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小说:蓝丝绒(第一章)伯爵之子变身女人 本帖最後由 T_girl 於 2010-2-22 04:04 AM 编辑 这是一篇古典作品,文学气息较浓厚,我在乱伦区也有PO类似的作品。 第一章完成後,我已经很久没有再提笔了,看各位朋友反应如何,我在考虑後续的进度吧! --------------------------- *楔子 你可曾有过这种经验——某日醒来後,你发觉自己变了,整个世界变了,一切外在形象不再那麽容易捉摸,唯独只有你的灵魂明白,这世界原来是什麽样子。 这就是蓝丝绒此时心情写照。 太、残、忍。 从前的他,以为女人就是女人,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对女人,除了些微性需求外,几乎无动於衷。女人的美色,是一层苦涩的糖衣,融了外头最甜美後,剩下的是丑陋、愚蠢、下流的部分。 他从不避讳自己鄙视女人的念头,虽然很多人并不认同,但他并不在乎。 女人取悦男人的是性的快感,让男人着迷的,是充满性旺盛的肉体。女人无知、女人愚蠢、女人下流。虽然女人最丑陋的部分,却是男人最受吸引的部分。 他以为,身为女人就是上帝最恶意的惩罚,因为女人的无知可以干枯一个人的灵魂,女人的愚蠢可以决定一个国家的存亡,女人的下流可以败坏一个家族的荣誉。 而今,这些曾令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坏事,都在他身上切切实实的发生了。 他被诅咒了,天知道他造了什麽孽!真是狗屎! 1707年,十二月的巴黎,窗外下着细雨,人们行走间虽瑟缩身子、吞吐雾气,却仍阻挡不了繁荣的商业往来。人人脸上勾着笑,满面春风,光采十足, 从他的窗外望出去,这片城市的美好光景,和他相较起来却显得如此讽刺。 他的胸隐隐作痛着,乳房微微涨了起来,乳尖从栗子色变成鲜艳的粉桃,整个肌肤又滑又润,像上等的丝绸。他丝毫想不到,身为伯爵之子,父亲是法国百年来最出色的战士,天之骄子的他,原本理所当然继承父亲一切的荣耀与名望。而今,全被一个诅咒给破坏了。他阻止不了身体的变化,他正在变成女人,活生生的女人,不仅外型的改变,连内在都变得敏感而尖锐。 他受够了他的身体,他战栗感受到有一抹鲜血正从下体流泄而出,并带着浓浓腥味。他快止不住内心的怒吼,他要抓狂。他、快、疯、了! 刹拿,一阵刺痛,低温将他的脚踝冻的裂开。 他明白,他不再是他自己。好几个月的挣扎後,他终於向上帝服输。 如果上帝非要这样玩弄他的命运,那麽他就要将同样的苦痛施於别人。 「我要出门,马上!」没有表情的声音,他刻意压低音调向奶妈要求。 奶妈了解他的性情,是一刻不容缓的,她迅速移动肥胖的身躯,连忙为他穿上厚重的黑色大衣。 「告诉父亲,我要远游。」语气匆匆,头连回也没回。 这孩子的背影好似一去不回,奶妈有一股不祥预感。 「你何时会回来?」看着他日渐清瘦的身体,从小照顾他长大的奶妈,语气不掩担忧。这孩子已经关在房内、足不出户好几个月,如今好不容易出门,居然是要远游!到底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走向大门的身子突然一愣,他微侧俊美的脸庞,握紧拳头,冷冷地说道:「直到我继承父亲爵位的那一天。」 瞬间,他那张孤傲又极美的侧脸,让奶妈望得失神,这孩子几乎变了个人,比从前更美,美的像妖,她内心好不安。 他削长的身子踏着俐落的步伐,像是要前往某的地方与人宣战,彷佛带着死亡的孤寂与决心。 奶妈明白,她必须死守这个家,直到他的回归。 从此,他自称蓝丝绒,没有人知道他的出身、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历,更甭谈像谜一样的性别。他清冷美艳的面貌,征服每一个人,他使人疯狂、使人痴迷,他恰 似神话里的蛇发女妖梅杜沙,一旦望着他,都会化为一尊尊的石身。 他不再是个男人,她是蓝丝绒,游走四方的作家,直到她父亲死亡的那一天,她的游历才会结束。 ch01诱骗少女 01 贫穷有什麽罪过呢?贫穷抚育出最下贱的人们、最低阶的劳工,贫穷出身的有 有十之八九都是妓女、小偷、流氓、皮条客、骗子,他们没有别的出路。贫穷本身的罪过就是贫穷。 这个最文明的时代,还是存在着贫穷。为什麽呢?因为女人。 瞧瞧着眼前的女人,弯弯的细眉,玫瑰色的双颊,看似纯洁的如白丁香一样,娇小的身躯是如此可爱。可惜!蓝丝绒摇了摇头,可惜她是个贫穷的女人。 他已经注意她好一会儿了,她纯真的面容几乎让他为之疯狂。他要得到她,不管任何形式。 珀蒂停下缝制手上串珠的动作,抬起头,鼓起勇气向他说道:「先生,你这样看我,让人很不知所措。」眼前的人美的像天使,她羞红着脸。 蓝丝绒挑起眉,勾起嘴角说道:「你这篮子的串珠要多少钱?我全买下。」他丢了几枚硬币,让珀蒂眼睛顿时发亮。 「先生,你的钱足以买下好几篮的串珠。」不知为何,她满脸羞愧。 珀蒂缝制的串珠是专门给人锈在衣服上或是作为首饰项链,因为东西作得廉价,所以来买的客人都是低阶层的女人,如侍者、佣人、妓女或农妇。从来没有一个如此高贵优雅的人来购买,她觉得好似亵渎了他,迟迟不敢收了他的钱。 「那麽,你来陪我几天。」蓝丝绒语气骄傲,根本是一种命令。 「这…,先生,倘若你是那个意思,这生意我不作了。」她瞪大水汪汪的眼眸,快流下泪,没想到眼前的人居然怀有下流的心思! 蓝丝绒笑得轻蔑,她只是温柔地握住珀蒂的手,轻轻一勾来到自身胸前。珀蒂被那柔嫩的触感震撼住,原来她想歪了脑筋,对方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姑娘呢!谁叫 对方那一身讲究地男性装扮误导了自己。她又急又跳,不断向蓝丝绒道歉,几乎快要哭泣。蓝丝绒盈握住她娇小的脸蛋,轻轻往她脸颊一吻,柔声地说:「别怕,这样你愿意陪我吗?」珀蒂这辈子从没被谁蛊惑过,只有今天,她闻着蓝丝绒身上淡淡的紫罗兰香,几乎晕眩,她想不起自己究竟回应了什麽,只见蓝丝绒丢下一句话:「明晚,同个时间我来接你。」便潇洒离去。 前年珀蒂的父亲去世後,当时十四岁大的珀蒂便只手撑起整个家。她还有一双弟妹,卧病在床的年迈母亲。曾经有好几个老鸨来家里打探她的身价,但全被母亲轰了出去,虽然这两年,他们又饿又穷,却从没想过要出卖自己。所幸,她还有 相当乐於助人的邻居米歇尔太太,她教她串珠、教她绣花织衣,让家人得以依靠微薄收入勉强度日。 珀蒂相当善良,这辈子并没遇过什麽坏事,偶尔会对自己的命运哀叹,但仍然坚强度过每一天。直到今日,遇见了蓝丝绒,不幸的命运彷佛邂逅了美好,她第一眼看见蓝丝绒就为之疯狂。他的神情是这麽倨傲,他的睫毛是这麽浓密,他的肢体是这麽优雅,当他热情注视自己时,她快晕了。即使知道他是她,也仍然未减低她的魅力,反而庆幸能以亲密的身份靠近她。倘若他是个男子,那他们之间除了不正当关系外,还能拥有什麽呢? 珀蒂眼神黯然了起来,她没有未来,她也不奢望荣华富贵。但倘若能拥有几天美好回忆,那就足够了。她想像着和蓝丝绒未来相处几日的美好,便满心雀跃,急忙收拾东西匆匆回家。一回到家,她连忙请求邻居米歇尔太太帮忙照料家里。米歇尔太太是个精通世故的能干女人,她深信珀蒂的天真会为她带来麻烦。 「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又作男子的装扮,万一她有特殊的癖好,你就被摧残了!」米歇尔太太一边拿起米灰色的毛衣,朝破口部分补丁,一边严肃警告。 「米歇尔夫人,女人跟女人能做出什麽呢?何况,她气质高贵,我觉得她一定是个贵族。她出的钱足以买下好几篮的串珠呢。」珀蒂天真地回,她勾起米歇尔太太的手,撒娇似地寻求她的支持。 「你可别被迷昏了头。」米歇尔太太叹了一口气,她明白珀蒂的母亲病情又加重,眼前任何一点恩惠都足以让珀蒂感激涕零。 「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的。」她回答的有点心虚。 米歇尔停下动作,她抚摸珀蒂红褐色的软发,轻声交待说:「倘若有什麽事情,记得赶快离开那里,懂吗?」 珀蒂点了点头,见米歇尔同意後,便不加掩饰她的快乐,愉悦地跳着步伐回家收拾行李。到了隔天,她几乎没心思做生意,只期待黄昏的到来。等到了街头上下起绵绵细雨,从远方便传来纷乱的马蹄声,一辆高级马车停在她破旧的摊子前。蓝丝绒以优雅姿态邀请她上车,望着她的脸,珀蒂害羞地搭上车,她脑子几乎一片空白。 第一次坐上马车,珀蒂显得相当兴奋,沿路上她仔细看着过去没好好欣赏的景色。等到路途变得越来越陌生,离家约莫好几十哩远,她才感到不安。 「蓝小姐,我们去的地方是?」上了车,她才知道蓝丝绒的称谓。 「我的别墅,就在这郊外不远处,你看那白色的屋顶就是了。」她指向远方一个小白点,珀蒂瞪大眼珠,以为自己要到一个皇宫去,内心充满了期待。 可惜路途实在太颠簸,珀蒂还等不到终点,便已经沈沈睡去。昏睡前,她闻到 蓝丝绒身上的紫罗兰香,她睡得好甜。 望着珀蒂天真的睡容,蓝丝绒的眼神顿时变得深沈。 她会是她第一个祭品、第一个牺牲者,用来作为报复上帝对她的背叛。 『血啊,倘若你要让我充满罪恶,那我要运用你染上他人的纯真。』 ****** 当珀蒂张开眼睛,进入眼帘的是一片拥有华美雕饰的天花板,这不是她记忆里那栋破旧斑驳的小屋,她一定还在作梦,否则怎会有置身於皇宫的错觉?她一起身,发现身上穿着鹅黄色蕾丝领边的锻面礼服,胸前挂着一串沈甸甸造型典雅的绿宝石,床边还摆着一双用水晶点坠的高跟鞋。她捏一捏脸皮,摸一摸胸口,发觉会痛、会烫,猛然惊觉这不是梦境,蓝丝绒居然用对待宾客的方式礼遇她! 「你醒了?要吃点东西吗?」蓝丝绒从门外走进,她其实一直注意房内的动静,她小心翼翼观察珀蒂喜出望外的表情,发觉猎物果然正一步步上钩。 「好的,感谢你的招待。」羞怯地点头,珀蒂穿上鞋子,发觉十分合脚,几乎是为自己量身订作的,可见蓝丝绒对她是真的用心。 连续三天,蓝丝绒带给珀蒂有生以来最美好的日子,她们骑马、划船、放风筝、玩牌,甚至抓野兔、游泳…等等,蓝丝绒总是轻声说话,且优雅和气地对待她。珀蒂深深着迷了,这种快活日子,让她彻底遗忘家中的事物。贫苦所带来的烦恼,此时都云淡风清,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她是娇贵的公主被细心呵护,珀蒂一度相信蓝丝绒愿意为她付出所有。她总是以她为优先,怕她冷、怕她饿、怕她疼、怕她痛、怕她累,珀蒂已不知道该用何种滋味来形容这种幸福。 每当夜深人静,珀蒂会害怕当晨曦的来临,因为那代表着她又会回复到那个卖串珠的女孩,那麽眼前的公主生活便会被打回原状;虽然幸福一直被无限延续着,可是每到了傍晚,那种现实感却不断折磨她的心灵,到了第七天,她才真正觉悟到,自己不该再耽溺下去。 两手不停摩娑,她不舍地向蓝丝绒开口:「蓝小姐,感谢你对我的好,可是我该回家了。」 「你要走了?」蓝丝绒眼神闪过异样神采。 蓝丝绒正凝着窗外,她身形修长,衣装依旧笔挺,她将男性新潮的样式作了些修改,让剪裁更为合身,显现出她大胆革新的品味。 「你真的…让我过了有生以来最美好的日子。」珀蒂泪水盈框,她由衷感激蓝丝绒对她的好。 「是吗?」嘴角一勾,优雅地松开背後的发束,长发一拨,她语气显得并不赞同。 蓝丝绒击了击掌,不知何时,突然从外头走进了七名姿色不凡的女佣,这是珀蒂第一次看到如此阵仗,以往几天顶多才两至三人。顺应直觉,她强烈感到受一种威胁,尤其蓝丝绒的神情显得这麽诡异,绝对不像是离别的惊喜。但那是什麽坏打算,她也想不透,她只是躲在角落,不敢出声。 「亲爱的,当你决定结束快乐,痛苦也随之而来。」 像是宣告,蓝丝绒话才说完,三名女佣立刻架住珀蒂,她不敢尖叫,她害怕的咬紧双唇。眼前这个发号施令的女人,变得好陌生、好可怕,尽管美丽依旧,却不再具备人性的情感。女佣们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回复到原本一无所有的样子。她不敢置信的是,女佣们推出一个大型铁架,她们用铁铐铐住她,将她四肢束缚在上面。她全身不能动弹,且充满羞耻感,在众目睽睽下,她赤裸的身子毫无遮拦。 不知是感受到空气的清冷,还是气氛的恐怖,珀蒂浑身颤抖着,脸上默默流下两行清泪。她内心不断忏悔着:米歇尔太太,你所说的话,我即将受到教训了,我根本逃不了,我的天啊!我要承受什麽样的折磨呢? 蓝丝绒指示两名体魄较为健壮的女佣去抓紧珀蒂的腿,再命令另一名样貌看起来最资深的的女佣艾玛去舔她的下体。珀蒂的腿被硬生生的撑开,粉色的嫩肉如羞怯的红花藏在细毛底下,艾玛凭着丰富经验揪出鲜红的娇蕊,大口又细致的吸吮起来,那小舌像是会转弯,左攻又夹,又能直捣核心。珀蒂下体从没被如此湿黏又繁复的动作攻击过,她觉得羞耻,觉得恶心,她不断挣扎着,但身体却被其他两人硬生生架住。 艾玛似乎深谙此道,没多久珀蒂便感到一丝丝快感,渐渐从核心抽搐着,并感觉甬道流出一抹异样的液体,只见黏液滑落了大腿,滴在贪得无厌的艾玛脸上。嗅闻到发情的气味,艾玛舔的更起劲,甚至连环攻击,灵巧的舌尖快速滚动秘核,不时传来激烈的口水声。珀蒂快投降了,那种快感激烈地刺激下体,她的不断将身子往前弓,试图逃离那难耐的折磨,可艾玛像是吸血虫子紧紧吸附住,且不停搅动她的舌头,珀蒂感觉快疯了,她尿意强烈,快要控制不住的洒出。 像是在看好戏一样,蓝丝绒准备了张躺椅,优雅地躺在上头,还张罗了点心、水果,愉悦地享用起来。珀蒂眯起双眼,她看着蓝丝绒,她天真的脑袋中想不出对方为何要这麽做?难道如此糟蹋她,蓝丝绒就能得到快乐吗?才一转念,珀蒂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不禁发出性感的声音,大腿不断颤动着,浑圆的乳房也跟着晃动。那美丽几近透明的乳尖,令旁观的女佣动了情,像恶虎扑羊般,所有女佣一一围上去舔弄她的身子。有的专攻腋窝,喜欢略带咸味的毛发;有的专供耳根,喜欢吸吮细致的器官;有的专攻舌头,喜欢撬开牙齿,吃下对方的口水;有的专攻脚趾,喜欢嗅闻迷人的脚香。蓝丝绒所精心挑选的七名女人,都是有特殊癖好的个中好手,其中有几名还出身贵族。 珀蒂感觉身子几乎快被舔尽,好几张舌头滑溜溜地在身上游走。她意志已经陷入昏迷,羞耻被快感取代,双颊泛满红潮,身上的液体不知是细汗还是她人唾液。她晕了,下体仍不断抽搐着,因为女佣们轮流接力细吮她的下体,珀蒂没想过自己第一次的的性经验竟是被如此对待。被一名恶魔窥看,被七名禽兽糟蹋,她是最卑贱的玩物,而自己还止不住身体反应,居然有了激烈的快感。 被细舔的的私处,事实是是舒服的,只是也随之伴来一种痛苦的愉悦。或许糟蹋自己的是女人的缘故,外加她们都经验丰富,珀蒂虽然伤心自己的处境,却还没受到痛苦的折磨。私处实在是被玩弄的快受不了,珀蒂整个身体无力倒下,两旁的女佣边撑起她的双腿,让她成坐卧姿势,反倒让正在进攻的女佣更便利的细舔。只是此时,珀蒂已经完全呈现昏迷了,她被快感击垮,不省人事。 眼见已经失去反应,蓝丝绒才下令停止女佣的行为,虽然显然有几名女佣仍然意犹未尽。但女佣们都深知游戏的规则,所以还是停下动作。为了加入蓝丝绒的游戏,她们都必须受到审慎的评估,甚至付出不小的代价才被允许加入。因为蓝丝绒可以绝对保证她们的安全,甚至逃离法律的制裁。 这名女孩绝对是极品,处女的气息、生涩的反应,女佣们纷纷露出古怪的笑容,期待往後几天对她变本加厉的折磨。 02 徐风吹的窗棂啪啪作响,一棵倚靠窗外生长的枫树上,有几只白头黑嘴的鸟儿正轻巧的踩着树梢上,放声吱吱叫着。风摇着树叶沙沙响,若仔细感受,便可察觉前晚遗留在叶面上的露水被风吹的碎落一地。露水彷佛吹进了窗内,彷佛为屋内带来了一种凉爽,只见屋内空荡荡,角落边放置一张边缘均镶着珠宝的大床,而上头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她被一张细致薄纱给卷住,白嫩的胴体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接着,床上的女人醒了,无辜的醒了,她正是被折腾一夜的珀蒂。 她是被下体一股湿冷的清凉给惊醒的,下意识的往腿内抚摸,滑腻腻的液体沾在手上闪着晶亮,她看着手腕上的还留有红肿余迹,突然惊觉自己是自由的。 上一刻才发生的事情,此时全都翻回了脑里,她的脸不禁一羞,脖子也跟着涨成绯红色,全身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那不是一场春梦,是货真价实发生的。 可是那些折磨她的人,此时都到哪去了呢? 她将被单缠在身上,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任何声响,她想逃开,现在正是机会。 悄悄经过一道又一道的房门,珀蒂走在幽暗的长廊,只见壁上几盏烛光微微闪烁,气氛显得惊悚,她每一步都走的心惊胆颤。走到转角处时,底部的一间房间还传出了急促喘气声,每一口气是又深又长,让她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偷偷探头一望,却惊见蓝丝绒躺在一片染成血色的床单上;而床单上洒满了白色的雏菊,一半的雏菊更沾上了血,那样子凄美的像一幅画。 她没办法坐视不管,即使眼前的人是那麽难以捉摸。她靠了过去,也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血腥,是女子来潮的气味。她发觉蓝丝绒眼角有泪,好似哭了很久,脸上有几条干涸的泪痕。 「你哭了?」她悄声地问。 「为什麽,我死不了呢?这麽多的血…」蓝丝绒彷佛喃喃自语,又彷佛认真答覆。 轻笑了一声,珀蒂像是替她解惑地道:「小姐,这一些血哪会死的了人呢?女人啊,每个月总会遭受这些苦头的,习惯就好。除非你怀孕或是年纪很大很大了,才会免去这些麻烦。」 「是这样子的啊…」蓝丝绒受不住腹部的疼痛,她显得很虚弱,这是她生为女人的第二次来潮。 「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的,那些…仆人呢?你可以请她们帮你整理…一下。」 「我叫她们走了,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没兴致。」语气淡淡的,丝毫没有罪恶感,虽然那些女人走得很心不甘情不愿。 珀蒂有点惊讶,她不能理解蓝丝绒居然可以毫不在意自己的犯罪,难道这就是贵族的权利吗? 「你也可以走了。」 「就这样?」她有点不忍心,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觉得她好可怜。 「难道你想继续原本应该得到的遭遇吗?」微微起身,蓝丝绒觉得这女孩简直天真到了可以。 「放了我,你还会再找下一个女孩作同样的事情吗?」 「你没资格问我!」她摆起尊贵的姿态,让珀蒂矮了一截。 太过份了!珀蒂也动怒了,她固然天真,但也不是白痴。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一个仍旧无所谓,一个怒气难消。 蓝丝绒感到有趣了起来,前几天害羞的小女孩,原来也有倔强的一面。 「你想得到什麽补偿吗?」蓝丝绒想知道这女孩心里打些什麽主意。 「我…什麽都不想。」她只想要几天美好的回忆,除了昨天外,如今也算是得到了。「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在欺负人,你这样很恶劣,很过份。」 「你有资格难过,但没资格干涉我。」 珀蒂觉得眼前的女人好冷酷残忍,她气愤的扭头要离开。 「等一下!」 她停下脚步,不解的转头。 「你来服侍我吧!」蓝丝绒觉得生为女人好不方便,她需要一个性格单纯又能信任的手下,虽戏弄她不成,但这女孩还有别的用途。 「变态!」很明显的,珀蒂曲解了她的意思。 「我是说,你可以单单纯纯的当我的仆人,在旁边服侍我,这样你的家人可以受到很好的照顾。」她抓住珀蒂的弱点,所有的贫困还不是都需要钱? 「可是…」条件很心动,珀蒂明白自己的母亲很需要好的药,否则恐怕度不过这个冬天。但眼前这个女人,是个随时会歇斯底里的魔鬼啊!尽管是这麽美… 「来吧!」轻轻的召唤,那魔鬼的嗓音不断蛊惑珀蒂。 像是与内心在挣扎,珀蒂不敢走向前,她内心早已答应了,否则她当下就会拒绝。 这魔鬼的滋味,事实上是很美好的,虽然回忆中掺杂着羞辱,但只要是出自蓝丝绒之手的,她都很难有怨恨,这是为什麽呢?难道她注定是蓝丝绒的仆人? 见她不走向前,蓝丝绒主动靠了过去,她抚摸着珀蒂细白的脸颊,深情地说:「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边就好,从今以後,表面上,你称呼我小姐,私底下要叫我先生,不然别怪我怎麽惩罚你唷!」语毕,蓝丝绒轻轻拍打了她的臀部作为警告。 接着不顾珀蒂的意愿,蓝丝绒只是轻轻地说:「帮我穿上衣服吧,我们的旅途即将开始了。」 沈默了半晌,珀蒂没有反抗,她拾起了地上的衣服替她穿上。 「是,先生。」一切服从命令。 往後,究竟是谁的悲剧,再也分辨不清了。 03. 过去,每当远方来的旅人说起乡愁的滋味时,珀蒂总不能深刻体会,她甚至还欣羡他们能拥有丰富的经历,而不像自己被束缚在家中,以一个贫穷的身份下延续残年。如果当个贫穷小子,她至少还能四处流浪,嘻皮笑脸的乞求施舍,可是身为贫穷的少女,一旦选择那样的方式,最终只能在风险极高的环境下用肉体做交易。珀蒂是感到遗憾的,一种生出来就被社会遗弃的遗憾。可是自从尾随蓝丝绒离开自己的故乡,她终於感受到那乡愁的滋味,好像被迫挥别某部份的自己、某部分的回忆、某部分温馨、某部分的习惯。 当珀蒂被蓝丝绒雇用後,她明显发现对方态度的转变,蓝丝绒不再这麽保持警戒与神秘,反而像是被赋予一种亲近的特权。她们正站在同一条船上,要驶往不可预知的未来。 珀蒂虽然第一次为人仆,但可以确信的是,蓝丝绒是个难缠的主人。 蓝丝绒凡事力求完美、样样挑剔,她性格不仅孤僻、喜怒无常,更略带神经质和歇斯底里倾向。她绝美外表下,内心却是怀着刺,只要过於亲近必定招来遍体鳞伤。 「茶有一点淡,当你递到客人手中时,温度不能过热,再来,餐具不是这样摆的。」蓝丝绒很讲究礼仪跟规矩,她从不作样子给人看,不论是公开还是私底下,都是十分讲究的人。可是唯有当某种情绪无法控制时,潜藏在体内的野兽却令她抛弃礼俗,性格变得放荡而且纵欲。她,是男人,也是女人,就像蜡烛的两头,同时熊熊燃烧,生命似乎以两倍的速度在殆尽。 看到蓝丝绒细心地将餐具顺序调换,态度一丝不苟,令珀蒂不禁小声嘟哝:还不是一样能喝吗?不管怎麽样的方位,最後总是会入口。她觉得当贵族太辛苦了,他们的生活就是专门在细节上鸡蛋里挑骨头,是什麽样的无聊心态让她们变得如此刁钻呢? 「你有没有注意在听?」出声严厉,蓝丝绒开始後悔自己的选择,珀蒂这女人还真是驽钝的可以。 「有的,先生。」她敲敲脑袋,意图把脑袋打的灵光些。 蓝丝绒开始讲述繁杂的细节,但珀蒂简直是有听没有懂。 「要记下来,确切记下来。」 「是,先生。」珀蒂维持恭顺的态度,不敢马虎。 突然传来敲门声,珀蒂开了门,旅馆老板客气的递了一张卡片给她。 卡片相当精致,字迹优美,墨水还没干涸,接过珀蒂的卡片,蓝丝绒神色优雅的打开它。 上头写着:欢迎光临邦尼特的庄园,上次在码头匆匆一瞥,你深深获得小女的喜爱,请务必来此待上几天。 「邦尼特…」蓝丝绒好似有印象,当时在码头上,她确实有和一个女子客套的聊过几句,那女子铁定以为自己是男儿身。 听到这姓氏,珀蒂几乎是马上就知道此人来历,她兴奋地说:「这家族专门经营服饰事业,很有名的,他制造的无边女帽蔚为风行呢!」 「他想招待我,我们就去去几天吧。」蓝丝绒觉得相当有意思,她记得那女孩的样子长的普通,但眼神令人印象深刻,有一股浓烈的占有慾,看得出来性格十分积极,但想不到才没几天就已经展开攻势了。 「珀蒂,他们一直认为我是男人,你千万不能搞砸,不然有你好受。」她再三交代,虽然珀蒂会是个忠诚的仆人,却不见得在说谎上可靠。 「是的,先生。」她隐隐约约嗅闻出计谋的味道,蓝丝绒的微笑,真是有点恐怖呢。想起之前她算计自己的样子,珀蒂不禁打了一阵哆嗦。 邦尼特庄园占地约五十公亩,位於多伯尔的小镇上,离大城市只要两个小时的车程,是个相当气派的庄园。它显然才刚修复过,整个屋顶、墙面均焕然一新,在午後阳光洒落下,整个庄园多麽像是人间仙境。庄园前任主人是个不学无术的伯爵,因为面临庞大的赌债,他不得不忍痛割爱给老邦尼特;庄园还邻近一片面积约百顷的茂瀚森林与湖泊,是个打猎、划船的好地带。由於四季气候都十分怡人,不少贵族都争相来这置产,而老邦尼特居然能打赢那些贵族名流,成功取得这座庄园,想必他背後拥有多惊人财富和权势。单凭一个服饰商人,却几乎凌驾於贵族的生活水平,他的手腕与经商能力,更是不少商人取经的对象。 老邦尼特靠的是一种机灵与对潮流的敏感度,他总是能炒作出一种时尚,建构出虚假的品味,让许多贵族争夺他的商品。他擅长使用限定策略,一次只推出一件商品,高价卖出。所以老邦尼特的的商品几乎成为某种「权势」的标记,能够第一手得到的,往往代表最不凡的品味与权力。老邦尼特首要重视的是他的事业,其次便是他的独生女——百合。白合自小便拥有杰出的裁缝与设计能力,最一流的剪裁往往出自她的手中。她不仅为老邦尼特带来庞大的财富,甚至招来前所未有的运气。从她出生开始,老邦尼特便一路顺遂,几乎从未受到挫折,他深信百合是上帝送给他的天使;因此老邦尼特无所不用其极的的将她捧在手心中,只要她想得到的,无论多麽艰难,他都会努力达到,就算杀了一个人,也毫不足惜。 当蓝丝绒的马车到达庄园时,已经邻近傍晚时分,整个庄园静沈沈的,只有几个房间闪着烛光。第一时间出来招待她们的,是老邦尼特虚假的笑容,他身後跟着几位样貌不凡的仆人,其中一个穿着最体面、样貌也最俊俏的是庄园的总管,叫做伊斯兰。 「你好,想必你就是蓝先生吧?真是大驾光临呢!」老邦尼特声音十分干哑,对於蓝丝绒的美貌,他相当惊艳。从蓝丝绒的样貌、气质、举止看来,这个人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他不得不佩服女儿的好眼光,但他该如何帮助女儿征服眼前这个男人呢? 「我就是,你们的庄园相当气派,你是邦尼特先生吧。」她将行李交给伊斯兰打点,一切的动作合乎绅士,优雅而高贵。 珀蒂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有点害怕,进驻到别人的领域里头,她总感觉到不详的危险性。或许是蓝丝绒前次带来的阴影,对於那些名流贵族释出的善意,她都感到十分虚伪。老邦尼特长的十分矮小,脸上有颗苍蝇大的黑痣,就长在右边鼻头上,油黑的头不知抹了什麽胶,散发出一种像是橡胶的奇异气味。她注意到那名叫做伊斯兰俏皮的对她眨眼一下,令她感到一阵脸红心跳,虽然他样貌挺好看的,但比起蓝丝绒还是差了一截。他尤其缺乏权威感,虽然这样显得和自己似乎容易亲近些。珀蒂逐渐相信,权威会带来某一种特殊魅力,令人臣服,也令人着迷。 老邦尼特安排了最上好的房间给蓝丝绒,珀蒂也受到不错的礼遇,得到最上等的佣人房,房间格局几乎就是她老家的大小。 「六点时,我会请伊斯兰带你们到大厅用餐,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一样,想要什麽尽管向伊斯兰吩咐,他就像是我另一个儿子。」说完,老邦尼特拍一拍伊斯兰的肩膀,好似有点得意,伊斯兰也腼腆的笑了一下。老邦尼特虽然长的丑,但身边的人似乎都经过严格挑选,虽然一方面可以显现出他用人的品味,另一方面也更突显出他的丑陋与平凡。在场的人绝对都无法置信,老邦尼特和伊斯兰能拥有什麽血缘关系。 六点时,华美的餐桌上已经摆满许多美味的佳肴和香槟、红酒,蓝丝绒就位时,老邦尼特已经带着一些醉意,他旁边紧邻着老邦尼特夫人,她是个相当沈默寡言的女人,眼睛十分细小,彷佛在看人,又彷佛在昏睡。 「夫人,你好,你的胸针很别致。」蓝丝绒注意到老邦尼特夫人的胸针,上头绣满着珍珠与一颗蓝宝石。 钝了一下,老邦尼特夫人脸上才微微发红,她柔柔一笑,终於做了个反应。突然後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百合,她穿了一身白色连身裙,剪裁十分合身,上头用金丝绣着美丽的图腾,她不但热情的吻了蓝丝绒的脸颊,身上更传来浓郁的香气。蓝丝绒与她稍稍拉开了距离後,也绅士的吻了她的脸颊。她对百合唐突的热情并不以为意,但却在她脑海里勾起一些有趣的主意。 「上次和你谈了一些关於时尚的看法後,你激发我好多很棒的灵感,从那之後,我就一直想再见到你。」百合从不掩饰她的热情,她深信蓝丝绒愿意来到这里,代表对自己也有一定的在意。外加她家是这麽富有,必定能增加吸引力。虽然蓝丝绒看起来出身不凡,却是一个四处旅游的作家,她推断蓝丝绒可能是没落贵族的後裔,应该非常需要钱…与更可以发挥长才的地方。 她深深爱上他,她从没见过这麽俊美的人,曾经她以为伊斯兰是最好看的人了,却没想到世界上有像神一样存在的人。从码头会面後,只要想到每一日离他越来越远去,她就受不了,一回到庄园便紧急吩咐父亲打听他的消息。 「百合今天身上的衣服就是因为你而设计,已经有很多夫人争相订购呢,我的女儿可是法国最一流的裁缝师。」老邦尼特笑的得意洋洋,醉意让他态度更张狂了起来,「你若是对我女儿有点喜欢,你尽管留下来没关系,我女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爸爸!」百合娇嗔了起来,但也偷偷注意着蓝丝绒的反应。 「这里真的很舒适,我也很喜欢百合,但我只能待两个礼拜,我後头还有许多计画必须前往。」蓝丝绒故做遗憾地拒绝他的邀请。 百合表情瞬间冻结住,一副很受伤的表情,老邦尼特看了很舍不得。 「蓝丝绒,你多少应该给我些面子,在这里你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你的好意我很心领,但很遗憾我必须拒绝。」蓝丝绒并不为所动,那些财富、享受,她根本看不上眼。 「难道不能为了我,多待些时候吗?」百合深情的说道,她爱慕的眼光,令蓝丝绒有些做恶。那种崇拜的眼神,那种只想占有她的眼神,真恶。 「如果是为了你,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一听到蓝丝绒的回答,百合脸上顿时充满光彩,好像祈祷得到回应一样。她又继续开启了话题,如麻雀般重复着一样的话,一样的崇拜。用餐结束後,回到房间内,蓝丝绒换上另一种冷酷又厌烦的表情。珀蒂早就在她的吩咐下,已经待在她的房内,她看得出来,蓝丝绒明明很厌恶应酬,却又热於应酬。 「先生,你究竟在想些什麽呢?你喜欢百合小姐吗?」稍早她有看到百合喜孜孜从长廊走到大厅去,她是个样貌平凡的小姐,但眼神却十分吸引人,尤其是那浓烈的眉,紧紧勾着人。 「你有资格问这些吗?」蓝丝绒让珀蒂脱下外衣,将胸口的束布一道道解开,为了遮掩自己的身份,她必须整天缠着,几乎差点窒息。在这之前,明明她就是个男人,可以正大光明的坦胸,为何她会落於如此地步呢?现在她必须把那淫荡的乳房包住,把声音拉低,她得巧妙伪装,才能回复原有的身份。 「我只是想,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别误导人家,她喜欢你的紧呢。」看着蓝丝绒更加阴冷的神情,她仍鼓起勇气继续说:「万一她做出什麽冲动的事情,那就麻烦了。」 蓝丝绒勾起唇角,邪魅一笑:「我就是要她冲动,我就是要她不能自己,我就是要她毁了自己。」 珀蒂心一寒,久久不能言语,果然蓝丝绒满心就是坏念头,她该怎麽阻止她呢?倘若她阻止成功了,母亲的病又该怎麽办…她内心起了挣扎,她当然也不愿意背弃自己当初允诺的职责——就是顺服,就是遵从命令。她必须遮住自己的眼、自己的耳、自己的良心,如此她才能安心的待在蓝丝绒的身边。 「你可以回去了。」蓝丝绒讨厌看见珀蒂眼神里的良善,那曾经是她想毁灭的东西。 「是的,先生。」 珀蒂什麽都无法说出口,只能顺势而为。 「神啊!请你阻止蓝丝绒,她的心越来越疯狂了。」珀蒂不停祈祷着,希望明日早晨後,一切都变得不一样。 04 另一室内,散发出淫秽的气息。 将阴户紧紧包围着男根,百合尽情地抽动着,躺在她身下的是布满红潮的伊斯兰。 「舒服吗?伊斯兰。」举起腰部,她一阵摆动,令伊斯兰感觉男根被那片软嫩玩弄着,他快融化了,实在是兴奋的不得了。女人的下体真是奇妙,有道通往内部的出口,是这麽大方、这麽宽容,这麽惹人怜爱。 「小姐,你越来越厉害了。」百合虽然其貌不扬,但大胆的行为和热情,是其他女孩不能比拟的。尤其是她的才华所能带来的庞大财富,总更增添一种魅力。虽然和百合的性爱,他总是居於下风,他却很享受被侵略的感觉。 「伊斯兰,我想得到他,你要帮我。」毫不避讳的,百合说出她的慾望,尽管现在她身下的是现任情夫。 虽然内心有点不满,伊斯兰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妒意,毕竟蓝丝绒确实是世上少见的美男子,连他都颇为心动,想跟他缠绵悱恻一番。不止白合想得到他,连他也跃跃欲试。伊斯兰是个颇为放荡的男子,庄园中的除了老邦尼特夫妇外,稍微颇有姿色的,他都不放过。他手下的男仆们,每一个都被他调教过,想继续受雇就必须讨好他,通过他这一关才行。老邦尼特十分信任他,也让他参与了部分的经营,除了他俊俏的外表外,他的聪明、玲珑、机灵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尤其是女人,每一个都受不了他的赞美与煽动,纷纷花了不少金额成为老邦尼特的大主顾。 「当然没问题,谁叫你是我的老相好。」 百合当然知道他的为人和品行,这些事情是瞒不住的,只是她一向喜欢美丽的事物,伊斯兰确实有张上好的皮相。不过和她发生第一次关系的人并不是他,是她的大表哥,同样也相当俊美,是家族中最为突出的,可惜年纪轻轻就早逝。那是藏在百合内心里最为难过的事情,美丽的东西要如何才能留住呢?蓝丝绒简直是引发她内心疯狂的那部分。她不计一切要得到他,不只是人,还包含五脏六腑,包含他所有的感情,她都要得到。 事实上性爱过程中,她从来得不到任何的高潮,她只是想要拥有一样东西罢了。看着伊斯兰在感官刺激下,灵魂被抽离的神情,她感到十分满足,这个人此时此刻是属於她的,因为她的肉体而兴奋着,因为她的肉体而将男根张扬着,那是多麽奇特的反应啊。多麽可爱,只属於她。 她情不自禁吻上伊斯兰的唇,两人的舌交缠着,吞噬着对方的口水。伊斯兰喜欢百合投入性爱的神情,常常会让他以为这就是爱情。因为百合并不美,没有性爱的时,根本无法挑起他一丝情慾,但是每当他们暗自幽会,彼此交媾的时候,他会有种爱情的错觉。因为爱情,他觉得百合变得好美,那两道浓眉缠着他的心,越揪越紧。她眼神散发性感的可爱,朦胧且发着雾气,眼里彷佛只有他,只有他。 总总令他兴奋的感觉是在其他人身上所体会不到的,随着他们关系一日比一日还深,这种爱情的错觉便越强烈。他不敢跟百合说他爱她。虽然他拥有最出色的外表,他却因为出身卑微而不敢高攀她。然而,他放荡的过去,百合也不会相信他爱她的。尽管内心对百合的爱是这麽忠诚,他仍必须维持过去的放荡。一切都不能有任何改变。因为这份爱情会摧毁很多原有的东西。爱情是不值得他如此牺牲的。爱情会消逝,但是性爱不会,快感不会,它会日趋一日的勃发。爱情消失了,会留下残忍,可是性爱消失了,只是暂时的告别。 在百合激烈摆动下,伊斯兰轻易就高潮了,他舔着百合娇小的乳房,品嚐着她的香气。他紧紧拥抱着这个只有在性爱上,才完全属於他的女人。现在他必须设法,让她得到蓝丝绒,这是他爱她唯一的方式。 Ads by Yahoo!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