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遭遇 續 一,重訪楊芸芳 自訪問楊芸芳後,不知不覺又過了幾年,許主任再也沒給我她任何信息,繁忙地醫療工作讓我漸漸忘了這件事。我己升為主任醫師。那年我帶一個醫療隊深入到浙江,江西,福建三省交界深山區,為當地婦女作婦科普查,並培訓一批當地婦科大夫。那地方交通閉塞,基本沒有合格婦產科醫生。我們的目標是每個鄉鎮建一個現代化標準產房,至少培養一名合格婦產科大夫。硬件有國家下撥專款統一配置,我們的主要任務是培訓當地醫生。我轉展了幾個地方,最後到了一個叫《萬霞鎮》的山區小鎮,將這裡婦產科籌建好後,我們醫療隊這階段任務也就完成了,大家都要回原單位上班。 由於我們是省裡下來醫生,當地若有難產婦女,都來找我。難產一般都是急症,病人隨到隨診,若需要就進產房分勉,非常辛苦,工作不分晝夜。這是個救命的事,我一點不敢大意。有一天沒病人來,難得清閒,我工作的衛生院院長約我晚飯後去看戲,我對戲劇興趣不大,本想謝絕,他們盛情難以拒絕,就去了。在鎮禮堂,當地政府給我在臨近戲台的地方,給我準備了最佳位置,陪同我的院長告訴我,這是當地最好的戲班子,叫《金家班》,是個有攸久傳承歷史家班子,非尋常民間戲團可比,特別是他們新聘的花旦,叫小金花,色藝雙全,深受當地人喜歡。演出的時候,他們用當地方言演唱,我幾乎聽不懂,但這曲調還入耳,根據演員動作表情,也對劇情略知一二。那小金花無論是扮相,嗓音,還是演技,都相當出眾,果名不虛傳,在民間劇團是少見的。但我看到她後,總有一個熟悉曾相識的感覺,好像在那裡見過,但又想不起來。那天晚上,戲還未看完,又來了病人,我只好中途退場。 過了二天,那天做一個宮外孕手術,到早上一點才下手術台。我上床睡了一覺,上午八點上班又處理了一個難產,午飯後人又困又累,院長見我非常疲憊,一定要我休息,無緊要事情吩咐值班醫生不要叫我。我在三樓值班室躺下休息,醫院裡總有人進進出出,人睡不踏實,到吃晚飯了,我正準備起床,衛生院大門口人聲嘈雜,我估計又有病人來。果然,有人又急又慌地大聲喊我,我一聽穿上白大褂下了樓。只見下面烏頭嶺村村醫小唐,滿頭大汗在找我。衛生院在家醫生都出來了。我急忙吩咐醫生護士進產房準備,叫人將病婦抬上產床。這時我看到一個濃妝艷抹的,穿著五彩戲服,頭上插滿金光閃閃首飾,旦角打扮的人也雜在送病人的人群中。我第一反應是這難產婦女是這演員親屬。看我出來,她立刻衝到我面前。我一看是金家班主角小金花,馬上安慰她,病人到醫院應當放心,叫她去演出。那知她不是病人親屬,她也是來找我看病的。當時我有些反感;首先,現在搶救病人是壓倒一切的,她這不是添亂;其次,那有這樣打扮來看病的。就婉轉拒絕了她的要求,轉身離開往產房趕,並催她離開,那知她仍衝到我面前,將手插進白大褂口袋,強塞一張字條才離開;臨走時還講,上面寫的是她的病況。 搶救持續了一夜,我竭盡全力只保住了大人生命,這病人耽誤太久了,小孩終於沒保住。由於是男孩,一家子悲痛欲絕。這裡人重男輕女思想非常嚴重。下了手術台,我心情也非常不好,早飯未吃就休息了。上午九點才醒,我一睜眼發現我的聽診器放在桌上,原來衛生院護士將我的白大褂拿去洗了。我著急昨夜的病人,穿上新洗的白大褂,拿起聽診器準備去病房,發現壓著一張字條,這時我才想到是金家班小金花塞給我的。我拿起一看,上面寫道: 「山陽市許主任的病人《病》重,楊芸芳。」 這病上還加雙括號,這是什麼意思?當時心裡惦念病人,也未細想,又放進口袋。巡房後,病人生命指數很正常,心稍安。午飯後休息,我又想到那張奇怪條子,又拿出來看;反覆啄磨。這下突然想起來了,山陽市許主任不是那個研製新型抗排斥藥的專家,我還去求教過的。山陽市離此地有千里之遙,這裡還有他的病人?小金花怎麼知道我認識他?我找到許主任電話號碼,立刻拿起手機,與他通了電話,將這奇怪字條上的字念了一遍。從電話中聽出,許主任非常激動,他告許我,這楊芸芳就是他介紹我採訪過的病人。這下我恍然大悟,這小金花就是楊芸芳,難怪這樣面熟。而且許主任告訴我,她己失蹤二年多了。我放下電話,心急如焚奔出衛生院,去鎮禮堂,但已人去樓空。四處打聽,誰也不知《金家班》行蹤,我聽了追悔莫及。 二天後,山陽市來了個姓羅的警官。來之前,許主任電告我,請我盡可能多的提供楊芸芳的信息給他。但我僅與楊芸芳見了匆匆一面,實在提供不了什麼。羅警官在當地調查二天,也沒什麼收穫,大家都講這《金家班》行蹤飄浮不定,在三省交界處遊走,很確立到他的位置。羅警官臨離開前,要我對這事嚴格保密,任何人都不要透露,否則楊芸芳有生命危險;並再三叮囑,也不要向任何人探聽她的消息。我雖一頭霧水,但我認為肯定重要,再也不問楊芸芳的事。 回到原單位後,大約又過了半年,突然接到山陽市許主任電話,他告之楊芸芳己回到山陽市,現在家休息,一切均好。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已的好奇心,正好我有一周輪休,就去了山陽市。對於楊芸芳的事,許主任雖知道很多,但並不完主,他建議我最好與她面談,由她自己來回答我心中疑團。並講,他己約好與她見面,她有事找許主任,這是個見面的好機會。 這山陽市比省城暖和,外出穿一件羽絨服就可以了,在約定那天,我在許主任辦公室等她。大概九點鐘左右,有人敲門,許主任開了門,迎進一個身材高挑苗條姑娘。她一頭又長又濃的頭髮,油黑發亮,披下來拖到大腿;她捂著大口罩,將臉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又大又亮秀麗眼睛;穿一件淺藍色羽緘長大衣,穿一雙棕色高跟皮靴。她慢聲細語地向許主任問好,當她發現辦公室裡還有人時,大吃一驚,立刻將背對著我,想出去。許主任連忙上前輕聲說: 「楊總。她不是外人,是你的救命恩人,徐大夫。」 她轉過身,驚訝地看著我,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一下不知如何才好。許主任趕快將她扯起來坐在椅子。她激動得淚水汪汪,低著頭一個勁地說: 「謝謝徐大夫。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許主任笑嘻嘻地說: 「楊總。徐大夫一直惦記你,當得知你脫險後,就專程趕來看望你。」 她聽了,那雙秀麗眼睛顯露出異常眼神,高興她走到我面前說: 「徐大夫。我馬上回去準備一下,接你到我家吃中飯。在山陽市,你那兒都別去了,就住我家,我那裡方便。」 她轉過臉對許主任說: 「許主任你也去一定要去!你開車來,我外出太不方便,不接你了。」 說完匆匆走了。我目送她出了辦公室後,發現她說話怪怪的,不僅慢吞吞的,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好奇地問: 「許主任。這楊芸芳怎麼啦?這說話與我上次在萬霞鎮衛生院大不一樣。」 許主任神秘的笑了笑說: 「她呀!點子太多,而且倔強。自從金家班解救回來後,由於她掌握有重大機密,公安部門通楫她,黑通追殺她,我們為保證她的安全,將她藏在一個非常隱密地方。但她嚥不下那口氣,非要出來鬧,所以我們採取多種措施,不讓她在社會上露面;其中有一條措施,借給她治病理由,在她臉上鎖了許多東西。你剛才看到,她將臉悟得那樣緊,剛見你時緊張得不敢面對。我想,任何人臉上鎖上這些東西,也不敢見人的,何況她在心理上殘留濃厚男人意識,穿花梢一點都不敢見人。這些東西同時影響她舌頭,故說話你聽到有些怪。」 「她即然不敢出門,今天還跑出來找你幹什麼?」 「她認為對她人身安全的因素己解除,她需要與人交往,今天來與我商量這事。可能她認為治病需要,不敢拿掉。她要求能否同當初治病那樣,安裝當初那些銀釘,她也好掩飾點。徐大夫,當時裝銀釘你知道,我對你不能說假話,其實,她的毒己徹底清除了,這次說治病完全是借口。鎖上這些,就是杜絕她與人交往。現在是否能拿掉,我得與當初要我替她安裝的人商量才能定。以我的看法,就是不再控制她拋頭露面,也不能全拿掉,否則她不認為我欺騙她。」 我聽了,感到這樣對她太不公,就忿忿不平地說: 「許主任。那些如此控制她的人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實在不敢相信,在這太平盛世還有這樣事發生,這不是把她藏起來,這是囚禁她,公然剝奪她人身自由。」 許主任無可奈何地說: 「這件事我也沒法同你解釋清楚。你在她家住幾天,同她聊聊,也許你會明白的。但我有一點是很清楚的,大家都是善意的。」 下班後,許主任開自己的車與我去了她在植物園附近別墅。這裡與上次來變化不大,僅是周圍樹更高大了。快到時,許主任通知她了,故別墅院門大開,我們將車開到院內,一個四十多歲婦女將我們迎進別墅客廳。當我們剛落座時,忽然一陣金屬碰擊清脆的「叮噹」聲引起我好奇,我站起來抬頭一看,是楊芸芳。是她臉上發出的聲音,她下半臉掛著金光閃閃細鏈,隨她輕盈步子,傳來陣陣銳耳響聲。她頭髮盤在頭上,穿一件灰色寬鬆男式睡袍,穿一雙棉拖鞋,邊打招呼邊從二樓下來。她與許主任打過招呼,就走到我身邊,一下將我緊緊抱著,臉緊貼著我的臉。我馬上感到她臉上細鏈,涼潤潤的印在我臉上。緊抱一陣後,鬆開我,拉著我與我一起坐在沙發上。也許她發現我緊盯著她看,敏感地用手拽了拽懸吊在臉上細鏈說: 「徐大夫。臉上鎖著這些東西難看吧?羞死人了。沒辦法,這是許主任的偏方,不過還真救了我的命。反正躲在家裡不出去,等病好徹底了,就可以拿掉了。」 我這下看清了,她臉上懸掛的是鼻飾,在印度年青巳婚婦女中常見;在鼻翼上打孔,按上一組細鏈與耳相連;這細鏈有的是金屬環,也有金屬花飾組成。但印度人僅有一側,一般是左側。而楊芸芳兩側都有,左側金屬環,右側是花飾;左金屬環連成鏈由五條,右側花飾由三條組成,給人印象是一種異域風情的美。除此以外,鼻下有一環,從兩鼻孔各伸出一條細鏈進入口腔,當她張口說話,可看到這兩條細鏈匯合鎖在她舌頭上,給人一種象徵奴隸身份感覺。兩耳還吊著一組長長耳鏈,每組四條更細鏈子。所以只要她頭部稍活動,那怕是說話,吃東西,這清脆的「叮噹」聲不絕如耳。 楊芸芳是少見美人,雖裝飾這些東西一點也不損她的美貌,僅增加一種無法言表的一種另類妖艷。但這樣出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那肯定吸引大家目光。所以無特殊情況,她絕對不敢出門。許主任想出這種方法控制她拋頭露面,真是匪夷所思。午飯後,許主任去上班,僅她和我在家。也許長時間悶在家裡,也許我救過她,她沒把我當外人,對我是有問必答。為了敘事方便,下面是她告訴我,那年移植全套女性器官,我採訪她以後遭遇。 完整回復回 復 [發表時間:2012/4/8 10:14:04] [訪問:134096次]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 王家股東們 器官移植後,到了春光明眉的三月,我身體恢復得很好了,在家也悶得慌,在徵得許主任同意後,允許我上班,但一定要勞逸結合,切莫太辛苦。我身上餘毒並未徹底掃清,他要我將身體凸出部分銀釘重裝上,有異常應及時來檢查。想到上班,這銀釘在臉上不雅,我對許主任要求打了個拆扣,僅將外面看不見的舌頭和鼻隔銀釘裝上,許主任知道了也未多說什麼。 正式上班後,我先看了我未上班這幾個月報表,可以說是產銷兩旺。內銷比例雖有下降,但仍不太理想。我知道這內銷的貨都是王老二父子的上海分公司拿走,倒給了《江湖公司》。想到這裡,我特別恨這家公司,若不是公司安插洪,宣老少二人硬擠進扣件出口業務,怎麼會鬧出那樣多的事,最後導至我生病,給我心身帶來那樣多創傷。現在他們還在扣件上撈油水,我決不能便宜這家混帳公司。上班後丁嵐將廠裡大權全交給我,我一不做二不休,當月將供上海分公司貨砍掉一半,這樣心裡才舒服點。 處理好廠裡一些事後,我就到廠裡各處轉轉。雖然廠裡工人幹得熱火朝天,產銷兩旺,但我發現廠裡原輔料消耗利害,特別是很重要的「3」號配料幾乎快用完;那間貯藏室堆的「KO」輔料,只剩下幾袋。貯藏室空空如野,僅剩下蓋在「KO」輔料的笨重雜物,雜亂無章散放在裡面。我又到粉碎後成型的,直接投放煉鋼配料庫看看,這四個間庫房堆得滿滿的,我回到辦公室認真測算,看似多,不到一年就會用完,若不抓緊備貨,一年後廠裡又將面臨停產。現在困難地是,不知這些配料是從什麼地方購進的。廠裡工廠只管收貨,在外尋找配料都是丁嵐丈夫一手辦理的,他什麼也沒交代,我只有從他留下資料中找線索。 回到廠裡十天後,我在辦公室找輔料產地線索,剛理出點頭緒,門外有人吵吵鬧鬧。我放下手上資料,正想出去看看,有人破門而入。大李追在後面拉他。我仔細一看,原來是上海華東地區銷售經理,丁嵐二叔的兒子,我當初為解決《江湖公司》對外賠償的貨,與他打過交道。他進來後一屁股坐在我面前。大李對他說: 「王經理。你的事要找銷售部,不應當找楊工。」 他眼一瞪,對大李吼道: 「你別糊弄我。銷售部和成品車間我都去過,他們都說銷售數量分配都是玉面琵琶精一人說了算,我不找她找誰?」 玉面琵琶精?誰是玉面琵琶精。他衝到我這裡,肯定是指我,不由怒火往上冒。我裝作不認識他,冷冷地看著他。他轉身拍著我辦公桌,叫喊道: 「你憑什麼將供應上海的扣件截掉一半,叫我同客戶怎麼交待。」 我不卑不抗地說: 「銷售部報來的是計劃,我有權變動。」 他的眼瞪得園園的,兩手撐著我的辦公桌,盯著我看了半天,惡狠狠地說: 「看來你還不知道大爺我是誰。我是廠董事會監事長,常務董事,王家二老闆的大兒子。這廠是我們王家的,你有什麼權力不給我發貨。」 我毫不客氣反唇相嘰說: 「廠都是你們王家的,去找你們王家要,找我幹什麼?」 「喲!還真看不出,你這玉面琵琶精表面上文文靜靜,還辣得很。我看你還是識相點,將上海要的貨如數批了,我還是好說話的。若換了老爺子來,可設什麼好果子吃,你要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按廠裡核定數發,誰也不能例外。」 「你…?」 「我!我怎樣?做的不對嗎?請指教。」 「……。」 這王大經理草包一個,給我頂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氣得嘴唇哆嗦著,臉紅得同豬肝一樣。他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指著我叫罵道: 「玉面琵琶精。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 我正眼也不看他一下,坐在椅子上看我的資料。但給他這麼一鬧,心再也靜不下來。本來他找到我若以協商態度,這事還有商量餘地。他仗勢欺人,開口就罵我什麼玉面琵琶精。我才知道,我還有一個綽號。我知道他們背下都將丁嵐叫玉面狐狸精,他們這樣叫我,背後還不知道怎樣編排我,但我心裡並不把這女妖精的綽號放在心中,我本是男人,是病將我鬧成這女人模樣。我本不是女人,還怕別人說我是女妖。不過我總算體會到,這《求精機械廠》也不是平靜的港灣。這件事王大經理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我要有心理準備。 果然,不出三天。當我上午去上班時,好多人圍在我辦公室門口嘰嘰喳喳。大李看見我,就迎上來攔著我,叫我不要進去,說有人在找我麻煩,要我避避。我又沒做虧心事,就不信這個邪。 我推開大李,門口的工人見我主動讓開路,我跨進辦公室。只見一個**腿撬二腿,一屁股坐在我的辦公桌上。我心裡一股怒火湧上來,厲聲對他說: 「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這樣。」 他抬頭望我一眼,不屑一顧地說: 「為什麼不能這樣?我是什麼人。玉面琵琶精,你眼瞎了,你把眼睛睜大點,看仔細,長點記性。」 我這才看清是丁嵐二叔。這是什麼長輩,簡直是個無賴,難怪當初在上海和他兒子打交道時,他兒子曾吹噓過,在《求精機械廠》沒有他們辦不到的事。原來這父子倆是這樣辦事的。我才不怕他,就高聲叫喊: 「你立刻下來!」 他眼一翻,陰陽怪氣地手舉一張紙條說: 「玉面琵琶精。下來可以,只要你在這發貨單上簽個字。」 啊!原來是為他兒子要貨。我反而冷靜下來,這事我沒必要與他糾纏,應當由丁嵐來處理。我轉身出了門,剛到走廊,大李己陪丁嵐急沖沖走過來,那個我在丁嵐家遇到的中年男子,丁嵐丈夫堂弟王世豪也緊隨其後。丁嵐沒與我講話,她眼裡冒出一股我從未見過地仇恨眼光,直接進了我的辦公室。大李隨後關上門,我和她守在門口,其他人知趣地散了。 裡面聽不見丁嵐的聲音,只有他二叔的高聲叫罵。時間不長,又風風火火來了三女一男,男的我剛見丁嵐時見過,是她丈夫三叔。進了辦公室,大李悄悄告訴我,這是丁嵐丈夫的叔叔和姑姑,是廠裡全部股東。 這些股東們進去後可熱鬧了,裡面爭吵,叫罵聲亂成一鍋粥。尤其是一個中年婦女的高嗓門,叫得令人心悸。大李告訴我,那是大姑,排行在丁嵐公公之後。那個二叔有點怕她,也只有她能鎮住。裡面爭吵過後,突然變得很靜,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開始低聲議論,爭執。最終門開了,裡面的股東魚貫而出。我看到二叔陰沉著臉,垂頭喪氣地走出來。那個王世豪與他小聲討論什麼。最後丁嵐出來叫我進去,拿出一張紙條交給我,叫我按上面規定分配貨源。丁嵐仍是那樣平靜,不過那種仇恨的眼神沒有了。我正在看紙條內容,王世豪走進來,對我解釋了這些規定的背景。 原來這廠是丁嵐公公一手辦的,後來生意做大後,丁嵐丈夫的叔叔,姑姑們要投資。當時丁嵐丈夫爺爺還在,由他主持,將投資比例作了協調,制定了原始股分。由丁嵐公公佔百分之二十五,其他百分之十五,形成現在股份制工廠。本來具體業務,除丁嵐公公父子外,其他人不插手。後來業務發展了,丁嵐公公把國內銷售這一塊分片給了弟妹。在丁嵐丈夫出事後,生意一落千丈。丁嵐二叔怕手上股份眨值,硬逼著要丁嵐按廠裡業務頂峰時股金退股。他不僅自己鬧,還鼓動三叔鬧。另二個姑姑也是搖擺不定。丁嵐叔叔、姑姑鬧還有另外擔心,丁嵐是外姓人,又只生了個女兒,怕這王姓產業會落在別人手中,想通過逼錢讓丁嵐退出去讓出董事長位子。除大姑力挺丁嵐外,其他叔叔,姑姑也支持二叔。由於二叔鬧得凶,三天二頭追著丁嵐逼錢。丁嵐咬著牙,就是不讓董事長位子。她先退二叔的股份。由於我的及時介入,當二叔的股份退掉百分之十後,他發現廠裡生意又好了,就不逼著退股了。後發現股份分紅一年比一年好的時候,他又耍賴要贖回股份,丁嵐當然不肯。後來我到上海開了新的銷售渠道,賣貨給《江湖公司》,她二叔獲利頗豐,但這樣侵犯了其他股東利益,股東們當然不願意,故剛才股東會議上一邊倒地指責二叔。最後由局外人王世豪拿出一個方案,上海分公司從廠裡拿貨供《江湖公司》出口,獲利不得超過股分百分之十分紅,用這個方案定供上海分公司的貨數量。從丁嵐表情看,她對王世豪的意見還是很滿意的,到底是一家人,不能翻臉。 這場風波平息後,我對《求精機械廠》有了更深認識。首先,是丁嵐的處境比我想像地要差。她沒有兒子,王家人同防賊一樣防著她,生怕她手中這份王家產業要落入異姓之手。現在再看當初我與她的那種關係,它可能會引起的後果,我不由得有些後怕,當時我太糊塗了,差點惹禍上身。難怪丁嵐說過,我這女人模樣保護了我,若我以丁嵐相好朱大寶身份出現在這王氏家族企業,他們能放過我?尤其是王老二父子,他們絕非善輩。我這才明白丁嵐說的含義,不由脊樑發涼,驚出一身冷汗。所以我才體會到當時她的苦衷。她為什麼將倆個小孩藏得嚴嚴實實,最後遠遠避開王家人,送到深山處我的老家。其次,這廠裡丁嵐也不能完全當家,她的一切活動必須符合王家利益,才能受到支持,否則也是困難重重。今後我也要多長個心眼,不能過份介入王家家族之間糾紛,遇事要隨遇而安,必要時要知難而退。 瞭解這一切後,我對工作和生活處理心中有了分寸。我身上的病毒尚未完全清除,例行檢查,身體指標還未完全正常,許主任告誡我,這病毒殘存量雖少,目前已不足以造成危害,但它們藏在機體最深處,清除難度大,稍不注意,遇到機會還會興風作浪。要我絕不能掉以輕心。所以除了早鍛練外,下午到藝校訓練班訓練,我是風雨天阻。 在藝校訓練班,我由於家事、工作缺課不少,但我為了治病,再忙我也沒放鬆鍛練。在考核中,我的訓練成績,無論是體能,技巧,柔軟,靈活度,我都是名列前茅。這基礎訓練課只開一年,在放暑假前就要結束。這票友訓練班不是每年辦,這次訓練班基礎訓練結束後,後續是與戲劇聯繫密切的專業訓練。我又不想學戲,故後續訓練班我不打算報名。教我們課的段敏老師見我未報續期的名,與藝校表演系主任特將我找去,尋問原因。我直言不諱地告訴她們,我進訓練班的目的不是學戲劇表演,而是鍛練身體。我認為,我對戲劇實是外行,也不是演員的料,故沒報名;同時強調,若基礎訓練班繼續辦,我會學下去。 [發表時間:2012/4/8 10:21:4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司法局的特殊產品 兩個老師聽了我的解釋笑了,她們告訴我,就是從鍛練身體這一點出發,後續專業訓練班效果會更好,會增加訓練難度,同時進行唱腔訓練,對擴大肺活量增強體質有良好效果。她們告訴我,開始藝校並不看重我,開始訓練時,我動作生硬,不協調,肯本不是學戲材料。但後來的進步令她們刮目相看,認為現在放棄太可惜。經她們反覆動員後,又請教了許主任,同時我想對身體有好處,最後報了名。但我選擇了動作比較多的武生角色訓練,這樣我還得繼續到藝校上課。 廠裡恢復了往日平靜,丁嵐最近到廠裡來得多了,那王世豪形影不離地陪著。從外表看,丁嵐對他並不討厭。自他到了丁嵐辦公室後,常有一些客人到丁嵐那兒,好像在討論什麼,還常叫大李拿些扣件樣品去研究。我想,丁嵐想在國內市場發展,這也在情理之中。通過那場風波後,我對廠裡事,除非丁嵐找到我頭上,否則我絕不過問。在這人事複雜環境裡,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但有些事想躲是躲不過的。有一天下午,大李笑瞇瞇進來,見她那樣,肯定有事找我。果然她伏在我耳邊悄聲說: 「楊工。丁嵐請你去一下,我早說過沒有你參入,這事是辦不了的。那個王世豪就是不信,他太小瞧我們女人了。」 我到了丁嵐那兒,丁嵐首先介紹一個四十多歲胖胖男人。丁嵐說: 「這位是司法局下屬86523工廠羅廠長。」 又指著一位五十多歲瘦高個黑黑的男人說:「這是他們廠科研處趙處長。」 我同他們面熟,因為最近他們幾乎是天天來,天天碰面。但我換上女裝後怕見生人,所以我從不與他們搭話。丁嵐最後介紹我說: 「這是我們廠裡總工程師楊芸芳。」 這二個男人站起來向我點點頭。對丁嵐說: 「丁董。世豪老弟說她是廠裡技術權威,開始以為他開玩笑,這樣漂亮小姐應當去文藝界,怎麼可能天天與冷冰冰鋼鐵打交道。」 王世豪得意洋洋地對我介紹說: 「他們與我是鐵哥們。今年他們接到上級下達的一項課題,我極力推薦他們與我們合作,這可是一個高利潤項目,有利還有名。」 通過交流我瞭解,這是一個保密項目,而且是持有國家特殊許可證生產的產品,主要目的是改造用於緝押犯人用的械具。目前用的都是機械的鐐銬,笨重,而且不可靠,有的甚至是鉚死的,開啟麻煩。有些在押人犯,可以用鐵絲等物件打開。曾發生過謙犯打開鐐銬,擊傷追捕警員事故。另外,現在使用戒具常弄傷人犯肢體,也不符合人道精神,所以要重新研製新的,人性化智能戒具。王世豪介紹廠裡智能扣件,他們很感興趣,想以扣件為基礎改成戒具。開始王世豪想得太簡單,想拿個智能扣件改改就行了。他們天天研究,搞了一周多時間,這才發現這智能扣件看似簡單,實際太複雜,擺弄幾天發現,扣件根本打不開內部結構,就是強力打開也弄不清這構造原理和材料性質。本來86523廠羅廠長是想盡可能保密,無關人員不能參入,研製人越少越好。現在實在搞不下去了,才找到我。 我聽了也好笑。這丁嵐丈夫在設計之初,就考慮到保守技術秘密,所以扣件核心部分含有自毀裝置。強力拆毀其關鍵結構就毀壞了,否則早有人仿製了。我若不看其原始資料,也解不開這個迷。對於他們的合作,我有一個觀點,合作可以,但不公開技術秘密。心雖這樣想,口中卻不明言,只提出他們可提出具體要求,剩下事全交給我。背下丁嵐也贊成我的觀點,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原因,我這身女人裝扮,同他們在一起工作,極不自在,即難堪又羞恥。 羅廠長是個爽快人,他只要產品,不要過程,完全答應了我的要求。在接下這項任務後,我將手頭事全交給大李;將尋找配料之事,也暫放下來,集中精力研製這種智能鐐銬。廠裡經我改良後的扣件,就具備一碰觸自動張開,然後將碰觸物自動扣牢的功能。現在用在戒具上,只是將扣件簡單打開按紐,變成智能鎖就可以了。我苦思苦想幾天,將丁嵐丈夫原來打開扣件幾種方法,挑出機械、數字模型,電子感應這三種,合起來製成一種合成的開關。在鐐銬合上後,由於加工精細,接頭緊密,不易找出合縫。用一種帶電源附著插頭和電子感應片的工具盒來開鎖;首先用外型同手機一樣工具盒,抽出內藏的導線,將鐐銬接上電,智能鎖裡構件處於工作狀態;再用工具盒上表層感應片緊貼鐐銬,這時,鐐銬在鎖的位置,自動露出鎖孔;將工具盒上插頭插入,工具盒上顯出字幕,輸入特定多位數密碼,智能鎖被激活,再同開機械鎖一樣,扭轉插頭,智能鎖開啟,鐐銬自動打開。所以這種鎖若無與鎖孔匹配的插頭,密碼,和一鎖一配的感應片是無法打開。由干使用《求精機械廠》特種合金鋼,外力很難打開和毀壞。 樣品生產出來後,果然使用靈活方便,堅固可靠,但缺點是鐐銬的鋼環直徑是固定的,不能調節。羅廠長很滿意,他說這種戒具是重犯和危險犯人長期配戴的,可做成不同型號,對不同體型人使用。由於鐐銬鋼環打磨得很光滑,鎖在四肢上不傷皮膚。我在樣品製成後,自己試了一下,除了限制行動外,沒其他難受的感覺。這項成果基本成功。樣品交上去後,不久就得到答覆,完全滿足了他們的要求,批准生產。為此,廠裡專門組建了一個車間生產。由於價格是扣件幾倍,而消耗鋼材差不多,效益相當好,就是產量有限。 丁嵐對我非常滿意,連那個王世豪對我也刮目相看了。但生產幾個型號後,王世豪將我又單獨約去,說羅廠長還要幾種異型戒具,但只要我研製與扣件有關的鎖心部分。這鎖心從比火柴頭還小到黃豆那樣大小十幾個系列,幸虧我有這樣技術貯備,半個月就拿出樣品,這些微型鎖心的開鎖工具是一把帶電線插頭的小起子,它的感應片是一塊袖珍小永磁片,它的磁力吸開微型鎖心鎖眼,抽出起子瑞頭插針,插入鎖眼,起子柄上顯示密碼按紐,輸入密碼就打開鎖。這些小巧靈敏的產品,王世豪拿到樣品後就愛不釋手,連誇我是個女才子。 時間過得很快,我已上班大半年了,自二月上班後,王家股東們解決扣件銷售分配後,丁嵐將廠裡事全委託給我,她什麼也不管了,只有那個王世豪隔三叉五到廠裡各處轉攸,我這辦公室也是他常光顧的地方,他常干涉到廠裡業務,儘管他的建議有好的,也有可笑的,礙著丁嵐面子,合理的我盡可能採用。但我最反感地是那雙色迷迷的眼神,叫人好不舒服。雖他在我這裡很有禮貌,從沒有什麼出格行為和言語,但我從心底討厭他,只要他來,我就用各種理由召些人到我這裡來,討淪各種事,故意冷落他。後來,我感到他冉丁嵐關係有了變化,中秋節之前,丁嵐雖來得稀少,但還能聯繫上她,中秋節後她就像失蹤了一樣,二個月不見人影。由於王世豪在丁嵐身邊,我不想找丁嵐了,遇重要事,實在找不到,一些事我就自作主張處理。到了十二月中旬。有一天,大李到我辦公室神密地告訴我,丁嵐要結婚了,問我準備送什麼禮物。我聽了大吃一驚,自那天從老家回廠,在丁嵐家碰到王世豪,以後我就沒去過她家。我心裡有種直覺,這種關係不正常,因為丁嵐是個很保守的人,異性朋友沒有,而且無特殊關係是進不了她家門的。這王世豪能堂堂正正在她家進進出出,不是王家人安排,也是王家人默許的,否則王氏家族的人一定會大加干涉的。由於事太突然,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只好回答大李,讓我考慮好再決定。 事情發展往往出乎意料,我這幾天一直在想,送一個什麼禮品合適時,丁嵐突然把我叫去了。我坐在她辦公桌對面,幾個月未見面,看她仍同平時一樣,看不出婚前任何喜悅和興奮。反而有些焦悴樣子。我好容易見著她,許多話想對她說,千言萬語,不知從那說起,最後還是言簡意賅將廠裡工作向她匯報。奇怪的是,她聽了後無任何反應,不置可否。過了一會她平靜地說: 「芸芳。辛苦你了,我找你來,請你幫個忙。」 我以為婚禮上有什麼事要我去做。忙說: 「行!有什麼事請你吩咐。」 「只有你最合適,也最放心。你回去準備一下,出差到美國,拜訪一下客戶,你出國手續我全辦好了。」 我心裡好奇怪,出國談業務。《求精機械廠》還是第一次,事前我一點風聲都不知道。這丁嵐做事也太神密了。她見我點點頭,沒有反對。接著說: 「這次派你去還有一個任務,小女王倩雲被美國一所大學錄取,你這次陪她生活二個月,幫她安排好生活。她要先讀半年語言預科班,這樣明年九月入學就輕鬆了。小女去美國,你對任何人要保密,尤其是王家的人。」 她隻字未提結婚事,我也不好問。時間緊迫,我還要準備資料,就告辭她回到我的辦公室,安排移交工作,將手頭事詳細交待給大李。廠裡外銷部門己將要造訪和接待我的客戶名單和詳細安排材料送來,人力資源部將出國證件也送過來了,三天後我同王倩雲登上了去美國飛機。 王倩雲己不是當天羞澀的中學生,已出落成一個漂亮大姑娘,與她母親截然不同,性格開朗,快言快語;但為人很穩重,這點有些像她母親。根據她母親交待,她叫我芸芳姨,但有時又叫我楊姐。自我整容後與她基本沒有接觸過,她在讀書,回家很少。我現在一身女人打扮,故她沒認出我,但我還是心有餘悸,怕露出馬腳。開始時我與她在一起,如芒刺在背,又難堪又覺得恥辱。若她識破我的真面目,我都不敢想像,怎樣來與她相處。女孩是敏感的,有好幾次她說我的舉止,習慣動作,像她在省城交往和幫助過她的《江湖公司》的小朱經理哥哥。只要提及《江湖公司》小朱,我馬上羞得面紅耳赤。不是用話叉開,就是找個理由跑開。看來我當初給她印象還是很深的。 我們到美國,正好是聖誕節放假,什麼事也幹不了,我與倩雲周遊美國,這樣也讓她熟悉一下美國環境。美國這地方不同中國,無論你穿什麼衣服,如何怪異打扮,無人注意,也無人過問。我乘機買了幾件男裝穿在身上,心裡好舒坦,沒有穿女裝那種束縛和壓抑感。倩雲那知我的心思,也起哄地買了一件穿在身上。到元月份美國人上班後,我首先到洛杉磯去見一個華裔美國商人,這人多次與廠裡聯繫,想直接從廠裡進貨。目前他從紐約一進口商拿貨,價格要貴百分之二十,當時廠裡鋼材治煉未解決,已有的客戶都應付不了,未同意他的要求。這次倩雲考取的大學在洛杉磯市附近,我去考察一下,若確有實力,就安排供貨,這樣倩雲在這裡有了依靠,而且中國人最善於處理這樣的事。雖丁嵐未曾明確交待,但她肯定有這樣想法。經考察,這吳姓商人經營的《西北五金公司》業務很大,比我們在紐約那家用戶還要大。據他介紹,《求精》牌扣件物美價廉,深受當地用戶歡迎。對於我造訪,他非常歡迎。在得知我們將直接供貨後,興奮得不知如何表達謝意。當他知道王倩雲是我的侄女後,未等我開口,就表示他將承擔倩雲學習、生話費用,並要為她學習生活提供方便。桃投李報,我當場就與他簽了我這次美國之行的第一單大合同。為了避免招惹不必要麻煩,我未透露王倩雲真實身份,我同時世叮囑倩雲也要這樣做。 [發表時間:2012/4/8 10:23:13]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王世豪主政 安排好倩雲後,我去紐約見我們在美國重要客戶勞斯。這次是他出面邀請的,與他在廣交會見過面,也算是老朋友了。到了之後才知道,他要《求精機械廠》來訪另有隱情。他介紹我認識了一個有軍工商背景的商人約瀚生,這人看中了我們大型扣件,但要改造,故要我們在美國談。他要的是一種懸掛重物扣件,也就是飛機下用的掛鉤,可以方便、快速、便捷安裝,需要時,又能可靠準確投卸。其中最重要是可靠,他對我們的扣件在美國使用作了大範圍調查,從未發現由於扣件本身的質量問題發生脫落鬆動事故,約瀚生和勞斯特表示若能設計出他們理想扣件,他們願意出資在美國建廠。我當時感到這事有背景比較複雜,雖接受了他們設計要求,其他的未作任何承諾。 這是第一次在國外過春節。在春節那天,用原來的朱大寶身份給父母寫了封信,地址就用勞斯公司地址。我已叮囑勞斯若有朱大寶的信件,請轉到我在山陽市別墅地址。 順利辦好工廠和丁嵐交待的事,從美國回來後已是三月。上班後去找丁嵐時,發現那個王世豪滿面春風的坐上丁嵐辦公桌辦公。我只簡單與他寒暄幾句,就出來了,不知為什麼,我從心底厭惡他。丁嵐不在,我找到大李,才知道丁嵐在元旦已與他結婚。大李說,整個王氏家族都興高采烈,可能他們認為,《求精廠》又牢牢控制在他們王氏家族手中。但丁嵐無任何表情,完全不像一個新婚人,她細心觀察,從丁嵐眼神中好像還有一種驚恐感覺,結婚後她再也沒來上過班,只在廠裡宣佈任命王世豪為廠長的中層幹部會上,暫短露了一下面。大李還告訴我,自王世豪上任後,廠裡人事發生了重大變動;原大李辦公室主任和我的總工程師職務均取消,她和我均在廠長辦公室上班,職務都是廠長助理;大李是總務助理,我是技術助理,外銷部負責人小王是銷售助理,王世豪帶來一個秘書助理,那是一個妖治的女人;原財務科負責人被王世豪查出,自作主張亂髮補貼免職,由他帶來的人任財務助理,管財務。將廠長室外樣品陳列室改為廠長助理辦公室,我們都在那裡辦公。果如大李所言,我的總工師室被封了,我無法進去,連賓館二樓原丁嵐丈夫試驗室和資料室也封了,只有得到王世豪允許才可進入。用大李一句話,王世豪全部收回廠裡所有權力,集中在他一人之手。 接下來他幹了一件令全廠轟動的事,工廠一線工人工資普漲百分之五十。原來《求精機械廠》工人工資在山陽市民企中是最高的,但幾年不景氣,工資不能正常發放。後來效益好了,丁嵐增加了在崗補助,未加工資。這一下工人都喊王世豪萬歲了。接著他開始整頓上班紀律,抓正品率,大力回收工作中廢鋼材,堵住流失,回爐重用。整個廠風廠貌發生巨變,看來這王世豪還真有兩下子。 抓好工人這一塊後,王世豪又開始動手整頓工廠管理層。由於工廠管理層是丁嵐丈夫辦廠之初老職工,都是有功之臣,工資都很高;大李月薪在三萬元,是工人六七倍。而我更高。王世豪宣稱工人漲工資,不額外增加廠裡一分錢開支,除了增產節支外,就是大幅下調管理人員工資。他規定廠裡幹部最高工資年薪不超二十萬。這樣幹部工資被大幅削減,大李月工資一下調到一萬二千,雖然大家很氣憤,但年齡都在三,四十歲了,又無特殊技能,沒有其他出路,只好忍氣吐聲幹下去,只有財務上一個資深會記師辭職走了,這下正中王世豪下懷,他立刻安排自己人頂上去。這一連串的舉動,深得股東們欣嘗,這下王世豪在廠裡地位更穩了,任何事都他一人說了算,簡直不可一世。 最後的刀子也落到我的頭上,他特意把我找去,要我修改原與丁嵐簽定的聘用協議,將我工資降到月薪一萬八千,而且要自己交個人所得稅和養老醫療保險等「五金一險」。並自己承擔小汽車費用,手機費用由實報實消改為定額報消。這樣,我月收入也無多少剩餘。見他這樣,我心裡也很氣憤,但我這女人模樣也無地方去,同時也不敢走出去,也只好任他安排。後來聽王世豪秘書助理透露,他這樣對我算是格外施恩了,主要是我可能是丁嵐親屬,否則像我這樣的人,只會在丁嵐原丈夫遣留下資抖中找點材料,整天在廠裡無所事事,連拿工人工資的資格都沒有。我聽了僅冷笑而己,我心裡太清楚了,這王世豪對我可看走眼了。本來我想提醒他廠裡輔料來源必須盡快解決,否則是用一點少一點,最後可能導致停產。但見他這樣飛揚跋扈,自以為是,生產上是個十足外行,還不及丁嵐一半,也懶得同他囉嗦。廠裡幹部中懂生產老員工,也都報著混工資態度,誰也不關心這事。而王世豪看廠裡生產銷售一派興旺情象,自我感覺良好。但看在丁嵐面子上,我仍悄悄進行這項工作。 《春交會》到了,王世豪要親自出馬,他認為這是出風頭事,翻譯談判有小王她們,自然不要我去了。反正我也怕拋頭露面,反而心寧自安,趁他不在家,我抓緊了尋找輔料。 經過詳細調查,我終於查出端倪。這丁嵐原丈夫真有心計,這些輔料均來自礦山尾料;例如《一號輔料》,主要有用成分是鉻和鎳,他在離山陽市一百多公里外的鉻鉬礦找到輔料。這礦山尾礦中含殘餘低濃度鉻和鎳,在尾礦中的鉻是有毒的,礦山為這有毒廢渣處理傷透腦。但丁嵐原丈夫研究出從尾礦中富集鉻和鎳的方法,將鉻絕大部分分離出,這樣尾礦被無害化處理後,可作填埋料賣給基建,修路單位。他在礦山建了個鉻鎳富集工廠,鉻鎳富集雖無冶練價值,可作輔料。就是《一號輔料》。處理尾礦礦山付錢,賣出無害化處理廢渣又是一筆收入,所以建立的《一號輔料》工廠自負營虧後,還有結餘,鉻鎳富集工廠日子過得很舒服。他們將輔料建專門倉庫保管。由於幾年未提貨,倉庫堆得滿滿的。見我去接洽,他們非常高興,因為這種輔料不及時拉走,也是有毒污染源。 從三月到四月,我行程幾千公里,終於將輔料源頭摸清了,心中也有了底,並承渃下半年全部運到廠裡。但王世豪的一系列孤行逆施,將這計劃徹底打亂。 從《春交會》回來後,春風得意王世豪突發奇想,首先他將工廠改成公司,大搞辦公室裝飾,並仿有些大公司,搞統一服裝。不過這也還算正常,工人們興高采烈拿到了二套藍色人造布夏季工作服。但辦公室人員沒發,大李認為可能是幹部,不在生產一線不發了。雖心裡有些不平,但誰也不敢去王世豪那裡問。 一周後,我上午剛進辦公室,裡面熱鬧非凡,大李她們都在試衣服。我走近一看,男的是銀灰色毛料西服,白襯衫紅領帶;而大李她們是西裝裙,也是白襯衣紅蝴蝶結,這是幹部服。我對女裝本來反感,就順手將放在我辦公桌上寫有我的名字裝有衣服紙盒往旁邊一丟,打開電腦看資料。大李她們鬧完了,又轟到我這兒,要看我的工作服。我心想,女的不都一樣,有什麼可看的,就順手丟給大李。她們打開後,都不約而同地叫起來。我有些奇怪,回頭一看,大李拿著一件無袖真絲旗袍在小王身上比畫。小王身上穿的也是無袖真絲旗袍,不過她是粉紅的,胸上面到下擺印著一隻孔雀;而我的是白色的,胸口是人工刺繡整枝大朵紅梅,質料也比她高級,無怪她們大呼小叫。我當時就煩了,這種衣服穿著上班怎麼見人。正當大家鬧成一團時,王世豪從裡面走出來,得意洋樣地說: 「楊助理。你這件怎樣?考慮到工作需要,我給你和小王另做了旗袍做工作服。這次在廣交會上,很多人包括市裡領導,都問到你;你在舞會上穿著旗袍跳舞的模樣,到現在大家都記憶深刻,早知道這樣,我們的楊助理那樣風情萬種,這次春會你應當去,為這事我還向市領導作了檢討。」 王世豪一身筆挺黑色高擋西裝,頭髮梳得光溜溜的,手指上套了二隻碩大金晃晃戒指,夾著一枝高擋香煙,派頭十足。大李她們見他出來,都不吱聲了,回到自己坐位上。只有那姓宋的秘書軟綿綿地偎在他身邊,故作媚態。我見他來,站起來不滿地說: 「王總。這是辦公場所,又不是舞會,穿這種衣服不合適吧!」 他看出我的情緒,臉上馬上掛下來,強硬地說: 「這是公司規章制度,任何人不能例外。」 那宋秘也在幫腔作勢,我也懶得理睬他們,坐下來干我自己的事,他們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 果然,下午宋秘給大家發了公司《穿著統一工作服提升公司形象》的文件;文件規定,凡公司人員進入工作崗位,必須統一穿戴工作服,否則,除了經濟處罰外,還要記入工作考核云云。大李和小王知道我的脾氣,也極力勸我沒必要與王世豪頂著幹。我想,天天為衣服僵著也不是辦法,就厚著臉皮穿上身。這件衣服是按照我身材做的,也許是王世豪故意的,旗袍腰收得特別緊,而胸部放得很鬆,這樣衣服束縛著,將身上肌肉往胸部擠,穿上旗袍後,胸部高高隆起,稍一動作,胸脯顫顫巍巍晃動,真是羞死人了。雖然辦公室裡人都說我穿上又美麗又性感,那個宋秘書嫉妒得眼中冒火,可我更羞得慌,縮在自己座位上輕易不敢離開。這件事壓在心中還未緩過氣來,王世豪又動了我一刀。本來我上班時間自已掌握,從不對我考勤,到了總經理助理辦公室上班後,那宋秘書對我認認真真考勤。我下午去藝校訓練班鍛練,很少上班,最近開車出去尋找輔料,上午有時也不上班,結果全打上曠工,將我的工資扣得所剩無幾,一連三個月都是這樣。見王世豪這樣對我,關於搜尋輔料和接受美國客戶設計飛機掛勾之事,我也對他守口如瓶。我想,等見到丁嵐後,再向她匯報,故極力忍著。我不缺錢,也不在乎那點工資,仍按我的作息規律去上班。 估計,王世豪以為扣了我的工資,我會向他示弱低頭,但三個月無動靜,他沉不住氣了。六月初的週五那天上午十一點,他將我叫到他辦公室,關上門後,他假腥腥地說: 「芸芳。這幾個月由於執行新的考勤制度,你很不習慣吧!」 我低著頭,正眼也不看他一下,看他要把我怎樣處理。我心裡盤算,若他成心與我過不去,這班我也不上了,反正我的積蓄三、五年生活不成問題。先將身上病治癒後再作打算。見我不作聲,他湊到我身邊說: 「芸芳。你是丁嵐好友,其實我也不想這樣做,但沒辦法,你不要對我有意見。今天叫你來,是成心想幫助你的,希望你能體諒我一片善意。」 我低著頭仍不理他,沉默是對付他最好武器。見我不作聲,他更得寸進尺,湊得更近了,幾乎是貼在我身後,他手搭在我肩上,低下頭在我耳邊說: 「芸芳。這樣辦,你到我辦公室裡辦公,我直接考勤,這樣誰也扣不了你的工資。」 聽他這樣說,我馬上警覺起來,這王世豪對我決不存善心。心裡有了譜,仍採取不理不睬態度,看他有什麼辦法。見我不睬,他的手從我肩上拿開,走開了。我以為他黔驢技窮了,正在猜想他還有什麼招術吋,突然他又走到我身後,聽到鐵器碰擊的聲音,我抬起頭看他幹什麼時候,脖子後突然一涼,一物碰在後頸處,「卡嚓」一聲,一鐵器圍上我的脖子鎖上了。 [發表時間:2012/4/21 10:41:1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五 逼上梁山 我立馬站起來,「嘩啦」一聲,一串鐵鏈落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金屬碰擊聲。我用手在脖子上一摸,一隻沉甸甸的鐵項圈鎖在我脖子上。王世豪牽著亮晶晶鐵鏈另一頭,回到自己坐位上。我氣得頭發昏,這王世豪膽也太大了,大白天公然綁架自已下屬女職工。我立馬站起來,手提著連著項圈的鏈子,走到他對面,另一隻手指著王世豪厲聲喝道: 「快將這項圈鬆開!你膽子也太大了。」 他一手搖著手中的鐵鏈頭,一手夾著一隻煙,陰陽怪氣地說: 「這項圈的鎖頭就是你的設計的鎖具,我們生產的新產品,讓你享受享受。它要特定工具盒密碼和對巢的插頭才能開,你比我更清楚,這些特定工具盒我都沒有,怎樣開?」 聽了他這樣說,我更氣了,逼到他面前大喊大叫說: 「你再不開我可要喊人了!」 「你喊呀!」他吸了口煙說:「你叫呀!看有沒有人進來。我告訴你,死了這個心,這辦公室我重裝修了,是隔音的,外面是聽不見的。就是聽見了,誰敢進來。我想,現在已十二點後,她們正在品嚐午呢。」 聽他這樣說,我反而冷靜下來,他這次行動是有目的,是經邊充分準備的。要想解脫,要動腦子,千萬不能驚慌失措。我拖著鐵鏈退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來,他見我不亂喊亂叫了。興奮得說: 「人說楊芸芳是女中豪傑,可真不假,臨危不慌亂,佩服,佩服!我最喜歡這種女人,與這種女人玩其樂無窮。」 我眼盯著他強硬地說:「王世豪。你到底要怎樣?」 他奸笑著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小掛鎖,「叭」的一聲,將他手中鐵鏈頭圈在他坐的大椅子扶手鎖上,抽出鑰匙丟在桌子上說: 「芸芳。你是聰明人,現在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處境。你現在己失去自由,離不開這裡了,所以不要指望有人來救你。」 他又從抽屜裡拿出一副亮晶晶的腳鐐說: 「這也是根據你設計鎖具生產的產品。我現在作為備用,若你聽活,我不會把它用在你身上,那樣與你做愛時不方便。但你若有非份之想,那只有鎖上你。不過我申明,這種智能腳鐐鎖在腳上不難受,只是行動不便。」 他如此厚顏無恥,色膽包天,真出乎我意料。他將腳鐐丟在桌上,走到我身邊,放律地用雙手捧著我的臉說: 「這麼漂亮的臉蛋,整天擺在辦公室裡不能享受,真是最大浪費。」 他如此羞辱,我無法反擊。現在身處絕境,心中不由悲傷起來,若不能解脫,我的孩子以後怎麼辦,自已的下場更不用說了,治療中斷,病情反覆,那將前功盡棄。想著想著,淚水就流出來了。他見我哭了,就鬆開手說: 「唉呀!哭什麼?應當笑才對。今後你衣食無憂,享盡錦衣玉食的生活。我王世豪保證不會讓你受一天罪,吃一點苦,比你現在苦行僧的生話好百倍。」 我不能這樣束手就縛,更不能指望他發善心,要想方設法自救。看他得意忘形的樣子,是他警惕性最低,是自救的寶貴時機。由於在藝校報了學唱武生,近幾個月學了些基本武功,但從未用過,不知是否有威力。要攻擊,他必須一招致勝,否則就沒有逃走希望。他鬆開我的臉後,叉著腳,彎著腰,假惺惺地用桌上手巾紙給我擦淚水。我覺得這是機會,順他手的動作,慢慢抬起身子,湊准機會,用膝蓋對準他的下身胯擋處,全力一擊。我是男人,知道那裡是男人最脆弱地方。果然,他做夢也沒料到我有這一手,哀嚎一聲,身子往下一蹲,癱坐在地上,雙手握著下身,上身前傾,額頭觸著地,渾身顫抖,痛苦得呻呤著。我抓緊時機,拿起桌上腳鐐,一頭鎖上他的腳,一頭鎖在我坐得椅子上。然後轉到他的坐位上,用桌上鑰匙打開掛鎖,挽起拖在地上鐵鏈,打開辦公室門,逃了出來。外面辦公室果然沒一個人,我將鐵鏈纏在身上,穿上下班穿的便服,將存有資料的活動硬盤裝進提包裡,下樓開車回到家裡。 汪嫂還在家裡等我吃中飯,見我慌裡慌張跑回家,大吃一驚。她聽我說完剛發坐一切後,嘴裡不聽叨唸著阿彌托佛,講我心善,逢凶化吉,一面張羅著要解除我身上鎖鏈。我知這不是一會能解決的事,就脫掉外衣,穿著旗袍,拖著鎖鏈先吃飯。吃飯時汪嫂抱怨我,本來就漂亮迷人,怎麼能在男人面前穿這種令男人魂不守舍性感衣服,那不是自己惹禍,我只有苦笑,無法同她解釋。 這鏈子直接焊在項圈上,我和汪嫂用老虎鉗,鐵銼,費了九牛二虎的勁,也沒弄斷它。後來汪嫂又買來電動砂輪切割機,但我們使用不熟練,不敢在項圈焊接處切割,怕弄傷了我,在保持鋼鏈約三十公分的地方下手,這特種鋼製造的鏈子待硬,我倆割割停停,砂輪高速運轉的燥聲幾乎將我耳膜震破,總算將鋼鏈割斷開,將這鏈子大部分摘掉了,但這項圈和連在上面三十多公分鋼鏈取不下來。汪嫂連叫奇怪,怎麼這項圈沒接頭。我知道其中秘密,沒有專門工具是不可能解除的,叫汪嫂別費勁了。汪嫂建議我,是否到外面請人將項圈取下來,我權衡利憋,若要將此事暴露,那可是一大社會新聞,我可丟不起這個面子。現在項圈套在脖子上,反正也不礙事。不過拖著這三十公分鋼鏈有些令人難堪,從此後我再也不敢穿暴露頸部的衣服,我和汪嫂反覆試了多次,只有穿女式高領斜大襟上衣,才能較好隱藏那鋼鏈;穿這種高領斜大襟上衣,可將項圈套在衣不領外面,項圈可以不直接接觸皮膚,不會傷害頸脖;鋼鏈從斜大襟領扣旁伸進,藏在衣服內看不見。但這樣做仔細看還會露出破綻,我就圍上圍巾遮擋,夏天用絲綢的,冬天用毛料的。儘管這樣我還是盡量少見人。自給王世豪鎖上這鋼項圈後,那些時髦男性和中性衣服再也不敢穿了,只好穿上這女性味特濃的斜大襟衣服,那些過去最不願意穿的大襟,如旗袍,或無袖,或短袖,或長袖成了我日常必備衣服了。 出事後,我關了手機,幾乎一周都未出門,反正訓練班己放假了,我可以在家鍛練。又過了一周,王世豪那邊無任何動靜,我估計他現在是啞吧吃黃蓮,有苦也說不出。但我擔心他找黑道人報復。現在除了丁嵐,無人知我住址,丁嵐不會告訴他,他們想找也找不到。為防萬一,我叫汪嫂到車行將現在車賣了,又換了一輛車。 到八月份下旬,後續專業訓練班開學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將這病治斷根,許主任也鼓勵我,按照我目前的治療效果看,驅逐體內殘餘病毒指日可待。現在雖失去工作,對我來說影響並不大,在經濟上暫無困難,養好身體才是我最主要目標。 這專業訓練班與前期訓練內容有很大改變,基本功訓練放給學員自己安排,在藝校上課主要是學習上台的基本唱腔和動作。剛開學,學員和老師對我套個緊匝脖子碩大項圈有些好奇,弄得我緊張得要命,時間長了,大家看習慣了也好了。不過我穿大襟收腰上衣,還受到大家稱讚,說這樣打扮即別緻又好看,我聽了只有苦笑,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大概我的形態和嗓門太女性化,開課不久,藝校老師動員我改學刀馬旦和青衣。從內心講我不願扮女人。但又拗不過她們反覆動員,最後也想開了,唱戲只是治病手段,又不真正上台表演,唱什麼角色都可以,何必太認真。心裡雖不痛快,但學起來還是挺認真的,唱的一板一眼,動作一招一式都很認真,深得老師喜歡,這段日子過得也很充實。 為了在外聯絡方便,我換了手機卡,在換卡前,我臨時打開老卡,看有什麼信息。果然有小王發的一條信息,說美國客戶勞斯有事急於聯繫我。自王世豪上任後,己向所有客戶通知,外銷這一塊由他自己負責,我己不管這塊了。小王這個短消息可能也是避著王世豪發的,她與我關係還是不錯的。看了這些後,我毀掉老卡,用新號碼與勞斯取得聯繫。他是為約瀚生那飛機掛勾事找我。這掛勾我早設計好了,一直沒機會同他們談。我的約好在省城《新海大飯店》見面,見面後,我告訴他們,我己離開《求精機械製造公司》,有業務可與《求精廠》直接談。勞斯告訴我,為這事他與小王談過多次,都是無果而終。約瀚生懷疑她們沒有能力做。最後小王給他們纏得煩不勝煩,找王世豪也解決不了,偷偷往我這兒一推乾淨。 見他們這樣有恆心,我也感動了,但我手中沒有工廠,做不了。美國我也不願去,主要是我這尷尬身份和鎖在身上帶鋼鏈項圈。最後約瀚生無奈,決定在中國建廠。經反覆研究,廠址放在離山陽市五十公里山陽縣開發區,資金大部分由勞斯和約瀚生投,精密鑄造加工,鋼材精煉設備由他們提供,我負責工廠選址,鋼材熔煉,產品設計改造。產品由勞斯收購。事情定下後,我一人難辦這樣多的事,我想了幾天,只有大李最可靠,看看能不能將她從《求精機械製造公司》動員出來,她對王世豪也不滿。於是我先用別人手機發短消息給她,試探一下她的態度。沒想到她很快與我見面。見面後她非常感謝我沒忘她這個老朋友。談完正事後,她告訴我,她已辭職在家半個月了。原來我離開後,《求精機械製造公司》發現我失蹤了,手機關閉無法聯繫,就通過勞動仲裁機構發佈公告,將我以曠工名義開除。王世豪也十多天未上班,上班後性格大變,對《求精機械廠》的老人橫找毛病豎挑刺,動不動用各種理由罰扣工資,大李她們實在幹不下去了,又見不到丁嵐,無處申訴,就主動辭職,跟著大李下來一批人。 聽到這消息,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於是請大李出面,將辭職回家的挑幾個有能力的幫我籌建新廠。 大李在《求精機械廠》幹了多年行政工作,和政府各部門打交道,輕車路熟,新廠很快辦好各類證件上馬了,不到三個月庫房都建好了。我抓緊將各礦山上的輔料運出來,考慮到保密,我個人出資在新廠隔壁辦一小廠,專加工輔料,將輔料按比例加工混和顆粒化。兩廠之間建一秘密通道,將混和好的輔料送進新廠輔料庫。其他輔料好辦,就是代號《KO》的輔料有麻煩。這輔料遠在江西,是從稀土尾礦中篩選的,出品率低。該礦在深山,廢渣無人要,還要自行處理,故日常運作是虧損的。丁嵐丈夫在曾撥了一筆錢,但維持到二年前就撐不下去了。我當時找到他們時,僅剩下二個看料老工人,其他人都流失了。我緊急私自拿了十萬元,補發他們拖欠工資,並委託老工人去召集原來工人,修理設備,在美國投資一到,我又拿出十萬幫助其恢復生產,這樣總算將輔料這一塊維持住了。 十月底,美國投資五百升小電熔煉爐到貨,由美方工人安裝後,十一月初點火,煉出特種鋼樣品,由美國運來精鑄設備鑄成各種零件。這美方鑄造技術比《求精廠》要先進幾代,全是電腦控制,鑄好後幾乎不需車工再加工,可直接組裝,幾乎沒有廢料產生,但我還是用數控機床對零件進行精密加工,以保證質量。年底第一批樣品就出口到美國,約瀚生試驗後高興地告訴我,基本達到預期設想,但他又提出了二十多條改進意見,要我對掛勾進行完善。 [發表時間:2012/4/21 10:42:39]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六,遠航精密機械廠 從十一月份開始,大李帶一幫人繼續搞基建,我則不斷完善這種新型智能掛鉤。到第二年元旦後,新型掛鉤基本定型,約瀚生為我在美國申報了專利,我則授給他獨家代理權。到二月份開始了批量生產,我給新廠起名《遠航精密機械廠》,商標為《耐》字,我認為能忍耐是一切事物成功的基礎。 由於身上鎖著帶鋼鏈的項圈,春節我放棄了回老家,但委託勞斯在美國為父母和小孩買了好多禮品寄回家。春節廠裡放假了,我也想休息幾天。在家不外出,我穿了件厚實的湖藍色絲絨長袖旗袍,披了件羊羔毛坎肩坐在家裡看電視。當時汪嫂回家過年了,家裡僅我一人,所以我未對吊在胸前鋼鏈作掩蓋,任其裸露著。農曆初五下午,門鈴突然響了,嚇了我一大跳。從視頻上我發現是大李,不知有何急事。我匆匆忙忙將鋼鏈塞進衣服裡,開門讓大李進來。 原來是勞斯從美國趕來,有急事找我。我聽了馬上同大李趕到廠裡。見面後他先對我大大稱讚一翻,說我穿這件湖藍色絲絨長袖旗袍非常有風度,美麗大方,羞得我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轉入正題後我才知道,勞斯這次來是為《求精廠》裡扣件。他告訴我,自聖誕節前發了一批貨後,《求精廠》再也沒發過貨。去年十二份合同未完成,今年元旦份合同未履行,目前勞斯手上扣件己斷貨一個月了。在美國催貨無效後,實在沒法,只好趕到中國來,想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勞斯一講,我心裡盤算起來。我在《求精廠》備的料,到去年十一月份應當消耗完。若有人提醒王世豪,他在七月份就應當著手準備新的輔料,或另設法解決特種合金鋼的來源。《求精廠》曾遭遇過這種危機,難道丁嵐不吸收教訓?我就試探地問: 「勞斯先生。你去《求精廠》解決問題了嗎?」 他搖了搖頭,無奈地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地說: 「沒有。我去了之後,先去成品庫看了看,發現堆積了好多成品,心裡很生氣,責問他們的王老闆。但小王拿了一疊商檢報告給我看,有關鍵幾項指標不合格,商檢不放行。」 我聽了好奇怪,《求精廠》已生產智能扣件多年,不應當出這種事。就問: 「勞斯先生。《求精廠》向你解釋原因了嗎?」 「沒有。他們請我放心,很快就能解決好這問題,但他們又不肯給出發貨時間表。目前我的用戶將我催死了,以我感覺,《求精廠》在扣件生產上遇到困難,暫時是解決不了的。我己委託律師,向他們提出違約索賠。但找到替代貨源是最重要的,我想只有你能幫助我。」 我有些不理解。我與《求精廠》巳徹底斷絕了關係,我能幫他什麼?就回絕他說: 「我很長時間未同《求精廠》聯繫了,我可能幫不了你。」 勞斯笑了笑說: 「我不是要你去《求精廠》要貨,而是請你生產這種貨。我想你應當能做到。」 我聽了大吃一驚,沒想到他抱著這樣目的找我。以我們廠裡設備生產智能扣件並不困難,但我知道,如果答應了勞斯要求,這樣做了,那對《求精廠》的打擊是毀滅性的。王世豪那樣對我,我報復他完全是他罪有應得,但對不起丁嵐。歸根結底,這《求精廠》是丁嵐的,不是王世豪的。對丁嵐,我絕不可做那樣的事,否則我成了忘恩負義的罪人。我反覆考慮了一下,就對勞斯說: 「勞斯先生。我很想幫你,但這事很複雜,不是單純生產問題,這裡面涉及到技術產權,生產專利問題。請你給我時間,讓我摸清《求精廠》到底出了什麼問題,再找出解決方案。我會盡力來解決你對智能扣件的需求。」 雖然我未能滿足他的要求,但他看到了希望,再未糾纏這事。之後我們又討論了《遠航精密機械廠》的一些事物,並陪他吃了晚飯,就分手了。由於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就穿著旗袍鎖著項圈出來吃飯,心裡忐忑不安,無意識地不斷用羊毛坎肩遮擋項圈,害怕勞斯發現。晚上大李送我回家,她沒有馬上離開。她在我家裡告訴我,《求精廠》最近可能發生的一些事,近一個多月,《求精廠》裡有不少工人主動同她聯繫,其中還有工人中的技術骨幹,要求到《遠航精密機械廠》來工作。開始她認為可能是王世豪派出臥底,因為《求精廠》工人待遇很高,沒有理由離開,故一概拒絕。從今天勞斯帶來信息,《求精廠》一定出了重大變故。聽大李這樣說,我當時就安排大李,若再有工人來找,一定要問清他們離開《求精廠》的原因。若不是臥底,可以安排,因為熟練的技術工人我們還是有需求的,這樣也能幫我解開《求精廠》的迷底。 大李走後,我反覆推敲《求精廠》可能發生的事,百分之九十是特種合金鋼出了問題。按照他們的出貨速度,在去年十月份我給他們準備的輔料就消耗完了。王世豪是個精明的人,在輔料斷擋前,他會著手來解決這問題,不應當發生對外合約不能履行的事。但推測歸推測,實際該廠究競發生什麼,我得不到一點消息。想得煩了,就在別墅裡走動。項圈吊著的鋼鏈晃動著,每當我看脖子上鎖著這亮晶晶沉甸甸的鎖鏈,就增加了我對王世豪的仇恨。從王世豪我又想到了丁嵐,我有近一年時間未看到她了,不知她過得怎樣。按道理有了這麼精明又帥氣的郎君,又能打點她的工廠,我想她生活一定安逸,幸福。她本是一個不想管事的女人,有了穩定的家,不會拋頭露面,應在情理之中。但出了斷供之事,她不應當袖手旁觀吧,這《求精廠》也有她的血汗。 春節後正式開工後,《求精廠》那邊工人成群結以的來找大李,從這些工人中我們瞭解到,《求精廠》工人已三個月未上班了。開始一個月還發生活費,後來廠裡乾脆不聞不問,工廠大門緊鎖,王世豪更是不見蹤影,迫於生計,工人們只好另找工作。但廠裡究競出了什麼事,工人們也不知道。當他們知道《遠航精密機械廠》招工,而且大李是負責人,都來投靠大李。見這樣情況,我指示大李盡可能安置他們。《遠航廠》很快步入正常軌道。由於我要治病,加入藝校專業訓練班,這專業班與以前基礎班不一樣,要整天上課;上午基本上是分角色老師指導戲劇專業功夫,下午在老師觀察下自己練習,故廠裡工作主要是大李維持,只有週六或週日我才去廠裡處理必須要我親自辦的事務。 三月初的一天週六,我開車去廠裡。由於天氣開始轉暖,我穿了一件紫色織錦緞大襟薄襖,下面穿一條黑褲,圍了一條黑色圍巾,坐在辦公室看文件資料。剛坐下不到一刻鐘,大李急沖沖走進來告訴我,《求精廠》裡王世豪的秘書助理,那個王世豪心腹要見我。我也想瞭解他們那裡到底發生什麼事,更想知道丁嵐近況,所以請大李帶她進來。一會兒王世豪的宋秘書,扭著水蛇腰進來了。大李禮節性的給她泡了杯茶就走了,可以明顯看出大李非常厭惡她。她坐下後整理了一下頭髮,皮笑肉不笑地說: 「楊總。你好難找啊,想不到你這樣快地發財了,真羨幕你。人又漂亮,又有學問,又有錢,女人做到這份上,才不虧做一回女人。」 看到這妖治的女人,心裡堵得慌,不由得想起王世豪綁架我那可怕一幕。我也不想與她多話,就直言不諱地說: 「宋秘是個大忙人,今天貴臨本廠,不知有何指教?」 「唉呀!看你說的,我那敢指教。我們的王總有事不能來,派我來與你協商一件事。」 我冷笑一聲,漫不經心地說:「我與王世豪井水不犯河水,有什麼事協商?」 「是這樣的,《求精機械廠》特種鋼的配料秘方在你手中,王總叫你報個價,他想收回來。」 我聽了驚詫不已,對這個討厭的女人看了一會,不冷不熱地說: 「什麼配料秘方?我在貴廠可從未接觸過這東西。而且生產這一塊不是我當時負責的。我到貴廠不分管任何事,不知你們從什麼渠道得到這信息。」 宋秘書強硬地回答: 「楊總你不要裝糊塗。這不是禿子頭上虱子,明擺著。你現在廠裡生產的掛鉤,不也是用我們廠一樣的鋼料。」 我毫不客氣反駁說: 「你可要看清楚了,這廠是合資廠,資金技術都是外方提供。你今天講的話可要負法律責任。」 她冷笑一聲說: 「你還是放聰明一點。我們王總己請了大專家為我們廠研究出合金鋼,沒有你的秘方不影響我們生產。王總很同情你,一個女人在江湖上混不易,他想給你一個發財機會。」 「他的好意我心領了,女人應自強,我不想投入他懷中,做一隻花瓶,那才是最可憐的。」 我毫不客氣地挖苦她,她臉上掛不住了,氣沖沖地不辭而別。但從她的來訪,印證我的推測,《求精廠》在鋼材上又一次遇到危機了,我不由為丁嵐擔心起來。我很後悔我太衝動,應當從她嘴裡瞭解一下丁嵐近況。 四月份藝校戲劇訓練班課程加重,廠裡正式投產後,美國訂單一批批壓過來,把我壓得喘不過氣。美方工人完成設備安裝也逐步撤離,幸虧從《求精廠》過來一批熟練工人和幹部很快頂上崗。但事務煩多,我同大李忙得焦頭爛額,就將勞斯要扣件的事暫放下去了,但每次勞斯來電來函,都提到智能扣件之事,不由得我不考慮《求精廠》的事。五月中旬,天氣有些熱了,我換上真絲旗袍。旗袍雖太女性化,但穿著方便,圍上一條深色真絲圍巾,能將項圈和塞在胸前鋼鏈遮得嚴嚴實實。而且我的身材已完全女性化了,穿的時間長了也沒初穿旗袍那種羞澀感,慢慢適應女性角色。又是個週日,己是下午四點多,大李興沖沖走進來,神秘地告訴我,丁嵐給廠辦公室打來電話,說想見見我。我一聽就興奮起來,叫大李馬上安排。根據丁嵐與大李協商結果,當晚安排在市郊一個比較偏僻的高擋飯店吃晚飯見面。 下班後,我同大李開車直奔那飯店。這是西郊森林公園內的一個飯店,除節假日和周未外,這裡客人很少。今天是週二,我與大李到飯店後,裡面幾乎沒什麼客人。我們在頂樓定了個帶陽台包間,陽台外是黑壓壓一眼望不到邊高大火炬松,環境很優雅。我倆剛坐定,服務員就引丁嵐來了。一年多首次見面,我立刻離座迎了上去,緊緊抓住丁嵐的雙手。丁嵐的手很涼,而且手腕上還戴著一隻碩大手鐲,隱藏在她的袖口裡。見了我,丁嵐也很激動,淚水都落下來了。我忙用手紙幫她輕輕沾掉。丁嵐變了,她化著很濃的妝,但仍掩蓋不了她憔悴,她眼角已有細小皺紋,眼神再也不像昔日清徹如水的平靜,而是一種惶恐不安的樣子,看來她過得並不好。也許是《求精廠》出了大問題,真正焦慮的應當是她。 [發表時間:2012/4/21 10:44:2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七,《求精廠》的危機 今天她穿了一身大紅寬鬆休閒服,同我一樣圍著真絲圍巾,頭髮盤在頭頂挽了一個大大髮髻,耳上吊著長長珍珠耳墮。 由於我太激動,真絲圍巾鬆了都不知道,在為她搽淚水時,絲巾突然滑掉在地上,我脖子上項圈暴露無遺。我一下慌了,正要彎下腰去拾,旁邊有人幫我拾起來,我接過來手忙腳亂重新圍在脖子上,再看拾圍巾的人,原來是那個女妖棈宋秘書。只見她一邊扶著丁嵐,一邊不懷好意地對我笑著。丁嵐看見我脖子上項圈那一剎那驚呆了,半天回不過來神。重圍上圍巾後,我尷尬地狼狽不堪地回到自己坐位上。大李熱情招待丁嵐就坐。這時我發現丁嵐步履維艱,僅小步往前走。就坐時小心翼翼往下坐,當屁股落坐時,她好像很痛苦,眉頭鄒在一起,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按照丁嵐意思,簡單點了幾個菜,邊吃邊談。由於宋秘在旁邊,什麼話也不好講,禮節性地互相問候後,就轉入正題。丁嵐婉轉地講,《求精廠》遇到了當年一樣難題,煉不出合適的鋼料生產扣件。雖經過多次試驗,但不過關,希望得到我的幫助。看到宋秘書目不轉睛盯著我,本來我想對丁嵐說的話,到嘴邊縮回去了。我反覆想了想說: 「丁總。你出面,只要我能做的,我當盡力而為。」 「芸芳。當初你在《求精廠》時,那次煉不出合格鋼料,不是你想方設法解決的嗎?」 「是的。這事很簡單,當時你們投料時少投了幾種輔料,我不過在廠裡將其找全,就解決問題了。」 「輔料?」那宋秘來精神了,急不可耐地插嘴問:「是什麼輔料?放在那個倉庫裡?」 從這討厭的宋秘嘴裡,我摸到一點信息,王世豪根本不知道煉特種合金鋼要配多種輔料。他將廠裡老人都排擠走了,目前《求精廠》已無人能提供可靠信息給他。丁嵐不知何故,好像有點怕這宋秘,趕緊解釋說: 「那輔料就是工人們反映,在煉鋼時加的一種顆粒狀材料,幾個月前都用完了。」 「啊!」宋秘長長出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說:「王總請來專家,說這種亂七八髒的東西,不改善鋼料品質,僅對清除有害雜質有一點作用。」 看來這宋秘參入《求精廠》一切決策活動,現在什麼話也不能說。大家沉默一會我說: 「對煉鋼我一窈不通。丁總,我真幫不上忙,當時能煉出鋼可能是一種巧合,不是我的功勞。而且廠裡輔料己用完,巧婦難做無米之炊,我實在無能為力。」 丁嵐憂心忡忡地說: 「芸芳。這方面你幫不了我,能否用貴廠鋼料給我們生產扣件。」 看來丁嵐心裡很明白,她現在的要求可能是無可奈何之舉,現實清楚的很,沒有合格鋼料,《求精廠》只有關門。我想了想說: 「用我們廠裡鋼料,我馬上不能答應你,我要與外資方商量,這些全是他們的,我作不了主;其次,這種鋼料是否適合你們,也不得而知。你們最好能想想其他辦法。」 「唉!」丁嵐沉沉歎口氣說:「那還用你說,這半年我們找了許多研究所和專家,錢花了不少,效果不大。他們都說這種合金很古怪,甚至匪異所思,否則不會找到你。」 見她這樣這樣焦急,我心又軟了,下決心幫她,但當宋秘書面前我仍賣關子,只答應盡量做外方工作,同時明天請她派人來,先拿一點鋼料試生產幾十套扣件,看能否滿足她們要求。 在談的時候,丁嵐一改從前那種冷靜,靜若處子樣子。她坐立不安,不斷的移動著臀部,有時還顯露出很興奮的樣子。而宋秘書手拿著一個手機模樣東西,不時露出奸笑。當她們走後,大李也說丁嵐好像與宋秘書位置調過來,這宋秘書倒像是丁嵐的上司,真是叫人摸不清頭腦。 《求精廠》用我們的鋼料生產當然沒有問題,最後我還是答應了丁嵐要求,用鋼水包向求精廠提供鋼水,我收取的費用是很低的,只增加了他們百分之五成本。而他們淨利有百分之二十,這樣做,即回報了丁嵐對我知遇之恩,也解決了勞斯的缺貨之慮。 這問題解決之後,大家都安靜了。《求精廠》再也沒有成群工人往我們這裡跑,己進我廠工人,雖《求精廠》派人來反覆做工作,就是沒有一個回去的。 事情順了,日子過得挺快,大李帶領的一班人都熟悉了新的工作和崗位,我反而清閒下來。夏天高溫,我與在美國投資方約瀚生協商好,在七月二十日到八月十日一年溫度最高的時候給工人放帶薪假。我也乘藝校放假,想回老家一趟看看孩子們,說實在的,我真有點想他們。但鎖在脖子上的帶鏈子項圈提醒我,稍有頭腦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不是女人的裝飾物,而是一種束縛人自由的刑具。為這事我煩了好久,好幾次想告之丁嵐,請她叫王世豪把我解開,但總感到說不出口;另外,也怕告訴她影響她夫妻感情,事情就這樣拖下來了。但這次下決心要回家,苦思苦想,終於找到了一個托詞,將一切都推到生病前的「朱大寶」身上,我目前身份是我父母兒媳,我就向父母講他兒子有點變態,在國外無事時總是限制我外出,用這種東西把我鎖在家中。有一次將我鎖上後,他外出將開鎖的東西丟掉了。我告訴父母,這東西是國外高科技東西,不是普通鑰匙能打開的,打不開,只好弄斷了鏈子,所以就一直鎖在我身上。這一招還真有效,我父母全信了,開口大罵他兒子,我聽了偷偷樂死了。 回家時我穿了一套香雲衫大襟中裝,這種麻織品吸汗,穿在身上很涼爽,顏色是深咖啡的,樸素大方。由於脖子上鎖著項圈,父母要我整天呆在家中,不要我去走親戚串門子;來我家的客人也叫我迴避,想不到鎖著這項圈給我帶來這麼安靜環境,除早晚無人到房屋後山溝吊嗓,鍛練外,我是閉門不出,大部分時間與小孩在一起。兩個小孩明顯長大了,待別是女兒,又漂亮,又聰明,活潑可愛,簡直是家裡快樂中心,父母特別喜歡;而兒子身體健壯,但言語少,整天自個忙,不知在幹些什麼,是母親最不放心的,眼睛整天盯著他。大概是天性,雖長時間沒與他們在一起,儘管開始幾天有些生疏,但後來與我簡直是形影不離。 二十天假期很快過去了,我唸唸不捨地返廠,家裡雖好,但不是我久住的地方。八月十一日,天氣還是很熱的,剛進廠,就聽見機器轟鳴聲,不像是剛開工的樣子。我剛坐下,大李風塵撲撲趕進來,看她的樣子也不像休息過的人,又黑又廋。還未等我開口,她就快言快語地將廠裡最近情況匯報了。原來廠裡決定放假了,《求精廠》還是將八月份貨款打過來了。我與《求精廠》供貨合同,是一月一定,主要根據我們生產安排,有富餘鋼水才賣給他們,他們提前一個月將款匯來。一般我們產量有六十爐,大概給他們二十爐。對於他們銷售量,這點鋼料是滿足不了的,但我們生產量有限,實在無法滿足他們。由於放假,七月份要少供八爐,八月份要少供七爐。大李準備將多匯款退回去,那宋秘書知道後,到廠裡軟纏硬磨,要大李熔煉車間不放假,專為她們廠生產鋼料,並承諾除加付一份工資,每天另給工人降溫費每人100元。大李徵求工人意見後,大家沒休息,二十天為他們多生產四十爐鋼,所以她也未休息。考慮到父母和小孩安全,我老家地址除丁嵐外,我都保密。大李知道我外出不在山陽市,她無法找到通知我,故見我上班趕忙來匯報。對於大李她們加班,我在家也不會發對,工人能掙雙份工資,外加降溫費,是自願的,同時也減輕了丁嵐和勞斯對我的壓力。 上班不久,接到約瀚生來函,要我在原來掛鉤基礎上另增加從微型到巨大型幾十種不同規格產品。我又沒日沒夜幹了一個多月,全設計出來,很快投產。這幾十種型號投產後,鋼料熔煉就跟不上了,我還要擠出部分供《求精廠》,實在無法,我將每天二爐改成二天五爐。這樣做以後,工人和幹部都高度緊張起來,就這樣仍應付不了約瀚生越來越多的訂單,好多單子都壓住了。我實在頂不住了,向約瀚生打了一個擴大產能的報告。同時輔料消耗太利害,我調空了下面庫存輔料,為了鼓勵輔料生產,從無償調運改成購買,刺激輔料生產,滿足工廠需要。 到十一月份,大概我們壓得單子太多,工廠擴大已達成共識。約瀚生從美國趕到山陽廠裡,在廠裡住了一周後,就要求我和廠裡幾個主要負責人同他開了個生產調度會。這個美國人日常態度溫和,彬彬有禮,但在生產問題上,完全變了一個人。會議一開始,他對我大發脾氣,聲色俱厲地對我吼道: 「楊小姐,我對你這段時間的工作非常不滿意。我認為你與我們沒有利益的事幹得太多。你們中國人有句俗語,『君子固本』。但你在我們鋼水己不能滿足生產需要時,還將鋼水供應別人,我實在不能理解。希望你能有一個說服我的合理解釋。」 我確是無言以對,為了我與丁嵐私人感情,而侵犯了合夥人的利益,確實欠妥。見約瀚生這樣認真,我只有認錯道歉。其實大李和從《求精廠》過來的人,對我賣鋼水給王世豪也是反對的,只是敢怒不敢言。這下有機會了,大家紛紛發言,支持約瀚生。最後會議決定,在生產能力擴大之前,暫停向《求精廠》供鋼水。我認為約瀚生未將話說死,完全是照顧我的面子。 事情這樣決定後,雖我也痛恨王世豪,但《求精廠》說到根子上還是丁嵐的,這樣做總感覺到對不起丁嵐。會後我立刻打電話給丁嵐,但電話總是處於無人接聽狀態。後來又反覆打了多次,不知何故,還是無人接聽。 大李將廠裡決定通知《求精廠》後,那個妖精宋秘書來了,多次軟泡硬磨大李,要求繼續供應鋼水。開始大李還耐心給她解釋,後來見她糊攪蠻纏,也就對她不客氣了。那宋秘可能對王世豪交不了差,不顧大李阻攔,鬧到我這裡來。我也不與她多囉嗦,直截了擋地告訴她,我過去供鋼水是看丁嵐面子,王世豪的人來鬧,門都沒有,有機會我會就暫時不能供鋼水事,向丁嵐解釋,這事與別人無關。宋秘看我將話說到這份上,也只有灰溜溜走了。 過了幾天,我正為與丁嵐聯繫不上而煩惱時,一個週五的下午,快下班時,丁嵐突然一個電話打進來。我聽見她的聲音後很興奮,但也惱她為什麼多次不接我電話。丁嵐對我的指責和追問概不解釋,只是問鋼水斷供之事。我乘機在電話中詳細地說明鋼水暫不能供的原因。但不知是丁嵐犯糊塗了,還是我解釋不清,電話那頭丁嵐始終不明白,只是反覆報怨鋼水停供對她的廠帶來損失;埋怨我受了從《求精廠》裡出來人影響,這些人對王世豪的不滿,用停供鋼水報復他。她一再強調,這不是在報復王世豪,實質在報復她。看來在電活中是說不清了,只有當面長時間談一談,才能消除她對我的誤解。如是我問她方便否,能否出來與我當面交流一下,沒想到她毫不遲疑答應了。 [發表時間:2012/4/22 6:25:4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八,丁嵐示警 從丁嵐態度上,我感到停供鋼水對她壓力是很大的。 在電話中約定的地方,是市郊一個集食、宿、玩、樂一體的《天外天大酒店》,是個非常熱鬧地方,生意很好。我開始還擔心沒有包間了,但她胸有成竹地保證,她有辦法。我知道她們王家在山陽市人脈很廣,應當沒問題,時間約在夜裡七點。我急匆匆趕回家告汪嫂,晚飯不在家吃了,簡單地收拾下自己。外面己是十冬臘月,很冷,但灑店裡溫暖如春。故在裡面穿了套薄羊絨衫,用一條羊絨圍巾掩蓋脖子上的項圈,外套一件長羽絨大衣就出了門,開車直奔《天外天大酒店》。 根據丁嵐電話,我到了《天外天大酒店》。進了她在六層訂的6818號包間。這《天外天大酒店》有十八層,六層以下是飲,七層到十六層是住宿,十七、十八層是歌舞廳。在迎賓小姐引導下,到了6818號房。這是一個有小客廳和衛生間的大包間,我到的時候才六點半。我脫下羽絨大衣,只穿著套薄羊絨衫,在衛生問洗漱後,在鏡子前將圍巾整理好,把吊在胸前鋼鏈仔細塞進羊毛衫內,不讓項圈露一點痕跡。然後出來在小客廳等丁嵐。 約在七點五分,丁嵐才來,是那個女妖精王世豪秘書陪同她來的。丁嵐看來真做了貴夫人了,她穿了一身銀灰色毛皮大衣,將自已裹得緊緊的。宋秘抓著她的手,緊貼著摻扶著她。進來後她倆僅對我點了一下頭,算打了招呼,丁嵐就被宋秘扶進衛生間。她倆鎖上衛生間門,在裡面呆了幾分鐘,不知她們幹什麼。我聽到了衛生間傳出幾聲金屬互相敲擊聲音,這聲音我太熟悉了,就同我項圈上吊著的鋼鏈互相碰擊聲音一樣。等衛生間門打開,丁嵐容貌煥然一新,她脫掉毛皮大衣,穿了一身色彩艷麗,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軟緞長袖大襟女夾衫,下面是一襲黑絲緞長裙,裙邊蓋住腳面上,上面繡著帶葉碎花。脖子上圍著長長白色羊絨圍巾,宋秘捧著毛皮大衣跟在她後面。出了衛生間,宋秘知趣地離開出了包間,並順手帶上門。宋秘走的時候,她捧的大衣裡也發生那種金屬互相敲擊聲音,好奇怪。 等宋秘出去後,我趕快鎖上門,回過身緊緊抓著丁嵐的手,心裡特別激動。這時覺得她手好涼,她身子有點發抖。好長時間未見面了,現在看她變年青了,比往昔更漂亮,但仔細一看,她化著濃妝,臉上厚厚一層脂粉,遮蓋了她的本來面目;雙眼裝上長而彎曲的假眼睫毛,化上黑黑的眼線;頭上堆徹著絹花、頭飾,巳不是往昔那個單純冷艷的模樣,倒像一個出賣色相的風流女;但她的眼神中,雖有些無奈和失落,但仍有丁嵐原有堅毅、善良的影子。我與她坐在客廳沙發上,互相默視良久,未說一句話。偶而她嘴唇微微動了動,好像要說什麼,看她神態好像經過激烈思想鬥爭,最終欲言又止。只到服務員上好酒菜,她鬆開我的手說: 「楊總。我們吃飯吧!」 菜不多,但很精緻。桌上放著兩瓶巳開蓋的酒,一瓶紅酒,一瓶白酒。我知道她有點酒量。她拿起白酒,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然後要給我倒。自我生病後,基本上不飲酒,更何況是白酒。我急忙起身抓住她的手腕阻止,但她堅持要給我倒,在扯拉中,一下扯下我的圍巾,我的項圈一下露出來。我人一下彊住了,尬尷地手足無措,血一下衝上臉。她看見後,並沒露出驚奇神態,而是從容不迫地放下酒瓶,解開自己圍巾。一隻比我脖子上厚重得多的項圈赫然出現,緊緊鎖在她脖子上。與我不同是,項圈前面還焊著一隻金屬環掛在前面。我倆坐下來,她歎了口氣說: 「小楊。上次世豪對你起了歹念,將你逼走,這些事後他都告訴我了。後來他想對你賠禮道歉,但你始終未給他機會…。」 我忿忿不平地打斷她的話頭說: 「他若有悔意,就應當將解鎖工具送給我,讓我解下它。」 「事後我是敦促他盡早將項圈解下來,那知解你項圈鎖的對號工具盒怎麼也找不到了。我現在懷疑世豪手下人在使壞,將其藏起來了。我也很急,但我出不了家門,干急沒有用。」 我有些奇怪,她為什麼出不了家門。就問: 「丁姐。你好手好腳的怎麼出不來,生病了?」 她苦笑地搖了搖頭。歎口氣說: 「說你可能不相信,自成了他法律上的妻子,我就失去自由。你還記得在《求精廠》幹部大會上,我出來宣佈他任總經理,總管一切那天情況嗎?」 我搖了搖頭說: 「你可能忘了。那段時間你不是將我派到美國出差了,我還是聽大李她們告訴我的。你當時打扮得好漂亮啊,不過那天你露面時間很短。」 丁嵐低下頭,抽泣起來。她從桌上拿起紙巾,輕輕沾了沾臉上淚珠,我估計他怕弄壞了臉妝,在她擦淚水時,雙手抬起來,手腕從旗袍長袖露出來,手腕上鎖著一副與項圈一模一樣的金屬銬顯現出來。她拿起隨身化妝包,起身到衛生間去,待了好一會才出來,臉上化妝亮麗如初。她重新坐下來後,眼睛對遠處朓望,凝神思考了一下又搖了搖頭說: 「小楊。若不是這次鋼水停供對我廠影響太大,我是不可能出來的。說起來你認為匪異所思,外人是不可能相信的,一個堂堂大廠董事長,常年被自已男人鎖在家裡,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跨出家門一步。」 她停了一會,低下頭,左手抬到胸前,用食指勾住脖子上項圈的金屬環說: 「平時一根很長的鋼鏈鎖在這環上,另一頭鎖在床腳上,我在家的活動範圍,僅在鋼鏈長度之內。」 她又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撩起長裙,露出又腳,一副亮晶晶,發出我們生產特硬合金光特有微黃色光澤。腳鐐鎖在她腳上,一根稍粗的鋼鏈將兩腳鐐連在一起,一根更細的鏈子吊在鋼鏈中間。她又回到坐位上,拽起衣袖,露出手銬,鬱鬱寡歡地說: 「平時,這手銬間會鎖上一根短鏈子,活動就不方便了。這次出來,宋秘不是陪我的,實際上是世豪安排她押送我來的。鋼鏈一頭鎖在她手腕上,鋼鏈穿過皮大衣袖子鎖在這環上。剛來我們去衛生間,就是解開鋼鏈,等會離開,宋秘還會把我鎖上。反正王世豪不會給我一點機會脫離他。你可能想不到,那次宣佈他為總經理時,他們在我紅嫁衣上套上披風,開會人可能沒注意,我的雙手始終未露出來。實際上,若拿掉披風,就會發現我已被麻繩五花大綁著,雙手反剪吊在背後。」 丁嵐說到這兒,不由自主地摸撫了鎖著手銬的手腕,然後悲傷地說: 「自從那次被下**,被他擼到那令我刻骨銘心地方後,繩捆索綁己是我家常便飯。但是,那次開會,他扡我綁得特緊,繩索勒在我身上同刀割一樣痛,他這樣做是怕我中途變掛。而且他故意將勒著脖子雙股繩在披風領口露出來,我想低頭掩蓋一下,但頭不昂著呼吸都困難,只好讓脖子上麻繩顯露著。下面參加會議的人,稍細心一點都會發現,這是王世豪成心要我在廠裡眾目睽睽之下現世丟羞。當時我羞得有地縫都能鑽下去,所以我宣佈完後馬上退出,從那以後,我那有臉去廠裡露面。」 我驚鄂不己,這時才明白,丁嵐為什麼會在廠裡消失二個月。這王世豪太厲害了。我氣忿地說: 「他剛開始對你使暴,你就應當抗爭。你這樣下去,那年那月才能出頭。」 她無可奈何地說: 「目前王家的股東全都支持他,我獨木難撐呀!他控制了我,等於控制了全部股東。只要那些股東不改變立場,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辦法?」 我無言以對。她拿起灑瓶又要給我倒酒,看她心情這樣不好,只有陪她喝。但我實在不勝酒力,就倒紅酒。紅酒不是烈性酒,少喝點問題不大。就這樣我倆都用小酒杯一對一的喝,幾杯下肚後,感到這紅酒藥味太重,酒勁也不小,人有點暈糊糊的。丁嵐幾杯不當回事。她藉著酒勁說: 「小楊。我現在叫你楊總,你若按照以前我倆商定協議做,每月供我們一點鋼水,你好,我好,大家好。我現在也沒其他奢望,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雖不能出門,在家也安逸。這個王世豪你是鬥不過他的。他點子多,交際廣,你們不供鋼水,他日子不好過,你們也安生不了。特別是你,他把我都治得服服貼貼,要治你就是小菜一碟。」 我頭雖有些暈,但心裡明白。見丁嵐還不明白事情根源,更急了。就說: 「丁姐。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們廠,而是美國人不幹。目前鋼水自己都不夠用,怎麼會供給你們。目前我們在擴大生產能力,你們稍等一段時間以後,我們還會供的。」 她仍不能理解,反反覆覆強調我鬥不過王世豪,別自找苦吃。我們談不到一起,心裡也煩,不知不覺又喝了幾杯。丁嵐又說: 「楊總。你是否可以將鋼水配方告訴我,這樣我們就不麻煩你們了。」 看到被王世豪鎖住失去自由的丁嵐,這種完全有違她性格妖艷打扮,說明她在王世豪面前己完全屈服了。對她洩露配方,等於告訴王世豪。丁嵐已非昔日那個冷美人了,我雖頭昏,但還能把住底線。就對丁嵐說: 「丁姐。你都不知道配方,我那知道。上次在你廠是用現成輔料,瞎配碰上了。目前這些輔料都沒有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呀!目前我廠裡鋼水原料配方全在美國人手中,他們也不告訴我,我也同樣不知道。」 「小楊。看來你不聽大姐勸,最後吃虧的是你呀!王世豪絕對有高招整治你。還是聽大姐一句勸,幫我們解決鋼水問題,我們不會虧待你的。王世豪始終認為,你是解決鋼水關鍵。他後悔當時太小看你了,否則你也同大姐一樣,敢不為他解決困難。」 見丁嵐越說越離譜,我也不在鋼水上糾纏,將話題引開,談其他事情。但人越來越迷糊,頭重腳輕,眼皮睜不開。看今晚是喝多了,是走不掉了。如是掙扎著,請丁嵐叫來服務員,給我安排一個房間。安排好後,我與丁嵐告辭,由服務員扶著進了房間,和衣倒在床上,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頭痛得同裂開一樣,但眼皮就是睜不開。人有點清醒,我躺在床上慢慢思維,有點頭緒了,記得丁嵐約我吃飯,我喝醉了。這時不由翻個身,但馬上感到身上不得勁,腰同繩子捆著一樣。試著用手摸,手腕很重,雙手相互一摸,兩隻手腕上有東西,心裡一驚,掀開身上被子坐起來。使勁睜開眼,已是大白天,陽光透過窗簾滲進來。抬起雙手一看,手腕上已鎖上同丁嵐一模一樣手銬。還好,中間沒鏈子。雙手在腰上一摸,也是細鋼鏈,我低頭一看,大驚失色,一張細鏈網把腰束得緊緊的,彎腰後都吸不進來氣。不好,昨夜肯定被人做了手腳。 九,落入圈套 我馬上起身下床,發現腳踝上也鎖著鐐,但沒鏈子連,行動不受影響。身上連內衣都給扒了,赤身**躺了一夜。奔到衛生間,打開燈在鏡子前一看,脖子上項圈換成同丁嵐一樣的,比原來重多了,幸好不帶鎖鏈。 一副略帶烤蘭色的鐵胸罩,兜著x房。由於腰間鏈網束得好緊,肌肉往上擠壓,本已碩大x房同山峰一樣高高凸起。更令人難堪的是,鐵胸罩中開了兩個孔,兩隻x頭正好擠出來,挺在鐵胸罩外。原來治病用的x頭銀鏍絲釘被兩隻又大又粗x頭環取代,而且x頭環直徑幾乎超過鐵胸罩孔徑一倍,若取不掉這對大x頭環,鐵胸罩不可能脫下來;仔細看看這x頭環,其中一部分很眼熟,這不是我替王世豪設計微型智能鎖心中的一種!我突然明白,丁嵐和我身上的鐐銬都是我研製智能鎖的產品。我雖知道智能鎖原理,我也會做這種解鎖工具盒,但他們肯定將我設計樣品作了改動,這種鎖具裡面構造只要有細微改動,原工具盒就開不了鎖。所以開鎖工具是唯一的。早知他們將我研究產品用來幹這缺德事,打死我也不會給王世豪設計這些智能鎖具。想到這裡,心裡更煩躁,身子不知不覺動起來,那x頭同被人扯著一樣。往下一看更惱人了,兩x頭環被一條細鋼鏈連接,弧形鋼鏈懸在高挺x頭下,身子稍動彈一下就晃動,扯著x頭令人心猿意馬。彎下腰再看下身,穿著一條鐵丁字褲,連小便口都封住了。我不敢再看,急急忙忙回到床前穿衣服。套上內褲後,胸罩再也套不上,只好直接穿內衣,再穿上外衣,匆匆收拾東西去結帳,開車趕回家。 到家已是下午二點,汪嫂給我做了點飯。今天的事我也不想對她講,吃完飯趕回房間洗澡。肯定王世豪的人乘我酒醉將這身淫穢的東西鎖在我身上,之前還不知道是否被那些其他淫賤女人身上用過,我泡在浴缸裡,仔細清洗鋼鏈,環,乳罩;最後清洗到鐵丁字褲,才明白這是女人用的貞操帶;在x道口被封閉,僅留手指粗小口。封閉的鋼片有雙層,用力拉,上層鋼片兩頭在下層鋼片槽中,往中間滑動,這時從x道中拔出一根乳膠x具;但最多只能拔出三分之二,下面帶xx的拔不出;手一鬆,鋼片復原,x具又插進去。這東西弄到我身上,令我哭笑不得,但也無可奈何。我找來一把剪刀想剪掉這x具,但一試,它薄薄一層乳膠下是鋼管,我只好垂頭喪氣放下剪刀。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從身上將其解除方法。王世豪太壞,這東西套在身上,難受又不方便不說,他肯定還另有目的。 花了近二個小時才洗好。我找了一條特大號胸罩穿帶上,這樣包住x頭,束縛住x頭環鋼鏈,行動才方便些。穿上睡袍後,靠在沙發上,仍苦思苦想解下身上這些鎖鏈方法,時間己四點多,正胡思亂想之際,突然感到x道中xx中流出少量液體,很快x道中有熱水澆的感覺,身上也發熱起來,人變得好興奮,渾身上下燥動不安;一會兒,那xx一邊澎大,一邊攪動;這時x房,x頭,x道內外均有電擊感,我不由自主哆嗦起來,全身顫粟,身上力量消失得乾乾淨淨。那xx開始劇裂攪動,人變得非常敏感,酸甜苦辣什麼感覺都有,我喘著氣,大聲呻呤,後來不由自主地在地上翻滾,又痛苦又興奮,慢慢汗流夾背,精疲力竭,好像要斷氣似的,非常渴望它停下來。我努力將雙手抽進x部,想把它拔出,但掏不動,只到人氣息凐凐時,那xx才停下。這時人同散了架似的,好久才恢復。我拖著疲憊不堪身子,勉強衝個澡,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動了。 汪嫂叫我吃晚飯時,我掙扎著出來,她見我衣冠不整的樣子,問我是否不舒服。我言不由衷點點頭。晚飯我,我仍堅持到外面花園鍛練,身子活動開了,人要好多了。活動完回到房間,躺在床上,對今天發生事憂心忡忡。我沒與王世豪樹敵呀,就是他那樣對我,我還是頂著約瀚生的壓力,供了他們廠不少鋼水,為他們創造多少效益。難道是那天我制了他,他要報復,但他應當想到我也是給他逼的。想著想著,床頭櫃上手機叫了,有人發短消息。打開一看,是王世豪發來的。他寫道: 「楊芸芳。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下午四點,你應當享受了女人最大樂趣。我老實告訴你,要你享受幾次,什麼時候享受,完全受我控制。你不要擔心它的動力,這是高科技產品,它每天從你身上吸收能力,夠你快活三次。我倆交流才開始,每天我會給你指示,若不按照我的意思辦,後果你自知。」 看完後,我氣將將手機狠狠摔在床上,還真是這畜生干的,我真後悔死了,不該同丁嵐喝酒。但回頭想想,喝那點紅酒不應當醉得人事不知,這酒一定有鬼。酒有問題,那丁嵐肯定脫不了干係。回想起丁嵐當時言行,我晃然大悟,丁嵐約我,主動將王世豪對其手銬腳鐐,用鋼鏈鎖在家中這種令人恥辱的事告泝我,不就是在警告我?否則,再好朋友,女人也不會把夫妻之間難堪事告訴別人。並反覆提醒我,王世豪點子多,不好對付,連她都無計可施,那我更無抵擋能力。可惜我都沒當回事,精力集中在向她解釋暫不能供鋼水,請她能諒解這事上。 由此看,我們的這次見面目的,完全是南轅北轍,難怪談不到一塊,不過都是為對方好,不料反被王世豪利用。如今己上鉤了,生氣害怕是沒用的,要設法脫鉤。王世豪是為鋼水之事,目前還不會對我把事做絕,今後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第二天週日,他又來短信,約定在下午一點起動我身上裝置。這次我做了準備,在十二點五十分,我就將貞操帶上層鋼片撬起來,拔出x道中大部分xx,並在兩鋼片間襯上硬物,使陽具大部分露在外面。心想,這肯定能阻斷這次行動。那知到十三點,那xx滲入液體,x道內馬上有了反應。那xx逐漸澎大,將xx往裡吸。由於鋼片間有硬物卡住,xx開始擠壓x道口肌肉,很快x道口同火燒一樣劇痛,我實在受不了,只好拿掉硬物,xx馬上縮入,那火燒劇痛雖減輕了,但又重複上一次一樣歷程,讓我又經受一次由生到死的痛苦過程。這次比上次還虛脫利害,陽具停下來後,我趴在地上半個小時都不能動。 這王世豪整人點子太絕了,難怪丁嵐那樣清高、倔強、寧拆不彎的女人被他收拾得服服貼貼,這下我全信了丁嵐的話。與王世豪鬥,不能硬頂,要講方式和策略。這二次是他給我下馬威,可能更痛苦更槽糕的事還在後面呢。 那天晚上九點,我剛上床想早點休息,他的短消息又來了。現在只要有他的短信我就心驚肉跳,打寒顫,二次拆磨完全催毀了我的信心。他在短信中要我打扮得同他公司女職工一樣,而且要化妝,項圈要完全露出來,明天上午八點半在市公園門口與他見面。 我再也不敢大意,趕快翻箱倒櫃找在《求精廠》發的旗袍。拿出這件白色的,胸口是人工刺繡整枝大朵紅梅,無袖真絲旗袍。一看傻眼了,這隆冬季節穿這夏天衣服,太不合適了。但我也無法同他解釋,只能按他指示辦,否則他再啟動我下身那東西,我再也受不了了。 第二天早早起來就化妝,汪嫂一邊幫我梳頭一邊好奇問: 「芸芳。今天要見什麼重要客人?我算開眼了,你是從不化妝,正正規規梳頭的。」 我苦笑一聲說: 「我要見一個特殊客人,以後你會知道的。」 「喲!是不是男朋友?那要打扮。其實你打扮起來非常漂亮,我實話說,山陽市找比你強的姑娘都少。你有貌有才又有錢,那個男人有這樣好的福氣。」 我不好回答,只好聚精會神化好妝。到房間換衣服時,先穿上旗袍。我記得當初拿到它時,嫌王世豪將胸圍放得太大,今天試衣,裡面連一件胸罩都加不了,否則腋下紐扣都扣不上。只好不套胸罩。穿上後,衣料給撐得緊繃繃的,這真絲料太薄,又是白色的,那x頭、x頭環和x頭鏈暴露得清清楚楚,一覽無疑;而微黃色閃閃發亮的厚重項圈,扣在衣領下非常醒目。看到一張倩臉配上這身打扮,比丁嵐裝扮還妖淫,我自己都羞得不敢看,怎麼出得了門?由於腳踝上扣著腳鐐,無法穿皮靴,只好穿加厚羽絨絲襪和高跟皮鞋。旗袍下擺長,搭到腳面上,也能擋一下匝在絲襪上發亮的腳鐐。好就好在是冬天,我在外面加一件厚實帶風帽毛皮大衣,大衣下擺也拖到腳面,能將這身見不得人的打扮包裹得嚴嚴實實。看看無破綻,我信心十足地走出家門。我突然對我早上過激反應好笑,不就是在公園門口與王世豪見一面,心慌什麼,他還能把我吃了。我一邊走一邊想。 走到車庫房,我突然想到不能讓王世豪認識我的汽車,進一步通過汽車找到我藏身之地。於是我放棄開車,慢慢順植物園旁一條植被茂林山溝中一條不寬瀝青路往外走,在走過植物園大門不遠處打上出租車,直奔市中心公園。 現在是早上七點多鐘,已是上班高峰,一路塞車,到公園大門口已八點多,離見面八點半還有十多分鐘。我走到公園大門口等王世豪。今天是週一,除了在公園裡早鍛練回家的人,天冷,公園進出人很少,但公園前大路上車如長龍,上班的人流川流不息。快八點半時,王世豪的寶馬車駛與進公園旁的停車場,王世豪的和他的宋秘下了車。我穩定了一下自己情緒,迎上去。 王世豪看見我了,他四平八穩地點了支煙,對我笑。宋秘偎在他身邊,雙手抱著他一支胳膊撒著嬌。我快步走到他的車旁。王世豪熱情地伸出手說: 「楊總。我倆好像一年多未見了。喲!你變得好靚,真是相見恨晚。」 我不知他懷著什麼鬼胎,不敢造次,輕輕握著他的手,應籌著說: 「王總過獎了。要說靚,誰還敢跟你宋秘比。」 王世豪得意地哈哈大笑。鬆開手,他轉近身對宋秘書說: 「我說楊大總經理是個守信的人,瞧她比我們到的還早。」 宋秘順著他的話說: 「她肯定有專車,早到不稀奇。楊總,你的寶駕呢?」 我不知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低下頭輕聲說: 「我沒專車,我自己開車技術差,我是打的來的。」 宋祕尖叫說: 「稀奇!總經理沒專車,這外國人也太摳門了。還是我們王總大方,上次送你一套內衣,還念念不忘送配件。楊總。不知你是否按照王總要求辦了,不能辜負他一片熱情。」 王世豪叨著煙,陰笑地看著我。我知道她講的意思,我解開大衣腰帶,解開扣子,撇開大衣前襟,露出裡面旗袍。一陣涼風襲來,但我感覺不到冷,只臊得臉上發燒,身上發熱。那宋秘幾步跨到我背後,抓住大衣領子往下用力拽,一下扒掉我的大衣,讓我裡面不堪入目的穿著打扮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做夢也沒想到他們來這一手,情急之下,用手蒙著臉,羞得蹲下來。王世豪說: 「唉呀!多美,怕什麼羞,站起來,快站起來!」 王世豪一把將我拉起來,宋秘將我的大衣一下扔進汽車裡。外面寒氣逼人,我雙手交叉抱著胸部,一方面是保暖,但更重要是遮羞那見不得人的胸部,同時兩眼緊張四周張望,生怕有好事者圍觀。幸虧停車場人和車都稀少,大路上都是匆匆行人,沒人注意。 [發表時間:2012/4/22 6:34:5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屈服 宋秘從車裡拿出一個盒子,在我腳下搗鼓,我的注意力全放在搜索周圍,怕有人來,看我洋相,沒介意她在做什麼。一會兒她站起來,王世豪抓住我一隻手,她用一隻長型表緊貼著我手腕上手銬環上,她飛快按表上面數字健。 我記憶特好,很快記下是67543289809。她移開表,我手腕上銬環上開了一個長方形小口,她拿出一條鐵鏈,將頭大身小方形端頭「卡」的一聲插進去。我當時還沒明他們在幹什麼,待他們將我另一隻手如法炮製後,王世豪用手指勾住我脖子上項圈鐵環,扯了扯。笑著說: 「楊總。今天表現很好,看來我們的合作有了一個良好開端。」 說完鬆開手,與宋秘相互嘻笑著,鑽進汽車,發動起來,一溜煙開出停車場,將我孤零零丟在人來人往的停車場上。他們車行駛時,宋秘將我的皮大衣從車窗裡塞出來,落在離我約二十米的地方。我發現己有人在注意我,我首先想到的是拾大衣,剛起步兩隻腳互相拌住了,我身子失去平衡晃了幾下,差點摔倒。我往下一看,原來宋秘乘我不備,用一條鐵鏈將我兩腿上的腳鐐環連起來,變成了名副其實的腳鐐。這下我慌了神,小步拖著腳鐐鏈往前趕,起拾大衣得趕快穿上。讓大衣將我身子遮起來。拾起大衣後,才發現穿不上,雙手也被一條短鏈連起來,也被鎖上名副其實手銬。原來王世豪招我來,是給我上腳鐐手銬的,他是存心在大庭廣眾之下出我的羞,從精神上來摧殘我。我恨得咬牙切齒,但無可奈何。現在不可能去上班,最要緊的是安全回家。我告誡自己不能慌,不能叫喊。我穩了穩自已情緒,將大衣披在身上,將紐扣扣好,用手抓著衣襟邊防止大衣脫落,小心移動著步子,讓腳鐐鏈在地上輕輕拖著,不發出響聲。移到路邊,從衣縫中伸出一隻手招呼出租車,盡量不露出手銬。天冷,又是上班高峰,出租車很難打。我心急如焚,用腳小心地將拖在地上鐵鏈攏在兩腳間,用大衣下擺蓋住,不讓人發現,一邊耐心等車。過了漫長一個多小時,才攔下一輛空載出租車。打開車門後,不移動腳步,屁股先坐進車,然後小心翼翼將腳提進去,近量避免鐵鏈發出響聲。車到植物園後,我在路邊站了許久,確信無人跟蹤,才走進小山溝。到這時人才鬆弛下來,才感到身上冰涼,原來是汗,我暗自好笑,我太緊張了。汪嫂這時一般上街買菜購物,順便回家,因為我中午不回來。我從小包裡掏出鑰匙,開門,吃力地拖著腳鐐回到家中。 家中有暖氣,好暖和。我解開扣子,脫下披在身上的大衣。第一件事是給廠裡打電話,今天是週一,廠裡好多事要我處理。我這是生平第一次戴腳鐐手銬,王世豪給我上的手銬鏈很短,只有二厘米長,我與平時一樣拿起話筒,習慣地用一隻手放在耳邊,另一隻手去撥號。這才發現,手銬對我動作的限制,另一隻手被這只舉話筒手扯著,根本夠不到鍵盤。我無奈搖了搖頭,用頭和肩夾著話筒,兩隻手放下,撥通了大李辦公室電話。大李果然火急火燎地在等我。我看了看失去自由的手腳。受鐐銬限制,衣服都穿不了,怎麼上班。只好對大李講,我有私事處理,短期內上不了班,廠裡事全權委託她處理。目前廠裡無大事,例行公事大李完全應付得了。 打完電話,心也安了。早上受了涼,又緊張地出了一身汗,身上好難受。但身上的衣服脫不下來。我狠了狠心,用剪刀將內褲和連褲羽絨絲襪剪了。但這旗袍我猶豫再三,不敢剪。萬一王世豪再要我穿著見他,不就麻煩了。我坐在沙發上正犯愁,電話響了。原來是約瀚生打來的,他聽大李講我請假不上班了,他認為上次會上對我批評太重了,我在鬧情緒。我聽了真是哭笑不得。現在我是兩頭不討好,還招來鐐銬鎖身。我盡量用輕鬆語氣給他解釋,我確有事處理,不是鬧情緒。為了安撫他,我還有意與他說點笑話,他總算理解我了。放下電話,話講多了,口乾舌燥,站起來去倒水喝。回來時心情緊張,還感覺不到,這放鬆下來,這腳鐐確實礙事,邁不開步不講,這一走動鐵鏈就「叮噹」『嘩啦「響個不停。人未到,鐵鏈碰擊聲就到了;而且總像有人拽著腳一樣,走得好吃力。無意中走到臥室穿衣鏡前,對鏡子一看,脖子上項圈和手腳上的鎖鏈,都閃著黃色光,特別刺眼。我猛然意識到,王世豪對我這樣做,就是將我從我的社交圈中孤立出來,這樣更方便控制我。但我就是明白這道理,又有什麼辦法。按我現在想法,就汪嫂我也不想她看到我這樣子。現在旗袍脫不下來,也不是壞事,否則在汪嫂面前暴露我裡面淫穢的內衣,更使我難堪。 我看到丁嵐用根短鏈將腳鐐鏈吊起來,我也找了根細繩,一頭繫在腰上,另一頭吊起腳鐐鏈,果然不錯,走路方便多了,也沒聲音了;而且被旗袍下擺擋往看不到。我又找條大披巾披在身上,擋擋胸口,遮住手腕。我本不會做飯,這手銬限制,更做不了,中午吃點零食也就算了。晚上汪嫂回來,見我在家,也沒多問,給我備好晚飯。一般吃飯她總要我先吃,她忙別的家務;我吃好她再吃,所以她沒發現我雙手銬在一起。飯後我就進了房關上門,汪嫂從不打擾。我在房裡坐了會,心想這旗袍一定要想法脫下來。我解開扣子將旗袍從領口往下脫,但雙手在前,衣又緊,到肩頭就脫不下來了。我又想了一會,蹲下來,將手從腳下繞到背後,變正銬為反銬,雙手在背後往下拽,這衣總算脫下來;但兩手脫不了,我又將手拿到前面,將衣服一點點穿過手銬環,終於將旗袍脫下,洗個澡好舒服。 第二天.我披了件大睡袍,旗袍給汪嫂洗了。無事上上網,雖雙手銬在一起,對鍵盤操作不便,但熟能生巧。這安穩日子才過十來天,上午王世豪又來短信,要我直接去他家見他,他為我準備了好多禮物,要親自交給我。我馬上預感不好,這次決沒好果子吃,也許短時間回不來。去不去,我反覆思考,權衡利弊。若不去,那可怕的滋味我實在受不了。若去了,順著他,將鋼水實情告訴他,好好同他解釋,不供鋼水是暫時的,《遠航廠》產能擴大,還會供更多鋼水給他。我認為他盯上我,主要是鋼水,應當不會太為難我。何況我這渾身上下都給他鎖上了,又跑不掉,他還能把我怎麼樣,在他那兒與在家裡,是一回事。若將鋼水事情講清楚,他應當還讓我回來,我不到《遠航廠》上班,誰有辦法解決他鋼水問題。這次去,也許他真有點小禮品給我呢,想收買我盡快解決問題。 儘管我想入非非,把去王世豪那兒的結果想得很好,但這幾年生話磨歷告訴我,事情要做二手準備,若萬一他扣住我,暫不要回家,我身邊的事情還是應當安排好。目前,我其他事沒有,就是輔枓廠,是我獨自經營,而且非常重要。思考良久,還是找到汪嫂,告之我要在外辦事,有一段時間可能不在家,她可先回家,等我電話再過來。並將輔料廠的事仔細托付給她,主要是收料付款,她應付得了。這樣決定下來,午飯後,我穿了雙羽紗長筒厚絲襪,其他衣服也沒法穿,披上皮大衣,扣上扣子,準備出門。 對我這反常表現,汪嫂眼中充滿疑惑,尤其是她有意識抓了抓披在我身上皮大衣空袖子,對我這種穿衣不理解。但她不該問的事從不問。最後她收拾好家裡衛生,關好門窗,我與她一塊步行到植物園攔了一輛的士,先送她回家,然後出租車將我送到《求精廠》。《求精廠》裡冷冷清清,不見一個人影,車間、庫房緊閉,與我離開時熱火朝天情景天壤之別。我對門衛說去王總家,門衛懶洋洋開了門,讓我進去。 到了丁嵐在廠裡別墅,我下了車,從大衣縫裡用手指夾著準備好的五十元錢給出租車司機,告之不用找了。司機伸手取走錢開車離開了。待出租車走後,我才敢伸出被手銬鎖著的雙手,按了門鈴,門開了,我拖著腳鐐進了曾熟悉的地方。進了別墅大門,裡面沒有人。我喊了聲,丁嵐在裡面高聲應了,我走了進去,到了客廳,丁嵐笑瞇瞇站在客廳中間。我撲了上去,與她緊緊握著手。若不是手銬限制,我們會緊緊抱在一起。 這次丁嵐變化很大,她的左鼻孔上打了洞,同印度年青女人一樣,戴著鼻飾,一條裝嵌有花飾的細鏈從鼻孔那個洞,拖過左臉頰,最後固定在外耳廓耳釘上,身體走動時,那鼻鏈輕輕搖曳,鏈子上懸掛的花飾相互碰,發出細小但清脆的金屬聲,別有風味。丁嵐本就有點西方人的美,大眼,高且直的鼻樑,這樣裝飾一下確實增添了中國人不曾有的美,這王世豪真會想像,用這種方式來裝扮丁嵐,匪異所思。丁嵐什麼衣服也沒穿,身上僅一套與我一樣鐵內衣鎖在身上。不過腳上除了腳鐐外,還鎖了雙鐵高跟鞋,後跟很高,腳背與小腿幾乎拉成直線,一條小手指粗鋼鏈鎖鎖在項圈環上,鋼鏈限制她只能到這裡。別墅裡開著暖氣,很暖和,她用帶銬的手幫我解開大衣扣,脫掉大衣,一手抱著大衣,一手提著長鏈,帶我往二樓走,拖在地上鋼鏈和我倆胸口懸掛的x環鏈。它們發生的聲音在這大房子裡顯得格外響。她那雙鐵鞋可能好重,她走得很吃力。到了三樓,開了一間房門,裡面是臥室,除床外什麼都沒有。床前有一隻大鐵球,旁邊是一小堆鐵鏈,鐵鏈一頭焊在鐵球上。她將大衣扔在床上,拿起焊在鐵球上的一段鐵鏈,牽到我頸子下,從中掏出鏈子端頭上鋼環,用一把銅掛鎖,鎖在我脖子項圈鋼環上。當銅掛鎖「啪」一聲鎖上時,我打了一個冷顫,我這時發現我犯了一個致命錯誤,我不該來。這說明王世豪己在精神上擊垮了我。從那一刻起,我知道我徹底失去自由了。王世豪當年沒得成的陰謀,今天很容易實現了。丁嵐安排我坐在床上,她跪下來,幫我脫掉鞋子,叫我雙手從腳下穿過,這樣我雙手反剪在背後。又從床下拖出一雙鐵高跟鞋給我穿上鎖好。我從床上站起來,試了試,這鞋好重,每隻起碼有1公斤,再加上腳鐐,行動十分困難,這樣是不可能離開這房子了。 事情還未完,當我在試走這雙鐵高跟鞋,想慢慢適應時,丁嵐又從床頭枕頭下抽出一束麻繩。我好奇地看著她。她仍笑瞇瞇的不言不語,走到我身後,壓了壓我肩,示意我跪下。我順從的跪下來。她用打好的雙股繩圈,從脖子後項圈由下往上穿過,再翻過頭頂滑到前面脖子下,將雙股繩移到項圈下,開始披肩纏臂。我立刻知道她要綁我。我轉過頭疑惑地說: 「丁姐。我即然主動來的,又給鎖上鏈子,是不可能逃走的,再綁有必要嗎?」 她歎口氣說: 「有必要。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要同王世豪鬥,你不聽。這都是他交代這樣做的,我不敢違抗。」 「那你就綁松點。這繩綁緊了勒得肉痛,我現在等於赤身**呀!」 「他就要我綁緊,不這樣,你能對他服首貼耳。他治人手段多得很,這才開始呢」 丁嵐果直毫不留情用力將我捆得結結實實,我雖被勒得同刀割一樣,也只有忍著,我這是送上門自討的。脖子上緊勒的麻繩與吊在後面雙手連在一起,雙手不敢動,否則脖子勒得出不了氣。我只好昂頭挺胸這樣跪著,雙x挺得更高,x頭環上鏈子完全懸空,嬌嫩x頭明顯感到鏈子重量,只要身子稍動,那鏈子晃起來,對x頭刺激更利害了。綁好後,我直挺跪著,不敢亂動。丁嵐取來化妝盒,也跪在地上仔細給我化妝。我第一次被她裝上厚又密,長又捲的假眼睫毛。粘貼假眼睫毛那膠水刺激得我淚水汪汪,眼皮好不習慣。 [發表時間:2012/4/23 16:53:5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1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一,步丁嵐後塵 她邊化妝邊慢條斯理地說: 「芸芳。你現在用的化妝材料,同我現在用的一樣,是不易脫落那種;是世豪花大價錢到國外買的。他對你可上心了,可以說他專為你買的,我還沾了光。現在與過去不同了,要天天化妝,同戲子一樣。有這樣的化妝品,也好省了我們不少功夫。」 化好妝又梳頭,她在頭上塗了好多發膠,頭髮攏在頭上,手術後頭髮不長,她給我接上假髮,髮型做好後,插了好多首飾和絹花,一會兒發膠干了,頭上緊繃繃,怪沉的。待把我收拾好後,她輕輕吻了我一下,告訴我她要去做飯,就拖著鏈子下樓去了。 長時間跪著,膝蓋好痛,腿也麻了。由於x頭受重時間長了,也痛起來。想站起來,並不容易,主要雙手吊在背後,身子要大幅活動保持平衡,但x頭環鏈擺動更利害,拽得x頭鑽心痛。所以我只有放棄站起來,仍一動不動地跪著。那麻繩勒,x頭拽,雙手極度反剪,肩胛好痛,這些痛疼集中起來,令我痛不欲生。想到我規規矩矩做人,從不幹壞事,也沒害過人,就是王世豪我也幫了他大忙,但落得如此下場,越想越傷心,不由悲從心起,忍不住哭泣起來。這一哭就止不住了,嚎啕大哭起來。丁嵐聽到哭聲跑上來,焦急地對我說: 「芸芳。不能哭!若王世豪回來聽見可不得了,你臉上妝還未乾透定型,看臉上的妝全哭壞了。」 「丁姐。我好痛啊!身上到處痛,跪在這裡都起不來,我真不想活了。」 「快莫這樣說,好死不如賴活。這種罪姐比你受多了。好。我扶你起來。」 她用雙手抓住我被麻繩勒得同耦節一樣胳膊往上提,我順勢站了起來,她把我扶在床上坐著,然後給我補妝,邊補邊小聲對我敘述了她的遭遇: 自安排我回老家後,她本不想接觸任何男人。但在王家老弟兄,老姐妹安排下,強行將王世豪帶進她的家。開始王世豪還文質彬彬,這人口才好,點子多,盡量引她開心。後來她雖不太反感他,但明白他來的目的,堅決只做一般朋友,想求婚,她毫不猶豫拒絕。他見軟的不行,就用陰謀鬼計。在王家人配合下,那年中秋節王家所有股東例行聚,他們在她酒下了藥。她做夢也不去相信王家人這樣道德倫喪,被藥倒後,王家人把她交給了王世豪。王世豪把她弄到她到現在也不知道的地方。當她醒來時,四肢反綁吊在老式床架上,連頭髮那被綁固定,她開始蒙了,還以為是做夢,於是她動了動,麻繩勒得好痛,她才明白是真的。她害怕了,想喊救命,但口中塞滿毛巾,用再大勁也只有哼哼的聲音;於是她拚命掙扎,但無濟於事。天亮了,她發現自己被吊在老式架子床上,令她特別羞恥是自己赤身**。當她怎麼也理不出一個頭緒時,早上,王世豪一臉奸笑開門進來,將自已脫得一絲不掛的,坐在她下面床上抽著煙。當時她明白是他幹的,一下氣昏了。王世豪這個混蛋,在她昏迷時,他不侵犯她,而是等她完全清醒時,用各種匪異所思的方式姦污她,然後用項圈,鋼鏈,腳鐐,手銬將她鎖上,關在那裡。她當時真想和他拼了,但想到三個孩子,丈夫留下工廠,她若死了,不正中他們下懷。但活著也難捱,他沒日沒夜拆磨她,吊、綁、打、後來她不得不屈服,與他結婚。 她對往事已麻木,講她這段遭遇就同講別人故事一樣平靜。講完後她摸了摸我的臉,笑著說: 「後來,該他倒霉碰上你,他心目中的楊大美人,想綁架你,供他淫樂,沒料到你一下弄殘了他,他再也不能做愛了,這樣他更變態。正好與那些做鐐銬的人合作,用你和我那死鬼設計的智能扣件,做出這套專鎖女人的淫穢東西,來整治他所能得到的女人。說到底,你身上鎖的東面,是你自已研究產品。這套東西他已製造多套,那個女精怪宋秘,還有銷售的小王,裡面都鎖著這東西,害得她們不敢嫁人,只有受他擺佈。」 聽了這些,我真不知說什麼好,沒想到我潛心研究的東西被人用來犯罪,連自己也被鎖上,還無法解開,真是命中注定。想到我當時那一下,毀了他做男人的命根子,現落到他手中,還不知如何收拾我,我更後悔自己太天真,來之前還對王世豪報有幻想,結果是自投羅網,將自己送進虎口,非常後怕。丁嵐將我重新化好妝,一再叮囑不能再哭。與她交談後心情也平穩多了。她走後我坐久了,想活動一下身子,我拖著鐵鏈小心地站起來,移動著高跟鞋想往外走。這腳幾乎惦著,本來難保持身體平衡,雙手幾乎反吊到後頸窩,人重心上移,身體搖搖晃晃,幾乎是走一小步要穩定一下身子,才能邁下一步。那x鏈隨著身子搖晃,又疼又令人心猿意馬。我努力保持情緒穩定,又拖著鐵鏈移動幾步,頸子就被項圈拽住了,無法向前移動。原來鎖在項圈鐵鏈丁嵐留得太短,就拆回來,原地移前前後後活動。這人活動一下,也對捆綁和鐵高跟鞋適應點,往回走感覺要好多了。穿鐵鞋,踮著腳活動特累,我只好休息。 這時已快六點鐘,外面有小汽車聲音。不一會丁嵐吃力的拖著鐵鞋,上氣不接下氣趕上樓,喘著氣將我從上到下仔細檢查一遍後,叫我面對門跪著。又匆匆下去了。很快我聽見王世豪的講話聲和幾個女人笑聲。一陣雜亂,緊湊的腳步上了樓梯,這是男人的腳步,王世豪來了。我緊張地渾身抖起來。但又想,怕什麼,他還有求於我,我性命暫又會有危險,應當勇敢面對他。 門一下打開了,我將身子挺得更直,眼瞪著進來的人。王世豪穿著打著紅領帶的西服,春滿面走進來,坐在我身邊床上高興地說 「小美人。你到底還沒逃出我手掌心。唉,你真是,早知有今天,當初何必抗拒。」 他又用手攝著我下巴往上抬,我不敢抗拒,只得昂起頭。他頭湊到我面前,同欣嘗戰利品一樣,看了半天後放下手說: 「我說楊大美人,那天你與丁嵐一塊喝酒,我手下人回來告訴我,你有一個特別嗜好,愛在身上打洞,手下人這句話還真提醒我,我第一次在這別墅與你見面就發現過,但被你的美貌吸引了,未認真研究,看仔細。啊!今天看得真真切切,我算大開眼界。楊大美人,你這嗜好激發了我的無限想像力和靈感,如是我為你們這些美女研製了好多裝飾品,而且將你研究的微型鎖具也充分利用起來。為了歡迎你的光臨,給你的禮品早準備好了。」 他站起來對外喊道: 「小宋,小宋。去把那個專為楊芸芳準備的禮品盒拿來,你知道地方吧?」 那個妖精應時說: 「王老闆。我知道,馬上去拿。」 我不知道宋秘書拿什麼,但我有一點堅信不疑,對我絕不是好事,身臨其境,我再也沒有臨離開家時抱有的曉幸心理了。正在我忐忑不安時,宋秘書捧來一隻碩大精美禮品盒,看她舉動,它的份量還不輕。王世豪接過盒子,宋秘書走到我身邊,彎下腰,仔細觀察我耳朵,鼻子上所有幾乎都快長合攏的殘洞,本想掙扎抗拒她,但現在繩捆索綁,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只好忍著。王世豪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支很大的耳墜。晃了晃說: 「楊大美人。我們現在給你配戴這精美禮品了,你要知恩報德啊。」 宋秘書接過來,將耳墜往我耳垂洞孔裡扎。這耳墜針好粗,比銀鏍絲釘粗多了,由於很長時間未戴銀耳釘了,己快長實的耳垂洞給撐得好痛。只聽一聲請脆「卡」的一聲,這耳墜就重重吊在耳垂上。聽這聲音我太熟悉了,這是微型扣件扣合的聲音。我知道這不是普通耳墜,是帶智禮鎖的,想制這兒,心裡一擰,這下壞了,今後要想取下絕非易事。 接著王世豪又從盒子拿出鼻鏈,他取出我鼻腔中鼻隔的銀釘,用一根兩頭是園端頭的智能鎖頭,中間一段扁,但中心位置又細被彎成弧形的合金插梢,一下從左鼻翼穿過鼻隔又從右冀腔穿出來,我鼻冀上的孔洞也快長實了,他們這樣一穿,同利刃刺入一樣,我痛得慘叫著要蹦起來,他們一起上來將我按住。宋秘書穿好合金插梢,從容不迫地拿出兩串鼻鏈,與突出在兩鼻冀外鎖頭「卡,卡」的二聲鎖上,鼻鏈另一端穿過耳外廊上洞鎖上,大家才鬆手。我鼻子又痛又脹又酸,我痛得彎下腰,頭抵在地上,不停呻呤,淚水,鼻涕和口水不斷往下流。過了會痛好點,鼻子有些麻木了,我才止住呻呤。丁嵐將我扶起重跪直了,用手紙仔細給我臉擦乾淨,我抬起頭,感到這鼻孔全堵實一樣,出不了氣,我只好張著嘴呼吸。現在我同丁嵐一樣裝嵌上鼻鏈。不過我與丁嵐還不一樣,在我左右兩邊都裝上,左邊同丁嵐式樣相似,但比她大些,而且花飾繁花得多。右邊簡單些,是三條亮晶晶細鏈。這樣耳朵和鼻腔上的洞都重打通,穿上了沉重鼻飾和耳鏈,其端頭都是帶微型智能鎖的金屬棍,好粗,撐得好痛。, 他們又在耳朵上耳廓剩下兩個洞裡,同樣穿上帶微型智能鎖的耳釘,一條拖到頸部鏈子將在一隻耳朵上耳廓兩隻耳釘連在一起。 這時我才感到這些飾件很重,沉甸甸地掛著。耳和鼻垂得又痛又難受,我眼淚又忍不住流下來,心裡好悲慘,想不到王世豪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而且面部裝這些東西,真的無臉面面對世人。 王世豪站起來,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好像在欣嘗自己戰利品一樣。那姓宋的妖精拿著空盒子出去了。我動也不動跪著,強忍著耳,鼻穿洞地方的脹痛,心想你們還有什麼高招,我決不屈服。我仍不卑不抗,目不轉睛怒視著他們。一會兒那姓宋的又拿來一隻稍小的,但更重盒子對王世豪說:「老闆。這些今天裝不裝?」 王世豪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說: 「裝。怎麼不裝,她舌頭上真打了洞,我還真有點不相信,我只聽說洋婊子愛好,還未見過中國人有人打洞。」 「老闆。你放心,今天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宋秘書要我張開嘴伸出舌。我知道,抗拒是沒用的,只好照做。那王世豪驚喜地說: 「唉呀!這楊大美人。可非同凡響,這下可更別具一格了。」 他們這樣摧殘我,實在不想看這對狗男女,就閉上眼,隨他們拆騰。他們很快卸掉我舌頭上銀釘子,一會兒,舌頭上打洞地方又漲又痛,又是「卡,嗒」一聲,他們在我舌上也上了智能鎖。當他們鬆開手,我縮回舌頭時,感到在舌頭被裝上更大舌釘,還連著兩條細鏈卡在舌面下,一起被收回到口腔中,兩條細鏈從嘴中舌頭下拖出來,兩條細鏈鏈頭分別連在一隻有8號鐵絲粗的開口小鋼環兩端。,而鋼環兩端頭我一眼就認出是微型智能鎖的開合部分。果然宋秘一隻手將我頭扳著,讓我五官向上,另一隻手將鋼環開口從鼻隔孔中嵌入,當開口小鋼環兩端移到己插有合金鋼插梢的鼻隔那個洞時,她扳著我的頭,另一隻手接過王世豪遞過來大號老虎鉗,夾著鋼環用力一夾,鋼環兩端頭穿通鼻隔中原來洞。 [發表時間:2012/4/24 8:09:1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二,病因 「卡,咯」二聲沉悶聲音,又是一陣鑽心痛,鋼環閉合鎖在一起。宋秘書又牽來一條細鏈子,吊在鋼環上面。只要身子動,鼻子就被鏈子扯得好痛,而且淚水和鼻涕被刺激流下來。我一點都不敢動。這時王世豪假惺惺地大聲說: 「楊大美人。在我家就不必行這樣大禮,起來吧。」 我睜開眼,看見王世豪架著二郎腿坐在床上,宋秘身子斜靠在他身上,幸災樂禍看著我。我低頭一看,一根亮晶晶筷子粗細鏈子,吊在鼻孔下。這鏈子拖在我面前一隻紙盒裡,盤滿了紙盒,看樣子還不短。我知道,想這樣站起來不容易。他們又不拉我,是想出我洋相。故我只好直挺挺跪在那,動也不動。 「唉呀!還生氣呀。」宋秘用嬌滴滴語調拉長聲音說:「丁嵐把你打扮多漂亮,我再給你裝扮一下,多有風度,你要高興才好。喲!我還帶了幾個你昔日部下,來看望楊總你呢,你們快進來呀。」 見外面無人進,宋秘跑出去,將另二個女人拉進來。我抬頭一看,是銷售部小王和財務部一個我叫不上名漂亮女孩。小王和那女孩扭著身子不想進來,但給宋秘硬拉進來。這兩人在公司非常尊敬我,將我這樣展示給昔日下屬,王世豪是存心在心理上打垮我。雖然我己這樣了,但毫不示弱,反而主動問侯,我強作笑臉對她們說:「小…、小…。」 這一張口,發現舌頭不靈活,又腫又漲痛,像給東西扯住一樣。我努力地轉動下舌頭,再緩慢地咬准發音說: 「小…王…。好…久…未…見…了,一…切…那…好…嗎…?」 小王見我主動對她說活,只好走進來,站在我面前說: 「楊總。你好,我還是那樣。你現在好漂亮啊,我都認不出了。小呂,你說呢?」 那財務女孩姓呂,我想起來了,與小王一塊進公司的。她上前一步說: 「楊總。你好,過去你在公司一身男人打扮,大家都說你是男人婆,我想若楊總換上紅妝,肯定靚麗,今天一見,可名不虛傳。」 聽她們這樣講,我自問,我這樣子還漂亮?難道女人的美需要付出這樣痛苦的代價。是不是她們為了討好王世豪,才故意這樣說的。 「對楊總這種女人,只有這樣才能嬴得男人喜歡。以前太凶了,今天才像個真正女人。王老闆真有辦法。」 一個男人從小王后面擠上來,湊到我面前,毫不客氣地抓住吊在我胸口鏈子拽了拽。那鏈子扯鼻子,痛得渾身顫抖,我又不敢掙,又無法擺脫,痛得閉上眼,強忍著差點叫出聲,身子只有隨著他前後擺動,擺動時臉上吊著鼻鏈也搖晃著互相碰擊,發出連續不斷「叮叮,當當」銳耳金屬聲。他當他鬆開手,我睜眼一看,是王老二的兒子,上海分店小老闆。看來他與王世豪關係不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不敢開口罵,怕招來更可怕報復。過去分配成品他本來對我有些恨,今天他這樣做是在報復我。 這時王世豪開口了他揮了揮手說: 「今後楊總是我家長客,大家隨時來都可以見到她。時間不早了,我們晚上還要去吃夜宵,跳舞。楊總今天表現不錯,給大家一個好印象,讓她休息吧!我們走吧。」 他的先後出了房門,我不知晚上王世豪如何處置我,也不敢隨便動,只好繼續跪在那裡,等丁嵐來。 他們走了,屋裡安靜下來。我盼望丁嵐來,終於傳來鐵鞋敲擊樓板緩慢又沉重的腳步聲,當丁嵐推開門時,我滿懷委屈淚汪汪地,艱難地對她說: 「丁…姐。你…終於…來了,我…好痛…難…受啊。」 丁嵐雙手提著飯盒,在我面前打開。用紙巾吸掉我噙在眼中淚水說: 「芸芳。我知道你委屈,日子還長呢,要學會忍耐,且不要形露於色。王世豪晚上還要回來,先喝點甜粥養養精神,好對付他們。」 「我一點…胃口…也沒…有,不…想吃。」 「要吃!沒好的身體,怎和他們鬥?何況你身體尚未完全康復。啊,聽話,大姐不會害你。」 我雙手反綁在後面,自己無法吃,而且鼻子上還吊著鏈子。丁嵐只好先將鏈子扯起來,斜拉過去,掛在耳朵上。丁嵐雙手也鎖在一起,間隔不大,只能將飯盒粥放在地上。雙手扶著勺子,一勺一勺餵我。我有兩根細鏈從兩鼻孔拖下來,與連在舌頭上是一體的,這樣牙齒合不上,無法嚼,而且舌頭受牽連,吞嚥都困難,幸虧是稀飯,我當水一樣喝下去。吃完粥,又用吸管餵了我一些水後,將我扶起來坐在床上,她送飯盒下去了。當她再來時,打開我項圈上掛鎖,將紙盒中細鏈頭上鐵環鎖在鐵球上,用手牽著鎖著我鼻子上的鐵鏈,拉著我往二樓走。當我動步時,我才徹底明白了,為什麼丁嵐那樣冷莫,高傲的女人,對王世豪那樣俯首帖耳,這王世豪制服女人手段太匪異所思,太歹毒了,沒有人能抗得了。我可以說是丁嵐最好的朋友,但她執行王世豪的指令時,對我也不敢手軟。現在儘管我挪動一步都非常吃力,當她牽著鎖在鼻子上細鏈時,我無法進行絲毫對抗,這鼻子中隔大敏感了,稍有外力,又痛又酸,非常痛苦。我只有不顧一切挪著步子,跟著她的步子,進了她的臥室。她帶我到衛生,幫我方便好,坐便器有自動噴水烘乾功能,然後,將我引進她房間鐵籠裡。鐵籠只有一米高,我彎腰跪著,頭還頂著籠頂柵欄。我進去跪好後,她在籠頂上理出我背後多餘繩頭,拉緊繫在籠頂柵欄上,這樣我實際上是反吊在籠子裡。我只好兩腿盡量分開跪著,頭低著,人雖舒服點,但耳,鼻給鼻飾垂得好痛,現在身不由己,只好忍著。丁嵐鎖上鐵籠後又出去了,不一會搬了個小橙坐,在籠外陪著我。我明白,今晚我要這樣度過,這王世豪不把我徹底降服,是不會放過我的。丁嵐坐下後,我喃喃對她說: 「唉喲,唉喲,痛死我了。丁…姐。每天…晚上…都這樣…吊著我嗎?」 我舌頭慢慢適應了上面帶鏈舌釘,說話流利多了。她歎了口氣說: 「只要你徹底服了他,他才會放過你。傍晚他弄幫人就是戲弄你,打擊你的自尊。這樣事,他隔三叉五都會做,直到你同一條狗一樣順從。今晚他是否回來不知道,但怕萬一回來不好辦,我只有吊著你。」 我咬牙切齒地說: 「下午…來的人,那個…王老二兒子,上海…分店小老闆最壞,他用…力扯我的乳頭鏈,痛死…我了,他…真不是人。」 聽到是他,丁嵐眼中突然閃出仇恨的眼光。她最後長出一口氣,化著濃妝的靚臉往上注視良久,最後好像下了決心,對我說: 「芸芳。這是個凶殘壞人,我想有件事應當是告訴你的時候了。王世豪就是他引回來的,將我害成這樣;你落到如此地步,也是他害的。」 聽他這樣說,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我想罵,但舌頭痛得我不能開口,忍不住在籠裡掙孔了幾下,但束縛太緊,除了x頭鏈搖動外,臉上鼻鏈和耳墜相互碰擊,扯得耳,鼻火燒一樣痛外,無任何效果。她望了我一眼說: 「別掙了,沒用的。我說這件事已成過去,依你我現在同囚犯一樣處境,任何不實際想法都不要有。你就當聽故事一樣消磨時間,好嗎?」 我知道我連起碼自由都沒有,還能幹什麼事,就點點頭。她慢條斯理斯理說: 「我家與王家是世交,都是製藥販賣藥的。不過王家**毒藥,而我家專做治疑難雜症的祖傳秘方。可以講,王家收錢害人,我家收錢救人,反正這兩方面都有社會需求。到了我父輩這一代,王家改行做機械生意,我家做正規醫生,再也不是江湖朗中。但王老二手中保留一種特殊祖傳毒藥,這種毒藥本身無毒,剛侵入人體無任何影響,但能殺人於無形。它主要作用是慢慢中斷神經細胞獲得必要營養和氧,使它死亡,失去神經調整細胞失去活力,逐漸自溶消亡,器官丟失大量細胞後,最後衰竭,人也就不行了。我丈夫就是死於此毒。當時我家只有舅舅偷學了我己故父親一點克制此毒在人體內興風作浪的本事,我叔伯都是大醫院西醫大夫,對這種祖傳東西不屑一顧。當時我不知道我那死鬼是中毒,還是舅舅來看他發現的,主要是從四肢開始,不斷有皮下出血點,那是細胞自溶死亡現象,往全身漫延。發現後,舅舅全力施救,但為時己晚。丈夫死後,舅舅把這中毒現象一一陳述,與我丈夫發病過程一模一樣,這事明明是王老二想奪工廠控制權干的,那次出差王老二就是和我丈夫一起去的,在回來時病倒了,但抓不到證據。對他二伯也無可奈何。」 丁嵐平靜的說著,平靜地好像是講別人的事。她邊說邊收鎖著她們鐵鏈,等將拖在外面鐵鏈都收回後,她按順序堆在鐵球旁。從體積看,鎖她的鏈子也好長。我忍不住問: 「丁姐。鎖我們的鐵鏈有多長多重,那鐵球有多重?」 「你的細鏈長一百米,有二十多斤;我的是六十米,比你粗一些,有三十斤。鐵球是三十斤。就這樣每天拖著上下樓,都好費力。不過也有好處,我比過去有力氣多了,而且身材還能保持苗條。不說這令人不愉快的東西,你還記得你去上海分店買扣件。」 我點點頭。她用手穿進鐵籠指著我的頭笑著說: 「你當時還瞞著我,他們到我這兒要貨,我就猜到是你原來的工作《江湖公司》要貨。但我沒料到你親自去。」 丁嵐將手縮回來,將手腕上銬環上下挪了挪。她手銬環比較緊,銬在一個地方時間長了肯定不舒服。她望著我深情地說: 「你太年青了,什麼事都往善良的地方想,面對險惡環境,還一無所知。當時王家老兄妹不知從什麼地方嗅到我倆關係,還有一個女孩,他們緊張要命,怕王氏企業會落入你和我倆孩子手中,正千方百計在害你和我們的孩子。你當時還蒙在鼓裡,毫不知情。對於孩子我嚴密保護,我不多講,對你我鞭長莫及。當得知你去王老二上海店時,我就擔心。你拿完貨來見我時,我同五雷轟頂一樣,你已出現嚴重中毒現象。舅舅給你醫治時,也沒絕對把握。算你小子命大,毒性還沒同我那死鬼一樣大發作。舅舅成功地將你從死神那裡拽回來,但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和舅舅未預料到王老二做事是保險中加保險,除了一般施毒外,還對你生殖系統另外施毒,造成其衰竭惡變,最後不得不切除。他的目的很清楚,這也可以看成他們對你的懲罰吧」 聽她這樣說,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情緒了,我血湧上來,脹得人無法平靜。他們下毒,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否則怎會落到今天生不如死的樣子。我聲哳力竭地大聲喊,但什麼也喊不出來,只有含混不清的哦哦聲,我的舌頭受束縛,想大聲說,結果什麼也說不清,還弄痛了舌頭。最後我只能小聲說: 「王…老二。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你全家。」 [發表時間:2012/4/25 9:01:0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三,前因後果 我拚命掙扎,兩隻腳用力蹬著鐵柵欄,頭使勁擺來擺去,鐵鞋碰擊鐵柵欄和腳鐐鏈碰擊鐵欄杆聲音響成一片。丁嵐見我這樣,冷笑一聲,從房間裡又找來一些繩索,穿過我腿上腳鐐環,在鐵欄杆上系死,雙手伸進籠裡,又用一根繩卡在嘴裡勒緊,連頭捆死在籠頂欄杆上,然後關上燈自己上床睡了。我困在籠中一點也動不了,嘴上下被連著鼻與舌細鏈被繩勒住,舌頭被舌釘卡著,一點動不了;嘴左右被繩勒住,想叫也叫不出,最多只能哼幾聲。慢慢我的情緒穩定下來,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完全軟癱了。但這時人特別難受,全身都又痛又癢,但繩索將我綁在鐵柵欄上,一點動不了,毫無辦法。在痛苦中,在這黑暗中,我開始反省自己,都這樣了,還這樣衝動,這不是自找苦吃。我自身都難保了,王老二再壞,也動不了他一根汗毛,這種發洩有什麼用? 這一夜是我一生中最長的一個夜,當我熬得最痛苦時,天快亮了,王世豪回來了。他看見我這樣哈哈大笑,隔著籠子說: 「楊總。你這樣子好舒服,好享受呀!你這次到我家來,不幫幫我,真對不起我。」 這時我實在熬不住了,甚至對王世豪抱有希望,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嘴裡含含糊糊向他表示答應。王世豪見我徹底屈服了,對我說: 「我馬上放你出來,告訴我鋼水配方好嗎?」 我哼著表示同意。王世豪從包中拿出鑰匙,打開鐵籠,解開我腳上和吊在籠頂繩子,將我從籠子裡拖出來。我雖全身又痛又麻,身子發軟,但出籠後我仍掙扎著跪在他面前,以示屈從。王世豪點一根煙,笑瞇瞇地說: 「好了。楊總,你可以告訴我配方吧!」 我頭腦中各種想法飛快轉了一遍,輔料事絕不能說,那會帶來更大惡果。如是我就講當時在《求精廠》實際配料情況,這些我都告訴過丁嵐,她肯定對王世豪說過。我用怯生生的眼光看著王世豪,艱難地轉動舌頭,努力將詞吐清楚,我只能用非常緩慢速度,言簡意賅地說: 「配方…是…這樣;一號料…百分之十五,二號料…百分之三十,三號料…百分之三十一,四號料…百分之十一,五號料…百分之十九,最…重要的…《OK》料…百分之一;將…它們…粉碎…混合…燒結,投入…鋼…水中…就可以了。各…種料…合起來…占鋼水…百分之…二點三。」 我說完後,王世豪從包裡拿出一本子慢慢翻著,仔細查看什麼。我乘機動了動己被綁麻木胳膊,活動一下仍被繩吊在背後雙手、腫脹手指,扭動一下被束腰勒得非常不舒服的腰。突然王世豪合上本子,目露凶光,聲色俱厲地對我說: 「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知道,你想糊我?最關鍵的東西為什麼不說?」 聽他一吼,我嚇得花容失色,渾身發抖,驚恐地看著他說: 「王…總。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什麼…也…沒…瞞呀。」 「那一號配料是什麼?二號、三號、四號、五號、特別關鍵的《OK》料又是什麼?」 我渾身顫粟著,哆哆嗦嗦地說: 「我…,我…,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什…,麼東西。」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 「看來對你還未修理好,還敢對抗我?」 說完他拉起我x頭鏈,掛在我頭頂葫蘆拖下來鐵鏈勾上,拽著葫蘆另一條細鏈,將x頭鏈住上拉。x頭鏈拽著x頭環,將x頭往上拉,我吃不住痛,不顧一切站起來,但x頭鏈越拉越高,我盡量挺直身子,踮著腳也不能減輕對x頭拉力。我再也受不了,大叫: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我又哭又喊,他才停下手。我一聲聲哀嚎,淚水流得滿面。他毫不理會,悠然自得拿出根煙抽,待一根煙抽了一大半,他厲聲問: 「那些配料從那裡來的,成分是什麼?」 「唉…喲…!痛…呀!」我繼續哀嚎,邊哭叫邊說:「求…你…,求…求…你…,繞…了…我…。我…真…不知道…,痛…呀…!你…殺…了…我吧,唉…喲!」 「你不可能不知道,不說再拉。」 「不…,不…能…拉!痛…呀!唉…喲!我…進廠時就…有了…,唉…喲!那…些…配料進廠…就有了,痛…!丁嵐…知道這一點,唉喲!我真不知道。」 「丁嵐前夫留下資料中沒有?」 「唉…喲!我…不知道…。唉喲!我…只看見扣件設計資料,痛…痛死我了。」 丁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她在旁邊小聲說: 「世豪。她可能真不知道,那些料在倉庫堆了好多年了。」 王世豪怒吼道:「那鋼水是怎麼生產的?」 「你放下她,好好問,她嚎得我受不了,我要出去了。」 「你不要走。我放下她再問,有些事你是清楚的。這問題不解決,你也沒好日子過。」 他鬆開葫蘆鐵鏈,我如釋重負癱倒在地上,但x頭到整個胸部仍鑽心地痛,我不停呻呤來緩解劇痛。 王世豪將我鼻子上鐵鏈往上一拉,我吃不住痛,只好又跪起來。他坐在床上問: 「你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那鋼水是怎樣生產出來的?」 我驚恐地看著他,一邊痛苦地呻呤,一邊申辯說: 「唉…喲!這…鋼水先…由老工人…按他們回憶投料。唉喲…!沒…成功。我…與他們商量…也無果…,唉…!我反覆…到廠裡找…,唉喲…!結果…發現《OK》料未加…,唉喲!後來…加進去…就好了。唉…!當時…我…將每天進展都告訴了丁嵐,她…是老闆。唉喲!如果…你們還有這些料,我…還能配好。」 王世豪陰沉著臉罵道: 「賤貨。我有配料還找你這婊子,丁嵐把她弄走,吵死人了,一大早霉氣。」 「給不給她鬆開?再綁著她胳膊就廢了。」 「松!松!松!廢了算了,省得害人。」 丁嵐過來拽著我胳膊,扶我站起來。我掙扎著由她扶著出了門,上到三樓,進了我房間。我撐不住了,癱坐在地上。丁嵐扶著我,給我鬆了綁,當雙手從背後垂下時,身上一陣輕鬆。但雙手毫無感覺。丁嵐輕輕拍打,慢慢按摩,好久才有針刺一樣感覺,隨後是又麻又脹。丁嵐幫我雙手穿過雙腿,挪到前面,我發現雙手己變得烏紅,上面密佈繩勒的深槽,有的深槽皮都破了。雙手仍不能動。胸口x頭拉出一寸多長,也是烏紅烏紅,仍一陣陣跳痛。丁嵐一邊輕輕揉,一邊感歎的說: 「芸芳。你今天等於從鬼門關過了一道。我己帶來傷痛藥水給你搽一搽,塗一層,你會好受點,好好睡一覺。」 我很好奇問:「你會療傷?」 「我家是醫生世家,我不是告訴過你,江湖朗中治跌打損傷藥我都有,何況我那死鬼出事前,我還是個科班出身大醫院外科大夫。好了,不說了,好好休息,我昨夜也沒睡好。」 她給我上好藥走了。這藥塗在身上涼潤潤的,麻痛感好多了。我上了床很快睡著了。不知什麼時候,身上又有一種涼爽感。我抬頭一看,丁嵐正在我紅腫的x頭和胳膊上塗一種很香淡黃色粉,在我耳廓上,鼻廓上涂藥水。我雙手仍麻木不能活動,丁嵐扶我起來,拿起我胳膊反覆擺動,並要我站起來身子搖晃,讓胳膊擺動。她歎口氣說: 「若不是該死手銬鎖著你雙手,讓雙手擺動更大,效果會更好。不過你放心,恢復很快的。現在己是下午,吃晚飯我再來。」 我看胳膊膚色己正常,就是繩勒得地方仍是紫紅色,有些地方還有血疤;x頭腫得還很利害,一陣陣跳痛。我下了床,彎腰讓懸空x頭鏈落在床上,無重物墜,x頭痛要好多了。」 當丁嵐送晚飯來時,胳膊,手腕已能活動,但手仍抬不起來,握不住東西。晚飯仍是丁嵐喂的。丁嵐見我總是彎著腰,讓床托著x頭鏈,會心的笑了笑,她找來一件大胸罩給我套上,這要好多了。這次沒有丁嵐,我這雙手算廢了。 這一晚我早早睡了,睡得很香,我太疲憊不堪了。第二天天不亮我醒了,胳膊己完全恢復,就是皮膚還有點麻木感,勒得繩圈仍清晰可見,是一圈圈深紅色。我伸手摸了摸鼻孔發現,鼻隔實際上掛著一個有8號鐵絲那樣粗的鋼環,並發現細鏈頭實際上用銅掛鎖鎖在項圈上,再穿過鼻環吊下來的。我下了床想洗個澡,但雙手被銬鎖著,自己洗不方便。我用一隻手托著鼻下細鏈,另一隻手扯著鏈子,輕於輕腳下到二樓,找丁嵐,小心翼翼推開丁嵐的門,發現王世豪不在,心裡好高興。我推開門,丁嵐己醒了,在床上對我笑。我發現鎖在她手上手銬鏈變得有三十厘米長,很異外就問:「丁嵐姐。你手銬換了?」 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銬鏈說: 「我昨天求王世豪換的,原來保姆給他趕走了,我要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把我雙手限制得那樣死,誰幹活?」 「丁嵐姐。我來之後沒洗過澡,身上都臭了,幫我洗個澡好嗎?」 「好呀!我也想洗。過去背後只能用手巾洗,有你幫忙背後,鏈子縫中的髒垢可以徹底洗一下。你真要洗了,看你臉上的殘妝同塑料皮一樣掛著,真難看。化次妝也只能菅三天。三天後面妝就脫離皮膚,同塑料皮一樣,不過這樣可以將皮膚上贓東西全拔出來,同護膚面膜,對皮膚保養還有益呢。」 我倆拖著嘩嘩響的鐵鏈進了衛生間,互相幫忙,徹底將對方從頭到腳洗乾淨,特別是這套鐵內衣,平時無法洗到的地方,這次也清洗乾淨。 丁嵐幫我洗的時候,感概地說: 「芸芳。你這人妖有這樣魔鬼身材,難怪王世豪那大魔頭被你勾上了。當時在《天外天大酒店》給你穿這身內衣時,幾個男人騎在你身上,用好大勁才將最難穿的束腰網給你套上。今天我給你洗怎麼這麼松,你看你的腰好細,最多一尺六,多令人嫉妒。」 我聽了她的話好氣又好笑,心想,還口口聲聲人妖,那是老黃歷了,看來器官移植事她也不知道,許大夫嘴好緊。不過除了丁嵐無人知我男人底細,許主任也無必要對外界說這些撲風捉影的事。故我也不點破,順著她的話說: 「你還說我是人妖?你老這樣說我可不高興了。那天你約我吃飯,是不是你們下的套?」 [發表時間:2012/4/26 8:32:3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四,我要逃走 她聽了笑彎腰,她指著我說: 「你不是人妖是什麼?那天他們計劃給你穿這身內衣,不錯,我事先是知道。我認為,這東西對女人管用,對人妖應當不起作用。你是人工x道,與我們女人的完全不同。你僅是個肉洞,沒有女人豐富的性感神經,那假x具在裡面攪,與牙刷在口腔攪有什麼區別。看你,那天腳鐐手銬自已送上門來,我都難以置信。你芸芳可不是輕易服軟求饒的人。」 我聽了很不服氣,反駁她說: 「你想像力太豐富了,那滋味那是牙刷在口中攪,那種刺激如人在水深火熱之中,不僅難以忍受,而且全身顫抖,大汗不止,到最後幾乎虛脫,我實在熬不住了。我知道是自投羅網,也不得不來。」 「你這樣聰明,怎麼不明白?這是那東西釋放的**在起作用,這**對男女都起作用。聽你這樣講,我明白了。對付女人嘛,女人還有一種做愛快感沖消痛苦,而對你只有痛苦。你怎麼這樣傻,你只要在假x具上套上男避孕套,不讓烈性**接觸你內皮,那藥對你不起作用;男避孕套包著假x具,它的威力要減少一大半,你完全可以忍耐,就同犯肚子痛一樣。而女人就不一樣了,憑那x具攪動,已抗不住了。」 我聽了恍然大悟,這女人要早告訴我,王世豪怎會奈何了我。不過她的話提醒了我,那東西攪的時候確有一種快惑,難道那就是女人做愛惑覺。不過這快感過了頭,就變成極大痛苦了。但是我聽她這樣說心裡反而有種安慰,我現在肯定不是人人鄙視的人妖了。唉!世上真是沒後悔藥。現在也沒法了,只有忍耐,等待機會。若能逃離,再痛苦也不能陷入王世豪魔掌。 洗完澡,丁嵐忙家務去了,臨分手要我趕快梳頭化妝,她已為我準備了化妝用品,叫我帶回房間。我知道這是王世豪的規矩,我不敢違抗,只好靜下心來妝扮自己。回到房間,望著鏡子裡面孔,真犯愁,這鼻飾掛在臉上怎麼化妝,雙手銬在一起怎麼梳頭?目前己身入囚籠,只有屈服,再難也要按王世豪指令做,我再也不敢違抗他了。於是我靜下心,將一面鏡子放在地上,人跪著,彎著腰,面對鏡子。這樣鼻飾和鏈子垂下來不與面孔接觸,好在臉上塗抹化妝。待定妝後乾透了才敢抬起身。這時,耳和鼻上打的洞孔剛緩解痛疼又加重了,我不得不仰臥在床上,讓鼻飾重量落在瞼上,讓耳和鼻上洞孔放鬆一下。多年女人生活,梳頭己很熟練,雙手鎖著手銬,雖彆扭,多花點時間也梳好一個巴巴頭,插上首飾。 王世豪見我確實不知道鋼水配方,也不在這方便指望我了。但在肉體上拚命折磨我,報復我毀了他命根子。只要他有空,就把我召到大客廳,故他安排鎖我的鏈子特別長,從三樓可以拉到一樓客廳,就是出不了別墅大門。在客廳,故意當著他狐朋狗友面,將我反剪五花大綁,跪在他胯下,含他無用挺不起來的東西,開始在感情上實在難以接受。我就牴觸掙扎。他就抓住我兩耳上的耳廓上細鏈,扯著硬往他下身按,我痛得受不了,只好將嘴貼近他胯下,然後他扯著鼻環上鏈子,強迫我含,我無法掙脫,流著淚用帶舌釘和鏈子的舌頭來滿足他的淫慾。有時在要我口淫時,還打開我身內假x具開關,故意讓我當庭出醜。開始我恥辱得見誰都不敢抬頭,後來大家都習以為常,無所謂了。若不用我時,他用國外那種洋頸手枷,配上智能鎖,將我再鎖上枷,丟在一旁,甚至幾天無人問津,自生自滅,在這披枷戴鎖情況下。生活上的小事,吃飯,大小便對我是個大難題,開始我與丁嵐互幫互助,後來被宋秘書禁止,將我倆分別鎖著見不了面。後來大小便我找到一個便後有自動沖冼下身馬桶才解決,但吃飯對我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嘴裡兩根鏈子拖出來,牙一合攏先咬著它們而嚼不了食物,舌頭也不能自由攪動。後來摸出經驗,吃飯時上下顎一前一後讓上下門牙錯開,給鏈子留下位置,牙齒再左右磨動,這樣才能嚼東西,但吃得很慢。這種非人拆磨令我懊悔不已,當初再痛苦,也就那幾十分鐘,比現在好多了。 我心中永遠不想屈服,有空就啄磨怎樣逃出這魔窟,但看到身上重重鎖鏈和鐐銬,尤其是穿過鼻環上那細鏈子,與鎖在項圈上不一樣,根本不敢用力扯,只有弄松這鏈子,才敢動步,再看腳上只能移大半步短鏈腳鐐,將腳背拉得筆直,僅能腳尖落地的鐵高跟鞋,就灰心喪氣了。不要說偷跑,就是開著大門讓我跑,我也走不了。正因為這樣,我無論在這大別墅如何移動,也無人過問,大家認為,憑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控制全身的鐵內衣,全身鎖鏈,逃走是不可能的。就是逃出去,遙控身上貞操帶,我也只有乖乖回來。但我知道我已有對付貞操帶的方法,只要擺脫鎖我的鋼鏈,出了這別墅大門,王世豪拿我沒招了。 時間長了,王世豪這樣拆磨我,也有一個好處,他認為我己在他絕對控制之下,己無逃走可能,故什麼事也不避違我,日積月累,我知道了他的底細。他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他花了好多錢,找了好多專家和行家,也未能解塊這特種合金鋼質量。有的雖能用,但高昂的價格他用不起。由於入不溥出,王家股東也翻臉了。若不是丁嵐股份大,王世豪的總經理早當不成了。王老二兒子也與他鬧翻了,在這別墅裡與他拍桌子對罵,債主隔三叉五來要債。王家老兄弟老二、老三又玩起老把戲,要退股,王世豪那有錢給他們,就將丁嵐推到前面。丁嵐應禍得福,不僅拿掉項圈,還摘掉手銬,穿上衣裙出面接待。丁嵐也無法處理,只有冷著臉對這倆老兄弟,不言不語,不理不睬,弄得這老弟兄也無計可施。但客人一走,一切又還原。丁嵐又被鎖起來。現在王世豪對丁嵐看得更緊了,這是他最後王牌和護身符。後來我發現王世豪將鎖著丁嵐鋼鏈鐵球拿掉,改成鎖在房間雙人床腿上。這是一種帶架子西式銅床,床有幾百斤重,我心想,王世豪認為鐵球能移走,而銅床是移不走的,這樣更保險。換鐵球我正好在,那天我與正在丁嵐談天。王世豪闖進來,打開環型鎖後,換上一副短鏈手銬,一頭鎖住鋼鏈頭,一頭在床腳柱上。丁嵐雖然很氣,但又不敢有絲毫表露。工廠無事,王世豪將宋秘調回,替丁嵐干家務,將丁嵐鎖在二樓,手銬換成無鏈的,兩手並著鎖在一起,生活不方便,行動更不自由了。而且若王世豪有事長時間回不來,將丁嵐弄進鐵籠子裡鎖著,套上頸手枷,保險加保險。 王世豪不在家時,我是最自由的,我己慢慢適應這全身戒具,雖然動作非常緩慢,但能活動。我可以在三樓移動鐵球,在鏈子長度範圍內樓上樓下到處走動。宋秘和我與丁嵐都不對,除送飯外,她很少上樓。她是王世豪心腹,幹完活她就外出上街玩去了。王世豪要應付廠內外與他斗的人,也很少回家了,這是他加強對丁嵐防範的原因。這樣,我除了陪丁嵐外,就帶著枷到處跑,到處翻。我找到丁嵐原來的房間,找到不少舊鑰匙。我發現有一串鑰匙,原來是進貯藏室暗門鑰匙,那裡通去廠招待所三樓秘道,這一串鑰匙可以開啟中間多道門。 我很想瞭解這秘道現在還能否打通,這也是可逃離這魔窟可探討方法之一,但目前還無法做到,我試了,鏈子束縛,我最多只能到客廳中間,那是王世豪專門在他客人面前污辱和折磨我的地方,連客廳大門我都去不了,何況到別墅門外花園裡靠近3號庫的暗門。 我是元月份進丁嵐別墅的,不知不覺過了春節,已是三月份,我已給關了二個月了,即惦記著我的工廠,又掛念老家父母和兒女,更著急自己身體,受到這種出娘胎都未受過的磨難,擔心病毒有反覆。這樣逃走的願望更迫切了,再熬下去決無好下場。現在我完全成了王也豪的玩物,已無任何利用價值。現在別墅裡是不分四季的空調環境,外面春光明睸,若想逃,起碼要離開這牢籠般的別墅。無人時我常站在客廳望著外面思考,如何才能出了這大門。終於一個大膽冒險計劃在我腦海中形成。三月中旬一天,上午別墅裡又只剩下我與丁嵐。昨天晚上王也豪又折磨她好久,早上她被王也豪套上枷。等王世豪與宋秘書一干人走後,她披著枷又睡了。我披著枷已一天多了,他們也未給我鬆開。起來後發現丁嵐又被枷上,按以往慣例,王世豪他們白天不會回來。我下決心開始行動。用手拉著細鏈,用腳趕著鐵球慢慢推出房門,再推到樓梯口。這時我累得氣都換不過來,由於鼻孔中嵌有四個釘子頭,那鼻環和鏈子再堵著,呼吸不暢,活動量稍大,人都憋死了。我坐在鐵球上,張著嘴半天才喘過氣。體力稍恢復,我將鏈子從房間拉出,堆在樓梯口,慢悠悠,小心從三樓下到二樓,站穩後,將二樓的鏈子全扯下來,拖到二樓,然後又上到三樓,定了定心,彎腰用雙手抓樓梯扶手,用腳推鐵球,雖每次只能推幾寸,最後終於將球推下樓。 「轟隆隆、轟隆隆」,一陣巨響,我嚇得閉上眼,緊緊抓著樓梯扶手,怕鐵球將我拖下去。鐵球下樓後,順二樓走廊滾多遠,被鏈子帶著才停下來。巨大響聲響動了丁嵐,她出了房門,看我這樣做,焦急地對三樓喊: 「芸芳。你瘋啦!晚上王世豪回來,不扒你的皮。」 我沒理她,從三樓下來後,對她笑笑,扯著鏈子又下到一樓,將鏈子全扯到一樓後重上二樓坐在鐵球上。邊休息邊對她說: 「你…回房吧!我…想到門外…院子裡透透氣。我…又無法…逃走,王世豪…回來還把我…吃了。」 丁嵐見我不聽她的話,生氣回到房間去了。我又故技重演,將球推到一樓。到一樓後,坐在大廳椅子上休息,待體力完全恢復後,將球推到大門口。由於我與丁嵐平時到不了大門,這門也不鎖。我吃力的打開門,一股寒氣撲面而來。雖是三月大睛天,外界氣溫並不高,僅十幾度。我身無寸縷,當然有些冷。但我顧不了這樣多,挺身出了門,並將鏈子全拉出門外。,從門口到長滿紫籐暗門最近距離也有五、六十米。我雖能進入暗門,但到不了原廠招待所三樓。於是我觀察一下,下了大門四級台階,往左一條輔著花石子路,到別墅院牆,牆外是《山陽山莊》賓館。順牆是紫籐長廊,其中一條水泥路到頭,是一大從纏統紫籐樹,裡面藏有暗門。只有將球弄到暗門口,鏈子長度才能保證我到還原廠招待所。 於是我先將鐵球推出大門,帶上開門那串鑰匙,將球先推下台階,再順左邊花石子路移動它。這花石子路不平,推動球要費力多,但為了逃命,我顧不了這麼多了。不知歇了多少次,忘了用力後身上刑具帶來痛疼,忘了疲勞。這花石子三十多米,紫籐長廊四十多米,用了近四十分鐘終於到了暗門邊,我將鏈子全拉到暗門旁。費了好大勁才用鑰匙打開暗門已上繡的門鎖,走進貯藏室。 進入貯藏室後,先挪動堆放的舊雜物,清出一條我勉強能通過的通道,到了貯藏室進入3號輔料倉庫小門。這門從外面鎖的,所以從裡面好開。進入倉庫,巨大倉庫空無一物,行車吊勾靠著平台,看來好久未用了。我先將鏈子盡可能收進來,開始上鋼筋梯。平時很輕鬆下上梯子,今天對我特別艱難。主要是鎖著腳鐐,穿著鐵高跟鞋腳的活動範圍小。這腳鐐鏈雖勉強夠跨上台階,但要防止鐵高跟插到梯子台階鋼筋縫中去,所以我扶著梯子旁牆,小心地上。上幾步停一下,緩緩力氣。 [發表時間:2012/4/27 9:45:3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五,脫險 越上越高,心裡越懸;我不敢往下看,鋼枷限制只能側低著頭,看著梯子每一級,看準再上。天氣雖冷,但上到平台後,我雖全身x體,但己汗津津的了 站在平台,將富餘鏈子全收上來後,才打開上面又一扇暗門,進了佈滿灰塵的《山陽山莊》旅館三樓原廠招待所。又開了我原來住過的臥室和丁嵐丈夫的***,這裡沒有變化,但窗子從外面給封死了。從窗縫往外看,左邊原來《山陽山莊》旅館住宿的六層樓,現己拆除,房宅基改成停車場。院子停滿汽車,停車場通到大街處,新建了十層大樓,原廠招待所這三層樓,與《求精廠》倉庫是一體的,未能拆,但己廢棄。看到自由就在眼前,我好興奮。我大著膽子順三樓走廊往南走,冒險打開了往下通往《山陽山莊》旅館的門。往下探望,二樓靜悄悄的,無燈火,好像無人住。我大著膽子往下摸,鐵鏈在地上拖的聲音令我心驚肉跳,但想逃走的慾望促使我一步步下到二樓。二樓也同三樓一樣,是舊塵土的氣味,也是好久未住人了。從二樓到一樓下了一半,己看到虛掩大門,門外就是自由世界了。但鎖我的鏈子已到頭了,受鋼鏈限制,我再也無法前進一步,連服務台也到不了。門外汽車轟嗚聲,街道上喧嘩聲音一陣陣傳進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就大聲喊救命。 但我聽到我發出的是「江…音…」的含糊不清叫聲,這救命都是翹舌音,但我舌頭翹不起來,拖在口中細鏈令我張不大嘴,所以只能發出這誰也聽不明白聲音。我不由著急起來,這喊不出來,而且門外不一定有人,就是有人,外面雜音大,也不一定聽到。自己又出不去,就是出去了,這樣做雖有被解救的可能,可是想到自己臉上化著濃妝,帶著鼻飾和鼻環的臉,赤身x體腳鐐手銬和頸手枷,就是沒有鋼鏈限制,我也沒勇氣走到眾目睽睽的大街上。否則我這形象必成媒體焦點,馬上傳遍全國,那今後日子再也平靜不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走這一步臭棋。我返回三樓坐在曾居住過房間裡,回憶起過去自由的日子,感歎不己。我現在真的追悔莫及,現在囚犯般現狀本完全可以避免,還是自已不動腦筋。從《山陽山莊》旅館三樓逃走這條路走不通,若想離開,要另想辦法,要針對王世豪弱點想辦法,看來他不點頭,我是走不掉的。 盤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回去了。但這條路還是應當保留,若有辦法將求救信息帶出去,外面人可以從這裡來救我,而且這條救人通道王世豪還不知道。這條通道我是無法逃,但有外援還不失一種選擇。於是我出來將鑰匙藏一把在一樓上樓梯的地毯下。逃走的希望破滅了,身體感到越來越冷,不能再耽誤了,否則要凍死了。只好依依不捨離開這裡,返回別墅。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出了暗門,將鐵球移到別墅大門,我被枷鎖著,無法把它弄上四級台階,搬進別墅大門台階。就放在大門口。回到屋內後已是下午三點,看身上到處是灰塵,同時由於在外受了涼,人有些不舒服,就去沖了個熱水澡,再到空調熱風處吹乾。到廚房找了點王世豪他們昨夜吃剩的殘菜剩飯吃了。現在我己無法回三樓了,就到二樓丁嵐處,我未對她講實話,只講在花園曬太陽。 王世豪他們回來後發現我出了別墅門,那宋妖精可大發脾氣,我嚇得跪在地上,將枷支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聽她呵斥。王世豪今天不知幹了什麼事,非常疲憊,他聽宋妖精罵完了走過來,抓著我鼻環上鏈子扯著,我痛得直叫,不得不直起腰抬起頭。他指著我的額頭說: 「楊芸芳。你不要有逃走的任何念頭,像你這樣鎖著的女人,沒有能逃走的。今天出去嘗試了吧,否則你還不死心。」 事後他們把我同丁嵐一樣,將鏈子鎖在床腿上,我再也不可能出大門了。 王世豪氣越來越壞,更想方設法折騰我。他常把我綁起來與丁嵐一塊關在鐵籠裡。現在只要他回來,我都心驚膽顫,身子不由自主發抖。有一天晚上他將我召去,打開枷,把我雙手反剪,在背後手掌對手掌合起來綁在一起。這種綁法胳膊極度扭曲,又痛又難受。然後是老一套,他坐在沙發上,我跪在他兩腿之間,他按著我的頭,與他**。為了討好他,我費力地拚命用口和舌磨換他的x具。這時他手機響了,聽聲音又是交不了貨,違約索賠的事。我突然靈機一動,在他完事後站起來繫褲子時,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地說: 「王…總。我…有一個辦法、也…許能解決鋼水問題。」 他聽了坐下來,扯著我鼻環下吊著鐵鏈說: 「小婊子。在這事上你不能拿我開心,小心我扒了你這賤女人的皮。」 他這樣扯,我鼻子痛得鑽心,頭不得不隨他的手移動。但我要搏一下,膽顫心驚地說: 「王…總。我…這賤女人…膽子再大,也…不敢拿你開心。」 他鬆開手繼續整理衣服,對我罵道。 「你這臊婊子,那你說給我聽聽。你這個驢子屎外面光,裡面一包老粗糠的苯女人,你這有什麼好主意。」 我看了看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說: 「你…若讓我…回去上班,我…會千方百計從美國人…那兒將鋼水配方…弄給你。我…瞭解、按…他們配方生產鋼水…成本不高。」 「那當然好!」他脫口而出,但又沉默好久又厲聲說:「你不是借這理由逃跑吧!」 我看他口氣有鬆動,就抬起頭,可憐巴巴的說: 「王…總。我…這一輩子都逃…不了你的掌…心,你…想想,你…又沒抓我,你…一個短信…我…不是赤身帶著…鐐銬來了。我…就是出去了,你…打招呼,我…還敢不回來。」 「你講的有點道理。看來這三個月在這裡沒白住,讓我想想。」 那一夜我未合眼,看來有離開這魔窟希望。離開後首先要將丁嵐救走。怎樣救?想到她目前處境,幾乎是不可能。但真要救,有一點是首要條件,從什麼通道救走,從《求精廠》別墅大門,這不可能;另一條是從《山陽山莊》旅館三樓,這條路准行。這次能否出雲,就等王世豪決定了。 但過了七八天,外面春天氣息更濃了,王世豪一點動靜也沒有,我有些失望了;而且隨著日子一天天過,我由失望變成絕望。王世豪天天回來,還是老一套折騰我,始終未答覆我。在他面前,我不敢再提,每天費力討好他。這樣又過去十來天。轉眼是四月初,那天清早他開始折磨我,直到快九點才完事。我雖疲憊不堪,但只敢這樣五花大綁,濃妝艷抹筆挺地跪在他面前。他在整理身衫,這時宋祕書突然闖進來,頭上扎個馬尾巴,臉上也化著濃妝。令我驚奇的是,她也穿著和我一樣鐵內衣,腳上拖著鐐,被一件鋼頸手枷鎖著,鎖在枷上的手舉著手機,急不可待的對王世豪說: 「那個王家老二又要來鬧,辦公室打電話來了。快把我解開吧,我好去見他。」 「急什麼!你不看我忙著呢,馬上幫你解。」 我想不到她也這樣被王世豪鎖著。她低頭看看我,轉過臉對王世豪說: 「老總。老這樣拖著不想辦法不行,我看這個跪著的小婊子辦法可以試一試,放他之前再給她換一條功率更大,藥量更足的貞操帶,腳鐐鎖著,鐵鞋穿著還怕她出去作怪。」 王世豪沒吱聲,推著她出去了。不一會他帶著丁嵐也出去了,表情十分無奈。鎖上房門後,他沒叫我起來,我跪在那不敢隨便亂動。現在我對王世豪不是簡單服從,而是懼怕到極點。時間過去一個多小時,被五花大綁的我才敢起來,上樓回到三樓房間。不一會,樓下響起了王老二破鑼般嗓音的叫罵聲和王世豪低聲下氣的解辯聲,宋祕書嬌滴滴勸解聲。我出了房門,站在走廊上探頭往下看,只見王老二在客廳,丁嵐和宋秘書陪著他,足足鬧了二個多小時才走。送走王老二,丁嵐才站起來,脫下身上的錦緞旗袍。在她脫時,我才看這旗袍很怪,所有扣子是虛的,一條隱避的拉練從袖口拉到腋下,再從側面拉下來,兩邊都一樣;斜大襟也是拉練的。我突然明白,這是為常年手銬腳鐐丁嵐**的,方便她穿脫。不過做工很好,一點看不出。丁嵐將脫下衣服折疊好,交給宋秘書跪在地上。王世豪進來,首先給她鎖上帶鋼鏈的項圈,丁嵐順從地將雙手抬起來,讓王世豪鎖上無鏈手銬,他們上了二樓。我連忙回到房間跪著。不一會王世豪來到我房間,走到我身邊抓起我鼻環上鐵鏈,將我拽起來,拖著我往門外走,鐵鏈牽著我,我費力地拖著鐵高跟鞋,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門,來到隔壁房間,宋秘書拿著一個帶著碩大x具的貞操帶等著我,她用專用工具盒解下我身上貞操帶,換下她手上的,我馬上感到很脹。這x具根上有一叉枝,她蹲下來用手指摸到x道中尿道口,將那叉枝塞進去,然後將x具按進x道,封閉,貞操帶鎖好。她用眼掃了一下我的束腰,不滿地對王世豪說: 「這束腰對加強x具威力很重要,你給她穿的這件鬆鬆垮垮有什麼用?」 王世豪彎下腰看看說: 「當時給她穿的時候費了很大勁,是很緊的。奇怪,換一件吧!」 宋秘書將我推到牆邊,面朝牆站著。解下舊的,換上新的,再收勁時,她與王世豪拉著收緊細鋼鏈,叫我吸氣。每吸一次氣,他倆用力收,直到我呼吸都困難,胸部把鐵胸罩脹得緊緊的才鬆手。現在我感到腰同鐵絲捆得一樣,根本無法彎。他們又將我按跪下,我只能小口小口喘著氣呼吸。王世豪坐在椅子上,宋秘書手扶著他的肩站在他身邊。王世豪說: 「今天我打算讓你回家上班。無論有無結果,七天後天天用短信向我報告。你若失信,後果是很嚴重的,這新的貞操帶會讓你生不如死,知道嗎!任務完成了立即回來。」 我喘得說不出話,拚命點著頭。王世豪說完出去了。 宋秘書拿出鑰匙,開了我脖子上項圈的銅掛鎖,那細鏈滑過鼻環,嘩啦一聲掉在地板上,我鼻子馬上輕鬆了。她給我鬆綁,又除掉我的手銬上短鏈,叫我站起來,順手將我的皮大衣拋給我,吩咐我可以走了。 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我用手掐了掐臀部,有痛感我才明白不是最夢,我什麼時候穿上皮大衣都不知道。當我動步時,臉上的鼻飾敲打著臉頰提醒我,臉上這種裝飾怎麼上班。就用手指著鼻鏈轉過身對宋秘說: 「宋秘書。我這臉面怎麼好去上班?你大慈大悲,把它們卸下來吧!」 那妖精正眼也不看我一下,隨口說: 「隨你便。若怕出門,還在這裡呆著吧!那樣也好。我讓你考慮一分鐘,若一分鐘不走,我可要將鏈子給你重鎖上。」 聽她這樣講,我毫不猶豫轉身下樓,走出別墅大門。我邁著沉重腳步小心下了台階,慢慢往別墅院子門移著腳步,好容易出了別墅院子門,我轉身往別墅望,那宋妖精也下了樓,站在別墅大門看著我。 [發表時間:2012/4/28 6:48:2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六,徹底擺脫王世豪魔爪 我又緊張起來,怕她又變卦,我穿著鐵鞋拖著腳鐐,她幾步就可以追上我,我不顧一切移動腳步,直到別墅看不見,這懸著的心才落下來。廠區冷冷清清,雜草叢生,不見一個人影。望著遠遠廠大門,我才想到我仍濃妝艷抹,臉上掛著刺目鼻飾。我將皮大衣風帽翻過來,包著插滿頭飾,絹花的頭,雙手拉著風帽盡可能掩蓋著臉。皮大衣很長,我收緊下擺,盡可能掩住腳鐐。往前趕,離那魔窟越遠越好。可能宋秘書交代過門衛,出大門時伸縮門已大開,什麼時候走出了《求精廠》的大門都不知道,若不是腳鐐限制我,我可以跑了。現在正是中午,當我站在廠大門外人來人往的大街旁,我才清醒,我馬上意識到我己進入大庭廣眾之下,我立刻將大衣風帽套上拉得很低,盡量遮當臉。找一個避靜處,仔細看腿上腳鐐是否露出。用大衣腰帶繫著腳鐐鏈吊著,方便行走,避免腳鐐鏈碰擊聲。一切掩飾好了,才感到飢腸漉漉,但我身無分文。我現在不敢與任何人說話,化著妝的臉,赤x身子穿一件皮大衣,任何人都會當我是妓女。我拖著鐵高跟鞋,盡量找偏僻近路,吃力往家走,穿公園走小巷,時刻關注後面有無限蹤的人。我雖很累很餓,但我自由了,屈辱的日子結束了,心情非常好,這自由來得太不易了。 走走停停,邊看邊走,天黑了才到市中心。我又急又怕,提心掉膽,但不敢停留,到夜裡十點多,確信無人跟蹤,我才拐進植物園,那裡有條小路到我家後面山上樹林裡。今天很幸運,是春天常見陰冷天,而下著小雨,路上行人少。進了植物園小路,我可以說安全了,我太高興了。千辛萬苦回到久別家中,非常興奮。在院子門鎖上輸入密碼,打開院門,找到藏在院子石板下鑰匙,開門回到朝思暮想的家中。家裡很乾淨,汪嫂可能常來搞衛生。我打開暖氣,然後脫掉大衣,首先要衝個澡。雙手三個多月沒這樣自由過,我坐在梳妝台前,先卸掉頭飾和絹花,再到衛生間,洗去發膠,拿下接在頭髮上的假髮,從頭開始清洗身體每個部位,我要把王世豪強加到我身上的誨氣全洗掉。在我清洗這新鎖上的貞操帶時,發現一個大麻煩,這個與上次不同,那x具一點到拔不出來,在x道中塞得滿滿的,卡得很緊。僅在上面有個指頭大小洞,這下我慌了,若王世豪啟動它,可要我命了。而且我現在無法看到它,這新束腰特別緊,我彎腰非常困難,只能靠手摸。這次我洩氣了,原來套避孕套的想法行不通了,這王世豪太壞了。 我擦乾身子,蹣跚無力地從衛生間走出來。這腳鐐暫時是拿不掉了,用一條細繩繫在新貞操帶上,吊著腳鐐鏈中間,這樣行走方便。但清脆碰擊聲時時伴隨我。剛走出衛生間,感到要大小便,我又回到衛生間坐在馬桶上。大便時小便也順利排出,我好奇怪,用手一摸,貞操帶護著x部鋼帶上指頭大小孔洞,尿液從那裡湧出。我明白了,x具那分叉是排尿用的,不拔陽具也能排尿,所以原來拔x具的裝置自然沒有了,這給生話也帶來很大方便,不是王世豪知道我的計劃故意改造的,心裡稍安。這說明我內心還是懼怕他,這王世豪征服女人真有一套。 洗完澡好輕鬆,我給汪嫂去電請她明天來。我穿了一套羊毛套裝外加大衣,罩個大口罩,戴了大墨鏡,遮擋濃妝面孔和鼻飾,開車出去買盒晚飯,回家後吃了,刷牙洗臉就睡了,三個多月沒這樣輕鬆睡過覺,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翻開久未使用手機,換上新電池,看日子是週三,我決定暫不去廠裡上班,因為這濃妝實在無法見人。我與大李取得聯繫,談了好久,討論了廠裡這四個多月發生的事,一切還正常,廠裡擴能施工也開始,大李希望我盡早到廠裡上班,美方一直在瞭解我的去向。大李編了個謊言,說我到國外治病,療養去了。最後大李說我說話的語調變了,聲音低有時還吐詞不清,問我怎麼啦,我順水推舟說我確生病了,但現在無大礙了,為了見面解釋我臉上鎖著的面飾,我告訴她治療還在進行,不過不吃藥,用物理療法。 早飯後,為了掩蓋腳鐐,我穿了一條長裙,上衣是一件套頭高領羊絨帶胸花的毛衣,這是為了掩飾胸部。對著鏡子看,身材婀娜,腰特細,而胸特大,非常性感,雖我不喜歡這樣,但束腰把身材塑成這樣,我無法改。為了呼吸暢通,減輕束腰帶來痛苦,我時刻要挺直腰板。配上後跟有十五公分的鐵高跟鞋,顯得自然,頭髮在丁嵐家己習慣攏在頭頂盤著,當時是這樣是為了裸露出脖子,鎖上枷方便。現在我要打散披下來,並分出前面長髮來遮擋臉上鼻飾。 汪嫂第二天就回來了,見我的樣子大吃一驚。我就簡單告訴她我被王世豪綁架了,為了拷問我的一些秘密,就千萬百計拆磨我,臉上身上這些東西都是他弄的,咋天才逃出來等告訴她。汪嫂聽了氣憤不己,她要去報案,我勸阻了她。她見我這樣也就算了。晚上要將輔料廠帳交給我。我考慮自已行動不便,不願見人,仍叫她管理。輔料廠的事簡單多,她可以應付。她看我總是千萬百計,不由自主用手掩飾臉上鼻飾,她認為我是畫蛇添足,以她觀點,我臉上裝飾,除鼻環和從鼻孔伸到嘴裡二條細鏈,給人有另類感覺外,其他的並不影響我的美貌,還增加一些西域風情。她這幾句活說得我心稍安,我現在最怕的是人們對我這些面飾有負面評價。 三天後臉上妝全脫落了,仔細清洗後,臉上略化了點妝。不知丁嵐用什麼膠水,這假睫毛就固定在眼皮上,幾次都未洗下來,丁嵐給我紋了上下眼線,也除不掉了,汪嫂認為無礙,還增美了我的容貌,我也放心了。 禁不住大李再三懇求,再不去工廠她要到我家來。我不敢上班,主要是臉上掛著的這些東西;汪嫂都說不羞,我也實在無法說服大李,只有將脖子上項圈細心遮擋好,硬著頭皮去工廠。儘管我作了掩飾,戴著大口罩,但我走進辦公室後,好多員工都對我看。我坐在辦公室處理業務時,都有人探頭探腦。我知道大家在想什麼,但我只有苦笑,現在我的模樣,與過去喜歡男性化打扮判若兩人,肯定招人注目。吃午飯時,大李問我這二個月是不是美容旅遊去了,我也只好含胡承認,而且順水推舟說去了印度,療養帶美容。她說我現在好漂亮,我心想,我受得那種罪,可能告訴她也不信。 這二個月積壓事很多,再加上處理輔料廠的事,三天才理出頭緒。我回來正是時候,約瀚生要回美國,為擴大生產能力籌款,從設計到管理給我壓了好多任務。美國人不干涉別人私事,見面時老誇我美麗,其他都不問。 工作上安排好了,我得關心自己身體,去許主任那兒做了檢查,他看了我的面孔很驚奇,我對他說,通過別人介紹。去印度用其民族傳統方法治療,臉上這些飾物也是治療手段。他似信非信。但他對這次化驗報告單很驚訝,認為這三個月從檢查血液結果分析,我進步很快,身體基本康復。我知道,他的設想是對的,只有移植外來有穩定基因的性器官,才能平衡和穩定體內激素分泌,提高新生細胞成話率。這四個多月的非人折磨,病情未反覆,反而有進步,可能這種拆磨對排毒也許有好處。看他治好了我,還對我隱瞞病根,就直言不諱將丁嵐的原話告訴他。他開始有些吃驚,但很快承認中毒事實。他認為開始不告訴我,是減輕我思想壓力。隨後他興致勃勃打開話匣子,對於這種毒物濤濤不絕進行了分析和評價。應當承認,他是個認真負責科學家,在丁嵐丈夫和我先後中毒後,他從丁嵐母親處獲得毒物樣品,進行動物試驗,以取得有效解毒方法,沒想到他收穫了一個意外科研成果。 在毒性試驗中,他償試用其他健康荷蘭豬器官,移植給中毒致殘的存話試驗荷蘭豬,若成功,對提高致殘動物生活質量有重大意義;而且完全可以適用於人類。結果發現,這些存話試驗荷蘭豬,對外來健康器宮沒有排斥性,進一步分析,這些中毒存活荷蘭豬,它們的原有基因穩定性有改變,器官移植後,原固有基固與外來器管基因相互包容,基因在新的平銜衡點趨向穩定,達到外來器官成話目的。這種抗排斥機理與常規抗排斥藥物完全不同,沒有副作用且安主。許主任認為有可能是毒物動搖了中毒生物基因穩定性,這一發現對於器官移植手術有重大意義。這罪惡的毒物可能變成抗排斥的良藥。 他興致勃勃講完這些後,又將話題轉到我身上。由於我中毒也很深又致殘,他認為我原有的基因穩定性也被動搖,通過移植女性器官恢復了我的基因穩定性,否則,我的生存預期要比正常人短。 在許主任濤濤不絕發表他的觀點時,我只是認真聽,沒插話,基本上聽他說。但我還是很高興,移植女性器官是的成功,已改變令我恥辱人妖身份,己走上恢復健康關鍵一步,脫離死神威脅。但目前我還未脫離王世豪魔爪,眼前最重要是消除他安在我體內x具對我的威脅,從許主任那兒回家時,我買了各種避孕藥套回家,想嘗試套上x具。脫掉衣服泡在浴缸裡,用雙手探索用避孕套套,但這只x具太粗大,幾乎填滿了我的移植後尚在發育中的x道,償試各種方法也沒成功。今天是回來的第四天,還有三天時間,若再想不出辦法,王世豪可要對我動手了,但目前我還是束於無策。果然,回來剛一周,王世豪短信就來了,開始催促我。我只好哀求他再寬恕我幾天,但他態度強硬,只給一天時間,辦不成就回到他那裡,否則他就要懲罰我。再回去是不可能的,我就是死也不過那種屈辱的囚犯生活。收到短信後我急熱鍋螞蟻一樣,在家團團轉,一夜未睡,絞盡腦汁也沒辦法,甚至拿把剪刀想剪掉陽具,但陽具基部包著鋼皮,根本剪不動,可能當初設計它是就提防這點。最後實在無計可施,下定決心去醫院,就是出羞,也要用手術方法,雖無法取出陽具,但可以套上避孕藥套。 清早我就起來,去婦科醫院去排隊掛號。到醫院才七點,排隊人不多,我給排在我後面人打了招呼後,就到走廊上轉。我心裡非常矛盾,若醫生給我檢查,發現鐵內衣,貞操帶和腳鐐,會追根刨底問我,甚至可能報警,那麻煩更大了。我心煩意亂地來回走,無意中看到走廊牆上掛著許多婦科知識宣傳畫。我心不在焉地流覽著,突然一張婦科檢查插圖吸引了我,是一張用導尿管給病人引尿示意圖。我眼前一亮,從醫院出來開車直奔市大醫房。到大藥房等了半個小時才開門,我直接到醫療器械櫃檯外科專櫃,買了幾種規格導尿管和抽液體皮球,拿到後回家,將其消毒,脫光衣服後,先用小號貼著x具插入x道,那一頭接上引自來水的膠管,又插入大號的,接上皮球,我打開自來水,水沖進去,然後溢出來。再反覆用手攝皮球,大量水被大號導尿管抽出來。我想用這辦法來對付王世豪啟動我身上的貞操帶。 有了準備,我在家休息等待王世豪的考驗。果然在發了三個催促短消息,我未理睬後,他動手了。晚上八點,我脫光衣服坐在衛生間坐便器上,那x具開始動了,我立刻打開自來水沖進去。感到有液體滲出,那裡皮膚有反應時。我用導尿管不斷吸,有一種棕紅色液體被抽出,直到抽出水變清,然後又抽了幾次。由大量水存在,x具雖強力扭動,但感受完全不同,開始攪動只是與內皮磨擦,慢慢有一種隱隱約約令人心猿意馬的惑覺,後來x道內有一陣陣痙攣,那快感增強,心跳加快,隨著時間推移,呼吸加速,由於鼻腔被堵塞呼吸不暢,我只好張開嘴大口呼吸,再下去很有一些難受,上氣接不了下氣,我身不由己地翻騰起來。 十七,黔驢技窮 我非常想將腰盡量往下彎,雖然這樣裡面攪動時要好一點,但束腰匝得我出不了氣,我不得不又挺起身。這時我大汗淋漓,人虛脫利害,非常渴望那x具能停下來,但做不到,仍在瘋狂攪動,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頭往後昂,一面哼一面叫,舌頭被束縛,只能含混不清地喊叫,身子同水蛇一樣扭動,雖痛苦之極,比當初王世豪初次折磨我要好多了,我完全能承受。x具活動了半個小時就停下來,我己癱在床上,疲勞之極,動也不想動。可我心裡清楚,我毛髮無損。心裡感歎,若當初就採用此法,那會自己送上門去,受王世豪那番羞辱。 大概看我無反應,那夜王世豪又啟動兩次,但身體有了一定適應性,反應一次比一次弱。他可能是氣瘋了,最後一次x具攪動越來越弱,可能是電耗完了。見到這種現象,我反而放心睡覺了。接連四天他天天啟動三次,我在家,整天坐在坐便器上注水,最後一次那東西滲入**很少了,也鬆軟了,可能是**也耗盡了,王世豪這下黔驢技窮,現在光憑那東西攪動,我己能忍受。現在我可以完全不理睬他。雖x具隔三叉五又攪動一番,只要一攪動我就注水,次數多了己適應,根本不把其當回事,那東西再無**溢出時,我也不管這回事了,它活動時,大不了立刻躺下來,極力忍受那刺激,當它停下後,半小時內我就可以恢復。從今以後,這種威脅我再也不怕,仍安心干我自已該幹的事,過我的日子。 己是春夏之交,我離開魔窟有一個月。約瀚生走後安排許多任務,我全心身投入在工作,平日戴個大口罩,廠裡工人已習慣我這樣做,而我也不同剛逃出那樣在乎這臉上東西,只須盡心掩飾項上帶鋼環的項圈和腳鐐,完全恢復我正常生活。只是臉上飾品對皮膚磨擦和相互碰擊發出細微的金屬聲才偶而想起丁嵐。雖同情她,但我還想不到什麼辦法來救她。王世豪、王老二都是傷害了我的人,直到今天我身上還鎖著那淫穢的鐵內衣和腳鐐,她與他們攪在一起,想幫都難。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是九月未,中秋加國慶節七天,廠裡職工都放假了,我仍在上班。在辦公室剛坐下,廠裡鄧律師急急忙忙走進來,拿出一份法院傳票,進來對告訴我,《求精公司》將我告了,主訴內容是利用在《求精公司》主管工作期間,盜取該公司鋼水配方,供外方在中國合資企業使用,要追究我的經濟和刑事責任。我看了好笑,看來王世豪到現在也未解決鋼水來源,己是窮途末路了。 我對鄧律師說:「你有什麼看法?」 「這案件如何發展,主要看證據。他們最主要證據是,我們廠供給他們的鋼水與他廠自產鋼水成分根接近;但是很接近與完全相同是兩回事,這主要看法官如何採信了。若他們做通法官工作,認為成分接近可以是同一配方產品,僅在不同廠生產發生差異,那對你非常不利。他們即然告了,我認為他們是精心準備的,做好各方面工作,可能一審對你是非常不利的。」 我知道打官司不是我們想當然的事,聽律師一講,我有些緊張,畢竟《求精公司》不是撲風捉影。他們的目的仍是鋼水配方,他們告我而不告《遠航廠》,主要它是美方投資。這樣影響會擴大,事情更複雜,他們控制不了。他們告我也是間接告《遠航廠》,這樣官司勝算把握大。如是我反問: 「你的意思是我們必輸?」 「那倒未必。他們的證據是推斷出來的,是間接的,不能確定我們就是用他們的鋼水配方。世上生產類似產品例子多得很,就是科學發明也有雷同,不能說明他們之間有必然聯繫。」 「那你的看法呢?」 「我認為這場官司打起來不是一天二天事,會拖得很長。我瞭解他們己停產快一年了,時間再長無所謂,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若將你無休止拖進去,對我廠影響非同一般,所以要中止這場官司。或和解,或用其他非常規方法,那怕付出點代價也是值得的。他們的目的很明顯,我死了也不讓你活。」 這鄧律師年紀不大,看問題很透,有主見,這是我聘他的原因。他提醒我與王世豪這樣的人鬥,不能被動,跟他出牌。要出新招,打他個猝不及防。鄧律師走後,我仔細分析了王世豪現狀;王家老兄弟姐妹己與他翻臉,他借丁嵐來對抗。而丁嵐也不是誠心幫他,而是屈於他淫威之下,被逼的。若能讓丁嵐脫離他,他不攻自垮。而王世豪不在了,和解就好辦了。現在關鍵是救丁嵐出來。近來我一直在思考,想出幾套解救方案,但不成熟。現在要集中精力來解塊這事了。從鄧律師離開,我放下一切工作,集中精力完善解救方案,終於選中其中一個方案,而且後天是實施好日子。王世豪是今日有酒今日醉的人,那怕火燒眉毛了,他只要有機會就會盡情享樂。後天是《中秋節》,他肯定與宋秘書,甚至帶著小王財務小呂狂歡去了,別墅可能就是丁嵐一人,是好機會。 說幹就幹,那天中飯後我開車到《山陽山莊》旅館,將車直接開往三層舊樓大門附近。這大門方園幾十米內,全是雜草和亂扔垃圾。看這荒廢的樣子,估計平時很少有人來。想到那天我冒那樣大的險,吃了那樣多苦,逃到這小樓,被鏈子鎖著出不來,還想喊人來救,真是白日做夢。就是有人在這裡,周圍嘈雜聲那樣大,未必能聽見,就是聽見也聽不清,不會引起注意,當時退回去是正確的。但那一次冒險也未白費,為今天救丁嵐提供條件。為了行動方便,我就穿一件黑色長大衣,裡面是一件黑色羊毛衫,下邊是黑色羊毛短裙,穿黑絲襪,一雙黑色運動鞋。頭和臉用黑絲巾包起來,固定好面飾。那雙鐵高跟鞋的鞋掌和後根,我用《502》膠水,各粘了一塊厚橡膠皮在上面,否則它走在硬化地面上太響。一般午後大家都在家裡休息,外面人很少。車停穩後,我下車拿出工具箱裡千斤頂、短撬棍和一節淮備好二十公分長方木,盡最大努力快速移動被腳鐐鎖著雙腳,吃力拖著鐵鞋潛入舊三層樓房,在上二樓梯地毯下,找到我事先藏好鑰匙,上去打開三樓門。進入三樓走廊,打開我住過臥室,我脫下大衣,只穿羊毛衫和短裙。貞操帶伸下細二繩和腳鐐露出來,我這樣做主要是行動方便。走到走廊北通往別墅暗門時,我心突突狂跳起來,我知道這次進去,或許能成功,但極有可能被發現,又重披枷鎖,再也出不來了。我這次行動原計劃派其他人來,其一我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暴露我真面目;其二考慮到丁嵐,她目前不堪入目的樣子,絕不會見生人。若非我親自到,她不會配合,所以只有我來冒險。 進入3號輔料庫行車平台,順鋼筋梯子下到貯藏間小門口,打開門進入後,我就心驚肉跳了,一牆之隔就是魔窟。我清理雜物,開拓寬通往暗門通道,最後慢慢打開這最後一道門。我輕輕拉開一條縫,往別墅裡看,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我盡可能悄然無聲進入別墅花園,沿紫籐長廊往前快速移動。鐵鞋雖墊有橡皮,敲擊水泥地面,仍發出喀喀響聲。我盡量放輕腳步,降低驚心響聲。我想盡快通過花園這段路,但心急,腳就無法挪快;那腳鐐限制我只能移大半步,望著別墅,但不能迅速進去,看自己暴露在花園裡,但無更好辦法。我緊張地注視著通往廠區大門,祈禱那邊不要有人。好像過了好長時間,才轉到花石子路,別墅就在眼前。當我終於踏上大門台階時,才鬆口氣。我再仔細觀察了通往廠區大門,那邊毫無動靜。我再上了台階,將虛掩大門推了一點縫,觀察裡面無人才進去。我怕鐵鞋敲擊大廳大理石地面聲音太大,就跪下用膝蓋當腿,在伏下身一手夾工具,一手撐地爬過大理石地面,到有地毯地方才站起來。上了二樓,突然二樓「叮噹」響了一聲,嚇得我一下癱倒在地上,定定心仔細聽,再也沒有響聲了。我分析,只有一個可能,聲音從二樓丁嵐房間傳出來的,可能是她活動帶響了身上鋼鏈。不能再猶豫不決了,我想爬起來,但束腰弄得我抬不起身,我只好爬下,手撐著跪著才站起來。跨進二樓走廊,收拾好撬棍、千斤頂和方木,往丁嵐房間靠近,但也許是我自己太緊張了,倉促中帶響了我的腳鐐鏈,我嚇得又不敢走了。停了一會見無動靜,我輕手輕腳往前走,盡量不弄響腳鐐鏈。我毅然慢慢開了門,從門縫看。丁嵐背對門,曲地臥在鐵籠裡,一條鋼鏈從籠中拖出,到床下一小堆鋼鏈中。房間沒其他人,我推開門,慢慢移進丁嵐房間。馬上轉身關上門。丁嵐面朝裡,見有人進來,馬上起身跪著,由於鐵籠太矮,她伸不了身子,向裡彎著腰低著頭說: 「世豪。你回來了!」 她以為是王世豪,可能除了他沒人進來過。房間裡有一股強烈騷臭味,我也顧不上答理她,先跪下再臥倒,爬到床下,在鎖著鋼鏈床柱下,用方木和千斤頂頂起床的橫樑,再壓動千斤頂。銅床吱吱升起來,待能拿掉鋼鏈頭上手銬環時,我將手銬環滑下,從床腳柱上抽出來,然後爬出來,抓著鐵籠柵攔豎著鋼柱,將自己拉站起來,再用小撬棍撬掉鐵籠門上銅掛鎖,打開鐵籠門,由於嘴裡有細鏈,吐詞不准,我怕她聽不明白,慢悠悠地低聲喊: 「丁…姐,丁…姐。快…出來!快出來!」 她發現是我,驚恐萬分,往裡縮,嘴裡說: 「芸芳。不要不要,這樣讓世豪知道了,可不得了,那可不得了呀!」 我也急了,再不能與她糾纏,我被束腰捆得用不上力,拉不動她,就伸手抓住她胸口x頭環鏈往外拉。她吃不住疼,手腳並用爬出鐵籠,那鐵鞋和腳鐐鏈敲擊鐵籠發出「嘩啦啦」響聲,這聲音令我特別恐怖。將她拉出來後,她雙手抓著吊在胸前鋼鏈,驚恐地望著我,嚇得渾身發抖。我將地上鋼鏈扯上來,一圈圈斜挽在身上,然後牽著她往外走。她哭著掙著不要我帶她走,我也顧不了許多,丟下項圈上鐵鏈,還是拽著她的x頭鏈往外拉。迫於痛楚,她一步步跟著我出了房門,拖著鐵鞋跟我上了二樓走廓。但她也拚命抗拒,我抓著x頭鏈不鬆手,我站穩腳後再拉她,然後移動腳步,站穩再拉,這樣走得速度非常慢,我心急如焚,但也無其他辦法。她終於抗不住,給我拖下樓。我倆在大廳邊撕扭邊走,鐵鞋敲擊大廳大理石聲音令我害怕之極,我想不到她這樣不配合我,我下了狠心,猛將她住門口拽,她吃不住痛,發出一聲極力壓制的悲嚎,搖搖欲墜往大門口走,我再順勢拉開門,將她拖出來。出門後她再不敢與我扭了,老老實實跟我,我倆鐵鞋在上面走路擊打地面聲音令人提心掉膽。我身負三十斤鐵鏈,用盡力氣,快速小步移動腳步,費了半個小時,心驚肉跳穿過了的花園花石子和水泥路,終於將她拉進貯藏間,關上暗門後,心稍安,我又緊張又害怕又累,再也撐不住了,一下癱坐在地上,我背負鐵鏈掉在地上聲音,同劈天驚雷一樣,我嚇得張大嘴,低著頭半宿說不出一句話。到了這裡要安全多了,我長長出了口氣,心裡安寧了,繃緊的神經才鬆弛下來。我抬起頭,才發現丁嵐還鎖著枷,否則更難制服她。剛才我太緊張了,沒注意到,她走得也不輕鬆。丁嵐站在我面前,喘著氣,仍渾身戰慄著,目光呆滯。這一年多時間,她被王世豪徹底整垮了,看樣子短時間難以恢復。稍休息一會,我感到體力恢復了。不能耽誤,要繼續行動。背負這樣重的鋼鏈,腳上又鎖著鐐,還有那折磨人的鐵高跟鞋,我試了幾下起不來。於是我再趴著身子,兩手用力撐著地,拿出吃奶力氣才跪著起來,最後站了起來。我將丁嵐推出貯藏間小門,進了3號輔料庫。 [發表時間:2012/4/30 7:53:4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1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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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進入別墅,膽子大多了。我知道裡面沒人,就放心大膽在別墅裡到處尋找。但很失望,要麼進得了的房間找不到我要的東西,要麼有的房間被王世豪鎖著進不去。只是在大廳沙發旁茶几暗格裡,找到一本相冊,打開一看,我頭都大了。裡面是丁嵐和我不堪入目被凌辱照片,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是怎樣照拍下來的。當我正在看照片時,一陣汽車駛入別墅院裡聲音傳來嚇了我一跳。我放下相冊,走到門口從虛掩大門往外一看,一輛紅色小車正在駛到別墅門前停車坪上,準備停車。這是那宋妖精的車,她回來肯定有事。我暗自叫苦,出去己來不及了,就慌不擇路往樓梯口快速移著步,想找地方躲藏起來。到什麼地方藏,開始頭腦中是一團亂麻。我告誡自己要冷靜,再冷靜。這時一個念頭閃過頭腦,這宋妖精與丁嵐是最敵對的,我被關在這裡時,她一個人從來不去丁嵐房間。我曾聽丁嵐說過,有一次她誤進了她的房間,二人打成一團。那次宋妖精吃虧不小。想到這兒,我往丁嵐房間走。這人越急,腳鐐絆得越拿不開步;我乾脆趴下來,手和膝蓋並用,往丁嵐房間爬。 我與丁嵐離開時,我拉著掙扎的丁嵐,顧不上關門,我急速地爬進去,慢慢將門關上,才鬆了口氣,這時身上都又汗透了。稍定了一下想,萬一那姓宋的要進丁嵐房間怎麼辦,她知道被鎖著的丁嵐奈何不了她。我環顧房間一看,那方木,千斤頂和撬棍還醒目地放在床前地毯上。我連忙將它們拾起來塞進衣櫃中。又想了想,將撬棍拿出來,以防萬一。我又脫掉上衣,拿掉包頭紗巾,鑽進鐵籠,將鐵籠扣上,把撬壞鎖重掛上,同丁嵐一樣頭向裡側臥著,紗巾和上衣墊在身體下,將撬棍抓在手上,必要時同姓宋的搏上一搏。 我在鐵籠中躺著約半小時,聽到上樓腳步聲。聲音到了二樓,有人直接往丁嵐房間走來,並推開丁嵐房門。我極度緊張,緊緊攢著手中小撬棍。 「臭死了!」那姓宋地站在房門對我說:「丁董事長。王總叫我告訴你,他晚上回來晚一點,你不許鬧!這麼臭,真叫人受不了。聽到沒有,你別裝死,我告訴你了,啊!真臭。」 房門又重新關上了,我才鬆口氣。一會兒有幾個人的腳步從門外經過,還伴隨著我熟悉戴著腳鐐走動的聲音和宋妖精大聲呵斥聲。我聽了大吃一驚,這別墅裡還有人。這時我真有點後悔,別墅房子那樣大,房間那樣多,三五個人在裡面根本看不到。萬一有王世豪的人,我不是又一次自投羅網,想想實在後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門外再一次響起汽車發動聲音。我忙鑽出鐵籠,打開房門站在走廊上,聽那汽車開動聲音,並越來越遠,我心裡石頭才落地。想想剛才經過,還心有餘悸。若宋妖精心細一點,就會發現破碇;床前那一攤顯眼的鐵鏈不見了,而且我穿著黑絲襪,而丁嵐是赤著腳。只能講是僥倖。 時間不旱了,趕快離開。我從衣櫃拾起方木和千斤頂,不能給王世豪留下線索。看到衣櫃裡給丁嵐特製的錦衣華服,我收拾下十幾件,打上包帶走,到客廳又順便拿走那相冊,重進舊樓三樓。返回時,將通往別墅花園暗門鎖死,裡面堵上雜物,又將三樓走廊北面暗門也鎖好,用東西堵上,再回到那臥室。 這時丁嵐已起來了,披著大衣跪在地上,低著頭渾身發抖。這女人給王世豪治破了膽了。天氣有些冷,我從帶出衣服中找出一件絲棉大襟小襖和長裙給她換上。穿衣時,她的身上發出難聞的騷臭味,她不知多少天未洗澡了。這惡狼王世豪可能一直將她關在籠子裡。這時天已完全黑了,我穿上大衣,先將工具和剩下衣服送下樓放進車子,然後挽著鋼鏈扶她下了樓。我放下鋼鏈安排她在門口等著,我將車靠到門口,迅速將她送上車,收起鋼鏈馬上開車離開,越早脫離,越放心。我看了一下時間,下樓前後也用了四十三分鐘,有驚無險。回到家中,汪嫂看昔日雍容華貴的她,拆磨成這樣,忍不往抱著她嚎啕大哭。我太累了,沖了澡就睡了,剩下的事有汪嫂,不用我操心。一覺睡到夜裡十點,我惦記著丁嵐,趕快穿上衣服下了床,出了房間,一看汪嫂正在洗衣服。她將丁嵐不同面料衣服分開,用不同洗滌劑洗。見我出來,她用手指指二樓客房。我上去攝手攝腳推開房門,丁嵐雖鎖著頸手枷,仍睡得香,但手腳偶然抽搐一下,可能她完全適應了這種束縛生活。洗去鉛華的臉,顯得非常蒼白,她真是遭罪了。晚上我沒打擾她。第二天我起來在房間裡梳妝好後,出房門從三樓下來,看二樓客房沒人,就到一樓。一根鋼鏈頭拖在客廳中間,直伸到門外。我出去一看,丁嵐頭髮披在肩上,拖到腰際,她穿了一件紅緞面直領斜大襟花絲棉襖,下面一條黑絲絨長裙,站在門口,對門外青山茂密樹叢發呆。我走到她身邊,她對我淡淡一笑。用銬在一起,鎖在枷上雙手指著山巒樹木說:「好美喲!這裡空氣都是甜的,幾年都設看見了。」 休息到假期滿,見她己恢復正常,我不想打擾她,就告辭上班了。現在應讓她一人好好靜休養,我曾提意請人剪斷她拖著的長鏈,她拒絕了,她不想任何人打擾她,她說她已習慣這樣了。 到辦公室後,我正與大李商量安排一天工作,有人給我發短信。我打開一看是王世豪的,他責問我為什麼派人將丁嵐綁架走了。我心裡暗笑,他在詐我。我認為他不會這麼快懷疑到我頭上,但我斷定他那兒亂成一團了。我關上手機不睬他。中午我通常不回家,但丁嵐在家我必須回家,開車時手機又響了,我一看又是王世豪的,我想了想還是接聽了。他開始講了一大堆軟話,只要讓丁嵐回去,一切好商量。但我不說一句話。見我不理他,又罵開了,這時我下身那東西又動起來,但它己不可能傷害我。他一直罵到我到家才停息。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問題嚴重性,我不顧剛才被那x具在下體攪動刺激尚未消退,人疲憊不堪,我將與汪嫂談心的丁嵐扯到房間,我拿來避孕套消毒後,脫下她的衣服,鎖在她身上的貞操帶是我首次被鎖上身那種。我將她x道中x具拔到拔不動為止,用攝子夾著避孕套,從貞操帶前面洞裡塞進去,另一隻手從貞操帶下面靠肛門處伸進二個指頭,發現那x具上儘是凸起疙瘩,我將假x具套了四層,二與三層間還注入油脂,這樣做因為她是女性,我也有體會。剛開始她還莫名其妙,後來明白了積極配合。這樣做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但心想這樣做肯定有用。 整個下午王世豪又是短信又是電話,威脅,恐嚇,哀求十八股武器都使用了,我就是不理不睬。甚至威脅,要將把我關在別墅裡,被他偷拍的那些淫穢照片在網上公佈,叫我名聲掃地。回來後我仔細研究過這件事;一方便拜他所賜,要我倆整天濃妝艷抹,身穿鐵內衣,與日常中我倆形象反差太大,網民不一定會信;其次他公佈這些照片,是網監重點監視的對象,可能上網就會被封,還等於提供自已犯罪證據,只要他頭腦稍清醒一點,他不會做這種偷雞不成,虧把米的事,所以我倆根本不怕;他目前還在《求精公司》,更不敢公佈丁嵐照片,那樣王家人能饒他。晚上回家,乾脆將手機關了。剛到家停下車,看見丁嵐鎖在枷上雙手,拎著鎖她的鋼鏈在門口等我。我一見面,她迫不及待地告訴我,幸虧我採取措施,王世豪將她的x具反覆開直到耗盡,若往昔她會被整得死去活來,這是她最恐懼的。現在一點事也沒有,她心裡最後一點負擔也解除了。 為了排塗無止休干擾,我廢掉手機卡,換了新號。我下一步工作是整合王家力量,先從《求精公司》驅逐掉對我最大威脅王世豪,這樣與《求精公司》和解才有可能。我與王老二有血海深仇,但面對共同敵人,暫時只有化干戈為玉帛。我還要找一個能傳話的人,與王家溝通,這些犯愁事與丁嵐無法商量,我認為她受刺激太深了,精神還未完全恢復。我將我所知道能與王家搭上話的人都從腦海裡過了一遍,反覆推敲,只有銷售部的小王經理是最佳人選,我與約瀚生他們重新聯繫上,還是她偷偷給我信息的。後來她投靠王世豪,我認為可能受制於他。丁嵐對我說過,她也鎖著鐵內衣,從我最近有限的幾次接觸,看她與宋秘書還是不一樣的。定下來後,週五我試著與她通了電話,約她吃夜宵,沒想到她一口答應了。 為了怕王世豪暗算,我天天換車開。那天我開廠裡小麵包,到山陽河邊一夜宵店與她會面,吃完後我與她順著河邊小路往前走,到了無閒雜人的地方,她才開口說: 「楊總。恭喜你脫離魔爪,當時我看你被王世豪拆磨成那樣,我心都碎了。你好了,可我還得忍受他,有時我真有死的想法。」 「小王。忍著點,出頭日子快了,惡人沒有好下場。」 「你知道嗎?丁董事長被人劫走了。王世豪這幾天同瘋了一樣亂叫亂咬,我嚇得要死,盡量不見他。聽他分折你是最大嫌疑犯。」 我笑了笑,走路時故意讓腳鐐碰得響,對他說: 「我是個行動不自由的人,有能力幹這件大事?」 「大家也這樣說。以目前的手段你解不開腳鐐,但你是一廠之頭,可以叫別人干。因為不瞭解王家別墅內情的人,是辦不了這事的。尤其是那張大銅床,沒有三、五個蠻漢是抬不起來的,你沒幫手,幹不了這事。」 「你的話我現在真不好回答。我今天找你,請你給王家大姑遞個話,我想找她談談。」 「可以。王家就是這大姑說話還上路。」 「這事你能保密嗎?那個王世豪絕不能讓他知道。」 小王爽快答應了。她果是受制於王世豪,但不是死心踏地跟著他的。在小王安排下,我與王大姑見了面,她見到我時,吃驚地嘴張老大,說實在的,從我逃出王世豪魔爪後,凡是再和我見面的人都是這表情,我也很痛苦,這鼻鏈不僅在中國沒有,就是在印度也少見,印度鼻鏈只掛半邊臉,沒有兩邊都有的;尤其是這鼻環和從鼻孔伸進嘴裡的細鏈,更讓上匪異所思,不用問大家會認為我是個另類的女人,可我有什麼辦法,拿不到專用工具,就拿不掉它們。 [發表時間:2012/5/1 8:01:1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十九,丁嵐的本來面目 戴著口罩,大家也能從外面看不正常,很容易猜出來。我處理這事方法是,與見面者盡快轉向正題,轉移對方注意力,談完就離開。所以我開誠佈公地對王大姑講明我找她的原因,同她交換意見。我表示,今後我可以支持《求精公司》鋼水,但前題是必須趕走王世豪。來與我見面的時候,王大姑對《求精公司》業務完全失去信心,聽我這樣提意,又看到希望。她表態去和老兄弟姐妹商量。沒幾天王大姑回話,她想將所有股東約好,與我當面直接談,但能否找到丁嵐,他們無把握,但他們其他股東先談談也可以。 與王大姑見面回家,看見丁嵐和汪嫂都在客廳,丁嵐靠在椅子上,頭仰著枕看椅靠,汪嫂彎著腰在她頭上做什麼。我放下包,摘下大口罩,洗漱好,走到她們身邊一看,汪嫂腳邊上放著沙輪切割機,這機子是王世豪第一次給我鎖上鐵項圈,用來割斷鏈子用的。汪嫂正拿著一隻大號老虎鉗,小心翼翼剪丁崗臉上鼻飾。丁嵐嚇得緊閉著眼,汪嫂用鉗子夾著鼻鏈中間用力剪。老虎鉗緊貼她的臉,將鼻鏈拽直,汪嫂緊張得咬著牙,但顫抖的手免不了抽動鼻鏈,丁嵐雖強忍著,但抽動弄痛了耳和鼻子,偶而發出一聲低沉呻吟聲。我看這樣子趕快制止說: 「汪嫂。別蠻幹了,快鬆手!這樣會出事弄傷丁嵐姐的。」 汪嫂見我這樣說,收回鉗子。擦乾淨丁嵐臉,用另一隻手摸著那鼻飾說: 「真是怪事。看這鏈子不粗,為什麼老虎鉗剪不斷呢?芸芳。上次用沙輪切割機將你的鏈子剪斷了,這次打割半天也只磨去一點點。丁董事長給這聲音鬧得受不了,不願割。你勸勸她吧!拖根鏈子多不方便。」 我聽汪嫂這樣說,笑著搖了搖頭。對她說: 「汪嫂。這鼻鏈若能剪斷,我到今天還掛在臉上?丁嵐身上的鏈子,你細看看,無論是重量,光澤,顏色與當初鎖在我身上大不一樣,這是完全不同鋼材,沙輪機是割不斷的。」 丁嵐也疑惑不解地看著我,我想了想,還是詳細給她們解釋說: 「丁姐,你還記得當年王世豪給司法局下面工廠設計新戒具吧!後來王世豪又要我設計小型和微型扣件,這類小微型扣件與普通智能扣件不一樣,它受力部件非常纖細,這樣對硬度和受力強度有很高的要求,廠裡常規鋼料不能用。幸虧你丈夫留下資料中有這種配方,它使用了錳、鎢等貴重材料,成品很高,廠裡無法用於普通扣件,但司法局給的價格高,只有用它們,才能保證產品安全使用。我當時安排生產了幾爐。我萬萬沒料到,這千刀萬剮的王世豪用來製造專鎖女人的鎖鏈,我逃回後就發現了這問題,我通過計算和計算機模似,手工和小型切割機械根本啃不動它。所以你們別費勁了,死了這心吧!只有王世豪掌握的專用工具和密碼才能打開。否則王世豪怎放心讓我離他?他算定離開他,我們無去解除身上鎖鏈,也無法過一個正常人生活,同囚犯無多大區別。你不是講過王世豪整女人手段多而且狠,我這下真服了。」 見無打開希望,丁嵐指揮汪嫂又拖出一隻打開的小拉桿包,用鎖在枷上一雙手比劃著對汪嫂講什麼。汪嫂就將她拖在地上鋼鏈往裡收,當全部鋼鏈拾進包後,汪嫂將包合上,丁嵐彎著腰一會提提包,一會彎著腰拉著包在客廳走來走去。我在看了好一會才進去,汪嫂指著包說: 「芸芳。你看丁董事長的點子多不多,這樣一整,行動可方便多了。」 丁嵐放下小包對我笑了笑,我拿過小包在手上掂了掂,三十多斤鋼鏈用包拎著就不那麼沉了,拖著更輕了。我想丁嵐是一個有獨立行事能力的人,有關王世豪的事也應當與她道,畢竟她是重大利益關係人。我乘她興致勃勃,就提議出去走走,她滿口答應。 出了門沿著小山溝柏油路散步,我幫她拖著包,她雖披枷帶著腳鐐,穿著沉重鐵高跟鞋,走得艱難,但還能不用人扶,慢慢拖著腳走。我也同她一樣,也鎖著腳鐐,穿著沉重鐵高跟鞋,走不快,與她很協調。東拉西扯說一些閒話後,我對她說: 「我有一個想法,與《求精公司》的人聯手對付王世豪。我找到小王,她非常樂意幫我聯繫王家的股東。」 丁嵐不以為然地說: 「找那些老糊塗蟲?現在太早,與他們談什麼?王世豪任期還有二年多,公司大權在握,憑什麼對付了他?他可不是吃素的。」 想不到丁嵐是這樣態度,我非常失望。反問: 「那你們就樂見他將《求精公司》徹底弄垮?」 「那當然不是。你知道小王為什麼這樣熱心幫你,是因為過去你倆關係好?不是。她有求於你,而且她很快帶財務小孔和財務出納小呂一塊兒來求你。」 我鄂然,想不到她已完全恢復。但有時也不能理解她的想法,驚訝的問: 「那為什麼呀?我有什麼能幫她們。」 丁嵐忿忿地說: 「自王世豪失去男人應有的本能後,他變態地折磨他能控制的姑娘。在宋秘書的配合下,利用一次公司聚會,他藥倒了小王她們三個姑娘,給她們鎖上鐵內衣,同你我一樣。從此這三個聰明、能幹、漂亮的姑娘被他徹底控制了,成了他變態的尋歡作樂工具。」 這時我才明白,王世豪是多麼惡毒,他毀掉的女人不是丁嵐一個。我問: 「王世豪是怎樣摧殘她們的?」 丁嵐繼讀說: 「王世豪除了常常變著花樣在別墅裡折磨她們,有時還帶到野外,被脫光衣服,五花大綁,然後他丟下她們,自己藏起來,要她們找。找不到王世豪她們就無法鬆綁,看著衣服穿不上,她們無法,就到處找,有次差點被偶然路過的行人看見。你想這幾個未出嫁的姑娘,心裡是什麼滋味。我估計她們看你擺脫了王世豪那個瘋子的控制,相信你一定有絕招,她們要想擺脫那只惡狼,不找你討方法嗎?」 我聽了恍然大悟。我太小瞧丁嵐了,認為她已被王世豪折磨得失去理智,她才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豪傑,不到外界條件成熟,她自己考量安全是否有絕對保證,她絕對蜇伏起來,不露一點馬腳。我馬上應道: 「那我肯定要幫她們,這你放心。」 「你又錯了。你不是幫她們,而是要用她們,你用她們是在幫自己;不徹底整倒這匹惡狼,你永遠不會安寧;也是幫《求精公司》,不除掉他,公司必定破產;更是幫我,不治服他,我永無出頭之日。」 「依你之見,她們幾個是我們板倒王世豪的關鍵人?」 「是的。尤其是小孔和小呂。王世豪不僅是為了色相,更重要是《求精公司》錢財,她倆是公司錢櫃鑰匙。王世豪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吹噓,就是《求精公司》破產,他後半輩子有花不完的錢。與我結婚前,他是個窮光蛋,賭博輸得他身無分文,還欠下一屁股賭債。他那來的錢?只有小孔和小呂能幫我們解開迷底。拿到這有力證據,再與那幾個老糊塗蟲聯繫,將證據亮給他們,他們不吃掉王世豪才怪呢?有了這證據,王世豪天大本事,也得垮台。但是你不幫小孔和小呂解除王世豪對她們的控制,她們敢幫我們?」 丁嵐一席話說得我茅塞頓開,我心裡有底了。我也明白,丁嵐失蹤,為什麼會造成王世豪那樣大的恐慌,他比我更瞭解這個冷美人。果然不到三天,小王她們三個直接到《遠航廠》找我。見她們來,我早作好準備,在我休息室裡我對她們作了同丁嵐一樣處理。然後我單獨找了小孔和小呂,要她們設法找到王世豪犯罪證據。那知這兩個姑娘非常有心計,王世豪通過她們挪用和貪污《求精公司》的大量資金,她們都留下備份在活動硬盤裡,關鍵的幾筆她們還留下音像資料,怕將來東窗事發,她倆自已說不清。見我索要,第二天用U盤拷了一份給我。我打開一看,自已都嚇一跳,二年多時間,僅幾大筆就有5700餘萬;其中挪用1200萬給他在社會上黑白兩道朋友無償使用,貪污2000多萬轉移到個人秘密帳戶,揮攉800多萬,再加上虧損1000多萬,《求精公司》的家底已給掏空,其中與王老二兒子合謀的,涉及金額高達1500多萬,他老父親的股金也不夠這數。我將文件備份後,將U盤帶回家給丁嵐。她得到這些文件後,一天一夜未出房門,我和汪嫂心裡很急,但她鎖著門不開,怎麼叫也不開門,我擔心死了,生怕她想不開,有了三長二短,這是她和死去丈夫一輩子心血呀! 門終於開了。丁嵐拖著鋼鏈出來了,很焦悴,但仍那樣平靜安祥。她吃了一點汪嫂給她備好甜粥,要我陪她走走。在別墅外散步時,她承認王世豪比她想像中還凶殘,貪婪。而且更有智慧,不集中所有能聯合的力量,擊垮他是不可能的。她建議暫扣下王老二兒子和其他一些同案犯的材料,集中火力對付王世豪一人。他撒了這樣多的錢在社會上,結下一張嚴密的保護網。無論如何,她要我不要過深介入,由她來處理。她要我通知王大姑,找一個安全隱避的地方,將所有股東召集到,她要主持股東大會,作出安排。 我要小王她們不要暴露自己已脫離了王世豪的控制真實現狀,要她通知王大姑安排一個安全隱避的地方,我與王家股東見面。丁嵐特別叮囑我,不能讓王老二知道會議內容和地點,更不能告訴丁嵐要入會。只說老兄弟姐妹聚聚,防止他兒子鉿王世豪通風報信,因為他兒子參入了犯罪不能不防。 王大姑有其他產業,其中有承包荒山造林項目。在山陽城北,山陽河上遊山區,離山陽市五十公里處,承包有方圓三十多里林地,已有二十多年,樹己成林。她在那裡又搞了旅遊項目,在森林中修了不少山莊。這次碰頭會就在一個山溝深處一山莊,溝囗派人一守,任何閒散人進不來。我們約好在城北山陽大橋早上六點集中,會齊後,風馳電掣進入城北山區公路,行駛五十公里後拐入一條草深林密山溝小公路,七拐八彎,上上下下進入一條清徹見底的小河旁一農家小四合院中。王大姑昨天先到安排,汽車魚貫進入院內後,根據安排,司機們合乘一輛車到溝口站崗,杜絕任何人進出。王家老兄弟姐妹是主人,先入客廳就坐後,他們先開會,由王大姑先通告今天開會內容,再派人通知我下車入會。我接到通知後,從司機位上下來,打開後車門,將丁嵐扶下車。我拖著小包在前,丁嵐跟在我後面。進了會場,丁嵐突然現身將王家人都驚呆了,對我倆的模樣更是驚顎說不出活。丁嵐若無其事用鎖在枷上兩隻手對大家揮了揮,大聲對我說: 「楊總。我們先開一個董事會,請你先出去一下。」 我知趣地出門返回車裡休息,在外等候消息。不一會裡面同炸了鍋似的,叫罵聲,怒吼聲不絕,但很快又安靜下來,在裡面低聲議論。只到午後二點,才叫我去吃飯。廳裡僅我一人用飯,他們的飯菜都涼了,也沒見出來吃。我吃好出來待到天快黑的時候,他們司機都回來了,王家老兄弟姐妹才陸陸續續出來。 [發表時間:2012/5/2 9:05:1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1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老謀深算的丁嵐 我在餐廳裡看見他們鑽進汽車就走了。大姑和丁嵐最後出來,叫我與她倆一塊吃晚飯。丁嵐戴著枷,手被鎖著吃飯不方便,大姑關切地為她撿菜。吃飯時大姑一再感謝我,在生死存亡之際,拉了她們一把。 回去路上,丁嵐只簡單透露給我,王家人合力先處理王世豪的問題,將工廠控制權奪回來,其他事情以後再處理。 回家後,丁嵐就同什麼事也沒有一樣,安之若素過日子。我也不知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也不好多問,就這樣過了十多天。我正在廠裡上班,丁嵐突然打電話叫我回去有急事。我急急忙忙趕回家,丁嵐穿了一套黑絲絨套裙,上裝是斜大襟胸口刺繡一朵大紅山茶花,裙邊蓋著腳面,頭髮盤在頭頂,一絲亂髮也沒有,顯得精神矍鑠,與剛救回我家時判若兩人。她要我拎著裝有鐵鏈包直接上了我的車,叫我直接到《求精廠》在廠大門口,王家小姑迎在那裡,開了門。丁嵐叫我開到別墅,在別墅大門口,丁嵐原來的女傭人吳姐等在門口,將丁嵐扶進去。我跟著丁嵐也進了別墅,裡面已打掃得乾乾淨淨,小王在客廳等我們。在我們坐下後,小王言簡意賅地將廠裡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 前天廠裡一切尚正常,不過她發現王世豪形色匆匆地到他辦公窒轉了一會,就趕到財務室,要對外轉一筆錢。但小孔和小呂已得到王大姑的通知,找借口暫沒替他辦。王世豪一改平日斯文,凶相畢露.. 一再催逼。但小孔有理有據地給他拖。見他逼得太緊,借上衛生間跑出財務室,到廠裡躲藏起來。到上午十點,市檢察院檢察官帶人到了工廠抓王世豪,但王世豪己不知去向。市檢察院僅帶走他安排在財務部的經理和相關人員。王大姑帶人封閉了整個辦公大樓和工廠,全面接管了《求精公司》。丁嵐聽了臉色很不好,很明顯,有知情人已在緊要關頭給王世豪通風報言。我知道丁嵐在保密下了很大功夫,整個行動計劃連我都未透一點信息,但還是走露風聲,可見王世豪神通廣大。聽到這消息我也很失望和焦慮,原來我指望抓住王世豪,能解開我身上的鎖鏈貼身鎖著這些淫穢東西。這些淫穢鎖鏈不僅給生活帶來不便,羞於見人,而且非常難受。特別是重換的束腰,緊緊匝住我的腰,不僅彎腰吃力,還且擠壓胃,多吃一點吃不下,由於吃得少,很快又餓了。這王世豪整女人太缺德。 昨天。由小孔清理財務部賬目,並負責追討公司在外債款,同時協助檢察機關辦案人員追繳王世豪貪污轉移出去資金。小王和小呂帶領公司其他人員清理公司和工廠財產,並接回丁嵐原來傭人吳姐。她帶著一些人打掃別墅,今天將丁嵐接回來。看見《求精公司》的事千頭萬緒,我也不好多打擾,就告辭回家了。 回到家汪嫂就焦急問我,是不是找到打開我和丁嵐身上鎖鏈的鑰匙了。我笑了笑設做聲。她走到我身邊,往身上摸了摸,看身上那些淫穢東西還在,就抱怨開了。我安慰她,《求精公司》許多最緊要的事沒辦好,那能顧及到我們這點私事。我想王世豪也不敢啟動我們身上裝置,那他就有暴霧自己行蹤的危險。 暫時解除了王世豪對我的威脅,雖仍鐐銬鎖著身子,人要輕鬆多了。這樣我可以集中精抓好生產和擴建,其他問題就暫放在一邊了。經過我與大李十多天努力,《遠航廠》一切都上了軌道,訂單基本上能按時完成,約翰森再也不抱怨了,我也輕鬆了。就是勞斯隔三岔五打電話給我,還是智能扣件供貨問題。雖我一再申明我確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他仍不厭其煩地找我,弄得我見了他電話都不敢接了。 工作之餘,我仍掛念丁嵐她們,不知她們是否找到解開身上鎖鏈的工具盒,這與我也是息息相關的。但一直沒有消息,我工作忙,汪嫂常往那裡跑,每次回來見她愁眉不展的樣子,我就知道她們沒有找到,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每天上班我要化費很大精力來掩飾自己,首先要穿一件厚實的胸衣來擋住鎖在身上凸出的鐵胸罩,這樣胸部變得格外大,凡是見到我的人,都會忍不住對我罩著大口罩臉上和這碩大胸部瞅上幾眼,令人很難堪,但也無法。外面再穿上帶長裙的衣衫,來遮掩腳鐐。走路時小心移著腳步,即怕弄響腳鐐鏈,又怕被腳鐐鏈絆倒摔跤,那可要出洋相了。無論是走、是站、是坐,束腰迫使我腰桿挺得筆直。為了配合服飾,我只能將頭髮梳得更女性化一點,還化了淡妝。廠裡人都說我幾乎變了個人,更像一個斯文的漂亮女白領,他們那知道我受的罪。每天熬到回到家中,才如釋重負,扒掉厚重衣裙,隨心所欲在屋裡跑來跑去,心裡才痛快。 王世豪的倒台,掃清了我與《求精廠》的一切障礙。另外給勞斯一些老客戶逼得緊,要我解決智能扣件供貨。《遠航廠》是不可能生產的,我決定與丁嵐談談。我知道她披著枷,雙手銬在一起,是無法掩飾的,故同囚徒一樣不敢出來,只有我去她別墅。自她回家後,在家悶得慌,常遨請我這個鐵桿知心陪陪她。當我打電話給她,知道我要去她家,特別開心。當我開車到她在廠裡別墅時,從有空調的汽車下來,立馬感到一陣冷氣撲面而來。我快步小心地走到客廳時,發現室內開著暖空調,同夏天一樣,丁嵐無法穿更多衣服,所以室內總保持25度以上溫度。她與小王她們都在客廳裡談心。見我進來一起迎上來。她們全是夏裝,丁嵐穿了件無袖白色真絲短旗袍,腳鐐公然露在外面;而小王、小孫她們穿的是短褲和短袖衫,由於衣料薄,裡面那淫穢內衣都隱隱約約顯露出來。見我衣著武裝整齊,都一起嘲諷我。見她們這樣,我也熱得忍不住了,就脫掉厚外衣,僅穿件短褲和胸罩。 大家坐下來。當大家相互看了看,發現大家都穿著的這樣淫賤的內衣,而且顯露無遣時,臉都羞紅了,都不好意思低下頭。大家沉默了一會還是丁嵐打破這尷尬氣憤她憤然罵道: 「這千刀萬剮的王世豪,弄得我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天悶在家裡不敢見人,這何時才能出頭呀!」 我隨聲附和地說: 「這魔頭害得我好苦呀,丁姐。還未抓到他呀?」 小王咬牙切齒地說 「這狗東西同人間蒸發似的,連一點信息都沒有。否則,若能抓到他,就是將他剝皮抽筋,也要逼他交出開這要命枷鎖的工具盒和密碼。」 「他是不可能將工具盒隨身帶的。」我仍報有一點幻想問:「你們沒找找?」 小孔說: 「找了。他那天走得很倉促,又急著弄錢,是不可能帶走的。他辦公室的東西都在,連時刻不離身的手提電腦慌得都顧不上拿。但我們將他辦公窒都翻得底朝天,也沒找到。」 丁嵐接著說: 「我在家無事,由吳姐幫我將這別墅七拐八角都仔細搜了遍,連他關人的密室都找到了,還救了二個關在裡面的姑娘,但未找到工具盒,你們說怪不怪?那害人精每天也就從辦公室到別墅,在別的地方無窩點,這工具盒難道給他毀了?」 我堅定地說: 「不可能。這工具盒不僅就是開啟的鑰匙,而且是他控制我們的利器,他怎麼可能毀滅呢。」 丁嵐狡詐地對我看了一會,用被枷在一起的手相互搬關節,弄得「拍拍」響用,腳晃了晃腳鐐,那鏈子發出一陣清脆的碰擊聲,然後故作漫不經心地說: 「楊總。我看我們幾個能否重獲自由之身,就指望你了。」 」指望我?」我大吃一驚,搖了搖頭說:「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這內衣,這腳鐐,這要命的貞操帶,我做夢都想把它除掉,但到今天,還不是同你們一樣鎖著我。」 「你同小王她們不一樣。會鑽研,會想辦法。若你到我這裡來上班,整天在王世豪那間辦公室辦公,遲早會在這辦公室裡有發現。我認為,這辦公室裡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打開我們身上枷鎖的東西。從另一角度講,這鐐銬也是你幫王世豪設計出來的,你也有責任有義務幫我們解開。」 「喲!」 聽了丁嵐這句話,小王她們吃驚地尖叫起來,撲上來對我又是打又是扯。惱怒地說:「原來你也是王世豪那壞蛋的幫兇!看你平時道貌岸然樣子,骨子裡也這樣壞。」 我腰不能彎,腳上又鎖著腳鐐,給她們纏上了就擺脫不了。給她們一撲,就歪倒在地上。這樣拉拉扯扯,胸罩給扯掉了,頭髮也拉散了。好在身上纏鎖著鋼鏈,她們不敢下手打。丁嵐見狀連忙上前阻止,但她有心用不上力,只有護在我身上。連聲說: 「小王。小孔。快停手!你們誤會楊總了,快停下!」 見丁嵐奮不顧身來勸助,她倆停下手,回到坐位,還掩面嚎淘大哭。丁嵐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弄出這樣大的風波,顯得非常尷尬。她只好好言勸慰小王、小孔和小呂。我起身到衛生間,為自己整一下容。到了衛生間梳妝鏡前一看,身上的胸罩己變得破破爛爛,掛在身上。我只好將其扯下來,這樣內衣赤裸裸露出來,x頭鏈隨著我梳頭動作晃蕩著,扯得人心猿意馬。梳好頭理好妝出來,小王和小孔兩人情緒已平定下來,見了我連聲對我道歉。 丁嵐笑著說: 「小楊。我已向她們解釋了,你當時是接受公司指派,為司法局設計刑具,但沒想到的是,王世豪用它們來對付我們,讓我們幾乎成了他真正囚犯。並不是你助紂為虐。實際上我打個比方,這是木匠做枷,枷自身,你也是無辜受害者。」 實際上,我能理解一個未婚姑娘遭遇這種事,其痛苦比我還深我一點,也不恨她們,故淡然一笑說: 「我不生氣。丁姐。你得為我找件衣服遮掩一下。」 丁嵐聽了哈哈大笑說: 「遮什麼,大家不都一樣,有什麼難為情的。言歸正卷,我的建議你還未答覆呢。」 「那《遠航廠》那邊怎麼辦?」 「不要推托了。那邊一切正常,日常工作有大李,你還不放心。有什麼問題,指導她們一下就行了,翻不了天。我不是說你在這裡上班,那邊就不管了,那邊職務照干。」 小王插話說: 「丁董事長這樣做也是為了你,你這樣子怎好走街穿巷,在眾目睽睽下去上班,你自己肯定考慮過。」 丁嵐說: 「我也是這意思。你來這裡上班,就住在我這裡,上班很方便。小王她們都來住,這樣吳姐一人忙不過來,請你那邊汪嫂也過來,這樣大家都好。」 [發表時間:2012/5/3 6:54:4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一,劫後餘生 我心裡思忖良久,她們說得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子去上班,廠裡人都心照不宣,同看怪物一樣,總是找各種理由見我,待別是那些小伙子,故意請示好多問題消磨時間,同一問題,沾上一點邊的人都來請示。我心裡明白,但又無法拒絕。我現在說活很慢,很吃力,這樣發音吐詞才清楚,連大李都看不過去,叫我盡量少上班。若是夏天,身上東西易暴露,肯定無法去《遠航廠》上班,解鈴還需繫鈴人,也許在王世豪辦公室裡,能找到解脫自己的方法。前思後想,就答應了丁嵐,她聽了很興奮。但我也知道,這深不可測的女人要我來,肯定不會是她說得那樣簡單。 不知不覺中午了,吳姐叫我們去廳吃飯。丁嵐熱情地要我扶著她,吳姐拖著那裝鐵鏈的包跟在後面,進了廳。到了飯桌邊,吃驚得嘴都合不上,飯桌旁坐著二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她們鎖著鋼頸手枷。見我們進來都站起來。丁嵐雙手指著她們說: 「這是我從密室裡救出的二個女孩,找到她們時已三天沒喝一口水,都虛脫了,再晚二天肯定不行了。這王世豪綁了這倆女孩來,我都不知道,造蘗呀。」 這二個女孩看來恢復得還不錯,都穿著色彩鮮艷的旗袍,有些大,可能是丁嵐的,否則被頸手枷鎖著,是無法穿普通衣衫的。我仔細留意一下她們,上身同小王她們一樣,也隱隱約約顯需出那淫穢內衣,腳上也鎖著腳鐐,與我不同,腳鐐鏈上還連著一個鉛球大小鐵球,可能是限制她們活動的。看到她倆,我突然想起,救丁嵐那天我二進別墅時,在丁嵐房間聽到宋妖精帶著鎖著腳鐐人走過,我想肯定是她倆。我問了中秋那天下午發生在別墅的事,她們的回答完全證實了我的猜想,這王世豪真是罪大惡極。 由於丁嵐和這兩個女孩手都鎖著,吃飯不方便,吳姐忙前忙後照顧她們。我想,就照顧她們三個起住衣食,也夠吳姐忙的。晚上丁嵐沒讓我走,要我與她同宿。自從我中毒後,再也沒同她一起睡過了。晚上,同從前一樣,她頭枕在我的手臂上,用鎖在枷上的手玩弄著我的x頭鏈。我思緒萬千,與這個美麗依舊的女人同眠,仍有從前那種衝動、刺激,心猿意馬的感覺。 但現在不同了,我長了對比她更豐滿的顫巍巍的胸部,下面不僅失去了男人根子,還被貞操帶封得死死的,裡面被堵得滿滿的,除了接吻外,再也無能力做那男女之歡的事了。她睡下也不方便,除了腳鐐,還有那雙沉重的鐵高根鞋,上床後雙腳幾乎動不了。在夜裡,她才真透露出她的本意,她仍想要我恢復《求精廠》的業務,因為她佔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且我們的小孩將來肯定是受益人,她認為我必須盡責。我也告訴她,我今天也是為這事來的。 幾天後,我將《遠航廠》的業務安排好後,與汪嫂一塊兒搬到丁嵐這裡。丁嵐立即在她家召開了股東大會,讓我也列席了。在會上,我看到王家老兄弟姐妹個個沒精打彩,從會上我得知,無論是王世豪捲走的,還是借出的錢沒追回多少,這些王家股東正全力追款,對廠裡現狀他們清楚得很,幾乎不報什麼指望。對丁嵐提議我出任總經理,主管公司一切,都無意見。唯一好消息是老二兒子迫於壓力,將貪污的近千萬資金吐出來。但股東們規定,若動用這筆錢,需全體股東同意。 丁嵐為了我出入方便,同時避免與廠裡不必要人接觸,將原《山陽飯店》廢棄三樓修繕一新,我就在那裡辦公。從廠辦公大樓原王世豪辦公室修一通道,直接到我辦公室。原王世豪辦公室作小會議室,原總經理助理們辦公的原樣品陳列室,與辦公大樓其它房間用門隔開,若不開這道門,其他人進不來。而小王和小孔就在這裡辦公。這樣盡量避免與外人接觸,小王她們有事可隨時通知我,我在小會議室與其碰頭,丁嵐有事也可在這裡商量,這樣我一股不與外人打交道了。我不同小王她們,我這腳鐐易露馬腳 我上班第一件事是查庫存,翻開庫存表,發現全是王世豪煉廢了的鋼材,有上千噸,可見王世豪在上面花了不少精力。從報廢鋼材檢驗報告分析,主要缺少原來廠裡《四號》輔料和重要的《OK》料,這樣我心中有了底。乘一雨雪天行人少,我回到《遠航廠》找到精鑄車間,委託他們生產一套扣件精鑄模供《求精廠》,取代了原來落後的鑄造工藝。這樣我利用《求精廠》廢鋼加上我從輔料廠運來的《四號》料和《OK》料很快恢復了智能扣件的生產,並優先供給勞斯,我實在給他纏得受不了。這樣在不動用廠裡大額資金情況下,開始對外供貨。國外客戶知道《求精》牌扣件恢復出口消息,都主動聯繫。為了盡旱拿到貨,不少先付款過來。這樣資金更有保證了。生產恢復,廠裡也有了生機,幹部和工人情緒也穩定下來。 這丁嵐安排真不錯,我每天只要穿一件厚點布長連衣裙,再將腳鐐鏈吊高一點,就可以完主掩蓋了我身上鎖鏈,甚至下車間只要自己小心,工人也發現不了。工廠裡溫度高,這樣穿著也不冷,但下車間我用口罩和圍巾將眼以下面部遮得嚴嚴的,避免了許多不必要尷尬和難堪。 由於訂單積壓,一天三班倒,眼看元旦春節臨近,生產停不下來,那天在小王辦公室,我正與小王和小孔研究給工人發節日補貼和採取獎勵措施,保證完成訂單。忽然門外傳來大聲喧嘩聲,開始我沒理睬,誰知半小時過去了也沒停息,有一個男人聲音很大,我聽到總感到,這男人講話語調好像在那裡聽到過。我放下手頭事對小王說: 「外面在幹嘛?吵死人的。小王你去看看發生什麼事?」 小王出去後,不一會就回來了。不屑一顧地說: 「甭管這種事,天天都有。我們還是幹我們的。」 「什麼事呀?」我聽了有些奇怪,廠裡有什麼事天天鬧?我對小王說:「這天天吵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些小事那要你管,我都懶得問。還不是那些要貨的出口代理商,我們好長時間沒供貨,王世豪給外銷員打過招呼,不講廠裡拿不出貨,用各種理由搪塞。國外那些客戶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廠裡拿不到貨,就廣泛發佈需求信息。如是那些大大小小出口代理商,蜂擁而至;傳真、電話、天天不斷。最近我們恢復生產後,代理商看聯繫無回音,就派人來,把人都煩死了。」 「啊!是這麼回事。門外有一個男人聲音,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未消停過,他是誰呀?」 小王眉頭一鄒。搖搖頭說: 「這人沒治。是天下第一號難纏的,同廠裡工人上班一樣,天天准點來。我瞭解他他是《江湖公司》的人,憑這一點,有貨也不給。一個無賴公司,出了這樣一個無賴業務員。」 聽到《江湖公司》的名字我心裡一楞。這下我想起來了,難怪聲音這樣熟,他是小沙,和我同去上海拿《江湖公司》理賠那五個櫃扣件小沙。他不是在《江湖公司》上班嗎?《江湖公司》在王老二兒子上海分公司拿貨,不必到廠裡來呀!好奇心突然促使我想見見他,更想通過他瞭解《江湖公司》近況,無論怎樣,我也在那幹了幾年。我站起來對小王說: 「小王。我想見見這個難纏的無賴,你將他叫到小會議室來。」 小王聽我這樣說,驚鄂地嘴張多大。她也未多問,就出去了。我返回小會議室,對鏡子整理了一下大口罩,不能讓面飾露出來;再整理一下衣服,在會議桌後面我的椅子坐下來。一會兒小王在敲門。我說: 「進來吧!」 小王推開門,小沙畏畏喏喏跟在後面進來了。小王對他說: 「這是楊總。她有事要問你!」 我擺擺手,小王出去了,將門順手關上。我示意小沙在會議桌前面接待客人沙發坐下,這樣離我要遠一點。我看了看,他比當初成熟幹練多了,一身公司職員打扮,但比以前瘦多了,顯得很疲憊。我動了動受舌釘和鏈子牽制的舌頭,清清嗓子,將語調放慢,盡量保證吐字清楚問: 「小伙子。貴姓?經營扣件有多少年了?」 他馬上站起來,走到我辦公桌前,必恭必敬遞上一張名片。我最怕別人近矩離站在我面前,揮揮手示意他坐回去。他重坐在沙發上,身子挺得筆直對我說: 「我姓沙,風沙的沙。我干扣件生意有四五年了,開始就是在貴公司拿貨的。」 我看了看他的名片,上面寫的是《環球商貿》。我知道有些小公司,將名字取得很大,很誇張。我故意說: 「《環球商貿公司》?我們好像沒給他們供過貨。」 「這個公司我才幹三個月,我在《江湖公司》干的時候,在貴公司拿貨的。」 「那你為什麼不在《江湖公司》干?」 「一言難盡。《江湖公司》這項業務是一位姓朱的人開拓的。這家公司不地道,看業務發展起來,就派董事長的叔叔和小舅子將業務抓過來。為了徹底整走姓朱的,捕風捉影告朱吃回扣,想將朱擠出公司。當他們主管業務後,為吃回扣,用另一個廠《鑫》牌扣件,頂《求精》牌出口,結果捅了個大漏子。由於扣件質量,國外施工出了事,連賠帶費用損失二百多萬,而且與貴公司也鬧翻了。理賠時,當時外商堅持要用貴公司扣件賠付。他們拿不到貨,就逼要辭職的朱經理去拿貨。那個朱經理太年青,比我還小幾歲,沒社會經驗,人又老實。被他們連哄帶壓,只好去辦。不過《江湖公司》人都知道朱經理,人小鬼大,沒有他,公司任何人都不可能弄到貴公司貨。這小朱經理的確點子多,正道不通,來了個曲線救國,從貴公司上海內銷公司拿貨,挽救了《江湖公司》信譽。」 這是離開那混帳公司後,首次聽到人們對我的評價。小沙說得對,我太老實,當時拍屁股走人,不要那可望不可及的100萬,那對江湖公司的打擊可大了。他們的損失那是無法評估的。而我改頭換面到《求精廠》,100萬垂手可得。若不去上海,怎會落得如此下場。本是個有智有謀前途無量的小男子漢,現在被迫穿紅掛綠,塗脂抹粉作女人打扮。更可惱的是,身上還鎖著那淫穢內衣,折磨人的帶x具貞操帶;臉上鎖著見不得人的面飾,同囚犯一樣腳鐐手銬;還被那大魔頭王世豪生不如死,顏面丟盡地作賤了近四個月。這一切都是那次上海一趟引起的,不由得我又氣,又恨,又悔。小沙看我沉默不語,也不敢吱聲了,低著頭坐在沙發上,兩隻手無意識地搓來搓去。 多年波拆,我已不那樣好衝動了。我看小沙焦急不安的樣子,有點同情。當初剛進《江湖公司》不也是這樣走過來的。我放鬆一下自己,靠在椅背上,雙手交換地轉動一下勒在手腕上的銬環。不動動它們,手腕勒得不舒服。我對小沙說: 「那朱經理走後,這項業務做不做了?」 [發表時間:2012/5/4 13:35:2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二,暗室 「做。怎麼不做!小朱經理走後,這《業務2部》無人管,我臨時負責。我揪著小朱經理開的上海供貨這條路不放,繼續在上海拿貨。雖然每單的利潤少了,但上海能供大量貨,我們的獎金也還可以,在業務部是最高的。但好景不長,那董事長叔叔,公司並沒免他在《業務2部》職,等風頭一過,他又回來了。接著那個闖禍姓宣的董事長小舅子也回來了。那姓宣的最不是東西,去上海拿貨,他就包了貨源,與貴公司上海分公司經理打得火熱,後來還拜把成了結義兄弟。開始我們還管對外這一塊,後來要我開發新產品,將我與扣件業務徹底分離。這下可苦了我。我從大學畢業出校門,就在《江湖公司》干,那有開發新產品本事,收入一落千丈,入不敷出。那老洪不聞不問,後我我覺查到,他與姓宣的要趕我們走,凡是對那次扣件索賠知根底的人,他們都要趕走。萬般無奈,我只好另謀職業。」 聽了他這樣說,我有點心驚肉跳。王老二的兒子與姓宣那壞種攪在一起,能有好事?這小沙和我都是他的受害人,看來應當幫他一把。就問: 「你不在《江湖公司》,為什麼還做扣件?」 「出來後到幾家公司幹過,沒什麼作為。我家是農村的,父母為我讀書負了不少債。在農村我這樣算是大齡青年了,前幾年就說好媳婦,但無錢蓋房,娶不回來。再不辦,女方要翻臉了。萬股無奈,想找能掙點錢的事。目前,就是扣件業務我熟,也識得不少客戶,只要有貨,生意就成。我實在走投無路了,楊總幫幫我吧!我纏著你們,實在是無法。」 對小沙我印象還是不錯的,歐州客戶我還未做,就安排小王擠出點貨給他,但從山陽市公司銷售部王家小姑姑那出貨,價格比上海略高,因為存在運費差。 剛打發走小沙,吳姐從小會議室走出來,說她等了半天了,進門後她迅速關上門。我抬頭一看,丁嵐笑瞇瞇地地走進來,坐在我的椅子上,那兩個戴枷的女孩也來了,站在她旁邊。我拖了把椅子坐在她身邊。丁嵐對吳姐揮揮手,吳姐知趣地從那扇新開的門回去了,家裡有好多活,汪嫂肯定是忙不下來的。 丁嵐很興奮高興地說: 「芸芳。你可不負眾望,又一次救了我們的公司,真謝謝你,你確實不簡單。」 我故意不以為然地說: 「這不過是瞎貓子碰上死耗子,碰巧罷了。」 她冷笑一聲說: 「好一個瞎貓子碰上死耗子,那樣好的事都讓你碰上了。世上能真正瞭解你的,也只有我了。我堅信,目前掌握特種合金鋼的秘密的,也只有你了。你只要肯出馬,就不愁煉不出合金鋼。」 我暗暗吃驚,真未料到她還有這種認識。就反問: 「真是這樣嗎?若如你所言,當初王世豪那樣逼我說出合金鋼配方,你為什麼還幫我解脫,說我不知道這些秘密?」 「唉」她歎了一口氣說:「楊芸芳,看你這如花似玉漂亮臉盤,弱不經風的身子,從那次王世豪用酷刑折磨你,你死不開口時候開始,我才知道你的意志是那樣鋼強,真是出乎我的想像。我幫你,是我壓根不想在王世豪控制下恢復廠裡生產,那我永無出頭之日。當初王世豪逼走你後,廠裡第一次停產,王世豪求我若能找你恢復生產,他將恢復我自由,打開折磨得我死去活來的貞操帶,不再控制要挾我。我當時信了,就去找你。誰知他看廠裡生產正常,他手裡財源滾滾時,所有承諾一風吹了。不僅不打開貞操帶,還同你一樣鎖上那淫穢鐵內衣,在x頭上打孔穿鏈,還增加了現在仍鎖著我的枷。弄得我生不如死;除此以外,還鎖上腳鐐,他直言不諱地對我說,只有牢牢控制我,才能制約你。更讓我不能接受的是,他鎖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在家供他玩樂;尤其是他那女妖精宋秘書,自己被披枷上鎖,還來欺負我,公然將自己當成這裡主人。天有眼,你第二次斷了他的貨。我突然醒悟了,只有他弄得眾親離叛時,我才有機會。支持他那些王家股東,一看斷了財路,肯定要與他翻臉;這次你又兜了他的底,王家人看他弄走那樣多的錢,能饒了他?」 這丁嵐真非凡女子,在身受囚禁時,還能借外力來弄翻王世豪,真是太有心機了。我也不想與她在合金鋼上糾纏,就將話題一轉問: 「丁姐。王世豪現在找到了嗎?錢追回多少?」 丁嵐眉頭鄒在一起說: 「談何容易呀!這魔頭人脈極廣,社會關係錯綜複雜。雖然公安局和我們盡了全力,但還是收效不大。我被這魔頭鎖著出不了門,在家乾著急。但解鈴還需繫鈴人,當初他是王家老兄弟姐妹中老二的兒子推薦來的,我就直接找到王老二,開門見山的將他兒子也參入王世豪從公司撈錢的證據攤在他面前。」 我忍不住問: 「這父子可不是好纏的,他會買你帳?」 「不買賬?王老二見兒子弄了那樣多的錢,也害怕了。他知道這材料交到檢察院後果,答應回去到做兒子工作。他兒子可不是頭腦簡單之人,知道我掌有他致命證據後,跑到我這裡痛哭流涕,表示要痛改前非,要我放他一馬。我這輩子最根他父子,但要追王世豪歸案,報切膚之仇,只好忍一忍。要他首先退款,再要協助公安部門追王世豪,並追回公司欠款,否則絕不輕饒。」 「後來怎樣?」 「這狗東西自然知道王世豪一些底細,為了逃避我的追究,他除退還他撈的錢之外,還追回少量外欠款和王世豪撈走的錢;他還真幫助我們找到王世豪的幾處落腳點,有次還差欠抓住王世豪,看他是真心改過自新,與王世豪劃清界線,我也就沒追究了。為了繼續追撲王世豪和追回外欠款方便,我準備將他調回公司在行政部門干。」 這王老二父子我更恨,我這非男非女的樣子,就拜他們所賜。但丁嵐要利用他們,我也只的忍一忍了。我與丁嵐班談得正火熱時,突然「匡當」一聲嚇了我倆一跳。扭頭一看,那二個女孩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丁嵐背後樣品陳列櫃,裡面放的扣件樣品掉下來。她倆手鎖在枷上,無法接,一下跌到地板上。這陳列櫃是王世豪當時裝修辦公室,在辦公室北面,他座位後面的整面牆上現做的,上半部是陳列窗,下半部是櫃,兩個女孩嚇壞了,跑到丁嵐身邊一聲不響。我走到陳列櫃前,想拾起扣件,但束腰讓我腰無法彎,我只好跪下來,吃力的拿起沉重扣件,看木地板給砸成一個小坑。我打開下面櫃門,想隨手放進去,但萬萬想不到這櫃門是假的,打開門,裡面是牆板。我放下扣件站起來,對上面櫥窗仔細看。這窗看起來深,實際上是裡面裝得玻璃反射造成錯覺,實際上很淺,稍不小心,裡面陳列扣件就會掉下來。我正疑惑不解時,丁嵐正在責怪二個女孩。我心想,這女孩披枷拖鐐,鎖在家中太可憐了,出來亂跑亂動,是其本性,我趕快過來勸丁嵐。 丁嵐見我出面說情,同時看在我這裡時間不短了,知道我忙,就帶兩個女孩告辭走了。我也心急如焚,知道小王她們等我議事,也出了小會議室找她們去了。到吃中飯,算是拿出一個元旦春節假日生產方案,又到年底了,時間不等人。 午飯後稍作休息,我想到了王世豪做得奇怪陳列櫃。這小會議室很大,沒必要做個假的節省空間。這小會議室與隔壁小王她們的辦公室,面積是一樣大的,長度也一樣,我怎麼看都比小王辦公室要小些。我用步子量了下兩間房子長度,這小會議室要短四步。我鎖著腳鐐,步子邁不開,但也有半尺,這說明陳列櫃門離房間牆面有二尺,約七十公分距離。這陳列櫃裡有夾層! 我發現這個秘密,人興奮起來。本來中午要睡一個小時,因為近來身體總有不適感,經常感冒,人瘦了好多,午睡一下人要精神點。但這下睡意全無,我仔細觀察了這陳列櫃,表面看不出異樣,但裡面有夾層的話,肯定入口在這櫃身上。我先將上面陳列櫥門全打開,將樣品全拿下來,細細檢查無入口跡象;我又跪下來,將櫃門全打開,一個個檢查裡面牆板。板子都固定死死,也無入口。我有點灰心了,難道無夾層暗室?我有些累,坐在地板上,看見腳鐐從布裙裡露出來,我靈機一動,王世豪要留入口,絕不會只做一扇門,肯定上鎖,而上鎖就用鋼料,用吸鐵石也許能找到一點端倪。想到這裡,我暫放棄查找,將樣品還原。 第二天我請小王找來一隻小號U型吸鐵石。中午,我又打開下面櫃門,一個個試,還真在右手過來第三隻櫃門牆板發現異常。細心一看,有一個約3X2CM大小地方,對吸鐵石有反應。我認為這裡有戲,仔細看,這塊木板四周有細縫,應當是暗門。我細細從上到下觀察,果在這櫃門上面陳列櫥裡發現一個凸出隱密按紐,我先左右旋,旋不動,後用力一按,下面露拒內壁板開始滑動,露出鋼板,其中一區域色澤微黃,我馬上意識到,這是智能鎖頭,要特別工具盒才能開。 這開鎖工具盒平時王世豪應當就放在辦公室裡,他走得倉促肯定未帶走。這房間小宣她們徹底翻過,沒有什麼發現。但我不死心,又仔細搜遍每個角落,一下午也沒找到工具盒。看來只有強力拆除這櫃子了。不到萬不得己,不能這樣做。這裡面不知藏有什麼秘密,知道得人越少越好。 由於年底生產事多,我感到身體有點力不從心,就暫放下這件事。 發現這櫃子秘密第四天下午,我在小會議室正核算下一批鋼料投放輔料的種類和數量,這是很機密的事,我將進出的兩扇門都鎖起來。天突然暗下來,我到南面窗前望上看,天空烏雲密佈,要下雪了,辦公室光線很暗。我順手打開會議桌上檯燈。由於我不在這裡辦公,檯燈幾乎不用。開燈後,燈不太亮。我平時很少關注這盞燈,今天發現它又簡單,造型又差,與這裡超豪華裝飾一點不協調。它是一隻普通塑料盒上,用不銹桿撐著一隻傘狀燈,盒子上有按紐,可調光線強弱的。我以為這燈按紐肯定不靈活,用力一扭,但這按紐輕巧的很,燈是突然亮了,但我扭過了頭,「叭」的一聲,嚇了我一跳。仔細一看,盒子一側彈出一小抽屜,裡面有一長盒子。我拿出來一看,上面有一英文大寫《D》字,這太熟悉了,這是我研製智能鎖中大四號開鎖工具盒。我們身上鎖的刑具都是此型號。我馬上想,這肯定是打開陳列櫃暗鎖的鑰匙。 我將桌上資料收拾好,仔細研究這工具盒。打開電源開關,盒子裡彈出鑰匙頭,盒面上顯示出號碼鍵和密碼區;密碼區排著四個《0》,這最簡單一種蜜碼。我拿著它到陳列櫃下暗鎖處,用工具盒上電極接觸到暗鎖相應區域,暗鎖「卡」的一聲,顯示出鎖孔,我將鑰匙頭插入。盒上四個《0》閃爍起來。這密碼是什麼?雖然是簡單四位數,但組合起來也有幾千種。我思考一下,將盒子拿回桌上,在燈下細細研究。這組密碼四位,最多用四個數字鍵,有六個不用,找出這常用四個鍵,那就簡單了。我將盒面在燈光下慢慢傾斜,找到光線最好角度,這樣盒面上稍有磨痕也能看出,王世豪在這裡幹了二年多,至少也用了幾百次,磨痕應當很明顯。 [發表時間:2012/5/5 6:18:4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三,我需要休養 對十個數字鍵位置細看,《4》和《7》兩個數字鍵區磨損明顯,其他幾乎無磨損。這下簡單了。我將《4》和《7》排列成四個數字組逐個試,果然用《4777》打開了暗鎖,一扇暗門打開了。望著黑洞洞暗室,我遲疑一下未進。我到底不是這裡主人,也許裡面有很重要東西,還是叫丁嵐來好。 事不遲疑,我立刻到別墅告訴了丁嵐。這個一貫穩重的女人也沉不住氣了,叫上吳姐,拖著包,跌跌衝衝來到小會議室,通過暗門進入暗室。這暗室三米長,五十公分寬,一頭放著文件櫃和一台電腦;靠陳列櫃這面牆,也是一排淺淺陳列窗,裡面掛著一排工具盒。工具盒下掛著那些令人心悸的淫穢內衣和刑具,鐵內衣,束腰,貞操帶;最下列放著項圈,鋼鏈,頸手枷,腳鐐手銬和鐵高根鞋。我數了一下,有二十多套,但解開我們身上鎖鏈的工具盒不知是否在裡面。丁嵐拿下編號為《001》的工具盒高興的說,這肯定是解她身上鎖的。我仔細一看,這工具盒下什麼東西都沒有。我明白了,在沒有腳鐐,但有手銬鏈和頸手枷上面《005》的工具盒肯定是我的;我們又拿出五隻工具盒;有《018》,《019》二隻是小女孩的,但不能敲定具體人;另《002》,《009》,《010》,《013》中,有一個是姓宋的,剩下肯定能開小孔、小王和小呂她們的工具盒。回到別墅後,還是犯了難,不知密碼,還是開不了。而且工具盒顯示密碼是十一位數的,是不可能逐組數字組合試出來的。丁嵐此時也只能歎氣了,她拿著盒子看了又看,在頸手枷前端上鎖處比劃,就是開不了。回到臥室,抓著工縣盒,開始我也發呆,感到無計可施。突然我想起來了,那次王世豪將我約到市公園門口停車場,宋秘書給我上鐐銬時,我偷偷記下密碼,平時反覆念叨,印象很深。我迅速將衣服脫掉,用工具盒接上電源緊貼貞操帶鎖扣,露出鑰匙孔,插入鑰匙頭,輸入《67543289809》,再將鑰匙頭輕輕一扭,「卡察」一聲,鎖頭打開,脫下貞操帶,下身好輕鬆;我將這害苦我的貞操帶很很往地下一摜,又依次打開身上所有鎖扣,望著地上一堆鎖了我半年的刑具,心中感概萬分,我總算獲得企盼己久的自由。但臉上的面飾是另一種工具盒,它是一把小起子狀,在密室裡沒找到,這些東西仍除不下來,感到美中不足。丁嵐開不了鎖,當然對我是不依不饒。我也干急無計可施,但我勸她,辦法肯定是有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清理密室,也許能找到王世豪線索,抓到王世豪不愁開不了鎖。 丁嵐是明白人,晚上我同她又進了密室,可真有重大發現,在嵌入牆中秘密文件櫃裡發現了十多份借款合同和借據,其中最令我吃驚的還有《江湖公司》那個董事長小舅子姓宣的借條,有五十多萬。丁嵐用被枷鎖看手一邊艱難翻閱,一邊笑著高興地說: 「這十多家無賴公司和個人,由於我們出具不了借款憑證,他們就是不還款,這下好了。」 但文件櫃裡找不到密碼,我試著打開電腦,但也要口令才能打開。我思考一下說: 「丁姐。王世豪腦子裡肯定記不了那樣多密碼,一定保存在這台電腦裡,小王她們玩電腦比我內行,將電腦帶回去由她們想辦法,她們更要解鎖。」 丁嵐認為我講得有道理。果然,小王用其他方法繞過口令限制,打開電腦,果然找到對應自己工具盒和密碼。丁嵐還發現裡面存有許多有關王世豪有價值信息,另外還有大量虐待我們們照片和視頻。但小王雖打開電腦,只有閱讀功能,無處理文件口令,也只好讓這些見不得人照片仍保留下來。丁嵐雖讓電腦仍保管在密室裡,但用大號保險櫃鎖起來,小王她們也放心了。對從我們身上解除這些鐵內衣,刑具,也不好處理;最後我建議清洗乾淨,仍按號掛在密室陳列窗裡,將密室封閉。實其上我內心中有一個奇怪念頭,我不想毀掉它們,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除掉身上刑具後,我馬上去做了一次體檢。除了以前檢測項目外,許主任建議我去婦產科做一些檢查。檢查完身體花了一周時間,雖基本正常,醫囑要我特別注意休息和鍛煉,目前體質還是很差的。我想最近救丁嵐,斗王世豪,重振《求精公司》我又忙得忘乎所以,造成目前體質狀況。我是個大病初癒的人,再經不起這樣拆騰了。回來後,我首先想甩掉《求精公司》的事,這事太累人。我當晚找到丁嵐,要她自己出山承擔起《求精公司》責任。我警告她,正是她當甩手掌櫃,才給王世豪鑽了空子。以她能力,管好公司應當是游刃有餘。丁嵐思考了一天多,同意了,但她要我保證《求精廠》輔料供應,我責無旁貸的答應了。 《遠航廠》工作己走上正式軌道,我們只是按定單生產,再也不想接其他任務,我不能再過於勞累了。我經營的輔料廠,主要業務是正常供應兩個廠輔料,比較單純。為了集中精力養好身體,從勞累繁雜事務中解脫,這輔料廠也想脫身找人來料理。這涉及到我的核心秘密。思前想後總沒有一個合適的人。我突然想到,爸爸明年二月要退休,我何不叫他來。爸爸是老大學生,完全能管的好這業務。兩個小孩都大了,母親在家雖忙不過來,但她娘家親威多,有的是人幫忙。就這樣定了,若面飾能拿掉,我一定回趟家,與二老商量一下。但何時能找到開面飾智能鎖的工具盒,我心裡沒底,想到這裡,又叫我很糾結,這臉上掛面飾的日子何時是個頭呀。不拿掉它們,我是不敢回家的,一切計劃都是空中樓閣,這王世豪太壞了,該千刀萬剮。 手頭急事處理好了,我又不敢去在戲曲專業班,只有整天泡在家裡全神貫注學戲和鍛煉身體,本來對唱戲我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我已入了門,家星生話太單調,這樣可以調節一下氣氛。汪嫂和我又搬回我自己的家,她精心給我安排伙食。雖然人仍然消瘦,但精神要好多了。由於在戲曲上很投入,我在家自學,很快將半年課補上。我扮花旦類戲本最受藝校老師欣賞,但臉上這些面飾拿不下來,無法去藝校綵排,不能現場呤聽老師指導,是有些影響,但我不是唱戲謀生,也就無所謂了。京劇本來就限制旦角張大嘴唱,而且唱腔緩慢,經過運氣,調理,雖這面飾礙事,練順了唱沒問題了,我唱了幾曲折子戲,自我我評價還不錯。 雖在家不出門,不過來看望我的人還不少,有些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首先是小孔同財務科一高挑青年,手牽著手一塊來進了我的別墅。小青年姓朱,是搞成本核算的,是小孔下屬。在《求精公司》上班時,我為成本事常找他。我將他們迎進客廳,見他們親密樣子,我又羨慕又嫉妒,就忍不住敲打小孔。我打趣的說: 「小朱。你今天好大膽子,敢吃小孔豆腐。」 小朱一聽,唯唯喏喏,迅速將手從小孔手上抽回去。小孔臉馬上羞得同煮熟馬蝦一樣。過去她身上鎖著那內衣,絕不要人碰,那時,兩人都苦惱。小孔知道我的含義,反唇相譏地說: 「楊總。嘴上存點德吧,造孽多了,說不定上天懲罰你,那天又讓你過那種日子。」 我們都笑了,小朱對我倆對活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後腦。但我做夢也未想到,還真給小孔咒上了,時間不長,我又過了很長一段比王世豪虐待我更甚的日子。 第二是小王。將他男友也公然帶來了。我早聽說過那小伙是省裡一家出口電器公司銷售主管,姓肖,是在廣交會上認識的。他倆進來手挽著手同夫妻一樣親熱,不像小孔兩口子那樣彆扭。小王進來一屁股坐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拉家常,支使小肖忙前忙後。客廳很暖和,她就穿一件白色薄羊絨衫,無意中,我突然發現她手腕上有深深麻繩勒的紅痕跡,我經歷過非常緊的勒頸五花大綁,我想印證一下,乘她不備,悄悄往下扯她的羊絨衫,露出她的脖子,果然脖子上也有非常明顯雙股麻繩勒痕,知道肯定是昨夜留下的。可能是天涼穿衣能遮住,所以她無所顧忌。乘小肖與汪嫂出去辦事,我在她耳邊悄悄說: 「小王。昨天夜裡過癮吧?」 小王聽了有點莫名其妙,望我發呆。我再提醒她說: 「這小肖不是好東西,下手這樣重,我們的小王可是金枝玉葉,那能用繩使勁勒。」 小王聽明白了,臉一下紅了,無意識將袖子往下拉。很快,她氣得用手捶了我一下說:「大家都說楊總是好人,但損起人來也不給情面。」 她個性強,嚥不下這口氣,反唇相嘰地說: 「楊總。看來你對丁董事長別墅那段生話記憶憂新,我想你還懷念那種繩捆索綁的生活吧!」 我沒想到她這樣靈牙利齒反撲我,我就狠狠在她身上擰了一下。這時小肖進來,見我倆打鬧,一頭霧水,忙警告說: 「小王。你和楊總怎麼啦?她還休養身體,你可不能這樣。」 我忙說「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的。」 可是小王一直很尷尬,坐了一會告辭走了。 來看我的人,最令我吃驚的是王老二的兒子。時間長了,我知道他叫王金寶,這是我最恨的人,差點把我毒死,否則我現在應當是一個風流倜黨的男子漢,神龍活現地在某個公司混,肯定早成家了,那同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佝且偷生,連親生父母都不敢認。見他也來看我,我忙用大口罩將下半臉捂上。對他,我非常噁心。但在我家裡不能失態,丁嵐還要用他抓王世豪,我只好委曲求全,勉強接待同他一塊來有四個人,貼身緊跟著二人一看都不像善良之輩,他這種人能交什麼好朋友。我同他寒暄幾句後,他將最後進來兩個身著警服的人介紹給我說: 「這是公安局經偵支隊的,專負責王世豪案子的羅警官和肖警官。」 見他是辦案警察,我不敢殆慢。原來我靠沙發上,馬上坐起來與他握了握手。他說: 「市裡人都說《求精公司》主管是個年青美女,今一見可名不虛傳。可以講美如天仙。小王經理,怎麼美女都跑到你一家去了,你們當家的丁嵐,也是全市都知道的冷面美人。」 見他開口講這些,我心裡有些不痛快,但礙於面子淡淡說: 「那是一些無所事事人瞎扯的。羅警官,我已不上班了,目前離開了《求精公司》在家休息。不知王世豪案件可有進展?」 他眉飛色舞地說: 「進展可大了,不僅追回他挪用借給他朋友百分之八十資金,就是他捲走的錢也追回了1500餘萬,兩項合計有2600多萬。這王世豪太狡猾,還是給他溜掉了。但他貼身秘書宋春霞給抓住了,目前正在審問。」 [發表時間:2012/5/6 8:46:51] 二十四,性命攸關的過渡期 聽講有這樣大進展,我也為丁嵐高興。我不由自主的瞟了王金寶一眼,他雖也像很高興的樣子,但我總感覺到他是裝的,特別是眼睛,還不時對我露出凶光,令人脊背發涼。今天我心情特好,也不管這樣,急不可待地問: 「丁嵐她知道嗎?」 「我們昨天剛回來,已通知她了。我們也在找你,就是聯繫不上,還是丁嵐告訴我,你己離職回家休息。當時若沒有你的發現,我想這次打擊王世豪是不可能獲得這樣成果的。」 我不屑一顧地說: 「我能幫你什麼?這是你們公安部門全力追捕結果。那次發現密室後,很巧,無意之中發現開密室暗門鎖的工具。這也可能是天意吧。」 羅警官聽我這樣說直搖頭,他認真地說: 「不能這樣說。這次有如此成果,你應當是首功,所有的線索均出自王世豪原辦公室密室電腦,是丁嵐提供給我們。丁董事長說,這王世豪也是百密一疏,他自認為這密室是無法被人發現的,就是有人懷疑有密室,也開不了秘道,誰知強中更有強者,這些機關都給你破了。後來丁董事長在密室中還發現爆炸自毀裝置。若強行拆除那陳列櫃,那後果更嚴重了。王世豪做夢也沒想到你將這全破解了,所以這首功非你莫屬。」 我聽了也心驚後怕。若當初魯莽行事,那後果令人不寒而慄,不僅要死人,他留在密室資料全毀了,我與丁嵐等人解鎖工具盒也毀了,這王世豪太可怕了。我又擔心存放在裡面那些淫穢內衣和刑具,丁嵐是個辦事周全的人,不會暴露這些,這事肯定處理好。我調整了一下自己情緒說: 「我是研究智能扣件的,那點東西難不到我。其實我是局外人,破不破案對我無切身利害,你們不要將這些功勞強加在我頭上。我身體不好,《求精公司》的事全交給丁董事長了。」 王金寶插話說 「楊總不要謙虛了。《求精公司》人都知道,丁董事長只是個醫生,會守錢櫃,生產經營,對付王世豪她無能為力。你是她的靠山,智囊;沒有你,她不僅發展不了生產,也守不住這份家業。宋春霞都交待說,王世豪對你是最害怕的,說你鬼點子多,防不勝防,層出不窮;若不是你,他早就吞下《求精公司》了,那會落得亡命天涯。」 我根本不想答理他,我知道他話中有話。若不是我,他到手千餘萬怎會吐出來。他與王世豪一樣,對《求精公司》生產經營並不在乎,將《求精公司》現有資產捲入囊中,己夠他們享樂一輩子了。王金寶又介紹了他身邊二個人,都不是公安局的,是王金寶找來協助辦案人員,慕名看我的。 他們走後,我心久久不能平靜。這丁嵐受盡磨難,也該吐眉揚氣了。但抓不到王世豪,我心裡堵得慌,此人一天不落網,我們一天不得安寧,一定不能給他喘息機會,除惡務盡。 在家休養一個多月,身體要好多了。有些事實在放不下。首先是《遠骯廠》的事,接著是我自己輔料廠的事;由於兩個廠要貨,供應量增加,我無法除掉令人難堪的面飾,怕見人,但有些事非得自己去幹。我去詢問了許主任,他認為完全在家休息也不是最好辦法,適當工作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但要吸收前二次身體反覆的教訓,做工作一定要有個度。 我聽了他安排,抽出部分時間來處理工作上急需解決的事。為了外出,我整天用大口罩捂著,將已長長頭髮梳成披肩髮型,並有意識在前面披下蓋住部分臉。這樣遮遮蓋蓋的,有人感到我這個人古怪,但比露出面飾好。自我惑到一身輕鬆。我為了輔料,我斷斷續續用了一個多月深入產地重新安排佈置。由於我採用收購制,下面熱情很高,這些輔料生產又是處理廢渣環保項目,他們還爭取到當地財政支持,幹得火熱得很,我也放下心。對《求精公司》輔料供應正常,丁嵐在小王,小孔配合下將公司事處理得井然有序,她找我主要是研究抓捕王世豪的事。她的心思同我一樣,一天抓不到他,我們心一天也不得安。但王世豪給我們抓精了,警惕性非常高,我們通過密室資料,將他藏身地點全摸清了,有幾次我們策化的抓捕方案,可以說天衣無縫,但是總是晚了一步,王世豪好像有先見之明,幾次都在我們眼皮下溜走,這樣抓他難度越來越大。但由於我們收繳了他大部分資金,他活動也越來越困難,實際上雙方呈一種僵持狀態。 目前《遠骯廠》的事基本上由大李全權處理;《求精公司》我巳脫身,我是一個徹底自由人,大部分時間耗在學戲劇,練戲劇基本功,這種訓練對我身體非常有益,人己不那樣骨瘦如柴了,也豐滿多了。但身材由於高強度訓練,還是很苗條。由於長期束腰,我的腰身在女人中是較細的,僅一尺六寸,而且身子很柔軟,長期穿鐵高跟鞋,鎖著腳鐐,走路的姿式和動作完全變了,步子小而輕快,舉手投足,那樣子裊裊婷婷。汪嫂現在都說我與以前不同了,那女人味太濃了。我對學戲的興趣也日漸濃厚,學得認真,表演是一絲不苟,入木三分,生話充實,不知不覺從王世豪的陰影下走出來,精神煥然一新。 到八月中旬,我又去許主任醫院。許主任同醫院婦科共同給我作例行檢查,並抽血化驗,一周後我趕到醫院,檢查結果全部出來了。他認真看了一遍,放下手頭事,拉我到一間無人辦公室,他將報告單拿出來到我面前高興地說: 「小楊。非常理想,移植的性器官不僅成活,而且恢復了功能;體內排斥完全克服了,這是個了不起的事,證明我的抗排斥新藥確有臨床價值。」 接著他話鋒一轉說: 「任何事都有風險,你也不例外。你過去非常不穩定的遣傳基礎,現在已趨向穩定;但從檢驗數據看,僅是一種低水平穩定,隨時有可能打破。可能對你來說,最危險的是外來遣傳物質的侵入,破壞這種脆弱平衡。從這點看,當時若有男性器官供體移植給你,這種情況概率要小多了;但若那樣,在體形糾正止難度也很大,也有風險,世上事沒有十全十美的。」 聽他這樣講,我還真有些擔心。就問:「許主任。那我該怎麼辦?」 他在辦公室走來走去,踱了半天。沉思良久,然後說: 「若不出意外,加強身體鍛煉,有異常就來檢查,最多二到三年,你體內移植女性器官發育成熟,身體遣傳基礎就穩定定型了,那樣就完全發育成一個健康女人,一切都正常了。但問題就出在這二到三年過渡期。我今天有些活,可能你聽了不太舒服。我想,我還是要講。」 我知許主任是個爽直的人,他無惡意,就點點頭。他頓了一下又說: 「來月經證明,從解剖學上說,你女性化己完成,今後你對人對物的看法會有變化。今後對雄壯男性會有興趣,會被吸引,危險就在這裡。如果有男性x液進入你的x道和x宮,那是一種活力極強的外來遣傳物質,會激活你體內己存在的男性遣傳基礎,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脆弱激素平衡被破壞,這對你打擊是致命的。不要說你是改造過來的女人,就是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少女,受到這種性侵害,對身體造成的損傷也是巨大的。」 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就胸有成竹的說: 「許主任。請放心,在身體未完全康復前,我絕不會做那些事。這輩子我打算一人過,已沒有男歡女愛的想法。」 許主任搖了搖頭,歎口氣說: 「你等於從死神那兒轉一圈又回來的人,要懂得愛惜自己來之不易的生命。但人也不能走極端,婚姻也是生命中不可缺的一部分,否則生活就不會這樣非富多彩。我瞭解你你是個很理性,很持重的人,你自己不會去做傷害自己的事;但別人外力強行入侵你不一定抗拒得了。你這花容月貌面貌,性感的身材,對男人有多大誘惑力,我最擔心就這一點。當有些失控男人強行進入你體內,只要他的x液進入你x道,那後果非常嚴重。這女性生殖器官對異性遣傳物質有天然親和力,你身體其他任何部位不會接納溶合這種外來異物。所以只要不是進入x道,被這種物質污染都無礙。所以你要有高度警惕,時刻防範這種不測事件發生。」 從許主任那兒回來,即高興又擔心;高興地是這對中毒冶療己初步成功,看到了徹底擺脫毒物魔掌曙光,但如何防範被好色男人侵範,確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又不能與世隔絕,平時在有男人在的場合活動,稍不注意就被那些衝動男人動手動腳,防不勝防。回家反覆考慮,這防範還是要從自身做起,除了盡量少與男人交往外,個人裝扮也很重要,絕不能穿得花俏,性感。故我又恢復變性之初,盡可能男性打扮,不化妝,減少人對我注意,少在公共場合上露面。除工廠有事,我一般不出門,在家鍛煉身體。 這樣安排後,生活安靜多了,就是丁嵐隔三叉五找我去,除了生產上事,主要是王世豪的事。春節後,我又被丁嵐叫去,她要我從王世豪留下電腦中,再從中能否找出線索。因為無法及時瞭解王世豪動態,我們的行初都非常被動,我們要另找突破點。這電腦仍放在密室裡,我每週有空要去幾次,從中瞭解了王世豪不少過去信息,提供給羅警官。現在小王與小孔在熱戀期,這些工作丁嵐就指望我了。有天下午我在密室盯著電腦仔細搜尋,查找有無新的線索,不知不覺看了三個小時。 這時人也悃了,而且坐長了也要活動一下,就站起來在密室裡踱步,偶而一眼掃到陳到窗裡那排淫穢內衣和刑具,不由想起王世豪虐待我的往事,想到他還消遙法外,心裡堵得慌。 當我往下看到那貞操帶時,突然眼前一亮,一個奇怪念頭在頭腦中浮現。若用它將我下身鎖起來,那就不怕男人對我起歪念了。但又想自己是瘋了,怎麼自己污辱自己,若再給人發現不羞死了。我靜下心,又去查資料,但那念頭仍纏著我。保護自已是首要的,其他任何事與生命相比都不重要了。想到這,我忍不住又站在陳列窗前,久久注視著這各種各樣貞操帶,慢不經心地一個個拿出來看,最後拿出《018》那一幅貞操帶,先用工具盒輸入密碼試一下,鎖很靈敏,若開啟控制裝置,貞操帶裡x具還能攪動,我認為這件比較合適,主要是它上面x具小,有乳膠管通尿道,生活方便。另外它還帶兩個鋼環套在大腳根部,有短鏈相連,增加別人強行卸下難度和侵犯我的障礙。我將裡面**給擠干了,它的刺激就大大降低,在體內無大影響。然後將其反覆清洗乾淨。再將其鎖上身後,感覺還好,這下我徹底放心了。我將工具盒藏在家中,無工具盒和密碼,再色再膽大包天的男人,對我也是無法下手。我的擔心終於解除了。由於沒有後顧之憂,我膽子也大些了,常常開車出去走走, [發表時間:2012/5/7 8:03:1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我最愛到王家大姑姑那裡,她承包的山場在山陽城北,山陽市最高山仙女峰東坡山腰,草深林茂,空氣清醒。王家老兄妹五人,也就她對我最好。我去的時候,只要她在家總是陪著我,她知道我臉上鎖著東西不愛見人。其實我與她關係好還有個原因;丁嵐公公在老一輩中與她感情最深,他兄妹倆人是長一輩年齡最大的,那時家裡苦,他倆吃的苦最多。丁嵐婆婆死的時候,她丈夫還很小,在大姑關照下長大,所以她丈夫將她當作自己媽媽。他研製的智能扣件有一種外購重要組件,含有線路板的蕊珠,這是智能扣件核心部件之一,國內還無法生產。他找到國外生產廠家後,從國外大批量定購到保管,就由大姑一手掌管,丁嵐丈夫也有意識地留給她豐厚利潤,故大姑不許任何人染指這蕊珠,以大姑在王家威信也無人敢爭。在出口這幾年,大姑進帳不少,大部分用來擴大,培育這片林場,她對廠裡事不太過問,主要精力都放在這裡,用她的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工廠組裝完扣件後,最後一道程序是在扣件預留的位置放入蕊珠。這工作在質檢室進行。質檢室收到多少扣件,再向大姑申請領多少;不同型號規格蕊珠,由大姑本人或她指定人發放給質檢室,質檢室由丁嵐夫妻最貼心人負責接受。將蕊珠放入扣件後,扣件性能被激活,才能進行各項性能檢測。我為這事常與她溝通。由於是她通過一固定渠道訂購,所以除了質檢室個別人,廠裡人都不知道有這道程序。故外人很唯仿製。這是丁嵐丈夫在內銷老式扣件上吃了林雲龍大虧,才想出絕招。所以林雲龍將組裝車間技術高手孔師傅挖走,連一個智能扣件樣品也做不出的原因。 自重鎖上貞操帶後,我的心情更開朗了,再也不是整天提心掉膽過日子。這種勞逸結合的日子過得很充實,自我感覺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而且月經也逐慚正常,一般二十三,四天來一次,經血量一次比一次多。佩戴貞操帶,月經來了是有些麻煩。開始我在經期還將它解下來,後來習慣了,我將衛生巾卡在貞操帶裡,經常換,也很方便。 除了萬不得已,出門處理《遠航廠》和輔料廠事,我很少出門;只有丁嵐那兒是我去的最多地方;一方面她要我去商量事,討論交流王世豪最新情況;另一方面在她家,我可以拿掉捂臉的厚口罩,隨心所欲,不必時時提防臉上東西讓人看見,最開心。 丁嵐在市北面,我在市的西郊。一般去她那兒要穿過市中心,所以常遇到堵車事。我怕在人多地方呆長了,最煩堵車,我想找條不堵車的路。後來發現穿過城西植物園外圍一條路,可上市北環路到她那兒,一點不堵車。但路要遠三倍,多走二十多公里;而且還要走十多公里緊靠植物園山區林間小路,那裡是茂密樹木,很偏僻,人也少。開始走還有點怕,但走多了也習慣了。在上午或下午市裡堵車高峰時,我就走這條遠路,人少路好走,很合我們意。 又是一年春節,本來想回家的,但臉上掛著這些東西,實在無法同父母解釋。我與丁嵐同病相憐,她臉上鼻鏈也拿不下來,也不敢叫女兒回國過年。受丁嵐邀請,我就去她那兒過的春節。年初四,吳姐和汪嫂都回來了,我才回家。初八工廠正式上班,我從廠裡到家裡兩頭奔波了一周,將一年生產才安排好。人有些累,想好好歇幾天。誰知在正月十八那天下午三點多鐘,手機突然響了,我一看是丁嵐發來短消息,要我立刻到她那兒去一趟。丁嵐有事一般打電話,很少發信息,這是當初常年雙手被鎖在枷上養成習慣。今天可有點怪,我立刻打電話給她問什麼事,但那邊無淪是手機和座機都占線,看樣子是有什麼急事。我只告訴汪嫂有事要去丁嵐那裡,晚飯不等我了。這時去丁嵐那兒,肯定在那兒吃飯了。我將車駛出小柏油路,看時間快四點了,堵車時間在五點。從市內走,路近,時間要快些。走過第一個有信號燈路口後,看到前面車走得好慢。挨到第二個路口,看前面車堵得密密麻麻,根本動不了。我心急如焚,今天這樣早就塞車了,看來市裡會堵得更利害。我又致電丁嵐,若無急事,今天就不想去了,丁嵐電話還是占線。等我到路口,發現前面與我同方向車,在交警指揮下都在路口掉頭,我也毫不猶豫掉了頭上了植物園外圍那條較遠的路。這時時間快五點了。這條路我從來沒這樣晚走過,但路很熟,故很快駛入那山區小路。 在市郊,雖是小路,路況也很好,是平整油路;路面窄,來車可以勉強交會。還裡樹木鬱鬱叢叢,遮天避日。又是初春,天黑得早,進入小路後我打開大燈。跑了不過十分鐘,後面有車燈打過來,可能也有人同我一樣,因堵車也選擇這條路。後面車速很快,很快追上來,我開車向來慢,想讓他,前面是上坡彎道,我邊向右邊讓,讓他有機會超。但他緊跟我,並未超。剛出彎道,他在加速,我趕快減速,往邊上讓。沒料到後面車猛地撞上來,「光當」一聲,幸虧我減速了,車被撞出路牙,歪在路邊停下來。安全帶扣住我,平安無事。這時後面車有人下來看現場,我不想在陌生人面前下車,怕與人靠近了,發現臉上東西。那人見我未下來,走到我窗前敲敲車窗,告訴我他已報警,問我受傷沒有。我隔著窗搖搖手,表示沒有。即報警了,就在車裡等警察來。 不到五分鐘,一輛警車閃爍著警燈來了。下來一個警察,走到我車前敲敲車窗,示意我下來。見是警察,我只好打開車門下了車。誰知剛下車,那警察就上了我的車,坐在駕駛位,發動車子,將車從路牙邊開上公路。我非常驚訝,他為什麼不堪察現場,就動車了。正在這時候,撞我車的司機,乘我不備,將我雙手反扭,上了手銬,我一點準備也沒有,猝不及防,被推進了他的車後艙,裡面有人將我按住。我知道麻煩了,有人綁架我。我這時立刻想到王世豪,想到落入他的魔掌,心一下涼透了,渾身顫抖,這下死定了,痛苦得閉上眼。突然一塊有乙醚味布捂在我口罩上,我馬上失去意識。 不知車開了多久,也不知什麼時候下的車。他們將我扔在一個地方不管了,好久好久我才慢慢恢復過來,環顧一看,好像是賓館臥房,房頂亮著一盞小節能燈,我發現雙手是自由的,手銬沒有了。我想盡快與家裡取得聯繫並報警,但隨身小坤包沒有了,這時覺得自己太幼雅可笑,他們怎麼會將手機留給我。我站起來,藉著微光,我打開床頭燈一看,這是個單人房間,還有衛生間,去開房門,被反鎖了。我去衛生間鏡子一看,臉上口罩還在,他們並沒為難我。我方便洗漱後,上床休息了。我對今天晚上發生事還是無法理清,從他們對我處置,不像王世豪的風格。但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綁架我?有一點是很清楚的,他們與智能扣件肯定有關。 很早我就醒了。大約七點鐘,房門開了,一個光頭大漢西裝革領站在我面前,客客氣氣地說:「早上好。楊老闆,我們去吃點早點!」 我一看,果不出我料,是林雲龍,《鑫》牌扣件老闆,是行內人。他綁架我的原因心中有了譜。即來了,看他唱那曲。我慢聲細語地說: 「林老闆。我的車子呢?」 「那你放心,在修車廠。等交還你,同新的一樣。這次僅後保險槓受點損,沒事沒事。」 我走出房門,他領我穿過九曲十八彎的走廊。這不知是什麼地方,陰森森的,決不是賓館。最後上上下下,來到一金壁輝煌大廳。打開大廳一則一扇門,是一個優雅小廳。對著門是兩扇大落地玻璃門,門外是陽台,蒼松翠竹的群山環繞著,是個好去處。小廳裡放一張小桌,上面放有各式早點。 到這時,我也束手無策。只好拿下口罩,露出面飾。原來緊貼面頰的合金細鏈和花飾垂下來,隨著我身體移動,相互碰擊「叮噹」作響。平時這聲音聽慣了,還無所謂,但今天聽了,同鐵錘敲著心房,令人心驚,難堪和恥辱。我非常尷尬低下頭。那知林雲龍見了並不奇怪,他邊給我面前碟子裡夾早點,邊開玩笑說: 「聽講楊老闆臉上東西是王世豪給你鎖上的,以你手段,完全可以拿下來。看來你是有意保留的。說實話,這對男人眼球可有吸引力呀!楊老闆本姿色出眾,這樣一來山陽第一大美人,非你莫屬了。」 一席話說得我面紅耳赤。我聽了大吃一驚,不由抬頭掃了他一眼。這事知道人極少,他消息這樣靈通?我更奇怪,他怎麼知道,昨晚丁嵐要我去,又怎麼料定我要走那段路,在路上沒伏抓我。我動了動舌頭,慢悠悠問: 「林老闆。你怎麼知道我昨晚上要走植物園外山區小路,來截我?」 「我們早就想約你出來談談,你平時深入簡出,想要見了一面太難了。正面請你,我們這些人你根本不買帳。以前王世豪那條狗將什麼都霸著吃獨食,我們連骨頭都啃不上。你楊老闆本事大,居然將他搬倒,令兄弟十分敬佩,就更想見一面了。不得已,出此下策,見諒見諒。」 看來他與王世豪不是一路人。就追問: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昨天丁嵐發信息給你吧!今天告訴你也不要緊,老實告訴你,那信息是我們用軟件冒充丁嵐手機發的。為了怕你與丁嵐核實,我們用電腦軟件不停地打丁嵐手機和座機。她接通無聲音,但掛上電話又響,鬧得她只好將電話保持通話狀態,任何外來電話打不進。順便再告訴你,走市內去丁嵐家路,是我們安排造成堵車的,那你只有走這條山路了。」 這人壞點子這樣多,我一聽氣壞了。指著他說: 「你…你…。」 他從口袋掏出一隻紅色手機,遞給我。稀嘻皮笑臉地打斷我的話說: 「不這樣你能坐在這兒嗎?還勞駕你給家裡打個電話,說有事辦,三、五天不回去了,省得她們著急。你在這兒安全得很。提醒你一下,電話中不能提『林雲龍』三個字,不許講咋晚的事。」 我接過我的手機,一時語塞。對他的威脅很生氣。但想想,還是應當打個電話,免得汪嫂和丁嵐著急。如是我給汪嫂報個平安。果不出林雲龍所料,汪嫂從丁嵐處得知我未去她那兒,她們正亂成一鍋粥呢。 林雲龍監視我打完電話,毫不客氣地將手機收回。早非常豐富,我那吃得下,胡亂吃點。這林雲龍胃口極好,狼吞虎嚥地吃了很多。早後我到洗手間將口罩重新戴好。這林雲龍看出我們心思,可能是他刻意安排,在吃飯前後沒看見一個服務生和其他人。飯後稍休息後他引導我上了這建築的五樓,進了一大房間,裡面品字型放了三張大沙發,在門口一個神彩奕奕的白領打扮三十多歲青年迎上來,與我握手,林雲龍介紹給我說: 「這位是江湖公司宣經理。你可能不清楚,《求精》牌扣件是他和他們公司打開出口渠道,他們實實在在是丁嵐的救命恩人呀!在她最困難時,救了《求精廠》。但丁嵐過河拆橋,現在反把《江湖公司》甩了。唉呀!人心險惡呀。」 我做夢也想不到,這姓宣的也摻和進來,到今天還同惡鬼一樣又纏上我。若不是這兩人作惡,我怎會遭那樣多的罪。我不找他們麻煩,他倒找上我。 [發表時間:2012/5/8 10:16:4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六,王世豪的秘密 我一再告誡自己,要學丁嵐,冷靜,穩住陣腳,不能衝動,不要形如色。我定了定心,冷冷地握了下姓宣的手,進了房間,入了座。這林雲龍坐上首主人席,我與宣對面坐在客人座位上。這姓宣的靈牙利齒,我早就領教過了,決心以靜制動,隨機應變。果然姓宣就迫不及待開口了。他問: 「楊老闆。看你與丁嵐有幾份象,你們是否是親戚?」 他在摸我的底,看來當初丁嵐計沒待很周全,可以預見到《江湖公司》是時刻關注我的。對於我整容變性進入《求精廠》,一點都未覺察到,丁嵐這點子太妙了,我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語調雖慢,但口齒清楚地回答說: 「宣經理。你們絞盡腦汁找我來,不是為了瞭解這件事吧?」 林雲龍沉不住氣了,忙說: 「不是!不是,當然不是!你清楚,《求精》牌扣件如此搶手,那個窮光旦賭棍王世豪在《求精廠》混了二年,就腰纏萬貫了,能叫我們做同行不眼紅嗎?當初是我們合力將他弄進《求精廠》,弄了個如花如玉半老徐娘不算,還發了大財。但他過河忘了船夫,不僅當初對我承諾不對現,連供宣老弟貨也要撈回扣。可惜呀!他看走眼了,他屁股剛坐穩,就逼走了你這台柱子。後來雖然又抓住了,又讓你溜了,這種人倒霉活該。」 聽他在罵王世豪,但我認為他話中有話。看來他抓住我,不達目的是不會放過我的。就急忙申辮說: 「林老闆。你弄錯了,我並不是《求精廠》裡台柱子。我從小身體不好,丁嵐姐這裡條件好,她接我來是療養身體的。丁嵐凡事怕出頭露面,怕那些繁鎖的事擾亂了她的寧靜生活,就抓我幫幫她管理工廠。我那是那塊料,現在**病又犯了,不就脫離《求精廠》在家休養。那個王世豪是個色鬼,他抓我純是玩我。他手中美女一大把,玩膩了當然甩。我不但被他甩了,還在我臉上鎖了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拆磨我。你們不要信外界傳言。」 那姓宣的聽了直擺頭說: 「楊老闆。你不要耍我們了,大家都清楚的很。王世豪逼走你後,廠裡生產馬上垮了,生意也完了,還拖累了我們。王世豪一跨,你主政,《求精廠》又火了,你怎麼解釋?」 我惡狠狠瞪他一眼說 「那不過是巧合,也許是我命好,給丁嵐帶來財氣。我好像聽丁嵐姐告訴過我,貴公司有一個小經理,姓朱,是個非常聰明之人。在貴公司與《求精廠》合作時,他深入車間和廠資料室,確掌握了丁嵐丈夫逝世前未曾交待的技術秘密,在他離開山陽市前,將資料完整交代給丁嵐。目前丁嵐是唯一掌握《求精廠》秘密的人。我主政,不過是個傳聲筒,一切按丁嵐吩咐做,實際上她在掌管一切。丁嵐講當初小朱是被《江湖公司》擠走的,若他在《江湖公司》,《求精廠》還有什麼技術秘密可言。」 「錯!錯,完全錯了!」林雲龍急不可待插話說:「楊老闆。你不要聽丁嵐一面之詞。我是局外人,但我消息靈通。小朱的走,是丁嵐一手造成的。可以說知道此事的人非常少,這涉及到《求精公司》王家聲譽。楊總你聽了不要反感,這事你肯定不知道。丁嵐這個玉面狐狸精怎麼看上了年齡比她小許多的小朱,與他偷情,還生了個丫頭,王家人那能容下這樣傷風敗俗的事,當然是千方百計趕他走,這怎麼能怪《江湖公司》。」 姓宣的故作惱怒地說: 「這小朱,公司看他是人才,一再挽留,但他執意要走。他這一走,害苦了《江湖公司》,《求精廠》突然不顧我公司千辛萬苦幫他們開拓海外市場,斷掉我們的貨源。當時我們手上有10個櫃子合同要馬上執行,我們帶錢到廠裡提貨,丁嵐都不同意。林老闆為這事找了山陽市領導作工作,都未作通。在這緊要關頭,我千方百計找到王家二叔,他才告訴我廠裡斷貨真正原因,是廠裡懲罰朱大寶,《江湖公司》受牽連。二叔的兒子金寶是個明白人,知道《江湖公司》是無辜的,幫我們想辦法,由他掌握的上海內銷公司出面要貨,偷偷賣給我們,才幫公司度過難關。楊老闆。你評一評,這姓朱的不夠可惡的了。不過惡有惡報,聽王家二叔講,這小朱離開《江湖公司》後不久,暴病身亡了。」 聽這一對惡人信口雌黃,將謊言編得如此合情合理,我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因為他們當面污辱我,還是控制不了自己,帶著惱怒情緒問: 「你們說丁嵐與小朱有了小孩,你們可有真憑實據?」 林雲龍老奸巨滑地冷笑一聲說: 「看來你還有點為玉面狐狸精報屈。老實說,王家人並沒拿到真憑實據,但這不是禿子上的蠅子,明擺著。那時,丁嵐回到娘家,有一次長住大半年。廠裡就她一個當家的,不是非要離開的事,她能放下這個廠?大家都猜肯定是生孩子去了,而且回來上班後並不開心,那肯定生了女孩,她做夢都想生個男孩。」 我聽這儘是些撲風捉影的事,也就放心了。就不以為然地說: 「你們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閒事。一個沒有丈夫,一個沒有老婆,就是結婚生子,天理、國法、人情也說得通,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開放了,女大男小見得多了。」 「錯!錯,你講得全錯了!」林雲龍急不可待地攔下我的話頭說:「若丁嵐不掌控王家這樣大的產業,自然沒人管這男歡女愛之事。這事將王家人搞得日不安夜不寧。正好王老二有個遠房叔叔,過去同王家前輩一樣是江湖郎中,賣狗皮膏藥的。他的徒弟有個不肖兒子,叫袁世豪,是個賭博佬,欠了一身債。凡是能套上點關係的,就來借錢。來到山陽市,到了王家,二叔本來就聽別人說過這人故事,進門就趕他走,但他死皮賴臉不走。後來二叔看他生的長得高大,相貌堂堂,而且能說會道,腦子轉得快,不由心生一計,想用他套住丁嵐。這袁世豪身無分文,光棍一條,聽二叔給他找一個美貌的富婆,自然心花怒放答應了二叔,一旦事成,他一切都聽二叔的,他願做二叔的傀儡來控制《求精廠》,想方設法將丁嵐的股份全讓給二叔,談好條伴,如是二叔開始運作。」 姓宣的忍不住插話說: 「原來這王世豪不是王家人。林老闆你是怎麼知道的?」 「哈!哈!」林雲龍得意大笑起來。他興致勃勃地說: 「其才老弟,這王世豪當然不是王家人。他賭輸了,債主逼得他走投無路。袁世豪曾聽他父親說過,他做江湖郎中時,拜了個師傅,這師傅的本家侄子,在山陽市做扣件發達了,很有錢。他一頭興跑到山陽,也弄不清是那一家,就往最大一家跑。山陽人都知我是做扣件老大,把他指到我這兒。見了我之後,轉彎磨角地說了來龍去脈。我知道他找錯了,我在丁嵐公公王家大伯手下幹了多年,自然熟悉王家。我看這個賭棍人很精明,若打進王家,對我還是有用的。王家二叔與我私下關係不錯,我對他兒子那個上海分店還是很照顧的。就將他支使到二叔那兒,沒想到這狗日的神通廣大,做了丁嵐丈夫,王家掌櫃的。而且二叔為了好對族人交代,謊稱他是本家叔叔孫子,故改叫王世豪。」 聽了他們的話,我在《江湖公司》就知道這姓宣的叫宣其才;也終於知通王世豪這惡魔的來龍去脈,沒想到他還是個冒牌貨。 我憤憤不平的說:「這丁嵐太沒骨氣了,怎麼看中這條毒蛇。」 林雲龍不懷好意地瞟了我一眼,話外有音地說: 「女人本來就是男人手中的玩物。丁嵐再強又怎麼樣?由王家長輩介紹本家親戚來,丁嵐還沒膽子趕走他。這袁世豪特聰明,故意裝得文質彬彬,處處迎合丁嵐。女人見風度翩翩精明男人,不會討厭,丁嵐也不例外。但丁嵐確能守住底線,雖對袁世豪客客氣氣,但男女之事絕口不提。袁世豪也無計可施。二叔就更著急了。最後二叔與三叔二人通了氣,指使袁世豪可用一切手段制服丁嵐。這袁世豪不愧賭棍出身,心狠手辣。那年中秋節,股東例行聚會。由於生意好了,大家心情都非常好,多喝了點酒。這丁嵐酒量好,而二叔三叔有意少喝,很快大姑三個老姐妹不勝酒力,先告退了。剩下他們三人,本來丁嵐也要退席,但二個叔叔堅持要再喝一杯。二叔就在這時坐了手腳,乘丁嵐有點醉意,警惕性減弱時,偷偷在她酒裡下了藥,最後一杯酒下肚不一會,丁嵐就昏過去了。」 大概姓宣的也是第一次聽這事,看林雲龍停下話頭在喝水,就催促他往下說。林雲龍放下茶杯笑著說: 「小弟,看你猴急的,時間快中午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我二弟雲虎還等著我們呢。」 中飯在二樓包箱。就林雲龍兄弟、宣其才和我。那林雲虎長相比他哥更惡,光頭,穿件對襟布扣本裝長衫,挽著袖子露出手腕,可見上面刺了不少花紋。一看都知道,不是善輩。林雲龍介紹說:「這是我二弟林雲虎,《雲霧茶莊》老扳。」 又指著我說: 「二弟。這就是我常對你提及的《求精公司》台柱子,楊芸芳小姐,楊老闆。」 那雲虎抱著雙拳,行了個江湖禮數說: 「幸會,幸會。楊老扳果有沉魚落雁之貌,相恨見晚。恕我直言,不知楊老扳為什麼要蒙個大口罩?」 宣其才得意洋洋的說: 「我們楊老扳輕易不露廬山真面目,光憑一雙秀目就令人魂不守舍了。楊老闆。馬上吃飯了,還蒙著幹什麼?這裡有無外人,雲龍兄知你心思,將不相干人全趕走了,將口罩拿下吧,讓我們見見你的尊容。」 事到如今,不拿也不行。我冷冷瞅了宣其才一眼,慢吞吞解下口罩。這時宣其才和林雲虎異口同聲的「啊」了一聲。尤其是林雲虎那雙虎眼,始終盯著我,我都不敢看他,他那雙眼同要吃人似的。拿下口罩後,我低著頭,扭捏不安地坐在位子上。 「彭」的一聲,嚇了我一跳。我抬頭一看,那雲虎拍了一下桌子對他哥說: 「大哥,絕了。你從那兒弄來這尤物,我也算見多識廣,這樣貨我還是第一次遇到。大哥真有本事。」 聽林雲虎後話,我心裡不是茲味。他這樣明目張膽當面污辱我,我惱怒地狠狠瞪他一眼。 宣其才也在旁過起哄說: 「我的媽呀!過去都說王世豪鎖了幾個山陽市最美女人,看他給這個玉面枇芭精打扮,真是匪異所思。我可以說不要講在山陽市,就是在省城也找不到這樣別有一翻風情美女了。不過,林老闆。我看她惱怒時那種眼神,看似好熟悉。我上午就在想,剛才我突然想到了。過去那個死了的小朱,與我在一個辦公室坐過近一年,她剛才神態與小朱發怒眼神一模一樣,你說奇怪。不過細看臉盤,又完全不同了。」 [發表時間:2012/5/14 14:30:5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七,丁嵐遭暗算 宣其才的活令我一驚。我自己還未曾想過這一點,一個人的言行舉止是不容易改變的。我馬上想到平時習慣,有好多還保有當初朱大寶的。在這一點上,還要感謝王世豪,他強迫我束腰,將我鎖上半步腳鐐,穿上鐵高跟鞋,臉上鎖上面飾,強迫我說話、行為、都發生改變。否則,還真叫宣其才這樣鬼精靈發現破碇。林雲龍「嘿,嘿」乾笑兩聲,將我重新喚回現實。他對宣其才說: 「其才小弟。你怎麼將楊老闆與那個小朱聯繫起來,這簡直是牛頭不對馬嘴的事。可能那個朱經理對你印象太深了緣故吧。說良心話,我對小朱經理還是欣嘗的;熱情、負責、慎重。你若像他那樣行事,不會栽那樣大跟頭。好了,菜都涼了,宣老弟將酒瓶打開,五糧液,好酒!大家喝個痛快」 在這場合,無論他們怎樣勸,我堅持說我有病不能喝酒。如是他們喝酒,我吃菜。這舌頭上鎖著鏈子,我只能小口慢慢吃,盡量多喝點湯。儘管我非常小心,但懸掛在左邊鼻鏈和右邊鼻飾,還是隨我頭部活動,互相碰擊和敲打碗邊,發出「叮咚,嗆當」聲音,引得他們三個哈哈大笑,弄得我面紅耳赤,坐那裡頭不敢動。我都恨死了,但我不敢有所表示,低著頭,小心翼翼吃著飯。他們喝了一圈後,林雲龍對老二說: 「二弟。你看我今天帶來貨色,與你手下那些姑娘相比怎麼樣?」 「唉呀!大哥。這怎麼比?這不是一個擋次的貨。這樣俊俏美女,再配臉上這些洋玩藝,簡直是美倫美煥,與世俗女子不可同日而語。我見到這樣多的女人,只有一個尤物,就是她年齡稍大些,但還湊和,算是一個擋次的。」 宣其才問:「那是何方神聖?」 「那可是高山打鼓,名聲在外的《求精公司》冷美人,王世豪的夫人,玉面狐狸精丁嵐。」 宣其才吃了一驚。問: 「那丁嵐從不出門,只聞其名,難見其人。小弟也只有幸見過一面,致今刻骨銘心。不知二哥在那兒見過?」 「就在敝茶莊。那是三年前中秋節後,大哥叫我安排一個地方,有人想調教一個女人。我就安排人去接。你可能不知道,在我茶莊後山山半腰,原有個天然石洞,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就地改造成一間三層小洋樓,圈裡人取名叫《天上人間》,那才是男人樂園。大哥要安排,自然是非常重要客人,就準備接到《天上人間》,後來才知道男的叫王世豪,要調教的女人是山陽市有名冷美人,《求精廠》女當家丁嵐。」 我聽了心裡揪起來。而宣其才聽了更來勁了。接著問: 「王世豪是怎樣調教的?你快告訴我!」 林雲虎故意慢條斯理喝了口酒,夾了點菜吃。用筷子指著宣其才對林雲龍說: 「老大。看這小子,此刻比他老子要斷氣還急呢!小老弟。要想過癮,有空去《天上人間》玩玩,你是老大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免費。我那地方可安全,它不通公路,車只能到《雲霧茶莊》大門。然後從大門旁山路向上爬,翻過前山果林,穿過竹林,再上山穿過千畝茶園,路過茶園茶工休息山棚;穿過山棚,有條隱避林間小道,彎彎曲曲越過一片擦樹林,才到這《天上人間》,若有情況,山下茶工休息棚裡值班人立刻發警報;若有人圍山,這山洞還有個出口,直通後山那一邊山腰,那裡溝深,樹大林茂,藏幾個人,神仙也找不到。」 這林雲虎故意吊宣其才胃口不說正題,但我聽出弦外之音。若我不配合他們,這裡就是囚禁我的地方,任何人休想找到我。宣其才聽得直嚥口水。他急不可待地說: 「虎二哥。你不要東扯西拉。王世豪是怎樣調好丁嵐的,我不聽那些廢話。」 「其才小弟。不要急嘛,有時間慢慢告訴你,今天簡單地講一講。這王世豪將車開進茶莊院內,將後座被毛毯包裹著,仍昏迷不醒的玉面狐狸精扛在肩上,歇了十幾下,才爬上後山《天上人間》樓房前。中途我們要換他背,他就是不同意。有福共享,有難共當。當時丁嵐還不是她老婆,他就這樣不要我們碰,我就認為這人不夠朋友,生怕別人粘了丁嵐的油水。大家怎麼不吃了?吃呀。來!大家乾一杯。」 他們又在碰酒,我暗自傷心,現在知道了王世豪拆磨丁嵐,最後強迫她屈服的地方,原來在林雲龍的地盤上。我望著這三個惡徒,又害怕,又焦急,但又無計可施。他們喝了幾圈酒,勁上來了,林雲虎更來勁了。他吐沫紛飛地說: 「這王世豪不是東西,對老婆真下得了手。把玉面狐狸精抱上山後,我打開一間他想要的房間給他。他放下丁嵐,我才發現丁嵐一絲不掛,雖生養過孩子,但平時保養得好,同二十多歲姑娘身材皮膚差不多。我以為他會乘他昏迷上的,這個狗日的真有自控能力,面對這如花如玉的美人,他真能忍耐。他要了一捆麻繩,先將其五花大綁;然後將大腿小腳折疊,用繩密密麻麻捆牢;再用繩勒住嘴,繫在腦後;最後從背後,腦後,兩腳膝蓋處引四條繩,將丁嵐懸空吊在老式床架上。對這樣嬌美女人,他用繩那麼下力勒,將她捆得那樣緊,叫我這種粗人看得都心痛。」 他又喝口酒說: 「將丁嵐懸空吊好後,他鎖上門,問我要了一間房間休息去了,對她不理不睬。他是下午六點上後山的,打理好玉面狐狸精己是夜九點,他喝了酒,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七點。見他這樣萆介人命的樣子,我不放心,夜裡出來看了幾次。在後半夜二點多,我貼著房門聽,裡面有動靜了。丁嵐在裡面掙扎,扯得床架子「卡,卡」響;後來聽見含糊不清的豪叫哭泣聲,一直到天亮。七點多,吃飽喝足的王世豪擰一桶熱水進去,先往她身上衝,大概沖洗她的嘔吐物和大小便。然後就開始上她,整整鬧到下午三點,才將她放下來,強行灌了不少水給她,將她大字綁在床上躺著,在她身上蓋上毛毯。就這樣過了一夜,第三天又給她灌了不少稀玉米糊,然後又吊起來用毛竹絲抽她的背和腿,那慘叫聲叫我這冷血男人都聽不下去。這玉面狐狸精也夠種,熬了七天才屈服。這時王世豪才給她穿上衣服,叫我們看管,他下山去了。過了五天他才回來,拎了一大口袋鋼鏈,鐐銬之類東西,將她從上到下上了鐐銬和鎖鏈,又用各種古里古怪的方式折磨她。只到她見了他都嚇得發抖,徹底屈服,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半點抗拒才收手,將她用毛毯從頭到腳包嚴實下了山。這王世豪真利害,我是親眼看見他將這麼高傲,倔強,才智過人女強人徹底征服,佩服!佩服!」 林雲虎的一席話說得我全身發涼,食慾全無。丁嵐的堅強和耐力我是清楚的,連她都堅持不了幾天,若那樣對我,我都不敢去想,不知不覺放下碗筷。林雲龍一直在觀察我,見我不吃了。他說: 「楊小姐。只吃那一點,還吃點,我們酒未喝好呢!」 我不敢觸怒他,只好裝模作樣的又拿起筷子,夾了點菜放進嘴裡。那宣其才對林雲龍說: 「龍二哥。我今天才知道,這王八旦王世豪,是你們幫他登上王家門坎的,不知他後來如何報答的。」 雲虎說:「那小子也還說得過去,一下給我十萬。但他可虧了大哥了。」 林雲龍憤憤不平地說: 「當初說好,我不要他一分錢,只要他在王家立穩足,有機會他將智能扣件的秘密全盤告訴我就可以了。這小子後來不僅立了足,還娶了《求精廠》的女老闆,成了當家人。但給我的諾言忘的乾乾淨淨。我去找他,他連見都不見,只是傳話給我,五十萬了結此帳。他媽的,打發乞丐呀!我當然不要。算這小子精,他手上一粘錢,他就開始織造關係網。這狗旦的出手大方,反正又不是花他掙的錢,他很快與黑白兩道拉起保護網,弄得我無可奈何,連我的親兄弟雲虎也勸我撒手。我是個正規生意人,也沒精力與他鬥,也就算了。但這心裡呀,總是個結。」 宣其才憤憤不平地說: 「這忘恩負義的賴皮狗,那會有好下場。結果還是叫王家人掃地出門。這賭棍忘乎所以,撈錢也要顧本。你把廠子搞虧了,股東能饒你。聽金寶對我說,最後連最支持他的王家二叔,他父親都翻臉了,他還能賴得下去。」 林雲龍轉過臉笑瞇瞇地對我說: 「楊小姐。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據我瞭解,《求精公司》出現虧損是生產上出了問題,你應當知道吧?」 我知道他要談上正題了。我故意用迷惑不解的眼神望著他說: 「林老闆。這請教我承受不起。你們今天點撥我這麼多,我清楚我的處境。此時此地,我還敢瞞你。凡我知道的,肯定會告訴你,一點也不敢隱瞞。你們都知道,當時我已離開了《求精廠》一年多後,又被他鎖在他別墅裡,都無法走出大門.對他們生意上的事,確是一無所知。所以你的提的問題,我實在回答不了。」 「那王世豪為什麼又放了你呢?像你這號頂尖貨色,他那樣色,怎麼可能放了你。」 我下決心與他周旋下去,就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說: 「我本有病。他將我關了三個月,我得不到治療,瘦得只剩下一把骨頭。再俏的人,瘦到脫形份上,還談上什麼好看。眼看再不放我就要死在那裡,他才將我趕走的。回家後我整整睡了一個多月才能起床,身體才恢復點。」 「你有什麼病這麼難治?」 「我是從娘胎帶出毛病,也查不出病因。後遇一個江湖醫生,傳給我一藥方,吃了後才有起色。但人不能勞累受刺激,否則好犯;還要定時到醫院檢查吃藥,才能維持。」 「啊!那我問你,《求精公司》被王世豪幾乎弄倒,你去幹了幾個月,生產就恢復了,又火了。」 「這個原因應當問丁嵐。《求精公司》秘密全在她肚裡。王世豪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實際上她人服心不服。智能扣件生產合金剛的配方,僅她知道。但她就是不露一點風聲。她知道廠裡備料耗空後,生產難以為繼,產品斷擋。生產一停,廠裡掙不了錢,王家股東饒不了他,他也不打自倒,這樣丁嵐才有可能脫離他的魔爪。你看事情發展,同她設計完全一樣。趕跑王世豪後,她重掌大權,但身體給拆磨垮了,急要休養。當時我身體也才恢復,她找不到貼心人,要我代她管一段時間。實際上我只不過是個按她指令辦事的人,《求精公司》機密她不會告訴任何人的。幹了幾個月,這公司事太煩神太勞累,將我也累倒了。還時她身體己恢復,我又回家休息了。」 [發表時間:2012/5/15 10:05:1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29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八,原形畢露 聽了我這席活,林雲龍沉默無語了。我己從他的話中聽出,他已和王世豪鬧翻,王世豪最核心的東西,他應當探聽不到,所以我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丁嵐足不出門,又是山陽創匯大戶董事長,他抓不到她,也不敢動她。王世豪又音信全無,只有我曾管過《求精公司》,是個平頭百姓。雖他不知道《遠航廠》這個外資企業與我關係,但我已不參入《遠航廠》管理,表面上與其毫無關係,有事《遠航廠》也保護不了我,在市政府眼裡,我不過是打工白領,對於我的失蹤,也不會重點關注,所以他敢幫架我,認為我與《求精公司》關係不一股,肯定瞭解《求精公司》內部機密,但我清楚,憑我這幾句表白,要騙過這老奸巨滑的**湖,肯定不現實。他見我說話滴水不露,再沒多問,站起來對雲虎招招手,兩人到包間外嘰嘰咕咕說了半天才進來。這時他們酒也不喝了,吃了點飯,就把我又送回房間。 我一人在房間裡忐忑不安,不知林雲龍如何外置我。晚飯一個女服務員送來一點方便食品,我草草吃了,洗了澡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但說千道萬,我有一點是肯定的,林雲龍不會輕易放了我的。我想無論情況千變萬化,我要與他們鬥下去,就是將我關在林雲虎茶莊後山人跡罕見的地方,我也應當堅持下去。王世豪那樣折磨我,我不也挺過來了。只要有毅力堅持,才有生存希望。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仍同平時一樣鍛煉身體。出不了門就在家裡練。到七點半,女服務員準時送來早點。吃完後,我梳好頭,活動一下身體,躺在床上,反覆分折事情會怎樣發展。這時,門突然開了。那女服務員開了門,林雲虎笑容滿面進來。我趕快站起來。他說: 「楊姑娘。我大哥請你到我那裡去做客,我代表《雲霧茶莊》歡迎您。葉經理,你進來。」 一個看似三十多歲,穿一身大紅絲絨長袖旗袍,圍著絲巾妖艷女人,提著一個沉甸甸手提袋,笑嘻嘻走進來。到了我身邊後,將手提袋交給女服務員拿著。還未等我反應過來,她一把扯掉我的口罩扔在地上。我口罩是用帶子結成環桂在耳上,她將我耳扯得好痛。我「唉喲」叫了一聲,兩手迅速舉上去護耳,並輕輕揉著被口罩帶子拉痛的耳根。她這時收起笑容,掛下臉,一手突然勾住我鼻環,另一隻手從提袋裡面扯出一根筷子粗亮晶晶細鏈頭,「卡嚓」一聲鎖在鼻環上,鼻子突然掛上重物,又痛又酸,鼻涕淚水從鼻孔流出來。我雙手趕快抓著懸掛的細鏈,邊往上提減輕對鼻環拉力,邊驚恐萬狀看著站在女人背後林雲虎。哀求他說: 「林大哥。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 林雲虎微微笑了笑。對那女人說: 「葉子將她打理好,到樓上找我。」 說完楊長而去,女服務員關上房門,站在葉子旁邊。葉子凶象畢露,一手抓著鏈子,一手指著我說: 「將身上衣服全脫掉!要快,否則對你不客氣了。」 我嚇壞了。趕快鬆開細鏈,戰戰兢兢將外面羽絨大衣先脫了。葉子一把搶過去,對女服務員說: 「她身上衣服全是你的了,還不賴,都是名牌。」 那女服務員接過大衣說: 「謝謝葉經理。謝謝!」 我臉上有面飾,只能穿對襟上衣。我慢慢脫光身上衣服後,直挺挺站著,動也不敢動。葉子走到我面前,從上摸到下。奸笑著說: 「老闆說得毫不誇張,確是頂尖貨色,這臉盤,這五官,這身材絕對一流。」 又敲敲貞操帶匝在腰上寬邊鋼環,扯扯匝在大腿根鋼環和連接它們短鏈說: 「可惜呀可惜!中看不中吃。一定要想方設法將其卸下,來我們茶莊姑娘不興這玩藝,穿著它怎麼做生意。」 她站起身,從女服務員提著袋裡掏出一件亮閃閃沉甸甸衣服拋給我。說: 「馬上穿上!」 我伸手接過來,抖開一看,大吃一驚。這不是那次在廣交會舞會上跳舞穿過的嗎。這件只有妓女才穿的旗袍,太艷太出格。我就穿過一次,再也不穿了,丟在什麼地方都不清楚了,怎麼到了《雲霧茶莊》。見我拿著衣服遲遲不穿,她將手中細鏈一拽,我鼻子同撕裂一樣火辣辣痛。我痛得「唉喲」大叫了一聲,趕快穿衣。穿上後感到胸都頂得好緊,腋下扣子老扣不上。那葉子上來用力扯著大襟邊,幫忙才扣上。但腰身很鬆,我這才感到我身體在移植女性器官後,確實有不小的變化。穿好後,那葉子牽著鏈子,圍著我轉看。我鼻子給拽得實在受不了,大著膽子用手逮著細鏈,眼驚慌失措地隨著她身子轉動,臉上面飾碰得響個不停。最後她扯扯鬆弛的腰自言自語說: 「還合身。但這腰要改一改。好了,將鞋子也換一下。」 他她從袋裡扔出一雙與旗袍同樣面料繡花鞋,我沒想到旗袍還有配套繡花鞋。就脫下拖鞋換上。那女服務員乘機將我穿的旅遊鞋也收走了。換好鞋她走到我身後,突然對我腿彎踢了一腳,我撲通一下跪下來。她將手中鏈子交給女服務員,從提袋裡又拿出一串手指粗亮晶晶鋼鏈搭在我肩上。我知道她要幹什麼,我怕她們再拽鎖在鼻環上細鏈,順從地將兩手反剪在背後。她熟練地將鋼鏈當繩用,將我用勒頸式五花大綁捆起來。這鋼鏈不同繩,捆在身上好痛,我不敢抗拒,只有閉著眼,噙著淚水,小聲哼著,提醒她綁得太緊了。她毫不理睬我。我聽到,在背後靠後頸處,在被鏈子捆著相互疊在一起手腕處,胸前鋼鏈交叉處,不時響起上鎖的聲音。我知道沒有鑰匙,這束縛誰也解不開。 綁好後,她直起腰,輕鬆地拍拍手。我扭了扭腰,動了動胳膊,讓各處受力均勻點。這是我被王世豪經常捆綁得出經驗,這樣人好受點。這時有人在動我面飾,我睜開眼一看,那服務員牽起懸吊在臉上鼻鏈,葉子拿條毛巾仔細擦我的面部。我又閉上眼,受鼻鏈牽制,一點都不敢動。一會兒她開始在我臉上塗抹,在受困丁嵐別墅時,隔三天我自己要進行這項工作,印象太深了,當年感覺又重現。我又要同在丁嵐別墅裡一樣,每天都要濃妝艷抹面對世人,又重回到那切齒難忘恥辱生活,不由悲上心來,鼻子一酸想落淚。但馬上想到會毀了她精心給我的化妝,會受到懲罰,又極力控制住自己,再也不敢回想那段令人心酸的日子。 她抹抹停停,停停又抹抹。我明白的很,這樣妝化好能保持幾天不用補妝,但在化妝時,我必須耐心等待,不能亂動。最後我感到她停下手,我睜眼一看,她在收拾化妝用具。但那女服務員仍扯著我的鼻飾和進入口腔的細鏈,可能妝尚未乾透。葉子搬了個橙子坐著給我梳起頭。我頭髮近幾個月都披在頭上,從不扎。只要頭皮被頭毛扯得緊繃繃的,我就有被囚禁感覺。今天又重複過去故事,頭上噴了大量發膠,頭髮梳得光溜溜的,頭皮緊繃繃的,插滿了滿頭搖曳我無怯看見頭飾和絹花。這時我有些迷芒了,這是真的嗎?那種屈辱生活又降臨到我身上。 過了不少時間,周圍變得好安靜。我膝蓋好痛。我搖了搖頭,頭上有東西搖晃,臉上有冰涼的東西拍打著,頭上面部響著細微金屬「叮叮,嚀嚀」聲音。不知葉子她倆在給我裝扮好沒有。我睜開眼,環顧一看,房間一個人也沒有,我仍面對房門跪著,房門緊閉。她們不知何時離開。 我長歎一口氣,人鬆軟下來,身子一歪坐在地毯上。這時才感到膝蓋不痛了,但整個腿都麻木了,鼻子被往下扯著。低頭一看,胸前懸吊的細鏈,掖在胸前交叉捆在身上鐵鏈裡,隨著身子晃動,細鏈扯得鼻子發酸。我看床在旁邊,移動一下身子,將被鋼鏈綁得結結實實身子靠在床沿上,徹底放鬆身體休息一下。 剛休息一會,小便來了,好漲。幸好葉子未給我穿短褲,我依靠著床沿站起來,用腳將旗袍後擺挑到床上,再跪下用綁在背後吊著手觸摸到旗袍下擺,用發脹發木於手指夾著後擺,到衛生間坐上馬捅。小便後,用腳踩了一下馬桶邊開關,啟動了自動沖洗功能,水沖了下身後,再噴出熱氣將下身烘乾,然後站起來。這時有人開房門,我急急忙忙跑出來,重跪在地上。從現在起,我要慎重小心,順從任何人,否則受罪的還是我。 門開了,我低著頭,心裡直打顫,渾身發抖,面飾頭上首飾搖得叮噹響。有人進來興高采烈地說: 「哈哈!我今天大開眼界了,這楊老闆打扮起來,同天仙一樣。那次在廣交會上,我無法靠前,看不到你的倩影,干急不出汗。今天可大飽眼福。快起來!快起來!跪在地上幹什麼?」 我抬頭一看,是宣其才,人才放鬆點。他將我扶起來說: 「喲!誰把你綁成這樣,難怪你跪著不敢起來,真不知憐香惜玉啊!怎麼用鐵鏈捆你,又不是畜牲野獸。我來解。啊!鏈子用鎖鎖著,鑰匙呢?楊老闆。你知道鑰匙放在什麼地方?我幫你開。」 我對他笑了笑說: 「謝謝宣經理關心,我不知道鑰匙在那兒?」 「這鎖是誰鎖的?你總知道吧!」 「是林二老闆的一個葉經理鎖的,她可能在二老闆那兒。」 「好。我去找二哥,叫他派人來開。」 他說完真出去喊人去了。我心裡有點暗喜。我在《江湖公司》時,就知他愛找女人,也許他想討我歡心,會動員林雲龍給我鬆綁。反正我鎖著貞操帶,他有什麼非份之想也辦不了,樂得我盡可能討他歡心。 無倫他對我做什麼,也比這又冰又硬的鋼鏈綁著好。不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看見宣其才真將葉子拽來了,我心裡好高興。那葉子對宣其才說: 「你將我拉來真沒有用,我開不了鎖。」 宣其才嘻皮笑臉說: 「葉大姐做點好事吧!她又跑不了,這樣嬌美娘,綁得這樣緊,看著令人怪心痛的。你不要怕,直管開。二哥剛才說過,一切由你做主,快幫她開鎖吧!」 「唉呀!宣老闆。我說你就是不信,我們《雲霧山莊》下山帶姑娘,像這種不是自願上山的,一律濃妝艷抹,錦衣華服,鋼鏈束縛。而且只帶鎖,不帶鑰匙,這樣做主要防止她們逃跑。我們人手少,往往看管不周,而且又要乘車,又要爬山,怕她們在路上反抗。你若早上對老闆講,我就不綁了。這綁著人是可憐,又難受,又沒面子,同囚犯一樣。那也是沒辦法事。」 她見宣其才還纏著再解釋說: 「確實解不開。鑰匙還在家裡,就是去討,路這樣遠,今天也回不來了。」 [發表時間:2012/5/16 9:40:0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二十九,宣其才唱白臉 葉子說完就走了。我一下又失望了。宣其才抓抓頭說:: 「楊老闆。不好意思,今天我未回省城,特留下來,非常想與你這個大美人談談心。那知我早上起不來,睡懶覺,結果來晚了,實在對不起。」 看他色迷迷樣子,不知他想與我談什麼,大不了想吃我豆腐。我已是別人案板上肉,別人想幹什麼,我又阻止不了,不如順著他,也許能得到點消息,對我還有用。如是將聲音盡量放柔和些,慢悠悠,吐詞盡可能清楚,和顏悅色地說: 「請宣經理坐下。你想怎樣,直說,我不會抗拒的!」 他關上門,上來一下抱住我,用口壓著我的嘴,將我放倒在床上,另一隻手往我大腿根摸。大概他突然發現什麼,立馬站起來,掀起我旗袍下擺一看,傻眼了,一臉狙喪。我喑自好笑,見他傻站在那兒,下身被那玩藝頂得老高,我鄒著眉頭說: 「宣經理。你快將我拉起來,我手壓得好痛。」 他尷尬地笑了笑,將我拉坐起來問: 「你下面是怎麼回事?誰幹的!」 我也羞紅了臉,低著頭想了想說: 「還不是王世豪。他放我回家那天,用這東面鎖在我下面。我想盡辦法也解除不了。難堪不說,生活上極不方便,好難受。」 他站起來罵: 「這該死王世豪,什麼都霸著吃獨食。」 隨後,將掖在我胸口鎖著鼻環細鏈掏出來。我一看大驚失色,還未開口,他就拽起來那鏈,拉著鼻子。我痛得「哦,哦」叫,立刻站起來,往他身邊靠。他將鏈子扯著,迫使我的臉緊貼他的臉,鼻子才不痛了。我乞求地說: 「好宣經理。那鏈子不能拽,好痛啊!」 「貼著你的臉,鏈子是涼的,臉是熱的,好舒服!」 「你不要扯鏈子。你要我怎樣就怎樣,還不行嗎。你放開鏈子,求你了。」 「好。你還真溫柔。到我房面去坐坐吧!」 他說完,牽著細鏈就往外走。我趕快跟上,。盡量保持他牽著細鏈鬆弛。他走得快,我也要快,他走慢,我也只好慢。他笑著說: 「我牽著楊老扳鼻鏈子,果然聽活。這就叫牽牛鼻子,你現在就有渾身力氣,過人智慧也用不上了。哈哈!」 他的活我聽了好難受,這種受制於人的奴隸生話不知何時是盡頭。他房間在二樓,進了房間,他將鏈子重掖在我胸前,我才鬆了口氣。他房間有一張床,兩把沙發椅和一張園桌。他安排我在沙發上坐下後,看了一下手機說: 「現在己十一點四十分了。你餓了吧,我去弄點吃的。」 我給他牽著走了這段路,又緊張又累,中途連氣都換不過來。我張著嘴,喘著氣,也無法回答,只有點點頭。他出去用小車推來三菜一湯,我無法吃,只好叫他喂。他邊喂邊作弄我,我將頭伸過去,張開嘴,他卻將飯匙縮回去;我退回來,他又將飯匙伸到我嘴邊。我氣得不吃了,他用一隻手拎著鼻環,我只好張開嘴,他將飯匙伸進我嘴裡倒,我又不敢不吃,弄得我狼狽不堪,他興奮得笑個不停。 好容易吃了飯,我請他打開衛生間水龍頭,我用嘴接水將口腔反覆沖洗乾淨。自給王世豪在舌頭鎖了鏈子後,我後必這樣做,否則口腔中殘餘食品除不乾淨。 他將我作弄夠了,又將鼻環那細鏈攢在手中。我不由又心驚肉跳。他望了望我說: 「楊老闆。我有個問題問你。你要老老實實回答,不許耍花招。」 我眼盯著他手中細鏈,怕他突然拽。就苦笑一聲回答: 「宣老闆。我的牛鼻子被你牽著,我敢嘛!那可是找死呀。」 「好。我問你。為什麼?《求精公司》的散件我們組裝好,但無法順利開啟?」 我聽了好奇怪。《求精公司》散件,都在組裝車間組合成成品,怎麼會在廠外組裝。我聽了瞪大眼望了他一下,又關注他手中鏈子。他見我這樣,將鏈子丟在我倆面前園桌上說: 「你不放心?好。我將它放在桌上,你專心致志回答我。」 見他丟下細鏈頭,我才輕鬆點。我不解地問: 「這《求精公司》散件都在公司組裝,怎麼會由你們組裝?」 「好。今天告訴你也不要緊,反正《求精公司》與你無關。我們用各種手段,從《求精公司》獲得大量散件。我給你透一點就行了。《求精公司》不是出品率一直上不去嘛,實際上,是我們用普通鋼,故意做成智能扣件廢品,換成品運出來。反正《求精公司》廢品要回爐重配料熔煉。《求精公司》根本發現不了。後來你主持工作時,將模具突然換了,而那種模具非常精密,本身幾乎無廢品,而我們也仿不了,《求精公司》的散件才沒流失了。不過,已經有相當大的數量在我們手中。我們又有市場,智能扣件這樣緊俏,若賣出去準能發筆大財。沒想到卡住了。你若能解決這問題,你可以提出分配方案,大家發財。」 我聽消息,驚出一身冷汗。這林雲龍太可怕了,難怪丁嵐丈夫在保密上下了那樣大功夫。否則《求精公司》都被他掏空,自己還不知道。我想了想說: 「你手上肯定不是《求精公司》散件,我管過幾天《求精公司》,工廠對散件,廢件,成品有嚴格登記的,不可能流失那樣多。我不相信!」 這鐵鏈捆綁實在難受,要不斷活動一下,將鏈環在皮膚上滑動一下,不然連肌肉都痛。我扭了扭身子,掙了掙胳膊,活動一下手腕。宣其才見我這樣說,拿出一台攝像機,放出一段視頻要我看。可以看到林雲龍廠區倉庫裡,堆了大量扣件,從特寫鏡頭看,確是《求精公司》散件,各種規格都有,沭目驚心。我伸著頭看了一會,給脖子上鋼鏈勒得實在受不了,就縮回頭,對宣經理說: 「宣經理。實在對不起,不是我不看了,用這種姿勢看,綁在身上鋼鏈勒得我眼發花。我相信這是《求精公司》東西,但組裝後不能用,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在《求精公司》坐辦室多,對下面生產瞭解不細,實在不知是什麼原因。」 宣其才用狐疑地眼光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我真怕他突然發怒,扯桌上鏈子頭。他閉著眼坐著,一聲不吭,臉上露出失望的表情。過了一會,他對我瞄了一眼說: 「這些組件一旦裝成成品,為什麼就拆不開了?若強行拆開,就報廢了,而且這些廢料回爐,為什麼鋼的性質又變了不能再用?」 這個問題我研究丁嵐丈夫資料,己弄明白了。看來,今天不講一點,我可能過不關。我想了想說: 「這個問題我知道一點皮毛。這是智能扣件防仿製的自毀功能之一。這問題還是王世豪幫司法局下屬的工廠,用智能扣件設計囚犯腳鐐手銬時發現這一現象的。後來我同那廠裡人一塊兒研完,才發現的智能扣件組件中,用了不同性質鋼。其內心有硬脆的高炭鋼,永磁鋼。有部分《品》字型組件就是用高炭鋼,永磁鋼做的,組裝時,組件裝入《品》字型母槽中。裝入後,在磁力作用下,《品》字型公模,在磁力作用下旋轉180度,在成品中變成倒《品》字,無法再抽出。若強力折,將性脆的《品》字型零件破壞成碎塊,那散件自然報廢。而組件鋼成分不一樣,在一塊溶化,性質當然變了。」 「那《求精公司》合金鋼配方你知道嗎?」 「不要說我,連王世豪那種高人也沒能從丁嵐嘴裡掏出一點實話。這配方只丁嵐一人知道,否則王世豪怎麼會栽跟頭。」 宣其才狡秸地盯著我看了半天,走過來抱著我的雙肩,將嘴湊到我耳邊,故作關切地說: 「楊老闆。我總認為你沒講實話,對我們隱瞞了許多東西,而這些確是我們迫切需要的。我希望你能講出來,我去林老大那兒求個情,不把你送到林老二那裡。那裡可不是好地方,像你這樣綁進去的人,是不可能出來的。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真要好好想想,這是生死兩條路,陰陽兩重天呀!」 我聽了,閉上眼,思想鬥爭激烈得不得了。這一去肯定是九死一生,也許小命都丟在那裡,但說了《求精公司》和我的機密,以林雲龍的手段,《求精公司》必垮無疑,那可害死了丁嵐。到那時不可能同當初一樣,通過出口來鹹魚翻身。我們的小孩也失依托。千思萬緒,狠了狠心,只有犧牲自己,保《求精公司》,保丁嵐,保我們的孩子。決定一下,這戲就要唱到底。我突然站起來,掙脫他雙手,一下跪在他面前哀求,聲淚具下地說: 「宣經理。我只知道這麼多了,求求你去和林老闆說說情,不要把我送到雲霧茶莊》。你要我做牛做馬都行,求你啦!」 這時,宣其才原形畢露,他狠狠踢了我一腳,伸手去抓桌上鏈子頭。我看苗頭不對,忍著大腿被踢刺心痛,趕快站起來。果然他抓著鏈子就往門外拉,我跌跌衝衝趕過去。他拉開房門,扯著我往門外走。我歪歪斜斜衝到房門邊,若不是靠在門框上,就跌倒了。林雲龍兄弟,葉子氣勢凶凶地站在門外。宣其才對他們說: 「這娘們嘴比什麼都緊,什麼都沒問出來。」 看他們都在,我跨出房,一下跪在林雲龍面前,痛哭流涕地哀求他們說: 「你們不要帶我走呀!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林雲龍彎下腰,假惺惺地用手紙給我擦臉上淚水和鼻涕。輕聲細語地說: 「你只要告訴我們智能扣件中的機關秘密,我馬上送你回山陽市家中,今天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你要明白。」 我無話可說,只是搖頭。他站起來,對林雲虎擺擺手。林雲虎給了葉子一個眼神,葉子就扯起細鏈。我見狀忙掙起來,林雲虎快步走在前面,葉子緊隨其後。我一步也不敢拉下地跟著他。林雲龍和宣其才跟在我後面,進了那個金壁輝煌大廳後,直接出去了。 門外是個院子,一部豐田越野車停在門口。葉子打開後門先進去,然後將我拉進去。宣其才走到門邊,頭伸進來說: 「楊芸芳。現在講還來得急,我們可以用這車送你回去。否則,對你可能是條不歸路。」 我己絕望了,他們不會放過我。我靠在坐位上,閉上眼不睬他。他惱怒地罵了一聲,「彭」的一聲關上後車門。葉子用一隻黑塑料袋套在我頭上,我什麼也看不見了。這時我心灰意冷,內心充滿恐懼,我知道我的苦難又開始了。 [發表時間:2012/5/17 9:27:1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1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上山路上 汽車不斷上山下山拐著彎,若不是安全帶緊緊扣著我,幾乎無法坐穩。由於近一天折磨和驚恐,已十分疲憊不堪。想睡一下的意願慢慢越來越強烈,但鋼鏈勒在身上,雙手反扭吊在背後,人很痛苦,也無法入眠。就這樣朦朦朧朧,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走了多少路,車最後停下來。我頭上黑袋拿掉了,我也清醒了。葉子鬆開我的安全帶,開了車門下了車。我移動著身子也下來了。車停在一個院子裡,院子外群山環抱,氣溫比上車時低多了。太陽己偏西,估計應當是下午四點左右。 下車後就有兩個黑衣人走過來,拎著一幅不銹鋼腳鐐,「匡啷」一聲扔在我腳下。有一個人蹲下來,將腳鐐環套在我腳踝上。我剛低下頭看的時候,另一個人走在我背後,用鋼環套在我脖子。五葉子走到我面前,揪著我鼻環上鏈子。我忙抬起頭。葉子說: 「楊小姐。今天我們要到山上休息,你要抓緊時間。上山從這裡到《天上人間》有十里多路,一般女孩要走一個半小時。像你這樣待遇的,要走二個半到三個小時,否則天黑了路更不好走了。」 我不知那男子怎樣給我上腳鐐,只聽見他用銼子在打磨腳鐐,震得腳好麻。背後男子也在銼著,我很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葉子見我三心二意地,扯了一下鏈子,我痛得叫了一聲,只好又將目光轉向她。她用手指著院子旁一扇小門說: 「你聽好了。我在茶莊還有事,你要抓緊時間先走,出那小門就一條上山路。他們馬上就把你腳鐐鎖好了,聽見沒有?」 我忙不迭地回答: 「聽到了!聽到了!」 葉子低頭問: 「三呆子。還沒搞好,這麼苯,看老闆怎樣收拾你。」 那三呆子笑嘻嘻地站起來說: 「好了!好了!我今天算快的了,你今天帶來姑娘又漂亮,又別緻,我為這樣美人服務,肯定盡心盡力。」 「你要弄牢靠了。若給她弄開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會,絕不會。不要說她,就是蠻漢,也啃不了。葉姐。你放心,你腳鐐和項圈不也是我上的,你弄開了嗎?」 「貧嘴。看我怎樣收拾你。」 葉子鬆掉我鼻環上鏈子,收好卡在我胸**叉鏈上,用手狠狠揍了三呆子一拳。三呆子和另一個人拔腿就跑,葉子一邊罵一邊追過去。由於動作大,她旗袍偶而拋起來,我這才發現她腳踝上果真有腳鐐環,在西斜陽光下閃閃發亮,但沒有鏈子。他們都走了,連開車的林雲虎都不在院子裡,孤零零只剩下我一人。五十米外有好多房子,從五層到單層不等,那邊人來人往,看來這茶莊規模不小。 他們丟下我不看管,想必這地方我是無處可逃。我往大門望去,那伸縮門己合攏,只有葉子指的小門是開的。我癡呆呆站了一會,想這院子不能久留,就準備動身往小門走。這才感別脖子上沉甸甸的,低頭一看,一隻厚重不銹鋼項圈套在脖子上,比在王世豪那兒要重多了。項圈邊上儘是凸出尖錐體,中間有個焊著鋼環,我還未見個這種類型的刑具。看過猙獰的項圈,今後是凶多吉少。一動步,那種昔日受辱感覺馬上湧入大腦,心中陣陣發緊,這雙腳從此不自由了。我移動步子,腳鐐鏈拖在地上,發出令人心悸的清脆響聲。這鏈子比王世豪鎖我的要長一點,也就大半步。出了院子才發現,這十來米寬的地方,除中間有半米寬砂子路,一邊是茶莊院牆,另一邊是懸崖。伴隨著我不停移動步子,面飾,鼻下,腳鐐上各種粗細不同鏈子和背後多餘鋼鏈,發出聲調不一的碰擊聲,在這寂靜山裡,格外響,待別令人心碎。 我前幾天還駕著車,在市內、市郊跑來跑去,今天從上到下被鐵鏈鎖得緊緊,還必須在天黑之前,自己去那囚禁自己牢籠。今後還不知道是怎麼恥辱生活,肉體上和精神上磨難在等待自己,這樣活下去有意義嗎?想著想著,雙腳變得沉重,幾乎拖不動了。我停下來望著幾步遠的懸崖,若跳下去,一切都避免了,人也解脫了。這時父母、兒子、女兒影像一幅按接一幅出現在眼前。我死了,他們怎麼辦?老的老小的小。這時丁嵐也出現在腦海裡,她也是個苦命女人,自古紅顏命薄,但她能一次次挺過來。那王世豪整得她生不如死,她也熬過來,終於擺脫。而我本是男子漢,難道還不如一個弱女子。 想到這裡罵自己沒志氣,有如此短見思想。這一想,心裡反而舒坦了。他們鎖得了我的身子,但鎖不了我的智慧。當年宣其才不也給我鬥垮了,王世豪也斗倒了,我不信我鬥不了林雲龍。這時一股勇氣衝上來,當初身體受毒物威脅,今天己康復,更有鬥爭本錢了,要頑強地活下去。 我重新往前走,昂首挺胸,迎著陽光往西走。這路經常有人修,平坦一點是砂子路,有坡的地方修了石台階。難怪葉子將我上了腳鐐,還放心讓我一個人。走著走著,慢慢將茶莊丟在身後,上了一個較陡山崗。上到崗頂,路一邊懸崖由茂密杉木林替代,山崗那邊桃紅杏白,風景非常美麗。這時我也累壞了,雙手被吊在背後早己麻木,同背著大包一樣。鼻孔被鼻飾堵了一半,呼吸不暢。這崗上還有一排木掎子,大概是茶莊備給客人休息的。我先走過去。這時便急,我先跪下來身子後仰,頭慢慢靠近腳,吊在背後手接觸到旗袍下擺,用指頭夾著,再起身蹲下小便。小便時回頭著茶莊遠在山下,密密麻麻有幾十間旁子,這裡秀麗山川給林雲虎這種惡人佔據,太可惜了。小便後我走到木椅子旁,坐下後,將腳架在椅子上,一隻腳尖轉動另一隻腳鐐環,仔細觀察它看有什麼辦法解開。我沒見他們釘鉚釘,應當不會同判死刑犯一樣上的死鐐。也許是鎖。看了半天,非常奇怪,這腳鐐鋼環是完整的,好像沒結縫。腳鐐鏈比小姆指粗一點,完整地焊死在腳鐐環上。腳鐐環打磨得非常光滑,所以一點不磨人。我想到他們上腳鐐時,銼了半天,不知達到什麼目的。找了半天,才找到銼的地方,它在腳鐐環下沿,從上往下看不到。我跪在椅子上,將腳掌往上,轉過身往下看,才發現的。這是我腰身軟,才能做這動作。在銼的地方,可明顯看到腳鐐環下沿有一個筷子粗園形痕跡,在這裡有一條很細的縫,劃過腳鐐環表面。我是搞這行的,我立到明白了,這是腳鐐環接頭。由於做工精密,腳鐐環表面打磨光亮,不在一定光線角度下,接頭幾乎看不見。這是公母榫接頭,中間由長螺絲固定,那筷子粗園形痕跡應當是螺絲釘端頭,端頭螺帽給打磨掉,就是神仙也取不出螺桿了,這同死鐐並無區別。我苦笑一聲,我不就是林家兄弟手中死刑犯,他們存心以後不會打開它,可能這腳鐐要伴我一生。 這山裡怪涼的,我就穿一件漂亮不保暖的旗袍。剛才運動不冷,這停下來我就受不了。我迫不得己又上路了。穿過果林,我又歇了一會,進了毛竹林。光線馬上暗下來,由於無陽光,這竹林裡很冷,又陰森可怕,我不敢停留,咬著牙往前奔。出毛竹林是茶園,我實在累得喘不過氣,就在茶園裡設置木椅子上坐下來。歇一會。不一會,葉子也出了竹林,走到我身邊坐下。她自己披了一伴紅絲絨披風,又帶了一件真絲錦緞,上面繡滿紅花綠葉,閃閃發亮厚實披風給我披上,幫我在脖子上繫牢,我暖和多了。我忙說:「謝謝!謝謝葉子姐。」 她氣喘噓噓地說: 「不用謝。楊姑娘。凡是做婊子的,男人作賤我們,我們自已再不互相照顧,還能話下去。尤其是你我,連社會上的婊子都不如,還同牢裡重刑犯一樣,還鎖著鐐銬。所以我自稱帶鐐銬的婊子。」 我與葉子剛認識,在她綁我時那股凶勁,我認為她是林雲龍幫兇,現在看她與王世豪淫威下的丁嵐一樣,迫不得已那樣做的。這人這樣直率,一針見血點破自已身份,起碼她不會欺負我。我看看身上披風隨口說: 「葉子姐。你給我的披風同嬰兒用的一樣,太艷了,大人用的素色最好。」 她笑了用手點點我的頭說: 「你以為你是誰?高貴的淑女!你不是,你我都是最下賤的妓女。我們只能穿那些大紅大綠,妖艷的衣服。這些衣服只有戲子在舞台上穿,戲子平時絕不穿。平時穿這些衣服的女人,大爺們一看就知道我們妓女身份,可以欺負,糟蹋,作賤我們。你想想,我們又沒殺人放火,又沒犯法,為什麼要天天被鎖著,所以我們實際上是男人囚犯,這些艷服是我們囚衣。你現在不穿這種衣服,誰穿?」 我聽她一翻高論,她可能以為我是林雲虎抓來或買來妓女,從這點看,她說得實在。但我清楚,他們抓我是想掏出我心中秘密,就解釋說: 「葉子姐,你說得不對,他們抓我不是當妓女的,他們想得到其他公司秘密,我若是真知道,告訴他們,他們早放我回家了。」 她看了看我,伸手抓住我鼻子上吊的鏈子,晃了晃說: 「你確是個天真可愛小姑娘,我發現你這鼻子被鋼棍從鼻冀左邊打洞穿進,刺過鼻中隔,又打通鼻冀右邊鑽出,再吊上這些多東西,多殘酷。剛看見你吋,見你受到如此酷刑,我渾身哆嗦。你受這樣大的罪,還對男人報有幻想。實話告訴你,無論你講不講那個什麼秘密,結果都是一樣的,今天也是被鎖上死鐐,被鏈子捆上山。昨天老闆去他大哥山莊,就帶上我,做好淮備綁你到《雲霧茶莊》的。你身上開鎖的鑰匙全留在山上《天上人間》,鎖上就不想開了。上車時他們講,說了就送你回家,難道就連樣綁著回家?回家後這鏈子怎麼打開,這些鎖和鏈子都是特別製造的,鎖匠不可能開。他們不是合夥騙你,逗你玩。」 我聽了無言以對,知道她說真話了,幸虧沒講,否則害了丁嵐,也救不了自己。這林雲龍太陰險狡猾了,難怪丁嵐對他恨之入骨。他這老狐狸,比王世豪更難對付。即來之,則安之。今後還要從長計議,尋找脫身機會。以後林雲龍和宣其才來,無論他們用什麼手段,我一個字都不露了,三天不開口,神仙難下手。再不給他們任何機會。 我這下心裡徹底明白了,再不抱任何幻想了,看她還有個沉甸甸提包,就問: 「葉子姐,你還提個包,怪沉的,幹什麼用的。」 她晃了晃,故意摔在地上,「嘩啦」一聲,全是鐵器。她陰笑著說: 「當初他們籌劃抓你時,就將這些準備好了。今天到了《天上人間》就知道了,反正叫你不好受。你還真行,我一路上沒見著你,還以為想不開跳崖了。你幸虧沒那樣做。這茶莊邊石崖並不高,也就五六米,下面累積多年荒草,有一米多厚,跳下去根本傷不了人。有幾個綁來姑娘想不開,跳下去後,一天一夜無人問,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救上來,馬上賣到那鬼不生蛋地方,找最醜最噁心男人娶了你,用鏈子鎖著,生一大堆娃,再好看姑娘也不成形了。我好擔心你,一口氣趕到這裡,真累壞了。好。天氣不早了,趕路吧。」 [發表時間:2012/5/18 10:24:49]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一,天上人間 這茶園路好走,一會兒到了茶工休息山棚。目前茶園未開園採茶,山棚裡有兩個值班工人,看我們上來,早侯在門口。老遠就喊: 「葉經理。大美人,怎麼才來呀!」 我們走進山棚,這山棚有五間,連在一起。我與葉子進了中間一間。那兩個男子也是一臉橫肉,我想肯定是林雲虎手下打手。但他們雖與葉子打打鬧鬧,但總是讓著,有點怕她。房裡比外面暖和,我們坐下後他們泡上熱茶,我也渴了,想等稍冷時喝一點。男人中一個高個指著我說: 「葉經理。這就是老闆常叨念的玉面琵琶精吧!太漂亮了。」 「饞死了吧!這是山陽第一美女。」 另一個稍矮地湊到我面前,伸手要捉我鼻下鏈子。我急往後躲,「啪的一聲,葉子摸了一塊竹片,一下打在他手上。罵道: 「石頭。你不要動手動腳的,賊性不改。」 那石頭趕快縮回手,痛得直跳腳。哭喪著臉說: 「葉大姐。我不就是摸摸,你不要太認真了,摸又摸不壞。」 說完回到坐位上。葉子問了山上一些情況,與他倆東扯西拉說了些不著邊的話。那兩個男人眼總是往我臉上瞅著看。我太渴了,也不管這些。我雙手反綁在披風下,只有將嘴湊到大茶碗邊。但吊在鼻上鏈子先碰著碗,發出響聲,引起他們轟堂大笑,弄得我面紅耳赤,我又不好意思喝了,直起身子。由於嘴裡兩條鏈子拖著,雖嘴唇化了妝能防水份流失,但還是幹的很。我想了一下,不顧鼻子上吊的鏈子,一下將嘴伸到碗邊,這樣鼻子吊下鏈子順碗邊一滑到一邊去了,反而不太響,但嘴唇上鏈子碰到碗邊,仍有響聲。我喝水地樣子雖引起他們笑聲,但我顧不了了,將水喝了一半,然後用嘴上門牙壓著碗,將剩下水也喝了。葉子拿著桌上紙巾給我擦乾了嘴,將鏈子上水也擦乾淨了。 那高個說: 「葉經理。這玉面琵琶精這樣喝水,手是一定被反剪在背後,能否讓兄弟看看。」 葉子想了想站起來,將我也拉起來站著,解開我的披風說: 「石錘,石頭。你們看吧!真是的,被綁著的姑娘上山,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大驚小怪的。」 當披風脫下後,他倆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說: 「絕了!絕了!不虧山陽第一美女,見了骨頭都酥了,太迷人了。」 他倆圍著我轉,不時摸一摸我的身子。葉子坐在那裡喝水,我給他倆弄待尷尬難堪極了,但不敢離開。葉子一碗水喝完,又將披風給我繫上說: 「好了。看好了!天要黑了,我們該走了。把上面電送上!快動手吧!」 葉子坐下來,將披風掀開,旗袍下擺擼到大腿上。我不知她要幹什麼。那石錘求她說: 「好葉經理。還玩一會,上面路你熟,晚一點走也沒關係。」 葉子不理睬他們,他們無法,拿出一根一尺長鐵鏈,一左一右蹲下來,鎖在葉子腳鐐壞上。原來他們給葉子鎖腳鐐鏈子。葉子站起來試了幾步,她從提袋裡拿出一根長鏈子,那兩人拿出一把小銅鎖,將鏈子鎖在我脖子項圈焊死的鋼環上,把吊在鼻環上鏈子繞在我身上。石錘打開後門鎖,開了門,葉子用拎著包手牽著我,拿個手電,我倆出了後門,那兩人又將門關上了。 天快黑了,進入擦木林。這擦木又高又直,發出新葉。葉子打著手電走在前面,外面除了很遠的地方傳來流水沖擊聲音外,只有我倆腳鐐在地上拖動聲音。這段路全是上坡,基本是彎彎曲曲石階路。越往上走那流水沖擊聲音越大,我估計附近可能有瀑布。葉子路很熟,遇到不好走的險路她先提醒我,她先走過去,再用手電照清路,拉緊鎖在我脖子上鏈子,要我小心走過來。我雖很累,但走得也很順,在天黑透時,我們終於踏進《天上人間》大門。 電已送上來。開燈後,葉子將我引進她臥室,找到鑰匙開了鎖,解下我身上鋼鏈,又拿掉吊在鼻環上鏈子。但她開不了鎖在項圈上小銅鎖,我將這鏈子纏在身上,我好輕鬆。我倆弄點飯吃,就去洗澡。葉子脫完衣服,我發現她身上也鎖著貞操帶,與我相比,她的又大又粗糙,一把大銅鎖鎖在腰匝上。我倆真是同病相憐。第一天晚上我倆睡在一起,上山太累了,很快都睡著了。 早上,我醒了,第一晚在這陌生地方睡不踏實,我輕手輕腳起來,盡量不使臉上和腳鐐上鏈子弄出響聲,穿上葉子房裡拖鞋,繫上披風,抓著纏在身上鐵鏈頭出了房間。先上了衛生間洗漱方便後,下了樓打開大門,一大團霧氣湧入室內,一陣落水的轟鳴聲撲面而來,我走出來一看,門口是個小花園,牡丹、芍葯剛出土,這房子面向南瀑布聲從西面傳來的,好奇心促使我往西走。西面是菜地,有半個藍球場大,種了不少白菜、羅卜等家常菜。菜地邊上是石塊砌的石牆,有十幾米高,一股水從樓房後山衝下來,形成二十幾米瀑布,落水產生霧氣瀰漫在這半山上,冉冉升起,與山頭霧氣連為一體,將天上人間樓房包裹在裡面,周圍蒼松翠竹,在雲霧中時隱時現,確是個好地方,一會兒太陽東山頭上升起,驅散晨霧,金色陽光照著在雲霧中露出上半身,屋脊飛撬《天上人間》的仿古三層樓房,更多的山峰顯露出來,確有一種仙境的感覺。這《天上人間》建在半山腰上的一處朝南絕壁下,絕壁上是毛竹林,這山頭後面是一座更高的山峰,峰頂還罩在雲霧中。我這理解林雲虎為什麼取名《天上人間》。我低頭看看在披風露出腳鐐鏈,心裡感歎不己,這確是有錢大爺們的人間天堂,而是我的人間地獄。 葉子不知什麼時候也出來了,也披著披風站在我身後。她關切地說: 「山裡早上太涼,不宜久留。你全身都鎖著這冰冷的鋼鏈,更易受寒。回去吧!飯我做好了。」 轉身回來時我才發現,這三層樓是嵌在石壁中,僅有十多米露出來。我才回憶到葉子在二樓房間沒有窗子,可能裡面房間全是利用這天然石洞隔成的,這《天上人間》其實就是個洞穴,難怪樓房內外溫差這樣大。吃了飯葉子領我去看了我的房間,那是三樓最深處一個帶衛生間十幾平方小房間,只有一張床,其他什麼也沒有。女人必備的梳妝台就在衛生間裡,化妝用品放在一塊掛著大鏡子後面,牆壁上掏的方型洞裡。但與普通房間不同的是,粉刷成淺紅色天花板和牆壁上,嵌了不少銅環;連床架上也裝有小銅環。不過這房間沒有洞穴那種悶人的感覺,可能通風不錯。 看完房間,葉子將她帶來的提袋交給我,叫我將其中東西盡量洗乾淨。我拿到衛生間一看,全是細鏈子。將其抖開,我馬上明白了,是胸衣和束腰,全是用不銹鋼細鏈焊結成的。這時我傻眼了,這東西穿上身就脫不下來了,這東西肯定是新做,也可以說專為我定制的,它們帶有剛生產出來那種油膩味。看來葉子話是有道理的,他們抓到我就是要送進《天上人間》,若我講出智能扣件秘密,就放我,純是騙人。 我將這胸衣徹底洗乾淨了,亮晶晶露出不銹鋼本色。葉子叫我穿好後,她在我背後先用小扳手上螺絲,後又用銼打磨。我心裡很坦然,我已有思想準備。我仔細觀察,這鋼鏈編的胸罩套在身上,都是花形圖案,也還好看;並給x頭位置留下孔,露出x頭,那束腰是葉形圖案束在腰上,不太緊,可能是一種裝飾。配戴好後, 葉子又拿出一條三十公分長細鏈,對我說: 「這是配套的x頭鏈,這東西夾上後當時有點痛,習慣後就好了。晚上可解下,但白天一定安夾上。」 她彎下腰,將兩頭夾在x頭上,開始還好,當螺絲擰緊後,確有些痛。我咬著牙忍著,她站起來後,用鏈子牽著我往她房間走,這x頭鏈晃著感覺同過去一樣,但比當初穿在x頭洞裡好多了。走到穿衣鏡前,她停下笑著說: 「這些男人們真是想像力豐富。楊姑娘,你這樣打扮確實別具一格,大漂亮了,我想,沒有男人見到你不動心的。你現在是老闆搖錢樹了,只要你聽話,老闆絕不會虧你的。開始有些不自由,但時間長了,慢慢就有自由了,像我現在一樣。」 我望鏡子一看,並沒什麼新鮮感,比在王世豪那裡還少了一個頸手枷和鐵高根鞋。但我心裡還是陣陣發緊,人同掉入無底深淵一樣。在王世豪那裡,還是市區,有被救或逃走的機會。現在在這與世隔絕地方,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現在反而有點恨丁嵐,她不該要我男扮女妝,更不該將我整變得如此漂亮,否則,這些男人怎會總不肯放過我。 葉子見我不言語,歎口氣說: 「人到這地步,從一個自由身突變得鐐銬加身,是有些悲觀。但日子還是要過的。我們到外面曬曬太陽吧,這洞裡濕氣太大!」 她為我繫上披風,自已也披上。她又戴了一頂絲綢花邊布帽,我滿頭首飾無法戴帽,就用一塊新娘用的蓋臉布頂在我頭上,坐在大門口。和暖的早春太陽下,人是很舒服。看看葉子這個人,林雲虎對她應當很信任的;從我觀察,她對雲霧茶莊也很忠心。但為什麼還要戴著項圈鎖著腳鐐呢?坐了一會,好奇心叫我再也忍耐不住。就問: 「葉子大姐。你來這裡幾年了?」 葉子眉頭鄒起來,望了我一眼沒吱聲。我有些害怕了,她的態度說明我問了不該問的話。我想起丁嵐救出二個女孩,我聽丁嵐說過,王世豪是花錢從地下妓院弄出來的。我曾與她倆聊過,做色情這行女孩,最忌諱別人打聽她們來歷,可能葉子也一樣。她不總是口口聲聲自稱婊子嗎。這樣尷尬地沉默了好久後,葉子扯了一下鎖在我項圈上鏈子,眼盯著我說: 「楊姑娘。你今年多大?」 我想了一會說: 「今年己二十五歲了。」 「那你說我有多大」她眼光同錐子一盯我好久才說:「要講真話」 我仔細看看她,她今天素面無妝,可明顯看到她眼角有細微的魚尾紋。一般這樣女人,有三十出頭了。但我不敢說。猶豫一會回答: 「你有二十九了吧?」 葉子痛苦地搖了搖頭說: 「我今年才二十四歲。你叫我大姐?我應當叫你姐!」 我大吃一驚,她才二十四歲,怎麼會這樣?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只見她閉上眼,淚水從眼中慢慢流下來。我不知怎麼辦才好,就用披風一角幫她擦臉上淚水。 [發表時間:2012/5/19 9:57:01] 三十二,葉子 她一下撲到我身上,失聲痛哭起來。她脖子上項圈擱在我腿上,壓得大腿有些痛,但我不敢挪動它。我用手撫摸著她柔軟頭髮,試圖安慰她。她哭了一會又坐起來,用手抹去臉上淚水,眼望著東邊瀑布,又苦笑著說: 「好久未這樣子了。楊姑娘,我喊你楊姐了。我見你第一面就知道你與我不同,是個有水平的人;又忠厚善良。妹妹今天對你倒倒苦水,你不會看不起我吧?」 我趕忙說: 「不會!不會!同是天涯倫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同你說過一樣,大爺們把我們同死囚一樣鎖著,作賤我們,我們不互相照顧,誰照顧?」 她點點頭。沉思了一下說: 「我家在東北農村,家裡姐妹們多,就一個弟弟,父母整天圍著弟弟轉,對我不管不問。我小時還挺掙氣,十多歲干家務,上地幹活,學習也很好,考上當地初中。熬到初中畢業,雖又考上高中,但無錢上。我幾個姐姐初中未讀完,都外出打工,還掙錢回來。我也想去打工。這時我村上一個初中同學講,她一個遠房叔叔在省城開了個大公司,邀請我去,說那裡活輕,有人照顧,工資高,我就同她出了門,第一次來到大城市。 她叔叔的公司很氣派,我開始去幹清潔工,活苦工資也不高。我同學自己後來不幹了,說叔叔騙了她,跑了。我認為能爭錢養活自已就行了,就幹下去。女大十八變,我十八歲那年,己出落成亭亭玉立大姑娘了。老闆看我幹事乾淨利落,人又漂亮,將我調到他辦公室干秘書,收發文件。但這老闆是條惡狼,他不僅姦污了我,還讓我染上毒癮,拴住我。後來才知道,他是毒販,但我己不能自拔。由於販毒錢來得快,我也很風光。女人想的東面,老闆全給我買;高擋化妝品,衣服,鞋子,唱歌跳舞,遊山玩水,跑遍全國名山大川,著實風光三年,還寄了幾十萬回家。我也死心踏地幫老闆干,成了他的得力干將。我太幼雅,對販毒危險性也知道,但沒把它當回事。在二十一歲那年,終於東窗事發,公安局抓捕那天,也很巧。我那同學在外混得不好,又來找到叔叔。正巧我在辦公室,他叔叔來了客人,我義不容辭招侍她。見我穿金戴銀,十分風光,她又後悔又嫉妒。其實那天我要出差到雲南接貨,飛機票都買好了。眼看天要黑了,他叔叔還不出來見她,我只好安排她去吃飯,準備吃完飯先安排到我那裡住,我直接去飛機場。到了飯店,她要去洗手間,我只好陪她去。在洗手間,她說她衣服少,能否借幾件衣服給她穿。我知道她的意思,就是想向我要幾件衣服。我去雲南好多衣服不穿了,就將準備在雲南穿的衣服從包裡拿出來,將身上穿的風衣,裡面套裝,女式絨帽全送給她。她興奮得不得了,當時就換了這些名牌女裝,將自己穿的衣服放進她的拉桿包。我將房子鑰匙給她,告之暫可住我那兒,我今晚要出差,明天她自已去找叔叔。吃完飯,她急不可待先走了。我想她肯定在我那兒翻箱倒櫃了。我接完帳就打的去機場。 晚上塞車,花了二個小時才衝出重圍。快到機場時,手機接到一條莫明短信,就一個字,「逃」。沒有發信息手機號,可能從網上發出的。開始我以為誰與我開玩笑,到機場快下車時,本能提醒我,這信息是有人冒著風險急促發出的。聯繫我們所作所為,心裡膽虛了,我沒下車,要出租車開火車站。下車後想,飛機不能乘,火車更不能坐。我又打的出了市區,在車上想,怎麼辦呀?出租車沿鐵路開,一列貨車迎面呼嘯而過。我看到這貨車,突然到小時候扒火車偷煤。對!扒炭車逃最可靠。一不做二不休,我毀掉能讓證明我身份一切東西;信用卡,手機,身份證,機票。到市外一個小火車站,扒上南下炭車,三天兩夜未下來。我們吸毒的,不吃不喝不要緊,不能斷了毒品。為了出差,我專自製含毒品糖果,與正常糖果放在一起,裝在鐵罐裝糖果裡,一般查不出,吸用方便,隨身帶。在炭車上我就靠它維持。後炭車到了山陽市,列車解體,炭車被送往煤場,我下了車。人灰頭灰臉,髒得不像樣子,又渴又餓。我在一條路邊小飯店旁,排徊半天,想買點吃的,但心虛下不了決心。我看路邊停了一貨箱式小貨車,後車箱門虛掩著,我就爬進去找吃的,裡面僅幾隻空鐵箱。我七翻八找,在鐵箱後找到一箱礦泉水,我高興極了,打開就喝。這時有人走到車旁,關上後車箱門車開走了,我也不管,先將水喝足,歪到車板睡著了。 後來有人將我弄醒拖下車,帶到一個大漢,就是林雲虎面前。他先安排人給我洗了澡,換了衣服,吃了飯。這時我毒癮又犯了,又叫又鬧要我的包。林老扳是見個世面的人,他將包放在我面前,我發瘋去搶。他指揮兩個大漢,將我捆成肉綜子,綁在柱子上,考問我的來歷。我為了得到糖果,就將來歷全告訴他。他鬆開我,將包還給我。當我吃下糖果,毒癮下去後,他帶我到了這《人間天堂》。吃飽喝足後,他要我脫光衣服。我開始以為他幹那事,反正我又不是大姑娘,就脫光衣服,又順從地讓他將我五花大綁。那知他將我雙腿也綁起來,將口也用繩勒住,然後懸空吊在一個空房子裡。當毒癮再次發作時,我玩命的掙扎,那人難受的,全身每個細胞都同蟲子在咬一樣,痛、癢、麻我無法形容。但他將門鎖上,不理不睬。最後我全身力量消耗完了,人全癱軟,處於半昏迷狀況,他將我放下來,四肢固定放在床上,給我吊水補充營養。待我稍恢復一點,又將我吊起來,熬了半個月,這毒癮才下去。雖也反覆,但不那麼強烈了。 見我初步克服毒癮,他就仍不給穿衣服,給我上了腳鐐。開始那鏈子很短,勉強能移步,雙手反銬,脖子上也上了項圈,用鏈子鎖在牆上銅環上,不准我見任何人。這時我已清醒。他才告訴我,他查閱過,從網上發佈公開信息看,當時我所在販毒公司主犯有七人,我排在第四位,除我逃脫外,其餘六人己伏法。網上並報導那狡猾逃脫的主犯,是個年青女人,肯定有人給她消息,她利用一個女孩,相互換了衣帽,在抓捕人員眼皮下逃脫,目前全國都在通揖,我只要我在社會上一露面,必死天疑。 他說這些,我全信。我暗自感謝我同村那個女孩,她的貪心救了我。聽到這消息,我也安心了。時間長了,那種被追捕的感覺淡下去後,看到自已腳鐐手銬地鎖在這與世隔絕地方,這樣子同判死刑有什麼兩樣?心裡不舒服常常發脾氣,不過林老闆怪喜歡我這種野性,他給我上了貞操帶,這樣我只能屬於他,《雲霧茶莊》人都知道。他給我重辦了身份證,改了姓,其實葉子不是我的名字。儘管事情過去三年了,他仍鎖著我,只有在他身邊時才解開鎖。咋天我上山,他有事來不了,我到山棚後,就必須要被鎖起來。雖這裡無路可出去,沒人看管,他還是不放心。對你他更不放心,除了要我看管外,還要帶上長鏈子。當然你清楚,這腳鐐是取不下來了,要永遠陪伴你。」 聽葉子講,才知道毒品是多可怕。對人的傷害太大了,儘管我中的毒,與她的種類不同,但結果一樣。她變老了,而我被變性了。我認為我的傷害比她大。從她敘述,這林雲虎還不錯,葉子等於他救的。我想到這裡笑哈哈地說: 「葉子。這林老闆對你很好哇,難怪你對他那樣忠。」 她無可奈何搖搖頭。長歎一口氣說: 「他與我那犯毒老闆一樣,都是有家有口的,同樣是不明不白霸佔我的身子。可是林老闆沒那個體貼溫柔。林老闆從沒我當人待,就連婊子都不如;打、罵、捆綁、吊,甚至上老虎橙,所有刑我都受過了,他是個虐待狂;在與你做那事時,花樣百出,稀里古怪,有時還好,有時實在叫人受不了。但我有什麼辦法呢,我巳無退路了。」 她說到這兒又哭了,我也忍不住落淚了,我更為今後日子擔心。在葉子人生之路上,走錯一步,毀了一生。而我沒走錯,還不是同她一樣下場,這也許是命。葉子哭了一會,又沉默了好一會。最後她站起來,歎口氣,牽著鏈子說: 「不講了,也不想了,這日子還要過。我將這兒事對你說一下,你心裡也有個譜,對今後有思想準備。」 她牽著我走到菜地旁說: 「這山上只有週五,週六,週日三天有客人來,其餘四天沒事。我就開了這點菜地,一方面吃到新鮮菜,另一方面消磨時間,鍛煉身體。這菜地是自動澆水的,地裡有噴頭,可以噴水和噴沼氣他裡肥水,其他事靠我們干了。」 她又牽著我回到樓房內,她指著裡面說: 「我們最主要工作是打掃衛生,重點是週一,將客人用過的房間打掃,消毒乾淨。被褥週五山下送來,週日帶走,山上不能洗,有污染。」 我對週一到週四安排清楚了,但客人在我幹什麼呢?就問: 「那客人在時候,我們幹什麼呢?」 「客人要的小姐,在山下挑好,帶上山,下山都走了。我們工作是後勤服務。但客人要我們上時候,也要出台。客人知道我們鎖著貞操帶,有那種想法也不行,故我倆出台主要是唱歌,跳舞,陪酒。所以我們在週五上午必須化妝,我們的妝也正好能維持三天,以後不用化妝。服裝簡單,你可能是這樣一絲不掛,最多穿絲襪,戴絲手套。老闆給你配鋼鏈胸衣和束腰,就有這樣打算。為了你先習慣一下,我手銬未給你戴,到週五,我倆到山棚,由那裡工人來上鎖,他們幹得熟練。所以這鎖著手銬腳鐐唱歌,跳舞。不僅要習慣,而且要跳好。」 她講完了,我倆開始做飯,全是電炊具,很方便,炒菜用沼氣,火頭也很大。吃飯時她又猶心重重地說: 「楊姐。對你我最擔心是三個人。首先是老闆,他愛你美色,而且他愛拆磨人。但他要你招攬客人,雖有時難為你,但不會太過。我最擔心是林老闆大哥和那個白面小子。我看得出苗頭,近期為難的主要是他倆,但你一定要挺住。越早讓他們死心,你越早解脫,切莫對他們報有任何幻想。有一點你放心,他們若過份傷害你,老闆肯定要出面,他們想要的東西與老闆利益不搭界。」 說曹操曹操就到,葉子包裡對講機響了。講老闆大哥明天中午到。聽這消息我不寒而慄,身體不由自主哆嗦起來。葉子忙安慰我,要我不要太緊張,這一關反正要過。但我晚上一宿未睡好,早上很早就起來了。 第二天上午,廚師先上來做飯,他們帶上來好多菜。葉子張羅著。十點山棚工人用對講機通知葉子,老闆己過山棚了。我與葉子披著披風在門口等著。今天是週二,就是老闆兩兄弟,他倆到了,《天上人間》就開飯了。吃飯時兄弟倆談笑風生,高興地很。我與葉子小心翼翼地陪著。飯後林雲龍要和我聊聊,葉子開了二樓緊鄰她房間一處客房,讓我們進去了。 房間裡有空調,葉子將我牽進去,將鏈子丟在地上,帶上門出去了。進去後,我解開披風掛起來,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這是間客人用房,一張床,一個衣拒和一張小桌子。林雲龍坐在床上拿出煙吸著,故意將我冷落在一旁。我身上一絲不掛,上身披掛的全是亮晶晶鋼鏈,這冰冷鋼鏈吸走身上熱量,令人深感寒意,我不由自主打著寒戰,帶動著x頭鏈晃動,扯得人心煩意亂。 [發表時間:2012/5/20 9:16:3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三,林雲龍凶殘本性 「楊老闆」林雲龍終於開口了。他搖頭晃腦地說:「在這裡過得怎麼樣?習慣吧!」 現在我己落到如此下場,再也不同他囉嗦。低著頭一聲不響。他見我不作聲,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我面前,用手勾著我鼻環往上拉,我只好抬起頭。但我眼不對他望,斜在一旁。他說: 「楊老闆。你能說會道的,怎麼不開口了,啞巴了。我想,只要你開口說出丁嵐那狐狸精的秘密,我今天就帶你下山,讓你回家。」 我閉上眼,仍不作聲。他有點氣了,再往上用力扯鼻環,我吃不住痛,大叫起來。他厲聲說: 「你今天必須開口講,我的忍耐是有限的,聽到沒有?」 我哭泣著仍不開口。他鬆開手,氣得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突然他打開衣櫃,從裡面掏出一束麻繩。我驚恐地著著他。他走到我後面,將我雙手反剪,先將雙手腕折疊捆起來,再往身上纏綁好後,用另一束繩穿過天花板上銅環,將繩頭繫在我背後綁繩上,拉另一頭繩頭。將我吊起來,要我開口,我仍沉默不語。當雙腳離地後,將另一個繩頭繫在牆壁銅環上,我雙手反剪,肩關節極度反扭,同斷了一樣痛。堅持一會,我忍不住了,喊道: 「痛死我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他走到我身過,又扯著鼻環大聲說: 「你說不說?你快說呀!說了我就放你。」 「唉呀!痛死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什麼呀?唉喲!痛死了,救命呀!」 他一個勁地催我說,我總是喊痛,僵持一會後,他發怒了。出去拿了一條細竹根,這毛竹根長得一節節的,兩節之向凸出,打人非常痛,看來他早有準備。他抽第一下,就同刀子劃過一樣,痛得全身顫抖。我嚎了一聲,他又問,我將口中鏈子咬得咯咯響,強忍著。他看我不開口,瘋了一樣抽我的臀部和大腿。這時,他每抽一下,就同刀割一下一樣,我慘叫著,兩隻腳亂彈,這樣反吊的胳膊同斷了一樣劇痛。我有個信念,說不說結果都一樣,絕對離不開這裡。很快我挺不住了,在肩和身上劇痛夾擊下,人有些神志不清,再也叫不出來了,昏了過去。 突然,一陣透心的涼驚醒了我,有人往我身上潑涼水,刺激身上傷口同被人扒了皮一樣劇痛,使我雙腿痙攣,我拚命哼起來,我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一會兒又昏過去。好像很遠很遠有人在呼喚我,當我再攸攸醒來時,葉子正在我耳邊喊我。我輕輕哼了一聲,感到兩肩同火燒一樣痛,緊接臀部和大腿焦裂狀痛,我不由大聲呻呤起來。 「醒了!醒了!終於醒過來了!」葉子在我旁邊高興地說:「楊姑娘。楊姑娘。我說話你聽見了嗎?聽見了點點頭。」 我艱難地點點頭。人慢慢清楚了。睜開眼,發現我扒在一張沒被褥只有草蓆的床上,動也不能動。葉子在我臀部和大腿塗著藥。見我眼睜開了,湊到我耳邊關切問: 「我喂點水給你喝好嗎?」 我又點點頭。她拿來帶吸管的礦泉水瓶子,我慢慢吸點水,潤潤我那幹得發煙的嗓子。林雲龍這一頓暴打,讓我扒著睡了二天,屁股都不能接觸任何東西。肩關節腫了一周才消下去。葉子天天照顧我,第四天我勉強能坐起來了,葉子給我送中飯來的時候,她濃妝艷抹頭,發盤在頭頂,插了好多花。她穿著黑色皮短褲和胸罩,胸罩上面有兩個洞,露出x頭,被帶鐵鏈尖嘴夾著,身子一動那鏈子就晃動。穿一雙有十五公分高後跟的黑皮涼鞋,瑧亮除掉鏈子腳鐐環套在腳踝上,好性感。手腕上也套著無鏈手銬環,她將我項圈上鏈子另一頭鎖在床架銅環上,摸摸我頭說: 「今天週五,晚上天上人間要來客人,這二天不能照顧你,但有空就來看你,知道不?」 我點點頭。我知道這次又是死裡逃生,葉子告訴我,林雲龍打我時,林雲虎叫她守在門外。當她聽到我叫聲突然停了時,她知道不好,馬上去喊林雲虎。林雲虎找了個借口將餘怒未息地大哥硬拉出去了。葉子見我同死了一樣,嚇壞了。忙從衛生間放了一盆水澆在我身上,發現我在哼,高興極了,將我搬到床上。後發現我痙攣後又昏過去,她摸了摸手腕脈搏還在跳,她才有點放心。從自己房間拿點紅藥水塗在被竹根打傷地方,又用酒精輕揉我肩關節和胳膊。後來我醒過來,她才徹底放心。她還告訴我,那天她看到兄弟倆大吵一架,林雲龍走後,林雲虎表示再也不會讓他大哥和宣其才這幫人來拆磨審問我了。他說這次劫持我,林雲龍只提供情報,事主要是他策化干的,他不能叫他大哥毀了我這棵搖錢樹。 這周《天上人間》活動,我沒法參加,葉子將我鎖在三樓我的房間裡,但從外面熱鬧場面來看,客人肯定不少。 到下週三,我被打一周後,臀部和大腿傷都結痂了,肩關節也消腫了。我的身體基本恢復。都是表皮傷,好得當然快。週四以前陰雨綿綿,週五天睛了。葉子早早起來對我說: 「楊姐。這周來客人你要上班工作了,快抓緊時間化妝,還有好多工作要做。」 我倆早飯後開始互相化妝。其實她自已已輕車熟路,而且髮型也簡單。但對我,她很認真。說這是第一次,一定要有個開門火,讓老闆高興。故她將我髮型做得很複雜。本來我頭髮又厚又長,她還加了不少假髮,插了滿頭首飾和各種花。化好妝已中午。今天山下有廚師上山做飯,匆匆忙忙吃了飯,披上披風,她牽著我下山。我問幹什麼,她就不說。到了山棚後門,看山棚工人開著門等我們。走近一看換人了,是我剛來那天,給我上腳鐐二個人,三呆子和他助手。我剛坐下來,就看見桌上一條小口袋。三呆子嘻嘻哈哈說: 「葉子姐。我給楊美人上的腳鐐,她弄開了沒有?」 葉子板著臉說: 「幹活少費話。老闆就在山上,你又不是不知道皮癢癢,想挨板子。」 三呆子伸伸舌頭不敢吱聲了,從袋子掏出一副帶鏈子亮晃晃手銬,示意我伸出手。我才想起,葉子曾說過,在《天上人間》過習慣了,要給我再鎖上手銬。我就先伸出右手,他將銬環合在我手腕上,「卡嚓」一聲,銬環嚴絲合縫合攏了。他拿出一根6號鐵絲粗細螺絲桿,從手銬環上沿口,往手掌方向下沿口插入接縫處絲孔裡。他用手反時針方向快速旋進去,當螺絲桿露出一截三角形桿頭,旋不進時。他拿來一隻三角形固定搬子套在螺桿頭凸起三角上,另一個人用管道鉗卡住手銬環,三呆子用力搬,螺絲桿又旋進一段,當最後幾乎只剩下三角形桿頭,再也搬不動時,再用一塊孤型鋼板護住我手腕,三呆子用銼刀銼掉三角形螺桿頭,然後用砂紙仔細打磨平。再換上另一隻手上手銬時,我仔細看右手己鎖好手銬,這銬環象整體一樣,一點看不到接縫。我手上下動了動,銬環一點不滑動,同量過我手腕橫截面定做的一樣。葉子關切地問: 「楊姑娘。緊不緊?磨不磨皮膚?」 我沒料到拖著腳鐐,被她牽著辛辛苦苦下山來,是為了給自己上刑具。哭笑不得地對葉子說: 「還好,有點緊。但現在問緊不緊,磨不磨手有什麼用?現在又拿不下來了。」 左手上好手銬後,三呆子又從堆在桌上鏈子裡扯出一個頭,用一環型活扣套在項圈焊的鋼環裡。鋼環上了把小銅鎖,己鎖了一條牽我的長鏈,還要再鎖上條鏈子幹什麼?這活扣和普通活扣一樣,也是上螺桿的。上緊後,三呆子將螺桿帽也銼掉了。另一個人蹲在下面,在我腳鐐鏈上也在銼。三呆子搞好了,收起工具,那人也搞好了。三呆子說: 「葉子姐。我們的工作效率怎麼樣?」 「滿意!滿意!好了。你們讓開,我們要上山了。」 葉子先站起來,當我站起來時,鏈子嘩啦一下垂下來。我一看,原來上的是聯體銬。鐵鏈將項圈,手銬腳鐐全聯成一體,這下我真麻煩了,什麼衣服我也穿不成了。葉子拽了拽鏈子,催我快走。這一動步,感覺完全不同了。無論怎麼小心,都控制不了這身上鏈子碰擊的聲音。這與在王世豪那兒不同,那兒鎖鏈還有工具開,這兒鎖上身就不打算開了。這樣逃走的希望幾乎是零,看來我同葉子只有一塊守到死。她是無處可逃,我是無法逃。 鎖上這聯體銬後,行動受到很大束縛。葉子也體諒我,她走走,等等我。自上山後,身上增加了鋼鏈胸衣,束腰,長鏈,聯體鐐銬,合起來也只有三斤多,可能是特殊輕質合金,雖不重,但手腳都束縛著,上山更吃力了。鼻孔通氣又受阻,呼吸受阻人更容易疲勞,走不了幾步我就要歇一下,喘喘氣,上次反綁著上用了四十多分鐘,今天用了一個小時。趕到天上人間,進了花園,我發現林雲虎笑容滿面地站在大門口迎接我們,想到我已被他完全控制了,只有一個出路。順從,盡可能討他歡心,這樣也許能解除我身上重重鎖鏈,那怕同葉子一樣。我蹣跚移著步,走到他面前,低著頭跪下來。他哈哈大笑,走到我身邊,解下我的披風,拉著我鼻環將我拉起來,圍著我轉了幾圈說: 「不錯,不錯!也很聽話,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的。」 我連忙說: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上次救了我,我以後絕對順從老闆,盡心工作。」 林雲虎對葉子說: 「葉子。這次叫她做迎賓工作。你好好要排一下,將迎賓工作內容和注意交待一下,讓客人們認識一下天上人間的大仙女,最好還要給客人一點神密感,留一點念頭。」 「是!老闆,我會安排的。」 葉子將我帶到一樓化妝間,仔細給我修了手指甲和腳趾甲,塗上紅色指甲油。再拿出一雙肉色厚絲襪叫我穿上。 我坐在地上,將襪頭慢慢從腳鐐環內拉上來,套上大腿。在貞操帶上繫上銀色吊襪帶,固定好絲襪頭。葉子又幫我套上黑色花邊抽紗絲手套,這手套五指是空的,帶鮮紅的指甲白蔥一樣十個手指,露在外面,手套上花邊越過手肘,拉在胳膊中間。葉子將我拉起來,在鼻環上鎖上一條一尺長,金晃晃細鏈,吊著鼻下。再給我披上半透明水紅色抽紗披風,用水紅色薄絹繫在頭上,結打在後腦,這薄絹擋住眼以下面孔。我在鏡子裡看看,身上鎖鏈在披風內忽隱忽現,而面飾在薄絹後看不清楚,只現一點模模糊糊閃著金屬光澤的影子,只露出一小段金色鏈子,從薄絹裡拖出。當我走動時,裡面細小的金屬敲擊聲提醒客人,我臉上肯定有裝飾品。葉子拿出一雙後跟有十五公分銀色高跟涼鞋給我穿,這銀白色與身上鋼鏈相配的。 [發表時間:2012/5/21 11:16:33]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四,鐐銬仙女琵琶姑娘 給我打扮好後,葉子交待迎賓手續,很簡單,客人手中有山下單子,上面很清楚寫明客人去的房間和位置,我只要帶到房門口就行了。 葉子還沒交待完,她對講機己響了,說早到客人己過山棚。客人走得快,半小時就上來了。我走得慢,就告辭葉子往門口趕。站在門口。我想,我同囚犯一樣,那有什麼尊嚴,今天第一天,必須迎合客人,得到林雲虎欣嘗,這樣以後日子好過些。如是我別出心裁想出一套接客辦法;我將門口放一塊墊子,我低著頭跪在上面,將項圈上長鏈放在墊子上。很快在花園那一頭上來一男一女,女的挽著男人胳膊,男人五十多歲,大概上山爬累了,將西服搭在肩上,穿著打著領結白襯衣,與那妖精八怪年青女人有說有笑地過來了。當他走進花園,我挺直身子慢悠悠叫道: 「歡迎光臨《天上人間》。女士,先生好!」 大概第一次見到這種迎賓小姐,男客先是一楞,但很快甩掉女客走到我面前。我仍輕言細語慢悠悠地說: 「先生好。請出示你的貴賓卡!」 那男的目不轉睛好奇地看著我。我看了卡上與的是《2-15》我知道是二樓十五號房,就將地上鐵鏈頭和卡全交給他。吃力站起來說: 「清客人將鎖我的鏈子牽著,押著我。我帶路領你去!」 我一動步,身上鎖鏈就響起來了。我己走了幾步,那客人還望我發呆。我只好又跪下來說: 「請問客人還有什麼吩咐?」 那人如夢初醒,忙牽著鏈子扶起我。我盡快移著步子,上了二樓,到了15號房。我推開房門,又跪下伸出帶銬的雙手說: 「請進!請客人放了我,希望你玩得快樂。」 他將鏈子頭放在我手上,我站起來對他彎腰鞠躬說: 「謝謝!」 我轉身捧著鏈子往回走,聽那男子嘟囔囔地說: 「這樣絕色女人林老二從什麼地方弄來的?莫非是進口的洋貨?用這種方式迎客,真是想得出來。今天可大開眼界了。」 就這樣,除了晚飯時胡亂扒了幾口飯,共接了二十多批客人,到晚上回房,人都累癱了。我解下披風和臉上薄絹,脫掉這要命高跟鞋和手套、襪子,除下頭上首飾和花,用大浴帽包著頭,以免洗澡弄壞髮型,在衛生間沖了澡。用熱風吹乾身子後,正想上床休息,林雲龍打著赤膊,穿一條短褲示意我出去。我來不及穿鞋,赤腳拎著長鏈出去了。他打開三樓走廊盡頭小門,裡面一條樓道通二樓。下了樓梯出了樓道口就是葉子房間。我進去後林雲虎關上門。我往裡一看,嚇得我心驚肉跳,葉子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嘴裡勒著繩子,兩腳分開懸吊在房間裡。她化著濃妝的臉正對房門。看我進來,給勒變形的臉本來一副痛苦表情,見我進來無法開口,哼了一聲,苦笑著,算是打了招呼。我嚇得腿一軟跪在地上,我的頭正好夠上她橫著身子。我驚恐地望著林雲龍,不知他今晚如何處置我。 林雲龍脫下褲子,蹲在我面前,拽著我鼻環下金鏈說: 「美人。今天表現出乎我意料很好,很敬業。我老大說你是個傲氣十足,自尊心極強,有知識女老闆,一肚子學問;我想他肯定是搞錯了,你是一個敬業的優秀婊子;美麗,順從,聽話。以後別叫什楊芸芳,楊老闆。我己對客人宣佈,你是鐐銬仙女,琵琶姑娘。以後就叫琵琶。今天特別有興趣,讓你和葉子合作,讓我過把癮。」 說完他站起來,將那玩藝往我嘴邊靠。王世豪多次這樣作賤我,我本己將其淡忘了,突然又重演過去不堪入目一幕,血一下衝上來。恥辱,噁心,悲傷扯得心房陣陣痛。但身臨此境,求生願望壓倒一切。我強忍著閉上眼,雙手捉住他那骯髒的軟綿綿東西,張嘴含入口中。又同在王世豪那兒一樣,口腔舌頭一起工作。時間不長,那東西漸漸硬起來,碩大無此塞在嘴裡,幾乎抵著咽喉,令人無法呼吸。他突然將我頭一推,從我口中拔出,快步走到葉子身後,做起那事,我聽到葉子從咽喉發出一陣沉悶吼聲,但嘴被勒得太緊,壓著聲音出不來。我抬頭一看,葉子頭拚命往上仰,被雙股繩勒得青筋鼓多高的頸脖全露出來,頭拚命搖擺,但受勒嘴繩的制約,只能微微晃動;隨後是欲罷不能地聲聲嬌啼,壓抑不往輾轉哀嗚,林雲虎不斷地對她攻城掠地,不斷地對她衝鋒陷陣。她的身子被衝擊得同鞦韆一樣在空中擺動。我實在看不下去,羞紅了臉,難湛地低下頭。當暴風驟雨過去後,房間裡只有他倆沉重呼吸聲。忽然林雲虎大叫一聲說: 「哇!過癮!實在太過癮了。他媽的,太痛快了!太痛快了!」 邊喊邊丟下我們,慢悠悠走進衛生間沖了澡,打開門揚長而去。我看葉子赤裸身子吊著,忙起身關了房門。回頭看葉子,頭垂下來,凌亂長髮拖在地上,動也不動喘著氣。我不知怎麼辦好,走到她身邊問: 「葉子。我可以幫你鬆開嗎?」 她搖了搖頭。我更不知所措了,嘴裡含過那東西,我一陣陣噁心,也忍不住了,丟下她也到衛生間,反覆嘔吐,吐完再漱口,洗手洗臉,最後用熱風吹乾才出來。見我出來,葉子用幾乎聽不見的含糊不清聲音哼著說: 「幫…我…放下…來…!」 我擔心問: 「若老闆回來怎麼辦?」 她又昂起頭,我發現她臉上痛苦的表情沒有了,臉盤同紅蘋果一樣。她搖了搖頭,又垂下去了。我明白了,將她放下來解開繩子。葉子可能常被這樣,繩鬆開後,她推開我,掙扎著爬起來,身上還拖掛著麻繩,就歪歪倒倒衝進衛生間洗起來。我怕林雲虎回來找我麻煩,還是溜回自已房間。 第二天同什麼事未發生一樣,我仍迎客。葉子我一直未見到,幹什麼我不知道。接程序,週日下午三點,所有客人,男男女女四五十人集中在一樓大廳狂歡,然後下山。迎客還要送客,我跪在門口,到下午五點還未見一人走。我聽見大廳裡吵翻了天。一般六點狂歡結束。快五點半了,還沒人出來。這時葉子出來了,拾起地上鏈子示意我進去。我爬起來進了大廳,裡面燈火通明。大家見我進來,將我讓到大廳中心。葉子退出去了。林雲虎站在那裡大聲說: 「女士們,先生們。人帶來了,現在出價!」 同拍賣一樣,周圍彼此起伏叫著價。最後價格到五萬無人再叫了。一個人走進來,我一看是我接待的第一個客人。我不知要幹什麼,驚惶不安望著,他走到我面前,解開披風,拿下拋在地上。周圍人不約而同「啊」了一聲。他又解開蒙在臉上絲絹。當我露出真容時,全場歡呼起來,這時舞曲聲響起。那客人拿起我的鏈子,順手挽在頸子上,拉著我,用臉貼著我的臉跳起舞。我猝不及防,只好一手扶著他的肩,偎依著他,另一隻手被他握著,跳起三步。雖腳鐐礙事,但平時訓練時跳得多,還湊和。只到跳得滿身汗,大家才盡興散去。 在週一,我和葉子忙了一天,打掃好所有房間。在幹活時,葉子斷斷續續告訴我,老闆對我很滿意。但她暗示,這樣有兩個結果;其一,老闆絕不允許再有人來傷害我,就是他大哥也不行;其二,老闆對我看得更緊,我會更不自由。 聽她這樣說,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逃不了。在這莽莽大山裡,這是什麼地方,屬什麼地方管轄?除上山路之外還,有無出去的路?我對這一無所知,連方問都沒有,怎麼跑?何況他們將我手、腳和身子都鎖起來了,身上一絲不掛,能跑得了?就是盲目跑出去,跑不多遠不摔死在山上,也會被抓回來。但我堅信,情況總是在變化,只要留心,機會總是有的。我也旁敲側擊問了那晚她和林老闆事。她一聽臉就紅了。這事有第三人在場,總是件難為情的事。我隱約感到,她那次對老闆並不反感,還有一種滿足的感覺。她告訴我,老闆女色貪多了,真幹起來常硬不起來。那次能有始有終,好長時間都沒有碰到了。在她記憶中,還是與他初相識時才有過。後來往往他自己不行,就拚命虐得她出氣發洩,她有苦也說不出來。 處了一段時間,才發現葉子是耐不了寂寞的人。只要有時間,她就下山,在山棚裡與那裡工人打牌斗樂,興趣來了,要那裡工人卸下她腳鐐鏈,這樣同正常人一樣,還到《雲霧茶莊》去玩。她認識好多人,反正有開心的地方去。開始她還帶我下去,但我也只能到山棚。後來茶園開摘了,採茶女工上山了,人雜了,就將我一人留在山上。《天上人間》是仿古建築,那大門同古代大戶人家門一樣,上面釘了好多釘子,還有一對大鐵環。她離開時,就將我項圈上鏈子鎖在鐵環上,留我一人看家。這樣我的活動僅在花園、菜地和屋內。我不想見生人,也樂得一人在山上種菜、養花。這樣活動量大些。早晚我堅持鍛煉,受身上鐐銬限制,我只能做些柔軟動作。每次先將兩腳稍分開,兩腿筆直站穩,身體往前彎,頭往下探到觸地為止,堅持十多分鐘;休息一會再將身了後仰,腰往後面彎曲,兩手扶著小腿,將頭從兩腿間鑽出,堅持幾分鐘再站起來,這套動作下來,身上己是汗津津的,再去沖澡,人也舒服。然後在花園,菜地邊干邊玩,生活也很充實。 開始關在這裡,心裡焦急,惦記我管理的工廠,想念母父、兒女。但時間長了,也麻木了。天天有事忙,這日子過得挺快。 由於我的到來《天上人間》,生意紅火,常常一票難求,給林雲虎帶來滾滾財源。現在每到週五,房間都住滿了。我迎賓送客,唱歌跳舞,陪客吃飯喝酒;我每次喝酒,故意將酒一點點往舌頭鏈子上倒,那酒順鐵鏈流出口外,我用手低一擦,全吸走了,故實際上酒真正入肚極少,這樣從不醉。客人們還以為我酒量大。而且我每天還故意裝得興高采烈樣子,周旋在客人中間。客人每天給我很多小費,我也裝出很貪婪的樣子,藏在房間裡。實際上我清楚得很,我被重重鎖在山上,這鈔票與廢紙一樣,毫無價值。林雲虎每次去與葉子幹那事,都要我去給他做前期準備。但都要將我眼蒙上,這樣三個人都心安。慢慢的,不光是林雲虎,就是葉子也認為我樂不思蜀了,逐慚放鬆對我的限制。 開始我一人在山上,項圈上長鏈每次都鎖在那大門鐵環上,後來就不鎖了,又過段時間,乾脆將項圈上長鏈也解除了,我終於有後一點自由。在山上,我可以自由行動,但逃走現在還不可能的。這聯體銬仍極大限制了我的行動。這《天上人間》北面是幾十米高石壁,西面是十幾米高石牆,下面是瀑布衝下的山澗,山澗流水喘急;東面是陡峭懸崖,;只有南面是長滿擦樹斜坡,上面修了石階可進出。但必穿過山棚中間房子前後門。山棚兩邊砌有十幾米高石坎,將南坡截斷,人根本無法通行,就是當地人,不走山棚這條路出入《天上人間》都困難。何況我手銬腳鐐。山棚常年二十四小時有人在看守,所以林雲虎將我放在《天上人間》,他還是放心的。 [發表時間:2012/5/23 12:40:0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五,鐵葉枷 以前被長鏈鎖著,活動範圍小,身上又有鐐銬,無法活動。但有一點,要逃走必須有體力。而且萬一有機會在這山裡逃走,要學會鎖著腳鐐跑山路,戴著手銬爬山。所以只要我一人在山上,我都要從山上到山棚反覆爬上爬下;鍛煉就有效果,從山棚上到《天上人間》大門口用的時間慢慢縮短,呼吸也順多了。下雨路滑不能出門,我就樓上樓下跑。這裡客人常虐待帶來的姑娘,每個房間都準備有麻繩。我挑一根粗的,每隔一尺繫個疙瘩,吊在天花板銅環上,將雙手掌用廢絲襪纏緊,用手往上爬,鍛臂力。對於鍛煉,只要有機會,從不間斷。我有個信念,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這樣堅持對身體也好,我目前還處在治療後期康復中。 《天上人間》客人非富即貴,後來我也看出來了。那些戴著假面具的都是手握實權的人物,而毫不掩飾的都是大款。尤其是這些腰纏萬貫財神,本來到《天上人間》是尋花問柳,找刺激的,不怕花錢,出手闊,花天酒地。林雲虎對他們是客客氣氣,有求必應,翻著花樣迎合他們;而那些有實權的客人,人數不多,林雲虎對他們是唯唯喏喏,恭恭敬敬;他們是《天上人間》保護傘,有了他們,《天上人間》才能長盛不衰。 我剛來二三個月,那宣其才打著林雲虎的旗號,來《天上人間》混。當然主要目標是我,一來就把我拖去,又是摟又是抱。我手腳鎖著,無法抗拒,只好由著他。他一邊褻瀆我,一邊追問丁嵐廠裡秘密。我無計可施,只好不聲不吭。他每次來,葉子都會嚴密監視,只要他手稍重一點,我就叫,這時葉子就會衝進來,毫不客氣趕他走。本來駁不了大哥面子,林雲虎勉強接待他,只是對他很冷淡。宣其才與其他客人比,同窮光旦沒區別,來了是一毛不拔。來過三次後,再也難覓其蹤影,我估計林雲虎拒絕他上山了,我落得自在多了。 林雲龍倒常來,他主要是陪客人。大概兄弟倆己談妥,他再也不對我提智能扣件的事了。但每次來,還是不放過我。雖不在肉體上摧殘,從其他方面盡量羞辱,作賤我,而不同一般客人僅是尋歡作樂。所以只要他露面,我都心驚肉跳。他常常他我叫去,要我當他朋友面,用嘴含起他故意散放在桌上花生米,一個個餵他們。這時他濤濤不絕地介紹我,是《求精公司》總經理,是如何有才有智,但又是如何下賤,勾引丁嵐丈夫淫亂,把公司搞得幾乎倒閉,最後在社會上無路可走,求他兄弟,自願在天上人間做一名妓女。《求精公司》幾次面臨倒閉,外人不太知道內情。他講得有鼻子有眼,別人也將信將疑。他們吃飯時,大多赤膊,叫我陪酒時,又故意將菜灑在身上,要我用舌頭去添。我也無法,只好盡力忍著,裝聾作啞。每次葉子都很擔心,時不時在房間外偷聽。林雲虎只要他不傷我,也不管不問。時間長了,話講三遍如屎臭,別人沒興趣,他找得也少了,我總算安寧。 轉眼春天過去,夏天來了。有一天葉子找我去,悄悄對我說: 「楊姐。我近來難受得很,老吐,月經也不來了。不知怎麼搞的,心裡煩得很。」 「你是不是懷上了!」我脫口而出對他說:「不過,這也正常,你這麼年青。」 葉子搖了搖頭,用手拽著我鼻子下短鏈說: 「你不要嘲笑我。小心我治你這個娼妓。這不可能,我年紀青青,毒癮那樣大,身體早從根子上垮了。我與原來販毒老闆天天在一起,從沒懷過。何況現在年紀比那時大多了,人顯得這樣老,我想不是。」 我用手護著鼻子說: 「你不能拽,好痛。我說的是實話,這裡水好,食品充足,生活穩定,你身體己養好了,懷孩子也不是沒可能。」 她鬆開手說: 「也是。像你比來的時候長好了,長得越來越水靈。這地方確實養人。我還要說,你別老護著鼻子,老叫痛。你鼻子上那些穿洞的鋼棍,要經常動動,若將那鋼棍與肉長實了,到那時想拔都拔不出來。」 她這樣說確有道理,尤其是鼻冀上兩個澗。那智能鎖頭是要經常動動,否則將來有機會找到開鎖工具盒打開,也拿不下來了。從此我無事常拽拽,保持它與肉分離。 我這樣接客模式時間長了,客人們也不新鮮了。這林雲虎又想出個新花樣。他找木匠打了一扇鐵葉枷,同古代行枷大小差不多。它分三塊,呈繁體字《門》字型,有筆化是兩塊枷後梢板,兩個《日》字合在一起鎖住脖子,兩邊伸下腿是兩塊窄長木板,與中間長方型枷板合起來,將雙手分鎖兩旁。上、中、下三條插梢,將枷的三塊固定成整體。枷面同《天上人間》大門一樣,釘了好多鉚釘。枷周邊崁著鐵條,鎖著脖子和手腕處,也崁著園形鐵環,鐵環中也是一圈凸起園頭鉚釘。六月山上不泠不熱,六月中旬的一個週五清早,林雲虎將這東西拿上山。看這三塊東西,我開始還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我的感覺是特別結實、牢固,木塊上那生銹鐵條,鐵環和鉚釘,學葉子說法,同她東北老家棺材上一樣裝飾,令人有些恐怖。上午我化好妝,打扮好,林雲虎興沖沖地把我叫到門口接客大廳,大廳放張草蓆,草蓆上三塊枷板擺在一起放在那裡。這時一看就知道它是一扇木枷。草蓆上還放著一塊方木和大鐵錘。當知道這枷要鎖在我身上時,我害怕了。我跪下求林雲虎,這東西套在身上與聯體銬不同,將手固定死了,那多難受,而且這枷見了都令人生畏,我死話都不願戴。葉子站在邊上也嚇得不敢作聲,她也怕鎖到她身上。這林雲虎笑而不答,吆喝一聲,將廚房幾個年青廚師叫出來,他使了個眼色,那四個人一轟而上,將我捉住,用枷給我套上。插梢從枷邊上預留的插梢口塞進去,再將我放倒側臥,將枷橫立在方木上,用鐵錘將梢往枷裡砸;那砸梢頭的聲音恐怖極了,他們砸一下,我嚇得尖叫一聲,那林雲虎見了反而高興哈哈大笑。將梢全砸進去後,廚師將方木錘子拾走了。我曲著身子側臥在地上抽泣。林雲虎彎下腰看了看,用腳踢了踢我的屁股,再也不理我,伸著懶腰上二樓他辦公室去了。見他走了,葉子忙將我扶起來坐在草蓆上。我這時脖子上特難受,但手夠不上。我哭泣著用手指了指脖子。葉子說: 「琵琶姐。莫哭了,我將你脖子弄一弄。」 原來脖子上原鎖著項圈,現在在項圈下又加了一扇枷,項圈上鋼鏈還卡在枷鎖脖子園形洞裡。葉子用鑰匙開了鎖,取下鋼鏈,再將項圈在枷上放置好,然後將長鏈鎖再在項圈上,從枷面上拖下來。葉子邊幫我邊逗我說: 「琵琶。這美女脖子就比一般人長。這枷上再疊上項圈,脖子短的人,這下壓鎖骨,上頂下巴,這頭還能動。我們《天上人間》大美女的脖子現在還露出一公分,真令人次羨慕。」 現在枷己鎖上身,再鬧也無濟於事。我止住哭泣罵道: 「黑了良心的葉子。還令人羨慕?那你來試試,這枷好重啊!唉呀!我都起不來了。」 葉子用手巾紙幫我擦掉淚水,從地上將我拉站起來。又把拖在地上的長鏈塞到我手中說: 「時間不早了,該吃午飯了。吃了飯,客人就要上來了,不能再耽誤了,得罪客人,老闆真要收拾我倆了。」 她抶著我進了廚房。我看那幾個小子還望著我偷偷笑,我氣不知從那兒來。我故作鎮靜,同平時一樣,一手拿飯碗,一手拿菜碗,等廚師將飯菜盛好,重交到我手上時,我早瞅準了那個盛飯的,剛才最賣力高個廚飾腳,用高跟鞋尖後跟,朝他腳背踩去。隨著右腳腳鐐帶動身上鐵鏈「叮噹,嘩啦」幾聲響,一下踩個正著。我馬上縮回腿,一方面他穿著皮鞋;另一方便我身披枷鎖,為了保持自己身體平衡,不敢用力;但這一下也夠他受的,他大叫一聲,丟下飯勺蹲下去。其餘兩個不知我怎麼報復的,丟下手中炊具就跑出去。那老廚師和葉子哈哈大笑。我同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慢悠悠走到廚房旁小歹廳,葉子迎上來,接下飯菜,放在桌上。我坐下來,彎著腰將枷板頭伸到桌下。葉子要餵我,我擺擺手。伸手拿起筷子,挑著飯菜做往嘴裡送。我嘴裡鐵鏈礙事,一次只能吃一點。雖枷垂著脖子不舒服,彎著腰也不好受,但我明白,在這惡劣環境下,能有辦法自己幹的事,盡量不要人幫。 下午客人來了,又是一場轟動。這林雲虎達到了自己目的,我受得罪可大了。這枷也有七,八斤重,雙手卡在枷上,派用不上。跪下後起來,受腳鐐牽制,腿也不得力,起來好困難,全憑腰上力量托起身體和枷鎖重量。若遇到心善一點客人還好一點,他拾起地上長鏈頭,順便將我扶起來;若是那些尋刺激客人,則牽著鏈子頭站在那裡看我掙扎,他的女伴在一邊還風言風語,嘲弄挖苦我;更有少數客人更去惡劣,他拿起鏈子就死命拽,那項圈凸出尖錐襯在枷板上,往上硬托我的下巴;我頭被撬得往後昂,這樣起來更難了,要掙好多下才站穩。一下午的接客,幾乎累散了架。晚上又被客人牽唱歌,跳舞。唱歌還好,這跳舞太難了,最後想到一個辦法,客人雙手扶在我肩上,幫我托著枷,我用長鏈匝著客人脖子,雙手拽著,才勉為其難跳幾圈。就是這樣,客人還爭的不可開交。林雲虎又玩起拍賣老把戲。我口中含著二根鏈子,舌頭上打著釘,本無法唱歌,只是後來訓練能呤幾句京劇。給客人逼得無法,就吟幾句京劇應付,這下成了天上人間掙錢工具。這呤唱京劇若有底功,比唱歌省力。我受過正規訓練,呤唱得有板有眼,京味十足,很受客人歡迎。 唱跳到深夜,當我從最後一位客人房間出來時,《天上人間》己黑燈瞎火,全關門閉戶休息了。這本是一個淫窩,客人們帶妓女或情婦來,就為這一宵值千金。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我找不到任何人開枷,我不敢叫老闆,又不敢叫葉子,怕老闆同他在一起,只好一直往自己三樓房間摸。我輕手輕腳走著,怕帶響鏈子驚動客人。回到自己房間後,累得實在不行,就這樣倒在床上。 開始還睡著了,但有這枷鎖著,人只能側臥,無法翻身,一隻手被枷捌著,不到三小時手腕捌痛了,驚醒了我,只好先坐起來,再側另一邊睡。這樣反覆拆騰到上午十點,人還睏得不行。這時葉子進來叫我吃飯,下午還要工作。我只好起來請葉子用大浴帽將頭包好,幫忙沖了個澡。中午是陪酒,我還是堅持自己吃,但還是被客人強灌了酒。這下舌釘和上面鏈子幫忙,鏈子前面擋,舌釘後面頂,這酒杯進不了口腔,酒全順著鏈子淌出去了。我被客人拉來拉去,這飯從中午吃到晚上,又重複昨天故事。反正我同一個玩偶一樣,在客人中轉,直到客人離開。 到週日晚上七點,看客人都走了,我實在疲憊不堪,就大著膽子找老闆開枷。《天上人間》僅有有窗戶的房間是大門上面二樓和三樓,是樓房伸出山洞凸出建築。二樓就是老闆辦公室,帶臥室。我進去後,老闆在算帳。我身上鐵鏈聲音驚動了,他開了房門看我走過來,從我手上接過鏈子,牽我直接進了臥室。我撲通一下跪下來,正想開口求他開枷。 [發表時間:2012/5/24 7:29:09]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六,葉子真面目 他用手拽了拽我鼻子下面金鏈,心滿意足地說: 「沒想到吧!你還不願意戴枷,我正在算本次收入,最少要比上周多百分之五十以上。你不來,我還準備叫你呢。你在這裡待一會,我去把帳算完。」 他鬆開金鏈,「嘩啦」一聲丟下長鏈,興沖沖到臥室外辦公室去了。天全黑了,臥室未開燈裡,面漆黑一團。我斜對房門跪著,辦公室裡看得清請楚楚。老闆沒發話,我也不敢起來。枷槓著好累,我彎腰將枷支在地毯上,等老闆算帳。過了半小時,門外一陣高跟鞋走路的聲音,葉子進來了。老闆抬頭看看沒理她。關上辦公室門並鎖上,葉子奔到老闆面前吻了他一口。老闆說: 「我在算帳。別亂!」 葉子毫不忌彈地將桌上帳本抓起來扔在地毯上。叫道: 「有什麼可算的。虧你點子多,手上又有個大美人吸引客人眼球,這次大進帳了。」 老闆看樣子很高興。他靠在椅子上說: 「你又撒野了。全茶莊上下就你一個人敢這樣,看今晚不整死你。」 「我今晚就是要你整死我,不知你有沒有那本事。」 老闆哈哈大笑說: 「今晚絕對有這本事。不過你太野,我怕你臨時又變卦。」 「我什麼時候變卦過?不是你不行,氣走我的嗎?」 「不是!不是。是你野性大,無法控制,老變卦的。」 「你今天真行嗎?」 「我還騙你你。還是收收那野性吧!」 「好。我馬上用行動證明我,不撒野,不變卦。你不能騙我,你要知道,你騙我多次了。」 「那是過去,現在不會了。我有寶貝呢,不同以前了。」 葉子跑到辦公室書拒下抽屜裡,拿出幾束麻繩。他對這裡好像特別熟悉。整好麻繩,她脫下身上皮胸罩,皮短褲,抽紗手套,高跟鞋和絲襪,身上就剩無鏈手銬,腳鐐,項圈和貞操帶。我看她這樣做,就不敢看了。我在暗處,她沒發現我。我後悔我不該來找老闆,先找她就好了。否則那會這樣。我更不敢動了。 好奇心驅使我又看她做什麼。她在將自已大小腿折疊在一起,用繩一圈圈捆起來,而且隔二圈中間還穿一根收緊繩,這樣綁是不可能掙脫的。而且另一隻腿己捆好,她又坐在地毯上將麻繩披在肩上,兩手相互往胳膊上繞,手中拿一根五寸長扁針一樣東西,針尾穿著繩索,她身體很柔軟,那針在她身上己綁上繩子上穿梭,很快將自己五花大綁。她轉過身對老極說: 「二虎。最後收繩你來吧!我自己收太費力,還沒你收得緊。」 老闆站起來走到她身邊,一腳將她踢倒,葉子痛得叫了一聲,伏臥在地上。老闆彎腰拾起繩頭,一腳踩在她背上,將繩頭用力一拽;原來短短繩頭,被拉得有一尺多長。葉子頭猛往上一仰,大叫一聲說: 「我的媽呀!痛死了。二虎。你不是人,松一點,太緊了,勒死了。」 老闆一聲不響在她背上打了結,葉子一翻身坐起來,掙了一會說: 「狗日的二虎。這下放心了吧,我野不起來,也無怯變卦。這下看你了,快脫,我好想嘛,快!」 老極慢條斯理將衣服一件件脫下來,關上燈。先卸下她的貞操帶,赤裸身子抓著葉子背後繩子,將她拎著往臥室裡拖,葉子閉著眼,大聲喊痛。進了臥室,將葉子放在地上,將她扶起來跪著。葉子大小腿綁在一起,跪不穩,最後屁股坐在腳上。這時老闆開了臥室燈。老闆走到我面前,抓著鼻環往上拎。我痛將忍不住哼了一下。葉子突然發現我,難堪地低下頭,口裡大罵: 「千刀殺的二虎。她在這裡,為什麼不告訴我。」 老闆一邊揪著鼻環逼我含他那東西,一邊說: 「你太野,不講理。我不告訴你我有寶貝,這不是寶貝是什麼?可惜這寶貝只能用上面,下面鎖住了。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打不開。若硬開,可能傷了她,甚至會出人命。她貞操帶與你的不同,裡面還有機關。他們都說這是王世豪干的,他要吃獨食,若硬開,這裡面東西立刻毀了她,叫你得不到。」 當他的寶貝挺起來時,他倆又熱火朝天幹起來。我不敢看,支著枷爬在地上,閉著眼。心想這女人就是好欺負,若我不用貞操帶將自己鎖上,十個楊芸芳也給男人姦污,那身體遺傳平衡被破壞,早上西天了。 老闆完事後,將葉子丟在一旁,找工具開了枷。叫我將枷帶回房間收好,說完去衛生間洗澡去了,我通過這三天體會,這枷和項圈都扣在脖子最難受,即然這次用了,以後要常用了。我這幾天早就沒想了一個改善方案,今天一定對老闆說,下周用要少受罪。我將枷還原成枷的形狀,仍跪在那裡,等他出來。我暗地看了看葉子,她捲曲著身子側臥著,繩子仍捆著,只是偶而動一下。我看到今天一幕,肯定她是老闆情人,她與老闆關係還挺熱。以後與她講活要小心。我原來有一問題總想不透,如果她和我在《天上人間》處境是一樣的,為什麼她那樣自由?現在明白了,將她鎖在《天上人間》是保護她,她是逃犯;而鎖我,純是絕對控制我,將我當作色情工具,我是天上人間真正死囚,而她不是。 老闆洗澡出來,見我未走,十分奇怪。如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他,應當將枷扣住脖子那園洞改一下,這園洞應當將項圈卡進去,這樣更美觀,人也好受些。改過後,就是鎖的時間長一點,我也能堅持。他仔細聽了,沉思一下,叫我將枷丟下來。我就回房間了。三天時間終於解脫了。回去卸了妝,洗了澡上床就睡著了,我太悃了。 到下周週五,老闆將枷帶回來。我仔細看了下,老闆叫人在枷板扣脖子半園形側面,用鐵敲了帶凹槽鐵環,嵌在那裡。我叫葉子幫我試了試。她在我頸上將兩片枷板合上,嚴絲合縫將項園塵錐凸出嵌進去,僅剩項圈鋼環。這樣項圈與枷合為一體,又好看人也舒服多了。不過老闆在枷上裝上鎖,是一根帶螺紋的鋼棍,在枷板前梢沿邊插入,橫穿插梢預留的孔。當鋼棍鑽出枷的後梢沿口,在沿口嵌入母螺;鋼棍最後用板手旋轉,才能鑽出枷板後梢沿邊母螺絲,鋼棍端頭有個孔,掛上鎖,枷就開不了。看了這鎖,我又後悔,真是畫蛇添足害自己。 到七月份,葉子肚子明顯開始大了。林雲虎知道後驚喜若狂,老婆多年為懷了,他四十多了,只有個女兒,做夢都想兒子,他不僅卸掉葉子貞操帶,還將她送下山,不知藏到那兒去了。《天上人間》就剩我來打理。這樣,週五來的廚師和工人,直接與我打交通。原來我不敢與他們講話,接觸多了,也有話了,而且相處得不錯。他們在山上時候,我基本上是「全副武裝」,披枷,戴著聯體鐐銬,但《天上人間》能幹的活我盡干,這樣比閒到那兒還好些,若閒著身上總感到不舒服,一幹活說說笑笑也忘了。他們開始硬不要我干,說我手腳都上了刑具不能幹活。我心靈手巧,一些不動體力簡單活還是能幹的。平吋摘菜,洗碗,洗菜,打掃衛生我常幫他們干。花園和菜地稍重一點活,整地,除草他們也自動幫我做。所以菜地菜吃不了。八月份,山下高溫乾旱,缺新鮮蔬菜,而山上氣溫低,羅卜,小白菜長得好,就用山上菜給客人做飯。又一個週五,我在房間剛化好妝,廚房裡幾個年青的廚師就要將枷給套上。 我見他們拿枷來了,趕快去堵房門。才上午十點。客人要下午四點才上山,現在太早了,若不是工作需要,我才不願讓枷鎖著,那怕少鎖一會都是好的。門剛關上還未鎖好,他們己衝到門口。我那抵得住,給他們衝進來。我知道他們喜歡我扛著枷的樣子,進來後就由不得我了,把我逮住,我本來就鎖著手腳,無法掙脫,三下五除二,這枷就鎖上了。他們把我從地上拉起來時,我是有些氣,追著他們用腳踢,一直追到樓下。他們去做飯了,我不敢搗蛋,但我也不想幫他們,我槓著枷無處去,什麼也幹不了,看老廚師坐在菜地裡摘白菜,我彎腰將大門口跪迎客人墊子,伸出鎖在枷板上手拿著,到菜地,叫老廚師在地上輔好。我怕弄斷長指甲,就拿一把小剪刀,跪在地上,一手挑菜,另一隻手用小剪刀剪根和老葉,這廚師姓肖,是當地人,也不是正規廚師,但他做的當地土菜,那些在城裡常年吃味精菜的男女客人,吃到這原生態的原汁原味當地菜都說好吃,故要他來做飯。他已六十多了,一般他不動手,指揮下面四個三十多歲小伙子干。肖師傅與我一邊干,一邊聊天。他說: 「琵琶姑娘。我在這裡幹了近二十年了,這裡姑娘換了一撥又一撥,數你最漂亮。心也最好,也最勤快。看你下得了架子,自已手腳都被鎖著,還搶著幫我們幹活。」 「肖大伯誇我了。我幹慣了,閒不住。這樣鎖著也是為了工作,憑什麼能幹而不幹。」 我知道,這些廚師都是老闆親屬,對老闆最忠心耿耿的人,我對他們常常故意這樣說: 「其實老闆錯了。這地方這樣好,來的姑娘只要待三個月,那個不是越來越漂亮。那個葉子姑娘來得時候,同老太婆一樣又黑又瘦,不成人形;開始老闆正眼都不瞧她一下,一年後同換過人似的,把老闆都迷住了。所以不能用鐐銬鎖著你們。人心比人心,這樣心裡能舒服。像你這樣出眾的,更是鎖得一層又一層。其實,就是不鎖有什麼關係,讓你們自由自在的,心裡舒服。這瀑布一帶,我最清楚,地形最險,山裡人進出都困難,危險,不鎖你們也出不去。」 「肖大伯。我無所謂。你看我舒服得很,這裡好掙錢,再鎖幾層也不要緊。我心甘情願。」 「你心坦,所以越來越漂亮。不過這兒水土確實好。遠近聞名。」 「肖大伯。這兒水土好,你認為好在那兒?」 肖大伯停下手中活,挺起腰,興奮地說: 「好在那兒?我先告訴你一個科學的。五年前老闆請來省裡大專家,在《天上人間》考察一周,他們取了好多水,土,石頭,花,草,樹的樣品,回到省裡檢查;發現這裡含有豐富對人體有益元素。另外這裡有個傳說。我們北邊有個高山,你站起來就可以看見它的山峰,那山是這一帶最高的山,叫《仙女峰》。山上有個仙女洞,洞裡有股泉水,常年四季往外湧。流到《仙女峰》下,形成這瀑布上游。」 我聽到《仙女峰》心裡一震,這名字聽說過,但記不起來了。 我想了想,隨口問: 「那泉水,那仙女洞離瀑布有多遠?」 [發表時間:2012/5/25 8:58:0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七,仙女峰 肖大伯低著頭摘菜,慢不經心回道: 「不遠。我年青時去過。山後有條路通那裡,天大旱時,大家從那裡背水回來吃,也不過十幾里吧!我們這裡人,凡是吃過這源於仙女洞這條河裡水,時間長了,男女都身體健康,不生病,皮膚好,男俊女美。這都是那泉水功勞。你們就吃的這水,當然越長越美。」 「那這瀑布水流到什麼地方去了?」 「那肯定最後流到山陽城邊大河裡。」 我緊追一句 「肖大伯。這裡離山陽城多遠?」 肖師傅不吱聲了,他對我看了又看。我看他警惕起來,心裡有些緊張。他環顧周圍看了看,想了想,壓低聲音說: 「琵琶姑娘。這種話今後不能再問。今天問到我,算你走運,若是別人,告訴老闆,你肯定要吃皮肉之苦,而告發的人會得到一大筆獎金。」 我故意裝糊塗問: 「肖大伯。這為什麼呀?」 「你老實待在這裡,問這個幹什麼?不就是想逃跑。這事有十多年了,當年這裡不是一個姑娘,而是七,八個關在這裡。那時她們不像你這樣,上下鎖著,行動不自由。對她們一點束縛都沒有。有一個可能是山裡長大姑娘,向一個來打掃衛生工人打聽,這裡去山外多遠,怎樣走?當時老闆管理不嚴,上山的人各種人都有,那工人是當地來茶莊打工的,臨時從茶莊抽來幫忙,他以為這裡是一般風景區,《天上人間》是茶莊辦的旅館,那姑娘是遊客,就一五一十告訴她。結果有一天天不亮,她跑了,就是從東邊跑掉的。這山裡沒鞋是寸步難行,當時姑娘們只有那種高跟鞋,那能走山路。這姑娘還真有點本事,這東邊是陡峭斜坡,全是石頭,人根本站不住,她穿高跟鞋還跑了一里多路,最後還是從斜坡上滾下去,這斜坡很長,結果摔死了。從那以後,來做生意的姑娘都放在茶莊裡,客人來了再上山,客人走了就下山。只有葉子和你,可能是老闆想長期留用,才放到山上。不過我認為鎖你是臨時的,你看葉子安心了,不就同沒鎖一樣,山上山下跑。你也很安心,也快了。」 我見肖大伯對我還這樣高度警惕心,想若他向老闆報告,我打聽過這兒位置,那肯定會招來老闆的責罰,可能無客人時也將我鎖起來,那樣這一點有限自由也沒有了。我邊摘菜邊想到,要馬上採取補救措施。絞盡腦汁想了半天,他們告密不就是為了錢。對!用錢堵他的嘴。下午上山的客人在邀我唱歌,跳舞時,又給了我不少小費。他們不交在我手上,在胸罩,絲襪,高跟鞋裡,甚至貞操帶裡,塞得到處是,我也不知道多少。晚上客人都休息了,我摸到一樓廚房小廳,肖大伯一人睡在這裡,而其他廚師和山下來的服務人員男的睡在大廳,女的睡在二樓葉子房間。服務員睡的房間門不鎖的,方便客人隨時叫。我輕手輕腳推開虛掩的小廳門,輕聲叫: 「肖大伯!肖大伯!」 老人瞌睡少,他馬上聽出我的聲音。就問: 「琵琶姑娘吧!有事嗎?」 「有事。請你出來幫我關一下大門,我推不動。」 其實大門在晚上九點,我就應當叫人關,今天故意留到午夜後。肖大伯披件單褂子出來了,和我一塊到大客廳,關上門,上了拴。他關好要走,我迎頭攔住他說: 「肖大伯。還有件事幫我一下,他們在我身上塞了不少錢,我雙手鎖在枷上取不下來,我怕丟失,你將我取出來,幫我收一下。」 他將我身上錢取出來後,我倆就分手了;第二天也這樣。到週日晚上,客人都下山了。辛苦三天工作人員,週一早上一般都在睡覺。昨夜老闆約我,商量經營的鎖事。我披著枷,從晚飯後談到十二點;談完後,他還不鬆開我,將我連枷抱著到他臥室,放到床上。對我又是親,又是揉,我無法動彈,由他親狂,將我頭飾都弄掉好多。我只好迎合他。老闆不給我開枷,我不敢開口。他弄累了,就從後面擼著我唾著了。開始我不敢動,後來太難受了,大著膽子弄醒老闆,求他開鎖打開枷。還好,他沒發怒,開了枷又睡了。我拾起枷,輕手輕腳匆匆回到自己房間,卸妝洗漱好,天已亮了。我想到肖大伯肯定起來了,將頭髮隨便扎一下,下了樓。大家都在熟睡,大門己開。我出門一看,肖大伯果真起來了,在瀑布旁石牆邊打太極拳。等他一套打完,我出來喊了他一聲。他見我招招手。我真悃死了,硬撐著走到他面前,他從口裝掏出一疊錢交給我。我數了一下,有二千多。我拿了一千五給他,他死活不要。我立刻跪下來說: 「琵琶無知,昨天問了你一句不該問的活,得到大伯教誨,受益不淺,教琵琶怎樣做人。錢財仍身外之物,請收下琵琶這點感謝之情,你不收我就長跪不起。」 肖大伯笑瞇瞇地說: 「即然你一片誠心,我收下了。說實話,要為老闆好,我們做屬下應當如實反映。但你確是無意中說的,沒有非份之心,這事就過去了。希你努力為老闆工作,你會有回報的。說真的,老闆對你還是滿意的。」 他這翻話驚得我魂飛魄散,幸虧及時採取補救措拖,當天叫他收下錢,己初步堵了他的嘴。這老傢伙沒具體事,隨時都可以去告密的,萬幸!萬幸! 吸收這次教訓,我與山下上來的人說話更小心了。但這個險沒白冒,肖大伯實際己告訴我《天上人間》位置,是仙女峰南坡微偏西十幾里處;而且提醒,我沒有合適的鞋子也出不了山。還透露東邊可能有出路,否則那女孩不會從那裡跑。但目前最要解決是鞋子問題,那是一切的基礎。我穿的高跟鞋,是走不了山路的。最好是旅遊鞋,但又從那裡搞到呢?上山穿旅遊鞋人很多,那一人一雙,沒有可能從他們手中搞到。他本人要穿,否則下不了山。這些能助逃跑的東西,老闆查得最嚴。這事成了我一大心病。有天下雨,我一人在家爬吊繩,看到這麻繩,我想到,被母親叫人綁得那一次。由於第一次被五花大綁,刻骨銘心,永世難忘。這時我突然豁然開朗,我老家是山區,那裡人上山是老布山襪和麻萆鞋,是山區人出門必備品,人人會做。我也會打麻草鞋,它用麻繩作筋,麻和草混和編織成的。這麻繩天上人間有的是,沒有麻條和草可用廢絲襪和細麻繩混編。說幹就幹,我找來麻繩,廢絲襪馬上打了一雙。唉呀!真不錯,就是太硬磨腳。我用家鄉辦法,用木棍反覆捶打,要軟多了。外面下雨出去不了,我穿上在樓上跑到樓下,與高跟鞋比,天壤之別。二天後天晴了,我決心試一試。一大早吃了飯,我穿上麻草鞋上了東面陡峭石坡。這石坡雖有45度很陡,但有石縫,草根,小樹可落腳。我將雙手用絲襪包著,腳上穿了四層厚絲襪,繫緊麻草鞋,站在石坡上一點都不滑。我雙手抓著石陵,草根,小樹;人扒在石坡上,小心往前移動;一隻腳站穩了,再動另一隻;腳鐐限制我每次只能移一尺多,聯體銬墜著的鏈子在石坡上拖得「叮噹」響。但我不怕,山棚裡人不可能聽到。我順利地移動了一里多路。看這石坡最多200米就到頭了,前面是一片樹林,而且越往前,石坡越平緩了。我高興得心要飛上天了。又移了十多米,我發現石坡變得很潮濕,我往前一看傻眼了。這石坡雖平緩了,但長滿了青苔。我抬頭看,從山頭到很深山腳,這石坡上薄薄一層水在流淌,水流之處都長了密密麻麻青苔。我從小在山裡長大,這青苔其滑無比,穿任何鞋都無法立足;到冬天又是一層冰,是天法越過的。我想那女孩逃跑心切,冒險通過,滑倒了,滾到四十多米外山腳,當然必死無疑。這地方太危險,我當機立斷,退了回去,此路不通。 累得精疲力竭,落得這個結果,有點灰心意冷。這麻鞋一定要藏好,叫山下上來的人發現了可不得了。我想了一下,穿上高跟鞋,下山找到離路不遠一顆很醒目大擦樹下,將塑料紙包嚴實的麻鞋壓在一塊大石下,方便以後找。就是有人發現,我也死不認帳。 我想印證一下那長滿青苔那石坡下是不是茶園,第二天我下山到山棚,我敲開門,又是石錘,石頭值班。他倆見是我,非常驚奇。我裏著披風,嘻皮笑臉對他們說,我在山上悶得慌,他倆能不能陪我在茶園走走。按規定他們不能往山上走半步,過去只有葉子主動下山找他們玩。見我也下山玩,真有點受寵若驚樣子。他倆一前一後陪著我往茶園左邊走,茶園土松,高跟常陷進去,陷進後我就動不了。他倆幫我拔,弄得聯體銬鏈子上儘是泥。這樣說說笑笑,走走停停。當我看清那石坡下,就是山棚外茶園左延的十幾米高石坎時,斷定那姑娘屍體肯定滾到茶園給發現的。看了後心情很沉重,不想玩了,那兩個呆子還不放我回去,死纏著又耍了一會,最後還幫我清洗身上和聯體銬的泥土,天快黑時才回到《天上人間》。 這次探路失敗後,我徹底死心了。肖大伯說得對,就是不用刑具常年鎖著我,我也不可能逃不出去,何況老闆盯得這樣緊,對我看管措施一條又一條。 與這裡客人混熟了,他們講話也不避諱我,因為我己不可能與社會接觸,壞不了事。有一天,一個常來的張老闆一人上山來,我有些奇怪,平時他總是與幾個客人帶看女玩伴,到《天上人間》不帶女伴的客人幾乎沒有,連當時宣其才那小壞蛋也人模狗樣帶個女人來。我將他引進房間後,他拉著鏈子不讓我走。我即怕老闆責怪,又怕他把我當女伴糟蹋,立刻跪下來求他。正相持不下時,老闆進來要我留下來,他另派人迎客。看來他與老闆關係很好。無奈之下只好留下,跪在房間室裡等他發落。 老闆走了,他將我扶起來,摘掉我身上半透明抽紗披風,拿掉我遮臉紅絲絹,將我拉到沙發上坐下,還親自給我泡杯茶。儘管他客客氣氣,我仍緊張得很,單獨與男客在一起,我認為是最危險的;那次與林雲龍就差點要了我的命。所認我直挺挺地,雙手抬著枷,低著頭,心裡作好最壞準備。 「琵琶姑娘。不要緊張!」他開口了,他吸口煙又說:「可以說,本人這次專門為你而來。首先申明,我不是大老闆,也不是權貴,仍一介平民。但所有老闆和權貴都是我的朋友。」 聽到他這開場白,我好奇怪。就慢吞吞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他與其他客人不同,挺直身子坐在我對面沙發上。西服敞開,一條紫色領帶吊在胸前,兩手撐著我倆之間茶几,厚厚眼鏡片一雙小眼看著我。他慢條斯理地說: 「我是律師。但我不打關司,實際上是大老闆和權貴們穿針引線之人。他們之間不好談的事,我可以代表他們談;就是有血海深仇的敵對雙方,通過我也能坐在一塊。這《天上人間》你不要錯誤認為它是一個淫穢場所,這是表象,是遮人耳目的。它實際上是商業談判地方。有點色情,但不是主體;有你這樣美女,只不過是醬油、味精,調節一下氣氛。」 [發表時間:2012/5/26 8:42:2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9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八,《天上人間》真面目 他看了看我,又端坐在椅子上。嚴肅地說: 「實質上好多重大事情;企業重組,破產,上市,招投標,拍賣都在這裡內定,這一切都是利益交換和分配;涉及到利益,自然就有血腥、謀殺和陰謀,這都是社會自然現象。這是《天上人間》真實面目,它是一個商業平台。」 他上來講了這樣多莫名其妙的東西,我非常奇怪。他對一個妓女,一個男人的囚犯,講這些幹什麼?我不解的問: 「張老闆。你講的這些與我有關嗎?」 「當然有關。我先講你;我們通過調查,發現你是個迷。你叫楊芸芳,自稱丁嵐的表妹。我們查了丁嵐所有的親戚,甚至五代之內沒有你這樣表妹;在丁嵐老家,有楊芸芳這個人,但是個死人;是你頂了她的身份。你可以告訴我嗎,你到底是誰?」 他一席話說得我目瞪口呆,叫我無法開口。這楊芸芳的事,我都不清楚,這下真叫我有些恐懼了。他是幹什麼的?管這些幹嗎?我低下頭不知怎麼辦才好。 「我已料到你不會開口。」他胸有成竹的說:「你是丁嵐的棋子,也是替身。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智能扣件的秘密,你到底知道多少,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答案。」 又是智能扣件,他們怎麼老纏著我。我還是那樣對他說: 「智能扣件只有丁嵐一個人知道,我確不知道。」 「我必須明白無誤的告訴你目前處境;這是個非常隱密,與世隔絕的地方,否則有些敏感的交易不會放在這兒進行。這兒三面無路可通;西面是深澗瀑布,《天上人間》面臨瀑布一面上面是光滑石崖,連猴子都過不去,下面是石牆,瀑布下深澗彎彎曲曲,怪石林立,不要說是人,就是塊木頭從瀑布衝下也粉身碎骨,深澗下是仙女潭,人掉下連屍身都沒有了;北面是絕壁,東面是陡峭石坡,長滿青苔,蛇都爬不過去,僅南面是進出口,二十四小時有人值守。沒有《雲霧茶莊》貴賓卡誰也進出不了。所以你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事。你身上刑具,不僅是調節客人情緒,主要是控制你逃不走,這是保險加保險。若無特別原因,你可能一輩子這樣鎖著這聯體腳鐐手銬,度過餘生,你肯定不想。」 他的話我清楚,這地方不要說用刑具鎖著,就是不鎖也走不出去。他見我低頭不語,感歎一聲說: 「唉!人生幾何,像你年青美貌,在外面花花世界,有數不清男人追棒,完全可以過著燈紅酒綠的快樂日子;不應當同死囚一樣,只有鎖鏈碰擊『叮噹』聲,時刻伴陪你。如果你知道告訴我智能扣件機密,我可以馬上改變你的生活,也省掉我們好多事。我再告訴你,智能扣件的價值,可能你不清楚。它目前廣泛用於能源,交通,建築,軍工;在市場非常搶手。但它防仿製做得非常出色,還沒有仿製品面世。好多財團都盯上它,這是少數極成功中國五金產品之一。智能扣件技術秘密的市場價值不明而喻了。我們來掌控的話,你和丁嵐的利益都可以保證。若丁嵐固執己見,不願合作,若你能告之,我們很快就可以把《求精公司》奪過來。以你現在處境,我也不怕你洩露出去;可以坦白告訴你,王世豪也好,林雲龍也罷,都不過是我們手中卒子。就是《求精公司》某些股東也有我們代理人。這事壞在王世豪這混蛋身上,我們已完全控制了丁嵐和你,己將《求精公司》收入囊中,但叫這個賭棍在陰溝裡翻了船。我知道你臉上和下身那些東西,都是王世豪這淫棍傑作,是你恥辱,若你說出秘密,我可以將他交到你手中,由你處置他。你不是最恨他,到那時你如何收拾他,要他的命都行,反正給你出氣。王世豪不是我們,他早就進了看守所,不會到今天還消遙法外。為了叫你相信,我叫一個人來,你就會知道,我沒一句虛言。」 他用手機打了個電話後,站起來給我碗裡加了熱開水。我頭腦中反覆思考他的話,仍理不出頭緒。一會兒有人敲門,張老闆應了一聲,一個穿著真絲旗袍女人扭著水蛇腰,滿面春進來。一照面,我吃驚得嘴都合不上。 張老闆指著她說: 「宋春霞是我們派到王世豪身邊人員,你總認得她吧!你可能講公安不是抓了她,那不過是昨天故事,已永遠過去了。」 宋春霞對我鞠恭示好,並說: 「楊總。若有不周之事,請原諒,那都是工作。」 張老闆擺擺手,她退出去了。然後說: 「你的事,我一本全知,無任何秘密可言。我們分折過,你若是智能扣件秘密掌控人,這與《求精公司》騰飛後的幾起幾落完全吻合。但與《求精公司》智能扣件如何騰飛有矛盾。你未到《求精公司》之前,它的產品已打開市場,而且生產很正常。若你確是丁嵐手中棋子,這丁嵐太可怕了,她操縱局面的手腕是太高明了。這樣更能合理解釋《求精公司》發展歷程。這產品是丁嵐丈夫研製的,是《江湖公司》朱大寶研究,並破澤了《智能扣件》技術秘密。開發並打開市場的。當時我們未料到它發展後勁這樣大,這是我們最大失算。所以有了重大失誤;對《江湖公司》為那點蠅頭小利排擠朱大寶,《求精公司》內部爭權導利謀殺丁嵐丈夫未及時制止;更錯誤是王家人發現丁嵐和朱大寶風流情後,對謀殺朱大寶這事未能及時有力制止,造成朱大寶失蹤。王家祖傳毒藥,其毒無比,殺人如無形,連害兩位智能扣件天才,太可惜了。丁嵐丈夫用密語記錄了他所有研究戍果,朱大寶是唯一能看懂同天書一樣資料的人。他失蹤後,我們查遍省內所有醫院,甚至秘密派人在他老家守了半年,想找到他,組織力量搶救,但只有檢查報告,到處找不到朱大寶本人,我們估計己不在人世了。若我們能將丁嵐丈夫和朱大寶兩人中任何一人收為己用,目前不會有這種意外局面。這朱大寶離開《江湖公司》,將破澤技術秘密拷貝在硬盤上,交給丁嵐,可能丁嵐就這樣獨享此成果。這朱大寶最冤,王家說丁嵐與他有孩子,我們查到現在也沒見小孩任何蛛絲螞跡。」 這時工作人員送中歹來了。張老闆說: 「這《天上人間》飯菜可口。山下吃不到這種風味。我們喝點酒吧!琵琶姑娘,你真不知道扣件秘密?」 「我非常相信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我做夢都想打開身上枷鎖,穿上漂亮衣服,回到山外熱鬧鬧世界。但我不敢騙你們。」 他給我斟滿一杯酒說: 「好。不談了。喝酒。與琵琶姑娘一宵值千金,你酒量太大了,我無法比,你要照顧一下。」 他先喝了一口,這沙發太軟,我一坐就往後陷下去,動不了,無法吃飯。我掙扎著站起來,換到他右手處,「撲通」一聲跪下來,身上鏈子「叮噹,嘩啦」落在地上,響了好一會。他見我這樣,笑著說: 「琵琶姑娘。吃飯就不必這樣。今天我可沒將你看外,當朋友一樣。」 我搖了搖頭,臉上面飾「叮呤呤」地響,我尷尬對他笑了笑說: 「張老闆。你沒處在我這種狀況,是沒體會的。若不扛著枷,僅鎖著聯體腳鐐手銬還好一點。我不這樣,無法陪你喝酒。你沒看這茶几高度,站著或坐著,我手都無法從茶几上拿酒杯,吃菜。所以,陪任何客人,你們可以坐著,我必須跪著,現在也一樣。」 「啊!原來是這樣,那我們開始吧!」 我仍用老辦法與他喝,酒順著口中含著鏈子淌出來,從下巴流到枷面上。我右手拿酒杯,左手抓紙巾,隨時擦乾枷上的酒。其實這披著枷喝酒吃飯,身子動得不停,人很累。但客人就要我這樣;即觀嘗披枷戴鎖美女喝酒奇特姿態,又欣嘗我身上從臉上的面飾,到身上鋼鏈發出一陣陣碰擊金屬聲,尤其是《天上人間》的鋼鏈,碰擊聲清脆銳耳,同敲打樂器發出們一樣。我想這張老闆也不例外。酒過三杯,張充老闆又老話重提。我看他有點醉意,就過繼續灌他。 看他八老爺不當家酒老爺當家時問: 「張老闆。這王世豪人脈好廣,那麼多人幫。公安局費那樣大勁都抓不到。」 張老闆眼一瞪,酒氣沖天地說: 「他…,他有屁人。還不是我們在幫這…,這狗日的。身上案子太多,不能讓公安抓,那可有大麻煩。」 「那他躲在什麼地方?」 「江…,江西稀土礦區山裡,那…,那兒洞多,好藏…,藏…人。他行蹤不定…。喝酒。」 喝了幾杯我又問:「他的老闆是誰?」 「直…,直接管…,管他是丁嵐二…,二叔。喝…,喝…,喝酒。」 「你們怎樣聯繫他?」 「找…,找…他兒子,金…,金…寶。喝…,喝…。」 我聽了暗驚。那王金寶與他是一夥的,丁嵐還用他抓王世豪,不是托鬼看病。張老闆酒喝到這份上,己控制不了自己,一會兒就醉倒了,胡言亂語。我爬起來叫來服務人員,把他扶到床上,灌了醒酒茶。服務小姐牽著鏈子,拽著我去約好我的客人那兒,反正我是一刻也停不下,直到深夜。 老闆最近怪關照我的,他留一個女服務員,等我下班,將我頭飾絹花拿掉,將枷開了才離開。我將頭包好沖了個澡。若平時,我倒床就睡著了。我今天閉上眼,耳朵裡就響起張老闆說的話。我和丁嵐自己都不知道,有那樣多的眼時刻盯著我們。但丁嵐還是有戒心的,她為什麼寧願自掏腰包,讓我在別墅裡治病,也不讓我住院;小孩藏得那樣秘密,連我都不讓見,最後送到深山我父母那裡。看來這些防範措施,是完全必要的。她要我男扮女妝,最後徹底女性化,成了大美女楊芸芳。張老闆那夥人再精,也絕對想不到,朱大寶,他們挖空心思尋找的的人,是楊芸芳;也就是被困在《天上人間》,披枷,手銬腳鐐鎖著另類美女,琵琶姑娘。丁嵐這一手完全割斷了當初掌握智能扣件秘密的人和現在企業的關係,叫他們永遠理不出頭,找不到智能扣件秘密。這丁嵐確實不簡單,但我成了犧牲品,囚在這深山與世隔絕地方,鐐銬枷鎖纏身,出賣色相度日。想著想著,悲痛欲絕,淚流滿面。 昨天睡得晚,早上起不來。當我洗漱好,早等候在房間的女服務員幫我將頭梳好,首飾頭花插好,再把枷給我砸上鎖好。這些山下上來女人相貌平平,全是老闆最信得過的人,對我從沒好顏色,一副鄙視我的面孔,我很少與她們搭腔。打理好後她雄赳赳氣昂昂走了,我知道,在她們眼裡,我是比隨客人上山賣身女伴更賤的婊子,至少賣身女伴還有個自由身子。與她們對葉子態度完全不同。她臨走時也不把丟在地上鎖在項圈上長鏈頭遞給我,我要跪下來拾起來,否則拖在地上走路好不便。 [發表時間:2012/5/29 18:48:4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三十九,在瀑布出沒的獐子 出了房門馬人被人拉到客人房間,開始一天賣笑生活。 自與張老闆長談後,我己徹底絕望了。當時我還想從他口中掏出王世豪的藏身秘密,現在想想太可笑了,王世豪己是過去的事,與我將來生活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我想,即活著就要活好每一天,現在無任何追求,也無生活負擔,故在客人面前盡情歡笑戲耍,盡量發洩,盡情玩樂。我也知道這些客人上山,也是有重要事情的。有時他們突然十幾個人聚在一樓舞廳裡,商量什麼事。這時帶來的女伴可倒霉了,這些穿著妖艷,精心打扮年青女孩,個個被五花大綁扔在客房裡,老闆指定我去照顧她們。看她們愁眉苦臉,被麻繩勒得大呼小叫樣子也很同情。有的老闆可能是心情不好,那繩捆得確實太緊,但我也是行動困難之人,最多也只能喂餵水,用手按磨她們反扭的胳膊,將勒在脖子上麻繩拉到衣領上。但我無法給她們鬆繩子,一方面我手指甲太長,指頭不能用力;另一方雙手被枷分開,雙手互相不能合作,難解開繩子結。從這點看,那些表面上神采奕奕老闆,內心還沒有我輕鬆自在。 雖然已無任何指望,但我清楚健康對我重要。若要病了,我鎖著鐐銬孤零零一人在山上,那就痛苦了。我對身體鍛煉一絲一毫也沒放鬆,從山棚到山上反覆爬山,爬吊繩,早晚做柔軟運動,一天也未停。進入九月,這山裡秋天比山下來得早,山裡紅,毛栗,山葡萄,橡子都成熟了,野獸非常活躍,瀑布那邊雜木林中和擦樹林中,常看見松鼠,野雞,野兔,大一點狐理,獐子和野豬活動。《雲霧茶莊》一帶老闆作為風景區管理,禁獵多年。這些動物膽子非常大,不怕人。我菜地羅卜就給兔子吃了不少。後廚師們用細鋼筋搭了個天棚,用塑料布罩起來好多了。這樣還防凍。九月下旬,早上有露水霜了,又是週二,這幾天都沒事,我做完柔身操後怪涼的,就披了件豆綠色,上面刺繡了好多紅花綠葉圖案披風,蹲在石牆邊看著東邊美麗早霞。忽然間我感到身後有什麼東西,我扭頭往瀑布下一看,嚇了我一跳。一隻七八斤重的小獐子,站在瀑布靠《天上人間》岸邊石頭上。我身子一動,鋼鏈發出響聲,它就不見了。我以為眼花了,眨眨眼,目不轉睛看那塊石頭。那石頭另一頭隱在瀑布裡,飛淌下來水砸在上面,濺起好高水花。秋天山上水小,這石頭在春天和夏天水大時,就被瀑布全遮擋了。我正在胡思亂想,瀑布裡衝出那頭小獐子,又站在石頭上。這次我不敢動了,可能綠色披風掩護我,那東西東張西望看了一會,往《天上人間》背後山上跑去。石崖擋住我視線,我看不見了。據我所知,那兒是光禿禿幾十米高巖壁,沒路。岩石壁幾乎是九十度,它是上不去的。這時從瀑布又鑽出二大一小三頭獐子,最大的有一米長,三十多斤,可能是獐子一家四口,都往前一隻獐子去的方向跑去。我無法下到石牆下,那牆最少也有八九米高,我等一會沒動靜,回去做早飯去了。 獐子以後再也未見到,我也把這件事忘了,這野物山上常見,不稀奇。到了十月上旬,山上下了重霜,到處同下雪一樣。那天也是週二,早上冷,老闆除了給我留下毛、棉、夾、單和幾乎透明十幾件披風外,連我穿上山那件艷麗旗袍也拿走了。我鎖著聯體銬,無法穿衣,衣服對我無價值。早鍛煉我在屋裡做的,太陽出來後,我披棉披風是藍色的,靠在樓房前石獅旁曬太陽,這裡也可以看到瀑布。突然那幾隻獐子又從瀑布裡鑽出來,上次己見過,也沒再用心觀察它們。過一個多小時,我被曬得暖洋洋地正舒服時,那幾頭獐子跑到瀑布邊,先先後後又鑽進瀑布。這下我好奇了,它們在幹什麼,反正我閒得無聊,就有下到石牆下看看的想法。 我穿上高跟鞋披上棉披風,到南坡大擦樹下將麻草鞋取回來,又將平時練爬繩打了好多結的粗繩和幾束繩拿出來。這時快中午了,一天最暖和的時候。我先用繩繫在樓房大門口石獅子腿上,到石牆邊再接上粗繩,我抓著粗繩,換上麻鞋,腳蹬著石牆壁慢慢下到瀑布旁大石頭上。飛濺的水花灑在身上好涼。瀑布旁石頭又濕又滑,為了安全,我多帶根繩,繫在腰上,那一頭也繫在粗繩上,小心往我獐子常去的地方一點點移過去。身體不停地活動,帶動身上鋼鏈撞擊,在這三面是石牆,一邊是瀑布的山澗裡特別響。地下到處是瀑布衝下來樹枝,雜物。轉過石崖一看,在原來這石疙拉裡,長了一株很大毛栗樹。由於這裡淤積了一些泥沙和雜物滲入石縫有肥力,將根紮在石縫中毛粟樹結了厚厚比乒乓球大些毛粟果球,毛粟果球落了一地,它們渾身是刺,我不想靠前。樹上好多果子己熟透,毛果球裂開,手指頭大紫紅色毛栗落下不少。原來獐子一家是沖這果子來的。我隨手拾了十幾顆毛粟塞在絲襪中。我轉身看瀑布旁獐子站的那塊石頭,心想,瀑布下肯定有它們走的通道。我隨手拾了一根三米左右枯樹枝,一手抓著繩子,一手撐著木棍往那塊石頭上走。 那石頭濕漉漉的,非常滑,川流不息的水傾洩下來,砸到石頭的另一部分飛濺起來,很快將我澆透了。我被水花濺得睜不開眼,用棍往瀑布搗,但搗進水中,落下水流將樹枝打落,有幾次伸進去,瞬間就碰上石頭,看來這通道僅野獸能走。身上濕淋琳的,瀑布水柱帶起風吹到身上好冷,我不敢再堅持了,退到石牆邊。回頭那瀑布後面不像有能供人通過的路。但獐子走的路應當是有的,也許到對岸,也許裡面有暗洞通到不知道地方。身上太涼,再也不能停留,爬上石牆,回房間馬上洗了個熱水澡,披上棉披風在門口曬太陽,恢復一下。 這也可能是峰迴路轉,這獐子指明的路也許是一條生路。週三、週四二天我又下去探了探,還是不敢冒險。首先石頭太滑,人鑽進瀑布,那水沖力巨大,一不小心衝下去,那小命就完了。其次是天氣太冷,時間長一點人都受不了,所以不敢冒然往瀑布裡鑽,還是無功而返。週五山上又來客人了,到下週一天又變了,天天下雨,後來雨又轉雪,外面更冷了,我想了想,若人可以走,當地人早發現了,就沒下去了再探路了,這條生路也許是行不通的。 進入十一月,山上氣溫降到冰點以下,我連大門都出不來,只要大門一開,再睛好的天,大團大團水氣往門外竄。這說明室內很暖和。所以客人照樣上山。《天上人間》照樣營業。但到十一月底就不行了,山上開始積雪,上山路很滑。客人基本不上山了,老闆要我做下山準備。十二月三日清早,山下上來好多工人,開始封存東西。那天非常暖和,中午開始下山,我披著裡面是絨絨羊羔毛,外面是織錦緞的披風,戴上風帽;老闆將我項圈上鎖上長鏈,石錘和石頭也上山了,石錘在前面拽著長鏈,石頭在後面扶著,將我押下山,在《雲霧茶莊》門口馬上塞進一輛小貨車後車箱裡開走了。車箱軍漆黑一團,裡面放些草。我臥在草上,心裡七上八下,不知老闆把我送到那裡去。車開了很久,最後停下來,打開門叫我下來。下車天黑了,車立刻開走了。我一看是個小院,這兒此山上暖和多了。院裡有三間平房,有人在屋裡叫: 「琵琶。琵琶。還不進來!外面涼。」 是葉子聲音,我捧著鏈子快速地移著步,進了屋。葉子頭紮塊紅毛巾笑容滿面地站在客廳等著我。一見面她緊緊抱著我,然後拉我進了右邊廂房。一個小搖籃吊在架子上,一個白胖小子睡在裡面。葉子說: 「今天剛滿月,你就下來了。我快急瘋了,有你作伴就好了。」 我急不可待地問: 「你早產了,身體還好嗎?是小子還是千金?」 「八個月就生了,雲虎怪我野的。身體挺好,奶水也足。當然是小子,不是小子,林雲虎怎麼會答應讓你下山,與我作伴。這裡人沒一個能說上話的,《雲霧茶莊》女人最討厭,都是聾子啞巴,但那些賊眼整天盯在我身上,我都恨死了。雲虎講了小孩三歲,我還上山與你一起。山上多自由,在這裡院門都不給我跨出一步,這半年把我悶死了。」 晚上葉子幫我痛痛快快洗個澡,這身上鏈子平時無法仔細洗,葉子將我每個鏈環都仔細洗了一遍。她房間好大,有三十多平方。她在她房室已給我備張小床,在一塊睡。我看葉子項圈手銬腳鐐全拿掉了,高興地說: 「葉子。有兒子就不一樣,看你身上鎖鏈全卸了,你出頭了。」 「出頭個屁。下山為了他兒子,叫人打開身上那些東西。兒子剛生下他又要給我上腳鐐,而且同你一樣帶鏈子的,他說我太難管,不鎖著肯定要出事,我死活不同意。最後商量好,將你接來作伴,我才願意。他也是怕我出事。下山後卸掉鐐銬後,我一有空就往街上跑,我愛熱鬧,你看把他嚇的。後來將我騙到這裡,院子門都不給出一步。這地方離街肯定遠,晚上特別靜,白天也聽不到人說話,偶然聽到汽車聲音。我想這一定是很僻遠,這鬼不生蛋地方,真不是人待的。今天滿月,你就來了,說好明天給我上腳鐐。鎖上吧!反正我是他女人,他怎樣就怎樣。」 第二天起來,葉子帶孩子還在睡覺,出門一看,這裡也是山窩子。山不高,山上全是毛竹。我想開院門出去,但外面鎖了。考慮到葉子要帶孩子,我就給她做了早飯。老闆下午來的送來好多食品,他親自給葉子上了腳鐐,並吩咐我不要出院子,主要的工作服侍葉子,與她作伴若;有事就敲院門,有人在那裡值班。他當天就走了,我送到院門口發現,門外是一個更大院子,堆了不少毛竹。 這裡生活很方便,應有盡有。按照老闆吩咐,將我的長鏈頭鎖在大門口一把大石鎖上,長度正好到院門。葉子上的腳鐐鏈比我長一點,反正我們還是同囚犯一樣。我仍按我的習慣,早晚鍛煉,其他時間做家務,陪葉子說說活。葉子見我無法穿衣,給我做了個毛皮背心,用帶子系的,護住前後心。背心上面還有皮圍脖,正好能護住項圈。另外用一方形皮料,圍起當裙子,這樣就不必在幹活是也披著披風。 老闆隔三叉五的來,有時將小孩帶去打預防針,但他從不在這裡過夜。看他每次來風塵撲撲樣子,走得路不近。春節後老闆安排一個奶媽來幫葉子帶孩子,這小子食量大,葉子奶不夠。這時山上己化凍,要我回《天上人間》上班了。 二月初,老闆派人又將我押回《天上人間》,這時山上雪還未化完,我上山二天,又一場春雪將路封了。我一人在山上待了十天,這十天才深知什麼叫寂寞。每天我無助地樓上跑到樓下,為消磨時間,我又打了兩雙麻草鞋;這次我撕了一床舊被單,與麻搓在一起打,穿著舒服多了。這場春雪下過後,春天真正來了。《天上人間》也開始營業了。 今年第一次開張是免費的,客人並不多,一般是老闆接來的熟客和好朋友,大家在一起吃飯。新的一年,我處境未有絲毫改變,接客時仍被砸上枷,為客人斟酒。吃到一半,一個姓劉的老闆對那個張律師說: 「你知道不?春節後《求精公司》對外供貨又有點不正常,主要是一些老品種,供貨時斷時續。依你看,問題出現在那兒?是不是林老大又在使什麼絆子。」 [發表時間:2012/5/30 8:23:52] 四十,《求精公司》的老產品 另一個到山上來得最多的,姓洪的老闆,他平時對我挺關照的,解過我不少圍,他插話說: 「山陽這塊地面上我最熟。自《求精公司》改了鑄模工藝後,林老大想使絆子都無處下手。那東西是洋貨,用電腦控制,不要人操作;鋼水進去到脫模,全是自動化的,出來沒廢品,而且不需作多少加工。我想是否配料上問題。」 劉老闆說: 「省城《江湖公司》老闆洪總是你宗家,他告訴我說,怪不怪?《求精公司》其他貨都不缺,就缺供《江湖公司》出口的那種型號。這型號是智能扣件第一代產品,他們自己出口的都更新幾代了。按道理這老產品生產更容易些。《江湖公司》的客戶都用習慣了,春節後交不了貨,洪總急得飯都吃不下,這小公司目前靠它吃飯。」 洪老闆說: 「我想《求精公司》也不是故意卡。從我宗家的《江湖公司》那裡跑出去一個姓沙的,通過王家小姑也從《求精公司》拿這型號貨賣歐州,春節後也拿不到貨。若有貨不發,那王家二叔和小姑不吵翻天。你們都清楚王家二叔,綽號《毛蜘蛛》是個扱歹毒凶殘之人,丁嵐不可能這種事開罪於他。」 我在旁邊聽了心裡不免又牽掛,又著急。快一年了,不知丁嵐怎麼樣。其他貨正常,而歐州老型號出問題,證明我的輔料廠供貨還正常。《遠航廠》扣件和《求精公司》新型號扣件,都是用我改進的配方;而老型號用的是丁嵐丈夫研製的老配方。其中有些輔料有差異,不能相互代替。可能老配方用完,我不在,汪嫂不知從什麼地方調。其他輔料是正常送貨,而老配方用料少,要我通知才送。我這樣長時間不在,當然出問題。但我被囚禁在這裡,有勁也用不上。也好,《求精公司》不在乎那點收入,整整《江湖公司》我心裡也舒服點。 「琵琶姑娘」張律師突然伸手拽住我鼻環下金色鏈,我不敢動,老老實實聽他對我說:「你在《求精公司》工作過,對那裡一些細節,比我們從外界觀察比我們瞭解多了。你認為是什麼原因?」 他突然問,我一下楞住了。本想不回答這種回題,但掙不脫,急中生智地說: 「在《天上人間》,我是服務你們的。你看我的打扮同罪犯一樣,你們就明白,我是《天上人間》最下賤的女人。我不敢講這些與我工作無關的話,否則老闆會責罰我的。」 張律師笑了。對其他人說: 「各位老闆。你們不小小看這女子,她曾主持過山陽市大名鼎鼎的《求精公司》,也還干的轟轟烈烈,最後叫賭棍王世豪,這個有眼無珠混帳逼走了。所以《求精公司》的事問問她還是不錯的。」 那洪老闆說: 「《江湖公司》老總是我本家,我應當管管閒事。琵琶姑娘。你有什麼看法說給我們聽聽。你老闆不敢怎麼樣你,他得給在座諸位面子。」 那些老闆也跟著起哄。我最怕涉及到扣件的事,但脫不了身,我想了想說: 「各位大老闆吩咐,琵琶不敢不從。但賤女子離開《求精公司》太久了,聽大老闆們講這個公司生意做大了,己今非昔比,賤女子不敢妄加評論。但洪老闆要解訣宗家困難,賤女子倒有點建議,也許能暫解燃眉之急。」 那洪老闆聽了坐不住了,端起酒杯站起來說: 「琵琶姑娘。聽你這一說,我一定要代表我宗家敬你一杯。」 我本來跪坐在地上,見他這樣,立刻直挺挺跪直起來說: 「洪老闆這樣,賤女子承受不起。請洪老闆坐下,容賤女子稟告,若有錯請包容。」 那姓洪坐下後。我對張律師說: 「張律師請高抬貴手,鬆開鏈子,你拽著我好痛。你對賤女子說過,再對立的商家,若有共同利益,你都能將他們拉到一起談。」 張律師放了我,洋洋得意地說: 「這個自然。在座的老闆都清楚我的能耐。」 「老闆們都知道。我們老闆大哥林雲龍大老闆,與丁嵐是死對頭,老死不相往來。這次丁嵐供不了歐州老型號的貨,賤女子尊重洪老闆剛才發表高見,賤女子認為不是刁難,可能生產上出了點問題,無貨供。但林大老闆有這種貨…。」 我還沒講完,大家轟堂大笑。 「琵琶姑娘真會開玩笑。林老闆是有這種貨,但洪老闆那個宗家不給錢都不敢要。若那樣,他家當賠光都不夠。上次叫那宣其才小雜種幹過一次,我們洪老闆的宗家賠得吐血,他再不上當了。」 大家笑完又喝酒。劉老闆想了想說: 「各位老闆有所不知。在王世豪主政《求精公司》時,林老闆與王世豪串通,用仿製智能扣件的組件換回大批求精公司貨真價實的組件,這件事你們清楚吧!」 張律師不屑一顧地說: 「這事我知道。當時林雲龍下血本了,換回幾大倉庫。林大老闆這**湖在這件事上,被王世豪這王八蛋玩慘了。費那樣大的勁,花了那樣多錢,換回組件不能用,可能也是廢品。琵琶姑娘,為這事林大老闆恨不得將王世豪撕死吃了。」 「張律師。林老闆後來將組件拿給賤女子看了,全是貨真價實老型號組件。我認為可能在組裝上,《求精公司》有一種防仿製技術秘密,林老闆未掌握,所以組裝後成了一團鐵疙瘩,不能激活使用。我聽丁嵐說過,這智能扣件設計時,她丈夫就採用多重防仿造技術,否則早就有人仿製了。賤女子認為這些組件,在丁嵐手裡,還能重新變成產品銷售。一個無貨賣,一個有貨同廢品一樣,占庫容壓資金。張律師。這不是有共同利益,是你的切入點。」 大家不約而同地點點頭。洪老闆抓著張律師手說: 「老弟。你若辦成此事,我那宗家就活了,全依仗你了。」 「沒問題,一定水到渠成。」 後來洪老闆來感謝我,並告之;那事辦成了,《江湖公司》,林雲龍,《求精公司》和張律師都皆大喜歡。我也暗暗高興,我深刻體會到斷供對丁嵐打擊,但我不自由,這問題還未從根子上解決。 在這《天上人間》老闆和客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新的一年,我明顯感到他們對我冷淡多了。像洪老闆照顧我,張律師對我友善的客人是鱗毛鳳角,大部分根本不把我當人待,去年喝來呼去,今年更是變本加厲,後來甚至拳打腳踢。我身披重重枷鎖,連躲避能力都沒有,身上常常青一塊紫一塊,而且連叫喊和哭泣權力也沒有,否則招來林雲虎更厲害地一頓暴打。客人下山後,我第一件事是對著瀑布嚎滔大哭一陣,因為瀑布聲音能蓋住我的哭聲,發洩一下心裡好受多了。我目前是無路可逃,只有這樣調節自己精神狀態,否則真要瘋了。 現在到週五,我就心驚肉跳,行動更加慎重,那些客人虐待我的主因,是在這裡談生意失利,拿我出氣。我也慢慢能從蛛絲螞跡中發現哪些客人不正常,我極力迴避他們。這樣捱了一周又一周。到六月,這天反常,高溫乾旱,到六月底,山上幾乎一個月未下雨。那天是週一,我打掃了一天房間,下午洗了澡,坐在瀑布旁石牆上,山澗吹來風很涼爽,而且這裡蚊蟲少,下午這裡沒太陽,休息時愛脫去披風在那鍛煉身體。幾套操做完,出了點汗,人很舒服,看那瀑布,水小多了,去年獐子出沒的那塊巨石又露出來,最近常受虐待,一種想逃生的願望油然而生。這瀑布裡有獐子通道,也許人能通行,應當探一探,否則不死心。去年己是秋天,探瀑布淋濕了,太冷。以後不敢再探。現在這樣活著生不如死,若真探了,沒有逃走的可能也死心了,萬一失足被衝下深澗,也心安,等於脫離苦海。現在一天此一天熱,我決心去試一試。 我仔細分折了瀑布水沖下來的方向,在緊臨巨石上方,水是垂直衝到石頭上的。若人伏在巨石上,重心降低,是不會輕易被衝下巨石;再繫上保險繩,應當沒危險。回到房間又仔細沒計,終於得到一個我認為完美方案。方案是從毛粟子引一根繩在腰上纏繞十幾圈後繫牢,長度是人在瀑布外保留十米長度;另從大門石獅子腿上系根繩,除用來爬下石牆外,再放長也繫在腰上;這根繩與瀑布水流成直角,而毛栗樹引出繩是45度角,萬一在爬進瀑布被衝下巨石,這兩根保險繩形成合力,也會把我拉出瀑布,拖到水澗邊。 週二那天上午準備好繩子後,吃過中飯,我赤腳換上麻布鞋,下了石牆,將手用布包著,頭也用舊絲襪套了幾層,將長髮全裹緊了,伏臥在巨石上,緊貼與巨石重直的山體石壁。我憋住氣,鼓足勇氣,手腳並用往裡爬。這巨石非常滑,我就更加小心。頭部剛入瀑布頭,同被人猛敲一下,敲得人頭昏眼花;我一邊用手前探,若無障礙物就快速往裡爬;接著背後被水沖擊,砸得出不了氣。再繼續再爬,頭己穿過瀑布水簾,水沖不到頭,人好受多了。當我再爬時,身子被繩拉住了。我馬上意識到我已爬進十米,除腿還有水沖擊感覺,身體其它部分只有寒冷感覺。我將腿一縮,人坐起來,捏干手上布,擦乾眼部,睜眼一看,我身置一石縫裡頭,頭頂上不足五寸處,壓著長滿苔蘚巨石,前面掛著水簾,水簾上閃著光,給石縫帶來一絲光線。越往前,石縫越俠窄。身後有股涼風吹來,轉身一看,有一暗洞。洞裡有水流入瀑布。這裡果然有通道,我心中非常高興。我解下繫在腰上繩索鬆開一段往洞裡爬。我不敢解下它,萬一前面過不去,回去時還要用它作保險繩。洞往我進來方向拐彎,往上斜伸。爬了十來步,碰到一根大樹根,長滿青苔。我用手銬鏈刮掉表面青苔,將腰上繩解下纏在大樹根繫牢,空手往裡爬,爬了十幾米,洞變大了。我直起身,看見有光從右上角射進來,我更興奮了,那是洞口。我興致勃勃往有光地方爬,地上濕漉漉的比較滑,而且凸凹不平,這時麻布鞋起大作用了。我手腳並用爬了一百多米,比原來進洞爬高了十幾米,地下己變乾燥了,那光更強烈了。但一塊巨石擋住去路。這石頭同牆一樣堵在我面前,有三米多高。對野獐子不是障礙,它們一跳能上去;若不是聯體銬束縛,也許能爬上去。但現在我無能為力,在這裡想盡辦法,還是失敗了。我對石坎思考半天,得出結論,沒有工具我是上不去的,這樣我只好返回。 回來時太陽己下山,對鏡子一看,身上,特別是腹部瀑布水沖不到地方,沾滿青苔。我花了二個小時,才將身上卡在鏈條環中這些東西洗乾淨。我太累了,吃了點東西就睡了。 週三早上起來,我就站在瀑布石牆上,思考怎樣上那道石坎,而且後面也不能保證沒有更高石坎。我看到瀑布旁石頭堆裡衝下樹枝,發現裡面有不少整枝毛竹,竹枝在衝下來時已拆離,基本剩下筆直軀幹。我靈機一動,何不用它代替梯子。下午我下到挑了根稍細的,用繩繫著,放在那巨石旁,我先爬進去。 [發表時間:2012/5/31 12:34:4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一,再探瀑布 第二次鑽瀑布就順利多了,進去後,將毛竹用繩拖進瀑布,很快拉到石坎旁,將它靠在石坎上,很順利上去了。最後爬到洞口,又是有二米高土石坎,我再用毛竹作梯,順利出了洞。洞外一股熱浪撲面而來。我發現洞口就在天上人間後面山頭上西坡,往東南方下看,還能看到約三百米外石崖下那棵毛栗樹冠。正西是瀑布起點,平靜河水流淌到這裡一下洩下去,團團霧氣從下面冉冉升上來。山洞出口很小,一個人勉強能出入。洞口離河邊有二百多米,在一處石崖下。洞外是亂石坡,稀疏的長著短小,軀幹扭曲的雜木,荊棘。洞口山坡坡度不大,但洞上石崖以上坡度很大,到山頭又長著毛竹。往北是仙女峰山腳,那邊林木繁茂。我看了半天,認定這裡可能是從未有人涉足過荒涼地方。看天色已晚,心想就這樣跑,不是一天,也可能不是兩天、三天能才能走出去這深山老林;無路,無食品,無水,而且還要在外過夜,這樣倉猝在山裡跑,是很危險的。我坐在洞口思考許久,還是決定先返回《天上人間》。 我有山區生活經驗,這次進來帶了不少粗繩,在洞口用一根十幾米長繫在一棵結實雜樹桿上,放入洞中;又找了不少七長八短枯死樹枝,用話扣繫在繩子上,做成單繩梯,下次爬坎,兩腳夾著放在木棍上,配合雙手上下,省力多了。這樣上下方便了。在洞內那三米多高石坎上找一塊大石頭,也繫上樹枝繩梯,安排好後又回到《天上人間》。目前逃走通道雖找到,但條件還不成熟,貿然行事,我身繫鐐銬,行動困難,弄不好會困死在山中。要逃,首先要確認逃跑方向,爬山裝備,食品和水。但這些難不到我。 但事情發展不為我想得那樣簡單,二次探路第二天是週四晚上,天變了,以後連下了二十多天暴雨,山裡河水猛漲,洪水幾乎淹了石牆一半。當天雖水退了,但瀑布此平時寬了一倍,我進出那巨石全沒在瀑布中。由於天天大雷雨,上山客人很少,有一周還停止營業,到七月底才正常。我心裡很急,若立秋後水變得很涼,出入瀑布就困難了,所以我積極準備,瀑布巨石露出就行動。 逃走的方向通過近一月思考和計算,心裡已有底。首先我終於知道仙女峰。當我在這裡首次聽肖大伯說出仙女峰時就耳熟。後來突然回憶到,我被王世豪鎖上面飾後,無處去,就常到王大姑承包山林裡玩,大姑不止一次告訴我,她經營的山林在仙女峰東坡,在她那裡可清楚看到仙女峰。這說明仙女峰仍在山陽市境內。我去大姑那裡出北門走五十里下高速,西行十幾里就到了。《天上人間》應當在仙女峰南坡微偏西,肖大伯講這裡往北離仙女峰十幾里;大姑那裡往西離仙女峰也在十里左右,這樣可推算,《天上人間》離山陽市直線距離不超過六十里。山陽市直徑20里內是人常活動熱鬧區域,那《天上人間》接近這區域距離約有40里;若在山裡行走,即使方向對,也要作走80里打算。雖然我行走不便,但我堅持鍛煉,一天可走十幾個小時,走40里沒問題,這樣備足三天乾糧和水完全能走出去。 《雲霧茶莊》的區域在仙女峰南坡,最北位置也是《天上人間》,從《天上人間》後山往東北下山,就完全避開林雲虎勢力範圍。而且這後山北坡,有一條《天上人間》逃生山路,若找到天上人間後山洞口,就能找到那條路,下山就好走多了。《天上人間》有餅乾等常備點心食品,隨時可以帶走。 到八月一日,長達二十多天無雨,那進出巨石又露出來了,我天不亮將收集到三天乾糧和幾並礦泉水,用一件豆綠色夾鳳仙花圖案真絲披風包好,又從我存的小費中拿了一萬元,用小布包裝上,再放進幾束結實麻繩,用塑料布密封再用繩打一個背包,準備上午氣溫稍高時馬上行動。早晨換上麻布鞋正在作動身準備時,山棚工人用對講機傳話,要我立刻下山。我不知何事,我想若不馬上下山,山棚工人生疑,跑上山,我可能安全繩都來不及繫好就被發現,肯定走不了。好事不從忙中起,決定推遲一天。藏好包和麻鞋,換上高根鞋趟著腳鐐下山。經過一年多磨練,身上束縛已習慣,不同當初那樣吃力。但下山這才第二次,但這次心裡特別忐忑不安,是不是我的行動走露風聲。到了《雲霧茶莊》,三呆子和他的助手堵在小門旁,雙手抱著胸橫眉冷眼瞧著我。最近老闆對我沒什麼好顏色,這些狗腿子也欺負我。我拖著腳鐐走到他們面前,見他們不讓路就說: 「二位大哥。老闆叫我,請讓我進去。」 三呆子不耐煩地說: 「知道,知道。你先跪這兒吧!等叫你再起來。」 我不知所措,但也不敢問,老老實實跪下來。他倆將門又關上進去了。我不知犯了何錯,心神不寧地跪在那裡。過了一個多小時,有輛汽車進了院子。小門開了,三呆子拎著一條長鏈鎖在我項圈上,拖我進去。我趕快爬起來,快步走進院子。院裡停輛越野車,他們從後門下來一個頭罩黑袋,穿無袖短旗袍,同我來時一樣被鋼鏈五花大綁的女人。三呆子同樣給她上了腳鐐和項圈,將鎖我的鏈子頭鎖在她項圈上,把一隻沉甸甸手提袋交給我,要我帶她上山,然後都進院子房間去了,只剩下我和那姑娘。那姑娘渾身顫抖,我取下她頭上袋子,果也是一個濃妝艷抹打扮,如花如玉年青女子,年齡不過二十出頭。這下我明白了,我來了個新夥伴。我不敢耽誤,拽了拽鋼鏈出了小門。這姑娘可能沒上過腳鐐,穿高根鞋走得非常吃力。我只好放慢腳步,走一段休息一會。看三呆子將我倆鎖在一起,心裡「咯登」一下涼透了,我逃跑計劃全泡湯了,所以回去也走得非常吃力。這樣我們各想各的心思,到下午二點才走回《天上人間》。我簡單做點飯,但我與她吃得都少,我一點胃口也沒有。飯後同去年葉子對我一樣,我叫她將我提上山那提袋裡的胸罩和束腰洗乾淨,幫她鎖上了。她胸罩是一薄鋼殼,銀光閃閃,x頭也一樣露在外面,用葉子一樣x頭鏈夾著。不過她比我強,未上手銬。我找到鑰匙,將她捆綁鋼鏈打開,她比我自由多了。今天是週二,我與她一塊被長鏈鎖到週五,老闆上山才分開。這次接待客人,她自然是迎賓小姐。三天下來,我對她刮目相看,別看她年紀不大,打情罵俏,與客人打得火熱,又是新人,客人們自然趨之若驚,這樣將我冷落一旁。我無事可做,但枷仍給我砸上,我只好在廚房裡摘菜,洗碗,當下手。雖受到廚師玩弄,但比受客人打罵好。晚上老闆吩咐我,說那女孩初上山,要看好,出了事拿我是問;還特叮囑,不要掉進瀑布下深澗,言外之意,是怕她跳澗尋短見。從葉子當初看管我,到我看管她,老闆對新人都防這一手,第一天晚上,我等她下班,將她項圈上鏈子鎖在牆壁銅環上。我上鎖時她連看也不看一眼,專心致志地從胸罩,絲襪,鞋底,甚至短褲裡將小費掏出來救。數完後舉看那疊鈔票,壓抑不住興奮告訴我,她以前在夜總會那樣紅,一夜也未收到這麼多小費。我明白了她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婊子,與我完全不是一路人,這種人那會尋短見,老闆過慮了。 週日又來了一個客人,架子好大,老闆專下山將他迎上山。下午老闆將我叫去,在老闆辦公室裡。我進門後自覺跪在地上。老闆說: 「左老闆。這是我說的琵琶姑娘,你看怎樣?」 那左老闆人高馬大,圍著我轉了幾圈說: 「我那《地下極樂世界》,這樣漂亮姑娘並不稀罕。」 老闆迎奉著說: 「你們《地下極樂世界》生意那些大,自然是人才濟濟,非我這小小《雲霧茶莊》可比。」 「不過這姑娘確有其獨得之處。不知在這重重枷鎖之下,她能堅持多長時間。」 「我也不瞞左兄。琵琶姑娘由於身份特殊,若萬一流入社會,會對我的客人有很大不利影響,所以必須嚴加束縛。礙於朋友面子,放在小弟《天上人間》看管。她與我無利害衝突,我也不願為難。若左兄能用,你放在二百多米深《地下賭場》,那可以令我客人徹底放心。若不是有這些麻煩,我也捨不得放。她忍耐力極好,這樣子三天三夜沒問題。」 左老闆盯著我不以為然地說: 「我不需要那樣長,有一天一夜就行了。用這種發牌女郎,我的客人更放心了。」 「發牌女郎是幹什麼的?」 「是賭場上用的美女。這次交易我還未考慮成熟,朋友傳話我先過來看看。你這兒條件不錯,若開賭場來錢更快。下次真有緣來,你可找幾個愛好這一手朋友,小試一下,很刺激的。」 我聽了大吃一驚,他要轉賣我,而且當我的面無所忌彈談論,看來他認為我絕逃不出他的手心。把我再囚禁到地下,那可永無出頭之日了。 「琵琶姑娘不知有何特長?」 「就這樣披枷戴鎖,還能唱歌跳舞。琵琶起來,給左老扳唱出京劇。」 我不敢違抗,就唱了幾段然後,分別與他倆跳了幾圈,左老扳很滿意。 週一老闆與姓左的都沒走,在二樓他辦公室談了一天,他不走其他人都不能走。週二上午,老闆才送姓左的走,其他人下午才下山。週三按老闆安排,我領著那姑娘打掃了一天房間,帶她熟急環境。老闆要我把與山下聯繫對講機也交給她,其間山棚值班人員不斷用對講機與那姑娘通話,互通情況,這一天我都未閒。 我心急如焚,再不逃就沒機會了。晚上又將一切淮備好了。早上那姑娘起來遲,我先將準備好的東西放在大門外,再做好早飯與她吃了。不問她樂意否,用長鏈將她鎖在房間裡。出去後就開始行動。這次是輕車熟路,抱著塑料包順利通過了瀑布,然後爬出洞口。出洞後按想好線路先往北走,這樣離《天上人間》盡可能遠一點。這亂石坡無路,到處是大大小小,邊角鋒利不規則石頭,石縫中滋生一些帶刺籐蔓,我又鎖著聯體鐐銬,走得很慢。好不容易走了一里多,一個徒石坎擋在我面前,有十幾米高,左右延伸很長,無法翻越。這時想往東拐,但看日頭己偏西,我猶慮起來。若我今天走不出這後山,天黑了寸步難行。這時我突然想到,在瀑布那兒,毛栗樹和門口石獅腿上繩索未解除,這繩索無形中指明我是從瀑布裡逃走。明天上午山下人上山,很快發現我,肯定也會鑽瀑追來,我還能脫身。這一想,頭腦清醒了,今天這樣肯定逃不掉。我馬上折回頭,將塑料包留在洞裡。若有機會再逃,絕不能留下毛栗樹和下石牆的繩子。在出洞拐彎處,我想了一下,在刮掉青苔大樹根上,牢牢繫了根長繩,帶出瀑布,沿巨石與石壁交界水流死角,將繩另一頭繫在一個枯死大樹根上。下次進瀑布,就解掉毛栗樹和抽掉石獅腿上麻繩,拉著這根繩進瀑布,不留一點痕跡。 又回到《天上人間》,已是下午四點。洗漱乾淨做了晚飯,叫那姑娘也吃了就休息了。第二天老闆他們上山,對我與那姑娘配合很滿意。這大概是山棚值班人匯報的。這幾天接待客人很正常,週日晚上那女服務員給我開枷後,我卸了妝,心裡高興極了。週一上午他們下山後,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 [發表時間:2012/6/1 19:56:2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二,左老闆 那夜剛上床就盤算,儘管逃出《天上人間》後,在山裡凶吉難料,但絕對比送到地下賭場死路一條好,心思重重,似睡似醒。第二天天未亮我就醒了,再也睡不著,就在床上思襯,現在是夏天,山裡蚊蟲多,我應當將自已包嚴實。想著想著就躺不住了,就起來找出冬天才穿的加厚連褲絨絲襪穿了三雙在腳上,往上拉到束腰裡面,擋住了腹部。外面再套上兩層絲襪遮住裡面絨襪,以免被人發現;然後在腰上繫上吊襪帶,卡住長筒絲襪口。為了大小便方便,將絲襪在下身開了個口子,考慮到絲襪易磨損,再套雙短尼龍襪;雙手也戴上三雙加厚長絲絨手套,護住胳膊;臉上繫上絲絹面巾,準備一個塑料大浴帽。穿戴整齊後,繫上藍色夾披風,裹住身子,我要在外過夜,藍色不易發現,所以才選了這件披風。我又將鎖在項圈上連著腳鐐的長鏈往上提了提,用根短繩將其中鏈環繫在束腰鏈上,這樣腳鐐鏈被提起來,走路利索多了,雙手活動餘地也大些。正在考慮再完善一點時,那個為我服務女服務員突然闖進來,嚇了我一跳。她毫不客氣地將我拉到衛生間,要我立即化妝,她坐下幫我梳頭,我暗叫不好,今天可能要送我走,否則化妝幹什麼。梳妝好,女服務員檢查發現x頭鏈未上,立馬要我夾上去。她又將枷拿著,押我去了二樓老闆辦公室。果然左老闆又來了,還有二個《天上人間》常客,一看我就知道完了,沒精打采地跪在他們面前。女服務員將枷交給老闆就離開了。老闆又將它遞給左老闆,他仔細看了看,又用手掂了掂笑著說: 「這枷看似重。其實很輕嘛!」 老闆說: 「我們這兒,這些東面不是禁固犯人刑具,僅是用來吸引客人的導具,要長期鎖在身上,不能太重:但也要防止小姐不經我許可將它卸下來,它到底不是什麼體面的東西,而且小姐見了這些東西,就聯想到警察,也很忌諱鎖上它們。所以我們要求它們具有刑具同樣功能。」 老闆指著我身上鎖鏈說: 「左兄。你可以拎拎她身上鏈子,也很輕。這些都不是不銹鋼,而是貴重多的鈦合金,它不僅輕,而且結實,相互碰擊很響,同樂器一樣好聽。那枷也一樣;為了逼真,在鈦合金上鉚了薄薄一層上銹鐵皮,枷板用杉樹梢製成,不變型,也很輕。這些東西成本高,你若真想帶走,要考慮一下價格。」 「林老弟。若今天公司決定要她,這應當沒問題,但我需要馬上與家裡聯繫一下。估計馬上不會答覆,現在還有點時間,上次我們約好,按我們那兒模式來一場賭局,邊賭邊等我們公司確認這次生意的消息。」 他將枷片分開,老扳上來將我按跪下,幫忙將枷給我砸上;他又從包裡掏了半天,掏出一把比較大的鐵鎖,套在枷後梢直穿枷身鋼棍頭上。對林雲虎說: 「林老弟,這枷確很精妙,沒有它枇杷姑娘遜色不少,我上次就看中了,這次來就準備了這把鎖。我知道這東西貴重,不敢奪老弟之愛,回公司之後未匯報。即老弟願出手,我再請示一下,我想,我家大老闆一定會同意的。」 林雲虎笑著說; 「人都給你了,還在乎她身上配置東西。那你快鎖上吧!」 左老闆擺擺手說; 「這鎖的鑰匙放在公司保險櫃裡,鎖上就打不開,這是我們帶姑娘的規矩。現在大老闆沒最後點頭,暫不能鎖。等公司有消息來,臨上車再鎖也來得急。我們作為下屬,凡事慎重些好,不能擅作主張。萬一大老闆不同意成交,或成交後認為這枷在路上會有麻煩,不同意,那枷就開不了了。」 林雲虎頭直點說: 「也是,也是。我們這兒規矩也一樣。」 見他們防範這樣森嚴,我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涼透了。若左老闆帶我走,這枷在《開天上間》是不會打開了。昨夜還想得很周全逃跑計劃,這下全完了。我心痛得同刀絞一樣,多日精心準備白費了,但在這些惡人面前我一絲一毫不想顯露,那樣後果更嚴重。 他從包裡拿出一根好長,手指粗金色鏈子,用鏈子頭鎖在我嵌枷板中項圈鋼環上。我看到那鏈子頭上鎖是一次性的,不用鑰匙開的,要拿掉就必須毀掉它,看樣子這鏈子一時半載不會拿下了,我又多了層憂慮。這時老扳己備好一張方桌和四把椅子,姓左的說: 「為了公平。除莊家外,選出一人將發牌小姐鏈子鎖在他那一方桌腿上,由他監視小姐是否幫莊家作敝。」 其中來的劉老闆要作監視人,左老闆丟給他一隻未開封的鎖。劉老扳打開紙盒,取出一把金色鎖和三把鑰匙;這三把鑰匙用《又》字卡扣,套在一隻金色環上;這《又》同背包帶卡扣一樣,三邊中一邊是彈簧鋼片,按下去就可將鑰匙從環上拿下。劉老扳將鎖著我的金鏈繞在桌腿上鎖起來,將鑰匙放在他坐的一方桌拐角上。這時我敏感地想到,光砸上枷,我還能行動,若他們用這把鎖將鏈子在《天上人間》某處鎖上,我百分之百死定了,一點機會都沒有了。我一定要偷一把鑰匙下來。 接著他們開始賭,我發牌,每人五張,一局完,重新洗牌再發。我站在莊家左老闆位置發牌,沒機會接近對面劉老闆放鑰匙桌拐角,心裡急死了。賭搏我不懂,但我牌洗得好,這是我少年時貪玩學得一手好技術,想不到現在用上了,雖然我兩隻手被枷分開,僅手指能接觸,但一點不影響我洗牌發牌。他們賭得很投入,己到中飯時間,服務員來提醒多次都未理睬。最後還是左老扳提意收手。老闆大叫過癮,上菜吃飯。 吃飯上的是五糧液,一下開了三瓶,這斟酒自然責無旁貸落到我身上。這樣我就有機會接觸鑰匙了。但好幾下我不敢下手,這酒很快喝了二瓶,四個人都有點醉意。我斟酒走到劉老闆這邊,正好左老闆手機響了,他接通後,其他三人都望著他。我看機會難得,緊張得心狂跳不止,我穩了穩自己情緒,彎下身,將枷板垂直,再移離桌面,一隻手將酒瓶放在鑰匙附近,另一隻手迅速順手摸到鑰匙,悄悄將兩隻手都移到桌面下,另一隻手下了一把鑰匙後,馬上將鑰匙圈還原,在偷鑰匙時,雙眼目不轉睛盯著他們,緊張得心都要從胸口蹦出來。謝天謝地,他們三個都看左打電話,根本沒注意我。拿到鑰匙後,馬上將身子挺直,一隻手掀開遮在臉上絲絹作掩護,另一隻手極力往枷板上伸,頭往那隻手上湊,嘴唇勉強將鑰匙頭含到,再用指尖頂一下,終於進入口中,含到舌頭下,看看他們仍未發現,我才心定。這時左老闆仍大聲與對方對話,只聽見他答覆,反覆說: 「知道了,知道了!」 通了十多分鐘話,左老闆放下手機,手拍拍右邊老闆肩說: 「林…林…老弟,成…成交了。車後天出來接人和貨,你安…安心等…等。」 三瓶酒喝完,左老闆說什麼也不喝了。他酒氣沖天開了繫在桌腿上鏈子上小金鎖,連鑰匙丟進他隨手帶的小包中說: 「林…林老弟。這人我…我要鎖起來了,說了你…不要不高興,生意上規…矩,我怕人給換了。」 老闆說: 「左…兄。你…放心,這枷你…不開鎖,就開…不了。」 左老闆抓著老闆手。笑哈哈地說: 「我…我也開不了,這…這鎖鑰…鑰匙還在一千多公里外…外,我…我們公司保…保險櫃裡呢。這…這幾天把她放在那…那裡?你…你們還要看守幾天啊!」 「就…就放在她…她自己房間裡。這…這幾天有一個姑…姑娘陪著,在《天…天上人間》,跑…跑不了,除非她長…長翅膀。」 「還…還是慬慎一點,小…小心駛將萬年船。那…那我們送她…她去,下…下午還要到你《雲…雲霧茶莊》看茶…茶葉,在價格上要照…照顧一點,我們是自…自用。」 「那…那當然。你…你是大客戶,肯…肯定優惠。」 他將我拉走時,我驚恐地將頭轉過來望著他。鎖並沒鎖上,他並沒細看。顯然,他與老闆喝多了,那鎖虛掛在枷後枷,他倆都沒發現。 果然出現我預料最壞的結果,他們將我牽進我的房間後,用那把小金鎖將金色鏈鎖在牆上銅環上,把我鎖在我房間裡。他們出去後,我將口中鑰匙吐在床上,再抓起來藏在床腳下壓著。服務員送來中飯,我勉強吃一點,下午老闆臨走前,在房間放了不少食品和水。然後摸了摸我的臉,酒氣熏天告誡,要我安心,說左老闆那裡條件好,工作舒服。雖我仍有強烈出逃願望,但我仍裝作很高興的樣子,跪在林雲虎面前點著頭,頭上首飾好多,點頭時在頭上搖曳,很有點份量,我突然想到,若能出了《天上人間》,頭上插滿的首飾和頭花,在爬山鑽林子時是大麻煩。我原來就淮備用浴帽包頭,但雙手鎖在枷上,無法套。靈機一動說: 「老闆。在《天上人間》我過得愉快,老闆安排新地方我也高興。今天我走不了,怕晚上睡覺時弄壞髮型和頭上首飾,麻煩老闆將床上大浴帽給我套上包好。在接待客人在時,小宋每天都這樣做的。」 老闆也醉得差不多了,他搖搖晃晃邊出房門邊說: 「好…好的。琵…琵琶是個好姑娘,其…其實我現在好…好後悔。我…我想在《天上人間》一樓辦…辦個賭場,你…你是合適人選,但…但己晚了。好!我…我我叫小宋來…來,來一下。」 每天為我服務員姓宋,長了一幅磨刀石臉。對我從沒好顏色。大概她急於下山,來時扳著臉,將浴帽套上後,帶子打了活扣,塞進浴帽裡。她系得好緊,勒得我頭皮好痛。她還口口聲聲說,這幾天無人照顧我,給我拴牢點。 他們下山了,天上人間一下靜下來。我披著枷靠在牆上坐著,好傷感。不知如何是好。我恨我自己,前怕狼後怕虎,幾次出了《天上人間》又回來,失去機會。這下好了,再也走不了。將我鎖起來不算,還有人看著。看著鎖和枷,我堵得慌,鎖著它鑽瀑布,爬坎,爬山鑽林子肯定難,它鎖住了我全部希望,我實在控制不了嚎滔大哭起來。哭累了,我靠著迷迷糊睡著了,昨夜都未睡好,太悃了。 不一會就醒了,看牆上鍾已快二點。我站起來打開門走到走廊上,整個《天上人間》一點聲音也沒有,大門口也沒動靜。枷板上鎖在項圈上金色鏈子拽著我,往前一步走不了。我用右手抓著這鏈子,我雖有鑰匙,但我不敢打開,《天上人間》還住著新來的姑娘,若叫她發現了,她會輕而易舉拿走它,而我無任何反抗能力。在走廊上踱來踱去,除我身上鎖鏈有節奏響以外,仍無任何響動。大凡做婊子的都很懶,現在可能睡得正香。 我昨天被枷鎖上後吃得少,肚有些餓,就回到房間吃老闆留下食物。 [發表時間:2012/6/2 19:52:4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三,逃出《天上人間》 吃的時候我想,若有人看管,沒必要留食物。我剛來《天上人間》葉子看管我,並不專給我準備吃的,而是做飯吃。是不是二樓姑娘也用鏈子鎖在房間?無人做飯。她初來,老闆怕她自殺。想到這一層我又興奮起來了。她出不了房間,拚死我也要逃出去。 我又睡一會兒,折騰到早上四點,又醒了。四點半天開始亮了,我不能等死,決定行動。我先吃飯,下一頓還不知什麼時候吃。我左手用筷子撩開絲絹面紗,右手拿筷子將食物往嘴裡喂,盡量吃飽喝足水。再移動床腿,拿出鑰匙,打開了金色長鏈鎖在牆上銅環的小金色鎖,看到這金色長鏈行動礙事,就退到走廊,將其拉直,本想將這鏈子纏在枷板上。當我右手捉住鏈子頭時,枷後梢大鐵鎖搖晃著,引起我的注意,回頭望著在枷後梢右首的大鐵鎖,驚喜地發現它並沒鎖上,看我又急又慌把這事忘了,左老闆打電話前僅虛掛在上面,後醉了忘了鎖。若能自己設法打開枷就好了,披著枷行動太困難了。我想了想,將小金鎖鑰匙丟進抽水馬桶中沖掉,小金鎖仍鎖在金鏈頭上。摸下樓,到庫房拿了根細廢鋼筋,這是冬天給菜地扎塑料蓬用的,我找了根較短的,有彎頭的,到門外拔弄著那虛掛的鐵鎖,費了好大勁終於將鎖挑下來,看那黑黝黝鐵鎖掉在地上,我長長出了口氣。 但從枷前梢穿到後梢鋼棍取不下來,枷也開不了。由於枷己使用久了,這插梢也沒新製造時那樣緊,鋼棍在枷裡也鬆了,它頭端上螺紋也磨蝕了。我想了想,將枷前梢鋼棍露出六角型約二公分的頭,夾在門縫裡,用腳將門頂緊,將枷板反時針方向旋轉,鋼棍轉動了,受身體限制,轉動幅度小,反覆幾十次,才將鋼棍頭旋離嵌在後枷梢右首螺母,這鋼棍就「匡當」一聲掉下來。我雖然清楚,除鎖在房間那小婊子,這《天上人間》並無他人,我還是給這聲音嚇得膽戰心驚。定了定神,再去褪橫穿插梢,這好辦多了,當年枷剛鎖上時我就試過。我側身對著門框撞那插梢小頭,鬆了後再用門夾大頭,將插梢拔出來。將三個橫梢褪出枷板,鐵葉枷就解體了,終於解下這要命的枷。望著散落在地上鐵葉枷枷片,插梢,鋼棍,手摸撫著被項圈鎖著,解開枷弄痛的脖子,心星有說不出痛快,林雲虎和姓左的做夢也不會想到,我會弄開這鐵葉枷和將我鎖在房間的小金鎖。時間不早了,我將散落在地上枷收拾起來放在大門口,不給林雲虎留下一絲蛛足螞跡。 又重回房間,對著鏡子重將披風披好,裹住裸露身軀,用鎖項圈金色長鏈把腰部圍住紮牢,固定好披風,再將面部紗絹圍好,走出房間,將門關好。輕輕打開房間旁走廊北頭小門,從這裡直接下到一樓,從一樓出了大門。 儘管和輕手輕腳,但身上還是發出響聲,嚇得我膽顫心驚,出了大門後喘了半天氣,才緩過來。拉著大門鐵環,掩上大門,再仔細聽裡面,還是無聲音。可能那姑娘還在睡覺,這時太陽已出山,時間已不早了。 我首先下南坡,找到藏在南坡擦樹下的麻布鞋和繩子,脫掉高根鞋換上麻鞋,繫牢麻鞋帶,將繩子和高根鞋提到門口石獅下,用手將繩在獅子腿上打了個活結,引出兩股繩;細繩抽動能解散活結,使繩脫離獅子腿;粗繩上有繩結,我能抓牢繩,用它下了石牆,儘管手腕被銬環捌得好痛,為了活命,我別無選擇,雙腳下去夾著繩結,彎腰雙手握緊繩,雙腳再滑到下一個繩結,慢慢下到石牆下。 下來後,將另一根系活結細繩用力拽,拉開繫在石獅腳上話繩扣,將繩從石獅腳上解下來拖下石牆,不留一點逃走線索。我這一切昨夜就反覆思考計劃好,我還造了一個自殺假現場,免得他們搜尋我;在攀下石牆前,我在石牆內側往南,沿石牆走幾十米,這兒石牆有十幾米高,直插瀑布下深澗。我在石牆邊留下一隻高根鞋,另一隻隨手扔進深澗,同時將枷連同那鐵鎖也仍下去。在水流衝擊下,那枷在山澗凸出石頭上很快被砸散開,消失在喘急水流中。 當我從石牆上下到瀑布旁,太陽已多高。早上解脫枷己耽誤了太多時間。我迅速收掉繫在石獅腳上麻繩,將它扔進瀑布。找到從瀑布裡引出,繫在枯樹根上麻繩繩頭,繫在腰上金色鏈環上。一切準備就緒,走到巨石旁,準備穿過瀑布。 穿瀑布前,我知道有非常大的風險,我已無退路。怎樣穿越,昨夜氣反覆推敲過;身體平臥那在塊石頭上,這樣承受水下落衝力時身體穩定。過瀑布時,我一定要抓緊牽引繩,身子盡量緊貼石壁。蒙在臉上絲絹角繫在鼻孔上方,它被水浸濕後,不會摀住口和鼻,使人無法呼吸。 這些工作做好後,再反覆考慮了一下進入瀑布可能出現問題,認為萬無一失後,轉身最後望一眼讓我刻骨銘心,雲繞霧遮的《天上人間》,彎著腰跪著在那塊濕漉漉巨石上,一頭扎進瀑布中。 進入瀑布後,閉上眼,雙手盡量拽緊牽引繩,並不斷收著,胳膊拐撐著,快速交叉往前行,而雙膝也盡快向前移動,瀑布落下水沖在披風上,剛進瀑布,腰以下未被鐵鏈固定的披風被水沖擊,滑下巨石,將我往下拽,我抓緊牽引繩,抗拒著披風下拽力量,手腳並用,用盡全力,一鼓作氣越過水簾,進入暗洞。 從這裡進出幾次後發現,這水簾雖厚,但向下跌落水已被凸出石塊阻當幾次,砸下力道己不足,不同於瀑布中間,那水從幾十米高度直衝下來力度那樣大。開始感到畏懼,是沒有經歷過,後來穿越一次比一次快了。過了瀑布將拖在身後繩索全收進來,抹去最後線索,我這才放鬆一下。後面逃跑還有不知道要經歷怎樣的危險和困難,但《天上人間》的林雲虎對我的威脅暫時解除了。 現在身上濕透了,濕披風裹在身上,長手套和襪子都同盔甲一樣重緊貼著軀幹,這些東西好重。緊張時不覺得,洞裡冷風一吹,身上涼透了,身上又濕又重,非常不舒服。 我不敢耽誤,將收進的繩子拖著,吃力地在洞中爬。爬行一段後,我將這繩從樹根上解下,纏在腰上備用。到了石坎前,看到我備好繩梯,與上次不同,我在繩梯上綁的橫樹枝起了大作用,我穿麻鞋的雙腳能在繩梯上用上力。我雙手抓緊繩梯,收腹提腿,上了最下一級捆的樹枝梯,雙腿用力伸直,人就上一截,雙手交替往上爬。再收腹彎腰,雙腳又上了一級樹枝梯,循環動作。就這樣越過洞內第一道石坎,順利到達洞口,我找到上次存放塑料包,用上次預留繩梯繩頭拴牢。我一鼓作氣,用繩梯爬上了最後一個坎,出了洞。這時太陽己多高,看來用的時間不少。我將繩梯拉上來,解下塑料包用繫在腰上。身上的水,在出洞這一段路己淌出不少,輕多了。稍休息一會了,恢復剛才出洞透支體力。 林雲虎將我用聯體銬鎖上,是給我行走增加困難。但長時間佩帶,我一舉一動已經習慣了它對我制約,在出發前又將它的鏈環固定在束腰鏈上,將腳鐐鏈拽起,行走方便多了:聯體銬上段鐵鏈長了,銬著的雙手活動空間也大了。但每走一步還是要注意到腳鐐是否被絆著,遇到障礙,反覆衡量,能通過才行動。這樣走得雖慢,但可靠。駑馬十駕,功在不捨。我只要穩穩走,不反覆,定能到達安全地方。一切準備就緒後,我開始進入荒山野嶺, 現在是八月初,正是伏天,伏天的太陽是很厲害的,我頭上還罩著浴帽,太陽暴曬更吃不消,我要盡快走過這無樹遮蔭的亂石坡,找到有樹蔭的地方。向北是走不通了,那有道石壁上不去。現在只有東和東北的方向可走。我仔細再觀察一下,目前最好是找到《天上人間》在北坡暗道出口的洞口,那有一條路,我手銬腳鐐,行動受到極大限制,不可能在荒野樹叢中長距離行走,弄不好會困在亂樹叢中,只有找到路才有救。這山就是《天上人間》背後山頭,它是個石頭山,山腰以上陡,山腰以下稍平緩,從仙女峰半山腰的毛竹林,一直伸到這石頭山頭上。只要東行,一定會進入毛竹林。看好方向,我圍著這山頭的山腰以下不太陡的山腳往東轉。由於這次準備充足,身上有沒乾透披風,腳上包裹著多層襪子,對一般小的擋路刺籐,蒺藜,我也敢闖過去,比上次行動快多了。我最要緊的是選好路,腳鐐限制我只能跨大半步,雙手鎖著銬不自由,稍高石頭都邁不過去;還要注意腳鐐鏈不要給石頭,樹枝,亂草掛住了,我一步站穩,再動另一步。但山上地貌複雜,往往走一段過不去,又退回來,再繞過去。到太陽快到頭頂時,我終於跨進毛竹林。回頭看看,南偏東方仍是那《天上人間》背後山頭,我僅從它的正西繞到北偏西的地方,半天也不過走了三里多路,這時人己曬得頭昏眼花,身上包裏物水也基本曬乾,我疲憊不堪,找一株大毛竹樹蔭下大石頭上,坐下來休息一會。這山上地薄,毛竹都是從石縫中長出來的,好多都枯死了,橫七豎八倒在地下;而且竹葉鋪在地上很滑,我盡量小心,不能摔倒,若摔倒可慘了。這毛竹林中地上荊棘,蒺藜少多了,竹林裡涼爽,太陽光柔和。感到好受多了。我找了根枯死短竹枝,探路並作枴杖,繼續探搜著,艱難移著步,去找到《天上人間》後山洞口。彎彎曲曲,避開攔路巨石,徒坎:繞來僥去,繞開倒在地上竹枝,荊刺。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未見到洞口,我有些急燥了,停下來再觀看一下周圍地貌;我分析;去年在《天上人間》時,東坡我曾去探過,西坡現在已轉完了,只剩這北坡路,這裡離那洞口應當不遠了。我咬咬牙,繼續往東走,往東走不多遠,我發現坡越來越陡,我之字型繞著走。我走到一處竹子很少石坡上,從這裡終於能望見《天上人間》後山北坡。我仔細觀察,約五里遠就是那山的山腰上,顯而易見有一黑黝黝的山洞口;從洞口可看到依稀小路,時隱時現往我這邊來。我精神一振,再往東面走。過幾塊巨石,發現石壁下方十幾米處時隱時現有條山路。但這裡下不去,我折向南,我認為往南洞口位置高,我離小路高度會降低;但我發現,往南是上坡,越上越高;石坎越來越高,我根本上不去。我又折回向北,往北是下坡,若有石坎,也得繞半天才能過去。其中有個二米高石坎,反覆觀察周圍就是過不去,我實在無法,看一處下面草好深,咬著牙滑下去,摔倒在草叢中,費了好大勁才爬起來。就這樣,我邊走邊尋找能下到那條小路的地方。找了好久,終於發現一個合適地方,一塊巨石攔在下面路前方,小路從巨石邊盤過去。巨石頂有幾株大刺栗樹,這種樹在石縫中根扎得牢。巨石頂到路面石壁幾乎垂直,下面無雜樹,尖石塊,只有十米多高。我停下來,找一平坦地方,解下腰間繩索和塑料包,我打開包取出水和餅乾,解掉蒙面絲絹,先充飢解渴。吃飽喝足後,再將蒙面絲絹繫好,這時我發現鼻環上細鏈從蒙面絲絹處伸出來,吊在胸前,萬一被樹枝刺蔓纏住可是大麻煩了。怎樣處理它;我想了半天,最後還是用蒙面絲絹將臉眼以下包裹起來,這樣影響呼吸,但往下攀爬時最安全。否則,若在下降時時鼻鏈掛住了,後果不堪設想。處理好這件事我感歎萬分,這件對正常人非常簡單的事,對我多困難。但也提醒我,在這困難危險的情況下,凡事要考慮周全才可行動,否則會前功盡棄。 現在成功降落到小路上,是這次行動關鍵。我望著這十米多高石壁籌劃好久,最後決定將纏在腰上繩理開,將繩頭用死扣繫牢在另一棵刺栗樹上作保險繩,穿過腰間鐵鏈後,繩頭回過再穿一次,萬一失手,保險繩會將自己掛住。然後將塑料包裡的有二十多米長繩先繞過刺粟樹主幹,吊下兩條繩頭,將一條繩頭繫在大腿根處,另一條放下去直到小路上;我設想,雙手抓緊另一條繩,先在左手腕上挽一圈後抓緊,右手抓緊左手上端後,整個身子墜下石壁。 [發表時間:2012/6/4 11:25:0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四,成功脫險 當身子穩定後,鬆開右手,在左手下端用繩再挽一下後,騰出左手,身子下降一段,再松一段保險繩。萬一抓不住,繩挽在手腕上,保險繩拽住,不會滑落。人就不會掉下去。用繩再塑料包重捆好,繫在保險繩頭上放下去。準備好了,我認為萬無一失時,咬咬牙,心一橫,將身子墜下石壁。剛墜下時,手腕突被勒緊,好痛,由於手和腳分擔了身體重量,要好得多。手腕雖痛,但比被林雲龍的反吊我時輕多了。我用腳抵著石壁,猛一用力,左手迅速鬆開繩滑落,右手腕著力,我左手迅速抓住下端繩挽在手腕上,放一段保險繩,這樣交替動作,最終慢慢降到小路上。雖然雙手套了幾層手套,還是勒得火辣辣的痛。 坐在這石壁下,這下我徹底鬆了口氣,將鬆弛的絲絹重新繫緊,將面飾全緊緊包嚴實。休息一會,鬆開腳上繩扣,站起來,抽掉腰上穿過鐵鏈保險繩,踏上小路。現在不需要繩和保險繩了,隨其掛在石壁上。只將塑料包解下,仍繫在腰上,順小路往前趕。這裡離《天上人間》太近,不安全,要迅速離開。 這小路林雲虎可能常修理,路邊擋事的樹枝都被清除,水毀的地方被重修,很好走。我興奮又緊張,懸吊在身上聯體銬鏈子連續不斷響,在山谷引起很大回音,叫我膽戰心驚。一口氣走了八,九里,最後來到一條叉路口,我不加思索地上了一條較大的路,又悶頭走了六,七里。越走心中越疑惑,原來一直下山,怎麼又上山了。上到一山坡頂往前一看,那熟悉的《天上人間》山頭又在西南方。我怎麼走回來了,我當時蒙了,這是怎麼回事。我毫不猶豫調了頭往回走,邊走邊想,終於明白。若有意外,從《天上人間》跑出人可從這裡回《雲霧茶莊》,難怪這條路這樣好走。這一耽誤就是二個小時。當我踏進那條較小,幾乎被雜木,茅草長實山路時,太陽快下山了。我現在離林雲虎並不遠,我不顧一切往前走。開始幾里路不好走,這裡很長時間無人走了,路上橫七豎八的雜樹攔著我,身子常被樹枝籐蔓纏著,走得很慢。天黑前,終於走出來,山溝小路口是條大山溝,大溝路寬多了,走不遠天已黑透了,慢慢我看不清路上東西,腳鐐不是帶到石塊,就是纏上樹枝,想休息,沒合適地方。在微弱的星光下,我艱難往前摸著,轉過一山腳,發現幾幢農舍的影子,我興奮極了。但到前面一看,斷壁殘垣,是廢棄房子,正房沒有頂,僅旁邊偏房還沒坍塌,房屋頂還殘存一半,現在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休息,我硬著頭皮,踏著齊腰深雜草,進了這荒廢農舍。 我在偏房筒單清出一塊地方,將塑料包打開,把塑料布鋪在地上,再將剩下的食物和一瓶礦泉水堆著作枕頭,側身裹著藍披風躺下,用包裡另一件披風蓋在身上睡下了。剛躺下,耳邊有嗡嗡蚊蟲聲。我身上裹著披風,又包得嚴實,臉上有厚厚的化妝,蚊蟲奈何不了我,躺下就入眠了。在這深山老林,不時傳來動物叫聲和不知名昆蟲嗚聲,心裡很害怕,睡不踏實,似睡似醒,中途不適翻了幾次身,後來又給凍醒了。雖夏末初秋,天氣炎熱,但這深山老林中夜裡還是很涼的。凍醒後坐了一會,又吃了東西喝了水,夜裡這樣涼,說明海拔高,下山路還很長,要抓緊時間走。 我又拾好東西,重打好塑抖包,緊了緊麻鞋上的繩子和蒙在臉上絲絹。這時天有點亮了,我趕快又走上山路。慢慢看清路上的障礙物了,這條路雜草從生,路中都長出胳膊粗的小樹了,在被山水沖毀地方,相當難走,不時有野雞驚飛,野豬出沒,往往嚇我一跳。 這裡人跡罕見,這條山路大部分是下坡,等天大亮後,我回頭看,那仙女峰還在身後,不過位置在西北,說明我走的大方向是東南,應當離林雲虎越來越遠了,但人還是緊張得很,總是感到後面有人追過來。 越往下溫度越高,太陽越厲害。雖有樹蔭,但也熱得出汗了。我鬆開蒙臉絲絹,蒙緊了實在太難受,仍同平時一樣鬆鬆掛在臉上,這樣呼吸暢通多了。後來又走了幾里路,路越來越寬,擋著路,要鑽過去樹枝越來越少,若我注意,頭飾不會再碰上樹枝,太陽更烈了,蒙著浴帽的頭曬得實在受不了。我決定拿掉悶人的浴帽。但脫下它並不容易,我找一樹蔭停下來,坐在地上小心用手在頭上撥弄,讓塞在浴帽中系的帶子理出來,歪著頭,用手捉住拉開活扣。系的帶子鬆了,慢慢將它撐開,脫下浴帽。頭上插的步搖懸吊細鏈垂下來,在眼前晃動,好輕鬆,這頭上一下涼爽了,人也舒服多了。 緊趕慢趕,快到中午,我上了一個小坡,在樹下休息。往下望,下山路有些陡,但發現路下面樹叢中有發白的東西,我有些奇怪。為了安全,我側著身子往下走。下到了那樹叢附近,住下一望,我驚苦若狂,那白色是條窄窄的水泥路,說明我己進入老百姓生活區了,剩下路好走了。 這時一點風也沒有,天太熱。我可以丟掉所有東西了,減輕負擔。我將塑料包從腰上解下丟在地上,鬆開束腰金鏈,散開緊裹在身上藍披風,好涼快。打開塑料包,拿出食物和水吃飽喝夠了,剩下的所有東西可以不要了,我僅拿出包裡有一萬元鈔票小布包。從中分出二百元,餘款仍包好,一起塞進鐵胸衣裡。現在它們派上用途了。我看見塑料包那件豆綠色帶風仙花圖案的真絲緞面披風,再看身上這件,已給樹枝荊剌,石塊拉得破爛不堪。解下一看肩頭和背後都破了幾個洞,實在不能穿了。但塑料包那件太艷麗,馬上要進入別人視野了,實在披不上身。猶豫再三。突然想到我現在仍濃妝艷抹,滿頭首飾,不是更見不得人,於是伸手去拔首飾,但頭上塗了太多發膠,發膠早己乾透凝固,那首飾根本拔不下來。再看身上鎖鏈,這件破破爛爛藍披風無法遮擋。想了想也顧不了許多了,換上那豆綠色披風裹上身擋擋身子,再將剩下仍用塑料布包的,扔在路旁樹終中。然後踏上小水泥路。走了幾里路,熱得受不了,我解下披風挽在手上,這時身上聯體銬鋼鏈也全垂下來,稍移步,感到擺動更利害,走路是砸得更響了;那x頭鏈沒有束縛,也晃動著,扯得胸口又痛又癢,令人心猿意馬。我發現它還掛在胸前,這時自已也好笑,太緊張了,都忘了它仍在拆磨我。我立馬揪下來,扔進路邊草叢中。不過,獲救的興奮心情,讓我己不在乎這些,這自由比什麼都重要。 這山裡人煙稀少,這山間水泥路,彎彎曲曲沿一條小河往前延伸。我往小河下游,走了一個多小時也未見到一輛車和一個人。 開始我還迫切希望能遇到汽車和人,我給他錢,他馬上就能送我回家。走了一段心情平靜後,看見在地上我的影子,頭上插的鳳頭步搖、懸吊在臉上鼻飾和耳鏈隨我走動不斷擺動,臉上遮面絲絹飄來飄去,想到目前處境,我敏感地想到林雲虎綁架我的這件事,不由得多了個心眼。 若我遇到一個用心不良的人,看到我這樣濃妝艷抹,披鏈拖鐐,奇怪打扮的女人,想剝奪我來自不易自由太簡單了。危險,這不行,我得用一個最安全方法回家。這樣想了之後,我的警惕性又高了,後來只要有汽車聲音,我就在路邊躲藏起來,這樣我躲過了一輛拉木料汽車和一輛摩托車。走走停停,估計在水泥路上走了十幾里後,天快黑了,我見到了第一個村子。從外面看這村很富,全是二層樓房,沿水泥路兩邊排開,有十七、八戶,但村裡看不見一個人影。我重新披上披風,將身子裹緊,盡可能遮住身上鎖鏈,小心謹慎走進村子,發現大門都關著。後來在路右邊第三戶,是村裡唯一三層樓,樓房邊上還保留老式房子,是山裡常見下半截石牆,上面是土牆三間小瓦房。它被樓房遮著,不到這三層樓邊上還看不見。這房子門是開的,我大著膽子走進去。有一個蒼老聲音在問: 「什麼聲音這樣響?你是誰呀?」 我進屋一看,右廂房門口坐著一個拿芭蕉扇乘涼老漢,是個瞎子。我忙潤潤嗓子,盡量將詞吐清楚,慢悠悠地說:「大爺。我路過,討碗水喝。」 「啊!是個姑娘。你身上什麼東西『叮叮,當當」響?「他面對後門高喊:「老婆子。老婆子。來了一個過路客人了。」 不大會,一個六十多歲婦女拎著一籃子白菜走進來。一看我這樣子驚呆了。我忙笑著,將早想好的托詞對她說: 「大媽。我是演戲的。我們在這裡演電視劇,有事想給市裡打個電活,借你家電話用一下,這一百元給你。」 我相信我偏的謊話她不一定信,山裡人一般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人都是見錢眼開的,她臉上馬上堆滿笑容。高興地說: 「老頭子。這姑娘是演員,拍電視的,她給了一百塊錢,要打電話,奇怪?我們這山塢裡什麼時候來了拍電視的,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那要許多錢,幾塊錢都夠了。」 我接著問: 「大爺。山陽市離這裡多少路?」 「有三十多公里。很近,我兒子騎摩托不要一個小時;出山陽市西門,走二十公里到甲坑鎮,拐進來十多公里就到我們村了。這裡叫赤龍塢村。老婆子快帶姑娘去打電話。」 電話在左廂房,老婦人開門領我進去說: 「兒子媳婦都用手機。我們老了,老頭子不能出門,兒子給我裝部電話,除了與兒子聯繫,我們很少用。」 自我鎖聯體手銬腳鐐後,沒打過電話,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想了想,先拿下話筒放在電話旁,撥打了《114》,再拾起話筒,遞到耳邊,問了一家出租汽車公司電話。再撥通租汽車公司電話,我要了輛出租車,詳細交待地址,就放下電話。老婦人給我泡了杯茶,又到菜園忙去了。我有些渴,但望著茶不敢喝,怕口中鏈子碰響這茶杯。弄出響動不好解釋,只好忍著。在等車時,我與老大爺聊天;據他說,村裡人都外出打工了,只有老人在家;而且大部分人家全家常年住在打工城市裡,僅春節才回家。山和田都包給別人種了,所以村裡平時人很少。我才明白為什麼,我下山難覓一個人影,山下村裡都沒人了,何況山上。 在等出租車時,老漢熱情邀請我吃晚飯,我堅決謝絕了。老漢見我這態度,看樣子有些不理解,他那知我的苦衷,我這樣子怎麼在他家吃飯。 叫出租車一個多小時後,左廂房電話響了,我去接了電話,出租車己到甲坑鎮,司機問具體位置。我告訴在赤龍塢村,村裡面唯一三層樓房就是。這時天全黑了,不到二十分鐘,出租車停在樓房門口。汽車聲喇叭聲驚動了老婦人,她迎到樓房門口,叫我快上車,我告辭老大爺出了門。在車燈下,司機見我是這模樣,也驚訝不己。老婦人給我打開後門,我坐進去。上車前,將右手剩下一百元塞給那婦人,她也沒推辭,幫我關上門,車啟動了,我轉過頭一看,老大爺靠在門口,還在招著手。 上車後我這時才徹底放心了,我從心底感謝這二位老人,他們最後幫了我。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從他駕駛台上方後視鏡中總是瞄著我,我知道他心裡有數不清的問號,我不敢看他,怕他問這問那。車開不久,那司機實在忍不住,問了幾句,我除了回答我在拍戲外,其他問題我只哼著,不作任何解釋。 [發表時間:2012/6/5 6:51:4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五,林雲龍陰謀 司機見我這態度也不再問了。現在開放了,社會上奇怪事層出不窮,他也見怪不怪了。車上了大公路,我將兩邊窗上簾子大部分拉上,免得車外人看見我。但我沒全拉上,我得注意車走的方向,不能再出意外了。 我與出租公司談好價格,送到植物園四百塊。上車後,我從錢包中拿出五百元攢在右手,興奮地望著車外竄流不息的車流,十分感歎。這二天吃盡千辛萬苦,終又獲得自由,回歸社會。司機將我送進植物園路口,我不想他知道我家,看外面無人,我叫他停車,他打開後門,我下了車,右手拿出五百元給他。他眼光盯著我,錢也不數,我不敢與他糾纏,馬上往植物園走,當我走到路邊後,迅速轉到路邊樹下,估計司機看不見我了,將車開走了,我才回頭往通往家裡柏油路走。這植物園周圍夜裡很少有人,我解開披風,放心往前走。平時這身上鎖鏈敲擊聲聽到就煩,有種悲傷,無望感覺,今天聽到特別銳耳,動聽,同美妙音樂一樣。我故意搖頭晃腦,擺動身子,讓其更響,用這種方式發洩自已情緒,慶賀我重獲自由。 老方法仍能打開門,證明這裡沒變化。進門前我脫掉麻鞋,別墅裡乾乾淨淨,說明汪嫂常來打掃。我在山上拆騰了二天,出了一次又一次汗,我非常想洗澡,但我被刑具這樣鎖著,身上穿那麼多東西,難脫下來,無法洗乾淨。雖天這樣晚,想了想還是撥打了汪嫂手機,請她來一下,汪嫂聽到我的聲音,當時就泣不成聲,就放下電話,二小時後租了車趕回來。見了我也沒多話,就幫我解開披風,用剪刀剪下破破爛爛襪子,手套,說我身上都臭了。然後下掉臉上絲絹:又用熱水淋透頭髮,化開發膠,拔下頭飾,打散頭髮。她也脫了衣服,拎著拖在地上金色又鏈子到浴室,從上到下徹底給我洗了一下。洗好後,我太累了,身上到處都痛,由她擺佈,在她給我吹頭髮時,我坐在那裡都睡著了。 睡下後,汪嫂看我鎖聯體銬和茆尖錐的項圈,用枕頭將我頭墊起來,懸空那項圈,下面也墊落實。好舒服,好多天都未這樣睡過覺了。夜裡只要我翻身,汪嫂馬上來將我服侍好,這一夜睡得好沉。當我感到睡足了,決定起來時,眼睜開已是上午十點了。我起來扭扭腰,動動腿,鎖鏈碰擊聲驚動了外面的人。門被打開,第一個進來的是丁嵐,我實在意外,她這樣冷靜,一般不動聲色的人,撲上來抱著我的頭嚎滔大哭。跟著進來的吳姐和汪嫂,也跟著流著淚。不過我心情特好,見了她們高興得直跳,還勸她們莫哭。丁嵐半邊臉仍鎖著鼻飾,她從不出門。今天為我過來,可見她時刻刻把我掛在心上。 我坐在床上,丁嵐摸著我臉上面飾,終於開了笑臉。說: 「回來好!回來好!我真怕見不到你了。」 汪嫂給我梳頭,吳姐對丁嵐說: 「當家的。我看芸芳這次沒受多大罪,你看她氣色多好,比你還強。」 丁嵐說: 「你說呆話。我多大,她多大?怎麼能比。你看她身上刑具,能有好日子過。」 汪嫂說: 「吳姐說得不錯。從前我也幫她梳頭,這一年多未見,你看她頭髮長的,我一大把都握不住,下梢都到大腿了,又粗又長又黑油油的,多好的頭髮。」 我聽了好氣又好笑,她們根本不知道我過的什麼日子。丁嵐問: 「你從去年三月到現在,失蹤整一年半了。我們通過公安局找你都發瘋了,最後公安局都失去信心了,認為你可能遇害了。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將林氏兄弟將我綁架,囚在《天上人間》出賣色相,言簡意賅簡述一遍。丁嵐聽了咬牙切齒地說:「又是林雲龍這惡賊,他該千刀萬剮。」 汪嫂說: 「這是駭人聽聞的犯罪,是黑社會,我們應當馬上報警去抓他們。」 丁嵐搖了搖頭說: 「沒有用的。我們只有嚴密保護好自已,讓他們無機可乘。芸芳還是住到我那裡去比這裡安全,以後切莫輕易露面。在我那裡,要先把芸芳身上鎖鏈打開,我那兒有工具。我還有好多事與她商量。」 中飯未吃,汪嫂收拾一下,乘丁嵐開來的車,到《求精公司》去了。吳姐不知什麼時候學會開車了。 在丁嵐別墅裡,丁嵐首先從廠裡拿來液壓剪,先剪掉令我特痛苦的鼻鏈,這一下輕鬆多了。丁嵐會動腦,她帶我到她丈夫原***,用裡面的台鉗,將我手銬固定在台鉗上;拿來一把小電鑽,吳姐用電鑽在手銬鉚釘上鑽出一凹口,將她安排工人特製一把長柄彎頭平口起子,將起子插入凹口,反時針方向搬,很方便的將鉚釘起出來。這樣鎖了我一年多聯體銬和項圈打開了。解除刑具後,我路都走不好,稍動步人往前衝,人變得輕飄飄的,一周後才習慣。 這丁嵐幹事四平八穩,在她家裡,我知道她有事找我,但她絕口不提,開口閉口要我休息。我實在忍不住了就去了她辦公室。她臉上也掛塊白絲絹,遮擋眼以下的面部,我也一樣,但我甪的是淺紅的。進去後,我不請自坐,自已倒杯水喝。她見我來,放下手上材料坐在我身邊。我喝口水後,直言不諱地說: 「最近半年,老型號供歐州貨生產出問題了吧!而且你還意外收回一大批老型號組件,解了燃眉之急。」 我說第一句她一點反應也沒有,當我說第二句時,她眉頭一揚,眼瞪多大。很快她又平靜下來,冷若冰霜地說: 「這個吳姐呀,我叮囑過她多次,廠裡事莫插手,別過問。是她告訴你的吧?你說的第一件事,我認為你比我更明白,你自己生產輔料,能供我用多久,誰也沒有你清楚。若要解決,你肯定要親自下去。現在你連路都走不穩,怎麼下鄉?另外,安全問題我還未安排好,好事不從忙中起,你再歇幾天吧。第二個問題是己處理好的事,提它設意思。」 我反唇相嘰地說: 「我認為非常有意思。你能告訴我你從何方神聖處收購這些散件的?」 「是省《祥和律師行》張和合律師找到我,說我廠裡工人,前幾年偷了不少鋼半成品,給一家廢品公司。年長月久,積下不少。廢品公司詢問我們能否收購,但價格略高於市場上不銹鋼價格,按重量賣給我們。這樣比廢品公司走其他銷路強。我當時不相信那有這等好事,我們老型號扣件己斷供三個月了,你又下落不明,要貨的人吵得心煩意亂。尤其是二叔和小姑,鬧得我焦頭爛額,」 我當然知道張律師。我想從丁嵐口中證明張某人,是否像在我面前自吹自擂那樣。就問: 「這張律師為人怎樣?」 「這是個生意人。信譽是很好的,否則我根本不會相信。我叫他取來樣品,請質檢部宋主任檢測一下,還真是廠裡流失出去的合格品。隨後在張律師主持下,我們與廢品商進行了十輪談判,總算談下來。」 「這簡單的事要談判那麼多次?」 「開始我沒介意,後來對方將數量報出,嚇了我一跳,有二千多噸。這樣大的數量,價格上雙方就咬得緊了。在張律師反覆協調下,以普通不銹鋼價格成交。這批貨我們還在用,下月就用完了。我正急呢,我的救苦救難菩薩回來了。我現在當然不急了。」 「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事與吳姐不相干,不是她告訴我的。」 「那你怎麼知道的?你真是菩薩投胎,神種了。」 我對她笑笑,又搖搖頭說: 「這批貨是我假張律師手給你弄的。我知道斷供對工廠意味什麼,若不是你太需要這批貨,我絕不會辦這事,給林麼龍那頭惡狼解困,也不會救《江湖公司》,這個過河折橋混帳公司。」 這下丁嵐真吃驚了。她手一攤說: 「什麼林雲龍?什麼《江湖公司》,這事與他們不搭界呀!」 我將事情來龍去脈詳細說了一遍,丁嵐臉色很難看,半天沒說一句話,我知道她很難過。我想了想,還是要將我重提此事的目的對她講。我嘴裡含著這鏈子,話說多一點就口乾,喝口水,我用水潤潤舌頭。對她說: 「從這件事,我發現《求精公司》是從鬼門關闖一趟又回來了。假使不是你丈夫在防仿製上做足工夫,這後果多嚴重。林雲龍會用這二千噸貨,將《求精公司》出口市場攪得一塌糊塗,這人用心多惡毒,他積下這麼多貨,就想給《求精公司》毀滅性打擊。你想一想,他林雲龍根本不要去管智能扣件生產,他只要勾結工廠管理人員,收買工人,幫他偷我們的半成品,這樣他的成本比我們低多了,他這樣同螞蝗一樣吸《求精公司》的血,還打擊《求精公司》的銷售,若他陰謀得逞,你還能撐多久?」 丁嵐憂心忡忡地說: 「當初生產國內鎖售的扣件時,林雲龍就是用這種手段,自己發起來,將《求精廠》擠下去的。我們曾多次更換工人和管理人員,但效果不大,換的新人更容易被他收買。迫於無奈,我那死鬼才想此絕招。我實在想不明白,這二千噸散件是怎麼流出工廠的。對散件我們盯得夠緊了,還流出如此巨大數量,這個洞不堵,今後還會出事。」 「我剛回來,千頭萬緒還理不出頭,一時我也回答不了這些問題。」 丁嵐也清楚,她歎口氣說: 「芸芳。這問題發生不是一年二年了,積重難返。你現在若設事,還是到密室裡去找找王世豪留下材料,也許有什麼啟發,若能抓到他,能解開許多密。」 「我也這樣想,在《天上人間》我也探聽到他的一些線索,讓我靜下來,將所有線索歸納整理一下,肯定有收穫。」 在丁嵐別墅我休息了三天,再也坐不住了。我不顧丁嵐勸阻,執意去了輔料產地。所缺的輔料產地其實並不遠,就在省內,去了後知道,其實這輔料在產地有好多庫存,我未通知調而已。我實地考察了一下,品質無多大變化,通知下面火速調回幾十噸,先解決生產上的急需。順便我去了一下《遠航廠》,那裡生產紅紅火火,大李將一年多的生產匯報了。其實我失蹤後,丁嵐為了穩住大李和約瀚生,說我去國外治病去了,短期不能回來。由於他們生產銷售正常,也未追問。只是約瀚生常掛念,他帶來國外客戶一大堆改善產品的意見和新品種的設計要求,急需我回來工作。我將這些資料帶到丁嵐這兒,準備有時間好好研究一下。這些應當是我的正業,而丁嵐那些烏七八糟事是我的副業。但她的事也很重要,現在有好多線索,要認真匯總研究一下,對尋找王世豪我們共同仇人還是必須的。 [發表時間:2012/6/6 10:37:3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六,密室裡的暗格 當我真正坐下來時,考慮再三,還是將《遠航廠》的事先處理,我已耽識約瀚生好久了。這是個費時費腦子的細活,我在密室一幹就是十幾個小時。 連續不斷地工作,廢寢忘食,不知不覺干到了九月中旬,天氣轉涼了。《遠航廠》的活絕大部分都做好了,就是約瀚生要求設計的幾種有特殊要求新型智能扣件,一下難住我。為它們,頭腦日夜在思索這些新問題,殫思竭慮,廢寢忘食。有一天,似乎想出點頭緒了,我一鼓作氣干到夜裡十二點,但還是碰了壁,沒突破。我氣得將辦公桌上一隻壓圖紙鎮紙尺都扔掉了。那只鎮紙尺一下飛到存放淫具樣品櫃裡去了,「咚」得一聲,落在樣品櫃裡;我聽那聲音有點異常,我怕砸壞什麼,起身去看。這樣品櫃全放的是王世豪整女人的淫具,都封存在這樣品櫃裡。我在櫃底找到鎮紙尺,也設砸到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響?我拿起鎮紙尺,隨手敲敲櫃底;「咚,咚」是好響,同敲鼓一樣。我有點奇怪,又在其它櫃底敲,有的沉悶,有的好響。我馬上意識到,樣品櫃底有問題。 我拿著鎮紙尺,從《001》號格依次往後敲,有空洞聲就是從《001》到《008》號格,後面就沒有了,下面是實的。今天太晚了,明天帶吸鐵石來肯定能找到暗鎖。第二天上班,我關上密室門,就開始用大號U型吸鐵石探尋暗鎖,很快在《001》到《008》每個櫃裡找到了暗鎖位置,但我沒找到開鎖工具盒。我打開電腦,也沒找到線索,我有點納悶了。刮開暗鎖上油漆,仔細看了鎖的型號,恍然大悟。這鎖和所在編號櫃格裡陳列的淫具鎖的型號完全一樣,莫不是用的同一把開鎖工具盒?我馬上拿出《005》格,開原來鎖在我身上淫具工具盒,我記得密碼。試著用《005》號工具盒接電後,將感應板貼到底面鐵板上,「卡」的一聲露出鎖孔,再插入探頭,工具盒密碼區顯示出來,這格的淫具是為我準備的,輸入我熟記那組密碼,將探頭扭動,「叭」的一聲,整個底板活動了,我拿掉底板,可真打開了。下面是一個三十公分深暗格,裡面是成捆人民幣,整整齊齊碼在裡面。我取出一點有二十四萬。我不由感歎,這密室王世豪可費了不少勁,藏了這樣多的秘密。取完錢,我用手電往裡照,發現有一精緻小盒,掏出這比火柴盒稍長小綿盒,盒面上一行小字《楊芸芳專用》。我好奇怪,王世豪還專給我準備什麼高擋禮品,收得這樣秘密。打開一看,不是黃金玉器,而是一支上螺絲用的扁頭螺絲刀。我看著它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幹什麼用的。 我放下它,打開《001》,《002》,格暗,藏的是美鈔,也有幾萬。《003 》,《004》是各種微型智能鎖的鎖心半成品,《006》則是滿滿的,同我臉上一樣帶智能鎖的耳釘,舌釘,鼻飾,同時也有十幾隻同《005》格一樣盒子。 有一隻上寫著《丁嵐專用》。裡面也是一把螺絲刀,一看這些,我豁然開朗,這不是螺絲刀,而是打開我臉上掛著面飾的開鎖工具盒。看到這小小螺絲刀一樣的東西,我激動的熱淚盈匡,這可是我朝思暮想的東西。這時己快中午,時候不早了,別的格暗格我也不看了,將這兩隻綿盒收好。塞進包裡帶回到丁嵐別墅。 吃飯時我仍沒吱聲,我也要學丁嵐穩重一點。午飯後我又去了密室,打開剩下三個暗格,裡面除了大量人民幣還有一些文件。我將文件拿出來一看,是王世豪和王金寶父親丁二叔簽的協議,主要內容是王家二叔收袁世豪為義子,改名王世豪,保證將丁嵐嫁給他,並扶上《求精公司》總經理寶座,掌控《求精公司》王世豪則保證將丁嵐持有股份,分五年逐步轉讓給二叔。轉讓成功後,由二叔任董事長,王世豪仍為總經理,年薪二十萬。 還有一份是王世豪和林雲龍簽的協議,內容是林雲龍委認王世豪為他公司副總經理,將王世豪推薦到《求精公司》王家,並通過王金寶做工作,保證他能娶到丁嵐,並掌控《求精公司》。王世豪掌權後,每年保證提供《求精公司》總產量百分之二十的成套合格散件,而林雲龍用等重量不銹鋼對換。 若對換成功,林雲龍每年獎勵給王世豪二十萬購買林雲龍公司股票。我一看這些,再結合在《天上人間》聽到關於王世豪,林雲龍與《求精公司》部分信息,完全明白王世豪僅是想吃掉《求精公司》一些利益集團的棋子,他們是王世豪關係網。仔細看完這些材料,天都快黑了。汪嫂打來電話叫我吃飯,我將這些東西放在暗格裡鎖好,就離密室。 我回到丁嵐別壁,她們正等我吃飯。飯後我在花園裡,邊散步,邊將這些支離破碎的信息在頭腦中思考,消化。但總理不出一個頭緒。這些信息與我們所看到現象有矛盾;林雲龍口口聲聲罵王世豪過河拆橋,但無法解釋他手中堆積如山的扣件半成品散件,說明他倆之間有合作:王家與林是競爭對頭,生死仇人,但為什麼王家二叔和林雲龍攪在一起,在使用王世豪目的又一樣,控制丁嵐,控制《求精公司》方向一致。我自己也想得心煩意亂。一晚上都在想這件事,洗好澡,上床後我看到床頭櫃上兩隻錦盒,我猛想到,這樣重要事我還沒做。馬上叫來汪嫂,從錦盒中拿出小工具盒,教她如何使用。然後我用手電照著,要她先將我耳朵上的智能鎖打開,耳暴露在外好操作;接著她下掉舌上的智能鎖,當舌釘拖著兩條細鏈從口中抽出後,我上下牙齒二年多第一次能合上。鼻環還好下,汪嫂將和它聯為一體的二條鏈子舌釘徹底從我臉上解除;剩下最難的是橫穿鼻子的金屬棍,只要汪嫂一抽動,鼻子又痛又酸,淚水鼻涕一起流下來,她稍抽動我痛得叫,汪嫂不忍下手,幾次都這樣;我看這樣不行,我重新洗了臉,將毛巾塞在嘴裡,拿來一根麻繩,要汪嫂將我緊緊五花大綁,再駟馬攢蹄捆得我一點動不了。我雙膝落地,仰臥在她兩腿間,頭枕在她腹部,她坐在床上,兩腿夾住我頭,要她下狠心拽,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我痛得想拚命掙扎,但全身動不了。她終於拔出金屬棍,汪嫂給我鬆了綁,我用還纏著麻繩的雙手,捧著帶血跡的兩頭園中間扁孤型金屬棍,激動得身上發抖,終於除去令我日夜不安的面飾,拿掉這些沉重的東西,臉上好輕鬆,特別是呼吸,尤為暢通。汪嫂也高興合不上嘴。幫我擦淨臉上血跡後回房休息後,我仔細觀察這些王世豪強加於我的小刑具,這二年多,雖時時鎖在身上,但難見其真面目。這些東西從藝術品角度看,不失為精品。它做工精細,打磨得極光滑,圖案也美,這王世豪做這些東西花費肯定不菲。 從另一角度看,王世豪是個非常聰明,智力超群的人,可惜不走正道,害了別人,毀了自己。最後我不想消毀它,清洗乾淨後診藏起來。 第二天一早就帶著錦盒,趕到丁嵐那裡。與我在家預想一樣,她見了我,驚鄂得目瞪口呆。我故意不提荊州二字,只對她講我在密室發現了大量現鈔。她根本就聽不進。打斷我的活,追問我臉上東西是如何卸掉的。當她拿到這錦盒時,興奮地完全失態,抱著我又是叫又是哭,與平時判若二人,可見她對鎖在臉上鼻飾比我還深惡痛絕。 我當即幫忙卸掉她臉上鎖了二年多的面飾,恢復正常面容,我倆總算徹底恢復了我正常生活。 我帶丁嵐到密室,打開了樣品櫃暗格。丁嵐對錢並不關注,她聚精會神看那裡面材料,還未看完已淚流滿面,人都支撐不下去了。我見狀將她手中文件奪下來,扶出密室,丁嵐就這樣病了半個月,我只好天天去勸慰她。她眼中燃起我從未見過的仇恨之火。我心裡明白,她與王家二叔己不可緩和,仇恨已深深埋入她內心深處。 我雖同情丁嵐,但我不是當事人,我沒有丁嵐身受其害那種切膚之痛,但我認為這都是智能扣件惹的禍。現在我算是在圍繞扣件,那勾心鬥角的鬥爭漩渦中暫時解脫,不必天天提心掉膽的,心理壓心小多了。除掉這令人失去人格面飾,人很精神,開朗了,思維變得更敏捷了。《遠航廠》的設計很快就突破,將那邊事交了差。 現在是秋高氣爽的秋天,我認為上次被綁架,是被林雲龍盯住了,他主要是要我盤活他倉庫裡二千噸智能扣件散件,而他弟弟則是順手牽羊把我弄到《天上人間》,我偽造自殺現場後,他們認為我己不在人世,以後應當沒什麼危險;而且林雲龍也不再認為我是掌握智能扣件秘密的人,只要他不打我的點子,就不會再有人找我麻煩。我回來後,輔料廠和《遠航廠》積壓了好多事要處理,我得經常去。我想想還是搬回自己家,這裡要方便多了。 國慶長假,我要注嫂回家休息,她兒子要結婚了,按農村習俗一定要蓋房子,我資助了她十萬元,她也想利用國慶長假回家打理一下,這樣就我一人在家。我突發奇想,何不去從《天上人間》逃出的路線再去看看。說幹就幹,我首先給赤龍坑那老倆口子打亇電話,請他找一個當地人做響導。進山我開了《遠航廠》裡一部商務車,在十月一日早晨趕到了赤龍坑,老人找了他本家侄子給我帶路。我帶著他從水泥路往山裡開。老人侄子有四十多歲,受雇於這一帶山林承包人,看山並擔當防火員的工作。他以為我要去仙女峰,到仙女洞秋遊,他興沖沖介紹說,這條水泥路通仙女峰下林場,從林場上山到仙女洞僅八里山路,是最近的一條路,但坡陡林密不好走。我邊開車邊聽他介紹,等我將車開到我當時下山地方,要從這裡上山時,他猶豫不決了。看來他不想從這裡進山,他又不甘心拒絕我,我給他四百元報酬太誘惑了;他就極力勸我走林場這條路。我主要目的不是去仙女洞,就執意要上山。他想了一會還是聽從了我的安排。我拿起一根在家準備好手杖,先一步跨進那野草叢生,不熟悉無法發現的隱蔽山路。撥開攔路雜木走不遠,我找到上次丟棄的東西樹叢下,原來我用塑料布包好,再用繩纏得緊緊的包的蹤跡,它已被落葉蓋得嚴嚴實實,我先用手杖撥弄開,想想又用枯葉蓋上,準備下山再取。上了那崗子,順著廢棄山路往前走,路上響導介紹這山溝叫猴子溝,從前這裡有一群猴子出沒。他邊走邊東張西望,神情有些緊張。很快到了我住過一宿廢棄農舍,響導說這裡原是一個小村子,叫龍閣頭,自山林被私人承包後,這裡人就搬到赤龍坑了。過了龍閣頭,我尋找那通往《天上人間》的山溝小路, 但出乎意料,這條廢棄山路兩邊草深林密,根本看不到小路的蹤跡。但我記得離龍閣頭村很近,響導問我找什麼,我就告訴說: 「聽說這裡有一個山洞,這星應當有條路通裡面」。 「你說的是仙桃峰山腰的通天洞吧,我想最好別去,那仙桃峰被林二閻王承包了,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你看,去那裡路全被林子長實了,我估計最少五年沒人進去過。」 我才知道林雲虎還有這綽號,難怪他這樣凶殘。《天上人間》後面山頭叫仙桃峰,現在回想,那山頭還真像一隻大桃子,《天上人間》是建在通天洞裡。越是這樣我更想去看看,我仔細在路邊尋,終於將這極隱避小路找到了,我現在不是枷鎖在身,憑我敏捷身手,他們發現了也難抓住我。我不顧他的勸告鑽進去,他也只好跟進來。很快到了三叉路口,《天上人間》那後山赫然出現在我面前,裡面路好走了,我加快腳步,進入右邊山道,上了一個坡後,看見右邊全是石壁懸崖,小路彎彎曲曲沿崖根住上盤行。很快一塊巨石攔在路中間,這是我從山上攀下來的地方。 [發表時間:2012/6/7 18:40:0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七,探親 往左轉過巨石,二細一粗三條麻繩還垂在那裡。我看這繩風吹日曬雨淋,又是夏天,原來黃繩已變白繩,原來絞得很緊的繩子變鬆弛。 響導也趕過來,他見這繩也好奇怪,抓住一根用力一拽,那繩就斷了。他一股作氣將三根繩全拽下,挽起來自言自語說: 「那個採草藥的繩也丟了。帶回去打麻草鞋還不錯,天天上山鞋爛得快。」 我站在這裡暗想,林雲虎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從後山逃走。他若追到後山,這繩他肯定會發現。看那山洞也不過四五里路,我又往那裡爬,氣喘噓噓爬到洞口,裡面黑洞洞的,有股水從洞裡流出。進洞後沿流水地方往裡走了五十多米,光線很暗,洞在這裡又分成幾個叉洞,這地形太複雜,我探不出《天上人間》出口在那支叉洞裡,只好拆回去了。 逃出來幾乎走了一天半,而我這次往返也就八多個小時。估計從我攀下巨石到水泥路,也就三十里。到水泥路時,我順手將那包帶上車。回去路上響導才說出實情;他掙這四百元冒得風險太大。他打工的這個老闆是林雲虎鐵桿哥們,他早給響導打過招呼,除非發生山火,猴子溝任何人都不給進,裡面人家是他強搬出來的。響導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封鎖這條溝。不過我一聽就明白了,這林家兄弟勢力可不小,怪不得丁嵐不去報警,而加強自保。回去打開塑料包,餅乾己發霉了,那件披風也有許多霉點,而且很髒,我還是將其扔掉了。 國慶後,我上午基本在《遠航廠》上班,需要時去輔料廠,下午基本無事。有一次我偶去藝校,找過去學戲同學,本來去看看他們。那知進去就給藝校老師纏上了。見我卸掉面飾,非常高興,立刻邀我去參加他們戲劇活動。我再次成了藝校常客,下午和晚上時間都耗在那裡。後來又搞綵排。他們還是安排旦角戲給我。綵排化妝時,要我纏頭包額,頭上插滿頭飾;這種的濃妝旦角裝扮我還第一次感受,學員們都講這樣裝扮很累很苦,但我認為比當在天上人間頭上插的首飾要輕多了,那些首飾全是純金純銀的,不同京劇用的合金,重量輕多了。從這個角度看,我的逃跑,給林雲虎帶來損失也不小。 藝校這次綵排是《獨佔花魁》,我一炮打響,受到老師好評。在徵得我同意後,將我編入藝校正規專業京劇班。正規戲劇專業學員打扮都很花俏,我也只好隨大流,穿旗袍,化妝,穿金戴銀也成了家常便飯。故這半年,上午到工廠去一次處理一些事務,其它時間我幾乎都在藝校,在戲劇基本功上進步非常快,能趕上班上的學習進度,常隨學員外出演出,生活也很充實。但唯一遺憾是丁嵐那邊情況無進展,她常要我去探討研究。這次逃出來後,我有種感覺,這圍繞《求精公司》一些是是非非的事,實質上與我沒什麼切身利益。但陷進去以後,造成我二次囚禁,差點成了他們手中死囚,雖僥倖逃出,但十分後怕,君子固本,這樣就有了從中抽身出來的想法。 但王世豪未抓住,也是我的一塊心病,更是壓在丁嵐頭上石頭。從王世豪那裡能揭開圍繞丁嵐周圍迷團,發現窺視智能扣件這無價之寶各種勢力鑰匙。所以丁嵐催急了,我也不得不去,她也無奈,有事情除了我,再也無人商量。 我還是前年夏天回家的,現在女兒十一歲了,小學快畢業了;兒子九歲了。二年未回家了,我非常思念。從十七歲技校畢業,我出來十三年了,當初一個活潑朝氣的大男孩,如今看看自己變成一個裊裊婷婷的女人,常懷疑是在夢中。現在我己無什麼負擔和顧慮,很想回家看看 又是一年春節,下定決心今年春節一定要回家。經過十多年,我已基本上適應了女性生活,所以這次回家,我一定要給母親一個好印象。我將當年母親給我做的嫁衣全翻出來,那些閃著絲綢光亮,醒目紅色綢緞衣料,同幾年前一樣亮麗;我將繡有金絲銀線鮮艷紅花綠葉,纏枝紅底色花緞,雲氣紋,倒大袖大襟女裌襖穿上;這上衣邊鑲滾寬金邊,襖面五彩絲線繡著牡丹富貴圖,那牡丹紅花、綠葉、紫梗用金絲銀線勾邊,,鮮艷奪目,閃閃發光。這襖式樣是那種高領,園擺,箭袖,窄腰,大花盤扣,非常出格;硬硬的高領,匝在脖子上,再穿上紅褲、大紅繡花鞋襖面上,褲角處,鞋頭上那五彩絲線繡的大小牡丹,逼真鮮活, 看這一身艷麗新娘子打扮,看到我自已臉上都發燒。汪嫂見我這樣打扮連誇漂亮,在屋裡跑上跑下走了幾圈,感到腰身有點肥。汪嫂也這樣看,她說她會改衣服,汪嫂幫我修剪一下,將上衣腰和褲腰都幫我縮一點也很好看。 臘月二十三過小年,廠裡放假了。大李知道我回家,自告奮勇地值春節班。我安排好一切後,穿上紅嫁衣。為了不招人注意,在外又套了件長羽絨長大衣。淡淡化了妝,就準備開車回家了,臨行前與丁嵐通了電話,同她道個別,那知她突然提出想去看孩子。聽她提出這要求我楞住了,她將我的安排全打亂了。但很快回過神來,她是孩子真正母親,怎麼會不思念呢。即然她要去,得計劃周全,我不能忘了,虎視眈眈的王家人是對我們孩子的威脅。 反覆思襯了半天,我還是去丁嵐那兒,與她好好商量商量,以求萬全之策。到了丁嵐那兒,她迴避了所有人,與我在她臥室裡策化這次探親行動。其實,那雙令她牽腸掛肚的兒女,她早就想去看看,但始終沒有機會;開始是王家人密切監視她一舉一動,到處探聽孩子下落,她不敢輕舉妄動;後來王世豪纏上了,沒有機會;擺脫王世豪後,《求精公司》百廢待興,她分不出精力;現在,王世豪雖未落網,但王家人得到一個深刻教訓,再也不緊盯著她了。她將公司業務基本理上軌道,就是我不提出回老家,她今年也要拉上我,到我老家看孩子。 這事在她心裡已運籌多年,早有一套成熟方案。我見她之後,她全盤托出;首先她明確自己身份是我的姐姐,是孩子的大姨,這樣可以名正言順到我家;另外這次出行,以外出自駕旅遊名義,她早就在王家人面前放風,申稱自己這幾年受得磨難太多,這次要我陪同外出散散心。最近她已對公司業務作了精心安排,我知道她是一個做事慎密點滴不露的人,我也放心了。 臘月二十四早上,我就同她上車出行了。根據她的安排,我們先去與我家相反的一著名寺院進香許願,再到附近旅遊景點玩了半天,晚上早早休息,二十五天不亮起床,返回頭,繞過山陽市直奔我家而去。 父母親對於我突然盛裝歸來,驚喜不已,對於丁嵐身份也深信不疑;因為我整容以她作模本,長得很像。父母同貴賓一樣接待了她。回到家,女兒很快與我們混熟了,她的小嘴同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滿屋從早到晚都是她的聲音。 與兒女在一起時,丁嵐拉著她們,臉上露出難以控制的笑容。她雖巳四十出頭,但保養得好,仍光艷照人;平時很難見得到她的笑臉,這樣發自內心歡笑,仍有相當大迷人魅力,媽媽私下不止一次講,你這姐姐可真是美人胚子。但兒子與我們有點生,整天纏著奶奶,不要我們親近,丁嵐整天追著哄他,逗他,可能是母子特有親情,兒子慢慢接觸她,到這個時候,她將其緊緊抱在懷裡,激動得淚水斷了線地從臉上淌下來。 母親見我們回來雖高興,但一有空就盯著我問她兒子在外情況,從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強烈的思念之情,搞得我都不敢看她。正好村裡年青姑娘和媳婦都來找我玩,我一改過去迴避她們態度,與她們打得火熱。我現在從裡到外是實實在在女人,已沒過去顧慮,這也是許主任做的好事。說實在的,在家裡我有思想負擔,就怕母親提到她兒子事,所以只要村裡人喊,我就往村裡跑。父母說我這次回來變了個人。而丁嵐不同,與小孩混熟後,整天形影不離在一起,給他們講故事,做遊戲,在屋裡屋外轉攸,小孩也戀上她。 回家安頓下來後,我背下乘無人時,將輔料廠的事與父母親說了。他們聽了很高興,兒子和兒媳在國內辦了個很掙錢的廠,要家裡人去打理,老爸聽了很有興趣,媽媽也很支持。在我那不太富裕的山區,這也是二老都不敢想的事。我利用這段時間,陸陸續侯將有關書面材料交給老爸後,老爸不明白的地方我耐心同他解釋,準備年後他辦理正式退休手續後去上班。父親一人去,媽媽有些不放心,與我商量,安排大姨的兒子也去,一方面與爸做個伴,照顧他,另一方面在工作上也能幫上忙。我想了想同意了。這輔料廠要與下面供貨商保持聯繫,要常去下面礦山。大姨小兒子高中己畢業,二次都未考上大學,也給他謀個前程。為了下礦山方便,準備年後要他去學開車,這樣大家都方便。所有事安排妥當,我就專心致志過攸閒自得的生活,我從小就心無大志,隨遇而安。這輔料廠若老爸管得了,心裡更輕鬆了,以後廠就交給他了。父親在山裡待久了,即保守又警慎,保密之事我稍交待就行了。他還不知道我就在山陽,以為我將廠交給他又要出國了。 從臘月到正月,村裡年青人組織業餘劇團唱地方戲,我當然積極參加。戲是相通的,僅唱腔有些不同。地方戲唱腔同民歌一樣,比京劇好唱多了,我己有相當戲劇功底,扮相又好,很快脫穎而出,幾場下來,就在當地出名了,周圍村裡邀請帖一個接一個。農村人愛熱鬧,也愛面子。我戲演得好,村裡人和我的親戚都誇,我父母也很開心。我過去學戲純是鍛煉身體,沒上過台。這近一個月演出,讓我積累了不少舞台表演經驗。正鬧得歡,正月下旬一件對我很意外,但也是意料中的事將這一切打斷了。開始是小肚子痛,人非常不舒服,心煩得很,開始我以為是感冒了,仍強撐著演出。後來在演出途中,突然同小使失禁一樣,我勉強將戲演完,回家脫衣一看,鮮血將內褲和外褲都染透了。我急急忙忙清洗乾淨,換了乾淨褲子,就給許主任打電話。那知許主任聽到這消息很興奮,他說我的x經正常了,這預示移植到我體力卵巢不僅成活,而且正常發揮它的功效能力,要我立即到他那兒檢查。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心稍安。晚上與丁嵐商量後,第二對母親托詞說有急事要走,當天趕回山陽市。丁嵐雖對孩子依依又捨,但也無法,她公司也有好多事,離開時間太久心也懸著,王世豪給她教訓太刻骨銘心了,她再也不敢當拋手掌櫃了。 回到別墅後將貞操帶卸掉,包上衛生巾,休息幾天,待下面乾淨後我才去醫院婦科檢查,所有指標全在正常值內,大夫交待了一些婦女經期護理常識和注意事項。我將檢查結果許主任看了,他很滿意。他一本正經地教訓我,我拿掉那些面飾是對的。女人愛美要有分寸,以我現狀,自身安全非常重要,不能奇裝異服,怪異打扮,引起不安份男人注意。目前移植性器官雖己完全成熟,體內遺傳基礎在逐慚穩定過程中,外來遺傳物質還不能侵入,所以要特別潔身自愛,這樣才能渡過這危險期。許大夫是一片好意,他不瞭解我保護自己的措施,我仍耐心聽完他的話,不作任何解釋。不過聽他這樣建議,感覺到這貞操帶還要繼續鎖在身上,以防萬一。這次在《天上人間》它立了一大功,在那種完全失去自衛能力時,它保護了我的健康。 從春節後到初夏,丁嵐作了很大努力,還是沒抓住王世豪。羅警官認為,關鍵是警方不能及時掌握他的信息,找不到好機會抓他。從這二年對王世豪瞭解,他不是孤立的,他背後有一個勢力很大犯罪集團,否則他不可能一次次躲過警方抓捕。羅警官認為,必須在他那裡安排臥底,瞭解他的動向,才能找到抓他機會。 四十八,樹欲靜而風不止 這王金寶也是神眼通天,還真叫他收買了一個臥底,那是原《求精廠》裝配車間主任孔師傅。我瞭解這個人,他先投靠過《金鑫廠》裡老闆林雲龍,後被大李安排當裝配車間主任。王世豪主政時,被他收買成心腹。王世豪逃走後,還與他保持聯繫,常給他通風報信。王金寶知道他與王世豪關係,反覆做工作,就將他又收買充當眼線,隨時瞭解王世豪的動態。雖然王金寶信誓旦旦,說孔師傅與他交情有十幾年了,非常深厚,這次是誠心幫助警方抓王世豪,但我對這種反覆無常唯利是圖的人,還是將信將疑。不過有一點我信,他與王金寶關係不一般。在王世豪主政前,姓孔的當總裝車間主任,私下發了不少智能扣件給上海分公司,連當時在《求精廠》全面負責的大李對他都無可奈何。而且林雲龍盜走廠裡那樣多散件,他至少是個知情人。 對於王金寶,我對丁嵐該了我的看法;從己掌握的線索看,尤其是在《天上人間》,張律師更言之鑿鑿,王金寶與王世豪都是他們棋子,在張律師口中得知,王金寶還是王世豪聯繫人。雖沒證據,但他父親與林雲龍肯定有關係,否則林雲龍不會將王世豪推薦給二叔。匯總這些線索,二叔、林雲龍和王世豪之間,應當有一種特殊關係;作為生急意人,這種關係的應當是建在共同利益基礎之上,不摸清這些,王金寶就不能用。因為他到底在幫誰,我心裡有個大問號。 丁嵐聽了我時話之後,她認為我講得有一定道理。但她從另一個角度分析,作為王家長者,二叔在創建《求精廠》時也傾注了自己心血,捍衛《求精廠》的利益這是王姓人的最大利益基礎。她認為王金寶與王世豪勾結起來損害《求精公司》利益,也遭到包括二叔在內所有人的反對和遺責。所以二叔不可能與林雲龍有多深的利害關係。二叔從未實際掌控過求精企業,沒有《求精公司》當家人感受,也沒有與林雲龍激烈鬥爭的壓力。他與林雲龍作為《求精廠》老人,點頭之交是難免的,林雲龍向他介紹個人,也正常。對於在密室暗格裡發現的兩份合同,雖內容是一致的,要王世豪控制她,進一步掌控《求精公司》,她認為這是王世豪這惡人腳踏兩隻船,兩過撈好處,不能證明二叔和林雲龍有勾結。 丁嵐不否認對王金寶的應有高度戒心,所以她尋找王世豪以公安局辦案人員為主,她對王金寶只要他提供王世豪淮確信息,其他事並不要他插手。丁嵐的話不無道理,目前能提供王世豪一點信息也只有王金寶,丁嵐不用他又該怎麼辦。 四月底的一天上午,我們戲劇專業班正緊張排一部新編大戲《唐宮春夢》,準備在市裡五一勞動節晚會上演出,丁嵐來電給我,有要事商量。下午休息我趕到丁嵐辦公室,發現羅警官王金寶都在。我到了之後,丁嵐要羅警官介紹案情進展。 羅警官說:「還是先請金寶同志介紹一下王世豪動態」 王金寶清了清嗓子,雖神氣十足,但同小學生背書一樣,語調生硬地說: 「王世豪經我們多次追捕,己成驚弓之鳥,深入簡出,極少露面。據孔師傅最新情報,他己有潛逃出境的打算。但他對王氏《求精公司》仍不死心,仍想作垂死掙扎。最近他正在精心策化綁架楊總,他認為楊芸芳是丁董事長主心骨,對他案件突破,主要拜楊總所賜;若不是楊總,他的密室是不可能打開;若不是她救走丁董事長,他也不會暴露。新仇舊恨,只要除掉楊芸芳,並得到特種合金鋼配方,他就主功了,那丁董事長和《求精公司》遲早是他囊中之物。」 聽王金寶介紹,我覺得好笑。他本己是喪家之犬,還異想天開來綁架我,對他,我向有防範,他當初就摸不到我的行蹤,現在對我下手更難。但我總覺得這王金寶是裝腔作勢,這狡詐之徒不知心裡在想什麼,無論他擺出什麼面孔,從內心我不信任他。這一點,我對丁嵐使用此人始終是持保留意見的,礙於是他們家族的事,作為局外人我不好干涉過份。見我不屑一顧的樣子,羅警官說: 「從我接觸此案後,我認為王世豪僅是浮上水面的目標,他背後的勢力,我們到現在還未摸清。抓王世豪,不僅是為你們公司這經濟案,更重要抓住他,通過他的突破,打掉他背後黑惡勢力,還百姓安寧生活。所以我們公安部門一直窮追不捨。這次金寶從臥底那兒得到的情報很重要,我們要引蛇出洞,創造抓捕他的機會。」 王金寶說: 「是的。王世豪說,若抓到楊芸芳,他要親手來整治她,並向《遠航廠》勒索巨額續金以彌補楊芸芳給他造成損失,以報心頭之恨。只要楊芸芳出面,他肯定要露頭的。」 丁嵐聽了眉頭一鄒說: 「你們的意思是要用芸芳作誘餌,抓王世豪?那不行,那太危險!」 王金寶說: 「大嫂。這你放心,楊總的安全有絕對保障。王世豪那邊有我們的人,這邊羅警官也派便衣偵察員保護,外圍還有武警部隊包圍,這次計劃很周密,萬無一失。」 我知道這是件非常危險的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羅警官見我不應聲說: 「這僅是抓捕方案之一,還應當請各方面當事人思考成熟後再講吧。」 之後羅警官單獨請我到刑警隊,與他們領導反覆研究這事。羅警官知道我是聰明人,王世豪盯上我,對我生活是巨大威脅,他在暗處,我在明處,防不勝防。如其被動束手就縛,不如主動出擊,一舉抓獲王世豪,一勞永逸。同時他們計劃也完善,周密。現已知道王世豪藏在江西某山區,那裡有很多廢棄礦山,留下很多廢礦洞,地形複雜。他們的計劃是由孔師傅出面,對王世豪講,以幫找冶煉合金鋼輔料為名,誘我去那地區。王世豪知道輔料珍貴,他肯定認為這點子妙,我一定受不了誘惑,肯定會去,只要在那裡抓住我,王世豪一定會露面,這樣有了抓捕的最好時機。所以我對刑警隊這計劃深信不疑。具體實施,刑警便衣扮孔師傅的幫手,表面上是押送我的,實際上是保護我,見到王世豪立刻抓捕他。為防萬一,武警大部隊跟隨我,將這地區大範圍包圍,封鎖所有路口,做到天衣無縫,再不能讓其溜走。聽他們這樣安排,我也暗暗吃驚。這次安排圍捕的地點,是我《四號輔料》和《OK料》產地,這難道是一種巧合? 我反覆考慮了這計劃,心中非常矛盾,我實在不想再涉險更深捲入這案子。雖王世豪囚禁我,侮辱過我,但我已全身而退,他給我造成精神和肉體上損傷,己基本撫平。這仇是要報,但以個人安全為底線,不能再冒險。如是與丁嵐也討論多次,向她直接表達我的想法。 見我打退堂鼓,丁嵐聽了一言不發,不置可否。不過我從她眼神中看得出,她即失望,也很悲傷。她目前處境很艱難,或明或暗的敵人和競爭對手時時刻刻在窺視著她,只要她稍有鬆懈,這些人立刻會撲向她,將她撕得粉碎。她要想自保,就要主動出擊,變被動為主動。我是她最可靠的盟友,我不幫她,她會無孤立無助。想到這裡我也於心不忍。 羅警官見我遲遲不表態,他以為我膽小,多次約談我,我也乾脆將我的想法和盤托出。他認為這事有一定風險,最後決定權在我手中,他也不能勉強,這件事就這樣拖下去。又過了幾個多月,九月初《遠航廠》發生了一件事震動了我,大李在核算成本時,發現廠裡廢品率逐月上升,造成了費用上升,但上升幅度很小,仍在工廠核損範圍內。她是個細心人,認為這現象不正常,因為《遠航廠》技術比求精公司先進多了,好多程序都是電腦控制,運用可靠,廢品率非常低。她又將鋼水總重量與成品總重量相比,其差額應當是廢品,但廠裡回爐廢品並沒這樣多。將近二年短缺數量匯總一下,嚇她一跳,有二十多噸,價值一百多萬元。她將情況匯報給我。我也很奇怪,就指示廠保衛部查。《遠航廠》全廠都裝有監控,很快查出一個人偷盜者,這人姓朱,是我被囚在《天上人間》時招來的,人非常聰明能幹。保衛部不敢馬虎,立刻找來詢問,開始他死不認帳,後來調出監控,他傻眼了,《遠航廠》監控裝得很隱避,他沒發現,事情敗露,他死不開口,保衛部無奈報警,將人交到公安局。不久羅警官找到我並告之,這事是王世豪指使干的,根據姓朱招供,又抓走二名工人和一名管理人員,但他們拒不交待盜走扣件成品去向。大李講那名管理人員還是《求精公司》過來的,叫胡水生,當時是《求精公司》生產管理幹部。我又去《求精公司》打聽,這人是王世豪主政時進《求精公司》的,他肯定是王世豪的人。這說明王世豪也盯上《遠航廠》。據羅警官分折,這團伙在《遠航廠》還有人,不過暫時未暴露。這事將我徹底驚醒,王世豪不除,我也不得安寧。這王世豪實在可恨。 由於這盜竊案又涉及到王世豪,並案交給羅警官辦理。因此羅警官常找廠保衛部。國慶節我們這個京劇專業班要畢業了,藝校要辦一個國慶專場匯演,京劇班的表演了幾曲折子戲,即是匯報演出,也是畢業考試,我參演的是《鐵弓緣》。在藝校我斷斷續續學了四年多,這下也是一個小結了。所以這段時間特忙,羅警官來了都是大李接待,我沒多問。國慶節後上班,大李廠裡生產太忙,將接待羅警官的事責無旁貸交給我。這時我已無其他事情纏身,集中精力來處理這件事。深入這案子,對案子進程有些瞭解。這盜竊案的主犯是那叫胡水生工廠管理人員,後來查出他曾是王世豪賭桌上朋友,也欠了不少賭債,這次盜竊扣件他存放在市內一租來倉庫,定期有人來拉,他們有分工的,他就管到這兒為止。據他交待從《求精公司》偷的散件也放在這裡。這姓胡的非常狡猾,對案子,擠一點說一點。 這羅警官辦案有經驗,終於在他嘴裡掏出有價值的信息,他也供出王世豪的老窩在江西礦區,對王世豪在那裡勢力也有初步瞭解,與王金寶提供的信息能相互印證。姓胡的還供出他們潛伏在《遠航廠》主要任務還是綁架我,王世豪始終認為控制我就能控制丁嵐,最後能掌握智能扣件全部秘密。他們盜廠裡鋼材僅是順手牽羊撈點外快,沒想到翻了船。得知這一情況後,我心驚肉跳,這王世豪還不放過我,看來躲也不是辦法,還是要同丁嵐一主動出擊。即王世豪這樣惦記我,羅警官決定仍從這裡作突破口,他又制定一個計劃,利用姓胡的鉤出王世豪,誘餌還是我。這賭棍沒有朋友概念,有奶就是娘,他同羅警官達成協議,他願變自已犯罪嫌疑人身份為警方線人,協助警方抓捕王世豪,若能抓到王世豪可以不追究他刑事責任。羅警官主動與我商討這方案,經過反覆敲打,認為萬無一失時,與丁嵐通了氣。最後丁嵐也贊成,但她總有點不放心,主要是她也不完全相信這計劃中關鍵人物胡水生,她也認為他即同王世豪一樣,是個賭棍,也一定是無藥可救壞透了的人,對這種人有一種永遠也不敢放心的警覺。雖然她目前找不到證據,但要我高度警惕。她要我參入這誘捕行動時,要沉著泠靜,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形如色;抓住王世豪也好,誘捕失敗也罷,表面上要平靜如水,同局外人一樣,保護自己人身安全是根本。我知道這是丁嵐看家本領,往往令人摸不透確,是處理事情的穩健辦法。 [發表時間:2012/6/9 10:01:5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四十九,再陷魔爪 見丁嵐都抱支持態度,我也下決心試一試。說實在的,王世豪不除,我們永無寧日。同時這次行動在我的輔料最重要產地,難道王世豪也控制了那裡,我也要親自去看一看。考慮到這次外出風險,我要作萬一短期回不來的最壞打算,對我手頭上的事要作好安排。我目前最重要的是輔料廠,目前安排給我父親,非常可靠。進出帳仍由汪嫂代管,她已熟悉這些業務,她嘴緊,從不向任何人透露我的事。《遠航廠》和大李那裡有我太多秘密,但我不想讓父母知道的。尤其是與《遠航廠》打交道,我不想父親介入。 行動訂在十月二十二日,按約定早晨六點我在市公園停車場等便衣刑警和胡水生。頭一天我告之要出遠門,讓汪嫂回家。清早四點起來,按每天去藝校戲劇班養成習慣,我將頭髮盤在頭上,用發網網住,這樣不易鬆散,臉上化了淡妝,穿了大襟緊身織錦緞裌襖,下面是一條藍牛仔褲,腳上穿了一雙旅遊鞋。我將手機關掉放在家中,出門後打的到了約定地點。這時天還未大亮,下了出租車才五點半。看到晨曦中閃著艷麗圖案的上衣,我才覺得有些不妥,這不是去藝校學戲,這身穿著一看就像演員,但回去換衣也來不及了。我正憂慮不決時,一輛黑色越野車就開來了,胡水生和另一個姓朱的人下車來接我。胡水生這個人,羅警官己多次安排見面,我熟悉,姓朱的是在《遠航廠》盜扣件那個人,他也願做警方線人。坐在司機位置另一個人,我在刑警隊多次見到過,而且那次到醫院看我的就有他,是羅警官的肋手。胡水生與我見面後介紹那人說: 「楊總。這位便衣是肖警官,扮我的幫手。」 按羅警官他們刑警隊制定計劃,由胡水生和他綁架了我,由警方派出一人扮成司機保護我,深入江西礦區,誘出王世豪,只要他露面,扮成司機的警察立刻控制他。緊隨的大隊警察立刻趕到抓捕王世豪和他的同夥。我看時間未到約定六點。就問: 「現在還未到六點,還有其他人來嗎?」 肖警官說: 「沒有其他人了,就胡水生,朱師傅和我。現在己過五點半,路好遠,我們先走,刑警隊其他同志六點出發,要和我們拉開距離,以免被人發現,我們快上車走吧!」 我上車後發現車上除朱師傅沒其他人,就同他坐在後排。他倆坐在前排,這時天還未大亮,車駛進一個不起眼小加油站,這時胡水生拉我下了車,我們四人上了另一輛小貨車,肖警官開著車風馳電掣出了城。出城後天才亮。我問肖警官為什麼換車,他解釋越野車在農村太醒目,換小貨車便於辦事。肖警官又補充解釋,這是行動方案中制定好的。 這是一種雙排坐的普通帶蓬小貨車,他們安排我坐後排,出城後在高速上跑了五個多小時就下了高速,上了鄉間公路。不遠到了一個小鎮,他們停下吃中飯。吃飯時,我在小飯店隔窗看見我原來坐的那輛越野車急促地駛過,隔不了十分鐘,一輛接一輛警車呼嘯而過,我知道這肯定是圍捕的武警,我心裡更踏實了。吃完飯又走了,昨夜未睡好,早上又起早,車開時間不長,我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一陣劇烈的顛簸將我震醒,我睜開睡眼朦朧的眼,往外看,小貨車下了公路,己進入山區土公路。汽車搖搖晃晃往前開,我看窗外山上有一處處開礦留下碎石堆,慢慢有了成堆礦渣,我知道己進入礦區。我突然眼前一亮,在一處山腳下有一排藍色鋼瓦的庫房,一條彎彎曲曲小公路從庫房伸向後面山上,這不是供《四號輔料》的倉房,是我出錢修的。修好後,我還來過幾次。從後面山頭翻過去,越過幾個山頭是選礦廠。從選礦廠再住西三十里,是生產《OK》料的選礦廠,那裡非常偏僻。這倉庫邊上多了座三層樓房,裡面人來人往。我知道這幾年對輔料需求成倍增加,再加上我大幅提高收購價,他們也今非昔比,財大氣粗了。車子轉過山腳,那倉庫看不見了,又開了四十多里車才停下來。胡水生喊我們下了車,我身上都給顛散了架,下車後都站不穩。 我下車一看,土路在這裡到頭了,旁過堆放著山上砍下毛竹和木料,東一堆西一堆。堆場上有一個避雨毛草房,我們三人進了房子裡。 胡水生說: 「往前面有條盤山小路,上山過了山梁,就是王世豪藏身地盤。山那邊就有他的眼線了。我們與王世豪約定地點還要走三十多里山路,現在是下午二點,時間不早了,我們吃點東西進山。」 匆匆吃了帶來的食物,我們一行四人上了盤山道。到了山粱上,肖警官四處張望一會,停下來說: 「楊總。你現在己是被綁架的人。我們做戲也做得逼真,希望你能配合,以免讓王世豪識破。」 我點了點頭。肖警官說: 「那你可要受點委曲了。」 我想到丁嵐臨分手時叮囑,仍冷漠地點了點頭。肖警官從包中拿出一束麻繩,我想,即被綁架,又不是做客,捆綁也是必須的。我順從地將雙手反剪,肖警官走到我身後,扣頸,披肩,纏臂,一道緊一道將我五花大綁。我給他扯得東倒西歪,站不穩,腿一軟歪倒在地上。他用力往上一提,將我扯起來跪在地上。繩索勒在身上,雖隔一層裌衣,仍同刀割一樣,他怎麼綁得這樣緊,我雖有些吃驚,是不是把我也當成了他的犯人?隨後又安慰自已,不假戲真做,怎能騙得了王世豪。綁好後,他又檢查一下,確從我無法掙脫後,肖警官又拿出一個核桃一樣東西,攝著我臉下巴,我受不住痛,張開嘴,他一下塞進我嘴裡。那東西有尖刺,上刺顎,下戮舌,痛得我直跳腳。忍了一會,才好點,但舌頭不敢動了,連口水也只能慢慢咽,一句話也說不了。我十分奇怪,他是警察,怎麼也用江湖上那些不入流的東西。胡水生和朱師傅兩人站得遠遠的,看他那樣凶神惡煞樣子,把我捆得低不下頭,直不起腰,嚇得臉上都變了色。 他又給我套上大口罩,將我拉起來。胡水生和朱師傅在前面領路,肖警官架著我繼續趕路。我被繩捆索綁,頸子勒得出氣都難,幾乎是被他拖著走。這樣,一口氣翻了幾個山頭,我再也走不動了,他也累得夠嗆,要停下來喘口氣。我給綁得胳膊都麻了,休息時,想要他們鬆鬆繩子,但無法開口,氣得我只掉淚。 到晚七點,天黑了,我們打著手電摸到一處廢礦井口,胡水生不斷用手機聯繫著。進了廢礦井,這廢礦井四通八達,走過幾個洞口,終於看到了那個混世魔王王世豪。可能是長期逃亡生活,與當初在《求精公司》形象是天壤之別,在昏暗的電燈下,人瘦毛長,鬍鬚同亂草一樣。除了那雙賊眼,否則我都不認識了。 剛見到他,我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這魔頭總算要落網了,我轉身看了看在背後押著我的肖警官,想喊,還不快去抓他,但我無法開口。他身邊就一個同夥,是抓他最好機會。但令我失望是,沒見肖警官出手,反而見王世豪得意洋洋向我走來,他伸手將我臉上口罩抓下來,另一隻手抓著我領口,拽到電燈下仔細看著。 我怕見他那邪惡的目光,我偏著頭,側著臉,本能地掙扎著,但肖警官架著我胳膊,我無法掙脫。王世豪看了會鬆開手,指著我哈哈大笑。我被眼前現實弄糊塗了,這是怎麼回事?但我很快冷靜下來,壓抑自己情緒,冷冷看著他,我心裡明白,我上當了,這姓肖的是王世豪的人,潛伏在公安局的臥底。 [發表時間:2012/6/10 7:56:31]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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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個屁。我看你們送她來,心裡就疑惑,這事也太順了吧!楊芸芳和丁嵐是什麼角色?楊芸芳在兩個廠裡重要地位,誰都心知肚明,他們會讓楊芸芳涉險?」 肖警官說:「對於警隊的計劃,我己完全掌握。這次行動應當是天衣無縫。現在那羅傻子還帶著人拚命追那輛越野車,離這裡最少也有一百多公里。我想,他們想安排人頂替也來不及。王老闆你沒看錯吧?這楊芸芳到警隊,我也見過面,不會不是她吧?」 王世豪歎口氣說: 「你們只看外表,不知其他。這楊芸芳除非萬不得己,從不穿這花俏女人衣服,化妝打扮。她為了顯示自己與其他女人不同,在公共場合不是穿男人衣服,就是一身素色職業衣著。你看她今天打扮得像個藝人,這樣打扮外出這與她本性格格不入的。我還實話告訴你,真正的楊芸芳已死了。」 「僅憑這點就說她不是楊芸芳?這也可能是羅有意安排她這樣穿戴的吧!」 [發表時間:2012/6/10 8:02:0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0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雌蜂 等級:粉櫻飄香 星空金幣:0 在線:139小時15分 經驗:10695 虛擬貨幣:$95678 人氣:18688 發貼:406 精華:3 年齡:37 性別角色:未知 來自:安徽省 「不可能。羅傻子用她來誘我現身,怎可能做這種安排。最重要是我剛才看了她x頭。你不知道這楊芸芳,外表裝著很純潔的樣子,其實x蕩得很。她x頭有兩個孔,經常掛著x賤的金屬環。而這女人人是完好無孔的,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上面傳下話,這次行動目的就是驗證楊芸芳是否真身。」 王世豪又轉了轉身,對肖警官說: 「其實我與她一照面,我就知道不是楊芸芳那婊子。她臉上打了好多洞,我在她臉上鎖了好多鋼鏈和鋼環,她是不可能卸下來的。我在《遠航廠》的人早就報告過,說她到廠裡後,臉上蒙著布,將自己鎖在辦公室裡,工人很難看到她。她不敢見陽光,只能躲在屋裡,一年多不出來。今年夏天,她突然在廠裡現身,臉上什麼東西也沒有,我好奇怪,難道她找到開鎖工具盒?這是不可能的!」 p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