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的世界 前传 I 因果与诅咒 序章:穿越 前传I:因果与诅咒 01.缘起 02.春潮 03.失身 04.堕落 05.盛宴 06.青龙 07.求生 08.求虐 09.考试 10.行刑 11.朋友 12.诅咒 13.惩罚 安娜的世界 序章 穿越(开始的口味总是最平淡的)   叮当,叮当,哗啦,哗啦……   一阵悦耳的铃铛在空气中响动着,伴随着铁链碰动的声音,肉体撞击着的声音,男人喘息着的声音。   两个粗壮的黑人正在夹击着中间吊起来的肉体。   噗嗤,噗嗤,是粗大的肉棒在淫水泛滥的阴道中抽动着,每一次的抽动都把阴道里的嫩肉带得外翻出去。   我被吊在半空中,离地一米高,仰面朝上,铁链紧紧的扣住我四肢的根部。那个粗壮的男人正在用他巨大的黑屌操弄着我的下体,我的头向后仰向地面,另一个黑人用巨大的鸡巴冲击着我的咽喉。   身下的黑人每一次深入的撞击,都把我吊在半空中的身体向前悠过去,另一个黑人每当我悠向前来,就把鸡巴冲进我的咽喉,把他的小腹狠狠的撞到我的脸上。于是我的身体又被撞得向悠回后面,迎上下体处黑人粗大的阴茎。   “嘿,妈咪,我的鸡巴怎么样?”在我阴道中冲刺的黑人拍打着我的屁股,“比其他男人都粗吧!”   他的另一只手挤着我的奶子,手指狠狠的搓动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喷出白色乳汁,飞溅的到处都是。   “嘿,婊子生的!不要浪费我女儿的粮食!”操着我喉咙的黑人高叫着,伸嘴过来贪婪的喝着我喷出的乳汁。   “嘿,她说不定是我的女儿!妈咪,你可真棒,这么紧,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身下的黑人用力的捅了捅我的阴道,和我说。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嘴里只是呜呜的叫着。   “哈,这还用问吗?”前面的黑人终于倒出嘴说话,“你叫韦基,我叫韦巴,除了这个脑子里只有鸡巴的婊子,谁还会想出这两个名字!”他用力的冲刺着,“我的婊子妈妈,你那自愈的体质和长春不老的能力,为什么一点也不分给我们啊!”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现在干着我的正是我的两个儿子,他们的父亲是谁我也不知道,新纽约自治领毒贩基地一共有黑人四千六百多人,每一个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父亲。刚才他们口中的女儿此时正在我的肚子里,她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孙女。我的肚子高高的鼓起,里面的孩子还差一个月就能分娩,但我知道她活不下去。   我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活下去完全要看我另一个孙女的需要,韦永春,正是靠着吞噬我的女儿们活着。   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核冬天过后的纽约自治领幕后黑手,黑帮的头子,是一个看起来20岁左右的女人,可实际年龄已经170多岁了。她是我的女儿,她继承了我的一部分青春永驻的能力,但她的能力只能延缓着衰老,她仍不能匹敌时间的脚步。   她吞噬了自己母亲的血肉,发现毫无用处。   她抓到了我,她剁下了我的下肢,煮熟吃干净我的右腿发现毫无效果;她又生吃了我的左腿。当她发现身上没有一点变化的时候,她疯狂的用我的腿骨狠狠的捣烂了我的子宫,看我当着他的面自愈如初,她恶狠狠的把我的上肢也砍了下来,冰冻起来带给她信任的科学家去研究。   最终,看起来将近60岁的她陷入疯狂,生吃了我刚诞下的女儿。   奇迹般的,她恢复了10年的青春。从此,她靠着吞噬我女儿的血肉活着。她也吃过弟弟,发现没有效果,最终我的儿子可以活着生下来,此时在这个基地里已经有超过一半的男人是我的直系血脉。   她把我吊在这里,已经上百年了。她让身强力壮的黑人一刻不停的干着我,让我怀孕;她吞噬我的女儿,留下我的儿子养大,让我的儿子长大后干我;她提纯着我的女儿的血脉,发现效果越来越好;我被她吊在这里,不停的被儿子干着,不停的怀孕着。   我不知道他们的父亲是谁,也许是我的另一个孩子,也许是我的孙子。   如今的我,这一生已经超过400岁了,但此时看起来不过是13岁的小女孩的样子。我的青春在这一刻达到了永恒。   我四肢被女儿亲手截断,只留下根部的10厘米左右的长度,四个铁箍穿透四肢的根部,铁链栓过铁箍挂在房间的顶部;我的头发被剃去,舌头被连根拔起;我的阴蒂上拴着一个铃铛,斜着从阴唇边上垂下,被操我的男人撞的叮当作响;我的乳头被穿透,穿着镶钻的乳环;我在这个肮脏的房间中,被吊起一米高,无时无刻不在接受着男人的折磨。   此时我的脸上充满着迷乱的表情。我长达四个世纪的生命里,绝大多数时间都是活在男人们的胯下,身体里塞着男人们鸡巴的时间,比我穿着衣服和内裤的时间都要长。我的一生都在追寻着性爱的快感,但这一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被儿子们操着,脑海中的思绪不禁回到了最初缘起的时候……   曾经,我有一个男人的名字和男人的身份。   我叫杨青,36岁,有一个完美的家庭和一个体面的工作。   我有一个我爱的妻子,她和我相恋多年,最终一起携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婚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她是那样的聪明伶俐,受着我们的关爱,在幸福中成长。   我也有一个温柔的情人,她对我情深似海,明知道无名无分却对我一往情深。她肯抛弃自己的一切自尊来取悦我,满足我。她也渴望着妻子的身份,但我无法给予她。她对我无怨无悔,在我工作中陷入低潮的时候鼓励我,取悦我,让我忘记工作上的烦恼。   但是我让她们失望了,2024年3月7日,我登上开往美国的飞机,在飞机上见到了我的青梅竹马,我和牧秋快乐的回忆着童年的往事。但随着飞机的颠簸,我隐约看到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带着一道光环的球体,飞机解体了。弥留之间,我看到牧秋身上泛起一道白光,而我的身上出现一道蓝光,这两道光芒交互着,纠缠着,穿过了彼此。蓝色的光芒落进牧秋的身体,白色的光芒却进入了我的体内。下一刻,我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 *** *** ***   再次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看着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我很快接受了我穿越重生的事实。我的脑子里有另一个人的记忆,我贪婪的翻阅着这个女孩短短的一生,属于两个不同性别不同时空的人的记忆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   “我”叫韦馨紫,这个名字在男性人格的我眼里,是一个耻度颇高的“玛丽苏”式的名字,但“我”的短短的一生中却充满了坎坷。   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难产死去了,那是1987年,父亲一直没有续弦,从小独自照顾着“我”。“我”从小就没有见过别的亲戚,父亲是一个出租车司机,他起早贪黑的维持着这个家庭的生计。在“我”刚出生的那几年,父亲的生意非常好,因为那时在“我”生活的这个城市里刚兴起出租车这个职业。父亲在那个年代买了这个40平米的小房子,只有“我”们两个住着,“我”那时只感觉这个房子里空空当当的好大。我们的小屋里慢慢添置了家具,电器。“我”仍记得我第一次在彩色电视上看到动画片时候的兴奋。花仙子,我叫小甜甜,美少女战士,那时候超能力少女就是“我”的梦想。   慢慢的,“我”长大了。父亲的生意却变得不好做了。城市里的汽车越来越多,出租车的生意也因为恶性竞争变得越加艰难。父亲从最早一天工作6个小时,逐渐延长到一天18个小时,“我”逐渐担负了家里的家务,做饭,洗衣。父亲的笑容越来越少,人也变得越来越阴沉。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终于在昨天,“我”得到消息,他在夜班的时候,被一个叫青龙帮的帮派里的小混混,刺死在车上。   不大的房子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人生如此艰辛,还是只有童年如此?”“我”问着自己,“让我死了吧”。   当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成了我。一个2014年的中年男人穿越到了2005年的一个含苞欲放的女孩身上。   我回忆着女孩的一生,女孩今年18岁,正是人生最美丽的年纪。女孩从小就没有朋友,她有着精灵般的美貌,却受到同性的排斥。无数的男孩们追求她,她却把自己包围在厚厚的壳里面,没有一个男孩能够打破她心灵的“坚壁”。   她的人生就由我来继承了,看着镜子,镜子里一个看起来柔弱的美丽女子微笑着,从今天起,我就是韦馨紫。   我在意识中翻阅完了这个名叫韦馨紫的女子书籍,准备合上书本,却发现了一个银色的“0”的印记,我轻触着这个印记,一道银色的光芒从眼前铺洒下来,光芒弯曲着,组成我可以识别的文字。优美的线条组成冰冷的文字,构成了最残酷的词句:   系统:吸精婊子   男人的精液就是你的经验值,收集精液会让你更加强大。   被动技能   人见人操lv1:你在周围的异性眼中光彩夺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同时增加同性的排斥。   受虐体质lv1:你的性癖已经变异,受虐的情况会增加你的快感。   神奇淫液lv1: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   主动技能   精液自愈lv1:花费10ml精液指示度,加快新陈代谢,增加伤口自愈速度(性器官恢复速度增加500%)   青春永驻lv1:花费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终身技能   一无所有max(未激活):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不会拥有超过1天最低保障的金钱和金钱等价物   我目瞪口呆,一股深深的恶意笼罩了我。命运并不是充满善意的让我重生来享受生活,看着这个充满恶意的“系统”,我狠狠的在意识中说道“关闭!”我决定永远不再去想这个恶意满满的东西。我就是我,男性人格的我,我不承认自己的女性身份,即使将来我将要成立家庭,我也要和一个心爱的女性度过一生。“同性恋”虽然在现在的中国不被认可,但我看好中国的将来。   但是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女孩,我不禁深深的迷恋了。这样的女孩我在生前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早就被各种有能力的男人收到房中。我迷恋的看着镜子里的我,缓缓解开衣服。   我让衣服从我的肩膀下滑落,背着手从身后解开乳罩的扣子,弯下腰,把内裤褪到脚下。我用手扶着我的乳房,看着镜子里的女孩脸上泛起潮红。   女孩的乳头微微的变得有些坚硬,“我是男人”我不停的在意识中强调这一点,“所以我需要女人”意识深处另一个我大声的反驳着,“作为男人,我有欣赏女人的需要!”   我沉醉的看着镜子里的我自己,用一只手的食指,拨动着乳头。前世里我的女友最喜欢我这个动作,每次的前戏当我做起这个动作的时候下面会立刻春潮泛滥。   我拨动着乳头,从小腹深处升起一种快感,这快感不同于身为男人时的感觉,激情而又迅速。这快感像是轻轻拂动的风,带着让人舒服的感觉,柔和的,缓慢的,在身体里生根发芽,悄悄的成长。   镜子里的女孩一点点坐了下来,两腿并拢着斜着放在身侧,像一条坐在礁石上的美人鱼。我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一条腿颤抖着打开,露出里面如花朵般精致的阴户。   小巧的阴户紧闭着,稀疏的阴毛长成了一个心的形状。阴毛下面有一条粉嫩的肉缝,我的手摸索着,从乳房到小腹顺着向下前进着,拂动着阴毛,最终食指和无名指分开放在两边的阴唇上。   轻轻的,我把两指分开。   阴唇终于分开了,如仙境的大门,露出里面女人身体上最美丽的部分。我的中指弯曲着放到阴蒂上面,转着圈跳动起来。   一阵强烈的快感冲上我的脑子,这感觉和男人射精时的快感相比,更加汹涌,更加持久。如果说身为男人时的我射精时快感的巅峰的话,这种快感比那时的巅峰还要高上许多,更可怕的是,随着手指的动作,快感还在继续增加。   男人的意志是薄弱的,要比女人弱的多。一旦体验到了快感,便会下意识的追寻她。感谢我的妻子和我的情人,前世我对女人身体构造的了解要比我自己还要多得多。我下意识的把手指挤进阴道,探索者,触摸到一层薄薄的膜。   我没有突破这道膜,就在这道膜外抽动着手指。快感一波波的涌过来,不多久,我就迷失在这快感的浪潮中,我闭上眼,体味着,追寻着,攀到了高峰。 第一部:因果与诅咒      第一章 缘起   从重生的那天起,我接过了韦馨紫的身份,过起了她的生活   我现在是一名高三学生,18岁,在D市第13中学。在学校老师已经知道了我家里发生的事情。教导主任把我叫到办公室,开导着我,让我不要因为伤心事影响了学习。我的成绩一直保持着全校第一,老师不希望一个能给学校带来荣誉的学生,从此一蹶不振。他们对我说,让我用最好的成绩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我答应了他们。   我所在的班级是学校的关系班。市第13中并没有优秀的学苗,优等生数量不够组成所谓的快班,所以只以快班的名义,弄出了一个关系班。   我所在的关系班里,最出名的并不是我这个全校第一,而是一个叫郑天的男孩。   郑天据说是一个自称试图取代青龙帮而代之的黑社会家的二代。对这个青龙帮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身体原本女孩的家人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没有把这个女孩的一切背负起来的义务。郑天是一个我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物,女人的第六感让我发现他似乎对我很有兴趣。我不想和男人有任何瓜葛,更何况这男人已经有了一个我梦寐以求的女人。   韩丽是她的名字,她是郑天的女人。郑天曾经想尽办法要把韩丽勾引上手,终于在一个雨夜中当着他6个小弟的面,强奸了韩丽。从此韩丽对郑天死心塌地,但她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善良女孩,用她特有的气质约束这郑天的同时,郑天也把韩丽作为他一生的爱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是韩丽用自己的温柔拴住了郑天这个嚣张跋扈的恶狼   彦美、薛红、史翠是郑天那个小团伙的公共汽车,这一点我略有耳闻。他们三人被郑天强奸过,又被郑天当做赏赐,随手扔给他的六个小弟,但她们已经堕落了,她们三人经常和郑天那个小团伙混到一起淫乱,曾经有同学在学校的体育馆里,看到他们10个人在一起。郑天干着韩丽,魏翔、方艺、姜元、姜松、窦平、施志围着彦美、薛红和史翠干到了一起。韩丽是郑天的女人,郑天从来不让别的男人碰她,但是他却不吝于在众多男人的面前干着韩丽,让她把自己的性器及一切羞耻的地方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   此时的正是课间的时间,我收拾这刚做完的作业,抬头却看见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郑天大大方方的抱着韩丽,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右手伸进韩丽的裙子里,左手把韩丽的上衣高高的撸起来,露出韩丽的乳房,她的乳头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郑天把玩着,韩丽满面潮红,郑天最喜欢她羞涩的一面,经常有意把韩丽的一切暴露在全班同学的面前。   但这次他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他不满足于韩丽的反应,看到班级中的男生用贪婪的眼神看着韩丽的乳头,生性好炫耀的他更来了劲。把韩丽推倒在桌子上,伸手把韩丽的裙子扒了下来。韩丽用手死死的抓着几乎透明的蕾丝内裤,不让郑天把内裤也脱下来。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郑天,她知道郑天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从来没有把她送给其他的男人分享,但他这个爱炫耀的变态癖好却给了韩丽带来了极大的羞辱感。这一次如果被郑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内裤都扒了下来,下次等待她的就该是在全班同学面前被郑天干了。   我气愤的站了起来。韩丽是个好女孩,她是我梦想中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对郑天死心塌地,我肯定会使出一切手段去把她拉到我的身边。   “郑天你太过分了!这里是教室!不是你家里!你如果不知廉耻就请滚出学校!”   郑天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削过面子,他脸色铁青着,示威的把韩丽的乳罩扔到我的脸上,“你以为你是谁?班长怎么了?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操死你!”   我被他盯着,心里却害怕起来。刚才因为韩丽脑子一冲就站了出来,但郑天他手眼通天手下又都是黑社会分子,有着前世社会经验的我却连自己唯一的亲人都死去了,我在他的面前就是一只蚂蚁,就像他说的,分分钟操死我而不用受到任何惩罚。   我冷着脸,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不再说话,像是看不过去似的,摔门走出了教室。   但是我却没看到,郑天的手握着拳头,颤抖着,强忍着怒气。薛红和史翠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走到郑天的旁边,低着头跟他说着什么……   我暂时不打算回到教室了,我和郑天闹僵,回去怕他想起报复我,想缓和一下等他闹够了再回去。但他玩弄韩丽的一幕却冲击着我的大脑。我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作为女性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具有冲击性的画面,我下面已经湿了,淫水打湿了我的内裤,如果用手扭,甚至会扭出水来。   我无意识的走着,抬起头却发现眼前正是女卫生间,鬼迷心窍班的,我躲进女卫生间的一个单间里。单间里是坐便,门锁却早就坏了——我们学校的女卫生间门锁十有八九都是坏的,一直没有修。女孩上厕所的时候必须要用手拉着把手,门才不会开。   我做到坐便器上,犹豫的把裙子拉起,内裤褪到脚踝,但内裤太小,这样无法把双脚打开,我咬了咬牙,抽出一只脚,内裤只带在一只脚的脚踝上。   “唔……唔……嗯……嗯……啊!”   我咬住嘴唇,蹲在坐便器上面,一只腿从内裤中伸出,内裤歪歪斜斜的挂在另一只脚上面,大大的张开阴户,中指在阴户中进进出出。   “啊……不行了……好爽……爽……啊”   我突然叫了出来,这时候已经上课了,卫生间里空荡荡的,淫荡的叫声显得如此突兀。我吓了一跳,犹豫着把内裤从脚面上拿下来,团成球塞进嘴里,用牙死死的咬住,声音在喉咙里翻滚着传不出去,我心放了下来,中指又开始快速的在阴道中抽动着,淫水兹兹的被拖出来,我仍感觉一阵空虚,另一只手本来把着门把手,此刻却顾不住了,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搓动阴蒂,一阵巨大的快感涌来,却始终达不到巅峰。   “每次都这样……人家想要高潮嘛……啊……怎么还不来……”   我嘴里胡言乱语着,内裤堵在嘴里,只能低低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高潮……高潮……”0   我越发受不了身体空荡荡的感觉,把食指也伸了进去。中指和食指一起进出,迸出的淫水飞溅出很远,落到了前面的鞋子上面。   鞋子上面……   鞋子上面!   我因为久久不来而迟钝的眼睛忽的睁大,这才发现因为没用手抓着们把手,门如今大敞大开,外面站着一圈女人,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为首的正是薛红那个女人,她身后带着彦美和史翠,韩丽低着头红着脸被史翠拉着努力往角落里缩着。   “哈,这贱货才看见我们!”薛红放肆的说着。   “我们的大班长啊,真没想到啊,想男人想到了这个地步,上课了都不回去,自己躲到卫生间里面手淫!”彦美讽刺着。   “啧啧,颜色还粉嫩粉嫩的嘛,没想到居然这么淫贱,刚才想着的是哪个男人啊?不会是郑天吧!”说着最恶毒的话的是史翠。   韩丽只是低着头,被史翠牵着手,似乎不敢看我这淫荡的样子。   “我……”我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刚才汹涌着的快感被堵住,却被我羞耻的心理引发出来了,一股巨大的快感喷涌而出,我含着内裤的嘴里呜呜的悲鸣着。   伴随着高潮而来的,是忍不出的尿液,透明的尿液飞溅出3米,放在阴蒂上的手收之不及,一部分尿液打在手上,溅的我浑身都是。   “这贱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高潮了!”薛红睁大了眼睛。   “快拍照!”史翠及时的说。   “对,拍下来!”,   “太精彩了!”薛红和彦美纷纷附和。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这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了,心底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我的一生好像就要发生变化了……   (叮当!你的终身技能一无所有已经激活,好好享受你的美好人生吧!)   脑中响起一个系统提示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嚣张的大笑。我身体因为高潮无法自控,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从我的衣服口袋里把钱包取了出来。   为首的薛红甩了甩我的钱包,把上面沾的尿液甩到了我的脸上,又拿这个钱包在我的脸上使劲拍了几下,“钱,我拿走了,权当拍照费用了,哈哈”   她说完,又趁我高潮余韵中身体瘫软着无法动作的时候,打开手机摄像档,从我的阴户,一直移到我的脸上。看着镜头,我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我第一个反应是上去想要夺过手机。   “臭婊子你还想抢我手机!”   她后面的史翠恶狠狠的向我踹过来,我一个不稳,摔倒在地。   薛红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婊子你不是想男人吗?郑天,这里有个臭婊子喊着你的名字自己玩自己呢!”   “呦,这不是我们义正言辞的大班长吗?”   一个油腔滑调的声音   郑天?!   我心里大喊不好,想要说话,却忘了嘴里自己塞着内裤,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韩丽偷偷的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屑,似乎对我这个班长此时的行为非常失望。   这时间稀稀拉拉的进来7个男生,为首的正是郑天,他一进来,眼睛瞪的溜圆,和后面的男生一起贪婪的看着我。   “啧啧,大班长居然打扮得这么淫荡,是听我说要分分钟操你,自己跑这里来求我操吗?”   “大班长都这样诚恳的请求你了,郑哥你就大发慈悲操了她吧!”   “操完以后再给兄弟们爽爽呗?”   “没问题!你看她自己都答应了!逼里面多少水,肯定是在想咱们兄弟一起上!”   “那咱们去体育馆?”   “行,还是那里安静”   “你说要是再有路过的看见了会怎么说?”   “咱学校又多了个公用厕所呗!”   “哈哈哈!”   “哈哈哈哈!”   我听得瑟瑟发抖,想用手把自己的内裤拉出来好求饶,史翠手疾眼快,和彦美一起把我的手反背到背后。   “走!”薛红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了熊熊燃烧的嫉妒的火焰。这火焰仿佛要把我燃烧殆尽。 第二章 春潮   我被薛红她们挟持着,昏昏沉沉的被一群人拖进了体育馆。此时正是上课时间,偌大体育馆中一个人也没有。   郑天一进体育馆,便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身边,抽出我嘴里的内裤,远远地扔了出去。用手夹住我的下巴,轻佻的看着我。   “果真是个极品女人。”   韩丽默默的走到郑天身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把他远离着我拽着。   郑天却不管她,只是盯着我,“真有一种让人想毁灭你的魔力啊……”   我心里一凉,知道坏了,这分明是人见人操的被动体质啊,看这个被动技能的说明,根本不会让人怜香惜玉,只会怎么粗暴怎么来……   “郑天同学,请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是同学,老师知道了也不好。”   我试图用老师来做最后的努力。   “哈,老师才不会管,要不要我找个老师来一起操你?”   彦美一声不屑,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姜松站在她的后面,用手把彦美的头转向侧面,用嘴堵住了彦美的嘴,同时双手把彦美的乳罩解了下来,握上了彦美的巨乳。   “喔……”彦美的一声长吟被堵在了喉咙里,双手向后抱住了姜松的头。   魏翔也轻笑了一声,抱住了薛红,两人哄笑着互相开始脱衣服。   我看得目瞪口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被郑天抱着坐在了垫子上,郑天环抱着我,粗大的手从我衣服下摆伸入,握住我的鸽乳。   “好小。”他皱了皱眉。   韩丽跪坐到郑天的后面,用自己的乳房按摩着他的头,仍在试图帮我,做着最后的努力。我被郑天摸的浑身暖洋洋的,失去了力气,满面潮红的看着眼前彦美和薛红的活春宫。   此时彦美的裙子已经被方艺解了下来,他一面嗅着彦美的内裤,一面把内裤扒了下来,此刻彦美除了鞋和黑色丝袜,身上已经不着寸缕。   方艺陶醉的闻了闻彦美的内裤,甩到一边,郑天一边看着一边用手捏上了我的乳头,狠狠搓动着,让我的乳头兴奋肿胀起来,立在他的手中。   我看到彦美被姜松吻的脸色粉红,姜松放开了彦美的嘴,他的嘴顺着脸颊划到彦美的右耳上,用牙齿轻咬着彦美的右耳,彦美缩着头,兴奋的轻轻颤抖,方艺也用嘴凑到了彦美的阴户上,舔了起来。   彦美失声的啊了一生,身体向上弓着,另一个男人施志也凑了过来,拉住彦美的手,拉开拉链,掏出巨物,让彦美给他手淫。   彦美手上下搓动着,施志脸上漏出陶醉的神色,姜松一遍用手揉着彦美的巨乳,一边用舌尖轻轻在彦美的耳蜗里面旋转。   这个刺激让彦美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   另一边,魏翔、姜元和窦平也缠上了薛红,只有史翠姿色较为平庸,身材也一般,似乎无人搭理,愤愤的看着彦美和薛红,又恶毒的盯了一下我,飞快的把衣服脱掉,跪到了姜松的背后,伸手把姜松的裤子脱掉,用舌头舔起了姜松的屁眼。   姜松对后面的史翠毫无感觉,顾自和施志说了一下什么,两人在两侧用肩膀架起彦美,另一个胳膊兜起彦美的腿,彦美被她们两个人抱在了半空,两人的嘴也没闲着,轮流嗦着彦美的舌头,另一个人便攻击彦美的耳朵,彦美还没被真干,就已经高潮了两次。   我看的浑身发热,郑天更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下面,我的裙子下空空如也,露出阴户,他忽然顿了一下,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把手伸到了我的眼前,双指微张,一丝银线在两指见滑落。   “这是什么?”他咬着我的耳朵。   我一哆嗦,强烈的刺激让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韩丽在后面失望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放弃了我,开始专心用手按摩着郑天的头。 / D5 F8 V$ ^$ `9 F5 ?   郑天又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用手夹住阴蒂,忽然狠狠的一捏。   “啊————”`   我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叫了出来。   郑天更兴奋了,似乎开发出了什么癖好,粗暴的把我的衣服撕开,两颗扣子蹦飞出去,抓着我的乳罩一拉,我又是一阵疼痛,身子却不停使唤似的应向了他。   韩丽看到这里叹了口气,她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抚摸着郑天的手,把他从狂躁中安抚了下来。她轻轻的和郑天一起解开我的衣服和乳罩,拉下我的裙子,两人配合着,把我脱了个干干净净。   如今的我不着寸缕。   “大班长给我跪下!”   郑天一脚把我踹得向前扑倒。   韩丽把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了下来,她落落大方的当着体育馆里所有人的面,用胳膊环抱起郑天,吻上他的唇。   郑天被韩丽的热情大动,拉过她自己仰面躺了下去,他对着我的头把腿大大张开,让鸡巴立在我的眼前。   他示意韩丽坐上来,韩丽犹豫着,一边低着头一边红着脸摇头。郑天架着韩丽坐到他身上,韩丽怕压到郑天的宝贝,无奈只好略扶了扶,把自己的阴道对准郑天的鸡巴慢慢吞了进去,然后昂起脸,上下耸动起来。   郑天一边享受着韩丽的服务,一边用手抚摸着韩丽和他交合摩擦的地方,他让我睁大眼睛一刻不停的看着,而后更是拽过我的头发,让我舔他们交合的地方。   我头发被拽的生疼,无奈只好用舌头舔了舔韩丽的肉缝和郑天的鸡巴。   【被动技能】神奇淫液lv1: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   有了我唾液的加入,郑天的鸡巴又变粗了一圈,韩丽动起来越发的困难,郑天对自己突然勃发的性能力大感意外,抽动两下感觉状态超长,便兴奋的自己上下抽动起韩丽的阴道来。   韩丽也逐渐进入状态,忘我的大声呻吟起来。   这时彦美也已经被两人架着,方艺站立着,鸡巴的高度正好对着彦美的阴户,狠狠的干了进去。她被方艺干的浑身无力,两人也有些累了,把彦美放了下来,摆成趴着的姿势,方艺在彦美阴道里干着,姜松就把鸡巴塞到了彦美的嘴里。   两人前后干了起来,彦美陶醉的大声呻吟。   这时魏翔和姜元也把薛红拉了过来,和彦美并排趴着,前后干了起来。   窦平和施志两人只好拉过没人理的史翠,让三女并成一排,整个体育馆内春潮涌动。   体育馆里面全是女人伊伊阿阿的声音,时间一长,我的身体里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越发难受了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小时,魏翔、方艺、姜元、姜松、窦平、施志先后都爆发了一次,他们等着郑天,没再继续做,只是抱着3女上下齐手,把三女弄的欲火焚身。   最后郑天和韩丽终于达到了高潮。在他们做爱的一个小时中,我被迫不停的用嘴和舌头舔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喝了不少淫水,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最后终于当郑天也爆发以后,7个男人把我围了起来。   我无法反抗,终于也认命了,低着头,等待命运的发落。 第三章 失身   “老大你先来。”姜松笑着对郑天说道。   我试图做最后的努力“郑天,已经快下课了,这里随时都有同学过来,下一节课说不定是体育课……”   “闭嘴吧你!”薛红冲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脸上,刚才她和郑天激烈的交合时,这丫头刚才一定踩到精液了,脚上带着浓浓的精液味道。   郑天嚣张的哈哈大笑,指点着姜松和方艺扳开我的大腿,这生的我因为没有锻炼过,身体几乎是0肌肉,丝毫抗拒不得。只好用手遮挡阴户,施志和魏翔很有眼色,主动上来抓着我的手腕,把我的胳膊伸向两边。   这时我的腿被扳成M形状,阴户没有一丝遮掩的敞露在10个人的眼前。   我听到男人们的呼吸声骤然加重,郑天的手摸上了我的阴户,用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分开私处,露出里面粉嫩的嫩肉。   他的另一只手捏住我的阴蒂,经过刚才一场春宫大戏,我下面早已泥泞不堪,他捏上阴蒂感觉滑滑的,“骚,真骚”他嘲笑着我,周围的男女也响起一阵哄笑。   薛红松开脚,用脚趾伸进我的嘴里,媚笑着对郑天说,“老大这里不打算开开荤?”   “当然得让老大第一个上!”众小弟捧着郑天,郑天本来已经用胀大的鸡巴对准了我的阴道,听到这话高兴跨坐到我的脖子上。   “臭婊子会口交吗?”   郑天用鸡巴拍了拍我的脸。   我用愤恨的眼睛看着他。   郑天笑着对姜元点了点头。   “啊!”一阵剧痛传来,我的左手小指被想外扳成了90度角,十指连心,这剧烈的疼痛让我眼泪和鼻涕一起涌了出来。姜松冷笑着轻轻摸着我右手小指,郑天再次用鸡巴拍着我的脸   “臭婊子会口交吗?”   “会,我会!”   我疼得一抽一抽,赶忙说着。   啪的一声,我的右手小指也变成了90度。   “啊————”!   我疼的用屁股撞地板,示意我什么都可以答应。   郑天一字一顿的说,“我问臭·婊·子·会口交吗?”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为了让我彻底屈服。但我别无选择,这个身体的敏感程度远远大于前世,两只手的小指折断疼痛让我无法忍受,我大声对他的话表示屈服。   “臭婊子会口交!”我几乎咬着牙,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韩丽的脸上现出几份不忍,当初她也是这样被郑天彻底驯服的,只有史翠脸上显出兴奋的表情,她心里极其扭曲,本身不漂亮的她因为酷和叛逆愿意和几个混混混在一起,她最喜欢看的就是美丽的东西被拖入和她一样肮脏的泥潭。   郑天笑了,姜松和姜元握住我的小指,用力往回一按再一扭,我的两个小指已经回到了原位。   他们兄弟俩父亲是开的骨科诊所,从小就和骨头打交道,靠着这一手不知道多少女孩被拖入深渊。   这时候我已经彻底屈服了,跑肯定跑不掉,我只想着赶快应付完,好让这个噩梦早点结束。   郑天把鸡巴凑到了我的嘴边,我明白他的意思,把鸡巴含了进去。   鸡巴一进到我的嘴里,和我的唾液混到了一起,仿佛起了化学反应一般,直接胀大了一圈,把我的嘴塞的严严实实。   郑天也嘶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不同。男人极少能够连续射精,做过1、2次以后再做起来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更何况昨天晚上,他和韩丽他们彻夜大战,今天本来就有些体虚,今天再和韩丽战上一场,早就没了力气。本想着吓吓我,让我屈服以后晚上再做享受,但没想到鸡巴一放进我的嘴里,立刻雄风再起,体内充盈出无尽的力气,仿佛可以再战上一天一夜。   (老子我年轻,有的是本钱)他的想法甚至已经写在了脸上,让我很无奈。   神奇淫液lv1: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   这坑爹的系统!   我暗骂着,忍着恶心用嘴唇开始撸着郑天的鸡巴。   郑天闭着眼,嘴里时不时的抽着气。   “妈的,这婊子嘴里绝对有道,这感觉比花街那些烂女人还好!”   郑天笑骂着。   不一会,我感到他的鸡巴开始胀大,我知道他可能要射精了,这让我不知所措。   让他射在嘴里?我他妈的已经给男人做口活了,再让男人射在嘴里还活不活了?让他射在外面?我的小指现在还隐隐作痛,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很快就不用我来担心怎么选择了,郑天用手抓着我的头发,大鸡巴在我的嘴里疯狂冲刺,最后深深的插进我的喉管里。我没办法,尽量把头努力的仰着,把脖子伸长,和嘴成一条线,感到他的鸡巴前端甚至已经伸进了我的食道,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食道。   不用我下咽,这人生的第一炮便直接打进了我的胃里。   郑天喘息着,把鸡巴抽了出来,鸡巴还坚挺着,并没有因为射精而软下来,狰狞的龟头上还沾着一些我的唾液。郑天喘了喘气,“真他妈的爽”,他说道,“你们上吧”   他抱过韩丽,做到旁边摞起来的垫子上,一只手揉着韩丽的乳头,一只手伸进韩丽的下面,轻轻揉动。看来他们经常做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做爱的意思,但两人都很享受互相抚摸的快感。   彦美和薛红知趣的凑到了郑天和韩丽旁边,彦美跪了下来,用嘴舔着韩丽的阴户,当郑天把手指从韩丽的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便主动把嘴凑上去,把郑天的手指含进嘴里,仿佛遇到什么美味似的。韩丽对她们的服侍早就熟悉了,浅浅含笑,双手向后抱着郑天,转回头和郑天接吻。   薛红跪坐在郑天所坐的垫子上,用奶子按摩郑天的肩膀。一只手探进自己下面,狠狠揉动着。   只有史翠没人搭理,她自己做到一边,大大的敞开大腿,把她的逼泄露的春光灿烂,已经被操到发黑的木耳无人问津,只能自己一只手捏着有些下垂的奶子,一只手用两根手指重重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而此时我却被六个男人围了起来,我跪坐在地上,男人们紧贴着我围了一圈。施志站在我的正前方,把鸡巴伸进我的嘴里让我给他口交,同时脚趾也不老实,大拇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口,上下撬动着。   我强忍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努力给他做着口交。同时双手给姜氏兄弟打着手枪,其余四个人的鸡巴凑在我脸上,有的一下下戳我的耳朵,有的用手把着在我的脸上画着圈圈,有的用鸡巴啪啪拍着我的脸。   眼前的糜烂场景不停的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有一些迷失。我身体的快感和我的理智矛盾着,挣扎着。我不知道我应该倾向男人人格的理智还是屈服与女人人格的快感。   身为女人,想要男人的鸡巴得到快感;身为女人,想要更激烈的高潮;身为女人,想要生活在不停的快感高潮中。   这真是我的想法吗?我很害怕。   就在这恍惚中,施志的鸡巴在我的嘴里爆发了,他抽走鸡巴,方艺放了进来,不一会他也射精了,离开我的身边,魏翔又凑了过来……他们一个个的射精,我好像男厕所中的小便池,一个个排队把鸡巴伸进我的嘴里,射出浓稠的精液,再换另一个人……,   不知不觉,他们7个人每人都在我嘴里射了一发,姜元在射精之前,甚至用手提前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脸上,但是在经过我唾液的滋润后,他又气势汹汹的又在我嘴里来了一发,好像之前没有射精似的。   郑天拍拍手,让男人闪开,我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啪,郑天一个耳光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打了个寒战,才发现现在的处境。   “知道现在该做什么吗?”郑天似笑非笑的说。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平躺到地上。   “自己来,把你臭逼露出来”姜氏兄弟嘎嘣嘎嘣玩着拳头。   我感到难堪,但是在他们“不做就弄死你”的眼神下,不得不主动把大腿敞开,伸成M形,用手把这脚踝。   郑天满意的笑了,挺身上前,把我的脚扛到了他的肩膀上。   我把头侧了过去,不想看到这难堪的一幕。但郑天却不高兴了。   “转过来,难道我不帅吗?”他厉声喝道。   我乖乖的把头转回来,看着他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用力往前一挺。   我感觉一阵刺痛,一些湿润感从阴道中涌出,顺着股沟淌落到地板上,贴在屁股上,冰凉的地板上,有一些温热的感觉。   我的处女血,我知道。   郑天低头看到处女血,满意的笑了。“赚了”,他说。   继续挺深耸动。   一开始的疼痛感过去以后,一股瘙痒从子宫深处出现,好像随着他的耸动间,有一个小细刷子在我的子宫里刷呀刷呀。   这瘙痒逐渐越来越大,逐渐扩展到阴道上,但一碰上郑天进进出出的鸡巴,瘙痒瞬间变成了快感的浪潮。   我感觉自己好像一叶小舟,随着郑天的耸动,一波波浪打过来,我起起伏伏,一起一落又像正被驯服的野马,套上鞍缰,驮着身后的骑士努力奔跑。( a5 W. m0 A, i ! R+ W% I; L$ l& @+ H* ?   “……唔……唔……啊……嗯……嗯……啊……哦……嗯……啊……啊……喔……啊……”   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逐渐进入状态,周围的男人开始窃窃私语,对我指指点点。   我知道他们说我什么,无非天生淫荡,无非第一次就被操的性奋,无非活着就该被男人操。   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高潮啊!我也想像死人一样躺着,无声的反抗着他们,但是快感面前,我的身体却说不了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身体违背了我的意志,更大声的叫了起来。   “……啊……啊……郑天……你好棒……好大的鸡巴……啊……顶到我花心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要被郑天哥哥操死了……啊!!!!!!!”   我嘴里胡言乱语着,郑天听到我叫床声更卖力的冲击着我,一下一下的用力捣到了子宫口。   当郑天的大鸡巴又一次捣到子宫颈的时候,我高亢一声,到了高潮,但郑天却没有,我的淫水有着春药的功能,男人经过我淫水的滋润,坚挺的更持久,这下我可受了罪。   高潮到了,但郑天没有停下来,在感官达到高潮后,居然继续向上汹涌着。我感觉自己像是要疯掉了,手想要推开郑天,屁股用力远离着,但手却不知道被谁抓住了,肩膀也被按住,身体被牢牢的控制在原处,被无情的接受者郑天仿佛机器般的冲击。   第二次高潮,还没有停下来,我真的要疯掉了,我感觉我被抛到了高空中,身下便是无底深渊,但身体没有下落,还在不停的上升,上升,上升。   第三次高潮,第四次高潮,终于在第五次高潮,我感到郑天身体急促的颤抖,鸡巴顿时胀大了2圈,好像有小臂粗细,他用力的把鸡巴插入我的阴道,龟头居然挤开了子宫颈,终于,他射精了。   精液如同高压水枪,射进了我的子宫里。“要怀孕了!”我胡言乱语的哭喊着,郑天仅仅的抓着我的腰部,持续的射了半分钟才把鸡巴抽出我的阴道。   他沉重的喘着粗气,像牛一样,脸上说不出的满足。   “你们来吧,太爽了!”他对手下说着。   我失神的躺在地板上,身体时不时像沾板上的鱼一样,抽筋般的抖动两下。   “老大,这不会弄死吧……”窦平咽了口吐沫,看着我的状态有点害怕。   “要不先弄弄她的嘴?”魏翔也不敢上了。   “没事,这小婊子经干,有些奇怪的门道。”郑天毕竟干过我,隐约知道我有些不太一样,对手下说。   方艺早就忍不住了,趁着其他人犹豫的档口,伸手把我拖到体育馆一摞立着的垫子旁边,用脚踩住我的脸,把我的屁股拉起来。   此时我的姿势就是用肩膀扛着地板,头歪着被踩在地板上,腿无力的向两边耷拉着,他用手拉着我的腰,把屁股靠在那摞垫子侧面,像打桩一样的姿势,把鸡巴向下打进我的阴道。   我又开始了一轮天堂与地狱的旅途。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也不知为什么,从上午到现在也没有人来这个体育馆。男人都为我的身体所吸引,丝毫不搭理其余四个女人,史翠一直自己手淫着,韩丽被彦美和薛红用手指干到了高潮。   男人们一开始还在一边看着,一边打手枪,但操起我来时间实在是太长,他们受不了这等待的时间,开始找一些好玩的事情去做。   于是我便更闲不下来了   他们操着我的逼,操着我的嘴,同时还要我给他们打手枪。小男人毕竟还嫩,尽管体力强筋,但有着洁癖。在没有给我做清洁前不会去动我的屁眼。   于是我又被干了一个下午,直到晚上6点多,他们才筋疲力尽的互相勾着肩膀,离开体育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留在那里。   走前韩丽忍着全身的酸痛,把我的内裤乳罩袜子鞋子等衣物收拾到一起,叠好放在我的身边。“一会等学校的人都走了你再走吧,”她小声的和我说,“你这个时候走路的样子,不太雅观(小声),会让人看出来的”。   韩丽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郑天……郑天他我会尽量约束着,不让他再找你麻烦。你回家好好洗个澡,睡一觉,千万不要想不开。人生……”她凄婉的笑着,“人生总要经历这一步,才能成长……”   我没有说话,躺在地板上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第四章 堕落   我等到郑天他们都离开体育馆以后,才挣扎的爬起来。慢慢的穿上衣物。我的衣物上面脏乎乎的,到处都是精斑,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精液味。   我没有回教室,直接从体育馆走出校园。   我蹒跚的走出教学楼,两腿间火辣辣的疼痛。这疼痛让我大大的张着腿走路,这时学校里的同学还没有走光,几个同学在躲我的身后看不见的地方结伴切切私语,用手指点着我。   我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前世的我高中有个同学,据说是全校的公共汽车。她每天走路就是张着腿走路,两腿间的裂缝能塞进一个拳头,我此时走路的姿势和当年那个公共汽车同学一模一样。   我回到了我的小屋,却发现钥匙怎么也打不开门。正奇怪的时候,房门开了,里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张牙舞爪的追着骂我,骂我骚扰她的家,而她说她已经在这里住了10年了。   我伸头进去看,里面的布局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看墙面和地面的污渍,绝不是几个小时能造成的。   我只能感叹系统的强大。   【终身技能】一无所有max(激活):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不会拥有超过1天最低保障的金钱和金钱等价物。   如今,我连家也没有了。   *** *** *** ***   我好饿。   我蹲在街边,这是我此时脑子里唯一想法。   如今我一无所有,学校我不打算再去了,从体育馆离开后,他们有我的裸照,会以此来威胁我,而我的意志不强,这样下去我会越发沦落。   变成他们公用的性奴?学校里的公共厕所?   这不是我想要的。   可离开学校,我会什么?靠什么为生?   前世的有光辉的履历,可以胜任各种管理工作,更有着雄厚的人脉,随便做什么都没问题。可现在的我却什么也没有。   只有一具青涩的身体,不再是处女的身体。   “系统……”   我用因为冷和饿而发青的嘴唇,颤抖着念出这个词。   眼前一片银光披洒而下,在虚幻中构成可以让我识别的文字,字体灵动优美,但字的内容对我来说却残酷无比。   系统:吸精婊子   男人的精液就是你的经验值,收集精液会让你更加强大   被动技能   人见人操lv1:你在周围的异性眼中光彩夺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同时增加同性的排斥。   受虐体质lv1:你的性癖已经变异,受虐的情况会增加你的快感。   神奇淫液lv1: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   主动技能   精液自愈lv1:花费10ml精液指示度,加快新陈代谢,增加伤口自愈速度(性器官恢复速度增加500%)   青春永驻lv1:花费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终身技能   一无所有max(激活):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不会拥有超过1天最低保障的金钱和金钱等价物   而在文字的最下面,一个横着的黄槽半填满着,上面一个银色的数字:31.5ml   对了,今天被7个人轮奸,他们在我的嘴里,我的阴道里,我的脸上都射了精,看这数字,应该是只要射到了我的身上,都算作我接受的。   我看了再看,里面确实没有能够解决我现在饥饿能用到的。除了max的终身技能,每个技能后面都出现了一个加号,应该是这些精液可以让这些技能更进一步……   但是更进一步干什么?找更多的男人来操我吗?我苦笑着,尝试用了一下精液自愈。   阴道里的疼痛感消失了,数字从31.5降低到21.5ml,便不再降低,我感觉了一下,阴道似乎恢复为没有被轮奸之前,但处女膜似乎无法修复。   已经没有处女这种东西了啊,我心里感叹着。   有着一颗男人的心,我并不在乎处女这种东西,但还是有一种失落感。   “小姐?”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赶忙用意识关掉系统界面,顺着声音的来处抬头看去。   眼前是一个看年纪40岁左右的中年人,挺着一个发福的大肚子,右手夹着一个一看就是山寨的公文包,廉价布料的裤子下面是一个有些灰尘的皮鞋。他左手夹着烟,在昏暗的路灯下一闪一闪,身上穿着长袖休闲服,配着廉价西裤有一种小丑般的喜感。从我的角度看他的脸,最让人印象深刻的,除了双下巴就剩下那个透出贪婪眼神的眼睛。   “小姐?”   他看到我注意到他,刻意加重了这个词,重复问我。   我蹲在地上,眨眨眼睛,24点还在路灯下=不良少女=卖淫女,瞬间这个等式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顿时一股怒气出现在我心底,前世我是个男人,我有我的自尊,可现在,我被一个猥琐的中年人,用轻蔑的语气称呼为小姐!?   我的自尊让我猛的站起来,可是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脑子里顿时有些恍惚,身体没有站稳差点摔倒,被那个男人扶着,倒在他的胸膛上。   饥饿又出现了。   我好饿。   我真的好饿。   可我用什么来弄吃的?   我的怒气瞬间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消失掉了。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   “先生……”我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低着脸,不敢看那个男人的眼睛,小声的说。   男人仿佛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更加猥琐了。他低下头,用鼻子用力的闻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耳边低声问,“小姐多少钱一晚上呀?”   我的耳边感到了男人热乎乎的呼气,把我的自尊在这一刻击得粉碎,饥饿占据了上风,自尊已经被压入了谷底。   “200,先生,200”我内心哀鸣着,伏在男人胸膛上小声含糊的说着,“和一顿饭。”   “成交”猥琐男人用手摸着我的脸,滑过我的头发和我的耳朵,向下摸着我的锁骨,见我没有反抗,最终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用力的揉了揉,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用胳膊搂过我瘦弱的腰,把大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我们走吧。”   这一夜,我彻底的放弃了我前世的自尊和我曾经男人的身份,我用女人的身体取悦了一个男人,去获取金钱。   我变成了一个妓女。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我不再去上学,与学校的同学们断绝了联系,在这个城市里流浪。   这样的生活过了三年多,我习惯了这种生活,如今此生的我身份证上面的真实年龄是21岁,但我早已习惯熟练的使用着“系统”,用系统把自己的青春恢复到13岁的样子,这样熟悉的人就不会认出我了。   这一天早上娇小的我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怀里醒过来,我背对着他,他用胳膊环绕着我,把我紧紧的搂在怀里,他醒的比我要早,一只手把玩着我的乳房,转动着搓动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伸到我的下体,一会拨弄着我的阴毛,一会探寻着,玩着我的阴蒂,有时候会把食指和中指弯过来,伸进我的阴道里。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高高的涨起来,顶在我的股沟里。我被他拨弄身体暖洋洋的,舒服的不想动弹。真是遇到了一个温柔的好男人啊,我心里感叹着。他见我似乎醒了,从我的脖子后面吻着我,一路吻到我的脖侧,我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沿着脖侧向上吻,用牙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那里是我的敏感带,我感觉我的下面窜出来一股暖流,这暖流打湿了男人的手。   男人在后面笑了起来,我脸红着,回过头吻上了他的嘴。我把舌头伸到他的嘴里,碰到了他的舌头,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他像是发现了猎物,舌头追了过来,他低着头,向我侵略着,我的头下就是枕头,退无可退,无奈下舌头只能和他纠缠。我们的舌头追逐着,互相打着旋,舔弄着对方;我们的牙齿轻轻的磕碰着,口水交融在一起,他的一直手握着我的乳房,经过了三年的滋润,我的乳房已经有了32C的大小,软软的在他的手下变换着形状;他另一只手仍玩弄着我的阴道,我的下面早就洪水泛滥,泥泞不堪,他的手指进出着,带着淫水兹兹作响。   好半天,我们的嘴才分开了,他躺回去,一搭一搭的跟我说这话,我爬伏在他的胸膛上,仔细的看着他的脸,这就是我今天的男人。我的嘴唇和他的嘴唇轻轻的接触了一下,我得意的笑着,亲吻他青茬胡须的下巴,一路向下吻着,调皮的舔了舔他的奶头,用舌头钻弄了下他的肚脐,头伏进被子里,把他硕大的阴茎含入了嘴巴。   男人喘着粗气,两手抓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他的小腹下按着。   我舔弄着他的龟头,舌头一转一转,灵巧的在龟头上打着旋,用舌尖舔着他的马眼,把里面流出来的水舔到嘴里,然后仔细的用舌尖清扫他龟头下面的包皮沟,把昨夜留在里面的污垢细细的舔起来,吃进嘴里。一只手在他的肚脐周围画着圈圈,一只手上下搓弄着他的阴茎。看到他阴茎胀大了,就把阴茎放进嘴里。我用喉管卡着他的龟头,头上下耸动着。被子里什么也看不见,我专心的给他口交,觉得空气闷沉沉的,浓郁的精液气味冲进我的鼻子里,让我沉迷。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用力把我的头按进他的小腹,龟头刺进了我的喉咙深处,然后爆发。   我钻出被子,嘴角带出一丝白色粘稠的液体,趴在他的身体上,微笑的看着他,然后用舌头绕着嘴舔了一圈,把精液舔进嘴里。   “真是个调皮的小妖精。”男人对我调笑到。他看见我嘴角流着的精液,犹豫着没有再和我接吻。他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跪在床上。我的左手把着床头,回头看着他。   “用力干我。”我微笑着对他说,用右手扒开小阴唇,露出阴道。   男人用手摸了摸我湿润的阴户,把我的淫水涂抹到他的阴茎上,龟头对准我的阴道用力挤了进去。   男人的阴茎也不是很大,只有10厘米左右。我的阴道狭小异常,他龟头进入的时候也异常费事。他把着我的腰,用力把我的屁股向后拽着,才把他的阴茎吞没在我的阴户里。   男人喘了喘气,慢慢的动起来。   “你这个年龄不应该做这个的”,他一边慢慢抽动,一边和我聊着天,分散着注意力   “……啊……啊……”我的脑子被快感冲刷的不愿意去想任何事,听到他说的话,好几秒才弄懂他的意思,“我……我喜欢……这个感觉……”   “你还小,不懂得珍惜”男人摇着头,随着我的水渗出的越来越多,他抽动起来也逐渐变得容易。   “我……我……被人强奸过……但是我……我喜欢上……这种……感觉了……”我呻吟着,断断续续的说着,话中还夹杂着呻吟的声音。   “做我的情人吧!,”男人这样跟我说,“你喜欢什么样的项链和戒指,我都能买给你,我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房子,面朝大海,出暖花开。”   “你……你用力干我……干的我爽了……我就让你包养我……”我眼神迷乱的随口应着。   “是嘛?”男人忽然用力一顶,我13岁的阴道很浅,龟头轻易的穿透阴道,顶到我的花心上。   “对……就是这样……”我大声叫着,“就是这样……用力操我!” # d1 L. [6 d3 s: Y5 c; j0 @: k5 ~   我从昨天和他见面起,一直就是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脸上总带着微笑,说话大都是羞涩的低着头。我爆出的粗口让他对我有一种强烈的反差,男人的阴茎顿时兴奋的变粗了一圈,他大力的抽动着,淫水噗嗤噗嗤的从我们交合的摩擦的缝隙中挤出来。   “用力……叔叔用力……啊操死我了……叔叔操死我了……叔叔好棒……叔叔的鸡巴好大啊……就这样……顶到花心了……用力……操死我我就让叔叔你包养我……我不要钱……你只要天天来操我就行……”   我嘴里胡言乱语的喊着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男人一下一下重重的打着桩。时间就在我大喊大叫的叫床中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候,男人才意犹未尽的在我体内射了精。   男人躺着回味着,“做我的情人吧!”他旧事重提。   我温柔的笑着,坚决的摇着头,“不行”,我说,“不行”。   男人不再提这事,这就是成熟男人和男孩的区别。他休息了一会,又和我来了一轮。直到快7点,男人该起床了。   我穿好衣服后,像一个温柔的妻子,帮男人打了洗澡水和刷牙水,让他躺进浴盆里;帮他用力的清除掉身上的痕迹,清洗掉脸上、脖子上和胸膛上的唇印;我帮他洗了头,在他刷牙的时候,用吹风机吹干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帮他穿上衣服,系上扣子,扣上腰带;帮他给他的皮鞋打上鞋油,刷的漆黑闪亮;最后我帮他整理完衣服的领子,拍打下浮灰,打上领带。我打的领带整整齐齐,男人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   他打开他的皮包,我知道我们的缘分结束的时间到了。   “这里是2000”,他拿出一摞红色的纸币,“告诉我你的电话好吗?”他对我说着。   我微笑着抽出其中的2张,把剩下的推还给他,“200,先生,我们说好的,200”我强调着。   男人自嘲的摇了摇头,我弯下腰,把我的黑色蕾丝内裤和丝袜脱了下来,整整齐齐的叠成小小的一块,用一个小塑料袋装进去,放到他的皮包里。“做个纪念,要小心藏好哦,不要被妻子发现了。”我调皮的笑笑。   男人拥抱着我,要把我的头拥进怀里,我退了一步,朝他摆摆手,“不行”,我指着自己,“有香水味,你的妻子会发现的。”我朝着他微笑着。   “再见。”   “再见。”   我和男人互相道别,我看着男人消失在街道的拐角,“系统”,我在心里说道   亮银色的瀑布铺了下来,在我眼前扭曲成一页光辉的文字。   “自愈”,我在意识中说。   银色文字中14.5ml的数字变成4.5ml,一股神奇的力量在我的身体内涌出。我看着镜子,脖子上的吻痕逐渐消失不见,变成白皙的皮肤,我拉开衣服,看见我乳房上的红色痕迹逐渐消失,从我阴道里传来麻酥酥的感觉,我知道我的阴道恢复了紧凑。我的身体恢复回少女的样子。   “系统,关闭。”   我走在人潮人海中,看着街道两边玲琅满目的商品。我穿着高跟凉鞋,五根完美的脚趾暴漏着;腿上光溜溜的没穿丝袜,黑色超短裙仅仅遮盖了我的臀部;上身穿着黑色的露脐小短衣,鼓鼓的包裹着高耸的乳房;我没穿乳罩,我的乳房无视地心引力的高傲的挺着;脖子上、耳朵上没有带任何首饰,只有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围着我的脖子,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   我没有穿内裤,如果仔细看我走路,会在走动间,惊鸿一瞥的看见一道粉嫩的肉缝。   很快,我走进一个写着“性保健品”字样的商铺里。   商铺没有人,“老板”,我边走边喊着。   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走了出来。年纪在40岁左右,秃顶,身上只穿着背心,下身穿着一个大裤衩,脚底登着一个人字拖。他手里拿着一个大蒲扇,一边走一边扇动着。   他笑眯眯的走到我跟前,用手在我的下面掏了一把,放到鼻子下面闻着。   “小贱人啊,走路都能湿?”   “那么多人看着,能不湿嘛。”   我冲他谄媚的笑着,蹲下身子,迫不及待的扒下他的大裤衩,露出高耸着的,超过30厘米长的大屌。   “内裤又送人了?怎么他没满足你?”老男人调笑我说。   “遇到一个温柔的好男人——温柔有余,可惜没有激情。”我无奈的说。看到这根大屌我下面就已经洪水泛滥了,如饥似渴的把大屌吞进我的咽喉里,干呕了一下,从胃口里挤出酸水,吐到这个大屌上面。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老男人眯起眼睛,扇着蒲扇享受起我的服务。我一只手扶着大屌,一只手伸到下面,淫荡的拨动着我的阴蒂。我激烈的让这大屌在我的嘴里进出着,30厘米的大屌让我无法全部吞下,我的手在大屌的根部上下搓动,然后用嘴摩擦刺激着大屌的前端和龟头。   “来个深喉吧!”老男人说着。   我用媚眼飘了老男人一下,低下头,把大屌深深的含进喉咙里。我的嘴唇顶到了他的小腹上,龟头已经深深的插进了我的食道。老男人舒服的出了一口气,“真厉害啊。”   我笑着吐出大屌,“还不是张叔你调教的好!”   三年前,我刚做妓女不长时间,那时对如何取悦男人一点也不感兴趣,甚至有一种抗拒的心里。我上辈子是一个男人,我有我的妻子,我也有我的情人。我的妻子爱我,我的情人肯抛弃自尊来取悦我。但我作为一个男人,即使变成了女人,怎么可能放得开去取悦男人?那时我把妓女当成一个工作,每天和客人进到房间后,我飞快的脱了衣服,张大腿躺下,任凭客人在我的身体上驰骋。舒服了就哼哼几声,大多数时候像个死鱼一样,躺着被操,睡觉,醒来再被操一次,交易,分别。   然后有一天我发现我两个月没有来月经,我恐慌的去医院检查,发现居然怀孕了。我计算着怀孕的时候,发现这个孩子就是在被郑天强奸的那天怀下的。孩子的父亲可能是郑天,也可能是他的那几个小弟中的一人。我疯狂的想要攒钱,让客人加钱,但是【一无所有】让我真的一无所获,我被人欺骗,被小混混打劫,到手的钱总是因为各种理由离我而去,我连打胎的钱都凑不齐,只能挺着大肚子被干了8个月,最后在一个肮脏的厕所里生下一个女婴。   因为有“自愈”的存在,生下孩子对我的身体没有一点影响,为了避免今后的麻烦,我咬咬牙,使用了系统恢复青春。   (【主动技能】青春永驻lv1:花费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我恢复了13岁的青春,让阴道依旧紧凑,颜色依然鲜艳。这10个月来,我为了攒钱去堕胎,每天不停的寻找男人,我用身体贿赂了一个廉价旅馆的老板,挨个房间敲门去求客人们操我,10个月居然积攒了超过4千个男人的射精。我从此加了小心,到一个“性保健品”商店去买避孕药。   在那里我遇到张氏三兄弟。   他们用大屌和高超的性技征服了我。在他们胯下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他们三个人一起操着我,巨大的鸡巴塞满了我的阴道屁眼和喉咙。他们控制着做爱的节奏,每当我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就突然撤出,然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把我推到高潮的边缘,又给我扔了下来……   那天我哭着喊着打着滚跪下用手掰着阴户掰着屁眼求他们来操我,我抛弃了我一切的自尊求他们给我高潮,我恬不知耻的当着来买东西的客人的面,光着身子扒开阴户和屁眼求他们发慈悲干我,那天为了高潮我豁了出去,我甚至把我的孩子送给他们,只要他们肯给我高潮。   当我达到完美的高潮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哭了。我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我把我的男人的一面摔的粉碎。从那天起,他们教我怎么做爱,怎么取悦男人,用什么样的口气说话,如何激发男人的性冲动。   我努力的学着,然后用在他们的身上。   大哥张汉阳,他教会了我深喉口交、用阴道和肛门取悦男人的性技巧。   二哥张汉斌,他教会了我怎样叫床,用什么话来征服男人。   三哥张汉卿,他教会我用什么样的动作更能激发男人的性欲。   我如饥似渴的学习着,然后找男人试验着,经过两年的学习和实习,我一颦一笑都带着深深的诱惑,但我的心底却是冰冷的,我无时无刻不在演着戏   我趴在了张汉阳的身上,用手扶着他的大屌,缓缓的吞到我的阴道里,我“噢————”的长出一口气,这大屌给了我强烈的充实感。   张汉斌和张汉卿也谈笑着走了出来,他们跟我像老夫老妻似的,一个捅进我的屁眼,一个捅进我的喉咙。他们三个人做这种事有最熟练的配合,他们了解我身体的一切,我们伊伊啊啊的就在小店里干了起来。   他们的小店生意还算不错,经常有客人进来,熟客已经对这场面见怪不怪了,有的客人还调笑着让张氏兄弟倒开一个位置,干着我来一发,我来者不拒,是要是男人有鸡巴我就欢迎。有些生客第一次看见未免有些大惊小怪,待问明白了也会兴奋的加入。* M1 U+ a- X0 d4 [ @ u   其实这最近的两年来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像今天这样过来的。   早上蜷缩着在陌生的男人怀里醒过来,看时间和兴致和男人来上几发;收了钱到张氏三兄弟的店里买东西,顺便看看女儿;当着女儿的面跟他们和来店里的客人干上一天;傍晚去街上随便找个不认识的男人吃顿饭,谈好价钱,一起去廉价的旅馆开房;付房钱的时候被旅馆老板拉进杂物间射上几发,回房间又被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操上一个晚上,最后在陌生男人的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起来沉沉睡去。   我日复一日的这样生活着。   每天在我阴道里射的精能把我的子宫充满,我饥渴的收集着精液,用精液始终保持13岁的青春。每天我都会奢侈的使用精液修复身体,现在我知道我的身体就是我最大的本钱。   在今天,张汉阳一边操着我,一边问,“有一单大生意你做不做?”   “什么生意?不刺激的话不做。”我娇小的身体懒洋洋的躺在张汉阳的怀里,像是小女儿被父亲抱着,让他缓缓的抽动着我的阴道。   “保证刺激,一个富二代领着20多个人玩群交,你去不去?”   “切,我才没兴趣跟别的丫头争先斗艳。”我不感兴趣,忽然看到一个客人解着裤带走过来,赶忙明媚的笑着撅起屁股迎向他。   “如果,就你一个女人呢?”张汉阳慢吞吞的说出来。   “喔……嗯?”把客人的鸡巴吞进我的屁眼,我满足的“喔”了一声,听到张汉阳的话,被勾起了一丝性趣。   “20多个男人,陪你疯一个星期。”张汉阳笑着说,“想不想去?”   “不会……不会把我……玩坏吧……”我任凭他们2个人隔着我层薄薄的皮,在我的阴道和肛门里抽动,听着张汉阳的话,心里勾起了一丝欲火,但我又有些犹豫,正常女人被这样玩不会玩坏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张汉阳诡异的笑着,“你一天最多的时候光在我这就被60多个男人操个遍,陪20个愣头青玩一个礼拜不是轻松松的事?”他嘴凑到我的耳朵边上,一边咬着我的耳垂一边说,“你这逼被干了一天刚有点儿松,第二天又变得那么紧,难道不是天赋秉异么?”说着,重重的把大屌顶开我的子宫颈,插进子宫,直接就在子宫颈里面抽动,“怎么样?去不去?”   “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我喘息着着问他。   “10万,如果你肯要,我全给你”,张汉阳微笑。   我被他操的高声呻吟起来,后面的客人忍不住射了精,刚走开又一个客人急吼吼的把鸡巴塞了进去。   我被操的浑身无力,瘫在张汉阳身上,小声跟他说,“我去”,我怕他没听清,重复着,“我去,但是我只要200,你知道我的,无论玩什么,怎么玩,被玩成什么样,我都只要200。”我带着高潮的颤抖,笑着和他说。 第五章 盛宴   三天后,张氏三兄弟开着车把我拉到了一个别墅。张汉阳对我说,他们联系了20多个客人,都是年轻的商界和政界略有名气的人物。他们年轻,有锐气,喜好刺激。   有句话说是人生有三铁,一起扛过枪,一起蹲过窗,一起嫖过娼。一个富二代浪荡子突发奇想,说为了让我们的关系更铁,让我们一起嫖娼吧!   于是20多个人一起相应。张氏三兄弟也算略有人脉,听说这事以后便推荐了我。   “这婊子是个极品,怎么干都干不死。”他当着我的面这样介绍我,“下面夹得人欲仙欲死,连续抽个几天也没事,抽松了休息个一天又能恢复”。   那个二代看着我犹豫着“张老哥啊,不是我说你,你找了一个孩子过来……虽然我很喜欢啦……但是不会惹来麻烦么?”   张汉阳笑起来,“这婊子干这一行已经1年多了,我亲手调教的。”他让我脱光衣服,坐到桌子上,张开腿,面对20多个人手淫着,“没事,她经得多了,而且,”他的脸色透着诡异眨眨眼,“你会发现一些小惊喜的。”   “就一个女人怎么分啊这么多人!”有个男人似乎不太满意。   那个富二代露出诡异的笑容。“一个女人最好”,他说,“一个女人最好。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的玩法,我打赌,过了这几天,我们会变得很铁的……”   我坐在桌子上把沾满淫液的手从阴道中抽出来,变成跪趴的姿势爬到地上,一步一摇的爬到那个富二代的腿前,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裤子、内裤,露出阴茎。他长的比较胖,阴茎还没有勃起的时候像个小虫子,我用脸摩挲着他的阴茎,斜着脸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仰着头用嘴从他的阴袋后方一路吻过阴袋、吻上阴茎,把他的小虫子含进嘴里。   他的小虫子被包皮包着,我调皮的用我的小舌尖轻点着他的包皮口,挤开包皮,把舌尖点到他包皮里的龟头上面。轻轻用嘴唇把包皮搓开,舌头在他的嫩嫩的鬼头上搔着。他的龟头一直在包皮里面,娇嫩异常,在我舌头和唾液的刺激下,阴茎胀大了起来。   他的阴茎即使胀大了也不到6厘米,但对此时的我来说也已经足够大了。我的生理年龄现在只有13岁,不到10厘米的阴茎已经能够堵满我的嘴了。我高高的鼓着腮帮子,用嘴唇在他阴茎的根部摩擦着,嘴里用舌头清洁着他包皮里的污垢。看到他脸上泛起陶醉的神色,我用手环住他的屁股,把他的阴茎一下子按进我的喉咙里。   这个二代虽然以前没少玩过女人,但天赋不够,一般的女人即使想给他做个深喉服务也不可能。只有我这个13岁的青涩身体,才能够把他可称得上是渺小的阴茎放进喉咙里。他抓着我的头发,开始用力的干着我的喉咙,“嘿,哥们!这个小妞简直太棒了,你们不来试试?”   很快他在我的嘴里爆发了,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又缩回一开始小虫子似的大小,喘息着想要去休息,但我环抱着他屁股的手没有放开,我阻止着他,用舌头把他的阴茎细细的舔干净,把自己的唾液涂抹到他的阴茎上面。   【神奇淫液lv10: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即使阳痿也可以勃起。】   经过这两年多的使用,我已经把神奇淫液升级到了10级。效果很明显,男人在我唾液的滋润下,小虫子又变成大豆虫。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重新勃起的阴茎,目光中充满了惊讶。   “这女孩……”   他盯着张氏大哥,张汉阳冲他眨眨眼,“我说过你会碰到小惊喜的。”   男人们惊讶的把我围了起来,我舔着嘴唇,冲着富二代媚笑着,用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阴蒂和阴道,调皮的眨着一只眼邀请着他:“大哥哥你可以来这里试试,小惊喜,不会让你失望的。”   富二代猛的把我扑倒在地上,我咯咯的笑着,一只手扒着阴唇,一只手扶着他的阴茎,熟练的把他的阴茎塞进我的阴道里。我的阴道很浅,而且紧凑异常。他的大豆虫也艰难的挤着,贯穿了我的阴道。男人感觉自己好像顶到了尽头,我长长的从嘴里吐出“哦——”的一声,“大哥哥好厉害,顶到妹妹的花心了!”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找到过这样的成就感,用力在我的体内冲刺着。   在我淫水的滋润下,他的阴茎坚挺、持久,干了15分钟还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富二代是个早泄男,终于在我的身上找到了自信。他重重的冲刺着,小腹啪啪的打在我的屁股上,这种频率的抽动换在以前他是不敢想象的。我被他仰面扑倒在地上,双手手摩挲着周围别的男人的小腿,他们明白了我的意思,坐了下来,让我的手给他们打着手枪。富二代手指着自己的好友:“你来试试她的嘴,我先不和你说,你试过就知道了,太有意思了!”他那个好友骑到我的脖子上,把他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其余的男人看见现在暂时插不进手,他们自持身份,而且现在还没有玩开,气氛没有炒得热起来,便没有像一般色急的男人那样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不出意外的话,这个party将会持续一周的时间。他们手持着高脚杯,看着我被干的场面,偶尔对我指指点点,一边喝着各种洋酒,一边谈论着生意上、政治上的话题。   就这样,属于男人们和我一个女人的盛宴开始了。   到了晚上6点多,经过了8个多小时的“磨合”,男人们已经知道了我的“惊喜”所在,气氛逐渐升到了高潮。他们脱下衣服,仿佛也卸下了道德的枷锁一般。果然脱光衣服的男人都是一样的,不管他是商界精英还是政界翘楚,脱光衣服的他们和猥琐的中年大叔、工地上的民工都是一样的表现。他们干我的嘴,干我的逼,同时手还在我身上抚摸着。   我趴伏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胸膛上,他身材高大,年纪足够做此时的我的父亲,搂着我像是搂着一个玩具娃娃一样,胯下粗大的鸡巴重重的抽着我的阴道,我忘我的呻吟着,“……大哥哥好棒……干的妹妹我好舒服……大哥哥加油……啊……大哥哥干死妹妹了……大哥哥好厉害……大哥哥使劲干妹妹啊……”我的话刺激到了他,他的鸡巴挤开我的子宫颈,龟头插进我的子宫中射了精。   “……大哥哥射死我了……我要给大哥哥生孩子了……妹妹怀了大哥哥的儿子了……”我在高潮中抽搐了起来。他喘着气,把阴茎抽出我的体外,粗大的鸡巴还傲然挺立着,像是直刺天空的利剑。   “李大哥这是第几次了?”一个男人笑着问。   “我数过,李大哥已经射了他这‘妹妹’12次了。”张汉阳笑着说,竖起大拇指。   那个“李大哥”指着我笑着对张汉阳说,“我收她当我干闺女吧!”   男人们哄笑起来,“为了干起来方便吗?”他们拍着“李大哥”的肩膀,和他开着玩笑,“要不我们都收她做干女儿吧”,一个男人忽然说道。   “好啊好啊,这个女儿我认了”,男人们响应者。   我用舌头舔着“爸爸”的胸膛,把他刚才出的汗舔进嘴里,用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我把脸冲他抬起,“干爹”,我甜甜的喊他,“爸爸继续操女儿呗。”   他被我的媚像又勾起了欲火,又在我体内抽了起来。这一次他把鸡巴整根的捅进我的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又狠狠的全部抽出来。一般男人做爱从来没有这么做的,会给男人和女人带来最强烈的刺激,只有将要射精的那一刻为了增加刺激才会这么做。但此时有我淫水的滋润,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妙处,可以尽可能的用最大的动作刺激我和他们自己,而不用担心很快射精。我被抽的翻了白眼,高潮一波一波的冲进我的脑子里。   “爸爸干死女儿了!”我仰起头,用手撑着干爹的胸膛,大声的叫嚷着,“爸爸要干死女儿了……爸爸的鸡巴好大……女儿受不了了……女儿要被亲爸爸干死了……女儿要给爸爸生孩子了!”   一个男人打着手枪临近爆发,走过来把精液射进我的嘴里,我夸张的吞咽着,把他的鸡巴舔干净,我的唾液又让他的鸡巴勃起起来,他就势在我的嘴里抽动起来。   我的话被堵在嘴里,呜呜呜的给他口交,当他和李爸爸同时爆发出来的时候,我也再次被推上高潮。我吐出鸡巴忘情的喊着“女儿要给爸爸们操怀孕啦!”男人们纷纷忍受不住,把精液射到了我的身上。   李爸爸离开我去吃饭了,我的淫水和唾液虽然能加快他们制造精液的速度,但是物质是守恒的,他们仍需要补充热量,维持操我的体力和补充制造精子的原料。张汉阳顺势躺到了我的身下,“给你们开发一个新的玩法。”他见这些人们迷恋上了我的逼和我的嘴,冲张汉斌招了招手,把我抱在怀里,鸡巴刺进我的阴道里说着。   “……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张汉阳……干的好……把我这个臭婊子干烂……”   “……张汉斌……屁股好热……干烂我的屁股……”   此时我被大哥张汉阳和二哥张汉斌二人夹在中间,张汉阳的鸡巴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浓稠的白沫,子宫里面已经存着超过200人分量的精液,在之前疯狂10个多小时,我和这20多个干爹不停的做爱,此时我已经完全不再管脑中的“精液条”,什么经验,什么升级,我现在只是一只疯狂追求着快感的母兽。张汉斌超出一般人水准的大鸡巴插在我屁眼里,和张汉阳配合无间,当一人抽出时,另一人便狠狠的捣入,我的自愈体质可以在做爱时缓缓修复自身的摩擦损伤,同时爱液也散发出了愈合能力,增强男人性能力的同时,也会慢慢的愈合他们的摩擦损伤,此时他们二人已经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了3个小时,却一直没有射精的欲望,反而是我已经高潮了无数次。   即使在给我送上高潮巅峰的时候,他们也好不怜香惜玉的继续着冲刺,仿佛不会有任何停顿的机器一般,我从高潮巅峰中昏迷,再在高潮汹涌的波浪中被颠醒,在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中再次被送上巅峰。我脑中什么都不去想,耳畔传来周围男人们不时的哄笑和嘲笑。他们看着被操的我打着手枪,快要喷发的时候就把鸡巴塞进我的嘴里,我胡言乱语着,塞进来时嘴里也在不停的呜呜说些什么,随后浓稠的精液便爆发在我的嘴里,射进我的喉咙,有时我被呛着剧烈的咳嗽,但大多数时我会把精液直接咽下。   张氏兄弟把我送过来之前并没有给我做浣肠,此时张汉斌在我屁眼里进出着,褐色的大粪随着他鸡巴的抽动沾在包皮褶皱和龟头后面的包皮沟里,他大力的抽插几次,拔出沾满大便的鸡巴,走到我的面前。   我闻着臭烘烘的味道,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眼里闪着泪光,意图用可怜的卖萌来取悦他们,我知道他们想要干什么,但我不想这么做。   但这个样子完全起了反作用,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更加兴奋了,张汉斌用手捏住了我的鼻子,我闭着嘴,无法呼吸。   这时候张汉阳疯狂的进攻着我的阴户,他看到张汉斌的举动,加快了进攻的频率,更时不时的把鸡巴捣到了我的子宫口。   “……啊……啊……啊!!!”   巨大的快感浪潮向我涌了过来,从我的子宫涌向我的脑海,仿佛要从我的嘴中想外涌出。我大声叫了出来,仿佛这样,会把这股浪潮颠得更高,会有更强烈的快感。   张汉斌看到我张开嘴叫床了,一挺身,把沾满大粪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浓厚的氨味穿过我的嘴,串进我的鼻子,仿佛透过我的细胞要渗进我的脑海中。我感觉我自己变成了在最肮脏的粪坑中打滚的猪,一种被侮辱被凌虐的快感从灵魂深处涌了出来。   尽管嘴里充满了苦涩的臭味,我却顾不得,像是几天没吃饭的猪一样,疯狂的嗦着嘴中的鸡巴,用舌头细细的清洗着鸡巴,把每个沟回里的粪渣舔了出来,品味着臭烘烘的味道,咽了下去。   张汉斌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兴奋的鸡巴都变大了几份。尽管我的唾液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春药,本身便会抑制男人的射精欲望,但心里上的满足还是让张汉斌满满的射了我一口,一些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气管,让我无助的咳嗽了起来,张汉斌却毫不留情,捏住我的鼻子,硬是让我咽了下去。   干爹们都看呆了,他们平时的身份高高在上,掌控着无数人的命运,但见到张氏兄弟如此欺凌我一个13岁的小女孩,心里升起一种凌虐弱者的快感。   他们纷纷跑到我的屁股后面,学着张汉斌的样子,用鸡巴抽插着我的屁眼,把我的大便捅得稀粘,沾在鸡巴上,伸进我的嘴里让我细细品尝。我像对待无上的美味似的,细细的把他们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大便的痕迹。心理上的快感宣泄出来,他们又在我的嘴里射了精。   不知多久过去后,我的屁眼已经变得粉嫩,里面再也掏不出一点大粪,所有的粪便已经转移到了我的胃口里,我感觉我每一次张口,嘴里都会喷出臭味。   “让我来干我女儿的屁眼!”一个爸爸大声说着,另一个爸爸本来正在干着我的屁眼,听到这话让出位置,却看到他走到我的前面,干起了我的嘴巴。   “这才是我女儿的屁眼!”爸爸一面干着我的喉咙,一面得意洋洋的说着。   这话又在爸爸们中间引起一阵哄笑,“咱们的女儿长了两个屁眼!”他们纷纷说着。   到了第二天,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喝,但我又无时无刻不在吃喝。我吃的是男人的精液,喝的是男人的精液,吃我自己的大便,我感觉到我的胃里,肠子里,子宫里,膀胱里,屁股里全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这些精液和着大便经过了一天的发酵,有些已经发臭,散发出恶心的骚味和臭味。这来源就在我的身体深处,我仿佛全身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血管里,骨髓里,脑子里,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散发出精液的骚臭味。   但这味道在爸爸们的眼里样的迷人,仿佛女儿我是一只浑身散发出雌性荷尔蒙的母兽。尽管我浑身已经肮脏,干涸的精斑印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头发上,乳房上,肚脐上,阴蒂上,大腿上,脚趾上,但爸爸们还想把更多的精液印到我的身上。   他们不吝于射精,反正射精后把鸡巴塞进我前面屁眼和我的逼里,便精神抖擞又是一条好汉。爸爸们最喜欢站着把我抱成小女孩撒尿的样子,我的头枕着后面爸爸的肩膀,后背紧贴着爸爸的胸膛,爸爸的胳膊从我的腿弯出架着,我的阴道向前露出着,让我被前面的爸爸操着。我的胳膊向前探着,无意识的摩挲着前面爸爸的胸膛。这个爸爸射了精离开了我,另一个爸爸接替他又开始操起了我。爸爸们排着队,一个接着一个,我就像是男厕所的小便池,迎接着一个接一个的鸡巴。   就这样,我在鸡巴迎来送往中度过了5个昼夜。这5个昼夜中我不停的被操着,男人们轮着去吃饭,睡觉,他们一边交谈着,一边操我。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无话不谈。他们配合着操我的逼和我的屁眼的时候,谈妥了一项又一项的大生意,达成了一项又一项的钱权交易。   我换着花样被爸爸们操着:我躺着被操,趴着被操,像狗一样跪着被操,站着拉开一条腿被操,肩膀拄着地,倒立着被操,被爸爸们架起来夹着被操;爸爸们换着花样操我:他们一起操我的嘴,我的逼,我的屁眼;他们两个人一起把鸡巴塞进我的嘴;他们用我的脚趾打手枪;他们一边搔着我的脚心一边看另一个人操我;他们把我夹在中间,同时操我的逼和我的屁眼;他们扒开我的眼睛,把精液射到我的眼珠上;他们操着我的嘴,操着我的逼,操着我的屁眼同时让我用两只手给另两个男人打手枪;他们用图钉扎我的奶子,用电蝇拍拍我的屁股……   等到第六天,我的屁眼和阴道已经被操的松松垮垮,无时无刻都张成圆溜溜的大洞。他们发现鸡巴现在已经可以轻松的捅进去,于是他们有些失去了性趣。有的男人可惜的对张氏兄弟说,“这女孩就这么被玩废了?太可惜了点吧。”   张汉阳笑着对男人们说“这婊子一天不干她,屁股和阴道又会恢复,是个极品。”   一个男人吞吞吐吐的对张汉阳说,“张老哥能不能割爱这个女孩啊?兄弟我发现有点喜欢上她了……多少钱随便你开”   李姓的男人笑了起来,“要不就给我做干女儿吧,我也挺喜欢她的”,他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也是最有权势的那个。他这个年纪已经很难在女人的身上找到快感,但我是不同的,经过了这几天,他已经深深迷恋上了我的身体。   张汉阳叹了口气,“可惜啊,她不是我掌控的。”   “无非砸钱呗,”一个男人说着,“李大哥拿出1000万砸她奶子上,你看她不跪着爬过来舔李大哥的鸡巴。”.   “好像不用砸钱她也爬过来舔我们的鸡巴了……”   “我看她就是个淫女,你看她才13岁就这么浪,以后咱们老了不怕她给咱们带绿帽子啊……”   “我看就这样了,以后没事约个炮,包着她就没什么必要了”   “但今天就没什么玩头了啊”一个男人有些兴意阑珊,“就让她这样养着?”   “呵呵”张汉阳笑起来,“想玩总有会新鲜的玩法,你们看——”   他的兄弟张汉斌让我仰躺着,拔开我的嘴,坐到了我的脸上,让我给他添屁眼。   我眼睛的视线只能看到他的鸡巴一甩一甩的,嘴里用舌头卖力的钻着他的屁眼,我是真的饿了,这几天没吃过一口饭,没喝过一口水,吃的只有精液,我的空虚感越发强烈,本能让我用着舌头用力的一戳,张汉斌身子一抖,肛门松开,一条大便便进到了我的嘴里。   五天五夜没有吃过饭了,饥饿让我昏了头,我努力的咽着大便,还不时的砸着嘴品味着味道,他昨天应该吃过玉米,大便里还含着未消化着的玉米粒,哦,还有金针菇,长条形状的金针菇裹满了大便,菇帽里更多,“像是大酱”,已经有些失神的我梦游般的联想着。   男人们又兴奋了,鸡巴涨得大了一圈,不少人看着我吃大便的情形开始打手枪,他们的眼神巡视着我的身体,像是在考虑一会把精液射到我什么地方。   张汉阳走到我的两腿之间,此刻我的腿大大的敞开成M形状——这是爸爸们的要求。他们叫我只要是在没有任何其他特殊要求的情况下,躺着必须要用这个姿势,同时手只要没有给男人打手枪,必须要抓着我自己的脚踝。   他把中指插进了我的骚屄里,搅了搅,笑道“这婊子逼里面全是精子,你说她要是怀孕了是谁的?”   “管他是谁的,女的养大了接着干,男的养大了让他干他妈。”一个爸爸笑道。   张汉阳也笑了,“这婊子把她女儿卖给我了,你说她长大了能不能像她妈一样?”随之又伸进了2个手指,此刻他的大拇指,中指,食指成一个锥形伸进了我的阴道里。   “已经这么松了啊……”他笑着说。   另两个手指凑到了锥形里,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力把手向前一捣。   “啊!”我惨叫了出来。但嘴被张汉斌用屁眼堵着,惨叫被憋在了嘴里。   张汉阳的手已经插进了我的阴道,他转着手,努力向前挤   其他男人纷纷凑到了张汉阳跟前,张汉阳把手向上抬了抬,疼痛让我的身子跟着他的手向上抬,于是男人们看到了一副美景——   ——张汉阳的手已经全部进到了我的阴道,阴户门被手腕大大的撑开,粉嫩的嫩肉因为被撑得很薄,在强光照射下显得有些半透明,甚至可以看到毛细血管。阴蒂肉芽因为疼痛在颤抖着,上面渗着透明的液珠,仿佛朝阳下花朵的露水。张汉斌也被这美景吸引,站起来向后走,被夹断的一条大便一半在我的嘴里,一半无精打采的甩在嘴角外面,我因为疼痛嘴角也在抖动,大便就在嘴角断里裂开来,顺着侧脸滑落到了耳朵旁边,在脸上带出一条丑陋的褐色线条。   一个爸爸用手捏着我勃起的阴蒂,粗暴的扭动着,看到我脸上因为疼痛而扭曲,听到我的惨叫,他兴奋的哈哈大笑起来。   “婊子,给我趴下!”   张汉青把我侧着掀了起来,又重重的把我的脸摔倒地上,刚才掉到地上的大便被我的脸压得扁了,黑糊糊一片糊在了我的脸上,我脑子昏昏沉沉,却感觉张汉阳的拳头在我的阴道里抽动起来。2 k) P3 I. R, b$ Q3 y0 P& H. @   “啊……啊……疼……求求你了……不要动了……”我浑身颤抖着,感觉小腹中的浴火又升腾起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玩坏的玩具娃娃。   (反正我已经是个被人操坏的烂货了,由他们去吧) ( {8 G) Q, V$ ~' I' R- M( {   我这样想着心里,嘴里的惨叫不由的也变了样。   “啊……玩死我吧……使劲操我……操死我……我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婊子……操死小婊子……小婊子要死了……弄死我这个小婊子吧!!!啊!!!!!”   随着我越喊越性奋,快感也一波波的涌来,我高高的呻吟了一声,终于被推上了快感的巅峰,随着更强烈的高潮的来临,我不由失禁了,透明的尿液稀稀拉拉的淋了张汉阳胳膊上全是。   “哼!”.   张汉阳假意怒哼了一声,叫过张汉斌,让他把他的手握成拳,挤进我的肛门。   前一波快感还未消退,随着张汉斌的手进到我的屁眼里,我长叹了一声,为了减少疼痛感,努力抬着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我的动作引起周围爸爸们的哄笑,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们在对我指指点点。   “看这个咱们的女儿主动配合了啊!”   “张老弟哪找的这么个极品,简直骚到了极处!”   “我也好想要这么个骚女儿藏起来天天操!”   “行啊,哥们你想操,随时来,在我们店里这婊子随便操!”   “张老弟仗义!”   听着他们口无遮拦,我心里有想哭的感觉。被侮辱被折磨被奸污,我受到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无法忍受的侮辱,但也享受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女人没有享受过的性爱。我是赚了还是赔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做女人的这短短几年,就把我原本做了半辈子男人的自尊和一切痕迹都抹杀掉了,如今的我比任何一个女人都女人,比任何一个妓女还要淫荡,能和20多个男人无论昼夜,不停的做爱做爱做爱,被他们用尿浇灌,津津有味的吃他们的大便。   只有我这个烂货才能做出这么淫荡的举动吧。   这样想着,嘴里的叫床却始终没停,因为两个人的拳头又前后动了起来。动了一会,张汉阳有些累了,毕竟这样的活动对男人来说没有丝毫的性刺激,有的只有感官上和心理上的刺激,但再刺激的事,看得多了也没意思。   张汉阳甩了甩沾满淫液的手,“你们来吧,我说过,有的是办花样玩这个婊子的。”   张汉斌另一只空闲的手挥了挥,“等等,你们看——”   他猛地把伸进我肛门的拳头向后一抽,抽了出来,随着空气涌入的啪的一声,我大声惨叫出来。   肛门里的大肠翻将出来,红色的褶皱呈现在众男人的眼前,白色的泡沫一抽一抽的,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脱肛!”   有人高呼起来。   “真是极品啊!”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赞美了。   我侧着脸趴在地上,嘴里仍含着半个多小时前的大便,刚才叫了半个多小时的床,这大便还没来得及咽下去。舌头无意识的搅动着大便,已经把这截大便搅成了糊状,嘴半开着,糊状的大便混着唾液,从半开的嘴缓缓流出,感觉天昏地暗,耳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远,终于,我昏迷了过去……   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我被绑了起来。我的手被皮带绑在身后,头顶在沙发上,身子冲上,两脚无力的向下耷拉着。阴户和屁眼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经过这一年来张氏兄弟的调教,我已经认同了女人的身份,价值观和人生观完全扭曲,完全变成了追逐性爱的母兽。   这种程度的暴露只会让我更加性奋,我舔着嘴唇,忍着心理上带动的肉体上的快感。   一个爸爸把手握成拳,在我的肛门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噗的响声。   “骚女儿你放屁了啊?”   有男人发现我醒了,对我调笑说。   “女儿是个臭婊子,天生就会放响屁。”我媚笑着对他说。   真是没经验不经逗的男人,我恬不知耻的一句话让他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回我。还是张大叔这个成熟男人有经验,“这婊子就是欠操,你把她操到服,让她给你吃屎她都肯。   “小婊子就爱吃张大叔的屎”,我冲张汉阳舔着嘴唇。   “那是你被我驯服了嘛!”张汉阳哈哈大笑,伸出拳头就干进我的阴道。   “小婊子是张大叔你的性奴……当然被驯服了……主人用力干我呀……”我喘息着,配合张大叔的动作,容纳着他的拳头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就这样,连续7天,20多个人没日没夜的干我。后面两天他们已经不再用鸡巴操我了,他们用各种办法侮辱着我,让我说出不知廉耻的话,在感官的刺激中打着手枪,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再用我的嘴给他们的鸡巴恢复活力,继续换着花样玩我。   这些高智商的人High起来真的会把人玩疯掉。当我走的时候,他们是横着把我抬进车里的,我的肛门和阴户都大大的张着,拳头一点也不费力就能伸进去,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的玩具娃娃,两眼没有焦距的望着天,一副坏掉的样子。   “她真的没事儿吗?”富二代问准备开车的张汉阳。张汉阳冲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示意他没事。富二代出了一口气,当着我的面给了张汉阳10万块钱。张氏兄弟把我拉回了他们的小店。   他们回小店的路上就买了一些瘦肉粥,张汉阳开着车,张汉斌和张汉青坐在后座把我横放在他们的膝盖上,温柔的把勺子里的饭吹凉,小心翼翼的喂我吃着饭;当我呛着的时候,他们会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我赤裸的身体横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却不带一丝欲念。到了小店,他们三兄弟把我抱进浴室,仔细的清洗了我的身体,我挣扎的爬起来,张汉阳帮我穿好衣服,看我挣扎的要走,跟我说:   “要不你在我这里休息几天吧,我们不动你。你这样走会很危险,我们不放心。”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很坚决的示意他不用管我。他递给我厚厚的一摞钱,我只抽出其中的两张。我和他们事先说好的,无论是什么样的节目,无论我被玩成什么样,我只要200。   我摇摇晃晃走出他们三个人的小店,走进附近的一家廉价宾馆,被老板像以前一样拽进了杂物间。我无力的承受了他的操弄后,进入专门给我留的房间。我对着镜子,心里说着,“系统,自愈。”   待我走出这里的时候,我已经是精神焕发。我走路的双腿紧紧的闭拢着,大腿间插不进一张纸。轻快的步伐显得青春活力。   我路过张氏三兄弟所在小店的街口,没有进去。   “永别了。”我在心里说着。   张氏三兄弟帮我开发出了我女人的一面,我的孩子也留给她们抚养,从心里我已经把他们当做了我的家人,甚至是丈夫的角色。但我有我的秘密。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从那个别墅里出来,就已经废掉了。我如果像现在这样精神抖擞的走进去,无疑会暴露我系统的秘密。更何况我另一些不太重要的小秘密已经暴露在那些可称得上是大人物的眼里。如果我想守住我的秘密,如果我不想被那些大人物圈养起来当成金丝雀,我就必须离开。   “永别了”,我在心里对我的丈夫们说。   “永别了”,我在心里对我前生的记忆说。   “永别了”,我在心里对身为男性的我说。   从现在起,我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女人,我像正常的女人一样,爱好美丽,我和正常的女人不一样,我追求着性的快感。   我离开了这个生我养我的城市,开始了流浪生活。 第六章 青龙   青龙帮,一个很俗的名字,却是从S镇发源,辐射了我所在的那整个省的一个黑社会帮派。为首的,也是一个姓张的男人。   从我重生的那时候起,我就不时听到青龙帮的名字,命运和青龙帮交叉着。我的父亲被青龙帮的人杀害,夺走我处女之身的男人郑天曾经炫耀的说他加入了一个敢跟青龙帮叫板的帮会,我在张氏兄弟的那次乱交派对上,听过那些大人物讨论青龙帮背后貌似有着大人物的身影。我一直把青龙帮当做故事里的事情,却没想到在一种意外的情况下发生了交集。   离开张氏三兄弟,我开始在全国流浪。我用不到200块钱买了离开这个城市的车票,登上了火车。我一边出卖着我的肉体,一边积攒路费,一边毫无目的的漂泊。我在火车狭小的厕所里和不认识的男人做爱,从他手中换取一块面包;我在行驶在国道上的卡车司机身上耸动身体,让他随意的把我拉到一个我从未去过的城市;我在肮脏的公厕里脱得精光和一群民工做爱,手里紧紧的攥着他们一起凑的200元钱。我疯狂的用精液保持着13岁的青春,终于技能升级了。   【青春永驻max:花费0.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被动技能:花费10L精液,把生理年龄恒定在指定年纪。花费0L精液可解除恒定。】   我把生理年龄恒定在了13岁。   但是不幸的是,我的身份证不知道落到了哪个男人身上,我被困在了S镇这个离我出生的城市不远的一个偏僻的小镇里。   这里是青龙帮的大本营。   那是在2011年的4月,我25岁,遇到了青龙帮。   我不知道为首的那个小头目叫什么名字,但别人都叫他飞哥。他们一共15个人,好像因为刚赢了一场群殴在一起庆祝后,结伴在街上闲逛。当时我正像往常那样,在街上随便拉过一个男人谈妥价格,被路过的飞哥看到了。   然后客人被他打跑了,而我被他们用刀挟持着,来到郊区中的一个破烂不堪的房间。   这里应该是他们平时聚会找的地方,破破烂烂的半截楼房在拆除过程中停工。空荡荡的房间大概有150平米左右,原本设计的应该是3室一厅,但三室的房间被打通,拆除的墙渣被运走了,但地上还是能看到不少砖渣。厨房里只有一个木头的碗柜,里面有几个污秽不堪的盘子乱七八糟的摆放着,盘子中还能看到蟑螂乱窜。没有洗手盆,水龙头下面放着一个原本装着乳胶漆的桶,水桶旁边卷着放了一根胶皮管子,水泥地上尘土砖渣和污水混合着泥泞不堪。屋顶到处都是蛛网,墙上贴着脏兮兮的壁画和镜子,能看出这里能有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厕所没有门,里面的蹲便池似乎很久没有冲过了,苍蝇在里面乱飞着,整个房间充满了让人作呕的气味。   唯有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若干个床垫,上面都是散乱铺着的报纸和塑料膜。   他们应该没少“带”女人到这里,我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有不少撕毁的女人内裤,丝袜,乳罩,墙角模糊着能看到一些暗红色的血迹。这里对现在的我来说,就像是地狱一样。   他们一路上又买了10几箱啤酒,几个人到了房间后,把啤酒箱往地上一放,便打开瓶子喝了起来。   飞哥的两个手下看起来有些色急,一进到房间,拉着我的头发就把我往一个床垫上扔,我扑倒在一个绿色的床垫上面,又狼狈的试图爬起来。   男人们嬉笑着,飞哥一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刚用胳膊支撑起来,屁股高高的抬起来,被这一脚踹下去,身子侧着又摔了下去。他两步跨到我的身上,掏出他的鸡巴,拉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拉起来,就要让我给他口交。   “小婊子,上来吹一个。”   我不敢反抗,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他笑着,右手拿着瓶啤酒喝了一口,顺手把啤酒倒在了我的胸口上。   “今晚就让这小婊子给我们兄弟庆祝庆祝!”   男人们哄的一下大笑起来。   “飞哥仗义!”   “杀人操逼,两件快事今天一起都做了,哈哈!”   “操完逼可以再杀个人嘛?”   “就这小婊子?”   “看她表现喽!”   我听得心胆俱裂,这是一群杀过人见过血的畜生啊,此时的我看起来才13岁他们也下的去手?要是我惹得他们不高兴,杀了我……我怕死,真的不想死。   于是我嘴里更加卖力了。舌头卖力的舔弄着飞哥的龟头,扭着头,用嘴唇飞快的边扭边撸着他的阴茎,偶尔把他的鸡巴深深的插进我的喉咙,我的嘴唇已经碰到了他的阴毛,飞哥在今天剧烈活动后(杀人)没有洗澡,身上一股汗骚味,但我顾不得了,为了自己的小命,我用尽我的一切去取悦他。我口交着,每次吐出阴茎的时候会斜着脸,妩媚的看着他,左手扶着他的鸡巴,右手摸着胸口,慢慢的解开扣子,把乳罩推到奶子上边,露出奶头。   奶头已经坚挺的树立起来,充着血,浮现出樱桃般的色泽。乳房骄傲的无视地心引力挺立着,手划过乳房,乳房跳动着,颤抖着,在我的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我的脸色已经有些潮红,眼睛迷离的看着飞哥,嘴却丝毫不停的给他口交,最后我把头昂起来,身子向下弯,把脖子和嘴直了起来,把飞哥的鸡巴纳入喉咙。   我感到一丝干呕,这是深喉口交时正常的感觉。当阴茎碰到扁条体的时候,会引发人的呕吐感。我干呕着从胃口中挤出一些酸水,吐到飞哥的鸡巴上,这些酸水湿润刺激男人的鸡巴的同时,也会刺激做口交的我。我的每一次干呕,都会把喉咙后面的嫩肉挤向他的龟头,扁条体在他的龟头上轻轻搔过,飞哥的阴茎顿时增大了一圈。   他要射精了,我发现这个迹象,加快了喉咙里他龟头进出的频率,之后猛然把鸡巴纳入到喉咙最深处,我的嘴唇大张,把飞哥的阴袋也含进了嘴里,飞哥整个阴茎全部进入到我的嘴里面。我的鼻子深深的挤到飞哥小腹上面,他散乱的阴毛扎的我脸生疼。飞哥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终于射精了。   精液直接射入我的食道上,我努力吞咽着,浓稠的精液有一种腥臭味,飞哥平时应该是无肉不欢,已经阅人无数的我知道天天吃肉的人,精液会腥臭无比,这个味道也是我最不喜欢的,但我此时别无选择,像是遇到人生最美味的东西,贪婪的吞咽着他臭烘烘的精液。   “这小婊子……太爽了……”   飞哥话都说不顺溜了,“哥从来没遇到过这么棒的口活!”   我假意喘息着,用最甜美淫荡的声音对飞哥说“小妹妹谢谢大哥哥的夸奖,小妹妹喜欢大哥哥的大鸡巴,大哥哥的鸡巴好厉害!”   我的男性自尊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我学会了奉承,学会了对付男人的方法,只要肯作践自己,肯把节操自尊什么的全部扔掉,任何话都是对付男人最厉害的武器。   也许是我的媚态彻底激发了飞哥和众男人的野性,他们终于扔掉啤酒瓶子,一哄而上,把我团团围住。   飞哥喜欢坐在我身后,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身材娇小,抱起来像是抱着一个布娃娃,他用嘴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我的耳朵是我的敏感带,我受不了,只好回头用嘴和他吻着,他追逐着我的舌头,把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纠缠着打着旋,我用嘴唇摩擦着他的嘴唇,两个人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淌下来。   此时我的全身衣物已经被全部脱光了,鞋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我的黑丝是连体裤袜,他们解不到我的内裤,便把我的丝袜扯得粉碎,扔到屋子的角落里,和那里的内裤、乳罩散乱的散在那里。乳罩也早被解开了,两个男人迷恋的用嘴嗦着我的奶头,这让我体内的欲火烧的更旺了。飞哥用环抱我小腹的手指插进我的肚脐里,狠狠的抠着,我居然不知道我肚脐里面也是我的敏感点,身子一阵的发慌,从小腹开始失去了力量,身子瘫在了身后飞哥的身上。   我的鼻子里充满了男人的汗臭味,他们没一个洗过澡,一天的汗水经过发酵,散发出一股荷尔蒙的气味,我迷恋贪婪的嗅着,这感觉让我兴奋,一个小女孩被15个男人围着,男人们用手摸遍了她的全身,这场景在A片里也属于少见了。有的男人迷恋的拿我的脚摩擦着他的鸡巴,我的手也没闲着,摸上了身体两侧的男人的鸡巴,耸动着给他们打起了手枪。我的腿被他们大力的掰开,膝盖折到了奶子旁边。   忽然我感觉我的下面一凉,内裤终于被撕碎了。   他们更兴奋了。我看起来就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阴部是粉嫩粉嫩的。阴蒂高高的翘起,透明粘稠的体液肆意流淌着,染湿了身下的床垫。一个男人头凑了上来,用舌头拨动着我的阴蒂,又用食指插进了我的阴道。   一股充实的感觉充满了我的身体,我啊的叫了一声,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好哥哥们快干妹妹吧……妹妹好想要哥哥们的大鸡巴……妹妹想要哥哥们的大鸡巴插死妹妹……妹妹天生淫荡……妹妹是个臭婊子……妹妹要男人啊!”   “妈的,这妹子太淫荡了!”   “受不了了!”   “快干她吧!”   “她自己都求我们操她了,飞哥你先上吧!”   飞哥在“万众所归”中站了起来,用嘴舔我下面的男人也离开了,飞哥跪到我的下体前,用手摸了摸我下体淌出的体液,把湿滑的体液抹到了他的鸡巴上,鸡巴沾上了我的淫液,立刻挺了起来,飞哥满意的点点头,挺深刺了进去。   我终于被操了。   飞哥毫不留情的操着我浅浅的阴道,咚咚咚的打着桩,我的身体斜躺着,手无力的被另两个男人握着,摩挲着他们的阴茎,头高高的仰起,前面的一个男人把用的鸡巴用力的插着我的嘴,插着我的咽喉。   10多个男人在摸着我的全身,我的性感带很快被他们找到,我的耳朵,我的脖子两侧,我的乳头,我的肚脐,我的指尖,我的脚心,我小腿弯,我的咯吱窝,我的后腰,我的股沟…… 他们骚着我的性感带,听着我胡言乱语的叫床声,喝着啤酒,调笑着我,侮辱着我,我就是他们的性玩具,他们高兴了,就过来随便摸我两下,掐我的奶头,他们渴了,就去喝两口啤酒。   我陷入高潮的天堂和地狱,在这两者间游荡。   飞哥操完我,舒服的在我阴道里射了精,喊着爽便把我扔给了他的手下们。他们轮着操我,我的嘴和我的逼一刻都闲不下来,有个男人忍不住了,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一个男人身上,下面的男人的鸡巴一下下重重的捅这我的阴道的同时,还用嘴使劲的咬着我的奶头,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有着被虐的性冲动。一个男人站在我头前,手向上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昂起,让我给他口交,那个男人走到了我的身后,用龟头挤着我的肛门。   我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忙不迭的把嘴里的鸡巴吐了出去,回头喊着:“别,那里很脏!”   前面的男人不乐意了,一巴掌甩我脸上,粗暴的把我头拽回去,捏住我的鼻子,我一张嘴,就把鸡巴深深的顶进我的喉咙里,我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只能呜呜的叫着。   后面的男人笑骂着“不就是个婊子么,这后面想你也没少干,叫唤什么!别人干得,老子我干不得?”   也没做润滑,用力一顶,龟头变顶进我的屁眼。   我“哇”的哭了出来。   火辣辣的感觉从屁眼后面传了过来,感觉像是撕裂了似的,这帮杀过人见过血的畜生,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看到血更兴奋了,用力把鸡巴全部插了进去。   我疼得浑身痉挛似的颤抖着,屁股后面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把一个火红的烧火棍捅进了我的屁眼。我感到额头上的血管绷了起来,冷汗顺着额头淌了下来,嘴里嚎啕的哭泣着,抽噎着。   前面的男人好像看出不对劲,“这娘们是不是第一次被干后面?”   后面的男人乐了,“那我这算是开苞了?”他也认为我是第一次被操屁眼,得意的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像是在驯服一匹母马,“我叫宋伟,好好记着你屁眼的第一个男人啊!”   说这话,他大力抽动起来。   我大声惨叫出来,前面的男人使劲用鸡巴堵住我的喉咙,把我的惨叫变成喉咙里呜呜的声音。三个人配合着一起干起了我。   这群畜生看起来没少这样干女人,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后面的两个人你出我进,前面的跟着操我逼的男人保持一个节奏。宋伟把鸡巴抽出来,我因为疼痛,屁股不由自主的跟着往后撅,下面的男人便狠狠的把鸡巴挺进,重重的打在我的子宫颈。我嘴里不由的嘶的吸了口冷气,前面的男人鸡巴也跟着抽了出去让我喘了口气,一口气还没进完,宋伟恶狠狠的把鸡巴又顶了进去,撕裂感传了过来,我赶忙把屁股往前躲,下面男人的鸡巴毫不费力顺着从阴道里撤了出去,但脸前面的鸡巴却重重的顶了进来,穿过我的嘴,划过我的舌头,狠狠的戳进我的喉管,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翻了个白眼,巨大的窒息感让我险些昏迷过去。   就这样,三个人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渐渐地,我屁股后面的撕裂感消去,取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充实感。我开始陶醉在这种感觉里面,逐渐开始配合他们的动   男人们也发现了我的改变,啧啧称奇了起来。   “这小婊子这么快就爱上肛交了啊!”   “真是天生的淫荡!”   “以后要是嫁了人,受着一个男人她能活吗?”   “这还嫁什么人,天生就是一辈子的婊子命,还没成年就这么浪了,以后给老公带绿帽子吗?”   “就是就是,看她这样子以后长大了真没男人能满足她。”   声音渐渐离我远去,此时的我追逐着那充实感,每次鸡巴离开我的身体时,我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这空虚里面有我的过去,我的良知,我的自尊,我的节操,但我不想要它们,它们只会让我痛苦,让我挣扎。我不要空虚,我要充实,我要男人,我要鸡巴!   男人们看我习惯了三个鸡巴的夹攻,他们也改变了进攻的方式,三个男人开始同进同退,三人同时把鸡巴抽出我的身体,我感觉一阵空虚,喉咙里发出沉沉的嘶吼,像是一头母兽一样,头向前伸着,嘴大大的张开,屁股向后面使劲撅起来,追逐那消失的鸡巴。   “……操我……操我啊!”   我低吼着,眼泪在眼里闪着,我不想要这空虚。   下一刻,三根鸡巴重重的同时戳进我的身体,顶进了我的阴道深处,捅到了子宫门口,捅进了我的喉管,捅进了我的屁眼。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我的全身,空虚离我而去,我感觉身体里充满了鸡巴,充满了精液,这感觉让我幸福的想流眼泪。   幸福是短暂的,随着三根鸡巴的抽离,空虚又出现了。   就这样,我在天堂河地狱间游走,身在地狱时,我难受的想哭,身在天堂时,我幸福的想哭,我真的哭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幸福还是因为痛苦。泪水顺着我的脸,滑进我的嘴角里,苦苦涩涩的,这就是眼泪的滋味。我闭着眼,变换着表情,当嘴巴空闲的时候,我会胡言乱语,让他们羞辱我,让他们折磨我,让他们操我;当巨大的鸡巴捅进嘴里后,我的话语全变成呜呜的低鸣,被堵在喉咙里面。   我的下身早已洪水泛滥,下面男人的鸡巴抽进抽出,混合着我的淫水、男人射在我阴道里的精液、从男人鸡巴里流出来的尿水、从我屁眼里流出来的粪水,把这些混合物抽成泛黄的黄沫,涂抹在我的阴唇上、阴蒂上、阴道出口上、下面男人的鸡巴上,再把这些混合着粪尿的混合水,捅进我的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   渐渐地,下面的男人射了精,他的鸡巴软了下来,他不再用鸡巴捅我的阴道,专心用嘴咬我的奶子,用手抠我的肚脐。宋伟,给我屁眼开苞的男人,我屁眼的第一个男人,用他那沾满粪渣的鸡巴在我的阴道和屁眼里,轮流着进进出出。   更多的大便进到了我的阴道,我感到我更肮脏了,我的阴道现在已经是名符其实的臭逼,从内向外散发的臭味,我就像是在粪坑里打滚的母猪,肮脏不堪。   前面的男人也射精了,他喘着粗气退了出去,虽然有我唾液的滋润,但这长时间的冲刺让他的体力也有一些吃不消。宋伟对周围的男人们使了个颜色,没有人再过来侵占我的嘴。就剩宋伟一个人在我身上驰骋着,我嘶吼着,身上已经不再充盈,不管宋伟进我哪一个洞,我都无法充满我自己,空虚始终伴随着我。忽然宋伟停了下来,我感觉我堕入了地狱。   “操我啊!!!你们快操我啊!!!”   “求求你们,别让我空着……”   “我……我给你们口交……我会深喉!”   “宋伟……求求你快操烂我……”   “宋伟……你是我屁眼第一个男人……求求你用力操我……你还没射……操死我……”   “我是个婊子……我是个烂婊子……求求你们快来操我啊……”   我痛哭流涕,男人们显然看呆了,他们应该从来没见过像我这样贱的女人,哭着喊着跪着求操,为了被男人操,抛弃了一切自尊和自爱。这样的场景显然刺激到了他们,一个男人粗重的喘着气,躺到了我的身下,另一个男人凑到了我的头前,宋伟得意的用巴掌使劲的拍打着我的屁股,把我的屁股拍的红红的,看我有要崩溃的迹象,才一挺身,捅进了我的屁眼。   下面的男人和前面的男人也运动了起来。   充盈感又来了!我又回到了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只要有男人在我的身体里面冲刺,对我来说那里都是天堂。我追逐着充实感,不停的攀登高峰,又从高峰中落下。我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下的男人换了好几遍,身后的男人换了好几遍,身前的男人也换了好几遍,但一直都有人在干我,我好幸福!   当我感到饥饿的时候,会有男人来喂我。他们把用嘴嚼得稀烂的饭菜喂到我的嘴里;他们会用手把我的嘴捏开,往我的嘴里吐痰;他们把尿尿到奶瓶里,让我用奶嘴喝下去;他们把已经馊掉的饭菜放在钵子里,用尿拌开,让我像狗一样低下头用舌头舔着吃。当我做这些事的时候,身后一刻不停的都有男人在操着我   我不知道日,不知道夜,男人换了一拨又一拨,沉迷间,听到他们说都是青龙帮的人,人人相传,全帮都知道飞哥找到一个极品雏妓,在一个肮脏的小屋里,不要钱可以随便干。   青龙帮有1500多个人,几乎人人把我干了个遍。当我脏的不像样的时候,会把我推到在地上,用胶皮管子接上水龙头,用水冲着我。地上有泥,有菜叶,有饭粒,有尿,似乎这样把我弄的更脏了;当我要拉屎的时候,他们会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我,把我的腿大大的分开,露出阴户和肛门,我那已经合不上的肛门大大的张开着,稀溜溜的大便从肛门里滴答滴答的淌出来。无数人用手机拍下了这幅“美景”。   我成了青龙帮的公娼,每个人随时都可以来这里操我。   我刚来这个小屋里的时候,是四月时分,那时候小草才刚刚发芽,我还穿着小毛衣,男人们把我扒得精光,他们把我一切能遮体的衣物都带走扔掉,他们说我在以后的一生中都不再会需要衣服这种东西。寒风吹起来的时候透过这个屋子没有玻璃的窗,吹到我光溜溜的身上让我冻得发抖,但是会在男人们的身上寻找到温暖:我的小腹有些怕冷,我哭喊着让男人们把热乎乎的鸡巴放进我的阴道和屁眼里抽动,给我温暖着;我的身体冷得发抖,我把娇小的身体塞进男人们暖暖的怀里让他们用手抚摸着我;我的嘴被冻得发青,我把他们的鸡巴含进喉咙里,让他们把我的嘴唇深深的贴在他们的小腹上;我握着他们的大手扣在我的乳房上,让他们用手指捏着我的乳头,不让风吹到她们。那个时候的做爱是最舒服的时候,我想要把我的身体融进男人的身体里,我努力的在男人身上寻找温暖。   但时间过得很快,男人们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衣服越来越少,我感觉屋子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屋子里吃剩的盒饭里的饭菜逐渐馊掉发霉,我想收拾扔掉,但我总是被男人们轮换的抱着,操弄着,没有时间去收拾它们。   渐渐地,男人们开始光着上身来我这里了。每天白天,尤其是中午的时候,屋子里热的透不过起来。男人们的汗水、我的汗水、我的淫液和我失禁的尿液湿透了我下面的床垫;男人们嫌躺在这个床垫上难受,在床垫上铺上新报纸,我被操着,身上、头发上沾满了碎掉的报纸屑;苍蝇熟悉的停在我的身上,赶也赶不走;厕所里的蹲便被堵了,我踩在可以没过脚踝深的尿水里想去大便,看着漂浮在尿水上无处不在的大便,被臭气熏天的气味熏得晕倒在这污水里;醒过来时发现他们把我趴在到处都是烂泥和发馊发臭的垃圾的地板上,穿着拖鞋操我的逼;我脸无力的贴到地上,饥饿的我从烂泥中寻找馊掉的饭粒和菜叶,和老鼠争抢着,默默的吃到肚子里。   天气变得凉了,我在春天刚进到这里的时候就被操到怀孕,连续几个月都没有来月经。我眼看着我的肚子越来越大,男人们兴奋的猜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但谁知道呢!青龙帮操过我的男人没有1000也有800,他们每个人都在我的子宫里射过精。现在我的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变得不方便起来。我的奶子垂了下来,没有了以往的坚挺;乳晕变得大大的,覆盖了大半个乳房;乳头黑的发紫,从乳头里能渗出乳白的汁液。男人们对我加强了营养,他们说精子的蛋白含量最高,他们把他们身体里的精华喂给我吃。我已经不再方便被仰面朝天躺着被他们操,他们让我跪着趴在地上,我的肚子被压得贴在地板上,低垂的奶子和乳头晃动着扫着地板,在地板上的污泥中划出两道壕沟;我的脸被按在地板上的泥水里,他们挺着鸡巴,在我身后一下阴道一下屁眼的操弄着我。有一天我的大肚子贴在地上受了凉,我发起了高烧。男人们在我烧的胡言乱语的时候还操了我一夜,我差点以为我会烧的死掉。   但我只是流产了,人却活了下来,被他们继续操着。   窗外下起了雪,来我这里的人变得少了,逐渐没有人再来我这里了。房间里没有暖气,我光着身子被冻得瑟瑟发抖。没有人来操我,也没有人来给我送吃的。我开始有时间收拾这个屋子了,把积攒了一年的盒饭和厕所里的大便收拾掉,从而没有饿死,活了下来。当男人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和羽绒服来我这里的时候,我疯狂的想扒开他们的衣服,想要钻进去取暖,但男人们被冻得生了气,他们用手和拳头操我,用烟头烫我,看着我冻得乌青的奶子被烫的嚎啕大哭而哈哈大笑。   春暖花开,来我这里的人又多了起来,我又开始了每天只需要躺着迎接鸡巴的生活。屋子里逐渐又脏乱起来:到处乱扔的盒饭,洒的满哪都是饭汤,堵着拉满了也不收拾的厕所…   我被他们足足拘束了14个月,期间怀过6次孕,大都是怀上没几天,就因频繁的性生活而流产了,唯有一次大着肚子被干了6个月,流产的时候高烧差点死掉。渐渐地来的人少了,也许他们玩腻了,毕竟连续14个月不停的被男人操着,我的逼和我的肛门都松弛了。当我拉屎的时候,我只需要蹲下,里面的大便就自然而然的淌出来了。前面和后面的洞口随时都大大的张开着,他们把我倒立着,扒开双腿,把鸡蛋放到阴道口上,鸡蛋便能哧溜一下滑到了子宫口。   鸡巴在里面进进出出已经没有任何乐趣可言,他们终于腻了。   当第二个苍蝇乱飞的年头来到的时候,飞哥回来了,他用鸡巴在我的逼里抽动了4、5下,皱着头抽出来,又在我的屁眼里抽动了几下,扫兴的站起来,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松松垮垮的,这婊子已经废了!”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第七章 求生   我已经废了?不我没有,我在心里大喊着,我可以自愈,我可以让我的阴道恢复原本的紧凑,我仍然可以满足你们,我能让你们雄风不倒,我可以让更多的人来干我。   只要我想,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让阴道和肛门恢复如初。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他们认为我已经废了,他们会去找新的女人,看守我的人会变得玩忽职守。我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自愈,然后换个新的身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我得意的想着,任凭身下的男人用拳头在我的阴道和肛门里进出着,当他们把烟头在我的乳头上按灭的时候,我发出惨叫,在这剧痛中达到高潮。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尽如人意。   第二天飞哥和一群人领着一个看起来16岁的青涩无比的学生过来了。   他让学生在我身体里射了4、5发,我看得出,学生是第一次干女人,即使有我的淫液滋润,我的逼也松松垮垮,对他像是一条不合脚的鞋,他仍很快的射了精。   飞哥嘲笑着他,安慰着他。“男人总有第一次的,第一个女人给你找了个年龄比你还小的烂逼,这样以后才会知道正常的女人有多好……”   小男人喘息着,迷恋的看着我的身体,我仿佛感到了一股自信,现在这样肮脏的我居然还能吸引男人!   但飞哥却掏出了一把枪,递给小男人。   “杀了她吧。”   为什么?!   为什么飞哥要他杀了我?!   此时的我每天饥一顿饱一顿,吃的精液比吃的食物都多,身体早已不再丰满,身上瘦骨嶙峋,又瘦又小,脸颊深陷下去,脸上苍白无比。身上到处都是风干的精斑,一动就簌簌往下掉渣。原本乌黑的头发像杂草一样打着结,大多数头发已经变得焦黄,发脆,头发里到处都沾过精液,好像狠狠一折就能把一截头发折断。奶子无力的下垂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无数小红点密密麻麻的铺在上面,这是被他们抽破皮、用烟头烫伤以后,沾上精液尿液长久以来造成的。奶子下面是明显显现出来的肋骨,一根一根能清楚的看出肋骨的轮廓。两腿因为长时间大开着,早已习惯性张的老大,下面阴唇外翻,被这一年多来摩擦得发紫发黑——没用自愈,我现在已经是黑木耳了。   长时间的营养不良让我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所以这一年多来我只能躺着叉开腿让男人随便过来操我,而无法去想逃跑的事。但生死关头让我生出了一股力量——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扑向飞哥,抱住飞哥的大腿,嘴里颤颤巍巍的求饶。   “飞哥……别杀我……我还有用……”   “我还能让男人操……我口活好……你们怎么折磨我都行……”   “你看,我的……”   飞哥一脚把我踢了出去,在满是泥泞的地板上打了几个滚,白色的皮肤上又沾上了数不清的黑泥,菜叶,米粒,粪便,让人说不出的恶心。   男孩本还有一丝怜悯,但看到如此肮脏的我,目光不再像是看一个人,像是看一头母猪,让我的心更恐惧了。   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想要抓住求生的希望。看到男孩向我走过来,我抓着男孩的脚,用舌头去舔他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把他脚上从地上沾的泥全部吃到肚子里。我用脸摩挲着他的脚跟,“小哥哥求你不要杀我”我哭泣着,呜咽着,“妹妹才13岁,妹妹只要活着,妹妹一辈子都听你的!你想怎么操妹妹,妹妹都答应!”   我疯狂的把我的系统打开,把积攒这的精液点数全部投到【人见人操】上面,我顾不得别的,什么自愈,什么逃跑,什么自由,人如果死了,自由还有什么用?!我想活下去,我就必须要让我吸引住他,如果不能吸引住他的目光,我会死。   【人见人操lv73:你在周围的异性眼中光彩夺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同时增加同性的排斥。   ——>已升级:你可以吸引意志力更高的男人,升级可以增加高意志男人被你吸引的几率】   但精液储备已经变成了零。   “这就是丑陋的人性啊……”男孩喃喃自语。   “看到了?人在求生的时候,会暴漏出多少丑恶。”飞哥嬉笑着,“混我们这一行的,以后这种丑陋的场面会见的很多。”   “所以你就是要让我来这里吗?”男孩问飞哥。   “其实我更想让你亲手体验一下杀人的感觉。”飞哥变得严肃了一些,“你是老大的孩子”。   “但我想,我想见见更多丑恶。”男孩脸上有一丝邪恶的笑意。   我仿佛抓到了求生的关键,忙不迭的给男孩和飞哥磕着头“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孩蹲下来,让我抬起头,对着他的眼睛,他咪咪笑着,把眼睛笑成弧形,看起来是那么的可爱“小妹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我感到一丝恶寒,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必须抓住这个看似天真的小男孩。   “我愿意!”我大声的喊,为了强调我的意思,我转过身,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手伸向身下,用手把肛洞和阴洞大大的撑开。   “我是你的女奴,我是你的奴隶”,我大声的强调,“我什么都能给你做!”   小男人笑了,他让我仰面躺着,让我把嘴大大张开,坐到了我的脸上,低着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你愿意吃主人的大便吗?”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这时候由不得我犹豫,“我愿意!”我大喊。   小男人运了运气,把他的肛门口对着我的嘴,但是也许是旁观的人太多,尽管这是对我的侮辱,但当面大便对他也是一件挑战羞耻心的事情,“看来事情不凑巧啊……”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等他说完,也许说完就要判我的死刑,我赶忙伸出舌头,用舌尖去钻他的屁眼。男孩感觉一阵舒服,把屁股整个坐到了我的嘴上。这下没人看到他大便了。   我努力的用舌头舔遍了他的屁眼周围,待口水已经把他屁眼周围润滑了,舌头小巧的钻了进去。   当人蹲下的时候,屁眼是很薄的。男孩的屁眼很紧,我舌头费了很大的事才钻了进去。刚进去就感到里面黏黏稠稠的,像是进入了一片泥潭。   “里面攒了多少大便……”我心里掠过这么一个想法。   突然,男孩的屁股里像是山崩一样,里面的泥潭顺着刚才我舌头挤出的缝涌了出来,我舌头赶忙退了出去,感到一条粗大的大便从他的屁眼里掉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恶心感从胃里升了上来,酸水已经涌出了嗓子眼,涌到了嘴里。男孩想看我的反应,把屁股抬了起来。在周围男人的眼里,男孩的屁股上带了一条黑黄色的大便,上端还连在屁股上,下端已经消失在了我的嘴里。   他用力的夹了一下,大便从屁股上断了下来,啪的掉在我的鼻子上,顺着鼻子滑到我的脸上。大便一段连在我的嘴里,一段断在眼睛下面。   男孩转过来,皱着眉头,面露恶心的看着我,“吃了它,掉下来你就不用活了!”   这时候掉在脸上的大便已经断了,滑溜溜的要从脸上滑下去。这句话吓的我赶紧用手把大便抓住,坐了起来,用手把大便捧在嘴前面。   “吃了它。”男孩盯着我眼睛目光像是一条毒蛇。   我必须吃掉它,还要吃的好看,如果我以后想要活的更好的话。   我媚笑着,夸张的用力咀嚼着嘴里的大便,时不时的把嘴大大的张开,伸出舌头,让他们看被我嚼得稀烂的大便。我用胃口里涌出来的酸水混着大便,用力用舌头搅拌着,夸张的咀嚼着,大力的吞咽着,同时还要对男人们媚笑着。刺鼻的味道一直往我的脑子里窜,我干呕了好几次,吃下去的大便几次被我又呕回嘴里,但我忍着没有吐出来。有一次呕出的呕吐物实在太多了,我努力闭着嘴唇,嘴鼓得高高的,仰起头,不让里面的呕吐物漏出来一点。我咽了一些下去,把嘴张开,冲着男人们笑。呕吐物里混着大便,大米粒,肉末,精液,黏黏稠稠的黄褐色一团,上面还有一些白色的泡沫。我夸张的用舌头,把嘴唇外,嘴角里,牙缝里,嘴里的各个角落刮得干干净净,张着嘴唇露着牙把这些混合物咽了下去。   此时我手里还捧着半条断掉的大便,我面色陶醉的用牙齿咬下一小节,咀嚼着咽了下去,一节一节的吃了进去,最后用舌头把手舔的干干净净。   周围的男人已经看呆了。有人恶心的哇得吐了一地,呕吐物的刺鼻味道弥漫了全屋子,仿佛有传染似的,男人一个接一个的呕吐了出来。   他们明显刚喝过啤酒,喝过酒的呕吐味更显得恶心。呕吐物里面什么都有,我此时就像魔怔了一样,吃大便居然让我产生了快感,我像狗一样,慢慢的,扭着屁股爬过去,用舌头把男人们的呕吐物一点点的舔进嘴里,吃了下去。'   这顿饭是我这两个月来,吃的最好的一顿。男人们吃过的都是好东西,他们喝啤酒,吃烤肉,呕吐物里面还有着海参和鲍鱼的残渣,西兰花,西红柿,海蛎子,以及肉,各种各样的肉。我已经一年多没吃过肉了,这一年多来,我吃的最多的就是男人的精液,其次是男人们来我这里吃剩下的饭。他们有时候带泡面过来,把面吃掉,汤喝了一半喝不下,就对着我的嘴灌了进去;有时候情趣起来,含一口米饭嚼烂,对着我的嘴喂了进去;有时候是看到有人在后面干我,把我的身子顶的一前一后,拿出一条肉放在我最前,我伸嘴去吃,又把肉拿走,看我着急的和高潮混在一起的表情;更多的时候有意不给我吃的,看我像一头母兽一样疯狂的嗦着他们的鸡巴,索求着精液……   所以今天是我这一年多以来,吃的最饱的一天。   男孩看着我,吓住了似的喃喃自语,“飞哥,我看到了,人在求生的时候,真的很丑陋……”   飞哥也吓住了,我猜他也从来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景。“这娘们……真狠……”他说。   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飞哥,我要她了!”   “这烂婊子……”   “呵呵,她的狠劲,很适合我。”男孩小声对着飞哥说着,笑着走到我的跟前,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抬着头充满希望的看着他。此时从我的身上我的嘴里散发出哄臭刺鼻的气味,大便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丑陋的痕迹,我的额头和散乱的头发因为刚才吃食沾上了不少呕吐物,看起来让人作呕。   “我叫张靖,是你的主人。”   “小女奴韦馨紫,见过主人大人。”我磕着头。   “你没有名字。”男孩张靖冷冷的说。   “是,紫奴知道错了。”我小声说。   我叫紫奴,今年真实年龄26岁,生理年龄是永恒的13岁。是15岁的张靖的女奴,今天是2011年6月6日。 第八章 求虐   张靖赶走了这个出租屋里的其他男人,只留下飞哥和他带了10个人,让这10个人把我从内到外清洗了一遍。   他们扶着我站着,因为没有他们我已经站不起来。他们让我漱口,给我洗胃,逼着我喝了20瓶加了利尿剂的矿泉水;他们用水冲我的身体,用毛刷狠狠的把我身上没一个污点刷干净;他们扒开我的阴唇,用水清洗我的阴道,用食指和中指抠着我的阴道,直到把里面干涸的精液和粪渣全部抠出来;他们把水管插进我的屁眼,往里面灌着水,又让我拉出来,20瓶矿泉水让我拉的脱了肛。当我从内到外已经干干净净后,张靖站到了我的面前。   “现在希望你已经干净了”他对我说。   然后他就离开了,但和他在一起的10个人却留了下来。他们没有碰我,只是把干净的水和面包、水果放到一个垫子上。   “从今天起,你只允许吃面包和水果。”为首的一个白人对我说。   我的逃跑大计泡汤了。   他们乒乒砰砰的开始改造这个房间,他们把空间隔开,把卫生间清洁了一下,砸开墙,扩大到10平米的大小,放了一个垫子,把我赶了进去,“里面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他这样说   我无法反抗,只有老老实实的住了进去。改造后的卫生间没有窗户,他又用一扇防盗门把唯一的门堵上了,防盗门贴近地面的地方有一个30x20厘米的小洞,平时是关上的,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定时会把半瓶矿泉水,一个面包,一个苹果放在托盘里送进来。房间里没有安装任何灯光,但时间长了还是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况。房间长度有5米,宽度只有2米,我的垫子在房间的一个尽头,蹲便在房间的另一个尽头,在房间正中央有一个水龙头,龙头下面没有洗手盆,只放了一个铁盆,我大便之后需要自己接满铁盆的水以后自己冲干净。这里原本就是厕所,阴暗、潮湿,还有难闻的气味。   第一天我就这样住了进去。吃饭,躺在垫子上,小便,大便,冲洗,继续躺在垫子上,就这样吃了3次饭,我知道时间过了一天。   第二天早上门开了,张靖带着4个人走了进来,他让那四个人按住我的手脚,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用力的挣扎。但这四个人力气大的很,我再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他拿出两个针筒,里面装满了液体,扎在了我的阴唇和肛门上,把液体打了进去。待我不再疼痛后,拿出一个贞操带,兜过下体,绑在我的腰上。   “不许手淫!”张靖说。   他们放开了我的手脚,我抱住腿,蜷缩在角落里。我知道我跑不掉,他们看起来都是铁石心肠,也绝不会因为可怜我而放掉我。我只能蜷缩起来,抱住我赤裸的身体,默然的看着他们。   他们走了出去,关上门。外面继续砰砰的响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慢慢的我感觉一股火从小腹中升起,这药里有春药!我咬着牙,伸出手想要手淫,但被贞操带挡住了。我摩擦着双腿,用手疯狂的揉着我的奶子,但这只会让这欲火更加旺盛。这火好像烧进了我的脑子,我幻想着男人在操我,幻想着那几个大汉把我围起来,操我的逼,操我的屁眼,操我身上所有的洞,我度日如年,疯狂的喝着水,把水果和面包扔的到处都是,我翻下垫子,满地的滚着,希望用地上冰凉的温度来缓和我的欲火,但这除了把面包渣弄得我浑身都是以外,一点用也没有。   第三天,依旧是两针。   我看着张靖和四个大汉,黑漆漆的房间只能隐约看见人的轮廓。我扑到他身上,发现他上身什么也没穿,肉贴着肉的感觉让我更加迷离,但他们一点动我的意思也没有,冰冷的把我固定住,又打了两针。   针钻进我肉中的疼痛让我进入了高潮,我苦求不得的高潮就这样轻易达到了,当张晋发现我浑身沾满了面包屑,3个苹果散乱的滚在房间四处的时候,他发怒了。   他用鞭子狠狠的抽我的屁股,抽我的背部,抽我的奶子,抽我大腿内侧,我颤抖着,嗷嗷乱叫,但在这抽打中,我又达到了高潮。   他把苹果捣碎,和面包搅在了一起,活着水倒进我的嘴里,我在高潮中无意识的咀嚼着,吞咽着,才吃掉这一天的饭食。   张靖和大汉们走后,我又陷入了前一天的焦躁中,春药刺激着我的脑子,我想要高潮却求之不得,我反复品味着刚才他抽打我的感觉,想要在这感觉中到达高潮,但没有效果,于是我迫切的想要明天早早到来。   第四天早上,我早早就醒过来了,药效虽然过去了,但身体里的火却压不住。一想到即将到来的男人们,我的两腿间就春潮泛滥。我把昨天没吃完的面包撕得粉碎,扔在地上,在面包屑上打着滚,沾得我浑身都是。然后像狗一样趴在门口,高高的撅着屁   张靖和四个大汉准时进来了,两针下去,我又到了高潮。他看到我身上的肮脏,又拿出了皮鞭。我主动露出想要挨打的地方,把阴部举得老高。   他避开了我的阴部,抽打我的屁股,我的奶子,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背部,疼痛和春药让我高潮了,我喘息着,他又一次把面包屑和苹果屑混着水,送进了我的嘴里。   第五天,第六天……   我每天都这样做着,在欲火焚身中期待着明天的鞭打,在鞭打中达到高潮,高潮中被张靖喂饭。渐渐地我感觉我爱上他。虽然我只能看见他的轮廓,看不到他现在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的肌肉形状,他勃起的长度,他鞭打我的力量。我渴望他的鞭打。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在这一个月里,我每天被打2针,被拘束着,我的被虐体质却被彻底的开发出来了,我时刻渴望着被虐待,就和我渴望被男人操一样。我可以在鞭打中达到高潮。   我没有用自愈能力恢复我的阴道和肛门,因为我不想暴漏这个秘密,因为足足一个月没有过男人,我的阴道和肛门也恢复了一些,但没有了如一开始处女般的紧凑。阴道和肛门开始变的富有弹性,男人们又可以从中享受到乐趣,但是如果被频繁操起来,又会变得松垮。   终于有一天,门开了,张靖没来,男人们不再给我打针,他们给我脖子上面套上了一个铁项圈,用手铐考起我的手腕,架起我,把我拖出我的“小窝”。 第九章 考试   我的小窝外面被改造成一个昏暗的走廊,天蓬是红色的天花板,光透着天花板照了下来,把一切都染成了暧昧红色,红色对人有一种性诱惑,整个走廊墙壁都是铁板铸成,上面焊着大大的柳丁。铁墙上每隔一段路上挂的铁链,铁手铐,给我一种淫虐的感觉。   走廊尽头是一个铁门,男人把铁门打开,把我推了进去。   我回忆着原来房间的布局,卫生间出去是50多平米的大厅,尽头是原本的厨房,就是他们用水管冲洗我的地方。现在大厅被做成一个铁走廊隔开,在厨房安上了一道铁门,我进入了这个房间。   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门关上了,我眯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我两个手被一个手铐拷在一起,放在我的身前,有个人拉着我脖子上铁项圈前面的绳子,我把手往前伸着,怕撞到什么东西。他们把我的脚踝固定在地上的脚镣上,把我的头按到和屁股一样的高度,固定在一个铁枷上,手铐解开,穿过铁枷放在头的两侧。   此时我的中心完全没有落在脚上,身体有一种往前倾倒的感觉。但因为脖子被铁枷卡着,就这样被固定在那里。   这时灯打开了,红绿相间的灯把这个屋子里照的诡异异常。我发现这个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带着头罩,有青面獠牙的恶鬼,有牛头,有马面,有蜘蛛,有老虎,有狮子……   一共6个人站在我的周围。   房间墙上挂着许多我不认识的“刑具”,这让我感到有些害怕。   “主人……主人……您在哪里啊……紫奴想你……”我用我最柔媚的声音轻叹着,我感觉我做女人越来越合格了。   狮子笑了笑,“主人就站在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了吗?”传来的正是张靖的声音。   我的声音更谄媚了“主人,紫奴好想你!”   “认不出来主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张靖“威严”的说。   “主人,请不要惩罚紫奴,求求你!”我闪着眼泪,哭求着。   我知道,主人把我架到这里,就是要玩我的。他要怎么玩我不会因我说的话,我的态度有任何改变。作为弱势方的我,只能来承受他的娱乐,也许他会打我,也许他会继续奸淫我,不知道他会怎么虐待我。但只要不杀掉我,什么我都愿意去做。我现在不害怕他怎么玩我,我只害怕他厌倦我而不来玩我。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为了活命,我把所有的精液储备放到了【人见人操】上面,现在没有精液,就无法使用精液自愈,我的逼和我的屁眼仍松松垮垮的,这样就无法用性的手段拴住张靖的心。   “主人,请不要惩罚紫奴,求求你”我闪着眼泪,哭求着。   张靖对我的哭求,心理上涌起了巨大的满足感。谁不喜欢看见美丽的女人,抛弃自尊在自己的面前展露着自己的软弱,哭求自己饶过她呢?张靖带的狮子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说“作为奴隶,你应该百分之百的听从主人的吩咐。你说出这话,正说明你没有把主人当做你的一切,主人的惩罚也是对你的恩赐,所以我决定加倍来惩罚你!”   我目瞪口呆,在张靖这强大的逻辑下,我的求饶起到了反作用,他看到我不说话,更来劲了。   “奴隶居然不感谢主人的恩赐,看来我在处罚以后,会好好的再教育你!”   “紫奴知错了,紫奴感谢主人惩罚紫奴!”我赶忙说着,作为女奴必须要配合主人的一切。   “主人我还不认可你配得上做我的女奴,所以今天要对你提前做一个测试,通过了,你将作为我的女奴来接受我的惩罚,如果没通过……”   房间的一侧,铁板升起来,后面居然是一块玻璃板。   透过玻璃板,我看到隔壁房间里站满了人,跪在正中间的,我看着好眼熟……   对了,是韩丽!   我回想起六年前,被郑天带到体育馆中,看到她的春宫,我还被逼着舔着她和郑天交合的地方,被强奸、被轮奸的那天,就是从那天起,我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当时的韩丽是那样的成熟,那样的美丽。她温柔可人,虽然和郑天当着众人的面做爱,但当众人乱交不堪的时候,她却只和郑天一人做爱,宁可和其他女人百合也不跟别的男人交合,临走的时候还安慰我,她那凄婉无奈的样子至今还让我记忆由深。   但此时,她就和一个月前的我一样,趴在一个男人身上,被这个男人操着,身后一个男人用手扶着她的腰,用力操着她的屁眼,身前还有个男人拽着她的头发,把鸡巴狠狠的捅她的喉管,两手左右分开,给另两个男人打着飞机。她双眼无神,脸上看不到任何愉悦的表情,只是木然的,如同机器一样在做着   “这个女人怎么样?”张靖问我。   “是个可爱的大姐姐。”我小声回答。   “她已经被玩坏了,我决定放弃她。”张靖这样说。   我身子开始颤抖,这样的话好像他也和我这样说过,但在我不知廉耻的努力下,他还是没有放弃我。   我知道,放弃,就意味着死亡。   我看到他拿出一个麦克,对里面说:“考试开始。”   韩丽身下和前后的男人离开了,把她扔倒在地上。一个男人把一个东西扔到韩丽的面前,韩丽睁大的无神的眼睛突然恢复了焦距,张着大嘴好像叫了起来。   墙壁的隔音效果让我听不到那边的声音,但我可以通过看到韩丽脸上的表情,猜到她在那边叫的多么的凄惨。   “那是……”我小声的说了出来,但赶紧又把嘴严严实实的闭上——主人没有发话的时候,女奴是没有权利张嘴的。   张靖却没有在乎这些细节,看起来他也很兴奋,“郑天,她的男人的脑袋,胆敢跟我们青龙帮叫板,我当着他的面,让100多人轮了他的马子,让他在痛苦中砍了他的鸡巴,最后玩腻了才砍掉他的脑袋。”他说道。“怎么样?我把他的鸡巴砍下来了,泡在福尔马林里,要不要给你做成自慰器?”   我险些昏过去,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在我体内射过精的人,一个突破了我处女膜的人就这么在冰冷冷的一句话中死掉了,这样我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青龙帮,这群畜生有多大的能量……   张靖的话,我不敢说不,一个人说死就死了,弄死我也是很轻松的事,“谢主人恩典”我谄媚的笑着说道。   张靖太满意我的态度了,转头对一个马面低声说了些什么话,马面出去了不长时间,拿了一个黑色的箱子走了进来。此时,墙那边的韩丽还在痛哭着。   张靖把黑色的箱子打开,拿出一个湿淋淋的东西,黑色的,有20公分长,三根手指粗细,像是一根香肠的模样,不,看前面的形状,是男人的阳具……   “不会是……”我不安的想着。   “郑天的阳具,赐给紫奴你了!”张靖透过狮子头,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反应。   我露出高兴的表情,兴高采烈,大声说“紫奴多谢主人赏赐的鸡巴,紫奴最爱主人的鸡巴了!”   张靖张了张嘴,我猜他一定没想过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也许他猜过我会恐惧,会恶心,会小声不情愿的接受,但想过我会这样不要脸的“谢恩”。他摇摇头,拿着这根在福尔马林里泡的硬邦邦的鸡巴,放到我的嘴前。   我急不可待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像是一只向主人要食物的母狗,他把郑天的鸡巴放到我的嘴唇上,我妩媚的看着主人,用舌头陶醉的一圈一圈舔着郑天的鸡巴,像是品尝着什么美味,头努力地向前伸着,想要把这根鸡巴填到嘴里。   张靖把郑天的鸡巴捅进了我的嘴。   我就想给男人口交似的,旋转着头,进进出出的给这个死人的鸡巴口交,口水顺着我的嘴角直往下流,鸡巴在我的嘴里进出着,我伸头想要给这个鸡巴做深喉,张靖把鸡巴拔了出去。   我像是一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女孩,又像是吃不到骨头的小狗,嗔怨的看着张靖,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看着张靖。   他把这根死人鸡巴还给了马面,对马面点点头,马面拿着这个鸡巴站到了我的身后。   我兴奋的撅着屁股,嘴里大声叫嚷“紫奴感谢主人赐我鸡巴,紫奴最爱主人的大屌,主人是紫奴的一切!”然后马面把鸡巴狠狠的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用力往前顶着,顶到了子宫颈还没有停,我忍着疼,这剧烈的疼痛转成了我的快感,我扔努力向后撅着屁股,配合马面继续顶。   终于郑天粗硬的死人鸡巴顶开了我的子宫颈。我依稀记得,他给我开苞最后射精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他顶开了子宫颈,把精液直接射到了我的子宫里,但没想到过了三年,他的鸡巴又用这种方式,重新回到了我的子宫里。郑天的鸡巴顶开了子宫颈,龟头尽到了子宫里,马面还没有停,手继续往前捅,他的手已经进到了我的阴道口,我感觉我的阴道被大大的撑开,尽管富有弹性,但还是排斥手进入里面。直到郑天的鸡巴顶到了子宫顶端的子宫壁上,他才松开手,此时郑天的鸡巴被我的子宫颈夹着,一半在子宫里,一半留在阴道里。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阴道里夹了一截有20厘米长的死人鸡巴。   我喘息着,面色潮红,看着张靖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来,我用最诱人的眼神看着他,这一半是演技,一半是真的。刚才那一下让我直接高潮了,死人鸡巴这种恶心的东西如今加在我子宫上这个事实,让我的心里得到极大的被虐感,转化成的快感让我直接打到了高潮。   张靖转过头,没再看我,我知道他要是再看我,会被我刺激的直接上我。这样他下面的节目就没法演下去了,我的目的也正是如此,我想要引诱他,让他来操我,关注点暂时离开韩丽。虽然这个女人在当初设计我的人群里,但是如今肮脏的我比她还不如,我知道她接下来毁面临更悲惨的命运,我不想她这样。   张靖毕竟意志坚强,当初他险些杀了我。他定了定神,有拿出麦克,对隔壁的房间说,“考试继续!”   一个男人上前,一脚把韩丽手中的人头踢了出去,人头滴溜溜的在地上滚动着,韩丽哭喊着向人头扑过去,却被另一个男人抓住头发,眼睁睁的看着眼前郑天的人头被另一个男人一脚踢到墙上,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一块大大的血迹。   四个男人走上前,按住韩丽的四肢,让她仰面躺着无法动弹,一个男人用手固定住韩丽的头,韩丽哭喊着,大声咒骂着,一个男人蹲在韩丽的脸上,把屁眼对准韩丽的嘴。   这完全是当天张靖所做的翻版啊,我看了看张靖,他的眼睛透出兴奋的目光,显然当日的灵机一动给了他极大的灵感,他把当天对我做的事情又重演了一遍,当日我突破人类羞耻底线的行动,对他来说一定很得意吧。   那个男人就在韩丽的嘴上拉了起来。   我清晰的看着这条大便从男人的屁眼里垂下来,一个男人夹着韩丽的两腮,强迫她张开嘴,大便缓缓的落入韩丽的嘴里,她干呕着,顾不得哭喊和咒骂,努力晃着头。   突然固定她头部的男人手滑了一下,韩丽的头侧了过去,大便断成两截,一截落在了韩丽的嘴里,一截落在韩丽侧过来的脸上。   剧情被破坏了,张靖骂了一声,大便男也无奈的夹断屁眼外的大便站了起来,韩丽干呕着,把嘴里的大便吐到地上。   男人用手指着韩丽说些什么,韩丽只是趴在地上干呕,眼泪不停的流淌着,不管男人说什么,就是不说话。男人对韩丽伸出三根手指,韩丽摇头,他收起一根,韩丽还是摇头,男人最后只伸出一根食指,韩丽仰起脸冲男人大声叫骂。   张靖铁青着脸,拿起麦克,“考试结束,不及格!”他说。 第十章 行刑   “考试结束,不及格!”张靖说道。   里面的男人伸出拳头平放,翘起大拇哥冲下狠狠的一点,两个男人架起韩丽,把她按到地上的一个“马鞍”上。   这个机器像是一个马鞍,在鞍子上突出了两个鸡巴似的东西,我一眼就知道这个要怎么使用,果然他们把两个鸡巴样的东西塞进韩丽的阴道和屁眼,把她的腿掰成一字形固定到地上,在鞍子后面有一个竖着的十字架,他们把韩丽的腰和脖子用皮带固定到竖着的架子上,两个手腕用铁制的镣铐拴上铁链,往两边拉着,固定在两边的墙上。   韩丽此时的姿势非常怪异,上身张着双臂,下身像是体操运动员一样,两腿分开成一字,坐在一个马鞍上。   韩丽似乎还不知道她将面临的命运,剧烈的挣扎着。但男人们绑的很紧,脖子,手腕,腰部,大腿,小腿,脚腕都固定的严严实实,丝毫也挣扎不动。   张靖笑着对我说,“知道怎么行刑么?”   “紫奴不知,求主人满足紫奴的好奇。”   张靖得意的说:“这个机器是我设计的,下面两个是电动鸡巴你是知道的。”   我谄笑着点头“主人刚赐给过紫奴类似的东西。”   “电动鸡巴是设计好的,会上下运动,但运动的幅度会慢慢的升高。最开始只有5厘米,随后每三分钟会升高1厘米”,他得意的说着,“最后的高度,无上限。”   我打了个寒颤。   “机器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他接着说,“电动鸡巴的速度是1秒5厘米,停顿1秒,没有怜悯,从不早来,从不迟到。”   “好好看着行刑吧,要是不敢看,下一个上刑场的就是你了!”   我“好奇”的睁大“纯真”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对面。   行刑开始了。   我看到韩丽试图一上一下的抖动身体,似乎是想要逃避体内的机器。透过她身下,我能看见这电动机器在旋转着,同时上下抽动。如张靖所说,一开始上升的幅度只有5厘米,对已经24岁的韩丽来说,还不可能到达她阴道的尽头,对女人来说,这时候不是行刑,而是享受。   慢慢的,她的身下湿了一大片,她眼睛向上翻着,似乎陷入了高潮。但正如张靖所说,机器不会说谎,不会出错,没有怜悯,从不早来,从不迟到。机器始终保持着一个频率,慢慢的升高。   10分钟后,韩丽的眼睛出现了一丝惊慌,她似乎发现了这个机器的特点,她大声的和旁边的男人们说着什么,但没有用,控制器在张靖手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而张靖是听不见她说话的,更何况她已经被这个铁石心肠的小男人判了死刑。韩丽惊慌的左顾右盼,周围的男人全在对她指指点点,打着手枪。   过了五分钟,韩丽又陷入了高潮,算着时间,电动鸡巴应该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颈。   机器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从这一刻起,每两秒,她的子宫颈都将迎来一次冲击。   她开始求饶,流着泪用头撞着后面的铁架,她努力把屁股抬高,也许会有一点用处,但抬高了2厘米,也只能延缓她5分钟左右的生命而已。   机器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继续上升着。   又五分钟过去了,机器应该已经穿透了子宫颈。机器上已经出现了血迹。是啊,平均2秒一次冲击着子宫颈,女人娇嫩的地方怎么能承受这粗暴的冲击。血迹渐渐的在身下散开。韩丽一会祈求,一会咒骂,一会大喊大叫,一会自暴自弃的仰头大哭,但中间夹杂的惨叫声越来越多。   对她来说,享受的时间已经过去,现在沦入了地狱。   机器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   对韩丽来说,这是一场将会持续很久的行刑。我看着感同身受,同是女人,我很清楚这个无情的机器对女人的摧残,尤其是心里上的。当你知道自己每三分钟就距离死亡更进一步,但你毫无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的同时还要被折磨,这个折磨达不到让你昏迷的地步,没法用昏迷来自我保护,只是无情的,一点一点夺走你的生命,还有夺走你最珍贵的东西。   子宫对女人来说,无疑是最珍贵的东西,它象征着生命,没有子宫的女人是不完整的。韩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一点点的摧毁,自己一点点的被毁灭,最珍贵的东西被夺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点点的坏掉,心理上,生理上的痛苦无法言诉。   再过10分钟,韩丽只剩下惨叫,哀求,和哭喊。她不敢再叫骂,只是不停的用头撞击着后面的铁架,这个痛苦她真的不想再承受了。她前面和后面都血迹斑斑,子宫颈应该已经被捣的彻底烂掉,我看到了机器无情的带着碎肉上下抽动。   时间过去了40分钟,这是漫长的40分钟,我能看出韩丽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她真的连喊都喊不出来了。但巨大的痛苦让她不得不喊出来,她的头无力的撞击着铁架,似乎想让自己晕过去。如果现在能自杀,我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死去。   韩丽前后的血涌着,这让张靖摸着下巴小声说“看来设计的还是有一些理想化了,这样看不到2个小时就会因为大出血死掉呢,还以为能坚持到机器从嘴里顶出去……”   因为不是和我说话,我也不忍心附和。现在我真的巴不得韩丽赶紧死去,这样活着的折磨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韩丽已经半昏迷了,照这样下去,就算放着她不管,她也会在昏迷中死去吧。   但是张靖没有玩够!   “就这样让她死掉?”他忽然问道。   我不知道他问谁,没有说话。   “紫奴,就这样让她死掉吗?”他盯着我的眼睛,问我说。   我堆着笑看着他的眼睛,冰冷冰冷的,像是毒蛇在盯着我。我知道他是在考验我,如果我说的不符合他的心意,我也会被放弃掉。   放弃,就是和韩丽一样的下场。   “对不起”我在心里对韩丽说,“对不起,人都是自私的,你伤害过我,命运让我对你报复,要怪,就怪这残酷的命运吧。”   “太便宜她了,这个婊子!”我气愤的大声嚷嚷,“怎么能让她就这样便宜的死掉!”   “那怎么继续?”张靖继续冰冷的盯着我。   “主人说的算,紫奴听主人的,就算主人让紫奴去行刑,紫奴也愿意!”我不敢擅作主张,看着张靖,毫不犹豫的用坚决果断的声音说道。   张靖的眼里终于浮现出笑意,他拿过控制器,控制着机器停了下来。   接着,玻璃降下,两个房间终于打通了。   他指挥者男人们把韩丽从架子上放下来,韩丽昏迷着,嘴里还喃喃的说“……饶了我吧……我愿意……我愿意吃屎……让我干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男人把韩丽趴着放在地上,把她的屁股冲着我们抬起来,我看见她的屁股和阴部大大的张着2个血洞,根本不再是女人原来的样子。里面向外涌着血,粘稠粘稠的,要是就这样放着韩丽不动,她也活不过多久。   但我知道,韩丽必须继续活着,直到张靖玩够了,她才可以死去。   张靖让马面给我解开,我一踉跄,已经很久没有自己站立、走路了,这近一年的时间,我不是是平躺着叉开腿让男人操,就是趴着撅着屁股让男人操,要不就是被男人抱着操;近一个月的恢复期,我也没走过几步,都是在打着滚等男人鞭打,躺着等男人鞭打,趴着等男人鞭打……我顺势趴到地上,四肢并用,像狗一样扭着屁股,爬到主人的跟前,用脸蹭着主人。   张靖蹲下来,唤着我“紫奴,紫奴。”   “紫奴在,紫奴狗狗听主人吩咐。”   “你要让她感到绝望”,主人说,“让她在绝望中死去,让她死不瞑目,让带着对你最深的怨恨,最深的诅咒,在绝望中死去。”   “你能做的到吗?”   “请主人放心”,我媚笑着轻声说,“请主人放心”。 第十一章 朋友   我仍没有站起来,我知道我的定位,我是张靖主人的女奴,母狗,宠物,所有物。   既然我是主人的母狗,那跪着、趴着、爬着就是我应该做的。做了主人的母狗,我就要保证自己的地位。每一个动作,一颦一笑都要做到最好,这样主人才不会“放弃”我。   我低低的俯下身,胳膊小臂平放在地上,小腿膝盖平方在地上。一般人做狗奴学狗走路,会用手掌和膝盖,但我使用小臂和小腿的迎面骨。这样走路的时候,我的屁股会高高的撅起来,阴户和屁眼露在外面,落在男人的眼中,将大大增加男人的欲望;我的乳房下坠着形成一个竹笋状,随着走路一晃一晃,乳头时不时的摩擦在地上,让男人想用自己的胸膛去摩擦我的乳头。我身高只有不到1米4左右,这样趴下来,娇小的身材不会让人联想到母狗,只会让人联想到一只小猫。   就这样,我高高的撅着屁股,像是在邀请房间内围了一圈的男人过来操我,缓缓的爬到韩丽的眼前。   多么让人心疼的一副场景。   韩丽的屁股被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冲着我和主人的方向高高抬起,后面两个血洞汩汩向外流着血;她的大腿和小腿上被勒出了宽宽的红印,就像是曾经天天被主人鞭打的我一样;她的乳房被人捏的青一块紫一块,一个月前我也是这样;她身体上干涸这白色的精斑,脸上沾着郑天头颅的血迹和男人的粪便痕迹,显得那样的肮脏。   我就这样昂起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男人们“我是紫奴,主人的母狗。”我这样开口。   “唯有主人才能主宰我的命运,我听从主人任何吩咐。”眼前的男人我都认识,一个月前,就是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操我,作践我,折磨我。当时我身上的精斑、尿液就和现在的韩丽一样,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主人给了我对这个女人处刑的权利,他要让这个女人恨我,诅咒我,痛骂我——”   “——他要让这个女人陷入最黑暗的深渊,最绝望的境地,那时候”我慢慢的说。   “我才会让她死去。”   “我会亲手结束她可怜可悲的生命。”   “你们要听从我的任何吩咐,以主人的名义!”   我用最华丽的语言说话,这些人都是没有文化的混混,从来没听过这么霸气侧漏的话语。他们惊诧的看着我。他们每个人都操过我,当时我闭着眼,张着大腿,露着臭逼和屁眼,满口胡言乱语,大声哭着喊着叫他们快点操我。却在这个时候盛气凌人。   男人们只觉得好玩,他们知道主人的癖好,现在我这么高调过后一定会被修理的很惨。但主人喜欢玩,这个样子主人也很喜欢,我在被修理过后会获得主人更多的宠爱。男人哄笑着答应。   我指挥着男人给韩丽扎了针剂,又在后面两个洞里撒了些粉末。这样她会暂时忘记疼痛,但药效果后会更加痛苦。无所谓,效果会持续一整天,我会在这药效内完成主人的任务。   韩丽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感觉身上似乎好了一些,睁开眼便看见了我,一个娇小的小女孩。   “你是谁……”韩丽虚弱的问。   “我是主人的女奴,主人的小母狗。”我笑着对她说,“主人把你的命运交给了我,我和他说我需要一个玩伴,他说如果你让我满意的话,你就可以活下去。”   韩丽迷糊的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刚才的痛苦和绝望全部回想了起来,已经品产过刚才的痛苦行刑,她从心里上已经完全屈服了,就和我当初一样,什么自尊,自爱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她就是当初我的影子。   韩丽痛哭了起来,“我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她大声的喊了出来。   “你刚才的举动让主人很难堪,你把主人的好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还是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却用头向地上的大便指了指,“主人现在还是很生气”。   韩丽犹豫的看着那条大便,小心的环顾了四周,男人们还是杂七杂八的坐在四周的沙发和椅子上,一丝不挂光溜溜的看着我们手淫。她有些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影响力,可以挽救她的生命。   我看出来了,头高傲的抬起来,对一个男人喊道,“你!过来!主人的母狗叫你赶快过来!”   男人赶忙快步走了过来,他面带笑容,哈着腰问我,“紫奴狗狗,你叫我干什么啊?”   我仰面躺到地上,手像狗一样弯曲在胸前,两腿大大的分开,在空中弯曲着腿弯。对他说,“给我你的大便吃!”   他应了一声,蹲到我的脸上,努力的嗯嗯了几声,噗的放了个屁,一条大便顺着他的屁眼垂了下来。   我仰躺着,努力抬着头,把他拉出来的大便含进嘴里,深出舌头,在他的屁眼上一抹,把大便抹断。示意那男人走开,趴到韩丽前,张着嘴给韩丽看着。   我的嘴离韩丽的脸不过30公分,我呼出的口气里带着一股恶臭,熏得韩丽直皱眉头,我当着她的面,张着嘴用舌头搅着大便,夸张的咀嚼着,让口水混着褐黄色的粪水渗出嘴角,沿着我的下巴流下去。   “很好吃,”我对韩丽说,“那个男人昨天吃了玉米,里面还有玉米粒呢,很有营养的!”   韩丽脸色发青,眉头皱到了一起,但死亡的阴影一直在她头上徘徊,她现在只缺一个契机,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把嘴凑了上去。   韩丽头向后躲着,但有一些犹豫,她害怕再次惹怒“主人”。终于头停了下来。 `   我把嘴吻上了韩丽的嘴。   我的头横过来着吻上她的嘴,我们的嘴彼此交融着,她有一些抗拒,我用舌头把嘴里的大便推到她的嘴里,终于她没再拒绝,想要快速的咽下去。   但哪有这么简单,我用舌头阻止了她的举动,又把大便吸回了我的嘴里,连同她的口水,我的嘴里的大便更稀了,已经变成了粪水。我把头俯下去,让她变成仰着,把嘴里的粪水都渡了过去。   两嘴分开,一股臭气从两个人的嘴里扩散到周围的空气,我感觉这臭味里都弥漫着荷尔蒙的气味。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把其他人变成和我一样肮脏,让我有一种掌控别人命运的快感。   “咽下去”,我喷着臭气对她说。   韩丽闭上眼,用力把嘴里的粪水咽了下去。她急促的喘息着,嘴里也呼出让人作呕的恶臭。但我已经习惯了这个气味,这味道让我沉迷。   忽然韩丽的脸痛苦的扭在了一起,嘴里发出一阵干呕的声音。我赶忙拍着她后背,“不要紧,慢慢来就习惯了”,嘴里喷出去的恶臭再次刺激了韩丽,她把头侧向旁边,张开口哇的就朝地上吐了下去。   我赶忙把头钻到韩丽的脸下,抬起头,把嘴堵上了韩丽的嘴,结果她哇的一声,把呕吐物全部吐到了我的嘴里。她没有停,不停的干呕着,呕吐物一阵一阵的往外喷涌着,她想要推开我,似乎不忍心这样作践我这个明显未成年的小女孩,但我铁了心,把呕吐物全部接在我的嘴里,一滴也没有落到地上。   韩丽终于缓和了,喷着让人作呕的臭气,眼里含着眼泪看着我,我夸张的吞咽一下,嘴里没有吞干净,张开嘴韩丽可以清楚的看见我嘴里的黄绿色的呕吐物和褐色的大便,我呼着臭气,“凄婉”的笑着跟韩丽说,“不能吐出来,吐出来你会死。”   韩丽一下子哭了,在我这个真正的小女孩面前,像女孩一样哭了出来,用力的搂抱着我,似乎我嘴里的臭气也变成世界上最清新的空气,我接着说,“主人定的规矩,吃东西不能吐,吐出来,无论是谁,都会死。”突然我眼睛大睁,胃口抽动着,似乎在忍着什么,但没有忍住,一声干呕,又是一声干呕,接着我推开韩丽转过身子就要吐到地上。   韩丽大叫了一声不要,和我刚才的动作一样,抱住我的头就把她的嘴堵上了我偶的嘴。我哇的呕了出来,韩丽闭着眼全部接了下来,我呕的太急,没接住的黄褐色的污水从我们的嘴角流出,顺着我们的下巴,滴到我们的身上。   终于我的呕吐也停了下来,韩丽喘息着,用手擦了擦嘴角,“谢谢”我诚恳的跟她说。韩丽微笑起来,这笑容太美了,让我有一种炫目的感觉。   这时,旁边的马面说话了,“紫奴狗狗,主人说她必须一点不剩的吃下刚才没有吃下的东西,而且加倍”,他又重点强调了一下,“三倍!”   韩丽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我回头跪下,把头地到地上,张着阴户的屁股高高的冲着韩丽撅起:“马面叔叔,我可以替她吃吗?”   “不行!”马面说,“自己惹得祸必须自己解决,否则,死。”他冰冷的说着。   我还要说些什么,韩丽拉下我的手,“不要说了,我自己来。”   她想要站起来走到刚才大便落地的地方,我赶忙拉住她,“不行,记住,你和我一样是狗奴,和我一样爬过去。”   我给她演示。   韩丽咬了咬牙,本来她就已经屈服了,但现在她又有了新的借口,保护我这个和她陷入一样境地的心地善良的小妹妹。自嘲着,就算陷入再悲惨的境地,但只要心底有一个光明的誓言,再怎么困难也能活下去。   她学着我,爬动着趴到刚才那堆大便前。   虽然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真要吃这令人作呕的东西,韩丽还是做不到。   我转回身,像刚才一样跪伏到地上,“马面叔叔,我可以像刚才那样喂她吃吗?”   “可以”马面点头。   我转过来,“看我的。”我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我俯下身,用舌头轻轻挑起那一整节大便,用嘴唇夹着,放到韩丽面前。韩丽看着我的脸,流着眼泪张开嘴。   我们分享着这一节大便。我咬着一头,她咬着一头,我们从两边向中间一点点咬过去。她学着我夸张的咀嚼着,最终,我们的嘴唇会师了,我们又吻在了一起。我们忘我的吻着,同时用舌头搅拌着我们嘴里的大便。我们的嘴连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口腔,舌头你搅着我,我搅着你,一起把大便搅成糊状,我把大便糊倒进她的嘴里,韩丽用力咽了下去。我们的嘴离开了,“好吃吗?”我喷着臭气在她的嘴边问道。   “好吃。”她用力的点着头,用同样喷着臭气的嘴回答我。   我们一起俯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地上已经被压扁的大便,用舌头一寸一寸的舔着地面,然后两个石头舔到了一起,我们的嘴又合到了一起。   “还有2倍的量,两位狗小姐加油。”马面说着。   我又喊过来了一个人,示意他两脚分别跨在两个凳子上蹲下。我趴着示意韩丽一起来,我们抬着头,在那个男人下面等着他的大便。   那个男人明显有着特殊的性癖,见到我们这样肮脏淫贱的样子居然射精了,精液射了我一脸,韩丽主动上前,用沾满了大便的舌头,把我脸上的精液舔进嘴里,我意识深处的精液储备数字刚要变化,摇了摇又回到了0的状态。   经她这么一舔,我的脸反而更脏了,上面沾上了黑褐色的痕迹,我们俩咯咯的笑了起来,我用舌头要去学着她舔她的脸,她躲避着,我们两个人闹在了一起。   这时候男人拉出来了,他昨天应该没吃好,扑啦啦拉出来的都是稀溜溜的。他拉在了我的脸上,尴尬的看着我们。   我灵机一动,把奶子挤到了一起,32C的奶子中间形成一个碗状,把这些稀溜溜的大便装了起来。待男人一拉完,韩丽主动学着我的样子,用舌头抹了抹男人的肛门,把他大便后的清洁工作包了过去,男人走了,韩丽趴在了我的身上。   “这可怎么办”?韩丽皱着眉头问我。   “这样也算哦。”我笑着对韩丽说。伸手从稀大便中掏了一把,抹在韩丽的奶子上。   “这样也算?”韩丽睁大了眼睛。   我点点头,她也开始动手往身上抹着。当年体育馆内,三个女人百合的场景现在似乎还历历在目,韩丽当时被彦美和薛红摸的嗷嗷直叫的画面还记忆犹新,我按着当时记忆中韩丽的性感带,轻轻涂抹着。   很快,韩丽变得面色潮红。她知道我是在挑逗她,但她以为我是误打误撞碰上她的性感带的。我的挑逗在她眼里似乎很正常,因为这个房间本就应该这样,一丝不挂的男人们,一丝不挂的女人们,女人自称女奴,性奴,母狗,男人在旁边打着手枪,性难道不应该是这个房间正常的主题么?更何况我刚才对她的帮助和鼓励,让她已经接受了我,想到她的性命就是我救得,而且一旦想着活下来以后,应该就是以性作为生活,她也就不排斥我的做法了。   我兴奋的在她的身体上涂抹着,她也不示弱,把大便摸遍了我的胸口,很快大便不够用了,有几个男人主动的走上前来,让我们躺下,张开嘴,往我们的嘴里拉大便。韩丽此时也已经习惯了大便的味道,熟练的含住,帮男人舔干净,和我跑到一起,吻到一起,两个人分享着大便的味道。吃下嘴里绝大部分大便以后,把嘴里的大便用舌头互相涂抹到对方的身上。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的上来,我们早就玩疯了,忘了三个人分量的事情。吃下大便,分享大便,往对方身上涂抹大便,我们这样玩着。   “母狗们,你们该玩够了吧。紫狗,你的任务呢?”马面走过来,厉声向我喝问。   我吃了一惊,居然玩的忘了要做什么了。看到马面逼近,我跪伏到地上,撅起高高的屁股瑟瑟发抖。   “主人让我现在惩罚你!”马面这样说。   韩丽想要说什么,我赶紧不起眼的拉了她一下,示意她什么也不要做。韩丽沉默的看着我被拉回,固定到旁边屋里的铁枷刑具上。   马面大喊一声“上刑!”   两个男人分站在我的左右,开始用鞭子用力抽打我起来。   韩丽看着我被抽打的浑身一颤一颤的,还不敢大声叫喊,脸上仍然挤笑容,但眼里却含着泪光,身体疼痛的一抖一抖的,不禁哭了出来。   她却不知道,我一抖一抖是因为被抽打得到了高潮……对我来说,抽打不是惩罚,而是主人满意给我的奖励。   时间足足过了1个小时,我高潮了10多次,才被放了下来。没有人扶我,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韩丽想要去我那里,我却和她使劲的摇手,韩丽看着我被打的浑身冒血还关心她,趴在地上放生大哭。   我高撅着屁股,慢慢爬到韩丽旁边,虚弱的和她说,“主人没有耐心了,剩下的交给我,我来指导你怎么做……放心……我会让你过关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听到我这么说,韩丽边哭边重重的点头,“你也是我一生的朋友……我为什么没早点遇到你……”   我心里冷笑“就是你的郑天,和你们把我推入这深渊的,我的好朋友。”因为我曾使用了青春永驻,此时我看起来才13岁大小,时间过去了6年,韩丽已经24岁了,她不可能把我和6年前那个被郑天拉入深渊的同学联系起来。 第十二章 诅咒   我让她像我一样趴着,把屁股撅得高高。   我小声对韩丽说,“以后我们活着,就是要靠取悦男人而生存。我们更屈辱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些事情也就没什么了。”   韩丽点头同意,她既然屈服,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主人对你的性器官不太放心,毕竟你方才经历过那样残酷的刑罚……”   韩丽回想起刚才的痛苦,脸色惨白,心有余悸的说,“我害怕我的性器刚才已经被弄坏掉了……”   我安慰她,“没事的,刚才我看过了,没有根本性的问题,养一养就能好。”又凑到她跟前,小声跟她咬着耳朵,“正好休息的时候,可以不用伺候那些臭男人,放心,我会挡着你的,他们要来干你,我就让他们操我。”   韩丽脸一红,“女孩子不要这么粗俗……”   我脸色黯然的说,“一开始我也不是这样的……这些都是他们叫我说的,他们听我这么说就会很兴奋,如果我不说的话……”说道这里,我脸色惨白,眼泪在眼中一闪一闪的“我想我妈妈……我才13岁,我已经在这里被他们操了3年了……呜呜呜”   我一边哭着,一边看韩丽的反应。她也眼泪含在眼圈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念初中……你和我一个同学真的好像……”   “那个同学一定是你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好奇的看着她   “她……是我的好朋友”韩丽的眼睛黯然了下去,“但是我害了她,她被我的……”她眼睛看向墙角郑天的头颅,“……被我的郑天强奸了……我再也没看到她……”   我看到她伤心的表情,心里黯然,转移话题说,“我会当着他们的面,检查你的性器。你一会忍着点疼,一下就过去了。”   韩丽红着脸点了点头。我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一会要来弄她的性器,这又一次挑战了她的羞耻心。   我见她同意了,便爬到了她的屁股后面,微微调整了一下韩丽的姿势,把她的腿放大了一些,屁股又抬高一点,露出原来阴道和肛门那两个红彤彤的大洞。   我对她说了谎,她下面两个器官已经废了。   两个洞大大张开着,有我的一个拳头那么大。两个洞已经不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撒的粉末的关系。我轻轻的摸上肛门大洞的内部,小心的看着韩丽的反应。   她微微抖着身子,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疼痛。   “破了点皮,没关系的,我展示给他们看看。”我和韩丽说   她轻微的点着头,任凭我动作。   我我起拳头,把拳头伸进她的肛门大洞。   韩丽一开始还发抖着,但一会变习惯了,看来那个黄色粉末确实有效果,暂时屏蔽了她的痛觉神经。我脸朝着主人的方向,这个角度韩丽看不见我脸上的表情,我歪着头,妩媚的对主人媚笑,用拳头在韩丽的肛门里大进大出,边捅着还用舌头在嘴唇上画着圈。我把整个胳膊全部伸进了韩丽的肛门大洞中,外面只露出肩膀,用力把手往里面探着。   肛门里面就是直肠,正常情况下,里面会充满了大便,但此时的韩丽和当初的我一样,这一段时间以来根本就没吃什么东西,几乎全靠男人精液活着。她的大肠里空空如也,也没有什么分泌的粘液,湿乎乎的全是半干的血液,当我抽出我的小胳膊时,像是一个屠夫,胳膊上全是血液。   我看韩丽似乎要往我这边看过来,赶忙把满是血迹的胳膊塞进她原本是阴道的大洞里面。   韩丽的阴道已经全废掉了。机器沿着原本阴道的位置,开出了一条血路。原本阴道里的褶皱一点都没有了,平平整整的嫩肉,小臂可以毫不费力的钻进去。到这个地步,没有我的自愈体质的话,男人在这里已经根本不可能获得任何乐趣了。从这个角度来说,韩丽早就失去了她“被操”的价值,在这个女人以“被操”为生存目的地方,韩丽已经被判了死刑。   我的小臂往前探着,从原本是子宫颈的大洞里伸进了她的子宫。   她在机器上受刑了一个小时,三分钟一厘米,机器刚升起25厘米,还没有捅破她的子宫上方。但子宫入口已经被桶的稀烂。我亲眼看见子宫颈的碎肉粘在机器上在她的阴道洞里进进出出。我在她的子宫里摸索着,拍打着,这就是韩丽的子宫,韩丽孕育孩子的地方,如今我也来到了这里。我摸着温暖的子宫壁,即使郑天也没有探索过这里,这里是属于我的,韩丽唯一属于我一个人的地方。   我低声探头过去和韩丽说,“没有问题,我去和主人说下。”   把满是血液的胳膊抱住,挡住韩丽的视线,我爬回到另一个房间里。   那个房间当初就是厨房,还有个水龙头,主人让马面给我冲洗着胳膊,低声问我话。   “她说紫奴像她的一个朋友,她的朋友被她和郑天伤害过,”我把手放到阴道里,指着插在阴道深处郑天的鸡巴对主人说。“她已经完全信任紫奴了,说紫奴是她一生的朋友,下一步紫奴会狠狠践踏她,把她拉入绝望的深渊中。”   主人兴奋的眼光被我看在眼里,我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了,看来主人对我很满意。   我冲洗之后,跪爬着,高高撅着屁股,向韩丽爬去。   韩丽心里一直紧张着,见我过来,紧张的问我“主人满意了吗?”   我哭着脸,对韩丽说“主人要你操我,要看你掌握性的能力,你一定不要弄疼我啊!”   韩丽愣住了,“我也是女人,怎么……操(小声)……你?”   我哭丧着脸“用你的拳头……”   韩丽更傻了,用手比了比自己的拳头,“这么大,怎么可能塞进去?”   我低着头,小声对韩丽说,“很轻松就能塞进去的,我被他们操了三年,已经被他们操得坏掉了……”   韩丽看我的眼睛里更充满了怜悯,在她的眼里,我是一个纯真的小女孩,未成年就被这群畜生监禁起来,天天被蹂躏,哭喊,求救无门,这样的生活,居然把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搞到连拳头都能塞进去的地步……   “他们……他们简直不是人!”韩丽咬着牙说。   我赶忙堵住韩丽的嘴,“活着就有希望,千万别让他们听到!”   “对!”她坚定的对我说,“活着就有希望!我们一定要活下去,我已经找到我活下去的意义了,不会再做傻事。活着就有希望!你就是我的希望!你就是我的天使!”   她眼睛恢复了活力,仿佛一个盎然的斗士,“忍着点,我会活下去的!我不会让你痛苦的!我们是一生的朋友,现在只有我们相濡与沫,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你也可以依靠我,让我们手拉手,一起勇敢的活下去,活到离开这里的时候!”   她看了看自己干燥的手,看着我高高撅起的屁股,抬头对男人们说,“我饿了,我要吃屎!”   “求你们赏我这个脏婊子吃大便!”   男人们像看稀有动物一样看她,一个男人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示意她仰面躺下,嗯哪了半天把一条大便拉到了韩丽的嘴里。韩丽大口大口的咀嚼着,仿佛吃着无上的美味,用口水搅拌着大便,并没有咽下去,吐了一些到手上,抬起手看了半天,又放回到嘴里,接着把手一下伸进喉咙里。   韩丽发出一阵干呕,哇的一下子呕了出来。   她用两只手接住呕吐物,没有让呕吐物落到地上。她呕吐着,胃口里的呕吐物已经是黄褐色了,短短的两个小时间,她已经吃下了不下10个男人的粪便,她捧着混合着胃液粪便口水的粘稠液体,小心的喝一大半,把整下的涂抹得满手都是。   “不要嫌脏。”她喃喃说着,“干燥的手进去会把你肛门撕裂的。”   她用沾满大便的湿漉漉的手小心的掰开我的臀瓣,先用中指在我的肛门口进进出出。待我的肛门适应了一根手指,她又放入了食指,她小心的适应着,生怕让我疼痛。   她发现我的肛门可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她的四根手指,韩丽把手指缩成锥形,轻轻松松的从肛门捅了进去。   虽然我最近一个月没用过自愈,但女人的肛门和阴道会在松弛状态下自动收缩的。一个月的修养,已经让我的肛门略微恢复了一些紧凑,最起码不会一直张的大大的。但韩丽的手指一进去,就感觉到,肛门确实如我之前所说,已经很松了,足够一个拳头伸进去。   她咬着嘴唇,对我的同情更加泛滥。一个13岁的小女孩,就有了刚生过孩子一样的女人的阴道和这样松弛的肛门,那她在这里过着的,是怎样的生活啊……   她把锥形的手向前探去,顺势把手指收回,握成拳头,开始了前后抽动。   我感到快感一波波的传来,自从肛门和阴道松弛以后,已经没有男人能给我带来这种快感了。此时我的肛门充满的充实感,我感觉小肚子里暖暖的,仿佛有一只小老鼠在小肚子里乱窜。快感让我的大脑有一些迷失,我啊啊的叫起来。   “啊……干死我吧……大哥哥们快干死我吧……我是个小婊子……我才11岁……我最喜欢大哥哥的大鸡巴了……干……不……操死我吧……我是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快操烂货吧……我愿意给叔叔们操一辈子……我要给爸爸生下小女孩操……我要和我的小女孩一起给大哥哥和叔叔们们操……啊……还有爸爸……你可以第一个操我的孩子……我要是生男孩子就让她操我……让他跟大哥哥和叔叔们一起来操我……快来操我……给我操出小孩子吧……”   我故意这样喊着,韩丽的眼泪就没停过的往下流……这些粗俗的话语不会是小孩子自己能懂的,应该都是那些男人们教给她的,这样一个小女孩,现在本应该在学校学习课本里的风花雪月,学习古人的诗词歌赋,再和男孩子谈个恋爱,在人生最美好的时候把自己羞涩的交给心爱的人,而不是在这里被这些充满体臭的男人圈养着,教她说这些下流的话,做这些下流的事,看到她娴熟的用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一只手揉着自己的阴蒂,她在这个年纪,本不该这样啊……   她甩了甩头,用力的把自己的右臂在我的直肠里进出着,右臂深深的陷入我的肛门,把整个小臂都伸了进去。她努力往前探着,既然这孩子已经这样了,那我就努力去给她最大的快感吧!韩丽这样想着,把右臂的上臂都伸进了一半。   抽动着,震动着,看着我捏着乳头,揉着阴蒂,看着我嘴里淫荡的乱喊着,她更加努力。干呕了几下,又呕出一些粪液,把左臂也涂满了。   韩丽斜过身,侧躺下来,用左手微微撑开我被男人们操得乌黑发紫的阴唇,把沾满粪便的左手滑进了我的阴道。   之所以说滑了进去,是因为韩丽几乎没有感觉到阻力,拳头就这样钻了进去。我的阴道就是这样松弛的,所以才没有男人对这个感兴趣。韩丽更加难过,为了给我更大的快感,她两个手用力来回抽动。   我感到快感一波一波的来临,但因为韩丽这时候两只胳膊都进去了,没法像刚才那样进得更深。我的阴道深处,子宫深处有一种瘙痒,始终得不到解决。这瘙痒越来越大,随着外面爽快的充实感,瘙痒变成了我最大的敌人,我想要解决这瘙痒,想要韩丽把拳头打进我的子宫里面,捣烂子宫颈,把我的小肚子打穿,把我的肠子都撤出来。   “姐姐……姐姐用力干我的阴道吧……我好痒……对……对了……我阴道里面有根假鸡巴……是主人赏给我的……把住它……抽动它!”   周围的男人早就打够手枪了,此时看到这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不由得走上前,加入了其中。我和韩丽的嘴已经变得臭烘烘,比厕所还要脏,男人们也不愿意自己的阴茎沾上如此肮脏的粪便,但此时场面上能留给他们的,就剩下我们两张臭嘴,至于韩丽下面两个窟窿?插进去会让人做恶梦的。   男人们让韩丽换了一个姿势,靠另一面侧躺下来。把我变成仰面朝天。我两腿大大的张着,脚丫子朝上,两手放在胸前弯曲着学着小狗的前爪,男人做到我的脸上,往我嘴里拉屎。我不停的吃着一根接一根,卖力的咀嚼着。韩丽也一样,她是侧躺着,男人于是就拉在她面前的地上,她只能伸着舌头,一点点舔着吃。   此时她左手已经抓住里里面原属于郑天的鸡巴,她才发现这“假”鸡巴居然穿过了我的子宫颈伸进了阴道。她一开始不敢碰,怕我疼,但我喘息着,呻吟着告诉她不要紧,我需要这“假”鸡巴来给我解决瘙痒,她终于下定决心,左手抓住郑天的鸡巴后柄,大力的抽插起来。   郑天的鸡巴摩擦着我的子宫颈,给我带来了极端的痛苦。据说女人分娩时候的痛苦就是这样,小孩子挤开子宫颈,挤开阴道排出体外,最疼痛难忍的就是挤开子宫颈的时候。此时我的痛苦比分娩还要强烈,但是因为我的体质,痛苦转成了快感。   我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了,普通的男人此时无法带给我高潮,但是这个抽插着我子宫的死人鸡巴却给我带来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我被推到高空,嘴里大力的咀嚼着大便,又被推往更高,终于,高潮让我失禁了,我尿出了2米多高,喷涌而出的尿液像是喷泉一样,撒得韩丽满脸满身都是。这场景提醒了男人们,紧接着,10多个人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开始撒尿。他们尿到韩丽身下的个洞里,尿到韩丽在给我抽插的胳膊上,尿到我的嘴里,尿到我的头发上,尿到韩丽的奶子上,尿到我们塞满大便鼓得高高的嘴里。他们尿遍了我们的全身,终于在这尿液中,我高叫了一声,从终于达到了我这一个月来梦想的天堂。   韩丽受刑以后虽然被打了针剂,但体力一直不是很好,此时见我瘫软在地上,她也欣慰的大字型仰面躺了下来。看着男人们往我和她身上撒尿,她心想以后的日子也就是这样了,但有着这样善良的女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和她一起活到逃出牢笼的那天……她大口的喝着男人们撒向她嘴里的尿,用撒到她身上的尿搓着身上的粪便,聚集到一起,用手抓起来,放到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着。“我要活下去”她心想着,温柔的看着我。   韩丽的心中充满了光明和希望,被男人强奸,侮辱,吃他们的大便,被他们鞭打,受着残酷的行刑,险些死掉,但这些已经过去。也许未来会有更残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   但,即使在未来,每天被不同的男人干,每天吃着污浊的东西,每天卑微的趴在地上爬来爬去,每天看着男人们的脸色活着——   “——我,毕竟还有希望!”   韩丽对自己说着,“韩丽!你还有希望!你还有需要你守护的人!你们会在未来一起扶持着走下去!命运不会放弃怀着希望的人,我的爱人死了,也不会再接受别的爱人。但这女孩以后就是我的爱人!我会保护她,爱护她,给她快乐。她有着悲惨的童年,但我会给她光明的未来。当我们手牵手离开这个残酷的地狱以后,我只会和她组成家庭,我爱她”。韩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斗志,虽然无力的仰面躺着,接受着男人尿液的洗礼,但她感觉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只要,只要有这女孩……只要和这女孩在一起!”   “呐,大姐姐。”她忽然听到我对她说话,她转过头,我还在那里仰面躺着,大口大口咀嚼着大便,喝着尿液,韩丽只能看见我不停得动着的下巴,看不见我的脸,感觉刚才耳中像是幻听一样。   “呐,大姐姐。”她听到我重复了一遍。   “什么事情?小妹妹”韩丽刚想通了心事,正心情愉快中,“要不要我再喂你一些大便?”她诱惑着用沾满大便的手抚摸着我的阴户。   男人们此时不说话了,撒完尿的男人悄悄走到韩丽身后,等待着什么。   “大姐姐,刚才我阴道里的’假‘鸡巴感觉怎么样?”我问她。   “粗壮,有力,就是有点软,做的像真的一样哦,操起来一定很舒服吧。”她灿烂的笑着和我说。   “大姐姐也来一起用用吧。”   “不用啦,妹妹想用的话,大姐姐一定会帮你的。以后大姐姐就是你的伴侣,天天用那根‘假’鸡巴抽妹妹哦。”韩丽温柔的笑着,幻想着以后和我在一起的生活。   “这样啊,大姐姐,郑天哥哥听到会哭泣的哦。”   (郑天哥哥听到会哭泣的哦)   (郑天哥哥听到会哭泣的哦)   韩丽的笑僵在了脸上,她干巴巴的说“妹妹,你……你说什么?”   我转过头来,灿烂的笑着,露出嘴里还没咽下去的一条大便,像是在嘴里到处钻着的丑陋的蛆虫,“还没做自我介绍呢,大姐姐,我叫韦馨紫哦,被你和郑天哥哥夺走处女的那个韦馨紫哦!”   我的脸在韩丽的眼里,就像是魔鬼一样,她恐惧的看着我坐起身子,伸手伸进自己的阴道里,把那根死人鸡巴抽了出来……   “啊——”我陶醉的用沾满大便的舌头舔着郑天的鸡巴,摇晃着给韩丽看着,“很熟悉的形状吧!”闭着眼,幸福的把这鸡巴在脸上摩擦着,用鼻子贪婪的嗅着,“多熟悉的味道啊!”,最后把郑天的鸡巴在阴道里抽插着,“当初郑天哥哥,就这这样,夺走我的处女之身哦!”   “啊——————————!!!”韩丽像是见到鬼一样,四肢并用背着我往后爬,被男人们抓住四肢,狠狠的面朝下按在地上。   我用嘴横着叼着郑天的鸡巴,高高的撅起屁股,用我常用的姿态,像高傲的狗,爬到韩丽面前。   我低下头,把郑天的鸡巴吐到地上,把嘴凑到韩丽脸前,用嘴舔了舔韩丽嘴角上的大便,吃到嘴里。韩丽瞪大了眼睛,颤抖的盯着我,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温柔的看着韩丽,努努嘴,用嘴唇把地上的鸡巴顶到韩丽嘴边,“大姐姐不打算尝尝郑天哥哥的味道吗?”   我看着她,笑的眼睛眯了起来,像一个弯弯的月牙,“噢,对了,大姐姐现在嘴里臭烘烘的,郑天哥哥一定不喜欢大姐姐现在像臭逼一样的嘴吧。”接着,我把嘴凑到韩丽的鼻子旁边,一边呼着臭气,一边说:“就是这个味道,是不是啊?大·姐·姐?”   “你……你……一定是你……”   “不是哦,大姐姐”我认真的对韩丽说,“小馨真的是这里的一条母狗哦,你看,他们谁都可以来操我的哦~”我高高的撅起我的阴户。   一个男人像是为了证明似的,跨到我的身后,掏出鸡巴,用力的戳进我的阴道里。   我大声的呻吟着,一边呻吟一边把嘴里的臭气呼到韩丽的脸上,忽然后面的男人扫兴的一拍我的屁股,“怎么逼里面也是这股臭味,太扫兴了,这女人真烂透了!”   “你们谁快来操我的逼呀!”我欲求不满的大声的喊着。   “谁稀罕操你那松逼!”   “是臭逼!”   “就是,里面弄不好还有我的大便呐!”   “你说要是生了个娃出来,是不是一辈子都带这臭味了?”   “生个女娃和她娘一样,臭逼!”   “哈哈!”   “哈哈哈!”   男人们哄笑着,我也呵呵的陪着笑,臭气随着我的笑往韩丽的脸上呼着,“你看哦,韩丽,我落到今天这地步,真得好好感谢你啊,我的·好·朋·友!”   韩丽眼睛无神的看着我,“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   马面见缝插针的把郑天的头递给我,我郑重的朝他磕头道谢——他是主人的副手,而我是主人的母狗,身份上有着天壤之别。   我吻着郑天的头,继续刺激韩丽,“你看哦,郑天和我接吻了哦,哦,对了,那天也是这样,他温柔的吻着我——”   ——我仰面朝天躺到地上,用手抱着郑天的脑袋,把他的嘴对在我的嘴上“——就是这样,然后用他的鸡巴操着我——”   我用另一只手拿起把郑天的鸡巴,就在韩丽的眼前抽插着,“对,就是这样……啊……啊……郑天……你好棒……好大的鸡巴……啊……顶到我花心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要被郑天哥哥操死了……啊!!!!!!!”   我越做越性奋,用郑天的鸡巴兹兹的抽插着我的没人理睬的臭逼,臭水混合着淫水滋滋作响,一阵高潮来劲,淫水居然潮吹了,喷了韩丽一脸。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臭婊子!”韩丽终于愤怒了,“不要这样侮辱我的郑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疯狂的大笑,“你们值得我侮辱吗?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吃屎的样子?看看你自己吃屎的时候陶醉的样子!郑天就在这里看着你陶醉的吃屎的样子!”   我疯狂的大笑着,让男人把韩丽仰面放倒在地上,“刚才是怎么吃的来着?哦——”我一拍巴掌,喊过一个男人过来,让他把大便拉在我的嘴里,然后凑过去,把郑天的头颅放在韩丽的脸旁,把郑天的眼睛大大的撑开,让他看着我把这个大便渡到韩丽的嘴里。 7 ^ h9 @- w. u Y3 b   韩丽疯狂的摇着头,我捏住她的鼻子,她无法呼吸,张开嘴,我把嘴里已经搅得黏黏的大便全部吐到了她的嘴中。韩丽怒火冲天,把嘴里的大便重重的朝我喷了出来,我躲开了,飞到半空的大便散落开来,一些落到韩丽的脸上,一些落到地上。   我哈哈大笑着,指着韩丽大声说,“大便落地,性命不保!!哈哈哈哈哈!!!”   韩丽的脸突然变得苍白,眼里充满着的希望和活力的火焰瞬间熄灭了。我接过一个男人递给我的电锯,按开了开关。   电锯的噪音险些震坏了我的耳膜,我拿着电锯疯狂的对韩丽说到。   “我跟主人说要要个肉娃娃!天天晚上陪我睡觉!主人答应了!我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最宠爱的狗是我!!我要砍掉你的手和脚!要是你还活着,我就饶你一命!挖掉你的舌头,让你安安静静的做我的肉娃娃!!!”   韩丽疯狂的诅咒我,“韦馨紫!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也变成我这样!我诅咒你永生永世逃脱不了变成性奴的命运!我诅咒你生女儿被人干!诅咒你生儿子干你!我诅咒你永远永远做一个烂婊子!!!”   “好啊!如果这就是我的命!我就欣然接受!”   电锯落下,血液飞溅,韩丽的左臂永远的离开了她。   “我愿意做一个永生永世的臭婊子!我就愿意被人干!”   又是一声噪音巨响,韩丽的右腿被我踢的远远的。   “我想想我和我女儿并排躺着被人干就兴奋!看你那废掉的臭逼,你永远也享受不到了!”   电锯顺着划过去,我捡起韩丽的左腿,左腿血淋淋的截面放到她嘴上,弄得她满脸是血,而后被我用力向后甩去!   我的脸已经扭曲了,堕落的快感充满着我的身体。   “我愿意被我的儿子干,被我的孙子干,我的子子孙孙谁想干我随时干我!你想让我和你一样?好啊,来砍掉我胳膊我腿啊?要是真被砍了,我就当个永生永世,被人操的肉娃娃!!!”   韩丽最后的右臂也被我划了下来,她此时仰面躺在地上,血水从断裂的四肢处喷涌而出。   我扔掉电锯,剧烈的喘息着,呕吐着,自暴自弃的在韩丽的血水里打着滚,我拿着韩丽沾满大便的胳膊往我的臭逼里面塞着,抽插着,痛哭着。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暗了下去,瞳孔慢慢放大,血液铺满了整个房间。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哭,是因为我差一点就拥有了一个一生的朋友,却被我亲手毁掉?还是对这个诅咒的敬畏?我不知道。   韩丽死了,失血过多。是被我亲手杀死的。 第十三章 惩罚   我从黑暗中醒来,朦朦胧胧的眼前,红色和绿色的灯交错映辉着;耳边是男人的高笑声,女人的呻吟声,铁链哗啦哗啦响动的声音;鼻子里是粪臭味,男人的汗水味,男人的精液味,女人的淫水味,这些味道混在一起,发酵出一种让我作呕的味道;身上到处都是剧痛,我的皮肤应该已经没有了吧,身上一定是血肉模糊的吧……也许我就要死掉了……脑中的精液条显示的一只是零。对了,我已经把系统里存下的精液全部用光掉了,用来取悦这些男人,但他们已经不需要我了……没有人愿意在我的身体上射精了,我如今无法带给他们快感,就像刚才那样,男人在我体力抽动没几下,就拔了出来,他们不肯再来操我这个松逼烂货了……   刚才……   我脑子里又浮现出韩丽临死前的惨状!她的四肢在房间里丢的到处都是,血液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板,躺在她的血液里,身上沾满了血,脸上,头发上,屁股上,奶子上,到处都是韩丽的血。我就在这血里面打着滚,试图把更多的血沾到我的身上。   我双手沾满了韩丽的血,全身涂满了韩丽的血,我的罪孽已经被深深的刻在灵魂上面,迎向我的最终归宿只会是地狱。   但对我来说何处不是地狱呢?   韩丽的诅咒还在我耳边回响着,让我的身体变得冰凉。在这有重生的神秘的世界,我对这冥冥中的命运有着恐惧和敬畏。   “我自作自受”,我对自己说。   在过去短短的三个小时里,我和韩丽成为了一生的朋友,又把她在光明和希望中推下了深渊,让她在无尽的绝望了诅咒中死去。我的罪孽,永远无法洗清了。   我动了动身体,发现却无法活动。我睁开眼,感觉了一下我此刻的处境。   我已经被固定回了一开始的铁枷上,头和双手被固定着,双脚被锁在地上,屁股向后撅起,奶子垂下,郑天的鸡巴插在我阴道里的子宫中。   我抬起头,两间房间还是通着的,铁墙并没有升起,十多个男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啤酒,他们都带着狰狞的头套,狮子、老虎、蜘蛛、牛头、马面、羊头……   房间里还有女人,她们身材婀娜,一丝不挂,讨好着这些男人们。他们跪在男人的脚下,给他们口交;她们把自己的屁股撅起,让男人把酒瓶插进他们的肛门;她们在男人身上剧烈的耸动着,嘴里胡言乱语的叫着……   这里,没有我的位置。   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被扔在这个角落,带着铁枷,无法动弹。身边没有男人,只有郑天的鸡巴插在我的阴道里。我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像是被扔到是世界外面,孤独,寂寞。   “……主人……主人……紫奴好想主人啊……”我轻声的婉转呼唤着。   我想要吸引主人的注意,我不想就这样被扔在这里。   很快,主人听到了我的呼唤。   他拍拍手,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低了下去。他身上耸动的女人爬下他的身体,跪伏下去,把头深深的伏在了地上。   郑天站了起来,向我走过来。   “你让我很满意,”张靖的话中藏不住得意,“非常满意,你大大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样的……出色。”   “紫奴一切都是听从主人的吩咐,主人让紫奴干什么,紫奴就干什么。”我用最妩媚的声音说着。   “你有资格做我的女奴,母狗了”,主人说,“你会获得我给你的奖赏,你,想要什么?”   “紫奴不需要主人的奖赏,主人对紫奴做的任何事都是对紫奴的奖赏。”   主人哈哈大笑,“主人的话不会收回的,你的奖赏我随后会给你。”张靖主人这样说着,“但现在,你需要的是惩罚。”   “紫奴接受主人的惩罚,主人对紫奴的惩罚就是对紫奴最好的奖励。”   “在你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你没有感谢主人的恩典,抛弃了主人的好意,你需要接受惩罚!”张靖厉声说着。   “紫奴接受!”   “那就让这屋里的人来调教你吧!”   “紫奴接受!”我忽的抬起头,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屋里的男人,精液,此时我需要大量的精液!   但主人身后的男人们却小声嘀咕起来,好像对张靖的这个“惩罚”不太满意。“谁会去干这个臭气熏天的母狗啊”他们这样说着。 ' n- ]2 K3 @; N   主人看到男人们这样,心里有些恼怒,把女人们叫了过来,“干死她”,主人对她们说,“干死她,你们就可以获得她的地位。”   女人们眼睛亮了起来,“可以用刀么?”一个女人小声说。   张靖一巴掌把这个女人抽出老远,“我说的‘干’死,你不懂吗?不准让她有任何残疾,我要你们‘干死’她——”   “——干死她以后,我会把她的身体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她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要永远保存她。”   女人们点头,我却知道,主人是在用惩罚的名义,给我赏赐。女人会被“干”死吗?也许会,但被“干”死的过程却是女人最大的享受。   女人们围了上来,同为女人,她们知道怎样会让女人更快乐,也知道怎样会让女人更痛苦。我有些担心,她们的眼神就和当初韩丽她们的眼神一样,充满了嫉妒的火焰。他们不会明着反抗主人的话,但张靖毕竟不是女人,他不会知道这些女人暗地里会搞些什么小动作。   但我没有办法对主人说,主人的命令是惩罚,是“干死”我。如果她们一个“不小心”,真的“干死”了我,那我也是白死了——“干死”我的那个女人会取代我,做主人的女奴,做主人的母狗。   我杀掉了一个韩丽得到这个地位,那另一个女人“干死”我而取代我,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有些害怕,我知道她们心里的如意算盘,我身子颤抖着,看到她们把我围起来,讨论怎么来“干死”我。   她们在争干我后面的所有权,那样有更大的机会去干死我,取代我的地位,但她们又不想太早的获得这个权利:我连续被操了一年多的事情她们已经有了耳闻,这样一个操不坏的女人她们也没有把握能在一上来就“干死”。   6个女人很快讨论出了结果,两个女人站到了我的背后,一个男人扛着一个摄像机从我的正脸照起,小心的避开屋里其他的男人,把我全身一寸不落的拍了进去。   “我会把你被干死的过程全程拍下来。”主人说,“当你死后,你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出名的AV女星!”说着他没忍住笑了出来,“活活被干死的AV女星!哈哈!”   其他男人们陪着笑,女人开始了动作。   一个女人深出拳头,没做任何的润滑,从我的肛门直捣进去!   距离韩丽给我拳交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我的屁眼早就已经干了,她的手插进去,火辣辣的,让我的直肠一阵抽搐。   “啊——————”我惨叫了出来。   这个女人好狠,她把拳头努力的张大,使劲把胳膊里面插去,我看不见后面,但抬头却能看见对面一个大屏幕正放着摄影师的直播。   我看到后面那个女人整个小臂已经全部进入了我的屁眼里,小臂把屁眼撑得大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但她还没有停,继续往前捅着。   “她不会是真的要把我的肠子捅穿,好让我大出血死了吧!”我心里害怕,嘴里大声惨叫着。   “不要再进去了!!!求求你了,不要再进去了!!!”   一个女人走到我脸前面,一个耳光甩在我脸上,“给我闭嘴,你这个母狗,臭婊子!!”她嫉妒的说着,脸扭曲着,“今天你的命运就是被我们干死,你不会活过今天的!”   她似乎打上了瘾,啪啪啪的甩着我耳光。   后面另一个女人也开始用手打我的屁股,屋子里啪啪啪的声音连续不断。   “可以了,不要让她昏过去!”主人发话了。 & `! X, Q. R- q! o ^/ @   打我耳光的女人又恶毒的看了我一眼,刚才藏在耳光里,她没少把手指弯曲着,用指关节反着打我的太阳穴,我怀疑她正是想用这个办法不着痕迹的把我打死。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用看我就知道脸上已经鼻青脸肿。屁股上的巴掌还没停,从前门的大屏幕上看,我的屁股已经完全红了,似乎要渗出血来。那个胳膊深入我肛门深入的女人,把胳膊伸到后臂一半的地方就再也伸不进去了,但她不死心,前后猛烈的抽动着手臂,往前顶着。   我感觉我体内像是被贯穿了似的,我从没想过我居然有这种潜力,“多谢”这个开发我肛门的女人,让我知道了我的极限,如果今后我还活着,有机会的话,我会好好“报答”她的。   她终于死心了,知道没法在前进,她便开始用力抽动。她一下子把胳膊抽出来,就留下一个拳头在肛门里,跟着狠狠的捣了进去,几乎把整个胳膊捣进我的体内。她体力并不好,我看到她的汗不停的淌着,一滴滴的从她的头发上滴到我的屁股上,让火辣辣的疼痛变刺激的如刀割一样。当她实在累的无法再做出这个抽动的动作时候,她把胳膊深深的放进去,大幅度的使劲抖动着,同时转动着拳头,她想要让我的肠子断裂,这样也算“干死”我了。   我大声的浪叫着,叫她加大颤动的动作。这让她更为恼火,猛地她把手一张,然后向外就抽,几乎张着手把整个胳膊从最深处抽出到我的体外,我销魂的浪叫一声,肠子居然翻出了肛门!   透出肛门,肠子从内向外翻着,蠕动着,“噗噗”的向外排着气,放着屁。肠子里充满了白色的泡沫,蠕动着,把泡沫向外挤了出来。那女人用手沿着肛门根部用力的一握,外翻出来的肠子并没有缩进去,反而又被挤出来了一些,下面收紧着,外面绽放着,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   她沿着肛门紧握着我外翻的肠子,把手就这样在外翻的肠子里抽动了几下,看我浪叫的更厉害,有些无趣,开始用手一下一下的抽打我的外翻的肠子。   另一个女人这时候的手插进了我的阴道,探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郑天的鸡巴。她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我居然在阴道尽头还藏着东西,她以为是我体内的器官,她转动眼珠,握住鸡巴后柄,用力把手里的东西使劲想外一拉!   “啊——————”巨大的疼痛让我又惨叫了出来。鸡巴是插在子宫颈上的,女人在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如果被男人偶尔碰到“花心”,便会瞬间高潮,剧烈的时候甚至会引发失禁,这个“花心”就是子宫颈。被碰一下就这样了,如果鸡巴挤开颈口,插在里面,再被狠狠的拉出来,着疼痛感可想而知。   巨大的疼痛让我失禁了,稀稀拉拉的尿液从尿道口流了出来,那个拉出郑天鸡巴的女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手里的东西,一开始没认出是什么,她以为是假的阳具,但用手捏了捏,没少经历过做爱的女人瞬间知道了手里的东西。   “啊!!!!!”她像是被烫伤手一样,把郑天的鸡巴远远的甩了出去,手使劲的甩着,想把手上的粘液甩掉,脸上惊恐的表情惹得众男人们又大笑起来。她尴尬的走开,不敢再进攻我的阴道,另一个女人替代了她,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我的阴道,生怕里面再会出现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   她没再发现什么,于是用手开始了抽动。   她的胳膊强武有力,像是健身教练一样,有着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头发梳着一个单马尾。她胳膊重重的抽动,把阴道里的嫩肉带的外翻,中指向前伸着,随着胳膊重重的捣进去,中指直接插入子宫颈。她知道女人最害怕什么,知道怎样让女人痛苦,知道什么样的痛苦会让女人发疯,知道快感的极限在哪里,超过快感,就会是如同地狱般的痛苦。   我的确是被她征服了,她每一次指头的顶入,都让我浑身痉挛,拳头在我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指头在我的子宫里进进出出,我好像被开发出了第四个性器官,继我的嘴,我的肛门,我的阴道以后第四个性器官……   我忘我的大叫着,丝毫不掩饰我在她的动作中达到了女人巅峰的快感,高潮一波接着一波,身下的淫水止不住的在我正下方积成了一个水洼。这让这个女人越发不自信,她本以为这样会让我活活痛死,却没想到让我达到了高潮。   她如果知道韩丽曾握着郑天的鸡巴,抽我子宫颈让我爽了半个小时,一定不会想用这个办法的。   玩我肛门的女人累了,玩我子宫的女人也放弃了,打我屁股的女人手也疼的难以忍受,摸着手低声咒骂着。几个女人小声讨论着什么,对我很是无奈。   面对一个对什么样的折磨都能产生性快感的女人,究竟怎么能达到主人的期望?   我大口的喘着气,不希望高潮就这样离自己而去,我把屁股向她们撅着,“……你们快来打我啊……干我的屁眼啊……干我臭逼啊……快干我……干死我啊……来干死我吧!”   为首的女人走到主人跟前,小声跟主人说,“我们想……给她增加一些装饰……”她低声说着,“会让她的尸体更美丽的装饰……”   郑天问了几句话,我没有听清楚,但看到他点头了,回头让马面出去取了一些东西,我不想思考,现在的命运已经不由我做主了,没有精液,无法自愈,如果她们真的玩死了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已经把自己放到了命运的审判台上,交给命运去决定我的生命。   一会马面拿了一个小盒子回来,交给女人们。女人在我的身下打开盒子,摄影机跟着女人手里的东西,我从大屏幕上看的清清楚楚。   一根针。   女人看见我在注意着大屏幕,把真凑到摄影机前,缓缓移向我的乳房。   我害怕起来。身子缩向原离针的方向,另一个女人握住我的乳房,用手捏起我的乳头,狠狠的捏动着。   我本来就因为性快感而肿胀的乳头涨的更大了。血液充盈在上面,乌黑发紫透出光泽。她这样捏着,前面那个女人把针顶在了乳头上。   她看着我恐惧而邹在一起的脸,甜蜜的对着摄像头笑着,手下却慢慢的把针横着扎进我的乳头。   她想要让我慢慢的体验疼痛,她针扎的很慢,一分钟过去还没扎到一半。疼痛让我的冷汗贴着额头留下来,嘴里含不出话,只能丝丝的抽着气,我感觉我每一个颤抖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我的疼痛。   过了好久,她的针才扎透了我的乳头。针横在上面,血一滴滴的沿着针头滴在地上。   她所做的经过了主人的允许,我知道。刚才她跟主人私语的时候,我看见了主人感兴趣而睁大的眼睛。主人喜欢我这样,所以我没有反抗。只要是主人喜欢的,我都必须去做,而且必须表现出高兴,主动的去做。   当她的另一个针头刺进我另一边的乳头的时候,我仍表现出恐惧的神色——这也是为了讨好主人——却没有反抗,眼睛看着大屏幕上针头一点点穿过乳头的全过程。   这又是生命中的第一次。我已经数不清我经历过这一生第几个第一次了。第一次手淫,第一次看别人做爱,第一次给男人口交,第一次喝下男人的精液,第一次被男人操,第一次群交,第一次为了钱去讨好男人,第一次站街,第一次被强奸,第一次吃男人的痰,第一次喝尿,第一次吃屎,第一次拳交,第一次喊别的男人主人,第一次主动要求鞭打,第一次有了一个朋友,第一次杀人……   看见她拿出一个铃铛,我心里在一连串的第一次后面加上,第一次穿环……   她把两个铃铛穿到了我的乳头上,又用针给我的耳朵做了穿环,我以前是男人,没有穿耳环的习惯,重生之后也从来不带耳环项链和戒指,但现在这个女人终于完整了。   她拿出一个耳环要给我戴上,却被张靖阻止了。他指挥者两个男人把韩丽的尸体拖过来,我看着他们无情的拖着韩丽的头发,像是在拖着一个拖布,韩丽的脸上和身上布满了大便的痕迹和血污,当我用电锯砍下她四肢的时候,她痉挛的吐了出来,胃口里的大便沾了她全身。韩丽的尸体就这样被他们随手扔在我的面前,她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大着望着我,像是想要把我也拖入地狱,身下的两个洞已经干了,里面的血早已凝固成血块,但在拖动见血块受力裂开,大块大块的血块散落在地上   主人对我说:“你的好朋友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一个男人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刀,熟练的把韩丽的眼睛割了下来。他用一个金属环把眼睛穿了上去,递给那个女人,示意她把这个穿到我的耳朵上。   我木然的看着女孩颤颤巍巍的把耳环给我穿上,无意识的轻轻摇了摇头,韩丽的眼睛拍在我的脸上,她的诅咒似乎通过这个眼珠传到我的耳朵里,我仿佛能感到她在哪里恶狠狠的盯着我。   “一会我会给这个眼珠做下防腐处理,这个耳环你要带一辈子。”主人笑着说,“让你好朋友看着你一辈子。”   “对了!”他忽然想起什么,对几个女孩说,“这个女人很耐操的,似乎你们累死也操不死她啊!”   女孩们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刚才你们没看到,她被她那个好朋友似乎操得很兴奋啊!”仿佛魔鬼般的声音,张靖说着,“那就让她的好朋友,继续操她吧!”   女孩们没听懂,男人们听懂了,他们笑着跑到房间的角落里的垃圾桶里,把韩丽的四肢捡了回来。   垃圾桶里面堆满了男人吃了一半扔掉的饭菜,韩丽的四肢像四块烂肉一样,上面沾满了血液,大便,饭汤,菜叶,饭粒。他们把韩丽的手脚拿到我的头前,让我把她的手脚仔细添干净。我细细的舔着,这是我一生的朋友的手脚啊,我亲手砍下来的手脚。我吸允着韩丽的胳膊,把她手指一根一根的添净,仔细的用舌头抠着她的脚趾缝,骚着舔着她的脚心,我仿佛透过耳边韩丽的眼珠,听到她咯咯的笑声   刚才那个男人用刀把韩丽的胸口割开,两手用力掰开她的肋骨,把韩丽的胸腔大大的打开,他在里面翻找着,扯出她的心脏、肺、子宫和肠子。满手是血。最终他找到了韩丽的胃,用小刀仔细的划开,让两个个女人把韩丽的两个手都握成拳,在胃口里沾着,裹着。   里面都是韩丽生前吃的大便,此时混着胃液稀溜溜的,这些大便进过我的嘴,进过韩丽的嘴,我们交吻着交换着嘴里的大便,被她吃下,被她吐出,又被我吃下,被我吐出,最终落到了死去的韩丽的胃口里。女人忍着这臭味,用韩丽的拳头沾满了这大便,又用胸腔里的积血里浇了浇,掰开我的屁股和阴唇,使劲把韩丽的两个握着拳的死人胳膊塞进我的屁眼和阴道里。   “韩丽……亲爱的韩丽……你又进来了……”我默然的想着,心理的反应突然转化成了巨大的快感,这快感让我瞬间到了高潮,我自暴自弃的大声叫嚷着。   “……啊……韩丽……大姐姐你好棒……妹妹爱你的手……干的妹妹好舒服!”   “你手里是什么啊?……是咱俩一起吃的大便啊……使劲干妹妹的臭逼吧……妹妹的臭逼松的没人干了……就你愿意干我!,妹妹爱死大姐姐了!”   我自暴自弃的叫嚷着,女人们咬着牙,忍着恶心用韩丽发臭的胳膊捅我的肛门和逼。我的下面和韩丽的胳膊一样,散发出恶臭,让她们不停的摸着鼻子,像是无法忍受着刺鼻的气味。终于她们受不了了,把韩丽的两个胳膊用力的往我的身体里一捣,跑到张靖前,低头说着,“主人,她太能干了,我们干不死她……”   这时我还在迷乱的哭着叫着,“韩丽啊……大姐姐你怎么停了,快来干妹妹啊……妹妹没有男人愿意干了,大姐姐你不要不理妹妹啊……”我哭得伤心欲绝,像个婴儿那样,嚎啕大哭着。   身材健美的那个女人眼色复杂的看着我的方向,“这女人,没人能干的死……”   他们这样沉默着,好久好久,我止住了哭声,从追求快感中挣扎的醒了过来,我下体充实着,但没有抽动,却一点也不幸福。   主人满意的看着我,“你的惩罚已经结束了。”   “紫奴谢谢主人的奖赏。”我虚弱的说。   “下面是你的奖励时间。”主人问我,“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沉默着,我想说我要自由,但这不可能;我想说我想要男人的鸡巴,但现在就我这松弛的逼,无法满足男人,男人也无法满足我。我想要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对了,我可以要精液,只要有了精液,我就可以自愈我自己,我可以恢复如处女般的紧凑,那样就有男人来操我了,我也会在被男人操的时候获得想要的快感。   “紫奴想要……”我酝酿着,用最柔美的声音说。   “对了!”张靖一拍手。   “你之前说什么来着?你说你想要个肉娃娃,陪你睡觉,陪你玩……”张靖恍然说   (我跟主人说要要个肉娃娃!天天晚上陪我睡觉!主人答应了!我是主人的母狗!主人最宠爱的狗是我!!我要砍掉你的手和脚!要是你还活着,我就饶你一命!挖掉你的舌头,让你安安静静的做我的肉娃娃!!!)   我想起了我杀掉韩丽前为了刺激她说的疯狂的话,身体有一些颤抖。   “是不是啊?”主人盯着我。   “紫奴想要……紫奴想要个肉娃娃……”我用最柔美的声音跟主人说,“紫奴从小就父母双亡,没有人给紫奴买玩具娃娃”,我哭泣着,挤出眼泪,“紫奴一直想要个肉娃娃,我可以打扮她,让她陪紫奴玩,陪紫奴睡觉。她不会嘲笑紫奴,紫奴可以照顾好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靖满意的嚣张的大笑着,用手指着先前折磨我的女人,“你想要哪一个?我送你!!”   六个女人面孔瞬间惨白,像是遇到了鬼!她们忽的跪下,抱着张靖的大腿,求饶着。   我冷冷的看着她们的反应,脸上还带着最纯真最诱惑的笑容,声音羞涩的说道,“紫奴,紫奴不会挑剔的……紫奴想要……紫奴就要最后活下来的那一个!” 安娜的世界 前传 I 因果与诅咒(完) 安娜的世界 前传 II牵绊与自由 目录 前传II:牵绊与自由 01.苦恼 02.分裂 03.算计 04.谋划 05.亲情 06.背叛 07.虎皮 08.孩子 09.理智 10.残酷 11.韦章 12.自由 13.牵绊 第一章 苦恼   我总算活了下来。   六个女人,妄想干死我以后取代我的六个女人,我用柔美的声音,冰冷的决定了她们的死亡。我眼看着她们被拖了下去,惨叫着,求饶着,磕着头,咒骂着,几个女人失禁了,屎尿齐飞。主人跟我说,三天后肉娃娃就能做好,我媚笑着感谢主人的赏赐。   主人让马面把我的耳环拿走,说是要给我的好朋友做防腐处理。男人们打了一下午的手枪,看了行刑、杀人,喝了酒,操了女人,又欣赏了精彩的拳交,他们满意的跟张靖说笑着,纷纷离开了。两个男人把我卸了下来,把地上沾满了灰尘和肮脏物的郑天鸡巴塞进我的阴道里,也不再给我做清洗,就把我扔回了我的小窝里。   我又回到了我的小窝,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在这里我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也没有一点声音。只能用送饭来估算时间。   但我的贞操带已经被解开了。   在这黑夜里,我用我的手疯狂的索取着快感,我趴着把我的手整个从后面塞进肛门里抽动着,我仰躺着把手塞进我的阴道里抓着郑天的鸡巴抽动,我把头伸进蹲便坑里贪婪的吻着刺鼻的臭味,我拉下稀溜溜的大便,用嘴陶醉的舔着,吃回肚子里。我糜烂的活着,时间过了三天。   三天后,有人把我拖出来,从内到外的清洗干净。我跟着他们爬到另一个明亮充满阳光的房间,张靖交叉着腿坐在一个豪华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电视。   我撅着屁股慢慢向前爬着,爬到张靖的脚下趴到地上,没有说话,静静的和他一起看电视。   电视里正是我当天的录像。看着女人们用韩丽的手操着我下面的两个洞,我又湿了,但我不敢用手去解决,像狗一样趴伏在地上,淫水打湿了这个房间的地毯。   “紫奴啊”主人知道我已经进来了,很满意我没有主动出声,召唤着我。   “主人,紫奴狗狗在。”我用天真的声音回答他。   他指着电视上面,抽我耳光的那个女人,“还记得她么?”   “紫奴狗狗记得,这个女人很听主人的话,给紫奴狗狗的惩罚很厉害。”   “她死了。”张靖说,没有一点感情。   “那太可惜了,主人很喜欢这个女人的!紫奴狗狗也喜欢她。嗯!只要是主人喜欢的,紫奴狗狗都喜欢!”   “她活着挺到四肢都被截断,可惜在切除她的舌头的时候,她死了。”张靖说。   “6个女人死了5个,2个是在切除四肢的时候失血过多死的,3个是拔下舌头的时候活活疼死的,主人给你出了气,你什么感觉啊?”   “紫奴狗狗一点也不恨她们,她们让紫奴狗狗很快乐,紫奴不生气的!”   “呵呵,我给你留了一个活的。”张靖指着电视里那个身材健美的女人,那天就是她,握着郑天的鸡巴,用力抽着动我的子宫。我对她印象很深,因为她给了我莫大的快乐。   “但她的舌头没有拔下来,已经因为拔舌头死了3个女人了,我说好要给你一个肉娃娃的,总不能全弄死吧。”主人对我说。   “紫奴狗狗喜欢有舌头的,这样我操她的时候她会叫!要不然一点意思也没有。”   “她叫尤翠,你自己给她起个名字吧。”   “紫奴狗狗是主人的母狗,所以紫奴狗狗叫紫奴狗狗,她是紫奴狗狗的肉娃娃,那就叫翠娃吧。”   主人满意的点点头。   “虽然你是母狗,但以后不要擅自吃屎了,”他站起来,牵着我脖子上的皮链子,在前面走着,边走边说。   “你以后是我的母狗,我以后会带着你到外面遛狗。你如果吃的臭烘烘的,让我很丢脸知道吗?”   我在他的后面撅着屁股,慢慢走着,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容“紫奴狗狗知道了,主人说什么,紫奴狗狗就听什么。”我回答。   主人把我领到一个手术台上,在那个手术台上,几个男人把我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因为没有精液,我的自愈能力无法使用,身上因为被鞭打多处出血破皮,沾上的大便和尿液也没清洗,这几天馊掉发酵,不少地方已经发脓,流出透明的黄水。他们仔细的处理了我的伤口,又把我被穿孔的乳头做了清洁,把我的阴蒂也穿了孔,挂上一个沉甸甸的铃铛。主人让我要这个铃铛不停的响,我只能让我爬着走路的时候,大大的分开双腿,露出阴户和屁眼,走路努力的摇晃着阴蒂上的铃铛。我胸口上的铃铛被解了下来,主人说这个铃铛太丑,不够档次,他用一对镶钻的乳环替代了它。   “能响的有一个就行了。”他是这样说的。   韩丽眼珠做成的耳环也还给了我。新的耳环已经被做成了耳钉的样式,韩丽的眼珠显得膨胀得更大,主人说这样处理不会轻易的风干缩水。他对我说要我每天睡觉前都把这个耳钉卸下来在嘴里泡半个小时,否则时间长了,我的好朋友韩丽的眼珠会因为缩水而风干掉。 “如果你把耳钉弄丢了或者没有照顾好风干掉了”主人严肃的和我说,“我就挖掉你的眼珠,给你做一个新的。”   等我回到我的小窝里的时候,我的小窝已经被人改造过了。新的小窝大小还是那样,但他们给装上了电灯。电灯是绿色的,当电亮的时候,整个小屋里都蒙上了暗绿色的光芒;小屋的屋顶和墙上也增加了许多装饰品,他们笑着说是让我玩娃娃用的。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光,因为他们装电灯的时候,给我这个屋里放进了一些特别的装饰品。   他们在我的床垫内的墙上打上了一排架子,架子上并排放着7个人头。   最前面的2个人头是郑天和韩丽的,郑天眯着眼,温柔的看着我,当初我在杀死韩丽前,抱着郑天的头亲吻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韩丽却睁大眼洞,里面没有眼珠,黑洞洞的透出迷茫的神情,似乎刚搬了新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我把他们小两口摆在一起,面对面,嘴唇挨着嘴唇,他们一直是最幸福最亲密的一对儿,我应该送给他们最美好的祝福,但韩丽已经没有办法再满足郑天了,我会永远带着郑天,把郑天的鸡巴塞在我的阴道深处,塞进我了的子宫里,如果他能让我生一个儿子出来该有多好啊,我会让这个儿子代替郑天,让他天天过着最幸福的生活,让他操这个世界上最耐操的女人。   后面摆着的是五个女人的人头。他们得罪过我,欺负过我,还想干死我。但我不怪他们。我把他们摆在小两口旁边,顺手可以够得着的地方,我还要经常使用她们。   对了,我的玩具肉娃娃也送到了。翠娃,可爱的翠娃在地上一个纸箱里躺着,闭着眼睡着了。她平喘着气,脸上带着微笑,似乎沉浸在美好的梦境中。翠娃有着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和我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脸很精致,乳房不太大,但形状非常完美,骄傲的挺立着。她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身上的骨肉非常匀称,充满了健康和活力。   我想她一定很想见到和她一起的姐妹吧,姐妹情深,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分开?我把5个女人的头颅轻轻的放到翠娃睡觉的纸箱里,然后趴在纸箱旁边,温柔的看着纸箱   翠娃的呼吸吹起了一个女人的头发,头发飘起来,落到翠娃的鼻子上。翠娃皱了皱眉,好像很不舒服,身子倾侧着,如果她有手的话,一定是想用手把这讨厌的头发给拿开吧……   但她既没有了胳膊,也没有了腿。她扭动的身体没有一点效果,她皱着眉,鼻子和眉头几乎皱到了一起,终于,她从美好的梦境中醒了过来。   她的焦距还没有对准,脑子似乎还不太清醒。我开着灯光,暗绿色的光铺满了这个房间。   “亲爱的,你终于醒了!”我惊喜的叫道,我的肉娃娃,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玩具娃娃终于醒过来了,我高兴的发抖,她一定会很高兴我给她准备的见面礼吧!是吧,什么事情能赶上和最好的朋友见面呢?   翠娃的眼睛终于能看见东西了,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她亲姐姐的头颅。   尤翡是一个快乐的女孩。她从小最喜欢做的就是唱歌。她的梦想是做一个歌星。和很多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她收集着喜欢的歌星的mp3,她有时候会对着MV遐想着。但尤翠是一个不安分的女孩子。她们的父亲是青龙帮的一个小头目,尤翠从小在青龙帮里面长大,11岁的时候就因为好奇和男人们滚到了一起。她抽烟喝酒纹身卖淫,但她是一个好女孩。她敬爱着自己的姐姐,心中拥有一块净土。她的父亲把她们姐妹送给了张靖,作为进身之礼当上了青龙帮的中层头目。她们姐妹一点也不恨她们的父亲,她们知道父亲一切都是为了她们的弟弟而努力,她们也为有这样的父亲和弟弟而自豪。   但那天,她的姐姐死掉了。她亲眼看着姐姐被几个男人一边操着,一边砍断了四肢。她的姐姐抽搐着,不想就这样死去。她的眼睛中还有光芒闪动,她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尤翠看着男人们一边给姐姐包扎,她想着,太好了,姐姐活下来了,虽然她以后要这样去做那个女人的肉娃娃,但总有着希望吧,一会我也要争取着活下来,那个女人并没有说只要一个肉娃娃,如果我能和姐姐一起当个肉娃娃,就可以幸福的活在一起了吧!尤翠看着男人们把姐姐包扎好,高兴的拿起刀子,插进姐姐的嘴,挖出姐姐的舌头……   然后姐姐就这样死掉了,她眼中的光芒消失了,没有了舌头,她无法再唱歌,她的希望没有了实现的可能,所以死了。   “啊————————————————”   尤翠凄厉的惨叫着,她姐姐的头就这样放在她的左肩上,斜着头,眼睛看着她。嘴大大的张开,里面像是一个黑洞,什么都没有。更多的头堆在她的身上,有的立在她的乳房上,有的落在她的右肩上,有的在她左额头上,有的在她的脖子上,每个头颅各不一样,唯一相同的,都是张着大大的嘴巴,里面黑洞洞的没有舌头!   尤翠身体疯狂的扭动着,她就像是砧板上跳动的鱼,毫无用处。除了把头颅从乳房上颠到脸上,从左肩颠到头顶,她什么也做不到;她想站起来,她想逃跑,但除了扭动着腰,什么也做不到。   她凄厉的惨叫着,我支着头,用纯真的眼神高兴的看着前面跳动的纸盒。我真的很高兴,记得前世家里养的小狗,每次见到我的时候都会跳着摇尾巴,翠娃这一定也是高兴的跳着和我打招呼吧   我看着纸箱跳跃着,里面的头颅飞起又落下。耳边听着尤翠凄厉的叫喊声,回头望着吻在一起的郑天和韩丽,感觉这里就是我幸福的小家。我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我的第一个男人和我一生的朋友在陪着我,而我的玩具娃娃正高兴的和她的姐姐、朋友们打着招呼   纸箱倾侧了下来,一个肉娃娃带着五个头颅从纸箱里翻滚出来。我的肉娃娃有着一身小麦色的肌肤,她的乳房是那样的美丽、完美,身体上流畅的曲线让我这个青涩的身体感到非常羡慕。她没有碍事四肢,胳膊和腿被从根部切除。柔顺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高傲的耸立着。   我的娃娃,我最喜爱的肉娃娃,翠娃。   我高高的撅着屁股,爬到翠娃旁边趴下,用一只胳膊把翠娃抱在怀里,另一只胳膊抚摸着她的脸,“翠娃,翠娃,我是多么高兴见到你啊。”   翠娃的腰扭着,想要脱离我的怀抱,我紧紧的抱着翠娃,用嘴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鼻子,吻到她的嘴上。   翠娃的嘴有一种玫瑰的芳香,我贪婪的吻着她,吸允着她的唾液,想要把她嘴里的芳香吸到我自己的嘴里。她的嘴紧紧的闭着,脸上五官扭曲着皱到了一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我用舌头努力的顶起她的嘴唇,扫动着她紧闭的牙齿。   “翠娃,翠娃。”我伤心的看着她,“为什么你好像不喜欢我?我是你的主人啊,你是我最爱的洋娃娃。”   “你……你这个恶魔……”她愤怒的盯着我,用目光看着我的脖子,她把目光变成她的手,想用目光狠狠的掐着我的脖子,掐死我。   “翠娃啊翠娃,你太让我伤心了。”我咏叹着,“你这个目光太让我伤心了,你看看你的姐姐,”我拿起她姐姐的头颅,“她正在欣喜的看着你,现在她永远和你在一起了,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你这个恶魔……”翠娃仿佛不会说别的,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我更伤心了,把翠娃平放到地上,爬到墙边,用手扶着墙,努力跪着从墙上拿下一条手臂。   “你看看你的姐姐,她一直对你不放心。她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给你快乐。”我把这条手臂拿给翠娃看着,这条手臂的胳膊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是翠娃的姐姐为了保护翠娃,被一个小混混划开的,那天翠娃狠狠的得罪了那个小混混,小混混要用刀划破翠娃的脸,被翠娃的姐姐用胳膊挡了下来。就在那一天,小混混找了30个人,让翠娃和她的姐姐一起享受到了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翠娃看着那条胳膊,伤心的哭了。她哭得伤心欲绝,连我的鼻子也酸了起来,眼泪就要留下来。   “翠娃啊翠娃,不要着急,我这就让你的姐姐来找你。”我设身处地的为翠娃着想,如果是我,看到韩丽的胳膊,也想要和她合而为一,因此我更同情翠娃了,我努力的爬到蹲便坑那里,主人想的很周到,处理制作这个胳膊的时候,就把手固定成了拳头的形状,我拿着胳膊的底端,把拳头对着蹲便的粪坑塞了进去,像拿着马桶塞子,努力的塞着。翠娃没有四肢,只能仰面躺着,看不见我在做什么。我塞了半天,拿着沾满粪尿的胳膊爬了回来,递到翠娃的眼前。   “你看看,你姐姐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合二为一了。”我为翠娃高兴着。   翠娃又尖叫了起来,她的腰用力的扭着,身体一条一条的想要远离我,但是没有手脚她又怎能动的了呢?我把她的头抵在墙上,她没有腿,阴户随时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用手轻轻分开她的阴唇,她的阴唇似乎还没有怎么使用,仍然透出肉色,不像我的已经漆黑发紫。我拿起她姐姐的胳膊,把拳头放在翠娃娇嫩的阴道口上。   “翠娃高兴吧,你的姐姐就要来了!”我咏叹着。   翠娃已经崩溃了,她哭着向我求饶,向我道歉,向我赔着不是。但我没有理会。她是肉娃娃,娃娃是不会有自己的意识的,对娃娃来说,主人就是一切,如果一个小姑娘想给自己的娃娃换衣服,还要征求娃娃的意见吗?   我用翠娃姐姐的拳头比了比翠娃的阴道口,发现似乎怎么都无法塞进去。她不像我,还没有被玩坏。   我苦恼的看着翠娃姐姐的胳膊,胳膊上沾满了大便,在我的眼里,那是无上的美味。但是主人和我说过,我是他的母狗,他要经常领我出去遛狗的,绝对禁止我吃大便。我眼馋着,想要塞进我的逼里,塞进我的屁眼里,塞进我的嘴里。但我强忍着,放在蹲便池里用水把胳膊冲洗干净,然后回来苦恼的看着翠娃。   我的玩具娃娃不听话,该怎么办?      第二章 分裂   我苦恼的看着我的玩具娃娃,当我的玩具娃娃不听话,我该拿她怎么办?   我是一个贫穷家里的小女孩,天天缠着父母,想要一个漂亮的玩具娃娃。但是家里生活艰辛,父母天天虽然努力工作,但是赚来的钱还不够平时的柴米油盐,一个玩具娃娃,只是我的梦想。   但终于有一天,班主人和我说,如果我考上了全班第一名,他就会送我一个全新的玩具娃娃。   我高兴着,雀跃着。但我知道,如果没有意外,这个成绩是我永远也别想达到的。   我是一个好女孩。虽然我的成绩是全班倒数第一,但我是一个好女孩。我想要这个玩具娃娃,所以我就必须说服所有成绩在我前面的同学,让我去取得全班第一名的成绩。   我说服了全班的男同学,他们答应我这次考试考在我的后面。我请了全班女同学吃饭,她们都答应这次考在我后面,除了我的班长。   我可爱的班长啊,我该怎么去打动你?我哀求她,我给她跪下,我放弃了我的自尊去请求她,她却仍不同意。   韩丽啊韩丽,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你漂亮你温柔你落落大方你潇潇洒洒,但是为什么要阻止我得到我的玩具娃娃呢?   明亮的教室里,我把笔咬在嘴里,看着桌子上的试卷。   姓名……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我心情狂躁得用手抓着头发,我的名字到底叫什么?   杨青?不,不,不,我是一个女孩子,怎么会有个男人的姓名?韦馨紫?这个名字好陌生,我脑海里浮现出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空谷幽兰一般的少女,而不是我这个身体从内到外散发出腐朽恶臭的女孩子。我到底是谁?一直到交卷的时候我也没有想起来,我把什么也没写的白卷交了上去。   “紫奴狗狗!”班主人拍着桌子大声叫我,他套着狮子的头罩,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我能感到他的眼睛中透出愤怒的目光,他用力的拍着桌子大声的叫我,“紫奴狗狗!”   我脸色惨白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周围的同学们低低的私语着,用他们的手指对我指指点点。“主……主人……”我小声的回应着,嘴唇里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班主人摇着头,“你太让我失望了,紫奴狗狗。那么多同学在帮着你,可你呢?居然连名字都不写!”   “紫奴狗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我小声哭泣,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班主人,“主人,你知道紫奴狗狗叫什么名字吗?”   “紫奴狗狗啊紫奴狗狗,”班主人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就叫紫奴狗狗吗?”   “不!”我忽然情不自禁的大声喊了出来,我脸色苍白,目光散乱,“不对,我不叫紫奴狗狗,那是主人你给我起的外号!”   主人愤怒的拿起挂在墙上的鞭子,用力的抽打我。“你居然敢不听主人的话?你居然敢反驳主人的话?你居然敢不要主人给你的名字?”   他一边鞭打我,把我打的浑身是血,一边大声的问我,“那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他用力的把鞭子甩到黑板上,砸碎了黑板的玻璃,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扔到教室中间,对全班的同学大声说:“你们去帮她想,她叫什么名字!”   同学们行动起来。女同学跑出了教室,教室里就剩下我一个女孩子。男同学们飞快的把教室的桌子堆到教室的四周,他们拉下教室血红色的窗帘,教室里的光暗了下来,涂上了一片血红。他们嬉笑着脱掉他们的衣服,把我也脱的精光。   我蜷缩着抱膝坐在教室的中央,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两个男同学把我压倒在地上,用手把住我挣扎的手,另两个男同学用力掰开我的双腿,露出我的阴户。一个男同学跪在我的阴户前,把手盖上我的阴户,用手指揉着我的阴蒂。   “小婊子,你还没想起来你是谁吗?”   “郑天,求求你,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他拿开手,用手扶着他的鸡巴,他的鸡巴有三根手指一样粗细,接近20厘米长,黑紫色的阴茎就像一个浮肿的浮尸。他把他的鸡巴放到我的阴道口,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从他的鸡巴上传来,让我有一种作呕的感觉。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他把手捏住我的阴蒂,问着我。   “杨青,我叫杨青!”我脱口而出   *** *** *** ***   记忆如潮水一般进入我的脑海里。我是个男人,我从小在父母的关爱下长大。我的父母是房地产商人,我从小在最好的小学读书,上最好的高中,进入最好的大学。我和我的同学都是成功人士。我们开最好的车,喝最好的酒,玩最好的女人。终于有一天,我的同学把他的妹妹介绍给了我。她的父亲是省常委,主管全省城建工作。我们从看到彼此的第一眼就相爱了,我们结婚,生子,过上了王子和公主的生活。婚后我接了我父亲公司的班,从此在全省开始了扩张。   一天在拜访过我高中老师后回家的路上,我见到了一个高中生。她是如此的美丽,站在那里,空谷幽兰。她等到了两个女同学一起走着,听着好友们的谈笑,温婉的笑着。我开着宝马悄悄的跟着他们,给我手下的建筑公司打了电话,眼看着5个小混混开着车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停下来,向他们走过去,对他们拉拉扯扯,我开车冲了过去,赶走了他们。   “同学,这里不太平,我送你们回家吧。”她们很害怕,对我也很信任,上了我的车。我让她坐在我的副驾驶座位上,和她聊着天,把后座上的两个女同学送回家。   她有一些警惕,但我只是引导着各种话题,谈论着她喜欢的事情。我知道了她的父母都是大学讲师,知道她家住的地方,知道她喜欢小狗,知道她的小狗有个很可笑的名字叫翠娃,因为小狗看到绿色的东西就会兴奋的跳着叫着。   我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把她送回了家。   第二天在她们学校放学的时间,我开着我的宝马准时去接她,她冲着我坚决的摆着手,我开着车在她的旁边慢慢的跟着她,目送她走上公交车,跟在她在公交车上座位的窗外,看着她下车,开着车窗和她一边聊天,一边慢慢地跟在她的旁边。   一直到她进入楼洞时,她也没有进到我的车里。我在车里冲她说,看到你平安到家了我就放心了,她矜持的笑着,跟我道别。   我知道我爱上她了。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在她放学后,保护着她回家。每天慢慢的开着车和她聊天。但无论刮风下雨,从3月份到6月高考,她都没有上过我的车。   她去了省城读书,我也把公司开到了省城。我的孩子还要在我们生活的城市里上幼儿园,爱人不放心,没有跟过来。   她是个温柔的女人,大一我疯狂的追求了她一年后,她深深的陷入和我的爱恋中,我领她看遍了山山水水秀丽河山;领她在多瑙河畔维也纳的小提琴中烛光晚餐;领她在马尔代夫看日出日落碧海青天。直到她在和我热恋最深的时候知道了我有妻子的事实。她一度不想见我,换了手机,休了学,在那个城市中消失不见。我疯狂地满城市去找她,去每一个可能知道她的消息的朋友那里哀求,却不让任何人去打扰在小窝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她。   终于在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电话里她哭的是那样伤心,她说她不想破坏我的生活,不想拆散我的家庭,不想当一个不道德的第三者,但她爱我。她忍不住的想我,每天都在挣扎,她想努力的去忘掉我。   但她爱我。   她就是忘不掉我。   她每夜都会想起我的温柔,想起我给她的浪漫,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她爱我。   她就是忘不掉我。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要去追求她?她如此的爱我,无法忘记我,她该怎么办?   我疯狂的开着车,赶到她临时租借的小窝里。当我喷着酒气拥抱住她的时候,她已经哭泣得站不稳了。那一夜,我拥抱着她,吻着她的眼泪,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乳房,吻着她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她抱着我的头,吻着我的唇。修长的腿紧紧的缠着我。   我拥有了她。   我们住到了一起。   每天早晨,她微笑着跟我说早安,替我放好洗澡水,为我做早餐。在我出门前帮我擦亮皮鞋,替我整理好衣服,摆平领子,她打的领带总是最好看的。每天上班之前我总习惯拥抱她,有时候她会默默的伏到我的怀里,有时候她会后退一步,朝我摆摆手,“不行”她苦涩的笑着和我说,“不行,你的妻子今天来省城,”她指着自己,“香水味,会发现的。”   她总是这样善解人意。   我给了她最好的生活,给了她最完美的浪漫,但我却无法给她,我完整的心。   *** *** *** ***   “杨青,我叫杨青!”我高叫着。   “不,你不是。”郑天捏着我的阴蒂,把他巨大的鸡巴挤进我的阴道。他停在我的阴道里,把我抱起来,让我的手环抱着他的肩膀。我们交颈着,巨大的充实感塞满了我的下体。我喘息着,他在我的耳边说着,“你是个女人。”   “我是男人!我有我的妻子,我有我的女儿,我有我的情人!”我哭喊着,嚎啕大哭。“我是杨青,我是杨青,我是杨青!”我不讲理的大喊大叫。   郑天向后躺了下去,带着我趴在他的胸膛,他用鸡巴大力的抽着我的阴道,“男人会趴在男人的身上?”他狠狠的把鸡巴顶到我的子宫口,“男人会有逼这东西?”他挤开我的子宫口,把鸡巴伸进子宫里,用力挺动着,“男人会被我操着逼?”我疯狂的要用手推开他的胸膛,想要远离他,但巨大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瘫软在他的胸膛上,无法动弹。他用手扶正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的眼睛,“看着我,仔细想想,你是谁?”   我是谁?我真的是杨青?我真的是男人?我盯着郑天的眼睛,眼睛里面反射出我此时的样子。我有精致的脸,如同精灵般的相貌,我脸上泛着女性在高潮中的红晕,娇嗔妩媚优雅性感楚楚动人,这样美丽的面孔,怎么会属于一个男人?   “韦馨紫,告诉我你是谁?”郑天一边激烈的抽动着鸡巴,一边平静的问我   “我是韦馨紫……”我喃喃的说。   郑天笑了,他加快抽插的鸡巴,把我一波一波的颠起来。我忘情的大叫着。   “……我是韦馨紫!……啊……啊……郑天……你好棒……好大的鸡巴……啊……顶到韦馨紫的花心了……啊……啊……韦馨紫要死了,要死了……啊……韦馨紫要被郑天哥哥操死了……啊!!!!!!!”   郑天在我的体内爆发了出来,他离开我的时候我还在“啊啊”的叫着,另一个男同学接过了郑天的位置,继续抽插着我。   “……啊……我是韦馨紫……我是个女人……郑天……操死我……操死我这个女人……”   我吻着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男同学,嘴里喊着郑天的名字,另一个同学摸着我的屁眼,把鸡巴一点点挤了进去。   “啊————”巨大的快感让我高潮了。两个鸡巴隔着我体内薄薄的一层肉抽动着,让我陷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我喘息着,汗水一滴滴的顺着头发滴到身下男同学的胸膛上,他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膛,让我舔舐着我的汗水。   女人的汗水,男人的汗水混合着,我贪婪的嗅着,贪婪的舔舐着,我的下体配合着他们的动作追求着快感,我是女人,我追求快感,我追求男人的鸡巴。   我是韦馨紫。   可笑,我为什么会以为我是男人?我没有鸡巴,我只有一个容纳鸡巴的洞。我不是连射4、5次精就得喘息着休息好几天的男人,我是可以随时被三根鸡巴抽上好几天的女人。   我是韦馨紫。   我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鸡巴进入过我的阴道,进入过我的屁眼。他们每个人进入之前都问我,“你是谁?你是男人还是女人?你最爱的是什么?”   我会坚决的大声告诉他们:“我是韦馨紫!我是女人!我最爱的是男人的鸡巴!”   他们才会大笑着,操我,给我鸡巴。   终于,男人们放开了我,我瘫倒在教室中间的一片水洼里。这水洼里有我的汗水,我的淫水,男人的汗水,男人的精液。我满足的把脸放在水里,陶醉的嗅着,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水。   班主人带着狮子头走到了我的面前,拿着鞭子点着我的逼,问我:“现在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韦馨紫……我是女人……我最爱的是男人的鸡巴……”我喃喃的说着。   他摇了摇头,“回答错误,考试结束,不及格。”他冷冷的说。   (考试结束,不及格)   (考试结束,不及格)   我在脑海深处里仿佛听过这句话,但我想不起来。   “我没有玩具娃娃了吗?”我呆呆的看着班主人,喃喃的问他。   “没有娃娃,而且,准备行刑。”他冷酷的说。   我感觉到两个男人把我的胳膊架起来,我一点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任凭他们把我拖到旁边。   我旁边的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马鞍形状的东西,上面有两个突起。他们把我按到马鞍上,把两个突起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把我的腿用力扳成一字形,把大腿和脚踝用地上的皮带固定在地上。他们用皮带勒紧我的腰,固定在我背后的一个十字架上,把我的双手手腕固定在十字架的两端,脖子固定在十字架的上端。   “主人,我叫韦馨紫,我想起我的名字了。”我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我只要回想起我的名字了,我就能考试及格,我想要我的玩具娃娃。   “行刑开始。”班主人说道。   我感觉到我身下的两个突起一上一下的抽动起来,它们抽动得很浅,浅浅的在我的阴道口和肛门口摩挲着,带起一阵瘙痒。   主人在给我奖励!我兴奋的想到。给我奖励就意味着我考试合格了,我马上就会拿到我的娃娃了!   我媚眼如丝的看着班主人,想到马上就能得到玩具娃娃,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   身下两根假阳具继续一上一下耸动着,我不想要这个瘙痒,我想要他们高一点,彻底进入我的阴道和屁眼,抽插她们,给我快感。   仿佛心想事成,两个假阳具逐渐升高,进出着,摩擦着我肛门和阴道中的嫩肉。我已经高潮了3次,淫水打湿了我身下的马鞍。   “我想要更多!”我心里高喊着。   两根阳具继续升高,不紧不慢的。一下下重重的捣进,抽出,再捣进,抽出。一个阳具捣进我的肛门,捣进我的肠子,捣进我肠子深处,又狠狠的抽出来,带出了我的肠子,把我的肠子带出体外。   “我不要空虚!”   另一个阳具听到了我的心声,狠狠的捣进我的阴户,穿透我的阴道,捣进我的子宫口,捣烂我的子宫颈,带着血肉模糊的碎肉和鲜血插进子宫,在子宫的顶端留下个鲜红的圆点,才意犹未尽的狠狠抽出。   我仰着头,无神的睁着眼感受着身体的感觉。我身下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道是我的淫水还是我的汗水。这些水渍湿透了马鞍,积成了一个水洼,染湿了我的大腿。我看不到我的身下,“我的身体居然能分泌出这么多的液体。”我惊讶的想着。   我的呼吸越来越弱,身下的感觉逐渐理我而去。逐渐的我感觉不到任何快感,疼痛,高潮。我仿佛越升越高,离开了我的身体,最后躺在天花板上,看着教室里的一切。   我看到一个人坐在教室中央,身下两个假阳具进出着她的身体,带出汩汩的血液。“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我的意识里浮现出这句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我看着两根阳具月升越高,她身下的血液越来越多,已经在身底铺洒成一个半径一米的圆形。   终于班主人走到她身边,小心的走着,不想让她的血溅到他洁白的西裤上。他用手在那个女人的脖子侧面放了一会,“行刑结束。”他说。   同学们把她解了下来,扔在血泊里,像是一个坏掉的娃娃。   我看到那个女人美丽的下体已经不复存在,留在那里的只有两个巨大的血洞。血红红彤彤的张大着,能放进去一个女人的拳头。汩汩的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真是丑陋”我心想着。   接着我看见她的脸。   她的脸面朝天,身体扭曲了180度,露出丑陋的下体,像一堆烂肉瘫在那里。她的原本精致的脸沾满了血污,脸上露出高潮中迷离的神色,红潮仍然留在脸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空中的我。   这个女人好眼熟,她是谁?   好像是……韦馨紫?   不对,我不就是韦馨紫吗?她如果是韦馨紫,那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我感到一阵巨大的吸引力从那个女人身上传来,仿佛要把我吸进去。   不!我疯狂的在意识中大喊着,我不要做那个女人!看她丑陋的下体!我不是韦馨紫!我不是那个女人!   但我无法抵抗这个吸引力,恍惚中,我好像躺在一堆液体中,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身体被扭曲了180度,变成两个血洞的丑陋下体朝着天空,身体里的血液汩汩的从那两个血洞流出去,带走我的体温,我感到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我不是韦馨紫……我在意识中呜呜的哭着,我不是杨青,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但我不是韦馨紫,那我是谁?   我到底是谁?   这是后,我听到班主人大声的向全班同学宣布:“这次考试的第一名是——”   “——紫奴狗狗!”   好熟悉的名字,紫奴狗狗……紫奴狗狗不是班主人给我的名字吗?谁?谁敢用我这个名字?我才是紫奴狗狗!   我怒气喷涌着,但我身体却无法动弹。我感觉一个人在我身后向我爬过来,我想转头,好像看看是谁抢了我的名字。   一个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声音掠过我的耳朵,冻结了我的心。   “紫奴狗狗感谢主人大人。”多么温柔的声音,却让我的心冰冻起来。韩丽,你抢走了我的第一名,抢走了我的娃娃,现在你还抢走了我的名字。   对,紫奴狗狗也是我的名字……   杨青,身为男人的我,存在于我的过去。他理智,任性,经不起诱惑。他的记忆让我思考。   韦馨紫,身为女人的我,曾经纯洁,但她胆小,被动,妥协,终于堕入深渊。她的记忆让我挣扎。   紫奴狗狗,也是我,随波逐流,简简单单,快快乐乐。   他们的存在相互的碰撞,争吵,撕扯,挣扎。我只能选择一个。   紫奴狗狗韩丽趴伏在地上爬向班主人:她的小臂伏在地上,腰向下用力的扭着;两个乳房垂到地上,乳头在我的血泊里面荡啊荡的;她高高的撅着屁股,美丽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散发出迷人的光芒;她的两腿分开,阴蒂上穿着环,挂着一个铃铛把阴蒂拉垂下来,随着她一步一扭,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她高傲的爬到班主人的脚下,用脸蹭着班主人的小腿   “紫奴狗狗,你考了第一名,想要什么奖励啊?”班主人问她。   “韦馨紫是紫奴狗狗最好的朋友,紫奴狗狗要她永远陪着我。”紫奴狗狗韩丽温婉的说着。   “不!你不是我的朋友!”我在心里怒吼着,“你抢走了我的名字!你抢走了我在主人身边的地位!”   班主人哈哈大笑,“我会让她永远跟你在一起的。”   他叫男同学把我仰面拉到紫奴狗狗韩丽的面前,递给她一把电锯。紫奴狗狗韩丽温柔的打开开关,微笑着向我的四肢落下。   血液飞溅,我的胳膊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大腿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像是一个娃娃,被扔在血泊中。   我看到郑天拿着我的两只胳膊,放进紫奴狗狗韩丽的阴道和肛门里,看着她喘息着,用我的手我的胳膊自慰,看着她用电锯割下我的脑袋,把我的眼睛挖出来,挂在耳边的二环上。主人摸着她的头,嘴里不断的呼唤着她的名字:“紫奴狗狗,我的紫奴狗狗……”   “紫奴狗狗……是我的名字……”我在意识中哭泣着,杨青和韦馨紫想要过来安慰我,被我恶狠狠的推开:“都是你们!主人不要我了,把我的名字也送给别人了!我不是你们!我就是紫奴狗狗!”   “我不想像你那么累的活着!”我指着杨青,“你只会让我心中充满了纠结!你是个连女人的身份也不敢承认的胆小鬼!你让我连女人的快感也不敢追求!”   “我不想像你那么挣扎的活着!”我指着韦馨紫,“女人被男人操怎么了?女人爱男人的鸡巴怎么了?女人的天性就是这样!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我为什么要为别人说的话难受,挣扎?人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的活着?那样多快乐!”   “我不喜欢你们!”我指着他们两个:“我就是紫奴狗狗!我就喜欢简简单单,快快乐乐!我听主人的话,主人会保护我!我为什么要去想那么那么多复杂的东西?我就要做一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   我看着他们,被厚厚的冰冻在里面,模模糊糊,看不清脸,我转过头,要把他们全部遗忘在意识的最深处,“我就是紫奴狗狗”我对我自己说,“我的名字是紫奴狗狗。”   *** *** *** ***   我可爱的班长啊,我该怎么去打动你?我哀求她,我给她跪下,我放弃了我的自尊去请求她,她却仍不同意。   韩丽啊韩丽,你是我最羡慕的人,你漂亮你温柔你落落大方你潇潇洒洒,但是为什么要阻止我得到我的玩具娃娃呢?   你,为什么要夺走我的名字呢?   在考试前一天放学后,我带着高年级的学长和同班的男同学,把她堵在了教室里。   我看着她哀求着我,跪下来求着我,但我不说话。我被好几个学长围在中间,我趴在课桌上,一个学长把我的一只腿高高的抬起,用他的鸡巴抽插我的阴道,另一个学长把他的鸡巴塞在我嘴里,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的,这样你让我怎么说话?   他们在我的体内射了精,我高傲的趴着爬到被绑得严严实实的班长面前,拿出塞在她嘴里的内裤。她空出嘴,哀求着我。   “杨青,我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让你考在我的前面,我会让你得到你的玩具娃娃的。”   杨青?真是莫名其妙,我怎么会有一个男人的名字,我这样想着。   身后的郑天又用鸡巴戳着我的阴道,“韦馨紫,来舔我鸡巴!”他这样说着。   “韦馨紫?”我心里不满的想着,“郑天啊郑天,你的鸡巴已经在我身体里射了无数次,怎么还会叫错我的名字。”我回头吻着我身后的郑天的鸡巴,把他的鸡巴塞进我的嘴里,一边替他口交着,一边含含糊糊的和韩丽说着:   “韩丽啊韩丽,你知道紫奴狗狗为了这个娃娃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同班20多个男同学,紫奴狗狗陪他们玩了一个星期。他们把紫奴狗狗玩到坏掉,才答应了紫奴狗狗的请求。”   “他们玩紫奴狗狗的阴道,玩紫奴狗狗的屁眼,玩紫奴狗狗的嘴,他们用拳头干紫奴狗狗的阴道,干紫奴狗狗的屁眼,把紫奴狗狗的阴道和屁眼干得松松垮垮,你说紫奴狗狗为了这个娃娃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紫奴狗狗用陪学长们玩了14个月才赚到的200块钱,请了你们吃饭,你觉得那个生吃人头和福尔马林鸡巴不好吃,但你知道紫奴狗狗赚钱有多辛苦吗?”   “紫奴狗狗一个人呆在那个肮脏的小屋里,天天躺着张开腿,让那些男人进来操紫奴狗狗。紫奴狗狗从春天被操到夏天,从夏天被操到秋天,从秋天被操到冬天,从冬天又被操到春天,紫奴狗狗被操了两个夏天才赚到了那些钱。”   “春天,他们每个人都穿着毛衣进来,紫奴狗狗身子光光的,什么都没穿。他们把衣服和裤子脱下来,用他们的身体温暖着紫奴狗狗,用他们的鸡巴温暖着紫奴狗狗的体内,用胸膛温暖紫奴狗狗的身体,才让紫奴狗狗度过那个春天。”   “夏天他们光着上身进来,脱下裤衩来操紫奴狗狗。紫奴狗狗们做爱、性交、交合的汗水湿透了紫奴狗狗身下的床垫,屋子里的热气让紫奴狗狗喘不过气来。我们的汗水在紫奴狗狗的小窝里发馊、发霉,紫奴狗狗的身上全是馊掉的味道,阳光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把紫奴狗狗原本白皙的身体晒的发黑。你知道这种痛苦吗?”   “秋天他们穿着衣服来到紫奴狗狗的小屋里,那时紫奴狗狗已经怀孕了,紫奴狗狗挺着大肚子被他们干着,肚子贴在地板上,紫奴狗狗受了凉,发了高烧,在晚上烧得说胡话的时候也在努力被操着,紫奴狗狗的女儿被操掉了,紫奴狗狗被倒着放被男人压着操屁眼,眼睁睁看着紫奴狗狗自己的女儿从紫奴狗狗的阴道里被挤出来,模糊的人形,带着脐带,掉到紫奴狗狗的脸上,血水掉进紫奴狗狗的嘴里。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冬天紫奴狗狗在屋子里瑟瑟发抖,风透过没有玻璃的窗户刮到紫奴狗狗光溜溜的身上,冻得紫奴狗狗瑟瑟发抖。紫奴狗狗不得不躲到臭气熏天的厕所里面。紫奴狗狗在那里习惯了大便的臭味,那里的大便到处都是,只要走路随时脚底下都会踩到大便和尿液。蹲便坑已经被堵死了,厕所里的臭水可以没过脚踝,在臭水里到处都飘着大便。紫奴狗狗又冷又饿,饥饿让这些大便在紫奴狗狗眼里变成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紫奴狗狗把大便当成烤鸡,尿水当成美味的汤,混合着一起吃了下去。当春天来临的时候,男人们来到紫奴狗狗这里,发现紫奴狗狗把整个厕所清洗了出来,他们不知道那些大便和污水被紫奴狗狗吃下去,拉出来,又趁着热吃下去……你知道紫奴狗狗为了这个玩具娃娃的付出吗?”   “等到了春天,紫奴狗狗的逼和屁眼已经被玩废掉了,当紫奴狗狗晚上睡觉的时候,老鼠会钻进紫奴狗狗的逼和屁眼里,那里就像是它们的家一样。老鼠是如此轻松的钻了进去,轻松的就像是本来就存在的洞似的。”   我一边说韩丽一边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她看着我趴在地上被三个男人一起操着,但她也是。最后男人们坐着把我们抱在怀里,一耸一耸的操着我们的逼。他们让我们俩面对面,互相拥抱着,接吻着,把舌头伸入彼此的口腔中搅动,看口水在我们的嘴缝出拉出一条银线。当我和韩丽同时被推上高潮,我高声哭喊着我是紫奴狗狗时,韩丽高声哭喊着对我说对不起。   我砍下了韩丽的四肢,挖出她的眼睛挂到我的耳边,我要她陪着我一起看到我的娃娃。终于,我在试卷上的名字处写下了“紫奴狗狗”,我的班主人给了我满分,他送给了我一个玩具娃娃。   我得到了我梦寐以求的玩具娃娃,却发现娃娃不听话了,我该拿她怎么办?      第三章 算计   从恍惚中醒过来,我发现我做了一个扭曲的梦。梦里我似乎有个像男人的名字,还有一个好听的女人名字……   真是奇怪,我摇摇头,紫奴狗狗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紫奴狗狗的名字是主人给我的,怎么会被别人拿去?   我打开灯,看着我小床旁边郑天和韩丽拥吻着的头,韩丽是我的好朋友,怎么会抢走我紫奴狗狗的名字?怎么会背叛我?我用手抚摸着她睁着大大的漆黑的眼洞,又把用她眼珠做成的耳钉放进我的嘴里,拿嘴里的唾液湿润着她的眼珠。   “韩丽,韩丽”我无声的呼喊着,“我的好朋友,我会让你看着我一生快快乐乐,让你分享我的快乐。”   “郑天,我第一个男人。”我把他们的头抱了下来,我仰面躺下,把他们的头左右斜放在我的脸两侧,让他们的眼睛都能看见我泛着潮红的美丽的脸。我大大的伸开腿,把我的整个手伸进了我的阴道,抓着郑天插在我阴道深处子宫里的鸡巴,用力的捣着,抽着。   “……啊……啊……郑天……你好棒……好大的鸡巴……啊……顶到我花心了……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要被郑天哥哥操死了……啊!!!!!!!”   穿在阴蒂上的铃铛叮铃叮铃的响着,高潮如期而来,我喘息着,翻着白眼用力的呼吸着,我的口水无神的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打湿了我身下的床垫。   我在高潮余韵中环顾着我的小窝,森绿色的灯光,墙上挂着一连串女人的胳膊,地上散乱的摆放着女人的白森森的腿骨,胳膊上和腿骨上都贴着不同的标签,上面都是她们的名字;从房间正上方吊下来四个铁链,每个铁链的底端都有一个铁箍;两边的墙上和地上都镶嵌了从大到小从粗到细不同型号的橡胶阳具;5个女人的头颅散乱的滚在房间里的地板上。而我的肉娃娃翠娃,正在地上扭动着,她的阴户里和肛门里插的两个电动阳具正在以最大的速度震动着、转动着。   我苦恼的看着我的肉娃娃,我的玩具娃娃不听话,该怎么办?   *** *** *** ***   “紫奴啊紫奴”张靖坐在软软的沙发上,手里拿着酒杯,两眼好奇的看着我,“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我瑟瑟发抖,趴伏在地上,用脸蹭着张靖的脚面,“紫奴狗狗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紫奴狗狗不敢有任何事情瞒着主人。”我乖乖的和张靖说。   张靖的手机里正播放着一段视频,里面的主角正是我。里面的我身材娇小却无比的放荡。我跨坐在一个男人的胯下,后背斜斜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胸膛上,身下男人的鸡巴埋在我的肛门里,在我和男人交合位置的上方,另一个鸡巴正在狠狠的操弄着我的阴户。我放浪的叫着,被他们操着。镜头被一个人歪歪斜斜的拿着,他给我的脸上来了一个特写,画面上我满面潮红,眼睛陶醉的微微闭着,嘴巴大大的张开,口水顺着嘴角源源不断的往下淌着。眼睛上,嘴巴上,脸颊上,头发上到处都是浓稠的精液。镜头里不断有男人往我的脸上射着精,他们玩着,把精液盖在我的眼皮上,射完精后他们就把缩得小小的鸡巴放进我的嘴里,我舔弄一番,待拿出来以后,鸡巴又变的坚硬无比。短短的18分钟视频结束的时候,我的脸已经被精液完全覆盖,看不出来相貌。镜头里的我用手把脸上厚厚的精液划进嘴里,露出我那张欲求不满的脸,年轻的我,只有13岁。   镜头定格在这里,张靖看着,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紫奴啊紫奴,里面真的是你吗?”主人问道。   “是紫奴狗狗。”我小声的说。   “你知道里面是哪一年吗?”   “紫奴狗狗记得是2008年。”   “那你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紫奴狗狗已经不记得了,那时候紫奴狗狗天天被男人操着逼,天天都像是在天堂里,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张靖叹息着,“紫奴啊紫奴,今年已经是2012年了,你知道了吧。”,   “紫奴狗狗知道了。”   “紫奴啊紫奴,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告诉我?”   我的身体颤抖着,紧紧的用手抱着张靖的脚。   “或许我和你说的第一句话就说错了……”   (小妹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我感到我的身体开始痉挛,我欺骗了张靖,他的下一句话就是要处死我吗?   “或许我应该叫你大姐姐?还是阿姨?你已经多大了,可以告诉主人我吗?”张靖用脚抬着我的下巴,让我的眼睛直视着他,“今年是2012年,你多大了?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   我昨晚的梦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梦里我叫杨青,叫韦馨紫,但我已经把他们封印到了我的内心深处,我不想再回想起他们,我就是紫奴狗狗,快快乐乐简简单单的紫奴狗狗。   我大声的和张靖主人说着,“不管紫奴狗狗以前叫什么,紫奴狗狗现在就是主人的紫奴狗狗!紫奴狗狗爱主人,紫奴狗狗就想做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紫奴狗狗会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告诉主人,紫奴狗狗已经26岁了,紫奴狗狗把自己的命运全部交给主人!从今天起,紫奴狗狗会和主人一起变老,紫奴狗狗不会再做永远13岁的紫奴狗狗了!”   【青春永驻max:花费0.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被动技能:花费10L精液,把生理年龄恒定在指定年纪。花费0L精液可解除恒定。】   我大声哭泣着,在意识中解除了恒定。我感觉身体中一个看不见的钟表又开始了滴滴答答的走动,我已经没有了恐惧,正像我说的那样,我爱主人,我把自己靠精液自愈和自己唾液淫水的秘密大声的哭着告诉了张靖主人。眼泪打湿了张靖的裤子,但是张靖没有生气,轻轻的用手摸着我的头   “紫奴啊紫奴,也许我应该叫你紫奴姐姐的。”   “不!紫奴狗狗永远是主人的紫奴狗狗!”我含着眼泪,啜泣着说。   张靖把我娇小的身躯抱了起来,把我抱在他的怀里。他虽然才15岁,但已经有1米8的个子了,他抱着我像是抱着一个布娃娃一样。他把我搂进他的胸膛,用手摸着我下垂的乳房,我有些难堪,把头埋进主人的胸膛,低声说着:“紫奴狗狗现在已经废了,紫奴狗狗的身体没有一个地方配得上主人玩了,求主人不要这样……”   张靖小心的摸着我镶钻的乳环,“你知道吗?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认为你很特别。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一直舍不得蹂躏你,侮辱你。自从你跟了我,我没有再让任何一个男人来碰你。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是我一个人的紫奴狗狗。”   听到张靖这句话,我的眼泪了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主人终于对我说,我是他一个人的紫奴狗狗,我是属于主人的,属于主人一个人的。我没有选择错,在梦里,我想要做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我把自己的秘密,自己的一切压在命运的天平上,去赌主人对我的心。   我赌赢了。   我在主人眼里是不一样的,我爱主人,主人也爱我。他是我的主人,我是他一个人的紫奴狗狗。   我先是小声啜泣着,张靖摸着我,对我说“想哭就哭吧,你以后就是主人一个人的紫奴狗狗了。”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   我把这一年来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倾泻出来了,我被人操了一年,一年没有穿过衣服,一年没有正经吃过饭,我的孩子被操掉了六次,我眼看着已经成型的孩子从我的阴道里被挤出来掉到我的脸上,冬天我靠着大便活了下来,靠抛弃做人的自尊在主人的枪口下活了下来,为了主人亲手杀掉自己最好的朋友。这一刻我嚎啕大哭着,就像一个真正的孩子。   张靖摸着我,“自愈吧,主人需要你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主人。”他温柔的和我说。   “我不能……”我脸埋在主人的胸膛里,低声啜泣着说,“我不能,我的自愈需要男人的精液,我不能背叛主人去让别的男人碰我,我也不配让主人碰到我肮脏的身体。对不起主人,紫奴狗狗让你失望了,紫奴狗狗永远做你的狗就可以了,紫奴狗狗就心满意足了……”   张靖沉默着,用手默默的拨弄着我的乳环,我低着头,等待着也许下一刻就是主人的怒火,我违背了主人的意愿,我触犯了主人,我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紫奴啊”张靖说,“你以后不需要自卑了。”张靖逐字逐句的说着,似乎在寻找着不会让我受伤的语句,“你是主人一个人的紫奴,你比其他任何人都高贵。”他继续说着,“你的一切都属于主人,所以,以后不要说什么配不上主人的话了。”他这样对我说。   我又哭了,这一次流出的是幸福的泪水。主人说我配得上他,主人说我比其他任何人都高贵。我激动的颤抖着,主人爱护我,保护我,那我就信任主人,把一切交给主人,做一个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   我抬起头,用渴望的眼光看着主人。   张靖慢慢的低下头,看着我,把嘴唇贴到了我的嘴上。   我碰到了张靖的嘴唇。他的嘴唇有些发干,我伸出舌头,转着圈轻轻舔着主人的嘴唇。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热气呼在我的嘴上,我的嘴里。他又贪婪的吸着气,要把我嘴里的空气全部吸到他自己的嘴中。最后,他重重的压了下来,嘴唇终于全部覆盖到我的嘴上。   他把舌头侵入我的嘴里,扣着我的牙齿,叫我把牙齿打开。我乖乖的听从了主人的要求。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腔里横扫着,霸道得寻找着我的舌头。最终他在一个角落里找到我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舌头。他勾起我的舌尖,我的舌头羞涩的想要躲避,但他的舌头却狠狠的把我的舌头揽进怀里。他的舌头就像他现在的人一样,狠狠的吻着我的舌头,渐渐地,我的舌头也被他挑起了兴致,两条舌头纠缠着,翻滚着,快乐的追逐着。我们一起把口水溅起的到处都是,洒在我的嘴腔里,他的嘴腔里,我的嘴唇上,他的嘴唇上,口水沿着我们嘴角的缝隙流了出去,在外面拉长了一条银色的细线。   我喘息着,面色泛起潮红,他也剧烈的喘着,搂着我的腰,仿佛要把我按进他的身体里。忽然,抱着我站了起来,用一只手解开裤带,让裤子就这样掉到地上。他的阳具高高的挺立着。   “主人,我真的很脏。”我的眼睛里像是吹进了沙子,红红的,“就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会乖乖的做主人的紫奴狗狗,永远不会背叛主人。”   张靖没有说话,他让我的腿紧紧的缠住他的腰,把空出来的那只手轻松的全部伸进我的阴户。   我的阴户已经湿漉漉的,淫水滴答滴答的顺着乌黑的阴唇下滴着,滴到了张靖的阳具上面,让阳具更加狰狞。张靖在我的阴道里摸索着,他摸到了子宫颈,手指碰到了插在里面的郑天的鸡巴。   我羞涩的不敢看主人,把头低在他的肩膀上,两只胳膊用力拥抱着张靖的头,双腿努力缠住他的腰,把我娇小的身躯挂在了他的身上。   张靖在我的耳边笑着,“你把主人的给你的东西保护的很好啊。”我更不好意思,把头和他的头交颈着,不敢看他的脸   “但现在,你有主人的鸡巴了,这个玩意,已经不再需要了!”主人这样说着,用力把郑天的鸡巴往外一拽!   “呜————”从我的喉咙里传出销魂的一声悲鸣,郑天的鸡巴摩擦着我的子宫颈被拽出,让我的子宫产生电流一般,快感传遍了全身。我咬着牙,嘴里情不自禁的发出“嗯嗯”的声音。   张靖把鸡巴滑进了我的阴道,对他而言,就像是把只钢笔放入笔筒一样,一点也没有摩擦的感觉。他和我都有些尴尬,我几乎难过的要哭出来了,“主人……紫奴……紫奴真的已经废掉了……紫奴已经没有办法做女人了……你就让紫奴……让紫奴做你的狗狗吧……”   “紫奴的逼和屁眼已经大得没法操了,紫奴的皮肤很多地方都已经烂掉了,紫奴的奶子已经下垂,紫奴的脸也不漂亮了,紫奴的头发枯黄枯黄的,紫奴的嘴哄臭哄臭的,紫奴真的没有办法再做女人了……”   “没事的,没事的”张靖用手抚摸着我的背,“紫奴你是主人我的第一个女人,以后不要再说什么做狗狗的话了”主人在我耳边低声说,“紫奴你在我的眼里永远是特别的,特别的美丽……你不要再哭了,再哭主人就要不高兴了。”   我的眼泪含在眼圈里,嘴里无声的啜泣,心里暖暖的。张靖的阳具还在我的松逼里面,他把手塞进我的逼里面,握住自己的阳具,想要带给他和我快感。这样主人一定很辛苦吧,我想着。张靖打开电视,电视里是我在08年群交盛宴上的那一幕。张靖说看着我淫荡的样子打手枪特别有快感、我感动着,对张靖说   “主人,让我的翠娃来服侍你吧!翠娃不是别的女人,她是属于我的娃娃!”   张靖听到这话,高兴的吻了我的脸。但是他说:   “不行,紫奴,不行。今天是只属于你和我两个人的时间,只有你我两个人。”   他看着我群交的场面,手伸在我松弛的阴道里,摩梭着他的阴茎,终于,他爆发出来。   我挣扎着爬了下来,坚决的不让张靖再进入我的阴道。我用嘴把张靖的阴茎含进了喉咙里,用喉咙深处摩擦着张靖的阴茎。   张靖很快又爆发出来,我把精液吞咽下去,用舌头滋润了主人的阳具,又一次挺立了起来。他兴奋的捧着我的头,像是捧着一件珍宝,“紫奴,紫奴。你真是主人的最爱的珍宝。”他这样说着。   我朝他欣慰的笑着,“紫奴现在只有这点用处了。”我这样和他说,又把他的阳具喊在嘴里。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中午的时候,抱着我,用嘴把饭喂到我的嘴里。我幸福的和他吃着,感觉今天是我这一生里最快乐的一天。   终于在下午四点,我意识中的精液点数终于积攒足够,张靖的阳具还是兴奋的挺立着,精神抖擞,一点劳累的感觉也没有。他说要庆祝一下,像个小孩子一样,又在我的嘴里射了一发。   我当着他的面,脑海里默念着“系统。”   久违的银色文字如同瀑布一样在我的眼前倾泻下来,如今的我看着这些优美的文字格外的亲切,这是唯有我一个人才拥有的东西,是我的“天赋”,是我的“才能”。   【系统:吸精婊子   男人的精液就是你的经验值,收集精液会让你更加强大。   被动技能2 ^   人见人操lv73:你在周围的异性眼中光彩夺目,增加对异性的吸引,同时增加同性的排斥。   ——>已升级:你可以吸引意志力更高的男人,升级可以增加高意志男人被你吸引的几率   受虐体质lv11:你的性癖已经变异,受虐的情况会增加你的快感。   神奇淫液lv23:你的淫水和唾液对男人是最好春药,让男人更加持久,加快男人精液的产生速度。   主动技能   精液自愈lv31:花费10ml精液指示度,加快新陈代谢,增加伤口自愈速度(性器官恢复速度增加500%)   青春永驻max:花费0.1L精液,恢复生理年龄1地球年。   ——>被动技能:花费10L精液,把生理年龄恒定在指定年纪。花费0L精液可解除恒定。   终身技能5   一无所有max(激活):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你不会拥有超过1天最低保障的金钱和金钱等价物】   我看着张靖,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他看不到这个系统文字。   “自愈”我严肃的和张靖对视着,这一次,我用嘴说了出来。   张靖看着我,长大了嘴,在他的眼里,出现了神奇的景象——   ——我的头发从根部开始变得漆黑、柔顺,枯黄的颜色如同被画师抹掉的画纸一样,消失不见;我脸上和身上流淌着黄水的伤口渐渐缩小,闭合;乳房上密密麻麻的红点缩小在皮肤下面,不见踪迹;乳晕缩小,乳头颜色渐渐变浅,乳房仿佛脱离地心引力般的挺立起来   ——我在张靖的眼前转了一个圈——   ——在我转动着身体前的伤口当再次回到视线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踪迹,皮肤在我的动作间恢复了以前的白皙和弹性;我背对着张靖,俏皮的俯下腰,用手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粉红的肉缝。张靖的重重的吸了口气,我的性器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粉嫩和紧凑;我的耳环‘乳环和阴蒂上的铃铛落到了地上,我亭亭玉立在张倩的眼前,含笑看着他,如空谷幽兰。   张靖不敢相信般的用手抚摸着我的身体,他用力揉着眼睛,手盖上我的乳房,捏起我的乳头。我的乳房恢复成笋形,粉嫩的乳头在他的手中骄傲的挺立着;他想用手向下探寻着我的阴部,我向后退了一步,坐到地上,分开双腿,用手扒开阴唇,露出阴户。   我的阴部恢复成了粉红色,两个阴唇如同高高鼓起的小山丘一样,在山丘的中间是神秘的溪谷。肉缝紧紧闭合着,像是拒绝着不速之客的大门。   “真是……不可思议……”张靖看着这神迹一样的景象,说不出话来。   “主人”我跪在地上,双手向前环抱着张靖,“这就是紫奴的秘密”,我把脸贴在张靖的胸口上,“但是紫奴的时间现在又开始了行走,紫奴会陪着主人慢慢的变老,主人你掌控着紫奴的秘密,紫奴的命运,紫奴的一切,永远属于你。”   张靖用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嘴里呼出的热气覆盖在我的脸上:“紫奴啊,今天起,带着你的娃娃,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紫奴……”我想要说不敢。   “奴隶要听主人的话,是吗?”   “紫奴明白了,紫奴这就去搬家。”我乖巧的点头。   我离开了房间。   我浑身赤裸,迈着活力四射的步伐,向我的小窝里走着,我笑语嫣然,仿佛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高兴,但我的心中是冰冷的。   韦馨紫的灵魂的确已经消失不见,她只留下了到18岁的记忆和痕迹,但杨青却不可能消失。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只有一个灵魂,即使换了不同的性别,不同的容貌,不同的体型,不同的年龄,我始终是我。有时候我会拒绝我的行动,我会拒绝我此身作为女人的事实,拒绝我抛弃自尊的行为,我构建出了一个虚假的人格——先是韦馨紫,后是紫奴狗狗。   我把一切不道德、不文明、不承认、以为耻辱的事情全部都装在这两个虚假的人格里面,我骗我自己,告诉我自己这一切都是他们所做,而我杨青则是无奈的站在意识的深处,任凭这两个人格胡作非为。   韦馨紫的人格懦弱、被动、自欺欺人、经不起诱惑。她懦弱的被郑天所欺,在那样的情境下居然没想过反抗,在郑天的威吓和快感的侵蚀中,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她为了食物委身男人,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物质,最终被女人的快感吸引,在死亡的威胁下,被拉入了堕落的深渊,变成肮脏的母猪。   在她之后是紫奴狗狗这个单纯的人格。单纯到不去想任何复杂的事情,她能快乐的去吃屎,快乐的背叛朋友,快乐的追求性虐的快感,快乐的讨好主人,快乐的调教她的肉娃娃。她的一切人生观都是我刻意扭曲的。   但这都是在自欺欺人。   从来没有韦馨紫,也没有紫奴狗狗,我就是我,就是杨青。我懦弱、被动、自欺欺人,任性、残忍、经不起诱惑。没有了前世的光环,我一无是处。我被郑天一伙吓的不知所措,半推半就之间就发生了关系;我为了果腹放弃了男人的自尊出卖了肉体;我为了性快感主动屈服在张氏兄弟的胯下;我为了追求刺激主动参加了群交盛宴;我经不起女人快感的诱惑沉浸在男人的包围中;我在死亡的威胁下扔掉了人类的最后底线,我讨好着掌握我命运的人,毫不留情的杀掉了威胁我命运的人。我脸上的纯真、矜持、温柔都是虚情假意,我所说的话语、展现的真相都是为了让我能更好的活着。   而在当前,掌握了张靖,我就掌握了生存下去的希望。我把紫奴狗狗的人格压回到意识的深处,现在我需要杨青的算计,杨青的狡诈,杨青的聪明。此刻我既是紫奴,也是是韦馨紫,我是——杨青。   我快乐的走向我的小窝,我会带上翠娃一起过去,我会用我现在已经恢复如初的身体和我的肉娃娃讨好他、逢迎他,利用他。让他迷恋我、爱护我、保护我。我能永远的活下去,当他老了以后,我会离开他,继续追求我身为女人的快乐。   这就是我,杨青,韦馨紫,紫奴,我一边轻松的走着,一边想着以后应该如何和张靖相处。   在另一侧的房间中,张靖端着高脚酒杯,细细的品着。   从第一眼看到韦馨紫这个女人起,他就深深的忌惮着。去年刚回这里老家的那天,他听见飞哥兴奋的跟他说起,说他幸运的抓到了一个雏妓。他说那是个极品,让帮里的兄弟为之倾迷。他把她锁在一个肮脏的小屋里,全帮的兄弟休闲的时候都回去干她,她被从春天干到了夏天,从夏天干到了秋天,她被干到怀孕,又被干到流产。飞哥惋惜的说着,也许用不了多久她就废掉了,就用冬天让她自生自灭好了。   当他再次回到这个出生的小镇时,已经是第二年的夏天,他听到飞哥带着一丝佩服和他说,当初的那个雏妓居然在冰天雪地中活了下来。整个冬天他的兄弟们几乎没有给那个女孩带过一点吃的,那个女孩求生的欲望令人惊叹。但是太可惜了,飞哥摇摇头,那个小女孩已经被干得废了,要不然……飞哥惋惜着   张靖被勾起了兴致,想起了这两年来被父亲带着四处打拼。他杀过人,见过人在求生的欲望下的丑态。他给过那些人希望,又把那些希望如泡沫般的打破,他哈哈大笑着看那些人不可置信的走进死亡的坟墓。他想要看看那个求生的欲望强到让飞哥都惊叹的女孩。   然后他看到了她。   那个女孩被男人们干了整整一年多没穿过衣服,下面两个洞都已经完全废掉了。她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流着脓,无数苍蝇环绕着她,叮着脓水,在脓水中产卵,脓水中甚至能看到蠕动的蛆虫。但是她的眼睛是明亮的。她一丝不挂的用最羞耻的姿势躺在一群男人中间,让这一群男人用猥亵的目光视奸着她,但张靖感到在她的体内藏着一个苍老的灵魂,如高高在上般,藐视着周围的男人们。   他不喜欢这样,他想要杀了她。   接着他看到了她在求生时候毫不犹豫的狠态,当她满嘴喷着臭气举起她那张沾满了呕吐物的脸充满希望的看着他时,他被打动了。   他为了这个女人第一次改变了想法。   回去后这让张靖感觉无法相信,无法接受。他每天都去狠狠的折磨她,用鞭子抽打她,但她却浪荡的享受他的鞭打、期待他的鞭打、主动要求他的鞭打。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自己一步步更深的被她吸引。   当他再次下定决心想要杀掉她的时候,却发现她看到了隐藏在旖旎迷雾中那一线生机。她欺骗了那个单纯的女人,又把那个女人狠狠的推下了深渊,看到她如同恶魔般的肢解那个女人时,张靖承认,这个女人,配得上他。   她没有让张靖失望,随后的情欲“奖励”后,又把威胁到她的六个女人毫不留情的推向死亡。他欣赏她,只有这个黑寡妇一样的女人,才最适合他的。而最后发现那女人奇迹般的一幕,让张靖感觉到,这个女人,是上天赐给他的,就是他一直以来在期待的那个。   那个女人狡诈,有智慧,可以辅佐他统治他的黑暗王朝;张靖不害怕这个女人会架空他,操纵他。她被全帮的人操过,这让她不会获得别人的敬畏和爱戴。她无法走到前台,当他的王后,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里,做他的情人和参谋。   那个女人拥有这样的奇迹,可以给他最完美的享受;她藏在13岁的外表下,是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的苍老的心灵——张靖并不相信那个女人说的她只有26岁的话,他对这个女人说的任何话都不信任。   这个女人说她爱他,他不信,因为他也对那个女人说爱她;那个女人说她已经把一切命运交给他,他不信,换地处之他也不会把一切交给别人。那个女人就像是他的倒影。   他品着红酒,盘算着,以后和那个女人相处的生活。      第四章 谋划   我脱离了母狗和性奴的身份,成为了张靖的情人。   他不再让我叫他主人,现在的我会用含情脉脉眼神的看着他,温柔的称呼他为我的爱人。我收敛起了我淫荡放荡的一面,把我印象里最深刻的优美女子的那一面展现了出来。我总是细声细气的和他说话,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柔情蜜意,在床上我会尽我的一切去讨好他,努力用我的温柔试图如拴住他。   但这仅是我展现出来的一个方面。   更多的时候,我会在阴暗的书房中,给他分析、决策。   我整理出来全省内对他有利的高官,为他分析这些高管之间的利益纠葛,告诉他用什么样的手段去影响他们,如何把清廉的法官拉下台,如何联合腐朽贪婪的副省长把锐意进取的省委书记打落尘埃,永世无法翻身。   “想打黑?”我跪在张靖的胯下,嘴里吞吐着他的阳具,把那个能力超群的省委书记的照片撕成两片,扔进纸篓里,“姓侯的,去秦城打黑吧!”   他用手揉着躺在办公桌上翠娃的双乳,用手指勾起翠娃乳头上穿着的乳环,把翠娃的身体微微带起。翠娃疼得五官皱到了一起,却不敢喊疼。我看着心疼,把张靖已经挺立狰狞的阳具吐出我的嘴里,站起来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从翠娃的乳环上拿开。扶着他的阳具,想要导入到翠娃的阴道中。   翠娃的阴道里面向外不停的淌着白色的液体,这些都是张靖射出来的精液,已经装满了翠娃的阴道。从今天早上起,得到大胜消息的张靖就兴奋的操着翠娃,而我在每次他射精之后,就会把他的阳具塞进嘴里,替他恢复着体力。   张靖阻止了我的动作。他做到了椅子上,扶着我的肚子想让我做到他的腿上。我眼巴巴的看着他挺立的阳具,像一只得不到吃的的小狗。张靖用力的摇头,说不行,我眼泪含在眼圈中,可怜的看着他。他无奈的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扶着我大大的肚子,小心的让我缓缓把阳具吞到肛门里。   此时我和翠娃的肚子都大大的鼓着,里面怀着的是张靖的骨肉。   “哦————”我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感到身体顿时充实了起来,下意识的我就要上下开始耸动,要去追逐快感,但张靖用力的用手按住我的肩膀,我自从我怀孕以后,张靖就禁止我再肆意享受身为女人的快感。   我靠到他温暖的胸膛上,回眸可怜的看着他,“给我好吗?”我委屈的和他说。   他环抱着我,左手托着我的乳房,右手抚摸着我的肚子,“不行,里面是我的儿子。”   “那里还有你的女儿呢,”我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翠娃,充满嫉妒的说。   “不一样,那不一样。”张靖跟我说,看到我可怜的神情,有些不忍,“好吧,下不为例,不过要我来主动。你,总是没轻没重的。”   我欢快的点着头,赶忙起身趴到翠娃的身上,张靖小心的扶着我的肚子放到翠娃的肚子上,怕让我的肚子着凉。他又怕我滑到桌子上,便把翠娃的乳环解开,穿过我的乳环又重新扣上;把我阴蒂上的铃铛也解下来,穿过翠娃的阴蒂,把我们的阴蒂也连在一起。   我轻轻动了动,连接我们阴蒂的铃铛拽着我们,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两声悠长的呻吟从我和翠娃的口中叹出,我低头吻上翠娃的口,她的口中一直有一种玫瑰似的香味,让我越发沉醉进去。   “阿紫大人,阿紫大人!”翠娃迷茫的呼唤着我的名字。   “翠娃,我的好娃娃。”我抚摸着她的头发,用脸蹭着她的脸,伸着舌头舔着她的嘴唇,她的鼻子。张靖把胳膊撑在我们两侧的桌面上,把胸膛贴在我的后背,阳具深深的钻入了我的肛门。   他用力的撞击着我的屁股,我感到阳具在我的直肠中摩擦着,让我的快感散布到了我的全身。我大力的呻吟着,身体随着他的身体前后摇摆,我和翠娃被锁在一起的乳环跟随我的摇摆,拽着我们的乳头,让翠娃也跟着大声呻吟起来。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让我们的阴蒂微微颤抖,淫水从我们的阴道里汩汩流出。   张靖一会把他的阳具插进我的肛门,一会小心的送进我的阴道,抽插几下拔出来顺势捅进和我阴户连在一起的翠娃的阴道里。我们是幸福的,像连体的姐妹一样被同一个男人操着,翠娃伸着头和我深吻着,我们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   快感一波一波的朝我们涌来,我们已经无法继续吻下去了,我们俩大声的呻吟着,脸上感到了彼此呼出的热气,终于我们三人先后到达了高潮,张靖在把我送上巅峰以后,重重的把阳具插进翠娃的阴道,翠娃再一次颤抖着身体高潮后,张靖也跟着射了精。   “阿紫大人……主人大人……翠娃好幸福……翠娃像活在梦里一样……翠娃也有自己的孩子了……翠娃也有自己的孩子了……”   张靖一边喘息一边把我解下来,我迫不及待的蹲下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细细吸允着,把他阳具上带着泡沫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吃了下去,张靖苦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又一次像充满情欲似的高高举起。“这日子,幸福是幸福啦”他终于像他这样年龄的青年低声嘟囔着,“也不累,但……天天这样干着女人还是欲求不满这算闹哪样啊!”   我笑着趴到翠娃的身下,用舌头挤开阴道口,把她阴道里的泡沫唏嘘着吃进嘴里,又想去吃她屁眼里的精液。   张靖把我抱了起来,“你答应过我的,不再吃这些肮脏的东西。”   “对不起”我小声说着,“从小就这样,已经习惯了……”   张靖紧紧抱着我,“以后不会了”他紧紧抱着我,“以后你会有最幸福的生活,你我还有你的翠娃,带着我们的孩子,我们永远这样幸福的生活。”   我幸福的笑着,抚摸着我的肚子,里面是我的儿子,我和张靖的儿子。   这是我第一次在明确知道孩子父亲的情况下怀孕。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只能确定是在被郑天强奸的那天怀上的。那天操过我的男人有很多,郑天、魏翔、方艺、姜元、姜松、窦平、施志都操过我不止一次,当天晚上还跟一个不知道姓名的猥琐男人上了床。虽然那个女孩已经被生下来,让我送给了张氏兄弟收养,算算时间,现在也有14岁大了,应该已经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但我无法确定她的父亲到底是谁。我第二次怀孕是在离开张氏兄弟的流浪期间,那段时间我每天不停的找男人被操,列车上、厕所里、廉价旅馆的床上、工地上,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一群人,我更不会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最终这个孩子在我无休止的做爱中被操掉了,我一点也不感觉可惜。   最让我可惜的是我的第三个孩子。那是我刚被带回青龙帮的时候,在4月中旬怀上的。在4月下旬我当月的月经没有来时就隐约有点怀疑,但5月下旬月经仍旧没来,我已经确定了。这个孩子被我小心的呵护着。男人操我的逼时我会暗暗摇晃身体,用最淫荡的话叫床,增加男人兴致的同时悄悄的减少对我子宫的冲撞。在那个时候我从来不去做把男人的鸡巴吞入子宫里这样危险的动作。男人们很少喂我吃东西,我那时候便疯狂的给男人们口交,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胃里。当男人们把精液射进我的逼和我的屁眼里时,我会摆出最淫荡的姿势,用手把屁眼里和逼里面的精液抠出来,混合着粪尿淫水吃到嘴里。我尽我最大的努力去给我的孩子增加营养。   但我的孩子还是死了。   那是2011年的10月17日,从我进入青龙帮我的肚子已经挺得溜圆,肚子大大的把我的肚脐撑开,奶子上无力的耷拉下来,上面的乳晕也遍布了大半个奶子,乳头变得乌黑发紫。这时候男人们开发出了更淫虐的癖好。他们用手使劲的捏着我的奶子,把里面的奶水挤了出来;他们用鸡巴戳着我的肚脐,好奇的想知道这里能不能开发成为新的性器;他们把我按趴在地上,大力的抽插着我因为怀孕被顶的外移的子宫口……最终我发烧失去了意识,当我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把我倒立在沙发上,头深深的按进坐垫里,一个男人用手把着我的脚踝,把鸡巴像打桩一样打进我的屁眼里,我的肚子被挤压着,里面感觉一阵钻心的阵痛。   我哭喊着,哀求着,想让男人暂时放过我,我的孩子正在死亡的边缘,可怜的她还没有见过太阳,没有见过她的母亲。我嘴里疯了似的求饶,许下一个个羞耻的条件,但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更增加了他的暴虐。   我眼里最宝贵的东西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团垃圾而已。   我的肚子越来越痛,这疼痛让我浑身流着冷汗,我阴道和肠子像打了结一样痉挛着,给了那个男人最大的刺激。他在我的直肠里射了精,觉得不过瘾,又把鸡巴塞进我的阴道里捣弄着,他用力向下按着我的大腿,把龟头钻入我的子宫口射精,这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他的鸡巴从我的阴道里拔出来,仿佛一个塞子被拔开,我的血肉从阴道里喷涌出来。大量的血也喷到半空中,一团血肉模糊,隐约能看到人形的肉团被挤出我的阴道,顺着我的肚皮滑到了我的脸上。我呆呆的看着这团肉,任凭空中飞溅下来的血点打在我的屁股上,大腿上,肚皮上,奶子上,脸上。我的孩子没有了……   男人看着这个景色大笑着,他高声的和别人吹嘘他所做的丰功伟绩,他没想过他当着一个母亲的面,杀死了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婴儿。   随后我又怀过5次,都在还没成型的时候就被操的流掉了。   但是在今天,我温柔的摸着我的肚子,我终于有了一个真正的孩子。他是个男孩,他有自己的姓氏,有明确的父亲是谁,他可以安安全全的长大、出生,幸幸福福的生活一生。我会好好的教育他,教他怎样掌控人心,斩除拦在他道路上的障碍,做一个黑暗中的君主。那时我会恢复自己的青春,作为伴侣生活在他的身边,帮他继承他父亲的黑暗帝国。   还有翠娃肚子里的女儿,我和翠娃情同姐妹,我不介意她的女儿作为下一代肉娃娃,和我一起嫁给我的儿子,我们会相处的很幸福的,我深信着。   现在是2018年1月,我表面年龄18岁,真实年龄33岁,张靖20岁。在这6年里,我帮着张靖小心的打理着他父亲的黑暗帝国,冷酷的剪除着他的障碍。我们一起设置了圈套,以他的表弟作为突破口,铲除了他大伯的一家。在我的建议下,他联合了多数人,把他父亲曾经最的得力的手下打死在乱枪中,但这些“多数人”的下场全部如此,现在的“多数人”全部是对张靖中心耿耿的年轻人,包括当年的飞哥和马面。现在他们见到我在表面上已经不会显露出任何的不屑,他们看到我落落大方的裸体也会恭敬的低下眼睛,口称“主母”。   但我最大的举措是洗白了这个黑帮资产。我上辈子曾把一个小房地产公司做成了全省最大的地产商,掌握了一个省的经济命脉。我教着张靖怎样去洗白,如何去投资,怎样领导一个城市的经济方向,掌握这个城市所有的要害领域,最终把一个城市变成自己的后花园。   黑帮是不成气候的,勒索小百姓、收保护费这是小混混才做的,开夜总会、养小姐这是鼠目寸光的暴发户才干的。真正的教父是侵蚀一个城市的基础,掌握一个城市的命脉,领导一个城市的发展方向。最终我为他选择了C市这个我前生熟悉的城市。当这一切完成时,张靖看着眼前D市这个属于他的城市的沙盘,忘情的拥吻我,把我推倒在这个沙盘上,激情的操着我。   我抱着她,双腿死死的盘着他的腰,让他狠狠的捅进我的子宫。那天,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这6年间,我看着他从一个野心勃勃却还不太成熟的青涩少年成长为一个心机阴沉喜怒不形于色的黑暗大佬,20岁的年龄下面是一颗阴狠狡诈的心,我也从一个13岁的小女孩绽放为一个18岁亭亭玉立的少女。我们在一起在幕后掌控着这个黑暗帝国,让他贪婪的吞噬着一切,越发壮大。   从我脱离女奴的身份起,我没有穿过任何衣物。无论是在和张靖一起谋划阴谋还是和他一起做爱,无论是在别墅的花园中散步还是去人潮人海中购物,我身上都没有一片布片。我求着张靖又重新穿上耳环和乳环,把阴蒂穿透挂上叮当作响的铃铛。我落落大方潇潇洒洒,在张靖高声呵斥所有青龙帮高层的时候,我也可以毫不在乎的在一旁一边敞开着腿拨弄我阴蒂上的铃铛,一边抚摸我的乳环。张靖很无奈的问过我这一点,我和他说那几年的生活已经在我的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我渴望男人的鸡巴,渴望着精液,我在他们看我的时候就能达到高潮,但我不能背叛张靖去让别的男人动我,我却希望可以把我最美丽的身体展现给所有人看。   他显得很无奈,最终默许了我这个变态的癖好。   那些男人们便难受了。   他们在和张靖开会的时候,无奈的看着我坐在旁边,大大方方的露出阴户在一旁手淫;看着我因为无聊跪爬到张靖的胯下,拉开他的腰带当着所有人的面,高高撅起露着性器的屁股给他口交;看着我的裸体听我训斥他们。张靖也被我传染了,他有时候会穿的整整齐齐,在宽大的会议室里,当着100多人的面,一边说着他的商业构思,一边把我抱在怀里,用手拨弄着我的乳房,玩着我的阴户。   当我怀孕的那天,他激动的说要娶我,但我理智的告诉他,这不可能。   青龙帮每个人,包括他的父亲都看过我的裸体,看过我所有神秘的地方——这是我发骚的时候主动给他们看的;青龙帮每个基层都操过我,见过我的高潮,见过我哭着喊着哀求他们来操我的骚样。如果他不想成为全帮的笑柄,他就不可能娶我。我给他计划着:娶一个单纯有官方背景的千金小姐,打通通往官场的路,官商勾结,最终把根插进这个国家最封闭最高贵的人群中。而我,我笑着,我曾是一个最烂的婊子,我不会也不可能出现在任何明面上,我会做为他黑暗中的影子,替他经营扩张这个黑暗帝国。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如果我是他,我绝不会相信任何女人的话。这个男人在我的教导下,如今我也看不透他的心了。我有野心,但我被全青龙帮操过的事实,让我确确实实无法通过架空他来获得青龙帮的权利。我只能依靠他,像一个藤蔓一样,牢牢地绑在张靖这个大树上,获取生存的养分。   当张靖这一辈人死去后,我会跟着他的子孙,继续掌控这个帝国。我相信张靖会同意的,当他慢慢老去,男人的能力不再以后,他会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子孙后代上,为了保障自己的子孙后代能永远活在金字塔的顶端,他会同意我在黑暗中掌控这个帝国,在自己的家族中作为一个不老不死的存在,永远生活下去,保护这个家族。   这就是我和张靖的谋划,我们将来的黑暗帝国。      第五章 亲情   “啪!”手中的茶杯被张靖狠狠的摔在墙上,张靖恶狠狠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大声的咒骂着。   “老头子,老头子,他是老糊涂了吗?!”张靖嘴里咒骂着,“我着都是为了谁?我还会杀了他吗?!”他气得脸色发青,“你们说我该怎么办?你们说我能怎么办?!”   “少爷说的算!”一个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眼里透出凶狠的目光,“大不了咱们杀回老家,干掉那帮老不死的——”   “——混蛋!”张靖愤怒的打断这个中年人的话,“你是说要干掉我老头子吗?!啊?郑安?!”   “只要少爷你说话,杀谁我都第一个上!”郑安,也就是当年的马面,闪动着阴霾的目光,坚决的恶狠狠的说。   张靖用手指着郑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你……好……好……”   我光着身子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一边用手抚摸着如今已经7个月的肚子,脑子里也在飞快的思索着。这个事情非常的棘手。   我本身擅长阳谋,喜欢用高效率的经济手段,堂堂正正的去打垮一切敌人;有时候我也不介意用一些小手段,利用人的负面欲望,设下圈套让敌人自投罗网。但我最不喜欢陷入被动中,尤其是和亲情挂边带上关系。   几年前,张靖的大伯窜动着张靖的父亲,想让张靖让出他已经几乎完成布局的城市,把C市的地盘让给他的二弟——张靖父亲的小儿子张宇。自从张宇出生以后,张靖父亲对他异常宠爱,曾一度想把他立为继承人,这件事情一直让张靖很有危机感。但张靖也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他不甘于就这样在倾轧中被牺牲掉,自从得到我这个“天赐”的情人后,我们一起为了我们的将来做了谋划。   张靖的大伯在这件事上捞过界了,我们一致这样认为。卸磨杀驴从来就是做事业的大忌,更何况张靖也有他的野心。我们主动出击,设下圈套让大伯试图上位的野心暴露出来,灭掉了他的满门。   这件事让张靖父亲心寒,但我们的目标就是这个。张靖心里还有着软弱的地方,那就是亲情。既然他不想做个弑父杀弟的人,那我们就架空他的父亲,驱逐他的弟弟,把他们养起来,让他们安详的度过余生。   我们杀掉了他父亲的左膀右臂,把青龙帮整个换了血,此时的青龙帮已经不能够再称作是帮派,原有的高层被血洗一空,我们把有能力的年轻中层提拔了上去,逼着他们学习管理,学习经济,学习一切现代企业高管的必修课程。   从这一刻起,青龙帮就不再是黑社会了,他变成了比黑社会更复杂更可怕的门阀,一个黑暗帝国。它现在缺乏的仅仅是浅薄的底蕴,如果经过了3代人的积累和我100年正确的把舵,我相信,青龙帮最终会站在这个共和国权利的顶峰。   但现在,张靖那个废物父亲居然不知道被哪个高人支招,用出最后的挣扎手段,想用亲情杯酒释兵权?他也想得出来?他就不怕张靖彻底失望,把他扫进历史的垃圾桶?   一封洋洋洒洒一万多字的亲笔信,上面华丽的语句透出浓浓的父子亲情。张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哀求张靖回来多陪陪他,父亲给张靖定了一门亲,是一个叫纪雯的女人。她是张靖从小的青梅竹马,在张靖回到他的身边的时候,纪雯会替她未来的丈夫打理这个帮派,父亲承诺,两年后51岁的他就彻底退休,把一切都交给张靖,只要张靖肯一个人回到老宅,和他修复父子关系。   我知道,这个纪雯是冲着我来的。   我的存在并不是个秘密,而且正相反,所有青龙帮的人都公开的知道,他们的老板张靖的身边,有一个喜欢不穿衣服随时随地暴露着自己的荡妇情人。据说这个情人被全青龙帮超过2000多人操过,曾经是个公娼雏妓。这个荡妇像美女蛇一样心肠狠毒,手上沾满了血,亲手砍掉了张靖曾经的情人的四肢,做成了肉娃娃。   真正的高层人会知道另一个我:诡异、才华横溢。就是有我的谋划,才有了青龙帮辉煌的今天。但我的淫荡和放浪同样被他们所诟病。   阿飞,也是曾经的飞哥悄悄的走到我的身边,他不敢碰我光溜溜的身体——他显然不打算回忆当年操我时候的样子——轻声叫我:“阿紫妹妹,阿紫妹妹……”   阿飞如今是所有高管里最年轻的一个,仅有25岁。做了张靖的情人后,我并没有打击所有当初操弄过我的男人,相反却把很多有能力的年轻人送进学校。他们在最适合学习的时候荒废了学业,懵懵懂懂混进社会,但真正当他们进了这个社会以后,才发现如果没有学习,永远别想混出头,而此时他们渴望学习的时候,却失去了学习的机会。   我给了他们第二个机会。   他们如饥似渴的吸允着知识,当这些有血性有经验如今又有了能力的人进入高层后,青龙帮理所当然的脱胎换骨了。   他们最感激的人,就是我,感到最对不起的人,也是我。   他们是我和张靖最信任的人,是我们的左膀右臂。他们也任由我们胡闹,对我们的小毛病视而不见。   我给他们上课的时候从来不穿衣服,当我晃动着拴在阴蒂上的铃铛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总是恭恭敬敬的低下头。   当他们开会,而我在一边放肆的露出阴户当着他们的面手淫的时候,他们就像我不存在一样。   有个愣头青是清华大学的毕业生,他第一次参加我们的会议时看到我晃着铃铛大大敞开腿忘情的手淫,他以为我是故意安排在这里助兴的妓女,放肆的跟周围的领导们对我品头论足,迎来的却是一群愤怒的目光。   他们自觉得对不起我,当年那14个月是永远套在他们良心上的枷锁。   他们在赎罪,据说当年操掉我孩子的那个男人被人杀死了,而且死相很惨。   “阿紫妹妹,阿紫妹妹……”阿飞轻声叫着我,他知道现在只有我可以抚平张靖的怒火。   我思考着,没有回答他。我感觉这个阴谋简直破绽百出,对手简直全身都是破绽,似乎随处都能搞死他们,但却让我无从下手。   张靖的声音越来越大,阿飞无奈只要用手轻轻碰我的肩膀,“阿紫妹妹……”   我只好扶着肚子,慢慢的站了起来。我站起来的时候故意用乳房蹭了一下他还没收回去的手,看见他像触电一般簌的收回手,我得意得冲他媚笑了一下。   阿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低着头没干看我的眼睛。   真是无趣,我无奈的想着,当年性情豪放色胆包天大笑着说杀人操逼的阿飞如今居然也变成纯情少年了……   我光着身子晃动着铃铛从这群男人中间穿过,走到了张靖跟前,张靖阴沉着脸,摸了摸我的肚子,“他们是冲着我们两个人来的。”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   “要不我就干脆真的……”张靖咬了咬牙,“我干脆……”   “不行”我说,“不行。”   我的理由很充分,这件事不再是青龙帮一个帮派的事了。老头子还掌握着三分之一的青龙帮权利,但如今张靖大势已成,他这三分之一权利如螳臂当车一样,没有一点用处。   现在摆在老头子的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张靖乖乖的一个人回去,过个一年两年老头子想开了,给张靖个交代,把青龙帮交给张靖,自己提前安享晚年;要么张靖带人杀回去,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洗青龙帮,最后把他乱枪打死。   成功,夺不回权利,失败,把自己放到了绝路。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主意不会是老爷子想出来的。   “所以”我说,“这是冲着我来的,而且是你那个未婚妻,也是冲我来的。”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   现在难题交到了我的手上。如果我建议张靖杀回去血洗青龙帮干掉他老头,那我无疑是输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张靖不会再信任我,我们之间如果出现了裂痕,新青龙帮变回土崩瓦解;如果我建议张靖按照老爷子的做,那我就是把我自己留在了险地。   张靖也想到了这点,他安静了下来,静静的看着我的选择,只有飞哥他们,吵吵嚷嚷着,说要杀回去血洗那帮老不死,还青龙帮个朗朗晴空……   “都闭嘴!!!”我发怒了。   房间安静了下来,这几年来我很少发怒,只有在极为特殊的时候才会发泄我的怒火,而我的怒火过后总会有大批的人死于非命。   “我建议你听你父亲的”我平静的看着张靖,“我会留下来,迎接你的未婚妻,我们家未来的主母。”   张靖痛苦的闭上眼,他知道我不会改变主意了。   “阿紫妹妹,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是飞哥这样大声说着,“我们以前对不起你,我们的命现在都是你的。我话放在这,你要和少主决定杀回去,我二话不说拎着头跟你们走,但要你们听那些恶心的人这样玩阴的,我们兄弟,不答应!”   男人们群情激奋。   “安静,我说安静!”我大声说着。   我回头对张靖说话,“我知道这件事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是一般的女人,我会为自己考虑,鼓动你,煽动你杀了你老爸,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张靖点头。   “但你知道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有自信我能活下来。只要能忍到你回来,我们一切还会和原来一样。”我说着,拿起张靖桌子上的一把刀,割破了手上的大动脉,献血喷涌而出。   青龙帮的高层们吓呆了,大声喊着来人,但看着张靖的脸色却没有人敢上前包扎。   我看着这些喷涌出来的血液,微笑着,吃吃的笑着,哈哈的笑着,最后疯狂的大笑。   “我知道你们一直心里在悄悄怀疑,那我就让你们放心!自愈!!”   喷涌的血液戛然而止,光洁的手臂恢复如初。我大笑着,心情畅快。   “我不会死的,我会忍耐到你回来的那一天!”我对张靖说着。   “那我们的孩子呢?”张靖冷峻的问我,“你能自愈,但是我们的孩子呢?难道你要放弃他?”   “如果我们还有未来,孩子总会有的”我轻声说着,“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保护我们的孩子,但如果保不住……”我有些黯然,“如果还有未来,孩子总会再有的。”   张靖环顾着周围沉着面孔、眼神阴霾的男人们,“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如果谁说了出去,我会让他用最凄惨的方法死去!”张靖恶狠狠的说,“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他,他的全家用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他用手抚摸着我的肚子,“明天我一个人回去,你,要保重。”   “翠娃给她做引产吧”我轻声说,“我是死不掉的,但是我害怕她……”   “她是你的肉娃娃,你的命令就是她的命运。”张靖毫不犹豫的说。   “最后,我要说”他看着男人们,“明天我会去S镇,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说服老爷子回来,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们要保护好阿紫,尽最大努力不要让阿紫受到伤害……”   “如果阿紫真的无法躲过这场厄运”,张靖斟酌着词句,他不想让人们知道我的自愈来源于男人的精液,“你们就让她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尽情享受女人的快乐吧……”      第六章 背叛   第二天,我们送走了张靖,随后我针对以后的事情做了一些布置,光着身子抱着翠娃来到了产房。   因为我和翠娃一起怀孕,张靖在他的别墅里腾出了一个房间用来当做产房。翠娃伤心的哭着,她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嘴里喃喃的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心中也如刀割般的,我小腹中的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活过这一劫难。在产房中,当我把她抱着放到引产的躺椅上,我们抱着哭了起来。   “阿紫大人……我的孩子……真的不能活下来吗?我怀的是女孩,也许主母大人会饶过我……”翠娃抽泣着,还怀有一丝幻想,“要不然让我陪你一起吧,你也怀着孩子,你都不怕她的折磨,我也一定能忍下来……”   “翠娃,我的翠娃……”我抚摸着她的被,用力拿额头顶着她的额头,“我爱你,我不想让你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危险”我捧起她的脸,用舌头探索着她的嘴里,在她的嘴角拉出一条银线,“你才23岁,你还有未来,度过这个劫难,以后我们会有很长的时间一起生活,我们以后都会有我们的孩子……”   “阿紫大人……我真的……真的想要我的孩子啊……”翠娃嚎啕大哭起来。   我眼前浮现起当日我血肉模糊的孩子拍在我脸上的场景,那种心悸的感觉一直会出现在我的梦境里。我了解翠娃此时心里的感觉,因为我已经有过这种经历。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让翠娃出事。如果是她代替我出现在那种噩梦般的场景中的话,她绝对活不下来。   我用力的抱了抱翠娃,像旁边的医生点了点头。翠娃仿佛感到了什么,她用力扭着腰挣扎着,她没有四肢,只能不停地扭腰扭脖子,使劲甩着头,医生把麻醉药打进她的脖子侧面,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定要保证翠娃的安全。”我对医生说。   医生点了点头,我走出产房。   现在还是冬天,但我赤裸的坐在别墅院子里已经落满了雪的秋千上,低头沉思着。我的自愈已经进化到让我可以无视寒风,但冰冷的空气会让我的头脑的思路更加清晰。明天就是那个叫纪雯的女人来到的日子,我分析着这几天手下搜集来的关于纪雯的情报。   纪雯是1995年出生,今年24岁,比张靖大3岁。她是张靖父亲一个战友的女儿,被张靖的大伯收养,但重重迹象指向一个真相,纪雯有可能是张靖的大伯的女儿。当我们灭掉张靖大伯满门的时候,纪雯恰好在哈弗大学留学。她本就是作为张靖的妻子培养的,从小和张靖青梅竹马,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当张靖的弟弟出生后,她便好像被放弃了,她却不甘寂寞,独自漂洋过海去美国留学,却正好躲过了一劫。去年张靖的弟弟也为了避嫌去了美国,二人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但结果是张靖的弟弟转道去了德国,再不踏上美国一步,而她在今年回国。   “这个女人,不简单。”我扶着额头,苦思冥想着。“她的目的是什么?她的手段是什么?她的凭依又是什么?”   在她的这些情报中,我看不到任何有关联的事情。她和张靖的弟弟发生了什么?无论发生了什么,一个去了德国,一个回国这都说不通啊。她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为了给她的父亲复仇,那当年放弃她的也是她的父亲,他们之间不应该存着亲情这种东西,如果是她给张靖父亲出的这个主意,那她是为了什么?就单单为了对付我吗?对付过我以后,她不还得老老实实的嫁给张靖,弄死我她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我想不透,看不透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做的事情,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就在我痛苦的思索中,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第二天在我的万般无奈下,毫不留情的来临了。   六年来,第一次我穿着衣服,一件宽宽的居家孕妇装,抱着身上裹着厚厚棉衣的翠娃,站在别墅的大门前。我的身后跟着的都是青龙帮的高层,他们穿着黑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衣,手上套着白色的手套,脸上带着黑色的墨镜。“你们是跟谁学的,打扮成这样?”我有些好笑的问。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低着头无奈的说,“飞哥看电影入魔了……说这样会给那个女人一个下马威……”)   我无奈的拿额头蹭了蹭翠娃的脸,翠娃虚弱的回应了我,她还没有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一个男人拿了一个厚厚的披风想要披到我身上,我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就在这冷风中,穿着只在室内穿着的宽松的孕妇装,,骄傲的挺着肚子站立着。   一辆火红色的跑车一骑绝尘向门口冲过来,在距离大门不到1米的地方横着停了下来。此时远处才浩浩荡荡的驶来一列车队。   跑车的门开了,一个穿着火红色大衣的女人,踩着高高的皮靴从车上走了下来。她的身高只有1米55左右,头顶只到我的下巴,她的头发染成了棕黄色,用一个马尾高高的扎在头后面,骄傲的翘起。她的脸藏在一个大墨镜后面,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无法揣测她的心理   她站到我的面前,抬起头看着我,我们彼此看着,谁都没有说话。   她后面的车队终于追上来了,在她的车后面停了下来。门被整齐的打开,一群身穿迷彩服的男人整齐的从车队下来,站到她的两侧。   “军人!”我看到他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心一下沉到了底。为什么情报里一个字都没有提她跟军队有关系?这些军队都是来自哪里?他们参与到张氏青龙帮的内斗中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这么多军人进到C市里我们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感到身体一阵发冷,腿居然有些发软。真该死,从一开始我就和他们强调,情报是一切一切谋略的基础,如果情报都不对称,什么谋划什么计划都成了笑柄。昨天我对张靖说的话在今天看来这就成了一场笑谈。如果真有军方介入,那就说明共和国高层注意到了我们的野心,我们面临的就将是覆顶之灾。张靖……希望张靖能及时发现这里的情况,能跑掉就跑掉吧……   纪雯看着我,忽然笑了起来。   “你一定很害怕吧!”她这样对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只是在演戏,故作镇静给后面的人看,但现在你没必要了!”   她挥挥手,身后的军人整齐的从身后拿出冲锋枪,对着我们。   我身后的青龙帮高层们喧哗起来,人人都怀里掏出手枪,也对准了纪雯。   纪雯还是轻笑着,丝毫不去管她被枪指着的这个事实,把一根手指高高举起   “大家准备好喽,听我倒数!”   “等等!”我忽然说话。   她停住了,笑着问我:“临死前,你想说什么?”   我横着深出手,阻止了身后的众人,“我们投降。”   “我为什么要接受你们的投降?”女孩说着。   “你们一定是做好了把青龙帮一网打尽的准备了吧,”我冷静的说着,“你背后的人也有自己的利益需求,他们需要青龙帮的财产,需要接受青龙帮的产业。我身后的人都是青龙帮的高层,他们都是高级的管理人才。我会让他们向你背后的大人物投降,只要你们作出接受他们的承诺,我会让你们和平的接管青龙帮。”   “阿紫夫人,我们不会投降!”   “我说话没你插嘴的地方!”我厉声呵斥。   我不能让子弹在这里飞起来。   我虽然可以自愈,但我却做不到不死。如果脑子被打烂,身体被打得千疮百孔,我连思考都做不到的话,我又怎么能做到自愈?更何况我连断肢重生的把握也没有。   正如那个女人所说的,我此时就是在故作镇静,我的腿有些发软,看着前面黑洞洞的枪口,我脑中疯狂的转动着,一定要找到活下去的办法……   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不想死……   “如果我身后这些男人都死了,你们接手的青龙帮就是一团烂账,我想你身后的大人物不会满意的。”   纪雯恶狠狠的盯着我,眼里放出仇恨的光芒。她果然是复仇来的,但我不知道她是为了谁而复仇。但慢慢的,她的眼睛眯了起来。   “把枪扔到地上!”我对后面大声说着。后面的男人没有一个人有所动作,我看到纪雯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显然就要在爆发的边缘。   如果她这次再下令,就不会再被我的言辞打动了。如果我跪下就能活命,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跪在她的脚下,舔她的脚趾。但我看着她那双恨不得把我吞噬的眼神,我知道我必须利用这些,哪怕让我陷入更悲惨的命运,但人活着,就有希望是不是?   “张靖现在在哪里?”我轻轻问他。   “他现在在去见他父亲的路上。”纪雯说道,她居然回答了我的话!   “你撒谎。”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你撒谎。”我在迷雾中找到了那唯一一条通往活命的路,我灿烂的笑着,“张靖一定已经逃出你的掌控了吧!”   我看到她的脸上更愤怒的神色,这怒火让她想要不顾一切下达乱枪打死我们的命令。我故意挺了挺肚子,用肢体语言有意无意的“提醒”她,我是张靖的女人,我怀着张靖的骨肉,如果她想抓到张靖的话,就得让我活着。   对,这就是那唯一一条通往活命的路,我用张靖绑架了我自己的生命,让她去用我来绑架张靖。只要张靖一天不出现,我就不会死掉,即使是悲惨的活着也一样。   “张靖一定已经安全的逃走了!”我哈哈大笑着,骄傲的说,“我的爱人很聪明,你们也许一开始演得很好,但他一定会发现你们的蛛丝马迹!他现在已经走了,你们捉不到他!”我大笑着。   我仿佛听到背后的高管们长出了一口气,他们和张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上下级,而是铁一样的兄弟情义。听到张靖没有事的消息他们也放下了心——显然他们举起枪,也是因为想到张靖的处境,想要帮他复仇。   “让我想想,你们如果实力真的这么强大,根本不用绕这个圈子兜过来,直接碾过来就是了。但你们这个举动,让我知道了你们的情况!”我大声的说着,“你们一定在我们青龙帮里面有内线,或者你们不敢用打黑的口号来明目张胆的灭掉青龙帮。张靖在青龙帮里面有崇高的威信,有他在这里,你们的内线不敢动弹。只有把张靖骗走,内线才敢联系你们,现在解开谜底吧!你们的内线究竟是谁?”   “是我。”一个声音在纪雯后面车队里响起。我手里捏了一把冷汗,终于把心放下了。不是前天张靖房间里的人,如果真有房间里的人背叛了,我的秘密如果曝光,那我真的一点生机也没有了。那天进过张靖房间的人都站在我的身后,而声音是从纪雯那边传过来的。   我超说话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个50多岁干干巴巴的老头从车里走了出来。尤金,我叹了口气,我想过很多人,但没想到,居然会是你。   我怀里的翠娃身体颤抖着,显然她也听到了那个人说话的声音,尤金,是翠娃的父亲。   “为什么?”我平静的问,“为什么背叛张靖?”我心里知道他背叛的理由,但我必须这样问着。   果然,“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背叛?低头看看你抱着的是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背叛?!”老头痛心疾首的跺着脚喊着。   笑话。   如果你真的关心翠娃,你就不会把她们姐妹送给张靖当性奴;如果你真的关心翠娃,早在张靖把翠娃做成肉娃娃,她姐姐死掉的那天就背叛了;如果你真的关心翠娃,就不会在之后腆着脸接受了张靖给他的地位。现在,你还敢腆着脸,跟我说你为了翠娃而背叛?   翠娃身体擅抖着,“爸爸……翠娃很快乐……”   “住口!我没有你这个女儿!”尤金大声呵斥着,“我没有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儿!”   啪啪啪,纪雯拍着手,“好一幕催人断肠的家庭悲剧啊!”她用着咏叹调说着,“你现在猜到了全部,但没有用了”她轻松的一笑,“你还是输了!”   我微微笑着,“我没有输,”我说着,“即使我死了也没什么,但是他们活了。”我用手指着背后的青龙帮年轻的高层们。   “把枪放下吧,你们死不掉的。”   “为什么你会天真的这么想?”纪雯被我说破,恼怒的喊着,“信不信我一声令下把你们全都乱枪打死?!!”   “不信!呵呵,我不信!!有种你打死我们啊!”   我胜券在握的哈哈大笑。   纪雯疯了一样的盯着我,如果是刚才她一气之下也许还会下那个命令,但被我说破以后,她会思考一旦下达命令后她的下场,果然,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我就这样笑着,“你背后的大人物没有大张旗鼓的打黑进来,就是想要偷偷摸摸的接收青龙帮的产业!如果你打死他们,你将接收的就是青龙帮的遗产!我不信资产缩水了一半以上,你背后的大人物会饶过你?!”   纪雯疯狂的盯着我,怒火仿佛要烧死我一样。   “我们投降。”我最后一次对后面的人说,“想想张靖,他不会想看你们这样白白死掉,现在的青龙帮是青龙股份集团,你们早就不再是帮派人员,你们是企业员工。企业换了老板,你们就要给新老板做事。只要你们心里记着张靖,当他回来的时候……”   我后面的话没说,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要说什么,“张靖会理解你们的,因为下这个命令的人是我,他最了解的人就是我!”   我这样说着,我知道他们会接受,不光如此,他们会在心里永远的记着我,把我此时的声音深深的刻在心底,一辈子,都忘不掉。   我需要这些,因为如果我接下来的命运真的是如我所想的那样悲惨的话,他们会是我逃离这命运的关键。   他们放下了手枪,被军人们押送进了别墅,接下来他们会被清查身份,分隔开交代青龙帮的事务,但他们可以活下来,因为青龙帮离不开他们。   现在只有我抱着翠娃站在冰天雪地里,面对着纪雯的怒火。我知道我已经活下来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憎恨你们吗?”纪雯咬着牙跟我说。   我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结果既然已经如此,原因就不重要了。   “我姓侯。”   原因,原来就是这么简简单单。      第七章 虎皮   我的大脑被一波一波快感冲刷着,有一些恍惚,时间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一开始的地方。原本的红绿交替闪耀的房间,原本的铁枷,原本的鞭子。   但不同的是,如今和我一起在这里被虐待,被鞭打的多了一个翠娃。   我的肉娃娃,是我害了她。   我曾小声说,让她跟着她的父亲回去,毕竟再怎么无耻的人,面对自己可怜的子女,也不会弃之不管吧。   翠娃答应了我,但当我当着纪雯和尤金的面提出来以后,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疯狂的喊着说她爱我,要和我在一起。纪雯被削了面子,怒火喷涌,尤金也气得双手颤抖,恨恨的说了一句自甘堕落,就转身走了,于是此刻和我同时被纪雯疯狂鞭打的,就多了一个翠娃。   我们两个人的乳头被连载了一起,纪雯解开我们的乳环,用铁丝穿透我们两个人的乳头,狠狠的拧在了一起;她感觉我下身的铃铛叮当作响很有趣,在用铁丝把我们阴蒂拧在一起之后,把铃铛穿了上去。我们两个人的头都被固定在铁枷上,我的双手穿过铁枷放在我的头两侧。我双腿跪着被固定在了地上,翠娃就在我的身下。   纪雯有意的调节着铁枷的高度,让翠娃的身体没有落到地上。我们的双乳和阴蒂被互相连着,翠娃没有四肢,完全靠着乳头和阴蒂挂在我身上,我们被连接着的三个地方被长长的拉扯着,剧痛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我们的神经。   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我的身上,翠娃被我档在身下,大部分的鞭子被我承受着。偶尔翠娃被鞭子的末梢扫到,疼的身子颤抖,让我被拉扯的地方更加疼痛,我感觉我的乳头和阴蒂仿佛就要被撕裂,这剧痛转成的快感简直要把我逼疯掉。   【受虐体质lv41:你的性癖已经变异,受虐的情况会增加你的快感。】   对,此时我最大的苦恼不是被鞭打被撕扯的疼痛,而是快感。   纪雯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她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啊,她认为出气、惩罚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居然是鞭打!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想纪雯这样单纯,我想着,那这个世界会就世界太平了。   “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啊”,我一惊,以为我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去了,却发现这声音是从门口传了进来。我抬头看去,一个看起来娘娘腔的男人从门外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他的身高有1米9的高度,但身材精瘦,像个电线杆一样,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他的右耳上穿着一个大大的金色耳环,脸色苍白,仿佛大病初愈。染成红色的短发下,是黑着眼圈的烟熏妆。上身赤裸着胸膛,还留着汗水,下身穿了一个八分裤,脚底穿着沙滩洞洞鞋。现在是冬天,外面冰天雪地,他显然不是就这么从外面走进来的,这个屋子当初张靖制作的主题就是情欲二字,而最容易引起情欲的无非“热”一个字,这个男人显然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跟在他后面有3个女人,大概都有16、7岁,看起来就是高中生一样,各个都只穿着内裤和乳罩,但是她们潮红的脸色和身上的汗水出卖了她们。   “啧啧,”男人一边走进来,一边啧啧称奇,“建这里的那个人是谁来着?张靖是吧!真是太想结交了,我想我们一定会很有共同语言的。”他说着。   我看到纪雯的脸上涌起一股厌恶的神色,但她强忍着走到那个人跟前,“你参观完了?”她和那个那人说着。   男人用手抚摸着纪雯的脸,把她的脸托起,俯下头吻着纪雯的嘴。我看着纪雯虽然面带厌恶,但还是双手环拥住了那个男人的头,和他激吻起来。纪雯的身材很较小,那个男人索性用公主抱的姿势把纪雯抱了起来,做到我正对面的沙发上。纪雯明显被刚才的激吻搞得神志不清了,任凭那个男人把她的衣服脱了下来,用手把玩着纪雯的乳头。纪雯忍耐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她还记得她的仇人还在旁边,不想被仇人看轻,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那三个女人很有眼色,走上前把纪雯围着,用手刺激起了纪雯的身体。   一个女人跪在纪雯头前,低着头吻着,时而蜻蜓点水的点着纪雯的嘴唇,时而把纪雯的耳垂轻轻咬进嘴里;另一个女人把纪雯的手指含进嘴里,纪雯的性感带明显在她的手指尖端,当那个女人含住手指的一霎那,身体入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最后一个女人趁纪雯陷入快感中,把纪雯的短裤和内裤脱了下来。纪雯的上衣、内裤已经被脱得干干净净,身上只留下一双红色高跟皮鞋和白丝吊带丝袜。她高高的抬起纪雯的一只腿,把头伏在纪雯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哧溜哧溜的吸允着。那个男人怀抱着纪雯,一边用手把玩着纪雯的乳头,一边细细打量着我和翠娃。   男人心里简直要佩服死了张靖。   在他眼里,张靖简直就是个花花太岁混世魔王人生的赢家男人的楷模。眼前这两个美丽的女人暂且不提,他刚参观了这个迷宫般的情欲牢房,把连我也没有窥见全面的女人地狱逛了个遍。这时多么天才的设计啊,男人感叹着。当年我成为张靖的情人以后,他圈下了这个地皮重新改造扩建,把这里变成了他享乐的天堂。这件事他没有瞒着我,但没有同意我来这里参观的请求。他说这里曾经对我造成了很大的刺激,已经有些影响了我的精神状态(露阴癖和精神分裂),怕再刺激到我。张靖本来在这里养了10多个女犬,但自从我们离开这个小镇去我们的C市的时候,那些女犬就跟着我们一起住到了我们C市别墅的地下室里,这个男人享乐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变荒废了。但如今我回到了S镇,这个我和青龙帮第一次交集的地方,初始的原点。   “而面前这两个女人……”男人眉头皱了皱,但是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一个男人畏畏缩缩的出现在这个行刑室的门口。“张靖!”我差点叫了出来,但紧接着我就发现他并不是张靖。他的年纪有17岁上下,身高有1米75左右,看起来比起当年15岁的张靖还要瘦小。和张靖相似的脸盘上却露出羞涩和犹豫的表情。他的容貌要比张靖青涩的多,不,这个容貌甚至可以用清秀来形容。我毫不怀疑如果我在00后出生一定会爱上他而不会是张靖。我的张靖是从来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的,他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要不就是阴沉着脸喜怒不形于色,唯有面对我和翠娃,或者他的其他女奴时,会露出男人特有的邪气和贪婪。这个人不是张靖。   他一定就是张宇,我心里想着,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张宇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黑色的西裤,一副正装打扮的样子,长长的裤管拖到地上,让我看不到他的脚和鞋子。他手臂上面挂着大衣,探着头看着那个男人和纪雯亲热的样子,眼里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   男人看到了张宇,随便打了个招呼,“呦,是张宇啊,”他嘴角向上勾起,“你也来了。”   张宇低着头,小声说着:“元大哥……我……我是来想问问,我父亲……他什么时候能放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把头几乎低到了胸口。   我的怒火烧了起来,我和张靖一起生活了6年,虽然我的内心深处还没理清我和他到底算是什么关系,但是无疑我们之间有着默契,有着感情。我看着这个长着和张靖类似容貌的少年,低声下气的和别人说话——我的张靖什么时候露出过这种没出息的表情?   “元军……是谁来了……”纪雯虽然被玩弄的头脑发晕,但是仍发现了有人来到了这里。她迷迷糊糊的问着元军。   “还有谁?当然是张家那个我们的小宝贝来了呗。”他低下头在纪雯嘴边这样说着,用手重重的捏了捏纪雯的乳头,纪雯吃痛娇声“哼”了一声,“是来问他那个废物父亲的吧。”她懒洋洋的说着。   “我的父亲不是废物……”张宇低头小声反驳着。   她用手推了一下元军,“放我下来”,一脚登开嗦舔着她下身的女子,站了起来   纪雯穿着高跟鞋也不过1.55的个头,她丝毫不管她的一切都暴露在行刑室里的男人和女人眼中,大步走到张宇跟前。抬头看着张宇,“你还有脸来见我们?”她一巴掌甩到了张宇脸上。   张宇差点哭了出来,眼睛红着眼圈,那种含泪欲滴的样子让我目瞪口呆。   纪雯离开了元军的怀里,元军也不再拉一个女人抱着,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半坐半躺在沙发上,“张宇你过来。”   张宇踌躇着,不敢走上前面。   “我怎么教你的,你都忘了是不是?”元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宇把臂弯的大衣放到地上,伸手解开衬衣的扣子,纪雯帮着他打开腰带,脱掉裤子……一个诡异的张宇,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脚上穿的是一个黑色高跟鞋,腿上套着黑色吊带丝袜,和纪雯的白色吊带丝袜正好是同一个款式;他的下体高高的翘起,龟头包裹在包皮里没有露出头来,只有15厘米的样子;他的胸口带了一个蕾丝海绵胸罩,脖子上面套着一个皮质项圈。他低着头,脸羞得通红,低着头,两手不知道该放在何处。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脑子里回放着他们的情报:   “2015年,15岁的张宇远赴海外,在美国与21岁的纪雯见面,先是相谈甚欢,二人曾在同一别墅住了一个月。本以为张宇是抱着目的前去拉拢他大伯获得其支持,但不知为何一个月后张宇远赴德国,再没有与纪雯联系,同年我和张靖灭了大伯一家满门,张宇再也没有回国……”,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仿佛猜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张宇————”元军拉长声音,转过头,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宇。   我看到张宇轻轻跺了跺脚,小步走到了元军的跟前,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坐到了元军的身上。用胳膊抱着元军的脖子,躺在了元军的臂弯里。   房间里一片诡异的寂静。   纪雯抱着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元军和张宇;三个女人和我还有翠娃都目瞪口呆,仿佛木雕泥塑一般。房间里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元军和张宇的身上。   元军的身高较高,抱起张宇来没有一点违和感。他一只手臂环过张宇的后脑,手摩挲着张宇的脸,一只手拨弄着张宇的阳具。“张宇啊张宇,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   “大概3年了。”   “你想过我没有?”   “我一直在想元大哥。”   “是嘛……”忽然元军用力的捏住张宇的阴袋,“那为什么跑到德国去?是不愿见我们吗?”元军眼露凶光,恶狠狠的盯着张宇。   张宇疼得额头上渗出冷汗,但丝毫不敢反抗元军,他哀求着看着元军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带着哭腔说着。   元军松开了右手,摸着张宇的包皮给他打着手枪,“包皮还是这么长啊……”他笑着用右手捏起包皮向上拽了拽,“居然没去割?”   张宇喘息着说,“因为怕……怕元大哥不喜欢……”   “张开嘴。”元军对张宇说。   张宇听话张开嘴,元军向张宇的嘴里看了看,满意的笑了。他给张宇打手枪的右手加快了频率,张宇喘息着,把腰弓了起来,却被元军吻上了他的嘴,他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身体剧烈的随着元军右手的动作颤抖,忽然嘴里大声“呜”了一声,阳具高高向上射出一道精液,落到元军的手上和他的小腹上。   纪雯走上前,捧起元军的手细细的舔着,又把张宇小腹上滴落的精液舔干净,把张宇的阳具含进嘴里。她用手扒开张宇的包皮,把包皮中的阳水也舔舐干净。   元军得意的抬起头,从两人的口中拉起一条银线,银线断开,落回张宇的口中。   他拍了拍张宇的后背,让他站起来,元军把双手伸开,张宇坐到元军的左臂内,纪雯做到了元军的右臂内,两人都把头放在元军的肩膀上。几个女人像是活过来似的,站到了沙发靠背后面,为他们三人按摩着。   翠娃看得目瞪口呆,低声跟我说,“阿……阿紫大人……我感觉……我们好正常……”   “是啊……跟他们比,我都是正常人了……”我摇摇头,想把刚才的场面从头脑中摇出去。   元军搂着纪雯和张宇的腰,把手放在他们大腿的丝袜上,他贪婪的嗅着纪雯的头发,“时隔三年,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啊!”他高兴的大笑着,“而且给我了这么一个大大的见面礼。”元军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我和翠娃。   纪雯咬牙说着,“你有多少个男人女人我不管,但这个婊子不许你动她,我要让她活在痛苦里,让她和张靖用最惨的方法死在我面前!”   元军一边陶醉的嗅着纪雯,一边把嘴凑到她的脸前,“那——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我会狠狠的鞭打她,把她打的血肉模糊,抓到张靖后,把她和张靖一起,把头砍断,扯出他们的肠子,把他们的肉喂狗!”她恶狠狠的说,“我会狠狠的折磨她,让她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元军的脸色忽然变得很精彩:“你……”他仿佛看着外星人般的看着右边的纪雯,又看了看左边脸上面露不忍张宇,“你们……都认为这样很残忍?”   “元大哥,纪姐姐……能不能杀了他们就好了……这样折磨他们,太残忍了……”   元军的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你们……你们真是太善良了……”他说着,狠狠的拍了一下张宇的屁股,“亏你家还是混黑社会的!”   *** *** *** ***   第二天,纪雯黑着脸把处置我们的权利,移交给了元军。她咬着嘴唇,看向我们的目光里居然带了一丝同情,这个表情自从前一天看了元军存在手机里的几个小说以后就一直挂在脸上。   元军围着我们转了好几圈,把翠娃解了下来放到桌子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我。他扒开我的阴户和臀瓣仔细检查了我的阴道和肛门;他又托着我的乳房,捏着乳尖检查着乳晕和乳头,他摇摇头,问纪雯:   “你确定她就是你说的那个韦馨紫?”   纪雯点点头,他让人把我解了下来。我光着身子被铁枷固定成跪着的姿势已经有一天一夜了,这一天一夜间他们只喂给我喝了一点水。我怀孕7个月,此时身体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扶着肚子坐在原地。元军用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抬起脸。他又仔细的看了看我。   “我想你们要不是情报有误,就是被骗了。”元军说道,“她绝不是你们情报里说的那个韦馨紫。”   “这不可能!”纪雯大惊的喊出口。   “你们情报里是怎么说她的?”元军问纪雯。   纪雯一边回忆一边说:“2011年4月青龙帮何飞抓到一个13岁的雏妓,被……(含含糊糊)了一年,2011年4月怀过孕,当年10月掉胎。在2012年6月被张靖发现,从此留在身边。先是作为女奴的身份,后来由于心狠手毒在当年9月被张靖收养,最后成为张靖的情人。在作为情人期间,被张靖培养成为左右手,有较强的商业天赋。”说道最后,她有些佩服的看了我一眼,当然少不了刻骨的仇恨,“在2017年7月怀孕,到现在刚好7个月。”   啪啪啪,元军拍着手,“很详细的情报”他对纪雯笑着说,“但一点用也没有!”   纪雯诧异的看着元军,“为什么?”   “你真的确定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韦馨紫吗?”   “确定,尤金可以作证,他不止一次看见这个女人,而且2011年时候,他也去干过这个女人。”   “你真的可以确定,她就是2011年的那个女孩吗?”   “这个尤金……”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元军说着,指挥着女人们把我仰面按在地上。我想挣扎,却因为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   元军蹲下来,扒开我的阴唇,露出粉嫩的嫩肉,他指着我的阴道,问纪雯“你说她在13岁的时候被青龙帮2000多人干了整整一年多?”他用力把手指捅进我的阴道,我扭着腰,却被他掐住阴蒂,疼痛难忍。   他手指抽插着,我的阴道嫩肉紧紧地吸允着他的手指,“你说她被男人整整操了一年多?”示意女人把我的腿抬起来压到我的肚子上,我大喊着“不要,小心我的孩子”,却无人理会,眼看着元军把一根手指插进我的肛门,感受着肛门的挤压,他用力把4跟手指使劲插了进去,我疼得眼前直冒金星,额头上的冷汗一个劲的冒了出来,一缕鲜红的血液从肛门撕裂的裂口流了出来,“你敢跟我说这是被2000多人日干夜干的屁眼?”   纪雯听懂了元军的话,脸一下子黑了下来。她弯下腰,仔细的看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真正的韦馨紫,她·在·哪·里?”   我感到死亡的阴影就在头上盘旋,如果我说我不是韦馨紫,他们不会放掉我,而会因为愤怒杀掉我,我看看翠娃,她也显然想到了这点,她惊恐的看着我,睁大了惊慌的眼睛。   “我……我是韦馨紫。”我努力忍着子宫内的疼痛,挣扎着说。   “你说谎!”纪雯大喊着,愤怒的把高跟鞋踩到我的肚子上。   “我……没说谎,我……是韦馨紫,而我不是当年的韦馨紫……”我感到小腹中一阵疼痛,“求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你也是女人,你也会有孩子的……”   “果然”元军把手从我的肛门里抽出来,在我的阴毛上擦了擦手,“和我想的一样。”   “你能说明白点吗?”纪雯抽回脚有些抓狂,我们之间的对话云山雾罩的,她似乎感到自己脑容量有些不够。   “你说还是我说?”元军问我。   “我来说吧……”我挣扎着露出一丝微笑,“我的义父是李风友,我是代表我义父和张靖联姻的。当年那个韦馨紫已经死了,我叫李欣紫。你是元华的后人吧,我听说过你。”   我在当着他们的面说谎,但这个谎言的真伪他们却无法证实。   李凤友是当年我还做妓女的时候参加一次乱交大会时候认识的(见1.5:盛宴),那时候他在我身上连射13次,玩笑间认了我做干闺女,但那只是欢场上的笑言,我还管当时所有的客人都叫爸爸呢。但当我帮着张靖整理共和国实权人物资料的时候,却发现了他的名字。   群交大会那还是2008年的事情,到现在已经过了10年了。那时候李凤友48岁,正面临着仕途上的十字路口。他有背景,有能力,更有运气。那次大会上达成的几项内幕交易中,就有他的一份。在那次之后,他青云直上,如今58岁已经是执掌一方权柄,是名符其实的封疆大吏。   元华就是当年盛宴上他们谈论青龙帮时候说的幕后的大人物。虽然不是执掌一方权柄的封疆大吏,却是军中的元老。他在年轻时是张靖的父亲的老上级,张靖父亲在组建青龙帮时曾经遇到过几次危机,都在元华手下的帮助下险险度过。但张靖父亲毕竟格局不够,不思进取,一个黑社会是无法公开在共和国内立足的。渐渐地在元华刻意的安排下,双方慢慢断绝了联系。   “看来你已经明白整个事情的经过了。”元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你父亲想要更进一步,但脱离了军方系统他无从借力。他看到了张靖洗白的成果,便想鸠占鹊巢。”我分析着。   “不是鸠占鹊巢,而是物归原主。”元军纠正说,“张天庆只不过是当年我们推出来的一个傀儡,但没想到他是个废物,儿子却还算厉害。”   “张天庆被你们推到前台,你们本意是从黑社会起家,逐渐洗白,最终把青龙帮变成世家产业,”听到这个消息,我的思路一下子打开了,“但张天庆格局不够,黑社会尾大不掉无法转型,于是你们放弃了。恰好张靖在我的支持下成功洗白,这让你们看到了机会,于是你们就用这个手段,想要收编青龙帮。”   “最开始侯东渠的打黑行动也是你们搞出来的,你们一开始就是冲着我和张靖的基业来的,”看着纪雯,我摸到了最关键的那一块拼图,最终整个阴谋已经完整,“我们搞掉了侯东渠,让你们只能用最暴力的手段来达到目的。”   “是斩首行动,我制定的计划。”元军洋洋得意。   “难怪破绽百出。”我不屑的看着他,“如果不是我们掌握的信息不全,你们不会成功的。”   “信息不对称本身就是决定战争胜负的基础,”元军没有被激怒,看着我,“做我的女人怎么样?你是李凤友的人,我也是政坛后人,看你有能力,也有野心。既然能驾驭住张靖,目的无非也是为了给李凤友寻求经济资源。如果我们强强联手,我想会为我们两家都谋取最大的利益,如何?”   纪雯疯了似的盯着我和元军,她想要复仇,就要破口大骂,但元军冷冷的盯着她。   她的父亲侯东渠的政治前途已经被终结了,她没有了后台,只能靠着“人情”去做元军的情人。她如今在这个体系里是属于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元军宠爱她,可以为她复仇,杀掉她的一切仇人,但如果元军抛弃了她,她连女犬也做不成。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不·可·能。”   如果我真的是李凤友的人,或者我曾和他搭上关系,我会毫不犹豫的同意。我的血是冰冷的,只要对我有利,抛弃自尊抛弃一切我都可以去做。但我和李凤友没有任何关系,如果答应了只会最终把我拖进死亡的深渊。   于是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说我是李凤友的人,他们无法确定: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他们这个举动无疑是从李凤友的口中夺食,而李凤友明面上绝不会承认,他们只能时刻防备着李凤友,防备着他永远不会到来的打击;如果我是说谎,他们也无法去找李凤友证实,难道去问“我们是不是不小心把你的经济来源搞掉了?”。   我的谎言永远无法拆穿,只要我不自己作死,自己把自己背进去,我就是安全的。他们可以折磨我,但他们不敢杀掉我。   上一次我绑架了张靖,这一次我绑架了李凤友。   元军盯着我的眼睛,“我们是不能杀死你,但只要你活着,你就是我们对李凤友的一个打击点。”他看着我说,“你自己应该会想到你以后的命运。答应我,你会从此幸福的活着,拒绝我,你懂的。”   “我爱张靖”我闭上眼睛,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不会背叛他。”   “哈哈哈哈”纪雯疯狂的笑着,看着元军,“是她自己拒绝的!你看到了,是她自己找死的!”   元军点点头,平静的说:“你爱张靖,那你就去地狱里爱他吧!”他蹲下来,用手掌按住我的肚子,他感受着我的皮肤紧张起来,按住的小腹随着身体微微发抖,他笑了,“但在那之前,你得主动求我去操你。”   他看着我疯狂的摇着头,用力把手掌按了下去。   “啊————”我惨叫起来。   他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来求我操你。”, U   “为什么……”我虚弱的问他,“为很么要这样对我?纪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我也不是没有背景的……”   元军脸上露出疯狂的笑容,“因为我喜欢啊”他扭曲的笑着,“你太漂亮了,有种让人想毁掉你的魔力……而我,最喜欢看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毁在我手里了……”   他见我发抖的更加厉害,用手轻轻的摸着我的肚子,“你啊……一定是个天之骄女。你从小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受到最好的教育,即使联姻也遇到了一个你爱的男人”他用手指抠着我小腹上面因为怀孕而绽放开的肚脐,狠狠的抠动着,看着我脸上眉头痛苦的皱到了一起,“看看,你幸福的有了一个宝宝,救下了一个肉娃娃……”他轻叹着,“真是太幸福了,幸福得像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但现在”元军拍拍手站了起来,搂过纪雯,示意张宇过来蹲下给他口交。张宇不情愿的踩着黑色的高跟鞋走过来,伸出舌头,从阴袋起向上舔着元军的鸡巴,他长长地伸出舌头,舌头上闪亮着一个银色的舌钉。   “但现在”元军陶醉的闭着眼仰起头享受着张宇的口交,“美梦该醒了。”   “你继承了韦馨紫的名字,就该一起继承韦馨紫的不幸”他陶醉着,咏叹着,“而这一切,从我开始!”   “求我吧,跪下求我来操你。如果我高兴,你会保住你的孩子。”   我脸上露出挣扎,纪雯面色复杂的看着我,“你能保证吗?”   元军笑了,“我保证”他脸上露出欢快的笑容,“我保证没有任何人去伤害你的孩子,任何人。”   他看着我慢慢撑起身子,挣扎的做起来;看着我犹豫着,最终跪着低下我美丽的头;他看着我抚摸着肚子,低头轻声张开口。   于是他听见了我的话语。   “如果你能保证不让任何人伤害我的孩子,就请来操我吧。”随着我的话,我的泪水终于从脸上滴落尘埃。   张宇加快了口腔的耸动,元军大笑着,猛然推开张宇的头,张宇向旁边跌倒在地上,元军的阳具高高耸起,抽搐着,一道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   精液铺洒在我的脸上,我没有动,眼睛里仿佛失去了神色。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你。”射精并没有让元军缩软下去。   “把你的逼露出来,我来操你了。”      第八章 孩子   “把你的逼露出来,我来操你了。”   我闭着眼,泪水不住的从眼中流了出来。   我到底爱不爱张靖?这个问题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一直以为我的心是冰冷的,我只爱我自己。当我面临着死亡时,我会想方设法的去抓住任何一个活下来的可能。   我无数次的在脑中模拟着这么一个场景:我被人威胁着,手里有一把枪。那人威胁我,如果我用枪杀掉张靖、翠娃和我刚出生的孩子,他就放我一条生路。于是我拿起枪……   模拟的结果都是我杀掉三个人而结束。   我看着每次模拟结束时我沾满飞溅的鲜血的脸,心里问自己,我真的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吗?当张靖的性命,我孩子的性命和翠娃的性命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真的能够冷血的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我和张靖相处了6年。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之间的相处充满了尔虞我诈和虚情假意。我们嘴里说着情意绵绵的话,抚摸、接吻、做爱,但我们的心里却都是在防备着对方。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说出来的话,确实是我的真心实意?   我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彼此真的被相互吸引了起来。我彻底放开了曾经男人的身份,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全身心的投入感情,和一个男人抚摸、接吻、做爱;我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为他做饭,心中充满了快乐;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全身心的为男人的事业出谋划策,在我制定的那些计划里,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我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成为一个男人身后的影子。那天我激动的和他说要怀他的孩子的时候,我真心是想要为这个男人生一个孩子。   这些是不是真正的“爱”呢?   我不敢确定。   如果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会知道我的真实感受。但我的主人格改变不了的是一个真正的男性人格。   上一世我说我爱我的妻子,她是我的唯一,但我同时也深爱着我的情人。我到底爱谁?我是不是真正的爱着她们?我经常自嘲的想着,也许我的心里没有真正的“爱”这个字眼。   我从来没有深深的投入过一段感情,在和每个女人一起相处的时候,我心底都是冷冰冰的算计。与我的情人的初遇是我设计的戏剧;她知道我有妻子的事情是我精心设计好的时机;她消失不见的那段日子,我明明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却一直在她朋友的面前表现出痛不欲生急火攻心的样子,同时在她的小窝对面,安排人晒出我们一起常用的被单,放着我们一起常听的音乐,飘出我们一起吃饭的气味……我冷冷的算计着一切,计算着她忍受不住思念给我打电话的时间。   这能说明我“爱”她吗?   这也是现在的问题,我真的“爱”张靖吗?   今天我两次濒临死亡的边缘,每次我都抓住了求生的机会。但如果我求生的机会是背叛张靖,我会再次毫不留情的抓住吗   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当元军拿我的孩子作为人质来侮辱我的时候,我选择了孩子。   我的自尊早就被践踏得一干二净了,我心里苦笑着想。早在当年初遇张靖的时候,我的自尊就早已经被践踏,被抛弃。一边是宝贵的孩子,一边是我早就不值钱的自尊,我想着,即使我是那个单纯的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也会知道怎么选择吧。   我选择了我的孩子。   再次抛弃了我的自尊。   但我的眼泪是怎么回事?真是笑话,一定是我在演戏吧。哈哈,好笑,我下意识的演戏已经连我自己都差点欺骗了。看来我的演技已经渗透到潜意识中了。我这样想着,眼泪还是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6年了,我真的已经习惯了和一个男人相处……我活的像个真正的人……我真的曾经想过过着这种日子直到天荒地老……   我跪伏到地上,无声的留着眼泪。纪雯看着我的脸,满足的笑着:“你也有今天!”她把红色皮鞋伸到我的嘴边,“舔我的鞋吧!”   我轻轻摇着头,“刚才的协议里并没有这一条。”我平静的话语让纪雯想要发飙,但我下一句话又让她憋住了。“你可以打我,杀死我,践踏我,糟蹋我,但你没有办法践踏我的人格。”我把话的重点咬在“你”字的上面,“你不能用孩子来威胁我,因为元军已经给了我保证。”   元军笑着说:“没错,我们说好的。你求我来操你,我就来了。我保证没有人会伤害你的孩子,便没有人会,”他看了眼纪雯,似乎在警告者她,“任何人都不会。”他再次这样强调。   “谢谢。”我小声的说着。   “不客气。”元军挺着鸡巴,刺进我的阴道。   我曾经做过只知道追寻快感的母兽,我曾经放浪的坐在男人身上主动耸动着腰,我曾经与不认识的男人激情舌吻口交做爱,我曾经扒着自己的阴唇自己的臀瓣哭着喊着求男人操我,当男人的鸡巴捅进我的阴道里的时候,我应该会有快感,这是我身为女人的天性。   但今天,为什么我的嘴是苦涩的,我的眼泪是止不住的,我的下身没有了快感,我的心里……在想着张靖?   我他妈的是个男人!我居然会想着一个男人?我不是张宇那个变态,我和男人抚摸接吻做爱是为了追求快感,不是为了那个什么狗屁的“爱”,我他妈的才不会去喜欢一个男人!   元军挺动着鸡巴操着我。虽然阴道里异常紧凑,淫水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感觉作为男人从来没有过如此威风如此雄壮!他正在帝国的领土上攻城略地,大肆烧杀抢掠,他威风凛凛他百战不殆。   他的军队本该和敌人激烈的交战,让精壮的阳刚之躯和白皙的肉体摩擦碰撞喘息拍打,让汗水顺着两人紧贴的胸膛流下来,让呻吟像震天的战鼓一样充斥在这充满阳刚的战场上。   但这一切什么都没有。   敌人沉默的排着队放下武器,闭着眼睛迎接他的屠刀;他的军队机械的挥着刀枪,一下下砍断毫不反抗的敌人;敌人的百姓走出屋子排好队站在广场里,让他的军队杀个痛快。   但他渴望的是战争,而不是场沉默的不名誉的屠杀!   元军在我身上驰骋着,肆意放纵着。我闭着眼流着泪,紧闭着嘴一声不吭。他的小腹重重的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的手狠狠的抽打着我的臀瓣,让臀瓣发出颤抖;他抓着我的头发,像策马狂奔。   但我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元军的眼睛逐渐充满了阴霾,动作越来越激烈。我随着他进攻的节奏,悄悄的移动着,不让他的阴茎插入我的子宫。我的孩子已经七个月了,他经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做爱。   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不远处的桌子上,翠娃仰着头,从她倒着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这边的一切。翠娃小声的啜泣着,她看到了我为了孩子的付出。   她看到元军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动作越来越粗野,额头上泛起青筋,手一会握拳一会在空气中虚抓着,似乎这无声的反抗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下去。   她也看到我咬着牙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滴了下来,落到脸上,滑过脸颊,滴落尘埃。   “紫奴大人……”翠娃的心沉到了湖底。   元军恶狠狠的拽着我的头发,把我身子向后拽了起来——   他在我的耳边低吼,“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狠狠的把我摔向一边,抽出阴茎,拉过纪雯,分开她穿着白丝吊带的双腿,重重的把鸡巴捣进她的阴道!   纪雯大声呻吟着,这淫荡的叫床声在我耳力显得是那样的刺耳,元军狠狠的抽插着,每次抽出都会带着纪雯阴道里的嫩肉想外翻了出来。大量的白色泡沫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挤了出来。   “……啊……元军哥哥好厉害……插死纪雯了……啊……纪雯要死了……纪雯受不了了……轻点……轻点……啊……顶到纪雯花心了……别进去……啊……插到花心里去了……好大……好充实……啊……要死了……要死了……”   元军狠狠的抽插着,丝毫没有怜悯。纪雯被操的浪叫着,张宇也踩着黑色高跟鞋穿着黑丝吊带挺着鸡巴走到纪雯前面,把鸡巴塞进纪雯的嘴里,把纪雯放浪的叫床声“呜呜”的堵到喉咙深处。元军忽然狠狠抽了几下,不顾着纪雯吐出张宇鸡巴,高喊着“操我啊……就要高潮了……”,狠狠塞进我的阴道里,胀大了一圈射出精液。   “你不是爱张靖吗?当你阴道里塞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塞满别的男人的精液,你去地狱跟你的死鬼老公说你爱他吧!”他恶狠狠的跟我说着,“张宇!过来干她,射死她!”   张宇听话的把鸡巴塞进我的阴道,剧烈的抽插起来。很快他也射了精,留着纪雯在那里没上没下,浪叫着爬到墙边,把屁股对着地上的橡胶鸡巴自己耸动着。   我阴道里面的精液汩汩流出,我躺在那里,自顾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什么话也不说。   元军恶狠狠的说着,“你就算不配合,我也会遵守我的诺言,你放心,没人会动你的孩子。”   他摔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除了纪雯疯狂的呻吟声,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了:张靖带来的三个女奴一直跪坐在那里,没有主人的发话,她们什么动作都不敢做;翠娃担心的看着我,四肢都被砍掉的她没有人帮忙只能躺在茶几上;张宇喘息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纪雯发骚,纪雯刚才被搞得欲求不满,一个人对着地上的假鸡巴玩得不亦乐乎,还有我,从刚才被元军摔到地上那时候起,就没改变过任何动作,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当纪雯也陷入高潮,剧烈的喘息着恢复体力后,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   当时间过了10分钟后,房间外走廊里想起了一群纷乱的脚步声。重重的推开门,元军走了进来。此时的他精神焕发,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他走到我的眼前,扶起我的头,对我说,“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孩子,我坐到了!”他哈哈大笑着,指挥着这些军人把我绑回那个铁枷上。   “元军!你要做什么?你答应过我的!你承诺过我的!”我看到他扭曲的脸,知觉的感觉到不妙,大声嘶喊着,用力挣扎着。他的笑容让我慌乱起来。   “元军!我是李凤友的人!他现在是淮省书记!你们不要动我!我是他干女儿!我的孩子是他外孙!你干动我的孩子?你不怕他会报复你吗?你只不过是元家一个小人物!你家大人不会让你这么做的!你家大人会让你偿命!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   我疯狂的抓住一切机会想要拯救我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此刻的心里所想的是,就算用我的生命,我也要挽救我的孩子!这还是我吗?我不知道。我的脑子里已经放弃了理智放弃了思考放弃了男性身份放弃了纠结,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我的孩子死去!   这就是母亲的感觉吗?如果是,这对我来说,真是太糟糕了……   军人们只会听从元军的命令,他们把我按倒在地跪下,把我的腿大大的张开后固定在地上,任凭我阴道中的精液一滴滴地滴落在地上;他们把我的身体向下按下,把我的头固定在离地20厘米高的铁枷上;他们那一个黑色的眼罩蒙在我的眼睛上,让我看不到任何东西。这时我听到翠娃一生惊叫,我慌忙大喊着“不要动翠娃!她是无辜的,”却听见什么东西堵在翠娃的嘴里,让她呜呜的叫了起来。   “你们把这玩意的嘴堵上”元军大笑着好像和那些军人们说,“随便你们怎么玩!”   不远处传来啪啪的声音和翠娃呜呜的叫声,我大喊着翠娃翠娃,玩弄翠娃的人只顾着闷头干着,没有发出恶心的喘息声。   我惊恐的四处转头寻觅着翠娃的声音来源,却无法找到。   我的身体已经被固定住,离地只有20厘米高,肚皮也贴到了地上。眼睛被蒙了起来,什么都看不到,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我总是感觉不远的地方有个恶兽在很很的盯着我,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忽然我感到耳边一阵湿气传来。   当人没有了视觉,一切其它的感觉会变得格外清晰,我感觉到有个人把嘴放到了我的耳边,他喘息的声音呼哧呼哧的传进我的耳朵里,他喷出的热气打在我的耳蜗上,我的耳垂上,拂过我的脸,我感觉这股热气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这种感觉让我的汗毛立了起来。   两片嘴唇在我的脸上摩擦着,给我了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   “我是张靖一个人的女人。”我心里拒绝这种感觉。但身体却诚实的反应了出来。   我感到阴道里有些酥痒,仿佛渗出了花蜜一般,阴道口又变得湿润起来。   一只手伸到了我的阴户上,凉酥酥的,似乎在往我的阴户上涂抹着什么……   “元军,你以为给我涂些春药,就能践踏我的自尊吗?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少看些乱七八糟的日本色情小说吧,那都是写给没经历过的宅男看的。”我呵呵冷笑,“有种你放了翠娃,让他们冲我来!没有春药,你就是个废物。”   “呵呵呵呵……”元军变态一样的笑声又传入了我的耳朵,果然在脸上那个喘着气的嘴唇就是他的,“不是春药……不是春药……如果让你把你一切老实的反应全推到春药上面,那还有什么意思?呵呵呵呵呵……”   “放开翠娃!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你猜啊……你猜啊……你不是什么都能猜到吗?你就猜猜我要干什么呗?呵呵呵呵呵”   我咬住牙,不再搭理这个变态,果然过了一会,那个变态忍不住了,自己主动跟我说着,“呵呵呵呵呵……猜不到了吧……我告诉你啊……小·心·你·的·孩·子!呵呵呵呵呵呵呵……”他呵呵的笑着,离开我的脸。   我颤抖了起来,他果然是要打我孩子的注意,“你说过你不会让任何人动我的孩子的!”我大声向他喊着。   “呵呵呵呵呵……”我只听到他得意的小声,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我的心更毛了,用力晃着铁枷,疯狂转着脑袋,想要把眼罩甩下去。   黑暗中传来纪雯的惊叫和翠娃忽然高了起来的呜呜声,我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这种面对未知的恐惧让我发狂。   忽然一个热气腾腾的舌头伸向了我的阴户,我扭动着腰,不想让元军那个变态继续碰我。   但一双大手把我的腰死死把住,让我动弹不得。“元军,你个变态,你要干什么?”我为了壮胆,大声喝问到。   一个人也没有回答我。   热气腾腾的舌头拿走了,他们把一个座椅垫扔到了我的背上。一个人坐在上面,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是元军,他坐在座椅垫上,肆意抚摸着我的身体。他摸着我的屁股,掰开我的臀瓣,用手指一点一点得点着我的菊蕾,他摸着我的乳房,在我的乳晕上画着圈圈,捏起乳尖,轻轻搓动着,他捋顺着我的阴毛,把玩着我的阴蒂,用指甲轻轻抠着我的尿道口。最后,他抚摸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发顺到了一起,“真是个精致的美人……都让我舍不得摧毁你了。”他叹息着,“怎么样少女?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性奴吧!”   真是个老梗,“不可能”我坚定着拒绝他,“我一辈子都是张靖的女人。”   如果说以前我说这话,是经过了利弊分析充分思考后的结果,但我这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到了我的坚定。   果然,经过了6年的相处,我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张靖。   在经过男性身份的纠结后,我终于承认了,有着男性灵魂和女性身体的我,爱上了一个男人,有了一个牵绊,他的名字叫张靖。   这一刻,我无比的坚定。   他失望的拍了拍我的屁股,不再说话了。   这时,我感到一个粗大的鸡巴顶到了我的阴户门口。   终于来了,我心中轻叹。   命运像是钟表,划过了一个圈。   我本以为我的时间开始了流动,我爱上了一个男人,从此有了牵绊,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我有了一个孩子,而前几天我们还在计划着今后的日子。我作为一个女人享受爱着男人和被男人爱着的生活。我以为我的幸福已经走上坦途,直到走进终点的那一刻,却没有想到命运的指针转过幸福的时光,在转过一个大大的圈后,又回到了原点。   回到了我刚到青龙帮那时的原点。   粗大的鸡巴在我阴户门口乱顶着,像是一个初哥一样,找不到进入桃花源的路。这时一只手扶起这个巨大的鸡巴,引导着它,让这个鸡巴顺利的挤进了我的阴道。   如今我已经是18岁了,身体已经长成,不再是13岁那个青涩的身体。那个身体只需要一根10厘米的阴茎便可以轻松穿透我的阴道,顶到我的子宫。如今10厘米的阴茎只能引起我的瘙痒。   但这个鸡巴不一样。   巨大的鸡巴顶开我的阴道,把我的阴道大大的撑起来,顶的我喘不过气来。我以为我阴道的深处早已是无法进入的禁区,却被这根鸡巴轻松的继续深入,而更让我恐惧的是,这根鸡巴还没有到头。   他仿佛没有长度的极限似的,继续向前顶着,5厘米,4厘米,3厘米,2厘米,他离我的子宫越来越近了,我恐惧起来,想把屁股向前躲,但肩膀顶着铁枷,一点也动弹不得   我大声的求饶,请求元军放过我。我求他操我,只要他肯放过我的孩子;我请求着纪雯,看在她也是女人,也会成为母亲的份上,饶过我的孩子;我请求着张宇,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哥哥的孩子,会叫他叔叔的孩子,求他放过我的孩子。   但是只换来元军变态的大笑,纪雯的沉默和张宇的“对不起”。这根鸡巴仍然毫不留情的向我子宫顶过来。   我哭了,我泪流满面,我又想起了我第三个孩子,从我的阴道里挤出来,滑过我的肚子,滑过我的乳房,拍在我的脸上。他血肉模糊,还带着脐带,,身上已经有了四肢,脸上也有了模糊的五官。他望着我,似乎在问我为什么不保护好她这个女孩子。   对不起,我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又大声咒骂着元军不守信用,已经答应的事情居然不守诺言,然后又开始哀求元军,哀求张宇,哀求纪雯,哀求那些士兵,哀求背后这个正在缓缓把我的孩子逼上死路的人。   我忽而咒骂着他们,忽而哀求着他们,忽而自暴自弃似的嚎啕大哭,忽而疯了似的说着胡话。我能听到元军变态的笑声,纪雯低声说着“对不起”的说话声和翠娃大声呜呜下那凄厉的叫喊声,但这一切,都不如在我的阴道里,感觉到的那个毫不留情的逼近我子宫那个巨大的鸡巴。   3厘米,2厘米,1厘米,我脑子恍惚着,仿佛一个人在跟我说着“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   报应,这是报应。我像是已经放弃了似的,嘴里喃喃说着。韩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那根巨大的鸡巴“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从不早来,从不迟到”,终于顶到了子宫口,他停了下来。   我身体仿佛涌出了一股力量,疯狂的摇晃着铁枷,我孩子要活下来!我要让他活下来!他不能死他!必须活下来!!他还没有看见父亲!他还没有看见妈妈!他必须活着!!我可以死!他必须活!如果我死了他能活那就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元军,求求你,饶了我的孩子!纪雯!求求你!饶了我的孩子!张宇!求求你!饶了我的孩子!翠娃!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韩丽!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我像疯了一样,哀求着,哀求着,哀求着。   粗大的鸡巴,没有怜悯,不会说谎,不会出错,停了一下,开始冲击子宫口。   剧烈的疼痛让我的肚子开始打结,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对了,那时候,我第三个孩子被操掉的时候就是这个感觉!如果现在停手还有用!还有用!还有用!   一个更加庞大的感觉冲击着我的阴道口,我感觉像是一个人把他的整个拳头伸了进来。但这没有关系了,只要抱住孩子,把我操成当时那样的废人我也不在乎!要是没有孩子,我的心仿佛也没有了……   想到没有孩子,我想起昨天我抱着翠娃,翠娃痛哭的样子,当时她的感觉一定和我是一样的吧。   “阿紫大人……我真的……真的想要我的孩子啊……”   翠娃的痛哭声音还留在我的耳边,我嘴里喃喃自语,“报应……报应……”   粗大的鸡巴叩击着子宫口,撞击着子宫,一个巨大的拳头塞进了我的阴道口。我的肚子痉挛着,鸡巴开始了抽动。   我感觉我的肚子已经被捅破了,肠子和子宫阴道打着结,扭曲着,痉挛着。我的血液一条一条的冲击着头上的血管,头一阵阵的发黑,好像要炸掉似的,我的嗓子已经哭哑了,嘶哑的声音凄惨的叫着,求饶着,咒骂着,哭诉着。我感到巨大的龟头捅进了我的孩子的身体,把他捅得稀烂,他的血肉在我子宫中已经解体,子宫中的羊水变成了一片血水。我痛哭着,嘶哑的哭喊着。   子宫中有一种涨涨的感觉,像是吹大的气球。而这个气球已经破了一个洞,气球里的气体被压缩着,要从这个洞口中涌出去。但这个洞口被一个塞子牢牢的堵住,而这个塞子还在不停的抽插着这个洞口。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的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喉咙干的仿佛要裂开,我的眼睛已经肿得看不见东西了,为什么眼前一片黑暗?我的脑子已经记不起来任何事情,想不起来任何东西,我是谁?我为什么哭?我在伤心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在放肆的哭着,宣泄着我的情绪,宣泄着我的悲痛。   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好不软弱从不后退,一直这样抽插着。我仿佛感到我的子宫口都已经剧痛得断裂,我的肚子里面一定已经血肉模糊了吧……我虚弱的想着。如果那样,我一定会死的,也许这是报应。我早就应该在堕落的时候就死去了,不该像那样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上天补偿了我,所以给了我和张靖那一段完美的时光,现在上天要收回了,我应该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去我应该去的地方——地狱。   也许这里就是地狱,我已经死了,现在正在地狱里受苦……   我的头脑模糊着,子宫里的鸡巴不知过了多久,仍在抽动着。我隐约听着纪雯放荡的呻吟声和元军、张宇的粗重的喘息声。我身上沉沉的压下来,从左边传来巨大的冲击。我昏昏沉沉的想着,一定是纪雯横着趴在我身上,被元军和张宇一起干着。   巨大的鸡巴仍旧抽动不停   我隐隐约约听着周围传来纪雯和元军张宇的低语声,和翠娃的啜泣声。翠娃已经完事了啊,我想着,纪雯和元军张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做完了,似乎正在对我指指点点,我隐隐约约从他们的话中听见什么“5个小时”“还没死”之类的。真奇怪,这里不是地狱吗?我已经死了怎么会再死一次?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感到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开始变得粗大,粗大的鸡巴好像已经把子宫口大大的撑开,堵在阴道口的拳头也变大起来。那个人真有闲情逸致,居然还配合着张大自己的拳头,我想着。但这些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的孩子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   我浑浑噩噩的等待肚子里的鸡巴胀大,喷射,喷涌。喷涌的精液足足射了1分钟。果然是地狱,我心想,真正的男人这样射精早就死了。   那根鸡巴抽出了我的阴道。   我感到我的子宫里面的液体随着那根鸡巴的抽出,如同泄洪的洪水,汹涌着射进阴道。随着“啪”的一声,如同瓶子拔起瓶塞的声音,这洪水汹涌着,喷出了体外。   我不知道着血水喷出了多远,我只听见翠娃的尖叫声,她尖叫的声音几乎能震破玻璃。我感到一些碎肉穿过子宫口,穿过阴道,最后被汹涌的血水顶出体外。   我听见纪雯惊讶的哇塞的声音和元军得意的笑声,还有……猛兽的低吼声。   喷涌的血水飞溅了两分钟,才变小。溪流一样的血水顺着阴户的大门向下流淌着,伴随着我的小腹时不时痉挛般的抽搐,仍有血水被挤出来。碎渣碎肉混合在血水里,像是人的呕吐物。   又是那个温热的舌头在舔我的阴户,我想着这个舌头在舔我孩子的尸体和血肉,就一阵恶寒。我扭动着腰想要躲避这个舌头,但他总是能够跟上我的节奏,舔舐着我的阴户。我一边哭喊着孩子,一边不停的躲闪。   元军在哈哈的笑着,猛然扯开我的眼罩!   刺眼的光芒射进眼里,让我有一种梦中的朦胧感。我感觉有点天昏地暗,隐约看到眼前有几个人影。好半天,我的眼睛焦距才对准了这个房间里的情况。迷彩服的军人们已经不见了,我的翠娃凄惨的被斜斜的扔在地面,头无力的靠在沙发坐垫上,左半边的屁股着地,右半边屁股凌空斜放着。她没有四肢,只能这样斜靠着沙发上,地上一个橡皮鸡巴插进她的阴道,把她斜斜的固定在那里。如果把那根橡皮鸡巴拿掉的话,她一定就会那样摔倒在地上吧。乳白色的液体从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凄凄惨惨的流淌出,在她的身下聚成了一个乳白色的水洼,她的阴唇外翻着,肛门被抽插得脱了肛,鲜红的场子从肛门里外翻出来,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翠娃没有手脚,自己无法把脱肛的肠子塞进去,只能任由肠子在外面被空气刺激着,一抽一抽的蠕动着。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精斑,显然在我恍惚的这短时间里,曾被狠狠的虐待过。她的乳头通红通红的,高高肿起——翠娃的乳房本是小巧的鸽乳,但如今高高鼓起像是两个血馒头一样,两个鲜红的乳头想外淌着血,两个沾着血的铁丝就那样被随意的扔在地上,翠娃本来穿着乳环,但之前已经被元军解开了,显然他们用这铁丝狠狠的虐待了翠娃的乳头,插进了翠娃娇嫩的乳孔中。翠娃的脸色苍白,但眼睛惊恐的大睁着,嘴里努力的想喊着什么,但是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嘴唇开开合合我始终听不到她说的话。   纪雯被张宇压着趴在茶几上。她两个胳膊托起下巴,眯着眼一边看着我一边享受着张宇在后面的抽插。她两条穿着白丝吊带的腿成M形放在身体两侧的茶几上,红色的高跟鞋半登在脚上,就像蛙泳时候的姿势;她的头发仍然扎成一个骄傲的马尾在头后面精神抖擞的站立着;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只有满意和兴奋;张宇低着头,身体已经完全趴在纪雯的背上;穿着黑丝吊带的腿跪在地上,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他的鞋;他的手环抱住纪雯的胸口,两手交叉着抚弄着纪雯的乳头;头没有看向我这边,仿佛对我不感兴趣般似的,和纪雯交着颈,吻着纪雯的耳垂;他的下身缓缓的在纪雯的屁眼里抽插着,让纪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元军站在他们两个人的最后面,两脚分开站立,双手把着张宇的屁股,用力在张宇的屁眼里抽动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仿佛对我现在凄惨的样子非常满意。   他们三个人的动作都不激烈,或许他们已经做完了最激烈的那一段,现在正在一边舒缓着心情,一边享受柔和的性爱。其中张宇似乎最辛苦。我看他跪着的腿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在忍耐着什么,他对纪雯的抽插很缓慢,慢到元军用力挺着他的屁股表示不满。他一边拿牙齿轻咬着纪雯的耳垂,一边痛苦的喘着气。忽然,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对纪雯的抽插停了下来。纪雯不满的侧头盯着他,然后叹了口气翻过身子从茶几上跳了下来,用手抠了抠自己的屁眼,掏出精液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张宇在纪雯离开茶几以后,也趴到了茶几上,和纪雯刚才一个姿势,穿着高跟鞋,像蛙泳似的趴在了茶几上。纪雯走到茶几前面,把刚才从屁眼中掏出精液的手指塞进了张宇的嘴里,让张宇细细舔干净后,把右腿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张宇的后背上,在张宇的头前露出阴户,让张宇给她口淫着。   就这样,我看着他们这诡异的性爱,同时心里恐慌着。他们三个人都在我面前旁若无人的沉浸在自己的性爱中,那是谁在我身后追着舔我的阴户?我看着翠娃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身后,眼睛中露出的恐惧神色,嘴里不停一开一合的无声嘶哑着想说些什么,恐惧和恶心布满我的全身。但我的脑子到现在还是一片麻木,我无法去思考,无法去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之前孩子死亡这个事实对我的打击,我脑中万念俱灰,一种逃避感充斥在我的胸口。   如果我是那个简简单单随波逐流始终快快乐乐的紫奴狗狗就好了……我的心中一直这样想着。作为杨青的人格,我真的累了。   在我的麻木中,后面的舌头始终追逐着我,我终于累了,停止了扭动。我感到后面的舌头非常粗糙,热气腾腾而且不时喷着热气。他仔细的舔着我的阴唇,舔着阴蒂,舔着阴道口。他的舌头灵巧异常,把我阴户上孩子的血液和血肉干干净净的舔走,又吧湿漉漉的口水抹到我的阴户上,最后喷着热气吻着我的阴户。后面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此的变态,如此的残忍……如果这个人还有着良心,绝不会这样残忍的杀害一个差3个月就可以见到阳光的婴儿。   看着我的样子,元军忍不住在张宇的屁眼里射了精。张宇喘息着,舔弄着纪雯的下体,纪雯也颤抖的到了高潮。元军和纪雯抛弃了趴在茶几上喘息着的张宇,抱在一起忘情的激吻着。最后元军搂着娇小的纪雯走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样?”元军得意洋洋的看着我,我疼痛的冷汗出遍了全身,身上湿漉漉的,身下一片失禁的尿液形成的水洼。我的汗水浸透了头发,让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看起来没有了丝毫的美感,狼狈不堪。“被干的还爽吗?”   “你……不守信用……”我双眼无神,嘴里只用着嘶哑的声音向元军控诉着。   纪雯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回头双臂环抱着元军的腰,把头紧紧的贴在元军的腰侧,“这样……太残忍了……元军……”元军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拽着她的头发面对我的方向:“好好看着,如果背叛了我,以后这就是你的下场!”纪雯颤抖着,闭上眼睛。   我狠狠的盯着元军,眼神像是输光了一切筹码的赌徒,现在的我只想和他同归于尽。什么死亡,我已经不在乎了。如果我死了,或许就可以看见我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了……   元军打了一个响指,正对着我的墙面上的液晶电视打开了。我的身体前方和后方,以及两个斜后方都有自动摄影机,刚才的一切和我疯狂的表情都被摄影机丝毫不落的忠实的录了下来。现在电视里并没有播放刚才视频的回放,而是忠实的把现在正发生在我身后的事情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呆住了,心脏仿佛被人一把捏住,我好像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听见自己的心脏怦怦怦重击着的声音。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仿佛震天的战鼓,击打着我的头,让我头晕;击打着我胃,让我痉挛的想吐;击打着我的肠子,让我的肚子里又感觉到了当时子宫的剧痛。伴随着这阵剧痛,一股混杂着碎肉的血水从我的阴道里吐了出去。   一只一米长的大狗在我身后的地上伸着舌头舔着血水,它用粗大的舌头勾起地上一块碎肉,卷进嘴里,咀嚼着,撕咬着。地上的碎肉看起来是如此的熟悉,那块小小的有2厘米长的肉块,长出五个枝杈,就像是缩小的人的小手,被那只大狗的舌头勾起,消失在它的嘴里,那个肉块像一个勺子的形状,软软的,看起来像是那刚成形的婴儿的头盖骨,被大狗用舌头勾起,用力咀嚼着。它看到我的阴户里面又涌出了血水和碎肉,摇着尾巴扑了上去,用舌头贪婪的舔着,把我的阴户添得干干净净,口水沾满了所有地方。婴儿的碎肉消失在了狗的嘴里,大狗看着我的阴户,苦恼着。   忽然它好像想起了什么,转了一个圈,侧对着我,抬起一只腿,亮出巨大的阳具。   此时它没有勃起的阳具已经有30厘米,阳具后面有个黑色的拳头大小的结状硬肉,它举起阳具,一道黄色的液体从它的阳具中斜斜的喷出,在空中画了一道曲线,落到了我的阴户上。我的阴户被狗的尿液浇灌着,尿水顺着阴毛向地上滴淌着,和我在地上的尿液混到了一起。 ]   看着这个场面我尖叫着,凄厉的惨叫。尖叫声中传来元军大笑的声音。   “我元军说话算话!说过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崽子就决不食言!你的崽子是那只狗操掉的!你就是只该被狗操的母狗!这只狗就是我在美国养的,它现在的名字就叫张靖!!以后它就是你的丈夫!它会天天操你,当着青龙帮所有人的面操你!让他们看看你这只被狗操的母狗的样子!看看你和张靖的崽子的下场,活该被狗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元军疯狂的大笑声中,我晕倒在我和大狗的尿液中,我感觉我抱着膝盖蜷缩在我的意识深处,一道坚冰把我的身体渐渐冰封,最终,黑暗吞噬了我。 第九章 理智   “张靖主人……张靖主人好厉害……紫奴狗狗要被操死了……啊……”   叮当叮当,挂在我乳尖上的铃铛欢乐的响着。韦馨紫被锁在一个笼子里,双手无力的把着铁栏杆,跪在地上,身后一只一米多长的大黑狗,双爪抓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肩膀抓出一道道血痕,挺动着身下的大屌,飞快的操着我的阴道。   我的脸上满是迷乱的表情,陶醉,享受,高潮,潮红布满了我的脸颊。我闭着眼睛,口中胡言乱语的喊着,舌头时不时的在嘴唇上一圈一圈的舔弄着,时不时大大的伸长出来,口水止不住的顺着舌头向下滴落着,滴落尘埃。   此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沉浸在性的快感中。   身后大狗的蝴蝶结一进完全进入了我的阴道中,在我的小腹上明显的出现了一个高高的耸起。狗的大屌插进我的子宫,每次的抽动都带起一阵剧痛,但这剧痛很快就转为铺天盖地的快感,这快感的大火冲刷着我的脑子,仿佛要把我的理智燃烧殆尽。   “张靖主人……快干死紫奴狗狗吧……干死你的母狗……汪……汪……紫奴狗狗是你的母狗……”   我伸着舌头,嘴里模糊不清的叫喊着,学着狗叫。这一个月来,我已经可以熟练的用狗叫和身后的“张靖主人”交流了。“汪”是让我趴下,“汪汪”是让我扒开阴唇,露出阴道,“呜汪”是主人瞄不准阴道口着急的叫喊,我会伸手把着他的大屌,帮他塞进我的阴道里,“呜——汪汪汪”是主人兴奋的大叫,这时候他即将射精。有时候张靖主人射精后蝴蝶结会缩小,他会抽出大屌,让我转回去把他的大屌清洁干净,但更多的时候就像今天这样,蝴蝶结仍死死的卡着阴道,大屌抽不出来,被我的淫水滋养一番后重新开始抽插。   今天张靖主人已经在我体内射精3次了,仍然没有尽兴的意思。他的蝴蝶结还是死死的卡着我的阴道口,大屌无情的抽插着我的子宫里。我忘我的大喊大叫,学着狗叫,如同发疯一般不停地被快感送上高潮。   我大大睁开眼睛,两眼中毫无焦距,一片茫然,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欣喜、迷醉、痛苦、兴奋……,   我的理智已经消失了。   在我的孩子被操得粉碎后又被身后的大狗一点一点吃掉的那天,我陷入了昏迷。一周后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我的记忆和我的人格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白纸一样的简单人格——紫奴狗狗。   我现在就是紫奴狗狗。   我单纯的追求着快感,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当我看见男人的时候,眼睛就会亮起来,飞快的爬过去,拿嘴去试图舔弄男人的鸡巴。我会把我的下体冲着他们,用手扳开臀瓣和阴唇,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求他们来干我。当我像小狗一样舔着面色尴尬的张宇的鸡巴,同时抬起一只腿,用最天真纯洁的眼神对着元军和纪雯露出我的下体的时候,元军和纪雯已经可以确认,我疯掉了。   他们把我和翠娃分开,把我和那只大狗一起关进了铁笼里。他们引导着大狗来干我,当大狗整整干了我一天一夜,在我体内射了7次以后,我迷恋上了这种感觉。我的生活陷入了一个简单的循环,吃饭,睡觉,醒来挑逗大狗,主动把大狗的大屌吞入我的阴道,被大狗操上不知道多久,吃饭,睡觉。   但他们还是不放心,纪雯问元军,我如果是装疯然后找机会逃跑怎么办?要不要把我也做成和翠娃一样的肉娃娃?   元军只是疯笑着一边说着不必,说他已经联系了一个调教师,会把我调教成最好的母狗。他说就算我是装疯,也会把我变成一张白纸,让调教师任意挥洒。   我的秘密也被发现了。有一天我被放出来,我闭着眼像小狗一样嗅着男人精子的气味,跑过去含着张宇的鸡巴,让张宇神奇般的又挺立了起来。   在那之前,张宇已经射了11次了,一个男人射过一次过不多久还会精神抖擞而且感觉更加持久,射过两次被刺激被抚弄后也可以再次站立起来,但三次四次过后对男人就是一种相对痛苦的惩罚了,五次六次过后会耳鸣眼花脚底像是踩了棉花一样,七次八次过后脑中就无法集中注意力,十次过后再射出来的几乎就是血了……   但张宇的鸡巴在我嘴巴的抚弄下,又一次站立起来,而且更加坚硬。我嗦吸着他的阴茎,嘴唇拨开包皮,舌头像是舔冰激凌一样的舔弄着他嫩嫩的龟头。他颤抖着射了精。浓稠的精液冲天射出,像喷洒的喷泉一样滴滴答答落了下来,我撒着欢幸福的舔着精液。   这一幕落在了元军的眼里,他发现了什么。   他把我的四肢扭到身后绑在了一起,把我脸冲下高高吊起;他在我的乳环和阴环上吊起了重物,把我的乳房和阴蒂拉的长长的;他把一个束口球放进我的嘴里,牢牢的绑在我的头上;他在我的阴道里和肛门中插进去两根粗大的电动阳具,让它们在巨大的噪音声中在我的身下扭曲着,震动着。   最后他把两个塑料碗穿过绳子,挂在我的脖子下面和阴户下面。   翠娃看出了他的目的,放声大哭,她知道我的秘密即将曝光,也想到了曝光秘密后我将会迎来怎样的命运。   我唾液和淫水的秘密并没有瞒着翠娃,不仅如此,家里张靖豢养的所有女奴和女犬都知道我的秘密。这几年来,张靖靠着我的唾液和淫水过着每天十多次的幸福生活。他干着他的女犬女奴,我玩着我的肉娃娃,当他射精后,我会爬过去给他口交,或者干脆让他在我的体内来上一发,之后他又会精神抖擞,抱起女犬干了起来。   我并没有要求张靖对我什么“死心塌地,只有我一个女人”,我曾经做过男人,我知道男人都是什么德行——越有能力的男人会越努力的去占有更多的女人。我大大方方的和张靖一起豢养女奴,同时也跟他的女奴一起服侍张靖。我毫不在意的和其她女人一起,跪在张靖的胯下,舔着张靖的鸡巴;我会在他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时候,趴在他和那个女人连接的地方,用舌头舔弄着,吸着精液和淫水;我会在我给张靖专心口交的时候,让其她女人用手指玩弄着我的下体,同时我也会放荡的大声呻吟;我毫不在意的跪在张靖操着的女人的屁股旁边,大大的张大嘴,让张靖干到高潮后,把精液射到我的嘴里,沾了沾我的口水后,继续操别的女人;我会和他的女奴一起,跪伏着排成一排,高高的撅起屁股,把头埋在枕头下面,让张靖一个接一个的操过来。   我没有把自己当成张靖的妻子,只是把自己当成张靖情人中的一个,他女奴中的一个。张靖曾经因为我这样糟践自己而大发雷霆,他愤怒的用鞭子抽打我,辱骂我,温柔的抚摸我,对我海誓山盟。但我说我渴望鞭打,我可以在男人的侮辱中获得高潮,我的快感早已经扭曲了,这扭曲的癖好会伴随我的一生。   张靖默然了,他放弃了改变我这一点的想法,任由我任性的糟践自己,对我的露阴癖和自虐的喜好视而不见。   但我的翠娃是不同的。   我喜爱我的翠娃,我给了翠娃最好的照顾。她是我一个人的娃娃,唯有张靖才被允许和我一起抱着翠娃。这六年里,我走到哪里,都把翠娃带到哪里,哪怕是我和张靖商量着最恶毒的阴谋时,我也不肯让翠娃离开我的视线。   她是我最喜欢的娃娃,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每天她会和我一起吃饭,和我一起睡觉,她会睡在我和张靖的中间。我们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抱着翠娃这个大号的肉娃娃睡觉。张靖曾经苦恼的说要抱着我睡,但我坚决的拒绝了,我不能冒着翠娃掉到地板上的危险只顾和张靖享受快感。当我们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们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彼此,而是翠娃。我们会亲吻翠娃的两腮,彼此间说着早安。我会抱着翠娃和我一起大便小便;我会亲自给浴盆里放满水,让张靖抱着翠娃泡在温暖的水中,帮她搓去污垢;张靖刷牙的时候,我会抱着翠娃帮她刷牙,当他们都刷完牙以后才轮到我;我会把翠娃放在和张靖并排的地方,帮他们一起洗好头发;我会让张靖帮我和翠娃穿好乳环和阴环上的铃铛,最后我会给他们穿好衣服,整整齐齐。   早餐时间我会抱着翠娃坐到餐桌旁,小声的问她想吃什么,帮她把想吃的东西仔细的喂进她的嘴里,用餐巾帮她擦拭嘴角。这时候张靖总是会充满嫉妒的看着翠娃。在喂好翠娃以后,我才会匆匆吃上几口,跟着张靖开始一天的公务。   当我们在别墅里阴暗的办公室内策划着阴谋时,我把翠娃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和张靖一起陷入讨论和陈思中;当我们需要出去开会时,我会大大方方的光着身子抱着翠娃,离开别墅登上汽车,身上只带了乳环和阴环上的铃铛;当我在市中心走下车的时候,我肆意的在人群中展示我的身体,却把翠娃包裹得像个婴儿一样,抱着她走进青龙帮的大厦;我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同时小心的看着翠娃,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哪怕一分一秒。   下午的时候如果处理完公务,是张靖和我的享乐时间。我会抱着翠娃跟张靖一起,把别墅地牢里的女奴带进娱乐室。我在这里肆意糟蹋着自己,把自己当做最低贱的女奴,用最卑微的方式,帮张靖解决他的欲望。但翠娃是不一样的,她是我和张靖共同的娃娃,她是高于所有女奴的存在。我和张靖从来不让任何女奴碰我们的娃娃,当我看到翠娃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身下流出淫水的时候,我会拉过张靖,让他轻轻的抱起翠娃,把她抱在怀里,此刻他的鸡巴是专注的,只在翠娃一个人的身体里进出。有一个张靖喜爱的女奴被嫉妒的火焰冲昏了头脑,在我和张靖一起忘我的做爱时,用手拉翠娃的乳环,用力捶打她的小腹,咒骂着她,把拳头狠狠的捅进翠娃的肝门里。善良的翠娃含着眼泪,咬着牙一声不吭。   但这场面被我看到了。我疯了般的离开张靖的胯下,厮打着这个女奴。我就像是一个泼妇,拿指甲抓她的脸,拿手拽着她的头发,拿脚踹她的小腹。张靖也铁青着脸,大声喊人进来,把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奴拖了下去。   三天后,地下室里的女奴们多了一个她们共有的玩具娃娃。   在我和张靖共进晚餐时,翠娃总是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我把红酒含在我的嘴里,吻在翠娃的嘴唇上。我慢慢的把红酒度到翠娃的嘴里,用舌头和她的舌头缠绵着。当我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里娇艳欲滴,脸上布满红霞,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我的吻。她会轻声的和我说,“阿紫大人,翠娃太幸福了,就像是生活在梦里。翠娃,翠娃这一生最高兴的就是做了阿紫大人的娃娃。”   晚上我与翠娃和张靖睡在一张床上。张靖会把我和翠娃的乳环和阴环穿在一起,把我们叠起来,同时操着我们两个人。他的阴茎不时的在我的肛门,我的阴道,翠娃的阴道,翠娃的肛门里进出,听着我们两人的呻吟合唱,直到深夜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这六年间,我们一直这样,亲密的生活。   翠娃爱我,而我也爱着翠娃。我和张靖就像是两个刺猬,隔着合适的距离彼此取暖。而翠娃就是我和张靖中间的粘合剂,是她把我和张靖的心连接起来,我们三个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少了任何一个,我们的家庭都是不完整的。   此时看到我被元军和纪雯他们高高吊起,翠娃痛哭着哀求元军和纪雯他们。元军不顾翠娃的扭动,把翠娃抱在怀里,就抽插起来。翠娃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咬着牙一边哀求一边承受。纪雯看着有趣,她轻轻抚摸着翠娃被截断四肢的地方,玩着翠娃的乳环,拨弄翠娃阴环上的铃铛。   “要不把那个婊子也做成肉娃娃算了。”纪雯又一次恶毒的跟元军说。   “呵呵呵,不行”元军说,“不行,那样就没有意思了。”,   “那现在有什么意思?”   “真的有意思,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元军的脸上透出诡异的笑容,“我们可能捡到宝了……”   “嗯?”纪雯不解。   “我见过这种体质……”疯狂的元军脸上也居然露出了一种恐惧的神色,“我见过这种神奇的体质……真的很神奇,可惜那个疯女人了……”元军小声的嘀咕着。   纪雯更纳闷了。很多事情元军从来不和她细说,总是自己在脑子里制定他那些疯狂而又自大的破绽百出的计划。她看不起元军的智商,如果不是元军的家世,就凭他的疯狂、自大和自作聪明,他就是个废物。   但纪雯却不敢在表面上显露出来。纪雯不一样,她从小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她从小就像成年人一样的理智、聪明。她高兴的接受了家族给予的任务,成为青龙帮名义上的公主。她贪婪的吸收着一切用得到的知识,查看青龙帮的资料,脑中计划着成年后如何掌管青龙帮。在她的计划里,她长大后将嫁给张靖,协助他继承青龙帮,改造青龙帮,把青龙帮变成元氏门阀中的一员,让她的孩子与元氏政阀联姻,走入仕途。她在她那个圈子里光彩夺目,她是天之骄女。但没想到张天庆人老糊涂,想扶张宇这个废物上位。但这也不要进——她想着,张宇更好控制,她会有更好的将来,她会嫁给元军,通过元军控制张宇,从而间接控制青龙帮。但是我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有了我的谋划,张靖如虎添翼。杀掉暗桩大伯一家,逼得张宇远走海外,甚至用阴谋阴翻了她的父亲!如今父亲政治前途毁于一旦,她成了没有根的浮萍,只能委身给元军这个变态做个不能见光的情人,连妻子的位置也是个奢望。   想到这里纪雯凶狠的望着我,心中更加痛恨我。如果不是张天庆这个废物和我的突然出现,此时和张靖联姻的就是她。她接受了最好的教育,会配合她的父亲,跟张靖一起把黑龙帮洗白做大,就像这几年我做的那样。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身体讨好男人,而男人却对她不屑一顾——这样的生活,跟妓女有什么区别?   元军盯着我,看我的口水从束口球中一滴滴的滴落到塑料碗里,身后的淫水随着电动阳具的疯狂颤抖和旋转也兹兹的冒了出来。他加快了在翠娃身下进出的速度,把翠娃操的苦不堪言。翠娃无力的扭动着身体,想躲避元军的抽插。忽然元军把翠娃递给纪雯,让她抱着翠娃。翠娃仰面凌空躺在元军和纪雯中间,纪雯的手在下面托着她的脑袋,元军的手勾起翠娃的乳环,扯起她的乳头,拉起她的身体,翠娃疼痛的五官皱到了一起,大声的求着饶。   但元军铁石心肠般的不为所动。他用力的对翠娃大开大合,鸡巴没根的捅进翠娃的阴道深处,撞到子宫口,又几乎全部抽了出来,把翠娃娇嫩的阴道嫩肉带得外翻出来,扯动让翠娃发出一声悲鸣,还没等翠娃喘过一口气,又狠狠的没根插了进去,顶上子宫。翠娃一口气没有上来,翻着白眼几乎陷入昏迷。   元军这样干着翠娃,眼神却贪婪的盯着我。他皱了皱眉,纪雯立刻心领神会,高声呵斥,“张宇你个废物,你就这么看着?”   张宇连滚带爬的跑到元军身后,跪了下来掰开元军的屁股,用舌头舔起了元军的屁眼。   元军舒服的出了一口气,身体开始颤抖,他狠狠的抽插了翠娃几下,忽然把鸡巴用力塞进了翠娃阴道最深处,顶上子宫,挤开子宫口,龟头颤抖着向子宫里吐着唾沫。   翠娃陷入了昏迷。   元军抽出鸡巴,他的鸡巴现在软软的垂了下去,像是一个死透的丑陋的黑色巨虫。他感到腿脚发软,走在路上像是踩着棉花。地面上好像深一处浅一处的凹凸不平,他晃晃悠悠的走着,这几年他几乎天天是这种感觉,除了那一日……   今天他已经射了10多次了,有在张宇的屁眼里,有在纪雯的逼和屁眼里,有在翠娃的子宫里,有在他那几个烂婊子女奴的嘴里和逼里。他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体力越发力不从心。他贪婪的看着我,如果真是这种体质的话,也许我就是上天赐给他最珍贵的珍宝。   他颤抖着手解下挂在我束口球下面的塑料碗,把里面刚满一层的口水倒在自己低垂的阳具上,他仔细的用手涂抹着,把我的口水涂满了阳具。   一阵热流从阳具中间传出来。这温暖的感觉充满了他的阳具,流向他的小腹,扩散向他的全身。他感觉像是吸了毒似的,身上的痛苦和酸涩的感觉被一点点排出体外,胃口里的恶心感不见了,头脑中那种无时无刻被血液冲击的感觉不见了,身上像是生的锈被一点点的融化,从身体中央焕发出青春的活力。   就是这种感觉!元军在心里大声呼喊着,就是这种感觉!时隔两年,他又感到了这样的感觉。在两年前感觉到的时候,他像是在地狱,但如今他感觉着,像是天堂。   他的鸡巴耸立起来,狰狞的勃起,他能看到鸡巴上那一个个狰狞的血管和青筋;龟头膨胀的像是张开的菌伞;马眼里渗出透明的粘稠液体。他感觉着这种膨胀感,这种坚硬的感觉。   真是太美了,我是如此的强壮。   元军大笑着,拉过纪雯把她按伏在地上,狰狞的鸡巴捅进她的阴户,他大笑着,抽插着,纪雯被他顶得翻着白眼,嘴里大声呻吟着。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强壮,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满足他,把纪雯翻过来仰面躺在地上,喊过张宇趴到纪雯身上。张宇和纪雯面对面躺着,纪雯的乳房被张宇的胸膛压着,变成扁扁的形状,张宇的鸡巴没有插进纪雯的阴道,纪雯颤抖着一只手环抱住张宇的胸,一手伸向下面给张宇打着手枪,嘴里忘情的和张宇接吻着,他们一边接吻,一边嘴里还在大声呻吟。元军强壮的鸡巴在张宇的屁眼里,纪雯的阴道里和纪雯的屁眼里依次抽插着,张宇被刺激的很快射了精,但纪雯脑中早就一片空白,手里黏糊糊的还在继续撸着张宇的鸡巴。张宇的屁眼被元军攻击着,已经有些微软的鸡巴还在被纪雯机械的撸着,这种射精后还被继续刺激的感觉让他直想哭。终于元军的鸡巴抽离他的屁眼,狠狠捣进纪雯的阴道。纪雯浪叫着,张宇报复似的咬上纪雯的耳垂,纪雯身体颤抖着到了高潮,但元军还没有。他毫不留情的继续冲刺,把纪雯继续带上天空。纪雯感到自己好像要坏掉了,撸着张宇鸡巴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张宇报复着,把又重新勃起的鸡巴,和元军一起挤进纪雯的阴道里。纪雯阴道里塞进去了两根鸡巴,阴道口被撑得老大,她痛得痛哭流涕,眼泪鼻涕口水沾满了脸。张宇一边配合元军同步抽插着纪雯的阴道,一边伸出舌头把纪雯脸上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舔干净,纪雯大声呻吟着,用鼻子大力的呼吸,鼻涕冒着泡从鼻孔里鼓起来。张宇把纪雯的鼻子含进嘴里,大力向外抽着纪雯的鼻涕。纪雯喘不过气来,只好张大嘴一边呻吟一边呼哧呼哧的呼吸着。张宇用力往纪雯嘴里吐着痰,把从纪雯的鼻子里吸出来鼻涕,和着口水,狠狠吐到纪雯的嘴里。   纪雯什么也不知道,她脑子就像是已经被快感烧坏一样,就知道大喊大叫,一边无意识的吞着口水张宇的痰和自己的鼻涕,一边淫荡的,不知廉耻的叫着床。元军和张宇毫不留情的在她的阴道里抽插,她感觉就像是生孩子一样,阴道被张开老大一个孔,空气顺着两人鸡巴的空隙被捅进了阴道,有种凉凉的感觉。她被这感觉刺激着,又一次被送到了高潮。   她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元军把没有射精的鸡巴抽出了纪雯的阴道,留着张宇一个人在里面进进出出。他挺深又把这鸡巴插进纪雯的屁眼。纪雯翻着白眼,感觉张宇和元军的两根鸡巴,隔着她一层薄薄的肉膜,在她的阴道和直肠中摩擦着。这种感觉她有过,曾经那疯狂的一个月里,元军和张宇没日没夜的这样操她,同时元军也没日没夜的操着她和张宇,他们之间糜烂的关系,让他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花样追求快感。但这次不一样。元军和张宇的鸡巴都经过了我唾液的滋润,粗壮、持久。纪雯在心里默数着,他们之间有默契,纪雯知道他们在这样的刺激下挺不过15分钟就会射精。她忍耐着,以为自己很快就能脱离这快感的地狱。但时间过了好久,已经三个15分钟似乎都过去了,两个男人还是毫不留情的冲刺。在这其间,她又被送上了两次高潮。她感觉自己下面的两个孔已经被干得坏掉了,里面似乎都被磨破了皮,随着他们的抽插,火辣辣的疼痛。纪雯哭着求饶,但男人们此刻是如此的铁石心肠。挣扎间,纪雯的红色高跟鞋早就不知所踪,白色的吊带丝袜上到处都是破洞,她大张着腿,感觉自己像是最廉价的窑子里面的破烂婊子。这种侮辱感更加刺激了她,她惊恐的感觉自己要又一次达到高潮,但脑中的理智仿佛像是一跟被绷紧的线,随着这次高潮来临,这根线随时都会断掉。   如果再继续这样,我真的会被烧坏脑子,变成只知道追求男人鸡巴的母狗!她惊恐的想着,脑子里全是我被像狗一样拱着男人追逐着鸡巴的骚样。   我也会变成那样吗?不!我不要!纪雯挣扎着,痛哭着,求饶着。但如同命运般,她感觉着脑子里的快感一点点上升,当那快感的潮水真的没过那根理智的线的时候,就是她这个人格死亡的时候。   她惊恐的看着上升的潮水,5厘米,4厘米,3厘米,2厘米,她感到两个男人的鸡巴胀大了两圈,男人要射精了。   1厘米。   男人的精液同时像高压水枪似的射了出来,射到她的子宫口上,射进了她的直肠深处,她颤抖着,感觉自己像要被贯穿了似的。一股热气冲入她的身体,穿过肠子,穿过子宫,沿着脊椎冲上脑子,冲入了快感的浪潮,融入那上涨的潮水中。   潮水没过了理智的丝线。   纪雯疯了。 第十章 残酷   2022年10月17日,下午3点。   深秋给这个城市带来了一片萧瑟,枯黄的树叶满满的铺洒在路边。这秋天的景色正像极了这个萧瑟的城市。这个城市已经不再是2013年时那富有朝气的样子。那时候城市虽然不甚繁华,但到处充满了机会。我和张靖引进了大批的资金,盘活了这个城市的工业。我们利用房地产和地铁两大工程,挽救了这个城市无数的水泥企业、钢铁制造业和物流企业。无数的人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为这个城市的餐饮业和零售业提供了多不胜数的机会。我们替代了政府,用经济的手段,控制着这个城市的发展方向,把这个城市塑造成为了我们心目中的样子。   那时候青龙集团是这个城市人们心目中感激的对象,无数年轻人加入到了这个朝气蓬勃的集体中。他们不知道,就在一年前,这个集团的前身还是臭名昭著的黑社会——青龙帮   无数有经验,有血气,有义气更有上进心的年轻人被我们提拔了起来,我们动用关系,把他们送进了大学,他们贪婪的吸食着有用的知识,他们把知识和几年混出来的经验结合,二者的结合了发生化学反应,正是他们成为了青龙集团这个新兴集体的支柱。   我们用了6年的时间来引导、布局。当我们完成的时候,D市已经变成了以钢铁制造业为基础,新兴科技园区为躯干,旅游第三产业为血肉的庞然大物。我们获取了巨大的利益,我们的投资渗透进了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地铁线沿路的商业街的地产几乎都是我们的产业,我们收购了钢铁制造企业的大部分股份,高新技术产业园区的地皮是我们租给他们的,无数以前的小混混如今作为青龙集团的最底层,参与了服务业旅游业和餐饮业,为这个城市的蓬勃发展贡献出力量。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这个城市就是我们的。   但2018年,我们失去了一切。   我们输的并不冤枉,对方的能量显然超出了我们所能抵挡的。虽然我们有武力、有金钱,但是面对国家机器和他们早早就埋入我们内部的炸弹,我们一败涂地。   张靖从此消失在人海中,也许在某个角落里正计划着复仇。   而我和所有青龙集团的高层落入了敌人的手里。   敌人并不是要摧毁我们,而是想要收编我们。我对所有高层下达了投降的命令,于是敌人接管了我们。   每个高层都没有受到任何虐待,他们被彬彬有礼的对待着,配合敌人接管青龙帮,虽然几年后会被逐渐边缘化,但毕竟他们还有幸福的生活。   除了我。   敌人和我有仇,而我无奈中编造出来的身份让他们无法像对待一般人那样来对待我,他们更发现了我的秘密。   于是我从2018年被俘开始,到2022年5年间,落入了地狱。   他们操掉了我的孩子,更让狗来侮辱我。他们为我建立了一个夜总会,调教我,改造我,用SM来侮辱我。他们用着各种性虐的花样虐待我,而如今的我,就跟现在这个城市一样,破破烂烂。   城市也荒废掉了。   那个叫元军的男人是个疯子,自恋疯狂自作聪明又狂妄自大。他把自己当做了这个城市的国王,靠着他的家世背景,肆意按照他的意愿改造这个城市。   他需要更多的钱给他的世家门阀输送,他故意给合法经营的人们设置各种门槛,以捞取更多的金钱,换来的确实那些企业破产或者离开这个城市;他带来了他贪婪的手下,黑店黑车黑旅行社,让这个城市的旅游业蒙羞,无数生在此长在此的人被迫离开,经过他5年的折腾,这个城市已经衰败了。   但他自作聪明的想出了一个疯狂的点子。   他有保护伞,他在共和国的高层有势力。他把这个城市变成色情的天堂,暴力的地狱,堕落的地方。   在这个城市里,卖淫合法,赌博合法,吸毒合法。无数人们在这个城市里家破人亡,逼良为娼。   白天的城市里街道上空空荡荡没有车辆行人,树叶铺满了人行道而没有人去打扫,无数色情暴露的海报歪歪斜斜的贴在墙上,密密麻麻像是一片城市的癣。这个城市生病了,它需要人来救治。   但到了晚上这个城市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呈现出一片病态的繁华。   而在此时时间刚刚到了下午3点,宽敞的8排车道上一辆车也没有。人行道上也没有行人,一个男人站在空旷的公交车站台上,等了40分钟也看不到一辆公交车。   这个男人头戴一个宽檐帽子,把他棱角分明的脸深深藏在帽檐下面,偶尔会露出阴霾的目光;他身穿紫色的羊绒大衣,双手插进两侧的兜里,下面是一条深黑色的西裤,脚下是略有灰尘的皮靴。   他看着公交站台上一张崭新的彩色海报,的眼睛仿佛要烧出火焰。   【D市大惊喜!   性感皇后,全世界最美丽的母狗,前青龙帮帮主的夫人,曾经青龙帮的公娼——韦馨紫!时隔一周又一次倾力演出!   你可以看到世界上最淫乱的群交场景!你也可以参加这个荒淫派对!   你还可以看到她和大黑狗张靖做爱!她的烂逼连马都能操进去!   你可以看到世界上最残酷的性虐待!她是奇迹中的奇迹,是个虐不死的女人!   来参加这场盛宴吧!   PS:凡是参加这场盛宴的人,都会获得抽签机会,更有惊喜大礼在等待着你!海豚女翠娃,母狗雯雯,焦急的等待你大屌的大驾光临!】   海报后面是一副插图,背景上一个23岁的女子。她踩着高跟鞋,全身赤裸。她披洒着漆黑靓丽的长发,闭着眼,舌头像狗一样从嘴里长长的伸出来,舌头上面钉着一排亮银色的舌钉,口水从舌头上不停流淌下来;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皮质项圈,一根银色的铁链拴着这个项圈吊在海报顶端;她的乳房上扎满了大头针,一个金色的乳环穿透乳头,挂着两个铃铛;她的双手被手镣拉扯向两旁的斜上方,两个蜡烛斜着滴向胳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纹着一个男人的阳具,一个银色的脐环在肚脐上闪闪发光;她半蹲着,下面的阴蒂上也穿过一个阴环,挂着铃铛;她的阴唇是棕黑色的,上面密密麻麻的穿着一连串的环,细线一端拉着环把阴唇拉开,另一端绑在她的脚趾上,让她只能半蹲在空中;地上一只黑色的大狗深出舌头舔着她的阴道;她大腿内色露出黑色的纹身,纹身是两根大屌正对这她阴道的方向;在她旁边,一个四肢着地的女人赤裸得打扮成母狗的样子,面色迷离的舔着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人下体,面貌上看起来正是纪雯和翠娃。   男人看着这张海报浑身发抖,手颤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烟,点上。   红色的光点在他的帽檐下一明一暗,烟雾模糊了他的脸,让人看不真切他的容貌。   忽然手机铃声从他的怀中响起,他按了帽檐下挂在耳朵上的无线耳机,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机中响起。   “张大哥?”   “嗯。”男人低低的回答了一声。   “你终于回来了——”   “多余的话先不要说了——时间紧迫,说正事。”男人打断了那个男声。   “我们31个人随时等待张大哥调遣。但是,我们不希望张大哥有任何出事的可能。”   “不会出事的。”   “但是青龙帮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了我们的心血?”   “我这次回来只是复仇和救人的。至于后续的事,我的盟友会接手。”   对面的话沉默了下来。   “我的盟友绝对可以信任,这个你们放心。”   “我们只信任张大哥你一个人……还有阿紫……”   “我会救她出来的。”   “张大哥,你以后要好好待阿紫姑娘,她现在已经疯掉了,一无所有。就算不能救她出来,也不要再让她这样痛苦的活着了。”   “我会把她救出来的。她是我妻子,永远都是。”   男人挂断了电话,沉默的盯着海报。   此时远处的公交车姗姗来迟,晃晃的在站台停了下来,上面一个人也没有。   当公交车驶离站台后,站台上再一次空无一人,秋叶被风吹落,打着卷,落入枯叶堆中。   夜幕降临了。   城市仿佛活了起来,无数霓虹灯肆意的闪耀着,把这个城市照如白昼。无数男男女女在街道上、胡同里,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走着。街头无数穿着暴露的女人在招揽着生意,一个男人和女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挽着胳膊走入后面的小巷,随后从小巷里就传来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一条街道被宛如瀑布般的路灯群照射得灯火辉煌。接到两旁是明亮的店铺,店铺的玻璃橱窗里摆放的不是货物,而是一个个穿着各样搔首弄姿的女人。当有男人走到橱窗前面仔细观察的时候,女人会隔着玻璃凑到男人眼前,蹲下来坐到地上,露出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摆出最淫荡的样子,勾引着男人。一个男人喘着气走进了旁边的门,不长时间以后,一个带着头罩的男人从橱窗后面的小门里走了进来,急吼吼的抱起女人就上下其手起来。女人咯咯的笑着,回应着男人的抚摸,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嘴唇,把男人的衣服解开,仔细舔弄着男人的胸膛。男人舒服的眯起眼睛,女人拉过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女人的乳房在男人的手下变换着形状,乳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娇艳欲滴。男人忍不住把这乳头含进嘴里,狠狠的吸允着。女人仰起头,陶醉着用自己的手抚摸着嘴唇,露出最性感的样子。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手把着女人的乳房,用嘴吸允着乳头,一手伸到自己的下面想解开裤腰。女人把手伸下去,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腰带,拉下他的拉链,把男人的小虫子掏了出来。男人把嘴从乳头上拿开,和女人接吻着,抬手看了看表,还有10分钟,“时间足够了”男人心里想着,把女人推到在旁边一个垫子上。女人媚笑着想要解开自己的丁字裤,被男人阻止了。男人蹲下来,用手轻轻把丁字裤下面的细线扒到一边,露出女人的阴户。女人用手环抱住男人的头,把男人的头深深陷进她的乳房里。男人的小虫子变成了大豆虫,钻进了女人的洞中。   大豆虫努力的一拱一拱,引起了女人一阵阵的颤抖,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拱了几分钟大豆虫便开始上吐下泻了,又被打回原形。女人还没有爽够,低下头想把小虫子含进嘴里,试图让它起死回生。男人抬手看了看时间,剩下不到6分钟了。那人暗骂了一声,推开女人,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向外走。女人兴致没有得到满足,看到男人走了,只好对着橱窗外的行人,用手指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外面的行人匆匆的沿着这条街向前走,以往他们都会目不转睛的看着两旁的橱窗,但今天却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女人们知道,今天是金碧辉煌又一次公开演出的日子,男人们去的方向,正是金碧辉煌。   金碧辉煌是属于如今D市地下皇帝元军的直接产业,是D市所有娱乐产业中最昂贵也是最豪华的会所。里面所有的女人都是最极品的,里面所有的男人也是最极品的,所有比金碧辉煌更漂亮的女人最终都进到了金碧辉煌,它就像是一个贪婪的猛兽,吞噬着D市最美丽的风景。   如今金碧辉煌门口的广场上,一个高达50米的裸眼投影高高耸在广场前。金碧辉煌中任何表演的价格都是天价,只有少数人才能进去享受贵宾的服务,其他的人就只能坐在露天的广场上,一边点着昂贵的食物,一边叫着昂贵的女人服务,一边看着现场直播。   紫色羊绒大衣的男人走到金碧辉煌的门口,让人无法察觉的叹了口气。真是个令人厌恶的城市,他心里想着。对门口全副武装的保安出示了一张白色的半透明卡片。   保安接过卡片,在旁边一道紫色光芒上划过,卡片泛出了金色的光芒,一个金色的大字“张”浮现在空气中。   “欢迎您,张先生,这里请。”   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双手扶着小腹,对张先生轻轻一礼,带着张先生穿过大堂。   大堂里空空旷旷,零星有几个男人和女人的躶体雕塑。雕塑描绘了各式各样的做爱场景。有女人仰躺着,腿被男人高高的撑在肩膀上,男人和女人结合在一起,女人伸出手环抱着男人的头,脸上现出悲喜莫名的表情;有女人跪伏在地上,胳膊无力的半撑着,双乳飘荡,回头似嗔似喜的望着在她身后驰骋的男人;有男人站立着,抱着女人的腰把女人抱在胸前,女人双腿环绕着男人的臀,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嘴和男人激情相吻着,身下深深的吞入男人高耸的欲望之根;有女人站在地上,一只腿的脚前尖踩在地上,一只腿被男人高高举起,她无力的扶着前面的柱子,男人搂过她的胸,一只手把玩着胸前的双乳,身下和女人连接着。金色的光芒披撒在整个大厅中,给这些淫靡的雕塑罩上了庄严肃穆的感觉。   张先生一边欣赏着,一边跟着前面的小姐走着。小姐慢走了几步,双手搂上了张先生的胳膊。   “张先生,我是章女士的朋友,她很希望今天晚上能见到你。”女人斜着看着张先生,脸上说不出来的妩媚,“您已经拒绝她很多次了。”   “今天晚上?不太方便吧。”张先生沉吟着说。   “章女士说她和您有很深的牵绊,她非常希望能和您携手。”   “我似乎知道,她和很多人都有很‘深’的‘牵绊’”。张先生挑挑眉。   女人轻捂着嘴笑着,“您是不一样的,想必您也很清楚。”   “我和她的牵绊,恰恰是无法‘携手’的那种。”张先生不为所动,冷静的说。   “我想,她不会这么认为的。”女人用胸蹭了蹭张先生的胳膊,轻声说,“您的包间到了,希望接下来您能选择我去您的包房服务,我叫秦馨。”   “我会考虑的,非常感谢。”   两人彼此点过头,张先生进入了包房。   张先生的包房不太大,只有6平米左右,包房的前面有一个大大的窗户,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前面一个宽宽大大的舞台。现在表演还没有开始,几个穿着三点式比基尼的美女正在收拾着舞台。在包房的正中间放了一个大大的三人沙发,沙发前面放着茶几,上面放着各种点心和水果。沙发的侧面有一个手机大小的控制台,张先生好奇的打开,一个清晰的舞台画面出现在他左边的空气中,上面几个女人的身形和动作清晰无比。他伸出手,在空中用拇指和食指划着,画面跟随他的动作放大缩小。他把画面对着一个美女的胸部放大,他清楚的看到了那个美女晃动的胸口,连上面的汗滴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科技的发展真是太快了,他心想着。如今不过2022年,在2018年的时候想也不敢想的科技现在就已经普及的如此普遍了。   他坐到沙发上,一个柔美的女性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张先生您好,欢迎光临金碧辉煌今天的紫奴狗狗的演出。您可以指定一个您的包间服务人员,也可以说出您的条件,让我们按照您给出的条件来进行筛选。”   “我指定秦馨小姐。”   “请您稍等,秦馨小姐马上就到。”   过了5分钟左右,秦馨推开门走了进来。此时她的身上不再穿着刚才迎宾的旗袍。她的头上梳着一个侧马尾,用一根紫色的绳子绑着,扎成一个蝴蝶形状,固定着马尾的底端,随着她摇曳的走路,马尾俏皮的甩着;她的脖子上套了一个紫色的皮质项圈,一个亮银色的细铁链从项圈的前端拉出,放在她的手里;她上身没有穿衣服,两个乳夹夹在两个乳头上,中间连了一个紫色的链子;她的下身穿着一个紫色的丁字裤,前端刚刚覆盖了下阴,一条细细的线陷在两片粉嫩的阴唇中间,穿过股沟系在后面腰间的细带上。她赤裸的大腿健康修长,套着一个紫色的吊带丝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皮鞋。   她扭着腰慢慢的向男人走过来,在男人的脚边缓缓跪下。   “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很高兴您能让我来为您服务。”   男人点了点头。   女人走上前,帮男人把帽子摘了下来,男人欠欠身,女人把男人的大衣从身上解开,和帽子一起挂在房间角落里的衣架上。男人的大衣里面穿着一个休闲羊毛衫,再里面就是赤裸的胸膛。摘下帽子的脸庞棱角分明,如果是熟人的话可以惊讶的认出来   他,正是张靖。   “张先生,房间里还有很多助兴用的情趣物品,您可以随便使用,”女人冲着男人媚笑着,“一直到表演的结束,我都是属于您的。”她俏皮的眨眨眼,“我的一切。”   男人的表情阴了下来,女人知道她无意间似乎触动了张靖最敏感的神经。表演两个字,让张靖的眼睛上罩上了阴霾。   女人轻轻做到了张靖的腿上,环手抱住了张靖的头,用嘴唇吻着张靖的嘴唇,一路吻到他的耳侧,压低声音温柔的“请忍耐最后一点时间吧,我们会救出她的。”   张靖咬着牙点了点头。   “那需要我现在通知章女士来这里吗?她一直都在等着和您独处的时间。”秦馨伸出丁香寸舌,舔着张靖的嘴角。   “不需要。”张靖闭着眼,把头仰着靠在沙发背上。   “这里有摄像哦,如果您表现有异常的话,会影响计划的。”女人哈着气赖在张靖身上不走。   “随你怎么做好了。”张靖闭着眼和女人说。   女人笑了起来,两个眼睛弯成了月牙,像个偷吃的小狐狸。她抚摸着张靖的胸口,一路向下,慢慢起身跪在张靖两腿间的胯下,伸手解开张靖的腰带,拉开裤子。   张靖的粗大的阳具跳了出来。   秦馨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巨大的东西,吓了一跳,眼神妩媚的看了张靖一眼,发现他闭着眼没看她,暗自恨恨的咬了咬牙,张开嘴伏下头,把张靖的巨物吞进了嘴里。   房间中静悄悄的,只能听见秦馨噗滋噗滋的吞咽着张靖巨物的声音。在这单调的声音中,时间缓缓过去。   舞台开演了。   秦馨被张靖抱在怀里,跟着张靖一起看着舞台的演出。   在最开始的两个小时中,韦馨紫并没有出场。当纪雯驮着翠娃从舞台后面爬出来,绕着场地爬行的时候,张靖的手紧握着,抓青了秦馨的胳膊,秦馨却皱着眉没有说话,还轻声安慰着张靖。   幸好翠娃和纪雯只是露了一个面,和众包房内的客人们打了一个招呼,就被男人牵着链子领了下去。   在这两个小时中,上场的女人们进行了各种性表演。有被吊起来,身下塞满了电动阳具,让她一直吊在那里叫了两个小时的;有扮成狗,被真狗一边操着一边满地跑的;有被绑起来不停的被人鞭打的;有被吊起来电击的;有被固定着被人拳交的;有被三个男人一起不停的被操着,男人每当射精后,便会走进幕后,过了两分钟回来继续狠狠的干着女人,愉快的射精。很快时间过了两个多小时,开胃菜似的表演结束了。主持人高声喊着如果有客人看好刚才女孩的表演,可以包下他们到包间中单独继续“表演”,金碧辉煌会提供给客人们所有能用得上的道具。   舞台安了下来,一个男人走了上去。   他是一个40岁左右的中年人。高高的个子足有1米9以上。他头上带着高高的黑色帽子,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西装,里面是洁白的衬衫。他打着领结,带着白手套,如绅士般的入场,对观众们深深鞠了一个躬。   “各位绅士们女士们,大家晚上好。”他的领子上似乎别着微型麦克,阴阳顿挫的声音在每个包间内清晰的想起:“我是调教师宫洺,今天很高兴能和大家见面。可能大家也一直在期待着,期待接下来的节目。我也很高兴,那么,现在就让我宣布:接下来出场的,是我最得意的作品,名为紫奴狗狗的女犬——韦馨紫!”   灯光亮了起来,幕布缓缓拉开。一个面貌精致的赤裸的女人的身影出现在了舞台的正中央。   张靖陡然握紧了拳头!   他清楚的看见这个女人,跪伏在地上,她的鼻子上面穿透两个鼻孔,穿了一个银色的鼻环,鼻环上面系着一个细绳,从头顶传过去,另一端系在脖子上项圈的后面,把她的头高高吊了起来;她的嘴大大的张开,舌头从嘴里伸了出来,露出舌头上的一排舌钉,她的舌头被麻绳穿透,麻绳的下面挂了一个小铅球,让她的舌头无法缩回嘴里;她的双乳打着乳环,乳环下挂着两个金色的铃铛,随着她身体的颤抖,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她胳膊伏在地上,双腿大大的张开,向后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但让人无法看到。宫洺走上前,牵起韦馨紫脖子项圈上的铁链,带着她绕场一周。   韦馨紫浑浑噩噩的被牵着向前爬,她似乎只能爬直线,直到被调教师拉着脖子才转过一个弧形的弯,直到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没有阴毛,从阴唇开始就是乌黑乌黑的,两片阴唇变成棕黑色了,上面打了4个环,乌黑的颜色布满了阴唇、臀瓣内和肛门的四周。她的臀瓣做过手术,被削去了一半,根本无法合拢,大大的露出了肛门。肛门口始终张开着,有一个男人拳头那么大,里面被血红色的肉块堵着。阴道被藏在阴唇内,无法看到。走路见隐约能看到阴蒂上也穿了一个阴环。   男人用铁链拽了拽韦馨紫,示意她停下来,拽着铁链把韦馨紫调成正对着观众的方向。   “这就是我花费5年时间,精心调教出来最完美的作品——韦馨紫。也许很多人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也有不少好朋友从第一次看到这个女人之后,跟着一路走来。我就花费一点点大家宝贵的时间,为大家展示一下,这一路调教过来的路程——请看幻灯片!”   舞台后方的LED大屏幕上,放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韦馨紫灿烂的笑着的脸。那是一个美丽纯真的笑容,如同婴儿般纯洁。这种笑容本不应该出现在一个18岁的妙龄少女脸上,她纯洁的笑着,眼睛看着一个男人的鸡巴。   “我第一次看到韦馨紫的时候,她是一个被调教失败的作品”宫洺叹息这说,“她的上一个主人是个很有灵性的人,但缺乏一些经验,缺少一些技巧。他用刺激的方法抹去了这个女人的神智,让她失去了记忆。这是一个天才的举动,但也是个危险的举动。”宫洺说,“调教师和女犬最大的勾心斗角之处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摧毁她们的自尊,破坏她们的三观,把她们三观尽毁以后,按照我们的心意,帮她们重建三观。这是个漫长的过程。”   “接手这个女人是我的幸运,因为我省去了摧毁三观的过程,我需要做的只有替她重建三观和改造她的身体。”   大屏幕上出现的是第二组画面,第一个图片上韦馨紫灿烂的笑着坐在一群男人中间,她好奇的伸出小舌头,舔着眼前一个男人的鸡巴,在她身下有个男人把鸡巴塞在她的阴道中,周围一群男人对着她打着手枪。她的脸上、乳房上和头发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在第二个图片中,韦馨紫嚎啕大哭着,一直大狗在她的身后抽插着她,把她狠狠的压在地上,她的肩膀和背上到处都是血痕,看起来凄凄惨惨。韦馨紫扁着嘴,眼泪不停的往外淌。她似乎在挣扎,努力往前爬着。   第三个图片是韦馨紫正在陶醉的舔着一个男人的鸡巴,她闭着眼,纯真的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她用双手恭恭敬敬的扶着那个男人的鸡巴,用舌头努力的舔着阴茎,似乎急不可耐的要品尝精液的味道。   “奖励与惩罚,”宫洺说着,“第二个阶段是奖励与惩罚。我们一直没有给她任何盐吃,只给她最平淡没有味道的饭菜。当一周后,我们把盐水涂抹在男人阴茎上出现在她的面前时,这个如白纸一样的女孩从此就成了鸡巴的俘虏。经过半年的适应,男人的鸡巴成为了她最大的享受。”   “至于惩罚,她疯掉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孩子被画面上的那只狗操掉了,所以她从此对那只狗有了最大的恐惧。那只狗操她是她挥之不去的梦魇。所以对她来说,被那只黑狗操,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惩罚。”   “于是进入了下一个阶段,三观重塑。”   大屏幕上出现了第三组画面,宫洺笑着说:“接下来我就不给他家讲解三观重塑的具体过程了,这个过程涉及到了商业机密。我就给大家看看这些三观重塑过程中的视频好了。”   第一个视频放了出了来。   一个昏暗肮脏的小屋里,一个男人躺在地上,朝天露出粗大的鸡巴。韦馨紫趴伏在地上,回头看着宫洺。宫洺对她指着那个男人的鸡巴,韦馨紫歪着头,似乎没有听懂。宫洺用鞭子戳了戳韦馨紫的阴户,韦馨紫脸上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快乐的爬向那个男人,把鸡巴含在嘴里,画面里宫洺摇了摇头,视频到此结束。   第二个视频接着放了出来。   韦馨紫嚎啕大哭着被大黑狗撕着肩膀按在地上用力操着,韦馨紫眼泪鼻涕都飞了出来,哭得像是一个孩子。她胳膊不停的向前爬着,后面的狗跟着她不停的操着,宫洺用鞭子点着她的头对她说着什么,韦馨紫一边哭着一边拿头撞着地,表示服从。   第三个视频上,还是第一个视频那个场景。宫洺用鞭子指着韦馨紫,又指了指那个男人。韦馨紫小心的向那个男人爬了几步,犹豫着不知道要做什么,她回头看了看宫洺,宫洺身边正带着那只大黑狗,冲韦馨紫叫了两声,韦馨紫脸上露出欲哭的表情,害怕的哆嗦着,爬到男人旁边,好奇的摆弄了几下那个阳具,跨坐上去,小心的把阳具塞进自己的阴道里。宫洺指挥着一个男人挺着鸡巴走上前,闪着大大的眼睛,脸上满是欣喜的表情,她恭恭敬敬的扶着那个男人的鸡巴,陶醉的把鸡巴伸进嘴里,身下的男人也开始耸动起来,韦馨紫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潮红布满了她的脸颊。   第四个视频上,韦馨紫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右手挽着男人的脖子,用嘴和他接吻,左手伸向后面扶着身下男人的鸡巴,熟练的把鸡巴塞进自己的阴道里,一个男人凑到她后面用鸡巴戳着她的屁股,她熟练的伸手握着鸡巴,放到自己的屁眼里,然后主动的扭起腰。脸上露出淫荡放浪的表情,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第五个视频里韦馨紫脸上露着妩媚的笑容,天真和纯洁已经从她的脸上消失不见。她搔头弄姿的向男人飘着媚眼,脸上透着妖娆。她大口大口咀嚼着大便,像是世界上最好的美味。一群男人们走向他,竖起鸡巴把尿液尿到她的脸上,她仰着头,张着嘴喷着臭气欣喜的迎接着男人尿液的洗礼。   五段视频过后,屏幕暗了下来。宫洺继续说着,“经过了持续两年的调教,我成功的给韦馨紫塑造了新的三观。在现在的她的心里,男人是至高无上的,她必须无条件听从任何男人的话。她可以凭气味区分男人和女人。男人的精液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其次是男人的尿液和大便。对她身体的任何虐待和鞭打可以转变成性快感。经过了这段调教,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追求快感的母兽。”   “终于,我开始了最后一个阶段,身体改造。”   又是一连串的照片放出,是韦馨紫全方面的细节拍照。照片仔细的记录了韦馨紫的鼻环,舌钉,舌洞,乳环,脐环,阴环,光秃秃没有阴毛的下体,阴唇环,长的大大无法闭合的肛门,长的大大无法闭合的阴道,还有被操的乌黑发紫的下体。   “这个改造是配合着三观重塑同时进行的,从2019年初开始,我找了近一万人一刻不停的操着她,一直延续到今年年初”宫洺得意的笑着,“感谢这里的主人,我才能够完成这个作品。”   又是一张照片出现在大屏幕上,画面上的韦馨紫挺着大大的肚子,肚子上却被一个拘束带狠狠的绑在腰上。她的肚子向下突起着,在阴蒂上面不到一指的地方高高鼓起。   “我不停的让她怀孕,在怀孕期间一直用拘束带绑在她的腰上。怀孕让她的肚子无法在腰间鼓起,只能转向下面,这样把她的盆骨向下压,让她的子宫往阴道口转移。”宫洺笑着,“这三年来同样的事情我做了四次,才完成现在这样完美的作品。不过我不建议大家回家去找女伴做这个事情,做过几次后,就像这个女人一样,子宫阴道和肛门已经彻底废了,你们不会去想着操她的。而且……死人的几率很高,这个女人很幸运,我之前做过23次类似的改造,她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   “在身体改造完成后,我刺瞎了她的眼睛,戳破了她的耳膜,割掉了她的声带。现在她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话来,随时在黑暗和寂静中迎来她最喜欢的高潮!”   “好了,感谢大家听我吁叨这么长的时间,那么今天最最精彩的表演,现在开始————”   宫洺在地上铺了一张塑料布,用链子指挥着韦馨紫仰面躺了上去。他在地上用绳子把韦馨紫的腿固定成M形,把她的手腕绑到她的脚踝上。他拿了几跟绳子,在韦馨紫的两个大腿跟狠狠的绕了一圈。   他似乎知道很多人不理解这个是为什么,神秘的冲着包间的方向眨了眨眼睛。又拿出一个绳子,穿过阴环,直直的绷紧后绑到了她的项圈上。他又拿出几根短绳子,穿过阴唇上的阴环,向两旁拉扯到极限后,绑到了刚才大腿根的两个线上。   如今韦馨紫躺在那里,大大的露出下体。阴唇被向两旁拉到了极限,包间里的客人放大了画面后可以清楚的看到韦馨紫的阴道和肛门。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大大的张开着,根本并不拢。肛门张开的洞直径能有10厘米,里面被一块红色的肉块堵着,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是一个大大的红苹果。阴道也张开着,一个粉红色的肉块同样堵在阴道门口,对比着阴道周围黑黑的阴户,显得格外醒目。   宫洺把韦馨紫就这样扔在台上,下场换了一身衣服。他赤裸着胸膛,耳朵上挂了一个麦克斜插在嘴旁,下身穿着贴身的短裤,脚下没穿鞋。有助手拿了些工具放到了韦馨紫的身边。   宫洺把手在旁边一个桶里沾了沾水,轻松的把四根手指放进了韦馨紫的肛门,他拨弄着那个肉块,看着韦馨紫身体无法忍耐的颤抖着。他玩着那块肉,一会向上颠着,一会把那块肉拨到旁边,把手全部伸进韦馨紫的肛门里。   他的手在韦馨紫的肛门里抽插着,用力把那块肉向上顶。韦馨紫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忍耐着,想喊却喊不出来,声带已经破坏,她无法出声。   “下面是有奖竞猜环节,问题是:这个肉块和阴道里那个肉块是什么?”宫洺得意的笑着,“猜对的朋友可以在今天上台和我一起玩弄这位美丽的女犬,还可以在节目结束后,跟海豚女和女犬雯雯度过美好的一晚哦。至于这位小姐,她已经是有主人了,元军就是她的主人,我想朋友们是不会想去打她的主意吧。”   张靖已经忍无可忍,手里紧紧的握着拳,咬着牙,阴狠的声音从他嘴里吐了出来,“那·是·什·么?”   秦馨也惊呆了,身为女人的她比其他人更清楚这一切,“子宫”她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说,“是韦小姐的子宫……”   啪!茶几被张靖拍出了裂纹,“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元军!!”   秦馨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忍着哭出来的声音,“你会杀了他的,章小姐也会忍不住杀了他的,他活不过今天!”   台上的宫洺把手从韦馨紫肛门里抽出来,还恋恋不舍的把那肉块像上推了推,看着韦馨紫的脚激烈的摇晃着,脚趾似乎已经疼的痉挛了,微笑的打开工具箱。   “大家先不着急报答案,答案无非就是那几个嘛。我先接着做个表演,表演结束后,大家再报答案吧。”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管子,管子尽头是个喷嘴,直径有1.5厘米左右。他把喷嘴放到了捅中的水里。   他扒开韦馨紫的阴道,拨弄着他阴道中那块肉团。肉团上面有个小洞,他用指甲拨弄着。   然后他拿起喷嘴,把喷嘴的尽头旋转着挤进那个小洞里。   他又拿出了一个1L的注射器,吸满了水,然后把水打进了管子里。   冰凉的水顺着管子尽头的喷嘴,打进了韦馨紫的子宫。韦馨紫用力摇着头,脖子上的项圈带着绳子,把阴蒂拉的老长;她疼的用力甩着腿,丝毫不顾拉扯着阴唇的疼痛。她似乎小腿以已经抽筋了,像痉挛似的一抽一抽的。好半天,一个针管的水被全部从管子里打了进去。   然后宫洺抽出了管子。   一股水柱从小孔中激射出来,居然射出了5米远!韦馨紫颤抖着,抖动着小腹,让这水花飞溅起来。好半天才颤抖着,水变成水流一样,从小孔中汩汩的向外流着。   “好了!”宫洺拍拍手,站了起来,“大家可以开始有奖竞猜了!奖品丰厚哦!”他又眨了眨右眼。   张靖忽的站了起来,忍了忍又坐了下去。他咬着牙,嘴里一字一字的迸出来,“写·答·案,子·宫!”   秦馨乖巧的在操作台上操作起来。过了五分钟,宫洺公布答案:“很多朋友猜是膀胱,也有不少朋友猜是盲肠。哈哈,看来你们平时没少这样玩。但是我的调教怎么会是如此简单呢?很遗憾这些朋友很猜错了。正确的答案是————子宫!”   “一共有5位朋友答对,一会在表演的最后面,我会邀请这5位朋友上台来,和我一起玩弄这个美丽的女人。好了,让我们继续表演吧!”   接下来,男人开始了更残酷的“表演”。   他那出一个直径3厘米的金属管,从韦馨紫的子宫口插入她的子宫,一边插着还一边说:“有兴趣的朋友不要轻易和女伴玩这个游戏,想玩这个的话必须要经过长期的调教,一般这个周期是5年,要逐渐经历以下几个阶段,”他细细的解释,“首先要使你的女伴达到可以轻易的拳交的地步,不用润滑拳头可以轻易塞进阴道,女伴自己稍微一用力,一个人就能够做到脱肛,这是基础中的基础。”   “第二步要在女伴怀孕的时候束缚住她的腰,让她的盆骨向下打开,子宫下移。这个过程非常痛苦,而且死亡率很高,最终经过3到4次,才想这样,阴道已经不存在了,子宫移到了阴道口。”   “即使有这两个步骤,在日常玩弄过程中还要小心再小心,因为这个时候子宫随时会从肛门里跑出来,比如这样——”   宫洺用力的拍打着韦馨紫的阴道和肛门中间的部门,随着韦馨紫剧烈的颤抖,疯狂的摇晃着头,她肛门和阴道中间的地方高高的鼓了起来——   本就有一个拳头大小的肛门口继续张大着,里面那个肉块随着宫洺的拍打,逐渐向肛门外面移了出来。韦馨紫用头狠狠的朝地上撞着,好像面临着巨大的疼痛,恨不得当场自尽。阴道里的子宫口痉挛着,向外吐着水,很快红色的肉块从肛门口中露出了小头。   此时伴随着宫洺的拍打,韦馨紫的肛门鼓起几乎成了一个直径2个拳头的圆柱形,肉块艰难的想要从肛门的大洞中挤出来,肛门外翻着,像是一圈嘴唇似的,一点一点的翕动,努力想要吐出这团肉块。她的下体失禁了,人们可以清楚的看到在阴道里的那块肉团,下面一个长着1里面大小的圆洞想外吐着水,那团肉块上面也痉挛着外翻出一个小洞,一股金色的水柱从那个小洞喷了出去——原来那才是尿道口。   韦馨紫的小腹开始剧烈的上下震动,像是忍耐不住终于要把肉块排出去。秦馨看到这里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也像抽了筋似的疼痛。她把自己的头埋入张靖的胸膛,堵住耳朵不想听宫洺那变态的笑声。   宫洺仍然一边大笑着一边拍打着韦馨紫的阴道口和肛门口,好像决心要把她的子宫排出体外似的。肛门形成的圆柱形状一鼓一鼓的,看的张靖一直都有揪心的感觉,子宫确确实实随时都有可能被噗的一下吐出去。肛门口张的更大了,张靖心里清楚,当肛门口张到和圆柱一样大小的时候,韦馨紫的子宫就彻底没救了。   此时子宫一部分已经被肠子外侧包裹着离开了肛门,到了体外,圆圆滚滚的从肛门里凸了出去,挤着泡沫挤着水,韦馨紫撞击着地面的头已经没有了力气,无力的躺在那里,眼神无神的望着天空的天花板   宫洺仿佛已经陷入了魔怔,还在大笑的疯狂的拍打韦馨紫,看着韦馨紫一点点挤开的肛门和马上就要被排出体外的子宫,张靖实在忍不住了,站了起来,推开想要阻拦他的秦馨,两步走到窗前,举起从兜里逃出来的手枪,对准了宫洺。   啪!   一声枪响。   惊起了阵阵惊呼声。一个男人从张靖对面的包房窗里跳到了舞台上。他举着枪,对准了韦馨紫张着无神眼睛的头颅。   韦馨紫呼呼的喘着气,她的子宫在被挤出体外的瞬间,宫洺的拍打停了下来。她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把子宫收回肚子里。她看不见也听不见。不知道刚才还在拍打她的宫洺已经喷着脑浆倒在了她的身下。她不会复杂的思考,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自己在做什么。她的口无意识的翕动着她的嘴唇,像是一条干渴的鱼。   男人想要扣动扳机,但是几次都没能做到。他低头对着韦馨紫说,“对不起,阿紫姑娘,你不应该这样丑陋的死去。”   他开始动手,解除了韦馨紫的束缚。   他剪断了韦馨紫连在鼻环上的线,剪断她阴环和项圈上的连线,剪断开了她阴唇环,解开了韦馨紫手和脚的束缚。韦馨紫已经恢复了自由,但是她还是呆呆的,此刻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一队保安冲了进来,把舞台团团围住。他们举着冲锋枪,对着舞台上的男人。   一个嚣张的声音哈哈大笑的传来。在重重防护盾牌后面,元军,这个城市如今的地下皇帝走了进来。   “死得好,死得好!”他哈哈大笑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精神有毛病,竟然想毁掉我的女人!”他的身子藏在2米高的盾牌后面,“刚才我都已经把枪掏出来了,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   “那么,英雄,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男人站到了韦馨紫的身前,“你没见过我,但你应该听说过我,我是何飞。”   “何飞?没听说过,什么无名小卒。”   “那么飞哥,你总听说过了吧!”何飞大声说。   “飞哥?飞——哥——?”元军拖长了声音,拉出讥讽的语气,“当年把韦馨紫拉进火坑里,把她操到生活不能自理的飞哥?”他大声嘲讽着,“我没听错吧,当初是谁差点要杀了这个女人的?是谁操了这个女人不下100次的?你,不会是操出真·感·情来了吧!”   飞哥咬着牙,“所以,我是在赎罪。”他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低头看着韦馨紫,看着她如今茫然的眼睛,没有了当初的淫荡,狡诈,凶狠和聪慧。当初的你,那个抓住一切可能去求得生存的你,一定不会想像现在这样活着吧。他想着,把枪顶到了韦馨紫的额头上。   “喔?”韦馨紫的声带已经被破坏,只能发出这样的单音节。她感觉自己的额头上有些冰冷,“喔?”了一声,似乎搞不明白状况。忽然她用力的抽了抽鼻子,“喔!”她欢快的叫着。   她看不见,但是嗅着鼻子,像是在追寻气味的小狗,追着爬到了飞哥的胯下,“喔喔喔!”她嗅到了气味的来源。   她熟练的解开飞哥的裤带,这让飞哥非常尴尬,手枪不知道是开枪还是不开枪。他眼看着韦馨紫脱下他的裤子,扒下他的内裤,露出他高耸的鸡巴。因为被刚才的场面刺激,他在包厢内看着韦馨紫自渎过,精液射在内裤上,却没想到被韦馨紫嗅了出来,追着精液的味道找到了他的大屌。   韦馨紫欢快的叫着,熟练的握住飞哥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她进出着飞哥的阳具,努力侍奉着她。她的人格已经被调教师塑形,把追求鸡巴作为了毕生最高的信条,只要含着鸡巴,被鸡巴操着,她就感到最大的幸福。   看着韦馨紫快乐的表情,飞哥心情复杂。曾经有一段时间,当韦馨紫从冬天活过来的时候,飞哥曾想过把她收入房中,那时候因为韦馨紫的性器已经彻底废掉了,飞哥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后来韦馨紫被张靖收走,他心里也曾感到了一丝遗憾,却没有更多的想法,但随着之后韦馨紫对他的大恩,和韦馨紫逐渐长大显露出来的美貌,一些想法在他的心里逐渐扎根。   假如……假如当初收掉韦馨紫的人是我……假如当年我没有把她绑到那个房间,而是抓到自己家里……假如在她彻底废掉之后我更坚定一些……   当韦馨紫赤裸着身体大大方方给他们上课的时候,当韦馨紫露着性器在他们开会时快乐的自顾自的自渎的时候,当韦馨紫因为无聊任性的当着他们的面给张靖口交的时候,当张靖也被韦馨紫传染抱着赤裸的韦馨紫一边玩弄一边说出商业构想的时候,一些后悔的感觉吞噬着何飞的心。   是感恩?还是爱慕?还是性的吸引?何飞不知道,但是当日张靖说出那句“如果阿紫真的无法躲过这场厄运,你们就让她在人生的最后一段时间,尽情享受女人的快乐吧”的时候,他的确心里动了一下。   但之后韦馨紫一直被元军藏得深深的,就连调教韦馨紫的过程他们这些青龙帮元老也被排斥在外。   今天是他唯一的机会,却落到了这样尴尬的境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胀大,韦馨紫的舌头上打着舌钉,给了何飞最大的刺激。“要射精了,我真是太丑陋了”何飞心想。   何飞射精了,当韦馨紫的嘴角带着白色的液体斜着头,妩媚的看着他的时候,何飞听到了元军神经质的哈哈大笑。   “太精彩了,真是太精彩了,金碧辉煌需要你啊,何飞同志!”元军大笑,“今天你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把韦馨紫交给我,我不杀你!”   韦馨紫在元军眼里只是和春药等同,他不在乎韦馨紫的心怎么想,他不在乎韦馨紫漂不漂亮,他不在乎韦馨紫是不是被操的废掉,他不在乎韦馨紫被调教得有没有残掉,他只在乎韦馨紫的口水,因为有韦馨紫的口水在他就无时无刻都能做个真男人。   “我不会”何飞心一横,把枪对准韦馨紫的太阳穴,“她不会再这样屈辱的活着,与其这样,她不如死!”   韦馨紫歪着头,“喔喔”的摸着顶着她的头的枪口,她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冰凉凉的,好奇怪,她试图挪动了一下,何飞不为所动,她把嘴移到枪口那里,用嘴舔着,品尝着味道。   “呸呸”她吐着舌头。枪口有火药的味道,不好吃,她皱着鼻子吐着口水,呜呜的可怜巴巴的表情。   “阿紫大人!阿紫大人!何飞,求求你,不要伤害阿紫大人!”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从幕后走出30多个人,何飞认识,都是当初青龙帮的高层。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身上穿着什么的都有,为首的一个人怀里抱着翠娃,正是张靖。   早在何飞跳上舞台的时候,秦馨就给张靖打了一个手势,带着他悄悄走向后台。张靖在走的过程中,给了同在包厢里的其他原青龙帮高层打了电话,他们一起在后台集结,和张靖的“盟友”汇合到了一起。   今天何飞要做的事情,本来就是张靖他们打算做的。因为考虑何飞性格冲动,他们一开始并没有邀请何飞。但何飞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幸好后续的发展给了他们修改计划的时间。   看见张靖的出场,元军沉默了,他在思考张靖的后手,他不相信张靖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就这样跟他王见王。   “阿紫大人!阿紫大人!”翠娃见到韦馨紫并没有搭理她,有些焦急,“张靖主人,快放下我,我要去看看阿紫大人怎么样了。”   张靖沉默的摇了摇头,“阿紫已经瞎了,他们戳破了她的眼睛,捅破了她的耳膜,割掉了她的声带,而她的人……原有的记忆也消失了。”张靖把残酷的真相告诉了翠娃。   翠娃呆住了,她的身体瘫软了下来,瘫到了张靖的怀里,“怎么会这样……阿紫大人……”她嘴里喃喃念叨着。   好半天,元军才咬着牙,“张靖,你回来了?好,打死他们!”他放弃了韦馨紫,反正他们这边火力占着优势,还有防暴盾牌的掩护,他不信张靖真能刀枪不入就这样翻盘。   张靖是个聪敏人,他一直这样认为,他一定有翻盘的手段。但是什么?他不知道。拖着时间只会对张靖有利,既然这样,那就用绝对的实力直接碾压过去,直接碾死他们!看他们还有什么手段翻盘!   双方对峙,云军高高举起一只手,当他的手落下的时候,两方就只有一面的人可以活下来。但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蒙着面具的女人从张靖的身后奔跑而出,向元军所在的方向直冲而出,手里拿着一柄明晃晃的匕首,高声喊着   “元军,你该死!”   瞬间,火舌喷出。   飞溅的子弹把这个女人瞬间几乎撕成了碎片!她被冲锋枪打的步步倒退,身上飞溅起朵朵血花。她被子弹打的抽搐着,像是被高压电穿过一般。她的胳膊被打断了,腿被打断了,脖子被打折,像是一个破烂的玩具娃娃。她的血飞溅得到处都是,滴在人们的身上,落在元军身前的防暴盾牌上,有些溅到了更远的地方。   枪声停了下来,元军探出头看着眼前一滩血水中被打的死得不能再透的女尸,“这是个疯子吗?”他喃喃自语。   张靖的手下们也面面相觑,“这就是张靖那个被吹嘘的无所不能的盟友?”   两方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忽然元军哈哈大笑。   “张靖,你就靠这样的疯子,想杀我?她也配杀我?”   “你信不信我找条狗吃了她!!!”   “不信!”一个清丽的女声响起,出现在元军的背后,元军回过头,惊诧的发现一个女人躶体站立在他的身后,长长的指甲顶在他的喉咙前,那个女人的相貌——   韦馨紫!   “你!不可能!”   他忽然转过头,发现地上那一滩血迹和尸体已经不见,只留下满是弹孔的衣服;望向舞台中央,却发现韦馨紫正在“哇哇”的好奇摸着一群男人,试图去解他们的裤子。   他回过头,看着这个躶体的女人,“幻觉?”   话没有问出来,女人长长的锋利的指甲已经刺进了他的咽喉。   元军瞪大了眼睛倒了下去。   保安们疯狂的朝这个躶体的女人开着枪,把她打成了一滩烂肉,却发现一道血影闪过,那女人又出现在一个男人的身后,指甲划过,一个人捂着喉咙倒落在地上。   面对着这个超自然的现象,元军的手下疯狂的开着抢,女人在枪火中跳跃,把枪口引向元军的手下其他人。元军这群保安们疯了似的开枪,疯了似的杀戮,疯了似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下。当再没有一个人活着的时候,被打的细碎的躶体女人又一次完整的出现在张靖的身边。   “呦,张靖,你好像一直在躲着我。”女人轻松地和他打着招呼,“这个人就是我的母亲吗?”她指着韦馨紫,向张靖问道。 第十一章 韦章   “张靖,这个人就是我的母亲吗?”她指着韦馨紫,向张靖问道。   张靖点点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说。”   “好!”女人很爽快的点头,“那去我的地方?”女人挑挑眉毛,舔着自己的嘴唇,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在身下摩挲着:“我一直想和你‘深入’了解一下呢。”   张靖皱着眉看了这个女人一眼“章小姐,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外面随时可能会来更多的军队,而我们——”张靖环顾了一下四周,“我们需要逃离这座城市,还是说你打算现在就接收这里?”   “不要叫我章小姐”女人摆摆手,“我现在、以后都叫韦章”她指了指韦馨紫,强调:“韦章。”   “好吧,韦章小姐”张靖皱着眉头说,“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把衣服穿上?”   韦章妖娆的笑了,“不需要”她说,“不需要,这样才是这个城市的常态,不是吗?”大方的转了一圈,给周围男人一圈媚眼。   “小姐,真的不需要吗?”秦馨走上前,手里捧着一叠衣服,额头上一边跳着青筋,一边一字一顿的说。   “嘿嘿”韦章傻笑着,“小馨馨,我热嘛。话说你看我刚刚被人打死了那么多遍,你就不心疼吗?”她含着泪光,楚楚可怜的对秦馨说。   “没用的,小姐”秦馨咬着牙,沉着脸,“这一招对我没用,你·用·了·太·多·次·了!”   韦章落荒而逃,“跟上我!”她对男人们大呼小叫,看到秦馨跑上来要抓她,“你赶紧管管你的小妾!”她对张靖大喊。   “我才不是他小妾!”秦馨大喊着反驳。   韦章咯咯的笑着:“我嫁给她了你不就是通房丫头了嘛!”   近40个人在城市的小巷中奔跑着,每隔几分钟,就会遇到一伙拿着刀晃悠的小混混,他们看到这群人拿着枪,面露杀机,扔下刀就跑的无影无踪。偶尔遇到一些肆意在小巷里狂欢的野鸳鸯们,也把人吓得四散奔逃。   “我感觉我们真像是一群大反派啊!”韦章一边裸奔,一边欢乐的大呼小叫,后面跟着秦馨气喘呼呼的抱着衣服跟着她,“小姐……穿上衣服吧……”   “不——要——!一会还要跟男人玩呢,穿上再脱下来这么麻烦的事我才不要做!”   他们到了一栋废弃的居民楼的门洞前,停了下来。   “来这里先休整一下吧!”韦章光着身子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楼里什么人都没有,1层到6层公建里是我的人,顶楼也有我的人在布置,你们从7层楼到17层随便住,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住到一起。张靖你带上韦馨紫跟我来。”   大楼电梯无法使用,青龙帮的男人并没有接受韦章的安排,他们平均分布到了7到17层,找好靠窗的房间,布置着观察点和狙击点,小心的看着四周的动静。张靖抱着翠娃,何飞背着韦馨紫,秦馨牵着纪雯,几个人爬着楼梯,上到了顶层。   何飞把韦馨紫交给了张靖,转身就要下楼,张靖拉住何飞,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想说什么。何飞看了出来,拍拍张靖的肩膀“我只是在赎罪”他说“她已经这样了,以后能好好待她吗?”   何飞盯着张靖的眼睛。   “她是我的妻子,一直都是,以后也是。”张靖肃声说着。   何飞点点头,转身走了下去。   “真是个有血性的好男人!”韦章舔舔嘴唇,“我喜欢,一会去找他你说怎么样?跟我一起来吗?”她笑着问秦馨。   “小姐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啦”秦馨扁着嘴,“反正我就是个通房丫头啦。”   “那就一会再说好啦!”韦章撇撇嘴,对张靖说,“跟我来吧!”   三个人走进了韦章的房间。   韦章的房间原本应该是一个住户的家,原本的房间被打通,重新布置,宽宽敞敞的近200平米打通成了一个房间,房间内只有一个厕所是隔开的,浴盆毫不遮掩的放在房间的一角。房间布置的有些朴素,不像是个女孩子的屋子。房间里没有床,只用了6个粉色的双人床垫铺在房间的最中央。房间里四散零落的放着各种女用性器具。   “欢迎来到我的后宫!”韦章大大的张开胳膊,放松般的朝地上的垫子上后仰了下去,朝张靖大喊了一声。   “你打算怎么安排我的人?”张靖一进房间就直奔主题。   “这个浪漫的时间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啦。”韦章这样说着。   秦馨把韦馨紫小心的领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把周围带角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免得被韦馨紫碰到,她递给了韦馨紫一个振动器,让韦馨紫自己好奇的在一边玩;又把纪雯脖子上的链子栓到墙边的钉子上,纪雯也老老实实的像小狗一样蹲在那里,拿过地上的一个橡胶假阳具,熟练的就往阴道里塞了进去。   最后秦馨从张靖的手里接过翠娃,小心的把翠娃放到垫子上,拿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   “帅哥不来品尝一下我吗?”韦章张开腿,一边抚摸着自己光溜溜白皙的下体,一边媚眼如丝的对张靖说。   “现在没心情做这些。”张靖一挥手,“你母亲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有心情做这个?”   “是啊……韦小姐……阿紫大人现在太可怜了,你能想办法救救她吗?”翠娃流着眼泪,无助的对韦章说。   “真是太可爱啦!”韦章夸张的抱着翠娃,把脸蹭使劲的蹭着翠娃的脸,“太可爱啦太可爱啦,就跟我当年一样可爱!我也想要这样一个肉娃娃诶,馨馨你来做我的肉娃娃好不好呀?”   “然后我就没有办法追着小姐让你穿衣服了是吧!”   “嘿嘿”韦章又开始对着秦馨傻笑。看到张靖抽着眉头又要说话,她转头看着张靖。   “便宜老爸你放心好啦,我有办法把她治好。”韦章笑嘻嘻的说,“但我要比她现在危险的多哦。”   “张先生您和韦馨紫小姐是夫妻吧”秦馨在旁边解释,“那您一定了解韦馨紫小姐的能力了?”   “身体恢复,还有……”   “这些我也有哦”韦章顽皮的用唾液吹着泡泡,把手从下体抽出来放到自己面前,伸开拇指和食指,在两指间拉出一条银线,“唾液和爱液,还有怎么操也操不坏的身体,保证给你最美妙的享受!”韦章荡笑着插话说。   秦馨没好气的看了韦章一眼,不搭理她,继续和张靖说着,“那您一定知道韦馨紫小姐能力的使用限制了吧。”   张靖沉默了,“精液”他说。   “bingo!”韦章一拍巴掌,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看来你和我妈妈的感情真好,我妈妈连这个也告诉你了哦。”她看着张靖胯下,舔着嘴唇,“我今天可为了你被哪些男人干死了那么多次哦,我可是消耗一空了诶,要是他们在最后再给我来一发,我可就真的死了!那么,老爸,这么多年没给抚养费,不打算给你的女儿补充点精液,养养身子嘛?”   韦章笑着朝张靖跪爬了过去,熟练的解开张靖的腰带,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一根硕大的阳具弹了出来,啪的一下打到她的脸上。   韦章的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本钱这么足,难怪我妈妈喜欢你,居然肯嫁给你!”她迫不及待的把张靖的阳具吞到嘴里,舒服的“唔”了一声,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   秦馨在一旁帮着张靖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看着韦章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韦章陶醉的吞吐着张靖的阳具,果然如她所说,她的唾液有着和韦馨紫一样的能力。在她唾液的滋润下,张靖的阳具又大了一圈,让韦章更难以下咽。   韦章斜着脸对张靖媚笑,用手扶着龟头,舌头在张靖的阴袋根处舔着,把他的阴袋舔得干干净净。张靖感觉韦章的唾液仿佛渗进了他的阴袋,滋润着他的睾丸,他感觉他的体内似乎开动了机器,疯狂的制造着精子。   但他一点劳累的感觉也没有。   秦馨走到房间一旁的一个柜子边,打开抽屉,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一抽屉巧克力。她拿出一板巧克力,又倒了一杯水,走向张靖。   她把巧克力含在嘴里,又喝了一口水,主动吻上张靖的嘴。   甜蜜的感觉从秦馨的嘴中传到了张靖的嘴里,他感觉秦馨的嘴舔舔的,体内开动的机器让他有一些饥饿感,他贪婪的舔舐着秦馨嘴中的巧克力,舔着她的嘴唇,舔着她的牙齿,舔着她的舌头,把秦馨口中的水和巧克力吞到自己的嘴里,咽了下去。   秦馨媚笑着,又掰开一块,放到嘴里,搂住张靖的头,吻着他的嘴。   韦章笑着和张靖说,“老爸我这个通房丫头感觉怎么样?娶了我,真的就送给你哦。”   秦馨气喘吁吁的松开张靖的嘴,眼里娇艳欲滴的看着张靖,“小姐你不要这么说啦……”她小声的反驳着。   “那你的母亲怎么办?”张靖看着跪在他胯下吞吐着他阴茎的女孩。   “唔……唔……一起嫁给你呗……唔……母女同床……唔……想想……唔……就兴奋啊!”   韦章把张靖的阳具深深的吞进咽喉,用嘴唇摩擦着张靖的阴茎根处,然后吐出来,张靖的龟头顶端带着她的唾液拉成的丝线,韦章娇喘着,刚才的深喉让她几乎一分钟没有呼吸。   “你看”她点着张靖的阴袋,“这一招可是我自己的发明哦”她笑着说,“看你的表情,我妈妈从来不会这个吧。”她得意的歪着头,“我们的唾液不止能让你们更持久更坚挺,刺激这里还能加快你们制造精子的能力呢!想想有了我,以后你可以布种天下,让全世界的女人都怀上你的孩子!”   翠娃听到孩子二字,眼睛有些向往,她看着韦章,心想着以后的日子,“阿紫主母如果会了这个,以后我们都会重新要上孩子,我会怀着张靖的孩子,阿紫大人也有了新的孩子,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更何况啦”韦章得意的托着自己的乳房,展露自己的身体,“我才17岁哦,我妈妈可是13岁怀的我,现在已经30多了吧,她可有些老了,以后会更老,你有一个年轻的妻子可以玩哦,而且……”韦章舔着张靖的龟头,给张靖最强烈的刺激,“我可以给你生女儿哦,以后我的女儿也可以嫁给你哦……”   龟头和心里上的刺激让张靖忍不住射了出来,看着韦章一边大喊着“太浪费啦”一边手忙脚乱的收集脸上的精液,给送到了嘴里。她舔着嘴,对着张靖娇嗔着“都怪你,浪费了那么多,你要补偿我!”说着就要扑向张靖。   “停!”张靖看韦章张牙舞爪的要扑过来,他用手顶着韦章的额头,不让她近身。   “你把我当什么啦!”韦章装着暴躁的样子。   “先把你母亲救好。”张靖对韦章说,“一切听你母亲的,她如果不反对,我就同意。”   韦章眼瞅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真的?先说好,就算我嫁给你,我也会去找别的男人的!我的精液需求是很大的,你一个人不可能满足我的!我每天晚上要跟男人做30次,哦不50次才够的!”   她看到张靖的额头上青筋一冒一冒,嘴里仍然像吐豆子一样连续不断地说话,“不过我可以把秦馨送给你,她以前跟我应付男人很辛苦的,她可不像我这样可以自愈,在这样下去她就好被操废了。我让她跟着你,以后她就代替我跟你做爱好了,反正有我妈妈给你恢复体力,我还是继续去找男人自由的生活啦!啊,自由是多么美妙,自由的和男人做爱是多么幸福,尤其是没有人管着的时候!”她忘情的喊着。   秦馨听得也额头一条一条的,她咬牙切齿的说“这么说,是我管着你不让你自由的被男人操了?你要嫁给他就是想要把我扔给他?”   翠娃闭着眼睛也有些无语,这个自称是阿紫大人的女儿的韦章小姐,真的,太有意思了……   韦章看着张靖和秦馨一起阴着脸,走上前像是要揍她,吓得“嗷”了一嗓子向后跳过去,“我来帮母亲大人恢复!”她大喊了一声。   张靖停了下来,秦馨也只是做做样子,她无法真的跟小姐发作,气鼓鼓的看着韦章。   张靖看着韦章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手枪,子弹上膛,气势汹汹的走到韦馨紫跟前,举起枪对着韦馨紫的太阳穴,就要扣下扳机……   “你他妈的干什么!!”张靖大吼一声,上前一个耳光甩到韦章脸上,指着他,手指发抖,“你……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胡闹?”   韦章睁大着眼睛看着张靖,冲他大吼“别以为你是我便宜老爸就想管我!”   “你想跟多少个男人操我不管”张靖看着她的眼睛“你他妈的被男人操吃屎喝尿吸毒群交玩性虐我都不管你,但你他妈的别玩你妈!”   “我这是帮她恢复!”   “你说的帮她恢复就是杀了她?”   韦章张大嘴,看着张靖好半天,笑容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笑颜如花,“原来你不知道……那么,我的便宜爸爸,想不想听听我的过去呢?” 第十二章 自由 |   “知道吗?我妈妈13岁的时候就生下了我。”韦章坐在韦馨紫的旁边,看着韦馨紫睁着好奇而无神的眼睛嗅着鼻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喔喔”的就要往张靖的阳具上扑,她拉住韦馨紫,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乳房上。韦馨紫不满的呜呜着,转而又发现了新的玩具,伸出打着舌钉的舌头,舔了舔韦章的乳头,高兴的把乳头含进了嘴里,像婴儿一样吸允着,闭上眼,露出满意的表情。   韦章眼色复杂的看着韦馨紫纯真的脸,用胳膊环抱着她,拿手捋顺着她的头发。“她把我送给了她的三个炮友,张汉阳,张汉斌,张汉卿,三个老男人,是他们养着我,是我的义父。”韦章这样说着。   “也许是我的智力发育的比较早,我在一岁多的时候就能记事了”韦章继续说。张靖抱着翠娃坐在垫子上,旁边纪雯一直试图过来用舌头舔翠娃——这几年间,她除了当狗奴被男人操,其余的时候就是给翠娃当坐骑,在她眼里翠娃就是她的主人。秦馨也坐在一旁,面色复杂的看着韦章,她也是第一次听韦章说起往事。   “我记得我最早的记忆就是,我妈妈天天早上来看我,她亲吻我的额头,逗着我玩,然后就和我那三个义父滚在一起,我义父开的是一个性用品店,每天都会有客人进来,每次客人来的时候我妈妈也会拉着客人一起操她,用她的身体跟客人展示性用品的用法。她脸上露着高兴幸福的笑容,让我从小就认为和很多男人一起做爱是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事情,当然现在我还是这么认为。”韦章苦笑了一下。   “我也听过我三个义父说起我母亲结识他们的过去,我母亲是一个很倒霉的人,她13岁死了父亲被人强奸,怀下了我,却没钱打胎,只好当了妓女。她的钱总是莫名其妙的丢了,买的东西也好不了几天。似乎上天厌恶她,总是想把她逼到绝路。现在我知道,她有这样的能力,被上天嫉妒也是正常的。”   “她当时是那样漂亮,还带着童真,但陪男人不管怎么玩,被操成什么样子,她只收200块钱,这似乎是她长时间来总结出来的经验,200刚刚够她一天所需,吃饭,买东西,到了晚上不管剩多少,总会发生各种意外没掉。她就这样生活着,生下了我。在生下我的那段时间,她认识了我的义父。”   “我的义父们不算是好人,但也不是坏蛋。他们训练了她,教我母亲怎样讨好男人,怎样去获得快感。有一次我发烧差点死掉,我母亲的钱甚至不够去医院给我看病,她把我托付给了我的义父,发现我一离开她,马上就好了。她认为是自己拖累了我,就把我送给了他们。甚至为了这件事,蓄意去讨好他们,每天都去他们的小店帮他们招揽生意,最后为了他们去参加了一个持续7天的乱交大会,帮他们打通人脉。我的母亲那时候才15岁,她为了我就付出这么多了。”韦章紧紧的搂着韦馨紫的头,把自己的嘴吻上了她的嘴唇,韦馨紫呜呜的反抗着,但不知为什么,闭着眼脸上露出安详的表情。   好半天,韦章松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韦馨紫沾在她嘴唇上的口水,把韦馨紫紧紧的抱在自己的胸前,看见韦馨紫又喔喔兴奋的去含她的乳头,脸上露出母性的光辉。“在乱交大会上,我母亲暴露了一些小秘密,我义父是这样猜的,我也能肯定。毕竟和我们母女搞过几次的男人,都会发现这些秘密的。从那以后我母亲就消失了。”   张靖点头,“她来到S镇,被监禁了,被迫当了青龙帮的公娼,被关了3年。直到遇上我,从那以后我就把她带在身边了。”   韦章瞪了张靖一眼:“不要耍这些花招,我后来都调查过,你们青龙帮,包括你干的那些事,我都一清二楚。我母亲还真是个狠人,对自己对别人都是那么残忍。但她这是被逼的。没有那样该死的命运,没遇到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她本不必过得这么辛苦。”   张靖默然。   “但我欣赏你。我母亲最后还是爱上了你,想必你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她经历过的男人虽然比不上我多,但也不少,一定不会是被你本钱征服的,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会慢慢去了解你……”   “回到先前的话,我母亲消失的时候,我才3岁。从那时起我的义父就开始训练我了,从3岁他们就训练我给男人口交,帮男人手淫,吃男人的精液,怎么叫床,去了解男人和女人的生理结构。他们想把我训练成我母亲的替代品,我想他们是也是爱我母亲的,只是没说而已。切,老男人心理都变态,居然喜欢13岁的小女孩。”   “在我五岁的时候,我义父的身份曝光了。他们曾经做过雇佣兵,在中亚打过仗,替政府做过不少国家不适合做的事情,也替别的国家做过脏活,他们杀过不少人,也有不少仇人。”   “那天我在店里玩,他们出去结交那些大人物去了。他们的车刚离开小店,一颗手雷就被扔进小店里爆炸了。我的义父们冲回小店,干掉了敌人,然后在破破烂烂的小店里,发现了我。”   “当时的我已经被炸的稀烂了,至少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们跟我开玩笑,说可以用勺一勺一勺把我舀起来——虽然是很夸张啦,但我听过不少人这样形容过我的。”说道这里,韦章灿烂的笑起来。   秦馨捂着嘴,眼眶红红的,眼泪含在眼圈里面,显然她也见过韦章这种惨状。   “然后我就当着他们的面,嗖的一下原地满血复活啦!”韦章哈哈大笑,“当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就死掉了,然后又迷迷糊糊的活过来了,我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他们三个人哭着抱在怀里,还气呼呼的骂他们是大色狼,我还这么小就要吃掉我。”   “从那天开始,他们就教我打架,教我杀人,最后他们又重新当回了雇佣兵,把我也带着呢。雇佣兵都是一群臭男人啦,结果我在8岁的时候就稀里糊涂的被臭男人们给操了。”   “当然我也不在乎啦,义父从小就这样教过我,我早就做好准备了,也很好奇。除了第一次有点疼,以后感觉都还不错,难怪我妈妈喜欢和很多男人一起干呢,从那时起我也喜欢跟一群男人滚床单。”   “我在我们的雇佣兵小队里的外号叫‘凤凰女’,因为他们都知道我能原地满血复活。他们帮我分析我复活的原理,随着使用的次数越来越多,我似乎已经找到了窍门——”   “反正都是自己人啦,我就告诉你们好了”韦章得意的炫耀,“当我受伤以后,我可以飞快的自愈,这个你们都知道——我喜欢把这一招用在和一群男人操完之后,因为逼和屁眼张得大大的很难受的。但是如果我被打死了,或者被打成一堆碎肉,我可以自己选择以我的一滴血或者一块肉为核心,嗖的一下就重新复活了!除了没有衣服没有武器,其它都挺完美的。”   “从那时候起,我最喜欢这样玩了:我故意傻乎乎的喊‘冲啊’往前冲,然后被敌人傻乎乎的打成一滩碎肉,然后血就溅的到处都是了。我选一个离敌人最近的血滴,嗖的一下满buff复活,没有武器,我就留了长长的指甲,然后一下捅死他!然后他们就吓疯了,开始乱枪打我。我只要跑到他们身边复活,他们就会发疯一样自己把自己人打死了。看看多好玩!”韦章笑了起来,小声神秘兮兮的说:“告诉你们个秘密昂,被乱枪打死的时候跟高潮的感觉一样呢!有时候我甚至感觉子弹打我的时候我都能高潮呢!”   “然后我们就在中东杀过来杀过去,我队友一批一批的换啦,有的人死了,然后我们就会去找新的人。我们也去欧洲和美国出过任务,我最喜欢的就是在那边参加一些乱交party什么的,洋人们和黑人们玩起来真是太High了,这一点咱们黄种人根本比不上,无论是在鸡巴的长度还是硬度上,话说我好像在美国某次派对上见过元军似的……无所谓啦,反正我是派对上的女王,希望没给他带来什么心理阴影,比如从此喜欢上男人什么的……”   “当然佣兵生活那么乱,不可能没遇上危险啦”韦章灿烂的说,“有一次我们遇上了叛军的一个埋伏,他们似乎精神状态挺坚强的,嘴里高喊着什么安拉万岁,恶魔去死什么的,就算我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他们也没乱套。最后我们同归于尽啦,我小队里的人死光光,三个义父也死啦,我在他们死后复活了,但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那样躺在战场上,意识倒是很清楚。”   “然后我就被他们叛军的后续部队俘虏了。”   “他们看到我还算是个挺漂亮的孩子,哦,对了,那时候我14岁,算算时间是三年前吧。他们看到我一个14岁的小女孩光着身子躺在战场上,没把我当成雇佣兵小队的战斗人员,以为我是后勤和军妓。”韦章嬉笑着,“然后他们就砍了我胳膊和大腿啦,就和你家翠娃一样,疼是有点疼,但是我心里还在想着,你们这群笨蛋,等我休息好了痊愈身体打死你们。”   韦章的脸渐渐暗了下来:“但是我忽然惊恐的发现,我的自愈能力消失了!当时我差点疯掉。他们把我和一群女孩关到了一起,说要让我们当军妓!当时我简直万念俱灰,以为自己失去自愈的能力,又没了手脚,难道真的要在这里被男人当个肉娃娃操一辈子吗?”韦章的脸环过四周,“你们说这样对一个14岁的小女孩来说惨不惨?”最后眼睛落在秦馨身上,“然后我遇到了秦馨。”   秦馨无声的哭泣着,看来那段日子对她来说也是一场噩梦。   “我被当成肉娃娃一样被操了9个月,期间如果没有秦馨照顾我,恐怕我早就疯了。她给我喂饭吃,给我喂水喝,鼓励我,看到男人操我操的太厉害了,她还主动上去帮我分担,要是没有你,我那时候真的就要死了。”韦章温柔的看着秦馨说着。   “后来的事情就简单啦,过了9个月,我忽然发现我的能力恢复了,那时候我才猜到能力原来是靠男人的精液来的。真是的,真是太淫荡了,不过我喜欢。我恢复了身体,小心控制的使用能力,血洗了那个基地,把女孩们都救出来了。最后我自己拉出一个佣兵小队,我就是这个小队的女王,小队里的男人们平时就是我的粮食。秦馨从此跟着我,我们大杀四方,后来我听说国内也开始有市场了,就回来了。”   “就是那时候你遇到我的吧”张靖接口说道。   “是啊,那时候你一个帅大叔用沧桑的眼神看着我,喊我韦馨紫,我就知道你和我老妈肯定有奸情。没想到你的计策蛮有用的嘛,知道两年多还没死过人的雇佣兵小队有多不容易嘛?不过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我便宜老爸,难怪这么长时间也不让我爽爽。”   “我没有跟着30多号男人一起玩一个女人的习惯。”,   “两个哦,是两个,还是你不拿秦馨当女人?”韦章调笑说,忽然正色说道:“不过,你现在知道我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了吧?”   “重生。”   韦章点头:“我的遗传来自于母亲,我能重生,她想必也能。只是她没有死过,所以她不像我,她不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这么多年她的精液储备是足够的,她这个样子想来也已经很久没用过自愈了,精液是没有问题。”   “但你不能保证她一定能够重生。”   “没错,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赌。”   “我赌不起”张靖沉默着,摇了摇头说,“我赌不起。”   “那你就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韦章愤怒的看着张靖,“她现在看不见,听不见,说不了话,没有记忆,没有人格。你能用什么办法和她交流?让她恢复?她孩子被操掉了,现在这个样子——”韦章指了指韦馨紫在肛门口,仿佛随时可能从肛门里掉出来的子宫,“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还给她一个孩子?”   “我会尽我所能去唤醒她,如果她不能恢复,我就一辈子这样养着她。”   “就当养宠物了是吧!”韦章嘲讽着说。   “她是我妻子,永远都是。”   “我他妈的看错你了!你他妈的也是个娘娘腔!”韦章愤怒的站了起来,韦馨紫一下没有了依靠,扑通摔在地上,她茫然的转着头,似乎有些摔疼了,扁扁嘴就想哭,忽然嗅着鼻子,嘴里“喔喔”的欢快叫着,朝张靖的阳具爬过去。   韦章面带嘲讽的看着韦馨紫爬到张靖的身前,伸手摸索着,摸到了张靖的阳具。她“喔喔”的欢快的叫着,崇拜得双手扶着阳具,迫不及待的把张靖的阳具含进嘴里,愉快的舔着。   “就这样养个会口交的宠物?玩女人玩累了让她舔舔你鸡巴,让你继续玩?”韦章愤怒的光着身子走出房间。   “小姐你去哪?”秦馨慌忙着想要拿起衣服跟出去。   “你不用来了,我去找男人散心去!”门外传来了韦章的大喊。   秦馨低头看看张靖,“张先生,对不起,小姐她不是有意的……”   张靖摆摆手,“我也理解她的心情……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也不会想要冒这个风险。韦馨紫……我舍不得她。”   翠娃也在看着韦馨紫脸上混合着纯真与淫荡的表情,抽泣着,“主人大人,你真的没有办法去救救阿紫大人吗?”   “我……我会尽力的。”张靖低着声音说道。   *** *** *** ***   “啊……啊……用力……再用力些……对……就这样……用力操我……”   韦章趴伏在一个黑人身上,身下被这个黑人的大黑屌猛烈的抽插着,黑人的大屌有她的小臂粗细,把她的阴道撑得老大。她的肛门里塞着一串肛门珠,一个白人用手轻轻拽着这个肛门珠,看着一个荔枝大小的珠子噗得从韦章的肛门里吐出来。   “啊……”   韦章陶醉的大喊:“真舒服,这才是自由的人生!”   “嘿,婊子,操你操的还舒服吗?”身下的黑人拍了拍她的屁股,笑着问她。   “汤姆…………我就是……个……烂婊子……操我……侮辱我……糟蹋我……”   韦章忘情的说。   啪!她的脸被一个白人扇了一个耳光,“烂婊子,还他妈的还说什么话,还不赶快来吃主人我的大屌?”   “啊……杰克主人!”韦章饥渴的把杰克的鸡巴塞进自己的嘴里,呜呜的喊着听不清的话,让杰克操着她的喉咙。   “这婊子真他妈的爽!”杰克兴奋一边说,一边摸着韦章的乳房,忽然他的脸一沉。   “妈的你这个臭婊子!”他把着韦章的头发用力向后拽着,把韦章身体向后弯曲,露出胸前高耸的乳房。“你这个臭婊子,你杰克主人给你带的乳环呢?让你他妈的送给哪个操你的男人了?”   “重生……给弄丢了……”韦章一边呻吟着一边说。   又一个耳光甩在韦章的脸上,“你妈的一个臭逼婊子也敢随便弄丢你杰克主人的东西!”杰克大喊大叫,“看来是不把我们这些操你逼的人放在眼里了,兄弟们,操死这个婊子!”   “对!弄死她!”男人们群情激奋起来。   “啊……求求你们,不要……”韦章微弱的挣扎在男人们的声音中显得是那样的微弱。   很快,她被男人们吊了起来。   “啊——————”   一个大头的针头扎在韦章的乳头上,男人们笑着,把一个接一个的大头针都扎在了上面,把她的乳房扎得密密麻麻。韦章惨叫着,让人听着心疼。   一个男人用手扒了扒她粉嫩的阴户,精液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妈的这婊子被你们干成这样了,还怎么干!”他骂骂咧咧的,拿出一个打火机,就在韦章的阴户下面打着火,用火焰烤着韦章的阴蒂。   “啊———————”   房间里全是韦章的惨叫声。   这惨叫声激起了男人的粗野的性欲,他们一个一个轮着,又在韦章的阴道里,直肠里,喉咙里射了精。他们沾着韦章的唾液和淫水,鸡巴干了3、4次后仍然雄风不倒。   韦章被仰放在地上,被男人们在身下驰骋着。   杰克男人一边干着,一边用力扭着拽着韦章的乳头,他重新给韦章穿了乳环,乳环上全是韦章的血,顺着环一滴滴的往地上淌着。鲜血更激起了杰克的暴虐,他用力拽着乳环,一边操着韦章,把韦章的乳房拉得笔直。韦章不停的惨呼着疼痛。   他笑着,操着,手里不断用力,看着韦章被他拉的差点就能坐起来。   忽然啪的一生,鲜血飞溅出来,打到了他的脸上。他感到手上一空,韦章重重的又摔回到地上。   他呆呆的看着手里,手里只握着两个银色的铁环,上面带着2个血淋淋的乳头……   韦章眼睛张的大大的,好像陷入了昏迷一般,双乳上鲜血淋淋两个大洞,乳头已经消失不见。   “呃……不好了……玩过头了……”杰克有点发懵了。   “反正都这样了,干脆玩死她算了!”刚才那个黑人汤姆舔着嘴唇,眼睛里透出凶狠的光。   杰克咬咬牙,“玩死她!”他对男人们说着。   男人们开始激烈的操起韦章。   杰克已经在韦章的身体里和嘴里射了8发,一边看着别的男人用鸡巴在操着韦章的下体,一边用手抠着韦章双乳上被拽掉乳头留下的血洞,看着韦章身体疼的一颤一颤,嘴里惨叫着,拿过一双袜子,团了团塞进韦章的嘴里。韦章的惨叫喊不出来,只能呜呜的悲鸣着。   他手里把玩着一个匕首,用力横着插进了韦章的乳房。   韦章身体痉挛似的剧烈抖动,身下大小便失禁,在操着她的男人爽的喊了出来,“刚才真他妈的太爽了,再来一下。”   杰克狞笑着,用力把匕首一旋!   韦章的左乳就这样掉了下来。鲜血涌出。杰克一张大手像是握着一个碗一样,把半球形的乳房在手里颠着玩。他用手指在乳房里面沾了沾,放进嘴里舔着,“谁说女人乳房里有奶味来的?”他笑着和其他男人说话。韦章疼的剧烈的挣扎起来,两个男人用力的按住她的胳膊,把她死死的按在地板上,她的腿不停的抽打着地面。   杰克的动作刺激了更多的男人,一个男人本来正在玩着韦章精致的脚,忽然韦章被这疼痛来袭,两腿下意识的抽打地面,脚趾一下打到了这个男人的眼睛上。其他男人的哄笑激起了这个男人心中的狂野。他狞笑着,拿出一把刀狠狠的插进韦章左腿的膝盖骨,用力一剜!   韦章惨叫着左腿膝盖上的一块骨头直直飞出,她的左腿无力的落到地面上,再也动不了了。   男人露出变态的表情,满意的拿起韦章已经无法动弹的精致的左脚,含进嘴里细细品味着。   韦章已经被刺激得快失去了神智,她的身下因为失禁湿了一大滩,两眼无神的看着头侧面的杰克。   杰克觉得被这样看得难受,把手伸进了韦章的眼眶,用力使劲抠动着。   待到他的手离开韦章的脸的时候,韦章双眼里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大大的血洞,杰克大笑着把两个眼珠跟其他男人们炫耀着,塞进了韦章的肛门里。   “对了,我听说几天那个金碧辉煌里有个精彩的演出,你们听说了吗?”汤姆一边抓着韦章的手,让她给自己打手枪,一边问。   “听说把一个女人的子宫给活着挖出来了。”一个男人这样说。   “放屁,”一个黑人在旁边修着手指甲,一边说,“弗兰克你就吹吧,老子我在中东干死过无数娘们,什么样的花样没玩过,活着挖出子宫,人还没死?你当我处男吗?”   弗兰克急了,“我在外面的大屏幕上亲眼看见的,还会有假?你他妈的没这个能力就不要怀疑别人?”   “你妈的说谁没能力?信不信老子分分钟操死你?”   “嘿嘿伙计,不要吵了不要吵了。”汤姆赶紧拦住,他诡异的笑着,“这里有一个正准备要操死的烂婊子,要不拿这个来做试验?”   男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第十三章 牵绊   张靖让秦馨把纪雯牵了出去,房间里就剩下了张靖、翠娃和在张靖胯下幸福的舔着他阳具的韦馨紫。看着这个带有一点温馨的房间,张靖眼前有点恍惚,似乎回到了5年前。   “张靖主人……翠娃感觉,好像回到了我们以前的日子一样……”翠娃被张靖抱在怀里,后背靠着张靖的胸膛,把头枕到了张靖的肩膀上。   “是啊,很像……”张靖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但是,一切都改变了,我们以前的生活,永远回不去了。张靖在心里说着。   如今他们都变了模样   五年前,张靖21岁,当年的他意气风发。他虽然看起来老成,但那是一种气质,如果他笑起来,还有着年轻人的阳光味道。但如今的张靖,脸上已经变得粗糙,两鬓的头发也有些花白,下巴上面的胡子有好多天没有刮了。虽然他的年纪不过25岁,但是如果从外表上来看,却像是一个40多岁的沧桑大叔。   尤其是他的眼睛。这几年来,他经历了大权在握,当过了丧家之犬。大起大落并没有让他意志消沉,他加入了凤凰女的雇佣小队,成为了这个小队的军师、外交官和规划师。在这两年中,他时刻都殚思竭虑,为这个小队挑选最合适的任务,分析对手,分析自己,想尽办法让这个小队变得更加壮大。在这之余,他也在考虑自己的复仇。几年间元军的势力越来越大,防卫也一直滴水不漏。直到他把这个城市变成了一个犯罪之城,张靖才找到了机会,说服凤凰女,带队驻扎进来。   这几年的风风雨雨,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人的成长,果然需要很大的代价,张靖看着怀里的翠娃和身下的韦馨紫想着,这代价,却也太大了。   韦馨紫如今凄惨的模样让人心痛,但没有人格不会思考也不能说她就不幸福。但是翠娃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翠娃今年已经27岁了。在人生最美好的5年时间中,翠娃过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她没有了四肢,如果没人照料的话她甚至活不过三天。她如今的性器就和当初13岁的韦馨紫一样,几乎废掉了。阴道口和肛门随时都大大的张开着,男人在她身上已经无法享受任何乐趣,同时她也无法从男人身上获得任何快感。如今只有更粗大的假阳具和拳头可以满足她,但她是如此的脆弱,让人不忍伤害。   她的脸上已经有了皱纹,眼角也泛起鱼尾纹了;她的头发不再像原本那样柔顺,几年间没有人帮她好好打理,头发有些地方已经变得枯黄,像冬天的杂草;她的脸颊深陷下去,没有了当初灵性的美感;舌头上被残忍的打上了舌钉,为的是让她给男人口交时给人更强烈的刺激;她的双乳低垂,早已不再挺拔;身上的皮肤已经失去了弹性。   但她仍是翠娃,她会喊张靖为“张靖主人”,喊韦馨紫为“阿紫大人”或者“主人”,她是韦馨紫一个人的肉娃娃,永远都是。   但在他们之间的心中,他们是家人,三个人的家庭,亲密无间的家人。   “张靖主人……你能有办法让阿紫大人恢复吗?”翠娃啜泣着问,“阿紫大人失去孩子的那天,我就在旁边。她……她是在太可怜了……”   张靖摸着韦馨紫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韦馨紫嘴里不满的呜呜着,但她人格塑造的中心就是男人的命令不可违背。所以她尽管不高兴嘴里的阳具脱离出来,但一点也不敢反抗。只能扁着嘴,呜呜的表示着不满   张靖抚摸着她的脸,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耳坠。他摸着这个耳坠,小心的掰开韦馨紫的嘴,把这个耳坠的下端,放进韦馨紫的嘴里。   韦馨紫砸着嘴,想要吃下去。被张靖拽着外面,无法下咽。她明白了张靖的意思,这个东西只是让她含着,不许她下咽。   她把东西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玩着。嘴里好像是一块风干的球形肉块,沾到了她的口水不一会便膨胀起来,涨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形,她含着这个肉块,感觉好熟悉好熟悉。难道我以前吃过吗?我又是什么?不想了,熟悉便熟悉吧……她砸着,但真的好熟悉啊……   翠娃看着韦馨紫脸上的表情变换莫测,高兴的有些发抖,“张靖主人,有效果了,有效果了……”   张靖的眼睛里露出怜悯的神色:“如果真的有效果,不知道这对她是好事还是坏事……”   韦馨紫的舌头拨弄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她感到心里莫名的出现了一丝哀伤。这个感觉是什么?一点也不舒服。不像是因为没有吃到鸡巴的感觉,不像是被人操到一半抽出来的感觉,不像是吃大便的感觉,不像是被人那拳头桶尿尿和拉屎的地方,。像是……有点像是……大黑狗……   忽然韦馨紫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她鼓起嘴呜呜的叫着,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张靖用手堵着她的嘴,韦馨紫急的眼泪红了眼圈,呜呜的嚎啕大哭起来。   “阿紫大人不要哭了,阿紫大人别哭,乖”翠娃看到自己的主人像是孩子一样委屈的哭着,心里泛起母爱,轻声想要安慰她。   张靖没有说话。他何尝不知道现在的韦馨紫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是他看着翠娃柔和的泛着母性光辉的脸,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韦馨紫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她的心里泛起了各种复杂的感情。如今的她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格,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从心底出来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她只能本能的用大哭这个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感觉。   这感觉和大黑狗那种又不太一样。大黑狗操她的时候,她感到一种恐惧、不甘、憎恨、失落、自暴自弃、无助的情绪混合着,但此时的她却有一种后悔、喜爱、无奈、自恶的感觉。她无法分辨细细分辨这么复杂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只是本能的讨厌这个感觉。她只想简简单单快快乐乐的活着,不想去思考去品味去怀念去回想去感觉啊!   但是这种讨厌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想起大黑狗,她的心底不由自主的浮起一个词——孩子。   什么是孩子?她不知道,但是这是个悲哀的词语,听着这个词,她想哭,我不要想起这些!她心底仿佛有一个混合着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在高喊着,我不要想起这些!我不要!   我不要想起这些!她也跟着喊了起来,刹那间,大黑狗从脑子里消失了,孩子这个词也从脑海中消失不见,她又一次快快乐乐简简单单,她高兴的想,这才是我嘛。   但砸着嘴,另一个词从心中浮起,而且这一次来的更猛烈!   韩丽,意识中,一个声音喊着这个名字。   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韩丽!这个声音越来越大。   韩丽是谁?是谁?是谁?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意识中,她像是一个哭闹的小孩子,捂着耳朵拒绝听这个名字。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她哭喊着,求求你,不要让我想起来   一个清秀的面容出现在她的意识中,她瞬间明白了,这个人就是韩丽。   对不起……对不起……意识中的小女孩捂着耳朵,呆滞的,嘴里喃喃念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害了你;对不起,我把我的懦弱造成的结果强加到了你的头上;对不起,我欺骗了你……我有罪,我罪孽深重……   张靖和翠娃欣喜的看着韦馨紫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痛苦的表情,她显得有些呆滞,没有了一开始孩子般的天真。她痛苦的闭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嘴里无声的喃喃自语。   张靖看着她的嘴,读着她想要说的话。   “对不起。”   她终于想起来了,她有意识了!   翠娃留下了幸福的泪水,她和张靖互相对望着,发现对方的眼睛中充满了喜悦。   他们喜悦的吻在一起。   此时,韦馨紫的嘴里仍然在喃喃自语着。   “韩丽,对不起。”   *** *** *** ***   “大功告成!”杰克和汤姆对着拍了一掌,欣喜的看着身下的美景。   韦章此刻凄惨的躺在地板上:她的双乳都已经被割下了,胸前张着两个血肉模糊的大洞;她本来精致的脸上双目被抠走,血从两个眼洞中缓缓的向外流着;她的舌头被汤姆用刀连根割除,随手扔在脸上。身下也是一片狼藉:她的两片阴唇和阴蒂都已经被割掉了,下身光秃秃的只有阴道口凄凉的张着,黑人弗兰克的拳头伸入了阴道,似乎在里面探索着什么,另一个黄种人朱峰把手完全伸进了肛门,也在里面探索着。   朱峰一边摸索着一边说着:“那个调教师不是说,得让女人怀上几次,才能把子宫拽下来吗?咱们这样子,是不是拿不出来啊?”   弗兰克努力在阴道里探索着“我好想摸到了……等等……我看看是不是……”他用中指努力勾着,手指似乎摸到了尽头。   韦章身体颤了颤。   “这婊子……呃,队长不会是还没昏过去吧……”朱峰打着冷战,“你们来玩吧,我去那边看看来没来人。”   看着朱峰拿着望远镜走出房间,杰克冲他的方向狠狠的吐了口吐沫,“没卵子的太监!”   汤姆递给杰克一根烟,“他害怕是人之常情,我就不信你不怕。”   杰克接过烟,打开打火机“我害怕什么!”   “呵呵呵……”汤姆拍了拍杰克的肩膀,“半分钟了,烟还没点着吧……对准了再点。”   “好吧!”杰克把烟狠狠的扔到了窗外,“我是害怕了,她————”   “————来人了!!!”   楼上响起朱峰大声的叫喊声,紧接着男人们腰间别着的通讯器陡然震动起来!   “法克!”   “卧槽!”   “西麻袋!”   不同国籍的国骂纷纷响起,男人们飞快的穿起衣服。汤姆一边系着腰带,一边拿出一个匕首先前走着,忽然被杰克抓住了。   “大哥,诶,大哥”杰克讨好的笑着,把匕首从汤姆的手里拿了过来,“大哥你可别害小弟我,这事还是让小弟我来,我总得将功折罪吧。”   他一边嬉笑着,一边拿着匕首,熟练的划断韦章的咽喉,割下了韦章的头颅。   一道血光闪过,韦章赤裸着铁青着脸站在男人们中间。男人们眼睛里丝毫不敢露出淫欲,汤姆高喊着“立正!!”   男人们穿戴整齐,立正站好。   “杰克你真能啊,又把我玩死一次!”韦章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杰克。   “队长!对不起!”杰克大声道着歉。   韦章转身冲着杰克一个侧踢,把杰克狠狠的踢到6米外的墙上!   “我怎么和你们说的!”韦章大喊,“关键时刻你们他妈的是要给我补充精液的!不是他妈的给我拖后腿的!敌人来了,我他妈的真被打死了怎么办?你们是想篡位是吧?!”   她拿起望远镜,看着外面。   “汤姆!”   “到!队长!”   “你去通知青龙帮的人,准备随时转移!”   “是!队长!”   “杰克!”   “到!队长!”   “通知秦馨,让她告诉军师,时间来不及了,让他快点拿出方案!”   “是!队长!”   “其他人——”韦章一边穿衣服,把头发扎成一个精神抖擞的马尾,一边咬着牙,“给你们两分钟时间,现在就给我撸管!”她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的手下,“老娘现在需要精液!”   *** *** *** ***   “张先生!敌人的军队追到我们这里了!”秦馨推开门,对张靖说道。   张靖心中一沉,“不可能”这是第一个反应。   紧接着,他的脑子飞快的动了起来,考虑为什么敌人会来已经于事无补,现在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办!   “白龙和蓝龙回来了吗?”   “还没有!”   “他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白龙已经得手,正在返回,蓝龙还没得手,正在寻找机会!”   “通知队长,备选三号方案!蓝龙放弃计划,原地潜伏。”   “好的!”秦馨拿出联络器,和韦章通知了起来。   “张先生,队长让我告诉你,让你组织青龙帮人员,带着韦小姐一起走S通道。”   张靖脸沉了下来,S通道是他们佣兵小队的暗语,是要获得全小队最重要的保护级别。在这个级别中,即使全队战死,也要保护好这些人。但是一旦开通了S通道,也就相当于把全队人置于了最危险的境地。而备选三号方案里面,是没有S通道的。   “青龙帮的人走B通道,我带着韦馨紫留C。”张靖斩钉截铁的说。   “张靖你他妈的敢不听我的话?!”门口传来狂躁的叫骂声,韦章一脚踹开门,像一个女暴龙一样冲了进来,“你他妈的别像个娘们似的,我是队长!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给我老实听话!”   “我是队里的人,没有S通道的权利。”张靖冷冷的说。   韦章冲上来抓着张靖的领子,单手把他抬了起来,“我什么时候批准你入队的?你他妈的给我记着你就是个编外!现在你被开除了!带着你的青龙帮的人给我滚!”   “我记得我说过准备把青龙帮融进凤舞九天。”张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现在是个机会,只有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们才会真正的融进去!让青龙帮和黑龙一起走B通道,我信任他们。”,看见韦章的嘴角还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有,队长,吃完精液嘴角没擦干净。”   “该死!”韦章怒瞪着张靖,张靖却仍风轻云淡的看着她。   “那你保护我妈先走!”   “不”张靖说,“我留C。”   韦章盯着张靖,张靖却寸步不让。韦章拉着张靖的领子,把他的脸凑到自己的脸前,一口咬上了张靖的嘴唇!   “我刚才说的话仍算数,如果你今晚不死的话,我就跟我妈一起嫁给你!凤舞九天给你当嫁妆!”她把嘴角的精液使劲擦到张靖的脸上,看着张靖恶心的用手擦着脸,她豪放的没有带着丝毫的羞涩,转过头,对秦馨说道:   “后勤官!”   “到!队长!”   “组织青龙帮的人,给他们讲解战术!”   “是!队长!”   她回头看着张靖,“作为男人就要保护好女人!不要让翠娃和我妈出事了!”回头后却发现了自己话中的违和感,小声补充到,“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她转过身,骄傲的甩着马尾,气势汹汹的走出门外。   张靖抱起翠娃,看了看韦馨紫,沉默的摇了摇头,把耳钉从她的嘴里拿了出来,看见韦馨紫像松了口气似的,脸上又泛起了天真的笑容,把耳钉放回衣兜里。   他把翠娃背起固定到自己的前胸上,然后牵起韦馨紫脖子项圈上的链子,“我们走吧。”   *** *** *** ***   “凤舞九天”就是韦章建立的佣兵小队的名字,当然也被她自豪的成为她的“后宫”。这个小队被她聚集了全球几乎所有国家的成员,一开始小队只有20人的规模,简单的分成了强攻组,狙击手,后勤和特种作战四个小组,人员之间也有交叉。但自从两年前张靖加入以后,“凤舞九天”便变了一番模样。   小队现在已经扩编有了超过200人,被张靖用他的特殊癖好分成了红龙,蓝龙,黑龙,绿龙和白龙五个小队。红龙队执行攻坚任务,就是在韦章的自杀袭击后用强大的火力碾碎敌人;蓝龙是狙击小队,用于刺杀重点目标;黑龙是最近成立的黑客小队,用于特种作战;绿龙是后勤部队,用于构建工事防御及各种补给、外交,白龙是用于窃取机密以及偷窃任务目标。这五个小队各司其职,构成了整个“凤舞九天”。   这次的任务目标并不是刺杀元军,相反他并不够这个资格。这次是元氏的一个政敌暗地出资,雇佣“凤舞九天”窃取元氏关键性证据和情报,好用于高层之间的政治博弈,顺带着有一份重点人物刺杀名单的次要任务。作为政敌,他们希望元军活着,元军的存在完全是树立了一个政敌攻击元氏的靶子,所以在剧场中韦章只是划破了元军的喉管,并没有置他于死地。   “现在还不是时候”张靖曾经冷静的和韦章说着,“不出十年,我会让元氏土崩瓦解,到时候元军会在你我的手中死无葬身之地。”   救出韦馨紫和翠娃,确是张靖的强烈要求,韦章也同意这一点,于是便有了这次的动作。   现在白龙队已经得手,而且并没有被敌人发现,蓝龙组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已经被韦章下令原地潜伏,伺机救援。现在韦章和张靖所要做的,就是突围和吸引火力,让白龙组潜伏后,再逃离并潜伏下来。   B通道是突围,靠着“凤舞九天”的默契可以轻松做到,张靖让青龙帮的人去协助突围,目的也是为了让他们增加默契,在生死建建立友谊。   而他执行的,却是吸引火力的任务。   张靖韦章带着红龙队,靠着对城市的熟悉和配合的默契,带着元军的人马绕着圈子,且战且退。他们在小巷中激烈交火,在废弃的居民楼中设置埋伏,在迷宫一样的码头中和敌人捉迷藏。但韦馨紫的存在却是一个无疑的累赘。   她看不见,听不见,不会说话,又富有好奇心。在战场上也不忘追求着男人的鸡巴。激烈交火中她闻着精液味一路跑到杰克跟前,喔喔的趴下就要给杰克口交,杰克一边躲着子弹一边大喊大叫,让张靖管管他的女奴。张靖抱着翠娃,经过两年的锻炼,也算是身强力壮,但在这激烈的战场上,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他们一边战斗,一边后退,缓缓的接近了撤退的地点。   那是距离城市出口处的一座大桥。   跨过这座桥,背后就是这座城市的势力范围之外。元军在城市内可以无法无天,但在城市外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他不能出一点岔子,如果出了问题,只会被元氏的政敌找到攻击的目标。   元军盯着张靖和韦章带领着毫无死伤的小队且战且退,马上就要离开他的势力范围,他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张靖和韦章,又隐约看到在他们队伍中引起一阵骚乱的韦馨紫,终于咬了咬牙,打出手势——   韦馨紫的眼睛突然睁大,欣喜的就向声音的方向跑去。张靖心中感觉一阵不好,刚要跑出去抓,却被一阵密集的枪雨逼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韦馨紫向元军的方向噢噢的大喊着,四脚并用跑了过去。   元军得意的笑了。   死人,他不在乎。张靖,在他眼里只是一个丧家之犬。那个诡异的女人,只要做好防范不让她近身也不足为虑。只要他以后小心一些,张靖只能在远处无奈的看着他。   他唯一在乎的是韦馨紫的能力。   他曾经不停的收集韦馨紫的唾液淫水甚至血液,却发现只有唾液和淫水在24小时之内使用才会具有活性。他曾把这个女子制造的体液送给家里的大人物,果然获得了大人物的赞赏。但是他一直隐藏着这个女人的存在。   这个女人是他的进身之阶,是他获得如今地位的一个重要筹码,他可以放走张靖,却不能放走韦馨紫。   好在调教的时候他就留了心眼,在韦馨紫那里留下了最终指令。   藏在韦馨紫子宫内的震动装置。   这个震动装置会帮韦馨紫引导她的方向,让她跑向元军希望她跑向的位置。   元军得意的笑着,他看着韦馨紫欢快的跑了过来,“我虽然输了,但你们也没赢!”他看着张靖的方向,露着笑容,仿佛看到了张靖愤怒的表情。   张靖抓着韦章的肩膀,哀求的看着韦章。现在只有她的能力才能救得了韦馨紫。韦章黯然的摇了摇头,回身一个耳光扇在杰克的脸上!   “看看你做的好事!这就是你今天玩死我一次的结果!”她恶狠狠的说。   张靖闭上眼,眼前浮现出韦馨紫求生时的妖娆笑容,她对自己的残忍画面,她做女奴时对他的讨好媚笑,她做情人时的温柔似水,她做老师时的严厉放荡,她怀上孩子时的欣喜若狂……他们的相遇,他们的勾心斗角,他们的牵绊……最终画面定格在她在调教师手下无声的惨叫和在黑狗身下嚎啕大哭。   张靖睁开了眼睛。   亲爱的,你一定不会想像这样活着的。   在翠娃的放生大哭中,张靖冷静的用狙击枪瞄准了韦馨紫的头颅。   他按下了扳机。   在他的瞄准镜中,韦馨紫的头绽放成了一朵最鲜艳美丽的花朵,她摇着身体,坠下了大桥。 安娜的世界 前传 II 牵绊与自由(完) 安娜的世界正篇 I 重生与蜕变 目录 01. 天使 02. 恶魔 03. 责任 04. 命运 05. 安娜 06. 变局 07. 求婚 08. 洞房 09. 结合 10. 通迅 11. 末路 12. 记忆 13. 火花 第一章 天使   西经30度到东经48度的赤道环上,距离地面10公里的地方,有一座只在少数人口中相传的天空之城。“Eden”,就是它的名字。这座以人类诞生之所命名的城市,集合了人类科技和文化的精华,在2019年升上了高空。它高高在上,仿佛神明般俯视着脚底的大地。它是富豪们的游乐场,财阀和政阀的交易之所。   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如神明般在云端中享乐。他们富可敌国,统治着几亿人的同时,却无法填满空虚的内心。他们渴望刺激,但又珍惜生命;他们渴望年轻,但看着自己老去却无可奈何;他们吞噬着大地上的一切,但填不满他们心中的空洞。他们用这座天空之城来昭示自己神明般的地位,却在心底祈求着神明的垂悯。   这里也是普通人一步登天的地方。只要任何人有能力得到它的坐标,能够登上这座城市,财富权利皆可唾手可得。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不会吝啬于结识一个有能力有野心有运气的普通人,他们随手赏赐下的东西会是任何一个凡人几生都不会获得的东西。   这一天,天空之城Eden来了一个特殊的访客。这是一架普普通通的私人飞机,看起来灰蒙蒙的,毫不起眼——这并没有什么,在平流层飞行的飞机过不了多久大多都会变成这幅样子。但飞机的后半部印的“廉价出租”字样却暴露了这架飞机的身份。   又是一个有运气更有野心的投机者。接待飞机的小姐心中不乏嫉妒的想着。她几乎可以看到这个投机者接下来的命运:被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所赏识,给予了非同一般的财富和人脉关系,下凡以后将拥有非凡的人生,从此踏入上流社会。如果他的能力超群,或者招揽一批能力超群的手下,那么经过一到两代人的积累,他的后人也会成为这座天空之城的大人物之一。这种事情以前发生过,在她们这些知情人间流传。只不过那时候Eden还不是天空之城,那是的它是一个多世纪以前的海上明珠——公海上的人工岛屿Eden。   接待小姐看着飞机接驳还有一段时间,她拿出化妆盒补了补妆。她想要给这个运气或者能力超群的投机者一个最好的印象,如果能发生一些令双方都快乐的事情就更好了。她在这里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美丽姑娘。年轻美貌在这里是最普通的资源,如果她能够给与一个投机者在落魄时候的帮助,那么她在将来会收获这一生中最丰盛的果实。   飞机接驳完成,她隐约看到有人影从通道中走来。接待小姐赶忙迎了上去。自动拉门打开了,两个风尘仆仆的人走了进来。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年纪大概在50岁以上的中年白人。他脚上的皮鞋擦的干干净净,但鞋底周围却有不少污泥,硬邦邦的鞋面上擦得像一面镜子,可以看出人的影子——廉价的皮鞋,或者不识货的暴发户,接待小姐心中这样想着;男人的黑色西裤倒是整整齐齐,身上的西装看起来也经过了一番精心挑选,大大的肚子和通红的鼻头出卖了他这几年的生活状态,他的头上的头发已经谢顶,脸上局促不安的表情更是把他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心理状态显露无疑。   接待小姐心中有些不屑,一个靠着运气找到这里的投机客,她心想着。   被这个男人牵着的,是一个看面貌就知道是亚裔的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看年纪只有12岁左右,她头上柔顺的头发披洒到了腰间,白皙娇嫩的皮肤仿佛可以滴出水来,这让年纪已经24岁的接待小姐有些嫉妒,如今她的皮肤如果不靠化妆品来维持已经粗糙不堪;小女孩的脸上透着天真的神色,她好奇的看着四周,乌黑发亮的眼睛里透出对这里一切的好奇。她胸口微微隆起,看起来刚刚开始发育。她的一只手被那个男人紧紧牵着,另一只手扶在自己已经大大的肚子上。   接待小姐小心的判断着两人的关系,父女?不可能,很明显这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亚裔的女孩明显是纯血统;那就只能是另一种不纯洁的关系了。这个男人真是个变态,接待小姐这样想着,脸上原本热切的表情渐渐变得冰冷。   “您好,您好。”还没等接待小姐上前打招呼,那个红鼻头的男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对接待小姐打着招呼。   不用再后悔没有对这个人招待不周了,接待小姐心里想着。这个人很明显没有接触过上层人物,连打招呼的方式都带着小市民的市侩,而这正是被这里的大人物所讨厌的。大人物绝不会垂青这样的人,即使是随手的赏赐,也不会给让他们觉得厌恶的俗人。   但是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接待小姐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职业笑容,亲切的问候着男人。但男人显然没有寒暄的耐性,和接待小姐说过一两句话之后,便急不可耐的向接待小姐询问。   “小姐,请问克里斯帝安先生在哪里?鲍勃·克里斯帝安。”男人问后才发现有些失礼,赶忙补充说,“我叫查理,是一个导演。”   接待小姐尽管心里十分不耐烦,但还是耐心的解释,“请问您和克里斯帝安先生有预约吗?”   男人摇头,但他补充说道,“克里斯帝安先生知道我,哦不,我和他说过关于安娜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可能怕接待小姐不知道安娜是谁,连忙拽过他牵着的小女孩,把她推到钱面“安娜,我叫她安娜,但她失忆了,她是我的……”男人犹豫着,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小女孩,“她是我的女儿。”   他看到接待小姐明显“你说谎”的表情,补充道“养女也是女儿。”   好吧,接待小姐翻了一个白眼,养女,怀孕,12、3岁,好吧,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小女孩也没有去儿童保障协会去告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听他说小女孩失忆了?她用更不信任的目光看着这个自称叫查理导演的中年人。   查理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接待小姐,“麻烦您,能不能帮我告诉克里斯帝安先生一声,我已经来了,我想要见他。”他用神经质的目光环视着四周,“我现在正在被人追杀,我必须要尽快见到克里斯帝安先生先生,只有他才能庇护我。小姐,求求你。”   接待小姐无奈的看着眼前的查理,在他哀求的目光中,接通了克里斯帝安先生的秘书的电话。她听到秘书在向管家求证着什么,几分钟后接待小姐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查理,“克里斯帝安先生的管家马上就到,他会帮您联系预约的,他让我在这段时间内,代替您好好照顾安娜小姐。”她用看着人渣的目光看着查理,“管家先生很明显的对您表示出不信任,他让您远离安娜小姐。”   或许我应该讨好的是这个小女孩,接待小姐心里想着。   查理很明显松了口气,他像推出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把小女孩安娜推给了接待小姐,自顾自找了一个吧台做下,向服务员要了酒喝了起来。   接待小姐蹲下身体,充满喜爱的抚摸着小女孩的脸,“我叫朱莉,你叫什么名字?”她逗弄着小女孩。   “他们叫我安娜。”小女孩用清脆的童声回答。   “好的安娜,你可以叫我朱莉姐姐。”接待小姐一边微笑着,一边把安娜抱在怀里。“那么安娜,你今年几岁了?”   “安娜今年13岁,安娜最喜欢男人的鸡巴。”小女孩天真的用最纯真的话语说着。   朱莉呆住了。   *** *** *** ***   “米歇尔先生,就是这个男人,他是个罪犯!他应该被绞死!我们应该现在就把他扔到外面!哦,上帝,可怜的安娜,她才13岁,她还这么小,这个混蛋她怎么能这么做!”朱莉激动的和克里斯蒂安的管家马歇尔先生说着,她把安娜搂的紧紧的,用憎恶的目光看着那边低着头的落魄男人。   “可怜的安娜,你知道这个混蛋对她做了什么吗?她让一个11岁的小女孩去演A片,11岁!他触犯了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的法律!他应该被每个国家枪毙一遍!他居然还让一个13岁的小女孩怀孕了!可怜的安娜……她失忆了,她什么都不知道,看看她现在被这个男人教成什么样了?她居然把做爱当成跟吃饭喝水一样的东西了!你应该下地狱!该死的混蛋!地狱就是为你这种混蛋才设的!”   “朱莉女士,请不要激动,朱莉女士。”马歇尔看着朱莉像一个护着崽子的母狮一样,疯狂的骂着查理,只好不停地安慰着朱莉,“这件事我知道,克里斯蒂安先生也知道。我们都知道安娜很可怜,我们也希望能马上枪毙那个混蛋。但是我们也要遵守人间的法律。我们会尽快起诉那位查理先生,但在这之前,克里斯蒂安先生想要见一下安娜小姐和这位……查理先生。”   朱莉警惕的看着米歇尔“先生,您能保证吗?”   “我用我的名誉保证,朱莉女士。安娜小姐以后会生活在天空之城,而这位查理先生……我想他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朱莉看着米歇尔严肃的表情,渐渐放松了警惕。她蹲下身子,扶着安娜的肩膀,看着安娜的眼睛:“安娜小姐,你以后将会有光明的未来,这里的先生们都是绅士、好人。你要忘掉那些罪犯对你做的一切。他们都是些干死的混蛋,欺骗了你这个单纯的姑娘。”   “但是……但是查理爸爸和约翰叔叔他们对我很好啊。他们天天都拿鸡巴喂我精液吃,还天天操安娜。理查德爷爷说,女人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操的,操得越舒服,说明男人对女人越好。他们天天三个人一起操安娜,不是说明他们最喜欢安娜的吗?”   朱莉伤心的哭了。她看着安娜用纯真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以后安娜是不是也要住在这里了?这里的男人鸡巴大吗?理查德爷爷说,鸡巴大的男人才是好人,才会对女人好。安娜不想和坏人住在一起。”   朱莉哭着把安娜交给米歇尔,用哀求的声音和他说:“米歇尔先生,您一定要给安娜最好的教育,她还小,失去了记忆,什么都不懂。这些混蛋已经扭曲了安娜的思想,您一定要把她的思想纠正过来。”   “请放心,朱莉女士。克里斯蒂安先生是个有名誉的绅士,他会好好照顾安娜小姐的。”   “可怜的安娜,她才13岁……这些该死的混蛋……”   在安娜好奇的四处望着的目光中,她被米歇尔管家带上了汽车。查理垂头丧气的被三个保镖押送着,上了另一辆汽车。安娜在汽车上四处摸索着,好奇的看着每一个新奇的东西。她不小心按到了一个按钮,看到汽车玻璃降了下来,吓的窜到了米歇尔的身上,但看着降下后的车窗,她又兴奋的扑到窗边,迎着扑到脸上的空气,高兴的咯咯直笑。   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啊,米歇尔慈祥的看着安娜,拿出手机。   “接航管中心。”   “您好,米歇尔先生。”   “请在下一次回环时,将接待员朱莉女士送回地面。要给她最好的礼遇,让她体面的返回人间。这是克里斯蒂安先生的意思。”   “谨遵您的意愿,我想朱莉女士会用一生来感激克里斯蒂安先生的。”   “谢谢。”   米歇尔慈祥的看着安娜,“真是一个天使,上天赐给克里斯蒂安先生的天使。”他这样想着。   *** *** *** ***   “那么,查理先生。请您仔细和我说一下您的安娜小姐的特异之处好吗?”一个高大的老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对查理说着。他穿着一身宽松的黑色睡衣,双手交叉放在身前的小腹上。他看起来年纪在70岁左右,但眼睛如鹰一般坚定。很多人在他的直视之下坚持不到20秒就会忍不住要避开他的眼睛,正如查理现在的样子。他局促不安的站立在克里斯蒂安先生的办公桌前,双手互搓着,眼睛慌乱的看着脚面前的地毯,像是在数地毯上的花纹。但散乱的目光只是说明他现在心里的不安。   “安娜,对安娜,”他试图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但只让他更词不达意,“安娜是我的养女,哦,不不,是我发掘出来的演员,对演员。”他想要抓住重点,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到最后他只能把心一横,对着安娜喊着“小婊子,脱下你的衣服。”   米歇尔先生眉头皱了起来,他很不喜欢这么粗俗的语言,眼前的这个人让他感到恶心。   安娜听到查理的话,听话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米歇尔想要阻止,却被克里斯蒂安先生拦住了,“看他们要做什么。”克里斯蒂安先生这样说。   安娜用手把连衣裙后背的拉链解开,缩着双肩把肩膀从领口中伸出来。连衣裙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她向前走了一步,走出脚下的连衣裙里。她向后伸着手,熟练的把自己的乳罩解开,把胳膊从乳罩的带子里抽出来,左手拎着乳罩,不知道该放到哪里。   米歇尔先生暗暗摇着头,走过去接过小女孩的乳罩。小女孩闪着眼睛对米歇尔甜甜的笑着,说了声谢谢,弯下身褪下了内裤,抬起脚把内裤从脚下拿出,同样大大方方的送到了米歇尔先生的手里。   小女孩左手托着右乳,膝盖向两旁打开蹲了下去,挺着大肚子,把右手放在自己的下体,熟练的摩挲着。   “看她完美的身体,没有一丝伤痕。哦,还有这是我们最职业的训练”查理自豪的夸耀着自己,但感到一丝尴尬,接着补充说“当然更多的是安娜自己的天赋。”   “够了”米歇尔先生对查理说着,拉着安娜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捡起她的连衣裙套到安娜的头上,然后小心的扶着她的肚子把她拉到沙发上按着安娜坐下,说:“你就是来我们这里显示你的变态癖好吗?查理先生?”   “不不,我先前说的都是真的,都是真的”查理惊慌的大喊,“你们可以看我拍的电影,里面可以看出安娜的特殊!”查理慌乱的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恭恭敬敬的递给米歇尔。   米歇尔看向克里斯蒂安,老者向米歇尔点了点头,米歇尔打开办公室中的投影装置,看着U盘中的文件。   U盘中一共47段视频,每段视频都有3个小时左右。查理介绍着,说这47段视频都是这1年半期间安娜所拍的“电影”,其中绝大部分已经公开发售。他在U盘中按照所拍的时间排好了顺序,米歇尔只需要按顺序观看就可以。   安娜睁大眼睛看着视频,扁着嘴委屈的说“查理先生真是太坏了,让安娜拍了这么多电影,却只让安娜看10来个,真是太坏了。”   米歇尔皱着眉头看着查理:“我只需要能体现你所说的重点部分”他强调着重点,“不要超过20分钟。”   查理苦着脸,米歇尔的命令是他无法讨价还价的,他看着安娜乖巧的扶着肚子坐在沙发上,脑子里头一回思考这么复杂的事情。   “好吧”查理说,“第34段视频58分钟。”   米歇尔打开了第14段视频,拖着快进条到了58分钟。   安娜快乐的看着投影,看到自己的出场,骄傲的说“那是安娜,那是安娜,安娜表演的很好的,安娜是女主角!”   米歇尔沉默的看着视频。   快进的视频里,正好播放到安娜被三个黑人夹在中间。镜头从远处逐渐推近,最后详细的拍下了安娜每一寸身体。   安娜此时已经被精液包裹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仰面躺在一个黑人的身上。脸上布满了精液,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她黑色的头发已经湿透,被粘稠的乳白液体湿得一缕一缕的,一部分粘在脸上,一部分像杂草一样乱七八糟。一张大手覆盖在她小巧的鸽乳上面,用力揉捏着。安娜的手被一个黑色的大手引导着,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她的小腹上也有厚厚的精液,那只大手引导着安娜的小手,把这些精液涂满了全身。   她身下的黑人陶醉的舔着安娜的耳朵,在镜头里可以清楚的看见,安娜的耳朵充满了血液,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的耳朵一样,微微颤抖着,身下的黑人用力抽插着她的肛门,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肛门中进出着,泛出了一大片白沫洒满了她的身下。另一个黑人在操着她的阴道,硕大的阴茎无法全部进入安娜小小的阴道,只有三分之一插在里面,那个黑人每一次插进三分之一的时候,都在努力的向前顶,却已经顶到了尽头。安娜被顶得脚上圆润的脚趾抓到了一起,脚像抽筋似的痉挛着。她的头高高的仰着,一个黑人在她的前面,用手掐着她的喉咙用力的干着她的嘴巴。   她白皙的喉咙上明显的看出了五根乌黑的手印,那个男人掐的是如此的狠,画面上的安娜像是无法呼吸似的,大大张着嘴,像是离开了水面的鱼儿。她的嘴里不停的向外流淌着乳白的液体,却又被那个黑人插成了泡沫,堵得满嘴都是。忽然操着她嘴的那个黑人全身颤抖着,抽出巨大的鸡巴,把一道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安娜的小腹上。   安娜继续把小腹上的精液向全身涂抹着,那个射精的黑人喘了两口气,把已经软了下来的鸡巴再次塞进安娜的嘴中,抽插了起来。在抽插的过程中,当鸡巴露出嘴里的时候,男人们可以清楚的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恢复成最坚硬挺拔的状态。   紧接着,进出着她阴道的男人也射精了,他同样把精液射到了安娜的小腹,又把软下来的鸡巴重新插回安娜的阴道,因为他只能插入三分之一,所以在场的男人们清楚的看到他鸡巴恢复的过程:   先是龟头充血变大,然后整个鸡巴神奇般的变得笔直,接着恢复了原本的硬度,最后变成一开始那样的粗壮。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身下的男人开始颤抖,他抽出了鸡巴,站了起来,把安娜放到地上。已经完全恢复的男人躺下,把安娜抱在怀中,接替原本的男人干起了安娜的肛门,他终于可以把整个鸡巴完全的塞进去了。站起来的男人剧烈的撸着鸡巴,又把精液射在安娜的小腹上。他拖着软下来的鸡巴揉着安娜的全身,把安娜小腹上的精液全部沾满了她的身上所有角落,这才满意的把鸡巴塞进安娜的阴道里。   仿佛刚才神奇的事件重演一般,他的鸡巴也奇迹般的恢复了。   20分钟的事件结束,米歇尔暂停了视频,安娜仿佛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像是不满家长关掉电视不让她继续看动画片的孩子,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   米歇尔和克里斯蒂安陷入了沉默,“你是说她有着可以让任何男人回复性能力的……天赋吗?”好半天,克里斯蒂安慢慢问道。   “是的,先生,是安娜的天赋之一。”   “这个天赋,看起来对所有的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克里斯蒂安先生沉吟着,但良久后,他缓缓的摇着头,“但我不需要。”他说,“人在对应的阶段,就有他在这个阶段的使命。我已经70多了,我的使命不在这里。查理,你可能不会理解我,但我不需要她这个天赋。”   查理犹豫着,他咬了咬牙,“先生,我想她还有另一个天赋,也许是您梦寐以求的。”   米歇尔铁青着脸,看着查理。一个无耻的小人利用小女孩来做进身之阶,这种人正是他一贯最不齿的。尤其是他正在卑鄙的去诱惑他所敬爱的克里斯蒂安先生。   “是什么?”克里斯蒂安先生仍然没有被勾起任何兴趣,他现在似乎只是在礼节性的回复着查理。   “可以先请小安娜回避一下吗?”查理小心的说。   “为什么要背着我?”安娜气鼓鼓的问查理,“我演的电影为什么不让我看?”她愤愤的用脚跟踢着沙发脚,“在家里也是,在这里也是,明明安娜电影演的那么好……”   米歇尔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查理。   查理咬着牙“小安娜听话,要不我就不让你拍电影了。”   安娜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但她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在忍着委屈的泪水。   米歇尔看向老人。克里斯蒂安先生点点头“你让菲利普先把小安娜带到隔壁吧,给她准备些水果和冰激凌。”   安娜听到冰激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再也不去想电影的事情了,笑嘻嘻的等到菲利普进了房间,蹦蹦跳跳的跟着菲利普去了隔壁。   房门关上后,查理一边擦着汗,一边说,“接下来的电影可能会有些刺激大人们的心脏,但我保证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这些电影从来没有公开流落出去,这一点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保证。”   他小声的说,“请大人打开视频11和视频29,最后10分钟。”   米歇尔打开了视频11,快进到了最后10分钟,他愤怒的看着查理,像是要用目光把查理撕成碎片。   视频里,安娜被从一个铁架上放下来,整个人几乎奄奄一息。   她的左眼成了一个血洞,从镜头上能够明显的看出她的左眼球已经没有了,鲜血汩汩流出;她的双乳上扎满了大头针,密密麻麻的,双乳的两侧上大头针的后钉头已经被皮带打进了乳房里面;她的左手五根手指向外折着,可以想象折断她手指的人有多么的狠心;她的下身同样一片狼藉:她的阴蒂和阴唇已经被完全割掉,两腿从膝盖处被截肢,截肢处用纱布草草的包裹着;一个男人从她身下的阴道和肛门里用力往外拽着两个橡胶阳具,但用力过猛,阳具噗的一下被拽出。随着两个大腿粗细半米长的假阳具出来的,是两个鲜红的肉块带着血掉了出来。身后的那个还有一丝带着血的肉连接在肛门里,米歇尔仔细分辨着,是直肠。前面的肉块脱离了安娜的身体,打着转落到地上,被镜头里的查理拿了起来。他把镜头对着这个肉块仔细拍着,米歇尔同样可以认出,是女孩的子宫。镜头的一角还可以看见后面的女孩,她惨叫后似乎陷入了昏迷,胸膛还起起伏伏的呼吸着。   但她活不了多久了,米歇尔知道。   镜头里查理带着镜头走向女孩,把女孩凄惨的全身拍遍。他仔细的使用近距离拍着安娜没有眼珠的眼洞,她被拔去了所有牙齿的嘴,她的乳房,她的下体还有被截去一般的大腿。最后画面定格在她的脖子上,镜头里的查理嬉笑着用刀划破了安娜的气管,拍着安娜在地上翻滚挣扎的样子,她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最后的画面是查理割着安娜的脖子上的脊椎,最后把已经割得血肉模糊的头提着头发拽起来,对着镜头,她的脸腮在刚才割颈的过程中已经被捅破,看起来是如此的恐怖……   最后影片结束。   米歇尔愤怒的冲到了查理跟前,用手抓着查理的领子就举了起来,他从腰间拿出手枪,对准了查理的头。   查理被吓的话都说不出来,用手把着米歇尔的枪口,断断续续的在口中喊着“安娜……小安娜还活着!看看视频29,小安娜还活着!”   克里斯蒂安先生没有理会米歇尔和查理,他控制着鼠标,打开第29断视频的最后。   镜头里安娜嚎啕大哭着。她的身上被套了一件红色的乳胶橡皮衣,把她的身材勾勒得前凸后翘,她被仰面朝天锁在一个1米高的长方形凳子上。两腿被大大分开固定着,双手被牢牢的锁在脚踝。她的乳胶衣只有下面被打开,露出光溜溜的下体。一个男人正把拳头插进她粉嫩的阴道中,噗嗤噗嗤的大力抽动着,露出的屁眼里塞着一个巨大的电动阳具。她的头被固定着,嘴里放着一个扩阴器大大的固定着张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把自己的大便拉在她的嘴里。安娜大哭着,咳嗽着,嘴里含不下的大便被吐的到处都是。她大喊着查理是个骗子,她被这群强盗欺骗,她的好朋友已经帮她报警了。她的话激起了画面中查理的恐惧,他颤抖着拿着一把猎枪,定在了安娜的头上。   安娜大喊着警察马上就要来到,画面中的查理面色狰狞,手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安娜的头被蹦飞了一半,脑壳飞出了10多米远,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褐色的大便喷的到处都是。她的身体瘫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画面中的查理喘息着,镜头并没有关上。他指挥着男人把地面上的污秽收拾干净,把安娜的尸体解下来放平到地面上。过了一分钟,安娜的尸体神奇般的像倒放的录像,飞出去的脑壳违反物理规则似的飞回,远处被清扫的血液脑浆飞回到脑壳中,不到5秒的时间,安娜揉着眼睛做起来,眼睛里透出迷茫的神色,她张开口,轻声问着周围的男人们: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是谁?我想不起来了,我的头好疼……”   画面中的查理抱着安娜,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你是我的女儿安娜,我叫查理。我是你的父亲。”   “爸爸。”安娜用力抱紧了查理,“爸爸,我好想你!”   *** *** *** ***   “上帝!”克里斯蒂安先生在胸前画着十字,“上帝,你的天使真的存在!”   “克里斯蒂安先生!”查理在米歇尔的枪口下颤抖着,“克里斯蒂安先生!是我把你的天使带给了你!请你庇护我,保护我的生命!”   “米歇尔,放下他。”   米歇尔恶狠狠的盯着查理,收回枪,用力一抖胳膊,把查理扔到地上。   查理连滚带爬的站起来。   “她……”克里斯蒂安先生犹豫着。   “安娜,我叫她安娜”查理谄笑着对老者说。   “这个安娜,你是在哪里找到的?和我说实话,你知道我会轻易查出来的。”   “那是有一年,我在中国旅游,在近海处救起来的。在我救她起来时,她就没有了记忆。我看她很漂亮,就把她带回了德国。当时她看起来只有13岁的样子,那是两年前,现在她依然13岁。”查理说。   “你是说”老者沉吟着,“她能重生,还有不会衰老?”   “就是这样!”查理煽动着老者,“您看,您已经进入人生最后的阶段了,而她却拥有着重生不死和不会衰老的能力!如果您研究出了她不会衰老的秘密,您将永远拥有您的财富!不会衰老!永远像神明一样活在天空之上!”   “呵呵,年轻人。”老者轻笑着,“对神明,你需要有一颗敬畏的心。”   “在您的面前,已经有了一个堕入凡间的天使,而我的使命,就是把这个天使,带到您的身边。”查理谄笑着。   “但那个天使,似乎还怀着一个小孩子,或者是天使与恶魔的结合吗?”   “或许是恶魔,但才5个月,现在打掉的话,还来得及。”   “我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把这个天使带给我?”   查理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我被恶魔追杀了”他说,“他们是真的恶魔,一直在追杀我们。”   “他们是谁?”   “一个群叫凤舞九天的雇佣兵,先生,我会把这个天使送给您,只要您能庇护我,或者帮我除去这群雇佣兵……”   “不不不,我只会除去真正的恶魔,查理先生。”克里斯蒂安眼里出现了一丝阴冷,“感谢你带来的天使,但我在我这一生中,最恶心的,就是你这样的恶魔。”   “不,您不能这样……”查理仿佛失去了力量,任凭米歇尔喊来的保镖把他拖了出去,“先生,您不能这样,您答应过我的……”   待到查理的声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克里斯蒂安闭上眼,把头放到了座椅靠背上,“米歇尔……这对我来说,真是一个痛苦的考验啊……”   “先生,无论你怎么做,我会理解你的。”米歇尔低着头,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眼睛。   “你不会……你还年轻,你不会理解我这个已经快要蒙上帝召唤的老头子了。”克里斯蒂安先生的话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已经是如此的苍老,我已经打算把自己的命运交给上帝,在我死后,让上帝来审判我的命运。我的这一生没有做过任何有悖于我良心的事情,但是在我已经打算把我交给上帝的时候,恶魔却把它抓住的天使送到了我的面前……”   “米歇尔,让天使过来吧,我想要和她聊聊。”   “是的,先生。” 第二章 恶魔   安娜带着一丝满足,摸着自己的大肚子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她礼貌的和椅子上的老爷爷打了招呼,眼睛活灵活现的打量着米歇尔和老者。   米歇尔笑着摸了摸安娜的头:“查理先生已经把你托福给我们了,从今以后,你会和我们一起生活。”   安娜皱了皱鼻子,小心说着:“我和你们一起生活,以为着我以后也要脱掉衣服和你们一起睡觉吗?你们也会像查理爸爸那样,用你们的鸡巴来插我尿尿和吃饭的地方吗?还有我不喜欢查理爸爸插我拉屎的地方,那里我觉得太脏了,但是他总是让我这么做……”安娜有些委屈,但还是说,“如果你们非要插我拉屎的地方,能不能让我做个清洁?就和拍电影之前做的那些一样就行。对了,如果清洁剂太贵了,我用水也可以,我自己就能做的。”她像是怕眼前的两个人不答应似的,赶忙保证说。   米歇尔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他用力的抱了抱安娜的头,安娜有些惊慌“先生你是现在就要用鸡巴插安娜吗?安娜刚吃完东西,肚子里还没消化,能不能稍微等安娜一个小时?”她偷偷看着米歇尔,像是害怕他似的,“如果不行的话半个小时也行。不不,十分钟,安娜十分钟就好。”她闭起眼睛,低下头。   “不,不,可爱的小天使”米歇尔拍着她的背“你不必这样紧张,我的小天使,不需要……”   但是安娜听到小天使三个字,浑身绷紧,身体有些颤抖,她带着哭腔和米歇尔说“叔叔,我再也不随便乱吃东西了……不要打我好吗?不要拿针扎安娜好吗?安娜……安娜真的怕疼……”   米歇尔似乎想起了刚才影片中,查理都是一边喊着安娜为小天使,一边把各种性虐的方法加在她的身上。他努力安慰着安娜。   “安娜小姐”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先生说话了,安娜的头被米歇尔抱在怀里,她一边哭着一边用通红的眼睛看着老人。   “爷爷好,安娜在听着。”   “安娜小姐,你知道你的肚子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都是安娜不好啦”安娜不好意思的一边抽泣一边说,“安娜吃的东西太多了,理查德爷爷说,安娜总是吃爸爸和叔叔他们的精液,吃的太多,就长胖了。”   “是么……”老者陷入了沉思。   “米歇尔啊”   “先生。”   “你联系最好的大夫,帮安娜做引产吧。”   “先生?这样不会对安娜小姐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吗?”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对她的成长,是更不好的。”   “好的,先生。”   这时候,安娜举着手,小心翼翼的问着“老爷爷,那个引产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露出一丝微笑,“是帮你做减肥,帮你消化掉你吃掉的东西,让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谢谢爷爷!”安娜兴奋的跳了起来,却扯到了肚子,她扶着肚子开始在沙发上打滚,“哎呀,真是的,吃坏肚子老是肚子疼,真想快点恢复。”   老人看着安娜,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   *** *** *** ***   六个月后,在老者的卧室中,安娜泛着潮红的脸,在老者的身上耸动着。这件事在她的心里是很平常的,因为以前在查理爸爸在的时候,几乎天天都会做。她一天会吃三顿饭,但是做起这个事情来,一天10次都不止。在她的心中,这件事可以等同于吃饭一样。   老者闭着眼享受着,他从20多年前就已经无法享受到作为男人的乐趣了,但是今天,他感到身体似乎又恢复了活力。但是他的心情确是阴郁的。他感到自己似乎生出了双角,身后长出了尾巴,随着自己告别人世的时间越来越近,自己距离天堂却越来越远。他憎恨着自己,但他也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一个多小时过后,安娜大声呻吟着达到了高潮,老者同时也感觉到自己下体一阵舒畅淋漓,自己的精液已经射进了安娜的阴道深处。他计算着日子,把安娜抱在自己的怀里,深深的嗅着安娜头发的香味。   安娜喘息着,在她这个年纪,以她主动一连做了一个多小时,是件深深耗费体力的事情。但是她的心中充满了甜蜜。这六个月来,她像是生活在天堂似的。再也没有人随意的鞭打她,没有人随意的呵斥她,没有人随意的咒骂她,没有人随意的虐待她。这里的男人们面对自己都彬彬有礼,他们会给自己好吃的,自己也有布偶玩具,她在这里像个公主一样受到大家的照顾。   在这段时间里,她明白了很多事情。男人并不像理查德爷爷说的那样,天天必须露着鸡巴操女人,女人也不像理查德爷爷说的那样,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命。只有男人和女人都认为彼此之间最亲密的时候,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而那种事情,无疑是最最羞耻的。   她把脸埋进了克里斯蒂安爷爷的胸膛,以前的自己真是太羞耻了,随意就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查理和以前的理查德爷爷都不是好人,他们教自己说那样羞耻的话,让自己天天跟男人做那样羞耻的事情,还把自己做那种羞耻的事情拍下来,把自己羞耻的样子卖到全世界给人看。   她庆幸着。她如今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叫天空之城,有另一个美丽的名字Eden,传说中的伊甸园。那里是人类最开始的家园,是人类最美好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她不会沾染人世间的污秽,她是纯洁的,她是天使,是克里斯蒂安爷爷一个人的天使。   安娜亲吻着克里斯蒂安的嘴唇,用自己的小舌头拨动着老者的舌头,主动给了老者一个充满爱意的深深的吻。老者慢慢的回应着,用自己最深沉的感情来回应安娜这个年轻的激情的吻。这种经过时间发酵的深沉的吻令安娜沉迷了,她是个如白纸一样空白的女孩,她年轻,富有激情,但缺乏时间的沉淀。任何经过了时间发酵的东西都会勾起她心底最深的渴望。她回应着老者的吻,想要把自己的青春,自己的活力度给老者。   老者感到了自己的青春又坚挺了起来,他喘着气抚摸着女孩。他对女人有着丰富的经验,年轻时候的他曾经是个花花公子,流连在女人之间,他对女人有着深深的了解。随着年纪的增长,他的感情逐渐沉淀,他变得专一起来。他娶了一个妻子,有若干个固定的情人。他的心让他在面对她们每一个人的时候,都是对她们拥有着百分之百的爱恋。他有了一个孩子,从此成为了一个父亲。   渐渐地,他老了。面对女人也逐渐力不从心。他把他的感情逐渐的倾斜到儿子的身上。但是儿子就像年轻时候的他,富有活力,但却没有他年轻时候的智慧。终于他的儿子染上了当时的绝症,永远的离开了他。   那是他已经50多了,面对女人他已经无法再获得任何快感,也无法给予女人任何快感。他想再要一个孩子,但上帝惩罚了他,他做不到。   现在他已经71岁了,他又有了得到孩子的希望。面对上帝的审判,老克里斯蒂安心里异常平静。如果上帝不允许他有一个孩子,那他宁可听从魔鬼的诱惑。魔鬼把一个天使拽入凡间,那他就利用这个天使,让他在人生的最后一个阶段,去获得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他感到自己的青春又坚挺起来,他抚摸着天使,引导着天使继续她快乐的生活。他看着天使面色潮红,眼角含春;他看着天使媚眼如丝的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像是在吃她最喜爱的大餐;他看着天使熟练的把他的阳具塞进自己的阴道里,主动的去追寻快感。他感到天使的翅膀已经不再洁白,曾经天真的天使脸上的表情带上了一丝淫荡。她的嘴角挂着乳白色的液体,她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蜜意,她的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手指无意识的搓动着自己的阴蒂。她看着男人的阳具就会春潮泛滥,当他的手刚落到她的乳房上,她的乳尖就会高高挺起。   天使,已经堕落了。克里斯蒂安感慨着。但无论恶魔也好,堕天使也罢,如果她能够给我一个孩子,哪怕让我堕入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 *** *** ***   2026年7月,天空之城的中央区克里斯蒂安宅中灯火通明,保安卫队的人加强了警戒,将这个宅邸守卫的水泄不通。无数的仆人在进进出出,但如果要进入内宅将会被做最严密的审查。在内宅的最深处,老克里斯蒂安面带着痛苦的表情,他坐在病床边,双手紧紧的握着安娜的一只小手。   安娜半躺在病床上,她赤裸的身体上盖着一个厚厚的毯子。她痛苦的皱着五官,汗水从她的额头渗出,落到她的眼角。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被兜在一个帽子里紧贴在头顶;她眼睛红红的,像是正在哭泣一样;她的汗水与泪水合流,沿着脸颊流到下巴上,一个女仆轻轻的帮她把水珠拭去。安娜身后的靠垫已经被身上的汗水湿透,另一个女仆轻轻扶起她的身体,为她更换了新的靠垫。但这个动作却引发了她的呻吟,似乎她的身体又迎来了一阵剧痛。   她看到了老克里斯蒂安痛苦的表情,眼光柔和着,轻轻把被克里斯蒂安紧紧握住的小手抽了出来,抚摸着克里斯蒂安苍老的手,“不要紧,亲爱的,不要紧”她温柔的说,“我和您的孩子一切都没有问题,医生不是已经说了吗?他是一个健康的小宝宝,”安娜用另一只小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他很健康,他会一点点长大,他会有一个小女朋友,”说道这里,安娜轻轻笑了,对肚子中的孩子说,“不过你记着,千万不要像你父亲那样,去祸害一个13岁的小女孩哦。”   “安娜……”   “不,亲爱的,什么也不要说。”安娜坚定的看着老克里斯蒂安,很快目光变得柔情似水,“安娜很快乐,安娜很高兴能认识亲爱的。亲爱的在安娜最黑暗的时候向安娜伸出了手,你让安娜有了不再懵懵懂懂的人生。安娜原本是憎恨查理的,但现在安娜很感激他。是他让安娜遇到了亲爱的,安娜爱你。”   “安娜,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安娜不想有事,安娜也想要和孩子一起活下来,安娜想一直陪亲爱的走到人生的最后,安娜想陪孩子一直到永远永远……”安娜哭了出来,“但是安娜知道,安娜做不到……”   “安娜你是我的珍宝,是上帝赐给我的天使……是我被恶魔蒙蔽了心智,是我变成了恶魔……”   “不,亲爱的”安娜摇着头,“不要这样说,安娜愿意。安娜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的母亲是谁,但安娜现在有了一个自己的宝宝了。”安娜凄婉的笑着“安娜现在是一个母亲了……”   忽然一阵剧痛传来,安娜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煞白。老克里斯蒂安立刻失去了以往的优雅和从容,他紧紧握住安娜的手,大声呼喊着医生。   医生来到安娜身边,按了按她脖子侧面的脉搏,又看了看床边的身体监控,对老克里斯蒂安说,“安娜夫人要生产了。”   “一定要保住安娜,一定!”老克里斯蒂安的脸有些狰狞。   “先生,我们会尽力的。但是她的年纪太小了,她的盆骨还没有足够的空间来孕育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她的体内已经遭到了重创。她的子宫多处都有破损,她的盆腔也有骨头断裂。”医生摇摇头,“我们会给她做剖腹产,孩子可能会顺利,但安娜夫人……”医生摇摇头,“只能看上帝的旨意了。”   老克里斯蒂安的身子有些恍惚的摇了摇,被米歇尔扶住,看着医生们把安娜推出房间,簇拥着进入产房。他呆呆的看着安娜消失的地方,喃喃的对米歇尔说,“米歇尔,我想我是爱着安娜的。”   他苦笑着,脸上充满了苦涩,“今年我72岁,安娜13岁。她的年龄足够做我的重孙女,但我却爱上了她,居然让她为我怀孕了。”   “安娜小姐是自愿的。”米歇尔小声安慰着老克里斯蒂安。   “不,不是”老克里斯蒂安说着,“她还小,她不懂什么是爱情,是我欺骗了她。我的教育让她混淆了恩情和爱情的区别,让她错误的把对我的感激当成了爱慕。她是一个天使,真正的天使,而我却是个玷污了天使纯洁的恶魔。”   米歇尔颜色复杂的看着老克里斯蒂安,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爱安娜,如果她没有事情的话,我会把她和她的孩子一起作为我财富的继承人。我会给她最好的教育,我要她继承这座天空之城。”老克里斯蒂安的眼睛变得坚定起来,“米歇尔,当我回归上帝的怀抱以后,你能发誓,去守护安娜和她的孩子吗?”   “我发誓先生,我会守护安娜小姐和小少爷,直到我生命的终点。”米歇尔郑重说着。   老克里斯蒂安闭上眼睛,脸上却是无法掩饰的担心与恐惧,他等待着,等待着上帝的裁决。   过了不知道多久,一个护士抱着一个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小婴儿走了进来,她犹豫的看着米歇尔和闭着眼睛的老克里斯蒂安,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米莎吧。”   “是我,老爷。”   “告诉我上帝审判的结果吧。”   米莎红着眼圈,哽咽着说道,“小主人平安生了下来,现在就在这里。但是安娜小姐……安娜小姐失血过多,去世了。上帝带走她的时候并没有让她痛苦,她是在昏迷中被带走的。”   一行老泪从老克里斯蒂安的眼角中流了出来。他嘴里喃喃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米歇尔示意米莎把婴儿抱过来,但是米莎犹豫着说:“但是老爷,这个婴儿……很奇怪……”   米歇尔伸手,米莎把婴儿递给了他。她指着婴儿的下体对米歇尔示意着,米歇尔掀开婴儿下身的尿布,呆住了。   他弯下腰,犹豫着对老克里斯蒂安说着什么。   老克里斯蒂安接过婴儿,看到了米歇尔指给他看的地方。   这个婴儿,同时拥有男人的女人的性器官。   米莎犹豫着说,“我们为这个婴儿做了检查,发现它完整的拥有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阴茎、睾丸、卵巢、子宫、阴道全都拥有。”   老克里斯蒂安呆呆的看着婴儿,忽然他哈哈大笑起来。他笑的是那样的疯狂,他把脸贴到了婴儿的小脸上,疯狂的大笑。婴儿被吵醒了,它睁开眼睛,眯缝着,似乎在适应房间中的光。好半天,它睁开了它的眼睛。   那是一个纯净的蓝眼睛,就和老克里斯蒂安年轻的时候一样。它并没有哭,只是呆呆的看着老克里斯蒂安,小嘴张张合合,像是吐泡泡的鱼。它伸着两个小手,张开五指,不知道是在看着自己的小手还是想要去抓什么。   老克里斯蒂安亲吻着婴儿的脸颊,“它是我的孩子,它就是我的孩子。它是由天使生下的恶魔的孩子。”老克里斯蒂安转头看向米歇尔。“它的名字叫路西菲尔,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我的儿子,我将来的继承人。”   “或者叫露茜菲儿·克里斯蒂安”,米歇尔在心中补充着。   老克里斯蒂安把儿子(或者女儿)递给米莎,叹了口气,“我要去看看我的安娜……”   *** *** *** ***   安娜娇小的身体仰面平躺在床上,她的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她精致的脸庞上没有一丝污迹,嘴角带着俏皮而满意的笑容。长长柔顺的黑发铺在她的头下,让她的脸显得更加恬静。她的嘴唇是那样的红润,仿佛还是在呼吸似的。安娜的身上被套上了一身粉色的连衣睡裙,这是她平时最喜欢的那一件。她的手搂着自己的小腹,一只小熊布偶放在她的臂弯里。安娜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在陷入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老克里斯蒂安缓缓的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安娜的脸。“我觉得上帝并没有带走她,她的嘴唇还是那样的红润,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让我不忍心叫醒她。”老克里斯蒂安悲伤的说着。   “安娜小姐刚离开15分钟。”米莎红着眼圈,一直以来就是她在照顾这个可爱的小天使。   “你先出去吧,我想要和安娜在一起,我有些话想要说给她听。”   米莎揉着眼睛,推开门走了出去。   “安娜会复活的,是不是?”老克里斯蒂安颤抖着声音问米歇尔。   “她会的。”   “那她为什么还没有坐起来?她应该顽皮的坐起来,跟我说‘惊喜’,问我有没有想她,问我是不是爱她……”   “现在还不会”米歇尔轻声冷静的说,“根据以前的推测,只有当安娜彻底脑死亡,灵魂回归上帝之后,她才会展现上帝的恩赐。而现在,她虽然生理上已经判定死亡,但灵魂还没有回归上帝。”   “但那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和我在一起的记忆了吧。”   米歇尔沉默。   “复活后的安娜还是那个可爱的小天使,但她不会再是我的安娜,我的天使了。”老克里斯蒂安闭着眼,留着泪说,“我的安娜已经回归了上帝的怀抱,也许在我也死亡以后才会看到她。”   “安娜,以后安娜会是我的孙女。”老克里斯蒂安这样说。   房间中陷入了沉默,二人这样沉默的看着床上的安娜。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安娜平静的脸上皱了一下鼻子,胸膛出现了起伏。米歇尔和老克里斯蒂安用不可置信的目光惊喜若狂的看着安娜。   他们看着安娜揉着眼睛做了起来,像是做了一个甜美的梦。她抱着小熊,怯生生的看着盯着她的两个男人。小声问“你们是谁呀?我这是在哪里?我好害怕,刚才好黑好恐怖的。诶?我又是谁呀?好奇怪……”   老克里斯蒂安老泪纵横,激动的紧紧的抱着安娜,他抚摸着安娜的背,“安娜,我的安娜。”他说着,“你是安娜,安娜·克里斯蒂安,我的孙女。这是你的米歇尔叔叔,你还有个弟弟,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我是你的爷爷,我是你的爷爷……”   安娜眼里的困惑逐渐消失了,她也搂住老克里斯蒂安,“爷爷,你是我的爷爷……” 第三章 责任   2028年3月14日凌晨,南非沙漠中一个荒凉小山中。   “白龙汇报情况,重复,白龙汇报情况。”   “白龙已经潜伏,已经获得天空之城详细地图,正在上传中,正在上传中。”   “白龙原地潜伏,重复,白龙原地潜伏。”   “白龙明白。”   “黑龙汇报情况。”   “已破解天空之城安保协议,正在修改中。”   “注意安全,必要时候可以与白龙联系配合。”   “黑龙明白。”   “红龙汇报情况,红龙汇报情况。”   通讯器中一片沉默,良久,传来一阵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声。   张靖坐在指挥室里,铁青着脸,狠狠的把话筒扔到地上。他的身后一个赤裸的女人伸过手来,把话筒捡起来挂到桌子上,然后扶着他的头轻轻靠在女人自己赤裸的胸脯上面。女人轻笑着,“队长又开始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习以为常了呢,你不会是嫉妒了吧?”   张靖闭着眼,把头贴在秦馨柔软的乳房上,慢慢说着“她是我女儿。要是你女儿天天被男人操,抽烟喝酒吸毒群交吃屎喝尿玩性虐,你会怎么做?”   “我会杀了她。”秦馨弯着眼睛笑着说,“但是队长不一样。她曾让你娶她,谁叫你不娶。”   “她还说即使我娶她,她也要天天找30个男人玩群交。”   “喔,我好像问到了嫉妒的味道哦。”秦馨笑着,她看到张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柔声对他说着,“你知道队长过去的过去,她从小经过那样的教育,经历过那些事情,她又有那样的体质……”   “这些我知道。”张靖叹了口气,“但六年前她一直认为是她自己的失误导致她母亲的失踪,她有一些……自虐心理……”   “这几年她的身体已经被虐废了,但她一直没有使用自愈,你应该劝劝她。”   “我劝过,但没有用。我也说要娶她,她却和我说了那些话……”张靖摇摇头,“恐怕只有当今天任务完成了,她才会解开自己的心结吧,但是我害怕她会怀着自杀的心理去完成这个任务,这样的凤凰女,很危险,一不小心就会真的死了。”   “这个时候你不更应该去关心她,然后……趁虚而入?”秦馨舔了舔张靖的耳朵,“母女一起收入房中,很诱惑吧?”   张靖把秦馨拉到自己腿上,用力拍打她的屁股,秦馨夸张的“啊啊”的呻吟着叫着。她妩媚的看着张靖,眼里像是要滴出水来,“奴家想小姐嘛……不知道小姐现在在干什么呢……”   张靖调着控制器,不多时,把韦章所在的山洞里的画面调了出来。二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画面,半晌,张靖和秦馨对望着,“韦章她玩的……真的很疯……”   *** *** *** ***   一个看起来23岁的女人躺在一群男人的中间,正在大声的呻吟着。这个女人有着1米78的身高,精致的脸上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纪,她有一身小麦色的健康肤色,皮肤却异常细腻,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她的乳房硕大却坚挺,一个男人的大手覆盖在乳房上却无法全部遮掩。她有一双修长的大腿,被几个男人一边抚摸着一边轻嗅着。她的脚趾朱润玉滑,被两个男人含在嘴里细细品味。她闭着眼睛,脸上全是陶醉的神色,嘴里轻轻呻吟着。   她斜斜的躺在两个男人的怀里,一个男人在和她接着吻,正把她的舌头含进自己的嘴里咂着味道,一个男人一会轻轻咬她的耳垂,一会又把嘴唇吻到了她的脖子上面。两个男人用手揉动着她的乳房,硕大而柔软的乳房在两人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身下一个男人用拳头进出着她的肛门,粗壮的胳膊在她的肛门里摩擦,扑哧扑哧翻着肠子进进出出,红彤彤的肠子耷拉着翻出肛门,给她带来了颤栗的快感。两个男人粗暴的用手拉扯着她阴唇上的阴环,一个男人拨动着她的阴蒂,带起她阴蒂上铃铛叮当叮当的响声。   她的双乳尖透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变换形状的乳房颤抖着,仿佛在忍耐着什么。忽然两道乳白色的液体从乳尖上激射而出,乳汁染湿了她身下的垫子。   男人的头伸了过来,陶醉的吸允着她的乳汁。这感觉让她颤抖,一阵快感仿佛从身体深处引发出来。她微微张开双唇,一声悠长的叹息从她的嘴中发出。   “喔…………”   她快乐的一边呻吟一边喊着,“真是自由的性爱啊……没有秦馨管着我真是太幸福啦……伙计们……记住哦……今天的主题是温柔,杰克……你要再……给我玩坏了……小心我把你鸡巴给割了……”   杰克一边在她身下用拳头抽插着她的肛门,一边嬉笑着“队长啊,你已经6年没换过身体啦,这身体早就被玩坏了,你看看你现在……”他把手伸进女人身下张得有一个拳头的肛门,“军师不去操你还是有原因的。”   “就是”,黑人汤姆接口说,“每次去勾引军师,结果他不搭理你,你就回来找我们要温柔,你这一烂婊子身体,谁他妈的能给你温柔啊!”   “现在军师估计正在抱着秦馨滚床单吧,啧啧,宁可要个快30的老女人,也不要你这个烂婊子!”   杰克说的更来劲了,把手伸进韦章的阴道口里掏弄着,“你看看咱们队长想学韦姑娘,还真不用怀孕就把子宫给弄出来了!”他又伸手进到韦章的肛门里,隔着肠子拨弄着掉在肛门口的子宫,“这玩意我看着简直太危险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噗的一下就出来了!”   “出来就干脆弄死算了,正好换个身体让我们好好玩玩!”   “连续吃了6年精液不换身体,我们现在操你都会做恶梦的啊!”   韦章似乎被男人们刺激到了,咬着牙“我他妈的为了你们,穿了乳环阴环,舌头都打上钉子给你们做口交,你们想玩死我?行,你们今天就弄死我吧,我换个身体正好去找张靖!”   “哈,队长终于说实话了!”   “你早这样不早就嫁给他了,何苦等到现在!”   “可怜我杰克大爷当了这婊子8年主人,结果这婊子自己跑了!”   “不过我看张靖看不上这婊子的……”   “就是就是,人家有肉娃娃有女犬,现在又有了个倒贴的秦馨,你说他能干的过来么?”   “没队长肯定是干不过来,不过队长过去了就不一定了……”   “我说队长你敢不敢多找几个女人,趴在一起让我们干?我们200多号人老分你一个这也太单调了吧。”   “换个身体就不单调了,以前总换身体的时候,每次都像是干不同的女人。”   “够了够了,你们还玩不玩了?”韦章怒了,暴龙一样的大喊。   “玩呗,玩死你可不许发飙啊,老踹我脊椎都快断了。”   韦章咬着牙,“好,今天就给你们散散火气。你们尽管来吧,怎么粗暴怎么来,怎么残忍怎么来,就把我当个性奴肉娃娃来玩好了。最后别忘了杀了我就行!”   男人们欢呼着,他们的欢乐时光终于到了。   韦章大呼小叫的被男人们架起,绑了起来,吊在半空中。他们玩弄着韦章的阴道和屁眼。他们把苹果,梨橘子塞进违章的屁眼里,让韦章自己排出来。韦章用力的挤压着肠子里的水果,噗噗噗的像放屁一样排出体外。   她伸出自己打着舌钉的舌头给男人们口交,果然给了男人们最强烈的刺激,男人们毫不吝啬自己的精液,把韦章射的满脸都是。杰克想出了新点子,他把韦章的鼻环乳环阴唇环和阴蒂环拴上绳子,用这些环把韦章吊了起来。   韦章疼的眼泪不住的外流,阴蒂被吊的拉成了7厘米长,阴唇环看着就就像是要把阴唇扯断似的。那人们笑着,用自己的手指,捅着已经被压到阴道口的子宫口。   先是一根手指,接着两根手指也可以插了进去,杰克大笑着把一个黄种人推到前面,让他用鸡巴操韦章的阴道口。黄种人像是受了侮辱,脸红着就要找杰克拼命,却被几个黑人扒下裤子,举着鸡巴威胁如果不上就爆他的屁眼。   “朱峰你个软蛋,上次你跑了把本大爷坑惨了,这次怎么你都得上!”   朱峰皱着眉头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小虫子,再看看几个黑人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粗大的鸡巴,只好把自己的包皮撸上来,把龟头对着韦章的阴道口,用力挤了进去。   韦章吊起来的身体被他一压,只听见啪的一声,身子直挺挺的摔到地上。她身体抽搐着,阴蒂最先被扯成了两半,紧接着就像是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阴唇和乳头都凄惨的撕裂开,韦章疼的一抽一抽,杰克看到朱峰有些发呆,一手拽过来朱峰的鸡巴,揣着他的屁股就让他扑到韦章的身上。朱峰无奈的看着自己身上身下沾满了韦章的血,一咬牙,挺着小虫子就钻进了违章的子宫中。   他嘶的吸了口气,就感觉自己的小虫子被夹在一个柔软的肉夹子上,他开始抽动,感觉说不出的紧凑。“太爽了这里,我真是爱上这里的感觉了!”他挺动着,忽然发现一件事“我他妈的居然是第一个操韦章这婊子子宫的男人!”他兴奋的说,“要是把她操怀孕了,你说我是不是就是她孩子的爸爸了?”   男人们嘲笑着,“你这一小鸡巴也能把这母暴龙搞到怀孕?”   “要怀也是怀张靖的种!”   “放心她宁肯跑去自杀也不会怀你的种!”   朱峰操着身体一阵激动,高潮涌来,就这样在韦章的子宫中射了精。他喘息着,这种心理上肆虐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上司的感觉让他还不想退出韦章的子宫。他想把自己的更多更多的痕迹留在韦章身体里。   他凝气准备了1分多钟,尿感传来。他撸动着,把尿尿进了韦章的子宫。   男人们哄堂大笑,朱峰抽出小虫子后,一个白人挺着鸡巴就冲了上来。他插进不去韦章的子宫,却也压根也不想抽她的子宫,他学着朱峰的样子,把龟头挤进一半,对着韦章的子宫就尿了进去。   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韦章在地上就没停过呻吟。最后杰克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隔着肠子轻轻一捏,一股黄色的水柱就从子宫口中激射而出。   男人们得意的大笑,韦章的呻吟更娇媚了。   汤姆挤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扩阴器。他小心的把扩阴器插进违章的子宫口里,转动螺丝,扩阴器逐渐长大。男人们张大眼,看着扩阴器里面的样子,不少男人纷纷拿出手机,拍着这一副盛景。   杰克眼珠一转,他朝着扩阴器蹲了下来,努力了半天噗的一声,一条大便就这样笔直的落进了韦章的子宫。   韦章颤抖着,大声浪叫。男人们被这肆虐感激起血性,一条条大便,痰,口水纷纷被吐进韦章的子宫。一个男人看着恶心,哇的冲扩阴器吐了出来,黄黄绿绿的呕吐物也这样进入了子宫。   杰克把扩阴器抽了出来,摸着韦章鼓鼓的小腹,他开始拍打阴道和肛门中间的地方。   随着杰克的拍打,韦章的肛门逐渐鼓了起来,一点一点鼓成了圆柱形。她的肛门口一开一合的蠕动着,像是在努力把里面的东西含在嘴里。但随着杰克激烈的拍打,里面的东西越发想要吐出来。韦章的肛门口张的越来越大,吞着子宫越来越力不从心,肛门张大的已经快要赶得上子宫的直径。   杰克仍然在毫不留情的拍打着,韦章大声惨叫着努力收缩着肛门内的东西。两人相是在拔河一样。杰克给汤姆使了个颜色,汤姆心领神会的抽出匕首,在韦章双乳的乳尖上一划,伴随着韦章的一声惨叫,两个乳头落入了汤姆的手中,两道粉红色的液体从割掉乳头的伤口中冲天喷出,几个男人纷纷争抢着混合着乳汁和血液的美味。杰克手掌用力一拍,韦章的肛门终于忍不住一松,噗的一声,一个血块被直肠包裹着被吐出体外。男人瞪大眼睛看着韦章的下体,阴道里已经没有子宫口那块嫩肉,只留下一个深深的血洞,肛门后面一个圆球一样的肉块落在体外,被薄薄的场子包裹着,一端消失在韦章的肛门里。杰克狞笑着用刀像割断脐带一样隔断她的肠子,把违章的子宫暴露在大伙的眼前。   他小心的割开肉块,露出里面混合着大便呕吐物口水血液淫水的混合物,杰克托起这个肉块,拿到韦章的脸前,韦章已经陷入了半昏迷,他捏开韦章的嘴,就把这些混合物倒了进去。看着韦章无意识的吞咽着,男人们纷纷把精液洒到了韦章的身体上。   如今的韦章已经快死了。男人们决定在她死前玩些更刺激的东西。他们给韦章打了兴奋剂,把她从黑暗中唤醒,让她在痛苦中哀嚎着打滚。男人们兴奋的拿钉子扎韦章的身体每一个角落,大腿,阴唇,阴道,手指,小腿,乳房,眼睛……直到韦章奄奄一息。两个男人按住韦章,杰克和汤姆用锋利的尖刀划开她的胸膛。两人用力向两旁掰开她的肋骨,露出她还在跳动的心和蠕动的内脏。他们搅动着,把她的肠子割成一段一段的细块。韦章抽搐着,喘息着,杰克邪笑着对汤姆说“伙计们,伙计们,你说咱们把队长就这样挂起来,看看她还能活多久,怎么样?”   男人们的脸上露出邪笑,“好主意,杰克,不愧队长最喜欢你,弄死她那么多次都没干掉你……”   男人们把韦章的双脚用绳子绑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把她倒吊在洞顶。杰克笑嘻嘻的把两把尖刀插在韦章的阴道和肛门里。她的两个胳膊无力的向下垂着,血水顺着她血肉模糊的十指滴滴答答淌到了地面上。她肋骨大开的胸腔里面,肠子向外倾泻了出来,挡住了韦章的脸。杰克小心的把肠子分开两边,露出韦章此时凄惨的面容。她的牙齿已经全被敲掉,舌头被长长的拉了出来,用一个钉子钉在下巴上,两眼的眼珠已经被抠出,只留着两个血洞在向外流血。一头乌黑的头发散落在头下地面上的血泊里。   男人欣赏着,轮流上去拍着照,摆出了各种姿势猥亵着韦章。韦章被男人们不停的打兴奋剂,吊着生命不让她死去。他们玩着,吸着毒品,抽着大麻,吃着美餐。   直到5个小时后,韦章才断了气。   一道血光闪过,地上又恢复了清洁,只剩下男人肮脏的东西。韦章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伤痕,性器官恢复到了最完美的时候,身上的乳环阴环嘴里的舌钉也落到了地上。她用手扶着胸,感觉似乎里面还有着疼痛。她妩媚的环视了一下男人,看的男人心中一荡,就要朝她扑上去。韦章嘿嘿冲着他们冷笑,杰克和汤姆不禁感觉有些胃疼,身体悄悄的向后退去。   喘息呻吟肉体碰撞的声音过后,韦章精神飒爽的光着身子走出洞口,留下了洞里横七竖八躺着的鼻青脸肿的男人们……杰克和汤姆缩在角落里面面相觑,听着韦章大呼小叫“你们玩的我好爽,现在舒服了!我去找张靖玩去了,你们自己做好出击的准备!”   *** *** *** ***   当韦章走进指挥间的时候,张靖正坐在宽大的桌子后面,闭着眼仿佛在闭目养神。   韦章大大咧咧的光着身子走了进去,看见房间里除了张靖没有别人,眼珠一转就关上了门。   “被虐的还爽吗?”张靖听到声音就知道是韦章进来了,闭着眼睛就问。   韦章有些尴尬,但她素来性格豪爽,落落大方的就往前走。“爽啊,那群男人越来越会玩了,玩的我刚才差点崩溃掉。他们把我胸膛割开的时候我差点就真疯了,幸好这几年已经玩习惯了。现在就算把我刮了我觉得我也能找到快感!”她一边伸着胳膊舒服的抻着懒腰,一边懒洋洋的和张靖说话。   “看来我被那群男人操的时候你都看见了,怎么一个人打手枪打累了?要不要我帮你恢复恢复?反正没人,让我们来享受一下……呃?张靖秦馨你们两个奸夫淫妇!张靖你个混蛋!”   待韦章走到张靖身后,才发现秦馨正跪在张靖的办公桌下面,嘴里吞吐着张靖粗大的阳具。张靖不是在闭目养神,而是在闭目享受。   韦章咬牙切齿,“秦馨你个小贱人,你家小姐我还没嫁过来,你个通房丫头就先跑来偷吃了!”   秦馨把张靖的阳具吐了出来,弯着眼睛像个偷吃的小狐狸,“小姐你想要我就让给你嘛,这个东西又不会吃到肚子里没掉。”   韦章看了看狭小的办公桌,又看了看张靖闭着眼睛的样子,自己和秦馨一起跪在这里,似乎……她看到张靖的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在偷笑,她一咬牙,“吃就吃,老娘正好刚才还没吃饱。”   她跪下来,从张靖的胯下爬进办公桌底下,学着刚才秦馨的样子,捧起张靖的阳具,卖力的吞吐起来。   当韦章的唾液沾到张靖阳具的时候,张靖顿时感觉出了不同。受到韦章唾液的刺激,张靖的阳具变得粗大,而且更为坚挺。   “呜……呜……你的肉娃娃怎么没带过来?呜……呜……我都怪想她的。”   “她不是我的,是你母亲的娃娃。这次任务比较危险,我没办法照顾她,就把她放基地了,反正有她的坐骑——母狗雯雯照顾她。”   “你就不怕……呜……母狗雯雯恢复记忆,然后……呜……报复你?”   “呵呵”张靖笑着说,“她两年前就恢复记忆了。”   韦章目瞪口呆,任凭张靖的阳具从她的口中弹了出去,一条唾液的痕迹一边连在龟头,一边连在韦章的嘴里。   “这你他妈的也放心?!”韦章瞪圆了眼睛指着张靖的鼻子就开骂。   张靖好整以暇的摸了摸韦章的脸,扶着自己的阳具送进她的嘴里,示意她继续。韦章摇着头想要说话,却被张靖捅了一下喉咙,只好扶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那个女人很聪明,”张靖说,“我和她谈过了,在现实面前,她只能低头。她以后的地位会是我们家的管家,平时负责照顾翠娃的起居,我们一家的事物安排,当然还有和我上床。”   “咳咳,这她也能答应?”   “她已经被元军抛弃了,也没有背景,人也有些老了,除了这样,她还有什么更好的出路?放心,基地里还有绿龙小队警戒着,不会有事的。”   “好吧,先不说这些了……我的技术怎么样?比我妈妈的感觉还要好吧?”韦章跪在地上一边继续噗嗤噗嗤的为张靖口交着,一边断断续续的问张靖。   “她和你,感觉不一样。”   “切,永远13岁的身体是吧,真没想到我妈妈还有这样的秘密,最可恨的是你居然不告诉我!”韦章愤愤不平的说。她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年龄慢慢长大,虽然现在23岁的年纪是一生最美好的时候,但想到自己5年后即将慢慢步入衰老,皮肤会变得粗糙,脸上会逐渐泛起皱纹,她就有些不寒而栗。“妈妈居然没有把这个遗传给我,真是偏心!”   “她能控制自己的年龄,当她做我的妻子的时候,她就决定陪我慢慢变老。那时候她就不再是永远13岁了。”张靖回忆着说,“当时我们计划着,她会为我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会肩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当我的孙子出生后,那是我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她会恢复她的青春,作为我的养女,陪着我们的孙子一点点长大,诱导他,把他培养成我们合格的继承人。当他长大后,我也就死了,她会嫁给我的孙子,作为家族的主母控制着家族的方向。一代一代的,永远陪着这个家族生活下去……”   “真是自私!”韦章吐出张靖的阳具,愤怒的爬出桌子下面,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靖,“你用爱情绑住了我母亲一辈子还不说,居然还想用家族来绑住我母亲今后永恒的生命!我母亲被你操,以后被你的孙子操,还要被你的子子孙孙一直操下去!张靖,你不觉得你太自私了吗?”韦章冷笑着,“要是我有和我母亲一样永恒的生命,你是不是也要让我这样一辈子一辈子在你们家做性奴?”   她指着桌子上安娜那个天真的相片,相片上安娜睁着纯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镜头,“救出她以后,你就打算让她永远给你们家族生孩子?比那个老不死干的还过分?”   张靖站起来上前抱着韦章,“别碰我!”韦章愤怒的挣脱着,张靖用力把韦章按在桌子上;韦章用脚踢着张靖,却被他用阳具深深插入阴道;张靖一边按着韦章,一边激烈的抽插着,“你向往自由,但是我和你母亲不一样。我们追求的是家庭的幸福,肩负着家族的责任。”   快感侵蚀着韦章的头脑,她挣扎的力量逐渐消弱下去,但是她仍然气势十足,“追求自由怎么了?我愿意跟男人玩群交是我的事,你凭什么管我?就凭你是我老爸?那你现在做的是什么?有当爸的把自己女儿按在桌子上操的吗?就你这样还要教育我?”   “她现在不是韦馨紫,她现在是安娜。以后的路要她自己选择。”张靖不紧不慢的说着,但身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起来。“但是你以后打算怎么和她相处?她现在被那个老头子收养着,又没有以前的记忆,你打算怎么安排她的生活?”   “我……我会收养她……她以后……以后就当……当我的妹妹……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操她……”快感侵蚀下,韦章的话也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她当年丢下了我……现在就给我……当妹妹……还债吧!”   高潮过后,韦章无力的趴在张靖的怀里,任由秦馨用嘴帮他们两人收拾着身下的狼藉。“你说的是真的?”张靖问着韦章。   韦章点点头,“我会收养她当我的妹妹,以后在任何场合下,我都会说她是我的亲妹妹。我和她,还有秦馨,翠娃一起嫁给你,但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你不准动她。”   “到时候我既然嫁给了你”韦章继续说着,“我就会履行一个妻子的义务,我会给你生孩子,在你操别的女人的时候,给你当口交娃娃和肉便器,但是”她盯着张靖,“你不能干涉我的自由!”   “你的自由就是随时随地跟一群男人玩群交性虐吃屎喝尿然后被杀?”张靖玩着她的乳头问道。   “切,以后我老了也许就不会这么玩了,毕竟逼着一群男人去玩个丑陋的老太太我自己都不忍心”韦章有些失落,“但我就是这样,我淫荡任性粗鲁胸大无脑没有责任心,这些我都知道。我一高兴就跑的满世界不见踪影,这些事我也干过。我不希望被家这个词束缚住,我不想做个笼子里的金丝雀。”韦章伤心的说,“那样的我就不是我了,我会死掉的。”   张靖用力的搂住韦章,激烈的吻着她,好久才放开被吻得满脸通红的韦章,“救出你母亲后,我不打算再经营什么产业组织了,我们五个人一起周游世界吧,玩遍所有的地方。当我们老了,玩不动了,我们再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地方,生一堆孩子。那时候你应该就不会再觉得被束缚了吧。”   韦章动情的回吻着张靖,动作像个男人一样狂野。然后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张靖,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她的脸如绽放的鲜花一样灿烂,“也许我们救出我母亲后,就被那些大人物追杀呢,我们一个个死掉,活下来的人就努力的跑啊跑的……”   “你会后悔吗?”   “切,我是杀不死的,要先死的也是你们,我有什么后悔的!要后悔的是你吧!”   “我不后悔,我有翠娃,有秦馨,有你们母女。母女同收诶,多少男人的梦想!”   “好啊,这才是你的真心话是吧!找打!” 第四章 命运   “红龙小队1组,确认位置”   “杰克已经就绪”   “红龙小队2组,确认位置”   “汤姆就位”   “红龙小队3组,确认位置”   “凤凰已经饥渴难耐”   “黑龙小队,确认位置”   “天空之城将在5小时后抵达指定地点”   “能否开始加密通迅网络”   “2小时后可以使用加密通迅,信号可以覆盖战场”   “蓝龙小队,确认位置”   “马杜克已登机”   “黑龙小队开始使用加强信号屏蔽,时间5分钟”   “加强信号屏蔽已开始”   “现在中枢开始确认计划,请大家校对时间”张靖在指挥室内,开始最终计划同步。“标准时间2028年3月14日5点51分,红龙出发;6点02分黑龙小队开始信号屏蔽;6点03分,放出雏龙;6点10分瘫痪自动防御设施;6点47分,蓝龙小队掩护红龙小队抵达天空之城;红龙1组确认A路线,红龙2组确认B路线,红龙3组确认C路线;6点50分黑龙洗脑计划,6点59分蓝龙抵达天空之城……”   “8点33分,中枢汇合红龙3组撤离天空之城。”   “如果计划有变,中枢将会在加密通迅中更改计划。”   “现在时间3点04分,开始最后一次武器检查。祝大家武运昌隆。”   在黑暗中,凤舞九天开始了行动,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天空之城Eden。   *** *** *** ***   “爷爷,安娜想你们。”安娜坐在一个小巧的椅子上,笑语嫣然的看着眼前的空气投影。里面出现的画面是一座雄伟的古堡,古堡前的草坪上,一个老人带着大大的遮阳帽,坐在一个轮椅上。他笑的异常开心,看着屏幕外的安娜。   “我的安娜小天使,我们才2天没有见面。”老者微笑着说。   “可是……可是”安娜扁着嘴,用小腿蹬着身下的椅子脚,“米歇尔叔叔总是那么忙,他都不肯陪安娜一起玩。”   “还有米莎阿姨在陪着安娜呢,和米莎相处的愉快吗?”老人慈祥的看着安娜,他原本像鹰一般坚定的眼睛现在变得柔和,如果是克里斯蒂安先生的熟人在这里,要么会惊讶的以为遇到了幻觉,要么会大声嘲笑克里斯蒂安先生已经失去了曾经钢铁般的意志。   安娜苦恼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米莎阿姨还是有些害怕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明明是那么喜欢我的。今天早上我装睡,她还偷偷亲我呢,但我一抱她,她就吓得跑掉了。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呀爷爷?”安娜委屈的扁着嘴,似乎很苦恼自己和米莎阿姨之间的感情。   克里斯蒂安先生微笑起来:“放心好了,我的安娜小天使是那样的可爱,我想米莎她会逐渐喜欢上安娜的。”   老克里斯蒂安先生非常清楚米莎,三年前安娜的死亡正是米莎亲手确认的,当时和安娜情如母女的米莎是那样的伤心。但是安娜的复活却把米莎吓坏了。不管她认为安娜是天使还是恶魔,她都不会把安娜当做普通人的。尤其是一般来说,13岁正是女孩子的变化最快的时候,几乎一个月不见都会有长大了的感觉。但三年过去了,安娜还是三年前的13岁的模样。单凭这一点,米莎就更不能把安娜当做普通人了。因为这个,老克里斯蒂安已经把天空之城的仆人换了个遍,除了一直在心里把安娜当做自己女儿的米莎。   老克里斯蒂安相信,凭着安娜的天真和可爱,米莎一定会渐渐的把安娜当做进入人间的天使,正如他现在所认为的一样。而事实上,米莎已经在祷告的时候,把祷告的对象变成了安娜,她疏远安娜的行为只是出于对安娜的敬畏。   “爷爷总是那么偏心,自己回到德国的大城堡去玩,也不带着安娜。”安娜跳下椅子,一边做着鬼脸,一边无聊的绕着椅子转。   “你的弟弟,可怜的小路西病了,爷爷不想让你也被他传染。”老克里斯蒂安在心里补充着,“况且天使是不应该降临到凡间的,我的天使应该无忧无虑的永远居住在天上的伊甸。”   “那爷爷爷爷,你什么时候回到伊甸呀?安娜有些想你了。”小安娜闪着可爱的目光,看向老克里斯蒂安。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小路西现在有些发烧,等他病情好些了,我会带小路西一起回到伊甸。”老克里斯蒂安慈祥的说。   安娜高兴的跳了起来,“我终于可以见到小路西了!”安娜拍着手,转着圈,兴奋的在地上跳来跳去,像个活跃的小兔子一样。“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小路西了,他现在还是那么可爱吗?我一直觉得他长的真像一个女孩子诶,要是我再有个妹妹就好了。”   “是啊,小路西现在还是那么可爱。”老克里斯蒂安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苦涩,他想起了那天小路西严肃的和大人一样的脸。   *** *** *** ***   火焰在燃烧。   13岁的小安娜哭喊着,被吊起在一个大大的铁笼子里。她的后面和前面各有一个年轻的黑人在强奸她。黑人粗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和阴道里狠狠的抽插着,她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抓出来的伤痕。一群人身穿着黑色的斗篷,遮着全身,脸被隐藏在兜帽的阴影中。他们围在笼子外面,跪伏在地上,向笼子中如哭喊着被强奸的安娜跪拜着。安娜的眼睛红得高高肿起,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嗓子也已经沙哑,但身下的疼痛和深深的屈辱让她忍不住的哭喊。   “母亲!母亲!让我们的能力觉醒吧!”两个黑人一边抽插着她,一边高声向她祈祷。   “你们这群混蛋!”昔日骄傲的火凤凰韦章此时被凄惨的固定在一个木架上,她的身体赤裸的,被大字型固定在木质的架子上。对着正对安娜行凶的人们大声的咒骂着。“你们是母亲的孩子!你们现在居然这样折磨你们的母亲!你们还能算是人类吗?你们现在已经和无知的野兽一个样子!你们说,你们代表着人类进化的方向;但是在我看来,你们正把人类的道德推向深渊!”   一个带着斗篷的黑衣人,把一个削得尖尖的木棍从韦章的阴道里狠狠的捅入,韦章抽搐着,身子剧烈的挣扎。那个人用力死死的把那根木棍穿刺着韦章的身体,穿透了她的子宫,穿透了她的小腹,穿透了她的胃和心脏,从她的口中刺出。木棍的顶端带着鲜红的鲜血,血液从韦章的口中喷涌而出。   她无力的蹬着两条腿,眼睛瞪向天上,怒目圆睁,睁裂了眼角,从眼角渗出鲜血。   一个女声从黑衣斗篷中尖叫着喊出:   “肆意窃取母神能力的叛徒,浸透了恶魔牧秋血液的神枪将会固定住你重生的力量!死亡将会是你永远的归宿!母亲的神能永远属于真理会!我们才是代表着人类进化的方向!任何不经过真理会,窃取母亲力量的叛徒,必将受到严惩!!”   “净化母神的血脉是我们的责任!传递母神的力量是母神的义务!伟大的母神将在永恒中,把她的神力传给我们!真理会将永远替母神执掌放牧人类的权柄!”   “净化母神的血脉!”   “净化母神的血脉!”   “净化母神的血脉!”   柴堆被堆砌到了韦章的脚下,她仍然在不停的被自己的能力自愈着,但被沾满了张靖血液的木枪穿透的她,无法死去,也无法使用重生的能力。柴堆被引燃了,烈火中,韦章如一只火凤凰般,逐渐在燃烧的火焰中消失。   两个抽插着安娜的子嗣在安娜的身体中射了精,他们向后退去,跪下看着两个黑袍人拿起金光闪闪的圣杯,接过安娜阴道和口中的精液,高高的举向天空,然后被黑袍人饮下。阳光穿透了兜帽下的阴影,在阴影中,赫然是两张和韦章相仿的中年女子的脸。她们眼中透着疯狂的神色。他们在饮下这杯精液后,神奇般的,恢复了青春。   她们大笑着,高声感谢着母神的恩赐,又祈求母神降下更多的恩赐。在她们的声音中,两个安娜的子嗣又走向安娜,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安娜大声哭喊着,呻吟着,声音仿佛穿透时间的迷雾,直到永恒。   *** *** *** ***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在噩梦中惊醒,在它这短短的3年的生命中,无时无刻不在被这当年的梦魇所缠绕。   它不知道为什么,但它清楚的知道噩梦里的一切都是会在不远的将来发生的。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但是它知道,它是安娜的后裔,它所展现出来的天赋,是提前发育的智力,而它的使命,就是改变这个悲伤的命运。   “路西菲尔,你是路西菲尔”它对自己说着,“现在的我正扼住命运的咽喉。我会改变安娜的命运,也会改变人类的命运。安娜和韦章不会再拥有如此悲伤地未来,因为我会纠正它。我是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我是……安娜的子嗣……”   宽敞的病房里,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正躺在宽大的床上。它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计算着。   今天是2028年3月14日,时间换算到伊甸所在的时区,就是4点15分。它知道,再过2个小时,凤舞九天就将对伊甸发起攻击。在原本的计划里,这次攻击将不会对里面的大人物造成任何的损伤,即使有伤害,也会把死伤限制在保镖和保安卫队一级。这样的话,他们在达成自己目标的时候,将不会触怒任何大人物,逃走后也不会遭到太残酷的报复。   但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非洲的一只蝴蝶扇动了翅膀也有可能会引起美洲的狂风大雨。一个微小的变数,到最后放大出来的,会是所有人的噩梦。   老克里斯蒂安本该死于伊甸。   他是那样的爱护着安娜,任何危险都不会让他动摇、妥协。但凤舞九天的情报来源就出了差错。老克里斯蒂安老年喜得贵子,大多数朋友都为他感到高兴,但他的敌人远要比朋友更多。一些流言经过他的敌人的加工、传播和扩散,把原本就不太干净的事实传播成更加荒淫和变态的谣言。在谣言中,安娜在老克里斯蒂安的家中过着苦不堪言的生活。安娜的A片在地下世界也有流传,这更成为了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罪证”。在重重误会之下,老克里斯蒂安将会在伊甸中,被愤怒的凤凰女撕成碎片。   老克里斯蒂安先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十个人之一。他的存在影响了方方面面的平衡。当老克里斯蒂安死去以后,世界沸腾了。   无数的战乱纷起,无数的矛头指向了凤舞九天。尽管他们很无辜,但成为了造成世界战乱的元凶。   他们是无数追求正义的人和野心勃勃的人的目标。他们转战全世界,和整个世界为敌。最终,被这个世界无情的吞噬。   米歇尔最终成为了整个地球历史上最恐怖的独裁者。他接收了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遗产,整合了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力量,为老克里斯蒂安先生开始了疯狂的复仇。他认为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死是一个阴谋,来自于这个世界两个隐藏在历史最深处的集团的阴谋。   他开始了对东方昆仑和西方共济会的复仇。   他的复仇最终变成了烧遍整个世界的世界大战,当信任不在,彼此为敌以后,这个延绵全世界的战火,就连它的发起者也无从控制了。最终地球上留下来的,只有无尽的荒漠。   核后的世界来临了。   在核冬天来到的时候,地球上的所有人类都在瑟瑟发抖。动物变异了,文明断绝了,地球仿佛开始了对人类的报复,人类进入了最艰难的时期。   安娜天使最终成为了人类灭亡的导火索。但她的子嗣在核冬天后繁衍开来,成为了新人类的代表,奴役了旧的人类,引导着人类进化的方向。   它“知道”这些。   从它一出生,它举起小手的时候,它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它下定决心,一定要避免凤舞九天的悲剧,避免悲伤的未来。这一切,就从保住老克里斯蒂安的生命开始。   只有这样,世界才会避免那样的末日。   从那一天起,它就在计算着那影响了世界的关键一天的到来。   2028年3月14日   它悄悄的在老克里斯蒂安不知道的地方布下了无数暗棋,静静的等待着这一天的来到——   ——意图改变这个世界! 第五章 安娜   2028年3月14日,伊甸正在紧张的准备着自升空以来,最大的庆典。   自从2018年3月20日,人类第一座天空城市伊甸在悄无声息中升上天空的那一日起,人类的世界就开始了巨变。无数新的科技出现,人类开始了对地球天空和海洋的征服。虽然人类还没有真正的走出地球,但无疑当人类的脚步遍布地球的每一个角落后,他们的目光必然会对准那个无限的星空。   2020年,人类第一个公开的天空城市新北京,在地球的东方升起。她承载着人类的未来,如今矗立在珠穆朗玛峰之上。她是一座科研之城,无数新的军用、民用科技在这座城市中出现,然后在凡人的地面上开花结果。   2021年,亚特兰蒂斯在太平洋的最深处建成。那是一座以人类最终的避难所为假想目标的海底之城,在海底的最深处,试验着水下农业和水中空气转化这两个充分彰显了人类野心的方向。   从2022年开始,无数的天空水下城市如雨后春笋般的涌了出来。人类为此制定了天空城市公约和水下城市公约,为这两个新殖民地圈定了势力范围。   太平洋被一分为二,以中国为首的泛东亚经济圈和美国圈占了整个太平洋,以俄罗斯为首的斯拉夫共同体和以旧欧洲为首的欧盟占领了大西洋。   非洲和拉美中东在又一次人类的技术革命中落伍了,再次成为一流国家集团之间竞争的炮灰。海洋的大力发掘引发了能量革命。在石油之后的新一代能源在2025年出现,人类梦寐以求的永动机似乎唾手可得。   小型化的核电装置,小型化的核聚变装置在2027年已经从军用市场中悄无声息的扩散到了部分民用市场,一些势力已经开始享受人类的这一次科技革命的红利。   雇佣兵行业无疑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如今凤舞九天正在做最后的检修。韦章带领她的红龙队3组登上了战斗运输机。   凤舞九天的战斗运输机已经装备了微型核聚变装置,在张靖高明的外交手段下,利用中国美国俄罗斯三个国家中利益博弈的空缺中,“偷”掉了一大批小型核聚变核裂变装置,一部分被招募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改造成了攻坚武器,一部分被改造为新一代的能源,组成了如今凤舞九天的空军部队。   现在凤舞九天的战斗力甚至可以和任何一个二流国家相媲美。她拥有自己的空军,陆军和潜艇部队。五色龙小队再次进行了扩编。   红龙队虽然在特种作战中被分为了3个小组,但是她却是一个拥有坦克,战斗运输机和航空母舰的庞然大物。韦章喜欢在特种作战中亲临一线,她既是红龙队的总队长,也是凤舞九天的名义上的拥有者。如今的她已经不再傻乎乎的“冲上去”被打死后靠复活吓死对手,而变成使用微型核武器冲上去连同自己和敌人一起炸死……她用自己“壮烈的牺牲”打出一个缺口,后续跟上的红龙1组和红龙2组再用铺天盖地的核武器和重型武器将对手碾压。然后回到基地后干翻所有男人出气再被所有男人干翻享受……   蓝龙部队已经拥有了卫星炮,可以对全地球的刺杀目标进行无死角的精确打击。张靖如今早已经不再把元氏放在眼里,在他眼里,他随时随刻都可以把所有元氏斩尽杀绝。如果无聊时想干点什么,甚至可以用卫星炮点射元军来玩。纪雯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对张靖绝对服从。在她眼里,张靖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隐形帝国的统治者,一个国王,或者一个暴君。   黑龙部队从当年的黑客小队脱胎换骨,变为了科研团队。如今凤舞九天已经拥有了自己独立的科研队伍,随时可以对手上拥有的武器进行调整和二次开发。在最近他们甚至开发出了核聚变装置的替代品,如果不是考虑中国和美国暗地里会有更多的相应储备科技,他们可以随时引导下一次的能源革命。如今,黑龙门正在创建自己的海底城市。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深处,那里有凤舞九天正在建设的新基地,如果他们一旦在世界上引发了不可收拾的后果,他们随时可以隐藏到海底基地中,即使全世界真的引发了核战,他们也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不受到任何伤害。   同时潜艇部队也是黑龙的一个秘密武装。这个秘密武装直接受到张靖的垂直管理。它作为凤舞九天中最机密的存在,连韦章也只是略有耳闻。从某个意义上来说,如果韦章是凤舞九天名义上的主人,那么张靖,则是这个组织的幕后皇帝。   白龙还是一如既往作为间谍小队和侦查小队存在,他们靠着黑龙部队提供的科技武器,已经渗透了全世界大多数的国家,并在佣兵界以另一个组织身份“印记城”,作为著名的情报贩子而闻名。   绿龙一直以来都是张靖的直属武装。秦馨是绿龙小队的队长。自从她被韦章“送”给张靖后,绿龙小队成为了张靖名正言顺的私兵。她不仅负责凤舞九天所有的财政和后勤大权,同样以出色的外交手段闻名世界。凤舞九天中的对大多数科技都是由绿龙小队交易而来。   在今天,是凤舞九天成立以来第一次,五色龙全部出击。   “好无聊啊,还有两个多小时,简直太折磨了。”一登上武装运输机,韦章就大呼小叫的趴到了甲板上。运输机的空间有200平米大小,但乘坐的人数却有近50多人。韦章大大咧咧的躺到了运输机正中间的甲板上,无聊的打着滚。   此时的韦章并没有像其他士兵一样,身穿防护服。因为她的能力,她并不需要防护服这种笨重的装备。此时她的头发为了方便,只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身上却穿了一件紧身紫色乳胶衣。衣服紧紧的勾勒着她的身材,高高挺起的胸部和平坦的小腹一览无遗。乳胶衣紧紧的贴在身上的感觉,让韦章有一些透不过起来。她的心情很糟糕,因为这一次的行动的成败,将直接决定凤舞九天的命运。不仅如此,作为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虽然她表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但在内心中,韦馨紫或者说是安娜,一直牢牢的占据着最重要的地位。   “那个该死的老家伙……”韦章有一种立刻冲到老克里斯蒂安跟前撕碎他的冲动。韦馨紫……安娜,这两个名字在她的脑中纠缠着,让她的思绪回到了三年前。   *** *** *** ***   2024年12月,日本冲绳凤舞九天基地中。   “杰克,你应该用点心,如果你再这样心不在焉下去,我会割掉你的鸡巴,打断你的脊椎,让你下辈子活在轮椅上。你信不信?”   杰克穿着一身女兵的装束,趴在韦章光溜溜的身下,用舌头舔着韦章的阴蒂;韦章懒洋洋的斜躺在沙发上看着电影,汤姆单膝跪在一边,他用粗大的黑手拿着一根针,正在旁边酒精灯的上烤着。   “队长,我已经很卖力了……”   杰克从韦章的下体中间抬起他那张鼻青脸肿的凄惨面貌,难堪的说着。在过去的两年中,他接受了韦章持续半年的惩罚。在惩罚期间,他必须每天梳着金发双马尾,穿着女兵的超短裙和丝袜进行训练。在凤舞九天,他已经有了一个“杰克姑娘”的绰号,让他难堪的是,这个绰号很有可能会跟随他一辈子。   “老子纯爷们的名声啊!”杰克郁闷的想仰天长啸。但一想起正是他的胡闹使得队长的母亲在那场战斗中死去,他就没有了反抗韦章的勇气。他曾经是一个流落在中东的普通小孩,他的母亲在战争中被西方国家的军人强奸而生下了他。他本是在叛军队伍里作为娈童存在的。在他14岁的时候,恰逢韦章浴火重生干掉了叛军,便从此加入了韦章的凤舞九天,和汤姆、约翰、朗姆、萨卡一起成为了韦章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所有凤舞九天成员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心里变态。他们人人吸毒,癖好各异。有的喜欢男人,有的喜欢杀人,更多的喜欢嗜血。尽管自张靖加入以后,在绿龙队里加入了军妓和心里辅导科,但韦章的存在也给了他们另一个发泄的途径。在陪韦章胡闹的过程中,嗜血的男人们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折磨韦章,韦章的变态体质让她已经沉迷在这个折磨与被折磨的游戏中了。   杰克无疑是其中最残忍最嗜血的那一个男人。在韦章享受男人的时候,他的鬼主意是最多的,玩法也是最残忍的,因为他知道韦章喜欢这些。韦章从小在战争中长大,孩童时期就开始被男人操来操去,普通的性爱已经玩的熟到不能再熟。在漫长的战争和性爱的过程中,她的思想早已变态,她的体质让她可以不计后果的疯玩,什么刺激的玩法都敢去尝试。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每天都沉浸在性与血的世界里,如果没有一刻变态的心,人恐怕也早就疯掉了。   “队长,请忍着点。”汤姆把烧得通红的针对着韦章。   “别废话,快来吧!”韦章一边看着电影,一边享受着杰克用舌头的服务,她毫不在意的说着。   嘶————一个焦肉味传来,汤姆把那根烧的通红的针,贯穿了韦章的乳头。   “呜……”韦章闭着眼睛回味着,“还不错,继续另一边。”她这样评价。   汤姆把另一根针放到了酒精灯上面烧着,在韦章已经穿透的那个乳头上,打上了一个银环。   “一会阴蒂和阴唇上也打上环吧,还有舌头打上舌钉。哼,便宜你们了。”韦章沉着脸,心情很不好。   杰克和汤姆知道,他们知道韦章是又想起了他的母亲,自从那一天起,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嚣张的大笑过,也没有再说过什么“自由的性爱”之类的话。她一直就这个样子消沉着,在远处看着张靖悲伤着把自己的精力发泄在无尽的工作中。她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喊过几个大汉一起滚床单,但似乎如今的她对滚床单这种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也失去了性趣,不但躺着像个死人一样哼都不哼任凭男人驰骋,在兴意阑珊的时候还会不顾男人的感受,直接把他们赶出去。   失去了活力的凤凰女,看着让人心疼。   “队长啊”杰克有些犹豫的说着,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队长,但这个消息又不能不让队长知道。   “什么事?杰克?”韦章闭着眼睛,仿佛要睡着了似的,声音有些恍惚。   “我想问一下,队长您……您有妹妹吗?”   韦章睁开一只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杰克,“你想娶我的妹妹?我没有。不过即使有,我也不会把她介绍给你这个变态认识的。”   杰克苦笑不得,“我想,我好想看到一个女孩,有可能是队长你的妹妹。”   “嗯?”韦章有了一些兴趣,虽然她没真正的和母亲交流过,也没听说母亲之后有和别的男人再生过孩子。但她对杰克说的话产生了一些兴趣。   “你在哪看到她的?”   杰克犹豫着,不想说出来。但在和韦章对视中败下阵来。他低下头,小声说着。   “A片里……”   *** *** *** ***   韦章严肃的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画面,脚下鼻青脸肿的杰克哭丧着脸坐在地上。当他说出A片的时候,被愤怒的凤凰女险些踢断了肋骨。无奈之下他再三保证他的话的真实,为了证实他的话,他甚至交出了这个他花了大价钱在黑市里买下的A片。   这是一部幼交片。   在地球上所有国家的法律里,都绝对不会允许幼交片的存在,即使是以性开放著名的日本和欧美。在这两个国家中,群交性虐只凭演员愿意,但幼交和兽交是绝对的禁区。但有市场就有买卖。地下的黑市里,幼交、兽交,甚至虐杀都是屡禁不止。   杰克手中的片子是幼交片中的极品,在地下的黑市中价格极高。他本来是抱着收藏为目的而买下的,但是观看之后,深知凤凰女特性的他不禁颤抖了起来。   画面上那个叫安娜的女孩,如果不是小时候的凤凰女本人,那一定是她的妹妹,这一点,凡是跟凤凰女上过床的人,都确认无疑。   而此刻,凤凰女韦章,正目光严肃的看着这部A片。   一个黑色头发的小女孩面露天真的笑容,坐在一个小坐垫上,她穿着一个白色的小背心,在背心上可以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胸脯。她有一头柔顺的黑发,可以拖到她的腰间,披在她的身后。她的下身穿着一个红色的小裙子,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脚上是一个红色的小皮鞋。她正歪着头可爱的看着镜头,回答镜头后面,一个中年男子声音的问题。   “可爱的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娜。”名为安娜的小女孩带着小酒窝,微笑着面对镜头。   “但我刚才听后台的男人们不是这么叫你的呀?”   “他们叫我淫荡的小婊子。”安娜带着天真的笑容说着。   “为什么他们这样叫你?”   “因为安娜才13岁,安娜喜欢男人的鸡巴!”她带着阳光般的笑容,自豪的说着。   “安娜为什么喜欢鸡巴呢?”   “因为鸡巴很大,操起安娜来很舒服。”安娜咯咯的笑着,仿佛遇上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可以形容一下吗?”   “当然可以啦。刚才'哔——'爷爷让安娜跪在地上,他露着他的鸡巴,对着安娜尿尿的地方就操进去了,安娜觉得鼓鼓的,涨涨的,有种很暖暖的感觉,还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安娜又咯咯的笑起来。   “除了男人的鸡巴,安娜还喜欢什么东西呢?”   “安娜还喜欢手淫。”安娜把手伸到镜头前,张开手,仿佛为手淫这个词做着强调。   “那么安娜可以表演一下吗?”   “安娜最喜欢表演了!”安娜高兴的站了起来,“现在就开始吗?'哔——'先生?”   镜头中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娜高高兴兴的拉开小短裙右侧的拉链,让小短裙掉落在地上,露出里面带着草莓图案的内裤。她双手抓着小背心的下端,反着手把小背心从头上脱了下来。在她的小背心下面并没有带乳罩,小巧的鸽乳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两个樱桃般的小红点。她用手托着自己的小乳房,歪着头一边笑一边看着镜头。她用右手向上托了托乳房,然后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搓着乳尖,左手的食指塞进自己的嘴里吸允着。安娜闭着眼,似乎在享受着手指的美味。过了好半天,她才拔出吸允着的手指,用食指在自己的嘴唇上画了几个圈圈,诱惑的看着镜头,把双手的拇指从左右两侧,插进内裤中。   安娜慢慢的哈下腰,把两个小鸽乳垂着形成了一个倒立着的笋形。她轻轻的左右摇摆着小屁股,双手借着摇摆的幅度,缓缓的褪下了内裤。她面对着镜头天真的笑着,抬起自己的左腿,把左脚从内裤中抽出,松开手,让内裤自然挂在右脚上,落到了地面。   安娜直起腰来,把她的身体正面展露在镜头中。她脚上踏着红色的宽头小皮鞋,腿上的黑色丝袜提到大腿一半的地方,露出了一半洁白的大腿。她双腿紧闭着,看不到小女孩最纯洁神圣的地方,只能看见在两腿间芳草萋萋,黑色的小阴毛俏皮的翘着。她的腰堪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个精致的小脐钉闪闪发光。她的小乳房微微隆起,骄傲的挺立着。在她娇小的脖子上,是一副和韦章小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这不可能!韦章心里惊呼,难道我真的有一个妹妹吗?   小安娜带着治愈的微笑,用左手给了镜头一个飞吻,接着她又高兴的咯咯笑了起来。她把左手放到自己的小腹画着圈圈抚摸着,把左手的中指伸到两腿间勾了勾。   “哦——”她的嘴微微张开,发出了一个叹息。   她扭着腰,把身子对着镜头背了过去。露出了她的背部。安娜把身后的头发分成两股,从双肩放到了胸前,露出了后背上精致的肩胛骨。顺着她优美的腰部曲线,下面是圆滚滚的小屁股。安娜把身体行下弯了下去,右手向后摸到右半边的小屁股上。她轻轻的把小屁股向右边一分——   女孩的神秘之所暴露在镜头中。   她的小屁眼红润鲜嫩,紧紧地皱着挤成一个小点。顺着她的股沟向下,是紧紧闭合着的阴唇。安娜的小阴唇并不厚实,像是小号的汉堡包一样,让人无法看到最美丽的花园。人们只能遗憾的看着她把分开的臀瓣慢慢归位,惊鸿一现的美景又隐藏在了青涩的迷雾之下。   安娜转过身,对着镜头挥挥手“亲爱的观众们,想看见小安娜的手淫吗?”她咯咯的笑着,“那安娜就让你们看看喽——”   安娜的右腿微微的抬起,精致的小腿藏在黑色丝袜中显得更加诱惑。她的右脚微微向下,从内裤的束缚下解脱出来。她向前走了两步,把小短裙和内裤留在原地。安娜把脚分开成肩膀的宽度,水灵灵的眼睛望着镜头,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两个脚只有脚趾着地,脚后跟高高的翘起来,双腿向两旁打开着。她的身体向后微倾,左手矗在身后的地板上,把下体伸向镜头。右手放在下体前边挡住了镜头。   她微笑着,挡住镜头的食指和中指放到了左右阴唇上,极为缓慢的慢慢分开,终于露出了女孩最神秘的桃花源。   她的阴唇是粉红的颜色,紧紧的闭合着,随着她的手指分开阴唇,她的阴唇上不像成年的女人那样带着黑色的体毛,一条狭窄的细缝缓缓张开,露出了里面的嫩肉。在细缝的最上边,有一个小巧的嫩芽,水灵灵的仿佛朝阳下带着露珠的花骨朵;肉芽下面的嫩肉娇嫩异常,好像能看到里面的毛细血管一样;安娜用一个指头拨弄着嫩肉,嫩肉随着她的手指翻动着,惊鸿一瞥的能看到小小的尿道。她的阴道隐藏在嫩肉的最深处,无法直接看到。   安娜的脸因为性奋透着健康的粉红色,她的下体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像小水珠一样挂在嫩肉上。她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小屁股向后坐到了地上,空出刚才撑在地上的另一只手。她把那只手放到嘴前,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用食指拨弄着她的小肉芽。一声声青涩的呻吟声从她的口中发了出来。   “嗯……安娜好舒服……'哔——'爷爷说的一点错也没有,安娜就是个小骚货……在镜头前面也能发骚……安娜最喜欢被男人操了……‘哔——’叔叔不过来操安娜吗?……不要在那里打手枪啦……看看安娜的小骚逼……来操安娜嘛……”   随着安娜话语越来越露骨,她揉着自己小肉芽的动作越来越大,不一会她下体开始滴答滴答的滴出淫水。安娜把自己分着阴唇的指头向股沟方向按了按,露出隐藏在嫩肉深处的阴道口。   她的阴道口被嫩肉紧紧的挤在一起,似乎插不进一跟手指。安娜把自己的中指按在阴道口上,小眉头可爱的皱到了一起,身体紧绷着微微前倾。似乎有什么疼痛。她的中指慢慢的从嫩肉的包围中挤了进去,她松开了皱在一起的小眉头,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她把自己的下体向镜头的方向挺了挺,镜头也配合的给她的下体一个近景的特写,安娜的脸上像是炫耀似的,一脸“快来夸奖我吧”表情。她小心的抽动着自己的中指,带出潺潺流水。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嗯……啊……‘哔——’叔叔说的没错……这样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安娜最喜欢手淫了……安娜想要更多……安娜想要‘哔——’叔叔的大鸡巴……‘哔——’叔叔‘哔——’叔叔‘哔——’叔叔快点来操安娜吧……”   镜头外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很快一个带着头套的男人走到安娜身边。他用黑色的头套挡住他的脸,只在眼睛鼻子和嘴的地方留出了5个空洞,男人的身上一丝不挂,高高翘起的鸡巴足有安娜小臂粗细,狰狞的对着安娜。   “小婊子真会喊,叔叔被你喊的已经忍不了了!”带头套的男人似乎已经无法忍耐,他拽着安娜的胳膊让安娜跪在他的胯下,用他高高翘起的鸡巴啪啪的拍着安娜的脸。   安娜一点也没有被侮辱的感觉,她笑嘻嘻的,低声对男人说:“安娜背台词很厉害的,你看刚才一个字都没说错吧!这样晚上可以多给安娜一片肉吃了吧,‘哔——’叔叔答应过安娜的,只要安娜愿意拍电影,晚饭就随便安娜吃肉。”   “小婊子先吃叔叔喂你的鸡巴,再说晚饭的事吧!”男人按着安娜的小头,就要把他的鸡巴捅进安娜的嘴里。   安娜一副委屈的样子,但还是乖乖的张开嘴,男人抓着安娜的头发,下身一挺一挺的在安娜的嘴里向她的左腮捅着,把她的左腮捅得一鼓一鼓的。安娜乖乖的跪着,一只手扶着男人鸡巴的根部,一只手托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乳房,皱着眉头,忍耐着男人抓起她头发的疼痛。   好半天,男人把他的鸡巴从安娜的嘴里抽了出来,鸡巴龟头的顶端连着安娜的唾液,在龟头和安娜的嘴唇间拉出一条细线。男人喘息着休息,恢复着体力,安娜眼角含着泪珠,委屈的扁着嘴,“叔叔你抓疼安娜的头发了!”她像是要哭出来。   男人抓着安娜头发的手向后一拉,把安娜的脸拽得仰面朝天,他捏起安娜的嘴,朝她的嘴里吐了口唾沫,用鸡巴拍拍安娜的脸,“叔叔抓你是心疼你。”他大笑着,一巴掌拍到安娜的脸上。   安娜的嫩嫩的脸上红起一片掌印,红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安娜的眼泪哗的一下就淌下来了,她张张嘴,就想嚎啕大哭,但看见男人的胳膊又抬了起来,吓的嘴巴一下子闭了起来,强忍着眼泪啜泣着。   男人毫不留情,示意安娜把嘴张开,安娜犹豫着,男人反手又一巴掌打在安娜另一张脸上。安娜的脸满是让人心疼的表情,她闭着眼张大嘴,让男人把他的鸡巴全部没入安娜的口中。   男人暴虐的大力抽插,足足有30厘米的鸡巴整个插进安娜的喉咙里。安娜被憋得满脸通红,当男人抽出鸡巴的时候,大口的呼着气,但还没有呼吸完,又被男人的鸡巴深深的捅了进去。她的小胸脯一起一起,脸上全是痛苦的表情,像是要窒息了似的。她的脖子上肉眼可见的隆起一块,正是男人鸡巴的形状。男人兴奋的用力耸动着,放肆的抓着安娜的头发晃动安娜的小脑袋,把自己暴虐的一面完全展露在镜头前。   “啪!”韦章愤怒的跺脚,把地上一块地砖踩成蛛网的形状。她紧紧的握着拳头,“人渣……人渣……”她的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她猛地一转身,带起她阴蒂上的铃铛叮当的响着,“汤姆!”   “在!队长!”从给韦章穿完环起就一直在韦章身边玩弄她的乳房和阴蒂的汤姆跳了起来,立正行礼。   “给我查那个小姑娘的身份,和那几个人渣的详细资料!”   “是!队长!”他大声响应,但有小声提醒韦章,“这件事不用经过张靖吗?一直以来都是他掌管着白龙和绿龙……”   韦章气呼呼的看着汤姆,“你这个废物!”她大声呵斥着,“没有白龙你就什么都做不成了吗?红龙小队就没有自己的情报网了吗?”   汤姆苦着脸,“有白龙和绿龙那样高效的情报网,红龙一直以来还真没有重复建设情报网的必要……”他心里说着,但他看韦章正在气头上,又不敢和韦章说,只好唯唯诺诺的应付着。   杰克坐在地上小声举手发言“队长,我们要不要还继续看下去……”   “看你个鸡巴看!”韦章愤怒的踹了杰克一脚,把杰克踢的抱着小腿痛苦难忍,“看这人渣虐待小姑娘吗?”   “但是……”杰克忍着疼,“后面很重要。”他看到韦章又开始瞪眼想要打他,赶忙加快语速大声说,“队长你继续看下去就知道我要说的了!”   韦章强忍着做下沙发,皱着眉头继续看了下去,汤姆看到韦章没有再继续逼他出去调查,也做到了韦章身边,伸出黑手继续玩着韦章的乳环和阴蒂上的铃铛。   那个男人很快在小女孩的嘴里射了精,他夸张的喘息着,看着小女孩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但他丝毫没有怜悯,抓着小女孩的头发,把她的捂着嘴的手打到一边,把他已经软下来的鸡巴又塞到小女孩的嘴里,挺着已经软趴趴的鸡巴继续抽插着。但慢慢的,随着他的进出,韦章惊讶的发现他的鸡巴很快又重新坚硬起来。   韦章指着镜头里男人的鸡巴问杰克:“你说的就是这个?”   杰克点点头。   “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旁边汤姆插嘴说,“他从软下来,到我们可以看见重新硬起来,中间有半分钟的时间。在这半分钟时间里他的鸡巴被女孩的嘴挡着,我们并不能确定。半分钟足够一个男人鸡巴重新立起来了,比如我”汤姆弹了弹他耸立的大黑吊。他把韦章抱起来,韦章并没有拒绝,对准韦章的阴道把韦章放到他的大黑屌上。韦章把后背靠到汤姆的胸膛,头枕在汤姆的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汤姆用嘴含着韦章的耳朵,双手抱起韦章的腰,两手玩弄着韦章的双乳,下身缓缓抽送起来。韦章一边享受着汤姆的抽送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看着视频。   杰克做了一个继续看下去的手势,看韦章被汤姆操,也不说话,耸耸肩继续坐在地上。   不久,男人又一次射了精,这一次他把精液射了小女孩满脸,他的精液是如此的充足,以至于小女孩的脸上几乎被精液覆盖了一样。男人耷拉着松软的鸡巴,扶着腰喘了几口气,又一次把鸡巴塞进女孩的嘴里。   这时候从后台又走上来3个男人。一个男人头上套了一个黄色小马的头套,一个人的头上套了紫色独角兽,一个男人头上套着一个白色独角兽。   “苹果杰克,暮光闪闪,还有瑞瑞……”汤姆无语的看着屏幕里的三个男人,“他们是变态吗?”   “他们在后面还把这个叫安娜的小女孩套进一个粉红色的小马衣服里面,只露着屁股操她……”   “连萍琪也不放过,操马狂魔果然丧心病狂……”汤姆目瞪口呆。   黑头套男人还在毫不怜悯的在安娜的嘴里激烈冲刺,安娜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两眼无神的上翻着,露出了眼白,似乎已经陷入窒息。紫色小马拍了拍黑头套,让他停了下来。带着白浆的鸡巴从安娜的口中退了出去,紫色小马用力拍了拍安娜的后背,让安娜趴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   白色小马拉起安娜,让她站起来。他托着安娜两腿膝盖弯处,把安娜抱到空中,摆成给小孩子撒尿的姿势。安娜把头枕在白色小马的肩膀上,转过头,默默的摸着白色小马的布偶头。   镜头凑到了安娜的下身,仔细的拍着特写。安娜此时的姿势让两片臀瓣大大分开,从镜头上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小菊花。黑头套凑了上去,陶醉的用舌头尖舔着安娜的小菊花。   另一个大手粗暴的分开安娜的两片小阴唇,一只中指狠狠的向里面捅。镜头里安娜的下体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疼痛。男人的中指旋转着,终于分开了紧贴着的阴道,手指没根插在里面。   他轻轻向外提了提中指,阴道壁紧紧的拉扯着他的手指,让他向外拉的动作有些困难。镜头外传来男人得意的笑声。男人旋转着手指,转动着手指,抽动着手指,抖动着手指,换着花样玩着安娜的阴道。他把中指用力扳向一边,挤着想把食指插进去,安娜大声哭着,两个小腿踢打着,似乎这样引起了她剧烈的疼痛。镜头外安娜大喊着不想拍了,她哭着说这样太疼了,她再也不提晚上加片肉的话了。但是男人毫不留情继续把食指向里面塞进去。   “够了”韦章实在看不下去了,按住汤姆的鸡巴让他停住,“杰克,快进到重点的部分,这里我不想再看下去了。”她示意杰克快进,然后让汤姆继续抽送起来。   杰克用遥控器以4倍速度快进着,快进的画面里安娜被4个男人指奸,被他们轮着按着头口交,大哭着被他们打着屁股,被他们咬着乳房,被他们舔着阴蒂和阴道,最终,安娜被男人们压在身下,男人的鸡巴艰难的插进安娜的阴道中操了起来。   杰克暂停了这个画面,指着画面说“从这里一直到最后,整个片子再没有切换过镜头,是一个2个半小时的长镜头。”   韦章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画面又开始以4倍速快速前进。   安娜先是被紫色小马操着,接着他射了精,紫色小马走到安娜的头前开始插安娜的嘴,白色小马开始操起安娜。不一会白色小马也射精了,换上了黄色小马……他们一个接一个的射精,操安娜阴道的时候就直接射在里面,操她的嘴快射精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在她的脸上,当脸已经被射满厚厚的一层后,就射在她的乳房和小腹上。   画面的时间又过去了40分钟,男人们平均射精速度很快,因为他们抽插的时候都是用冲刺的幅度在做,丝毫不吝啬他们的精液。安娜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连呻吟都已经有气无力。黑头套仰面躺下,白色小马拉起安娜让她背靠着黑头套胸上躺着,把黑头套的鸡巴塞进安娜的肛门里。   三个男人同时操起了安娜。韦章一开始懒洋洋的躺在汤姆的身上,看到这里已经做了起来。很明显,四个男人到现在在这个长镜头里已经很明显的平均射精6次以上,但他们很快就能恢复的同时,每次射精的精液量都是很大。她收起放荡的笑容,脸色逐渐变得阴沉。   三个男人就这样交换着操弄着安娜,每次射精后,都交换个位置,继续精神抖擞的继续,精液覆盖了安娜的全身,他们把着安娜的手,把继续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涂得她满身都是。身下的男人似乎觉得沾上了安娜身上的精液很不舒服,他走到镜头外拿回一个粉色小马的布偶套装,把安娜装到里面,露出安娜的下体和浑圆的屁股,把她摆成跪伏在地上的姿势,把着安娜的屁股轮着操了起来。   整整2个半小时就在四个男人不停的射精,操逼,射精中结束了,最后的画面打出标题,《安娜天使 I》。   “呃……”杰克看着韦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韦章沉默着,“这么说,这个片子是要拍成一个系列吗?”她苦涩的问杰克。   “这个片子是半年前流到黑市里的,据我所知,现在已经出到了8”杰克小声说。   韦章站起来,汤姆的鸡巴仍胀大着没有射精,被韦章站起来,像拔出塞子一样发出“叭”一声响离开韦章的阴道。安娜走到影碟机前,拿出蓝光影碟。   “这个给我用一下。”她说,“我要去找他……”韦章没有说出张靖的名字,但是杰克和汤姆都是到这个“他”是指的张靖。   他们点了点头。   “这个女孩……”韦章沉吟着,“不是我……但一定有和我一样的血脉。看她的样子,我可以肯定她就是我的妹妹。”韦章这样说着,身体颤抖着,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她13岁……才13岁!一定是我妈在青龙帮生下那个孩子的!张靖,居然敢让我妹妹就这样流落到外面!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 *** *** ***   “张靖,你给我滚出来!”韦章狠狠的用脚踹开张靖办公室的大门,她毫不在乎踢起腿时候露出的春光,阴蒂上的铃铛愤怒的叮当作响,她气势汹汹的走进去。   “张靖,你他妈的混蛋,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恶狠狠的把光盘拍在张靖的桌子上,汹涌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激烈的晃动着,她眼里像是喷出火一样瞪着张靖。张靖把头从厚厚的一摞情报中抬起来,脸上毫无表情的看着韦章。   “别他妈的给我装出一副死人相!”韦章毫不退缩的和他针锋相对,“你他妈的操了我妈不说,你居然把我的妹妹……把我的妹妹……”韦章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恶狠狠的盯着他。   张靖看着BD光盘,拿起来放进电脑光驱中,就在桌面上的显示器里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着,一边拖着快进。很快,他的脸色变得很精彩。惊讶、伤心、愤怒、欣喜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循环着。韦章更加愤怒,她拽着张靖的领子,把他的脸拽到和自己不到5里面的距离,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怒火让她恨不得把张靖撕成两片。   “这个女孩不是你的妹妹”张靖轻声说着,他说话喷出的热气拂过韦章的脸,让她的脸上泛起红潮,“她不是你的妹妹”张靖肯定的说。   “你说她不是我的妹妹?你看没看到她的体质?和我一样的体质,和我妈一样的体质!你那几年没少享受吧,你居然敢说她不是我的妹妹?”   “她不是你的妹妹”张靖仍然肯定的说。   “我操你——”   “她就是你妈。”   “我操!”韦章根本就没想过会从张靖的嘴里听到这句话,一声我操目瞪口呆的看着张靖。   张靖伸手拿开自己领子上韦章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子,好整以暇的拿起通讯器。   “接白龙和黑龙进1级保密通迅通道。”   “命令白龙和黑龙,使用最高权限,调查——”他看了一下片子最后面的信息,“——调查天使小马驹影业公司,查清楚黑市里《安娜天使》系列影片的一切消息,列出参与了这个影片的全部人员名单。”   “不要打草惊蛇。”   “我需要你们在一周之内把调查结果放在我桌子上。”   “对,一周。”   韦章看着张靖丝毫没有搭理她,转过办公桌,围着张靖像小狗一样转着圈,嘴里像连珠炮一样问着张靖。   “喂,你给我说清楚!”   ……   “什么叫我妈!”   ……   “这片子是半年前拍的!”   ……   “我妈怎么可能是个13岁的小女孩?”   ……   “你给我说清楚!”   ……   张靖再没有跟她说一句话,任凭韦章在他的耳边聒噪,继续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情报。韦章看张靖不离她,终于发狂一样的把张靖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划到地上,把张靖的椅子转到面朝她的方向,她跪到了张靖的面前。   “我对不起你”她这样开口说,“我对不起我妈妈。那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战斗前去享受男人,我不应该在那种场合还不要脸的发骚发贱。”   她的脸上流着泪,“我也恨我自己那样,我也后悔我那天所做的,我也在忏悔,我也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救出我妈!”   他用力拽着自己的乳环和阴环,张开腿露出自己已经松松垮垮张得大大的阴道和肛门,“我一年没自愈了,我他妈的一年没享受过男人了,我他妈的现在被2个男人一起捅进阴道里也没快感可言了!我他妈的在赎罪!”   “一天找不到我妈我就一直会赎罪下去!”   张靖沉默着,好半天他开口说道。   “你母亲是在2006年13岁的时候生下的你”他看韦章点着头,继续说道“2011年她被青龙帮监禁,2012年我第一次见到了她”张靖盯着韦章的眼睛,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那一年,她13岁。”   轰!仿佛被闪电击中般的,韦章被震惊的呆在了原地。   “从2006年到2012年的这6年间,她一直都是13岁!”   “不可能!”韦章的脑子有些慌乱。“不可能!”   “她在商业、政治和情报上有很深的造诣。当年我15岁,在我成长的过程里,她一直充当我老师的角色。”   “她曾经和我说,说她在2012年是26岁,但我并不相信,她的见识和知识绝对不会是26岁能拥有的。真相是什么,我已经不再在乎了,她当时做我情人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要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她做到了,她让她的年龄继续了流动,我也就不会继续追问下去了。”   “这一年来,我一直是在按照她24岁的样子来寻找她,看来我错了我。她失去了记忆,潜意识里又回到了13岁的时候,这倒是我的疏忽。看来那时我应该下力气去找一个13岁的小女孩。”   “现在我有她的消息了,我想她很快就会回到我的身边。”   “这……这是什么魔法……”韦章喃喃自语。   “在我看来,你们的自愈和重生本来就是不属于人间的魔法。”张靖叹息着,“也许神真的存在,也说不定……”   之后凤舞九天找到了查理的资料,突袭了查理摄影棚,血洗所有参与拍摄的人员。但查理却带着安娜不知所踪。他们从查理的家中翻出了查理虐杀安娜的两段视频,看着安娜的重生,张靖和韦章终于可以彻底确认安娜的身份。   安娜就是韦馨紫。   但查理和安娜已经在茫茫人海中消失无踪,以凤舞九天强大的情报网也无法探寻到查理和安娜的消息,直到不久前。   一个情报人员在一个女孩的facebook上看到安娜明媚的笑容,张靖带着韦章拜访了那个名叫朱莉的女孩。看到韦章和安娜相似容貌的朱莉相信了他们的话,Eden这个神秘的天空之城终于浮出水面。   老克里斯蒂安就是Eden的创始者家族的后裔,他在全世界有着最崇高的地位。他没有后裔,他的经济和政治资源正面临着无人继承的境地。   但突然间,老克里斯蒂安神奇般的获得了男人的第二春,暗地里传言他不知为什么,每日日御十女,终于让一个女子为他产下了继承人。   安娜就在他的手中,张靖和韦章可以确认。   经过一年多的布局,白龙成功的渗透进了Eden,从近距离确认了安娜的存在。   那个恶心的老头,他该死!   在韦章的思绪中,时间到了2028年3月14日5点51分,红龙出发了。   目标:天空之城Eden。 第六章 改变(缺失) 无H内容。章节大纲:凤舞九天突袭Eden,韦章用核弹自爆炸开通道,后续部队涌入,占领要道。杰克小队控制富豪,嘲讽大人物。韦章复活后袭击克里斯蒂安宅,遇见安娜,说服安娜随之离去。保安部队开始抵抗,双方血战,局势逐渐失控。张靖随中枢进驻Eden,更改计划,局势势均力敌。米歇尔下达命令,给凤舞九天让出后撤通道。张靖犹豫后,赌博挺火,挟安娜离开Eden。 Eden开启圆桌会议,受到侮辱的富豪称要对凤舞九天全面开展。关键时刻老克里斯蒂安加入会议,揭示其隐藏身份。圆桌骑士势力浮出水面。决定和昆仑联合对凤舞九天投资 。 最后一切谋划,出自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三岁)。 第七章 求婚   “你是我的丈夫!你就是我的丈夫!你说过要娶我的!”安娜气呼呼的看着无奈的张靖,扁着嘴,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不能因为我走丢了就扔下我去娶我的妈妈!”   韦章目瞪口呆的指着安娜,嘴角直抽搐,“你你你……你居然叫我妈妈!”   安娜骄傲的抬着头,看着韦章“你还想让我叫你姐姐吗?从我出生你就骗我说你是我的姐姐!还好米歇尔叔叔告诉了我真相!”   “她的记忆怎么……”韦章凑到张靖的耳朵边上,小声的问张靖。张靖摇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小安娜跺着脚,大发脾气“不许说悄悄话,不许和我的亲爱的说悄悄话!”她委屈的抱着张靖的腿,红着脸强忍着羞意用脸蹭着张靖鼓鼓的裤裆   “亲爱的你不要听那个坏女人说我的坏话,我绝对不是不听话才跑出去的。我才没有因为不肯在结婚那天和亲爱的做大人做的事情偷偷溜走,”小安娜强忍着羞意,脸红的仿佛有热气从头顶上喷出来,“亲爱的今天就让我来给你生小孩子吧……”   韦章额头上青筋直跳,捏着小安娜的小脸,把她的脸拉长成可笑的样子,“你居然叫我妈妈!你怎么会叫我妈妈!我一个才23的女孩子居然被你这个老女人叫妈妈!”   安娜挣脱开韦章在她小脸上肆虐的手,哇的一边哭一边抱着韦章,把小脸上的眼泪使劲往韦章光溜溜的下体上蹭,韦章哭笑不得的看着身下的小安娜,转头苦笑着看着张靖,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妈我错了,安娜错了。安娜再不阻止你和亲爱的一起亲热了,你就让安娜和你一起嫁给亲爱的吧。”安娜抬起头,用含着眼泪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韦章,“妈妈要就算是让安娜在你们亲热的时候当口交娃娃安娜也愿意。”   韦章顿时感觉身体一阵无力,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笑的满床打滚,想着安娜和韦章还有张靖见面会发生的好玩的事情,心里就一阵畅快。韦章啊韦章,真想看到什么时候都潇潇洒洒的你窘迫的样子啊……命运已经改变,而且这个世界的张靖终于可以左拥右抱了,同时享受韦章和小安娜,哈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它又是一阵狂笑。   老克里斯蒂安和米歇尔走了进来,看见小路西这个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小路西啊”老克里斯蒂安说,“今天确实和你说的那样,凤舞九天突袭了伊甸,如今安娜已经安全的被他们劫走了。现在你应该告诉我们,你的真实身份了吧。”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笑着站了起来,坐到了枕头上,它看着老克里斯蒂安和米歇尔也坐了下去,笑着问老克里斯蒂安说“那克里斯蒂安爷爷打算怎么处理凤舞九天的事情呢?”   “我已经在伊甸圆桌会议上提出,今后将对凤舞九天进行投资,圆桌骑士会们已经通过了表决。凤舞九天将会作为圆桌骑士的第十三个考察成员,在考察期届满以后,加入圆桌骑士。”   “我想凤舞九天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路西菲尔神秘的笑着说。   “我最好奇的是,你从出生以后,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其他组织的人,以现在的科技也无法做到记忆移植的事情。你,究竟是什么东西?还有你让我这几年来,一直对安娜灌输的那些话,究竟有什么含义?你和凤舞九天,到底有什么联系?凤舞九天的那个韦章……我查过她的记录,她和安娜到底有什么关系?”米歇尔不停的追问着。   路西菲尔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放正,严肃的说,“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从最开始和你们说好了,但是我希望我今天所说的,不要向任何人或者组织说出。因为这件事,关系到人类的未来。”   “安娜是一切的起点,也是一切的终点。如今的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记忆。据我所知,她曾经用过杨青,韦馨紫两个名字。”   “她是不老不死的存在。她到底在人类社会中隐藏了多少年,这些我一无所知。但我知道的是,安娜最近一次暴露在人类社会中,使用的是韦馨紫这个名字。那时候她是张靖的爱人,凤舞九天的那个张靖。”   “她为了张靖,放弃了不老不死的身份,从那时起,她渐渐长大,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女人。但是因为一些事情,她和张靖组成的那个势力被敌人攻破,张靖流落在外加入了凤舞九天,她落入了一个叫元军的人的手里。”   “元军发现了她对男人性的能力,把她监禁起来。他用最残忍的手段打掉了她和张靖的孩子,这个刺激让她失去了以往的记忆。在2018年凤舞九天对D市的突袭中,韦馨紫死亡。”   “据我推测,她应该是在战斗中死亡,重生之后恢复成了13岁的小女孩的样子,并且失去了记忆。她被查理发现,后来又被您收养,并且和您……生下了我。”   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脸上露出惭愧和怀念的神色:“安娜是个天使,但我却做了一个恶魔。她生下了你,却难产死去。重生之后她又失去了记忆,从那时起她就一直作为我的孙女生活在伊甸,我对她说你是她的弟弟。”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点头,“您或许做错了一些事情,但您已经弥补了您的错误,我可以代表安娜原谅您,您知道,我有这个资格的。”   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点头。   “正如安娜所拥有的神奇力量,她自己也并不了解自己的潜力,即使是当年有着成年人记忆的韦馨紫也一样——当年她并不知道自己可以重生,而我和韦章都是安娜的后裔,我们都拥有安娜的一部分力量。”   “这一点和我猜想的一样。”米歇尔点头。   “我想说的是,如果没有我的这些布置,世界正在以及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首先,克里斯蒂安先生您将会在今天早晨,在Eden被愤怒的凤凰女撕成碎片。从那一刻起,战斗将会升级,演变成脱出了张靖控制的局面。谁也无法控制战斗的规模,Eden变成了炼狱。很多大人物和大人物的家人死在这场袭击中,从此Eden和凤舞九天不死不休。”   “而因为克里斯蒂安您的死亡,世界发生了动荡。共济会很早以前就在策划一个计划,而您的死亡成为了他们发动这个计划的契机。这个计划是怎样实现的我并不清楚,而这个计划的结果便是,东方的中国被分裂为两个互相敌对的政体。”   “谁也不知道,在东方这个神秘的国家中,存在着另一个隐藏在世界阴影中的组织,而这个组织被米歇尔叔叔您发现了。”   “你说的是昆仑吧”米歇尔面无表情的说,“我从一开始就是昆仑的人。我是作为昆仑和圆桌骑士的联络人在这里做克里斯蒂安先生的管家和秘书的。”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有些惊讶的看着米歇尔,良久他苦笑着,“果然,命运尽管充满了偶然,但大方向上一直都是必然的结果……在那之后,米歇尔叔叔统和了昆仑和圆桌骑士的力量,成为了世界历史上最恐怖的独裁者,开始了您的复仇。”   老克里斯蒂安看向米歇尔,“我从来不知道我在你的心里是那样重要”他笑着说。   “您对我来说,是等同于父亲的存在。”米歇尔向老克里斯蒂安郑重的点头说。   “分裂的中国,孤立的欧洲,还有如霸王一样的美国,带着其余的小国相互征战,演变成席卷世界的大战,最终没有胜利者。”   “核冬天来了。”   “人类失去了科技,整个人类世界回到了原始社会,地球开始对人类进行疯狂的报复,但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安娜在这场战争中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随波逐流,她被无数的军人强奸,杀死,重生,再强奸……她在这个世界的各个角落留下了很多后裔,而这些后裔最终显现出来了超过普通人类的能力。”   “安娜的能力只在女性后裔中才会遗传,最终残留下来的凤舞九天救出了安娜,但安娜的后裔已经长大。拥有远超出一般人能力的她们最终掌握了战后世界的武力,站到了金字塔的顶端。”   “她们拥有各种能力,但惟独缺少最重要的,不死永生。”   “她们开始疯狂的全世界寻找安娜,凤舞九天保护着安娜四处逃生。但最终,凤舞九天覆灭,安娜落到了她们的手中。”   “安娜被不同的组织争夺,肆虐,虐待。她被迫不停的制造后裔,同时被后裔实验着如何获取更多的能力。她的永生不死成为了一种诅咒,接受着永远的折磨。”   “人类陷入最黑暗的时期,普通的人类在新人类——安娜的后裔统治下没有一点地位,等同于牲畜,被圈养,虐待,被玩弄,被吃掉。”   “这就是人类的未来,我作为安娜后裔的能力之一,破碎虚空,预言未来。有着关于未来的记忆,而我正是肩负着改变命运的使命而来。”   *** *** *** ***   “阿紫大人!阿紫大人!阿紫大人!”翠娃哭的像是一个泪人,被安娜小心的抱着。安娜两眼放光,用脸陶醉的蹭着翠娃的脸。“太可爱啦太可爱啦”她不停的这样说,伸出小舌头小心的舔翠娃脸上的眼泪。   “阿紫大人真的是你!”翠娃忘情的把自己的嘴贴到安娜的嘴唇上,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味让她又想哭起来。安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呆掉了,被翠娃舔了半天,忽然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尝试着伸出小舌头,回舔了一下翠娃的嘴唇。   熟悉的感觉,像是以前天天拥抱的味道。她更用力的拿舌头贪婪的舔着翠娃的嘴,翠娃的舌头用力的抱住小安娜的舌尖。——是熟悉的动作,安娜这样想着,也把自己的小舌头和翠娃的舌头纠缠起来,好长时间,两人的嘴才分开。她们的脸红红的。安娜看着翠娃有些苍老的脸,伸手想抚摸她。   但是翠娃毕竟是个成年人的身体,小安娜力气不足,一下子没有拿稳,翠娃身子歪着就向地上滑了下去。   安娜吓的大叫起来,就在这时,一只手稳稳的接过翠娃,把她抱了起来。   那个女人身高有1.55的样子,仅仅比安娜高出一个头。看年纪却已经有三十四、五的样子。她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男士西服,头发梳成直长发垂在身后,在头发的最低端系着红色的蝴蝶结。她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项圈,在项圈的前面拖下来一条银色的金属链,一直垂到齐腰的地方。她看到安娜好奇的看向她,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对安娜深深的鞠了一躬。“紫小姐,以前伤害过您,我会用我的生命来向您道歉。”   安娜被吓了一跳,连忙摆手:“不需要不需要,以前的事情安娜早就忘啦,你不用在意的。”一边说,一边脸上还露出傻兮兮的笑容。   那个女人沉默了,良久她单膝跪下,怀中抱着的翠娃也在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动作,“纪雯既然说过,就不会反悔。从此以后纪雯的生命就属于紫小姐你。”   安娜看着纪雯的动作,想拉她起来,但是纪雯只是垂着头不为所动。安娜只好在纪雯的左脸上亲了一口,“我喜欢的人我都会亲他们的,我虽然记不起来你,但是我觉得我不讨厌你。所以你现在也是安娜喜欢的人啦。”安娜咯咯笑着,和纪雯说。   纪雯把翠娃递给安娜,沉默的站了起来。   安娜不敢再松手了,用胳膊把翠娃团团抱住,又开始蹭起了翠娃。翠娃闭着眼,享受着安娜光滑细嫩的皮肤,眼中似乎又有泪水要流了出来。   秦馨在安娜身边蹲下来,用手小心的抚摸着安娜的脸,看到韦章和张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温柔的和安娜说“安娜还记得我吗?”   “你是秦馨姐姐!”安娜大声说着,“安娜虽然想不起来你,但是安娜看过你的照片,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秦馨姐姐。你喜欢我的亲爱的,安娜一点也不反对,以前你对安娜最好了”安娜红着脸,“安娜和亲爱的亲热,姐姐你都在帮着安娜,一点不像我妈妈,还抢我的亲爱的,不让我和他亲热!”   韦章气得又想去掐安娜的小脸,被张靖拦住。“张靖你听听她说的,她在诽谤我诶,你说我这个‘当妈妈’的不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儿吗?”,   “你这个当妈妈的什么时候学会穿衣服再教育我这个女儿吧!”安娜杨起小脸,骄傲的说,“安娜13岁就学会自己穿衣服了,不像你,羞羞!”   “张靖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育’我这个‘女儿’!”   裸奔的凤凰女又被气得发疯了。   秦馨拉过安娜,小声说“我们说我们自己的悄悄话,不要理她。”   “嗯!”安娜重重的点头同意。   “安娜的米歇尔叔叔都是怎么跟安娜形容我们的呢?”   “嗯————”安娜抱着翠娃,歪着头想了想,“米歇尔叔叔和我说,张靖是我的亲爱的,是我一生的伴侣,我以前最喜欢和他做羞羞的事情。后来我妈妈也喜欢他了,她一直装成我姐姐——她对我说,亲爱的不喜欢我了,我太小,做不好羞羞的事,她和很多人做过,有经验,做起来要比我好得多。我就伤心的跑出去了,连我最喜欢的娃娃也没带。再后来我就被克里斯蒂安爷爷收养了,克里斯蒂安对我可好了,就是偶尔让我朝碗里面吐几口口水,说是要拿去做实验。安娜也不知道是什么试验啦,不过每次吐完口水,他都会奖励安娜吃冰激凌,安娜最喜欢冰激凌了,比小路西还喜欢。嗯,还是小路西更可爱,好吧,从今天起小路西就从安娜心里面第三可爱变成第二可爱好啦,第一可爱永远是我的翠娃,我的好娃娃,我最喜欢你了……”   几人听着安娜颠三倒四的话,面面相觑。米歇尔张靖和韦章都知道,是老克里斯蒂安的管家和秘书,但他为什么会对安娜说这些?为什么会知道安娜和凤舞九天之间的关系?张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他不会想到是未来的自己在背地里设计现在的自己   安娜眼睛一转,又看到了张靖。她抱着安娜可怜兮兮的走到张靖跟前,用脸蹭着张靖的胯下,让张靖鼓得更高了……   “亲爱的,我们结婚吧。你说过要娶我的。你还说让我给你生一个男孩,叫张翠紫的。以前你最喜欢我和我的翠娃,每天我们都会在同一张床上睡觉,我总是把翠娃放在中间是我的错啦,但是我也害怕翠娃掉到地上去嘛。要不我让你一起抱着我和翠娃睡觉好啦,要不……实在不行……你也顺便捎带上娶了我妈妈吧(韦章大怒“什么叫捎带上娶了我?呸呸,为什么我要一起嫁给他?”)还有秦馨姐姐,她也一直喜欢你。我们五个人,我们一起结婚吧!哦,还有一个纪雯姐姐,现在我也喜欢她啦,我们六个人结婚吧!”   (为什么她会知道!为什么她会知道!)   张靖身体颤抖着,把手摸着安娜的脸,安娜闭上眼睛,陶醉的用脸蹭着张靖的大手“好舒服的感觉,好温暖的感觉,好好闻的气味。你就是我的亲爱的,我喜欢你摸我的感觉!”   (阿紫,嫁给我吧。给我生一个孩子吧。你我还有翠娃我们三个一起生活,生下的男孩就起名字叫张翠紫)   张靖耳边仿佛又想起了当年他激动的跟韦馨紫说的话,看着手里安娜那张纯真的脸,张靖更是有些难过。   “我们六个结婚吧。”张靖轻声说着看向房间里的女人和女孩子们。   韦章复杂的看着用渴望的目光看着她的安娜,无奈的点了点头,看见安娜高兴的跳了起来,蹭着她,调皮的用舌头舔着她的下阴——她的身高只能够到这里,韦章头上的青筋又冒了出来。   翠娃被安娜抱着,眼泪早就忍不住的淌下来,嘴里喃喃自语着“阿紫大人,翠娃好幸福……”   秦馨温柔的看着张靖,重重的点了点头。   唯有纪雯目光复杂的看着张靖,眼里似乎全是要说的话,但她没有说出来。张靖冲她点了点头,她的眼圈有些发红,缓缓走上前去,站在张靖的身前,像是在执行一个仪式,把自己项圈上的链子递给张靖。   张靖看着她,没有接过链子。   纪雯没有放弃,坚定的对视着张靖的眼睛,举着链子的手没有一丝颤抖。   张靖伸出手,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链子。   纪雯向后退了一步,缓缓的跪下,像当年韦馨紫的动作一样,高高翘起屁股,身子低低的俯下去,用嘴亲吻着张靖的脚尖。随后站了起来,眼睛里又恢复了当年的活力,她神采飞扬,脖子上的链子接在张靖的手里。   张靖蹲下身子,看着安娜轻声问着,“安娜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安娜高举着手,咯咯的笑着抱住了张靖的头,张靖吻上了安娜的嘴唇。   “愿意嫁给我吗?”张靖问着翠娃。翠娃没有说话,流着泪水幸福的笑着,张靖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一点。   他站了起来,面对秦馨,“愿意嫁给我吗?”   “那还用说?我早就是通房丫头啦!”她笑着,主动环过张靖的脖子,吻在他的唇上。   “愿意嫁给我吗?”张靖问身边的纪雯。   纪雯脸上微笑着,看了看牵在张靖手里的链子,仰起头闭上眼睛。   张靖吻上了她的唇。   “愿意嫁给我吗?”最后张靖走到韦章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着。   韦章被张靖看着,第一次感觉没穿衣服有一种羞耻感。她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去看张靖的眼睛。   “愿意嫁给我吗?”张靖第二次问韦章,韦章心里极为慌乱,她感到自己身上有些脏,这么多年也不穿衣服,身上一定全是污垢吧。她感到张靖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羞愧感。   “愿意嫁给我吗?”张靖的话中似乎带着一丝失望。   “我愿意!”韦章脱口而出。话一出口韦章就愣住了。这是我说的吗?我真的会嫁给一个人吗?和我的母亲一起嫁给眼前的这个人?   她看着张靖,像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一样,仔细的打量着。看着,她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温柔,眼前的这个人,以后就是我的丈夫了吧。   我以后就不能和别的男人一起玩群交了,以后也不能在像以前那样疯狂的虐待自己了,以后在自己的心里也会有一个家了。也许以后自己会逐渐习惯穿衣服的感觉,不再会有随时随地拉过一个男人就野合的习惯了。   家,对自己来说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字眼。   在今天,自己又重新有了家。   放荡粗鲁易怒骄傲潇潇洒洒落落大方的凤凰女,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她闭上眼,感受着名为自己丈夫的男人的亲吻。   (作者:张靖的后宫值得羡慕吗?说白了全是烂婊子和黑木耳,不知被多少人操得稀烂的烂货,所以……张靖实在是太可怜了) 第八章 洞房   几个人的“婚礼”并没有大肆操办,毕竟六个人的婚礼还是有些惊世骇俗。张靖和韦章给凤舞九天放了一天假,仅留下足够的人警戒基地,便带着几个人一起住进了张靖在基地的宿舍里。   秦馨早已经把自己的宿舍从韦章的房间搬进了张靖的房间——她和张靖早已经同居多年。韦章笑着说她的宿舍房间除了大块的巧克力就是女性振动棒,按照秦馨的说法,现在有了张靖,振动棒便可以扔掉了(韦章:以前那么多男人我也扔不掉振动棒啊);只需要把巧克力搬过来就可以了(韦章:我觉得巧克力不够,需要继续采购)。于是就在当天,韦章也搬进了张靖的宿舍房间。   基地空间有限,原本每个人宿舍房间都不会很大,但如今张靖的房间一下子要住进六个人,尤其是凤凰女也要入住,就只好正大光明的扩建改造了。原本相邻的几个房间被打通改造成为一个套间,卧室里是一张几乎变成通铺的大床,周围零零散散放着些家具和电器。隔壁是张靖的办公室,宽大的办公桌上放着满满的文件。再向外是一个小储物室,被秦馨改造成了小厨房。因为基地里有公共食堂,人们并不需要在自己的宿舍房间内弄出一个厨房。但是秦馨是个顾家的小女人,她总是在念叨没有厨房就没有家的感觉,于是张靖和韦章只好把原本的储物室改造成了一个小厨房,让小女人秦馨平时在里面捣鼓着一些特别的“美味”。最外面的套房是一个客厅。宽大的沙发足够坐上10个人,全家都坐在上面也绰绰有余。大屏的高清电视挂在正对着沙发前面的墙上。房间的最外面一进门的地方是一间小会议室,里面可以坐下20个人左右,是张靖和韦章在紧急时候开会用的。这个风格介乎于办公场所和小家之间的宿舍,就是他们六个人的家。   此时女人们正在争夺家中的衣柜,她们笑语嫣然但寸土必争。张靖看着在这和平的场面下的战争,不禁有点哑然。韦章光着身子无所谓的站在张靖旁边,她平时没有穿衣服的习惯,自然也不在乎衣柜。小安娜想要占有最大的空间,据她所说,她在Eden里的衣柜足有张靖此时整个小家的大小。她委屈的说,她为了张靖从克里斯蒂安爷爷家里“私奔”出来,如果张靖再不给她一个大大的衣柜,那么她就拒绝和张靖做“羞羞”的事情,似乎是怕张靖不肯妥协,又抱着翠娃,把翠娃的衣柜也划进了她的势力范围。她说翠娃是她的娃娃,那么平时就要由她来给翠娃换衣服,那翠娃的衣柜理所应该也是她的衣柜……逻辑完美无瑕无懈可击。   秦馨也寸土必争的把韦章拉进了她的势力范围。秦馨托着衣物,站在韦章眼前,韦章干笑着跟秦馨说不要麻烦了,但秦馨却丝毫不为所动。   “小姐你就要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那自然就要穿上衣服。难道要和以前一样,路上随便拉过一个男人就可以被操上半天吗?”她看着张靖,“你的丈夫会哭出来的。”   韦章被秦馨说的有些尴尬,看了看张靖,无奈的拿起秦馨的衣服穿了上去。一边穿还一边嘟囔着“从此老娘要告别自由的人生了,从今天起我就要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了……”   秦馨给韦章准备的衣服也相当符合她的脾气。一个小巧的无肩带胸罩托起她丰满的胸部,外面套上一个宽大的T桖,下身的丁字裤让韦章丝毫没有拘束感,最后再穿上一个高高露出大腿的牛仔小短裤。脚下蹬着齐膝的皮靴。韦章扎起一个高高的马尾,蹬着皮靴在屋里走来走去,感觉着精神飒爽,很满意秦馨为她找的这身装束。   于是秦馨也正大光明的和韦章公用了一套衣柜。   最后的纪雯张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把自己的链子往张靖的手中一放,轻轻松松的以张靖宠物的身份霸占了张靖的衣柜……   于是家里的势力格局尘埃落定。小安娜&翠娃捆绑起来占用了三分之一衣柜,秦馨&韦章占用三分之一衣柜,纪雯&张靖占用三分之一衣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女人们在衣柜的战争中耗费了大量的体力,最终她们都无力的躺倒了大床上。但随着张靖走进卧室,一种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凝结起来。连平时再大方无畏阅人无数的韦章,也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最终还是小安娜打破了沉默。   “亲亲亲亲亲爱的”小安娜硬着头皮结结巴巴的说,“已经挺晚了(韦章嘀咕着:才下午三点),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张靖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从常理上讲,他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当初和韦馨紫还有翠娃在一起也没少跟家里的女奴女犬一起开群交大会,这种场面熟到不能再熟。   但这次不一样。   大床上的女人,和他都有着很深的牵绊,不是以前的女奴女犬可以相比的。更何况这些女人之间的牵绊比和他更深更复杂。   安娜和韦章是母女,但安娜已经没有了当时的记忆,在她如小孩子的脑海中,反而认为韦章是她的母亲,这一点尤其让韦章尴尬异常。秦馨和韦章之间一直以来自称是丫鬟和小姐,但是她们之间的真实感情却绝不会如此肤浅。当年韦章失去能力,在中东被俘,被人砍去四肢当做性交娃娃足足被虐了九个月,期间如果没有秦馨的照顾恐怕早就死掉了。期间秦馨给韦章喂水喂饭帮她清洁大小便,在韦章承受不住男人的肆虐时候会主动站出来替韦章分担。韦章至今还记得她亲眼看见一个男人一边用鞭子抽打着秦馨,一边跟两个男人配合着操着秦馨,而在两分钟前,这鞭子是落在她自己身上的。有这一层关系,韦章一直把秦馨作为自己内心中最铁的好姬友,她认为自己配不上张靖,却把秦馨送到张靖的床上。翠娃跟张靖自己和安娜都有很深的牵绊,她作为韦馨紫的娃娃,已经在过去的几年中被张靖视为家人一样的存在,那时候张靖甚至已经打算就那样和韦馨紫与翠娃三个人共度一生。纪雯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从小在众星捧月中成长,接受的教育一直是与张靖联姻,成为张靖的妻子和他一起掌控青龙帮。但命运让他们之间走岔了路,只能越行越远。同时她也是个单纯的女人,即使在最堕落,心中最痛恨韦馨紫的时候,也只是把鞭打作为自己发泄的途径。在元军牵来大黑狗之后甚至为韦馨紫出口求情,却被元军狠狠的报复。最终被元军当做母狗,落到了和韦馨紫一样的下场。   这几个人和他之间有恩有仇有快乐有悲伤,这一辈子,他们之间的牵绊是剪也剪不断了。张靖看着她们的尴尬,他也不知道今天该如何处理与她们之间的关系。   韦章实在受不了这个尴尬的气氛,她发泄似的大喊着“这个时候只要脱衣服就行啦”,就开始脱衣服。秦馨看到小姐这样了,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上前规劝,也对着张靖展颜一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纪雯看着韦章两人的动作,又看见原本羞涩的小安娜因为惊讶而长大嘴巴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帮翠娃把身上包裹的衣服拽开,让她光溜溜的斜躺在床上,接着脱掉自己的西服和裤子,板板整整的叠起来放到一边,又走上前和秦馨一起,把韦章仍的到处都是的衣服胸罩和短裤收拾到一起叠起来。   安娜瞪大了眼睛,看着已经近乎于光溜溜的四个女人,羞红了脸。她指着她们“你你你你你你们……”说不出话来。   韦章哈哈大笑,抱着安娜就开始一边上下其手,一边解她的连衣裙。安娜哇哇大叫着反抗“坏女人坏妈妈哪有你这么干的!你你你你你太过分了!”   韦章脱掉安娜的小连衣裙,又把她的小短裤拔下来,闭着眼陶醉的闻着她的小内裤。在安娜“大变态”的叫喊声中,把安娜扒了个精光。她坐在床上把安娜抱在怀里,摆出小女孩撒尿的姿势,面对着张靖。安娜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害羞的不敢看张靖。   “你还在等什么?这么多女人已经脱光了在床上等你,你难道是太监吗?”韦章毫不客气,盛气凌人的指着张靖。   张靖哑然失笑。秦馨和纪雯走上前,帮着张靖脱下了衣服,叠起来放到一边。她们摩挲着张靖身上的肌肉,把他向安娜和韦章的方向推过去。   “今天是你和安娜重逢的日子哦”秦馨微笑着对张靖说,“一定有很多话很多事要做吧,如果不方便的话,我们会回避一下哦。”,   张靖摇摇头,示意她们不用。慢慢的走到韦章抱着安娜的前面,轻轻蹲了下去,贪婪的看着安娜的全身。   安娜轻轻把挡在自己脸上的手伸开一条小缝,却看见张靖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害羞的又把手挡得更严实了。张靖轻轻握住安娜的双手,没有用力就把她的手轻轻拿开。静静的看着羞红脸的安娜那个水汪汪的眼睛。   安娜,我的韦馨紫。张靖把手轻轻放到安娜的脸上,看着安娜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他慢慢的把头贴到了安娜的额头上,眼泪流了出来。   安娜似乎感到了张靖的伤心,她睁开眼睛,看着张靖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到她的脸上。她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着张靖的眼角。苦涩的泪水,咸咸的。   “亲爱的,我就在这里”安娜柔声说道,“我就在这里,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张靖忽然用力把着安娜的头,把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堵到安娜的嘴唇上。   安娜被这激烈的吻吓的呆了一下,紧接着她也激烈的跟张靖回吻起来。张靖的舌头霸道的分开小安娜的嘴唇,贪婪的吸允着安娜的口水,小安娜也不甘示弱,舌头迎头撞上张靖的舌头,他们的舌尖冲撞着,纠缠着,摩擦着。口水从张靖的口中被吸入小安娜的口里,又从小安娜的口中被吸回张靖的口中。他们的牙齿轻轻的磕碰,嘴唇激烈的摩擦。两个人的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是他们谁在乎呢?他们只在乎口唇相碰的感觉,心与心贴近的感觉,仿佛相隔着银河系,又一次重逢的感觉。   他们的口腔相连着,彼此能感到相互之间的呼吸。安娜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张靖的呼吸,空气被张靖吸入肺中,经过了张靖的整个身体,又被他从肺中呼出,呼出到两人的口腔中,被自己吸入体内。她感觉着,曾经在张靖的体内每一处都留下痕迹的空气在自己的体内循环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带上了张靖的气味,自己仿佛已经和张靖合二为一。这种心理上的愉悦感让她沉迷,让她颤抖。她感到自己的身下有潺潺流水滴淌出来,张靖的大手仿佛有魔力般的,让她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   安娜脸色潮红,目光有一些迷离。她仿佛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无力的躺在韦章的大胸上。张靖松开她的嘴,感觉到安娜环绕在他脖子上的手仍然不肯放松。她的嘴一开一合,仿佛吐泡泡的鱼一样,迷离的眼睛看着张靖,像是在邀请他再与她激吻。   张靖又一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他感到安娜的抵抗已经彻底土崩瓦解。他气势如虹,舌尖直捣黄龙,而安娜却溃不成军,她的舌头一路不抵抗的后缩着,一直缩到无法再后退。她的小舌尖缩在那里瑟瑟发抖,任凭张靖的舌头在她身上舔着抚摸着亵玩着。她不敢反抗,闭上眼睛任凭敌人的肆虐。张靖的舌头挑逗着她的舌尖,他用舌尖在安娜的小舌尖上一拨一拨的,一捅一捅的。安娜的小舌头示威似的对着张靖的舌头张牙舞爪了一下,却又被张靖舌头一个狠狠的冲刺,打得胆气皆无,又像个小兔子一样缩成一个球。“真可爱!”张靖的舌头把小兔子舔了个遍,又把小兔子留下来的眼泪吸到自己的口中。   张靖抬起头看着小安娜,她这个时候像是要昏迷了似的。两腮红通通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仔细看还能看见她的眼皮一跳一跳,显出她的心里紧张异常。张靖玩心大起,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小安娜的眼皮,却看见她吓得一颤,鼻子微微的皱了起来。   张靖看着不禁笑了出来,韦章眼睛发着光,看着安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坏了坏了”韦章嘴里小声嘀咕着,“老娘居然被老妈给掰弯了,不喜欢男人喜欢女人了,还是喜欢这个小女孩,变成萝莉控怪阿姨了……”   张靖被她念叨着噗嗤笑了出来,没好气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却发现她的乳尖已经高高的耸立起来。不禁奇怪的低头看了一下韦章的身下,发现她已经湿了一大片。   “你还真喜欢上安娜了啊?”张靖一边用手抚摸着安娜的脸,看着她的脸随着他的大手拂动一蹭一蹭的甚是好玩,一边小声的咬着韦章的耳朵。   “……”韦章被张靖说的耳朵通红,妩媚的看了一眼张靖,把他吓了一大跳,这暴龙什么时候有这种风情了……却见她一咬牙,英姿飒爽的感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小心的把安娜平放到床上,示意张靖继续攻击安娜的嘴,她的嘴却轻轻咬上了安娜胸前的小豆点。   安娜哎呀一声弓起了腰,韦章借势把一只手伸进了安娜的两腿之间,安娜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她的双手环绕在张靖的头上,她的嘴被张靖吻着,她的小草莓被韦章含在嘴里轻轻噬咬着,她的下身在韦章恶魔一样的手中一阵阵的涌出快感,泉水已经打湿了韦章的手,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她的浑身都被刺激着,双腿无意识的摩擦,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不知道自己在那里,自己在做什么。只感觉快感一波波的朝她涌过来,仿佛要把她淹没一般。   秦馨和纪雯两人互相也接吻起来,他们的一只手相互摸着对方的性感带,一边摸着翠娃。翠娃在她们一起的进攻下早已经泄身,却无奈的发现她们沉浸在彼此的刺激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她的高潮,只能暗自哭着迎接下一波高潮。她扭动着身体,却无法避开她们的刺激,只好无奈的被动享受着一波一波潮水涌来,一次次的被送上巅峰。对女人最了解的永远是女人,纪雯和秦馨不到一会功夫就相互了解了对方性感带所在,开始激烈的刺激起彼此,不一会也激烈的到了高潮。他们平躺在床上,身体一抽一抽的,刺激翠娃的手也终于停了下来。翠娃喘着气也一起休息着。   此时的安娜却陷入了快感的地狱中。她的嘴被张靖紧紧堵着,面对快感无法求饶无法呻吟无从发泄,只能在嘴里呜呜的叫着,发出悲鸣一样的声音。忽然她剧烈颤抖了一下,韦章感觉手中一热,把头抬起来却看到安娜的下体喷出一道水柱,居然被刺激的失禁了。张靖也抬起头,把嘴从安娜的嘴上拿来。安娜被两个人看到自己最羞耻的事情,羞愧的用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韦章尴尬的想上去安慰安娜,却被安娜一下子背过身躯,不想理她,把头埋进了张靖的胸膛里。   张靖搂着安娜娇小的背,冲韦章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表示自己爱莫能助。但韦章的脸皮能挡住核弹,伸手又凑到了安娜的屁股上。   安娜毕竟脸皮薄,又不想和韦章闹翻,只好默认了韦章的行动。韦章便更大胆起来,她凑上前去,隔着安娜跟张靖拥抱着,接吻着。她性格豪放,吻起来和张靖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人隔着安娜就互相摸索起身体来。韦章熟练的抚摸着张靖的阳具,用左手托着张靖的阴袋,手指轻轻拨弄着张靖的睾丸;右手从阴茎的根部一点点摸上去,最终用拇指和其余四指捏住了张靖的龟头。张靖最脆弱的地方被韦章握着,想着韦章的疯狂,打了个冷战,可怜的看向韦章,却发现凤凰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的阴茎,眼光中透出一丝温柔。   张靖诧异了,凤凰女也许会放荡,也许会豪放,也许会疯狂,也许会暴躁,也许会粗鲁,但她从来没有温柔过。他怀疑是自己的幻觉,眨了眨眼睛,却发现凤凰女的眼神越发柔情似水。   韦章在此时的思绪却飘的很远。在她这短短的23年生命中,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像今天这样的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男人的妻子,自己有了一个丈夫,自己的母亲就在自己的怀里,或许不远的将来自己也会成为一个母亲,自己也会有一个孩子。家,对她来说一直是一个陌生的词,但现在自己的感觉,确确实实是家的感觉。   家是什么?   在很久以前的韦章幼小的心灵中,家是和三个老男人组成的。他们关心她,他们爱她,但那不是一个正常的家。她从断奶开始就开始被喂食男人的精液,那三个老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女儿,而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长大后她才知道,他们是透过了她,在想她的妈妈。   那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家。   后来她从5岁起就在雇佣兵的军营里度过。周围到处是男人内裤的味道、男人臭袜子的味道、男人汗臭的味道、男人精液的味道。从那时起,她就和家这个词告别了。从她参加佣兵的那个天,她每天晚上都会给不同的男人口交。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精液,认为是正常三餐外的零食。直到她在八岁的时候,她迎来了她的初夜。   韦章清楚的记得,她的初夜是和14个男人一起度过的。里面有她的3个义父,还有11个如今已经回想不出面容的男人。那时刚刚结束一场遭遇战,26人的小队只剩下15个人活了下来。那场战斗异常惨烈,韦章活活被打死了16次,其中有7次是死无全尸。在战后她陷入噩梦,每当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战场上,她眼睁睁的看着一颗炮弹打在她的胸上,把她的胸腔打出一个大洞。炮弹钻进她的胸腔,她感觉着身体里像是吹胀的气球,噗的爆开。临死之前她看见她的手被炸飞,睁着眼看见自己的两个手指插进自己的眼睛里……她的身体里充满了一种渴望,让她疯狂的扒开周围男人的裤子,想要索取他们的精液。   男人们同样陷入梦魇。他们和韦章拥抱着,接吻着,贪婪的闻着彼此的汗臭味,血腥味和火药味。他们疯狂的把彼此的衣服撕得粉碎,把摩擦彼此的胸膛。他们痛哭着,想要更多的摩擦。终于一个男人插进了韦章的身体。   韦章并没有流下处女血。虽然那天是她的初夜,但她的处女膜在就激烈的战斗中和摸爬滚打中破掉了。她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相反充实感给了她强烈的安全感。她拉扯着男人的鸡巴,把他们塞进自己的嘴里,塞进自己的肛门里,她疯狂的索取着充实感,想要忘记战场上的血腥和面对死亡的恐惧。   这一夜的男人是主动的,女孩也是主动的。他们彼此疯狂的相互索取,在泥泞的地上打着滚,疯狂的抽动。男人插着女人,男人插着男人,男人被男人插着,关系糜烂又如何?在死亡随时可以到来的战场上,每个人都化身成为野兽,追寻着人类原始的快感。   从那时起,韦章的生活就一直如此。战斗、杀戮、死亡,在战斗后疯狂的和男人做爱,试图忘记死亡的恐惧,发泄暴虐的欲望。韦章不怕死亡,她也不怕疼痛。人类的疼痛感不过是对死亡的一种恐惧印象,一旦潜意识里接受了死亡,疼痛便不会再让人难受。她熟悉各种男人,熟悉各种做爱的方式,熟悉各种性刺激的方式。疼痛不能阻止她,死亡也不会阻止她。所有女人能享受的她都享受过,所有女人没经历过的她都经历过,所有女人在临死前的遭遇她都遭遇过。普通的性爱已经无法给她快感,她追寻着各种游走在死亡边缘和只有死亡才能享受到的高潮,但她从来没有享受过温柔,从来没有享受过平静。   凤凰女想要自由,也仅仅是因为只有自由和疯狂的性爱,才能让她忘记那种无数次面对死亡的恐惧。   这就是近二十年来凤凰女的生活。   今天凤凰女有了一个家,她发现在这个名为家的地方,她忘记了曾经的战场,忘记了死亡的恐惧;当她想起她已经成为一个人的妻子,她面对死亡心中充满了勇气;当她想到她会有一个孩子,她会想着甜蜜的事情,死亡已经被她抛到脑后。这种感觉……让她沉迷。   她沉浸在这种感觉,回味着这种感觉,眼里便充满了温柔。她温柔的看着张靖,想着他是她的丈夫,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安娜,想着她是她的母亲,甜蜜的想着自己,自己成为了眼前的人的妻子。她的心里,终于迎来了平静。   “张靖……亲爱的,吻我。”她闭上眼,等着张靖,这是她第一次,从自己的口中说出亲爱的三个字。我的人生从此不一样了,她这样想着   一个甜甜的嘴唇碰到了凤凰女的唇上。甜蜜的感觉,我以前似乎品尝过……她这样想着,接受着这个吻。她感到一个小巧的舌头钻了进来,她回应着,和那个舌头纠缠。真是一个甜蜜的吻,她闭着眼在脑中勾勒着眼前的景象,一个有着沧桑眼神的年轻男子,透着青色的胡茬,浓眉,带有一些花白颜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庞,坚定如铁的鼻梁……那就是她的男人,张靖。   “张靖……”激吻的嘴中含糊的呼唤着,她睁开眼。一个白皙的笑脸,眼睛中透出一丝得意的神色,小巧的鼻子尖尖的翘着,布满红晕的脸颊,安娜正在得意的笑着,嘴唇和她相接。在安娜后面,是张靖充满笑意的眼睛。   一种莫名的感情涌上了凤凰女的头。如果安娜能感觉到,会大声告诉凤凰女,那种感情叫“害羞”。但豪放的凤凰女,暴躁的凤凰女,淫荡的凤凰女,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叫“害羞”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韦章有些愤怒,有些自暴自弃的感觉。她恶狠狠的盯着安娜,让安娜得意的小脸逐渐变得惊慌。安娜的笑容变成了干笑,又变成傻兮兮的卖萌,最后变成哭丧脸的样子,小嘴唇想撤回去却又骑虎难下。她的心里后悔死了,为什么刚才忽然兴起想要报复韦章的想法,现在惨了,要被打屁股了……   韦章恶狠狠的抬起头,顶着安娜的小嘴唇把她压在身下,两手固定住安娜的小胳膊,双腿分开安娜的两个大腿狠狠压住,看着安娜惊慌的眼神,得意的把嘴唇从安娜的唇上离开,“不做死就不会死”她小声和安娜说着。   她的头逐渐下移,嘴唇一路亲吻着安娜的下巴,她的小脖子,她的小草莓,她的小肚脐,她稀稀疏疏的三角地,她的阴唇,韦章得意的抬头又看了眼安娜,伸出舌头,在安娜惊恐的目光中,舔上了安娜的小肉芽。   安娜像只天鹅一样脖子高高扬起,嘴里长长的叹出一声“哦——”她有种想要尿尿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想钻进地缝里。   张靖饶有兴趣的看着安娜对韦章的恶作剧,又被韦章香艳的惩罚,抬头示意已经有些恢复的纪雯和秦馨帮着韦章按住安娜的小胳膊,他抱起翠娃,把翠娃放到安娜的头侧。   翠娃吻上了安娜的小嘴。她激烈的吸允着安娜,激烈的吻让安娜有些透不过气来。小安娜的嘴被“呜呜”堵着,身下被韦章舔着,迎接着一波波的快感。纪雯和秦馨看着有趣,按着安娜的小胳膊轻轻咬上了安娜的小草莓,安娜更难受了。   解放了双手的韦章用胳膊牢牢固定住安娜的两只小细腿,用手指扒开安娜的小阴唇,舌头灵巧的探了进去。她的舌头一会搔搔安娜的小肉芽,一会用舌尖舔着安娜阴唇中的嫩肉,一会卷成尖尖的,插进安娜的阴道里。安娜剧烈的扭着腰,想要蹬起小腿,却又动弹不得。身体一阵颤抖,阴道里大量花蜜涌了出来,眼睛失神的盯着天花板,竟然达到了高潮。   韦章用力吸允着,把安娜的花蜜全部吸到嘴里,陶醉的品着味道。“真是太美妙的味道了。”她回味着,笑着和张靖说。“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淫水味道是这样美味,真是令人惊讶。”忽然又皱起眉头,“但为什么秦馨没有这么好吃?”   “淫水不好吃还真是对不起啦”秦馨撅着嘴对韦章说着,忽然又有些好奇,“真的很好吃吗?”   韦章重重的点头。   “让我来尝尝,让我也来尝尝!”秦馨也曾经是一个肉食女,在张靖还没有参加凤舞九天的时候,她和韦章两个人经常一起疯狂的和男人们做爱。群交吸毒吃屎喝尿,她都乐于尝试。只有性虐,因为没有韦章那种令人嫉妒的体质,只能偶尔尝鲜。所以她对性的方面也放得很开,愿意尝试各种新鲜的性玩法,只在喜欢上张靖以后才稍有所收敛,变成一个小女人。   韦章笑嘻嘻的吸了一口安娜的淫水,向前凑过去。秦馨也笑嘻嘻的把嘴凑过来,两人接上吻。两个人舌头互相搅拌着,两人的口水混着韦章口中安娜的淫水,在两个人的口中呼噜呼噜的响着,慢慢的被两个人喝了下去。   “果然很美味啊!”秦馨也闭着眼回味着。“不知道掺上张靖的精液会有什么味道。”她笑嘻嘻的说。   韦章的眼睛一亮,希冀的看着张靖。张靖一脸的无奈,看见翠娃和纪雯也一脸的跃跃欲试,心里一阵无力。   被翠娃松开嘴的安娜大声哭喊着“你们都欺负我”,韦章笑嘻嘻的指挥着秦馨和纪雯,让她们用肩膀扛着安娜的一只胳膊,手把着安娜的一只腿把安娜托了起来,她大大方方把张靖推到,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摩擦了几下,让张靖仰躺着一柱擎天。叫秦馨和纪雯小心的把安娜对着张靖放了下去。安娜也知道自己即将要和亲爱的做“羞羞”的事情,紧张的闭上眼说不出话来,感到自己的下体碰到一个热乎乎的柱子上,自己尿尿的地方被那个柱子堵着。但自己尿尿的地方太小了,柱子只能在外面摩擦着。   亲爱的的阳具这么大,放不进去怎么办?安娜紧张的睁开眼睛,顾不上害羞。看着秦馨和纪雯无奈的又提起她,把她放到床上。自己果然还是太小了,她沮丧的想着。难道真的被妈妈说中了?自己太小了,没办法和亲爱的做“羞羞”的事,亲爱的不会喜欢自己了,他以后只会和妈妈还有纪雯阿姨秦馨阿姨做“羞羞”的事情了……   “亲亲亲亲亲爱的,安安安安安娜能行的!”小安娜鼓起勇气,用手摸着张靖的阳具。韦章抱着大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小安娜。秦馨和纪雯也在旁边咬着耳朵,偶尔指指安娜,眼里隐藏不住笑意。翠娃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阿紫大人”如今天真的样子,噗嗤笑了出来。   安娜的脸更红了,她最近一次重生之后便真的被老克里斯蒂安先生当孙女养了,从来也不让她接触这种事,更不会做过这种事了。她红着脸摸着张靖的阳具,只知道要把张靖的阳具弄进自己尿尿的地方才算是做“羞羞”的事情,但摸着自己连个手指也插不进去的阴道,她更想哭了。   张靖摇摇头,和现在的安娜做爱让他有一种负罪感。“就当养女儿了吧”他这样想着。坐起来拍了拍安娜的后背,在安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抱过翠娃,吻着翠娃,把她的阴道对着自己的阳具,缓缓的放了下去。   翠娃经过了几年的修养,又做过几次手术,以前的暗伤已经好了大半,阴道和肛门也恢复了以往的紧凑,除了性器还是黑黑的无法恢复。她没有碍事的胳膊和大腿,抱起来对准阴道,靠着重力就可以一下插到底。翠娃闭着眼睛,享受着阴道里的充实。她自己无法动弹,就只能靠张靖挺着腰,主动抽插她的阴道。安娜睁大了好奇的眼睛,头趴在床上,从下向上看着张靖硕大的阳具在翠娃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原来女人就是这样和男人做“羞羞”的事情,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可以生出小孩了!小安娜红着脸,仔细观摩着。   韦章看着安娜可爱的样子,不禁又凑了上去。安娜像个受惊的小兔子,簌的蹦出多远,韦章眨着眼,小声在安娜耳边说着什么。安娜羞红了脸,看了看张靖,点了点头,闭上眼像是认命似的把自己交给了韦章。韦章笑的像是偷到鸡的狐狸,对秦馨和纪雯比了一个V的手势,然后把她们招呼过来,三个人一起围上了安娜。   安娜紧闭着眼,她听到了三个女人围上了她。但她为了亲爱的,已经豁出去了,心里想着无论一会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忍。秦馨和纪雯一个人吻上了安娜的嘴唇,一个人伏到了安娜的身下,两个人开始了对安娜的折磨。   韦章悄悄站了起来,看见张靖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她,犹豫了一下,把T桖和短裤又穿了上去,踩上靴子,回头看见秦馨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她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一边扎着头发,一边英姿飒爽的走出房门。   “她已经为了你做出了改变。”秦馨一边说着一边对张靖眨眼,张靖欣慰的点了点头。如今的凤凰女终于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   当安娜第三次被送上高潮的时候,韦章终于偷偷摸摸的提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她笑眯眯的,眼睛弯成了月牙,飞快的脱下衣服裤子靴子跳上床,打开塑料袋,露出里面的东西。   粉色的跳蛋,灰色的振动器,透明能发出亮光的电动阳具……韦章原来屋子里的女性自慰器全被她取了过来。她像献宝一样拿到安娜的跟前,让安娜睁开眼睛,看她的这些收藏。   小安娜刚才被送上了三次高潮,她想坐起来却无力的掉回床上,“呜呜呜,你们都欺负我”她气呼呼的跟秦馨和纪雯抱怨着。但她可爱的样子却让秦馨和纪雯眼睛更亮了,二人又蹭了上去陶醉的用脸蹭着安娜的小脸,让她呜呜呜的扁着嘴生着闷气。但看到韦章献宝似的给她看这些东西,不禁好奇起来。   韦章得意的举起一个小跳蛋,给安娜演示着,安娜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大大的张着嘴,红着脸听着韦章的讲解。“真的能……用这个让亲爱的放进去吗?”她小声问着韦章。   “单靠这个当然不行啦,你看这个才这么小,这个只是第一步。”韦章扬着头,像个老师一个样给安娜讲解。她又掏出一个最小号的硅胶材质的男人阳具,“这个是最小号的啦,但是对你来说也有些大”韦章看了看安娜的下身,“张靖的阳具太大了,直接插进去你会坏掉了,所以要一点点适应。”她对安娜讲解说。   “这个是最小号的,长度只有14厘米,龟头直径只有3厘米,对我来说就跟个牙签一样啦,不过对你来说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要先用那个跳蛋给你适应一下,在给你用这个。”她摇晃着小号阳具说。   “之后呢,再用中号的。”她掏出了另一个硅胶阳具,“这个龟头直径有3.5厘米,长度是17厘米,如果适应了小号,这个就没问题了。”   “最后才是这个”她终于掏出最大号的硅胶阳具,“龟头直径4厘米长度21厘米的大家伙”韦章用舌头舔了一下,“比张靖的家伙还是要小一圈,不过适应了这个,对你来说就没问题了。”最后韦章把最大号的阳具交给了安娜。   安娜用手比量着,惊恐的发现这个快有她的小臂粗细了,哭丧着脸看着韦章。韦章偷笑着,又把安娜抱进怀里,“没事啦,张靖还会喜欢你的,大不了把你当女儿嘛。”   “我不要当女儿!”安娜重重的把韦章推了出去,“我不要当女儿!亲爱的是我的丈夫,我才不要给你们当女儿!”安娜委屈的看着韦章,拿着大号硅胶阳具,“不就是这个东西嘛,你们来吧,我一定能忍住的!”   “说好了,不许哭哦。”   安娜重重的点头,闭上眼睛仰面躺了下去,张开双腿,用小手主动分开自己的阴唇。   张靖和翠娃一边做爱,一边笑着看韦章哄骗着小安娜,韦章笑的像个得手的狐狸,招呼着秦馨和纪雯,就开始享受安娜这道可口的美餐。   凤凰女小心的掰开安娜的小阴唇,经过刚才秦馨和纪雯的活动,安娜的下身早就湿漉漉的,透明的液体从阴道中不停的涌出来,“这真是太浪费了”韦章皱着眉,心疼的说,“这样的美味居然就让它这样流到床上,简直太浪费了。”也不理睬秦馨和纪雯无奈的表情,把嘴凑上去就吸允着舔了起来,过了好一会,韦章发现花蜜越舔越多,抬起头看见秦馨和纪雯正捂着嘴偷笑,显然她们刚才也没有浪费这道美食……   韦章像一只已经吃饱了的小熊无奈的看着花蜜流淌着,眼馋肚子饱,只能叹了口气,拿起小跳蛋,放到阴道口沾着花蜜。   安娜仿佛感到了有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小嫩肉,扭了扭身体,脸色更红了。秦馨和纪雯笑着咬上了安娜的小草莓,韦章也用手拨动着小肉芽玩,安娜的嘴里“啊啊”的呻吟起来。   好半天,韦章看到跳蛋已经滑滑的,便开始用跳蛋挤着安娜阴道口的嫩肉,刚开始有些紧,但随着阴道口被挤开一道小缝,小跳蛋便一下子滑了进去。   安娜哎呀一声,阴道第一次进入异物的感觉让她觉得怪怪的,她把手拿开,阴唇合了上去,两腿摩擦着感受阴道里有异物的感觉。韦章看着安娜的样子,心里一痒,把住了安娜的小手,引导着她,把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阴户上,教着安娜如何给她最大的快感。   安娜一边学着,一边体会着秦馨和纪雯给她的刺激。韦章扶着安娜的头让她做起来,小安娜看见从自己的下身里拖出一条粉红色的线,张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韦章。   韦章眯着眼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安娜的直觉感到不好,刚想说什么,韦章已经开启了跳蛋的开关。   小安娜像触电一样,一下子跳起来,但紧接着就感觉双腿无力,噗的小屁股又坐到了床上。她咬着牙,牙齿得得得得撞击着,看起来像是触电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的小手想要抓韦章手里的细线,但被秦馨和纪雯抓住;她的小腿想要蹬掉韦章手里的开关,但是被韦章用手轻轻一提细线,小腿无力的落到床上。   安娜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一开始还能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韦章,但没一会就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双眼上翻,瞬间到了高潮。   安娜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韦章手里的开关却一直开着没有停下来。小安娜感到身下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朝脑子里面涌过来,像一刻不停的海浪拍打着礁石,她似乎能听到哗哗的响声。我要坏掉了,她在心中呼喊,但身下的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   韦章兴奋的看着安娜,她感觉自己好像开发出了新的癖好。没有那么多男人,这样玩也很有趣啊。她高兴的想着。经过了近20年的索求无度,她的身体似乎早已经产生了性疲劳,这种疲劳让她只能用性虐的方式来寻找新的刺激,但她已经发现,如今连死亡的刺激也越来越让她难以性奋起来了。   “或许同性恋也不错,”韦章眯着眼,用看着猎物的眼神看向秦馨纪雯和翠娃,最终落在安娜的身上。女人们同时感觉身上一冷,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似乎源头指向韦章。她们看向韦章,发现了韦章在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安娜。   秦馨和韦章相处的时间最长,她一下子就明白了韦章的想法。她翻了一个白眼,低头和纪雯切切私语。纪雯用惊讶的眼神看了下韦章,没有说话,只是抿着嘴偷笑得点点头。   韦章没有注意到秦馨和纪雯的交流,她正在专心致志的“折磨”安娜。她看到安娜已经呼吸急促,嘴角无意识的流出唾液,两眼上翻着,身子一抽一抽,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瘫在那里,终于关上了开关。   她用手轻轻拂过安娜的身体,每次掠过的地方都会引起安娜痉挛似的颤抖。她把头低到安娜的耳边,“感觉如何?我可爱的‘女儿’?”看到安娜像是没有了意识一样,韦章得意的用嘴含住安娜的小耳垂,她没看到秦馨和纪雯已经松开了安娜,偷偷爬到了她的身后。   一个巨大的力量把韦章压到床上,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却被秦馨咬住了耳朵,同时被秦馨的一只手捅进了肚脐。   秦馨和韦章一起相处了近10年,对韦章身上的性感带是了如指掌。她这一连串动作下来,韦章的力量立刻散去,浑身懒洋洋提不起劲来。侧过头,看到秦馨带着得意的笑容,不禁好笑。“好呀”韦章装作大呼小叫“你个小丫鬟居然敢谋害大妇!”   “哼哼”秦馨轻轻哼了一声,“你刚才心里想什么了?”她笑着问韦章。   韦章闭上眼装死不说话。   “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放过你,说,刚才心里想什么了?”韦章闭上眼睛仍然装死,但小舌头却伸出嘴唇上下扇呼着,作着鬼脸。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秦馨贴在韦章的耳朵上一字一顿的说。   “好啊,”韦章用媚眼飞了秦馨一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啦。”   “真·的·吗?”韦章忽然感觉下身一热,一个火热的肉棒塞进了她的阴道。她大声呻吟了一下,以为张靖终于折磨完了翠娃,开始对她的征服。她闭着眼大声呻吟着,脸上露出露骨的淫荡表情。   “张靖亲爱的……加油啊……继续……好舒服啊……操的我好舒服啊……”   她听见秦馨浅浅的笑声,却毫不在意,但另一个滚热的肉棒从她的肛门,也毫不留情的挤了进去。   熟悉的快感让韦章下意识的就扭着屁股迎合起来,但忽然睁开了眼睛——   张靖正虚坐在她的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隔着张靖,她无法看到身下的情况。   韦章的脑子有点糊涂了,但下身两个滚热的大肉棒还在她的身体里缓缓的抽动,这舒服的感觉让她一阵沉迷,身体懒洋洋不想动弹。她看着张靖提着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   韦章感觉自己身上已经被阳具充满了,缓慢抽动的下身,缓慢抽动的后庭和缓慢抽动的喉管。让她想沉迷在这温柔的抽送中。她不想去想这些肉棒是哪来的,也不想去说话,闭上眼享受着三根肉棒温柔的抽动。   韦章细细品味着三个肉棒的不同。张靖的肉棒就在她的嘴里,似乎还带着翠娃天生的体香味道。张靖平时很少吃肉,他的精液带有一种花草一样的清香。韦章舔着龟头,把精液的白浆和翠娃的淫水沾满自己嘴里,她感到自己的口中充满了张靖的味道。她陶醉的呼吸着,感觉张靖的精液味道顺着呼吸道进入了她的肺里,跟随她的血管流遍她的全身后,又回到肺里,从她的气管进入她的鼻管,如今鼻子里也是张靖精液的味道了,韦章这样想着,恋恋不舍的把这口空气从鼻孔里呼出。   我是张靖的妻子,我的体内有他的精液,我的血管里充满了他的精液的味道,我是属于他的女人,我的身体里打上了他的烙印……韦章这样想着,她渴望更多的属于张靖的精液。   她感到她的双臂已经恢复了自由,但是她没有挣扎,一只手扶着张靖的阴袋,隔着阴袋轻轻按摩他的睾丸,一只手应拇指和食指环握张靖的阴茎根部,轻轻摩挲着。张靖感觉自己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不受控制的想要射精。他没有忍耐,把精液射在韦章的舌头上。   韦章格外享受今天的温柔,从她被抽送开始,到现在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高潮一直没有来临,只有像全身浸泡在温水里的感觉,暖洋洋的舒服。她已经知道了身下两根阳具属于谁了,那是她珍藏里面的两根双头火龙棒。这两个东西如今一定是固定在秦馨和纪雯的身上,她享受的同时,对方也在享受着她。半个小时过去,她听到了秦馨和纪雯似乎已经快忍耐不住的喘息声,身下的动作也有些时缓时快,两人已经忍耐不住到了高潮。   “切,就这点本事还想玩我?”韦章一边舔着张靖的阳具,一边懒洋洋的跟秦馨和纪雯说着。两人恼羞成怒,加快了攻击的频率,但是没过半分钟,就听到两声娇呼,身下的“阳具”坚硬的退了出去。韦章舔着张靖的阴袋,歪着头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她们已经不行了,你要不要继续?”她淫荡的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变成趴在床上的姿势。   张靖坐在那里,看着韦章趴在他的两腿之间,一边对他飘着媚眼,一边舔着他的阳具,又坚挺了起来。他笑着摸了摸韦章的头发,摇摇头,把韦章抱了起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双腿盘住他的腰,双手抱着他的头,张靖用手托着韦章的屁股,缓缓放到他的阳具上。   韦章感觉到身下进入了一个充实的肉棒,刚想要陶醉的呻吟,看到张靖一直面对着她的眼睛,声音缩了回去。张靖的嘴角慢慢上挑,露出一个微小,用手托着她的屁股,让她在张靖的肉棒上上下耸动起来。   快感让韦章忍不住要呻吟,但每次声音纲要出口,就看到张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这让她又出现了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快感在身体里积累着,积压着,不敢放声呻吟让这感觉无从宣泄。她咬着牙,试图不发出声音,但从身下总是会涌上来一波波的快感,冲破她的子宫, 冲破她的小腹,冲破她的胸腔,冲破她的喉咙,最终想要化成一声嘶吼,从口中涌出去。   但是张靖的目光让她害羞,让她不敢放荡的大声嘶吼,深沉的目光又让她舍不得闭上眼睛。他们对视着,快感积压着,韦章心中清楚的知道,这积压的快感就像是一座火山,一旦喷发便会将她燃烧殆尽。   秦馨和纪雯终于缓了过来,她们一边看着张靖和韦章的动作,一边对韦章指指点点。她们有着丰富的性经验,知道韦章所处的这个尴尬危险的境地。但是她们嬉笑着,心里盼望这韦章这座火山喷发时刻的到来。   纪雯把闭着眼睛流着口水的翠娃抱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背,一边玩着她的乳房。看见翠娃香泽可口的小嘴,她忍不住吻了上去,用力的吸着口水,翠娃则呜呜呜的喊着什么,被纪雯玩的脸色通红。   秦馨看到纪雯玩的高兴,她也抱起刚才无力昏睡过去的安娜,她的动作似乎让安娜醒了过来,她揉着迷糊的眼睛,脸颊上的高潮余韵到现在还没有退去,一边品味着刚才的感觉,一边羞羞的睁开一只眼。   然后安娜就张大了小嘴,呆呆的看着“妈妈”韦章和张靖的做爱。她看着韦章努力忍耐的脸和出卖了她的那通红的脸,韦章皱着眉,眼角却印藏不住风情,看起来是那样的美丽。她的身体被张靖手托着上下耸动,乳房也不停的跳动着,像是两只活泼的大白兔。安娜羡慕的看着大白兔上面那殷红的两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几乎平坦的小胸,嘟着嘴有些自卑起来。   韦章感受到了所有女人的目光,咬紧牙更不想发出声音来。忽然她感到张靖托着她的手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他会狠狠的把双手向上一抛,张靖的龟头几乎脱离韦章的阴道口,然后韦章的身体重重的落了下去,张靖的龟头狠狠的顶上她的子宫。强烈的快感冲破子宫,冲破胸腔,化作一声呐喊,从韦章的口中传出一声娇吟————   高潮来临。   强烈的高潮仿佛铺天的野火一般,烧过名为韦章的大草原。她感到自己仿佛在火中化作了一个凤凰,扇着翅膀在草原低空掠过,掀起更汹涌的烈火。这烧穿了她的子宫,烧穿了她的小腹,烧穿了她的胸膛,从她的口中喷出,烧尽了眼前的一切。她忘声嘶吼着,呻吟着,仿佛要把胸中积压的火焰全部挤出去,喷射出去。她感到张靖的精液射到她的子宫里,像汹涌的潮水一样扑灭的她身体里的火焰,让她此时身处水深火热中。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更想大声的发泄,告诉全世界她是多么的幸福。   安娜看着韦章忘情的呻吟,眼里泛出柔情。韦章也是爱着张靖的吧,她可以清楚的确认这一点。一直以来心中的不快逐渐散去,看着韦章的表情安娜仿佛看到了不远将来的自己。她伸着小手看着,未来的我也一定是这样漂亮的容貌,如此美丽的身体,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亲爱的吧。安娜痴痴的想着,眼光越发温柔起来。 第九章 结合   韦章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和张靖做爱的感觉。她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习惯了快节奏的做爱:剧烈的抽插,大声的呻吟,强烈的快感,刺激的体验,但这一切过后,只留下虚无和寂寞。   快乐的凤凰女不喜欢寂寞。   于是她便追求更剧烈的抽插,更大声的呻吟,更强烈的快感和更刺激的体验,当高潮过后,空虚趁虚而入的时候,她会再一次寻找男人,对抗着高潮过后的寂寞。   她从来没想过,一个家,一个丈夫,可以给她如此充实的感觉。   刚才她和张靖的做爱,没有激情,快感甚至不如以往乱交时候的万一,但高潮过后的充实感,却是无以伦比的。她的心中充满了喜悦,还有一些羞涩,她感觉睁着眼看着张靖就可以满足,搂着安娜心中充满了踏实感。   这就是家的感觉吗?这就是爱的感觉吗?如果爱情和亲情是如此的甜蜜,如此让人回味,那么……   凤凰女坚定的对自己说,那么,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喜欢张靖,我喜欢安娜,我喜欢翠娃,我喜欢秦馨,我喜欢纪雯,我喜欢我们组成的这个小家。   所以我会保护他们。   是的,凤凰女,我会保护他们。   韦章仰面躺着,和以前一样大大咧咧四仰八叉,她的右边紧贴着小安娜,隔着小安娜把右臂放在张靖的头下。小安娜是如此的娇小,她缩着头,把整个脑袋扎进了张靖的胸膛,翠娃占据了张靖的另一边胸膛,张靖的右手环抱着翠娃,放在了小安娜的脸上摩挲着。纪雯紧贴在张靖的右边,幸福的把脸贴着张靖的右肩上眯着眼。秦馨躺在韦章的左臂里,韦章像个男人一样搂着秦馨的腰。一家人就这样躺着,说这话,体验着家的感觉。   安娜的小脸皱皱着,一直因为她没能和“亲爱的”做“羞羞”的事情生着闷气,韦章笑着想逗她,却被她转过去把背对着韦章。小安娜头扎进张靖的胸膛,身体脱的光光的,腿像树懒一样挂在张靖的身上,把自己羞羞的地方贴到了张靖的大腿上。   “亲爱的,你一点也不爱我。”   张靖的头又大了一圈,近一个小时来,小安娜翻来覆去的说着这句话。   “亲爱的,你一点也不爱我,要不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那个事?你已经和翠娃秦馨姐姐纪雯姐姐和我妈妈都做了,为什么不肯和我做!”   张靖摸着她的头,只能安慰说“安娜你还小,现在做这个事情你会受伤的。”   “我不怕受伤!”小安娜红着脸,伸出手摸着张靖的阳具,她的小手刚刚能环握张靖的阳具,她仔细摸索着,阴袋,睾丸,阴茎,龟头。她好奇的按了按龟头,发现上面有个小眼,用指甲轻轻刮着。   异样的刺激让张靖的龟头又充了血粗大一圈。韦章看着安娜害羞的样子,玩心升起,凑到安娜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和她说着什么。安娜红着脸点点头,坐了起来。   “亲亲亲亲爱的,你不要动,让安娜伺伺伺伺伺候你。”她看见张靖也要坐起来阻止她,赶紧按着他不让他坐起来。   小安娜战战兢兢的爬到了张靖两腿之间,看着张靖一柱擎天的阳具,想着刚才韦章和她说的话,苦恼的抓了抓脑袋。但心中的爱意还是让她下定了决心。她闭上眼,伸出舌头,舔上了张靖的龟头。   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安娜的口中出现,仿佛很久以前吃过的东西。小安娜眼睛睁开,睁得大大的,“我以前给亲爱的做过这种事?”她想着,“一定是的,要不然为什么会是如此的熟悉?”   她再次闭上眼睛,把舌头放在龟头顶端。“向下3厘米,会遇到一道沟,在正上方偏右侧的地方,有个小突起。”安娜这样回忆着,小舌头尖逐渐向下扫着,果然一空,遇到了一道小沟,她的舌头向右边平移着,一个小小的突起出现在她的舌尖下。   安娜感觉自己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咦?我为什么会哭?她想着,我和亲爱的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心里应该充满了甜蜜,为什么会流出这么苦涩的泪水?   但心中并没有痛苦的感觉。甜蜜,久别重逢,爱,怀念,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涌上心头。   其他人诧异的看着安娜的表情,韦章想说话,却被纪雯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她比着口型,说了一句话“她在回忆。”   安娜在回忆。   她的小舌头在不停的扫着熟悉的地方,每一道沟壑,每一块青筋,每一条血管,每一个凸起都是那样的熟悉,仿佛以前天天接触的东西。她把张靖的阴茎整个吞进口中,让阴茎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当吞下阴茎的时候,牙齿会刮过4道血管,舌头会下意识的主动在龟头即将来到之前就躲了下去;龟头插入喉咙深处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安娜从来没有学过什么性技,但她会自认而然的屏住呼吸,把张靖的龟头深深纳入自己的喉管深入,插到自己的食道里面。她熟练的用自己的扁条体搔着张靖的龟头头冠,这个技巧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已经被自己的身体牢牢的记住了。   没有错,张靖就是我的爱人。   最早听说张靖的名字,是从米歇尔的口中得知的。一开始小安娜很是抗拒,她知道自己失忆过,但她不肯承认,自己仅仅才13岁,怎么肯能会有一个30多岁的爱人?更何况米歇尔叔叔说,那个自己所谓的爱人,居然还和自己的母亲不清不楚。这太可气了!小安娜愤愤的想着,我绝对不承认!   但是当她看见张靖的照片时,一种淡淡的忧伤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可以确认,自己和这个叫张靖的人渣,一定是有着很深的渊源的,不然自己为什么看着他,就有一种甜蜜的感觉,有一种想为他生小孩的冲动,想要把自己挤进他的怀里的冲动?   当她真的看到张靖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乎张靖会有多少个女人了。“这不科学!”小安娜在自己的心里惊恐的大喊着,“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想和其它女人一起跪在他的面前,让他羞辱我糟蹋我的感觉?”她想要拒绝这个感觉,这个感觉让她有一种不安全感,她拉着张靖,指定了几个她喜欢的人,让她们一起陪着她作为了张靖的妻子。   如果这么多人一起来的话,就一定会安全了吧,小安娜的小脑袋里是这样想的。   小安娜忘情的为张靖做着口交,动作越来越熟悉,越来越熟练。她歪着头,一边舔着阳具一边妩媚的看着张靖。张靖看着她混合着天真与淫荡的脸,脑海中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看到了那时的韦馨紫。   那个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富有心机却最终爱上他的那个韦馨紫。   强烈的刺激让张靖在小安娜的口中射精了,精液装了小安娜满满的一嘴,她咳嗽者,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这些精液。韦章眼睛发光的冲了上去,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小安娜的嘴,舌头一勾一扫就把小安娜口中的唾液和精液全部扫进了自己的嘴里。小安娜像被抢走骨头的小狗,大怒的要抢回来,却被韦章把牙齿轻轻一合,对小安娜抛着媚眼夸张的吞咽了下去。小安娜嘴一扁,只好又低下头对着张靖的阳具发泄着闷气。韦章呵呵傻笑着,上去舔了舔小安娜的小脸,和她一起开始舔着张靖的阳具。张靖瞪大了眼睛,看着胯下两腿之间一大一小一稚嫩一成熟的两张相似的脸,趴在他的胯下陶醉的舔着他的阳具。两人竞争者,是不是舌头还会互相纠缠一下,两个人口中的唾液从纠缠的舌头尖上滴落下来,滴到张靖的龟头上,让血充满了他的海绵体。   纪雯和秦馨也凑了上去,四个女人围着一个肉棒,他们撅着屁股,丝毫不在意露出的阴户,伸着舌头,舔弄着张靖的肉棒。张靖抱着翠娃,一只手玩弄着翠娃的乳头,一只手拨弄着翠娃身下的阴蒂,让翠娃气喘吁吁眼中娇艳欲滴……   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张靖最后再也没干过她们任何一个人,他被四个女人围着肉棒,不停的射精,被分食,被舔弄,再射精……   这是四个吸精女妖……他最后这样痛苦的想着。   第二天的早晨,张靖早早就起床了。他生怕如果被几个女人发现他在早上又一次一柱擎天,那么恐怕一天都不会爬起床了。五个女人都不是正常的女性,安娜虽然身体青涩,思想也是如一张白纸般的女孩,但是她身体的记忆却是已经阅人无数;韦章更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肉食女;秦馨曾做过军妓,陪韦章疯玩过,经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纪雯被元军当过情人,当过女奴,更在会所当过母狗,到现在下身还是乌黑发紫;翠娃作为肉娃娃,更是被诸多男人操了十多年……这几个女人有经验,有体力,更有对付男人的绝招。一般的男人上来一群也未必能满足她们,现在张靖甚至已经对做爱有了一种恐惧心里了……如果没有安娜和韦章的特殊体质,他恐怕早就被榨干了。   于是一家人没有了床上的娱乐活动,只好聚在一张沙发上看起了电影。安娜大声的推荐了一部爱情片,是“妹妹打败邪恶的姐姐赢取了白马王子的爱情”的一部纯情电影,可以想象当韦章听到这个简介时候目瞪口呆的样子,和如今无聊的趴在沙发上吹着肥皂泡泡的无聊样……   但正在此时,小家的门被敲响了。一声响亮的“报告”声,意味着张靖休假的结束,以及未知的暴风雨,正向凤舞九天袭来。     第十章 通讯   “报告!队长,还有司令官阁下!”进到房门里的正是绿龙小队的副队长凯瑟琳。   凯瑟琳是一个34岁的中年白人女子,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留着齐刘海,红色的长发笔直的梳在头后。她左眼眉的眉梢打了一个直径半厘米的银环。双耳上密密麻麻的打着环,耳垂上面扎着一个耳钉。鼻子的右边用一个银色的鼻钉挡住一个痣,说话间张开嘴可以看见舌头上的舌钉。她曾经也算是一个美女,但是岁月和战争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她的左眉梢的银环下能隐约看到子弹留下的伤痕,双眼的眼角有了轻轻的眼角纹。她带着黑色的假睫毛,涂抹着重重的黑色眼影和深紫色的口红,似乎在遮挡岁月留在她脸上的无情的脚印。   她有一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穿着一个黑色的小马甲,胸前挤出深深的事业线。在她赤裸的左肩上纹了一只绿龙,张着嘴吐出的龙息布满了她的左上臂;右边胳膊纹了一个复杂的十字架,却没有圣洁的感觉,只有像魔法阵一般的诡异。她袒露着光滑的小腹,肚脐上有个小巧的脐环。她穿着黑色的紧身皮短裙,刚能盖住浑圆的屁股,腿上是黑色渔网般的丝袜,脚底蹬着黑色的齐膝皮靴。   “队长,还有司令官阁下!”,凯瑟琳立正行礼。   “凯瑟琳中校,”张靖站起来回了一礼,其它的女人都挤在沙发上一起看着电影,秦馨纪雯安娜还有翠娃在抹着眼泪,安娜不住的喃喃说着“太可怜了,为什么那个男的不喜欢她,宁肯去娶她姐姐?”,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翠娃,给她擦眼泪。只有韦章无聊的翻着眼皮,仰头用肥皂水吹着泡泡,然后拿手指把天上飞的泡泡一个个的点碎。   “凯瑟琳中校,有什么事情?”张靖终于解脱了恐怖的爱情电影的折磨,走到凯瑟琳面前,韦章却转着眼珠,用疑惑和暧昧的眼光看着凯瑟琳。   凯瑟琳被韦章看的汗毛竖起,连忙公事公办的板着脸,犹豫着回答张靖:“司令官阁下,基地中枢加密频道接到不明通讯,加密等级是A级,对方身份未知,指定要您和韦章队长联络。”   张靖的脸沉了下去,心里却泛起惊涛骇浪。   凤舞九天的中枢加密频道平时只用于中枢和小队间的通讯,而队员通讯一般使用的是小队加密通讯,区别在于加密等级上。中枢加密频道使用的密钥平均每三天更换一次,由黑龙队的密码专家发明的算法生成,任何凤舞九天之外的人不可能会破译这个密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这个密钥被破译,那么凤舞九天的所有秘密就相当于公布于众了。作为凤舞九天的核心机密,密钥只有几个核心的人员才会掌握,就连韦章也因为密钥过于复杂,脑容量明显不够而没有掌握。   “能反追踪到对方的来源吗?”   “黑龙队已经开始了反追踪,结果……”凯瑟琳顿了一下,腰间的通讯器响了起来,“……追踪结果已经得出,对方没有丝毫掩盖信号来源,这个来源是……天空之城Eden!”   张靖点点头,表示了解。在Eden行动的最后半个小时发生的诡异事件让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对方既然大大方方的让他们退出Eden,那么就说明一定有后续的手段来与他们保持联系。虽然这个联系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安。   韦章在后面一直竖着耳朵听着,把凯瑟琳和张靖的对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虽然她脑筋一直直来直去,但事关凤舞九天,她也有些紧张。韦章站起来,对关心的看向她的秦馨报了个“安心”的手势,没有让秦馨陪她站起来。她走到张靖身边,手臂很自然的搂住张靖的胳膊,用探寻的眼光看着他。   张靖轻轻用手拍了拍韦章的手,小声的把密钥的重要性和她说了一下,看到韦章也有些紧张,他对韦章笑了一下,小声说,“没关系,我们在Eden并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相反在那些大人物面前留下了一个还算比较好的印象,我想他们不会为难我们的。更何况安娜的出走似乎出于老克里斯蒂安的授意,虽然不知道那个老狐狸打着什么盘算,但我感觉不像是恶意。”   “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不信任那个老家伙,恶心的老变态,居然让安娜吐口水……”韦章恶心的说着。   “这比我们之前想到的要好得多,从这个举动上来看,他也算是一个正派的绅士了。”张靖笑着说。   韦章想了想,轻轻点点头。她在Eden行动之前,本以为老克里斯蒂安是用最荒淫最恶心的方式“使用”安娜,但听过安娜回忆了在Eden上的生活后,她便长出了一口气,对老克里斯蒂安的印象也好了起来,现在只不过是嘴硬罢了。   “我们现在过去吗?”她小声问张靖,仿佛张靖现在才是凤舞九天的主人。   凯瑟琳颜色复杂的看着韦章不自觉的露出小女儿神色,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的韦章完全不把自己当做是凤舞九天的队长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司令官阁下”就会正式变成“总队长阁下”了,而韦章以后八成会是“红龙队长”。她这几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毕竟几年来一直是张靖在行使着队长的权利,担负着队长的责任,韦章完全是放权给张靖,高高兴兴的去做一个自爆兵……   “那好,我们过去吧。”张靖示意凯瑟琳带路,跟了上去。韦章退了半步,搂着张靖的胳膊,跟在张靖的身侧。   留意到这一点的凯瑟琳更是叹了口气。   一路上无数的士兵队员看到张靖和韦章,立正行礼,但韦章总觉得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怪怪的。她打量了一下自己,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现在是穿着衣服的……   韦章一直以来习惯在基地里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她不怕冷,没有不穿衣服的羞耻感,身上只有乳环阴环和纹身等装饰。原来的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在基地里,看到帅哥就会调戏一下,基本上整个基地的人都被她拉上床过。但现在她穿着秦馨给她准备的那身T桖和短裤靴子,宽大的衣服丝毫没有束缚感,让韦章感觉着仍像以前一样自由。但她没有想到,人们看到她感到惊讶的原因,是看到骄傲的凤凰女如今也像一个小女人那样,搂着男人的胳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   两人一路跟着凯瑟琳来到了通讯室。这里是平时中枢与驻外各小队通讯联络的地方,有着最高级别的保密等级和安保等级。这里随时有超过30人的暗桩值守,随时保护通讯室内的安全。   凯瑟琳到了门口,立正行礼,她并没有进入通讯室的资格。张靖还礼后,带着韦章走了进去,密封门关上了。   通讯室内是一个带着栏杆的小平台。张靖和韦章走到平台的栏杆旁,双手握上栏杆。平台的地面竖起一道紫色的光芒,把张靖和韦章包围在里面扫描着;一片蓝色的光芒从平台外的四周射向一个地方,在光线的交汇处,扫描出现了两个3D的人物投影。那个人坐在轮椅上,有一头稀疏的头发,下巴上是貌似花白的胡须。他穿着一身深颜色的睡衣,睡衣下摆长长的覆盖住了轮椅上的脚面。这是个老人。张靖认了出来,正是老克里斯蒂安先生,老先生正面带欣赏的笑容看着张靖——在那位先生的地方,应该同样有一个张靖这个地方的投影。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的轮椅后面,是一个身穿着深颜色西服的中年人。他看起来40岁左右,留着两撇小胡子,深深凹陷的眼睛看起来让人敬畏,他紧紧的抿着嘴,不苟言笑,正是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管家和秘书,米歇尔先生。   张靖打量着投影内的老克里斯蒂安和米歇尔,良久才开口说话:“你们好,两位尊敬的先生。第一次见到你们,对你们的宽宏大量致以最真诚的谢意。”   老克里斯蒂安微笑着点点头,“不知道我可爱的孙女,安娜小天使现在怎么样了?”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张靖微笑着回答,“她原本就是我的妻子,以后也会一直都是我的妻子,直到我死亡的那天。”   “我知道她和你的牵绊,”老克里斯蒂安点头,“所以我默许了你们的行动,虽然你们给Eden带来了很多困扰。”   “我们对那些被我们打扰过的先生们表示深切的歉意,如果我们可以补偿的话,我们愿意用一切可以的方式来进行弥补。”张靖向两位先生鞠躬,感谢他们的善意。   “呵呵,不需要”老先生呵呵笑着,“不需要,我们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损失,相反我们见到了一个让我们眼前一亮的优秀年轻人。”   “非常感激您的赏识。”张靖不卑不亢的说着。   话题进行到了现在,气氛已经有一些冷落了。通讯室里面的空气有一些凝重,韦章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她不安的活动着自己的手指,扭着脖子似乎想让自己放松下来。   对面的人似乎看到了韦章的动作,“您一定就是韦章女士吧?”老克里斯蒂安先生对韦章说道。   “是我。”韦章懒洋洋的说。   老克里斯蒂安笑着点头,“听说您是安娜的母亲?”米歇尔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老克里斯蒂安先生即兴的这个调侃让他有些不适应。   韦章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老克里斯蒂安的这句话让她有些头疼,她看着张靖,不知道怎么回复老克里斯蒂安。   “事实上,安娜是韦章的妹妹。”张靖脸色丝毫没变,冷静的说。   “呵呵呵呵”老克里斯蒂安又笑了,“孩子,说谎不是一个好习惯,我们要坦诚。”   张靖没有说话。   “好吧,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老克里斯蒂安似乎有点无趣,“既然我知道了安娜和你的牵绊,我自然也知道安娜原来的名字,韦馨紫是吧?一个美丽的东方名字,韦章小姐就是她的女儿吧。”   韦章惊讶的张了张嘴,她的表情让老克里斯蒂安更加愉悦。   “不用惊讶,你的故事现在还在中东战场上流传着呢。来自东方的血凤凰,韦章小姐,你的名声也很有名气啊。”老克里斯蒂安说,“很多人都听说过你死而复生的故事,他们把你当做上帝的宠儿,有些雇佣兵会在战斗前用你的名字祈祷。”   “如果他们不用我的名字自渎我就会更高兴了。”   “确实,你的……爱好,也一直在中东流传,毕竟很多人都认识你。”老克里斯蒂安摇着头,“这一点你无需尴尬,你的体质是上天赐予你的,如果你能留下更多子嗣的话,我想对人类未来的进化会有很大帮助。”   “事实上,我现在已经结婚了”韦章故意用胳膊紧紧的搂住张靖,用力把自己的胸部向张靖的胳膊上蹭去,“这个就是我的丈夫,我和我母亲一起嫁给他的,我们正计划着给他多生几个孩子。”   米歇尔的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现在的表情就是一个看到女儿被一个野小子拐跑的那种痛恨的目光,他斟酌着,“我不希望安娜现在就怀孕,她的身体一直保持着13岁的样子,这个身体一旦怀孕,对她很危险。”   张靖点头,“我会注意的,在她没有恢复记忆,想起怎样重新长大之前,我不会让她怀孕的。”   “你总是很理智,这一点让我很欣赏”老克里斯蒂安先生欣慰的点点头说。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我和安娜的过去的,我也不清楚您为什么要对安娜一直灌输那样的观点,您似乎……对我们一直有一种特别关照?”   “我对有潜力的年轻人,一直都有特别的关照”老克里斯蒂安笑着说,“好吧,让我们进入真题吧。”   “从那一天查理带着安娜来到Eden,她当时怀着孩子,非常可爱,带着童真,但很可惜被查理灌输了违背道德的世界观,我很喜欢她,把她当做孙女对待。但安娜后来因为难产死掉了,孩子也没能活下来,让我很伤心。”   “安娜在我的眼前复活了,我认为这是上帝的奇迹,安娜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查理曾经说你们凤舞九天在追杀他,我为了保护安娜调查了你们,发现了你们的一些有趣的事情。”   “最让我感兴趣的是你,韦章小姐。你在中东的名称除了糟糕的男女关系以外,最多的就是在战场上复活,这一点有很多人亲眼目睹。从这上面,我把你和安娜联系了起来。”   “还有就是你们在中国D市那场战斗,查理正是在那里找到安娜的。可怜的韦馨紫小姐,我看了她的照片后,才把她和安娜画上等号,这真是一个疯狂的想法,直到现在我还是这么觉得。”老克里斯蒂安半真半假的说着。   “您的想法没有错,韦馨紫就是现在的安娜。”   “从那时候起,我就知道你们对安娜没有恶意。我也想过把安娜还给你们,但一来我舍不得,二来我的老对手放出的谣言似乎让你们并不信任我。于是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们。”   “早在你们制定计划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知道了。所以我离开了Eden,把安娜留在那里,做了一些布置,这些布置正是对你们的考验。现在我可以说,你们通过了我的考验,我代表Eden决定投资你们。”   韦章长大了嘴,“大人物的赏识”这件事情她明显听说过,她从来没料到自己也有朝一日成为了“大人物赏识”的对象。   但张靖依然冷静,“感谢您的赏识和投资,但您需要我们做什么?”   老克里斯蒂安先生笑了起来,“不用刻意去做,一切都不用”他笑着说,“只要你们和以前一样发展就好了。”   “这样的话,我们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张靖不紧不慢的说。   “没错,我们不会对你们做经济和政治上的投资,但并不意味着我们就放任你们,对你们不闻不问。”   “首先,我们会移交给你们一些科技,这些科技是当前先进国家的技术储备,并没有公开。你们可以把这些科技吸收消化,但我并不赞成你们出售这些技术。”   “另外我们会和你们共享一些情报,我想这些情报你们会感兴趣的。”   “最后,我们会支持你们去做一些事情,一些你现在梦寐以求的事情,比如……一个完整的,由自己控制的,基地,或者是国家。”   张靖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正是他一直以来殚思竭虑的事情。   “我们和中国政府有一些联系,也有一些中国政府感兴趣的情报。我们计划用这些给你们换取一个掌控城市的机会,比如现在那个元氏家族掌握的城市……”   “D市。”   “不错,是D市。”   “您一直以来说的情报,不知道是指的什么?”   “这些情报可能会对你们造成一些危险,不过和你们有关,我想你也可以替我们分担一些”老克里斯蒂安沉吟着,“是关于共济会的一些情报……”   *** *** *** ***   通讯室的光芒暗了下去,韦章的脑子似乎还有一些恍惚。她看着张靖,似乎不敢相信从现在开始,凤舞九天也成为了一股可以影响世界的力量。   “那个……老家伙说的是真的?”她颤抖着声音问张靖。   “应该是真的。”张靖的声音似乎也有些恍惚。   韦章抓紧了张靖的胳膊“那世界大战,真的有可能打起来?”   “如果事情真的像老先生所说,我想距离世界大战,不会超过40年了,在这一代共济会的青年人掌权以后,这场浩劫将不可避免。”   “那我们有没有可能……”韦章咬了咬牙,用左手做了个挥下的手势。   “那只会提前引发战争”张靖摇摇头。   “那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这样看着?”韦章有点着急,抓着张靖胳膊的手也加重了些力道,看见张靖皱了皱眉,连忙松开手,用胸部蹭着他的胳膊。   “不”张靖一边沉吟一边说,“不,我们需要介入中国的政局,让我们的力量可以影响他们的决策,即使大战真的不可避免,我们也要让胜利的天平,向我们这边倾斜。”   “那我们怎么做?”   张靖的嘴角泛起一丝邪笑。“我想,”他慢慢说到,“该轮到元氏,为当年的事情,付出代价了。” 第十一章 末路(缺失) 无H内容,此章概括。为了复仇,碾压元军。昆仑势力浮出水面,接纳张靖加入。元氏灭亡。元军枪击安娜,被韦章挡住。韦章亡。 第十二章 回忆   小安娜走在一间五光十色的长廊中。她的脸上充满了迷茫,眼睛无神的看着左右墙壁上的画面。   这个长廊左右的墙壁,好像在播放着什么电影,小安娜一开始只是好奇的看着,但不多时,她惊恐的发现,墙壁上正在循环播放的,是她那短短的一生里的回忆。   她站在走廊最开始的地方,看到墙壁上那个坏人疯狂的大笑的说着什么,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安娜扣动了扳机。画面里安娜惊恐的睁大眼睛,束手无策的看着子弹慢慢的飞向她两只大眼睛中间的额头。   “我就是在这里死掉了吗?这里是我死掉来到的地方吗?”小安娜一边哭泣着,一边继续看着画面。   她看到站在旁边的凤凰女毫不犹豫的冲了出来,把自己抱在怀里。她眼睁睁看着子弹射进凤凰女的头上,把她的半边头颅打飞。韦章那精致的脸已经不复存在,她的整个头盖骨高高飞起,白色的脑浆四溅飞散,两颗眼珠被挤了出来,掉到安娜的头上,滚落在地,她的双手死死的把着安娜,尸体慢慢滑落尘埃。   “妈妈……妈妈!妈妈————”长廊中的安娜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她的眼泪几乎流干。她扑到墙上,把脸使劲的蹭向投影里韦章的尸体。“妈妈你不要死————安娜要妈妈啊————安娜再不和你抢张靖了————妈妈你活过来啊!!!”   画面在这里定格了,墙面上变成了一片灰色,韦章的尸体躺在地上,构成了一副黑白照片,然后面前的墙壁,变成一片空白。   安娜呆呆的看着墙壁,无神的坐了下去,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妈妈就这样死掉了,为了给自己挡子弹死掉了。她脑中回忆着韦章,她豪放的样子,她哈哈大笑的样子,她被自己气得傻乎乎的样子……还有她给自己挡住了子弹,躺在地上的样子。   她无神的看着长廊的前面的方向,前面的墙壁上仍在播放她的另一段回忆。在那里,她看到一个面色潮红双眼迷离的韦章。对了,那是早些时候,她们一起和张靖结婚那天的记忆。安娜蹒跚着向长廊的前方走过去,呆呆的看着画面。   自己淫荡和天真混合的面孔,自己斜着望着张靖的妩媚模样。还有韦章那忍着快感却藏不住眼角春意的样子。那时候的“妈妈”真美,安娜羡慕着。渐渐地,这段回忆过去,眼前墙壁又变成一片空白。   我想要看更多。安娜继续向前走着。   张靖向自己求婚的样子,自己羞涩的答应的样子,自己闹着要张靖娶自己的样子,自己不满韦章闹着她的样子。安娜一边看着,一边露出怀念的笑容。那是一段快乐的回忆。   她继续向前走着。   房间外面一片浓烟,战火四起。自己无助的呆在屋子里,门被踹开,一个带着头盔的恐怖人物走了进来。自己吓得躲在椅子后面瑟瑟发抖,被她拽到面前。她哭着求饶,看见她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仿佛是几年后自己的面容。这是她和韦章第一次见面。韦章那灿烂的笑容让自己忘记了一切恐惧。那是一段最难忘的回忆   她继续向前走着。   自己在镜头前和爷爷高兴的说这话,自己在镜头前高兴的跳着,自己想着小路西的样子拍着小手。自己装睡,米莎阿姨凑过来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亲到自己的脸上,却被自己睁开眼睛吓走。那是在Eden上无忧无虑的时光。   她继续向前走着。   自己第一次看到小路西的可爱模样。自己用小脸蹭着小路西看着它尴尬的样子,自己和爷爷撒着娇,自己听着米歇尔叔叔讲故事。   她想向前走,却发现前面有一道关上的门。   *** *** *** ***   元军躺在血泊中,张靖看着倒在地上的韦章,疯了似的想要扑上去,但是被秦馨拦住了。她红着眼圈拦住张靖,摇着头“她……韦章她不会死的,她可以重生。”   张靖颤抖着手,“我……我知道,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我……”他说不出话来,他走到直直躺下的安娜身边,想要扶起她,却发现浑身无力,只好坐到地上,一只手抱着昏迷不醒的安娜的头,双眼无神的看着韦章。   秦馨蹲下来扶着张靖,红龙小队的人沉默的站在后面,等待着凤凰女的涅槃重生。   时间好像过去千年,让张靖觉得长得无法忍受。终于,眼前仿佛违反了物理规则一般,时间在韦章的尸体上倒流。脑浆鲜血被“吸”进脑中,头盖骨飞了回来盖在脑袋上,眼睛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一道血光闪过,韦章睁开了眼睛。她摇了摇头,好像要驱逐这种眩晕感。傻乎乎的朝张靖比了一个V的手势。   “被你看到死去时候的惨相了”她傻乎乎的挠着头,“真是太难看了,希望以后你晚上看见我别做恶梦。”   张靖含着泪,把韦章紧紧搂在怀里,韦章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张靖抱住,有点手足无措,举着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好半天,她的眼中泛起温柔的神色,双手缓缓饶过张靖的肩膀,和张靖拥抱在一起。   “我还活着,”粗鲁暴躁的凤凰女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在你不准我死之前,我会永远活着。”   *** *** *** ***   安娜呆呆的看着门后走廊两边的画面,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记忆如潮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里,让她头痛欲裂。   “这些……这些是真的吗?小路西……小路西是我的孩子?是我和克里斯蒂安爷爷的孩子?”   她看着自己温柔的看着病床旁边的老克里斯蒂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看着老克里斯蒂安流着泪,双手抱着她的手;她看着自己在老克里斯蒂安身上耸动,自己的脸上露出淫荡的笑容。   这些都是我吗?我怎么会是这么淫荡的女孩?甚至……甚至和克里斯蒂安爷爷生下了孩子,小路西居然是我的亲生骨肉……   安娜呆呆的向前走着。   她看到自己跟着叫查理的人来到Eden,看到她自己在米歇尔叔叔和克里斯蒂安爷爷面前因为出演了电影而骄傲——现在的她自然知道这电影意味着什么;看到自己恬不知耻的当着克里斯蒂安爷爷和米歇尔叔叔面前脱得精光手淫,看到自己说着那些羞耻的话,看着那个叫朱蒂的女人像母狮子一样保护着自己。   安娜羞耻的哭了,自己是坏女人,自己怀过孕,自己演过A片,自己曾经说过那样羞耻的话。   她继续向前走着。   她看见自己出演过的A片,被查理理查德和叫不出名字的人一群人一起操着,看见自己坐在一个浴缸里,被三十多人男人用尿液洗澡,自己张着大嘴贪婪的渴求着男人的精液和尿液,看着自己被三个人插着嘴巴屁眼和阴道。   原来我已经这么脏了。   安娜呆呆的看着,现在的我已经配不上亲爱的了,我的母亲居然为了这么肮脏的我而死去,真正应该死去的人,是我吧!   她继续向前走着。   看到自己从懵懂中醒过来,“你们是谁?我在哪里?我是谁?我想不起来了,我的头好疼……”   画面中的查理抱着自己,贴在自己的耳边轻声说着:“你是我的女儿安娜,我叫查理。我是你的父亲。”   “爸爸。”自己用力抱紧了查理,“爸爸,我好想你!”   不,不不不不不,安娜愤怒的大喊,你不是我的爸爸!你不是我的爸爸!   她看到面前又出现一扇门,愤怒的用力踢开,她想要看到自己更多的记忆。   *** *** *** ***   张靖、韦章、翠娃、秦馨、纪雯围在安娜的身边,焦急的看着安娜。安娜的小脸煞白,嘴里不住喃喃自语着什么。她留着眼泪,像是活在自己的梦境中。   “妈的,早就知道那个老不死的不是好人!”韦章愤恨的说着,刚才安娜在自言自语中似乎说着小路西是她和老克里斯蒂安的孩子,韦章听到这话险些睁裂了眼角。如果老克里斯蒂安站在凤凰女的面前,一定会被她撕成碎片。   张靖也铁青着脸,“我们去通讯室!”他狠狠的说道,“这件事我一定要和克里斯蒂安和米歇尔问个清楚。如果路西菲尔真是安娜的孩子……我绝不会放过克里斯蒂安的!”   张靖小心的把安娜背到自己身上,走出了元军老巢的大门。   *** *** *** ***   安娜推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在这些门中,她逐渐终于记起了曾经在查理那里的噩梦。她神情有些恍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生还是死。她已经清楚的记得自己被查理救起来的经过:她在海水中挣扎,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里,弥留之际被一个白人救起。那个白人就是查理。但他确实个人渣,在救起安娜的一天后,他就强奸了她。在之后公海上的1个月里,就成了安娜的噩梦。每天水手和乘客排着队到查理的船舱去操安娜,查理兴奋的收着钱,完全无视安娜的哭喊声。就在快到岸之前的一个晚上,安娜的头被查理按到水里,他残忍的溺死了安娜。但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安娜神奇的复活了。但她失去了这一段记忆。查理欺骗安娜说是她的父亲,把安娜带回德国,欺骗她开始了A片生活。   她演过普通的A片,演过群交片,演过性虐片,演过虐杀片。每当安娜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之时,查理就会在影片中残忍的砍去安娜的四肢,割掉安娜的各种器官,最后杀掉她。当她再次没有记忆的复活后,重复着上一个轮回。安娜数着门,回忆着记忆,她被查理杀掉过17次。   溺水前的记忆被挡在一扇大门后面,安娜颤抖着手,不敢推开这扇门。门后会是什么?是幸福的记忆还是痛苦的记忆?她不知道。走廊上的安娜外表的样子还是13岁时候,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苍老。她浑身带着沧桑的气息,仿佛是经历了无数轮回的重生者。   最终安娜颤抖着手,推开了溺水前的那扇门。   *** *** *** ***   “米歇尔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张靖抱着安娜,怒气冲天的看着米歇尔。   米歇尔沉默的看着张靖怀中的安娜,她似乎陷入了梦魇当中,脸上流满了泪水,她双手挣扎着,两腿蹬着,像是在梦中厮打着什么。张靖的指控他无法辩驳,因为那确实是老克里斯蒂安先生一生中唯一的污点,也正是他无法忘怀的事情。   “克里斯蒂安先生需要一个继承人。”好半天,米歇尔苦涩的说出这句话。   “为了这个继承人,就可以让一个13岁的小姑娘怀孕,然后难产死掉?”凤凰女愤怒的握着拳,向对面米歇尔的投影怒吼着。   “克里斯蒂安先生是爱着安娜的。”   “多么恶心的爱,多么自私的爱。如果这就是爱,那我是不是要给所有和我上床的男人生孩子?”韦章已经被气得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的讽刺说。   “追究过去的事情已经于事无补,我想说我们应该考虑怎样去救回现在的安娜。”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投影处传来,张靖和韦章惊愕的看向米歇尔的方向,一个3岁的小男孩出现在投影中。   它有一头金灿灿的金色长发,拖到了脚踝。它的面容如此的精致,就像是安娜缩小的样子。它穿着男性的小衣服,却有一种阴柔的美感。它微微鞠躬:“韦章姐姐您好,我是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安娜的孩子。”它露出灿烂的笑容对韦章说,“您的弟弟。”   *** *** *** ***   走廊中的安娜像是已经成长了一样,看起来已经有15岁的年龄。她沉默的看着门后的画面,一边看着一边继续向前走。   原来我不叫安娜,我叫韦馨紫。我确实是张靖的妻子,我曾经为他怀过一个孩子,但他却没有生下来。   我居然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看到这样的过去,在查理那里的生活,已经算得上是天堂了。   她沉默的看着自己被大黑狗操掉孩子,被无数男人操过身体,被调教师调教。她失去了人格,又被调教师赋予了虚假的人格。她脸上带着最天真的表情,身体却做着最下贱的行动。她跪着到处追求男人的鸡巴,她扒着自己的下体哭求男人放进去。最终她被挖去眼睛刺破耳膜拔去舌头,成为了一只母狗。   张靖在她最悲惨的时候救了她,在她即将自己奔回地狱的时候杀掉了她。她看着张靖流着泪扣动扳机的手,心中对张靖拥有的,只有感激和爱。   我爱你,安娜这样说着。她的年龄又增长了一岁。   *** *** *** ***   “我是安娜的子嗣,正如你们所看到的,所有安娜的子嗣都有些……特殊。”路西菲尔这样说着,它的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暴露了自己的早熟的事实,但是它并没有泄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同时也成功的把对方的注意力从老克里斯蒂安先生那里转移开。   “正如韦章姐姐你有有重生自愈和性能力这些继承自安娜母亲的天赋,我也有自己的天赋,那就是提前发育的智力。或许我也有其它天赋,但现在这个年纪并没有办法寻找出来,毕竟能力来源于……精液。”路西菲尔说到这里,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它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安娜的子嗣里男人是不会继承任何天赋的,这一点早在它的前生就已经确认过。而曾经身为男人的事实,让它从心里上无法接受男人的精液。它一想起安娜被一群男人强奸的画面,和韦章坐在一群男人中间疯狂的渴求精液的画面,身体就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如果我这一生是男人就好了,”它情不自禁的想着,“就算我没有任何天赋,也有能力把握住命运。”但是它苦笑着,它有男人完整的性器官,有阴茎,虽然没有阴袋这个东西,但经过检查发现它的睾丸被藏在身体的深处,它仍有制造精液的能力;但它也有女性的器官,小阴蒂藏在阴茎的下面缩着头,像是被哥哥牢牢保护的妹妹,在阴茎下面裂开一道峡谷,里面是让男人渴望的桃花源。它有完整的阴道,卵巢,子宫,有孕育后代的能力。“我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或许二者都不是吧。”路西菲尔每次想到这里,心中都充满了苦涩和挣扎。   “但是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韦章姐姐你”路西菲尔提高了声音,眼神中充满了笑意。   “对我来说,今天还会有好消息吗?”韦章冷着脸说。   “就算我不说,过上几年你也会自己发现的。”路西菲尔笑着说,“作为安娜的后裔,你饮下了包含安娜母亲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我想,你也可以拥抱永生了。”   *** *** *** ***   安娜走到了她这段生命的起点,被郑天强奸的那一天。她看到了自己的落红。   原来我的处女是在这里失去的。她苦涩的想。   现在的安娜看起来,年纪已经有26岁的模样,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体态优美,亭亭玉立。除了白皙的皮肤和韦章那小麦色的肌肤不同以外,就像是同一个人。韦馨紫的记忆已经全部涌入了她的脑海。她看到了自己作为妓女剩下韦章的那一刻,看到了自己作为妓女那段淫乱的人生——果然我就是个臭婊子,她自嘲着,而且,韦章居然是我的女儿……   她不知道现在的心里面,对张靖是怎样一种复杂的感想。她在初遇张靖的时候,就面临了他死亡的威胁。在他的威胁下,她放弃了人类的一切自尊,把自己最残忍最无情的一面展露了出来。这个时候,她应该是憎恨和惧怕着张靖的吧。   但从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呢?   时间足以磨平一切感情,无论是憎恨还是爱意。但她和张靖日日耳鬓厮磨,六年的时间磨平了恨意,萌发了爱情。   如今的安娜,或者说是韦馨紫,此生的真实年纪,已经是42岁了。42年的人生阅历,让她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的内心感情。   对张靖是爱情,对韦章是亲情,对翠娃是喜爱,对秦馨是感激,对纪雯是复杂。   当我醒后,这个家庭还会继续存在吗?她问自己。   答案是肯定的,她渴望这个充满了爱情和亲情的家庭。这个回答中不含任何利益,不含任何心机。   所以,当我醒后,就让我笑着去面对张靖和家人吧。安娜带着恬静的微笑,走到记忆的尽头。一道铁门无情的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里就是记忆的最深处了吧,里面会隐藏着什么?安娜心里想着,摸上这道铁门。   铁门冰冷冰冷的,仿佛要把她的手冻结一般。寒冷让她下意识的想要离开,但理智阻止了她。   我的一切秘密,我的能力的来源,就被锁在这个铁门后面。   我为什么可以重生,为什么可以自愈,我身体的奥秘,一切都在这道铁门的后面。   我想要了解我自己,我想要彻底掌握我的能力!   安娜双手按上铁门,狠狠的推开!   *** *** *** ***   “你说,我可以永生?”韦章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路西菲尔点点头,“安娜的女性后裔,如果饮下了混合着她体液与男人精液的液体,会把身体恢复为最巅峰的时候。你这个年纪看不出效果,但是当你老了以后,你就会很明显的感觉出来。”   “这……这太……淫荡了……”韦章目瞪口呆。“母亲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能力?”   “我不知道,”路西菲尔摇着头,“我不知道。这些是写在我一出生的记忆里的,但是原因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安娜的女性子嗣会展露出各种不同的天赋,安娜母亲也并不像现在所展露出来的这么简单。”   张靖也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难道……难道神真的存在?”   路西菲尔面色复杂的看着张靖,当初他在核战后得知真相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世界观崩溃的样子,它怜悯的看着张靖:“我认为你应该考虑更现实的问题。”   “是……我的生命吧……”张靖苦涩的说。   张靖今年31岁,正是男人最巅峰的年龄。翠娃33岁,纪雯34岁,随着时间的流失,她们会陪着张靖一起慢慢变老,但是安娜和韦章却不会,她们将永远的这样年轻的活下去。   韦章也想到了这点,她抚摸着张靖的脸,“亲爱的,你的生命还不到人生的三分之一,我们会有漫长的时间去解决这个问题,如果真的无法解决的话,我会陪你一起死去。”她温柔的说着。   张靖点点头,却在心里摇了摇头,他看着路西菲尔,却发现它一边咬着左手的拇指指甲,一边小幅度的摇着左手小指。它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小动作?他看着路西菲尔冲他眨了眨眼睛,张靖也点了点头。两个人就这样无声的交换了信息。   (一会,我们两个人,单独聊聊。)   “安娜!你们……你们快看!安娜怎么了!”突然,韦章指着安娜发出了惊呼,张靖和路西菲尔急忙看向安娜,却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安娜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经布满了白色的花纹,从花纹间,放射出白色的光芒!     第十三章 火花   安娜睁大眼睛,走廊尽头的铁门里,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她知道,这是她意识的最深处,隐藏了她所有秘密的地方。   大厅有百米之高,看不清穹顶,近一公里的直径,让安娜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在大厅正中央,一个白色的发光球体放射出白色的光芒,照耀了整个大厅。   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微笑着站在她的身边。他的身高有1.78米左右,白净的脸上带了一副深蓝色的窄框眼镜,头发从左边三分之一处向右边梳着,他的眼睛透着坚定的光芒,嘴角微微挑起,看面容是一个30多岁的中年男子。他穿了一件深蓝色的西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整齐的领口打着领带。脚下是一双黑色的皮鞋。他双手环抱在胸前,微笑的看着她。   “你是?”安娜刚开口,潮水般的记忆涌入脑海中。她有一种眩晕感,但类似的经历,在每次推开门的时候已经有了经验。她轻轻摇了摇头,努力消化着这一段记忆。良久,她苦笑着冲那个男子点了点头,“你好,杨青……上一世的我。”   “你好杨青。”男人微笑着,“杨青,韦馨紫,安娜。”他数着这一世它的名字,摇摇头,“我是你,但我不是杨青。”   说这话,它的身体微微扭曲着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13岁的小女孩。她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洒到腰间,身穿一件粉色的连衣裙,精致的小脸带着天真的笑容,左胳膊里抱着一只小熊布偶。   “我是杨青,我是韦馨紫,我是安娜。”它咯咯的笑着,“我是你的一部分,你隐藏在真实下的一部分。”   它的身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银色的0。   安娜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个0,自己一切的不幸都是从这个0开始的。她颤抖着手,触摸到了这个数字上。   空气中的银色数字向烟花一样湮灭,点点星光钻进了安娜的身体。安娜的闭着眼,像是在体会着什么。   “原来……如此。”她轻叹着,原来这才是原本的一切。   *** *** *** ***   前世的杨青和青梅竹马的牧秋,身体内都隐藏着让世界颤抖的力量本质。他们是特殊的,有天赋的人。但是这种人并不稀少,近十分之一的智慧生命都拥有这个力量。   但这个力量在本世界中是无法发挥出来的,力量来源于世界的本质,就像一滴水放到大海里,什么都看不出来。他们会平凡的出生,平凡的生活然后平凡的死去。从生到死都无法意识到,他们身体里所拥有的力量。   这个力量只有在这个世界之外才会展现出来。当水滴离开大海,进入空气中,就会立刻显现出不同。   杨青本来也会一直这样平凡的生活下去,但是那天飞机失事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飞机失事并不是偶然,一个来自其他世界的次元船打破了世界屏障,粗暴的在世界屏障上打出一个洞,虚空风暴汹涌的从这个洞里涌进来,那个次元船在四维的海洋中不断穿梭这个三维的世界,把这个世界捅破得千疮百孔。他和牧秋被风暴席卷着,被这个次元船吸引着,流出原来的世界。   杨青的能力本质是知识、记忆和学习。他的本质颜色是蓝色;牧秋的能力本质是生命、破坏,她的本质颜色是白色。   在风暴的侵蚀下,他们的一部分能力本质发生了互换。   蓝色的光芒从杨青胸中飞出,进入了牧秋的身体,牧秋的白色光芒交换到了杨青的身体。   重生后的杨青,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拥有了生命的能力本质。   但他对这个世界,就像是病毒对生命体一样。世界本能的想要抹杀他,杨青的能力只能以他最熟悉的方式,保护他,引导他。   能力的本质化为了名为“系统”的东西,生命的本质化为了系统的技能。世界对杨青的排斥化为了终身技能“一无所有”。   这就是“系统”的真相。   性,代表了繁衍,意味着生命。如果有了更多的后裔,杨青,不,是安娜便可以利用后裔,侵蚀控制这个世界。   系统用这个方式来引导她,保护她。   但世界最终发现了她,把她的命运引向了最凄惨的境地。   现在,她的系统终于被安娜融合了,那点点星光引燃了她的灵魂,产生了名为火花的能力本质。从此,安娜的系统不复存在,她只有名为“生命”的能力本质。   她可以重生,可以自愈,付出足够的代价,甚至可以愈合他人。   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次元穿越者,屹立在多元宇宙中顶尖的存在。   隐约中,她似乎感觉到了另一个自己,相隔着多元宇宙的次元大海,看向了她。   “发现你了!”   *** *** *** ***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惊恐的看着安娜身体的变化,在它前生的记忆力,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路西菲尔!这是怎么回事?”张靖大声的问它。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路西菲尔崩溃似的大喊,“我什么都不知道!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昏过去了,”张靖解释说,“元军对她开枪,韦章保护了她被元军打死,她被吓晕过去了,没有看到韦章的重生。但是,我感觉她好像回复了记忆!”   “这不可能!”路西菲尔心中大惊,(不可能!安娜在战后30多年里都没有恢复记忆,世界的变动怎么会变成这么大!)   安娜身体的白光越来越强,白色的裂纹密密麻麻遍布了她的全身,像是要炸开一样。韦章和张靖想要扑上去抱住安娜,却被无形的力量阻止。   “这是神迹吗?母亲真的是流落凡间的天使吗?!”韦章的眼中充满了虔诚和狂热,她感觉此时的安娜身上,显露出不属于人间的威仪。   “她要返回只属于神的地方吗?”路西菲尔喃喃自语。   “不!即使她真的是天使,要返回天界,我也要把她拉回来!”张靖狰狞着脸,奋力抗拒着那无形的力量,要向安娜走着。   他们不知道,此时在此处外面的营地上空,乌云已经密布在天空中。一道道闪电和雷鸣就在正上方响起,仿佛构成了天地间的话语:   “消灭它!”   “消灭它!”   “消灭它!”   不能让它成型,不能让它蜕变,不能让它点燃火花!那样这个世界将会对它无能为力,它随时可以毁灭这个世界,可以占领这个世界!世界将会变成名为安娜的僵尸,从此丧失自己的独立意识。   世界意识在愤怒着,咆哮着。   “消灭它!”   *** *** *** ***   意识大厅中的安娜惊恐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另一个我,她心里说道。   次元宇宙的大海中存在无数个孤岛般的平行世界,无数个地球,无数个杨青。他们当中有幸运的可以脱离这个世界,然后在其它世界的追杀下,点燃灵魂的火花,从此可以遨游次远海,真正进入无限的多元宇宙。   尽管这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既然有安娜,那也就有可能存在另一个次元穿越者杨青。他们之间相遇会发生什么?安娜不知道,她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没有这种知识。她也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但她所知道的是,对方的力量要远远超过她,在她点燃火花的那一刻,对方就已经锁定了她,正在向她这里越空而来。   是冲着她来的,而她毫无反抗的余力。   安娜瑟瑟发抖,她现在是一个女人,恐惧是女人的天性,她无法抗拒这个天性。   那个杨青会怎样处理她?会杀掉她吗?安娜恐惧的想。   对!我可以逃离。点燃火花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火花的特性。可以利用灵魂中火花的能力,脱离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既然不欢迎她,那么她就离开,从此在次元的海洋中流浪。   一个声音从她心底响起:“那张靖呢?”   “那韦章呢?”   “你所熟悉的人,你所爱的人呢?”   安娜犹豫了。她舍不得他们。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怎么办?”她蹲了下去,抱着膝盖小声哭泣着。“我该怎么办?”   她感到她身体里的力量在逐渐增加着,她知道这是她点燃火花后的必然结果。她的灵魂将会作为养料被火花燃烧,最终燃烧殆尽。那时候这火花将会点燃成火炬,替代她的灵魂,从此拥有无以伦比的力量。   她的身体已经布满了花纹,那是灵魂本质刻画在身体里的,她的能力。每一个玄妙的纹身花纹,代表她的一个能力使用方向,比如自愈,比如重生。她的纹身花纹中发出的白光,就是她正在燃烧灵魂逐渐养成的火炬。这光芒从她身体上的花纹内发出,从她的眼中发出,从她的口鼻中发出。她体内仿佛已经燃烧,透过她身体表面每一个窍孔散发出光芒。   终于,灵魂燃烧殆尽,火炬形成。次元穿越者安娜,在今天蜕变诞生。   灵魂识海外,电闪雷鸣的天空仿佛发出一声叹息,不甘的退去。天地对安娜表示着敬意,表示着臣服。这是一个次元穿越者理应享受的地位。   但是安娜哭泣着,她感到另一个自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她想好离开,但是她的心让她无法离开。   在这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带着笑意传来:   “还不是时候。”   安娜惊诧的抬起头,脸上还带着泪水。她仿佛感到一张巨大的爪子迎头向她抓过来,但是她浑身无法动弹,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张黑色的巨爪握住她的身体。   “还不是时候。”苍老的声音又说了一遍。   她的灵魂火焰被一张黑色的网束缚着,逐渐变小,藏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从网的缝隙中,仍然能看见一丝丝的白色光芒透出大网,传递进她的身体,她仍然可以使用原来的力量。   她感到另一个自己似乎失去了目标,原地探寻着,无奈的离去。   “谢谢您。”安娜小声的对大网的主人说着。   对方没有回答,仿佛已经离开。   安娜看着空旷的大厅,“我该出去了。”她对自己说着。   *** *** *** ***   张靖和韦章惊喜的看着安娜透出白光的身体渐渐暗了下去,身体又恢复了小女孩的白皙和细嫩。天空中的世界意识在犹豫着:“是她点燃了灵魂火炬,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么吗?”它庆幸着,离开了这里。   安娜的眼睛颤抖了一下,张靖韦章冲上去把安娜一起抱在怀里,韦章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哭了,泪水滴在安娜的头发上。张靖也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涩,颤抖着亲吻安娜的小脸。   投影后的路西菲尔出了一口气,微笑着看这“一家三口”,拉着米歇尔慢慢离开投影,关闭了通讯。   安娜慢慢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着流着泪的韦章和红着眼圈的张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你们好”安娜微笑着,“我的丈夫,我的女儿。”她说,“我是安娜,我是韦馨紫,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张靖微笑着,三个人紧紧的拥抱到了一起。 安娜的世界正篇 I 重生与蜕变 (完) 安娜的世界 正篇 II 血脉与战争 目录 01. 姐妹 02. 汇集 03. 理想 04. 突变 05. 杀戮 06. 回忆 07. 噩梦 08. 计划 09. 变数 未完待续 前言 这一部是一个实验性质的文,因为作者打算用一种不太常见的方式来写,也是对自己编故事和写作方面的一个尝试。在这篇文里,人外娘学习着用电影式的叙事方法来写一个故事,多线平行,用蒙太奇手法相互交叉,线索合并,最后汇总成一条主线。虽然看着比一般的文要费劲一些,但人外娘自己对这篇文还是比较满意的。从第一章的6条线索,逐渐合并后,到第⑨张终于汇总到一起了,写起来超级费脑子,都没心情写H了。 最后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最后,为了方便大家阅读,在正文里把不同的人物线索,用不同的颜色标注了出来,顺便附上人物介绍。      ***    ***    ***    *** 主角组: 安娜:曾用名杨青。因为某个事故(会在第五部:阴谋与永恒揭晓)穿越重生为女性,其名韦馨紫。获得异能身体恢复。在前传II结尾死去,正篇I中重生为安娜。正篇I结尾点燃火花。(白蓝鹏洛克)现逃家中。 安妮:曾用名韦章,安娜长女。“凤舞九天”雇佣兵前任队长。现逃家中。 男主角组: 张靖:安娜丈夫。本部未露面。 张翠紫:张靖与翠娃(海豚女,安娜“绑定装备”,已亡)之子。喜欢露茜,追求中。 荡妇淫娃组: 张倩:安妮与张靖之女,母神教会法定继承人。 露茜:安娜与老克里斯蒂安之子(女),性别扶她。人格男,偏好女装。对外用名: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自称露茜菲儿·克里斯蒂安。天空之城伊甸继承人。 路过的脑残劫匪组: 暴龙:残忍毒贩,脑残劫匪。 克米特:狗头军师。 路人甲组: 伊比:北极光号水手,杯具路人甲一只。 杰曼:和伊比一起的杯具路人甲。 第一章 姐妹 「嘿!姐妹们!就这样,男人们没一个好东西!来为了那些该死的男人们干一杯!」 「呦呼!」 「嘿!安妮,不要当着我们这些该死的男人的面说这种话!」 「安妮是想男人了,你看到看不出来吗?」 「哈哈,来啊安妮宝贝!来吃我的大屌吧!」 「还是安娜可爱,你看她都不说话。」 「她的嘴被你鸡巴堵得满满的,怎么说话?」 「来吧,宝贝们!来个狂欢吧!」 2045年的美国大平原区高速公路上,一辆满载了男孩和女孩的卡车正在高速行驶中。火热的太阳被卡车上一个破破烂烂的帆布篷挡住,但仍有炎热的阳光从篷子顶上的破洞落到车厢,把车厢内淫乱的场景照射的清清楚楚。车内横七竖八的坐着躺着20多个男男女女,使用过的避孕套,内裤,胸罩,面包纠缠着散乱的扔在地上,空啤酒瓶子被扔的到处都是。他们赤身裸体,高声唱着歌,说着话,吸着毒,做着爱。一个有着小麦色健康皮肤的亚裔年轻姑娘正高举着啤酒瓶,和其他女人说着什么。她醉醺醺的脸上露着高潮的余韵,黑色的头发上沾满了精液和呕吐物。她的身上不着寸缕,双腿大大方方的敞开着,两腿间的露出外翻的阴唇。阴唇颜色有些发暗,显然是已经久经沙场,从阴唇中露出的阴道里还不停有白浆流淌出来。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要迈开腿走路,忽然皱了下眉,蹲下来伸着手在自己的屁眼里抠着。 「操!迈克!你他妈的刚才往我屁股里面塞什么了!」 一个白人男孩向安妮举起扎啤杯,大着舌头说话「安妮宝贝,不就是一个烂苹果嘛!你屁眼那么大,放个苹果进去也感觉不出来!」 「哈哈哈!」 迈克的话引起了男人和女人们的一片哄笑。安妮也傻乎乎的笑着,蹲下来用力往外拉什么东西,一面拉一面还用手抠着自己的屁眼。伴随着「噗」的一声巨响,一个沾着黄褐色粪便渣的苹果从她的屁眼里弹了出来,在地上滚了滚,滚到安妮的眼前。安妮一手拿起苹果,也不擦洗,就放到嘴里咔吱咔吱的咬了起来,黄褐色的粪便渣沾的她满嘴都是。 「混蛋男人们,有谁来操我啊?」安妮站起来,喝了口啤酒,用胳膊一抹嘴,大大咧咧的对周围的男人们说。 看到她这个样子,男人们的鸡巴又立了起来,一个眼角有道刀疤的男人高喊了起来「安妮你个小婊子,有空喝酒不过来陪你妹妹给我舔鸡巴!」 安妮醉醺醺的眼睛对了对方向,嘿嘿傻笑着摇摇晃晃向那个男人走过去。 「巴尼你个混蛋,操了我妹妹你还想操我,他妈的男人都是这德行!来啊,我让你操!我们就是职业婊子,专门让你们来干!」安妮一边走一边大声喊着。 巴尼正靠着卡车车厢斜躺在地板上,一只腿弯着伸向前面,一只腿直着顺着身体的方向。一个皮肤白皙的黑发女孩枕在他弯着的大腿上面,正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专心致志的给他口交。女孩侧着头,看不见她的面容,只把她完美的身材露在男人们的眼里。她侧躺在地上,后背被巴尼的手搂着,她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搓动。另一个男人枕在她的一个大腿跟上,把她的另一个大腿放在他的腰间。那个男人扒开安娜的阴唇,露出她的阴蒂和阴唇内的嫩肉,用舌头陶醉的舔着,吸允着她流出来的淫水。 巴尼听到安妮的话,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烂婊子,操你操的都没意思了。我是让你过来和你妹妹一起给我舔鸡巴!」 安妮听他的话也不气恼,笑嘻嘻的跪趴到巴尼的另一侧,和安娜一起舔了起来。 巴尼看着身下两张几乎无法分辨的两张相似面容,男人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看着安妮把他的龟头含进嘴里,安娜用舌头从侧面舔着他的阴茎,一种极大的愉悦感从下身传来。 「妈的,这两个双胞胎婊子……太他妈的爽了!」他大喊了起来。 一个金发女孩高高举起啤酒瓶「姐妹们,为了双胞胎婊子干一杯!」 「呦呼!」 女孩们喝着酒,也开始不甘寂寞的爬到男人身上,寻找着肉棒的慰藉,她们嬉笑着,和男人互相抚摸着,亲吻着男人的肉棒,然后引导着男人,把肉棒塞进她们的阴道和肛门中。 一个男人晃晃的走到安妮身后,用力把巴掌甩到了安妮的屁股上。安妮摇晃着脑袋,一边陶醉的舔着巴尼的肉棒,一边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身后,用力拔开自己的阴唇。男人一口喝干手中的啤酒,环顾四周没找到扔酒瓶的地方,索性直接把啤酒瓶的底座捅进了安妮的肛门。 安妮长长的「哦」了一声,呻吟中透出化不开的满足。她这骚样刺激了身后的男人,用力把肉棒捣进了安妮的阴道,大力抽插起来。 安妮「啊」被插的乱叫,舔肉棒的节奏也乱了起来。旁边吸允安娜下体的男人看着眼热,坐起来把安娜扶成狗爬的姿势,对准安娜的阴道也插了起来。安娜和安妮被插的嗷嗷乱叫,嘴巴已经顾不上舔眼前的肉棒了,巴尼扫兴的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到旁边一个红头发正女上式被干屁眼的女人身下,挺着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 卡车上此起彼伏的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所有的女人都被男人操弄着。男人们一边抽着大麻,一边喝着烈酒,一边操着女人。 安娜和安妮被面对面顶在一起,她们都高高的撅着屁股,脸凑在一起互相亲吻着。她们的手被后面的男人拉住,像是两匹正在被驯服的母马。她们的舌头纠缠着,嘴里一边大声呻吟着一边把口气呼到对面的脸上。唾液沿着她们舌尖交汇的地方滴到地板上。男人掌握着节奏,让她们的脸一下一下的撞到对方的脸上,看到她们的舌头一捅一捅的捅进彼此的嘴里。 「这两个婊子……真是……太他妈的爽了!真他妈的想操一辈子!」操着安妮的男人性奋的说。 安妮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一边呻吟一边大声喊着:「你当我他妈的是你想操就能操的吗?他妈的要不是我烦了,我分分钟就能捏死你!」 男人听了有些不高兴了,他大力抽打着安妮的屁股,把安妮打的乱叫,一面恶狠狠的捣着安妮的阴道,「看你这烂婊子的屁眼,这烂逼,已经不知道给几万个人操过了,就你还能弄死我?是用逼夹死我吗?」他把手伸向啤酒瓶的颈,随着安妮一声惨叫,啤酒瓶被「噗」的拔出来,鲜红的肠子被带着外翻了出来,抽搐着挤着白沫。男人用手摸着肠子内侧,那手指插了插肠子,看见他的动作引起安妮一阵阵颤抖,「你这婊子还想说什么?」 「啊……干死我吧……干死我这个烂婊子吧……烂婊子不会说话……快干死我吧……」安妮大声呻吟着。 男人满足的大笑着,把拳头插进了安妮外翻的肠子里,大力的进进出出。安妮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双眼上翻,安娜看着她的样子也大声呻吟起来。 「安娜也想要啊……安娜也想要粗暴的操逼……用力操安娜吧……」 操着安娜的男人被她的话也勾起了欲火,举着手就要插进安娜的屁眼里。但是安娜的屁眼却没有安妮那么松,男人用尽力气也只能插进3根指头。安娜感觉到肛门里面有异物进入,也大声的喊着要男人把拳头伸进去。男人咬了咬牙,把手指捏成锥形,一下子捅了进去。 安娜的屁眼里流下鲜血,已经被男人的手撕裂。但她没有喊疼,大声的呻吟着要求男人继续深入。 男人挤着手,好半天手消失在安娜的臀缝里,只留着一个手腕在臀缝外面。 在安娜的呻吟声中,男人也开始活动起胳膊。他努力向前探索着,把手深入了安娜的身体深处。 安娜和安妮两人已经到了高潮边缘,她们把嘴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个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着对方。随着男人们胳膊的抽动,她们同时身体发出一阵颤抖,阴道里像喷出水一样打湿了男人的下身。两人无力的趴到了地上,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但是男人们仍然没有达到顶峰。他们毫不留情的一边活动着胳膊,一边狠狠的把自己小腹撞到两人的屁股上,又几乎把阴茎全部抽了出来。两人瘫在地上,嘴里无力呻吟了,只能小声的哼哼着。 有两个在其他女人身上射了精的男人走了过来,抓着安娜和安妮湿漉漉的头发把她俩的头提了起来,用手抠开她们的嘴,就这样提着她们的头,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她们的喉管。 两个人无力的承受前后男人们的夹攻,仿佛身在天堂,又仿佛身在地狱。她们的心中充满了报复和自毁的快感。报复着别人,同时渴望着毁灭自己。 ************ 「还没有安娜和韦章的消息吗?」投影中一个金发拖到脚踝的美女懒洋洋的斜躺在沙发上,她穿着粉色的睡袍,乳房在胸间白花花的敞露了大半,乳头没有露出来。睡裙的下放露出白皙的小脚,精致的可堪一握。她慵懒的枕着沙发靠垫上,一只手拿着一个高脚杯,轻轻摇晃着里面的红酒。 「路西哥哥」投影外一个看年纪15岁左右的亚裔姑娘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在撒娇似的。 「路西哥哥你真是太漂亮了,倩倩爱死你了。倩倩真想现在就嫁给你。」 「现在你应该叫我露西姐姐。」女子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看着小女孩。 「反正都一样啦。对了,安娜母亲和韦章妈妈都还没有找到,她们俩一跑就是9年,跑得无影无踪,爸爸也不去找他们。纪雯妈妈和秦馨妈妈嫉妒安娜母亲和韦章妈妈,平时提起她们就生气。扔下倩倩一个人在家里,真是太讨厌了。」小女孩撅着嘴对投影里的露西姐姐撒娇,「要不倩倩也跑掉去找你,我们提前结婚吧!」 「不是还有你翠紫哥哥陪着你吗?」 「哥哥最讨厌了,」小女孩露出厌恶的表情,「哥哥总是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看你,你是我丈夫诶,他怎么能喜欢你!居然还和我爸爸说要娶你!他可是凡人凡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安娜的后裔!」小女孩抓狂的大叫。 露西轻笑着喝了一口红酒,心里却有些发冷:「我们同为安娜的后裔,我们的结合可是乱伦哦。」 倩倩扁着嘴,眼神带上了一丝狂热「这不是乱伦!」她大声的说着,「我们是安娜的后裔,是母神的子嗣!只有我们之间的结合,才对得起这高贵的血脉!哥哥他……哥哥他不过是母神的肉娃娃的后代,他的血会玷污我们的血脉!更何况……」倩倩有些害羞的放低声音,「路西你虽然是女孩子,但也是男人呀,反正不管路西你想要做女人还是做男人,我都会支持你的!」 「可是你的母亲,安娜和韦章,现在很有可能正在满世界找普通凡人男人野合呢。」 张倩的眼中透出坚定的眼神,「繁衍子嗣是母神的愿望,母神所做的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有她的血脉更多的融入到这个世界上,才会让我们母神的后裔更多的繁衍生息!世界,是属于安娜母亲的!」 路西心中发出一声叹息,世界改变了。 原本的世界,安娜的子嗣把自己当做是世界的支配者,所谓的母神,只不过是提供力量的种子。但是如今的世界却变得大大不同起来。虽然和前世一样,拥有母神安娜血脉的人们会把自己当做神的后裔,把凡人视为猪狗。但是与前世不同的是他们对母神的态度。 他们崇敬母神,把母神当做真正的神一样去崇拜。 路西作为另一个世界线未来的成年男人,有理性的头脑。但它却惊恐的发现,自己也出现了这个征兆。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和当日安娜恢复记忆时发生的异状有关。 但是它却很安心,因为它知道,安娜并不想统治这个世界。 安娜只想在这个世界中平平淡淡的生活。 但这个世界的张靖却改变了。 在那天,张靖和路西单独谈了好久,谈话中,路西把他那个世界线未来世界发生的事情和张靖全部说了。从那天起,张靖就在为未来做着准备。他抛弃了很多东西,去换取更多的权利。他在骑士团和昆仑的扶住下,经过了十七年的经营,已经成为了共和国幕后掌权者之一。他秘密的组建了母神教会,把安娜作为母神,让人们崇拜着。他重新组建了凤舞九天,把新的凤舞九天变成了母神教会的骑士团,掌握这个骑士团的,正是张靖的次子,张哲。 在这几年中,张靖共生育了两子一女。大儿子张翠紫,是翠娃在2029年所生。但生育时已经34岁的翠娃,却在生产过程中难产死去。女儿张倩在2031年由韦章所生,次子张哲于2034年被安娜生下,他是个男孩。张靖把张翠紫列为了他明面上势力的继承人,但母神教会和母神骑士团凤舞九天,却由张倩和张哲继承。 当今的世界上,安娜的后裔在此时只有4名。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继承了天空之城和老克里斯蒂安的一切,同时拥有男性和女性的性别,具体能力不显,身具男性人格的他本能的排斥其他男人的精液,所以并没有测试出它的具体能力。张倩是安娜的孙女,张靖给她喂下了男人的精液,测试出她具有了自愈、重生和治愈他人的能力。张哲的能力是由安娜恩赐而来,安娜明确的说出了他的能力:自愈和重生。她希望自己的儿子会永远平平安安。最后是韦章,但她却被安娜尊敬的视为姐姐。 张靖却不放心,路西所说的那个黑暗的未来成为了他的心病,他想要避免那个未来。所以他决定用洗脑的方式,让所有的安娜后裔,从潜意识里就不会去伤害安娜。 他建立了母神教会,试图用宗教去控制所有的安娜后裔。当他做到了这些以后,他开始刻意疏远安娜。他知道自己拥有有限的生命,不想让自己束缚住安娜的自由。他们之间开始充满争吵,深厚的感情在无尽的争吵中消失殆尽。 安娜和韦章失踪了,她们失去了对张靖的爱,离开了他,开始在世界上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张倩和张哲则按着张靖的想法被教育着,同时安娜身为次元穿越者的影响力,也开始在世界规则中散布。 如今的她虽然还不知道,但她事实上确实拥有对后裔完全的控制力。 安娜的后裔,崇拜和服从着她们的母亲、母神、血脉的源头安娜。 ************ 「路西哥哥,我们去结婚吧。」张倩哀求着路西菲尔。 「你看,你天天工作都那么忙,年纪青青的就有皱纹了。这样对身体很不好的。要不我们一起去亚特兰蒂斯度假吧,然后旅行结婚!反正这是迟早的事情,如果再拖下去的话,我怕我哥哥他开始去纠缠你。」 路西菲尔叹了口气,最近它确实有些累了,听到张倩说的,心里也不禁一动。「也许我是该休息一下了,度假之后去拜访一下张靖,和他当面讨论一下以后的事情。」 「行,我同意了。」路西菲尔痛快的说。 「诶?诶诶诶诶诶?路西哥哥居然同意了!」张倩跳了起来。「我们一起先去休斯顿吧,那里有去亚特兰蒂斯的豪华潜艇,我们在那里登船,然后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不用带上保镖吗?」 「那还叫什么二人世界!放心啦,现在世界这么和平,不会有人想要绑架我们的!」张倩拍着胸脯保证说,「我们带着身份卡,有我保护你,没关系的!」 路西哑然。「好吧,我在休斯顿等你。」 ************ 「小婊子们,你们打算去哪?我们的车三天后就到休斯顿了。」今天晚上轮到安妮和安娜到司机室值班,安娜一边在司机的身上耸动着,一边听着司机说着话。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既然这样……我们就到……休斯顿好了……反正……只要有男人……我们怎么都能活下来……我们是两个烂婊子嘛……」 安娜主动摇着屁股寻求快感,断断续续的说着。 「反正还有三天才会到那里,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就让我们好好乐呵乐呵吧!」副驾驶上的男人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感受着安妮下身的蠕动。 「……只要有男人……我们在哪……都一样……我们……就去……休斯顿!」 ************ 呯!一声枪响,火花贴着女人的头闪了一下,血液从女人的头后直射出去,染红了一面墙。 暴龙用舌头舔了舔女人头上的血洞,加快了身下的冲刺。「唔!」他用力一挺,把精液射进女人的阴道深处。他离开女人的身体,看着女人贴着墙慢慢倒下去,两眼圆睁着看着天空,张着被拔掉舌头的嘴,胸前被割掉双乳的两个血洞汩汩向外流血,身下一片狼藉。 「就是她老公向警察透漏了我们的基地位置?」暴龙舔着嘴唇问向手下的人。 一个高大的黑人走了过来,「就是她老公,原来是个混混,叫伊比。那天一个婊子听了弗兰克的吹嘘,回头就跟伊比说了,结果那婊子养的居然去了警察局告密!现在他妈的靠着这告密的功劳,已经在北极光号上当水手了!」 「北极光……北极光……多么好听的名字,克米特,你不觉得只有我才配的起这个名字吗?」暴龙眯着眼,陶醉的说。 「那我们干脆就干一票大的,抢了这条船,当海盗去!」 「不不不」暴龙摇摇头,「我们不能放弃我们的本职工作。」 「再抓几个漂亮女人,操够了就扔海里!」 「哈哈哈哈哈,这才是我们强盗,毒贩,十恶不赦的罪犯!这才是我们的职业,我们的本职工作!」暴龙大笑,「叫上所有的兄弟,我们有活干了!」 「200个兄弟早就饥渴难耐了。」 「那个弗兰克呢?」 「已经宰了吃掉了!」 「好好好!我们出发!北极光号现在在哪?」 「现在停在休斯顿。」 「好!目标休斯顿!我们出发!」 ************ 「父亲。」张翠紫站在父亲张靖的面前,「我希望能够得到和妹妹相同的竞争机会。」 张靖缓缓的摇摇头,「你没有希望的。」 「不!」张翠紫坚定的看着张靖,「露茜这几年来的着装越来越偏向女性化,我认为她现在开始认同她女性的身份。父亲,我虽然不是安娜妈妈的后裔,但是我认为我们普通人需要一个安娜后裔的盟友。我将来的职业将会是普通人的领袖,我愿意肩负这个责任。」 张靖看着张翠紫,两个人的目光直视着,没有一点躲闪。「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张靖说道,「当他们到达亚特兰蒂斯以后,我就会公开认同他们的结合,承认他们婚姻的合法性。如果你不能在他们登船之前得到露茜的心,那你就没有机会了;虽然我认为你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机会。」 「不管我最终能不能成功,我都会努力去做的。」张翠紫坚定的说,「这样,我才不会后悔。」 「那么你去吧,祝你好运,我的孩子。你想去哪里见它?我可以帮你最后一把,给你们安排一个会面。」 「休斯顿,我会在休斯顿等她。」 ************ 「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喽!」安妮大声跟车里的男人和女人们说着,「亲爱的,我会想你们的!」 「两位美丽的小婊子,我们也会想你的!」车上的司机也大声跟安妮姐妹说着。车厢里的男人和女人们也一起跟站在道边的安妮姐妹大声挥手道别。 「安妮!安娜!」一个火红头发的女孩把赤裸的上身伸出车外,用力挥动手臂。 「瑟琳娜!」安娜翘着脚,回应那个女孩。瑟琳娜是车上和安娜关系最好的女孩之一,这个小女孩只有16岁,有一双漂亮的翡翠色眼睛。她的脸颊和小鼻头上有几点雀斑,却更让她显得可爱非凡。小女孩有一个混帮派的小混混男朋友,但那个小男孩在老大的诱惑下,把瑟琳娜骗到一个废弃工厂里,和帮派老大还有其他十多个小混混一起轮奸了她。小丫头一怒之下就离开了原来的城市,去其他的城市漂流,并且和安妮姐妹来到了同一辆卡车。 这种拼车的方式在这个时代的美国很常见。随着海底城市和天空城市的兴起,人类逐渐向着海底和天空移民。海底城市因为交通便利和成本低廉,成为了人类移民的首选。海底城市成为了人类经济、文化和高新技术产业的中心,大多数中产阶级和富人们纷纷离开旧大陆前往海底城市;天空之城成为了政治和科研中心,高贵的大人物住在云端的天空之城里俯视着大地;留给旧大陆的只有不断污染环境的基础工业,贫困的人们留在旧大陆,呼吸着饱受污染的空气,艰难的生活着。大量的穷人在原本的城市丧失工作机会,他们需要前往新的城市,于是漂流一族诞生了。 他们一般是五个人左右,拥有一辆卡车,可以乘坐20多人。他们把顺路的人们从一个城市送往另一个城市,并从他们身上收取报酬。一些女孩如果支付不起这个报酬,便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代替支付,在漫长的旅途中,给同行的男人们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安妮和安娜便是这种女孩。她们身上没有一分钱,在纽约登上这辆漂流族的卡车,和同行的女人们在这一路上用身体讨好这些男人,并跟他们换取食物和啤酒。在旧时代这样的女人可以归类到一种职业,那就是妓女。 安妮和安娜就是这样被这些人们认为着。她们的身体显然已经经历了不少男人,这一点从她们已经发黑的性器上便可以看出;她们在做爱过程中熟练的引导着男人,熟练的追求快感,和她们做爱的男人总会获得最美妙的体验;从她们说话间可以看出她们去过不少地方,就连最资深的漂流族也没有她们渊博;她们看年龄只有16、7岁,不会有这么丰富的生活经验,只能是从天南海北的男人口中听说的;在说话间,男人们毫不在意的称呼她们为「小婊子」「烂婊子」,她们也毫不在乎的接受了这一种说法。 于是男人们知道,她们二人就是职业妓女。 瑟琳娜是一个善良的女孩,这个品质在当前的时代尤为珍贵。巨大的生存压力已经使善良这个词几乎绝迹,留在大陆上的人类奉行着丛林法则。小女孩在车上和安娜的关系最好,她在安娜休息的时候陪着安娜说话,并羡慕安娜的身材和皮肤。她听安娜隐隐约约说过她和安妮因为被自己所爱的男人背叛,才走上现在的道路。感同身受的小女孩同情安娜,一路上没少开导她。 瑟琳娜看着路边的安妮和安娜,挥着手大声说着「忘掉那些该死的男人吧!你们应该去拥抱未来!你们不要放弃对这个世界的希望!过去不算什么,我们要向前看!嘿!托尼!这个时候不要凑过来操我!」 一个男人走到了瑟琳娜身后,把她的前半身固定在窗外,就这样在车内操起瑟琳娜来。瑟琳娜一开始还大声咒骂着,慢慢的红晕布满了她的脸颊,用手把着窗户大声呻吟着。她的脸无神的看着窗外的地面,胸前的双乳在车外的空中晃动着,迎接着后面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卡车就在男人们的哄笑、女人们的呻吟和汽车引擎的轰鸣声中开走了。彼此的告别声慢慢的消失在风中。安妮拍着安娜的肩膀,「好啦老妈,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了!记着我们现在就是两个烂婊子、职业妓女!婊子是没有爱情和友情的!那个小女孩是很可爱啦,但大洋马过十年就老得没法看了,哪像我们,永远十六岁的青春!这才是自由的人生啊!」 安娜看着道路尽头卡车消失的方向,轻轻点点头,听到安妮的话却皱了皱眉:「我们说好的,你做我的姐姐。就像我不会再叫你韦章,你也不要再叫我妈妈了。」 安妮笑嘻嘻的搂住安娜的肩膀,把脸凑到安娜脸上蹭了起来,手不老实的摸上安娜的胸,「好的好的,你永远是我的小安娜,我的妹妹,还是我的女儿!我最喜欢你叫我妈妈的那个表情了!」 「那个时候我失忆了好不好!」 两人嬉闹起来。她们二人自从到车上以后两人也从来没有洗过澡,身上隔着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汗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的;衣服也已经皱皱巴巴破破烂烂,嬉闹间衣服又破了不少大洞,春光毫不吝啬的暴露在荒野天地之间。好半天,两人又抱在了一起,喘着气,滚到地上。 安妮动情的激吻着身下的安娜,安娜闭着眼睛,半张着嘴无力的逢迎她。安妮一边搓着安娜的乳头,一只手探到了安娜的下体,手指插进了安娜的阴道中。 「好啊!你作弊!」安妮突然气愤的大声指责起来。 「什么?」安娜的疑惑的看着安妮,「不,我没有!」她大声说。她这个样子又让安妮蠢蠢欲动起来。 「那这是什么?」安妮用力在安娜的阴道里挤进去两根手指,艰难的抽动,看着安娜面色潮红无力的躺在泥地上,「我们说好的不许使用自愈!」她把自己的短裤拉到脚踝,朝安娜的头撅着自己的屁股,用另一只手伸到后面捅进自己的肛门,「你看看我都被操成什么样了?再看看你!」她报复似的又挤进一根手指,这让安娜又大声呻吟了一声,「居然还是这么紧!你绝对作弊了!」 「……我绝对没有……」安娜如泣般的小声呻吟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这样了……」 「真让人羡慕……」安妮小声嘀咕着,「就算这样,你也要接受惩罚!」她嘿嘿笑着,手下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 安娜呻吟着,喘息着,身体无力的在安妮的肆虐下被做着各种羞耻的动作,好半天一声高亢的呻吟过后,安娜瘫软的躺在安妮身上。 「我们……就这样……漂流下去吗?」她小声的对安妮说,「我们已经离开家九年了。」 安妮沉默着,良久她才开口,「那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了,」她说,「翠娃死了,那个男人……他也变了。」安妮恶狠狠的咬着牙,「他变得热衷权利,想要长生不老,居然想把我们……想把我们……」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但这是人之常情吧。」安娜说,「秦馨和纪雯也老了,她们有一段时间看我们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嫉妒和憎恨,这些我能感觉出来。」 「凡人都是这样的,」安妮叹了口气,「我们是不老不死的存在,也许我们就不应该和普通人拥有长时间的感情。或许一开始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但随着时间,曾经深厚的感情会变得越来越淡,他们看到自己韶华远去、逐渐衰老,会变得嫉妒我们,最后憎恨我们……」 安娜没有说话,她的身子缩了缩,像是感觉有些冷。 安妮重重的把安娜搂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着她,「所以我们的生活就应该像现在这样,不断和不同的普通人萍水相逢,跟他们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然后分别,去寻找下一段感情。另外,你是我妈妈诶,应该是你来开导我的!为什么我会对你说这种老妈对女儿说的话!」 「你是我的姐姐。」安娜小声说着,把头扎进安妮的怀里。 「是啊,我是你的姐姐。」安妮抱着安娜,温柔的看着她,「现在只有我们可以相互依靠了,我永远是你的姐姐。」她抬起头,看着远方星空下灯火通明的城市,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那么,我亲爱的妹妹,我们去休斯顿换个好玩的角色扮演如何?」 「是什么?」安娜抬起头,迷迷糊糊的看着安妮,她这个迷糊的表情让安妮又一次大呼「太可爱啦」抱着安娜的脸就舔了起来。 「别闹了。」安娜苦着脸推开安妮的头,「你刚才想说什么?什么角色扮演?」 安妮神秘兮兮的看着安娜:「你看我现在的身体不用说就是个烂婊子啦,你这里还是这么紧凑……你说一个堕落的婊子姐姐带着天真可爱的妹妹出来卖……这个组合好不好玩?」 「那我就是这个天真可爱的妹妹了?」 「这个你本色演出就好啦,你看看你这个表情,简直太犯规了……」 「一点也不像个59岁的老妖怪是吧!」 「嘿嘿,你说怎么样?」 「那就这么玩吧!我也喜欢!」 「那说好喽,目标休斯顿!职业妓女,婊子姐妹,出发!」 第二章 汇集 2045年的休斯顿,已经不再像是这个世纪初那样繁华,正如同当今世界绝大 多数曾经繁华的大城市一样,她已经衰落。曾经美丽辉煌的摩天大楼像早已变成 破烂不堪的塔楼,因为供电不足,电梯已经停摆,空旷的摩天大楼里面空无一人。 城市里的中产阶级和富人们都已经离开这个城市前往海底城,留在这个城市里的 只剩下穷人,罪犯和妓女。 晚上的城市里灯光已经不像几十年前那样明亮,但小巷深处的酒吧、黑影院 仍有灯光照射着。无数醉醺醺的工人们结着伴,勾肩搭背的离开酒馆,回到自己 脏兮兮的小屋里,睡上几个小时,第二天还要早早起来去那些充满了污染的化工 厂、钢铁厂上工。街边不时有衣着暴漏、浓妆艳抹的女人挥着手招揽客人,她们 嬉笑着和路过的行人调情,谈好价钱便钻进身后黑黝黝的小巷里面,不多时就传 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安妮领着畏畏缩缩的安娜走在这座城市里的大街上,她们的衣服只剩下一半, 裸露着平坦的小腹,下身只穿着刚刚能遮住屁股的小短裤,露出浑圆的大腿,脚 下穿着凉鞋。此时的天气已经是深秋时分,安娜看起来有些冷,低着头被安妮抱 在怀里瑟瑟发抖。她听到路过男人们的调笑,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紧紧 的缩到了安妮的怀里。安妮一只手搂着安娜,一边肆意和周围男人调情。一个男 人走到她面前,嬉笑着用手摸着她的脸。安妮一边肆意享受男人的抚摸,一边用 手摸着男人的胯下。她感到了男人勃起,大笑着把男人摸着她的手打开,招摇而 去。 「看看,这就是男人!一个个都一样,像个发情的公猪!」她大笑着,跟安 娜说着。 「小妞!」一个中年黑人高声叫着她,「要不要来陪陪大爷?保证让你们爽 到天上!」 「行啊,你给多少钱?」安妮露骨的媚笑,伸出一只手。 「行情价,5美元。」男人贪婪的看着安妮怀里的安娜,「如果你们两个一 起上,我可以考虑给你们15美元!」 安妮大笑着挥手:「15美元想操我们两个?找你妈去吧!」 她不再去看那个男人铁青的脸,大笑着搂着怀中的安娜,走向前面闪着霓虹 灯的酒吧。 ************ 露茜菲儿克里斯蒂安穿着一身充满了褶皱的洋装,坐在高挑的凳子上。她 金灿灿的长发波浪越过肩膀,放在她的身前,铺满了她的腿上。她习惯的用手捋 顺着头发,把金发梳得笔直。她歪着头,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面前局 促不安的青年人。 这里是休斯顿目前仅有的几个高档餐厅之一。明亮的灯光把餐厅中的一切物 体铺上了一层金黄色,悠扬的小提琴音让这里远离了尘世的喧哗。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是在向我求婚?」露茜的脸上的表情高深 莫测,看着面前的青年人伸手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闪耀着夺 目光辉的戒指。 「天使之泪……你父亲就肯让你这样浪费?把最新的能源核心打造成求婚的 钻戒……这么大小的能源核心,可以驱动一个海底城市1000年了吧?真是浪费。」 露茜咂咂嘴,似乎在惋惜这个明珠暗投的能源核心。 「我想,只有这样真正价值连城的宝物,才能够表达出我对你的感情。我是 真的爱你,希望你能接受我,做我的妻子。」张翠紫拿着天使之泪,郑重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是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鲍勃克里斯蒂安的 孙子,性别……男。」露茜菲儿露出灿烂的笑容,这样说着。 「但你同时也是个女人。」张翠紫直直的盯着露茜的眼睛。 「很抱歉,我想我的人格还是个男性,我无法接受一个男人的求婚,非常抱 歉。」露茜看到张翠紫坚定的眼神,有些头疼,只好用最直接的话拒绝他。 「我知道,你一直在为你的性别所困扰,」张翠紫说,「从小我们就一直都 是最好的朋友,一直都是。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小时候我把你当做是我的哥哥, 那时候你总是穿着男装,一直以来你也把自己当成男性。但随着你年龄的增长, 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你着装的改变吗?你已经认识到你自己女性的一面,露茜。 虽然你一直以来都是在否认,但是你欺骗不了你自己的。你一直以来都是很理智 很聪明,但在对你自己的心理你却从来没有注意过。露茜,你潜意识里已经承认, 你是一个女孩子了。你可以否认我的话,但你真的能欺骗你自己吗?」 「够了!」露茜铁青着脸,「看来是我的恶趣味给了你一种错觉,那么我想 我以后会注意这一点。我再重申一遍,我是男人,我喜欢女人,就像你妹妹那样 的女人。3个小时后她到休斯顿我就会把她接到我的房间,明年你会喜欢你的可 爱的外甥的。」 「看看你的动作,」张翠紫不为所动,「刚才你说话的时候你用手拂了你耳 边的头发,不管你怎么否认,你都会下意识的去做这些女性化的动作。」 「这不过是留长头发的本能」 「你喜欢抽女性香烟。」 「这不能————」 「看看你现在手指的姿势。」 「这是习————」 「还有你现在的坐姿和平时的站姿。」 露茜沉默了下来,「这不能说明什么,不能。」她说,「习惯是习惯,即使 我潜意识里真的认同了女性的一面,我仍然是个男人。我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 「但你自己本身也可以怀孕。」张翠紫寸步不让,「你也是安娜的后裔,你 们使用能力的来源是男人的精液,这样你们可以重生,可以自愈,可以长生。而 你如果作为男人,你什么也得不到。」 「即使是作为一个女人,守着一个男人,我同样也什么都得不到。」露茜轻 笑着,喝了一口红酒。「毫升?量太小了。不够,做 什么都不够。」 「我们身处高位,这些本就是应急用的。我们不是那些普通人,朝不保夕, 一生蝇营狗苟。」张翠紫靠到靠背上,「我们是人类命运的执掌者,身负世界的 责任。你有了这些,就相当于有了第二次生命。」 「我不需要,」露茜轻轻摇着酒杯,「我不需要这些,我很谨慎。中国有句 话,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在我的身边随时都有人在警戒着,所以我不需要这第 二次生命。很高兴你的晚餐,我想我到时候去见你妹妹张倩了,我们蜜月之后我 会到新北京去一趟,拜见您的父亲,请代我提前像您的父亲问好。」 「非常感谢你,露茜菲儿小姐。」张翠紫苦涩的说。 「请叫我路西菲尔先生。」 ************ 「酒保!我们想知道这里有没有我们,工作的机会?」安妮紧紧的搂着安娜, 挤到酒吧的吧台前,大声的对吧台里面的黑人酒保问道。酒吧里闪着激光灯,音 乐轰鸣刺耳。五颜六色的灯光在不停的划过,其余的时候一片漆黑。酒保模模糊 糊的看不清眼前安妮和安娜的容貌,大声喊着「操!臭婊子!找男人卖他妈的出 去!门口有的是野男人!我这里是高档场所,知道什么是高档场所吗?不是你们 这些臭婊子出来卖的地方!」 「嘿!我说先生!」安妮把脸凑到酒保跟前,「我想请你帮我们介绍一下, 有没有哪位先生需要一对双胞胎来服务?我想好心的您会帮忙的是吗?」她冲黑 人酒保眨眨眼睛,「要不我们单独聊聊?」 黑人仔细打量着安妮:「好吧,带上你的双胞胎妹妹,我们去后面单独聊聊。」 他转头对后面高喊着:「汤姆!替我一下,我去下厕所!」他对安妮和安娜做了 个手势,「跟我来吧。」 黑人在前面领着路,安妮紧紧的搂着安娜跟在后面,来到了一个肮脏的男厕 所。黑人冲安妮歪歪头,示意她们进去。安妮摸着瑟瑟发抖的安娜的头,「一会 就好,我的妹妹。我们会有吃的,很快。」 「但是,姐姐我很饿————」安娜拖长了声音,带着哭腔说着「我已经一天没 吃东西了,安娜很饿。」 「面包会有的,安娜,面包会有的。」安妮转过头,对黑人说「先生,您可 以给我妹妹一些吃的吗?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会让您满意的。」 黑人贪婪的看着眼前的双胞胎姐妹,两个人精致的容貌几乎完全一样,像是 精灵般的美貌。如果不是肤色有些不同,根本无法区分她们。安妮有一身小麦色 健康皮肤,两眼灵动异常,说话间透着灵气,显然是个性格外向的姑娘。安娜却 有一身白皙的皮肤,像是经常呆在屋子里的大小姐一样,面对男人会害羞的把头 扎进自己姐姐的怀里。她很少说话,偶尔说话的时候会细声细气,口音和用词带 着书面化的习惯,一个家道中落的大小姐,黑人这样想着,小腹里升起了火热。 出身卑微的他最喜欢的就是把那些曾经的天之骄子狠狠的拖进泥潭里,去蹂躏去 糟蹋,把她们从内到外变得肮脏。这样他的心才会得到满足。 「你是叫安娜是吧?」黑人贪婪的看着安娜的身体,把安娜吓的闪到了安妮 的身后,安妮干笑着,结结巴巴的跟黑人说「先……先生,我想我们两个可以单 独谈谈,让我妹妹在这里等等我们……」她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短小的上衣拉 上去,露出她坚挺浑圆的乳房。她媚笑着捏了捏乳房,冲黑人眨着眼。 「我叫艾迪,」黑人舔着嘴唇,「比起你我想我更喜欢你妹妹。」 「不,安娜还是个孩子,她不能——」安妮惊慌的说着。 艾迪粗暴的把安妮拉到一边,看着安娜退到了墙角,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睛 不敢看艾迪,低着头低声啜泣着。艾迪走到安娜面前,用粗大的手指挑起安娜的 头,把她的脸朝向自己。 真是个精致的女孩,艾迪充满了欲火看着她。和大多数亚裔女孩一样,安娜 有一头乌黑直顺的长发,她有水汪汪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她的骨 架偏小,看起来仿佛是个精致的芭比娃娃。她有一身白皙的皮肤,细嫩的好像能 捏出水来。男人把她的衣服拉到乳房上面,露出她小巧的鸽乳。她没有安妮那样 硕大浑圆的乳房,看起来只有B大小,但像竹笋形状一样坚挺着。艾迪捏着安娜 的小乳头,感受着她乳房的手感。 安妮已经把身上衣服和裤子都脱了下去,只留着脚上的小凉鞋。深秋的冷空 气让她身上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她冲着艾迪讨好的媚笑,吻着艾迪的胸膛,把 手从艾迪的腰带里伸进了他的裤裆。安妮一边耐心的抚摸着艾迪的阴茎,一边舔 遍了男人的胸膛。「艾迪,」她用呼唤情人一般的语调喊着黑人的名字,「艾迪, 让我来为你服务,好吗?」 艾迪被安妮摸得欲火焚身,暂时放过了安娜,但他仍然拉着安娜,把她们拖 进男厕所里的一个隔间中。狭小的隔间挤着3个人,让人连转身都很困难。厕所 中臭气熏天,隔间里面的马桶更是没有冲洗,马桶盖大大的敞开着,黑色的大便 上飞舞着一群苍蝇。 艾迪没有放下马桶盖,直接把安妮按到马桶上,看到安妮的屁股啪的被拍到 黑色的大便上。他的手哆哆嗦嗦的解开裤带,露出已经勃起超过30厘米的大黑屌。 安妮飘给他一个媚眼,双手扶着大黑屌伸嘴就吞了进去。她歪着头,仰面看着艾 迪,陶醉的吞吐着黑屌。她把黑屌深深含进喉管深处,然后用舌头舔着黑屌的下 面慢慢吐出,看着黑屌弹出她的嘴,又弹了回来拍到她的脸上。安妮淫荡的舔着 艾迪的阴袋,慢慢从阴袋底端舔到了龟头,又把龟头含进嘴里。她用舌头在龟头 上画着圈,用舌尖捅艾迪的马眼。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艾迪射了精。他嘿嘿冷笑着, 用胳膊环过安娜的腰,把她的衣服从头顶拽了出来,把手覆到安娜的乳房上,狠 狠的揉捏。他看到安娜想要哭出来的样子,又看着安妮有些惊慌的眼神,把嘴贴 到了安娜的嘴唇上。 他舔着安娜的嘴唇,感受着像是花香一样的味道,然后用舌头撬开她的嘴唇。 安娜紧紧的闭着眼,牙齿也闭合着。艾迪恶狠狠的用手指捏住安娜的乳头,看到 安娜皱紧的小眉头,牙齿仍没有打开。他冷笑着,另一只手摸着安妮的乳房,狠 狠的掐住她的乳尖。 厕所里响起了安妮「啊」的一声惊叫,安娜赶忙睁开眼,看着安妮皱到了一 起的小脸。艾迪用大屌啪啪的拍打着安妮的脸,冷笑的看着安娜,他捏着安妮乳 尖的手更加用力,安妮忍不住弯下了腰。 安娜看着艾迪的眼睛,艾迪凶狠的冲安娜挑了挑眉毛,安娜认命似的闭上眼, 张开了小嘴。艾迪满意的笑了,用手拍了拍安妮的脸,示意她继续给他口交,然 后再次低头吻上了安娜的唇。他贪婪的吸允着安娜的口水,用舌头粗暴的搅着安 娜的口腔,挑起她的小舌头。他肆意玩弄着安娜的舌头,一会拨到左边,一会拨 到右边,一会挑起来,一会按下去。他的牙齿磕碰着安妮的牙,嘴唇用力吸允着 安娜的唇,看着安娜似乎喘不过气来,更是得意的把自己的口气像是吹气球一样 呼进安娜的口腔。好半天艾迪终于满意的抬起头,吸了一下鼻子,把痰重重的吐 进安娜的嘴中。 「吃下去,这是我赏给你的!」他得意的朝安娜说,一只手又示威似的揉捏 着安妮的乳房。 安娜含着眼泪闭上眼吞咽了下去,眼角似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安娜 纯真的模样更是激起了艾迪的暴虐,他用力的把安妮向后推倒,安妮的整个屁股 几乎全部扎进了马桶,已经深深的陷进了里面没有冲洗的大便中。他抓着安娜的 头,把安娜贴到安妮的身上,解开安妮的短裤拉到脚踝,朝自己大黑屌上吐了几 口涂抹,深深的插进安娜的阴道深处。 安娜「哇」的哭了出来,他感受着安娜紧凑的阴道,陶醉的吸了口气,心中 说不出的满足。真想把这个妞收进自己的房中啊,艾迪心想着。但是他知道,这 样极品的小妞,尤其是家道中落知书达理的曾经的大小姐,不是他这种人能占有 的。她们有知识,能识字,那些已经混出名堂的人物都在梦想着让这种大小姐给 他们生孩子教养孩子。艾迪考虑着,打算把身下的两个大小姐送给哪位「大人物」。 极品双胞胎,还是个认字有知识的大小姐,在整个休斯顿的黑帮圈子里,也是稀 有的存在吧。 艾迪性奋的一边想一边抽动着安娜,看着身下安娜断断续续的痛哭和混在在 哭声中的呻吟,看着被挤进马桶里的安妮恶心痛苦的小脸,心中一阵畅快淋漓。 忽然他听见厕所的门被推开,几个小混混一边高声笑着,一边走了进来。 小混混一进到厕所里就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这种事情经常出现。他们嬉笑 着挨个隔间踢开门,看到了正在耸动身体操着安娜的艾迪。 「这不是艾迪吗?怎么不去调酒,跑这里操起逼了?」为首的混混嬉笑着, 用刀捅了捅艾迪的屁股。 艾迪哎呀叫了一声,刀口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飞鱼帮,他认识这个 人,正是飞鱼帮的一个小头目杰曼。艾迪只是一个酒吧里的酒保,他绝对得罪不 起任何一个黑帮里的小头目。他只好哭丧着脸,勉强挤出笑容,从安娜阴道里抽 出带着白沫的大屌,对杰曼谄笑着。 「是杰曼大哥啊,你来我这里怎么也不告诉一下小弟,小弟一会出去给你好 好调些好酒,保准你满意!」 「得了吧,上次你给麦克怎么调酒的?还吐了口痰?你说他上次怎么没打死 你!」杰曼玩着刀花,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艾迪的大屌。 艾迪被他看着感觉一阵发冷,忙不迭的把身后的安娜拽着头发拉到身前, 「小弟今天遇到了个极品,看这丫头还没被用过几次,就给大哥开开荤吧。」 杰曼本来对艾迪的口味不屑一顾,但无意间看过安娜头发下的精致面孔,起 了兴趣「呦,看这样子还是个大小姐啊,怎么也出来卖了?」 艾迪凑到杰曼跟前,「后面还有个烂婊子是她姐姐,估计是家道中落了,现 在这个城市,很平常。这是对双胞胎,姐姐已经被操成烂货了,还想保护这妹妹。 切,真是假惺惺的感情。」他看着杰曼感兴趣的目光,把安娜推到杰曼的怀里, 伸手抓着安妮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她的屁股上已经沾满了大便,人一起来就散 发出恶臭,杰曼和身后的小混混皱着眉头,向后退了两步。 「得,那臭婊子我们就不要了!」杰曼连连摆手,他搂着安娜,挑起她的 脸,看着她精致的面容,「这妞不错,正好用来招待伊比大哥!」他又恶心的看 着艾迪手里的安妮,看到她的屁股上滴答滴答向地上滴着大便,「妈的这烂婊子 让你弄得看起来就恶心,这味儿估计洗上一天都消不去。」 「那这婊子就赏给小弟……」艾迪讨好的对杰曼说。 「想得美!」杰曼看着艾迪,「妈的故意给这婊子整这么脏玩我是吧!」他 玩着刀危险的看着艾迪,让艾迪站站得发抖。「你先用水把这婊子冲干净。」 艾迪不敢反抗,拎着安妮到厕所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拿起一个胶皮管子。安 娜一声悲鸣,喊着姐姐,却被杰曼用刀顶着脖子,不敢再发出声来,只能低声呜 呜的啜泣着。 杰曼一边用手把玩着安娜的乳房,一边看着艾迪用管子冲着安妮的身体。巨 大的水流冲刷着安妮,让她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好半天,艾迪关上阀门,看着安 妮抱着胸浑身湿漉漉的,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他仔细的检查安妮的屁股,看看是不是还有没冲洗干净的地方。他掰开安妮 的臀缝,发现安妮后面那个像啤酒瓶子大小的圆洞。他骂骂咧咧的骂着安妮,抓 着安妮的头发把她带到杰曼跟前,「妈的,这个臭婊子屁眼被干的比啤酒瓶子都 大。」 杰曼一开始还充满色欲的看着安妮,心里想着把两个有同样容貌的姐妹花一 起按在身下把玩的乐趣,听到艾迪说的话,立刻失去了性趣。「把这个婊子固定 到这里,」他指着一个男用小便池,「让来上厕所的人随便干。」接着他又用危 险的眼光看着艾迪,「要是我发现她跑了,或者被你解下来了,」他走上前, 把刀放到艾迪的大屌上,用刀背蹭着他的龟头,「你下辈子就别想再操女人了!」 艾迪忙不迭的点头,把安妮用手铐铐到两个小便池上面的水管上,又把她的 脚大大的分开铐到地上下水管的缝隙里。他拍着安妮的屁股,又觉得少了些乐趣, 想了半天撕开安妮的衣服,用一个布条蒙住安妮的眼睛,结果杰曼递给他的束口 球绑到安妮的嘴上。「小婊子,」他拍打着安妮的脸,「好好猜猜都谁操过你啊!」 杰曼满意的点头,从安妮被拉过来起,安娜就一直哀求着杰曼放过安妮,但 杰曼一直不为所动。男人绝对不能听女人任何话,他一直记得老大说过的, 男人做任何事都不能被女人控制。安娜求他放过安妮,他偏不,要让安妮陷入最 痛苦的地狱。 在安娜的痛哭和哀求中,杰曼拉着安娜出了厕所,被一群小弟簇拥着,登上 一辆黑色的轿车,赶往他的聚会地点,去招待他那位「伊比大哥」。 艾迪恨恨的看着杰曼离开的地方,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回头看见安妮被蒙 着眼睛,嘴里被束口球堵得呜呜的叫着什么,恨恨的走了过去,把大屌插进安妮 的阴道里,把刚才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安妮身上。这一晚上,安妮一直在天堂与 地狱间挣扎,不停的有男人进到厕所里,他们看到一个女人被绑成这个姿势,立 刻明白了含义。有的男人撒完尿把鸡巴塞进她的阴道里抽插上十几分钟射了精满 意离去,有的就直接把鸡巴塞进她的肛门里,尿在里面。安妮慢慢的感觉着自己 仿佛已经变成了真正的便器,成为了这个肮脏的厕所的一部分。 ************ 「露茜姐姐!」一下私人飞车,张靖便看到正含笑站在酒店门口迎接她的露 茜姐姐。张倩兴奋的直扑过去,抱住了露茜的腰,把头陶醉的埋进露茜高耸的乳 房中。 「好久没见了,我的小倩倩。」露茜拍着张倩的背,对送她的人们点了点头。 张倩闻着露茜身上的香气,伸手朝后面摆了摆手,「好啦好啦,你们回去吧。告 诉爸爸我已经安全到了,以后我会和露茜姐姐在一起,你们回去让他老人家放心 吧。」 「小姐,我们会守护你」 「我说不用啦,有我在谁能伤到露茜姐姐!我们是要一起去过二人世界的! 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碍眼啦。」 保镖们望向露茜,看到她对他们露出了一个微笑,点了点头,男人们鞠了个 躬,登上飞车,离开了这个城市。 「碍眼的人都走了,露茜姐姐我们去船上吧!」 露茜看了看时间,「北极光号潜艇是明天中午启程,现在刚刚下午三点,我 想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度过这段甜蜜的时光。」她冲张倩眨了眨眼睛,对她说。 张倩的脸变得通红,但是她变得闪亮的眼睛出卖了她此时兴奋的心情,「我 要和露茜姐姐一个房间,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她欲盖拟 彰的说。 露茜笑了起来,她轻轻捏了捏张倩的脸,在她的嘴唇上点了一下,看到张倩 兴奋的又朝她扑过来,赶忙按住她的肩膀「不要在酒店门口闹了,你看那么多人 在看着我们呢,我们回房间吧。」 张倩幸福的抱起露茜的胳膊,羡慕的看着露茜铺洒在地上的金发「要是我也 有这样的头发就好了」,然后看着露茜红着脸说脸,「亲爱的我们回房间吧!」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走向电梯。 ************ 距离休斯顿不远的高速公路上,一辆卡车燃烧着被推到路边的荒野上,一群 骑着摩托的男人大笑着,把各种东西扔到燃烧的卡车上。 卡车司机咒骂着冲向为首的那个男人,却被几个人用枪打穿了腿,无力的跪 到在地上。 「你是不是对我的决定有意见啊?」为首的男人带着墨镜,脖子上挂着一串 骷髅项链。他穿着黑色的皮质夹克,手里拿了一个双筒猎枪,指着那个男人: 「我暴龙下的命令,你他妈的也敢随便放屁?是不是瞧不起我啊?说啊!」 一个头上扎着红头巾的男人怪笑着,手里甩着铁链,打在那个那人的背上, 把他打的扑倒在地。 「我感觉,我想吃烤肉了!」暴龙大声喊着。 几个人哈哈大笑着架起那个司机,在他不断的求饶声中,架到燃烧的卡车前, 他们喊着号子,把男人扔进了燃烧的卡车。 司机的惨叫声在卡车里想起,凄厉的惨叫传出多远,把一群光着身子蹲在地 上的男男女女吓得小声哭泣起来。慢慢的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消失不见。 那个男人已经被卡车中的烈火吞噬了。 一个胳膊上纹了一个汉字「操」的黑人男子大声喊着「我们是杀人与操逼帮 的强盗,你们都听好了;我是副帮主克米特!我们的帮主暴龙先生现在给你们 一个活命的机会!我们帮一共200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铁牌。如果你们女 人能爬过去求他操你,并且射到你逼里面了,你就会获得一个铁牌。攒够50个铁 牌的就能活命!到今天晚上5点还攒不够铁牌的,你们就去火堆里面变成烤肉吧!」 「至于男人……那就去死吧!」 枪声响起,男人们有的求饶,有的不要命的往外跑,但最终没有一个活下来。 「现在还有3个小时,8位小姐们加油。」 女人们有的还在原地哭着,有的已经开始为生存努力了。一个黑发姑娘站起 来就想男人跑去,却被克米特一枪打中膝盖,摔倒在地,她惨叫着抱着膝盖在地 上翻滚,克米特又大喊着说:「他妈的都听不懂人话吗?我说的是爬过去,我看 谁再敢他妈的给我站起来,我就打断她的腿!至于你——;出局!」黑发姑娘被直 接判出局,她惨叫着给克米特磕着头,克米特却不为所动。她腿不断的想外流着 血,咬着牙朝男人们爬过去,血液在地上拖了一道长长的红线。两个男人架起她, 把她绑起来扔到了一边。女孩不断的惨叫着,用各种羞耻的话求饶,克米特听得 厌烦,抓起不知是哪个女孩的内裤团成球塞到那个女孩的嘴里。 一个红头发的年轻姑娘最先爬到一个男人跟前,她颤抖着扒下那个男人的裤 子,把他还软着的鸡巴塞进嘴里,她用手抚摸着另外两个男人的小腿,让男人忍 受不住,主动脱下裤子让那个女孩给他们打手枪。女孩的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 但又不得不把女人的妩媚展现给面前的男人。很快她嘴里的那个男人射了精,男 人满意的把一个铁牌扔进她的嘴里,女孩磕着头把铁牌仔细放好,引导着手中一 个男人,把他的鸡巴吞进自己的阴道。 女孩疯狂的扭着腰,给那个男人最大的刺激。她的口中嗦吸着另一个男人的 鸡巴,手中还撸着两个男人,屁股用力向后探着,扭着,试图让后面的男人以最 快的速度射精。她大声呻吟着,用声音刺激着操着她的男人。 另一个金发的女孩也像一头疯狂的母兽,她跨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把身下男 人的鸡巴含进阴道里,屁股用力向后撅着,让另一个男人插进她的肛门,她的嘴 丝毫不挺的吸允着一个男人,两手还保持着节奏给另两个男人打着手枪。她的身 下已经堆起了一小堆铁牌。 七个女人在死亡的压力下,使用出了浑身解数,讨好着男人,刺激着男人, 但时间一点点过去,死亡的阴影一直笼罩在她们的头上,一直没有散去。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7点,瑟琳娜呆呆的坐在地上,目光无神的看着 眼前的火堆。 八个女人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两个。瑟琳娜和凯蒂。其它女人,已经被分食到 这些男人的腹中了。「他们是魔鬼……」瑟琳娜恐惧的看着围着她坐下的这些男 人,他们大笑着,喝着啤酒,吃着烤肉。地上零散着扔着森森白骨。 这些白骨的主人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和她笑着,聊着天,说着往事,互相安慰。 贝蒂,就是那个黑头发的女孩子,她最大的愿望是赚上400美元,然后回到家乡 的小镇上,开一家理发店。她笑着说,她理发的手艺最好了,每个经过她梳理过 头发的女孩,都已经获得了完美的爱情。她一边赞美着瑟琳娜火红的头发,一边 为她梳理着。贝蒂对瑟琳娜说,忘掉过去那个人渣男朋友吧,瑟琳娜有着可爱的 脸和完美的身材,像她这样的女孩一定会找到最完美的爱情。 但如今,贝蒂的手指被一个男人抱着啃噬着,他用力撕咬着凯蒂的无名指, 然后把她的铜戒指连同手指骨嫌弃的吐到地上。他用两手用力掰着贝蒂的食指和 拇指,把她的手掌掰成两段。 「他们是魔鬼……」瑟琳娜咬着牙,无声的哭泣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走到 她的身边,把她推成狗爬的姿势,他喝了口酒,把手里烤得冒油的女人大腿抹了 抹她的阴户,让瑟琳娜的阴户上沾满了油脂,然后把鸡巴挺身刺进她的阴道。瑟 琳娜感受到了阴户上的油脂,她干呕着,低着头把胃里的酸水和精液呕吐到了地 上。 她不敢让那人看到她的呕吐物,生怕刺激到男人,让他把手中的人肉塞进她 的嘴里。刚才另一个活下来的女孩齐娜就是因为不肯吃下人肉触怒了暴龙,被他 活活架上了烧烤架。幸好那人们都已经喝醉了,没有进一步去逼迫瑟琳娜和凯蒂。 否则瑟琳娜可以肯定,她也会最终上烧烤架的。 凯蒂似乎已经被刺激得发疯了,她像条母狗一样疯狂的四处找男人操她,似 乎想要用性爱来祛除心中的恐惧。瑟琳娜清楚的记得,当初车快开的时候,凯蒂 在最后一刻拦下这辆车,而且她是付费上车。她只有14岁,是一个偷了家里的钱, 想要离家出走改变命运的小女孩。她本不应该向男人支付自己的身体,但在一次 乱交中,终于擦枪走火,被三个男人按住轮奸了。那是她的第一次,那一刻她流 下了处女血。 经常跑长途的漂泊族已经看了很多类似的事情。漂泊族的车上是没有处女的, 意味着即使是处女,走不出多远也不再是了。车上的主题永远是堕落的,黑暗的, 淫乱的。再洁身自好的女孩一旦上了车,最终也会变成一个淫乱的婊子。凯蒂就 是这样,从一开始的处女,到最后主动找男人求操的过程不到半个月。在今天, 她甚至可以在3个小时里让超过50个男人在她的身体里射精,谁也看不出来一个 半月前,她还是个如同水仙一样纯洁的小姑娘。 瑟琳娜无声哭泣着,泪水滴落到地上。她被贝蒂认真梳理过的火红色头发下 垂着,遮掩了地上的呕吐物,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不断的回荡着,让 呕吐物沾满了她的头发。她感觉身后的冲击仿佛离她越来越远,眼前一阵阵的发 昏,终于她的脸摔倒在自己的呕吐物中,昏迷了过去。 第三章 理想 第三章理想 「这么说,我哥哥在我来之前,向你求婚了?」张倩把下巴放在露茜丰满的胸部上,睁大眼睛看着面带苦笑的露茜,「太过分了!天使之泪……肯定是爸爸给他的,他才没有这个权利动用那种犯规级别的东西!」张倩愤愤的说。 露茜摸着张倩柔顺的黑发,另一只手用手指抚摸着张倩的鼻子,「也许,你父亲是想给普通人找一个盟友吧。因为如果这样继续下去,我们安娜的后裔迟早会掌握这个世界,他也许希望我们能够善待那些普通人类。」 「我本来也没想要虐待他们啊。」张倩撅着嘴说,「普通人类是世界的基石嘛,这些我在母神教会的祭祀手册上都看过。如果想让世界分享母神的荣光,那么就必须拉拢善待普通人类。仇恨和憎恨会让母神蒙羞的。」 看到张倩认真的小脸,露茜微笑起来,她的回答让露茜非常满意。露茜最厌恶的就是另一个世界中,安娜的后裔蔑视生命,放牧人类的行为。张倩对普通人类的看法,虽然仍拖离不了高高在上的态度,但对普通人类还是存在一丝温情。「100分。」露茜在心里给张倩的回答打了个分数。 政治不是请客吃饭。张倩作为母神教会将来的领导者,她决不能存在任何天真的想法,因为安娜后裔的安全和幸福,全部系在张倩一个人的身上。无论她过于偏向安娜后裔,还是过于偏向普通人类,都不是最好的结果。把安娜后裔当做人间神,放牧众生的后果就是另一个世界的状况;而过于偏向普通人类,只会把所有的安娜后裔推向险地看看安娜和韦章的伤心离去就是这个后果。所以张倩必须要有一个不偏不齐的态度,有一个明确的政治纲领,才能带领安娜后裔在人类社会中生存下去。 她选择的政治纲领是带领安娜后裔在阴影中善意的统治人类。在露茜看来,这是最容易实现也是最合适的方式。就像现在一样,安娜的后裔的势力团体已经渗透到昆仑和圆桌骑士的深处,在世界上仅剩下共济会还没有沦陷,但在东方和Eden的经济攻势之下,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和另一个世界线一样,共济会的青年一代正计划着清洗这个世界,意图让共济会领导这个世界。但以张靖为首的昆仑,和以露茜为首的圆桌骑士已经在暗地里制定好反制的详细计划,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开战,那么毫无疑问,胜利者将会是安娜后裔。 「所以啊,哥哥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将来会统治全部普通人类,他是我的哥哥,我还会虐待他不成!」张倩撇撇嘴,「他跟我抢你,绝对绝对是为了他自己,哎呀哎呀,路西哥哥你为什么要长的这么漂亮啊!」 张倩苦恼的俯下脸,用小舌头扒开露茜的胸罩,用牙齿报复似的咬了一下露茜的乳尖。露茜感觉头脑一阵恍惚,身体内像是穿过一阵电流,感觉两腿间出现了湿润。 张倩没有听到露茜的回答,诧异的抬头看去,却发现露茜的脸颊上一片潮红,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露——茜——姐——姐——」张倩坏笑着,拉长声音喊着露茜,看到她还有一些恍惚,又伸出小舌头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露茜的脸色更红了,她小嘴微微张开,一声「嗯——」的低吟从小嘴里发出,但紧接着她晃了晃头,似乎要把刚才的感觉驱逐出脑中,看着张倩的坏笑,咬牙切齿的说着:「小倩倩,我今天和你哥哥说,让他准备明年抱外甥,你说今天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张倩两眼像是要滴出水一样妩媚的看着露茜,微笑着,把露茜的胸罩解开。 ************ 「……啊……轻点……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安娜红着眼圈,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对身下的男人说着。 她的身下是一个健壮的白种男人,他有一身壮硕的肌肉,左臂上纹着一个铁锚,右臂的纹身是缠满了整个右臂的铁链。这个男人的头发打理得整整齐齐,脸上没有一点胡茬。他脱下来的西装叠整齐放在旁边的凳子上,西装下面还垫了一块干净的布。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一个绅士,但此时他的眼睛里却毫不掩饰的透出凶狠的眼神。 他的动作粗鲁而凶残,两手用力捏着安娜的乳房,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五道乌青的手印;他似乎很不满安娜的哭求,用力扇打着安娜的脸,让鲜血顺着安娜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来;他恶狠狠的捣入安娜的阴道,把硕大的鸡巴狠狠的顶到子宫口;他看着安娜的小乳房在空中晃悠着娇艳欲滴,抓着安娜的头发把她拽了下来,用嘴用力咬上安娜的乳尖,疼痛让安娜发出一阵悲鸣。 「妈的,」这个男人一边喘着气,一边发泄心中的暴虐,「船上真他妈的不是人干的活,一连几个月都低声下气的跟那些贵族老爷们说话,看他们的脸色。操,要是在这里落到我手里,我他妈的弄死他们,就跟弄这个小婊子一样!」他似乎把安娜当成那些船上的贵族老爷,把心中的怒气全部发泄到了安娜身上。他畅快的在安娜体内射了精,把安娜狠狠地推到在水泥地上,用脚踢着安娜的小腹,用皮带抽着安娜的身体,最后抓着安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看着安娜憋红了脸两脚无助的在空中乱踢,恶狠狠的把痰吐到她的脸上,又把她扔到地上,看着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他蹲了下来,抓着安娜的头发,把她的脸抬起来,「臭婊子,看你也是有教养的人吧,怎么家里破产了?你也出来卖了?听着,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渣滓,寄生虫!就是你们毁了这个城市!然后你们拍拍屁股走了,把我们留在这里等死!」他愤怒的抽打安娜耳光,「叫你们跑!叫你们看不起我们!叫你们把我们当混混!叫你们把我们当渣滓!」 安娜紧闭着眼睛,脸已经被抽得红红肿肿,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被打的满脸都是。杰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男人跟前小声说「伊比大哥,再打下去这妞就要死了……」 伊比呼了口气,平息了一下心情,「对不起,我失态了。」他把安娜扔到地上,「她是那些寄生虫的一员,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打破这个旧世界,杀掉那些骑在我们头上的资本家和寄生虫,强奸他们的妻子,强奸他们的女儿!」他指着地上近乎昏迷的安娜,「这些寄生虫瞧不起我们,总有一天我们会让她们在我们的胯下哭泣求饶!」 伊比狂热的对杰曼和他的手下说:「原来我只是一个小混混,但是自从我在北极光上当了水手,我忽然之间懂了很多事情。我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私下里的丑陋和她们的淫乱,脱下他们的衣冠楚楚,他们和我们没什么区别!我已经加入了复仇之火,我们的目标就是推翻现在这些资本家的统治,建立我们的专政统治!」 杰曼鼓掌,「不愧是我们的大哥,伊比大哥,我们就跟着你干!加入那个复……」 「复仇之火!」 「对,加入那个复仇之火!共那些资本家们的产,操他们的妻子女儿!把他们的一切夺过来!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杰曼贪婪的看着地上的安娜,「就是这样的资本家啊!看看她的皮肤多么白皙,一定从来没见过阳光吧!看看她的逼多么紧凑,一定平时很少被男人操吧!这样的女人操起来才够味……不,这样的女人才应该被我们专政!」他舔舔嘴唇,回头对他的手下笑着说,「兄弟们,让这些资本家的女儿尝尝我们的鸡巴怎么样!」 「好!」 「让她尝过我们的鸡巴,保证不会再去想那些小白脸!」 「以后多找几个这样的资本家后代,把她们变成最低贱的妓女,那样操起来才够味!」 「看看资本家是怎么叫床的!」 「哈哈!」 「哈哈哈,工人的鸡巴来啦!」 杰曼一把抓住安娜的头发,把她拽了过来,用手抠着她的下巴,用力向下一扳。随着让人牙酸的咔吧一声,安娜的下巴已经脱了臼。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喉咙里呜呜的像是在求饶,被杰曼把鸡巴捅进了喉咙深处。安娜被顶的像上翻着白眼,头左右晃着躲避着杰曼。 杰曼被安娜的动作搞得有些生气,从衣兜里掏出小刀,在安娜的乳房上划出一道道血红的口子。他看到安娜有些发抖,狞笑着把刀从上面插进了安娜的乳房。献血从小刀的旁边涌出来,从乳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大腿上。 另一个男人拉过安娜的腰,用力分开她的大腿,露出安娜的下身。那个男人陶醉的摸着安娜白皙没有一根体毛的下体,捏着她的阴唇,露出已经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阴道,看见白浆从里面汩汩流出,他大笑着称赞伊比的勇猛,把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他抽插着安娜的阴道,看着白浆顺着自己的鸡巴泛着白沫把安娜的下体染得一片肮脏,哈哈大笑着。 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等到操着安娜的男人射了精,在安娜的下体掏了一把,笑着举起手给在场的男人们看着他满手的精液。他大笑着掰开安娜的臀瓣,把这些精液抹到安娜的屁眼周围。他用一根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屁眼,笑着跟别的男人吹嘘安娜屁眼的紧凑,然后挺着鸡巴努力向里面挤着。安娜的屁眼似乎已经被撕裂,血液染红了那一片白浆,把精液染成粉红色。终于男人全部的阴茎已经深入了安娜的肛门里,他看到杰曼已经在安娜的口中射了精,便躺倒地上,让安娜背靠在他的胸膛,仰面躺在男人身上。男人大大的分开安娜的腿,露出安娜的阴户,和在阴户下男人那个被肛门吞入的鸡巴。 伊比看到安娜被摆出的淫荡姿势,鸡巴又挺立了起来。走上去又把鸡巴插入安娜的阴户中,和安娜身下的男人一起操着安娜。安娜的下巴脱了臼,嘴大大的张开无法合拢,口水和口中的精液沿着嘴角拉着线,滴到安娜的乳房上。她的乳房被刀插出深深的口子,被口水和精液沾到上面,疼痛让安娜的小脸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 「这婊子……弄不好今天……是第一次出来卖……」伊比一边用小腹啪啪冲击着安娜的下身,一边说着话。 「别的我不知道,这婊子的屁眼我绝对是第一个进去的男人!你看,还流血了呐!」身下的男人性奋的撞击着安娜。 杰曼蹲在旁边,一边陪伊比说这话,一边用刀在安娜脸上划着,安娜的脸已经被划得到处都是口子,从她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杰曼皱着眉头,从地上团起一团破布,塞进她的嘴里。看到安娜的舌头把这团破布又顶出去,伊比的眼睛闪过一丝凶狠的恶意,抢过杰曼手中的小刀,拉着安娜的舌头,「寄生虫大小姐!敢反抗我们给你们的恩赐!」用力一剜——;杰曼惊恐的看着安娜的口中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淋淋的洞,血液灌满了她的口,不断的向外流淌。她的嘴唇被血染的殷红,前胸已经聚起了一个血洼。「伊……伊比大哥,这女人要是死了……我怕我们……」 伊比用两根手指捏着安娜被割下来的舌头,感受着小舌头的柔软,陶醉的用自己的舌头舔着手里的小舌尖。听到杰曼哆哆嗦嗦的说话,斜眼看了他一眼,把这小舌头轻蔑的甩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没出息的家伙」,他点着杰曼的头,「听着杰曼,」伊比说着,「我这次回到休斯顿,是接受了组织给我的命令。我将会在这里建立支部,建立我们推翻资本家的根据地。」他感受着安娜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抽搐缩紧的阴道,享受着阴道抽搐着蠕动给他带来的快感,「你们以后都是要成为组织的干部,干掉那些资本家后,我们都会成为大人物!想想看,以后我们掌握一个城市,一个州,整个美国!想操什么样的女人就可以操什么样的女人,看谁不顺眼就说他是资本家,直接杀了他!」 「而现在——给你们个机会,用这个资本家的女儿当做你们进入组织的考试!一起杀了她,你们就会加入我们的组织,以后共资本家的产,操资本家的女人!如果不忍心,那你们就走吧,以后永远做个低贱的没出息的工人,混混!」 杰曼颤抖着手,接过伊比递给他的刀……哆哆嗦嗦的把刀比向安娜,看着安娜那张已经没有丝毫美感,满是血污的脸。他一咬牙,就向安娜喉管划去! 「不要这么心急,」杰曼的手被伊比稳稳抓住,「不要这么心急。」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动作像是一个绅士。「夜还很长,你看这么多兄弟还没有享受过这个资本家的女儿,我们应该慢慢的享受,你说是吧。」他从杰曼的手中接过刀,射了精,把杰曼推到安娜的身上,让杰曼感受安娜狭窄的阴道。他轻轻的用刀切割着安娜的耳朵,学着绅士们切割牛排的动作,把安娜的耳垂切了下来,看着安娜疼的晕了过去,又让小弟们用冷水把安娜泼醒。 「你看我说慢慢来,」他对杰曼说,「感觉很舒服吧。」 杰曼感受着安娜的阴道,点了点头。 「看现在这张丑陋的脸,」他指着安娜已经被划的血肉模糊的脸,「这就是我们以后要面对的资本家。」他疯狂的大笑起来。 「世界,该变天了!」 ************ 「露茜姐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敏感……而且这么可爱。」张倩顽皮的逗弄着身下的露茜,看着她无力的呻吟着,身体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你是我的丈夫,但现在……我为什么感觉我是在调戏我的妻子?」她看到露茜鼓着脸像是要说话,又低头含住了露茜的乳头,露茜「哦——」的一声,刚聚集起来的力气又散了下去,瘫软在床上眼色迷离的看着张倩。 此时的张倩全身的衣服已经脱掉,赤裸裸的趴在露茜身上。露茜长长的金发铺满了床上,张倩感觉自己被露茜的金发拥抱着,身体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露茜的上身的衣服已经被张倩脱掉,露出浑圆硕大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露茜的乳房足有D罩杯大小,被张倩托在手里把玩着,她的动作引起了露茜身体一阵阵高潮余韵的颤抖。「倩倩……你不能……」露茜嘴里喘息着对张倩小声说话,却看见张倩用手开始在她的小腹上画起圈来,没说出的话变成了呻吟从嘴中吟出。 张倩把自己的乳房压在露茜的乳房上,用手把着,让两人的乳尖相互拨弄。她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乳尖变得挺拔,两个人的乳晕上突起了一个个小疙瘩,她看着两个柔软的小乳尖互相蜻蜓点水般的接着吻,两人的乳房变换着各种形状,像是被风吹起的波浪,一波一波的回荡着。她用嘴唇轻点着露茜的嘴唇,回味着刚才两个人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的感觉。她用自己的小鼻尖顶着露茜精致的小鼻尖,感受着相互的体温。「真是太可爱了。」她不禁赞叹身下的露茜,「我的丈夫,你真是太可爱了。」 露茜已经20岁了,可张倩却只有15岁,本该是风情万种的露茜游刃有余的逗弄青涩的张倩,却没想到被这个丫头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露茜心里有一种苦涩的感觉。从小她把自己当做男孩子,一直以来接受的也是男孩子的教育。她聪明,智慧,有能力,有野心。在经济和政治上联合张靖一起把曾经无比嚣张的共济会压得无力喘息。 但没想到会在床上被一个15岁的青涩的小丫头压在身下。 「我的露茜姐姐,让我看看你该怎样来做张倩的丈夫吧!」小张倩吻着露茜的小腹,感受着露茜的阵阵颤抖,轻轻拉下露茜的裙子。 露茜的百褶裙子下面没有穿着内裤。她穿了一个白色蕾丝吊带,脚上是红色的高跟鞋。裙子下面露出露茜没有一根毛的下体。 张倩最先看到的是一根超过20厘米的阳具,随着裙子被拉下,阳具高高昂起。阳具下面没有一般男人的阴袋,笔直的一个阳具朝天而立。张倩伸着食指拨弄着露茜的阳具,发现它表面没有任何丑陋的青筋和血管,顶端的龟头充血后也不是血红色,有些微微发白。龟头沟里没有一点污秽,只有最前端的马眼里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张倩伸出小舌头,用舌尖点了点那液体,发现有一种青草般的清香。 「这个就是我的小路西吧。」张倩妩媚的看着露茜,用舌头画着圈舔着露茜的阴茎。「我的小路西真是太可爱了。」 她的小舌头从龟头顺着小路西的头向下一路舔了下去,在小路西的最低端,发现了小路西的妹妹。她用手让小路西高高昂起头,仔细观察他的妹妹小露茜。小露茜像是一个小嫩芽一样,嫩皮嫩肉的,一看就是个没有经历过风雨的小姑娘。她在小路西的保护下安然的成长,但此刻被暴露在张倩的视线下,被吓的瑟瑟发抖。 张倩好奇的用食指摸了摸小露茜的头,看这个乖巧的小姑娘害怕的流出眼泪。「真可爱。」张倩两眼放光,又用小舌尖舔着小露茜的眼泪,闭着眼感受着哥哥和妹妹的不同。 二者的味道有些相似,毕竟是源于同一个源头,但细细区别又有细微的不同。如果说哥哥的口水有一种青草的清香,那么妹妹的眼泪就有一种花朵的芬芳。「露茜,你真是母神最伟大的造物!」张倩称赞着,用双手安慰着小路西和小露茜兄妹。露茜闭着眼似乎被张倩刺激的无法忍受,大声呻吟着。她此时已经听不到张倩说的话,即使能听到,大脑也无法对张倩的话做出任何回应。快感正如潮水一样,从身下的阴茎上,从身下的阴蒂上穿透身体,涌入大脑。她的阴茎一抖一抖的,张倩注意到了她的反应,赶忙离开露茜的身体:「不行哦,不行哦」她笑着对露茜说,「我的丈夫怎么能变成早泄的男人呢?」 失去了张倩的刺激,露茜喘息着平静了下来。但她感到身体里一股火焰被压在身体深处,一旦被勾引上来冲破了地面,将会汹涌的烧尽一切。她歪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张倩「看到真实的我了吗?我就是这样一个妖怪。」 「不,露茜姐姐,」张倩崇拜的看着她,「你的身体是今后人类的方向,男人和女人最优秀的优点你都具备!你是男人,你也是女人,你是安娜的后裔。我想为你生下孩子,把你的血脉流传下去,直到时间的尽头。」她激吻着露茜,让露茜的脸上又泛起了潮红。「我希望能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姓氏后面,永远通过我们的血脉传下去。我们这一支安娜后裔,会是最强大的一支。她们将统治今后所有的安娜子嗣,统治整个人类社会!」 张倩动情的跨到露茜的身上,一边吻着露茜,一边对露茜轻轻说着,「把一切交给我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她调皮的对露茜眨着眼,「以后我是你的丈夫。」 她把自己的阴道对准露茜的阴茎,忍着痛把她的龟头纳入自己的阴道口,喘息着对露茜说,「让我们合二为一吧!」她的双手和露茜的双手五指紧紧的对握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气,向下坐了下去。 张倩和露茜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露茜的阴茎已经深深的顶进了张倩身体的最深处。一缕鲜血顺着张倩的下体流到了露茜的嫩芽上,流进了露茜神秘的峡谷中,又沿着露茜的峡谷,滴落到了床上。 张倩看着床上的落红,笑着对露茜说,「不公平哦,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的?」 露茜看着她,歪着头好像脑子里出现了一个问号。 「不要紧,」张倩看着露茜露出神秘的笑容,「夜还很长呢,我们慢慢来。」她开始摇动自己的腰,在露茜身上耸动起来。 ************ 安娜被倒吊在空中,绳子绑在她的脚踝上,拉在离地三米高的两个铁钩子上,绳子的另一端被绑在一个铁管上,把安娜吊起半米的高度。两个钩子相隔4米远,把安娜的两脚大大的分开,她的双手无力的向下低垂着,双手碰到了地面。她的胸膛还在一起一伏的呼吸,人还是清醒的没有死去。 她的身下已经肮脏的一塌糊涂。男人们每个人都在她的身体内射过不止3次。她的阴道和肛门被大大的撑开,随着身体的抽动,浓稠的精液被一股一股的挤出体外。 杰曼和小弟们在安娜的身前站成一个扇形,看着伊比手握尖刀,站在安娜身边。 「今天我们再此对着上帝发誓,我们立誓推翻万恶的资本家的统治,发动光荣的复仇革命。让美利坚照耀在复仇之火的光辉下。杀了这个代表资本家的婊子,我们就是兄弟。」伊比这样说着,走到安娜的身前,示意旁边的小弟把吊着安娜的绳子又拽了拽,把安娜的头吊到和他胸一般高的地方。用手握了握安娜的小乳房,对后面的男人们笑着说,「资本家的小姐吃的也不多啊,看这里都没几两肉。」 后面的男人哄堂大笑,「没男人给她揉,当然没多少肉了。」 杰曼笑着说,「她那个烂婊子姐姐那里倒是挺大,说明只要有男人帮忙,那里很快就会变大嘛!」 伊比笑着说:「可惜没机会了。」刀光闪过,安娜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她的一个乳房已经落在了伊比的手中。 伊比捏着手里的软肉,举起来给后面的男人们看着,大笑着把流着血的那一面贴在安娜的脸上。安娜还没有失去意识,身体像是抽筋一样抖动,伊比慢慢的用手里的乳房抹着安娜的脸:「亲爱的大小姐,你们是不是天天就这样做面膜?用我们吃不起的西瓜皮和黄瓜贴自己的脸?感受一下这个感觉吧,是不是和当时做面膜的感觉一样?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伊比发泄了心中的怒火,把手里的软肉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脚狠狠的踩着,碾着。「下一个谁来?」 杰曼走上前,接过伊比手里的刀,「我来!伊比大哥,我最敬佩的就是你!我们中间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我愿意跟随大哥,闹他个天翻地覆!」他这样说着,割下了安娜另一个乳房,为了表示他对伊比的服从,割下后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贪婪的撕咬着安娜的肉,满嘴是血。 伊比冲他举起大拇哥,拥抱着杰曼,他拍着杰曼的背,大声欢迎杰曼的加入。在杰曼身后,又一个鼻孔穿着环的黑人走上前,大笑着说:「我早就想干掉那些大人物了!他妈的凭什么我天天在钢厂累死累活才挣那么几个钱,他们做游艇住海底逍遥自在?我他妈的操死他们的女儿!」他结果杰曼的刀,狠狠的割下安娜的阴唇和阴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半天,扔到远处哈哈大笑,「他妈的大小姐的逼也不过如此!」 男人们一个个走上前,割掉了安娜的耳朵,割掉了安娜的嘴唇,割掉了安娜的手指。他们剃掉安娜胸口上的肉,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他们剃掉了安娜小腿上的肉,在她小腿骨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们剜下了安娜的眼睛,让她的眼窝变成两个血淋淋的大洞。 他们确认安娜已经死去后,割掉了她的头,把她切成了碎块。他们把安娜的碎肉残肢堆在地上,把头放在这堆碎肉的上面。男人们笑嘻嘻的走到名为「安娜」的尸骨堆前拍照合影,之后用一个黑色的厚塑料袋装了起来。明天去钢厂上工的工人会把这个袋子扔进铁水里,把安娜铸成潜艇的外壳,让她永远在大海里游荡。 男人们仔细的清扫了这个屋子里的血迹。如果被警察发现了,他们会有一些「小麻烦」的。 伊比已经清洗过了身体。他慢慢的穿上衬衫,扣子系得一丝不苟。他打上领结,对着镜子调整着领结的方向。他穿上西裤,套上西装,小心用镊子把一些灰尘一点点夹下去。杰曼讨好的想上前帮他拍打,让他用眼神阻止,伊比说,衣服上的灰尘越拍打会让衣服显得越脏。在他们的豪华潜艇上,脏衣服意味着丢掉潜艇上的工作。他让杰曼给他细心的擦亮皮鞋,然后穿到脚上。他套上白手套,仔细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检查自己的下巴没有青胡茬。杰曼羡慕的看着伊比的装束,在他眼里,现在的伊比也是他曾经羡慕无比的大人物了。 「现在已经午夜了,」伊比对杰曼说,「我想应该回到北极光上面去了。杰曼,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下次回来,希望能看到你们发展到100人以上。到那时候,我会向复仇之火汇报,让我们支部正式成立。」 「放心吧,伊比大哥。」杰曼拍着胸脯保证说,「我会在我们帮派发展我们的组织,不会让你失望的。」 伊比拍了拍杰曼的肩膀,看见自己的白手套上沾了一个污点,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不漏痕迹的把手从杰曼的身上收了回来,「那我要走了。」 「我们有车,送大哥一程吧。」 伊比看着杰曼真挚的目光,点了点头。 「不用了,因为你们谁都走不了了——;」 引擎轰鸣声在废弃工厂外响起,强光灯打开,他们大惊向外看去,发现工厂大门外已经被一群穿着黑色皮衣骑着摩托的男人们团团围住! 「伊比,北极光号上的伊比,我是暴龙,很高兴认识你!」一个高大的白人男子站在人群中间,拿着扩音器大声的喊着,「我暴龙,来杀你了!」 ************ 「噢——」 「啊——」 两声高亢的呻吟后,两具美丽的胴体紧紧的搂在了一起。两人的脸上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喘息着,金发的女子闭着眼,眼皮还在不停的颤抖,她身上的黑发女孩嘴角还留着微笑,紧紧的搂着身下的金发女人,把脸贴在金发女子脸上。 黑发女孩的胳膊交叉环过金发女子的身体,压在金发女子的身下,把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金发女子的手轻轻搭在黑发女孩的腰间,无力的承受她的动作。 「露茜姐姐,你真是太棒了,」黑发女孩在金发女子的耳边小声说着,「你的鸡巴居然这么有力,刚才都钻进我的子宫里面了,我猜我一定已经怀上你的孩子了!」 「倩倩……你这丫头……」 「不行哦,你应该叫我老公的。」张倩轻轻用牙咬着露茜的耳垂,她的动作让露茜身体又产生了一阵颤抖。「叫我老公。」她咬着耳朵威胁道。 「不……不对……我才是……」 「叫我老公——」牙齿轻轻磨着耳垂。 「倩倩……你不能……」 「叫我老公——」一口气轻轻吹进露茜的耳中,这让露茜的身下又渗出花蜜。 「不行……倩倩……」 「叫——」张倩的舌头伸进露茜的耳朵里,顽皮的扫动。 「倩倩老公……倩倩老公……」露茜带着哭腔喊了出来。 张倩仿佛得胜的将军一般,用舌头巡视着自己的领土,玩弄着自己的所有物。「你是我的什么人呢?」她得意的问。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露茜像是战败的战俘,无力的逢迎着张倩的动作。 「记住喽,你露茜菲儿——克里斯蒂安,从此是我张倩的妻子。」得胜的张倩兴奋的又吻上了露茜的嘴唇,享受着胜利者的资格。露茜的身体敏感的一塌糊涂,只能被张倩欺负得毫无反抗能力。 她们的上身紧紧的抱在一起,下身仍连接着,张倩又一次耸动起腰,扭着屁股,对露茜开始了又一次的「摧残」。 ************ 伊比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在一场噩梦中。在梦的前半段,他意气风发。他的心中充满了得志的喜悦,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为了一个大人物,可以轻易的决定一个人的命运、生死。他从心底并不憎恨那个女孩,他只是把那个女孩当做自己发泄的一个途径,和彰显自己伟大的一个祭品。 他出生在2014年,那是一个充满机遇的时代,那是一个悲哀的年代。从那时候起,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发达国家里,阶级已经彻底固化,一个人的阶级成为了他能否接受教育的重要条件,知识成为衡量一个人能否获得地位的主要因素,大批量的机械让以往熟练技术工种失业了,留给他们的工作机会,只有流水线上那种枯燥的,没有一点技术的枯燥乏味的工作。 伊比的父亲是一个电焊工人。他在伊比出生之前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和高薪的工作。无数的工厂需要像他这样的一线熟练高级工人。他享受着一般白领几十倍的工资,肆意挥霍着生活。他酗酒吸毒,但他有一手技术绝活,他曾得意的想着,即使那些机器取代了流水线上那些普通工人,他这种技术工种也绝不会失业。 但技术的发展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在伊比7岁的时候,也就是2020年,他也失业了。 机器的发展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正如数控机床取代了熟练工人,他的技术绝活也被人类的科技无情的扔进了垃圾桶。享受高薪的时候,他没有留下足够的家底,让全家迁入海底城市,只能眼看着周围的大陆世界逐渐衰落。在陆地上,电话网络和互联网无人维护已经瘫痪,有知识的教师们被大量迁入人类的未来——海底城市。他眼睁睁的看着伊比因为没有受教育的机会而变成一个工人、混混,绝望的他拉着妻子自杀了。 从那时候起,伊比就一个人在大陆上游荡。他当过钢厂工人,干过流水线,偷过东西,抢过钱,也被抓过。他就和这衰落的大陆一样,荒废堕落了。 但是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在小的时候也曾接受过小学教育,读过书认过字上过网混过论坛发过帖子的他,知道世界外面是什么样子,知道上等人过的怎样的生活,强烈的落差让他充满野心,他梦想着上等人的生活。 在休斯顿,他组建了一个小帮派,招揽了30个手下,靠抢劫偷窃收保护费为生。他没敢在休斯顿娶妻生子,在外地偷偷养了一个老婆。终于有一天,他抓住了一个机会。 一个毒贩黑社会团伙的小混混在跟妓女吹嘘的时候泄露了他们的机密,而这个妓女把这个机密当做玩笑和他说了。他感到机会到了。 他知道警察在通缉这个团伙,而且通缉赏金很高。他像警方出首了这个消息。 事情的发展比他预想的要好得多。警方突袭了那个地点,600余人的毒贩基地只有200余人逃出。他获得了奖赏,但他用这个奖赏换取了一个机会,一个通往上流社会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没有文化,靠这个奖赏无法真正融入海底世界。他利用这个机会,打通关节成为了一艘豪华潜艇的水手,一个不需要任何技术含量的水手。 他抓住一切机会去学习,去接近那些大人物。像他这样野心勃勃又聪明的人如果真正抓住机遇,获得成功几乎是必然的结局。他甚至接触了一个以推翻现有人类社会为宗旨的极端组织,他自信他会有光明的未来。 这一次他衣锦还乡,让他踌躇满志。他残忍的虐杀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我的将来会是一个大人物,而哪个大人物没有双手沾满血腥?」他这样想着,肆意在那个女孩身上发泄他的暴虐和得意。 但现在,他感到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梦魇当中。 空旷的厂房中又响起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伊比惊恐的抬起满头汗水的脸看着四周。 伊比被捆着手,绳子吊在厂房的棚顶。他的手被高高吊起,脚下只有脚尖能勉强够的到地面。在他的对面,杰曼和他手下20个小伙伴和伊比一样被吊在那里。他们被将近200个男人围观者,但厂房里即使有200多人,还是显得空旷无比。 那些男人们的身边都放着各式枪支,这让只见过手枪的伊比心中惊慌万分。在厂房的一角,几个男人光着身子在围攻两个年轻的姑娘。伊比远远的看不清楚,只看见一个姑娘有一头火红的红发,正在给两个男人口交,另一个姑娘有一头金色的头发,身上的三个洞已经被男人们占满,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但更多的男人在玩弄着杰曼和他的手下。 几个被吊起来的男人裤子被扒了下来,一个高大的黑人正拿着杰曼刚才杀掉那个小姑娘的尖刀,给那几个男人剃着阴毛。他把一个男人下身剃得干干净净,引起了周围人们的哄笑,他用手托着那个男人的阴袋,用刀小心的慢慢划开,用刀尖把阴袋里的两粒睾丸割断,剃了出去。在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中,两粒血糊糊的肉球滚到满是尘土的地上,那个男人抽搐着,身下不停的淌着血。 杰曼已经被吓的屎尿齐飞,他泪流满面的求饶,看到那个人拎着刀向他走来像个被强奸的小姑娘一样大声尖叫起来。高大的黑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到划着他的脸,就像他划安娜一样,「我叫克米特。」 「克米特大哥!你饶了我吧!我们真的从来没见过你们啊!我们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一定是找错人了!」 「没有错,哈哈」可米特指了指伊比「他叫伊比是不是?」 杰曼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话。可米特把刀狠狠的插进杰曼的腮上,「是!他是伊比大哥!」 「那就没错了。」可米特拔出刀,用刀尖在杰曼眼睛前比划着,让杰曼发出一阵尖叫。 「伊比!知道我们是谁吗?」那个自称是暴龙的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伊比苦涩的低着头,他已经猜到了暴龙的身份。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做好准备了吗?」 「能……放过那些人吗?他们跟我没有任何关系,跟警察告密的人是我,他们只是普通人。」 暴龙大笑:「我们绝不放过一个仇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无辜的人!」他看着伊比变得铁青的脸,「你睁大眼睛看好他们都是怎么死的,一会他们的死法,将会全部落在你的身上!」 可米特也发出变态的笑声,「我最喜欢行刑了!」他的刀开始在杰曼的身上划了起来。 厂房内又响起了杰曼凄厉的惨叫声。 克米特扔下了杰曼的尖刀,「这刀太钝了」他这样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个5厘米长的手术刀。 「知道吗?」克米特用两个粗大的手指夹起这个手术刀,「我曾经是一个外科医生。这把手术刀陪了我20年了。」他陶醉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术刀,看到杰曼恐惧的眼神和屎尿齐流的下身,嗤笑一声「当然是骗你的。还有……我不喜欢你这个眼神。」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术刀,用其余三根手指掩护着,在杰曼的脸上拂过,杰曼的两个眼皮已经落到了地上。 「看我这个娴熟的技术!」他举着手大声炫耀着。男人们嗷嗷的喊着什么,开始喝起酒来。 杰曼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眼皮被割掉,刀太快了,而且他也过于紧张。但他感觉着眼睛有些发涩,想要眨眼,但是做不到时,才知道了真相,他又尖叫起来。 「妈的,我最讨厌男人叫唤了!」可米特厌恶的皱了皱眉,用手术刀在杰曼脖子上一划,他没有割破他的气管,但是声带已经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他一边在吊起的人群中走着,一边挥动着手臂,很快,吊起的人们除了伊比外,全部都无法发出了声音。 「这样清净多了。」他陶醉的说着,又引起了一阵叫好声。 被吊起的人们努力想要尖叫,想要说话,但他们的嘴大开着,却无法发出声音,只发出一阵阵漏风的嘶嘶声。 「下面该做什么?」他指着凯蒂,「嘿!黄头发的小姑娘,你来说,下一个我该割他们哪?」 凯蒂像是一头饥渴的母兽,不停的在男人身上寻求着快感,她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听到可米特问她,她被男人鸡巴的嘴呜呜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她前面被做口交的男人大声喊了起来,「鸡巴!她要男人的鸡巴!」 男人们哄笑起来,克米特大声喊着「那我就给你鸡巴!」脱下裤子把自己的大黑屌朝凯蒂的方向捅了捅,引起一阵叫好,「但我还要用,不能给你!」 「嘘——」男人们齐声发出这个声音。 「好吧,我给你他的!」克米特指着那个鼻孔穿着环的黑人,走到他跟前。「妈的,先生,你是阳痿吗?」他点着头,训斥那个黑人,「真他妈的给我们黑人丢脸,丢脸!你懂吗?」他指着瑟琳娜和凯蒂,「当着这么漂亮的两个女人的面,你居然还硬起不来?你是阳痿吗?是吗?」他看着眼前的黑人惶恐的摇着头,「嘿!红头发的小妞!你给我过来!给你1分钟,让这个黑鬼翘起来!妈的,刚才谁说的黑鬼?信不信我割了你!」 瑟琳娜不敢反抗,跪着爬了过去。 「站起来!你这个小妞!你现在是我们杀人与操逼帮的编外,编外!跟我们跪可以,别他妈的冲外人跪!你这个给我们丢脸!难道你想上烤肉架吗?啊?」 瑟琳娜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爬起来跑到那个黑人面前,刚想跪下去给他口交,看到克米特阴沉的脸,只好伸着手给那个黑人打飞机。 尽管那个黑人百般不想勃起,但身体却不停使唤。他的黑屌在自己恐惧的目光中逐渐膨胀,翘起。 克米特满意的让瑟琳娜跪下给他自己口交,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对面黑人的大屌,「这才是我们黑人的荣誉!你说是吧,先生?我们黑人就要有这样健壮的鸡巴,这样我们才能操更多的女人!这样,那个黄头发的小妞才会喜欢你,你说是吧!」他用手术刀轻轻在黑人的大屌根部一旋,一个20多厘米的大黑屌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颠着这个大屌,像是颠着一根大香肠一样。「你刚操完女人吗?啊?先生?你刚操完女人吗?还是你操完女人不洗澡?真脏,真的太脏了!」克米特恶心的拿着,远远的扔给那边的凯蒂,「金头发的妞,你他妈的把这根屌给我舔干净!然后塞你屁眼里!我没让你拔出来你要敢让它掉下来,你就准备上烤肉架吧!」 「好了,先生。」他转过头,看着黑人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现在你不是男人了,先生。神秘的东方有个词是说你这样的人的,叫什么来着?TAIJIAN?是不是?麻烦你告诉我,是不是啊?」 黑人满头大汗,喉咙里里嘶嘶的漏风,说不出话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先生,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这么恳求你,你居然不回答我,我很生气,真的我很生气。」克米特点着黑人的头,用手术刀在他的胸膛从上到下一划——黑人的肚子被划开了,肠子顺着他被豁开的肚子流了出来。黑人疼痛难忍,疯狂的晃动身体。克米特把身下的瑟琳娜踢到一边,不再理睬这个黑人,来到了杰曼身边。 杰曼被划掉的眼皮已经流血下来,他没有办法合眼,血已经盖住了他的眼睛。「噢,可怜的先生,在这样下去你会失明的,这样可不行。」克米特感叹着说。 他在地上找到了一个男人的内裤,想用这个帮杰曼擦一擦眼睛。「不行」他忽然摇头说,「太干了,会磨坏你的眼睛的,红头发的婊子,你给我过来!」 瑟琳娜刚才被克米特踢到了膝盖骨,她感到膝盖骨像是裂开了似的,疼痛难忍。但听到克米特在喊她,不得不忍着痛爬了过来。 克米特把内裤扔到地上,「小婊子,当着我们大伙的面,表演个撒尿怎么样?」瑟琳娜的脸在周围男人们的口哨声中变得惨白,她看着克米特威胁似的凌空划动手术刀,紧咬着嘴唇慢慢的蹲到内裤上。 男人们凑了过来,拿起手机和相机对着瑟琳娜拍摄着,瑟琳娜低着头,用手按着小腹,但好半天一点动作也没有。 克米特蹲了下来,「不好了啊小婊子,尿不出来一定是因为尿道被堵上了!」他惊慌的说着,用手捏着手术刀「看来我要干回老本行了,我给你做个手术吧!放心,一点也不疼!」说着,拿起手术刀就要向她的阴蒂划去。 「不!先生!」瑟琳娜把腿膝盖并着合上,不让克米特的手术刀放进去,她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克米特,泣不成声:「求求你,我行的,稍等一分钟,求求你,就一分钟好吗?」她流着眼泪,一边哭着一边对克米特说。 克米特收回了手,「把膝盖打开,把头抬起来,把逼露出来——我们需要好好检查你。」他冷冷的对瑟琳娜说。 瑟琳娜哭泣着,高高抬起头,双手伸到背后矗在地面上,身子的中心后仰,脚趾抓地,脚后跟高高抬起,用力把两个大腿伸向两边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敞开露出自己的阴户,无数闪光灯闪起,拍下了她这幅屈辱的画面。 「对,就这样——你还不尿等我给你做手术吗?!」克米特生气的大喊。 伴随着瑟琳娜发出一声大哭,金黄色的尿液从她的尿道里高高喷出。咔咔的闪光灯不停闪耀着,把瑟琳娜的尿液和眼泪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尿水分着叉,成一个抛物线滴落到男人内裤上面。尿液一点点变少,最后随着瑟琳娜小腹一挤一挤的,尿水流到阴道里,又流出阴户,顺着屁股沟在她的屁股下面湿成了一滩水渍。 「好的小妞,干得好!」克米特夸奖着瑟琳娜,他指着被打湿的男人内裤,「用这个把他的眼睛擦干净,不然这个可怜的男人会失明的。」克米特「好心」的说。 瑟琳娜哭泣着拿起已经沾满自己尿液的内裤,小心的把杰曼眼球上的血拭去,但尿液的刺激让杰曼的眼睛更加疼痛难忍。他晃着身体,腿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踹在瑟琳娜赤裸的腰上。 瑟琳娜站立不稳,摔倒在自己的尿液里面。她的头发本就沾满了呕吐物和精液,现在又被尿水浸透,散发出刺鼻的味道。克米特怒吼着「操」站起来,走到杰曼身后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仰面朝上仰了起来。 「你敢碰我们帮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们帮有多少男人等着排队要去操她?被你踢坏了我们还怎么操?啊?我们操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教你啊?——懂?」 他把手术刀放在杰曼眼球上,刀尖正对着他的瞳孔。杰曼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了,看着刀尖距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眼皮已经被割掉,眼睛无法闭合,只能无助的看着刀尖点到了他的瞳孔上。 克米特把刀尖插进了杰曼的瞳孔里,用力向旁边一划,满意的松开了手。杰曼疯狂的摇着脑袋,喉咙里嘶嘶的想要喊什么,大量的血液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克米特却还好心的提醒他「轻点晃,保存一下体力啊,一会还有个眼睛要动手术呢……」 他扔下杰曼在这里发疯,走到了伊比面前。 「嘿,好人伊比,绅士伊比,大人物伊比。」他冲伊比鞠了一个躬。「在你的面前,我真是自惭形秽啊,伊比。」克米特摇着头。「看看你现在的穿着,啧啧,和一个真正的大人物一样!」他用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我真是太喜欢干你们这些大人物了……」 「我不是大人物」伊比试图冷静的和克米特交流,在他的想法里,有交流就能够达成一致,「我也是一个和你们一样挣扎的小人物,小混混。我一直在等你们这样的人,我觉得我们可以联手。北极光上面有真正的大人物,据说明天还会有两个大人物的女儿。我看过他们的照片,上头让我们全部认识她们,不能冲撞她们。我觉得我们在这一点上面一定会有共同语言的……」 克米特起了兴趣,「大人物的女儿?」他邪恶的笑着,「我最喜欢干大人物的女儿了……」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里」伊比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里面有她们的照片!」 克米特伸手在伊比的上衣口袋里摸索着,拿出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美丽的女孩。看背景是在一座天空之城上,左边是一个金发女孩,她穿着男装,但从面容上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是一个女孩子看年纪有20岁。她的头发拖到了地上,在阳光照射下显得金光闪闪,她灿烂的笑着,精致的面容会让任何男人涌起冲动。她旁边搂着一个黑头发的中国姑娘,看年纪只有15岁,小脸像芭比娃娃一样小巧精致。她搂着旁边金发女孩的胳膊,把头埋在她高耸的胸上。 「真的是两个大人物啊……」克米特舔着嘴唇。 「是吧哥们。」伊比眼中透着喜悦的光,「想想她们的地位,在想想她们在你身下哭泣求饶的样子,多么美妙啊……我们的梦想,不就是让这些大人物跌落尘埃,把她们扔进泥潭里,让她们浑身沾满肮脏,放弃自己的一切自尊向我们求饶吗?我的同志们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明天开船后,抓住这两个大人物的女儿!我们会蹂躏她们,把她们最丑恶最恶心的一面,播放给全世界!」 「真是个伟大的梦想……」克米特崇拜的看着伊比,用手用力的拍着伊比的肩膀,「真是个好小伙子!伟大的梦想!」他哈哈大笑着,伊比也跟着大笑起来。 「但是啊,我不喜欢啊。」克米特叹了口气。 伊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长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克米特。 「你是有多自卑才有这样的想法?」克米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伊比,「看得出来,你一直想去做个大人物,但你有多自卑才会产生这样变态的想法?」他用手拍了拍伊比的肩膀,「你是个疯子,我不是。」 他看着伊比颤抖着,微笑了起来,扭头大声喊着:「老大,是你给他讲讲课还是我来?」 暴龙哈哈大笑,「这么粗浅的问题还用的着我吗?你来吧!」 克米特拍着伊比的脸,「听着,小子,听好了。」他说「如果你是个混混,渣滓,没出息的软蛋,你就该浑浑噩噩的去过完你可悲的一生,不要去想出人头地,成为大人物这种梦想;如果你觉得你有能力,你就去争取机会,成为大人物的机会……但是你决不应该看不起那些大人物。」 「他们能成为大人物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他们的能力是你的一千倍都不止!你以为这些姑娘不过是投了一个好胎就比你强?你看到她们背后的努力了吗?我们这些人之所以比你们混的好,就是因为我们懂这个道理——大人物是用来交朋友的,不是用来恨的!」 「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帮忙,我们会逃出来这么多人?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帮忙,我们当初能拉出来这么多人,形成这么大的势力?我们比你懂这些,所以我们会抓住一切机会去讨好那些大人物,最终我们也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 「那现在,」克米特微笑着,「我又有了一个折磨你的理由了。告诉我,你们的全部计划。我想,我们又抓住了一个获得大人物友情的机会了。」 第四章 突变 2045年10月23日,凌晨2点。 克米特对伊比的「审讯」还在继续。伊比这时候凄惨的模样让瑟琳娜已经吐过好几回。 在审讯最开始的时候,伊比就已经把所有计划全部交代了。正如他所说的,他是在船上的时候,被复仇之火吸收为其中的一员。 复仇之火在2045年的世界上,是一个人人喊打的恐怖组织。其中喊的最凶的,正是当前世界最大的经济体,身为社会主义的中国。 这个年代的世界,是中国和美国分享霸权的世界。经过了半个世纪的卧薪尝胆,中国无论是在经济还是军事上,都已经可以和美国比肩。美国,中国和俄罗斯及欧洲联合体,成为了三个世界的支柱。昆仑控制着中国,共济会控制着美国,Eden控制着俄欧,他们侵占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资源。其余的小国只能在这几个大国的夹缝间生存。 于是复仇之火诞生了。值得讽刺的是,从一开始,复仇之火的政治纲领,来源于曾经的中国。但他的矛头,最先指向的就是同为社会主义的中国。复仇之火称中国为「修正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叛徒;而中国认为自己才是共产主义的正统,不承认复仇之火的合法地位。随着复仇之火在世界上的恐怖活动,美国及俄欧也和中国采取同一个论调,把复仇之火定义为恐怖组织。 这个时代的复仇之火实际上源自中东和非洲,恰是世界上最贫穷的两个地方。中东自从石油枯竭和新能源兴起,已经衰落;而非洲从来没有崛起过。只有最贫穷的土壤,才会诞生共产主义这个最极端的思想。无数的非洲人和中东人抱着共产主义的理想为了家乡的崛起而奋斗,无数的野心家也加入了这个组织,想要靠这个组织博一个光辉的出身。他们四处树敌,在世界上煽风点火,试图引起三个大国和组织之间的摩擦,最终的目的是世界大战。 因为这是一个稳定的世界,只有在混乱和战争中,旧的秩序才会被打破,非洲和中东才会有崛起的机会。 这一次,复仇之火无意之间得到了准确的情报,他们把目标放在了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和张倩的身上。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的身份不是秘密。上层社会的人都听说过它。在传言中它是一位美丽的小姐,老克里斯蒂安的孙女,Eden的明珠,但是却对自己的性别有认知障碍。多少年轻的贵族少年被它一句「我是男人」击败。它喜欢穿男装,有一个男人的名字路西菲尔,但人们私下里提起它的时候会用它的另一个名字露茜菲儿。它的这个癖好如同它的美貌、权势和财富一样,闻名于这个世界中大人物的圈子。 它是Eden的主人,全世界排名第三的最重要的人。 那个黑发的女孩虽然并不知道是谁,但能够和路西菲尔这么亲密的抱在一起,也一定不会是个小人物,也许是某个隐世财阀的后代,也许是路西菲尔大人的性伴侣。 对路西菲尔大人来说,它的伴侣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任何稀奇。 于是暴龙和克米特就升起了谋求「大人物的赏识」这个念头。 保护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和它的伴侣,从复仇之火的阴谋下救下她们,在她们面临最危险的境地时保护她们,暴龙就会获得「大人物的赏识」,和当年佣兵界的传奇「凤舞九天」一样,成为新一届的传奇。 暴龙知道大人物们各有癖好,大人物都心狠手辣,大人物都曾双手沾满鲜血,所以大人物不会在乎他们帮派有怎样肮脏的过去,大人物们只会感激他们在危境中的雪中送炭,然后在危险过后毫不吝啬的送上「大人物的赏识」。 克米特和暴龙都不是莽夫,他们在看似鲁莽的表面下,隐藏着一颗狡诈的心。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就已经决定了接下来的行动。 计划改变。放弃截船的行动,变更为保护这两位大人物。在复仇之火发动袭击之前隐藏进潜艇中,在复仇之火发动袭击后,不计牺牲,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两位小姐,最后把她们安全的送回地面。 这就是他们现在的目标。 「棒小伙,伊比棒小伙。原谅我这个已经记不住事的老年人吧!这几年总杀人让我记忆衰退的很厉害。那伊比,再跟我说一遍,你们船员之中都有谁是复仇之火的人?」 伊比艰难的张开嘴,他的牙齿几乎已经被全部敲了下来,说话间声音漏风:「我刚才交代过了……我是第一个被组织吸收的船员……美利坚对船员的审查很严……组织很难渗透进去……组织其他人都是以乘客身份上船的……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行行好先生,给我个痛快吧……」 伊比的眼皮和杰曼一样被片掉了,他的两个眼球无时无刻不在被血液和空气刺激着。他的作眼球已经被戳瞎,只能用右眼努力看向克米特,凄惨的哀求他。他的十指已经全部废掉,指甲被全部拔了下来,原本有指甲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鸡巴被克米特从中间切成两片,耷拉着滴着血,两颗睾丸分别被克米特用大头钉扎在切成两片的龟头上;他的肛门大大张开,匪帮里有的是对男人感兴趣的异常人类;他的肚子被划开,克米特抽出了他的肠子绕在他的脖子上,「看我是多么的好心,送给你一串项链!」克米特当时是这样大笑着说的。伊比知道即使这样放着他不动,他过不了一天也会死掉,但他不想在死去之前受到更多的折磨。 「不行」克米特遗憾的摇摇头,「如果大人物问起来,说当时算计我们的人去哪儿了?你让我怎么回答?」克米特学着女人的嗓音说,「难道我说他求我杀了他,我就痛快的把他杀了?」克米特把照片举到伊比的眼前,指着那个有着一头金光灿烂的头发的姑娘说,「你知道这位姑娘有多恐怖吗?非洲一个小国,想要绑架她的城市哦,你不知道,她拥有这个世界上第一座天空之城那个小国在天空之城经过他们上方的时候想要绑架她,你知道结果吗?」克米特摇摇头,双手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轰!全没了。一颗核弹落在那个小国上空,全都没了。」克米特冷笑着,「我们的伊比棒小伙,居然想要绑架这样一位小姐?如果你真的成功了,过后你要比现在惨上一千倍。」 克米特划断了伊比的声带,示意手下给伊比止血。这个时代的止血剂非常好用,只要人不真正的死亡,任何伤势都可以保证活下来。除了断掉的肢体没有办法再生。 克米特杀掉了伊比和杰曼以外的人,他们俩被划破声带,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克米特要把他们带给「大人物」做审判。 「头儿,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克米特得到了想要的情报,对暴龙请示着。 在克米特折磨伊比和杰曼的时候,暴龙也没有闲着。他一边操着瑟琳娜和凯蒂,一边沉思着接下来的动作。「我们夺船。」暴龙抬起头,对克米特说着他的计划。 「刚才那个小混蛋说了,他们船员要在凌晨5点之前全部到岗,明天8点会开放乘客登船。而两位小姐和她们的保镖先生预计在明天中午登船。」暴龙沉吟着,「我们在今天晚上夺船,杀掉所有船员,明天开始我们就是北极光号的船员了。」他忽然大声跟手下说,「你们这帮小混蛋,明天都他妈的给我装成上等人!谁他妈的敢露馅,我就毙了他!觉得自己不会说人话的,你们就给我藏到潜艇最底层去!藏进鱼雷管里!」 他继续布置着:「然后我们开船,静观其变。冲突起来以后,如果小姐们的保镖占优势,我们就帮着他们干掉那帮复仇之火;如果小姐的保镖们失败了,我们就自己干掉复仇之火,救出两位美丽的小姐。」暴龙舔着嘴唇,大喊:「但谁他妈的也不允许动两个小姐一根手指头!谁敢乱动,我就他妈的让他下辈子再也当不了男人!这里有两个婊子小妞,要是还不能让你们憋住火,你们就干脆给我去死吧!」 克米特看看表,「现在我们还有3个小时……」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走吧!带上这两个混蛋,不能让他们死了!一会小姐们还等着要他们呢!」暴龙大笑着,就向厂房外走去。 这时候一个大汉大声喊了起来,「头!这里还有个姑娘!应该是被他们绑过来还没享受过的!」那个大汉正解开一个黑色的袋子,拉出一个有着黑头发白皙皮肤的精致亚裔姑娘。她光着身子没穿一件衣服,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嘴扁的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双手护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惊恐的看着周围的男人。 「安娜!」瑟琳娜大惊的喊了出来。 「小妞,你认识她?」暴龙抓起瑟琳娜的头发,问着她。 「先生……我认识她……她是个好姑娘……她不像我这样是个烂婊子……求求你们放过她吧!」瑟琳娜哭着哀求暴龙。 暴龙走到安娜的身前,仔细打量着她。他粗暴的抓着安娜的胳膊把她按到一个废弃的机器上,拉起她一条腿,扒开她的阴唇和臀瓣,用手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仔细检查着。 「是个雏,不是婊子。」他说,「看起来也曾经是个有教养的大小姐。」暴龙点着头,贪婪的看着安娜。 「头,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克米特提醒暴龙。 「带上这个女人,让她去船上给那两个小姐做个侍女,如果小姐们下船后不要她的话,就留着给我生孩子好了。」暴龙大笑。 伊比和杰曼的头脑还清醒着,但是他们像看鬼一样看着安娜,嘴里「嗬嗬」的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声音。几个匪帮小弟把两个人解下来,推着他们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他们看着安娜披着一件外套,身体害怕的一抖一抖的,眼泪不停的滴答滴答落到地上,被瑟琳娜一边安慰着一边低着头向前走。当他们的身体和安娜交错的时候,他们的视线对上了安娜的眼睛。 没有人注意他们,他们看到安娜已经没有了刚才害怕的神色,她的脸带着嘲讽的笑容,嘴角微微翘起,眼神里透着冷漠,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祗。她比着口型,无声的对他们说:「你——们——该——死!」 伊比和杰曼惊恐的挣扎起来,旁边的人注意到了他们,狠狠的用手里的鞭子抽打他们。伊比和杰曼用捆起来的手颤抖着指着安娜,人们看向安娜,发现她正流着眼泪,惊慌的躲在瑟琳娜的身后,眼里充满了对伊比和杰曼的恐惧。 「真是两个人渣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 「我说杰瑞,几个小时前那几个小姑娘不也是这么看你的吗?」 「哈哈,所以我才感同身受啊!」 他们大笑着,踢打着伊比和杰曼,却没有人看到藏在瑟琳娜身后的安娜,那冷漠的眼神。 ************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张翠紫坐在自己的飞车中,开着远视仪看着一公里外的北极光。他的心里引起一阵惊涛骇浪,「要不要通知露茜和自己的妹妹?」他捏着手机,犹豫着。 「不行……」他已经在露茜的心里留下了芥蒂,更何况在这个时间或许妹妹正瘫软在自己心上人的怀里(事实是露茜被张倩折腾的浑身无力,抽泣着被张倩搂在怀里小声安慰)。在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们,只会让她们更反感自己。 想到这里,张翠紫的心里更充满了苦涩的感觉。在昨天,露茜无情的拒绝了他的求婚。「真是太丢人了。」张翠紫这样想着。虽然他在准备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里准备,但是露茜的拒绝仍伤透了他的心。 因为他的求婚,选在在了一个最糟糕的时候。 露茜被张翠紫大3岁,早在张翠紫出生的时候,露茜就已经像个成年人那样开始协助老克里斯蒂安处理事务了。张翠紫8岁时,他的妈妈安娜和韦章一起离家出走跑掉了。为了这件事,身为安娜后裔的露茜登门向张靖了解情况。那一天,张翠紫第一次看到了露茜。 那时候露茜更习惯使用路西这个名字。它穿男人的衣服,没有化妆,嗓音也刻意的使用显得更粗的声线。但是它微微耸起的胸部和刻意拖到脚踝的金发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它是个美丽的小姐。张翠紫清楚的记得在那天他第一次喊女孩露茜姐姐的时候,被它愤怒的打了一顿。 「我是男人!你应该叫我路西哥哥!我最讨厌被人当做女孩子了!还有,这顿打是替我妈妈送给你爸爸的!」小路西愤怒的踢打着张翠紫。即使张翠紫从小就被爸爸扔给韦章妈妈,韦章妈妈又把他扔给杰克叔叔和汤姆叔叔接受雇佣兵式的训练,张翠紫却在那时候护着自己的要害,丝毫没有还手。因为他看的出来,露茜打他只是发泄,并没有朝他的要害打过去。 后来他从父亲那里知道,露茜是安娜母亲和老克里斯蒂安的后人。对于安娜母亲,张翠紫一直有一种复杂的感情。从小他一直习惯叫安娜母亲为安娜姐姐,因为她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直到当安娜母亲出走以后,他接收了母神教会的教育,才知道真相。 安娜母亲是流落人间的神祗。她的年龄要远远超过他的父亲。她的后裔都拥有无数神秘的能力,就像张翠紫的弟弟和妹妹那样,露茜也是安娜母亲的后裔。 露茜是男人,也是女人。它在刚出生的时候就拥有了完整的智力,在它孩童的年龄背后,是远超出一般成年人的阅历。就在那一年,他被父亲送到Eden接受昆仑和圆桌骑士的教育,熟悉昆仑的事务。 在Eden他和露茜一起相处了7年。他的成长是和路西在一起的。他看到了路西非凡的能力,也了解露茜丰富的感情,甚至他透过了露茜表面的玩世不恭,看见了露茜真正的内心一直以来对自己性别认知的挣扎。 它是男人,也是女人。它可以让女人怀孕,也可以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它在这两个性别间摇摆,想要选择一个,却不想放弃另一个。 让张翠紫最遗憾的是,最终路西选择了男性的身份。他向张靖提出了联姻,选择了他姐姐的女儿张倩,作为他的伴侣。但从那时起,像是不甘心放弃自己的女性人格,她越来越多的穿着女装,动作也带上了女性的习惯,在公开场合也以「恶趣味」为借口,使用露茜菲儿这个名字,甚至在米歇尔和张翠紫等熟人的面前有时候会风情万种的显露她女人的魅力。 「也许她潜意识里在后悔她的选择吧」张翠紫这样猜测。他看得出,露茜对他也有过选择,有一段时间,露茜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躲躲闪闪。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张倩,选择了自己男性的一面。 如果他求婚再向后拖延一段时间一年或者两年,张翠紫敢肯定,那时候露茜的女性人格会在压抑中爆发,彻底压倒她的男性人格,那时候他便能够顺利的娶到自己的心上人。但可惜的是,露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在自己女性人格面临爆发的前夕,决定与张倩提前结婚,结束他自己一直以来的挣扎。 现如今张翠紫远远的站在港口前的小山包上,苦涩的看着远处的北极光。在露茜和张倩登上北极光后,他就将彻底失去这一段感情。露茜和张倩将会得到张靖和米歇尔的祝福,他们会在公开场合承认这一段婚姻。这意味着昆仑和圆桌骑士彻底的融合到一起,安娜的后裔,将掌握这个世界三分之二的权利和财富。他也不清楚自己的心里是怎样一种感情,或许是不甘吧,他从昨天离开露茜以后就一直呆在这里,想要亲眼看着自己这一段感情结束。 但是他却看到了北极光上发生的事情。水手们一个个醉醺醺的归队这很正常。但归队的水手为什么那么多?最后甚至有十多个人推攘着三个女人和两个绑起来的男人登上了船,这就不正常了。北极光这样的豪华潜艇,最注意的就是形象和信誉,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也许我应该去看一下」,张翠紫犹豫着,缓缓开动了自己的飞车。 ************ 暴龙站在潜水艇的舱内,指挥手下人刷洗刚才交火留下的血迹。「妈的你们给我注意!遮掩住所有的弹孔!清洗掉所有的血迹!什么?洗不掉?你是原始人吗伙计?你还生活在40年前吗伙计?分解剂不懂吗?没有去跟克米特要!他那里一堆一堆的,他妈的他当初就是因为发明分血剂被通缉的!」 「我说过多少次了?打扮成上等人,上等人!尼玛的上等人有你这样敞开扣子的?有你这样露出脖子的?袖口袖口亲爱的!你真让我恶心!不要让你的衬衫袖口露出你的西装外面!他妈的连衣服都不会穿你回你的舱底吧!」 「我他妈的听到了女人叫声!你们就管不住你的鸡巴吗?就这么一两天不搞女人就不行了吗?非的让我把那两个女人弄死?还有,我看到谁敢去动那个叫安娜的小姑娘,我切了他的鸡巴!那是留给我的,我的!」 「你!还有你伯尼!他妈的所有带耳环穿鼻环脸上坑坑洼洼的都他妈的给我滚到舱底下去!操!布兰特你说什么?舌钉?你他妈的是同性恋吗?爱舔男人鸡巴吗?哦!你真的是!我操,你真恶心!你他妈的也给我滚舱底下去!」 「怎么又有女人在叫?又是哪个男人管不住自己的鸡巴?我操你们就不能给我省省心,就他妈的一天你们就撑不了了?哦,混蛋!我要看看是谁他妈的这么管不住自己!原来是你啊,我可爱的金发小妞!你真骚,我是说真的,你真骚。没有男人操你你自己都能玩的这么开心。看到你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真的。含住这个。知道这是什么吗?别眨眼,真乖。这叫散弹枪,能一次发出40颗带高压电的子弹,现在你知道了吧!这些子弹能直接把你的脑袋烤熟!当然在那之前你的脑袋已经开花了。含住它,别松口,不要发出这么可怜的声音,你刚才玩的不是挺开心的吗?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了,你让我这么伤心我怎么办?你说怎么办?」 呯! 「杰瑞!我说杰瑞!把她拖下去,对,我说拖下船去!她现在自由了!没有男人会再去操她了!她下船了!该死,这块地毯又脏了!克米特!拿你的分血剂过来!」 这时候,一个男人推开舱门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老大!暴龙老大!」 「什么事这么惊慌?卡尔,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现在已经是个绅士了,你是这艘船的……水手长!对,水手长!你要镇静些。看看你的衣服,胳膊上蹭上灰了,再让我看到一次,你就做回你的水手去!」 「可是老大,有个客人现在过来了,他要登船!」 暴龙停住了。「你说什么?现在要登船?现在几点?」 「老大,5点41分。」 「我操这帮没事找事的混蛋!他妈的怎么不去死!现在要登船?克米特!」 「头!我在!」 「告诉我,船员手册里是怎么写的?关于登船时间是怎么说的?我们能不能拒绝他登船?」 「头,很抱歉,我们不能。」 「他妈的为什么不能?不是说好了从8点开始登船吗?我们为什么不能拒绝?!」 「头,顾客是上帝。这是我在船长室里找到的,极光船业公司内部文件里说过这种情况的解决方法,我们不能拒绝他登船。」 暴龙疯狂的踱步,「真他妈的是难伺候的大人物!难怪那个伊比被弄得发疯,我他妈的现在也想弄死这些大人物了!告诉我,他看起来很有钱吗?卡尔?」 「老大,他开的飞车,是限量款的……能买下半艘潜艇。」 「大人物……不能杀的大人物……」暴龙疯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不能让他登船……好吧!技术故障!克米特,你带上身份识别装置!我们要制造一个技术故障!给我原来那个船长的脸!对,就是这个。还有我的船长帽呢?谁看到我的船长帽了?你说,我是不是还应该带一个鹦鹉?船长不是都应该带一个鹦鹉吗?」 五分钟后,穿戴整齐的暴龙船长,带着大副克米特和卡尔水手长,来到了舷梯。他看到的是一个身穿着紫色唐装的华裔青年。他背着手,正仔细打量着北极光号。 「欢迎您乘坐我们北极光号!」暴龙露出灿烂的笑容,远远的就伸出手,一边向青年走来,一边想要和他握手。 张翠紫看着迎面走来的船长,微微点了点头,伸出手和他轻轻碰了一下。「非常抱歉,船长先生。我今天恰巧有些失眠,想要早一些过来吹一下海风。看到贵舰正在整备,所以提前打扰了,请贵舰海涵。」 暴龙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从很久以前就没用过敬语和书面语说话了。「呃——我们是非常欢迎您的,先生。请您出示一下您的身份卡,我们需要做一下登船前的小手续。」 张翠紫微微皱了下眉头,却没有说话。从怀中拿出自己的水晶卡,对着从克米特手中机器中射出的紫光放了上去。他把自己的拇指按到紫光透出水晶卡的位置,系统激活,一个巨大的「张」字出现在水晶卡的上方。 暴龙怒视着克米特,克米特也感到头上冒出冷汗,「妈的刚才我不是已经把这玩意给弄坏了吗?」他里暗暗后悔,刚才砸这个机器的时候应该更粗暴一些的。 张翠紫满意的收回水晶卡,「我想,我现在可以登舰了吗?」 暴龙头上冒着冷汗,脸上还不得不挤出笑容:「我们欢迎张先生登舰,但是我们现在正在做一些清洁,怕让您沾上污秽……」 「没关系,我的仆人一会就到,他们会给我清理的。」张翠紫一边说着,一边就向船上走去。 暴龙冒着汗,眼里透出凶光,在张翠紫的背后对克米特打着手势。 (一会控制住他,但不许伤人) (如果他反抗呢?)克米特打着手势。 (不计伤亡,控制住他,绝对禁止伤人) 克米特打了一个OK的手势。 但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张翠紫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微笑着对暴龙说:「我想,我还是继续在外面呼吸一下空气吧,我想这样对我的失眠有好处。」他对暴龙微微点头,走下了舷梯。 暴龙长出了一口气,在张翠紫的背后用手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妈的,被围剿的时候也没刚才那么紧张。」他自嘲的想着。忽然他盯住了张翠紫的手。 张翠紫向前走着,手藏在唐装宽大的袖子里,阴影中,他的小指正在发抖。 暴龙猛然转头,走到刚才张翠紫站着的地方,向前看去——在甲板的一个角落里,露出一个女人赤裸的肩膀,一缕金色的头发从角落的阴影处伸出到甲板,头发上还带着一丝暗红的血污! 是那个金发婊子的尸体!被这个年轻人看到了! 暴龙怒吼起来 「抓住他!」 第五章 杀戮 2045年10月23日,早晨6点15分。 暴龙站在码头的集装箱区前,看着眼前的一切。集装箱的角落里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一只胳膊落在血迹中间,胳膊上套着唐装的袖子,手里还握着一只手机。 但手机已经变得七零八落,手机被一颗达姆弹击中,零件四处散落在血泊周围,一个水晶身份卡落在地上,原本晶莹剔透的水晶上也已经沾满了血污。 暴龙脸色铁青的盯着血迹,双手愤怒的颤抖着。 「卡罗拉……卡罗拉利里……卡罗拉!!」他恶狠狠的瞪着身后一个年级20岁上下的白人小伙子,「告诉我,你告诉我是怎么和你们说的!」 「我很抱歉,头!但是他当时正在打手机,我怕他泄露……」小伙子的话还没说完,被暴龙愤怒的一巴掌抽在脸上! 「废物!」 卡罗拉被抽的后退了两步,嘴角抽了抽,一颗牙被他吐出嘴外。 「这个人……这个人可是个真正的大人物,大人物你知道吗?」暴龙愤怒的指着卡罗拉的鼻子,「你说说,你说你来到我们帮以后,我有多照顾你?」 卡罗拉摇着头没有说话。 「我让你当个小头目,我让老人教你打狙击枪!我把帮里最重要的活交给你了,你就这么回报我?!」暴龙一脚踢到卡罗拉的腿上,「我他妈的亏没亏待你?让你这么报复我?」 「头!杀了他不就得了!他胳膊都给我打断了,活不了多久了!」 「你妈放屁!」暴龙暴跳如雷,「我说你妈放屁!你看看头顶,你以为天上什么都没有吗?你妈的天上全是卫星!能看到你一根鼻毛!你以为你现在做的没人看得到吗?那是没有人去查!你信不信那个大人物一失踪,不出三个小时我们所有人,所有人全家都暴露在人家的眼里?!你想杀那个人?你他妈的别把我们全拉去陪葬!」 卡罗拉的脸色变得惨白,张着慌乱的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刚才说只要控制他,控制他!不许伤害他!你听没听懂?!!!不计牺牲不管死多少人都不许伤害他!你好,你打断了他一条胳膊!你他妈的有种!你他妈的全身都是鸡巴种!你有没有老娘?你有没有老爹?恭喜你,亲爱的卡罗拉,下周你就会在最脏的妓院里看到你老娘!在你床头见到你老爹的鸡巴!」 「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卡罗拉带着哭腔问暴龙。 「克米特,克米特!带着这个胳膊回潜艇,用急速冷冻冻起来!但愿他还有救,但愿那俩个真正的大人物还能压住他!卡罗拉,你立刻马上,带着你的50个人,去把那位先生给我请回来!听着,一根汗毛不准弄坏的给我请回来!你要通情达理一点,听到没有?必要时你他妈的给我跪下求他回来!我已经把他胳膊冻上了,回来就能接上!你告诉他我们准备救两个大人物!带上这个照片!」暴龙掏出从伊比手里接过的那个照片,「告诉那个小伙子,我们的目的是拯救这两个姑娘!有复仇之火要抓她们而我们是要救她们!」 「现在!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卡罗拉带着50多个人顺着血迹追了出去。暴龙摇摇头,看着正小心拿起胳膊的克米特。 「我想克米特,我们应该准备后路了。」 「头,你是打算……」 「对,我们又想到一起去了。」暴龙阴郁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事情真的不顺利的话,我们就只好去深海当海盗了。避开卫星,避开舰队人群,深海里有的是小城市,北极光号虽然没有武器,但凭我们打下几个小城市还是可以的……」 「那两个大人物呢?」 暴龙狞笑着,「要是识相,我们会按原计划去做的,有大人物的赏识我们以后会过的很好,如果不识相……就他妈的麻烦这两个大人物跌落凡尘,当两个婊子吧!」 暴龙大步向北极光号走去,「克米特,我们回北极光号!我们需要好好回去计划一下!我预感明天会很棘手!看看乘客名单,哪些可以利用,哪些可能会是那该死的复仇之火!」 ************ 「呼……呼……呼……」张翠紫捂着血流不止的胳膊,努力奔跑在黑暗的小巷里。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发冷,眼角隐约看到红光。「我快要死了?」他的头昏昏沉沉的,感到自己随时有可能摔倒在地,从此再也爬不起来。他听见前面有女人看见他的样子,尖叫着四散奔逃。「求求你们,帮我送个信!」他张口想向那些人们喊,但他发现自己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他感到自己的器官火辣辣的疼,自己的肺里面呼出的都是辣椒水。他的腿像灌了铅一样重,每一次抬脚都花费了他全身的力量。力气从左臂断开的地方流了出去,他呼吸着,感觉吸进体内的都是冰冷的气体,每一次呼吸,都会带走身体仅剩的热量。 他的脑子已经无法思考了,身体完全凭本能在奔跑着。「现在的我真像是一台机器」他的脑子掠过这样一句话,但似乎自己无法理解。什么是机器?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奔跑,奔跑,我好累,但是不能停,不能停。 张翠紫的脑海里掠过张倩那乌黑柔顺的头发,她那笑语嫣然的样子,还有那个有一头金灿灿长发的姑娘,他的最爱,他的阳光。 「不!我不能死!」张翠紫从身体最深处又涌起了一股力量,「露茜!露茜就要面临危险!他们不是船员!他们要绑架那艘船!」张翠紫又回忆起那个尸体,那是一个金发的女人,全身赤裸着躺在甲板上,已经变成暗红色的血液在她的身下扩散成了血泊。她的头已经稀烂,她的乳房被男人掐的乌青发紫。他没有看到女孩的下身是什么样子,但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露茜在船上……」张翠紫不敢想下去了,但另一个念头又像燃不尽的杂草一样升起,「如果那个女孩是露茜……」 「不——」他的喉咙里发出痛苦而沙哑的嘶吼,「不可能!」他慌乱的想去否定这个猜测,「不会是露茜……绝对不会是露茜!」他一边奔跑,一边用剩下的一只手慌忙的摸着衣兜,手机,手机,手机在哪里?!他想要给露茜打电话,想要确定露茜的安全!不要是露茜……神啊,千万不要是露茜…… 但是他摸遍了全身也没有找到手机,他恍然记起来,手机在他想慌忙联系露茜的时候,连同自己的一条手臂一起被打碎了!我要去找人借一个手机,一定要联系到露茜,可露茜的号码……露茜的号码? 露茜没有号码。 他们的手机是特制的,本身就没有号码,只有特定的人才能联系到他们。我要联系露茜的秘书!他又慌忙的想着,对,联系家里,让家里去联系露茜!一定要联系到她……千万别有事…… 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他们!一定是他们追上来了!不行,我不能死,我还要去拯救露茜!张翠紫咬着牙,额头的青筋狰狞的高高鼓起,他原本斯文白净的脸已经变得狰狞恐怖,我绝对不能死在他们手里! 他回忆着杰克叔叔和汤姆叔叔的教导,保持呼吸,脚步颠起来!按住伤口,不要去想受伤!活动自己的手指,保持血液通畅!对,就这样,保持节奏张翠紫!他为自己加油,努力顺着小巷向前跑着。 前面有一个小酒吧,对,就应该去那样人多的地方!那里很暗,能隐藏住自己的血迹!那里很吵杂,后面的人要控制那里会很麻烦!就去那里,藏进人群中……然后脱离! ************ 「倩倩老公……不要再继续了……」 露茜躺在宽大的浴缸里面,身体被泡泡覆盖,头发被甩在浴缸的外面,张倩把露茜抱在怀里,把自己的小脸贴在露茜的脸上,嘴角贴着嘴角,眼角贴着眼角。她用舌头享受的舔着露茜的嘴角,一只手环过露茜的后背,放在露茜丰满的乳房上,一只手伸在下面,握住露茜的阴茎,上下撸动。 露茜的身体像个大豆虫一样扭动着,但她的腿被张倩的腿紧紧夹住,扭动的身体只会摩擦张倩的身体,让她感觉更加舒服。 「你真是太美了,露茜」她在露茜的耳边吹着气,小声对露茜说。 露茜被她一吹起,身体又瘫软下来,她的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这一点一开始就被张倩发现,所以才被张倩一点点抓住主动,一步步的沦陷到现在这样悲惨的境地,签下了无数不平等条约。 「倩倩,求你了,不要……」 「我的小露茜姐姐,你又不听话了。」张倩笑得像是一个小恶魔,头上顶着小巧的尖角,屁股后面甩着小尾巴,手里拿着小叉子,轻轻叼着露茜的耳朵,对她说话。 「倩倩老公,不要这样,我错了」露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楚楚可怜的说着,「我好像听到我的电话响了,我要去接一下!」 「你听错了,」张倩果断的说,「你听错了!」她在水下撸动露茜阳具的手加快了速度,原本放在露茜胸上的手慢慢摸到下面,灵巧的分开露茜的阴唇,在露茜「不要」的惊叫中,两指探入露茜的蜜洞。露茜变得面红耳赤,不堪忍受的把身体弓了起来。 「感觉很好吧!」张倩在露茜耳边说,看到她闭着眼,只顾着急促的喘息无法说话,把自己的嘴紧紧的贴在露茜的嘴唇上。一只手上下撸动露茜的阴茎,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在露茜的阴道中抽动,在水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呜——」露茜身体像个大虾似的弓起来,从嘴里出现短促的悲鸣,又被张倩堵在喉咙里。她的手狠狠抓着张强的后背,抓出了一道道红印,张倩满不在乎的吻着露茜,背后的红印一点点消失无踪。 好半天,张倩从浴缸中站了起来,看着已经陷入半昏迷中的露茜,眼里露出迷醉的神色。「我的露茜姐姐,我的爱人,我的丈……不,我的妻子……」她呵呵傻笑着,回到房间。 她拿起露茜放在床头的小巧的手机,回忆着露茜的生日,熟练的输入密码。未接来电——张翠紫,时间2045年10月23日,6点06分。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张倩冷笑着,删掉了这条来电。 ************ 哗啦—— 张翠紫撞开一道门,跌倒在门后的地面上。「这里……就是我生命的终点了吗?」他默默的想着,听着门外吵喧哗的酒吧大厅里传来一声枪响,无数人惊叫着四散而逃。他听着似乎有男人大声喊着「都他妈的给我蹲下!」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也许过不了5分钟,外面的人就能彻底控制住局势,再过3分钟,他们就能打开酒吧大厅的强光灯,然后再过2分钟,他们就能顺着血迹追到这里。 而我,张翠紫苦笑着,已经无法再继续逃跑了。 我的生命剩下最后的十分钟了,张翠紫向前爬着,鲜血长长的在他的身下拖动成一条红线。地上如此的肮脏,看来是个肮脏的厕所。「真难看」张翠紫大口的喘息着,闭着眼,他的眼睛已经无力睁开。「我居然死在休斯顿这里的一个肮脏的厕所里。」他的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喘息,也像是自嘲的笑。他触摸到了墙边,努力的拉着小便池做起来。「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抽根烟?」他胡思乱想着,「可惜我没有这个习惯,如果是露茜,她倒会抽女士香烟。」他的脑海里出现露茜放在桌子上那薄荷味细长的女士香烟上。「对不起,露茜」张翠紫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温柔,「我没能帮上你,没有能够救你。」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他发现在生命的最后,他没有想他的父亲,没有想他的母亲,没有想他的妹妹,脑海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露茜那金灿灿的头发和风情万种的脸。 果然我是爱你的,我的露茜。张翠紫大笑着,咳嗽着,果然我是爱你的…… 「呜——」 张翠紫忽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呜呜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呻吟。他苦笑着,自己果然是濒临死亡了,现在幻听已经出现了,下一步是不是应该是幻觉? 滴答,滴答。 他感到有水滴滴在他的头发上,粘稠的水滴顺着他的头发掉在脸上,顺着他的脸滑过鼻子,滑进他的嘴里,水里有一种胭脂的香味。 幻觉出现——张翠紫闭着眼,嘴里品味着滋味。熟悉的感觉啊,果然人濒临死亡的时候会有熟悉的幻觉。 他听着门外的人群已经安静了下来——时间已经过去了4分钟,我应该还有5到6分钟的时间可以活着。 张翠紫决定睁开眼睛。「我是将来昆仑的继承人,」他这样想着,「即使是死,我也要死的有尊严。我不应该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闭着眼,瑟瑟发抖,像一条狗一样被人乱枪打死。」 「我即使是死,也会睁着眼,看着你们杀死我的过程!」张翠紫低声说了出来,肮脏的厕所里如此安静,他能清楚的听见自己的话语。 他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情景让他的头脑顿时一晕。他发现他坐在一个女人的胯下,睁开眼直接面对的就是那个女人乌黑的性器。她的性器已经久经风霜,阴唇乌黑发紫,向外翻着,像一块老树皮一样;阴蒂随时都充着血,有5厘米长,向下耷拉着,即使充血也没有鲜红的颜色,黑色的厚皮上满是皱纹;她的阴道露在外面,里面黏糊糊的全是白色的浆液,浆液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白带;一条白带垂到外面,一滴已经快风干的白浆像水滴一样垂在白带的最下面,随着女人的颤动而晃动着。 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张翠紫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样想着。 眼前这个女人的双脚被拷在地上的两个地漏上面无法动弹,他抬头向上看去,女人两个乳房倒是浑圆硕大,挺立着没有丝毫下垂,她有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从头顶两侧铺下来,脸隐藏在黑发的阴影里,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一个绿色束口球堵在她的嘴上,刚才滴落的液体正是从束口球上的孔洞里落下的唾液。 她的双手被分开高高拷在两个小便池的水管上,她被固定在这里,无法活动。似乎每个进到这个厕所的人都会肆意的在她的身体里发泄一番。 一个可怜的亚裔姑娘,张翠紫心里想着。 他把手伸向天空,刚好够的着那个女人的束口球,他用力向下拉,然后把束口球扳到那个女人的下巴上;他听着女人呸呸的从嘴里吐出一团破布,破布掉在他的头上,但是他已经不在乎了。 女人的眼睛似乎还被一块布蒙着,张翠紫索性借着这股力量,把女人的蒙眼布也抓住,但他的胳膊已经没有力气,只能用手勾住蒙眼布,手臂自然垂下,把布片拽落到地上。 「姑娘……对不起……」张翠紫虚弱的小声对那个女人一边咳嗽一边说,「我快要死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解开你了……」他把胳膊用力按住自己似乎已经流干了血的伤口上,把头仰着靠在后面的墙上,看着头顶那个姑娘看不清面容的脸,「非常对不起……后面有人在追杀我……他们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你……非常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他虚弱的说着,脸上全是歉意。张翠紫闭上眼睛,嘴里喃喃的说着「对不起……」 「呵呵,居然遇上了一个极品好男人,虽然快死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不能放过!喂,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一个充满阳光和乐观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声音是如此悦耳,听起来年龄不过是15、6岁上下,让张翠紫无法把这个声音的主人和刚才那个看起来破烂不堪的性器联系起来。 「名字,没有意义。」张翠紫闭眼摇着头。 「反正都快死了,说一下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以告诉你呦,我叫安妮。」那个女孩轻笑着,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绍。 「好吧……是我连累了你……」张翠紫虚弱的说,却被女孩打断,「真是婆婆妈妈的,看年纪你还不到20岁呢,怎么像个快入土的老头子似的,痛痛快快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会为你负责的!」 一个有趣的女孩,如果我没事,我一定会对她感兴趣的,张翠紫心想。「我叫……张翠紫……」 女孩的声音沉默了。张翠紫奇怪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头发的阴影中,那个女孩似乎在仔细打量着他。 「你的——父亲叫什么名字?」他听见女孩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发涩,话语中包含着复杂的感情。 「抱歉……说出来会给他老人家蒙羞……」 「是叫——张靖吧。」 张翠紫的眼睛陡然睁大,女孩看在眼里,似乎一切都明白了。「真的是你啊,都这么大了啊,也变成一个好男人了!」女孩用轻松快乐的声音说着。 伴随着她的话语,诡异的事件发生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她的脚底升起,光芒紧贴着皮肤以肉眼可查的速度向上蔓延。光芒掠过的地方,原本肮脏不堪的身体变得洁净,泥点粪渣尿液和精斑消失不见;化脓的伤口消失了,因为发炎起满了小红疙瘩的皮肤重新变得光滑、富有弹性;光芒掠过女孩的下体,那破破烂烂乌黑发紫的性器在张翠紫的眼前焕然一新,变得如同处女一样鲜艳紧凑;光芒一路推到女孩的头顶,在她的头顶形成一个光圈,那是天使的标记; 紧接着女孩的身体浮现出火红色的纹身,那纹身图案是如此的复杂,几乎覆盖了她的全身,像是披了一件诡异的红纱;她的纹身线路从脚趾开始,向头顶蔓延,覆盖了她的小腿,膝盖,大腿,性器,小腹,乳房,肩膀,上臂,小臂,手掌,手指;纹身线路向上攀爬,覆盖了脖子,在脸上勾显出诡异的美丽花纹,两道火焰在她的身后喷涌而出,如同火凤凰的翅膀一样。 从她纹身线路中,向空气里散发着红色的光芒,这些光芒像是红色的烟雾,向上扩散着。她的手和脚上的手铐逐渐变得火热,发亮,变软,最终变成铁水流淌到地上。张翠紫想要躲避由女孩手腕上手铐变成的铁水,身体却无法动弹,幸好铁水被女孩用手抄了起来。 女孩大大方方的站在张翠紫面前,把头发甩到身后,随手扎起一个马尾,把刚才抄在手中的铁水团成一个铁圈,绑住头发。她双手抱在胸前,露出她那精致的脸,用玩味和欣赏的目光大量着他。 她看着张翠紫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脸色苍白头上有冷汗冒出,脸上露出关心的神色,伸手按在张翠紫断开的肩膀上。 白光闪过。 张翠紫的断臂神奇的止住了血,从断臂根处,新的胳膊如雨后春笋般,重新长出了一个白皙赤裸的全新手臂。张翠紫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 女孩看着张翠紫露出惊讶、诧异、欣喜、尴尬的混合表情,调皮的笑了起来,她轻轻张开口,声音欢快悦耳:「呦,小翠紫好久不见,居然已经长这么大了。」女孩看着张翠紫舔着嘴唇,「看看你这么多年都没尽到赡养的义务,不打算今天给你老妈捐些精液吗?」 张翠紫张了张嘴,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他的声音有些发涩,又有些颤抖,看着眼前面带得意表情的女孩,苦涩的呼唤着:「韦章妈妈——」 「叫我安妮」,女孩歪着头灿烂的笑着,「以后请叫我安妮。」 ************ 卡罗拉领着手下站在一个肮脏的厕所门外,他蹲在地上,仔细检查地上和门上的血迹。 「头,是那个小子的血。」一个光头蹲在他的旁边,小声对卡罗拉说着。「那个小子或许支持不了多久了,他的血已经越来越少,你看那里——」 光头指了指门上的血迹。 「门上的血已经变得很淡了,看血迹的形状,他使用断掉的胳膊的那一侧撞的门,但只留下这么淡的血迹,说明……」 「他要死了吧。」卡罗拉淡淡的接口道。 光头点点头,「我很佩服他,在这种情况之下还能逃出这么远」他的眼里流露出敬佩的神色,「换做我们,谁都做不到。」 卡罗拉点点头,「他是个汉子,老大说的对,大人物确实有他们超出一般人能力的地方,他们的成功必然有他们的道理。」他摇摇头,「以前我不信,但我现在服了。」 「他快要死了,头要求我们一定要保住他的命,该怎么办?」 「你们谁带毒品了?」卡罗拉突然问道。 一个莫西干头举起手,掏出一个针管和一小袋白粉。 「我是O型血,」卡罗拉接过针管和白粉,「一会我抽血给他,你们谁是O型血给我报一下,都给他输血!度过血以后用白粉吊住他的命。」卡罗拉微笑起来,「大人物自有他们强过一般人的地方,我想他们戒毒一定也不成问题……」 他把针管和白粉放到裤子口袋里,小心用手夹着暴龙给他的照片,放到上衣最外面的口袋里,好方便一会取出。「把枪保险关上,一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要开枪。」他小心的对手下交代,「一旦他有枪,你们只要没有被命中要害的地方,回潜艇肯定能治好,而且暴龙老大不会亏待受伤的兄弟,但是,如果你们把里面那个人再打伤了——」卡罗拉面目狰狞的说,「不要说暴龙老大不会放过他,我会亲手敲断他的每一根手指,然后割断他的喉咙!你们听到了吗?」 手下低声回应。 「O型血的举手!」 卡罗拉分派着任务,「O型血的9个人跟我进去,卡文你带着15个人守住这里,吉尔你带着10个人守在酒吧门外,伊登你领剩下的人看住酒吧里其他人。现在行动!」 卡罗拉举着唯一打开保险的枪,用力踢开门,举着枪冲进厕所:「都不要动!我们不会——」 他惊呆了。 在他的面前,一个年轻的女孩微笑着悬浮在半空中。她的头上有一个白色的光环,身后喷射着金黄的火焰,如同一副翅膀一样在她的身后闪耀;她全身被发出火红色光芒的细纹覆盖,好像一件精致的盔甲。女孩嘴角微微挑起,对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卡罗拉睁大眼睛看着这圣洁而不可思议的一幕,长大了嘴。 「上帝!」他无声的喊着,「天使!」 他看到女孩的嘴似乎动了一下,念出一个单词。 「光。」她说。 卡罗拉的身体被强光吞噬。在他的意识里,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仿佛天堂一样的光芒中,一个圣洁的天使对他伸出了手。 「上帝,赦免我的罪!」他在意识中大声呼喊着,意识陷入了沉寂。 他后面的人只看到肮脏的厕所里仿佛有闪光弹爆开,一道强烈的光芒刺痛了他们的眼睛。他们紧闭着眼睛,手指下意识徒劳的扣动扳机,却发现保险没有打开。他们想起了卡罗拉队长的话,不再去试图开枪,只是闭着眼,背对背,大声呼喊着。 「妈的敌人有闪光弹!外面的快进来支援!」 一个男人紧闭着眼睛,头上流着冷汗,拿着枪四下比划着。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脸被一个温暖的小手抚摸着,他的意识有些不清,下意识的抬起脸去追逐那个温暖的感觉。 一个带有甜甜香气的嘴唇吻上了他的口。一个调皮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挑逗他的舌头。 「这是什么?」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有些头脑发昏,他的舌头下意识的去追逐那个调皮的小妖精,想要压住她,肆意玩弄她。小妖精咯咯笑着一边逃跑一边用尖尖的小舌尖蹭着他,他勇猛的追上那个小妖精,狠狠的压住她,缠着她,吸允着她流下的芳香的汗水。 小妖精仿佛累了一样,被他压住动弹不了,她哭泣着,流着泪水,被他贪婪的喝下。 男人的舌头和那个小舌头纠缠到一起,他仿佛忘记了此时的使命,手里的枪慢慢放松。男人感觉嘴里一阵火热,他的胸腔里燃起欲火,小腹中热气腾腾。 「我想要女人。」他的脑中涌出这个念头,伸手就想要向前抓去。 男人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浑身无力,身体的力量离他而去,他的胳膊变得沉重,抬不起来。他只感觉胸腔里燃起的欲火越来越旺,让他似乎要冒出汗来。 「我想喝水。」他想着,舌头又想要去追逐那个顽皮的小妖精,想要吸允她的泪水。 小妖精冷漠的离他而去。他无声的呼喊着,想要挽留她,却只能无奈的感到小舌头离开他的口腔,然后那个芳香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口。他想要上前,但身体动弹不得。 「我好热,我想要女人。」这是他意识中的最后一个念头,然后意识进入一片黑暗。 张翠紫无奈的看着「安妮」的动作,脸上一片尴尬。他看着安妮悬浮在空中,头顶的光环放射出强光,又用一道光束射穿了踢开门闯入的人的头颅。她看着后面的男人们紧闭着眼背对背无助的高喊着,像一个顽皮的精灵,飞到一个男人面前,伸手抚摸他的脸,歪着头吻删上了他。 张翠紫摇着头用手扶着额头,这个妈妈的尿性他很久以前看过资料的时候就已经了解,但实际看到的尴尬和震撼却远不是资料所能给予的。「幸好我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张翠紫不禁这样想着。 他看到被安妮吻上的那个男人脸变得通红,身体冒出热气。安妮陶醉的离开那个男人的嘴,两个人的嘴唇上还拉出了细细的一条唾液细线。她咯咯笑着,远远飘开。 那个男人身上冒着烟,从他的口中还能看到火星。他的肉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皮肤紧紧贴在骨头上,先是变成一具干尸,然后风化成灰。安妮冲张翠紫眨眨眼,比着口型无声的说「我给你报仇了哦」,给了他一个飞吻,不看他尴尬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那一圈男人。 「火」她又是说出一个单词。 那围成一圈的男人忽然齐声发出惨叫,他们松开手,手中的枪全部掉落到地上。他们仰着头,睁大眼睛,嘴张的老大,发出凄厉的叫喊声。他们五指大大的张开,把手放到眼前,看到从手心升起的水汽! 空气中飘出烤肉的香气,男人们已经无力站着了,他们跪倒在地,身体像抽筋一样扭曲着。有的人已经滚到了地上,无力的呻吟着。他们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干瘪下去,用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甚至连手指骨折也感觉不出来;从他们的指甲缝里面已经能看到红色的火星一闪一闪;他们的头发似乎已经燃烧起来,让烤肉的香气中带上烤焦的气味;渐渐的,呻吟的声音也降了下去,男人们的肤色变成焦黑色;睁开眼睛的,能够看到他们的眼球已经烧成灰烬,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漆漆的深洞;他们的身体固定成各种姿势,变成了一具具的焦尸。 张翠紫看着眼前凄惨的场面,头上渗出冷汗。他嘴唇哆嗦着,恐惧的望向安妮。 「很可怕吧」安妮落到地上,收起头上的光环和身后的火焰翅膀,平静的说,她的语气里不带一丝情绪的起伏,「平时的我享受自由,享受男人。我可以被男人绑在这个肮脏的厕所里,把自己当成肉便器,被他们侮辱蹂躏,我乐在其中,喜欢这些带来的快感;但如果他们惹怒我了,这就是他们的下场。」她走到张翠紫的面前,温柔的拥抱着他的脖子,把自己丰满的乳房贴在张翠紫的胸膛上;安妮的个子和张翠紫相仿,她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张翠紫的额头,闻着张翠紫的呼吸,把自己的口气呼到张翠紫的脸上,媚笑着说,「你的父亲曾经背叛过我和安娜,当时我差点杀了他,所以我想在你身上,讨回一些利息。」她用嘴唇碰了碰张翠紫的嘴唇,看到张翠紫有些躲闪的向后躲去,用环抱着他脖子的胳膊挡着他的头,吻上了张翠紫的嘴唇。 张翠紫紧紧的闭着牙齿,任凭安妮的舌头在他的牙齿上扫动,「真不乖」安妮笑嘻嘻的说着,说话间她的嘴唇不时会碰到张翠紫的唇,呼吸间可以闻到她带着芳香的口气。「你说,你父亲欠了我和安娜这么多,你不打算补偿我一下吗?」 张翠紫沉吟着,良久张开口,安妮笑眯眯的就把舌头伸了过去,却听到张翠紫在她的耳边说话「我的母亲,我想,更多的敌人已经来了,还有,我有急事,留给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不要着急,我的孩子。当我打发掉这些碍事的,我们再做一些你我都会快乐的事情。」 安妮走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看着遍地的死尸。地上到处都是火焰、弹壳、碎肉和血迹。她的小脚踩在冒烟的碎肉上,还是那样的纯洁无暇。她浑身赤裸,身上不着寸缕,火红的纹路已经消失。张翠紫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系着腰带,嘴里喋喋不休的讲着他被追杀的经过,「……就是这样,妈妈。我们需要赶紧去救露茜,她现在真的很危险!」 安妮却闭着眼睛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她转过头,笑着对张翠紫说:「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男。你说如果我怀孕了,我的孩子应该叫你什么?哥哥还是父亲?」 张翠紫闭上眼,不想再去看眼前这个女人。 「切,小男人真不经逗。」安妮无聊的用唾沫吹着泡泡。忽然她停住了脚步,她看到一个最完整的尸体上衣口袋里,露出一张照片的一角。露出的背景是那样的熟悉,因为她曾经带着队伍,攻占过那里。 Eden.她抽出那张照片,看着照片上露着幸福笑容的那个黑发女孩,铁青着脸。「你再和我说一遍,这些人为什么追杀你?」她的话里带着森森杀意。 「……就这样,现在露茜很危险,对了,和她在一起的,是张倩,你的……亲生女儿。」 「那我可以肯定,他们的目标,正是张倩和那个露茜!」安妮狠狠的把照片扔到地上,让张翠紫看到照片上张倩和露茜那幸福的笑容,「带我去北极光号!立刻,马上!混蛋,我要杀了他们,全部!」 「妈妈,在这之前,你……是不是应该穿件衣服?」 休斯顿的太阳已经升起,带着血红的光晕,这将是漫长的一天。 ************ 阳光照耀在北极光号洁白船体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绝大部分隐藏在水底的深处,只有一小部分甲板和栏杆露出水面。铺着红色地毯的船舷的一头搭在甲板上,一头搭在岸边。北极光号那优美流畅的曲线,随着波浪的起伏,在水中若隐若现。 暴龙身穿着深蓝色的船长服,头戴宽沿船长帽,面带笑容站在船舷上。他的水手们在船舷下的岸边站成一排,欢迎着来宾登船。他笑容满面的走上前,握住一个带着眼睛的瘦高男人:「欢迎您克利福德教授,您的光临使北极光号蓬荜生辉。」 「你好,敬爱的船长先生,希望能在您的船上,度过一段顺利的旅途。」 「谢谢您的祝福,您的住处在2层A3区,我们的小伙子伊登会带您过去。」 克利福德教授拿出一个绿色的水晶卡,通透的如同翡翠一般。对着科密特手里的机器发出的紫光,拇指按在紫光穿透的位置,克利福德教授的半身像和他的名字浮现在水晶卡上方的空气中。 暴龙和克利福德教授握手,感受着他手指肚上的老茧,悄无声息的和克米特对了个眼神,克米特微微点点头。暴龙对克利福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个水手走上前对克利福德教授微微鞠躬,「您好,我是水手伊登坎农,我将带您前往您的住所。」 克利福德对伊登道了谢,跟着他进入潜艇舱中。 「刚才那位教授,很有嫌疑。」暴龙小声对克米特说着,克米特拿出登陆管理机器,在克利福德名字的后面加上一个标记,此时的登陆表单中,带有标记的已经密密麻麻足有40多人。 「他们准备很充分啊……」克米特小声对暴龙说。 「武器都藏好了吗?」 「都在舱底,随时可以使用。」 「一会你让人再去舱底检查一下,重点看着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在给他们重申一遍,24小时内不许动女人,不许喝酒,不许打架,不许大声喧哗。都老老实实的带上耳机听歌看电影!」 克米特点头。 暴龙看到远处又有人走近,赶忙换上笑脸,笑着迎上去。 「欢迎您锡德里克凯恩斯先生,您的光临使北极光号蓬荜生辉……」 ************ 克利福德教授进入了自己的住所,对引路的水手伊登点头表示感谢,递给了他一张50美元的小费。伊登恭敬的接过,鞠躬表示感谢。「请问,在你们船上是不是有个叫伊比的水手?他好像是在C区工作,他是我的一个学生,跟我说过在北极光号上工作。」克利福德教授突然问伊登。 伊登奇怪的看了眼克利福德教授,「我们船上是有个叫伊比的水手,伊比布赖森。但他不是在C区,他在底层甲板。我没有他说过有在大学上过学……不过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船长今天早上还生气的说要解雇他。他是个和善的小伙子,跟谁都能打成一片。我们都不希望他丢了这份工作。」 「谢谢你伊登,」克利福德教授笑着说,「我二十年前在一家中学教过书,他是我那时候的学生。很遗憾今天看不到他,不过我也希望他能保住这份工作。」 「如果先生您能和船长聊到伊比的话,我想他会保住这个工作的,我们都会感激您。」 「我会的。」克利福德教授点头示意,伊登也知趣的告辞离开。 克利福德教授关上门,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船舱,确定没有任何人监视。他打开自己的手机,带上无线耳机,将屏幕冲着上方,按下开关。 3D投影浮现在空气中,一共33个标志出现在他的周围。克利福德教授低声下达指示:「已经到达指定地点的按下红色。」他自己也按了一下自己左手的掌心。 27个标志变成了红色,克利福德看着剩下的6个蓝色标记,低声说,「可以接受指令但不能发言的,按下绿色。」生下的6个蓝色标记有5个变成绿色,只有一个蓝色的标记孤零零的悬浮在空中。 一个红色标记闪动着表示想要发言。克利福德伸手在红色标记上虚点一下,一个声音从耳机中传出「特洛伊已经失踪,是否放弃计划。」 克利福德教授闭幕沉吟着,良久他按着自己左手掌心,看到自己的标志变成要发言的状态,「不必。特洛伊并没有暴露,是自己放弃离开。我会让后续部队搜寻他的行踪,予以清除。计划照常进行。」 「目标还没有出现。」一个男声传来。 「卫星显示,目标正在来的路上。」克利福德教授说着,「最后确认人员状态。」 「狸猫一号就位。」 「狸猫二号就位。」 「路线已检查,无异状。」 「特洛伊密室已检查,无异状。」 「干扰已排除,可以正常进行。」 「变色龙已伪装,无异状。」 「先生们,」克利福德教授严肃的说,「一切为了真理!从现在开始,我们的身份已经不存在世界上任何地方,我们就是复仇之火!」 「一切为了真理!」 ************ 「露茜姐姐,你真是太狡猾了!明明我们说好的,是二人世界诶!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穿过神秘的海底,进入亚特兰蒂斯的神话世界!这多浪漫!你为什么还要带这么多保镖?」张倩气鼓鼓的坐在车里,头背对着露茜,不想去理她。 「我的好倩倩……」 「哼!」 「呃……我的倩倩老公……」张倩把头转了回来,看着苦笑着的露茜。「我们身份很特殊,你肩负着所有安娜子嗣的未来,而我要对现在三人之一的世界负责。我们不能任性。」露茜小声劝慰着张倩,看到张倩似乎还有些生气,无奈的挽起张倩的胳膊,把嘴凑到张倩耳边,「倩倩老公……」 「好吧。」张倩把脸贴在露茜的脸上,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我不反对带保镖,只希望他们不要干涉我们美好的夜晚……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个新的礼物,晚上你一定会喜欢的!」 露茜的脸色变得通红,没敢问是什么,她真是怕了张倩这个小魔女了。 两人脸贴着脸,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良久车舱前面的单透玻璃的传音器上传来前面司机的提醒:「路西菲尔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北极光号就在前方。米歇尔先生让我转达他的问候,祝您有一个美好的假期。他说他会在您到达亚特兰蒂斯时,公开对您和张倩小姐的婚姻表达祝福。」 露茜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音:「谢谢您,先生。也请对米歇尔先生带上我的感谢。」 她对着张倩明媚的笑着,像绅士一般伸出胳膊,小声说着:「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在公开场合上,我是路西菲尔先生,你是我的妻子。」 张倩妩媚的看了露茜一眼,展颜笑着,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我会的,路西菲尔先生。」 两人走下飞车。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穿着一身绿色的洋装,头上戴着黑色蕾丝面纱帽子,手上套着白色高袖手套,她的头发在头上梳了一个咎,余下的头发如金色的瀑布一般落到了脚踝。张倩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柔顺的长发直直的披在身后。她的手搭在露茜的臂弯上,温柔的靠在露茜的身边,幸福的笑着。她们的周围有14个黑衣保镖护卫着她们,簇拥着一起走向北极光号。 房间内的克利福德教授看着从远处传来的投影,小声下达着指令。 「狸猫一号,狸猫二号。」 「狸猫一号(二号)已收到图像。」 「准备好衣着,半个小时以后登船。」 「狸猫一号(二号)收到。」 克利福德教授闭着眼,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良久,他微笑起来。 「计划一切顺利,不会再有变故了。」 暴龙听着伊登给他的恢复,微笑的想着。复仇之火的人终于得到确认,下一步就是开船后自己的计划了。至于卡罗拉还没有回来,他已经不在乎了。那个小伙子没抓到就没抓到吧,他不相信帮助了那位小姐后,会惧怕那个小伙子的报复。他的手臂暴龙给存的好好的,以现在的科技,即使肢体断裂十年后,再续接上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相比获得真正大人物的赏识,这些小误会也不会重要了。相信如果那个小伙子借着这个机会也结识了那位大人物,这个小伙子也会认为是因祸得福吧。 他看着不远处走来的那个金灿灿的高贵女孩,脸上的笑容越发变得真挚了,也许这是他一生里为数不多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快步主动走下舷梯,朝那个高贵的女孩重重的鞠躬,真挚的说:「真诚的欢迎您,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阁下。您的到来让我们北极光号蓬荜生辉,北极光号将会以您曾经乘坐过而名流千古。」 他直起身子,露出最真诚的笑容,「您一定就是张倩女士了吧,我们也真诚的欢迎您乘坐北极光号。」他看着露茜对他伸出右手,颤抖着不敢置信的双手捧起,俯首用自己微闭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露茜的指背。 露茜微笑着,向暴龙介绍着:「这位是我的妻子,张倩小姐。这次是我们两个人的蜜月之旅,希望能顺利在您的船上度过。」 暴龙微微愣了一下,他看着风情万种的露茜,又看了看娇憨可爱的张倩,脑子似乎变成了一团浆糊。不过他还算机敏,一愣之后就赶忙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邀请露茜和张倩登船。 张倩拿出她和露茜两个人的纯洁剔透的水晶身份卡,伸向克米特手中的紫光,验证了身份,被水手长引导着进入潜艇。她们身后的保镖也一个个的刷了身份卡,跟着两人走了进去。 暴龙的脑袋上瀑布般的流下冷汗,克米特不知为什么,凑到暴龙身边小声询问。 暴龙颤抖着嘴唇,「身份卡……」他看着克米特不解的目光,小声解释。 在这短短的半天中,他见过各式各样的身份卡。这个世界每个人都会拥有一张身份卡,里面加密包含了他的一切身份信息,并由他的基因来激活。身份卡虽然说是可以随意定做,但是所用材质的价值仍可以用来彰显身份。在今天暴龙见过紫色的绿色的琥珀色的金色的各式各样的身份卡,因为能来乘船的都是上层人物,他们的身份卡也极尽奢华。但是却只见过三个透明剔透的身份卡。 露茜和张倩,剩下的一个就在他的衣兜里。 那是今天凌晨那个提前登船的小伙子。 见过他的飞车,暴龙感觉自己已经很高估了他的身份,但是没想到他的身份卡材质与露茜这个最高贵的女士,世界第三最重要的人是一样的! 这说明什么?暴龙恐惧的想,说明,我会有大麻烦了…… 他哆哆嗦嗦的把他的推测和克米特一说,克米特也满脸冷汗。两个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个念头:麻烦大了…… 第六章 回忆 安妮和张翠紫躲在距离北极光500米外的候船楼顶,张翠紫用一个望远镜远远望着。安妮眯着眼,用自己不同于凡人的视力盯着北极光号。 「露茜和张倩已经上船了,我们来晚了。」张翠紫狠狠的把拳头砸到窗台上,感觉心如刀绞一般。 「你没有联系家里?张靖那个混蛋别的干不了,拦个船不让他开出港还不是小意思?」安妮抱着胸,眯着眼盯着远处的北极光,冷冷的说着。 张翠紫无奈的说,「联系不上。我父亲他们的手机都是特制的,不存在一般的号码,只有特定的手机可以联系。可是我的手机在之前被打碎,身份卡也丢掉了,现在只能从最下层一步步联系上去,但我没有能够证明我身份的东西!这样消息即使到了我父亲那里,时间也来不及了。」 「废物!」安妮不屑的吐出这个词,不知道是说张翠紫还是在说张靖。 「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父亲?我父亲为了你们做了多少事情?无论是安娜教会,还是你亲手组建的凤舞九天。现在张倩掌管着安娜教会,张哲掌管的凤舞九天也是安娜教会的骑士团,我父亲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 「你懂个屁!」安妮的话如同冬天的冷空气,「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说这些,有这些美国时间,不如冲过去一路杀进潜艇,把张倩救出来!」 「他们会拿她做人质!」 「他们会拿那个露茜做人质,张倩不会。」安妮冷冷的说。 「露茜也是安娜母亲的女儿!」 安妮沉默了。 「我们需要潜入那个潜艇,」张翠紫说着,行动起来。他把衣服收紧,收拾利索,扔掉没用的东西,把有用的东西绑紧。 「你打算怎么进去?」安妮好奇的问他。 「从水底。」张翠紫回答。「在得知露茜要登上北极光号那天,我就弄到了北极光号的一切资料。船长,船员,船体,有哪些危险,有哪些潜在的风险,这些我要比他的船长都清楚。」张翠紫解释着,「北极光号曾经是艘军舰,所以详细的资料并没有公布于世,但这些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不是秘密。北极光号留有原来军舰的一些特点,鱼雷管道,紧急出口,手动闸这些都有。我们只需要潜入水底,拉开外面的手动闸,就可以进到最底层。」 「没想到你这么有心。」安妮说着话,不知道是佩服还是讽刺。 「不是有心,我喜欢露茜,」张翠紫大大方方的说,「所以关于她的一切我都会去关心,她的衣食住行,她的安全,我都会在暗地里帮她检查,包括这次北极光。」 安妮复杂的看着张翠紫幸福的表情,「那她为什么不嫁给你?」 「如果我求婚再晚上两年,我一定会成功。」张翠紫叹了口气,「露茜对性别的认知很纠结,她既是男性,又是女性,她有男性的人格,也有女性的人格。到现在为止,她的男性人格压倒了女性人格,所以她娶了张倩;但是再过两年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迟了一步。」 安妮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张翠紫准备。 「好了,安妮妈妈,你会不会和我一起去救我的妹妹和我的爱人?」他大方的说。 「我以为你会躲着我,毕竟刚才我可是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哦。」 「我的信条是从来不去想已经发生的事,更何况我只是你成千上万个男人中的一个而已。」他耸耸肩,「对你来说,儿子什么的也不过是男人这个名词前面的一个形容词,你都不在乎,我还在乎什么。」 「哈哈哈哈哈!」安妮大笑起来,她笑的花枝乱颤,笑的弯下了腰,「我喜欢你,」安妮大笑着说,「如果没有碰到你父亲,我想我会爱上你的。」 「这么说你终于承认你爱我父亲了?」张翠紫挑挑眉毛,「我以为你会说你从来没有爱过他。但我们是没可能的,我有心上人了,更何况我没有跟成千上万个男人一起拥有一个女人的习惯。」 安妮微笑着,「我从来不会否认我爱过张靖,虽然现在我在心里对他只有憎恨。但是你?我的孩子,你是普通人类,你会改变的。」安妮的微笑带上一丝苍凉,「你刚才说的话和你父亲曾经说的一模一样,很有你父亲的感觉。但是就和你父亲一样,你以后也会改变的。我不希望你和安娜的后裔有任何纠葛,因为到最后,你们之间只会剩下憎恨。这不是诅咒,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发生在你父亲与我跟安娜之间的事实。」 「我很好奇你们曾经发生了什么,还有我的安娜妈妈现在在哪里?」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和你说的,至于安娜……」安妮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我想她现在正在休斯顿的什么地方玩的正疯着呢,她现在刚刚沉迷于我曾经最喜欢的玩法……死去活来的玩法……呵呵,好吧,不说这些了,我们走吧。」 安妮不等张翠紫回答,一手抄起张翠紫,把他一个公主抱抱在怀里,「有没有想到小时候我抱着你的感觉?」安妮小声在张翠紫的耳边说着,得意的笑了笑,跳出窗外。 安妮从5楼缓缓降落,双脚脚尖轻点地面,向羽毛一样落到地表。她放下了面红耳赤的张翠紫,被他拉着跑向海边。 「就在这里进水吧。」张翠紫观察着地形,「这里距离北极光号只有200米,我们会在10分钟后到达潜艇的下边。现在距离潜艇出发还有20分钟,我们有充足的时间。」 「我亲爱的孩子,我想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安妮看着张翠紫一脸的问号,得意的说,「你打算一直潜水10分钟?然后在水底拉开闸门?我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一个安娜的后裔。」她看着张翠紫变得苍白的脸,惊讶的问「还是你没想到?」 「我……」张翠紫脸色惨白,巨大的绝望涌上心头。「我居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问题。但是……」 (你居然也是一个安娜的后裔……) 「安妮妈妈,你可以……?」张翠紫忽然充满希望的看向安妮。 安妮得意的昂着头,脸上一副「快来夸奖我吧」的表情。看到张翠紫惊喜莫名的神情,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她鼓着嘴,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唇调戏他,「真是个小色狼,原来你的真正目的在这里呀……」 然后她看着张翠紫脸色又变得通红,一脸挣扎的表情,哈哈大笑着:「不逗你啦」,一下把张翠紫推进水里,然后飞快的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大喊着「终于又自由啦」也跟着跳了进去。看到张翠紫仰着头浮出水面急促的呼吸着,她鼓着嘴吻上张翠紫的嘴唇,拖着他潜入了水底。 ************ 暴龙浑浑噩噩的欢迎了最后一个乘客后,收起船舷登上了舰桥。克米特站在他的身后,跟着他一边走着,一边商量着对策。 「克米特,你来给我想一想,是不是应该立刻马上改行当海盗去?」暴龙颤抖着拿出兜里的透明水晶身份卡,「这个是真的和那两个小姐的一样,还是仅仅看起来相似?」 克米特接过身份卡,仔细看着,好半天,他哭丧着脸递给暴龙「头,这个我真看不出来。我当初是学化学的,不是学材料科学……」 暴龙叹了口气,他从来不会在这个场合破口大骂,「克米特,克米特,你说那个先生会是什么身份?他叫张翠紫,会不是和那个张倩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觉得他们长得不太像,不像是兄妹,反而我感觉那个张倩跟路西菲尔像是亲姐妹……」 「这些大人物之间的关系不是我们能够揣测的,克米特。哪怕他们是母女结婚也不是我们能议论的。我只是在想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我们都已经骑虎难下了,那个大人物我们彻底的得罪,现在卡罗拉那个混蛋一点消息也没有,卫星随时可以盯上我们。」 「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头。一是投靠那两位大小姐,二是彻底的去当个海盗。但是我感觉我们应该改变一下思路了。」 「你说,克米特,你说。你一向都是最聪明的,你的主意一向都是最好的。没有你根本不可能有我们的今天,当初如果没有你我们绝对逃不出来。」 「我们仍是要救两个大小姐,但是我们要在她们最危急的时候去救她们。」克米特的脑袋飞速思索着,「我们装作就是海盗,我们装作原本就是打算夺船,但我们不要介入复仇之火的行动,相反我们暗地里帮助复仇之火去削弱大小姐的保镖们。当大小姐陷入危机,他们的鸡巴马上就要插进大小姐们的阴道的时候——」 「我们在出手!克米特,你真是个天才!我们是浪子回头的海盗,我们心狠手辣,我们有胆识有谋略更有良心。我们会成为大人物手里的刀,从此我们会有辉煌的未来!克米特,你真是太棒了!」 「还有另一个选择,头。这个方寸并不好把我,如果迟了,那些大人物真的受到了屈辱,他们会对我们充满怨恨。所以如果我们一旦失败了……」 「我们就真的去彻底的当个海盗!」暴龙的眼睛里闪着凶光。「那时候就怨不得我们了,只好麻烦两位大小姐去当我们的性奴好了!既然我们已经堕入了地狱,她们也就别想再回到天堂了!」 「就是这样,头。」 「非常好,克米特,你的主意一直都是最棒的。」暴龙闭着眼感叹着,「现在我们去做一些布置吧,监视那些恐怖分子,监视那些保镖先生。无论如何,情报是最重要的。只有掌握了第一手情报,我们才会掌握主动。两位小姐,她们的命运已经和我们连在了一起。如果我们成功,她们会度过一个难忘的蜜月,如果我们失败……」 「她们的蜜月就是和我们这些男人一起过了……哈哈哈哈哈」 ************ 张倩坐在床上,看着露茜的保镖们在房间中四处活动。他们检查每一个角落,用仪器仔细测量是否有信号传输;他们翻开床垫,翻开衣柜,仔细查看里面是否有监视器械;他们把浴室里的洗漱用具退给潜艇的水手,把张倩和露茜习惯使用的洗漱用具摆放整齐。他们甚至在房间里安装监控设备……然后被张倩恶狠狠的拦住了。 「我不想要任何监控设备出现在这间卧室里!」她恶狠狠的对保镖说着,然后冲着露茜大喊「露茜姐姐!这个卧室是我们睡觉的地方!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看着我们过二人世界的时候恶心的在屏幕外打飞机!」 露茜为难的看向保镖,用眼神征求着他们的意见。为首的保镖队长小声说「我们保证不会外泄你们的任何隐私……」 「但这意味着你们会看我们是吧!」张倩问道。 保镖犹豫着,好半天才回答说「是。」 「我们做爱你们也会看是吧!」 保镖尴尬的低着头,但是不能撒谎。他只能咬着牙回答「是。」 「我们昨天晚上做爱说的那些话你们也听见了?」 保镖无奈的回答:「是,但是我会努力去忘掉。」 「露茜姐姐!你看!」张倩指着保镖说着。 露茜也张大了嘴,脸红的像是要冒出蒸汽,显然她以前并没有想到这一点。想到自己昨天床上的媚态被眼前的保镖看的一清二楚,自己身体每个地方在他眼里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自己昨天屈辱的话都他听进去记在脑子里,露茜就有一种想要死的感觉。 「保罗先生,我想……能不能……不要在这里装监视器了……」露茜红着脸,小声说着,丝毫已经没有以往像男人一样落落大方的样子。 「路西先生,」保镖叹了口气说,「我的年龄可以做您的父亲了,您是我像看自己女儿一样,看着长大的」他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他的话让露茜的脸更红了,「您在我的眼里并不存在秘密,路西先生。所以我不希望您拒绝这个监控设备,我只是怀着父亲的感觉看着你们,不带任何情欲。不安装监控设备会对您的安全造成隐患,我想理智如您,应该会理解我的。」 「但是……但是……」此时的露茜已经变成一个完完全全的小姑娘,她的脑海里只有自己丢人的样子暴露在房间内所有的男人眼里,他们在背后会怎么说自己?他们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荡妇?他们会不会在私下里喝了酒以后肆意嘲笑自己?露茜的脑子已经钻进了牛角尖,她除了害羞,什么都不会想了。 保罗叹了口气,「如果您坚持,我们只能听您的。但是我要说,这会是一个安全上的隐患。您真的确认去掉所有的监控措施吗?」 露茜红着脸,把头低到胸口,像小鸡琢碎米一样点着头。 「您是老板,您的意志就是我们的命令。」保罗挥挥手,让手下撤去所有的监控。保镖们检查完安全设施后,对露茜鞠了一躬,退了出去。 张倩凑到露茜跟前,犹豫着:「我刚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露茜摇摇头,「是我让他们撤去的,和你没有关系。」 「但是如果没有我……」 「没关系,」露茜安慰着张倩,「正如他所说的,他看我就像是看女儿一样。我想他会理解我的。」 张倩抱着露茜的头,把露茜的头放在自己胸上,感受着露茜的呼吸。「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是夫妻了。」 露茜点头。 「无论你是丈夫,还是我是丈夫,以后我们两个人就是一个家庭了。」 露茜点头。 「你说,昨天晚上我们做了那么多次,我会不会怀上你的孩子?」 「不知道。」露茜小声的在张倩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着。 张倩展颜笑了,「我很抱歉,露茜。今天早上我做了一件错事。嫉妒让我冲昏了头脑,我哥哥给你打了一个电话,但是……被我删掉了。这件事我做的太可耻了,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妒妇一样,感觉我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张倩用双手捧着露茜的脸,蹲下来,让自己的视线和露茜一平。她的眼泪顺着自己的脸颊流淌下来,哭泣的说着:「我是嫉妒我的哥哥。我知道你选择我只是在逃避我的哥哥,所以我嫉妒他。我害怕你会回心转意,你会扔下我嫁给他。但我不想放手……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露茜姐姐,我真的喜欢你……」 露茜静静的看着哭泣的张倩,主动吻上她的唇。「张翠紫说过了,我是在逃避我自己的性别。但我选择你并不完全是因为逃避。你,张倩,是真的适合我的人。你知道当年我是因为什么事情到你们家里去的吗?记得我正是在那一天遇到了你,那时候你才6岁。」 张倩噗嗤一下笑了,她带着眼泪,笑容是那样凄美,「那时候我第一次看见你,感觉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三美丽的大姐姐。第一美丽的是我的安娜妈妈,第二是我的亲生母亲,你是第三个让我动心的人。我一定是从那天就喜欢上你了。」 露茜吻了吻张倩的额头。 「露茜姐姐,难道你不是因为要结盟才来到我们家的吗?」 「不是,」露茜摇着头,「不是,我是因为你安娜妈妈和韦章妈妈的出走才来的。」 张倩睁大了眼睛,「妈妈到底是为什么要出走的?」 「母亲你们究竟是为什么要出走的?」 张翠紫一边喘着气,一边问着身边的安妮。 他们两人已经潜入了潜艇的最低层,他们躲避着底层那些隐藏起来的匪帮,找了一个空旷的房间休息,顺便计划下一步的行动。张翠紫一直好奇这个问题,于是便在这个时候问起了安妮。 安妮闭着眼,仿佛陷入了回忆。良久,她沉吟着说:「我本来是一辈子不打算说起的,但是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和你说说吧。正好你可以从我的经历里面,好好想想你和露茜,是不是真正可以相处下去。」 「我和你父亲张靖,母亲安娜,纪雯,秦馨,还有你亲生母亲翠娃一起,在2028年结婚。当然所谓的结婚啦,不过是戏言而已,中国又不是中东,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男人拥有那么大——的一个后宫。你父亲很厉害,他做到了,而且后宫里面都不是一般人呢。」 「结婚的那个时候,你父亲已经31岁了,你母亲33岁,纪雯34岁,秦馨29岁。他们的年龄都已经不小了,特别是纪雯,已经处在女人的衰老期。安娜那时候因为刚刚重生,才13岁;我实际年龄23岁,但是因为是安娜的女儿,会逐渐恢复青春,在第二年就变成16岁的模样,就像现在这样,一直都是如此。」 「生你的母亲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有她的存在,这个小家充满了温馨。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她的存在也让其他人都有一种相比较而产生的幸运感和幸福感,所以第一年我们是很幸福的。」 「结婚后,我就把凤舞九天当做嫁妆送给你父亲了,从此我再也没有插手过。因为安娜,你父亲获得了老克里斯蒂安的友谊,逐渐掌握了昆仑。第二年,你母亲生下你的时候因为难产死掉了,但家里的矛盾也从那时候就开始了。」 「首先出现的,是纪雯和秦馨与我们的矛盾。我们是特殊的存在,不老不死,可以恢复,可以自愈,可以重生。不管我们过去的关系有多么紧密,但是她们作为两个女人,眼看着自己一天天的老去,眼角出现皱纹,白头发越来越多,皮肤变得粗糙,曾经紧凑的肌肤变得松弛,手上脸上出现老人斑。而我和安娜却逐渐变得像是她们的女儿,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张靖没有说话,沉默的看着安妮。 「逐渐的她们不和我跟安娜说话了。原本我们一直睡在同一张床上,但那天她们提出了分房。你父亲同意了。」 「父亲是为了家庭的稳定……」张翠紫苦涩的说。 「但他的这个决定恰恰破坏了家庭的稳定。从那天起,逐渐逐渐,我与安娜,和秦馨与纪雯,形成陌路。」 张翠紫好像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暗淡了起来。 「这个时候,你们的父亲好像打算做一件事,我和安娜从一开始就猜到了。你的父亲意识到了我与安娜和普通人的不同。他知道我和安娜都深爱着他。他在想如果他老去,死去以后,我和安娜会不会伤心?翠紫,如果你处在你父亲的位置上,你会不会想到这点?」 张翠紫的眼神黯淡无神,他苦涩的张口说着「刚才我想到了这点,我和露茜……」 安妮点点头,「你让你爱的人,看着你渐渐老去,最终死去。你会怎样选择?」 张翠紫闭上眼睛,「妈妈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吧,我知道了。我会放手的。露茜……她不应该属于我。」 安妮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这确实是我想说的,但是又不是我接下来要说的。我想说的是,人类的共性。你的父亲最终选择放手,但是已经晚了。那个时候,我和安娜都深深的爱着他,他怎么可能单方面的去放手?我和安娜会答应吗?于是,聪明的他终于用出了一个昏招。」 「他选择在平淡的生活中,慢慢的磨灭我们的感情。从那天起,我们之间就充满了争吵。每天从早到晚,只要一见面,就总有吵不完的话题。一开始我和安娜都明白,我们都在努力的克制。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发现,在争吵中消逝的不光是我与安娜对你父亲的感情,就连你父亲对我们的感情,也逐渐磨灭掉了。」 安妮笑了起来,「这就是我要说的话题。人类的任何感情,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也许我们一开始充满了爱情,认为我们的爱情可以经历海枯石烂永远不会消逝。但这是不可能的。现实中长时间相处的后果就是两相生厌,曾经相爱的人感觉彼此都变得面目可憎。终于,时间磨灭了我和安娜对你父亲的感情,而你父亲对我们的感情,也被时间冲刷的干干净净。」 「矛盾在你弟弟出生以后达到了顶峰。2034年,你弟弟张哲出生了,他是个男孩,是安娜的儿子。他本来是没有能力的,因为安娜的能力只会遗传给她的女儿。但那时候安娜已经很强大了,比现在的我都要强大,她那时候就不再是行走在人间的神祗,她已经成为了真正的神。她赐福给她的儿子,希望她的儿子平平安安的长大,赐予了他重生和自愈的能力。但这个赐福,让你的父亲产生了邪恶的念头。」 「那时候是2034年,你父亲37岁,纪雯40岁,秦馨35岁。你父亲对外宣称我和安娜是那一年出走的,但实际上,我们被他监禁了起来。」 「他利用我们的爱,说服我们帮他去做实验,解决他们长生不老的梦想。对于这一点,我没有反对,即使你父亲不断砍掉我和安娜的四肢,砍掉几十次上百次,让我们储备的精液无法再完成自愈,只能做个没有四肢的肉娃娃,我们也没有半句怨言!」 张翠紫惊呆了,他捂住自己的嘴,无法说出话来。 「没错,我和安娜在那个时候做了2年的肉娃娃。他砍掉我们的四肢,然后一寸一寸的片下我们的皮肤,操着我们,给我们一点一点的精液,刚好足够恢复伤口的精液。让我们在痛苦中做了两年的试验。」 「我和安娜仍然没有放弃对他的爱。」 「但是最后,他疯了。他说要测试我们真正的能力来源,是不是精液。他在确认我们的精液储备已经无法自愈的情况下,活活烧死了安娜!」 「不可能!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张翠紫怒吼着。 「他是!也许他现在冷静下来了,但是当时他狰狞的样子,我永生永世都忘不了!你父亲没有说错,我们的力量的确不是来自于精液,也许当我们还是作为半人半神的存在的时候要受制于男人精液,但是当我们脱离人类的束缚,彻底把自身转化成神以后,我们就真正获得了不朽!」 安妮大声的说着,她的身体又浮现出火红色的花纹,「知道吗?我现在的样子就是那时候觉醒的!你父亲把安娜烧成了灰烬,他又灼烧着我!但是我的力量在那一刻觉醒了!安娜的力量根源是生命,她遗传给了我一部分生命的根源,但我不一样,我生命的本质是破坏!如果说安娜是生命之神,那我就是灭世魔神!」安妮大声说着,她的花纹布满了全身。她捏着拳头,张翠紫本能的感觉到了她拳头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那一天,我杀了你父亲,但是安娜复活了他。我们抹去了他疯狂那一段日子的记忆,只留下他和我们争吵的记忆。然后,在2036年,我们离开了他!」 (原来这才是事实的真相……)张翠紫低着头,苦涩的想着,(真相,原来是如此的残酷) 安妮笑着说,「从那天起,安娜就跟着我。我们全世界找男人寻欢作乐。我们有时候扮成双胞胎妓女,一起去侍候男人;我们有时候会扮成两位大小姐,勾引流氓成群结队的来强奸我们;有时候我和安娜一起被男人虐杀,享受临死前的快感!有时候就像你看见的那样,我被锁在厕所里,堵上眼睛堵住嘴,被看不见的男人随便干!这才是我们,自由的我们!我们不会和任何男人再有长时间的感情,我们会不断的和不认识的人萍水相逢,做爱,然后分别,去找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但这只是你们寂寞吧。」张翠紫说,「你们心里空虚,所以你们会不停的去找男人;你们害怕再次受伤,所以你们不信任任何男人;你们被成千上万个男人干,却填不满你们空虚的内心——」张翠紫猛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抬头却看见安妮正怒视着他!他的脖子上,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正在掐紧他的脖子! 「呵呵——」张翠紫虚弱的对安妮笑着,看着安妮慢慢闭上眼,感觉脖子上无形的大手消失了,他咳嗽着,剧烈的喘息。 「你说的也许有道理,但这毫无意义。」安妮平静的说,「大道理谁都会说,但这是个无解的命题。如果是你,你和露茜,你会怎么做?」 「我不知道,」张翠紫一边剧烈的咳嗽着,一边摇着头,苦笑着说「我不知道……」 第七章 噩梦 张翠紫听了安妮的回忆之后,一直沉默不语。他任凭安妮百般调戏,心情却始终无法平复。在他的脑海中,始终想着他和露茜的问题。「如果是我处在我父亲的位置,而露茜处在安妮和安娜的位置,我该怎么办?」 得不到答案。 普通人的生命是短暂的,和拥有近乎永恒生命的安娜子嗣比起来,他能带给露茜的,只有短暂的欢乐和欢乐后的痛苦。如果露茜真的爱上了张翠紫,那对露茜来说,将会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良久,张翠紫苦笑着对安妮说:「抱歉,我给不了你任何答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过于沉重了。」 安妮微笑起来:「和我想的一样,普通人遇到这个问题只会有三种回答。一是大喊着爱情会让我们面对一切,这种人的思想往往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最快;一种人会沉默的放手,但这个选择会给双方都带来痛苦;还有一种回答就是你这样的,但暂时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迟早要面对这些。」 张翠紫轻松的呼出一口气,笑着对安妮说:「不是我逃避,而是我永远不会有面对这个问题的机会了。露茜她很聪明,从小就很理智。原本我并没有想到,但是我现在知道了。她之所以没有选择我,而是选择了我的妹妹,不仅是纠结于性别,而是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早该想到,当初你们出走时,露茜就来找过我父亲,他们详谈了很久。她一定早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安妮轻笑了一声,「这并不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并不是所有的安娜后裔都可以得到永生。如果想要永生还需要安娜的一个小小的赐福,虽然像露茜这么可口的男孩纸安娜一定不会吝啬她的赐福,但是我想如果你让安娜满意的话,安娜会听从你的请求……」安妮眨眨眼,「现在的安娜,对男人始终都很心软哦……」 张翠紫张了张嘴,犹豫着说「你是说,安娜在这几年里,也和你一样……」 安妮神秘的眨眨眼「她现在可是已经和我一样,身经百战了哦。我估计她现在正在休斯顿和一群男人玩得高兴呢……嗯?」忽然安妮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她示意张翠紫不要说话,轻轻走到墙壁上,把耳朵伏了上去。良久,她抽搐着嘴角看着张翠紫,「好像我找到安娜了……」她看到张翠紫对她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表情,哭笑不得的说「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安娜应该就在隔壁……」 张翠紫目瞪口呆。 ************ 「……安娜……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我真的受不了了……啊……我不行了……啊!」 「嘿嘿嘿,瑟琳娜姐姐你真是太可爱了,我现在已经有些爱上你了。」 「安娜……安娜……求求你别这样了……你……」 「不许再叫我安娜哦,瑟琳娜姐姐,好好想想,你应该怎么叫我的?」 「安娜主人……安娜大人!……瑟琳娜受不了了……饶了瑟琳娜吧……」 「嘿嘿,瑟琳娜姐姐你这个样子太可爱啦!安娜喜欢你!」 「呜呜呜……」 空旷的船舱内只有安娜和瑟琳娜两个人,房间内灯光照如白昼。此时的安娜正闪着兴奋的大眼睛,「折磨」着可怜的瑟琳娜。 在暴龙在攻占了北极光号以后,为了避免客人听到声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暴龙严令禁止任何手下在此时玩弄瑟琳娜。尽管如此,无聊的男人还是把怒气倾泻在了无辜的瑟琳娜的头上。他们把瑟琳娜吊在空中,双脚向上,头朝向地面,身体与地面成45度角;瑟琳娜的双脚被大大的打开,阴部被涂抹上了大量的春药;他们给瑟琳娜的肛门里灌入了大量的水,让她的肚皮高高的鼓起,然后用两个最大号的电动阳具塞住她的肛门和阴道,打开开关,疯狂的扭动;瑟琳娜的双手手腕被绑在脚踝上,这使她的身体弯成了弓形;一个鼻勾勾住她的鼻孔,另一面勾在她的肛门里,把她的头高高抬起,又用一条胶布缠住她的眼睛;最后男人在她的嘴上绑上一个束口球。瑟琳娜只能被无助的挂在空中,她的眼睛一片漆黑,身体却更加敏感,只能无时无刻不在忍受身下强烈的刺激。 因为暴龙把安娜视作禁脔,安娜的待遇要好上许多。他们把安娜的手脚捆住,只在她的嘴上绑上了束口球,让她无法发出声音后,便把她随便摆成坐姿倚在墙边。 待男人们把再三确认两个女人无法活动之后,他们便离开了房间。安娜在看到男人离开房间后,就脱离了绳索的束缚。 她的身体微微闪过白色的光芒,人似乎变小了一圈,神奇般的从16岁的姑娘变成一个8岁的幼女,轻松松的就从原本紧缚的绳索中走了出来,又在一个闪光之后恢复原本的身体。她把束口球从嘴中取下,放到了一边,走到了瑟琳娜的身前,替她打开了眼睛上的胶布和嘴上的束口球。 瑟琳娜忽然感觉眼前一阵光明,强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紧闭着眼,好半天才慢慢适应着睁开眼睛。眼前模模糊糊的,是刚才被强光刺激时涌出来的泪水。她用力眨眨眼,看到在自己的前方,安娜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她。 「安娜……」瑟琳娜感觉自己发出的声音有些变音,她长时间像野兽一样呻吟嘶吼已经让她的嗓子变得沙哑。她和安娜昨天早晨才分别,但此时看到安娜却像是看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过去短短不到24小时的遭遇,让她感觉如同在地狱里呆了一辈子一样漫长。瑟琳娜有些想哭的感觉,她抽泣着,嗓子里发出像是小动物一样的悲鸣,「安娜……」她似乎只会说着两个词,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无法说出口。 「安娜……」好半天,瑟琳娜止住哭声,「安娜,你为什么也落入了他们的手里……他们……他们是恶魔……」瑟琳娜同情的看着安娜,一路上她和安娜的关系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的。她深深的喜爱这个看起来似乎涉世未深,一直被姐姐保护着的天真的小女孩。 「瑟琳娜姐姐,都发生了什么事?」安娜想要上前解开瑟琳娜的绳索,打她的手刚放到瑟琳娜的身上,瑟琳娜却激动的大喊了以上,把安娜吓了一跳。 「安娜!不要解开。」瑟琳娜红着眼圈对安娜说,「那些人是恶魔……安娜,不要管我,你已经能动了,赶快找机会跑吧!这里是北极光号潜艇,楼上都是大人物,这伙强盗有其他目的,不会去动那些大人物。你快跑,跑到楼上得到那些人的庇护,你会没事的!」 「姐姐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跑?」 「我……」瑟琳娜黯然说,「你是上等人出身,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会庇护你,但是不会理我的……况且……」瑟琳娜凄惨的笑着,「我已经沦入了地狱,再也没有权利见到光明了……」 「瑟琳娜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 瑟琳娜悲伤的看着安娜,如果安娜还是个小孩子,瑟琳娜一定不会和安娜如实说出过去24小时内发生的事情。但是面前的安娜虽然不涉世事,但已经是个16岁的女孩,更何况她目前也在危险之中。多让她了解一些,对她自保会起到重要作用。于是瑟琳娜便如实把发生在漂泊者的车上,和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安娜。 「就是这样……在今天早上,凯蒂也死了……听那些人说,仅仅是因为发出了一些声音,就被为首的那个人,打碎了头……」瑟琳娜实在忍不住,放声哭了出来。她从昨天起就在死亡的恐惧下,不敢哭泣,不敢出声,甚至连抱怨也不敢说一句。她为了生存下来,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去取悦那些强盗,这些委屈积压在她的心底深处,这让一个年级仅仅16岁的小姑娘如何承受的住?如果今天无法发泄出来,接下来的瑟琳娜,恐怕就是下一个凯蒂了。 安娜看着放生大哭中的瑟琳娜,眼底出现了一丝怜悯。「瑟琳娜姐姐……是个好人呢。」安娜小声说着,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哭泣中的瑟琳娜并没有听见。好半天,她抽泣着放低了哭泣的声音,一边抽泣一边对安娜说「所以……安娜……你快跑吧!离开这些强盗,你会得救的。不要管我,我……我已经没有希望了……」 安娜怜悯的看着瑟琳娜,用小手摸着瑟琳娜的脸,轻声说:「没事的瑟琳娜姐姐,你不会有事的。安娜喜欢你,安娜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她仿佛想下定决心那样说着,「安娜以后会是你的主人,安娜最喜欢想你这样善良的姐姐了!安娜喜欢你。」她再次强调。 瑟琳娜有些焦急,她恨不得跳下来把安娜推到门外,「安娜……他们随时会回来的!你……你快逃吧!姐姐求你了。」 安娜微笑起来,「我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所以我不会走。我就在这里陪着姐姐你,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安娜。但是……」 安娜笑着把食指竖放到瑟琳娜嘴唇上,「不需要说但是哦,瑟琳娜姐姐。」在瑟琳娜睁得越来越大的眼睛中,安娜的脸距离她的脸越来越近,最终,安娜吻上了瑟琳娜的嘴唇。 安娜贴在瑟琳娜的唇上说「把你的一切都交给安娜,安娜今后就是你的主人了。」她笑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瑟琳娜的嘴唇,「这就是契约哦,你可是绝对不许背叛安娜的。作为义务,安娜会保护瑟琳娜姐姐,赐福给你力量!」 瑟琳娜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安娜,像是被吓住了,没有回答。就在安娜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船舱的门打开了。 「卡伦,卡伦!头儿知道会不高兴的!」门仅仅开了一条小缝就被停住了,似乎门外有人把住了门把手,一个男人压低了声音,似乎和另一个人说着。 「厄尔啊厄尔,你总是这么胆小。听着,头儿现在正在和克米特大哥在上面应付那些大人物,他们这两天都不会下到底舱来的。我们玩的时候只要注意些,小声一下,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这很安全你知道吗?」 「但是里面还有个头儿指定不许动的小妞,她看见了对我们也会很不利的!」 「怕什么厄尔。她如果是个聪明的女孩,应该会分得清局势,得罪我们对她是没有好处的!她如果聪明,就不会跟头儿说这事,只有聪明人以后才能给头儿生孩子;如果她不聪明,以后也就是个被我们操的烂货,所以……里面的小妞,你听懂我说的话了吗?」 随着门缝一点点扩大,门被推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为首的男人头上梳了一个莫西干的发型,他耳廓上从上到下密密麻麻的穿着一连串的耳环,后面的男人看起来个头有些矮,米高,梳了一个小平头,鼻子上打了一个鼻环。两个人都没有穿上衣,露出腹肌和一身的肌肉,嬉笑着走了进来。 安娜站在瑟琳娜的身前,全身赤裸着,看动作似乎刚解开瑟琳娜的束口球,地上还掉着瑟琳娜的束口球和蒙住眼睛的胶布。动作被进来的两个男人打断,似乎有些吓呆了,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一只手摸在瑟琳娜的脸上,另一只手遮遮掩掩的不知道该遮住胸部还是该盖住两腿之间。 两个男人一进门愣了一下,紧跟着互相对看了一眼,眼中出现了几份庆幸。小个子男人随手把门反锁上,叫卡伦的男人抱着胳膊走到安娜跟前。 「看来前面检查的人还真是不小心呐,」卡伦看了一眼地上的绳子,绳子没有断开,看起来像是因为没有绑牢,被安娜挣脱开的。「这么说,你是打算逃跑了?还打算解下这个婊子?」卡伦叹着气摇了摇头,「老大知道不会高兴的,如果让他知道,你的下场就是扔给我们手底下当性奴女犬了。」 厄尔关上门,走到了卡伦身后。他听明白了卡伦话里的意思,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安娜优美的曲线,似乎要把她白皙的身体整个吞下肚子里似的。瑟琳娜也听明白了卡伦的意思,她有些着急,「哥哥,妹妹等不及你们了,」瑟琳娜心里滴着泪,嘴上却用最诱惑的声音对他们轻声呼唤,「小妹妹的身子下面有些痒,大哥哥们能给妹妹我解解痒吗?求求你们用你们的鸡巴狠狠的操妹妹吧,妹妹快等不及了!」 卡伦嘿嘿冷笑着,「臭婊子给我一边玩去!你一个快要被操烂的贱货,我们都不稀罕动你!惹火了我们,把你奶子割下来烤熟了塞你嘴里!」 瑟琳娜被他的话吓住了,只能用焦急的眼神看着安娜。 「我……我……」安娜的小嘴一阖一阖的,懦懦说不出话来。 「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啊。」卡伦看到安娜这幅样子,脸上的表情更加贪婪,「你今天如果求我们操你,事后你不说,我们也不把你想要逃跑的事跟老大说,如果不然……」卡伦发出了一阵威胁的冷笑,「你说如果你想要逃跑的事情被老大知道了,你会有什么下场?」 安娜的小脸变得惨白,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卡伦笑着走到安娜跟前,他的身高要比安娜高出一个多头,伸出胳膊环搂过安娜,用手指拨弄着安娜的乳尖玩,「该怎么做,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吧!老大检查过你,你可不是什么处女,想必也跟男人干过。怎么服侍男人,还用我教你吗?」他说着,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安娜的乳头,用力拽了拽。「你打算怎么做?」 厄尔看见安娜还有些犹豫,他解开腰带,拉下裤子的拉链,露出自己的鸡巴走到安娜面前。他把手放到安娜的脸上,用力摸着安娜的小脸,把自己的大拇指放在安娜的嘴唇上揉动着,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鸡巴。「知道该做什么了吗?」 安娜闭上眼,过了10秒中才睁开眼睛。眼睛里带着委屈的泪水,缓缓跪在两个男人的胯下。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摸着厄尔的鸡巴,另一只手生疏的解着卡伦的腰带。卡伦看着安娜的动作,暗自点了点头。「头说的没错,的确是个雏。」他看着安娜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他的拉链,但是用一只手却始终解不开他的裤子纽扣。卡伦笑着把自己的手盖到了安娜的小手上面,握着她的手,配合自己的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纽扣。 卡伦的裤子在纽扣解开的一瞬间就向地上掉去。他的裤子里面没有穿内裤,鸡巴在黑乎乎茂盛的阴毛中矗立起来。他握着安娜的小手,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阴茎上面,引导着安娜,让安娜给他手淫。 安娜跪在两个男人之间,两手同时握着两个鸡巴,用同一个频率用力撸动着,「用嘴!」卡伦对安娜命令着。安娜探出小脑袋,伸到右边把卡伦的龟头含进嘴里。 「用舌头。」卡伦继续指挥着安娜的动作。安娜听从卡伦的指挥,用小舌头在卡伦的龟头头冠上一圈一圈的绕着舔着,时不时舌头尖掠过龟头顶端的尿道口,卡伦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时不时的「嘶」的深吸一口气。 厄尔看着眼热,拍了拍安娜的左脸,看着安娜恋恋不舍的吐出卡伦的龟头,把头伸向左边,含住了他的龟头。 「这小婊子,技术不怎么样,但是嘴里的门道不少啊。」厄尔一边感受着安娜嘴里的动作,一边对卡伦说。 卡伦也感受着安娜小手的动作,伸手摸着瑟琳娜的乳房,用力掐着她的乳头。瑟琳娜的脸皱到了一起,安娜看到了卡伦的动作,吐出厄尔的龟头,怯生生的说「那个大哥哥……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欺负瑟琳娜姐姐了……安娜都答应你给你口交了,瑟琳娜姐姐太可怜了。」 卡伦满不在乎的看着瑟琳娜,「这个小婊子是我们帮的公娼,她活着就是为了给我们操的!怎么,你想护着她?别想了,就算你给暴龙当老婆,你也救不了她!等哪天我们操她操腻味了,就把她烤了吃了,到时候你也少不了一块肉吃!哈哈!」卡伦说着,得意的大笑起来。 厄尔抓着安娜的头发,不满她口交了一半转头说话,要把她的头转回来。但安娜却没有理他的动作,继续对卡伦说,「安娜可以满足你的,你想要对她怎么做,就可以对安娜怎么做,只要不碰瑟琳娜姐姐就行。」 「你?」卡伦笑了,他示威似的掐着瑟琳娜的乳房,让瑟琳娜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你现在是头儿的女人,想享受我们的粗暴?等哪天头儿玩腻你了,你自然会享受的!哈哈!」 安娜叹着气,「怎么总是说不通呢……安娜明明已经答应瑟琳娜姐姐了,要保护她。你这样让安娜很为难啊。」小女孩歪着头,似乎很苦恼的样子,「安娜才是瑟琳娜姐姐的主人,你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卡伦和厄尔像是看一个疯子似的看着安娜,厄尔甚至想伸手去摸摸安娜的额头,看她是不是有些发烧。但是忽然之间,他们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不觉中,居然无法动弹! 安娜叹着气,在卡伦和厄尔惊恐的目光中站了起来。「你们两个人让我真的很苦恼!我该怎么做呢?」她看着卡尔,似乎想听取卡伦的意见。但是好半天什么都没听到,她疑惑的看着卡伦,「安娜问你话呢!你为什么不回答安娜?哦!」她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拍手,对着卡伦吐了吐舌头,「对不起对不起,安娜忘了你说不出来了!」 她翘着脚,在卡伦的喉咙上轻轻碰了一下,卡伦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天才恐惧的问「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安娜可没有让你来反问安娜哦,」安娜鼓着脸气鼓鼓的对卡伦说,「安娜在问你呢,你说安娜应该拿你们怎么办?」 「你究竟对我们做什么了?!!」卡伦在恐惧中大声的喝问安娜,安娜被吓的一缩脖子,嘴扁着就想哭,她看到卡伦想要大声呼救,赶忙跺了跺脚,便看见卡伦张大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瑟琳娜姐姐!他们吓唬我!」安娜抱着瑟琳娜的脖子,把自己藏到瑟琳娜的另一边,似乎在寻找着安全感似的。瑟琳娜也看呆了,她小声的问安娜,「安……安娜……你……他们……怎么了?」 「安娜都告诉他们了,我才是瑟琳娜姐姐的主人,只有我才能欺负你。他们居然还想要欺负姐姐,安娜绝对不允许他们这样!」安娜大声的对瑟琳娜说。 瑟琳娜张张嘴,在安娜强大而诡异的逻辑下,居然说不出话来。她像是第一天才看见安娜似的,看着安娜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一会如果再有人进来怎么办?」 安娜有些苦恼的挠挠头,小声嘟囔着「这样是有些可惜啦。」走到两个无法动弹的男人前面,眼馋的看着他们因为没再受到刺激而有些下垂的鸡巴上,回头问瑟琳娜,「安娜想要他们的鸡巴,可是又不想让他们动弹,姐姐说我该怎么办?」 瑟琳娜听着安娜的苦恼,脸上有些想哭,「安……安娜,你为什么……」 「安娜想要被男人操哦,那样多舒服。」安娜理直气壮的说,「安娜绝对不会再嫁人了,但是安娜是女孩子啊,女孩子不嫁人,那不就得随时随地找男人来操我吗?」 瑟琳娜有些抓狂,安娜这个理直气壮的逻辑让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安娜伸手把两个男人直直的推到在地,把手按在厄尔的双脚上。她恐惧的看着厄尔的双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石头,石化向上推进,在他的大腿根处停了下来。 安娜满意的看着厄尔的双腿,在他的大腿根处,明显的看见一条石头和血肉的分界线。「这样你就跑不了拉!」她拍这手跳到厄尔的头侧,把他的两条胳膊也变成石块。 厄尔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童年时候的床头恐怖神话故事在他的面前变成了现实。现在他只有头和身躯还是血肉,四肢已经变成没有知觉的石头。安娜在他的喉咙上点了一手指头,厄尔发现他已经重新拥有了活动的能力,他张开口就想大喊,发现自己无法出声。 「你说不了话啦,安娜很聪明的!」安娜得意的说,「你的声带也变成石头啦,和你的四肢一样。现在你跑不了也说不了话!这样安娜就可以像安妮那样,自由的享受男人了!果然还是安妮说的是对的!」 安娜笑眯眯的趴到厄尔的两腿之间,用手拨弄着厄尔的鸡巴,她用小舌头舔着厄尔的阴袋,把自己的口水全涂在上面。厄尔的鸡巴慢慢的坚硬起来。她用手指甲轻轻刮着龟头,看到龟头逐渐变得狰狞,上面布满了血管和青筋。安娜高兴的看着厄尔的鸡巴膨胀到了最大,陶醉的用小舌头舔了舔,便迫不及待的吞进嘴里。 安娜把头放到鸡巴的正上方,每一次深深的吞咽都把她的小鼻头顶到厄尔的小腹上。厄尔的阴毛扎在安娜细嫩的脸上,浓郁的男人气味让她的表情更加愉悦。她把一只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搓动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探到身下,拨开自己阴蒂上的包皮,用食指拨动着自己小珍珠一样的小阴蒂,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嗯嗯的呻吟声。时间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随着安娜激烈的动作,厄尔的鸡巴剧烈的抖动起来,小安娜吐出厄尔的鸡巴,瞪着闪光的大眼睛盯着厄尔鸡巴上的盛况。她的小手飞快的上下撸动厄尔的鸡巴,只见厄尔闷闷的哼了一声,从龟头的正上方喷出一道白浆,粘稠的液体被喷射到了天空中,然后散落下来。小安娜看着这个盛况微微张开口,几滴白浆落在她的小脸上和嘴里。安娜咂咂嘴,品了品味道,高兴的把落到地上和厄尔身上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吃了进去。「味道不错哦,我最喜欢少吃肉的男人!」安娜高兴的趴在厄尔的胸膛上,一边用手指在他的身上划着圈圈,一边舔着男人身上的汗水,「而且,汗的味道也不骚。」她像是一个美食家一样评价说。 厄尔和卡伦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这个超出一般人常识的灵异事件发生在他们的身上,让他们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切起来。尤其是厄尔,亲眼看着自己的四肢变成石头,虽然自己的头和躯干还能动,但是四肢石头的重力牢牢的把自己固定在地上,肌肉完全无法受力,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恐惧的看着安娜给自己口交,手淫,然后自己射精,又被安娜吃下。「上帝!这是一个恶魔!如果是噩梦,就快让我醒过来吧!」他恐惧的在心里祈祷。 「可是安娜还没有吃饱怎么办呢?」安娜苦恼的看着厄尔软下去的鸡巴,刚想探头过去舔弄,又停住了。「姐姐说过,男人自然射精的味道更好,催熟的味道的确有些怪怪的……」安娜自言自语着,没有继续给厄尔口交,只是用手飞快的撸动厄尔的阴茎。 很快在安娜的撸动中,厄尔的鸡巴又一次挺立起来。他的龟头呈现着不正常的红色,刚才射精前从龟头前面马眼里流出来的水和射精后落在龟头上的精液并没有被安娜吃下去,被安娜撸动着,整个阴茎显得黏糊糊白花花。安娜的手已经无法握住厄尔的阴茎包皮,感觉自己像是在握着一条滑不留手的泥鳅。但这个感觉给男人更像在女人阴道中的感觉,刺激更加强烈,不到十分钟,厄尔又一次射精了。 这一次的射精量明显没有上一次那样充足,飞射出来的白浆不到十厘米就开始向下落下了。大量的白浆落在安娜的手上,一部分落在厄尔的小腹上,把他的阴毛黏糊糊的粘在一起。安妮一边舔着自己的小手,一边用另一只手捋着厄尔的阴毛,把他的精液从阴毛的森立中挤了出来。几个阴毛被安娜不知轻重的拔了下来,安娜咯咯的笑着,捏着阴毛放到自己的嘴前,轻轻一吹,阴毛像是飞翔的蒲公英一样,飞出老远不见踪迹。 厄尔的鸡巴已经缩小到不足6厘米,耷拉着像是一个小虫子。龟头无精打采的垂到森林里,阴茎软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趴在男人的小腹上。安娜苦恼的用一根手指托起厄尔的龟头,用指甲划着他的马眼。「看看你阳痿的样子,你还算是男人吗?」小安娜气势凶凶的指责厄尔,让他有种想哭的感觉。 「男人是不许说不行的!」安娜仍然没有自觉的指责着厄尔,她用两个小手扶起厄尔的鸡巴,用两根小手指按摩着阴茎。厄尔痛并快乐着,在恐惧和快感的深渊中挣扎。他的头可以抬起来,恐惧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安娜的动作中又一次挺立起来。安娜笑眯眯的看着厄尔的鸡巴,眼睛弯成了一个小月牙,显然心情正在欢呼雀跃中。她舔着自己的嘴唇,看着厄尔的鸡巴,像是在看一道美味的大餐。 「我开动喽!」安娜看到厄尔的鸡巴又一次变得坚硬,手上高兴的又开始撸动起来。厄尔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没有了快感,随着安娜小手的撸动,鸡巴上的血液一涌一涌的朝龟头方向冲了过去。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大声哀求安娜停手。这一次的时间更短,只坚持了不到5分钟,精液便从尿道口挤了出来。安娜失望的用手挤着龟头和阴茎,像是挤牛奶一样,但再怎么挤,也不会有更多精液出来了。 安娜看着挤在自己虎口上的一圈薄薄的精液,愤怒的看着厄尔,「你真是太差劲了!你看看你,」她指着手上薄薄一层的精液,「才这么一点点,能够我吃的吗?能让女人怀孕吗?大哥哥,你太让安娜失望了!」她把手上的精液舔干净,委屈的抱住了瑟琳娜的头,「瑟琳娜姐姐,他们都欺负安娜!」 瑟琳娜身后的电动阳具一直在疯狂的扭着、震动着,快感一直不停的侵蚀着瑟琳娜的神经。她的肛门里被灌入了大量的水,这让她咬着牙忍受着一阵阵肠子痉挛引起的便意。她不想让安娜看到她丢脸的样子,但是便意和身下的快感交替的感觉让她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被安娜抱住脑袋,本能的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 安娜长着小嘴看着瑟琳娜潮红的脸和迷离的眼神,「瑟琳娜姐姐真是太美了……」她无意识的轻叹着。忽然她眼睛一亮,跑到了瑟琳娜的身后。 瑟琳娜的两腿被分开,安娜可以清楚的看见瑟琳娜泥泞的下体。她的大阴唇被大大翻开,上面充满了血,让大阴唇呈现暗红的颜色。她看过安妮下体一步步的变化,她知道,如果这样长期下去,用不了几个月,瑟琳娜的小阴唇就会变得越来越厚,最终会永远这样外翻着无法并拢,颜色也会变得越来越黑,到最后就会和安妮现在那样乌黑发紫。她的阴蒂包皮被撸了起来,阴蒂头充血胀大已经有大葡萄般的大小,让阴唇包皮紧紧的勒在阴蒂头后面,无法包起;一个粗大的电动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外面仅仅露出一个小头,看见外面震动的残影和扭曲的幅度,可以想象这个大家伙如何在瑟琳娜的阴道里肆虐;整个阴部被大家伙大大的撑起,像是一朵妖艳盛开的花朵,随着大家伙的扭动和震动,花蜜不停的滴落到地面上,已经把地面积成了一个小水洼。 在她的肛门里,同样有一个大家伙插在里面。一个亮银色的钩子勾住她的肛门,钩子前段的细线被蹦得笔直,前面挂在瑟琳娜的鼻孔里。大家伙被蠕动的直肠一直向外推着,但上面有个连线被钩在肛门钩里,让这个疯狂扭曲的家伙被推出一半,另一半仍恋恋不舍的留在肛门里。瑟琳娜像个母兽一样疯狂的摇着头,摆着屁股,想要把这个家伙挤出去,但尽管她用尽了力气,仍奈何这个大家伙不得。 安娜惊奇的看着瑟琳娜被撑到极限的肛门口,好奇的伸出手摸着那里的嫩肉。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随着她的动作从瑟琳娜的口中传了出来,瑟琳娜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哀求着安娜,「安娜……不要碰那里……求求你……」 「瑟琳娜姐姐,这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吗?」安娜一边问一边用食指戳了戳瑟琳娜的肛门嫩肉,听到瑟琳娜惊慌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没……没有!安娜!不要碰那里,千万不要碰……」 随着安娜的一下下动作,瑟琳娜又一次到了高潮,她悲鸣着,眼泪鼻涕口水全部流了出来,滴滴答答滴到了地上。她喘息着,说不出话来。安娜歪着头想要听瑟琳娜的话,但好半天也没有听到,开始兴致勃勃的研究起瑟琳娜肛门上的震动阳具。她用力向外拔着,却发现绳子被拉在一个钩子上。她又用力向外拔那个钩子,把瑟琳娜的头痛苦的向上拉起。好半天绳子终于从钩子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但是在瑟琳娜惊慌的大喊着「不——」的声音中,电动阳具被强大的压力退出老远,一股巨大的黄褐色水柱伴随着瑟琳娜的呜咽激射而出,安娜敏捷的跳到旁边。瑟琳娜最羞耻的事情被安娜看到了,她的呜咽声越来越大,最终自暴自弃的失声大哭。 卡伦悲剧的仰面躺在瑟琳娜的身后,黄褐色的水柱喷了他一脸。他感到一些黏黏的东西粘在他的脸上,「是大便」卡伦心里清楚的知道。如果他能动的话,他一定已经吐的满地都是了。安娜面带恶心的看着卡伦,他全身沾满了污水,大便落在他身上,到处都是,一条大便甚至掉到了他微微张开的嘴里。他的鸡巴变成了黄褐色,安娜嫌弃的看着卡伦的鸡巴,「不能吃了」她心里遗憾的想。 「你居然喜欢吃大便!」安娜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用手指着卡伦的嘴,惊讶的大声喊了起来。「虽然安娜以前也吃过啦,不对,那是韦馨紫姐姐和杨青哥哥吃的,和安娜没有关系!但是,你居然也喜欢吃!你真是太恶心了,安娜不喜欢你!」小安娜跺着脚,大声说着,随着她的动作,卡伦的身体像是蜡烛一样,居然慢慢的变软,「融化」起来。 卡伦长大着嘴,像是在惊恐的大喊,但他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无助的感觉着自己的身体慢慢变软,瘫成了一团,变得像是软泥一样。他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原本属于人类的记忆消失不见,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种生物。他的眼睛已经融化了,这让他只能看到一团黑暗,但是他感觉身体的感觉似乎更清晰了起来,他能「感觉」到周围的一切,房间,一个四肢变成石头的男人,一个被吊在空中的女人,和……一团包裹在白光之中,充满了无限威严的神! 原本叫卡伦的生物本能的敬畏起来,它缓缓向后蠕动着,忽然感觉那个神明似乎露出了一个微笑。「祂对我没有恶意!」卡伦欣喜的想着。现在留在它身体里的除了卡伦这个名字以外,已经什么都不再剩下。「把这个房间打扫干净。」它听到一个意识这样对它说,它恭敬的服从了。这时候它才发现,它的身上和地上到处都是稀溜溜的东西,这些东西对它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这是我的食物!」它欣喜的想着,身体因为性奋不停的发抖。它把它的顶端伸向地面,努力把自己的四周翻向自己的头那一侧,它的身体颠倒了过来,但它又感觉这样才是正的方向。它一点点的在地上蠕动,把地上的污物收拢到身体内,然后消化吸收。 从厄尔的角度,可以勉强看到卡伦身上发生的一切。他瞪着恐惧的眼睛,眼角几乎睁裂开来。他感到自己额头上的血管一鼓一鼓的,像是随时就要脑淤血一样,眼睛的视野有些发黑。「上帝!让我从这个噩梦里醒过来吧!」他惊恐的看着卡伦融化成一滩白色的烂肉,这瘫烂肉在蠕动着,翻滚着,逐渐在表面形成光滑的皮肤,变成一个果冻一样的生物。 果冻的身上是半透明的,可以清楚的看见身体内包裹着地上的污水和大便。大便在它的体内一点点消失不见,污水的颜色逐渐变淡,最后变成透明的液体在它体内流淌。它光滑的身体表面还沾着褐色的粪水,它用力从顶端探出一个尖端,努力伸向远方吸住地面,把自己的身体用力翻了一个个,让沾满了大便和粪水的上身变成了「底盘」,原本贴在地面的「底盘」变成了向上的正面,中间蠕动着鼓起一个包,和没翻过来的时候完全一个样子。它蠕动着「底盘」,把粘在底盘上的粪便吸到了身体内,消化殆尽。 它的身体微微摇晃着,像是一只摇着尾巴的狗,贴着地面蠕动起来。地上的粪便和污水一点一点的被吸到果冻的体内。安娜笑着蹲了下来,刚才她赤裸的身上也溅上了不少粪点。安娜摸着果冻的身体,躺倒地面上,让果冻裹住了她。果冻小心的吸允着她的身体,把粘在她白皙皮肤上面的污点全部吸收干净。吸收掉全部污物后的果冻,身体明显变大了一圈。 安娜笑眯眯的抱着果冻走到厄尔身前,蹲到他的头侧,探出脑袋直面厄尔的脸,笑着问他:「怎么样?我创造的宠物很可爱吧!」她看着果冻,小脸却有些疑惑,「不对,好像少了些什么……」忽然一拍宠物的身体,笑着说「我想起来啦!」随着她一拍果冻,果冻的颜色变换起来,身体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她抱着果冻伸到厄尔的面前,「它现在的名字叫小粉!来跟小粉打个招呼!」厄尔恐惧的盯着安娜和「小粉」,脸上的表情扭曲狰狞,安娜似乎被吓了一跳,「你……你吓唬我!」她带着哭腔对厄尔说,「小粉!你替我出气,去榨干他!」 小粉听话的蠕动起来,掉到厄尔的脸上。它一路向下蠕动过去,随着它爬过的痕迹,厄尔的头发,眉毛,胡茬一点点消失在果冻的体内。果冻爬上他的胸膛,黑漆漆一片的胸毛渐渐的融化,被小粉吸收。最后小粉爬到了他的鸡巴上面,把厄尔的鸡巴包裹了起来。 小粉的身体像水一样,变着形状把厄尔的鸡巴包裹到自己的体内。它在自己的体内挤压蠕动,刺激着厄尔的鸡巴。厄尔的表情如同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荡,一会舒服的仿佛身处天堂,一会痛苦的仿佛身处地狱。小粉伸出一个触手一样的东西,扭曲着钻进厄尔的肛门里开始了抽动。厄尔的嘴巴大大张开,像是要发出一阵惊恐的大喊。很快,他在小粉的体内射了精。 小粉并没有停下,它吸收了厄尔的精液,似乎品尝到了什么美味,一边吸允着厄尔肛门里的东西,刺激着他的肛门,一边更激烈的蠕动吸允体内厄尔的鸡巴。厄尔感觉自己简直要疯了,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他已经连续射精四次,在一开始的确是最美妙的享受,但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折磨。尤其是他刚刚射精,身上的果冻没给他一秒钟的休息,又开始刺激他的鸡巴。这感觉让他仿佛身处地狱一样。 这一副违反常理的景象也刺激到了瑟琳娜,她看到安娜微笑的站起来,不去管身处地狱的厄尔,转头看向她的时候,疯狂的尖叫着扭动起来。看到安娜伸出手要摸她的脸,一边大哭一边尖叫,晃着头躲避安娜。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瑟琳娜姐姐。」安娜用双手抱着瑟琳娜的头,「姐姐你是善良的女人,安娜不会伤害善良的人。安娜已经和你缔结了契约,如果你承认安娜是你的主人,安娜会保护你,对你分享力量。」安娜笑着,一股平静的气息从她的体内发散出来,安抚住瑟琳娜的恐惧。 「安娜……我不知道你是神还是恶魔……求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从来没有过想去害你……」瑟琳娜哭泣着对安娜说。 「瑟琳娜姐姐,你愿意做安娜的娃娃吗?」安娜用最天真的表情问瑟琳娜。 「我愿意!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都愿意!」 安娜咯咯笑起来,用嘴在瑟琳娜的唇上轻轻一吻,「契约成立了哦!」 瑟琳娜感觉身体一轻,意识仿佛陷入了空明之中。她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像是泡在温水里,又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射着。一股神奇的力量掠过她的身体,让她身上的伤口变小,消失。她的皮肤恢复了光滑,脸上的小雀斑消失不见,头发变得柔顺。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感觉中呆了多久,但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安娜抱在怀里。 安娜用小嘴吻着瑟琳娜的嘴,小舌头不安分的扫着她的嘴唇,牙齿和舌头。「安娜……」瑟琳娜红着脸,「伸出手」抱住安娜,「可以放我下来吗?」安娜点点头,松开了手。 瑟琳娜感觉自己的脚轻轻踩在了地上,站在地上和安娜平视着。「你真是太神奇了。」瑟琳娜惊讶的和安娜说,「你真的是人类吗?」 「反正我就是安娜啦。」安娜调皮的歪着脑袋,冲瑟琳娜眨眨眼。 瑟琳娜聪明的没有去追究细节,她厌恶的看着地上的厄尔,此时男人似乎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果冻仍然在他身上包裹着他的鸡巴蠕动,但鸡巴始终软绵绵的,从龟头的前段可以看见一条血红的颜色在逐渐变淡。「这些人是真正的恶魔……我真想杀了他们所有人!」 「那姐姐你就去做好了,你能做到的!」安娜一本正经的和瑟琳娜说。 「?」瑟琳娜没有听懂。 安娜说:「姐姐你现在拥有这份力量哦,现在任何人都不会是姐姐你的对手,哪怕他们手里有枪也是一样的!你手里的力量足以杀掉船上所有的坏人!」 「我手里的力量……」瑟琳娜痴痴的把手拿到眼前,想要看清楚自己的手。但是,眼前空荡荡,一无所有。 「我的手!」瑟琳娜大惊,刚才明明能感到自己用手扶着安娜,但是自己的手呢?她颤抖着看向地面。 地面上空荡荡的,她只有一个躯干,漂浮在空中。 「安……安娜……我的胳膊……我的腿呢?」瑟琳娜惶恐的看着安娜,似乎在确认着什么。 「姐姐你答应做我的娃娃了,胳膊和腿已经不需要了哦!」安娜还是笑眯眯的,「现在你拥有的力量,可以比有胳膊和腿的时候,更强大的多!」 「所以!你的胳膊和你的腿,安娜帮你拿下去了!」 第八章 计划 「安娜……你这都做了什么……」安妮推开船舱门,看到房间里的发生的情景,目瞪口呆。她身后的张翠紫探头向里面看去,也睁大了眼睛,显然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慑。还是安妮很快恢复了过来,一把把张翠紫拉进船舱,然后紧紧的锁住舱门。 安娜正趴在地上,专心的舔着身前地上一个女人的下体。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没有四肢,只有一个躯干和头部,仰面躺在地上。一个粉色的果冻一样的生物把她的身体几乎包裹了起来,一个触手伸进那个女人的嘴里,另一个触手从女人身体下方插进了她的肛门。那个女人迷乱的大声呻吟,嘴里不住的哀求安娜主人放过她。 安娜笑眯眯的趴在女人的身下,一只手扒开女人的阴唇,一只手好奇的玩着那个女人已经肿得像是葡萄大小的阴蒂。她睁着好奇的眼睛,时不时的用手插进女人的阴道,闭上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看着女人阴道内的风光。 「瑟琳娜姐姐!你的里面真是太漂亮了!安娜真想变成男人!」她一边说着,一边还好奇的用小舌头舔着瑟琳娜流出来的淫水。忽然安娜的身体颤抖起来,她闭上眼,脸上泛起红晕,嘴里大声的呻吟起来。瑟琳娜也到了高潮边缘,她呜咽着,下体潮吹,喷出水柱,喷了安娜一脸。安娜无意识的用舌头舔着自己脸上的淫水,嘴里仍不停地忍耐不住呻吟着。 安妮和张翠紫看向安娜的下体,只见安娜的两腿也大大的分开,另一个透明的果冻包裹着她的下体,探出两个触手大力的抽动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噗滋噗滋的抽动间带起飞溅的淫水,弄得安娜光滑的下体泥泞不堪。正是这剧烈的抽插让她也达到了高潮边缘,她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无意识的扑腾着自己的手,把整个拳头深深插进瑟琳娜的阴道里,巨大的快感让瑟琳娜整个躯干都变成了粉红色。两个人的呻吟声音如同合唱一样,在高亢的叫喊声中同时达到了高潮。两个果冻缓缓从二人的身体里退出,开始清洁地上的水渍。擦过二人身体的时候,引起两个人高潮的余韵,身体一抖一抖像是抽筋的鱼。 安妮的脸变得铁青,抱着胸冷冷的看着安娜。 安娜像是没有看见安妮一样,小嘴一张一合,眼睛茫然没有焦点。张翠紫仔细的打量着安娜,眼前这个高潮中的女孩,就是母神教会的至高神安娜吗? 她有一张精致的小脸,乌黑的头发柔顺伸直,像丝绸一样铺在她赤裸的后背上。她的眉毛不太重,乍一看有些短,但配合她的眼睛却有一种小巧的感觉。小鼻子俏皮的微微挺起,两腮带着高潮的余韵,浅红色的嘴唇无意识的一开一合,看着无比的诱人。 她身前的女人看脸型就知道是一个白人血统的女子,没有一般大洋马的粗糙皮肤,看起来细腻无比。高高挺起的乳房骄傲的挺立在空中,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自然的打着卷,如同波浪一样顺在脑后。她没有四肢,在原本应该长着四肢的地方光洁无比,让人怀疑她是不是从出生就是这副模样。 「瑟琳娜!」安妮认出了那个女孩,她咬着牙,从嘴里喊出女孩的名字。她铁青着脸,走上前弯下腰拽着安娜的耳朵,也不顾她大哭大喊,把她狠狠地拽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安妮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眼睛像是要喷出火,身上红色的花纹控制不住的若隐若现,显然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安娜!你居然也学坏了!你居然开始肆意玩弄生命!你怎么答应我的?你怎么向我保证的?」她指着两个果冻和瑟琳娜,「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和你说的?!不许肆意玩弄人类!」 安娜嚎啕大哭起来,嘴里不停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眼睛不敢看向安妮。她被拽着耳朵,像小孩子一样不敢挣扎,看着安妮愤怒的样子,一边哭着一边大喊着「妈妈我错了」,就在安妮想要进一步发火的时候,瑟琳娜睁开了眼睛,悦耳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来。 「安妮大人,请不要这样。」安妮松开拽着安娜的耳朵,转头向瑟琳娜看去。 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托起,瑟琳娜缓缓悬浮了起来。张翠紫看到这违反了一切人类常识的一幕,不可置信的惊呼起来。瑟琳娜没有四肢,但是在安妮红色的瞳孔中,却能看到在她身体周围分布着扭曲的立场。她温柔的看着安娜,用立场包裹着安娜,把她轻轻托到自己的身下,安娜眼睛里还含着泪花,委屈的伸出手,瑟琳娜缓缓落在安娜的怀抱里。 「我是自愿的,自愿和安娜大人缔结了契约。安娜大人赐给我复仇的力量,我做她的娃娃,奉她为主人。」瑟琳娜用立场托起自己的背部,把头靠在安娜的肩膀上,亲吻了一下安娜的脸颊。「虽然一开始我有些恐惧,也很不习惯现在的样子,但是正如安娜大人所说的,没有手脚并没有让我失去什么,相反我获得了无以伦比的力量。」瑟琳娜看着扔船舱角落的束口球,用立场把它托到半空中,微微用力,束口球变成了薄薄的塑料片。「至于着两个史莱姆,」她轻蔑的看着地下的两个果冻,「他们应该获得这样的下场,如果您听完我的遭遇,我相信您也会这样认为的。」 然后瑟琳娜慢慢的把过去24小时的遭遇,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安妮,看着她逐渐缓和下来的表情,她最后说,「我感谢安娜主人赐予我的力量,在我复仇结束后,如果您不认可我的存在,我会安静的死去。但请不要责备安娜大人,她的心理,还是一个小孩子。」 安娜一边委屈的抽泣,一边点着头。 安妮闭上眼睛,良久才重新睁开。「瑟琳娜,我并不会阻止你的复仇,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明白,同时也要让安娜明白。因为从今天起,我认可你作为安娜的玩伴。你可以像一个成年人那样思考,看是安娜不行,她的记忆出过问题,她的头脑的思维方式永远固定在了一个小孩子的角度。」 「你要知道,我绝对禁止安娜所做的,是对生命的肆意改造。你已经体会到了安娜的力量,她可以操控一切生命体,甚至可以操控智慧生命的思想。她的能力是及其危险的,如果她习惯于玩弄生命,她对地球上所有的智慧生物都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我不希望世界因为她而毁灭。她是一个小孩子,没有善恶观念,所以你必须要在必要的时候规劝她,阻止她。」 「安娜不会这么做的!」安娜委屈的对安妮说。安妮指了指地上的两只史莱姆,安娜低下头,无话可说。 「中国有句老话,叫防微杜渐。因为任何习惯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就和你现在习惯了和男人做爱一样,我记得你一开始是很反感和张靖以外的男人做爱的。」安妮对安娜说着,安娜眨眨眼,却没有反驳。「你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到现在你已经到了没有男人就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还不是你带的我……」安娜小声反驳着。 「那你今天第一次把男人变成了史莱姆,今后你还会怎么做?变成其它奇怪的生物?变成怪兽还是奥特曼?我不希望你这么做。这两只史莱姆以后就陪着你,我希望你每次看到他们,就想起我今天的话。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变成了人类的毁灭者,」安妮决然说道,「我会阻止你。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我会用我的生命来阻止你,就用你的力量杀死我吧。」 「不,我不会!」安娜惊慌的摆着手,瑟琳娜漂浮到了安娜的身边。「安妮妈妈,我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我现在还忘不了你为了救我,被打死的样子……」她的眼圈又红了,眼泪似乎随时会滴下来。 「安妮大人,我会规劝住安娜大人的。」瑟琳娜有些敬佩的看着安妮,她看过安妮淫乱的样子,看过安妮下贱的样子,看过安妮被男人操到发黑的烂逼和能塞进一个苹果的屁眼,她一直瞧不起安妮,认为她就是个烂婊子,认为安娜就是因为跟着她才沦落堕落的。但今天她知道了安妮和安娜的真正力量,看到了安妮对安娜的约束和对人类的保护,她才真正从心底敬佩安妮起来。 安妮点了点头。突然像是变脸一样,她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小安娜你真是太天才了,连这里的点子你都能想得出来!」安妮兴奋的捧起粉色的史莱姆,「颜色还这么可爱,这个怎么用?」她抓着史莱姆就把它往自己的身下塞,史莱姆恐惧的挣扎着,啪嗒一下从安妮的手指缝里跳了出去,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安娜身后,瑟瑟发抖起来。安妮尴尬的抓着手指,生气的转回身子,抱着张翠紫就扒他的衣服。张翠紫虽然是男人,但无法反抗安妮的怪力,大喊着安娜妈妈救命。安娜歪着头,好奇的问「你是谁呀?」 「我是翠娃的儿子,我是张翠紫!」 安娜呆住了。 (阿紫,嫁给我吧。给我生一个孩子吧。你我还有翠娃我们三个一起生活,生下的男孩就起名字叫张翠紫) 张靖的声音仿佛刚刚在她的耳边响起,声音久远的像是从上辈子传来似的,让她响起了那一段铭刻在心里的感情。 「你是……翠娃的孩子?」 安妮放开了张翠紫,看着安娜眼里流着无声的泪水,缓缓走到张翠紫面前,用手摸着他的脸。「已经这么大了。」她灿烂的笑着,还带着脸上的泪花,「那时候你才……」安娜用手比着「这么小,抱着你还抢着要吃奶。」 「不可能啦,他那时候哪有这么大,你那时候才14岁的样子,看起他来当然觉得大啦。」安妮无聊的说。 「不管怎样,你真的长大了。还有,你很像你父亲,你的母亲看见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的……母亲?」张翠紫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安娜点头。「当时我的力量不足以复活你的母亲,但是我收拢了你母亲的灵魂。当我的力量更强大的时候,我会复活她的。她是我的娃娃,我会永远带着她。」 张翠紫笑了,「有你这样的主人,我想我的母亲,一定会很幸福。」 ************ 「设备都准备好了吗?」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核心能源已经安装完了,其他机器都是整体的模块化安装的,如果定位装置连接以后,就全部准备完成。」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白人大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平板测试着能源输送,「黛德丽,你那里有条线路电阻过大了,看一下,是不是没有连接好?」 一个带着眼镜的女人脸上带了一个小型的防毒面具,看她的眼角和额头,似乎还是一个很年轻漂亮的女人。她有一头波浪的金色长发,一边用手扇着自己的面具,似乎在排除一些气味,一边皱着眉头,「该死,那个混蛋如果落到我手里,我非得治他一个反人类罪!让他在52区的沙漠里关上100年!这恶心的气味让我没法专心干活!」 「注意你的话,黛德丽女士!」最开始的男声严厉的说,声音是透过两人旁边一个3D投影上面传来,那个投影并没有显示出人类的模样,只有一个黑色的方块浮在空中,上面红色的圆点随着说话的声音一闪一闪,「你现在是复仇之火的恐怖分子黛德丽,不是原来的黛德丽少校!如果你不改变你说话的风格,影响了计划,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起的!」 黛德丽立正行礼,「是!克利福德中将!!」 「黛德丽!我刚才说过,你现在的身份不是军人!」 「抱歉!长官!」 克利福德的声音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才疲惫的说,「黛德丽少校!」 「在!长官!」 「下一站,新曼哈顿岛,我需要你下船。」 「为什么!」黛德丽的脸变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不被信任的怒火,她压抑着,第一次顶撞了上司,「我爱合众国,为了合众国,我可以做出一切牺牲!我已经在战场上证明了我对合众国的忠诚!」 「但接下来的工作并不是需要你做出牺牲。」克利福德的声音有些无奈,「我们的这一次活动并不光彩,如果成功,我们接下来都会被合众国雪藏,我们的档案会被封存,合众国的一切官方记录里面都不会有任何我们生存过的痕迹。我们是复仇之火,以后永远都是复仇之火,即使是被抓住,我们也会以复仇之火的身份死去。」 「这些我在参加这次行动之前已经做好准备了!」 「看看你的周围,接下来我们所要做的,和你认为的那个混蛋,是同一件事,这个工作不会光彩。」 黛德丽沉默了下去。她看向四周—— 这个房间是北极光号未退役之前的核武器仓库。因为2018年美国中国俄罗斯共同制定的「限制核武器条约」,几个大国的主要军舰可载有核武器的数量必须按照严格的比例分配,并将部队序列信息共享。但每个国家都不会真正的遵守这个条约,暗地里仍有不少舰队载有核武器,北极光就是其中之一。到北极光退役之后,从军用转为民用,为了不暴露承载过核武器的事实,海军封存了这个船舱,并在图纸上抹去了这个船舱存在的痕迹,就连真正的北极光号船长也不知道这个仓库的存在。但是这个仓库被那个叫伊比的人无意之中发现了。他利用这个船舱的隔音效果和隐蔽效果,开始他对「富人们」的复仇。 每一次北极光路过某些海底城市,总会有几个少女无声无息中消失。有一些乘坐过北极光号的少女,也会在到达海底城市后失踪不见。每个城市里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都市传说,警察局里面类似这样的人口失踪数不胜数,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都和那个彬彬有礼的水手伊比有关。 那些女人最终都会被伊比送到这个船舱。在这个船舱里,粗大的铁链被巨大的柳钉钉在墙上,铁链的尽头是一个铁箍,扣在几个尸体的脖子上面,房间的一角密密麻麻的吊着一片腐烂的尸体,像是一座腐肉的森林一样。因为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尸体上并没有蠕动的蛆虫和飞舞的苍蝇,但整个房间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恶臭味。从腐烂程度上来看,最长的一具尸体在这个房间已经有1年了。黛德丽清点过这里的尸体,一共有33具,共同的特点都是女尸,并且明显可以看出,在死亡之前,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在这片尸体森林的另一边,躺着3个没有腐烂的女尸,她们的眼睛安详的闭着,额头上有个血洞,她们死在了黛德丽的手里。当黛德丽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她们还没有死去,但正遭受着痛苦的折磨。一个看年纪应该只有15岁的女孩,四肢被砍下,被伊比随意的扔在一个墙角。她的肚子高高挺起,马上就面临着分娩。她的小阴唇和阴蒂被残忍的割掉,乳头被一根细线穿透,固定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面。当黛德丽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女人痛哭着哀求黛德丽杀掉她。她说她是第一个被伊比囚禁在这里的,她陪她的父母乘坐北极光前往塞壬城,但是到达塞壬城的第二天就被伊比绑回了北极光。她那时才刚刚13岁。她在这艘船上受尽了伊比的宠爱和折磨,也怀上了伊比的孩子。但她不想让这个孩子诞生。她已经残疾了,阴道和肛门也已经彻底废掉了,她生无所恋只想一死了之。黛德丽颤抖着手把枪对准了她的太阳穴。在女孩「谢谢」的微笑中,扣动了扳机。 这件事情给了黛德丽极大的触动,所以当克利福德将军说道他们接下来的行动和伊比没有任何区别时,她陷入了沉默。 「你知道的,无论行动是否会成功,那两个无辜的女孩最终都会面临死亡。为了渲染复仇之火的恐怖,我们会对那两个女孩做出各种触及人类道德底线的事情。看看你的周围,我们接下来所做的要比那个混蛋更加过分。你是一个有荣誉的军人,更重要的是,你是一个女人。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你不需要参加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在到达新曼哈顿之前,就已经尘埃落定。如果到了需要你军事能力的地步,那我们恐怕也不会抵达新曼哈顿了。」 「我只能这样……做一个逃兵了吗?」 「黛德丽,你听我说。」这一次插话的是之前那个准备能源装置的技师柯特,「你只能接受,因为这个是中将给你的命令。而且合众国需要你。如果计划顺利,接下来我们将会和伊甸联手,共同对付东方的那个国家。合众国需要你的军事才能,你必须接受命令!」 「那……当初为什么需要我,现在又这样抛弃我?」黛德丽激动的大喊。 「我们需要面对各种情况,如果计划有变,为了确保计划能继续下去,我们需要一个特种小队的指挥官。你是一道保险,黛德丽少校。但从目前来看,并没有到需要你这道保险的时候。」 「我会接受命令,中将阁下。」黛德丽稳定了情绪,面无表情的说,「但是距离到达新曼哈顿还有42个小时,我需要在42个小时之后正式接受这个命令。」 「当然少校,现在你仍是我的队员之一。」 「非常荣幸能够做你的队员,克利福德中将。」 「谢谢,少校。但我需要离开一下,我要去确认定位装置的放置了。」 ************ 「女士,请问可以进来吗?」敲门的声音响起,一个沉稳的男人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靖的左手手指正插在露茜的阴道里,右手握着露茜的阳具上。她的动作被打断,有些恼怒,正想发火时,露茜轻轻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摆摆手,示意不要说话。 「是沃尔夫先生吗?」 「是我,路西先……女士。保罗先生向再和您确认一下,您是否改变主意,再给您装上监视设备。」 露茜有些犹豫,还没有说话,张倩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说不——用——!我们不想被打扰!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们!」 「好的,如果您坚持的话。但是您是否需要今天的晚餐?我带来了今天晚餐的菜单,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帮你们传递给水手。」 张倩有些犹豫。她们从昨天晚上就一直在床上和浴室,早餐都没有吃,中午因为贪睡差点误了船,匆匆吃了两口午饭就赶了过来。被外面的沃尔夫一提,她也感觉到有些饥饿。她看向露茜,露茜也冲她点了点头。 「好吧,请稍等一下。」张倩大声的和门外的沃尔夫说着,整理了一下她和露茜的衣服,下了床,坐在椅子上。露茜也红着脸,对着镜子补了补妆,看到自己的衣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也慢慢走到椅子旁边。 张倩神秘的笑着,手里轻轻按了下藏在袖子里面的按钮,露茜突然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她的脸变得通红,眉毛皱到了一起,小脸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的,一副痛苦和愉悦的表情。她的手想要撑着地面,胳膊却有些发软,挣扎了3次都没有起来,反而瘫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悲鸣,翻着眼靠在床脚,口水从嘴角不停的流淌下来。 张倩关闭了按钮,看着露茜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出满了汗水。她拉着露茜的手,把她摆到椅子上。看到露茜迷茫的眼睛里恢复了意识,小声笑着指着地毯上的一滩水渍,「露茜姐姐,你刚才把水洒到地板上了吗?」 露茜的脸上快要冒出蒸汽,闭着眼睛装鸵鸟,不理会张倩的调笑。外面的沃尔夫好久没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又不方便直接进去,只好又敲了一下门。 「请进!」张倩对门外说。 沃尔夫推门走了进来。他是一个1米9的大汉,看面容是个明显有日耳曼血统的白人。他穿着整齐的西装,打着领带,带了一副智能眼镜。一进房间,他就用手按住眼镜的左侧,似乎在用智能眼镜扫描屋内的情况。过了一分钟,他抱歉的对露茜和张倩点了点头,「很抱歉女士,我刚才是在补充一些安保措施。」 张倩点点头表示理解。沃尔夫把手里的电子菜单递给张倩——作为男人,他对女人有丰富的经验,显然现在脸上还带有高潮余韵的露茜并不是处在头脑清晰的状态。张倩飞快的在菜单上勾选着,递还给沃尔夫。沃尔夫点了点头,他指着套间里屋对张倩说,「可以再进去做一下检查吗?」 张倩虽然百般不乐意,但还是点头同意。她看到沃尔夫走进套间里屋,坏笑着又按下了按钮。 闭着眼的露茜身体忽然一阵,嘴里险些又喊了出来。她意识到沃尔夫没有走,赶紧把手放到嘴前,咬住自己的手腕。她想用最凶的眼神谴责张倩,但看在张倩眼里的,却是露茜飞过来的妩媚眼神,眼里充满了欲火,像是要滴下眼泪一般。这一次张倩并没有打开最剧烈的档位,露茜感觉自己菊门和阴道里传来的震动,只感觉身体里的欲火被一点点的勾起,阳具已经胀到了最大。但在阴道里和菊门里的震感仍然在勾起自己的瘙痒,她幻想着自己把张倩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阳具狠狠的插入张倩的阴道,幻想着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把他的鸡巴狠狠捅入她的阴道和肛门。男人的脸渐渐从迷雾中变得清晰,那是张翠紫的脸。 露茜的嗓子深处发出如歌如泣的呜咽声,里屋的沃尔夫仿佛听到了什么,赶忙走出来,却发现露茜睁着迷离的大眼睛,咬着自己的手腕,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她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两腿在剧烈的颤抖。旁边的张倩正在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露茜。 他有些尴尬,低着头对张倩示意着抱歉,张倩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眼睛仍在死死的盯着露茜。沃尔夫慢慢向后退去,从张倩和露茜都没发现的角度,悄悄在正对着桌子的柜子角落下面,粘上了一个小巧的机器。 沃尔夫匆匆出了门,带上房门。他先到保罗那里,把张倩的意思转达给了保罗,看着保罗叹口气摇了摇头,便退出了保安室。把手里的菜单递给一个水手,说明要求后,拐进了空无一人的卫生间。 他露出手表,在上面以固定的频率按动了按钮后,凑到嘴前,小声的说「定位设施已经准备就绪,晚餐将会在晚上7点就绪。」 声音化作电波,传送到2层A3区的船舱中,在克利福德教授的终端上重新转换成声音。克利福德教授郑重的打开加密全频广播「请各部门注意,晚宴将会在23点30分举行。参加宴会的先生和女士请在23点钟到达会场。其余人员在各自岗位上警戒。复仇之火万岁,唯真理永存!」 ************ 克米特面色苍白的把一个电子扩音器从管道上拿开。他们不敢在客人船舱里留下任何电子监听设备,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房间夹层铺设监听管道,然后用电子扩音器从监听管道里接收监听信息。克利福德教授在船舱里所说的所有话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但随着信息的不断泄露,他的脸越来越苍白,最终他苦着脸对暴龙说「头——大事不妙了——我们这次要栽了!」 「镇定!克米特,镇定!」暴龙坐在船长椅子上,他已经撕下了用原来船长的脸做成的面套。「我们已经制定了最详细的计划,我们也预料到了最坏的结果。事情不会更坏了,大不了我们全都当海盗去!」暴龙胸有成竹的说,「所以,克米特,我们需要镇定。只有镇定,才能做出最合适的判断!」 「但是,头!那些人,我想他们不是复仇之火!」 暴龙愣住了。「是其它恐怖组织吗?我就知道,这些恐怖组织都是些没有担当的蠢货,连做这些事都要假手别人!真是一群没担当的软蛋!」 「不,头……」克米特像是要哭出来,「他们是军方的人!美利坚合众国的军人!」 「我操!」暴龙一口水喷了出来,目瞪口呆,「我操!」 「我想我们是卷入政治阴谋了,这明显是一个要拖全世界进去,要打世界大战的阴谋……我听到他们说要和伊甸联手和中国开战!」 「和伊甸联手?那个女孩不就是伊甸的头领吗?」 「我想……一定是伊甸也有人不想让这个女孩活着吧……」克米特小声的推测,「她那么年轻,执掌伊甸才几年,一定是伊甸有人出卖了她,还有……和她在一起的那个黑头发小妞,是中国那个独裁者的女儿!」 暴龙的头被这一连串的消息炸的轰轰直响,他眨着眼,好半天才把「真相」拼图拼完整。「你是说,伊甸那个小妞和东方独裁者的女儿在我们的船上渡蜜月。伊甸有人背叛了那个妞泄露了消息,联手美国的军人要绑架杀死两个小妞嫁祸给复仇之火。然后美国和伊甸要和中国打世界大战,而这世界大战的导火索就是我们这艘船?」 克米特点点头。 暴龙颓然坐下「我操,我他妈的这是要名垂千古吗?」 「我想我们不会……历史书上只会写下北极光号这个名字,或许还会有一部流传千古的A片……还是虐杀片。」 「克米特,克米特!我从来没想过,我这种人,我这种该死的恶棍,我这种该被所有国家枪毙的混蛋,会有机会拯救世界!」 「头!你的意思是……」 暴龙兴奋的跳了起来,「拯救世界!克米特!我要拯救世界!只要阻止了这件事,挫败美国的阴谋,救了那两个小妞,我他妈的就是世界的英雄!不不不,不能说挫败美国的阴谋,是复仇之火!小妞们可以知道,我们也可以知道,但是外人不能知道!我们是美国人,美国人拯救了伊甸和中国的公主!克米特,你不觉得这简直是电影里的情节吗?」 克米特瞪圆了眼睛,被暴龙的脑洞吓住了。 「克米特,通知所有的船员,我们拯救世界的机会来了!刚才他们怎么说的?23点?23点要开始绑架行动?我们也在那时候行动!先下手为强!干掉复仇之火!」 ************ 「你是说,那个叫暴龙的家伙,是打算拯救露茜和倩倩,从复仇之火的手里?」从瑟琳娜那里得到的消息冲击着张翠紫的脑袋,「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 瑟琳娜点点头,「这个船上原本有个叫伊比的水手,加入了复仇之火。而复仇之火想要绑架露茜。那个伊比在休斯顿被暴龙抓住,本来暴龙是找他复仇的,因为伊比以前好像出卖过那个暴龙。但是伊比为了求饶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暴龙,但暴龙说着什么大人物的赏识,打算救下露茜。」 「哈哈!」安妮大笑起来,「看来当年我的凤舞九天给现在这些小子们留下了一个好榜样呢!哈哈哈!」她看见瑟琳娜不解的看向她,骄傲的挺着自己赤裸的胸膛,伸出大拇哥指着自己:「我就是当年凤舞九天的首领,凤凰女!」 瑟琳娜吃惊的看向安妮:「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大人物……听说你当年带着你的女儿,一起嫁给现在中国的那个独裁者了?据说他是因为娶了你们才有今天的地位。那个女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安娜,发现安娜红着脸低着头,「不会就是你吧!那你……」她看着张翠紫,「你是张靖的儿子?」 张翠紫点头。 瑟琳娜自嘲的笑了起来,「原来你们都是大人物,只有我……呵呵」 安娜抱住瑟琳娜,瑟琳娜也顺势撤掉了立场,像个娃娃一样被安娜抱在怀里,「姐姐你以后也是大人物了呢,在地球上,你也会像一个神明一样,什么都无法阻拦你。」 瑟琳娜笑了起来,眼睛定定的看着安娜,「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张翠紫看到话题越扯越远,赶忙说起正事。「这么说,我们不需要担心那些强盗会对露茜他们不利了?」 瑟琳娜咬着牙,「我想暂时不会对露茜有什么不利。我们只需要盯着他们,就相当于盯着复仇之火。但是,我不会放过暴龙他们……」 「这你不用担心。」安妮正颜说道,「到了亚特兰蒂斯,露茜他们离开船后,暴龙那帮人随你处置。」 「谢谢。」 「那么接下来——」安妮不怀好意的看着张翠紫,「嘿嘿,接下来就是我们的享乐时间啦!安娜,你觉得和儿子一起做色色的事情,会不会很刺激?」 安娜的眼睛也亮了起来,炽热的看着张翠紫。「好啊好啊,我从小就喜欢抱着翠紫,长大再被他操,感觉一定很棒!」 张翠紫头上流下冷汗,冲着安妮大吼:「你刚说过安娜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善恶观!你不能这样带坏她!」话没说完,就被安娜扑倒在地。挣扎间,他的手碰到了安娜细腻的乳房,阳具不受控制的耸立起来。 安娜咯咯笑着,解开他的腰带,阳具啪的一下跳了出来,打在安娜的脸上。 安娜惊喜的看着张翠紫的阳具,「果然和张靖很像呢!」她用舌尖捅了捅他的尿道口,闭着眼品着滋味「还有翠娃的味道!」她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交加的把张翠紫的阳具吞到口中。安妮也跪了下来,和安娜一起舔着张翠紫的阳具。她们二人配合了十多年,再加上她们二人除了肤色几乎一模一样的脸,绝对能给男人最大的心里满足。安妮侧着头,从下到上舔着张翠紫的阴袋和阴茎,笑着和安娜说:「怎么样,和张靖很像吧!我今天早上就吃过啦!当时就有这感觉,可惜那时候找不着你,还以为你享受不到了呢!」 安娜的嘴被张翠紫的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她嘴里「呜呜」的不知道说着什么,不停地点着小脑袋,看起来非常赞同安妮的话。张翠紫不停地用手推着安妮和安娜的脑袋,嘴里大喊着「不行不行,你们可是我的妈妈啦!」却被安妮用指头在在阴袋一弹,「吵什么吵!又不是亲生的!就算亲生的又怎么样?当妈的就不能被儿子操了吗?」 瑟琳娜无奈的看着这三个人淫乱的聚在一团,脑子里想着他们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看着安娜纯洁的脸上那专注的表情,心里一软,发动立场把张翠紫的四肢牢牢的固定在地上。 「GoodJob!」安妮冲瑟琳娜举起大拇指,和安娜一起继续享受着张翠紫的阴茎。她歪着头,从侧面不停的舔着张翠紫的阴茎,安娜的头在张翠紫龟头的正上方,用嘴含住他的龟头,小舌头不停的在龟头海绵体上面搔动着。从张翠紫的尿道口不停的渗出芳香的液体,被安娜津津有味的吃了下去。她的嘴里「呜呜」的赞美着,吐出龟头,冲着张翠紫甜甜一笑,「真好吃!不愧是张靖和翠娃的孩子!」低下头继续舔舐起来。 张翠紫索性放弃了反抗,闭上眼睛不再去搭理她们两个。安妮看到了他的样子,低头对安娜说着什么,安娜吃吃的笑着,含着张翠紫的龟头转了180度方向,趴在了张翠紫的身上,把自己的性器放在了张翠紫的脸上。 她露着小虎牙,威胁似的咬着张翠紫的龟头,安妮在一旁帮腔,「翠紫,你可以尝尝你安娜妈妈的味道哦!当年你父亲可是最喜欢她淫水的味道啦。每次都要和我抢,真是太过分了!」 张翠紫闭着眼睛,挺着安妮淫靡的话,嘴唇上微微感觉湿乎乎的触感,鼻子里传来芬芳的气味。他已经20岁了,在他这个地位,没少和女人做过,但从来没有闻过有女人下体像安娜的气味这样清新。清新的就像是早晨的空气,带着花香和青草的气味。 安妮看到张翠紫没有理会他,眼珠转了转,示意瑟琳娜用立场托起张翠紫的下体。张翠紫仿佛躺在一个无形的床上,头躺在地上,屁股抬起30厘米的高度,安娜受到重力的牵引,下体已经全部落在了张翠紫的头上。张翠紫的鼻子顶在她的小阴唇上面,青青的胡茬扎在安娜的阴蒂上,让安娜敏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颤抖。她嘴里微微呻吟着,继续用小舌头享用着张翠紫的龟头。 安妮见到张翠紫的屁股抬起,露出了他棕色的菊门。她嘿嘿笑着,分开张翠紫的双腿,把嘴吻上了张翠紫的菊门上。 张翠紫顿时感觉菊花一紧,安妮的舌头已经舔上了菊花。他想要张嘴说话,但安娜的阴部把他的话堵在了嗓子里。他的四肢又被瑟琳娜固定着,无法行动,只能无奈的感觉安娜在他龟头上的刺激,和安妮舔到他菊门上的触感。 安妮舌头不停的在他的菊门上画着圈,时不时的还扫过股沟,把他从菊门到阴袋底部的一路股沟反复舔来舔去,把她的口水沾满了他的肛门。安妮把舌头缩成钻头的样子,开始一戳一戳的刺激张翠紫的菊门。他感觉着这个触感,身体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射了精。 安娜在他龟头胀大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他将要射精,长大了嘴把他的龟头纳入到舌头上面,张翠紫的射精是被安妮和安娜「催熟」的,尽管他中午已经在安妮体内射过不止一次,但这一次还是大量的射出,把安娜呛得咳嗽起来。安娜一边咳嗽,一边还忍不住美味,伸着舌头把他射出的精液全部吃进嘴里,细细品味着。 「好吃!」她举着手高兴的喊着,像是没有吃够,舔着张翠紫的阴茎,要把自己的唾液全部涂满。安妮也帮着安娜,把张翠紫的阴袋含进嘴里,用自己的唾液滋润着。很快,张翠紫又一次重振雄风。 「我说,你们该够了吧!」他被安娜堵着嘴,含含糊糊的说这话。安妮一边用舌头捅着他的菊门,一边还对他说「有时间说话,不如吃吃安娜的淫水哦!那可是世间绝对的美味!还有,安娜的阴道可不像我,她每一次都是一个全新的体验,除了没有处女膜,和处女一点区别也没有哦!」 「是哦是哦,反正你射也射了,还射在安娜的嘴里,一会安娜也要你射到安娜的子宫里!你是个好人!安娜要给你也生个小宝宝!所以你就主动点嘛!这样你也高兴,我也高兴,大家都高兴,多好!」安娜也在说着张翠紫。 「好吧好吧……」张翠紫无奈投降,「放开我的手脚吧,我投降。」他对瑟琳娜说。 「还有啊安娜,你那两个可爱的小粉和小透明怎么用?让我也享受享受呗。」安妮一边把舌头捅进张翠紫的肛门里,一边问安娜。 「小粉和小透明我让它们听瑟琳娜姐姐的话,你跟瑟琳娜姐姐要吧!」安娜一边专心享受着名为张翠紫的美味,一边毫不在意的对安妮说。 瑟琳娜点点头,小粉和小透明慢慢的爬到了安妮的身上。小粉包裹住了安妮的下体,像是安妮穿上了一件粉色的小短裙,小透明也慢慢融化,包裹住安妮的胸部,像是一个全罩杯的胸罩。小粉身上分出了两个触手,一点点插入了安妮的阴道和肛门,感受着松紧的程度,调整着粗细。小透明在「胸罩」内变出了两张嘴,咬住了安妮的两个蓓蕾。安妮满意的「哦」了一声,舌头继续钻进了张翠紫的肛门,同时享受着身下小粉和小透明给她的强烈感觉。 安妮的身体是刚刚焕然一新,只在张翠紫身上使用过几次,阴道和肛门还是紧紧的。小粉的触手只膨胀了3厘米直径,就几乎把安妮的两个小穴撑到了极致。两个触手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液体,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安妮感受着身下充实的感觉,身体暖洋洋的,受到缓慢的刺激,阴道里也开始分泌出淫水。小粉受到淫水的滋润,触手变得更加坚硬。抽插的频率也开始加快。 安妮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嘴里胡言乱语的开始叫床。她感觉一阵阵的快感向脑中涌了过来,小粉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打桩一样,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击在她的子宫口上。一般的男人很少能有一直持续这样快的速度,她胡言乱语的大喊大叫,不到5分钟就到了高潮。 她身体抽搐着,阴道里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把她的身下染湿了一大片,像是尿了出来一样。但是小粉和小透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小粉仍在用着冲刺的速度冲击着,小透明也一会扭曲一会挤压一会噬咬的玩弄着她的乳头,更有时分出针一样大小尖锐的硬刺,扎着安妮的输乳孔。安妮被刺激的嗷嗷乱叫,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 小粉冲刺着她的肛门和阴道,扑哧扑哧的不停的带出安妮的淫水。她的淫水被小粉触手摩擦着,变成白浆一样的液体,涂满了她的下体。小粉的冲刺变得更加剧烈,每一次都重重的捣在她的子宫口上,分泌出的液体似乎软化了子宫颈,最后一部分插进了子宫口。安妮颤抖着,在10分钟后,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 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更加剧烈,她全身变成了粉红色,红色的花纹若隐若现,她大声叫喊着什么,尿液忍不住喷了出来。小粉停住了活动,没有变软仍插在她的身体里,安妮喘息着,想要对瑟琳娜夸赞着什么,但是小粉却突然又一次开始了活动。 安妮惊慌的大喊,但喊声很快又变成了呻吟。她满地打着滚,似乎这样就能减少身上一波波汹涌而来的快感。但是毫无用处。小粉围在她的腰间,仍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她的两个小穴,小透明也是围在胸上,把她硕大浑圆的双乳含在自己体内,玩弄着她的乳头。这一次安妮投降的时间更短,不到5分钟,她抽搐着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痛苦的登上了天堂。 她的阴道经过这半个多小时的抽插,已经完全容纳了小粉现在的粗细程度,于是「好心」的小粉又一次膨胀了自己的触手,再次把安妮的两个小穴撑到了极致。对安妮的折磨,仍在继续。 在安娜这边,却是一片祥和温柔的性爱。当张翠紫投降以后,便主动扒开了安娜的阴唇,一边欣赏着安娜下体的美丽风景,一边品尝安娜的淫水。 安妮说的果然没错,张翠紫心里赞叹着。安娜的味道的确是人间美味。她不像大鱼大肉那样浓烈的刺激,而是像花朵青草那样,给人清新的感觉,就跟安娜给人的印象一样。同时,张翠紫心里有些遗憾,如果她不是跟着安妮一起胡闹,天天不停的对着男人发骚,要是像一个清纯的邻家小妹妹那样,羞涩的欲拒还迎,那就更完美了。 同时,安娜的另一个身份让张翠紫有一种负罪般的快感。她还是自己的母亲。想着自己还没出生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就是像自己这样,被安娜舔着龟头,自己吃着安娜的淫水,他的心底就有一种禁忌般的快感。他小心拨开安娜阴蒂上的包皮,把她的阴蒂头露在空气中,想一个娇嫩的花蕾一样在空中颤抖着,娇嫩欲滴的样子让人胃口大开。他舔着这个娇嫩的花蕾,感觉到安娜的身体颤抖起来。「再来些更刺激的,」张翠紫报复的想着。他用牙齿轻轻咬住花蕾,向下拽着。安娜舔龟头的动作都有一点慌乱,牙齿无意识的碰着张翠紫的龟头,「但是不要紧」他的牙咬住花蕾,舌头用最粗糙的地方舔着搓着蹂躏着小花蕾。安娜呜咽着,似乎哭了出来一样。下体颤抖着,从阴道里喷出大量的水。 她居然潮吹了!张翠紫品着水的味道,不是尿液,是真正在高潮中的潮吹。他的心里涌起一阵满足,抱着安娜,把她掉了个个,转了过来。安妮早已被小粉操的满地乱爬找不到张翠紫的菊门,瑟琳娜便把张翠紫身下的立场解开,张翠紫仰面躺在地上,把安娜娇小的身躯抱在自己的怀里。 他看着安娜娇艳欲滴的小脸,上面还带着高潮般的余韵。但是那张清纯细腻的小脸,怎么看也不像是超过16岁的小女孩。他有一种抱着自己女儿的感觉,「难怪真是身份是她女儿的安妮,总会喊她叫女儿。」张翠紫心里涌出一股啼笑皆非的感觉。 张翠紫的身高足有180cm,安妮有178cm,两个人站到一起,看起来就和男女朋友一样。但是安娜虽然模样和安妮几乎一般无二,身高却只有160cm,确确实实像是一个小孩子。张翠紫抚摸着安娜的头发,感受着她如锦缎一样的发丝,看着安娜半透明一样的耳朵,这样的女孩和自己赤身裸体坦诚相对,被自己抱在怀里,实实在在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感受着安娜的小蓓蕾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腹和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一起,她的胳膊像是没有力气一样环住自己的脖子,他环抱住她的小腰,抚摸着安娜后背细腻的皮肤,大手从肩胛骨顺着脊椎凹下去的地方,抚摸到了股沟。张翠紫捏着安娜的臀瓣,看到安娜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但是她半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张翠紫的抚摸。小安娜的样子看的张翠紫有些火热,下体又一次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安娜的大腿贴着张翠紫的下体,感受到了小翠紫的变化。她似乎想要挣扎起来去继续享受,却被张翠紫阻止。安娜睁开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张翠紫,被他拍了拍屁股,「不要动。」张翠紫低声说着。安娜呆呆的看着张翠紫,似乎透过了他的眼睛看到了别人。「真像……」她低声说着,把头伏到了张翠紫的身上,像个小孩子那样,用头顶着张翠紫的下巴,脸贴着他的胸膛,闭上眼,享受着他的抚摸。 张翠紫便这样,一只手扶住安娜的腰间,一只手抚摸着安娜的头发,从头顶一直摸到股沟。鼻子深深的嗅着安娜的法香,他呼出的热气哈在安娜的耳朵上,让安娜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是啊,不知道多久以前,自己这个意识刚刚醒来没有几年,就一直这样被抱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他最喜欢的姿势就是这样,把自己像个女儿一样抱在怀里,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但是过去那个时光,永远回不来了……那个男人已经老了,变了。现在的她正用着同样的姿势,躺在那个男人儿子的怀里,同样像是女儿一样被他抱着,呵护着。 虽然没有激情的性爱,没有行走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的快感。但这个感觉,真好。 第九章 变数   “就这样,我要走了。”瑟琳娜悬浮在半空中,听着安娜的讲解,把自己半灵体化隐形起来。此时她的身体已不再是物质化,在一般人眼里,只有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如同透明一般。   “嗯!”安娜变成13岁的样子,眯着眼蜷缩在张翠紫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柔。她沉迷在这种感觉里面,似乎找到了和张靖一起相处的感觉。“不过要小心哦,你这个样子其实还是存在于物质世界中的,不能穿墙,仍然会别人碰到。小心开门不要被人看到,小心子弹,尤其是流弹。如果开启力场你就会恢复一般形态,但不开启力场你被流弹打到还是会受伤的。如果被打到脑袋,我就只能想办法去复活你了。”   瑟琳娜点点头,对张翠紫说“我会监视暴龙他们,同时监视你的恋人露茜,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张翠紫小声说着谢谢,但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在地上,被两个史莱姆操的满地打滚的安妮,“那个……她这个样子真的不要紧吗?如果我没数错的话,她已经高潮快50次了,我怕她真的疯了……”   “没事的啦!”安娜笑着在张翠紫脸上亲了一口,“她耐操的很,不过50次而已。如果她真的受不了,凭她的力量,能轻易把两个史莱姆烧的什么都不剩下。她可也是燃烧了灵魂的神呢!你看她现在很狼狈,实际上她现在很享受呢!”安娜羡慕的看着安妮,“安娜可不行,安娜连续高潮3次就已经受不了了……”   张翠紫被安娜的媚态搞的又勃起了,他忍不住在安娜的脸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安娜咯咯的笑着,回吻上他的嘴唇。从最开始到现在,她和张翠紫还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在她的感觉里,张翠紫像是和她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一样,连个人之间充满了温馨的感觉。至于做爱?她们都知道,当她们之间的感觉达到最顶峰的时候,做爱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那时候的感觉才会像是一瓶浓醇的老酒一样,让两人都回味终生。   “那我去了。”在张翠紫的眼中,船舱的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又无声无息的关上。他看不见隐身的瑟琳娜,但也知道此时瑟琳娜已经离开了这个船舱。“羡慕吗?”他听到安娜小声的问他,声音里似乎在恐惧着什么。张翠紫疑惑的看着她,安娜颤抖着,闭着眼睛不敢看张翠紫的脸,“获得这种力量是有代价的。如果身上没有我的血脉,只有失去等价的东西,才会获得一丝力量。她失去了四肢和怀孕的能力,才获得力场操控和半灵体化的能力,没有自愈,重生。不是我不想给你永生,那是因为代价太大……太大了……你的父亲……他也是一样……对不起……”   张翠紫笑了,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无法给所爱的人永生而害怕面对他的小女孩,俯下头用嘴唇舔了舔她的小脸——现在他越来越喜欢对安娜这么做了,“不要说对不起,我不需要这个。人生短暂,但只要抓住短暂的时间,实现自己的愿望就不会留下遗憾。长生者有长生者的烦恼,但我们普通人也有普通人的幸福啊。你以后愿意在我活着的时候,留在我的身边吗?我想我在这短短的时间里,爱上你了。做我的妻子可以吗?我的安娜妈妈?”   安娜睁开眼睛,欣喜的看着张翠紫。她努力想要从张翠紫的眼神里看出什么,却只看到了真诚。她有记忆操控的能力,试图去分辨他的话是真是假。无论是从能力得到的答案,还是从表面得来的判断,此时张翠紫的话,确确实实是发自真心。   安娜激动的哭了。   安娜在点燃灵魂之火的时候,发生了一些问题。因为她能力的不完全,她的重生实际上是封印了记忆,犹如白纸一样的重生。在她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她燃烧了灵魂,成为次元旅行者。从此明确自身,确立本源,达成自我、本我、超我的对立和统一。但她是以一个几乎是两岁的小女孩的记忆为基础自我而统一的。当燃烧灵魂后再去观看以往的记忆,便如同看一本书一样,丝毫没有代入感。杨青的本质和韦馨紫的本质,在安娜的眼里,似乎就是故事书中的角色。安娜就是安娜,不是那个胆小懦弱的杨青,也不是那个放荡阴狠的韦馨紫。她就是一个只有两岁记忆的小女孩,被老克里斯蒂安抚养了两年,送给张靖和韦章的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安娜(参见前传I,前传II和正篇剧情)。   正如张翠紫对安妮所说的,他对安娜心理的判断丝毫没有错误。安娜自从被张靖背叛以后,便如同刺猬一样,把自己缩了起来。虽然在安妮的带领下,放开自己的身体,去享受全世界的男人,享受和男人做爱及各种快感。但她并不信任男人。她不敢敞开自己的心灵去接受别人,在接触任何人之前,都会用自己的能力探求别人的真实想法。但每一次带给她的,都是深深的失望。说谎是人类的天性,无论是善意的谎言还是恶意的谎言,在安娜的眼里,都是说谎,都是欺骗。所以当她遇到一个对她充满了善意和维护的瑟琳娜时,会忍不住赐予瑟琳娜神一般的力量。当遇到真心喜爱上她的张翠紫时,会对她委身相许。   只因为张翠紫对她没有任何欺骗,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她。尤其是当提到人类短暂的生命时,没有像他的父亲那样,为了永生,抛弃了自己的爱人。   “我会嫁给你,我会和安妮姐姐一起嫁给你,我会让露茜也嫁给你,我会让我的女儿张倩也嫁给你。我们一起嫁给你,一起生活。”安娜一边哭着一边说。张翠紫有些头疼的看着安娜,小女孩似乎对自己始终不自信,当初因为不自信,拉了一堆人一起嫁给他的父亲张靖,今天仍然不自信,又拉了自己一堆女儿嫁给他……   但就是这样的安娜,才如此的惹人怜爱啊。她不是母神教会那个冷冰冰的雕像神,不是自己父亲嘴里那个充满慈爱的母亲。她就是一个心理不成熟的小女孩,一个惹人怜爱的女孩,一个像是自己女儿的女孩。   “安娜……”张翠紫忍不住把安娜抱到和自己一样的高度,吻着她的嘴唇。安娜也有些情动,双手环抱住张翠紫的脖子,激烈的回吻着他。两人激吻着,张翠紫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把安娜抱着,小心的把她的阴道口对准自己的阳具。他看着安娜,眼神里征求着她的意见。   安娜红着脸点点头。她感到张翠紫的龟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外面,轻轻厮磨着。又是熟悉的感觉。以前的张靖也是这样,把龟头顶在自己的阴道口,用龟头磨着自己的下体,让自己淫水四溢,泥泞不堪。他会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让自己去哀求他,说出最下贱的话语,才会“不情愿的”把阳具塞满自己的下体,顶到自己的子宫上。   如今他的儿子也是这样,和他的父亲一样,用硕大的龟头顶着自己的阴道口,厮磨着她的下体,让她饮水四溢,泥泞不堪。但不同的是,他用征求的目光看着自己,他尊重自己的意见。毕竟,自己是他的母亲。她羞涩的点点头,张翠紫松了口气,笑着放开手,让安娜落在自己的阳具上,吞下自己的龟头,让自己的阳具深深插入她的阴道,顶上她的子宫。   他感觉着自己龟头顶端的触感。自己顶到了一个柔软的尽头。他知道,那里是她的子宫。就是在那个地方,孕育了自己的爱人。现在自己的爱人和自己的妹妹正在距离他不到100米的地方度着蜜月,而自己却在距离她们不到100米的地方,插着爱人的母亲,看着自己妹妹的母亲在滚在自己旁边发骚。现在的他是什么感觉?负罪感?不是,他厌恶的发现自己的心里有一种愉悦,像是报复,像是打破禁忌,像是感慨世事无常。   他听见安娜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思绪赶出脑外。他抱着安娜的屁股站了起来。安娜身躯娇小,现在又刻意恢复成13岁的模样,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只小猫,只是这只小猫是连在了他的身体上。他用力把安娜向上抛起,安娜吓得用力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环在他的腰间,像个树懒一样攀在张翠紫的身上。安娜被张翠紫向上抛起,阴茎几乎完全离开安娜的体内,大半个龟头暴露在空气中,但随后安娜重重的跌落在张翠紫的阴茎上面,随着安娜的力量,阴茎狠狠的扎进安娜阴道最深处,挤开她的子宫口,插进了她的子宫。娇嫩的子宫颈被顶开的剧痛和快感,让小安娜几乎承受不住,她翻着白眼差一点就昏迷过去。张翠紫看到安娜的反应,不敢再玩的这么激烈,轻轻抽动阴茎,让龟头卡在子宫里,厮磨着安娜的子宫口。   “小翠紫……小翠紫……”安娜像是梦呓般的呼唤着张翠紫,张翠紫一边轻轻笑着,一边咬着小安娜的耳朵“叫我什么?”他用力挺了挺阴茎,让阴茎更加深入到安娜的子宫里。   “啊!……轻点……儿子……儿子……”安娜挥舞着手臂蹬着脚挣扎着。   “还是不对啊!”张翠紫笑着,又一次把安娜抛起,龟头粗暴的从子宫中抽出,向外拽着子宫口,恋恋不舍的离开安娜的阴道,随着安娜身体的降落,又狠狠的一个猛子扎进去,冲破子宫颈的阻挠,扎入安娜的子宫中。   安娜狂乱的乱喊着,“老公!老公!轻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张翠紫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了缓慢而温柔的抽送。“我的小安娜……”他在安娜的耳边呼唤,“你现在是我的小安娜,我的母亲,我的妻子,我的小安娜……”安娜像是在做梦一样,嘴里也在喃喃说着“我是我的小翠紫……我的儿子……我的老公……我的小翠紫……”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安妮从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苏醒过来。她伸着懒腰,放出自己的威压,让两个可怜的史莱姆瑟瑟发抖着离开她的身体。“舒服啊舒服!”她在自己的淫水和汗水堆积的水渍里打着滚,大声发泄着自己爽快的感觉。“这两个东西真好,好久没有这样享受畅快淋漓的性爱了。”她发表着感慨,摸着自己又一次张的老大的阴道和肛门,握着拳比了比,拳头可以轻松的伸进去。她用自己的拳头探索着自己的阴道,“哈哈!子宫居然也开的这么大了!”她大笑着,伸着手感受着自己的子宫壁。忽然像是见到鬼似的看着自己的前方。   张翠紫靠在墙边盘腿坐在地上,怀里抱着13岁的小安娜。他和小安娜小声说着什么,两个人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安娜高兴的亲着张翠紫的脸,张翠紫也微笑着啄着安娜的嘴唇。安娜笑着多开,张翠紫气呼呼的用自己青青的胡茬去扎安娜的小脸。安娜咯咯的笑着,用手推着张翠紫的下巴。   欢笑的两个人,看起来是如此的熟悉。安妮瞪圆了眼睛,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会吧,难道又要失去自由了?)   安娜看到安妮醒了过来,高兴的向她挥着手,安妮干笑着,结结巴巴的问安娜什么事情。   “过来啦,安妮姐姐!过来见见我们的丈夫啦!在我强烈要求下,他终于勉为其难也收你当小妾啦!快过来打招呼!你该再自愈一下身体啦,被操成这样怎么跟咱们的丈夫做爱啊!……”,   安妮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他……他是我们的儿子啊!!”   安娜撅着嘴,“儿子怎么啦,我还要把我的女儿和你的女儿一起嫁给他!小翠紫是个好男人,我确认过的!他才不会像他父亲那样背叛我们!我们终于找到好男人啦!”   安妮欲哭无泪,似乎感到自由又一次离她远去……这一次会是多久呢?十年?二十年?还是一百年?向往自由和男人的凤凰女发现,自己又一次被安娜拉着,束缚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不过,家的感觉……她还是满怀念的。希望这一次,会度过一段美好的家庭体验。      ***    ***    ***    ***   2045年10月24日22点51分   北极光号豪华潜艇船员休息区   “兄弟们,我的兄弟们!”暴龙已经换回了他自己的原本衣服。他穿着黑色的皮质夹克,里面衬着贴身防弹衣物。他带着金属头盔,就像中世纪的盔甲那样,头盔的两侧歪歪扭扭的伸出两个尖角。他站在一个桌子上,掐着腰大声对下面的匪徒们喊着话。潜艇已经开启了自动航行,早已经偏离了航线,恐怕现在只有上帝才知道这艘潜艇究竟开向何方。所有的匪徒都站在了暴龙的身前,无人去清点人数,但所有人都面带着兴奋,嗜血的匪徒们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他们渴望杀戮,只要面前溅出鲜血,听到敌人的哀嚎,他们就像扎过毒品一样兴奋。   “兄弟们!你们大声的告诉我,我们是坏蛋吗?”   “不是!”男人的哄笑声从下面传来。   “那我们是什么?”   “恶棍!”又是异口同声的哄笑声。   “对!”暴龙兴奋的脸涨得通红,“我们是恶棍!我们犯下了世间所有的罪恶!我们触犯了所有国家的法律!”   “我们杀人!我们抢劫!我们贩卖毒品!我们强奸女人!我们吃人!我们罪恶滔天,恶贯满盈!”   “是!”   “是!”   “是!”   “我们最终的归宿,会是被高高吊在绞首架上!会被一颗子弹打进我们罪恶的头颅里!”   “是!”   “是!”   “是!”   “但是兄弟们!你们后悔吗?”   “不!”   “绝不!”   “对!我们绝不后悔!因为我们拥有自由!我们就像古时候的海盗一样,自由自在的生活着!我们不像那些卑微的普通人,一辈子在老板的呵斥下工作,呼吸着受污染的空气,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结婚,生下孩子继续他那样的生活,绝不!”,   “绝不!”   “绝不!”   “我们痛快的喝酒,畅快的享受!我们所享受的,是那些普通人几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自由!”   “自由!”   “自由!”   “而且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拯救世界的机会!”   下面的男人静了下来,他们因为被煽动起来而激动的通红的脸,充满了惊讶的表情。   “没错,兄弟们!拯救世界!山姆大叔打算在我们的潜艇里绑架伊甸的天使和神秘东方的公主,意图挑起世界大战!他们的算盘打的很好,绑架了天使和公主,嫁祸给复仇之火,再杀掉这个船里所有的船员——”   “——但是,他们没想到,遇到了我们!兄弟们,你们是坐视他们挑起世界大战,还是和我一起,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   男人们大喊起来。他们高高举起拳头,被酒精刺激后,又被煽动起来的脸上绽露着青筋,眼神里面全是狂热。他们大喊着,高举起枪,高举起刀,举起他们一切能够拿得到的武器。在他们罪恶的心里,却把自己当做了故事里拯救公主的骑士,摩拳擦掌,打算冲向恶龙。   “对!拯救世界!我会告诉大家,那些大兵们的具体船舱,一会我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杀掉那些士兵,拯救天使和公主,拯救这个肮脏却充满乐趣的世界!”   瑟琳娜默默的隐身站在人群的最外面,悬浮在空中。她冷冷的看着暴龙的煽动,心中冷笑着。(你们所谓的“自由”,是建立在多少人的痛苦上面!)她恨不得发动力场,把暴龙撕成碎片。但瑟琳娜强忍着,她现在不能暴露,如果引起了混乱,安娜主人那个叫露茜的女儿,伊甸的天使,会陷入被动。   (你们去吧!当你们和真理会军人两败俱伤的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瑟琳娜的眼神里透着仇恨的目光,等待着。   在同一时间,克利福德将军透过监视器,看着画面里面露茜和张倩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   (晚餐果然有效)他面无表情的想着。他按动监视器旁边的一个控制按钮,画面变成漆黑一片。但是黑暗中却能够清楚的看清两个白色的人影。   (真是如同科幻一样的科技)克利福德将军感慨着。   “克利福德”出生在1990年,现在刚刚是55岁。在他这个级别,55岁只是进入政坛的起点,但是他接受了这个任务,意味着他已经到了终点。他的档案已经从军方中去除,合众国从此没有他这个人物。他改换了面貌,重新拥有了新的身份——一个叫克利福德的大学教授。为了这个任务,合众国动用了最先进的技术储备,一个看起来,如同是幻想小说中的科技。   未成熟的物体传送。这个技术可以把一个物体,穿越空间,传送到指定的地点。这就是他们此次任务的最终底牌。   为此,美利坚翻出了北极光号最早的建设图纸,找到了那个隐藏的核武器仓库,将那里作为传送露茜和张倩的地点。但侦查前锋却发现一个叫伊比的人,已经发现了这个地方,并且充“分开发利用”了起来。时间紧迫,让伊比凭空蒸发会引来伊甸势力的怀疑,只好利用复仇之火的身份吸收了伊比。技术人员早已在伊比的掩护之下,潜入了北极光,在那个房间中布置好了传送接收装置。   而克利福德负责的是正式的行动。他利用保镖中的内鬼,在露茜的房间中安装了定位装置,并且在露茜和张倩的饭菜中,放进了纳米定位器。当纳米定位器扩散到了两人的全身以后,便可以轻易的让两人陷入昏迷,之后利用传送装置将二人传送到那个隐秘的船舱里。)   这就是这个计划的核心。如今传送装置已经就绪,露茜和张倩也陷入了昏迷。克利福德看着两个女子,眼睛里透出一丝怜悯,但他毫不犹豫的下达了命令。   “为了真理会!传送,开始!”   与此同时,暴龙举起枪,冲着下面狂热的匪徒们大喊着:   “为了拯救世界!行动,开始!”      ***    ***    ***    ***   头好晕,像是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袋里疯狂的搅拌着一样,天旋地转的。露茜痛苦的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是没开灯吗……”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是感受到肉呼呼的一团,是张倩拉着她的手,放在她丰满的胸部之间。“是睡着了么……”露茜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感觉身体一阵无力,动弹不得。她感到胸口发闷,胃里似乎有呕吐感。她张开嘴唇,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呕出来。口水像是止不住似的从口中各个角落涌了出来,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口水沿着嘴角淌到地面上。   坚硬的地面,她和张倩没有躺在床上。露茜在黑暗中用手指摸索着身下的地面。没有在船舱里……她们被绑架了?露茜摇了摇昏昏沉沉的头,回响着昏迷之前的事情。   她被张倩无休止的索取着,她们疯狂的做爱,把淫水和精液沾满了房间所有角落。她被张倩要了几次?她不知道。张倩没有能让男人回复精力的能力,但是她有。张倩就和一个所求无度的恶魔一样,用自己的阴道疯狂的榨取她阴茎中的精液;当她的阴茎陷入疲软后,张倩又用手指和电动阳具插入她阳具下面的阴道里,让她体验到身为女性的高潮。张倩把露茜达到高潮后潮吹的淫水涂抹到她的阴茎上,让她的阴茎又一次挺立起来,淫笑着把她的阴茎含进体内,开始又一轮的“奸淫。”露茜无助的被张倩压在身下,轮番体会着男性的高潮和女性的高潮。她看着张倩想出各种花样来折磨她,张倩扒着自己的阴道口,把露茜射进她体内的精子倒入电动阳具中,插入露茜的阴道深处,挤开子宫口,按动开关,把露茜自己的精液放入她自己的子宫里。   “让我们同时怀上你的孩子怎么样?”张倩摸着自己的嘴,神秘的笑着,“自己生下自己的孩子,整个世界里,只有你能做的到吧!”   无休止的刺激让露茜和张倩有些纵欲过度,她们一起吃过晚饭后,便感到头晕眼花。露茜强忍着难受帮她和张倩穿上睡衣,两人搂抱在一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现在的状况。   “张倩,张倩!”露茜无力动弹,她只能一边推着张倩的胸口,一边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张倩嘴里呜呜的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把她的手抓得更紧了。露茜心中着急,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推着地面,把自己翻到了张倩身上。   身下是冰冷的地面,不是在自己的床上,也不是在自己铺着地毯的房间。什么人会有能力突破自己严密的防卫,把自己绑到这个地方?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所以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那艘潜艇上。不过……露茜的嘴角露出微笑。   迟到了十六年,你们终于来了。   啪,啪,啪   一连串的机械声音响过,整个房间里亮如白昼。露茜被这突如其来的灯光刺激的眯上双眼,用修长的手遮在眼前。透过手指间,她隐隐约约,把房间里的一切迅速看清楚,然后深深的记在自己的脑子里。   地上是墨绿色的甲板,在她的左边,是一台看起来组装时间不长的机器。这机器看起来丝毫没有未来风格的美感,显得傻大笨粗。电线裸露在机器外面,时不时的迸出电火花。伪装成不同物品的五颜六色模块被可笑的组装在一起,看得出来是被不同的人偷运上潜艇的。   张倩紧闭双眼,趴伏在她的胳膊上,似乎还是昏迷不醒。她的头无力歪斜着靠在地板上,距离嘴不远处的地板上白花花一片呕吐物,应该是她在昏迷中无意识吐出来的。她赤身裸体,不着寸缕。   看到张倩的样子,露茜微微动了动腿,感到自己的身上还穿着睡衣。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才想起她和张倩做爱之后,张倩直接抱着她就呼呼睡去,自己还挣扎着穿上了睡衣。   大约13个人套着黑色的头套,身披着连体的黑色长袍,看不出男女的人,似乎随意的站在房间里。但是受过军事教育的露茜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几个人站的位置,恰好可以让她和露茜,露不出一个死角。   看衣服的样式……是复仇之火,露茜的嘴角隐隐约约露出玩味的笑容。不,应该说,明面上的身份,是复仇之火。   至于暗地里……露茜发出冷笑。真理会的人,总是这样,胆小如鼠。   16年的时间过去了,两个世界线的轨迹终于交叉在了一起——真理会,最终还是决定挑起战争。   只是这次战争的导火索,没想到居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呢,露茜有一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   “路西菲尔·克里斯蒂安先生。”苍老的声音从一个带着头套的人影下面传了出来:“自我介绍一下,我们是复仇之火。我们代表被你们压迫的人民,向你们复仇。”   这个声音的音调没有起伏,从声音里也听不到一点感情。露茜微微歪着头,试图想要听出什么。但她失望的发现,这个声音应该通过了变音器转换——真是一群胆小又狡猾的家伙,露茜不屑的盘算着自己的小计划——   13个全副武装,由真理会控制下的合众国军人。露茜计算着:如果想要全部干掉他们,自己的精液储备,够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