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勁東事閉後,一手摟著高大的女魔頭、一手把玩著她的兩顆命丸。在女魔頭身後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些什麼嗎?」 「還想再來一次?」 「我想把你這兩個玩意給去了。」 「呵呵,你們直男有幾個不是這麼想的,總想我們偽娘多吃點藥或者把我們閹了。這樣我們就能更嫩一點、更白一點、更娘一點。你們玩起來就更爽、更刺激了。我前陣子剛認識個切蛋的姐妹,長得也不錯,要不過幾天給你發過來?」 「你以為我自己找不到這樣的,還要你給我發過來?我現在就想切你。」 「去你的,我可沒這麼腦殘。你把我切了,以後你玩起來是更舒服了,我怎麼舒服?我早和你說了,我頂多是做做CD了,下面的玩意我還要的。不然以後再幹這種事情我就沒快感了。再說我和家裡的老婆感情還很好呢。我可不打算離婚。」 「我現在想和你在一起,真的。」 女魔頭聽此,撥開了王勁東把玩自己下體的手,猛的將自己的身體翻了過來,看著王勁東說道:「你在這個圈子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知道來真的就沒意思了?」 「都半年了,我沒把握好自己的感情,真的愛上你了。如果這次不是你,我不會這麼快和我老婆離婚的,也不會撇下自己剛出生的女兒的。」王勁東一臉認真的對著女魔頭說到。 「那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在外面玩我也不管你。」 「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就像正常夫妻一樣的生活在一起。」 「神經,我看你要好好的冷靜、冷靜了。」女魔頭說完便起床,開始穿起了自己的男裝。王勁東抓住她說道:「你別走。」女魔頭馬上一個擒拿把王勁東按在了床上。 女魔頭穿著男裝帶著自己的女妝走後,王勁東看著女魔頭走時的神情,知道她不再會來找自己了。王勁東徹底的舒了一口氣。這就是他今晚要的結果。 叮叮幫鬼鬼幹完了活。瀟瀟有些受不了凌亂的鬼鬼屋子,帶著兩人進了自己的房間。三個TS齊齊的躺在瀟瀟的床上聊著天。叮叮找了個話機,對兩人說道:「我現在手術,家裡肯定不同意,我也受不了這壓力。但我現在想先找醫院把蛋先切了,等時機成熟了再和家裡人說。到時候他們就是發火,也無可挽回了。」叮叮剛說完,沒想到暴躁的鬼鬼還未說什麼。瀟瀟卻坐起身來,反對起了叮叮。 「我當初也是和你想法一樣的,想切了蛋家裡反正也看不出來。但切蛋之後,你就要用激素的。身體肯定女性化的。你過年不回去了?」 叮叮想了一陣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瀟瀟依然堅決的說道:「別傻了!你現在的工作不錯,切了蛋和用激素,一開始很影響身體機能的。我大學剛畢業那陣就因為這個丟了兩份工作了。」 叮叮聽到將影響自己的工作也不由的害怕了起來。現在自己的工作強度可不允許自己病病歪歪的。她現在也承擔不起沒了工作的後果。叮叮轉頭問到瀟瀟:「你現在這樣後悔嗎?」 瀟瀟聽此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候鬼鬼開始說話了:「我們這些TS,沒手術之前的,他媽的拼了命的想手術,為你好的人死拉活拽,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做了手術的,都快混到要餓死的地步了,你去問她後悔嘛。她都昧著良心嘴硬著說不後悔,還說自己做女人付出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但你讓她再重來一次,老娘敢說,打死她個爛B,她都不會去手術了。說那硬話,也只不過是這些人知道自己後悔了也沒用了。索性說點硬氣話為自己撐撐門面罷了。他媽的,老娘是早就想穿了,什麼切了JB就是女人了。這世上哪裡有這便宜的事情?做個手術就算女人了,這樣當初皇帝身邊的太監不都是女人了?他們咋還是太監,沒去混個皇帝的小老婆做個娘娘什麼的?」說完鬼鬼轉頭看著叮叮說道:「別聽網上那些SB瞎扯淡,她們要切讓她門切去。蛋切了也長不回來了。古代的太監是家裡窮得沒法了才去切這玩意的,你個小騷貨別腦子發熱,什麼不好學去學什麼太監。以前做太監,皇帝還給發餉銀,做好了還能弄個幾品的官當當。現在你切了也白切。馬路上的男人也不會因為你切了蛋就娶你的。老娘是過來人,老實告訴你我他媽的後悔死了。就是買不著後悔藥罷了。」 叮叮聽此勃然大怒,對著鬼鬼叫道:「我切蛋不是為了做太監!」 鬼鬼緊接著問道:「那你切了之後是什麼?是真女人了?你生個娃給姐姐我看看。」叮叮心中萬分不想承認鬼鬼說得是實情,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擊她。叮叮只是自己一人哭了起來。 此時瀟瀟卻摟住了叮叮,說道:「鬼鬼話雖然說得難聽,但話糙理不糙。切蛋、變性手術除了讓我們自己YY時更暗爽外,還能帶來什麼?你現在這樣的,身邊肯定有很多同事、朋友什麼的笑話你。但我告訴你了,我現在手術了,只要讓別人知道是變性人,他們也一樣會笑話我的。在他們眼裡我們就是太監和人妖。我們的生理結構再變,也不是女人。男人也做不了了。只是和以前的太監一樣。切蛋、變性手術說穿了就是我們自己騙自己玩得的把戲罷了。」 叮叮卻哭得更厲害了。伏在瀟瀟的懷裡說道:「但我現在也做不回男人了,我不想做男人,也不會喜歡女人的。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瀟瀟不屑的「切」了一聲,說道:「你就現在這樣不挺好的?我不後悔自己做女人打扮和與男人好。我就後悔白切了JB。不手術,我還能和你一樣逢年過節的男裝回家,我還是個富家大少爺。哪裡像現在累死累活的看別人眼色、為別人打工。你要切那玩意和手術就是要切斷和家裡人的關係,付出了這麼沉重的代價也換不來你想要的。聽我一句,就這樣就行了。別做什麼真女人的白日夢了,我們永遠成不了真女人的。」瀟瀟說到這裡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問到了叮叮:「你知道日本最著名的變性人由美子嗎?」叮叮連忙說知道。瀟瀟又說道:「如果讓你成為由美子這樣的變性人,你願意不願意?」叮叮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願意了!」瀟瀟聽此只是一笑,開了自己的電腦,百度起了「由美子」。又讓叮叮自己去看。 叮叮只見標題是香港媒體的報道「日本著名變性人,影視、模特、主持三棲藝人,遭遇婚變。自曝打算做回男人」叮叮看了這個本以為是娛記捏造出來的花邊新聞。再往下看去,竟然有由美子穿男裝,還粘著鬍子,參加新聞發佈會的照片。叮叮又在瀟瀟的電腦上百度了一遍「由美子」。卻都是此類的新聞。叮叮愣愣的坐在瀟瀟的電腦前。鬼鬼卻有些如說風涼話的說道:「你不想像這個SB那樣折騰,就去切吧。好說歹說你聽不進,那也只能由得你了。別到了真遭罪的時候,再來姐姐這裡哭哭啼啼的說後悔了。」瀟瀟推了一把一旁的鬼鬼。示意她說話別這麼尖刻。 瀟瀟又摟住了叮叮說道:「你別生鬼鬼的氣,其實她現在是在說你,又何嘗不是說她當初的自己。我和鬼鬼,一個手術了、一個切蛋了。說起來你想做的我們都做了,但現在你看我兩個和你又有什麼區別?」 鄭東威回去後發動了叮叮、瀟瀟、娜娜、包括小白都來勸小喬。眾人輪流前來,小喬卻似乎心意已絕。一周後小喬突然的失蹤了,只在家裡留了封信說過兩天會聯繫你的。去哪裡什麼的都沒說。鄭東威打了小喬半天的手機都是關機,趕到小喬的單位去問,單位領導說小喬辭職了。兩天後鄭東威在單位接了小喬的電話,再回撥過去小喬又關機了。鄭東威馬上向單位領導請假,飛奔著出了單位就開著助動車回去了,回去後發動了小喬的汽車直奔上海周邊的一座小城而去。到了這座小城,鄭東威找到了小喬說的醫院,下了車就飛奔去了小喬的病房。此時小喬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鄭東威知道一切都晚了。走到小喬病床前抓住她的手,心疼的說道:「你怎麼這麼傻?我不要你這樣的。」小喬卻有氣無力的笑道:「你個死基佬、死變態以後你不能舔我的蛋了,是不是很失望?我告訴你,你失望也給我忍著,我是為了你閹了自己的。以後還要長期用激素。不管你結婚沒結婚,你都要管我。我這輩子賴上你了。你逃不掉了。」鄭東威流著淚將小喬的手緊緊的貼在臉上,說道:「你就是想離開我,我也不會放你的。」小喬笑道:「騙人。」這個時候鄭東威看見小喬病床旁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托盤,托盤上兩個比鵪鶉蛋稍大的白色肉蛋,上面還帶著血。鄭東威說道:「這是你的?」小喬笑了笑說道:「以後放了瓶裡用福爾馬林泡著,你不聽我的話或者對我不好我就拿給你看我的寶貝。」 鄭東威卻說道:「不用了。」說完用手拿起了小喬的兩枚睪丸就放在嘴裡,毫不嫌棄血腥氣嚼碎了就嚥了下去。然後重新抓起小喬的手緊緊的貼在臉上說道:「現在你的東西就在我肚子裡。永遠拿不出來了。你我現在一體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小喬幽怨的看著鄭東威說不出話來。良久後嬌嗔道:「變態!」鄭東威吻了下小喬的手後說道:「我變態、你也變態,在一起就負負得正了。好了你現在睡覺吧。」 鄭東威沒有生過孩子,以前總聽說孩子是父母的連心鎖,鄭東威不明白這種什麼感覺。而當自己嚥下小喬的睪丸後,兩人牢牢的徹底連在一起了。 小喬一覺睡了三個小時,醒來時卻發現鄭東威還坐在原地看著自己。小喬嬌嗔道:「你發什麼神經?有什麼好多看的」鄭東威卻笑道:「你現在是我見過你以來最漂亮的時候了。怎麼看也看不夠。」小喬心中一陣甜蜜但還是任性的說道:「你個變態。」 孫修遠被李常樂帶到這個場子才發現,竟然有很多的大陸女性顧客來此光顧這些男扮女裝的第三性公關的。李常樂工作能力一般,但搞這種事情確是長項,果然這家場子裡的台灣第三性公關的模樣、氣質、談吐都不凡,並且風格和大陸偽娘大不相同。讓孫修遠有口味一新的感覺。尤其是一個叫Apple的偽娘,身高175CM,長得清新可人,在場子裡穿了一身做工考究的旗袍。還是台灣清大的高材生,最讓孫修遠下體充血的是Apple是個去勢但未手術的閹娘。孫修遠有些火急火燎的問起了Apple的出台價格。Apple笑著伸出了兩根手指,但說道:「看在你這麼帥的份上,你告訴我真名,我就給你打個對折。」孫修遠叫道:「老子叫三星!」而此時李常樂已經抱著一個圓臉的台灣第三性公關,滾在沙發上猛啃了起來。孫修遠上去重重的拍了下他的屁股。孫修遠帶著Apple上了車,沒喝酒的李常樂自然是司機了。轉頭問道:「老大,你去哪家賓館?」孫修遠想了想,說道:「去我家。」孫修遠回家的目的本來是想拖著艾薇兒來個雙飛的。但抱著Apple一進門,剛往樓上走想把艾薇兒叫下樓時,想起了艾薇兒清純的樣子和前兩天關於兩人的少年往事的長聊,內心覺得有些隱隱的不安,便作罷了。反正自己這套一百八十平米的復臥樓下還有三間客房。便又抱起了Apple進了樓下一間臥室昏天黑地的折騰起來了。 Apple的胸不大,兩三片荷包蛋的厚度,卻不是塞硅膠隆出來的。渾身上下的皮膚也細嫩、柔軟的和女性一樣。用過激素的偽娘質量確實不一樣。就嗓子有些公鴨嗓,讓人聽著有些不舒服。功夫也很到位。兩人變化了好幾種姿勢,在五點不到的時候Apple實在受不了了繳械投降了。兩人躺在床上聊起天。 孫修遠問道:「你都做到這地步了,怎麼不索性去做了手術?像你這樣的,在大陸待上一兩個月不就什麼手術費都來了。」 Apple笑著用著綿軟的國語說道:「我真全做了,就賣不上價了啦。」 兩人又聊了一陣,孫修遠好奇的問著台灣TS的情況,Apple的回答其實和大陸也差不多,台灣大部分TS都從事了色情行業,如Apple這樣的高才生女裝後工作也不好找。Apple趴在孫修遠身上,看著孫修遠說道:「三星帥哥哥,你什麼時候再來找人家啦?」 孫修遠敷衍了一句,說道:「有空了就來。」 Apple打了一下孫修遠的胸口嗔道:「騙人,你個爛咖連我電話都沒要。」 張澤在一個閹娘身上發洩完了怒氣後,鑽在這個剛切蛋不久的閹娘胯下仔細的看著。閹娘剛手術不到一個月,JJ還沒有退化,陰囊皮還是保持著形狀下垂著的。不知道的看了還以為這個閹娘是個完整的男性,只是摸上去了才知道陰囊已經空空的只剩下一層皮囊了。 閹娘見張澤對自己這裡感性趣,又看張澤帥氣順眼。便對張澤說:「我把自己手術的全過程錄下來了,你要看嗎?」 張澤聽此更是興奮,急忙點了點頭。閹娘卻附在張澤的耳邊上說:「那你以後還要來找我,再來做我的主人。」閹娘說完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播起了一段視頻。 手術之前她的手腳被捆綁固定住了,JJ也被翻起,用一層層的膠紙貼在丹田處。此時的她絲毫反抗不得。但接下來的手術卻出奇的簡單,前後才三四分鐘的時間,過程就像上次曼尼嚇唬張澤說的那般差不多。張澤反反覆覆的看了這段視頻很久,他沒想到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被醫生簡單的幾個動作就徹底的從身體上摘除了。醫生就這麼幾下,手術台上的男人就再也稱不上是個男人了。但張澤卻看得熱血沸騰,呼吸都急促起來。一遍遍的反覆看著這段視頻。尤其是最後一段,醫生手術完成後將閹娘的兩個肉丸放於一個托盤之中,問閹娘還要嗎?閹娘滿頭大汗,卻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醫生就用鑷子夾起這兩個玩意,「咚」「咚」的兩聲扔到了垃圾桶裡。 上次曼尼拿著冰涼的匕首貼在張澤的胯下,雖然當時張澤嚇得不輕。但再當張澤回想起這個場景時,他又開始莫名的興奮起來了。他還拿著刀在自己的胯下比劃了好幾次。並且隱隱的希望,當初曼尼就這麼一刀下去了也不錯。自己就能成為另外個自己了。 被張澤揍得傷痕纍纍的閹娘,看張澤專注的看著視頻,張澤的神情已經顯得有些不能自持了。她偷偷的湊到張澤的身邊,突然一把抓住張澤的胯下,而張澤卻被閹娘的突然襲擊嚇得夠嗆,反手給了閹娘一記用力的耳光。 閹娘捂著臉不怒反笑道:「帥哥,我看你遲早要和我一樣。也得被綁在手術台上挨上那麼一刀。你這模樣做女人條件其實很不錯的。」 張澤聽此勃然大怒,操起曼尼的馬鞭又是對這個閹娘一頓猛抽。但剛打了兩下他的手腕就被曼尼抓住了。曼尼說:「玩玩就夠了,再說了她剛做完手術。你這麼用力揍,還不把她打壞了?到時候我們三個都麻煩。」曼尼說完,給那個已經傷痕纍纍的閹娘甩了一沓錢,又對著那個閹娘使了個眼神。閹娘收了錢、穿完了自己的衣服對張澤又拋了個媚眼說:「以後想玩了就再來找我,我可以做你老婆、也可以做好姐妹的。」曼尼不等張澤發怒就又給了那個發浪的閹娘一記用力的耳光,罵道:「收了錢還不快滾?」閹娘被張澤打,一點都不感覺疼。卻對曼尼一臉的憤恨。 而今天妖火第一天開張,此時又值春季,白薇妮穿的格外的艷麗醒目,一件米色鑲水晶的一字領晚禮服與一雙和衣服同款式的高跟鞋,整個香肩和手臂都裸露出來了。那串溫潤的珍珠項鏈也戴著脖子上,大腿上則是穿了雙超薄款的咖啡色絲襪。此時屋內就白薇妮和韓之虎兩人,韓之虎對剛才白薇妮訓斥自己的話充耳不聞。卻說道:「你終於願意來和我說話了。」 白薇妮這才意識到了屋內的氣氛依然不對,又想起了半個月前韓之虎對自己的舉動。她罵道:「你到底有完沒完?我和你只是上下級關係!再說了我…………怎麼回事你不都知道了!」罵完便要轉身而去。但自己如白藕般的手臂卻被韓之虎抓住了。白薇妮回身就要打韓之虎一個耳光,但揚起的那隻手又被韓之虎如鐵鉗般的手掌抓住了。韓之虎抓住白薇妮的雙手頂在門上,嘴壓到了白薇妮的雙唇上。 韓之虎貼著白薇妮的嘴唇吻了一陣後,但白薇妮始終緊閉自己的牙關!韓之虎鬆開了白薇妮,卻奪過她的坤包,從裡面掏出白薇妮的勃朗寧微型手槍塞到白薇妮的手裡大叫道:「你今天要麼打死我,要麼做我的人!」說完一把抱起了白薇妮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白薇妮把槍頂在韓之虎的腦門上,韓之虎卻不顧一切的騎到了白薇妮的身上並脫起了自己的衣服。 白薇妮大罵道:「韓之虎你發什麼神經!」 「我見到你第一眼就不正常了!」 「混蛋!………………我不是個女人!」白薇妮說完,淚水卻奔湧而出。 韓之虎「哼」了一聲,說道:「別忘了這裡是妖火!」他此時已經把自己渾身上下的衣服都脫完了,白薇妮不想開槍打死他,卻用槍把一下子砸在韓之虎的腦門上。韓之虎的腦門上立刻多了一條口子,血也頓時留了下來。韓之虎一抹手上都是鮮血。他的臉變得更暴戾猙獰了。他雙手抓住白薇妮的晚禮服裙擺、雙手用勁一分把白薇妮穿的晚禮服一下子撕裂了。白薇妮的上身胴體完全的裸露了出來。白薇妮手上加緊又是用槍把往韓之虎的腦門上狠砸了過去。韓之虎也不躲避,腦門一運勁,「咚」的一聲悶響。韓之虎腦門上再沒多條口子,但白薇妮的手卻是一陣疼痛。韓之虎發狂了般叫道:「你他媽的真不願意就一槍打死我!」說完又一把撕碎了白薇妮的褲襪和內褲。白薇妮白白胖胖的小傢伙也露出來了。韓之虎低頭用著自己寬厚的舌頭舔了小傢伙一記,又用嘴吮吸了起來。此時韓之虎的頂門要害就在白薇妮的面前,她剛想一下再砸過去。但自己的小傢伙在韓之虎炙熱的嘴中卻有了反應,白薇妮手舉到一半,從小傢伙處蕩漾開來的電流讓自己渾身酥麻了起來,手也慢慢的放下了,頭也側到了一旁。跟了宋星原之後,白薇妮禁慾了五年多了。這也是她五年來第一次近男色。 韓之虎吮吸了一陣白薇妮的小傢伙後,抬頭猛的將白薇妮翻了個身。他這是第一次和妖交媾,無任何的經驗。直愣愣的掰開白薇妮圓翹的雙臀,挺起自己的鋼槍就刺殺了進去。白薇妮痛苦的哼一聲,這個白癡不知道玩這個要塗油的,而且動作是要由慢及快,讓受娘的後庭慢慢的擴張開來後才加快自己的節奏。而且更為要命的是韓之虎的陽物很粗很大,幾如嬰兒的手臂一般。白薇妮只感覺後庭一陣撕裂般的痛疼。他似熱鐵的陽物就硬生生的齊根擠了進來。韓之虎也不知道憐惜自己的玉庭幽洞,在裡面胡亂肆意的左衝右撞了起來,姿勢笨拙之極,全憑著一股蠻力。 此時白薇妮的玉背已經完全的貼在了韓之虎的胸腹處。韓之虎炙熱、沉重的呼吸就噴在白薇妮的脖子上。韓之虎平時穿著衣服看不出多健壯,但此時和他緊緊貼在一起的白薇妮卻感覺到了被一座大山壓著似的,他身體重極了,身上沒半點的余肉,都是似鐵石般的肌肉,似乎每處都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來蹂躪自己。當每次韓之虎使出渾身勁力衝刺到白薇妮體內最深處時,那腸道極度脹裂的感覺都讓白薇妮感到要昏厥過去一般。她不由自主的大聲的嚀叫了起來。但這卻更刺激了韓之虎的雄性。他更加賣力了,那陽物也膨脹的更粗長了,一次次的進攻也扎的更深了。白薇妮感覺不但自己的腸壁都快要被韓之虎的陽物擠爆、刺穿了,整個身體都要被他刺穿、串了起來一般。白薇妮帶著恐懼的大聲痛哭嚀叫了起來,她開始掙扎,但卻始終逃不出韓之虎的控制,他把自己壓得死死的。但他的攻勢卻一浪高過一浪,白薇妮的痛苦與恐懼似乎沒有止境一般。白薇妮叫了一陣後,再也叫不出了,她痛苦的麻木了。但韓之虎卻依然保持著他的節奏。過了也不知道多久,這個笨傢伙終於在白薇妮的體內深處奔騰出來一股熱辣辣的洪流。韓之虎停住了動作,那根凶器卻留在白薇妮的體內。白薇妮感覺到了它慢慢的變小、疲軟了下來。自己也慢慢的有了生氣,那股濃稠的洪流也在滋潤著自己受創的私處。這種此消彼長、水乳交融的感覺很棒。雖然剛才白薇妮痛苦萬分。 韓之虎慢慢的將白薇妮的玉體翻了過來,白薇妮看著韓之虎卻是「啊」的一聲驚叫了出來。此時韓之虎滿臉的鮮血,脖子上和胸前也是,但他卻像個十六七歲孩子般木訥、青澀而害羞的看著自己。 本來白薇妮有滿腔的怒火要發洩,但看著韓之虎滿臉的鮮血和那純真的目光卻不忍心了。反而不由自主的摸著韓之虎額頭上的傷口柔聲道:「還疼嗎?」她這一句話,化解了兩人之前所有的仇怨,並且讓韓之虎感到她不再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白總了。 韓之虎抓不過了白薇妮的芊芊玉手。握在了手裡輕輕的揉捏著,才感覺到白薇妮的手其實比女生還是要大不少的,骨頭也沒她們柔軟。但手上的肌膚卻很纖嫩,手指也很修長。韓之虎把白薇妮的手放在嘴上親了一記,傻乎乎的笑道:「剛才哪裡還有空感覺疼啊?」 白薇妮聽了卻感覺氣不打一處來,抽出自己的手掌在韓之虎胸口劈了一記能打斷常人肋骨的粉拳怒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 韓之虎卻直視著白薇妮的眼睛道:「看見你的第一面我的魂就被你全部勾走了!這條命也早是你的了。」說完自己的嘴又壓到了白薇妮的嘴上,他的舌頭也似乎充滿了力量一般,終於頂開了白薇妮的牙關,衝了進來死死的糾纏著白薇妮的舌頭,兩條舌頭便是一陣熱浪翻滾的纏鬥不休。韓之虎摟著自己的雙臂和身體也越來越用勁,似乎要將白薇妮的玉體嵌入自己的鋼鐵體魄內一般。 韓之虎的陽物又急速的蒸騰開來,動物本性驅使他在白薇妮的玉體的小傢伙上蹭了起來。而白薇妮N多年沒生氣的白胖小傢伙此時竟然有了反應,在這條黝黑巨龍的全方位壓迫下昂首掙扎了起來。這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雙龍也如兩人此時嘴裡的舌頭一般纏鬥不休起來。兩人上下兩處陣地都激烈的交起了火、打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了彼此。但白胖小傢伙畢竟被藥物摧殘了這麼久,最先忍不住噴薄出了一股稀薄的液體後就敗下陣來。但大傢伙卻意猶未盡,韓之虎又翻過了白薇妮的身體,把那把利刃從後面插入白薇妮的體內。但第二次的攻勢大概是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和前面遺留下來的濃稠愛物的潤滑,這次白薇妮並沒有感到剛才那魂飛魄散般的痛苦。她渾身無力的躺在韓之虎的懷裡感受著痛與快樂,口鼻處不由自主的隨著韓之虎的節奏呻嚀著。半個小時候一切歸於了平靜。 兩人只是依偎在一起,不再有任何動作、也沒了任何的語言。但現在又何須語言和動作來表達、交流什麼,兩人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可聞的氣息和身體的溫度就可以了,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沉默了好久,白薇妮輕輕的打了韓之虎一拳道:「混蛋去把浴缸裡的水放滿。髒死了臭死了。」 韓之虎笑著抽了白薇妮一記屁股去衛生間放水了。再回來白薇妮主動的趴到了韓之虎的懷裡,看著韓之虎的眼睛問道:「你知道了我和小安、若思都是一樣的,為什麼還要這樣?」 韓之虎搖了搖頭道:「我也說不清楚,上次知道了你是和她們一樣的後,我也挺震驚失望的。但你是我來江漢見過最漂亮、最有氣質、也是最可愛的女孩。我還是每天都想著你,還越來越想你。再不得到你我就要瘋了。」 白薇妮聽著韓之虎並不高明的陳腔濫調,卻興奮的渾身酥軟,也許韓之虎最能打動白薇妮的就是那股質樸的愣勁、傻氣。但白薇妮還是調皮的按了下韓之虎的額頭上的傷口,嗔道:「騙人,一聽就是假的。我哪有這麼好啊?你也是個不要臉、花言巧語的臭男人!」 韓之虎把白薇妮緊緊的抱在自己身上,平躺著笑道:「我不是臭男人今天還得不到你呢。也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是哭是笑、是喜是怒、是裝B還是裝嫩,我都喜歡,你也是把妖火,你快把我燒瘋了。」 「呵呵,平時看你傻乎乎、愣頭愣腦的,現在嘴還甜起來了。但你姐姐我不是個真女人,是把妖火,會把你燒死的。」 韓之虎猶豫了一下笑道:「你我還怕死?不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人?你我就是對亡命的鴛鴦。你是個真女人我還不要你了。」說完抓住了白薇妮的弟弟。白薇妮卻「騰」的一聲坐了起來怒道:「我就知道你沒把我當女人,你個死同性戀臭變態!」 韓之虎又很快的將白薇妮壓在了身下,狠狠的看著白薇妮道:「這裡是妖火,來這裡的都是變態!你我都不例外,你我有一個不變態就走不到一起!你我都是妖火!別給我扯什麼同性戀不同性戀、完美不完美的鬼話!現在的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 白薇妮聽了這頓看似毫無邏輯的語言,卻慢慢的忍不住笑起來了,笑容甜甜的、也有些傻乎乎的,還笑著笑著又流下了淚。這是感動的眼淚。她也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美麗過。 大浴缸的水放滿了,兩人摟在一起躺了進去。韓之虎的手卻依然不老實,一手捏著白薇妮挺拔、渾圓的乳房、一手用食指勾著白薇妮的白胖小弟。問道:「你的咪咪這麼大也是隆出來的?」 白薇妮聽了勃然大怒、先抓韓之虎的頭髮卻發現這混蛋是部隊式的寸頭,自己使不上勁。只得退而求其次抓住他的雙耳,用力把他的腦袋「咚」「咚」的往牆上撞了兩下後怒道:「當然是真的!你的JB這麼大才是假的!」 韓之虎雖然有硬氣功護體,腦袋不至於被撞破,卻還是被撞得很疼。但依然犯傻道:「聽小安她們說吃激素吃不到這麼大的,你是怎麼弄的?」 白薇妮像個野蠻女友一般的又用勁的摁了下韓之虎腦袋上的傷口後道:「要不你來試試,我把你的胸弄成這麼大,你不就知道是真是假了?」 韓之虎不再窩囊下去,又摁住了白薇妮的雙臂頂在了牆上,低頭咬起了白薇妮的乳房,一邊用力的啃著、一邊甕聲甕氣的叫道:「你個臭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還真把自己當女王把老子當奴了?老子咬破了看裡面有沒有硅膠就知道是真是假的。」白薇妮的敏感部位被韓之虎咬的又疼、又癢,不由的驚叫掙扎了起來。但掙扎了卻是徒勞的。她過了沒兩分鐘就受不了了,裝著哭了起來。韓之虎卻不吃這一套,仍舊按著白薇妮的雙手,一邊吃奶一邊甕聲甕氣的道:「到底誰是主人?」 白薇妮委屈的哭叫道:「你對我一點都不好,我不理你了?」 韓之虎罵道:「還敢對主人強嘴。」說完更加用力的啃了起來。白薇妮驚叫了一陣後,真的疼哭了,卻忍不住了哭著求饒道:「你個臭混蛋是主人行了吧。」 韓之虎見好就收的笑道:「這還差不多,但放開了白薇妮之後又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裡,讓她本已受創的後庭又坐到了自己挺立的鋼槍上。一邊賣著力氣、一邊從前面的鏡子裡看著白薇妮滿是自己牙印的豐滿乳房,隨著自己的進攻上下波濤洶湧的晃動著,卻更加得意興奮了,很有一番成就感。完事之後,韓之虎把玩著白薇妮的小弟道:「你就告訴我到底怎麼弄的這麼大的會死啊?」 「別忘了我是跟誰的,那老妖婆子有好些個秘方。據說還是幾十年前上滇南弄來的。我跟的她太晚了,不然一開始就用那些方子,也不會因為以前激素傷身,很多功夫練不了了。」 兩人出了浴室,經驗比韓之虎豐富的白薇妮不再讓他胡來用蠻力糟蹋自己。她變得主動起來,開始調教著韓之虎這個雛兒。兩人一直折騰到天放大亮才沉沉的相摟著睡去。 小安用很慢的速度在轉椅上轉了一圈後卻黯然的說道:「嬌嬌姐都手術十年了,在我們這些姐妹眼裡早就是完美女人了。其實在你們眼裡都還是男人或者變性人。你們從來不會把我們當一個真女人來看的。」 韓之虎躺著看小安無比憂鬱的神情心中竟然一動。今天小安是女妝陪韓之虎出行的,韓之虎還是第一次看平時假小子樣的小安女妝。她臉上沒有塗任何的妝抹,之前為了找工作和減少點自己身上的娘氣,她還硬把自己的頭髮剪成了超耳短髮。但此時的韓之虎看小安,卻覺得清純、秀麗的像個在校園裡帶有文青范兒的女大學生,相貌只在那個高價賣身的淵淵之上。和氣質優雅的若思不相伯仲。此時若大個夜總會就兩人單獨相處,韓之虎不由的心中蕩漾起了異樣的感覺。他甚至起了個猥瑣的念頭,想看看小安被雌性激素催出來的胸和去了勢的小雞雞,看看她集雌雄為一體的妖身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這個念頭剛起就被韓之虎按滅了。他覺得這個念頭也太過猥瑣了。卻不由的問道:「小安其實看你長得不比若思差,為什麼不去找個男友什麼的。說不准他還能幫幫你。」 小安此時的淚水都留到了韓之虎的脖領子。韓之虎的心也隨著小安的熱淚被慢慢的化開了、溫暖了起來。他站起身來抱住了小安道:「小安我根本不在乎你是男的是女的、做不做變性手術。你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我喜歡小安、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韓之虎叫喊完了又把小安壓倒了滿是子彈和槍的床上熱吻了起來。和小安的接吻與白薇妮不同。小安唇上、下顎微微有些胡茬、扎的韓之虎的臉有些癢。她的身體也沒白薇妮這麼豐腴、白嫩的吹彈可破,雖然她很瘦小,但骨骼還是像男人般的硬,她還有些女人不應有的肌肉。 兩人在床上吻了一陣,子彈和槍實在咯的兩人有些疼。雖然槍都關了保險,但全都是滿彈匣的。韓之虎將小安抱起,到了另外間房間。他迅速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又一件件的脫起了小安的衣服。小安只是一動不動的任由韓之虎的施為。這個小安期待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了,這個以前只有夢裡敢想的時刻也終於到來了,男主角還是自己最愛的人。但當韓之虎將小安脫得只剩下兩條黑絲襪時,小安卻牢牢的拉住了韓之虎的手道:「韓大哥讓我穿著這個吧,這樣我能感覺自己像個女人。」 韓之虎看著此時上身一絲不掛的小安,她也不喜歡化妝。臉是素顏、現在還是只是剛過耳的短髮。身體上兩片胸由於去勢和長期服用激素的關係,有些隆起了,但很小很薄。身材也是瘦骨嶙峋的。說是女孩其實很勉強。到像個極為俊俏的小男生。去了勢的小JJ比白薇妮的還小,但囊皮已經收緊。雖然從妖火開業到現在的幾天,韓之虎沒有一晚是睡好的。昨晚還和兩個郭勇給自己安排的女大學生激戰了一夜沒有入眠。但當看到和女人身體似是而非的小安時,他的血脈卻極速的賁張了起來。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和沉重了。不停的用著野獸般的目光欣賞著小安的妖身。小安卻淡淡的一笑道:「開始吧韓大哥。」說完閉目含笑等到期待了一生的時刻到來。 韓之虎嘶吼了一聲便撲向小安這把妖火。他挺著自己的巨炮猛攻起了小安。但小安根本沒有白薇妮的身體素質,不多一會兒就被韓之虎折騰的氣若游絲了。如怒波狂瀾中的一葉小舟,在韓之虎的疾風驟雨的攻勢下忽上忽下的。兩條絲襪不一會兒也被撕碎了、後庭更是撕裂般的巨痛、幾近扁平的胸被韓之虎咬的鑽心的疼痛。但韓之虎給小安帶來的無比激情,讓這些痛苦就如浮雲一般,似乎韓之虎越野性、小安卻更享受。而小安在被韓之虎毫不知憐香惜玉的蹂躪同時,她這個帶有明顯男性特徵的妖身也如把熊熊燃燒的妖火,焚燒著韓之虎的全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沉浸在意亂情迷之中的小安忽然發現了自己已經沒有內核的男根竟然勃起了。並且它還在韓之虎的手裡被他不停的把玩著。小安一個激靈,雙手用力的抓著韓之虎的那支魔掌急道:「不要這樣韓大哥!」 小安的手指甲都掐到了韓之虎的肉裡。韓之虎也不在劇烈的抖動自己的身體。不解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小安卻欲哭的說道:「我那裡太醜了。」說完奮力的搬開了韓之虎抓住自己JJ的手。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誰說很醜的?只要是小安身上的東西都不醜的。」 小安卻推開了韓之虎哭道:「這不是女人的東西。太噁心、太醜陋…………。」 韓之虎附耳在小安的耳邊笑道:「你知道韓大哥為什麼喜歡小安嗎?」 「為什麼?」 「因為小安善良、文靜,而且你是把妖火。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你們,你這樣的妖火在韓大哥這裡就是完美的。」說完韓之虎低下自己的腦袋伸到了小安的胯下。溫柔的吮吸起了小安的玉莖。 而小安心中的憎惡、恐懼,隨著韓之虎這陣子溫柔的吮吸慢慢的平靜了。她開始慢慢接受自己玉莖的妙處,只因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喜歡它。它在韓之虎炙熱的嘴裡被動不斷的翻滾著。而當韓之虎嘴裡的熱流從玉莖處在小安渾身上下蕩漾開來時卻化為了陣陣的電流,這電流還讓小安微微的抽搐著。小安徹底的放下了內心的抗爭,閉目享受起這一切。這是她的第一次,很痛苦但卻很完美,此時的小安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在天堂。她也放下了對自己那多餘一點的憎惡和對老天爺的憤恨。不管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今天的自己是最幸福的。哪怕第二天自己就去死和一切都如海市蜃樓的煙消雲散。 韓之虎到了白薇妮的別墅裡,沒想到卻見到白薇妮將小安抱在懷裡,輕揉的按著小安的虎口,再替她回神。小安剛才聽著韓之虎屋內發出的巨響,以為韓之虎遭受什麼意外了。剛開門進去,便被韓之虎山呼海嘯般的長吼給直接震昏了過去。剛剛悠悠轉醒的她,見到韓之虎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便急切的從白薇妮懷裡站了起來,雙手仔細的摸著韓之虎的臉龐、睜大著眼睛仔細的看著韓之虎。韓之虎撫摸著小安的秀髮笑道:「韓大哥剛才練練嗓子,身體早沒事了。不然怎麼能吼這麼大聲,你說是不?」兩人此時彼此凝視著對方的眼中,都是關切之情。接吻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了。在旁邊的白薇妮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絞痛。她忍著淚,輕輕的從兩人身邊走過,避開了這一幕了。 韓之虎吻完了小安,敲響了白薇妮的房門。這還是他來這裡一周第一次去白薇妮的屋子。白薇妮在屋內的平板上已經看到屋外是韓之虎了,便說:「韓隊長有什麼話,就在三樓的書房等我吧!稍等片刻我就來。」白薇妮雖然說的口氣冷淡、威嚴。其實在屋內早傷心欲絕的淚流滿面了。 十多分鐘後白薇妮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淚水早已不見,又是一副幹練、端莊的形象。她進得書房,卻見韓之虎在書房內焦急的來回跺步等待自己。白薇妮瞥了韓之虎一眼後道:「韓隊長走之前還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就是了。」 韓之虎躊躇了一會後小聲說道:「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想讓小安在你這裡住上一陣子。郭勇那裡你也知道,都是男的,小安去那裡太不方便了。」 本就故作鎮定的白薇妮聽了這話,被氣得胸中氣血翻騰不已,臉色也漲的通紅。她站在窗口背對著韓之虎,看著窗外。隔了好一陣才終於暫時的克制住了胸中的巨怒。背對著韓之虎平靜的說:「韓隊長對我有兩次救命之恩,這點小事自當幫忙。你放心了好了,小安在我這裡不會有半點事情。」其實白薇妮說這些話時,就如自己不斷用針刺自己的心一般。她表面雖然鎮定,但內心早開始流血了,只是忍住了眼中的熱淚。沒想到自己剛說完。韓之虎的雙手卻從背後輕柔的摟住了白薇妮的腰。白薇妮頓時想轉身給韓之虎一個巴掌。但自己的身體剛轉過來,手還未揚起,韓之虎的嘴唇就壓了上來。雄勁的雙臂也很快的收緊了白薇妮的身體,半個小時前,韓之虎散完自己的勁氣,又和老醉鬼激烈的打了一架。此時內勁正在渾身上下蓬勃鼓蕩而出,更激發了身體上的雄性氣息。他貼在白薇妮嘴上的口鼻處,呼出來的氣息也是炙熱粗重無比。滿心無比委屈的白薇妮,慢慢的被韓之虎這股濃重的陽剛氣給化開了。她不但感覺到了韓之虎那根大棒槌隔著他的褲子,雄壯有力的頂到了自己的腰腹部,而自己的白胖小玉莖,也在自己的蕾絲內褲內勃起隔著兩人的衣物呼應著韓之虎的大棒槌。這個不爭氣該死的東西,白薇妮以為它早廢了,所以也就不再去固定它。沒想到它在這個時候復活了。 白薇妮還是拼了命的推開了韓之虎,對著他梨花帶雨的無比委屈的哭道:「韓之虎你太欺負人了!」韓之虎又一把抱緊了白薇妮的身體,也流淚道:「你千萬要保護好自己,我不允許你有一星半點的閃失,小白你和小安掉了一根頭髮比我別人砍我一刀都疼,你懂嗎?小白和小安都不能有事!如果你感覺到了危險,就一定要聯繫我。」韓之虎說完把白薇妮抱到了書房的沙發上,又迫不及待的脫完了兩人的衣服。白薇妮也不再去想那些令自己煩惱和痛苦的事情了。兩人轉瞬間發生的一切,其實韓之虎和她事先都沒想過。但當兩人獨處一室時又是如一切都是自然而然似的。 韓之虎正面壓向了白薇妮,兩根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男根生死糾纏在了一起。隨著韓之虎的黝黑巨龍一記記對白薇妮半殘的玉莖的壓迫摩擦,白薇妮竟然找回了當年還是男孩時男根中充滿能量的興奮感覺。而此時的白薇妮除了玉莖,胸部、後庭也都一起敏感了起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兩根男根更是誰也不肯放過誰的,如黏在一起般的生死互博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都綻放了。韓之虎動物本性般的就要下意識翻過白薇妮的身體。白薇妮卻抵住了韓之虎,嗔了一句:「小老虎你這個傻瓜,只會欺負我。」說完兩隻芊芊玉手,輕柔的握住了韓之虎的黝黑巨龍,將遺留在上面的混合著兩人愛*液均勻的塗抹開來了。一邊抹著、一邊滿是妒意和恨意的嗔道:「你總是這麼野蠻,小安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肯定被你欺負死了。」 韓之虎聽了尷尬的笑著。剛才他噴射了許多,現在只得耐心的等待著白薇妮細緻、體貼的為自己的男根整個抹了厚厚的一層粘稠液體,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的,也有些是白薇妮的,只不過現在也分不清了誰是誰的。當白薇妮做完了這一切,便在沙發上主動的翻過自己的婀娜胴體、撅起她的冰臀秀股,張開兩臀之間的艷溝玉洞,韓之虎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精準的衝刺便是盡根。他也依然不遵循白薇妮教導過自己的先慢後快的基愛原則。剛進去便是挺著自己的大傢伙一陣胡亂的拱撞刺插,白薇妮期盼已久的痛苦來臨之際,依然有些頂受不住韓之虎的瘋狂。光呻嚀叫喊已經無法宣洩她的痛苦了,她猛的提起了韓之虎從背後伸過來抓捏自己藥胸豪乳的手,一口就咬了上去。韓之虎也是疼的一陣悶哼。但他忍住了終於沒叫出來,也沒有從白薇妮的嘴裡抽出自己的手掌,和放慢入侵、蹂躪白薇妮肛腸的節奏和力度。兩人都忍著巨痛享受著這生死至妙的歡愉銷魂一刻。雖然兩人不是天經地義的男女結合,但此時兩個身體黏合在一起的動作和叫聲,都如動物一般,淋漓盡致的發揮著各自的獸慾。 韓之虎悶喝一聲後,白薇妮便感到了貼在自己身後的韓之虎微微的一陣抽搐,接著就是一大股暖流湧進了自己的體內。她也鬆開了韓之虎的那只魔掌。那只魔掌被自己咬紫了一大塊。這隻手是韓之虎的,換做他人恐怕早就被白薇妮連肉帶骨的咬下來一塊了。但除了韓之虎誰又能將白薇妮推至如此的痛苦絢爛高潮? 兩人*大汗淋漓的在沙發上貼在一起,幸苦過後兩人都同時笑出了聲來。韓之虎又一把抓過了白薇妮胯下的白胖一點,細細的把玩了起來。而之前白薇妮和直男相處,最討厭他們的髒手碰自己的這裡。她覺得這樣像是搞同性戀。白薇妮的手掌不斷的拍擊韓之虎的鹹豬手,驅趕著他。韓之虎卻滿不在乎這些疼痛,在白薇妮背後耳旁再次囑咐道:「你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了,到哪裡都要把杜媛媛和石艷帶著。再有上次單獨行動的事情,一定要叫上我。」 白薇妮調皮的嗔道:「叫上你這隻小老虎幹嘛?你現在還遠不是萬時風的對手。」但心中卻無比的溫馨,也不再拍打韓之虎的髒手了,由著他玩自己半廢的白胖小弟弟了。 韓之虎沉默了一陣後道:「那我就替你擋子彈,或者我們兩個死在一起。」 白薇妮立馬轉過了自己的身子,一臉怒容的用手堵住了韓之虎的嘴,怒道:「以後不許提這個「死」字!你我都要好好的活著!小老虎你也要答應我,你一定要活著。」 「嗯,你我都要活著,小安也要活著。等這事情過去了,我就娶了你們兩個做老婆,讓你們二女共侍一夫。」 白薇妮撅起了嘴,還生氣的咬了下韓之虎的嘴唇。但之後卻惆悵的說道:「但我和小安都是男的。」 「那我就娶你們兩個男的做男妻。我現在就喜歡你們這樣的極品偽娘!我現在就喜歡插你們的後面!就喜歡你們玉莖硬起來的時候!你們這兩把妖火…………。」韓之虎不及說完,就有扳過了白薇妮的身子,勇猛的玩起了後插。這是今天韓之虎的第三次了,但力度卻一點都不減。不過由於前面韓之虎在白薇妮的體內留了一大股濃稠的液體。此時再抽**插白薇妮的肛腸潤滑順暢異常。還「泊」「泊」「泊」的不斷發出水聲。這些遺液也不斷的隨著韓之虎陽*具的拉扯擠壓,慢慢的從白薇妮的玉肛中溢了出來。白薇妮感覺自己現在的水潤肛腸,就如那女人情至深處的下體水泉一般。此時的白薇妮只有飄至仙境的享受,再無剛才那般肛腸脹裂和身體受到巨大撞擊的痛苦了。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韓之虎再次微微的抽搐了起了自己的身體,又是氣勢雄偉的一記噴薄。再加上這股炙熱的洪流,白薇妮都感覺自己的肛腸氾濫了。但她在自己的最興奮處卻沒讓韓之虎繼續下去,轉過身死命的抵住了韓之虎的身體。雖然她知道韓之虎在這七日的閉關之中內功大進,但畢竟是重傷初癒。白薇妮不敢因為兩人之間的性慾歡合,牽扯到他剛平復下的傷勢。 韓之虎幾次挺槍上前,白薇妮都是不肯,死命的夾緊了自己的後臀,還用兩隻手背過去摀住了。讓韓之虎只能和自己親嘴和玩自己的藥胸。韓之虎壞笑了一陣,一低頭把自己的腦袋伸進了白薇妮的胯下,舔舐起了白薇妮的玉莖。不一會兒白薇妮的男根又在韓之虎口舌的挑逗之下,充滿了能量,讓她渾身酥軟。此時白薇妮腳上的兩條長絲襪還沒被韓之虎扒去,隨著從小弟弟處蕩漾開來的陣陣電流,白薇妮不由自主用自己的絲襪雙腿,一起盤起夾緊了韓之虎的腦袋。讓這個雄健的男人受盡自己這個美艷男人的胯下之辱,把他的牢牢的腦袋嵌在了自己的胯下,讓自己的白胖玉莖緊緊的塞在他炙熱的嘴中,享受那瘋狂的舔舐。 兩人在白薇妮的書房折騰了整整的三個小時方才出來。雖然白薇妮的書房做過特殊的隔音處理,兩人在裡面浪叫的再大聲,外面都聽不見什麼。但一對年輕男女在裡面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傻子都知道兩人在裡面幹什麼了。韓之虎從裡面出來後,拉著小安的手到了白薇妮的面前。與二人珍重道別,便轉身而去了。白薇妮和小安沒送他下樓,白薇妮卻從窗戶裡看著韓之虎遠去的背影,不由的哭泣了起來。她知道這個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又要再次赴險去了,而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情敵小安卻拉起了白薇妮的手說道:「放心吧,韓大哥會沒事的。」 白薇妮甩開小安的手,雙手捂著臉痛哭叫道:「我們的事情你不明白的!」小安卻淡然而堅定說道:「韓大哥答應過我們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他會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他不說謊話的,也從來沒騙過我,我相信他。」白薇妮放下臉上的雙手看著小安,卻見她一臉的平和,神色之中無一絲的慌亂。此時和小安站在一起的白薇妮,都感覺是小安在保護自己一般了。此時白薇妮雖然穿戴整齊了衣服,但兩個乳房都被韓之虎咬腫了,很是疼痛,肛腸之間還是濕漉漉,感覺潮潤不已,下體的白胖小弟還充斥著剛才未盡的能量。她慢慢的又握起了小安的手,和小安一起看著窗外韓之虎遠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堅信起韓之虎會沒事的。這個男人就是這兩個妖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