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荆,要不要试试让我叫你起床啊?” “如果是你上次那种叫法的话,还是算了……” 秋日的某个午后,苏荆正如平日般坐在沙发上看新买的《冰与火之歌》第五卷。苏萝则跪坐在茶几前,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搅动几个小瓶子里的油性溶液。 “藿香……杏仁油……嗯,大概是……二十滴。” 浓郁的香气从瓶口溢出,整个客厅里都是玫瑰的花香。 “不是上次那种啦,我最近学会了新招喔,ASMR,要不要试一下?”苏萝把瓶盖旋上,头也不回地问。 “ASMR……?” “解释起来的话稍微有点麻烦,总而言之,让你用自己的身体体验一下就明白了。” 苏荆瞧了她一会儿,耸耸肩膀,继续把注意力收回到小说上。 —————— 苏荆与苏萝,是只有千分之一概率出现的异卵双胞胎。哥哥比妹妹早来到世界五分钟,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奇异兄妹。 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两人的才智和容貌都是相当稀有的等级,从小就被各路男生女生骚扰,而由于彼此之间酷肖的容貌,也经常被学校安排些特色才艺表演,每次升学都会迅速成为话题人物。 虽然在别人眼里,两人是同龄人中的赢家。但是褪去光彩照人的外表,苏荆与苏萝只是非常单纯的青少年,我行我素地过着自己喜爱的悠哉人生。 两人的相貌在十二岁之前都很相像,经常会有人误以为是双胞胎姐妹。就算是知道他们情况的人,一般也只能以衣着打扮和举止来区分二人。当双生子决定互换身份的时候,也能扮演得惟妙惟肖,并且用这招耍了不少人。 等他们十七岁的时候,已成为高中颇有名的美人。苏荆身高一米八,体格修长结实,略有些肌肉。因为眉目略有些女性化而看上去俊秀又带一点邪气,正好符合现在女生对精致男性的审美需求。气质典雅从容……表面上的确很优雅,也只有苏萝才知道他骨子里是什么模样。 苏萝身高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算是颇高的身量。乍一看面容就是更为女性化的苏荆,只是线条更柔和四五分,与兄长相同的是总不自觉地露出略带邪气的微笑。身材发育良好,丰满的胸部、纤腰和一双形状优美的长腿……体育课上总会不自觉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在女生中很有人气。 平日里两人在老师面前扮演娴静又温和的优秀学生,在同学中扮演富有魅力又有手腕的领导者,虽然不在一个班里上课,但“那对龙凤胎”的称号却上到老师,下到学生都知晓。 而只有在家里,二人才褪去伪装,露出本性——性格恶劣的心灵能力者。 虽然说是心灵能力者,但也只对有着天生感应的彼此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可谓是超级没用、聊胜于无的心灵能力。除了可以在考试的时候作弊给彼此发短信,基本上没什么可用到的地方,还得用心修习锁闭心灵的能力,免得对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一起长大的兄妹,通常会因为太过熟悉而会对彼此产生排斥感。但是,这对双胞胎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特质,那就是在世界上没有人可比得上的,对彼此的了解。深入彼此的心底,探知对方的思维,甚至情感上的共鸣…… 因为彼此理解而产生信赖、爱慕、欲望。因为对彼此的占有欲、彼此之间的羁绊、随着成长,彼此之间产生的生理上的渴求,本能的勃动……这个故事,因为这些种子的萌发而诞生。 想成为彼此的天下无双,成为彼此的独一无二,携手同行,一同登上天空的顶点…… 而在那之前,首先要超越的,却是过度糜烂的爱欲。 —————— 从十二岁之后,苏荆和苏萝在家里就一直分开睡觉了。两个人各有一个相同大小、相同布局的房间。除了两个人共用彼此的书柜之外,客厅里的电视游戏机都是公用的。另外,两人的电脑倒是各有一台,彼此也尊重对方的隐私,不会去偷窥对方的私人领域……虽然其实这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电脑里放了些什么。 苏荆和苏萝都是性观念成熟很早的孩子,因为家里很少有大人管教,所以小时候的双胞胎就养成了看书求知的习惯。而其中,由于好奇,也看过有关两性方面的书籍。而早早学会手淫的两人,颇有一段时间沉迷于彼此之间的性爱游戏,但毕竟知道兄妹之间的乱伦禁忌,一直没有越线。 苏荆睡觉的时候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经常被早上来袭击的苏萝占点便宜就是了。不过从小到大,苏荆和她实在太熟,到了现在,基本上……普通程度的性骚扰,完全没有感觉。 在清晨六七点的时候,苏荆一般都还处于甜美的睡梦中,但今天早上,他在梦境中感觉到一阵直达大脑皮层的酥麻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意识也半苏醒了过来。 似乎有人在对自己的耳朵吹气。 “哥哥……希望你现在没醒着……” 是苏萝的声音,低沉,用呼吸一样低的耳语,附在苏荆耳边说。 “阿萝也是第一次玩这个……请多多指教啰。” 轻细的呢喃在苏荆的脑仁中激起一阵涟漪,就像是大脑的底侧有人在挠痒一般。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耳背传到颅脑内侧,感觉还不坏,有一种被麻痹的感觉。在睡梦中,苏荆的浅层意识对苏萝是完全开放的,少女打开了心灵中的单向通道,单方面接收对方无意识散发出的脑电波。这层轻柔的麻痹感同样隐隐约约地灌入苏萝的思感,让她杏眼微闭,淡淡地品尝着共鸣的余韵。 一阵热气传到男人的耳孔中,然后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舔了上来,从耳垂到耳廓,轻轻地舔着苏荆的耳朵。苏萝的舌头正在不断搅动苏荆的耳孔,细嫩的舌尖淌着口水,品尝着兄长的耳朵,按摩柔韧的软骨,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灌进哥哥的耳道,为他带来过电般的麻痹快感。 “嗯……” 苏萝有些色情地低声喘息着,她趴在苏荆的耳边,卷起自己的舌尖,挤进兄长的耳道,一遍又一遍地清理他轮廓优美的耳骨。苏荆的意识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却有一种飘上云端的失重感,唧唧咕咕的水声传进他的耳朵,妹妹正在努力侍奉自己……这一切,都被苏萝所感知。 “哥哥,你有感觉了呢。” 苏萝低低地喘着气,在他耳边呢喃道:“我都能听见你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了,和小猫咪一样,真可爱……” 苏萝抬起自己的身子,跪跨在他的腰上,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些冰冷的液体。苏荆晨勃的阳物正顶在她柔嫩的臀沟上,苏萝还俏皮地用自己圆翘的屁股微微往后压了压。 “这是调好的玫瑰香油,就是我经常拿来点香薰的那种……但也可以用在按摩上……” 柔软的手掌轻轻按在苏荆的耳朵上,然后缓缓地揉动,按摩着他的双耳。细心地刮擦着每一处沟回,将敏感的耳部神经照顾得无微不至。轻微的快感被神经放大,适度而麻痒的感觉一点点渗入苏荆的潜意识,让他在半朦胧的状态下更为勃起,炽热地摩擦着苏萝的香臀。 “哥哥,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心灵的时候,每次做春梦,对方都能体验到相同的快感……那些日子里,我梦见过和你一起,玩弄自己的身体……对,我知道的,哥哥你想和我上床,幻想奸淫我那时候都还没发育的身体。当然,不止是我,还有许多不同模样的女人,我那时就知道,哥哥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色情狂……而有一点让我很开心……” 她贴在苏荆的耳边,男性的快感一点点挤入她的浅层神经,她此时也共享着苏荆勃起后被内裤压抑的肉棒知觉。陌生而涩重的欣悦令她露出了尖锐的犬齿,愉快地仰起头,继续用自己的臀沟挤压膨胀的阳物。 “……你玩阿萝的次数最多……” 听见苏荆的鼻子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坐在他身上的少女轻笑了一下,用自己一卷垂下的头发轻轻搔动苏荆的耳朵,双手对耳朵的按摩也依然没有停止。 “哥哥,你对这类刺激的反应好强啊……传过来的信号也好强……真看不出来是平时那个鬼畜无道的你……” 苏萝微微挪动自己的屁股,用细嫩丰满的臀肉隔着内裤夹住肉棒。 “好想……继续欺负哥哥啊……” 甜美的呢喃从苏荆耳边传来,苏萝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苏荆的内裤,捉住了年轻的肉棒,用指甲轻挠龟头,然后一点点揉动着。 “哥哥,最近有没有想着我自慰呢…………因为阿萝,经常想着哥哥自慰呢。” 苏荆混沌的意识已经沉溺在快感中,苏萝的呓语模模糊糊传入他的脑海,但是男人已经不能思考了。半睡半醒之间的神智被细腻的神经刺激所压过,他抽着冷气,大脑一片空白,任苏萝玩弄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 “好大啊……哥哥,如果一口气放进阿萝身体里,阿萝是会痛得当场晕过去,还是会爽到无法思考呢……” 苏萝熟练地按摩着肉棒,用自己已经湿腻一片的股间磨蹭着赤红色的龟头。苏荆思感中扩散的快感电波有着奇异的中毒性,就像是她在同时掌握两具躯体,以苏荆为导体享用双份的快乐。她缓缓把身体倒退回去,舌头沿着苏荆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湿湿地舐向大腿之间,最后到达怒挺的肉棒。少女思考了一下,温柔地用口腔裹住龟头,绵软细腻的舌头绕着它打转、一次次地刮蹭冠沟,两排贝齿轻啮粗壮的棒身,刺激着输精管和周围的敏感神经。 苏荆的腰部肌肉绷紧了,而苏萝也不自觉地弓起自己的纤腰,畅美地沉浸在二手的快乐中,紧绷的灵波一浪一浪地荡漾,她在到达高峰前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用甜润的小嘴紧紧吸住肉棒,涂满了香油的双手轻轻挤压肉袋,按摩着袋囊中的双丸。肉棒剧烈抽搐起来,一股股浓浊的精浆激射而出,打在少女的喉咙里。 因为射精的剧烈快感,苏萝瞬间忘记了吞咽,只能包住半个屁股的黑白色条纹内裤片刻就被清油般流淌的爱液溢满了,在她高潮的同时,大股的精浆灌入她的口腔,快感的激波令少女大脑空白,唯一记得的就是用手继续无力地挤压苏荆的阴囊。 “咳……咳咳咳……” 十几秒后,苏萝才把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肚去,刚才呛咳得太厉害,有一部分白浆从鼻子里喷了出来,现在整个鼻腔都黏糊糊地充满了哥哥精液的味道。 苏萝精疲力竭地趴在兄长身边休息了一会儿,疲惫地沉浸在双重高潮的漩涡里。大概四五分钟后,她才支起身子来,细心地用自己的舌头把肉棒和龟头舔干净,把最后一滴渗出的精浆也吃进嘴里。 苏荆的眼皮颤动着,看上去已经有要醒过来的征兆了。 “多谢款待。” 苏萝亲昵地拍拍苏荆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最后又吸吮了一遍,然后用自己的衬衫把它上面湿嗒嗒的口水揩干净,重新塞回内裤里。接着,少女躺到苏荆的身边,拉上被子,甜蜜地蜷缩在他手臂中,继续对着耳朵吹气: “哥哥……你没醒过来就好啦……如果是在装睡的话,阿萝岂不是要被你欺负回来了吗……只要让阿萝这样,偷偷趁你睡着的时候欺负你就好啦……” 她抱住苏荆的肩膀,靠在上面,嗅着男人头发的清香,心满意足地小憩了片刻。 苏荆在半小时后醒了过来,苏萝正在用一把小梳子给他梳头。头皮传来的感觉让他感觉麻麻的,不过很舒服就是了。身体有一种轻快的释放感,以及有些诡异的空虚感。 “有没有感觉很放松呢?阿荆大人?” 苏萝伏在他身边,只穿着t恤和三角内裤的身体磨蹭着苏荆。男人感觉到薄薄t恤下的饱满乳球挤压着自己的手臂,乳蕾微微凸起,这家伙没戴胸罩,浑身还散发出玫瑰的香气。苏荆可以读取到她潜意识中满盈的安定和满足感,同质的反馈令他也安静下来。 “……ASMR?” “轻微的刺激,但是可以带来让人大脑松弛的麻痹快感喔……就像这样……” 少女的舌尖轻轻蹭过他的耳膜,轻微的气息…… “你的口水,不用淌得这么夸张吧。”苏荆皱着眉头说,“而且你是不是没刷牙……气味有点……” “干,有我这样的美少女给你舔耳朵你还这么唧唧歪歪,给脸不要脸!再见!” 苏萝恼羞成怒地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去卫生间刷牙。 “不过……也挺舒服的就是了。” 苏荆耸耸肩膀,重新合上双眼。 因为是难得的国庆日放假第一天,苏荆和苏萝都不喜欢跑出门去四处游荡,所以和普通的宅宅一样缩在家里打电玩。由于受到苏萝的影响,苏荆一整天的心情也充满安详和稳定。下午订晚餐的时候,两兄妹也很容易地达成了一致意见,没猜拳就直接点了大份芝士披萨。 晚餐送到的时候,苏萝从家里的酒柜上取了一支红酒,直接开了和苏荆对碰。看着苏萝大嚼芝士披萨狼吞虎咽的模样,苏荆忍不住觉得这家伙居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简直是个奇迹。虽然苏荆的身材也算是修长结实那一类的,但是他吃得比较少。 “不会发胖吗?” 苏荆伸出手去捏了捏苏萝露在衬衫外的腰,虽然形状一样纤细优美,但是平滑的肚子上却不知何时攒起了一层细细的肥肉。不影响外观,捏起来软软薄薄的一层很舒服。 “……储存一定的脂肪对身体有好处啦。”苏萝托了托自己饱满的胸部,刻意挤出牛奶般白腻的乳沟给苏荆看。以亚洲系高中生而言算得上巨乳级的D杯,形状保持得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天天晚上认真做按摩的原因。 “不过说真的,哥哥你应该多吃一点。”苏萝把剩下的披萨全推到他面前,“我已经吃饱啦。要不要餐后甜点?我在冰箱里冻了你喜欢的酸奶布丁,还有半桶冰激凌可以分着吃喔。” “……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体贴,我总觉得有陷阱在等着我……说吧,想借多少钱,五百以上的话你还是去街边卖身吧。” “什么啊,照顾无能的笨蛋哥哥不是我的责任嘛。” “吵死了,谁是笨蛋啊。” 苏萝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捧着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苏荆一勺勺吃完甜点。没过多久,或许是因为胃部充血的原因,苏荆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直接回房间睡了。 半个小时后,苏萝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这迷药……量应该没有下错吧。” 几个月前网购来的违禁药品,本来打算用来恶作剧,但是今天早上任自己摆弄的阿荆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继续欺负下去……邪恶的凌辱欲与思感中的双重快乐让苏萝已经爱上了这种夜袭的感觉。十七岁的美少女三两下脱掉自己宽松的黑白色睡衣,光着屁股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苏荆的呼吸声很平稳,一点也没变化。 上次这样赤裸着抱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呢? 苏萝像是毛绒玩偶一样趴在苏荆身上,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平缓有力的心跳。 那么……今晚还是不要太粗暴,从前戏开始吧。 少女轻轻啜吻苏荆安详的脸庞,哥哥的敏感带已经被她搞得很清楚了,耳朵、嘴唇、舌头……都是最敏感的神经带,有技巧地轻轻爱抚,让哥哥身体的本能活跃起来。灵活运用自己的舌头和手指,就能把哥哥玩弄在鼓掌之中,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苏萝丢开碍事的被子,跨骑在苏荆的腰上,轻吻他的双唇,然后伸出香舌,顶开他的牙齿,深入进去,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混杂着红酒气息的口腔中开始分泌唾液。苏萝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揉捏着男人的双耳,按摩他肩膀上的肌肉,用自己自傲的饱满双乳磨蹭他的胸膛。和纤细腰身形成强烈对比的饱满乳瓜,大得并不夸张,但却给人艳丽又色情的视觉刺激,形状优美的乳球顶端,嫣红的奶头已经兴奋地耸起,和苏荆的乳头互相磨蹭着。 “呜……我可是有天天自己按摩塑形呢……” 苏荆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浅层心灵的正反馈也开始升温,一点点地增强。苏萝欣喜地加快了频率,让兄长在鼻息中发出了细微的呻吟。粗壮的肉棒已经高高耸起,几乎把内裤顶破,苏萝轻巧地用自己的脚趾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用自己滑腻的大腿将热烘烘的肉棒夹在中间,开始细细地磨蹭起来。 苏荆的呻吟也开始激烈起来,让少女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对方的沉默与无意识让苏萝开始大胆狂妄地说出平日里绝对不会吐露的心声: “哼……哥哥你平时那么闷骚,现在还不是被阿萝玩得喊出声来……看我现在就把你这根……这根大而无当的东西榨得一干二净!” 饱满修长的美腿继续挤压着尺寸惊人的肉棒,苏萝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是因为下了迷药吗?快乐的反馈以超高速增长,快得连自以为掌握局势的苏萝都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惊讶的呻吟,就像是被一针麻药直接注入大脑,快感生硬而直接地从天而降。骤然间,肉棒开始膨胀,在猛烈地收缩抽搐后射出了激烈的精液。滚烫的浆液射上高空,然后洒落在苏萝光洁细腻的脊背上。 少女喘息着骑在苏荆腰上缓缓回气,这次高潮来得快,消退得也快,如同神经网络中一道黯哑的雷霆。她纤长的手掌在自己的背上抚摩着,将大量的精液抹开,像涂沐浴露一样擦在自己身上,让全身都沾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 “……这么快就射了啊……我还想再玩玩嘛……没用的早泄肉棒,呸!哥哥真是没用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苏萝还是转过身,躺在苏荆的身边,用自己的两只小脚把玩着苏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苏萝的双足白嫩纤巧,精致的脚趾又特别灵活,虽然没有特别训练过,但是对怎样足交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用足弓压住棒身,然后开始摩擦。苏萝灵活的脚趾温柔地按摩哥哥已经有些萎靡下去的龟头。这一招还真的起了效果,射过精的肉棒渐渐重新挺直起来,就像之前的射精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 苏萝渐渐发觉了这种刺激能够带来的乐趣,包括用自己的双脚把玩这根代表了兄长性力的雄伟肉柱,让她有一种征服与施虐的快感。她从床头柜上取来香油,把苏荆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涂满了滑腻的油脂,然后用自己的两只小脚挤压挑弄,越玩越有兴致。 “早泄肉棒,没想到你还有几分精力嘛。不愧是哥哥,明明我早上用力吸了那么多出来,才过了十二个小时,又储满了精子啊……” 苏荆的肉棒和苏萝的双脚已经被油脂弄得滑腻无比,在台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淫靡的油亮反光,苏萝的足交搞得咕叽咕叽的,但苏荆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让少女揉弄得脚掌都快要抽筋了,却始终还是差了一点,就是不肯射出来。 “咕……一根早泄肉棒居然还这么嚣张!”苏萝这会儿咬牙切齿地坐在苏荆双脚中间,用自己的脚掌不断挤压按摩,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让他射出来。她转过头,鼻子尖刚好碰上苏荆的脚。 “………………可恶!真是便宜你啦!!” 苏萝抱住苏荆的左脚,嫌恶地嗅了嗅,然后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在脚掌上舔了一下。 “呸呸呸呸呸!!好咸,而且有点酸!!” 但就在她舔到苏荆脚掌的时候,双足掌控下的粗硕肉棒颤抖了一下。一道温柔的电弧从对方的浅层思感中递了过来,让苏萝眼前冒出了几点快美的金星。看到榨汁成功的曙光,苏萝也顾不得脏,用自己灵活的香舌开始细细舔舐苏荆的左脚。从修长的脚掌开始,然后是五根脚趾,连趾缝之间也认真地舔舐干净……当苏萝醒觉过来,自己正把小半个脚掌都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整只脚掌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可恶,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沉迷进去了……”苏萝茫然地吞下口中酸臭的口水,心理上居然不觉得恶心,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还有一只脚可以舔”…… “……总不会,我真的被哥哥调教成小狗了吗……” 少女回忆起以往和苏荆之间危险的角色扮演调情游戏,那些行走在乱伦边缘的台词与让她浑身发烫的粗鲁爱抚,那些屈辱与扭曲的地位逆转……她盯着苏荆的右脚,天人交战了一会儿。 “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 第二只脚舔到一半的时候,被苏萝双足十趾轻怜密爱的肉棒终于颤抖着第二次喷射了。这次的精液相比上次量稍微少了一些,但依然炽热。比起第一次生硬的快感强出许多的高潮之浪温柔地拍打着苏萝的神经,一点点堆高她的愉悦感,泻出那些淤积的黑色欲望。因为苏萝在把玩肉棒时一直有控制角度的原因,这次的精液射在了苏萝娇躯的正面。少女轻柔地抹开这些精液,手掌不自觉地把它们涂抹在自己饱胀的乳球上,把挺直的乳头也按摩了好几圈。眼眶发红的少女吞了口口水,把手上最后的残留精液舔食干净。 “还有没有呢……” 她爬到苏荆腿间,抚摩着带着玫瑰香精气味的阴囊。油光发亮的阳物依然保持着硕大的造型,香气和腥臊的气息让她脑袋发晕,轻轻按揉那两枚弹子,确认了还有起码一发的存货。 “不能……浪费了……” 苏萝呢喃着用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柔软地上下套弄,上半部分则用自己的嘴,含住肉棒,用自己的口腔裹动摩擦着。第三次勃起的肉棒按压着她的喉咙,少女用力地舔弄着肉棒,将上面的油脂舔食干净,将润滑物换成了淫靡的唾液。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按摩储存生命之种的肉袋,用自己的小指挤压囊根的会阴…… 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和前导液被吃掉后,苏萝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的想法,但现在是放纵的黑夜,一切狂想都可以得到实现。苏萝用台灯的光找了一下,很快发现了被随意甩在边上的棉袜。 “好臭……哥哥你多久才洗一次啊……” 苏萝把袜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把它套在了肉棒上。棉袜的触感粗糙而柔软,还散发着臭味,以及和香薰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苏萝用嘴轻轻含住它,然后逐渐加压,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挤压,品尝那让她着迷的腥臭味。 少女高高翘起的嫩臀中,清油般的淫蜜已经滑腻腻地淌满了她的大腿。苏萝急促地喘息,用自己饱满的乳球裹住袜子包着的肉棒,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她分出一只手,按摩自己翻出来的阴蒂,但是双重的快感加起来还不够强烈。她灵机一动,扭过身子,牵着苏荆的手探到自己的腿间,用他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黏黏腻腻的肉缝,翻开润泽的唇皮,插入湿润柔软的肉壶。 “哥哥……咕……不要,嗯,不要搅动得这么厉害……” 苏萝喘息着低声呢喃,同时也尽力吞吸包裹在袜子里的粗硕肉棒,勃勃的生命力从隔着一层布料的肉体中传来,同时她的手也引导着苏荆的手指加力搅动。 第三次,沉睡着的苏荆高声呻吟,负荷过度的肉棒抽搐起来,苏萝用自己的奶瓜摩擦着的肉袋迅速收缩,爆射的精液让棉袜鼓起了一小坨,苏萝沉浸在下体一泄如注的高潮中,贪婪的樱唇依然不停地用力吸吮,让漫溢的精液被臭袜子过滤后,再流进自己的口腔。 “……呜呜……!” 淫乱的多份快感,让她过电般地潮吹了,蜜液浇打在苏荆毫无知觉的掌心。腿脚发软的苏萝一屁股坐在哥哥的手上,让插在蜜穴里的手指又深入了两分。 “——!” 苏萝翻着白眼,忍不住把自己的嫩臀又往下蹭了蹭,才舒爽地倒在苏荆身边。快乐的余韵从脑仁荡开,在姣美的肉体中浅浅地回荡。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床铺,就这样躺在浸满爱液的床单和衣物上,抱着哥哥的手,开心地沉入睡梦中。 一夜安眠。 第二天早上,苏萝是被洒在脸上的阳光吵醒的。 睁开眼帘,第一眼看到的是苏荆的肉棒,就放在自己的鼻子尖上,自己的脸颊还亲昵地磨蹭着肉袋,脑袋迷迷糊糊的少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最后好像……自己贴着苏荆的肉棒睡着了…… 鼻端传来的是男性特有的腥臭体味,她用鼻尖好奇地蹭蹭鼓囊囊的光润肉袋,睡了一晚上,似乎又有新的储备完成了。 嘴里不知何时已经淌满了津液,苏萝稍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苏荆,对方还沉在梦乡之中。 “……早安,我要开动了。” 稍微再吸一点,没关系啦。 苏萝轻轻吻着苏荆的精巢,调皮地用唇片吸啜双丸。 只要不被笨蛋哥哥发现就好了。 —————— 苏荆总觉得这几天……自己好像有点不正常地疲惫。 明明睡得非常沉,睡眠时间也比以前长了许多,但每天醒来后却总觉得有种被抽干的空虚感。相对地,苏萝的状态也有些诡异,脸上挂着浅浅的黑眼圈,但精神却特别兴奋,不知吃了些什么兴奋剂。 说起来,自己也连着做了快一周的古怪春梦,但却从没发现自己有梦遗的情况。而阿萝这几天,突然变得特别勤快,不光做菜做饭,连洗衣服这种以前猜拳决定的差事都一手包办了…… ……真诡异。 他把身体上可能出现的问题对苏萝简短地说了一下,对方嗤之以鼻道:“哥哥,手淫过度可是对身体不好喔。我晚上买点你喜欢吃的贝壳类回来给你补一补好了。” “等等,说起来我也有点奇怪,我都一周没手淫了,理论上来说应该已经憋得不行……但为什么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准确地说,最近晚上我困得连撸管的兴致都没有了……真是诡异。” 苏萝抱着手,唇形优美的薄唇抿成一个忧虑的形状,表情微妙地看着他的脸。 “哥哥啊,生殖系统出问题的话呢,还是尽早去男性医院看一下吧,如果诊疗不及时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到终身幸福呢。” “等等,你这一脸同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好想打你啊。” 结果晚上真的做了苏荆非常喜欢吃的软体壳类,整整煮了一大锅,整个厨房里都是海鲜的香气。虽然嘴上不需要,但苏荆还是和苏萝奋力争抢。 吃完饭后,把碗筷堆进厨房,苏荆打着饱嗝儿去洗手间刷牙。上完厕所的时候,他洗手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哪来的玫瑰花?” 苏荆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凑到鼻子边嗅了一下,的确是手上传来的玫瑰香气。而这种玫瑰香气在苏萝的房间里飘得到处都是,这家伙特别喜欢点着那种香油睡觉,说是可以安神助眠。 苏荆站在卫生间里思考了一会儿,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阳物的底下,再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腥气之外,的确有着浓郁的玫瑰气味。 这些天的诡异事实碎片似乎串成了一个鲜艳的珠链,就差一步,苏荆就能够想象到事件的真实发展了。但他对苏萝太信任,以至于思路完全绕过了她,而是想岔到另外一条可能性上: “……我梦游了吗?难道我在梦游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比较奔放的事?” 只是认真思考了片刻,睡意便陡然袭来,苏荆哈欠连天,决定把这件事放到明天再说。 或许是因为在忧虑自己的精神状态,苏荆晚上睡觉的时候思感收缩得比较紧。又有可能是因为连续一周服药,终于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点耐药性——总而言之,半夜大约十二点半的时候,苏荆被耳边有人翻书的声音吵醒了。 “哥哥,你如果更迟钝一点就好了……这下子下去,我也只能偶尔选个周末才能欺负一下你了……” 又是书翻页的声音。 下身胀痛得难以形容,两团柔腻的东西正把它夹在中间,通过摩擦暂缓坚硬的欲望。苏荆的意识还混混沌沌的,鼻子里嗅到的是浓郁的玫瑰香气,他渐渐意识到,有一个熟悉的思感正在轻缓地吸取他的浅层思维,那夹杂着痛苦的快感。他本能地没有打搅它,而是静静地观察。 悄悄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心跳差点漏跳了一拍。 在亮度调到最暗的台灯照耀下,苏萝雪腻的身体依然如羊脂玉般美丽。黑色的卷发扎成了简单的马尾搭在肩膀上,纤细的身体上,丰隆的翘臀和肥嫩饱满的乳球就像是色欲的具现化。 平日里太过熟悉,苏荆就算看见她的裸体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此刻的苏萝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只露出盯着手中漫画书看的一侧妩媚杏眼。一瞬间,苏荆产生了某种错觉,这不是他双生的妹妹,而是夜晚的魔女,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正在贪婪地吸取自己的精气。 “嗯……乳交的确是这样的姿势,但是上面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发力的呢……” 烦恼的少女不得要领地把漫画书丢到一边,继续跪在苏荆的胯间,用自己晃得让人惊心动魄的乳球挤压磨蹭苏荆的肉棒。冲击性的快感让苏荆几乎忘了抑制自己自我意识发散的情绪脉冲,他无声地咬着牙,享受着亲生妹妹献上的乳交。 苏荆知道苏萝很美丽,但他从前还未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妹妹拥有怎样媚惑的肉体。光是正在挤压碾磨他肉棒的这对柔腻乳球,不光有着可以包裹住大半肉棒的傲人大小,而且无论从形状、肤质还是乳蕾的颜色都无可挑剔。配合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和柔滑挺翘的嫩臀,足以让世上的男人发狂。却不知是怎样弄人的命运,却把他与她安排成了比任何人更亲密的,流着相同血液的双生子。 “哥哥……这一次可别像上次那样早泄喔。” 在昏暗的台灯光线中,苏荆看见苏萝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可爱笑容,她伸出红润的细嫩舌头,轻轻绕着龟头打转。然后用灵巧的手指拨开包皮,舔食里面包藏的点点垢渍。那贪婪急切的表情就像是饥渴的母畜,让苏荆的胸中微微一荡。复杂的情绪交织成升温的欲望,凝聚成心中黑色的魔物。 “好臭……脏死了。” 嘴里一边低声抱怨,少女却依然仔仔细细地舔食干净。 在苏荆的认识中,苏萝总是那么狡黠又灵巧,和自己保持着亲密又暧昧的关系。心灵上的连接令两人之间有着超乎兄妹的情谊,二人是百分之百的知己,就像是一个人使用着两具身体,知道对方的每一个细节。苏荆知道苏萝喜欢幻想甜美温馨的爱情,喜欢用手指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自慰,甚至知道她喜欢幻想是自己正在把炽热的阳物贯穿她的蜜壶。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尽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苏荆是爱着苏萝的,他知道,她也爱着他。不仅仅限于兄妹之情,也不限于知己之情,甚至不限于男女之情,他们就像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建立超凡脱俗的情谊,为了对方而成为更好的自己。 而此刻的苏萝,露出了苏荆从未见过的表情。 苏荆知道,苏萝不想让自己知道,在自己心中完美无暇的妹妹也会表现得如此下贱淫荡,如此沉溺于官能的快感,沉溺在对兄长的黑色欲望中。正是因为她如此爱着自己,才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背德的堕落面…… “咕……没用的哥哥,才被我吸了这么几天就身体虚弱起来……真是没用死了。把你臭烘烘的精液都给我喷出来,就算吸到你阳痿,妹妹大人我也会养你一辈子,把你变成我专属的宠物……到时候,说不定哥哥大人舔我的脚就能感觉到快乐呢。不,如果哥哥你不能人道的话,我可以去找人来操我,然后把被操的快感分给你……我想那么变态的哥哥你,一定能享受被干的快乐吧……” 苏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轻舔肉棒的根部,从根部顺着往上舔食。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肉棒,然后用小嘴一点点吞进去,但只吞到三分之二,苏萝就无以为继了。她的嘴尽全力也只能吞到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喉咙,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嗯哼……咕……” 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让紧致的腔壁用力挤压着肉棒,反馈回去的激烈快感令苏萝明白自己找到了诀窍。柔软的香舌卷在阳物上,轻柔地扫来扫去,吃冰激凌般用自己的口腔吸吮,苏萝忍不住继续往深处吞吸,直到肉棒顶在她喉咙深处,刺激到自己的吞咽动作有节奏地进行,让肉棒被柔嫩的喉穴一下下有频率地裹吸,她恍惚间甚至有一种自己正要把哥哥的肉棒吃下去的错觉。喉咙被压迫,苏荆在品味快感的同时也听见妹妹的鼻子里发出小猪一样的哼声,跪在他胯间的苏萝这会儿除了痴迷于侍奉肉棒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苏荆的神经群被酥麻的快感麻痹,一瞬间只想追求更强的快感,他无可抑制地伸出一只手按在了苏萝的头上,不顾她在喉咙中发出的尖叫,用力往下压。青筋绽放的肉棒挤开了喉咙,进入了食管,苏萝用力挣扎着,但是那只手的力道却强迫她服从。苏荆的另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球,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把软嫩的乳肉在指缝间挤出腻滑的脂肉,留下浅红色的指印。 肉棒对小嘴的蹂躏还没有到此结束,在进入食道后,肉棒开始用力肏干。就像是在奸辱肉穴般地亵玩苏萝的喉咙,少女纤细的脖子上都能看见肉棒挤进来时透过食道凸显的凸痕。狭窄的咽喉比起真正的阴道也毫不逊色,别有一番趣味。苏荆能感到稚嫩的喉穴正在紧紧绞缠着自己的阳物,像是渴求精液般地往里吸,妹妹软韧的舌头试图把肉棒往外推,但实际上却是在无力地被肉棒顶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舔来舔去。 在狠狠干了百多下后,只能发出沉闷哼哼声的苏萝已经被兄长的暴力冲击压倒在床上,饱满的乳球被苏荆骑在胯下,几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苏荆一顶到底,直接在她因窒息而痉挛的喉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少女抽搐着闷咳,困难地吞下了这些珍宝。晶莹的眼泪在她脸蛋上滑过,即使是在苏荆最粗暴的时候,她也尽力张开嘴,不让自己的牙齿划痛哥哥。 苏荆沾满粘液的肉棒缓缓从苏萝口中抽出来,少女立刻开始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等反应停息后,她羞愤地瞪了一眼兄长,脸上赤红一片,此时她还跪在苏荆两腿之间,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浆。苏萝仓皇地抓起自己甩在一边的t恤,踉踉跄跄地跳下床,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荆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走出房间,敲了敲妹妹卧室的房门。 没人应答。 苏荆加重力道,又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门慢慢地打开了。 苏萝抽着鼻子,脸上还流着眼泪,苏荆温柔地把她拥进怀里。 妹妹哽咽着哭了出来,呜咽道: “对不起,哥哥……我不该这样……我再也不敢了……” 丰满的双乳贴在苏荆胸前,两点凸起的乳头隔着t恤摩擦兄长的肌肤。苏荆搂着她的细腰,双手无意识地触摸到湿腻的臀部,还未干透的蜜液把她的臀部沾满了,还一滴滴从双腿间落到地板上、苏荆的脚上。男人的阳根迅速勃起了,但怀里的苏萝还沉浸在羞愧和委屈中流泪。 他偏过头,吻上苏萝的双唇。 苏萝形状优美的双唇退缩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和苏荆的双唇重合在一起。两人的浅层思感开始交融,苏荆温柔又强硬地撕开她的羞耻,就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般,没有介意之前口交留下的痕迹,苏荆的舌头和苏萝的舌头甜蜜地交缠,交换彼此的津液。绷紧的苏萝稍微有些迟疑地放松下来,被苏荆所引导,兄长黑色的欲望开始侵入她的脑海,令她知晓苏荆此刻报复的决心。恐惧和期待让女孩的皮肤上都绽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她在这样强硬的态度面前却丝毫没有反抗,兄长掠夺性的深吻已经夺去了她最后反击的可能。 二人的嘴唇分开,苏萝红着脸舔舐自己的牙齿,软软地被苏荆抱起来,横躺在哥哥的怀里。 苏荆俯视着自己娇媚的妹妹,大步走进她的卧室,把怀中的女孩丢上卧室里的大床。苏萝柔媚的眼神里有一丝迟疑,但是觉醒后的苏荆是暴戾的上位者,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正如她之前畏惧又期待的,苏荆,温柔又凶残的哥哥要来狠狠地欺负她了。 “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苏荆平静地说。 哥哥用这种语气说的话是苏萝不可能违背的命令,她蜷缩着转过身,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将自己完美的嫩臀呈给苏荆。兄长一巴掌拍了上去,粉嫩的翘臀荡起迷人的肉浪,苏萝纤巧的脚趾可爱地收紧,衬衫里的乳球也随之鼓荡起来。红色的印痕在内裤包裹下依然露出一大半的白腻臀肉上渐渐浮现,苏荆粗暴地扯断湿润的内裤,用手指插入苏萝黏滑的肉唇。 “哥哥……轻……轻一点。” 不理会她小声的哀求,苏荆确认了润湿度足够,便脱下内裤,将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揉搓两下,顶在肉唇上,用似乎永远流不完的爱液润湿自己的龟头。 苏萝一下子颤抖了起来。 “哥哥!别插进去,我……我们这样是乱伦……你忘了我们四年前的事吗……我可以用嘴,或者用胸部,或者脚……就算哥哥干我的屁股也行,但……不可以直接插进去啊……” “阿萝……”苏荆伏在她身上,用手掌攫住她沉甸甸的乳瓜,肆意把玩着柔软弹嫩的脂肉,在她耳边低语道,“为你犯的错受罚吧……打开。” “…………是,我知道了。” 软弱地屈服于兄长心中的野兽,苏萝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颤抖着分开自己白皙的大腿,羞耻地展现出柔嫩的花穴。同时,她的心灵护壁也向苏荆放开,表现出对兄长最彻底的臣服,任由苏荆的思维触须探入她的心灵,检查她每一个思想的波动。 苏荆揉捏着妹妹弹软的乳瓜,用舌头不断舔舐她布满汗水的脖颈和白皙的脊背,用舌尖划过肩胛和脊骨,身下的少女在颤抖中稳定了下来。男人粗硕的肉棒在臀沟中滑动,妹妹的臀肉软嫩得可以让苏荆玩臀交,滑腻的臀肉将膨大的阳物夹裹在内,带给男人不输给乳肉的柔软快感。 苏荆以强暴的姿态把自己的思感触须插入苏萝的脑海,少女的一切秘密在此打开。然后,他看见了那深藏在苏萝识海底部的黑色淤泥。那些充满着卑劣欲望的,饱吸少女夜晚思念的,所有不可告人性幻想的秘密。骄傲又温柔的妹妹,是如此地恋慕自己的兄长,乃至被自己本能中的肉欲所迷乱,情迷意乱地将自己年轻饱满的身体作为贡品,在一次次手淫的幻想中献给心爱的哥哥大人享用。每次高潮后的空虚感,每次把抱枕当做苏荆摩擦自己的火烫身体,每次用哥哥的内裤和衬衣自慰,都让她水晶般纯净的大脑被肉欲侵蚀一分。 欲望之火一点点烧毁理智。每一次碰触苏荆,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调情,每一次与兄长饱含情欲的眼神对视,每一次思感间的交缠触碰,苏萝的脑袋就被调和蜜糖的黑色欲念烧毁一点,只想在哥哥的胯下婉转承欢,成为哥哥那滚烫欲望的贡品,被他轻怜密爱,被他因奸成孕,鼓着乱伦怀孕的肚子甜蜜地依偎在苏荆身边…… “……阿萝。”苏荆低语道,“不要继续想下去啦。” 兄长腰身一挺,粗硕的肉棒蛮横地挤进紧窄滑腻的肉穴,穿透中途遇到的丁点阻碍,直贯到最深处,吻上了一团硬物,那是苏萝子宫的入口。强猛的推力和刺激将苏萝的脊椎一节节贯穿对齐,直轰入大脑,令她像是猫一样地弓起自己的腰部。 少女闷在枕头里的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苏荆与她共享这撕裂的痛苦,却也同时将征服的快乐、奸淫自己双胞胎妹妹的禁忌快感、以及肉棒被淫媚穴肉痴缠裹吸的爽快刺激一起传入苏萝的神经。两人一起在痛苦与快乐中徘徊,同时行走在天堂与地狱、光明与黑暗。 冲破伦理禁忌的快乐,征服这美艳雌兽的雄性本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这巧夺天工甜腻美肉的成就感,把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一直叫自己哥哥的可爱阿萝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百种情欲与阳物上传来的甜美快感交缠在一起,融汇成快乐的潮水,淹没二人的理智。 苏荆渐渐恢复意识,腰部已经自发动了起来,骑马般有节奏地抽送,粗硕的肉棒在丰隆的嫩臀间带出淋漓的汁水,苏萝正如一张弓般将自己的身体弯折起来,一边发出温柔蚀骨的呻吟,一边为苏荆呈上自己挺翘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着她肥腻的乳肉,把玩着高高耸起的乳头,在汗水和温暖的肉体交缠间进入无意识的野蛮抽插。 不用手指拨开妹妹丰满的臀肉,苏荆甚至无法将肉棒尽根贯入,硕大的奶球和臀肉都有着极佳的触感,似乎能够把人的手吸住,忍不住将手指沉陷下去,有着沉甸甸的饱实手感。怒涨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刮擦着层层叠叠的肉壁,在泥泞中挤出欣快的浆汁。激烈甜蜜的性爱,双方的快感通过浅层意识有节制地交融……不,苏荆还能控制住,但是对面的苏萝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快感阀门了。 少女的精神松解开来,无法自抑地被兄长奸弄到失去意识的控制力,无力地陷入快感的漩涡。 苏荆可以听见她的心智一点点融解的声音,苏萝心中的情绪正赤裸裸地向他展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麻痹了脑仁,让她无意识地呢喃娇喘,用力挺动自己丰满的翘臀,主动用手掰开自己的臀肉,淫媚地竭力迎合哥哥的粗暴进攻。子宫口殷切地因雌性身体的本能而打开,让凶器贯入其内,准备容纳数不清的遗传密码,污浊的男性欲望。 “不行……阿萝要泄了……” 苏荆抿起嘴,汗水在额头和脖子上滚过,长发像是被水打湿般垂散下来,他加快了自己肏干的力度和频率,将胯下承欢的妹妹推上神经电流的顶峰,让她笨拙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哭泣着甩动自己的长发。龟头膨胀,不可避免的射精感升起,二人的身躯同时绷紧。苏荆狂野地握住苏萝的细腰,推开重峦叠嶂的黏膜,将肉棒凶暴地挤入蜜肉的最深处,将二人一起送上释放的云端。 于是那一刻来了。 白色的闪电,击打着二人的大脑,他们什么也不想地互相敞开大脑,让欣悦感回环共振,来回叠加,直到大脑的每一寸角落都被无限的快乐所充满。苏荆滚烫的种子灌入处女的圣洁子宫,给她的黏膜烙上自己的印痕,肉体和精神上的快美如岩浆般交融,烧灼着二人的意志,融化理智的防线。 几分钟后,二人才从退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淋漓尽致的释放感,淤积的黑色欲望一口气溃堤。苏萝搂着苏荆的脖子,双眼中还泛着润泽的水光。 “哥哥……我们最后还是做了啊……” 她用手指从自己汁液狼藉的股间抠弄了一会儿,挖出一坨白浊的精浆。 “而且第一次就内射……我如果怀孕的话,生出来的小孩会有基因病吧……” “多生几个就行了。”苏荆毫不在意地在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绕着可爱的肚脐用手指画圆圈。 “哥哥……你还有力气没有?” “有。” “那我们……再来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你把我抱起来做,漫画书上的这个姿势好像很高难度,但是哥哥你一定能做到的,对不对?”苏萝蠕动着凑过来,吻着苏荆的脸颊和耳朵,亲昵地腻声央求。 “……不,那种夸张姿势的体力就没有了。” 最后还是用普通的侧卧式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两人做得很慢,温柔地缱绻,一点点堆积高潮,温暖的肉穴包裹着阳物,浅浅地温柔吸啜,在粘液与黏膜的缠绕中让浑浊的精浆第二次射入妹妹软嫩的膣腔。 而真正麻烦的是…… “床单谁去洗啊……上面都是汗和汁,完全不能睡了嘛。” “哥哥,刚才你干得那么粗暴,我现在走路不方便……” “喂。不要装出那么一副可怜样啦,虽然我的确心中一阵窃喜……” 超麻烦啊,洗床单。苏荆苦恼地挠挠脑袋。 —————— 国庆假日结束后,身为高中生的苏荆和苏萝兄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学校。那晚过后,两人在家里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一有空就疯狂地做爱,客厅、卫生间、两人的卧室,甚至父母的卧室,都曾是兄妹二人缠绵的地点。 二人高中时期居住在某座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就读于某所重点高中。学校校风颇严,却神奇地没有硬性约束学生必须穿校服,是以美少女学生而著名的高校。 苏萝在上学前不得不花了好一段时间化妆,换上了一件裹得比较多的黑色长袖丝质罩衫和同样色调的长裙,虽然和平日里利落的运动风格不太一样,但至少遮住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指印。即使身为好学生有着种种特权,但被人看见纵欲的证据还是会造成严重后果。苏荆发狂的时候下手可没什么轻重,少女左侧乳球上的齿痕到现在都还隐隐可见。 “苏荆啊,你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明显了吧,又被谁种草莓了啊?” 在走到哥哥教室门口的时候,苏萝听见里面女生调笑的声音。偷偷看过去,英俊的哥哥身边总是不经意地有女生经过。虽然哥哥在男生女生的人缘中都很好,但那些女生的眼神总是那么勾人,也只有迟钝的哥哥才发觉不了吧。 不,或许他早已经发觉了。但是哥哥已经有了我,不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才对…… “哥哥,去办公室搬作业了!” 站在教室门口的苏萝冷淡地用指关节敲了敲门板,黑白色相间的漂亮配色,与往日利落的打扮不同,娴静优雅的成熟服饰搭配,更衬得站在门口的女生如绝色的等身人偶般冷漠清丽。男生间的窃窃私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不断有人动作夸张地与苏荆调笑,女生也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阿荆,不,大舅子,请受我一拜!” “嘻嘻,你的小姑子来了。” “呸,你的小姑子才对!” 苏荆站起身来,颀长的身躯配合黑色的修身休闲外套,看上去如女生幻想中的王子般英俊优雅——虽然他自己完全没察觉到。苏荆浅笑着穿过教室,与苏萝并肩同行。 温和的王子与冷艳的公主,整所学校里都鼎鼎有名的双生子,品学兼优,老师眼中的模范学生。如果不是性格散漫兼严重不靠谱,早就可以入主学生会了,二人如同虚伪的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总给人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 “总觉得……哥哥你看上去有点干巴巴的。” “应该怪谁啊,早上吃早饭还要坐在我腿上让我嘴对嘴喂你……说起来你现在还穿着那条沾着精液的内裤吗……?” “你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 “我……我还是去买了事后避孕药吃。” “……嗯。” 自从跨越了那条禁忌之线后,两人尽力维持原有的相处模式,但讲起黄色俏皮话的时候总会陷入某种很微妙的粉红色氛围,本来习以为常的事现在却觉得特别害羞,因为这次兄妹都知道,这些俏皮话随时都有可能变成现实……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跟笨蛋一样,同时也觉得对方是笨蛋。经常斗着嘴斗着嘴就忍不住开始做了起来。 但是在学校里,两人得保持自己平日辛苦经营的形象,不能和家里一样随时随地进入暧昧情况,二人对此都觉得很累。 特别是……开始用脑波“神交”的时候。 两人现在只是平平常常地穿过教学楼的走廊,但是在互相联接的脑波中,场景却已经微妙地换了一个。 苏荆正把苏萝压在走廊栏杆上,一边把玩她白腻的乳球,把清丽绝俗的女孩搓揉得哀叫连连,一边把肉棒紧紧顶入妹妹柔嫩的菊穴。在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中,苏萝的双手被苏荆紧紧按在栏杆上,被干得发软的双腿抖得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被苏荆一下下肆意的撞击顶在原地。 每个青春期少年少女都有的性幻想,二人的思感交织在一起,互相补完对方的感知。这是世上只有这两人能够做到的色情淫梦,在白日梦中彼此爱抚,完成理论中的“神交”。 苏萝的长长睫毛温顺地垂下去,俊美的脸颊微微发红,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直线上升。在幻想的世界中被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哭泣着潮吹,大腿间还淌满精液和尿液地软倒在地上,被数不清的同学以厌恶的眼神注视,被男人淫邪的眼神视奸……只是虚幻的白日梦,却被苏荆那残忍的施虐心所补完了所有细节,虚幻和现实交错,在长裙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似乎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胸前的两点粉红色乳头已经在乳罩内高高挺立。 “你们两个来了啊,把这些作业和考卷分一分,按照成绩高低排列,然后发到班上去。” 老师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思感,苏萝略有些迟钝地点点头,年轻的教师抛着钥匙出门去了。偌大的年级办公室里被一个个小隔间分割,有几个教师正在远处休息。 双生子拖来一张转椅,背对背地在隔间里坐下,开始排列试卷。 “哥……我好想做啊……” 苏萝犹豫片刻,小声道。 苏荆瞥了一眼四周,办公室里很安静。 然后,虚实相位转移。 苏萝坐在老师的办公桌上,长裙掀起,露出包在黑色丝袜里的白皙双腿。平日不会穿这种像是勾引男人的色气打扮,但因为料到会被哥哥大白天地扑倒亵玩,所以在外面走冷艳系的苏萝也换上了深色的滑腻丝袜。细窄的条纹内裤被男人的手指勾到一边,露出天生白虎的红嫩蜜唇。早上做爱时留下的痕迹现在也没有清除,之前神交时流出的蜜汁现在依然在流淌。苏荆捧住她的脸,温柔而霸道地接吻,妹妹贪婪地将哥哥的舌头吸进去,用自己的嫩舌在上面打着转,互相纠缠。温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苏荆脸上,长长睫毛下的柔媚双眼溢满情欲地凝视世界上最最心爱的兄长。 现实中,两人闭上双眼躺在皮椅上,苏荆安详地瞑闭双目,苏萝则略带些不安地扭来扭去,在鼻腔中发出急促的呼吸。 苏荆解开她的衣扣,将手伸进去把玩刚打出来的年糕般柔软白皙的乳球,他将乳罩解开,将小半块乳肉连带乳晕都吸入口中,用舌头粗暴地亵弄。来自敏感神经的快感令苏萝用一只手撑着桌子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在兄长的头上,用力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合兄长蹂躏的冲动。 “阿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育出这么一对色情的奶子啊……” “……为了让哥哥开心,阿萝可是无所不能的喔。”少女俏皮地凑在他耳边轻语,“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就是为了哥哥玩弄而生的,不要犹豫地使用吧……” 曾经略有些自卑且带来不便的大胸脯,现在却成了让自己骄傲自满的,能够吸引兄长情欲的宝贵巨乳。或许以后还能用它们亲自哺育与哥哥生下来的小孩,自己的奶水到时候就要被哥哥和孩子一起吃空了…… 一想到那场景,苏萝就觉得双腿发软。少女忍不住将手伸向苏荆的腰间,颤抖着拉开裤链,将那已经昂然勃发的巨物掏出来。阳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散发着惊人的热气,令握着它的苏萝胸中一荡。 两人一起引导着它,令它缓慢而有力地贯入潮湿的蜜壶,一路挤进充满皱褶的泥泞穴洞,直抵最深处。苏萝发出甜美的呻吟,情不自禁用双腿夹紧苏荆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般挂在兄长的身上。苏荆从后面握住她丰满的臀肉,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 “唔……就是这个姿势,想看看我们现实中能不能做到这样……”苏萝像是哭泣般地贴在苏荆耳边说。 “对体力消耗真的很大呢。”苏荆粗重的气息在她耳边吹过,让她骨头都酥了。单是闻到哥哥身上的气味,苏萝就会心神一阵荡漾,而当哥哥吐出情话的时候,妹妹无法抑制地会产生暧昧的羞耻情欲。 心中涌起的色欲是那样地原始,不理会自己平日的骄傲和矜贵,只想彻底成为哥哥的女人,成为哥哥泄欲的工具,承载他所有淤积的欲望,为哥哥生下可爱的小孩,成为世界上最甜蜜的恋人…… 这样低贱的繁殖欲让苏萝的理智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如果被苏荆知道,他一定会温柔地糟蹋自己,将自己从骄傲的天才少女苏萝变成只知道哥哥精液味道的便器母猪……但苏萝的目标是成为与苏荆一样光芒四射,能够与他并肩前进的灿烂的人。相比在哥哥胯下哀鸣媚叫的色情母猪,自己更想……更想成为与苏荆同等的存在! 每时每刻,自己骄傲的意志都在与身体淫媚的本能对抗。向哥哥贪求肉体欢愉的毒药在侵蚀自己的神经,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却在泥潭中用力挣扎、反抗蚀骨的“成为哥哥爱奴”的幸福感和麻痹脑仁的淫乱肉欲。 最难忍耐的,就是知道,只要自己意志崩溃,对哥哥说出求饶的话语,说出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忍耐本能的煎熬,说出自己放弃了脆弱的自尊,放弃了与他并肩同行的梦想,苏荆就会实现自己的暗色欲念,把自己彻底调教成只保有最低限度自我的性爱玩具。 不可以……因为哥哥同样在与男人的本能斗争。只要他说出那句话,说出让自己臣服的话,说出想要永远玩弄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立刻崩溃,全心全意地投入好色母猪的角色。但是哥哥一直在抗拒自己的本能,是自己没用,想绕过这条线去迷奸哥哥,想投机取巧地满足自己的欲望……是我的软弱导致了两个人的崩溃……在那之后,不能再往更深的地方走了…… 但是,只有现在,稍微沦陷一点也没关系吧…… 因为……哥哥的肉棒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啊啊啊啊—— 现实中,苏荆的脖子里开始流汗,而苏萝像是睡着了一般,从嘴角淌下了一丝口水,微微蜷缩在皮椅上。 在脑波交织的幻想空间中,苏荆和苏萝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兄长将妹妹抱在怀里,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和蜜穴中淫肉的夹缠吸裹。像是漫画场景一般,苏荆每走一步路,肉棒就深深地冲击一下娇嫩的子宫,多汁的肉褶紧实地吸附在肉棒上,每挪动一下都会带来直贯脊椎的销魂快感,男人微微张开嘴,口干舌燥地舔舐着妹妹纤细锁骨上凝聚的香甜汗水。 开始还在用淫语挑逗哥哥的苏萝现在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脑袋被快感淹没,一片空白,除了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哥哥的身体之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哀鸣。虽然思维可以同步,但是身体先天上的差异令苏萝的意志溃不成军,比男性更能百倍享受性爱快乐的淫靡肉体,似乎是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色情道具,像飞机杯一样被兄长当做泄欲的工具。而也只有哥哥才能带给她这样汹涌的快感,背德的漩涡,酸甜的恋慕,一切都溶解在哥哥大人一次又一次直贯到花芯底的暴力肏弄中。 苏荆像是要把她的两瓣屁股挤烂般地握住软嫩的臀肉,油脂似的蜜液涂在肥白的脂肉上,透出发亮的可口色泽。粗硕的肉棒将细窄的穴口撑开,大开大合地抽插,挤出一股股浅色的淫蜜,润滑着凶器。苏荆的脑袋也开始麻痹了,世界在这一刻渐渐褪去,只剩下二人交合的地方,只剩下对方甜美的娇躯,只剩下真实的做爱快感。他转过头去,亲吻妹妹的双唇,温柔地吸吮她浅浅迎合的香舌,让她迷乱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 平日里总是装满冷峭嘲讽的恶魔双眼现在只剩下能够溺死人的柔软,苏荆恶作剧地抱着她的腰,以自己的阳物为支点缓缓碾磨柔嫩的花芯,看着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上翻,露出痴媚的眼白,一双长腿把他的腰夹得更紧。 苏荆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咆哮,他想看见阿萝那神采飞扬的英姿,他喜爱她高傲又毒舌的矜持,喜欢与她玩玩闹闹,喜欢这个全世界自己唯一能够全心全意依靠的人,喜欢她不经意间对自己流露的一丝温柔妩媚。 粗长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光滑无毛的嫩红色蜜唇被干得翻了出来,胶腻的穴肉似乎承载不了苏荆的力道,被一次次的猛力带出来,露出黏满淫汁的粉红色壁肉,滑嫩的娇柔唇皮咕唧咕唧地被肉棒带出的爱液沾满,让人几乎担心会不会被过于狰狞的巨物挤烂。 但是,苏荆男性的身体却本能地想要侵占她,想满满地将自己的精浆灌注在她的子宫里,想看着她在自己的粗暴淫虐中屈服于肉欲,想看着她哭泣着吸吮自己阳物的模样,想看着她被身为哥哥的自己奸到失神,完全沉溺在肉欲快乐中的放荡表情……想看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只有我自私的欲望能够填满她,用爱欲的项圈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用自己的黑色欲望驯养她,让她成为痴迷于我、卑躬屈膝地舔着我脚的柔媚性奴,闻到哥哥体味就会立刻发骚的好色妹妹,为了舔食哥哥的精液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淫乱女孩,百依百顺、为我生下数不清乱伦子嗣的母猪,只为心爱的哥哥摇摆那肥硕屁股和色情乳瓜的放荡小母猪。 苏荆在灵与肉的交锋中痛苦地煎熬忍耐。最难忍耐的事莫过于心底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开口,拥有着同样黑色欲念的阿萝就会立刻跪倒在自己的胯下。只要自己轻轻推一把,她就会放弃自己光彩照人的飞扬小恶魔性格,成为驯顺的绵羊,落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 我和阿萝,都在与自己的黑色欲念斗争,与乱伦的禁忌斗争,与对彼此无止境索需的欲望斗争。我们两人是无言的同盟,共同对抗汹涌的黑色肉欲之火。保持着我们骄傲的,是对彼此的爱与信任。 但是只有现在,自己要在虚幻的世界中,在暴走的肉欲咆哮下,再一次用自己的种子填满她的肚子,不可避免地把她一点点拉下肉欲的深渊。 苏萝近似哭泣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尖锐,她的指甲在苏荆背上划出道道红色的痕迹,在兄长的背肌上试图留下自己的印章。苏荆已经完全接收不到苏萝时断时续的思维,快感将思考淹没,两人都无力地被彼此的肉体所吸引,沉入黑色而甜美的深渊。 或许,双生子之间的孽缘,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苏萝无神的双眼带着一丝悲哀地凝视着苏荆,但是两人却抱得更紧了。湿润花瓣中的软肉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吸进去一般痴缠着苏荆的阳物,好色的肉壶违抗主人意志地吸榨兄长胯下的凶物,用软嫩的穴肉色情地绞弄肿胀而敏感的龟头。 苏荆从牙缝间吸气吐气,用自己的身体最直观地倾听苏萝对自己贪婪的渴望。闪电般的射精感顺着脊椎贯入脑仁,他按住妹妹挺翘的臀肉,将两人的下体用力推挤在一起。肉棒的龟头几乎顶入宫颈,堆积的精液承载着男人的欲念,一股股地注入狂喜的秽乱子宫。如果这不是思念交织出的梦境,这样狂野的射精,绝对会让苏萝因奸成孕。 包裹着精巢的肉袋激烈地抽搐着,挤出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滚烫的冲击令苏萝张开口,像是被快感刺穿般哀哭出声,这是第十次还是第十二次?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般,软绵绵地坐在哥哥的怀里,连用腿夹紧他的腰都做不到了。高潮的激波在脑海中回荡,余波淹没了残留的理智,将骄傲矜持的少女变成快感的奴隶,不再是自称风华绝代的天才美少女,不是与苏荆同样光彩照人的耀眼星辰,只是一块失去思考能力的沉浸在甜美神经官能刺激中的淫肉而已。 半晌过后,脸颊晕红的苏萝缓缓睁开双眼。 白日梦中激烈的交媾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般,深色的长裙被下身渗出的蜜汁浸湿,整个屁股都像是坐在粘滑的水渍里,一动就产生黏腻感。 “完了……这下要怎么清理啦……” 较早清醒过来的苏荆已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那份试卷整理完毕,现在已经开始接手苏萝应该处理的那份作业与试卷。女生红着脸去找纸巾把老师的椅子擦干净,虽然上面依然能嗅出一丝爱液的淫靡气息,但至少不注意的话是闻不出来的。 然后…… “去厕所处理一下啦……把裙子卷上去一点,遮住湿乎乎的地方……” 抱着试卷经过厕所的时候,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 “………………” 苏萝可怜巴巴地红着眼圈看着苏荆,似乎让他来做决定。 苏荆抿着嘴不说话,从口袋里掏了个硬币出来丢。 然后两人溜进男厕所最里侧的隔间,开始野兽般狂野的交媾。苏荆现实中堆积在阴囊中的浓厚精子,因为白日梦而勃起的肉棒,这次确实地在苏萝的紧实肉穴中释放出来。不是太虚幻境中的巫山云雨,而是结结实实地用一下下凶狠的冲刺干得妹妹两腿酥软,让她只能坐在马桶盖上,用力捂着自己可能漏出浪叫的嘴,用双腿无力地夹着苏荆的脖颈,任哥哥在让她魂飞魄散的暴力奸淫后,将滚烫的精浆一口气注满自己的肚子。 “哥哥……一定……不能输给邪念啊……” 整个人都漂浮在晕眩的云端,苏萝被苏荆温柔地亲吻着脖颈,一边吐出娇甜的喘息,一边失神地呢喃自己都不相信的认真誓言。 如果真的变成任哥哥淫玩的好色小母猪……说起来,好像现在自己已经百依百顺地任他玩弄了,就算他提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自己恐怕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乖乖屈服吧……难道说不知不觉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无意识地被哥哥用对自己的邪念调教了吗,哥哥污浊的欲望,已经通过思感的链接改造过我的脑袋了吗…… 继续想下去的话,马上就会沦陷在羞耻又甜蜜的脑内爱欲泥潭中吧。 最后,因为两人都是好学生,才打着哈哈逃过了翘课后老师的盘问。只是苏萝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都得忍受又湿又黏的肮脏内裤,不得不老是跑厕所去清理。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萝认真地说。 “先从我身上滚下去再说啦。”苏荆拍拍她的脸蛋。 骑在苏荆腰上的苏萝缓缓抬起屁股,射精完毕后还没有软化的肉棒一点点被略有些红肿的肉穴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蛋清般粘稠的淫蜜。少女被扩张到适应哥哥尺寸的娇嫩穴口一时间收缩不回去,很淫靡地挤出一个半透明的精液泡。 “哥哥,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下去了……”苏萝用大包的纸巾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间的黏液。 “为了避孕吗?那以后只干你后面好了。反正你那边的感觉也不错。”苏荆揉了揉她手感上佳的软嫩屁股。 “不对。”苏萝拍开他的手,表情很严肃,“为了避免我们两个变成脑袋空空的笨蛋……外加对身体进行必要的保养——每次都那么粗暴,小穴都快被你干得松松垮垮了!所以我们得进行情欲管理,至少要降低做爱的频率!” “呃,那神交呢?” “神交也禁止!至少一天……只能做一次!不,三天一次!” “你也太残忍了吧……果然女人好狠毒……” “今天的份额已经做完了,三天之内,不要乱想色色的东西!就算想也不许用色情电波污染我!” “连想都不能想,真是史上未有的暴政啊……那今天晚上能让我抱着睡吗?” “………………”苏萝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点头。 “如果哥哥你不要心生邪念的话,我就让哥哥抱着睡觉好了……” 苏萝的身体又温暖又丰满,手感超好。两人只要抱在一起睡觉就能感觉到别样的温馨感,自从分床睡之后,两人都因为不习惯而各买了抱枕和玩偶抱着睡觉,苏萝床上的大熊还穿着苏荆的t恤,据她说是为了模拟哥哥的气味……至于苏荆偶尔发现那头大熊的毛毛好像有点因为可疑的液体而凝结,这种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睡下后没多久。 “喂,阿萝,你不要自己满脑子淫梦好不好啦……靠这么近散发毒电波,我想睡都睡不着……” “对……对不起……” 情欲管制啊…… 苏荆揉着自己的头发,苦恼地把其中一束卷在手指上又放开。对青春期的男人来说,虽然有点难熬,不过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就忘记掉了。这几天晚上他都打电玩到深夜,困到只想回床上躺尸,哪还有精力跑去玩妹妹。反倒是在床上食髓知味的阿萝,这两天在学校里都避开自己走,似乎生怕自己的情欲会影响到她。看着她眼圈都红红的,一副因缺水而枯萎的样子,苏荆心里都觉得很怜惜。 阿萝的努力克制苏荆都看在眼里,虽然是漂亮的美少女,但她苦苦维持自身尊严的意志力却不输给苏荆。这种坚毅的精神也是苏荆喜爱她的一个原因。 “苏萝……别,别在这里……” 结果体育课上去器材室拿道具的时候看见阿萝正把一个纤瘦的长发秀丽女生压在墙上,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对方的运动短裤,那个女生情欲迷乱地用笨拙的舌吻回应她,双腿含羞地夹紧,手指搅弄时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连苏荆都听得见。 嗯,就连这种剑走偏锋,把自己堆积的欲望施加在女同学身上的灵活歪脑筋,苏荆也很喜爱。他遥遥和苏萝比了个大拇指,任那个秀丽女生被苏萝旺盛的情欲吃干抹净,吹着口哨离开了。 “只是药渣而已啊。” 傍晚回家的时候,兄妹二人站在公交车上小声说话。 苏萝俏皮地舔舔嘴,环住哥哥的手臂,柔声道:“不许嫉妒,她们只是拿来暂时泄欲而已,虽然玩玩她们也蛮有趣的,但是还是比不上哥哥……” 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兄妹二人被挤到一处。因为身材超棒的苏萝经常被色狼摸屁股,所以苏荆总是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在旁人看起来,只是一对容貌出众的年轻情侣而已,恐怕很少会有人想到他们之间那纠葛的乱伦关系。 “我没在嫉妒,只是在考虑玩双飞的可能性。”苏荆嗅着她散发淡淡玫瑰气味的柔软长发,在苏萝的耳边说。 半倚在苏荆的怀里,苏萝露出一个堪称锐利的浅笑,她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松开苏荆的皮带,把纤细的手掌整个塞进去,轻柔地握住苏荆正在苏醒的肉棒。 “积攒了多久呢?哥哥大人……两天了啊。”苏萝邪恶地用指甲刮擦光润饱满的肉袋,“堆满了精液呢……不能手淫,不能去勾引学校里那些粘着你的骚浪贱货,只能等待阿萝我来解救你吗……” 苏荆眯起眼睛,在相熟的女生身上泄欲后的苏萝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尊严,从心态上变得强势起来,现在甚至试图反攻一直恋慕的恶德兄长。 如果愿意的话,苏荆现在就可以把她打回原形,只需要最简单粗暴的幻觉灌输就可以,正适合现在的公车场景,在白日的淫梦中把她狠狠亵玩到哭着道歉,让她跪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重新认清自己是哥哥大人脚边性爱肉奴的从属地位……苏荆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苏萝抿着嘴用纤细的手指按摩鼓胀的肉棒,专注地用指甲刮擦红润的龟头。稍微还有些热的秋天,她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几滴汗珠,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 苏荆什么都没做,没有反击,没有使用精神上的幻境,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把思想沉入敏锐的神经刺激中。 就像最了解苏萝身体的人是苏荆一样,最了解苏荆身体的人是苏萝。少女手法熟练地为兄长手淫,在拥挤喧闹的车厢中,她抽出手,往手心吐了一口香唾,然后重新伸进去。被口水涂得滑腻腻的肉棒硬挺到裤子几乎装不下的程度。苏萝熟练地一轻一重地套弄,用手掌模拟自己那无数次承载哥哥精液的湿滑肉穴,细腻的手掌和灵活的五指在有限的空间里巧妙地动作着,一点点刺激苏荆的神经,让快感有序地堆积。 “要不要……阿萝说几句淫语为哥哥助兴呢?”苏萝丝丝地发出狡猾的笑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荆的肩膀上,星眸微闭,以只有苏荆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 “阿萝啊……其实这两天想和哥哥做都快疯了……不光是下面的小穴,心脏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好像只有被哥哥狠狠调教一遍,被哥哥干得脑袋变成空白才能止痒……连阿萝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淫贱……” 濡湿的手掌继续套弄,恍惚间苏荆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肏弄苏萝那滚圆的屁股,手掌温柔地挤榨男人的精液,纤细的手指则不断有节奏地按压充血的龟头。 “哥哥……就当做是在干阿萝总是湿乎乎的肉穴好了……其实阿萝现在也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唔!” 苏萝微微弯下腰去,用另一只手用力扶住公交车上的栏杆,苏荆只觉得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一下子捏紧了三分,陡然被刺激,他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瞬,差点就这样一泄如注。 “呼……不愧是阿萝最喜欢的哥哥呢。没想到单只是被哥哥奸手,下面就痉挛着泄身了……但是哥哥不可以在这里射出来,阿萝还等着明天再享用呢!”苏萝警告性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试图掩饰自己双腿发软的事实,但苏荆恰好看见她裙子下绷紧的黑色丝袜淌下一条浸湿的水痕。 太过分了。 苏荆细长的眉毛微微扬起,凶恶地将一道思感敲进苏萝的脑袋里。把被哥哥干得骨软眼饧,站都站不稳,甚至在公车上当场失禁,一屁股坐在自己腥臭尿液里的少女模样直接传过去。意思是要么在这里让自己射精,要么就在思感交织的淫梦里把她一口气干到连现实里都失去意识,只能被苏荆抱着回家。而且回家路上,苏荆绝对要把她带到哪个小巷里再狠狠肏一次。 “哥哥……怎么这么小心眼……”苏萝皱着眉毛,苦闷地用手指继续按摩,用柔腻的掌心微微用力,带着些粗暴地磨蹭敏感的马眼,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 “……射进来啦,笨蛋哥哥。” 苏荆粗重地喘息着,怒涨的肉棒射出大团的浓稠精浆,被早有准备的苏萝全数兜在细嫩的掌心里。过了片刻,苏萝小心地笼着手从苏荆的裤子里抽出来,看看左右无人注意,迅速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一口舔了下去。 苏萝转过头,面对苏荆张开嘴,让哥哥确认她舌头上盈满的大团乳白色精浆,然后卷动自己的香舌,咕嘟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满意了吧。” 苏萝皱着鼻子看着苏荆,忍不住又舔了舔掌心上残余的几滴残沥。 过了一会儿,苏萝轻声道: “我爱你喔,哥哥。” “……我也爱你。阿萝。” 因为沉迷于二人间的淫戏,抬起头才发现一不小心坐过站了…… 因为公交车坐过站,二人垂头丧气地下车,走了三站路才回家,一进门,苏萝就把高跟凉鞋脱下来狠敲苏荆的脑袋。 “蠢货哥哥!知不知道我穿这鞋子走路超痛的啊!” “你又不让我背你走路……再说当时是你先挑逗我的吧。” “难道你就不看车站,提醒一下我吗?!” “……等等。说起来当时不应该是你还能关注外界信息吗。” “……吵死啦,洗手吃饭去了。” 因为走了三站路回家,所以两人路上顺手买了晚餐回来。苏萝快手快脚地去放东西,苏荆提着手里从妹妹手中抢下的皮制高跟凉鞋,嗅了嗅味道。轻微的酸臭汗味。 据说有一部分恋足癖的家伙很喜欢这种气味……苏荆耸耸肩膀,随手把凉鞋摆到一边。 苏萝正褪下自己的肩包,随手丢到沙发上,然后把地上的漫画书捡起来,毫不避讳地把自己饱满的臀部露在苏荆面前。修长的双腿绷出纤美的弧度,黑色的丝袜衬得肌肤愈加白皙。 说起来,这两天阿萝的打扮怎么这么……妖媚? 苏荆一边从筷筒里拿出筷子一边思考。 丝袜?阿萝以前虽然因为兴趣而买过,但是几乎从来没穿过。高跟鞋?以前为了运动方便,阿萝都一贯穿球鞋。就算是要打扮得正式一点,受自己的影响,苏萝大部分时间也都跟自己一样,穿得比较男性化。这么艳丽的打扮…… 她在取悦自己。 苏荆坐在桌前,打开今天的晚餐。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拥有如此冶艳堕落的欲望?自己对她那种暴戾的占有欲,以及阿萝那对自己扭曲的爱欲到底是从何而来?是因为我们基因中的某种血缘联系吗?是因为我们放养式的家教吗?是因为对彼此精美皮相的迷恋吗? ……还是对禁忌的乱伦、近亲相奸的无意识反抗呢? 知道二人的关系不会被世俗所容纳,知道这样畸形的恋情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就算是逃离现在所生存的环境,私奔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结婚生育,真正从双生子变成一对夫妻,也要付出一辈子隐姓埋名、离开故土的代价……更不必提冥冥中的天理,以双生子的基因同步率,生下的孩子拥有基因缺陷的概率是常人的数十倍。 但我们都这么骄傲。 不会因为外界的压迫而改变决心,但是却会因为这些压力而令自己的欲望畸化。下意识地逃避正常的恋爱关系,将自我的属性不断延展。因性别的定位不同,引导出不同的黑色欲念。 苏荆猛然觉得有一个东西正隔着裤子按摩自己的肉茎。 苏萝用勺子舀着咖喱,视线集中在牛肉块上,但是她的纤足却挑逗性地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用脚趾在苏荆的大腿中慢慢摩擦,找到确切的部位后,用脚趾不停地摩擦。 苏荆低下头吃饭,任那只脚在自己的双腿间摩擦。脚趾笨拙地试图解开扣子,但这已经超过了区区脚趾所能做到的事。在努力了半天后,苏萝放弃了解开苏荆的裤子,而是伸出另一只脚,从苏荆宽松的外套下滑了进去,滑腻的丝袜脚轻按苏荆的腹肌,然后逐渐上升,挑逗苏荆的乳头。 男性的乳头同样也是敏感带,苏荆用勺子搅拌盘中的牛肉和土豆,不怪有些人喜欢丝袜,这种柔滑细腻的感觉确实能够带给人异样的快感。 苏萝咬着嘴唇,半个身子几乎滑到了凳子下面,只用腰背发力。这已经不能算偷偷调情了,苏荆一把握住她的脚,用力把她托回去。 足交失败,苏萝抬起眼睛羞恼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滑下桌子。 几秒钟之后,苏荆的腰带被解开,苏萝的手轻车熟路地掏出肉棒,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将它含入口中,软嫩的舌头绞吸着龟头,用牙齿轻轻划蹭输精管。少女的双手轻轻扶住哥哥的腰部,把肉棒整根吞进去,直抵根部。前几天的纵欲中,苏荆已经让她在实践中学会了深喉的技巧。 温热的潮湿鼻息喷在自己的下身,苏荆的神经快感度一点点地累积,苏萝娴熟的舌技日益长进,而且耐力极惊人。十几分钟后,苏荆全身的关节绷紧,准备在苏萝温暖的喉穴中释放。 “不行!”苏萝一把捏住苏荆肉茎的根部,用指甲掐住输精管,暴涨到极限的阳物在她手中跳动,妹妹却只是用餐巾纸小心地擦干净而已,竟然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喂……阿萝,你脑子没事吧?!” 女孩从他腿间钻出来,骑到他腿上,搂住苏荆的脖子,甜腻地凑在男人耳边说: “哥哥,我现在只是在暖场而已。因为明天要和哥哥一起享受愉快的做爱,所以我要把哥哥的欲望一点点挑起来,让哥哥储存的精力进入最佳模式……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吧。” 苏荆眼神不善地盯着她。 苏萝亲了他一口,柔软的嘴唇在脸颊上轻轻触碰,就像是一片雪花落在脸上。 “别以为亲一下就能糊弄过去了。” “呃……再亲一下呢?” 苏荆还是被苏萝糊弄过去了,不过作为报复,他已经趁妹妹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把咖喱里所有的肉块全拣出来吃了。 说起来,阿萝这花样百出的小恶魔,怎么这两天老喜欢玩这些勾引人的把戏。 做完晚上的功课,又打了一会儿电玩,却总是感到心神不宁,脑子里不自觉地总是浮现出妹妹的艳丽身姿。苏荆干脆放弃了今天的阅读,等着苏萝泡完澡自己也去泡一下。 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池水散发出玫瑰的香气。为了节省烧水的时间,泡澡的时候总是苏萝先泡,然后苏荆再用她剩下来的水继续躺进去。苏萝一直很爱干净,所以苏荆也不觉得这缸水很脏,只是觉得浸泡在妹妹的香气里,有一种安心感。 直觉上,不想让她取得主动权呢。 热水放松着男人的神经,肌肉松弛下来,让他在静谧中思考。 苏荆从浴缸里爬出来,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 当苏荆走进妹妹卧室的时候,灯还亮着,但苏萝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悬在床外面,手里握着的书落到了地板上。苏荆默不作声地为她关上灯。借助窗外的月光打量她勾人的姿势。 经过这些日子野兽般的交媾,原本清美的苏萝焕发出作为雌性的魅力,整个人的气质都渐渐地变得妖丽起来,就像是原先底子就很好的白色描画,再以巧妙的手法点上一点朱红,带来画龙点睛般的升华。 只是神态、姿势的微妙转变,就将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妹妹转化为连自己都为之目眩的绝艳妖姬。 苏荆轻轻爬上床,像是在半夜伏行的狩猎者,靠近还懵然不知的妹妹。凌乱的长发铺在床铺上,整个人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不光是玫瑰香油的味道,这是苏荆很熟悉、几乎习以为常的苏萝的体味。淡淡的甜香。 她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去洗澡吗?苏荆回忆起那次在卫生间里,把她丰满的身躯抵在花洒下,酣畅淋漓地抽送。二人的嘴唇像是黏在一起般吞吃对方身上的气味,在热水的打击下,汗水与爱液转瞬间就被冲走,为彼此涂满沐浴露,亲吻彼此的乳头,黏膜与黏膜的交缠。 苏荆坐在她身边,久久地凝视自己的双生妹妹月光下绝美的侧脸。对方的脑波散发出有规律的平缓波动,苏萝正沉溺在甜美的睡眠中,睡得很香。 真美啊,阿萝。他无声地说。 手指从小腿开始往上滑,轻薄的被子下,苏萝像是婴儿般蜷缩着。苏荆从她纤巧的脚踝开始,一路往上勾描,顺着修长的小腿和线条优美的大腿一直往上划,直到那条臀沟。 最近怎么都喜欢穿这么骚的内裤啊,真是令兄长担心呢。 由于两人心知肚明的原因,最近苏萝换内裤的速度越来越勤,苏荆又有不喜欢脱她内裤,直接隔着布料爱抚到她屁股湿漉漉一片的恶习,原先颇大量的内裤储存已经有一半堆在了卫生间里的洗衣篮里,等着两周一次的洗衣时间。 现在她屁股上的黑色Tback,别说包住臀肉了,苏荆还要用手指挑开柔软白嫩的臀瓣才能看见那一条细细的布料。没有别的可能,穿这样的内裤只为了献给那一个能够脱下它的男人看。 如果是要勾引哥哥的话,这样努力的成果,值得夸赞呢。 苏荆的手指继续往上滑动,划过漂亮的臀部,轻轻陷入柔软纤细的腰肢,那层细细的脂肪手感极好,柔软的肚子并没有难看地凸起,而是平滑地过渡到最底下的一层肋骨。苏荆的手指顺着她微微浮凸的脊椎一路向上,苏萝的腰背像是被抚摸脊背的小猫般微微挺起,似乎在梦境中也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感。 纤细修长的脖颈,白净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现出羊脂玉般的色泽。安详绝丽的面容上挂着恬淡的笑容,任谁看到这张明丽的脸,都无法想象她急切地舔弄肉棒时浮现的痴媚表情吧。 苏荆把薄被扔到一边,用自己的舌头顺着刚才手指划过的轨迹一路轻轻舔上去。苏萝的鼻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嗯唔声,细瘦的肩胛蜷缩了一下,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一路舔吻到香滑的翘臀,苏荆用手指扒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黑色的内裤和浅红色的唇皮。灵活的舌头拨开碍事的蕾丝内裤,挑开粉嫩的唇皮,钻入柔软的肉穴,温和地搅动着。 这下的刺激果然比较大,苏萝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两条美腿蜷缩了一下,思感中的波动一阵荡漾,但最后还是没醒过来。 在苏荆有技巧的舔弄下,成熟的肉壶很快变得潮湿润泽,苏荆饮下妹妹略带腥咸的蜜汁,胯间的阳物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这几日的禁欲已经令他进入了最佳状态,足以让他在苏萝甜美的身体上大肆挥霍自己的体力。 他扶住少女的肩膀和纤腰,微微用力,把她扳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接着又把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腰间,将汁水满溢的蜜唇暴露在外。苏萝似乎感到有些不妥,上半身开始不安地挪动,细长的手臂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周围的东西。苏荆用温柔的波动传入她的脑海,安抚她不安的神经,一边将自己粗硕的肉棒缓缓压入肉穴。 “唔嗯……”妹妹在鼻子里发出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温暖又柔软的肉壶将他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细嫩的穴肉一层层地缠绕上来,用滚烫的爱液和黏膜湿滑地裹住熟悉的入侵者。苏萝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把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挪,迎合着苏荆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梦话。 “唔……哥哥……不要从后面……阿萝腰都麻了……” 如果不是苏荆的思感确实地压制着对方的浅层意识,他都以为苏萝已经醒过来了。就这样奸淫这块无意识的美肉,有一种正在肏弄世界上最完美飞机杯的感觉。 苏荆伏在妹妹的背上,用手指抚弄她的两片嫩唇,口齿不清的女生睡眼朦胧地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肉棒般地轻轻吸啜他的手指。苏荆一边缓缓抽送自己的肉棒,一边用手指按摩她那两排光洁的贝齿,揉弄粉红色的牙龈,玩弄可爱的嘴唇。 拨弄了半天后,他将手收回来,舔舔自己手指上的唾液,把手伸向圆鼓鼓地坠在少女胸前的乳球,熟练地解开前开式的黑色蕾丝乳罩,用手指按揉可爱地挺立的嫩红色奶头,轻柔地把玩沉甸甸的丰软乳肉,手掌炽热的热力透过饱满的脂肪团块,直渗入内部细密的神经网络,将柔软的快感送入神经中枢。 苏萝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已经越来越激烈,被苏荆开发后的冶艳肉体开始本能反射地配合男人的动作。苏荆能感觉到她的浅层意识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灵动,这是苏醒的前兆。 苏荆知道,她其实现在已经一点点脱离了睡眠状态,可以说已经处在“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或许她现在还以为是做梦吧,在梦境中和哥哥温柔地缱绻欢爱,发出平日交欢中刻意抑制的高昂呻吟…… 苏荆不再压制她的意识,而是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渐渐粗暴地抽送,尽情享用这具只被自己一人独占的淫美身躯。 嗯……又……又是梦吗…… 苏萝无意识地扭动自己丰隆的翘臀,闭着眼睛享受哥哥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这一次的梦境似乎格外真实,带来的快感也格外畅美,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粗硕阳物在梦中也一样地蛮横,一次次都顶进娇软的花芯,让自己没挨几下就忍不住泄了一次。 明天早上起来……又要换内裤换床单了吗……真讨厌啊,能停止这种春梦就好了…… “哥哥……用力玩阿萝嘛……” 骨酥筋软的妹妹发出朦胧的甜腻呓语,就算是在梦里也忍不住向哥哥撒娇。苏荆如她所言地加紧了动作。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在花芯处缓缓碾磨旋转,然后再带出淋漓的汁水,再一次尽根压入,挤开缠绵的肉褶,在泥泞的嫩肉包裹中寻出直达迷宫底部的路径。每一次挤弄进去,胯下的美人儿都从喉咙里挤出蚀骨的浪叫,而当抽回来时,她又失望地娇甜喘息,用滑腻的穴肉缠裹,试图夹住苏荆的肉茎。 “呃……”苏荆咬着牙昂起头,数百下强劲有力的抽送后,射精的感觉已经涌到了自己的腰眼。爱液过度摩擦产生的白沫淫靡地滴下来,落在苏萝洁白的枕头上。他饶有兴致地用两根食指剥开妹妹小巧的菊门,用自己的手指探入其中,隔着肉层感受着自己肉棒进出时带来的穴肉翻卷。 “唔,怎么这次……呃……呃啊……等等,等等……哥哥!这不是梦?!哥哥,怎么回事啊啊……不要插了,让我把话说……说清楚……呜……” 苏萝的穴肉一下子紧缩起来,少女的身体迅速绷紧了,但是苏荆此时早已掌控了主动权。猛地一个冲刺,就把妹妹的尖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妖媚呻吟。 “……不对……呃啊……哥哥,不要,不要揉阿萝的奶子了……呜……太舒服了……”苏萝试图把苏荆的手从自己的胸部移开,但是自己的动作软绵绵的,反而被苏荆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按在自己饱胀的乳球上,用力地挤压按揉。 “没……没让哥哥……今晚来强奸阿萝……明明说好了……明天晚上,洗完澡后,好好做一次……为什么哥哥要偷跑……” 苏萝情迷意乱地按揉自己的乳球,熟练地挑逗自己的奶头,自慰般地用锐利的指甲在乳晕上打着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苏荆肏得昏了头,居然开始自己爱抚自己。羞恼和快美在脑仁中搅和成一团烂泥,让她不知道应该生气地斥责偷吃的哥哥,还是继续拱顶自己的嫩臀,放开心怀地被哥哥粗暴地送上云端。 “阿萝,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是‘明天’了。”苏荆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是……是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阿萝就容忍哥哥一下,被……被哥哥强奸吧……” 苏萝把自己的脸埋在双手中间,露出了解脱的羞赧笑容,她温柔地亲吻苏荆的手指,努力翘起屁股向后耸顶,任苏荆的腹部拍打肥嫩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苏荆的手指被妹妹灵活的舌头卷进嘴里又舔又吸,紧缩的甜腻膣肉想要把肉棒融化在体内般滚烫地吸吮,兄长再也难以忍耐,将肉棒顶入发情的子宫,低吼着用膨大的肉棒把成团的粘稠精浆压入其中。 苏萝的腰弯成一张纤美的长弓,发出呜咽般地喘息和尖叫,已经分外熟悉兄长的反应,肉棒一瞬间的膨大引发了刻入她脑仁的应激反应,下意识地拼命分开自己的大腿,把自傲的臀部往后挺挤,让粗暴的阳物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润膣肉,顶开最深处的穴口,令哥哥能够把生命的种子一股股地填满自己孕育后代的圣殿。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二人脑袋一片空白,在痉挛的快感中紧绷着一泄如注,然后无力地松弛下来。 完成了……今晚的受精仪式。苏萝把屁股放在枕头上高高翘起。虽然射进来这么多,应该是可以怀孕的,但还是让肚子里多填一点比较保险……暖流一点点涌进自己的肚子,她用自己的手把穴口淌出来的精液重新抹进去,实在堵不住汩汩流淌的白浆,只好自己吃掉。 “还没结束呢。”苏荆用低沉的喉音吐出这句话,他裹满淫液的阳物还未萎缩,而是毫不犹豫地转向了菊道,趁苏萝全身酥软,无力反抗的时候一口气挤了进去。 “哥哥!那边超痛的!” 和苏荆做过几次肛交,苏萝不是第一次用后门吞纳肉棒的雏儿。但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痛得眼前发黑,每次都是被苏荆强压着屁股干进去,虽然肛菊的快感有种魔性的中毒魅力,但苏萝还是本能地反抗这种激烈的性爱。苏荆毫不理会,只是自私地追求自己的快感。 “呜……阿荆,你怎么这么坏,明明现在才十一点半……”想从激痛中分散注意力的苏萝现在才看见床头闹钟的时间显示,“这下子,什么情欲管理不就成了白做工嘛……不要干阿萝的屁股了,用屁股也能高潮的话,阿萝也要变成变态了啦……” 苏萝尽力想些话说,以分散注意力中臀部撕裂般的痛苦和麻麻酥酥的快感。苏荆轻车熟路地在她柔软的菊穴中抽送,相比起被哥哥肉棒印下形状的可怜膣壶,自己那每天晚上都有认真清理的肛菊更为柔韧,也更为贪婪地把哥哥的大肉棒往里吸。 不过,为了干阿萝的嫩屁眼而这么霸道,哥哥也觉得菊穴很舒服吧……苏萝咬紧自己的下唇,试着摆动自己的臀部,让肉棒入得更深,直达肠道的深处。淫艳的快感从脊椎麻酥酥地传上来,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自己的粉嫩肛肉,试图把哥哥的肉棒快些挤榨干净。 完蛋啦……随着肉棒在天然润滑液的帮助下不断艰难地抽送,肛菊处妖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苏萝忍不住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被火烫的肉棒干得两眼翻白。阿萝要对肛交上瘾了……怎么办……只顾着自己爽的笨蛋哥哥一定要对被调教成肛奴的阿萝负责…… 被哥哥的巨物肏得屁股发酸,苏萝的腰已经支撑不下去了,趴在床上的上身被苏荆有力地扶起来,抱在怀里。兄长的双手从背后揉弄软嫩的乳球,像是要挤出奶汁般地搓揉,苏萝勉力用手撑着床,屁股深深坐入哥哥的腰间,让肉棒几乎顶穿了自己的小肚子。 “哥哥……可不可以稍微,稍微放慢一点……呜……节奏……阿萝要变成笨蛋了……” 苏萝躺在哥哥温暖的怀里,被大手揉搓亵玩的奶子、被肉棒凶狠肏弄的菊穴、被手指淫靡搅动的肉唇,以及被哥哥轻轻舔咬的敏感耳朵,紧贴那年轻身体的脊背……被包裹在哥哥的气息里,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送让她晕头转向的快乐电波,把她拉进只剩下肉欲快感和心灵体验的甜美漩涡。 好像……好像应该把哥哥斥责一顿的…… 为什么来的……一开始,我好像是说,只有等到明天晚上才开始做……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明明被哥哥溜进房间肆意把玩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我到底之前是怎么想的,好像有一个逻辑让我这么做,但那是什么来的……脑袋被干得昏昏沉沉,想不起来了…… 在兄长的全方位攻势下,苏萝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苏荆已经听不出来她在哀叫些什么了。一开始似乎是让他稍微慢一点,后来基本上只剩下了胡乱的喘息和浪叫,间或夹杂着祈求他更用力、更强硬地奸干——苏荆荣幸之至。 等到苏荆再次于肠道中射精后,苏萝的嗓子已经哑了。但是至少有些东西可以用来解渴,她摆动自己的美臀,坚持不懈地套弄着哥哥的肉茎,榨出剩余的生命之种;上半身则伏在泥泞的床单上,吸啜那些还未干透的爱液和精浆,来润泽那唱出淫媚词句的喉咙。 几分钟后,苏萝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自己的肉臀,把苏荆的阳物吐出来。她翘起屁股,用手指从胯下深深探入菊穴,抠挖出里面成团的精液,然后用自己的香舌舔食干净,秽乱的动作令苏荆也为之倾倒,三两下吃完屁股里储存的浆液,她又把头转向了苏荆。 “……哥哥,阿萝……阿萝还想要……”月光下的苏萝双眼中泛着痴媚的色泽,她蛇一般地缠上来,正面抱住苏荆的脖子,用自己的手把肉棒导引到已经湿漉漉的红肿肉穴口,用力把它往里面塞进去。 “给我嘛,老公……” “嗯……等一下……阿萝,你叫我什么?”苏荆骤然间觉得不太对。 苏萝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诶……哥……哥哥……还是老公……好像都可以……”她眨着眼睛想了一下,“总想试试叫哥哥老公呢……一直都只敢在梦里这么叫,刚才一瞬间恍惚,就叫出来了……” 连着射了两次,苏荆的肉棒本来已经趋于无力了,但是此刻却又凶猛地挺立起来。到底是因为之前短暂的禁欲强化了他的性力呢?还是因为这句意料之外的称呼呢? 肉棒陷入泥泞的浆穴中,湿乎乎地挤进底部。苏荆无意间瞥到地板上的一样东西,那是苏萝之前睡觉前看的书,厚厚的封皮上写着《孕妇百科》。 为什么我在害怕? 妹妹妖媚地骑在苏荆的身上,熟练地耸动腰胯,让甜美的肉穴激烈地吞吐狰狞的肉茎。苏萝纤细的双臂撑在他的肩膀上,饱满的乳瓜在苏荆眼前诱人地鼓荡,苏荆忍不住咬住肥嫩的乳肉,吸奶般地啜饮里面承装的酥满浆酪。 “哥哥……阿萝好开心……” 苏萝俯下身,让兄长能够更容易地吃到肥腻的乳脂,任舌头挑弄她敏感的红嫩奶头。嫣红的乳头高高挺起,任灵活的舌头将唾液把它涂成湿漉漉的糟乱模样。 “哥哥……阿萝好想嫁给你啊……” 苏荆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晕眩起来,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清妹妹在说些什么。 “阿萝好想嫁给哥哥……成为哥哥的妻子,给哥哥生下好多小孩,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从阿萝很小的时候……就这么想了……但是阿萝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因为哥哥是阿萝的哥哥,阿萝是哥哥的妹妹……” 淫美的膣穴像是要把苏荆的肉棒吞进去一般地绞磨着,挤压按揉着多次射精后的酸胀肉棒,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将之前的酸痛作为垫脚石般,攀向更高的极点。 “当哥哥第一次操阿萝的时候……阿萝开心得都快晕过去了,阿萝永远不会忘记哥哥给阿萝开苞时候的感觉……好痛,但是阿萝超开心……哥哥大概不知道,阿萝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表现得很害怕,因为哥哥喜欢操害怕的阿萝……虽然破瓜后那几天连站都站不住,但是阿萝还是开开心心地给哥哥操……” “但是……阿萝还是不能喊哥哥老公……永远都不可能……” 湿湿的水滴打在苏荆脸上。是咸的。 妹妹抱着他的头,像是叹息,又像是哭泣。 “哥哥,阿萝放弃了。把阿萝变成哥哥的爱宠吧,如果不能当哥哥的小妻子,那阿萝就当哥哥脚边的宠物吧。以性奴的身份,为哥哥带来快乐,给哥哥尽情蹂躏,给哥哥……卑微的爱。” 苏荆射精了,在温柔缠绵的肉穴中,射出激烈的精液。身体像是躺倒在冰雪中,冰冷的床铺,只有骑在腰上媚叫的女人是如此温暖。他奋起力量,把她反过来压倒在身下。明明已经耗尽的肉棒再一次膨胀,他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他露出犬齿,苏荆的欲望重新膨胀,黑色的火焰高高燃起,像是想要焚尽一切。黑色的眼睛紧紧地逼视着心爱的阿萝,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脸颊上仰视着自己,露出略有些迷蒙的眼神。 “阿萝……准备好成为哥哥的小母猪了吗?” 那双长腿缓缓夹住了他的腰,妹妹温柔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嗯。” —————— “哥哥,欢迎回来。” 娇美的女性跪坐在门口,清丽的容颜上露出单纯的喜悦。 “我回来了,阿萝。” 苏荆回身合上门,女子已经殷切地替他解开鞋带,把脱下来的靴子认真地摆到一边,然后稍微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 “今天的晚饭是芹菜炒小牛肉、白萝卜腌肉冬笋汤和红烧茄子。哥哥先去洗手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就不要每天再忙这些事了。”苏荆微微皱眉,用手抚摸妹妹凸起的肚腹。穿着宽松的孕妇长裙,苏萝腹部的隆起已经极为明显。苏荆的手指触碰到她高挺的肚子,令她脸上飞起一片绯红。 “不用担心,哥哥的宝宝,阿萝一直在用心照顾……” 往日的锋芒与骄傲被时间洗去,现在只残余驯良的母性。十八岁的年轻少妇脸上盈满温柔,看见苏荆时眼中泛起甜蜜的渴望。 几分钟后,苏荆坐到桌前开始吃饭。而苏萝则扶着自己累赘的肚子跪在兄长胯间,用柔软丰盈的双唇吸啜阳物。灵巧的舌头熟极而流地擦过敏感带,色情地用手指按揉肉囊中的双丸,疏松着粘稠的精浆,让精液能够更顺利地通过输精管。 苏萝贪婪地用自己的口腔将肉棒整个吞入,用最适宜的力度刺激龟头上的神经。曾经困难的深喉动作现在已经熟极而流,轻轻松松地就将粗硕的肉茎完全纳入口中。 在温软甜蜜的侍奉下,苏荆也不再克制,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射出在柔软紧箍的喉咙里。苏萝咕嘟一声咽下去,伸长细嫩的猫舌,将涂满自己唾液的肉棒舔吸干净,用自己柔软的长发擦干,然后重新纳回苏荆的裤子。 “哥哥,阿萝今天乖不乖啊?”少女抱住兄长的腰,殷切地仰起头,等待着来自主人的夸奖。 “好乖好乖。”苏荆揉揉她的脑袋,妹妹把头靠在他的腿上,发出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呻吟声。 晚餐咬只是苏萝休学在家后每天必修功课中的一项。由于身体上的明显特征,她只能长时间休学,整日在家自己学习。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做孕妇保健操、买菜煮饭、做一些简单家务,转职为全职家庭主妇的同时,也要满足心爱的哥哥每天积攒下的性欲。 今天哥哥的兴致似乎比较高,也就是说,晚上会有“加餐”。半年时间全心全意的侍奉,苏萝对兄长身躯的了解甚至比他自己更深。 先是在浴室里把自己洗白白,然后再精心打扮一番。原先英气凛然的清丽面容,现在棱角与锋芒都被磨平,眉眼温柔下来,气质娴静淡雅……已经配得上倾国倾城这个词了吧。 好开心。 不是为自己的容貌而骄傲,而是因为这样的美丽可以取悦哥哥大人。 在自己的卧室里修眉,轻轻涂抹成原来那锋利的模样。再换上原先那充满运动感的少女服饰,白色的丝袜,象征着纯洁……白色……从细窄的内裤,到几乎连乳晕都遮不住的皮质胸罩。肚子太大,一些衣服已经穿不上了,只好换上一件利落的露脐装。黑白色,一直以来,哥哥和自己都只喜欢黑色和白色…… 镜中的自己似乎又回到从前那样优雅又狡诈的小恶魔模样。除了怀胎六月的肚子鼓鼓地凸起,涨大的奶瓜从领口绽出白腻的乳肉,眼中盈满情欲…… 然后,准备阶段完成,最后的步骤就是……把她召唤出来。 “苏荆……!!” 几分钟后,苏荆的卧室门被一脚踢开。 苏萝握着一把工艺武士刀,杀气腾腾地四处寻找自己的兄长。 “可恶……居然把我变成现在这幅母猪的模样,还用那个分裂出的淫贱人格压制我的存在……阿荆!出来!我要宰了你!!” “今天晚上是这种吗……”苏荆转过身,从书柜上随手抄起一柄木剑,“虽然我不介意陪你打,但是……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少女气势一滞,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就算是那个骄傲又暴戾的苏萝,也本能地会保护自己的骨血。苏荆上前一步,木剑疾斩。 虽然一时分神,但是苏萝的天赋本能还在,迅速一抬武士刀,架住苏荆的斩击。双剑相交,少女面色微变,膝盖差点跪倒下去。 “可恶……这副身躯已经退化成这么迟钝的东西了吗……” 半年怀孕时间在家里修养,原本的运动少女无论是体力还是力量,都已经退化到了极衰微的程度,单是架住这一剑都有些吃力。 苏荆自然对此心知肚明,高速前冲,在她转变架势之前就迅速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以凌驾于她之上的腕力压制住妹妹,男人以纯粹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压制在门上,缓缓扳开手腕,工艺武士刀锵的一声落到地上。 胜负已分了。 苏萝紧紧咬着自己的牙,眼中盈满眼泪地怒视着自己鬼畜无道的兄长。但是身体似乎不听她的使唤,在哥哥的怀里一点点地酥软下去。这具淫媚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调教成了性爱玩具,只要在近距离闻到苏荆身上的气味就一下子绵软了。 苏荆把她压在门上,完全无视她无力的挣扎,手往裙子里探去,摸到一手黏湿的水渍。 “呜……放开!阿荆,哥哥你这个畜生,我讨厌你!!呃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和哥哥做!” 苏萝拼命敲打苏荆的肩背,但这力度和小猫撒娇也没什么区别。苏荆就这样抬起她的一条美腿,直接扯开只能包住一小块臀肉的内裤,把怒涨的肉棒挤入唇缝,开始猛力地肏弄。 苏萝一开始还在用力反抗,等阳物在湿软温暖的泥泞穴肉里一顶到底,她就只剩下死死夹紧嫩膣的力气了。没有起到半点阻拦作用,反而给残虐的兄长带来更高的快感。 “讨厌……不要,不想再继续乱伦下去了……呜……” 已经被开发成熟媚性奴的丰满肉体违背她意志地以快感灌入她的心智,敏感的身体在哥哥的奸淫下放浪地迎合,只是简单地插入就让她颤抖着小泄了一次。随着苏荆开始把她压在门上,熟极而流地在孕妇的肉穴中抽插,苏萝就只好抱住兄长的身体,咬着自己的嘴唇苦苦忍耐,只盼望能快些结束这近亲相奸的恶剧。 苏荆现在基本已经没用什么力去压制她了,苏萝熟美的身体软得和一滩泥没什么区别,肏弄过无数次的冶艳肉体已经开始自发地迎合。苏荆解开她上身的外套,将那对丰满的乳球从紧绷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相比起半年前更为鼓胀的乳瓜,第二次发育的成果,他含住乳头轻轻一吸,甜丝丝的乳汁就渗了出来。 “不……不要!怎么会……呜……怎么会吸出奶来……” 饱胀的乳球被哥哥吸啜,让苏萝的脊椎一阵酸麻。虽然现在还不是哺育期,乳腺没有准备完全,但奶汁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让微微胀痛的胸部轻松了一些。 随着苏荆的啜饮,妹妹肉壶中缠腻的穴肉也一阵阵收缩,将在泥泞中碾磨的肉茎咬得几乎让他当场射出来。苏荆把尖叫呻吟的苏萝双腿都抬了起来,双手握住她丰满的臀肉。半空中失去控制的苏萝只能以自己的背抵着卧室的门,双手掐住苏荆的脖子,微微用力,想停止他的呼吸。但是当苏荆开始舔吻她另一只奶房的时候,美艳的妹妹哭泣着伸出手环着男人的脖子,闭起眼睛,沉醉在令她发狂的快乐中。 在黏膜的摩擦中,苏萝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神经的冲击抛上高空,下身泄得一塌糊涂,淫蜜淌满了整个臀部,二人交合处水点四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是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多汁。她试着建立与苏荆的心灵联系,以这些他赐予自己的极乐快感作为反击的武器。但是苏荆的心灵早已封闭,反而是对方开始顺着一条轻车熟路的通道,侵入自己的内心,将粗暴的快感注入她的脑膜表面。 “不要,哥哥……我错了,对不起……干得轻一点……小宝宝……小宝宝会难受啊……” 膨大的腹部被弯曲的脊椎和鼓胀的胸部压迫,苏萝在让她晕眩的甜美电流中哀哭。天生的母性让她奋起力量,试图阻止苏荆的侵犯。 “配合我。我就让你换个不会伤害孩子的姿势。”苏荆恶魔般的耳语在她耳边响起。此时的少女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用力点头,生怕兄长反悔。 苏荆粗暴地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在有力地挺送百余下后,腰眼一振,强劲的精浆便射满了柔软多褶的甜美肉穴。他缓缓退出阳物,刚脱出龟头,乳白色的精浆混杂着蜜汁,从红肿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淌出来。男人随手撕开她的内裤和裙子,用狼藉一片的布料擦净自己的肉茎。 “躺到床上。把腿自己打开。” 被接连送上四五次绝顶,一被放下来,苏萝就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双手护住自己的大肚子。听到这句命令,她无意识地站起来。有一瞬间想到逃走,但是苏荆侵略性的目光与累赘的身体让她打消了念头。 再说,身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又能逃去哪里呢?自己没有相知的朋友,没有可信任的亲戚,从出生开始就只和哥哥联系在一起,从未分开,完全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美艳的孕妇流落街头,恐怕也只会落到千人骑万人跨,比现在更悲惨的境地吧。 苏萝慢慢躺倒在哥哥的床上,羞辱地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还在流淌精浆的花穴口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用手指分开。” 颤抖的纤细手指缓缓埋入肉缝中,将肉皮一点点分开,露出鲜红色的柔腻穴肉和还在往外流淌的浆液。 苏荆走上前去,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一把用力拉开。苏萝发出一声哀叫,两瓣柔美的臀瓣被强行分开,将肉穴和菊穴一起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苏荆用手指蘸了些淫汁,涂在紧皱的粉红色菊穴上。 “不……不要……会很痛!” “那我就直接干你的子宫,把宝宝直接干死在里面,好不好?”苏荆露出温柔的笑容,“挤压你这可爱的大肚子,把未成形的胎儿连着胎盘直接压出来,当做一团烂肉一样地操。没关系,有阿萝这么美又这么淫荡的身子,生多少个小孩都没关系……对不对?” 哥哥明朗的帅气笑容让苏萝浑身发冷,她颤抖着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菊门,低声道: “对……对不起……请哥哥享用……阿萝的小屁眼……” 肉棒强硬地挤入不断紧缩的肠道,没有预想之中的痛苦,只有纯美的酥麻快感。苏萝悲哀地意识到,这是因为这具肉体已经适应了肛交。就像无数次地被内射中出一样,苏荆的精浆也曾无数次灌满怀孕妹妹的小巧肛菊,这具肉体已经被彻底开发完毕,变成了最完美的肉娃娃,每日每夜,只是作为苏荆一人独享的艳丽性奴。 妖冶的快感从屁股的钝痛中凸显。明明是肛菊被粗长的肉棒奸淫,但蜜壶却因为空虚和肌肉的摩擦而发痒,好想让哥哥用粗大的肉棒…… 不,不可以堕落呀……苏萝为自己鼓劲,但是一道激电般的思绪打断了她的思路。苏荆伸入三只手指,开始抠弄她娇弱敏感的肉穴。大拇指拨开一层层肉唇,按摩挤压敏感的阴蒂,苏萝本能地试图弯起自己的腿,以抵御过激的快感,但是自己的膝盖被苏荆压住,弯不起来,只能直面这妖艳的快乐。 “哥哥……饶了我啊……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动……” 苏萝的双手扶住鼓胀的肚子,试图抚慰子宫中的生命,接着却又不由自主地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自己揉搓着软嫩的奶球,将饱满的乳房挤成淫靡的形状,被挤榨的乳球顶端喷出细细的乳汁,让年轻娇美的孕妇忍不住哭叫出声: “对不起,宝宝……妈妈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舒服……原谅妈妈……” 苏荆温柔地冷笑,腰胯冲刺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苏萝哀鸣着用沾满乳汁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苏荆的脸,下半身却淫荡地摇摆起来,扭动自己丰美的臀部,和紧致细嫩的肛肉一起逢迎着滚烫又粗暴的阳物。 “承认吧,阿萝,你只是向肉欲屈服的婊子母猪而已。”苏荆温柔地吐出恶毒的言辞,“扭你的屁股吧,就像这一百八十天里每天晚上那样……你还没有意识到吗?你其实早就输了。输给了我,输给了你自己,而付出的代价,就是你的自尊、你的自我……你的心……” 语言的毒液一点点浸入苏萝的大脑,试图反驳这样无耻的言论,但自己的臀部却忍不住地摇摆,贪婪地吞吐哥哥那带来无限快感的恩物。训练有素的肛肉本能地吸裹肉棒,在淫液的润泽下发出粘稠的水声,将哥哥的阳物一口气吃进去,吞到最底下,整根没入。 自己,真的蜕变成没有廉耻之心的荡妇了。明明都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还毫不顾惜宝宝地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被屁股的快感麻痹大脑,因为肛交的舒爽而口水乱流…… 没办法啊,身体不听使唤!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被阿荆压在身下奸淫,习惯了哥哥的肉棒的味道,习惯了被粗暴的手法搞到失神,被哥哥玩得屎尿失禁,趴在地上张开嘴迎接哥哥的尿液,咕噜咕噜全喝下去…… 记忆的残片纷乱地浮起,一次次让自己往下坠落的调教,一次次突破禁忌的亵玩,一次次被哥哥将尊严与自我踩在脚下。就是用这样的手法将自己的骄傲与锋芒一点点锉掉,只剩下调教良好的驯服奴性,只剩下被塑造成型的家畜人格,好色又痴媚的怀孕母猪…… 苏荆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心爱的哥哥,温柔到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的哥哥,从小到大最爱自己的哥哥,美丽又优雅的哥哥…… “现在,向我献媚吧,我亲爱的小母猪……爱我吧。” 如果当初不是选择了这个结局的话。如果两人能够一起携手奋斗,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的话。如果自己没有因为绝望和肉欲而退缩,自愿被调教成性奴的话,哥哥也不会堕落成现在轻薄无行的恶鬼吧…… 仰面躺在床上的苏萝捂着自己的脸,突然禁不住哽咽起来,清澈的眼泪肆意在脸上流淌: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好爱你……是阿萝太没用了,是阿萝错了,请哥哥把阿萝肏死,阿萝不要记得这些,让阿萝忘记所有的事,就这样沉沦到底,再也不要醒过来……” 苏荆低笑起来,笑声逐渐高昂起来。笑声中却没有欢喜,他闭上双眼,让眼泪从脸上划过,腰部更为用力。 像是体会到他心中的施虐欲望,苏萝紧窄的菊穴像是要榨干他一般地绞缠起来,湿润的肠液浅浅地浸润出来,在油脂的助力下,苏荆像是要干穿妹妹直肠般地发狂抽送。凶猛的快感如同涂满蜜糖的重锤顶入苏萝的脑仁,像是要把她活生生肏死般瘫痪了她的神经网络,在痛苦与快慰中汹涌地高潮,泻出一滩滩滚烫的爱液。 猛然间,苏荆在抽搐的肠道中泄愤般地射出滚烫的精浆,岩浆般的液体烫得苏萝浑身颤抖,蜜唇里几乎是潮吹般地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眼泪已经流干,苏萝只觉得自己的魂灵都飘飘荡荡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只要,只要哥哥让阿萝最后记住一件事就行了……” 苏萝瘫软在床上,无神的双眼望着苏荆卧室的天花板。 苏荆爬上床,把脸凑到离她只有十公分的地方,倾听她的话语。 “……我爱你,哥哥。有生以来,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就算变成现在这样,阿萝在心里也觉得非常幸福,非常开心……” 声音轻不可辨。 苏荆俯视着她,英俊的脸庞渐渐靠近,苏萝温柔地仰起自己的脸。二人秀美的唇瓣交接,再一次地,名为苏萝的少女沉溺在甜美糜烂的深吻中,渐渐沉入黑甜的湖底。 就这样……度过被爱和肉欲禁锢的一生。 无知无识、放弃自我、只残留最后的破碎心智,将剩下的一切都寄托给兄长,化作只懂得承欢的母兽,为心爱的哥哥带来快乐吧。等到年老色衰、用来生小宝宝的子宫也坏掉后,没有用的爱奴能不能在哥哥的脚边找到一个可以蜷缩的归宿呢?还是被哥哥遗弃,死在街角的哪个阴暗角落里呢? 无论如何,让我就这样睡去吧,至少我沉眠在最绝顶的幸福人生中。在哥哥的怀抱中沉睡,再一次沉陷在世界上最温柔的气息里,一点点窒息。 “……怎么样,喜欢吗?”几分钟后,闭上双眼的苏萝重新睁开眼睛,艰难地挺着大肚子翻过身,蜷缩在苏荆的怀里,期盼地看着心爱的哥哥,“阿萝的演技超棒吧。” “嗯,的确很棒。”苏荆抚摩着妹妹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在改变二人从属地位的那一晚,自己亲手为阿萝戴上的爱奴标志,从半年前开始就从未褪下的项圈,代表着身心臣服的装饰品,“我都被感动了。” 苏萝开心地用自己的头猛蹭苏荆,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她越来越喜欢用这种简单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我爱你,阿萝。” “我也爱你喔,哥哥大人,阿萝最喜欢哥哥了。” 苏荆温柔地抱紧怀里的绝世美人,抱紧自己双生的妹妹,抱紧自己贤惠的小妻子。对方欢快地蹭来蹭去,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脸上露出甜美的幸福微笑。 四个月后,苏萝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两人都很开心,出院回家的当晚,作为对爱奴的奖赏,苏荆就在新生的女儿眼前,在苏萝的甜腻肉穴里射了四次,将妹妹无数次地送上绝顶的高潮。苏萝第一次尝到一边被女儿吸奶,一边被肉棒顶开子宫,直接被哥哥射满肚子的无上快美体验。 两周后,二人一起参加高考,考取了同一所重点大学,踏上人生的新阶段。 生产之后,如果每天都被中出好多次的话,要过多久才会第二次怀上哥哥的宝宝呢?苏萝很想弄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她很快得到了解答。 于是,时光飞逝,岁月荏苒,世界的齿轮滚动向前。 大约二十五年后的某一个夜晚,某市著名企业家苏某与妻子在某个夜晚一同逝世,这对携手度过四十余年人生的爱侣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同时猝死。死亡时间的同步性令尸检人员也为之惊叹,直到死的时候,二人的十指也紧紧相扣在一起。 苏某与妻子两人从没有正式结婚,但是他们别墅的卧室中挂着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新娘脖颈上套着一只有些陈旧的黑色项圈,二人神色温馨幸福,五官和眉目竟有几分酷肖。 两人育有三女二男,俱不知所踪。 时光如水,不断向前。 于是他们被世界所遗忘。 但在某朵渺小的浪花中,存在着只有他们独享的幸福,这对因背德欲望和社会伦理而饱受煎熬的天才兄妹,终于找到了与世界、与对方彼此容纳的道路。 最终,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苏荆与苏萝同时睁开双眼,两人剧烈地喘着气,还保持着相拥在一起的姿势。苏荆擦了一把脸,才发现脸上不知何时已满是泪水。苏萝哽咽着低泣起来,苏荆用手指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 “哥哥……” 苏萝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喉咙都哑了。两人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冲进厨房里找水喝。苏荆抱着一桶冰水往自己头上狂浇下去,冰冷的纯净水从头到底淋下去,顺着他修长的赤裸身躯往下流淌,令神智为之一清。 脑袋像是被烧掉了一样,温度极烫,他狂饮冰水,喝了快有两升水才停下来。苏萝也和他差不多,苏荆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肚子,纤细的腰身完美无瑕,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 “呼……第一次走得这么远……” 苏萝喝水呛到了,猛地咳嗽起来,苏荆温柔地拍她的背。 在苏萝在床上哭泣求饶后,二人在滚完床单后稍微清醒了一点,认真地决定用白日梦构思一下,彻底堕入乱伦肉欲中的未来会是怎样的。为了强化思感,二人特意抱在一起,额头顶着额头,开始有生以来最夸张的一次白日梦脑洞构建。 在幻象与幻象的重叠中,二人的心智互相牵引,被对方构建的世界所吸引,到最后竟然不可自控地开始度过幻想中的人生。除了一次次放荡夸张的性爱,甚至还模拟出了怀孕的幻觉,人生故事一路失控,向着越来越崩坏的方向前进。 等到苏萝诞下二人乱伦的子嗣之后,两人的精神力已经衰竭,后面的人生只是浮光掠影般地滑过去,直到时间走到两人四十多岁的时候,幻境终于因精神力消耗过度而彻底崩溃,让两个迷失者从梦中醒来。 梦境里一纵眼度过了二十五年的人生,现实时间里,分针只跳动了二十五格。 “……哥哥。”苏萝放下水壶,扶着苏荆的手臂,喘着气说。 “……嗯?” 妹妹猛地冲上来,一把将他压在厨房的墙上,认真地看着他。苏荆微妙地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不会是要报复梦境中所受的对待吧。 出乎他预料地,苏萝猛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 “哥哥……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苏荆温柔地抱住她。 “……那是当然啦。” 厨房窗外,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梦里的我们度过了……很幸福的一生。” “嗯。” “……哥哥,我们想办法结婚吧,我要嫁给你,当你的妻子。” “嗯。” “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能跨过去。” “嗯。” “……梦里我给哥哥当了一辈子的宠物,但这次,我不要当肉便器了,已经当腻了。” “嗯。” “但我还是要给你生孩子。” “嗯。” “这次不许在我大肚子的时候那么粗暴。就算要做也要很温柔地做。” “嗯。” “不许在宝宝面前玩我。” “嗯。” “我说要戴套的时候不许骗我说你已经戴套了。” “嗯。” “怀孕的时候不许嘲笑我胖。” “嗯。” “陪我一起做恢复身材的锻炼。” “嗯。” “以后每天都要回来陪我。” “嗯。” “一起看书打游戏玩牌。” “嗯。” “允许哥哥用我的内裤打手枪,但是用完之后要洗干净。有需要的话还是推荐来找我。” “嗯。” “……我爱你喔,哥哥。” “我也爱你,阿萝。” 然后,时光之轮继续转动。 —————— “我记得……以前我说过,要嫁给你是吧。” “难道现在不是吗?我可是很期待穿上婚纱的阿萝啊。” “你先把那个褐色头发的放开再说这种话好不好啦。” 本来只是想跑来夜袭哥哥的,结果……倒也没有很意外啦。苏萝挠着脑袋,稍微有点烦恼地盯着那个正趴在苏荆面前翘着屁股浪叫的小婊子。 没想到这个残废在床上居然这么骚……不过那小屁股还挺可爱的……不对我在想些什么啊。 苏荆的床上,小贞子已经翘着奶白色的屁股昏睡过去,那个姓路的贫乳正趴在哥哥背上,用她那小笼包一样可怜的奶子给苏荆按摩肩膀,哇,她那个挑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欠干吗? 残废女突然叫那么大声,估计是被哥哥中出了吧。明明被干得腿都软了,还是努力地让开位置爬到边上去,和小贞子睡成一堆。团队精神可嘉,等明天稍微奖励你一下好了。 “要插队吗……萝殿下?”贫乳女露出冷血蜥蜴般的笑容。 你会后悔的。 苏萝露出哺乳类猎食者的凶恶微笑,褪下自己的睡袍。这班骚货没有一个身材能与本座相提并论,什么是用磁场力量优化重组后的哥哥专用完美身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吧。 “滚一边去,洗衣板,那是我的位置。” ……永远是我的位置。 苏萝纤细的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发出黯哑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