火堆,其中的一只“母猫”全身的毛皮都被沾湿了;她们的花园前后门中堆满了“积雪”,他们却依然毫不介意的继续进攻这那已经敞开得不能再敞开的花园,每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酒水、汤水与男人女人的“液体”撒得地上到处是。 都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但现在看来,这些“牛”丝毫没有感觉到疲惫,倒是“田”被耕坏了不少,但她们依然非常的享受这份快乐的“农活”。 至于那位搬着那个神秘大箱子的车夫,就在前天他受到了一伙虎人商队的委托,将这一箱斯库玛送到灰沼泽堡,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当他听说货到就有五个金币的报酬时,他心动了。在他准备出发的这一天,恰巧碰上了要去佛克瑞斯的安东妮亚,便顺路载她一程。 他依旧小心翼翼的抱着这个大箱子,他推开了没上锁的门,看到眼前这一幕;这个中年诺德车夫还算是个正直的人,他也没再想什么报酬了,放下箱子转身就要走。 这帮依旧在狂欢的强盗们并没有理会他,唯独托德发现了他,他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几乎晕厥的女人,叫住了车夫:“喂,玩个女人再走啊。” 车夫颤颤巍巍的呆住了,他并不是一个像其他诺德汉子一样好战的男人,他只想尽快离开。车夫假装没听见,继续向大门走去,刚要触碰到门把手,变换系魔法的绿光突然笼罩着木门上,接着他再怎么想打开也是徒劳的了。 当车夫再次回头时,另一个诺德壮汉拎着斧头出现在了他身后,眨眼间砍下了他的头颅,这场放纵的宴会又多了一种新液体。不为别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杀戮欲。 [——————————————] 外墙上,三名木精灵弓箭手瞄准着安东妮亚,如果是经验丰富的冒险者,一定会选择翻身下马车寻找掩体,而不是像她一样左手挂着盾牌,右手发抖的拿着斧头,就这么呆坐在车上。 “放下武器乖乖跟我们来,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站在中间的那个木精灵首先开口了。 【我要怎么办?快想想办法啊!】安东妮亚再一次慌张了起来。 【别总是像个小女孩一样,有我呢。放心的跟他们去吧,我能感觉到一场‘宴会’在等着我们······】 回复: 此时灰沼泽堡垒的内堡中,这场放纵的宴会仍在进行。 城墙外,安东妮亚收起了块并不方便的盾牌,打消了抽出短斧的念头,在这三名木精灵弓箭手的瞄准下,轻手轻脚的爬下了马车。 “把手举起来,进到里面去。”要是其他种族持续这么久的拉弓早就会手臂发酸了,但木精灵不会,这些天生的弓箭手们也许不如其他种族高大威猛,但他们的弓术是毋庸置疑的。这三名弓箭手是三位亲兄弟,他们是这伙强盗中最顶尖的射手;他们并不对那位新老大组织的这场宴会感兴趣,更何况外边需要有人站岗,于是他们选择待在城墙上。 当他们发现了马车上的红发尖耳“女精灵”时,他们原本是想直接杀了她,但仔细一看她身上不像有多少钱财的样子,又想到她的身体也许可以给里边的兄弟们找乐子,三个木精灵兄弟便将安东妮亚逼进了内堡中。 殊不知,他们亲手将“狼”引入了室。 两名弓箭手依然在城墙上瞄准着安东妮亚,其中一位则跳下城墙,用匕首低着女孩的后背,抢走了她的斧头和盾牌,顺手抽走了只剩几十个银币的钱包,拿走了她缺了一个角的头盔,再切断肩带拿走了她刚买不久的小背包,动作干净利落。 “那了是我刚买的啊!”安东妮亚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身后的木精灵大声抱怨到。 “哼,你应该庆幸你对我的兄弟们还有用,不然你现在就已经死在城墙外了!”这个木精灵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从后背掐住了女孩的脖子,打开内堡的大门将她暴力的推了进去。 “哥几个,给你们捡了个好东西!” [——————————————] 早在门外时,凡人纵欲的味道就开始刺激着赛丽斯的魅魔嗅觉,而现在这种味道让她越发的兴奋了起来。 安东妮亚被推搡着来到了内堡的大厅中,脚边就是刚才那位车夫倒在血泊中的无头尸,面前则是一群已经乱交到忘乎所以的人,各种液体打湿了整个大厅,桌椅上、墙上、地上全都沾满了让安东妮亚闻起来早就习惯,让赛丽斯恨不得将它们舔干净的液体。 其中的一个女高精灵,嘴巴、双手、前后门都被包围着她的五个男人堵得“水泄不通”,当那几个男人发现了这个红发女孩时,他们眼中再一次亮起了那种让安东妮亚见过无数次的目光;他们将自己的剑从从女精灵身体中抽了出来,一脸扭曲的笑着,走向安东妮亚。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故事,她放弃了抵抗,把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交给了“她”。 很快托德也发现了这个不请自来的女孩,本来他想让手下的人玩过她之后就把她杀了,但突然间,他对召唤系法术的研究告诉他,这儿还有其他“人”。 “喂,等一下!”托德叫住了那个五个把安东妮亚围住的男人,这五个一丝不挂诺德男人都是善用双手剑的壮汉,每一个都肌肉发达、身经百战,要是平时自己被一个小个子布莱顿人命令,当时他们就要砍下又一颗脑袋,但现在他们对这个似乎有着无边法力的新老大唯命是从,听到了老大的命令,他们就立刻乖乖的站到一旁。 托德也一丝不挂的缓步来到了安东妮亚面前,他身下那柄与他的矮小的身材完全比例失调的长剑非常引人注目,至少,引“人”注目。 女孩害怕得不敢抬起头,赛丽斯则通过她急促的呼吸享受着周围淫乱的气息。 布莱顿法师站在她面前,侧着脸端详着面前的女人,红发、尖耳却有一副诺德女孩的面孔,半眯的眼眶中是一对暗红色的瞳孔;安东妮亚同时也在用余光观察他,这个矮个子的布莱顿人站直了也只是跟自己一样高,黑眼睛棕头发,标准的年轻男人面孔,还有那布莱顿人标志性的大鼻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几分钟,身后男女交欢的声音不绝于耳,一旁的五个诺德壮汉也回去接着“围攻”那位女高精灵了,尽管以人类的审美观来看她并不算是什么美人。 此时托德心里其实也有些慌张,他曾经读过的一些书中提到过魅魔,被魅魔附身的女人有两种情况,如果宿主没有反抗,魅魔会很温柔的与宿主合为一体,这只会使宿主的瞳孔颜色被魅魔同化;而如果宿主反抗,魅魔就会用强硬的手段使宿主变得服从,这样会导致更多的特征被体现在宿主身上,如发色、耳朵甚至是直接将宿主的脚变为魅魔的蹄子,而这样的附身将会宿主的性格变得软弱,附身她魅魔则会更加有主动权。 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下提起了安东妮亚的下巴,一对水灵灵的暗红色眼睛胆怯得不敢直视他,托德也皱紧了眉头,同时他又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托德随手拿了一件扔在一旁的长袍披在身上,叫上一个还算有些清醒的小弟,押着安东妮亚来到了堡垒二层的一个大厅中,这里是他的私人房间。 这个圆形的大房间相比楼下的大厅显得整洁许多,下层大厅中用于照明的无非就是火把、蜡烛或是火盆,点亮这个大厅的是几个悬浮在墙边的魔法光球。 有一面墙边的书架上摆满了一墙的各种书籍,还有一副展示着一套钢板甲的人偶,另一面墙边则摆着一张附魔台与一套炼金设备;附魔台上闪烁着神秘的魔法光束,炼金台的蒸馏器中咕嘟咕嘟的冒着粉色气体,闻起来有一股芳香。 一排武器架上摆满了精美的各式兵器,小到诺德工艺的钢制武器,大到出自精灵工匠的、装饰性大于实用性的月长石剑,它们之中有一些还跳动着附魔后的闪光。 不同的人走进这个房间会被不同的东西吸引目光,而这里最夺目的就是堆放在一个敞开的大箱子里的各种财宝;金银的钱币、金条、宝石、贵金属、首饰品、华服等等,要是这些一气全堆在地上,足足能有一米高。 而这些所有的财宝,包括所有的武器与书籍等,无一例外都是这帮“绿林好汉”们打劫路人所得,这些不义之财都由托德一人掌管。 押着安东妮亚的是一个小个子帝国人,平日里就是个酒色之徒,今天得到老大的命令押着这样一个美貌女子,那双肮脏的手止不住的在女孩背后摸索。左手掐住她的双手,右手撩开毛皮裙摆,狠狠的在那弹性十足的花园后山捏上一把,嘴里像是吃了蜜蜂屎一样笑着;当然,安东妮亚也早就习惯了这种感觉。 “老大,你要单独干这个女人吗?”押着安东妮亚来到了老大的房间,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弟已经把自己的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塞进了她的后门,缓慢移动着。 “嗯···把她绑好,然后你出去吧。”托德脸上带着一副严肃的表情,转身从财宝堆里拿了几个金币扔到小弟跟前。 “诶嘿,老大还真会玩儿!居然还绑起来,嘿嘿嘿。那我先走了,老大‘用餐愉快’啊!”他让女孩跪下,绑紧了她的双手,然后捡起老大奖赏,迅速窜到门外回到楼下的大厅,一边走着还一边用刚才掐过女孩后山的右手给自己安慰。 [——————————————] 大厅内,托德双手背在身后,笔挺的站在安东妮亚面前,他的眼中透着别样的意味,她的心里则充满了害怕与紧张,而“她”恍惚间又闻到了另一种熟悉的味道。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让我跟你坦白了说吧。”布莱顿法师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女孩面前,他的表情和语气平淡了许多。“我知道你是什么东西,我知道有其他‘人’在你的身体里。” 这一番话让赛丽斯警觉了起来,她突然间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凡人身上强大的魔法能量,这个男人明显比楼下的那些乌合之众知道更多东西,但赛丽斯并没有因此感到退缩,反而对他产生了更多兴趣。 “我···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安东妮亚自从来到这座堡垒中,一直害怕得不敢抬起头,现在她终于抬起了一次;魔法光球的光亮下,托德仔细的欣赏了一番这副美丽的面容。 【让我来。】眼中的红光一闪而过,赛丽斯控制着女孩的身体,直视着面前的凡人,托德也注意到了她变化。 “我知道你是什么,放纵君主桑基恩所创造的魅魔。” “嗯哼,你还知道什么?”虽然双手被绑着,但赛丽斯依旧保持着往常性感的姿态,侧着身子盘着腿,看这面前这个自称了解自己的凡人。 “你们会附身于那些淫乱的凡人女性,你们个个都是美艳无双的小妖精,你们···拥有着强大的魔族力量!”托德站起身来,像是朗读一篇文学著作一样,略带敬畏的轻轻撩起她鲜红的秀发,赞美着魔神桑基恩最得意的产物。 “哦?现在赞扬我,我也许会考虑给你‘奖励’哦~”只要赛丽斯愿意,她随时都可以用挣开绳子,然后制服这个显得有些自大的凡人;她也早就看到了这个男人心中的占有欲。“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很抱歉,我只会服从一个主人,你不过是个掌握了一些魔法的凡人罢了。” 听到这,托德摆出了一副高傲的微笑,默默的转身走向了二层大厅中的一个小平台上,一挥手,熄灭了漂浮在墙上的魔法光球;双手再一握,两团颜色诡异的法球在他的手中点亮,仿佛一片深邃的黑色散发着扭曲的光芒,两团法球之中似乎隐约能看到另一个世界。 “我只是个凡人?我只是个凡人······我只是个凡人!”随着手中的法球越发变得巨大,托德也越发兴奋起来。怪异的响声从法球中传出,这种声音正是赛丽斯在“小时候”最常听到的声音——魔族的低语。 “是的,我只是个凡人,但我···还将是你的主人!”双手猛的一挥,两道结界在他的身旁展开,两只魅魔从结界中走出;她们身上沾满了魅魔们最熟悉的液体,本该如宝石般美丽的双眼中只有深邃的黑,几块魔族盔甲的碎片附着在身上的重要部位,手中也随后幻化出两把燃烧着紫色火焰的魔族剑。 赛丽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回复: 周末继续更新 回复: 赛丽斯与被附身后的安东妮亚 回复: 最近重度区开放了,我是不是应该联系一下版主,帮我把这个帖子移到重度区? 回复: 所有魅魔都互相认识,并且能够短距离的心灵交流,可现在赛丽斯跪在地上,看着这个会魔法的凡人召唤出两位自己的姐妹,却感受不到她们的任何信息,甚至无法感觉到她们生命的存在。 熟练的召唤系法师可以湮灭中召唤魔物为自己战斗,但高贵的魔族可不会那么轻易服从于凡人法师,当它们感受到召唤时,便会将灵魂与肉体脱离,所以被法术召唤到凡间的魔族都只是一具会暂时听命于召唤者的空壳。 托德身旁被召唤来的两只魅魔便是如此,这两只小妖精刚刚还在桑基恩的宫殿里与其他领域来的魔物们寻欢,突然间自己的肉身就被送到了凡间,留下一副没有实体的灵魂看着面前巨物,可望不可即。 看到这两位没有灵魂,任凡人摆布的姐妹,赛丽斯有些气愤。 [——————————————] “啊哈,不错,看来你是懂得不少魔法,但你以为这样就能控制魔族的力量了吗,凡人?”赛丽斯的话语依旧保持着一股妩媚,但她心里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想再试探一番这个凡人的能力。 布莱顿法师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做出突然的动作,只是像刚才一样轻轻一挥手,将法术光球再次点亮,心平气和的走到赛丽斯面前,两只被召唤而来的魅魔也紧随其后;托德轻轻拨开几率散落在这副花容月貌上的红发 ,就像挑开绿叶寻找其中的鲜花一样。 “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了,我掌握了无穷的法力,我拥有自己的城堡,还有一群忠诚的最随者。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凡人的贪欲是无法满足的,自从这个女人承载着你走进我的大厅起我就意识到了你的存在。”这个布莱顿法师平时一定没少看言情小说。“我想要得到你,我想要永远拥有你!” “没错,贪婪就是凡人的本性。但你应该也知道,与魔族交易是要付出代价的,对吧?你一个自以为掌握了‘无穷法力’的凡人能给我什么呢?”此时两人的脸已经越贴越近,几乎已经碰到了彼此的鼻尖。鲜红的瞳孔与深邃的黑瞳紧盯着彼此,仿佛看透了对方的灵魂。 “这一切。”托德突然背过身去,像是推开两扇大门一样指向自己的财宝堆。 赛丽斯苦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她已经听够了这个凡人自大的话语;绑住她双手的绳子并不是很结实,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挣开,甚至安东妮亚自己就能挣开,现在她要干一件早就该干的事了。 “也是从我们刚来到你们这地方开始,你们凡人淫欲的气息就让我食欲大增···”轻松挣开绳子后,赛丽斯站了起来,活动活动双手。“而现在···你没给我任何‘见面礼’,还当做儿戏一样随意召唤我的姐妹们,真是没礼貌啊。” 【你确定你能对付他们吗?他们在楼下还有很多人呢···】安东妮亚再一次替赛丽斯感到担心。 【就交给我吧亲爱的,这些人对于其他凡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等我解决了他,下面那帮家伙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刹那间一阵黑烟飘过,赛丽斯已经显出了真身;一路上积攒的能量已经让她变强了不少,原本只附着于几个重要部位的铠甲,现在已经能够覆盖全身,当然如果她想,还是能变回那轻便而性感的样式。 右手紧握再一张开,一柄幻化战斧出现在她的手中,左手燃起了一团蓄势待发的火球,来自湮灭的邪恶魅魔今天就要来一场“惩恶扬善”的战斗。 “我不想这么做的,你原本可以服从于我;想想看我手下的那些男人,他们能给可以每天都给你···献出你需要的‘东西’。”托德并不是什么贵族公子,但他脸上却有着一副怎么也抹去不的傲气。眼看面前的魅魔没有要跟他好好交流的意思,他也终于定了杀心。 “也许我能从那副美丽的尸体上得到更有用的东西,杀了她!” [——————————————] 托德一声令下,被他召唤而来的无神魅魔向着赛丽斯无情的发动攻击,她们手中的幻化剑并没有实体但能从魔法上对肉体造成巨大伤害;但她们的技巧完全不如赛丽斯这个“经验丰富”的大姐姐,两只魅魔连续十几次的猛击都被她一一挡下。 赛丽斯也明白了,这两位姐妹只是一副空壳,越早解决她们就能越早让她们的肉体回到湮灭中继续享乐。(第十章完) 回复: 第十一章:《美丽的“尸体”》 本来有些昏暗的大厅,现在已被各种法术的闪光照亮,幻化武器之间的碰撞也会擦出普通兵器相撞的火花;大厅中的四“人”还在周旋着,被召唤而来的两只魅魔丝毫没有疲惫的意思,急速却毫无章法的对面前的“大姐姐”发动攻击,而天生擅长法术的布莱顿法师也靠着他强大的精神力,不间断的发射出火球与冰锥,好一个“冰火两重天”。 至于赛丽斯,也许是因为今天还没“吃早饭”她有些力不从心了;就像同样出自魔族之手的吸血鬼一样,为满足欲望而生的魅魔如果长期没有“进食”就会逐渐衰弱,甚至昏死过去。 至少目前,赛丽斯还能防下面前两个姐妹的攻击,并同时寻找攻击间隙,但她却很难施展结界术挡下托德释放的法术,只能依靠不停的移动来尽量避免被击中。 此时的一层大厅中,那场放纵的宴会也逐渐落下了帷幕。 [——————————————] “现在服从于我,你还会有活下去的机会!”布莱顿法师一边大放着狠话,一边改用双手释放火球,靠着自己召唤来的魅魔,将赛丽斯逼在了大厅的角落中。“好好想想吧,你若是死了,你的宿主一定也不会有好下场!” 她绝不会轻易屈服,不只是因为安东妮亚,在远方还有自己的亲妹妹在等着自己,凡间还有那么多的“美食”她没有品尝;终于,经过数十次的格挡攻击后,赛丽斯找到了间隙,手起斧落斩下了右边那只绿发魅魔姐妹的脑袋,那颗美艳的头颅落地的一瞬间,便与她的身体一起化为了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托德并没有感到可惜,反而变本加厉的加快了释放法术的速度,导致有几个火球从背部击中了他召唤而来的另一只魅魔,但那副躯壳并没有任何抱怨。 “给我杀了她!” 眼看这副无神的肉体举起双刀就要奋力一击,赛丽斯跨起那修长的美腿,来了一招回旋踢,黑檀色的蹄子狠狠的踢中那只魅魔头上的犄角,又一阵强烈的火花后,她的左边犄角被踢断了,整个身体也被击飞出去两三米。那断裂的犄角也化成了黑烟,消散在地面上。 “如同儿戏一般随意召唤我的姐妹们······妄图让我屈服于你······凡人啊,真是愚蠢的凡人······”赛丽斯那紫红色的丰唇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着,若是凡人经过了这样一场激烈的战斗,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大喘气,而魅魔不会,她们甚至不需要呼吸。 反倒是布莱顿法师此时似乎耗尽了法力,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撑着大腿,气喘吁吁的靠在离这只真魅魔五米远的墙边,心跳不断的加速,汗水浸湿了他的长袍;一个法师的法力来源于他们的精神力,若短时间内剧烈的使用魔法,也是一种对自己精神的摧残。 “也罢,我只要简单的把你杀了就行了。”赛丽斯将手中逐渐暗淡的幻化斧再次点亮,面带着魅魔特有的微笑,一步一步走向这个自大的凡人。“毕竟死亡,才是你们凡人的原罪得到宽恕的唯一方法。” 托德的神情中并没有恐惧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也可能是恐惧到了极点便是愤怒;他紧咬着牙关,像是一条被激怒的野狗一样低吼着,眼神飘忽不定的盯着面前的女“人”,似乎已经做好了觉悟。 “你这样一个拥有魔法力量的灵魂,也许会对我很有用,若是我还留着那颗卵就好了。”赛丽斯想起了昨晚自己产下的第一颗卵,若是它没被打碎,也许现在就能用来在杀死这个凡人法师后,再吸纳他的灵魂了。“不过也无所谓了。” 面前的魅魔举起右手的幻化斧,转瞬即逝间就要向自己劈来,布莱顿法师半跪在地上,用尽几乎最后一点力气,在右手中放出一股火舌,冲天的怒火在他右手掌中喷出,仿佛能焚尽万物,除了······赛丽斯左手中唤出的结界术。 “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嗯?”那鲜红的眼睛若无其事般的俯视着这个放手一搏的法师,就像一名高贵的领主不屑于正眼看一个低贱的乞丐一样。 “好玩,好玩极了!”托德的声音突然兴奋了起来。 赛丽斯诧异的同时,忽然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马蹄声,在这大厅中怎么会有马,能发出马蹄声的就只有魅魔特有的蹄子。 还没来得及回头,刚才那位被踢飞的“姐妹”用她手中的幻化剑从背后刺穿了赛丽斯的喉咙与胸膛;双剑再一拔,魅魔粉红色的血液从两个大窟窿中涌出。 魅魔眼中的血红色的光芒渐渐暗淡,双眼紧闭嘴巴大开,手中的法术与幻化斧同时散去,覆盖全身的魔族铠甲化为了黑烟,粉色的血液还在不停的从伤口涌出,那修长的美腿也终于跪倒在了凡人面前。 “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回复: 在意识中的安东妮亚同时感到了剧烈的疼痛,她呼唤着赛丽斯,却没有回应,她能看到的只有眼前无尽的黑暗,更没有任何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终于,终于!一个真正的魅魔,被我打败了,被我区区一个凡人打败了!哈哈哈哈!”托德发出了一串小人得志的大笑,来到赛丽斯的“尸体”前,毫无怜香惜玉的踩踏着她的脑袋。 【醒醒,快醒醒啊,到底怎么回事,赛丽斯!你不是很强吗?】安东妮亚带着哭腔的呼唤也并没有得到回应。 “把她挂在墙上。”布莱顿法师再一次对那只被召唤来的魅魔命令到。 那只蓝色头发的魅魔被赛丽斯重重的踢断一根犄角后似乎也并没有任何影响她的活动,她服从着召唤者的命令,抱起赛丽斯倒在粉色血泊中的身体,但是就在她刚搬着这个“大姐姐”的身体走了几步后,她也化成了一阵黑烟,消散在空气中。 “怎么···噢,他妈的,果然还是不能持续很久。”布莱顿法师的召唤术此时已经失效了,这两只年轻魅魔的身体也终于可以回到湮灭中愉悦的服侍那些魔物们。 “还是得自己动手啊。”托德试图亲自抱起赛丽斯的尸体,但在此之前,为了以防万一,他给自己施展了一次石甲术,一种能为自己的身体阻挡任何类型攻击的法术。“这味道···该死,这东西死了都还会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当他抓住赛丽斯的手臂想要拖动她时,这个赤身裸体的、身材丰满的魅魔比他想象得要沉重很多,至少有两个强壮的诺德女人的重量,以至于他不得不得到楼下去叫上两个小弟来帮忙把这个美丽的“战利品”绑在墙上。 这两个小弟搬动着那失去温度的紫色身躯,都不由得多过了几把手瘾,就差脱裤子拔出自己的剑往她身上蹭了,即使这副身体上多了两个血淋淋的窟窿。 “行了行了,摸两下就够了,我要她还有用!”托德拿了几个金币扔给他们,两个小弟在老大的命令下也打消了继续羞辱这副尸体的念头,转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老大叫住了。 “等我用完就轮到你们了,待会你们再上来一趟。” [——————————————] 将托德将赛丽斯伸直了四肢,绑在在了他的炼金台旁的墙面上,同时准备了许多解刨工具,今天他就要好好研究一番这份美丽的战利品。 “好了,现在让我来揭开你们一族的秘密吧!”托德曾经在他召唤的魅魔身上也试图做过实验,但他获取的任何样本一旦离开了魅魔的身体,便会立刻化为黑烟。而如今他得到了一个真正的样本····· 首先他要得到的是魅魔的血液,不因为别的,只是血液是目前最好从赛丽斯身上采集到的液;已经过了十多分钟,那两处被幻化剑刺穿的伤口依然在流出粉色的血液,不一会托德就接满了一小瓶,这粉色的血无法被光照透,但是放在暗处却会散发微光,轻轻摇晃便会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在收集魅魔之血时,托德一不留神在手上粘到了几滴,一股酥酥麻麻的舒适感瞬间传遍了他全身。 接着他要收集所有哺乳动物都品尝过的乳汁,只不过这种乳汁来自魅魔。如他所设想的一样,魅魔的巨兔即使在死后也还是柔软无比,并且稍作挤捏,同样粉色的乳汁便渗了出来。 扑鼻的香味让托德忍不住对着那大紫兔的鼻尖吸上一大口,但对于“科学研究”的热情还是让他忍住了。 最后,便是魅魔最珍贵,也是功效最强烈的液体——魅魔的花蜜,据说在一些黑市中,某些来历神秘的魅魔花蜜,小小一瓶就能卖出天价。至于用途,大概就是给那些黑市富商们过一把最刺激的鼻瘾了。 还是如托德所想的那样,无论何时魅魔的花园只要被玩弄,就会渗出滔滔不绝的花蜜。他将一个接着漏斗的大瓶子放在花园正下方,接着亲手搅动那紧闭的花园,不一会便采集到了一大瓶的魅魔花蜜;这是魅魔身体中最诱人的液体,要不是托德用一条不知道谁扔在角落里的臭袜子捂住了鼻子,那浓香的花蜜现在怕是已经勾了他的魂。 再之后,托德从这副美丽的尸体上取了更多样本,头发、皮屑、指甲,他还试着锯断一根魅魔的犄角,但即使是钢锯也无法对那黑檀色的犄角划出任何痕迹,也许它真的如黑檀般坚硬。 “啊,无所谓了!反正我已经拿到了足够的东西,现在······”托德解开了绑住赛丽斯双手的绳索,让她被绑着双蹄仰面摔向那粗糙的石地板,平常人要是这么一摔肯定得摔个头破血流,但她只是如同一块柔软的大棉被落到地上一样,几乎没有声响,除了头顶那向前弯曲的犄角擦过地面时的撞击声。 托德解开了腰带,掏出那柄与他身材完全不合比例的长剑,半蹲在死去的魅魔面前,抓住她的犄角提起她的脑袋,将自己的剑一点一点送进了她失去温度的口腔中,最后来到了那个被幻化剑从后往前刺穿的位置。 跟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般的战斗不同,这个布莱顿法师的动作显得很温柔,他捧着那颗美丽的头颅,享受着这个死去的诱人魔物喉中依旧保持着的润滑,就好像对待一个初夜的少女一样。 没有了活力后,赛丽斯的喉咙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紧紧咂住来者,托德临近喷发时就将自己的剑抽了出来,并且诞生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我知道这是你们最喜欢吃的东西,可现在,你再也吃不到了!”他将那已经蓄势待发的长剑塞进了赛丽斯胸口的中,伤口的流血已经停止了,但依然有一些残留的血液在伤口附近。“啊——嘶——”剧烈的刺激使托德瞬间交出了他的“存货”,那血淋淋的伤口中多了一丝洁白。 [——————————————] 就在一股新鲜的静夜触碰到赛丽斯体内的一瞬间,某种轻微的跳动从那失去体温的胸膛中传来,就如同新生婴儿的心跳。 而托德完全没有感觉到那一丝生命的复苏,只是叫上两个小弟把这副美丽的尸体搬到楼下,让其他弟兄们接着享用。 回复: 这是一位群友投的角色,卡密欧与莉萨 回复: 昨天这个帖子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难道我真该删帖发到重度区了吗?哪位大佬能解释一下啊? 回复: “这女人···刚才明明不是这副模样的啊?” “你管他呢,老大说了她可以随便让我们爽,等我们用完了,随便找个地方扔了就行了。” “可是,她已经死了啊。” “怎么,没玩过死的?” 赛丽斯的“尸体”被抬到了一层,粗暴的被扔在大厅中央,那些依旧精力旺盛的男人们围着她窃窃私语,而其他女人们则去到了城堡外的小溪中,洗掉这一身的“战痕”。 “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要先上了,嘴巴是我的!”一个诺德男人率先将自己的巨剑送进了赛丽斯的喉咙里。 不一会,她的嘴里、手里、花园的前后门里,都被堵得水泄不通,甚至有个大胆的家伙发现,那看似坚硬无比的黑檀色蹄子,在轻轻碰到男人的身体后,居然变得像妙龄少女的小脚丫一般柔软。 如果她还“活着”,现在一定开心坏了。 [——————————————] “哼···哼···唔······”某种野兽的低吼般的声音传入赛丽斯的耳中,紧接着一股最熟悉的感觉在她的子宫中迸发而出。 鲜红的双眼慢慢睁开,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一个长相扭曲的生物将自己巨大的生殖器官拔了出去,赛丽斯能感觉到下体那夸张的空洞正在涌出浑浊的液体,但很快又恢复了紧闭。 她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这是所有魅魔再也熟悉不过的感觉。 那头不可名状的湮灭魔物蠕动着它粘乎乎的腹足,从背后裸露的脊骨中伸出残破的翅膀,轻轻一扇便飞上了高空。 赛丽斯坐起身来,像一个刚睡醒的小女孩一样揉了揉眼睛,她环顾着周围的一切;金砖雕刻的宫殿、散发着“花蜜”香味的花园、不断涌出美酒的池子,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不断的传来其他魅魔姐妹们与其他湮灭魔物们的声音。 这里是所有魅魔的“家乡”——放纵魔神桑基恩的宫殿。 【我···被那个凡人打败了?】赛丽斯一边在那金砖铺的大道上走着,一边回想着“生前”的最后一幕;当自己被刺穿喉咙与胸膛时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只是有一股空虚感笼罩在她的心中,但这座宫殿外时刻散发着的气味却又让她感到无比的放松。 走在放纵之殿外的金砖大道上,赛丽斯婉拒了几个路过她身旁,想要与她释放性欲的魔族同类,尽管它们每一位都长着令她“垂涎三尺”的巨物;现在她所想的只是去找到自己的主人,并听从主人对她的后续安排。 推开宫殿的大门,“童年”时的情景在她眼前浮现。成千上万个年轻的魅魔姐妹们在宫殿中服侍着来到此地泄欲的魔物,她们脸上充满了愉悦,身下灌满了精液;很快赛丽斯便认出了那两位被迫召唤,向自己发动攻击的姐妹。 “伊莲恩、菲奥娜你们好,两位姐妹······”在这,赛丽斯终于能感知到这两位姐妹独特的气息,并知晓她们的名字了。 “嗯?赛丽斯姐姐?”蓝发的伊莲恩正捧着一头巨兽的性器打算将它送入口中,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位大姐姐的呼唤,一旁绿发的菲奥娜也停下了手中的活,来到赛丽斯面前。 这两只魅魔并不是一对亲姐妹,只是这万花丛中的其中两朵。 “有什么事吗?”菲奥娜抖了抖自己的小翅膀,甩掉上一次“战斗”留下的痕迹;她的小翅膀与面前这个大姐姐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普通男人与一匹健壮公马的区别。 “你们刚才被召唤到了凡间,并且被一个凡人操控,攻击了我。”赛丽斯的语气很平和,但是却让这两个小妹妹表情骤变。 “哦不,怪不得刚才我们好像突然间失去了身体一样···不过,您可是我们的长辈,比我们可厉害多了,我们没伤到您吧?”菲奥娜脸上写满了尴尬。“而···而且我们还得感谢您呢,一定是您把我们被召唤到凡间的身躯杀掉了,我们才能回到这的吧?” “是没错,但是那个凡人还是用他的计谋击败了我,所以我现在才会在这。” “他也太可恶了!” “但那些不是我要说的,我也不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是什么,我只想去找我们的主人。桑基恩大人在哪?” “噢,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但他说今天有一位特殊客人要招待,不希望被打扰······” “我知道了。”道别了两位姐妹,赛丽斯穿过这个充斥着淫乱气息的大厅,婉拒了更多想要享用她的魔族同类,最终来到宫殿的顶层,桑基恩的私人房间门前。 若是平时,这两扇黄金大门都会敞开着,现在却被某种魔法锁得严严实实,赛丽斯只能乖乖的单膝跪在在门外静静等候,毕竟主人的命令是绝对不能违抗的。 [——————————————] “藏好了吗?我要来咯!” “等等亲爱的,外面好像···有人。” “嗯?我的女儿们平时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我,会是谁呢?” 一个醉汉般的男声与仙女般的女声从房间内传来,而那个女人的声音居然让赛丽斯突然紧张的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 回复: 神话传说中,湮灭的魔神都被刻画为极度邪恶,代表凡人阴暗面的形象;而象征着放纵与私欲的魔神桑基恩,却很受到那些放荡不羁的凡人们欢迎。放纵君主也确实会给他们带来无穷的欢乐,只不过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个世界有阴就有阳,但是代表着美好与正义的圣灵们,就一定是绝对的善良吗? 比如美之女神迪贝拉,她有着令那些女魔神们,甚至是其他女神们都羡慕的美貌,凡人更是对她无比的尊敬;但实际上,任何凡间生物若是目睹了她绝艳的真容,便会永远被夺去视觉,哪怕一些湮灭魔物们也会被她的魅力勾引得神魂颠倒。 至于女神迪贝拉的修女们,她们在旁人看来都是圣洁的淑女,为穷困潦倒的人们带来食物,为受伤的战士治愈伤痛,为所有人向美之女神传达心愿;但私底下他们可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迪贝拉修女们会定期在神殿中使用某种“神圣的道具”互相消除彼此的性欲,或是去到偏远的小镇里,换下修女服,做一名妓女为她们的神殿赚取外快。 魔神或许邪恶,但圣灵也不会是什么绝对的好东西。在某些传说中,放纵君主桑基恩与美之女神迪贝拉的关系是一对私密的情人,在桑基恩的召唤日,每年的二月十六日时,迪贝拉便会前来与他私会寻欢。 而这个传说与事实丝毫不差,正是在这一天,美之女神正在和她的情人做着小游戏,赛丽斯来到了桑基恩大人的房间门前,女神也突然感到了某种魔族的气息正在靠近。 [——————————————] 五米高的黄金大门缓缓打开,一位魁梧魔神出现在赛丽斯面前,难怪这扇门五米高,这位魔神的身材加上头顶的犄角就已经有四米高了;全身赤红的皮肤,腿下是象征魔族的山羊蹄子,那副跟其他湮灭魔物比起来显得万分英俊的面孔,深邃的黑眼睛,头顶着向上生长的犄角;而这位唯一能让魅魔达到真正高潮的魔神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便是他腿间那几乎垂到地面的巨枪。 “哦?赛丽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呢?”桑基恩的嘴边总是带着笑容,他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跟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主人,我···我···”赛丽斯自从来到了主人的门前,便一直单膝跪地不敢抬头。 “怎么了?站起来,放心的说出来吧亲爱的!” “我不敢···主人,我有愧于您!” 魔神摇了摇头笑了笑,亲手将赛丽斯抱起来,同时在房间内变出了一张华丽的椅子,让她坐下。 这个宽敞得如同凡人领主的宫殿般的房间里,墙壁无一例外都是有着精美雕纹金砖,天花板上的吊灯也是黄金制成,还有各色的宝石包裹着它,使吊灯能发出五颜六色的光;整个房间都用一公分厚的地毯铺盖,棉地毯的柔软是任何凡间的材质都无法比拟的,而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最为浮华的大床,宽十二米高八米,床垫与被子也都是在凡间不可能找到的极品绫罗绸缎。 大床的正中央,仿佛有着一道夺目的光。 “现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的羞于开口?”桑基恩又变出了一张盛着美酒的桌子和一把椅子平坐在赛丽斯面前,同时端起了一杯酒自己品尝起来。 “主人···我被一个凡人打败了!”赛丽斯鼓起勇气抬头说到。就在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的主人时,她的余光瞟见了大床上的美之女神迪贝拉,瞬间自己变不受控制,目不转睛的望着女神的真身,就像自己“小时候”第一次看到了桑基恩大人的巨枪一样。 即使用所有凡人的词汇加起来,也不足以称赞迪贝拉美貌的十分之一。女神正端庄的盘腿侧身坐在床中央,仿佛一个少女等待着她的情人,也没错,确实是情人。 “嘿,看这儿啊。”主人的一句话,才将赛丽斯的视线拉了回来。魅魔再看向自己的主人,他的脸上还是保持着定格般的微笑。“那个凡人有什么本事,居然能将你打败?” “啊,他···他能如同做儿戏一般随意召唤我的姐妹、您的女儿们,他还能反掌观纹一样操控魔法······”赛丽斯将自己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面前的魔神则像聆听女儿诉苦的父亲一样安慰着她。 “······的确是个罪恶滔天的凡人啊,既然你已经被他的计谋‘杀死’了,那我想你一定也无法报仇了。”桑基恩站起身来走到赛丽斯身旁,抚摸着她鲜红的秀发,与主人比起来显得很渺小的魅魔也顺从的靠在主人的大腿上,她也是为了再闻一闻那巨枪的“香气”。 “主人,我到底该怎么办?”赛丽斯的脸越凑越近,几乎就要碰到那杆巨枪了。 “哈哈哈哈,别担心我的小女儿,我会再给你一次机会的······”魔神拿起了一个银制酒杯,在里面盛上了半杯酒,接着他亲自在杯中混入了自己充满魔力的精液,递到赛丽斯面前。 “毕竟,你是我最得意的产物啊。” (第十一章完) 回复: 接下来一个月我可能都会没办法更新了,但一个月之后我一定会接着继续写,除非我断气了,不然绝不弃坑! 至于去忙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总之各位尽量加群吧!也希望版主大大能多多理解和宽限,我希望这个帖子能被更多人看到 真心希望各位多加谅解! 回复: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面前的帅小伙向自己礼貌的伸出手,要是以前莉萨也许会毫不犹豫的跟他 ... 下面放出群里两位群友的同人创作: 《人类的赞歌》由群友:科尔沁总督创作 一股冲击将他震退了几步,再转眼看向面前的女人,“她”已经变成了另一副模样;头顶着向前弯曲的黑色犄角、粉色的头发,犄角下长着精灵的尖耳朵,散发着红光的诡异护甲附着着她的全身,健美的双腿下也变成了有着反关节的蹄子,左手攥着粉色的法球,右手单持着巨剑, “真是可悲啊。无论你们意志多么坚定,还是克服不了凡人的弱点。” 粉色烟雾笼罩在魅魔的周围。在那一瞬间,除了身为女性的莎莉斯特外,其他人都产生一种莫名的眩晕感。 阿尔杰不用说,意志不坚定的人会被魅魔魅惑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就连伯纳德这种充满热血与正义的人也感到恍惚,已经可以看出魅魔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了吧。 【可恶,小瞧她了啊。果然从总部多带一点人才是正确的么,】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只带了少量新兵就去讨伐魅魔是身为队长的自己失策,那么就要承受将自己鲁莽的代价。 “别小瞧人类啊,你这邪恶的魔族!” 几乎算是怒吼,伯纳德重新取回了理智。他以他最快的速度给自己施加了魔法【勇气术】与【木甲术】,然后用他灵活的大脑开始分析战局。 【除了阿尔杰,负伤的布鲁克和凯尔也没法行动了么......莎莉斯特还没有受魅惑,也就是现在还有两个战力】 “你居然摆脱了我的魅惑,我对你开始有兴趣咯。要不要当我的奴隶?” 没错,自己能摆脱魅惑有运气成分。短时间里还好说,但在魅魔无时无刻释放魅惑气息的情况下,毫无疑问最终还是会沦陷吧。更别提对方无论在魔能量还是体力都领先于己方的情况下,果然带着莎莉斯特逃跑才是最佳选择。 真的么? 放弃自己的战友,就这么逃跑了? 布鲁克和凯尔是两个优秀的新兵,不是体现在实力上,而是体现他们的品格上。他们团结,勇敢,善良,是自己信赖的部下。哪怕是好色的阿尔杰,在探索古墓时,他也经常第一个站出来,进行解除陷阱,以及破解机关门的工作。 这样的他们,真的是可以舍弃的么? 伯纳德微笑,他在笑伯纳德为什么要犹豫不决。明明自己在想这个问题时,答案就已经确定。 伯纳德微笑,他在笑卡密欧什么也不懂。 “哦,是么?我现在也产生兴趣了,在将你送回湮灭这方面!” “那你就拒绝了最慈悲的选择,到斯坦达尔的不朽位面后悔去吧!” ----------------------------------------------------------------- 最先发动攻击的是更擅长魔法的卡密欧。她缓缓举起自己的左手,“先来试试这个吧,【闪电链】。” “没用!【低级守护】!” 要说差距,伯纳德无论在魔法还是体能上,都明显劣于眼前的魔族。但是伯纳德却有一个卡密欧没有的优势。 那就是经验的差距。 魅魔在进入奈恩之前,她们的生活就是没日没夜的与魔神寻欢。换言之,她们的实战经验普遍不足,除了以力压人外,并没有其他战斗技巧。 比如刚才的情况,如果卡密欧使用的是【冰风暴】这种持续伤害的魔法,就不会被【低级守护】这种魔法挡下来了吧。不过缺乏实战经验的卡密欧没有想到这一点。 “为什么一个新手级的魔法......可恶,这么会这样。” 伯纳德在魔法和体能上都比不上对方,但是魔法的差距明显更大。所以在挡下对方的魔法后,伯纳德第一时间就选择了近身。 “唔,【闪电】......” “太慢了!在这种距离在战士面前使用魔法是大忌啊!” 顶头槌将要挥下。 卡密欧仍然在不紧不慢地发动魔法。凡人的武器根本破不开她那身引以为傲的魔族甲。在她眼里,对方只不过在白费力气罢了。 噗。 没有想象中敲打金属的声音。 伯纳德并没有攻击她的盔甲,而是朝着缺乏防御的面部猛砸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凡人!你干了什么!你居然敢........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难道你以为我会傻傻地敲你那个龟壳?哪怕不是专门猎杀魔族的警戒者,也不可能不知道魔族甲的硬度吧?” 其实这次攻击并没有造成足以致命的损伤。就算是伯纳德全力的一击,想仅靠一次就打倒强大的魅魔也是痴心妄想。 自己已经成功吸引住对方的仇恨,那么,就该进行下一步了。 “在这里不远处就有一条河,拜托了,莎莉斯特!” 处在恐惧中,在伯纳德呼唤下终于反应过来的莎莉斯特,明白了队长的意思,开始释放魔法。 ------------------------------------------------------------------- 【这是什么粗糙的魔法?】 被伯纳德保护在背后的莎莉斯特开始释放魔法。在精通魔法的卡密欧眼里,这个奇怪的魔法简直就像阉人的下体一样难以入目。明明释放时间堪比大师级魔法,但魔能量却像一个学徒级的法术。 【没时间管那个粗鄙的法术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敢打我的脸........必须让他感受百倍的痛苦才行呢】 对注重自身外表魅魔来说,攻击她的面部是对其极大的羞辱。想必伯纳德也是在知道这一点才采取这样的行动吧。 居然法术很有可能被对方的重击打断,也就是说用武器来战斗是更好的选择吧。如此判断的卡密欧握紧了那把属于莉萨的巨剑。 但是,真的有她想的那么简单吗? 与单纯挥剑的卡密欧不同,伯纳德的手段可以说是花样百出。飞踢,滑步,翻滚,下段攻击,样样都来。 两人的战斗技巧天差地别,但形式还是渐渐开始对伯纳德不利。吃了上一次的亏,卡密欧开始注重没有盔甲保护的薄弱地区。伯纳德在没有造成实质伤害的情况下,开始体力不支。 卡密欧的武器不时削过伯纳德,让鲜血化作血珠流下。他的伤势绝对不算轻。可就算这样,伯纳德也没有忘记嘲讽。 “你是傻子么?只是靠卓越的体能挥剑,甚至连虚实都不懂。那样挥剑和小孩子拿着棍棒乱挥一样哦。你这样还不如拿两把剑,这样攻击频率说不定能再快点。” “我保证在你死了后,我会把你的臭嘴撕下来去舔公猪的【哔】” “抱歉,在场有这种癖好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伯纳德接下来应该是继续面对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吧,但在这时,莉萨斯特的魔法终于吟唱完毕了。 “诶?” 和卡密欧预想的一样。不,这个魔法的拙劣程度甚至超出卡密欧的预想。 和伯纳德不一样,莉萨斯特是在帝国省出生的。在十五岁时,怀抱少女的梦想,她开始一边环游世界,一边学习其他地区的魔法。 在旅行到索瑟姆时,她遇见了一个魔法师——或者说是一个疯子。他自创了一个“飞天”魔法,但说是飞天,其实只是把自己弹到空中罢了。出于好奇和一种收集欲,莉萨斯特学得了这个奇葩的东西。 而现在,莉萨斯特使用的就是这个魔法。也难怪会看不起正在施法的莉萨斯特了吧,因为在她的本能中,这个魔法没有任何威胁。 【这家伙,把自己弹到空中是想干什么?等等,空中。难道说!】 “想靠拖延时间打倒对方的,可不止你一个呀。” “疯子!去死吧去死吧!” 在愤怒的卡密欧踏出第一步时,异象发生了。 云层被开了个洞,原本被遮挡的阳光再次洒向了大地。 “这,这是......” “从索瑟姆学到的一个能制造旋风,但伤害却十分微妙的魔法。怎么样,拿来吹散云层还是很好用的吧,怕光的魅魔。”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能!只是一个凡人!” “所以除了在那个方面,你对人类是一点也不懂啊!” 覆盖在卡密欧体表的魔族甲正在消散。伯纳德抓住这个时机,朝卡密欧已经裸露的腹部横扫过去。 “噗。”魅魔的血液从嘴里喷出,洒在来不及躲闪的伯纳德身上。 咚隆。仿佛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伯纳德的精神遭受了重击。 “哈.....哈哈......我赢了。凡人,你......粘到我的血了,感觉......怎么样!” 伯纳德还在凝聚最后一个魔法,但不过是垂死挣扎。只要自己再挡下这一击,一切就都结束了。 “【炎.爆.术!】” 没有砸向卡密欧。而是砸向自己。 【是宁死也不肯被控制么,为什么这么拼命......】 面对一发炎爆术的直击,加上他之前受的伤,伯纳德不可能还爬的起来。 这时,一道身影从火焰中跳出来,将钉头槌砸向卡密欧的左眼。 “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动!为什么你没有死!” 贯穿左眼的钉头槌翻绞着卡密欧的脑袋,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卡密欧开始痛苦的叫喊。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受到那么强的攻击,伯纳德还能屹立不倒,并且摆脱了控制。 原因是在他那件附魔的盔甲。 并不是单纯的减少某一种属性的伤害,而是能减少所有魔法的伤害,是非常罕见的附魔。 受到炎爆伤害的伯纳德,虽然将自己体表魅魔的血全部蒸发,但光是站着就已经相当勉强。他气息紊乱,动作迟钝,甚至甚至呼吸都有一点困难。其实,刚才的一击并没有刻意瞄准,他只是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凭直觉出招而已。 这一招能命中实属运气。而卡密欧在受到足以致命的伤害,再加上太阳的削弱,终于丧失了意志。 “你在干什么!你说了要救我的,你,你个下三滥!啊,我的眼睛,好疼啊!” 伯纳德努力撑起自己将要合上的眼皮。他当然知道这个身体里还有另一个灵魂。不过,他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改变。 “如果你一开始愿意跟我们走得话,我们甚至可以把你送到总部接受驱散,毕竟你只是一个被魔族欺骗的可怜女人。” “是啊,那就放了.......” “可惜,看看我同伴断下的手臂,看看他们流的鲜血,你觉得天底下有这种好事么?况且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你太过分了!你这个......” 伯纳德继续发力,将钉头槌完全塞入莉萨脑中。 “愿斯坦达尔使你的灵魂重回平静。” ------------------------------------------------------------------------------ “队长,你在哪儿啊!” 弹到空中释放魔法的莎莉斯特,在掉入河中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支援伯纳德。然后她找到一个躺倒在地上的警戒者。 实在是太难辨别了。如果不是长时间相处,几乎不可能想到那个焦黑的家伙是年轻英俊的伯纳德吧。 “队...队长?” “别拿你那语气说话,我还活着呢。” “队长!太好了队长,我们成功了!” 被吹散的云重新聚合在一起,雨点打在伯纳德身上,冰凉的感觉甚至有一点惬意。 “好了,去福克瑞斯借几个卫兵,把伤员抬走吧,我们回家,” 擦了擦眼泪,莉萨斯特再次露出她那能治愈人心的微笑:“好吧,我们回家吧。” 《恶魔的陨落》创作者:Ghoul “如果可以的话,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面前的帅小伙向自己礼貌的伸出手,要是以前莉萨也许会毫不犹豫的跟他走,但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却一直让她赶紧跑! “不......”她刚想出声回绝,可是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之前那个在她身下死去的青年的身影。 “好,我和你们走。但是你们千万不许伤害我啊!”她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对面前人的爱意与期待” “喂,你疯了嘛?他们会把我杀死的!”脑海中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可是,我就是想要你死啊……”她冷冷的笑了出来,让面前的几个人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哦,放心啦。没事的,我刚刚只是在和“它”说话啦。”见状,她立刻又换成一副让人安心的微笑。 “它”是谁?” “我身体里的那只恶魔啊。”她说着,十分自然的走到了伯纳德的身旁。抱住了他的胳膊故意抬头仰望着他那俊俏的脸庞说道。 “哦哦……那我们快点走吧。多一点时间恶魔在你体内就一分危险”面前的人很明显没想到她会这么做。忍不住紧张了起来,但很快就把那份窘迫隐藏了起来。然后正着声和身后的手下说道。 “嘿嘿嘿~”一路上,莉萨总感觉有一个目光在狠狠的盯着她。额,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以防她突然暴起什么的,但那个目光却特别了很多。莉萨作为一个从小就很受男孩子欢迎的女生怎么可能不知道呢。那是赤裸裸的嫉妒啊~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时的与那个目光的主人交互眼神,每次都发出一阵很轻的笑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她最后几乎是意识模糊的依偎在伯纳德的身上才到了目的地。 期间脑海里的那个声音一直都在尖声地叫着,可是因为是白天的原因。再加上莉萨足够强的意志力。“它”根本没法控制住她哪怕一秒。 “喂,到了啊。”身旁的伯纳德说道。声音那是一个紧张啊,都有点在抖了。她刚想抬头去调笑他。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面前不知何时已经站着好几个穿着长袍的神职人员。 也难怪啊,被这么多领导直勾勾地盯着。而且还是和一个恶魔站在一起~ “接下来我们会对你进行净化仪式,你准备好了吗?”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两眼一刻都没有离开过莉萨身上。而其他的人同样也是如此。 “啊......这就要开始了。也不先说一声嘛”她忍不住对着身旁人娇斥道。 “咳咳......”他并没有回答她。甚至连看都没有敢看她一眼。这让她不禁好奇了起来。 结果在看到另一旁的“净化工具”后才恍然大悟。 “什么!要我在你们面前洗澡??”她盯着面前的一个装满了泛白了的水的大盆,大叫了起来。 “这只是第一步,将恶魔的意识完全与你的身体断绝连接。放心我们都会转过身的” 话说的倒是好听,她在心里嘀咕着。但还是乖乖的把身上的盔甲和衣物全部蜕去,抬脚慢慢的跨进了那个盆里。 “不要!不要进去!啊啊啊啊.......”而在她的脚触碰到水的那一刻,脑海中一直尖叫着的声音发出了最后的一声悲鸣,然后完全消失不见了。 呼......世界终于清净了。她想到,抬手泛起了一波水花浇在了自己身上。 “喂!你们!!”可是转头一看,那些人哪里转过身去了。全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就连脸已经涨的通红的伯纳德也是如此。 “真是一具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呢……嗯,接下来是第二步。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怎么被恶魔附身的就怎么把它驱逐出来。” 喂喂!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表现的有点羞耻心啊!她继续在心里吐槽道。 然后看向了一旁脸红的仿佛要渗出血的伯纳德,原来如此啊.。 既然这样的话.....她的脸上立刻就换上了那足以诱惑住任何正常雄性的抚媚笑容,抬起手冲着伯纳德勾了勾手指。后者立马像是一只受到主人召唤的小狗一样乖乖的踱了过来。 “哎呀,可是我还想再多洗一会怎么办呀”看到之前一直硬撑着正经的伯纳德,她止不住像好好逗逗他。 “那......那怎么办呢?你说......”这家伙,现在还强撑着呢。可惜在自己这美妙的酮体面前。他再怎么想装也不行。除非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我们不如先来点前戏怎么样?这么直接上也没意思的对吧~” “嗯.....嗯!” “来,要好好的爱护我哦。”她风情万种的把一只脚从水中抬了出来。靠在了伯纳德所在的盆边,同时用充满诱惑力的语气细声细气的娇声道。 “唔......”而伯纳德,看到面前人那洁白如玉,连哪怕一丝老茧都没有的小脚。不顾湿润着,甚至还在慢慢流淌下的水滴。双手一把捧起对着脚底就用力的吻了起来。期间还把那小巧玲珑,有着仿佛玉石般的美甲的脚趾含在了嘴里轻轻的允弄。 “哈哈哈~好痒啊”莉萨被他这么弄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伯纳德听到她的娇笑后,就像是被主人激励了的小狗一般更加卖力的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好了好了,差不多了。哈哈哈......”实在是受不了伯纳德那笨拙的“爱护”方式。她抽回了自己的脚。伯纳德还没来得及难过,就看到面前的人居然一点都没有迟疑的从澡盆里走了出来。然后背对着他,将自己那丰满富有弹性的屁股撅了起来。 “哎......快点啊~人家等着呢”见背后人还傻愣着,她用屁股轻轻的摩擦起了他那早已高高突起的部位。 “嘶.......啊啊啊啊!”只听伯纳德发出了一阵仿佛野兽般的叫声,一个大小适中的,至少对莉萨而言处在合格标准的棍状物体,狠狠的插进了她那也早已湿润了的,甚至溢出了液体的蜜穴之中大力的抽动了起来。 “哦……嗯,啊.......看来你是处男啊” 一上来就用这么猛烈的攻势,不是处男肯定也是不经常碰女人的。 “要好好的疼惜人家哦~嗯……啊.......”她故意又添了一把火,让身后人仿佛变成了一头发情的欲兽发出了更加疯狂的攻势” “啊!!!!!” “看!恶魔被驱逐出来了!”没过多久,就在背后人支撑不住,射出了一滩暖乎乎的液体时。一旁一直都在围观的神职人员突然发声道。 莉萨在快感中勉强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只见那只曾经与她亲吻过然后就此附在她身上的魅魔从她因为高潮而长大的嘴里以一股烟的形式散发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明明可以一起......”这是她最后发出的声音,只是这次不再是只有她自己能听到了。 “因为我可不希望你把我每个睡过的帅哥都弄死啊,而且一直都有个其他的声音在脑子里烦都烦死了” “恭喜你啊,亲爱的小姐”一个神职人员走到她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是的,在她还保持着刚刚交欢的姿势前。 “用不着恭喜我了,倒是你这个徒弟或者说手下。是不是该好好的"奖励"一番呢~”她媚笑着回过身。看着身后因为刚刚发射过一发而暂时进入了贤者状态的伯纳德笑道。 然后伸手握住了那有些软下去的小伯纳德又轻轻的摩擦了起来。 小伯纳德在她的不泄努力下很快再次挺立了起来。他刚想再次扑倒她,在她身上继续发泄自己的欲望。然而莉萨却只用一根按在他胸前的手指就制止了他。 “今晚,至死方休哦~” 后记 在辗转疯狂了不知道多久后,伯纳德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是这一次,那个一直与他共同疯狂的女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没有留下任何纸条或者能够留言的东西,不过他的那些手下倒是告诉了他她要继续上路冒险了的消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要去追赶她。可是看到手下人脸上那表情,特别是莎丽丝特的。 他忍不住打了寒战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在接下来的人生他或许都不会忘记那个女子的身影。 至于,那个女子呢。她现在已经找到了新的伴侣了——一个和她一样年轻而去俊俏的冒险者。 毕竟对她而言,她的旅途才刚刚开始第一步啊。 走遍天下各处,睡遍所有帅哥~ 《完》 回复: 这周末也许还能更新一次,下个月就要断更一段时间了 回复: 第十二章:《第二次机会》 “喂,快点啊!” “催什么催,嘴巴那不是还空着吗?” “天呐,这玩意死了还是那么紧···啊——又出来了,爽!” 此时灰沼泽堡的一层大厅内,那紫罗兰色的身躯几乎已经被厚厚的“积雪”掩埋住了,那些刚开完一场宴会的男人们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依旧如狼似虎般不断扑向这美丽的“尸体”。 在二层托德的私人房间中,这位爱好研究魔族秘密的布莱顿法师正利用着他所得的珍贵材料展开他的实验;也不知是因为对知识与研究的急切狂热,还是魅魔各种体液的强烈气味刺激,托德像是着了魔似的变得有些癫狂。 而此时的另一个世界中,一位“小姑娘”即将得到一份嘉奖。 [——————————————] “主人,这···真的可以吗?” 放纵君主左手托着盛着“白色葡萄酒”的黄金酒杯,保持着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与轻松愉悦的语气,将酒杯递给赛丽斯。 魅魔的一生中只有两次机会能够尝到主人的味道,她们刚诞生时的第一次,她们完成了“培训”后,被送往凡间的一次;赛丽斯看着那一杯对她来说香气扑鼻的液体,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害怕。 “怎么,你不想要吗?那我就给别人了哦。”桑基恩回头看了看坐在大床上的女神迪贝拉;她的美貌绝对不是凡人甚至是普通魔族所能目及的。 “我想要,我想要!”魅魔眼中的散发着无比期盼的光芒。她乖巧的跪在了主人面前,像嗷嗷待哺的小母猫一样,抱住主人的大腿,嘟着小嘴撒娇。 “很好,哈哈哈哈!但是想要得到这份奖励,还有一个小要求哦。”魔神脸上的笑容越发渗人了。 “我一定能做到,放心交给我吧主人!” “你的妹妹,卡密欧。她似乎比你先俘获了一个凡人奴隶哦。” “这个我知道,但您要我做什么?不会是······” “我的小傻瓜,我不需要也不允许你们像那些凡人一样进行 攀比哦。记得你说的那个‘强大的凡人法师’吗?”魔神坐了下来,手中依然托着那杯令赛丽斯垂涎三尺的白色葡萄酒。 看着这个“小女孩”瞪着水汪汪的红色眼睛,渴望着得到自己的奖励,他轻笑了几声又摸了摸赛丽斯的红发。“当你将它饮下,你将会变得更强。” “是的主人!我保证会用更强的力量让那些凡人屈服于我的蹄下,然后让那个法师成为我的奴仆!” “不不不我的乖女儿,我还没说完呢。我在你的身上感觉到了你曾经接触过的一个男人,或是说你附身的那个女人接触过的一个男人,他拥有着一个真正强大的灵魂,甚至,嗯······”这位魔神的语气总像是在开玩笑,但他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他的灵魂甚至···甚至比你更强大。啊,真是不想承认这一点。” 赛丽斯快速回想了一下她在凡间的这几天里,与安东妮亚遇到的那些男人;绝对没错了,就是那个让安东妮亚心中诞生了一种魅魔无法理解的情感的男人。 “您不会是想让我将那个男人······”赛丽斯有些感到困难了。 “如果你能做到的话,就将他收为你的仆从吧,当然了,我也不会强求你。” 就在这对“父女”交流期间,一旁难得有机会来与情人相聚的女神迪贝拉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她有些生气的嘟着嘴走下床悄悄来到桑基恩身后,伸出她洁白如玉的双手狠狠的揪住了魔神的一对尖耳朵,让他疼得大叫起来,坐在一旁的赛丽斯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疼死我了,别着急啊亲爱的,我马上就来了。”他让她坐回了床边,并在她耳边留下了几句悄悄话,转身又来到赛丽斯面前。 “好了,我的乖女儿。如我所说,喝下它你就将获得更强的力量,而且你的妹妹也会得到这股力量,不过我需要你亲自送给她,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对吧?”魔神捧起了那杯特殊的葡萄酒,脸上又挂起了那种坏笑。 “嗯!” “很好,张大嘴巴,瀑布来咯!” 黄金制成的小酒杯在这位魁梧的魔神手中显得很渺小,其中的液体对他来说也微不足道,只不过是一口就能让酒量最好的凡人醉生梦死的葡萄酒,与自己的一点精华而已;但这对于她来说,则是无上的珍宝。 洁白的葡萄酒顺着赛丽斯的喉咙涌入腹中,她留住了最后一口细加品味之后再缓缓咽下,转瞬间一股强烈的红光遍布她的全身,紧接着是无与伦比的快感,这种快感哪怕是湮灭中最雄伟的巨兽也无法带来;最后,则是让她极度放松的一股满足感,就像她诞生之初,得到的第一次高潮。 “去吧,把握好你的第二次机会。”桑基恩双手一挥,一道深邃的裂隙出现在赛丽斯面前“去让那些凡人付出代价吧。” “遵命,主人!” [——————————————] “完事了?” “完事了。” “太好了,现在到了我吧?我下面都已经干了。” “放心吧亲爱的,我马上就会让它湿润起来的······”(先更新一个小短篇~) 回复: 防沉补丁+周末更新预告 回复: 【赛丽斯,给我个回应啊!不要把我扔在这···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不要···不要······】 从赛丽斯被“杀死”后,那些精力旺盛的男人们已经持续围攻了她数小时,现在那些男人们也疲惫的各自去休息了;堡垒外城墙上站岗的那三名木精灵弓箭手出于好奇进来查看了一番,一眼就被那具诡异又美丽的尸体吸引了,他们也终于放下了自己伪装起来的欲望,纷纷拿出了自己那仅有一指长的小东西,对她发起了又一波进攻。 其中一个木精灵刚要抬起她的脑袋,突然发现有泪水从眼角旁滑落,但他根本没放在心里。 就在这三兄弟一齐进入了赛丽斯身体的那一刻,这副原本冰冷的紫色身体突然散发出了剧烈的热量,甚至蒸发了,或者说吸收了身体表面那些厚厚的“积雪”。 紧接着,一股令人无比放松的气味四散开来,喉咙与胸口的刺穿伤瞬间被恢复,那明亮的双眼也再次睁开,瞳孔中散发着更加鲜艳的红光,各种诡异的图案也遍布了全身,一种黑红色的鳞片护甲也从四肢蔓延开来。 三个木精灵弓箭手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不由自主的在这滚烫的身体中抽插,最后同时献出了自己所有的存货,然后纷纷倒在一旁,没有了呼吸。 “嗯······”赛丽斯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看到散落在自己身旁的“积雪”,又摸了摸自己微微鼓起的腹部,嘴角挂起了魅魔特有的微笑。“看来,我错过了不少好戏啊。” [——————————————] 【你···赛丽斯···】脑海中传来了安东妮亚带着哭腔的声音,她终于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只是做了一个美妙的梦,不过不重要了。】魅魔手中唤起了两团光球,轻轻的揉在腹部,消化了储存的“战利品”。 【什么?不重要······?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如果安东妮亚现在能站在赛丽斯面前,她肯定会不顾一切的给她扇上一耳光,然而赛丽斯真的给了她这个机会。 魅魔将自己从宿主身体中分离了出来;这种分离并不能持续太久,哪怕没有阳光的照射。 安东妮亚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要给这个怪异的魔族一巴掌,可是怎么也下不了手,而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重要···什么不重要!你知道这段时间里我的感觉吗?我只能看到一片黑暗,没有尽头的黑暗,你知道那种孤独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魅魔其实并不能理解太复杂的凡人情感,赛丽斯只能尽量温柔的将安东妮亚抱在怀里,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脯间。“但是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安东妮亚也紧抱着赛丽斯,她身上的味道即使是女人也难以抵抗,而这味道顿时让她平静了许多。 “我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尽管那些男人给我留下了很多礼物,但是他们的罪恶依然无法饶恕!”说着魅魔捧起了女孩的脸,深深的吻向了她,两人再次变回了一体。 【让他们付出代价!】 [——————————————] 右手唤出手斧,左手点亮火球,一蹄踹开堡垒的内门来到室外,正午时分的太阳也并不能让天际热起来,更不能对现在的“她”造成任何影响,反而让“她”第一次感到了这种不同寻常的温暖。 灰沼泽堡的这帮强盗们平时也不会闲着,他们会有组织的进行战斗训练,至少跟其他匪帮比起来还算是有组织。城墙上站着七八个站岗放哨的,庭院内有十多人在用木质武器进行剑术训练,也有几个法师互相练习着简单的火球术与结界术。 首当其冲的是那几个练剑的壮汉,赛丽斯迅速连发了几颗火球向他们冲去,离得最近的几个直接被烧得满地打滚,其他人见状则立马拿起了真家伙,并通知其他人准备战斗。 那些光顾过赛丽斯的男人们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刚才还被用来泄欲的紫色玩意,现在居然站起来杀人了。 “感谢你们刚才让我沐浴在美食里,不过现在,我想用你们血再洗个澡!”说罢,赛丽斯全力扔出了右手的幻化斧,要是平时,幻化武器只要离开召唤者的手中便会消散,可现在赛丽斯扔出的这把幻化斧飞行着劈开了两个诺德剑士的脑袋才渐渐消散。 突然间,城墙上袭来了一阵箭矢与法球,而赛丽斯根本没有想要挡下它们的意思,只是放任那些普通的箭矢与法术打在身上,那坚固、灵巧又能够勾勒出魅魔完美身材的鳞甲上,她甚至不需要躲闪。 很快战斗开始焦灼起来,试图近身的剑士们又被火舌逼退,那些并不算精锐的弓箭手也不懂的节省弹药,很快就射光了箭矢,法师们的低阶法术也只是能暂时让这个诡异又迷人的魔物不能展开进一步攻击。 就在这时候,一个小个子帝国人从城墙上通往内堡的小门里钻了进去,闯进了托德的房间,打算请求老大出手,但他却因为打断了老大的实验而被赏了一耳光。 “什么破事情居然让你有胆闯进我房间!”托德恨不得现在就宰了这个差点打翻了这些珍贵材料的蠢货。 “出事了老大!那个···那个女‘人’活了!”他也顾不得脸上被老大留下的巴掌印,急匆匆的向托德求助。“她杀了好几个弟兄了!” “她···活了?不可能···” “老大,快用你无敌的神奇法术想想办法啊!” “她···它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托德披上了他的附魔法袍。“绝对不会再有了!” 回复: “这一次,我要亲手把你剁碎!” 急匆匆来到堡垒庭院的城墙上,托德亲眼目睹了那只曾经一度以为被杀死了的魔族正在屠戮自己的手下。 几名诺德剑士已经为他们的鲁莽付出了代价,要么被那快如疾风的飞斧切掉了脑袋,要么被那根本无法挡下的火球烧光了表皮,远处的法师与弓箭手们也殊途同归。 那似乎不可战胜的魅魔伸出了背后猩红的双翼,两腿一蹬跃到空中,接着手中喷吐着烈焰向城墙上的弓箭手们俯冲而去;这帮强盗们都是有些能耐的,几名弓箭手纷纷拿出了自己的近身武器进行抵抗。 但那些抵抗都是徒劳的,有人被踢下十多米高的城墙摔死,有人被火焰活活烧死,还有甚至的被那幻化斧直接拦腰斩断;而赛丽斯除了不小心被他们的血液溅到眼睛里以外,并没有什么大碍。 “去死,去死啊!你这个怪物!”血流成河的城墙上,一个垂死的暗精灵用尽全身的力气和勇气向这只湮灭魔物扔出了城墙上一块散落的青砖。 砖块几乎是轻飘飘的砸在了包裹在贴身鳞甲中的美臀上,鲜红的眼睛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想要这个,是吗?”赛丽斯伸手在自己的丰臀上划了个圈,然后一步步走向那垂死的暗精灵。“那好吧,就当做是对你勇气的奖励吧~” “不要,不要啊······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靠近我啊!”正视着魅魔的眼睛时,暗精灵的心中已经被恐惧感堵塞了,他想翻身摔下到城墙下给自己个痛快,全身却无法使上劲;随着她的接近,很快一股祥和感又为他消除了恐惧。 “你会喜欢的~”跨起双腿,赛丽斯一脸享受的坐在了暗精灵那干燥的脸上,隔着那末端锋利的鳞片甲,在他脸上来回的移动,接着又伸出细长的带着尖刺的尾巴缠住了他,一点一点用力,直到鲜血渗出他的脖子。 当魅魔站起身来,再低头看向那张被锋利的鳞片割得血肉模糊的灰色面孔时,隐约能看出他死得很快乐。 托德在城墙的另一角目睹了这一切,先是惊叹于魔族的强大,接着愤怒于手下的没用,最后,恐惧于正与自己对视的魅魔。 [——————————————] “快撤,撤回堡垒去!”托德对着仅剩的几个幸存的手下喊到。 本来就被吓得腿软的那几人,飞快的钻回了堡垒中,托德也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堡垒的庭院内只留下一大片倒在血泊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残骸,与马厩里的几匹赛丽斯不忍心伤害的马儿。 堡垒里的恶人们顿时乱成了一团,外面刚才还活生生的十多人将近二十人,现在只剩下他们八个;堡垒的地下室里还有几位昨晚值夜班正在补觉弟兄,显然外面的骚乱根本打断他们的美梦,直到身上沾满血的几个幸存者把他们叫醒。 二层的私人房间内,托德也绞尽了脑汁在想能够对付那个东西的办法,但是简短的做了几次假想后,这些办法都一一放弃了;正当他气得要砸桌子时,身后传来了小型金属物体落地的声音。 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小个子帝国人从老大的私人宝库里拿了一大捧金币,一个没拿稳,金币全都撒在了地上。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房间内回荡。 “你他妈的,这种时候了,你想干什么!”托德眼睛都快瞪出血了,直勾勾的低头盯着这个小矮子;虽然布莱顿人也不如诺德人高大,但他至少比这个帝国矮子高一些。 “老大,我···呃——”小矮子清了清嗓子,背靠在墙边,一只手背到身后。“我那什么···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打算拿钱跑路了!”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托德的拳头也快纂出血了。 “老大,你这段时间确实带着兄弟姐妹们干了好几票,甚至还抢了这座城堡。”这个小矮子的语气变得嚣张了起来,平时在帮派里他从不敢正面顶撞任何人,出去干活的时候也只是捡别人剩下的。“但现在你给我们惹了那么大的麻烦···我想你肯定也没办法对付那玩意吧?你让兄弟姐妹们撤回来,也只是想让他们替你先死吧?” 这番话让整个房间里的空气凝固了,托德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小矮子则露出了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分钟。 “说完了吗?”托德低下了头,放开了紧握的拳头,语气似乎平和了许多。 小矮子并没有说话,他早已经将匕首藏在了袖口里,打算找到机会就刺进托德的胸膛。 机会就是现在。那钢制的匕首在这昏暗的房间中露出了锋芒,对准了托德的胸口猛的一下刺过去。布莱顿法师的手中也突然亮起了闪电的火光,握住了匕首的刀身,瞬间将强大的电流传遍了小矮子的身体,他被电得在地上抽搐了好一阵。 当他缓过神来时,托德捧住了他那满是刀疤的脸,再次放出了强大的电流;电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小矮子也在这强大的法术电流中尖叫着痛苦的死去,但是跟庭院里的那些人比起来,他至少还有全尸。 “逃跑···是的,逃跑,也许不会是个坏主意,可惜谁让你被我发现了呢?”看着这被电流灼烧致死的尸体,托德心里又冷静了许多。 但此时楼下传来的吵闹让他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神经,又再一次紧绷了起来。 回复: 这是封面图的来源 图二是我照着模子做的 回复: 达成成就: 单机一个月 回复: “打,拿什么打?你没看到那些诺德大块头们是怎样被瞬间砍下脑袋的吗?你没看到弓箭是怎样在它的‘皮肤’上弹开的吗?你忘了吗···连我们的法术都······”一位有些年纪的高精灵男法师在与同伴们争论着。他好歹也是个高大的男精灵,现在却突然间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抱头痛哭。 “对啊,别想着去送死了!趁着老大还没来,咱们从后门溜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昨晚值夜班正在补觉的几名剑士们被叫醒后,听完了这几个幸存者的故事,也顾不上别的了,只想离开这座堡垒。 一层大厅中的十几人乱哄哄吵成了一团,有的想拼死抵抗,有的想逃跑,有的则自暴自弃的把一切交给命运来安排。 “锵——锵——锵——锵——”铁靴踏在石地板上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争吵,顺着声音看去,托德正一步步向他们走来,他的表情就如同这灰沼泽堡的城墙一般冰冷而坚定。身上穿着的除了附魔法袍外,他穿上了往日里掠夺来的钢板甲战靴,左臂上套着一块兽人工艺的护臂,右手握着一杆做工精美月长石的法杖,法杖的顶部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宝石,还有一把精美的玻璃岩匕首挂在他的腰间。 布莱顿法师托德来到了众人面前,兜帽下的半张脸依然保持着阴沉与死寂,众人也不敢发声,只是诧异的看着全副武装的老大,他们此时也许猜到了老大的心思。 “你刚才说···溜?”托德抬起头不屑的瞥了一眼刚才提出逃跑的那位帝国剑士。 “没,没有···老大,我是说···啊——”还没等他说完,从托德手中射出的一道闪电使他在地上抽搐了好一会,但还是勉强留下了一口气。一旁懂得治疗法术的法师明白了老大还要留他一命的意思,便立刻为他治疗了一番。 “很好。”他用平静的语气对幸存的几名法师说到,接着从口袋了拿出了几个小瓶子,里面装满了粉色的液体,隔着玻璃瓶都能闻到它的芳香。这是赛丽斯的乳汁。 魅魔的乳汁会增强饮用者的体力和性欲,以便他们能够更好的为魅魔做爱,比如一个瘦弱的乞丐饮下了魅魔的乳汁,短时间内他便会强壮得跟其他诺德壮汉没什么两样。 托德告诉他们这是他新研制的药水,可以手下的剑士们变得更强,但眼下只有这小小五瓶,而那十二名剑士也不敢轻易尝试这种未知的“药水”。 原本托德还打算将它们用在今后的研究上,可现在不得不用来应对这紧急状况了,他率先喝下了一瓶乳汁。粉色的液体顺流而下,一股极度的舒适感传遍全身,接着他的心跳不断加速,身上不断冒汗;托德那并不算健壮的身体此时感觉充满了力量,全身所有肌肉都了暴起青筋,能硬的地方都硬了,当然也包括那个地方。 他强忍着扑向面前唯一幸存的一位女布莱顿法师的冲动,狠狠的在桌上砸了个坑对着那几名剑士命令到:“都给我喝!” [——————————————] “咔——呲——”随着最后一个还在苟延残喘的脑袋被踩碎,整个灰沼泽堡内除了马厩里的几匹马儿以外,再也没有任何活物的迹象了。 当头的阳光也无法使这些尸体再度温暖起来,各种食腐生物即将前来报餐一顿,紧随其后的则会是拾荒者们。 “鲜血——除了精液以外第二种会让我兴奋的液体。”魅魔舔舐着飞溅到嘴边的血液,沐浴在这以前甚至无法目及的阳光下,心中感到了一阵满足。 【这一仗打得真精彩!】诺德女孩心中天生的战斗欲望因为刚才那场华丽的屠杀而激发,但是如果让她亲自面对那么多人···床上还好说,真刀真枪的就算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可以晒太阳了吗?】 “当然了,多亏了我的主人,凡间的阳光再也无法抑制我的力量了!”赛丽斯身上那贴身的黑红色鳞片甲似乎无法根本被阳光照亮,一些粘在鳞片间的血仿佛是被蒸发了一样,化成了一阵阵气体消散在空中。 【刚才他们有些人逃进堡垒里了,要追进去干掉他们吗?】 “不,比起让他们为罪恶付出代价,主人还给了我一个更重要的任务······”说到这,赛丽斯提鼻子一闻,四周除了浓烈的血腥味以外还有一个男人的味道,他的味道与这帮强盗截然不同。“待会你立刻躺下,假装是一个幸存者。” 还没等女孩反应过来,魅魔褪去了外表,安东妮亚一个没站稳滑倒在了血泊中,赤裸着的曼妙身躯也粘上了各种人的血液,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近死人,幸好诺德人勇敢的天性让她忍住了没吐出来。 灰沼泽堡外,一名冒险者模样的诺德男人正在靠近。 [——————————————] “来吧,我的兄弟姐妹们!我们一起跟那个该死的魔族拼了!” 堡垒内,几名剑士在老大的鼓舞下喝下了魅魔的乳汁,他们也强忍着用战斗欲望压过了性欲,托德也把掠夺来珍藏的附魔武器发给了自己最后的这近二十个手下们。 “你们不是一直说咱们帮派没名字吗?”大战临近的关头,托德想起了这个手下们一直在讨论的问题。“我现在想好了,就叫做恶魔帮吧!我们被人们视为恶魔,我们今天也要杀掉一只真正的恶魔!” “对,就叫恶魔帮。老大万岁!恶魔帮万岁!”这群从前毫不相识,结识后也互相看不顺眼的绿林好汉们,如今在年轻的布莱顿法师的带领下团结在了一起,果然凡人只有在共同面对强敌时才会团结。 但是这样的团结又能持续多久呢? [——————————————] “恶魔帮。” 曾经的恶魔帮,或者说二十多分钟前的恶魔帮成员们,兵强马壮,各个都是身怀绝技绿林好汉;草上飞的盗贼、以一敌十的剑士、百步穿杨的弓箭手,现如今只剩下这么八位会法术的“聪明人”和因为无知而侥幸的十二名幸存者,这十二人之中除了威猛的剑士,也有几位不错的射手。 “你们看住大门,其他人守住每一个窗户和拐角!”除了给手下分发新武器与新“药水”以外,托德还为所有人施加了勇气术,尽管幻术系并不是他所擅长的法术。 一位喝了魅魔乳汁的兽人壮汉拿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巨斧在门后埋伏着,他身后还有第二道防线,是一位虎人盗贼,他紧握着手中那跳动着火光的钢制匕首,时刻准备着刺出全力一击。 正对着大门的几张翻过来的桌子后头藏着总共六名法师与弓箭手,大门直通大厅的走廊两侧也藏着几位带着盾牌的剑士与法师,其余的人则把守着通往二楼托德房间的楼梯口,托德本人也紧张的准备着法术。 似乎一切都准备就绪了,这帮经历过无数次抢劫与掠夺的恶人们手上早就沾满了无数无辜的血,也许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审判,但绝不会是今天。 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想的。 可能也没错,还真不会是这一天;众人紧张的盯着那扇有些腐败的大木门足足十分钟,耳边只有同伴们紧张的呼吸与心跳声,他们“期待”的东西似乎给他们开了个玩笑、 [——————————————] “灰沼泽堡,白漫城以西三十里处,清理占据堡垒的强盗,并带回他们的耳朵作为证明,每一个耳朵奖励二十金赛普汀。”一位诺德小伙子站在灰沼泽堡外的大路上,看着手中的通缉令。“就是这了。” 头顶铁质牛角盔,身穿镶钉硬皮甲,胳膊和小腿上绑着铁片加毛皮护腕,左腰的剑鞘内是一把诺德工艺的钢制长剑,左手上挂着的也是出自同一工匠的钢圈木身圆盾。 一头修短的金发,年轻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下巴没有杂乱的胡子,眼神中似乎能感到一股非同寻常的力量;结实的胳膊上布满了结实的肌肉,但不同于其他粗犷的诺德壮汉,他的胳膊上没有多少汗毛。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年轻冒险者形象。 “白漫领男爵?哼,到头来还不是得靠我自己赚钱买房子···”他把通缉令塞到背包里,自言自语着。“不过···微风阁,你马上就是我的新家了!” “男爵阁下!”诺德小伙子正要抽出武器进入到灰沼泽堡,身后不远处传来了另一个诺德女子的声音,听她那略显嘶哑的声音就能感觉到她不是什么尊贵的小姐。 一位身姿矫健的诺德女战士正向着她口中的“男爵阁下”跑来。这位梳着齐耳黑短发的诺德女战士也有着一副不错的面容,略显疲惫但依旧明亮的黑眼睛、白皙的皮肤有一种说不出的韧性,毛皮内衣外罩着精美刚制胸甲,但同样是钢制的护臂与护腿的做工就略显粗糙了;一把钢制手斧挂在右腰间,还有一面“男爵阁下”同款的钢盾挂在左手。从那健美的胳膊与保护较少的腿部来看,钢铁的护甲之下一定也是一幅不错的美景。 “别···不要再这么叫我了,我不想被当成什么贵族。还有,我不是告诉过你不用跟着我吗?”小伙子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厌烦了。 “可是,龙裔阁下,我是您的侍卫,我已经宣誓用我的生命去保护您!您要是让我去死我也会去,但我不能让您自己一个人去战斗!”这位女战士的忠诚似乎就跟她身上精美的钢甲一样值得信任。 “莱迪亚,莱迪亚,莱迪亚···你难道认为我是那种要靠女人保护的花花公子吗?我可是刚和白漫城的卫兵们一起杀了一头龙啊!”诺德小伙子的语气听起来很有自信。 “可是我是您的侍···” “好了,别说了,你跟我一起来吧。不过要多加小心一些,我已经能闻到里面飘出来的血腥味了···” 一男一女都熟练的准备好了自己的武器,小心翼翼的进入了这已经被血洗过一遍的堡垒。 [——————————————] 【怎么了?又有敌人吗?】 【并不是,而是一个你认识的人。】 【我···认识的?】 “九圣灵在上,这是何等的力量把这的人们都····撕碎了?”那位男爵与他的侍卫来到了堡垒的庭院中,他们看到的惨象我想已经不用再描绘一遍了。 “男爵阁下,别怕,有我在!”女侍卫警戒的环顾着四周,但她的男爵却根本没有搭理她,只是自己默默的收集着还能利用的东西。显然这个冒险者还是太年轻了,见到这等情景,想在第一位的还是战利品。 但也正是因为他痴迷于收集财宝,才在一处没怎么被血染的地面发现了一位全身赤裸的红发“女精灵”。 “这是······她?” 回复: “喂,姑娘。” 一头红发由于粘上了散落的鲜血而变得更鲜艳,洁白的身躯倒在青苔地上,傲人的双峰随着每一次呼吸缓慢的跳动,紧闭的双眼似乎是已经昏睡了过去,而她的嘴角却似乎挂着一丝微笑。 一看到这个熟悉的面孔,龙裔变得警惕了起来,他试图将她唤醒,非常避讳的半跪在她身旁,摇了摇她的肩膀,并且把视线都集中在了她的脸上,但是无论怎么呼唤,那双眼睛却迟迟不见睁开。 “没错了···就是昨晚那个女精灵。莱迪亚!” “有什么吩咐,龙裔阁下?”女侍卫瞬间来到了龙裔身边,并且将武器收回。 “把她抱到墙角去休息,再在附近找找有没有衣服帮她穿上。” “您认识她···嗯,遵命!”莱迪亚收回了自己多余的问题,转身就要抱起“晕倒”的安东妮亚,女战士看着她完美的身形心中多了一丝羡慕;就在她试图从后颈和腿关节抱起这位“女精灵”时,这副身体的重量让她几乎无法移动,以至于不得不请求龙裔的帮助。 两人有些困难的将女孩抬到了城墙下马厩旁的阴影处,马厩里的两匹温顺的马儿从头到尾都没有做出过任何反应,只是顺从的在马厩中休息。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沉重得不对劲,我感觉至少有我和你加起来那么重。不过没时间管那么多了。”龙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再一次抽出了钢剑,转身看向那静得出奇的内堡。“那有个水盆,你帮她洗洗身子吧,我要继续侦查一下这座堡垒。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得过分了···” [——————————————] “他妈的,怎么还没来!其他入口的情况如何?”兽人斧手已经快把手中的巨斧捏出火花了,他期待的战斗却依然没有来临。 “窗户、后门、地窖甚至是排水口都没有任何动静,这别是个可恶的玩笑吧···”一位暗精灵剑士将自己的两把短剑收回了剑鞘中,找了个椅子坐下,好让自己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刚要坐下,那张椅子突然被某种力量挪动,让暗精灵剑士摔了一跤;刚要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一回头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老大,再看他手中散发着变换系法术的绿光,暗精灵把话都压了回去。 “不许放松警惕!这一秒休息,下一秒那个‘东西’就会杀了你!”托德一向对自己的手下奖罚分明,即使是现在的状况也不会忘。 “老大,咱们杀出去吧!”另一个喝了魅魔乳汁的诺德剑士也快压抑不住战斗的欲望了。 刚安静了一会的堡垒中,又一次热闹了起来,而这一切都被门外的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这里果然不对劲。他们有多少人?他们所说的‘东西’又是什么?单靠我的力量能干掉他们吗?”龙裔在脑子里飞快的想着。 “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你们就给我滚出去吧!”一个布莱顿男人大嗓门的声音突然喊到,一些声音也附和着让某些人出去,沉重的脚步声也从门那头传来。 龙裔听闻,心中暗道不好,赶忙后退了几步,来到马厩旁叫上了莱迪亚。 “快把里面的马牵出来,我来背她!”在龙裔靠近堡垒内堡侦查的这段时间里,莱迪亚找了一间宽松的皮背心与短裤为安东妮亚穿上。 女侍卫也没多问,将两匹温顺的灰马牵到堡垒正门前,此时内堡中几名暴躁兽人与诺德人冲了出来,手持着巨斧与巨剑,没杀人就已经泛红的眼睛好像冒着火一样,他们发现了城门下的三人,便不顾一切的挥动武器冲了上来。 “上马,你先带着她出去!”龙裔一把将安东妮亚推上了莱迪亚骑乘的马儿,举起盾牌独挡这几名嗜血成性的壮汉。 “可是···男爵阁下,我···”还没等莱迪亚说完,龙裔一拍马臀,马儿便扬长而去,跑到了堡垒外一段距离的大路上。“我不会骑马啊——” [——————————————] 铁牛角盔的护目中,碧蓝的双眼怒目圆瞪,强大的灵魂聚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喷涌而出。 “Fus-Ro!”冲在最前面的兽人壮汉被震倒在地,他身后的几人则被震退了好几步,龙裔趁机向前冲刺,顺势把钢剑刺入了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兽人喉中。接着便是剩下的几名剑士与斧手。 人身龙魂的战士心中无所畏惧,华丽的格挡与躲闪中,他成功绕到了这六名壮汉身后。 “Fus-Ro!”两个神秘的上古语言再一次形成一股力量,将所有人全数震倒在这尸横遍野、已经开始散发恶臭的堡垒庭院中;他又发起了一次冲锋,但这次的目标并不是乘机再斩开某人的喉咙,而是另一匹在原地乖巧等待的马。 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龙裔已经跨上骏马飞奔而去;天际的马即使并不已速度闻名,但好歹也比普通人跑得快一些,身后的众人眼看已无望追赶,便气愤的回到了堡垒中。 [——————————————] “这这这···这东西要怎么骑啊!”莱迪亚笨拙的抓着马绳,靠着双腿夹住马身才勉强没摔下去;这匹马儿似乎也真的很通人性,跑出了两三里地,它感觉到背上的骑手似乎并不擅长骑乘,便减缓了自己的速度。“呼——总算慢下来了。等等,她···” 女侍卫想起了马上的另一位女子,回头一看,她被简单的背在了马背上,没有任何固定和防护措施,万幸没有摔下马。 “幸好···”女侍卫再抬头一看,就在不远处,自己的男爵也骑着马疾驰而来;在她心中,此时的他仿佛一位骑士。 随着男爵阁下骑着马慢慢接近,女侍卫伸手向他招呼,男爵也伸手回应,可是慢慢的,那健壮的手臂好像软塌的长面包一样失去了力量;最后,龙裔从马背上侧身摔在了路边的苔原地,炯炯有神的蓝眼睛也疲惫的闭上了。 女侍卫这时才恐慌的发现,一支箭矢从背后射穿了他的右胸。 【我可以醒过来了吗?】 【还没有,我们的第二次机会才刚刚开始······】 (第十三章完) 回复: 这周末补课,下周末更新 见谅 回复: 第十四章:再临白漫城 “卫兵,搭把手,快!” 白漫城古老的城墙外,一位忠心耿耿的女侍卫背着她负伤的男爵,艰难的向城门走去。 “那她呢?”前来帮忙的卫兵指了指“晕倒”在马背上的红发女精灵。 “把她一起抬过来吧,一起抬到城里。” [——————————————] 这个中午的白漫城那叫一个热闹非凡,不仅是因为她是天际的贸易中心,更是因为人们在庆祝今天早晨的一场必定写入白漫城历史的战斗。 “杜瓦克因!不——”几个小时前的一场史诗般的战斗,随着那头青铜色巨龙的最后一声巨吼而结束。 随行前来协助的几名卫兵纷纷都把下巴掉到了地上,领主侍卫伊瑞莱斯也惊叹于这股古老而又神秘的力量,而真正的屠龙者,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重要。 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诺德冒险者站在巨龙的头骨上,感受着这股强大的力量灌注他的全身,同时也感受到了随着力量而来的责任;看着巨龙的血肉一点一点化为魂魄,最后只剩下一副完整的龙骨架,身旁的一名卫兵欢呼着:“龙裔,龙裔!” “什么玩意?啥是龙裔?”另一位卫兵接话道。 “你没听说过吗,我父亲曾经告诉过我龙裔的故事。人身龙魂的战士!龙裔天生就能使用龙吼,你可以吗?”他指了指这位被称为“龙裔”的年轻人。 他的故事简直就是某部魔幻冒险游戏里的主角。 就在昨天,他试图非法越境时被帝国巡逻队抓捕,与他一起的还有风盔城的乌佛瑞克领主,就在他们抵达圣地镇即将被处刑时,一头漆黑的巨龙突然出现,摧毁了整个镇子,然后又突然消失,而他也因此得以与一名帝国士兵一起逃离了圣地镇。从此,巨龙的传闻在天际逐渐散开,有人不以为然,有人半信半疑。 而就在今天早上,一次几乎近在咫尺的巨龙袭击让白漫城的人们都对此深信不疑。不过结局当然是龙裔在众多白漫城卫兵的帮助下,击败了这头袭击白漫城西部哨塔的龙,于是乎,又一个传闻,关于龙裔的传闻,即将散播于天际。 这位年轻人从半个人高的龙头骨上跃下,眼中似乎散发着冲天的火光,残留的龙魂环绕在他身旁,一股力量在他的体内觉醒。 “Fus——”那个曾经在古墓中看到的古老的词汇,不由自主的在他口中发出,然而这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居然化成了一股无形的推力,将面前的几名卫兵震退了几步。 “龙裔,没错,他就是龙裔!众神显灵了!”众人欢呼着将他送回白漫城时,东南边的群山间传来了龙吼般的巨响:“杜——瓦——克——因——” 这是灰胡子们的呼唤,这下,人们更加相信龙裔的降临了。 之后,慷慨大方的巴尔古夫领主将这位龙裔封为了白漫城的男爵,他也立马前去回应了灰胡子们的召唤,在习得了更多关于龙吼的知识后,年轻的龙裔又接到了任务,去取回约根·呼风的号角。 但他并没有忙着去完成大师们的任务,而是做一件很多现代年轻人都在做的事——赚钱买房。 龙裔看上了白漫城里一栋叫作“微风阁”的小屋,但五百金币的价格还是让他有些望而却步,于是他便干起了赏金猎人这项高危高回报的工作。 也正是因为这项工作,他来到了灰沼泽堡,偶遇了安东妮亚,这位有过一面之交的“女精灵”。 [——————————————] “咱们要把他们搬到哪儿去?···这女精灵也太沉了···”背着安东妮亚的那名高大的卫兵吃力的问向莱迪亚。其实城市的卫兵们并没有必要听从一位男爵侍卫的命令,他们来帮忙完全是出于对龙裔的感激。 “先送到酒馆去,快点儿!男爵大人在流血啊!”这位年轻的女侍卫并不太会处理伤口,虽然拔出了龙裔背后的箭,并用布条缠住了伤口,但一路上马匹的颠簸还是让伤口再次扩大了,血染红了龙裔身上的棕色皮甲。 原本还有一名卫兵与莱迪亚一起护送负伤的龙裔,突然间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独自抱着男爵大人就冲向路尽头的母马横幅酒馆;也不知是汗水流进了眼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她的眼眶有些润红了。 “当——”女侍卫粗鲁的踢开酒馆的大门,店内的客人都被吓了一跳,酒馆老板娘胡尔妲此时正面带潮红、全身大汗的从酒馆二层的阁楼走下来;看来她和“她”刚刚饱餐了一顿。 “给我个房间,拿热水和毛巾来,快!”莱迪亚对着那位红卫女服务员大声喊到,完全感觉不到她有任何淑女的样子。 女服务员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老板娘交到了一旁。 “哎呀哎呀,没必要那么大声,后头就有一间空房,让这个可怜的孩子进去吧,待会我会去照顾他的。”风韵犹存的老板娘舔了舔残留在嘴边没吃干净的“东西”,看了一眼这个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帅小伙,为他感到有些心疼。 <好好‘照顾’他,哈哈哈···嗯?我好像感觉到···‘她’又来了>附身于胡尔妲的魅魔艾琳诺此时察觉到了一位姐妹正在靠近。 “好···谢谢了。”女侍卫稍微冷静了一些,向老板娘道了谢,抱着龙裔到了酒馆一层的小房间中,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可算放下一半了。 [——————————————] 【卡密欧,我的妹妹,主人给了我一个新任务,我也许会更晚些才能与你见面。你无法回应我也没关系,姐姐这边一切都很好,我也能感觉到你那边的一切顺利。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哦。】 再看门外,背着安东妮亚的那名高大的卫兵此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即使再累,这一小段路上他也没忘占便宜,狠狠的摸了几把女孩的丰臀。 “算了,这也值了,累点就累点吧!”他心里想着。 几分钟后,这名卫兵终于来到了酒馆中,小心翼翼的将“昏迷”的安东妮亚放在椅子上,便离开了酒馆。 此时,魅魔之间都有的心灵感应再次触发了。 <你好,赛丽斯姐妹,欢迎。但是···你怎么又回来了呢,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妹妹吗?>艾琳诺透过胡尔妲的视线,看向假装昏迷的安东妮亚,实际上她在看另一个“人”。 【噢,路上出了点小问题;不过主人给了我一个任务······】赛丽斯试图操控这副身体,指向那个男人休息的房间,但是却怎么也无法移动,甚至,无法唤醒安东妮亚。 [——————————————] 被魅魔附身的女人会得到很多好处,但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被魅魔附身的代价也是不可忽视的,其中之一便是会巨量消耗能量。当魅魔使用宿主的身体进行战斗或施法时,自身虽然不会累,只是会稍微消耗一些“精力”,但是对宿主的体力与脑力都是极大的考验,因此便会快速消耗能量。 大约一个小时前在灰沼泽堡的那场战斗,赛丽斯剧烈的运动和使用法术,在战斗结束时安东妮亚其实已经体力不支了,仅靠着肾上腺素的突发才能坚持一小会儿。总而言之,现在的安东妮亚可以说是真的晕了,被饿晕了。 胡尔妲也看出了异常,抱起安东妮亚将她送到龙裔的房间里,真正的要好好照顾一下她。刚一进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了温馨。 忠诚的女侍卫正在为她的男爵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尽管她的手法很笨,但还是能看出她对龙裔的关心,那处伤口也终于止了血。 “好啦,让我来吧。你也休息休息吧。”老板娘把安东妮亚放在一旁的折叠床上,拍了拍莱迪亚的肩膀,哪知道她却已经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 “男爵大人他···他不会有事吧,他会好起来吗?我···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女侍卫抱住老板娘的下半身埋头痛哭,就像一个哭着回家找妈妈的小姑娘一样。 “嗯···任何事,是吗?”胡尔妲也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摸了摸莱迪亚的头发,同时嘴角挂起了坏笑。“我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在一夜之间为一个男人去除所有病痛哦。” “是什么?请告诉我,我一定去做!”莱迪亚抓住老板娘的裙摆祈求着。 “你真的愿意为你的男爵大人付出一切吗?”胡尔妲为她擦了擦被泪水粘在脸上的发丝。 “我愿意,无论如何我都愿意!” “那就···为他献出你的处女之身吧。” 说罢,老板娘再次抱起安东妮亚,离开了这个此时属于一男一女的房间。 [——————————————] 这个阴暗的小房间内,只有桌上的烛台是唯一的光源,但还是能明显看到,莱迪亚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粉红。谁能想到,这位忠心的女侍卫只不过今天早上才刚认识并效忠于这位男爵,现在居然就要为他献出自己的第一次。 女侍卫的心里十分纠结,是要履行使命,还是要保持所谓的洁身自好?从小被领主收养的她唯一跟男性有过的动作就是战斗,用刀枪剑斧与盾牌弓箭的战斗,她就是一个为战斗而生的诺德女人。 可如今她宣誓效忠于这位男爵,由于自己的大意使男爵的伤口没能即使得到救助,唯一能“治好”他的方法就是献出自己的处女。 “啊!”莱迪亚愤恨的跺了跺脚。“男爵大人,为了您···我做了!” 看着身上即将被卸下的盔甲,她丝毫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卸下一身甲胄,露出了冰冷钢铁之下的温柔。一对小肉球从内衬的绵甲下探出头来,健硕的双腿之间是一片没有任何杂草,更没有任何人光顾过的花园。 尽管周围没有任何人在看,赤裸的她脸上还是已经被潮红铺满了。 “男爵大人,请允许我···脱下您的裤子···”女侍卫坐在床沿边,毕恭毕敬的为龙裔宽衣解带。毛皮长裤一脱,诺德男人特有的味道便传了出来,一个大小适中的肉棒躺在其中。 要说莱迪亚是怎么知道她接下来要做的是的呢?这就不得不提到很多人性启蒙的一本“著作”——《元气满满的亚龙人女仆》整个天际只要是识字的人几乎都读过这本书,莱迪亚也不列外,小时候在领主的宫殿里偷偷找到了这么一本,当时她也正值青春年华,自然而然的就理解了其中的内容。 “我···只要照着那本书上写的做就行了吧···”莱迪亚坐在男爵的双腿上,把玩着瘫软的“长面包”眼睁睁看着它慢慢变硬;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对这种现象无比的好奇。 接下来,便是把准备好的“长面包”放进“烤炉”中。她起身向前移动,将男爵大人的肉棒顶在了小穴的入口,然后就这么坐了下去。 “唔——”第一次的疼痛也没她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但一想到为了男爵大人的康复,她便忍着疼痛,上下移动自己的臀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了一丝鲜血。 “啊——啊——噢——”很快,疼痛转为了快感,女侍卫加快了下肢摆动,一声声银铃般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唔···唔···这样,应该就好了···吧?”莱迪亚快速坐起身来,摸了摸被第一次光临的小穴,某种液体夹杂着血丝从其中流出,心中多了几分满足,但再看依然昏迷不醒的龙裔,她心中又涌上了担忧。“我已经把第一次···交给您了,您一定要好起来啊。” [——————————————] <那个女孩还真的做了啊?> 【明明是我先来的啊···主人给我的任务就是把那个男人收为我的仆从,但现在···】 <噢,你不早说···> 回复: Emmmmmm 这周末都没得休息,所以···下周更新··· 回复: 明天更新 回复: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有钱人会在自家的庭院叫上三五好友喝个下午茶,普通人会到酒馆里喝几杯然后打个盹,下午再接着干活。而她,毫无生气的昏睡在酒馆另一侧的二层阁楼中,这里是属于酒馆老板娘胡尔妲自己的闺房。 “她一定饿坏了···不过,这姑娘睡着的样子还真可爱。”老板娘撩了撩安东妮亚的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颊,一切都还是那么精致,只是她的嘴唇已经因为低血糖而发白了。“好好睡吧,我去给你弄吃的。” 温柔美丽的胡尔妲能经营起这间旅馆,靠得可不只是她的“技术”,她上得厅堂更下得厨房;白漫城的所有人,甚至领主本人都爱吃她做的菜,她还经常被人们爱称为“白漫城的妈妈”。 宰一只四个月大的母鸡,取最肥美的鸡腿,撒上盐和黑胡椒,用猪油煎至焦黄,并淋上蜂蜜,再取大葱的葱白,煎至熟透即可出锅。这时候可别急着刷锅,否则将会浪费掉锅中的精华;把两个天际特产的大土豆埋在碳火底下,熟透后趁热切成大块,再放回锅中稍加翻炒,用残余酱汁裹满土豆表面。这道平时在酒馆里能卖十五个银币的鸡腿酱汁烩土豆就完成了。 但突然想到昏迷的人应该喝一些流食,于是老板娘转身又熬上了一小锅加糖的燕麦粥,要知道白糖在天际可是稀货。 正要端着饭菜送去阁楼,胡尔妲想起了那位忠诚的女侍卫与她负伤的男爵大人。 “一切都还好吗?”老板娘悄悄推开了一层客房,探进半个身子,看到莱迪亚穿着衣服坐在床边,她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不会真的做了吧?”其实胡尔妲早就通过魅魔感知凡人交欢的能力,知道了这位忠实得有些可爱的女侍卫所做的事情。 “啊···我···是的···”一提到这,一片粉红又瞬间占满了莱迪亚的脸蛋,她害羞的低下头去。 “哈哈,亲爱的,咱们女人总会有这一次的,只要慢慢享受它,习惯了就好。”老板娘一脸关爱的坐在她身旁,就像一位老母亲安抚自己的女儿一样。“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圣灵们一定会被你的忠心打动,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年轻的女侍卫终于露出了一抹微笑。 [——————————————] “嗯···唔!唔呜——咳咳咳——”在胡尔妲喂下了几口燕麦粥之后,安东妮亚终于醒了过来,但是她却因为喉中突然被送入的食物而被呛了几口。 “噢,抱歉,我以为你还没醒呢。”老板娘为女孩擦了擦嘴边的粥,又递上一杯低度蜜酒,安东妮亚不加道谢便接过杯子一饮而尽。“你还真是饿坏了呢,别喝太着急,留着点肚子吃东西吧。” 喝完了一大杯蜜酒,又喝光了剩下的一小碗燕麦粥,这些就刚好···可以塞牙缝了。胡尔妲身后的桌子上,那一碗飘香的鸡腿酱汁烩土豆瞬间勾了安东妮亚的魂,但她还是回过了神轻轻咳嗽一声,重新拾起了礼貌。 “谢谢您的照顾······”女孩在床沿边与老板娘对立而坐。 这两个女人也不过才认识了两天不到,胡尔妲完全是出于自己的热心肠而无私的照顾着安东妮亚,但她却认为自己已经欠下了这位“同病相怜”的女士很多无法补偿的东西,就像对当年收养自己的风盔城烛炉堡酒馆老板娘艾儿达一样。 “没什么,反正,你也能为我赚钱,不是吗?”胡尔妲脸上挂起了坏笑,安东妮亚先是一愣,接着从老板娘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意思。 “···嗯,当然了。”安东妮亚思索了一会,露出一个习以为常的微笑,点了点头。 这时,胡尔妲转过身去把那一大碗已经有些凉了的鸡腿与土豆捧在她面前,再看女孩的表情,就好像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做爱的快感后,第一次看到一根心仪的肉棒一样,口水差点就忍不住了。 “你看,今天早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有一头龙在城外肆虐,好在那些勇敢的卫兵们保护了我们···” “您···想说什么?” “最近的战事也越发危险了,城里的年轻士兵们每天都处于警戒状态,他们都没时间能放松一下啊···”说到这,胡尔妲从碗里拿起了一只鸡腿,在安东妮亚面前晃了晃。“原本我是打算今晚亲自去军营犒劳他们,不过呢,这儿有另一个男人需要我···单独‘照顾’一晚上。” “啊···我明白了,他们有多少人呢?” “整整三十人哦。到时候就说是我让你去的,那些小伙子们腰包也都挺打得开的,等干完活了我四你六。” “这些我知道。” “很好,不过有一点,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出什么事哦。成交吗?” 安东妮亚微笑着连连点头,胡尔妲也终于把饭菜送到了她手中,老板娘起身离开,女孩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的大吃起来;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如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一般,就跟倒土箱子里似的,一大盆土豆与鸡腿不出两分钟就被扫光了一半。 “哦,对了,那个把你送来的女战士就在楼下,待会去跟她打个招呼吧。”胡尔妲又看了看安东妮亚身上那件千疮百孔、过于宽大的旧毛衣,转身从自己的衣柜里拿出了几件漂亮的“工作服”放在床边。“如果有你喜欢的就换上吧,毕竟你穿成这样···可没办法吸引到那些男人的目光啊。哈哈哈——” 就在刚才两个女人的交流之间,另外两个“女人”也没闲着。 魅魔之间绝对没有凡人的嫉妒、傲慢、贪婪等罪恶的感情,所有魅魔都会乐于互相帮助彼此,而艾琳诺正打算帮赛丽斯一个小忙。 [——————————————] “好啦,你去休息吧,这有我看着就行啦~” 胡尔妲回到了一层的小房间里,再次劝说莱迪亚去好好休息一番,也是为了支开她,好让魅魔艾琳诺对龙裔施展治疗法术。靠献出自己的处女之身治愈一个男人,怎么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通常白漫城的人们受伤或是得病时,都会去凯娜瑞斯的神殿静养,善良的祭祀们也会为患者疗伤;可现在,自从昨晚发生的污染事件后,神殿已经遭到了封闭,白漫城的宫廷法师法仁加正在努力的寻求解决。 “我能照顾他,我也必须照顾他,他可是我宣誓效忠的男爵啊,而且···都是因为我才害他流了那么多的血···”平日里刚强的女侍卫不知怎么的话语与动作间都失去了气力,一只手抵在大腿上,撑着脑袋,显得很是疲惫。 “哎呀,看看你,照顾别人的同时也别忘了自己啊,你肯定也饿坏了吧?” 莱迪亚没有说话,只是悄悄咽了一口唾沫,又悄悄揉了揉肚子。 “好啦好啦,别再强撑着啦,去外面吃点东西吧。你带来的那个女孩也在哦。” “好吧···”再三劝说下,莱迪亚终于站起身子离开了小房间,临走前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一眼沉睡的龙裔,又看向了好心的老板娘。“您能···帮我保密吗?” “什么?哦~当然当然,这个秘密只有你和他,我···和她知道。”那一抹坏笑又挂上了她嘴角。 女侍卫还在皱着眉头疑惑时,老板娘把她拉到了身旁,在她耳边悄悄诉说了自己的计划,这样莱迪亚才放心的把一切交给了老板娘。 回复: 第十四章:《再临白漫城》(下) “呼——”随着最后一口蜜酒咽下,一大盆佳肴也被扫光,安东妮亚终于感到了这些天里的第一次真正的吃饱。她伸了个懒腰,在床上躺了一会,摸着稍稍鼓起的小肚皮,舒服的享受着这个宁静的午后。 【那个女人床上的技巧一定跟她做的菜一样棒!】魅魔也能尝到凡人食物的滋味,但是如果再在这道菜上加一些“液体”,赛丽斯肯定会更喜欢。 【她一定会是个好妻子,更会是一个好母亲…不管怎样,现在我只想休息会儿。】安东妮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眯了一会眼,但是某种说不出的感觉却让她怎样也无法静下心来。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分钟,再次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情不自禁的伸向了加紧的双腿之间。 【这就是你们凡人说的…‘温饱思淫欲’吧?哈哈~】此时并不是赛丽斯在控制着这副身体,完全是安东妮亚自己的本能反应。 “我…唔——”她的脸上顿时就泛起了潮红,片刻的思索后,也不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双腿敞开坐在床沿,开始自我安慰。 脱去一身破烂的衣物,强烈的欲望让这副曾经被无数人见过也光顾过的曼妙身躯已经香汗淋漓,胸前的大白兔已经竖起了鼻子,双腿间的花园在手指的探索下也已经变得小溪潺潺。 曾经在风盔城“工作”时,安东妮亚每天都会精心修剪花园的“杂草”,诺德人天生就毛发旺盛,而这些天的旅行中,已经有不少毛发布满了她的私处,但依旧不影响这座花园的美观。 一根手指率先探入了小穴中,第二根手指紧随其后,接着便是第三、第四根,最后右手攥成圆锥形,奋力深入这早已不在干净花园,只有这样,安东妮亚才能稍微有些感觉。 但很快,仅仅是一处的进攻已经满足不了她了。侧身躺下,蜷缩着身体,将左手的食指与中指塞进了后门中。“双管齐下” 的攻击,让女孩娇喘连连,整个房间里也都弥漫着她花蜜的芳香。 终于,数分钟的“钻孔作业”后,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井喷。 【呼——玩够了吧?现在换身衣服,咱们下楼去吧。】魅魔从不介意小小的舒服一下,但还是不如用真家伙来得带劲。 “呃…嗯——”安东妮亚有些吃力的坐起身来,脸上依然洋溢着满足感。 安东妮亚在老板娘胡尔妲的衣柜里东翻西找,每一件衣服对她来说都有些宽松,特别是胸部和臀部;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小号的短裙,却又太小了,也正是因为小,才更加勾勒出了她完美的曲线。 [——————————————] “女神玛拉在上,这是哪来的可人儿!” “太美了,简直太美了!” “这是女神下凡吗?” “谁说精灵都是丑八怪来着!” “她…也不怎么样嘛!” 身穿着小短裙的红发“女精灵”踱步来到酒馆大厅中,迎来的是所有男人虚伪的赞美,以及所有女人真实的嫉妒。好在现在的酒馆里并不算客满为患,要是在晚上的母马横幅里,一定会有忙完了一天的糙汉子们争先恐后的要买她。 这件小麦色的短裙几乎只盖过了膝盖往上一小节的地方,在裙摆之间有半透明的薄纱边花,使得人们可以若隐若现的看到裙下的美景;腰部有几条简单的束腰带,缩短的上衣露出了她的香肩与“北半球”。 一个习以为常的微笑又挂上了安东妮亚的脸庞,在男人女人们的注视下,她悄悄走到了大厅中央的火堆旁,撩了撩红色的马尾辫,同时也带动了胸前乱撞的小兔。酒馆里的男人们差点都支起了帐篷。 所有人都在向这位美艳无双的女郎投去目光时,只有一位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女侍卫独自坐在角落,机械般的低着头啃着手中那块没什么味道的干面包。 轻轻来到女侍卫面前,与她对面而坐。 “嗨,你好。” “…我不需要别的了,我还没吃完…噢,是你啊…”莱迪亚看到了那鲜艳的红发才想起来,这是那位在灰沼泽堡遇到的“女精灵”。 “谢谢你,把我从那带出来。” “不用客气…我的男爵他好像认识你啊。” “也不算认识吧,只是昨天有过几面之交罢了…” “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到灰沼泽堡那个是非之地的?” “呃…我…这个事,说来话长了,我不太想回忆…那段时间真的太可怕了…”安东妮亚故作伤心的摸了摸脸颊。 “噢…好吧。”追问一个人不想回答的问题是很不礼貌的,于是莱迪亚又低下头去,继续啃着那块无味的面包。 “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安东妮亚,很高兴认识你。” “我叫莱迪亚,也很高兴认识你。”也许是关怀带来的魔力,女侍卫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真心的微笑。“想一起出去转转吗?” (第十四章完) 回复: 前传第一章:她的故事(一) “安东妮亚,把楼上收拾一下。” “好的夫人。” “安东妮亚,来厨房帮帮忙。” “知道了。” “安东妮亚,又有客人找你了。” “我这就来。” 这一声声如同军人对上级长官般的应答,是安东妮亚从四年前开始,对烛炉堂旅馆老板娘艾儿达最常说的话。 这个芳龄十八的诺德姑娘,本该与自己的家人在帝都塞罗迪尔过着跟其他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直到八年前父亲突然的一个决定,让这完美的一家四口遭遇了不测。 而她,也从此自愿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 “我说比约恩,咱们都快到风盔城了,你该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搬家了吧?”一位风韵犹存金发的妇人坐在马车的后座,抱着她的儿子和女儿,问向她的丈夫。 “嗯——”马车前的这个三十多岁的高大男人想说些什么,却只是叹了口气,发出了沉闷的哼声。他曾是一名军人,后来成为了一名农夫,而现在,他只是这个小家庭的顶梁柱。 摇摇晃晃的马车刚穿过了还算温暖的湿地,又上了崎岖的山路,今天的天空女神凯娜瑞斯似乎心情也不太好,灰蒙蒙的天空下着雨夹雪,但好在天际的马儿就是为了这种环境而生的。 这位美妇人并不是什么贵族小姐,曾经也只是居住在某个小渔村里的诺德小姑娘,就连名字都那么随处可见——安娜。她与马车前的男人在十三年前相爱,并诞下了这一对兄妹。 母子女三人相互依偎在马车的后座上,包裹在温暖的毛毯中,虽然这天气对于诺德血统的他们来说并不算寒冷。 母亲身边熟睡的孩子们,十二岁的哥哥埃里克继承了父亲强健的体魄,却没有学会父亲刚强勇敢的性格,别的诺德男孩十二岁已经开始真剑格斗了,他却还分不清斧子和铲子,整天胆小怕事,只想着跟自己的妹妹和其他小姑娘玩。 而刚十岁的安东妮亚则是个非常听话的小姑娘,从小就会帮母亲做家务事,但也没少因为调皮而遭到父亲的责骂。 马车行驶到了一处隆起的小山坡,不远处已经能看到风盔城那深灰色的高大城墙了,父亲比约恩的目标就是搬到那座城市里住,而他从未告诉过家人原因。 而其实他的理由,现在看来非常愚蠢,这位父亲可以说是太重情义了。 众所周知的第二次浩大战争,以帝国与神祖先洲签下的白金条约结束,其中包含了许多不平等的条约,而最让人们,尤其是诺德人无法接受的,便是禁止信仰塔罗斯。 比约恩在军旅生活中结交了许多战友,在帝国屈辱战败后,那些战友们要么光荣牺牲了,要么失联了,但还是有那么两位于比约恩有过命交情的战友,在他落魄时给了他很多帮助。在他日后的生活中也给了他许多照顾。 但是这三个男人的友情最后还是以悲剧结局了。帝国战败后,许多高精灵以学习交流的名义驻扎在帝都的一些地方,其真实目的就是为了逮捕那些违反白金条约的人,而那些被逮捕的人,至今还没人回来。 比约恩的两位战友便是其中之二。 总而言之,知晓了两位挚友的失踪后,早就听说天际有人在领导反抗的比约恩下定决心要去到天际加入反抗军,即使反抗没有成功,他也希望自己能在战斗中去到英灵殿,去见自己的两位挚友。 兄弟情义固然重要,但是被情义冲昏了头脑,可不是什么好事。 尤其为了情义居然可以搭上家人一起冒险······ [——————————————] “嗖——当——”一只突然从左侧射来的箭矢卡住了马车的车轮,坐在后方的母子女三人并没有察觉,而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比约恩已经知道了危险正在靠近。 “早就听说家乡的土匪为患,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比约恩心里知道,抢劫的贼人通常第一箭只是警告,警告之后劫匪一般会亲自登场,这时候就是给你一个机会。 是破财免灾,还是舍身保财?                                                                                             “安娜,看好孩子们,别出声。”老父亲头也不回的说道。 “怎么···”母亲一抬头,看到了丈夫的右手悄悄递来了一把匕首,便停止了发问。 不一会,几个手拿着各式武器的强盗便从左侧更高的山坡上跑了下来,其中还有几人笨拙的摔了一跤,直接从上破山滚了下来。 为首的是一个全身包裹在毛皮里的帝国人,身材瘦弱矮小,嘴里也是含糊不清。 “打打打···打劫!此···此···此···此山是我开···” “闭嘴,就说要多少钱吧!”说着好像是要付过路钱,其实比约恩已经把手搭载了右腿的斧子上,时刻准备抽出斧子干掉这几个笨贼。但一想到山坡上可能还有弓箭手,他便暂时打消了这个主意。 “你这车上一半的钱,我们都要了!”另一个诺德人举着斧子喊道。 “切···”比约恩翻身下了马车,打算从座位底下的箱子里拿钱,这时候正好瞟到了马车后方一个高个子的人,让比约恩再也无法按捺住怒火。 那张常人看来有些病态的枯黄色尖脸与同样黄色的头发,扭曲的尖耳,没错了,是一个高精灵——几乎所有诺德人都憎恨的高精灵。 “安娜,带着孩子走吧。” “什么···到底怎么一回事?” “别他妈问了,带着孩子跑!”话音刚落,比约恩手里的斧头已经飞向了那个高精灵的脑袋,正正好好钉在了他脑门上。 “我操,这男人疯了?兄弟们上!车上的女人留活口!”那个矮瘦的帝国人突然不结巴了。 老父亲取下挂在马车边上的一柄长矛,这是以后打算教给儿子用的;一转身,一横扫,把刚到背后的两人胸口划了个口子,其他人也不敢冒然向前了。 “孩子们,孩子们,快起来啊!”安娜试图叫醒睡眼朦胧的子女,但一听到身后的惨叫,干脆直接把两个孩子扛在肩上,不要命似的跑下山坡。 “妈妈···我们在哪?”在剧烈的摇晃中,埃里克总算是醒了。 “没事了,有妈妈在,你们别回头看!” “爸爸呢?”小安东妮亚揉了揉眼睛,从妈妈的身后迷迷糊糊看到那个山坡上有人被踹下了山坡,其他人则在放声大骂。 “爸爸他···他···真是个笨蛋!”不经意间,母亲的眼眶已经湿润了。 “妈妈,你的···屁屁上是什么?” 安娜背着两个孩子,不顾一切的冲进了一片小树林,当她把孩子放下时才发现,一支箭插在了她的臀部。 回复: 前传第一章:她的故事(二) “真是有病,都说了要乖乖交钱,怎么突然就动起手了?” “鬼知道这些诺德傻大个都在想些什么。但这家伙肯定是真他妈疯了,一连干掉了咱们四个弟兄···” “别想那么多了,少了几张吃饭的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喂,刚···刚才车上的···的···的女人和小···小孩呢?”战斗之后,那个矮瘦的领头帝国人又开始结巴了。 “让他们跑了,不过我射了一箭在那女人身上,她应该跑不远。”说话的是一个木精灵弓箭手。 “留下三···三···三人在这收···收集战利品,其···其他人跟我···我···走!” 领头的一声令下,这伙近二十人的强盗追向了安娜与两个孩子逃跑的方向。 再看那留下来打扫战场的三人,他们来到了小山坡底下,打量着这位被连刺了数剑后又被踹下山坡的父亲;他仰面摔在雪地上,上半身的毛衣已经被刺得千疮百孔,毛衣底下也已经血肉模糊,而模糊的血肉中,也许骨头都已经粉碎了。他的手中依然紧紧的攥着那柄长枪,枪头虽然已经被折断,但想必一定是插在了其中某个混蛋的身上。 “你要是乖乖交钱就不至于这样咯~”然而在这早就抛弃了人性的强盗看来,这位父亲只不过是又一个不愿意破财免灾的蠢货罢了。 比约恩未寒的脸上没有痛苦也没有后悔,只有一种满足,一种终于能与他的兄弟们在英灵殿相见的满足。可他却从来没想过,自己走了,家人怎么办? [——————————————] 在这一片人迹罕至、稀稀疏疏的针叶林中,竟然奇迹般的有一座破旧的木屋,屋外的院子有一圈特地削尖的木围栏,其中有一些还挂着某种动物的头骨。几只乌鸦落在满是窟窿的屋顶上,它们似乎知道自己即将有一顿大餐了。 若不是现在情况危急,安娜绝不会带着孩子们躲进这座令人不寒而栗的木屋。 “孩子们,听我说···”安娜毫不顾忌礼貌的撞开了屋子的破门,把孩子们藏在了一个大书柜后面,两个孩子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埃里克···埃里克,我的儿子,妈妈知道你平时不像其他男孩那样勇敢,但是妈妈现在需要你坚强起来,可以吗!” “我···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爸爸他在哪啊?”面对母亲正抓着自己的肩膀剧烈摇晃,平日里就胆小怕事的埃里克此时更加慌张了。 “埃里克!你已经是个大男孩了,妈妈现在需要你保护好你的妹妹!你们爸爸他已经···爸爸他已经死了,死掉了啊!” 安娜虽然很不想在孩子们面前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是时候该让他们长大了。咬牙切齿的挤出了最后几个音节后,母亲再也忍不住泪水,在孩子们面前抽泣起来。 “妈妈···妈妈还是会保护我跟哥哥的对吧?”一双女孩的小手抱住了痛哭流涕的母亲,一直沉默的小安东妮亚在这个危难的时刻,给予了母亲一个小小的拥抱。 安娜抬起头,忍着泪水抚摸着女儿从她身上继承的美丽金发,再看向她碧蓝色的大眼睛,不难发现,女儿的眼里也闪着泪光。 “是的,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会保护你们···”母亲抹了抹眼泪,也为女儿擦去了眼中的泪水。“现在听好···啊——”安娜试图站起身来时,由于肾上腺素的消退,一股剧痛从她的臀部开始迸发而出,几乎让她跪倒在了地上。 “妈妈!”两个孩子扶住了母亲,想为妈妈做些什么又束手无措。 “妈妈没事···埃里克,让妹妹转过头去,你也是···” “啊···” 两个孩子听话的背过了身去,安娜也后退几步来到木屋的小玄关处,拿出了比约恩给她的匕首,把木质的刀柄紧咬在口中。 “嗯···唔···嗯···啊——操!”这位母亲曾经为她的丈夫处理过类似的情况,她知道拔得越慢,就会带来更多的疼痛与损伤,于是她握紧了箭杆,用最快的速度扯出了箭头,但剧痛还是让她趴在了地上。气喘吁吁的她看着手中的箭矢,好在这只是一根普通的尖头箭,造成的创伤要比宽头箭小得多。 “妈妈······”小安东妮亚想再次给予母亲安慰,却在听到了母亲痛苦的唔咽声后再也不敢回过头去看。 “没事了,妈妈没事了···”安娜艰难的站起身来,在内衬的布衣上撕下一条布,简单的隔着内裤缠在了伤口处。“现在听好了,外面有一帮坏人,爸爸他···为了保护我们已经死了。” “不可能,爸爸那么厉害,一定不会有事的!”埃里克的语气突然强硬了起来,但还是盖不过使他双腿发抖的恐惧。 “你···儿子啊,你怎么还这么不懂事。那帮坏人至少有二十个,就算爸爸他···” “你胡说!爸爸他······”儿子的反驳只迎来了母亲的一个大耳光,这下好不容易强硬起来的他又再次垂下了头去。 “埃里克!为什么你还跟你父亲一样笨!”小时候为了让孩子开心,这位母亲曾经对孩子们撒过无数次善意的谎言,但现在是时候让孩子认清残酷的真相了。 “儿子,听好了,你是哥哥,你要保护好妹妹,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站在妹妹身前!” “嗯···” “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 “安东妮亚,乖女儿,你也是!一定不能慌张,好好待在哥哥身后,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勇敢的母亲此时正在对孩子们进行最后的叮嘱,木屋突然外传来众多人的脚步声,打断了母亲的话语。 [——————————————] 右手手中紧握着那把刀柄被咬出了深深牙印的匕首,左手拿着削尖的扫帚杆,勇敢的母亲站在门后,将孩子们藏在了书柜后方,为了她的孩子们,她也将像她的丈夫一样,浴血奋战。 “比约恩!你这老笨蛋,别以为你可以就这样丢下我们自己先去英灵殿享福了!等我到了上面,指定没你好果子吃!” 回复: 这周末继续更新 回复: 这两天电脑出问题了,没法更新... 我尽量周末补上... 回复: 前传第一章:她的故事(三) 林间木屋的门外,众人的脚步声与议论声越来越近,他们并没有讨论过任何战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这场毫无较量可言的战斗会是什么下次。相反,他们只是在聊着抓到了那个女人和小孩之后,要用什么方式来祭奠他们死去的四个弟兄;那两个小孩也许可以经过训练后成为他们中的新血液。至于那个女人,她的丈夫杀了几个人,就让她再生出几个人吧。 这十六个无论是经验还是装备都参差不齐的劫匪们此时都想到了一起,他们贪婪的笑声打破了这片小树林的宁静。 而木屋内,那位即将背水一战的母亲更加的咬紧了牙关。 “他···他···他···他们肯定在···在···在这屋子里!”领头的矮个子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手下的就已经将木屋团团围住了。 四人拿着盾牌与短剑巨斧随时准备强行闯入,其他人散布在木屋周围,以防有人偷偷溜走,还有三名弓箭手在木屋的较远处望风,毕竟这里已经离风盔城很久了,随时都有可能会遇上巡逻的卫兵。 “里边···边···里边的女人听着了!你的男人已···已···已经嗝屁了,但是我们不···不喜欢欺负女人,也···也不会让你的孩子受···受···受······”一旁的一位虎人听不下去了,用他毛茸茸的手拍了拍领头的肩膀,示意让他来说。 “嘶——里面的女人,你出来,跟我们走,孩子就安全!”由于特殊的嘴部构造,虎人说起其他种族的语言时都会带有奇怪的口音。 屋里的安娜一听屋外的嚷嚷,心想:“这一筐笨贼还有会说人话的没有?” [——————————————] 僵持了将近十分钟,天际的寒风让这些可恶的外乡人无一不喷嚏连连;一开始是放哨的,接着是包围在木屋周围的,最后连木屋门前的四个准备强行突破的劫匪都放松了本来就不紧绷的神经。 反观屋内,安娜还是紧紧的攥着自己仅有的一把小匕首与临时削尖的木棍,时刻等待着刺穿第一个进门的倒霉蛋。虽然这位母亲并没有任何战斗技巧,但凭着诺德人天生的力量与勇猛的天性,干掉他们中的一两个,或是多少的给孩子们争取一些逃跑时间,也是足够了。 “老大,到底还打不打了?老大?”手持剑盾的红卫劫匪问向他的老大,却发现那个矮瘦的结巴帝国人已经靠在一颗大树底下睡着了,“诶,他妈的。兄弟们,咱们上了啊!”对着木屋周围的同伙们吆喝了一声,四人走上了木屋的台阶,来到门前。 安娜屏住了呼吸,门外的四个男人却兴奋的加快呼吸。一个手持剑盾的红卫人试图踹开那破旧的木门,却因为没站稳脚跟摔了一跤,另一个与他装备一致的红卫人立即接替了破门工作,将那扇本就千疮百孔的木门踢成了两半。 四人你推我挤的涌进木屋内,先迎接他们耳朵的是孩子的尖叫,接着就是那根削尖的扫帚杆。第一个进门的红卫人脑袋被躲在门后的安娜从左到右刺了个对穿,顺势倒在地上,他的尸体又给同伴帮了倒忙。 眼看自己的兄弟被杀死,另一个红卫剑士挥着他的弯刀就朝安娜砍去,却被刚刚倒下的尸体绊了一下,露出了破绽,被匕首刺进了心脏。 这位诺德母亲并没有因为双手第一次沾上人的鲜血而感到害怕或者恶心,反而是众神赐予诺德人的天性让她愈战愈勇,但正当她试图拔出匕首迎接下一个敌人时,一只墨绿色的强壮手臂一把拍开了她的双手,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摁倒在地。 ——兽人。这个大下巴长獠牙的绿色壮汉,左手摁着身下的女人,右手握着斧头却迟迟不用,因为他也想留着这个女人好好泄一泄这些天里憋着的火。安娜被兽人掐得几乎断气,用尽左手的确全力也只能勉强掰开他的两根手指头,而她的右手正在奋力朝右摸索,寻找着那根没能至她于死地的箭矢。 终于在她即将完全无法呼吸时,她摸到了箭头,立即使出全力向着身上的兽人捅去,一连在他的肺部刺了近二十下,这头绿色的怪物才终于倒下。 安娜立即起身去查看孩子的安全,不出所料,孩子们也像他们的母亲一样战斗着,至少小安东妮亚在战斗着;小女孩用一块烂木板朝着面前那个一脸坏笑的帝国人胡乱的拍打,而身为哥哥的埃里克已经畏缩在角落里嚎啕大哭起来。 “走开,走开,坏蛋,走开!”这以卵击石般的攻击最终都是徒劳的,小女孩手中的木板碎裂在那个帝国人手中的盾牌上,这个可恶的劫匪也终于将双手伸向了失去反抗力的安东妮亚。但他脸上那一副小人得意的笑容很快就被一斧子劈开,很显然他太过信任刚才一起冲进来的兽人兄弟了;放心的将背后交给了别人,结果只迎来那位杀红眼的母亲为他的脑袋开了个瓢。 “妈妈···”小安东妮亚看着母亲正从那个被劈开的脑袋上拔出带着脑浆的斧子,尽管她刚才再怎么勇敢,现在也掩盖不住声音的颤抖了。“妈妈,你还好吗······” “啊···我的乖女儿,你做的很好!但是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外边肯定还有其他坏人!”安娜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孩子面前做得太过火了,赶忙在衣服上试图擦掉手上的鲜血,却发现衣服上也已经血迹斑斑,她暂时放下了手里的斧子,半跪在女儿面前给予她应得的安慰,同时又看向缩在角落里嚎啕大哭的儿子。“埃里克!你答应妈妈的勇敢呢?为什么让妹妹挡在你前面!” 大儿子埃里克没说话,只是摆出了一副更绝望的表情,看向木屋的出口,缓缓指向门外的人:“妈妈,他们,还有这么多人······” [——————————————] “里面怎么样了?” “我不到啊,刚才四个弟兄进去了,到现在还没动静。” “他们不会是抓到那个女人先爽起来了吧?” “老大呢,快让他起来······” 正当这伙贼人聚集在门外议论时,三颗被剁得血肉模糊的脑袋从木屋里飞了出来,正好落在他们面前。有几位不如其他同伙见多识广的,当时就翻江倒海的吐了起来,那些干过好几票的则纷纷拔出了武器;当他们一齐抬头看向木屋的大门时,门槛中站着的是一位“血人”,她右手拿着一把兽人的巨斧,左手拎着这把斧头主人的脑袋,扔到他们面前。 他们这下知道先前闯入屋子里的四位同伴的下场了。 “埃里克,求你最后听一次妈妈的话好吗?”就在刚才,安娜砍下了这四名劫匪的脑袋,并将他们扔到门外震慑门外的敌人,然后又尽可能的搜走了这些尸体上的钱财,统统塞进了儿子的口袋里,“待会···妈妈会给你们争取时间,你带着妹妹往右边跑,你们俩绝对不可以分开,也绝对不要回头看!知道了吗!” “知道了!”哥哥攥紧了妹妹的手,给了母亲一个坚定的答复。 安娜双手握紧巨斧,像一位上古时代的诺德女战士一样,她不畏惧死亡,因为死亡正是她现在需要的;等她飞升英灵殿后,她还要找她的蠢丈夫算一算账。 “来啊,你们这帮人渣!我已经干掉你们四个狗东西了,想操我,想碰我的孩子?那就先把老娘的脑袋砍下来啊!”勇猛的妈妈怒吼着杀入敌群,身后的孩子们也立即冲到了远处的大路上。 也许是因为眼泪已经哭干,一向胆小懦弱的埃里克此时也不再哭泣了,牵着安东妮亚跑了一段路后,他却突然间撒开了妹妹的手,放声怪笑着冲进了另一片树林中。 小安东妮亚此时再也无法假装坚强,看到自己的哥哥,最后的依靠,消失在树林远处,她一下就瘫软的跪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哭了起来。她转身看向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的那栋小木屋的方向,她伸出小手试图呼喊妈妈,却只有痛苦的唔咽从喉中传出。 回复: 前传第一章:她的故事(四) 大约两天前,一位父亲告诉家人们要一起去旅行,俩兄妹期初听到这个消息认为是爸爸要带他们出去玩,母亲也很配合的哄着孩子开心,但当她发现丈夫变卖了所有家产,收拾过多的行李时,母亲就知道这不仅仅是一趟带着孩子们旅游的远行;出于夫妻多年的感情,母亲并没有多问什么。 现如今,这个曾经完美的家庭,只剩下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她无助的独自瘫坐在一个陌生的交叉路口,任凭眼泪涌出,心中尽是绝望。 “为什么会这样?爸爸,我不想旅行了······妈妈,你怎么还没来啊······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泪水打湿了小女孩的连衣裙,明亮的蓝色眼睛也很快变得红肿,该死的命(作)运(者)给这个可怜的小天使安排了一条该死的路。 哭吧,哭出来也许会好受些。 放声的大哭也许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却成功的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两名东垂领的巡逻卫兵发现了这个坐在路当中,以泪洗面的小女孩。 “正义”又一次来迟了,太迟了。 [——————————————] “嘿,没事吧小姑娘?”安东妮亚的哭泣被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她被吓得差点在地上滚出去一段距离。 “你们是谁,不要过来啊!”小女孩用抽泣的声音喊道。面对两个突然出现在身后的陌生人,谁都会有所防备,更何况他们有武器,穿着盔甲,还戴着不露面的头盔。 “我就告诉你咱们应该先把头盔摘了的······”另一个头盔里年轻声音说道,“父亲,让我来跟她说吧?”这名卫兵迅速摘下那顶笨重的遮面盔,露出一张年轻精神的诺德面孔。 “小妹妹别怕,我们是这儿的卫兵,不会伤害你的,告诉我···”还没等年轻的卫兵说完,小安东妮亚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生气的用自己的小手在地上敲了几下。 “你们···你们怎么现在才来啊!那些坏人···妈妈,爸爸···哇呜——” 两名卫兵相视一望,再看向小女孩的暗红色的连衣裙上,那几滴鲜红色的污渍,他们已经猜到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经历了什么了。 “好了,别哭啦,告诉哥哥那些坏人在哪,你的父母······”年轻卫兵收回了刚出口的后半句。“那些坏人在什么方向,我们去教训他们!” “先问问她,大概有多少人,别那么冲动。”那位年长的卫兵也摘下了头盔,露出他斑白的胡子与稀疏的头发,“小姑娘,那些坏人有几个?” “呜···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有二十个···妈妈她还在那边···呜——”小女孩唔咽着伸出小手指向来时的路,上衣的袖子已经完全被泪水打湿了。 “塔洛斯在上······”卫兵父子异口同声的小声说道,“即使咱们来得再早,人手也不够啊。” “儿子,咱们先把她带回镇上去吧······” “你们一定,呜——可以对付他们吧?我妈妈她,我妈妈都能杀掉他们四个人···你们一定也可以吧?你们···可以救出我妈妈吧?”安东妮亚抬起头,哭得红肿的小眼睛向两名卫兵投去希望的目光。 年长的卫兵叹了口气,望向远方,年轻的卫兵则半跪在小女孩面前,连连摇头:“我们···会去,一定会去救你妈妈的,但现在这里还很危险,先跟我们到镇上去吧?” “不要不要,我要等妈妈,妈妈······”沙哑的声音放声呼喊着母亲,眼泪又一次如同开闸的瀑布一样涌出。 面前的两个卫兵更是手足无措,要让他们去揍谁或是去砍一两个脑袋,都比想办法照顾这一个孩子容易;小女孩依旧抽泣着,两个大男人则连连叹气,恨不得把小女孩抱起来就往镇上跑,或者,往反方向跑? “既然这样,来吧小姑娘,我们去找你妈妈。”年轻的卫兵背对着小姑娘蹲下,示意她爬到背上来;父亲刚想阻拦儿子,却很快看到了儿子别有用心的眼神,便不再发问。 两人再次戴上头盔,安东妮亚扶稳了大哥哥的肩膀,三人朝着不远处的小树林跑去。 [——————————————] “大哥哥,你们真的可以救出我妈妈吗?”趴在这个诺德青年的背上,安全感让她不再哭泣了;即使隔着一层冰冷的鳞片甲,安东妮亚也能感觉到几分温暖。 “···嗯,一定会的。”年轻人咬紧牙关,犹豫了一会,小声答应道。“对了小妹妹,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我叫安东妮亚。” “真是个美丽的名字啊,我叫亚尔曼,那是我的父亲。” 简短的交谈后,小安东妮亚的心情平复了一些,卫兵父子也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进到了小树林中,也很快闻到了血腥味,看到了那座小木屋前的一片惨象。 十多具横七竖八的尸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路边的泥泞的积雪也都被鲜血染红;所有人都死了,那伙劫匪的尸体被某种力量撕得不成一块,唯独路中央静静躺着一位永远不会再醒来的美妇人。 “妈···妈妈!”安东妮亚远远就认出了母亲,不顾一切的冲上前去,跪倒在妈妈身边,摇晃着她已经冰冷的身体。“妈妈,快起来啊,哥哥逃走了,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妈妈,快醒醒——” 亚尔曼悄悄的把手指伸进头盔里擦了擦眼睛,身经百战的老父亲却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开始检查这些尸体;看到此情此景,但凡长了颗人心的人,有谁能不为之伤感呢? 年长的战士很快就发现了这些尸体上的异处,他们身上大多都是某种抓伤与烧伤,也有一两处斧头的砍伤,胸口都被掏出了一个大窟窿,像是某人或某种东西特地为了他们的心脏而来;参差不齐的尸体旁还散落着类似乌鸦的羽毛,要真是那些贪婪的鸟类食腐者们倒还好说,可这些羽毛每一片都超过一公分长。 再看向那座破旧的木屋,屋子门前的一根根削尖栅栏上,插着这十多具无头尸的头颅。 众人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个面目可憎的身影站从门框中探出头来,嘴里发出怪异的笑声,盯着门外的三人。 ——乌鸦鬼婆。 回复: 前传第一章:她的故事(五) 一眼望不到边的美景,庄严而又神秘的巨大雕像,天空闪耀的群星间降下令人心旷神怡的暖意;花海、山泉、郁郁葱葱的树林、连绵不绝的雪山,还有远处那座即使把所有凡人宫殿的艺术堆加起来,也不如它十分之一华丽的神殿。 这里就是松嘉德,远处的神殿便是英灵——所有诺德人的灵魂归宿。 安娜苏醒在一座雪山间的平台上,这里祥和的氛围瞬间让她几乎失去了前一秒还在厮杀的记忆;诺德母亲挥舞着战斧冲向那十多名劫匪,奋力砍翻最近的一人后,突然一道光束闪过,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需要再担心自己的孩子们有没有成功的逃跑了,她的视觉、嗅觉、听觉和触觉都得到了永恒的宁静。 “妈妈,也该休息了啊,孩子们······”宁静带来的困意让安娜很想躺在这块岩石平台上睡一觉,但是执着于寻找某人的意念,还是让她一步一步沿着石板路,走向远处那宏伟的神殿。 一路上安娜也看到了许多一同向着神殿前进的“人”们,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诺德人,但是没有人会停下脚步与旁人交谈;随着人群走了几分钟后,终于来到了英灵殿的近处。 这时才看到,整座神殿漂浮在更远处的一座浮岛上,一座鲸骨桥连接着两岸,有一位巨人般的战士似乎正把守着这座大桥,桥头边则是一些人有序的排着队,似乎是在等待那位战士的考验。 安娜加入了这支小队列,队列中也无一例外都是诺德人,他们有男有女,都穿着曾经的铠甲或衣物,至少能代表他们曾经的身份,其中最多的就是风暴斗篷与帝国的战士。 安娜在队列的最后方,她的余光看到先前的人一个个走上前去,与那位巨人战士交谈了些什么,有时候战士会点点头然后为亡魂让开道路,有时候则会给予亡魂一把武器,与之战斗,胜者也会得到过路的权利,败者则会主动的从桥头跃下,坠落到未知的虚空。 又过了几分钟,安娜来到了巨人战士面前,她抬头看去,这位巨人足足有两个诺德壮汉那么高大,全身金光护体,面向严肃有神。 她并没有特意观察先前排队的亡魂们与这位战士交谈了什么,她不知道这个巨人会问她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但是这四处洋溢着的宁静氛围也没有让她感到慌张。 “我是鲸骨桥的守护者——孙,已故的族人,安娜,嗯······”还没等安娜开口,巨人战士就已经介绍了自己,然后自己端详这位诺德母亲;他的声音低沉又有威严,严肃又不失礼节。“你阳寿还未尽,却早早来到此地,是因何故?” “为守护我的儿女,我命丧歹徒之手······”安娜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失去意识,嘴巴却不由自主的回答了问题。 “我感到你的灵魂中依旧有着未曾燃尽的怒火,但他们不是来自那些加害于你家人的歹徒···”巨人战士将他粗糙如石的手掌轻轻放在安娜的头顶。“嗯——勇敢的母亲,你那视情义过重的丈夫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放下心中最后的仇恨,英灵殿的大门就会为你开启。” 说罢,魁梧的松站到一旁,为安娜让出了登上鲸骨桥的台阶,安娜也不由自主的踏上了大桥,她的表情比起刚才的一脸困意,多了一丝愉悦。 “又一个将被传诵的好故事······”巨人战士目送着那位勇敢的母亲一直走到鲸骨桥的另一端。 今天的英灵殿,又多了一位女豪杰。 [——————————————] 稀疏的树林中,破旧的木屋前,眼泪已经哭干的小女孩趴在永远不会再醒来的妈妈身上,做着最后的祈祷,希望母亲能再像以前一样把她抱在怀里,哪怕是最后一次。她完全不知道那栋她曾经躲藏的小木屋里,新的危险正在靠近。 “父亲···那是什么东西?”年轻的卫兵指着木屋里的那只畸形怪物,问向他的父亲,同时准备好了自己的武器。 “咯咯咯···更多的心脏!哈哈哈···小女孩?咯咯咯······”乌鸦鬼婆脸上的鼻子,或者说本应该长着鼻子的地方,随着每一次说话都会流出恶心的粘液;扭曲的大嘴里仅有屈指可数的几颗牙齿,光是它发出的声音就让人不寒而栗。 “不管它是什么东西,一定是它杀了这些人,用那些该死的魔法,杀了这些人。”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对父子有过很多一起战斗的经验,但要让他们面对这样一个拥有强大法力的怪物,光靠手中的剑盾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亚尔曼,带着那个小女孩,悄悄后退,不要有过多动作······” “小妹妹,安东妮亚?”年轻的卫兵轻轻摇了摇小女孩的肩膀,她却生气的挣开大哥哥的手,继续低头趴在妈妈身上抽泣;显然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法让她忘掉,哪怕只是暂时放下失去家人的痛苦与绝望。不过,恐惧也许可以。 “嘻嘻嘻嘿···小女孩,失去了妈妈?咯咯咯···小女孩,想让妈妈复活?嘻嘻嘿···”乌鸦鬼婆走下了木屋的台阶,来到门外的尖刺篱笆前,用手点指着安东妮亚,它发出的诡异笑声令小女孩惊恐的站了起来,躲在亚尔曼的身后。 “嘿嘿嘻嘻···小女孩,喜欢!嘻嘻嘻嘻······”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乌鸦鬼婆双手唤出了法术,将两团巨大的紫色法球投向了那些已经开始发臭的尸体。 “快离开那儿!”年迈的卫兵对儿子喊道。亚尔曼也顾不上礼貌了,一把将小女孩扛在肩上,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那片是非之地。 父子二人背对着现场跑开,可是被扛在肩上的小安东妮亚目睹了后方发生的一切。 那些支离破碎的尸体逐渐站了起来,所有无头的尸块都纷纷合在一起,死人再次开始活动,变成了那些恶心的法术造就的僵尸,就连已经魂归英灵殿的母亲也被“复活”了。 “妈妈!放我下去,我要找妈妈!”天真的小女孩真的认为妈妈醒了,不停的敲打着亚尔曼的臂膀,企图跑向再次苏醒的母亲,但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彻底崩溃了。 那些被复活的尸体们纷纷掏出自己的“武器”围住本该安息的安娜,被复活的她则主动脱下衣服,迎接这群僵尸们的光临。 僵尸们一拥而上,将死去的安娜身上的每一处洞口都围堵得水泄不通,而操纵这场“表演”的乌鸦鬼婆此时正放纵的大笑着,同时用自己的尖爪挑逗着自己身上那些曾经代表女人的器官。 年仅十岁的小安东妮亚,在这不到一小时的惨剧中,失去了曾经温暖的家庭,失去了一切关爱,失去了曾经的活泼可爱,得到了如今的冷漠自卑。 卫兵父子带着安东妮亚头也不回的跑到风盔城附近,身后的怪物也没有追来,现在总算是摆脱了危险。 到此,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前传第一章完) 回复: 忙,忙点好啊... 这段时间太忙了,上次更新已经是去年。尽量这周末更新一次吧... 欢迎各位到群里催更... 回复: 下周末一定可以更新了! 回复: 前传第二章:《她的新家》(一) 风盔城护城河的桥上,一对卫兵父子背着一名已经哭干眼泪而昏厥的小女孩,缓步向城内走去。 “塔洛斯在上,乌隆格夫,这个小女孩怎么了?”守在城门边的卫兵问道。 “这孩子···她的故事太惨了,以后再跟你说吧,先开门,我们送她去休息。”年长的卫兵从儿子背上将小女孩抱在手里,亚尔曼背着她一路跑过来也是累坏了;风盔城的大门缓缓开启,两人也总算松了半口气。 风盔城——诺德人祖先来到泰姆瑞尔时建立第一座城市,许多历代君主都将这里定为首府,因此这座城市的宫殿被命名为众王之殿;乌佛瑞克·风暴斗篷现在是这里的统治者,也正是他在这引发了天际的叛乱,但是十一年前的风盔城,甚至整个天际省都还并未受到太多战火的摧残。 而现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将是她的新家。 [——————————————] 位于天际最东北边的风盔城,没有佛克瑞斯那样温和的气候,没有白漫城那样繁荣的上演,更没有孤独城的富丽堂皇,所有外地归乡的诺德人来到这里的第一句话便是:“有內味儿了,有家内味儿了!” 确实,这里是诺德气息最重的一座城市,这里的男人女人们都可以靠打架解决一些小问题,然后一起去酒馆喝一杯,把刚才发生的纠纷忘掉,当然,不出五天,他们又会因为某些事请再打上一架。 一进城内,长了眼睛的人都不会错过一栋建筑——烛炉堂酒馆,乌隆格夫与亚尔曼这对父子正打算先把小安东妮亚安顿在这。 此时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略显拥挤,但当人群看到两名卫兵带着一个衣服染血、昏迷不醒的小女孩时,众人纷纷都让开了路,父子俩也赶紧将小女孩送到酒馆里。 这座酒馆有一个美丽的传说:上古时代有一对父子,曾经住在这,有一天父亲上战场再也没回来,儿子为了纪念父亲,点燃了蜡烛挂在屋檐下,那些蜡烛至今都未熄灭。 酒馆现在的主人是艾儿达·黎明,三十岁的她性格就跟其他诺德悍妇一样火爆,但现在,当她看到卫兵父子送来这么一位折翼的天使,再火爆的悍妇,此时此刻心也软了。 亚尔曼正自掏腰包打算租间屋子让安东妮亚住下,老板娘却好心的将房间免费赠给了她;看着小女孩安稳睡在老板娘铺好的温暖的大床上,卫兵父子这才一五一十的将她的故事诉说了一遍,如此怎般怎般如此,听完了这悲惨的遭遇,艾儿达也差点忍不住抹眼泪。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个小女孩之前的故事,过些日子,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再慢慢问吧。”一向大嗓门的诺德父亲压低了声音说道。 “今后就麻烦您照顾她了,需要多少钱我可以付······”亚尔曼又一次准备掏腰包,老板娘却把他的手摁回了口袋里。 “不必了,我会尽一切所能照顾她的,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在艾儿达心中,一股与生俱来的母爱正在喷涌,同时凡人天生的贪婪也使她构想了一个计划。“呃,话说回来,二位需要吃点喝点啥吗?” 父亲看了一眼有些疲惫的儿子,自身也有些累了,时间也将近黄昏,便要了一些食物与酒,来到酒馆二层稍作休息,很快又再次离开了,因为他们今天的巡逻任务还没完成。 “以后我们时不时会来看她,请一定要照顾好她,这可怜的女孩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亚尔曼临走前对老板娘嘱咐道。 “好啦,放心吧。”送走二人后,艾儿达回到了安东妮亚的床边,细细端详这天赐的宝物。“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新家了‘女儿’······” [——————————————] “呼噜~呼噜~” “吱吱吱~吱吱吱~” “咩——” 那是什么?某种小型动物的声音将睡梦中的安东妮亚唤醒,她揉了揉眼睛,艰难的睁开眼——这里是一片温暖的草原,一眼望不到边的绿色海洋。 小女孩慢慢站起身来,看清了身旁的小动物,像白棉球一样的小老鼠,一脸悠哉的小山羊,正在成长的小马驹,小狗、小猫、小鸟等,都是一些温和的小生物。它们看到小女孩起身后,也都纷纷谨慎后退了几步。 安东妮亚环顾四周,除了草原还是草原,头顶则是同样一望无际的天空与片片白云,唯独不同的是,北方有一颗巨大的松树,树下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开始奔跑,朝着那棵大树奔跑,身边的小动物们也跟着她跑起来;可是似乎越是奔跑,那颗大树就越远,树下的人影也越发模糊,熟悉的绝望感再一次将安东妮亚压得喘不过气,她摔倒在了半路。 但这一次她没有选择哭泣,而是站起来接着朝着大树的方向奔跑,并且坚定的朝着树下的人影喊出:“妈妈!” 那个人影似乎听到了什么,安东妮亚加快了脚步狂奔,终于来到了大树面前,来不及恢复气息,小女孩悄悄走近树下的女子,略带犹豫的叫出:“妈妈?” 树下的女人回过头,没错,就是那位母亲,她也激动的走上前来紧紧抱住自己的女儿,把她的小脑袋埋在自己广阔的胸怀中。 “噢,我的宝贝女儿!” “妈妈——”看到母女的再次“相遇”,身旁的小动物们也纷纷凑上前来,作为这场亲情之火的助燃剂。 “我的安东妮亚,你怎么来了?” “我不知道···妈妈,你为什么在这呢?” “啊,妈妈有些事,不得不离开你了···” “我不要妈妈走,我想要妈妈一直陪着我!” “宝贝啊,每个人都有离开的那一天,很久之后也许我们就又可以团聚了。” “不要!我现在就要跟妈妈永远在一起,永远不要再分开!” 女儿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母亲也只能尽量安慰她,突然一只熟悉的大手让安东妮亚冷静了一会。 “爸爸?”小女孩抬起头,认出了这位曾经以一己之力挑起整个家庭的顶梁柱。 “安东妮亚,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是我跟你妈妈都得走了······”父亲的声音还是那么的低沉而有威严。 “乖女儿,别担心,你会有一个新的家,以后的日子也会过得很幸福······”母亲松开女儿的拥抱,站起身来指向更远的北方的天空“我们会在那儿等你,好好的活下去吧。”说罢,两人走出大树的影子,消失在了草原上。 “爸爸,妈妈?”安东妮亚彻底呆住了,她想站起来追赶,腿脚却不听使唤,她想放声大喊,喉咙却不知何时哑了,而当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周围的一切都不再是熟悉的模样。 头顶原本枝繁叶茂的松树变得枯萎干燥,草原上绿茵茵的草皮变成了齐胸高的长草,天空也眨眼间变得阴沉,刚才跟随在身边的动物也都换了一副模样;有的变成了还依稀能辨别物种,但外表诡异的怪物,有的则完全变成了不可描述的生物,唯独一只山羊还是原本那副悠哉的模样。 小女孩被吓得瘫坐在地上,但那些生物似乎也并没有想伤害她,而那只山羊一步一步朝着她走来,每走一步,山羊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阵黑烟与火光,当它走到女孩面前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团可怕的黑烟。 待黑烟散去时,一个人形生物出现在安东妮亚面前,它的腿下还是那只山羊的蹄子模样,头上也长着山羊的犄角,身后还有对翅膀与细长的尾巴。 这个红发的人形生物弯下腰,挑起小女孩的下巴,对她微微一笑,红宝石般的瞳孔中透露出一股诡异的怜悯之情。 “可怜的灵魂哟,不过,你的余生将与我一起快乐的度过······”说罢,它吻向了安东妮亚的嘴唇,小女孩也随后惊醒了,先来不及考虑这陌生的天花板是何处,刚才的那场梦里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得到了什么,又突然失去,又好像突然得到了什么? 安东妮亚抱着这个疑问呆住了好一段时间,回过神来才发现,一股难闻的味道与潮湿的感觉正从被单里传来。她又一次哭了,因为尿床是要被妈妈骂的,小房间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毫无疑问,是“妈妈”要来骂她了。 回复: 后天更新! 先来一波小福利 回复: 昨天有、4 今晚一定更 回复: 前传第二章:《她的新家》(二) 那么说烛炉堂酒馆的老板娘艾儿达,她怎么会突然想要收留安东妮亚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呢?只能说是慈爱女神玛拉的又一次神迹吧。 她曾经有过一段悲惨的爱情,就跟很多被世人传诵的悲情故事中所说的一样,阿珍爱上了阿强,阿强说打完仗就回来娶阿珍,但阿强却再也没能回来。 那时正值天际省叛乱的爆发期,芳龄二十一的艾儿达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年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情侣,那名少年也是个土生土长的诺德人;两人本打算一起参加风暴斗篷,为了家乡的独立而战,但是心急的少年早早就给爱人留下了种子,征召官当然是不会允许军中有孕妇。 于是乎少年对艾儿达许下了诺言,一定会带着小山高的战利品回来娶她,然后住进最豪华的房子里,跟孩子一起过上幸福生活。 “如果是个男孩,就叫他亚尔维斯,如果是女孩,就叫她安东妮亚吧!”众神就是这么的喜欢创造巧合。给未出世的孩子起名后,少年便随着风暴斗篷军队出征了。 造化弄人啊,残酷的现实如同一只利箭,将这对恋人对于美好未来的向往捅了个对穿;那个少年参加了第一次风暴斗篷的军事行动,夺取东垂领一座帝国军队占领的要塞。 瞬息万变的战斗后,他们行动很成功,帝国军被全歼,风暴斗篷只有三人牺牲,但其中就包括了这个少年。他还没等到回家看一眼妻儿,自己就先走了一步;更糟糕的是,艾儿达腹中的孩子也没能活着降生在这个世界,她难产了。 接生的老太太都唏嘘不已,要是那时候时候丈夫在她身边鼓励着,兴许就不至于这么惨。至少这位没能成为母亲的母亲得知生的是个女孩,不过对于一个诺德女人来说,这样的痛苦还不至于让她刻骨铭心,但是更残酷的消息还在传来的路上。 艾儿达在风盔城外安葬了被起名为安东妮亚的小女婴后,爱人的战友们将噩耗送达了,同时也送来了少年的遗体;艾儿达把他们葬在了一起,也把最后的爱葬在了这里,未曾谋面的父女俩,也许会在英灵殿再见吧。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向彪悍的艾儿达也经历了一段时间抑郁,她决定此生不再嫁人,也不会收养儿女,孤独一人活阳寿耗尽。 但是转念又想,在众神带走她之前,还是得好好活着,于是她便在烛炉堂酒馆为当时的老板打工,并有幸继承了这座酒馆。 多年之后,两名卫兵送来了安东妮亚,艾儿达再次感受到了爱之女神的恩赐,她回心转意,将小安东妮亚收养做自己的女儿。 [——————————————] “你终于醒啦,小姑娘?”此时已是半夜,原本在隔壁房间休息的艾儿达被哭啼声吵醒,她急忙来到了小女孩面前嘘寒问暖。“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呃···我······”安东妮亚唔咽了半天也没能好好说出一整句话来,面前来的陌生女人不是她的妈妈,这个模式的房间也不是她熟悉的家,今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的;一想到再也回不来的家人,安东妮亚又一次哭了。 “诶诶,别哭啊······”老板娘赶忙上前伸出食指抵住小女孩的嘴巴,示意让她安静一些,但是纸可修不好甲板上的漏洞,安东妮亚还是放声的哭了出来。 “妈妈,爸爸,哥哥···都没有了!啊——” 烛炉堂酒馆并不会通宵营业,过了半夜喝酒的客人就都散了,住店的客人也都该入睡了,艾儿达一是担心这个哭了一整天的小女孩把嗓子弄坏了,二是怕把客人吵醒。艾儿达轻轻坐在安东妮亚身旁,把她抱在自己温暖的胸怀中,给予她该有的关怀,直到小女孩渐渐从大哭变为抽泣。 “好些了吗?”艾儿达低头问道。 安东妮亚没用回答,抽泣着伸出小手擦了擦眼睛;昨天这对大眼睛还如同蓝宝石般闪耀,现在却已经像一个老女人一样布满血丝。 “你叫安东妮亚对吧?”看到小女孩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艾儿达开口问道。 “呃···嗯······”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了,真是太可惜了······”说到这,艾儿达看到安东妮亚的嘴角又开始不停抽动,眼看就又要爆发了。“但是你放心,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你可以永远住在这哦!”艾儿达连忙加快语速安慰道。 “可是···爸爸、妈······” “我以后就是你妈妈了!”老板娘大声却又略带犹豫的告诉安东妮亚她的愿望。“······可以吗?” 小女孩没有说话,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士,眼中尽是未流尽的泪,心中更是有着无法表达的痛楚。 “呃···如果你不想叫我作妈妈也可以,我叫艾儿达,这里是风盔城,以后就是你新家了!”老板娘热情的介绍着,她期待着小女孩的回应。 而安东妮亚却再次低下了脑袋,并顺势躺回床上睡着了。一整天没吃东西,加上那么大的打击,就算是成年人也很难顶得住,更何况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姑娘呢? 老板娘露出一个苦笑,摇了摇头。她小心翼翼的把安东妮亚抱起来放到另一张床上,给这张被意外弄湿的床换了张毯子,又端来热水与毛巾,擦干净那张本该晶莹剔透的小脸蛋。 “唉,好好睡吧小天使,明天你的新生活就要正式开始咯~” 回复: 哇哦,观看量居然破一万了多谢各位的支持! 周五更新,先来一波小福利吧 回复: 前传第二章:《她的新家》(三) 那一夜,无声无梦。 雄鸡一声悠长嘹亮的打鸣将风盔城唤醒,众王之殿顶上的钟楼也随即被敲响,彻底拂去了这座城市的睡意,人们又要开始第二天的忙碌了。 连夜巡逻的卫兵们终于等到了换班,按时离开自己的岗位,回营房里吃点东西,再一觉踏实的睡到下午;而换班的卫兵们将代替他们站岗巡逻到下午。周而复始。 镇上的集市是最先热闹起来的地方,铁匠用铁锤与铁砧奏起一首“钢铁交响曲”,小贩纷纷吆喝着自己的小商品,新鲜的蔬菜更是早早从城外运来,到了中午还会有猎人来带新鲜的野味,价格也都算是亲民。(为了您和家人甚至整个社会的安全,请勿食用野生动物!) 从各地远航而来的货船照常停靠在港口,吃完了早饭等活的工人们立即忙活了起来;风盔城的码头工人们大多数都是暗精灵或亚龙人,这些外乡的来客们为了在这片陌生的冰封大地混一口饭吃,为了每天的几十银币的工钱,也只能埋头苦干,为货船卸货。 在城外,面朝黄土背朝天——或者在天际来说是:“面朝白雪背朝天”的农夫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耕作与送货;天际这块冰封之地的蔬菜似乎得到了众神的特别关照,它们完全可以适应寒冷的环境,所以不管任何季节,天际的农夫们都可以播种作物,并且在数个月后就能迎来丰收。 城中温暖的小酒馆里,一个小女孩也悄悄睁开了眼。 [——————————————] 小女孩强撑着还为退去的睡意,侧身坐在小床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被这朦胧的睡意编成了一个模糊的故事,她似乎不太记得昨天发生的惨剧了,但是只要稍加扇动,情绪的火苗就会熊熊燃烧。 小女孩下了床,自己的一对小鞋被整齐的摆在床边,再看向房间里的一个小水盆,借着烛光,水中倒映着小女孩的脸。这是一张纯种诺德女孩的脸,精致小巧,又不失坚韧,那对蓝色的大眼睛布满了血丝,但是跟昨晚比起来已经恢复了许多;恰到好处的小鼻子下长着一张樱桃小嘴,只是它略有些泛白干裂;一头金发散落在双肩,一颗美人痣点缀在右眼角下。 安东妮亚干咳了几声,感觉嗓子又干又哑,她想试着张开嘴,嘴唇却因为干裂而传来撕裂的疼痛。她连忙沾了些水盆里的水,轻轻抹在嘴唇上,抿了抿嘴。 现在小安东妮亚心中所想的是:“妈妈的早饭做好了吗?”她把这里当成自己曾经的家了。 曾经在帝都——塞罗迪尔省,布鲁玛镇的家;那里是帝都最北边的镇子,人们都说到了那几乎就等于到了天际省了。那的居民三分之二都是诺德人,建筑也完全是诺德人的风格。 最凑巧的是,烛炉堂酒馆这个房间的布局,几乎就跟安东妮亚曾经家里的一模一样,所以她才会懵懵懂懂的以为这里是自己的家,昨天发生的一切也都只是场噩梦。 一直到她走出这个小房间,看到几个陌生的大人。 “这就是那个女孩吗?” “玛拉在上,太可怜了。” “真不敢想象她这么小就经历了这样的痛苦是什么感觉。” 小安东妮亚一脸疑惑,但又不失礼节的避开他们,并且随便朝着一个方向喊道:“妈妈,早餐做好了吗?家里来了好多客人啊!” 酒馆的客人们纷纷唏嘘不已,有的人摇摇头叹口气转过身去,有的人想上前安慰,又不忍打破这个小姑娘自我麻痹的镜子,直到老板娘艾儿达急匆匆的从酒馆二楼来到她面前。 “哎哟,我的小闺女······”话刚说一半,老板娘也愣住了,她看到安东妮亚碧蓝的大眼睛中突然间尽是恐慌与即将再次迸发的泪水。“哎哎哎,没事了没事了——”艾儿达冲过去抱起小女孩就往房间里跑,她知道这个受伤的灵魂还有一道很深的伤口需要安抚。 [——————————————] “到···到底怎么一回事啊——”安东妮亚被艾儿达抱回了床上,脸埋在老板娘的怀里,不敢相信那场梦是真的。“···昨天难道不是梦吗,爸爸妈妈···哥哥······” “好啦好啦,我知道这个突然的事故对你打击很大,相信我,我也有过突然间失去亲人的感受···”老板娘抚摸着小女孩漂亮的金发,尽力安慰着她。“但是,你看···我们都是诺德人,你的父母一定告诉过你,诺德人光荣战死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对吧?” “嗯······”安东妮亚回想着昨天,妈妈勇敢的保护她与哥哥时的场景,那时她身为诺德人的心中天生的战斗欲望得到了激发,爸爸也曾经不止一次提到过战死的诺德人才是最有荣誉的诺德人。 “所以呀,你的爸爸妈妈现在一定已经在英灵殿看着你了哦,你要是一直这样哭哭啼啼的,我想他们一定会不高兴吧?”看到怀中的小姑娘情绪稳定了一些,艾儿达慢慢松开了怀抱。 “那···夫人,可以请您帮我做一件事吗?”安东妮亚抬头看向这位陌生的妇人,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她。 “没问题啊,尽管开口说,是不是肚子饿了?” “夫人···可以请您杀掉我吗?” 老板娘原本和蔼的表情一下子像舔了柠檬精一样扭曲,心想:这孩子就算受了打击也不至于说出这么可怕的话啊? “您杀掉我,我也可以去那个···英灵殿,去跟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塔洛斯在上,你这可怜的傻姑娘······”艾儿达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悟了捂脸。“你怎么能想出这种事情呢!这个世界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你没有体会过,英灵殿也不是你这个年纪就该去的地方······”、 “可是,我已经十岁了······” “你一百岁也不行!在众神把你带走之前,你都要给我好好的活着!”艾儿达有些生气了。 “可是我已经没有家了,爸爸妈妈都在英灵殿等我······” “不行!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要在这好好的活着!” 安东妮亚很是委屈的低下了头,小脸蛋上变得毫无神色。本该享受童年的她,却被残酷的现实摔了个稀里哗啦。 她不得不接受了这个“新妈妈”与“新家”。 回复: 闭关修炼 三月更新 回复: 发点福利证明我还活着 这周末正式恢复更新 回复: 前传第二章:她的新家(四) 自从小安东妮亚的全家被害,已经过了一周,这个伤害在她心中已经留下很深的伤疤;对于心伤,最好的解药往往是时间,也许某天,时间之神阿卡托什会为她淡去这份痛苦吧。 亦或是玛拉女神的爱? 烛炉堂酒馆老板娘艾儿达·黎明从那两名卫兵将这个折翼的小天使送来开始,艾儿达就对她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顾,每天将自己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用在了安东妮亚身上,甚至都不在乎酒馆的生意了。每天都人来人往的烛炉堂酒馆里本来就人手紧缺,现在老板娘却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她收养的小女孩身上,这让酒馆里唯一的一位侍女苏珊娜很是不快。 [——————————————] 对于那些忙了一上午到酒馆里休息的大脾气诺德男人来说,没有一个美女来给他们倒蜜酒,这一天就是不完整的;平时老板娘会在一楼正门的柜台接待那些来喝酒的客人,苏珊娜则负责照顾二楼。 这苏珊娜是一个脾气有些刁蛮的诺德女人,她是这座酒馆里唯一的侍女,年近三十的她依旧有一副较好的容颜,有着诺德人标志的金发蓝眼与丰硕的身材,但这也为她找了不少麻烦——已经数不清有多少男人趁着她倒酒时企图悄悄撩开她的裙摆,或是拍一拍她的臀部,又或者直接开口出价想买她一晚上,然而得到的都是苏珊娜的一顿臭骂,她的坏脾气也是因此养成的。 这天中午,城里城外干了一上午活的工人们纷纷回到城内休息,人类工人们都会到烛炉堂吃顿饭喝杯酒,然后打个盹下午接着干活,不受待见的暗精灵们则会去灰角——风盔城的暗精灵贫民窟休息,而那些更不受欢迎的亚龙人们只能继续待在城外的码头上,围着篝火,各自拿出委托其他人到城里买的食物和酒一起分享,一起苦中作乐。 “艾儿达!塔洛斯在上,你又要我一个人招待那么多客人吗?”苏珊娜在厨房一边手忙脚乱的做着菜,一边对这一楼的房间方向大喊道“该死的。老头子,你先帮我盯着火炉。”苏珊娜放下手中搅拌着大锅的汤勺,转身冲向了安东妮亚和艾儿达在的房间。“老头子”指的是烛炉堂的老厨师纽斯。 刁蛮的侍女一下撞开了房门,眼前温馨的一幕也并没有让她感到平静,反而是大声对着老板娘喊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已经中午了,客人都已经来了,生意重要还是这个不知道从哪来的小杂种重要?” “嘿,别在她面前说那种话!”艾儿达此时正把小安东妮亚抱在怀里,拿着一本谜语书与她猜谜,同时教她识字,听到了苏珊娜的一番话,她赶紧捂住了女孩的耳朵,小女孩则本能的抱住了她。 “呸,你就让她白吃白喝吧,迟早这座酒馆就得倒闭!”嘴上说着恶毒的话,其实苏珊娜心里还是喜欢这座酒馆的,毕竟在城里她不可能再找到其他适合她的工作了。“你知道那些男人今天又摸了我多少次吗?” “唉······好啦好啦,我去帮忙,但是别再在安东妮亚面前说这些话了,好吗?”老板娘给苏珊娜使了个眼色,把小姑娘抱起来放在一旁,站起身来对她说道“宝贝,今天你就去外边玩吧?” “诶,可以吗?”安东妮亚蓝色的大眼睛中突然亮起了期盼的目光。这些天来她都像是被隔离一样没离开过这座酒馆,甚至都没去过酒馆的第二层“我可以出去玩了吗?” “嗯,到镇上随处逛逛吧!但是一定要记住,尽量待在有卫兵的地方,千万别到东边的巷子里去,那里很危险的!”艾儿达一边说着一边往小女孩的兜里塞了几个银币“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吧!” “嗯嗯,谢谢妈······谢谢您!”安东妮亚兴奋的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酒馆。 一旁观望着一切的苏珊娜还是无法理解老板娘的行为,艾儿达也注意到了她的疑惑。 “说真的,你到底为什么要领养那个孩子?” “噢···你不是经常抱怨那些男人们骚扰你吗?将来,她会替你解决那些麻烦,嘿嘿嘿嘿······”艾儿达脸上露出了坏笑,苏珊娜先是一愣,随后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 此时的风盔城里倒是少了些喧嚣,因为工作了一上午的人们大多都到酒馆里喝酒去了,不过西城区的集市永远都少不了烟火味。 安东妮亚从酒馆的正门探出头来,小心的张望着门外这座陌生的城市。 “喂,让开!”一个粗犷的声音对着扒在门边的小女孩呵斥道。这只是另一个忙了一上午来酒馆喝酒的诺德男人罢了。 “喔,抱歉。” 安东妮亚离开酒馆,感受了一下这里的空气······闻起来跟曾经的家并没有太大区别,风盔城跟她以前在塞罗迪尔的家一样,“诺德味”很重,这种味道带来的亲切感驱使着她在城里漫无目地的闲逛。 风盔城虽然是泰姆瑞尔大陆上最早的一批人类建筑,但是整座城的面积并不算很大;风盔城大概可以分为五个区域,正门的广场区、西部的集市区,西北边的住宅区,北边的宫殿区以及东部收容暗精灵难民的灰民区。 虽然说刚才艾儿达交代了安东妮亚千万不能去东边的灰民区,可是她怎么知道哪边是东?于是走着走着,懵懂的小女孩就走进了人烟稀少的灰民区。 很快她就会知道,风盔城的人们对灰民区反感是有原因的。 (前传第二章完) 回复: 这周末继续更新 顺便发福利 回复: 明天更新 回复: 前传第三章:《成长》(上) 一双小布鞋踏着轻盈的步伐,小跑在风盔城东部的小巷子中。然而这双小布鞋的主人并没有想到几分钟后她的遭遇。 自从晨风省的红山喷发,许多暗精灵原住民都逃离了他们的家乡,而现在,天际省成为了暗精灵难民们的新家之一,慷慨善良的至高王托伊格亲自邀请了他们来到天际避难;但是鱼和熊掌总是不能兼得,至高王的行为虽然得到了暗精灵的民心,但是也惹恼了很多土生土长的诺德人,他们认为这些灰皮肤的尖耳朵玩意污染了属于诺德人的天际,即使暗精灵难民们安定下来之后努力劳动,也无法得到大部分诺德人的接受。 随着这些暗精灵而来的最大问题,便是亚龙人;这些天性狡猾的直立行走蜥蜴们也不能说他们没有好人,只是大部分人心中都容易诞生贪念;可惜跟着暗精灵难民而来亚龙人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人,因此他们遭到了当地人更严重的歧视。 风盔城——天际省最东部的一座城市,晨风省往西行遇到的第一座城市,这里自然成为了大多数暗精灵难民的聚集地,虽说遭到了当地诺德人严重的排挤与歧视,但至少也比那些完全不被允许进城的亚龙人好。 可是鱼总是会有漏网的,更何况是风盔城的灰角,这张破败不堪的网。 就在这天中午,有几只亚龙人偷偷溜进了城里。 [——————————————] “哪里跑!我要抓住你!”小女孩追着一只蓝蝴蝶,在风盔城随处可见的蓝山花丛中嬉戏,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城东边的小巷子中。这时的小安东妮亚心情好了许多。 安东妮亚追着蝴蝶,深入了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在一个拐角处,她一个没留神摔了一跤;再抬起头时,面前多了几个“怪人”。 这几个“怪人”聚在一座屋子门前,手中拿着面包和酒在交谈着些什么;这是几位中午休息的暗精灵码头工人。 暗精灵大多体格较为瘦弱,有着深灰色的皮肤,血红色的眼睛,他们的面容以大部分人类的审美来看,着实有些奇怪。他们更是把面前的小女孩吓了一跳。 其中有人想要上前扶起这个诺德小女孩,却被同伴拦住,说了一句:“别理她,她是诺德人的孩子,不需要我们帮忙。”便转身一起走进了身后的屋子里。 安东妮亚心里也没多想,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掸掸衣服上的土;转头一看,那只小蝴蝶落在了又一丛花中,小女孩立马追了上去,继续着刚才的嬉戏。 “现在进来你确定没事吗?” “别慌,兄弟,诺德人这时候都去喝酒了。” “好吧,那咱们赶快行动吧。” 就在灰民区的某个拐角处,一处较为低矮的城墙下,有两只亚龙人偷偷翻进了城内,蹲在墙边商量着他们的计划。 “嘘,脚步声,有人来了。” “不像是成年人,别慌。”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毫不知情的安东妮亚一头撞在了其中一只亚龙人的脸上。 “哇!”小姑娘被吓的大叫出来,后退了好几步。如果说刚才几个暗精灵让她感觉有些害怕,那么现在的两个亚龙人着实让她感到了恐惧。 “嘶——女孩,走开!”皮肤偏蓝色的那只亚龙人对女孩呵斥道。 “等等兄弟,她好像带着钱!”深绿色皮肤的亚龙人看到安东妮亚腰上挂着的一个小钱袋,瞬间起了贪念。 这两只亚龙人今天早些时候被城里的一个诺德商人羞辱了一番,于是他们花钱让城里的暗精灵帮忙看看那个人住在哪,然后打算今天中午溜进城里报复他,顺便“拿”一些没人看管的东西。 “你们想干什么?”小安东妮亚咬紧了牙关,这种被不怀好意的包围住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几天前的悲剧,但是现在她比从前又坚强了不少。 “钱,乖乖把钱给我们!·”蓝皮肤的亚龙人把他满是鳞片的手伸向小女孩的钱包,却被他的同伴打断了。 “兄弟,别这样!”绿皮肤的亚龙人往后扒拉扒拉蓝皮肤同伙,突然半跪在小女孩面前,换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啊,好心的小女孩,我们是两个可怜的乞丐,可以给我们一些钱吗?我们已经很久没吃饭了!” 一旁的蓝皮亚龙人看不下去了,平时他们就受到诺德人的欺负和排挤,现在却还要跟一个诺德人乞讨,更何况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他发出嘶嘶的声音,摇了摇头,待在一旁静观其变,顺带警戒着周围是否有人。 “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啊,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安东妮亚捂着口袋往后靠了靠,心里的声音告诉她这两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而且我也没有多少钱···” “玛拉女神在上,好心的小女孩啊,帮人不需要理由,害人才需要理由啊,你的父母没告诉过你吗?” 听到“父母”这个词,安东妮亚感觉心里顿时被刺了一箭,眼角不由自主的湿润了,但是现在她不打算再像一个婴儿一样只会哭泣了。 “滚开,我不想给你们钱!”面前的绿皮肤亚龙人越凑越近,小姑娘一把将他推开,然后转身就要走。 “嘶——我就说你这样是白费力气,还不如动手抢了!”蓝皮亚龙人看到女孩要走,赶忙两步追上来,锁住了安东妮亚的脖子“把钱给我!” 安东妮亚奋力的想掰开亚龙人的胳膊,奈何一个十岁的诺德小女孩的力气怎么比得上一个成年的亚龙人? “阿尔希你在等什么,快来把她的钱包拿走!啊!”蓝皮亚龙人正控制着安东妮亚,没想到她居然一口咬在了自己那满是鳞片的胳膊上。亚龙人的身上有百分之七十都被他们的鳞片覆盖着,这些鳞片虽然说也不比皮革厚到哪里去,但也比人类的皮肤要坚硬一些;而安东妮亚居然已经在他的左手上咬出了血,他不得不放开了女孩。 [——————————————] “你这发疯的母狗,嘶——希树诅咒你!”蓝皮亚龙人张开他的大嘴巴一边咒骂着,一边拿出了他藏在身后的一根磨尖的铁片“今天我就要宰了你这个诺德人的幼崽!” 诺德人好战的天性此时让安东妮亚丝毫没有畏惧这两个有武器的成年人,也可能是因为家庭的分崩离析,让她已经没什么可留念的了,不如早点去到传说中的英灵殿,与爸爸妈妈再次团聚。 “呸——” 小姑娘吐了一口含着亚龙人血液的唾沫,用她那乳臭未干的声音战吼道:“来啊,我不怕你们!” “那是什么声音?”一分钟前的风盔城灰民区外围,一个独自巡逻的卫兵听到了一声爬行动物的嘶吼,连忙快跑起来,追寻声音的来源。 回复: 这段时间打工较忙,生活所迫,敬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