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 人这一生 生之平淡,习於平淡 脱不出生老病死,离不开爱恨情仇 见不得累世前尘 如果 这麽一天 轮回挑乱了一切根果 你 是否能遗弃当下的平凡?                 初、虫   「唔……好痛!」一名穿着旅行背心的中年男子,猛吸着自己肿大手指,尽管 伤口起初仅有毛孔般细小,但涨裂的急剧,却是前所未有地痛。   「爸,你不要紧吧?」十六、七岁的少年焦急关切,男子脸色只好故作镇定地 笑了笑,挥挥手表示没事。   「没事……等等包紮一下应该就行了,只是让这麽美丽的月光虫(无毒)给溜 走了,真是可惜……」   「别说这些,爸,你的脸色有点发白……真的不要紧吗?」   「别担心,哈哈,爸爸可是壮的像牛一样呢,不好意思,小宇,只好下次再帮 你抓……」   体型福态、带着深度眼镜的中年男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收起补虫网,然指 尖上的强烈涨痛,却开始令他感到有些不适与晕眩。   「爸,你真的不要紧吗?」走没两步,名叫小宇的少年发觉父亲竟有些发软地 摇晃不定,脸似发烧,彷佛方才那无毒飞螅,那一口可咬地不单纯。   「没事、没事……月光虫我小时候也抓过几次,没有毒的,小伤口而已。」父 亲从背心里拿出包紮工具,简单的处理过後,情况看似好了不少。   尽管头还有些晕,但已有足够力气可以带儿子离开这片森地。   「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没想到就在父子上车的那一瞬间,原本 状况还不错的父亲,却突然毫无预警地晕厥过去。   「爸!爸!你怎麽了?快醒一醒啊!爸!」小宇焦虑地大声呼喊,好在营地的 停车场仍有不少游客,听闻呼叫便立刻围过来帮忙。   「呜咿、呜咿!」   救护车很快赶到了营地,围观人一起七手八脚地将近百斤的胖男人给台上车, 风尘仆仆送往医院去。   一路上儿子的眼神尽是担忧不舍,毕竟这全是为了自己的暑假习题,才会拜托 父亲带他来此补捉稀有昆虫,只是虫虽见到了,却想不到会带来这番意想不到的插 曲。   不知过了多久   昏迷的男人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而且,尽是一些无法想像的可怕恶梦。   虫,各式各样的虫,血,涌起涌落的血,交织出一种恍若熟悉的炼狱血海。   「乎……喝……唔呜……啊乎……」   痛苦、呻吟萦绕着脑袋发胀   窒息、恐惧离不开躯体冰寒   彷佛濒临死亡的虚弱,正上映着一幕幕恐怖凝结的幻影,侵袭着一寸寸扩张肿 痛的真实。   「不……不!啊啊!」   最可怕的画面,最痛苦的呻吟,却是眼见最宝贝的亲生儿子,将一柄利刃直接 刺入自己鲜血四溢的胸膛内!   「爸!」   「别……别过来!不要……不!」   儿子的叫唤似幻似真,呻吟的父亲却宛如肝胆俱裂地缩瑟退却,分不清是怎麽 样的噩梦,竟会带来如此剧烈恐惧。   「死……我不要死……恶……你死……死!」正当小宇伸手想制止之时,没想 到脸色苍白的父亲却突然怪叫地反扑过来,彷佛像疯了般似地,死命掐住对方。   「不要这样……快……快放开我……爸!」   「刘先生,刘先生!这是怎麽回事?来人啊!快!把他压住……」   急忙赶至的医护人员慌乱地将疯狂男子给制伏下来,并且强制给他打了一针之 後,才勉强平息了这场恐怖闹剧。   「医生,我爸爸究竟是怎麽回事?怎麽会变成这样呢?」   过了好一会,才从自己最敬爱的父亲手中捡回一命的小宇,难以置信地抚摸脖 子上那清晰可见的勒痕,心有余悸地痛苦问道。   「这……令尊的抽血报告中并没有任何中毒反应啊,详细情况……我认为还需 要再多观察几天。」就连经验老道的医生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能技巧性地敷 衍对方道。   其实从检验的报告中,果真也查不出个蛛丝马迹,只是男子突然发作的异常举 止,着实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心惊胆颤。   「别担心,我们会照顾好你父亲的,护士先带你去填些资料,必要的话会送到 勒戒房处理的,如果有其他家属也请通知他们一声。」医生简短地交代几句之後便 转身离去,留下满心焦虑的少年,遵照着指示办理父亲的住院手续。              一、苏醒前一刻   二八九一号病室   病患:刘闵谦   「嘻嘻……嘻……嗡嗡……」吵杂的音波,不停在病人耳边细语唏唆。   「找到了……嘻嘻……终於找到了!」   「两千年了……嘻嘻嘻……血的味道……已经找了两千年了!」   兴奋的声音竟似蚊蝇般在耳边缠绕,夹带着似远乎近地拍击声响,嗡嗡嘤嘤, 十分扰人幽梦。   「谁……是谁的声音?」   浑身盗汗的病人,勉强地想睁开双眼,确实,被那刺耳的恐怖笑声给惊醒。   「咕……嘻嘻嘻!」   不睁开还好,孰料映入眼帘的恐怖景象,着实更叫他目瞪口呆、头皮发麻!   「啊!这……这是什麽鬼东西?」   幽暗无光的病室内,一具散发碧光的扭曲人形,竟好似由数以万计的萤光飞虫 所拼凑而成,蠕动狰狞,却又一步步缓慢地往刘闵谦身上爬去。   「怪……怪物啊!」   惊呼失声的刘闵谦狼狈地摔下床,年愈四十、凡俗无比的中广胖汉,哪里承受 得住如此剧烈惊吓,顾不得仓皇窘迫的骚动声,引来门外护士的注意。   「别……别过来!救……救命……」   「刘先生……啊!那……那是什麽?」独处的戒护病房尽管灯没还亮,但女护 士仍旧被那耀眼夺目的发光人形,给吓到瘫软在地。   「咕咕咕……别乱叫!」   只见由发光小虫集结成的可怕怪物,竟突然转变方向,化成了数千上万地萤火 光虫,一古脑地全往女护士嘴里钻去。   「啊……咕恶……恶唔……」邪恶而恐怖的肉体侵袭,就在转瞬不到数秒的时 间内完成了一切变化,直到每只光虫通通飞进女护士体内,颤抖才停止下来。   瘫在病床下的刘闵谦一味地想逃,根本也没心思察觉护士身上的可怕变化,直 到一双修长的美腿走到自己面前时,他才惊觉,有双冷艳勾魂的火热视线,正不停 地端详打量着自己。   「嘻嘻……两千年了,整整两千年了!咕……」容貌不俗的年轻护士,没想到 竟用双手托住刘闵谦的胖腮梆,作势便要亲吻下去。   「你……你……」从未被女人主动亲吻过的四眼胖叔,登时便觉浑身苏软,两 眼呆楞地直视对方。   「嗯……」神秘的眼眸透露着一股难以捉摸的奇妙情绪,欣喜、兴奋又充满着 炙热慾望地强烈透视,如此直接有力地渗透到刘闵谦的脑海内。   「你……究竟是……」就在刘闵谦无法拒绝地接受女护士的索吻同时,室外的 呼唤声音,立刻引起了这女人的强烈注意。   「爸!你醒了吗?」   「啊……啊!吓吓!」   没想到人都还没进来,光只听见少年声音,女护士的脸色竟登时丕变,原本寄 附在体内的诡异光虫全数飞出,再度化成万千光虫一哄而散。   「爸……护士小姐……这是怎麽回事?」   直到满身大汗的刘闵谦由恍神中惊醒过来时,却见儿子不停拍打自己肩膀,方 才的女护士,已然不省人事倒卧在地。   「咦?护士小姐怎麽会昏倒在这?爸爸……你怎麽浑身湿成这样,到底发生什 麽事呢?」   「爸!」   所有地怪事来的毫无头绪又莫名其妙,心情久久无法平静下来的刘闵谦,只能 望着狐疑的儿子,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二、魔指   「刘先生,刘先生!」面对女护士的询问声,两眼直盯着人家的刘闵谦,显然 有些心不在焉。   「是……」   「你已经没事了,今天就可以离开,出院前记得叫你儿子把手续办好。」   年轻貌美的女护士,彷佛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地撂下话来,跟着一溜烟像飞奔 似地离开病房。   对於这胖男人的无理注视,已经过了有好几天,常常莫名像痴汉般地窥视着实 叫人难受,问他有什麽事,却又吱吱唔唔地说不清楚,加上先前的无端发狂,更闹 的全院把他当瘟神看待。   「奇怪……那天到底是怎麽回事?」   刘闵谦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心里回想着那晚女护士的主动索吻,实在观察不出 ,怎麽态度上会前後差异如此剧烈?   「难不成是作梦不成?」百思不解,光怪的人形仍心有余悸,刘闵谦不敢再继 续想下去,只求尽快地淡忘这一切。   「嘻嘻……喜欢她吗?」脑子里才想忘记那段恐怖,没想到,邪恶的笑声却又 再度清楚地在刘闵谦耳朵旁回荡。   「谁……谁在这里!」焦急的病人四处观望,却看不见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别怕,嘻……我在你血液里已待了好几天,是时候该让你的能力苏醒了。」   「什……什麽?啊啊!」   刹那间,刘闵谦只觉指尖上一阵刺痛,同时像万只蚂蚁在血管内噬咬流窜,痛 苦之激烈,让人忍不住想把淤血肿大的指头给剁下来。   「嘿嘿,六道轮回的束灭涅盘掩盖了鲜血气味,让我足足耗费千年时间……」   「啊啊……快……快住手啊!痛死了!」   「咕咕……好好享受这种血乳交融的滋味吧,你是我特意留在人世间的『恨体 』,更是我『爱憎邪仙』的极元血灵,必须让你彻底觉醒,才能替我打碎永生涅盘 的束缚……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   骚动过後   (这该死的胖子,又在装病了。)   突然,头痛欲裂的刘闵谦,直觉有个女人声音不停在耳朵旁窃窃私语。   (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真是个老色鬼!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还找这种理由窝 在医院里混吃等死……)   (该不会是酒精中毒……不,看起来不像,应该天生就是个神经病吧,真看不 出他那儿子倒是长得十分俊俏……)   不停不断、滔滔不绝的负面耳语,恍如成千上万的娄蚁钻入刘闽谦脑内,逼迫 他再度从晕厥中惊醒过来。   「喝……喝……」   「你醒了,哼,这次又是哪里痛?」女护士的口吻,除了不耐烦之外,显然又 多了些许轻藐的酸味。   「我……我……」   (你这四眼死胖子!指头擦伤可以住院好几天,真服了你!)   (都说可以出院了怎麽还赖着不走,这次到底又想耍什麽花样?)   突然,刘闽谦注意到女护士根本没有说话,但那可怕的负面声音,到底又是从 何而来?   「嘿嘿……憎恶的声音很美妙吧?」   「啊!」乍然听见那股熟悉的笑声,让刘闽谦浑身不自觉起了鸡皮疙瘩。   「你在叫什麽?到底又怎麽了?」女护士对他的耐心显然越来越差。   「没……没事……」   「没事的话赶快把出院手续办不办,要是你再乱叫,小心我叫警卫进来。」说 话越来越不客气的女护士,嫌恶的神色明显溢於言表。   「她很讨厌你呢,嘿嘿,让她更恨你一点才好……」耳边的话刚说完,没想到 刘闽谦的左手,竟突然失控地抚摸女护士的屁股。   「啊!」羞愤惊讶的表情着实令刘闽谦自己都大吃一惊,被吃豆腐的女护士手 足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眼神里更透露着强烈地鄙视恨意。   「不……不是的……不是我……」   「嘿嘿,怕个什麽劲,快把手指对准她的脑袋,不然……你可要吃巴掌了。」   正当女护士伸手想给对方教训时,刘闽谦的手却再度伸了起来,将包紮指头对 准她的脑袋,登时,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结果。   「啊……」女护士禁不住地酥叫失声,屁股上的敏感反应快速地蔓延到下体深 处,似乎,难以置信会有这样的结果。   (讨……讨厌!怎麽会这样?)脸色羞红的女护士,不了解自己身体到底出了 什麽问题,怎会对这如此羞辱的行为产生这麽大反应。   (讨厌……不是这样……我的乳头……啊啊……)   没注意对方的手正指向自己,满脑子越是嫌恶鄙视,浑身上下就变得更加敏感 不堪。   「这……这是怎麽回事?」   「哈哈哈!你是我的恨体,自然拥有将憎恨转化成浓烈爱慾的力量,要再让她 更恨你一点,看……身体马上就要发情了……」   「啊!讨……厌……啊啊……」当刘闽谦的另一只手触碰到对方胸部时,哭泣 羞愧的女护士,浑身哆嗦,任由分泌溢出的丝丝淫水,一点一点沾湿自己洁白干净 的小内裤。                 三、耻性转换   「快……住手……啊啊……」   不安份的手掌沿着绷紧迷你裙往下摸去,焦急的女护士虽想加以阻止,但颤抖的身躯 却变得不听使唤。   「啊……你这色狼……别……别乱摸……啊啊……」   胸口绣着『夏璐嘉』名字的女护士,满脸羞涩地直想逃避,但无奈发颤的四肢看起来 一点都不似想要离开的模样,反而,扭捏神情倒像搔首弄姿地引人遐想。   「啊……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麽会这样?」   此时的刘闽谦,手里正胡乱地骚扰着女护士的曼妙朣体,嘴里不停猛吞口水,连下体 久未疏通的迟钝器官,此刻也搭起帐篷起了剧烈反应。   「嘻嘻,喜欢吗?你还可以对她做更过瘾的事。」   邪恶的声音彷佛能够自由地操控刘闽谦身体,一双不安份的手掌竟是越来越过分,不 仅触摸酥胸,甚至伸进女护士的衣领内,摸索对方激凸发硬的粉红乳豆。   「啊……呜呜……别摸!你这变态……走开!」气急败坏的夏璐嘉急忙地摀住胸口, 但却阻止不了一对圆滑的大奶子惨遭凌辱,朱唇微微颤动,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单薄的制服香汗淋漓,娇喘的呼吸声,让凌乱的衣领岔地越来越开。   丰满酥胸将包裹的蕾丝胸罩饱饱撑开,神秘性感的深邃乳沟,在粗糙手掌的搓揉下, 由雪白色染上一抹淡淡红粉。   「嘻嘻嘻……她对你的恨意正不断提昇着呢,看好了,这世上没有任何念头,能够比 恨意来的更快、更直接,这女人的身体,便是你的第一项练习玩物。」   「什麽?」   邪恶声音似乎欲指引他学会如何利用恨意转化来控制这女人,从手指内散发出的能量 ,正不断地加大着,夏璐嘉内心里的呐喊声音,又再一次地透入到刘闽谦的脑海内。   (啊……啊……又……又流出来了……身……身体会坏掉的……啊啊……)   出人意料的想法真让刘闽谦大吃一惊,原以为此刻对方满脑子一定恨死自己,熟知, 这般敏感激情的特殊体质,却是让璐嘉一次又一次地在陌生高潮中,流下一滩又一滩沾湿 裙摆的浓密淫液。   (我的天啊……啊……不行了……别再摸了……又……又……)明明只是爱抚,但璐 嘉的身体却彷佛遭受一场性爱洗礼般,浑身湿汗黏溺地燥热起来。   「乎……喝……喝……」   「停……停啊!护士小姐……你不要紧吧?」   刘闽谦无法自主地看着对方一步步堕入指上的奇幻魔法中,紧张的心情一点都不晓得 该怎麽办才好,只能集中意志让得寸近尺的手掌缩了回来。   「离我远一点……啊……呜……你这……死变态……」   (啊啊……别……别缩回去啊……啊啊……就快……快……我到底怎麽了……讨厌……)   刘闽谦怎麽也无法想像,原来璐嘉脑海里想的事情,竟会跟她嘴巴里倔强的说词全然 不同。   「你……怎麽……看起来要高潮了麽?」此时刘闽谦的脸色,简直比璐嘉还要通红, 许久没有女人的滋润,让他无法应对地尽说傻话。   「呜呜……变……变态!」   想不到璐嘉一听到如此下流的问话时,浑身竟是不停打颤,原本极力克制的双手,此 刻却再也无法控制地拉起裙摆,将纤细的手指深深地送进湿润不堪地肉唇内!   (啊啊……要……要疯了……呜啊!)   「啊啊……哈……哈……」失控的女人此刻再也分不清究竟是恨意,还是极度地慾望 反应,脱缰指头只知拚命地挑逗自己的阴核与骚唇,脑袋空白地陷入在自我手淫之中。   「嘻嘻,看来现在的女人,对於淫术的抗拒力是越来越薄弱了。」   短短不到数分锺的时间里,女护士已然失去抵抗地趴在地上,脸上的娇羞神情,就如 发情中的母狗,不断以手指来满足无法负载的过剩淫慾。   「快停止啊……不要……为什麽要这样伤害她?」   「嘿,你这无可救药的笨蛋!到现在还不明白麽?」邪恶的声音不以为然地冷笑着。   「你即我之恨体,我要你做什麽,自然该完全听从我的意思。」   「什麽?」刘闽谦的心里只觉一阵冷冽,但身体的四肢却开始不听使唤地走向璐嘉面 前。   「嘻嘻,别这麽诧异,只要乖乖照我的话去做,自然有的你好处。」   「自你老婆死之後,是不是很久没再嚐过做爱的滋味吧?」   邪恶力量控制着刘闽谦的身体,当他缓缓拉下病房的衣裤时,勃起的肉棒早已耸立多 时地上下摇晃。   「你……你想干什麽?」刘闽谦颤抖地看着自己,竟将肉棒贴近在璐嘉火红的脸蛋上 。     「没什麽,只是让这女人一生一世都离不开你的肉棒,嘿嘿……」   说完,刘闽谦的整个人彷佛立刻被抽空一样,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取而代之的力量 缓缓托起璐嘉的下巴,用一种能穿透人心的眼神,望着她说道。   「嘻嘻,可悲的小淫妇,没想到生来却是有着极佳的被虐体质,高傲与抗拒只会令恨 意更快地吞噬掉你自己而已……」   「你……你……」每一句羞辱的言语,依旧在折磨着璐嘉的娇躯,不断忍受一波接一 波到不了彼岸的高潮。   「从今之後,你将再也无法爱上任何人,因为恨,将完全占满生命中的所有一切,再 也解脱不了,哈哈哈哈!」   当刘闽谦说完同时,膨胀的肉棒内竟是洒出大量黄澄澄的尿水,热腾腾的耻液就这样 极尽羞辱地浇淋在璐嘉身上,所有每一寸毛发、肌肤都无一幸免。   「不!啊啊……呜!」就在前一刻,神色恍惚的夏璐嘉彷佛神智突然清醒般,拚命地 尖叫试图做出最後反抗。   只可惜,尿水淋身的那一刻,极剧强烈的羞耻甚至让颤抖娇躯再难承受,失魂的双眼 立即翻白,失禁的尿道跟着也喷出黄澄耻液,夹带着许许多多分辨不清的透明淫水,一瞬 之间,攀上了无可形容的最终高潮,晕死过去。   片刻之後   「嗯……唔……吮吮……吮吮吮……」跪姿的女人昂着头,咀吸的小嘴舔着肉棒,回来 地利用舌尖替男人口交服务。   「嘿,你的舌头舔的我十分舒服,看来是经常替男人口交吧。」   轻藐的嘲笑声,没想到竟让璐嘉的身体剧烈冷颤,但复杂的表情却显得意外兴奋,嘴 里也更加倍地卖力套弄。   「嘻嘻嘻,这麽喜欢舔男人的肉棒麽?」   嘲讽的笑声再次让璐嘉浑身哆嗦不已,晕红的俏脸先是拚命摇头,但没多久後,却又 缓缓点头,嘴里卖力含着肉棒,表情却似一点都不甘心情愿。   「唔……唔……」无助的眼神彷佛早已溃堤,急促地娇喘声音却透露着性慾才是主宰女 人身体的真正支配者。   「嘻嘻,恨意的反射,将会不停逼迫你做出更多、更荒淫的自虐举动。」   「呜……饶了我……给我……啊啊……给……啊……」   「别急……还没结束呢,还有更多、更好玩的游戏才要开始。」   「现在,给我趴下,把屁股抬高!」   遭受邪灵控制的刘闽谦,一把抓住璐嘉的头发,命令女人摆好姿势後,便将完全湿 润的大肉棒,一寸寸地塞进那溢满淫水的骚穴内。   「啊!」夹杂着畅快与悲痛的哀鸣,阵阵酥麻地,散拨到整条病房走道外。   「呵呵呵……马上,你将亲身体验自己身上的巨大变化,哈哈哈哈!」   「我的老天!璐……璐嘉小姐……这……这是怎麽一回事?」第一时间赶到病房内的 ,却是一群年轻的实习医生。   「啊啊!不……不……啊……好……好啊……」料不到会引来其他人注意的女护士, 浑身衣物凌乱不堪,肮脏的黏液布满了娇美身躯,而更强力的羞耻却在不及遮住脸蛋同时 ,又一次让她彻底失控地攀上快感高潮。   「不……不是这样的……璐……璐嘉小姐……」   年轻貌美的夏璐嘉,一直以来可都是病院里年轻男士们的心仪对象,谁也想像不到, 竟会有这麽一天,是在如此淫秽难堪的状况下,看到自己心中女神高潮泄身。   「嘻嘻……所有人都在看着你呢,兴奋吧、痛快吧!那就更用力的发泄吧!」   「啊……别……别看……看……又泄了……啊啊……人家停不了……要死了……啊哈!」 无法形容的极端快感正紧密包围住璐嘉全身,透不过气的眼神视奸,让女人空白的脑 袋里产生出一种即将分裂的错觉。   「啊啊……舒服……看……看我……啊啊……太舒服了……哈……啊哈!」   跟着璐嘉几乎完全主动地跨坐在男人身上,利用最原始的方式不断地获取快感,好让 自己的淫穴能配合肉棒,激烈地起伏摆荡。   「啊!不……璐嘉小姐!」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在场不少男性甚至受不了而开始疯 狂大叫,或逃离、或想加入,一时间病房内竟乱成一团。   「哈……哈哈哈,差不多该结束了呢……」紧接着在女体内中出,射入滚滚精液之後 ,拥有不可思议力量的刘闽谦,似乎尚有着另外一番盘算。   「啊……我也要……璐嘉小姐……」   男医生们一个个都像着了魔似地争先抢後爬过去,七手八脚,竟都把璐嘉当成了泄慾 对象,不顾争扎地开始轮奸她。   「噗噗……啊唔……吮吮……啊唔……唔……」   嘴巴里立刻被塞进两、三根腥恶的大肉棒,浑身上下黏臭刺鼻的尿骚味,却是让璐嘉 变成了来者不拒的发情浪女。   「好……都来啊……吮吮吮……啊哈……唔嗯……」浑身忙不过来地堕入到无法回覆 的可怕境遇中,除了本能外,璐嘉已经彻底迷失。   「嘿……嘻嘻嘻,在这女人身上已经耽误够多时间呢,该是去处理正事的时候了。」   邪恶声音将刘闽谦的躯体化成了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荒淫而无法停止的恶 戏之中。                  四、爱体   不知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的刘闽谦,只觉有股力量正驱使他走了很久、很久,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恍惚之中,意识正慢慢地苏醒过来,而自己的双手,也正逐渐地恢复控制。   「唔……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   刹然,刘闽谦察觉自己竟不是在病房内,而是,处在一片破旧、荒废的潮湿洞窟内。   「我……怎麽会在这里?谁……是谁带我到这里来的?」   「嘻嘻,还记得这里麽?」体内的邪恶尚未离去,刘闽谦再次清楚地听见他的回答。   「啊……你……你到底是谁?」   「哼,愚蠢!」   突然,刘闽谦竟被狠狠地抛向空中,就在下坠力量即将跌破他的脑袋瓜之际,万千光 点却在千钧一发之时缠住了他的双脚,令他逃过坠地而死的迫命危机。   「啊!这……这是什麽?」   就在刘闽谦眼前再度出现那数万光点,原是一只只的碧绿光虫,并且再度地凝结成邪 恶可怕的蠕动人形。   「啊啊!不要杀我……救……救命……不要杀我!」   「闭嘴!蠢才!」连结的人形再度将刘闽谦给重重抛出,不过这次再没接住他的意思 ,任由他摔个狗吃屎,狼狈万分。   「哎啊!痛……痛死人了……哎啊!」   「哼哼,这是最後一次警告,就算你是本大仙的极元之一,要是你敢再惹我生气,一 样立刻要你魂飞魄散!」   「是……是!不敢了……不敢……」   尽管生性驽顿厚道的刘闽谦,也知道何时该看人脸色,明知对方拥有着不可思议的魔 力,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最好还是乖乖听话为上策。   「这……这里是……」   「不准发问!」   由虫体构成的发光人形,似乎有着一股令人胆颤心惊的威严在,嘴里所说的每一句命 令,着实让刘闽谦连一丝抗拒的念头都不敢多想。   此时刘闽谦一抬头,赫然却见洞窟内所盘据的,竟是一具顶天而立的巨大神像,眉心 中央整齐排列着九片金轮,各个散发不世光芒,如同日月星辰般无比耀眼,难以直视。   (这……这又是什麽东西?)   这些推迭紧密的齿轮正缓慢不停地运转着,彷佛像块时锺、又像个古老仪器般地神秘 转动,异光的背後隐约可见有团黑气想要窜出,但彷佛有什麽可怕的东西被锁在里头一样 ,困着其中无法脱出。   这九片金轮彷佛就像一道三乘三的关卡,面面紧密地盘旋一起,困锁着黑气,不知过 了有多久之际。   「嘿……嘿嘿……该死的涅盘已经束缚着我好几千年了,九天神女……这笔深仇自然 该找你们算清楚不可啊!吓吓!」邪恶的人形恶狠狠地厉声怪叫着,彷佛有天大的怨气不 吐不快。   「哼……哼哼,哈哈哈!本仙尊再世的机会终於来了,现在……我要你马上用先前赐 予你的力量替我打破它!」   「什……什麽?」   正当刘闽谦仍在迟疑之际,没想到那包紮过的食指却是自动伸了出来,并且笔直地往 九转金轮上急射而去!   「啊!啊!」   就在激流电光、烟硝弥漫的撞击当中,刘闽谦的躯体竟然硬生生地卡住齿轮运转,并 引爆了一连串剧烈火光,而最外层的三片金轮,竟率先应声爆裂而去!   「哈哈哈……成功了……成功了!」   三片金轮没有落地,反而直射激飞出洞,人形的虫体放声咆啸,刘闽谦的躯体却如焦 黑尸块般笔直掉落。   闭锁的三道金轮下方,此刻更脱出一条深红色的人影,并且与那虫形结合为一,就在 光与影均消散过後,显现的轮廓,却是一副完美无瑕的美人型态。   「嘻嘻……哈哈哈哈!我最美的『爱体』终於得到了解放……九天神女……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   放声的狂笑,是种非男非女,无法形容的极端骇然!任人听了无不毛骨悚然。   一旁焦黑的刘闽谦,此刻却慢慢地有了起色,坏死的部位又开始生筋长肉,不消片刻 ,肥胖的躯体又开始逐渐地恢复过来……   另一方面   校园内,学生们正专心地听讲上课。   突然,一道金色齿轮划破了天际,如同坠地陨石般,竟朝着刘闽谦的儿子:小宇班级 直射而来!   「老师……看外面……啊啊!」   「轰隆!」巨大的能量一瞬之间便撞毁了整间教室,所有师生都还来不及尖叫同时, 毁灭性的强光已然贯穿整面大楼,留下了破灭後的残骸!   「啊啊!」惊恐的逃难声此起彼落,被烟埋的师生惊叫连连。   「唔……这……怎麽会这样……」土堆之下,没想到小宇竟是大难未死,掩埋的躯体 正卖力地想要逃出瓦砾堆中。   「皇子、皇子!」   就在此时,一双温暖的手臂在危急中拉了他一把,而逃出生天的那一刻,小宇眼前的 救命恩人,竟然就是刚才上课的女老师,魏莘怡。   「老师……?你……你刚才叫我什麽?」   不仅如此,现在的魏老师身上还散发着金色光芒,慈祥温暖的气息,竟似能够让人心 很快地平静下来。   「皇子……您就是天尊元凰之子啊!」   金色光芒彷佛就像另一个人附身在魏老师身上一样,因为这年轻的女教师,从来都是 态度强势,从未有如此和颜悦色地与小宇说话过。   更者,在这种时候,又有哪个正常人,能够说出如此荒谬至极的言论呢。   「你……你说什麽?我怎麽一句话都听不懂。」   「快……邪蝗的元神已经逃了出来,快!我们必须把握机会,再度将牠封印才行!」   女教师根本不管小宇是否听得懂自己意思,身上的金光立刻将两人给包在一起,再度 化成了金色巨轮,往向天际直奔而去。 五、魔虫 「哈哈哈……哈哈哈哈!」密洞内,甫成人形的恶体怨灵咆哮不断,妖气冲天。 「哈吓!唔啊……这……这是?」 然而,就在片刻之间,乳胶似玉的雪凝肌肤,竟然有如石膏碎片般开始出现裂痕。 「不……不可能的……这是……」刚吸纳完自身『爱体』的恶灵,彷佛对此巨变大惊失色,一心想要锁住散离妖气时,却见绝代风华的曼妙躯体,竟似催枯拉朽般地龟裂崩坏,加剧散离。 「啊啊!吓!唔……这是怎麽回事?我的爱体……不……难道是……被人做了手脚?」冲突的能量越来越甚,但这股力量似乎并不属於光明,反倒像似黑吃黑般,逆势旺盛地灼伤虫形妖体。 「难不成……又是九天神女设下的陷阱?唔……吓吓!」事实显然发现的太晚,失散千年的血灵『爱体』,没想到竟会有这麽一天,突然反过来吞噬自身的邪灵意识。 「喝……喝……不!死贱人!竟然敢阴我……别想得这麽容易!」 红色血灵受到邪灵的死命抵制後,似乎有逐渐势弱迹象,但凝聚扩张的冲天妖气,最後依旧引发了一连串巨大爆炸。 「喝啊!」分崩离析的碎散肉片,瞬时间竟又成了万千光虫,只是只只燃烧羽化的蝇蛾光点,却是如逃命般地飞快窜入刘闽谦的口鼻内。 「喝……喝……我的爱体……我不甘心……还没完呢!」显然在吸收爱体的过程中,邪灵所受到的伤害,远比他自己想像中还要严重。 「吓!吓!」 「你们给我记住!这笔仇……很快就会一个个算清楚!哼!」 爬起身来的刘闽谦目露凶光,跟着怪叫地大喝一声,如同飞猿跳跃般快速地奔出洞外。 另一方面 病房内,淫乱的轮奸恶戏持续上演,尽管男人们个个看似疲累不堪、精尽无力,但对於璐嘉身体的迷恋与折磨,却是有增无减。 「唔嗯……唔……吮……唔唔……」 两眼无神的女护士,浑身几乎笼罩在热气与精液浇淋下,圆白雪乳上布满了搓捏後的红肿爪印,一双如玉美腿就这样任人扳开,连脚趾头都逃不过被当成亵慾手淫的工具供其玩乐。 突然,就在病房外,耀眼的金色光芒降临,一阵扑鼻香气灌入这腥臭难当的病室内,强烈浓郁地刺鼻味道,瞬间就被一股杏花香气给驱散开来。 「唔啊……」心神丧失的一群男人,最终在吸入香气後之便纷纷地不支倒下,隐藏在他们脸上的黑色妖气,受此神圣能量的冲激下很快地便消散无踪。 「不……我还要……还要啊……啊啊……哈……」 想不到备受奸淫的夏璐嘉虽也吸入不少香气,但却没有丝毫清醒迹象,反之,状况还变本加厉、脸色模样痛苦万分。 「什麽?我的净香神法竟然解不了这妖术……?」光影之人暗暗吃惊,手中金轮飞跃而起,立刻化成一件药箱模样的竹编法器。 「谁……是谁?竟敢坏我的好事……哈吓!」就在璐嘉颤身爬起的同时,从她空洞的嘴巴里,赫然竟吐出大量黑气,并且发出不属於她的邪恶叫声。 「你这罪孽,留在人世间只会带来更多祸端灾难,现在,立刻给我离开她的身体!」金色光影伸手一扬,从法器内登时射出三道金针,封住了璐嘉的天灵部位。 「不……啊啊!」着魔的女护士厉声怪叫,跟着,嘴巴里竟然就爬出一条毛茸恶心的黑虫,模样甚至比手臂更壮硕,湿黏的躯体裂出百足,形同蜈蚣,快速地爬行逃去。 「别想逃……啊……」手握法器的尊者本欲杀之,但身上的金光却在此时莫名地黯淡消失,让她现出了原本的女性容貌。 「可……可恶,元神甫刚归位,必须尽快以『本命金轮』替这肉身修补法力才行。」穿着医师袍的女子不再追赶,双膝盘坐,将法器收回放在胸口,用以补充自身元能。 而逃脱的怪虫一路潜行到了病院外头,守在暗处的人影立刻将虫体给抓了起来,并迅速地吞到自己肚子里面。 「恶……唔……咕咕……」双目绿珠的怪人,赫然却是刘闽谦,只是他的脸上面无血色,肥大的躯体不停颤抖,彷佛至今仍受到恶灵控制一般。 「嘿嘿嘿……病荷仙子,暴露自己身份……将是你最大的错误!哼!」肥胖的脸颊内依稀看得见有小虫正在蠕动,神色诡谲的刘闽谦,身影迅速地离开医院。 数小时之後 「唔……我的头……好痛……」 病床上,平时照料人的女护士,这会自己反倒成了病人,浑身被换过洁净衣物地躺在白褥上,迷惘的脸色感到头痛欲裂。 「嗯,你可醒了。」一旁女子身着医师白袍,身段玲珑、整齐服贴,一丝不苟地外观模样透露的是干练与专业,温柔气质中却有着一份与生俱来的医者风范。 「哦……是秦医生,我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躺在这里?」夏璐嘉意识仍然有些模糊,更加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被人给送上病床的。 「嗯,璐嘉,你别急,先告诉我,到底是怎麽惹上这等麻烦事的?」 胸口挂着『秦香荷』名牌的女医生,年纪看上去绝不超过二十五、六,但举手投足间,却都透露着一种熟捻又叫人信服的权威感。 「我……」璐嘉满脸羞红地吞吐半天却说不上来,毕竟除了被男人羞辱之外,在遭遇刘闽谦的蹂躏时,记忆更是泰半时间呈现空白,零碎的片段回忆只会令人痛苦难当。 「我……我想不起来……头好痛……我想不起来……呜呜!」不稳定的情绪反应让夏璐嘉突然莫名其妙地嚎啕大哭,受人羞辱重创之後,对一点小事也会变得特别敏感而容易受伤。 「别急,慢慢来,今天到此为止好了,你先躺着休息,记得别乱走动,先把身子给养好要紧。」女医生其实还有一些话想问个明白,但见璐嘉那楚楚可怜的难过模样,也不忍心再多问下去,开了一些安神药给她服用之後,便离开了病房。 「不行……那只逃脱掉的毒虫,或许已食过不少璐嘉的嗔念贪慾,一旦旧事重演随时都可能会让她再度发作,现在的情况仍是十分危险……」 秦香荷左思右想,从左手中运行出一朵银杏香花,放在璐嘉的病房前,顿时之间那股清圣香气竟成为一种保护结界。 「唔……」接连施法之後,这拥有本命金轮的女医生,脸上也难得露出一丝疲态。 「以我苏醒後的力量看来,眼下仍是十分微弱,这千年来的激荡与抗衡,虽已成功困住了那魔头,但实则我们八人元神也受创不少……」 从每次施法後便呈现气尽力空的情况来看,面对日後的层层危机,着实令这仙子转世的秦香荷感到担忧。 「如今『枢文天女』业已找回转世後的皇子,虽然他『本命金轮』的元神尚未回归,但相信体内尚存的元凰之血,依旧具有着封印『邪蝗』的特殊能力才对。」 觉醒後的病荷仙子,心知一场大难即将到来,必须尽快凑合三位脱出涅盘的好姊妹,共同商议好日後的除魔大计才行。 六、少女曼婷 次晨 「唔嗯……」窗外的阳光洒落在床褥上,睡意惺忪的刘闽谦,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似乎一如往常的下床盥洗。 「嗯?小宇……小宇!」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得先张罗两孩子的早餐,因为这可是老婆临终时千万交代过的,自从大女儿北上求学後,小宇便是他专心照料的唯一对象。 「难道……这孩子这麽早就去上学了?」寻了一会,屋里果真不见儿子踪迹。 「哦,难不成,懂得该用功念书提早上学?有进步!这孩子……嘿。」刘闽谦嘀咕了好一阵,突然门铃响了起来,便放下手边工作前去开门。 「早安啊,刘叔。」 稚气活泼的大眼睛,脸上还有着一对酒涡、嘴角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尽管脂粉未施,如玉无瑕的脸颊上,依旧透露着浓浓娇媚可人的青春气息。 「原来是曼婷,你早啊。」与这身穿水手服的女学生打过招呼後,刘闽谦立刻露出了慈祥笑容。 「刘叔,听说你住院了,现在气色看来不错呢,对了,小宇哥在吗?」 眼前叫曼婷的少女就住附近,自小不爱跟其他女孩玩耍,倒是跟自己儿子特别投缘,称得上一块长大的青梅竹马,因与小宇同校,所以经常一起相约上学去。 「咦?他今天没有跟你一块去学校麽?这孩子越大越奇怪……」刘闽谦有些不好意思地罗嗦起来。 「是吗?」曼婷脸上有些失落地回应道。 「曼婷,你别管他,先进来坐一下,反正现在时间还很早,叔叔正准备作早餐这小子却给我跑出去。」 「刘叔,不用麻烦了,我已经吃过了。」 「没关系,来,进来喝杯柳橙汁也好,也许小宇没去上学,等等还会跑回来也说不定。」 「那……好吧。」 曼婷点了点头,由於经常往来小宇家,而刘叔的大女儿又不在,这憨厚的胖叔叔总是将她视如己出的照顾在一块,因此也不好推辞。 「来,随便坐,这杯饮料给你。」刘闽谦先递了杯曼婷爱喝的柳橙汁给她,转头继续准备着未完成的早餐。 「刘叔,我自己来就好,不用招乎我,曼婷都快把这里当成自个家呢。」 「哈哈。」刘闽谦很喜欢这孩子,不仅外向活泼,而且不做作、十分地善解人意。 「对了,小宇哥说你手受了伤,已经不要紧了吧?」 「没事、没事,小伤而已……」突然,刘闽谦似乎想起了某件事,脸色开始变得越来越奇怪。 「哦,没事就好,刘叔一向最会照顾人呢,还是健健康康地比较好。」 体贴的女孩知道他父兼母职实为不易,而小宇平常更不懂得找父亲谈心,所以只要有空,曼婷总会特别陪着刘闽谦多聊聊天。 「唔……嘻嘻……是啊……健健康康地……比较好……」 「刘叔叔……你……怎麽了?」沙哑的腔调让人害怕,不明白为何突然间,刘闽谦的声音会是变得如此恐怖骇人。 「嘿嘿……白白嫩嫩地……真叫人喜爱……」 「刘叔……你……你别吓我啊……」 「咕咕……恶啊……来……吃吧……这是你的早餐……」没想到刘闽谦转过身的瞬间,竟是从嘴巴里吐出一条大黑虫,并且就这样呕在平底锅的蛋饼上。 「啊啊!」湿黏蠕动的百足巨虫一溜烟往女孩身上爬去,满脸吓得花容失色的曼婷,没多久竟晕了过去。 「嘿嘿嘿,好一个标致可口的女娃儿,嘻嘻……今天算是便宜你了,好好地吸个痛快吧。」 巨硕的虫体伸出数条神经丝线,仔细扳开少女嘴唇,分泌着大量的黏液,但粗肥的身躯却卡在喉咙上面难以深入。 「恶唔……咕噜……唔……」 「嘻嘻,好孩子……既然爱体如今严重受损,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好好修补……咯咯咯。」自言自语的胖男人将少女给抱了起来,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门内。 不知过了多久 「唔唔……」嘴巴里湿黏黏地塞着东西,四肢彷佛被人拘束的曼婷,本能挣扎地清醒过来。 「嘻嘻嘻,醒来了呢。」 「唔!唔!」眼前的胖叔叔,不再是那憨厚慈祥的模样,阴森的霸气,竟是如此陌生。 「别这麽紧张,轻松点,嘻嘻嘻……叔叔正准备教会你很多好玩的事情呢。」浑身赤裸的刘闽谦,淫邪地表情有着说不出的骇人气息。 「唔唔……唔!」 嘴里不知塞着什麽东西,竟然还会不时蠕动!内心无比害怕的曼婷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仅剩下的内衣裤外,已然被刘叔给脱个精光。 「嘿嘿,我的小分身应该已经吸收地差不多才对,该是检查身体的时候了。」 只见刘闽谦伸出肥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曼婷乳头部位,尽管隔层内衣的阻绝下,少女却依旧敏感到想大声尖叫的呻吟起来。 (啊啊!硬……硬了……啊啊……不要……好奇怪啊!)曼婷的脑波再度将讯息传入到刘闽谦意识内,所有脸上的每一分细微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嘻嘻,是不是感到酥麻麻地,很舒服吧?」 刘闽谦的肥大食指对准了曼婷脑袋,不知怎麽,每当少女产生出强烈的羞耻与嫌恶之时,酥麻的刺激就变得更加明显。 「唔唔……呜……」曼婷极力挣扎地摇着头,羞涩的表情急到都快哭出来了。 (讨……讨厌……呜呜……不要啊……刘叔……快点住手……不可以这样……啊啊……) 「嘻嘻,心里虽然讨厌,但身体其实很喜欢被摸的感觉吧?」 (才……才没有呢……啊啊……) 「不用压抑,舒服就该开心地表现出来才对,看,乳头马上就硬得受不了吧。」 刘闽谦邪笑地捏着少女乳豆一下,没想到数条细长的肉末神经,竟分别从两处乳端内钻了出来,并且带着丝丝奶水,模样甚是淫乱恐怖。 (啊啊……什麽……怎麽会这样……痒……痒死了……那里……啊!) 浑身火热难耐的曼婷并不清楚胸口上是怎麽一回事,只是强烈地感觉到有刺痛感从乳豆内钻了出来,跟着奇痒难止,恨不得能松开手好好搓揉一番。 (讨……讨厌死了……啊啊!不要看……求求你……人家……痒……痒……啊啊啊……) 「嘻嘻嘻,你体内的『憎情淫蛊』最爱的就是玩弄女人胸部,只可惜胸形仅止B罩杯而已,还好尚在发育阶段,叔叔我就好心点,替你这对小奶子做点手术吧。」 刘闽谦话刚说完,接着便伸出舌头,长长的舌苔分裂成四片,由舌扇里面赫然爬去许许多多如蛛幼虫的细小透明物,沿着肉末神经所钻开的乳洞,争先恐後地爬了进去。 「唔唔!乎……乎……唔呜!」强烈的刺激,让少女的娇躯禁不住地疯狂颤抖。 「嘻嘻,这些乳蝨虫虽然仅能存活数分锺的时间,但却将永远地改变你乳巢内的人体构造,就算没有受孕,奶水的分泌量也会骤升数倍,所产生出的每一滴乳汁,也都将含有最精良的乳蝨虫幼卵……」 (呜呜……不要不要……呜……快住手……救命啊!啊啊啊!) 「嘿嘿,再讨厌也没有用,过不了几天,这对奶子可是随时恨不得给人吸呢!没有长大超过一倍以前,涨乳的痒劲是不可能消退的。」 尽管身体如何排斥,但曼婷确实知道乳头上涨痛滋味是多麽难受,尽管还是懵懵懂懂的处女之身,那提前到来的快感刺激,却还是令她止不住下体内的淫水直流。 (唔唔……不要啊……刘叔……小宇哥……呜呜……)耻辱的情绪让曼婷克制不住泪水地嚎啕哭泣,但陌生的快感,却慢慢地逐渐从搔痒开始,一步步地延伸到下面私处内。 「嘻嘻,你很喜欢小宇是不是?」刘闽谦的一番话,顿时让焦急混乱的曼婷感到浑身冷颤。 「嘿嘿嘿……应该说,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上他吧。」 (你……)尽管曼婷害羞地摇头否认,但刘闽谦彷佛有着看穿自己的魔力,随时清楚她脑海内的每一种反应。 「别想瞒我,你体内的憎情淫蛊,不仅能够自由地操控你的情慾,甚至,还可以完全知道你心里面所埋藏的每一份秘密。」刘闽谦的答话,瞬时间又让少女感到一阵冰冷寒意。 (不要啊……刘叔……求求你快醒一醒……快点放了我……呜呜……) 「没有用的,嘻嘻,就算你的意志力比那护士强过数倍,我也有办法叫你心甘情愿地服从我。」 「尤其是这样的皮肤,如此地光滑细致……真叫人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咯咯……」 刘闽谦像赞叹似地抚摸着曼婷每一寸的年轻肉体,脸上的种种邪念,任由少女怎麽思索,都不可能猜测出这名憨厚老实的长辈,究竟是什麽原因竟会变得如此可怕。 「嘿嘿嘿,小宇应该就快回来了,马上我会让你见识到,什麽叫做由爱转恨,因恨而堕落的甘美滋味。」 突然,刘闽谦扳开曼婷的双脚,闻了闻私处上的气味,碎裂的四片舌苔就这样深入到泛滥地骚唇里去。 「唔唔……咕噜……唔……」更加强烈的性刺激,又一波地侵袭在少女身上,喉咙内塞满了痛苦滋味,缓缓地,好像异物又更进一步深入了自己体内。 「好香、好香……嘻嘻,处女蜜液永远都是如此的叫人着迷,尤其最美妙的滋味,总是在即将失去前,特别值得再三回味。」 舔食着少女淫精的刘闽谦,彷佛十分享受曼婷身上的味道,挑逗的四片舌苔,冷不防却变化成红色血蛭一般,朝着洞开的肉唇像内钻去! 「唔!恶……咕……唔唔……」曼婷浑身巨颤地痛苦呻吟着,下体被异物侵犯的一瞬间,嘴巴内延伸泰半的粗黑淫虫,此时,也已完全没入地进犯到胸腔里去。 「咳!咳!救命……咳咳……」跟着刘闽谦解开了曼婷的拘束,任由她起身剧咳不止。 「咳咳……你……」尽管曼婷的意识仍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在可怕的刘闽谦面前,仍是极力爬行地想要逃跑。 「嘻嘻,想逃麽?你还能走到哪里去?」嘴里含着少女流下的甘美淫精,刘闽谦倒是一副信心满满地坐在床上,看着曼婷努力挣扎地试图反抗。 「我回来了。」 没想到,就在曼婷几乎要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熟悉的男孩声音,顿时震撼了少女脆弱的心防。 曼婷的身体剧烈颤抖,犹豫的,是该打开门让小宇见到如此羞辱模样,亦或,待在里面任由眼前恶魔凌辱折磨。 「嘿嘿,你怎麽了?不是想逃麽?」刘闽谦彷佛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拉起了曼婷往向自己,其实,早在小宇靠近自家数百公尺之遥时,他便已开始计算着这一切。 「爸?你在家吗?」回到家的那一刻,小宇便立刻知道刘闽谦在家里,因为父亲从来不关的房门,这是第一次上锁着。 「嗯。」刘闽谦淡淡地应了一声,因为他的双手,此时正忙碌地搓揉着曼婷的酥胸。 「啊啊……不……不要啊……」曼婷痛苦地紧咬着双唇,身体分不清是何原因而燥热难堪,嘴巴里更深怕这样的叫声,会引起小宇哥的注意。 「咦?爸……你的房间内还有别人麽?」 「没有,咳咳……是因为小感冒的关系。」刘闽谦一边压在曼婷的身上,断裂掉的舌头上,此时伸出的却是数十条像肉末神经般地可怕丝线。 「不……不要……」奇怪的是,曼婷从未使用过的细嫩骚穴,被这些丝线侵犯时,竟有着说不出的痛快舒畅! (啊欧……我……我的天啊……像……像要融化啊……啊唔……啊啊啊啊……) 「唔唔……咕……受……受不了了……啊啊啊……」心上人就在咫尺门外,情窦初开的少女心里,登时,却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嘿嘿嘿……舒服到像要疯掉是不是?还有更刺激的滋味等着你仔细品嚐呢。」 刘闽谦摸了摸下体,尽管只是处於调教的前戏,但发肿的大阴茎却早就是做好进犯少女的准备。 「嘻嘻,为什麽不叫?叫大声点啊!也许……小宇会救你也说不定。」 「唔哈……嗯……我……啊啊……痒……那……那里……」复杂的快感,彷佛在身体的各地方接连地被点燃一样。 被搓的奶子、被舔的阴唇,甚至连轻轻触碰到的脚後根,曼婷都感觉到一种想要更用力地被蹂躏、更深入被捣坏的可怕念头。 「不要紧吧?爸爸……那声音……好像……」尽管小宇很想相信父亲的话,但那清晰可见的喘息声,听起来却一点都不像父亲所发出来的。 「没关系,别管这些……对了,小宇,今天为何这麽早上学呢?」 「我……」对於父亲的问话,老实的小宇竟然吞吞吐吐地半天说不上来。 「你该不会昨天就在外面睡吧?你可知道,曼婷从早上等了你多久时间……」 刘闽谦突然提到的一段话,瞬间让曼婷与小宇同时都感到心头一震。 「没……没有……怎麽可能……原来曼婷来过,难过今天在学校里找不到她,看来是生气了……」 (啊啊……不是……小宇哥……我……我一直在这里……里面啊……啊啊……)迷糊之间,曼婷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但刘闽谦那魔幻般的爱抚技巧,顿时又让女孩深陷在无可自拔的情慾之中。 「嘿嘿,想叫可以大声叫出来呢,等会还有更刺激的……」刘闽谦不怀好意地在曼婷耳朵旁说道,延伸的丝线上,布满着越来越多少女遗精。 「是麽?我看……你应该是跟别的女孩在一起?」 突然的一句话,却是让小宇诧异地回答不出,更令里面的曼婷惊恐发颤。 「不……哪……哪有,爸爸你别乱猜想……」极力否认的难堪回应,反而更让人坚信小宇之前铁定是跟了别的女人在一起。 (啊……小宇哥……不会的……啊啊……) 「嘿嘿,别骗我了,小宇,你以为还能骗得过爸爸吗?」 「不是……爸,你别误会了,真的不是。」隔扇之外,小宇不明白父亲为何不直接出来说话,但房门既已锁住,也只好隔着一面墙避免尴尬。 「你骗不了我的,嘿嘿,你终於长大了,会交女朋友了。」 「只不过曼婷知道麽?她这麽喜欢你……这样是不是太可怜了?」刘闽谦的这些话,很显然,全是说给自己手中的禁脔听呢。 「爸……这是两回事,还有,我一直都把曼婷当成妹妹而已,你看这小妮子成天叫我小宇哥,就知道我们不可能是男女朋友。」 其实小宇只是随口想蒙混父亲而已,他自己本身亦不了解对曼婷的感情,究竟是到什麽程度。 只可惜,这些话听在当事人耳里时,注定是最可怕的无情宣示。 (啊啊……不会的……不会的……啊啊……啊啊啊啊!)原本几乎就要叫出声来的曼婷,却突然有条异物迅速地塞进她的嘴里。 「啊唔……唔唔……」快要窒息的腥臭味道,彷佛能够压制住一切痛苦,刘闽谦的那条肉棒,此刻已灵活地在少女口中套弄起来。 「嘻嘻嘻,恨麽?滋味是不是很美妙……」刘闽谦的食指,此时又再度地指向少女,只见泪眼婆娑的崩溃少女,嘴巴却是不听使唤地主动含舔着。 「爸……」 跟着刘闽谦不再理会儿子,甚至曼婷的身体也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空洞、崩坏的脆弱身心,此刻正迅速地、堕落地……被另一股力量给吞噬占满…… 七、情毒育蛊 「嘿嘿嘿,别这麽急……牙齿小心点,多用舌尖顶弄才会舒服,对了,这该是你第一次替男人舔肉棒吧。」曼婷的脸颊晕红发热着,随着吸入越来越多阴茎所散发的刺鼻精臭,迷乱的意识竟似如吗啡在脑内发酵一般,让刚失恋的痛楚逐渐地泛白变淡。 (啊哈……好热……唔唔……这味道……那里……好想……啊啊啊……) 「算了,弄的遭透了!」刘闽谦故作生气地将肉棒硬生生从曼婷嘴里拔出,一丝丝地大量唾液垂满在阳具上面,模样好不湿咸。 「啊……」少女娇羞的表情立刻冻结,迷惘的双眼有些失落,好像……鼻子仍在期待着吸入更多、更腥臭的味道。 (啊……怎……怎麽这样……)顿时间,曼婷没有发觉自己的注意力竟完全被肉棒吸引住了。 几分锺前,那痛彻心扉的宣示震撼,彷佛让女孩渴望透过这不可思议的臭味,来彻底麻痹自己。 「爸?里面真的没有别人麽?」门外,小宇显然还未离开地关注聆听着。 「哼哼,小宇好像听出你的叫声呢,看看现在的模样,原来想逃跑不过是伪装而已,其实骨子里你是个喜欢舔男人肉棒的好色女孩……」 刘闽谦故意羞辱对方地将肉棒上的黏液,左右拍打在曼婷红润腮帮上,就如同用女孩的热脸来擦拭干净一样,没多久,带着腥臭的耻液,已经布满她整个脸颊。 「不……不是!啊啊……」 (啊……小宇哥……好……好羞耻啊……可是……为何会这麽舒服……) 羞赧的少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手正不断地搓弄酥胸,背地发作的憎情淫蛊,其实正不断地让更多羞辱、嫌恶,迅速地转化成一种更强的刺激与挑逗。 (啊啊……不……别再逗人家了……啊啊……好想泄啊……给我……啊啊……) 男人的粗肥指头不断地拨弄着少女阴唇,几分锺前这里还是闭锁的模样,但在被四片舌苔寄生之後,敏感度激增数倍的外阴唇,已是变得又宽又厚。 「爸,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女生的声音……」 (啊啊……小宇哥……我……我不行了……啊……要……要那……啊啊……) 错综复杂的肉慾快感一次比一次更加织盛,但早已泛滥成灾的骚穴里,却不管怎麽刺激也达不到真正的高潮。 「别吵!快回你的房间去!」刘闽谦大声地对儿子咆啸,凶恶地眼神转头对曼婷指示道。 「你在发什麽呆?没听见我问的你话麽?」 「喜……喜欢……」 「说清楚一点!」 「喜欢……人家喜欢叔叔的东西……最……最喜欢那味道了……啊啊!」 (啊……天啊……完了……说出来了……啊啊!)少女的矜持最终完全被击溃,但没想到接踵而来的,竟是最渴望、也最直接地真正高潮! 「爸!那声音……是曼婷的声音麽?」被拒於门外的小宇,心中的那团疑问却越来越强烈。 (啊啊……好舒服啊……泄……出来了……啊哈……啊啊喝……啊啊……) 耳朵里再也注意不到少年的呼唤,曼婷的身体,现在正老实地对性慾快感作出回应。 「嘻嘻嘻,这样就对了,表情也老实多了,这只是给你的一点小奖励而已。」 (喝喝……好……痛快……啊哈……哈……) 「听好了,以後在我面前,每一次必须都像这样『诚实』才行。」看着女孩颤抖潮吹的模样,刘闽谦不觉得意地笑了起来。 「是……是!」手指不停搓揉双乳,脸上不停点头的少女,痴迷的表情却又更进一步堕落了。 现在的刘闽谦不仅完全操弄着曼婷的情慾,甚至,连阴唇都被淫物所寄生,以後每一次都必须像现在这样,靠更多、更多的『诚实』与『羞辱』,来获得高潮。 「爸!爸!求求你……回答我啊!」 「嘻嘻,曼婷你老实地告诉我,究竟你现在的心里面,是想投奔小宇……还是想要我的肉棒?」刘闽谦故意将肿胀的肉棒移到曼婷眼前,不停晃动。 「啊喝……要……要……这……这里……放进来……啊啊……」 没想到急促娇喘的曼婷竟然主动地扳开肉唇,着魔地表情彷佛像饥渴已久的母狗,完全抛弃了自尊,痴迷淫乱地叫喊着要男人的肉棒。 「嘻嘻嘻,这才是好孩子,马上,叔叔就如你所愿吧,嘿嘿嘿。」 「啊啊……好……啊啊啊哈……哈……」噗吱一声地剧烈撞击,让肉棒上的热流迅速地窜入到子宫里去,少女娇喘地尖叫声,已然是无法再隐瞒下去的事实了。 「不……你们在做什麽?曼婷!曼婷!」 「嘿嘿,听见了麽?你最爱的小宇哥正在呼唤你呢。」 「哈……哈……别停……里面……要融化了……哈……哈……用力点……求你……快……快……啊啊啊啊……」 明明还是未尝禁果的处女之身,曼婷却彷佛完全不怕痛地露出重度痴淫的疯狂表情,下体丝丝喷溢地初夜之血,马上,竟是被刘闽谦那摩擦滚烫的大肉棒给完全吸收殆尽。 「哈……哈哈哈……太美妙了……真是太美了,好旺盛的元精,哈哈哈哈!」没想到刘闽谦那七寸长的肉棒原已十分肥壮,但在吸收完曼婷的处女精血後,竟然又开始勃勃涨大起来。 「哈哈……死了……要死了……啊啊……顶……顶到底了……啊啊啊啊……」 曼婷浑身弓直地紧抱住刘闽谦,喜悦的双眼飘忽翻白,痴傻地笑声彷佛一瞬间就融化在男人的阴茎上面。 「好……太美了……啊哈……哈……啊啊啊……啊……」 「爸!曼婷!不……这是怎麽回事?不要啊!」少年的呼唤声越来越细微,跟着曼婷却再也听不见,除了自己贪婪淫乱的呻吟声,她真的什麽也都听不见了…… 次晨 「不……不要……不要啊!」挣扎的少年从浑噩昏睡中惊醒过来,看了看四周,却发现原来是睡在自己的床上面。 「啊,我晕过去了麽?这是怎麽回事?昨天……」小宇内心无比害怕地直奔下床,一路往父亲的房间跑去,但却见里头空无一人,厨房里还传来作菜煮饭的细微声响。 「咦?小宇你醒来了,这麽早起啊。」熟悉的招呼声,让小宇几乎不敢置信,倒底昨天听见的那声音,是真实还是梦境。 「爸……」 「还不快点去洗把脸,你最爱的葱抓饼夹蛋马上就煎好了。」慈祥的笑容就跟以前的父亲没有两样,那昨晚听见的女孩叫声,到底也是怎麽一回事呢? 「怎麽?有事麽?」 「没……没有。」父亲的表情看不出任何异样,百思不解的小宇,只好把所有疑问都埋藏在心里面。 「对了,爸,以後我每天都要早一个半小时去学校。」 「为什麽?」 「因为……魏老师有一些……一些功课要特别教我,所以……如果待会曼婷来的话,请跟她说一声,要……要她别生气,我还是会陪她一起放学。」 「哦?原来是这样啊,魏老师真是个好老师呢,嗯,曼婷可不会这麽小气,她要是知道你们导师肯这样照顾你,会替你高兴都来不及呢。」 父子俩一如往常边吃边聊着,不觉时间过的很快,少年背起了书包,便一个人上学去。 「叮咚!」就在小宇离开後没多久,门口外又来了一个人。 「谁啊?」刘闽谦停下手边工作,开了门,却见熟悉的人影矗立在外头。 「刘……刘叔……早……」映入眼帘的少女,身上的制服有些凌乱、布满皱折,浑身看似涂抹了一层油脂,天使般的大眼眸里,却比昨天更多出了一种浓郁到化不开地娇羞抚媚。 「原来是曼婷啊,来找小宇吗?」彷佛跟昨日一模一样的对话,却令曼婷浑身感到一阵冷颤。 「哼,不……才不是的。」羞红的表情却露出一丝痛苦恨意,很显然,少女对於小宇哥的观感,已经彻底改变。 「哦?」 「人家是……是特地来找叔叔的……啊……」娇滴滴的呻吟呼唤,却是这天性浪漫的清纯少女,所从未有过的扭捏模样,更是刘闽谦一辈子没听过的舒服叫声。 「找我?」 「你看……」突然,曼婷竟当街将自己的上衣给扯开来,一对活脱圆滑的大奶子就这样弹出胸罩外,肥美饱满地露出一线性感乳沟。 没想到昨天仍是三十二寸不到的小巧奶子,经过一夜之後,竟然会变得如此饱满坚挺,甚至足足大上五、六个罩杯。 连之前的内衣衣架都撑不住而被挤压变形,彷佛就快撑暴了一样。 「好……好难受……叔叔要人家……去给人吸……吸……但是……越吸却肿得越大……」 「这里好痒……好羞耻……啊……想停都停不下来……曼婷不敢见人……更不敢回去……」 「哦?这真的是一晚上所造成的吗?哈哈哈!」 刘闽谦的眼神瞬间又变得邪恶起来,摸了摸曼婷刚『发育成熟』的丰满乳房,表情笑容像是对她的赞赏一般。 羞涩的女孩尽管害怕地直打哆嗦,浑身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那双不安份的手心,却是如此熟捻地搓揉自己越来越大的一对巨乳。 「啊啊……从……从刚才还痒的要命……看……现在只有揉一揉,下面马上就变得好湿、好湿……啊……」 浑身气质完全蜕变的曼婷,活脱就像由清纯稚女变成了淫女一般,娆邪气息似乎透露着体内淫蛊仍持续不断地调教着她的情慾与意识。 「真是聪明听话的好孩子,看来昨晚一夜,肯定给过二、三十个男人吸了奶水。」 「原本预定给你一个礼拜的『功课』,想不到才花一天时间就完成了。」刘闽谦用手秤了秤乳房重量,圆圆饱满约三十七寸余,应该可以穿的下G罩杯程度。 「那……那些人好坏……说好只吸这里……但……但下面……连下面……」亢奋不已的少女迫不急待地拉高裙摆,只见沾有滴滴处女血的花白内裤上,此刻却多了不少黏黄腥臭的恶心精液。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傻女孩,原来是跑去了舞厅呢,哦……应该是痒到受不了吧,这般可爱的女孩子、又是边吸边浪叫着,哪有不被男人轮奸的道理?」刘闽谦直接读取少女意识後开心地笑了起来。 「嘿嘿,这样就难怪了。」 「啊啊……叔叔……求求你再教教我……我快……快克制不住……啊唔……」 没想到曼婷不仅一面暴露地当街自慰起来,喉咙里更钻出了半节的肉足触爪,不停地钩划骚动折,彷佛一夜之间,憎情淫蛊的成长情况更是超乎想像地快。 「嘻嘻嘻,真是太美妙了,竟然能够成长到这种地步,原来曼婷对小宇的爱意,居然能够让蛊胎骚动到这种地步。」 「以她这般优秀的体质,用来培育下一代淫蛊自然是最适合不过,况且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对抗神女『圣元』的万淫胎母,但前提是……必须让她吸取到足够的『元凰精血』才行,就跟当年情况一样……」 「唔唔……啊……求求你……快给我……人家好想要……唔……啊啊……」 「眼下曼婷荒诞恶淫的精神状态,很明显是受到情伤重创所造成居多,若真如此,过不了几天麻痹的心性也将逐渐松弛而被压抑下来,届时本性浮现,对憎毒、淫慾的耐性反而会增生不少,调教工作反不见得顺利……」 刘闽谦不觉开始嘀咕起来,因为他深知天女们已然从涅盘脱出,早晚将会找上他来,但若这般经天累月地细工调制曼婷,难保还没成功之前就先露出马脚。 「嗯,看来调教进度有必要再加深化一点才行,不如就趁她神智最脆弱的时刻,连同肉体一块调制成无性不欢的淫魔妖姬……」 「就算极元将耗尽不少,但一来也好用她替我生下更强、更精壮的妖胎虫,这样算来,曼婷便不失为我的得力助手,嗯。」盘算已定,刘闽谦似乎已替曼婷安排好,堕入那永无光明可能的黑暗人生。 「唔唔……吮吮……吮……喝哈……叔……给我……那里……」张开朱唇的曼婷,已然禁不住情慾地主动替刘闽谦口交着。 「嘿嘿,别着急……叔叔会给你更多、更好玩的乐子呢,从今以後,我便是你的神!更是你的主宰!除了取悦我之外,你的生命将不再有任何的意义……哈哈哈哈!」 刘闽谦愉悦地指引着曼婷进门,关上之後,下一回合的淫乐恶戏,又将再度彻头彻尾地颠覆洗涤着,这名少女脆弱的身心灵…… 八、仙灵幻境 往学校的路途上,少年拎着书包寻一处无人巷弄後,从口袋中取出一块磁石,口中念着刚学会的咒语,一瞬间,整个人就被神秘力量给传送到充满光与影的密室内。 「喝喝……竟然成功了……这真是太神奇了。」 小宇手里握着磁石,心里虽对这等新奇感到开心,但内心深处一件解不开的疑团,还是让他神色显得郁郁寡欢。 「嗯,你终於来了,怎麽?脸色看来这麽不开心?」 等待许久的女人,竟是通体赤条条地站在小宇面前,一身如雪凝结成的白玉美肌,即是添减一分,也似天上仙子般雪白曼妙。 其实不只对方,现在的小宇也是通体赤裸,在这浮光掠影的神秘空间中,彷佛所有俗世的衣物本就不该存在。 「唔……没有……仙……仙子姊姊早。」 血气方刚的少年,很显然对女性的朣体极度缺乏免疫力,虽然仙子身上散发的淡淡飘香能抑制邪念,但通红的双腮,却连对方脸颊也不敢多看一眼。 「姊姊?」眼前如花似玉的仙子,似乎对这样的称谓十分不悦。 仙子用手捏着少年的脸颊,滚烫地腮帮子上彷佛还有些哆嗦着,不知到底是抗拒、还是血气过盛的反应。 「啊啊……别……别这样……」 「你今天怎麽了?被谁欺负麽……还是跟女朋友吵架了?」 「没……没有啊……我……我哪有女朋友……」 「是麽?」 「嘻,看起来倒是比以前帅气些,只是模样还像个长不到的孩子。」仙子对小宇的感情彷佛熟识已久,但对少年来言,眼前的绝色美女却是如此神秘陌生。 「别……别逗我了……」少年讨饶地羞涩表情,彷佛连耳後根都红了起来。 「那要怪你自己,都这麽多天还不敢正眼看我,那!要是你再用眼角乱瞄,信不信咬你一口?」 仙子姊姊突然作势要咬下去,然而老实的小宇却连忙闭气忍耐,一副逆来顺受,动都不敢动一下似的。 「嘻嘻嘻嘻,你这是什麽表情?真好玩……嘻。」 「别再逗他了。」此时,胸口漂浮着一块金色齿轮,浑身散发出清圣无邪气息的女子,缓缓地穿越千层浮光,来到了两人面前。 「病荷妹子,你可专门欺负老实人,小宇可是天尊皇子的肉身。」 「哎啊,枢文姊姊想救你呢,看她认真的,真不好玩。」病荷仙子伸手一摊,原以为是想罢手,熟料却是趁小宇不注意之时,真的在少年手背咬上一口。 「痛啊……姊姊……」小宇吃痛的缩了回去,脸色却变得更红,浑然就像不知道该生气一样。 「你还叫!」 「好了,你这假正经的坏心眼,平时总在人前一副滔滔无碍、正经八百模样,只不过皇子以前爱叫你荷妹,现在改口称一声『姊姊』而已,你就这般非弄死他不可?」枢文天女话没说完,自己反倒呵呵笑了起来。 「哼……谁会这麽小气。」 「魏老师,早……」如今小宇眼前又多了一名通体裸露的绝色仙子,只是他才刚出口,枢文天女的表情却也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噗……嘻嘻!」一旁的病荷仙子忍不住偷偷窃笑着,因为枢文天女所得到的待遇,其实跟自己没什麽两样。 「以後再也不准叫我魏老师!甚至连『老师』都不行!」不明白为何女老师会突然间大为光火,小宇的眼神只感觉自己实在非常无辜。 「你……可以像以前一样叫我文儿……算了,天啊,你怎麽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到底是怎麽了……」 看着魏老师浑身气到发抖的模样,小宇突然觉到体内有什麽东西正在悸动,暖暖地却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反正……以後你就叫我今世的名字『莘怡』好了,还有,也不可以再叫她姊姊!这妮子是仙级比我小,以後,你只管叫她『香荷』就可以。」 小宇的表情怔了一下,眼前二人虽是貌美天仙,但态度上仍是有那麽一丝说不出地蛮横。 而且,一名气质高雅的女教师,另一位更像精明干练的女医师,这两人似乎完全不将小宇当成只有十几岁的少年看待,反而,像是累世情人,很自然地流露出万般柔情。 「不,不可以这样叫,小宇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自然该好好叫声莘怡大姊,再不然叫莘怡姑姑也行……哈哈!」秦香荷立刻加油添醋地补上一句。 转眼间两女又开始绊嘴起来,一丁点都没有平时冷静端庄的沉稳气息。 彷佛,唯有在这样坦承相见的空间中,才能完全释放出属於她们本质中的『真诚』。 (天啊……这两人究竟是怎麽回事?难不成……上辈子真的是我老婆麽?)小宇不觉开始冒汗,脑海中猜不到的疑问是越来越混乱。 (该不会……八位仙子都是些比我年长的对象吧?如果八人都像这副模样,那我……唔……)头痛开始逐渐困扰着小宇,於是少年索性不再多想下去。 「你……好了,别再跟我抬杠,会吓到小宇的,还是办正事要紧。」跟着化名莘怡的枢文天女伸手一挥,偌大的空间内登时现出一片影墙。 映入眼前的,彷佛就是破废洞窟中的神秘巨像,与那道盘旋不灭的金色涅盘。 「皇子陛下……不,小宇,你给我听好了,以後的每天早上,你都必须到这里跟我们两人学习仙法,尽管你的元神尚在涅盘深处,但眼下灾祸在即,能尽早准备的也只有这样了。」 「喔。」小宇勉为其难地应和着,毕竟被抓来这里时一开始也非出於自愿。 「原本,脱出束灭涅盘的共有三人,但她……看来是不愿与我们相见了。」正直的魏莘怡似乎有些悻悻然地不悦说道。 「嗯?她是谁?为……为什麽又不愿来这里?」 「因为啊,她原本是邪蝗身边的人。」心直口快的秦香荷,却抢先莘怡一步地补充道。 「什麽?」小宇诧异地惊呼失声。 「你别多嘴,总之要不是因为皇子你,这道『灭世涅盘』可能永远都发挥不了作用。」 「反正一切因果,你日後自然会明白……」莘怡似乎不愿多讲下去,立刻便转移话题的询问道。 「对了,昨天告诉你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嗯,我记得……」小宇把昨日莘怡说过的话,大致意思又重复叙述一遍。 数千年前,『蚩神』乱世,生灵涂炭,『天尊元凰』衔天命以下凡,率领着七十二力士与邪神的三十六魔君决战神州。 时延百年後,元凰因得九天仙女之助,倾尽『圣元』之力,最终於独绝峰上击毙蚩神,断其祸害,并且建立了太平的盛世基业。 孰料,蚩神虽死,但其育养之祸胎『僻毒邪蝗』,却趁一次机会化成蜜蝇藏身花丛,待天尊元凰最宠爱的仙子『嗔情相女』,於御香园品花之时,钻其体占其身,利用其爱妃身份,淫乱宫廷,铲除异己。 天尊因爱之极深,执迷不悟,最终劫数难逃死於非命,一身极元惨遭吞噬,与嗔情相女合而为一的邪蝗,此时更一举超越元凰在世之时,成为同时拥有仙、魔、邪、神通天异能的灾星魔头。 本性至真至善的情嗔相女,跟本质至淫至邪的僻毒邪蝗合体之後,竟成了非男非女、好淫嗜虐的『爱憎邪仙』,不仅善长操弄情慾,蛊惑人心之外,为害之甚更超越蚩神在世之时。 过了十数载,天尊元凰幼子在众仙子的保护下,终於茁壮成人,趁着爱憎邪仙闭关欲练真神之体时,设下一道陷阱,结成了能吞灭神佛、跳脱六道的灭境空间,名曰『束灭涅盘』。 为布此局,每位仙子其实早有觉悟,她们舍命将仙体捐出,以毕生修为『元神』化成一道转命齿轮,随同天尊之子布成九面无边涅盘。 最後,与脱窍不得的爱憎邪仙共葬於独绝峰下,魂魄同坠轮回之中。 「嗯,看来你对前世种种已牢记在心了。」 「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件更重要的事,当初我们九人决定一同献出元神之时,魂魄其实早已相互纠缠在一起了……」 不知为何,当莘怡话说到这里时,脸色却是越来越红润。 「纠缠一起?什麽意思?难不成肉体毁灭後还可以绑在一块麽?」小宇露出百思不解模样发问道。 「笨啊!你这呆瓜,只有受到累世牵绊的爱侣,才能在今生中找到彼此……我们……我们几个是……」香荷发嗔地抢着说道,但越是讲到重点之时,脸色也慢慢红了起来。 「什麽意思?我还是听不懂?」 「唉……你仔细听好了,尽管皇子至小由我们八人抚养带大,但日子久了总是避不了感情事……」 「加上邪蝗终有逃脱涅盘之可能,未免他日後继续为祸,我们姊妹一起商议过,就算元神无法回归,就算堕入轮回,我们终将还是会找到彼此,再度共同对抗。」 「而要建立这样一条『关联』,就必须与皇子你……发生密不可分的关系……」 「什麽?」 尽管小宇年纪对情爱还似懂非懂,但莘怡的一席话,他可是完全听明了怎麽回事。 「你别这样看我……」莘怡难得露出娇羞害臊的神情,隔了好一会,才能继续说下去。 「总之,不管轮回几世,不论元神究竟流落何处,我们魂魄都将注定跟你连结在一块。」 「跟我?」 「嗯,如今涅盘的最外围已被一股不可抗拒之力给摧毁了,而我们的元神也不得不回归到肉身魂魄,就不知当年『她』所设下的那道陷阱,能否对邪蝗构成威胁。」 莘怡所指之事,彷佛便是『爱体』对虫体造成的那次伤害。 「总之劣势已成定局,不知其余姊妹能撑到何时再脱出涅盘,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希望,就只有你而已了。」 「我?」 「说了这麽多,他怎麽还是不明白啊?」随时想着捉弄小宇的香荷,再次使劲地捏着他的脸颊,彷佛对这男人的迟钝表达不满。 「嗯,我们无法得知姊妹的魂魄今生归於何处,倒是有一条线索,值得尝试。」 「什麽线索?」 「那就是发掘会对你动真心的女人。」 「什麽?」 「也就是说,如果女人对你动了心,那便有机会是姊妹的今世肉身。」 「怎麽可能这般荒唐?」如果说,这两人是前世爱侣,这倒也还好,但要是八人都跟自己情爱纠葛、牵扯不清,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沉重呢。 「目前只能依靠这样了,在元神尚未归位之前,我们必须好好保护每一位姊妹,否则,要是被邪蝗抢先一步暗施毒手……後果可就不堪设想。」 「那……那……要是她们投胎成男人可怎麽办?」小宇再次面露难色地表达异议道。 「别乱说!我们九天仙女肉身受『圣元』保护,极阴无阳,不论轮回几个世纪都是如此,而且在未遇上皇子之前,将终其一生保持处子之身。」 「什麽?」 「这是我们当初暗自发下的誓言……」 「不过……你不用管这些,现在还只是个孩子,给我老实听话点,知道麽?」莘怡说完没多久,晕红的羞涩便逐渐淡去,身为引导者的身分,马上又再度地严肃起来。 「时间已经不多了,给我用心点学习,知道麽?」 两位仙子似乎不打算让小宇有发问机会,一面催促着这名满怀疑问的少年郎,学习凡人一辈子也未曾见识过的神妙心法。 刘宅内 「穿上它,试试看合不合身。」 肥胖的刘闽谦从门外归来,随身丢了一袋衣物,裸身趴在地上的少女,缓缓爬起身来捡拾。 少女的朣体通透雪白,似乎经过了仔细打理,连凌乱的秀发都梳理地十分整齐。 那双混浊的眼珠恢复清澈,疲累的娇躯充满能量,连痴迷沦陷的淫女意识骤然消失,除了更加性感的胸部外,往昔天真浪漫的纯真模样,倒是复原有七、八成。 「好……好了,但是有点紧……叔叔……」 要将三十七寸的丰满巨乳,硬是包裹在小一号地F罩杯内,的确嫌挤了些,不过彷佛这种呼之欲出地暴乳媚态,才是男人真正想看到的。 「没关系,刚刚好,这种姿态反而更迷人,嘿嘿嘿。」 「在来该换内裤了。」 这次,刘闽谦故意主动替曼婷穿上新内裤,只是所有衣裤就都刚好少上一号,紧密拘束地感觉,让曼婷的呼吸有些招架不住地急促起来。 「叔……叔叔……太……太紧了……曼婷快……喘不过来……」 「不,这样才刚刚好呢,还有,叫自己曼婷多生疏,以後你就是婷儿,知道麽?」 「好……」 「听好了,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衣服,在放学以前,都不准弄皱它,知道麽?」 「是……啊啊……」曼婷用手摸了摸胸部,彷佛才刚答应完便立刻後悔起来,朱唇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能好好舒坦的搓揉它们,今天可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下去。 这些寻常不过的衣物,却是另一种心理层面地调教,就好像封印一样,穿上之後,不管怎样都必须一整天忍耐下去,因为就算稍稍微用力一点拉扯、触摸,肯定也会留下痕迹。 无法好好手淫,无时无刻保持着若有似无地骚动与焦虑,才是令少女本质更加堕落的前奏曲。 「好紧的衣服……穿不下啊……太小了……喝喝……」光是再穿上一件新制服,就花费了将近三十多分锺,曼婷异常的敏感肌肤,很显然不止酥胸极痒而已,骚唇上的淫液更无时无刻地泛滥流出。 「好了,真漂亮,婷儿的身材真好,尤其胸部曲线变得如此美,叫人怎能忍住不摸看看……」 刘闽谦故意一边夸赞一面挑逗地搓磨婷儿胸口,只见浑身花支乱颤地少女,终究还是忍不住地伸出手,握在对方手上引导着搓弄。 「啊啊……好……」 「哼哼,你这好色的浪蹄子,别忘了,在我替你脱下来之前,这身衣服可不准有一丝皱折,知道麽?」 「啊……好……呜……人家知道了……」不能爱抚这对舒服要命的大胸哺,对曼婷来说已经变成了十分可怕的事,还要自己再继续忍耐一整天,光是想像就觉得十分痛苦。 「嘿嘿,去吧,好好地上课知道麽?可别让人发现你这里还流出许多水呢,哈哈哈……」刘闽谦用力地拍了一下曼婷屁股,没想到迷你短裙内,竟有数滴淫精立刻飞溅到他的手上。 「啊!好……讨……讨厌……」曼婷发出撒娇似地求饶叫声,娇羞痴态中流露出一丝甜甜笑嫣,彷佛,十分沈醉在这种似情、似虐的调教当中。 九、邪慾陈霜 就在曼婷离开後没多久,满脸邪气的刘闽谦突然浑身巨颤不止,彷佛驱使他的力量缓缓进入沈睡,善良憨厚的傻隽表情才又再度回覆过来。 「唔……我是怎麽了,头怎麽……这麽晕……」 事情似乎都只记得片段,破碎的记忆一会正在煮饭、一会跟曼婷打招呼,一会又跟儿子说话……然而却怎麽也无法把发生过的事,全部都拼凑在一块。 「我的记性怎麽变这麽差?难……难道是…… 见鬼了?」洞穴内的那段回忆,毕竟还是如挥之不去的梦靥般可怕。 「啊!不对……现在几点?今天又几号了?我到底是在家里干什麽?」 突然,刘闽谦才惊觉自己好像很多天没去上班了,连忙拾起几天没整理的公事包,慌慌张张往公司路上奔去。 「刘闽谦!你竟然还好意思来!」尖叫声,显示女人的震怒,方眼镜,遮不着那双会伤人的眼神。 「抱……抱歉……陈副理……对不起、对不起!」迟到一整个下午的刘闽谦,点头如捣蒜般地拚命道歉,毕竟这可是全公司第一回有人胆敢连续旷职一星期,还这麽不当一回事呢。 「哼!说手指痛住院就算了,也不请假!浪费我打十几通电话也就算了,又不肯接!」 「不想上班那就别来了啊,还骗你儿子说每天都有上班!你到底把公司当成什麽了!」 颐指气使的女人,名叫陈霜,年纪不到三旬,却是公司里头出了名的大嗓婆,对待下属尤其以刻薄出名,职位虽不高,但因念书时就待在这公司,久了也把自己当高级主管看待,对待像刘闽谦这种临时雇员更是严苛。 如她这般,最厉害的还是上承下欺、仗势逼人,也因此吃过亏的人,都在背後管叫她『批霜』。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不会了……」刘闽谦原本职位可比陈霜高许多,是人力处长、科班出身,甚至还当过她的主管,只因一次善意提醒她太聒噪而结下梁子尚不自知。 就在年前,刘闽谦突然无故遭到裁撤,苦於中年危机工作难觅,索性心头一横,就应徵起最底层的临时雇员,帮帮这些低阶助理整理资料。 熟料好死不死,派在陈霜的管辖之下。 如今的薪资几等同工读生而已,还不到从前十分之一,只因怕两孩子得知他失业,才继续待在这公司混口饭吃,偏偏镇日受尽陈霜羞辱。 「还敢有下次?你省省吧,看,那小夥子工作多勤快!」陈霜随手一指,只见一名年轻小夥端茶倒水、果真俐落,奉承的眼神,看起来就跟陈霜的性格十分雷同。 「霜霜姊,东西都整理好了。」少年嘴里直把肉麻当亲切,加上外貌俊俏、生得又高大英挺,跟刘闽谦一比果真是天壤之别。 「你看,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多有朝气!不用教就懂得把事情做好,更不会随便迟到早退!才不像你这老头一样没用!」 「他……是怎麽回事?」刘闽谦心头突然有个不好预感,但见自己该整理的工作,似乎正在被跟儿子一般大的年轻人给顶替了。 「还怎麽回事?不就是这样,叫你走路!」 「什……什麽?」 「听不懂麽?你的东西全在那纸箱内,小夏,还不帮他把那箱垃圾丢出去!」 「是!」手脚灵活的少年二话不说,立刻就把属於刘闽谦的东西全抛出办公室外。 「不!不要这样……」少年这一切彷佛都是要做给陈霜看的,年纪轻轻,倒学会一副巴结得宠的佞臣模样,果真什麽人会带出什麽样的徒弟。 「啊!求求你……陈副理……陈……唉……」憨厚老实的刘闽谦,竟是连争吵跟求情都不会,眼见陈霜是铁了心,心头既是无助又难过,只好低着头一边收拾、一边偷偷啜泣着。 「咯咯……你还真不是普通没用!甚至是奇蠢到无药可救!」体内邪灵彷佛默默地看了一场好戏,但这次却不像对付护士那般出面顶替。 「又是你……你……想干什麽?」一听见脑海中的声音,刘闽谦便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嘿嘿,你老实告诉我,恨她麽?」 「我……没有……」刘闽谦先是一惊,接着却拚命地猛力摇头,除了天性憨直善良外,实在也不想再让邪灵利用他身体来做坏事。 「哼……真是该死!糟透了!」对於刘闽谦的这等反应,邪灵似乎失望透顶。 「身为『恨体』,却连最基本的恨意都控制不了,相较起来,那个女人可比你优秀多了。」 「唉……」一面听着数落的声音,刘闽谦却仍旧一脸自怨自艾地收拾东西,好像不管怎麽刺激他,就是达不到邪灵所想要的憎恨心境。 「可悲的家伙……嗯,看来第一步得把你奇蠢的心性变『聪明』才行。」突然,刘闽谦的身体又开始失控了起来,抛下物品朝女厕走去。 「啊!你……你想干什麽?」 「闭嘴!你就睁大眼睛看着,嘿嘿嘿……首先,我得先替你换一颗适合的脑袋才行!」 这次,邪灵似乎没有打算闭锁刘闽谦的意识,同时间控制肥胖躯体去做他想做的事。 女性洗手间 「哼,真是……骂得人家声音都有点哑了,咳咳。」 镜子前,陈霜一面拿起口红、粉扑小心补妆,年近三十,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到了这年纪,女人总是特别懂得靠打扮来维持仅剩不多的青春尾巴。 「那肮脏的死胖子,今天总算逮到机会把他给弄走,哼,本以为会哭着求我,谁知就这样回去了……人家可还没骂过瘾呢。」 「不过还好他是自己走的,不然,经理回来发现我擅自越权……那也不太好呢。」 「这样一来『小夏』应该可以顺利占到缺,再怎麽说他也是『璐嘉』的亲弟弟,不好好照顾一下似乎说不过去,嘻嘻。」 「有我在这帮他,毕业後想升个正职还不简单?看这孩子挺机伶的,就跟我以前一样,是该好好栽培……」陈霜那对轻佻的神情,彷佛对那叫小夏的年轻小夥子,别俱用心。 「不过,要是那孩子有女朋友可怎麽办……该不该先给他点颜色教训一下?」 陈霜的妆不觉慢慢浓了,脸上容貌的确有几分姿色,但那算计的心机,却让人不敢领教。 「嘻嘻嘻……你浑身的恨意几可称得上完美,果真是适合的好对象。」突然,陈霜背後的厕室内,传来一阵阴险的男人笑声。 「谁!谁在里面!」陈霜吃惊地伸手一拍,没上锁的厕室内,赫然走出一名熟悉的肥胖身影。 「啊!是……是你!」 惊恐的女人正想大声尖叫,但刘闽谦的双手却更快,除了摀住她的嘴巴外,更恶狠狠地拎着她的秀发。 「唔唔!唔!」 「嘿嘿,别怕……别怕,又不是想强奸你,只不过要从你身上借点东西,嘻嘻。」 脸色阴沈的刘闽谦伸出断舌,却见数十条神经丝线迅速攀爬地覆盖在陈霜脸上,并且密不 通风地紧密吸附着。 「呼呼……唔!唔!唔!」 接着一条又一条的肉末触须源源不绝地钻进她口鼻内,大量的血液瞬间喷溅而出,整个人头彷佛惨遭丝线啃蚀一般,鲜血淋漓、模样十足骇人! 「咕噜……咕咕……啃……唔唔……」接着陈霜再也发不出声来,整个身体更是不停扭动颤抖,慢慢地,头也不见了,脖子、肩膀一点一滴逐渐被吸进那怪兽般的大嘴里面。 (啊!啊!这……这是什麽……我的脑子……快要烧掉了……啊啊啊啊!) (你这臭东西!死胖子!我恨你!我恨你!快滚开!)意识里,属於刘闽谦的善良部份,似乎正快速地被一种阴沈、负面地恶意能量,所侵蚀感染。 (没用的东西!你这废物!人渣!为什麽就不去死呢!离开我的视线!好讨厌啊!) 原本那些属於陈霜的恨,此刻竟全数跑进刘闽谦的脑海内并无限放大着,原来这女人对他埋下的恨意,竟累积到如斯可怕地步! 「恶恶……唔……咕噜……呕……」 没有多久,陈霜纤瘦的躯体竟被一点一点地啃蚀干净,除了飞溅四散的血液之外,好像连一丝毛发什麽的都没有留下。 「呼……呼……」 刘闽谦心有余悸地回过神来,双手四肢沾满血迹,但杀人的罪恶却没有停留多久,脑海内彷佛有念头逐渐亮了起来,很多新奇的想法,好似雀跃不已地在闪烁一般。 「啊!这……这是怎麽回事?」紧接着更大的吃惊是,肥胖的体型竟完全消失,松垮垮的脏衣服内,赫然却是纤细玲珑的美女身材! 「这是我?脸……啊啊!我的脸!」惊叫的声音变得如此尖细,镜子前的轮廓更是极为熟悉。 那张脸,赫然竟变成陈霜的容貌! 「嘿,完成了,该是仔细检查得时候。」 邪灵控制着这身体的手,缓缓将脏污衣物通通脱去,露出一身柔软细致、雪嫩光泽的女性肌肤,仔细地触摸着所有变化後的部位。 「我的身体?怎……怎麽变成陈……陈副理?」 刘闽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当他的双手握在圆滑丰满的乳房上时,一种莫名地兴奋感动,登时掩盖住所有的诧异情绪。 「嘻嘻,虽然这身体的容貌、体态还称不上顶级,但肌肤弹性倒还保养地不错,只要找几个年轻处女补充流失掉的元阴,想要恢复到像曼婷那般青春美丽,也非不可能之事。」 (是啊!我想要变得更年轻!我还要像曼婷一样美丽!)刘闽谦对自己现在脑子里产生出来的扭曲与贪慾,简直不敢置信。 「不……我不该这样……为什麽我的想法会变得这麽奇怪?」 「嘿嘿,应该说是感觉头脑变灵光了吧?」 「是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刘闽谦畏惧地颤抖问道。 「嘻嘻,用不着这麽担心,这身体是我们共同的,我怎麽会害你?不过是顺手将你那愚不可及的蠢念头,动了点阉割手术。」 「什麽?难道……你……你想要毁掉我的意识?」 「嘿嘿,我本是有此打算,但这样一来便需花费力气使唤一具没有魂魄的躯体,对未复原的我来说是非常虚耗魔元。」 「所以,尽管你资质极差、奇蠢无比,但是魂魄仍有存在之必要,因此只好从脑子开始动手,把那些愚昧至极的垃圾思想,换成为更优秀的……」 「所以我不仅变漂亮……连头脑也变得更好了?」原本该是备受羞辱迫害的情绪,此刻,刘闽谦却只感到莫名地开心与认同。 「不对……那我的魂魄现在……到底是陈霜还是刘闽谦?」 「哦,脑袋果然有点进步呢,老实告诉你,这世上再也没有陈霜这女人,她已经被你吞噬掉了,最多,是我的『小手术』把一些属於她的东西,塞在你脑袋而已,嘿嘿。」 「是吗?原来是这麽回事……」发觉自己的魂魄仍在时,刘闽谦马上松了一口气,然而却没细想自己善良的心性,其实已经彻底改变。 (是啊!陈霜这贱女人折磨我这麽久,被吃掉是活该报应!) 「可是,我以後都不是男人麽?那东西不见了……那里也……天啊,这肌肤摸起来竟然这麽舒服……」 新鲜的感觉,让当了四十多年男人的刘闽谦,不停探索着转变後的奥妙,除了性器官所产生出来的微热感觉,也包含了女人的细腻心思与负面地自私恶慾。 「嘿嘿,不只有身体上的变化,有我在,你将无所不能!哈哈哈哈!」 「你……会帮我?」 「嘿嘿,帮你的最大收获,就是再也不用忍受你的愚蠢!吃了这女人的最大好处,就是让你的脑子变得比她更淫、更贪!随时充满更多的恨!」 「没错……我也感觉到以前的自己好蠢、好笨!这感觉真奇妙,原来变成陈霜这个贱人……感觉如此愉快!呵呵……真是想不到!」 「天啊!我还真喜欢这样的想法。」心态上的急遽转变,似乎有越来越强烈的迹象。 (从今以後,这美丽的身体就是我一个人的!) 「不过……我这样能维持多久?我……会不会突然变回以前的模样?」 获得想像不到的美貌之後,最害怕便是失去时的恐惧,尤其是这种颠错性别後的迷惘,更是性转换所面临的第一道关卡。 「应该说,你还想变回从前那种蠢胖模样麽?」 (不!不要……绝对不要!)没想到内心里的反应,竟是如此强烈! 「嘿嘿嘿,到目前为止,你的表现还不错,慢慢有进入状况的迹象……」 「只要你愿意,肉体随时可以转变回刘闽谦,不过你要记得,他只不过是『爱憎邪仙』在这世上的其一伪装,现在的你,是个名叫『陈霜』的贱货!」 「我……我是陈霜?……贱货?」莫名地兴奋刺激,让这女性化的娇躯不停颤抖。 「没错,你正扮演的身份,是个不折不扣、充满贪婪恶慾的贱女人!」 脑海中的迂腐、厚道不复存在,令刘闽谦更加开心的是,现在的他,已经迷上扮演陈霜的角色,并且跟她一样,对任何事充满了说不出地怀恨与嫌弃。 (哼,以前的我真够笨啊!为了这种公司付出卖命,最後还不是一声不响地开除我!) (嗯,我是该好好利用陈霜身份加以报复才对。) (哼哼……也许,是该想想怎麽把这里占为己有……嘻嘻……)陈霜的贪慾,似乎正逐渐侵蚀掉刘闽谦的仅存良知。 「嘻嘻嘻,非常好,这才像个真正的恨体,好好地表现给我看吧,尽情的发泄,将更多、更恶毒的恨感染给所有人!哈哈哈哈!」 不同於凌驾他人意识,用这种方法改变一个人的善良本质,反而更让邪灵无比开心。 「谢谢你,以後,希望你继续的帮我……呵呵。」 双重协奏的男女笑声,连同蜕化後的躯体,慢慢地,消失在这遍阴森冰冷地血泊当中 十、姊弟 午後时刻,正值上班族忙碌的时段,陈霜却好整以暇地翘班在外,喝着香淳咖啡,静静地等待一个人出现。 「抱歉、抱歉,秦医生的门诊病人特别多,一时间找不到人代班。」身上不及换掉护士服的大美女,见了陈霜挥挥手,很快在对面坐了下来。 赴约的美女名叫夏璐嘉,年纪约二十三、四岁,外貌姣好、身材匀秤,白皙五官略带着西方人的立体轮廓,浑身流露出万种风情,走在路上还常被人误认为是影视名模呢。 「想吃点什麽吗?已经帮你叫了杯波旁咖啡。」陈霜跟对方似乎很熟,甚至能自作主张地替她点饮料。 「等等,我口袋没多少零钱,我点小杯义式就好。」璐嘉从口袋内掏出三个铜板,算一算好像也只能喝杯这种最便宜的今日咖啡。 「都点了,今天就算我请客吧。」 「真的吗?这可太稀奇了,今天是不是有什麽值得庆祝的事呢?」 璐嘉露出吃惊地表情呵呵笑道,毕竟她认识陈霜快十年,从来都是各付各的,没听说过这位大姊肯请任何人喝过一杯咖啡。 「这是什麽态度,好像我以前都没好好照顾你一样。」陈霜不改臭脾气地酸了一下,然而望着璐嘉的眼神却明显跟往常不同。 「是、是、是,别说这些,这麽急找我有什麽事?该不会……是我那宝贝弟弟出了什麽事吧?」 璐嘉虽然对机伶的弟弟很有信心,但毕竟才刚满十八岁,而且是个玩心很重的夜校生,因看不惯他整日游手好闲,才拜托陈霜介绍个工读机会让他试试。 说起交情,两人的关系不言可喻,她们从学生时期就因直销课程而认识,尽管後来陈霜与璐嘉在这行业都没待多久,但几年的努力倒也培养出不少革命情感。 而後璐嘉顺利念完护校,开好又分发在陈霜上班的地点附近,因此经常往来,甚至之後还一块找楼分担房租,直到现在,两人仍旧维持着室友与姊妹关系。 说起陈霜的个性虽刻薄多疑,但只要是被她认定为自己人之後,待遇跟态度可就天差地远,如同璐嘉与他弟弟便是一例。 「哼,那臭小子一脸轻浮、又不懂礼貌,什麽乖巧伶俐根本是装出来的!」没想到陈霜一开口,就是毫不留情地恶言批判。 「你……你说什麽?」 璐嘉的表情大吃一惊,平时的霜霜姊可是对弟弟赞誉有加,甚至还主动答应要帮小夏弄成正式员工,时常也听她夸赞弟弟人长得帅、又懂礼貌,怎麽今天的回答却全然不是这麽回事? 「这是怎麽回事?小夏……是不是做错了什麽事?」璐嘉不知眼前的陈霜,其实早已不是熟识多年的好姊妹。 「这小子将我东西打翻一地,更是个人前阿谀奉承、背地里爱说闲话之人,你说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他一顿?」陈霜的眼眸突然变得阴沈,冰冷地语气跟见面时截然不同。 「有话好说,这应该……只是个误会吧……」面对陈霜的诸多责难,璐嘉的表情开始越来越凝重而难堪,心理越来越觉得眼前女子好像多了一股说不上来的陌生。 「严格说来,这都该怪你才对。」 此时,陈霜将手指偷偷地朝向璐嘉,一股若有似无的无形魔力,彷佛正在暗地里发挥着催化作用。 「我?」 「可不是麽?小夏会这麽爱玩不学好,还不是看姊姊学得坏榜样。」没想到陈霜话锋一转,竟会把事情扯到了两姊弟的私领域上。 「你……你……是什麽意思?给我把话说清楚……」一股热气在璐嘉脸上、身上骚动着,通红的表情诧异万分,分不出体内的那股恨意到底是羞还是怒。 (到底怎麽回事?霜霜姊为什麽要对我说出这麽恶毒的话?)璐嘉心里难过地嘀咕着,身体摇摇欲坠地站立不稳,不觉,两乳头竟硬挺地激凸在护士制服上。 「嘻嘻嘻……做的不错,乳头这麽快就有反应了,嘿嘿,更继续挑动!当意志力开始动摇时,你便能够直视她大脑内的想法。」邪灵声音如同赞赏般似地在陈霜耳旁提醒着。 「嗯,我知道怎麽做了,这女人不仅跟陈霜十分要好,而且还拥有一副叫人嫉妒的花容月貌,不好好折磨她……心里是不会痛快的!」很显然,刘闽谦入替陈霜的身份後,心里却仍旧不忘把对她的恨意,转移到两姊弟身上。 「我不想谈了,我要走了……」气急败坏地璐嘉作势想起身走人,但受伤的心里面,怎麽也不能理解情同姊妹的陈霜,为何要这般无情地羞辱自己。 (啊?难道……难道是『那天的事』……被她发现了麽?) 一想到可怕的轮奸画面,璐嘉的表情瞬间结冻,身体不停产生着莫名亢奋地性瘾症状。 (啊啊……好羞耻……为什麽偏偏在这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啊……) 滚烫地性器官好似恨不得让人搓揉爱抚,酥痒不断地难过感受,好像怎麽也没办法靠意念自动地消退下去一样。 「那天的事?嘿嘿,没错……你一定无法忘记的。」璐嘉脑海中的极度羞耻画面,如今也逐一地浮现在陈霜的意识里面。 「还记得那个叫『刘闽谦』的患者麽?」 「不!」陈霜的一句话,瞬间竟让璐嘉掉入悬崖般地迷乱晕眩。 「嘻嘻,你舔过他的肉棒呢……而且,表情看起来十分陶醉……」 「没有……我……没有……」 「那时候的你可是主动扭腰配合着,面对十几名男人的轮番上阵,还拚命求他们让你高潮,这些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胡……胡说!啊……啊!」 璐嘉几乎是快要崩溃地尖叫起身,然而却在极度羞耻地惊恐当中,反而意外地让人发现她下体裙摆空无一物,裸露的私处溢出淫水,并且迅速从大腿内侧顺流而下。 (啊啊!不行了……被……被看到了!啊唔……羞死人了!啊啊啊!) 「哦,还说不是?连内裤都没穿,那麽今天一定手淫过了,看!里面流出来的是什麽东西?」 指头的魔性再度侵入,无情的言语更加紧迫盯人地羞辱对方,狼狈万分的如麻娇躯,此刻竟似浑身无力的软跪在地。 「住……住手……别再说了……啊啊……啊哈!」 「嘿嘿嘿,继续!继续!再给她更多、更多的羞辱!」 「哦?她的模样看起来就快高潮了,怎麽这身体竟是比之前更为敏感了麽?」 「嘻嘻嘻,那是因为我们的精液曾在她子宫里孕育过『憎情淫蛊』,以致『恨慾转化』能对肉体产生出加倍功效,甚至,也越来越容易接受你的暗示。」 「一旦调教结束,你所说出的每句话都将能令她改变,并且,是无法回覆地堕落下去!」邪灵的声音再度得意地指引着。 「是麽?原来如此,嘻嘻……我还要她代替自己姊妹多受点罪才行!」说着陈霜就把指头抵在璐嘉的额头上,只见大量魔力好像瞬间灌入到发情的膧体内,并且迅速地让白玉娇躯弓直起来。 「住……住手!啊啊!啊!」 越来越多地淫水如飞溅般地流了下来,曾经答应过秦医生会努力克制性慾的承诺,如今的璐嘉已经无可兑现。 「喝喝……不……不要……啊啊啊……我的身体……啊哈!」主动伸出的纤细手指,如今好似成瘾一般地疯狂在自己身上手淫着。 「嘻嘻,现在没法否认了吧?看,你的手指正在抠挖哪里?模样真是有够下贱!」鄙视的眼神,正紧盯着泛滥私处冷笑道。 (别……别说了……呜呜……不……不是这样……啊啊……啊!) 「哼哼,表情装的多无辜,其实你就是有病!而且最喜欢被人羞辱!」由於璐嘉早先就有被扭曲转化的可怕经验,因此对於魔力的抵抗性变得更低,接二连三地又进入了陈霜所设下的暗示状态。 (没……没有!我不是……) (是啊……身体已经坏了……好像越被羞辱就越兴奋!不……不对……不是这样的!) 脑海中反覆抗拒的力量越来越小,对於强烈地羞辱暗示,竟似开始产生松动,甚至一度还怀疑自己是否真心喜欢被人凌辱。 「嘿嘿嘿!开始动摇了,再来!再来!给她更多、更强烈的耻辱暗示!」 「嘻,是啊!光靠手淫还不够呢,看看你自己!根本就是个被虐狂!喜欢给人看、受人羞辱!看看那里,才骂几句就快要高潮了,哈哈哈!」陈霜尖锐的笑声,似乎是很故意地要吸引其他人的注意。 「我……才没有……啊啊!」尽管意识极力抵抗,但羞耻与厌恶仍在持续转化成性慾刺激,身体对於耻辱的暗示,也很快地产生出更强烈地酥麻快感。 (不……我不是变态……不是!绝对不是!不可以这样啊!啊啊!) 「咦?你们看那边……那个漂亮小姐……啊……我的天啊……哇塞!好厉害啊!」果然,两人过激的举动立刻引起咖啡厅内的剧烈骚动,每个人通通都把好奇、淫乱的窥视眼光,投注在这名美丽护士的自慰举动上。 (啊啊……不是的……又……又开始了……别看我!啊啊啊……啊!啊!) 脑袋空白地像要死掉一样,邪恶的指头仍旧持续地把更多羞辱化成为快感,并且将璐嘉彻底的燃烧起来! (别看……呜呜……不要看啊!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 「不!不可以……要……出……出来了……啊啊啊!」心里头的焦虑彷佛陷入缺氧状态而无法呼吸,不听使唤的指头更使劲地摩擦阴唇,而喷出的淫水竟似尿液般,在众目睽睽下迅速地亢奋潮吹。 「啊啊啊啊!」 (啊!完了……不要看……不能看那里……啊啊啊啊!) 「很好……非常好,就是现在!利用恨慾转化驱使所有人强奸她!一次击溃她的意志!快把之前未完成的调教工作彻底结束!哈哈哈哈!」邪灵的意图,似乎与当天在病房内所做的行径如出一辙。 就在邪灵的催促之下,陈霜将手朝天一指,登时,无形的邪气立刻朝向四周蔓延扩张! 「唔啊……这……这是……啊啊……」着魔的表情,很快地再度感染咖啡厅内的所有男女,一具具痴迷淫邪地雄性傀儡,正受到这股力量驱使而不断靠近。 「咦?这……这是什麽?啊!」 正当璐嘉的爱液因高潮而失控喷发时,在凌乱地制服口袋内,赫然却逐渐散发出一股幽然芬芳地银杏香气! 突然的变化让人措手不急,淡淡的花香彷佛带有灭绝淫慾地神圣力量,直接朝陈霜扑面而来。 「咳、咳……为什麽会这样?这是什麽味道?唔!」陈霜连退数步地喃喃自语,指上的魔力不仅顿然失效,身体更因此无法再靠近璐嘉身旁半步。 「哼!这味道……是净香神法!可恶!」体内的邪灵恨声咆啸,眼看杏花的香味越来越浓,被激怒的陈霜正待发作时,一道窗外飞来的耀眼金轮,竟似直接击中了她的胸口部位。 「啊!」一声凄厉惨烈地怪叫之後,陈霜不顾一切地逃了出去,金色的光芒盘旋回绕,彷佛像在原地警戒,地上留下一摊黑血,惊羞虚弱地女护士则早已瘫软无力的晕厥过去。 高楼屋顶 「喝……喝……这是什麽力量?好奇怪的香味……为何身体至今如此难受?」 气急败坏地陈霜只感到狼狈万分,胸口的伤势虽逐渐癒合了,但尚未散尽的杏花余香,却仍然依旧让浑身躯体巨颤不止。 「她就是你的敌人,是八位仙子之一的病荷死贱人!」连带受到影响的体内邪灵,此时也恨声怪叫地辱骂道。 「好一个奸险狡诈地女医仙,没想到能如此沈得住气,我们还没利用上女护士的这条线,她却反倒先将了我们一军!」邪灵彷佛恨对方恨地牙痒痒,与『恨体』融合至今,陈霜鲜少见他如此暴跳如雷地嘶吼模样。 「那……现在该怎麽办才好?」陈霜现在的性格虽被扭曲,但脑袋里对八名仙子其实是一无所知。 「哼哼!还没结束呢,就算净香神法能克制你的恨慾转化,但我仍旧有法子可以调制那女人……」恶体邪灵思索了好一会後,突然又再度放声地怪笑道。 「嘻嘻嘻,有了,看来有个人应该会很适合替我们执行未完成的调教工作。」 「哦?」陈霜的眼睛一亮,因为同一时间,她也想到了一个人。 病院内 「唔哦……」不知晕迷了多久之後,璐嘉幽幽地转醒过来,脑袋里依旧头痛欲裂,如同上次在病房内的事件彷佛又再度发生。 「你可真够倒楣的,虽然明知那魔头一定会回来找你,但却没料到情况竟是一次比一次来的严重。」病床前,女医生仔细地检查璐嘉身体状况,尽管嘴上说得担心,但脸色看来似乎意外平静。 「啊……是秦医生……」 「嗯,先别起来,你身体还很虚弱呢,『恨欲转化』不仅重创了你的意识,而且过程中也耗费非常多的体力,一不小心甚至连命都可能不保,真是歹毒无比。」 「我……呜呜……」璐嘉双眼红了起来,无故不知惹上了什麽样的瘟神,竟然接二连三在自己身上发生如此难堪的可怕意外。 「好了,别难过了,经过这次之後,相信那魔头短期内应该不敢再轻易来犯。」 「不过你也真是的,为何不乖乖地听话呢?要你别随便往外跑就是不听,这段期间是关键,等你身上的邪气治癒後,才可恢复正常的生活,知道麽?」秦医生总是带着一副教训小朋友般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训示道。 「是,我以後不会这样做了。」 「对了,那朵银杏花附着了我施下的『净香神法』,能对你产生保护作用,可千万别再把它藏在口袋内,一感到危险或心慌意乱时,要随时记得拿出来,知道麽?」 秦医生指了指,要璐嘉把藏在胸口内的花叶拿出来,毕竟,它可不仅是药引,还是此次喝退淫魔的重要功臣。 「是……」 「可别再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记着,它可是治癒你身上邪气的唯一法宝。」 「我知道了,谢谢你,秦医生。」璐嘉万分感动地致谢道。 眼下的这种情况,根本不知还有谁能信任,但对於照顾自己、像仙子般温暖、又有着神奇力量的秦医生,心里只有说不出的感激。 「嗯,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了。」叮咛几句之後,秦香荷便转身离去。 然而,门口外好似有个人影不停探头探脑,直等秦医生走远了之後,才偷偷摸摸地转进病房里。 「姊……姊姊。」 怯畏的细小声音听起来很不太自然,疲累的璐嘉一睁开眼,却是看到自己弟弟站在病床前面举足无措。 「唔,是你……你怎麽会来这里?」 小夏的出现让璐嘉微微一惊,自己晕倒之後,弟弟怎麽会知道来此处找她呢? 难不成是秦医生叫他来的?不,这又不合逻辑,因为秦医生明明指示过要她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怎麽小夏会自己一人找到这里来呢? 「姊姊……我……我……」 只见小夏英俊的脸庞完全惨白,古怪的行径看来十分异常,彷佛,像似受到剧烈惊吓般无比旁徨。 「嗯?你怎麽了,是发生什麽事吗?」 看来小夏是有迫切之事才来找她,尽管身心十分疲倦,但璐嘉还是关心弟弟的勉强坐立起来。 「我……我不知怎麽说啊……你……你看!」 浑身冷颤的少年竟把裤子一脱,没想到裸露的生殖器上,赫然却长满了许许多多小肉泡! 「啊!啊!这……这是……」 璐嘉的表情彻底被吓坏了,而且,一颗颗半透明地恶心浓疱里,隐约可见像细小幼虫正在蠕动! 「好疼……痛死了……啊啊……姊姊……救……救我……」 惊慌的少年哭着趴在璐嘉腿上,手里缓缓将一副手机交给姊姊,同一时间,电话的铃声也刚好响起。 「嘻嘻,睡过一觉感觉如何?」 电话那头的熟悉声音,让璐嘉瞬间掉入冰窟般无比寒冷。 「是你!」 「当然是我,呵呵,我们甜蜜的下午茶约会还没完呢,你怎麽舍得就这样离开?」陈霜得意的娇笑声,流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邪暧昧。 「你……究竟想怎麽样?」 「嘻嘻,过程虽然出了点小插曲,不过并不影响,你看,我为你送上了新的甜点。」 就在陈霜说完的同时,璐嘉的弟弟小夏,赫然却把化脓肿大地肉棒挺到姊姊面前。 「姊……姊……那里难受死了……快……救我啊……」勃起後的程度,竟似比璐嘉见过的最大号阴茎,都要粗上一倍多。 「啊啊……小夏……不要这样……」璐嘉满脸赤红难当,手里正想拿出那片杏花叶瓣时,电话内的陈霜又再一次地恐吓道。 「等等,把那东西放下!哼,如果你硬是要拿出那片叶……你弟弟胯下的那条东西可是会整个被它净化掉,到时,可没有人帮你们夏家传宗接代呢。」 「什麽?」璐嘉心头一凛,颤抖的手指又缩了回去。 「他肉棒上寄生的叫乳蝨虫,是专门靠吸精、排精不断繁殖地调教圣品,若是以女人奶水育养,开始时虽会奇痒无比,但紧接着却又会极度痛快,若是进到了男人精液里,那过程可就痛苦万分。」 「你……」 「对了,还少说了一项,乳蝨虫的生命周期只有几分锺时间,会不断地吸食精液,小夏肉棒内的精液量看来应该所剩不多,再不让他射出来的话,整根阳具可是会完全坏死掉呢。」 「姊姊,霜霜姊说……只有你才能帮我……快替我想办法啊……好痛苦……」弟弟痛苦的呻吟叫声,直让璐嘉感到无比难过。 「你到底是谁!快点住手啊!」 「嘿嘿,我又为什麽要住手?」 「你……好,不管怎麽样,立刻过了我弟弟……我……随……随便你想怎样……」至亲骨肉的呼唤,反让璐嘉不顾一切地壮胆起来。 「呵呵呵,你本来就是我的,现在不过是把你弟弟也拖下水而已,想救他可以,先把那片该死的叶子,给我丢出窗外!」 璐嘉的双手不停颤抖,本想立刻冲出去找秦医生求助,但弟弟浑身发抖地痛苦模样,却让她怎麽也脱不了身地就这样离去。 「好。」璐嘉心头一横,果真就把杏花叶瓣丢出窗外。 「呵呵,干得不错,接下来……你可以用自己的嘴巴,帮小夏把小虫子一点一滴的吸出来。」 「什麽?」 「不用怀疑,这可是唯一的办法,嘻嘻嘻。」陈霜的笑声十分笃定,而且,她也知道夏璐嘉绝对会照着自己的意思去做。 「姊……姊……对不起……拜……拜托你了……」 小夏的脸色完全涨红,虽然教过不少女友,但下体至今可还是如假包换地处男之身,光是想像美丽姊姊替自己吸咀肉棒的画面,勃起的阴茎便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 阴茎上的恶臭扑鼻而来,璐嘉身体跟着也莫名地燥热骚动起来,张开地朱唇或着脸上的热泪,一口、一口,努力地含舔、舔着、舔着…… 十一、恶魔的交易 时间返回到姊弟乱伦前的两小时 「啊……喝……学……学长……啊啊……」 白床上的男女辗转缠绵,凌乱的衣物已去除地差不多,接吻的亢奋让两人肌肤都无比发烫着。 房间是小夏的租屋处,时间早已过了夜校的上课时间,跟在陈霜後面翘班、有样学样的少年不仅偷溜鬼混,还把刚骗到手的学妹给带回家里。 「喝……喝……学长……你……舔的人家……好痒啊……啊……」 少女的耳朵、脑杓不停地被舔弄,十八岁的大男孩看似颇有技巧地攻击挑逗,但下体的牛仔裤却仍包地紧紧的,连有意献出处女之身的学妹都感到有些焦急。 「别舔……别舔了……人家……嗯……嗯……好痒……喝……」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功夫,只见满脸娇羞的女孩子浑身衣裤早已脱光,但学长却只用手指拚命搓磨私处,张嘴便对胸部用力吸吮,似乎一点浪漫气息也没有,渐渐地,女孩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与肮脏。 「别这样……啊啊……不……不要……」 「怎麽?不喜欢麽?」 小夏的脸色看起来比女孩更加涨红,彷佛这种尴尬情况已非初次,而始终不解开的牛仔裤,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般地紧紧绷着。 「不……不是……那里……人家……人家……」女孩意有所指地摸了摸小夏裤头,脸上又是一抹霞云。 若说爱抚前戏有其必要,但也绝不该搞得人家意乱如麻,又不提枪上马,热度一过,着实让人感到既难堪又难受。 「快……住手……」女孩拉住小夏的手,不让湿黏的指头继续挑弄她的私处。 「为什麽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麽?」 「不……不是……」 其实,小夏心里何尝不想解开『处男』的宿愿?以他英俊潇洒的脸型五官,根本不乏主动接近地追求者。 他的全名叫夏宇杰,由於祖父有外国人血统,从小与姊姊在外貌上便十分引人注目,但在那张迷人的俊俏脸孔下,其实比谁都好女色。 而最令他引以为傲的长处,就是没有钓不到的女人,加上吹、含、舔、咬、勾无一不精的拟A片技巧,常夸言指力比过加藤鹰,身强胜过巧克力。 只可惜,在他身上同时存有一点发育过剩的瑕疵,让这些特质难以发挥,甚至,不敢随便在女性面前裸露下体。 「嘻嘻嘻……摸了这麽久还不开始麽?是不是没摸过瘾?」 突然,窗台旁竟多了一名女子,而且双手交叉地躺在凉椅上,不知什麽时候,陈霜竟无声无息地进入到狭小的宿舍内。 「啊……你是怎麽进来的?」 「哎啊!学……学长……她是谁?」 惊慌地少女本想用棉被盖住裸体,熟料床单底下竟同时窜出数条肉勾触须,将她那娇小的躯体给牢牢拘束住。 「啊啊!不……不要……唔唔……」 「嘘,女孩家要安静一点。」陈双淫媚地眼神一使,数根肉触竟分别钻进对方的口鼻、後庭与私处,如壶灌顶般强行侵入着。 「唔!唔!呼呼……唔!」缺乏润滑的撕裂剧痛,没多久竟让骤吓到的少女冷颤地昏死过去。 「这样子就听话多了,嘻嘻,这孩子看起来年纪还很轻,正好用来补充身体流失掉的元阴。」 「不过……该怎麽先处理你才好呢。」松开的数条触须,此时前端竟裂开一条缝。 蠕动的邪物张开漏斗般地大嘴,一排排凌乱不规则地尖牙利齿,彷佛布满在那一条条触须肉管里面。 「啊…… 霜……霜霜姊!不……不要吃我!」 被吓坏的少年,直到这些恐怖触须一步步地逼近自己时,才惊慌失措地跪倒在陈霜面前,哭天抢地的哀求饶命。 「你害怕吗?嘻嘻嘻……」 「求求你……呜……不要伤害我……我把她送给你好了!我……我什麽都听你的……」 没想到这夏宇杰虽长得人高马大,但面临恐惧时却表现地如此懦弱,甚至,连方才一起温存的女友都可以拱手让人。 「嘻嘻嘻……你这心眼极坏的小子,居然连女朋友都可以不顾,嘿嘿,为什麽我要饶了你?」 「为什麽……因……因为……我爱霜霜姊!」 「哦?」对於小夏的这般回答,倒是完全出乎陈霜的意料之外。 「我……我是你爱的俘虏!呜……我……我知道错了!」没想到就在迫命危机之时,小夏的嘴巴里竟然能编造出这麽虚伪离谱地话儿来。 「呵呵,你这小子疯了吗?」 「真……真的!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夏啊……是……我不该跟她这样……我太该死!」 想不到少年的年纪虽不大,却是如老练牛郎般的油腔滑调,一面自我掴掌、一边可以面不改色地扯出瞒天大谎。 只见小夏的演技竟是越演越逼真一样,脸上极力地想忽视邪恶触须的威胁,一味在陈霜面前求情认错。 「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霜霜姊!」 其实,小夏根本很清楚『以前的陈霜』对自己有暧昧,不时想利用好处占他便宜,虽然两人年纪差近十岁,但这男孩本身也不是什麽节身自好之人,一向很懂得利用貌美优势,来博取女人对他的关爱好感。 只可惜,他完全误以为陈霜是因为吃醋才想弄死那女孩,哪里知道眼前张牙舞爪的阴森魔女,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哼哼,真是满嘴虚伪地东西!」正当陈霜准备严惩对方之时,邪灵的声音却突然喝止道。 「等等,别动手。」 「为什麽?」 「这小子鬼灵精怪,心思有那麽点小机伶,是个可以利用的可造之才。」邪灵竟似难得赞许地褒奖小夏道。 「什麽意思?」 「你还没发觉看不穿他脑袋麽?」 「唔……是啊,为什麽他心思波动地如此厉害,而我却听不见他内心里的声音呢?」经邪灵这麽一提,陈霜果真察觉小夏的脑袋跟其他女人有所不同。 「嘿嘿,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的畏惧根本是假装出来,是为了蒙骗你所做的表象。」 「另一种是生性聪敏鬼脑之人,这等人心念飞快,无法立即感应到他们的情绪波动,必须连续重挫心智後,方能窥探。」 「哦?」 「如他这般应是属於後者,而且,依照他脑部的结构看来,还极可能是少数拥有『鬼识』能力之人。」 「这点,就必须经过更多的试炼才能明白。」 「原来如此。」其实陈霜根本无法辨别人脑差异,只是经过邪灵这麽一提,倒是好像有了一点概念。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这小子心性伪善好淫,倒是很适合为我们所用,嘻嘻嘻。」 「是吗?那该怎麽收拾他才好?」 「你还不明白吗?这种小鬼根本毋须调教,只要推他一把,便什麽事都干得出来呢。」邪灵再度地提醒着,过了几分锺後,陈霜才豁然开朗地转头对少年笑道。 「嘻嘻,小子……你刚刚对我说什麽?」 「是……我……我最喜欢霜霜姊……」小夏已打定主意坚持这种说法。 「哦?还有呢?」 「我……是你俘虏……」两眼神色明明畏惧的要命,但那油嘴滑舌的性格却丝毫没变。 「是麽?听你这麽一说还真让人开心。」陈霜伸手挑逗着少年下巴,彷佛像在逗弄一条小狗般,脸上得意地娇笑着。 四周地触须不停触碰少年下体,让他浑身颤抖地越来越厉害,冷不妨刷地一声,衣裤都被邪恶的肉管给脱个精光。 「哦!我的天,真是太叫人意外啊!」陈霜露出欣喜之色地拍手叫道。 「唔……不要啊……」九寸多长如小手臂般的大阴茎,就这样赤裸裸袒露在陈双面前。 「好……好大!你在遮什麽劲?嘻嘻……这麽大人了还害什麽臊!」 小夏的脸色难看极了,寻常人哪会明白什麽是性器过大的痛苦,不仅裤子难挑、女人见着了也只有畏惧而已,但没想到最让少年难堪之处,在陈霜眼里却似如获珍宝般的喜悦。 先前小夏也曾交往过不少女友,但几乎都在上床的紧要关头被那根耸立巨物给退跑,再不然就是疼痛难捱根本无法继续,如陈霜这般显露兴奋迷恋之情,可说绝无仅有。 「嘿嘿,我早说过这小子有特殊异能,看来,是勾起你体内的淫性呢,嘻嘻嘻。」 「啊啊……别这样摸……哈……霜霜姊……好……好痒……」 小夏身体弓直了一下,原本想要奋力挣脱触须纠缠,但一见晕死过去的少女时,反抗的力量登时又缩了回去。 「怎麽?为什麽抗拒?是我的技巧不好麽?嘻嘻。」不停以触须骚扰对方的陈霜,竟反过来用小夏挑逗学妹时的话来刺激他。 「不……不是……哈……啊啊……」丝毫不理少年的抵抗,陈霜舔一舔湿润地性感舌尖,张开嘴便卖力含舔着那根奇巨阴茎。 「嘻嘻……比……我以前还大一倍……真可怕了……」 眼睛露出着迷痴态,脑袋淫性正在发酵,嘴巴虽无法包覆阴茎,舌头却仍灵活地舔遍巨棒周身,少年的肉袋受不了搓揉,很快地便让阳具更高耸地矗立不摇。 「啊啊……太……太刺激了……啊啊啊……要……要出来了……啊啊!」 奇妙的舌尖里布满许多细小丝线,一条条如蚯蚓般在射精孔里来回吸附,受不住极端酥麻地剧烈搓磨下,敏感的肉棒竟立刻蓄势待发地射出精液。 「啊哈!」强忍不住的大量白精,就好像散发的雪花般撒落在洁白热脸上,兴奋无比的刺激让蜕化成女人的陈霜,头一回感受到肉唇传来的骚动收缩。 「喝……喝……好……好厉害……霜……姊……」 触须的骚扰突然间变得异常舒服,射完精液的少年,身体也像第一次感受到比性爱、手淫更有快感地特殊口交。 「好……好好吃的精液……」陈霜神色有异地舔着满脸精液,无法理解的亢奋情绪,甚至让她忍不住将更多精液都涂抹在自己身上。 「 嘿嘿,看来这小鬼的东西让你兴奋不已呢。」 「你的身体才刚蜕化,大脑又动了点阉割手术,似乎压抑不住女性化带来的变态情慾,暂时还是别太刺激的好,先把工作完成再说。」 邪灵观察两人变化,趁陈霜陷入沉迷失神之际,再度强行地取代她的意志。 「小鬼,舒服了吗?」 「是……非常舒服……哈……」酥麻的身躯仍在抖动,小夏的脑海里如今只剩性慾,连四周缠绕的可怕触须都彷佛浑然未觉。 「嘻嘻,想不想成为我真正的俘虏?」此时的邪灵没有驱动任何魔法,只单纯松开少年而已。 「我…… 我……」明明刚才还大呼小叫地拚命输诚,一旦问他真正心意,小夏反而意外地流露出犹疑神色。 「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奴隶,我会让你嚐尽天底下最快活的性爱滋味。」 「如……如果我答应……我会不会变得跟白痴一样……成了行尸走肉?」小夏似乎殭尸片看多了,深怕答应後便会失去自我。 「嘻嘻嘻,你还真可爱!我爱憎邪仙何须要个废物?当我的奴隶不仅不影响你脑袋,甚至,还会变得比现在更鬼灵精。」 「你……不会骗我吧?」 「哼哼,一旦当了我的手下,肉身自然拥有着非凡体能,若是你够忠心又能令我高兴的话,说不得还会帮你做点小改造,让你那条阴茎成为拥有无上精力地魔元邪茎,让天下的女人通通臣服在你胯下。」邪灵提出的条件,对小夏这种人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诱惑。 「真的吗?好……那我答……」就当小夏准备好一口答应之时,邪灵却突然打断他的誓词。 「别回答的这麽爽快,还没呢。」邪灵用手扶起他的下巴,用一种穿透人心的眼神看着对方。 「想当我的奴隶可没这麽简单,你得必须先通过考验才行。」 「什麽考验?」 「嘻嘻,别急,还多着呢。」邪灵得意地笑了笑,似乎盘算着该出什麽题目来试炼他才好。 「首先,你心中必须先想着,谁才是对你最好、付出最多的女人。」邪灵用这美丽女人的眼眸开心笑着,一种难以抗衡地诱惑力,彷佛直接穿透到小夏的脑海里。 「对我最好的女人?」突然,小夏发觉姊姊的身影竟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嘻嘻,很好,你那好姊姊的确美艳动人……」 「什麽?」小夏的心神为之一震,此时他几乎能够确定,对方正看透他的心思。 「听好了,第一项试炼,就是将你的处男之身献给自己姊姊,而且,还必须是在她心甘相愿下跟你做才行。」 「要……跟姊姊做爱?」少年的身体颤抖着,彷佛对这样的条件难以承受,然而,他不清楚内心的挣扎犹豫,其实是更渴望乱伦的刺激感。 「没错,若是想成为我的奴隶,当然必须连亲情都一起抛弃掉。」 「我……我……」 「嘿嘿,我一点都不会勉强你,不过,我相信依你聪明的小脑袋,应该很清楚怎麽做才是对你最好,嘻嘻嘻。」 (我……该拒绝吗?要是真的……可以从她身上得到像那些触须一样的力量麽?)看着满地触须、还有那通体散发邪气的美艳女子,小夏内心的善恶天平,登时崩倾。 「好…… 我做……」 邪灵露出锐利地眼神不停娇笑,因为在他面前,这孩子连一丁点的反抗力量都不存在。 时间回到两小时之後的病房内 「喝喝……吮……吮……吮吮……」璐嘉强忍着一股恶心、腥臭的恐怖知觉,卖力地张开嘴巴,想把附着在弟弟下体内的邪物,通通吸吮起来。 「哈……喝……姊……轻一点……啊啊……」 小夏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姊姊的技巧虽不高明,嘴巴亦无法完全将肉棒套住,但每当吮吸到茎皮上的小肉芽时,每吸一下都会让他兴奋地想要叫出声来。 这条阴茎上布满为数不少地乳蝨虫卵,但尽管模样可怕,其实对宿主的感官神经却毫无伤害,甚至是一点也不疼痛。 这些催化作用的幼小蛊物,其实不管寄生在乳房或是肉棒上,效果都是十分相似的,不似陈霜所要胁那般,会令男人痛不欲生。 当乳蝨虫卵排放到一定程度时,宿主的性器将会变得饱足而坚挺,甚至更加美型丰满,所排出的奶水会令人沉迷,而射出来的精液更会让女性身体疯狂不已。 唯一缺点,就是刚寄生时痒劲不轻,并且无时无刻都想要靠性交来纾解,过程中触觉的酥麻反应会加倍,整条性器的敏感度也会因此大大提昇。 陈霜在电话上之所以要胁璐嘉,根本,就只是为了配合小夏所提出的计谋而已。 「姊…… 姊……啊……不行了……还是……吸……吸不起来……」小夏哀嚎着将肉棒抽出,其实是被舔得快要射精,为了达到陈霜的要求,他必须把童贞的精液,完全射在姊姊的蜜壶里才行。 「唔……咳、咳……那……该什麽做才好?」 「我不知道……嘴巴够了……不……是行不通了……快……用别方法啊……」 「还有什麽方法?」 「呜……你快帮我想办法……要爆炸了……帮我……姊姊快点帮我……呜呜……」少年其实不断用手缓和肉棒上的过度亢奋,那张俊脸却依旧表演着一副痛苦万分的哀求模样。 「好……」璐嘉嘴里一咬牙,脸上露出痛苦地羞涩表情,转过身将短裙撩起,十分羞耻地慢慢将内裤脱下。 「没有其他办法了……只好……试试这里吧……」当璐嘉羞耻地说完时,眼泪都禁不住地滑落下来。 璐嘉高耸雪白如玉地美丽臀部,羞耻大开地一双美腿,如今清楚见到蜜壶与黑森林已然湿淋淋地好一大片。 「别……别看……放进来吧……以後…… 千万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呜……」 连璐嘉自己都不明白,肉体即将引爆出来的情绪,彷佛不似哀伤,而是,一种既陌生又叫人兴奋地乱伦刺激。 「呜…… 姊姊……谢谢你……我会永远感激你的……」 小夏的双眼已经离不开那晶亮亮的美丽私处,姊姊的那里,彷佛是天底下最美丽的景象,怀着莫名地兴奋与感动,将完全勃起的巨大阴茎『滋地』深插进去。 「啊啊!」 毁灭的刺激瞬间燃烧起来,哀凄的姊姊怎麽也料想不到,一切看似痛苦万分的胁迫伎俩,竟是完全出自於弟弟所安排的下流阴谋。 十二、入恶洗礼 (啊啊……我……我竟然……竟然跟宇杰……做了这种事……啊啊!!) 「啊……慢……慢一点……啊啊啊!」狭窄地肉壁像生孩子一般被阴茎撑大开来,细皮嫩肉地腔内彷佛像在燃烧,尽管已经分泌不少爱液,但依旧很难完全地将阳具容纳进去。 「呼……进去了……好……好紧…… 」 刚进去不到一半,整根肉棒几乎就紧崩到无法动弹,然而女人阴道似乎总能配合地扩张到极限,不停分泌着越来越多的淫水。 「哈……越来越湿……好……舒服了……」 直到来回抽插十几次後,摩擦的痛楚才渐渐消失,灵肉的交合开始越来越滑顺舒服。 「啊……轻一点……唔……那……那些东西消了麽?啊……啊啊……」尽管肉体反应变得乱七八糟,璐嘉仍然不时回头呢喃着,深怕那些幼虫不肯剥落。 「还……还没呢……姊姊认真点吧……哈……喝喝……」对於姊姊的挣扎小夏有些埋怨道,也不管对方是否真受不了,使劲地就想把肉棒强塞进去。 (喝喝……原来这就是做爱……喝……那里很紧……但越使劲就好像有吸力会吸住一样……酥麻麻的真爽快……哈……) 从前那些女孩虽喜爱俊俏的小夏,但却没有一个能在巨痛的抽插中捱得下去,如姊姊这般拼命忍耐所换得的舒服滋味,对他来说可真是头一回呢。 「姊……我……要开始罗……」眼看肉穴已经湿的差不多,能完全塞进自己的大阴茎,憋忍许久地男孩於是放开马力,驰骋着自己的兽慾,使劲将阳具往花心里用力撞击。 「啊啊……不可以……啊啊啊!顶……要顶到了……啊啊啊啊!」 躯体瞬间完全弓直,强忍的痛楚竟然在阳具拼命地撞击中迅速崩溃,散成一片片似地,好像一股闹烘烘地热流由子宫内开始燃烧,逐渐要将璐嘉完全融化一样! (啊啊……全……进去了……弟弟的……都进去了……啊啊啊啊!)最後的一丝理智,彷佛无力扭转地被蠢蠢欲动的淫慾给撞击驱散。 「喝……喝……热……好烫……姊姊你身体都发烫了……哈……喝……」 「啊啊……哈……好深……深……啊啊……」 「顶死了……你……你插的我……要死了……啊哈……哈哈……啊啊啊啊……」无意识地娇喘呻吟,断断续续地发出兴奋叫声,所有知觉被性慾取代,无暇顾及一切的姊弟俩,正逐渐在不断昇华的肉慾中,流连迷失。 「哈……哈……姊……这……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呼……是……啊啊……你……插得好舒服……好深……啊啊啊……不行……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抽搐的女体拼命地配合男人撞击,欢愉地性爱刺激,彷佛一瞬间勾起璐嘉许许多多淡外掉地痛快记忆。 (啊喝……好……好痛快……啊哈……比任何一次……都要舒服啊……啊啊!) 突然间,璐嘉意识到自己竟然如此喜欢,甚至不得不承认,肉体仍旧渴望着更多、更暴力地凌虐与侵犯! 「姊……你……你那里好湿啊!哈……哈…水……水都喷到腿上面了……」 「哈……啊啊……别停……不能抽出来……还要……」小夏刚想抽出肉棒来缓和快感,没想到璐嘉整个人却似如虎扑羊般地倒转过来,成了女上男下地压在弟弟上。 「哈啊啊……你的东西……太……太大……腰好像要断了……可……可是……又舒服的停不了啊……啊啊啊啊!」迷乱飘忽地贪婪眼神,彷佛不断吸收着酸楚背後所带来的无尽痛快。 「呜……深……再深一点……啊哈!」 无比沉迷的淫乱痴态,竟似头一回在没有邪力地影响下发生,乱伦带来的巨大刺激,反而比任何魔法更能让璐嘉迅速地堕落着。 「快……快来了……要……要射出来了……啊啊啊!」 「哈……好……射……射在里面……啊啊啊啊!」 「射……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剧烈地颤抖让男孩一瞬之间得到解脱,大量地热液注入子宫的刹那间,却让高潮的璐嘉感到堕落! 「哈……哈……里面……精……精液……啊啊……流……流出来了……喝……哈……」 发泄後的酥麻让脑袋完全模糊空白,瘫软无力的两姊弟,除了体内余波荡漾的痛快外,如今什麽感觉也都想不起来了。 入夜 「铃铃……铃铃铃铃……」 刺耳地手机铃声,将趴在姊姊身上的少年惊醒过来。 「呼……是……是霜霜姊的电话!」 小夏的心头突然震了一下,虽然已经完成交代工作,但乱伦的事实,却总在不经意地时候侵蚀着苏醒後的人性。 「嘻嘻,姊姊的味道如何?」陈霜意有所指地娇笑声,让小夏无法回答地沉默无语。 「唔……喝呵……」 电话内的另一头,好似还夹杂着另一名女性的喘息声,窸窸逤逤地,彷佛嘴里正在吮吸着某种东西。 「嘿,摆脱处男的滋味很美妙吧,从今天起,你可是个男人了,嘻嘻。」 「怎麽?我在说话你不高兴麽?」陈霜的声音说到一半突然语气丕变。 「不……不是的!请原谅……我只是太累了而已……」 「嗯,念在你这次表现的还不错,姑且记下,要是再让我听见一丝不悦语气,哼哼,你会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是!」瞬间的恐惧感,让小夏再度回想起那些不停挥舞地可怕触须! 「还有,你给我仔细听好,以後不管任何时候,都必须先称自己『仆人』或『奴隶』,回话的时候,也必须先称我一声主人才行!听清楚了麽?」 陈霜一改先前地温和委婉,说起话语气非常跋扈,显然对小夏这种人来说,越是凶恶对待,他才会变得更乖巧。 「是,主人……」 「嗯,现在,看看你下面。」 「啊!这……这是?」经主人一提点,小夏惊觉到乳蝨虫卵虽已消失,但茎皮内仍然布满着许多像弹珠般地小肉瘤缓缓窜动着。 「啊啊!动……动了!会动啊!」小夏万分吃惊地尖叫起来。 原本只是用来强化生殖器的蛊物,此时,却不像主人先前讲过的那样,片刻就会死亡。 「嘿嘿,这是为了让你表演地更逼真一点,所以特别在这些小家伙身上,动了一点手脚。」 「怎……怎麽……好痒……越来越痒了!它们到底会变成什麽样?」 「别这麽害怕, 只要你能在天亮之前,尽快把这些珠卵射出来,倒也没事。」 「射出来?」 「没错,原本这些幼虫随着时间是会自然死亡,不过,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被蛊毒威胁,所以特地对它们施了一点增大魔法。」 「什麽?到底……这些越来越大的卵……会对我怎麽样?」小夏似乎惊吓过度到有点歇斯底里起来。 「当然是越来越大呢……嘻嘻,就看你的皮肉能否继续支撑下去……」 「啊!好烫……越……来越多……不!这……这……」 「别担心,嘻嘻,这些卵只要接触到淫水魔力就会自动解除,混在液体後顶多就像性爱增强剂一样,只是,卵壳若潜藏在淫水接触不到的地方,就必须想法子全部射出来才行。」 「 如……如果不射出来呢?那会怎样?」 「嘿嘿,你猜猜看会怎样?嘻嘻嘻嘻!」电话里的陈霜显然笑地特别兴奋,隐约听见的呻吟叫声,彷佛有点耳熟。 突然,小夏浑身冷颤了一下,因为他已听出来另一名少女的剧烈喘息声。 背後的声音,竟是在宿舍里晕厥不醒的小学妹。 「救……救我啊!要救救我啊……主人!」如入冰凿的小夏,现在已无暇顾及他人生死,对着电话差点没跪下来磕头求饶。 「你真没用!如果连这一丁点小问题都要来劳烦主人的话,那倒不如让它烂掉算了!」陈霜那无情又轻描淡写地回答,逼得小夏不得不四处想法子靠自己弄出来才行。 「 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嘻嘻,你还这麽年轻,多射个六、七次应该没什麽问题呢,哈哈哈哈!」 邪恶地笑声一边玩弄手中少女,迫使她发出娇喘兴奋地呻吟叫声,一面突然关掉电话,让顿失依靠的小夏彷佛身心同时受到一记重击! 「呼……呼……不!我不要!」 原先小夏总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就算跟姊姊发生乱伦关系,最多从此不再提起,永远不要掀开禁忌,伤痛总是能够避免,裂痕终将会被淡忘。 然而,很可惜的是,他的主人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并且,还要她们更加倍持续地堕落下去。 此时,慌乱的少年,眼神又再度注视在熟睡地姊姊身上。 「救命……姊……这次……你真的非得救救你弟弟才行啊……」 「嗯……宇杰?」 睡梦中的璐嘉,感觉自己下体正在被人抚摸而惊醒。 「 唔……你为什麽摸我……你……你想干什麽?」 「姊……还没完呢……不能停下来……我们再来吧,快点……」 「不……别这样……不可以了……啊啊!」以为一切都结束的璐嘉,怎麽也无法想像,弟弟仍像公蜂黏着花蜜般不肯罢休。 「别动的这麽厉害……姊……你答应要帮我的……难道忘了吗?」 「不……不能再继续这样……呜……」 不管璐嘉怎麽争扎,弟弟彷佛就像着了魔一样不为所动,手指不停拨弄着骚穴,让好不容易干掉的下体,又快速地流出水来。 「呜呜……不!我们是姊弟……你不可以再这样对我……」心痛的感觉,似乎总在清醒後才隐隐抽搐着。 「别说傻话了,难道,你忘了方才叫声多淫荡吗?」为了自救,小夏似乎连心都变凶狠了,被宠坏的个性,丝毫不介意姊姊为自己牺牲如此之大,还这般羞辱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我……我……都是为了……」 「别说这些了,姊姊……已经没时间了,等等还需要射很多次……」当伪善的面具被拿掉时,才能明白内心究竟有多丑陋。 「呜……停止……唔唔……啊……啊啊啊!」不顾姊姊的拼命挣扎,小夏将沾满自己唾液的大肉棒,又一次地成功进犯到湿润的密壶内。 「啊啊!」 相同的两人,主动与强奸……这两种前後不同地心态转变,却是如此残忍地全数注入到女人体内。 「呼……呼……姊姊……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的,除了我,谁都不能给你『真正的快乐』……嘻嘻……」邪恶的意图在少年脑海内兹意地扩散着。 打从遇上那恶魔开始,小夏似乎有越来越充分地理由,说服自己成为邪恶的一部分。 「不……不!你不……可以……啊啊啊……啊哈!」 紧紧只是插入就有了高潮反应,肉慾的转变似乎远远超乎璐嘉自己的想像,旁徨失控的滚烫娇躯,彷佛拒绝不了地一次又一次……更堕落地沈沦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快……又要……要……啊啊啊啊!」呻吟的叫声清晰地转变着,在没有彻底屈服以前,黑夜,就像似无边的边际般遥远…… 密地的病房外,杏花香片已然枯萎,残存一地的恶臭,是夏宇杰所带来的毒虫死尸。 这项被邪灵施法过的邪蛊结界,早已将整条回廊完全禁闭,直到天亮以前,谁也走出不得,更加靠近不了那徘徊逆伦邪慾的淫乱禁地。 清晨 另一头的陈霜舒服地从睡梦中醒来,深深懒腰,才发觉自己不知什麽时候又回到了刘闽谦家里。 「唔……怎麽回事?」被邪灵取代时的记忆,完全空白,尽管怎麽试图回想,就是想不起自己是怎麽回到这里来的。 「昨天晚上……到底又发生了什麽事?完全没有记忆……嗯?我……我的身体……」突然,陈霜不经意地走到了梳妆台前,水银浮现的女人似乎跟昨日又有了些许变化。 「变……变年轻了……」镜子里的女人看起来气色非常好,淡淡地细纹消失不见,皮肤的光泽彷佛像少女一样,坚挺的玉乳上方,好像突然多了一颗黑痣。 「这对乳房……怎麽像小女孩一样挺……哈……这颗奇怪的痣……好像有点眼熟……」 陈霜好奇地抠弄着那块陌生皮肤,对着身体再度年轻化的娇媚青春,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咦?这颗黑痣好像在小夏的学妹身上看见过……难道说……她的身体连同元阴一起被我吸收了麽?」失去的记忆让陈霜无法了解,但肉体现在的急遽年轻化,却是眼前不争的事实。 「嘻嘻……嘻嘻嘻……真高兴……我……这就是我的能力了麽?」莫名地兴奋在陈霜体内不断鼓噪骚动着。 「爸……该起床了……啊!」突然,儿子在门口意外地出现,彷佛彻底惊吓到了彼此! 「啊啊……你……你是谁?」小宇急忙羞涩地遮住脸,毕竟才十七岁的年纪,女人的裸体看得再多,仍是毫无免疫力可言。 「啊!我……你……你听我说……」此刻陈霜体内的邪灵力量似乎正在沈睡,如此尴尬的情况亦毫无反应,然而现在的她可是今非习比,心思略定後立刻想好一条说词。 「你就是小宇吧……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件衣服麽?」发觉自己赤裸着身体,四周又没有合适地衣物,陈霜只能故作镇定地对『儿子』请求道。 「好……你等我一下。」害羞地少年连忙冲下楼去翻箱倒柜,原以为他会到妻子以前的房间内找,谁知小宇最後却拿了一件姊姊穿过地制服,青涩地服装,模样好似如他这般年纪地衣着。 「噗……呵呵……你竟然拿婉慈十六岁时穿的连身裙给我,我看起来年纪有这麽小麽?」 「你怎麽知道这是我姊姊的衣服呢?」 「啊?那……那是因为……你们家只有姊弟俩,不是她还会有谁呢?」陈霜一说完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明明是父亲,却得用陌生女子的口吻跟自己儿子说话。 「那为什麽你连她几岁穿过,都知道的这麽清楚?」小宇满脸狐疑地问道。 「那是……别管这些,嗯……阿姨其实是你爸爸的女朋友,这样你明白了麽?」 「你说谎!」 「什麽?为什麽说我说谎?」 「你明明大我没几岁,还自称是阿姨……就算想吃我豆腐也别这贪心,一次跳了好几级,呵呵。」 小宇似乎对於陈霜逐渐卸下戒心,虽然她的脸型、气质看起来都比身体年龄成熟许多,但跟她讲话也不会有年龄上的隔阂,因此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能地闲扯道。 「我没骗你,改天我把身分证给你看……」陈霜越发觉得又好玩又好笑,为何变年轻之後,自己还会忍不住用长辈的口吻跟儿子争辩呢。 「我不相信你是爸的女友,我老爸太老实了……你……看起来年轻却……不太老实。」 小宇是打死都不相信老爸交的上这种女朋友,而且本想说她眼神里有一丝狡狯,但又怕话说重了,把整个气氛弄僵掉。 「呵呵,好吧,不管你信不信,我的名字叫陈霜,是你老爸的上司。」既然不能在儿子面前露馅,索性便把陈霜身分扮演到底。 「上司?」 「哦……哈哈……开玩笑呢,你爸爸可是高高在上的人力处长,我只是小副理,因为天天看着他,看出感情呢……」 一时不小心说溜嘴的陈霜,连忙继续圆谎地说道,她总不能让小宇知道,其实刘闽谦已经失业好一段时日,在公司也只是帮人打杂的临时工而已。 「真的麽?那我爸呢?」 「他……他有事半夜就赶着回公司去了,第一次来你们家时间太晚,所以没有跟你打过招呼。」 「原来是这样……啊!我怎麽顾着说话,这下子又要被香荷恶整一顿了。」小宇突然惊觉时间飞逝,已经超过该去修炼的时刻了。 「香荷……?好熟悉的名字,呵呵,是你的新女友麽?」对於儿子可能的交往对象,身为家长的总是特别感兴趣。 「没……没有,不是这样……可千万别对我老爸乱说喔,我赶着去上课,下次再聊了。」小宇对着陈霜浅浅地礼貌微笑,转过身便匆忙离去。 「唔……这是什麽感觉?」激荡的心头好似澎湃起来,明明不该有的情绪,好像莫名地在体内骚动着。 「奇怪,那声音好像睡着了麽?为何变得如此安静,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过身体一旦变得年轻,心里也会跟着快乐起来呢……嘻嘻嘻。」 已经穿上少女连身裙的陈霜,看上去果真年轻许多,以二十八岁的年纪能有这身打扮,根本没什麽人会相信。 「叮咚!」早晨的门铃声再度响起。 「嗯?差不多……是该来了。」原本只注意着打扮自己的陈霜,眼神立刻又变得淫邪森然。 「啊!请……请问……刘叔叔……在家麽?」没想到开门的竟会是个女子,浑身感到万分狼狈的曼婷,扭捏地神色羞耻不已。 只见她的身上仍旧穿着紧绷拘束地超短制服,胸前的奶罩已被撑开,显眼地激凸部位残留着喷乳过後地大量干渍,但说也奇怪,除了还沾有一些唾液与汗水地污渍之外,整身衣裙严格来说,倒连一丝皱摺地方也没有。 「嗯,进来吧。」陈霜冷眼地观察着曼婷,嘴上露出一丝得意笑容,领着少女进到屋内。 「呼……刘叔……在家麽?」曼婷连陌生女人究竟是谁也不多问,心里好似只想着见刘闽谦而已。 「呵呵,别急,该给你的奖励少不了呢,来,先检查看看。」陈霜直接将指头伸进少女的内裤里拨弄,没想到死命紧夹的肉穴内,此刻却像尿尿般地喷出大量淫水来。 「啊啊!讨……讨厌!唔……啊啊……啊……」没想到才一碰触里面,身体马上就兴奋地拼命潮吹,很显然曼婷的身体停留在即将高潮的临界状态,已有许久的时间了。 「嘻嘻嘻,身体的敏感度又提昇不少,忍耐这一整天的时间,果真是有价值了。」 「呜呜……你……刘叔……刘叔在哪里……人家……人家那里……啊啊……」 曼婷的知觉紧绷无比,从昨天一直忍耐到现在,迟迟不肯泄出一滴水来的模样,其实已经是憋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只是没想到陈霜竟如此轻率地捣乱身体,直让少女气急败坏地痛苦哀号。 「不用叫了,嘻嘻嘻,你能忍到这地步,该给你的奖励自然少不了,不过在你获得更痛快的高潮以前,得先让你清楚我是谁才行。」 陈霜走到了少女面前,抬起她无力地下颚,把自己裸露的阴丛私处,对准曼婷的俏脸蛋。 「唔……你……你想做什麽?别……别这样……」既惊又羞的少女,彷佛失去力量地只能拼命颤抖。 「嘿嘿,你就开心地好好享用吧,嚐过这里的滋味後,你的味蕾将因此改变,任何残留在我身上的味道,都会想将它舔到嘴巴里,嘻嘻嘻嘻……」 陈霜话刚说完,没想到竟然就放开膀胱,把蓄积已久的滚烫尿液,全数喷撒在曼婷脸蛋、嘴巴里! 「啊啊……这……唔咕……咕噜……咕噜……恶唔……」曼婷的双眼再度翻白,无法承受地羞辱、刺激同时席卷在她的脑袋里,嘴里布满着『憎情淫蛊』蔓延下的探测神经,正在改造她口鼻对味觉、嗅觉地认知与反应。 「喝……喝……唔吮……哈……哈……」发泄完的黄澄尿液将曼婷满脸浇淋地浑身都是,脸色逐渐和缓的少女,彷佛对此毫不在意,伸长着舌头露出抚媚痴态。 「嘻嘻,告诉我……这是什麽样的滋味?」 「唔……羞……羞死了……心脏要停了……但是……好……好吃极了……」分不出是否因转化所造成,曼婷的舌头上布满着憎情淫蛊的放射神经,红嫩地舌尖看起来竟比平时长了两倍。 (嘻嘻嘻,看来淫蛊神经已经布满她整个躯体,再不用多久,肉体便即将产生跟我一样的魔性,可爱的小曼婷,也将成为我第一个使徒呢……嘻嘻嘻。) 「姊姊……人家还要……还要更多……哈……」嘴里舔干了最後一滴尿液,曼婷的表情再没一丝犹疑地跪在陌生女人面前。 「嗯,那你应该知道怎麽做了……唔……哦哈……」跟着陈霜下体的阴蒂部位上,赫然却快速地勃起一条大肉棒! 「喝……是……请屌我吧……请……请处罚我淫乱的身体……哈……哈……」曼婷痴痴娇笑地转过身,用手将双臀下地粉嫩肉穴给用力扳开,露出无比淫媚诱人地欢愉痴态,迎接着即将贯穿身体的邪恶牲器。 十三、分离 「啊啊……哈……啊哈!」 曼婷的叫声如痴如醉,对於肉棒散发地滚烫滋味逐渐熟悉,娇媚地妖娆膧体,已经懂得如此配合才能让抽插变得更舒服。 「嘻……嘻……你的叫声越来越淫荡,屁股摇晃地真用力,嘿嘿,真的这麽喜欢做爱麽?」 「啊哈……是……是…… 人家……人家那里……好舒服啊……哈……啊啊啊啊……」 丰厚的阴唇彷佛有着不小的吮吸力道,随着每一次的深插撞击,都会发出波波作响地拍击声,大白天里,听起来十分淫猥。 「呼……呼……啊啊!快……射进来……给我……给我……哈……哈……」 「喔?你已经能感受到了麽?」 曼婷体内的淫蛊神经,竟似能够从肉壁上探测到阴茎地兴奋状况,随着即将射精的到来,女孩更是加倍卖力地舞动腰臀,试图让所有精液留在里面。 「是……是……啊啊……进来了……啊哈!啊啊啊啊!」 当发烫地精液灌注在阴道时,兴奋地身躯只能不断抽搐,无法言喻地痛快呻吟,充满了幸福欢愉的满足表情,好似再也没有任何感受,能够带给这女孩如此至高无比的快乐。 「哈……哈……唔嗯……」 得到发泄的高潮後,曼婷只能横躺在地的断续抽搐着,泛白的眼珠,好像有股能量正在她的体内转变酝酿。 「喝……喝……嘿嘿,你高潮的模样真叫人百看不厌……」 略作休息之後,陈霜抬起曼婷那张满足的俏脸嘤嘤笑道。 「开心吗?你这叫人怜爱的好婷儿……」 一听见陈霜的呼唤,曼婷立刻以高跪姿态,用丰满的巨乳夹住阴茎,伸出火红的舌尖替肉棒舔弄干净。 「婷儿好高兴……嗯哦……请再教我更多、更舒服的事……」 专注的眼神,透露着意识尽管已经恢复,但同一时间,纯真的笑颜也在一次又一次地做爱中,变得越来越加性感、越发变地抚媚动人。 「嗯,嘻嘻,很好,就是这种表情。」正当陈霜想驱使邪灵所教她的邪术时,一阵强烈地晕眩,竟让体内的魔力迅速流失。 「啊!这是怎麽回事?」 蔓延地触须又缩了回去,就在陈霜感到十分错愕的同时,沈睡的邪灵似乎正开始苏醒过来。 「你醒了?我的身体……到底怎麽回事?」 「哼哼,你对昨天夜晚的事完全没印象麽?」 邪灵似乎受到了什麽创击,声音不似之前那般浑厚有力,吁喘的沈默,像在调养着尚未复苏地邪蝗能量。 「昨天……?难道昨天还发生什麽样的事吗?」 「哼,你自己看吧!」 「啊!」邪灵一声叱喝,接着源源不绝地散落记忆,彷佛又再度重回到陈霜的脑海内。 黑夜,离开小夏的寓所後,邪灵本欲前去监视病荷仙子的行踪,行至半途,突然深陷在一面迷雾般的结界之中。 「咦?这是……」熟悉的术法令他大吃一惊,正想挣脱结界之时,却已经晚了一步。 「呵呵呵,我观察你好一段时日呢,行事作风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阴险。」女子嘤嘤地娇笑声,迅速在迷雾中四散游荡,饶是邪灵也捉摸不清对方所在位置。 「唔……这是怎麽回事?」突然,体内蓄积地一股能量,竟似跟邪灵自身产生排斥,彷佛,立刻就要脱体而出一般。 「这……我的爱体……不……唔啊!」 一声惨叫过後,殷红地邪体脱窍而去,数天前被邪灵强行吸纳、压抑的残存爱体,如今却被一股不明力量给抽离开来。 「呵呵呵,它已经不再属於你的了,由『嗔情相女』元神所化成的爱体……现在将成为我的一部分!」 出声的女子催动魔法,只见脱窍的深红邪影,竟在这股力量的引导之下,逐渐被她给吸收殆尽。 「啊啊……你……你这叛徒……死贱人……啊呃!」 能量骤失的邪灵惊怒咆啸,而得手的女子芳心大悦,从散去的迷雾中,显露出她那被金光笼罩地窈窕身影。 「嘻嘻,几千年没见了,怎麽臭脾气还是依旧没变。」 掌握金轮的女子,故意让那强光掩盖住自己的脸部表情,似乎不打算让邪灵认出真面目,而到手的邪能在体内四处窜动,诡异的是,竟然不与那天女元神的『金轮』产生冲突。 「你……你……究竟想怎麽样!」邪灵气喘吁吁地恨叱道,沙哑地声音彷佛变得有些示弱。 「嘻嘻,我想要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 「你……把爱体给我还来!」邪灵怒吼地奋力一扑,孰料非但摸不着对方一角,反而越追越感到能量迅速流失。 「别这麽生气,我不过是取走『七情邪慾』中的其一而已……」 「还来!」 「嘻嘻,在你仍是我的主人时,可不是任凭爱体归我使唤麽?怎麽现在却变得如此小器?」 女子只是一味闪躲、戏弄,似乎并没有打算像病荷仙子那群人一样,跟邪灵拼个你死我活。 「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女人麽?」 「喝吓……吓吓!」邪灵接连挥舞数条触须攻击对方,但在金轮的保护之下,却是徒劳无功。 「哦……嘻嘻,我倒忘了你只剩『恨体』而已,这样一来,你可就不是我的对手呢。」 神秘的女子伸手一挥,殷红邪能竟开始反制对方,而且『爱体』的力量显然更胜一筹,迅速让所有攻击触须逆转回去。 「啊啊!」惨叫一声的邪灵坠落在地,神秘女子飞快制服对手,用自己的脚强压在他的脖子上。 「可……可恨啊……你……你这贱人……」 「咦……别这样,我可没打算在这里杀死你呢,难道说,你想我连恨体也一并夺走吗?」 神秘女子的得意,果真令恨声怒叱得邪灵再也嚣张不起来。 「嘿,你真正该担心的,是我那两位好姊姊才是呢。」 「哼!」 「她们一醒来便立刻前去搜寻皇子,而人家……可是立刻便找到了你呢。」 「 你……暗地监视我很久了麽?难道,不是想跟姊妹们一起对付我?」 「嘻,我跟她们不一样,我已经很厌烦跟她们在一起了。」 「那你到底想怎麽样?」 「给人家一点时间考虑考虑麻,嘻……反正,我比较喜欢自由自在地活在现在的世界。」 「哼哼,不用多久,这个世界便又将会是我一个人的!」 「那也无妨,只不过,我已经很累,累的不想再当你的奴隶,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很适合当做盟友或情人也说不定。」 「不可能!你这……小贱……」邪灵原想再痛骂对方一顿,但形式比人强,被禁锢了七情邪慾之後,唯一仅存地恨体的确不如对方。 「也许哪一天我又开始怀念以前的姊姊们,说不得会跟她们联手杀你也不无可能。」 「不过在此之前,我仍会继续地监视你的,我的爱人……嘻嘻。」不露面目的女子,竟轻轻地在邪灵脸颊上一吻。 「放肆!」愤怒的触手钻土而出,神秘女子便放开邪灵,轻轻地跃开数步。 「总之,你还是尽点心力及早培植实力吧,我很期待呢,重生之後的你跟皇子,到底谁才能真正让我芳心大动……嘻。」神秘女子转身一跃,似乎准备离开。 「不准走!把爱体还给我!」 「嘻嘻,你最好是不要追来,因为,身体可是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呢。」 深红的邪能笼罩在女子四周,攻击的触须果真一接触红影之後,竟反向划伤邪灵自己的右手掌。 「可……可恨啊!」 恨体的能量不断蓄积,怨的是,爱的力量已永远离他而去。 一个月之後 「爸,我要去上课了。」 拎着书包的小宇,现在越来越早起床,修炼仙术的这段时日,整个人气色比以前好了许多,精神看起来也比从前更加饱满充足。 「沙沙……铿锵……沙……」 厨房里,一名女子正在烧菜做饭,裹着围裙地娇美姿态,倒真像年轻的新婚人妻,娴淑地料理家务事。 「快来吃饭吧,我知道你最近特别早起,所以昨天就煮好了一锅稀饭。」美丽的女子擦擦手,轻轻唤着小宇过来吃饭,从容的态度好像对待人家一样熟悉。 「你……又来了……」只是这种亲密的态度对小宇来说,反而十分地无法适应。 「嘘,你爸爸还在睡呢,别吵他,快过来吃吧。」以往陈霜脸上的凶蛮厉气,似乎在小宇面前丝毫使不上来,有的,只是平淡地关心与温柔。 小宇的心里其实有说不完地古怪,这年轻女人三天两头把这当成了自己家,而父亲却又突然变得早出晚归,甚至一整天都不见踪影。 更奇怪的事,姊姊不知是否交了新男友,最近变得很少回家、也不打通电话,不明白,这是否就是一个家庭面临成长之後,所要历经的种种过程与阶段。 「你下次可以不用帮我准备,我……我早上肚子不饿。」 「不行!快点过来吃,不然你父亲会骂人的。」 女子一面嗔叫地喝住小宇,强逼着把两碗粥都扒完後,才肯放他出去。 「真是,孩子越大越不肯乖乖听话,要是婉慈在家,至少还可以帮我管管她弟弟,嗯,也该去上班了。」陈霜把围巾脱下来後,直接走进了刘闽谦的房间内。 跟着她立刻将床铺上的假人收回衣橱内,这段日子里小宇所看到『父亲』睡觉的模样,基本上都是由这胖假人所伪装成的,以前橱柜里总是塞满凌乱的旧衬衫,现在已被全数丢掉,一件件换成了年轻、美丽的衣服,跟整齐合身地女性套装。 巷口前 「咦?曼婷……那是曼婷吗?」 当小宇走在必经的路口时,却不经意地停下脚步,因为,屋子里走出来的美人儿,顿时让他充满了诧异与疑惑。 豹纹披肩的长发美人,上身仅裹着一件能够看透胸罩地小薄纱,丰满的巨乳充分表露出性感之姿,加上皮色的超短裙与丝袜、高跟鞋连成一气,浑身上下经过打理,满满裸露出妖娇艳丽地气质,甚至比起许多一线女星都不遑多让。 只是,纯真的脸蛋多了那一股成熟抚媚,加上还刻意留长地头发,外表的容貌虽依旧娇艳,但整个人气质却明显地起了非常大转变。 「嗯……好……好久不见。」完全没意料会遇见旧心上人的曼婷,脸上显得有些错愕,咬了咬唇、打完招呼,便急着将头别过去。 「好久不见,最……最近好吗?」小宇的心里五味杂陈,曾经是自己最熟悉的女孩子,却不知为何有了这种转变。 「嗯,我过的很好,不用担心。」 曼婷的话语中,始终能让人感受到一种说不出地埋怨与恨意,对於这点,小宇是完全无法理解。 「是麽……怎麽最近都没有联络,下课後我在老地方等你很多次……都没看到你……」 其实小宇不仅天天在门口等她下课,甚至还跑到她的班级去找过,只是,听说好像很久都没来上课了。 「是吗?我已经不念那里了。」曼婷轻描淡写地说道。 「什麽?」 「前几天已经办好手续,改念伦雨中学夜间部,这样一来我白天才能上班。」 「什麽?你现在要去上班?」让小宇更难相信的是,曼婷的家境本就不错,何以像她这般荳蔻年华的年纪,会需要让她休学去工作呢? 况且,曼婷的成绩向来非常好,为何会突然转念那种倒数第一位的夜校呢,在那种龙蛇杂处的地方,根本就不适合像她这般千金小姐好好学习。 「仆仆! 仆仆仆仆!」此时,两人身後突然一阵急煞,骑着重机的皮衣男子,赫然把车轮挡在小宇跟曼婷中间。 「曼婷怎麽了?他是谁?」 拿下安全帽的男子长像十分英挺,帅气的外型与曼婷这身精心打扮般地娇艳模样,简直就是契合无比,登对的,就像准备上场表演的模特儿一样。 这名劲装魁武的男子不是别人,便是璐嘉的弟弟『夏宇杰』。 「没事,只是跟以前朋友聊聊而已。」 曼婷面无表情地坐上车,至此不再理会小宇,而夏宇杰更是冷冷地看了对方一眼,发动引擎呼呼飞啸地驰骋而去。 「原来……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心里的滋味有些无法解释,看到两人如此甜蜜,小宇一度很想替曼婷高兴,但莫名地酸楚却来的很不是时候。 「是吗?原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这样一来,她应该就不是八位天女之一了吧。」 小宇的脸上一阵苦笑,爱恋自己的人眼看还有六位,原以为曼婷该是最有可能的人选之一,岂料人家已经有了交往对象,这麽多天苦等着想跟她好好说上一句,却没想到是在如此难堪地情况下草草结束。 机车上 「嗯,你好像对那小子很动心,是不是?」奔驰的速度没有减缓,但小夏似乎不打算让自己的女友一路上只想着对方。 「才没有呢。」 「嘻嘻,何必否认?你可没有这麽容易骗过我呢。」 「哼!谁要你多管闲事。」曼婷佯装嗔怒地搓他下体,好似恨不得教训对方来出气一样。 「啊啊,别乱捏……骑车呢!」偏离的重心瞬间打滑了一下,小夏的表情有惊无险,但对少女的冒失却不敢言怒。 「哼,昨天你可是自己先认输,说好要当我的女人三天,什麽事都得听我的呢,别说话不算数啊。」小夏嘴里不禁得意地抱怨道。 「谁说的……你每次尽使些下流手段,不能算数,等等还要重新来过,嘻嘻。」曼婷不依地继续嗔闹,这撒娇使蛮倒是女生特有的天生神技。 很快,重机车停在了大厦门口,两人彷佛就像拍影片的男女明星一样,缓缓地步入一座气派非凡地雄伟建筑内。 「夏哥早。」 「曼婷小姐早。」 恭敬地早安问候不分老少,打从进门开始,所有人看着这对男女的眼神都十分诡异,有的畏惧、有些却又异常迷恋。 这里在不久前才接连发生许多怪事,人力资源处,在旧处长被换掉之後,原以为会引起一阵人事大地震,孰料新处长到任才不到一个月就离奇死亡,跟着所有董事长安排的人选,都一一相继出事。 现在的人事令,果真又历经一次大洗牌,出人意料的事,原本『最资深』的副理陈霜,竟然受总经理破格特任、连升四级,还取代了新任的人资处处长位置。 而这个原本附属的内勤单位,也不晓得从什麽时候开始,不断地晋用新人,一时间气氛变得好不热闹,而陈霜『陈处长』的地位与影响力,更是不断地与日俱增。 因为经常有新人报到,每个人对人资处都变得十分畏惧,深怕一不小心就成了被裁员的对象,因此内部对於『人资处』是敬畏日盛,流言四起。 尽管如此,人资处仍然经常在补充新人,每晚几乎都会举办迎新会来大肆庆祝,凡是被邀请过的对象,隔天一早,几乎都成了『人资处』的死忠拥护派。 这其中要以陈处长的左右手最为特殊,这对男女一个才十八岁,一名才十六,身分更仅仅是最资浅的小助理而已,但他们却拥有着超越经理级以上的所有特权,没有人不怕,甚至跟随他们的人也不在少数。 独立宽敞的十三楼,是陈霜专属的办公位置,前厅走廊,更是所有面试者所必经地试炼考场。 「你猜今天会有几位留下?」电梯里,小夏调情似地搓揉曼婷胸部,嘴里还将舌头吐到她耳朵里骚弄着。 「嗯……讨厌。」曼婷似乎总表现出一副对小夏不感兴趣的模样,但对於他的任何骚扰与爱抚,身体总是很直接地回应着。 「喝……你要是再这麽逗我,不如就在这边搞一次吧,看你晚上还有没有力气好赢我……嘻……嘻……」曼婷眼神无限抚媚地拉开男人裤裆,用指尖轻轻地勾画挑逗,抚弄肉棒地技巧似乎纯熟得很。 「呵呵,是啊,倒差点顺了你的心意。」 「别忘了,要是再输给我,三天内就必须完全听我的才行。」 「知道了……你赢不了呢,你只有继续乖乖地当我奴隶的份,嘻嘻。」曼婷把大阳具搓玩地异常肿大之後,竟用力地捏它一把,直让小夏占不了便宜地哀叫连连。 电梯到了之後,整个厅堂空旷辽阔、视野极佳,而一席整齐套装的华丽女子,就坐在唯一的一张躺椅上。 她的脚旁还有一名女子,浑身赤裸还绑着狗链,不自然的眼神流露出兴奋与贪婪地痴态,就像母狗一样,拼命地伸出舌头,舔着陈霜丝袜上的小脚ㄚ。 「奴仆夏宇杰,参见高雅尊贵的主人 。」小夏以高跪姿地膜拜道。 「爱奴陆曼婷, 参见主人。」跟小夏那种毕恭毕敬方式不同,曼婷声音多了一股抚媚轻柔地甜蜜呼唤,让人听了更加酥麻爽快。 「嗯,昨晚婷儿连续输了两次,今天的这身打扮,看来是想一雪前耻呢。」 陈霜漫不经心地玩弄手上皮鞭,没有理会女宠物的舔弄,但只要舔得不顺心意,火辣辣地鞭痕可是会立刻施打在这美人身上,令她羞耻地兴奋发抖。 「这是当然,人家昨天根本没输……是他用邪术干扰我才会……」 「不用解释,输了就是输了,从今天开始的三天内,你必须对小夏的任何要求言听计从,知道麽?」 「呜……是……」曼婷急得都快要发作,但却不敢违抗主人意思,硬生生把所有委屈往肚子里吞。 「哈……哈!谢谢主人!」 一旁的小夏可说是大受鼓舞,虽然他之前总是故意让曼婷先赢几次,不急於出手,却没想到因为主人的一句话,倒省下他不少功夫将这美人心意给弄到手。 「呵呵,何必谢呢,你永远都得不到她的心,最多也只是契合无间地性爱对手而已。」此时陈霜伸手一挥,三座电梯同时到站,进厅之人竟多达三、四十名。 「这是……」曼婷望眼观去,在场的所有人,几乎可以肯定全都是参加过『迎新会』的入选人员。 「第一批的人选已经差不多了,该是由你们亲身检验的时候,正好可以让我亲眼目睹看看,你们由我身上学会了多少万魔蚩神的绝学。」 陈霜的话语刚落,在场的数十名男男女女竟同时脱去衣物,露出整齐划一地紧身制服。 黑色、炫彩,充满像蛛网般地紧身衣,紧密地贴和在每位年轻男女身上,脸上的头套像蝗虫,有了一对触须,就算在大白天里一样让人感觉阴森可怕! 「邪蝗万岁!邪蝗万岁!」 大声鼓噪地一群徒众,下体突然冒出各种形状不明的怪异虫体,大小模样如同数根触须般地延伸性器,十足地恶心骇人。 「哦,从我们身上散布出来的小结晶,好似慢慢地都长大不少了呢,嘻嘻嘻。」 曼婷一脸开心地解下衣物,抚摸着众人身上的特殊触须,好似十分熟悉地任由它们进犯到自己的身体内。 「唔唔……唔啊……吮吮……吮……」剧烈地触须性交,直接塞满到曼婷纤细的娇躯内,邪能力量的交互感染,让她体内的淫蛊钻出穴外,并迅速布开一张薄膜大网,完整地黏贴在女体身上。 「啊唔!咕咕……呼唔……」颤抖的女体被这层肉膜紧密包覆後,没过多久,细嫩肌肤上长出一排排尖锐肉芽,屁股的後方甚至长出尾巴,娇美地乳凝肌肤瞬间彷佛经历蜕变一样,成了赤墨精黑,在众人眼前进行着邪恶的变身。 不消多时,眼前的少女膧体竟似佑黑发亮,皮肤上布满赤红条纹,并裸露着许多尖齿利牙,彷佛就像当时淫蛊身上的百足勾爪一般,娇柔的姿态依旧,但同时也充满着说不出地绮丽妖化。 「嘻嘻,变身的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了呢,而且魔化姿态也比前两次更加的美丽,婷儿果真拥有非常棒的邪蛊体质。」 「嗯,你怎麽不加入她们呢?」陈霜一面仔细地欣赏少女从人蜕化成魔女的变身过程,一边也不忘催促少年,一起加入这场群魔聚会。 「是,主人。」 小夏礼貌性地回应之後,立刻便拉下裤裆,一条比手臂更粗壮、更灵活地蠕动阴茎,赫然布满着数以百计地大小蠕虫。 「呼!」 只见小夏怪叫一声之後,茎皮上的蛊虫竟快速往身上流窜着,骚动的蛊物不停在肌肉内茧化茁壮,片刻不到,小夏躯体瞬间就成了魁武的半巨人一样,身形长高过半,浑身粗壮地大块肌肉里,仍旧看的出一颗颗结实肥壮地虫茧在体内蠕动着。 「嘻嘻嘻,谢谢主人给了我这麽棒的完美肉体,光是想着变身,就让人十分兴奋,吓!吓!」绝对变态後的少年,竟成了最魁武的强壮巨人,而且连声音都变得无比阴邪恐怖。 「嘿嘿嘿……病荷那贱人的讯息是蒐集差不多了,虽然还不致於怀疑到璐嘉身上,但,我已经等不急要将她的所有一切,都占为己有呢,哈哈哈哈!」 邪恶的笑声激化了全场所有魔物,他们高兴、咆啸、嘶吼着,一次接着一次,接连不断。 驯化後的迷失灵魂,育化着更多腐败邪物,一个个带着蝗虫面目的漆黑队员,将是所有日後统治整个世界的『邪蝗军团』生力军。 十四回、最残酷的对决 医院内 「嗯,你体内邪气已去除的差不多呢,这下子我也安心多了。」手指搭在璐嘉额头上的秦香荷,脸上总算露出些许欣慰地表情。 「真的麽?谢谢你秦医生,这些日子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 璐嘉抽搐地眼角上,彷佛像喜而泣般地感动,真挚的性情,看不出有任何一丝做作地模样。 「没什麽,一点小事而已别记挂在心上。」香荷一面收拾着医疗器具,轻松的表情,尽可能将惨剧淡化掉地安慰道。 其实,香荷的目的不仅医治璐嘉而已,也试图用她作饵、静待邪蝗再度上钩,只可惜对方似乎早有戒心,非但没再现身,隐藏的行踪更起人疑窦。 「老实说,我比较担心的反而是你离开之後,毕竟在医院里我还有能力保护你……也许,待在这边过阵子再回去会比较好些。」 「我……知道……」啜泣地璐嘉似乎有什麽事想说,欲言又止地筹措犹豫。 「嗯,我知道你一直把伤痛憋在心里头,看来,你还没准备好跟我说。」香荷紧紧握住她的手,一面抚慰着那遍体鳞伤的遭遇,一边却试图引导璐嘉把心中秘密吐露出来。 香荷曾经追问过不少次有关指染她的恶魔到底是谁,但可能是因为对象太过亲密,璐嘉总在最後关头无法表达而崩溃痛哭,令人不忍心再继续追问。 「医生……呜……」 「别心急,你可以说出来的,也许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 「我说……她……她是……」璐嘉的嘴唇颤抖不已,缓缓过了许久,才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晚间九点时分 高耸地大楼前,秦香荷退去了医师装扮,换上一袭黑色劲装,带着连罩式的安全帽,除了刻意隐瞒身分外,似乎更为执行某种目的才来到这里。 「这里应该就是璐嘉所说的地方了。」 香荷爬上对面的高塔,以高倍数望远镜端详着各角落,发现目标的每个楼层几乎黑丫一片,只有十三楼灯火通明,似乎像在举行庆祝会一样地喧腾欢乐。 「是那里了。」 她仔细地勘查每个动静,发觉这楼层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带着蒙面头套,而且多数是相近地昆虫面具,他们不仅寻欢做乐,不少人更直接脱光衣服,当场在酒席间直接地做爱起来。 「真是污邪的淫乱聚会,不过从这些人的面具看来……铁定跟邪蝗是脱不了关系了。」 香荷心想此次行动是来对了,尽管莘怡姊曾告诫她千万不可贸然行动,但敏锐果敢的病荷仙子,还是没有知会便以身犯险。 她一面专注地找寻目标,只可惜观察许久仍毫无所获,倒是一名脖子拴着狗链的裸身少女,吸引住她的目光。 她察觉到,所有与会者尽皆享乐,惟独这名少女,是被当成母狗般地拴在地上,整个头罩着性虐待地专用皮面具,仅仅露出的薄唇,正急促颤抖地用力喘息。 由於听不见任何声音,香荷只能观察出少女体态十分年轻,跟自己的亲生妹妹年纪相仿,体型、身高也十分接近,但观察地时间越久,香荷越发觉得自己那好管闲事地正义感就难以压抑下来。 「这些可恶的坏蛋……真是太过分了!」 她能感受到少女的身体正不断遭受凌辱,或鞭打、或嘲弄,甚至过分到前後两穴都被假阳具折磨地死去活来,娇弱地身躯拼命颤抖,无助地哭嚎叫人不忍。 「不行,在这样下去她会被玩死的。」明知道此番只是初步地监视行动,但香荷却克制不了一再飙高的血压,想冲过去救人。 而这群歹人彷佛各个都着魔似地拼命玩弄她,捣弄、搓揉、掴掌,好似不把少女活活折磨致死是不会罢休一样,不知怎麽,香荷越来越觉得这女孩体型十分酷似自己所熟悉的亲人。 当被蒙住脸面地无辜少女,再次因过激地凌辱而晕死过去时,香荷再也无法忍受地跨步一跃,脚下金轮瞬间化成光毯,将她带往对面地高楼目的地。 「砰!碰!」 片片银花在空中飞舞,柔软地花瓣却似精钢锻造般能碎穿层层玻璃,四散地落叶瞬间吹起一阵异香,让所有沉欢享乐的妖人们立刻哀声四起。 「哀啊!吓!吓!啊……呼吓!」 凄厉的哀号痛苦万分,带有净香神法的特殊香气,果真对这些蒙面怪人,起了不小地杀伤作用。 喧闹的舞台被这股香气席卷之後,除了吵杂音乐依旧,所有的宵小们尽皆躺平,伤的,不是四肢抽搐无法动弹,便是气息陨弱地晕死过去。 「嗯,看来那个『魔头』并不在这里,刚好可以趁机带她离开。」香荷快步地走过去,并将少女脸上的面罩取下,突然间,她只感到一阵剧烈无比的心痛滋味。 「什……什麽!筱晴……怎麽会是你?」香荷怎麽也没想到,原来备受欺凌的无辜少女,竟然,会是自己的亲妹妹! 「筱晴!筱晴!你快醒一醒啊……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香荷的内心难过万分,怎麽也料想不到,邪蝗的手段会如此快速、残酷,竟然连自己不相干的妹妹都惨遭指染。 就在此时,喧闹的音乐瞬间熄灭,而关闭的投影机竟自动地播放出一段影片。 「这……这是……」 影片出现在一名女子背後,看起来年纪不大,还穿着跟妹妹相同的校服,跟着筱晴也进到了画面中,似乎被以问路为藉口,拐骗到了隐密之处後惨遭数名怪人轮奸得逞。 「不!不要……不要!呜呜……」香荷声嘶力捷地想吓阻,无奈影片一切早已发生,除了抱紧妹妹哭泣外,竟然什麽事情也阻止不了。 影片没有结束地播放下去,之後的处境更加悲惨,不仅被人当狗一样拴了起来,甚至无时无刻受尽各种地欺凌羞辱,彷佛为了某种目的而被拘禁胁迫。 「嘿嘿,你姊姊根本不关心你,看,她现在正在照顾一名染上邪毒的女护士。」画面中,一名女子将手指对准筱晴脑袋,并强迫她观赏一幕香荷替路加治疗的画面。 「什麽?这是什麽时候?」香荷不明白那魔女究竟是何用意,但更担心的是,到底这影片如何拍摄的?竟能拍到她为璐嘉医治的过程片段。 难不成,邪蝗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分,并且暗中做好了事先埋伏? 香荷的心理越看越惊,终於,她明白这恶魔的用意,因为恨慾转化是源源不绝被灌着到妹妹体内。 「嘻嘻嘻,看吧,姊姊有能力去救一名外人,但对你却弃之不顾,就算在痛苦地快活不下去,也没有任何人会来救你呢,哈哈哈哈!」 让香荷更心疼的是,妹妹的坚强与韧性,却始终等不到拯救她的人出现,一次又一次地徘徊挣扎,只是换来更多、更无情地严厉折磨。 「姊……你为什麽不来救我?姊姊……」虚弱的少女每每在晕绝之前,总是不断喘息地呐喊着姊姊得名字。 「呜呜……原谅我……呜……筱晴……原谅姊姊啊!呜……」 这些日子以来,香荷想得无不是怎麽对付邪蝗与其势力,心思全放在这魔头跟小宇身上,岂料敌人比她想像中更加狡狯,竟然会先对身旁的至亲下此毒手。 「恨……尽情的恨你姊姊吧,把所有加诸在你身上的苦难,全化成最痛快的恨意吧!哈哈哈哈!」无时无刻,恶魔始终不断地加强筱晴身上的恨慾,邪恶的意图也变得越来越明显。 「不……在这样下去……筱晴一定会变成跟这些人一样,甚至除了恨之外,全然地丧失自我。」香荷心急地想用净香神法替妹妹治疗,殊不料香气刚灌入她的体内,立刻激起一阵惨烈地哀叫声。 「糟糕……体质已经无法接受神力,而且是急遽地恶化下去,我……我必须立刻以元神替她治疗才行。」 香荷脸色难掩一丝犹豫,因为妹妹的情况虽万分紧急,可一旦在此替她治疗的话,若邪蝗在此刻出现,依现在的情况恐怕连自保力量都所剩无几。 「不管这麽多了……筱晴,你千万要支撑下去啊!」手心搭在妹妹的额头上,尽管明知就是个致命陷阱,香荷依旧没有选择地奋不顾身。 「啊……」放开的能量,从她手中源源不绝地窜入筱晴体内,尽管痛苦的挣扎持续不断,但毫无血色的脸蛋总算有了一丝红润气息。 「太好了,筱晴至少还能够吸呐元神的能量……咦?」 突然,香荷感到有一丝古怪地方,妹妹的身体虽不再排斥金轮的光芒,但却反过来拼命撷取更多法能,这种情况似乎不该发生在一名身染邪毒的少女身上。 「嘿嘿嘿,真不知道该说你太蠢、太愚笨,还是该夸赞我自己设下的陷阱太过完美,嘻嘻。」 邪恶的笑声,快的让香荷不急思索,黑暗中一名脸带着『女鬼面具』的阴森怪人,直接走进到了她的身旁,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强大秽气,瞬间竟能让满地的徒众们脱离神法束缚,快速地激醒过来! 「吓吓!唔哈!咕咕……吓!」 「不好……」香荷察觉妹妹体内的反噬力量,更明白自己现在深陷在可怕的绝境当中。 「咕咕……找死啊……你这贱女人!哈吓!」数名蒙面杂鱼奋力地想教训这受困的病荷仙子,哪里知道还没噗到对方,激射而至的银花钢片就在他们身上打出许多大洞。 「别想靠过来……啊……」可惜猛虎也有难敌猴戏的时候,香荷手上还得顾着妹妹,法术难以施开,更别说想攻击那鬼面怪人,只是她的双眼并不见胆怯,有的,也只是无尽旺盛的恨意。 「嘻嘻嘻,今天你别想就这麽轻易离开呢,就当做那天打扰我们欢愉时刻的报偿吧,哈哈哈哈!」 阴森的笑声听不出性别男女,好似用了变声器一样,明明是跟香荷毫无瓜葛之人,猜不透为何需要连声音都特意隐瞒着对方。 (不……不好,真的非常不妙,小宇……莘怡姊,希望你们收到我的讯息能即时敢到这里……) 早在鬼面怪人现身之时,香荷便偷偷地按下了紧急呼叫器,只是这会儿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否还有足够法力能够支撑到他们俩来的时候。 「嘻嘻嘻嘻……没有用的,你是等不到那时候的,哈哈哈哈!」 能看穿人心的恶魔,活生生就站在香荷的面前,只可惜手中不断流失的大量神力,却让她失去了制敌先机死命苦撑。 另外一面 「响了!响了!惨了!惨了!这东西真的在响了!」 嘴里大叫不妙的小宇,一身的制服还没脱去,打从补习班出来便一路狂奔地往目标急跃前去。 「这……这是测试吗?还是香荷真的出事了?」 「天啊……真希望这东西是用在我身上,而不是叫我去救人才好。」小宇的心头想着两位天女如此厉害了得,若真有危险,自己恐怕帮倒忙的成份会比较高些。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十分着急的,毕竟跟香荷相处也好段时日,虽然这人喜欢装小气又爱作弄自己,但其实对他仍是体贴、照顾有加,感情难免挂记,不要出事才好。 学了一个月的仙法神术,小宇虽未能腾云驾雾,但急奔的跳跃力与超越常人许多,一会功夫,竟以时速百里身法忘目标飞奔。 「嘻嘻!主人说的家伙似乎来了,看吧,这家伙将是我们试验『蚩神邪法』的第一个牲祭!」 浑身结满肉瘤的魁武巨人,脸面布满肉珠,更认不出以往俊俏模样,大喝一声地从高中直落而下,掀起万般惊石波涛,硬是拦在了小宇面前。 「唔……好痛……怎麽会突然爆炸……咦?你是谁?」受到波折的少年从废墟中跳了出来,档在他面前的,是个子高他两倍有余的石肤巨人。 「喝?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是你这小子!哈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石巨人看清楚小宇之後,竟放声地开怀大笑起来。 「你……你到底是谁?为什麽挡住我的去路?快给我让开!」 「哈哈哈哈!想要过去吗……你可是得死在这里呢!」石巨人刚想伸手攻击,却突然想到自己的同伴仍停留在高楼上面。 高处的漆黑魔女,浑身颤抖的厉害,似乎没想到自己头一个要杀的对象,竟然会是他! 「嘻嘻嘻!好老婆,怎麽还不下来……要不就让给你,好嚐嚐他死前的处男滋味如何?」石巨人似乎有意挑动对方心思地怪笑道。 「老婆?原来还有一个吗?」小宇的心头暗暗吃惊,但隐约感到有股杀气,已悄悄地在背後昇起。 「原来,她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浑身包住诡异黑皮肤的阴森魔女,不断地甩动常常尾巴,悄然无息地在小宇耳边说道。 「你……你是?」 「那……你就为了她,去死吧!」瞬息的音调转变快速万分,就在小宇还不及反应之时,一根尖锐地硬刺,已然直接穿透他的左肩夹骨! 「啊啊!」 一旁的巨人开心地看着,毕竟,对他来言这可是一件出人意料之外的精采乐事呢。 另一方面 急起直追之人,还有枢文天女转世的魏莘怡,不过尽管她的神力比香荷还高出许多,但行至半途,却遭遇到更让人意外地阻拦。 「这……怎麽会是这样?」 迷蒙的雾气显然是个结界,而且,还是枢文天女原本十分熟识的术法。 「嘻嘻嘻嘻。」 「你还不快点现身!别挡住我!」魏莘怡的性格向来直接,尽管已经知道对方身分,却依旧将金轮化成『枪笔』直刺对方。 「呵呵,急什麽呢?」 「你……还不快点撤除雾界仙踪!」只见枪笔探而无物,反更陷入越浓地雾气中,若施法者不及早解除咒语,转眼可能就要耽误救人的时机了。 「我?为什麽要撤呢?」 「你的姊妹病荷先子有难,难道你要见死不救?」 「就算以前有万般不是,你我也不该有隔世仇,况且我们都出於同一圣元,何以到了今天仍执意跟我们画清界线吗?」枢文天女跟这女子似乎素有嫌隙,为了及早脱离结界,竟需要用示弱的语气这般强调。 「嘻嘻,急什麽?」 「你!」 「她不过是将体验我所经历过的事而已,为何姊姊需要如此惊慌?」迷雾中,另一名带着笑脸面具的神秘女子,却是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你……当真成了那魔头的走狗,到现在还要如此自甘堕落吗?」眼看亲如姊妹的女子竟如此不顾情面,枢文天女握住枪笔的手都开始微微地颤抖着。 「哼,他现在已经控制不了我,嘻嘻,倒是让病荷姊姊也嚐嚐看那种滋味,应该挺不错才对……」神秘女子的话没说完,枪笔已经直刺而来! 「你真是无要可救!」 「哦……是啊,这倒让我想起来呢,当初你们是为了什麽而不肯救我……」神秘的面具里散发着诡异红光,一股阴森的恨意急闪而过。 「你……到底心里想怎麽样?」 神秘的女子突然收起术法,瞬间冻结的迷雾,露出暗巷街道的灯火原貌。 「听好了,我要的事情其实很简单。」 「你只要把小宇还给我,而且,让他永永远远属於我一个人的……」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滋意胆大的神秘女子,似乎铁了心直接表明心意,尽管没有了结界屏障,她知道光凭枢文天女一人,根本逃离不了她的手掌心。 片刻之後 急忙赶至十三楼层的枢文天女,放眼望去空无一人。 「这……这是?」喧闹的舞台如今竟也空无一物,仅留下碎裂掉的呼叫器,丢置一旁。 「不好了……香荷,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内心的情绪复杂万分,理不出半点头绪的魏莘怡,只能凭借神秘女子所留下的一点线索苦苦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