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一个有JJ的小姐  我在一D吧偶然遇到一特殊小姐,准备将她的事写下来,看看这些的人的不容易。 由于本着自己多年的CD经验,在朋友的会所後认识了一位叫薇的shemale小姐,她有时候在我朋友所开的D吧做DS,钓鱼,经过几个见面,她主动白天约我出来喝茶,在重庆这样并不是那麽休闲的城市喝茶。好象把到带到了大学时代的成都或者是儿时的江南小镇。会面地点是嘉陵江边上的一个有名的茶馆,清闲而雅致,我也安静地下来聆听她的述说,为了忠实于她的意思,我凭记忆尽量重复她原来的话。 X哥(X是我的姓),我知道你是XX报的编辑(重庆一时尚报纸的小编和一影楼的摄影师而已),知道你见的东西多,昆哥(我那开D吧的朋友)他们有事都找你商量,所以我也想将自己的故事倾述出来,一吐为快。 我85年出身在四川南部的一个山区,那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海拔也比较高,当地人不论土着还是汉人都比较黑,但是我的父母都是下放的知识青年,不是当地人,所以皮肤一直都比较好。我11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我就跟着父亲一起生活,父亲後来带我到广州,他帮一朋友做事,是建筑工程师,而我就寄养在一个远方亲戚家三叔,他十天半月回来看我一次,只问我吃得好不好,钱够不够用,其他的都没问了。亲戚是开发廊的,由于周围有不少歌厅夜总会什麽的,所以经常有一些衣着光鲜的小姐到店里做头发。我很迷恋他们的衣着,幻想着自己成为他们的一员。店内有个小师傅跟我关系很好,我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後来到了初三那个暑假,我们迷恋上了上网,经常深夜才回家,我们还经常一起在网络上看黄色录象或者照片,经常一起手淫,比赛看谁先射精。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外国的白种男人压着一个菲律宾那边的女生使劲做爱的时候,才发现那女生下面有着男人一样的根,我惊奇万分,小师傅告诉我说这个是人,男人变的。接着又点了另外一个电影,是一个白种女人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着男人的事情,那女人也有雄伟的男性根部。于是我就幻想着成为那样的女孩子,有着女人美丽的外表和男性强健的生殖器。後来小师傅回老家了,到现在我们关系还可以,不过没见几次面,都是网络上联系,我还经常开玩笑说他改变了我。 高一的时候,发廊来了位远方的几乎不沾亲戚的亲戚,我叫她红姐,她帮着店里做头发,偶尔也到周围那些歌厅夜总会做些那样的事情。我们家三叔也不说什麽,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我忘记交代我住的那个地方了,我记得一楼是发廊和个小餐馆还有一个小的旅馆登记处,二楼就是小旅馆,三楼就是我们的住家,红姐後来就搬到我房间隔壁,阳台是相通的,但是我这里有门和窗,而她那里只有窗户,经常她将一些洗干净的衣服叫我帮着她晾干。我经常幻想着穿着红姐的衣服的样子,甚至有几次有偷窃的冲动,但是都强忍着。 後来有高一结束的那个暑假的晚上,我们店里的人出去喝酒,红姐喝得不行了,他们叫我送她回来,而三叔一时间借着酒性说要包车带他们到花都一个老乡新开的娱乐城去玩通宵。于是除开我和红姐还有两个年纪大的说不会KTV的阿姨外他们都去了。我将红姐送到她卧室,她拉着我的手不放,使劲亲我,说我很英俊什麽的,再後来,我和红姐做了我人生的第一次。第二天,我发现红姐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发地抽烟,她见我醒来急忙压在我身上,抚摩着我的额头说:“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恩。”我答应道。 我急忙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赤身裸体,马上穿好衣服。 “你是处男。”她又问。 “恩。”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的事有什麽後果,害怕得要命。 “以後有什麽困难找我。”她补充道。 “恩。”我只有这麽简单的回答,然後翻出窗户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窗上盯着天花板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幻想红姐姐的裸体和她细腻的皮肤,是自己的该多好。 但是从此以後,我们两就像什麽当铺没发生过一样生活,除开我数学奥林匹克竞赛得了一等奖,三叔奖励我50元後,我帮红姐晾袜子的时候红姐塞给我一百块叫我好好努力。 直到有一天,我鬼使神差地跑到红姐闺房拿着她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画,做着自己骚样。那时我通过网络知道什麽叫反串什麽叫易装什麽叫shemale什麽叫TS,也经常浏览一些网站和看一些图片和电影幻想着自己是那里的主角。直到红姐回来我惊慌失措,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红姐也没说什麽,安静地关上门,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说说为什麽你要拿姐姐的衣服呢?我当时真的想找个缝钻下去。过了好久,我耳根都发红了,鼓足勇气说:我想看看我穿女孩子的衣服漂亮不。 红姐也没说什麽,看了看手机,说走该我们下去吃饭了,晚上有时间我们再聊。 当天夜里我心惊肉跳,直到12点的时候,隔壁红姐轻轻敲着我的墙壁,我走上阳台,看到红姐姐站在她闺房里,妖艳十足。“来姐给你化妆。”我很温顺地坐了过去,仰着头,不大到一会,她拿出我千思梦想的一些女性衣物出来,戴上了文胸,穿上了小背心和一条短裙。她拉着我的手我在镜子前左右地照,镜中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虽然只是一头的短发,但一张清秀的素脸轮廓分明,肩膀似乎略显厚实了一些。但这都不会影响正常人的判断力,这分明就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我自己也惊呆了。原来我也可以变得那麽迷人的。于是我突然想到个念头,也是在网络上看到的文章所受的啓发:如果我能接受激素的治疗,可能效果会更好得多。不过,那时,我还没有自主的能力去控制自己的命运。这时,红姐抚摩着我,为我第一次套上避孕套,我幻想着电影中那些镜头与她接吻,亲昵,然後又是一场烟云销魂。 此後的几个月里。几乎每隔开半个月我都会暗示红姐晚上给我化妆然後与她做爱,我後来才知道看上去二十三四的红也仅仅比我把不了几个月,因为她出来卖,所以容顔成熟得快。在快高三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我参加课外郊游回来,看见红姐在收拾东西,我问她做什麽,她说她得走了,我在楼下看见三叔的老婆我的三姨一脸漆黑,我心里也就明白了大半。红姐出门的时候,周围的店员半声不吭,我眼巴巴地看着她走下了。她路过我身边的时候,也没看我一眼我心酸得要命,强忍着泪水留下。 当天晚上,我一晚都在床上翻转,不知道将来是什麽样子。直到第二天中午,我记得是个周六,我中午才起床,店里的夥计告诉我说有个男同学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找你有事叫你在店里等着。我在学校的人际关系很一般,我想肯定没什麽好事这麽急,于是刚想出门,却被夥计叫回,说那男同学打电话来了。我没办法又去接,一听就是红姐的声音,她说想再见见我,刚才是她雇的人打电话来。我又想跟她做爱,所以接完电话後向店里一个管事的说我同学请我到虎门那边玩,也许晚上不回来。管事的说我了我几句,就同意了。 我出了店,没走多远见看见一个出租车里有人向我招手,是红姐。我然後跟她到了一家旅馆,我一进门,她就叫我洗澡,我也知道她的意思。我洗澡完後,她给我化妆,然後我们再做爱,穿着女生的衣服做爱,我第一次在镜子里面看到自己做爱的样子,就像电影里的那样,于是我陶醉于此。 第二天,我们也经历了同样的过程,最终,红姐还是走了,留给我了四百块钱,还是那句话叫我好好读书。我几乎哭泣问她什麽时候回来找我,她没说话。 02年秋天,父亲在广州买了套新房,一百四十多平米,有些大,还给我买了台电脑。 03年高考我没考上好的学校,也不准备复读,父亲准备叫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当小包工头跟着他干,我却没想那麽多,那时我经常在深夜躲房子里疯狂地看着那些shemale电影,幻想着自己是主角进行自慰,甚至跑回三叔家的附近凭着对道路的熟悉去偷窃那些女孩子的内衣和性感的服装。03年秋天父亲娶了公司的会计做老婆,我的新妈妈,我很不喜欢这个低俗的女人,并没有转轴她死掉。然而03年的冬天,又是晴天霹雳,父亲和她的小情人一同去韶关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当时我听了这个消息我并没有留下眼泪,我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也许我很狠心,是个蛇蠍一样的女人。 接下来,没有监护人的我开始放纵自己,拿着父亲剩余的钱财进行疯狂地购物,出没于广州的大小夜场。我学会了化妆,知道怎麽将自己包装得很时尚。为了与青春期的胡子斗争,我甚至一不做二不修,干脆就把胡子激光除毛掉了。然後服用雌性激素,叫友人从香港带一些好的药物回来,比如ANDROCUR(德 先灵)这样的回来,不到三个季度,也就是04年的夏天,尽管一开始有些恶心的现象;臀部从开始的扁平,变成现在的又圆又翘的,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感觉也蛮不错的。而乳头重新开始变得肿大,摸上去有点痛痛的、痒痒的。感觉好奇妙哦。我迷恋上轻轻抚摸乳头及乳房的感觉,一种类似触电的酥麻的感觉迅速从双乳头流向小腹处,最後到达阴茎。现在,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一不小心碰到乳头,或是运动时衣服磨擦乳头,会令我不由自主地捂着小腹,低声地呻吟一阵子。後来我发觉射精时没有了[非法内容]。当时心里一时有点儿恐慌。我更加大胆了,干脆叫在D吧里认识的韶关籍的警察帮助我弄了个韶关的身份证,然後再去做了乳房,接下来,我卖了在广州的一些家当,回到了四川和重庆,过起我随心所欲的生活。 我想你一直以为我是小姐,卖的,其实我不缺那麽几个钱,我才不会像那些高级小姐那样为了使自己上档次区别于一般的小姐,租高级公寓每个月要交3000元房租,每个月买衣服和化妆品要三千块钱;你看我用的包包是LV的吧,我没有在成都什麽美美力诚买,那里不够掉,我会飞到广州跟我以前那些姐妹们一起去逛香港。当然,那些姐妹是真女人,有些都结婚了。我住哪里?我住XXX(重庆一个算是比较奢侈的楼盘)!你以为我被人包养?我不会?卖了广州那边的房子买这边的房子,绝对划算。我还在解放碑那里有两个门面!(说到这里,她有些激动。)我不缺钱,所以我很放纵。昆哥对我好,他对我没意思我对他也没意思,尽管我有时候也要钓男人,但是我还是从本质上说更喜欢女人一点,我不是同性恋,我想我是有些女性外表的男生去爱一个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