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記片段_變裝小說_中國變裝家園 葬花台玉瓏閣子夜,黃文彥滿心恐懼,四肢被綁在一條長凳的凳腿上。他已經水米未盡,又渴又餓,被被綁前,他被兩個男僕,強行換上一種奇怪的服裝,從外觀來看,這件由鐵條和皮帶組成的衣服就像是一個小一號的人,腰背處被直挺挺地固定成一條直線。 玉瓏閣是田容分配給黃文彥居住的寓所,位於葬花台主院的深處的一個僻靜小樓,一樓是花廳。此時站滿了葬花台所有的鶯鶯燕燕,四大教習分坐兩邊,田容坐在主位。之所以讓全院的人到齊,是因為田容認為,改變身份意味著人生的轉變,都應該得到讓眾人作見證。 眾多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粉頭,有些嘲弄地看著黃文彥,她們打扮著最精緻的妝容,穿戴著最華美的衣衫,高傲地看著他。搖曳的燭光,印染著田容回歸胡狼一般的臉,讓被綁縛的黃文彥越來越不安。 「掌事,時辰到了。」葬花台四大教引排名第一司禮教習金悅手持一個錦盒走到田容身邊躬身道。 得到田容的許可,金悅將金悅將錦盒放在一旁。朗聲道:「各位姑娘,今天把你們叫到這裡,就是要讓你們見證一下新姐妹誕生。」 「聞嫣?我的新名字嗎?我的新開始嗎?」黃文彥不由得回想起這幾個月來顛沛流離的過往,雖然不知道接下會發生什麼?但現在他的前路已經被田容、金羽所鋪就「或許,這就是最適合我的生活。」 金悅頓了頓接著說:「根據以往的老禮兒,一年後,葬花台花魁夜。奪魁者,聯錦四大家姨娘之位相侯,而這位聞嫣姑娘亦會參加。」 此言一出,黃文彥感覺到那些女子看自己的眼神驟然發生了變化。 「悅嬤嬤,就這麼一個臭男人,也好意思和我們姐妹爭嗎?」眾粉頭中,一位身材削瘦,一襲黑緞刺金襖、身材高挑,面似桃花,丹鳳眼上描著細長娥眉的俏麗女子笑著說道。 金悅笑道:「媚心難不成還嫉妒一個男人嗎?」 「那可說不定,前幾年,不也有個寧錄泉嗎?花爺可和奴家說好了,可誰知半路殺出這麼個人。」媚心有些吃吃的說道。 「那是你自己不爭氣,怨的了誰,這位黃公子,哦不,文嫣妹妹,保不齊也是下一位凝露姨娘。」從旁邊走近一位一襲白衣的女子嘲諷道。 「你……」媚心正要還嘴。 「知道你們當年為什麼會輸給凝露嗎?很簡單,你們認為如果不能在雪玉葬花萬金涸中淘到銀子,還有風情萬種在後面。而凝露則連雪玉葬花都看不上。」田容拿起茶杯淡淡地說了句。「而我來到葬花台,就是讓那句話變為風情萬種天下客,雪玉軒下萬金涸,天下紅魁歸心處,葬花林間天子樂。」話音剛落,四周的紅粉一下子寂然。 「金嬤嬤,點燈灌藥。」一股田容不理會眾多粉頭的驚詫,示意了下金悅,黃文彥的眼中出現了金悅那整肅的臉,她捏造自己的臉,將嘴撬開,一股充滿著芬芳香甜的藥劑被灌了下去,因為喝得太快黃文彥開始不覺乾嘔起來,只不過一會兒然後自己的四肢開始麻木,神智開始變得迷糊。田容拿起旁邊的那個錦盒,走到黃文彥旁邊的一個小几上。金悅已經在那裡點起一盞用高度白酒為燃料的油燈。田容打開錦盒,裡面裝著三把大小不同的利刀,兩個半圓狀的銅勺組成的夾子,兩個倒鉤,四個白瓷裝的藥劑。她取出其中一把最小的利刀和那個夾子。走到黃文彥的身前。 (難道,難道我要被閹了嗎?)在迷迷糊糊中,黃文彥感覺到了一個可怕地事實即將發生。 「不!!我不要做太監。田娘,我答應做女人,可沒答應做太監。」他不由得發出一陣尖叫。 「連斷陽都不知道,就那樣還想學凝露,當年那股子勁兒,我今兒個都忘不了。」媚心在旁有點冷嘲道。 田容也不答話,逕自坐到到黃文彥跨間前兩尺的長凳上。 黃文彥側過頭看到了媚心那張臉,後者也察覺到了黃文彥在觀察她,於是說道:「去勢的話,你不快活怎麼讓男人快活,不去的話,長長的拙物多彆扭。」 「聞嫣姑娘,斷陽就是去一半的肉丸,縮陽入腹。雖日後難以與女子行房,但若運氣佳,女子產道淺,亦有可能能為你延綿子嗣。」黃文彥的耳邊傳來田容平靜但森冷的聲音,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四肢不斷失去知覺,但大腦中的混沌開始停止,她可以依然感覺到周邊人的存在。田容一邊說著一邊將他的褲子脫下,只見下體一灰黑拙物,有氣無力地耷拉著。她伸手,揉了揉肉丸,又摸了摸那根拙物。黃文彥直覺一股子麻木中痛楚從下體傳來。 「做男陽恐難成女子恩物,若為女型果然是好物啊,昔年凝露只能縮陽一半,到你這裡,縮個三分之二應該沒什麼問題。」田容繼續平淡地說道。 「就那樣的東西,變大了也也不過是個三寸丁,不如斷了好。」媚心的話讓黃文彥變得無地自容。 看著自己被生閹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更何況是被安上口橛不能發聲的時候。 田容拿起那把利刀在火上烤了烤,在他的肉囊的內側中央開了一道長達一寸的裂口,黃文彥只覺一陣熱痛驟然襲來,他不由地尖叫起來。 鮮血驟然流出,田容將兩把利鉤從兩塊皮肉處刺入,將創口進一步拉大。黃文彥在麻木中所感覺到那股撕裂感,讓他不知道真正的痛苦能達到什麼樣的程度,一種被肢解的恐懼開始被不斷放大。 她又拿過那個夾子,在一片血肉中尋找其中一個肉丸,然後兩個勺子的凹處將它包夾起來,鋒銳的邊緣已經接觸到肉筋。一陣令人恐懼的「卡擦」聲中,黃文彥其中一個肉丸已經和他的身體脫離。 「難道,難道我已經不是男人了嗎?」黃文彥已經不再掙扎,開始承受著那種陌生的痛苦。 失去一半的肉囊,那一個恐怖的血洞,無力地訴說著曾經的男兒尊嚴正失去一半。一半的斷筋正在輕微地在裡面跳動,田容麻利地將那根斷筋隨手盤幾下,打了個結又放回裡面,從旁邊的瓷瓶中將半瓶藥粉灌入其中,不過一會兒,鮮血開始被止住。 她將兩個利鉤取下,將肉囊的傷口開始疊在一起縫合。她又將取過另一把利刀,在火上烤了片刻,在他會陰穴的位置,再次開了相似長的一個創口。然後將整個拙物,向下拉去,已經小了一半的肉囊創口和會陰穴的創口並到一起從外面看,黃文彥的下體多了一個微微凸起的肉團。 「然後該是縮陽了。」黃文彥開始聽到田容喃喃自語的聲音。 田容拿出第三把最小的刀,在黃文彥的下腹小心翼翼地切割出一個環狀的切口,然後拿出一根鋼簽子,一點一點地在創口處向內壓去,穿過盆骨,壓入小腹內。黃文彥只覺得自己的陽物不斷縮短縮短再縮短,一直到只剩下一個尖尖的頭在自己下腹的方向伸出,又是一陣縫合。 「好了,剩下的三天就看你的造化了。」 這三天是人生中最痛苦的三天 ,麻藥過去後的那種劇痛是常人無法忍受的,雖然他曾經在船上時,也受過傷,但這三天的痛,是過去的至少十倍,他只能在玉瓏閣被封的嚴嚴實實的房間內痛苦嚎叫。每天田容都會來親自給他換藥。只用棉花沾點水讓他潤潤唇。 黃花梨雕花大床上,他非常想彎腰,讓自己能減少那種痛苦,但那件特殊的衣服,讓的身體繼續保持如同兵士般的挺立,雙腿用皮帶被強行並在一起,雙肩被最大化地向後扳著。 「是不是很想脫下來?」田容小心地查看著黃文彥的下體,繼續用那古井不波的嗓音說道。 「是,田娘,我雖然認命了,但我不可能成為她們那個樣子。」黃文彥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你還沒認命,如果你真正認命了,你就會知道自己的未來是什麼,並且願意為之奮鬥。」田容道。 「您想怎麼樣,我就怎麼樣,這樣還不叫認命?」黃文彥緩慢地說道。 「如果你真正懂得,你如果能成為金羽的姨娘,就能報復那些傷害過你的人,金羽、錢文、烈泰、花驕龍、當然還有清蓮,你就會更加盡心地做好接下來的一些東西?」田容從容地說道 「我做得好,或者做的不好,金羽一樣會要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黃文彥撇撇嘴,有些苦笑道。 「你確定?金羽要的是聯錦最美麗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相公。」田容笑道「你這個樣子,別說女人了,連相公的頭牌都做不了。」 「那如果我做不到怎麼辦?」黃文彥頓時有點緊張。 「很簡單,先送到風情萬種四閣做相公,還做不好,就繼續往下送到肉鋪,繼續做不好,做粗使下人,還是不行就只能變成人彘送去去錦監。」田容一邊為他換藥一邊說道。 「田娘,我心已死,若你想真正讓我變成一個女人,難道我還不會自殺嗎?」黃文彥威脅道。 「你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了,你的家族、你的尊嚴,你的身體,你當然可以去死,但……」田容道。 「你知道為什麼那些去錦監的女人死不了嗎?」她湊到黃文彥的臉前。 「因為一旦進入到這個葬花台,你會失去自殺的力量和勇氣。」她伸手捏了下的黃文彥的手臂上的皮。 「啊!」一陣不同往常的劇烈疼痛,讓黃文彥的有些悚然。 「這種麻藥被稱為,催玉膏,是福壽膏的變種,當然純度高了很多很多,它沒有什麼其他的功能,就是能放大你的感官,很不幸你第一次服用的就是最高的那種,你看單單被捏一下皮,你就會覺得被砍了一刀一樣,如果你想嚼舌自盡,你剛用力碰觸,就能讓你疼暈過去。」田容的聲音也變得異常悚然。 「你,你真是個惡魔。」黃文彥恨恨地說道。 「而且,你這幾天不認命,過一段時間你就會認命。」田容笑著走出房門。 第四天,黃文彥終於吃上了一碗稀粥。但他的週身開始發癢,非常非常的癢,那種滲入皮肉中的瘙癢感,卻又無法碰觸,逼的他開始想要自殺,他開始想嚼舌自盡,黃文彥想用力咬下自己的舌頭,但剛用力碰觸,一陣撕心裂肺的痛從舌根產生,讓他驟然昏厥而去。 在潛意識裡,黃文彥卻夢見了烈泰。夢中烈泰用那根非人般的陽物,欺負著他。他渾身赤裸,害怕得手足無措。她想從他身邊跑開,身體卻不聽使喚。烈泰再度出手,把他打得踉蹌倒地。「再夾緊點」烈泰一邊嚎叫一邊對她拳打腳踢,她的大腿淌著從後庭流出的鮮血,正閉眼呻吟,只聽一陣猙獰的撕裂,接著是一片雄渾的大火劈啪,彷彿有誰在回應。四周開始升起黑色的池水,池水上,清蓮它緩緩轉頭,那對宛如妖魔的眼睛與他目光相接。 這時他便醒了,醒來時渾身顫抖,冷汗直流。冷汗中,那股揪心的瘙癢感又再度襲來,他不敢再做嘗試,他開始高聲喊:「田娘,求求你,求求你過來。」 田容適時地出現在流著冷汗,渾身戰慄的黃文彥身邊,拿出一小勺那股泛著香氣的藥膏。「喝吧,喝了會好點。」 黃文彥顫抖地結果,看了看田容,將信將疑地喝了下去,說是奇怪,那藥膏剛入胃部,那股瘙癢感馬上消失了,渾身上下麻木的感覺又再度襲來,他感覺自己跑上了雲端。 「這一個月你就這樣呆著,和女人做月子一樣,等於鬆了下全身的骨,做不好,彎腰駝背就在這兒撂下了,做好了,過去的弓背都能治。然後呢,就不用喝這個了,用用這種煙嘴,會更好點。」將剛剛服完催玉膏的黃文彥,繼續穿著那件奇怪的衣服,在麻木中,被兩個老媽子輕鬆穿耳戴環,幾個老媽子又給他腰身上的齒輪更緊了一節,一節相當於一寸,雙肩又向後拉了三分,當然此刻的黃文彥根本感覺不到那種收緊的痛。 黃文彥已經開始享受起這種先甜後苦的方式,在潛意識裡他認為:「忍不住了,大不了讓田容再給他來一碗就成。」 而當需要解手時,他就像個孩童一樣,被兩個胖丫頭笑著抱著架到一個像不倒翁一樣的瓷罐上,此時他的下體已然拆線,肉囊似乎已經隱於下體,在會陰穴的位置和皮膚融為一體,尖尖的陽物伸出三分多,整個被拉伸在下,前端的包皮被拉出,在中間被穿過一個裝飾華美的金鑲玉環,像女子一樣小解。由於會淋濕下身,自然有婢女代勞用絲帕擦淨。 「足月了,洗淨了送去。你們幾個也把這屋子好好打掃下。」金悅穿戴整齊,出現在玉瓏閣,剛一進屋,就用食指摀住鼻子,一個月無法沐浴的黃文彥自然散發著難聞得味道。 「是金嬤嬤,金身玉體衣要脫下嗎?」其中一個婢女說道。 「自然脫掉,也好看看這個月的變化。」金悅說。 當身上的禁制被一層層脫掉,黃文彥產生一種由衷的通泰感,他不覺伸了個懶腰,大喊了一聲:「真舒服啊」剛說完。金悅過來就是一個耳光:「身為葬花台的姑娘,時時注意的自己的言行。下次再這樣,就是家法伺候。」 他被金悅帶到了一個浴池,兩個婢女隨即脫去外衣,僅穿小衣就跟他下了水池,看著旁邊半裸的女子,黃文彥的不由淫心漸熾,下體突然一陣腫脹,那小小的拙物,開始向下伸長至七分多,幾近一寸。旁邊的一個女子斜瞅了一眼,嘲弄道:「七分丁也好意思伸出來。」 黃文彥不覺一臉慚色,一旁的胖丫頭道:「姐姐別逗他了,聞嫣妹妹估計還沒習慣,讓我幫幫你」隨即一手將他推倒至浸在浴池的裡瓷質睡床上,將他的雙腿張開,無名指和中指按住他的肉囊,食指拇指揪住他的拙物,開始套弄起來。不過一會兒工夫,陽物尖端流出幾滴濁液。黃文彥人也飄飄然享受起熱水的溫熱。 「金嬤嬤,水怎麼越來越熱。」黃文彥泡在水裡,兩個女人用力搓揉著他的肉體。 「水不熱,是你老毛病犯了。」金悅坐在池邊,用一個玉嘴檀木柄的細小煙桿優雅地抽著煙。 黃文彥只覺得水越來越熱,他此時猶如置身於滾水中,他驚叫道:「金嬤嬤,再不走,我就要被煮熟了。」 「那正好,帶他去泡軟玉湯。」金悅道。 兩個婢女,架起黃文彥,來到浴池旁的一個小屋內,一個高高的浴盆置於當中,卻猶如刑房中的枷鎖一樣,露出一個大洞。黃文彥雙手被兩個婢女綁在身後,然後被浸入其中。那個枷鎖洞正好鎖住他的脖頸,兩邊被鎖住。 剛一浸入,黃文彥直覺自己被拋進岩漿當中,熱水好像要把他的肉給煮爛了,伴隨著麻揚,他不由地發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叫的噁心,你們先出來吧,半個時辰後自然就好了。」 他開始想掙扎,但突然發現自己似乎失去了力氣,什麼時候失去的好像已經忘了,是十天前,還是前天,「你會失去自殺的力量和勇氣」,田容的話猶如詛咒一般的圍繞在他的耳邊。置身這片熔岩之海中,他只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和孤獨。幾個老媽子要給他穿耳,他就溫順地讓她們在自己的耳垂,軟骨上穿過。他們要在自己下身穿洞,他起初反抗,三天後求著田容給自己進行裝飾,後來她努力保持笑容,直到臉部肌肉酸疼,眼淚也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竭力想反抗,但最終以痛苦的失敗告終,他清楚知道讓田容見到會有多生氣,她更害怕金悅的反應。在劇痛中,黃文彥昏迷過去。 滾熱的熔岩地獄,其實水溫不過60多度,但一種莫名的藥劑將她的皮膚全面打開,滲入他的肉體中。正如那香氣四溢的催玉膏,隱藏的卻是致命的毒藥。 當黃文彥香噴噴地被幾個婢女從水中抱出時,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力氣,神奇般的,他的體毛變得異常潔淨,光溜溜的猶如初生嬰兒般白嫩。 我在此發出號召:別把一篇文章分成幾十段,看的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