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学生的我,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了难得的春节假期。于是我马上行李收拾收拾,准备搭车回老家去。 但偏偏运气不好,在要出门的前一刻,一通电话打来,也打乱了我原本算得好好的时间。 那是教授打来的电话,他要我在离开之前,再去实验室一趟。 身为『教授之命不可违』的苦命大学生,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听他的话,再回学校一趟。 虽然,我有多么的想问候他家人… 等到忙完了学校的事再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为了赶上最后一班火车,我急急忙忙的拿了行李就冲出门去。但等我到达火车站时,已经是11点58分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站台,我在心底自问,怎么办?要等等看吗。 虽然明知道最后一班车应该已经发出去了,但不想要带着行李再回去一趟的我,不死心的坐在站台的椅子上等着。 等着等着,已经累了一天的我,在夜风的轻抚下开始打起了瞌睡。 这时,突然一阵汽笛声将我惊醒! 抬头一看,只见眼前对面的月台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列火车。 没想太多的我,马上提着行李冲了过去。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坐车。」 总算,在火车要开动之前,我冲到了车上。 可是,等到我上车之后,我才想起一件事情。 惨了,我没买车票!并且,这班车是往XX开的吗?对了,问服务人员… 正当我这么想,并且打算朝车头走去时,一转身,吓!一个身着浅蓝色制服的车服小姐,竟然正站在我背后。 「先生,你还好吧?」看见吓得跌坐在地上的我,车服小姐热心的蹲下身子问着。 「嗯~我…我没事…」 在平复下心情之后,我重新站了起来。 「那个,请问这班车有开往XX吗?」 「嗯~有的,不过因为我们并不是特快车,所以你可能要等到明天傍晚才会到喔。」这样子啊……有点晚呢! 不过,假如我搭明天早上的车,到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吧。 嗯~~好吧!就搭这班吧。最少,在这里睡会比在月台上睡舒服点。 「呃~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 「是这样的,关于车票…」 「喔~没关系的,」车服小姐微微的一笑。 「等到站的时候,再买票就行了。」 「是喔。」 真没想到现在的火车服务这么好! 在心底庆幸着的我,毫不自觉的拖着行李跟在车服小姐的身后。 「到了,先生,这就是你的房间。」 「嗯嗯~咦!房间!」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像。 在我眼前的,是一间大约七、八坪大小的长方型房间。 房中摆放着沙发椅以及电视,在沙发椅后还有着一个双人床在。 这是怎么回事? 先不提这列火车看起来并不像有那么大,我记得在台湾不是没有通铺火车吗? 我满怀疑虑的转头想问车服小姐,但转头后才发现她已经不晓得于何时离去,整条走廊上空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呃~算了,坐就坐吧。我总不可能跳车吧!」 抱着这种想法的我,将行李拖入了房间之中。 「喔~你是今晚上车的旅客吗?你好啊。」 在我将行李放好的瞬间,一道女声突然传了过来。转头过去一看,我不禁又被吓了一跳。 对方是个金发蓝眼的外国女子。当然,现在不是古代,我不会看见外国人而大喊红毛鬼之类的话;真正让我吃惊的地方是在于她的穿著打扮,活生生像是电视上那种十八世纪的贵族小姐一样。 「一起过来坐吧。」 「啊~嗯嗯。」我坐到了她的旁边。 「啊~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翠丝,你呢?」 「紫星,赵紫星。」 「对了,你会玩扑克牌吗?」 像是变魔术一样,翠丝突然从手上拿出了一副扑克牌来。 「嗯~会一点…」 「那黑杰克?」 「好啊。啊~不过我不赌钱的喔。」 「咦~可是不赌钱就不好玩了啊…」翠丝皱了下眉头。 「啊~不然这样吧,我们用个特别点的规矩如何? 每输一把,输的人就要从自己身上拿的一件东西给赢的人,如何?」 「输的人拿东西给赢的人。」 「嗯~从衣物到装饰品都行。当然,假如你想要拿金钱的话也无所谓。」翠丝一边洗牌一边说明着游戏规则。 「举例来说:假如我输的话,我就必须拿身上的某物给你,而你也必须用将它收在你身上。啊~对了,还有输一次和赢一次,可以互相抵消。」 「嗯~听起来有点像脱衣麻将耶!」 「怎么样,要玩吗?」 「好~我接受。」 玩了大约二、三十把,我们互有输赢。 最后结算下来,我竟然还小赢翠丝两把。 翠丝摘下了自己的耳环,递给了我。 「咦~真的要戴!」 「当然,游戏规则,不是吗!」 因为只是两个耳环,再加上这里只有我和她两人,所以我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也还是戴了上去。 但在戴上去的瞬间,我突然感到一股晕眩! TG结局 翠丝先是站了起身子,紧接着开始脱起了衣物。而我的身体也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跟她一样站了起来,也脱起了身上的衣服。 在脱掉了那件有着大蓬蓬裙的仕女装之后,露出了穿在她那姣好身材上的粉色胸罩、内裤、束腰,以及吊带袜。 翠丝毫不犹豫的将开始将内衣也脱了下来,然后连同脱下来的仕女装一块交给了我。而整个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我,也把我脱下来的衣服全部交给了她。 接着,我开始穿起了那些女性专用的内衣。 先是胸罩和内裤,然后是束腰和吊带袜…我整个人就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贵仕女性一样,非常熟稔的穿上了它们。 感受着由胸罩及吊带袜所传来的丝质磨擦感,还有束腰所带来的束缚感,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困窘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妳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气愤的想对翠丝大喊,但我的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在我穿完一切之后,我坐到了长椅上,而翠丝则边穿上我的衣服一边说着话。 「觉得很奇怪吗?放心,我当初也像你一样,不过,你大概过个几天就会习惯这身打扮了。」 「想知道为什么? 好吧,我就告诉你吧。 在三百年前的伦敦,有个地下赌场。在那个赌场中有个极富盛名的女发牌手,名叫翠丝。她和那边的老板是好搭挡,长时间下来也靠此赚了不少钱。 但后来翠丝与一个年轻人恋爱了,有了心爱的人之后,翠丝想收手,而他的老板也诚心的祝福她,甚至还替她买了对耳环当成结婚礼物… 但没想到,翠丝却居然派人假扮成强盗去抢劫了老板的家。在将老板杀死后,又将他家的一切都洗劫一空。 老板在死前发下了一个诅咒,要戴上了这对耳环的翠丝,当他的发牌手一辈子。 第一个受到诅咒的,是翠丝的女儿。 她终身都无法离开在那间地下赌场。 然后是一个当初和翠丝合作的强盗之一的孙子,拿到了那个耳环。不过,他和这列车的主人定下了约定,而得以不再被拘束于那间已经荒废的地下赌场之中。 我是在大约四十年前在英国被拉进来的。 想要脱离诅咒的唯一方法,就是输给某人,然后将耳环由赢的人戴上。 戴上去的人,会成为新的『翠丝』而继续下去。 好啦,解说完毕。」 『前任的』翠丝笑了一下,他的身体正快速的变高、变壮着。原本丰满圆润的胸部,开始平坦了起来,他正在变回一个男人。 与他相反的,我的身体正发出着嘎嘎嘎的声音,全身的骨头正不断的缩小。 我可以感觉得到原本扁塌空洞的胸罩,正在被我新长出来的乳房给快速填满着。我的双手越来越小,腿也变得更加的修长。 但真正最叫我感到要命的,是我可以明白的感受到夹在我两腿间的小弟弟,正快速的萎缩、变小,直到最后的平坦。 我的头发也跟着身体的变化一块留长成金色的大波浪发,当脸部的剧痛结束时,透过眼前电视营幕的反射,我看起来就像是我刚进来时看见的翠丝一样。 喔~不,现在,我才是『翠丝』了。 「好啦,拜拜啦~翠丝。希望你能赶快找到下一个目标。不过我当初花了四十年的时间才终于等到了妳,妳不晓得还要花上多久的时间才能等到下一个呢!哈哈哈~~~」男子亲吻了我的脸颊一下,并且开始大笑了起来。 我气得想揍他一拳,但我的整个身体却像是被粘在椅子上一样动弹不得。 等到他拿起了我的行李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终于可以动了。 我立刻冲到房间的门口,希望能够打开它。 幸好,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我马上冲了出去,来回的在走道上找着对方。 「怎么了吗?翠丝小姐。」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车服小姐。 我立刻向她询问说:「妳刚才有看见一个男的从我房间里面走出来吗?」可恶,连我的声音都变得这么娇滴滴的! 「嗯~有的,不过他已经下车了。」 「什么,可恶!」 我跑到车厢的门口,想要打开它,但和房间的大门不同,不论我怎么用力就是开不了。 「没有用的,翠丝小姐。 妳忘了吗,妳可以在整辆火车上自由移动,但是妳不能够下车的。」 「为什么?」 「因为交换条件啊。 我们列车载着妳到世界各地去,增加妳活动的范围,以提高妳与人交换的机会。否则,妳原本是只能在伦敦那间地下室活动的,妳忘了吗!」 「什么。」在听完了车服小姐的解释之后,我呆愣的跪坐在了地版上。 「好了,『翠丝』小姐,我该向妳收取乘车费用了。」车服小姐在这么说的同时,也拉起了她那条浅蓝色的窄裙,而我也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在那裙子之下,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男性象征! 「嗯~我记得妳们这个年代的人,好像是把我称之为阴阳人或着是人妖吧。不过没关系的,翠丝小姐,妳应该也知道要怎么做吧。」 看着眼前那朝我逐渐逼近的巨大[非法内容],我认命的张开了嘴,迎了上去… 在付完了乘车费之后,我突然向车服小姐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请问,我可以在这边多久呢?」 「喔~妳怎么会这么问?」似乎很惊讶我的问题,车服小姐以着一种好奇的眼光看着我。 「我前面的那个人花了四十年的时间才拉到代替他,不是吗! 就算我运气比他好,只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就拉到下一个人,但现在的时代进步太快了,一年的间隔就已经很大了,更何况是二十年。」 在听完我这么说后的车服小姐,突然轻声浅笑了起来。 「呵呵呵~~不错喔!这么多任『翠丝』里面,妳是我看过最有脑筋的。 没错,事实上大概从第二任开始吧! 每任的人下车后都会因为时代间隔的关系,而过得非常痛苦。 事实上,一直到刚才的第七任为止。每个人虽然都成功转移了诅咒,但也似乎因此把自己一生的好运都用光了,而全都过着穷困辽倒的一生。 嗯~好,我很欣赏妳有这种智慧,所以我就让妳待到妳不想待了为止吧! 不过…当然啦,车费也要按时记得缴喔。」 「嗯。」我乖巧的点了点头。 现在,我坐的这列火车还是依旧在深夜中开动着。假如你有幸坐上来的话,欢迎你来和我玩个几把扑克牌。 不过,关于你会不会被我当成下一任是『翠丝』的代替者嘛… 可能就要看我等到那一天,对于这种永恒的生命感到厌倦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