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山村贞子,日记君,请多指教。   用日记写下我和荆君,以及其他女孩子们的故事对我来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一部分原因是我的文笔并不很好,许多自己想说的话却没有办法尽情表达出来,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某些记忆对我来说已经不太……清晰,考虑到某些时候我和苏荆的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所以我也只能选取一些他警戒心比较低的时候向他求证,才能将我脑中零碎的碎片拼凑起来。   回想我和荆君从相识到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回忆一场漫长又甜美的梦境。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或许连荆君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每一次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就会一句话不说地来找我。我们在肉欲的感官刺激中忘却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秋天,我还是一个刚出道的话剧小演员,而荆君是年轻又英俊的音效师,而我们每天做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在工作间里约会。   我和荆君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九六六年的东京,当时我十九岁,而荆君正是二十岁的花样年华。像乌鸦般艳丽的青年——我一直认为乌鸦是一种非常艳丽的鸟类,它们身上的黑色羽毛总是闪烁着奢华神秘的油亮光芒。在晨光中于黑沉沉的城市间穿行,我记得城市中的它们很少号叫,或许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叫声会带来厄运吧。   而荆君和那些乌鸦不同,在能笑的时候总是会畅快地大笑出来,有的时候十分引人侧目。他似乎总能在生命中找到有趣的地方,这一点令我十分敬佩。他笑的方式也很多,有的时候是讥讽的微笑,有的时候是快活的大笑,有的时候则是因为看见了什么愚行时的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那张漂亮的少年郎脸蛋这时候就会布满红晕,过于尖锐的眉毛和眼睛这一刻看上去弯弯的,像是美貌的少女一样,很柔和。   我最爱看荆君笑,看到他笑的时候,连我也会感到高兴愉快,就像是被他感染一样,世界上的一切都瞬间鲜活起来,我也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努力地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非常安心。   说起来真是失礼,我和荆君在认识的第一个月内就同居了。用旧时代的标准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放荡女子吧,如果就这一点来说……我也难以反驳。虽然我相信我与荆是真心相爱,但是世人之口却总是以浅薄表象作为评判标准。然后荆君某日对我说:   “他们怎么看与你何干?”   我本想讲述一段人与人之间互相支撑和理解才能够搭建起现代社会的结构这一类的道理,但荆君总是会捂起耳朵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若换做别人,他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卷起袖子前去论战,但每次只要我讲道理,他总是以这种耍赖法子逃避。我知道他性子好胜,又乐于辩斗,是为了迁就我才故意不与我正面论辩。这种他独有的体贴方式总是令我又无奈又怜爱。   在生活习惯上,我和荆君有很大的不同。我总是喜欢简朴素净的装饰和家具,但荆君却喜欢艳丽的色彩和精致的器具,而且他偏爱于我觉得冷冰冰的人造物。用他的话来说,这些工业产品“见证了文明与生产力的进步”,他可以从这些造物中体会到设计者们的心血……或许这是身为科学研究者的天性吧。   无论从哪方面看,我和荆君都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来自两个不同的时代,持有着截然相反的观点,就像是水和火一样不同。但是荆君和我却有着奇妙的互补性,而我也渐渐发觉他看似轻浮的性格之下,更为深层的事物。许多时候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中却早有周密的计划,他的才能与性格能够以这种方式巧妙地搭配,用缜密的逻辑来支持在我看来最天马行空的狂想,当近距离观察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内敛的才气像是环绕在他身周的无形力量般焕发出来,非常……迷人。   而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的女性,也并不只有我一个。聪慧坚强的路小姐,勇敢又可爱的小琪,加上和荆君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萝……这个小团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刻的伤痕,而荆君试着用自己的力量来抚平这些伤痕,而我们也努力地用各自的方式去保护他,温暖他……   我很高兴,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天也可以治疗另一个受伤的孩子,有的时候看见他在我怀里睡着,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怜爱他,因为他偶尔露出的大孩子一样的稚气,而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成熟……心中会有一点成就感。不过他在床笫之间却不像个没有成熟的孩子,倒不如说是沉湎于肉体之间的感官刺激,如果公正地评论,阿荆是那种对性爱之乐上瘾的人。   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他和小琪经常在工作室里用做爱来舒缓神经,他们摆着图纸和零件的工作台经常被趴在上面的小琪搞得乱七八糟,我在隔壁看书的时候能听见小琪的喘息和哭叫,阿荆总是喜欢欺负她,但是我知道小琪也很乐在其中。而我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也会在偷听的时候感到身体中的燥热。   作为一个修习心灵感官的人,我竭力让自己不陷入自己的情感中,而是非常小心地从情欲中汲取力量。血脉中汩动的魔力让我进一步异化,我非常谨慎地克制身体的异变,如果放开力量的束缚,那极有可能被力量本身所反制……那是狂念者,而不是操控心灵之力的正统修行。   但是我还是喜欢……偷窥阿荆与她们之间的交欢。我用心之眼猥亵地偷偷观察他们,心灵的卷须无声地侵入她们的神经,体验不属于我的情感与刺激。欢愉和快乐,像是融化的金汁注入脑仁,我贪婪地攫取这些来自本能的澎湃情感,蜷缩在床上,一边忍耐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一边将情感中蕴含的原始心能纳入自己的心湖。   在这神经快感的冲击中,我一点点软化,血液被繁殖的本能激发,来自血脉中流传的魔力,我觉得自己渐渐被心能所侵蚀,变为某种半实体的生物……如同我那可怖的先祖,融化,不定形的魔性海妖,聚集无数秽念的令人厌憎的事物。   而不同的是,我爱荆君。这些欲念无法融化、冲破我对他的爱,这些欲念转变成了这个核心的力量,让我的心能更为广阔深邃。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我无比渴望与荆君合而为一,自私的独占欲。   我轻细地进入她们的浅层意识,将自己的意识与她们同步,用虚假的感受来填补自己的贪欲。   许多次我成为小琪,她喜欢被荆君欺负的感觉,喜欢自己被摆弄时羞耻又甜美的快乐,跪在工作台上,双手撑着墙壁,让荆君从背后贯穿自己,她沉迷于那阳物粗暴地挤入臀膣时带来的炫目快感,屈服在心爱的男人身下,被操控、征服的感觉令她沉醉。而荆君总是喜欢一点点用粗暴的动作击垮她半推半就的反抗,尽情吞吃彻底击溃的征服感。   而路小姐则不同。她非常地骄傲,每一次她和荆君做爱的时候都像是对主动权的竞争。脆弱但顽强,明明身体那么瘦弱,但是每次都用尽全力地去配合荆君……她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中做,无论是爬上阿荆的床,还是被阿荆夜袭,她都试图要求把灯关上。她不想被阿荆看见自己沉陷在官能快感中的表情,虽然阿荆可以在无光的环境中视物,但她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   有一点令我觉得路小姐其实很可爱,她有的时候会和荆君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演戏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很认真。有一次,荆君扮演的是入室行窃的强盗,两人完全进入了情景,荆君直接把路小姐铐在了床上,一个下午毫不停歇地玩弄她。等到晚上,精疲力竭的路小姐被阿荆抱去浴室为她清理。我去拿毛巾的时候,看见路小姐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浴缸里,脸上露出小女孩般天真的睡姿。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完全卸下防备时的表情,似乎只有荆君能够融化她身周的坚冰……   而阿萝……   我有的时候觉得她是不是害怕自己的哥哥被我们抢走,老是有意无意地向我们展示她的“主权地位”。以前荆君晚上总喜欢抱着人睡觉,有的时候是小琪,有的时候是我,路小姐次数比较少。但是当阿萝回来之后,荆君的床就被她一个人独占了,每天晚上她都要抱着荆君才能睡着。虽然知道这对兄妹关系早就越过了乱伦的禁忌之线,但是亲耳听见荆君房间里半夜发出的甜媚叫床声依然让我觉得很惊异。早上去叫这对兄妹起床时,还能看见他们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黏在一起的模样。   但是,阿萝也是和荆君在床上相性最好的一个。他们做爱的时候,甜美的心灵波长散逸出来,从外层也能品尝到。这股心灵力量强度极高,只是试着探入阿萝的思维,我就瞬间被她的快感淹没了。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有点像是吃到新米做的生鱼片寿司,醋米的清甜、脂肉的丰腴、山葵的辛辣,各种滋味糅合在一起,让你一瞬间忘却俗务,徜徉在白色的温暖海洋中。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床上不知羞耻地自慰,一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乳房,一边揉动自己的阴唇,在心里急切地渴求阿荆能够进入我的房间,像是以前最粗暴的时候那样将我填满……这副淫荡的身躯是如此空虚和寂寞。   啊,不想再往下写了。有点寂寞。   ——————   昨晚发生了很有趣的事。   这几天小琪开发各种模组的进度又有了进展,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叫“慰安小狗”的能力模组出来,结果装上运行后搞得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不顾时间场合地频繁向阿荆求欢。阿萝都向我抱怨过,明明晚上和哥哥睡得正熟的时候,小琪偷偷钻进来舔阿荆的肉棒,直到琪琪骑在阿荆腰上一边哀叫一边摆动腰肢的时候她才被吵醒,用枕头把她打了出去。   昨晚吃晚饭的时候琪琪直接坐在阿荆怀里,一边套弄阿荆的性器一边用勺子往嘴里胡乱塞东西,桌上的气氛很尴尬。我们都试图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但是我看见路小姐的嘴唇不太引人注目地一直往下撇。吃完晚饭后,阿荆直接把她抱进房间里去玩耍了,我还以为今晚又是一个被叫床声搅扰的不眠之夜,打算拿本书来看。这个团队里的同伴们,除了小琪之外,所有人都很喜欢看书,阿荆和路小姐买了许多书,把我们的书柜塞得满满的。   我前两天从阿荆的书柜里拿来了《霍乱时期的爱情》,他非常喜欢加西亚·马尔克斯,所以我也找来读了,迅速地沉湎在了拉丁美洲的如烟往事中。   看了四五十页后,有人来敲我门。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的是阿荆。   “总算找到法子喂饱那发情的小母狗了。她这会儿占着我的床,今晚我和你睡吧。”阿荆微笑着说,我一下子也没想太多,只是心中悄悄欢喜,今晚的阿荆应该不会有人和我抢了吧。   一开始接吻的时候我感觉微妙地不对,阿荆通常接吻的方式不是这样的,更激烈,也更强硬。今天的阿荆很温柔,但是很有技巧,只用长吻就让我头晕目眩。他抚摸我的手法也像是换了一个人,用一只手的指甲轻柔地掐弄我的乳头,刮擦乳晕,另一只手的指尖绕着阴蒂打转,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浅浅地陷入我的肉穴,但是却很准确地找到了神经最敏感的穴肉……我用了几分钟时间才查觉到不对,那会儿他已经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了。   “你是……阿萝吧!”我这样带着羞怒地问他,虽然外貌几乎与阿荆毫无分别,就连心灵散发的波动也极度相似,但是她身上的气味和阿荆不一样,阿荆身上总是好几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但今天他身上只剩下了阿萝的玫瑰香味,一开始我以为是阿萝在他身上留下的私人记号,实在觉得不对劲才问出这个问题。   “……被你看出来了啊。”阿萝用湿漉漉的手指理了理头发,在她磁场力量的变化中,俊朗的线条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只是改动了几个小地方,就变回了原来的美人儿。我感觉到她柔软又饱满的奶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但是她没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继续压上来,“哥哥正在隔壁把那只小母狗干得死去活来,无论我和你晚上都闲着没什么事……不如来促进哥哥的后宫和谐吧。”   我知道阿萝是对同性也会出手的双性恋……不,或许用“只喜欢女人和哥哥”来说比较恰当。以前也短暂地和她逾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但是我没预料到她居然会这么主动地进攻我,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但是我努力说服自己,阿萝现在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那么……   稍微和她缓解一点彼此的欲望……应该没事吧。   阿萝的舌头真的很厉害,当她的舌头拨开我的阴唇时,带来的快感是阿荆给我口交时也未曾有过的。阿萝知道我最脆弱的地方是什么,她知道用什么样的技巧刺激哪个部位的穴肉能带来更甜美的快乐……阿萝真的在玩女人方面很有一手。   直到她把肉棒挤进一大半的时候我才惊醒过来,是的,赤裸的阿萝有着令我目眩的完美身材,但她粉嫩阴蒂的上方长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这根肉棒已经蘸着我的淫水,顶进了我湿黏黏的小穴。   “这是我磁场力量的一种小小应用啦。记得写你的试用体验喔。”阿萝跪在我身上,这么狡猾地笑着,我想要反抗,但是阿萝的力气真的比我大好多,加上她的肉棒在我的小肉穴里又顶又挤,全身又酥又软,完全用不上力气,就连想要凝聚心能都办不到。   没想到居然会被妹妹阁下用男人的性器奸污,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吞下悔恨之泪。我曾经在心里发誓,这一生只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荆君,但是我的身体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在淫媚地迎合。   阿萝的肉棒被我的穴肉贪婪地绞紧,我的血脉中流淌着欲望,这些日子的窥淫恶癖积蓄的欲火像是从腹内流淌至指端的烈酒,让我的下身开始像发情般地收缩。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性爱,和荆君的妹妹做爱,和这个长着一根和荆君一样性器的美人儿交缠,她一定是啜吻了那根东西许多次,才能模拟得这样一般无二吧。我情迷意乱地抱紧阿萝纤细光滑的脊背,黑色的火焰纹身在她细腻白洁的皮肤表面缓慢地游动,她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微微失神的表情,随着腰部抽插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快乐呻吟,让我意识到她其实也并不擅长对付男性的欢愉。   我用双腿夹住妹妹阁下的腰,竭力抛动臀部套弄她的肉棒,用阿荆最喜欢的节奏挤榨这根非自然的产物。快感同时在我们两人之间迅速上涨,阿萝已经支撑不住地倒在我身上,发出呜咽般的可爱喘息,我报复性地揉弄她那饱满得连我都心生嫉妒的巨乳,用我的乳头摩擦她的乳头,把她乳糖般软柔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我和她的唇瓣碰触在一起,然后开始互相吸吮对方的津液。她的口中传来淡淡的水果味,晚饭后甜点的余韵在我们的口腔中回荡。她的舌头上传来一丝腥咸——那是我自己爱液的味道。   是因为觉得我好欺负才来找上我的吗?妹妹阁下其实很害怕路小姐呢,所以没有去找阿瑶做爱,而是来找我吗?放纵的情绪越来越激烈,感觉被小看的我加快了节奏,用双腿锁着阿萝的细腰,让她在娇声喘息中射了精。暖洋洋的精浆注入我干涸的身体,这根新生的肉棒似乎没有阿荆的那么持久,只是虚有其表,射完一次就轻跳着软了下去。   这可不行啊,我还没有满足呢,再说阿萝这么坏心眼的孩子,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呢?   我趁着她软瘫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她的臀瓣,挤进了她被蜜汁濡湿的肛菊。不出我所料,被阿荆调教得训练有素的妹妹阁下在我的抠弄下瞬间弓起了自己的腰,肉棒也重新硬挺了起来,看来已经恢复了八九分精神。我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我知道,在多日的窥淫中我清楚地看见,每次阿荆一玩她的肛菊,妹妹阁下就一下子浑身脱力,像是被按下一个开关般兴奋起来,放浪地迎合他的亵玩。这次攻守已经逆转,阿萝似乎想说话,但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柔软嘴唇,一边用湿黏黏的肉穴套弄她稚嫩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菊穴……阿荆真的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了,紧箍的肛肉容纳我四根手指也没有问题,只是我试图塞进整个拳头的时候,阿萝翻着白眼抽搐着射精了。   “不,不要再进来了……”   还没有结束呢,我还想继续享用这根稀奇的阿萝的可爱肉棒。持续的心能开始显能,已经射了两次的肉棒在阿萝哀求的眼神中重新挺直起来,深深贯入我已经注满她人造精液的肉壶。   直到凌晨三点钟,阿萝一共射了大概七八次,到了后面,她只能半失去意识地轻声哼哼。我像是奸尸一般骑在她的纤腰上努力驰骋,她的人造阳具被我一次又一次地吞入子宫,无比贪求地索需。每次竭尽精华后,我又重新将其血液封锁,直到我自己也耗尽了体力,慢慢倒在她身侧。身体中的性兽终于暂时餍足,打着呼噜沉入了深处。   在入睡之前,我默默祈祷了片刻,希望自己的欲望不会引发更麻烦的事故。   隔壁阿荆和小琪的战斗也停歇了。我偷偷用灵视看了一眼,阿荆已经睡着了,而小琪自己正把脖子后面的粉红色模块拆下来,调整了一下,又偷偷装回去。   阿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小琪真的是伪装出来的模组失控。我看着她一脸开心地钻进阿荆的臂弯里,突然觉得也不是很生气。   但还是有一点点生气。   ——————   小琪失控事件后过了几天,阿瑶某天晚上去找荆君了。   阿瑶平时总是穿得很严肃,她实际上是很美丽瘦弱的一个女孩,但是总喜欢用僵硬的深色正装把自己包起来,给人一种危险又有力量的感觉。   我知道,在阿瑶冷淡粗暴的外壳之下,她有着一颗非常精巧而优雅的心,也会对少数几个人展现出自己温柔的一面(或者说是相对温柔)。   在不去工作的时候,阿瑶总喜欢一个人在阳台看书,而阿荆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她一起看书。他们一句话不说地坐在那里,看似没有沟通,却给我一种……他们的心联系在一起的感觉。而当阿荆每次想出新游戏来玩的时候,阿瑶嘴上会数落几句他不务正业,但最后一定会认真地陪阿荆玩到底,甚至放下了自己的生意不做,花整天整天的时间,和我们一起坐在游戏室里丢骰子、玩卡牌……   他们两个在某些地方是非常相像的人,真奇怪,明明阿萝和阿瑶是这么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但她们却都和阿荆很像……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时,她当着大家的面端着一盏香薰蜡烛走进阿荆的房间,阿萝和小琪正在客厅里打电玩,阿萝很迅速地回过头扫了一眼,之后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地蠢蠢欲动。   阿萝和阿瑶……其实比较排斥彼此。两个女孩性格像是冰与火,实际上,阿萝和我做过爱,和琪琪也做过爱(我偷窥到了三四次),和阿荆更是经常占据公用场所(公寓的浴室、书房、游戏室……)搞来搞去。但是唯独和阿瑶,一次都没有和阿瑶上过床。   阿萝和她的哥哥荆君一样,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实际上她虽然不喜欢阿瑶(或许其实她也很喜欢阿瑶,只是因为嫉妒阿瑶在荆君心中的特殊地位才讨厌她吗),但是却很想和阿瑶上床。但是阿瑶不受她的各种媚惑手段吸引,阿瑶除了荆君以外,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和女人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情欲。如果阿萝直接找上门去说:“我们做爱吧。”阿瑶一定会用冰冷的蔑视眼神把她拒之门外。而如果像上次袭击我一样用骗术……阿瑶一定能第一时间识破。   虽然有这个能力,但是阿萝不喜欢用强。这一点和荆君一样,是个很善良的好人。   我之前说过,阿瑶很少和荆君一起睡觉。但是我知道,她并不讨厌被高大的荆君像是洋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入眠的感觉。荆君喜欢他人的体温,喜欢把女人抱在怀里,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可以靠得更近一样。阿瑶被荆君抱在怀里的时候,表情很安详,就像是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动声色地看书,实际上却已经用灵界视野进入了阿荆的房间,猥亵地偷窥他的性事。荆君坐在床边上,而阿瑶一声不吭地跪骑在他的大腿上,正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褪下她中性化的休闲西装,她的一头齐肩短发像是男生,加上纤细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容,恍若是非常美丽的男孩子在和阿荆做爱一样。   阿荆没有脱下她的外套,而是让它挂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束缚她双手的自由。在阿荆吻她雪白的乳肌时,我看见阿瑶仰起天鹅般美丽的头颈,眼神变得迷乱。   她的乳房并不像阿萝那样丰满,相较来说,甚至比小琪的胸部更小,但是很敏感,实际上,阿瑶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感受性。以往每一次,荆君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她是所有人中最快崩溃的。这方面阿萝的耐力最强,她还会一套叫天魔极乐的“对哥哥专用技”,但是每次阿荆一玩她菊穴就会让她瞬间腿软。我和小琪的坚持时间差不多,阿荆说我的身体最柔软,而小琪则总是能想出些新道具的点子……像是阿荆这样耽于肉欲的家伙,我总觉得我们四个得想出各种手段才能把他压制住。   这一次阿瑶也没坚持多久,荆君单用手指玩弄她肉穴的时候她就支持不住了,娇小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阿荆的怀里。她白皙的肌肤像是冰瓷的作品,桃子型的漂亮臀部挣脱深色的长裤,黑色的蕾丝内裤带着水渍挂在腿弯上……   阿荆捧起她圆嫩的美臀,然后往那根肉棒上套下去。平素总是漠然冷淡的俊美脸蛋上泛起一片血色的红晕,在荆君顶入她子宫的时候,阿瑶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晶莹的口水从张开的唇边滑落,阿荆恶意地用手指捏住她的小舌头,从她嘴里牵出来。   “真可爱,我的小毒蛇。”   我听见阿荆这样爱怜地低声说,路小姐这会儿像是被拔去毒牙,又被松脱骨节的眼镜蛇一样,只能被他单方面地玩弄。舌头被牵出来的她只能跪骑在阿荆腰上,被动地承受着肉棒的侵占,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透明的涎液珍珠般滴落在她披在白皙肌肤上的衬衫和条纹领带上,褪到膝盖处的长裤已经被黏腻的爱液浸湿了。   在沙发上装作看书的我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持,只能把脸埋在书本后颤抖。我所敬佩的路小姐在私下露出这样柔弱的耻态,这正是心中猥亵的偷窥欲望所期待的甜美成果。我贪婪地注视着她沉溺在快感中的表情,看着她甩开阿荆的手指,把脸侧到一边,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似乎想通过痛苦来保持自己的理智。   但是阿荆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如愿以偿的。虽然在别的地方,阿瑶的聪明脑袋总能让她胜过荆一点点,但是在肉体与肉体的交缠中,只是极度无望的一面倒缠斗而已。阿荆的巨物挤压着她的子宫,他今晚的小花招是根茎上柔软的肉质触须,温柔地挤压、刷挠着黏腻的肉穴。   阿瑶的俊美脸蛋血红一片,呜咽般的鸣泣被强行压抑在喉中。阿荆伸出双臂抱住她的纤腰,手掌握住她柔嫩的臀肉,恶意地把她瘦弱的身体像人形玩偶一样抬起来,然后狠狠贯进底下。重力的作用和阿荆的腰力结合在一起,让阿瑶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说点什么啦,亲爱的。”   阿荆这样附在她耳边低语,舔舐她精巧的耳廓,往里面吹气。   “不要!休想。你就是……想听我……求饶而已……啊!”   语气没有平日的从容,被一点点剥去冷硬的外壳,剩下的是柔软的,属于女孩的娇羞和恼怒,路小姐紧紧闭住自己的眼睛,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在狂涛般涌进神经中枢的快感电流中保持自己的尊严。   “我真是爱死你这宁死不屈的可爱模样了。”阿荆把她的头摆正,对准自己,用手指擦掉她嘴边无法自制地流出来的口水,“来吧,亲一下。”   阿瑶反抗了一下,但是又主动把双唇迎了过去。两人的嘴唇胶结在一起,舌头彼此缠绕着争夺主导权,而阿荆迅速地取得了完胜。我看见阿瑶的蜜液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淌到床单上,肉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的黏液,把她修剪得很短的耻毛搞得湿漉漉的一片。   我吞了口口水,灵界感官让我能够清晰地听见肉茎每一次挤进她花唇时发出的水声,也让我听见她一边接吻一边从鼻腔中发出的急促喘息。色情的场面对我而言太刺激了,我想把头脑先集中在书本上,但是偷窥到的场景却久久在我脑中回荡。我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维持着偷窥用的术式,而房间里的两人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阿荆的邪恶把戏不止于此,以完全轻松的余裕,他凑在阿瑶的耳边低语,开始挑拨她脆弱的意志护壁。   “你记得那次我把你干得失禁,你尿在我身上吧。”   “闭……闭嘴……”   “说真的,虽然你不承认那是尿,但是我舔一舔就知道那是什么啦。”   “那是什么……不要!不要把那东西伸进来!”   阿荆阳物上的触须柔滑地探入她泛着水光的肉瓣,阿瑶突然绷紧了身体,失态地尖叫起来。她的尿道被幼细的触须扩张,以我对阿荆小手段的理解,或许还被注入了微量麻痹毒素吧。在激烈的交合中,阿瑶凄惨地啼叫着,下身尿了出来,浅黄色的尿液一开始像是涓涓细流,接着水流就变大了。她的长裤被浸湿,散发出淡淡的臭气。   “不……不要……”   就连这时,阿荆也没有放松攻势,继续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干穿一样狂野地顶开阿瑶的子宫,触须想必此时已经在她的子宫里翻弄了吧。如果是我,或许已经陷入了肉欲之海的狂乱。但是路小姐,即使已经泄得乱七八糟,眼神却依然保持着一线清明。   “好臭。”阿荆这么说,但是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反而像是被尿液的气味刺激了性欲,他的獠牙闪闪发光,令我预见了路小姐今晚的结局。   “记不记得你被我开苞那天晚上?在那家旅馆里,我当时抱着尽情玩弄你身体的想法。干完你的前面后,顺便把你后门也开了?”阿荆怜爱地抚弄着阿瑶的细瘦肩膀,手指微微陷入光滑的白色肌肤,淡淡的血色在手指下显现。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双眼发红,紧紧抿着嘴的阿瑶耳边细语,“结果,你就像是预知到了我的思维一样,已经事先把自己的小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了……你是怎么学会自己浣肠的?”   “只要……只要看一下说明书……就学会了……工具可以邮购,我在地址上写的是社团的信箱,然后……嗯……每天下午五点快递送到,我就去取……”   阿瑶噙着眼泪低声呢喃,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荆君的肩膀上,让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大片嫣红。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这么红,平日里的阿瑶也会表现出正常的情绪波动,但是那些都非常得体,非常适度,从容得像是精心计算后的情绪表达。   但是现在不是,裸露在阿荆面前的是百分之百的路小姐,没有任何伪装和防御的本人。   “在进宾馆之前我知道……你一定会把我全身上下都玩一遍……呜……我花了二十分钟学习口交……接着练习了一下肛门的扩张,对括约肌的保护,还有……呃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阿荆的手指已经陷入了阿瑶的肛菊,精准地挖掘里面的柔嫩肛肉。我回忆起了阿荆这么玩我时的感受,阿瑶现在一定能感受到手指隔着肉层与肉棒直接的摩擦吧。但是看她高声呻吟时的表情,阿荆给她的快感似乎远胜单纯的刺激肛肉。   “还有什么?”阿荆不紧不慢地问,他逐步进逼,游刃有余地把玩着猎物的感官与心灵。路小姐是一向骄傲的阿荆承认的强悍对手,一个与他同水平的狡猾家伙,意志坚定得有如钢铁,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树立一个目标就全力以赴。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追求怎样的人生,而且毫不犹豫地踏上这个艰难的旅程……阿荆有一次和我说,爱上阿瑶是他前半生迄今为止遭遇的最大失败。   而他最大的成功,则是让她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让这个平日里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与恋人一点点臣服,会让他感到无上的乐趣吧。   “还有……还有……还有对于可能的……伤口的消毒……荆,把它从我子宫里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涨红了脸的阿瑶低声恳求,荆君亲了一下她发烫的脸,缓缓抬起她的屁股,将黏满了体液的肉茎拔了出来。它的表面覆满了粗短的柔软触须,光是看着它从被蹂躏的肉穴中一点点退出来,我的下身已经润湿了一小片。而它的顶端,硕大的龟头上附着着狰狞的粗糙触须,完全像是用来猎食最深处敏感点的凶器。   阴道深处的神经密度相比浅层要稀少,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带来特别夸张的快感才对。但是我以自己的体验来说,阿荆的神经刺激小触须能够特别精准地找到隐藏的快感点,甚至可以找到埋藏在子宫内部的神经。甚至我怀疑,是不是那已经是一种扭曲的痛苦感,被他的特殊手法强行扭转成了中毒性的快感。   阿瑶缓缓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间,阿荆又把她的白嫩屁股往下一压,猛地一口气贯进泥泞的蜜壶底部,挤开一路上层层叠叠的滑腻肉褶,敲击在脆弱的子宫上。她的表情一瞬间完全变得空白,血色快速从脸上褪去,精巧的鼻子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我有一会儿害怕阿瑶是不是完全休克了。   过了大概两秒钟,阿瑶突然做出想呕吐的动作,喉咙剧烈地抽搐。她的双手始终被外套束在背后,我看见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绷直,又紧紧握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在掌心刻出红痕。床单上积蓄的爱液已经盈满了一滩,开始沿着床沿滴落到地板上……   天哪,太色情了。   这一击终于摧毁了阿瑶的防线。她彻底软倒在阿荆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肆意奸淫自己的肉穴,一直闷在喉咙里的呻吟也发出了声音。她此刻的声线比我想象的更软,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像是哭泣,又像是撒娇。我几乎无法把这把又软又糯的呻吟喘息和那个给人钢铁般冷冽感觉的路小姐联系在一起。或许这才是阿荆眼中的路小姐吧,只有他看见过她的这副可爱姿态……   现在,我也知道了呀。   血色重新回到了阿瑶的脸上,她蠕动着紧贴阿荆的身体,挺翘的臀部色情地一拱一拱,努力吞食咕吱咕吱地进出的巨硕肉茎,肉棒的体积像是要把她的娇嫩小穴撑坏一样豪快地进出。肉体的热气和尿液的淡臭味混杂在一起,产生强大的原始性张力。我蜷缩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私处,紧紧合拢双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正和小琪打电玩的阿萝看了我两眼。她似乎正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象她突然走上来,强硬地把我抱进房间,然后用和阿荆一样的肉棒将我暴烈地淫辱……我想我或许不会反抗吧。   “阿荆……稍微轻一点……”阿瑶在海潮般的攻势中仰起自己的脸,潮红的脸颊和柔软迷乱的眼神,几乎看不出是平日里的路小姐,她一边向男子索吻,用自己娇小美丽的鸽乳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边从双唇中吐出甜蜜软糯的呢喃爱语,“我投降了……请怜惜我一点……过度的神经刺激……会让我的感官变得迟钝……会让快感的阈值……提……提高……!”   “这里没有日内瓦公约,我可爱的小毒蛇。”阿荆在她忘情的呜咽中舔舐着她的牙齿,用舌尖刮蹭她的口腔嫩肉,下身的动作更为用力了,干得阿瑶呜呜地浪叫起来,“我要把你揉成碎片,然后再一片片吞下去。我要你成为我的一部分,亲爱的,我要把你玩得成为我的私人宠物……我最珍爱的小毒蛇。”   “如你所愿……”路小姐纤细的手臂环住阿荆的脖子,浅玫瑰色的唇瓣吮吸着阿荆凸起的锁骨和肩胛,“如果这就能让你的……征服欲满足,那我就是您的了……我的主人,我的恋人,我心爱的苏先生……”   她真的很喜欢戏剧呢。   随着阿荆腰部动作的力度逐渐增强,阿瑶也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靠在阿荆的肩膀上,抿着嘴唇,努力接纳过于巨大的快感。   阿荆突然放缓了速度,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狡黠笑容,不再是狂暴的冲击,换成了柔软的磨转。但是这一招对路小姐来说格外有效,原先已经有些适应了节奏的她颤抖着瑟缩成一小团,纤巧的唇瓣难以自抑地张开,口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喉间挣扎出不成调的呻吟。   “呃……呃啊……啊……啊啊……”   她狠狠地泄了。我几乎一瞬间下了判断。   纤瘦的身体僵硬地绷紧,她还沉浸在神经快感的漩涡中。但是阿荆的施虐心是不会这么轻易满足的,他一掌拍在了路小姐白嫩的臀部上,不怀好意地斥责道:   “继续动,我的小毒蛇,我还没有舒服到呢。”   “嗯……是,我知道了……真对不起……”   一下子被从轻飘飘的快感中拉回现实,路小姐噙着眼泪努力抛动自己的臀部,只是刚刚才丢过一次的身子还酥软着,她的细腰更软绵得用不上力气,与其说旋转吞吐,倒不如说只是缓缓地磨蹭着阿荆的肉棒。粉嫩的臀肉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掌印,随着她的每一次艰难挪动而颤动着,让人好有捏一把的冲动。   阿荆就是喜欢欺负只是凡人之身的路小姐,明明路小姐已经丢得没力气了,却又要强人所难。如果是苏萝小姐的话,或许局势会被她的惊人体力所反转,但是路小姐明明实力悬殊,却总是试图在床上挑战阿荆,每次都会被玩得乱七八糟——或许这是她减压的一种方式吧。   “快一点。”   阿荆残酷地命令已经竭尽全力的路小姐,他的手指梳理着她柔滑的头发,玩弄着她精致的耳朵。可怜的路小姐咬着嘴唇,一边忍耐着下身的痒麻快感,一边还要拼命地取悦自己的恋人。平日里体力就不太好的她突然啪嗒一声仆倒在阿荆的胸前,小蛮腰已经酥软得抬不动了。   “真没用。”阿荆评价道,他毫无怜悯地抚摩着她柔软嫩滑的肌肤,手指围着路小姐的粉嫩菊穴打着转,让她白洁的肌肤颤抖起来,“作为惩罚,我要把你下面的毛全部剃干净。”   “但是……但是……我没力气了……”路小姐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大口喘息着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我……我本来以为可以的,结果你的触须在我肚子里乱钻,使不上力气……呃啊啊啊……又,怎么又开始了!”   似乎不想再发出可爱的呻吟,路小姐用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细长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倚在阿荆身上不停颤抖。大股的爱液不止息地从她被撑开的小肉穴里流淌出来,润湿了阿荆的肉囊,看上去异常淫靡。   “只是罚你把毛刮干净而已。”阿荆邪恶地笑着,“放心吧,你这样漂亮的小肉壶,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不过,虽然我好心,但是阿萝可没有这么好心啦。”   “诶?阿萝?”   我眨了眨眼睛,坐在客厅里打游戏的苏萝小姐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游戏手柄,拍拍小琪的脑袋,像是猎豹般轻盈地行走,她转开了苏荆的房门,淫乱的场景瞬间一目了然。   “玩得好激烈啊,连尿都洒了一地……”阿萝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阿荆怀里的路小姐,“连旁观的我都忍不住想加入了,这么难得的机会可很少有嘛。”   我努力试图理清目前的情况。这是要做什么?阿萝为什么会突然进去?她从开始就和苏荆共享感官么?   正努力摆动可爱屁股的路小姐反应显然比我更激烈,她被阿荆紧紧抱在怀里,显然没办法跳起来直面苏萝小姐。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和她见面,恐怕是阿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吧。   “阿荆!为什么……呃……她会在这里……让她出去……好不好……”被阿荆干得说话只能一停一歇,路小姐一边喘气一边试图影响他的计划,“阿荆,不要让她进来,今晚我随你怎么玩都好……快……快让她出去啦!”   “怎么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呢……”阿萝轻柔地解开她背后外套的束缚,把沾满尿液的长裤褪下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血液和关节会凝固的。哥哥你真是笨死了,一点也不体贴。”   她把阿瑶腿弯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拈在指端,陶醉地嗅了嗅。   “比我想象中的气味还要好,这小婊子的素质真高啊……”   “你……你才婊子!你这被男人操得合不拢腿的愚蠢母猪!成天晃着奶子四处发骚的贱屄,我才不想和你搞!”路小姐显然气急了,从不说脏话的她居然抛下了平日里的克制,咬着牙破口狂骂,“阿荆是我的!你这满身肌肉的死母猪就滚回你的男人窝里去当公用性奴吧!别妄想从坟墓里爬出来还想抢回自己的男人了!”   “嘴巴好臭啊,没胸没屁股还试图勾引哥哥的心机婊。”阿萝危险地笑了起来,阿瑶显然被干得脑袋发晕,不然平日的路小姐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她试图用脚踢阿萝,但是软绵绵的腿完全没有力气,被阿萝一把抓住,往一边拉开,露出她白腻饱满的嫩臀,“哥哥,麻烦躺下去……让阿萝来帮你一把。”   “滚开啊!!”   “就算你说对了……就算我真的是母猪,但是当每天被哥哥玩的私人小母猪有什么不好嘛。”当苏荆抱着阿瑶往床上躺下的时候,阿萝爬上来,拨开路小姐的臀瓣,伸出舌头,舔舐正不断进出的肉棒和精囊,连带已经高昂的阴蒂。阿瑶的小豆豆被她有技巧地用舌面来回摩擦,之前还在咒骂的阿瑶这会儿呜呜地呻吟起来,虽然心里还是不爽,但是花瓣中挤出的大股蜜汁坦诚地表现出了她的实际感受。   “呜呜啊啊……”路小姐失态地呜咽起来,或许因为还处在阿荆的影响中,她这会儿的声音依然又软又糯,连我都想试着欺负一下,也不怪阿萝这么恶意吧。阿萝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菊穴,品尝了一下里面的滋味。   “洗得很干净啊,而且用的溶液很甜。哥哥,你把她调教得真好耶。”阿萝解开自己的睡衣,露出完美的赤裸身材,和纤细的路小姐相比,阿萝的身材真的太厉害了,好像色情漫画里一样的丰满圆润乳瓜,却一点也不会下垂,保持着完美的外形,像是无视地心引力一样从容地挺立在她胸前。惊人的细腰和丰隆的嫩臀给人以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配上她潇洒自如的气质,真是令我自惭形秽的绝世美人。   “是我自己选的特制浣肠液……是给阿荆准备的,不是给你舔的!”路小姐的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哭腔,“等等,你要干什么?!”   “干你啰。乖乖松开,否则有的痛啰。”阿萝粗大的人工阳物在阿瑶的菊穴上慢慢磨蹭,“我不会给你润滑油的优惠。所以,松开,否则我要强行进来了。”   “不要!不行!”阿瑶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在床单上乱抓,呜咽着高喊,“我不许你这肮脏的母猪进来!我的屁股只有阿荆可以干!”   很明显,阿萝完全没有把这无力的抗拒放在心上。颜色稍浅的阳物试着用了一下力,肉棒的龟头艰难地挤入被爱液润泽的菊穴,柔软的肛肉不情不愿地扩张,居然吞下了这么大的东西。   “哼……进来……了。哥哥这么爱我,一定不会讨厌我的吧。”阿萝伏在身材娇小的路小姐身上,一边揉弄路小姐柔软的奶房,一边用狡黠的眼神看着阿荆。阿荆挑起眉头,认真地说:“不许太过分。”   “知道啦……啧,哥哥对你真好。”阿萝撇撇嘴,一巴掌拍在路小姐的美臀上,柔嫩的臀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掌印,粗硕的阳物已经小半被阿瑶的粉嫩菊穴吞了进去,随着妹妹阁下的纤腰发力,缓缓地尽根没入,“嘴上说不要,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会吸……唔……好紧……”   “呃……啊啊啊……”   不理会阿瑶的哭叫,阿萝调整了一下呼吸,长长的卷发披在肩上,清朗的双眼眯了起来,露出了畅美的表情,因为身下的肉茎而陷入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我看见她用指甲狠狠掐了自己的虎口一下,接着她温柔地握住路小姐的腰,沿着细瘦的肋骨一路向上,用手指按揉着挺立的奶头。阿瑶的胸部不大,但是形状很优美,乳房的手感非常细嫩。阿萝趴在她背上,一边用饱满的巨乳磨蹭她纤细的脊背,四根手指一边用力揉捏路小姐的柔软乳房,像是在恶意地欺负一样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弄。   阿萝俯下脸,在她耳边露齿笑道:“你感到很舒服吧……越痛反而越舒服……对吗……?我来让你更舒服一些吧。”   不待回答,阿萝一开始轻缓的抽送猛然开始用力,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摇摆,阿瑶的菊穴像是不堪重负般地承受着粗暴的肏弄,粉色的肛肉在肠液的润泽下被干得几乎要翻出来。两根一模一样的粗长肉茎在路小姐的下身同时有节奏地抽插,她的表情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力,无力地趴在阿荆的身上,像是肉玩具一样翻起白眼,只能发出濒死的甜美喘息。   阿荆和阿萝的默契真的无人可比,他们两人的节奏配合得浑然天成,阿荆和阿瑶舌吻的时候,阿萝就用自己的指甲玩弄她挺立的敏感乳头。而当阿荆伸出手把玩阿萝软嫩乳球时,两人就越过阿瑶的肩头,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你们……你们两个混账……把我……放开呜……”   我窥伺着路小姐罕见的失态神情,看着这张平日从容平静的脸涨红了双颊,一边流眼泪,却又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玩弄得口水直流,媚眼翻白的情状,就像是我也在欺负她一样,有一种施虐的隐秘快乐。随着两人节奏的加速,被夹在中央,全身上下被这两兄妹玩了个遍的阿瑶哀声浪叫着一次又一次泄身,而阿荆和阿萝也暴力地加大了力度,两人已经登上了快感的巅峰。   随着垂死般的喘息,阿萝的身子抽搐着锁紧了,低声呻吟着射出了精液,量惊人地大,白色的浆液从被干得发红的肛穴中一股股地挤出来。接着是阿荆,比她迟了两秒钟发射,他的阳物深深贯入到底,堵住被扩张的阴道,阴囊抽动着,虫族的精浆猛烈地泵入子宫,塞满细嫩的宫室……会让阿瑶怀孕吧。阿荆一定会喜欢这一幕的,路小姐不得不挺着肚子继续冒险旅程,怀着阿荆的宝宝,路小姐也没办法保持那骄傲的姿态了吧。以阿荆的鬼畜趣味,怀孕的路小姐一定会被经常索取,肚子里的宝宝这个弱点会被阿荆利用,让她成为他的泄欲肉穴,纤瘦的身体被阿荆无时无地地按在墙上、压在地上、抱在怀里地不停奸辱,颤抖的短发遮住迷乱无助的双眸,奶头被穿上铜环,臀部被写上阿荆的名字,被嘴对嘴地喂下媚药……直到她变成可爱的贪求肉棒的家养蛇,服从一切过分的要求……到那时候,阿荆就彻底击败了这个顽强的恋人。   一瞬间,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情欲电波完全淹没了我的脑海,散逸的心能填满了我的欲望,在塞满大脑的色情幻想中,我也蜷缩在沙发上痉挛着泄了。和苏荆、苏萝一起,我仿佛把自己的种子也填满了阿瑶的子宫和肠道。随着肉棒的抽动,阿瑶的下身两穴唧出大量的白浆。被夹在两人间的娇小身体绷直了,她紧紧搂住阿荆的脖子,两瓣湿乎乎的粉白臀肉痉挛着抖动,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而晕厥了过去。   我咽着口水,幻想了一会儿套着项圈的路小姐,和小琪一样四肢着地地向阿荆求欢(小琪私下偶尔会和阿荆玩这个)。总觉得这一幕非常违和。   把她摆回床上后,阿萝温柔地吻她的脸,甚至尝试着和她舌吻,没有知觉的路小姐本能地回应,把自己讨厌的情敌当做阿荆般地甜吻。   “好甜……”阿萝搅动着路小姐软绵绵的小舌头,吞下她的口水,在她趴伏在阿瑶身上喃喃自语的时候,阿荆已经从背后占有了她,少女努力挺起饱满的翘臀,迎合兄长的暴力侵略,因为触须在湿黏肉褶上的挠弄而美得高声尖叫。   在兄妹二人肆意交欢的时候,路小姐的眼皮很不显眼地颤动了一下。她的手指弯了弯,捏成了一个拳头,嘴角在苏萝小姐的娇甜喘息中微微下撇,表情看上去又回到了平日的冰冷。   我知道,路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人。   好期待啊。   ——————   刚回家,看见阿荆正把路小姐压在墙上,粗硕的阳具在她的蜜唇中出入,将她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路小姐软绵绵地扶在墙上,双脚之间积蓄了一大滩的白浆。   撞见这一幕的我匆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乱如麻。   今天不写日记了。   ——————   阿荆欺负了梅塔特隆小姐。   梅塔特隆小姐,那位神圣天堂的大天使,阿萝的小女友,身上有着一种特别的纯真气质。我大概能想象出苏萝小姐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当她看着你的时候,简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圣光从她身上透出来。是个非常善良的可爱好人。   “我是色孽的王子嘛。”阿荆有的时候会挠着头解释道,“虽然骗过了它,取得了它的力量,但我也会受到神力的影响啊。”   我问这件事的起因的时候,阿荆不是很情愿地回答道:   “大概就是……她来找阿萝玩的时候,那天刚好只有我在家,然后我就陪她玩了一会儿……然后不自觉地跟她对视了一段时间……”   阿荆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我总觉得色孽的神力好像跟她的圣光起了一点反应,总而言之,我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只是亲了她一下。”   “亲了哪里呢?”我问。   “嘴唇吧……”阿荆不太情愿地说。   没说实话,至少没说完全的实话。于是我等到阿荆精疲力竭地睡着后,偷偷潜进他的记忆里,翻看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完全不是“只亲了一下”。在记忆里,阿荆把小个子的梅塔特隆小姐按倒在沙发上,一边吸啜她柔软的舌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天使小姐的脸蛋通红,惊慌失措地试图推开他,但是阿荆非常温柔地按揉她的屁股,把手指陷入柔软的内裤里,揉弄她细嫩的蜜唇。   是因为阿萝的原因吗?天使小姐的动作有些迟疑,像是害怕被阿荆讨厌一样,明明不想被欺负,结果还是被阿荆尽情爱抚了十几分钟。阿荆在漫长的深吻中肆意品尝她甜甜的小舌头,在她的嘴里搅来搅去,又揉又挤地伸进内衣里把玩她稚嫩的胸部,等她的内裤被爱液浸湿后,又猥亵地用两节手指插进去揉弄。天使小姐羞得只能拼命夹紧大腿,但是阿荆很狡猾地反复抚摩她大腿的内侧,直到天使小姐的腿酥软得夹不紧,才分开她的双腿,侵入湿滑的小内裤。   直接……做了吗?   以我对阿荆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有着耐心慢慢开发的人。如果按照我的猜想,那么下面就是阿荆直接在沙发上插进去吧。把妹妹的小恋人压在沙发上强奸,在天使小姐的子宫里播种……好色的阿荆一定是这么打算的,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鬼畜的家伙嘛。   在阿荆的爱抚下,天使小姐羞耻地高潮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的梅塔特隆小姐在喉咙里细细地呻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阿荆剥开衣服,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奋起力量,巨大的圣光砰的一声把阿荆推了出去。   雀斑天使小脸通红,抽噎着抱着自己的衣服跑走了,阿荆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表情很不可思议地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惊讶自己的冲动,还是梅塔特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   大概几个小时后,出去买东西的萝小姐板着脸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眶发红的小天使。   “哥哥,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板着脸的阿萝看上去很有气势,阿荆表情尴尬地跟着妹妹阁下走进了卧室,天使小姐缩在阿萝身后,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凝重。   等到阿萝锁好房门,房间里顿时变成了审判会的现场。苏萝小姐抿着嘴瞪着阿荆,嘴唇蠕动了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天使小姐躲在她背后,偷眼看着苏荆。阿荆的眼神一和小天使对视,脸上的表情就微妙地有所转变。   “哥哥……我……你……是不是贞子和小琪喂不饱你啊!就算你喜欢发育未完全的体型,不是还有那个平板嘛!有必要挖我的墙角吗?”苏萝小姐痛心疾首地训斥道。   “呃,技术上来说,是你先挖我的墙角。”阿荆挠着下巴试图反驳。这个回击非常精准,苏萝小姐用力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长发里,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我本来是想谢谢你的。”阿荆转过脸对着小天使说,“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阿萝,我知道这家伙不好相处,一定给你舔了很多麻烦吧。”   “不用谢……”梅塔特隆小姐用蚊子哼哼的音量回答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有些失控?”苏荆皱着眉头说,“虽然我平日可能比较放荡,但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色情狂……”   “诶?你不是吗?!搞我的时候一定要找你的女朋友们看着我被中出到翻白眼才爽,你不是色情狂是什么啊!”苏萝喷到一半才想起来天使小姐在身边,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咳……总之,我这样的心灵共同体,大概这辈子只能被哥哥欺负了,但是像梅梅这样的好女生,哥哥你就不要染指……喂,哥哥,你有在听吗?”   记忆里的阿荆似乎的确有些不妥,我翻阅着他那时的心理活动,怪异的渴望像是从每个细胞里翻涌上来,低语着要将眼前的美少女奸污淫辱。阿荆把手握成拳放在额头上,深深地呼吸,鼻息逐渐变得灼热。我能够读出他的那些反抗,阿荆强韧的意志的确有一会儿压住了那些邪恶的欲望,但是或许女生们不应该坐在他的床上和他说话。今天阿萝的穿着打扮或许太清凉了一些,可能她本来就打算回来挑逗自己的兄长吧。也许天使小姐柔柔怯怯的表情激发了他的占有欲,她白色的丝袜看上去顺滑柔腻,非常好摸。总而言之,等阿荆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邪恶又贪婪。   “阿萝,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萝小姐微微打了个冷颤,好像接收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信息。   “你考虑过,我会把你们两个都吃掉的可能吗?”阿荆洁白的牙齿从唇缝中露出来,像是野兽一样地扑上去,将两人猛地扑倒在大床上。在惊叫中,阿荆猛地撕开妹妹阁下的衣服,一边啃啮着苏萝小姐的脖子,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粗硕的肉棒跳了出来,连一点前戏也不做地插进了萝小姐的小穴。   “呜……好痛啊……!哥哥放手!”   或许是因为天使小姐在场,苏萝小姐反抗得特别剧烈,只是她的拳头落到阿荆的身上时就变得棉花一样软绵绵了。阿荆没肏弄几下,萝小姐就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发出了哀怨的呜咽。天长日久的性爱让阿萝的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特别是被阿荆所触碰,就算心里不太愿意,身体也本能地会做出回应,再加上阿荆的娴熟技艺,苏萝小姐刚开始还踢蹬了几下的一双美腿没被干几下就软绵绵地搭在阿荆腰上了。   天使小姐看上去完全吓傻了,她跪坐在阿萝的身边,小嘴微张,呆呆地看着两人下身结合的地方。阿荆抬起脸,露出像是恶魔一般的危险笑容,把阿萝的脸扳向她。   “看见了吗?你所喜爱的阿萝,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梅梅……转过头……不……不要看……”   苏萝小姐抽抽噎噎地说,但是脸上的欢愉和潮红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随着阿荆开始加重力度,阿萝媚眼翻白,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脸,在指缝间呻吟出声。   “哥……哥哥……轻一点……啊啊……挤到阿萝的……子宫了……”   反应良好的软腻肉穴已经挤出了粘稠的爱液,被阿荆调教得训练有素的肉体本能地开始迎合兄长的肉棒。阿荆爱怜地把玩着萝小姐丰满的乳肉,把这对美丽的巨奶揉弄成扭曲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阿萝的细腰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脖子扭来扭去,指甲在自己的脸上挠出红色的印记。   “阿萝最喜欢被我干了,只要稍微强硬一点,她就会软得一塌糊涂,真是好用的妹妹啊。”苏荆温和地微笑着问,“你猜猜看,假如我让她把你推进我怀里,她会不会愿意呢?”   “呜……怎……怎么可能……”   苏萝小姐每次在我们面前和阿荆做爱的时候总是很放得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快乐,就和我们完全不存在一样。但是在梅塔特隆小姐面前,她看上去非常地……窘迫。   “梅梅,快走……不要再看……不要再看了……我,我要……泄了……”   妹妹阁下的一双长腿紧紧锁住阿荆的腰,黑色的丝袜被爱液浸湿,在他的腰上用力磨蹭。苏荆握住她的纤腰,猛地插入最深处,松开精关,将精液泵入阿萝的细嫩子宫。肿胀的肉棒在黏腻的肉壶里颤动抽搐,被挤开的子宫口温驯地吞下所有浆液,不顾廉耻地迎合着入侵者的暴力。   天使小姐呆呆地张着嘴,看着混杂在爱液中的精浆随着肉棒一起退出阿萝的肉穴。阿萝的双手抱住阿荆的脖子,在高潮中不能自己地发出可爱的浪叫,白皙的肌肤透出浅浅的粉红色,身心都沉醉在肉欲的潮水中。   “我猜,她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这个模样吧。”苏荆按摩着阿萝的小腹,只是轻轻挤压,大股的精液就从嫩红色的濡湿唇瓣中满溢出来。被暴行凌辱后的苏萝小姐满身是汗地瘫软在阿荆的床上,馥郁的玫瑰香气从她的汗水中蒸发出来,她休息了一会儿,又摇摇摆摆地爬起身来,脸颊涨红着爬到阿荆身下,翘着屁股伸出舌头舔弄沾满淫液的肉棒。   这一幕给了天使小姐很大的刺激,就算只是阅读阿荆的记忆,我也能从这一幕中读出她的震惊与失落。阿萝小姐用软绵绵的舌头在龟头上来回打转,又含下肉棒的前端,努力地吸吮着。她扭过头去看了天使小姐一眼,脸上的表情羞赧又惭愧,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   易地而处的话,恐怕我也会觉得很吃惊吧。在外面的阿萝是邪气凛然又英姿飒爽的强气美少女,只有在荆君面前,她才会表露出柔顺驯服的低姿态。梅塔特隆小姐或许经常被阿萝欺负,对她的印象也停留在洒脱而强大的武者之上,看到她趴在男人身下乖乖地口交的场景,会有强烈的幻灭感吧。   阿荆轻声在阿萝耳边说了一句话,阿萝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的表情,但还是驯服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把自己圆美的臀部高高翘起,轻轻摇动。   “请……请哥哥……享用阿萝的乱伦肉穴……”   接下来,天使小姐捂着嘴,惊恐地看着阿荆像是野兽一样再度扑在阿萝身上,残暴无比地蹂躏她,把她干得哭哭啼啼的。阿萝一边啼叫着哥哥的名字,一边揉弄着自己又大又挺的白嫩胸部,漂亮的双唇边上淌出的涎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还洒在了天使小姐的脚上。   在阿荆掌掴她软嫩臀肉的时候,阿萝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看着天使小姐,大眼睛里透出央求的光芒。在这种攻势下,我觉得梅塔特隆小姐的心都要碎了,她跪在阿萝的面前,小心地把她的头捧起来,然后温柔地和她接吻。   “梅梅……玩我的奶子……好不好……呜……哥哥,阿萝的屁股好痛……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天使小姐满脸通红,小手颤抖着伸向阿萝的胸部,丰满而不下垂的胸部有着浑圆的漂亮外形,梅塔特隆小姐咽了一口口水,轻触乳房的侧面。   弹软的乳球有着魅惑的力量,天使小姐一开始只敢轻轻触碰,但是阿萝握着她的手,用力按揉自己饱满的奶瓜。天使小姐学得很快,她着迷地揉搓着恋人的脂肉,白色的乳肉和粉红色的乳晕从她纤细的指间绽出,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腰,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阿萝挺起的乳头,小猫喝奶一样用力吸啜。   “啊啊……不,不要吸这么用力……”阿萝呻吟着抱住梅塔特隆小姐的脖子,“奶子……奶子舒服得要化了……呜啊……要被吸得……丢了……”   雀斑天使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乳峰之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阿萝深邃乳沟中淌下的汗水,被荆君干得眼冒金星的阿萝早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她平日喜欢用的玫瑰香水就像是体香一样,和她的爱液一起蒸腾在房间里,飘散在各个角落,她的香味浸透了阿荆的床单与枕头。这香味让天使小姐更沉醉了,在男女交欢的淫浪声中,天使小姐也开始偷偷把一只手伸入自己的短裙下,青涩地玩弄着自己的蜜唇。   “很舒服吧……”阿萝吻着梅塔特隆的耳朵,刚刚舔完兄长肉棒的灵活舌头在天使的耳廓里旋转,带着男子精液气息的喘息热烘烘地传入她的耳朵,让雀斑少女打了个寒战。   阿萝一边拱着臀部迎合兄长的粗暴肏弄,一边扶着梅塔特隆的肩膀,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塞进她的裙底,轻巧地拨开了天使小姐湿漉漉的小内裤,光洁的无毛蜜壶湿黏黏地吐出蜜汁,接着阿萝屈起两根手指,轻柔地按了进去。   “萝……好奇怪……我感觉好奇怪……屁股好麻……”天使小姐张开小嘴,被纤长的手指抠弄得全身无力。   “放松……只要放松就好……把你的腿分开……”在阿萝夹杂着呻吟的甜言蜜语下,梅塔特隆小姐真的缓缓把腿分开。阿萝掀起她的短裙,用牙齿咬开内裤,将自己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   一边被哥哥肏弄,一边还为天使小姐口交的阿萝努力地探索着柔嫩多汁的小肉穴,虽然她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送上了天,但是看上去未经人事的天使小姐已经尖叫着丢了好几次。   阿荆喘着气将多得过分的精液灌进阿萝的子宫里,乱伦这个事实似乎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一点困扰,阿萝小腹微微鼓起,在狂暴的注入下呜呜哀叫着瘫软在床上,偏偏把天使小姐压在自己身下。   “哥哥……已经射过了吧……今天只要玩阿萝一个人就好了……放过梅梅吧……”萝小姐扭过头,涨红着脸对阿荆哀求道,试图用自己的牺牲保护天使小姐。   “不行。”阿荆想都没想地干脆拒绝了,“阿萝你这么试图保护她,反而让我更想欺负她了。再说,我这么爱阿萝,怎么会不顾惜你的身体而一口气把你用到坏呢?当然是换一个继续啦。”   天使小姐的身体被阿萝压在身下,听到这话后顿时僵硬了。她胆怯地和阿萝的视线相遇,后者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然后阿萝轻轻吻着她的唇瓣,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度入她的小嘴里。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品尝着阿荆的精浆。天使小姐皱着眉头,似乎觉得很不好吃,但是在阿萝温柔的引导下,还是咽了下去。   “梅梅……习惯一下这个味道……你会喜欢的……”阿萝喘着气,一边舔舐着她的脖子,一边解开天使小姐的上衣,露出洁白无瑕的稚嫩少女躯体。   “不……不要……萝……”   “对不起……梅梅……我办不到……”阿萝温柔地亲吻天使小姐的胸部,吸啜她情不自禁挺立起来的乳头,“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会让你像我一样舒服……对不起,梅梅……我在床上,是哥哥的女人……我……我会让你被哥哥干的时候……痛苦减轻一些……”   “呜……”天使小姐的脸蛋涨红了,在情欲中只是笨拙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小肉穴纯洁无暇,阿萝的手指突破了她的防线,准确地抠弄着稚嫩的黏膜与褶皱,让她浑身酥软到没办法反抗,很快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透明的爱液从唇瓣里飞溅出来,腻腻地糊在小肉穴上。   “哥哥……搞她吧。”苏萝转而舔舐苏荆的脸颊,“我还没有和她做过……把梅梅的身子破了吧……让我和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下定了决心的阿萝殷切地把天使小姐软绵绵的双腿掰开,让阿荆能够以最顺手的姿势把天使小姐的细腿扳到她上身,他已经被阿萝舔吻得重整旗鼓的肉棒抵上了梅塔特隆小姐稚嫩的花穴口,天使羞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颤抖着等待被破瓜的一瞬。   阿萝扶着天使小姐的肩膀,看到了阿荆的眼神,咬着嘴唇伸出自己的手,扶着阿荆的肉棒,慢慢按进天使小姐的小肉穴。光洁鼓胀的肉丘被狰狞的肉棒撑开,天使小姐痛得颤抖起来,相比起阿萝的手指,阿荆的肉棒可凶暴太多了。   随着阿荆的逐渐深入,阿萝努力地抚慰着天使小姐,吻去她脸上的泪花,揉弄她挺翘的粉嫩小奶子,只差不能亲自替她承受被开苞的苦痛了。阿荆明明有能力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痛苦,但却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的办法一点点深入,猛地撕开了天使小姐的处女膜,强硬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   梅塔特隆小姐痛得呜呜惨叫,旁观这一幕的阿萝心痛得流下了眼泪。阿荆这时候还很恶毒地轻声对她说:“把你的小情人送到我床上……是什么感觉?”   阿萝的脸蛋煞白,恨恨地低声说:“哥哥,我讨厌你!”   “是吗?吻我。”阿荆微笑着下令。   随着阿荆开始抽送,天使小姐笨拙地扭动着腰部,漂亮的小屁股闪躲着肉棒的奸淫。但是阿荆握着她纤长的小腿,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她再怎么蠕动也只是增添阿荆的快乐而已。   听到这句话,阿萝非常听话地抱住哥哥的脖子,两人唇瓣交接,唇舌热切地交缠——然后阿萝狠狠咬了阿荆的舌头一口,用力之大让观看阿荆记忆的我都痛了一下,然后阿荆舔了舔自己的舌头,咽下自己的血水,温柔而危险地向阿萝微笑。   “苏荆,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几乎是第一次听见阿萝直呼荆君的名字。但是妹妹的威胁色厉内荏,随着他的奸弄,天使小姐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至少现在她拱顶小屁股的时候,已经是在迎合,而不是闪避了。阿荆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分泌媚药,在黏膜的交缠中挑起天使小姐的性欲,麻痹她的苦痛,增强她所能体会到的快乐。   我能读到阿荆当时的感受,天使小姐的小肉穴紧紧地吸裹着他的肉棒,黏腻湿热的穴肉贪婪地缠裹着,一点也不像是刚被破处的处女肉壶。梅塔特隆小姐含羞带怯的眼神就像是兴奋剂一样点燃了阿荆的欲望,让他毫不顾惜地粗暴抽动着肉棒,以最简单而强硬的方式奸淫胯下的女孩儿,天使小姐的鸽乳剧烈地起伏着,在粗暴的快感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阿萝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臀,让阿荆能够以最顺利的姿势深入她的蜜壶,一次次地亲吻天使的子宫。   “资质真好,只是稍欠开发调教。”阿荆抚摩着天使小姐的浅金色头发,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梅塔特隆小姐的脸蛋绯红,看阿荆的眼神也迷茫起来,似乎把他当成了容貌相若的阿萝一样。   而正牌的阿萝跪在两人身边,趴在天使小姐身上亲吻着她的奶头,一边咬着牙看着阿荆把小天使玩弄得浪叫出声,女孩没有经验的呻吟只是最原始的喘息与哀鸣,但这更加刺激了阿荆的情欲,他放开她的双腿,天使小姐的细腿立刻迫不及待地缠住了他的腰,好像不想放开肉棒一样,软软的小屁股被男人撞击出淫靡的啪啪声,让人恨不得去用力捏一把。   “萝……”天使小姐伸开双臂,娇美地喘息着,她向阿萝伸出手,“我……我不行了……帮帮我……”   阿萝茫然地俯身到她唇边,天使小姐努力地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娇美笑容,亲了亲她的手指,低声道:“被干……好像真的很舒服……怪不得你会这么喜欢和荆先生做爱……”   “呃……还好吧。只是偶尔情欲上来的时候控制不住……”   “为什么,萝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呢?”   “因为……”阿萝迅速扫了阿荆一眼,稍微压低了一点声线,“因为……不想和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做。能玩我的只有……只有哥哥……”   “我也是,只想和阿萝做啊……”天使小姐甜甜地笑着,“但如果是阿萝唯一喜欢的男人的话,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只要能够和阿萝一起舒服就……就好了……呜……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阿萝握着天使小姐的手,看着她哀叫着拱起小蛮腰,舒服得仰起头颅,快活到几近窒息。她温柔地俯下身,吻着天使小姐的耳朵,结果被荆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嫩丰满的臀肉剧烈地抖了一下。   “反而是你被她训导,真是笨死了。”   “……都怪你啦!”   阿萝轻轻拧了哥哥的腰眼一把。阿荆这时候已经射了精,把浑浊的精子注入了天使小姐的肚子里,黏腻的肉穴缠绵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年轻稚嫩的肉体贪求着欲望,阿荆持续地射了好一会儿,把滚烫的精子顶着子宫口射进去,美得让梅塔特隆小姐用力揪着自己柔顺的头发,浅金色的瞳仁媚得翻白,嘴唇都差点咬出了血。   阿荆把肉棒退出来之后,小天使瘫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这时候,阿萝已经在清理阿荆的肉棒了,她也学着阿萝的模样,爬到荆的身下,伸出舌头从根部舔起。两个女孩的双腿间都还淌着乳白色的精浆,场景淫乱得就像是色情电影一样。   天使小姐学得快极了。   当晚,天使小姐和阿萝都是在阿荆房间里睡的。三人淫靡的乱交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四点左右,直到不知餍足的阿荆把她们两人玩得双双求饶为止才罢休。最后天使小姐和阿萝一左一右地蜷缩在阿荆怀里,三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着了。   把记忆读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这些天梅塔特隆小姐经常会来我们这里玩。今天我开门的时候,她在裙子下还穿着特别漂亮的白色丝袜,配她乳白色的无暇肌肤和浅金色的头发和大眼睛,真是纯美极了。与习惯性地一身黑色外套,下面还穿着黑色丝袜的阿萝站在一起,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我端上茶点,随口起问她的时候,她只是羞红了脸,说是有人让她这样穿的。我以为是阿萝想和她穿情侣装,但是现在想来,应该是阿荆的意思吧。   往后翻阿荆的记忆,我果然找到了。   就在今天下午,阿萝把小天使抱在怀里,两人一边缠绵接吻,一边努力分开双腿,让阿荆能够肆意奸弄自己。在阿荆的床上,他的触须同时在两人的肉穴和臀穴中搅动进出,在两只柔嫩的美臀里挖掘出浓稠的蜜汁,天使小姐的小屁眼里甚至流出了肠液,白浊的精液在她们的臀下聚出了一大滩。   “哥哥……呜啊……弄死阿萝了……”   “嗯……苏荆先生……请……请轻一点……不要,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包裹在黑色与白色丝袜里的两双美腿在快乐中交缠在一起,阿萝和天使小姐互相磨蹭揉搓着对方的奶子,同时又被背后的男人玩弄得骨酥筋软,娇甜的浪叫声互相合奏,情欲的波长契合得完美无缺。两人的丝袜被淫靡的爱液与精浆染遍了,被分别在小穴里射了两次才罢休。就连大家聚餐吃晚饭的时候,阿萝和天使小姐双腿间都不断渗出被阿荆填进去的精液。怪不得当时她们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晕红。   就餐之后,阿荆又把她们两人分别抱进厕所里玩了一遍,最后阿萝和天使小姐不得不一起洗了个澡,红着脸把对方肉穴里浸满了的精液又吸又抠地挖出来。天使小姐被阿萝舔的时候软倒在浴缸里,又实实在在地丢了两次。结果刚洗完,又被阿荆给压在洗手台前干了一次,搞得花了好大功夫的阿萝差点和阿荆打起来。最后阿荆只好雨露均沾地把阿萝也压在洗手台上,一边揉搓她的大奶子一边干了一炮,还罚她不准冲洗,必须用小肉穴含着所有精液去睡觉。   结果到了最后,天使小姐也不得不带着一肚子精液回家了。晚上送她出门的时候,我似乎的确闻到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淡淡的精液味,当时我以为是经常跟她亲热的阿萝身上传过去的,现在想想,大概是她肚子里还在往外淌的精液吧。看她当时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疲惫模样,回家后真的能清洗吗?我稍微有点怀疑。   透过阿荆的记忆,我反复看着她们沉浸在情欲中的娇美容颜,心中有些淡淡的嫉妒。   ——————   日记先生,我现在思绪非常混乱,因为不久之前,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坏的事。虽然我一开始是无意的,但是后果确实有点严重。   我……   嗯……   呃……   怎么说呢,即使是写日记,全部吐出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太艰难了。还是从一开始说起吧。   因为我……性格上比较害羞,所以当荆君和其它女孩欢好的时候,我总是不想加入进去,变成三个人的淫乱。虽然以前也有和阿荆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进来加入(多半是小琪或者阿萝),但是每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我都羞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床上也畏手畏脚的。   但是……我……也确实在心底,有着想和大家一起……亲密接触的想法吧。因为大家都是这么美好的人,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很自惭形秽,不敢和她们一起放纵,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笨拙的人。   不过,这种想法被我排斥之后,却被我的阴暗面所承接了。阴暗面的我是一个非常粗暴的人,而且非常不择手段,我……或许这段时间里总是偷窥阿荆的性事也助长了她的力量吧,因为我知道这是很不道德,很不健康,很不正常的一个爱好……总之,在我无法自控的时候,她,不,我得面对现实,我,她就是我。今天,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我一不小心,把一个小小的事态拓展成了巨大的乱交派对。   唔……总是幻想着纯情恋爱故事的我却促成了一次乱交派对,这个事实接受起来真的是非常困难啊。   一开始,我只是去把看完的书放回阿荆书柜,然后再拿一本。虽然知道阿荆的房间里正在翻云覆雨,但是我觉得,只是路过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虽然心里也想光明正大地看看阿荆欺负女孩子的模样,但是一开始我真的没有想在他的卧室里过多停留。   推门进去的时候,阿荆正在和阿萝做爱,不过让我有些挪不开脚的是,他们两个都摘下了手环,所以当时是十三四岁的阿荆和十三四岁的阿萝在床上缠绵在一起。   年幼的阿萝已经有着非常艳丽的姿容了,相比起今日的明丽动人,少女的阿萝则更像是无暇纯真的冰玉,有着清美纤细的身姿和淡漠冰冷的容貌,而当时的阿荆也是纤细俊美的少年,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风度。两人的青涩姿容让我的心脏砰砰跳,虽然经常看见他们用这个形态行动,但是在这个形态下的性爱,是我幻想过许多次,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见过的绝景啊。   小个子的阿萝正跪骑在荆的腰上,幼嫩的臀部努力套弄着已经发育的肉茎,我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在现实中也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共尝禁果。无毛的粉嫩膣穴被肉棒撑开,在蠕动中吞吐着那根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肉棒。爱液已经溢出了许多,把她粉嫩嫩的小屁股沾满了,出水量完全不像是才开始发育的少女。   “哥哥的肉棒……好舒服……阿萝的幼女小穴……也很舒服吧……”   姿容冷艳的冰山幼女却呻吟着吐出这样淫乱的台词,这种反差感令人心旌动摇,而阿荆也粗暴地一边玩弄着阿萝那时候还只是初有规模的小小鸽乳,一边拍打着她娇翘的粉臀,让阿萝更努力地摇摆自己未熟的稚嫩美体。与身量颀长的丰满阿萝相比,这只年幼的小阿萝看上去更可爱许多,也娇弱许多,有着梦幻般的美丽身姿。   看到我的时候,阿荆似乎有些意外,淡笑道:“阿萝,你看谁来了?”   阿萝扭头一看,原本微微喘息的迷茫表情立刻转变成了惊惶,一边继续扭动屁股,一边哭叫道:“对不起,贞子姐姐,阿萝不是故意的……但是哥哥强迫我……”   这又是什么情景扮演游戏吗?我迷茫了一下,但还是顺着他们的思路扮演下去,用舞台剧演员的功底做出惊讶失望的表情,用看见自己弟弟妹妹乱伦的大姐姐的语气哀怒道:   “阿荆……你怎么做出这种事……”   挺动着腰身的男孩有着小暴君一般的气质,邪笑道:“哼,阿萝的幼女小穴这么紧实好干,当然要早些拿来玩了。别看她装得可怜,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主动帮我舔硬,好让我再多玩她几次呢。这么好的性奴胚子,不好好调教一下简直是暴殄天物。”   骑在他身上的阿萝泫然欲泣地抽噎道:“明明是哥哥……呜……半夜偷偷溜进阿萝的房间……趁着阿萝睡觉的时候……破了阿萝的身子……呜呜……还把阿萝玩得丢了那么多次……让阿萝对这种事上了瘾,才胁迫阿萝当哥哥的性奴……”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接什么台词,而阿荆已经流畅地接过了台词。   “什么胁迫,明明是你半迎半拒。现在骑在我身上摆动屁股的人是谁?自己穿得那么骚,天天只穿一件衬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变着花样向我献媚的小浪货,破你身子的时候你真的睡着了吗?是谁主动把屁股凑上来的?”   “那是因为阿萝……阿萝喜欢哥哥嘛……啊……啊啊啊……阿萝……丢了!不行了,不要再磨蹭子宫了!要丢了!不要射进来,哥哥,不要……!”   幼女哀叫着绷紧了身子,痉挛了几秒后,绯红着脸颊趴倒在少年的身上,烫红的小脸蛋紧紧贴在少年的胸前,小嘴深深地喘息着。男孩的肉棒还插在粉色的饱胀小肉丘里,润湿的肉缝间慢慢淌出了些浊白的精液。阿荆休息了一会儿,把肉棒拔了出来,粘着黏液和精浆的脏兮兮的肉棒还直挺挺地竖着,年轻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对我说:   “看够了吗?贞子姐姐。来帮我清理一下吧。”   我……我难以自制地两腿发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温顺地跪在他面前,握着那根对于十四岁少年来说有些大得过分的肉棒,用手掌和五指缓缓揉搓。射完精后的少年阳物在我的掌心里颤动,马眼中还在不断抽搐着流出精浆。   我低下头,小心地将它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沿着龟头打转,努力吸吮着它表面微咸的秽物。少年粗鲁地抓住我的头发,把硬挺起来的东西直直地塞进我的喉咙。我吞咽着混杂着爱液精浆的口水,用口腔和舌头缠绕着肉棒,贪婪地饮用这些散发着肉欲腥咸的汁液。羞耻与怜爱在我的胸腔里发酵成难以启齿的悖德肉欲,让我海兽的身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在我脑中情迷意乱的时候,阿荆已经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衬衫,他的手掌热得发烫,轻松地滑入了我的乳罩,把玩我已经挺立的奶头。我的身体如此的淫乱,只是被他手掌的热力按揉,电流就径直打入我的身体,早就湿润的下身则抽动起来。我知道,自己渴望着被他填满,无论用什么姿势,我想被他粗鲁地玩弄,被这青涩的少年玩弄得浑身酥软地失去意识……   在无可抑制的情欲控制下,我猛地压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倒在大床上,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在哭:“让姐姐伺候你好不好?姐姐会让阿荆很舒服喔……”   小阿荆的脸俊美得像是女孩,我舔舐着他赤裸的胸膛,手掌包裹着他的肉棒。我的身体很柔软,阿荆有的时候会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柔软”起来的话会是什么模样。   白色的触须缓缓缠绕住小阿荆的肉棒,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我的触手,黏黏腻腻的触须从我的长裙底下探出来,这些附肢是从我身躯上分裂出来的腕足,能够随着我的心意显化,怪异的身体也有着怪异的实用性,我就像一只母章鱼一样缠住少年的腰,这些触须有着柔软的表面与粘液,还有许多皱褶,像极了女人的肉穴。   阿荆在喉咙里发出了呻吟,我吻着他漂亮的嘴唇和眼睛,触须已经加快了蠕动,像是挤奶一样压榨着年轻的性器,如果是平时,我只有承受不住阿荆玩弄的时候才会使用这些变异的器官来满足他的欲望,但是现在,我已经禁受不住原始情欲的煎熬了,我想要索取,想要把恋人的每一滴汁液都吞下肚去,为他生下一堆我们的孩子。   其中一根触须突然被抓在了手里,原来是阿萝,她握着我的腕足,好奇地探出舌头舔了舔。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几秒钟后,小阿萝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我的触须已经钻入了她的小肉穴,轻松地撬开了她的稚嫩子宫,搅动着里面的精液。   “喂,贞子,松开我!会……会痛!呜啊啊啊!我的屁股!”   毫不理会她不再演戏的声音,第二根触手塞进了她敏感的菊穴,粘稠的粘液似乎开始分泌催情药物,让她的声音越来越散乱,我已经化身为贪婪的性兽,触须一路深入,在阿萝的肠子里挖掘着,把高浓度的分泌物直接涂抹在她的肠壁上。   小阿荆猛地喘息了一声,他年轻的肉棒颤抖着射出了精液,我的触须兴奋地承接住了这些宝贵的种子,将它们运输回我的子宫。但肉欲的狂宴只是刚开始而已,我被男孩掀翻在床上,精力旺盛的小阿荆野兽一般地将性器挤入我的臀间,快美的电流随着酥麻的肉穴一起震颤起来,我满怀欣喜地呻吟着,柔软的触须们充满爱意地把他卷入我的世界,白色的腕足将他一点点包裹起来,就像是我用自己的肉穴把阿荆整个吞下去一样,敏感的触手贪婪地摩挲着他的皮肤,我一点点地吞下阿荆的整个人,直到他被白色的触须包裹起来,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   而我为了更加彻底地被阿荆玩弄,调整了自己爱液的分泌。就在少年的肉棒肆意地在我的腔道中碾压时,缠绕渗入它的每一滴爱液中都充满了荷尔蒙,天然的催情药剂从我的肉壁中分泌出来,在粘膜与粘膜之间的蠕动间传入年轻的肉棒。阿荆不会发觉的,因为这些激素只会让他在这段时间里拥有着旺盛无比的情欲,永不休止地征伐。   不知不觉的时候,小阿萝也被我的附肢所吞噬。幼嫩的少女肢体被触须所束缚,我挖掘着她体腔里的每一道皱褶,还未完全成熟的稚幼子宫却已经提前排出了卵子,我的腕足搅动着她肚子里满满的精液,确定纯洁无暇的少女卵子已经被数以万计的精子侵犯,成功被阿荆的精子受孕。阿萝苦闷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腕足在她的柔嫩肠道里卷动,还是因为她的喉咙被触手塞满了。但在她的小蜜穴里,爱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止不住地往外浸润,或许是因为我湿润的触须总是在她的肉唇上摩挲吗?那些充满了发情期海兽催情激素的分泌液,或许也让她的小肉壶又热又痒吧。   “想……想要哥哥的精液……”我从她的嘴里抽出腕足,听见眼睛发红的小女孩喘息着哀叫,“阿萝……阿萝好想被哥哥干……”   我心软了,松开卷缠的触须,把他们堆在了一起。四肢交缠的小阿荆和小阿萝迅速缠绵了起来,男孩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入了幼女发烫的肉壶,里面早已盈满了体液,我们三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被肉棒大力慰藉的小阿萝用小女孩稚嫩的声线浪叫着,小小的屁股同时被哥哥的肉棒和我的腕足所抽插,前后两穴都被玩得合不拢。但我突然想出了一个更有趣的主意,那枚相位手环就放在床头,我悄悄取过来,戴在阿荆的手腕上,接着转动旋钮。   “呃,呃啊啊啊——不行啊!受不了了!太大了!阿萝的小穴要被涨坏了!”   被时空之力修正,一秒钟内迅速回复成年人体态的阿荆一口气也没有停歇地在小阿萝的肉壶里抽插,催情分泌液的渗透似乎在继续起效,时空转移下,他的肉棒瞬间粗长了许多,把柔嫩的幼女小穴挤得几欲涨裂。阿荆没有停下,他把幼女形态的小阿萝抱在怀里,继续毫不留情地用力奸辱,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小小的子宫口早就被暴力顶开了,现在阿荆的肉棒每一下都是在进犯幼女的子宫,巨硕的龟头撞击磨蹭着子宫壁,搅动里面积聚成团的爱液与精浆。   而小阿萝已经舒服得连浪叫都发不出声了,被哥哥如此暴力摧残的幼齿小狐狸柔媚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侍奉着他的性器。我一直觉得苏萝小姐似乎有一些受虐癖好,她总是喜欢被阿荆以各种粗暴的羞辱方式对待,阿荆越羞辱她,她就越能感受到快感。而像阿荆现在这样,把她当做小女孩型号的自慰器一样干,阿萝大概会爽得晕厥过去吧。   路小姐总是把阿萝叫做大奶好色母猪,但是我却觉得……好色和巨乳没错,不过母猪这个词实在有点过分。楚先生上次说得没错,阿萝更像只漂亮柔媚又狡黠聪慧的狐狸,就和阿荆一样。这两只公狐狸和母狐狸在我的体腔包裹下互相交缠,女孩艳丽的脸颊上黏满了粘液,被媚毒包裹的稚嫩身体渴求着被蹂躏,欲火正在把我们三人一齐由内而外地烧成灰烬。   “呃,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来得真巧,小琪站在卧室的门口发呆。一条褐色的蓬松尾巴在她臀部后面不安地晃来晃去,可爱的犬类小短耳竖在脑袋上,看上去像是半人半兽的混合,“我记得这里应该是苏荆的房间啊……”   是来偷欢的吗?装上了慰安小狗模组的琪琪呆呆地看着我一步步走近她,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毛绒绒的狗尾巴啪嗒啪嗒地摆来摆去,小琪越过我的肩膀,看着阿萝正翘起圆滚滚的屁股,被男人按在床上粗暴地抽插,悄悄咽了口口水。   “小琪……你也想做吧。”我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她的耳朵和尾巴,可爱狗狗短裙下的棉布小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敏感的耳朵和尾巴被抚弄让她浑身发软。我的触须缠绕着她细长的双腿,沿着棉袜不断向上滑动,在她幼滑的肌肤上蜿蜒游走,挤入了她湿漉漉的内裤。随着肉唇被粗野地剥开,琪琪腿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抱住她,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褪下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棉质布料和肉唇之间拉出晶莹的丝线,散发出甜美的情欲气味。   “这……这些是什么啦……”小琪的狗狗尾巴左右乱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的腕足缓缓揉进她黏湿的肉穴,纤细的腰肢经不住刺激地扭来扭去,试着靠摇晃小屁股让乳白色的触须退出去,但是她每晃一下臀部,只会让触须陷得更深。原始的欲望指挥着我的附肢们,情欲烧断了我的理智,让我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发烫,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扑倒在床上,在边上两人的欢爱声中啜吻着小琪软嫩的乳鸽,在她的苦闷呻吟中开始抽动那些腕足。   小琪的“慰安小狗”是专门为性爱而开发出来的模组,在她小肉壶的软组织里,上千个纳米级感应器埋在皮下,和她的神经相连。一旦开始做爱,这些感受器就会开始逐步提升能量等级,用细弱的电流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同时也会给蹂躏小穴的肉棒带来独特的酥麻快感。我的触手上也分布了许多敏感的神经,当小琪在微电流的刺激下尖叫出声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地泄了。这些触手的神经直连到我的快感中枢,就像是多出来许多性器一样,让我可以感受到男性在欢爱时感受到的快乐。   小琪的肉穴热得滚烫,把我跟肉棒差不多粗细的触须缠得又紧又湿,阿荆的肉棒经常享用这只甜美多汁的蜜壶。我搓揉着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平日里被紧绷的牛仔短裤包裹着的饱实臀部,每次走路的时候都会晃来晃去,让人特别想捏一把。我见过几次阿荆直接把她的裤子剥了一半就握着肉棒干进去,白白嫩嫩的臀肉被裤子勒出红色的印痕,在阿荆的撞击中能抖出诱人的波浪。当我用手指按进她紧缩的菊穴时,小狗狗惊叫了起来。   “啊……不,不要!屁……屁股很敏感……也不要抓我的尾巴!还没调整过参数……”   我贪婪地把触须塞进小琪的屁眼里,粉嫩的肛肉被撑开,紧窄的菊穴像是要把我的触须勒毙一样地高压缠绕着,几乎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我的淫液通过我们的黏膜之间互相传递着信息素。小狗狗的腰随着前后两穴的侵入而款款摆动,喘着粗气的小琪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后面,但是她软茸茸的尾巴却殷切地缠了上来。我沉浸在她尾巴的顺滑手感中,没注意到小琪的肩膀正随着我每一次的玩弄而剧烈颤抖。   “贞子姐……别……别摸我的尾巴……我本来就是来……呜呜……测验的。还没有开发完成……现在……摸起来太舒服啦……”   小琪丢得非常厉害,小肉壶随着抽搐一收一收的,让我也感到了巨大的电流般的脉冲刺激,触须的末端分裂开来,大团的黏液随着过电一般的快感喷射出来,随着琪琪的尖叫声射了进去。这是混杂了催情激素的分泌物,连我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功能。   我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嘴角流着口水,脑袋里剩下的只有下身射精般的快感,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第一次体验到男人射精时的快乐,就像是骨髓从肉须中被抽出去一样,有一种几近虚脱的快感,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包裹着我腕足的黏腻小肉壶,让我忍不住摆动腰部,把我濡湿的花穴和小琪的花瓣贴合在一起,用力蠕动着腕足,让它在她的肚子里挤出最后一滴汁液,这时候我才脱力,压在小琪软绵绵的身子上,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哥哥……哥哥……不要再来了……阿萝不行了……”   似疼似爽的娇嫩呻吟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的阴蒂和小琪的粉红色肉穴正在互相磨蹭着,而阿萝则趴在我们身边,被阿荆压制在身下,幼细的双腿之间狼藉一片,滴滴白浆和大滩的蜜液混杂在一起,淌得到处都是。女孩红肿的蜜唇里挤出白沫,已经被阿荆的肉棒摩擦得爱液都变成了泡沫,胸前略微隆起的小胸脯上布满了指印,嫣红色的奶头挺立着,小胳膊已经没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只有被撞得啪啪响的屁股在受力。   “哥哥……阿萝快要死了……求你,把手环还给我……再用这副身体搞下去……阿萝真的会被哥哥活活干死的……”   “再等一下,阿萝……”阿荆俊美的脸上凝满了汗珠,披散的长发搭在女孩的背上,他握着幼女柔软的腰肢和屁股,猛地开始冲刺,原本就不合规格的巨大肉棒强行开拓着初经人事的幼女小穴,把细嫩柔腻的穴肉硬生生地挤压成自己的形状。青涩的蜜壶分泌出的爱液只能堪堪润滑,子宫里一次又一次狂泻的阴精喷射在阿荆的肉棒上,就像是鼓励凶猛的凶器继续奸淫自己一眼。   阿荆低嘶一声,再度把精液灌了进去。女孩呜咽着又丢了一次,像是彻底散了架一样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汗水,呼吸急促得像是跑完三千米一样。阿荆休息了一会儿,从床头柜上拿起手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阿萝试着调回成年人的体态,结果无力的手指连拨动开关都做不到,还是阿荆替她扳动的。   下一瞬间,丰满成熟的阿萝小姐趴在床上,两人的性器还嵌合在一起。她支起自己的身子,转过身亲吻着自己的兄长,软嫩的奶球晃出沉甸甸的波浪。阿荆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用力揉搓得她娇喘吁吁。重新恢复体力的苏萝小姐又有了战斗的精力,她一扭头就看见了正和小琪缠在一起的我。   “开了狗狗形态的琪琪好可爱……”   “是啊……”   兄妹二人爬过来抢夺我的猎物,我软绵绵的身体没办法阻止,因为阿荆已经抱住了我,手指抠弄着我濡湿的下身,我的触须们都颤抖起来,心醉神迷地放开了小琪,把她丢给贪吃的阿萝,卷上了阿荆的身体。   “服侍我吧。”阿荆粗硕的肉棒被我的触须怜爱地缠绕,这些附肢有节奏地盘旋、挤榨着它。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阿荆来说,它们的攻击太无力了。对于连阿萝的天魔极乐都能正面击溃的阿荆来说,只有我的身体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在一边的阿萝已经展露出了她的肉棒,正抓着小琪努力肏干,小狗狗的美腿已经缠上了阿萝的腰,两人快乐地呻吟着,直到阿萝支撑不住地射精为止。   “琪琪是不会怀孕的体质。”阿荆低声在我耳边说,“而你,是永远怀着我孩子的体质。所以我可以尽情在你们两个的肚子里射精,非常舒服。”他的手抚摩过我的腰和臀,熟稔地挖掘我的敏感点。   只有阿荆,我会心甘情愿地一败涂地。我学着阿萝一样地转过身,趴在床上翘起臀部,盛放的触须们引导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发出了极乐的高鸣,与所爱之人的交媾充满了温暖甜蜜的幸福感,这种温馨的幸福感是官能刺激所无法替代的。   我的腕足殷切地将阿荆的腰身包裹起来,让他的性器可以与我融为一体。阿荆狞笑着抓住我的肩膀,开始猛烈地冲击。每一下都像打在我的心脏上,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逢迎,子宫主动地打开,被阿荆的触须毫不留情地搜刮,带着触须的肉棒每一下穿插都刷弄着我体内膣壁里的每一道褶皱与凸起,把柔软的肉壁扩展到足够承载它的形状。另一簇肉须狡猾地钻进了我的菊穴,沿着我的菊穴一路深入,几乎贯穿了我的躯体。   “你的肚子里可真软和。”阿荆舔着我的耳朵说,他的呼吸让我意乱情迷,被恋人的触须逐渐深入,有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献予他的错觉。阿荆的触须一路深入我的肠子,我又害怕又期待地被他继续探索,蜜穴被奸弄的快感让我的脑袋逐渐变得空白,阿荆的触须带有灼热的温度,热烘烘的触须一路深入,直至抵达我的胃部。   “啊……啊啊……荆……好难受……又好舒服啊……”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泣,脊骨在震颤,狂暴的负面人格似乎想从我的皮囊里挣脱出来。真是自作自受,一时间的小心眼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我没意料到自己的控制力如此低下,淫秽的快感把我的意志力削弱得几乎为零,被我压制的黑暗面便趁着这个机会意图从我身上分离出去。   “不……阿荆……不要……我不能失控啊……”   “喔?让我来看看,如果让你失控会怎么样吧。”阿荆的腰肢继续用力顶弄着,挤压着我不堪重负的子宫和卵巢,把又一波的快感挤进我的脊髓。我趴在床上,屁股被枕头垫着,像是玩偶一样被粗暴地玩弄着。而阿荆的触须也在我体内猛然膨胀起来,热烫的精液猛地在我胃里爆发,巨大的沉坠感把我偷偷引以为豪的纤细腰肢也涨得鼓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鼓胀的肚腹没有装得下阿荆的恶意,巨大的呕吐感伴随着晕眩般的快乐从喉咙里传来,我趴在床头,大股大股地呕出阿荆的精液,鼻子里盈满了精浆的腥气,让人发麻的气味冲进了我的脑仁,把我的理智搅得一团乱。在这错乱的秽乱淫乐中,我短暂地晕眩了过去,连触须都松脱了下来。粘稠的撕裂声和分裂感从我的背部传来,我的一部分正在离我而去,而我这一次没有办法遏制住她了。   “喔,好久不见了。小海魔。”阿荆平静地说。   “不要……很危险……”我尽力转过头去,结果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   包裹在粘液里的另一个我——那个走路像是蜘蛛一般扭曲,有着妖魔野兽心智的我正舔舐着阿荆的肉棒。她四肢着地地伏在他身下,一边用鼻子蹭,一边亲昵地卷着舌头在肉棒上吻来吻去。   “说起来,她确实只有着野兽一样的心智呢。”阿荆用手指梳理着她还包裹着粘液的头发,总是遮住面容的黑色长发被他梳理到后面,露出了一张苍白却精致的面容……啊啊,这就是我的脸,只不过与镜子里面的我看上去有些不同,在神情上看不出人性和智慧的痕迹,只有专注又愚笃的……依恋。这头从我身体里分裂出去的妖魔海蛞蝓,好像把阿荆当成了自己的公兽一般温驯地侍奉。我想起来了,我和阿荆的第一次交合,就是她控制着我的身体,与阿荆缠绵缱绻呢。   被情欲驱使的阿荆把她粗鲁地推倒在我的身边,没做一丝前戏地插进了她下身的肉穴。我的同位体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但她毫无怨言地躺在我身边承受着阿荆的突刺。她的身体似乎和我的身体感官相连,在阿荆强暴她的时候,我的下身也传出了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有另一个阿荆的肉棒在我的蜜穴里搅弄。   “荆……”   我想要起身的时候,阿萝和小琪一起扑了上来,发情的激素在我们每一次交合之间互相传递,引发出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欲火。小琪跟喝奶的小狗一样哈哧哈哧地舔着我的乳房,又叼着我的奶头用力吸啜,把我吸得直抽冷气,脑袋一片空白;而阿萝则揉搓着自己重新奋发精神的肉棒,分开我无力的双腿,咕唧一声挤进了我湿润的肉穴。来自肉体和心灵联系的双重快感把我没清醒多久的意识重新抛上了云霄,躺在我身边的妖魔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细细长长的双腿软绵绵地缠上了阿荆的腰,白嫩的胴体像是被洒了盐的蛞蝓般地扭动,狂乱摆舞的触须勒紧了阿荆的腰腹,和我一样被快感涨得不知东南西北。   我的目光在一瞬间和她的目光接触,在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我和她的心似乎步上了同一个步调。我看着淌出口水,眼神迷茫的她,在她的眸子里同样看见了唇角挂着涎沫,双眼情不自禁翻白的自己。我突然意识到了她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们就像是镜像的两面,互相补充又彼此映照。我们一同爱上同一个男人,又一同被他玩得娇哭哀啼,像是母兽依恋主宰自己的公兽一般依恋苏荆。小琪把我翻了个身,骑在我腰上,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臀部叠在一起,滑腻的乳房在我的脊背上磨蹭,而阿萝同时开始用肉棒来回进攻我们两个。   阿荆在小海魔的子宫里射了一次,又把浑身酥软的她翻过来,把她还未被开耕的稚嫩菊穴开了苞。小海魔发出野兽般的哀叫,绷紧的肩胛像是蝴蝶般在白皙的背脊上若隐若现,痛得她抓紧床单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青筋。   “别怕……很快……就不会痛了……”   我勉力伸出手去,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海魔转向我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温柔,黑色海藻般的长发随着阿荆的冲刺而摇曳不止。漆黑的瞳仁中,我觉得的确有智慧的光芒在闪动着。   阿萝似乎对我分心的举动有些不满,她的肉棒在我的蜜壶里连续冲刺,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划动。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在我的下体逐渐蔓延,就像是她每一次顶入花芯的进攻都在吸取我的精力一般。纤长的手指看似没有攻击我的敏感点,但是她划过的地方会渐渐变得瘙痒难耐,想被粗暴地蹂躏。   “天魔……天魔极乐吗?”   传说中阿萝会使用的非常厉害的床技,以前享受这技法侍奉的只有阿荆,但现在阿萝用在了我的身上。脑袋逐渐变得混沌一片,好像我全身的生命力都在粘稠的快美中被凝聚成一团,从我的肉壶里牵引出去一样,每一次阿萝的肉棒挤压子宫颈的时候,生命力就会更往外面流失一点。我的奶子已经痒得不行了,阿萝每一次毫不留情地挤压按揉都能带来又痛又爽的极致快乐,就像她从海绵里挤水一样从我的身体中透支快乐。   阿荆到底是怎样对抗这种性爱的呢?我迷迷糊糊地想,以前窥伺到的情景里,每一次都是阿荆把阿萝干得哭叫求饶,只有这会儿亲自体验一下,才能感觉到这种功夫的难以抵御。   猛然间,我的手指痛了一下,刺痛感让我清醒了过来。小海魔正温柔地吸吮着我的手指,黑色的眼睛盯着我和阿萝看。她依然承受着阿荆的淫辱,柔软的身体被挤压成弯弓的形状,纤瘦的身体却在某些部位显得丰盈肉感。   “谢谢你……”   我忍不住扭转身子,与她清美的面容凑得更近。就像是靠近野生流浪猫一样,她畏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同样好奇地与我接近。在过去的十九年中,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清自己的妹妹,这个从我身体中分裂出去的小妖魔。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清甜的嘴唇,就像是和镜中的自己接吻一样,我们沉醉在唇齿之间的触碰,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早就应该这样做的啊,我好像不自觉地哭了,我应该接纳她,我亲爱的妹妹,我亲爱的山村贞子。   淫乱的狂宴像是永不停息一般,在血液的加速循环中,我分泌的催情激素开始发酵,抽插肉棒的阿荆与阿萝越来越奋发,我和小海魔双双在兄妹二人的玩弄下进入了高潮,软得像是两摊泥一样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我依稀记得阿荆和阿萝似乎说了些什么“应该到了”之类的话,好像他们之前用人物卡通知了谁一样。   当有人敲开门的时候我勉力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的是梅塔特隆小姐,还有很久不见的“白蜘蛛”翠丝提小姐。今天翠丝提小姐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女仆装,紫眸的黑暗精灵捂着嘴看着房间里的淫乱情景,两个女孩的腿都像是被黏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过来,小黑猫。”   阿荆的声音像是有着魔力一般,翠丝提小姐深色的面颊上露出一线晕红,双腿发抖地向阿荆走来,被他一下抱在了怀里,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淡雅香气。   “知道该怎么做吗?”   “是……荆少爷……”   卓尔小姐吻了吻阿荆的脸,缓缓跪下身去,笨拙地侍奉着主人,涂了紫色指甲油的纤细十指有些笨拙地按摩着肉棒下的双丸,探出嫩红的小舌头缠绕着肉棒,粉色樱唇缓缓吞下硕大的龟头,用真空吸顺着肉棒上下吞吐。阿荆抚摸着她雪白的长发和尖尖翘起的耳朵。当阿荆揉捏她耳朵的时候,翠丝提小姐紫色的眼睛柔媚地翻了翻,高跟鞋之间的地板上滴滴答答地出现了点点水渍,吊带袜深处的丁字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别看她现在舔得这么骚,以卓尔来说,她是个奇迹般的雏儿呢……”阿荆握着她的头发,在卓尔小姐柔软的小口中用力抽插,毫不顾惜地奸弄她的喉穴,干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腰身猛地一顶,在她的喉咙里射出了精液。被强行深喉的翠丝提小姐在喉咙里发出了哀鸣,但是阿荆的手压得很稳,直到让她一口口吞下所有的精液才松开手。   大口大口喘息着的黑暗精灵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被阿荆转了个身,双手按在墙上,只把浑圆的臀部翘起来。掀起短裙后,露出的是黑玉般圆嫩的臀肉和被爱液浸湿的白色丁字裤。   “给她讲讲你的故事吧。”阿荆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对翠丝提小姐说。   “是……是的,荆少爷……啊!”翠丝提小姐咽了口唾沫,从鼻子里淌出了半透明的粘稠精液,粉嫩嫩的小穴被男人一口气贯入底部,她在惊叫中用力撑住墙壁。还好她有着相当的武术功底,没有像路小姐那样连站都站不住,但她说话的声音也一抖一抖的,随着阿荆的抽送不停变换音调,“我……我在……家乡的时候……呜……地位比较特殊……虽然是……呜啊……祭司,但是……我可以不用遵循……我们的文化……”   以残忍与淫乱闻名的卓尔社会,是以蛛后萝丝为神祗的女权体系。在氏族里长大的卓尔们从小面对的就是残酷的内部竞争,背叛和虚伪就是赢家的通行证,阴谋诡计和神术武技是每一个卓尔存身的基础。在这样的污泥中长大的翠丝提小姐能够保持着对善良和正义的追求,乃至于模仿小说故事中的双刀游侠崔斯特,也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吧。   随着阿荆的抽送逐渐凶暴起来,翠丝提小姐的腰也一点点地软了下去,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阿荆粗暴地把她上身的女仆装撕开,形状优美的圆润奶子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跳一跳的,由于常年的锻炼,这对黑色的美物就像是一对上下摇摆的挺翘豆腐,柔嫩的嫣红奶头随着阿荆的搓揉高耸起来。   “因为……我是蛛后……的女儿……”   咬着嘴唇的翠丝提小姐说出了令人吃惊的内幕,阿荆握着她的腰肢,加速了抽插的节奏,肥嫩的臀肉被撞击得发出带着水声的淫靡声响。   “我是……蛛后凡界化身……的子嗣……所以即使……我小的时候读了很多地上的故事……想成为一个……好卓尔……却依然能够……使用神恩……我不想跟同族一样淫乱堕落……所以一直保持着贞洁……直到……呜呜呜……直到被荆少爷……破了身子……”   大家都忍不住仔细聆听卓尔小姐的故事,房间里稍微安静了一点,一时间只能听见翠丝提小姐被阿荆奸淫时发出的淫浪娇声。含羞带怯的叙述中夹杂着稚拙的呻吟和喘息,伴随着臀肉被猛力撞击的声音,听上去色情极了。天使小姐已经被阿萝拉到了床上,一边被褪下衣服一边被下流地爱抚,只是努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出声而已。   “本来……只是喜欢美貌的男孩子……遇到了荆少爷,想带他回家……养两天玩一玩……结果……啊啊啊……不要转啊……”卓尔小姐终于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只是被阿荆一把抓住手按在墙上,继续翘着屁股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只是亲一亲嘴……少爷就脱了我的内裤……趁我情迷意乱的时候……破了我的身子……呜呜……好痛……丢了好多次……”   “然后呢?”阿荆粗野地蹂躏着她的奶头,卓尔小姐软绵绵的乳房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黑色的细腻乳肌从指缝间挤出来,像是棉花糖一样。   “然后……正舔着女装少爷的脚的时候……就被你们闯进来了嘛……”翠丝提小姐的语气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后来我担心了好久……有没有怀上少爷的孩子……结果没有……没想到荆少爷又把我约出去干了几次……还有路小姐跟我签了契约,让我变成了少爷的私人女仆……少爷想干我的时候,我就是……啊啊……我就是少爷的泄欲性奴……”   在吐出这样羞人故事的时候,卓尔小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阿荆的腰撑着她的臀部把她顶在墙上,过了几秒钟后才松开。裹满半透明黏液的肉棒从红肿的肉缝里抽出来,前端还连着一串白浆的拉丝,被扩张得不能一下子恢复原状的花瓣里缓缓流出精浆,滴在卓尔小姐的白色吊带袜上,为这对美腿染上了淫靡的气息。   阿荆把丢得有些脱力的翠丝提小姐抱到床上,兴致勃勃地寻找下一个猎物。他那根狰狞的巨兽每次射完精后就像是没事一样,几个呼吸后就重新挺立起来。平日的阿荆并不是这样的,我意识到或许我的爱液中分泌的激素太多了,床上的每一个女孩儿今天都有些饥渴难耐,大家都比平时更渴求爱欲,在体液的交换中,催情的荷尔蒙遍布在了每一个人的血液里、   来家里偷情过几次的天使小姐已经适应了这里的节奏,和同样可爱的小琪滚在了一起。两个欧美血统的女孩耳鬓厮磨,在沸腾的情欲中互相接吻,这两匹小洋马被兴高采烈的阿荆和阿萝兄妹排在一起奸淫。阿荆和阿萝把两人都摆成后背位,一人一个地努力肏干,一次射精后就互相交换。   换边后,阿萝揉着可爱狗狗的尾巴努力推送自己的纤腰,她好像越来越能享受男性性器带来的快乐了,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阿荆和天使小姐突袭。阿荆从背后掰开她两瓣肥嫩的臀肉,浸润了床上所有女生高潮爱液的肉棒对准湿黏的肉唇直接尽根插了进去,阿萝的肉棒和小穴同时被使用,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冲击到哀鸣连连。而喜欢和她亲昵舌吻的天使小姐含着之前口交的成果吻上了她的嘴,两人的舌头在精液里搅来搅去,一起分享阿荆的种子。   “唔……哥哥……不要揉……这么厉害……上下前后一起来……阿萝会发疯的啊……”   一边肆意抓揉妹妹的饱挺巨奶,一边恶意地用手帮着撸动阿萝的肉棒,不顾她的哀求,阿荆的触角毫不客气地再度挖掘着阿萝敏感的菊穴。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都被攻陷,嘴里和鼻子里都随着呼吸咕噜咕噜冒着精液泡的阿萝连天魔极乐都没办法使出来,只能在沸腾的快感中哭叫着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前后一起失控,人造的肉棒像是暴走一样地在小琪的肚子里不断吐出精液,痉挛的肉壶不停地泄出潮水,直到她饱满的肉囊萎缩到空空如也,激射的精液也变成只能一滴滴流淌出来的前导液一样的粘稠分泌物。原本雄伟的肉棒缓缓萎缩下去,只是还被紧紧吸在小琪一塌糊涂的肉壶里。   “不……唔行了……”   用手揉着自己的肉棒低声呻吟,再也没办法射出一滴精液的阿萝失魂落魄地从小琪的身上翻开,换了阿荆接手。肚子里涨满了白浆的小琪早就被过量的精浆灌得神志不清,在阿荆的持久战下只能发出下意识的甜美呻吟声。失去战斗力的阿萝只能和天使小姐一起趴在阿荆的胯下争抢淫液,两片小舌头在肉棒进出的地方努力翻卷挑动,吸食淫蜜和精浆,结果把小琪害惨了,“慰安小狗”被三人联手整治,加上她自己内部机关的电流刺激,被阿荆干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又被刺激得醒过来,这么反反复复来回了好几次,小肉壶和菊穴都红肿了起来,鼓胀的白皙小肚子里装满了精液,看上去和被玩坏了一样,连慰安都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少爷!请……请少爷……继续射在里面……我想给荆少爷生个孩子……啊!”   作为轮换,休息完之后重新加入战团的卓尔女仆被阿荆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肉玩具一样暴力地奸干。欲求不满的粗大肉棒在黑色的翘臀与粉色的肉唇中来回抽插,体质异常淫媚的翠丝提小姐水流得特别多,随着一下下凶猛的夯击快美地扬起头,紫色的漂亮眼睛眯成一条缝,雪白的长发随着抽插的节奏摆舞。大小适中,形状优美的一对深色奶子在胸前蹦蹦跳跳,阿荆倒是吃得非常开心,吸得卓尔小姐的奶头都肿胀起来,让我怀疑会不会被他吸出巧克力牛奶来。   阿荆加快了抛动的速度,非人的旺盛精力和造精速度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精力。有着虫族血统的男人似乎培养起了到处播种的不良习惯。他猛地把翠丝提小姐的美臀往下一按,在她的哀鸣声中射精了。   “居……居然……被少爷抵着子宫灌进来……肚子里涨满了……”   结实平坦的深色小腹被惊人的精液量涨得微微凸起,卓尔小姐俏丽的脸蛋到达绝顶地露出了恍神的表情,带着淌满臀部的淫蜜倒在男子宽阔的怀里。阿荆的腰部还在继续发力,直到把肉袋中的所有精浆全部一段段地泵进精灵的肚子里,确认让她绝对受孕后才拔出来。甩动着爱液与精液的肉棒早就被盯上了,阿萝和梅塔特隆小姐已经趴在了两人身下,你一口我一口地舔食上面的残沥。   “肚子里好热啊……少爷……我想给您生个女儿……这样就能让她和我一起服侍少爷啦……”   “呸呸呸,一边去。先要给哥哥生小孩的是我才对!”   阿萝探出脑袋和翠丝提小姐争辩的时候,梅塔特隆小姐已经独占了男人的性器,一口将阿荆的肉棒吞了下去,娴熟地用喉咙和舌头吞吐着,舔食着上面积累的爱液。经过多次实践,原本纯洁的天使小姐已经掌握了非常厉害的口交技巧,她小巧灵活的舌尖甚至能舔到马眼里面。用一只小手撸动着肉棒,天使小姐俯下头去啜吻正在恢复的肉袋。阿荆的精力可以说无穷无尽,只要再有十几秒,他就能龙精虎猛地恢复精神,把努力献媚的小天使玩到失魂落魄。   “这里好臭。”   嫌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们同时转头看去,站在那里的是脸色发青的路小姐。   原本一片暧昧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充满冰冷怒火的眼神扫过淫乱的卧室,已经有两个下身前后都流着白浆的女孩再起不能,空气里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味道。我……我还伸展着许多触手,我赶紧把触须都收了回去,连那个兽化的我都蜷缩成了一小团。翠丝提小姐和梅塔特隆小姐发着抖躲进阿荆怀里,而苏萝小姐像是炸毛的母猫一样弓起脊背,挡在小琪的面前。   “苏荆。”   用正式的全名称呼荆君,看似平静的声线里潜藏着杀机。阿荆脸色微微发白,以路小姐的性格,目睹这种家门不幸的道德败坏之举,大概会叱喝着让天使小姐和卓尔小姐抱着衣服逃走吧。然后就是团队内部的整风运动,为了避免我们全部变成沉溺在性爱里的废人,路小姐大约会强行推动什么节制和禁欲计划,每天都让我们被各种工作压得满满当当,只能趁她转开视线的当儿小心翼翼地偷情……   路小姐身上的气场威压真的好强,单是眼神就压得我们全部不敢说话,直到她噗通一声被我的触须绊倒。   三分钟后,路小姐哭着泄了身。   “放开,你们放开我!我就当做没看见好啦!”   路小姐一跌倒,大家立刻一拥而上,齐心协力地把她按在床上,天使小姐和卓尔小姐一左一右地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纯黑色的裤袜被大家嘻嘻哈哈地摸来摸去,一黑一白的两个女孩从她精致的小脚丫开始舔,从纤细的足弓和脚趾开始,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吮吸着路小姐特别敏感的身体。而小琪和阿萝则脱下她的衬衣,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底下娇嫩的鸽乳。阿荆撕开她的裤袜裆部,用肉棒在路小姐鼓胀的肉丘上来回磨蹭。害怕润滑不够,我趴在二人腿间,一边用舌头剥出路小姐的阴蒂,一边时不时地舔舔阿荆的肉棒,用自己的唾液作润滑。   不过或许用不了这么麻烦,我的触须自作主张地在路小姐苦闷的呻吟声中挤进了她的菊穴,把催情的海妖激素注入了她的肠道。药效迅速开始起效了,不用阿荆再在她脱毛后的润洁嫩鲍上磨蹭几下,路小姐的腰就颤抖了起来,小股的爱液从肉缝中激射出来,浇在阿荆狰狞的肉棒和我的脸上,她涨红的脸蛋为这位态度强硬的可人儿带上了一丝淫靡的气氛。   “把这婊子玩到三天爬不起来为止,各位,一起上!”阿萝高声喊道,不过她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也只能动动嘴了。阿萝和小琪一左一右,呼哧呼哧地吃着路小姐的娇小鸽乳,舌头和牙齿一起按揉着粉红色的乳晕,把小巧玲珑的乳头镀上了润泽的淫靡色彩。   路小姐的脸蛋通红,就算是已经丢了一次,她的表情依然保持着绷紧。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在全身上下各处的快感前依然坚韧不屈。   “别装了,在我的天魔极乐面前,不管男人女人,都只会想要做爱而已。”阿萝轻轻咬了一口她细嫩的奶头,冷笑道,“不就是被哥哥玩得露出真面目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尿出来噗啊!”   路小姐猛地从天使小姐的手臂中挣脱了一条腿,一脚踢在了阿萝的小腹上。阿萝闷哼一声,微微涨起的小肚子遭受重击,让她的菊穴里喷出了一小股白浆,看上去好像是肚子里装不下了的精液被挤出来一样。羞恼的阿萝低声咆哮,双手已经搭上了路小姐的花瓣和乳珠。   “呃——呃啊啊啊啊啊——!!”   路小姐终于承受不住,连眼泪都流了出来。阿萝的天魔极乐确实不是浪得虚名,路小姐挺直的细腰一下子塌了下去,被剃干净绒毛之后显得光滑软嫩的小肉缝里喷出了大量的爱液和尿液,我觉得这已经超越了快感的界限,而是被电击直接刺激快感神经一样,强制性绝顶的作弊招数。   “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阿萝的超必杀重击下,路小姐终于吸着鼻子求饶了,声音似乎和平时的声线不太一样,变得有些软软的。   “嗯,其实这招还会让你非常非常地……想做爱……”阿萝笑咪咪地舔去路小姐脸上的泪珠,“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了吗?”   “唔……苏荆……”路小姐沉默了一下,低声唤出自己恋人的名字。   阿荆的肉棒一直在她肉穴门口逡巡,磨蹭着路小姐被翻出来的阴蒂,已经被好几次潮吹时喷出的爱液浸润的肉棒富有精神地挺立着,但就是坏心眼地不塞进去。听到自己的名字,阿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温柔问道:“怎么了?”   “你……进来……”   “进来什么?”   大家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路小姐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轻声道:   “插……用你的肉棒插进来……”   “啥?”小琪欢快地摇着狗狗尾巴,坏笑着问,“我觉得完全听不清嘛。”   “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地都给我等着!!”路小姐气恼地高喊,然后撇了撇嘴,艰难地从牙缝里一个个字地吐出来,“阿荆……就像你平时那样……狠狠地用大肉棒……把我的小穴干烂……好不好……”   “好耶!”   “万岁!”   “赢啦!”   女孩们欢呼着互相击掌,而阿荆则在喧嚣中亲了亲路小姐的脸,不再等待地把肉棒挤了进去。光是插进去就让路小姐哀鸣着又丢了一次,大家又一起动手,六双手托举着路小姐的身体,配合着阿荆的动作帮她有节奏地吞吐肉棒。第一次遇见这种大家齐心协力地做爱场景,连一对一都要关灯的路小姐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但是身体在快感下却比大脑更诚实,一次又一次地大量泄精,把路小姐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快速消耗。   “你这毒蛇女,看着没什么料,但是屁股倒还挺翘的嘛。”趴在一边的阿萝报复性地用舌头顺着路小姐的臀沟一路向下舔弄,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正在进进出出的肉棒,然后把舌头探进了细窄的菊穴,舔了两下之后,阿萝突然目露惊容,“……甜的?!”   脸蛋通红的路小姐把目光转开,一言不发,萝小姐眨了两下眼睛,突然低声狂笑起来。   “看上去这么一本正经……你不也是一只跑来想让哥哥玩你屁眼的小骚货嘛。先给自己浣好了肠才过来,还真是符合你准备万全的性格。看在你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哥哥你就顺着她的意思好啦。”   被苏萝小姐揭穿自己试图隐瞒的秘密,路小姐的耳朵根都红透了,她一句话也不争辩,只是用力转过身,把双腿骑在阿荆腰上,努力抛动自己丰腴的臀部,而把小脸蛋埋在阿荆的肩膀里。大家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在阿荆奸淫她小肉壶的时候,臀穴也已经被最霸道的阿萝所占据,她正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剩下的大家只好转向路小姐可爱的脚丫,粉嫩的乳鸽,还有正在发烫的耳朵和脸蛋。   而阿荆也顺便在每个女孩儿的身上上下其手,在路小姐努力摆动臀部吞吐肉棒的同时,琪琪摇摇摆摆的松软小尾巴,卓尔小姐尖翘的耳朵,阿萝丰满饱实的奶房,天使小姐粉嫩的菊穴,还有我和小海魔黏黏腻腻地总是往他身上缠来缠去,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触角……都被他玩了个遍。大家的手手脚脚缠在一起,八个人在荆君的床上乱成一团,淫声浪语糅合在一起,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在混乱中,我听见路小姐和阿荆的耳语。   “……阿荆,就算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女人,你也要爱我,好不好……”   “当然啦,我亲爱的小毒蛇。”   两人舌吻到一半的时候,阿萝阴测测地从路小姐背后扑了上来,把她的头转到一边。   “哥哥最喜欢的女人当然是我啦,对不对?哥哥可是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玩阿萝的身子了,也只有阿萝可以……咳咳咳,松手松手……”   小琪用关节技勒住阿萝的脖子,把她拖到一边。摇摆着可爱尾巴的小狗狗四肢着地地爬上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小海魔一言不发地扑倒在一边,两只小动物互相撕咬成一团,而便宜了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卓尔小姐。   “荆……荆少爷,我虽然有无法放弃的队伍和同伴,但是休假的时候我能……经常陪伴您么?”   “当然可以了,可爱的小黑猫,我还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阿荆微笑着说出非常鬼畜的话,而卓尔小姐开心得用脑袋在他怀里猛蹭,红色的眼睛……呃,我记得她的眼睛应该是紫色的才对啊……   “你的……紫色美瞳……掉了。”路小姐依然在被阿荆奸淫,但是她的认真性格让她指出了这一点。翠丝提小姐惨叫一声,哭丧着脸在床上爬来爬去,翻找自己珍若性命的美瞳镜片。梅塔特隆小姐依偎在阿萝怀里,两人正脸贴着脸说着绵绵的情话。   “小贞子,你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呢。”阿荆一边摆动自己的腰,一边望向我。路小姐从他怀里露出半张脸,也红通通地盯着我看。   “我……只要能跟随大家,我就很满足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现在发现,我非常深爱荆君,但是度过了这么多的时间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队伍里的每一个人,爱上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大家都是那么好的人,而我,只想和大家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路小姐闭起眼睛趴在阿荆怀里,紧咬的牙缝间挤出甜美的呻吟,她娇小的身体因为受精而剧烈震颤着。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肉鲍里抽动了一会儿,输精管把肉袋中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地挤出去,成团的精浆会在路小姐的子宫里着床,把她可怜的卵子裹在男性的体液中。阿荆今天的精力是令人绝望般地强大,甚至都不用把肉棒抽出来,瘦弱的路小姐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再一次地开始蹂躏。又软又糯的娇声在阿荆身下传了出来,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小脚丫也缠绕在了阿荆的腰上,看来阿荆是真的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小孩了。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之前射进来的精液已经让我肚子里的又一批卵受孕了。现在我一点也不嫉妒大家了,我现在非常幸福呢。   ————————————   “这就是沉溺性爱的后果!”反省会议上,路小姐痛心疾首地说,大家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而作为这次淫乱的主要责任人,我好想把自己丢进星界虚空里,永远也不出来。   “我写了一份计划表。”短暂地停顿后,路小姐的话让我们全体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节制!除非经过申请,否则不许再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乱交派对!”   “不要嘛……”   “明明这次玩得这么开心!我还想多来几次啊……”   在一片哀鸣惨叫声中,阿萝不负众望地把路小姐扑倒在沙发上。   “只要把她玩得说不出拒绝的话就没问题啦!大家一起上啊!”   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悲痛心情,女孩们再次一拥而上。我们的客厅迅速变成了第二次欺负路小姐的会场。阿荆安稳地坐在我身边,看着路小姐尖叫着被众人掰开双腿,精致的胸衣被撕开,露出似乎被玩得丰满了一点的奶子。他的表情平稳得像是换了个人。   “你不去吗?”阿荆把手伸过来,搂着我的腰。   “……偶尔放纵一下就可以了吧。”不过我心里说实话并不是这样想的,真正的原因我其实很不好意思说。   阿荆的眼睛像是能看穿我的所有秘密,他凑过来低声说: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喜欢‘看’吗?”   他俊美的面容露出坏笑,我惊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下子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阿荆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惊惶失措的模样,开心地大笑起来。我瑟瑟发抖地钻进女孩们中间,羞不可抑地避开他的视线,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挤到了最中间,半裸的路小姐瑟缩成一团,脸上布着泪花看着我,不知道是演技还是真的眼泪。   “你……平时看得还不够,现在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   “呜啊啊啊啊——”   怎么大家全都知道!我发狂般地惨叫着,不知什么时候,明明已经过了发情期,我身上的触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出来了。   呜啊,后面发生的故事,羞耻到就算是日记里也不能写啦。      END    后记: 拖了这么久,贞子小姐的日记也终于完稿啦,此时我的心情也终于松弛了下来。 里番的创作,其实比正文要花费更多的心力。短篇与中篇的结构比起超长篇来说更精巧,而我也必须在这个过程中精益求精地反复修改。或许最后的成品还有很多的粗疏不足的地方,但是对我来说,很可能一个用词就反复地修改了三四次之多,愚者千虑之一得,可谓是殚精竭虑了。 这篇《山村贞子的上锁日记》完稿后大约是四万两千字,如果是换算成正文的话,大约是十三章左右。虽然考虑过写下自己的支付宝账号,不过到了最后,还是觉得有胁迫之嫌,请大家不要在意地读吧。 喔,对了,最后,请大家给《天国游戏》踊跃投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