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神话 前言:本文比起前两篇都长一点(第三页才出现变身,不过重点部分也没写长),文笔也自认为比以前成熟一点吧(总觉得以前那两篇好弱智,不过还是发下吧)。写的变身方式是:附体,也减少了许多我用来恶搞的括号,主旨写着写着就不像是变身,更像是一种抒情吧,把看了小说自己也想写什么感觉全都吐出来。哦,对了!上次有人说, 看不到,我就以 的 来全发吧。 ——————小 充满敬意地分割线—————— 我的朋友余霄有一面非常特殊的镜子。长半米,宽半米,外表与普通镜子无异,只是当你触摸到镜子的表面时,手就会融入镜面,并感觉到有吸力在把你的身子往镜子里吸。 余霄不敢把自己全浸入镜子之中,怕会有去无回,但是,却无法拒绝自己的好奇心,所以他叫上了我,这个既是情敌之一(喜欢的那个女的是校花,支持这能少吗?)又是最佳损友…… 霄:“猪头尧,这可是我们‘逍遥二人组’的最高机密,不要告诉别人知道!” 我笑了笑,不屑地说:“知道了。”心想:嘿,这小子不赖嘛,吹牛不眨眼。 霄:“哼!我是认真的,跟我来,去我家看下,你就明白了!” 我看了看他,神情严肃,不像是撒谎,难道这是真的?这倒挑起了我的好奇心,随即回答:“好啊!” 听到这句话,他扯着我就往他家跑,还边说:“我最近搬新家,你应该知道吧?” “ ?” “那镜子是搬家时候,在仓库中找到的。那时,我还想把它搬走,但手一碰到镜面,半只手就给镜子吃了,还真吓我一跳。” “啊?”隐隐中我觉得有点不对劲,表面上却装得不在乎,这小子经常骗我,非要探清楚才表态,“却,这都好怕,胆小鬼。” “哼!你见过这样的镜子吗?”确实,人总会对未知事物产生恐惧。 心下认同他,但口上不饶人:“都叫你多看点小说,像卫斯理小说集,鬼吹灯啊,候补圣女,小雅香系列什么的。” 听了我的话,他没什么反应,指指前面的屋子,说“到了,这里就是我的新家。” 到了他家,他迫不及待把镜子拿了出来。 镜子很平凡,感觉不是古物(小说中一般古物都给加上玄幻效果)。 之前听过他的话,我把手放在镜面上,突然,有股柔和的吸力把我的手向里面吸,但隐约中能分辨吸的速度在加快,心一惊,急忙把手抽出来,手拔出来后,还是完完整整,之前被吞没的部分没有半分异样。 看着脸上写满诧异的我,霄拍拍我肩膀问道:“怎么样?令人很惊奇吧。” 我不得不苦笑地说:“是啊!”不过,遇到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坏事,小说中不就经常有,通过这些奇事怪遇,然后武功大长,数据(攻击力、防御力、智力在游戏中经常以数字来表示)暴涨的。 “手可以放进去,并且能完整地拿出来,想来整个身体,也应该可以吧。之前,我怕我会失踪,所以都不敢试。”他顿了顿,看着我,表情很认真,一副革命战士做好牺牲准备的样子,说:“如今,尧指导员,如果我出不来,请拿出这面镜子,跟我父母说,我为革命而牺牲了!”换作平时,我一定会笑歪了,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但,这次我笑不出来,因为我第一次感觉到,他在说真话,天啊! 只见他先把镜子立起来靠在沙发上,一手抓住茶几的台脚,把头慢慢没入镜面之中,渐渐地整个头埋了进去,镜子的吸力也越来越大,被抓着的茶几也在向前倾,渐渐肩膀也没进去了,我急忙冲过去拉他出来,少了个情敌是小事,但没了个兄弟可是不得了的大事!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他从镜子拉出来。他却笑嘻嘻地说:“哈,我先见到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帅哥在镜子上,又见到一家美丽的新家。” 我太了解他了,一看他那发光的眼神,那所谓大帅锅八成又是说他没进去前在镜子上的自己,至于那美丽的新家,也许是说镜子中别有洞天。这面镜子是多啦 梦的镜面世界?想到这我立马向那里面钻进去。如我所料,再镜子的里面有着另一个世界。 不过也不尽然是镜面世界,也是有不同的,我和后来跟着我整个身子进来的余霄后来发现:第一,在这世界中,镜子入口不能被移动,而且这个世界东西拿不出去到真实世界,每次我们进来,它自己就会刷新成在我们进来时那刻的真实世界一样(除了左右颠倒);第二,每个有锁的地方,钥匙总会插在锁上;第三,在看别的镜子的时候,镜子是里照不到我们的样子,只会看到真实世界中那镜子所呈现的景致。(如在别人的家,可以看到在对镜子打扮的妇女。) 了解到这点,霄兄奸笑道:“嘻嘻,以后有事情干了!”我也点了点头。 其实也无他,男人嘛,除了钱,就是女人,(有义气的可以加个兄弟)这世界的钱是不能拿的。也只剩下去看女人。于是,我们两个人一口气跑到她家,打开她的房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一个坐在她房间的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都目不转睛地看着镜子。 不知等了多久(痴情兄弟),“看!”,那曼妙的身影轻盈地掠过镜面。 就在临阵之时,我看到她,不禁为自己的卑虐而自惭,这可是偷窥别人的隐私啊!男子汉大丈夫不该做这样的事情! 这时,镜子中出现她明媚的大眼,我只好当自己的良心给狗吃了。 镜子中的女孩叫林雪兰,今年十八岁,瓜子脸,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大小姐。 当然,校花——漂亮的女人喜欢照镜子,自然她也不能免俗,她此刻正对着镜子打扮着。余霄看到这一幕,露出淫荡的眼神,从床上跳下把衣柜也打开了,柜子中数不清的女生服装全都展出来。看到那些女装,我心跳加速,那心跳速度无异于得到高深内功秘籍的武林侠客,心中对自己说这都是她的东西啊! 再看回林雪兰,她伸出如春葱般的指头在她秀丽的头发中穿插着,弯弯长长的睫毛一晃一晃的,充斥着诱惑的味道,这一刻,我真的想紧紧抱着她,就算给人打死也毫无怨言。 回头看看余霄,更是口水直落三千尺。 突然,镜子不见了她妖精般的身影。 倒在衣柜中的落地镜再次见到了她,似乎在挑选衣服。余霄也够鬼灵精,算到她要外出 。等等!外出?外出自然要换衣服啦,不想今天居然如此有口福,不,眼福。 只见她轻轻地脱下衣服,两只咪咪被压了一下,跳了起来, 级的!更奇衣内是真空的(没戴胸围),两颗粉嫩的小红豆不知廉耻地露在我们眼前。 平时 片没少看的我找回第一次看 的感觉,脑子热腾腾的,快要闷倒在地。余霄更是狂涨,成了见到肉的饿狗,猥琐到极点了。 皮肤白皙是不少女人都有的,但她却不同,她的是白得洁净,白得透红,嫩若婴儿,真不知道她如何保养的。 波涛下的小蛮腰更是另一道风景,让人欲罢不能。就单是脱衣的瞬间,我们就已经看呆了。 我早已不是初开情窦的纯情少年,但是,眼前的惊艳,本不该是我能所见的,脸热辣辣的。此时此刻,能看到她如花妖娆的通体膧体是幸福的,也是罪恶的。怪那只该死的狗不知何时把已经吞没的良心吐了出来。 出于对喜欢的女孩的疼爱,我竟如那些单纯的少年以自己的背护住了落地镜,本该是冷的镜子,使我感到很热,似乎是我的温度也似乎是她从镜子的另外一面递给我的温度,或许那热是我在发烧,我的良知在发烧,心在狂跳。的确处女座很龟毛的,因他们寻求的是优雅,而不是赤裸裸的情欲。(黄婆卖瓜自卖自夸。) 好戏被打断的余霄可远没有我那么有罪恶感,盯着护着镜子的我,已七窍生烟,说:“让开!”我看了看他,没说话。 他的手都在他弟弟上,显然,他在兴头上,如果不让开难说他不会向我扑来。我太了解他了,当他在任何事情的兴头上,打断他,他就会变成魔鬼向你杀来。平常我可以让他,不过这次不同,为了她我必须打断。(想起一首歌的歌词: ) 这时,我不是平常“恶贯满盈”的我,他也不是平常的他,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渴望的眼神,如此骇人的眼神。红颜祸水啊! 这一刻,我对他的世俗,为美所虏,只会欣赏外在美充满了轻蔑,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没想到自己只比他多点良知而已。 镜外的人儿啊,你是否知道,镜子里有两个人因你而兄弟反目,你是否又正面看过这两个人呢?放眼天下,为她而反目的又远止我们俩个呢? “快让开,”冰冷冷的面色下冰冷冷的嘴吐出冰冷冷的字,“不然,兄弟都没得做。”我知道兄弟之义,但心中那卑微的心只想保护着那高高在上的女神。(靠,再矫情下去,我得改写圣斗士星矢了) “好!你不让是吧?”他疯了,我能感觉他眼神中的杀气,也许他真的会杀了我。我也是人,我也会害怕,“你有必要那么疯吗?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他回答:“你有必要护着她吗?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我沉默了,对!我怎么变得那么执着,以前唾弃正义的我,却会护着正义,不对!不是我在维护正义,而应该是护着私欲吧?我不知道,也想不清楚更不想去想。 他把我拉开,失心地推了我一把,我被摔坐靠在镜子。怪事又发生了,我的身体像被吸入进镜子,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难道说雪兰也有这样一面镜子?靠在镜子上,就向我们从镜面世界出来一样?糟了!她看到会怎么想,我在偷窥她啊!搞不好还要在号子里呆一段时间。万念俱灰之间,等待着整个身体的出没在她的面前,准备听着她的尖叫。 尽管我已经靠着她的镜子,但良久什么声音都有没听到,我睁开了眼睛,睁眼的那刻我见到自己长长的眼睫毛。啊?我怎么会有那么长的睫毛呢?看看那手,比我的小上那么多,不过也细腻异常。心中一寒,不会把我在发梦吧?刚想抽自己一巴,刚要到自己的脸颊的时候,忽然,停下来了,我不舍得打她的脸啊! 细细品味,衣服早已经穿好了,透过衣服感觉到胸部被一些东西挂着,虽说不上舒服,但也不痛,有种舒软的感觉,还带着她撩人芬芳的体香,下体能隐约地感到渴望被摩挲的兴奋,不是“一柱擎天”的兴奋,而是那种很缠绵的、敏感的、潮湿的、蠢蠢欲动的兴奋。坐着半截的百褶裙,裙下的无限风光,似乎在等人采撷。脚上的袜子似乎只刚刚套了几根可爱的脚趾。不自觉的我把手移动过去,一点点地把修长而白净的玉足收入那黑色的长筒袜之中,心里还享受残余的感觉,一点点地体会。 作为一个男性,其实现在最想就是把她的小裤裤脱了,对着镜子照,用手指去抠(呃,现在只能能用手指,用小羊的话说就是给人缴械了),不过,镜子中还有另外一个人,也不能不顾忌。 想到镜子,我如梦初醒。既然进入了这个身体,该如何脱离,可是个问题啊。(不然啊,世界失踪人口又多一笔。)思考这个问题时,我无意发现她手上有只粉色的玉手镯,上面刻着“ ”,作为她的护卫队的一员,我对她的饰物非常了解,从没见过这只镯子,或许它和我想的问题有关吧,也应该和那特殊的镜子有关 俗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多个人想总比自己想好。(只是当时,没想到,如果臭皮匠怀了鬼胎,那自己难免送羊入虎口。)更何况镜子在他家。 她的手拿起笔,她的手拿起纸,我的心在想:希望他还没离开镜中她的房间。接着,她的手拿着写着“你家见”却是我的笔迹的纸对着镜子挥舞。我对着镜子能看到只是她的样子,开始心跳加速了…… 我匆匆跃出房门,噼哩叭啦地冲下楼,“兰,淑女点!”知道说话的是林雪兰的母亲,我回答:“嗯,只是我要迟到了。”字还是那几个字,但说出声音,若天使之籟,径自心醉(其实她的声音并非很好听,只是爱屋及乌也)。远远地见到地上有对黑得发亮的我不知道它的名字的鞋,毕竟我不是真是女生,就是那种外形像高跟鞋但没有跟或跟很短的那种。(我那边大概叫婆子鞋吧。)往脚上一套就冲出家门。隐约还听到,“唉,这孩子,女大不中留啊!”她母亲的声音。晕,真当我是她了。早知道,多挣点便宜,叫多几声“妈”,哈哈,心中一阵坏笑。 雪兰的家和余霄的家离得并不远。我很快就到了,但兰的体力弱得可以,就走这点路,体内就极之虚弱,想必脸也是红彤彤的吧。我喘了几口气,柔指一挺指到门铃。我不担心他父母会在家,因为他父母都出差了(每次,都是这个借口,真烂)。 果然!开门的是余霄,只是我发现他的手因激动而在颤抖着。我急忙对他说:“嘿,我是……” 他打断我的话,激动地说:“对不起,请别使我的幻想破灭,好吗?”敬辞,第一次听他说敬辞!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不过,既然如此了,我就先扮演着她吧,对于我的演技我可是相当自信的,于是说:“那余霄同学,你不请我进去吗?难道要女孩子在外面喝西北风?”其实说到女孩子,心下立刻发毛,觉得有点恶心,演戏嘛是要的。他哆哆嗦嗦地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对于彬彬有礼的他,心中总有点不寒而栗。 我此时最想见到的是那面镜子,应该是那面镜子可以使我离开这个身体。 我习惯性地往沙发一坐,刚想翘二郎腿,突然想起这身体不是我的,自然而然地把两个膝盖靠在一起。他端来茶,我心中一下郁闷,他怎么从来没给兄弟端过任何东西,出于礼貌,说了句:“谢谢。” 他听到这句话后,表情似是兴奋,似是幸福。我心里却一肚子火气,这小瘪三,还真把我当她了。我只好陪他无无聊聊地谈天说地,和平常的吹水很不同,这次更像是相亲。虽然我很相信我的演技,但是,我也会觉得恶心,也会觉得心急,现在的“我”可以说是生死未卜,这龟儿子到底在想什么啊! 做戏做到天色也不早了,我开始急了,脑子也开始急转起来,秋波一递,诱惑地说:“霄啊,听说你有面神奇的镜子,我可以看一下吗?”听到那甜美的声音媚到我骨子都快寒却。 “是,小人马上去……”他一副春光无限之容,不过,我怎么越看越像小人得志的样子。 他从楼上拿来那面镜子。我急忙去看那面镜子,我惊奇的发现:镜中照的是我的容貌!我的意思是“尧”的容貌,太棒了!这时,我的直觉告诉我,只要钻进去,我就会脱离这个身体。我按耐不住心中的跃跃欲试的心情,准备往里面去。旁边的余霄向我喊:“不,再给我点时间。” “我没时间跟你玩,我要回家,她也要回家。” 我刚刚把手指放到镜上,能感觉到我在被镜子吸入,而她的手停留在镜面上!叙说奇异,却不能不相信,镜子有所吸有所不吸。 说时迟,那时快!不料!他急向我扑来,他的冲力太猛把她,不,我扑倒在地上,就在那个瞬间,戴着写着“ ”的粉色玉镯的右手先落地,无声无息间玉镯断裂了,体内一阵翻腾,似是体内有个冤魂被释放出来,萧然离去。我不知为何感到无尽的忧伤,眼泪不自觉地一滴一滴掉下来。 他压在我上面,见我落着泪,俯下身子,把脸上一滴滴的眼泪肆无忌惮地吮吸起来,妈的!我哭什么,还要给这个恶心的人泪吻!他得寸进尺地把舌头塞入她的樱桃小嘴巴,我这时非常想吐,更想咬断他的舌头,但这没用的身体却似乎对之十分需要,使我只能听之任之,(女人的身体,怎么那么烦的!)而且身子还不断地发热,体香也越来越浓烈, 也在发烫逐渐空虚。他开始从容地解着她的衣服。她粉拳打出,一定都没用,反使得他更疯狂了……(中间内容疯狂省略,首先本文不是情色小说,其次,要小 作为女的那边去写,我怕吃不下饭。) 不知过了多久,他摊在一旁。这粉肠、契弟、孙子、龟儿子、 、m 、 、乌龟王八、杂种……反正能想到的“敬”称都骂了一遍,还相当不解恨。当我找到镜子的同时我在想着就这么一走了之很不负责,不管了,要怪就怪我旁边那位损友吧,我看到那特殊镜子,变成是她的容貌!我呆住了,放声大哭起来,心下也似乎明白刚刚会觉得有忧伤之感——是她的离去,边哭边说:“余霄你这个混球……我恨死你……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放声哭道,“也不会……接近……任何男人。”这自是当然,妈的,老子这辈子算完了,哼!完了,也不会给别人消受这个身体! 渐渐我哭累了,穿上鞋子,忍着疼痛在冷风中跌跌碰碰地走出他的家门。 次日放学,校内另一个校花范悠韵(远和雪兰没得比,但也属于天生丽质)在日记上写:“尧同学和霄同学都没有来上课,也没了他们的音讯,两家父母都相当着急,但也无可奈何。不过,校园中却没因为他们发生了没什么改变。 另外,听说校园唯一很有趣的是隔壁班的林雪兰同学,坐错位置,还相当魂不守舍,点她的名字也不应。我喜欢的小雪,你到底怎么了……”写到这里,范悠韵停下了笔。转而欣赏着右手上的那只粉色的玉镯,上面似乎刻着“ ”。 看着看着,似下定了决心,把玉镯对着桌子狠狠地一敲。就在玉镯断裂了的同时,整个课室突然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可惜啊!”她幽幽地叹气,然后,收拾起书本。对着从隔壁班走出的林雪兰喊道:“小雪,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