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三浦英壽,是一個17歲的男高中生,而且是個孤兒,我14歲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死了。留下我和當時只有24歲的姐姐一起生活,從那以後,家裏就一直沒有歡笑。姐姐是個年輕的律師,比起平常的工薪族來說,掙得算是非常多了。但她的供養我的學費和生活費,所以生活只能說和父母生前差不多。姐姐工作忙平常很少休息,但她沒月都給我很多生活費。但這些錢裏有不少是用來持家用的,買菜買肉,衛生紙,消毒劑什麼的都從這個錢裏出。所以總的來說,也不比別的高中生優越多少。 在姐姐還是高中生時她是最疼我的。不過後來她上了名牌大學,一副幹練的樣子,就和我漸漸有了隔閡。我習慣用敬語稱呼姐姐。姐姐也漸漸的對我愛答不理。一門心思經營自己的事業去了。 而我呢?我可是非常笨的。考試的成績在這個普通高中只能排到中下等。姐姐很瞧不起我,她的高中時代任何考試都是重點高中的前五名。但她知道我的成績和我的學習態度沒有什?關係,平常我學習是很用功的,只是太過笨拙而已。 其實我對學習什麼的還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的。那種東西只要差不多就好啦。平常我偶爾有些換裝的愛好。我渾身上下肌膚雪白。臉也長得很秀氣。170的個子,55kg左右的體重。只不過我是徹徹底底的男生。穿上姐姐的高中校服一看就知道還是男生,一個男生的身材再修長也沒有女人應該有的味道。所以在換裝這種事情上我並沒有走太遠,只是拿出姐姐過去的衣服試一試,其他的就沒有了。 這天放了學,我去超市採購晚飯的食材,偶爾路過買小食品的貨架,想也沒想就順手拿了一瓶口香糖。沒想到,這瓶口香糖改變了我的整個世界。 我從超市回到家,手裏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我還像往常一樣順手按了電話的留言按鈕。 “英壽,我明天要出庭,今天和同事討論case,晚飯你自己吃吧。“ 留言裏傳出了姐姐的聲音。我不置可否的關掉留言。放下超市里買回來的東西。又從裏面翻出泡面來。 我正在考慮今晚的泡面要吃什麼口味的時候,從袋子裏面滾出了那包口香糖。 撿起來,吃一塊吧。 我這麼想著,撕開密封蓋,準備吃一粒時,瓶蓋上的兩行金字吸引了我: 恭喜您,您中了一等獎! 請于得知中獎當晚於*市碼頭×倉庫領取能改變你人生的大獎。 我也會中獎?一直以來我的運氣很差的。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中了一等獎,而且領獎的地方和我家也就2公里遠? 當然我也不是沒有察覺這個中獎資訊的異樣的。但是就是騙子又能把我怎麼樣?我一個十七歲的普通男高中生,又沒有被人輪奸的資本,也沒有萬貫家財來贖我的票。總之去了又不會少塊肉。真是遇到了變態殺人狂什麼的~~~~ 我一死,姐姐也就少了個累贅,能過上更好的日子吧? 總之晚上我就到了口香糖瓶蓋上說的那個地址。那個倉庫外面連個照明都沒有,靠著幾十米外路燈的關鍵我摸到了倉庫的門,門上鏽跡斑斑,似乎很久沒人開過了。 “有人嗎。“ 我敲著門,喊了起來。倉庫裏沒有聲音。我在外面等了五分鐘。還是沒有人來應門。正當我放棄,回身要走的時候,門開了。門廊上三十瓦的燈管出了開門的人的輪廓,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三十多歲左右,一身白大褂身上有幾塊油泥,領口上有不少汗漬。 他看了我有十秒鐘。然後說: “你來了。” 我下意識的舉起手裏的瓶蓋。 “那個東西一會兒在說,你跟我來。“ 他轉回頭,走了幾步,推開另一扇門,裏面是一個大廳。燈非常的亮。我才看到他棱角分明的臉。 他長得還算英俊,只不過離他最理想的體重多了十幾磅,但還在正常體重範圍內吧。臉上也沒有中獎的人應該碰到的營業員式的微笑。他好像是對我有種見怪不怪的感覺,總之不是初次見面應有的表情。他看到我很緊張。便對我笑了。 “不用緊張,我不會吃了你的。你的確中了獎,而且是特大的獎。只不過口香糖瓶蓋什麼的是我的一個小把戲。不是你中獎的真正原因。“ 我將信將疑的望著他。 “進來說話吧。” 他說著就徑直走了進去。 我深吸了幾口涼氣,這傢夥一身科學家的裝扮,不會是什麼想毀滅世界的瘋狂博士吧?我正在躊躇是不是轉身逃跑的時候。大廳裏陳列的設備引發了我的興趣。大不了就是一死。試試吧! 我鼓足勇氣走向了大廳。怪不得這傢夥用碼頭倉庫來做自己的藏身之所。原來大廳裏藏著一個個三樓多高的機器。那個機器設計的很有未來感,很想電影裏時光機的造型。 那男子從牆邊的桌子上拿回一個資料夾。翻開一頁,一邊向我走來,一邊讀著資料夾裏面的內容。 “三浦英壽,男,17歲,父母雙亡,有一姐姐。學習成績極差,還很笨,不過長得還算英俊,沒什麼男子氣概。還有輕度的換裝癖。沒錯吧?” 這些內容有些可是我很深度的個人隱私。比如我有換裝癖,這可是連一起生活的姐姐也不知道的東西。眼前這個男人怎麼知道的。 “我對你的隱私沒什麼興趣,再說對我也沒什麼價值。我只不過想確認一下你的身份,因為這個獎只有我剛才說的那個男人才能得到,別人來領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看來你確實是有什麼獎勵要給我。到底是什麼呢?” 我看他話之間沒有什麼敵意,也大起膽子來。 “對你來說是個大獎。對我來說,是我的家族的研究的最後一個難關,需要靠你的幫助來完成。“ “拿我做小白鼠來搞實驗麼?我不幹。“說完我就要走。 “聽我說完。”他拉住我。“因為這個實驗已經用了成千上萬的小白鼠了。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不需要小白鼠了。” “那我來幹什麼。” “你來做一些老鼠幹不了的事情。” 他領我到一個鼠籠面前。裏面有一個死去很久的老鼠。 “這只老鼠一會再說。我還是說說我是幹什麼的吧。” “我們的家族一直是搞物理學的。我的祖父是理論物理的泰山北斗。我的父親是學應用物理的,也是個博士。他們一直在研究平行宇宙的問題。本來祖父只是在學術理論上找到了穿越平行宇宙的突破口。父親在繼續研究這個課題的時候,就像用這個突破口來應用到現實世界來。也就是穿越平行世界吧。” 我開始懷疑眼前的人智商是否正常。 “後來研究到了我這一輩,已經幾乎完成了,但有一個課題,一直沒有攻破。” “什麼問題?”我問。 “我們利用成千上萬的小白鼠。把他們用來做穿越實驗。但他們都消失了。忘了告訴你。我現在可以用矩陣的方式無障礙的觀察任意的平行世界。據我的觀察,小白鼠們幾乎都沒有在指定的世界出現。” “那所謂的穿越豈不是失敗了?” 也“不能說得這麼絕對。我們一共傳了504,231只白鼠,但只有一隻在穿越完成後,成功返回。也就是說,這只小白鼠到過平行世界,然後成功返回。其他的老鼠都死了~~” “總之,這只白老鼠身上有一種特質。在這種特質作為前提下。我們的理論才成立。這就是我這十幾年一直研究這種特質究竟是什麼。我這幾個月終於研究出了成果。雖然不知道如何克服這個特質,讓我的研究徹底平民化。但總算是知道怎麼尋找攜帶這個特質的人了。你和那只成功穿越的老鼠就有一樣的特質。” “這只死老鼠?” “沒錯。它已經死了十年了。我給這個屍體做了防腐處理,然後一直用它的屍體研究這種特質。” “為什麼選我。” “不是我選你,是上天選的你,剛才說過你個這個老鼠有共同的特質,具體是什麼,我還沒有命名,總之和DNA什麼的完全沒有關係。你是全日本唯一一個可以使用這台機器進行平行世界的穿越的人。說實話,我也想親身做這個實驗,但我不行。我會和50多萬隻老鼠有一個同樣的命運~~~消失於無形。再說,這台機器需要我來操作,要不然就無法啟動和設置。” “等等,為什麼這對我是件好事???” 呵呵,這就是有意思的部分了。他拿起一杆酒精水筆,在白牆上畫了起來。 “平行世界這種東西,和一般的科幻小說中不太一樣。我們經研究,發現真正的平行世界的特質是:這種平行世界多的數不清。大多和我們現實世界的法則沒什麼區別,但和奇幻世界觀類似的的設定偶爾也是存在的。” “最有趣的是,你在平行世界的穿越,必須只扮演“自己”。“ “什麼意思?”他把自己兩個字特地加上了重音,引起了我的好奇。 “是這樣。我們每個人在平行世界中也只有一個自己,準確的說法是,對應人。因為那個“自己,在性別,年齡,長相”等等一切都毫無常人能分辨的共同點。但他們互相之間有著排他的共同點。“ “什麼共同點?” “如果你有名牌大學的物理博士學位元我可以試試用100課時給你講明白。” “那就算了。我物理還經常不及格呢。” “我也沒希望你能明白。”他清了清嗓子。“也就是說,這無數世界你都可以選擇穿越。目前這個機器能做到的就是讓你和你在特定世界的對應人交換身體。也就是換身。可以持續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具體還有個體差異和幹擾因素的影響。我給你提供的獎品就是,你可以在一個世界中選擇交換身體一個月。多棒啊!” “這算什麼獎品!”我又對這件事沒有什麼興趣了。 “看來你是沒有明白。我剛才不是說了麼,你和你的對應人,從常人的眼光來看是完全不同的。在另一個世界裏,你可能是乞丐流氓,國際通緝犯,但別忘了,還有可能是千萬富翁,世界總統,國際名模~~~” 等等,國際名模? “是啊,你的對應人的,身高,體重,甚至是性別跟年齡都和你沒有任何共同點~~~~“他說完看看我,恍然大悟的笑了。他知道我有輕微的換裝癖。也沒什麼男子氣概。想在平行世界做女人是本能的反應。 “我給你找找。”他明白我眼神放光的原因,皎潔的沖我一笑。走到大廳對面對面的大顯示幕前,操作起這台機器。這台機器,如果硬要我描述的話。有點像超級電腦。但輸入設備卻是一些奇怪的數位和符號。不是微機裏常用的鍵盤。而且,他的輸入設備中連個羅馬字母都沒有! “我找到個最棒的。” 我一直在他身邊看他操作,看他興奮的大叫,也跟他一起抬頭看著顯示幕,他正望著顯示器裏眼花繚亂的矩陣資訊給我解讀。 “這是一個蒸汽朋克的世界。那個世界你的對應人是個傾國傾城的公主。實際上有點攝政女王的意思。你和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分享王位。王位是你弟弟的。但好像由於你是王妃所生,王位正統性比你弟弟還高一些。要不要試一試?” 我聽了這個故事也很興奮。嘿嘿,我倒是真想試一試。不過有些東西得問清楚。 “我到了那裏不會引發什麼騷亂吧?我和她的記憶可是完全不同阿?” “是這樣。等你過去以後,你的對應人的記憶會在你現在的身體上。到時候十五分鐘之內我會把那個人的記憶拷貝過來傳送給你。這個技術雖然和這個機器的理論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我掌握這項技術。到時候必要的資訊就會自動印在你的腦子裏。和你自己的記憶在一起也不會發生混亂,你到時會分辨出來那些是別人的記憶。你只需要提取有用的資訊就不會出亂子了。” “其實還有一個世界。在那裏你是真正的女王。不過那個你很醜,你肯定不想當。” “這個女人很漂亮麼?我現在能看麼?” “能,不過還是保留一點懸念吧。放心你不會失望的。” 他領我走到大廳裏的另外一個小門。打開是一個樸素的小房間。房間顯眼的是一個改裝過的單人床,床上固定著一個金屬質感的頭套床的正上方是一個和床差不多大的罩子。 “我就這麼躺著就可以了麼。“ “對我來說不是,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調試,但對你來說,沒錯,躺上去,睡一會,醒來就可以了。“ “等等。那傳過來的人怎麼辦~~~“ 我會跟她撒個謊,保證讓他老老實實扮演你一個月,等待你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有什麼提示嗎?“ “很可惜,我不知道,你會經歷什麼生理上的反應我也不是太清楚,如果可能可以問問上次成功穿越的人。“ “那只死了十年的老鼠嗎?“我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冷笑話好笑。 “而且。雖然我說是一個月,但具體的時間。跟你,跟這台機器的運行情況都有一定關係。所以精確的說是一個月左右。“ “是麼。“ 我沒再說什麼。雖然這種穿越旅行疑問應該很多。但變身成公主的興奮還是讓我克服了所有恐懼和多餘的好奇心。我馬上躺在床上,那個物理學家便給了我一片安眠藥,又倒了一杯水。頭也沒回的走開了。我把連著電線的頭套罩在頭上,吃下藥,一陣睡意襲來~~~“ 二 睜開眼,我看到一個超大的天花板,身邊一些紅色侍女服裝扮的女子圍在我身邊。 “公主殿下。您,沒事吧。要不要看禦醫?” 為首一個衣服淡藍的侍女,說道。貌似她的身份比紅色侍女高一些。我沒有理她們。仔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對傲人的乳房。我確實成了女人。 侍女們七手八腳的把我攙到了大號公主床上。說實話,剛才我躺在地毯上,而那長毛的地毯真的比我家的床還舒服。等我躺倒在床上,天啊,世界上還有這麼舒服的床啊!!!!也許我那個世界真的沒有吧。不過這個世界有,而我正躺在這裏。 這些女人嘰嘰喳喳的圍著床邊忙活了好一陣。幾分鐘後。一個電影裏中世紀的英國禦醫似的老頭請了過來。那老頭也忙活了一陣。我一直裝睡,假裝昏迷不醒。 因為記憶還沒有傳過來呢。 老頭用蒼老的聲音說:“公主沒有大礙,睡一覺就好了。”幾個女人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外。 我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富麗堂皇的屋子。真漂亮啊。~~要是一直能住這麼一個房子多好啊?對了。有沒有鏡子。 我走下床。這間屋子是臥室的裝飾,全是王室的雍容華貴。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那感覺就像四周牆壁上全鑲著寶石一樣(後來才知道沒有那麼誇張,只是第一眼看到這麼華貴的裝修眼花了而已)。大概有300平米左右吧~~真是太大了。而鏡子就在床的十幾米以外。對於一個急切想照鏡子的人來說,有點太遠了。 “天哪。” 我用嬌滴滴的聲音讚歎著鏡子裏的美女,一頭長長的黑髮一直到腰際,皮膚更是想雪一樣。臉親切可人,只要表情適當,絕對可以被用來當作聖女來膜拜。但對著鏡子頑皮的一笑,又有說不出的可愛。真是極品中的極品。我身上這件睡衣也是好有誘惑力啊。薄如蟬翼的布料下面就是絲綢的內衣。 正當我準備脫下衣服,欣賞這個可人的胴體時。頭腦裏一陣痛楚襲來。好像要裂開一樣~~~出什麼問題了嗎~~腦子裏好像在開人格大會一樣,在一瞬間一個神秘的聲音以人類不可能的語速給我講了一個公主二十多年的人生。 這就是所謂記憶的複製嗎?這個公主是誰。哦~~我明白了。接下來這一個月裏我就叫安娜,是這個世界的超級大國的公主,實際上是類似攝政女王的存在,。而分享王權的國王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保羅,弟弟的母親是老國王死後追認的王妃,也就是說現任的國王是私生子啦。所以說公主在血緣上更正統一些。但老國王沒有選我做女王。所以王位按照王族的傳統只能自動傳給男性繼承人的弟弟。而弟弟國王私生子的身份又必須排在正統繼承人我的後面。總之是幾百年前訂立的王族家規到這時突然遇到了二律悖反。一幫有貴族身份的樞機大臣開了幾天的會,最後決定17歲的公主和15歲的國王分享王權。現在公主已經23歲了,國王也21歲了。王權就是這麼由兩人分享著。 我明白了這些也就足夠了。至於王國的軍情,米糧的情況,大臣中誰可以信賴,誰需要提防這種問題就沒必要講了。總之我是繼承了那個公主的所有記憶。當然包括沐浴更衣的記憶,所以也沒必要欣賞自己的裸體了。公主自己早就欣賞了成千上萬遍了~~~ 還有蘿莉版的呦~ 當女王的確很神奇。一出巡就前呼後擁的。人們好像自發的夾道歡迎。首都附近公主還是很受愛戴的。當然邊疆附近王室的影響力稍微差一些。我當公主的第二天就有邊疆兵變的報告,據說是因為生活苦,還有些貪婪的守將克扣軍餉什麼的。煩死啦!我真的是不願意管。我是想來玩的,穿穿漂亮衣服,出席個什麼王宮舞會,跟漂亮的貴族大小姐們打打枕頭仗,順便摸一摸她們什麼的。都計畫好了呢!不過記憶裏的公主真的是一個國家為重的好公主。我還是不要給人家添太大的麻煩吧!算了,反正這個國家的飛行器去邊疆一個來回就三天。就飛過去吧那個貪官砍了再回來玩好了。 不過這裏的飛行器也很好玩。之前那個物理學家提到過這個國家的風貌很奇特,的確有點蒸汽朋克的意味。飛行器,“汽車”,火車,什麼都有,但動力就只有一種“蒸汽機”。蒸汽動力的飛行器,個頭太大了,造價自然貴的驚人,只有王室才用得起。到了邊疆的行宮我立刻下令通緝那個克扣軍餉的軍官。半天的時間那個逃跑的軍官腦袋就搬了家。不過兵變沒有平息,叛亂的人反而越來越多。看來軍餉什麼只是兵變的一個藉口。我一時沒了主意~~~畢竟我腦子很笨,也沒有真公主那種雷厲風行的性格。 也就是一兩天吧。我正跟公主很信任的幕僚討論國事,突然一個通訊兵跑到了我的面前,單膝跪地。 “報告公主。叛軍已經佔領了皇家機場。又要攻進行宮裏來了。” “什麼????天啊。”我一下子慌了。我帶來的幕僚是一個文弱書生似的人,遇上兵變也沒了主意。 負責守衛的少校隨後也走了進來。 “公主,你從秘道逃走,我帶領衛士們能堅持一會!!!!” “那你們?” “公主能記得小人拼死保衛公主,就知足了。” 我立刻帶著那個不中用的幕僚和幾個貼身的女衛士(公主的衛士連沐浴都要守在門口的,男人來當我的衛士還不聽著裏面的水聲流鼻血?所以管理我生活的都是女人)從少校指出的秘道逃跑了。這一天我可慘了。人家說什麼公主萬金之體,可真到用腳趕路的時候,體力實在是太差了!!行宮是在一個美麗的大森林裏。路上連個路人也沒有。走不了兩步腳也扭了,也起了泡。又趕了一陣路身後就有了叛軍的追兵,看來少校他們已經光榮殉國了。叛軍可能猜到我們跑了,就分兵來追。我們一行人被幾波叛軍的合圍給沖散了。我的女衛士們雖然強幹,可也是雙拳難敵四手。應該是犧牲了吧。那個笨蛋幕僚也是死定了。 總之最後掩護我逃跑的人都死光了。我一個人,穿著用來掩飾身份的粗布的衣服。臉上滿是灰,也顧不得身後了。就一瘸一拐的往前跑。後面似乎已沒有追兵了。可我也迷路了啊!最後實在走不動了。我就在一個樹叢裏躲了起來。 睡了一小會兒。醒來已經傍晚了。我一睜眼,發現百米之外似乎有人正在野地裏生火。 是四個當兵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碰到叛軍了還是碰到了自己的軍隊了。但這四個人一個少尉,兩個上尉一個話多,一個話少。還有一個年長一些的,一臉絡腮鬍子的是少校。四個人都長得好帥啊。跟高中生的我的秀氣不同,還都是些棱角分明的臉。少校的盔甲下應該是一個很魁梧的身軀。少尉的裝甲卻很修長,比真正的我也就高一點點,也是一臉帥樣。不過貌似他們不是普通編制,而是什麼特勤人員的軍服。(這種低級軍官軍服的細節真公主也不是很清楚)。特勤人員和普通士兵的區別就像歐洲古代騎士和小兵的區別吧。但他們是叛軍麼?我輕手輕腳的走了幾步,想聽清他們的對話。我走過去以後,他們的火生起來了。四個人坐在火邊已經攀談了好幾句了。 “這個國家沒救了,政出多門。今天是國王要這麼辦,明天公主要這麼辦。這麼多年來政治一直這麼混亂。以後這個國家還怎麼富強??不給這兩個姐弟倆鬥完了麼。“ 說話的是一個金髮的上尉。雖然我看他也很英俊,不過不知是那句話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我開始有點討厭他了。 少校睿智的笑了笑。“你願意誰來當真正的王?是國王陛下還是女王陛下?“ 剛才說話的上尉無奈的搖了搖頭。 小帥哥少尉卻說話了: “師兄,我希望是公主來當女王。“ 難不成他們是師兄弟關係? 少校似乎嫌少尉的話過於幼稚輕率。隨口問了一句:“為什麼?“ “我四年前到過首都,碰到過公主出巡。“ 話多的上尉一把摟過少尉,用手摩挲著少尉的紅發說: “小師弟,不會是喜歡上公主了吧。“ 少尉一臉青年人的羞澀。推開了上尉。 “你們聽我說,當時我是16歲的新兵,穿著軍服,所以站得比一般平民較近。和我與三師哥現在差不多遠的距離。”少尉指著坐在火一邊,和三人保持較遠距離,但卻一直專心的聽著三人說話的無口帥哥。“我當時看到公主的臉,沉穩,端莊。而且,而且美若天仙一般。為了這麼一個人,師哥,真是死了也值了。 “怪不得我給你介紹那麼多女孩子你都不看一眼,原來是愛上公主了。” “她,她,對我笑了。” “真的?”三個人都有了興趣。 我立刻搜索自己的記憶,沒錯,真公主當年是笑給那個少尉看的,哇,那時的少尉簡直是穿著軍服的小正太。太可愛了。 “她笑得那麼好看。三位師兄,你們也知道,公主一直是以雷厲風行而聞名的,可那次的微笑卻不一樣,真的是如春風般的溫暖,我鬥膽的說一句,真的是和一般的女孩子沒什麼兩樣,不,比一般的女孩子漂亮一千一萬倍。世上沒有比他漂亮的女孩子了。我是想說,她和別的女孩從心智上也沒什麼不同。她這麼年輕漂亮,卻敢於撐起一個國家的重擔。收起那個能迷倒全國男人的笑容。而留給世人一副令人信服的沉穩和莊嚴。這樣的女人來做女王,難道不是這個國家最大的福氣嗎?再說,那個國王瘋瘋癲癲的,總是發佈一些奇奇怪怪的政令,而公主殿下的命令,更是讓人心服口服呢!” 四個人各懷心事的沉默了一陣。而我躲在樹後,臉頰卻奇怪的一直發燙。。 四個人後來又談了別的事情。我對他們的身份也算了解了。他們是一個世外高人的四個徒弟。後來師傅死了,四個人都先後從了軍。大師哥一臉絡腮鬍子。二師哥很開朗,一頭金髮,三師哥黑髮,不太愛說法。那個剛才一席長篇大論的小師弟一頭紅發,20歲,比我這個公主還小3歲呢。 四個人人很好。互相關係也沒什麼間隙。而且也不是什麼叛軍。我正要現身求救。突然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我一回頭,立刻看見了身後一群兵痞模樣的人,正是叛軍。他們有四十個人左右,似乎發現了遠處的我,正朝我這裏趕來。 “救命啊。”我像發瘋了一樣,飛快的朝四個帥哥軍官的火堆跑去。兵痞們好像也知道前面還有一撥人,都小心的摘下了左臂上的紅綢(叛軍臨時用來區分敵我的標誌)走了過來。 四個軍官看到我一身破布衣服,一瘸一拐的向他們跑來,都是一驚,已經把身邊的劍的劍柄手握在在手裏。見我是一個弱小女子。精神上放鬆了下來,但他們都知道後面還有情況。只有紅發小師弟放下劍,把我接了過來。 “怎麼了,姑娘。” “有叛軍,他們,他們要來抓我。” 我已經休息了一會,底氣已經很足了。只是腳瘸了,實在走不快了,如果沒有他們,早就做了叛軍的俘虜。 “沒關係。”紅發小師弟很紳士的扶著我躺在床鋪上。輕聲安慰我:“沒關係,沒關係。”我卻不敢躺著,只是坐在了床鋪上,頭埋在紅發帥哥堅硬的穿著胸甲的胸膛裏。 少校提著在劍鞘裏的劍,迎上了那四十幾個叛軍兵痞。 叛軍裏為首士官顯然不想與幾個高自己軍銜很多的軍官動粗,隨口編了一套話出來。 “這女人是我們連裏的一個小兵的老婆。這女人跟小白臉私奔。我們要抓她回去。”師兄弟四個人一齊朝我看了看。他們是想看看我的反應,來做判斷。我立刻撕心裂肺的高喊:“他們是叛軍,他們要來抓我。求求你們救救我啊!” 我流著淚死死的抓住紅發小師弟胸甲裏露出來的襯衣領子。眼淚奪眶而出。從中午開始的逃命經歷,一幕幕在眼前。將近十個小時匆匆趕路,來不及驚恐,在這一刻,靠在紅發小師弟冰冷的胸膛,驚恐混著淚水從我那迷倒眾生的眼睛裏奪路而出。 小師弟會不會認得我?幾年前那個讓你魂牽夢繞的公主正在哭著向你求助啊! 大鬍子師兄惡狠狠的問那個頭子,“你們真的是叛軍?” 頭子不置可否的“嘿嘿“了一聲。眼神一直瞪著我。 “師弟,咱們怎麼辦。” 鬍子大師哥一側頭,對紅發小師弟說。 “不放人。不管你們是不是叛軍,也不管這個女孩子做了什麼。我絕對不會把她交給你。“ 小師弟輕輕的放我躺下。斬釘截鐵的說。這一刻,那個在師兄面前還時不時很羞澀的20歲少年消失了。他抽出了劍。 其他三個人也抽出了劍。 那四十個叛軍也各自亮出了武器。 “我知道你們這幾個特勤兵不好對付,但四十個人還打不過四個人,兄弟們,把他們幾個宰了。” 那個叛軍士官在一定的前提下說的沒錯,劍術這種東西不是魔法,再厲害的劍士也鬥不過十個普通劍士。但在四個同心協力,相互照應的師兄弟面前,幾十人就真的很難攻破了。總之,那四個人的劍法太高超了,配合也十分默契。一會兒,四十個人全部死于四兄弟的劍下,一個也沒跑掉。 “他們真的是叛軍,師哥。”金髮二師兄打掃戰場,從屍體上掏出個紅綢。 “那就好,殺了叛軍也不會被開除出軍籍了。” 大鬍子好像松了一口氣。紅發小師弟根本就沒管這些,徑直跑向我。 “沒事吧。” “沒事,只是,只是我的腿瘸了。” 幾個人忙著打掃戰場。轉移營地(一是屍體太多,二是怕追兵),靜下來,已經是深夜了。 “姑娘,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黑髮的三師兄今天第一次看口,看看這我,很是關心的樣子。 “這,請恕我不便告訴各位。” “一看就是那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金髮二師弟高聲說著,想必他是看過我用他們帶來的飲用水洗過的漂亮的臉蛋而進行的推測。小師弟自從剛才看我洗過的臉後。就一直低著頭。紅著臉。 “明天還請各位送我到附近的軍營中,到時候我自有自救的辦法。” 他們一聽我這麼說,也許都猜我是什麼大官的女兒什麼的,家裏跟叛軍有所過節什麼的吧。他們絕對猜不到我是這個國家的公主,正統的攝政女王啊。 “睡吧。” 大師兄一聲令下。我們幾個就睡了。 也不知道夜裏幾點,我突然醒了。小師弟正在火堆旁添著木頭,看來今晚是他守夜。我站起來向他走去。他發現我醒了。就突然不動了,低下頭去。 “你在守夜麼。”我問,向他走過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腳已經不那麼痛了。看來白天只是普通的扭到,不是什麼大問題。 “是。” 你怎麼不願意跟我說話,是討厭我麼。 他很驚訝的辯解著。“不是不是,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你很像我見過的一個人。” 我馬上就明白了。看來他已經把公主對他微笑的樣子記在腦子裏了,可能四年之間公主的變化和記憶的模糊使他不能麼肯定而已。 我裝作沒聽過他們兄弟早先的對話,自然也不去說破他喜歡公主的事實。 “是不是,很像你喜歡的人?”我試探他。 “是,我經常為她也不能寐。”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臉紅了起來,本來當男人時,我經常被人評價,什麼沒有男人的陽剛之氣。但我畢竟是男人,喜歡男人這種事情,想都沒想過,但小師弟承認自己喜歡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人的時候,那個從沒在我意識中出現過的少女情懷突然出現了。 “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根本是不可能,但我真的願意為她去死,如果她遇到危險,我一定拼死也要救他。”小師弟說的信誓旦旦,我被一種這輩子都沒有體會過的幸福感包圍著。 真公主啊,你一直包裹在女強人的面具之下,也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吧? 我突然發瘋似的抱著小師弟,我吻著他,用舌頭在他的口中索取者在陌生人口中令人作嘔,但在相愛的人嘴中確是瓊漿一般的唾液,這世界上真的有醉人的吻嗎? 有的,你看我倆,被這一吻醉得太深,太深了。 他突然明白過來了。輕輕的推開我。 “怎麼了。” “這對你不公平。我把你當成她的替身了。” “好吧。如果是別的時候,我會很在意,但今天,此時。我一點也不在乎。” 我說著,解開我外衣上的扣子。 我和真公主都未經人事,那種驚慌和興奮讓我的氣都非常不淑女的喘得粗了起來。 小師弟也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我按住他的肩膀。心裏還在笑他:怎麼,只看到一件內衣就不行了。 “師兄們還在睡覺。”他把頭扭了過去。 “呵呵,他們跟死豬一樣,根本不會知道的。” 可接下來,我也沒轍了。現在的情況是,兩個處男(我的意識,和小師弟),一個處女(真正的公主殿下)都沒經歷過人事。唯一的經驗的作為男人的我曾經看過的av,但那些東西用在今天實在是太不恰當了。 我只能用挑逗的姿勢除掉我身上的外衣。(你問我怎麼知道什麼姿勢挑逗的,廢話,我畢竟是男人,什麼姿勢挑逗還不知道麼)。留著一身輕薄的內衣,抱著他。還好意識上作為男人,女人的羞恥心什麼的可以克服。 “守,守夜的時,時候,不能脫掉盔甲的。” 小男生也被我的挑逗弄得興奮了。他用金屬和皮縫製的盔甲手套摸著我光滑的後背。 “脫了吧。” 我用我最可愛的表情替他解開胸甲上的帶子,他應該是看呆了,雄性的欲望已經充滿了他的身體。他立刻脫去瞭解開了帶子的胸甲。還自己解開了腿甲,還有護手和手套,只留著一身充滿了汗味的襯衣襯褲。 脫掉了甲胄的他像一頭雄獅一樣抱緊了我。吻著對女人來說最敏感的脖頸,還有耳垂,看來這些東西對最靦腆的男人來說,也是常識。 他用盡自己所能的取悅我。可我還是興奮不起來。因為我可能在這時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 我在和男人做愛啊。 我可不記得我有這樣的愛好。 而且,這幅身體也不是我的,我真的有權這麼處置麼?那個所謂什麼平行世界的自己。說道底,還是別人的軀體。就這麼獻身給了一個青年男子,這麼做值不值當?一般的公主(當然不是童話故事裏的那種,而是真正的公主)在被救之後,只要傲慢的伸出手,讓那男人在手背一吻。估計就夠那個男人一輩子回憶的了。而今天就把這個借來的身體給了這個男人是不是太過了??那個真公主在一個月後拿回自己的身體後,會不會“後悔”?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這麼一個情景太過美好,火光照耀在他的身體上,啊,他已經脫掉襯衣了。那個現在已經變成個17歲男高中生的公主,你能看見麼,你看他的肌肉多麼有力。他的臉多麼俊俏。公主啊,這個一夜駙馬,你滿意麼?我覺得假如你在這裏的話,也會這麼選擇的吧。 小師弟依然在吻著我,但他下體的肉棒一直在摩擦我的大腿。他已經受不了了,但他真的只是吻我。抱著我。難道你真的在等待你心中的女神的默許麼。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李斯特。” “我會記住的。”我一直沒有停止看他。“你輕一點。” 他接到了命令,溫柔的脫去我的胸衣。我那值得驕傲的雙峰即使是在他的臂彎裏躺著,也是堅挺著的。他把我用公主抱抱起。放在他的床鋪上。他的雙手輕輕的在我的胸前溫柔的按摩著,我的身邊這幾天一直都有侍從圍著,連偷偷自慰的機會都沒有。我太敏感了。我只能用輕輕的叫聲釋放這種快感。 我抓住他的手,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粉紅色的乳暈上。讓他的手指縫隙劃過我微微挺起的粉紅色乳頭。 我輕輕的叫了起來。李斯特看到我的樣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用手揉捏的我的乳頭,然後,身子伏了過來,吻著我,尋找著我舌上的唾液。 這,就是女孩子興奮起來的感覺嗎。 那種心跳加快,想讓對方更近一步的感覺主導著我,讓我不由自自主的用手按住他胯下的那個東西。 “來吧。” 他明白我要他幹什麼。可他地下頭,面對我的小內褲,還是沒有了辦法。 “呵呵,笨蛋,我自己來。” 我脫下自己的內褲,又幫他脫掉他的。這下兩人就赤裸相見了。他這時顯得很不好意思,不知為什麼,蹦出一句。 “你真的好美。” “是嗎。”我沖他嘟嘟嘴,那是一種撒嬌似的表情,真公主已經把這個可愛的表情棄之不用十幾年了,雖然剛當上美女沒兩天。我還是抽空對著化妝鏡練習了這個可愛的表情。也許這種表情和公主的身份不符,但我還是練習了。沒想到今天就用來取悅男孩子了。 他又抱住了我,估計是那個表情起作用了吧。他一定是很激動。下邊的硬東西在抱著的時候一直頂著我的那裏。 我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我可是第一次呦,你慢一點,輕一點。” 他好像接到了公主的命令一樣。哦,不對,他接到的就是公主的命令。他雙手抱著我的肩膀,琢磨著怎樣慢一點,輕一點。 我咯咯的笑起來。握住了他的東西,送到了我的洞口。 “你看,就是這裏。” 他很笨拙的往前送,他的東西不是大的可怕。他往前了一點,把龜頭送進去了一部分。 “那個~~好像進不去了。” 我明白了。一個處女最痛苦的時候將要來臨了。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鋪的褥單。故意裝作輕鬆到。 李斯特,你大力一點試試。 這個愣小子根本搞不清狀況,他突然加大力送了進去,我大叫了起來。 李斯特這傻小子看見那麼多血。已經嚇傻了。想把自己的分身抽出來。我立刻抱緊了他。“你慢一點就好了,不那麼疼了。” 我在撒謊。那疼痛感一直沒有消失。我只是不想讓這麼可愛的男孩子擔心,失望。 他聽了我的話,一直輕輕的抽插著。我閉著眼睛。 一直咬著我的下嘴唇。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是疼還是爽。也不敢問。只是在那裏輕輕的幹著我。 我在心裏默默的對他說,李斯特,真的很疼啊,但為了一個公主值得去愛的男孩子。這種疼痛值得吧。 我看他那樣子。他可憐兮兮的瞧著我,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的樣子,下身的抽插越來越慢。傻瓜,這樣幹根本爽不到嘛!我不禁沖他微笑起來。對他說。 “我在上面好好不好?” 他驚訝的看著我,然後就聽話的在我身邊躺下。我也做起來,騎在他的身上,對準那立著的東西輕輕的坐了下去。說實話,雖然滑到傷口時還有痛感,但已經是可以忍受的範圍了。我就這麼主導著我們的第一次。我在李斯特的身上做上下浮動,偶爾還伏下來身子與他舌吻。他也漸漸大膽起來。兩隻手捏著我的乳房,偶爾又抱著我的屁股,幫助我做活塞運動。 “我要射了。”就這麼過了幾分鐘,他輕聲對我說。他坐了起來,抱著我做最後的衝刺。他很努力的堅持了十幾秒,最後還是不行了。最後拔出了陰莖,射在我光滑的肚子上。 如果說這次美好溫柔的第一次留下什麼遺憾的話,那就是我沒有達到高潮。 李斯特看出來了。休息了一會兒,他就一臉愧疚的看著我。 “沒關係。第一次都是這樣的。”我喘著氣安慰他。 這種事情公主當然不可能知道啦。是我自己看到的啦。 他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再試一次。”說完突然就緊緊的抱住我,吻著我的嘴唇。手不知何時按在了我的乳房上。然後快速的用嘴輕咬住另一個乳頭,最後用上下兩個嘴唇挑逗那個粉紅的突起。 明明是剛做完沒一會,被他這麼一弄,還真是又興奮起來了。我把他的頭按在我的胸口上,我很中意那種癢癢的感覺。可他挑逗了沒一會兒。又把我放下,我平臥著,向我的胯下鑽去,用他的舌頭玩弄著我的陰蒂。 “天啊,李斯特。” 我叫著他的名字。這次真的是爽到了。沒想到我這個初夜的引導者這麼快就可以閉著眼享受一波波突如其來的快感。 他用自己粗大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屁股和大腿內側,大腿內側那裏還有我剛才流得淫水呢!可他真的不在乎。他一個勁的取悅我。我也樂於享受這種樂趣。我的叫聲他聽著也很刺激吧!我可是真的很享受啊。 李斯特趁我還享受著這快感的時候,突然把他的分身插了進來。天啊,那傢夥又硬了。這次他的動作可說不上溫柔了。他用嘴吻我,用舌頭挑逗我的乳頭。還用手摸到了他能摸到了所有地方。甚至他把兩隻手的手指從耳後插到頭頂心的動作都讓我如癡如醉。 怎麼回事。 心底有一股熱氣在上升。李斯特深淺不一,方向每次還略微有所差別的抽插突然成了世間最美好的動作。再來啊,李斯特。你的公主,已經高潮了。 我生怕吵醒那三個人,儘量壓低了聲音釋放那從未體味過的快感。我用盡力氣抓住李斯特頭紅發。應該是抓得他生疼吧。我顧不了這麼多了。那感覺真是太棒了。 那是我第一次的女性高潮啊。 我們這一次纏綿了足足有15分鐘,我可是經歷了兩次高潮。“怎麼第二次你這麼厲害“完事後,我滿足的摟著他說。 “我二師哥幫我介紹女朋友的時候,偷偷告訴我這些的,當時我覺得下流,就一直沒留心聽~~不過其實,還是記了那麼幾句。” “呵呵。”我調皮的摟著他寬厚的肩膀。 然後我突然趴在他的耳邊,用淫蕩的口吻對他的說。 “我來幫你口交吧。” 李斯特喘著粗氣,像嚇到了一樣。跟我說。 “不行了~~~射了兩次,那裏,那裏受不了。” 等我們穿好衣服後,天已經有亮的跡象了。我們又聊起天來。這次我們做的很近。他也不那麼拘謹了。他談著他的家庭,一個體面的軍人世家。母親早逝,父親退役在家等等。 他幾次試著探我的底細。可我一直用一些不著邊際的談話搪塞他。他的師兄弟也一個個醒了。反正是沒有理會我們兩個坐的過於靠近聊天,都忙著露宿時早上應該忙的事情了。 不知什麼時候,鬍子大師哥收拾李斯特的床鋪是發現了什麼。我好奇的看過去。才發現事情真的不妙了。原來昨晚玩的太高興了。把證明我身份的胸墜落在了李斯特的床鋪上了。那上面可是有我家族,也就是王室正統的家徽啊。 大鬍子看了看我。和我四目相交。他馬上就明白了。 大鬍子單膝跪地,把他的師兄弟三人都嚇了一跳。 “公主殿下。” 這四個字徹底改變這個露宿營地的氣氛。二師弟三師弟兩人看著大師兄手上的胸墜,立刻明白了。也停止了手上的活,慌忙向我單膝下跪。 反應最明顯的,當然是李斯特,只見他一直看著我眼睛睜得大大的,半晌。才回過神來。他第一個動作,是踉踉蹌蹌的走到他的大師兄跟前,搶走那個胸墜。雙手捧著它,看了半天。最後才明白了自己都做了什麼。他像一個在審判庭前被判處了十惡不赦的罪名的犯人。沉重的轉向我。雙膝跪地。頭,深深的低了下去,像是要埋到土裏一般。可憐的李斯特,他在顫抖。 “你們都起來吧。”我壓低自己的嗓音,為得是保持公主幾年以來所保持的威嚴。 不要怪我的威嚴,李斯特,大家。這也是對你們行此大禮的尊重。 大鬍子師兄站起來,頓時失去了這個團隊領導者的姿態。他保持著一個謙卑的,一切以我馬首是瞻的表情,面對我。我可是整個軍隊兩個三軍統帥之一啊。比他的軍銜高了將近十級啊。 “少校,你們一行的任務是什麼。”“偵查,然後向軍團長報告叛軍的動向。” “很好,這些情報我也有,我任命你為臨時準將(護送我的人的領導必須要有準將軍銜),現在,護送我回你們軍團長的駐地吧。” “是。”大鬍子接到命令。三個人又開始收拾各自的物品。只不過是目的地的變更,東西還是一樣要收拾的。 可憐的李斯特。他緊緊的握著從大師兄那裏搶下來的胸墜。臉緊貼著地面。 “起來吧李斯特。把那胸墜還給我好麼?” 他服從了我的命令,我也偷偷的看了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失落。熱戀後的背叛一樣的感覺吧。李斯特。 我在心裏這麼問著他。 你面前的公主,她是國家的象徵,她必然高高在上。但你別忘了,她只是一個女人。如果可以,也希望平凡的被人愛吧。 這些話我都沒有說。因為一個公主不能說這些。 一路上自然少了我一直期待的輕鬆愉快。更多的是公主與軍士之間的尊敬和發號施令。過了午飯,我們一行人就到了目的地。 這一路我特意吧胸墜掛在了衣服外面。有這些勇敢的軍官在的話,根本不用怕,公主需要更多的臣民明白自己的平安。走到軍團長駐地後,又是一些軍務方面的正事,直到傍晚,我才命人傳召這四個軍人。 這師兄弟四個除去了身上的污垢。一個個英姿颯爽。但眼神很謙卑。這次他們每人都將提一個軍銜。那個臨時提到準將的大鬍子直升兩級,成了上校。我儀式性的讚揚了他們的英勇之後。沉默著不說話。微笑的望著他們。 幾個人紅著臉。昨天我也這樣對他們微笑,那種親切的面對家人似的微笑。他們那時不以為意,今天這次他們都紅起臉來了。 “你們效忠於誰?” “效忠于公主殿下。” 按照這幾年王國形成的禮儀。這時我應該告誡他們:“還有國王陛下。”但今天我沒有這麼做。他們的宣誓,不是禮節上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他們知道國家的希望就在公主身上。而不是我的弟弟,那個國王。 “李斯特,你走進一些。” 李斯特臉上已經沒有了憤怒,只有服從。這一天對他一定是充滿掙紮與煎熬的一天吧。 我走到他身邊把那個胸墜偷偷塞給他。並用昨天晚上才有的溫柔聲調輕聲對他說: “別忘了你愛的那個女孩啊,她也愛著你呢!” 李斯特驚喜的望著我,其實我倆的距離和眼神早就已經超過了君主和小軍官應有的禮儀了。但在這個場合下,絲毫不奇怪。我用可愛的表情回敬他的注目禮。他明白我為什麼昨晚以身相許了,因為他昨晚已經傻傻的表達了自己的愛意。還有什麼比兩個相愛的人之間心意相通更甜蜜的事情呢? 李斯特的師兄們有可能猜出昨天發生了什麼麼?嗨,這些事情不去管它。李斯特一行告退的時候。我也長舒了一口起。別怪我,真正的公主,這個年輕人太可愛了。我自作主張把你和他牽起了一個難以割捨的緣分。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危險,他知道後一定拼死再來救你的,而且,我相信這個勇敢的年輕人做得到。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沒有去玩,而是直接返回王宮。回首都的時候接到的都是一些和叛軍前線交戰的戰報,我也趁著這段時間研究戰情。到人家身體裏來玩,人家的軍國大事還是要管一管的,我請幾個會打仗的,信得過的親信給我分析戰況。公主自己這幾年的治國經驗我也吸收了一些。但好像這個公主打仗也是新手。經過對情報的分析。我認為這件事還是公主還是不用插手,這些蝦兵蟹將,邊疆軍團長們手上的兵力就可以解決了。根本不用王室直屬的國王軍解決。 回到首都我就徹底的開玩了。我迷上了在王宮的花園裏騎馬。偶爾也會吧侍從們支開,自慰一下。想像著李斯特的那個東西插進我的小穴~~~嘿嘿。那次真的給我爽到了。 但幾天以後傳來了驚人的消息。還是我微服在首都附近逛市場的時候知道的。原來叛軍不知從那裏得來的資金,節節勝利,已經打到離首都城牆50多公里的地方了。 “老伯。那國王軍怎麼不知道抵抗呢?”一個人問起集市上問在中間的老者。 “是啊。”其他人附和著。那在人群中傳達消息的老伯正是從城外逃難進來的難民,一身破布衣服。正在集市上傳播他知道的戰況。 “國王軍?也不知道國王和公主怎麼想的,邊防軍團打得火熱,他們也不知道派國王軍增援。邊防軍團主力拼光了,你猜國王軍收到的命令是什麼?全軍向首都收縮!!!!我一聽到消息就帶著家人趕快逃到首都來了,這不,逃難的時候兒子也走丟了。唉!”老頭說著淚流滿面。 而我站在一邊卻像傻了一樣。我這個公主什麼都不知道。不是說叛軍不足為患嗎?不是我回首都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加急的戰報嗎??怎麼回事,堂堂攝政女王一樣的公主,連國王軍現在駐紮在哪里都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我滿腹狐疑,飛快的帶著化妝成有錢人家的丫鬟的女侍衛跑回王宮。衣服也來不及換,一腳踢開處理我要過目的檔的秘書室的大門,門裏異常的清淨,一副沒有緊急軍情的樣子,幾個書記員在抄寫著一些記載著雞毛蒜皮的小事的文件。 “最近幾天的軍情有沒有送來。沃倫(書記長,公主的親信)呢?” “公主殿下,沃倫這幾天一直沒有上班。” 我發瘋了似的把他們收拾好的檔推到一邊。果然,在一摞檔中找到了“緊急軍情”等字樣的檔。 “為什不向我報告!”我把一摞帶加急字樣的檔扔在了那個小書記員身上。 “國王說,公主這幾天心情愉快,正在玩耍,所以不讓小人們來拿國家大事煩您。” “國難當頭,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覺得我會開心麼,混蛋!”罵完這句話。我就嗅出了事情中陰謀的味道。以往一些其他事也會出現報告國王,不報告公主,報告公主不報告國王的情況,這是這個國家的現狀,公主也沒有一勞永逸的高明辦法。過去的做法是罵完了事,不去追究。但這麼大規模的軍情,還有需國王公主聯合印鑒簽發的國王軍動員令也悄悄的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動員出去。這應該是一個陰謀,我那不太聰明的腦瓜也明白了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不過,看來我明白的還是太晚了。 國王,也就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我的秘書室。 “這不是姐姐麼!” 我和真正的公主一樣,對這個沒什麼真才實學的國王沒什麼好感,不過公主認為,和他保持禮節上的友好還是必要的,我這幾天和他見面也是這麼做的。 “姐姐這是扮成了大小姐出去玩了麼。”他裝作那種和姐姐關係很好的弟弟的那種口氣問我。 “是啊。”我不帶感情的回答了他。 “這幾天玩的高興麼?是首都好玩,還是前幾天去的邊疆好玩?” “都不錯啦。我問你,這些東西都是你讓他們扣下來的麼?你是不是嫌我這個姐姐耽誤了你的“決策“?” “不是,不是,我哪里敢。姐姐平時這麼忙,偶爾起了玩心。弟弟可不能掃了你的性啊。”他還是一副疼姐姐的語調,真是令人噁心。 “行了。還有我問你,國王軍你怎麼能一個人調動???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你都知道了啊。” 那個國王突然換了一個嘴臉。我心裏也是一驚。 “姐姐你今天出王宮去玩,後來到王宮,覺得王宮生活實在是太無聊。結果帶著自己的衛士又跑了出去。從此就再也沒有回來。我曾經全城戒嚴來找姐姐。可幾天過去了,一直沒有姐姐的消息。姐姐看來是在外面遇害了。可國不能一日君,我這個國王從此就不再是老不死的傢夥死了以後幾個更老不死的傢夥所議定的什麼,半個國王了。而是真真正正國王了。” 我聽完這一套話,又看到他身後的衛兵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我終於明白了,我什麼都明白了。公主殿下啊,對不起。我的心術不夠,被你弟弟算計了。我的身邊沒有一個公主能夠真正信得過的人,看來這回是插翅難逃了。 從公主到國王秘密的監下囚,只用了短短幾分鐘。都怪我玩心太重,沒有好好觀察,被國王那夥人算計了。我還好,過了這一段,我就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去了。可憐的是真正的公主。不到一個月以後,發現自己突然變成了囚犯,在這裏孤獨終老。這可不是什麼虛擬的奇幻世界,這可是另一個人的真正人生啊。 我發現自己怎麼在心裏道歉。晚了。這份歉意根本挽回不了我的錯誤。這幾天我一直以淚洗面。擁戴公主的人們也在違反戒嚴令發瘋了似的找我吧。可不久,叛軍圍城,大家會怪公主為什麼不回到王宮指揮作戰。這時國王會一場“光榮”的勝利挽回頹勢,國王就贏得了空前的民心了吧。這場大戲在我成為國王的囚犯的時候,我總算是看明白了。 對了,還有那個可愛的李斯特。他會回來救公主嗎?他有這個勇氣。我現在只能祈禱,李斯特最終會救回真正的公主。然後兩人一起遠走高飛吧。 但真是希望渺茫了。李斯特根本不知道我在這裏,他頂多是幾天後的快報裏知道公主失蹤的消息。他也許會掃平首都附近所有的土匪老巢,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公主還在王宮,只是成為了國王的囚犯。這次國王考慮的很周到,外人根本不可能明白他的計畫。 這個監牢應該是王宮裏廢棄的酒窖改裝的。我連太陽也見不到,這幾天一直是有一個衛兵模樣的人提著煤油燈,並告訴我現在是早上的幾點,晚上把那個快燒完的燈拿走,告訴我現在是夜裏幾點。那個油燈拿走以後,我的四周就是漆黑一片。 在我關在這個監牢第五天的時候。國王還是來了。他一臉興奮的打開我的牢籠走到我的面前。 “姐姐。我來看你了。” 我真想沖上去扭斷他的脖子,但我已經五天沒怎麼吃東西了。水也不夠喝的。根本就沒有力氣。 牢籠外的煤油燈的光線也被他擋住了。我只能看見他的輪廓。但我想像的出,他應該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吧。 “姐姐的擁護者還真是多呢。我都宣佈了戒嚴令了,民間還是有數以萬計的賤民們自發的組建了什麼搜尋隊找你。不過說實話。無論是民還是官,還是兵,大家都是真的在找姐姐呢!我把他們真是瞞得死死的呢!我算過,只有10個人知道你在這裏,而且剩下那九個人都是對你恨之入骨的我的狗!看來我的計畫真的成功了啊!” “還有你呢!你不恨我嗎,我一直讓你做不成真正的國王。” “你錯了姐姐。”他坐到了我躺著的硬邦邦的床上。用他從來沒有對公主用過的深情的語調說。 “我最愛姐姐了。” 說完他突然跳上我的床。對我上下其手。 “你幹什麼,混蛋,我是你姐姐啊。你怎麼能” “姐姐啊。對啊,你是我姐姐!哈哈。“他說著就扯開了我的衣服,那是幾天前我化妝出宮時穿的,現在已經很髒了。他真的撕掉了。我露出了雪白的胳膊,他就像是餓虎一樣咬了上去。 並不是疼的很難受,但為什麼?我不是他的姐姐嗎?這不是亂倫嗎?我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但一個餓了5天的養尊處優的公主,力量已經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我只能喊了。我大聲的罵著他,詛咒的他,他都瘋狂的回應著那些詛咒。這個混蛋真是太可怕了。 他把我的上衣連同內衣都撕了下來。我的身上沒什麼血色,但那粉紅的乳頭還是不爭氣的挺立的起來。 “姐姐原來也想讓弟弟幹啊。哈哈。“ 他那一聲笑讓我毛骨悚然。我用盡力氣推著他揉捏我胸部的那只手,我的兩隻手都推不動他的一隻手。 我真的絕望了,用盡了喊叫的最後力氣。我只能沙啞的哭了起來。 這個混蛋脫掉了我的內褲,把我的裙子撩了上來,淫蕩的說。 “這個小穴,我真的是日思也想啊。今天終於可以幹翻它了。“ “混蛋!“我帶著哭腔大吼著。 他把那個大的嚇人的東西頂了進去。天啊。太大了。 我只能扭著我的腰來抗拒。明知這樣只能讓他更興奮。但我還是拼命反抗。 突然一個巴掌扇到我的臉上。我的腦子翁的一聲。連視線都模糊了。 “你,你居然不是處女,你說,你跟誰做過,我殺了他。“ 這混蛋帶著哭腔吼叫道。我咬著嘴唇,不回答他。 “你是我的夢啊,你怎麼能這樣。媽的,我操死你!“ 他野蠻的托著我的腰,讓我像母狗一樣趴著,他就從後面幹我,我的小穴裏還是幹的,被他的陰莖摩擦著,疼痛難忍。 而他就像是和我的軀體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雙手粗暴的揉捏的我的乳房。掐著我的乳頭。 “我10歲那年,正是被告知是國王的私生子那一年,當時我就喜歡上你了,你當時還小,不過一看將來就是個絕世美人。本來第一眼我就決定了要娶你,結果,那個老混蛋卻讓我叫你姐姐!姐姐啊!!弟弟怎麼可以娶姐姐呢!但我不幹,我就是要娶你。因為你實在是太美了。姐姐,姐姐,弟弟的雞巴大不大,你爽不爽~~~~“ 那個混蛋簡直是瘋了。他那個大東西一直在我體內上下抽動。小穴裏的水也漸漸流了出來。他趴在我的背上。一直在我的耳邊說著瘋話。 “多少晚上我想著你的名字自慰啊。你知道那有多麼痛苦嗎。你小時候丟的一件斗篷,其實是我撿走的,那是我能得到的你的唯一的東西啊。但那時後,那種亂倫的罪惡感一直就在我的心頭,當時我連死的心都有啊。“ 他也許是他過於興奮了。哼的一聲,已經射在了我的身體裏。他把我按在床上,拔出他的陰莖,把剩下的精液往我的臉上,嘴唇上抹著。 “這幾天沒怎麼喝過水吧!嘗嘗這個,哈哈哈哈。“ 他坐起來,喘著粗氣。 “後來那老不死的終於要歸西了。臨死之前。我那一直沒有正式名分的媽來到他面前。他說他死後要把我媽追封為王妃。當時我媽就崩潰了,結果說了一個她隱瞞了十幾年的大秘密~~~“ 他看了看一絲不掛,滿臉都是穢物的我。雖然一直聽著,但饑餓疲倦的我已經跟休克沒什麼兩樣了。 “我根本就不是那個老不死生的。“ 什麼?我還是止不住驚訝,張大了嘴巴。 “我媽和那老不死的有了一夜情以後,就一直想在王室里弄個名分。就隱瞞了跟別的什麼男人生的我的出生年月,帶著九歲的我闖了王宮,謊稱我是十歲。老傢夥就真信了。哈哈。“ 真是一個混蛋啊。 “老傢夥還讓我媽不告訴我,說是不想讓我受太大刺激。結果我媽還是告訴我了。那老傢夥後來單獨要我陪床。原來他是想封我個什麼親王,讓你來當女王。到手的王位怎麼能就這麼給你!我便悄悄的拿起床邊的枕頭,悶死了~~~~ “我掐死你!” 我用盡了全身力氣想要掐死這個殺掉老國王混蛋。但對一個成年男子來說,我的拼命根本就不是威脅。他順勢讓我掐住他,倒在床上。 “姐姐,你還是省省吧。”他諂媚的沖我假笑了起來。你臉上還沾著我的精液呢。 他抓住我掐著他脖子的兩個手腕,輕鬆的扳開。又順勢打了個滾,我就又在他的身下了。 “姐姐,你知道在議事廳裏,穿著朝服的你就站在我的王座前面。你纖細的腰,你那大的恰如其分的胸部,還有美的誇張的裙子。每當在你背後欣賞你的身體時,我就像:你要你答應嫁給我,讓我天天干你,王位就是讓給你也沒什麼。不過,我可不是個為了美人不要江山的人啊!你看,我這個天衣無縫的計畫,不是即得到你,又得到了王位麼。” 我憤怒的啐了他一口。只有幾個飛沫濺到他的臉上。他的臉絲毫不變色。只是伏下身去,吧嘴湊到我的乳頭那裏。 他就像品嘗一個一輩子只能得見一次的美食一樣。滿足的吮吸的我的乳頭,發出那種讓人難為情的噪音。 “姐姐,你的奶子是在是太棒了。又大又挺。” 我難以抗拒他,只好左右的甩著頭,象徵性的做著逃避。說我生理上對這種觸感沒有反應那是謊話。但跟李斯特那個青澀的男孩帶給我的感覺不同,這個我恨不得千刀萬剮的男人帶給我的快感,令我真的恨不得咬舌自盡。 “啊!” 他居然用牙齒咬了起來!!!一陣過電般的疼痛流遍全身。我嘶啞的叫了起來。小穴裏不爭氣的又流出了水來。混合著剛才射入的精液,我的下體濕得一塌糊塗。 “姐姐,我又要來了啊。” 說完他又把他的硬起來的大傢夥頂了進來。他讓我坐起來,兩手抓著我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搖著我的身體。 我的雙峰很劇烈的跟著上下顫動。他估計是看著興奮。有把嘴湊到我的胸部,好像要把我的乳頭要下來一樣,狠狠的咬著。 “天啊,我求你,求你輕,輕一點。” 我真的服軟了。我覺得乳頭真要被他咬下來一樣。 但他估計是會錯了意,在發情的男人看來。一個美麗的女人在被他幹的時候說得任何話都是刺激他們雄性欲望的催化劑。 這一次,20分鐘後,他還是沒有射精,估計是第一次射精以後,陰莖的已經沒有那麼容易刺激了。而我已經經受不住那樣的衝擊,在一次高潮以後,瀕臨休克的邊緣。 他拔出來。我躺在床上,隨時準備要昏死過去。 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給我翻了個身,讓我趴在床上。 等到一個異物抵到我的後庭,我才明白過來。 “不要啊,不要啊!” 求饒根本沒用。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他還是進來了。 “疼,疼,我求你拔出來吧。我求你。” 他還是用盡力氣要塞進去。肛門像是要裂開一樣。對我來說,那真是除了疼,還是疼的一種感覺。 最後還是昏了過去。 啪啪。 我被扇了兩個嘴巴子。轉醒了過來。 給我舔乾淨。 我感覺肛門處一陣粘稠的液體,看來他已經射進去了。我睜眼看見他正把陽具塞到我的口邊。 我本能的把臉扭到一邊。 啪。又是一個嘴巴子。 我的臉應該是已經腫了。,我不得已,用盡最後力氣,把那個已經軟化的東西含了起來。 “舔掉。” 我居然沒有作嘔吐出來。而是真的用舌頭在上面轉了一圈。 他立刻就興奮了起來。 “姐姐你的舌頭感覺好棒啊。” 我還是知道自己幹了什麼的。只是這種隨時就要昏死過去的感覺,好像真的讓我的反抗意識模糊了。我現在有一種,隨便你幹什麼,只是別讓我再醒過來就好的態度。 還是又暈過去了。 醒來以後那個混蛋已經走了。在我昏死過去之後他究竟是又幹了我多少次也就不得而知了。滿嘴大量的精液證明至少還有那麼一次奸屍一樣的口交。 我究竟睡了多長時間?我不知道,門外煤油燈還亮著,床邊有了半份王宮裏下人的飯食,還有一杯水。我立刻像沒有尊嚴的狗一般撲向那裏,簡易的餐具也棄置不用了。嘴裏的之前的異物只是呸呸的吐了兩口,就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當然這些東西對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人來說,如杯水車薪一般,但總之是有了些力氣。 吃完飯才發覺自己身上還是一絲不掛。臉上的腫也沒消。被撕破的衣服裙子已經不知被什麼人收走了。一件能遮體的不了也沒有。 我完全的成為了國王發洩性欲的工具。也許,等他那壓抑了十幾年的對這個肉體的眷戀真正滿足的話,我也許就會像一任何一個宮廷權貴的失敗的政敵一樣~~ 被秘密處死吧。 唯一讓我活下去的動力是什麼。李斯特已經不可能了。我真的不在乎對得起誰對不起誰了。要是我沒有昏迷的超過一整天的話?對,唯一的動力就是我能逃走!大約只有十幾天了吧。最多20天,我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去。那個什麼真公主,就這麼對不起她吧!我現在成了別人的囚犯,性奴隸,玩物,什麼力量都沒有了。這次的強姦真的把我折磨的身心疲憊了。你能想像麼,幾天以前,還是這個國家身份最高的女人,現在,已經成為人盡可夫的蕩婦了。 毫無辦法,只能愣在那裏。哭得話,剛來的那幾天已經哭完了;叫的話,被強姦的那一次已經叫夠了。還是省下些體力,面對那隨時有可能降臨的折磨吧。 油燈被人拿走,有被人拿了回來,又一天過去。那個禽獸又回來了。 “姐姐,我給你拿飯來了。” 又是一天沒吃東西的我不顧羞恥的從他那裏搶走了食物,躲在一旁吃了起來。 “大家找你都快找瘋了。無知小民的搜救隊我都以違反戒嚴的名義逮了起來。本來按律應當關個三年到五年的,結果你猜怎麼著,國王法外開恩,只囚禁他們一個月。這幫笨蛋在牢裏還稱頌國王的恩德呢。姐姐你說,我是不是越來越有王者的氣派了。” “而且,我在告訴你一個秘密吧。你那老不死的爹死的時候,身上藏著一個秘密的命令。裏面就寫了要把你立為女王的密令。他媽的,居然寫到了你送給他的那種寫了字以後,燒不掉,撕不爛,處理過以後連塗改都塗改不了的番邦手帕上。他媽的,害得老子只能貼身藏著那東西。” 他說著,一雙手從我背後又伸到了我的乳房上,揉捏起我的乳頭。 我不回答他,雙手把他推開。 看來吃了東西還是有勁了啊。不過我忘了告訴你,今天的飯跟昨天的不太一樣。今天飯裏有一種藥,一般是醫生用來防止做手術的病人胡鬧的~~~ 我聽完就把最後一口飯吐了出來。果然,這種藥見效太快了。馬上我回來的力氣就都沒了。 都怪我太笨了。又中了這個禽獸的招數。 他把我抱在了牢裏的硬床上,在我意識清醒但四肢無法動彈的身體上亂抹著。 他摸到我腫起的臉上。裝作一副難過的樣子對我說。 “弟弟錯了,弟弟再也不打姐姐了。姐姐那麼漂亮的臉蛋,要是被弟弟打壞了,可怎麼辦。” 說著便親昵的吻著我的臉頰。 我被這種他一直所表演的姐弟戲碼真是忍無可忍。我含糊不清(那藥在全身都有反應)的罵他。 “我不是你姐姐。” “誰說的。你都當了我十幾年的姐姐了。你就是我姐姐。只不過你太喜歡我了,所以願意和我做愛。” “你胡說八道!” 別害羞嗎。他按按我下身的那個位置。 等等,怎麼這麼明顯,怎麼回事,我怎麼變得這麼敏感,好想要啊。 “姐姐怎麼臉紅了?是不是飯裏放的春藥起作用了。” 天啊!我欲哭無淚。臉上的紅暈好像已經不是情緒上的問題了。像發燒一樣。 “姐姐,你要不要弟弟幹你啊。” “不,不行,你這個混蛋。” 我的腰好像能動了,我正在想蛇一樣扭動這腰部。這回不是抗拒什麼,而是像這樣緩解我那無法控制的欲望。 李斯特。我在心裏叫著那個名字。快來啊。我真的好想要啊。你要是不來,這個混蛋就又要強姦我了。 “姐姐,弟弟可以為你緩解饑渴啊。你願不願意啊?” 我強忍著不去哀求那個混蛋,可實際上。我的乳頭沒怎麼經過挑逗就硬了。我的腰部又如蛇一樣的蠕動,小穴裏水留得到處都是,這一切都背叛了我。 那混蛋不多說什麼,脫掉褲子就插了進來,我真的是爽到不行,我不願意承認,但我還是興奮的叫床了,就像一個淫蕩的女人一樣。根本不在乎小穴裏夾著的是誰的肉棒;就像發情的野獸一樣,根本不在乎哪個是自己的伴侶。 我真的不知道這次被幹的多少次,也不記得自己有多少高潮。和一天前不同,我對剛才的一幕幕都有清晰的印象。我只是不願記憶,我不願記得我是怎麼高聲的叫喊的,我也不願意記憶我央求他幹我的樣子。最後,那個禽獸這次把我鎖到了牢籠外面,我身上的藥性漸漸退去,下體開始出現了性交過多後的疼痛,我真的好後悔。這次,我是真正的從內心上背叛了這個公主過去所有的一切。包括那次偶然得來的愛情。 當然煎熬的日子遠沒有過去。那個混蛋後來又帶來了更多的東西。假陽具,用來夾乳頭的木夾子~~。接下來的五天,我所做的事已經說不上是性愛了,而是徹徹底底的被虐待。我甚至不記得我來到這個世界還當過幾天高高在上的公主,好像我就是來當別人的性奴隸來的吧~~~~ 只有煤油燈是我唯一的希望。只要油燈被撤走,就是又過了一天。我總有回到我的世界的那一天。我甚至很賤的想到,希望那個混蛋不要在我走以前就把我玩膩了。要是在我離開這個身體之前就被秘密處死的話~~~ 我應該也是死定了吧。 等你真正絕望的時候,就真的像狗一樣了。我已經不罵那個折磨我的人了。我甚至已經開始配合他。我只希望,他能讓我活得久一些,活到我解脫的那天。 那真是暗無天日的7天,度日如年的七天。 直到我的白馬王子,真的來到了。 正是第七天,那個禽獸正在興奮的幹著我,我也毫無羞恥的叫著回應。這是,樓上突然傳出一陣劍士在木地板上打鬥的聲音。 那混蛋馬上警覺起來。把他的陰莖抽了出來,提上了褲子。 “誰在上面。” ?的一聲。大門開了。久違的太陽光照照進這個昏暗的地下酒窖。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著這個光線。就像任何世界的白馬王子一樣,他一身王宮衛士的白甲,緩緩的走下樓梯,他好像在辨認這樓下的這兩個人。 “混蛋,我是國王,快退下。” 禽獸不如的國王拿起桌面防身的匕首,也迎了過去。 那白甲人把持劍的手腕翻轉了九十度,不是用劍刃,而是用劍的側面朝國王的臉拍了過去。國王的格擋完全無效,立刻運到倒在一邊。 白甲人上去一腳踢翻了國王手上的匕首。把他扣在了原本是用來扣我的鎖鏈上。 煤油燈的燈光照在白甲衛士的臉上。一個親切的臉啊。李斯特! 真的是他。 我立刻哭了起來。我已經好幾天沒有這麼撕心裂肺的哭泣了。李斯特也哭了。他摘下身上的斗篷,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來了,公主,我來了。” 這個比二十三歲的公主小三歲的男人,像父親一樣哄著大哭的我。暗無天日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李斯特真的來救他的公主了。 你的公主這幾天來飽受摧殘,已經配不上你了。你知道麼。 我不敢說,我只能哭。這麼多天來的折磨,我已經把對他的希望徹底的拋棄了。李斯特也不傻。他看見我一絲不掛,也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可以騙自己,也可以根據現場的證據往最好的情況假設。但他很聰明的,他知道高高在上的公主這幾天都經歷了什麼。 那個禽獸不如的混蛋還在昏厥著。我有一肚子的委屈想對李斯特說,但我真的怕他經受不住,又或者,就這麼傷心的離我而去,如果真是那樣,我真的一點也不會怪他。這幾天,我簡直是這個世界裏最淫蕩的淫娃。 “你看,我從你的寢宮裏偷出來的衣服。本來是想換掉你身上的囚服什麼的。” 李斯特從胸甲裏掏出一件本來是我王宮中便服的連衣裙。那衣服被疊出了深深的衣褶,還有攜帶者的體溫。我順從在他身前穿上了那件衣服。內衣什麼的也沒有,好在裙擺很長。 李斯特看我已經完全沒事了。突然間憤怒了起來。轉身過去。揮劍要砍昏死過去的那個禽獸。 我哭著拉住他。求他。不是求饒那個國王一命。我真是不想讓李斯特在沾上一項?君的罪孽。 “李斯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等他平息了怒火,我溫柔的問他。 他轉過臉來,在煤油燈的燈光下,一邊擦掉我臉蛋上的淚痕和淚珠,一邊交代事情的經過。 在我走以後他們師兄弟四個一直和叛軍作戰,那個大鬍子大師兄一上校的身份,帶領包括剩下三個人的100人小分隊,在叛軍後方秘密的搞了幾天破壞,一個小型的阻擊戰後,他們抓到了叛軍首領的一個參謀。本來那個人也嘴很硬,不過這個戰俘透露的一個小道消息,還是引起了他們的警覺。就是,這個一個月前才成型的叛軍的活動資金其實是都是幾年以來國王私下從國家的軍餉預算裏扣下的。師兄弟四個都起了疑心。自己的軍團在正面被叛軍拼光了。四個人突然就沒有向上級聯絡的管道。也不知道部隊的駐紮地點。他們就想直接向首都的軍事部報導。然後自然就從別人那裏聽到了我在首都失蹤的消息。四個人知道了叛軍的活動和國王有關,就或多或少的把我的失蹤歸因於國王。四個人就抱著賭博的心態,冒死闖進王宮找我,以及很多天了。這兩天李斯特發現了偷偷在王宮走著的國王。發現他連續兩天都往一個廢棄的地下酒窖跑。就跟了過來,幹掉了門口守衛的衛兵。最後真的發現了我。 “你的師兄們呢?” “我發了暗號,應該快來了吧。” 說著,他身邊的軍用水壺,幫我洗臉,梳頭。他真的很體貼我,不想讓我蓬頭垢面的走出這間酒窖。 等了一會,我也從那個禽獸國王的衣服裏搜到了足以證明我是王室正統繼承人的證據。那是真公主在很多年前把那個番邦進貢的具有神奇特性的女用手帕。老國王用它的燒不壞,撕不掉,甚至處理之後都無法塗改的特性,用一行行的小字,記載了足以改變王國命運的遺囑。突然外面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我和李斯特也警覺起來。 “這種大活人一定要藏好,要是突然轉醒或是被別人發現什麼的就麻煩了。”李斯特的二師兄聲音。估計是李斯特留下一個有“地窖下安全”之類的資訊,二師兄想也沒想就推門進來了。他扛著一個捆綁起來的衛兵。身後也是兩個熟悉的人,也一人托著一個五花大綁的衛兵。 大鬍子最先看到了我,他也很激動,留下了眼淚。“公主,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這兄弟四個,劍術高強,但這幾天在高手林立的王宮裏東躲西藏,看來也有不少不方便和我講的苦難吧。 “我先謝謝諸位了。”我在這幾個行君臣之禮,化裝成王宮白甲衛士模樣的軍官們面前跪了下來。畢竟是我的救命恩人,有著一跪也是應該。 幾個男人立刻把我攙了起來。 我馬上吧他們需要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他們。包括我一度被國王囚禁了起來。而現在我手裏有證據,證明國王並沒有繼承王位的權利。 李斯特早就聽我講過了全部的情況。而剩下三個人現在才把心中的謎團解開。 “所以,勇敢的勇士們,我還需要你們幫我做最後一件事。” “聽公主吩咐。” “幫我把這個國王,還有我,都送到王宮的議事廳去。” 聽到這個命令之後,他們幾個也開始熱血澎湃了。議事廳離這個酒窖不到一公里的距離。沿途守衛林立,高手如雲,我們最後必然是被守衛包圍著走進這個國家的王權的象徵:王國議事廳裏面去的。 李斯特攙扶著我,而他金髮的二師哥和黑髮三師哥則架著已經轉醒,被捂住嘴綁起來的“國王大人”。威武的大鬍子則在前面喊話開道。我們一行人,就在數以千計的衛兵不敢靠近的包圍下,走進了議事廳的大門。 我們一行人一步步的從紅毯走到王座的臺階。沒有人敢在國王沒有授意的前提下踏上王座的臺階。這四個勇敢的劍士在我的授意下,一步步緩慢的踏了上去。我雖是公主,但穿著一身在這裏絕對禁忌的便服(裏面連內衣都沒有),但這一刻,都不重要了。我裝著非常鎮定自若,其實心裏真的激動萬分,我終於明白在宮廷中爭名奪利的人的目的是什麼了。那種君臨天下的感覺真是太了不起了。 我的身子還是顫抖起來了。我故意停了一停,往常,再往前就是公主不能踏入的王座了。在過去幾年裏,即使是跟王座上的人分享權力,公主也由於名分沒有資格坐上去。 今天我就敢坐。我大步走到王座那裏。優雅的坐了下去。在場的衛兵都驚詫了! 我的行為已經僭越的公主的身份。只是唯一有資格處罰我這一行為的人正被我的勇士們架著,堵著嘴,哼哼唧唧的。不知在叫著什麼。 我一句話不說,向大鬍子師兄點頭示意。 大鬍子看來也被這一幕感染了。他知道自己正在幹著一件驚天的大事,他走下臺階。圍著我們的士兵讓出一條道。道的另一頭,正是集合文武大臣的金鐘。 鐘的聲音清脆悅耳,但聲音卻傳得極遠,大鬍子敲的第二下,王宮箭樓的鐘也一起響了,第三下,首都的各大鐘樓也開始回應,第七下以後,首都的所有鐘都一起響了起來。這是國王召集文武大臣的命令。一個小時之內,所有應該踏進議事廳的人,包括衛兵,官員,侍女,如屆時未到,全國通緝。抓到後不經審判,立即就地斬首。 圍著我們的衛士立刻回到各自的崗位。有的回去拿象徵王權之上的各種衛兵的儀仗器具。王族家徽,纏著國旗的三米多高的儀仗斧頭。總之。王宮裏正開始的是每年也經歷不了幾次的大儀式。 官員們看我失蹤十幾天後突然出現,而且叫“衛兵”把國王綁了起來,無不驚訝。但礙於場合,不敢互相交頭接耳,只是低著頭互相偷偷對望,想從互相的對視中找出一個對眼前這情景知根知底的人出來。 等人都站定了。誰也不敢說話。只有處於半退休狀態的老首相出來打破這個局面。 “公主,您傳召我們來,有什麼事情要說?” 我叫李斯特把那帶有老國王遺囑的手帕交給臺階下值得信任的老首相。當年在沒有遺囑的情況下,議定公主國王分享王權的會議就是他主持的。把這東西交給他,根本不用說明他就能明白。 而我則簡要的把這證據上的內容告訴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無不驚訝自然是不必說了。而驚訝之後,畢竟是關乎國家氣運的大事,光聽我一人說還是不能確信。我說完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等著老首相對我這番話的最後驗證。 “公主給老臣的,的確是老國王的親筆。而且,上面說的和公主說的分毫不差。” 莊嚴的議事廳立刻像集市一樣熱鬧。位高權重的人走到老丞相那裏去看那張證據。級別低一些,不敢隨便走動的人就互相交頭接耳。 我優雅的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議事廳裏突然就鴉雀無聲了。 我從王座裏站起來。一瞬間,我似乎真的是那個莊嚴而優雅,憂國憂民的公主。我清楚的咬著每一個字,用我最渾厚的嗓音對在場的每一個人說: “根據我父親的遺訓,我將成為你們的女王。安娜一世就是你們對我的敬稱。臣服于我,效忠於我,將是你們一生的誓言。不接受我,不受我命令者,只有死路一條!” 在場所有人對我單膝跪拜。從那一刻起,雖未加冕,但我已是這個國家唯一的王了。 加冕儀式就是第二天。在這一天之內。我從別人的性奴隸,變成這個國家的女王,這種傳奇經歷,真的讓我感慨萬千。我被別人在漆黑的酒窖裏淩辱的時候,實在是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個翻身的機會。李斯特在我加冕之前的傍晚已經把那個禽獸秘密處死了。他在加冕儀式上告訴我,他已經把那個混蛋的舌頭割了下來。所以在行刑的時候那個曾經是我弟弟的人什麼都沒有說。我知道這個什麼都沒說意味著什麼。趁沒人的時候,我偷偷的吻了他。站在他面前的女王頭戴王冠,身著朝服,當然是這個國家最美的女人。他又臉紅了。 本來還有很多國事要辦,但我還是不顧人們的反對,在加冕儀式的第三天舉行了我和李斯特的婚禮。這麼好的男人,要是被別的女人拐跑了,多可惜啊。 女王的婚禮真的花了很多錢。而且,我還執意要把我和李斯特的婚禮畫像印成信函發給每一戶臣民。李斯特和我結婚的時候也已經被封為親王了。那是這個國家王室以下最高的貴族。要不是老國王的改革,親王對自己的封地甚至有自治權。但現在貴族只是一個頭銜。只是為了要配合女王老公的身份而已。 女王的婚宴和王室的其他正式宴會比起來,除了花錢跟多一些,規模更大一些,耗時更長一些外。在無聊的程度上是差不多的。我挽著身邊帥氣的親王,優雅的和貴族們交談,舉杯。總算是熬到了晚上。在我們那超大的新房中。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李斯特很紳士的幫我換下了禮服。我只穿著一身性感的內衣。 他也開始自己換下衣服了。 “等等。”我調皮的對他一笑。把他正換衣服的兩隻手拿了下來。 “怎麼了,我的女王。” “今天晚上,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 “什麼遊戲?”李斯特好奇的問。 我扶他坐到床上。叫他別動,然後我跑到超大的衣櫃前面,打開了衣櫃。拿出了一件王宮侍女的衣服。 “親王大人,今天晚上,我做你的侍女好不好?” “那不行。”李斯特急得站了起來。 “你坐下,女王的命令你也不服從麼。”我擺出了一副又可愛又氣呼呼的,只有普通女孩子才有的表情。 “好吧。” “今天晚上,你叫我安娜好了。” “是,安娜。” 我紅著臉,穿上了那件白天吩咐人準備的侍女服。這件衣服我試穿過,嘿嘿,要是我真的去當侍女,我這讓男人會牽夢繞的臉蛋和身材,說不定也會被那個貴族看上,然後愛的死去活來吧。 等我把侍女服穿上,親王大人都快要流鼻血了。 “親王大人~~要不要喝茶啊。”我故意用甜得發膩的聲音勾引李斯特。 “不,不了。我不渴。” “那就直接更衣睡覺了嗎?”我還是用那副聲調勾引他。 “是,是。”這小子快受不了了。 我走過去,畢恭畢敬的在他面前,替他脫掉厚重的靴子,寬大的親王服。還偷偷的親他的脖子。 “親王大人,安娜的身上香不香啊。” 我的胸部一直抵著李斯特的胳膊,我老公看來是受不了了。用額頭抵著我的額頭,低頭看著我走光的乳溝。 “親王大人,你看著安娜的那裏幹什麼。”我還是故意逗他。 “安娜,我受不了了。” 說著,就把我撲倒在柔軟的床上。 “親王大人,你怎麼。安娜做錯了什麼嗎?” “安娜,我想要你,就現在。現在。” 這傻小子也入戲了。呵呵。 他主動的脫掉了我的吊帶上衣,我一直假裝抗拒,要把戲做足。等我的上半身即將毫無遮掩的在他的眼前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用肘部擋住的我豐滿的胸部。 初時他沒明白,以為我還在和他玩角色扮演。但等他好久沒有掀開我的手的時候,馬上明白了。我們心照不宣的對視著。一時間,我滿眼都是對他的愧疚。而他則毫不變色的溫柔的看著我,我們的眼睛和擁吻時一樣的近。 如果說公主人生最黑暗的七天留下什麼的話,除了那揮之不去的記憶之外。還有,就是那變色的乳暈。 本來女孩子的乳暈,初經人事以後漸漸變色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我被李斯特奪去處子之身才二十多天,乳暈已經變成深似血水的鮮紅了。 這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頻繁做愛的證據。 現在已經是我丈夫的李斯特不是傻子。他從救出我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許他一直在自己心裏做著最好的打算,但這一刻,他不能逃避了。那20多天就突然急劇變色的乳暈,說明瞭一切。 我心裏的委屈化作眼淚流了下來。他看了我好一會,就溫柔的用嘴吸掉了我臉上的淚珠。然後俯下身去,稱不上溫柔的推開我拼命保護胸部的胳膊,輕輕的吻著那鮮紅的乳頭。 即使他很笨拙的挑逗著我。我還是很幸福,我輕輕的抱著他紅色的頭髮,靜靜的享受這一切。 “安娜,你還是像我第一次見你時那麼好看。” 這就是一句承諾,面對著這個將伴隨兩人後半生的陰影,這個男人像他愛的女人發誓,從此以後,決不再提。 我真的笑了,他也笑了。 “親王大人,你願意和安娜愛愛麼?” “願意。安娜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誰也沒有你美。” 李斯特愛撫著我,那種幸福感如井噴一樣湧遍我的全身。 當李斯特的陰莖插進來的時候,我又留下淚來了,是那種幸福的眼淚。 名義上我們一直在進行夫妻間的角色扮演。但我倒是覺得,這是一個褪掉了一切頭銜和身份的女人,在和他最愛的男人之間幸福的交合。如果可以,我希望這一刻能定格成為永恆,要真是那樣,我所在的地方就是人們一直夢想的天堂吧?我這將近一個月來的女人的戲,到這一刻就真正的昇華到了高潮。身為女王雖然興奮激動,但要真的比起來,還是和自己愛的男人在一起更是快樂。 “親王大人,我,我不行了。我快高潮了。” “我還早著呢,這次我爭取讓你三次高潮。” 聽完這話,我放肆的大喊起來。真的高潮了。我抓著李斯特的背部肌肉。瘋狂的吻著他的額頭。 等等,怎麼回事。 我好像靈魂出鞘一樣,脫離了我那美麗的裸體。我像遊魂一樣看到了自己的背部。看來是時間到了吧。 女王在享受著李斯特又一波的進攻,而我,我已經離開這個身體了。毫無感覺。 我走了。李斯特,一定要繼續愛著你的公主,你的女王啊。 哦,對了,上次還說要幫你口交呢。你的女王可是絕對的“攻“的性格,這種受才幹的事會不會幫你幹呢? 算了,不管了。一切隨緣吧。 一陣黑暗,然後還是黑暗。 ~~~~~ ~~~~~ 好像又到了一張床上了。伸手不見五指。 我好像又有了一副軀體,我什麼都看不見,便上下摸了起來。大的恰到好處的胸沒有了。小弟弟也回來了。 沒估計錯的話,我,三浦英壽,正躺在床上睡覺。 “哥哥你幹什麼。” 我突然下了一跳。一個小蘿莉就睡在我的邊上!!!!我腦中飛快的搜索管我叫哥哥的所有女性的身影,只能是田中 唯 那個小蘿莉了。那小妮子不是一直跟我關係不太好麼?她算的上是我的遠親,是那種先偶然做了鄰居後又發現互相是遠親的那種遠的一塌糊塗的親戚。但兩家人走的很近。小蘿莉一直很纏我姐姐,而對我很冷淡。不知今天怎麼讓我睡在她的床上了??不是那個公主上了我的身以後真把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給推到了吧?這可是要坐牢的!! “哥哥,既然咱們都醒了。你再跟我~~~” “不要說“愛愛”,不要說“愛愛””我心裏默念著祈禱。 “~~~講個故事吧。” 小蘿莉說完就把床頭的燈打開了。小姑娘真的長得挺可愛的,還一臉天真。應該是上小學六年級了吧?要是抵抗力低一點的真是要犯錯誤的。 我開燈以後才發現這就是自家的客房。父母生前很好客,家裏有兩間客房。這就是其中的一件。我這邊的床頭還真的有本故事書。 “都快上國中了還要人講故事。”我裝著很不耐煩。 “自己讀太費勁了呢。”小姑娘說完,就躺下蓋上被子,睜著大眼睛等著。 說實話,剛演了一個月的公主,後來又當了幾天女王,最後還跟男人大戰了一個回合(現在恢復男人的身份,想想跟男人做愛,真是有點噁心了)現在我還真是挺累的。沒辦法,小姑娘一直跟我不好,在我面前沒怎麼撒嬌過,我對她的任性沒有姐姐這麼有免疫力。就給她講一個吧。 找一個公主的故事吧,還得要全年齡版的~~~~ 好在第二天是週六,我就一覺睡到中午。姐姐也開夜車從事務所回來。看到可愛的中田唯妹妹也是滿臉堆笑,中午我下廚做了一頓午餐。我們這個臨時的三口之家也響起了久違的笑聲。 看來,我送給公主一個好男人,一個王位。而公主送給我的,就是這個家裏難得的笑容。 真是謝謝你了。女王陛下。 一個星期後,我才從物理學家那裏,聽到了另一個世界的後續故事。 “女王大人剛回到自己世界時,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跟自己做愛,你說她會怎麼想?” “是啊,好像有些麻煩啊。” 我也替李斯特著急。 她差點喊來衛兵,把那小子抓起來。最後還是我手疾眼快,把你在那個世界的這一個月的經歷,以記憶的形式發給了她。她知道以後抱著老公就哭了。 “看來也明白那小子的心了吧。然後呢?” “然後就是18禁的內容了,小夫妻倆玩到第二天淩晨,中午才起床。這倆人什麼都玩,口交,69,s/m~~~” “呵呵,女攻男受吧。” “咦,你怎麼知道?” “可憐的李斯特。” 然後就是些後話了。公主大人這一個月來也幹了不少事,我的鞋櫃裏有兩封低年級的女生的情書。估計是被公主大人的優雅氣質迷住了吧。總之最後過去赴約。那兩個可愛的女學生一看我不過是普通的男孩子,沒有什麼之前發現的王者氣質,都表現出了退意。唉,氣質這種東西是從小養成的。我沒有就是沒有,不能強求啊~~~~~將近一個月以來我究竟有沒有告別處子之身,這個問題我一直無處查證。處男這種東西不像處女,自己都不清楚,那還去問誰呢?總之著一個月我就像失過一次憶一樣。 後來物理學家又找過我,說上次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資料,但不太夠,還讓我抽時間在到平行世界旅行一次。我推說上次差點把命搭上再也不來了。他就用商家推銷假貨一樣的語氣跟我承諾保證以後不去找有著高危職業的女性。 “就找那些美的冒泡的普通女人給你過癮。”他沖我職業推銷員似的微笑。跟我熟了以後,他在我眼中的印象也變得可以接受了。算了,哪天有時間再到他那裏體驗一次做女孩子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