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外面夏天的炎炎烈日,日光烤的人汗流浃背,大门内熙熙攘攘的各式人流,站门口都能感觉到透心凉的冷气传出来。就是这样炎热的中午,为了接人,我还没睡几天好觉就不得不起个早,叫车来机场。   起因是因为前天的电话。我那时在用到手不久的新电脑打英雄联盟。突然妈妈电话来了,我游戏玩的正酣畅舍不得放手,连忙接了电话“喂,妈,什么事?”?$&i?$&sg“听不清!”   没开免提。“浩子,若婉这周三回来,在XXX机场,下午一点,你去接她一下。”   就在我分神回话时,手里盲僧被一个大送了回去,瞬间有些烦躁。“后天的事,回来和我说也.....”我话没说完,牢骚就被打断了。   “这两天妈妈公司有事,生活费转你支付宝里了。乖儿子早点睡,别整天玩游戏。”嘟.嘟.嘟.嘟.嘟   打开支付宝,显示跳出收到700元,已归入余额。明明拿到一笔不小的零花钱,我心里没有半点欣喜,扶着楼梯一步步走下楼,望着空无一人的客厅,整栋房子满是寂寥的味道。   另一边,某个宾馆的套房内,秦紫菱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中央,她随意把手机往沙发一丢,慵懒的瘫下身,两条修长的美腿搁在茶几上。   一只略显粗壮的手,探进她的浴袍,浴袍下是女人凹凸有致的酮体。   “秦姐在和儿子打电话?”说着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这个男人刚从浴室出来,围着毛巾,看肌肉很是健壮,和秦紫菱说话却细声细语,不敢怠慢。   “不该问的别问,懂吗?”有些慵懒的秦紫菱突然脸色一正,严厉的语气吓了这男人一跳,原本在揉捏乳房的手僵在那,以为自己这手做错了。   说完秦紫菱的指尖掐住他两腿间凸起的阳物,又变回之前他印象里淫媚的模样。“怎么?又想要了?”   男人坐在那不敢动。“秦姐这样的美女,不管做多少次都不嫌够。”他半赞美半奉承的说到。   秦紫菱站起身,拉开浴袍的腰带,慢慢褪下,露出那精致丰满的诱人身躯,看的人口干舌燥。“这可是你说的”………   回到现在,我刚刚接到姐姐,期间两人有种莫名的疏离感,明明我们才分开大半年。她坐在车上一直不冷不热,在陌生的英文软件上和谁聊着天。我们的聊天颇显冷淡,唯一让我开心的是知道她在上学时过的不错,交到了不少朋友。   已经几次瞄到司机通过后视镜偷看,姐姐本就是个清秀的大美人,今天的服装更是引人注目。牛仔背带短裤加T桖,原本就显得明媚靓丽,但最吸人眼球的,是她胸口低低的领口,摇摇欲坠乳房与呼之欲出的嫩白乳沟,是个正常男人都无法忽视,自然也包括我。   在夏日的摧残下,还得忍受街道两侧蝉虫的鸣叫,整个夏天就数它们最精神。? 趁这诡异又无趣的时间先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韩浩,今年17岁,还有两个多月就是我18岁生日,目前即将升入大一,成绩不错,长的小帅;我姐姐韩若婉,今年18岁,按她中二病时期的话说就是青春美少女一枚,去年和家里人大吵了一架,一声不吭就跑去美国求学;我的妈妈秦紫菱,今年38岁,非常美丽的一位母亲。保养的很好,姣好的容姿,如果不说破,谁能知道她的孩子都成年了,目前是一个公司的大老板;我的父亲韩乾阳,他……去年因为车祸去世了。   绕过这伤感的事,说一件趣事。我本该和姐姐一个岁数,之所以现在会小一岁。是因为我过世的爷爷、奶奶是两个颇为迷信的人,他们交过一个道士朋友,对他很是崇敬,所以我姐弟俩出生那天就请他帮忙算过命。就因为我晚出生了一个小时,他就神神叨叨的算出我命不好,日后易生大难。这是后来老套的诈骗套路,我爷爷奶奶还真相信了。由这老道士开坛,实行了价格不菲的改命大法。老道士说,帮人改命会损自己阳寿,没几年就打着云游的旗号消失无踪。时至今日,户口本、身份证等出生日期都还是我爸托关系改的晚一年出生。   现在车已经拐入别墅区,离家还有一段,我和姐姐攀谈起晚餐的事。   韩浩大部分时间都在偷看韩若婉,尤其是领口和白花花的大腿。这种情况下自然不敢与她直视,这是做贼心虚。   “ 吃四川火锅?你不是不喜欢吃辣么?”愣神的韩浩听见若婉的回答有些诧异。印象里自己姐姐可是个特别不能吃辣的人,以前吃微辣的食物她都嫌辣。   韩若婉放下手机,相当的不耐烦。“纽约吃不到正宗的中国菜,好不容易回趟国,我吃想吃点刺激的。”   “喂,师傅到了,就是边。”回过神才发现司机差点开过,打破了二人又一次的尴尬局面。韩若宛很是潇洒的下了车,反倒是我像个佣人似的得帮她从后备箱拿行李。   “你钥匙呢?”我领着大包小包、拖着行李箱跟在后头,看她走的这么快,还以为是带了钥匙。   “不知道落在那了,你钥匙在那个口袋?”说着她伸手就进我裤子口袋掏钥匙,隔着薄薄的运动裤能清晰感受到她纤细小手的一举一动,以及她近身绕鼻的香气,我不由有了点感觉。   “我自己来,让我·········”巨龙有抬头的趋势,这可不能让自己姐姐发现,韩浩赶紧就想抽手拿钥匙。 o(*////▽////*)o   叮铃铃铃,伴随着清脆的碰撞声“找到了。”拿到钥匙的韩若婉转过身,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克拉一声,姐姐用电子钥匙打开院门。我们穿过花草庭院,酷热的烈日吹来热风,人不一会就会往外冒汗,幸亏总算到了家。   我俩在玄关处换上拖鞋,姐姐她曾用过的拖鞋依然摆放在她走前的那个角落,只有每周来三回的两位阿姨会帮她擦拭,现在总算又派上了用场。玄关正对的客厅里电视机在播放夏日的闯关综艺,餐厅依稀传来油烟机的响动。   “应该是妈妈她回来了吧。”韩浩诧异的对姐姐提了一句,说完他把身上挂着的大包小包丢在沙发上,往餐厅走去。   餐厅桌上的饭菜还热腾腾 ,但依旧无人。忽然从厕所传来一阵水声 ,从里面出来的正是一身居家服的秦紫菱 ,她穿着宽松的衣服也显得曲线窈窕。“小浩、若宛,回来啦。快来洗洗手,再不吃这一桌饭菜就凉了。”那样子,宛如昔日。   其实韩浩他在机场垫过肚子了,但也只是洗完手后和姐姐默默拉开椅子坐下吃饭。毕竟这是三人时隔接近一年,再一次一起吃饭。比起去年四人时的热闹,三人个人多了份冷清。   桌上两个人边吃边聊,姐姐说些留学的见闻,妈妈则提起家里的近况,努力细嚼慢咽的我偶尔插一两句。三方很有默契的,保持一切未变。   饭后三个人收拾好碗筷,坐下来喘口气的功夫。我看她俩一起上楼,以为有什么事,所以悄悄跟着一起。   两个人进了卧室,回过身发现我吓了一跳。看她们紧张的,我摸不着头脑。“你们这是?”   “我和婉儿母女俩谈心,你个男孩子别瞎掺和。”说完妈妈就关上房门,嘭的一声,将我一个人锁在外面。   “呼...那小子,真会吓人啊。”韩若婉靠着门,松了口气。   可秦紫菱脸上已经不复刚才的温和,反手从床头柜抽屉拿出一包烟,坐在床边抽出一支烟熟练的在柜面敲了敲。抄起砂轮打火机,咵擦一声,给自己点了根。完罢她将烟盒打火机递向韩若宛。   韩若宛只是抽出一根烟,也没接打火机,走到阳台拉开窗,嗅着烟味说到。“特供版熊猫烟...看来大哥过的不错呀。”   正在吞云吐雾的秦紫菱,本打算心平气和的好好谈谈,但听到她的话后语气也不由冲了几分。“当初说好,我进老的,你进小的,钱我拿大头,大家一起尽快找到最后一味药。你小子到好,自己惹完麻烦,留下个卡号就跑国外逍遥,每个月得让我送钱给你花。”   比起怒气冲冲的秦紫菱,韩若婉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毫不畏惧的坐在她身旁。“好了大哥,我这不是回来帮您了嘛,消消气,消消气。”   秦紫菱弹了弹烟,卧室内没有烟灰缸,直到烟灰落在洁净的地板上也没做回应。   “家里的钱...还没拿到啊?”韩若宛斜过身子,扭头问道。   “我还在陪乖儿子过家家,像是拿到了吗?”一提到这个他就来气,红唇叼着烟狠狠吸入剩余小半截,口中吐出淡淡的云雾,末了掐灭烟屁股丢进垃圾桶又从烟盒提起一支点燃。“谁知道韩乾阳那孙子,对自己家人也防的这么严实。留下遗嘱,五分之三的资产都会在他儿子18岁时转交,如果人提前死了,一大半资产都会被捐出去。”..................   屋内的谈话还在继续,得益于这栋别墅设计上优异的隔音效果,本打算在门外蹲墙角的韩浩放弃了偷听,自然不知晓自己妈妈和姐姐在以兄弟相称,更不知道她们诡秘的谈话中已经危及到自己。   刚刚冲了一把凉的韩浩,穿着大裤衩趴在床上玩手机刷QQ。这是个隐藏颇深的Q群,里面碰上有老司机开车带人,擅长潜水的韩浩只是窥屏,就顺利收藏了几个不可描述的AV号。   叮铃吟... 叮铃吟... 叮铃吟...... 一串空灵的铃铛声仿佛从远方传来,飘渺的声音沁人心脾,而韩浩的意识跟随着铃声沉入“深海”。   韩浩木讷的爬起身,遵循指示开门,门外走廊等待他的正是秦紫菱与韩若婉。看见儿子走出门,挂在秦紫菱手腕的一串银铃抬手间消失无踪。   略显宽松的平角裤,被铃声勾起的硕大巨物耸立出一朵尖锐的帐篷。韩若婉俯身扒开内裤边缘,一条狰狞的巨龙弹跳出来,差点打到她那张粉脸上。   两只素手攥住坚硬的阳具轻轻撸动,他有些意外,向秦紫菱赞叹到。“厉害啊,半年前的小公鸡现在变雄鹰了,和我玩过的黑姥也不遑多让。嘻嘻,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么样。”本是男人猥琐的笑容,在韩若婉精致的俏脸只是更加显示少女的狡黠。   “从宝典里找出的虎狼药方,亏是小年轻才受的起,我这守家的寡妇,平日里可没少拜托儿子安慰我这个老母亲呢。”站在一旁的秦紫菱脸上满是戏谑。她托抱住胸的手臂向上勒了勒,夹紧不自觉开始湿润的下体。   “哪,我先走了,你们俩好好玩。。”秦紫菱拍了拍韩若婉的肩,实在按捺不住小猫的骚动,迫不及待回卧室,打算拿按摩棒将就一晚。   “咱们也进去吧,我的好弟.弟.”听话,人偶一般的韩浩被姐姐牵进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醒来的韩浩浑身酸疼,睁着眼咸鱼躺尸在床上。他翻身扫了一眼时钟,11:09,不早了,起床。   昨天?自己玩手机睡着了?撤下敷在脸上的热毛巾,迷迷糊糊的大脑慢慢清醒了几分。努力回想昨夜,韩浩希望自己不要又出什么幺蛾子才好。   梦游,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操蛋事之一。还有不正常的发育,虽然貌似是福利......妈妈的麻烦够多了,自从老爸死后家里的担子全压在她肩上。所以我偷偷去的医院,花四个多小时做全身检查,医生居然说是压力导致的,去TM的压力,压力会导致梦游,什么压力能让一个男青年二次发育出一个大吊?   韩浩咬着筷子,心里忍不住编排那座医院,宣泄自己白花钱的不满。   两颗煎蛋,三片培根,两片黄油土司,以及几颗水煮西兰花,包好保鲜膜摆在一个大盘子里放餐桌上。韩浩下楼看见后也没问,就囫囵吞枣的吃起来。再从冰箱拿出牛奶给自己倒上一杯,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这个点,或许该说午餐?   “啊,小浩起来啦。帮我看看,穿的这身怎么样?”不知道从那冒出来的韩若婉,叫醒了埋头吃饭加发呆的弟弟。   有点婴儿肥的甜美脸蛋,一身水手服,百褶短裙下纤幼双腿裹着长筒袜露出一小节白皙肌肤。“衬衫这挺紧的,胸比以前还大,童颜巨乳哇。”韩浩小声嘀咕。   细想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你买的Cosplay装嘛,怎么想起来穿这个?”   少女眼波流转,嘴角上扬,妩媚的白了韩浩一眼,俏脸上难掩得意的神情。边提起背包边回复到“去见个朋友。还有,妈妈让我告诉你晚饭自己出去吃。”   “对了,帮我说一声,车我开走咯!”随着她离开,声音渐行渐远。   韩浩继续吃他的午饭,直到将餐盘放进水池开始洗碗,才突然回过味来。等等,我姐她去年(刚18岁)就出国了。怎么学的车?那考的驾照?   无奈车已经走远,那辆红色法拉利样式招摇,希望别被警察抓住无证驾车。又惹出什么麻烦事......   洗好餐具的他准备上楼,望向阳台不由莞尔一笑,被子、床垫、枕头等全被晾了出去,略微宽心了些,看来自己梦中去大扫除了。   “行吧,来看看自己又干了什么蠢事。”回到房间的韩浩,坐在椅子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瘫坐着解锁电脑点开监控软件。   这款是他下载的付款软件,运行是一个多月前,也是自从医院检查后,能通过电脑外设记录房间内一举一动。至于早先?没多少人愿意承认自己有精神病吧。   我是在打扫,不过床垫上那一摊是什么鬼?屏幕里自己正在撤换整床东西,他继续往前调。终于“哦.哦.嗯...”音箱突然传出女人骚软的呻吟,一听见这声音,韩浩反射性赶紧调小音量,又想家里没人才放下了心。   虽说生为朝夕相处的亲人,韩浩早就对家中的女性有了不俗的免疫力。可面对两位惹眼尤物,作为男人难免也会有一点半点邪念,但视频中的情景是他最淫秽的春梦里都不曾有过的。   摄像头清楚记录下在床上纠缠的两具白肉。因录制角度而缺陷的画面,也被激烈的撞击声与娇媚的嘶吼补全。   见到自己在床上如打桩机般的雄风,韩浩满心懵逼,难道我每次梦游都是这样?我不会成了强奸犯吧?   韩浩一边看着视频,一边猜想着当时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撸了起来,眼睛盯着屏幕里被握着腰压在身下承欢的女人,修长的腿,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隐约窥见的嫩乳,让他忍不住增加手速。   咚咚咚 “小骚货玩够了没,摄魂铃时效快到了!得留时间收拾收拾。”视频里忽然传出妈妈的声音,把聚精会神的韩浩惊了一跳。   而视频里的自己也摇摇晃晃的从床上爬起来,从交合处拔出的阴经拖沓着淫水滴在地板上,低头显出疲态。   现在他才见到身下女人的真容,刚刚还非常兴奋的韩浩,就像被浇了桶冰水。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是他昨天刚从外国归家的姐姐。   韩浩裤子都没拉好,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刚开始是始料未及,他现在觉得这事完全失控了。   屏幕里的姐姐大大方方光着身子走了,从蜜穴一路流着精液,她小腹上围绕肚脐有一圈深红色的纹身和白浆淋漓的下体给韩浩留下了深刻印象。最终视频里只留下韩浩在那打扫,就像一开始看到的片段。   整件事情非常诡异,妈妈和姐姐都知道这件事吗?韩浩推动进度条,他从头看了一遍录像。他看见自己被姐姐拉进房间,推倒在床;他看见姐姐光脚用力踩着龟头,直到第一发精液飙射在墙上;他看见姐姐骑在自己身上驰骋,它惊人的尺寸被吞进大半;他看见...... 他宁愿自己从来都没看见。   韩浩浑浑噩噩的关闭电脑,脑袋里一片混乱,甚至没注意直接按下了电源键。乱伦?还是催眠?这是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死,昨天发生的这些怎么我会不知道,一点记忆都没有!   “摄魂铃,录像里妈妈提到了摄魂铃。听名字就像是小说故事,邪恶的法宝一样。”韩浩摸着墙角自言自语到,那面满是子孙的墙已经被自己擦干净了,但韩浩总觉得能闻到一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味。   这时他想起来一件东西,哪怕只是或许有用。韩浩他赶上楼,直奔父亲曾经的书房。东翻、西翻,总算在橱柜的首饰盒里找到了。   这是一个挂坠,外形酷似一个小碑,上面满是龙飞凤舞的小巧符咒。这是当年那个老道士留給我的护身符,但自己打小就不喜欢这玩意,戴着难受。自从爷爷奶奶相继病逝,没了人督促,就再没戴过,想必是被爸妈收这来的。   时隔多年,这个护身符又被韩浩戴回了脖子上,还不够,又拽住绳握在手心里,仿佛这样能给他些许勇气。   我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随着韩浩开始在意生活里的异样,他发现的问题也越来越多。妈妈和从前大相径庭的穿着,表面正经,内里越来越多的诱人内衣,那些挂在阳台晾晒的衣服许多都是新买的。   妈妈总是加班真是的在工作吗?姐姐回来后时常夜不归宿也都是疑点。   可接下来几天无论韩浩如何旁敲侧击都没法在二人身上找到破绽,最后他干脆一咬牙买下了一套微型监控设备。   卖他的人说这是美国高端货,足足花了韩浩七千多块才到手。超长运转时间,针孔摄像头,自带麦克风,可暂时储存48小时的内容,连接信号可以远程观看并下载监控视频。并不懂行的韩浩觉得自己没亏。   他趁家中无人的空闲,偷偷摸摸给各个房间装上了监控,只有卫生间既不好摆放又下不了决心弄,而家里原本鲜为人知的部分也向他展开。   韩浩从不知道性用具原来有这么多品种,他更没想到妈妈的衣帽间里藏着一大箱的性爱用品,还被经常使用。   种种迹象似乎都把自己家人的形象指向淫乱一词,作为儿子,作为弟弟,那是种无以复加的憋闷。   可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家里异常的真相,他却感到股崩塌的毁灭感。“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两个名字我在哪听过。”韩浩脑子乱里一团乱麻,坐在椅子上无法平静。   去年三月的某一天,小区外围曾经来过大批警察,连武警都有出动。那时韩浩被连绵的警笛声吸引,凑热闹外出查看。听保安说是警方在追捕两个逃犯,拒捕被击毙了。   这两个人名叫胡建军和胡卫军,是一对兄弟,也是他意外发现自己妈妈和姐姐与对方私下的称呼。   查询某度。   胡建军、胡卫军,汉族,出生于1981年,四川彭浦县思齐村。少年父母双亡,之后一直过着无业游民的日子,为了讨生活干过不少歪门邪道的事。十多年前,他们不知道从那听说自己老家的山里头有个大墓,于是就偷偷回到老家想盗墓发财。墓是没找到,却意外挖到了一座破庙的遗址。兄弟俩不想白来一趟,就接着挖。后来两人自称从庙中不知名的神像里各自得到了半部仙法,上半部内修的在哥哥手上,下半部外术的在弟弟手里。   2004年二人创立邪教扶云宫,犯下诈骗、杀人、强奸..........................2010年扶云宫邪教被政府重拳打击。   2010年~2016年之间,二人逃窜各地,多次拒捕。   2017年3月,在逃的两兄弟于C都浣花溪片区金林半岛附近被警方击毙。   韩浩在网上涉及很广,尤其是各种故事看的不少。邪教,法术,自己被催眠,摄魂铃,而妈妈和姐姐现在的状况,让他不禁联想到鬼魂附身。   韩浩起身拉开窗,瓢泼大雨过后的夜晚凉风习习。他深吸一口气,准备出门走走,呼吸点新鲜空气。   他拿好伞,坐在玄关穿鞋,忽然听到大门的开锁声。   “小浩,来,过来帮妈妈拿一下东西。”只见秦紫菱站在门口,手上拎着三个纸袋。她见到韩浩在眼前一亮,伸出袋子便喊他帮忙。   韩浩一近身就闻到秦紫菱清甜的体香里有股酒气,但他对妈妈工作带回来的烟酒味已经习以为常,只是皱皱眉头也没说什么,顺手接过东西放到了地板上。   韩浩系好最后一支鞋带,左右看后面没人,奇怪的问妈妈:“你们上次说今天下午去购物,姐姐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她遇到个熟人,小年轻去叙旧,我就先回来了。倒是你这么晚,要出门去哪?”   “我去小区逛一逛。妈妈你还很年轻,和若婉站在一起,谁看不都说你像若婉的姐姐?什么小年轻,您也是小年轻啊。”韩浩笑眯眯的对妈妈打趣到。   “哈哈哈....真会贫嘴。”秦紫菱像是被儿子的话被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摆手目送着他出门。   带上雨伞走出院门的韩浩,只觉一阵狂风迎面扑来,让人冷静了不少。他自嘲道“我是对这件事太入魔了,拍拍脑袋想出那种无稽之谈。”   他们一家所居住的小区很大,设计优美绿化丰富,一路走来见到了不少夜跑的居民。韩浩边走边观赏翠绿植被,逐渐放松了眉头。   他挥动雨伞充当手杖,嘴里不自觉哼唱起雨中曲的旋律。遇到水塘也不跨过去,反而发泄似的一脚踏入,激起片片水花,浸湿了鞋和裤脚。   “咦?小浩哥,你在干嘛?”看四周无人,正得瑟的打算即兴跳一场踢踏舞的韩浩,被身后两个女孩叫住了。意识到后面两人是谁,他的脸顿时火辣辣的,还有什么比邻居发现自己犯二行为更羞耻的?   沿路走来的这对豆蔻少女,是住在隔壁的邻家姐妹。那个很有活力叫住他的是姐姐赵舒雅,跟在身边的是妹妹赵月白。两个人牵着一只大金毛,像是遛狗途中正好撞上。   “我,我就是逛逛小区而已。对了,这只狗不是lucky么?”羞涩的韩浩支支吾吾说着应付的话,很是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他蹲下来抚摸狗头。lucky见到韩浩挺开心,靠在他脚边吐着舌头,尾巴不停晃悠。“姜叔又让你们帮他遛狗啦?”   韩浩抬头就察觉不对,两个女孩虽然才上初中,但身材发育的很棒,妥妥的美人胚子。而且她们穿的连衣裙,裙摆又不长,在徐徐微风的吹拂下。嗯哼...... 总之他装作无事发生,赶忙站起身。   “姜叔他们家两天前一起出国旅行,所以现在lucky暂住我们家咯。”赵舒雅并没发现自己的裙底风光差点被人窥见,继续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那个。”   “嗯?”   正当谈话朝着乏味的气氛走时,妹妹赵月白突然插了进来。   “听说小碗姐放假回来了,她现在怎么样?好久没见到她了......”   小碗是韩若婉的小名,她小时候长的肥嘟嘟的,又叫若婉......在她长大后就不许家里人这么叫她了,但已经叫习惯的称呼怎么改?有一次串门,爸爸不经意间提起过姐姐这个名字,就被这两个活宝一直记着。   至于韩若婉的近况,韩浩脑中总闪过那些视频的片段,姐姐她回来后又时常不在家,该怎样和她们说呢?   “姐姐从国外回来后一直很忙,不怎么在家,她现在挺好......啊,对了,你们可别在若婉姐面前这么叫她,你俩明明知道她很讨厌被这么叫的。”说着,韩浩忍不住去揪赵月白的脸,那张白嫩嫩的脸蛋,手感一定很好。   眼睁睁就要摸到的小脸,赵月白却从韩浩胳膊灵活的下钻了过去。她一把牵过姐姐的手。“小浩哥下次再见!”(月白)“我们就不打扰你跳舞啦。”(舒雅)跑远的两姐妹传来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夜晚,洗好澡的韩浩,检查了一遍监控和门锁。终于钻进被窝,疲惫的进入梦乡。   叮铃吟... 叮铃吟... 叮铃吟......睡梦里,那串铃声再度响起,但没起作用。而韩浩贴身放置的护身符上咒文流转,似乎守护着它的主人。   又过了一会儿,万籁俱寂...........   王子闵认定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幸运日,捡尸两年第一次遇到极品尤物主动上门。本来这样有钱的女人自己是不敢碰的,可不知道这妞遇到了什么烦心事。老鼠撩猫,消愁消到我这来,嘿嘿,送上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没想到你打扮的这么纯情,背地里这么骚……啊~爽!我又要射了,接好,婊子!”王子闵发起又一轮冲锋,最后把自己的兄弟深深刺入。   他已经忘记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状态好到飞起。之前一想这样的尤物,肚子里全是自己子孙,王子闵就充满了干劲。   但回过神,他得承认自己实在是干不动了。旅馆的套房内,到处都有两人奋战的痕迹,可见这是多么大的运动量。王子闵从不知道,金枪不倒也能这么费劲。   “宝贝,你累不累?你看,下面皮都快磨破了,要不,咱俩歇一会吧?”   韩若婉不有管他说些什么,只顾着自己的需要,翻身推倒他,女上位开始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啪啪啪……”的肉体交际身不觉于耳,或许在旁人看来,这幅活春宫让人羡慕不已,但在身下的王子闵只感到难过。没办法,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说自己不行。佳人如此卖力,他怎能扫兴呢?   他不知道在韩若婉清纯的面孔下,却有着无比淫荡的灵魂,和一个极其邪恶的思想。   同时,没人发现,韩若婉腹部的纹身,正散发着微弱的异光。   一个小时后,若婉她依旧不断地往身下索取,而王子闵虽然还是金枪不倒,但他的面色越渐苍白。骑在身上耸动的这具娇躯,现在成了这个男人的催命符。   好在韩若婉及时停止了, 如果不是怕死人会惹上麻烦,这个欲仙欲死的男人或许真就会死在她的肚皮下。   偷偷给这个家伙下了聚阳散,一个不通修行的人,小半辈子的阳气就都射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她一只手轻轻按压着微微鼓起的小腹,能从装满精液的子宫中挤出一点是一点,让白浊从胯间红肿的阴户排出去。   对于胡卫军来说,这具身体只是他暂住的“宾馆”,只要他住的爽就行,“房间”弄坏了大不了修修补补,至于“退房”后会如何可就不关他的事了。   I was a little girl alone in my little world   who dreamed of a little home for me   I played pretend between the trees...............   “喂,妈妈。”韩若婉接了电话,不耐烦的一脚把床上那坨烂肉踹了下床,给自己腾出块干净地。   “我这没其他人,你别装了。”电话另一头的秦紫菱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里,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里拨弄着两个纽扣大小的东西。   “我猜,我那宝贝儿子是知道了什么。”说到这,她不免头疼,乖乖的等死不好吗?自己这么供着他,什么都给买,好好日子是不想过了?   听到这,对面的韩若婉不惊反喜。“我早就说了,这小子是个麻烦。干脆早点做掉他炼丹得了。要不要我帮忙?”   “你就别给我帮倒忙,钱还没拿到手呢!算了,事情我自己解决。”   “大哥!你是不是被残魂影响的太深了?有了完整的转身丹,多少钱拿不到手?”听见秦紫菱不愿杀人,她顿时来了脾气,狠狠的对自己胸抓了两把。   “国外那些白人富家女,她们把自己保养的结实健康,打扮的花枝招展。”韩若婉她越说越来劲,指尖。慢慢在身上的布满体液的敏感地带盘旋   “那些身体都是上好的采补器具,漂亮、多汁又耐肏。我发誓,用白种婊子肏是我干过最爽的一次。”现在的韩若婉,这位少女光鲜的身体里满是里污秽,本该粉嫩的性器,颜色都显暗沉,这是经过一年过度开发的结果。   “六天,除了基本的生活必需,(吃喝拉撒、清洗。定量的睡眠时,回到原先的身体)用爱丝翠德的身体参加了接近一周的群交派对。我脱离之后,听说她被急救车接走,肯定吓了山达尔(教)的小子们一跳。”韩若婉谈论到她的丰功伟绩无比兴奋,差点就拿起遥控器插入自己。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谁是爱丝翠德......等等,你用转身丹了?”   “胡卫军!你我都知道转身丹的问题,你竟然又用了一颗?我看你才深受残魂的影响。”秦紫菱听到这个情况暴跳如雷,转身丹到目前一直是残缺的,有着很大隐患。   “但是、但是,我找到了个办法,只要......”刚要辩解的韩若婉,直接被打断了叙述。   “行了,你今天给我回来,你回来给我说。”   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草你妈的胡建军,敢挂老子电话!”? 咵...啪,新买的苹果手机被摔的支离破碎.....................   深更半夜,韩浩的房间里。   “小浩、小浩”睡梦中耳边秦紫菱的细语,以及眼前的灯光,让本在熟睡的韩浩有些暴躁。   “让我再睡会儿!”说完就钻的更深,拿被子这彻底蒙住脑袋。最近他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否认怪诞事实的他反而更不安稳。连门... 连门... 他现在睡觉不是都锁着门嘛?   被这么一吓,韩浩一下子就清醒了。他拖着被子紧靠在床头,脸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妈妈你怎么进来的?”   站在另一头的秦紫菱身着定制的女士西装,配合庄重的盘发,气质又不失干练的妆容。任谁都能看出来,这是位靓丽的女强人。或者说,本该如此。   西服外套整个敞开,白色的衬衫被解开了三个扣子,丰满圆滑的美乳露出大半,没有胸罩的影子,是两颗红豆贴着白衣。下身的窄裙很短,美中不足的是在家里没穿高跟鞋,搭配十分有质感的黑丝袜,使得原本就修长的美腿更具魅力。   结果是工作装被穿成了制服诱惑,韩浩咽着口水分析完毕。虽然韩浩低垂着眼帘,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藏不住跟脚。   看到儿子的表情,秦紫菱嘴角勾了一下,在那张美艳的脸上更显得妩媚。   不过她来可不是为了看望儿子的,秦紫菱端正神态,片刻的笑容被收敛下去,故作生气到。“小浩,告诉妈妈,这些是不是你装到妈妈房间的?” 说罢,将手里的东西丢到儿子床上。   韩浩见到被子上翻滚的两颗微型监控器,愣住了神。完了,居然被人发现了。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都无法好好收场。   “你不是我妈妈吧,或者我该叫你胡建军先生。”韩浩心里一横,把缠绕在心头许久的话讲了出来。   此话一出,房间内气氛立即凝固。其实韩浩说完就觉得后悔,自己也是一时脑抽,讲出这种怪话。   他本以为妈妈会当做莫名其妙的话否认,或叫他别岔开话题。没想到......   “既然你知道,看来我不用再装了。”不一样,妈妈和刚才完全不一样,明明笑着,目光却噬人的冰冷。   ...........咦...刚刚说了什么?承认了!!!妈妈居然承认了!回神的韩浩震惊无比,心里的那根弦狠狠的绷紧。他忽地抬起头,想从妈妈脸上看出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秦紫菱一言不发的一把掀过被子,然后弯下腰,还没等韩浩缩回腿,就被她扣住了脚腕,妖娆地扭着曲线惊人的娇躯,像只狩猎的雌兽一样越爬越近。最后强势的按住他挣扎的手,骑在韩浩腰间。   秦紫菱她天生骨架就比较大,外加上喜欢健身,前凸后翘的身材丰满又紧实,如果遮住脸恐怕会被误认为性感撩人的欧美女郎。被这样一位女性骑在身上,尤其是韩浩只穿了条内裤?,能深刻感受到妈妈翘臀的柔软与弹性的他,在这种情况下无奈的硬了起来。   “明明再过几个月就好,现在我该拿你这孩子怎么办呢?嗯?”秦紫菱骑在他身上,解开盘发,发丝扫过韩浩的脸,像是丝毫没有察觉股间那凸起抬头的巨物。   “他不是我妈妈...他不是...”韩浩的呢喃细语越发大声。“你不是我妈妈,你是个附身到我母亲身上的幽灵,我有证据!”他强装镇定,几乎是吼出来,哪怕这个人离他如此之近。韩浩很害怕,只有无能的用洪亮声音给自己鼓气。   “证据?谁会相信?你就是把视频发遍全网,别人也只会相信这一家都是变态,尤其是你亲爱的妈妈、姐姐名声可都会毁掉哦!”他用着妈妈温柔的口气,毫不留情的揭开了韩浩软弱的威胁。   “这一年我有亏待过你吗?你要什么我不给你。还是.......啊,你个坏孩子,难不成想要威胁妈妈就范?”   “你想把鸡巴夹进这对乳房中间吗?”秦紫菱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一张淫荡的脸对着韩浩微笑。   “还是你想把你那粗壮的鸡巴插进我这个婊子母亲的小穴里呢?”她其实早就感觉到下体顶着自己的骚动之物,臀部压在上面碾磨着。   “可以哦,只要你答应合作,这些就都可以给你。”   “我..我..我,不可以!你给我滚开。”韩浩被她激的口干舌燥,怕自己忍不住答应。并不健壮的他突然爆发了,一把将秦紫菱推开,然后整个人翻滚下床。只是站在那里,勃起的硕大阳具与紧张的表情一结合显得很滑稽。   却见到她没有继续进攻,只是默默整理了一下衣冠不整的穿着。“那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给你优先权。这具身体可是很热门的,你不上,后面有的是男人排队。”   秦紫菱阴沉着脸把话说完就下了床,慢步走向房门。   但她稍后就停止了脚步,一切在他预料之中。因为韩浩冲了过去,一把抱住自己妈妈,双臂紧紧勾住她的腰肢,他屈服了。   “我上可以,但你不许用我妈妈的身体找其它男人。”   “呵呵,只要你喂饱我,其它男人还懒得找呢。”   转过身回话的秦紫菱,轻轻吻过儿子额头,笑脸越加璀璨。   这个结果不好么?总比韩浩死在今天要好。他将享受人生里最棒的两个月,然后.................   第二日,一团糟的双人床上四仰八叉的躺着个光屁股男人。适逢正午,太阳热辣至极,阳光穿透了窗帘,高温压过了空调,昨天雨夜的痕迹也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浑身冒汗的他,实在难忍不适从睡眠中醒来。此时一脸茫然的韩浩爬起身,坐在床边低头看着地板上破碎的水杯,大脑还在努力拼凑昨晚庞大的信息。自己...... 和妈妈... 上床.. 了???   指缝间柔软的触感,脸颊的芬芳唇印,那宛如天堂的紧实、顺滑和吮吸,以及满床的体液腥味。都在证明,一切非梦。   咦?护身符呢?发觉问题的韩浩,忍着对粘腻的恶心感在床上摸索,连夹缝到床底也没遗漏,却找不出那枚能给他安全感的护身符。   突然,门口传来门锁把手的转动声,让韩浩下意识拖拉被子遮挡住下体。当见到来人是谁后,才松了口气,相继带着又羞又恼的语气对她说到。“姐姐你进来前就不能敲下门么?”   “怎么?害羞什么呀?昨晚肏起自己妈妈,不是勇猛的很嘛?”   听到这话,韩浩先是一惊,回神打量门口的姐姐,一件牛仔裤修剪的比平角内裤还短,连圆翘的臀肉也挡不住;外加衣摆极高的露脐T恤,像帘子般被挺拔的乳房撑起。说情趣装都不为过,打扮的和站街女似的,至少这次我该高兴进来的人穿了胸罩吗?他自嘲的笑了笑,随即又低沉下去,原本少许明亮的眼神也彻底暗淡了。“......呵呵...也对......”   韩若婉见到他这样子,心里莫名有些窝火。“噔.噔.噔.噔...啪!”走到韩浩跟前,就是重重一巴掌。顷刻间,他的半张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这一巴掌把韩浩打懵了,丝丝的灼烧感与耳鸣声,让他恍惚中陷入片刻的沉默......   韩浩轻轻点了点刺痛的脸,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顿时一股烈焰涌上心头,满心盛怒的发狂嘶吼,不管不顾的扑向了韩若婉,将她撞到在地,双手死死扼住少女的细颈。   少女的喉咙在巨力下变形,但被压在身下的她却坦然自若,一动不动的凝视面孔狰狞的韩浩,就像这双大手的主人并没有在试图扭断自己脖子。   二人的对视下,韩浩开始动摇,刚刚短暂的上头在逐渐消退。大脑慢慢恢复理智后,他无法再为僵硬的手指施加力,内心里其实不愿杀死自己的亲姐姐。还有机会......   突然一击无形的重拳将骑在姐姐身上的韩浩撞飞在地。想要挪动身子却......“唔!唔~嗯!喂.呻.嚜.咚.卟.哩~!!”拼命驱动身体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惊恐的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连张嘴都做不到,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在鬼压床下眼睁睁瞧着那个“恶魔”走过来。   “果然,玩具要会反抗才有趣啊。嘿.嘿..”说着她妞妞没有丝毫印记的脖子,伸了一个懒腰,热辣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   “你姐姐的身体,怎么说呢?水分充足?”她一边说一边解开热裤的皮带,指尖灵巧的弹出纽扣,随着拉链拉开的摩擦声,唯一遮挡住少女秘密花园的布料顺着白皙双腿滑落在地。   韩若婉蹲下身子,一只细嫩的手固定住韩浩的头,另一只手夹住他的下颚。躺在地板上的韩浩只能慌张的任人摆弄,只听见咔哒一声,下颚的痛苦让他觉得自己的下巴绝对脱臼了。   和“妈妈”秦紫菱精心修整过的可爱馒头不同,韩若婉的私处“无比洁净”,浅褐的下阴中心是樱红色的充血鲍鱼。多汁的蜜肉在灰暗肉唇的称托下显得格外晶莹剔透,但躺在最佳观赏席的韩浩却没有心思欣赏这幅“美景”,因为裂开的阴唇已经越来越贴近他的脸,直到体液滴到嘴里,他的鼻子和惊叫一同被堵了个严实。   “这是给你的回礼!现在动起舌头取悦它,不到我满意为止不许停!”韩若婉骑在了他脸上,整个人的重量把韩浩压的密不透风。唯一能“抵抗”她的舌头,在穴道里于事无补的拼命搅动。   被闷住的韩浩明无法呼吸,但他的挣扎只会让“姐姐”更愉悦。   “哇,尽然硬了耶!”说这她身体前倾,轻轻拍了一下坚硬如铁的肉棍。这可是根宝贝呀,可不能打坏喽。   趁着大幅度的动作,好不容易给了韩浩一丝空隙,才吸一小节就被重重的碾压。不仅如此,重新骑回脸上的翘臀还左右扭动,撕扯着他的面孔。“居然被虐都会起反应,姐姐的逼逼好吃吗?别急,这才刚开始,我们还要玩很久很久呢。哈哈哈哈......”   随着窒息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意识慢慢模糊了起来,驱动行动的只有越渐无力的求生本能。   韩浩曾经想过自己的死亡,不管是宏大还是卑微,这么多次,却完全没料到自己会死在被变态附身的姐姐屁股下。   大脑警报下,尖锐的耳鸣与炫目的白光占据了韩浩全部的感官。   咳.咳.咳/咳~喀.咳.咳.......突然获得的空气带来的并不是舒畅,而是整个肺都在试图扩张却察觉到了异物。韩浩他蜷缩在地板上咳的撕心裂肺,连压迫者的离开,自己能够动弹也不在意。   “你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是妈妈的声音......】   “死了正好,再说是他先动手的。”【那家伙啊,草!】   在他迷糊之间视力恢复,眼泪给看到的一切都遮上一层浓雾,就看见两双白花花长腿在演二人转。然后一人摔门而出,嘭!   韩若婉离开后,秦紫菱将躺地的韩浩架起来,轻轻搀扶到椅子上。一边抽出几张纸巾帮他擦脸,一边劝解到。“小浩,别和那个把自己搞成性成瘾的变态一般见识。”   “你们什么时候走?”狼狈的韩浩现在面如死灰。   “年底之前。只要你乖,我们很快就会走了,就像昨晚......”秦紫菱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回复到,言语间芬芳的气息吐露在他脸上,面对接近的粉唇,韩浩却完全不解风情的撇开头,一副抗拒的样子。   哟?闹脾气了。不过我知道怎么帮他打起精神。   秦紫菱匍跪下身子,素手有些嫌弃的捏住粘腻的怒龙。“嗯~哼,味儿好重。”贴近的脸蛋眉头一皱,但还是含了进去。   啊~~躺在椅子上的韩浩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声来。不同于女人的阴穴,口腔更加柔软温和。她灵动的舌头环绕着龟头,舌尖还时不时调皮的划过马眼口,吮吸它引导向更深处。   韩浩过于粗长的阴经自然没法全部纳入,但努力之下也深入了喉咙大半,给细长的喉管撑出了一轮廓。秦紫菱仰起头,对着韩浩媚眼一翻,表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虽然昨晚和妈妈经过了一夜激情,但韩浩一时间依旧无法接受和家人这样的变化。像端庄的妈妈跪在地上为自己口交什么的...爽是爽......最重要的是,他快憋不住了!   不行,不能这样玷污妈妈。“啧波~”他用力推开秦紫菱,立刻飞奔向卫生间。“对不起!我要上个厕所,小便!”   冲进厕所的韩浩,飞速锁上门,双手强压着长枪,对着马桶就是一套开闸放水,解放积攒了一天的尿意。   “咚咚~”来自厕所门外的敲门声,惊的他一激灵。   就在韩浩想怎么回复时,门外传出秦紫菱的声音。“小浩,你在里面梳洗梳洗,妈妈去帮你热午饭。”   “哗啦啦~”刚刚还仪表堂堂的秦紫菱,下楼的第一件事却是进卫生间漱口。   套上一件真丝睡裙的韩若婉,背靠着门框,嗤笑着抿了一口白兰地。挑眉戏谑的看着洗手池前洗漱的秦紫菱问道。“怎么,安抚完你那宝贝啦?”   注意到来人的秦紫菱静静的用毛巾抹了抹脸,走到韩若婉面前夺过酒杯,将剩余的酒大口全闷了下去。“你做的很不错,那孩子完全被镇住了。咳,我还得再来一杯。”   “切,所以说干嘛要费这个功夫。”为她让开路的韩若婉不经抱怨到。   “事先说好,你和他的那个约定,别指望我也履行......”   接下来的时光对韩浩而言是如梦似幻的,这个家是围绕着我在转动,他得承认,有过片刻,只是短短片刻,自己甚至起了这种错觉。   懵懵懂懂的坐在餐桌旁。{若婉,坐有坐相,别在椅子上盘腿。}   有些无形的东西缠绕在心头。{好好好,老妈子。}   “小浩,小浩?”发呆思考的韩浩被轻声呼唤。   “嗯?嗯...嗯。”   “给,你的药,妈妈特地帮你凉了一会儿。”被递到眼前的是一大杯黑褐色的液体,单单是窜进鼻腔内的气味就无比苦涩。   一句简单的的“谢谢。”韩浩接过杯子,一天一杯,这已经是他的日常饮品。   喝着泥浆般的精力剂,又一个平凡的早晨。韩浩低头扫食着丰盛的早餐,尽管稀里哗啦的吃相很难看,但这些食物能确保他一天的体力充足。   韩浩不知道,这道法子被称为药鼎。表面上日日服药,龙精虎猛百病不生,壮实又健康。实际上是充当转化器,方便人采补,体内还残有药毒,最后难以长命。   一阵风卷残云过后,他终于松口气,捏着鼻子正准备大口灌入苦涩的草药。   “小浩?吃饱了吗?”   秦紫菱正端起杯牛奶,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谁也不知道其实餐桌下面,她的黑丝脚趾已经搭拉在自己大腿上,轻轻磨蹭,并且越来越靠上。   韩浩不动声色抓住,已经化身老司机的他那能看不出其中的意思。   “待会来一趟我的房间。”   哼,意思一目了然,但哪用得着去房间。韩浩喝完剩余的药,歪嘴一笑。   “啊!啊!啊!肉棒......好大......乖儿子......插的人家.......好舒服。”秦紫菱赤裸着上身趴在茶几上,那巨乳被玻璃茶几的表面挤压的变形。她双腿跪在地板,红唇微启,喘息着叫到“好老公......用力.......啊.....好舒服!”娇媚的声音在客厅里来回飘荡,刺激的韩浩,快速的在肥穴里抽插,“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两人淫荡的体液从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了污秽不堪的水渍。   这就是他现在的日常,那次的约定,让韩浩不得不像个种马一样,每天辛勤的在这两片肥沃的土地上耕耘。   这样的日子,到头会怎么样?韩浩双眼无神,身下美人的交欢,也难挡他的心辕马意。   ---------------------------------------------------------------------------------   在外面踱步,是韩浩为数不多能暂时逃离那个淫窝的时间。他边走边翻阅手机,也不顾满头汗水,在网上搜寻希望。但已经这么多天了,今天照样一无所获。“降妖除魔?怎么降妖除魔?这些网上这群所谓的高人、大师都是骗子!”说着一拳一拳狠狠砸在了路边树干上,蹭破拳峰一片皮。   唯一认识的松风道长,按照当年的说法,恐怕早就入土了。唉......难道我就只能看着那两个老鬼天天践踏我家人的身体,最后祈祷他们信守诺言走人?韩浩在公园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从背包抽出一张餐巾纸敷掩伤口,脑海里不停思考着。   可笑他以前还把道长当骗子,现在却由不得他不信了。   实际上韩浩现在的日子正是许多男人们渴求的,每天能在两具曼妙的女体上挥洒欲望,还有花不完的钱与无人管理的生活,他要付出的只是对某些行为视若无睹并成为帮凶。很难说韩浩没有沉迷在这段背德的关系当中,但在这幅烈火烹油的景象背后他总觉得有股让人忐忑的恶意。   虽然还不清楚家里两个“妖怪”是贪什么,可这盘丝洞随时有可能变成蚀骨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