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之虎回到了自己在昌爺宅子不遠處設的觀察點,收拾了各種器材之後。便給趙建軍打去了電話。匯報了今日自己之所見,趙建軍聽此大奇。他既沒想到萬時風和昌爺的關係變化如此之快。也沒料到昌爺的二弟刀新陽已經從歐洲潛了回來,趕到了江漢。更沒想到萬時風能放過韓之虎,並且和他說這麼久無關緊要的話。韓之虎又一時三刻在電話裡說不清萬時風為什麼會對自己這樣,想約趙建軍面談。趙建軍卻不同意。說日後兩人應該不會再見面了,並且這樣的電話聯繫也將越來越少。又語重心長的再次囑咐韓之虎,千萬別像今日一般的魯莽行事了。日後再遇見這個萬時風,躲得越遠越好。 韓之虎回到了郭勇處,匯報了今日自己之所見。卻吸取了剛才和趙建軍通電話的教訓,隱去了自己和萬時風見面說話那段事情,只說萬時風從昌爺處出來後,建東開著摩托載著一人去追萬時風。自己偷偷的跟了上去才知道此人是昌爺的弟弟刀新陽也來江漢了。韓之虎明白,自己被趙建軍懷疑,並不會有性命之憂。但如果被郭勇起了絲毫的疑慮,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不知道了。郭勇也沒想到除了老竿子到了外,昌爺的二弟刀新陽也潛回了江漢,而此人現在在哪裡卻又不得而知。郭勇頓時眉頭緊鎖,當夜就和李正熙飛去了香港。韓之虎估計此時宋星原就在香港,郭勇去找宋星原面授機宜去了。 郭勇走了,韓之虎當晚就去了白薇妮的住處,將今天自己所遇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白薇妮。白薇妮抱膝在自己的床上沉思了良久。她卻明白萬時風為何會對韓之虎聊這些無厘頭的話。白薇妮歎道:「沒想到這個萬時風也是這般苦惱。我們TS沒一個不是苦命人。」韓之虎將白薇妮摟進了懷裡道:「你不是還有我嗎?萬時風還羨慕你呢。」 白薇妮卻輕輕的掙脫了韓之虎,雙目滿是迷茫的直視他說:「小老虎別騙你的小白。告訴我,你以後真的只喜歡我和小安這樣的人妖,而不會去喜歡那些能給你生孩子的女人了嗎?」 韓之虎搖了搖頭,說道:「只要你們兩個在我身邊就夠了。我現在做的這一切是為了誰,你難道真不明白嗎?難道你真以為我只是為了你們給我的那些錢而這麼不要命?你又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我是真心對你的?」 白薇妮將頭靠在韓之虎的懷裡笑道:「你真是個傻瓜,你父親就你和你大哥兩個兒子。你大哥又這樣了,你再不娶女孩。你韓家不是絕後了?恐怕韓芝嬌知道了你這樣也不答應的。其實你對我真的很好。我能被你這個男人不要命的救了兩次就夠了。真的,那些女孩又怎麼樣,她們的男友和老公能為了她們而不要命嗎?你剛才能這麼說,我聽了心裡別提多開心了。但我愛你,所以不能讓你和我們一樣,膝下無子、老來無依。我沒這麼自私的。以後你看見喜歡的女孩就去吧。只要你心裡有過我,沒騙過我就夠了。」韓之虎聽到這裡心中卻是陣陣作痛。只得一個勁的吻著白薇妮的頭髮,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不斷的說道:「你不要瞎想,我真的不在乎你和小安是什麼性別的。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允許………………。」白薇妮卻只是滿臉幸福的微笑著說:「小老虎你真是個傻瓜、你是個大傻瓜………………。」 兩人如此的纏綿了一陣,白薇妮湊在韓之虎的耳旁說道:「小老虎,小白的弟弟被你弄硬了。」說完白薇妮一下子將韓之虎撲倒在床上,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熱吻了起來。韓之虎也挺起自己的鋼槍,和白薇妮的小弟弟糾纏戰鬥起來。將白薇妮硬了的弟弟干軟了,之後又弄硬了,再干軟了。當然,他也用自己鋼槍裡噴薄出來的液體將白薇妮的肛腸弄得黏糊糊、濕漉漉和紅腫不堪才作罷。 第二天大早韓之虎起床後,白薇妮卻已經帶著杜媛媛和石艷出去了。韓之虎自然是鑽到了小安的房間裡。其實昨天韓之虎一來就先來看小安的,沒想到那時的小安卻在呼呼大睡。原來是白薇妮見小安整天窩在這裡,看著她無聊可憐。便傳授了一些入門的內功心法給她練習,讓她打發時間。而白薇妮所學大多得自宋星原,這門內功初練著極費心神,小安剛入門不免坐下不多久,就累得神遊物外的睡去了。但每次睡眠都格外的香甜,醒來之後又是精神煥發、神采奕奕的。 小安七八天沒看見了韓之虎了,見他大清早的就冒了出來。高興的一下子撲了過來,吊在了韓之虎的脖子上。韓之虎用自己的脖子掛著小安在房裡轉了三四圈,放下小安仔細的看起了她。小安卻被韓之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含羞的將自己的頭轉了過去。說道:「韓大哥,是不是薇妮姐把我的事情都告訴你了?」 韓之虎關了小安的房門卻又扳過了小安的身子,蹲在地上自下而上,一處不漏的仔細看著小安。笑道:「果然變漂亮了,白了不少、嫩了不少。氣色也比原來好多了。」韓之虎說完就強自掀開了小安的睡衣,原本小安近乎飛機場的胸部,明顯多了一些脂肪。乳頭似乎有些紅腫,但呈鮮紅色的卻更顯得可愛了。韓之虎看了忍不住的用嘴嘬了一口。沒想到小安卻是疼的身體一哆嗦,但嘴上卻忍住了沒呼出疼,任由韓之虎嘬著。 原來這陣子韓之虎不在,白薇妮見小安還在服用激素,便讓她停用了這些。將宋星原給她的那些方子,根據小安的體質,改了些君臣配比後給小安服用。小安吃了四五天,身體不但再無之前煩悶噁心的的副作用。效果也確實之前好多了,但乳房再次發育,乳核卻輕輕觸碰就疼痛無比。韓之虎見小安疼痛,便不再嘬了,只是近距離的欣賞著這嬌艷欲滴的雞頭小乳。小安卻摟著韓之虎的腦袋,將他的頭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說:「韓大哥你也難得來一次,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韓之虎也不再客氣,卻不再咬和嘬了,只用自己的炙熱的舌頭輕柔的舔舐著。其餘動作也盡量減小幅度,小心翼翼的和小安合著體。卻不感彆扭,看著小安這個即將為自己盛開的花蕾,又怎麼能不愛護。韓之虎完事了之後依然將自己的腦袋湊在小安胸脯上看著,似乎自己的肉眼也能看到小安胸部不斷隆起和變的更嬌嫩一般。 小安被韓之虎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雙手抱住自己的胸部撒嬌道:「不給看了,等以後全變好了再給你看。」 韓之虎笑道:「什麼時候變好,你要變得多大才算變好?你的咪咪太大了我也不要。和小白差不多大就行了。」 小安笑嗔道;「還說我太大你不要,薇妮姐的都快D罩杯了,我要她這麼大幹嘛。薇妮姐173CM,我才163CM。」小安說完了,臉色卻又黯然了下來。說道:「以前以為薇妮姐是個好女孩子,真沒想到她也是和我一樣的。她是個真女孩配你該多好。」 韓之虎聽此不耐煩的一翻身,說道「你們倆個到底怎麼了,怎麼都老說這個?我覺得你們倆個都挺好的。你們為什麼自己老覺得自己不好?」 兩人折騰了一個上午,午飯後小安又拽著韓之虎到附近的草坪上打白薇妮最近傳給她的一些簡單拳腳。其實韓之虎之前也教過小安一些,但自己所學都是純陽剛一路,瘦小的小安並不怎麼適合學。內功就更不敢教了,怕小安學了肌肉和鬍子都發出來。但韓之虎看了一陣小安的拳腳,臉色慢慢的轉為了凝重。小安看著韓之虎的臉色,本來還演練的性質勃發,不好意思的說道:「是不是沒薇妮姐打得這麼好看?」韓之虎這才醒過來神來,對小安說道:「你想哪裡去了,韓大哥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原來雖然小安的拳腳打得稚嫩無比,但小安的拳腳變化卻是和萬時風一脈相承的。這陣子韓之虎幾乎每天都是想著和萬時風在長江路小學的那一戰,試圖尋找她招數中的破綻,或者克制她的法門。現在看著小安的拳腳之後卻略有所悟。韓之虎一拍腦門暗道:「我他媽的還真是個蠢貨,白薇妮和萬時風的功夫不都是學自宋星原的?我怎麼把她這個現成的教材給忘了。」說完又詳細的問起了,白薇妮對小安傳授拳法的要義。但小安所學實在太過淺薄了,搔不到韓之虎的癢處。 等白薇妮回來,韓之虎就拖著白薇妮到了一個僻靜、空曠之處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兩人互相比劃了好一陣子,韓之虎猶如著了魔一般,不停的根據白薇妮所說,想著萬時風招式變化的來龍去脈。而宋星原所學的精義雖然和韓之虎少林武學大相逕庭,但武學之道殊途同歸。兩者相互印證之下,韓之虎也是受了不少啟發。只不過當夜兩人越練,韓之虎卻越覺得與萬時風相差越遠,也更難克制於她。白薇妮不斷的看著韓之虎的招式變化,大概是旁觀者清的緣故,忽然想到了什麼。對韓之虎說道:「你記得上次和老醉鬼過招,他打的慢拳笨招嗎?當然他這大巧若拙、大智若愚的境界你還遠遠不到。但你如和萬時風以快比快、從她的招數變化中尋求破綻,恐怕你這一輩子都趕不上她。你何不學學老醉鬼以慢打快、以靜制動的打法。說不准還有機會。」 韓之虎聽了之後只是抬頭望天,良久不語。過了好一陣,又比劃起來。動作也是越來越慢,但卻如白薇妮所言,自己學老醉鬼的這般打法甚至比學萬時風的快而繁複的打法更難。老醉鬼動作雖慢,但身體一動便身若岳凝,對手的一切變化都似乎盡在他掌握、預料之中。而自己跟著他學,卻越慢自己招式中的破綻越大。 白薇妮看著韓之虎痛苦的沉迷在此之中的樣子,心疼不已,拉住了韓之虎的手寬慰道:「你和萬時風、老醉鬼的差距是怎麼可能這一夜之間彌補的?來日方長,別太折磨自己了。」 韓之虎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停下手來歎道:「只有我親手把萬時風抓了或者斃了,我倆才能安穩。但她說到就到,說不定明天就來找我們了。」 白薇妮卻無奈的說道:「其實說真的,我到真不忍心和她為敵,倒不是怕她。幹這一行之前,我就沒想過自己會有個好結局。我和她都是同病相憐之人,現在又何苦彼此苦苦相逼作對,不是形勢所至我斷不會如此的。昨晚聽你說她和你聊這麼久,我想她大概也是如此看我們的。不然你昨天拿著槍追殺她,她斷不會對你這麼客氣,問了你幾句話就把你放了。」 「我和你想的差不多,我和她聊完天,總覺的這也是個苦命人。她和我大哥估計以前也如親姐妹一般。但現在這情況我們又有什麼選擇?」 白薇妮也是一陣惆悵,轉眼望去,沒想到天已經露魚肚白了。兩人都沒意識到從當天下午一直練到第二天清晨。卻誰也不覺得累,韓之虎回到別墅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安拽了起來。拉著這兩個至愛的手,坐在草地上看著日出,再不去想那刀光劍影、槍林彈雨之事了。小白和小安的手都非女人的手,握在手裡感覺很大,也沒女人手的柔軟。韓之虎卻握的很緊,還不斷的揉捏著。但不一會兒白薇妮要掙脫韓之虎的手了。韓之虎卻拽著不肯放,白薇妮憋了半天才說出原因,原因也簡單的出奇,她要去噓噓了。韓之虎卻依然不肯放,左右看了下四周見無人,他拽著白薇妮站了起來,那隻手卻依然緊緊的握住白薇妮的手,接著韓之虎就用另外只手從自己的褲襠裡掏出了弟弟。說要和白薇妮一起站著噓噓。 白薇妮先是一陣大窘,對著韓之虎一陣拳打腳踢。但韓之虎就是死不肯放,說白薇妮不噓噓、自己也憋著。白薇妮繞不過韓之虎,自己又尿急了。看了下四周,也起了荒唐一把之心,顧不上平時端著的大家淑女風範了,站著掀開自己的裙底,沒想到小安也加入了進來。三人一起站著,整齊一致的左右晃動著臀部,左右搖擺三個弟弟,衝著早起的太陽公公噓噓。一開始還比著誰尿的遠,小白和小安自然都贏不了韓之虎。文靜的小安卻突然起了一個壞主意,把自己的尿射到了韓之虎的腳上,白薇妮也馬上響應著把自己的弟弟對準了韓之虎另外一隻腳面。兩人得手之後立馬手拉著手一起驚叫著逃跑了。韓之虎不急回擊,看著自己濕漉漉、臭哄哄的腳面,衝著她們逃去的背影,阿Q的大叫道:「我會全部尿回到你們尻裡的!」 第二十二卷 江漢鋼鐵廠的那個副總最終被抓了,名義上是貪污、受賄了兩百多萬的雞毛蒜皮小錢,但抓他的確不是紀委的有關部門,而是安全部門的人員。但好在宋星原之前就得到了消息,林國豪那個助理也做了很好的處理。人很早的就撤到了境外,也沒有因為這個助理的事情牽扯到林氏集團。白薇妮也終於查清了劉志剛這個外來戶來江漢之後誰在幫他做事情,趙建軍暴露了。白薇妮還一口氣順道查出了林氏集團的三個內鬼和郭勇身邊的一個人。她將這些事情用加密郵件報告給了宋星原。不到一個小時宋星原就打來了電話,詢問了白薇妮詳細的情況之後,只是讓她別驚動他們,也沒給白薇妮交代進一步的任務。 白薇妮鬆了一口氣,什麼也不去想倒頭便睡了個踏實的美容覺。本來白薇妮打算第二天偷空什麼也不幹,放一天自己的整假。自己就素顏、穿上條過膝裙、洞洞鞋,再套上件寬鬆的大T恤、背個雙肩的帆布包出去逛街,把自己打扮成六月盛夏之際,江漢街頭隨處可見的女孩。也不帶著杜媛媛和石艷這兩個保鏢,甚至自己身上不帶任何的武器。就拽著小安偷溜出去逛江漢的高檔商場和低檔的服裝市場,然後再吃些便宜的街邊小吃。但第二天大早自己那部昨天剛換新號碼的手機就響了,白薇妮滿是無奈的接完了電話。只得又坐到了梳妝台前,將自己打扮成了一個上等社會的名媛樣子,以這副面目出去為了宋星原去和那些達官顯貴觥籌交錯去了。 白薇妮將自己打扮完了,站在自己房內的陽台上呼吸著大清早的新鮮空氣。卻又看到了小安在自己別墅的不遠處,努力的踮著腳尖和撐直了自己的雙手練著功。這小妹妹的毅力沒想到這麼強,這麼幸苦、枯燥的練習沒想到她卻能堅持下來。白薇妮想起了前天晚上,自己和小安在自己的房內用洋娃娃打架的情形。這麼個簡單的遊戲,兩人卻玩瘋了。白薇妮想到到了待會兒要面對的一切,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杜媛媛和石艷下樓上了她的那輛高檔的悍馬外出了。只寄希望於今年的事情早些過去,自己能過上平靜、簡單的日子。到時候無論是黑道還是白道的,自己將和「高貴女人」這四個字徹底的說再見。 小安現在在白薇妮家中每天五點不到就起床,按著白薇妮指點的法門煉氣運功了。一個小時後的煉氣之後就是在附近的草坪上練著如體操一般的基本功。 此時的小安單足足尖著地,雙手高舉、指尖朝上,身體還要用力的撐得筆直,用力的向上拉伸。她剛開始第一天練這個動作,腳趾都練腫了,也頂多撐個十來秒種。現在隨著自己每天的不懈練習和內功修行相輔,已經能堅持個三五分鐘了。等她這個姿勢能輕鬆的堅持個二十分鐘,接下來練得一個姿勢就是單足足尖著地,身體、和另外只腳用力撐開一字放平,身體形成個T字。等小安練到另外只腳能倒懸撐直伸向空中,身體形成一個筆直的1字。她就能練白薇妮入門的招式和輕功了。其實無論練這外功還是內功,都需極大的毅力。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十有八九在入門之時就放棄了。但小安現在在白薇妮處每天都是無事可做,白薇妮她們幹些什麼,也不會告訴小安,她自然也幫不上忙。又被白薇妮和韓之虎千萬囑咐不能出門。她就拿白薇妮指點的這些入門內外功來打發時間。這半個月的練習自然無多大實質性的改變,但也使得小安神清體健了不少。還有自己在白薇妮方子的調理下,自己的肌膚卻顯得比以往更嬌嫩了,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細。以往的胸衣內還要塞東西,現在也半滿了。小安幾乎每天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當小安知道白薇妮這個端莊、優雅的大美女也是個和自己一樣的TS,驚訝的都合不攏嘴。小安知道了白薇妮現在的一切都不是靠激素和手術達到的後,更是將白薇妮高高在上的在自己心中奉若神明。小安的要求並不高,只求白薇妮一兩層的效果就行了。當聽白薇妮說練這些內外功,也對自己的形體塑造極有幫助。為此小安覺得付出再辛苦的努力都感覺是值得的。同時小安也在想,也許自己學的這點皮毛功夫以後多少能幫上韓之虎和白薇妮的忙,為他們出一點點的力氣。這兩個因素也是小安在沒人逼的情況下,讓她每天不懈努力堅持下來的原因。 小安右腳撐不足了,放下身子來看了看秒錶,堅持了五分鐘四十二秒。堅持了這麼長時間自己的腳趾雖然酸疼無比,但也沒一開始那鑽心的疼痛感了。自己又破了自己的記錄了,現在每天的練習能比之前一天多堅持二十秒左右,看來不用兩個月就能練習下一個姿勢了。小安欣喜的抹了把自己額頭上的汗,只是甩了甩很是酸疼的右腳掌後,就換了左腳開始練習著。背後卻響起了一陣聲音道:「小姑娘,這麼個練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你這麼大年紀了,骨頭早硬了,身子也早成型了,現在才練這些晚啦。」 小安轉過頭去看到是個身材敦實、矮壯的四十多歲中年人,正笑看著自己。眼神之中透出了些色迷迷的意思。小安看著此人不善的目光,馬上放下身子,也不說話馬上走遠了。心中卻暗暗欣喜著。現在是六月的盛夏,自己穿著短褲、短袖T恤,自己還是素顏。這猥瑣大叔竟然沒看出自己是個男的。小安跑到了別墅區的一角,看不見那個壯漢後才又練習起來。沒想到自己剛撐起足尖,那男人又在自己身後說話了。「姑娘,你見了我跑什麼跑啊,我又不吃了你。」 小安大驚轉過頭去,沒想到那個壯漢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後。小安驚恐的看著此人,大著膽子叫道:「你想幹什麼?」 「我看著你這女娃子投緣,想收你做徒弟。」 「我不要!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啊!」 壯漢哈哈大笑道:「你剛才不叫人,現在這裡四周無人了,你叫了誰聽得見啊?你放心,我只是覺得和你有緣罷了。看好了!」壯漢話音一落,人騰空一翻雙手撐地的倒立了起來。接著竟然腳上手下的沿著身旁的樹幹迅速的爬了上去。爬到三米多高又是腳上頭下的一躍而下。小安看得驚叫了起來,生怕這個怪人頭著地摔壞了。沒想到他只是雙手一撐地就立穩了,接著就是一翻身,人正了過來。笑道:「姑娘你跟著我學上半年,我就包你學會這一招。到時候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就是尋常的警察都…………嘿嘿,不比你現在學的強多了、快多了!」 白薇妮和小安說過,因為她年紀已大。等學完這入門三式最快也要半年,慢則要一年的時間。如果按著壯漢所說,跟著他半年就能學會這招,確實要比學白薇妮的快多了也強多了。但小安看著此人不懷好意的目光就堅決的說道:「我不跟你學!」說完就疾步往外衝去。壯漢沒想到小安對自己這招絕技不但不想學,還對此一點都不好奇。身子一晃就抓住了小安的胳膊,陰笑道:「別人就是磕頭、送錢給我,想拜我為師我都不收。你個小美女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既然決意收你這女徒弟了,你想不學也不成了,哈哈哈。」 小安見掙脫不了此人的手掌,用韓之虎教的擒拿術急扳此人抓住自己手的大拇指。沒想到他的大拇指紋絲不動。小安驚急的大叫起來。「快來人呢,有壞人要耍………………。」 壯漢見小安大叫了起來,用指在小安的後頸上方和右乳下一點。小安便渾身上下動彈不和說不出話來了。壯漢笑道:「你大概是白薇妮身邊的人吧。老子在這裡守了一晚上了,屁都沒撈著,就抓了你打打牙祭了。」 來者是何向暉,昌爺昨晚得到消息,說是宋星原馬上要露頭了。昌爺當夜馬上派人,分三路緊緊的盯著林國豪、郭勇和白薇妮,派來盯白薇妮是何向暉。本來何向暉以為自己來了昌爺處,以自己的這身能耐,昌爺自得將自己奉若上賓。沒想到這個縱橫大西南的昌爺果然名不虛傳,本部手下就是高手林立。還邀請了不少江湖上有名有姓之人,根本沒將自己多當回事情。但何向暉看在昌爺給自己出的錢極其可觀,自己也不捨就此離去。卻沒想到昌爺大半夜竟然還派自己來干盯梢的粗活。何向暉帶了自己的兩個人來了白薇妮處,何向暉就讓手下的兩個馬仔盯著了,自己則在附近找了個情色場所,找了個野雞風流快活了一夜。只是讓馬仔有情況電話聯繫自己。沒想到自己大清早再回來,發現自己的兩個手下都在車上睡著了,何向暉急忙到了白薇妮的住處,正好白薇妮的車庫門打開著,裡面白薇妮常坐的悍馬車卻沒了。正在何向暉打算回到車上找兩個馬仔算賬之時,卻發現了長相秀麗、清純的小安在練功。昨晚何向暉沒敢走遠,那個野雞是在附近胡亂找的,玩的並不盡興。心中正在氣惱、怨恨的何向暉便想拿小安這個白薇妮的手下洩洩自己的怒火,玩完了再拷問拷問她,看從她嘴裡能多少套出關於白薇妮一些隱秘的事情。這樣多少能彌補些自己昨晚的過失。 何向暉抱著小安上了他的車後,坐在車的後座。何向暉剛坐下雙手便急伸到坐在前排的兩個下屬肩頭。口中罵道:「老子好心帶你們來江漢發大財的,你們竟然連這些事情都幹不好!」何向暉並沒有用力捏疼這兩個下屬的肩頭。但小安卻從後視鏡中見到這兩人手腳和身體都劇烈的抖動抽搐了起來,猶如遭到了電擊一般。口中不斷發出「呵呵呵…………」的聲音,想呼疼都呼不出來,口水卻從嘴角邊不斷流下來,額頭上、脖子處的經脈也很快的暴脹了起來。兩人的四隻眼睛最為恐怖,都是滿眼驚悚的用力瞪著,慢慢的眼睛從眼眶中鼓了出來,像極奧特曼。但這個場面小安看了卻一點都不感覺滑稽。何向暉剛才點了小安的穴道,讓她動不了和說不出話。但就是他不點,小安她看到這無比恐怖的一幕,也說不了話和動彈不了了。其實小安不知道,前面的兩人比她想像中的更為痛苦。何向暉練得那門《大衍真經》不但威力極大,而且極為邪異。此時前面兩人不但渾身上下如過強電流一般,五臟六腑都如百十枚針不斷的來回穿刺一般。 何向暉這次帶來江漢的就這兩個馬仔,也不想就此弄死了他們。現在只是以示懲戒罷了,不然自己就成了個光桿司令。到時候昌爺和那個段師爺怎麼指使自己,自己就要親自動手幹了。何向暉的雙手只是在兩個手下肩頭用了三層的內勁,抓了一分多鐘便放開了。何向暉的手一放開,那兩人痛苦的感覺便消失無蹤了,還不等何向暉說話。就急忙轉身對何向暉連連告饒說下次再也不敢了。何向暉看著一旁的小安道:「待會兒你敢不聽話,剛才他們兩個就是你的榜樣!」何向暉這句話一說完,不能動彈的小安能聽到的只是自己「噗咚」「噗咚」的劇烈心跳聲。 車往昌爺所在的遠郊山區開去。開了好一陣子拐進了山裡,剛才閉目仰頭睡覺的何向暉卻醒了,到了一處山腳下,還離開昌爺所在地還有兩三公里處。何向暉說道:「把車停在這裡,爺和這個小妞去辦點事兒。再敢給我出岔子了,要你們兩個的命!」何向暉下了車,單手夾起小安,就往山上跑去。其實他上去之處根本沒有路,都是陡峭的山壁。隨著何向暉越爬越高,小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地面和越來越強烈呼呼刮過臉上的山風,驚恐的幾乎要窒息了。何向暉只要稍有閃失,自己和他都將摔得粉身碎骨,但何向暉夾著小安腳下卻絲毫的不停留。到了半山腰處,何向暉不再上躍,跳進了一個山洞中,洞裡冒出一股極臭的味道。何向暉把小安放下,在她背上一拍,小安覺得渾身一震,全身的氣血就順暢的流通了起來,自己也能恢復活動了。小安坐在地上,面對著何向暉手腳並用的快速往後爬。何向暉只是抱臂笑著,小安這麼爬了七八米遠,忽然手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回頭一看,嚇得又是一聲高聲的失聲驚叫,人也如觸電般的跳了起來。原來是一具穿著華麗的女屍,那具女屍此時還未瞑目,瞪大了眼睛往小安這裡看著。口鼻處都是乾涸的褐色血跡。原來這具女屍前幾天和家人一起來這山裡,自駕游度週末的。當時被在附近的何向暉看見了,覺得她美貌。便暗中劫走到了這山洞之中,因為這少婦不斷的反抗,被何向暉先*奸*後*殺了。洞中的臭味就是這具女屍散發出來的屍臭。 何向暉對著小安陰森的笑道:「你不想變成她現在這個樣子,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聽我的話不但不遭罪,還有你的好處。白薇妮教你的那幾手三腳貓功夫算什麼。你把爺伺候好了,爺隨便教你兩手,就夠你受用一輩子的了。」何向暉說完緩步走向了小安。 小安驚恐大叫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被韓大哥和薇妮姐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他們都有槍的,功夫…………也比你好。」 「哈哈,整個江漢除了那個老竿子和萬時風,功夫還有比爺好的?韓大哥是誰?就那個少林出身小蝦米崽子?他之前碰巧贏了幾仗,那是沒碰上我何大爺,是昌爺手下的人儘是窩囊廢。怎麼著,你是那個韓之虎的相好的?那你怎麼和她的姘頭白薇妮住一起,你們還愛玩三P啊?哈哈哈,放心,爺也愛玩。」何向暉更加一臉淫笑的向小安走了過來,小安嚇的一屁股坐到了那具女屍上,此時小安是絲毫顧不及不上怕這女屍了。小安按到了這女屍已經僵硬了的胸部,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著何向暉放粗了嗓子叫道:「你不能和我怎麼樣的?我是個男的!」 何向暉聽了小安的嗓音果然停下了腳步,上下打量了小安一陣,看了一陣後怒道:「少他媽的騙老子!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糊弄老子,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小安此時聽了這個話有些哭笑不得,作為個TS。最值得驕傲的就是無論在哪裡、遇見任何人,都不會被認出是個男的。碰見色狼的騷擾,更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現在的小安卻希望這個何向暉一眼就認出自己是個男的。小安此時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站起身自己用雙手扒下了自己的褲子。 lock 何向暉低頭一看,看了好一陣,又抬頭看了小安的其她部位一陣後,罵道:「我*操,還真是個男的!原來是和昌爺那個乾女兒桑娜是一樣的貨色。媽的,現在男的怎麼都長得這麼標緻?你小子還把蛋黃去了,你還是個太監。」小安聽著何向暉辱罵自己的話,心卻慢慢的放下了下來。心想這下你總對我沒興趣了吧,就是現在死在你手上,也比遭受你的侮辱和性*侵強。沒想到何向暉看了自己一陣後抬起頭,更是一臉淫*邪的拍手笑道:「老子也玩過人妖的屁股,感覺不錯。何爺我男女通吃。那個桑娜我不敢下手,你長得比她也差不到哪裡去。像你這樣相貌的女的還是不難找的。人妖有你這清純樣可不好找。媽的,那個桑娜一臉的風騷摸樣,還不及你摸樣鮮嫩呢。老子也好幾年沒玩過你們這樣的人妖了,你小子還把蛋去了,我還是第一次玩你這樣閹了的太監。老子今天的運氣不錯,哈哈哈!」 小安聽此心中絕望已極,人卻完全的平靜下來了。反而笑著走向了何向暉,一臉媚態的說道:「我前面怕沒向你何爺說清楚,等你扒了我的褲子,知道了我是怎麼回事,生我的氣呢。你不介意我也正好。像何大爺這樣大本事的男人看上我,是我這個小太監的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何向暉笑道:「算你懂事,媽的你早說破,爺也不讓你遭這麼多的罪了,剛才在城裡就找個賓館開間房。哪裡還要來這個破地方?還有這麼一具臭哄哄的死屍壞興致。」 小安走到了何向暉的面前,自己的身體半貼半靠在何向暉的身體上,雙手撫摸著何向暉的胸。媚態眾生的說道:「在這裡玩野戰,不是有更有味道?有這具屍體在一邊,我和何爺做愛,那就是極品SM。那些嚷嚷著玩SM的,誰這麼玩過?」 何向暉大笑道:「你這個小太監嘴還真能說會道的,被你這麼一說這具臭哄哄的屍體都成了景致…………哎呦。」何向暉興奮的說到一半,胯下要害猛地一疼。是被小安用盡渾身力氣來了一記膝撞,人也被小安猛力的推倒在地了。小安放倒了何向暉,就發足往洞口狂奔而去。她自然沒何向暉的輕功,能在這陡峭的山壁上、上下自如的本事。她準備跑到了洞口就來個縱身一躍,讓自己死個乾淨。 但正當小安跑到洞口準備起跳的時候,洞口閃過一人來,伸出一手來就攔住了小安。小安拚命的掙扎了起來,一口咬向了那人的手臂,手腳對著那人亂踢亂打。小安以為是何向暉的手下上來了。那人並不還擊只是攔住小安。口氣沉穩的說道;「姑娘你別誤會,我是來救你的。」小安又玩了命的踢咬了那人一陣,過了七八秒才回過神來。抬頭看起了那人,那人的身體很健碩,剛才小安在他的手臂上用勁的咬了好一陣,他的手臂才起了一圈淡淡的紅印,小安的牙齒都咬疼了。他的臉龐長得稜角分明,顯得極為帥氣、英武。 何向暉武功雖高,但剛才被小安用盡渾身力氣、結結實實的撞中了自己的要害,也受不了。他此時才勉強的一手捂襠、一手扶著洞壁爬了起來,沒想到攔在洞口的竟然是建東。原來建東在附近巡山。恰巧在遠處看見了一個人影,施展上層的輕功爬到了對面山頭在半山腰的洞口。建東覺得可疑,便也趕了過來,剛到洞口還見到是何向暉和小安在纏綿著。便不想打擾別人的雅興離去,沒想到自己剛想走,就見小安快步衝了出來尋死。建東見此,無需多問就知道了前因後果是怎麼回事了。 何向暉此時疼的也顧不得臉面,對著建東叫道:「建東這事和你無關,把這個騷太監交給我。他媽的竟然踢老子的命根子!老子要折磨的她生不如死!」 建東又看了裡面的一具女屍後說道:「何先生,昌爺、段師爺出了這麼大的價錢,是請你幫我們辦大事的。事情還沒辦完,你就老整這人命案,會壞我們的事情的。你在道上混的時間比我長多了,這規矩不懂?」 「你算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昌爺養著看門護院的。你也配和我這麼說話?你再不放下她,我連你一起教訓!」 建東也不說話,他另外一隻一晃,手裡就多了把槍,槍口已經衝著何向暉了。何向暉沒料到建東的拔槍速度如此之快。此時兩人隔著三四米的距離,何向暉功夫再高也是無用。 何向暉陰狠的說道:「建東,我和昌爺、段師爺沒仇,但我倆的梁子這就算結下了!」何向暉話聽上去說的硬氣,好像不懼建東手中指著自己的槍似的。其實話裡的意思是,以後關於這事情,你我之間私了,別扯上昌爺和段師爺。 建東根本不去理會何向暉說些什麼,自己一側身,將小安拉在自己的身後,放下槍對著何向暉衝著洞外撇了撇自己的腦袋。示意何向暉先下山。何向暉說道:「建東我倆有仇那是私仇,但我得事先提醒你了,這個小太監不是我憑白無故抓來的。她是白薇妮的人,還是那個韓之虎的龍陽之好。你別把她放了,耽誤了昌爺的大事!」 建東轉過身來看著小安道:「姑娘,這位何先生說的是………………。」「砰」「砰」「砰」,建東還未把話說完,就聽三聲槍響。槍聲傳出了洞口在群山之間迴響著。小安嚇得又是失聲驚叫的跳了起來。 原來何向暉見建東轉身和小安說話,也急忙掏出自己的槍。他想把建東和小安一起料理了。今天自己被小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太監猛踢了要害,自己還沒把事情辦成。又被建東用槍趕走了。這事情傳到江湖上,自己的牌子就徹底的砸了。打死了建東,大不了自己馬上就走,回到了東北自己的地盤上,老竿子也好、昌爺也罷都是鞭長莫及。但自己的槍剛掏出來,建東就後發先至的抬手對自己射了三槍。槍聲一停,何向暉一屁股坐在地上,過了好一陣他才發現自己沒死。原來剛才建東三槍,一槍打在何向暉的掏出槍的槍管上、另外一枚子彈在何向暉的頭皮上掠過,吹斷了他好些頭髮。還有一枚從何向暉的胯下劃過,把他的褲襠劃出了一道大口子。三槍卻都沒傷到何向暉,這不是建東這麼近距離打不準槍,而是他只是警告何向暉而已。而他的槍法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 建東打完了槍,對著何向暉依然是那副語氣平穩、聽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口吻說道:「你定金也拿了,再敢替昌爺辦事不老實,整多餘的事情。那我下一槍就要你的命。」建東說完不再理會何向暉,單手夾起小安、從洞口跳下,往山下縱躍而去。何向暉又看了看自己被建東打爛的手槍、和摸摸了自己腦袋上殘留的斷髮,還有自己現在穿的開襠褲。也驚歎建東的槍法神乎其神,自己也是後怕不已。何向暉又跑到了洞口往下看去,建東施展的輕功速度並不快,但在這山壁之間縱躍,腳下卻絲毫不停頓,身法也顯得沉穩。之前何向暉覺得昌爺手下只論**功夫而言,就那個楊鍋頭可慮。其餘的像桑娜和野猴子雖然造詣不凡,但畢竟年輕,火候未到。沒想到平時這個不聲不響的建東,不但開摩托車的車技極高,還有這麼一身深藏不露的槍法和功夫。 小安被建東帶下山後,就坐上了建東的摩托。小安沒想到再次聽見那個匪王昌爺的名字了。自從那次在老妖火見過昌爺之後,小安每次想到昌爺這人就心中發怵。她也知道建東是帶著她去見昌爺,但比起剛才那個何向暉。小安反而不怎麼害怕了,而在前面的那個看似冷酷不言的建東,反而給小安帶來了安全感。 建東帶著小安去了一個四面環山的村落,村落裡有座很大的老式宅院,宅院四周的房屋早已破敗不堪,顯得空空蕩蕩、毫無生氣,早無人居住了,這裡顯然是個已經被荒廢的村落。而再之前,這個村落裡應該有個大戶人家居住於此,那座大宅院的規模猶如大型的寺廟一般,周圍的一些房屋在這座宏偉的建築面前就像點綴似的。那座大宅子卻顯得有新造的痕跡。應該是剛剛被人翻修過。雖然這裡看似無人,但小安坐在建東的摩托車在進村之前就感覺四周有許多看不見的眼睛在看著自己和建東。剛隨著建東來此的小安便感到了有股無比陰森的感覺,不由的將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建東的腰部。建東將摩托車開到了老宅的大門口,都未停車,老宅的大門發出「嗚嗚嗚」的沉重聲響就開了,大門雖然只是半開,但足以能讓一輛轎車通過了。大門開後建東又一路不停的開了進去,大宅裡面和外面鳥無人煙的情形大不相同,都是身著迷彩服的人,有幾個還拿著長槍。粗一看都以為這裡是座軍營了。 建東將小安帶到了一座後院,領著小安進了一間大堂。果然小安在這裡再次見到了威風八面的昌爺和狗頭軍師段師爺。昌爺雖然年近五十了,但記性卻出奇的好,建東一進屋還未說話。昌爺就對著段師爺笑道:「段師爺,你還記得這個娃子嗎?這娃子就是我們剛來江漢,第一次和那個韓之虎撞上。那小子還死命護住的娃子。建東你在外面巡邏,怎麼把這個小寶寶給我帶來了?」小安聽到昌爺說起了幾個月前,韓之虎為了自己用槍指著昌爺腦袋,一人和他們幾十條槍對峙的那一幕,心中卻是無比的安慰。心中卻也更堅定了,待會兒無論昌爺等人問自己什麼關於韓之虎的情況自己都不能說。雖然小安其實根本不知道韓之虎、白薇妮平時幹些什麼。但自己不能做一絲一毫對不起他們的事情。 建東面對昌爺,話語依然很簡練,簡明扼要的將剛才自己巡山時的所見告訴了昌爺。建東說完也不囉嗦,就告辭出去了,昌爺聽了眉頭卻越皺越深了,段師爺說:「沒想到那個何向暉功夫不錯,但人品這麼下作。如果是在滇南或者清萊府,早把他處置了。但他是我們請來的幫手,也不是自己人,現在又是用人之際,昌爺你看該怎麼辦?」 昌爺想了一陣,也不回答段師爺的話,卻盯著小安看了一陣後對段師爺說道:「你先找人去問問這個小娃子,能問出些什麼有用的東西。畢竟她是和白薇妮住一起的,也和那個韓之虎有一腿子事情。」 段師爺附耳在昌爺耳旁問道:「如果問不出來要不要上點手段,問完了之後該怎麼處理?」 昌爺也不諱言,當著小安的面說:「她能老實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就給她留條命,也別為難她。她不老實,段師爺你也不用費力氣,再把她還給何向暉就是了。何向暉肯定對她感興趣。」昌爺的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膚色美女卻風風火火的推門闖了進來,進了昌爺的屋子也不和昌爺、段師爺說話。卻跑到小安面前盯著直看。看了一陣後,美女對著昌爺和段師爺說道:「爹爹,剛才我聽建東哥說,他巡山帶回來一個和我一樣的女娃子。就是她吧?」 段師爺總覺得自己去處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妖不是個事情。小安這樣子也不像是道上的人,她這種身份也問不出什麼來,自己又何苦為難她呢?見了桑娜便馬上有了主意,對著昌爺說道:「我看要不就交給桑那處理吧,她們既然是一樣的。說起來話來也方便。」 昌爺還沒說話,桑娜就歡天喜地的笑道:「那我就把她帶走了。」說完神色俱厲的對著小安厲聲道:「老實點,現在就跟我走!」剛才桑娜還一臉天真的表情瞬間變得一臉煞氣、凶悍。似乎天使和惡魔在桑娜身上只是轉瞬之間的事情。 桑娜、小安走後。段師爺走到屋外看了眼四周,又緊閉了門窗對昌爺小聲說:「那個姓何的做事這麼不規矩,還敢對建東動槍。我看這人是不能再留了。正好老竿子本來就有意思圖謀這小子的《大衍真經》。這樣正好了免得我們自己動手了,把他當個順水人情送給老竿子吧?免得我們落了個對客人下毒手的惡名。」 昌爺卻搖了搖頭,說:「你說的這些剛才我也想到了。但老竿子在我們這裡動手,這事情畢竟我們也脫不了干係。上次鐵龍的事情已經傳到外面影響我的名聲了。何向暉這王八蛋是我們請來的客人。現在黑白無常、牛庭弼、麻仙姑、陳招華又在這裡都看著呢。再者說了,我對老竿子客氣是敬他的輩分和他這把年紀了。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不能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能讓這老傢伙長了氣焰、反客為主了。那個何向暉以後有什麼最險最難的事情就讓他去做,做成了最好。做不成他丟了性命,也只能怪他自己學藝不精,也冤不上咱們。」 桑娜押著小安去了一座兩層小樓。這座樓在大宅院的最深處的一角,遠離其它的建築群。這樓應該是七八十年代後蓋的,風格和大宅裡的其它建築風格截然不同,就像個這個桑娜獨特的嗓音和性別一般。剛才桑娜一說話,小安就知道桑娜是怎麼回事情了。小安沒想到在這裡也會遇見同類。並且估計接下來自己就要被這個桑娜拷問了。她雖然長得奔放、美麗,但也是一臉的野性、殺氣。小安知道這個同類絕非善類。至於待會兒自己會怎麼樣,她也不去多想了。 小樓一層有個大沙袋、還有許多槓鈴之類的鍛煉器械。就像個健身房一般。那個大沙袋比普通的沙袋要大上許多,用一根船用纜繩吊在一根鋼樑上。健身房裡還有條體型碩大的動物,那張臉就如狗熊一般,腦袋後面是一大圈的鬃毛,又如獅子一般。小安正在好奇這是什麼動物時,動物聞到了生人的氣息,站了起來,大聲狂吠起來。聽聲音是狗、但吼聲比一般的狗要沉悶有力的多,體型也遠比一般的狗大。小安這才認出了這是藏獒,但這種動物小安以前只在網上看過照片。沒想到桑娜也養了一條。而且這藏獒的體型也太大了,站起來高約一米左右,長也有一米五六十公分,身體粗壯之極,恐怕得有兩百多斤。它衝著生人小安不斷的吼著。但好在它脖子上被拴了根鐵鏈子,那根大鐵鏈子被這條藏獒撐的「錚」「錚」直響。這條大藏獒卻不屈的一直掙扎著,似乎要掙脫這鐵鏈的束縛,撲向小安頃刻間把她撕了一般。 桑娜對大藏獒叫道:「善猜別叫了!」但善猜卻似乎沒聽到,依舊大聲嘶吼著。桑娜衝上前去,一把將這條健壯無比的藏獒摁在了地上,打了兩拳,大藏獒便是疼得一陣哀嚎,瞬間就被桑娜馴服了。「嗚…………」的發出了一陣哀鳴後,這條兇猛、健壯的大藏獒便老實的趴在了地上,用著卑微、恐懼的目光看著桑娜。 桑娜衝著一張凳子,對小安說道:「上那裡給我坐好了!」小安坐了上去,桑娜脫下外衣,裡面是件貼身的背心,背心裡還有件抹胸。桑娜的身材從外面看起來很是窈窕、婀娜,沒想到裡面竟然是一身能見肉絲的腱子肌肉。之前小安的室友蕊蕊也是個肌肉偽娘。而且蕊蕊的肌肉比桑娜要雄壯的許多。但比起桑娜來,蕊蕊的肌肉感覺太虛、太嫩了。而且蕊蕊就是穿著衣服,也能看出其魁梧的身材。桑娜則不然,她的肌肉精而健,和她的窈窕的身材不起絲毫的衝突,還顯得運動感十足。此時的桑娜的樣子就像個女拳擊運動員一般。桑娜脫下了衣服拳癮也上來了。對著那個碩大無比的沙袋就是一陣迅猛的拳打腳踢。那個七八百斤的大沙袋在桑娜面前就如玩具一般。被她打得如蕩鞦韆般的上下左右直晃,發出「砰」「砰」「砰」的響聲震耳欲聾的,小安聽得難受極了。這個桑娜隨便給自己一拳,自己恐怕就要斃命於此了。小安也在想,桑娜現在這形象比《古墓麗影》裡包裝出來的電影人物勞拉可要更鮮活的多了,也更野性的多了。 桑娜直打出了一身透汗方才盡興。之後又打開了一個櫃子,從裡面拿出來幾把明晃晃的短刀。還未轉身就叫道:「別亂動!」小安就見到一道寒光,貼著自己的臉龐飛過。自己的臉上都能感受到了桑娜飛刀的陣陣寒氣了。「咚」的一聲,飛刀紮在了自己身後,小安這才發現自己的背後竟然是塊厚重的大木板。桑娜又連連揚手,就如雜技演員一般,這幾把飛刀貼著小安的身體一一紮在後面的那塊大木板上。 桑娜玩完了這一切,卻沒想到這個看似文弱的小安,只是滿臉怒容、妙目圓睜的看著自己。她似乎對兇惡的善猜、自己凌厲的拳法和飛刀技都絲毫不怕。桑娜又露出無比天真燦爛的笑容看著小安道:「你怎麼不怕啊?你不會被嚇傻了吧?」桑娜最大的特點就是在凶悍和天真之間能做到瞬間的轉換,而且這種轉換對她來說是自然而然的流露,兩者之間並不衝突和讓人感覺做作。 小安狂吼了起來,叫道:「你隨便怎麼樣,我都不會說一個字的!剛才我在那個懸崖山洞裡就沒準備活了!你要打就點打死我!」其實小安也在用這狂吼來宣洩心中的恐懼、害怕。 小安這番大吼吼,桑娜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道:「沒想到你膽子還不小,很多男兒漢都沒你這膽子。他們大多看見我的善猜就嚇的尿褲子了。我也沒想弄死你,只是想留你在這裡陪我玩罷了。好了我不嚇唬你了。你先站起來。」小安剛站起來,桑娜突然伸手一把扒下了小安的褲子。扒完了竟然還用自己的手指勾了勾小安的小弟弟。勾完了抬頭笑道:「沒想到我們真是一樣的。」但桑娜卻看見小安滿臉通紅,人也氣得瑟瑟的發抖起來。桑娜笑道:「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們是一樣的。」桑娜說完馬上解開皮帶,也把褲子自己的褲子脫下了。果然她兩條黑亮的大腿之間是根話兒,陰囊皮也緊縮了。熱情的桑娜竟然還拿著小安的手,在自己的陰囊皮上一按。果然裡面是和小安一樣的,兩個內核早空空如也了。但那根話兒卻是很長很健碩,不像小安縮頭縮腦的只剩下半根小手指大小,估計是桑娜常期大運量鍛煉的結果。 起先小安還很怕這個桑娜,但見桑娜卻不像建東、段師爺、昌爺那般顯得心機深重,為人顯得天真浪漫。小安抓住桑娜的手,「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哭道:「桑娜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就行行好,看在我們是一樣人的份上把我們放了吧。你們的事情我們根本不知道,我也不會礙你們的事情的。」 桑娜卻是笑著拉著小安的手上了樓,樓上外屋是一間客廳,說是客廳,不如說是武器庫,牆上都掛滿了一把把長短刀和長短槍,除了幾張沙發和一張茶几,風格和樓下的健身房相仿。桑娜推開了裡屋的一間門,而這裡卻別有洞天了,是間很大的臥室,裡面有張很大的西式梳妝台,梳妝台雖然大,但做工卻是無比精緻、考究。屋內還有兩個大衣櫥,牆上還掛了兩張充滿異域風情的女兒畫,此外還有一個佛龕。屋內顯得乾淨明亮且脂粉氣十足,一看就知道是女兒的閨房。二樓的內外屋兩重天,恐怕也如桑娜性格的兩面一般。 桑娜示意小安坐到她的梳妝台前,打開了一個珠寶首飾盒,說:「你只要願意在這裡陪我,我這裡的首飾讓你選,你要什麼就拿什麼。」桑娜又拉著小安的手,走到了自己的幾個衣櫥前,全部打開了。裡面有不少精美的雲南少數民族服裝,還有不少各種款式的當代時尚女裝。桑娜轉頭看著小安道:「這些你要,也可以隨便拿。不過我們的身材差很多,我比你高不少,但這也不要緊,你看中了我哪個款式的衣服和我說就是了。我讓人給你買一樣的。我在這裡太悶了,周圍都是大老爺們,也因為這個沒法讓女孩子住進起來。但女孩就是來了,我和她們也合不來的,我對她們再好,她們也不會真心當我是好朋友的。你來了就好了,以後可以在這裡陪我。你在這裡陪我說說話,打扮打扮就行了。在這裡我吃什麼你吃什麼,我穿什麼你穿什麼,再幫我打掃下這間屋子的衛生。這樣不虧你吧?你要錢也行,說個數就行了。哦,對了,你喜歡跳舞嗎?」 桑娜還不等小安答應,迫不及待的就從衣櫥裡拿出了一件傣族盛裝,當著小安的面就脫光了自己換上了這件精美的少數民族服裝,並解開自己的髮髻,接著就打開了自己的音響,跳的竟然還是孔雀舞。並且桑娜手指和身架靈動之極,幾如一隻鮮活的孔雀一般的翩翩起舞了起來。和小安的好姐妹若思比起來,桑娜的舞蹈風格極具民族氣息和山野之間養成的靈氣。小安沒想到這個野性十足的女戰士竟然還能跳這美感十足的舞蹈。而看著這極柔、極美的舞蹈,誰又會想到這個美貌的舞者竟然是個人妖呢?唉…………當初的若思不也這樣嗎?好久沒她消息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如果自己有機會出去的,好想再回趟湖岸小區,看看憐姐、淵淵,再去聯繫下若思。 小安看著桑娜的孔雀舞,想到這些故友,竟然又哭了起來。桑娜興致勃勃的跳了一半,沒想到小安竟然看哭了,關了音響不解的問道:「我跳得不好?就是我跳得不好你也別哭啊。好了我不跳了,你別哭了。」桑娜說完給小安還拿來了紙巾幫她抹淚。小安只是搖著頭,接過紙巾抹淚抽泣道:「對不起,是我不好。你跳得很好看得。真的很好看的。像楊麗萍一樣。」 桑娜就更搞不明白了,問道:「我跳得好你哭什麼?」 小安不斷的抹著淚說:「我想起了我的一個朋友,她的舞也跳得很好看的。」 桑娜緊接著就問:「是我跳得好,還是她跳得好?」 「說不上來,她擅長跳的是我們漢家的傳統古典舞,和你跳得不一樣的。但她也和我們是一樣的。」 「哦,這也正常。在泰國我的那些姐妹也差不多都是幹這個的,要麼就直接去賣身子了。不過有機會我真想去看看你說的那位姐妹,我在美樂斯天天跳舞的。」 「桑娜,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我求求你了,你放了我吧。我會感謝你一輩子的!我求求你了!我出去了一定帶你去看這位姐妹跳舞,只要她還在江漢。我保證!」 桑娜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還要走啊?你不喜歡我的這些珠寶首飾和衣服還有錢?」 小安搖了搖頭抽泣道:「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誰不愛錢?我們妖就更需要錢了。我很窮的,你的這些東西我一樣都沒有,以前連想都不敢想。」 「那你為什麼還要走?」 小安低下頭良久後小聲道:「我有男人的,我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我。我離不開他的。」 沒想到桑娜臉色又瞬間變得無比兇惡了起來。怒道:「就那個韓之虎吧?前陣子他把我的一個好兄弟踢得嚴重腦震盪,我那個兄弟養了個把月才好。我還要找他算賬呢!」 小安沒想到韓之虎和桑娜等人還有這仇,她不再說話,卻也不答應桑娜的要求。 桑娜一把拎起小安的手,一路拽到了樓下。走到了善猜的面前,如狗熊般的善猜看見一臉煞氣的桑娜嚇得竟是連連的倒退,躲到了牆角。桑娜開了繞在善猜脖子上的大鐵鏈上的鎖頭,拿著鐵鏈在小安的右腳足裸上纏了一圈,然後鎖上了。又打開門衝著屋外叫道:「給我來個人!」 一個穿迷彩服的人進來了,桑娜對他說道:「這幾天你只用給她送水,不要給她送飯,也不許和她說話!」桑娜轉頭又看著小安道:「我看你為你的好哥哥能撐幾天?什麼時候想通了,我什麼時候就放了你!」說完桑娜就帶著善猜出去了。等屋內沒人後,小安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拽那根鐵鏈,手掌都勒腫了,鐵鏈自然是毫無反應。其實這條鐵鏈連強壯的善猜都能拴住,就是十個小安恐怕都掙脫不開它的束縛。小安以前常看變裝小說,裡面有各種被囚禁的情節。小安對這些毫無興趣,也從來不去參與這種遊戲。卻沒想到真遇上這種事情的卻是自己。這裡的環境也真不怎麼樣,滿是善猜留下的腥臊惡臭。小安見自己跑不掉,又前途未卜。到了這地步,以往膽小的小安,卻沒絲毫的懼意了,也沒想過和桑娜去妥協。卻在想韓大哥如果他知道了自己失蹤了會怎麼樣?他應該會為了自己感到著急的。這世上有一個男人會為自己這個人妖而著急,這就夠了。至少自己這個人妖和一個男人彼此真心的愛過,有一個男人會牽掛自己這個人妖的安危。此時的小安心中再無一絲的煩惱和雜念。便按著白薇妮教自己的煉氣法門,打坐煉氣打發這也許是自己生命中最後的時間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7日22時40分36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7 22:10:5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三卷 小安被桑娜足足的餓了兩天,被餓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力氣。但每日心無旁騖的打坐煉氣,精神尚好。小解就在善猜平時用的淨盆裡完成,發散出來的氣味除了忍著別無他法。肚子裡由於空無一物,大解的煩惱到沒有了。不然大夏天的,這裡都要臭死了,自己還沒有手紙。除了餓肚子和自己的尿味外,最讓人難受的就是自己沒法洗澡,渾身上下膩乎乎的快難受死了。 到了第二天晚飯後,一個穿迷彩服的人端了一個大臉盆進來,臉盆裡堆滿了香噴噴的熟肉。迷彩服將這盆肉放在了小安看得見、聞得見卻勾不著的地方就走了。被餓了兩天的小安聞到這肉香,下意識的就直嚥口水,恨不得像那個善猜一下子撲過去。小安睜大了眼睛直衝著那盆香肉看了十來分鐘,善猜卻真來了。它看見這盆肉的反應果然和小安想的一樣,就想猛地直接撲了過去,卻被身後的桑娜輕輕一頓,就拉住了狗鏈。善猜繼續頑強的掙扎著,桑娜又對它一舉拳頭,善猜就老實的趴在了地上,和小安一樣盯著這盆肉直看。桑娜見善猜老實了,鬆開了狗鏈,從狗盆裡拿了一大塊香氣四溢的大肉在小安的面前直晃悠,一邊晃著、一邊柔聲道:「不想吃嗎?」小安臉上都能感覺到大肉散發出來的熱氣了,卻閉住了眼睛,按著煉氣的心法守住了心神。她知道自己只要受不了桑娜的誘惑,付出的將會是什麼。 桑娜見小安竟然抵住了自己的誘惑,有些意外。把手上的肉往善猜面前一扔,善猜立馬就用口咬住了,呼哧呼哧的吃了起來。此時的桑娜不再天真爛漫、也不再凶悍凌厲。卻口氣惆悵的說道:「你比我強,我七歲的時候因為家裡窮被我父母送給了師父學人妖歌舞。一開始我不願意學,師父餓了我兩次,我就老實了。我就這麼開始學起了怎麼做個女人。」 小安閉著眼睛說:「現在的你卻變成了當年你的師父了。」 桑娜笑了一陣,笑聲中卻帶著苦澀,說道:「那時人太小不懂事,我師父何嘗不是為了我好?我不肯做人妖,那師父只能把我送回去了,但那個時候我父母已經養不起我了。回去了我多半也要被父母趕到大街上去要飯,搞不好就要被餓死了。做人妖總比餓死強吧?」 小安沒想到現在如公主般的桑娜自幼的經歷是如此的淒苦。不由的問道:「那你是怎麼做昌爺的乾女兒的?現在這身功夫又是怎麼學的?」 「師父帶了我三年,就因為她激素用的太多,病的快要死了,我的那些師姐見我師父不行了就都走了。就我一個人上街表演,給師父和自己掙口飯吃。也是那個時候我恰巧遇見了爹爹。他看我還算仁義和有孝心,就給我師父留了筆錢把我收留了。一開始把我帶回去也只是幫著乾媽做事,照顧爹爹和叔叔的兒女們,幹得也是傭人的活。後來看到爹爹一有空就教弟弟妹妹武藝,我也就跟著學。沒想到我學的比他們都好。爹爹後來見我學的不錯,那個時候他生意也沒做大,就只有二叔還有楊叔、段叔幫爹爹,他缺人手,就把我帶在身邊跟他一起在邊境線和內地走貨了。那年我其實也才十二歲,不過幹這提腦袋的買賣也好過我老家的那些姐妹。在我們那裡,我們這樣的姐妹除了賣藝就是賣身。後來一次在邊境線我和爹爹遇見了大陸武*警追擊,爹爹挨槍了,是我把他一路背出國境線的。他就收我做乾女兒了。」 桑娜說完這段苦澀的經歷又轉頭問道:「你就為了一個男人這麼忍著值嗎?你跟了我,不比跟著他日子好過?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其實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我們那裡有很多的歌舞團,裡面都是像你我這樣的姐妹。有世界各地的客人來我們那裡玩,不少的姐妹都和他們發生了關係。有些姐妹和這些男的好了一陣,再被這些男的甜言蜜語一騙,就真的以為這些男的會對他們好,並且帶她們離開這裡去外面過好日子。一開始她們還在姐妹面前炫耀,這個男的多麼的有錢、又多有本事、對她們多好。其實這些姐妹對那些男的真實情況一點都不清楚,還在我們面前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到頭無一不都是一場空的。有些傻的還在原地盼啊盼的、苦苦的等了那些男的再回來實現他們的諾言,其實也許那些男的都不記得她們了,讓人看著都傷心。那個韓之虎我們掌握她的情況也不少,他現在不就和一個漂亮的女人白薇妮好著?他們那些男的現在對我們再好,到最後都會離開我們的。我們臉蛋再漂亮、身材再好、胸再大也不是女人。你不覺得你為了他這樣很傻嗎?」 小安聽了桑娜的話才知道昌爺這一夥人竟然不知道白薇妮的真實身份。小安想了一陣後反問桑娜:「你如果真愛上一個男的後,你願意為他做這一切嗎?」 桑娜沉默了好一陣子,一臉無奈的笑道:「可惜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這樣的假女人。我對他做的一切都被他給回絕了。他只願意把我當妹妹。」 「但我喜歡的人就喜歡我這樣的假女人。我也沒想過我能和他在一起一輩子。但以前我也一直想為他做點什麼,不過我太沒用了,什麼忙都幫不上。現在這樣,就當我為他做的吧。」 桑娜卻笑了起來,看著小安道:「原來看你的樣子以為是個膽小怕事的小可憐,後來感覺你是個被男人騙傻了的傻瓜。現在發覺你挺不一樣的,不過不一樣在哪裡我也說不好。唉,如果你不是韓之虎的馬子,我不是爹爹的乾女兒。或者我們兩家沒仇就好了,我喜歡你這樣的姐妹。我們那裡的姐妹雖多,但能像你這樣說話文鄒鄒,還很有道理的不多。我們那裡的很多姐妹都是從小家裡窮才幹這一行的,都沒什麼文化的,我也是。其實我現在挺想放了你的,但我爹爹和段師爺不會同意的,我也沒辦法。」 小安笑道:「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你看上去凶巴巴的,其實人不壞的。」 「你不恨我這麼餓著你、鎖著你?lock」 「其實我從小也就比你好一點,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各自組成了自己的家庭,又有了各自的孩子後就都不管我的,一年中也見不了他們幾次。我又長的矮小像個女孩。是從小被人欺負到大的,但我好在我還有個奶奶,她很疼我的。我從小的生活費和學費都是她的退休工資。但我在大學快要畢業的那年,她卻死了(桑娜聽到這裡一聲驚歎,並且流出了眼淚),她走了,我也就再無顧及,把我的睪丸去了。後來我畢業了,好在遇見了我男人的大哥韓芝嬌,才在江漢找到了工作。但我們這樣的,欺負我們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個去恨,恨不過來的。光恨他們我自己也活得不開心。你剛才不是說了嗎?你也只是聽你爹爹和段師爺的話才對我這樣的,我不怪你。如果我能出去,並能再見面,我們也做好姐妹。」 桑娜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為了出去現在在哄我,但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惜我現在也不能放了你。」 「呵呵,我也沒要你放了我啊。我真要騙你,我就答應你做你的傭人了。」 「你這人真有意思,我喜歡你。」說完桑娜在小安的臉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桑娜吻完了小安,卻對外面生氣的吼道:「你們怎麼不把她這裡弄得乾淨點,都是尿騷味!我就住樓上,你們想臭死我?再給她拿乾淨的衣服和褲子來,她快臭死了。」 桑娜這聲吼完,立馬進來兩個噤若寒蟬之人。拿著水桶、墩布、刷子來改善小安的生活境遇了,還拿來了給小安換得內外衣褲。兩人忙活完出去了,桑娜關緊了門窗,拉上了窗簾卻打開了小安腳上的鐵鏈。小聲說道:「我這不是放了你,我就是現在放了你,沒我爹爹和段師爺的話你也出不去的。我猜你現在肯定很想洗澡,我樓上有衛生間,還有吃的。你吃完了洗好了,我還是要鎖你的。但你別和別人說。不然就沒下次了。」 桑娜等小安洗完了澡、換完了衣服和吃過東西後,果然又將小安鎖住了。便牽著善猜出去巡邏了。小安美美的洗了一把澡、換了身乾淨衣服和吃了一頓飽飯,別提多舒服了。正想閉目睡上一覺,忽然感覺身前有人。再一睜眼,果然身前多了一個穿迷彩服的人。剛才桑娜走後,小安並沒有聽見這裡有開門或者開窗的聲音。這人是怎麼進來的?莫非此人是鬼?小安頓時想要驚呼,卻被那人迅速的按住了嘴。 那人冰冷的說道:「你真傻,既然有這麼多人欺負你,你就該報復他們,加倍報復!不然會有沒完沒了的人來欺負你的。我們憑什麼要被他們欺負和被男人玩弄?」 小安看這人的相貌是個十足的男人,說話也是冷峻、沉穩的男人聲音和口吻。只不過他按住自己的手卻嬌嫩異常,再看手上的肌膚如凝脂白玉一般。這麼好的肌膚,小安唯有見過白薇妮一人。 那人看著小安低眼看著自己的手,小聲笑道:「你還挺聰明的,這麼快就看出來了。想出去的話就別叫,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說完將那人的手慢慢的鬆開了小安的嘴。 小安小聲問道:「你是誰?是薇妮姐派來的嗎?」 「白薇妮算個什麼東西?我遲早會要了她命的!」 「那你為什麼要救我?還有你幹嘛要殺薇妮姐?」 「呵呵,沒什麼,因為我高興!我高興了就願意救你,不高興了也可以把你殺了。同樣的我什麼時候興趣來了就會去把白薇妮給宰了,還你那個傻不愣登的韓大哥。上次他就是被我打個半死的。」那人說完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 小安剛才還無比欣喜的神情頓時變了。她怒視著怪人道:「那你走吧,我不要你救了。」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你要殺薇妮姐和韓大哥,還把韓大哥打傷過,我才不要你救。你走吧,不然我要喊人了。」 「呵呵,你不怕我現在就殺了你?你在沒喊出聲來,我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跟你走!」 那人笑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小安一陣後說:「你這小傢伙還真挺有意思的。別人越求我饒命,我就越要殺了他們。你越要我殺你,我就越要你活著。」說完怪人轉身上樓了,再也不見下來。 到了傍晚,桑娜進了屋子看都未看小安一眼就快速的上樓了,下樓後卻是一身的戎裝。手上還拿著她的短刀。她走到了小安面前直看。臉色卻是陰沉異常。桑娜說道:「建東哥剛才陪著段師爺出去辦事,遇上了韓之虎突然襲擊。一起去的另外五個兄弟都被韓之虎一槍斃命了。建東哥大腿上也中了一槍,我們現在就趕過去要殺了韓之虎。殺不了他,我回來就要殺你了,為建東哥還有那些兄弟報仇!」 小安兩個小時前還和桑娜胡訟衷腸,沒想到形勢變化如此之快。小安說道:「你要殺了我,我不怪你。但桑娜請你幫個忙,如果韓大哥被你們打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到時候你能幫我和韓大哥埋在一起嗎?」 桑娜聽得心中一陣感慨和無比的羨慕,又多說了一句:「其實你韓大哥這次主動來找我們的麻煩,就是為了讓我們放了你。你有這麼好個男人能為你拚命,也不枉你現在這麼對他了,你沒愛錯人。」桑娜說完頭也不回的出去了,外面很快的響起了一陣摩托車馬達轟鳴之聲和好幾輛汽車發動之聲。桑娜走後小安卻靠在牆上,流著淚笑了。眼淚也不是她即將臨死的悲傷之淚,而是被感動的幸福之淚。韓大哥不但為自己焦急,還又為了自己提槍和昌爺等人拚命了,能和他死在一起,也好過自己一個人活在世上不被別人理解。 過了十多分鐘門又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桑娜。卻還是一個穿迷彩服的男人。來人一進門就對小安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安還以為是前面一個怪人又來了。主動說道:「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回去吧!」 來人走到小安面前小聲說道:「小安是我!是你薇妮姐!你不跟我走,難道打算在這裡被這根鐵鏈拴住一輩子做個奴?」白薇妮化妝成一個男人進來的。原來小安當天晨練久久未歸,就有人報告了白薇妮小安不見了。白薇妮再打小安的手機也是關機。而小安離開之前什麼東西都沒帶,白薇妮覺得情況有異。立馬到了物業詳細的看了當天自己所在小區內外的監控視頻,見小安果然是被人劫走了。四方打探才知道小安竟然被何向暉給綁了,還給昌爺等人給關押了。白薇妮能進到這裡來,是私自動用了一條在昌爺處的內線,才矇混進來。 小安聽了這人的聲音竟然是白薇妮的。此時的她就如久在暗夜卻突然見到了光明一般,興奮的就想驚呼和哭。但剛響驚呼出聲就立馬覺得不對,自己急忙用雙手把自己的嘴摀住了。放開了自己的嘴後小安小聲興奮道:「薇妮姐,你怎麼進來的?」 「這個不能告訴你。你韓大哥本來想抓那個段師爺,拿他和你做交換的。但那個建東太機警了,你韓大哥沒抓到段師爺。不過好在把昌爺這裡大半的人引開了。但還有好幾個高手在這裡,我只能試試有沒有機會帶你出去。」 小安急忙抓住了白薇妮的雙臂道:「韓大哥怎麼樣了?那個建東出槍可快了。」 「我剛和他通電話還沒事,現在就不知道了。好了現在來不及說這些了。你我從這裡安全撤了,你韓大哥也就在那邊撤了,再待下去你我就都走不了了,你韓大哥也要陷進去。這次救你,就我和他兩個人。」白薇妮示意讓小安站起身來,但拿著消音器手槍瞄了半天,都找不到合適的角度又能打爛小安腳上的鎖頭,又不傷到小安。不由的焦急道:「早知道這樣我帶把快刀進來了。待會兒就是傷到你了,你也盡量別出聲。走到外面也盡量自然點。」 「薇妮姐樓上的桑娜客廳都是刀,你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白薇妮聽完急忙上樓,不一會兒就下來了。拿了把桑娜的短刀運起內勁對著小安的腳上一劈,鐵鏈就鬆開了。白薇妮讚揚道:「真是把好刀。」說完就順手牽羊的放進了自己的小挎包裡,卻又從裡面拿出些鬍鬚、描筆之類的東西,給小安快速做了易容。不消四五分鐘,小安就成了一個滿臉濃密胡茬的、唇上留著小鬍子的男人了。白薇妮又從小挎包裡拿出了一套這裡人人都穿的迷彩服和一把54式手槍給了小安。白薇妮的易容術學自宋星原,雖然沒有宋星原和萬時風那般精湛,但給小安這麼一化妝,小安就成兩個人了。此時二人看著對方都想笑,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本色演出還算女扮男裝。 隨著白薇妮出了小樓的小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戶外的空氣,關了兩天的她再看到室外的景象心中也是一陣空曠,她沒想到自己還能這麼走著出來。兩人一路往外走著,走出沒多遠就遇到一隊巡邏哨。小安頓時緊張了起來,也不由自主的握緊了口袋裡的手槍。領頭的一人叫道:「口令」白薇妮神態自若的用男音答道:「羽毛拍」。那夥人走了過去,小安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也是她第一次聽白薇妮的男人口音,其實她的男音也已經很尖細了,是硬捏出來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滑稽,但小安卻不敢笑。 兩人剛走出了一進院子,就見到了一個神采爍奕的高大老頭,帶了兩個少年向白薇妮和小安走來。白薇妮見到這個老頭心中暗暗的吃驚起來。來者是老竿子,這個老頭大半夜的跑這裡來幹嘛?難道是抓自己和小安的。白薇妮雖然依然神色自然的走著,手上卻插在了褲兜裡,握緊了那把袖珍手槍。只要老竿子稍有異常,就用槍和他說話。打是萬萬打不過他的。 當白薇妮帶著小安和他們錯過之時,一個少年走到了一間房前一邊敲門、一邊對內喊道:「麻仙姑在嗎?我師父老竿子求見。」 房內傳來一陣妖嬈的聲音道:「哎呦,原來是老竿子前輩深夜到訪啊,我麻四妹真是不勝榮欣。但恕我一個寡婦獨自在家,諸多不便,想來前輩是能理解通融的。您有什麼話就在門外說吧,不急的話明天大白天我上您的院子專程拜訪也行。」 老竿子卻臉皮甚厚,摸著自己的鬍鬚裝著德高望重、道貌岸然的樣子沖屋裡面說道:「也沒什麼大事,人老了老了,就念叨些當年的老友。說起來我年輕的時候和令師龍仙子還有數面之緣呢。我想問問令師的近況如何,還帶了一份禮物希望麻仙姑轉承令師。我們都是江湖兒女,何必拘那繁文縟節,我又一把年紀了。」 麻仙姑聽到有禮物,馬上就把門開了。白薇妮微微轉頭看了一眼,老竿子獨自一人進去了,卻讓兩個苗族少年轉身回去了。白薇妮心中暗暗好笑,沒想到這個老竿子了到了這把年紀還這麼好色。這老小子肯定是趁這裡的人走掉了大半見人少,便色急的顧不得臉皮了。而那個麻仙姑也久聞是湖廣一帶著名的狐媚騷貨,兩人倒是一拍即合。兩個童子見老竿子進去,一邊在白薇妮和小安身後走著、一邊小聲聊起了天。甲說:「師父不在了,待會兒你打算怎麼玩那個何向暉?」 乙說:「我喂的那些毒蟻不知道火候怎麼樣了,待會兒就用他來試試成效。希望這小子能扛點事,別一被咬了就難受的把他的《大衍真經》給交出來了,這樣就沒得玩了。」兩人說到這裡也拐向了他處。原來剛才昌爺收到了段師爺和建東遭受韓之虎的突然襲擊的消息,建東的大腿還被韓之虎打傷了。便勃然大怒,一面帶著大隊人馬直撲段師爺和建東所在之處。一面卻想此事追根溯源,是何向暉管不住自己的下面,因為好色帶回來了個沒用的小安,讓自己放她也不是、關著又無用。現在還為此讓段師爺和建東遇險。昌爺走之前便對老竿子示意,這個何向暉自己不管了。老竿子派去了兩個少年,在何向暉背後吹了兩枚上了麻**藥的毒針,就把他手到擒來的抓在了自己手裡。 小安被抓至此,既不恨關押自己的桑娜、也對昌爺和段師爺無多大的怨氣。還對那個帶她來此的建東感激不已,並且剛才聽說他被韓之虎打傷了,還對他有些擔憂。惟獨深恨何向暉不已,剛才聽了這兩個苗族少年的聊天,小安小聲狠狠的說了句:「活該!毒螞蟻咬死那個何向暉才好!」 白薇妮見左右無人,對小安說道:「你放心好了,他落在了老竿子手裡,交出或者交不出他的《大衍真經》都活不了。」 兩人又走出了一進院子,大門已經可以看見了。白薇妮一手放在背後提住了裝著消音器的貝雷塔、一手插在褲兜裡握住了袖珍手槍。自上次萬時風闖來此地後,那個善於電子技術的陳招華就在這大院子裡無死角的佈滿了監控,連院子外半徑五百米處都設滿了各種監控。白薇妮只得從這大門出去,而像她這樣的尋常人等進出這裡,是需要總監控室下命令的。現在坐在監控室裡的是楊鍋頭,她的內線卻沒法辦到讓白薇妮順利出去。白薇妮只得等走近了門口,用槍出其不意的瞬間將幾個門衛擊斃。出去了之後自己就要夾著小安施展輕功快速的衝出幾百米外,上一輛自己在外面準備的摩托車。稍有耽擱自己和小安都走不了了。好在現在老竿子和麻仙姑此時正在脫光了嘿咻。不然這兩個人趕來,自己就毫無勝算了。現在唯一可慮的就那個監控室裡的楊鍋頭。 白薇妮往大門口走去正要提醒小安注意了。內線給白薇妮提供這裡的對講機卻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叫聲:「桑娜小姐樓裡那個被抓的小太監逃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0日21時37分20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10 21:04:3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在監控室裡的楊鍋頭馬上跟著叫道:「昌爺走後沒開過大門,他們肯定還在院子裡,三、四隊巡邏哨加緊巡邏,一二隊巡邏哨去大門增援。現在誰都不能出大門,其餘休息的都給我出來集合大搜查!」楊鍋頭又衝著監控室裡的人叫道:「你們幾個趕快給我翻前面監控記錄!」 白薇妮和小安聽見了都臉色煞白,小安都明白憑著自己和白薇妮手上這幾把小手槍,在他們有準備的情況下是斷然衝不出去的。等監控室裡的人定位了兩人從桑娜小樓出來後的行蹤,兩人插翅也難飛了。小安對著白薇妮急道:「薇妮姐你一個人走吧,別管我了!你一個人還有可能出去的。帶上我肯定出去不了的!」 白薇妮正猶豫不定的時候,卻從近處的一座小院裡傳出一陣淒厲的叫罵聲:「我操*你們這兩個小雜種的十八代祖宗!老子今天被你們折磨,皺一皺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你們和你們的師父、師兄還有昌爺他們都不得好死!我何向暉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個時候兩個穿迷彩的人從樓上跑了下來,當頭一個衣衫還未穿整齊。看著白薇妮和小安眼生,真要詢問兩人是誰,卻聽「噗」「噗」兩聲,這兩人都被白薇妮爆頭了。白薇妮衝上就拿下了頭一人身上的一把長槍背在身上。此時大宅四處又傳來陣陣的狗吠。其中還有善猜雄勁沉悶的吼聲。小安不由得腳發軟了起來,卻對白薇妮急道:「薇妮姐,你別管我了,快走吧!」白薇妮絲毫不理會小安,拽住小安的手就跑了起來。但跑的方向卻不是大門,而是何向暉叫喊的院子。 屋內兩個苗族少年正在折磨被捆成粽子的何向暉。但聽到了外面的騷亂。兩人剛出門想看到底怎麼了,但一出來就又被白薇妮的消音器手槍爆頭了。白薇妮的對講機又傳來了監控室裡傳來的聲音,他們發現了小安和白薇妮,呼叫著所有的人去堵截兩人。 但白薇妮卻片刻不停的帶著小安進了老竿子所在的大堂,就看見被牛筋繩捆了個結實何向暉,此時的何向暉不但赤*裸著上身,而且上身爬滿了上百隻螞蟻,這些螞蟻個頭大極了,而且個個呈鮮紅色。 何向暉的身體也被咬的一塊塊都是鮮艷的青紫色,顯然是中蟻毒所至。小安雖然痛恨這個何向暉,並且現在情況萬分緊急,但看身上滿是密密麻麻螞蟻的何向暉慘狀也是一陣作嘔。 白薇妮卻絲毫沒空考慮這些,見到大堂邊上的架子上有著一瓶瓶的大玻璃罐子,泡得一罐罐的藥酒。拿起了一罐就往何向暉身上倒。老竿子用的這些藥酒都是極高度數的烈酒,他身上的螞蟻不是被藥酒沖走了,就是受不了這藥酒的氣味跑了。小安見白薇妮竟然是要救這壞人,急道:「薇妮姐你這是幹什麼!」 白薇妮都來不及說話,抽出包中桑娜的短刀就去割何向暉身上的繩索。恢復了自由的何向暉,沒想到莫名其妙的被人救了,就要跪在向白薇妮謝恩,卻被白薇妮一腳踹了起來。這個時候白薇妮身後傳來了「砰」的一聲,原來是白薇妮背後的內屋門竄出來一個苗族少年,拿著刀要向白薇妮撲去,卻被站在門口的小安用54式一槍打死了。老竿子帶來六個苗族少年,其中三個被石江帶去幫昌爺圍捕韓之虎了。前面兩個被白薇妮干了,這最後一個卻死在了第一次在靶場以外打槍的小安手裡,此時小安這個近視眼還是未帶眼鏡。白薇妮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她沒有對小安說謝謝,因為根本沒時間了!院子裡所有的人馬上都要往這裡湧來了。白薇妮把剛才繳獲的長槍都扔給了何向暉道:「我也只能救你到這裡了,能不能出去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何向暉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白薇妮又用勁的踹了他一腳。用自己的消音器手槍指著何向暉道:「你再不滾我現在就打死你!」 何向暉雖然不明眼前這兩人為什麼要救自己,也由於此時的白薇妮和小安都易容過,他都沒認出來。但自己落在老竿子手裡,他也知道交出或者不交出《大衍真經》自己都活不了。反正橫豎都是死,拿著槍往外衝,自己至少還有一線生機,再不濟也拉幾個墊背的。何向暉也顧不上此時渾身上下的無比難受的痛癢了,又最後說了一句:「大恩不言謝!」光著身子拿著長槍就猛地往外衝去。第一次殺人的小安本來還驚魂未定,見到何向暉衝了出去,就舉槍想在他背後開槍!卻被白薇妮一把摁住了手,小聲道:「只有他往外衝,把裡面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的身上,我們才有機會出去!」 小安這才明白白薇妮的救這個何向暉的用意。白薇妮指著大堂邊上放著的一個個用紅布綁住口的酒罈子道:「把這些一個個都扔在院子裡,但記住了一定要用力的往遠了扔!還有沒扔出之前,千萬別打開了紅布口!」白薇妮說完,院子外的不遠處就響起了槍響。白薇妮加快速度就拿起一個酒罈跑到門口老遠的扔出去了一個。小安雖然搞不明白為什麼現在不逃,但現在也只得跟著白薇妮做了。她抱起一個酒罈子,卻發現不重,跑到門口用力的擲出去了,本來以為裡面是酒,但爬出來的都是蠍子。白薇妮一邊賣力的快速來回扔著酒罈子,一邊說道:「這些都是巨毒之物,待會兒在這裡千萬要注意了,被它們咬上了可麻煩!」小安這才明白白薇妮的用意,她想用這些東西來咬待會兒衝進院子裡的人,和讓這些毒物爬出去咬其他人,給兩人增加趁亂衝出去的可能性!果然在監控室裡看見這一幕的人,急忙提醒往老竿子院子裡趕的人千萬注意腳下的毒物了。其實這聲提醒反而幫了白薇妮和小安的忙。 兩人不一會兒就把老竿子帶來江漢的幾十個罈子都扔完了,院子外都爬滿了蛇、蠍子、蜈蚣等毒物。滿地的毒物,有些互相廝咬打鬥起來,有些卻按奈不住了寂寞往院子外遊走而去。而再外面何向暉和那些迷彩服的交火之聲不斷。之前小安只深深的敬仰白薇妮的美麗、談吐和舉止。卻沒想到白薇妮在這個時候如此的冷靜和機智。也怪不得韓之虎這麼喜歡她了。但白薇妮扔完這些酒罈子還嫌不夠,又帶著小安將大廳內架子上老竿子泡的一灌罐藥酒,都砸了地上。全砸完了便帶著小安上了樓梯,走到一半時卻往大廳的酒漬上打了一槍。大廳內四溢的藥酒,頓時成了一片火海!而院子裡的毒物大多怕火,都加速往院子外爬去。而此時的老竿子和麻仙姑,聽到了槍響才開始穿起了衣服,事情都沒辦成。 白薇妮又拽著小安急忙往樓上跑去,這座樓才二樓。白薇妮跑到一個窗戶邊往下看去卻有四五人在樓下。又迅速跑進了一間大臥室,往這間屋子的一扇窗戶看下去,底下卻沒人,白薇妮正要抱著小安往下跳。卻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她回頭看了一眼這間屋子,發現這間屋子要比外面乾淨和奢華了許多,屋子也大極了和樓下的大廳差不多大。顯然是老竿子住的地方,其中還有一個大櫃子,上面掛了一把老式的大銅鎖。白薇妮跑了過去,老實不客氣的拿著從桑娜那裡順來的利刃,用勁一刀劈向了大銅鎖,鎖頭就應聲而斷了。白薇妮打開了櫃子,裡面卻是一個個貼滿紅字條的竹筒或者盒子。白薇妮也不管是毒藥還是好藥了,快速的裝進了自己的小挎包裡。心想待會兒出去萬一被那些毒蟲咬到,或者遇上老竿子放毒,這些裡面也許有解藥。此時樓下已經冒上了陣陣的濃煙,和傳來了犀利的慘叫聲,有一人驚叫道:「蛇…………我被這蛇咬的腿動不了了,救救我啊!」還有人*大叫:「快跑啊,這裡有好多毒蛇、蜈蚣爬出來了!」 白薇妮直到把自己的小挎包裝滿了,櫃子裡的東西還剩下很多,聽到了樓下不斷傳來剛才那幾個被毒蟲咬到的人慘烈的叫聲,怕小挎包裡的這些藥不夠用。白薇妮快速的環顧了下四周,對小安道:「把這個櫃子裡的東西都搬到床上!」小安立馬就配合白薇妮幫老竿子搬起了家。白薇妮發現櫃子裡還剩下兩本硬本抄本子,也不管有用沒用了,一起放到了床上。東西堆滿了床上後,白薇妮一卷床單就打了一個包袱,剛才還不明白白薇妮用意的小安看了就更佩服白薇妮的機智百出了。 白薇妮卻手腳不停,打完了包袱一手夾起小安,就往樓下跳去。她們剛跳下樓,由於這老宅是磚木結構的,火苗已經竄上了二樓。此時何向暉的槍聲還響著,並且還在不斷的變化方位移動著。白薇妮沒想到這個小子中了蟻毒之後還能撐這麼長時間。此人在東北道上名氣能這麼響,看來倒不是蓋的。 白薇妮剛跳下來,帶著小安拐了出去,就見到一夥四五個人向自己這邊衝了過來。白薇妮正暗叫倒霉,沒想到這幾人直對著自己和小安叫道:「別擋道!快向前跑,毒蟲爬過來了!」 白薇妮急忙拽起小安的手向前飛奔。看到前面有人,白薇妮模仿著身後人的口氣添油加醋的大叫道:「快向大門外跑,整個宅子都是毒蟲!」 但她此時卻忘了捏粗嗓子說話,喊得是動聽的女音,白薇妮喊完了,她和小安才發現自己嗓音不對。但此時大宅子裡內外的人哪裡還顧得了這些。被白薇妮喊完這句,那些沒頭蒼蠅都這才反應過來,都不等楊鍋頭下令,齊刷刷的往外跑去。這些人此時再不去管逃跑的小安、白薇妮、何向暉,甚至在老竿子院子裡放的那把火也任由其蔓延燃燒,監控室裡也再沒傳來指揮的聲音。誰都不想被老竿子養的毒物咬上一口半口的。 白薇妮、小安順著人流就衝出了大宅子。剛出門口,有個人像小頭目的人卻對白薇妮問道:「你背上背的包裹是什麼?」白薇妮反應極快的馬上說道:「是段師爺的要緊東西!要不交給你保管?但你千萬不能讓別人看,更不能弄丟了。」 那人急忙說道:「那還是你放著吧,待會兒小心點,別出紕漏了。」說完那人就走開了,但小頭目過了一陣才醒過味來發現不對。背包袱之人說話聲音怪怪的、口音也不是滇南的。但轉頭再看去早不見人了。而且剛才天黑,自己都沒看清她的樣子。白薇妮卻帶著小安,在林子裡藉著月光兩人一路逛奔著,小安見已經聽不到後面的聲音了,卻見老宅子竄出的火焰越來越高了。兩人*大難不死,此時滿心都是勝利大逃亡的喜悅之情。小安邊跑著、邊笑道:「薇妮姐真有你的!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偶像!」白薇妮也笑了起來,邊跑邊笑道:「不是你剛才的那一槍,你最大的偶像多半就像剛才的何向暉,被綁著喂毒螞蟻了。」白薇妮自己都沒想到,昌爺來江漢之後苦心選址和經營的老巢,就被自己這麼莫名其妙的弄成一大鍋粥了,現在燒的這麼一大夥人都沒地方住了。但也慶幸自己運氣好,不是自己誤打誤撞進了老竿子的院子,自己絕沒這麼順利,又正好老竿子人老心不老的去和麻仙姑滾床單了,石江也不在。又意外的讓自己利用了一把何向暉。最關鍵的是文弱、膽小的四眼妹小安第一次開槍,就救了自己的命。此時兩個相貌秀麗的TS,都邊跑著邊藉著月光看著對方男人的裝扮。以前從來都沒見過甚至想過對方和自己會有如此的裝扮,都覺得有意思,兩人一路邊跑邊笑著。在這寂靜的夜森林中到一點不覺得疲累和乏味。 此時在大黑夜的林子裡,白薇妮只能順著自己感覺的方位跑。自己藏的摩托車肯定是找不到了。希望能跑到公路上,攔上一輛車後就好辦了。小安隨著白薇妮又狂奔了一陣,卻忽然發現自己怎麼不覺得累了。看來白薇妮指點自己的煉氣,不知不覺中使得自己的體質起了變化。這還要感謝桑娜,剛才她偷偷的給自己吃的一頓晚飯。沒有這頓晚飯,自己也斷然沒這力氣跑這麼遠。兩人正跑著,剛才的無比緊張的心情都漸去了,還都覺得剛才白薇妮帶頭的那番大鬧無比的有趣帶勁。但正興奮的白薇妮卻突然似乎聽見了背後有極輕微的腳步聲,她在跑動中忽然一個雙手持槍的倒地轉身,隱約就見後面二三十米遠有一個黑影迅速往旁一閃。白薇妮毫不猶豫就是連開五槍。片刻後兩人的上方就傳來一陣聲音道:「白*小姐,真有你的。沒想到這也能被逃出來,連昌爺的老巢都被你燒了,你可真聰明!」這人不但沒被白薇妮打死,還迅速的上了樹。此時大黑夜的,白薇妮只能大約的估摸他的方位。卻看不見他在哪裡。而且這人應該從昌爺的大宅子處一直跟著兩人到了這裡。白薇妮把槍死死的指著那人說話時大概所處的方位,慢慢的起身叫道:「閣下是哪位?你有何指教?」 小安卻認出了那人的聲音,就是在白薇妮之前試圖救自己出去的怪人。小安急叫道:「薇妮姐當心!他要殺你和韓大哥的!」小安說完就拿起自己的54式手槍。就衝著剛才那人的方位連連射擊。一口氣把彈匣裡剩下的七顆子彈都打完了。小安還不斷的扣動著扳機。 小安把子彈打完了,那人又說話了,聲音卻是從兩人背後上方傳來的:「白*小姐,我們大半個月前在長江路小學剛見過面,你怎麼就不認識我了呢?哪位捨命救你的韓先生在哪裡呢?我還怪想這個英雄救美的少林英雄呢,你不會吃醋吧?呵呵…………。小安啊,你也太不夠朋友,我剛才雖然沒救成你,但總是一番好意,我好歹有過救你之心不是?比那個綁著你腳、回來就要殺了你的桑娜要好多了吧。你對桑娜都這麼好,怎麼對我一上來就開槍啊。剛才都差點把我打死了。」這是萬時風的聲音又變成女的了,小安搞不明白,這人怎麼能用如此逼真的男女兩種不同聲音說話。她動聽的女音不亞於白薇妮的聲音。小安都懷疑是兩個人在堵截自己和白薇妮了。但白薇妮卻清晰的意識到了此人是誰,這個如鬼魅般的萬時風竟然在這個時候又出現了。 白薇妮心中一片死灰,不再做無謂的抵抗,到也坦然了。說道:「這個小安和我們的事情無關,你有什麼事情就衝我來吧。別為難她了,她以前還是你的好姐妹韓芝嬌很信任的員工。她也不知道你是誰,你把她放了吧。我隨你怎麼著了。」白薇妮的相貌不及萬時風,兩人的聲音倒是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如放在閒時,不看兩人靚麗的相貌,光聽兩個好聽的聲音交談說話,就是一道動聽的聲音風景線。而現在兩人卻是互道生死。 小安見剛才仗著急智,奇策妙計層出不窮的白薇妮,此時竟然對這個還沒露面的怪人輕易的投降了。小安焦急的大叫道:「薇妮姐你還有子彈,大不了我們和她拼了!你今天是救我才會這樣的,要走你走,就是走不了大家也死在一起!」 萬時風冷笑道:「你們兩個人妖不但共事一夫,還姐妹情深啊。真是三P的好榜樣。小安,剛才我高興想救你,你不領情。現在我不高興了,就想要連著你和這個白薇妮一起殺了。不過你放心,殺了你們兩個,我就馬上去宰了韓之虎。把他和你們兩個埋在一起。也算完成小安你的遺願了。你們三個男的到黃泉路上結伴一起去三P吧。閻王看你們情深意切,感情好的如此動人。說不定來世還讓你們三個男的在一起三P!哈哈哈…………。是誰在哪裡?給我滾出來!」萬時風哈哈大笑之前,還是百折千回的動聽女音,卻又馬上變成了粗重有力的男音了。這兩種聲音和語氣的瞬間轉換,在這充滿肅殺之意的深夜密林之中更顯得詭異無比了。小安這才明白了,竟然真有人能如此自然的切換兩種聲音說話。 林子深處裡果然傳出了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風兒,你真是好手段,現在想殺誰就殺誰了。玉面豹子果然好威風。我見了高興的緊呢,我聽你的話給你滾出來了,你不嫌麻煩的話連為師一起殺了吧。」林子中響起了一陣緩慢的腳步之聲,宋星原拄著一個手杖,從五六十米外緩步向白薇妮和小安走來,口中又哼唱起了京劇「我本是臥龍岡散淡的人、憑陰陽如反掌保定乾坤………………。」宋星原在此時唱得還是《空城計》。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0日21時42分49秒編輯過]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0日22時9分56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10 21:39:1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四卷 宋星原走到了白安二人身旁,白薇妮萬沒想到輕易不露面的宋星原竟然會在此時現身了。也知道她來了,自己和小安就死不了了,但她卻還是憂心忡忡的。白薇妮向宋星原鞠躬道:「老闆沒想到您會來這裡了。」 「呵呵,本來我在那個大宅子外看熱鬧,那把火真是燒的紅火啊。但隱約的聽到這裡有槍響,就趕過來了看看還有什麼其他的熱鬧可以瞧。沒想到是你在這裡,也沒想到剛才的那出《火焰山》是你唱得,你剛才在昌爺的老窩子裡干的那些,真是孫猴鑽進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了,我看的也真是過癮呢。還能在這裡意外的見到了我的好徒兒,呵呵,今天真不知道是什麼好日子。」 宋星原說完,白薇妮心裡卻更是緊張了。自己為了救小安,暴露了在昌爺內部的一個重要內線。並且為了他的即將暴露,還私自動用了一大筆錢給他。而這條內線是宋星原交給自己的,錢也自然也是宋星原給的活動經費。但這一切都未向宋星原請示,也自然未經她的批准,救小安更不是為了宋星原辦事。如按宋星原的家法,自己的下場未必比落在萬時風手裡好到哪裡去。 宋星原對白薇妮說完了話,對小安招了招手,說道:「丫頭,過來讓婆婆看看你。」 小安見這個宋星原雖然說話是男音,披頭散髮的也未梳妝打扮。但看外貌很是端莊、雅致,看樣子頂多五十歲,卻搞不懂她為什麼要自稱婆婆。小安羞澀的看了白薇妮一眼,白薇妮急道:「小安快過去讓老闆看看你。」 小安走到了宋星原面前,學著白薇妮的樣子鞠了個躬說道:「老闆好。」 宋星原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你不是我的員工,不用學薇妮,老闆老闆的叫我。叫我婆婆就行了。」宋星原還伸手輕輕的揭開小安臉上的假鬍鬚,和不不嫌髒的順著小安剛才奔跑四溢出來的汗水,抹去她臉上的偽裝。左右看了看後說道:「好清秀的丫頭,早點讓婆婆遇上就好了。」說完還不斷摸著小安的頭。小安雖然在宋星原面前不敢說話,卻覺得這個婆婆極為的可親,都讓小安想起了過世了的奶奶了。沒想這個身材比自己還矮的、和藹可親的婆婆,還是樹上那個說殺人就要殺人怪人的師父。宋星原轉頭衝著上空說道:「今天我們四個妖,都聚到這個林子裡了。緣分呢,風兒你說呢?呵呵,玉面豹子是想現在就動手把我們三個都料理乾淨了,還是先留下我們的命,慢慢的弄死我們?」 「哼哼,玉面豹子的能耐再大怎麼能大過恩師飛貂?徒兒今夜再請師父指教一事,何濱和周思源可是死於師父之手?」 「呵呵,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宋星原說完,手上已經多了把手槍,對著上空就是一陣射擊。宋星原只習慣用小安現在用的老式54式手槍,8枚子彈瞬間打光了。人影就是往上一竄。不一會兒樹林上方的樹葉就嘩嘩的大響起來。在底下的白薇妮藉著月光看著樹葉之間,兩個黑影快速的在一棵棵樹上忽分忽合的縱躍著。但由於是黑夜的關係和兩人的動作實在太快,根本分不清哪個人影是宋星原,哪個人影是萬時風。白薇妮在底下不停的原地轉著身子才能看到這兩個影子在哪裡,小安這個沒戴眼鏡的近視眼就更看不清,只得跟著白薇妮和上面發出的響動仰著頭轉著。白薇妮還在樹葉大響之際、時不時的聽到輕微的暗器發射之聲。顯然是兩師徒在劇烈的打鬥之時都不時地向對方發射鋼針,兩者這番打鬥看來都不再念師徒情分,要置對方於死地了。忽然萬時風「啊」的叫了一聲,宋星原也是一聲悶哼。林子上方又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樹葉響動之聲,就如什麼事物從林子上空貼著樹葉飛過一般,不消片刻便已遠去了。 宋星原從樹上跳了下來,手上的手杖卻只剩下了半截。她看了一陣自己的半截手杖半晌,往旁一扔道:「沒想到與她十年未見,她還另學了他派的絕技,更是百尺竿頭了。我真是老了。」說完對著白薇妮說道:「這次你和那個韓老二做的漂亮!我早想收拾刀新明瞭,之前總覺是時機和火候未到,所以才沒辦他。這次你把他來江漢剛安的窩都端了,這很好!韓老二我也會讓勇兒重賞他的。刀新明、老竿子等人都不足慮,但你和國豪、勇兒都要趕快查清楚刀新陽在哪裡,又在幹些什麼,此人才是心腹大患!你們在這裡別動,我待會兒會讓勇兒派人來接應你們的。勇兒也剛給我來了電話,梁紹泉、李正熙已經帶人接上韓老二了。這小子真是不錯,單槍匹馬的就敢和刀新明這麼一大夥人玩命。」 白薇妮連連稱是,聽韓之虎沒事,宋星原也沒追究自己的擅自行動之責,心中兩塊大石接連落地,也暗自覺得僥倖。宋星原又走到了小安的面前,伸手摸著她的頭,和顏悅色的道:「婆婆真希望再見到你。今年婆婆能熬過去不死,就在這江漢頤養天年了。到時候你要常來看婆婆,陪婆婆說說話、聊聊天。有男人敢欺負你,婆婆幫你打他的屁股。」宋星原說完對兩人一搖手示意再見,轉身又哼著京劇,慢慢的走進了密林深處。不一會兒郭勇就親自來了,接著兩人回到了白薇妮的住處。 第二天晚飯後小安被白薇妮叫到了她的書房,卻見書房裡的一張椅子上綁了一個鼻青臉腫之人,那人看到小安也是大吃一驚。此人竟是何向暉。何向暉和小安都沒想到對方昨天能從昌爺的大宅子裡逃了出來。白薇妮拿著那把從桑娜哪裡順來的短刀,交到了小安的手裡說道:「薇妮姐昨天放了他,讓他多活了一天的狗命。今天把他還給你了。」 何向暉聽了白薇妮的話才明白昨天自己是被她們兩個救了,他還一直以為是兩個男人救了自己。也沒想到昨晚自己剛死裡逃生,今天自己又落到了白薇妮和小安手裡了。何向暉長長的歎了口氣說道:「死在這位手上,也算是冤有頭債有主了。落在你們手上是我本事不濟,這位來找我報仇,我也算死於公道。總好過死在老竿子和昌爺這兩個不講道義的狗雜種手中!這位小姐你就來吧,如果覺得我何向暉還是條漢子就給我來個痛快!」何向暉說完就閉目待死。 小安手上的刀拿了猶豫了半天,卻未走近何向暉一步,之後一臉歉意的將刀還給了白薇妮。小安無比愧疚的對著白薇妮說道:「薇妮姐真是對不起,昨天我殺了那個苗族少年,雖然是他在你背後動刀在先。我也不得不殺他。但我現在就是想起了也還是覺得對不住他。我如果不是個近視眼、槍法也有你薇妮姐的一半,我就打他的腿或者其他什麼不要命的地方了。這個何向暉罪大惡極,就是放了他,他也不得好死的。算了,上次他最後也沒佔到我的便宜,我不殺他了。讓老天爺和別人來懲罰他吧。」 何向暉這個江湖上著名的惡漢聽此都傻眼了。感覺小安是在騙自己,但現在自己都成了她刀板上的魚肉了,自己都隨她玩了,她又為什麼要騙自己? 白薇妮拿過了小安手上的刀,看了一眼不爭氣的小安,都恨不得跺兩腳。她拿著刀走到了何向暉的面前,道:「我的這個小妹妹心腸好,但我的心腸可沒她這麼軟。你這個不睜眼的下三濫,長了什麼狗膽敢跑到我家門口抓我的人?我不殺了你,我白薇妮以後還怎麼混?還有你這個色鬼姦殺、糟蹋了多少女人?你這樣的人不死,老天爺都不容!」 何向暉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反而笑了起來,說道:「死在你手上也好,昨天你救了我一命,今天再殺了我,你我兩不虧欠。你說的沒錯,我這人就是死在色字頭上那把刀上的。算了不多說,我這輩子女人玩了數百個,男人也玩了幾十個了。老*毛子、南北棒子、小日本都玩過了,夠本了!死在你手上我不怨,只求白*小姐別像老竿子手下的那幾個小雜種糟踐爺們就是了。」 「能說這番話也算條漢子。」白薇妮點了點頭說完,持刀之手就想往何向暉心口一送。但白薇妮的胳膊又被小安從背後輕輕的拉住了。白薇妮轉頭怒道:「小安你這是幹嘛啊?對這樣的人心軟了就是害自己,東郭先生的故事你不知道!」 小安雖然對白薇妮一臉的歉意,卻說道:「算了薇妮姐,我以前奶奶殺雞都說殺孽太重。你昨天殺的人夠多的了,別再殺了。殺了這個色鬼不也髒了你手?」小安說完,對著何向暉吼道:「你知道錯了沒有,你現在發個毒誓!以後再不能幹壞事和強**奸女人了!」 何向暉不以為小安能攔下這個心狠手辣的白薇妮,衝著小安笑道:「能見安小姐以怨報德,我也算賺了。不知道你還是這麼個宅心仁厚的人,不然上次我也不會這樣對你。那事情真是對不住了,我現在想想都是臊得慌,好在那個建東把我攔住了。這輩子手上的血債太多了,這輩子洗不乾淨了,下輩子再改吧。安小姐的恩情,我何向暉來世做牛做馬的報答你!」何向暉又轉頭對白薇妮說道:「白*小姐,你信得過我的話,把我從這把椅子上鬆開,綁著我的手腳就是了。我先給這位安小姐磕三個響頭,算是先略謝這位安小姐的恩情。其餘的下輩子再報吧。」 白薇妮見何向暉如此心中忽然一動。白薇妮對著小安怒目瞪了一眼,怒道:「你別礙事,給我上旁邊好好的坐好。再亂說、亂動。薇妮姐不理你了信不信!」lock 小安見此也是一陣無奈,還對沒能救下何向暉一命,投去了抱歉的目光。何向暉卻只是坦然的一笑。白薇妮用刀輕輕的劃開何向暉的上衣。扒開了他的衣服,雖然他身上還是有不少鮮艷的青紅色蟻毒,卻比昨天淡了些。沒想到這小子光憑自己的內勁,一天之內就能逼出小半的蟻毒。其實昨天何向暉比自己和小安危險多了,他中毒之後是拿著槍和昌爺的手下正面交火的,卻沒想到還被他趁亂逃了。今天自己得到他藏身之地的消息,便派了杜媛媛和石艷去捉拿他,沒想到還是兩人聯手,打了半天才拿下了受了傷的何向暉。看來他所練的《大衍真經》確實神奇,也怪不得老竿子,顧不得一代宗師的風範,如此不要臉的處心積慮要圖謀他的《大衍真經》了。白薇妮說道:「你這個何向暉你看你,死了死了,都還要造成我姐妹的不合。你說我不讓你吃點苦頭再送你上路怎麼行?」何向暉只是歎了口氣,便閉目待死了。白薇妮將他的衣服一件件的挑破了,之後又挑破了他的內外褲。笑道:「呵呵,你的傢伙事真夠男人的,這麼大啊。這麼男人的傢伙事玩什麼採花啊?上鴨店都能做鴨子了,你不知道現在的女人就喜歡大的?」其實常於鍛煉的男人陽具大多大器,而向何向暉這類的內家高手,大都是體內陽氣充沛,器物大多雄偉之極。小安看著何向暉的陽具,那根玩意比韓之虎的也小不了多少,長長粗粗的耷拉下來,周圍一大圈的濃密黑毛,就如條牛鞭,兩顆睪丸也如雞蛋般大小。小安看的臉色一紅,便轉頭不看了。 沒想到白薇妮見到了何向暉的大玩意卻興趣啊盎然,一邊讚著何向暉男人、一邊竟然替何向暉的陽具打起了手槍。何向暉沒想到臨死之前,還會有白薇妮這個絕色美女替自己再來一次。這算什麼苦頭?分明是臨終關懷!白薇妮的手有些大,但配自己的大傢伙正合適,自己的大陽具被白薇妮的手整個握住了。她五根纖長的手指卻如玉蔥一般,手上的肌膚更如嬰膚一般。何向暉此時用自己的陽物感受白薇妮玉手的溫柔別提多舒服了。被這個小妖精弄上一次,真是死而無怨,賺大發了!白薇妮加緊了套**弄何向暉陽物的速度,還一邊嚶嚀笑讚道:「哇,你的東西真大!太爺們了,真是個英雄漢!」何向暉聽了白薇妮的當面讚譽,更是心中飄然了起來。大陽具沖天舉了起來,煞是雄偉壯觀。似乎是何向暉在賣力的用此印證白薇妮沒說錯一般。何向暉正在飄飄欲仙之時,忽然胯下一陣強烈的酸疼,低頭看去白薇妮緊抓著自己的兩枚睪丸拽出老長,都比自己高聳的陽具長出許多。白薇妮另外只手瞬間一抹,何向暉就感覺不到疼痛了。但兩枚雞蛋大的睪丸還抓在白薇妮手上!後面還垂著兩根筋索。何向暉再看,原來自己的兩枚睪丸和身體徹底分家了。在白薇妮的利刃快割之下,自己竟然一時不感到疼痛,只是胯下涼颼颼、空蕩蕩的。此時他的陽具還高高聳立著。 白薇妮一手抓著何向暉的兩枚大睪丸,對著小安道:「這是幫這個淫賊徹底戒了那惡習的最好辦法!這玩意只要長在他身上,他就難免犯毛病!」說完白薇妮將這兩枚睪丸連著一起切下來的囊皮扔了了地上,走到門外,洗乾淨了手,又對屋外之人說了什麼就進來了。白薇妮冷若冰霜的走到了何向暉面前,見他開始痛哭了起來。一個巴掌抽在了何向暉的臉上,何向暉的臉上頓時高高地腫了起來,臉上一個清晰的五指紫印!白薇妮怒喝道:「哭什麼哭!比起那些被你糟蹋、害死的女人,你這些算是什麼!你再敢給我哭,我現在就殺了你!」 何向暉頓時止住了哭聲,白薇妮持刀之手又是連揮,何向暉面前就滿是刀光流轉,白薇妮轉身坐到了自己的大班椅上,背朝著何向暉短刀從肩後甩出,「咚」的一聲紮在何向暉的胯下的椅子上,卻又絲毫沒傷到他的皮肉。何向暉又感覺身體上的繩索紛紛的落下了。何向暉站了起來,卻感覺身上除了舊傷以外,沒有一條刀痕劃傷。何向暉沒想到這個嬌滴滴的白薇妮竟然有如此的手段。她有如此的功夫,就是自己平日遇見她,兩者相較,自己也未必輕鬆的能贏下白薇妮,更何況現在了。何向暉不解的看著白薇妮究竟是什麼意思。 白薇妮舒服的坐在自己的大班椅上,閉目道:「何爺,現在我割你卵蛋的那把刀就在那裡,你現在就可以拿了刀找我報仇。」 何向暉看了看那把刀、又看了看在地上和自己分了家的睪丸和此時才感覺到疼的胯下傷口,來回看了好幾遍。歎了口氣,對白薇妮道:「今天這事是我咎由自取,報仇二字萬萬不敢再提。」白薇妮閉著眼睛不屑的一笑,似乎並不相信何向暉說的,又或者根本不在乎何向暉向自己尋仇。此時一個女保鏢把看門狗牽了上來,白薇妮閉著眼睛道:「讓這條狗把那兩個髒玩意給吃了。」 何向暉喉嚨中咕噥了一聲,最終還是不敢說話。只得看著這條狗把自己的男人寶貝,呼哧呼哧低頭的咬個稀爛,津津有味的咽到了狗肚子了。何向暉想摀住臉大哭一場,但看著悠然坐在大班椅上閉目養神的白薇妮終究不敢。等那條看門狗把何向暉的大睪丸一點不拉的整個吞進肚子裡,女保鏢出去了之後。白薇妮才睜開眼睛,從自己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竹罐,甩給了何向暉道:「你身上的傷用這個收口,剩餘的分四次早晚內服。沒幾天你的內外傷就痊癒了,這藥雖然對你身上的蟻毒不對症,但也有解毒奇效。再剩餘的毒你自己運功逼毒吧。」 何向暉拔開了竹筒,倒出來的卻是銀色粉末。驚訝的說道:「這是老竿子的「火銀散」?」說完了急忙把自己的手伸進了胯下塗抹起來。他知道這是治療內外傷和解毒的靈藥,又極其難得,惟恐撒了一星半點。果然這藥一抹在自己的傷口上,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灼燒之感,但血馬上止住了。而塗抹在被毒蟻咬的不斷流膿的傷口處,灼燒之感也很快的鎮住了原本無比難受的麻癢之感。 白薇妮冷笑一記,沒去回答何向暉的問題,說道:「我今天看在我妹妹替你求情的份上饒你一條狗命。但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別以為割了你的卵蛋,你就沒事了,你造的孽殺你全家八回都不嫌多!以後沒事的時候你就跟著我妹妹,不離她左右,她就是你的主人了,你好好的跟她學學怎麼做好人,這也是你的造化。她有半點差池、或者對你不滿,我也不來和你計較,我就把你的11個私生子女的消息通知給昌爺和老竿子。他們現在也正到處找你算賬呢。至於錢,我也不會白使喚你的,比昌爺給你的只多不少,這個販毒的能有多少錢的,他能和我們的宋老闆比?」 何向暉沒想到白薇妮消息如此靈通,連自己萬般隱藏的那些子女信息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也心想白薇妮所說不差,昨晚昌爺的老窩被燒,怎麼可能會不遷怒於自己?現在肯定是滿世界的找自己。落在白薇妮手上雖然被閹割了,但總算沒遭其他的罪和把命保住了。落到昌爺手裡,那自己就沒這麼便宜了。現在跟了白薇妮,也算靠上宋星原這棵大樹了,暫時不用擔心昌爺來為難自己。何向暉此時心中不再敢有半點違逆白薇妮的想法。馬上跪下了,正想向白薇妮磕頭,以謝白薇妮的饒命之恩,又想起了今天救自己的其實是小安。轉身對小安磕頭道:「多謝安姑娘以怨報德的,救命之恩。日後為姑娘上刀山下火海,何向暉敢皺半下眉頭,我和我的子女都不得好死!」 小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嘟著嘴看著白薇妮。白薇妮卻說道:「你也別叫何向暉了。我妹妹整天和你這臭名昭著的淫賊在一起,不知道你現在是怎麼回事的還不笑話死我妹妹?你以後就是我妹妹的奴僕了,跟她姓吧,你就叫…………,我妹妹本名安震川,你就叫安玉釧吧。」 何向暉沒想到白薇妮不但把自己的名字給改了,還改了一個丫鬟名。他自然是萬分的不願意,但一想到自己的卵蛋都沒了,也說不上男人了。比起這個,改個名字又算什麼。何向暉又向小安和白薇妮,分別磕了頭道:「安玉釧知道了。」 「那就下去吧,我會讓人給你安排間房的。我剛才的話安玉釧你全都記住了?」 「記住了,萬不敢忘了半個字。兩位主人安玉釧還有一事要說,日後主人和昌爺等人干仗,務必叫上我。我不報此仇、誓不為人!」安玉釧咬牙切齒的說著。白薇妮閹割自己,安玉釧此時心裡是半點不敢埋怨她的。但將這帳都記在了昌爺和老竿子身上。不是他們不講信義的用下流手段圖謀自己的《大衍真經》,自己哪裡會做不成男人和被改名字。 白薇妮也不答應安玉釧的要求,說了句:「你沒其他事情的話你就下去吧。」安玉釧不敢再囉嗦,光著身子從白薇妮的房中退了出去。 小安卻看著白薇妮道:「薇妮姐,以後何向暉真要整天跟著我啊?雖然他現在幹不了壞事了。但我看見他還是害怕。」 白薇妮嗔道:「活該,誰讓你救他的,那現在就你來管他!」 小安卻撲倒了白薇妮的懷裡,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說道:「薇妮姐,我知道你這是為了我好,是讓他以後來保護我的。薇妮姐你就是我的親姐姐。剛才看著你把這個壞蛋給閹割了,還讓小狗當著他的面把他的壞東西吃了,真是過癮!」小安雖然說得開心,眼淚卻流下來了。 白薇妮躺在椅子上撫著小安的頭髮說道:「薇妮姐和你韓大哥差不多,也都沒什麼親人了。以後我倆就做個伴吧。你也別怕安玉釧,他敢稍起報復之心,你薇妮姐把他四個私生子都變成他現在的樣子,七個女兒全都賣到最便宜的窯子裡去!」白薇妮說完又從抽屜裡拿了一把和自己一樣的袖珍手槍給小安,另外還有兩盒子彈,讓她以後隨時帶著防身。 幾天之後白薇妮正巧要去妖火處理些事情,知道小安在哪裡有許多朋友,便一起帶著她去,算是給整天關在自己家裡的小傢伙放放風了,也別讓她整天沉迷在練功之中了。 白薇妮一到妖火就進了陳琨的辦公室。小安在妖火裡放眼望去,滿眼都是兔女郎。這是今天的妖火週末主題活動,妖火開業已經快兩個月了。但場面卻依然像開業那天那般火爆。公關中也多了不少新面孔,小安在眾兔子之間找了半天終於遇見了淵淵,沒想到大半個月時間沒見,當自己站在淵淵面前。淵淵竟然沒有認出小安。沒認出的原因自然是小安更漂亮了,氣質都和以前大是不同了。而當小安看見淵淵時,也有些吃驚她的氣色很是不好。原來她週一剛上醫院去檢查過,檢查下來肝腎等臟器功能都不是很好,醫生讓她起碼靜養、休息十天,還讓她一定要停止了飲酒了。但淵淵只是休息了三天就上班了,並且淵淵為了多賺些錢又開始兼職了。原來淵淵的弟弟打算在上海讀完本科後去國外繼續深造發展。淵淵覺得這輩子自己是沒希望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讀書成績很優異的弟弟身上,希望農村出來的弟弟越飛越高。淵淵把在老家市裡買房的房貸、父親看病的錢、弟弟現在在上海的學費和生活費,還有在未來在國外的學費都一力咬牙承擔下來了。淵淵說完,一旁的安玉釧聽了都唏噓不已。這個往日的江湖豪客和雙面色鬼,雖然喜歡她們的屁股和妖身。但之前如小安、淵淵這些人在他和許多人的眼裡就是最下賤的群體,猶如螻蟻一般。沒想到這些「螻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人性光的一面 。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3日21時6分30秒編輯過]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3日21時7分1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13 20:23:43]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淵淵也看著這個身材壯碩、面有煞氣,又不離小安左右的男人,有些奇怪甚至是害怕。她附耳在小安耳邊問道:「你也這麼快就換男友了,不和芝驕姐的弟弟在一起了?」淵淵這個問題問的小安有些哭笑不得。淵淵雖然是悄悄說的,但內力深厚的安玉釧還是聽到了。這個江湖人物畢恭畢敬的對妖火裡的公關淵淵鞠了個躬,對淵淵說道:「小的安玉釧是安小姐的僕人。」 淵淵哪裡相信這個社會還真有主人和僕人的事情,馬上聯想到了其她的事情,淵淵驚奇的看著小安道:「小安現在你也玩SM遊戲了?沒想到你這模樣的還喜歡做主人?」小安聽了大窘,但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便轉移話題問起了若思怎麼樣。淵淵卻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怎麼說呢,上次張少華在妖火開業那天把若思揍了之後,若思變的有些讓我不認得。以前我認為你和她是最純的TS了。沒想到你和她都變了。」 小安欲哭無淚的看了身後一眼的安玉釧,感覺自己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打了淵淵一拳後道:「我沒變,現在和你解釋不清,等以後有機會再告訴你!快和我說若思現在變得怎麼樣了?」 淵淵想了想,說:「你跟我走,若思現在就在這裡,你看了你就知道了。」淵淵說完就拽著小安往二樓的敞開式包間走去。到了一間包間門口,淵淵讓小安自己看。 裡面人很多,但若思現任男友江曉舟的那頭金毛太醒目了,此時的若思就被他摟著。而若思在旁邊的竟然是張少華,並且現在張少華和江曉舟推杯換盞聊得很歡的樣子。若思也時不時的陪笑和兩人說著話。 淵淵在一旁解說道:「張少華聽說若思現在的男友很有背景,他想通過若思的關係去結交這個江曉舟。張少華知道我和若思關係很好,就先找到了我,讓我想辦法讓若思原諒他。並且表示只要我事情辦成了就給我一筆錢,好幾萬塊呢。這錢我倒是想賺。但上次若思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張少華是有多過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這麼打若思,還罵的話惡毒的要命。我就拒絕了張少華了。之後我和若思聊起了張少華要找他道歉這事,沒想到若思卻讓我去主動的把張少華約出來。那天她們吃飯我也在,張少華到很直接。說只要若思牽線讓他認識了江曉舟,自己就給她筆錢,數目比給我的大多了。若思卻說幫張少華的忙沒關係,但張少華給的錢太少了。若思又開了一個價,還要張少華先付錢。並且張少華的生意成了,事後她還要一個點的提成,張少華答應了。就這樣現在若思的現任男友和前任男友在若思的牽線搭橋下成了好友。事後我問若思,張少華是給的不少,但你賺這錢不彆扭嗎?你猜若思怎麼回答我?她說淵淵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這些妖沒錢,窮著更彆扭!若思現在讓我感覺像個生意人,到和那個張少華到越來越像了。而不像以前只想著怎麼跳舞和與張少華談戀愛的若思了。後來張少華答應給我的錢,我也拿到了。但我拿著這錢總感覺不是滋味,以前的若思不是這樣的。」 其實一旁聽得小安心中更不是滋味,正在這個時候背後傳來一陣響亮的高跟鞋腳步聲。一隻體型龐大的兔子一搖一擺走了過來,卻是蕊蕊。蕊蕊看見淵淵就說道:「今天是週末,人手都不夠了。你怎麼還有空在這裡躲清閒!」淵淵聽了蕊蕊的呵斥,馬上就下去了。而蕊蕊竟然也沒有認出現在的小安,一頭扎進了江曉舟的包間。進去之後就是用著他極其龐大的身體一屁股坐到了江曉舟的懷裡,撒起了驕。而一旁的若思神態自若的喝著酒吃著水果,就當沒看見一般,一副老於風月場的模樣。小安看了往日的好姐妹竟然變化如此之大、如此之快,心中隱隱的作痛。再看此時的妖火,開業不過兩個月的時間,但似乎一切都變了。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變了?想著那天自己和淵淵、若思在後台的興奮閒聊,這時光似乎永遠回不去了。 江曉舟被蕊蕊糾纏了一陣,磨不過她。在一眾新玩友噓聲一片下,拉著若思的手落荒而逃了。但出了妖火之後,江曉舟卻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事情,從自己的車上提了一包東西後,把自己酷跑的車鑰匙給了若思,讓她先回去。若思平淡問了一句:「你晚上還回來嗎?不回來的話我就直接睡了。」 「你回去睡吧,我過了兩三個小時就回來了。」若思開著車走後,江曉舟卻是心中黯然。自己和若思相處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若思的變化是越來越大了,也越來越不是自己想像中的若思了。江曉舟希望能在日後的平靜歲月中自己能改變這個若思吧。江曉舟此時卻不及細想,找了個無人角落,迅速的換上了夜行衣,蒙上了面。身上帶了兩把手槍和兩個彈匣,就繞到了妖火夜總會的後面的一個僻靜之處。果然已經有幾個人在這裡附近裝著不經意的走動開始警戒了,這裡是妖火夜總會秘密的貴賓通道的入口,妖火裡工作知道有這個入口的人都不多。原來剛才的蕊蕊到了包間,並不是找他調情的。而是通知他這裡有情況。 不一會兒,又多了幾個警戒的人,白薇妮也下來等在了門口。兩輛車就在這時開了進來,林國豪從第二輛車的副駕駛座上下來了,還跑到了後面為來人開車門和用手護頂,白薇妮也迎到了車門處。江曉舟心中一驚,以現在林國豪的身份,就是江河省的書記錢永明和省長朱慶也未必會有這份禮遇。難道是宋星原到了?江曉舟一手握緊了自己的手槍,一手拿了好了手機,將探頭對準車門,卻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退路。下來的卻是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男人帶了墨鏡和鴨舌帽也看不清形貌。這男人被白薇妮和林國豪一前一後的領進了妖火的秘密通道,上樓去了。這人一上樓,這裡四下警戒的人就都紛紛散去了。江曉舟也正想離開這裡,換個位置,但正要走時,林國豪又和他最貼身的保鏢飛龍獨自站到了門口,似乎在等著誰。江曉舟也耐下了性子繼續等著,暫時先不去管白薇妮和樓上那個壯男。看這架勢,林國豪迎接來人的身份比剛才那個男子更高。 果然不多一會兒,一輛車緩緩的開了進來。車上走下來一人來。江曉舟看見此人的形貌,心中竟然冒出一股涼氣。此人穿著高跟鞋的身高足有185CM左右,臉上雖然戴了一副墨鏡,和童花頭的假髮,但依然能看出極寬極高的顴骨。她肩膀也很寬。她顯然是個偽娘,體型卻比蕊蕊更健壯、魁梧。其餘的打扮呈現出各種神經病的症狀。雖然看不清面目,但應該有三四十歲了,寬臉的腦袋上卻帶了一個少女童花頭的短假髮,更令人掉雞皮疙瘩的是假髮上還帶了朵楊二車娜姆老師標誌性的大花。雖然看不清臉,但也能感覺出,此人的表情冷的像鋼鐵機器一般。身上黑色襯衣,難掩其結實、健壯的肌肉,一對假胸大的嚇人,猶如塞了兩個西瓜一樣,胸章還是尖的。滿是肌肉的手臂上在大熱天還戴著蕾絲手套,這大概是為了不留下指紋。下面是女孩穿的蓬蓬短裙,露出的大腿卻沒蕊蕊的修長勻稱,健壯的老牛腿黑夜中都能看到條理清晰的肌肉。再下面是吊帶外露的絲襪。龐大的身軀卻穿來雙精緻黑色細高跟,江曉舟都替她擔心這雙小鞋都要被她龐大的身軀突然壓斷了。 那人下車後仗著自己穿高跟鞋的高度,戴著墨鏡便緩慢的對四周環視了一遍。當這個神經病患者的臉掃到了躲在遠處暗中的江曉舟這裡,雖然她沒發現江曉舟,但江曉舟下意識的心中卻是一陣緊張。林國豪和飛龍湊了上來,小聲要和她說什麼,那人卻伸手止住了,扭動著身體就進了樓。她大概是想模仿模特的貓步,但這麼一扭一扭的卻像一輛坦克開動一般。腳下的細高跟,支撐著他龐大的身體,敲打在地面上也是一聲聲「咚咚咚」,發出沉悶的擂鼓聲。林國豪和飛龍也跟著她進了妖火。 當三人走後,見過無數惡丑無比、比男人還男人的偽娘的江曉舟,噁心的就想吐。偽娘之中也不有不少,一穿上女妝就腦子有些不正常的,打扮和舉止、動作誇張的像芙蓉姐姐,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神經不正常,整天自美自己是真女人什麼的。但像此人打扮的神經病到如此地步的偽娘,江曉舟卻沒見過。但此人顯然不是神經病,是神經病怎麼可能會讓林國豪驅散其他人,自己和飛龍來親自迎接?而且看得出此人警惕性極高。 江曉舟抬頭看了眼妖火的五樓,見到樓頂上都站了兩個人。他馬上打了個電話給蕊蕊,蕊蕊在電話裡說:「現在的五樓,誰也不能上去了,台灣的總經理陳琨都被趕了下來。」江曉舟左右盤算了一陣,決定冒險一試。 林國豪帶著神經病從五樓的密道上樓了,進了五樓最大、最豪華的一間套房。裡面就坐著趙承勳一人,連白薇妮都不在此。林國豪介紹道:「這就是我們宋老闆最為倚重的趙承勳,趙先生。本來宋老闆要親自來此會晤您的。但實在是方方面面盯得太緊,不方便露面。」 神經病說道:「他現在能全權代表你們宋老闆?」神經病的聲音乾澀、冷硬之極,聽了就讓人感覺發毛。口氣之中也似乎不怎麼看的起這個宋星原的男寵趙承勳。 趙承勳瞥了一眼神經病道:「在來香港之時,剛和***吃過飯,他還主動敬了我三杯酒。我倆也把事情敲定了,他的級別是副省部。靈後您的級別看來是比他還要高一些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 林國豪心中大罵趙承勳這個男寵無能,他在香港這麼重要的會晤,怎麼可以當眾炫耀?師父也越來越老糊塗了,這幾年來把越來越重要的事情都交給這個草包處理。遲早要出大事的!但此時林國豪還一時三刻得罪不起宋星原,和她近年來越來越愛寵有佳的趙承勳。只得陪著笑臉在兩人之間打圓場。 靈後依然用著她難聽的聲音說道:「我也只不過是問問。趙先生別多心。」靈後聲音雖然難聽,但語氣始終卻是異常的平靜。說完起身在屋內又前後仔細的看了起來。林國豪在一旁說道:「這間屋子,兩個小時內就分兩撥人仔細的搜查過了。一點問題都沒有。隔壁的兩間屋子、樓頂和樓下的幾間包房也都是我的人在。一點問題都不會有的。」 靈後只是頻頻的點頭,但依然職業習慣使然的前後看了起來。之後推開了窗戶又往窗外左右和前方看了看才放心,將窗戶關上了,又將窗簾拉起,才和二人交談了起來。而剛才其實江曉舟就和靈後近在咫尺,他用壁虎功吸在樓頂伸出的屋簷之下,好在剛才靈後沒有抬頭。江曉舟見靈後把窗戶緊閉了,才用極輕的手腳,換了個位置爬在了水管上立起身子,拿出高倍率的聽筒貼在牆上,聽起了裡屋的談話。 靈後從手包裡拿出了一張紙交給了二人後道:「這是劉志剛和趙建軍交給盧書記(江河省常委、政法委書記盧炳國)在你們那裡的內線和他們的結構圖。」 林國豪等趙承勳看完了,仔細的看完了之後就拿著紙在煙灰缸裡燒了。他已經全部默記在心裡了。卻說道:「這裡有十七個,人數雖然不少。但恐怕不全,有些劉志剛第一時間知道的事情不是他們幾個能知道的。他們大多都是幹活的,知道的事情頂多是局部性的,這名單之外應該還有幾個內線是很久之前就打入到我們內部的。」 「林總果然法眼,怪不得年紀輕輕就能執掌林氏集團上百億的生意。劉志剛是北京下來,他上面也有人護著他。而且劉志剛馬上要升任江漢市常委、政法委書記了。盧書記也不能逼得他太急了。趙建軍現在雖然和名單上的人還保持著聯繫,但與那幾個藏得更深的卻斷絕了一切的聯繫。我這裡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 趙承勳說道:「那除了劉志剛、趙建軍之外的幾路偵察線呢?」靈後笑而不答,林國豪說道:「那些都是初來乍到江漢的,就是想要有所動作,熟悉環境恐怕就要一段時間了。況且他們再怎麼動,有這位靈後在,我們也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的。現在唯一可慮的就是劉志剛、趙建軍這路人。」 趙承勳說道:「那劉志剛和趙建軍不把名單交出來又該怎麼辦?」 林國豪正暗自搖頭這個趙承勳問的愚蠢,靈後卻異常平靜的說道:「殺了趙建軍。」 林國豪聽此卻是大驚,露出驚奇和疑惑的目光看著靈後。靈後說道:「劉志剛也是初來江漢,唯一能倚重的就是他在自衛反擊戰時一個連隊的老戰友了。趙建軍如果一死,劉志剛也會馬上派人接替趙建軍的位置。但新頂替上來的人勢必要和這些隱藏住的內線一一建立聯繫。這時我們就有機會了,而且頂替上來的人,也有可能是我們這邊的人。」 林國豪滿是疑慮的說道:「但趙建軍畢竟是正處級的三級警監,殺了這麼高級別警員,無論在世界哪個國家都會引起極大震動的。尤其是在中國,到時候副作用更大!」 靈後說道:「但別忘了在中國什麼事情都是能捂下去的,在整個江河省像他這樣的三級警監有一百來號了。而且即使殺不了他,這麼大的動作,他們幾個隱藏起來的內線也會有所反應。怎麼利用這事把他們釣出來,怎麼把趙建軍的死弄成意外,這點不用我來教你們吧?就是有副作用,北京那邊加大了追查江漢這裡事情的力度,我們也可以因勢利導,把這力度和壓力,轉換成我們的優勢,別忘了什麼事情都是由人來完成的。只要我們控制住具體的人就行了。當年肯尼迪死了,最受益卻是他的副手,也是殺肯尼迪的最大的嫌疑人林登約翰遜,而不是他的弟弟小肯尼迪和他的遺孀傑奎琳。當然我也只是建議,一切由你們自己來定奪。畢竟這不是個小事,你們還是匯報下宋老闆為好。」 趙承勳聽了靈後還是要請示宋星原卻是不高興,拍桌子說道:「這事情就這麼定了,出了事情我負責!」靈後看了一眼趙承勳,又轉頭看著林國豪,林國豪對視了靈後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卻說道:「就是定了,也還是告訴師父一聲為好。」 三人又扯了一陣,趙承勳耐不住了,說道:「薇妮在外面等我很久了,我還有事情要和她談。先告辭了兩位!」說完也不等兩人說再見,就起身走了。趙承勳其實是色急白薇妮為他安排的節目。 他關上門後,靈後對林國豪笑道:「你們宋老闆不要命了?用這種草包,還要來他管你和郭勇、白薇妮。」 「也不知道我師父她怎麼想的,也許是真老了,越老越離不開這種小白臉吧。就和當年晚年的武則天和二張的關係差不多。」 「呵呵,看來林兄是早有打算了。你師父在內地的那些關係,恐怕你也掌握了差不多了吧?」 林國豪只是笑了笑,既沒有否認也沒有回答靈後的問題。說道:「你也是難得來我們這裡一次,我已經為兄弟準備好了節目,保準不比前陣子在北京送你兩個的差。都是賤到骨子裡的,而且經虐。不會三弄兩弄得就昏過去。我這裡的安全你也絕對的放心。」 「先慢著,林兄我還要向你打聽個事情。聽說林兄不但是美生會30級的會員,還是台灣分會的七個理士之一。這次聽說您來江漢就有總會的命令,要在江漢成立北京、上海以外成立在大陸的第三個分會。成立之後你還將江漢分會的尊主?」 林國豪頓時臉上變色。他這個身份比自己是宋星原的徒弟要隱秘的多了。這個靈後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林國豪頓時對她起了殺機。靈後卻說道:「林兄弟不要這麼緊張,我也是美生會的兄弟。只不過級別較低罷了,才16級。不出意外的話我的各種關係也很快的就要調至江漢了。未來既然在江漢發展,以後就是林兄弟的屬下了。日後還請林兄弟多多的照顧。」靈後說完站起身,從坤包裡拿出一顆美生會徽章別在胸前,又對林國豪施了美生會獨有的見面儀式。 林國豪見此哈哈大笑了起來,也用著會中獨有的禮數回禮後,對著靈後說道:「既然是兄弟了,那就無需客套了。今天你我兄弟共樂。」說完林國豪起身,拉開了窗簾、推開了窗戶,放新鮮空氣進來。而妖火是依江而建,背後就是寬闊的漢江,林國豪也不怕別人偷怕或者用大耳朵遠距離偷聽。林國豪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進來了四個絕色TS。又不多一會兒屋裡就響起了這四個TS做作的慘叫之聲。 江曉舟大著膽子,微微的探頭往窗戶裡面偷偷的看了一眼,靈後背對著自己做著女王。江曉舟依然看不清她的面目,而最讓他吃驚的是林國豪在臉上也是描眉、施粉、穿著皮靴、網襪、皮衣女妝,揮著皮鞭玩著SM。 江曉舟知道林國豪和這個靈後都不是常人,惟恐自己在這裡待得太久,被他們發現。江曉舟小心翼翼的從妖火的樓上爬下了下來。他此時已經徹底不能聯繫趙建軍了,而且今天所聽到又太過重要,也不能告訴朱雷。他要第一時間匯報給劉志剛。但劉志剛的手機卻始終是關機狀態。 此時的劉志剛正在和幾方頭腦,開著關於宋星原集團的聯席會議。和他一同調來江漢的,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盧炳國一再強調著,幾方的情報共享和此次行動需要完全統一、步調一致的重要性。不然誰知情不報將對此次行動的成敗負主要責任!從北京剛下來的一位副部長也在附和著盧炳國。此會行政級別最高的兩個領導變著法的在向劉志剛施壓,要他交出他手裡掌握的更高級的內線名單。劉志剛只能當沒聽見了,反正盧炳國也沒有直接點自己名,但自己的壓力卻大極了。會議間歇,劉志剛開了手機才發現了有了好幾個江曉舟的來電,才進了一間休息室給江曉舟回去了電話。 劉志剛把休息室的門關了,說道:「小魚怎麼能主動的聯繫我?現在不是讓你和柴夫切斷一切和我們的聯繫,都潛伏下來不要有動作嗎?」 「沒空解釋這麼多了,我有十分重要的情況。你現在方便通電話嗎?這部電話安全嗎?」 劉志剛不及細問,急忙換了一部電話給江曉舟打去了。 「你和趙隊交上去的名單。林國豪已經全部掌握了,你們這裡有內奸,我只知道他代號叫靈後,還有他們要對趙隊動手了。林國豪還是美生會的高級別會員!」劉志剛聽到這些驚訝的合不攏嘴。馬上約定了一個地點,要聽江曉舟當面的詳細匯報。但劉志剛在驚訝的同時卻忽視了警惕,沒想到隔牆有耳。他剛才那個關門動作引起了某個人的注意。誰又能想到雲集了這麼多高級別安全系統人員的安全點會不安全呢?那個偷聽者雖然沒聽見江曉舟說些什麼,但聽到了劉志剛馬上要去見一個代號「小魚」的重要內線和具體地點。 劉志剛回到會議室向那位副部長請假,說自己不能參加下面的會議了。盧炳國生氣的說道:「什麼事情比我們現在的會議還重要?」劉志剛面色鐵青的怒視盧炳國,今天他和趙建軍上午給他的名單,晚上林國豪就全知道了。你剛才還要臉問自己要剩餘的名單!但此時自己又不能說什麼,這樣江曉舟就暴露了。劉志剛怒視完了盧炳國,一句話也沒說轉身拂袖而去了。會場內頓時一陣騷動,紛紛譴責劉志剛太過情緒化和不知輕重了。他們哪裡又知道劉志剛現在要幹些什麼?劉志剛剛出了會場,卻發現自己停在樓下的車怎麼也打不著火了。劉志剛無奈只得向這個安全點裡的人借車,但這個安全點也就兩輛車,待會兒要送樓上的其中兩位領導,剩下的幾輛都是會場上領導的用車。劉志只得跑到了大街上去打車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3日21時43分56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13 21:07:51]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39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五卷 劉志剛約江曉舟見面的地點在一座橋的底下。江曉舟早早的到了,靠在一棵樹後等待著劉志剛的出現。等了一會兒聽到一陣馬達轟鳴的聲音。這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深夜的飆車族,也是江曉舟最沉迷的夜生活之一,可惜江漢玩車玩得好的遠不及香港和北京,好車就更少了。不一會兒車來了,竟然還是兩輛改裝的大馬力摩托車,用暴走的速度相互追逐著而過了。江曉舟小聲的吹了個口哨,兩輛摩托還不是摩托跑車,而是越野車。高速騎著這車的難度要比跑車難多了,兩個騎手顯然車技一流。江曉舟除了玩四輪汽車外,二輪摩托也是高手。可惜自己的一輛改過的雅馬哈R6在北京沒帶來。不然真想和剛才兩個騎手一較高下。 兩個摩托車手駛過後,江曉舟又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劉志剛應該到了。記得劉志剛剛才說在開會,也許被什麼事情絆住了吧,江曉舟無奈只得繼續等待下去。不一會兒沒想到剛才的那兩輛摩托車竟然又折回來了一輛,但馬達聲是哮喘聲,車應該開不了多遠了。果然到了橋頭,摩托車熄火了。車手跳了下來,發動了幾下依然打不著火。車手摘下了頭盔,揚逸出來的竟然是一頭長髮,車手還是個大美女。再穿著一身機車服別提多帥氣,這才叫英姿颯爽的潮女!但這位美女車手相貌應該不是中國人,而是東南亞一帶的。江曉舟心中頓時癢癢了起來。 美女打起了電話,打了兩個似乎沒求助到幫手,生氣的對摩托踹了幾腳。此時江曉舟心癢的都想上前去幫忙了。江曉舟暗罵劉志剛來的太晚,自己將事情快速匯報完不就能去英雄救美了?江曉舟猶豫著是否先去問這個美女要個電話以便日後聯繫,不由的走到了橋邊。這個時候一輛該死的M4停在了美女旁邊。駕駛員探出腦袋來向美女搭訕。江曉舟暗罵M4的駕駛員不要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這麼一輛一百多萬的破車,和駕駛員熊頭熊腦的樣子也敢搭訕這江漢見不著的美女?不過讓江曉舟慶幸的是,那個土豪司機不一會兒被美女罵回去了。M4開走之後,美女舉目四望了起來,看見了傻站在橋下的江曉舟。兩人對視了一陣,美女一臉笑意的向江曉舟招了招手。江曉舟此時樂瘋了,心中得意叫道:「老子就是帥氣逼人!那輛阿斯頓馬丁沒開出來泡妞,美女都會自動送上門來。染金毛的瘦子就是不一樣!」江曉舟左右看了看,還是沒劉志剛的影子,也顧不了這麼許多了,骨頭沒三兩重的跑了過去。但跑到一半江曉舟,猛然發現美女雖然對自己越笑越甜了。但眼神之中的喜悅,流露出來的是看到獵物越來越近的喜悅。 江曉舟驟然停住了身子,開始慢慢的倒退、一隻手也慢慢放到背後。美女見江曉舟驚覺了,單邊嘴角上揚、陰沉的笑了笑。竟然低下身子向江曉舟極速竄了過來,當竄到江曉舟身前兩三米處瞬即飛身而起,一記膝撞精準的向江曉舟面門撞來。江曉舟閃身一讓,美女一落地便是一記回肘又是撞向江曉舟的面門,江曉舟伸臂一格。兩人都震開了幾步,又同時都甩著手臂。桑娜興奮的笑道:「你小子還有兩下子!」 江曉舟聽了桑娜粗硬的聲音,卻驚的下巴磕都快砸地上了。沒想到這個帥氣無比的功夫美女也是偽娘。但此時桑娜的快速迅猛攻擊又到了。桑娜的招式極為簡單實用,也沒多少變化,但也正是如此威力極大。兩人又乒乒砰砰的過了七八招,江曉舟左胸被桑娜一記刺拳打中,自己也幾乎同時一掌劈在她的左肩,兩人各自退開,桑娜卻忍著疼、瞬間復身又上。卻見江曉舟已經拔槍在手,對著桑娜的腦袋了。桑娜不屑的說道:「你們內陸的漢家男子沒半點氣概。還沒打輸就耍賴用槍!」 江曉舟卻不去理會這一些,他知道自己和劉志剛的見面消息被洩露了。自己現在不但暴露了,還要盡早的脫身,不然剛才知道的重要情報就傳送不出去了。江曉舟示意桑娜後退。但桑娜站著一動不動、只是冷笑,江曉舟脖子處卻忽然一涼,是被一把槍頂住了,身後那人拿出了江曉舟身上剩下的一把槍,就從他背後慢慢的繞了過來,卻是個滿臉毛、尖嘴猴腮的矮子。野猴子取下江曉舟手上的槍後,槍把在江曉舟脖子處一砸,江曉舟便一陣眩暈倒地了。桑娜捂著左肩走了過來,用著她沉厚的嗓音說道:「剛才我們還沒分出輸贏,過幾天再打一架分個高低!」受了兩次重擊的江曉舟,本來說什麼也堅持不下來就要暈去。但他此時卻不敢暈去,自己知道的這些情況實在太過重要了。如果這些情報傳遞不出去,劉志剛領導的整個專案組都有覆滅的威脅。他費力的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躺在地上對著桑娜笑道:「你這位妖妹妹真漂亮,打架太沒意思了,我也愛玩摩托。我們兩個到時候飆一次,但我贏了你,你要做我女朋友。我輸了,我就做你男朋友。」桑娜沒想到江曉舟在如此窘境之下還敢調戲自己。桑娜蹲下身子,用手拍著江曉舟的臉匣笑道:「你都這樣了還想做我的男人?你也愛玩摩托?」江曉舟渾身冒著冷汗、不斷的咬著舌尖,卻插科打諢道:「我敗在你這大美人手下,一點都不丟人的。我現在這叫躺倒在石榴裙下。可惜你穿的是褲子,不然我就能看你走光了,你穿裙子一定很漂亮,你這兩條腿真長,穿網球裙肯定漂亮。對了你手術了嗎?」 野猴子見江曉舟躺在地上眼睛都快翻白了,還在硬擠著笑容和桑娜閒聊,急忙打斷道:「桑娜,這小子在拖延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快點帶他走!」野猴子剛喊完,沒想到便是警笛聲大作。而且這警笛聲竟然是從橋的兩端分別傳來的,還是七八輛警車分別發出的。野猴子大叫:「先別管他了,快走!」桑娜對著江曉舟卻笑道:「你個小子真壞!下次我一定要和你好好的比比!」江曉舟躺在地上卻對桑娜報以一個標誌性的壞笑。桑娜最後說了句:「你這黃毛還有點意思,千萬別死了!」說完她和野猴子快速的跑到前面那輛看似壞了的越野摩托車上。野猴子打起火時對面的警車已經到了,他卻還未等警察下車,就駕著摩托車載著桑娜就竄上了橋的人行道,在警車旁風閃而過了。 江曉舟見到了四面不斷圍上了的警察,雖然此時他更加難受了,卻依然的不敢睡去。不一會兒來了輛救護車。在把他抬到救護車上時,江曉舟看到了趙建軍的面孔。這才知道了自己才真正的安全了,但自己卻也暴露了,不能在林國豪身邊潛伏了。江曉舟無奈的閉目暈死過去了。 原來劉志剛在安全點的門前好不容易打到了一輛出租車,但車開到一半卻忽然見後面一輛車有意識的和出租追尾了。出租司機自然是下車和對方糾纏,要求對方理賠。劉志剛這才恍然大悟過來,一定是剛才自己在安全點內接電話。被人偷聽了,自己停在安全點的車也是被人故意破壞的,有人在故意延緩自己去和江曉舟的接頭。這就意味著江曉舟危險了!他此時再不顧及江曉舟隱藏已久的身份,馬上打電話給趙建軍,讓他趕快去營救江曉舟。趙建軍接了電話就火速的趕了過去,但一來怕自己到晚了,二來如果對方是位高手,自己到了也是沒用。他便一邊高速的開著車、一邊不斷的打電話,利用自己在江漢警界的深厚人脈關係,發動在劉志剛和江曉舟接頭地點附近所有的派出所,出動所有的警力趕往接頭地點。 劉志剛不一會兒也到了,他和趙建軍在救護車上陪同被救回的江曉舟,卻都如刀絞般的心疼。江曉舟雖然被救下了,但花費了五年時間和動用各種資源,在林國豪身邊潛伏很深的高級內線卻從此失去了作用、並且朱雷這個江曉舟假戲真做的同性戀人也要跟著撤回了。但與此同時,此事也暴露了除了靈後之外,起碼還有一個昌爺那邊的人,已經打入了己方的內部。老同志李子烈給最高層的一位領導打了一個電話,看似扭轉了江河省的整個局面,但今天的一切只是表明了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白天林國豪一個隨從都沒帶,簡單易容後,偷偷的出了自己的公司。之後開了輛十來萬的代步車,在外面繞了很大一圈,確定了沒人跟蹤後。開車拐進了一個沒有監控的老式小區進了一個單元。這裡算是林國豪為靈後找的梳妝間,讓她閒時過過女人癮之地。也方便兩人談些事情。 林國豪進去之後,靈後果然已經坐在了梳妝台前。正在細心的抹著指甲油,那張顴骨很高的寬臉上也已經濃妝艷抹了。而下身也依然是花邊短裙和吊帶外露的絲襪,今天還穿了雙極其醒目的紫色絲襪。其實六月盛夏的江漢,馬路上哪裡還有女的穿絲襪?靈後總喜歡把自己的女人一面弄得比女人還過。好在她頭上那標誌性的童花頭假髮和那朵大花朵總算不見了。看來她走到外面還是知道低調些和起碼的美醜之分。 靈後見到了林國豪進來,在梳妝鏡裡看了眼林國豪也不轉身,自顧自的問道:「你這個大師兄見過萬時風嗎?」 「沒有,當年老太婆收了這個弟子,愛若性命一般,捂得可緊了。我當時還知道有這個三師弟,老二當初都不知道有這個人。」 「哼哼,聽說她也是個冰美人,女王型的,倒和我挺像的。你說我漂亮還是萬時風漂亮?」 靈後問了這個讓人極其反胃和渾身上下都要掉雞皮疙瘩的問題,林國豪只是淡然的答道:「那要等我見過這個三師弟後才會有答案了,待會兒你見了她,不就有答案了?」 「哼哼,林總說話總是這麼滴水不漏的。我覺得還是她比我漂亮一些。但這有什麼關係呢,未來她還不是我的僕人、奴隸?林總既然來了,現在不一起玩玩?我的身材和你差不多。我的衣服你也能穿。」 「今天沒這個興趣,以後再玩吧,江曉舟的事情聽說影響挺大的。」 「還不是這小子家裡的關係,他舅舅和姨媽知道這個寶貝外甥被打傷了,在北京發了一通火。所以劉志剛才又抖起來了,沒大礙的。中國的事情都是一陣風,風頭過去就什麼事情都歸零了。林總你也放心,雖然他在你身邊待了這麼久,知道了你不少事。但因為你做事也幹淨,江曉舟知道你的事情都是局部性和零碎的片段,而且每件你事情你都有很好的處理,他們沒有什麼你直接的把柄。況且你結交的都是大官,他們拔出了你林氏集團這顆大蘿蔔,帶出的泥,他們也洗不乾淨的。這只能要了他們自己的命。就是要動你,我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就是我也不頂用了,會裡的那些長老也不會不管你這個30級的會員。」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江曉舟的對你的影響大嗎?」 「很大,不過都是朝對我有利一面發展的。但江曉舟昨天急著找劉志剛接頭,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們那邊已經開始暗中清查從這次從北京來的人有無問題了,江曉舟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這也正常,但他肯定是不知你的存在的。你的事情就我和宋星原,還有那個趙承勳知道。連薇妮和郭勇都不知道。趙承勳雖然是個草包面首,但輕重還是知道的,應該不會透露你的存在。即使透露了,他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還有那個趙建軍現在還要不要處理了?」 「一定要把他除了!把他除了劉志剛在江漢就是個瞎子、聾子。一切按原計劃進行。把他們兩個老傢伙搞定了,其餘無論哪方的人我都有辦法拉攏過來。但除掉趙建軍這事情畢竟不小,還是我這邊來幹吧,現在你、郭勇、還有白薇妮都被盯死了,還有那個趙承勳,我也怕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想到了一箭雙鵰的辦法。」 「能和我說下你的具體方案嗎?我的意思是殺了趙建軍畢竟不是件小事,我們這邊也能有所準備。盡量把損失降到最低。」 「呵呵,你只要知道結果就行了,細節問題不勞你林長老費心了,我會安排的。」 林國豪有些受不了靈後和自己說話的口氣和居高臨下的態度。但林國豪昨天在妖火和靈後會晤之後,第一時間聯繫了在香港的會中最高級別的大師之一,大師傳下來的話還是自己要支持、配合靈後的行動。 靈後又說道:「之前沒想到白薇妮竟然也是個小妖,長得也真夠漂亮的。等時候到了,我想讓這個小妖也伺候伺候我。到時候林長老不會有什麼意見吧?聽說她以前是你的老相好。」 林國豪不再說話,向來沉靜的雙眼,閃出了寒氣。在靈後身前的梳妝鏡中看著靈後。靈後卻毫不甘示弱,一邊抹著口紅一邊冷笑著從鏡子中逼視著林國豪。還是林國豪首先理智了下來,說道:「悉聽尊便,只要不影響我們的事情就是了。」 靈後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道:「林兄弟也不要生氣。這個小騷貨現在不是和韓之虎這傢伙好著嘛?我這樣也不算奪林兄弟的心頭所好。」林國豪有些尷尬的笑了起來,心中卻如被靈後又撒了把鹽一般。 靈後在房中又化了一個小時的妝,在黃昏之時蹬上了江漢市內最高的龜蛇山。一路上她誇張的打扮,引來了不少遊客的側目。但靈後卻不以為意,自己的美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懂得的?而遊客也不敢多看靈後,因為她身後跟著那個獨眼龍,臉上還有條長長的深刀疤,一眼就知絕非善類,他這相貌讓人不寒而慄。而獨眼龍身後是個體型像個大皮球的大胖子,大胖子戴了副考究的金絲邊大眼鏡,圓滾滾的身上則穿了一身的唐裝。他這體型和這副打扮就和舊社會的地主老財似的。由於將近黃昏之時,遊客們都紛紛的下山了,過了半山腰再往上走就見不到什麼人了。 將近山頂之時,三人見到了山頂斷崖處站立了一個素面長髮的白衣人。白衣人站在懸崖邊上,抱臂而立、目視著遠方,神情一副淡然、蕭索。彷彿這世間沒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趣,也早看透生死,卻又無奈的要苟延殘喘的感覺。而看著她竟給人生出幻相的感覺,她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她是個男人,就是一位相貌俊美之極、卻又傲氣逼人的美男子。如果她是個女人,就是位英姿勃發的冰艷大美人。山頂下方三人都想不明白,一個人怎能把男女兩種極致的面容融為一體?即便是一向自負兼具男女最美的靈後看了,心中也是一時間為自拜服。 靈後出神的看了萬時風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又習慣性的仔細掃視了下四周,才帶著獨眼龍和胖子往上走去了。萬時風轉頭看了一眼三人,看了這三人怪異的相貌,深深的一皺眉,便又若有所思的望著遠處,不再看三人一眼。口中說道:「就是你們花了這麼大力氣要找我出來的?」 三人聽了萬時風的聲音都感覺悅耳動聽之極,但這聲音卻又如在極寒之地、百丈玄冰下發出一般,在此盛夏之際都讓人聽了感覺冷徹心肺。 靈後清了清嗓子,用著她雄性、渾厚的嗓音說道:「其實早想找你了,只不之前過時候未到罷了。」 「繼續說下去。」 靈後聽了心中一怒,萬時風竟然用如此口氣和自己說話,猶如命令一般。就是你師父宋星原遇見我也不敢如此。靈後心中的怒火開始蔓延開來了,也許是萬時風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孤傲神態、語氣,又也許是一向無比自負的靈後在萬時風面前開始不由自主的自卑、羨慕了起來。但靈後用盡短的時間使自己恢復了理智。說道:「我想讓你為我們辦事。」 萬時風聽了只是背對著他們冷笑不止。靈後按耐著心中的怒氣,努力使自己的口吻保持以往的冷靜和沉著說道:「我們是美生會的,你如果答應了為我們做事,你就會得到我們的庇護。我這裡有張列支敦士登銀行的本票。只要你現在答應了,這張見票即兌的本票就是你的。還有我知道你要找魯顯靜報仇,這我們也可以幫你完成這願望。」靈後說完就從手包裡掏出枚浮繪著金字塔上有只獨眼的銀質徽章別在了胸口,也將本票拿在了手中。 萬時風終於轉過了身來,還從靈後手中接過了那張本票。金額之大,都有些超乎了萬時風的想像。她也沒想到靈後是國際權貴秘密組織美生會的成員。萬時風又看了眼靈後胸前的美生會徽章,又上下打量了靈後一陣。再看靈後身後二人,萬時風雖然不知道兩人是誰,但一看兩人那副怪異的容貌和氣質就知道是身負上乘武功之人。這個靈後能驅使這兩個江湖上不知名的一等一的高手,顯然所言非虛。但萬時風卻把本票遞還給靈後,說道:「你回去吧。」 靈後沒接本票,驚訝的說道:「你說什麼?你不願意加入我們?你知道多少有錢有勢的要加入我們,而不得嗎?你知道現在整個江漢有多少人要殺你嗎?就憑你一人能單槍匹馬的殺了魯顯靜嗎?還有上次你殺的那個經濟學教授,我可以告訴你,就是我們會中的兄弟。你今天不答應我的話就是與我們美生會為敵了!」 萬時風沒有說話,將本票放在手中雙掌一合,那張大金額面值的本票瞬間就成了一堆碎紙,在山頂隨風四散開來了,又轉身背對著靈後看起了腳下的漢江和江漢市。 靈後厲聲怒道:「你能給我一個不加入我們的理由嗎?加入了我們的好處和我們為敵的壞處你應該是知道的!」 「我這人做事相來只憑高興或者不高興,今天看見你這張噁心的臉,就尤其不高興。你打扮成這樣怎麼有臉出來?你以為帶了這兩個傢伙我就殺不了你了?我現在沒殺了你,只不過覺得宰了你這醜八怪髒了我的手。你再不給滾下去,我現在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萬時風說著這無比蔑視和挑釁三人的話語,語氣卻是自然平淡之極。似乎在她眼裡殺了靈後這個美生會的會員就如碾死只螞蟻一般,是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她此時背對著三人,都未轉身。 萬時風話一說完,靈後三人都勃然變色。此時背對著三人的萬時風又是站在數百米高的山頂斷崖邊上,恐怕一個小孩用力一推,都能把她推下去摔個粉身碎骨。獨眼龍牙關緊咬著,渾身上下卻辟辟啪啪發出骨骼的錯響之聲。胖子扶著眼鏡、瞇著眼睛仔細的看著萬時風的背影主動邁步向前了。 靈後卻揮手止住了兩人,臉色鐵青的對萬時風說道:「後會有期!」便轉身走了。她還是被萬時風冷漠和不屑的神態給震懾住了。此時的自己夾在這三個高手中間,她怕萬一動起手了,第一個死的是自己。其實此時的靈後已經對萬時風恨不得能食其筋骨、皮肉,靈後自女裝以來從來自負自己是個高傲且美麗的女王,這個萬時風不但極其無理的拒絕了自己,最可惡是毫無品味的當面罵自己打扮的噁心和是個醜八怪!靈後心中一遍又一遍的發誓,不但要讓她日後最終死在自己的手中。還要將她這張近乎完美的臉,一刀刀的剮去臉上的皮肉,讓她苦苦的哀求自己,一字一句的將今天她對自己說的話吞回去,然後自己再給她面大鏡子,讓他看了自己非人非鬼的模樣後才處死她! 大概是受了靈後誇張打扮的刺激,萬時風回去後沒了女裝的性質。她決定今晚男裝外出,將長髮簡單的紮在了自己的腦後,草草的弄了個大馬尾辨。臉上又稍微塗抹了些東西,讓自己嬌嫩、白皙的肌膚盡量粗糙些。又用很長的腹帶緊緊的裹住了自己的豐胸。上身套了件寬大的T恤,下面穿得是七分褲和一雙沙灘鞋。再站在鏡子面前,自己就是個帶有放蕩不羈藝術范兒的大帥哥了。這番打扮後萬時風也覺得好笑,現在的自己男裝外出反而要化裝了。剛開始跟著師父學女裝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夏季,因為夏季的女裝最容易被看破。而現在自己男裝又是最討厭夏季了。緊緊縛住的裹胸布,不但勒的自己難受還很熱。 萬時風走在大街上,果然很吸引女生的回頭率。有一個操江漢本地口音的十八九歲小姑娘,竟然還纏著自己問路。萬時風告訴了她具體方位後,小姑娘最後說:「哥哥,你人真好,能問你要個電話號碼交個朋友嗎?」 萬時風一笑而過,心想現在的女孩真是太奔放了。以前家人俱在,自己還在讀書的時候。因為自己極其俊美的相貌,也很討學校裡的女孩子喜歡。從小學到高中,自己都有不少女性仰慕者。不過即使到了高中,以現在孩子的標準是該談戀愛的年紀了。但當時自己和那些女孩子接觸,撐死了也就在沒人看見的時候拉拉手罷了。但就是這樣的牽手,自己和女孩都像做了賊似的,一般堅持不到五分鐘就主動分開了,然後兩人像陌生人一般保持一人的距離,彼此尷尬的走在大街上。但這種青澀的感覺真好。而現在雖然自己的男性功能齊全,但即使男裝走在大街上,再看女孩都無任何感覺了。即使矚目看她們,也只是看她們和自己比有何長短處罷了。而當初自己剛拜師跟著宋星原來到香港的一座孤島上,宋星原逼自己女裝,自己卻萬分的不願意。宋星原不止一次說:「看來你還是不想報仇!那我就送你回江漢吧。你我師徒緣分至此!」自己為了報家人的血海深仇,咬著牙穿上了女裝。記得自己第一次穿上這些,自己直接哭得暈了過去。第一次被宋星原帶到香港街頭偽街,174CM身高的自己,在南國香港屬於姚明級的女人了。當看到一雙雙看著自己的眼睛,萬時風第一個念頭就是自殺!當自己的胸部開始發育時,自己都恨不得左右各一刀,把這兩片乳房從自己的胸口切除。而到了後來,在宋星原藥石的調理和宋星原傳授自己各種精妙化妝的技巧下,自己卻發現自己的外貌不但越來越女性化,性子和性格都開始慢慢的變了。再走到大街上,逐漸的發現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越來越少了。再到了後來,自己即便不化妝,但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美和最引人矚目的。自己的心態也隨著這一切開始慢慢的改變了。開始是隱隱的得意、竊喜,到了後來就是驕傲。再到了現在再看到男人獸性而醜態百出看著自己驚異的目光,萬時風就覺得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自己女妝走到外面,沒有這些才是不正常。而現在自己男裝走到大街上,反而感覺自己成了反串。 當初宋星原告訴自己:「你跟我學會了這一切,就如神仙幻化一般。想男既男、想女既女,猶如雲中神龍沒人知道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對你防不甚防!而且男人的魅力在於能征服世界,女人的魅力在於能征服男人。我把你教成這樣,你就能具備了男人和女人的雙重能力!」十年前初來江漢的萬時風,便嘗到了這個甜頭,那些臭男人都一一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不拜倒的,那自己也有能力讓他們永遠的躺倒。是的,自己有男人無敵於天下的功夫,自己也有女人傾國傾城的美貌!自己無比瀟灑自在的遊走在男女之間!但到了現在,已經35歲的萬時風。雖然她的功夫越來越深,幾不多讓於授業恩師宋星原。也由於自己內功修為日深,自己的容顏也未曾絲毫留下歲月的痕跡,並更添了由內而外的華然氣質。但萬時風卻越來越開始彷徨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了。這個糾結自己的問題甚至勝過了身負血海深仇對自己的困擾。自己是個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嗎?那為什麼知道了自己性別的人總要加個人妖二字?自己是個功夫絕頂的男人嗎?現在還有人把自己當男人看嗎?尤其是自己。 萬時風不再去想這些令自己無比苦痛的問題。買了一瓶啤酒拎在手中、還買了一盒低檔煙。邊喝酒、邊抽煙走在江漢的鬧市中。蘭花指也克制住的不翹了、女人的扭腰步也不走了,舉手投足之間盡量讓自己顯得爺們些和頹廢些。萬時風覺得這樣裝爺們、體驗男人的角色比較好玩,就和當初自己慢慢的接受女裝後,在外面裝女人沒被人認出,欣喜的感覺一樣的。這也算遊走於男女之間的樂趣之一吧。萬時風獨自玩了一陣,覺得差不多了,大大咧咧把空啤酒瓶很沒道德的在路邊一扔了事。打了輛車,上車後醉氣熏熏的對司機說道:「師傅,送兄弟我去天府小區!」 車到了天庭小區,萬時風下車後本來打算往小區裡走去。沒想到白薇妮卻拉著小安的手,兩人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萬時風順勢往小區旁的一個超市走去,卻用餘光迅速環視了四周,在兩人不遠處見到了何向暉。萬時風今天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要來這裡,來此殺了白薇妮和小安?又或者偷偷的摸進白薇妮的別墅,看看有什麼對自己有用的情報?也許只是自己想想看看這兩個同類在幹些什麼,她們平時是怎麼生活的吧。等白薇妮和小安走出了一段距離,萬時風出了超市跑到了馬路對面跟蹤起了兩人。 今天兩人出來只是在附近隨意逛逛的樣子,走到了附近一個大型商場處,商場門口有個充氣一人多高的大娃娃。白薇妮和小安便在大娃娃面前擺起了各種POSS,玩起了擺拍。今天白薇妮和小安也都沒化什麼妝。白薇妮穿了一件白色的文化衫、上面用狂草寫著「我」。下面一條黑白條紋長擺裙,背上背著一個毛茸茸的藍胖子包,腳底下一雙人字拖。小安穿的比較奔放,下身穿了一條露出白花花大腿的齊臀熱褲、上面吊帶衫、胸肉也露出來不少。這兩個伺候一個男人的小妖還真混的像好姐妹似的。此時小安站在大娃娃一旁,一眼大一眼小,還用雙手拉開自己的嘴、斜吐著舌頭,做了個大怪臉讓白薇妮拍了一張照。換上白薇妮了,白薇妮面對著小安的相機做了個連連中彈,抖動不已就是不死的動作。遠處的萬時風沒想到平時看起來端莊、優雅的高貴女人白薇妮還有這一面,不由的莞爾一笑,卻又看得興致勃勃的,不願意離去。 兩人沒進商場,卻帶著身後的何向暉一路在鬧市街頭走著。兩人似乎都沒吃晚飯。一路買著路邊小吃邊走邊吃著。一邊吃著東西,還不時的你一腿、我一腿的踹著對方的屁股,在打鬧著。走到服裝攤前還挑起了便宜服裝,在各自身子上興致勃勃的比劃著。不一會兒兩人走到了一個美甲店,兩人還分別坐下做了美甲。自然一路拍照是更少不來的。其實平時看上去超酷的萬時風也希望自己能玩這個,畢竟是顆女人心,又怎麼可能不喜歡拍照的?但由於自己的職業關係,自己只能無奈的選擇避免留下任何影像資料。也沒有人能陪自己去美甲店和為自己街拍。 白薇妮等三人走到了僻靜處,萬時風不敢跟的太緊了。但兩人似乎吵了了起來,小安拽著白薇妮的手要去幹嘛,白薇妮撅著嘴撒嬌死活不願意,小安也在耍賴。何向暉只是在一旁警覺地看著。兩人糾纏了一陣,白薇妮竟然輸給了小安,被小安拽進了角落。萬時風耐不住好奇跑近過去看了看,兩人竟然站立在角落裡撒尿!這個畫面真是夠滑稽的,誰能想到這兩個美女還是在大街上站著撒尿的主兒?萬時風看到兩人這無厘頭的一幕,不由的啞然失笑。不一會兒兩人出來了,左右看了看,發現沒被別人發現,也沒看到躲在暗中的萬時風,兩人都得意的捂嘴笑了起來,還互相打了幾拳,白薇妮仗著身高和手長的優勢將小安的頭髮弄亂了,弄完了之後還張著大嘴,從幾十顆牙齒到牙齦都露出來了,得意的傻笑著。小安則趁白薇妮笑得開心的時候雙手齊出,在白薇妮的豐胸上來了記抓奶龍爪手。接著兩人走到了不遠處的小賣部,一人買了一根雪糕,連何向暉都給一根。白薇妮和小安都吐著大舌頭忘情的舔著雪糕。三人正要跑到路邊,似乎在等車過來接她們。何向暉警覺的目光掃到了萬時風所在處,和白薇妮耳語了幾句。白薇妮大概要跟蹤她的人太多了,起先並沒有太在意。只是舔著雪糕往自己這裡看,但看明白自己是誰後,臉上燦爛的傻笑卻瞬間消失了。小安這個近視眼也戴著眼鏡沿著白薇妮的目光在馬路對面彎腰伸頭看了過來。 白薇妮貼在小安的耳旁說了什麼,小安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了,雪糕也不舔了。萬時風心中卻是一片黯然,我有這麼壞和嚇人嗎?但過了片刻小安又跑到了小賣部買了一根雪糕。竟然往自己這邊走來,卻被白薇妮拉住了,兩人之間說了什麼。白薇妮轉頭對何向暉又說了什麼,便是一手拿著自己吃了一半的雪糕、一手拿著小安剛買的雪糕往萬時風這裡走來。白薇妮走到萬時風面前把雪糕一遞,說道:「小安說今天大家都不打架,她請你吃雪糕。」 萬時風猶豫了一下,接過了白薇妮的雪糕,又猶豫了一下剝開吃了起來。說道:「平時看你挺精明的,是不是和韓老二那個傻帽時間待長了,也冒起了傻氣?」 白薇妮傻乎乎的笑道:「我也三十二歲了,老黃瓜刷綠漆賣萌裝嫩唄。不然和24歲的小安在一起顯得太老啦。」 萬時風咬了口雪糕,帶著揶揄口氣道:「你們兩個到和的來,也不互相吃醋。韓老二那傻小子真是傻人有傻福。」 白薇妮笑道:「你上次也不是說那個韓老二是個臭男人嘛,現在嘴上對我和小安是說的挺漂亮的,一天到晚指天發誓不喜歡真女人什麼的。我和小安也就當聽個樂了,以後這混蛋真跟真女人跑了。我和小安就搭伴過日子,我們這樣的,很多老了不都找姐妹相依為命嘛。我和這小傢伙挺合得來的,跟著這85後,自己好像也變的年輕了不少。」白薇妮剛開始說的還依然依然冒著傻氣賣萌笑著,說到後來臉上依然掛著笑,卻有些擠出來的意思了。 「呵呵,你到想的開。男的跑了後的打算都想好了。」 白薇妮無奈的訕笑道:「現在和小老虎好著,就有一天當賺了一天。我們這樣的不能太較真了,不能女人怎麼活,我們就奔著去。到時候還是害了自己的。」 白薇妮說的萬時風有些無言以對,心情又變得憂鬱了起來,那個始終折磨她的問題又冒了出來。小安在馬路對面看白薇妮和萬時風聊得很好,也大著膽子跑了過來了。何向暉見此大驚,急忙也跟了過來。小安看著萬時風有些膽怯的問道:「今天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萬時風想起了在桑娜屋子裡和小安的對話,沒想到她還記著。萬時風思考了一陣,臉色卻越來越難看,之後盯著小安的說道:「今天好像我心情還不錯!」說完又咬了一口雪糕。小安興奮的舉起了剪刀手,高高地跳了起來,叫道:「哦揶,今天簡直帥呆了、酷斃了!」說完又對萬時風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大帥哥!我快喜歡上你了!」說完小安也大大的咬了口雪糕。小安賣完了萌,三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只有何向暉不明所以,並且越來越緊張了。 這個時候杜媛媛、石艷開著白薇妮的悍馬車到了,白薇妮對萬時風說道:「大帥哥,你今天這麼帥,我和小安再待下去,小老虎知道了要吃醋了。我們先走了!」便對萬時風擺了個可愛的姿勢揮手作別。小安則直接給萬時風一個誇張的飛吻。萬時風也對著車上兩人不斷的擺著手,有些不捨目送著兩人的車直至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16日21時0分37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16 20:14:10]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六卷 在江漢駐紮的安全機構再次加大對宋星原集團調查力度的同時,也開始重視起了昌爺這一夥悍匪的動向。不過調查昌爺那夥人的工作卻交到了趙建軍的頭上。當時在專案組的常務會議上,劉志剛當場表示了反對。但提議趙建軍跟昌爺這條線的是專案組的常務副組長盧炳國。道理也很擺的上檯面,昌爺那夥人的危害並不比宋星原來的小,昌爺的二弟刀新陽至今不知在何處。而由於宋星原一夥在江漢經營日深,專案組中除了趙建軍是地頭蛇外,專案組其餘的人員不是從北京下派的,就是陸續從其他各省抽調的。專案組組長見盧炳國說得有理有據,也就不能反對什麼了。但這樣一來就等於將趙建軍和劉志剛在專案組中的關係分離了開來,這也為宋星原、靈後等人除掉趙建軍創造了條件。不過趙建軍知道了常務會議的決議後卻並不為意,江曉舟獲得的情報只限於專案組長、劉志剛和趙建軍三人知道。但對專案組符合靈後各項條件的人一番摸排後,三人竟然毫無頭緒。不但如此,朱雷歸隊後,就根據她熟悉妖火的情況的特點,跟了一個小組去調查那些妖火的高級公關。但當朱雷這組人剛摸清這些大多以外籍人士為主的高級公關在江漢的幾個居住點,和一些日常活動規律後,這些外籍公關卻在一夜之間集體蒸發了。消失得乾乾淨淨,沒留半點可查的線索。這多半又是出自靈後的手筆。趙建軍到覺得自己和劉志剛分開了之後,這樣能更有利的引蛇出洞。只要他們一夥人對自己動手,暗中為此創造機會的靈後必然會露出破綻。 趙建軍開始賣力的開始工作了起來,卻發現昌爺這夥人比之前想像的要難對付的多了。昌爺自剛安得老窩被白薇妮一把火燒了之後吸取了教訓。不但那個刀新陽至今毫無消息,他和段師爺還有楊鍋頭,分散成了幾路人馬,並且時不時的轉移自己的居住地點,行蹤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一天上午趙建軍接到了昌爺處一個高級內線打來的電話。此人在電話中告知趙建軍,他獲得了昌爺集團在國內的資金調轉的一部分方式、路徑,和幾個有著大額流動資金的賬戶。他要求中午和趙建軍單獨面談,他交出這些東西後,也差不多將要暴露了。他要為日後的安全和生活要再提些具體條件了。趙建軍答應了他的見面要求,但掛了電話之後第一時間就給劉志剛打去了電話。沒想到劉志剛的幾部電話都是關機,他應該是有重要的會晤。趙建軍看了看手錶,離接頭的時間並不多了,他權衡了一陣子,又換了部電話打給了另外一組的朱雷,卻沒將這些消息通知自己在專案組的直線上級和下屬。 趙建軍回家之後易了下容,穿著條大褲衩和背心,就挎了老式的單肩包,外貌就和江漢街頭巷尾的最普通的半大老頭差不多,騎了輛破自行車趕往了接頭地點。這也是他和內線約定的自己穿的衣服,因為之前兩人都沒見過面。到了接頭地點,趙建軍還是未下自行車,又在周圍慢悠悠的轉了一大圈,看清了所有的情況,再不遠處見到了女妝的朱雷向自己微微一點頭,趙建軍才進了那間約定的飯店。進去之後趙建軍要了個離大堂最近的小包間。進去剛坐下,那個內線就出現了。顯然他比趙建軍到的更早。 其實朱雷今天外出幫趙建軍的忙,是違反相關紀律的。按著調查組的規定,除了執行相關任務,不得擅自接觸其他幾組的成員,更不得擅自外出、離開駐地。但當趙建軍求助到朱雷時,朱雷還是義無反顧的答應了。歸隊之後朱雷雖然再無需直面危險,但自己卻得一本正經的整天做男人打扮,剛留長的頭髮也不得不剪短了,這讓朱雷很是不適應。自己這組有兩個年輕男女,知道了之前自己在妖火夜總會是幹什麼的後,總是在背地裡變著法的問東問西。雖然他們總是笑嘻嘻、客客氣氣的問自己,不像之前趙建軍對自己刻板、嚴厲的態度。但這種獵奇式的問詢讓朱雷感到自尊心受辱,她也受不了專案組裡拘束的工作方式。每當她在妖火夜總會周圍執行任務時,看著那一個個以往自己熟悉的姐妹、打扮妖冶的進出妖火時,朱雷總是羨慕不已。她已經開始懷念起了那段潛伏的時光了。而最讓她想念的就是江曉舟。江曉舟自那天受傷之後,醒來之後和調查組的組長,也就是北京下來的那位副部長還有劉志剛和趙建軍一起談完話後,就被他身居高位的舅舅從北京打來電話,嚴令離開了「滅妖」專案組,回北京去了。江曉舟連最後一面也沒和朱雷見上,之後也自然不可能和已經改變了所有聯繫方式的朱雷有任何的聯繫了。朱雷為此還在暗中哭了兩場,但冷靜下來一想,自己畢竟是個男人,江曉舟也是個男人。這種快刀斬亂麻的分手方式,也許是兩人最好的選擇。繼續纏綿下去又能怎麼樣呢? 今天朱雷在外替趙建軍警戒、放哨,這也是她歸隊半個月來第一次的女妝,當她恢復了所有女人儀態,漫步在江漢的大街上時,一切好像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在大街上還有不時的能接受到男士的注目禮。朱雷從坤包裡掏出鏡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蘿莉臉和低頭欣賞了下自己性感的修長的大腿,朱雷又變成蕊蕊重出江湖了。這種感覺真好,可惜現在是江漢的盛夏之際,自己上身還顯得有些龐大。如果是冬季和執行任務就好了,這樣藉著厚厚的外衣,自己就是個身材高挑的萌系美女。自己也穿上自己最喜歡的高跟鞋了。朱雷在趙建軍的飯店外慢慢的來回踱步著,不時的探頭張望路的兩邊和打著電話發飆,裝著在焦急的等待自己的男友到來。 朱雷正享受著做女人的感覺時,忽然見到馬路對面有個戴墨鏡的瘦男人也在看著自己。朱雷不由的心中微微一震,這個體型自己好熟悉。但正當朱雷注視起那個瘦男人的時候,他伸手在路上打了一輛車,上車走了。朱雷想了一陣,覺得自己好笑。這個男人是一頭的黑髮,還是貼頭皮的圓頭髮型。他除了瘦,穿衣打扮的風格、品味沒一點像江曉舟的。腋下還很老土的夾了一個手包。江曉舟都回北京了,又怎麼可能在江漢? 說不准這個****在北京又待不住了,直接去了國外風流快活去了。自己這個強壯的男人怎麼老想那個長得像發育不良的瘦男人?朱雷正在惆悵之際卻發現了一個男的從趙建軍所在的飯店裡出來了,頭微微的一抬看了一眼後,將一份報紙夾在腋下就轉身離去了,但走出一段路後卻過了馬路又折了回來,繞了一個圈子進了趙建軍飯店對面的一個小區。 這個夾報紙男人的奇怪行為引起了朱雷的注意,他順著那個男的剛才的目光往上看去,是一棟居民樓。那個夾報紙的人,剛才抬頭注視的那一塊的住戶單元,大多都在大夏天關著窗戶。唯獨有一間,窗戶洞開,但卻拉上了窗簾。朱雷又看了一陣,發現了一個更奇怪的現象。這個單元的空調外機再向下滴水,空調開著單元裡顯然是有人的。但為什麼不關窗戶卻拉著窗簾?朱雷跑進了這棟樓馬路對面的一棟樓宇,往上走了幾層用自己的手機對著這個單元的窗戶拍了幾張照片,之後不斷的在手機上放大著照片。沒想到等朱雷看清時卻大吃一驚。窗簾下伸出的是一截槍管和瞄準鏡。前面那個從飯店出來的人顯然是在偵察趙建軍還在不在飯店裡的。有人竟然敢在鬧市的當街用狙擊步槍要狙殺趙建軍! 朱雷裝著鎮定的,一扭一扭的走著直線貓步,卻快步走到了趙建軍所在的飯店。剛進門就見到趙建軍和那個內線一起出來。朱雷衝著他微微的搖了下頭,就找了個位置坐下了。趙建軍急忙停住了腳步拉過服務員問到:「你們這裡有後門嗎?」服務員回答:「沒有,這裡只有大門能進出。」趙建軍拽著那名內線急忙回到了剛才的那個包間。此時已經有服務員進去清理了,並且服務員告訴趙建軍下一桌客人馬上要進來了。趙建軍也不再客氣,直接掏出了警官證。並且嚴令服務員不許讓任何人進包間!趙建軍此時的手機短消息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朱雷發來的。短消息內容是「對面樓裡有狙擊步槍!」 趙建軍知道宋星原一夥人要殺自己,卻沒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敢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那個內線正要問趙建軍究竟是怎麼了,趙建軍也不囉嗦,利索的兩拳打在他臉上把他揍暈了過去,趙建軍雖然年過五旬,但年輕時是偵察連裡的尖兵出身,還和劉志剛一同在自衛反擊戰中數次穿插敵後,出色的完成了戰任務。他至今仍然保持著鍛煉的習慣,身手要比許多年輕人矯健的多了。他揍暈了這名內線,就掏出單肩包裡的手銬,將他的雙手繞到一條大腿下再銬住。這樣的好處是他醒來之後,手和腳都動彈不了。這條內線是北京總部移交給自己的,靈後肯定是早知道他存在的,故意讓他在劉志剛開會的時約自己見面,把自己釣出來後方便下手了。而自己被害後,由於這名內線是昌爺的人,最大的嫌疑人自然是昌爺那夥人,這個靈後好一個一箭雙鵰之計。但只要自己避過了這次的暗殺,利用這個內線就能順籐摸瓜的查出靈後是誰!趙建軍又仗著地頭蛇的優勢,打了一個電話。讓自己現在所在地,區局的一位政委,動用他現在能動用的最大限度的警力兵分兩路,一路去搜查對面那個有狙擊點位的樓宇。一路趕快趕過來保護自己和這位線人。 趙建軍做完這一切將包間的門微微的開了一條縫,手中拿了把張開機頭的手槍,警覺的看著門外的大堂所有情況,沒想到朱雷還坐在外面,她還挑了一個最便利的位置,就大堂門口的等位區坐著,不斷的用著眼角的餘光看著飯店外的情況。趙建軍看了之後心中一陣感動,朱雷是自己今天叫來幫忙的,而且她由於是擅自外出,都沒領槍。但知道自己有危險後,卻毅然的在門外保護自己。以前趙建軍對朱雷穿著女人衣服和江曉舟利用工作之便搞同性戀很是感冒和看不慣。這也很影響趙建軍對朱雷的其他方面的看法。現在這一切頃刻間都在這個老派的老男人腦海裡煙消雲散了。 在飯店對面的狙擊點,獨眼龍正拿著把狙擊槍等著趙建軍出來。對面飯店裡另外一路暗哨卻打來了電話,說趙建軍應該發覺了什麼,剛出包間後又退回去了。獨眼龍心中暗呼倒霉,跑到另外一間房,關上門給靈後打去了電話。 靈後聽了後,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你知道我為了把趙建軍單獨約出來,為你創造這麼好的機會,動用了多少的資源和花費了多少的精力,這樣你都會露陷?他既然剛退回去沒多久,肯定是要尋求支援了。支援一到,你想動手都難了。你趁現在其他警察還沒到的時間差,下去把趙建軍和那位線人都干了,這個時間差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得不了手,最低限度是要把那個線人給幹了。這個號碼也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馬上就要把這個電話給換了,你掛了之後也立馬把電話卡徹底銷毀。你出手之後,無論得手不得手,之後找地方把自己給藏起來。風頭過了我會主動聯繫你的。」 獨眼龍來江漢沒想到第一件事情就辦砸了。無奈只得帶著屋裡一個同夥,都戴上了鴨舌帽和墨鏡跑下樓去,匯同樓下的一個同夥,直奔趙建軍所在的飯店。三人一進飯店就都做出了掏槍的姿勢要對趙建軍的包間一通亂射。但槍還沒拔出,三人就感覺一股辛辣之氣撲面而來,接著便是渾身一陣滾燙。原來是未引起這三人注意的朱雷在飯店門口的等位區早看到他們的到來,並且起身走到一桌客人前,等他們一進來,就把桌上剛煮沸的火鍋突然提了起來潑向了三人。那個坐在大堂裡的暗哨見情況突變猛地起身,從褲兜裡掏出把槍就想射殺朱雷,「砰」的一聲槍響,卻被在包間裡的趙建軍一槍將他整條右臂從肩頭處打斷脫落了下來。被朱雷一盆子火鍋潑中的三人,其中一人被潑中了臉,燙的失去了神智,扣動了扳機一槍打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後昏死了過去。這兩聲槍響之後,趙建軍最不願意見到的局面出現了,飯店內的食客騷亂了起來。 進的飯店來的三人中還有一個被潑的大面積燙傷只在地上打滾。那個獨眼龍站在中間,其實他「吃」的火鍋湯料是最多的。但他只是一晃腦袋就醒神了,但朱雷趁他晃腦袋之際,衝上去一腳踢在他持槍之手上。手上也輪圓了一個未開蓋的啤酒瓶砸在了他腦門上。沒想到的是朱雷這一記重腳即未踢飛他的手槍,手上奮力揮出的啤酒瓶也未將他砸昏過去,甚至半塊油皮都未破。獨眼龍一把掐住朱雷的咽喉,將她抱在了自己的身前,做起了擋箭牌。他正要舉槍朝包間裡的趙建軍射擊。背後又突然感到一陣劇痛,人順勢向前一衝,槍也掉在了地上,他後背被人結結實實的飛踹中了一腳,並且踹他之人也是個練家子,腳力極其的沉重。獨眼龍雖然未倒地,但自己進來之後一槍未發,不但被燙的渾身起泡難受無比,背後這沉重的一腳恐怕都踹出了自己的內傷。 獨眼龍顧不得朱雷,一手揮開了她,他還未等轉身背負雙手就是一招「履虎尾」。身後踹他之人,也沒想到獨眼龍不但沒被自己踹倒,身體都沒轉過來就是這麼精妙、沉猛的一招回擊,猝不及防間被他一掌的邊緣擦過了胸口,只覺得胸口巨疼退了開去。眾人這才看清獨眼龍身後是個戴墨鏡、剃圓腦袋的瘦子。勃然大怒的獨眼龍轉過身來手上絲毫不停,對著這個瘦子就是連進三招,瘦子卻與獨眼龍功夫相去甚遠,被他打得連連倒退。而兩人糾纏在一起打鬥,趙建軍也沒法瞄準射擊卻又不誤傷他人。只得在包間裡不斷的舉著手槍,瞄準著獨眼龍,盡可能的尋找著機會。獨眼龍又使了一招「七星齊照」,一連七拳打向了瘦子。瘦子躲開了之前三拳,已經背靠飯店的玻璃門了,只得硬格硬檔了之後的四拳,被獨眼龍直接震破了背後的玻璃門,直接倒退出了飯店。獨眼龍正要追擊,後腦又是一疼,卻是被勉強爬了起來的朱雷舉著一座放在吧檯上的泥胎財神,結結實實的砸中了後腦。獨眼龍背後撩起了一腿就踹倒了身後的朱雷。但他頭暈目眩的身子也是晃了幾晃,險些摔倒。這個時候瘦子又纏了上來,獨眼龍也在此時聽見了遠處的警笛之聲。他知道此時自己受傷已過重,再待下去不但殺不了趙建軍和那名線人,自己都要陷進去了。獨眼龍一招猛力的震開了瘦子,便向遠處逃去。趙建軍舉槍追了出來,但馬路上的人實在太多了,那個瘦子衝著趙建軍小聲道:「你快去看朱雷,我去追他!」說完便緊緊的跟在獨眼龍身後追了過去。趙建軍認出了他就是江曉舟,沒想到這個小子還在江漢。這顯然是劉志剛佈置下的暗子,讓他跟著自己,暗中加以保護。 片刻後大隊的警察陸續趕來了,趙建軍放下心來。將這位線人交給了同事,自己去查看朱雷的傷情,朱雷悠悠的轉醒了,好在剛才那個獨眼龍也是連番的受傷,這一腳只剩下了兩三層的勁力,只是把朱雷震暈了過去。朱雷醒來後卻看著趙建軍,附在他耳邊焦急的小聲說道:「剛才那人是曉舟吧?他人在哪裡?」劉志剛雖然沒有告知趙建軍江曉舟的存在。但趙建軍不問也知道現在躲在暗處的江曉舟,依然還有著很高的保密級別。趙建軍無奈的對朱雷微微的搖了搖頭。沒想到朱雷卻哭了出來。趙建軍看著朱雷神傷的樣子,心中也是隱隱作痛。本來他以為朱雷和江曉舟搞同性戀,只是年輕人尋求刺激、瞎玩玩的。卻沒想到這個假姑娘和江曉舟這個男人竟然生出了真情。這是出生在五六十年代的趙建軍不可想像的。看著朱雷穿著女人衣服和那張漂亮的女孩臉龐,現在還為另外一個男人傷心的樣子,趙建軍想安慰安慰朱雷,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心中卻哀歎道:「你這個傻小子難道真不明白,你就是每天穿女人衣服,也不會是個女人的。」趙建軍都忍不住將江曉舟還在江漢的消息告訴朱雷了,但最終卻忍住了。他不能因為一時的兒女情長違反行規。因為這會陷孤身一人在江漢的江曉舟於最危險之地的。 這個時候趙建軍身後的警察又慌亂了起來,原來是趙建軍那個接頭的線人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卻臉色慘白的軟在了地上,並且沒了呼吸。趙建軍急忙扒開了此人的上衣,卻見他背後印了一個深黑色的手掌印。趙建軍急忙抬頭問道:「剛才誰在他身邊?」周圍的警察都是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剛才是一個胖子在他旁邊,但我不認識他,不知道是我們局裡的還是這附近派出所的。」眾人這才紛紛應和,都說之前有個胖子穿著警服混在這群人中,在這位內線身邊站了一會兒就走了。誰也認識他,誰也不知道他去那裡了。那位趙建軍的區局政委認為人沒跑遠,讓大家快去追查。並且打電話給監控中心,調看這附近的視頻。趙建軍卻知道肯定是追不上了,即使追上了,普通的警察不但抓不到他,反而會有性命之憂。趙建軍本以為自己只要躲過這次暗殺,自己就能順著這內線,追查到靈後。沒想到靈後應變如此之快,在獨眼龍之外還安排了這個胖子來補後手。浮在檯面上的比如林國豪、郭勇、白薇妮和昌爺一干人馬,趙建軍都不怕。怕的只是潛在深水之中的宋星原、萬時風、刀新陽和這個靈後。而且趙建軍感覺這個美生會的成員靈後比宋星原更加的可怕。 獨眼龍暗殺趙建軍未果的消息,林國豪一個多小時後就收到了消息。他知道詳細的情況反而為此暗暗的高興。其實現在江漢的亂局根本不是林國豪所想看見的。他和扶持魯顯靜的宋星原的目標並不一致,也與江河省長朱慶和江漢市委書記南正奇關聯不大。他的目標更大,林國豪在很早之前就和江河省現任書記錢永明達成了默契,形成了某種牢固的利益關係。原因也很簡單,林氏集團在江河省的投資比重是在內地最大的。林國豪喜歡和最強者結盟,也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錢永明是江河省的一把手,並且政治行情看漲,明年十八大召開後,不出意外的話錢永明將更上一層樓。趙建軍真死了,就是北京方面將目標盯在昌爺那夥人身上。作為江河省一把手的錢永明也脫不了干係,這會為他的競爭對手提供口實的。簡而言之,現在江漢三方政治勢力,已經走下風的魯顯靜求得是亂,只有亂了,他才能渾水摸魚。而朱慶、南正奇求的是進,現在形勢對於他們來說一片大好,他們怎麼可能不趁勢追擊?而即將成為黨國和國家領導人的錢永明,勝券既然在握,自然求得是穩。只要現在江漢局面保持穩定,才不會阻礙錢永明在政治上更進一步,只要他能再進一步,未來的省長位置將是他的政治盟友,也就是現在的常務副省長徐百春的。甚至中央在未來下派的江河省委書記,也會參考錢永明的意見。而林國豪最主要的身份也不是混黑道的昌爺、郭勇,甚至不是宋星原的大弟子。而是林氏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即使是美生會的30級會員都是為了他林氏集團董事局主席身份而服務的。而現在的林氏集團在大陸的實業投資早過了百億規模,遠遠超過了在世界其他地方,包括台灣本土的資產總和。他要保住林氏集團在大陸的投資和進一步發展,只有和最強者結盟,形成牢固的政商關係。 像林國豪這樣的人其實是根本不想與這些黑道、間諜有絲毫的沾邊。更不願意置身如此雲波詭異的政治、江湖漩渦中,這對於他的林氏集團的生意有多大的好處?只不過林國豪也是人在江湖和高處不勝寒罷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宋星原的暗中相助,他這個豪門私生子在家族中的角力是根本沒有成為家族掌門人可能性的。不是宋星原在內地的關係,他執掌林氏集團前後在大陸的投資也不會這麼順利的,以鞏固他現在在林氏集團和家族內的地位。但現在的林國豪對於宋星原又是尾大不掉的欲罷不能和身不由己。他得到靈後失手的消息後第一時間撥通在香港會中一位大師的電話、之後又通過加密電郵聯繫上了宋星原。之後連晚飯都沒吃就獨身一人秘密的趕到了機場、飛往了香港。剛來江漢就反客為主的靈後把事情辦砸了,也意味著該是林國豪出手的機會了。既然已經身在這遊戲中了,林國豪唯一擺脫這些紛爭的最好辦法就是成為主角,而不是被人呼來喝去的配角。這就是林國豪這幾十年來的生存哲學。也是因為這種思路,他在成為宋星原的大弟子後,又在英國求學期間加入了美生會。 林國豪當夜拜見完了那位會中的長老後,得到了這位長老全力支持的林國豪心情大為放鬆。之後便回到自己在香港的家中。林氏家族雖然是台灣的豪門,但林國豪自幼是隨著沒有名分的母親生活在香港長大成人的。所以林國豪將自己真正的家安在了香港。車開到了山頂自己住宅的門前時,林國豪見自己臥室的燈亮著。這個時候林國豪的手機卻響了,正是自己嬌妻韋雲竹給自己的來電。 韋雲竹在電話裡向林國豪撒嬌問他什麼時候回香港,之外就是拷問林國豪在江漢是不是又有了不少的紅顏知己?不行!我韋大小姐明天就要飛江漢實地考查!林國豪在電話中和又哭又鬧的嬌妻打情罵俏著,卻並沒有說破自己已經回到香港。反而在自己的豪宅外一邊和妻子打著電話、一邊悄悄的下了車。林國豪掛了發飆的妻子的電話後,避開了自己住宅四周的監控,施展開了輕功躍了進去。不一會兒就摸進了自己臥室的門口。林國豪暗暗皺眉,自己為妻子請的幾位女保鏢竟然沒有一個發現自己進來了。但轉念一想這樣也好,這樣就更能增進待會兒夫妻兩人的情趣了。再者自己是誰?自己是十一歲就跟著當世頂尖高手宋星原學藝的大弟子!自己這一身深藏不露的功夫又怎麼能是你們幾個花錢請來的女保鏢能企及的?林國豪在自己臥室門外,卻又聽到了妻子和自己的內地老同學閨蜜用著普通話聊電話。剛才還臭罵自己一通的妻子,又在閨蜜面前曬起了幸福。炫耀起了自己丈夫在內地的生意近期又做的如何成功和林國豪對自己多麼疼愛之類的云云。在門外的林國豪聽了之後不由的啞然失笑,女人吶………………。但林國豪聽此心中也是一陣驕傲、自豪,自己女人對自己讚譽、仰慕這才是自己最好的勳章。 這個時候一個傭人上樓要給韋雲竹送水果,在門外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林國豪,卻鬼鬼祟祟站在門口。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就要驚呼。被林國豪第一時間摀住了她的嘴,還幫她托穩了托盤。林國豪示意她禁聲,反而接過了她手中放水果的托盤後示意傭人下去就是了,自己則敲起了臥室的門。韋雲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叫著「進來」。林國豪進去之後,韋雲竹依然坐在床上和閨蜜聊著電話,還是背對著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的丈夫已經悄然而至了。林國豪在茶几上放好了水果托盤,韋雲竹還捂著電話筒轉身說道:「謝謝,王阿姨………………啊…………怎麼是你!」 韋雲竹這聲驚叫完了,幾個女保鏢才接踵而至。卻被主人林國豪毫不客氣的一把關上了門。又撲到了妻子的身上說道:「你剛才在電話裡不是說想我嗎?我就馬上從江漢飛了回來!」說完夫妻兩人便迫不及待的糾纏、翻滾在一起,一番疾風驟雨的補起了虧欠了好一陣的夫妻功課。兩人一刻不停的糾纏了兩三個小時後,韋雲竹終於受不了,告饒了起來。擺脫了林國豪的糾纏的韋雲竹,卻不肯放過這夫妻兩人的千金一刻,她知道丈夫這個大忙人今夜突然回來,在家頂多也就住上一晚。韋雲竹故作神秘的讓林國豪坐在床上閉上眼睛,她要送丈夫一個驚喜。林國豪在嬌妻面前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韋雲竹打開了櫃子從裡面拿出了什麼,才命令林國豪睜開了眼睛。林國豪卻見到妻子在自己面前笑寧寧的雙手拿著一條女式的情趣內褲,不斷的晃動著。林國豪臉色一紅,一頭躺倒在床上說道:「別胡鬧了,我明天還有事情呢。」林國豪知道韋雲竹手上拿的這條內褲不是給她穿的,而是讓自己穿的,此外還有胸衣、絲襪什麼。韋雲竹卻撒起了驕,死活雙手拽著丈夫起床。林國豪被撒嬌不已的妻子半推半就的拽到了梳妝台前。韋雲竹用著自己從巴黎、米蘭買來的高檔化妝品,替自己描眉打扮了起來。一個小時後林國豪就在妻子的精心打扮下成了一名風韻極佳的中年麗人了。最後韋雲竹讓林國豪起身,替丈夫在背後體貼的繫上了胸衣的衣扣,又替她披上了鮮亮的黑綢外衣。之後韋雲竹又將林國豪輕輕的拉到全身鏡前,咬著嘴唇、神色迷離的笑著靠在丈夫的肩頭,和丈夫一起欣賞從他到她的蝶變。 林國豪得意的在鏡子前欣賞了起了自己,自己今年已經三十九歲了,已不再年輕。但此時林國豪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卻慢慢的陶醉了。自己的體型雖然不再窈窕,但卻更顯成熟女人的豐腴。自己的皮膚雖然已經開始粗糙、鬆弛了下來,但卻依然白皙。自己那雙常年罩在眼鏡下的深邃眼睛,何嘗不是對妙目杏眼?眉毛也是又細、又彎、又長的。自己作為男人英挺的五官和儒雅的氣質,略施粉黛後,不也是張俊美、溫柔且知性的女人臉龐?韋雲竹的品位也很獨到,雖然給自己穿得是情趣衣,但卻都是選得沉穩的色系,襯托的自己高貴既落落大方。自己臉上的化妝也盡顯自己的溫柔、知性。靈後這個醜八怪竟然也敢自比萬時風?其實真正能媲美萬時風的正是她的大師兄林國豪!自己和萬時風的差別只是她自少年起就開始長年累月的服用宋星原的藥方,而最初自己跟著宋星原學習武藝和煉氣,也只是小時後自己由於體弱多病,是個藥罐子。母親才托人將自己送到了宋星原門下學些武藝和氣功強身健體。母親自然不可能允許宋星原像調教萬時風那般,把自己唯一的兒子,煉丹服藥被宋星原折騰成不男不女的,和學習那些女人的化妝技巧。 妻子韋雲竹在鏡子中看這自己的傑作,化蝶的丈夫也慢慢的陶醉了,這個貴婦開始淫蕩的咬起了丈夫的耳朵。林國豪也按耐不住了,又將妻子推倒在了床上,穿著女人衣服、化著女人的妝,在另外一個女人身上施展了起來男人的雄風。披上女妝的林國豪的幹勁卻更足了,身心俱醉的韋雲竹也不再像剛才那般弱不經風。看著女妝後的丈夫,掀起了自己的欲波狂瀾,用著自己的身體配合著女丈夫的進攻直至天明。 林國豪雖然自幼由於跟著宋星原,耳聞目染的玩過幾次扮姑娘,但對此卻並無多大興趣。不過自五年前林國豪在宋星原的相助下成為林氏集團的掌門人後,高處不勝寒的林國豪需要遊走在幾方巨頭勢力之間走鋼絲,來穩固自己和集團的地位。外表向來平靜、從容的林國豪,內在的壓力其實早喘不過氣來了。往往這個時候林國豪只有在女妝之後才能尋求到片刻的解脫,並且由此發展到了喜歡SM。尤其是自己忍痛親手將當時的摯愛白薇妮送於宋星原做貼身的秘書。最讓人痛苦的是,每當林國豪在宋星原身邊見到白薇妮時,甚至和白薇妮獨處時,林國豪還要極力的控制住自己對白薇妮的感情。現在的白薇妮不比以往了,她不再是自己的情人,而是自己師父的貼身秘書。而自己又是萬時風叛離宋星原後,她最器重和信任的大弟子。兩者都是宋星原最心腹之人,卻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兩人不能再有絲毫的藕斷絲連。林國豪將自己的情人當禮物送給自己的老師,又很理智的斬斷了自己一切的情絲。但每當想起白薇妮這個漂亮且機靈無比的小妖,林國豪又心痛不已。他每當此時只有將自己打扮成女人,才能獲得些許的釋懷。韋雲竹是林國豪的第二任妻子,林國豪的第一任妻子是門政治婚姻。娶得並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而是台灣當地的政界世家的女兒。林國豪當初娶這個自己不愛的妻子,也只是為了增加自己在家族內部角逐中的砝碼而已。五年前,自己順利的成為了林氏集團的掌門人了。而前妻的家族卻因為受島內阿扁貪腐案的牽連一蹶不振了。既然前妻已經沒了利用價值,林國豪毫不猶豫的和沒有感情基礎的前妻離婚了。前妻帶著兩人的一子一女去國外生活了。而林國豪在三年前迎娶來自內地、並且毫無家族背景的妻子韋雲竹。大集團的掌門人能迎娶這個漂亮的灰姑娘。除了韋雲竹的美貌、才學之外就是因為她能完全的接受自己女妝的癖好。有了韋雲竹的陪伴,林國豪這個表面沉穩、冷靜,但內心無比脆弱的人,也在白薇妮之後又找到了一處心靈的港灣。但林國豪卻不知道也正是因為三年前和韋雲竹成婚的這個舉動,卻將白薇妮這個不是女人的女人的心,徹底的擊得支離破碎。 林國豪和韋雲竹荒唐了一夜未眠。但這一通穿著女妝的性發洩後,林國豪卻覺得自己神清氣爽。他不捨的退下了所有的女妝。洗完了澡後,林國豪再站在鏡子面前,拿起男士的衣褲穿在身上時卻感到沉重無比,男人越將自己打扮的衣冠楚楚面對的世界,卻越是骯髒、暴力、貪婪…………。而做一個女人則不然,尤其是漂亮女人。男人是政治動物,女人是情感動物。她們只要面對風花雪月就可以了。享受了一夜的韋雲竹也是意猶未盡,但聰明睿智的她卻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再撒嬌糾纏丈夫的時候了。卻乖巧又從櫃子翻出了一條按著林國豪身體尺碼買的女式內褲和網襪,讓林國豪在男裝下穿著這個。林國豪猶豫了一下,刮了一下韋雲竹的鼻子,重新脫下了自己的內外褲。由韋雲竹親自動手替自己換上了這些,之後又體貼的為丈夫披上了男裝、細心的打上了領帶。而當林國豪皮裡陽秋的穿上這些,自己的下身肌膚和最敏感部位接觸到這些性感的女人事物後,渾身上下便是一陣微微的酥麻,人也輕鬆了不少。 宋星原約林國豪見面的地點,是在香港的另一處半山上的一座宅子,林國豪還是第一次來此。從宅子外的門牆看起這座宅子覺得並不起眼,還略微的感覺有些老舊。但宅子的佔地面積卻不小。林國豪下車按響了門鈴,一個傭人開了門引得林國豪進去了。 剛進門,林國豪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又聽到幾隻雲雀在枝頭嘰嘰咂咂的啼鳴著。林國豪再看這宅子,花圃裡種滿了芬芳、絢爛的嬌艷花朵,院子裡還有一處精緻的假山,假山上還不斷的自上而下流著水,假山下是片水潭,清澈的潭水裡游動著幾十尾景觀魚。宅子裡的房子不大,是懂三層樓的西洋老式建築,房子顯得有些老舊,但是座最典型的法式建築,屋上的石雕和石欄陽台別具一番風味。林國豪沒想到宅子裡面倒是別有洞天,一片鳥語花香的醉人美景。此時的宋星原穿了件粉色的綢袍,臉上也難得的施了艷麗的粉黛、胭脂,半坐、半躺在二樓的陽台的軟榻上。一手放在一旁男寵趙承勳的肩頭、臉龐,不時的撫摸著。趙承勳這個二十多歲的健壯小伙,卻蹲在宋星原的軟榻前,細緻的替著宋星原撥著葡萄皮、一顆顆的往宋星原嘴裡送。兩人似乎在聊著什麼,宋星原不時的被趙承勳的言語逗得笑了起來。此時年長的宋星原在二十多歲的趙承勳面前,既像一位慈祥和藹的母親,在享受兒子的孝順和逗樂。更像一位年事漸高的女王,在自己的滿園美景的行宮中性質淡然的把玩自己的幼弱、可愛的寵物。 林國豪看了這一幕心中卻是一片黯然,大敵當前,宋星原不在江漢親自坐鎮。卻還有這興致在香港的這座精緻的園子裡和趙承勳這個男寵親熱,自己的恩師真的老了。這也加速、堅定了林國豪和宋星原分道揚鑣的決心。但林國豪同時又無比羨慕宋星原在這世外桃源中無比輕鬆、愜意的享受盡善盡美的女人生活。 林國豪被傭人引到二樓時,宋星原笑看了一眼林國豪,帶著埋怨口氣悠然的說道:「老大,你是昨晚六點多乘的航班來的香港吧,怎麼身邊一個人都不帶?我知道你做事一項小心,不會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行蹤。但現在在江漢要除掉我們師徒倆的人太多了,他們也不是等閒之輩。你現在還是一切安全為上,昨天我正巧也是坐這班航班,看你一個人坐飛機,不怎麼放心。只得從經濟艙再花錢換到了你的頭等艙。怕的就是你在半道出事。你那個保鏢飛龍功夫和槍都玩的不錯,你還是常帶在身邊為好。也免得我擔心。」用的是男人口音,話語之中卻流露出的儘是關懷林國豪的溫柔語氣。但林國豪聽了宋星原這不陰不陽的話語後卻又有些驚慌失色,宋星原喬裝打扮之後在自己身邊這麼久,昨晚憑著自己的眼力竟然絲毫無察覺。也沒想到宋星原也是剛從江漢趕回香港的。林國豪更擔心的是自己下飛機之後見那個會中的長老,又被尾隨著自己的宋星原發現了嗎? 宋星原卻似乎並沒有看到林國豪剎那間流露出來的驚異表情。她此時架不住趙承勳的撒嬌,又吃了一顆葡萄,之後卻推開了趙承勳的手,拍了拍他的臉龐說道:「好了,勳兒你再胡鬧我要打你的屁股了,沒看見老大和我特地從江漢趕回來談正事嗎?去,給老大端杯鮮搾的西瓜汁來,他從小就愛喝這個。」趙承勳聽到了宋星原說要打他的屁股,臉上驟然變色,再不敢撒嬌和賣弄男色風情了。乖乖的退了下去,不一會兒給林國豪端來了杯鮮搾的西瓜汁上來。 趙承勳離開了宋星原的身邊,那只白貂卻又不知道從哪裡突然冒了出來,一下子躥到了宋星原的懷裡,宋星原閉目躺在軟榻中輕撫著懷中的白貂。說道:「老大,談談你對這件事情的想法。」 林國豪沉嚀了一陣後道:「那個靈後膽子也太大了,我事先問過她做事的具體步驟,她什麼都沒和我說就貿然的動手了。現在這小子還是體制內的人,級別雖然不高,但在安全部門身處要職。自以為自己捏了不少大領導的把柄,就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擅自結交江湖人物,還幹出如此膽大包天之事。她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的,會牽連到我們的!」 宋星原閉目笑了笑,對一旁的趙承勳輕輕的揮了下手。趙承勳馬上會意,在唱機上放了一張京劇唱盤。曲調響起後,宋星原問道:「老大,那按著你的意思是要除掉這個靈後了?」 「也未必,畢竟她現在的真實身份對我們很有用,她能力還是不錯的,只是心太大了而已。我想好好的調教、調教她。她能識相的老實為我們所用。就繼續留著她。不能,我想就別留她了。」 「你調教這個小子,就不怕她背後的人和勢力?這傢伙雖然打扮的不正常,但腦子可清楚的很。沒有人在背後撐這個小子,她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宋星原說完,睜開自己的眼睛笑看著林國豪。 林國豪卻被宋星原微笑的目光壓得透不過氣來,並且渾身上下冒起了冷汗。聽宋星原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顯然是她知道了靈後是美生會成員的身份了,那自己30級會員的身份呢?好在宋星原微笑的目光並沒有在林國豪臉上停留多久,又閉目在軟榻上養起了神。依然用著她悠閒、淡然的口吻用男音說道:「不過你說的和我想的差不多。(宋星原抬手指了指站立在一旁的趙承勳)其實這個精明、幹練的靈後和勳兒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差不多。勳兒你不調教、調教他,他對我都敢把尾巴翹的天上去。還自以為我這個老妖婆子沒了他這個俊俏、健壯的小伙子就活不了了。但你只要對他略加調教,你看他現在在我面前不是乖得像這只貂兒一樣?那個靈後也是一個道理,你不給她點顏色看,她還自以為我們求著她,沒她不行了。其實她不知道,這次她能從北京調來江漢的專案組,就是我看在她和我都是妖的份上,才把她暗中安排過來的。我當初想著既然是同類,她總會念幾分香火之情吧。現在既然她拎不清,還仗著自己背後有勢力,把我對她的客氣當成福氣了。那老大你也對她也別客氣了,放手去整治她就是了,調教完了她能聽話,這是最好的了,調教完了就再給她撒把糖果,讓她享受下你這主人的恩惠。唉,人呢,大部分骨子裡都是賤的!她如果還不聽話就直接送她回老家。她背後有誰,你也不用顧及。天塌下來先由為師頂著。」 宋星原這番語氣淡然的話說完,屋內的林國豪和趙承勳都噤若寒蟬的再不敢絲毫的亂說亂動。只有那只聽話的白貂,悠閒乖巧的臥在宋星原的懷裡,享受著主人的愛撫,不時「吱吱」的叫著。林國豪沒想到靈後竟然就是宋星原安排到來江漢的專案組的。更沒想到宋星原絲毫不懼美生會的勢力。林國豪心中迅速的盤算、衡量了一陣。得出的可能性只有一個,宋星原也是美生會的會員。並且肯定是會中最頂級的大師!至於自己的身份,宋星原是早就知道了,卻沒想到這麼多年來她這麼沉得住氣,對自己背著她的所作所為佯裝不知。 宋星原又看了一眼此時緊張無比的大弟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閉目轉了一個輕鬆的話題說道:「老大,聽說你這幾年也越來越喜歡做女人了。唉,當初你是我第一個收的弟子。別人都以為我是看重了你是台灣林家子嗣的身份,就和當年的呂不韋遇見了落魄秦國的王公子楚一般奇貨可居。其實我是看重了你的外貌和根骨是受為師衣缽的上佳之選罷了。當年的風兒,為師把她從江漢帶至香港,又費盡心力加以栽培。她又有什麼家世出生了?但你的母親卻死活攔著不讓,只讓你跟著為師習武煉氣,強健體質。她平日裡還要管著你讀書、學好功課。我再見當時你自己也對扮女人沒多大興趣,也就沒勉強你了。當時你如能給為師好好的栽培一番,憑你的天資、外貌和頭腦又會比風兒差到哪裡去了?沒想到你現在自己反而喜歡上了做女人。唉,老天爺真是喜歡和為師開玩笑。」 宋星原這番話卻說得林國豪心中一熱,也確實如此。以當初自己的條件跟著宋星原苦練的話,又怎麼會比現在的萬時風差?但如果這樣一來,現在的自己就不會是林氏集團的掌門人了。讓自己再選擇一次,自己還會義無反顧的選擇後者。但作男人,尤其是個雄圖壯志的男人,實在是太累太累了。哪裡有做女人這般愜意、自在。自己的嬌妻韋雲竹就是最好的例子,只要懂得怎麼和成功男人適度的撒嬌就能集萬千寵愛為一身,勞心勞力的事情盡可交由男人完成,自己要做的就是仗著自己的美貌與智慧,天經地義的坐享男人掙來的果實罷了。現在的林國豪在費盡心力的做著一個成功男人的同時,又無比羨慕千嬌百媚的柔情女人。但林國豪又很快的恢復了理智,不再憧憬這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現在更不是自己做白日夢的時候。但他也沒選擇在這個時候向宋星原坦白自己的身份。他不是不想,而是如此做只會讓宋星原這個溫柔女王覺得自己這個大弟子太沒了城府和心機了。 林國豪也不太願意和宋星原討論怎麼做個女人的話題,這是自己私密之事,除了自己的妻子,和外人無關。她又繼續了之前的話題說道:「老師,現在靈後招攬了兩個高手在身邊,胖子我查出來了,就是當年江浙一帶的金長生金掌櫃,他的一手螃蟹功和黑砂掌,當年在兩江幾乎無敵手。還有個獨眼龍,弟子現在還未查到他的真實身份。但恐怕此人所學,也未必在金長生之下。要調教靈後,有這兩個高手在她左右,恐怕難以下手。弟子有個不情之請,想請老師將郭師弟的手下的梁紹泉或者韓之虎調來一用。」 宋星原卻「咯咯」的大笑了起來,睜開眼起身莞爾一指林國豪笑道:「為師剛誇完你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現在你就又犯臭男人的毛病了。你們臭男人呢在這方面就是小肚雞腸。薇妮這樣的小妖不容易,你林氏集團的林大主席為了家業不要人家,人家找了個知冷知熱的男人你又犯醋勁。你知道老醉鬼是勇兒的護命符,自然不會借你,只能把那個韓之虎交由你調遣。老大你現在暗中網絡的能人高手會比勇兒少?你敢說不是想借此整死薇妮的這隻小老虎?呵呵,罷了罷了,這隻小老虎為師做主借給你就是了。他沒本事趟過這坎兒,那只能怪他學藝不精,我留著這樣的人也沒什麼用,這樣沒用的人配我的薇妮更是委屈了她。至於那個獨眼龍,他叫褚鐵,以前還是粵州市的一名武警教官,練得是形意拳。只不過七八年前幫著別人走私露陷了,現在還是網上通緝的逃犯呢。」宋星原調教完了自己的大弟子,就如自己剛才說的那般,把韓之虎當一把糖果撒給了林國豪。 林國豪只是訕笑了一下,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說話。心中暗暗的也更加佩服宋星原是越來越老而彌堅了。自己什麼計較、盤算都逃不過這位絕世妖後的火眼金睛。也沒想到靈後的一舉一動她比自己更瞭如指掌。 林國豪從宋星原處退出之後,馬上又再次拜見了那位會中的大師。那位大師見林國豪時隔不到二十四小時又再次到訪,卻好像毫不意外似的。林國豪不在猶豫,噗通的一聲跪在大師面前一番自責、求饒。大師見此微微一笑,領著林國豪到了後堂的一間四面無窗和不透風的暗室。暗室的面積卻是極大,屋內還沒有燈,點了幾支巨大的蠟燭照明。屋內正中間坐了一個金髮碧眼的白人。林國豪卻認得此人是世界某知名投行的實際控制人,是個猶太人。他也是大陸、港台地區美生會總導師,同時還是總會的大腦之一。此時他穿了一身石匠袍,而他的下首坐的就是宋星原。宋星原也同樣穿了一身石匠袍。印證了老師宋星原為美生會的頂級會員後,林國豪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也不由得想到了當年美國聯邦調查局最富盛名的局長埃德加·胡佛。胡佛同樣是美生會的頂級會員、同樣是大情報頭子、同樣是終生未娶的「女人」。難道具有兩種性別特徵的偽娘,天性就適合幹這一行? 林國豪也徹底明白,宋星原在江漢不見自己,而千里迢迢的將自己約到香港的用意了。來香港就是用她於無聲處聽驚雷的方法調教自己一番。而守株待兔的宋星原也很滿意自己的大弟子能一點就透的主動送上門來了。現在自己完全的降伏了自己的大弟子林國豪,就可以真正的放手在江漢大幹一場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21日23時46分10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21 23:05:4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七卷 林國豪從香港一回到在江漢的住處,就在自己的書房對自己的保鏢飛龍關照了什麼。飛龍領命而去了,坐在書房中的林國豪又關照了外面的人,這幾個小時別打擾自己。之後打開了在書房的一道暗室的門。暗室的面積約有二十平方米左右,裡面放了一張梳妝台、鞋櫃、衣櫥和一張床之外再無他物了,林國豪打開了衣櫥,裡面都是妻子韋雲竹按自己尺碼為自己買的女妝,有西式的、也有中式的,還有幾件當下流行的潮服。這裡是林國豪的閨房,也是林國豪覺得唯一屬於自己的地方。自己這次在香港待的時間前前後後不到四十八小時,但卻讓林國豪感到無比的疲累,他感覺自己在這場遊戲中極力的想成為一個主角,卻到頭來發現自己至始至終就是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 她在衣櫥裡選了半天,卻覺得妻子為自己選的每件衣服自己都很喜歡,卻又每件衣服都不能使自己這個處*女座的完美主義者滿意。她選了半天,才選中了一件紫色的老上海風情旗袍。林國豪作為一個男人175CM的身高,體型勻稱而偏瘦,但穿上女妝之後總就顯得有些魁梧和臃腫了,這就是男女有別吧。林國豪為了彌補自己體型上的不足,又選了一雙10CM的鞋面純黑色、金色鞋跟的尖頭高跟鞋。將自己的雙足放進鞋裡,感覺有些擠,但這種壓迫感卻又讓自己感覺十分的滿足。人陡然升高了10CM的感覺也很是良好。林國豪再走到鏡子面前,身材被挑高的自己再站在鏡子面前,就顯出女性柔美的曲線了,也難怪女人都願意活受罪的穿高跟鞋。林國豪卻還是不滿意,又脫下自己的旗袍,將自己的義乳換大了一號後又在鏡子中欣賞起了自己。自己的「豐胸」在包裹著自己身體的旗袍下隨著自己的呼吸一起一伏著,林國豪慢慢的興奮了起來,他雙手插腰左搖右擺的做著各種撩人的姿勢。但當看到在旗袍開叉處下裸露出來的大腿時,林國豪又是一陣氣餒,自己的大腿雖然勻稱,但依然充滿了男人式的肌肉線條。林國豪又拿出了一雙瘦塑腿型的淡黑色褲襪穿上了。七月盛夏之際,即使屋內空調溫度調至最低,下身也燥熱了起來。但這種緊緊包裹、束縛住自己大腿的感覺卻是很棒。自己的大腿也在這雙亮晶晶褲襪的束縛下變得修長、性感起來。 林國豪選完了衣服又坐到了梳妝台前,為自己描眉打扮起來。他的化妝術是這幾年在韋雲竹的教導下學會。其實林國豪在這方面天分很高,韋雲竹就教過他三四次,林國豪就能對這些名目、功能繁多的化妝品瞭如指掌了,能輕鬆的駕馭這些在自己臉上精準的縱橫自如。正當林國豪拿著一枚口紅在自己的薄唇上抹完最後一筆,還不及在梳妝鏡中欣賞自己的麗容時,就聽到了外面書房門外「咚咚咚」的砸門聲。林國豪頓時一陣惱怒,開啟了暗室的門衝到了書房對外叫道:「我不是告訴你們這幾個小時別打擾我嗎!」 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暴吼的聲音:「林國豪你給我出來!」林國豪一愕,這聲音是白薇妮的。林國豪急忙衝回了暗室,快速脫下了自己的女妝換上了男裝,又衝到了洗手間迅速的洗去了自己臉上的粉黛。定了定神後,又是一副從容的樣子坐到了自己的大班椅上按下了開門的開關。 白薇妮進了書房也不坐下,站在中間就對林國豪怒目而視。身後跟進來的人尷尬的對林國豪說道:「董事長,我們剛才和白*小姐說了你有要事在身,白*小姐又沒預約…………。」林國豪卻對下屬揮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解釋,示意他出去。下屬退出去帶上門後。林國豪躺在自己的大班椅上皺眉看著白薇妮道:「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來我這裡怎麼也不事先通知一下?」 白薇妮咬著牙厲聲質問道:「你把韓之虎從郭勇那裡調到你這裡是什麼意思!」 林國豪也加重了語氣說道:「我的事情現在要向你匯報了?你今天來找我這麼說話是老闆讓你來向我問話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你也別以為天下就你最聰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做任何事情,都不會向別人去解釋什麼的。白*小姐你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就請便吧。」 白薇妮含著淚表情複雜的看著林國豪,說道:「林國豪你對我做的一切,我從來沒和你計較過。但你不能這麼欺負人!」白薇妮說完再也忍不住了,摀住了臉失聲痛哭了起來。 林國豪知道白薇妮的這聲哭聲其實並不光是為了現在的情人韓之虎而哭的,更多的是包含了她隱藏了很久的心酸往事。她為了自己付出了許多、也犧牲了許多。林國豪這個只講究利益的政治動物也不由得隨著白薇妮的這哭聲,動情的想起了兩人之間的許多風塵往事。林國豪歎了口氣說道:「薇妮,你就為了韓之虎這麼一個小角色今天和我這麼鬧,你覺得值得嗎?」 白薇妮雙手抹了把臉上的淚,對著林國豪說道:「韓之虎除了會打打殺殺外,任何方面都及不上你林董事長。他沒你帥、也沒你的涵養、才學、氣質。論心機和錢更和你林董事長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但他不但把我當個人,還真當成心肝寶貝。他能為了我能去拚命!而且不止一次的拚命!你林董事長搞了這麼久的基,有見過直男去為了我們這樣的妖去拚命的嗎?他願意為我去死,也從來不計較我是男的、還是女的,就憑著我就也願意為他去死!」 林國豪看著白薇妮這個自己最愛的人一臉堅毅的,對著自己說著韓之虎,心中的怒火早燃遍了全身。但林國豪卻依然是一臉平靜、淡然的表情,也還是那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說道:「好了,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了。沒事的話你就先去吧。」 但白薇妮卻站在林國豪的書房中並沒有走,說道:「國豪,算我求求你了。當初你把我送給老太婆,和你娶韋雲竹。我都認了,畢竟我不是女人。我這樣的人做林家的大少奶奶,被狗仔隊知道了那是天大的笑話。當初我恨過你,但現在我早想明白了。這不能怪你,怪的只能是我自己,你這麼個優秀的男人怎麼能找個人妖做老婆?其實我這個假女人都沒資格說配的上你配不上你,這就是我這個妖的命!我現在認命了,我也早不怪你了國豪,真的我早想開了。當初你能把我當最愛的情人和我在一起三年,其實我已經夠了。畢竟你這個無比優秀的男人曾經愛過我。我們這樣的人能做個優秀男人的情人其實已經是賺了。當初是我頭腦發暈氣迷了心。人妖嫁入你家這樣的豪門了,聽都沒聽說過,我當初這不是癡心妄想的白日做夢嗎?我們這樣的能找個普通男人肯要我們,將就的和我們過一輩子,都要謝天謝地了。只是希望你看在我們往日的情份上,和我白薇妮畢竟為你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份上,把這個韓之虎留給我。」白薇妮邊說、邊不停的抹著淚,到最後都以是哀求林國豪的口氣了。 林國豪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陣,說道:「好了,我知道了,我會看在你的面子上照顧他的。」 但和林國豪認識了八年之久的白薇妮卻知道林國豪現在依然是在敷衍自己。白薇妮對他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淒然一笑後神色凌然的說道:「好!那我先替韓之虎謝謝林董事長的照顧了,但我白薇妮也把醜話說在前面。我男人的本事我知道,整個江漢沒幾個人能傷得了他的。他如果在你林董事長的手上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白薇妮就找你林董事長算賬。他如果死了,我也不活了!」 白薇妮說完不再糾纏,便要轉身而去。林國豪陰冷的說道:「薇妮,幹我們這一行感情用事是大忌!你對韓之虎這麼一個武夫用情這麼深不但會害了自己,還會牽連到老闆的!忘了當初你第一次見老闆,老闆和你說了什麼嗎?」 白薇妮聽了這段最讓她心痛的經歷不由得身體發顫,說者還是林國豪這個始作俑者。五年前的一幕幕又清晰的躍上了白薇妮的心頭。當時宋星原見了漂亮的自己,連連讚聲有佳。撫著自己的腦袋,又指著林國豪說道:「你看這些臭男人對我們這些妖,心有多狠,他和你上床、調情的時候什麼掏心窩子的話說不出口?現在為了他的事業說把你送人就把你送人了。他剛和前妻離婚,都沒對他前妻這麼狠、也不會對前妻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到底沒把我們這些假女人當個人看啊!唉,這就是我們妖的命啊,我們走上了這條路就是條賤命。你知道我這個老妖婆子為什麼喜歡你們這些小妖?就是因為像你我這樣的人,世界上沒人會把我們當個人看,所以我們也不用把他們當個人看,尤其是臭男人。他們對我們沒有感情,我們對他們也就不需要感情了,你現在應該是最明白我說的是什麼了。幹我們這一行的,能做到了真正的無情,就等於成功一半了,知道不傻丫頭?」 白薇妮轉過身來,說道:「是啊,你林董事長在這方面做得最好了,五年前你為了能讓老闆把你親叔叔和同父異母的大哥送進監獄,就把你口口聲聲說最愛的人送給了老闆了。這幾年來我聽你的,把這些都做到了。但我做不了第二次了!如果把韓之虎和韋雲竹的角色換一換,你林董事長還能做到像現在這樣篤定的坐在這裡和我說這些嗎?我告訴你,我們人妖也是和你一樣的人!我們也有自己的感情!」白薇妮說完便拉開門跑了出去,不願再在林國豪這裡做第片刻停留了。 白薇妮走後,林國豪一把抓過寫字檯上的一個銅質獎牌,雙手猛然運勁,這個七八斤重的方形獎牌發出了一陣刺耳的金屬響聲,在林國豪手中片刻之間成了一堆銅疙瘩。他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韓之虎死在自己手裡。白薇妮你如果不願意回到我的身邊,那我就要把你這個妖給毀了! 林國豪在這塊銅疙瘩上發洩完了怒氣之後,卻掏出了電話,按照郭勇給自己的號碼撥了出去。電話那頭接了起來,說道:「你是誰啊?」林國豪聽了心中更是一陣不屑,這人說話不但方言口音極重,連起碼的接電話敬語都不會用,口氣生硬之極,顯然自幼沒受過什麼良好的教養。但林國豪卻笑道:「您是韓之虎韓先生吧?我是林國豪,不知郭老闆和薇妮向您提起過我了嗎?」 「哦,您就是林總啊,原來是您啊。啊呀,您這麼大的老闆,有什麼事情讓下面的人向我吩咐不就行了。怎麼能勞您的大駕給我親自打電話呢?」 「呵呵,哪裡的話。我們都是為宋老闆幹活、打工的。只不過我比您韓先生入門早了一些罷了。雖然我現在還沒見過韓先生,但聽老弟你的口氣應該也是個爽快人。那就不多廢話了,開門見山的和你說吧。我這裡實在缺人手,我也是一個多小時前剛從香港回來,卻都是一堆的棘手事情等著處理,韓老弟什麼時候能來我這裡?」 韓之虎在電話那頭支支吾吾了起來,期期艾艾的說道:「林總,您老人家今天能給我打電話,就是給我天大的面子了。本來接了您的電話,我現在就該立馬趕過來的。但………………,怎麼說呢。我現在在我的女友…………也就是薇妮的家。我和她們也有好一陣子沒見了,我想再多待一天,明天一大早就來您這裡報道怎麼樣?您說我是去您的公司比較方便,還是去您的府上?」 「呵呵,原來如此啊。老弟你都和我這麼說了,我再讓你趕過來就太不近人情了和不解風情了。本來今晚還想一同和老弟吃個便飯的。既然如此,那我林某人就不做煞風景之人了。那就明天我在家恭候老弟的到來吧。」 第二天大早8點多,韓之虎就趕到了林國豪的住宅。沒想到林國豪這個台籍巨商已經早早的醒了,在自己的書房處理著公務。韓之虎一見林國豪帥氣、儒雅的外貌和氣度就相形見絀的自卑了起來。林國豪為人卻沒什麼架子,放下了手中之事,和韓之虎一同坐到書房的沙發上,還主動的為韓之虎沏了茶。很和氣的與韓之虎聊了起來,兩人足足聊了半個小時,是在林國豪秘書的提醒之下才結束了談話,待會兒他還有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林國豪最後給了韓之虎一個賬戶和一組密碼。這是林國豪為韓之虎在新西蘭某銀行開的賬戶,裡面林國豪已經存進了一筆美元。但這只是林國豪給韓之虎的見面禮,日後按周計算,定期會給韓之虎打一筆固定數目的美元款子。韓之虎完成每次他交代的任務,還會有額外的酬勞。韓之虎跟著郭勇幾個月,賺得錢已經讓這個土包子有些瞠目結舌了。卻沒想到林國豪出手更加大方。剛來這裡的時候,韓之虎還覺得無比的難受,畢竟兩人是白薇妮的前後兩任愛侶。但林國豪給人的感覺如沐春風一般。竟讓韓之虎到了最後絲毫不覺的尷尬和拘謹。 到了晚上林國豪突然給韓之虎打來了電話。韓之虎掛了電話,便徒步走出了林國豪的別墅區,走出好一段後,後面忽然駛過來輛車,車上卻只有林國豪一人。韓之虎上了車之後,林國豪也沒讓韓之虎開車,只是自己開著,一路依然和韓之虎說笑著,說著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也沒和韓之虎說去哪裡。韓之虎只能一路笨嘴拙舌的和林國豪打著哈哈,賣著土老帽的傻。引得林國豪幾次哈哈大笑。但車停下後韓之虎卻是一陣驚訝。車竟然停在自己大哥老妖火的門口。到了老妖火之後,林國豪從後備箱拎出一大包東西從老妖火的密道進去了。卻讓韓之虎在密道口埋伏起來警戒。待會兒除了一個長相極其醜陋的偽娘放她一人進去外,誰也不能進去。 林國豪對自己不懷好意,白薇妮自然早就提醒了韓之虎。昨天白薇妮是哭著對自己說,林國豪這個正經巨商要比郭勇有心機和心狠手辣的多了。此人表面大方、斯文,內心卻狹隘的很。他叫自己去絕無好意。白薇妮還竟然說這個遊戲兩人都別玩了。就此帶著小安,三人隱姓埋名的遠走高飛。但韓之虎的新上級「火山」知道了自己能到林國豪身邊後,卻極力贊成。郭勇和白薇妮的價值加起來都沒林國豪的一半大。而且這個韓之虎沒見過面的「火山」,知道了自己日後將跟隨林國豪後,就一再讓他留意一個叫靈後的偽娘。還給韓之虎發來了靈後的一張照片,但照片攝於深夜間。韓之虎卻看得很是模糊。剛才林國豪說面見對象是個醜陋的偽娘,韓之虎頓時就警覺了起來。但這個火山和趙建軍完全不同,平時自己除了加密郵件外,韓之虎沒有任何他的聯繫方式。只能被動等著火山主動聯繫自己。他是男是女、年齡等信息韓之虎一概不知。火山給自己打來過三通電話,都是通過變聲器和自己對上暗號之後才開始交談的。lock 林國豪進去之後沒多久,韓之虎就聽到了老妖火好幾台空調外機的轟鳴之聲。他心中奇怪,裡面到底有多少人?林國豪來這個被查封了許久的場子究竟幹什麼?韓之虎雖然不明所以,但已經嗅到了危險的空氣。他扯出來掛在了脖子上一個香囊袋,打開了又看了看裡面的如小核桃般大小的一枚白色肉丸。這是前陣子自己親手閹割白薇妮兩枚睪丸的其中之一,白薇妮被自己閹割之後,竟然痛哭了很久,卻再不讓韓之虎看一眼這兩枚她的寶貝,不捨的將兩枚睪丸收藏了起來,小安告訴韓之虎白薇妮是原本把這東西泡在了藥酒裡,她每天都要看上好幾次,有好幾次都流淚了。昨天白薇妮卻將這寶貝用藥物蜂蠟之後分別裝在了兩個香囊裡,一個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個掛在了白薇妮自己的脖子上。白薇妮哭著對韓之虎說道:「是你讓我走不了回頭路的,你就要對我負責一輩子!你看著它就要想起你欠我的。我不許你死!」 白薇妮不會向小安說起韓之虎的情況,小安知道了也只能徒增她的擔心。但心思異常敏感的小安在昨天卻感覺到了異常的氣氛。她在自己房中無言的靠在自己懷裡許久。今早上自己從她床上起來準備離去時,卻發現小安一夜未眠。以往膽小、文弱的小安卻拉住自己的手,沉靜而深情的說道:「韓大哥你和薇妮姐幹得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懂。但你能少殺人就少殺人、能不殺人就不殺人。殺孽太重不好的,會遭業報的。我奶奶告訴我,只要心腸好,菩薩不會虧待我們的。我會每天在菩薩面前求他保佑你的。」韓之虎這才注意到小安的房裡多了一尊佛龕,也想起了白薇妮和自己說,現在的小安不知道怎麼了。除了練功就是在佛龕的蒲團面前每天唸唸有詞的看佛經。韓之虎再看這韓芝嬌開的妖火,心中卻無比慨然。幾個月前自己來江漢,除了想蹭蹭這個不怎麼熟的變性人*大哥的光外,從未想到會和這群假姑娘發生什麼。到了現在自己卻和這幾個假女人深深的嵌聯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離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韓之虎首先看到了一個胖子在不遠處拎著瓶白酒不時的喝著向老妖火走來。此人雖然極胖,走路也醉氣熏熏、東倒西歪的。但韓之虎卻看此人下盤穩固異常,無論怎麼晃,走的始終是條直線。就憑這幾步走路,此人就是一流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喝些酒怎麼可能就醉成這樣,顯然是裝的。果然胖子走到老妖火附近,醉氣熏熏的轉了一圈,就走到韓之虎隱身處不遠,瞇著眼睛、扶著眼鏡看了韓之虎隱身之處一陣,笑了下後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裝醉喝起了酒。卻始終是面對著密道和韓之虎。韓之虎沒想到自己這麼快的就被發現了,這胖子眼神竟然如此之犀利。但胖子就這麼坐著,不時的喝著酒卻也不過來。又過了半個小時,從一輛車上下來一個身材異常魁梧的女人。打扮之誇張,都超乎了韓之虎的想像。此人沉重的用著自己的高跟鞋敲打著地面,向密道口處走來。韓之虎料定此人應該就是靈後!她走到胖子身前,兩人也沒說話,胖子和靈後對了幾個眼神後又向自己這裡看了過來。靈後看著韓之虎隱身處冷笑了一下,便進了密道。 靈後進去沒多久後,胖子接了一個電話,又向韓之虎隱身之處看了一眼,突然起身將自己的酒瓶往地上一砸,又醉氣熏熏的離開了。韓之虎探頭看了出去,沒想到胖子在片刻之間竟然跑的無影無蹤了。韓之虎頓時感覺不對,急忙拔出了自己身上的手槍,警覺的四下看了起來,並小心且快速的移動起了自己的方位。 林國豪今天他要在這裡解決靈後。他還要在解決靈後之前,讓靈後再為自己數一次錢。林國豪要假借靈後身邊金長生的手,今天就把韓之虎解決了。韓之虎雖然來江漢之後連贏昌爺等人幾仗,還在萬時風手下逃得性命,顯然也非泛泛之輩。但金長生當年在兩江一帶成名十餘年未逢敵手,除掉韓之虎應該不在話下。林國豪知道韓之虎今天死了,白薇妮明天就會來向自己要人,甚至打鬧。但林國豪卻毫不在乎這些,韓之虎一死,你白薇妮除了我林國豪之外還有更好的選擇嗎?到時候哄哄這個妖,再說些不要臉的軟話就是了。就是女人在林國豪面前也是如此,更何況你們這些選擇面極小的妖了。 至於為什麼要選在老妖火,林國豪自己也說不明白,也許是要讓韓之虎死在自己大哥開的場子裡吧。又或許是這間妖火是林國豪第一次女妝外出的地方,林國豪這幾年染上了女妝的癮。但他卻是個平時為人處事異常小心謹慎之人。無論在香港、台灣,他這個豪門的掌門人都是娛媒狗仔隊追逐的對象。別說在外女妝,就是有任何不雅的行為,林國豪都是不會有的。自從執掌了林氏集團後,他既不想在公眾面前留下任何不好的印象,更不願意的是成為任何媒體輿論的焦點,從而引起大眾的過分注意。她幾次女妝外出經歷都是在大陸,第一次偽街頭的目的地,就是在來了在江漢的這家當時國內妖圈馳名的妖火。那個時候林國豪的化妝技巧還不是很好,衣服搭配也顯得有些誇張。說實在的當時的她,走在大街上是有些扎眼的。但當進了妖火之後,林國豪就完全放鬆了下來,並且很快的沉浸進了這裡的氛圍。也許今天林國豪選在這裡,是想再找找第一次偽街的感覺吧。當然妖火樓裡樓外、四周空曠無人的因素也是林國豪挑選在這裡面解決靈後和韓之虎的一個重要的因素。 林國豪比和靈後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個多小時,進去之後見裡面已經被飛龍裡裡外外的打掃乾淨了。自己需要的東西,飛龍也在昨天在這裡全部安排好了。林國豪就拿著他帶來的包裹進了韓芝嬌當初的辦公室換起了衣服,包裹裡面自然都是女妝。林國豪記得第一次來妖火興奮的瘋狂完了之後。回去換上了男裝腦子清醒下來後還一再告誡自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之後幾次偽街後,林國豪也是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並且心中暗暗的發誓。但每當看到自己這些屬於自己的女人東西後就興奮不已,並且欲罷不能。要知道林國豪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他在其他問題上從來不會如此。 當她將今天帶來的這些衣服、褲襪一一攤在了韓芝嬌辦公室的沙發上,就興奮的渾身上下血脈賁張了起來,迅速的脫光了自己的男裝。之後慢慢的享受起了這一件件女人事物穿上身體時的感覺。今天穿的是一件帶腰帶的藍色連衣裙、瘦腿的黑絲褲襪、和黑色的打底褲和酒紅色的高跟短靴。這套衣物是昨天韋雲竹從香港給自己發國際特快送來的。她的眼光很不錯,這樣的搭配,挑剔的林國豪穿上之後很是滿意。她正在韓芝嬌辦公室的鏡子前欣賞自己,卻發現自己的下體卻擎天一柱的高聳了起來。林國豪不由的啞然失笑,心想怎麼忘了這個討厭的傢伙。自己男人的事物竟然被自己女妝時的樣子弄硬了。林國豪不由得想,當自己這番面貌出現在男人面前,自己能像萬時風、白薇妮一樣讓這些臭男人都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嗎?林國豪笑著,無奈的又脫下了自己的鞋子、褲襪等,重新將自己不爭氣的陽具牢牢的固定好了。當看著自己的陽具鼓鼓囊囊的塞在自己的女式內褲裡,鼓出了一大塊。林國豪自己和自己開起了玩笑道:「你這個傢伙再敢不爭氣,讓本御姐出醜,我就把你切了。」穿完了之後林國豪卻發現自己在不斷的流汗。自己的條件還無法像萬時風、白薇妮一般在盛夏之際穿清涼的夏裝。韋雲竹為自己選的都是春秋季的服裝。林國豪無奈只得打開了妖火裡裡外外的所有空調。接著又回到韓芝嬌的辦公室開始描眉打扮了起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24日23時19分45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24 22:34:2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林國豪從大學開始留的就是帶藝術家氣質的中長髮,這倒省去了戴假髮的麻煩。隨著林國豪在自己臉上拿著炭筆、化妝筆一筆筆的在自己臉上勾勒時,林國豪整個身心都酥麻陶醉的放鬆了下來。正在林國豪無比興奮之際,屋外卻響起了一陣沉重的高跟鞋聲,林國豪小聲咒罵道:「這個該死的靈後怎麼來的這麼早?急著投胎!」林國豪不理屋外的靈後,繼續在韓芝嬌的辦公室打扮了起來。 但在樓下沒見到林國豪的靈後,很快的循跡在三樓的辦公室找到了林國豪。她只用一個發卡就開了鎖著的辦公室門。進門後卻沒想到林國豪在細緻的梳妝打扮。本來靈後還滿腔怒火的心想林國豪約自己怎麼敢遲到。見了林國豪現在這模樣卻笑了起來,用著她渾厚的聲音笑道:「見你變上一次可不容易,您林總現在也是越來越漂亮了。看我的都衝動了起來。下面大堂裡怎麼還準備了這麼多的刑具?你今天是來找我一起玩的嗎?那些外國小妖呢?」靈後除了童花頭假髮和她西瓜大的露尖假胸,其餘的裝束到依然是那麼的夏季。依然是短裙和吊帶外露的長筒絲襪,和能顯露出她無比魁梧、壯實的緊身襯衫。 此時林國豪的臉正化妝到一半,還是半男半女的狀態。她沒回答靈後的問題,卻是冷眼瞪著她,說道:「給我出去!」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之中充滿了威嚴,再不像林國豪平時和顏悅色的說話口吻。靈後被林國豪的口氣揶了一下,心中不由的拱火,但最終卻忍住了。不悅的說道:「你快點,我時間也不多。」說完帶上門下樓去等林國豪了。 林國豪塗完粉色的指甲油後,又獨自在鏡子前欣賞了好一陣才下得樓去。靈後早等不耐煩了。冷冷的瞥了眼林國豪道:「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情?」 林國豪從樓梯往下走著,輕輕的晃動著腦袋、揮灑了幾下自己的頭髮笑道:「呵呵,讓你等這麼久實在是太對不起了。剛才和你說話口氣也不太好,但你以前也知道,我化妝、和換女裝時不怎麼喜歡別人打擾。今天在公司又遇見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就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靈後冰冷的說道:「那是你的事情,你應該明白,除了你的員工,別人沒必要遷就你的習慣。」 林國豪在靈後的身邊坐下了,一手搭在了靈後的手上說道:「不是都和你說對不起了嗎?你怎麼還生氣?」林國豪的口氣變得略微妖嬈、嫵媚了起來。 靈後看了看林國豪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和林國豪帶著嫵媚表情、稜角分明的精緻面容。猶豫了一會兒將自己的一手輕輕的放到了林國豪的膝蓋上,見林國豪沒拒絕,笑道:「美女犯錯誤,上帝也會原諒的。」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沿著林國豪的大腿慢慢的向上攀爬了起來。 林國豪輕輕的撥開了靈後的鹹豬手,靈後心道:「原來你今天來找我是玩這個調調的,你這個小騷貨還給我裝!」那只鹹豬手被林國豪撥開後,又反手一把抓住了林國豪的手。林國豪由著她抓著了。說道:「你待會兒時間不多了?」 「哼哼,那要看什麼事情了。我只是不在無聊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罷了。」靈後說完拎著林國豪的手往自己的嘴上放去。林國豪要抽開自己的手,沒想到靈後卻用勁握緊了。林國豪另外只胳膊肘裝著不經意的在靈後肋下的穴道一撞,靈後半身一麻,在林國豪的手在離自己嘴三四厘米時鬆開了。 靈後有些掃興的說道:「到底什麼事情,快說吧。我說了我不浪費時間的。」 「有兩件事情,這兩件事情都需要你幫忙。今天我陪我一起來的保鏢就是那個韓之虎,我覺得他有問題。但你也知道他和白薇妮的關係,用我的人動他有些麻煩。所以想借你今天帶來的金長生一用。讓金長生把他除掉。」 「哼哼,不是韓之虎有問題,而是你林總吃他和白薇妮在一起的醋了吧。沒想到林總你這個做大事的人,也會如此啊。哈哈哈。」 林國豪卻挨到了靈後的身邊,略帶撒嬌的說道:「你不是也想得到白薇妮?這難道不是再幫你自己?」 靈後瞥了林國豪一眼,冷笑道:「那我就給你這個林妹妹當槍使上一回。」說完掏出電話給屋外的金長生打去了電話。靈後當著林國豪的面打完了這個電話之後,對林國豪說道:「第二件事情呢?」 「待會兒還會來了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我想調教調教他,但你也知道我在這方面經驗不怎麼足。你是這方面的老手,我想請教下你說該怎麼玩?」 「調教誰?」 「待會兒你就知道是誰了,現在說破就沒什麼意思了。反正是一個不知死活,又很關鍵的傢伙。相信我,我不會平白浪費你時間的,你要知道我的時間其實也挺緊張的。今晚淡江市剛調整上來的市長想見我談一個項目,都給我推給了我的助理。」 靈後走到了刑具架前,一一的看起了這些刑具說道:「烙鐵都有,怎麼沒有火盆或者噴燈?這條鞭子有五米來長了,你使的開嗎?我看你這些刑具也是做樣子的,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 林國豪臉上一陣氣餒,幽怨的說道:「我就說了我不太會玩,你還笑我。」 靈後轉身笑道:「小美人,有靈後女王陛下在,你還擔心什麼。」靈後說完就用手指去托林國豪的下巴。林國豪含羞的電了靈後一眼。推開了靈後的手撒嬌道:「你也就嘴上說,以前我和你在一起玩的調教,都是花錢請來的妖。待會兒是要玩真的了,就看你的本事了,到時候您靈後女王陛下別出洋相了。」 靈後得意且無比自信笑道:「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別人玩行刑都是過家家的,我可是正宗專業人士!」 「那你看這個大狗籠子怎麼樣?」 「這東西看似關進去了,伸不直、站不起的。但要關了時間長後才有效果。但真時間關了長了。到時候這裡還都全是被關的那個傢伙這幾天來拉的屎尿,臭都臭死了。你我都沒這麼長時間,像你這樣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也見不了這麼髒的場面。」 林國豪接過靈後手上的長鞭子坐下把玩了起來,口中笑讚道:「靈後女王陛下果然是專業人士,懂得真多!」靈後被林國豪弄得心馳蕩漾、有些難奈了起來。正向林國豪處走去,但卻見她手上卻是一揮,這條鞭子的鞭首突然昂了起來,「啪」一聲,抽在靈後的胸口的一隻西瓜大胸上,靈後頓時感覺胸口一陣氣悶。好在那只巨大的義乳擋著才沒受傷,但自己的衣服和這只義乳都碎裂了開來。靈後頓時不解又疑惑的看著林國豪,她不解的是林國豪這是幹嘛?疑惑的是林國豪這個豪門公子哥是怎麼做到能把這條長鞭運轉自如的。但林國豪臉上只是嚶笑不止,手上又是一揮,這條長鞭就如一條無比靈動的靈蛇一般繞到靈後的背上抽了一記,這一下除了襯衫再無其餘的東西替靈後擋著了,襯衫不但碎裂了開來,靈後背上多了一大條鞭痕,皮肉都被打的翻了開來。靈後頓時摔倒在地,疼得痛徹心扉,雙眼的眼淚都不由的流了下來。靈後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卻怒視著林國豪叫道:「你要幹什麼?你這麼做沒想過後果嗎!」 林國豪只是平靜的笑著,意猶未盡的如看隻豬狗畜生一般的看著靈後這只獵物。手上又是一揮,靈後的手臂上又多了一條鞭痕,靈後從自己胳膊上翻開的皮肉處都見到了自己的骨頭了。她滾在地上頓時大聲的呼起了疼。但她基本的意識還是有的,她要盡量的滾得離林國豪遠一些。但這條五米多長的鞭子在林國豪手上,卻如一隻靈巧的手臂一般,每一記揮動後,無論靈後翻滾、爬到何處,都能準確的打在她的身上。林國豪也不想一下子就打死靈後,力道減輕了不少。隨著每一記鞭響之後,靈後身上就多了一條紫中帶黑的鞭痕。靈後此時被打的上天無路、下地無門。只得用力的呼喊著,希望外面的金長生聽見了,快些衝進來解救自己。但之前這裡是喧囂吵鬧的夜總會,這裡的裝修都是用隔音材料的。靈後在這裡喊破了喉嚨外面都聽不見。她也後悔之前太過看輕了林國豪這個台灣豪門公子哥了,總以為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只是投胎投的好罷了,美生會30級會員的身份和能被宋星原收為大弟子,這也只是她豪門公子哥的身份延伸罷了。其實這也是自己的愚蠢,既然她能被宋星原收為開山大弟子,怎麼可能不會有一身精湛的功夫? 林國豪在靈後身上打了十幾鞭子後,靈後就差不多不見人形了,林國豪放下手上的鞭子。跑到了刑具架上,拿起了那根烙鐵。她扭動著腰肢走到了靈後的面前,站在靈後面前略帶得意的笑看著她。靈後卻知道這是林國豪在等著自己求饒。靈後有氣無力卻狠狠的說道:「林國豪,我級別雖然沒你高,但也是會中的兄弟!我不信你敢殺了我。今天的事情我會讓你後悔的!」 林國豪只是笑了笑,說道:「不錯、不錯。看來大陸的反審訊訓練還是很到位的。靈後女王陛下被打成了這樣,嘴還這麼硬!」靈後聽著林國豪淡然的口氣,開始逐漸的絕望、慌亂了起來。奮起身上剩餘的力氣,手腳並用的往後爬著。林國豪卻拿著烙鐵,慢慢的一步步跟了上來,似乎想看靈後能爬多遠一般。靈後貼到了牆上已退無可退了、眼睛瞪的老大、驚悚的看著林國豪。慌亂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想想清楚了,千萬別衝動!這樣對你我都沒好處的。在香港的長老應該已經和你關照過了一切。我真死了他們不會饒了你的。」但靈後的說話語氣已再無之前的絲毫強硬了。 林國豪依然只是笑了笑,又看起了手上的那根烙鐵,說道:「靈後女王陛下,小奴我教教你這個專業人士,沒有噴燈和火盆怎麼玩烙鐵。」不一會兒,靈後就感覺烙鐵上源源不絕散發出的熱氣,並且這熱氣越來越炙熱了。靈後沒想到林國豪竟然用自己的內勁就能將這烙鐵逼得發熱、發燙。林國豪笑著將烙鐵慢慢的伸向了靈後的胯下,一邊伸著、一邊說道:「靈後女王陛下,你長著這個玩意怎麼能說自己是女王呢?我來幫你完美了吧!」靈後雙手死死的捂著胯下,驚悚的搖頭大叫道:「不要、不要………………!」烙鐵將至靈後的胯下時,林國豪手上一偏,烙鐵頭印在了靈後的大腿內側。「哧」的一聲,靈後的大腿內側的皮肉瞬間被燙焦、燙糊了。林國豪卻將烙鐵越按越深,手上的內勁也越逼越急,靈後大腿內側不斷的冒出青煙。靈後臉上、脖子上的青筋都疼的暴起,嘴更是長著異乎尋常的大,發出了絕望而聲嘶力竭的叫聲。渾身上下也不斷的抽搐了起來。林國豪過了好一陣才撒了自己的手。此時的靈後已經被林國豪折磨的渾身上下無一絲的力氣,卻見林國豪又將烙鐵慢慢的伸向了靈後的臉,說道:「既然女王陛下不捨得自己的髒東西,那我就聽女王的話給你留著。不過上次萬時風沒有說錯,女王陛下的臉長得實在是太噁心了,我幫你整整容吧!」靈後此時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力氣,突然往旁挪動了下身子,之後對林國豪跪了下來,不斷的磕頭哭著哀求道:「主人、主人………………以前是我昏了頭了。我不是什麼女王,我是你的僕人、奴隸。求求你主人,寬恕我的愚昧無知吧,求求你了主人,以後你無論叫我幹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求求你了!………………。」剛才還毫無力氣的靈後,此時將自己的頭撞在地板上「咚咚咚」的作響。 靈後的額頭撞得開始流血,不一會兒就流滿了整張臉,林國豪卻只蹲著是神色平靜的看著。林國豪忽然聞到了一股臭氣,見靈後竟然被自己嚇得拉了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林國豪走到了遠處。對靈後說道:「把你拉出來的給我吃回去!」靈後卻是一陣猶豫,她巨大的喉結不斷上下蠕動著,嚥著口水,也不斷的看著自己的那灘屎,又不時的看著林國豪。林國豪也不廢話,單手一揚,一枚鋼針就精準的紮在了靈後的右上臂,靈後粗壯的右上臂被鋼針紮了個對穿。林國豪又捏著一枚鋼針在手,對著靈後笑道:「我下一針就是要扎你的右眼了,你可以賭一下我射得準不准。」靈後聽了之後都來不及呼疼,也不敢將手臂上紮著的鋼針拔出。急忙賣力的吃起了自己的黃金萬兩,臭氣頓時散了開來。林國豪皺眉、捂著自己的口鼻躲得更遠了,卻一直看著靈後吃著。靈後不敢怠慢,此時她都感覺不到噁心了,只是快速的吃著,唯恐臭的林國豪不可忍受,又來折磨自己。靈後吃到吃無可吃的地步後,她才敢小心翼翼的看著林國豪,嘴上四周卻全是大便,她卻毫不在意,只是在乎林國豪對自己滿意不滿意。林國豪急忙側目對靈後揮手說道:「到廁所裡把你的臭嘴和肛門給我洗得乾乾淨淨別冒臭氣!再打桶水來,把這裡也擦乾淨了再說話!」 靈後此時已經站不起身子了,只得四肢並用的爬著去了衛生間,洗乾淨了自己之後拿了一個水桶打了半桶水,爬著用腦袋拱著水桶過來了。到了之後卻發現找不到抹布,便毫不猶豫的費力撕下身上破衣當抹布。擦乾淨了之後對著林國豪無比謹慎的小聲說道:「主人都弄好了。」躲在遠處的林國豪才慢慢的放開了口鼻上的手。發現沒什麼異味了,林國豪走到了靈後掉在地上的坤包處彎腰撿了起來,從靈後的坤包裡掏出了她的手槍。說道:「接好了」,竟然一把將槍扔給了靈後,靈後下意識的迅速的接好了槍。不解的看著林國豪。林國豪卻是對著靈後做了一個雙手一攤的姿勢,示意自己手上沒手槍,說道:「靈後女王陛下,現在是你最好的報仇時刻了。你把我打死了,你的仇也報了,剛才你那些丟人的事情也沒人知道了。」 靈後竟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鏡,看了看自己的手槍。這確實是自己的槍。她雖然沒練上乘的武功,但槍玩的還行。她又偷偷的看了林國豪一眼,林國豪依然是平靜而嫵媚的笑著。她今天基本上都是這個表情,即使是剛才折磨自己的時候也毫無猙容。但靈後看著林國豪這平靜和無比自信的表情幾秒鐘後竟然下意識的嚇得心中一緊。手中的手槍就如之前的那塊被林國豪用內勁逼燙的烙鐵一般,槍掉在了地上。靈後又渾身發抖的一個勁的對著林國豪磕起了響頭,並淚涕橫流的哭道:「主人,求求你了,別和我開玩笑。我這輩子就是你最忠實的僕人了,小的我以後敢稍微的違逆主人就遭天打雷劈。………………。」她剛才被林國豪又抽鞭子、又燙烙鐵的,此時自己手臂上的鋼針都未敢拔出。她早被林國豪嚇破了膽,怎麼還有膽子敢去嘗試著殺武藝高強的林國豪?現在她擔心的只是自己那些地方沒順從了林國豪,惹得她不高興,又來用烙鐵燙自己的臉或者下體,又或者她用鋼針射自己的眼睛,折磨的自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著靈後被嚇破膽的賤樣,此時的林國豪才略微的感到了滿意,一邊欣賞著靈後對自己的俯首稱臣。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靈後見了,急忙停住嘴上的求饒和撞地的響頭,唯恐打擾到了主人的通話。但身體卻依然不敢停,不斷的對林國豪做著磕頭的姿勢。林國豪現在沒說讓自己停,靈後是萬萬不敢停的了。但靈後聽了林國豪和電話那頭的對話內容卻是一驚。林國豪竟然是和香港那位遙控自己的大師在通話,林國豪沒說幾句之後將電話交給了靈後,靈後小心翼翼的接過了電話。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沉厚而嚴厲聲音,「靈後,是誰同意你招攬萬時風入會的?你不但招攬她不成,還敢輕易的對她透露你的會員身份。你做會中學徒的時候,應該知道你犯的罪有多重吧?還有你為什麼暗殺趙建軍的時候不和林長老商量具體的步驟?…………………………」那位大師最後說道:「你犯了這麼多錯誤,現在你的生死我也管不了了,讓林長老來處理你吧。」大師說完不等靈後的辯解,便掛了電話。此時隱藏在靈後心中最後一絲報仇的希望都破滅了。她此時才知道,這個豪門公子哥無論她的實力還是手段都是自己絲毫得罪不起的。剛才自己還癡心妄想的想把林國豪當成一個娘受佔她的便宜,卻沒想到一向自以為是女王的靈後在林國豪面前實際上連只螻蟻都不如,現在自己的生死完全是在她一念之間的事情。此時靈後腸子都悔青了,她絕望的開始痛哭了起來,哭得自己都說不出話了,只得繼續磕頭如搗蒜、並用著無比祈求的眼光看著林國豪。 林國豪卻不再看靈後,也沒叫她起來。上樓拿了自己換下的男裝、和那個包裹,才下得樓來。下樓後揮了揮手示意她別痛哭求饒和磕頭了。之後林國豪從自己大包裹裡掏出了一個竹筒,扔給了靈後,說道:「這是老竿子的療傷靈藥火銀散。你一把這裡面的粉末一半內服、一半抹在傷口上。睡一覺就能好的差不多了。不過你得罪還沒恕完,今晚就睡在這個籠子裡吧,不到明天早上七點你不許離開。但你敢趁我不在,出來一星半點的我可救不了你了。我剛才穿的男裝也都送你了,上次你不說我和你的尺碼一樣嗎?其實你我只是一樣高而已,我哪有你這麼壯。你以後也別打扮得怪裡怪氣的。你要學女王,好好的看看書。古今中外的像武則天、葉卡捷琳娜、英女皇、默克爾包括當年你們大陸的江**青、葉群,那個女王是穿著你像這樣怪模怪樣的?真是變態!」林國豪說完把自己穿過的衣服和火銀散甩給了靈後,悠閒的轉身而去。好像剛才都沒發生什麼一般。 靈後沒想到林國豪就這麼放過了自己,還給自己賜藥和送衣服,靈後感激涕淋的更加賣力的對著林國豪磕著響頭。但林國豪走後,靈後才想起了林國豪的囑咐,急忙像隻狗一般的竄進了那個大狗籠裡,唯恐林國豪轉身回來再看到自己在狗籠外面。靈後開始在籠中為自己敷藥。她混上下塗滿了火銀散,又將剩餘的半罐全部倒進了嘴裡。整個人就像燃燒了起來一般,靈後不由的在籠子內翻滾、呻嚀了起來。卻絲毫不敢爬到籠子外面。直到半夜,這灼燒之感才慢慢的退去,奇怪的是,隨著這灼燒之感的退去,自己渾身的疼痛也漸止了。靈後此時才有些清醒過來,這老竿子的獨家靈藥林國豪是怎麼得到的?顯然林國豪與老竿子等人也有聯繫。但清醒過來後的靈後,在深夜無人的妖火樓中依然不敢爬出這個大狗籠半步,如只受了巨大驚嚇得小貓一般,瑟瑟發抖的待在裡面,連想都不敢想。 林國豪悠閒的走出了老妖火的密道,呼吸著室外的空氣,心情無比的舒暢。這不但是自己今天完全的降伏了靈後這個能人和除掉了韓之虎的成就感,還有折磨人和做真正的主人感覺是如此的棒。尤其是看著往日靈後這個無比傲氣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毫無廉恥的求著自己的憐憫和寬恕,宋星原沒說錯,大部分人都是賤貨,都需要這樣的調教才能老實。林國豪打算女妝在深夜的江漢街頭走走,趁著自己高興再找找做女人感覺。二來這樣也能讓屋外的金長生認不出自己是誰。林國豪剛走出密道,身邊冷不丁的響起了一個聲音說道:「沒想到林總打扮成女人會這麼漂亮。也沒想到您這麼成功的人士也喜歡玩這個,呵呵。」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24日23時56分37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24 23:21:1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八卷 林國豪在妖火裡面消遣靈後的同時,屋外金長生和韓之虎的相搏卻更是驚心動魄。金長生持槍快速的閃到了一個掩護隱蔽處,並且是可以射殺韓之虎的位置,卻發現韓之虎也不見了。金長生凝神用耳,仔細的聽著周圍的一切動靜。聽見韓之虎在不遠處的腳步聲,緩慢的遊走著,顯然韓之虎和自己的心思一樣,也想殺了自己,今天兩人之間恐怕只有一人能活著離開了,金長生便追了過去。 兩人繞著老妖火旁邊一棟四層高的商務樓宇相互快速的追逐著,都在尋機射殺對方,就如互相躲迷藏一般。兩人的無論移動和隱蔽都未給對方留下絲毫的空隙、破綻。但韓之虎無論如何隱蔽、躲閃,卻總是感覺這個胖子是在自己的身後,並且能大致的知道自己的方位,又追逐了一陣還是如此,韓之虎明白了,這胖子定是內力修為高深,以自己的呼吸和腳步聲便能知道自己的位置。金長生追著韓之虎也是暗叫僥倖,他幾次看見韓之虎的背影卻被他乾淨、利索的躲閃而過了,他隱蔽時的位置也總是很是刁鑽, 顯然此人有過在軍隊的長期服役經歷,並且單兵作戰的戰術素質極其過人。如果現在不是在夜深冷靜,他的腳步聲清晰可聞,恐怕自己已遭不測了。金長生又聽見了韓之虎的腳步聲,追了過去了,剛在一個拐角一露頭,就聽見韓之虎似乎是轉身的腳步,金長生急忙將自己的身體縮回了拐角,韓之虎就是一陣射擊,槍都未帶消音器,並且是一連串的射擊。金長生心中暗自得意,小伙子畢竟年輕,這麼快的就沉不住氣了,這個時候誰先心浮氣躁誰先輸。金長生不等韓之虎這一連串的射擊完了,就快步繞到了另外一個方位,慢慢的向韓之虎之前射擊的方位移動了過去。但移動了一陣之後,卻再也聽不見韓之虎的腳步聲了。金長生將自己的腳步放的更慢了,警惕性也越來越高了,走上一步時總是前後左右和上面一再看清楚了再進行移動。但過了好一陣,金長生還是聽不見韓之虎的腳步聲,心中疑慮道:「難道是這個小子剛打完就開溜了?媽的,還沒和我交手就這麼快慫包了!真他媽的沒用。」金長生雖然這麼想著,卻絲毫的不敢怠慢,依然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繼續移動、搜索著。正走到一處,金長生忽然聽見上方有動靜,急抬頭望去樓頂,「呼」的一聲扔下來一大團事物砸向自己。金長生暗呼大意了,原來剛才韓之虎摘掉消音器的一連串放槍,並不是衝動之舉。這小子打完槍的一刻就趁自己耳力不明之際躍上了樓頂。金長生急忙著地一滾避開了,並且甩槍在這大團事物上連開三槍。「砰」的一聲這大團事物落地,金長生才看清,竟然是個廢棄的沙發。但他剛站穩身形,就聽見身後有人搶先自己一步落地。金長生趁對方落地未穩之際,急忙轉身想就此一搏。但轉過身來,韓之虎已經穩穩的落地,用槍對著自己的腦門了,並且的揚起一腳踢飛了自己手上的手槍。 正在韓之虎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之時,金長生卻趁韓之虎踢飛自己手槍之際,人迅捷的一縮身,本就矮胖的身材陡然間又矮去了一大截,躲開了韓之虎的槍口。一隻張開虎口,只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急鉗向韓之虎的手腕。韓之虎看著金長生的兩根短胖的手指,架勢卻猶如兩根利刃一般,自己的手腕如果被他這兩根手指鉗實了,恐怕就要被他夾斷了。韓之虎持槍右手急縮,左手一記虎爪手劈向金長生的胸口。金長生另外一手又成一個蟹爪來鉗韓之虎的手臂。兩人快速的糾纏打鬥在一起,韓之虎沒料到這個身材如此之肥胖之人,手上的功夫卻如此的快、準、狠。自己雖然一手持槍,但近身如此快速的打鬥,根本沒法將槍口對準他射擊,自己一手握槍反而成了累贅。兩人鬥了十來招,韓之虎竟然大落下風,被金長生的螃蟹功逼得連連倒退。他索性趁隙將手上的槍遠遠的甩去。雙手運轉如風和金長生打鬥在一起。金長生見韓之虎手上的搶扔了,心中的顧慮便去了,也不再和韓之虎以快打快,招數節奏也變得時快時慢了起來,手上也不再是一味的蟹爪,而是忽爪、忽掌,但招數卻狠辣、沉穩異常。 兩人鬥了足足一百來招,都暗自心驚對方的功夫了得,金長生見韓之虎如此之年輕,但和自己斗了這麼久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韓之虎則自負如果是幾個月前自己剛來江漢之時,兩人鬥到這個時候自己已經敗給了這個招數異常沉穩狠辣的胖子了,這胖子的功夫僅遜色於萬時風、老醉鬼等人一籌,與小安身邊的安玉釧不相上下。但韓之虎知道如此鬥下去終是不了局,這個胖子主動擊殺自己,顯然是受了林國豪的指示。再這麼打下去,自己也無贏他的把握,搞不好時間一久林國豪招來了其他的幫手。金長生忽然雙掌一上一下的向韓之虎拍來,胖子身材醜雖,但這兩掌氣度凝重、章法嚴謹之極,說不出的好看,雙掌未到,掌上帶起的勁風已經壓的韓之虎微微喘不過氣來了。韓之虎心中電光火石般的一閃有了計較,往後退了半步,一口氣深吸,也是一招大金剛手的招式雙掌拍出。金長上見了卻是心中一陣得意,這個韓之虎仗著自己年輕,招數迅捷的和自己見招拆招,自己未必贏得了他。但這對掌全憑的是兩人內家修為,韓之虎就算自打娘胎裡就打坐煉氣才多大的修為?兩人雙掌將碰之時,韓之虎突然內功變外功,雙掌迅捷的一翻,一招「禮敬三寶」,兩掌由外而內來夾擊胖子的雙掌。金長生暗喝一聲:「好小子」!也是迅速的變招,雙掌由內而外的迎去。四掌還是一對,韓之虎就被金長生的黑砂掌震得雙臂發麻、胸口猶如壓了塊大石、氣血翻騰不已。但金長生也被韓之虎的大金剛手震得渾身一熱、宛如置身於熔爐一般,並且韓之虎內勁之中隱含了一股電勁、針刺之感,讓人說不出的難受。兩人同時退開三步,但韓之虎身子晃了晃後才站穩,論內勁終究是輸了比他大將近二十歲的金長生半籌。金長生回勁也快,趁韓之虎立足未穩之際,已經調整了自己的氣息復身又上,但剛從上去兩步,金長生驟然停住了腳步,站立著不動了。原來韓之虎趁著兩人各自震開拉開距離之時,迅捷的拔出了背後的烏茲微沖指著金長生的腦袋。 金長生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胖腦袋,又扶住了自己的金絲邊眼鏡仔細的看了韓之虎一眼,長歎了口氣後道:「你這年輕人不但一身少林功夫了得、槍也玩的好、更難得是腦子還機靈。我金長生死在你這樣的後生手上也不枉了。死前多打聽兩句,你可是少林寺苦樂和尚的弟子?你身上的大衍真經的功夫又是怎麼回事?」 韓之虎沒想到這個胖子的眼光也如他功夫一般老辣,自己的一身少林拳腳,能看出來不難。但能一眼看破自己的師父是誰,這就極其的難得了。而自己的《大衍真經》是白薇妮在一個月前閹了安玉釧之後,她從安玉釧處得來的。她見這門功夫確實神奇,又交給了自己的情郎韓之虎以增加他的修為、以利於防身。韓之虎才練了一個多月,剛才和金長生只對了一掌就被他瞧了出來。韓之虎說道:「先生好眼力,我授業恩師確實是苦樂和尚,也因為機緣巧合練過《大衍真經》。其實我內力修為沒你高,你我再鬥個兩三百招,我後力不繼就不是你對手了。現在贏你也只是憑槍和僥倖罷了,說不上什麼光彩的。我不想殺你,你走吧?」韓之虎說完緩緩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槍。 金長生卻是一陣驚奇,又扶住了自己的金絲邊眼鏡、瞇著自己的小眼睛對著韓之虎看了一陣後說道:「現在如果是我贏了,我斷不會心軟饒你一命的。你現在不殺我,但我也是身在江湖,一切不由己,日後我搞不好還是要受命殺了你的。你現在把我放了不是留了後患?」 「我沒想這麼長遠,以後的事情天知道,到時候再說吧。我師父知道我殺了你,也不會高興我現在所為的。」 金長生搞不明白韓之虎究竟何意,但向韓之虎拱了拱手,緩慢的倒退出了幾十米後,朗聲說道:「小兄弟不殺之恩,我金長生記下了。」他說完便不再多言,轉身飄然而去了。 兩人剛才從一開始的持槍互相追逐,到近距離的打鬥,都是性命懸於一線之間。誰心中有半分的不忍、猶豫只能是置自己於死地。但韓之虎勝券在握之時,聽到了金長生提到了整天將阿彌陀佛掛在嘴上的師父,心中便是一陣不安。更想起了小安昨日對自己的一番囑咐,又見這個金長生面相、目光不像大奸大惡之人,便放他走人了。 韓之虎撿起剛才自己甩掉的手槍。便打算進妖火去找林國豪算賬。雖然韓之虎一開始就清楚的知道林國豪招自己來,絕沒按什麼好心。卻沒想到今天自己早上剛到他那裡,晚上他就要施辣手要把自己除了。殺林國豪這樣的毒辣之輩,韓之虎沒半點的心理負擔。但韓之虎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林國豪看上去細皮嫩肉的,總是一副和顏悅色的儒商范兒。但白薇妮早告知了韓之虎,他作為宋星原大弟子有一身驚人的功夫。只是平時輕易不顯露半分而已。尤其是韓之虎今天在林國豪宅子裡的所見所聞。林國豪的大別墅中即使是處理雜務、端茶送水的傭人、女僕都看得出是身有武功之人,以飛龍、崔海陽為首的幾個保鏢更是身懷上乘絕技的高手。此外還有幾個林國豪的助理或者秘書,雖然這幾個是文角色,也看得出是社會上精英中的精英。但這些江湖上桀驁不馴的高手也好、商場中的頂兒、尖兒的人物也罷。看見外表儒雅的林國豪都是恭敬之極,都和那些端茶送水的僕人神態毫無二致。這些人無論文武在林國豪面前說話不但語氣謙卑、聲音、神態也都是細聲細氣的謹慎之極,唯恐自己在林國豪面前說錯了半分、引起林國豪絲毫不快。林國豪能做到讓這些黑白兩道的人尖子,都對他心悅誠服、惟命是從的如僕人一般。這絕不是他的資產幾何和表面上的社會地位所能做到的。 但韓之虎正要從妖火的密道進去,裡面卻傳來了一陣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但聲音卻不像是剛才靈後進去時那番如坦克開動般的驚天動地,聲響和節奏頗為優雅、撩人,還隱約中含有些韻味。韓之虎以為裡面還有第三人,便隱身在一旁等著來人出來。從密道裡走出來卻是一個風韻極佳的美貌麗人,韓之虎這樣的內力深厚之輩,耳目遠遠靈便於常人。藉著月光再一細看此人,卻發現問題了,她雖然長得美貌,溫婉、雅致的氣質也是絕佳的。但此人的骨架卻不像女人那般的纖細,手尤其的大,手上還是粗壯的青筋,臉上擦的粉也太過厚了,都和脖子上裸露出來的肌膚呈顯出兩種顏色,這傢伙還有喉結。再仔細的看她的五官,韓之虎卻是一愣,又仔細的看了看,此人竟然是林國豪!在一旁的韓之虎看明白了後心中只是一陣冷笑。你都這樣不男不女的德性了,還整天想著殺了我,霸佔我的老婆,結結實實的做個西門慶。韓之虎冷笑道:「沒想到林總打扮成女人會這麼漂亮。也沒想到您這麼成功的人士也喜歡玩這個,呵呵。」 林國豪也是一奇,轉頭看去,韓之虎不但沒死,此時還悠閒的雙手插在褲兜裡,斜靠在自己身後兩三米處的牆上。林國豪卻很快的冷靜了下來,淡然的笑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子竟然還活著。之前還真是小看了你。那個胖子金長生呢,沒殺掉你,被你打死了?」林國豪說完竟然又走近了韓之虎幾步,一屁股坐到了一個廢棄在外的消防箱上,還俯身拉開自己的高跟短靴的拉練,將自己的雙腳從裡面處抽了出來,用手不斷的揉捏著自己的腳掌。這不怎麼雅觀的動作,卻被林國豪做的頗為曼妙、耐看。韓之虎暗暗喝彩這個林國豪不但敢於主動的捅破兩人之間你死我活的那層窗戶紙,獨自面對自己竟然還如此泰然處之,果然是個做大事之人! 韓之虎說道:「我和金長生打了一架,誰也沒輸、誰也沒贏,交了個朋友後他就走了。」 林國豪對著韓之虎滿是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世道上能把金長生打跑的人可不多了,看來我以後除掉你韓先生可要多費點心思了。」 「呵呵,林總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處變不驚,但我勸你再想怎麼殺我之前,還是先考慮下你今晚回得去回不去。不然一切都是白想。」 林國豪抬頭看著韓之虎,一臉驚奇的說道:「韓先生你這話的意思是想現在就殺我了?」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你以為你在黑白兩道有巨大的背景就能保你不死,我就不敢殺了你?」 林國豪又是神色滿是讚許的微微點了點頭道:「以前就聽別人說韓先生膽子大的出奇,今天我林某人算是見識。」但林國豪話音剛落,人就暴然起身,一指疾戳向韓之虎眉心,韓之虎側頭急避,林國豪卻手指連顫、一連九指從韓之虎額頭直至下腹九處要害連點,這九指一氣呵成、電光火石之間傾斜而下,眼力稍微不到的都以為林國豪的手指只是沿著韓之虎身體至上而下的一劃而已。韓之虎剛才只防備著林國豪掏槍,卻沒想到她出手如此的迅捷,幾如萬時風一般,韓之虎連退了九步才躲開了林國豪這凌厲的一擊。 九指一畢,林國豪另一手無聲無息間一抓疾起,抓向了韓之虎的面門,依然是快如電閃、讓人防不勝防。韓之虎仰面避開,飛起一腳,踢向林國豪的下身,一手急豎起食指抬點向林國豪的手臂穴道處。林國豪手快速一縮、趁縮臂收肘之際,用肘反撞韓之虎踢來大腿的穴道,另外一手出掌又是擊向韓之虎的胸口,她這一招之間攻守兼備、漂亮之極。韓之虎硬生生把飛起的腿收勁急壓,身體自然順勢向前一挺,把自己的胸口送到了林國豪的掌上,但林國豪的掌將近韓之虎胸口之際,卻發現他的胸口竟然縮下了三四公分,自己的手掌再碰到韓之虎的胸口,就如打在水滑的魚皮之上,這凌厲的一掌竟然被韓之虎用內勁如此般的化去了。韓之虎趁機一把扣住了林國豪的手腕,正想運勁扭斷。林國豪另外一手已經多了一枚鋼針,急插向韓之虎的肩頭。韓之虎躲閃已然不急,只得抓著林國豪的手腕猛地運勁揮出、甩到了遠處。林國豪在空中腰肢一扭,就穩穩的落地了。當她落地之時,兩人同時持槍指著對方的腦門。韓之虎再看林國豪,卻是雙足無鞋,原來她剛才裝著悠閒的坐在消防箱脫鞋揉腳之際,就準備好了之後的動手,她穿著那雙十公分高的高跟短靴沒法和自己動手。韓之虎剛才雖然運內勁,滑開了林國豪的一掌,但被她渾厚、凌厲的一掌掃過胸口也是疼痛不已,而林國豪被韓之虎抓住的手腕也多了幾道紫色指印。剛才韓之虎和金長生鬥了一百多招,都無林國豪瞬息間的三招如此驚心動魄。這個平日裡看起來嬌生慣養的豪門大公子的功夫竟然猶在金長生之上,和萬時風快而多變的家數一脈相承,也遠在白薇妮之上。 兩人持槍相對了片刻,起先兩人都神色凝重之極的注視著對方,不敢移目絲毫,但片刻之後林國豪卻一手輕甩了下腦後的中長髮對韓之虎悠然的說道:「今天我穿得這套衣服太不方便了,我不是萬時風和薇妮,還不怎麼習慣穿女妝動手。不然剛才你活不了。」 韓之虎也笑道:「剛才我和金長生大打了一架,不是這樣的話你現在的手腕就碎了。」也確實如此,韓之虎和金長生那番劇鬥,耗力甚巨,尤其是最後兩人全憑內勁的對掌,韓之虎到現在體內氣血都翻騰不已。剛才的三招一過,激發的渾身氣勁都亂撞了起來。 林國豪嫵媚的笑看了韓之虎一眼,說道:「你這男人真沒風度,這都要和我爭,你看你剛才把我手腕抓的!」韓之虎見林國豪這個大型跨國集團的台灣商人,都快四十的男人了,竟然撒起了女人嬌,不由的渾身一激淋,身上微微起了陣雞皮疙瘩。林國豪的手機卻在這個最不是時候的時候響了,她凝視了韓之虎的表情和眼睛一陣後竟然出人意料的主動放下了槍,打開了自己的坤包,將自己的手機掏了出來,最後還將槍放進了坤包中,一扭坤包的鎖頭,又對韓之虎故意的拍了拍坤包。便滿面笑容的接起了電話,似乎毫不擔心、在乎韓之虎扣動手上手槍的扳機、一枚子彈就此射向自己的眉心要了她的命。 林國豪接起了電話卻不主動說話。電話那頭的人也很快的會意了,小聲的和林國豪說著什麼。韓之虎只見林國豪眉毛一揚,先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們只要盯著她就是了,但千萬別驚著她了。」之後電話那頭又說了些什麼,林國豪看了一眼韓之虎後道:「不用告訴她了。」說完就掛了電話。林國豪收起了電話,見韓之虎也收起了自己的槍。笑道:「沒想到韓先生還是個紳士,現在這世道真正的紳士可不多了,尤其是幹我們這一行的。」 「不用這麼客氣,是你林總先放下的槍,我就不能太不要臉了。」 「呵呵,人往往在生死問題上沒幾個講究臉面的。韓先生既然這麼紳士,那請你再幫個忙。你看我現在光著腳,走路不方便,請你幫我把那兩隻鞋子拿過來。」 韓之虎走到了林國豪前面的脫鞋處,慢慢的彎下腰撿起了林國豪的兩隻鞋子,卻始終抬頭注視著林國豪,一隻手也始終離自己背後的槍位置很近,之後又慢慢的走到了林國豪的面前,把兩隻鞋遞了過去。沒想到林國豪沒接韓之虎手上的鞋子,卻又說道:「這裡沒椅子,我裙子也不長,抬起腿穿鞋不方便,韓先生好事做到底,再幫我穿下鞋。謝謝。」 韓之虎沒想到林國豪會在這個時候提這種要求。林國豪又繼續笑道:「怎麼了,韓先生怕我趁你在我面前彎腰的時候殺了你?呵呵,你這麼想也正常,不過不覺得你這樣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嗎?前面我放下槍時,可沒這麼想過你。」 韓之虎不屑道:「你別用激將法,我也從來沒把你當過君子。」說完大大咧咧的蹲下身子替林國豪穿起了鞋子。林國豪見韓之虎蹲在自己面前,心竟然莫名的一動,她既然從來沒想過會女妝示人,更沒想到過會有男人在自己面前彎腰幫自己穿鞋子。更何況這蹲在自己裙下的男人剛才還和自己生死相搏。林國豪心血有些上湧,竟然又說了句:「我剛才和你過招,光腳走了幾步,襪子上有些髒了,你再把我撣一撣。」 韓之虎抬頭白了眼林國豪,似乎再嫌棄她事多。卻還是一手捏在了她的足裸上、一手輕輕的替她兩隻腳掌分別在腳底和四周輕輕的拍了拍。又有將鞋替她套進了鞋裡,並且拉上了拉鏈。林國豪正沉浸在這有些奇妙感覺的中。韓之虎卻起身說道:「好了,今天算是你我打個平手,你穿得不方便,我也不怎麼舒服。下次等你穿男人衣服的時候,你我再手底下見真章吧。到時候你別事情這麼多。我可沒想的那麼紳士。」 林國豪聽了心中一陣失落,暗罵這個韓之虎不識抬舉和不解風情。迅速的調整下情緒後,又神色坦然的笑道:「雖然我很感謝你剛才的紳士風度,但你今天也把我的手腕抓成了這樣,這算扯平了吧。今天沒殺成你,我以後還是要除了你的,這點我也不用諱言。但請韓先生別忘了,你我之間還有另外層關係,你還是我的員工吧。雖然你我沒有文本式的聘用合同。但今天早上你可是收了我的定金。我現在就有事情需要處理,我需要你現在就陪我過去。當然你可以認為我算計的太過清楚了,但對不起,我是個生意人,我祖上好幾代都是做生意的。身來有這樣過於斤斤計較的基因。還請韓先生理解。」林國豪沒練過女音,聲音都是男人式的,但口吻、語調卻越來越女性化了。 韓之虎嘴上蹦出了兩個字「有病!」卻也不知道他是指林國豪的說話,還是她說的有些奇思妙想卻又被她編得順理成章的內容。韓之虎說完轉身就要走。林國豪卻提高了聲音說道:「說粗話可不是紳士應有的表現。我待會兒就要去見我的那個沒見過面的三師弟萬時風。她現在就在新開的妖火,但我女妝的事情我身邊的人*大多不知道。今天韓先生既然意外的知道了,所以我才邀請你陪我走一趟吧,有你這個少林高手在,再加上我會的那些花拳繡腿,我想我的安全就不成問題了。如果你不敢的話就算了,就當我沒說吧。我一個人去見她就是了。」 林國豪說這些時神色自然之極,好像說的這些都是理所應當似的。神情之中還帶著略微的俏皮。韓之虎卻有些愣住了,奇怪的看著這個林國豪。 林國豪不屑的嗔道:「你是怕被我殺了,還是不敢見萬時風?你大概是給她上次打了個半死,這輩子都不敢見她了吧?真沒出息!沒這膽子就算了。」林國豪說完就踩著高跟鞋自個走了。 韓之虎自然知道林國豪是在用激將法,但還是被她說的有些受不了,追上前幾步,說道:「怕我就不跟著你們干了。去就去。」 林國豪見韓之虎還是中了自己的激將法,終於說了句帶人味的話,「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還真是夠傻大膽的。」 話語之中又滿是譏諷的口氣。韓之虎立馬回擊道:「剛才幫你穿鞋,你的腳可真大,有41碼了吧,你穿這雙鞋不嫌擠的難受?待會兒和萬時風打起來你可要注意了,我可沒功夫再幫你穿鞋、脫鞋的。」 一貫神色平靜、深沉的林國豪被韓之虎這句話揶的頓時滿臉脹得通紅,怒視了韓之虎好一陣,怒嗔道:「沒半點教養!」韓之虎卻覺得自己贏了,高興的不與她一般見識。 兩人上車後,韓之虎開著車,林國豪坐在後面。卻誰也不說話。車開了好一陣後,林國豪說道:「你怎麼不說話?」 「你他媽的要做西門慶,要殺了我,你讓我和你說什麼啊?」 林國豪聽了韓之虎粗俗的語言,卻是雙眉緊皺,從後視鏡中看著韓之虎的眼神滿是輕蔑,她自幼平時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即使男裝時也受不了這些談吐低俗、直白的庸人,更何況女妝在外了。她說道:「你平時說話也這樣?薇妮怎麼會看上你這樣毫無修養、品味的人?聽說你之前還是大陸部隊的少校軍官,大陸的軍官都像你這樣?」 韓之虎卻不屑道:「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好像不在我們僱傭關係之列吧,林總也不用太好為人師了。當然,林總覺得我這樣三俗的人不合適,現在就可以炒了我。不然待會兒見完了萬時風我也要炒了你的。你這個生意人也請放心,我雖然挺窮的,但不喜歡佔人便宜。今天你早上給我的錢,我會送回來的。至於薇妮為什麼看上我,在你沒殺了我之前和你無關。不過我估計這事情恐怕永遠和你無關了。」 「呵呵,沒想到你的嘴也比我之前想的要伶俐。昨天薇妮來我這裡為了你的事情鬧,你已經知道了吧?你既然知道我要除了你,怎麼還敢來我這裡?你究竟是誰派到我們這邊的人?」 韓之虎心中「咯登」了一下,沒想到林國豪思維如此緊密,竟然在此處看出了自己的破綻。韓之虎馬上說道:「我來你這裡,其實是和你想的一樣的,你想除掉我,我其實也想除掉你!」 林國豪又是輕蔑的一笑,略帶驕傲口吻的笑道:「呵呵,想除掉我的人,比想除掉韓先生的人恐怕多多了。我甚至對此表示歡迎,畢竟這世上地位越高的人,才越會有人想置他於死地。其實我想殺韓先生,已經是大大的降格了。你應該對我表示感謝。我的情況,看來薇妮和你說的還不多,估計是怕傷了你的自尊心吧。我在英國主修經濟學的時候,還花了很大的精力和時間輔修過心理學和微觀表情學,我讀的大學是世界上研究這方面學科歷史最悠久的大學,我的成績也都是A。我還拿過英國的心理醫生執照。所以我看你的眼神、表情就能知道你會有什麼反應和之後做些什麼。包括你說沒說謊,和在想些什麼。」 沒想到韓之虎卻用勁的「呸」了一聲,胡扯道:「得了吧,少在我面前賣狗皮膏藥來詐我!我十歲就在國內禪宗祖庭少林寺當了七年和尚,現在雖然還俗了,但深受佛祖的教誨,從不誑語,還佛學根基深厚,早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了。你上哪裡看去?我現在說的這些,你這個只喝洋墨水的假洋鬼子懂嗎?」韓之虎在特種部隊服役時,受過嚴格的反審訊訓練,其中一項就是掩蓋自己說謊時的語氣和面部的細微表情。他在這個精明無比的林國豪面前說話也格外的注意這些,自信自己說謊時沒被她看破過。但林國豪這番話說完,韓之虎對她在這方面的能力卻深信不疑,剛才她敢於主動的放下槍接電話,應該就是從自己的表情和眼神中分析出了自己的性格不會如此下作的開槍。這個商界鉅子無論能力、分寸、膽識、還是做事的氣度,都比自己之前的想像要大得多的多了。怪不得白薇妮之前一再的提醒自己要防範此人,為此白薇妮都要選擇和自己一起逃跑了。也怪不得白薇妮之前會這麼愛她和為她做這麼多。 車到了新妖火,林國豪對韓之虎說道:「韓先生你先下車在外面等我一會兒,我要打個電話。」韓之虎從後視鏡中瞥了林國豪一眼就下車了。當韓之虎關上車門後,林國豪掏出了部電話撥了過去,餘光卻始終看著車外的韓之虎。電話接通後,她對著電話說道:「你想辦法在昌爺和段師爺那裡再查查韓之虎是不是你們這邊安插到我們這裡來的人。」 「查他,有這個必要嗎?這小子和他相好白薇妮壞了我們不少的事情了,應該不會是我們這邊派到你們這邊來的。」 「之前的事情也有可能是昌爺、段師爺甚至是刀新陽故意安排的,以此掩飾韓之虎的身份。你按我說的盡心去查就是了,出了岔子的話你應該知道後果的。」 那人滿是無奈的答應道:「我知道了。」 林國豪只憑韓之虎知道自己要除了他,他還敢送上門,就斷定韓之虎必然身上還有其他的使命。如果不是昌爺、段師爺派過來的,那就必然是劉志剛沒交出名單中在自己這邊安插的高級內線之一了。而林國豪能看出韓之虎和白薇妮是真心相愛的,再進一步的推定,兩人如此親密的關係,以白薇妮的機智必然能看出韓之虎的問題。既然如此,她為何秘而不宣?林國豪不惜動用在昌爺處的高級內線用排除法查韓之虎,就是來印證她在這方面的猜測。 林國豪剛掛上電話,沒想到韓之虎卻突然側過了身子,又對林國豪使了個眼色。林國豪順著韓之虎的眼光往外看去,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從妖火裡走了出來。穿得還是改良過的夏季旗袍。旗袍底色是金色,旗袍又是光鮮的絲綢質地,即使在黑夜也是很是玄彩奪目。旗袍上繪了幾條水墨畫風格的游魚,既顯得雅致,又在這夏季給人以清新之感。這女郎的身材也十分的出眾,裸高應該就和自己差不多高了。一對豐胸隨著她的走動,波濤洶湧的上下起伏著,裸露出來的手臂和大腿,幾如能工巧匠精心玉琢一般。她腳上穿的還是幾根銀絲勒住的細高跟。肩頭跨了一個時下流行的竹編坤包。煞風景的是她用絲巾包裹住了自己大半的臉,大黑夜中又戴了一副墨鏡,整張臉就看不出什麼特徵了。但即使如此,這麼個風姿綽約的女郎還是在深夜吸引了街上大半人的目光,已經有兩輛車停下和她搭訕了。她卻只是擺手而過,她的身後遠處卻又跟了兩三個人,這個時候陳琨的電話又來了。 「董事長,那個萬時風要走了,我派了幾個人跟著,接下來你看我這裡該怎麼辦?」 「你讓他們都撤了。」 「什麼?就這麼撤了?」 「怎麼?你還以為你手下的那你幾個保安能跟的住她?快點讓他們撤吧,不然這幾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是、是、是,還是董事長想的周到,我馬上命令他們撤就是了。」 「薇妮你沒告訴過她這事?或者說你手下的人沒給她通風報信吧?」 「剛才董事長關照過了之後,我就特別的注意了,白*小姐目前是絕對不會知道的,您放心就是了。」 林國豪掛了電話不一會兒,萬時風身後那幾人果然都撤了。萬時風沒回頭似乎就知道身後這幾個尾巴主動撤了,站到了馬路上打起了車。林國豪又在車內仔細的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現再無異常的人後,主動的下車了,並往萬時風處走去。萬時風很快的就發現了跟來的林國豪和韓之虎,看了他們一眼後。被掩蓋住的面部似乎笑了笑,不再揚手打車,緊了緊肩上的挎包,又邁起她動人心魂的步姿,往前走去。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28日0時42分40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27 23:45:53]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二十九卷 萬時風在林國豪、韓之虎之前十多米處頭也不回的,不疾不徐的走著。好像根本不知身後跟了兩個人一般。林國豪從車上拎下來一個手提袋在韓之虎一旁踩著高跟鞋走著,也不由的學起了之前萬時風無比優美、孤傲的步態和身姿。邯鄲學步的林國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旁的韓之虎一眼。卻發現身旁的韓之虎直勾勾的盯著萬時風直看,根本沒理會自己一眼,林國豪心中不由的一陣怨恨。這大概是韓之虎見過萬時風相貌的緣故,他看萬時風的表情比大街上其餘矚目遮面而行萬時風的人都色急,恨不得兩隻眼珠子都飛到了萬時分身上才罷休似的。林國豪以往在外,什麼助理、司機、保鏢、公司下屬等,前呼後擁的總是一大幫人,這些人在林國豪身邊走著,除了穿著儀表整潔、神態端莊之外,都是眾星捧月般的跟著林國豪的身前、身後。哪有人敢像韓之虎這般模樣的?林國豪都覺得和這個韓之虎走在一起丟人了。但再看走在兩人之前的萬時風的背影,林國豪雖然還未睹萬時風的廬山正面,卻已浮想聯翩、神往不已了。 林國豪咳嗽了兩次,韓之虎還是色瞇瞇的邊走邊看著萬時風,似乎沒聽到一般。林國豪無奈只得主動開口笑道:「韓先生今晚冒險陪我來見萬師弟,我為此還感動不已,頗為敬佩韓先生的為人。畢竟你我主雇關係將盡,日後又是你存我亡的關係,韓先生還能甘冒大險的如此盡職盡責。現在看來原來是韓先生急著見我這個三師弟啊。」 林國豪說的雖然客客氣氣的、文縐縐的,但再傻的人也聽出了她不悅的諷刺口吻了。但韓之虎被林國豪一語道破了心事,卻有些不好意思發作,也確實他今晚答應陪林國豪這個生死對頭來此,有想飽飽眼福,再看上這個明艷不可方物的萬時風一眼的目的。韓之虎終於收回了自己放肆的目光,傻笑撓著頭道:「嗨,我也就是像那些粉絲追影星一樣的看個熱鬧罷了。你這個三師弟大概你沒見過,她這個大老爺們長得比電視上那些化了不知道幾層妝的女星都漂亮。可惜她沒去拍電影,不然一定火!」 林國豪扶了扶眼鏡笑道:「原來韓先生還喜歡追星啊,也難怪,韓先生才27歲,還是個年輕人。如果韓先生不嫌棄的話,我林某人給韓先生介紹幾個港台或者大陸的女星認識認識如何?如果韓先生願意進軍娛樂圈,我在這方面也有些朋友,況且韓先生這麼好的一身功夫,我看紅起來也是遲早的事情!」 如果這話從其他人嘴裡說出來,基本都是空口說大話的胡扯。但從林氏集團董事長嘴裡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韓之虎卻扭過頭來冷著臉,口氣生硬的說道:「謝謝董事長的好意了,我韓之虎自己吃幾碗乾飯自己知道,就不勞董事長操心了。」韓之虎自然知道吃了林國豪這些餌料的代價將會是什麼。 林國豪卻只是笑了笑,又看了走在前面的萬時風一陣,再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問起了一旁的韓之虎道:「我和我這個師弟比起來怎麼樣?」林國豪說完又急忙加了句說道:「我指的是我和她的功夫比起來如何?」其實林國豪最初想問韓之虎的是,自己女妝後的相貌比起萬時風來如何?但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問得太過突兀了,現在自己女妝走在大街上,在夏季卻只能穿春秋季的衣服。遠看尚可,近看則是各種男性特徵畢現。而前面那個萬時風,光看風情萬種的背影和韓之虎色急的表情就知道必然是閉花羞月、沉魚落雁之貌了。自己和她比相貌不是顯得東施效顰般的可笑? 但林國豪改口問完了之後,韓之虎回頭對著林國豪說道:「如果你以後單獨遇見你這個師弟,我勸你還是快些逃,你這身功夫也是當世罕見了,但無論身法、內力還是暗器手法,你都差出你這個師弟一截。」 林國豪見韓之虎說的神色凝重,不像開玩笑。也神色凝重了起來,扶了扶眼鏡,又看著前面的萬時風一陣後,歎道:「我比我這個師弟大幾歲,又是十一歲就入門了,她十六歲才入門。算起來比她多練了近十年的功了,沒想到與她相差竟然如此之遠。」 韓之虎卻笑道:「你是個豪門的大公子哥、現在又是一家跨國大財團的董事長,忙得事情多。看你這斯文的模樣就知道了,你小時候肯定除了語數外的功課之外、琴棋書畫之類的還要學上一大堆,而且樣樣都是最拔尖的好好學生。哪裡像我們這樣的,從小大部分時間就是練武。我們和你換換,估計是樣樣都學、樣樣都不行了。」 平日裡恭維林國豪的話,她早就耳朵裡聽出了繭子,聽得麻木了。但韓之虎這質樸之語,林國豪聽了臉色卻是一紅,心中起了一陣得意之心。她笑看了韓之虎一眼,說道:「謝謝。」之後林國豪又問道:「萬師弟的相貌和薇妮比起來如何?」 韓之虎撇著嘴、又撓著頭想了一陣後說道:「身材和皮膚,她們倆也差不多,兩人說話聲音也差不多好聽。萬時風比小白略微高一些、胸也大個半號。但比起臉盤子,小白就和她差得多了,薇妮是長臉和大嘴。你這個師弟臉上就挑不出一絲一毫的毛病了,真不知道她這張臉是怎麼長的,我看和天上的仙女都差不多了。我沒啥文化形容不好,今天如果前面這位姐們心情好,她肯把臉上的遮臉布和墨鏡扯掉,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可惜你這個師弟老是板著張臉,像個面癱的吊死鬼一樣,她就是笑,也是冷著張臉笑,比不笑還嚇人。她神經好像也有點問題,說高興就高興、說發脾氣就發脾氣的,挺嚇人的。」韓之虎說到這裡還做了個縮腦袋的動作,聲音也放得極低,很怕前面走著的萬時風聽見一般。 林國豪忍不住笑了起來,嗔道:「神經!你這麼色瞇瞇的看著人家,還說人家是面癱、吊死鬼和神經不正常。你這話被前面的萬師弟聽見了,她又要不高興了。」 韓之虎聽了也傻笑了起來,見到前面有個小賣部,卻跑上前去,買了幾瓶礦泉水,給林國豪遞了一瓶。林國豪既沒有當街吃喝東西的習慣,平時喝的也只是依雲和博爾諾米兩種泉水。她對韓之虎禮貌的笑道:「謝謝,我不渴,韓先生你自己喝吧。」 「得了吧,你少給我裝了。你在這麼熱的天穿這麼多,能不熱嗎?你自己看你頭上、臉上流的汗。放心!現在街上沒幾人。就是看見了也不知道你會是林大董事長。」韓之虎說完,主動的替林國豪擰開了蓋子,又大大咧咧的往她面前一遞。其實林國豪早如韓之虎說的那般口渴難耐了。只不過自幼養成的習慣使然罷了,但見韓之虎如此的熱情,也不好意思再推辭了。也只是略微的抿了一口,卻感覺無比的舒暢、如飲清泉一般。又見韓之虎一口氣喝了半瓶,林國豪再也按耐不住了,也大大的喝了一口。但再看著韓之虎除了自己喝的礦泉水外,手上還有一瓶礦泉水,林國豪心中一陣慍怒,不由的揶揄道:「韓先生剩下的這瓶是我為萬師弟的準備的吧?沒想到你還這麼體貼人。」 韓之虎急忙把腦袋搖的像波浪鼓一般。說道:「我可不敢給她送水,誰知道這位姐們今天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搞不好我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她老人家把這瓶水拽到我臉上都是輕的!我是看你流這麼多汗,再為你多準備上一瓶。」說完主動的把剩餘的一瓶塞到了林國豪手中提的袋子裡。平日裡早習慣於享受別人服侍的林國豪心中又是一陣溫馨,臉色也微微的紅了。 林國豪妙目撇了韓之虎一眼後,小聲說道:「看不出你這小子長得黑頭黑腦、五大三粗的,心到挺細的。」韓之虎又是一陣不好意思的傻乎乎的訕笑,林國豪見此也是一笑。但韓之虎說了這陣子萬時風,林國豪卻對走在前面的萬時風的好奇心更為強烈了。而身邊這個已經和自己撕破臉的韓之虎雖然說不上笨,甚至在關鍵之時機靈異常。但為人卻顯得心地純淨、質樸。精通微觀表情學和心理學的林國豪也知道他不是在自己面前偽裝、經營出來的面目。林國豪詳細看過韓之虎的資料,這大概和他十歲就進了少林寺、之後就去了部隊服役,始終生活、成長在一個封閉、單純的環境中生活有關。韓之虎的質樸都使得林國豪有些捨不得殺了此人了。圍在林國豪身邊的人,絡繹不絕。但除了敬畏自己的手腕和能力之外,歸根結底都是想沾沾自己這個大財團董事長的光,撈些他們想從自己身上得到的好處而已。能擠過眾多的競爭者,離自己越近的人,除了說明能力越強能得到自己的賞識外,功利的慾望也是遠比常人強的,這就是林國豪無時無刻面對著的人和環境。而這個韓之虎卻不然。林國豪又心想難道就是他能贏的薇妮芳心的原因? 萬時風頭也不回的在前面走著,走到了一座公園的門口。此時已是深夜,公園的大門自然是早關閉了,但萬時風走到公園大鐵門前,將大鐵鎖在手中一扭,「啪」的一聲,鎖頭就應聲而斷了。萬時風推開大鐵門獨自進了公園。韓之虎頓時警覺了起來,在這已經沒有遊人的公園裡不比大街上。但韓之虎身旁的林國豪卻腳下絲毫不停的跟著萬時風往前走去,韓之虎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走到林國豪身邊極小聲的說道:「林總,你是不信我剛才和你說的你這個師弟的本事和能耐,還是真不怕死?你可和我不一樣,你這家大業大的,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林國豪聽了韓之虎的關切之語,卻臉色陡然一變,冷言說道:「韓先生如果怕了的話,你回去就是了。」林國豪心中更是怒道:「沒想到你這個韓之虎也是如此的庸俗不堪!世人只看見了自己顯赫的家世,以為自己是靠出生才擁有現在的一切,自己只是個只能高高再上,其實弱不禁風的公子哥。但誰又明白自己這個原本連名分都沒有的私生子,是怎麼在門第嚴謹的家族中坐上頭把交椅的?誰又知道自己執掌林氏集團之前,父親只給自己一筆很小的資金和兩名秘書,派自己到內地打拼,此外再無任何支持。但自己卻為集團在幾年之內賺回了巨額的利潤?誰又看見了自己在執掌林氏集團這家傳統製造業的家族企業之時,其實集團早已是因為家族內部糾紛,導致管理混亂,企業連年赤字,銷售額不斷的萎縮,負債比列卻高的驚人,銀行的信用評級和股價也是連年的下滑。而自己執掌林氏集團五年來,集團整體資產規模擴大了數倍,流動資金充裕,而集團整體的負債,卻反降到不到整體資產的30%!自己如果沒現在過人的膽識和超常的手腕,又怎麼可能做到現在的一切?而在這些俗人眼裡,一個豪門公子的光環就遮蔽了自己所有的打拼!」 公園裡不像大街上有明亮的路燈,裡面漆黑一片,並且寂靜異常。萬時風腳下的細高跟鞋敲打在地面的響聲也越發的嘹亮和清晰了起來。這聲音在這一片寂靜的夜色公園內又是極為的撩人。韓之虎和林國豪在公園林中曲則的道路上已見不到萬時風的背影了,只得隨著這誘人的聲音走著。領教過萬時風厲害的韓之虎都覺得這聲音如勾魂、索命之音一般引誘著兩人去往鬼門關走去。兩人隨著萬時風上了一座小山上,韓之虎卻見林國豪始終是氣定神閒的走著,自己也只得咬著牙、硬著頭皮跟著林國豪走著。萬時風的高跟鞋聲突然嘎然而止了,兩人不由的都警覺地抬頭望去,萬時風已經坐在了小山上一座亭子裡的石凳上了。 兩人跟著走了上去,萬時風藉著月光上下的打量了林國豪一陣,說道:「這位是之前未曾蒙面的林國豪大師兄吧?」 林國豪坦然說道:「萬師弟在93年入門之時,我正在英國讀書,從英國回來之後就滿世界跑的忙家裡的生意,今日總算有緣能見上萬師弟一面了。」林國豪本來想按照禮節和萬時風握一握手,卻見萬時風端坐不動,只得放下手中的手提袋,向萬時風抱拳拱了拱手,之後坐到了萬時風對面的一張石凳上。 萬時風卻不回禮,又盯著林國豪看了一眼,笑道:「我看還是稱呼您大師姐比較合適,您也不用叫我三師弟,叫我小師妹就成了。當初我也常聽師父說起你這個大師兄,師父對你這個徒弟關愛異常,卻無奈說你不願意受她的衣缽。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你不願意跟著她做女人,她才無奈再收下我這個小徒弟的。不過當初想來這也正常,別人說起師父、我、還有那個白薇妮總是加「人妖、不男不女、變態」等稱呼。大師姐您是出生豪門,不像我和薇妮都是無父無母,光棍一人。你何必和我們一樣遭這罪?卻萬沒想到第一次見你,你也是這個打扮。可惜好像又打扮的不到家,師父看了你這模樣可會不高興的。」萬時風話語之中滿是揶揄、諷刺林國豪的語氣。 林國豪卻毫不計較萬時風的態度,只是笑了笑道:「我也是好玩而已,平時男人做累了放鬆放鬆。沒想到我這怪模怪樣的在萬師弟面前獻醜了。今日萬師弟突然現身妖火,想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可否直言?」 萬時風好像沒聽見林國豪所言,自顧自的揭開了她臉上的面巾和臉上的墨鏡。林國豪扶著眼睛藉著月光仔細的看起了萬時風,當萬時風卸下臉上的累贅之後一晃腦後的長髮,見過無數美女的林國豪看的竟是一陣窒息,眼睛都有些瞪大了。萬時風見了林國豪的表情,即是不屑、也是一陣得意。說道:「難道妖火這個場子我就去不得了?妖火不都是去我這樣人的地方嗎?本來以為我來了,跟過來的會是白薇妮這個小浪蹄子,卻怎麼也沒想到大師姐你會這副模樣的冒了出來。咦,怎麼是韓老二這個傻冒陪著你?你身邊的飛龍和崔海陽呢?大師姐難道是你把這個蠢貨花錢給包養了?呵呵,白薇妮這個傻丫頭估計要氣瘋了。韓之虎這傻子沒跟女人跑,卻跟著你跑了。果然還是個不要臉的臭男人!這傢伙除了身板結實點外,也沒看出有什麼好處啊?大師姐你的品味可差了點。」 林國豪正要說話,韓之虎卻罵道:「你個面癱的吊死鬼嘴裡給我放乾淨點!上次我就警告你了,你罵我也就算了,別罵小白!」 萬時風卻是冷笑道:「哼哼,你個臭男人我本來就沒打算今晚讓你活著離開這裡!」她話一說完,一揚手四道寒光就奔著韓之虎嚥喉、左肩、下腹和膝蓋四處要害勁射而去!鋼針還未射到韓之虎,萬時風就一手成掌、一手成爪向他撲去,這一擊幾如雷轟一般。同門師兄林國豪見此都是倒吸一口涼氣,林國豪雖然有心待會兒就除掉韓之虎,但更明白韓之虎此時一死,自己的後援離自己尚遠。剩下自己獨自面對萬時風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林國豪急忙起身一掌快速的推向萬時風的左肩,萬時風右手一爪仍然抓向韓之虎心臟,左肩只是一縮後便躲開了林國豪這掌、左手又瞬間斜手向林國豪一抹,林國豪急忙側身閃開了,萬時風左手招式未老之際就成劍指向林國豪面門一點。林國豪伸臂急格,萬時風嬌嫩的手腕撞在林國豪的手臂上,林國豪只覺得全身巨震,她穿的十公分高跟短靴又不適應,不由的向後倒去,好在後面就是剛才她坐的石凳,她一屁股坐下才未出醜。韓之虎早已戒備,躲開萬時風的四枚鋼針之後,又趁萬時風分心攻擊林國豪,一手和萬時風以爪對爪,想鎖住萬時風的手掌,另外一手側翻成掌刀,自下而上的猛削萬時風的手臂、肋下。萬時風見韓之虎攻勢猛惡,自己無法追擊林國豪,往後一退避開了韓之虎的攻勢,正想復身再上之時。林國豪起身叫道:「萬師弟且慢!韓先生也請住手!其中有誤會,還請聽為兄一言。」 萬時風雖然和兩人只過了一招,卻也試出這個大師兄的武功還稍勝韓之虎半籌。自己手腕撞在她的胳膊上,就如撞在一根鐵棍之上一般,也震得自己手腕隱隱生疼,顯然她內力修為極深。林國豪被自己撞的坐到了凳子上,只不過她沒料到自己動手如此之快,之前準備不足罷了。萬時風此時以一對二雖然不懼,但也未有十足能贏的把握。 林國豪見萬時風停手了,對著她一亮自己的手腕道:「我今日才和這個韓先生見面,把他從二師弟處調來,也只不過是我有用他之處罷了。剛才我在老妖火還和韓先生為了白薇妮打了一架,你看這手指印就是韓先生在我手腕上留下的。萬師弟所言我包養韓先生之事無從談起。」但林國豪說話之時卻不由的盯著萬時風的腳下,她穿得細高跟鞋比自己更不合腳,卻毫不阻她來勢。這個三師弟的功夫比剛才笨嘴拙舌韓之虎的形容要可怕的多了。 萬時風和韓之虎正面交過手,見林國豪手腕上的幾道指印確實是韓之虎的虎爪手留下的,再一想剛才韓之虎為了自己罵白薇妮勃然大怒的樣子,心中才釋然了下來。卻冷目看著韓之虎道:「今天看在大師兄的面子上,饒你這個蠢貨一次。再敢對我說話不三不四的,我把你碎屍萬段!」 韓之虎猥瑣的小聲嘟囔道:「你罵罵我也就算了,但不許再罵薇妮了。」 萬時風不再理睬韓之虎,負手而立、冷眼看著林國豪道:「大師姐你今天跟了我這麼久,究竟所為何事?」 「呵呵,看來萬師弟對薇妮印象頗佳,你今天去她管的場子恐怕是有話要和她說。能否和為兄坦言何事?」 萬時風看了一眼韓之虎,又冷笑了起來,說道:「也沒什麼要緊的事情,白薇妮這個傻丫頭被這個蠢貨閹了。我想問問她這陣子做太監的感覺如何罷了。像我等妖人,也就喜歡八卦、八卦,打聽些家長裡短之事,還讓大師姐見笑了。呵呵,不過過陣子恐怕你這個大師姐也就理解小妹我了。」 往日一貫冷靜、從容的林國豪聽了之後,臉上勃然變色。轉頭厲目怒視著韓之虎。韓之虎不明白萬時風怎麼會知道這事情的,但看著林國豪這個眼神,卻更是氣憤,也是怒目而視著林國豪。一旁的萬時風一看便知是怎麼回事了,也更是相信這兩人剛才為了白薇妮打過一架。但她知道自己這個大威脅在,兩人現在還打不起來。萬時風笑道:「白薇妮這個小浪蹄子命真是不錯,好了,今日小妹我也算拜會過大師姐了。改日再會!」說完轉身一躍,就跳上亭子旁一顆五六米高的大樹枝頭。韓之虎聽見萬時風又罵白薇妮,頓時衝著萬時風罵道:「馬勒戈壁的!你個吊死鬼當心摔死!」萬時風卻沒再與他計較,只是得意笑了起來,腳下幾記輕點便沒入夜色再不見人影,這笑聲卻越來越響,這座漆黑一片、寂靜無人的公園在深夜中傳出這越來越響的冷笑聲也愈發的顯得陰森恐怖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31日22時43分8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31 21:55:5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林國豪本來和萬時風還要談些其他的要緊事情,但聽了白薇妮被韓之虎親手閹了之後再無心情。等萬時風笑聲及遠之後,林國豪背對著韓之虎說道:「她說的是真的?」韓之虎叫道:「是真的,但這是我和小白的事情,與你和她都無關!」 林國豪背對著韓之虎良久不說話,半晌之後才又說道:「你們之前的事情我也不管了,你說個數吧,我保你能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干,就能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但別再讓我看見你!」 「我他媽的也不想看見你了,我不要你這個西門慶的臭錢!你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我吊死鬼都不怕,還怕你這個西門慶?你現在就給我滾!」韓之虎嘴上雖然說的硬氣,但這個以往向來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卻第一次打心底裡卻不由自主的開始害怕了起來。比起剛才喜怒無常的萬時風來,他其實更怕眼前這個說話一貫慢條斯理、又總是和顏悅色的林國豪,雖然兩人才認識一天的時間。 林國豪回頭怒視了韓之虎一眼,無比陰狠的冷笑了一聲,就拎起她的包往山下走去。走到一處僻靜處,林國豪見四周無人,拿出了手提袋裡的東西,原來是一套平時他放在車上打網球時的裝備。她脫下了女妝,換上了網球T恤、短褲和網球鞋,見包裡正好有瓶礦泉水,就倒在了臉上,將自己臉上的粉黛洗了個乾淨。正要將礦泉水瓶扔掉時,林國豪卻突然想起了這瓶礦泉水還是剛才韓之虎為自己買的。她想起了在老妖火外和這個傻小子打架、他幫自己穿鞋,和剛才兩人一起跟在萬時風身後壓馬路的一幕幕。林國豪想了一遍後,輕輕地歎了口氣,才不捨的將這瓶空礦泉水瓶輕輕的扔到了遠處。林國豪剛走到了公園的門口,卻從遠處看見了飛龍等人疾馳而來的汽車了。 飛龍、崔海陽帶了三名好手,到了公園的大門口,發現公園的大鐵門已經開了,地上扔了一把大鎖。飛龍打開自己的信號追蹤器,卻發現林國豪的信號已經關閉了,那個藍色的信號卻還在公園裡移動著,五人頓時大驚失色,都紛紛的掏出了自己槍,剛衝進公園,就聽見一陣咳嗽聲。五名蓄勢待發的殺手聽見了這聲音都急忙站定,林國豪拎著一個袋子,一貫講究穿著的他,難得的在外只穿著一身網球服從一旁的林子裡閃了出來。他看了一眼五人,扶了扶眼鏡說道:「怎麼來的這麼晚?」其實他剛才在新妖火外見到萬時風,給飛龍打了電話後到現在不過二十分鐘剛過的時間。飛龍等五人也是接了電話,一刻不敢耽誤的就追著林國豪開啟的信號發射器趕了過來。飛龍雙手貼在大腿兩旁,低頭道:「董事長,本來我們要一路超車、闖紅燈過來的,但怕被交警纏上,反而……………………。」 林國豪冷冷的「哼」一聲後,揮手打斷了飛龍的解釋,對五人說道:「萬時風已經走了,你們進去把今天剛來的韓之虎給解決了,那個藍色的信號就是他的。遇見他什麼話也別說,能用槍就用槍,不能用槍也用最快的速度把他解決了。」 飛龍對著崔海陽說道:「老崔你帶一個人送董事長回去,我帶兩個人進去把那個韓之虎給料理了!」 林國豪加重語氣說道:「我讓你們五個一起去,我一個人能回去!你們幾個也別給我小看韓之虎了,論*功夫他不在你和老崔之下。」 韓之虎正在樹林裡走著,他沒想到自己到林國豪這裡報道第一天就和他撕破臉皮了。這個林國豪讓韓之虎打心底裡感覺害怕,早知道如此昨天真應該聽白薇妮的,帶上小安捲鋪蓋、隱名埋名的逃跑。也沒想到林國豪這個快四十歲的商界鉅子還是個偽娘。在這趟渾水裡,韓之虎是越來越感到力不從心了。他正滿腦門子官司的想著待會兒到白薇妮處該怎麼和她詳細的說今晚從老妖火到新妖火遇見的一切,和未來該怎麼打算時,忽然聽見上方起了陣微微的響動。當初在萬時風屁股後面提槍傻追了幾十里地的韓之虎一聽就知道是萬時風去而折返了,她此時就停在自己腦袋之上。韓之虎不耐煩的從背後拔出了烏茲微沖,抬頭看著萬時風,倒退著向後走著。此時韓之虎無絲毫的心情和這個脾氣無比古怪的萬時風糾纏。但萬時風只要敢欺近自己十米之內,或者敢抬手打槍又或者對自己發針,自己就給她來上一梭子。韓之虎自信自己出槍速度是快於萬時風的。 萬時風笑道:「你個蠢貨,還真是傻人有些傻脾氣。」 韓之虎怒道:「你有完沒完?」 「呵呵,有完了又怎麼樣?沒完了又怎麼樣?」 「你愛高興怎麼樣就怎麼樣吧!懶得搭理你。」韓之虎說完了加快了自己倒退的步伐。 萬時風卻在樹上陰陽怪氣的笑道:「你個傻瓜身上被安了跟蹤器,待會兒就要沒命了也不知道。」原來剛才萬時風並沒有跑遠,只是繞了一個圈子後又悄悄的折了回來,想看這兩個直男為了白薇妮打上一架的熱鬧,沒想到兩人說了幾句後就分道揚鑣了,架也沒打起來。萬時風就跟在林國豪的屁股後面,見到了他和飛龍的對話,才知道了一切。她再跑回來提醒韓之虎,也非出於幫韓之虎之心,只不過覺得林國豪處事太過陰險和攻於心計罷了。她不想讓林國豪輕易的就這麼得逞。 韓之虎聽了一激淋,轉身一手提槍的凝神看著樹上的萬時風,另外一手仔細的給自己搜起了身,果然很快的在自己的褲兜裡發現了一個比米粒大一些的信號發射器。韓之虎正在驚懼之餘就聽見了遠處輕微的腳步聲,如果不是在寂靜的深夜和萬時風的提醒,自己也不會去注意聽這些。而這些腳步聲離自己越近、卻越緩慢了,來者從腳步聲就能聽出都非庸手。但這幾人卻分散了開來,或前或後的成一個扇形向自己包抄了過來。顯然是如萬時風所言一般是來殺自己的。這些腳步聲離自己還有七八十米的距離。韓之虎拿著這信號發射器扣在中指之上,用勁往左邊遠處彈去,自己人又將自己的腳步放的極輕,快速的往右邊跑去,到了一棵大樹下,也手腳並用的爬了上去。 自己的信號發射裝置一被自己扣指彈開,那五人也果然也追了過去。韓之虎仔細的回想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這東西肯定是林國豪在自己不經意時在自己身上放的,而今天她唯一有機會在自己身上放這個東西的時刻,就是自己在老妖火替她穿鞋之時。原來這個傢伙在那個時候就定好了殺自己的計策。如果不是喜怒無常的萬時風剛才的提醒,自己說不准已然沒命了。韓之虎沒想到林國豪的心計和手腕比白薇妮的形容更為辣手,剛才自己和她一路跟蹤萬時風時,兩人還像朋友一般一路有說有笑的。自己還想著只要這個林國豪日後不過分,自己也未必要殺她。自己的功夫和她在伯仲之間,但論到心計和手腕卻是差的太遠太遠了。此時遠處的五人,已經合攏到了自己扔信號發射器的位置。卻發現無人。韓之虎只見他們不斷互相之間打著手勢交談,應該是軍用手勢,只不過韓之虎離開他們太遠了,看不清他們再談些什麼。不一會兒五人就分成了兩組,從兩邊開始搜索了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韓之虎耳邊想起了一陣極細而清晰的聲音:「我剛才離開之時你這蠢豬就該動手殺了林國豪,她穿著高跟鞋動手不方便,再說了你就是打不過她,趁她行動不便拉遠了距離,這傢伙玩槍也不是你的對手,現在一念之仁,悔之晚矣了吧。剛才我老人家好心提醒你,你到拔槍對著我!」韓之虎再往四處看,原來萬時風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在了離自己三四米距離遠的一棵大樹的樹枝上,還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和自己說話。傳音入密這門功夫的運用法門,其實人人都知,只是用內勁將自己的聲音凝成一線送入聽著的耳中即可,兩人之間談話,就是第三人近在咫尺也絲毫聽不見。但要做到就太難了,以韓之虎的內勁自負將自己的聲音送至兩米外就撐死了。他等往自己一邊搜索的三人過去之後,輕輕的躍到了萬時風坐著的那棵樹的樹下,雙腳夾著樹,一臉無比感激的表情,對上抱拳連拱,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說道:「大恩不言謝!」 萬時風卻只是冷笑不止,不屑道:「盡說這些空話,就憑你這點街頭賣大力丸的把式和你那蠢勁,也敢對我提什麼報恩不報恩的?收起你那套假把戲吧!我今天救你,也只是不想那個林國豪輕易的得手罷了,你沒必要假模假樣弄得一副知恩圖報的模樣,你們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lock 萬時風刻薄的語言,韓之虎也只得抱著樹尷尬訕笑的聽著。萬時風又看著韓之虎,一臉譏諷的笑道:「看你這傻樣,把那個好端端的白薇妮都帶傻了。」韓之虎此時只得對著萬時風傻笑著並且一手撓著頭,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萬時風看了韓之虎這模樣卻覺得更是好笑。萬時風略有所思的又看了韓之虎一陣後問道:「蠢貨我來問你,白薇妮被你去勢了之後現在怎麼樣了?」 韓之虎沒想到萬時風會問這個問題,不由的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和她這事情的?」白薇妮被自己去勢的事情僅限於自己、白薇妮本人和小安三人知道。韓之虎搞不懂這個萬時風怎麼會知道的。沒想到萬時風卻怒道:「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韓之虎卻一臉尷尬的看著萬時風,並不言語。他覺得這是自己和白薇妮之間最私密的事情。他根本不想告知除了小安之外的第三人知道。萬時風卻不屑的冷笑道:「剛才還說報恩說的漂亮,我現在問你點事情就支支吾吾的。日後真找你辦點事情,你小子還不把我賣了?不願意說就算了。我也只是當個樂子聽罷了,你以為我多麼想知道?」說完萬時風便欲怒而起身走了。 韓之虎見萬時風生氣了,心中不由的一陣愧疚,只得無比無奈的說道:「你真想知道就告訴你吧,但你千萬再別告訴其他人知道了。小白知道了會很不高興的。我這人嘴笨你是知道的,我也說不好什麼具體的。反正感覺她現在變化挺大的,比以前溫柔了許多,也更多愁善感了,也更會作了。每次我一去她家,她總是對我又哭又鬧、沒完沒了的,不像以前那麼爽氣、利索了。老說我騙閹了她,其實我知道她這麼說,也只是找借口和我撒嬌而已。我就由著她作唄,頂多給她打幾下就是了,反正我也受得了。不過我喜歡她和我作。反正她的一切我都喜歡。」韓之虎說完整個臉都害羞的通紅了起來。 萬時風卻陰森森的冷笑道:「那天你和白薇妮的事情我都看見了,你還說自己嘴笨,那天你天花亂墜的騙薇妮,嘴皮子多利索?」 韓之虎沒想到萬時風是在旁偷**窺到自己和白薇妮最隱私之事,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這是我和她的事情,你偷看我們的隱私缺德不缺德!」 「哼哼,我本來那天在窗外見到你那賤樣,我就想宰了你!像你這樣的臭男人我看的最不順眼了,恨不得有一個殺一個!後來一想我現在殺了你,白薇妮這個傻丫頭也不領情,我還是等你這個蠢貨狐狸尾巴露出來時再殺了你吧。到時候白薇妮這小浪蹄子估計就要把我當祖宗了。」 韓之虎生氣道:「那也是我和小白的事情,你管這麼寬幹嘛?反正我們兩的事情你不懂的啦,你就別瞎抄心了!」 韓之虎這話說得萬時風一愣,她愣了片刻後冷笑道:「哼哼,你這樣的臭男人變心也是遲早的事情,白薇妮也打不過你。到時候自然會求著我,到時候我看你嘴還敢和我這麼硬不!」 韓之虎見這萬時風如此愛管自己和白薇妮的閒事,這架勢都像她想做個第三者一般。韓之虎先是一陣氣憤和無奈,但突然之間又明白了什麼,會心一笑的搖了搖頭。他明白了萬時風是在無比羨慕自己能和白薇妮在一起,這種羨慕也自然帶著無比的嫉妒。要治好萬時風這個病,恐怕只有給這個絕色的男美人也找個男人了,然後讓這個男人也閹了這位總是老子天下第一的姐們,她就老實了。但看上這位姐們的男人恐怕不少,就不知道哪個能進她的法眼了。和她在一起恐怕最主要的問題還不是這位姐們的性別問題,而是她的脾氣!又也許她對別人窮凶極惡的,真有個一見傾心的爺們,她會比只家貓還乖巧。但這一切誰又知道呢? 掛在樹上的韓之虎也想起了那日閹割白薇妮的情形。自己聽說安玉釧被切蛋,他塗了火銀散之後睡了一覺,第二天就無大礙了,三日之後除了再無法行男女之事外就一切如常了。韓之虎一直聽白薇妮說自己的兩枚小睪丸和小弟弟討厭,遲早要切掉的。自己就藉著安玉釧的事情,死皮賴臉的磨著白薇妮、鼓動她切去兩枚已經被激素催殘了無多大功能的小睪丸。沒想到以往一直要揚言去勢的白薇妮只是一個勁的默然搖頭不語。自己當時卻越來越起勁的用著各種語言挑逗白薇妮。沒想到到了最後白薇妮竟然掩面大聲哭泣起來。韓之虎沒想到會這樣,也就作罷了。沒想到自己剛退縮了,白薇妮卻死命的抓住自己的手哭道:「是你要閹掉我的,你以後一定要對我負責!」當白薇妮張開雙腿,躺在床上時一邊不斷哭著、一邊卻是雙手無比用勁的攥著住床單,又一臉堅毅且痛苦的表情。自己還未動刀,白薇妮雙手上的床單卻被她攥得粉碎了。自己當時見了白薇妮這表情卻是心疼的說道:「你不捨得就算了,我也就開開玩笑、說說的。」 白薇妮卻起身厲聲怒道:「這是開玩笑的事情?我不管,你說了你就要負責到底!」 其實當時自己拿著把小刀蹲在白薇妮躺著的胯下時,韓之虎至今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心理,一想到能閹掉這位同性美人就興奮之極。冷靜下來再想想,其實自己這個想法也真是夠變態的。但每每想起此事又總是難掩心中的興奮之情。現在已然得手的自己更是多了一份無比自豪的成就感。當時蹲在白薇妮胯下的韓之虎最終還是一刀下去了。先是用刀尖在白薇妮的囊皮上一劃,白薇妮的陰囊就如被切開了的西瓜一般,那兩個小核桃就躲在裡面,卻又不肯出來。自己只得又略微的用勁一擠,白薇妮的兩枚小核桃就被自己趕了出來了,但後面卻又是兩根小繩索拽著它們倆,萬分不願意讓它們離開白薇妮身體似的。韓之虎起身看了一眼白薇妮,卻見她臉上更堅毅了,便不再猶豫。輕輕的兩刀在小核桃後的精索上挑去。這兩個小玩意就從白薇妮的胯下到了韓之虎的掌心中,其實切掉男人身體上最寶貴事物的手術出奇的簡單。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結束了,但兩人卻都像過了數載一般。當韓之虎掌中托著這兩顆小東西到白薇妮面前時,剛才還一臉堅毅的白薇妮卻又失聲大哭了起來,這哭聲韓之虎都聽得心酸不已,懊悔起了剛才自己任性的行為。韓之虎明白了這兩個小東西之前被白薇妮憎恨了一輩子,其實這卻是她最寶貴的東西。只要它們兩個存於白薇妮的身體上,白薇妮還有起碼的性別特徵。但自己這三刀下去後,白薇妮就再無任何的性別的特徵了,也再無後頭路可走了。 白薇妮不顧自己胯下的傷口和疼痛,涕淚橫流的痛哭著從自己手上奪過了她的兩枚寶貝,卻再不讓自己看一眼,無比珍惜的捂在自己手裡。還有那天自己的手中之刀,和染著白薇妮一抹殷紅的床單。都被她當作寶貝一般的珍藏了起來。自己這簡單的三刀下去,韓之虎頓時覺得欠了白薇妮好多好多,這份欠賬只有用自己的一輩子才能還清。白薇妮後悔了嗎?看著好像似的,現在她只要和韓之虎在一起,就藉著這事情撲在韓之虎的懷裡、又哭又鬧、又打又咬的。但韓之虎卻感覺白薇妮更愛自己了,也更順從自己了。現在這兩個從白薇妮胯下分離出來的小寶貝,一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個掛在白薇妮的脖子上。韓之虎想到這裡又小心翼翼的掏出了那個白薇妮親手掛在自己脖子上的白色香囊,看了又看之後放在了嘴上吻了一下。 萬時風看著表情、動作怪異的韓之虎怒道:「你個蠢貨在幹嘛!」 韓之虎只是淡淡的一笑道:「你不懂得的。」萬時風聽了頓時又要發怒。韓之虎卻突然臉色一變,一手抱著樹幹、一手慢慢的將槍從背後掏了出來,原來是崔海陽好像發現了什麼,帶著兩人又折返了回來。但萬時風卻對樹下這三人不屑一顧,卻眺目注視起了遠方,一個女人竟然在這深夜獨自走進了公園。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31日23時20分8秒編輯過]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31日23時27分46秒編輯過]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0月31日23時29分39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0/31 22:45:1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7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卷 崔海陽折返回來並攔住後面兩人,不許他們再向前走動,他仔細的看起了地面,打開了一個小手電,不一會兒就發現了韓之虎之前在這裡留的腳印。他正一路看著這腳印,卻在這時候發現了從公園外面走進來的那女人。三人頓時停止了搜索,就地埋伏了起來。那女人在公園裡的一處石頭處坐了下來,打開把女扇,煽著自己。悠然的高聲叫道:「這裡的人和鬼都給我死出來吧!」 隱身在一旁的飛龍聽了這聲音「哼哼」一陣冷笑,現身站了出來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麻仙姑啊。早聽說你也來江漢了,不好好的在昌爺處待著,深更半夜的跑這裡來幹嘛?」 麻仙姑裝著吃驚,妖嬈的笑道:「哎呦,是朱隊長您吶。你怎麼也深更半夜的躲在這裡?您的襄城刑警支隊長不做了,就改做半夜裡劫道的小毛賊了,您在這裡是劫財還是劫色啊?」 「呵呵,麻九妹你今天來找我,是想報我當年打死你丈夫之仇吧?看來你是從我出來後就一路跟到我這裡了,真是長本事了,跟了我這麼久,都沒讓我發現。」 林子中其餘四人平日裡都與飛龍關係不錯,卻不知道他之前還是在襄城市做刑警支隊長的,真實姓名姓朱。紛紛聚攏到了飛龍身週四處,以防備麻仙姑突然啊發難。 麻仙姑笑看了眼飛龍身後四人,坐在石頭上雙腿一擺、拉著領口煽著風,一邊賣弄著風騷一邊說道:「七年前我那個死鬼男人以為襄城沒什麼硬手,在那裡樹桿旗、立個招牌容易。沒想到有你這位太極高手在那裡坐鎮。他犯了幾條命案在身,你朱隊長來抓他,這個死鬼還死硬頑抗到底。死在你朱隊長手裡,那是他不開眼活該,怎麼能埋怨的了別人?像這樣沒用的男人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和他過一輩子不是耽誤我嗎?我還想謝謝朱隊長幫我料理了這個沒用的男人呢,省得老娘我去做潘金蓮,勾引西門慶來一出謀殺親夫什麼的。本來還想當面謝謝朱隊長,但之前你披了一張警皮,我自幼看見警察就害怕,不敢見你。之後你又漲行市了,整天在林氏集團董事長身邊,我這個婦道人家輕易的又見不著你。今天總算是個機會。我現在又交了個男朋友,就不知道能耐行不行,想找朱隊長給我把把關,如果還是沒用的男人,您趁早替我打死得了。我麻九妹就去找個像朱隊長這樣的英雄氣概的好男人。」 麻九妹話一說完,遠處就走來一個身材高大之人,再走近一看,此人竟然是白髮、白鬚的老頭,穿得還是一身少數民族服裝。但飛龍等五人看了卻是面面相覷,不由的都緊張了起來。來者正是老竿子。老竿子眼睛在這五人身上一掃,最後停在了飛龍的臉上,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今天就找朱雲峰一人,不想找死的盡快閃開!」老竿子說完,往不遠處一座公園裡的景觀石一揚手,四枚筷子大小的竹籤射了過去,四枚竹籤盡然沒進了石頭三分之一左右。而四枚竹籤射在景觀石上筆直的排成一排,高低絲毫不差的就如尺子精心量出來一般。而且五人都同時聞到了竹籤上散發出來的一股極其好聞的異香,但聞了之後,胸腹處卻是一陣噁心煩悶。顯然竹籤上被老竿子餵了極其厲害的毒。當年老竿子和宋星原交手,大腿上中了宋星原兩針後,便練了這手用竹籤為暗器的功夫,以防日後再在暗器上吃虧。本來崔海陽等四人見老竿子現身,都握緊了手中之槍,但一見老竿子這手神乎其神的暗器功夫,便都不敢妄動了。老竿子震懾住了他人之後,又上下打量了朱雲峰一眼,說道:「老頭子我和你沒仇,今晚要殺你也只是九妹答應我了,只要我能殺了你,她就嫁於我為妻。你小子不想吃零碎的苦頭,識相的就自己了斷吧。也免得老頭子我動手了。」 朱雲峰對一旁四人道:「兄弟幾個今天這事和你們無關,你們都回去吧,回去和董事長說一聲,因為我飛龍的私事卻耽誤了他的正事。幫我說聲對不起。」朱雲峰說完,又走上前了兩步,對著老竿子說道:「你這老小子他媽的少給老子我倚老賣老。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吧!」 老竿子捋著自己的銀鬚,輕蔑的冷笑道:「你這個將死之人,老頭子我就讓你嘴上佔佔便宜又如何?」 正在老竿子準備動手之際,公園外又飛奔進來一人,大叫道:「師父且慢動手!」老竿子回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大弟子石江沒了魂似的跑了過來。石江今日在昌爺處突然看見自己的師父人不見了,便問起了幾個小師弟。這幾個師弟紛紛說老竿子去幫麻仙姑殺仇人去了,等辦完事回來,老竿子就要辦婚宴迎娶麻仙姑這個寡婦,比石江還小的麻仙姑也就要成為他們的師娘了。本來石江也沒太當回事情,知道自己師父人老心不老的就好女色。但偶然間問起老竿子和麻仙姑要去殺誰,其中一個聽剛才興高采烈的老竿子說漏過嘴,告訴石江老竿子是要去殺林國豪的頭號保鏢飛龍。石江聽了大驚失色,好在老竿子和麻仙姑走了沒多久,而他們倆開的那輛車又是裝過GPS導航的。石江拼了命的按著信號追了過來,見飛龍沒死才舒了口氣。急忙將自己的師父拉到了一旁,附在老竿子耳邊輕聲說著話。老竿子聽了,眉頭越皺越緊,卻只是盯著麻仙姑直看。 老竿子聽完了徒弟的話後,不斷的摸著鬍鬚,麻仙姑自然看出了蹊蹺,高聲道:「老竿子,你今天幫我辦了朱雲峰報了殺夫之仇,我麻九妹現在就是你的人了。日後你無論對我好壞,我都沒半個字怨言!」 老竿子卻是一臉的尷尬,又看了看自己的徒弟石江,猶豫不決著。麻仙姑繼續叫道:「老竿子你他媽的說過的話就如放屁一般?你說起來也是大西南首屈一指的人物,對我一個寡婦說瞎話,傳出去不怕江湖上的人物笑話你!」老竿子被麻仙姑說的一陣羞愧的臉紅,轉頭厲目看著朱雲峰等人!石江見情形不對,急忙對朱雲峰等人揮手道:「你們這幾個不識相的還在等什麼?我師父今日大發慈悲你們還不快滾!」 朱雲峰雖然搞不明白石江和老竿子說了些什麼。但此時突然露出了一線生機,他再不敢逞嘴上一時之快。五人都轉身快步飛奔而去。坐在樹枝上的萬時風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身下如樹袋熊一般掛在樹上的韓之虎說道:「這個石江肯定是被我大師兄收買了,暗中幫他做事。嘿嘿,林國豪真是好手段,不虧是老太婆的大弟子。日後我看你這個他欲殺之而後快的情敵有的好頭疼了。」韓之虎聽了眉頭不由得緊緊的皺起。 麻仙姑見朱雲峰逃走了,對著老竿子怒道:「老竿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老竿子轉頭怒視著石江叫道:「我說過要放他們走嗎?」石江見師父看似對自己暴怒不已,卻沒有追上去。就知道老頭又要做自己做婊子,卻拿自己做墊磚立牌坊。石江只得裝著愧疚的對著師父連連告饒、道歉。麻仙姑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江湖了,自然看出來這師徒兩個在自己面前做戲、消遣自己,她也知道老竿子是指望不上了,再多說也是無用。一跺腳,拔出手槍便向朱雲峰追去。沒想到石江趁其不備,人影一晃就欺到了麻仙姑背後,點了麻仙姑的尾閭穴,麻仙姑便軟在了地上動彈不得了。石江又對著老竿子笑道:「師父,我看你這陣子對這個麻仙姑也實在太客氣了。整天被她牽著鼻子走,卻一件實在的事情沒有。我們在大西南的時候哪裡有這麼多婆婆媽媽的事情?就這麼把這個騷娘們辦了她又能奈我們何?她死鬼丈夫的事情又與我們何干?他被朱雲峰殺了,只能怪他自己本事不濟!我們又何必要去無緣無故的得罪人?」老竿子聽了嘴角一揚笑了起來,卻不說話。捋著鬍鬚走到遠處,不再看倒在地上的麻仙姑一眼,任由石江施為。麻仙姑不管不顧的破口大罵了起來。老竿子只當沒有聽見,石江卻蹲下身子說道:「麻仙姑,我師父仁慈才被你滴溜溜的玩了兩個多月,我石江卻沒這麼好說話。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雞足山有的是辦法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再敢給我嘴硬一句,我現在就能讓你嘗嘗厲害!」沒想到躺在地上麻仙姑用力的啐了口石江,石江被啐了一臉唾沫,揚手就要打麻仙姑。 此時在樹上做樹袋熊的韓之虎都看不下去了,用槍瞄準了石江的腦袋。本來他想先射殺老竿子的,然後再解決石江就容易的多了。但射殺老竿子的角度卻不偏不倚的被一棵樹擋住了。正在韓之虎對著石江要扣動扳機之時,耳邊傳來一陣聲音道:「你待會兒幫我看住那個石江!」話音一落,韓之虎只覺得一道人影掠過了自己的頭頂。 萬時風一動身,老竿子就發覺出了異常,萬時風剛落地老竿子便是三枚竹籤順手揮出。萬時風也是雙手一振,用滿天花雨的手法向老竿子撒出了十二枚鋼針,接著人影一晃、一回,躲開了竹籤後又站回了原地。眾人只覺得眼睛一花,萬時風都好似未移動過寸步一般。她身後「咚咚」兩聲,一枚竹籤射在一棵比胳膊略粗的小樹上,竟然將這棵小樹直接撞斷了。另外一枚竹籤射在一棵大樹上,整個竹籤沒入了大樹的樹幹再也看不見了,剩下一枚射空的竹籤飛出了六七十米方才落下。而萬時風一口氣向老竿子射出了十二枚鋼針將老竿子上下左右都籠罩住了。老竿子既未料到來者是萬時風,又沒萬時風如此快的身法,眼看顧此失彼的躲閃不及。老竿子一聲猶如劈山奔雷般的暴喝,雙掌急運《烈焰陰煞訣》的內勁,兩股無比渾厚的掌風激起,除了遠處樹上做樹袋熊的韓之虎,老竿子身邊三人都感一股炙熱無比的和一股極為陰寒的掌風撲面掃了過來,冷熱交替的讓人感覺說不出的難受。而那聲聲勢驚人的暴喝除了萬時風以外,其餘幾人都被震得耳膜嗡嗡作響,頭疼不已。老竿子竟然全憑內勁用掌風將這勁射而來的十二枚鋼針全部掃落了。兩個絕頂高手只憑暗器過了一招,就讓韓之虎、石江、麻仙姑三人看得大開眼界、心曠神怡。兩人所用的招數、身法都是這三人想都不敢想的。 老竿子剛才被萬時風逼得命懸一線,大怒道:「好小子!老頭子我找了你好久,你總算露頭了!來來來,今日你我非見個高低輸贏不可!」 萬時風卻好似沒聽見一般,看也不看老竿子一眼。將手中兩個竹筒擲向了石江,石江武功本也不弱,卻見萬時風對自己一揚手,都未看清是什麼就急忙跳躍避開了,兩個竹筒撞在了躺在地上的麻仙姑身上,麻仙姑頓感氣血一順,自己被封的穴道就此解了。這兩個竹筒是當初萬時風和昌爺還未撕破臉皮之時,萬時風和石江有過一面之緣。石江為了結交萬時風,送她的兩枚幻蠱丸和其解藥。萬時風看著石江不屑道:「知道你是這麼齷齪的一個東西,我拿著你的東西都覺得噁心。現在還你了,你我兩不相欠!」萬時風說完了再不理會石江,對著麻仙姑說道:「逃命去吧,這裡非久留之地。」麻仙姑翻身爬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跪下對萬時風磕了三個響頭,起身後無比怨恨的怒視了老竿子和石江一眼,便轉身而去了。萬時風放走了麻仙姑,石江和老竿子卻都不敢阻攔。 等麻仙姑走了,萬時風才轉身對著老竿子說道:「你這個老不死的,我之前懶得理會你,你還真當我怕你了?」一邊說著就一邊向老竿子邁步走去。老竿子見萬時風走近了,再敢不怠慢,一掌虛實連顫、一掌緩慢的推出。萬時風見了老竿子這招一虛一實、一奇一拙的兩掌,心中也是暗讚這個老竿子人品雖然下作,但手上的功夫卻不愧為當代大宗匠,萬時風人影一晃已繞到了老竿子的背後,不正面接此招。此時皓月當空,皎潔、明亮的月光灑下照得兩人身週一覽無餘。韓之虎只見斗做一團的兩人身周勁風大作,方圓七八米內的枯枝、殘葉不斷捲起,都是老竿子雄勁無比的掌風所激。而萬時風與聲勢驚人的老竿子恰恰相反,無聲無息的繞著老竿子疾轉,忽前忽後的一圈轉下來十幾招已然發出,猶如足不沾地的鬼魅一般的,又好似六七個人同時圍著老竿子疾攻一般。打得老竿子十招之內還不了二三招。但掛在樹上的韓之虎也看出了老竿子雖然大落下風,但門戶依然嚴謹,絲毫未呈敗象。不像上次為了救白薇妮,自己接了萬時風二十多招就手忙腳亂的,只能使出兩敗俱傷的打法。而且萬時風凌厲的招式往往遞到老竿子身週一米處左右,便去而折返了,顯然內勁不及這個七十餘歲的老頭深厚。韓之虎一邊看著這兩位絕世高手的比拚,印證自己的武學,一邊又時時矚目一旁的石江。其實萬時風這般打法石江哪裡插得上手?他只是與韓之虎一般,凝神看著兩人的相鬥,尤其是自己師父施展的未曾授予過自己的武功。 而相鬥兩人都是各自生平僅見的高手,老竿子也從來未見過萬時風如此快而多變的打法,每一招都是進攻自己數處,讓自己顧此失彼、進退失據。萬時風稍被自己渾厚的內勁震退了、出了空擋,不等自己撲來就向自己用匪夷所思的手法射針。若不是自己內外功俱乘頂峰之境,武功只要稍差半分,被萬時風眼花繚亂的轉上十來圈就了賬了。並且老竿子感覺萬時風的招數越變越奇、越打越快,自己越來越應接不暇了。再鬥上兩三百招恐怕自己就要受她所制。其實老竿子不知道萬時風看似大佔上風。但被自己陰陽不定的掌力不斷交替襲體,她渾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這番劇鬥之後即使萬時風不受傷也恐怕將大病一場,她也幾次被老竿子雄渾的掌力險些逼岔了內息就此昏厥過去。 老竿子雙掌連推,瞬間發出八掌逼得萬時風退開了兩步,萬時風又向後躍去,準備避開老竿子後面招數的追擊,卻沒想到老竿子也同時急速後躍,萬時風心道難道是老竿子要逃?老竿子趁兩人同時後退拉開距離之際,揮手砸出來了一枚比**克桌球略小的白色球丸,卻不是擊向萬時風身體,而是她的腳下。萬時風心中一奇,微一停頓想看清楚老竿子搗什麼鬼,沒想到白色球丸觸地既炸,「噗」的一聲揚起了一大股白色粉末。萬時風頓時意識到了是老竿子放毒,急忙向後再躍,但口鼻處已略微吸進了些這白色粉末。一落地只覺天搖地晃的,頭腦眩暈不已險些摔倒。老竿子趁機激射出兩枚竹籤,萬時風吃力萬分的躲開了一枚,但另一枚卻射中了萬時風的右胸。老竿子和石江正要追擊而上,卻聽兩聲雷鳴般的響聲。老竿子只覺心口、小腹受了兩記重擊,急忙往旁一躍,藏身在一塊公園大石之後,避開了躲在樹上那人的繼續槍擊。韓之虎另外一手的烏茲又向石江掃射而去,石江剛才看見老竿子受槍擊,就急速找了一棵大樹隱蔽,卻終是晚了一步,不及躲避的大腿卻被一枚子彈擦過帶去了一大塊皮肉。石江忍著疼不敢倒地,只是筆直的貼在樹後再不敢露出身體分毫。但樹上的韓之虎卻是更奇,自己手上的沙鷹在這射擊距離上,一槍將人打成兩截都屬正常,即使穿防彈衣,都難防住沙鷹子彈透體而過。這老竿子是練了什麼神功竟然擋下子彈?兩顆彈頭射在他身上竟然掉落了下來,第一枚還是準確的打在他的心房之上。而此時穿著寬鬆的老竿子也不像穿了厚重的防彈衣。韓之虎也來不及細想這一切,迅速的跳下了樹,趁這倆師徒躲避、隱藏之際,韓之虎極速竄到了萬時風處,拔掉她胸口露的竹籤後就一手抄起她放於肩頭,兩條腿就如按上了風火輪一般向外疾奔,不敢逗留分毫,只想帶著自己今天的救命恩人萬時風快逃。老竿子和石江在深夜中都未看清是誰,萬時風就被人救走了。 其實韓之虎不知道此時的老竿子雖然仗著自己穿得護體寶衣擋住了沙鷹的子彈,但威力巨大的0.44口徑沙鷹射出的子彈,射在他的胸口也如被兩記巨錘猛力揮擊一般,如不是自己有一身精純、深厚的內功,震也被震死了。曉是如此,躲在大石後的老竿子還是吐了兩大口血,心脈已損、受了不輕的內傷。如果韓之虎知道這一切,再做追擊,明年的今日就是這對人品極其低下的師徒的共同祭日了。 韓之虎扛著昏死不醒的萬時風出了公園,見刀槍不入的老竿子竟然未追來,稍稍的鬆了口氣。但此時自己該上那裡去?萬時風受傷的消息一旦傳出,整個江漢城的各路人馬都要發了瘋的找此人。韓之虎莫名其妙的捲入現在的江漢各方勢力角逐的大漩渦中,就是拜上次萬時風受傷所賜。那次如不是白薇妮綁著電子高爆炸彈和老醉鬼恰巧趕到,自己和小安斷無活路。但讓韓之虎現在就拋下萬時風這個極其燙手的山芋,他又做不出這等無恥之事。一個小時前萬時風還救了自己一命,如果不是她的提醒,自己是早死在飛龍和崔海陽的聯手追擊下了。韓之虎站在公園門口片刻,見到一個男的摟著一個身材高大的「女人」一路激吻的走過,這對男女顯然是從新妖火出來的。韓之虎頓時有了主意,他扛著萬時風,挑著暗路、快步往附近的新妖火而去。 韓之虎在新妖火籌建之時,就做保安隊長了。他知道新妖火的五樓和大樓背面的一處密道不知為什麼,刻意沒安裝過監控。去那裡還有一個優點就是,即使現在江漢滿城都知道萬時風受傷了,也絕沒有人會想到她敢隱身於宋星原開的新妖火中。並且此時自己還有妖火五樓一間房間的房卡。其實韓之虎到現在名義上都是新妖火的保安隊長,並且每月在新妖火領著薪水。因為他當初被調到郭勇處,根本沒人說過他不回來了。而到了現在誰都知道他是白薇妮的男人,誰敢把他擼了?包括韓之虎當初當宿舍用的,在五樓霸佔的那間房間,也沒人敢為了這點小事去觸老闆白薇妮的霉頭去問韓之虎要回來。 韓之虎到了新妖火大樓背面,從那處密道悄悄的潛上了五樓。到了五樓後先是躲在暗處側耳聽著,那個台巴子總經理陳琨的辦公室也在五樓,此時他正開著自己辦公室的門,操著自己台灣版的國語訓斥著哪位下屬。韓之虎在上樓之前,還見到五樓有兩間客房的燈亮著,應該是有客人和自己的同性伴侶正在滾著床單。韓之虎知道陳琨的脾氣,他這番對下屬的痛斥,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便扛著萬時風躡手躡腳的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先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確定裡面無人後才開啟了房門。迅速的進了之後,將萬時風放於床上,又拉上了窗戶上的窗簾才開了房內的燈。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3日22時18分0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3 21:46:0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4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但看到此時的萬時風卻是大吃一驚,萬時風臉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黑氣,胸口的傷口流出的血都是黑色的。那件漂亮、雅致的金色旗袍上身已經被染得烏黑,自己穿的T恤也黑了大半。韓之虎急忙探了探萬時風的鼻息,好在萬時風還有微弱的呼吸。此時距萬時風中毒不過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韓之虎沒想到老竿子的毒竟然如此的厲害,如果不是萬時風有一身深厚的內力,恐怕早毒發身亡了。韓之虎急忙從內兜裡掏出一個瓷瓶和一個竹筒,瓷瓶裡是老醉鬼送自己的百回丹,竹筒卻是上次白薇妮在昌爺被她燒掉的宅子中從老竿子的臥室裡順來的,竹筒裡的是老竿子密制的解毒奇藥南王玉靈丸。韓之虎各倒出了一枚,捏開萬時風的牙關餵了進去。但韓之虎此時也不知道這樣救得了、救不了萬時風。韓之虎看了此時的萬時風一陣,對昏死過去的萬時風說道:「姐們,我韓之虎不是故意揩你的油。現在也是為了你救你的命才如此,你知道了可別怪我!」韓之虎自言自語的說完了,輕輕的揭開了萬時風穿的旗袍。脫下之後萬時風裡面只剩下一張胸罩和一條女式三角內褲了。她胴體絕大部分在韓之虎眼前展露無遺了,萬時風此時右邊胸口都呈深黑色,但不巧的是老竿子的那枚射中她的竹籤是透過萬時風的胸罩,射在乳房之上。韓之虎只得並著呼吸,努力的抑制著自己的雜念又解開了萬時風的胸罩。萬時風那對挺拔、渾圓的小兔子就在韓之虎眼前一覽無餘了。萬時風的胸果然比白薇妮大一些,身材也顯得更為豐腴,不像白薇妮那麼柴。而最讓韓之虎吃驚的是萬時風的女式三角內褲也是鼓鼓囊囊的,顯然她JB的個頭不小。韓之虎趁著萬時風昏死之際,忍不住猥瑣,扒開了萬時風的內褲。她的睪丸和陽具俱在,並且很是健碩、粗壯,不像之前長期用過激素的白薇妮的小弟弟和小睪丸那般縮頭縮腦的。韓之虎抽了一記自己的耳光,罵自己道:「剛才還不是答應人家不揩油的,怎麼這麼快就說話不算話了?萬時風今日可是先救自己一命在先的,都什麼時候了,現在救人要緊!」韓之虎深呼吸一口後又念了幾句當初做小和尚時背下的心經,還是覺得自己心猿意馬的,只得又不輕不重的抽了自己幾記耳光,才強行壓制住了自己猥瑣的念頭。韓之虎閉眼提上了萬時風的內褲後又雙手合十念了一陣子心經,才睜開眼用嘴對準了萬時風受傷的乳房一口吻了下去。 但韓之虎將萬時風傷口的毒血吮吸上來第一口,就感覺滿嘴異常的腥臭,自己的胸腹處泛起陣陣噁心。韓之虎也是內力修為深厚之人,但吸了七八口後,整張嘴都麻木了,也實在耐不住自己的噁心了。急忙跑到廁所中,對著馬桶就是一陣狂吐。挺身站起時竟然是一陣天旋地轉的險些站立不穩,他急忙對著自來水龍頭喝了好一陣水才緩了過來。韓之虎暗道老竿子的毒果然非比尋常。自己才吸了幾口血,並很快的吐出了都這般難受,那這個毒入血脈的萬時風究竟能不能活?韓之虎扶著牆才回到了屋中,坐下之後就掏出竹筒,倒出了枚南王玉靈丸放於自己口中。但這南王玉靈丸韓之虎剛含在嘴裡還未吞下,便是滿嘴的清涼之意,吞下片刻之後便是神智清朗、噁心感頓去。韓之虎暗喜此藥應該能對症萬時風所中之毒。自己多了幾分救萬時風的把握。 但韓之虎轉頭正要再吸萬時風的乳房時,卻見萬時風已經張開了自己的雙眼,虛弱的注視著韓之虎。韓之虎嚇得一激淋,急忙雙手合十不斷拜著萬時風慌亂道:「萬大姐,小弟我吸你奶子,只是為了你解毒,其他可什麼都沒幹!你好了後別不識好人心的找我算賬………………。」萬時風卻是嘴皮微弱的動著,韓之虎將耳朵貼在了萬時風的嘴旁才聽清萬時風說的話,她說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今日之事你敢對任何人說起,我就殺了你了!」說完便閉目不語了。韓之虎嚥了口口水,又將自己的腦袋埋在萬時風的豐胸玉乳中了,但他被虛弱無比的萬時風一嚇唬,韓之虎滿腦子的邪念也頃刻間煙消雲散了,專心致志的替萬時風吸起了毒。又吸了十來口,吸出的血呈鮮紅了,韓之虎方才作罷,又掏出火銀散替萬時風封口。萬時風右胸原本一大片的深黑之色,此時轉成了淡黑色。臉上的黑氣也全去了,但原本雪白如玉肌膚的萬時風,臉色更是慘白的嚇人,真像一個吊死鬼一般。韓之虎搭了搭萬時風的脈,卻依然是虛弱無比。韓之虎又各掏出一枚百回丹、南王玉靈丸用杯溫水替萬時風送服了下去了。韓之虎自己也喝了一大杯水沖去口中未淨的毒血,接著脫下了自己的T恤,在床上扶直了萬時風的身子,雙手貼在萬時風丹田柔軟肌膚處時,卻又是一陣心馳蕩漾。韓之虎深吸一口氣,閉目凝神良久才驅盡盤旋在腦海裡的雜念,後緩緩的將自己的內勁送入了萬時風的體內。將近兩個小時後,韓之虎覺得萬時風體內的經絡已經通暢,她的內勁也越來越強的相應起了自己的內勁,方才收了勁。但韓之虎一收功卻也是累得大汗淋漓的一頭倒在床上,剛歇了片刻便見躺在一旁的萬時風摀住了自己的嘴,一副噁心欲嘔的樣子。韓之虎只得急忙再站起,費勁的抱著此時只穿一條小內褲的萬時風進了廁所,摟著她的腰肢、架著她的一條胳膊,萬時風半邊赤*裸的身體都靠在了韓之虎身體上,對著馬桶便是一陣嘔吐,吐出來的東西又是腥臭無比,吐到吐無可吐時方才作罷。 韓之虎將萬時風架回了床上,又服侍了她喝了一杯溫水,見她臉色雖然依然慘白,但比剛才多了幾分血色。知道她的命是暫時保住了,韓之虎雖然沒受傷,但今晚從老妖火和金長生的那番劇烈的打鬥開始,到現在自己就沒消停過,剛才又是極耗心神的運盡全力替萬時風打通經脈。現在見萬時風命總算被自己保住了,韓之虎心一塊大石落地、一頭倒在萬時風身旁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之虎緩緩的醒了過來,卻覺得自己體下一陣軟玉溫柔,再一看自己的半邊身子都壓在只穿一條內褲的萬時風身上,自己的右胸都貼在她極富彈性的左胸上了,而自己其實現在也只穿了一條夏季的過膝短褲而已。韓之虎急忙起身,此時已是中午一點了。他躡手躡腳的起身拉開了窗口,打開了窗戶透些新鮮空氣進來。萬時風依然昏睡不已。韓之虎見她原本白潔的身子現在是通體艷紅,再摸額頭自然是滾燙不已,呼吸也是短促氣急而不均勻,韓之虎沒想到昨日如此為她驅毒,體內的餘毒卻依然如此厲害。也就是這個萬時風有一身精純的內勁,遇上他人即使用更多的靈丹妙藥恐怕也無濟於事。日後自己再對上老竿子和石江師徒一定要加倍的小心了。好在萬時風的脈象比昨日穩定多了。沒想到韓之虎剛搭完萬時風的脈,萬時風卻睜開了眼睛。此時光著膀子的韓之虎看著只穿一條內褲的萬時風,無比的尷尬,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萬時風卻用她渾厚的男人嗓音,說道:「昨天你和我睡在一起?」 韓之虎嚇得一個激靈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都撞到了身後的椅子上。萬時風在床上虛弱的歎了口氣,閉目道:「我知道你沒幹不該幹的事情,你昨晚為了救我確實是累壞了,我都看見了,你自己都很累,還把我服侍完了才罷休。你累成這樣就是想幹壞事我看都幹不了。再說了這裡就一張床,你不睡我旁邊又能睡哪裡?昨日你的救命之恩我記下了。」 韓之虎有些慌亂的急忙擺手道:「不用、不用,昨天你不也救了我一命?你剛救完了我,我卻見死不救,這不是太沒良心了?」 萬時風閉目躺在床上,冷淡的說道:「我昨晚救你其實沒按什麼好心,你知道我和林國豪是大對頭,我想留著你和他作對。我昨晚救你也只是舉手之勞。你救我卻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還要冒這麼大的風險,我以前還差點把你打死。你再幫下忙,我現在有些涼,你幫我把被子蓋上。」 韓之虎急忙跑上前,將被子蓋在了萬時風的身上,又唯恐再碰到她的身體半分。萬時風又閉目道:「昨晚我中了老竿子的毒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你是怎麼把我從老竿子和石江手裡救出來的?」 「呵呵,昨晚我救你說穿了其實一錢不值,我躲在樹上用槍射了老桿子兩槍,那個石江也被我用槍打傷了。但有件事實在是太奇怪,我兩枚子彈打在老竿子身上,但彈頭竟然被他的身體彈在了地上。我第一槍打在他的心口,第二槍打在他的小腹。我用的還是0.44口徑的沙鷹。真是太奇怪了,你知道老竿子是練的什麼功夫連子彈都能擋開?我們少林的「金剛不壞體」都沒如此神奇。」 萬時風聽此也是一奇,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想了一陣後說道:「是了,這個老傢伙肯定是穿著當年峨嵋派遺失的鎮山之寶「鐵緇衣」。據說這件衣服,極輕、極薄,是當年峨嵋派的一位高僧在藏區雪域,花費了十數年的時間收集了當地冰蠶吐出的絲,之後又花了三年的時間,配用烏金絲、千年籐筋等才織成的了這件「鐵緇衣」。穿了之後不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機槍子彈都打不透。咦,既然這個老傢伙穿了這個,昨晚和我打鬥之際,怎麼不故意賣個破綻讓我擊中他之後再重傷於我?哦,對了,這老小子怕一時打不死我,我又輕功了得,被我逃了。知道了他有這件別派異寶之事,峨嵋派傾巢出動和這個老小子拚命。哼哼,這個老小子如此下作,就是穿了這件衣服我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我以前也聽師父提起過這件峨嵋派的「鐵緇衣」,但我師父也沒親眼見過。我當時都以為是不靠譜瞎傳的,沒想到還真有這件刀槍不入的衣服,早知道這樣我昨晚就射他腦袋和四肢了。對了,你現在雖然一時三刻死不了,但體內的餘毒依然厲害,我這裡有些藥能幫你解毒、培元,你再用一些吧。」 萬時風卻搖頭道:「你昨晚給我服的兩種藥我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卻是極具靈效,必然得之不易。不能再佔你的便宜了。我肚子餓了,你幫我出去買些吃的吧。」萬時風說完大概是剛才說話太多了費了神,便側身睡去。 韓之虎也感到了肚餓無比,穿好了外衣後偷偷摸摸的出去買吃的東西去了。但剛從新妖火的密道再回到五樓時,卻聽見了電梯開啟的聲音。韓之虎頓時緊張了起來。妖火這種娛樂夜總會,晚上才開始營業的。平時白天就一個保安看大門,兩個保安在監控室內。此時怎麼會有人上樓?難道是自己帶萬時風回來療傷被發現?又會不會是這裡主事的小白帶人來撲殺萬時風? 韓之虎正在緊張之際,卻又聽見了台巴子陳琨台灣腔的聲音。他一出電梯就說道:「若思啊,你找到我算是找對人了啦。現在也就我能幫你的啦。」 若思說道:「實在太感謝陳總了,我的事情就靠你了。」兩人進了辦公室。若思要關門,陳琨卻說道:「不用關了啦,現在整個五樓就我們兩個人了啦,開著透透氣。我也喜歡開著門說話,這樣你不是也放心的啦?不然我這個時間我不就讓你去我住的地方談事情了?呵呵。」 若思在陳琨的辦公室坐下後焦急的說道:「陳總,我是真心的想回妖火再跳舞。你也知道的,我的舞蹈還是有些觀眾緣的。江曉舟的事情真和我無關,我和他也只是在妖火開張的時候才認識的,才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我除了知道他很有錢外,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就是他真干了對不起我們公司的事情,也絕對和我無關的。陳總你一定要相信我!」 「哦,真是這個樣子的嗎?我可聽說江公子英雄救美的救過你若思大美女的命啊。前陣子在江漢要巴結這個北京來的大公子,人家可是都說只要通過你若思大小姐就行的啦。這次江公子回北京還帶著你若思一起回去,並且一回去就給了你這位紅顏知己一筆錢,為你買了一套房,讓你和你父母居住。若思啊你也是這個大陸這個圈子的老鳥了啦。你看來妖火玩的直男、有錢的、沒錢的,有哪個像這個江大公子對你這麼好?人家剛為你買完房子,你就說和人家已經無關了,我信的過你,我上面的人怎麼相信的啦?」 此時若思百嘴莫辨,急得哭了起來說道:「陳總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但我真沒騙你。他到北京給了我筆錢,再加上我以前自己存的,我買了一套兩居的老房子。但北京的房價你也知道,貴的要命,這錢只夠我付了五層首付的。剩下的錢,我都是貸款的,現在每月還貸款就是好大筆錢。我現在身上剩下的錢,只夠我再還三四個月貸款的。江曉舟回北京給了我這筆錢後就了無音訊了。我快一個月沒聯繫他了,我去他北京住的地方找過他,但那裡一直是空關著的,說不準他又去找別人了。反正我是真找不到他了。我每月又要還貸款,陳總我真是沒辦法了,求求你,看在我以前工作還賣力的份上幫幫我吧。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陳琨在自己的大班椅上悠閒的轉了一圈後又看著若思道:「北京的經濟條件比江漢好多了,高檔的娛樂場所消費都超過台北了啦,我很多台灣的同行都到北京去發展了,不留在台灣了啦。你又是北京人,現在又在北京有房子住了,不在北京發展回江漢幹嘛?」 若思沉沒了一陣,小聲道:「就因為我家在北京,我不能在北京工作。不然被熟人遇見了,別人會因為這個笑話死我父母和姐姐一家子的。我家裡人都和親戚朋友說我死了,沒說我去做了女人,我家裡人也不知道我是在娛樂場所工作的。都以為我是在公司裡上班的。」若思說完掩面大哭了起來。 陳琨見到若思的痛哭,卻高興的一笑。起身走到了若思的身邊,一屁股坐到若思身邊,緊緊的挨著她,又一手緊緊的摟著若思的肩頭,安慰起了痛哭中的若思。若思急忙起身道:「陳總不要這樣!」 陳琨臉色一變,不悅道:「你和江曉舟現在不是分手了嗎?你又有了新男友?你既然有了新男友養你,你還來妖火跳舞是什麼目的?」 若思縮在牆角低頭小聲說道:「沒有。我現在沒有男友。」 「那不就真合適!我告訴你啦,我當初第一次看見你就知道你和其她的第三性公關不一樣。沒有她們那麼俗、那麼賤。我雖然已經結婚了,但我在大陸工作,我妻子在台北。唉………………,反正我很寂寞很空虛的啦。你若思的事情我也不是不能幫忙,但主要還是看你若思小姐願意不願意。只要你願意再來我們妖火工作,我甚至可以天天安排你演出。這樣你的收入不就不會比那些賣笑和賣屁眼的公關少了。但是主要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若思只是縮在牆角低頭默然不語,雙手卻用力的摳著指甲。陳琨裝著無奈歎了口氣道:「若思啊,你也瞭解我這個人的啦,我不喜歡勉強別人,這就沒意思的啦。你回去好好的考慮考慮,或者再看看有沒有其它的場子能出價比我們這裡高,接受你的。說不定你再等等,江公子又會回頭找你的啦。」 若思沉默了好久後,小聲道:「陳總那你讓我回去考慮考慮,我想好了回來找你的。」陳琨坐回了自己的大班椅,便是對若思揮了揮手。若思對著陳琨鞠了個躬才退了出去,從電梯處下去了。陳琨聽見若思進了電梯,用閩南語罵了一句:「你個大陸人妖還給老子我裝,不識抬舉,我陳老闆在這裡想睡哪個小妖不給我睡?我看你逃得出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時候有的好玩你了。玩完了你再把你一腳踹了!你個賣屁眼的太監,去坐台不是遲早的事情?」陳琨說完了卻撥通了林國豪的電話。兩人都用閩南語聊著電話。 「董事長,我告訴你說一件事情。那個江曉舟玩過的人妖,就是那個跳舞跳得很好的若思。又從北京回來要到我們這裡來想找工作。現在被我暫時回絕了,我怕她又像那個蕊蕊一樣。不敢擅自作決定,所以特地請示您一下。」 林國豪在電話那頭說道:「一定要收下來!我懷疑江曉舟已經不在了北京回到了江漢。她很有可能是江曉舟派來的,這樣我就能反向偵察江曉舟和江曉舟身後的人都是些誰了。如果她不是江曉舟派來的,但這小子我瞭解他,也看得出他很喜歡這個若思,他一定會來找若思的。如果江曉舟沒來江漢,那用不用若思也在兩可之間,用和不用都沒什麼損失。但這事情你還是要請示下薇妮。畢竟她是你明面上的老闆。」 「這個我懂得,但大事情我還是要先請示董事長的,畢竟我是董事長的人。」 「嗯,沒事的話就先掛了。」 「哦,沒其他的事情了,不打擾董事長了,再見。」 「再見。」 陳琨又給白薇妮打去了電話,說了這事情。白薇妮的回答到爽快。「若思這個跳舞的,又能幹點什麼破壞性的事情?她的舞在圈子裡很有名的,我都很喜歡看她跳舞,她願意回來是再好不過了。你也別因為江曉舟的事情為難她,她也不容易!你再給她每場演出加兩百塊,別讓其他場子給挖跑了。」 陳琨掛了白薇妮的電話,自言自語的笑道:「若思你這個騷貨,讓有錢的公子哥操屁眼,不讓我操?我陳老闆吃定你了啦!哈哈哈。」他說完又得意的跳著誇張、怪異的舞,哼著《愛拼就會贏》從自己的辦公室出來了,坐電梯下去時還興奮的跳著。因為此時妖火寂靜無人,躲在一旁的韓之虎清清楚楚的聽清了陳琨這兩通電話的內容。而韓之虎在讀軍校之時,同寢室就有兩個閩南地區來戰友,所以也聽得懂陳琨和林國豪說得鳥語。如果不是萬時風躲在這裡的關係,韓之虎非得衝上去給這個台灣佬一頓拳腳不可,並打這個老小子再不敢來大陸。但聽了林國豪的通話後也暗暗的佩服此人心思縝密異常。 韓之虎拎著買來吃的東西進了自己的房間,卻發現房內空無一人,並且萬時風將裡面所有的痕跡清理一空,都不像有人來過一般。萬時風又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走了。 第三十一卷 若思前幾天回到江漢之後,一直住在江曉舟那棟裝修雅致的別墅中,她有那裡的鑰匙。也就是因為有這棟價格不菲別墅的鑰匙和江曉舟臨走之際給了她一大筆錢,若思一度以為自己不會像很多圈中姐妹一般的,男友毫無徵兆的憑空了消失了。若思認為江曉舟不是個庸俗的人,至少和他平時在外面的表現出來輕飄、莽撞、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一面大不一樣。江曉舟在家只是喜歡在茶室泡泡茶、彈彈琴,他在家的話甚至比性格內向的自己都要少上許多。從來不像張少華一見到自己就是說不完的甜言蜜語,也沒有因為他花錢包養了自己,而對自己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更沒有像很多有錢的直男一樣,一邊享受著妖身、發洩著性慾、一邊卻拿著妖的性別來開玩笑。江曉舟在欣賞自己的練舞時也不像其他人那般的庸俗,只是躲在遠處觀看自己,惟恐打擾到自己,看了之後也從來不多說一句。但若思卻感覺江曉舟是個真正能看懂自己舞蹈中表達什麼的人,就和自己雖然從不和他交流他的瑤琴彈得如何,卻能自然而然的深入到他的音樂之中一般。但現在兩人的故事結局卻落入了俗套。就和自己同張少華的戀愛一樣,都是一場夢。現在若要別人相信自己和江曉舟再無半分關聯了,就只得從這裡搬出來了。 出租車在湖岸小區門口停了下來,若思剛提著行李從出租車上下來。一個大概是新來保安就衝上來盤問道:「小姐,你是住這裡的嗎?」他剛問完,身後的保安就說道:「她以前也是住這裡的,就是6號樓18樓的。」老保安一說完,也跑了過來對著若思說道:「你就是以前常在小區裡練舞的那個人吧?你的舞跳得可真好,以前我也老愛看了,好久沒見你在這裡跳舞了,我還問過你的室友,她們都說你交了個有錢的男友,後來還跟著他去北京了。你的那些室友大部分都搬走了,也沒來新的,沒想到你到又回來了。」 若思只是尷尬的「嗯」了一聲又對著這位老保安笑了笑,低著頭拖著行李便往6號樓走去。身後卻傳來那個新來的保安驚奇的聲音,他問另外一個老保安說:「她也是人妖啊?真是看不出來,人妖也會長這麼好看?」老保安答道:「不好看會有大款包養她?」新保安問道:「那她回來幹嘛?」老保安不屑道:「這麼簡單的問題還想不明白?被人家老闆玩膩了唄,像她這樣的人又不能娶回家做老婆的。有錢人玩個新鮮罷了。」 若思再聽到這些以往幾乎是每日縈繞耳旁的非議,又看到了以前自己常練習舞蹈的湖邊草坪,若思感覺一切又回到了從前。當初自己在這裡練舞時總是有一群人在這裡圍觀,他們總是小聲的或者在肚中驚歎著自己舞跳的真好,卻又要總是加上「人妖」二字。和江曉舟在一起的日子,再沒有了這些煩惱,自己還陡然變得高貴了起來。但卻這又是一場夢,現在是夢醒來的時候了。現在的一切這才是自己這個妖最真實的生活。當時若思在這裡跳舞被人圍觀時,還YY的勉勵自己,不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張少華把自己當成一個女人來看、來愛就行了。自己只需要舞蹈和張少華就夠了,沒想到一切都是自己給自己畫的一張餅。 若思拖著行李到了十八層,按響了門鈴。憐姐在裡面叫道:「是誰啊?」沒想到憐姐的這簡單的三個字一問完,若思臉色卻變得通紅,過了好一陣才小聲的回答道:「憐姐,我是若思。」憐姐開了門,先是一陣驚訝,但看見若思是拖著行李回來的,又很快的明白了一切,只是笑道:「你回來了就好,現在這裡就我和淵淵、青蛇三個人住,淵淵又病了,你當初和淵淵還有小安關係最好了,幫我勸勸淵淵,讓她賺錢別太拼了。我也多個人說說話,以前嫌棄這裡太吵,現在又感覺太冷清。你回來正好。」 憐姐說完就幫著若思拖著行李進屋了,這個單元的面積和格局,其實和對面韓芝嬌住的房子一般大。但之前這裡住了十幾個小妖、最多的時候有二十個幾。而CD也好、TS也罷,其實性情、習慣說得上是女人很少的,以往這裡空啤酒瓶、煙蒂,甚至褲頭什麼的總是扔的到處都是,又亂又髒的,怎麼清理,沒過兩三天就又冒了出來了,還臭烘烘的。還經常有人偷別人的衣服和其她東西之類的事情發生,同類之間彼此看不慣和爭風吃醋的事情更多了,室友們又多是性格上有小女人式的小肚雞腸、又兼具男人的火爆脾氣,打架自然是經常之事了。這很讓若思、小安等性子文弱和愛乾淨的TS受不了。沒想到再回到這裡卻空空蕩蕩的不剩幾個人了。若思不由的問道:「憐姐這裡怎麼就剩下你和淵淵、青蛇姐了?淵淵病的嚴重嗎?」 憐姐歎了口氣道:「淵淵賺錢太拼了,是活生生累倒的。醫生以前就讓她注意休息和別喝酒了,但她不聽。她總說家裡現在就她一個賺錢的,她不能耽誤弟弟以後出國讀書。前幾天她在新妖火坐台,喝酒喝得吐血,是被人家抬回來的。至於這裡的其她人,你也知道,這裡本來就流動性很大,新的妖火開張,很多人到那裡去工作了,她們嫌棄這裡去上班太遠,就陸陸續續的搬走了不少。本來韓小姐在這裡,我說的話還有人聽,還能管管她們,韓小姐走了我就不怎麼管得住她們了,但好在韓先生還在,那些小妖還不敢怎麼樣。現在韓先生也搬其他地方去了,我這裡索性就只出不進,新來的一概拒之門外,也落得清靜。淵淵呢,則捨不得再搬出去租房的錢,她人也乖,我就讓她留在這裡陪陪我,沒想到她也病了。她在江漢也沒親人,就我照顧照顧她吧。你也幫我勸勸她,這陣子千萬別讓她再去上班了,她現在鬧著今晚就要去上班。你也別想其他的,你和那些其她的小妖不一樣。以前在這裡住的,你和小安是最聽話、最不多事,也肯幫我打掃衛生和幹活。別人我不留的,你只要願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憐姐說得若思眼眶一紅,急忙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千塊錢遞給了憐姐。若思知道韓芝嬌走後,憐姐就沒了收入來源。像她這樣四十多歲的人妖也找不到工作。沒想到憐姐臉色一沉道:「你把錢收起來,不然我可不讓你住進來了。」若思見憐姐臉色嚇人、說得也堅決,只得收回了自己這錢。心中卻更是溫暖。憐姐見若思將錢收了回去,才歎道:「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被人包養的時候風光得不行,自己都覺得自己就該過那好日子。等被男人一玩膩甩了,大手大腳的習慣卻還改不了。沒多久幸苦賣**身來的錢,就全敗完了。憐姐說你幾句別不高興,我也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只是給你提個醒。我們這樣的妖,更要把自己的錢看牢了。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老了老了,就靠吃老本過活了。好了不多說這些了,你也別多想了,以前在這裡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你幫我去勸勸淵淵吧,她還鬧著今晚去上班呢。」 若思急忙跑進了淵淵的房間,進去一看後卻被淵淵的樣子嚇了一大跳。此時的淵淵形如枯槁,瘦的就和一具骷髏差不多,臉色也是泛出金黃之色。只有那對隆出來的大乳,依然高聳著。但配上淵淵消瘦的身材怎麼看怎麼感覺突兀。若思急忙上前拉住淵淵的手哭道:「你個傻丫頭,以前就讓你賺錢別這麼拼!你怎麼總是不聽啊?錢是賺不完的。你都這個樣子,還去上什麼班?你是要錢還是要命啊?」 淵淵見到若思回來也是一奇,又見到了若思放於屋外的行李,便和憐姐一樣明白了一切。這種事情在圈子裡司空見慣了。故事的情節千篇一律又不厭其煩的上演著。淵淵躺在床上歎了口氣道:「我也想多休息幾天的,但現在新妖火不是嬌嬌姐管事了。那個總理經陳琨規定,休病假頂多休一個星期。過了一星期當主動辭職。今天我已經休息滿一個星期了。不去就要被辭退了。現在新妖火賺錢確實比以前的老妖火多多了,但掙錢一多競爭壓力就大,我今天不去,明天就有人把我的位置頂了。現在網上兼職的小妖也多了,賤的兩三百就肯賣了。不在新妖火干,你讓我怎麼辦?我家裡都等著我每月匯錢呢。唉,現在想想還是老妖火開著的時候好,嬌嬌姐從來不會這麼規定我們的。那個時候我們掙錢不多,但壓力也沒現在這麼大。」 和淵淵同病相憐的若思此時卻不知道該怎麼勸淵淵了。現在的若思也是在絞盡腦汁的想回到新妖火工作,不然每個月天文數字般的房貸如何還?如果回不去新妖火,後果若思都不敢想像。若思現在能做的只是拉著手不斷的安慰淵淵。她也想到了陳琨的潛規則要求,其實自己根本沒有選擇。若思想到這裡不由得大哭了起來。哭著、哭著若思和淵淵也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其實淵淵面對這種事情早見怪不怪了。她對若思說道:「這就是我們這些妖的命。新妖火剛開張的時候,還以為是我們的天堂。其實哪裡有這麼好的事情啊?你也別覺得丟人,其實你之前能一直這麼乾淨的活著,一來是你不像我們那麼賤,再有的就是嬌嬌姐能容你這樣活著。我們不是那些CD,她們玩完了,女妝一脫,穿回男裝正常人該怎麼活,她們就這麼活。有了困難家裡也會幫忙的,我們是回不去了。世上也沒這麼多嬌嬌姐這樣的好人。一切只能靠我們自己。」 兩人正互相哭訴的時候,門鈴又被按響了。屋外的憐姐開門後卻歡聲叫了起來:「啊呀,韓先生你終於又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回這裡了呢………………。」憐姐說著、說著竟然也哭了起來。 韓之虎看見憐姐如此激動的拉著自己的手,既感動不已,也羞愧這兩個月來沒抽時間再來看看憐姐。現在在江漢除了白薇妮和小安外,也就這個憐姐能給自己親人一般的感覺了。韓之虎也握緊了憐姐的手說道:「這麼久沒來看你是我不好。憐姐你最近怎麼樣了?」 憐姐一邊笑著、一邊抹著眼淚道:「老樣子、老樣子。我們這樣的老妖精還能怎麼樣呢?現在這裡的人也比以前少多了。我也落得個清淨。只要韓先生好就行了,這樣我也覺得對得起韓小姐了。你這陣子不在,我也照顧不到你…………。你帶來的這位小姐是你…………?」 一旁的小安見憐姐竟然沒認出自己,既羞澀卻又興奮,滿臉通紅的說道:「憐姐你不認識我了?」但這陣子小安服用白薇妮給你自己配的方子,連嗓音也變化不小。憐姐看了好一陣後才驚奇的說道:「你是小安?你整容了?怎麼眼鏡也不戴了,改戴隱形眼鏡了?」 小安被白薇妮調理了兩個月,憐姐再見自己都以為自己整容了,既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興奮。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說道:「憐姐我是變漂亮了,還是難看了?」 憐姐一把將小安緊緊的抱在了懷裡道:「當然是更漂亮了,以前這個季節你無論穿什麼出去,總是感覺像個假小子,現在是真正的大姑娘了。哎呀,你走了兩個月怎麼電話也不來一個。我還一直擔心你怎麼樣了呢?憐姐快想死你了!今天是什麼日子,若思比你早到一個小時。淵淵也在,你快去看看她們吧。」小安在這裡住了整整兩年,人又老實、懂事,憐姐和她的感情其實比韓之虎深多了。 小安聽到了若思、淵淵都在,更是一陣興奮,以前這三人的關係最好了。小安急忙衝進了淵淵的房間。但小安一進屋,三人同時吃了一驚。若思和淵淵都驚訝於小安的變化,小安卻看著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淵淵嚇了一大跳。驚叫了一聲後雙手都摀住了嘴。之後小安也如剛才若思乍見到淵淵時的模樣一般。流著淚上前抓住了淵淵的手心疼的抱怨她賺錢賺的怎麼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 淵淵和若思,都將自己最近的遭遇和小安說了一遍,一旁的老於世故的憐姐聽了都是長吁短歎的。韓之虎聽了那個陳琨對新妖火裡員工嚴苛到如此不近人情的地步,氣憤得雙手互捏著自己的指關節,啪啪作響道:「馬勒個比的,老子今天非得給這個王八蛋一點顏色瞧瞧!」 一旁的小安卻拉著韓之虎道:「韓大哥別衝動,還是看薇妮姐怎麼說吧。」說完小安掏出了電話,就給白薇妮打了過去,分別將淵淵和若思的事情說了。白薇妮在電話那頭讓小安將電話交給了淵淵。白薇妮對淵淵說道:「淵淵你只管安心養病就是了,等你什麼時候身體痊癒了什麼時候去上班。這話是我說的,你不用擔心。」 之後電話又轉到了若思手裡,白薇妮說道:「若思,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只管放心去妖火演出就是了,陳琨那裡我馬上就給他打電話。你明天就去妖火演出去。」 這通電話打完,原本流著淚的若思和淵淵頓時破啼為笑。三人不由自主的抱在一起,卻齊齊的失聲痛哭了起來。一旁的憐姐看得也是不斷的抹著眼淚。一旁的韓之虎心情卻更是黯然,淵淵和若思幹得工作,在正常女孩眼中是萬分的鄙夷。但兩人為了得到這麼一份工作,卻還要如此艱辛。自己的大哥韓芝嬌和白薇妮以前恐怕也是這麼過來的吧。等三人分開了,韓之虎湊了上來,搭著淵淵的脈,仔細的聽了一陣後說道:「你身體現在雖然虛弱,但都是疲勞病。好好的注意休息就是了,這陣子再吃的好一些,注意營養。」韓之虎說完從懷裡掏出了枚百回丹,和問憐姐要了把刀。又怕此時的淵淵虛不受補,將百回丹一切成四。讓淵淵每晚睡前吃上一枚。 淵淵感動的對韓之虎說道:「韓先生剛認識你的時候,見你看見我們還總是躲老遠的。我們私下裡還議論日後和你這個鄰居恐怕可難相處了,怕你刁難、欺負我們、甚至趕我們走,沒想到你人會這麼好。你和嬌嬌姐都是大好人。其實你剛才大可不必為我們這些小事激動的。我們在娛樂場所工作的,哪個娛樂場所的老闆嘴臉不比陳琨更難看、更刁鑽?我們早就見多了。他還不是最壞的,我們最恨的就是明明是該給我們的錢,就是變著法想剋扣甚至賴著不給。現在遇見的說起來都是些小事,像我們這些在夜場混的,就要整天面對這樣的人和事情。白總肯這樣幫我們,我們已經很感謝了。你如果為了我們這些小事去打人,那我們才太過意不去了。」淵淵說到這裡又看了小安一眼,說道:「小安你命真好,能遇見韓先生這樣的好人。」 淵淵這番話說完,韓之虎和小安兩人都是臉上一陣緋紅,一旁的若思卻有些不屑。當初自己和張少華在一起又何嘗不是你儂我儂的。韓之虎這時偶然間轉頭,卻看見青蛇在門外,想起當初昌爺就是抓了此人押著她到妖火,又偶然撞見自己和小安,才將自己拖入這場是非的。但青蛇看見自己卻很快走開了回屋了。韓之虎看著憐姐說道:「青蛇怎麼也留在這裡?她現在做些什麼?」 憐姐說道:「肯留在我這裡不走的,我就讓她住著。我們這些妖,什麼賺錢幹什麼。只要別把亂七八糟的人帶到我這裡,我不去管她們是幹什麼的。你們今天誰都別走,我去準備午飯,大家熱熱鬧鬧的一起吃個午飯。」韓之虎則說道:「我去對門看看,到午飯的時候再過來。」 屋內此時就留下了小安、若思、淵淵等三人。若思等韓之虎走後,看著小安說道:「你現在和他還有白總住在一起,他給你錢嗎?」 小安說道:「給我錢幹嗎?我現在也沒地方花錢,和他們一起出去逛街,他們也從來不要我花錢的。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怎麼能問他們要錢?」 若思冷淡的一笑道:「當初我和張少華在一起也是這麼想的,總覺的和他談錢,太玷污我們的感情了。現在想來卻覺得可笑。」 淵淵搶先說道:「那個張少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感覺他油頭粉面的,就一張嘴厲害。當時就你一個人看不出而已。韓先生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若思則更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道:「那小安就能跟著韓先生過一輩子了?小安和他分手之後的日子會怎麼樣你想過嗎?你剛才沒聽憐姐說嗎,我們這樣的人不趁年輕多掙點錢,老了怎麼辦?你認識那麼多姐妹,有哪個是靠男人能靠一輩子的?」 若思這番話說完,淵淵也是無語了,反而看著小安。小安卻安然的笑道:「我有過這麼一段,這輩子就覺得夠了。」 若思歎了口氣道:「你實在是太傻了。男人相信不得的。我們這樣的只有錢是真的。你就是不喜歡錢,但日後你一個人生活,哪一樣離得開錢?你看現在的淵淵不就是為了錢才鬧成這樣的嗎?別等你明白了一切都晚了。」 小安說道:「我沒想這麼遠,我最近沒事就唸經,我相信一切都有法緣的。我既然姓安,一切就都隨遇而安吧。若思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若思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我沒以前那麼幼稚了,我去妖火跳舞,一來是想自己掙點演出費。二來,想看看還能不能遇見有錢的,並且肯包養我的。我這次回北京我拿江曉舟給我的錢買了一套房子,把原本和我姐姐一家一起住的父母接了過去,老房子原本五個人住,現在變成我姐姐一家三口住了。現在我全家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原本怕我住回去,佔他們房子的上門女婿姐夫都開始對我笑臉相迎的。家裡人也再不提我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我是徹底明白了,我們這樣的妖只有有錢了才配談親情、愛情!」 若思這番話說完,小安和淵淵卻是面面相覷。若思則是坦然的笑道:「我知道你們現在怎麼想我,我確實是變了,但卻是比以前變得更聰明、更現實了。以前我只想著怎麼做女人,和怎麼對張少華好。現在想想當初這一切都覺得可笑。都是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小安想勸勸若思,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淵淵歎道:「你說的都對,其實圈子裡大部分姐妹都是這麼活著的。但之前我之所以願意和你們兩個在一起,而不和那些與我干同樣事情的姐妹在一起,就是覺得你們兩個和這裡住的那些姐妹不一樣,沒我們那麼的俗氣,沒想到現在你比我還現實。」 若思卻說道:「我們這樣的不俗氣行嗎?整個社會都拿最惡俗的眼光看我們,我們想不俗都難!」 韓之虎再次回到韓芝嬌的家,進門第一刻便是一股久別重逢的親切感。其實他在這裡住的時間前後加起來也不過兩個月的時間罷了。剛開始來的時候,還因為對門住了一群男扮女裝的鄰居,和在江漢「臭名昭著」的變性人*大哥。韓之虎住在這裡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舒服的。此時的韓之虎也很想再次聯繫下韓芝嬌。他們兄弟兩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通電話了。但韓之虎卻只能抑制住心中的一切。韓之虎再看屋裡屋外,卻出奇的乾淨。憐姐不管自己和韓芝嬌在不在,都每日在這裡做仔細的清掃。韓之虎心中對憐姐又是一陣感動。韓之虎跑到了二樓的天台,已經聽見了樓上的動靜了,他翻身上了樓頂。今天韓之虎名義上是帶著整天憋在白薇妮家的小安來憐姐處串串門,算是給她放放風。實則是火山昨天收到自己的郵件之後,今天緊急約見自己。 沒想到韓之虎一翻身上了天台,還是趙建軍那張老面孔。並且趙建軍那張整天板著的臉,今天好像板的更難看了。趙建軍對著四處探頭探腦的韓之虎說道:「不用看了,火山現在還不方便露面。今天還是我和你接頭。」 韓之虎笑道:「整得還夠神秘的啊,到真是一副間諜范兒。火山不會就是你吧,重新換了個代號裝神秘?」韓之虎傻呵呵的笑到一半卻被趙建軍冷峻的眼光逼視回來了,趙建軍說道:「你前天晚上確定是林國豪在老妖火見的是靈後?」 「嗯,應該能確定,她的各項特徵都符合火山給我的資料和照片。還有她如果不是靈後的話,怎麼可能由金長生這樣的高手為她護駕?當然這有要金長生幹掉我的目的,但林國豪幹掉我的方法有很多種。林國豪和我見得那個醜八怪在老妖火裡待了一個多小時。要知道他這個大董事長,一般級別稍小的領導都是輕易見不著的。而且金長生是中途接了電話之後,才對我起了殺心的。應該不是為了我特意趕來的。但你要讓我百分之百的確定她就是靈後,這我不能保證,畢竟我之前沒見過她。」 趙建軍不斷的注視著韓之虎,卻又一邊皺眉思付著。韓之虎被趙建軍看的不舒服,問道:「到底怎麼了?」 「你把前天晚上遇到的事情,前前後後再給我詳細的說上一遍。」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7日22時53分17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7 22:08:0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之虎從頭說起,說完了之後。趙建軍依然死盯著自己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你還是好好的想想。」 韓之虎突然明白過來了,趙建軍這是不相信自己,不由的怒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信不過我?」韓之虎心中卻有些發虛,他隱瞞了自己救萬時風的情節。萬時風手上可查的命案恐怕就幾十條了,而且在此次江漢事件中,她又是一個極其重要的人物。自己救她卻未將她交給上級,這不但是徹底的違犯了各項紀律,甚至是嚴重的犯罪行為。 韓之虎在裝著發怒之時,又迅速的回想了前天晚上從老妖火開始到萬時風在新妖火不告而別前的一切詳細細節,覺得自己無絲毫的破綻,心想也許是靈後的事情出了紕漏,自己看錯了,造成了趙建軍對自己的誤會。韓之虎的腰桿也硬了起來。但他再看到趙建軍那雙沉著且無比銳利的眼睛,又不由的洩了氣。 趙建軍又注視了韓之虎一陣後說道:「你真的沒有要和我說的了?」 韓之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該說的都說了,你不信就當我給火山寫的郵件都是謊報就是了!」 趙建軍又看了韓之虎一陣,一臉惋惜、無奈的搖了搖頭,黯然的笑道:「你的樣子倒是做得真像,不愧為當年「天劍」特種部隊的王牌,反審訊訓練你當初的成績是整個「天劍」的第三名。」趙建軍說完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個塑料封口的大袋子,而這個大袋子裡面則是裝了十幾個封了口的小袋子。韓之虎接過一細看,頓時身子從頭涼到了底。裡面是兩發0.44口徑沙鷹的彈頭和彈殼,還有五發自己用的烏茲槍的彈頭和彈殼。其中一枚彈頭上還有血跡,就是自己射中石江大腿的那枚子彈。 趙建軍背過身子說道:「前天晚上萬時風和老竿子大戰一場的事情,現在整個江漢都傳遍了。老竿子師徒倆說,萬時風不是老竿子的對手,和老竿子鬥了一百多招被老竿子打成了重傷,卻突然圍過來一群槍手,把老竿子師徒打傷了,又把萬時風給救走了。其實這種說法是他們在自己臉上貼金,救走萬時風的人應該就一個人。那天晚上我就離你們不遠。我剛在公園門外下車,就聽見公園裡響槍了,雖然槍手使用了兩種槍,但我的耳朵是能聽出來公園裡是一個射擊點位,兩把槍連續進行射擊的。我以前沒和你說過,我也是個軍人出身,十六歲就入伍了,在部隊待了八年,我服役的時候我軍還沒有特種兵一說,我是軍裡偵察大隊的尖兵,期間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也和你一樣屢立戰功。我耳朵應該不會聽錯的,這是我進了公園之後在現場勘察時收集到的子彈和彈殼,這兩種槍械都算是重火力武器了。一般人根本受不了這種槍的後坐力,能雙手同時使這兩種重火力槍械接連射擊的,那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得有遠超乎常人的臂力。整個江漢又有幾人有這臂力和槍法的?而你平時隨身帶著的就是這兩把槍,那天你又在這個公園,如果說這是巧合。你說我會信嗎?萬時風現在被你藏在哪裡了?」 韓之虎沒想到趙建軍那天就在公園的大門外,並且能憑他聽見的槍擊聲和他收集到的彈頭、彈殼就能推斷出是自己救了萬時風。此人當初能久在江河省刑警總隊的副隊長位置上,果然非同一般。韓之虎只得無奈將萬時風是怎麼先救了自己,之後自己為了報恩又救了她的事情向趙建軍說了。卻隱去萬時風和自己赤裸相對的情節,關於這事韓之虎連白薇妮都沒說。韓之虎最後說道:「我現在說的都是真話,萬時風真的是自己跑了。你實在不信我也沒辦法了。」 趙建軍大怒道:「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你已經犯了包庇罪和窩藏罪!光憑這點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抓你?」 韓之虎也勃然大怒道:「你抓我那要看你現在有沒有這個能耐了!我前天晚上幾次差點沒命!如果不是萬時風提醒我,我現在就不可能站在這裡和你說話了!我告訴你,我他媽的早不想幹了!以後你別再來找我了,想要來抓我,那我等著!」 趙建軍被韓之虎頂撞的瑟瑟發抖,說不出話來。韓之虎說完就想轉身而去,其實他昨天一回到白薇妮的住處,就提議逃跑。本來這是白薇妮出得主意,但現在她又知為什麼不同意了。韓之虎決定現在就和小安馬上去找到白薇妮,白薇妮再不願意,自己就打昏了她,再帶著她跑出江漢再說。 韓之虎剛想跳回韓芝嬌的天台,沒想到頂樓的樓道裡突然閃出一個五十來歲的發福男人。胖男人衝著韓之虎喊道:「大王(韓之虎的代號)你等等,聽我說幾句再走!」 韓之虎和趙建軍接頭從來沒第三人在場,立刻警覺了起來,看著趙建軍又看看那個胖男人,手卻伸進了放槍的單肩包裡。趙建軍見到韓之虎這個動作,也頓時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手包中,又衝著韓之虎叫道:「韓之虎你要幹什麼!」 胖男人急忙衝了過來,摁住了趙建軍拿槍的手。又衝著韓之虎說道:「大王,別衝動,我是江漢市的政法委書記兼江漢市公安局長劉志剛。也就是趙隊長的上級。我知道你現在做的這一切都很危險,我和趙隊長如果不相信你,就不會有今天我們三人的見面了,其實我本來是不想露面的。」 韓之虎看著劉志剛說道:「其實我早知道你是趙隊長的上級了,你和趙隊的事情早傳開了。以前雖然沒見過你,但我在電視和網絡都見過你。不過對不起,我不想再幹下去了。你們也可以認為我這是膽小或者退縮了。」 「大王,你先等我把話說完!」 「呵呵,劉書記還是想做我的政治思想工作吧?不過我還是勸你省省了吧。我這個年紀的人都不愛聽這些,你也知道我是部隊出身,政委們的那些陳腔濫調早聽膩了。」 劉志剛卻一改之前的和顏悅色,正色道:「我現在既然已經是江漢市的政法委書記了,做下屬的思想政治工作,是我的本職工作。我說了你可以不聽,但我不能不說!你剛才說你那晚幾次差點沒命。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天我收到你將面臨危險的線報,第一時間就是讓趙隊長趕去救你。也就是因為他急著趕過去了,才在公園外面聽到你的兩把槍的射擊之聲,和能第一時間能採集到你的彈頭、彈殼。而這些東西無論是落在昌爺還是林國豪、又或者是郭勇的手裡。你的情況恐怕就沒現在這麼輕鬆了吧?其實這些我本來不該對你說的,因為這牽扯到其他的內線。還有一點我可以向你透露的是,那個林國豪和靈後現在都準備取這位趙隊長的腦袋。前陣子他差點被人用狙擊槍爆頭在大馬路上!所以我現在一般都不讓他單獨行動了。而且那天由於情況突然,去的就他一個人,你也看見了趙隊長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雖然當過偵察兵,但他也不像你們都有一身精湛的武功。而那天在場的萬時風、老竿子、林國豪、飛龍、石江、崔海陽哪個不是一流的高手?你以為他趕過去救你就不危險?大王你已經為我們做了很多工作,前天晚上的事情雖然你瞞報了一些情況,但你傳遞出來的情況都十分的重要!我們對此表示十分的感謝。你也有理由退出,畢竟你也是個人,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你也幾近義務式的為我們干了很多工作。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和這位趙隊長都這把年紀,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淌在這趟混水裡?我們還有兒有女、有家有室的。按我們現在的行政級別,就是什麼都不用干,也可以舒舒服服的混日子等退休了。我們現在又是為了什麼?你這一身精湛的功夫,又有一身過硬的戰鬥技巧和偵察、反偵察能力。不說你的大哥韓芝嬌和白薇妮了。現在江漢的情況你也知道,你這一身本事的年輕人現在都要退縮了,如果現在的年輕人都像你一樣,難道我們國家、民族的責任和未來都是在我和趙隊這樣的老頭身上?大王,剛才趙隊的話是重了些,但也請你理解他。他和你一樣同樣置身於無處不在的危險之中,並不是你想像的他整天坐在辦公室裡遙控著你們幾個,並且他的壓力要比你大多了!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他如果真的懷疑你了,今天又何必要和你當面接頭,和給你看趙隊第一時間收集到你的子彈和彈殼?尤其是我,我的身份是不方便露面的。你去還是留,我們沒辦法勉強,但我希望你能超脫於自身安危和利益之外的更多地考慮考慮國家、民族的利益。有些話說起來空泛,但我想你是能聽得懂。我和趙隊長當年在部隊就是戰友,我們兩個在自衛反擊戰中是親眼看著一批批戰友死去的,我知道其實你當初在西北邊境線上服役時也有過這樣的經歷,想想他們倒下再起來不來的人。你現在退縮了對得起他們嗎?」 劉志剛的話說的韓之虎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又不時的看著趙建軍。三人同時沉默了好一陣子,還是劉志剛上前,抓住韓之虎的雙臂,一臉真摯的說道:「你救萬時風不報,有你的苦衷。作為一個人我能理解你,但你確實違反了相關的紀律,趙隊長也沒批評錯你。但我還是希望你留下來,我們需要你這樣的年輕人。」 韓之虎滿臉通紅的看著劉志剛說道:「剛才是我不對,劉書記你放心,我會繼續幹下去的。不說別的了,就因為你和趙隊,還有那些倒下了再也站不起來的戰友們,我也不能不幹。」 韓之虎這話一說完,兩個老頭都長長的舒了口氣,劉志剛滿臉欣喜的拍著韓之虎的肩頭。趙建軍則說道:「我勸你還是這兩把重火力槍別用了。我能憑著彈頭和彈殼看出是你打得槍,這些東西落在別人手上也一樣。現在江漢的幾伙人沒一撥是吃素的,你以後最好用最普通的槍械。」 韓之虎點了點頭,劉志剛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廢話了,我現在就要給你再安排任務。你回去之後,無論宋星原再將你安排到哪裡,你的首要任務就是追蹤靈後的各種信息。我還可以給你透個底,我相信你前天晚上見到的就是靈後。但火山昨天中午收到你的郵件後就第一時間排摸了我們調查組人員前一晚所有人員的外出情況。但蹊蹺的是沒有一個符合你當晚所敘述的靈後的行蹤。這個神秘的靈後隱藏的比我們想像之中要深多了。危害比我們之前的預想也更大。」 韓之虎走後,趙建軍對著劉志剛讚道:「還是你這張嘴會說,我這人就是不會做人的工作的。怪不得你現在肩頭都三顆花了,我就一顆。」 「呵呵,不是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在這個大王面前再會說也沒用。我這個三顆花這次來江漢,沒你這個一顆花得地頭蛇,根本玩不轉。我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靈後,她應該是和小魚、火山一樣的身份。但究竟我們調查小組領導班子中其四人中哪一個人的下線就難說的很了。他們幾個一再埋怨我秘而不報所有下線的情況,其實他們又何嘗不是一樣?都是各搞一套、政出多門!這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大忌,又卻是古今中外我們這行的通病。」 「雖然還不知道靈後的真實身份,但我們掌握的關於她的各種信息和特徵已經越來越全面了。小魚最近跟著那個褚鐵獲得的有效信息也不少,靈後被揪出來是遲早的事情。本來我還想讓這個小子再盯著憐姐的。朱雷暴露後,這個憐姐差不多是在失控狀態。但他的毛病卻是太感情用事,說真的,這小子雖然現在幹得很好,但這個性格特點就注定了不適合干隱蔽戰線這一行。」 「也未必,白薇妮現在和他關係夠好的了吧,兩人都各自願意為對方去死了,但他至今沒對白薇妮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他這人看似蔫頭蔫腦的,原則性其實挺強的。剛才我其實也想對他說憐姐的事情,但畢竟他現在的壓力已經很重了。安排了太多的任務反而會適得其反。還有一點就是,現在整個江漢的案情比我們之前預想的要複雜的多了,宋星原現在背後的主子也改換門庭了,不再是台灣那方面了,而是M國的CIA和那個龐大的美生會。昌爺那夥人的實力和背景也超乎我們的想像。有這個萬時風在,對他們這兩伙人都是很大的牽制。憐姐是萬時風眼睛和耳朵,她先別去管了。」趙建軍、劉志剛兩人簡短說完了話,又先後分頭的離開了此地。 韓之虎和小安陪著憐姐和若思、淵淵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了頓憐姐做的午飯。但青蛇卻在小安、淵淵一再的勸解下依然沒有上桌,只是閉門在自己的房中。午飯之後韓之虎見還在重病中的淵淵躺下休息了,就將自己的手放在淵淵的額頭上運起玄功。不一會兒淵淵就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像泡在溫水中,每根毛孔的都張開了說不出的舒服,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了。 韓之虎、小安這才和憐姐、若思一一惜別。但下了樓後,小安卻故地重遊般的在小區裡逛了起來。以前小安雖然長得清秀、文弱。但各種男性特徵還是比較明顯的。無論穿男裝還是女妝,都不是那麼的合適,男不男女不女的,尤其是在夏季。但現在在白薇妮藥物的調理下,她的肌膚豐潤了起來,臉龐也柔和了許多。兩個乳房都比大肉包子還大上一些了。小安兩個月後再回此地,走在小區中卻再也不會招來別人異樣的眼光了,說不出的暢快自在。她意猶未盡的逛了好幾圈,最後在湖邊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興奮的對韓之虎指著那棵樹道:「韓大哥你還記得嗎?我們兩個第一次說話,你躲在上面偷聽我和若思的談話,被我們發現了,後來你從上面直接跳了下來,都嚇死我們倆了。」 「什麼我偷聽你們說話啊?明明是我在上面發呆,你和若思自己走過來坐到下面的椅子上的。我看你們說悄悄話,下來也不是,不下來也不是。」 小安滿臉歡笑的笑道:「嘻嘻,沒想到你也記得這麼清楚。」小安說完竟然手腳並有的爬上了樹,學著韓之虎當初的樣子坐在上面,看著湖面。韓之虎見小安此時身手矯健的樣子也是滿心的歡喜。知道她這是跟著白薇妮、安玉釧練習氣功、和入門基本功取得的成果。再不像自己剛認識她那陣子,當初的小安由於長期不間斷的服用激素,老是感冒、咳嗽什麼的了。 韓之虎小心的在樹下看著小安,以防她不慎掉下來。卻抬頭笑道:「我看你還是個假小子,哪裡有女孩子像你這麼野的?你在這上面待會兒被人看見又要引起圍觀了。」 小安在上面對著下面的韓之虎做了個鬼臉,卻還真怕被別人看見自己這個姑娘家家的騎在這大樹上。小安看準韓之虎的方位往他身上跳去了,韓之虎一把接住了小安了。兩人走到了湖邊上。韓之虎撿起地上的石子不斷的向湖裡扔去。一邊對小安說道:「當初我剛來江漢,找不到工作無聊的時候就整天這麼扔著石子,當初都感覺自己沒用,一個大老爺們都不能自己找份工作養活自己,還要蹭同父異母大哥的房子住。現在到不會為錢發愁了,卻沒想到………………,唉。」 小安也學著韓之虎,在地上收集一把石子,一一往湖裡扔著。卻說道:「我最近沒事老看佛經,緣起緣滅一切都有定數的。」 韓之虎看著小安此時扔石子都扔的這麼高興,知道她這陣子在白薇妮家中是憋壞了。心中卻又是一陣愧疚。說道:「真是對不起,這件事我最後悔的就是把你牽扯進來。讓你整天在薇妮家像坐牢一樣。」 「呵呵,一切都有得有失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完美了?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這陣子跟著安玉釧練他的大衍真經,視力都好多了,都不用戴眼鏡就能看清人了。現在再看看若思和淵淵,我遇上你和薇妮姐要比她們幸運的太多了。當初我們三個也一直在一起,但那個時候我最窮,也是最難看的。現在再比比她們,我都算是生活在天堂裡了。薇妮姐也說了,再過幾個月我就不會這樣了。到時候我們三個都自由了,想幹嘛就幹嘛!」 小安越說越高興,手中的石子也越扔越遠,韓之虎卻知道未來的那段日子將越來越凶險。說道:「你到是個樂天派。」 「老是想那些壞的事情幹嗎?想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不如多想想好的事情,人就會開心多了。」小安扔完了手中的石子,轉身正要再找些來,偶然間看到了湖邊的那張長椅,卻滿是感慨的說道:「當初我住這裡時,屋子裡都是人,沒法說話、聊天。我和若思、淵淵有空就坐在這張椅子上聊天。現在想想當初那樣的聊天也挺開心的。不過以後估計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小安說完拉著韓之虎的手出了湖岸小區。 小安由於在白薇妮家憋屈太久的緣故,拽著韓之虎一路走走逛逛的回去了。韓之虎也是難得的清閒,又好久沒和小安單獨的在一起壓馬路了。便也興趣昂然的陪小安這麼一路走著。小安走到半道累了,韓之虎就再接下來的一路背著她。兩人一路走走停停的,快到晚飯時才走到將近白薇妮的住處。卻沒想到一輛悍馬駛過兩人的身旁停了下來,白薇妮穿著一身職業裝從車上下來了。她本來就很長的臉就拉得更長了,小安見到白薇妮吃醋了,一臉壞笑道:「親愛的小白,別把那張臉拉得像長白山似的。我讓你就是了。」 說完就從韓之虎的背上跳了下來。然後又用盡全力拍了下白薇妮的屁股,白薇妮疼的跳了起來。小安看著韓之虎笑道:「韓大哥你昨晚又把薇妮姐弄得菊花殘、滿腚傷了。」說完驚叫了一聲就逃了,被小安調戲了的白薇妮正要踩著高跟鞋追了上去,卻被韓之虎拽住了胳膊,說道:「我背著你追那個小壞蛋,今晚我也把她弄得菊花殘、滿腚傷。」白薇妮聽了則更是氣不打一出來,用盡全力在韓之虎胸口劈了一拳後又蔑視的豎起了中指。韓之虎雖然吃疼不已,卻還是死抓著白薇妮的手不放,纏著此時穿著無比正經的白薇妮讓自己當街背。小安見白薇妮沒追上自己,反而又折了回來,興致勃勃的看兩人的熱鬧。韓之虎和白薇妮正在糾纏之際,白薇妮卻忽然看到了什麼,臉上陡然一變。推了韓之虎一把說道:「別鬧了。」說完又輕輕的掙脫了韓之虎的手。 韓之虎和小安順著白薇妮的目光往街上看去,卻看見一輛加長版的轎車,停在了馬路對面。韓之虎認出了這輛車是林國豪平時的座駕。白薇妮沒想到林國豪會親自來找自己, 雖然不知他來此具體的目的,但白薇妮卻知道肯定不是好事。白薇妮索性往林國豪的車走去。卻沒想到林國豪的汽車卻開走了。 飛龍從後視鏡中看著坐在後面林國豪的臉,以往沉靜、從容的表情再也不見了,卻是一臉的陰森,牙關緊咬著、雙手的拳頭也攥緊了。飛龍跟了林國豪有些年頭了,卻從來沒見過林國豪現在這麼可怕的表情。他知道林國豪是受了剛才白薇妮和韓之虎親熱那一幕的刺激。飛龍大著膽子說道:「董事長,要不我帶兩個可靠的人去把這個韓之虎給辦了?保證利索,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不會留尾巴讓任何人看出蛛絲馬跡的。」 林國豪聽了若有所思,摘下眼鏡看著車窗外,卻良久不說話,過了好一陣才轉過臉來說道:「你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負責我和集團內部的安全,其餘的事情沒有我的允許,一件都別沾手。」林國豪說完也不等飛龍回答就關上了車上司機座和後座的擋板。掏出了一部電話換上了一張電話卡打了出去。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7日23時32分31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7 22:54:49]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1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二卷 林國豪的汽車在江漢市內匯同進了一個車隊,車隊出了江漢市區便浩浩蕩蕩的趕往了江河省第二大市宜川市。第二天上午林國豪便陪同北京來的一位部長、江河省委副書記魯顯靜、一位副省長,宜川市委書記薛錚等相關領導與合作方參加了宜川市一個大型加工經濟開發區的開工奠基剪綵儀式。不出三年,這片遠離宜川市區的荒地將新建成一座座現代化的廠房。林氏集團最大的製造、倉儲、研發基地也將在此建成。屆時光林氏集團在這裡工作的員工預計就將達到五萬人。而更深層次的背景是,這片工業園區附近的區域將成為未來宜川市最重要的新區加以發開。宜川市的市委、市政府不久也將搬遷至此。宜川市的第一條地鐵下個月也將在此破土動工。並且不出意外的話,明年或者後年這一整片區域就將升格為國家級的經濟技術開發區。而負責此片區域的商業、住宅地產開發的公司,除了江河省、宜川市國有資本的房企外,最主要的幾家就是負責剪綵的幾位背後的影子公司。魯顯靜、薛錚也借此又靠上了一位北京的大佬,在現在這關鍵時刻又多了道護身符。現在台上站著講話的部長就是那位大佬派來的馬前卒。而在這位大佬和魯顯靜之間穿針引線,和運籌這片區域開發的就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林國豪了。 剪綵儀式一完,部長以示廉潔,午飯都沒接受宜川和林氏集團等方面的招待,並且謝絕了十里相送就帶著幾個部下趕往了機場準備趕回北京。林國豪等幾路人馬後散去後,又興致勃勃的讓飛龍開著汽車,在這片荒地上轉了一大圈。如欣賞最經典藝術品一般的欣賞著這片屬於自己的「領地」。這片區域的運作、開發,耗費了林國豪這幾年來絕大部分的精力。為此他已經記不太清跑了多少趟北京,拜望了多少位大佬,花的費用更是不計其數了。到了今天八字的第一撇總算是濃墨重彩的撇下去了。林國豪昨天突發奇想的跑到白薇妮家中,是想帶著白薇妮一起見證今天自己這輝煌一刻。他心想當白薇妮見到自己意氣風發的和那些大佬們站在一起剪綵時的情景會理解這幾年來自己的苦衷。但沒想到的卻是看到的是白薇妮毫無品味、教養的在大街上和韓之虎這個俗不可耐之人,公然打情罵俏的那一幕。這深深的刺激了林國豪,他現在想起昨天看見的一切,午飯都心情沒在宜川吃。便驅使著林氏集團的車隊往江漢市趕去。 晚上七點剛過,林國豪便獨自一人提了一大包東西又進了老妖火。一進韓芝嬌當初在這裡的辦公室,便從包裡掏出琳琅滿目的化妝品一一擺在辦公桌上。 當描筆、粉刷粘著脂粉緩緩在林國豪臉上鋪排開來時,林國豪從鏡子中看著自己這張臉,逐漸的從男人轉為女人。煩躁、鬱悶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還有些陶醉之感。足足一個多小時後,林國豪才精心修飾完了自己的臉。她今天不打算穿著春秋季的衣服偽街,而是選了一件夏季的掛脖晚禮服。穿上這件晚禮服後,林國豪雙肩和絕大部份的背都裸*露出來了。林國豪曾經見過妻子韋雲竹在一個派對上穿過同樣款式的晚禮服,當時便在派對上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甚至還有與會的幾位男士背著自己,偷偷問韋雲竹索要聯繫方式的。當時林國豪見了妻子穿上這件衣服也是激動不已。回去後韋雲竹被自己雲雨折騰了整整一夜。但當這件衣服林國豪自己穿上後,對著鏡子卻是諸多的不滿意。她現在才意識到穿這件衣服是需要凹凸有致的身材條件。自己的腰雖然很細,但胸部終究太平整了。穿著酥胸微露的晚禮服也沒辦法帶義乳,自己裸*露出來的後背雖然肌膚雪白,但皮膚還是太過粗糙,尤其是那些討厭的男人肌肉線條和骨骼。最可惡的是自己的雙肩,穿著這件露肩晚禮服顯得太過寬大和醒目。但林國豪今日只帶了這一件女裝,只得無奈將就著了。好在帶了雙瘦腿塑形的肉色絲襪,能穿上掩蓋下自己腿部的肌肉線條,自己的雙腿還是很顯修長的。再被這雙絲襪一包裹就顯得渾圓、勻稱了。林國豪又從包裡掏出了一雙磨砂、鑲水晶的尖頭高跟鞋。林國豪有些費勁的將自己41碼的腳塞進了這雙38碼的鞋中。當雙腳都套了進去,林國豪便在全身鏡前站立了起來。雖然腳上擠脹的痛感讓林國豪十分的難受。但當全身鏡中影出自己被高跟鞋挑高的身材時,林國豪又似乎感覺不到腳上的擠脹和疼痛了。她還扭著腰,學著前幾天從萬時風那裡學來的風情萬種步態,在屋中來回的走著。當林國豪聽到自己高跟鞋走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滴答」「滴答」聲,林國豪渾身既酥軟又興奮,說不出來的愜意、暢快。但自己的下體卻又不爭氣的硬了起來。林國豪低頭看著晚禮服腰部被自己不聽話的弟弟支起的帳篷時,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了起來。林國豪只得又脫下蕾絲內褲和絲襪,給自己的襠部墊上了一塊厚厚的衛生棉。林國豪選擇這雙小鞋套自己的大腳,其實罪魁禍首還是韓之虎上次諷刺林國豪腳大。韓之虎的那句話深深的刺激了林國豪。此時林國豪看著自己這雙包裹在精緻高跟鞋中的玉足,心中便是一陣驕傲、自豪。對韓之虎這個下等人更是不屑。但想到韓之虎將不久於人世,再也看不到自己女裝的時的模樣了,林國豪心中卻也是一陣惋惜、黯然。心想你個不識好歹的小子,上次答應我了,拿了筆錢就離開薇妮,我也未必要殺你了。你這麼執著又是何苦來著的? 正當林國豪又走到鏡子前欣賞自己時,手機卻不識時務的響了。林國豪不耐煩的拿起電話一看,來電的區號竟然是台灣的。一股不祥的預感便掠過了心頭。林國豪剛接起電話,電話那頭便傳來陣慌亂的聲音說道:「少爺不好了,季助理、季宗業今天不見了!…………。」 「慌什麼!天還沒塌下來,給我慢慢的說清楚了。」林國豪雖然語氣鎮靜的警告著下屬,但聽到季宗業不見了,額頭上頓時冒出了冷汗。 「是這樣的,今天上午一個女的找到了季宗業家,給季宗業不知道看了什麼東西,季宗業就跟著她出去了。季宗業的老婆說這個女的二三十歲的模樣,氣質和口音都像是大陸的。季宗業跟著那個女的走了之後,就再沒回來。晚飯前給他老婆打電話說不回來了,並且說要出差一陣子,要出去好長時間。讓他老婆這陣子好好的照顧家裡的老人和孩子。而且這個電話季宗業好像是偷著打的,他老婆正要問他這麼突然要去哪裡出差,到底要去多久?季宗業剛要說了「我」字就突然掛了。他老婆再打他手機就關機了。後來他老婆怕他出事,以前季宗業又關照過他老婆,有事來找我。我剛掛了季宗業老婆的電話就給董事長打來了。」 「你現在給我打電話幹嘛?現在離季宗業給他老婆打電話的時間還不久,季宗業應該還在島內,你應該馬上發動所有的力量給我去找季宗業,重點是機場!就是找不到季宗業,你也給我查清他究竟去哪裡了,和哪個大陸女的身份!」 「是!我明白了少爺。」 林國豪掛了電話後,剛化完妝的臉開始大面積滲出了汗水。他來回的在屋內踱步起來。此時自然不會是扭著腰、走著直線的貓步。走了幾步便發現自己的高跟鞋極不合腳,林國豪怒而雙腳接連一踢,將兩支高跟鞋踢飛了。季宗業是林國豪極其信任的助理,也是英國留學的背景,精通財務、金融。以前季宗業不離林國豪的左右,幫著林國豪處理了不少的事情。只是前陣子漢鋼的一位副總被趙建軍查上了,季宗業和他有些聯繫,林國豪在漢鋼的那位副總被抓之前提前將他轉移回台灣了。季宗業直接參與了林氏集團不少見不得光的事情,其中還有不少林國豪幫宋星原幹得事情。更重要的是季宗業因為自己的專業所長,平時還幫林國豪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賬目和地下資金的運作。一旦這些賬目被查實、曝光了,林國豪和林氏集團不但要面臨大陸和台灣兩方面的追查,甚至還有可能因為大金額洗錢被國際刑警組織盯上。而且季宗業掌握的這本賬牽涉面極廣,一旦曝光其後果林國豪都不敢想像。一貫小心謹慎的林國豪沒想到被對手突然來了記黑虎掏心,並且目前連誰下的手都不知道。這才是最可怕的。 林國豪心緒此時煩躁不已,自己由於經商的關係,樹敵早已數不甚數。但目前有能力一下子查到季宗業的無非兩撥人,一部就是昌爺的那一夥,另外一部就是在江漢的調查組。 林國豪給飛龍打去了一個電話。「飛龍你帶上幾個認識季宗業、並且身手好的弟兄,現在就趕往江漢機場,尤其是注意台灣來的航班。一見到季宗業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給我殺了他!」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等等,算了,這事情你別親自動手了,也別和任何人說起。你現在就在我郵箱裡發一份詳細的季宗業的資料就行了。」 飛龍好奇的問道:「怎麼了主人?你還擔心我事情辦不乾淨?」 「你按我關照的去做就是了,其餘的別多問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林國豪掛了電話,暗罵自己怎麼這麼不冷靜。如果現在季宗業從台北直接飛回了江漢,又是調查組策劃的行動。恐怕現在江漢機場有一大群警察在那裡守候著了,搞不好還會調動武警。飛龍無論刺殺成功與否,一旦飛龍帶去的人有當場死亡或者被抓的都將牽連到自己。 林國豪深吸了幾口氣,努力的使自己平靜下來後,換上部帶有變聲軟件的電話打了出去。電話一接起,那頭就不耐煩的說道:「老闆,你怎麼這麼心急?那個韓之虎從昨晚到現在都沒出過白薇妮的小區,他就是在小區裡一看見生人挨近了就躲得遠遠的,你又不讓我衝進白薇妮屋子裡動手,我哪能這麼快把事情辦完?」 「韓之虎的事情你給我先放一放,你現在帶著你的人馬上趕到江漢機場,我馬上就會發一份資料給你。你見了資料裡的人,就給我想盡一切辦法殺掉。這人身邊應該有不少的警察保護。但殺了此人的酬勞是殺那個韓之虎的五倍!」 「呵呵,你這位大老闆只要肯出錢,就是去中南海殺人我都敢!」 「別說大話,我要的是結果。錢不是問題!」 林國豪打完這個電話,又用這部變聲電話撥了另外個號碼。對方一接起,林國豪就說道:「我讓蝙蝠帶著他的幾個兄弟去機場殺季宗業,老羅你現在就趕到江漢機場去。那裡不出意外的話,裡裡外外都是警察了,搞不好還有武警。沒有警察的話也都是昌爺的人保護季宗業,你相機行事,殺掉季宗業是第一要務!」老羅聽完了林國豪說的,卻連話都沒說一句就掛了電話。 林國豪又換了張電話卡後撥去了出去,這個電話一如既往的讓林國豪等了很久才接起電話。林國豪問道:「你們這邊最近有沒有人去台灣?」 「據說我所知沒有。怎麼了?」 「刀新陽的行蹤你知道了嗎?他有沒有可能去台灣?」 「他的行蹤連段師爺都不知道,平時昌爺偶爾派建東去配合他做的事情。建東為人機警、嘴巴又牢,是不可能從他嘴裡套出什麼話來的。不過今天建東上午出去了好幾個小時,剛回來了,還拿了一大包東西交給了昌爺。這包東西應該是刀新陽讓建東帶來回來的。刀新陽應該就在江漢沒去台灣。」 「你幫我盯著,看你們那裡有沒有人去過台灣,或者從台灣帶回什麼人來。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石江和老竿子怎麼樣了?查出來究竟是哪伙人傷了這師徒倆嗎?」 「石江雖然掉了一大塊肉,但沒傷筋動骨。用了些他師父配的傷藥,現在已經沒多大問題了。老竿子傷得比較重,現在正一個人閉關療傷的。據說還要五六天時間才能出關。你關照的事情,我明白了。」 林國豪根據這個電話傳遞出來的信息,已經初步能判定是調查組的人誘捕的季宗業。其實即使季宗業今晚會從台灣飛回江漢,蝙蝠和老羅失手的可能性都很高。即使成功了,林國豪也不知道調查組派去的那個神秘女人已經從季宗業身上掌握了多少線索和直接證據。看來除掉季宗業的任務和使調查組掌握的相關證據和線索完全失效,最終還是得有馬上趕過來的靈後來完成。林國豪又接連打了幾個國內外的電話,讓這些人將和季宗業經手過或者他知道的一切賬目和痕跡盡快銷毀,相關資金做到最大限度的轉移,並且絕不能再使用之前的路徑了。林國豪在做最壞的打算,將可以預見的損失降到最低程度。 林國豪看了看時間,此時還不到九點,而自己和靈後約定九點半見面。她光著腳又來回走了幾步,林國豪完全的冷靜下來了。不怒反笑的自言自語道:「手段不可謂不高,神不知、鬼不覺的直接摸到台灣去挖我的人了。這樣玩才有點意思。」林國豪又拾回那兩支被自己踢飛的高跟鞋,套在了腳上在屋內走起了貓步。隨著自己腳下發出的「滴答」「滴答」的清脆響聲,林國豪心中反而如止水一般平靜。之後又坐回了辦公桌前對著鏡子,小心翼翼一筆一筆的補起了臉上的妝。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10日23時37分53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10 23:09:5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九點二十,屋外有了動靜。不一會辦公室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林國豪叫道:「門沒鎖,自己進來吧。」 但靈後一進屋,林國豪便是一陣啞然失笑。靈後竟然穿了一身及不合身的女僕裝。她到聽自己的話,不再在自己面前穿她自認為很女王、很有品味的怪衣服了。但這身小尺碼的女僕裝套在靈後龐大的身軀上,說不出的滑稽和噁心。靈後的童花頭假髮和那朵誇張的大花朵也不帶了,換了一頭長髮。林國豪剛想忍不住笑,訓上靈後幾句,但一想她這模樣和身材,無論穿上什麼女裝恐怕都是要讓人發笑的。你靈後都長成這模樣了,做個男人都嫌丑,你還玩什麼變裝啊?林國豪卻又想起了貌若天仙的萬時風,和風韻猶存的宋星原。其實自己在她們兩人眼裡恐怕和自己看靈後差不多。五十步笑百步罷了,多說何益? 林國豪站起身在靈後面前走了幾步,站定後擺了個夢露最經典的姿勢,柔聲問道:「我美嗎?」 靈後急忙恭維道:「主人是真女人!快和瑪麗蓮夢露差不多了。整個江漢都找不出幾個如主人這般美貌的女人………………。」靈後說到一半卻被林國豪一個耳光直接拍倒在地了。林國豪雖然這一記耳光只用了兩三層的勁力,卻打得靈後半個臉匣高高地腫了起來,那半邊的牙齒都被打得鬆動了,嘴裡直冒鮮血。眼前金星亂冒的靈後倒在地上,一咬牙決定待會兒等林國豪背對自己或者不注意自己時,就快速拔出坤包裡的槍,射殺了這個林國豪。 靈後這念頭只是在心裡一閃而過,卻見林國豪優雅的笑看著自己說道:「你現在肯定是在想怎麼殺了我吧?」 靈後急忙一邊向後倒退爬著、一邊一手連擺道:「這個小奴萬萬不敢的,你就是借我一千顆膽子我都不敢!」 林國豪卻上前幾步,蹲下身子摘下自己的眼鏡,雙眼迷離的笑看著靈後的眼睛說道:「不敢就不正常了,有這個想法才是正常人的想法。上次我我折磨的你這麼慘,還讓你吃了自己的大便。你怎麼會沒想過殺了我呢?那天你回去後這個念頭就該在腦子裡揮之不去了吧,也許還想得晚上咬牙切齒的睡不著覺了。今天你來之前應該還想過是否該報仇了,只不過沒十足的把握能殺了我罷了,我說的對嗎?殺了我,就沒人知道你這個高貴的女王曾跪在我面前用力的磕破了頭、吃自己的大便和被關狗籠的事情了。只要我死了,你靈後又能穿你喜歡穿得衣服和做女王了。」林國豪此時的聲音極是悅耳動聽,竟有一股醉人之意,笑容也是越來越溫柔,眼睛卻慢慢的瞇成了一道縫,射出兩道溫潤的精光。 靈後聽了卻嘴越張越大,先是不斷的驚訝自己的所思所想,林國豪是怎麼瞭如指掌、知道的這麼清楚的。接著卻不由的被林國豪帶入到她話語的節奏中。等林國豪說完,靈後不由自主的大哭了起來,掩面哭道:「我是想殺了你,我恨你上次那麼對我…………。」但靈後哭到一半猛然驚醒到不對,自己竟然中了林國豪的催眠術,把自己心裡想說的都對林國豪說了。 此時林國豪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得意笑看著靈後,手中還拿了靈後那把坤包裡帶著消音器的手槍,一邊說道:「這就對了嘛,我剛才打你耳光就是因為你騙我。我根本沒你剛才說的那麼漂亮,真有這麼漂亮,我就不躲在妖火見你了,你我在街上走一圈不是更好?你也不會恭維人。說的那些陳腔濫調毫無品味。只有智商低於常人的人會喜歡聽你這種恭維。這就是我打你的原因。」林國豪一邊說著、手上卻不看一眼的再拆組著手槍。等她說完,這把槍正好被她組裝完成,揚手便是對著靈後兩槍。 「噗」「噗」兩聲之後,閉目待死的靈後過了好一陣才睜開眼睛。掃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又迅速的從頭到腳的摸了一遍。才發現兩個彈孔卻在自己的左右臉匣旁兩三公分處。 林國豪悠然道:「我沒打死你,你雖然剛才想殺我。但最後總算自己說出來了,說真話我就不殺你了。以後也是這個規矩,把今天我要的東西給我吧。」 靈後急忙從兜裡掏出了一個U盤,用膝蓋走路、挪到林國豪面前,雙手把U盤遞上,緊張的說道:「火山確有其人,這裡是我這幾天查到她的資料。主人請過目。」 林國豪一邊用著平板看著U盤裡的內容,一邊說道:「其實今天這一身衣服,我自己都不怎麼滿意,但除了一個地方。你猜猜看我覺得哪裡最滿意?」 靈後再不敢胡亂恭維林國豪,跪著仔細的看著林國豪上下,看了半天後,嚥了口口水,敬小慎微的說道:「主人我瞎說兩句,說錯了你可別怪我!」林國豪目不轉睛的看著平板,只是點了點頭,靈後又嚥了口口水,大著膽子說道:「奴才覺得主人今天的腳和鞋子最漂亮。」靈後說完緊張的看著林國豪的表情,林國豪卻半晌不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平板。靈後緊張的全身開始冒起了汗,林國豪這才說道:「平時看你穿得沒半點的品味,原本還以為你猜不著,沒想到你到猜中了。你說我該獎勵點你什麼?」 靈後急忙擺手道:「不用、不用,主人只要高興就行了!」沒想到林國豪臉色陡然一邊,直視著靈後怒道:「我要賞你,你敢不要!」 靈後嚇得先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又急忙跪好了用力的對林國豪磕起了響頭,涕淚橫流道:「主人、主人………………我這個狗奴才不懂事也不會說話,你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我以後再不敢違逆主人半分了,你就大發慈悲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求求你了。」 林國豪看著靈後這模樣即覺得可笑無比,又成就感十足。她伸出自己的一隻腳給靈後道:「別這麼緊張,我沒你這麼變態,老是SM別人。看你今天這麼聽話,我賞你舔我的腳吧。」 靈後小心翼翼的捧著林國豪的這隻腳,從鞋底開始舔了起來。林國豪見了靈後如狗般的模樣得意的微微一笑,又看起了火山的資料。火山的大致履歷是:「楊曉彤、女性、三十一歲、未婚。現在的掩護身份的職業是,江漢市某派出所的小民警,她所在派出所管的轄區還是新妖火所在地。但卻是新妖火開張前沒多久,從原來的派出所調去的,之前就職的派出所管轄的轄區竟然是林氏大廈所在地的區域。江漢市本地人,大學就讀期間應證入伍三年,在某部通訊連工作,退役和大學畢業之後就一直在派出所工作。父母在她十歲時就離異,父親之後去了外地工作生活,母親在她十七歲時病故。」林國豪速度完了她的履歷卻感覺不對。這樣經歷的人,劉志剛和趙建軍怎麼可能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由她?林國豪再看下去,果然靈後在後面附上了自己的意見。「此份履歷應該是相關部門刻意偽造,以掩護其身份。現已查實,楊曉彤系火山本名,此人生父為當年江河省公安廳原五處處長楊近山。還有一雙胞胎大哥,名為楊曉山。母親因當年獨自一人帶兩遺孤,積勞成疾在兄妹倆十歲時病故。之後兄妹倆在父親當年同事的安排下送至外地生活、讀書。大哥楊曉山則去向不明。八年後楊曉彤考入江漢地區的大學,大學期間又在生父故舊的安排下入役軍情部門。楊曉彤退役之後一直以派出所民警身份為掩護,暗中為軍情部門工作,軍銜為少校。不隸屬於江河省內的相關部門,直線上級為總參某部。」 林國豪沒想到火山還是當年被宋星原活活氣死的楊近山的遺孤。怪不得卯足了勁和宋星原死磕。再看這個楊曉彤的照片,167CM的身高,五官倒也清秀、靚麗,只是皮膚微黑,臉上還有些青春痘。說不上什麼美人,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看到這裡林國豪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道:「你知道火山最近的行蹤嗎?」 靈後正舔得高興,無奈只得縮回自己的舌頭說道:「昨天她突然向派出所的領導請假休息兩天,但去哪裡了我不知道。」林國豪急忙將楊曉彤的照片截了幾張圖發給了自己在台灣的親信,讓台灣那邊趕快給季宗業的老婆看是不是這個女的帶走了季宗業。之後林國豪又換了只腳給靈後舔,說道:「我的助理季宗業你應該知道吧,不出意外的話他現在已經落在劉志剛的手裡了。你今天回去後趕快幫我查實這個季宗業在哪裡,又對劉志剛他們具體交代了些什麼。和劉志剛他們是怎麼把季宗業誘捕回大陸的。你如果有機會的話就想辦法直接讓這個季宗業不要再開口說話了。」 靈後一奇,喃喃的說道:「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本事能把季宗業從台灣給抓回來。但主人你也知道劉志剛他們現在都已經知道我的存在了,只是暫時不知道我具體的真實身份。也信不過調查組裡的其他人,季宗業一旦落在他們手裡,他們肯定是拚死摀住的。我就是有機會接近季宗業,恐怕也沒機會殺他。」靈後說完驚悚的看著林國豪。 這個時候林國豪的電話又響了。林國豪見是台灣來的,馬上接了起來。台灣方面傳來的消息果然是這個火山將季宗業帶走了。並且一個小時前,兩人已經上了飛往江漢的航班。此時飛機都已經在大陸境內了。林國豪掛了電話,怒而一把將手中的手機捏的粉碎,轉頭滿臉殺氣的瞪視著靈後。 靈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一邊抓著林國豪的腳用舌頭使勁的舔著、一邊嘴裡含混不清的哭求道:「主人…………主人,你說一切、我一定照辦。………………我再不找任何借口了,你再饒我一回讓我戴罪立功。………………求求你了,剛才是我豬油蒙了心………………。」 林國豪則又和顏悅色的摸著靈後的頭溫言道:「你緊張什麼?我和我師父,費了這麼大力氣將你安排進調查組,並且隱蔽的連你調查組的包括組長在內的絕大部分人員都不知道你真實身份的存在。我們又怎麼會輕易的讓你暴露和犯險?你暴露了,我和我師父之前這麼大的精力不是白花了?我剛才說的也只是讓你相機行事,不是硬性的指令。」 靈後停止了磕頭和舔舐林國豪的腳掌和鞋子,卻抬頭滿眼迷茫的看著林國豪,眼中依然泊泊的流著淚。精通心理學的林國豪知道靈後是徹底的被自己調教的奴化了。日後此人將對自己俯首帖耳、言聽計從。林國豪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剛才不是和你說了,你的存在對我和我師父很重要。今天你給我提供火山的資料也很重要。之前我都不相信火山的存在,以為是劉志剛等人為了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杜撰出來的人物。你能這麼快的就印證了火山的存在,還收集了她這麼詳細的真實資料,我已經很滿意了。」 靈後這才情緒稍微的穩定了下來,又繼續賣力的舔起了林國豪的鞋底,一邊含混不清的哭道:「這些都是奴才我該為主人做的……………………我做的還很不夠…………,會繼續努力為主人提供更有力的情報的………………。」感覺都如劫後餘生一般。 林國豪笑道:「起來吧,別跪著了,以後見到我也別動不動就跪著。我是你主人,但不是封建王朝的女王,你主人很開明的。你不用這麼作賤自己。你雖然是我的奴僕,但我不會虧待你的,馬上就有筆錢會進你的海外戶頭。這是額外的打賞。日後每月給你打的固定數目,我也會提高30%。」 靈後聽著林國豪的命令,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發自肺腑的表態哭道:「主人的大恩大德,小奴我銘記在心。日後我只聽主人一人的命令。」 林國豪點了點頭,以示讚許,溫言道:「你的忠心我知道了。但我說過你很重要,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查實那個季宗業的行蹤,能隱秘的下手除掉他就下手除掉他,不方便下手也千萬別勉強,及時通報我就是了,明白嗎?還有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如果覺得自己是個女人的話,坤包裡就該裝滿了化妝品、鏡子、梳子、鑷子、指甲鉗等東西,女人的坤包不是做樣子的,更不該空空蕩蕩的。你懂了嗎?」靈後急忙用勁的連連點頭。林國豪揮了揮手,說道:「那你趕快去吧,季宗業他們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的到江漢了。等這事情辦完了,我讓陳琨挑兩個上好的外國妖,讓你好好的做做她們的主人。」 靈後聽到林國豪就這麼讓自己走了,竟然卻有些捨不得。她既還想對林國豪表示自己的忠心,也想再舔舔林國豪的那雙套在精緻高跟鞋裡的玉足。雖然她以前只喜歡別人舔自己的腳和鞋子,但她剛才卻舔的很享受,越舔林國豪這個王者的腳,她越能表示自己的忠心,自己的安全感也越足。但此時的靈後又不敢絲毫違逆林國豪的意思,對林國豪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出去了。靈後心想只要主人願意讓自己舔她高貴的腳,自己不要她的錢都行。 但靈後走後,林國豪卻手上捏著紙巾,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兩隻高跟鞋和絲襪。林國豪雖然很喜歡這雙鞋和絲襪,但由於剛才靈後那張髒嘴和臭舌頭舔過了,這鞋和絲襪自己都不能再穿了。但剛才看著靈後那副對自己無比順從的樣子,林國豪卻是感覺到無比的享受。日後再有遇見像靈後這麼賤的,就要這麼調教它們! 林國豪剛退下了自己的女裝、洗去了自己的粉黛。手機又響了。他急忙接起了電話,卻沒想到是好一陣子沒有給自己來電話的宋星原。 「老大你怎麼搞的,季宗業這麼重要的人怎麼會落到劉志剛等人的手中?」林國豪沒想到宋星原這麼快的得到了消息。 「對不起,師父這次是我大意了。但我已經派了兩撥人在機場堵截季宗業了。火山的身份已經由靈後查清,她是當年死在師父手上的楊近山的女兒,這次季宗業就是她帶回來的。師父請你相信我,季宗業我一定會處理乾淨的。即使殺不了他,我這裡已經開始做斷尾工作了。我會想盡辦法不會讓他連累到我們的。」 「呵呵,沒想到冤家路窄,我以前差點折在他父親手裡兩次,他父親死了快三十年了,現在又是女兒來了。一出手就這麼漂亮。」 一部東航的A320在江漢機場停穩了,卻沒按規定駛往連接口。停機坪上駛過一輛懸梯車,和六七輛警車。飛機上只是下來了兩位乘客,又迅速的鑽進了警車。這隊警車也紛紛拉開警笛往市區方向高速駛去。A320這才駛往連接口,飛機上的剩餘乘客自然是罵罵咧咧的,詛咒又是哪兩個體制內高級別的豬玀耽誤了他們下飛機,空姐們自然又得再揚起笑臉做回受氣包。 這一隊警車也顧不上擾民了,警笛聲大作的驅趕著開在他們前面的車輛,霸氣十足的往調查組駐地駛去。沿途也停了不少輛巡邏警車為他們護駕。趙建軍和劉志剛則坐了一輛民用車,跟在這隊警車的後面。卻已經發覺好幾輛跟蹤在後面的車輛了。劉志剛往後看了一陣子,說道:「他們這架勢讓我想起了前幾年S市的社保案,和當年的廈市走私大案。」 趙建軍說道:「哼,可不一樣嗎?宋星原、林國豪一被抓,除了魯顯靜外,錢永明、朱慶還有那個老不死的李子烈,哪一個能睡得安穩的?他們現在這麼跟著也好,越跟著曉彤她們越安全。」 在台北機場,楊曉彤知道了季宗業給家裡老婆偷打了一個電話,便知道大事不妙。立馬和劉志剛取得了聯繫。並且上機之後、等到了大陸的空域就向機長亮明瞭身份,剛才提前下去的兩人只是配合她們、並且穿了她們衣服的空姐、空少而已。楊曉彤帶著季宗業如兩個普通乘客般的出了機場,上了一輛停在機場門口的越野車。 越野車駕駛員是朱雷,他在一個小時前看過楊曉彤的照片。並且劉志剛關照,日後自己就配合楊曉彤兩人行動。朱雷見楊曉彤照片上的相貌還行,又想到是兩人單獨行動,便是一陣暗喜。但看到楊曉彤本人,卻發現她本人比照片裡差多了,相貌也顯得老氣,頓時一陣掃興。沒想到楊曉彤一鑽進汽車,便熱情洋溢的笑道:「你叫蕊蕊吧?沒想到蘋果(劉志剛)和小草(趙建軍),讓你來配合我行動,以前我在妖火見過你的。」朱雷沒想到這個楊曉彤不但知道自己女妝時的暱稱,還在妖火見過自己做風騷媽媽桑的樣子,便是一陣尷尬,卻怎麼也想不起什麼時候見過這個楊曉彤。楊曉彤在後面一邊熱情洋溢的說著時候,卻一邊利索的幫著季宗業穿著防彈衣。之後又迅速的檢查了兩把為她放於後座的手槍,雙槍不離手的警覺的看著車外。越野車也沒往調查組方向開去,而是往江漢市內某軍隊駐地駛去。 過了大約一個多小時,趙建軍駕車帶著劉志剛還有調查組組長何必達也到了這裡。一進部隊大院,何必達讚道:「還真有你們的!竟然把人給我藏在這裡了。」 劉志剛說道:「這裡的首長也肯幫忙,不但撥了一棟小樓給我們使用。還派了一個整排的戰士保護他們。」但趙建軍下車之後憑著直覺卻總有股陰森森的感覺。這感覺自他駕車帶著何必達、劉志剛偷偷摸摸的離開調查組駐地開始就一直籠罩在心頭。但自己一路仔細觀察卻並沒有發現自己被人跟蹤。趙建軍下車後又在小樓附近仔細的檢查了一大圈附近的情況,和那一排戰士的分佈警戒情況,才進了樓和何必達、劉志剛一同會匯審季宗業。但那股陰森恐怖的感覺卻始終在心頭揮之不去。十六歲當兵,上過戰場、見過無數悍匪的趙建軍從來沒這樣過。 對季宗業的問話剛進行了一個多小時,何必達便止住了談話。拉著劉志剛出來屋子說道:「老劉,我看這個人不是我們幾個人目前能審的了得的。他交代的事情已經不光是魯顯靜的事情了。我看還是等我明天直飛北京向有關上級領導做了請示後再做決定吧。我的意思是最好將這人也一同送到北京去。他知道這麼多事情,放在我們手上就是顆炸彈!」 劉志剛皺眉道:「那也只能這樣了,但一切要快,」但劉志剛話音剛落,小樓的燈光頃刻間全暗了。兩人還沒衝進屋內,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屋內的趙建軍、楊曉彤只見一道黑影在窗戶外一閃而過便沒了蹤影。趙建軍急忙從手包中掏出手槍衝到了窗戶口。卻聽後面的楊曉彤叫道:「季宗業………………。」趙建軍再回頭看去,季宗業已經軟在了地上了。何必達、劉志剛和朱雷衝了進來,朱雷開了自己手機上的手電,卻見到季宗業後腦、背心上各插了一枚鋼針,再探鼻息已然氣絕。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11日0時20分4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10 23:38:2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四卷 白薇妮她無奈的將韓之虎又交給了郭勇調遣。最近自己住宅周圍多了幾個盯梢的,昨天韓之虎不知何事外出,竟然被他們一路跟著,韓之虎也甩脫不了這幾人,並且這幾人企圖貼近韓之虎,看情形是要對韓之虎下手的。好在韓之虎機靈,走到一處派出所門口,便找了個自己丟錢包的借口進去報案。之後就打電話給白薇妮,讓她派人開著她的加強版悍馬車來接韓之虎。石艷、杜媛媛到時竟然還有一人等在派出所門外。白薇妮雖然不知道這幾個殺手的來路,但以她對林國豪的瞭解,閉著眼睛都能想出這是他幹的事情。白薇妮只得將韓之虎送至郭勇處,因為林國豪現在在江漢除了對宋星原和昌爺外,也就對這個二師弟還有幾分忌憚。而郭勇也喜歡韓之虎那愣頭愣腦的勁。 從郭勇處出來,坐在車上的白薇妮除了不捨和無奈外,更多是卻是心中暗暗竊喜。能被兩個男人同時糾纏追逐著的感覺,其實能讓女人的虛榮感十足。而且這兩個男又是自己先後愛過的男人。白薇妮還有報復了當年林國豪對自己轉手送人的快感。做過二十年男人和十來年「女人」兩種角色的白薇妮此時也更能看清林國豪的本來面目,其實也是臭男人一枚。當初他為了圖謀、掌控自家的家業,毅然決然的將自己送給了宋星原。這五六年來對自己不聞不問的,即使見面也總是能有多遠就躲多遠。但當自己有了新歡之時,他卻又吃醋、捨不得了,極盡糾纏之能事,哪裡還有半分的大財團董事長的風度?就如一個拿得起卻放不下的孩童一般。愣頭愣腦的小老虎到成了自己魚池裡的鯰魚了。但白薇妮送走了韓之虎後,回到了自己的住宅卻也是一股空落落的失落感。總覺得自己家裡少了什麼。白薇妮百無聊賴的在自己書房坐了一會兒,幹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索性回屋洗澡睡覺了,洗完澡躺在床上,但這張該死的床卻似乎又滿是韓之虎遺留下來的濃烈氣味。惹得白薇妮後庭下意識的麻癢了起來。 白薇妮起床出屋後又推開了小安的門,想看看這個同病相憐的小傢伙在幹什麼。小安正躺在床上拿這些什麼東西神情無比專注的看著。但小安見到白薇妮一進屋,小安急忙將拿東西的兩手都伸進了被窩裡。白薇妮關上門,裝著一本正經的對小安伸手一攤道:「小壞蛋讓我看看你在偷看什麼東西!」 小安卻堅定的說了三個字「不給看!」,然後翻身將手上的東西壓得死死的。白薇妮一番威逼利誘,小安卻始終將搖著自己的頭,反反覆覆的說三個字「不給看!」。白薇妮卻更來勁了,一屁股坐在小安的床上,說道:「肯定是少兒不宜的東西,你不讓姐姐我檢查我就不走了,也不讓你睡覺。」 小安見白薇妮竟然耍起了無賴,嘟囔道:「臭小白,今晚沒小老虎暴你的小菊花,你是不是太無聊了,就來騷擾我?給你看也行,你也要讓我看你的。」 白薇妮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從小到讀大學時的照片!你沒有等價交換的照片就不給你看了。」 白薇妮聽到是小安以前做男孩時的照片,更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皺眉想了一陣後,說道:「我讓你看也行,但你看了不許笑!」 小安聽到白薇妮也有自己的從小到大的男裝照,也是一陣驚喜。爽快的說道:「OK,成交!」 白薇妮猶猶豫豫的從自己房內拿出了一個U盤,在交給小安之前還嚴厲的警告道:「說好了,你看了不許笑。笑了,我就不理你了。」 小安只是笑著連連點頭,一手將自己的照片拿在手上,一手向白薇妮一攤。白薇妮不解氣的怒道:「以前看你挺老實的,哪知道你這麼壞!早知道你這樣我才不管你呢。」說完將自己的U盤往小安手裡一塞,然後快速的奪過了小安手中的一沓照片。 白薇妮翻了一陣後,自己卻先笑了起來,又看看小安後說道:「沒想到你個小壞蛋做男生時這麼帥,讀書的時候肯定很多女同學喜歡你吧?」 小安聽到了白薇妮誇獎自己男裝照片帥,也是一陣得意。得意洋洋的對白薇妮說道:「小白你個小騷貨,是不是喜歡上本少爺了?」 白薇妮一手摟過小安的後背,抓著她的乳房發騷道:「安貝勒,小奴我最喜歡你的咪咪了。」小安踹了一腳白薇妮,嗔道:「你個爛菊花的騷貨。」說完急不可耐的用著自己的平板去打開白薇妮給自己的U盤。文檔還沒打開,就聽見白薇妮又毫無矜持的大笑了起來,嗓音也不去刻意掩蓋,有些公鴨嗓的嗓音。原來白薇妮翻到了小安幾張和同學們的合影,卻都是照片裡最矮小的,就像一個小蘿蔔頭似的。 小安正被白薇妮嘲笑的氣憤不已,但看到了白薇妮第一張照片,就瞪大了眼睛,又盯著一旁的白薇妮看了一陣。又看了看照片。白薇妮自然知道小安在驚奇什麼,立馬板著臉怒道:「說好了你不許笑的!」。小安又接連看了幾張,卻再也忍不住了。躺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肚皮大笑了起來,誰能想到現在身材如模特一般窈窕的白薇妮,小時候是個圓滾滾的大胖墩? 白薇妮見小安答應自己的事情,不到五分鐘就不做數了。死命的掐起了一旁的小安。小安先是指責是白薇妮先笑的,又連連告饒了好一陣,兩人方才和解。又各自埋頭看起了對方的照片。 白薇妮逐漸長大後的照片倒是日漸消瘦了,但小安卻感覺和自己越來越相似了,當時在照片裡男裝的白薇妮娘氣也越來越足、典型的大娘泡。小安再往後翻,卻看到還有幾張白薇妮剛女妝做CD時的照片。卻又是忍不住一陣發笑,誰又能想到平時在外總是一副幹練的商場美女強人形象的白薇妮,剛女妝時也是和現在變裝論壇上的那些CD一樣,化妝和衣著都是極盡誇張,但又難掩自己的男性特徵。更令人發笑的是當時的白薇妮也搔首弄姿的愛做芙蓉姐姐式樣的動作。 但此時的白薇妮卻不再與小安計較,把小安的照片往小安的床頭櫃上一放,便一頭躺倒在小安的床上,說道:「當初覺得自己只要變成了現在的樣子,做個高貴的女人,就是減一半陽壽也願意。」 小安看完了白薇妮最後一張照片,也和白薇妮並頭躺倒在床上。說道:「薇妮姐你現在比大部分女人都漂亮了,過的日子也是絕大部分女孩望塵莫及的,你怎麼還不滿足?」 白薇妮苦澀的笑道:「呵呵,但總歸不是真女人。我現在也和剛才的你一樣,沒事就喜歡看自己當初小時候男裝的照片,還一看就是老半天的。回想當初做男孩時的情形發呆。我不後悔現在做的一切,但我發現越想和過去做切割,越切割不了。我最想要得也離我越來越遠。」 小安仰面躺在床上卻一臉虞城的說道:「過去、現在、未來是佛祖的三世法身。其實又說的何嘗不是芸芸眾生的世人,只不過是我們太過癡愚罷了。」 白薇妮聽得小安玄而又玄的話語卻一臉沉思,隔了好久說道:「佛家所說的,我感覺就像西方哲學的三大命題一般。你從哪裡來、你是誰、你到哪裡去。其實這三個問題根本就是一體的。」白薇妮說完卻在小安的床上一側身就此睡去了。小安小心的替白薇妮蓋好了毯子,也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大早五點剛過,小安便起床了。現在憋在白薇妮家無事可做的小安每天都起這麼大早,然後就在河道邊練功,小安剛出了白薇妮的別墅。卻看見小區保安提溜著一個女的往白薇妮的別墅處走來。保安見到小安出來,就拉著這個女的對小安說道:「這女的大半夜硬要闖進來找一個姓韓的,說是你們單元的。你們認識她不?」小安仔細一看,沒想到卻是若思。 憐姐躺在床上,她小腹和後背遭受了兩記重擊,使得自己五臟六腑猶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憐姐手握住手槍,防備著對頭突然而至,即使殺不了敵人,也能給自己腦袋上來上一槍,以免死前再遭受凌辱、折磨。不到六點,門外響起了一陣門鎖響動的聲音。憐姐不由的握緊了手槍。但門外閃進一人來,憐姐看的卻是一愕,她沒想到趕來的是小安。小安看著憐姐胸前的衣服早被鮮血染紅成了一片,床上也有不少的血跡。也顧不得害怕憐姐手上握著的手槍了。撲到憐姐身前就哭道:「憐姐這才幾天沒見,你怎麼變成這樣了?聽我的話還是上醫院去吧。」 憐姐說道:「你個傻孩子,憐姐沒事的。你怎麼來了,韓先生呢?」 小安抹淚道:「韓大哥昨天剛被薇妮姐送走,我也不知他去哪裡了。不過不要緊的,憐姐我能照顧你的。你也別怕上醫院花錢。我能向薇妮姐借的,她現在可疼我了。」小安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其實她心裡也沒底。當她從若思口中得知憐姐的情況後,便知道白薇妮不會去管這與她無關的閒事,也不會允許自己和韓之虎去管,小安還是偷跑出來的。她和若思一起到了樓下,若思雖然關心憐姐,卻害怕憐姐手上的槍,所以小安才獨自上來了。 憐姐聽到韓之虎一天前正好走了,長歎一口氣心道這是天意吧,看來自己的氣數已盡。本來憐姐受此重創最該去找是萬時風。但上次萬時風和老竿子大戰了四五百合,即使未曾中毒,也被老竿子雄渾的內勁震得受了內傷。而老竿子竹籤上的巨毒更是難除,雖有韓之虎當時的傾力施救,將毒化去十之八九。但餘下的殘毒卻已深入、糾結於萬時風的臟腑,極難逼出、清除。此時萬時風自己還在養傷躲避諸多的對頭,起碼還需七八日才能完全復原。憐姐不忍心將自己的禍水引向於她。憐姐本來覺得韓之虎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定會仗義相助,卻沒想到他偏巧前一天就離開了。 此時小安正準備橫抱起憐姐上醫院,憐姐卻嗔道:「放下我!你不要放下我就開槍了。」小安再看憐姐卻將她手中的槍指著自己的腦袋。 小安不得不放下了憐姐,卻搖著憐姐的手哭道:「憐姐你不去醫院會死的,小安不要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著,以後等我賺錢了,我來給你養老送終。」當初小安剛住到這裡之時,是憐姐知道了自己是正經重點大學畢業生才向韓芝嬌推薦,小安才能在老妖火做財務的。這使得小安免於像這裡的絕大部分小妖淪落風塵靠賣身、賣藝來維持自己的生活。之後憐姐又對自己照顧有佳,每每有同類的欺凌,都是憐姐幫著自己化解。在小安的心理,憐姐的地位僅次於當初自己在世時的奶奶。 憐姐聽得心中一陣安慰,捋著小安的頭道:「在這裡住了這麼多小妖,我都不太喜歡她們。只喜歡淵淵、若思和你。但你們三個我又最喜歡你。你能對憐姐說這話,憐姐就覺得夠了。你也別擔心憐姐會死,是人總要死的。你憐姐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但憐姐年輕的時候什麼該享的福都享了,男人的福氣享夠了,女人的福氣也享夠了。又跟著韓小姐安安穩穩的過了好幾年的日子,早夠本了。憐姐和你說實話,憐姐當初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上有十幾條人命了,我這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活到這把年紀再死早已經賺了。小安你心裡還有憐姐的話,聽我的話趕快離開這裡。憐姐不想看見你們有事。」 沒想到小安也掏出了兜裡的一把手槍,正是白薇妮給的微型手槍。小安一臉堅決的說道:「韓大哥教過我打槍的,這陣子我還跟著薇妮姐和一個會武功高手的習武,我能保護憐姐的!」 小安剛說完,「砰」的一聲大響,外面的防盜大鐵門被人推倒了。接著就從屋外傳來一陣喇嘛式的叫聲:「高成煉你到底死了沒有?牛庭弼和我師兄吹牛,說你小腹中了他一記鐵線拳,背上又被我大師兄拍了記八卦掌,沒兩三個小時就鐵定傷重而亡了,我師兄說高成煉沒這麼容易會死的。他們倆個還打了賭了,十萬塊錢呢。你假如真死了快告訴我啊。」 小安沒理會這人發什麼神經,憐姐死了還能說什麼話?只是死死的舉著槍對著門外。沒想到憐姐卻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了,剛立定便對屋外喊道:「白無常,我沒死,你大哥的十萬塊錢贏定了。」但話一說完,便搖搖晃晃的要倒下。小安急忙去扶住憐姐,憐姐卻順手在小安手腕上一扭,便將小安手上的槍奪了過來。小聲說道:「小安別亂來,憐姐跟他們去就是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說完就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接著小安就感覺屋外一陣地動山搖,一個如座山般的胖子移動到憐姐的門前,小安只看到了他半張臉。他身高起碼兩米開外了,身上卻是一身的肥肉,體重估計在三百斤以上,還白白胖胖的,就如一個放大了N倍的白面大包子。大胖子低下頭往屋裡看了看,見到了憐姐果然沒死,一張大包子臉便如孩子般的樂開了花。還掏出手機對憐姐照了張照片,咬著自己的手指樂呵道:「我現在把你還活著的照片發給牛庭弼,他這十萬塊錢就賴不掉了。」拍完了照片,白無常還高興的雙手鼓掌,大包子臉笑得眼睛、鼻子擠成一團,興奮道:「哦,能贏十萬塊錢嘍…………。」如果不是因為他身高太高,腦袋差不多已經頂到了天花板,小安都覺得他會高興的跳了起來。白無常的模樣顯然是個智障人士。但白無常巨大熊掌發出的「砰砰砰」的鼓掌聲,卻震得小安耳腦袋發暈。 憐姐用勁的捏了把小安的手就鬆開了,暗示著小安聽話。憐姐對白無常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落在你們手裡,只冤我高成煉本事不濟,跟你們走就是了。」 小安卻知道憐姐此去便凶多吉少,急忙又用自己的雙手抓住了憐姐的手。憐姐此時站立都費勁,掙脫不開小安的雙手。怒道:「小安你不聽話是不是?我跟著這位白無常去去就回,你快鬆開。」 白無常卻把自己的腦袋伸進了屋內,一雙豆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打量著小安。又轉頭看著高成煉問道:「她是你的什麼人?」 憐姐說道:「和我在這裡同居一起兩年多的室友而已,關心我罷了。她是個普通人,和我們的事情無關。」 白無常又探頭眼睛滴溜溜的看了陣小安,舔了舔舌頭說道:「好細皮嫩肉的姑娘」憐姐頓時想起了江湖上盛傳黑白無常師兄弟兩人愛吃人肉,以前憐姐只當是江湖上的謠傳。此時看白無常一臉饞相的表情才知道此事竟然是真的。小安看著白無常恐怖異常的表情,嚇得全身直發顫。白無常說完就從門口擠了進來,一副迫不及待的饞相,顯然現在就想把小安吃了。憐姐重傷在身別說打不過白無常了,就是站立也是吃力萬分。憐姐靈機一動叫道:「白無常你不能吃她!」 「我想吃誰就吃誰,你不是太老了我連你也一起吃了!」 「這位姑娘平時和白薇妮住在一起,她知道白薇妮不少的事情,你交到昌爺手裡,昌爺定然會重賞你的。如果他知道小安被你這麼吃了,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你肯定是騙我,我告訴你我可聰明了,誰都騙不了我!」 「我騙你幹嗎?你交到昌爺的手裡,如果我說的是假的,這個姑娘還不是隨你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我如果說得是真的,昌爺還會賞你不少錢的。這買賣你穩賺不賠的。」憐姐見白無常此時要吃小安,只得用著權宜之計。心中抱著僥倖,小安這個普通人落在昌爺手裡,也許昌爺見她和現在江漢的事情無關還能放她一碼。 白無常想了一陣後,運足內勁了、用著他喇叭般的大嗓門高聲喊道:「你騙我的話,我連你也吃了!」小安和憐姐頓時都覺得耳膜巨震、一陣天旋地轉、雙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小安再次醒來之時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原來此時的自己正被白無常夾在肋下,小安貼在白無常全是肥肉的身體上,大夏天的自然燥熱難耐,再看憐姐卻被白無常扛在了肩頭。白無常正在一個廢棄的廠區裡行走著,如喇叭式的大嗓門卻喊道:「師兄、牛大哥我把高成煉抓到了,還額外賺了一個,高成煉告訴我這人很有用的,把她交給了昌爺,昌爺會賞我們很多錢的。」 白無常走進一個廠房內,將高成煉和小安扔在了地上,小安急忙撲到了憐姐的身前,看她如何了。憐姐看著小安卻是一陣搖頭,虛弱的說道:「傻孩子,剛才讓你走為什麼不走啊?」 但憐姐這虛弱之語,卻被遠處一人聽到了,那人冷笑道:「上次這個小太監燒了我們的房子,天涯海角又能跑到哪裡去?這陣子沒找她算賬,只是我們手頭上的事情多,暫時沒空收拾她罷了。」 小安轉頭看去,十來米的遠處站了三個人。說話的正是當中的矮個黑臉的漢子,右邊一個消瘦的中年人,雙匣深凹、臉色灰暗,就像一個癆病鬼一般。矮個左邊一人也是個體型碩大的胖子,身材只是小白無常一圈而已。膚色卻比那個矮個還要黑。 白無常看見了當中那個矮個,地動山搖般的跳著拍手樂道:「楊先生你也來了啊,你看我抓的這個小丫頭有用沒用?沒用的話我就吃了她!」 黑胖子瞪了白無常一眼,罵了句:「還不給我閉嘴!」 楊鍋頭對著白無常笑道:「你抓的這個不是女孩,和高成煉一樣是個人妖罷了。上次這個小太監和白薇妮一起燒了昌爺的宅子,昌爺正要找她算賬呢。沒想到白兄弟卻把她給抓來了。待會兒我會賞白兄弟的,這個小太監也歸你吃了。」白無常聽了頓時驚天動地的跳著拍手叫好,口中歡聲笑道:「能吃人肉嘍、能吃人肉嘍。………………。」神態就如饞嘴的小孩得到了糖果一般。但他這一聲聲叫聲,憐姐和小安聽來卻心中愈發的毛骨悚然。憐姐沒想到小安還是難免死於白無常這個白癡之口腹,心中絞痛不已,一大口鮮血噴射了出來。 楊鍋頭走到了小安和憐姐的面前,小安無比害怕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還矮上一些的楊鍋頭,楊鍋頭看著憐姐打量了好一陣,又在憐姐的胯下一陣掏摸後說道:「高成煉真有你的,十四年前你為了躲我們,還真對自己下得去狠手,男人不做,把自己閹了做太監、做人妖。也怪不得我們十四年來都找不到你,還真以為你死了。」 憐姐卻一臉無所謂的神情說道:「我十四年前男人做膩了,改做下女人嘗嘗味道。才發現做女人要比做你們臭男人強上百倍。我看你們幾個活得也夠累的,還是聽我的話把下面都給切了,去嘗嘗做女人什麼滋味吧。」 「哼哼,嘴到還挺硬。當初我們要和你合作生意,你不合作也就罷了。卻挑斷了我弟弟的兩條大腿筋。我弟弟在輪椅上一坐就是十四年,你到逍遙快活的做了十四年的女人。你說你我之間這筆賬該怎麼算?」 憐姐冷言說道:「既然在江湖上討生活,我就沒想過得善終,能活到今天一把年紀都覺得賺了。我們兩個江湖事江湖了,你愛怎麼處置我,悉聽尊便。但你還是個漢子的話就把小安給放了,你鼎鼎大名的楊鍋頭和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太監過不去,傳出去不怕道上的兄弟們笑話你楊鍋頭?」在一旁驚若寒蟬的小安,卻爬到了憐姐的身邊,牢牢的抱起了憐姐。小聲對楊鍋頭祈求道:「你們別為難憐姐了,她傷的夠重了,馬上就要死了。你們就安安穩穩的讓她去吧。」 楊鍋頭冷笑道:「你這個小太監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來管別人的閒事?」又對憐姐說道:「我看你們兩個倒是母女情深,那我就成全你們,就合葬在白兄弟的肚皮裡,到了地下也有個伴兒。」楊鍋頭轉頭對著白無常說道:「白兄弟你現在過來就把這兩人一起吃了吧。」 白無常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了憐姐一眼,便低頭用手指在地上畫起了圈圈,不再說話。顯然是嫌棄憐姐太老了,不願意吃憐姐。黑無常上前摁著白無常的腦袋打了好幾下,怒道:「楊先生和你說話沒聽見?讓你去還不快去!…………。」沒想到白無常索性躺在地上哭鬧了起來,大聲哭道:「我不要吃老太婆………………,我只要吃小太監……………………。老太婆一點都不好吃………………。」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18日23時59分31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18 23:24:2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楊鍋頭還沒動憐姐,自己人這邊卻先出起了丑。不由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臉色也是冷峻異常。 黑無常跑到了楊鍋頭面前說道:「楊先生,我看這麼辦吧。上次這個小太監不是燒了昌爺的宅子嘛,我車上正好有一桶汽油,待會兒就從高成煉兩腿先燒起來,然後再燒她的雙手,一點點慢慢的燒死她,為令弟報仇。她這苦頭可不比吃了她來的小。」 楊鍋頭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黑無常跑到了白無常面前,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來了一腳,說道:「不讓你吃老太婆了,你還不快去車上拿汽油!」白無常聽了頓時止住了哭聲,無比龐大的身軀「騰」的一聲就跳了起來,歡天喜地的往外跑去,不一會就提了一桶汽油回來。 小安看著白無常歡天喜地的神情,嚇得心中直打顫。死死的抱住了憐姐,想待會兒一起和憐姐被汽油燒死。也不願意被白無常生吞活嚥了。 白無常提了一桶汽油走了過來,看著憐姐還嘟囔道:「老太婆可不是我要殺了你的啊,你死後做了鬼別來半夜嚇我,我最怕的就是惡鬼了…………。」 憐姐毫不理會白無常的胡言亂語,看著小安,流淚道:「小安憐姐對不起你啊,你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是憐姐連累了你。你這個苦命的孩子…………。」小安只是搖著頭、痛哭著緊緊的抱住了憐姐。 白無常正在擰蓋子之時,廠門外卻響起了一陣摩托車馬達轟鳴之聲。一輛越野摩托車直接開進了廠房內,騎手下了摩托車卻見小安也在這裡,都來不及摘下頭盔,對著白無常的大屁股就是重重的來了一腳。把白無常趕走了之後,摩托車手才摘下頭盔,來者正是桑娜。桑娜對著楊鍋頭說道:「楊叔,我也是剛知道你們在這裡,這兩人我看還是帶回去交給爹爹和段師爺處理吧?」 楊鍋頭說道:「就這麼兩個貨色,用不著煩你爹爹和段師爺了吧。你楊叔弟弟的雙腿十四年前就毀在這個高成煉手上,我找了她十四年,今天楊叔就要報當年之仇!」 「那把那個小的交給我吧,上次她是從我屋子裡逃走的,我也正要找她算賬呢。」 楊鍋頭臉上掠過道怒氣,卻說道:「那你把她領走吧。」 桑娜上前抓過了小安的手,小安卻死死的抱著憐姐不肯撒手。憐姐抬頭注視了桑娜一眼,附在小安耳旁小聲道:「小安你跟這位小姐去吧,她是個好人。」 小安這才哭著萬分不捨的離開了憐姐,白無常一邊揉著屁股、一邊嘴上唸唸有詞的,卻不敢發出聲響,顯然是在咒罵奪了自己口中之食的桑娜。不一會兒就在憐姐的雙腿上倒起了汽油。一旁的小安卻越哭越傷心,不忍再看這一幕將腦袋埋在了桑娜的胸口。楊鍋頭早就點了一顆煙,等白無常在憐姐的雙腿上倒滿了汽油後便將煙扔向了憐姐,憐姐下身頓時熊熊燃燒了起來。小安卻哭得更加傷心,死死的抓住了桑娜的雙臂。 沒想到憐姐卻並不呼疼,也不輾轉反側的掙扎。反而大笑著用著她的公鴨嗓唱起了京劇:「奴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漢。為何腰盤黃絛,身穿直綴?見人家夫妻們,一對對著錦穿羅,啊呀天嚇!不由人心熱如火,不由人心熱如火!………………。」憐姐的唱腔毫不優美,咿咿呀呀的頻頻走調,甚至有些刺耳,但越唱調門越高。小安聽了在桑娜懷中越哭越大聲。桑娜雖然聽不懂京劇,卻似乎也能感受到憐姐在唱些什麼,一邊抱緊了小安、一邊默默的流起了淚。黑無常笑道:「高成煉想做女人想瘋了吧,到了這個時候還唱的這麼歡實,真他媽的神經了。」桑娜立馬眼中兩道凶光射向黑無常。黑無常這才想起了桑娜的身份,立馬住嘴了。憐姐一曲唱完,卻對小安說道:「小安,你如果能活下去,記得為憐姐收屍入殮時在骨灰盒裡放雙繡花的紅布鞋。憐姐小時候看見女人穿這個最眼饞了。」小安痛哭著轉過身,對著憐姐大聲哭道:「憐姐你放心的走好了,我一定會為你做到的。」 一旁的楊鍋頭卻冷笑道:「這個小太監燒了昌爺的房子,下場恐怕比你還慘。你自己到陰曹地府裡自己給自己織一雙吧。」 桑娜卻對憐姐說道:「這位阿姐,我雖然不認識你,但你身後這件事情我會替你辦的。」桑娜說完揚手就給了憐姐一槍,以免憐姐再受其它的折磨。 楊鍋頭見桑娜公然和自己唱起了反調,還將自己的大仇人就這麼便宜的一槍殺了,頓時對著桑娜怒目而視。桑娜也毫不示弱的看著楊鍋頭。楊鍋頭說道:「桑娜,這個小太監可是燒了你爹爹的宅子的,待會兒你可別徇私將她放了。」 「我自然會把她交給我爹爹,這就不用楊叔多操心了。」 楊鍋頭見桑娜竟然敢與自己如此說話,頓時雙拳攥緊了。這個時候門外一晃而過道白影,萬時風到了憐姐的身前,卻見憐姐下肢已經被燒爛了,腦袋上還有一個搶眼。揚起股掌風就將憐姐下身的火撲滅了,眼中兩道無比凌厲的凶光向眾人掃了過去。 小安掙脫了桑娜,跑到了萬時風的身前。指著楊鍋頭痛哭道:「你快為憐姐報仇,是他們害死憐姐的,憐姐死得好慘!」小安在哭訴之時,卻發現以往冷酷的萬時風眼中也有了瑩瑩的淚光,身體也微微發起了顫。 楊鍋頭雖然自知不是萬時風的對手,但即使桑娜兩不相幫,自己還有牛庭弼和黑白無常相助,以四對一,勝面只比獨身一人的萬時風高。楊鍋頭走上前兩步抱拳道:「萬老弟一別十年,沒想到會在今日這樣的場面相見。高成煉十四年前挑了我弟弟的兩條腿的腿筋,自己卻舒舒服服的做女人躲了十四年。今天我找她報了仇,老弟可有何指教?」 萬時風暴喝道:「我要你的命!」,話音一落已經欺到了楊鍋頭身前,一招「獨劈華山」自上而下的劈向楊鍋頭,來勢之迅猛似乎一招之間就要將楊鍋頭一劈為二。楊鍋頭早已戒備,退開了半步,右掌一豎護住頂門、左手食指戳向萬時風的胸口,旁觀者都沒想到楊鍋頭的點穴功夫如此厲害,竟然一招之間將萬時風的胸口大部分穴道都籠罩住了。萬時風上面一掌劈略斜、掌勢卻不減直往到了楊鍋頭的手腕上劈去,另外一手一招手揮五弦,便擋開了楊鍋頭的點穴。楊鍋頭不再硬擋萬時風自上而下劈下的一掌,仗著身矮一縮身,人陡然間又縮去半米,縮下身子後雙掌朝著萬時風腹部猛然一推。萬時風沒想到楊鍋頭這個矮子的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往旁一閃才避開了楊鍋頭這招。 牛庭弼和黑無常卻沒貿然上前,在一旁掠陣觀鬥,都在以自己的所學印證著兩人的相鬥。牛庭弼心想:「萬時風身手固然了得,但楊鍋頭所學的點蒼派的鐵劍指也狠辣異常,指法就如利劍一般縱橫,所使掌法卻是盤龍寺的絕學降龍掌。一人身兼兩家之長,果然不愧為昌爺的左膀右臂。萬時風即使要贏,恐怕也要一兩百招開外了,自己等著楊鍋頭將敗之際才出手,既能等楊鍋頭挫了萬時風的銳氣,也能讓楊鍋頭知道自己的厲害。」黑無常心中算盤卻更是圓滑,那個癆病鬼牛庭弼不出手,自己也不出手。管他娘的楊鍋頭是勝是敗,牛庭弼即使出手了自己也要看看形勢再說。自己去憑白無故的得罪萬時風乾嘛?黑無常算盤雖精,但自己的師弟卻打不來算盤,見萬時風和楊鍋頭打得激烈,不由的熱血沸騰了起來,一身驚天動地的暴吼後便向一頭大象般的疾衝了上去,兩隻巨靈大掌已經舞開了八卦掌。 萬時風趁隙對著白無常一揚手,五枚鋼針便向白無常激射而來。白無常看似體型無比龐大,人又弱智,但手腳卻一點都不慢,著地一個側滾避開了萬時風的鋼針。站起身又是一聲暴吼,繼續向萬時風衝來。白無常是黑無常授業恩師的獨子,恩師臨終前曾將白無常托付於黑無常,黑無常感念師父的恩德,雖然平時常對犯傻的師弟加以拳腳教訓,但師兄弟兩人感情卻很是深厚。黑無常唯恐師弟有失,便也衝了上去。牛庭弼見已方四人已有三人下場了,再不矜持,一聲尖利的怪嘯只聽得周圍眾人毛骨悚然,猶如成百上千的惡鬼同來索命一般,牛庭弼雙拳一錯也加入了戰團。 楊鍋頭、牛庭弼、黑白無常四大高手聯手出擊,勢道何等的凌厲,但萬時風進退如電,就如道白煙般在四人之間穿來插去,依然是攻多守少、招式凌厲異常。桑娜從摩托車上拔出了刀正猶豫著是否要上前為楊鍋頭助陣。小安卻走了過來,輕輕地拉住了桑娜的手說道:「桑娜你別去打架好嗎?」 桑娜瞥了眼小安怒道:「你自然是幫萬時風的。」 小安無奈的撇了撇嘴,又說道:「我和她也不怎麼熟的,以前她還要殺過我。就是從你爹爹的宅子裡逃出來那次,後來也就和她見過了一面而已。我不想你傷了她,也不想她傷了你。」 桑娜看著五人的相鬥,歎了口氣道:「我哪裡傷的了萬時風啊,下去了估計連她的衣角都碰不到一片。以前我聽了她的名頭還不服氣,想來江漢和她比個高低。現在才明白她功夫比我高多了,人也比我漂亮多了。」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別打架了,剛才謝謝你幫憐姐的忙。」 「也說不上幫忙,她死前唱著的歌和最後說的話,讓我的心都碎了。我實在不忍心看她再受折磨,就給了她一槍。希望這位阿姐來世投胎能做個真女人。」 小安聽到這裡心中一疼,又走到了憐姐下身燒焦的屍體前抱著憐姐的屍體不捨得痛哭了起來。桑娜也走了過來,撫著小安的背安慰道:「人死不能復生,想開些吧。」 小安卻哭得更厲害了,緊緊的抱著憐姐的屍體道:「我來江漢這兩年,憐姐對我最好了。沒想到她會死得這麼慘。」說完又看著楊鍋頭和黑白無常狠狠的說道:「我一定要為憐姐報仇!」 桑娜卻說道:「今天我看萬時風也贏不了他們幾個。你這個小可憐我看還是算了吧。唉,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燒了我爹爹的宅子,還不有多遠逃多遠?怎麼又被我們的人抓住了?今天不是我湊巧來這裡看看熱鬧,你還不給白無常那個白癡給吃掉了?上次你和白薇妮燒我們的宅子,連我那些最喜歡的衣服和首飾也都燒了。」 小安滿是愧意的看了桑娜一眼,說道:「對不起。我賠你吧,但我現在沒錢。」 桑娜笑了起來,說道:「你沒錢還要賠我?算了,當時你們為了逃命也是沒辦法。我那些東西用錢再去買就是了。但我今天不能放你走,剛才楊叔的話你也聽見了,放跑了你,我爹爹不會饒我的。」桑娜說完,抓住了小安的手腕。 「嗯,這我懂得,我也不來怪你的。我知道你是好人。但今天萬姐姐贏不了她們的話,你千萬別忘了幫憐姐按著她的要求收屍。」 萬時風此時與四人激鬥正酣,楊鍋頭攻守老辣異常,毫無破綻可尋。牛庭弼這個癆病鬼看似病病歪歪的,似乎一推既倒。但拳法靈動、狡猾之極,拳勢看似輕弱、飄渺,但每次觸到他的拳頭卻能感到爆發出一股極其剛猛的拳勁,此人已深得鐵線拳以柔為體、以剛為用的精髓。黑白無常雖然各自武功遜色於楊鍋頭、牛庭弼。但這兩師兄弟自幼練習的八卦掌,配合的極其嚴密,腳下不斷變化方位,也都是按八卦生剋所變,兩人猶如結陣一般,再加之這兩個一黑一白的大胖子,都是體型碩大之輩,聲勢更是驚人。尤其是那個傻頭傻腦的白無常,四人之中雖然武功最弱,卻招招都是只攻不守,兼之神力驚人和手臂遠遠的長於常人,萬時風都不敢正面接他的招。黑無常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專替自己和白無常取守勢,但正因如此,白無常無後顧之憂後,攻勢更是驚人。萬時風在白無常的左胸和右臂上明明射中了兩針,但此人實在太過皮堅肉厚了,白無常兩次都只是疼的一哆嗦,拔出針後哭叫著就又撲了上來,悍勇之極,幾如瘋魔一般。而萬時風雖然看似不落下風,但在這四個高手之間穿梭相鬥,每一招都是耗費巨大,已漸感自己後力不繼了。如果不是仗著自己身法快捷異常,被四人一合圍早一敗塗地了。最要命的是此時萬時風體內餘毒未盡,現在少了自己的內力壓制,已經開始發作了起來。萬時風知道今日自己再鬥下去,不但報不了憐姐的仇,自己也要折進去。 萬時風人突然筆直的竄向空中,雙手連揮卻是用滿天花雨的手法將自己身上所餘鋼針全部朝四人射出,四人見到這如鋼雨落下般的鋼針,紛紛閃身躲避。黑無常一頭紮到了一個廢棄的小機床後面,但由於體型太過龐大,大半個屁股卻露在了外面,屁股上被插了兩針,到和他師弟同枝連氣了。其餘三人手忙腳亂的避開鋼針之後,等著萬時風落下之後再一合擊,便能取了萬時風的性命。哪知萬時風在空中頂點之時手臂一伸,已抓住廠房上空鋼樑上垂下的一根粗大繩索,抓住之後用勁一蕩,人飄了出去。卻如蒼鷹搏兔之勢、直撲向遠處的桑娜。桑娜剛才還目眩神馳的看著五人的打鬥,沒想到萬時風如雷電般的說到便到,桑娜抬頭直看傻了,都忘記了招架、躲避。其實萬時風這畢其功於一役的雷霆一擊,招架、躲避又有何用?萬時風剛進來之時,見了憐姐腦袋上的搶眼,但剛才只有桑娜一人手上有槍。萬時風決意先殺了桑娜再揚長而去。小安卻在桑娜身旁急叫道:「桑娜是好人,別傷她!」 萬時風在空中一收勢,落在桑娜身前,兩人相距不過半米左右。萬時風看了桑娜一眼,一手夾起一旁的小安便往廠房外飄去,身後之人卻沒一個敢追去。桑娜等萬時風不見了蹤影才醒過神來,明白了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如果不是小安那一嗓子,自己早沒命了。白無常這個弱智之人,看了萬時風這神乎其神的身手也不再胡言亂語,只是張大了嘴、仗著自己的身高、用勁的踮著腳、伸著腦袋,看著萬時風不斷遠去的背影。楊鍋頭、牛庭弼對視了一眼也是愕然不語。只有剛才頭拱豬圈的黑無常沒看見,挺起身來,才感覺屁股上疼痛異常,一邊依次問候著萬時風的十八代祖宗,一邊呲牙咧嘴的呼疼、還蹦蹦跳跳的。之後便撅起屁股讓他的傻師弟來拔他屁股上中的針。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19日0時27分6秒編輯過]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19日0時29分34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19 0:01:16]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5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五卷 被萬時風夾在肋下的小安只感覺狂風撲面,連氣都不怎麼透的過來,小安只得閉著眼睛任由萬時風帶著。大概跑了十來分鐘,小安感覺萬時風停下了才睜開眼睛,卻已是在一處山林之中了,但山下卻是熙熙攘攘的。小安大著膽子往山下看了一眼,卻發現山下是一處足球場。足球場內都是一列列的軍綠方陣整齊的喊著口號。小安認得這裡,此地竟然是江漢首屈一指的江漢大學所在地,此時學校正在放暑假和對新生進行軍訓。 萬時風卻似乎有些不支,一手扶在一旁的樹上才站穩了,問起了憐姐被害前後之事。 小安唔嚥著一一向萬時風說了今天自己遇見的所有情況,萬時風聽完了也默默的流起淚,仰天哀歎道:「憐姐你受傷了不來找我,還是擔心我毒傷未癒,怕我被你連累啊。」萬時風流著淚、慢慢的蜷縮在了地上。起初小安以為萬時風是哭的太過傷心了才會如此,但看了一陣卻發現不對。萬時風臉上青氣越來越盛,最後竟轉為黑色。臉上也滿是大汗,就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 小安不知道萬時風究竟怎麼了,急忙蹲下身子一摸萬時風的額頭,卻是一片冰涼。小安一邊不斷的用紙巾為萬時風抹汗、一邊慌亂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就沒人為憐姐報仇了。」 萬時風輕輕的搖了搖手示意小安不要說話,坐在地上強行運了一陣氣壓制了體內殘留的劇毒後說道:「你把我扶到左邊的一處防空洞內就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也幫不了我。」說話之音卻是無比虛弱。 小安架著萬時風,按著她的不斷指點,果然在山腰部找到了一處人工挖鑿的山洞洞口,但防空洞的大鐵門上卻掛了一把很大的鐵鎖。如在往日萬時風三下兩下的就能把這把鐵鎖掰開了,或者用跟鐵絲就能把鎖撬開,但此時卻沒這力氣和精力。萬時風從懷裡摸出把收槍和消音器,交給了小安說道:「你用這個把鐵鎖打爛。」 小安拿著槍不由的東張西望了好半天。好在此時尚在學校暑期,此處又是學校僻靜角落,四處無人。小安才大著膽子對著鎖頭開了三搶,才把鎖頭打爛了。萬時風由小安扶進了洞中,便揮手示意小安離開,自己坐在地上便凝神打坐起來。小安幫不上忙也只得離開了。 小安下得山來,在校園裡走了一陣,正要出校門之時,卻見到校內一個超市還開著,摸摸了口袋,好在今早出門時還帶些了錢,小安便跑進超市,買了一大堆餅乾、礦泉水什麼的。小安雖然無奈自己幫不上萬時風的忙,但心想萬時風在這裡療傷恐怕需要些日子了。便為她買些東西,也算盡些自己的綿薄之力,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希望她早日康復為憐姐報仇。小安將自己身上的花到只剩下了幾個一元錢的硬幣夠坐公交車才作罷,提了足足兩大袋子食品和水又回到了萬時風所在的防空洞。 小安輕手輕腳的走進了防空洞,她知道此時萬時風絕不能受半點的打擾,小安打算放下東西就走。但小安走進防空洞,再見到萬時風卻是大吃一驚,此時萬時風依然在閉目打坐,但臉上黑氣大盛,臉上不斷冒著冷汗,身子更是不斷的抖動發顫。小安雖然不明白萬時風到底怎麼了,但看此情形也知道此時的萬時風危險萬分。小安第一反應就是找韓之虎和白薇妮,但韓之虎在哪裡自己也不知道。而告訴白薇妮萬時風現在的所在,就等於間接殺死萬時風。 小安舉足無措的在旁著了一陣急,卻見萬時風的臉色越來越黑,身子也越抖越厲害了,口中都發出了呻嚀之聲。小安突然想起前幾日韓之虎在時的一件事情。由於平時小安跟著安玉釧練習《大衍真經》太過急進,一日打坐練功之時忽然腦子裡各自思緒紛至沓來,心中一片心猿意馬。體內更是忽冷忽熱的難受異常,好在韓之虎就在自己屋中,一手按著自己的肩頭、一手緩慢、輕柔的按摩著自己頸後的大椎穴,一股柔和的內力輸入自己體內,才幫著自己定住了心神,渡過了難關,事後韓之虎和白薇妮、安玉釧說起了此事。白薇妮、安玉釧都誇讚韓之虎之法巧妙,少林能在武林得享千年而不衰,果然有獨到之處。韓之虎便將這法門和白薇妮與安玉釧詳細說了,並嚴令小安不得再練習《大衍真經》這門過於玄奧的旁門左道的內功心法,先跟著白薇妮學她的內功紮穩根基再說。小安雖然不知道現在的萬時風究竟怎麼了,韓之虎說的方法又對萬時風有沒有用。但她現在的情況和當時的自己相仿,又見樣子是命在頃刻。小安猶豫了好一陣,見萬時風面色越來越痛苦,一咬牙便決定冒險一試。 小安站到了萬時風身後,先是一陣深呼吸的吐納,使得心中平靜後,又回想了韓之虎當初所說的所有細節,心中默念熟了。便一手牢牢的壓住了萬時風身子,一手按在萬時風勁後的大椎穴。小安一觸及萬時風的身體,她剛才還一片冰涼的身體,此時卻如蒸烤過一般燙手。小安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凝神按著韓之虎的方法施為起來,只不過她的內力太過淺薄了,自然施展不了內力輸入他人體內的法門。只得學著韓之虎按摩穴道的方法為萬時風定神。萬時風身子的抖動慢慢的減弱了,小安見自己的方法有效,心中疑慮又去了大半,繼續如此施為。三五分鐘之後,小安見萬時風身體不再顫動,臉上的痛苦神情漸去轉為平和,便放開了自己的手。卻不敢離開,怕自己一走萬時風再有反覆。但萬時風的身子雖然不再顫動、臉上的神情也不再痛苦,但全身的黑氣卻越來越濃烈,小安雖然此時擔心不已,卻不敢再妄動。只是坐在萬時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卻連一點響動都不敢發出,惟恐驚擾到萬時風。 小安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卻見萬時風原本冰清玉潔的肌膚幾如塗墨一般濃黑,頭頂之上就如蒸籠一般源源不斷的冒著水氣。萬時風突然「哇」的一口,嘔吐了出來,吐出來的嘔吐物無比的腥臭,還都是黑色的。小安從來沒聞過這麼臭的東西,起身躲得老遠。萬時風吐到後面已無物可吐了,只是吐著水,水都是黑色的。嘔到水都嘔不出來時,搖搖晃晃的起身走開了幾步便堅持不住了,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則靠在了牆上。小安見萬時風吐得脫力,也顧不上惡臭的氣味。跑了上去,擰開了瓶礦泉水慢慢的餵著萬時風。萬時風喝了半瓶水,忽然一側頭又將剛才喝下的水嘔吐盡了。但吐出來這水,依然腥臭無比。但隨著的嘔吐殆盡,萬時風肌膚上的黑氣也消失不見了。 小安不知道萬時風此時究竟怎麼了,焦急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你可不能死,你死了可沒人為憐姐報仇了。」 萬時風笑看著小安道:「死不了了,我剛才差點壓不住體內的毒氣和走火入魔,卻被你救了。現在我體內餘毒已盡,就是想死也死不了了。沒想到我被韓之虎救了一命,還會被你這個小傢伙再救上一命。」原來上次韓之虎替萬時風驅毒,雖然驅除了大部分毒,當時保住了萬時風的性命。但餘下的一小部分卻深入、糾結於萬時風的臟腑,極難清除。萬時風這幾日來,也只逼出了一小部分。其餘的只能靠內力裹毒、壓製毒氣上行,今日和楊鍋頭等四**戰一場,內力大損,這些毒氣便有些壓制不住了。剛才又聽了小安對憐姐慘死前後的敘述,心情更是悲涼、憂傷。心情激盪加之毒氣上攻、兩者夾擊,萬時風險些性命不保。如果不是剛才小安及時替萬時風按摩穴道定住了心神,萬時風頃刻間便是內息逆行、毒氣攻心而亡。但也好在體內的餘毒失去了控制,蔓延了開來。不再像前陣子、盤踞、糾結於自己的臟腑深處。萬時風趁此毒發作之際,將此毒連根去盡了。萬時風又看了眼自己嘔吐出來的腥臭、黑色之物,暗暗心驚老竿子的毒物果然厲害無比,餘下的這一小部分還折磨了自己這麼久,剛才還險些要了自己的命。 小安依然有些不信的問道:「真是我救了你?我也能救你萬時風?」 萬時風靠在牆上笑道:「你憑什麼不能救萬時風?今天不是你按摩我的大椎穴,我便定不住自己的心神控制不住自己的內息,早毒發而亡了。」 小安跳了起來,興奮叫道:「哇塞,我也能救人了,實在是太棒了!」坐了下來後,竟然抱著萬時風的臉親了一下。之後便拿來了自己從超市買來的食品,喂起了腹中空空的萬時風。等萬時風吃飽了之後,小安自己也吃了起來。其實她從今早開始便沒吃過東西,早餓壞了。小安吃完了,又見那灘嘔吐物實在是太臭了,這裡又沒有拖把、笤帚之類的清潔工具,連水源都沒有。見防空洞內有個只剩下半個手把的銹鐵鏟,小安便倒空了一個購物袋,拿著購物袋到外面去挖了一些土,將那些嘔吐物蓋得嚴嚴實實的。 萬時風說道:「你真聰明,能想出這辦法把這堆東西給處理了。哦,我差點忘了,你還是名校的畢業生。腦瓜子自然不會笨了,唉,我以前在江漢讀書的成績也很好的。我小時候除了喜歡唱京劇,就喜歡讀書。家裡人都希望我長大了像你一樣考個名牌大學。我家裡以前還沒出過大學生呢。」 小安沒想到萬時風還會羨慕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說道:「我這樣的讀了名牌大學有什麼用?現在我整天看薇妮姐和韓大哥忙來忙去的,一點忙都幫不上。還淨給他們添累贅。我還羨慕你呢,功夫這麼棒,老是飛來飛去的,還長得這麼漂亮,比電視裡的明星都漂亮。」 「呵呵,你我都是圍城心態罷了。其實我們誰都不用羨慕誰。你就是練到我這樣又有什麼用?還不是不男不女的。我只希望下輩子投胎做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就行了,不要太漂亮、也不要太有錢,更不要做個江湖中人。你再幫下我的忙,把我和這些吃的都弄到洞內深處去,然後將剛才留下的食物包裝紙和空瓶子都扔到外面去,扔的越遠越好。」 小安先是清理完了東西扔到遠遠的,又一手提著兩大袋東西,一手攙扶著仍然虛弱的萬時風,往洞內深處走去,沒想到這個防空洞極深,越往裡走、小安越感覺寒冷。洞內漆黑一片,萬時風打著她的手機上的手電,才能勉強看清道路。走了百來米拐了一個岔道,萬時風才示意小安放下自己。萬時風將自己的手機也交給了小安,說道:「今天真夠麻煩你的了,你走吧。但你出去之後,找個地方把我的手機砸爛了再扔掉。」 小安看了看萬時風的手機還是最新款的IP,說道:「這麼好的手機砸了多可惜啊,我拿走了你的手機待會你怎麼出去?」 萬時風正要回答小安,突然間猛的摀住了小安的嘴拉在了自己的身旁。這一記劇烈的運動,萬時風自己也要咳嗽,小安卻見她硬是憋住了,身子一動一動的卻是不敢出聲,萬時風一邊憋著咳嗽、一邊關了手機燈光。小安頓時伸手不見五指了,心中恐慌了起來這個萬時風要對自己幹什麼,難道是要殺自己滅口? 小安卻在此時聽見了外面有了響動,不但聽到了遠處有腳步聲,還見到了一束強光打了過來。其中一人說道:「呵呵,鱷魚這裡還真有個洞。還挺深的。」這人說完就往裡走了進去。 那人走了大概四五十米,在他身後的鱷魚卻叫道:「骷髏別進去了,當心你進去了出不來。這種防空洞都是我們大陸六七十年代備戰備慌時挖的大型防空洞。有的防空洞在戰時一個軍五六萬人都能拉進去隱蔽起來。以前就有人在防空洞裡迷了路出不來了,在裡面活活餓死了的。你老實在這裡等蝙蝠老大和山貓、老鷹來了再說吧。」 骷髏卻並未停下腳步,說道:「你們大陸地方大、搞得工程也大。我還沒見識過大陸的防空洞是怎麼樣的呢,進去看看不會迷路的,再說你不是在外面?」骷髏繼續往前走著,小安和萬時風的心隨著骷髏的腳步臨近越來越緊張了。骷髏走到將近兩人十來米處,萬時風已經握好了手槍,只要骷髏一走近便要了他的命。這個時候洞外又傳來了一陣聲音,「鱷魚你已經來了啊,骷髏呢?」 「這小子在裡面看我們大陸的防空洞旅遊觀光呢。你這個台灣同胞要不要也進去看看?」 「神經,這有什麼好看的。接下來的日子就要在這裡住下了。一天24小時,想不看都不行。我正好還有兩箱設備在下面的車上。我扛了一箱最重的翻了座山才過來了。剩下兩箱你們幫我去搬上來吧。媽的,累死老子了。骷髏!你還不給我滾出來,去搬東西去。」 骷髏這也才不情願的往回走。邊走邊問道:「老大和山貓呢?他們沒和你一起來?」 「你腦子秀逗了?他們兩個在一起,要我插在裡面做電燈泡?還是幫我搬這些幾百公斤的設備?你別囉哩囉唆了,快去搬東西吧。」 鱷魚、骷髏出了洞下山後。小安對萬時風小聲說道:「看來他們不是來找你的,應該不會難為我們吧?」萬時風打開手電,搖了搖頭。又探頭往外張望了一下,見山鷹正坐在洞口一個大箱子上抽著煙。這夥人看似恰巧在這裡和萬時風偶遇上。但萬時風聽剛才骷髏進來的腳步聲和三人對話時的中氣,便知道是身有武功之人。而且三人彼此稱呼對方的都是代號。萬時風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路,但絕非泛泛之輩。而此時雖然身上餘毒已淨。但上午和楊鍋頭等**戰一場,剛才又是運盡了全力的逼毒,還差點走火入魔。此時體內真氣渙散,別說打鬥了,連正常的行走都難。待會真和這些人照面了,恐怕凶多吉少。但似乎這一切又是不可避免之事,他們待會兒總要進來的。萬時風也後悔剛才為什麼不讓小安再架著自己往裡多走一會兒,真走到了洞裡深處的結構部,這三人就是想找到自己也難了。但此時自己再一動身,必然被洞口的山鷹察覺。萬時風此時只得抓緊聚集體內的真氣,只是希望待會兒出其不意,用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舉格殺這三人。 過了一陣子,鱷魚、骷髏哼哧哼哧的扛著箱子上來了。山鷹在洞外看了下四周說道:「我說老大也太會選地方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以後卻要我們三個在這裡住著。」 鱷魚把箱子放下後也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說道:「正是因為這裡是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大才選在這裡,讓我們三個安營紮寨。這裡是江漢大學最偏僻的一角,又值暑期,起碼一個多月沒什麼人來。一出學校,交通什麼的又便利異常了。再看這裡的地勢,就是被大陸的公安發現了,要包圍抓捕我們起碼調動一個大隊的武警,也就是一個營左右的兵力。我是老大,也會選這地方安身的。畢竟我們來江漢不是旅遊的。老大不是說了嘛,上家的老闆出手大方的很。我們在江漢再待幾個月,只要事情幹得漂亮,比以前干幾年都賺得多。定金老大不是都給我們了?這數字可真是沒法讓人拒絕。我們就先熬幾個月,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幾個下輩子就不用愁了。」 骷髏說道:「鱷魚啊,等你幹完了這票是不是打算退休了?你退休後打算還繼續在大陸生活,還是去國外?」 鱷魚見骷髏問起了自己未來的打算,卻只是瞥了骷髏一眼,也給自己點上了顆煙卻不說話。 這個時候山鷹將自己手上剛點上的煙扔在了地上迅速的踩滅了便站了起來。鱷魚和骷髏這才發現蝙蝠和山貓一起上山了。三人先後對蝙蝠說道:「老大好。」 蝙蝠看了眼三大箱設備,對三人笑道:「這麼大熱的天背著三大箱東西上山,可真是幸苦你們了。待會兒把新家給佈置好了,你們三個就輪班出去爽爽,今天沒什麼事情。大家可以輕鬆一下。」蝙蝠說完,山貓就在箱子上扔了三刀美刀。三人立刻齊聲說道:「謝謝老大!」 山貓卻笑道:「怎麼,這錢可是我給你們的,你們三個就謝謝老大,不謝謝我?」三人笑呵呵的又先後說道了:「謝謝貓姐了。」 蝙蝠往洞中走去,卻發現走進十來米就見到了兩攤新土,頓時心中起疑,轉頭問道:「這是什麼?」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骷髏大著膽子說道:「我們來的時候這就有了。大概以前誰不小心在這裡倒得垃圾吧。山貓在洞外蹲下了身子,撿起了一枚彈殼說道:「這也是別人不小心倒得垃圾?」三人面面相覷答不上話來。這個時候山貓又發現了被小安用槍打爛的鎖頭。將兩樣東西交給了蝙蝠,蝙蝠看了之後用腳一抹地上的那攤土,頓時散發出一股刺鼻的臭氣,山貓卻蹲下身子看了看後說道:「這是剛留下不久的,這個地方不乾淨。」 蝙蝠小心的看了會兒地面,便且掏出了手電往地上打著,仔細觀察了一陣後又轉頭對著三人又問道:「你們誰進去過?進去過幾人?」 骷髏大著膽子說道:「就我一人進去過,我想先看看裡面的情況。但沒走多遠。」 蝙蝠冷言怒道:「你這也叫查看情況?這裡有三個人的腳印,都是新的。你進去之前沒發現還有其他兩人的腳印?這裡這麼厚的塵土,仔細一點尋常人都能看見!」 山貓走到蝙蝠身旁小聲說道:「就兩個人,我們也沒什麼好怕的,要不進去把這兩人幹掉?」蝙蝠對身後三人一打手勢,鱷魚出去警戒四周的情況去了,骷髏打著手電、拿了把手槍小心翼翼的往山洞裡走去、山鷹從箱子中拿出了把MP5,走在骷髏身後七八米處,為骷髏作交替掩護。蝙蝠和山貓則退出了洞外。 骷髏和山鷹雖然將腳步放得極輕,但這個山洞實在太過安靜了。即使根針掉在地上都有迴響。小安和萬時風聽著臨近的腳步聲又一次緊張了起來,彼此兩人似乎都能聽到了對方的心跳聲。骷髏打得是強光手電,光束已經照過了兩人的身旁,小安和萬時風已能看清了彼此的面貌。小安對萬時風做了個示意要往裡逃的手勢,萬時風卻是搖了搖頭。她明白,只要兩人一動,洞內外的其餘五人就能知道了自己的方位,然後追擊而來,自己和小安就成了活靶子。而此時自己躲在暗處,至少還有出其不意幹掉打頭的骷髏,還有一搏的機會。此時萬時風暗自後悔上午和楊鍋頭等人打鬥時,將自己的鋼針都一口氣都射完了,不然此時聚勁悄無聲息的一針射死了打頭的骷髏,能讓對手更摸不清自己的虛實,自己躲在暗處還能多幾分贏面。 隨著骷髏照過來的光束越來越強烈和骷髏與山鷹的腳步聲逐漸逼近,小安發現一貫冷靜的萬時風臉上都微微出了汗,神情越發的嚴肅、緊張了起來。此時小安也看出了重傷初癒的萬時風和自己現在是坐以待斃。 小安盤算了一陣後,對外面說道:「進來的是什麼人?」說完竟然起身走了出去。萬時風剛才全神貫注的將所有注意力放在了即將要進來的骷髏和山鷹身上,沒想到小安會有如此舉動,再要阻攔已然不及。 小安出去之後被骷髏的強光手電打得一陣晃眼,用手擋著臉,問道:「你們來這裡幹嘛?不要命了嗎!該死的,還不把你的手電從我臉上挪開!」小安的聲音雖然壓得很小,卻滿是不滿的質疑口吻。身後的萬時風都想不到以往文弱的小安還會用如此強勢的口吻說話。也搞不清楚她到底要搞那些名堂。 骷髏和山鷹正猶豫著是否要動手之際,兩人的耳麥裡卻傳來了洞外蝙蝠的聲音。「如果就一個人的話,先聽聽她說些什麼再動手。」 骷髏將手電打在了地上,小安看清楚了兩人手上的槍,卻小聲笑道:「還是帶著傢伙來的,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來這裡幹嘛?我告訴你們,我的主人正在裡面睡覺,如果你們把他吵醒了。今天你們進的來就出不去了。」 骷髏反問道:「你的主人是誰?你又是誰?」 小安沒回答骷髏的問題,反而向骷髏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骷髏身前半米處上下打量了陣骷髏,對著骷髏笑著勾了勾手指,還用著自己從白薇妮處學來的發嗲、嫵媚神態對著骷髏拋著媚眼,柔聲說道:「帥哥看在你長得挺帥的面子上,我告訴你我的主人是誰,但我就告訴你一個哦。」骷髏被小安的神情弄得微微春心蕩漾,又看了下四周除了山鷹再無他人。再著小安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骷髏不信她能對自己做些什麼動粗之舉。便將頭伸了過去。沒想到骷髏剛將頭伸過去,小安揚手一記耳光打在了骷髏的臉上。小安只跟著白薇妮、安玉釧練了三個月的皮毛功夫,其實連第八流人物都算不上。但此時她手上的勁力也已非常人可比,這一記用勁全力的耳光,結結實實打在骷髏臉上,將骷髏臉上都打出了一個手掌印。打完了後小安對著骷髏小聲怒道:「告訴你了我的主人在睡覺。你這個混蛋剛才說話聲音怎麼還這麼大?你們兩個不要命了,別連累我受罰!哼哼,我主人的名字也是你能問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兩個混蛋是誰?拿槍來這裡幹嘛?」 骷髏被小安一巴掌打得頭昏眼花,搖了搖腦袋正要動手,耳麥裡又傳出山貓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都別動手,我進來看看。」 山貓這話雖然在耳麥裡對骷髏和山鷹說的,但這裡太安靜了。小安又在骷髏身旁,聽得自然是清清楚楚。又看了兩人一眼冷笑道:「原來還只是了兩個嘍囉,就來敢問我主人的姓名,外地剛來江漢的吧。不知深淺的東西。」 山貓打著一個手電,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將近小安之際還對著小安熱情的笑著搖了搖手,走到骷髏身前,又看了看了骷髏臉上的巴掌印。見小安能在骷髏臉上打出清晰的掌印來,雖然不見得有多厲害的身手,顯然也不是普通人,看來到非是裝腔作勢。山貓走近了小安身前,笑寧寧的小聲道:「小妹妹,我這個聲音和你說話沒問題吧?你能告訴我你的主人到底是誰嗎?」 小安又看了眼山貓身後的骷髏和山鷹一眼,又看陣山貓。說道:「以前在江漢道上怎麼沒見過你們?我主人的姓名不是你們能問的。快帶著你的兩個夥計快走吧,不然我主人真被你們吵醒了,他生氣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山貓卻笑道:「那我更要知道你主人是誰了,你不說話的話,我也要生氣了。小妹妹我告訴你哦,我生起氣來也很嚇人的。」 小安硬撐著唱空城計,見嚇不走他們,此時已黔驢技窮了,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際。躲在小安身後拐角處的萬時風變聲成一個蒼老的老頭聲音怒道:「小玉,怎麼有外人來這裡?他們是誰?你沒有和他們說這裡不能進來嗎?」洞內外的五人雖然沒認出是萬時風的聲音。但萬時風這記運著內功說的話語,即使在洞外的蝙蝠和鱷魚,不用耳麥都聽得清晰異常。萬時風的話語還在洞內激盪出陣陣的迴響。 小安看著三人面面相覷,顯然是被萬時風這記內力渾厚的話語給震懾住了,卻又不知道是該走該留。小安不等他們想明白,就衝著三人小聲焦急的說道:「要死了,你們把主人吵醒了。你們還要命的話,那就快走!別等我主人真煩你們了,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小安說完又扯著嗓子對洞內大聲叫道:「主人,是三個大學生誤闖進來的。他們馬上就要走了。」小安說完對著三人連連揮手,示意快走。萬時風這時也火上澆油的怒道:「讓他們快滾,別吵著老子睡覺!不識相的話你就把他們給我解決了。」萬時風說完還打了一個響亮的哈切,似乎說完了就入睡了。這個時候三人耳麥裡傳來了骷髏的聲響,卻只有一個字「撤」。三人正要轉身而去,小安卻威嚴的小聲叫道:「等等!」說完一把奪過了山貓手裡的手電,又說道:「正好我那個手電,電池不夠了,你這個就留下吧。你們可以走了,以後還想要命的話別來這裡了。」山貓等人快速的撤到了洞外和蝙蝠和鱷魚匯合。 山貓問道:「老大現在該怎麼辦?」 蝙蝠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這次來大陸的目的是賺錢,而不是搶地盤和擺譜的。快點撤吧,免得橫生枝節。在江漢越少人知道我們存在越方便我們行事。」蝙蝠說完示意五人分頭散去。 小安等山貓等三人走了後,還裝著氣定神閒的走到了洞外看了看,然後關上了滿是鐵銹的大鐵門後才跑回了萬時風的身旁,又抱著她大大的親了口,之後笑著對萬時風揚了揚自己手上的戰利品,打著手電、哼著歌手舞足蹈的到處亂晃。 萬時風剛才硬運著一口真氣說了兩句話,此時早累得氣喘吁吁、滿臉的大汗卻連話都沒力氣說了。剛才還興奮異常的小安見此急忙掏出紙巾替萬時風擦去了臉上的汗,又拿出礦泉水餵了萬時風喝了幾口。萬時風這才緩過氣來,笑看著小安道:「真有你的,沒想到你這個小傢伙膽子還能這麼大,裝得也像那麼回事情,這出空城計唱的真太是漂亮了。」 小安撓著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剛才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學著薇妮姐平時教訓下屬的樣子,嚇唬嚇唬他們。不過沒有你剛才那兩句說話配合,我也嚇不走他們。」小安說完了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跳了起來叫道:「哇塞,剛才真是太刺激。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打人耳光,實在太過癮了!」說完小安還左右開弓的,對空甩起了嘴巴子,嘴上則「啪啪啪」的不斷作響。 萬時風等小安興奮完了,看了一眼小安買的食物後盤算了一下後說道:「但你現在也走不了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在外面埋伏等我們出去,或者因為他們而把其他什麼人給招來了。這裡的東西我看夠我們兩個吃上兩三天的了,兩三天後我也差不多能復原了,到時候來誰我都不怕了。你扶我進洞裡,裡面大得很。到了裡面,就是有人再進來也找不到我們。」小安架起萬時風往洞中走去,果然越往裡走岔道越多,幾如一個巨大的地下迷宮一般。 小安架著萬時風走了好一陣,萬時風有些走不動了,也覺得走到此地,別人已絕難搜索到自己,便讓小安放下了自己。但見剛才還滿臉興奮的小安,此時卻一臉的躊躇、不安。萬時風笑道:「怎麼了,又怕了?剛才你個小丫頭不是還膽子大的出奇,現在慫了?」 小安搖了搖頭說道:「我今天大早從薇妮姐那裡溜出來,這幾天不回去她肯定要急壞了。」說完又努著嘴,一臉惆悵。 萬時風不屑道:「看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兩個是啦啦呢。」但萬時風說完了,心中卻是很是羨慕小安和白薇妮的關係。至少這兩個同類未來還有能相互做個伴,但自己呢?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23日0時27分0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23 0:11:29]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之虎剛到郭勇處第二天,沒想到小安卻會不見了。白薇妮傳來的消息還是小安和憐姐一起不見的。韓之虎掛了白薇妮這個哭哭啼啼的電話,便如火燒了眉毛一般。急急忙忙找到了正在過毒癮的郭勇告假,正過著癮的郭勇閉著眼睛冷言冷語說道:「怎麼,剛來我這裡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要走了?當我這裡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郭勇說完了過了好一陣卻沒聽見韓之虎離開的腳步聲,只得睜開眼睛看著此時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韓之虎,不屑的說道:「就一個人妖找不到了,你就急成了這德性?這麼兒女情長還怎麼跟著我幹大事?這種人妖你喜歡,妖火裡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真不知道薇妮是怎麼會看上你的?」郭勇說完對韓之虎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韓之虎入蒙大赦、飛也是似的往白薇妮處趕去。 到了白薇妮的別墅,卻發現白薇妮別墅裡的人都驚若寒蟬,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韓之虎進了白薇妮的書房,卻見此時的白薇妮正在聲色俱厲在的訓斥杜媛媛、石艷、安玉釧三人,三人被白薇妮訓斥的低著頭不敢發一言。韓之虎還從來沒見過白薇妮發如此之大的脾氣。白薇妮見韓之虎進來了,對三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安玉釧最後一個出門,但門都快被他帶上了,卻又折了回來對白薇妮咬牙切齒的說道:「主人,照看小主人是我的事情,是我沒把事情做好。既然小主人落在了楊鍋頭等人手裡,就我去吧,我拼了性命也要把小主人救出來。我也正好新帳舊帳和他們一起算!」 白薇妮躺在自己的大班椅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一個人去有什麼用?你老老實實的給我在這裡待著吧,別再給我添亂了。」安玉釧滿是無奈的出去了。韓之虎看著安玉釧的神情,顯然也是很擔心小安的安危。但韓之虎的心情就更是緊張了。 等安玉釧關上了門,剛才還怒氣勃發的白薇妮看著韓之虎卻滿是愧意,最後竟然伏案哭了起來。韓之虎過去撫著白薇妮的背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時的韓之虎心中也是一團亂麻。白薇妮哭了一陣忽然起身摟住韓之虎的脖子痛哭道:「是我不好,沒照看好小安。」 韓之虎只得抱緊了白薇妮,不斷的揉著她的背說道:「這怎麼能怪你?是小安自己走的。憐姐和她關係這麼親,她知道了憐姐有事自然會去的。這怪不了你的,你別瞎想了。」 白薇妮卻哭得更大聲了,說道:「小安最後是被白無常抓走的,你不知道,這個傢伙和他師兄愛吃人肉的。小安就是不被他們兩個吃了,上次燒昌爺的宅子是我和小安幹得,他們抓不到我,肯定會把氣撒在小安身上的………………。」 韓之虎聽了心如刀絞一般疼痛,但此時白薇妮已然這樣了,韓之虎只得裝著鎮定的安慰著白薇妮,說道:「別胡說,小安不會有事的。她每天都念佛經的,又從來沒幹過壞事,佛祖都會保佑她的,好人會有好報的。」白薇妮卻越哭越傷心,將韓之虎肩頭和背上大片的衣服都打濕了,如果不是韓之虎抱著白薇妮,此時的白薇妮恐怕就要癱軟在地上了。韓之虎和白薇妮出生入死也不是一兩回了,卻從來沒見過白薇妮哭得如此傷心過。韓之虎心想恐怕白薇妮和小安的感情都在自己和她的感情之上了。 正在這個時候韓之虎的手機響了,卻是郭勇的。韓之虎只得一邊抱著白薇妮、一邊接起電話。郭勇說道:「韓老二,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的小人妖被人從楊鍋頭手裡救走了。但還有一個壞消息,是萬時風這個瘋婆子救走你的那個心肝寶貝的。」韓之虎聽到小安落在了萬時風手上,心中一塊大石頓時落地,他此時都想癱軟在地了。他知道萬時風欠自己的救命之情,斷然不會傷害小安的。韓之虎正要問郭勇具體是怎麼回事情。白薇妮卻一把奪過了韓之虎的手機問起了郭勇,白薇妮反反覆覆問了郭勇好幾遍,臉上的鼻涕、眼淚都顧不上擦乾淨,直把郭勇問煩了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韓之虎用手緊緊的夾住白薇妮的臉,用自己的額頭頂著白薇妮的額頭說道:「沒事了,是萬時風帶走了小安就沒事了。你別擔心和胡思亂想了。」說完深深的吻了一口白薇妮。 到了晚飯時韓之虎卻坐在白薇妮的房中沒去吃晚飯,只說自己不餓。白薇妮知道韓之虎胃口大,用托盤端了一大盤子飯菜進來。帶著醋意的埋怨道:「你剛才還說我呢,我看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快吃飯吧,就是沒你救萬時風的事情,我都敢說萬時風不會傷小安的。」 韓之虎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擔心小安,我是傷心憐姐。我來江漢之後,除了你和小安就這個憐姐對我最好了。沒想到她死的這麼慘。我他媽的非得親手宰了楊鍋頭和黑白無常這三個混蛋!」 白薇妮將托盤放在了床頭櫃上,坐在韓之虎身旁長歎了口氣,惆悵的說道:「是啊,憐姐確實死的太慘了,也沒想到她就是當年江漢的龍頭大哥高成煉。像她這樣的上了年紀的老妖,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還要桑娜這個不相干的人來收屍。不知道我…………。」白薇妮本來還有下半句要說,但韓之虎在自己身旁,她不想讓他覺得是自己在無病呻嚀的發嗲。轉而說道:「你就是想為憐姐報仇,你也要吃飯啊。楊鍋頭武功只在你之上不在你之下。你餓著肚子可打不贏他的。」白薇妮說完端著飯碗,又夾了口菜湊到韓之虎的嘴邊。 韓之虎吃了白薇妮夾過來的菜後,接過白薇妮手中的飯碗。一邊埋頭吃著一邊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變成憐姐的。以後我們三個在一起,誰也不分開。到老了都在一起。」韓之虎這麼輕輕的一句話又將白薇妮惹得哭了起來,只不過白薇妮躺在床上背過了身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韓之虎見到白薇妮身體微微的抽動了起來。 韓之虎吃完了之後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白薇妮卻倒踹了韓之虎一腳嗔道:「姐姐我幫你端進來飯菜,你吃完了還要我來幫你收拾?自己端出去,再把你的髒手和髒嘴給我洗乾淨了!真是的,這麼大個人了,飯後洗手、擦臉這些還要我教你?」 韓之虎只得端著托盤出去了,等回來了白薇妮依然背著身子躺在床上,說道:「我和小安又不是真女人,又不能給你生孩子。你還想和我們混在一起一輩子啊?」 「我靠,你這個問題問了我快八百遍了。」 「嫌我煩了,那你可以滾的!我今天又沒要你來。」lock 韓之虎穿著褲子卻已經挺著的大炮,拱到了白薇妮的後庭。白薇妮還沒做出反抗已經被韓之虎一把緊緊的抱住了,白薇妮心中即是一陣恐懼又是一陣興奮。恐懼的是韓之虎大馬力的粗大鐵棒總是能將自己菊花弄得腫脹不堪、原本白嫩圓翹的屁股變成了猴子屁股。假女人總歸是假女人,真女孩的肉穴對性伴侶的器物要求是越長大越好,但這對假女人後庭而言就是場災難。不過白薇妮卻又無比享受這痛楚的感覺,這種至情至性的合體又何嘗不是完美的?而每當自己被韓之虎幹得再無一絲力氣的時候,白薇妮才覺得自己是個真正的女人。 現在的韓之虎已非當初的吳下阿蒙,已經能技巧嫻熟的調治白薇妮了。韓之虎梅開二度後坐在床沿上,托著著白薇妮的細腰,將白薇妮的臀部對準了自己的鐵棒上有節奏的起伏著。而白薇妮一邊有氣無力的將自己的頭放在韓之虎的肩上享受著這銷魂蝕骨的感覺,卻一邊神色迷離的看著自己的梳妝鏡中兩人動人的一幕。自己後天經過萬般努力發成的半球形的嬌嫩、挺拔豐乳被韓之虎似鐵的胸膛擠壓的扁扁的,此時白薇妮的乳頭已能像女孩興奮時變得異常敏感起來,緊緊的貼在韓之虎堅實的胸膛上不斷的摩擦著,更是說不出的興奮和刺激。韓之虎雙手托著自己的柔軟、纖細腰肢,一雙有力的大手掐住,幾乎就要整個箍住了一般。但纖細腰肢下面的臀部卻又豐滿圓翹異常,上上下下不斷坐在韓之虎的大腿上,白薇妮都能感覺到了自己臀部的彈性了。而自己的後庭內則早已溢滿了韓之虎前兩次遺留下來的愛*液,水潤異常,潤滑著韓之虎在自己體內的擴張、衝刺的鐵棒。白薇妮已經沒了功能的小弟弟此時正貼在韓之虎一格格腹肌的肚子上摩擦著,剛才這個沒用了的小弟還半軟不硬的射了幾滴透明的液體。白薇妮不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嘲弄還是證明自己的高潮無比完美,但韓之虎卻異常的喜歡自己殘存一點。韓之虎在白薇妮的後庭中射了第三次後,將白薇妮撲倒在了床上。卻一頭埋到了白薇妮的胯下將那殘存的一點放入他炙熱的嘴中吞吐、舔舐起來。 白薇妮被去了勢的玉莖被韓之虎一陣既瘋狂有溫柔的舔舐後,竟然梅開二度的又射了。白薇妮身體微微的一陣抽動後,韓之虎也滿是成就感的抬起了頭了。但剛高潮過後的白薇妮見到韓之虎得意的表情,便是一陣無名火起,一記有力的巴掌甩在了韓之虎的臉上。 韓之虎正在興頭上,剛才兩人的一切還是和諧無比,卻突然被白薇妮打了一記耳光。韓之虎撫著高腫起來的臉龐,滿是不解的看著白薇妮。白薇妮則怒道:「你既然這麼喜歡我這裡,當初你幹嘛把我閹了?」 韓之虎怒氣勃發的撲到了白薇妮的身上,將掙扎不已的白薇妮緊緊的抱住了,湊著白薇妮的臉怒道:「後悔當初被我閹了?」 白薇妮賭氣的腳道:「後悔了!我現在後悔死了!」 韓之虎則轉怒為喜、一臉興奮的湊在白薇妮的耳旁說道:「你越後悔,我越高興。我看你後悔被我閹了的樣子就高興!」說完抱著白薇妮翻過身來,又將自己的鐵棒利索的塞入了白薇妮的後庭,白薇妮頓時渾身酥軟、再無心情掙扎了,只是專情的體味著自己後庭被塞滿、充溢的感覺,和韓之虎每次盡根沒入自己體內時自己的痛苦和瘋狂。 白薇妮第二天清晨起來,昨晚在自己後庭折騰了七八次的韓之虎自然是昏昏沉沉如頭死豬般的沉睡著。白薇妮往衛生間走去,但剛站起身一邁步,後庭便是一陣陣酸疼,白薇妮不解氣的想揍上此時正在昏睡的韓之虎幾拳。但看著他此時沉睡正酣,口中還留著口水,又是不忍心將他吵醒。白薇妮洗完了澡,在衛生間的鏡子中看著赤身裸*體的自己,白薇妮心中還殘存著、始終抹不去的男人思維又被勾引了起來,自己的男人思維被自己美麗的胴體惹得砰然心動了。白薇妮對著鏡子俯下身子,將自己曼妙的披肩長髮,一把牢牢的抓在腦後,在鏡子中露出了自己完整的臉龐。其實白薇妮的長臉現在還能清晰的看清男人的輪廓和線條。白薇妮又對著鏡子做了個剛毅的表情,眼神也變得生硬起來。此時鏡子中的自己何嘗不是個帥哥?白薇妮又找到了當年做那個叫李元培男人的感覺。白薇妮玩了一陣後意猶未盡的放下自己腦後的長髮。隨著一頭瀑布般的青絲、披散在自己的臉龐和肩頭,李元培又變成了風情萬種的白薇妮了。面對著這個奇妙的頃刻間的轉換,白薇妮淡淡的一笑,裹著浴巾出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了自己的大衣櫥,每當白薇妮看到這些衣服,既又滿是成就感又無比的心煩。成就感自然是裡面儲藏了這麼多的衣服,173CM身高的白薇妮穿上每件衣服都是那麼的漂亮。漂亮衣服和自己完美的身材互相映襯著,白薇妮走到哪裡都能成為焦點所在。心煩的是這一大衣櫥的衣服和一大櫃子的鞋子卻又總是不能滿足白薇妮。隨著這個大衣櫥和大鞋櫃的越來越充實,白薇妮卻越恐慌,總覺的自己少了許多。女人的衣櫥其實少得何嘗是一件衣服?想到這裡,白薇妮卻不由得帶著興奮和成就感的歎息著,其實即使韓之虎不閹割了自己,自己在心理上也早已做不回那個叫李元培的男人了。 白薇妮選了一套普拉達今年春夏季的最新款的藍色套裝。她一直喜歡普拉達設計元素中簡約、幹練的女魔頭風格,普拉達每款最新款衣服、鞋、包也是白薇妮必追得東西。為了追這些新款的發佈,之前白薇妮不惜費時費力的常去米蘭和巴黎。好在宋星原對於自己的這點十分的縱容。做過二十年男人的白薇妮,有時心想做女人確實挺可笑和愚昧的。為了這些衣服就要花這麼大的精力和金錢,簡直是瘋狂。但做了女人之後白薇妮卻又對此樂此不疲、欲罷不能。女人真是個複雜的動物,又是個追求不可能完美的愚蠢動物,白薇妮也對女人做不了大事這句話深以為然。因為這是白薇妮用之前自己男人眼光看現在自己得出的結論。女人整天沉迷自己的外貌和感情上,還有多大精力能去做大事? 白薇妮穿完了衣服和鞋子,又坐到了梳妝台前。看了看時間又是一陣無奈,待會兒自己這番化妝又起碼耗時一個多小時。其實很多時候白薇妮又很煩這些繁瑣的女人倒叱,甚至她有的時候討厭磨腳的高跟鞋、穿在身上拘束的最新款衣服、短裙、絲襪等一切。她有的時候就喜歡素顏、穿著便宜的T恤、牛仔褲上街。但真的好一陣不這樣倒叱了,白薇妮又萬分留戀和不捨起來。女人就是這麼矛盾的動物。白薇妮也跟著宋星原學過速裝,其實她能不用四五分鐘就完成這一切。但白薇妮沒有特殊情況又從不這樣,她喜歡精心用著化妝品層層疊疊的修飾著這張既美麗又帶有男人輪廓的臉龐。她不喜歡太過濃艷的化妝,而是盡量的使得自己突然出女人的溫婉、雅致來。這就是白薇妮的風格!穿著簡約、幹練的女魔頭裝,卻又要盡量使得自己具有東方女性獨有的溫婉、雅致。也許這是自己雌雄同體的身體和心理所決定的吧。 白薇妮在自己的潤唇上抹上了最後一筆,再看鏡子中的臉龐,男人的痕跡早已消失無蹤。白薇妮得意的將自己長髮盤起,挽了一個髮髻盤在腦後,自己一覽無餘的靚麗臉龐已無須秀髮的襯托了。誰又知道這張長臉以前是張最標準的男人臉?這個時候韓之虎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見到白薇妮已經滿是女人韻致的坐在梳妝台前,韓之虎一切早起的清潔工作都沒做,連嘴上的哈喇子都沒抹去,就起身湊到白薇妮身旁要再加個早餐。白薇妮扭過頭來看著韓之虎,嘴上蹦出了一個字「滾!」。說完拿起梳妝台的剪刀,對著韓之虎作勢剪了兩下後說道:「媽的,姑奶奶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化完的妝,你敢給我弄花了,我廢了你!給老娘我去洗乾淨了,你快臭死我了!」 韓之虎看著此時打扮的高大上的白薇妮卻對自己如此粗魯,嘟囔道:「你在外面這麼愛裝高貴、斯文,怎麼不對我裝著一些、溫柔一點?」但韓之虎嘟囔完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衛生間洗漱去了。白薇妮從鏡子中瞥了一眼韓之虎,不屑的小聲說道:「你們臭男人懂什麼,不愛裝還叫女人嗎?」說完白薇妮得意的又對著鏡子可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愛裝B、愛裝嫩的自己,偶然粗魯一下感覺也很是不錯,韓之虎便是最好的發洩對象了。 韓之虎十多分鐘就一氣呵成的刷完牙、洗完澡出來了。白薇妮則在房中已經放好了早餐。韓之虎正要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白薇妮卻揪過了韓之虎的耳朵,仔細往韓之虎兩隻耳朵的後根子看了看,不滿嗔道:「和你說了多少次了?每次洗澡總洗這麼快。你就不會老老實實的洗慢點,把自己洗乾淨點?」 韓之虎不耐煩的撥開了白薇妮的手,一屁股坐到了桌子前,說道:「你快趕上我死去的老娘了,男人洗這麼乾淨幹嘛?我真每天都洗的像你這麼乾淨,我他媽的也去做女人了。再說了我待會兒就要去郭勇那裡了,我洗這麼乾淨給誰看?」韓之虎說完就大口的吃了白薇妮為自己準備的早飯。 白薇妮心中又不由得莞爾笑了起來,當初做男孩的自己又何嘗不和韓之虎一樣,渾身上下總有洗不乾淨的地方。每當自己已經過世的母親和之前的女友對自己嘮叨和指責這些時,自己也如現在的韓之虎總是厭煩不已。而現在的自己卻又不由自主的做起了當初自己母親和女友的角色。唉,自己的心理真是女性化了。 韓之虎吃了一陣卻發現白薇妮只是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吃。韓之虎說道:「你怎麼不吃,你吃完了?」 「減肥!早上過秤又胖了兩斤!」 韓之虎笑著搖了搖頭,又邊吃邊說道:「待會兒我你讓杜媛媛和石艷先去你公司吧,今天我開車送去你公司,然後再回郭勇那裡。」 白薇妮「嗯」了一聲,卻起身又到另外一個放韓之虎的衣櫃中翻了起來,翻出了一套衣服後放在韓之虎面前說道:「那你今天穿這套衣服送我。」 韓之虎看了一眼白薇妮為自己選的衣服,笑道:「你現在真是比女人還女人了,比女人還煩。」 白薇妮不解氣的在韓之虎背上重重的擂了一拳,一揚頭得意的說道:「本來就是!」 今天韓之虎開車送自己,白薇妮破例的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但剛出車庫卻見一輛摩托車開進了小區,又遠遠的停下了。車上後座下來一人,白薇妮認得是桑娜,只見桑娜捧著一盒東西往自己的別墅走來。而開摩托的確是建東。韓之虎自然也認得這兩人,停下了車利索的從背包裡掏出了兩把92式手槍。白薇妮猶豫了一會兒,說道:「我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情。」 韓之虎焦急的說道:「建東的槍法不亞於李正熙,還是我下去看看吧,你在車上待著。」 「別總是這麼緊張,他們要辦我,也不會蠢到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我住的地方,面對面的和我槍戰。真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們的後台朱慶和南正奇也保不了他們的。」此時冷靜、理智異常的白薇妮又完全是男人思維了。白薇妮說完不再理會韓之虎,開了車門下去了,韓之虎也急忙跟了下去。 桑娜看著白薇妮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陣白薇妮後,一臉燦爛的笑道:「你是白薇妮吧,我倆還是第一次見面。」桑娜又看了韓之虎一眼,冷顏說道:「上次和你在金州打了一架,你贏了。不過我不服氣,有機會了我倆再較量、較量。」 白薇妮笑了笑,說道:「我也知道你叫桑娜,開車送你來的是建東。桑娜您好,今天你們兩個來我這裡有什麼事情?」 「我是來找小安的,昨天的事情大概你們也收到風聲了,這是憐姐的骨灰,裡面我按她的要求放了雙紅色的繡花鞋。但憐姐當時沒和我說在哪裡埋她的骨灰,我想還是交給小安決定吧。還有這裡有把微型手槍,是白無常從憐姐身上搜出來的。被我要來了,你也給小安吧。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些事情,建東哥是我爹爹讓他來保護我的。放心,我們不是來找事的。」 白薇妮正要說話,這個時候安玉釧卻從別墅裡衝了出來,直衝桑娜而來。與此同時建東便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兜裡,韓之虎也急忙將手放到了腰際,又把自己的身子擋在了白薇妮身前,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白薇妮轉頭對著安玉釧叫道:「安玉釧,你給我回去!」 安玉釧聽到了白薇妮的呵斥,停下了腳步,但雙眼看著桑娜卻如噴火一般。白薇妮柔聲說道:「今天桑娜來找我只是說些事情的,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再說了,你冤由頭、債有主。你找桑娜出氣算什麼本事?我答應過你的,日後只要和昌爺干仗,我會叫上你的,回去吧。」 安玉釧聽此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去了。建東也將手緩緩的從褲兜裡拿了出來。韓之虎也慢慢的在白薇妮身前挪開了幾步。白薇妮對安玉釧說完這段話,轉頭再看著桑娜卻有些尷尬。說道:「小安還沒回來了,我已經派人去找她了。你信得過我的話,把憐姐的骨灰交給我。等小安回來了,我會替你轉交給小安。」 桑娜將憐姐的骨灰盒和槍遞到了白薇妮的手中,卻哀歎道:「小安應該不會有事的,萬時風雖然看起來可凶了,但我感覺她不是壞人,不會為難小安的,小安會平安回來的。但這位阿姐實在是太可憐了,死了死了,連個收屍的親人都沒有。我替這位阿姐收了屍,就不知道我死了會有誰給我收屍。」 白薇妮聽了不由的感同身受,卻嗔道:「別瞎說,你年紀比我還要小幾歲了,什麼死不死的。」白薇妮說完了卻眼眶有些濕潤了。此時一旁的韓之虎卻默默的拉住了白薇妮的手。白薇妮一下子甩開了韓之虎的手,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離我遠一些,讓我和桑娜說會兒話。」 桑娜見韓之虎一臉無辜卻又聽話的走遠了,轉頭又打量了一陣白薇妮,接著拉過白薇妮的手仔細的看了看。將自己的嘴湊到白薇妮的耳旁小聲說道:「我聽段師爺說,其實你和我還有小安是一樣的,這是真的嗎?」 白薇妮紅著臉點了點頭,卻有些無奈的說道:「來江漢之前沒幾人知道我的事情,現在差不多都知道了。」 「那你也是個大美人,我看你也就比那個萬時風差上一些。你也真會打扮,穿得真好看。」桑娜說完還繞著白薇妮走了一圈,滿是羨慕的欣賞著今天白薇妮的穿著打扮。 白薇妮聽到桑娜誇自己只比萬時風差上一些,而且桑娜爽朗誠摯的面容也不像虛偽的恭維自己。白薇妮興奮的臉上一陣緋紅。害羞且興奮的說道:「哪有,我和萬時風比起來差遠了。會化妝罷了,現在每天早上起來就要花一個多小時在這上面,在外面還要整天補妝什麼的,煩都煩死了。倒是你,不化妝都這麼漂亮,真讓人羨慕。你是最典型的運動型、野性美女,還顯得健康。聽小安說你還有不少傣族的衣服、首飾,可漂亮了。你舞跳得也好。」白薇妮也由衷的讚歎著桑娜。 「呵呵,你們漢家的女孩子真會說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但這些有什麼用?我還不如你呢,你還有個韓老二,你看他現在多緊張你。兩隻眼睛看著我和建東哥像個雷達一樣。」 白薇妮轉頭看了韓之虎一眼,見他果然緊張的不斷注視桑娜和不遠處的建東,白薇妮臉上又是一陣緋紅。但看著騎在摩托上的建東也是如韓之虎一般。白薇妮說道:「我看你的建東哥不也挺在乎你的?他長得可真帥,又酷酷的,光憑長相就比韓老二強多了。」 桑娜聽見白薇妮誇獎建東帥氣,心中也是一陣得意,說道:「是啊,哪個姑娘見了建東哥都會喜歡上她的。建東哥又有男子漢氣概,不像現在的大部分男孩都是娘娘腔。但他不喜歡我這樣的。我和他在一起好幾年了,他始終只是把我當個妹妹。說到底我不是真女孩,我是個真女孩的話他肯定會喜歡上我的。說不准我們現在娃娃都有了。」桑娜說到這裡轉頭看著建東卻是一臉的惆悵和無奈。 白薇妮聽了心中也一陣不是滋味,只得撫著桑娜臉龐邊上的秀髮寬慰著桑娜道:「你長得這麼漂亮,總會有好男人喜歡上你的。」 桑娜苦澀的一笑,說道:「希望是這樣的吧,今天雖然是第一次見你,但我挺喜歡你的。希望我們以後別正面碰上,不過我聽說你也挺能打的,萬時風我是打不過了,不知道比你如何,還真想找機會和你這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比劃一下。好了不聊了,我也該走了,再見。」 「我也挺喜歡你的,再見。」 桑娜跳上了建東的摩托車而去。白薇妮又看著手中憐姐的骨灰盒心中卻是五味雜陳、感慨萬千。 第三十六卷 魯顯靜在林國豪的牽線下得到了北京的某位大佬的支持後,反而是選擇了激流勇退,公開表態不再參與省長位置的角逐,並且旗幟鮮明的支持常務副省長徐白春接替朱慶成為省長人選,隱然的和省委書記錢永明站到一條戰線上。隨著魯顯靜高風亮節的退出了省長競選,一切對於他的不利情況又都變得主動了起來。魯顯靜表態的當天,調查組長何必達就接到了北京來的電話。不能再將魯顯靜和他麾下的一系人馬再作為調查的重點對象,這不利於江河省的穩定局面。而當初最不被看好的常務副省長徐白春現在的政治行情則大大的上升了。 這個消息一公佈,除了江河省政壇上的人物外恐怕最高興的就要屬林國豪了。他在魯顯靜和徐白春身上都有投資,但籌碼押得最重的還是和江河省一把手錢永明保持一致的徐白春。不過林國豪最佩服的還是自己的師父宋星原,她才是真正的棋手。先是大張旗鼓的支持魯顯靜,將他像個出頭的椽子拱了出去。等這個椽子磨爛了,才亮出自己真正的底牌。原來宋星原也早和錢永明有了聯繫,但她所做的這一切卻瞞過了所有人。林國豪也暗暗僥倖,好在自己和宋星原始終站在一條線上。 但遊戲還沒結束,南正奇雖然現在大落下風,但背後還有現任的省長朱慶和江河省的太上皇李子烈的公開支持。最重要的是調查組還沒撤走。調查組大張旗鼓的從北京來了,不吃幾條大魚是不可能輕易走的。好在昌爺一夥人就在江漢。怎麼把昌爺這夥人送進調查組的嘴裡,現在就是林國豪、郭勇、白薇妮要考慮的問題。 林國豪一如既往的早上五點剛過就起床了,在自己的房內練了兩個小時的晨功後,到了餐廳和飛龍一起吃著早飯,飛龍乘隙說道:「董事長,這幾天好像在我們附近盯梢的人少了不少。」 林國豪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卻只是笑了笑說道:「也許是他們還有什麼其他重要的工作要做吧。現在省長人選還未公佈、調查組也未離開江漢,和你有殺夫之仇的麻九妹現在也是調查組的編外人員了,還有以前我的老朋友江曉舟也和他們混在一起。我那個陰魂不散的三師弟萬時風也沒死。一切還都要小心為上。」 林國豪剛說完,手機響了。林國豪心想這大清早的是誰給自己來的電話,再一看電話號碼是個不知名的號碼。飛龍很知趣的退了出去,林國豪接起電話,一個老氣橫秋的年輕聲音說道:「老林啊,我是趙承勳,我就在江漢。老闆讓我給你們三個開個會,討論下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幫我通知下郭勇和薇妮吧。上午十點見,就在你的林氏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趙承勳輕率的說完了,不等林國豪說話就掛上了電話。 林國豪聽趙承勳這個狗仗人勢的男寵敢如此和自己說話,卻也沒生氣。只是搞不明白宋星原為什麼讓這個活寶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要時不時的插上一槓子。林國豪親自給郭勇打去了電話。郭勇昨晚剛和江漢市的幾個老大在KTV混到清晨才散場,此時正在昏睡,接了林國豪的電話很是不耐煩。在電話裡就罵開了,說了一通什麼遲早要把趙承勳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之類的廢話。林國豪聽了自然只是一笑了之。他正想給白薇妮也掛個電話過去,但看了看時間便作罷了。他知道白薇妮每天早上八點準時出門去公司上班。林國豪便早早的讓飛龍準備車往白薇妮的小區趕去。他想今天親自去接白薇妮,趁這個機會在車上和白薇妮再好好的聊聊。林國豪自信白薇妮只要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兩人的一切都能說開和從頭開始的。 林國豪的車剛到白薇妮的小區,就見到一輛摩托飛馳而出了。飛龍急忙轉頭對著林國豪說道:「董事長,剛才摩托車上的是建東和桑娜。」林國豪聽了頓時緊張了起來,但接下來小區裡就開出了一輛悍馬。林國豪認得這是白薇妮的車。 韓之虎開著白薇妮的車送自己的老婆去上班,自然是心情極好。但車剛出了小區,就見到小區門口停了一部加長版的轎車。韓之虎自然認得這是林國豪的車,而林國豪來此幹什麼,瞎子都能看出來了。剛才還好心情的韓之虎,感覺出門踩了狗屎,一踩油門就想加速離去。但剛踩下油門,就被白薇妮在大腿上擰了一把,白薇妮嗔道:「小老虎別胡鬧!說不准他找我有正經的事情。」韓之虎只得撅著嘴、苦著臉將車停在了路邊。 白薇妮裊裊娜娜的從她的車上下來了,林國豪見自己的舊愛比當年更是風采照人,便是一陣心曠神怡。不由的想起了兩人當初纏綿熱戀時的日子。而現在經過在宋星原身邊五年時間的白薇妮顯得成熟、幹練,再也非當年只會撒嬌、賣萌的白薇妮了。林國豪不由自主的也下了車,在下車之前還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待會兒他要紳士的將白薇妮請進自己的車內,並親自為她打開車門。 林國豪一下車,兩人相距不過十多米,但這兩個打扮奢華並各自從豪車上下來的俊男靚女已經招來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了,路人都在暗暗讚歎真是好一對璧人。兩人一對視,白薇妮卻躲開了林國豪的目光,向他走了過來。 「國豪今天來這裡是找我的嗎?有什麼事?」 林國豪見白薇妮走到自己身前兩米處便停下了腳步,心中微微的失望。扶了扶自己的金絲邊眼鏡,臉上露出了他標誌性的迷人微笑,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說道:「師父安排趙承勳待會兒給我們三個開個會,地點就安排在林氏大廈我的辦公室。趙承勳讓我來通知你們幾個。我去公司的路上正好路過你這裡,所以我就過來了接你了。正好我也有些話要與你說。」 白薇妮略一沉嚀,說道:「那你等我一下。」白薇妮說完就轉身往自己的車走去,走到駕駛座對駕駛員說了什麼。駕駛座的窗戶裡就伸出了一個腦袋,白薇妮也將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然後兩人來了一記纏綿的吻別。那個駕駛員吻完了白薇妮,還將頭轉過來滿是得意和嘲笑的看了林國豪一眼,卻很快的就被白薇妮一記拳頭砸在腦袋上,重重的給砸回車裡了。林國豪雖然整天戴著副金絲邊眼鏡,其實只是為了增添自己儒雅的氣質而已,一點都不近視。他自然看清了這個可惡的腦袋是韓之虎這個白癡的。 對白薇妮滿懷一腔熱情的林國豪看到這一幕,身體宛如直墜冰窖、心裡卻是一把無比炙熱的怒火在爆發、灼燒著。林國豪硬是克制住了沒讓自己在此時失態,白薇妮上車時,林國豪依然為白薇妮開了車門,但自己站在車外卻重重的關上了車門。走到前座對飛龍說道:「你送白*小姐去我公司。」飛龍正好要問林國豪自己怎麼辦,但林國豪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自己走了。 在林國豪車上的白薇妮看著林國豪的背影,心痛的將自己的頭倚在車窗上默默的流起了淚。林國豪和韓之虎放在一起誰優誰劣,常人便一看便知。兩人有雲泥之別,無論林國豪的家世、還是他的外貌、能力、學識、氣度、涵養等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林國豪是人中龍鳳。這個男人還是白薇妮第一個愛上的男人,當初自己為了他即使付出性命都在所不惜。但因為自己的性別問題,林國豪卻在離婚後娶了內地的平民女韋雲竹,而卻將與之相愛過三年的自己轉手送給了宋星原。剛才桑娜看著建東那咫尺天涯的痛苦眼神,其實白薇妮比桑娜更瞭解其中的苦楚,她足足感受了五年。白薇妮知道自己這個人妖愛不起林國豪這個優秀的男人。兩人的距離就和車上的自己和車下行走的林國豪一樣,一線之間、卻是天涯之隔。白薇妮已經不恨林國豪當初的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了,卻也再不敢去愛這個白馬王子。因為這種愛只會讓自己這個人妖受更大的傷害,讓自己更清晰的認識到自己不是個女人。 林國豪忍著巨大怒氣的在街上走著、白薇妮在車上心痛的流著淚。有一個人卻很是高興,韓之虎看到林國豪被自己氣得沒上車,更是得意。決定上前給這個高不可攀的林國豪傷口上再撒把鹽。他等飛龍將車開走後,就將車開到了林國豪的身邊,搖下車窗嬉皮笑臉的說道:「林總,你這麼大個老闆怎麼一個人走著,要我送你嗎?」 林國豪轉頭雙眼噴火的看著韓之虎,陰狠的說了字「滾!」 韓之虎看著一貫淡定的林國豪被氣成這個德性更是開心,笑道:「林總,你今天怎麼比我還沒教養。怎麼一開口就說髒字?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你看見我今天穿的一身衣服嗎?都是小白為我特意買的,我出門前還是她替我拉了領子呢。再見!」韓之虎說完搖上車窗一加油門開著白薇妮的車屁顛屁顛的而去。林國豪卻冷顏站在了原地,走過他身邊的兩個路人卻突然站住了,直看著林國豪腳下,他腳下的行道磚都碎裂開來了。林國豪發現身邊有人圍觀自己,轉頭怒視著兩人。這兩人看著林國豪殺氣十足的冷峻眼神,都嚇得一激淋、同時退了幾步。 郭勇開完會回到了住處,意氣風發的回到自己在部隊倉庫的住處。一進門便將幾個得意的幹將叫道了樓上的小客廳。說道:「風向變了!終於他媽的能放手和昌爺那幫雜種的幹上一場了!」韓之虎第一個叫道:「那讓我去宰了楊鍋頭!」 自從白薇妮、小安燒了昌爺的宅子後,昌爺等人都分散居住。楊鍋頭帶著牛庭弼、黑白無常躲在江漢市的城中村內中。楊鍋頭當晚在深夜獨自出門了。韓之虎就跟在他身後,卻發現這個貌不驚人的矮子極其的難跟。他出門不開車、也不打車,就是步行,反偵察能力極強。韓之虎跟了他不到十多分鐘便被他甩了。韓之虎正打算放棄回到郭勇處時,火山的電話卻來了。 「大王,你還在跟著楊鍋頭嗎?」 「被這個老小子甩了,媽的,他太滑了!」 「不要緊,你馬上趕到濱江大道。他今天是和林國豪在那裡單獨碰頭。你去那裡想辦法用遠距離偵聽儀,聽聽他們兩個聊點什麼。如果用不了,就給我拍幾張照片和記錄下他們聊了多久。」 「他會和林國豪見面?你的消息准嗎?」 「你按著我說的去做就是了。」火山說完就掛了電話。 楊鍋頭就是林國豪在昌爺處安插的最重要內線。今天上午趙承勳傳達的宋星原意思,便是對昌爺這伙對手要收網了。林國豪今天單獨約見楊鍋頭的目的,是想讓這個昌爺集團最核心的人物,將昌爺等人所有的事情都爆料出來,再藉著調查組的手,一擊至昌爺這夥人於死地。自己再資助楊鍋頭成為大西南的新一代毒王。 林國豪也早早的單獨出門了,在外轉了很大一圈,確定沒尾巴,提早半個小時趕到了濱江大道。他剛到,手機就響了。林國豪看了眼電話卻是飛龍的來電。 「董事長,我跟了楊鍋頭沒多久,就把他跟丟了。」 「呵呵,你做了二十多年的刑警,他干了二十多年的毒販。他甩不掉你早就掉腦袋了,他是一個人出門的嗎?」 「嗯,但我在跟他的時候,發現還有一人也在跟他。楊鍋頭這老小子不是好對付的,董事長你還是一切小心為上。」 「呵呵,我知道了,不過我今晚要很晚回來了。你待會兒也別給我電話了。」 「那請董事長一定注意安全。」 林國豪掛了飛龍的電話,看了一眼四周。又換了部電話撥了出去。林國豪沒有說話、老羅也依舊沒說話,但林國豪在遠處看到了一個坐在地上的乞丐用餘光看著自己。林國豪便掛了電話。乞丐的餘光也迅速的從自己身上挪開了。 夏季的江漢市濱江大道熱鬧異常,有附近居民在這裡散步納涼的,也有不少年輕男女在這裡談戀愛的。自然也少不了廣場舞大媽、大爺,還有合唱紅歌的中老年群眾。林國豪漫不經心在濱江大道散著步。走到一個僻靜處,他看了看手錶,離和楊鍋頭約定的見面時間已經過了五分鐘了,但楊鍋頭依然沒出現。手機也沒來一個,林國豪心中有些起疑。他掏出手機,猶豫著是否要給楊鍋頭打個電話。 身邊卻響起了一陣咳嗽聲,一陣極細的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中。「果然不愧為宋老闆的高足,你的化妝我都沒認出是你。好在你一個人這麼走著,才引起了我的注意。」林國豪轉頭看去,一個四五十歲的矮個站在江岸旁欣賞著江漢市的沿江夜景,卻用傳音入密和自己說話。此時的林國豪打扮成了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還拄了根枴杖。林國豪也暗暗心驚這個楊鍋頭就這麼不知不覺的走到了自己身旁,自己竟然沒發現。 林國豪坐到了楊鍋頭身後的長凳上,裝著走累了捶著自己的腿,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說道:「今天出來有尾巴嗎?」 楊鍋頭心中一奇,萬沒想到林國豪這個公子哥也有這內力高深才能練就的本事。但卻一臉平靜的說道:「都被我甩乾淨了。到了之後我一邊找你、一邊在這裡看看四周的情況。所以遲到了。」楊鍋頭說完,便裝成一個在此地的夜間鍛煉者,背對著林國豪打起了太極。林國豪則坐在石凳上掏出了盒煙抽了起來。外人看兩人的神態,只以為是兩個不相干的人。更看不出、聽不到兩人竟然是在交談。 林國豪說道:「風向變了,你知道吧?」 「不變天,你這個林氏財團的大董事長也不會親自出來和我單獨見面。是該動手的時候了吧。我現在該做些什麼?」 「很簡單,把你手上捏著的昌爺的把柄都交給我。還要有南正奇的,我會想辦法轉給調查組,然後他們抓昌爺、段師爺的時候有可能需要你暗中配合下。這幾個白道黑道的大魚落網了,調查組也就能從江漢走了。昌爺和段師爺兩個不死,你就是回到了滇南和美斯樂,也做不了老大。」 「呵呵,但昌爺、段師爺進去了,把我抖出來了這麼辦?到時候我對你來說也沒利用價值了。我這個毒販的死活,到時候你林大董事長可是躲都來不及躲啊。」 「那你要我給你什麼保證?就是現在我給了你會信嗎?做任何事都需要冒風險,和夥伴合作也需要最起碼的信任。你干了快二十年的販毒買賣這些無需我來提醒你吧?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你的選擇也無非是兩條。繼續和昌爺他們綁在一起,但結局就是昌爺贏了,你也依然是個馬仔的身份,不但現在及不上段師爺的地位,未來建東、桑娜也遲早要爬在你頭上。這些你不會看不出來吧?還有你今晚回去,可以利用你在西南的關係查查我們林氏集團和旗下的子公司在大西南的投資有多少。這幾年每年增幅又有多大。現在大陸從東南部往中部還有西部的產業轉移是趨勢。未來的中國經濟的增長點也在中西部,江河省的事情我搞得定。在大西南的關係,就要仰仗你這個未來的西南王了。還有我剛才出門前,又再你在美國的賬戶上打了筆錢。你回去可以查一下。雖然規則是我定的,但我是生意人,總希望結局是雙贏。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你自己好好的衡量下吧。」 「唉,都走到這步,想退也沒了退路。你給我多少時間?我需要準備一下相關的材料。」 「我也不喜歡逼人逼得太急,那就十天吧。你如果還是信不過我,也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準備下後路。不過我還是很誠摯的希望我們的合作能繼續下去。」 「我明白我該怎麼做了。希望我們未來的合作不但能繼續雙贏,還能長久。」 「嗯,還有件事情我希望你幫我下忙。你盡可能的在這幾天安排你們的人想辦法把韓之虎幹掉,這有問題嗎?」 「這個我能辦到,但還是需要時間。畢竟現在江漢的空氣太緊張了,這小子功夫又不錯。我就是要做掉他,也不能弄出太大的動靜。」 「我該說的都說完了,我先走了。希望再見面是在蓉城或者春城。」林國豪說完裝著一陣咳嗽,將手上的煙蒂一扔。顫顫巍巍的走了。 楊鍋頭按著規矩繼續打著太極拳、等林國豪走遠了再走。林國豪走後大概十多分鐘,遠處一個乞丐也起身而去了。楊鍋頭再才注意到這個乞丐,也暗暗佩服林國豪做事果然周密。楊鍋頭這才收了架勢走了。 韓之虎換了件上衣、多帶了頂鴨舌帽背了個雙肩包,躲在很遠處觀察著林國豪和楊鍋頭。兩人各自用著上乘的傳音入密功夫交談,韓之虎的偵聽設備毫無功效。又知道這兩人都是警惕性極高之人,只能躲得遠遠的,拍了幾張照片。韓之虎見楊鍋頭走了,便跟了上去。他想找個機會在楊鍋頭背上打上幾記黑槍,直接要了他的命為憐姐報仇。 楊鍋頭出了濱江大道還是沒有打車,依然是步行著。韓之虎知道他現在走的這條路沒有岔道,直往前走就是江漢大橋了,一旁是龜蛇山,一路直線。只要這老小子繼續這麼走著,自己便有射殺他的機會了。但韓之虎依然不跟著他太近,小心翼翼的在遠處跟著楊鍋頭。想待會兒找個人少的時候就一個衝刺上去,到了自己有把握的射擊距離便一槍要了他的命。 楊鍋頭不疾不徐的走了兩三百米,快到了江漢大橋的引橋時,路上的人已經極少了,韓之虎也已經把帶有消音器的槍掏了出來。但楊鍋頭卻突然站定掏出了手機。韓之虎急忙往旁一閃躲在暗處。楊鍋頭裝著聽電話轉著身子,查看著四周的情況。看了一圈後一閃身鑽進了一旁的龜蛇山的叢林。 韓之虎心想難道自己又被楊鍋頭發現了?他引誘自己上了滿是樹木的龜蛇山,然後再要了自己的命?韓之虎知道楊鍋頭常在西南邊境線上的雨林中穿梭販毒,此人進了叢林就如龍入大海一般。韓之虎正準備離開之際,卻見一輛汽車從江漢大橋上下來了,停在了龜蛇山下。車上下來一人,左右看了看後也如楊鍋頭一般沒走山道,而是閃身進了叢林往山上走去。那人上山後,汽車掉了個頭停了在了馬路對面。韓之虎卻看清駕駛座上的是建東。韓之虎明白了,楊鍋頭不是發現了自己的跟蹤,而是要和誰見面。而這人能由建東親自護送和在這裡放哨,必然是極為關鍵的人物。 韓之虎躲在暗處掏出了電話給火山打了過去。掛了電話後不到十分鐘,就來了一輛警車開到了建東的車旁,警告著他不能在這裡違章停車。建東無奈只得駕車離去了。韓之虎趁著間隙,閃身也鑽進去了叢林中。 楊鍋頭一路到了龜蛇山頂,卻見一個高大的身影已在山頂負手而立。楊鍋頭看了下四周,走了上去說道:「大哥,今天你怎麼就一個人來了?怎麼說也要帶兩個人,不然萬一有事咋辦?」 「呵呵,當初我們幾個走邊境線的時候,不也就幾個人幾條槍,說幹就幹了。那個時候哪裡有這麼多囉嗦事?現在到哪裡都前呼後擁的一幫子人。人一多,不但我自己不自在,目標還大了。這不成了活靶子嗎?你看人家老宋,就是她的幾個弟子都不知道她在那裡。這才是幹我們這行的真本事。」 「大哥英雄不減當年啊。」楊鍋頭說完正要匯報剛才和林國豪的談話內容,昌爺卻伸手止住了。說道:「待會兒老二也要來,等他來了你再說吧,我們三個再商量商量該怎麼對付林國豪這個兔崽子。鍋頭,哥哥現在替桑娜上次的事情對你說聲對不起了,她不是真姑娘,看見高成煉這個人妖要死了難免想到自己和傷心。她年紀輕不懂事,得罪你的地方,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和她一般見識。」 「大哥你說哪裡的話。我們都是血裡火裡滾過來的,這點芝麻大的事情,我怎麼會放心上?況且又都是自己人,桑娜也是我看著長大的。」 昌爺點頭說道:「這就好,這才是做大事的胸襟。哥哥我多嘮叨你兩句,你別聽得不自在。以你的本事、頭腦、膽量都是沒話說的。沒有你鍋頭這快二十年的鼎力相助,哥哥我的買賣不會幹到這份上。但你的毛病就是氣量不大,愛記仇。日後我離開了大西南,原來那攤子買賣都是你來主持大局。要操持這麼大攤子事,把裡裡外外的這麼多人都擺平、理順。槍桿子有多硬這是其次的,關鍵的就是能有多大的胸懷容人。現在不是時興一句話嘛,胸懷有多大、事業就有多大。你這點能做好了,未來的買賣只會幹得比我更大。」 這個時候刀新陽也上山了。昌爺止住了剛才的話題,楊鍋頭說起了自己和林國豪的談話內容。刀氏兄弟聽完了後,昌爺不屑道:「這兔崽子嘴可真夠緊的。不過顯然是他在調查組也有靠住的硬靠山。不然不會這麼有把握能利用調查組來幹掉我們。老二,錢永明現在什麼個意思?」 「錢永明的意思是宋星原、林國豪在江河省經營的太深了,他馬上要上去了,不想帶著這麼大個尾巴和把柄去北京。」 昌爺冷笑道:「錢永明是見現在局勢明朗了,就想甩開老宋和林國豪了。這師徒幾個想借調查組的手除掉我們,錢永明又想藉著我們的手除掉這師徒幾個。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錢永明還不親自出來和老宋翻臉。這傢伙的算盤是打到家了。」 楊鍋頭說道:「他媽的,這群當官的沒一個人好東西。大哥,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就按錢永明的意思辦。老宋找不到、我就拿他的大弟子先開刀!」 韓之虎在離山頂百來米處,就看見三人在山頂的聊天。韓之虎老遠的就認出了昌爺高大的身影。他沒想到今天這個匪首會親自露面了。雖然韓之虎不敢再上前,但這個距離自己背包裡的偵聽器已經能發揮作用了。韓之虎偵聽完了三人的談論內容,等三人分頭下山後立馬報告了火山。但火山傳來的指示,卻讓韓之虎很是氣惱。 林國豪出了濱江大道並沒回自己的別墅,而是獨自一人趕到了老妖火。她進了老妖火的辦公室,卸掉了老頭裝。赤身裸*體的站在了全身鏡前,前幾天林國豪回香港將自己的腿毛也和腋毛都用激光除去了。這說起來還是韋雲竹的主意。回去第一晚,韋雲竹為自己準備了一件性感的吊帶連衣裙,林國豪穿上了這件極為剩布料的衣服,但最煞風景的卻是自己的腋毛和腿毛。韋雲竹看得皺眉直呼噁心,強令讓林國豪去激光脫毛。當時林國豪還挺不情願的,畢竟女妝只是自己的一項釋放壓力的愛好而已,這和自己愛打網球和高爾夫沒什麼區別。林國豪也清晰的知道自己個男人。這些部位的毛髮都沒了,自己還稱得上是男人嗎?但韋雲竹說現在日韓等國都流行男士去毛的。林國豪第二天陪妻子逛街的時候被韋雲竹搞突然襲擊,拖到了一家美容院。林國豪一進去沒想到那裡還有不少男士等著激光去毛的,看那些男的樣子也沒幾個像自我性別認知有障礙的。其中還有幾個是男模,說是攝影師要求他們這樣的。林國豪這才半推半就的把自己的腿毛和腋毛都去了。當晚回去後,林國豪再換上韋雲竹為自己準備的吊帶連衣裙。自己穿上之後韋雲竹興奮的淫叫連連,林國豪看著鏡子中光潔無*毛的自己,小弟弟便異常堅挺的豎了起來。 此時林國豪在鏡子中欣賞著自己的胴體,做男人時的煩心事慢慢的散了開去。現在的林國豪只是專注著自己在鏡子中的女人神態和姿勢。她在鏡子前擺弄了好一陣,才意猶未盡的坐到了桌子前,鋪排開琳琅滿目的化妝品。現在的她已經比許多女人更善於擺弄這些東西了。 林國豪先用鑷子拔淨了自己的冒尖的鬍鬚,之後又將腋下和腿上剛剛發出來的毛髮一根根的摘去。想來好笑,年輕時候的林國豪還為自己鬍子不濃密、渾身上下毛系不發達而煩惱,覺得自己不夠男人的雄性魅力。現在這卻成了自己女妝的優勢了。摘完了自己渾上下的毛髮,接著就是吸油紙小心擦著自己的臉龐將油脂吸取去,這樣更有利於待會兒自己的化妝。等自己的面目乾爽無暇之後,林國豪又在自己的瓜子臉上均勻的抹起了粉底霜,再用粉撲輕輕的撲上粉,之後便是用小刷鋪排刷勻了。林國豪再看自己的臉已是粉白生嫩,但卻覺得有些過於死魚白了。林國豪又用小刷粘了些腮紅,輕輕的在自己雙匣一抹而過,使得自己臉上增些血色。而最讓林國豪犯難的就是眉毛,猶豫了半天林國豪看著鏡子的自己權衡再三之後,終於一咬牙決定要為這兩道過於剛毅的劍眉整整型。她便又拿起了鑷子細心的修起了眉,粗重的眉毛變得逐漸纖細、彎拱了起來,尖尖的眉梢也慢慢的露了出來,鑷子放下之後再用眉筆略一修飾,兩道完美的弧線終於成型了。林國豪在鏡子裡看著這對柳葉細眉,內心的興奮之情無以言表。但一想到日後男裝的時候這對眉毛該怎麼辦?恐怕也只有每天起床之後,再用炭筆抹濃了自己的眉毛,來加以掩飾。此時的林國豪覺得是否自己玩得太過了,但再一看此時鏡子中的女人自己,又將這些男人的煩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林國豪勾完眼線之後,又猶豫取捨了大半天,才後決定選用紫色的眼影,又用睫毛刷挑高了那四片睫毛。林國豪精心的修飾完後自己的臉後,再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張俏臉,水波靈動的眼睛、紅潤的粉色豐唇、白裡透紅的臉龐,再加上自己本就柔和、精緻的五官。林國豪心醉的都想咬上一口自己了。 她又給自己的十指一一塗上了可剝除的紫色指甲油,抹完了看了半天,索性一鼓作氣連腳上的指甲也抹了。之後從包中抽出了一雙黑色的褲襪和黑色的包臀修身的連衣裙,和雙鑲水晶的黑色細高跟鞋。今天這黑色系的衣物都是林國豪自己選的。穿上之後再在鏡子裡看著自己,除了自己的肩頭略寬、和手部偏大之外,一切都太過完美了,她自我陶醉的都呼吸急促了起來。 她大著膽子決定今晚再次外出。她走出了辦公室看著樓下的舞池大廳。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女妝外出來此的經歷。當時其實不怎麼精於化妝的自己,還被好幾個男的搭訕,自然這些男的都是猥瑣男。但當時的林國豪回去之後還回味興奮了好一陣子。今天自己打扮的這麼妖冶,走在江漢這夜間的路上會有什麼奇遇或者遭遇到什麼古怪的男人嗎?林國豪未出門之前,已經浮想聯翩的YY和憧憬了起來。從老妖火的密道出來,林國豪深深的呼吸了口深夜的清新空氣,頓時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躁動的精力,雖然今天38碼的尖頭高跟鞋,擠壓的自己腳很是難受。 林國豪又整了整衣冠,正準備往外走去時。身後卻突然冒出了個聲音說道:「呵呵,你還真在這裡。」林國豪聽到這聲音猛地的回頭,卻見是韓之虎一如當初一般,悠閒的雙手插著褲兜、斜靠在牆上。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27日23時16分42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27 22:24:3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8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之虎裝著欣賞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陣林國豪,滿是譏諷的笑道:「嗯,不錯。林大董事長到是越來越女人了。」 林國豪如果是男裝在這個場合見到這個讓自己恨入骨髓的韓之虎,鐵定兩人就要大打出手和分個你死我活了。林國豪今早見到韓之虎和白薇妮的那一幕,恐怕是林國豪這輩子受得最大的刺激。但現在自己上上下下的穿得,卻太過拘束了,尤其是那雙38碼的尖頭高跟鞋。林國豪注視著韓之虎怒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來這裡要幹什麼?」 韓之虎如看大戲般的笑看著林國豪說道:「林大美女發起火來可真夠爺們的。我剛才去你的家,飛龍告訴我你不在。但我卻見你的那些保鏢都在你的別墅裡。你又剛和楊鍋頭接完頭,我就猜你在這裡。林董事長別抱有這麼大敵意,其實你看見我的心情和我看見你的是一樣的。我最好是這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了,或者直接把你宰了,但這似乎是不可能的。是郭勇讓我來找你的。他讓我把這個趕快交給你,裡面有我剛偵聽到的一段錄音。董事長你最好還是撥冗聽上一聽。」韓之虎說完將一個MP3扔給了林國豪。 林國豪接過了MP3又坐到了那個廢棄的消防箱上聽了起來。韓之虎本以為林國豪聽了這段錄音後會大驚失色。沒想到她只是神色平靜的聽著,只不過眉頭有些微微皺了起來。林國豪聽完了,對著韓之虎說道:「你能全程都跟著楊鍋頭,還把這三人的談話做了錄音,本事真是不小啊。」 韓之虎卻只是笑了笑,說道:「郭老闆交待的事情我辦完了,林董事長我該和你說再見了。」韓之虎說完便起身而去,錯過林國豪身旁之後卻倒退著走著。顯然是防備林國豪對自己下手。 林國豪臉上故作鎮定,但今晚不但性質極佳的偽街興頭被韓之虎毀於一旦。而自己精心在昌爺內部策反的最高級內線,沒想到到頭來竟然是昌爺故意安排的讓自己鑽的一個局。並且識破這局的不是自己又或者是自己的人,而是自己最厭惡的韓之虎和郭勇。也沒想到錢永明會敢這麼快的就對自己下手。林國豪怒而起身打算回到老妖火中換下自己的女妝,沒想到腳下一陣疼痛,竟然站立不穩又坐了下來。好在沒出醜,又坐回了消防箱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一幕被遠處的韓之虎看見了,韓之虎又是一陣譏笑。這一幕林國豪看在眼裡心中更是惱怒,林國豪怒喝道:「混蛋你給我過來!」 韓之虎站定了身子,滿是得意的小聲說道:「董事長,別動這麼大的肝火。你叫這麼大聲,被人看見了你這個大美女用男人的聲音和口吻罵人可是不妙。您還有什麼事情要囑咐?你如果是要感謝我,幫你識破了昌爺給你設的這個局。那就別客氣了,這都是我該做的,怎麼說我也要看在薇妮的面上幫你一把,你說是不?」 林國豪聽了韓之虎這無比刺耳的嘲諷,牙關緊緊的咬住了,捏緊拳頭手上一使勁,長衣袖下的手臂肌肉都鼓脹了起來。但林國豪卻也不敢大聲怒斥韓之虎了,小聲怒道:「你有種的就給我過來!」 韓之虎壞笑道:「董事長你今天穿得這麼漂亮,我怕我走近看了把持不住。你有話就說吧,我聽得清。」 林國豪輕蔑的看了韓之虎一眼,不屑的冷笑道:「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還怕我殺了?既然沒這個膽子就算了。」 韓之虎一路走到了林國豪的身前,見到她的右肩微動,不等林國豪的右手揚起。韓之虎反而彎腰將自己的臉伸到了林國豪面前,一臉譏諷的笑道:「來來來,董事長照我這裡來一巴掌,但我勸你用盡了全力,不然你這一巴掌打不死我。我就報警抓你去派出所,告你蓄意傷害他人身體。不用兩個小時,你林大董事長愛抹口紅、穿絲襪和高跟鞋的事情,保證網絡上都是。好傢伙,這下你的知名度大大的提高。整個林氏集團的無形資產又提高了一大截。」 林國豪被韓之虎弄得上下不得,破口大罵道:「你他媽的就是個無賴!」 「你林董事長說我是無賴,那我就是個無賴吧。但我這個無賴可沒整天去惦記人家老婆,想著做西門慶。我就是再無賴,自己快掉進溝裡了,被人提醒了拉了回來,也會感人家的恩,想法報答人家的,而不是恩將仇報,對別人動手。」 林國豪被韓之虎揶揄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氣得胸口一對高聳著的假胸一起一伏的,良久後罵了句:「垃圾!」口氣卻沒剛才那麼強硬和失態了。 韓之虎卻用更加輕蔑的眼光看著林國豪。「哼」了一聲後便要離開了,但剛走了兩步,林國豪卻又說道:「我說了你能走了嗎?」 韓之虎冷眼看著林國豪,一副樣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的意思。林國豪卻把自己塗著紫色指甲油的手一伸,說道:「扶我起來。」 韓之虎沒想到林國豪會提這個要求,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拉起了林國豪了後不耐煩的說道:「董事長沒事了吧?沒事的話,我想我這個無賴可以滾了。」 林國豪瞥了韓之虎一眼,不屑的小聲說道:「還是那麼沒半點教養。」林國豪說完便往外走去。 韓之虎其實最受不了林國豪這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和語氣。回擊道:「林大董事長,我勸你還是回到妖火裡,把這身衣服給換了,早早的回去。剛才你的那段錄音也聽了。昌爺已經準備對你動手了。搞不好現在已經有人盯上你了,就是人家好男不跟女鬥,不對你這位單身女士動手,照了你現在的幾張照片帶回去,昌爺、楊鍋頭看了你林大董事長是這個樣子,恐怕也要樂壞了。」 剛走出去幾步的林國豪聽了心中一震,慢慢地轉過身卻有些驢唇不對馬嘴的問了句:「我這個樣子很醜嗎?」 韓之虎沒想到國豪在這個時候還會來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一下說道:「你自己覺得嗨、覺得美不就行了。」 「我問的是你,快回答我。」 「大熱天,你見大街上哪個女的像你穿絲襪和長袖衣服出來逛街的?」 林國豪聽了一陣無奈,卻走到韓之虎身前,一把將手伸進韓之虎的臂彎,說道:「陪我走走。」林國豪不等韓之虎答應便拽著他往外走去。 林國豪到了大街上,在韓之虎耳旁小聲說道:「我難得女妝出來一次,不想就這麼回去了。你幫我盯著點周圍。」韓之虎感覺林國豪挽著自己的手很是用勁,才明白林國豪是由於鞋不合腳,不但拿自己當保鏢了還拿自己當拐棍使了。韓之虎斜眼看著林國豪,說道:「你臉皮到真夠厚的。」 林國豪雖然鞋子極不合腳,但卻極力走的步態優雅、婀娜。冷笑著,看都沒看韓之虎一眼,只是看著前方說道:「你這人不但沒教養,還不怎麼會做人。你和我也可以說是敵對關係,不過你剛才還是把我扶起來了,現在又陪著我逛街。其實能對我這個敵人做到這份上,說明你挺紳士的。但這些紳士的事情你都做了,嘴卻還那麼的臭,說話也總是那麼的俗不可耐。我勸你就這麼陪我走著就是了,別再開口說話了。這樣還能讓我對你這個敵人保持些僅有的一點好感。再拜託你再發揚點紳士風格,幫我看著點周圍。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這個隱私和愛好。謝謝。」林國豪說完卻一臉高傲的樣子。 韓之虎心裡喋喋不休的罵著林國豪神經不正常、變態,但被林國豪這通連褒帶貶的揶揄後,也不敢將心裡想的這些沒有教養和俗不可耐的話語宣之於口,以表示自己就是這麼的三俗。兩人就這麼走了一陣,韓之虎本以為林國豪穿著不合腳的鞋,走一陣腳累了、疼了自然就折回去了。沒想到她卻越走越來勁,屁股和腰也越扭越歡實。 兩人走了好一陣,林國豪又說道:「今天謝謝你告訴我昌爺和楊鍋頭的事情了。」 韓之虎毫不領情的說道:「不用,是郭勇讓我給你這段錄音的。不是郭勇的話,我到希望看昌爺是怎麼收拾你這個西門慶的。說實話我希望昌爺把你徹底解決了,免得你老惦記別人的老婆。」 林國豪聽了之後卻只是笑了笑,說道:「你這人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雖然嘴依然是那麼的臭。但也算是條光明磊落的漢子。無論是不是我二師弟讓你來的。這段話是你偵聽來的,跟楊鍋頭也好,還是偵聽這三人談話也好,都是要冒極大風險的。光憑這點我就要謝謝你。還有的就是,你既然能猜到我在妖火裡變裝,其實你暗中通知了昌爺,假他們的手來除掉我。那我今晚十有八九就回不去了。你也可以回去和郭勇交差說你找不到我,所以就回來了。但你沒這麼做,這不是你想不到,而是你不願意這麼下作罷了。光憑這點我也要謝謝你。」 韓之虎被林國豪誇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把這段錄音通知給林國豪是火山的意思。林國豪不是宋星原和昌爺,他的正式身份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是個在東亞範圍有一定知名度財界的大佬。如果此人在江漢死於謀殺,這壓力是調查組不能承受的。韓之虎回去後立馬將這段錄音交給了郭勇,果然郭勇如火山所料,並沒有坐山觀虎鬥,而是立馬讓韓之虎去通知林國豪。 林國豪說道:「怎麼不說話了?」 「你不是嫌棄我嘴臭嗎?那我就少說話,免得熏著你這位大董事長。」 「呵呵,剛才讓你不說話只是玩笑而已,你不用心眼這麼小。實則我是想建議你談吐應該禮貌、客氣些。你做過和尚、又當過軍官。我想這些都和你在寺廟裡受的熏陶和在大陸部隊得到的教育不相悖吧?」大概是女妝在大街上自在愜意走了一陣的關係,此時的林國豪又神清氣爽起來。找到了自己一貫居高臨下的感覺,開始回擊、戲噱起剛才嘴上不積德的韓之虎。 韓之虎嘟囔道:「我這個大老粗、野和尚可說不過英國名校畢業的大董事長。理都被你佔去了我還說什麼啊?」 林國豪得意的微微一笑,但過了片刻卻猶豫著說道:「我這個樣子真的很醜,能對我說實話嗎?」 韓之虎猶豫了一陣,又看了看林國豪說道:「你今天的打扮比我上次陪你逛街時好多了。你都四十歲了,到這年紀了能有相貌,在偽娘中算漂亮的了。」 以往一貫從容的林國豪卻急忙糾正道:「什麼四十歲了,我前兩個月剛過完三十九的生日!真是的,搞不清別人的年齡別瞎說。」韓之虎見林國豪還對這一歲之差這麼介意,只是覺得好笑。 林國豪卻接著又惆悵道:「在偽娘中算漂亮的,其實你的另外一層意思還是我男性特徵太明顯了。」 韓之虎見了林國豪這副無病呻嚀的女人樣子,都想大喊一聲:「喂,林國豪你他媽的忘了你是個男的?」但韓之虎鬥嘴卻不是罵人不帶髒字的林國豪的對手,只得忍住了笑,將這些話憋在了肚子裡。忍了半天,實在有些憋不住了說道:「你做男人,相貌、地位、家事、金錢。幾乎樣樣都佔全了。你還想把女人的好處都佔全了?還有你以後再拖著我陪你逛街,別再穿高跟鞋了。你明明海拔比我矮、踩了這高蹺倒高出我半頭了,讓我多沒面子?上次你也是這樣的,還讓我幫你穿鞋。」韓之虎說完,林國豪卻是一愣。自己偽街的次數屈指可數,而其中有人陪伴在側的就兩次。而這兩次卻又都是自己恨之入骨的韓之虎。 兩人走到了一張長椅旁,韓之虎說道:「坐下了歇歇吧。不然你穿著小鞋扭著屁股再這麼走下去,恐怕就要我背你回去了。」韓之虎雖然說得不客氣,但林國豪被韓之虎這麼一提醒。卻也發現自己腳疼異常,裊裊娜娜的在長椅上坐下了。腳上不再受力自然是一陣愜意輕鬆,林國豪還擺了一個優雅的女式坐姿。但韓之虎卻突然間往街對面快步跑去,林國豪頓時緊張了起來,手伸進了坤包內握住了手槍。又警覺的看著四周,暗自後悔剛才太過大意了,怎麼會拉著這個對頭逛街?再看韓之虎進了街對面的一家便利店,不多一會兒就拿了兩瓶礦泉水出來。剛才急出一身汗,以為中了韓之虎埋伏的林國豪頓時卸了一口氣,從坤包裡掏出紙巾抹了抹自己臉上的大汗。 韓之虎走了過來將手中的礦泉水在林國豪面前一遞。林國豪怒道:「你去買東西怎麼也不說一聲?」 韓之虎一樂,挨著林國豪的身子坐下了,用自己的肘部拱了拱林國豪笑道:「林妹妹,你是不是怕我不要你了,把你甩了?原來你這麼在乎我啊。」 「滾一邊去,看你一身的臭汗,別碰我!臭都臭死了。」 韓之虎往旁挪了挪了,不屑道:「都是男的,你還怕我揩你的油?」心中又罵了幾句林國豪神經病。 林國豪聽了韓之虎這話心中也是一怒,但又發作不得。只得扭頭不再看著韓之虎。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林妹妹現在是大美女成了吧。是我看你看的神魂顛倒,快流鼻血了這總行了吧?」 林國豪聽了韓之虎這陰陽怪氣的話,一臉憤恨的嗔道:「可惜我沒萬時風的本事,不然非一腳踹在你這個狗娘養的臉上,踹死你這個無賴。」 韓之虎越見林國豪越生氣反而越開心。擰開了一瓶礦泉水蓋,又遞了上去。林國豪也確實渴了,毫不客氣的一把奪過喝了起來。韓之虎趁勝追擊道:「林妹妹,你這樣子喝水可一點都不女人,還有我勸你和我一起逛街。別老發火,你一發火就用男人聲音說話,還跟著我這個俗不可耐的人一樣也說起了粗話。這多煞風景?」 林國豪扭頭正想破口大罵韓之虎,她此時最恨的不再是韓之虎奪了自己的心頭所好白薇妮,而是他總是一個勁的揶揄自己不男不女。但林國豪一想到自己的男人嗓音和此時穿著優雅女人的樣子,硬將肚子裡即將冒出的髒話忍住了。怒視了韓之虎一陣,口氣陰冷的小聲怒道:「你小子給我等著!」說完將礦泉水瓶在地上一砸,便起身離去。但剛走了幾步,林國豪腳下卻是一陣鑽心的疼。站在一旁扶著一棵行道樹。韓之虎笑寧寧了走了上去,對林國豪拱了拱自己的臂彎,主動的對她提供幫助。林國豪萬分不想再接受韓之虎對自己的施捨,但此時自己既不能光著腳走回一兩公里外的老妖火,自己也不可能這個模樣讓飛龍或者其他下屬來接自己。 林國豪以示志氣的沒將自己的手伸進韓之虎的臂彎,只是抓著韓之虎的肩頭。有些痛苦的說道:「再扶我回椅子上坐會兒。」 林國豪坐回了長椅上,急忙從鞋子裡抽出腳來。將腳抬起放在長椅上便一陣按摩。但一旁的韓之虎卻說道:「美女,你別忘了穿的是短裙,腳抬這麼高你的褲襠都走光了。」 林國豪更是一陣氣急,也管不了這麼多女人的麻煩事了。這隻腳直踹韓之虎的面門。韓之虎早有戒備,從長椅上跳開了。林國豪從坤包裡抓出三枚鋼針,一把撒向韓之虎。韓之虎自然又躲開了。卻對林國豪做著鬼臉,小聲說道:「美女,你乾脆把包裡的槍掏出來,用這個命中率比較高。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我九點鐘方向一百五十米外有幾個巡警往這裡走來。 林國豪轉頭看去,果然有幾個巡警走了過來。林國豪這輩子從來沒怕過警察。但今天自己女妝在外,看見警察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急忙對韓之虎小聲說道:「混蛋你給我過來!」她要藉著韓之虎做個掩護。 韓之虎卻春光燦爛的笑著搖了搖頭,林國豪見這個時候韓之虎還敢對自己不施以援手和滿臉的調侃,頓時在心中將韓之虎的歷代先祖給操了一遍,並且發誓明天就要將這個韓之虎碎石萬段。韓之虎見到走近的幾個警察已經將目光投到了坐在這裡的林國豪,估計是她打扮的太過風騷了,把她當站街女了。又見林國豪緊張的都要哭了出來,韓之虎這才坐到了林國豪身旁。但此時已是深夜十一點了,兩人在長椅上就這麼坐在著還是太過乍眼,尤其是林國豪在夏季濃妝艷抹的打扮。帶頭的警察和身後的協警不由對著兩人直打量。林國豪緊張的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韓之虎卻彎下身子將林國豪的兩隻腳從鞋裡抽了出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揉捏了起來。警察和兩名協警從兩人看到這一幕,便不再多事向前走去。林國豪聽著三人遠去的腳步聲才慢慢的將心放了下來。如果他們三個來盤查自己的身份,林國豪唯一的選擇只能是當街殺了這三人了。自己這個大財團董事長的女妝癖好是萬萬不能公之於眾的。 三人走遠了,林國豪看著替自己揉腳的韓之虎又是一陣怒目而視。韓之虎卻笑看著林國豪和他對視,林國豪正要將手伸再進了坤包,韓之虎一邊替林國豪揉著腳一邊說道:「林妹妹,別再動粗了。你看你臉上的妝都花了。這麼晚了,你待會兒這個樣子走在大馬路上,別人再看見都以為是遇見鬼了。」 林國豪聽到自己臉上的妝花了,手在坤包中立馬放下了鋼針,摸出面小鏡子看著自己。剛才自己幾次緊張的出了幾番大汗,果然臉上的妝都花了。林國豪一一將化妝品掏了出來,放在自己的絲襪大腿上,當街開始補起了妝。韓之虎看著林國豪這個三十九歲的男人當街化妝,又是一陣好笑。林國豪一邊對著鏡子塗抹著自己的臉、一邊小聲怒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好好得給我揉腳!」說完了林國豪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笑過之後又顧不上教養對韓之虎罵了句:「你他媽的就是個無賴!」 林國豪花了將近二十分鐘才補完妝,再看著韓之虎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今晚這傢伙就沒對自己說過好話。但剛才不是他想出替自己揉腳的辦法來敷衍這幾個巡警,自己就要遭遇大麻煩了。殺警察可不是鬧著玩的。再回想起剛才一幕,林國豪又感覺無比的刺激,有些想再來一次的感覺。而自己的兩隻剛才還酸脹、疼痛無比的腳在韓之虎輕柔的按摩下,此時已再無疼痛,還很是舒服。並且隨著韓之虎不斷的對自己腳的揉捏,林國豪心中微微泛起了一陣異樣。韓之虎突然轉頭看著林國豪,林國豪和他目光一對視,臉色突然不知為何的紅了起來,急忙將自己的目光錯了開來。韓之虎故作神秘的將頭湊了過來對著林國豪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個秘密,你不要告訴別人…………你的腳真臭。」 林國豪勃然大怒道:「那你還捏這麼久幹嘛?你喜歡聞原味的臭腳!變態!」 「我不喜歡聞臭腳,但我喜歡你。」 林國豪看韓之虎的神情便知道他是瞎說,拿自己開涮。但聽了後臉色卻更是脹得通紅。林國豪咬牙怒道:「無聊,遲早要把你這個混蛋抓住了,讓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腳,求我饒你的狗命。」 韓之虎卻越看林國豪大窘的樣子越興奮。抓起林國豪的腳掌,在他的足背上吻了一口。又看著她塗著紫色指甲油的腳趾和包裹在黑絲的腳有些動人、可愛。索性裝著大口吞食的樣子把她的腳趾放在嘴裡輕輕的咬了一口。咬完了向林國豪哀求道:「主人你就饒了奴才我這條狗命吧。」 林國豪捂著嘴大笑了起來,又在他臉上輕輕的踹了一腳。笑完了將自己的兩隻腳放回了鞋子裡,站了起身來說道:「小無賴送我回去吧。」 韓之虎站起來卻並沒有讓林國豪再挽著自己。反而摟住了她的腰。林國豪正要發怒,韓之虎卻讚道:「林妹妹的腰真細。摟起來真舒服」說完手又不老式的摸到了林國豪穿著裹臀裙的屁股上,用力的抓了一把後說道:「嗯,屁股也又圓又翹的。」之後轉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國豪說道:「其實你的腰、屁股挺像女人的。但你知道你哪裡最漂亮嗎?」 林國豪聽到這裡都忘了發火了,不由得問道:「哪裡?」 「你的兩條大腿,又豐滿、又修長、勻稱的。」韓之虎說完調戲起了林國豪,雙眼放電的看著她。 林國豪被韓之虎看得心中一蕩,卻推開了韓之虎的摸自己屁股的手,往前走了一陣後說道:「其實你這個傢伙我並不太想殺你,你還是離開薇妮吧。」 林國豪剛說完,韓之虎一把將她抓了過來,神情也不再是剛才的那麼嬉皮笑臉,故作風流的樣子。一臉的猙獰、兩隻強勁有力的手抓著林國豪的雙臂,看著林國豪怒道:「你也別逼我殺了你!」 此時林國豪盡在韓之虎的股掌之間,韓之虎雙手的一運虎爪功的勁力,林國豪的雙臂便是不保,再看著韓之虎滿是殺氣的猙獰面容,林國豪花容失色,掙扎道:「你對我這麼凶幹嘛,你抓疼我了,真討厭,你放開我。」 韓之虎見到林國豪這個將近四十歲的大董事長在此時卻撒起了女人嬌,心中一軟,鬆開了雙手。看著林國豪又可氣、又可笑的問道:「你他媽的到底是男的是女的?」 林國豪此時穿著華麗的女妝,臉上也是濃妝淡抹的。卻不知帶該怎麼回答這個尷尬的問題。嗔道:「無聊!你就是個沒有教養、俗不可耐的無賴。」說完就轉身快步而去。她說話的聲音雖然依然是雄性的男人嗓音。但舉止卻有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不過又夾雜了與身居來的男人神態。韓之虎看了覺得可樂,又追上去了幾步。跟在林國豪的身後,趁她現在穿著女妝騷擾、調戲她。韓之虎湊在林國豪身旁裝著認真且深情的樣子說道:「我看你是女的,以後我就叫你林妹妹吧。」 林國豪自然知道韓之虎在消遣自己,卻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嗔了一句:「神經,無賴!」說完加快了腳步想擺脫韓之虎,韓之虎卻又追了上來,說道:「林妹妹,你現在怎麼越來越喜歡說粗話、髒話了。本來不是挺斯文的。我最喜歡看你斯文的樣子了。」 「你腦子不正常,我都大你十二歲了,整整一輪了。你再敢叫我林妹妹,我非拔光了你的牙齒不可。」 「什麼你比我大一輪了?這怎麼可能。你肯定是騙我,我看你比我小一輪還差不多。你長得這麼嫩、這麼年輕我自然要叫你林妹妹了。林妹妹我知道你為什麼恨我和薇妮在一起了,其實你不是吃我的醋,而是吃薇妮的醋。別裝了,我知道你內心是個女人,喜歡的是我。你抵賴是沒用的。」 林國豪不再理會韓之虎無微不至的騷擾,只是加快著自己的腳步走著。也不再扭屁股了,岔腿橫擺,穿著高跟鞋和女妝,走人卻儘是男人姿態。韓之虎看著一貫從容冷靜的林國豪被自己逗成欲哭無淚、落荒而逃的窘迫樣,別提多開心了。卻不敢過度的刺激她,只是雙手插著褲兜一路悠閒吹著口哨跟著窘迫的林國豪到了老妖火的密道處。 林國豪進了老妖火的密道卻見韓之虎沒有跟進來,心中一塊巨石落了地。他還真怕韓之虎這個基佬對自己有非禮的舉動。但韓之虎沒跟進來,林國豪心中也有了股莫名的失望之情。這失望的感覺是什麼,林國豪其實知道的。卻不敢往深處想,也恐懼這內心深處真實的感覺。 林國豪在老妖火的辦公室裡換著衣服的時候,想起剛才自己氣急敗壞的窘迫情節,臉上卻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其實韓之虎除了挑逗、刺激自己之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過分舉動。林國豪回想起來這些還覺得挺有趣的。韓之虎不像自己的身邊之人,不是道貌岸然的商人、政客。就是想從自己這裡撈好處、屈服於自己地位和手段的阿諛下屬。林國豪雖然將近四十歲之人了,但由於自幼的家教和成長環境。還真沒接觸過幾個像韓之虎這樣敢於對自己吊兒郎當的人。他換完了衣服,洗去了自己臉上的粉黛往外走著的時候,依然回味著剛才兩人有些曖昧的一幕幕。林國豪走出了老妖火的密道,正想著這些。卻聽一聲長哨,韓之虎原來沒走,看著此時帥氣、儒雅的林國豪,吹完了長哨後讚道:「林妹妹變成了林帥哥了。」 林國豪怒道:「你這無賴怎麼還不走?你到底想幹什麼?」此時她萬分不適應剛女妝和韓之虎曖昧過之後,又以男裝的面目再見他。 韓之虎坐在那個廢棄的消防箱子上說道:「也沒什麼其他事情,只是剛才你女妝的時候我不怎麼好意思警告你,弄得我好像欺負你這個假女人似的。再警告你一次,你再敢打我老婆的主意。老子把你的香腸和雞蛋都切了,徹底斷了你的念想。讓你下半輩子就只能像剛才一樣,踏踏實實的做個女人!」韓之虎說完對著妖火的樓一躍而起,即將撞上牆之時,一腳在牆上一蹬,人就筆直的往上躥去。將近樓頂之時,伸手在屋簷上一勾便躍過了樓頂再也不見人了。 林國豪見韓之虎真走了,心中卻是一陣迷茫和不捨。也在猶豫著是否真該施展辣手殺了這個情敵和討厭鬼。今天雖然他很討厭,但林國豪卻前所未有的感覺到自己是個真女人的感覺。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1月27日23時54分26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1/27 23:17:1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59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七卷 週五下午五點由於是週末,輝煌娛樂公司江河省分公司一到了下班的點,公司裡的人都做鳥獸散了。白薇妮等公司的人走空了後卻待在自己的辦公室內,親自看著石艷拿著各種探測設備做檢查。過了約莫一個小時左右,杜媛媛推開白薇妮的辦公室門,說道:「白*小姐,人來了。」 來人正是錢永明最心腹的人。兩人談了約莫兩個小時,來人又看過了白薇妮給他看過的東西,頓時對著白薇妮連說:「誤會、誤會…………」,並且懇求白薇妮一定轉告宋星原,錢書記是永遠希望雙方的合作保持下去的。 白薇妮卻笑道:「先生還是將今天我與你說的和給你看的,轉告了錢書記之後再說吧。其實我們兩個是只是錢書記和宋老闆之間溝通的傳聲筒罷了,你沒有必要對我急於表達什麼。我們宋老闆是希望看見錢書記拿出實際的誠意來。好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有什麼事情的話,隨時保持溝通。」 那人連連點頭,主動站起身來伸出雙手握住了白薇妮的右手,用力的搖了搖才抹著頭上的汗退出了白薇妮的辦公室。 白薇妮出了辦公室也沒回去,帶著杜媛媛和石艷逛起了輝煌娛樂公司江河省分公司所在的江漢中心大廈樓下的購物中心,散散在辦公室裡憋出的悶氣。最近她的心情一直很陰鬱,小安離開都三天了,她和萬時風都沒半點消息。而錢永明這個王八蛋,局面剛一好轉,便翻臉比翻書都快。小安讓白薇妮深深的擔心、掛懷,後者則讓白薇妮感到政客嘴臉的噁心。而最讓白薇妮感到傷感的卻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自己的性別秘密在自己的公司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傳開了,自己的下屬們都知道了。 白薇妮走到了一家喜愛的品牌店門口正要進去看看最新款的產品。卻見不遠處公司的幾個年輕女同事也在結伴逛著,拎著購物袋往自己這邊走來。白薇妮平時對下屬並不嚴厲,再加之人長得漂亮,談吐親和、有趣。很受公司同事的喜愛,尤其是年輕的女同事。之前她們買完了衣物、化妝品、飾品後,一有機會就要找白薇妮這個喜歡追大牌的美女上司參謀、品評一番自己買的東西的優劣。白薇妮對此並不厭其煩、反而很好為這些女孩的人師。這一來是能體現自己這個上司的親和力,和拉近與這些下屬的距離。但最主要的還是自己這個假女人能在教導、引領這些真女孩潮流感和品位的時候,從這些女孩崇拜、歎服的眼神、語氣中得到的成就感。也很喜歡和女人們在一起嘰嘰喳喳的氛圍。 但白薇妮現在不知道這些女孩還會否對自己這麼親密無間,猶豫了一下後,白薇妮沒進剛才自己想進的品牌店,反而向這些年輕的女同事迎了上去。幾個正在嘻嘻哈哈的談笑的女孩見到白薇妮卻是臉色微微一變,白薇妮走近她們時也隱約的聽見她們是在談論自己,女同事們有些尷尬的先後說道:「白總好………白總好…………。」其中有一個問道:「白總你怎麼也在在這裡逛啊?」 白薇妮裝著自己沒聽見剛才她們聊得內容,打起精神笑道:「我這個高齡剩女沒人約唄,只能硬拖著小石和小杜一起逛街了。」白薇妮一說完,其中有兩個女孩偷偷的交換下了眼神,其餘幾人不鹹不淡的恭維了白薇妮幾句。卻無意再像往常一般,熱情的拖著白薇妮一起逛街、喝東西。或者拿出自己購物袋裡的剛買的東西讓白薇妮點評一番。白薇妮見此只得故作大度的主動的和她們揮手作別了,心中卻是一陣失落。走了幾步後白薇妮又抱著希望的心想也許是自己過於敏感、想得太多了。白薇妮藉著櫥窗鏡往後看了她們幾眼。卻發現這幾個女孩都在轉頭看著自己,並且一邊走著、一邊小聲的交頭接耳的在自己背後議論著什麼。 白薇妮無奈的歎了口氣,對杜媛媛和石艷說道:「送我去妖火吧,我也好久沒去那裡看看了。」白薇妮到了妖火,並沒有直接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或者陳琨的辦公室。而是站在大堂的二樓的圍欄上,看著樓下的舞池、吧檯。她這相貌在這裡一站,沒多一會兒就招來了幾撥直男的搭訕,都被杜媛媛和石艷趕開了。其中一個光頭上有刀疤的人,身後帶了四五個混混,大概是個當地的小流氓,不買石艷的帳,被石艷三拳兩腳的全給打趴下了。白薇妮只是微微的回頭看了一眼,就繼續略有所思的看著樓下了。餘下的人不敢再騷擾白薇妮,卻是對著她舉著啤酒、吹著口哨怪叫連連。 白薇妮看著場內光怪陸離的一切,一股強烈的似曾相識的油然而上。十多年自己在香港,就是樓上樓下的其中一員。她甚至對此樂此不疲,在這個圈子裡自己不但是真女人,還是女王!雖然當時的自己只會用極其誇張的打扮和化妝來掩蓋自己十分明顯的男性特徵,認為做幾個搔首弄姿的誇張動作就是真女人了。但自打和林國豪在一起後,白薇妮就毅然決然的和這一切都告別了。跟了宋星原之後,白薇妮更是完全以一個女性的身份融入到了生活中去了。現在再回頭看看場內的一幕幕,想起當初的自己,白薇妮都感覺有些可笑。當初的自己和現在場內的姐妹一樣,把在這裡的一切歡樂當成做女人的成就感。其實女人的生活哪裡是這般的?當初宋星原讓白薇妮經營好妖火,白薇妮卻將這裡的日常事務都甩給了林國豪推薦的那個台灣佬陳琨。見陳琨管的起勁和將這裡管理的僅僅有條,白薇妮也樂得如此。她不想再和這個圈子再有任何的一點糾葛。但白薇妮現在才明白,也許自己已經跳出了這個圈子了,但卻永遠跳不進女人的圈子。白薇妮惆悵、感慨了一陣,作為一個TS看著場內妖氣蒸騰的一幕幕。都不由的微微搖起了頭。 白薇妮猶豫著是否該離開了,身後的杜媛媛叫道:「師叔你也在這裡啊。」白薇妮轉身看去,身後正是林國豪的貼身保鏢飛龍。白薇妮奇道:「你怎麼在這裡?」但問完了就很快的醒悟到了,飛龍在此,林國豪也必然在這裡。果然飛龍對白薇妮微微一欠身後說道:「今天董事長也在這裡,就在樓上。他知道白*小姐來了,讓我來請你過去一趟。」 白薇妮隨著飛龍到了五樓,見一間大套房的門口站著的是崔海陽。白薇妮正要進去,飛龍卻攔住了白薇妮。說道:「董事長說讓白*小姐在旁邊的客房先休息一會兒。他在裡面還有些事情要辦。」 但白薇妮在旁邊的客房等了足足一個小時不見林國豪出來,便不耐煩的起身出了屋子。飛龍卻攔在門口讓白薇妮再等一會兒。白薇妮指了指自己的手錶正色道:「你看好時間了,我不管你們董事長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再過五分鐘我見不到他。那就讓他明天來我家或者週一上我公司找我。我可不是他林氏集團的下屬!」 飛龍只是一臉尷尬的連連稱是,白薇妮卻見他站著不動。不由的怒道:「你還不進去和你們董事長說一聲!」 「董事長說了,他不讓我們進去,誰也不能進去。」 「那你給他打個電話也不會?」 飛龍則臉色更是尷尬的說道:「他平時用的那部電話已經交給我了。董事長進去之前說,我們不但不能進去,還不能絲毫打擾他。」此時一旁的崔海陽也來為飛龍打圓場,勸白薇妮再一會兒。 白薇妮怒道:「我不管你們董事長在這裡幹嘛,我前面說了只再等五分鐘!」 大概是白薇妮在外面的大聲吵鬧,被屋裡的林國豪聽見。屋內傳來了林國豪一貫低沉而溫文爾雅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別攔著白*小姐了,讓她進來吧。」 剛才如風箱裡老鼠般的飛龍如釋重負。為白薇妮推開了門。白薇妮走了進去卻發現林國豪不在這間套房的客廳,白薇妮剛從客廳的沙發上坐下,等待著林國豪從臥室出來。臥室裡就傳來了來林國豪的聲音,說道:「坐在外面幹什麼?進來說話吧。」 白薇妮有些尷尬,說道:「你還是忙完了再出來吧,我坐在這裡等你。」 「呵呵,你還擔心我?放心,我穿著衣服,你應該瞭解我的,難道你還會認為我會去幹那些下三濫的事情?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白薇妮無奈的起身推開了林國豪臥室的門,但一打開臥室的門看著,卻是一陣驚愕、詫異。此時的林國豪正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綢質睡衣,坐在梳妝台前描眉打扮著。 林國豪從梳妝台的鏡子中看見了白薇妮驚愕的表情,卻是微微一笑,繼續手上不停的勾著眼線,一邊說道:「我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見你,本來我想等我全部打扮好了,再和你說話的。沒想到你卻等不及了。」此時林國豪的語調和聲音也都變了。白薇妮之前自然聽說過韓之虎關於林國豪女妝的事情,但沒想到林國豪的癮會這麼的大,而且還好意思女妝見自己。白薇妮聽了她這半粗不細、故意做作出來的女人聲音,看著他這個無比熟悉的男人,坐在梳妝台前精心的濃妝艷抹的打扮著自己,感覺無比的詭異。也更為往日愛過的男人會變成這樣而感到傷心。 白薇妮皺眉怒道:「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韋雲竹也不來管管你嗎?你看看你現在像個什麼樣子,你和樓下的那些偽娘有什麼區別!」此時白薇妮如果自己不是一名TS的話,就忍不住罵上林國豪一句「變態」了。 林國豪又拿起粉撲繼續對著鏡子,在臉上撲起了粉色的腮紅。但一邊在臉上撲著腮紅,一邊看著鏡子中的白薇妮,感慨的說道:「難道你忘了,我第一次女妝還是在你的生日那天,你為了好玩,硬要把我送你的衣服和首飾穿戴在我的身上。雖然我當時萬分的不願意,但為了你生日能高興,還是答應你了。最後我穿戴完了,你還硬按著給我化妝。之後你還軟磨硬泡的讓我玩了好幾次。你跟了我師父之後,我每當想起你,我就這樣的打扮來發洩自己的苦悶之情,久而久之我喜歡上這樣了。我為什麼會娶韋雲竹?她確實挺漂亮也挺聰明的。但你也知道,在我身邊漂亮、聰明的女人太多了,根本不缺她一個。比她更漂亮、更聰明的女人我也抓抓一大把。之所以會娶她,就是因為她不但能接受我這個愛好,反而一見到我女妝就興奮。她還為我買了很多的衣服、化妝品。我今天穿得、用得就都是她給我買的。你說我是該恨這個小婊子為了討好我這個有錢的老公而不來阻止我變態的愛好,還是我該感謝這位妻子這麼善解人意?」白薇妮心中一滯,原來他將自己轉手送人之後,這五年來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她現在變成這樣自己有責任嗎? 林國豪轉過頭來看了白薇妮一眼。見到她自責和心痛的表情,轉過頭後卻是得意的微微一笑。又對著鏡子拿起唇線筆勾起了唇線和抹起了口紅、將自己的雙唇上完了彩後,語氣極其輕柔、嫵媚的說道:「當初我忍痛把你送給我師父,之後也一直對你不理不睬的。我知道你會對我有很多想法和看法,尤其是當我在我師父那裡看見你,卻要裝著不認識你的時候。我知道那時你很傷心很痛苦,也會恨我。如果換成了你是我,我恐怕比你還痛苦、還難受。但你以為我當時不難受嗎?你是我最愛的人,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是。我看著我愛的人為我傷心,卻不能去解釋什麼,誰又能理解我這個負心漢的當時的感受?唉。說一千、道一萬,我也知道當初是我做的不對,但你有沒有想過,當初我不這樣幹的話,我會是個什麼樣子?我父親會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給我和國倫一筆錢。然後我就被接替我父親位置的其他叔叔、伯伯,或者是那些正房生得那些兄弟、姐妹們趕出林氏集團。我現在充其量就是一個小老闆,也許就和門外站著的飛龍、崔海陽沒什麼兩樣。沒人會理解我做的一切,我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們和家裡的長輩只會怪我當初對他們的下手太狠。而不會去想林氏集團在我的手裡起了多少翻天覆地的變化,為他們手裡的股份帶來多大的好處。我最親的弟弟國倫也不理解我,這五年來至今不肯再認我這個大哥,更不要我的錢和任何幫助。我最愛的人,也就是你也恨著我。其實這五年來我一直向你解釋這一切的。但那時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是知道我師父的行事風格的,你又整天在她身邊。我本來想著,等這次江漢的事情有了眉目,無論成敗與否,我就有機會再努力彌補我們之間之前的一切了,讓我倆重歸於好。但沒想到你卻和韓之虎在一起了。呵呵,老天正是故意和我過不去啊。唉,每當我想起這些的時候就只能獨自一人,就像現在這樣一般的把自己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緩解壓力了。」 站在林國豪身後的白薇妮此時已經掩面哭得泣不成聲了。林國豪親手揭開了自己在白薇妮身上造成的那塊至今還痛著的瘡疤,更似是在輕輕的撫摩、舔舐著白薇妮至今還流血的創口。林國豪話音一落,白薇妮就想像上前抱住了林國豪。但白薇妮剛踏上前一步,卻猛然警覺了。自己竟然差點中了林國豪擅長的催眠術。白薇妮猛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又用勁的搖了搖頭。看著鏡子中的林國豪,本來白薇妮想痛罵上林國豪一頓後再揚長而去。卻又想這般罵上他一頓又有何益?白薇妮站在林國豪身後,無言的平息了自己心中的怒火,說道:「當初的事情我早不恨你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我都放下吧。你也別再這樣了。」白薇妮說完就轉身離去。 「等等。」林國豪腳上穿了一雙金色的高跟涼拖站了起來,向白薇妮走來。白薇妮卻退到了林國豪屋外。林國豪見此有些無奈、傷心,只得站著離白薇妮兩米多遠的距離說道:「韓之虎這個只會打打殺殺的武夫,你和他在一起不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你又何必這麼輕賤自己?他根本配不上你。」 白薇妮苦笑了一陣說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哪裡是什麼鮮花?說好聽點是個貌若天仙的變性人。說難聽點就是個人妖、半男不女。我如果真是朵鮮花,當初你還會把我送人嗎?宋星原現在對我這麼好,讓我有現在的地位和金錢。也不過是因為我和她是一類人罷了。如果我是朵鮮花,你又想和我重歸於好,我倒要問問你了。你願意不願意與韋雲竹離婚後娶我?還是就像當初的那般把我當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三?」 林國豪臉色一沉,扶了扶眼鏡說道:「婚姻這張紙真的那麼重要嗎?韓之虎之所以對你這麼放的這麼開,只是因為他是一個一無所有的赤腳仔罷了。這就和那些為了幾百塊人民幣就會殺人的小毛賊一樣。他們之所以願意為了那些蠅頭小利去冒殺頭的風險,只是因為他們的命不值錢,賤命一條罷了。」 白薇妮冷笑道:「當初我看見有你這麼優秀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並且當初對我這麼好。只要為了你高興和你的事業,我也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其實說到底也只是因為我這個人妖命不值錢,是條賤命罷了。如果我是個真女孩,跟了你三年,你好不容易離婚了,我還不哭著喊著要和你結婚?會這麼傻的讓你轉手送人?我和他賤命配賤命,正合適!再者說了,誰在你眼裡不是賤命一條?你親弟弟林國倫、你前妻,還有你的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叔叔伯伯,這些人包括不包括韋雲竹?……………………。」 「夠了!」林國豪粗暴的打斷了白薇妮的說話,一臉憤怒的手指著門外。本來他想叫:「你給我滾!」。但這粗俗的語言他最終還是忍住了。白薇妮冷笑了一聲,便往門口走去,但手剛搭上門把手的時候,林國豪卻在身後說道:「薇妮,我是真心愛你的,你在我和韓之虎之間選擇他,你肯定會後悔的!」 白薇妮轉過身看著林國豪,卻說道:「林董事長你還是忘記我這個人妖吧。你如果還念及我們過去的情分,我想勸你的是你別再像現在這樣了。」說完白薇妮轉身開門而去。 白薇妮一臉沉思的坐在自己的車上,頭倚著車窗想著今天林國豪與自己說的話。他說的那些話雖然另有目的,但白薇妮也相信這其中大部分都是真的。自己和林國豪這個無比優秀的男人的故事真是剪不斷理還亂,但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不是個………………,唉。白薇妮看著林國豪現在女妝的打扮也由衷的心疼。她自己是個TS,但絕不希望自己愛的人或者說愛過的人會成為TS或者CD。這讓她接受不了,更讓她感覺噁心。這個時候白薇妮的手機響了,她打開了手機,卻發現是條看似群*發的垃圾小廣告信息。但白薇妮看了短信的文字結構就知道,自己按著某默背下來的密碼冊,在這條小廣告的文字中,重新取捨之後再排列組合下就能得出一條新的文字信息。但此時的白薇妮卻沒心情按以往的習慣立刻破譯,想等到了家再說。 車開到了白薇妮的別墅,白薇妮和杜媛媛先下車正要往別墅裡走。杜媛媛卻突然拉住了白薇妮,說道:「白*小姐好像情況有些不對。」 白薇妮這才醒過神來,看起了自己住的別墅。雖然燈火通明,但裡面的人既沒像以前那般,自己的車一到了就有人來為自己開門,養得那條看門犬也悄無聲息的,裡面一片寂靜都不似有人。白薇妮和杜媛媛正要後退,卻忽然聽到身後起了一陣極其輕微的響聲,兩人不急轉身,都各自向旁急躍。身後輕響之聲卻是不斷。白薇妮都來不急轉身,只得憑著聽風辨聲的耳力接連施展輕功閃避。但不消片刻杜媛媛卻「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腿上中了一針,便動彈不得了,片刻之後她後背也中了一針,竟然就此昏死了過去。白薇妮幾下縱躍之後躲遠了,但也是險象環生,兩枚後面掛著紅須的毒針幾乎是擦著自己的身子而過的。白薇妮正要轉身掏槍向自己射針之處射擊。一旁卻閃出條黑影來,趁其不備在白薇妮的肩頭拍了一掌,白薇妮頓時覺得寒氣徹骨,並且這股寒氣迅速的遊遍了全身。白薇妮不顧週身的刺骨寒氣,奮起餘力的一腳踢向來人,那人沒料到白薇妮中了自己一掌還有反擊的餘力,被白薇妮的一腳踢中了左臂,但反手又在白薇妮的玉堂穴點了一記。白薇妮再也堅持不住了,就此倒地。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1日22時26分2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2/1 21:43:54]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0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那條黑影打倒了白薇妮後,迅速的閃向了剛停好車,從車上衝下來解救白薇妮和杜媛媛的石艷。白薇妮也才看清那條黑影正是老竿子的大弟子石江。石江雖然自身功夫遠勝於石艷,但剛才被白薇妮一腳踢中了左臂,也是疼痛欲裂。只憑右手和石艷的楊氏太極相鬥。躺在地上的白薇妮卻暗罵石艷愚蠢,此時她應該趕快逃跑,盡快通知林國豪、郭勇等人。但石艷卻擔心自己師姐杜媛媛的安危,拚死與石江相鬥。兩人拆二三十招,白薇妮身後樹上跳下三名苗衣童子。各手持一個竹管,向纏鬥不休的兩人衝去,並且精準的吹著毒針。不屑片刻,石艷中了一針也昏死過去了。 三個童子分別扛著白薇妮、杜媛媛、石艷進了白薇妮的別墅,白薇妮才發現滿大廳的都躺著自己的保鏢,此外還有幾個小區的保安。雖然這些人呼吸平穩,但都昏昏沉沉的昏死了過去。剛才白薇妮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剛才那一番打鬥被巡夜的保安看見並且報警,自己還有得救的希望。現在這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而剛才那條小廣告短信,估計是對自己提示預警的內容。白薇妮萬分後悔剛才沒去細看短信內容,只要自己稍加防備又何至於此? 石江讓其中兩個童子將杜媛媛和石艷放在了大廳內,並且看守這些昏死過去的人,但讓抬著白薇妮的童子和他一起上了白薇妮的書房。而書房內安玉釧也躺在了地上。石江指揮著童子放下了白薇妮之後就讓他出去了。石江擼開了自己左手袖管,手臂上一大塊烏紫,石江看著白薇妮讚道:「白*小姐真是好功夫,沒想到中了我的陰煞掌之後,還有餘力能傷了我。不過現在你體內想然是如陰寒之氣遊走全身、萬分難受吧。白*小姐你需要我來解了你這苦楚嗎?」 此時正值江漢八月盛夏之際,白薇妮卻忍不住直打冷戰,不但體內寒氣刺骨、體內血液幾如凝固冰潔一般。白薇妮忍著體內的苦痛說道:「你要開什麼條件,痛快點說出來吧,別兜圈子。」但白薇妮說話之時卻感覺自己說話時噴出來的呼吸也是陣陣寒氣,說完了兩邊牙齒不由自主的直打冷戰,碰的格格直響。 石江卻只是笑了笑,悠閒自得的從白薇妮書桌抽屜裡掏出一個盒子,打開盒子卻是一股芬芳香氣。裡面是白如凝脂的脂膏,石江用食指挑出了一小坨,在自己左臂傷處塗抹均勻了,剛抹完左臂已經能緩慢的活動了。石江又拿起那個盒子說道:「這是我雞足山獨家配製的「雪蠶羊脂膏」。白*小姐抽屜裡的那些瓶瓶罐罐想來都是上次燒昌爺宅子時從我師父的房內偷盜而來的吧?既然這些東西都偷了,我師父著錄的那兩本《百草千金錄》也必然在白*小姐之處了。今日你把我師門的東西還給我,也算物歸原主。我就替白*小姐除去了這陰煞掌的苦楚,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白薇妮打著冷戰說道:「你今天來我這裡不是專程為了你師父的《百草千金錄》而來的吧?你問我要的目的只不過是你師父沒把這些秘方都傳授給你,你想從我這裡變相取得。但我真把這東西給你了,你還會留我這活口嗎?而你把何向暉也一起拉來,是受了你師父之命讓他交出他的《大衍真經》的吧?」 石江連連鼓掌,用一杯冷水潑醒了安玉釧。安玉釧迷迷糊糊的醒來,見是自己的大仇人石江。頓時站了起來要和他廝拼,但剛站起身便又旋即軟倒在地了。安玉釧倒在地上對著石江怒目而視,卻連話都說不了。原來石江迷倒了屋內眾人後,怕安玉釧內功了得,早早的醒來了,又用重手封了他包括啞穴在內的三處要穴。剛才安玉釧只是憑著一時血勇站了起來,但就很快的倒下了。石江笑道:「都說白*小姐機敏聰慧,果然名不虛傳。但我剛才也沒騙你,我能替你解除體內的陰煞真氣,卻沒答應過你饒了你的性命是不?讓你舒舒服服的上路不好嗎?我原本今晚奉了昌爺之命,來去取你的性命,免得你再壞他的事情了。又奉師命,順便在殺你和何向暉之前,讓他交出那部《大衍真經》來。剛來時用我師門獨家配製的「雲香失魂煙」迷倒了你屋內所有的人,卻發現你不在。翻查你書房的抽屜才發現我師父這些獨門的藥物,這才推算出我師父的那兩本《百草千金錄》在白*小姐手上。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再說那些哄小孩的話了。白*小姐如果答應我了,我就讓你死個痛快,免去了那些零碎難熬的苦頭。現在你光受了我的陰煞真氣就已生不欲絕了吧?但我還練得一手烈焰掌的功夫,白*小姐如果不配合我的話。我就將那另外一半的烈焰掌的功夫也施展在你的身上,到時候白*小姐就知道這冰*火兩重天是什麼滋味了。這寒熱交夾的滋味可比現在難受十倍,白*小姐你要試試嗎?」石江說完了又轉頭看著一旁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安玉釧後笑道:「何老兄,別這麼看著我。當初暗算你的是我師父,我可沒對你下手,連你一根小手指都沒動過。今天來殺你,也只是奉了昌爺和我師父之命而來。你有帳就和他們去算,你能主動配合我的話,我對你和白*小姐一樣。如果不答應的話,上次你可是領教過我那幾個小師弟的小兒科手段的。我這個門內的大師兄可遠在他們之上。」說完石江就蹲下身子把手按到了安玉釧的胸口。 白薇妮卻歎了口氣說道:「昌爺真是好手段,我幾個小時前剛見過錢永明的外甥,昌爺就派你來了。可是神速啊,好在…………。」白薇妮欲說還休的說到一半卻不再說下去了,又趁石江背對著自己的時候對躺在地上的安玉釧迅速的使了一個眼色。 石江的手從安玉釧胸前挪開了,又轉頭看著白薇妮笑道:「白*小姐我知道你在使緩兵之計。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現在這個樓裡除了我和我的三個師弟,你們幾個沒有24小時的時間都動彈不了。就是有人來救你,我也會馬上得到消息的。救你的人還沒到,我就帶著你們倆個走了,或者直接送你們上西天了。不過我對你剛才故意噎下去的話很有興趣。我這人好奇心很強,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嗎?」 白薇妮則渾身打著冷戰的看著石江說道:「那你在我死前先告訴我點什麼?不然不公平。」 石江想了想後笑道:「這是你臨終之前的最後願望吧?我可以滿足你,再讓你帶些秘密走在黃泉路上也不寂寞了。你知道昌爺為什麼能這麼快的知道你們的一舉一動嗎?就是因為他找來的那個在國外讀過電子工程學的博士陳招華,陳招華又用昌爺的錢剛從歐洲高價走私進來了一批最新型的軍用級電子設備。比國內軍方、和安全部門的設備都高級。你、林國豪、郭勇,還有江河省的那些頭頭腦腦們,甚至是調查組都在他的監視之下。這個情況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昌爺將這個陳招華像寶貝一樣的捂著。除了他和段師爺外沒幾個人知道他具體幹些什麼。好了該你和我說了吧。」 白薇妮一臉不屑道:「這事情恐怕也就你們幾個跟著昌爺的人不知道了。那個陳招華的設備是這週二才到江漢的。就是你和野猴子去接的貨,你大概還不知道那些設備的具體型號和什麼用途,還有昌爺具體為此花了多少錢吧?要不要我現在告訴你?那些設備雖然是最新的,但陳招華欺負昌爺是一夥沒什麼知識的毒販不懂行情,他花了高出市面兩倍的價格從意大利走私進來的。陳招華光著一票,恐怕就賺得比你和你師父從昌爺那裡拿得錢多了。所以說什麼時候都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現在你算明白了,你們這些只會打打殺殺的,遠遠比不過那個只會敲電腦鍵盤和擺弄電子設備的陳招華了吧?」 石江一臉歎服又鼓起掌來,讚道:「白*小姐果然不愧為宋先生身邊調教出來的人,對昌爺這邊的事情瞭如指掌啊。我整天和他們在一起,確實沒你知道的多。但這又怎麼樣呢?白*小姐別忘了,現在是我石某人坐莊,我為刀俎,你為魚肉。白*小姐還是識相點告訴我剛才想知道的事情,免得我好奇心已盡,就要下手對你們不客氣了。」 其實剛才石江告訴白薇妮的信息並非都是無用信息。白薇妮只知道昌爺通過之前自己的販毒網絡從西南邊境線上走私進了一批貨物到了江漢境內,週二是野猴子和石江去接的貨。卻不知道是陳招華用來監視、偵聽已方的高級軍用電子設備。白薇妮剛才只不過是半真半假的話,盡量拖長石江和自己的聊天時間罷了。安玉釧所練的《大衍真經》有門解穴的法門頗為神奇有效,白薇妮在為安玉釧爭取時間。 白薇妮不屑的說道:「你看你急什麼急,我傷這麼重,你還怕我跑了?我最前面想說什麼來著的,哦,對了。你不說我可惜什麼嗎?我說的可惜就是我們對昌爺動手晚了一步,讓你搶先了。不然的話我們先動手的話,今晚你也就沒機會來找我麻煩了。別以為你們分散了好幾個地方,並且不斷的變化住址,我們就摸不清你們在哪裡了。你現在就和野猴子、桑娜、段師爺、還有那個陳招華在一起,住的地方其實就在郭勇的眼皮底下,呵呵,我沒說錯吧?你師父和昌爺還有建東在一起,剩餘的人由楊鍋頭帶著。唉,真是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我們宋老闆安排、計算的太多了,不然聽郭勇的話,前幾天就對你們動手,我怎麼會成現在這樣?恐怕現在你我是住客異位了,真他媽的倒霉!」 「那白*小姐死到臨頭了再和我說一下你們宋老闆準備怎麼對昌爺動手,或者下一步該怎麼打算吧。」 白薇妮忍著體內的巨大痛苦,盡量的是自己面色平靜,看著石江說道:「老規矩,你先告訴我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麼?」 「林國豪是拿什麼收買你,讓你為他辦事的?」 石江臉色一凜,一臉驚奇的怒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薇妮得意的笑道:「自然是林國豪告訴我的。」 石江用勁的拿拳擊打下了自己的手掌,心中大罵自己被林國豪賣了。林國豪怎麼能將自己和他暗中合夥的事情,告訴白薇妮這第三人?但石江很快的反應過來了不對。林國豪為人陰沉之極,怎麼可能犯這低級錯誤?再者如果是林國豪告訴的白薇妮,白薇妮又何須來問自己是怎麼回事情?石江不想再節外生枝,蹲下身子陰冷的看著白薇妮,說道:「白*小姐,我的好奇心已盡了,其實好奇心害死人的。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又何必知道這麼多呢?該來的總要來的。我們的閒聊也該結束了,你還是交出我師父的《百草千金錄》吧。不然我就要讓你再嘗嘗烈焰掌的滋味了。」白薇妮此時已經感覺到了石江右手散發出來的陣陣熱氣。他的整個手掌也慢慢的殷紅了起來,最後就像塗過了硃砂一般。白薇妮又瞥石江身後的安玉釧一眼。卻見他雙目緊閉,雙眉緊鎖。應該是運功到了緊要關頭了。 白薇妮努力使得自己的面色平靜,毫不理會石江的態度。也明白自己交出了《百草千金錄》就命在頃刻。白薇妮嗔怪道:「你看你這人急什麼急,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是林國豪的人嗎?我剛從妖火回來,在那裡的客房裡陪了林國豪兩個小時,是他在床上告訴我,你和他之間的事情的………………。呵呵,你們男人,別看平時多酷多會裝正經。到了床上什麼話不會和我們說?我也告訴你,我和林國豪在八年前就開始好了。你今天真殺了我,恐怕林國豪也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是掂量掂量後再對我下手吧。你不信的話也可以現在就打個電話問問林國豪我說的是真是假。我如果說得是假的,你再對我動手不遲。你不會在乎這一個電話的時間吧?」 石江額頭上微微的流了起汗,摸出了電話後但最終卻放下了。冷笑著對白薇妮說道:「白*小姐,我信你說的。但我又何必打這個電話呢?林國豪說讓我不殺你。我今天不是白忙活一場?我不打這電話,他也不會知道今晚這屋裡發生的一切。按照我們倆事先的協議,他也怪不著我。我也不相信他會為了你這個人妖就和我翻臉。他是個做大事的人,你也只不過是他打發無聊時間的玩具罷了。」石江說完卻用手撫摸起了白薇妮的臉龐,讚道:「白*小姐長得可真漂亮,怪不得林國豪這樣架子十足的大財團董事長也會和你好了這麼久了。聽說你以前還是個男的,男的怎麼會長得像你這樣漂亮的?我還真沒玩過你這樣的,今晚我先用你這個男美人嘗嘗龍陽之術的味道是怎麼樣,再來拷問你要我師父的《百草千金錄》吧。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白薇妮看著此時石江對自己色瞇瞇的樣子頓時大驚失色,想努力的往後躲,但自己被點穴了身體早不停自己的話了,再看安玉釧卻依然是剛才那副樣子,顯然一時三刻還打不通穴道。白薇妮慌亂的怒道:「你敢再碰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石江見到白薇妮慌亂焦急的模樣,卻笑得更開心了。摸完了白薇妮的臉蛋,又撩開了她披在臉龐的長髮,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白薇妮的臉,說道:「這樣看,就能看出些男人的意思了。但你還是很美。比許多女人都美,你還很有氣質,像個富家大小姐一樣。我就喜歡這樣有氣質的女人,就不知道和你這個男美人做*愛是什麼滋味了?呵呵…………。」石江說完,又將自己的手遊走到了白薇妮的胸部,捏了捏說道:「可真軟真彈,是用了宋老闆快四十年前從我師父那裡偷走的「玄陰丹」的配方,吃藥吃出來的真胸吧?」 遭受侮辱的白薇妮,用勁的在石江臉上啐了口唾沫。石江收了手,笑著在自己臉上一抹,又將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閉著眼睛笑道:「真香!」,睜開眼後脫下他的眼鏡又如欣賞獵物一般的看著地上的白薇妮,說道:「你我這樣的人還怕鬼?我手上少說也有四五十條人命了,怕那些死鬼來找我算賬,我早就連覺也不睡了。」石江說完將自己的手伸進了白薇妮裙底的褲襠,摸到了白薇妮的殘存的話兒後驚喜的讚道:「還真是個男的,就是睪丸割去了。我剛才還真擔心你是個女的,女的到處都是,你這樣的可不多見。我朋友勸了我好幾次了,說幹你這樣的人妖屁眼,比干女人的肉眼有意思多了。今天老子就拿你開開葷!」 此時白薇妮都想自絕筋脈而亡,免得再在死前遭辱。但此時自己的玉堂穴被封,體內的陰煞真氣,不但使得自己體內刺骨陰寒,連體內的內息和氣血運行都越來越僵了。哪裡來的餘力震斷自己的心脈?但白薇妮正在此時卻看到陽台的落地窗外隱約有個黑影,而石江已經開始要扒自己的內褲了。白薇妮也不管那個黑影是什麼,大叫道:「你快回頭看窗外有人!」 石江卻笑道:「呵呵,白*小姐你到了這個時候怎麼還使緩兵之計?我爽完了你上路豈不………………。」但石江話還沒完全說完,書房的窗戶便是一陣碎裂的聲音。一道黑影閃了進來,石江急忙轉身,但小腹就中了此人一拳,石江一聲悶哼,顯得極為痛楚。而石江的左臂剛被白薇妮踢中轉動不靈,只能單手禦敵。不肖幾合,石江又被來人一拳將整個右肩打碎了,便倒在地上也如白薇妮、安玉釧一般動彈不得。來者卻是癆病鬼似的牛庭弼。倒地後的石江大喊道:「來人呢!快來人救我啊………………。」 牛庭弼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的幾個師弟,也被我點了穴道。現在和樓下的那些人一樣正睡大覺呢。小區裡巡夜的保安又都中了你師弟的毒針。你此時喊叫又有何用?還是省省力氣吧。」 石江坐在地上抬頭看著牛庭弼說道:「我和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今天這是為了什麼?你把我傷成了這樣,不怕我師父和昌爺找你算賬嗎?」 牛庭弼難得的笑了笑,但這個癆病鬼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比不笑還難看。牛庭弼說道:「剛才你和白薇妮說的話我都錄了音。你暗中勾結林國豪,昌爺就不會容你。你背著你師父從白薇妮處變相取得你師父秘而不傳的《百草千金錄》,你師父也不會放過你你。我殺了你,算是幫昌爺除了內奸和幫你師父清理了門戶。老實告訴你吧,昌爺派你來這裡,卻擔心你一味貪圖何向暉的《大衍真經》壞了事情,所以讓我在暗中幫你一把。沒想到聽到你囉哩囉唆的說了這麼多廢話,隔牆有耳和禍從口出的道理你在道上混了這麼久不明白?不是你說這些,我還沒借口能除了你呢。告訴你這些,算是讓你死個明白。」 石江怒道:「你打傷我,不也是想圖謀我師父的《百草千金錄》和何向暉的《大衍真經》!」 「不錯,到時候我拿到了東西,拍下照片錄了副本,再把你們幾個都滅了口誰又會知道?好了,你該上路了。」牛庭弼說完,輕輕的在石江大腦頂心一拍,看上去就像不經意的一拂罷了。但石江卻眼睛和嘴巴越張越大,不一會兒,整個腦袋就像沒了骨頭一般變了形,眼睛、口鼻和雙耳都源源不斷的流出鮮血,七竅流血而亡了。 白薇妮卻對著石江咬牙切齒的叫道:「真是便宜了這畜生了。」牛庭弼轉身面無表情的看著白薇妮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了,我和他無冤無仇,所以讓他痛痛快快的去了。你如果不識相的不肯交出《百草千金錄》。那你就沒他這麼便宜了。我可沒他這麼多的囉嗦事。」牛庭弼說完他那只瘦如雞爪的手,就緩緩的抓向了白薇妮的雙目。 牛庭弼的手剛觸及到白薇妮的雙目,身後有人*大喝道:「我先給你《大衍真經》吧!」話音一落,就是「砰」「砰」兩聲,牛庭弼只覺得喉頭一陣鹹腥。後背不但巨震、有針刺之感,全身還如過了一股強電流一般難受。但牛庭弼江湖經驗豐富之極,知道此時轉身必然接連受掌,好在自己正前方還有一閃窗戶,牛庭弼順著拳勁,腳下使出全力一蹬。衝破了窗戶,一個魚躍跳下了樓去。 安玉釧雖然衝破了穴道,但剛才自己一來聞了「雲香迷魂煙」,此時渾身上下還是綿綿軟軟的不得力。又被石江下了重手打了穴道,雖然勉強衝破了穴道的封阻,但經脈氣血運行依然流通不暢。剛才自己的打在牛庭弼背後的兩掌,也就三四層的勁力罷了,未能重創牛庭弼,自己再跳下去和他打鬥,還未必能穩贏此人。安玉釧急忙扶起了白薇妮一邊推拿著白薇妮的穴道,一邊焦急道:「主人你怎麼樣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1日22時57分15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2/1 22:26:53]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1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八卷 安玉釧推拿開了白薇妮的穴道,白薇妮急忙讓安玉釧扶著起身坐到了自己大班椅上,又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副金針,接連紮著自己脖頸後的「天突穴」、肩頭的「肩井穴」,然後一路從手臂到大拇指上紮了十來處穴道。白薇妮體內的陰煞真氣才被克制住。白薇妮稍覺好受些之後,讓安玉釧搜起了石江的屍體。但安玉釧上上下下仔細的搜完了之後,除了錢包、鑰匙、手槍、手機外就搜到了如小拇指長短大小的一小截香頭,而且這段香頭,一半白色、一半紅色的。 安玉釧交到了白薇妮手上,白薇妮將香頭的兩頭都放在鼻子下微微的聞了聞。白色的那頭無色無味的,紅色的那頭卻有些腥臭。但白薇妮詳細看過老竿子著錄的《百草千金錄》。知道白色的那頭就是「雲香迷魂煙」,而那頭紅色的就是解藥。白薇妮讓安玉釧點著了紅色的那頭,屋內頓時腥臭無比,但渾身軟綿綿的安玉釧聞了後,卻立馬感覺神清氣爽。 白薇妮卻讓安玉釧再搜一遍石江的屍體,但再無一物了。白薇妮心中頓感失望,石江的屍體上沒有自己最想要的「火雲散」。自己要解體內的陰煞真氣之毒,恐怕要大費些周章了。白薇妮對著安玉釧說道:「這香只能解「雲香迷魂煙」的毒,但解不了另外幾個中了「奪魄針」的毒,你先下去把能救的給我救了,再把那三個小孩給我帶上來。再把石江給我拉出去餵狗了!」 不一會兒,安玉釧帶著兩個女保鏢,一人一個人押著三個苗族少年上來了。由於安玉釧和這些女保鏢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石江等人麻倒,石江又死了,自然把火氣都出在這三個少年身上。三人被押著到了白薇妮的書房,都已鼻青臉腫的了。其中一個模樣看上去年紀最小的,已經被揍的滿臉都是血,失聲痛哭了起來。 白薇妮看得三人這般模樣心中一軟,揮手止住了安玉釧等人對三人的毆打。說道:「剛才的「奪魄針」是你們三個放得,把解藥交出來吧。」 那個年紀最小的忙不迭的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瓷瓶。一個女保鏢遞到了白薇妮的手中,白薇妮放在鼻子下聞了之後,又倒出幾顆看了看這藥物的外觀,印證了與《百草千金錄》所記載奪魄針的解藥狀況無誤,便讓女保鏢拿下去為杜媛媛、石艷和幾個小區保安解毒了。少年中一位個頭最大,年紀估計也是最長的少年,怒視著自己的小師弟,說道:「你真沒用,被打了幾下就對他們服軟了!你以為給了他們解藥,他們就會放過我們三個?現在他們更無所顧忌了,待會兒恐怕要折磨我們更狠了!」 年紀最小的少年,頓時止住了哭聲,用更加驚悚、恐懼的目光看著白薇妮。一旁的安玉釧,上次在昌爺的老宅裡就吃過這幾個少年們師兄弟的苦頭,雖然那幾個在自己身上放毒蟻的苗族少年,當天就全被白薇妮和小安都殺了,但安玉釧看著三人的苗族服飾就來氣。見他們交出了解藥,正要動手讓那個嘴硬的嘗嘗自己《大衍真經》的厲害。卻又被白薇妮喝止住了,白薇妮問著三人說道:「你們都幾歲了?」 那個年紀最小的急忙嗚咽道:「我十二歲了。」另外一個說道:「我十三歲。」那個年紀最大的卻昂著頭,對白薇妮的話不屑一顧。白薇妮又將自己的目光移向那個年紀最小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你這位師兄幾歲了。」 年紀最小的怯懦的看了眼自己的師兄後說道:「我師兄十五歲了。」 「你們幾個年紀這麼小,怎麼不在家讀書,跟著老竿子混什麼混?」 沒想到那個最年幼的少年卻痛哭了起來,說道:「我們都是很小的時候就被師父擄上山的伺候他和幫他煉丹熬藥的。我們如果逃跑的話,被他抓住了就要被師父扔進萬龍洞,餵那些毒蛇的。」 白薇妮歎了口氣,搖了搖頭。對著另外一個女保鏢說道:「給這三個小孩每人都發些錢。不許再為難他們三個。讓他們走吧。」白薇妮說完又看著三個少年說道:「你們現在就回家去吧,別再跟著你們師父幹壞事了。明天一大早就去商場裡都換身衣服,換完了就趕快離開江漢,去找你們的父母。也別再怕你們師父了,這個老傢伙也沒可能再活著離開江漢了。讓我再知道你們跟著你師父,我就不能饒你們了。和你們一起來的另外三個都是死在我手上的!」 三個少年聽了都面面相覷,不相信白薇妮就這麼放自己走了。那個年紀大的梗著脖子說道:「你們要殺、要刮就來個痛快的。別這麼假惺惺的糊弄我們幾個。」他跟著老竿子時間最久,也見慣老竿子是怎麼折磨落到自己手上對頭的。他根本不相信白薇妮會這麼輕易的就放了自己,還給自己發回去的路費。他剛說完安玉釧又要動手揍他。白薇妮卻又喝止住了安玉釧,說道:「他們這幾人只是孩子,和你那些在東北的兒女一般大,你怎麼下得去手?我說了不許為難他們就不許為難他們!」安玉釧想起了自己的孩子,心中一軟,放下了自己的手。 女保鏢回來後在三人的手上都塞了一疊錢,三人還是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怔怔的看著白薇妮,安玉釧怒目一睜道:「我們主人放了你,你們三個還不快滾!」三人看著安玉釧凶神惡煞的樣子,自然不敢再做逗留,卻滿是懷疑的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他們三個走後,安玉釧卻對著白薇妮說道:「主人,你現在怎麼能越來越婦人之仁了?按規矩,就是念在他們年紀小不懂事的份上給他們留條命,也起碼讓他們斷只手或者留只眼睛的。怎麼能就這樣把他們放了?我們吃江湖飯的,最忌諱就是如常人般的兒女情長。」 其實白薇妮也沒料到自己現在心腸會這麼軟。按著以往自己的習慣,早將這三個小孩乾淨利索的收拾了。這也許是自己睪丸被切除之後造成的心理變化,又也許是之前整天喜歡念「阿彌陀佛」、常勸自己少殺人的小安一起時間長了,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覺中起了極大的變化。白薇妮坐在大班椅上閉目養神的自嘲道:「呵呵,大概是我裝女人裝得太久了,所以就越來越像個婆婆媽媽的婦人了。再說了我不婦人之仁,當初不也就直接把你殺了?當初要了你的命,今天你也救不了我了。所以說因果循環,都有業報的。」 安玉釧聽得一陣不好意思,抓耳撓腮的訕笑道:「主人的話越來越像安小姐說的話了。」 白薇妮聽安玉釧提到小安心情卻是一黯。小安離開這麼久了,卻沒半點的消息,她現在究竟是死是活?白薇妮心情一激盪,體內的寒毒也發作了起來。牙關又格格作響打起了冷戰。白薇妮又連忙在丹田下的「中極穴」,頭頂的「百會穴」下了兩針,才克制住寒氣。白薇妮正要讓安玉釧扶著自己回屋,運功打坐驅逐體內的陰煞真氣。 門卻又被敲響了,一個女保鏢押著那個年紀最大的少年又回來了。安玉釧皺眉怒道:「這小子難道不知死活的又回來搗亂了?」 女保鏢說道:「他和他兩個師弟走到大門口,他兩個師弟,都撒丫子跑了,他卻折了回來。說找白*小姐有事。」 少年在房中探頭探腦的看著白薇妮,安玉釧知道白薇妮現在正萬分痛苦難受著,厲聲喝道:「你有話快說,別給我磨蹭!」那少年卻被安玉釧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不敢說話了。白薇妮努力的運勁克制住了體內的寒毒後,看著那個少年柔聲說道:「別怕,你還有什麼要與我說的就快說吧。」 少年看了白薇妮一陣,才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本來以為你說給我們錢,放我們回家,是騙我們幾個的。沒想到你這位姐姐人真的這麼好,簡直像菩薩一樣。姐姐你是中了我大師兄的陰煞掌吧?這門功夫我也練得些皮毛的,我這裡有火雲散能解這毒!」說完從懷裡掏出個塑料瓶來。安玉釧拿了過來,看了看卻發現這玩意就和北方人常吃的辣椒面差不多,打開了聞了聞,也是股如辣椒面一般的辛辣之氣。頓時一臉懷疑的怒視著那個少年,嚇得那個少年更是害怕了。白薇妮卻讓安玉釧拿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見都和《百草千金錄》上記載的「火雲散」無異。立馬讓那個女保鏢,給自己送來杯溫水,和水服下了。服下不久,體內就升騰起了股暖意,原本煞白的面容泛出了些許的血色,兩邊的牙齒也不再相互撞擊的打冷戰了。 白薇妮一邊讓體內那股熱烘烘的熱氣自動遊走著、一邊笑看著安玉釧說道:「剛和你說什麼來著的?沒想到我的業報來的如此之快。」安玉釧卻是自嘲的莞爾一笑,那個少年對白薇妮說道:「菩薩姐姐,好人自然會有好報的。我自從跟了我的師父後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好人。我聽我師父、師兄說菩薩姐姐………………原來是個男的。」他這話剛說完,屋內其餘兩人都對這那個少年怒目而視,白薇妮也是歎了口氣無奈的皺起了眉頭,少年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磕了幾個頭後哆哆嗦嗦的對白薇妮說道:「我不是………………我剛才想說得不是這意思………………我剛才想說的意思是,菩薩姐姐長得這麼漂亮,心腸又這麼好,你就像男扮女裝的觀音菩薩一樣。」說完嚇得又連連對白薇妮磕頭。 白薇妮聽恭維自己的話早聽得麻木了,現在更是忌諱別人提到自己的性別問題。現在卻被這個快嚇破膽的少年笨嘴拙舌之語說得臉上一陣緋紅,滿臉得意的笑道:「我哪有你這小傢伙說的那麼好,我哪配和觀音大士比?」白薇妮又讓自己的下人給這個少年多發些回去的路費,少年拿了錢後,更是感動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對白薇妮千恩萬謝之後才離去了。 林國豪第二天晚上又提了一包東西帶著飛龍、崔海陽等人到了新妖火的客房。讓他們兩個守著門外。林國豪自己卻在房中顛鸞倒鳳的描眉打扮起來了。上次由韓之虎的陪伴偽街,雖然林國豪感覺很是驚險、刺激,尤其是和警察、協警擦身而過,險些被他們撞破自己的真實身份,最後化險為夷的那一幕。但林國豪卻也不敢再次冒這個風險了。現在她閒來無事就在新妖火的客房內孤芳自賞著,來發洩自己男人時的壓力。 他今天一早在家剛出自己房間的門,飛龍便湊過來告訴了自己白薇妮昨晚中了石江暗算、並且受傷了的事情。林國豪聽了自然立馬就往白薇妮的住處趕去。但車開到將近白薇妮處,飛龍接了一個電話後卻尷尬的回頭看著林國豪說道:「董事長,你還是別去了吧。」 林國豪急忙問道:「薇妮到底怎麼樣了?」 「我剛了接了我師侄的電話,那個韓之虎已經在那裡了。現在就在白*小姐的房裡。」林國豪聽了自然是一陣惱怒,馬上令自己的司機調頭打道回府了。 為了這事情,林國豪又是氣惱了一天。在林氏大廈自己的辦公室內,林國豪發了一天的邪火。他的那些下屬都納悶了,以往溫文爾雅、處變不驚的董事長到底怎麼了。而苦悶了一天的林國豪自然想到了再用女妝的慰籍和發洩自己的情緒。 林國豪花了一個半小時將自己變成一個女人後,在鏡子前滿含興奮的欣賞了自己一陣。一旦著上女妝,自己的心態也不由自主的女性化了。男人的那些爭風吃醋、好勇鬥狠的煩心事也自然都拋諸於腦後了。但林國豪也知道女妝這玩意是鴉片,越吸癮頭越大。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自己一個人要操持林氏集團這麼大攤子事務。為了維持自己家族企業的發展,自己需要遊走在太多方勢力中走鋼絲。美生會、宋星原、錢永明、魯顯靜等等的人和勢力,包括自己家族中的至親兄弟姐妹,沒一個撥是好打發和讓自己省心的。自己接觸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自己都要對他們加以利用,又要對這些人和事都保持懷疑和警惕。而自己身邊卻找不到一個能來理解自己、安慰自己和一吐心事的人來。自己在所有人面前都要故作沉著和堅強。深諳心理學的林國豪明白,自己如果不是靠女妝這變態的行為來宣洩,恐怕早送精神病醫院了。林國豪外表看來光鮮的青年才俊、豪門公子、大財團董事長。實際誰又明白她的高處不勝寒。 今天林國豪為自己準備的是一身某明星在歐洲走紅毯時穿得「龍袍」。林國豪偶然間在網上看得這張照片,覺得這件「龍袍」,穿了既很顯女人的線條和性感嫵媚,又氣場十足。林國豪便花費了一些心思,特意找到了為這位明星定做龍袍的設計師,按著自己身材的尺碼量身打造了一件。林國豪穿著這件衣服,在客房內遊走了好幾圈,越走越感覺自己女人的韻味越足,自己也彷彿成了那個走著紅毯的明星,美麗高貴的自己就是世界的焦點一般。林國豪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停的擺著各種姿勢。原本她是萬分瞧不上那些娛樂明星的,在林國豪的眼裡,那些女明星和樓下那些兼職的偽娘沒任何區別。只是價碼高低不同罷了。都是靠出賣自己色相和與不同男人上床為生的。圍在林國豪身邊的女明星也不少,在自己面前,她們的嘴臉要有多噁心就有多噁心,要多髒就有多髒。有的為了自己上位,還不惜無中生有的和自己製造緋聞,讓自己不勝其煩、避之不及。而現在自己倒像個尋常小女人般的羨慕起這些女明星。林國豪此時萬分想自降身價,化成成為一個女明星,也去某大秀場的紅毯上去走上一遭。 林國豪推開了窗戶,又往新妖火的樓下看了起來。看著夏季人頭攢動、熙熙攘攘的濱江大道和漢江夜景。林國豪卻是陣陣的無奈,一切回到現實中,其實自己就是想像那些普通女孩,那般悠閒自在的走在大街上也是不能。過不了多久,自己還要褪去身上的妝抹、衣物回到那骯脹、醜陋的男人世界中去。想到這裡林國豪不由的想起某位能為自己護花的討厭鬼來,這個討厭鬼還能活多久?還能再陪一次自己偽街嗎? 如籠中之鳥一般林國豪無奈的離開的窗戶,她終究大不起膽子去這麼熱鬧的地方逛逛。卻不知道自己在這間房裡再幹什麼,又不捨得褪去女妝其面對那現實的世界。林國豪又走到鏡子前,不厭其煩的搔首弄姿擺弄起各種姿勢來。但林國豪剛轉身離開窗戶,卻聽身後起了一陣風聲。林國豪頓感不妙,但腦後和背心三處穴道一麻,人就要軟倒在地,但還未倒地之際,又被一隻粗壯有力的手攔腰騰空抱起、自己的嘴也被摀住了。那人抱著林國豪進了臥室後,扔在了床上,又迅速的關了臥室的門。等那人轉過身來,林國豪才看清此人竟是韓之虎。韓之虎他在這裡做過一個多月的保安隊長。對這裡的情況瞭如指掌,剛才韓之虎也像上次江曉舟那般躲在林國豪房間的窗外,又趁他開窗之後轉身離開之際一下子躥了進來了。 韓之虎冷笑著看著林國豪。林國豪大怒道:「你要幹什麼?」但此時林國豪的氣門也被封了,雲不了內勁,只能如常人般的叫喊。隔了兩層門的飛龍和崔海陽自然什麼都聽不見了。但林國豪剛喊完了,韓之虎就上前扇了林國豪倆個巴掌,林國豪雖然自幼跟著宋星原習武、練的一身武藝,此後又和江湖人物來往不斷。但自己成人之後,即使是自己的父母和宋星原都沒打過自己一下,其餘的人自然更不可能動上林國豪的一根小拇指了。今日卻被韓之虎粗暴的甩了兩記響亮的耳光。林國豪怔怔的看著韓之虎,一臉的不明所以。 韓之虎卻一下子跳到了林國豪的身上,將林國豪花了大價錢定做的龍袍撕了個粉碎,又一把扯到了林國豪的蕾絲內褲。林國豪這才意識到了不對,急道:「你到底要什麼?」口氣卻再沒之前那般強硬了。 韓之虎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一臉怒容的說道:「昨晚你是在這裡對薇妮不三不四的吧?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讓你別再去招惹薇妮了,你偏偏不聽。你這人不到黃河心不死,前幾次我對你實在是太客氣了,看你打扮著男不男、女不女的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今天非得給你點教訓不可了。其實也沒什麼,我想把你林大董事長給日了。」 林國豪聽得腦子「嗡」的一大,叫道:「我和你都是男的,你別亂來,我勸你別衝動!」 韓之虎冷笑道:「你不是男的,我還對你沒興趣呢。媽的,我老婆薇妮也是男的,你為什麼整天惦記著她?」 林國豪聲嘶力竭的叫了起來:「你敢這樣,我會把你千刀萬剮了!」韓之虎聽了後卻從自己的背包裡抽出了一把精光四射的匕首,又分開了林國豪的雙腿,將刀刃緊貼到林國豪的男根和睪丸處,林國豪嬌嫩的陽物已經感受到了匕首的冰涼寒意後,渾身劇烈的哆嗦了起來,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你還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不能這樣的。」 「你他媽的再叫喚上一聲,或者待會讓我有半點不滿意的地方,你信不信我閹了你,再玩你!」胯下清晰的感受到匕首鋒芒和寒意的林國豪再不敢叫罵了,緊張的只是大聲喘著氣。韓之虎不屑的笑道:「還真他媽的是不頂用的大少爺,這麼快就慫了。」 林國豪雖然驚濤駭浪的事情經歷過不少了。但畢竟他的身份是林氏集團的董事長,手底下有一班人馬為他做事,他不用像郭勇和白薇妮那般衝鋒在前。像被韓之虎這般當面直接危險的事情還是頭一遭,自然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韓之虎拿過了床頭一瓶潤滑油,將林國豪的身子翻了一個餅,又提起了她的腰部,讓她跪躺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林國豪緊張的只是喘著大氣,後庭處便是感到一陣油膩和涼意,她感覺到韓之虎在自己的後庭內外仔細的抹起了油。林國豪開始緊張的發抖起來,韓之虎用力的拍了一記林國豪的屁股,笑道:「你還真夠白的,男人的像你這麼白的可不多見。別緊張,待會兒我盡量不弄疼你。你屁股上的肉真多,待會兒幹起來肯定很舒服。」 但韓之虎見林國豪卻越抖越厲害,趴到了林國豪的身旁,翻過了她的身體。卻見她已經滿臉淌滿了淚水,韓之虎將林國豪摟進自己的懷裡,兩人近距離互視了一陣,說道:「你很討厭我?」 林國豪隔了良久卻是微微的搖了搖頭,卻只是不敢惹怒韓之虎而已。但搖了完了頭卻越哭越厲害了,渾身上下抖得也越厲害。韓之虎笑道:「都四十歲的男人了,怎麼還會哭?」說完輕輕的用手替林國豪拭去臉上的淚水。抹乾淨了,韓之虎卻將嘴湊在林國豪的耳旁,林國豪耳朵直接聽著從韓之虎口腔裡發出來清晰無比的聲音,他說道:「我猜你肯定沒和我這樣純爺們親過嘴。我就喜歡把你這樣的男人當女人玩,今晚你這個大董事長就委屈委屈做女性角色。」 韓之虎說完抬起頭意猶未盡的看著林國豪,林國豪見著韓之虎眼中慾火越來越盛,她自然是緊張不已,又想呼救和警告韓之虎,韓之虎卻趁她張嘴之際猛的壓向了林國豪。兩人四唇緊緊相貼,林國豪嘴裡卻都滿是韓之虎流淌下來的口水,那根粗厚的舌頭趁勢伸進了林國豪的嘴裡,纏著林國豪的舌頭又捲又掃的。林國豪的臉龐也被韓之虎剛硬的胡茬扎的滿臉生疼。 自己的身體也被韓之虎似鐵石般的身體緊緊的包裹住了、並且越裹越緊。韓之虎的每塊肌肉也越鼓脹越硬,林國豪也清晰的感覺到韓之虎那根棒槌,由軟及硬得蒸騰了起來,直至大如一根鐵質的嬰兒手臂一般,但似乎還在長大,死死的貼在、頂住自己的肚子上。 當林國豪感覺韓之虎的棒槌鼓脹至頂點之際,韓之虎的嘴從林國豪的嘴上挪開了。韓之虎麻利的擠著潤滑油在自己的棒槌上抹了起來,韓之虎那玩意特別大,特別費油,抹了好幾把才抹完。他雄壯的喝了一聲「老子要開你這男婆娘的苞了。」又將林國豪翻了個餅。 林國豪先是感覺,韓之虎在自己後背重重的摁了幾下,他竟然解開了林國豪的穴道。林國豪氣血一順,頓時心中怒氣一壯,剛想掙扎,只覺雙腿被猛地一分,後庭一縮一張。一個滑膩膩粗壯的東西壓進了林國豪的菊蕾。林國豪大緊,急忙欲起身掙扎。但她猛的挺身欲起,卻忘了自己的菊蕾已經套住了韓之虎的龜頭,自己的屁股這一挺身向上,反而將自己的後庭套住了韓之虎半截棒槌,韓之虎也同時發勁猛頂,兩下一起使力,第一次交合便是盡根。韓之虎大呼過癮之時,林國豪則疼脹的魂飛魄散,大罵「畜生,看我不活撥了你的皮!………………。」韓之虎叫道:「你他媽的叫啊,把外面的飛龍和崔海陽都叫進來。親眼看看我是怎麼雞*奸他們董事長的。」林國豪才猛然醒悟,再不肯大聲呼喊。只是被韓之虎壓在下面魂飛魄散的不斷掙扎著。但此時林國豪已經被韓之虎的棒槌插了個瓷實,身體越是掙扎抖動,越是搖曳摩擦著韓之虎的器物越是舒服。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4日22時13分45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2/4 21:30:37]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2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2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之虎雙手在林國豪的腰間一箍,讓她抖動、掙扎之勢稍緩,便開始挺腰抽送起來。雖然兩人的交合處都抹足了油,韓之虎的器物實在太過巨大了,林國豪的菊蕾又是第一次被開苞,只感覺自己的臀部要被從中劈開了一般,劇疼難忍。自己的腸壁也似乎被韓之虎一記記得衝撞、抽出給刮薄了一般,又痛、又熱的。起先林國豪還使出全力的掙扎,但越掙扎,自己的後庭越是遭罪,韓之虎卻是她越掙扎、抖動越是興奮賣力的幹著她。林國豪到後面痛苦不堪的只得認命,如灘軟泥般的隨著韓之虎的揉搓、抽送。韓之虎也索性趴在了林國豪的背上緊緊的抱住了她。林國豪這個臉上畫著濃艷女妝、大腿上穿著兩條肉絲的男人和韓之虎這個陽剛、雄壯的男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隨著韓之虎的一記記堅實有力的抽送,林國豪男人的雄心逐漸去了,剩下的儘是作為男人的屈辱,自己的後庭疼痛也越來越麻木,慢慢的感覺不到了。韓之虎抱著林國豪在床上滾了一個葫蘆,兩人換了一個姿勢,林國豪痛苦稍減。自己被韓之虎身體緊緊裹住,也不用再費任何的力氣。但正在林國豪痛苦的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流淚之際,自己一隻塗抹紅色指甲油的手被韓之虎一隻粗硬有力的手輕輕的握住了,似乎在溫柔的安慰自己一般。慢慢的林國豪感覺到自己的腸壁和韓之虎器物的強勁摩擦卻越來越是炙熱了,自己的前列腺也被頻繁的猛力衝撞蕩漾出異樣的感覺來。韓之虎那只握住自己的手,慢慢的十指相扣和自己的手抓一起。林國豪隨著韓之虎和自己十指相扣的兩隻手越扣越緊,心中慢慢的起了變化,逐漸的感覺到了韓之虎渾身上下勃發出來的男兒陽剛氣息,自己的身體越發的酥軟、開始慢慢的醉了。自己的話兒也探頭探腦的伸了出來。林國豪抓住韓之虎的手也越握越用勁,兩隻手緊緊的嵌在一起。此時這一剛一柔、一雄一雌的兩個男人牢牢的貼在了一起,卻只有韓之虎一人在奮力買著力氣、挺送著腰部。林國豪只得用自己的嬌喝、呼喘助起了韓之虎的攻勢,也和韓之虎沉重有力的呼喝聲和諧的交織成一片。韓之虎繞過林國豪背後的另外只手不忍空閒,摸索到了林國豪的JB處。卻發現她哪裡有半分的痛苦?原來玉莖早已充盈、膨脹的不行。韓之虎一把擒住了林國豪昂揚的淫*首,林國豪的話兒被韓之虎粗燥有力的大手握住,頓時嬌喘道:「不要!」韓之虎卻越握越緊,粗糙的掌緣不時的觸到了林國豪的根部和陰囊。林國豪最敏感處被擒也終於被引爆,渾身一陣劇烈的顫動、精水便泊泊而出了。受到林國豪的激發,韓之虎更是如洪水決堤般的在林國豪體內四溢出一股洪流,良久之後方才平息。 兩人瀉空各自的陽物之後,不再糾結纏抱在一起,並頭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各自喘氣平復著自己。但林國豪那只塗滿指甲油的手,卻放在了韓之虎堅實的胸膛上和韓之虎的手依然緊緊扣在一起不肯分離,韓之虎的大腿則蓋在了林國豪濕乎乎的玉莖上。被開苞的林國豪正大腦一片空白的思索著什麼。韓之虎卻又翻身的壓到了她的身上,林國豪看著韓之虎那張猙獰的臉,才忽然意識到今晚自己被完全的雞*奸了,一掌按住了韓之虎的心口,怒道:「我現在就殺了你!」韓之虎則笑看著林國豪說道:「我還想閹了你呢!」。林國豪卻發現自己的睪丸被韓之虎牢牢的抓住了。韓之虎雙眼不斷注視林國豪,似乎永遠看不夠一般,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燦爛,怒氣勃發的林國豪慢慢的也忍不住要笑了起來,手掌從韓之虎的心口上猶豫了半晌後撤了下來,卻不解氣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韓之虎則微微運勁在林國豪的睪丸上一捏,酸疼的她一激淋。趁著她張口呼疼的之際,韓之虎又壓向了林國豪的嘴。兩人不由自主從舌頭到四肢都牢牢的糾纏在了一起。片刻之後,兩人的陽物又都蒸騰了起來,也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牢牢的抱在一起時,又各自抖動起了腰部,用各自的陽物摩擦起了對方的。韓之虎一邊濕吻著林國豪,一邊睜著眼睛,超近距離的看著自己的雌性男伴。林國豪的眼睛上畫滿了橙色的眼癮、自己的鼻子能清晰的聞到她臉上胭脂的幽香、她的五官也很精緻、柔和,還有一頭飄逸的中長髮。但韓之虎的臉部也能感覺到林國豪唇上顎下給自己帶來的摩挲刺痛感,她眼神中有無法掩飾的男人式的生硬,她臉上無論何時也都有中年男人成熟、睿智的氣質。林國豪的喉結也不時的頂住了自己的喉結,她的皮膚很白,卻也有男人式的粗糙。她175CM,骨架在男人中間也屬於南方人士小巧型的。她也並不結實,但也絕無女性的柔嫩婀娜,被自己緊緊擁抱裹住的身體遠比女人粗壯。林國豪不是白薇妮、也不是小安,這個未用過任何藥物的偽娘,實則就是個男人。尤其是她不小的玉莖,遠比白薇妮和小安的肥厚、健碩,此時正和韓之虎劇烈的對抗著。雖然被自己更為龐大的器物死死的壓制著,但它卻倔強的抗爭著。此時的她也早忘了該做作成了女人和自己交合。在意亂情迷之時都自然而然流露出男人時的聲音、神態。她沒有白薇妮的似水柔美、也沒不可能有小安的乖巧體貼。但韓之虎卻林國豪這樣混合著陰陽之美的雌男深深的著迷。 想到這裡韓之虎又勃發起了自己的陽剛氣、死死的壓制住了林國豪的身體,用著自己的陽物雄壯有力的壓著她抗爭不已、至今不肯屈服的玉莖和莖球。不多久後林國豪終於花枝亂顫的在陽剛氣十足的韓之虎面前一洩如注了,她又被韓之虎在幹了一次。 兩人正倒下歇氣,門外卻想起了砸門聲。林國豪暗叫不好,急忙抓住了韓之虎的身體急道:「怎麼辦。」 「應該是飛龍和崔海陽看你這麼久沒出來了,著急了。你讓他們走就是了。」 林國豪這才醒過了神,抓起一件綢袍就起身、走了出去。剛開了臥室門,卻被韓之虎拽住了胳膊提醒道:「待會兒你別開門。」 林國豪小聲好奇道:「為什麼?」 「姑奶奶,你忘了你臉上都是妝,手指和腳趾上都是指甲油!」 林國豪這才意識到問題,也幸虧韓之虎的提醒。今晚自己正是被韓之虎干昏頭了。林國豪站到了門口深呼吸了兩口氣,定了定神。對門外的飛龍正色叫道:「我正在辦事呢,你們兩個吵什麼吵!」 飛龍聽到了林國豪的聲音這才不敢敲門了。尷尬的說道:「我們兩個見董事長進去這麼久了都沒出來了,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呢。」 「我沒事,但待會兒我還要重要的事情要辦。你們兩個都回去吧。」 飛龍和崔海陽在門外白白站了四五個小時,就這麼被林國豪一句話打發回去了。林國豪聽見他們兩個遠去的腳步聲,人也冷靜了下來,沒有再回臥室,反而走到了客廳的窗台前,呼吸起了外面的新鮮空氣。看著窗外真實的一切,男人的理智又回到了林國豪的腦海中。片刻前的一切刺激都恍若隔世一般,只有那後庭的脹痛在提醒著林國豪剛才自己都和韓之虎幹了什麼。林國豪看著窗外沉思,但不一會兒,自己的腰間被背後的一雙手輕輕的環抱住了。林國豪勃然大怒的喝道:「別碰我!」回身揚起一手就劈向韓之虎的臉匣,但手還沒落下就被韓之虎扣住了。韓之虎一把將林國豪甩到了沙發上,雖然林國豪背脊撞在了軟綿綿的沙發上,但被韓之虎這記用勁一甩,還是撞得眼前一黑。摔在沙發上發懵的林國豪緊接著又是騰空而起,她被韓之虎的雙手牢牢的夾住雙臂和雙腿,橫抱而起進了臥室,又扔到床上後,韓之虎迅捷的跳到了林國豪的身上,反而左右開弓的給了林國豪兩記有力的耳光。林國豪成人之後四記耳光全拜韓之虎今晚所賜。 韓之虎罵道:「稍微對你客氣點,你他媽的就上房揭瓦了是吧?」挨了兩記巴掌的林國豪頓時怒火全無,男人的尊嚴也自然被韓之虎這兩記耳光打沒了,撫著自己的臉怔怔的看著韓之虎。韓之虎又給林國豪翻了個餅,分開的她的雙腿後又用勁提起了她的腰,一個精準的衝刺,林國豪的後臀只覺一股巨力衝殺而來,菊蕾私處又猛地張合開了。但林國豪沒吸取上次的教訓,又下意識的掙扎著往上一挺,重蹈覆轍的湊合了上去,這次林國豪只是掙扎了片刻便消停了,韓之虎看著被自己調教的溫順如綿羊的林國豪,也不再像剛才那般猛衝猛幹她。細細的調治自己的雌男尤物,緩送慢抽,逐步的擴張著林國豪的腸壁,以適應自己的巨大陽物,將林國豪的痛苦降至最低。又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盡顯自己男兒的溫柔。兩人情致深處之後,林國豪逐漸的用著女人的神態和男人的嗓音呻嚀了起來。韓之虎看著林國豪的此番模樣和神態也不由的醉了。兩人的神態、動作、聲音逐漸的化為一體。又斯磨、呼喘了大半個小時,韓之虎方才收式,林國豪翻了個身,兩人卻還是意猶未盡的緊緊地摟在一起纏吻了一陣,方才分開。韓之虎的嘴逐漸向下,在林國豪的脖頸上吻了一陣,之後的重點卻放在了林國豪高聳的喉結上,吮吸了好一陣後,又逐漸向下,卻是撕咬林國豪扁平還帶有些胸肌的乳頭。只把林國豪豪無內容的雙乳咬腫了,林國豪疼的受不了才推開了韓之虎。 兩人*大汗淋漓的相對而視了一陣後,林國豪又推了韓之虎一把,帶起了床頭櫃上的眼鏡,怒道:「今天你佔夠便宜了吧?」 林國豪臉上的妝早化了,韓之虎看著此時如大花臉般的林國豪,又強按著她的頭吻了口她,說道:「這才哪到哪兒啊。」說完橫抱起林國豪進衛生間洗鴛鴦浴去了。 韓之虎三把兩把的扯下了林國豪雙腿上殘破不堪的肉絲。卻不讓她在浴缸裡坐下,抱著她到了沖淋處,擰開了花灑頭,將橡皮管往林國豪的菊蕾處塞去。作為資深直男的林國豪自然明白這是韓之虎再幫自己洗乾淨了腸壁,免得待會兒有些讓人尷尬、突兀的東西從這裡不解風情的冒了出來。但之前林國豪都是讓自己的小受洗,自己洗還是第一次。心中難免很是異樣,自己當初也不會像韓之虎這般體貼的親自動手幫自己的小受或者偽娘洗後庭腸壁。韓之虎的手輕輕的扒著自己的臀丘、菊瓣,一股暖泉湧入林國豪的體內。脹痛不已的後庭腸壁頓時一陣輕鬆、愜意。 兩人沖淋洗刷完了,坐到了放滿了溫水的浴缸裡。韓之虎又摘下了林國豪的眼鏡,仔細的看起了她。林國豪卻被看的不好意思,嬌羞了一聲道:「有什麼好看的,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別過了臉去。此時的林國豪臉上再無粉黛裝飾、腿上也無絲襪的遮掩、點綴,手腳的指甲油都剝去、洗淨了,純是一副男兒體態。但她飄逸的中長髮和全身濕淋淋的沾過水了之後卻別有一番性感,尤其是他男兒體貌時做著嬌羞的女人神態和動作。韓之虎看得更是癡迷,在水中又緊緊的摟住了她。林國豪卻不停的微微掙扎著,嬌嗔道:「我都這樣了,你怎麼現在還這樣,你不覺得現在像同性戀一樣嗎?噁心死了。」 韓之虎一邊撫著、整理著林國豪散亂披在臉上的濕發,一邊說道:「那你就我做的男妾,我現在是怎麼看你,怎麼喜歡。」 林國豪賭氣的推開韓之虎的手,又別過了臉去。怒嗔道:「你們臭男人盡只會說些好聽的。都是騙人的!」此時林國豪已經將自己開除出了臭男人的隊伍,並且堅決的與之鬥爭。韓之虎看得心中很是好笑,本想刺激她一句「那你還是不是男的?」卻最終忍住了。此時林國豪男娘的嫵媚神態、聲音讓韓之虎陶醉不已,惟恐說自己差了一句,惹怒了林國豪正入戲的女兒心態壞了景致。韓之虎行動勝於雄辯,又火急火燎的在水中摟緊住了林國豪,結結實實、溫溫柔柔的幹了她一次。林國豪玩過的偽娘、小受比韓之虎多多了,是個比他更資深的直男。自然知道直男看偽娘的眼光。到了此時情濃高潮處,也不再矯情,由著韓之虎的陽物在自己菊蕾深處衝撞發洩著,並且盡力做作、扭捏出一副女兒神態迎合著自己的情郎。卻也感慨以往最喜歡將男兒幹成女人的自己,今日卻也以一副男兒身淪為了其他男人的妾婦了。自己這個百煉成鋼的男人被韓之虎徹底的化成了繞指柔。看著林國豪女人的神態越來越足了,裝著這般神態、聲音來彌補自己女妝的不足。韓之虎更是意亂情迷,憐愛有佳。一對鴛鴦抱在水中,又驚濤駭浪、又和風細雨的戲了一番水。 激情退卻後,林國豪一切又恢復了理智。不再做作女人的神態。戴上了眼鏡、走到衛生間的鏡子前,拿著浴巾擦乾淨了自己的身體,用著吹風機烘吹著自己飄逸的中長髮。冷靜的想想,其實今晚的一切玩得已是太過出格了,但剛才的一切又是那麼的刺激,這是自己第一次百分百的全身心投入到一個女性角色中去。但林國豪又異常清醒的提醒著自己放縱過後,一切都要適可而止了,還有許多大事等著自己去做,決不能因小失大。 韓之虎也擦乾淨自己的身子,走到了林國豪的背後又雙手環抱住了他的。開始在背後吻著林國豪的脖頸、肩頭,一手開始揉捏起了林國豪的JB,林國豪一邊吹著長、一邊看著鏡子對韓之虎說道:「今晚的事情,如果讓第三人知道半個字。你和知道的人都活不了,你明白嗎?這可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此時的林國豪又恢復了以往的從容、冷靜和高高在上的神態和語氣了。 韓之虎聽得一愣,片刻之後笑道:「看來我今晚真是玩了火了,你是這個妖火夜總會裡最大的一把妖火。董事長我明白了。」說完放開了懷中的林國豪,轉身進屋了。 林國豪出了衛生間,走路的樣子卻像個鴨子、又有些彎著腰,卻是自己的後庭已腫脹的疼痛不已造成的。兩人對視了一人,林國豪覺得無比的尷尬、韓之虎看到林國豪這可笑的走路姿勢也沒像以往那般調侃上他幾句、刺激刺激他高大上的神經。看了一眼後迅速的轉過頭整理起了背包,衣服、鞋子也已經穿完,一副馬上就要走的樣子。房間裡剛才還灼燒的空氣變得無比尷尬了起來,林國豪在床上坐下更是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 韓之虎見了放下了手中的背包,看起了林國豪。林國豪卻更是羞愧,怒道:「看什麼!再看我現在就殺了你。」 韓之虎臉上一黯,也不說話,從背包裡掏出一盒東西來。忽然欺近林國豪的身體在她肋下一點,又點了她的穴道。林國豪認為韓之虎又要雞*奸羞辱自己,破口大罵起來。果然韓之虎又將林國豪在床上翻了餅,分開兩條大腿,又提起來腰,讓林國豪俯面跪躺在了床上。韓之虎毫不理會林國豪的謾罵,掰開林國豪的臀丘,果然林國豪的菊瓣比平時膨脹了數倍,已經腫大不堪了。韓之虎看著自己的傑作,既覺得好笑、又有些愧疚,還十分有成就感。打開了盒子,食指上挑出一團白色的脂膏,在林國豪的菊蕾內外均勻的塗抹了起來。 韓之虎一打開盒子,林國豪就聞到一股撲鼻的芳香,當韓之虎的手指觸及林國豪的菊蕾時,林國豪便是一陣屈辱感。但很快的又感覺到了後庭的一陣清涼愜意,疼痛感頓去。林國豪這才知道韓之虎是在幫自己抹藥。那藥物抹在林國豪的私處,說不出的暢快,尤其是韓之虎的食指伸進林國豪的腸內塗抹著藥物,體內即有一股清涼之意,又是一陣酥麻。韓之虎抹完了林國豪,又將她翻了個身子,卻才注意到她的胸口雙乳附近也是被自己咬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又從盒子裡挑出了些脂膏,摸著她的胸口。抹著的同時卻發現林國豪還是怒氣勃發的看著自己,韓之虎只得沒話找話的說道:「這是老竿子的「雪蠶羊脂膏」。你睡上一覺就全沒事了。不然明天起床後要爬著走路了。」這句話說完,韓之虎才發現自己說錯話了,果然林國豪臉上怒氣更盛了。 韓之虎拍開了林國豪的穴道,提起自己的背包說道:「那我先走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出了妖火,韓之虎卻發現今天有些莫名其妙。自己竟然這麼順利的把林國豪干了,還是開了這個男人的苞,奪了她的初貞。更是大大的侮辱了林國豪這個高高再上的董事長一把。但一切今晚的一切又太過順利了。今天韓之虎聽白薇妮說林國豪昨天又騷擾她了,還對白薇妮有些不軌的舉動。韓之虎頓時怒不可遏,找了借口從白薇妮家出來就直衝林國豪的家。沒想到林國豪卻正好帶著飛龍和崔海陽出門。林國豪手中拎得大背包韓之虎卻很是熟悉,兩次陪林國豪在老妖火偽街,韓之虎都看見了這只包。今天林國豪又是帶著飛龍和崔海陽兩人。韓之虎就斷定她十有八九去新妖火去玩她有些變態的癖好了。果然韓之虎在新妖火逮著她了。其實起初韓之虎並不像把她給雞*奸、羞辱了,只想嚇唬嚇唬她。但看到她女妝時的樣子卻忍不住了。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的,一切又是那麼出乎意料的順利。剛才自己也玩得無比刺激,沒想到林國豪還是個尤物。但現在韓之虎卻有些空落落的,剛才自己其實有很多話想對林國豪說,但事到臨頭就光顧著干她了。但現在自己又想不起要和她說些什麼了。還有的就是遊戲剛開始就這麼結束了。 韓之虎走後,林國豪就這麼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穿,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躺著,掏出顆煙抽了起來。她辦完事都喜歡來一顆事後煙。今天不知道這算不算事後煙,以前自己都是幹完別人了這麼來上一顆的。今晚自己卻是被別人干了。還是被自己最想宰了的韓之虎。想到這裡林國豪就是一陣巨大的屈辱感。但看著地上碎裂的女妝和梳妝台上那琳琅滿目的化妝品,林國豪心中又是一股異樣,房間中也滿是韓之虎的氣息……………………。 林國豪正躺在床上抽著煙不知道是該恨韓之虎,還是該對他那什麼來著的。卻突然的聽到了樓下不遠處「砰」「砰」「砰」的連聲槍響。林國豪急忙跳下了床,迅速的穿起了衣服,剛拿上槍忽然想起了什麼,瞠目結舌起來。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4日22時47分19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2/4 22:14:35]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3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第三十九卷 林國豪持槍貼在窗口往外看去,就見到不遠處一棟高層住宅樓下站立了一人,正持槍向上不斷瞄準,隨著這人的瞄準方位看去,大樓的外牆上竟有一人,正施展著少林寺的壁虎游牆功迅速的攀爬著,再看他背的背包,此人就是韓之虎。他底下還有一人在攀爬追逐著他。雖然輕功沒他了得,爬得沒他迅捷,但韓之虎為了躲避最底下那個持槍之人,只得不斷變化著行進的路線,速度自然快不了。但好在盛夏之際的江漢悶熱無比,此地之人每天都需要換洗衣服。居民的陽台外的晾衣架上大多掛著衣服,自然是萬國旗招展再加之是夜間,這給韓之虎提供了不少掩護。不然此時的韓之虎萬難脫逃。韓之虎爬到了十來層左右後,已經和底下追逐的人近在咫尺了,韓之虎轉頭往下看了一眼,忽然加快了攀爬的速度,直線往上爬去,不在顧及底下的持槍之人。很快的就和底下的人拉開了距離,林國豪明白是韓之虎已經爬出了最底下手持手槍之人的射程範圍外了,所以再無顧忌了。這兩個殺手的幕後主使林國豪看到這兒竟然鬆了口氣。 但就在此時一輛汽車飛馳而來,車都未停下,駛過這棟樓下的車道時只是稍微放緩了速度,正在行駛著的車上左右後門一開,利索的跳下兩人來,兩人一下車,車又加速駛離了。其中一個中長髮的男子往韓之虎在爬的那棟樓跑去,到了樓下一躍而起,人就吸貼在大樓的外牆上,往上施展輕功攀爬而上。車上跳下的另外一個卻抱著什麼東西,不知為何反方向的跑到了馬路對面。再看那個長髮男,攀爬的速度比在他頭頂上一人快多了。林國豪再定睛一看,此人施展的身法竟然和韓之虎如出一轍,也是少林寺的壁虎游牆功。林國豪沒想到這個久在台灣和東南亞、日韓等地區活動的蝙蝠,竟然也是少林弟子。看身法此人功夫絕不弱於韓之虎。但此時韓之虎離蝙蝠已遠,就是自己師父宋星原和三師弟萬時風來此,施展天下第一等的輕功都未必追得上韓之虎了。韓之虎只要翻過了樓頂,逃出了樓底下幾人的視線,蝙蝠這次出手就算失敗了。林國豪感覺蝙蝠現在爬的這麼起勁多少有些做無用功的意思。 韓之虎將近樓頂,底下的最先追逐他的人和蝙蝠都還差他好遠,他離樓頂只剩下一兩層的距離了,但就在此時韓之虎忽然手腳從牆上一鬆,急速墜了下來。此時他已爬至二十多樓層的高處,離開地面有六七十米的距離,這麼直線下墜掉在地上非摔得粉身碎骨不可。林國豪在房內看得竟然失聲叫了出來,手上的槍都掉在了地上。韓之虎下墜了五六米後,忽然單手一伸,抓住了一戶單元空調外機的鋼架上,但這鋼架也受不了韓之虎這下墜時的大力,鋼樑竟然被韓之虎扳斷了,韓之虎身子繼續下墜、那個空調也掉了下來,「砰」的一聲竟然將地面砸出一個坑來。但好在韓之虎這麼一抓,借力穩住了身形。又下墜了兩米左右,腳在一戶人家的窗口凸出部分一蹬,身形一錯向上伸手抓住牆體的一處凸出部,又繼續向上攀爬施展起了壁虎游牆功。但就韓之虎這麼一墜之間,和底下兩人又近了不少距離,尤其是手腳毫不停歇、如只靈猿般的蝙蝠,移動的極快,已經快反超在他上面的那個同夥了。下墜之後韓之虎反而卻放慢了速度,又開始不斷的變化起了攀爬行徑方位。韓之虎又爬了幾下,林國豪就見到了他手抓的窗戶,上面的玻璃竟然突然碎裂了開來,林國豪才突然明白過來了,底下除了那個手持手槍的人外,還有一名手持帶著消音器和夜視瞄準鏡長槍的槍手在向韓之虎射擊。剛才那個和蝙蝠同時下車,反向奔跑的人手裡抱著的就是狙擊槍。他剛才跑到馬路對面是為了找更好的射擊角度。 林國豪不忍再看下去了,這樣的情況,恐怕即使是宋星原、萬時風都難以逃脫了。林國豪剛轉身欲走回了臥室,窗外就又傳出了兩聲響亮的槍響,接著就是一人發出淒慘的叫聲。「砰」的一聲大響之後,慘叫之聲便嘎然而止了。顯然是有人中槍之後摔死了。而爬樓的三人唯一能成為槍擊目標的只有韓之虎。林國豪坐在臥室的床上,點了一顆煙,但很快的就把剛點燃的煙捻滅了。看著屋內被韓之虎撕裂在地上的自己衣服碎片便是一陣歎息。但過了一陣林國豪也徹底的冷靜下來了。心想蝙蝠等人今晚殺了韓之虎也好,這樣就沒人知道今晚自己和韓之虎之間發生什麼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個成功的男人,今晚被另外一個男的當孌妾一般的玩弄,還被日了好幾次屁眼。這是樁天大的醜聞,消息一洩露,再加之自己這身份,不出意外的將會成為娛樂新聞的頭條。韓之虎一死,那這個秘密除了自己就沒人知道了,想起今晚自己被韓之虎強行雞*奸了,讓自己受盡了男人不可承受的侮辱。林國豪心中又是一陣報了仇的快感和輕鬆。自己在外面又可以毫無負擔的以一個成功的企業家、青年才俊等面目出現在政商兩界了。林國豪又打了飛龍的電話,讓他帶著崔海陽護送著自己離開這裡。免得待會兒自己出去,撞上蝙蝠這夥人出什麼意外。蝙蝠雖然受雇於林國豪,從台灣潛至大陸。但蝙蝠並不知道林國豪是誰,兩人*大部分的聯繫都是通過電子郵件,偶爾的打電話,林國豪也是通過變聲軟件和他通話的,免得這個職業殺手日後被抓牽扯到林國豪。林國豪坐的車駛過那棟樓的外面,見警察已經到了,並且拉起了警戒線,裡面還有一張大白布蓋著的一具屍體。此外還要不少警察低頭彎腰在附近尋找、收集著證物。林國豪本來想讓飛龍停下車,再看上那具屍體一眼。話到嘴邊確卻罷了。心中也慨然,蝙蝠是受自己的指令去刺殺韓之虎的,卻早不殺、晚不殺,專等自己剛和韓之虎有過了雲雨之歡後才動手。這是巧合還是命裡注定?看著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林國豪也不知道心中該是喜還是憂。只是告誡著自己,再也不能有今晚這般的荒唐之事了,日後的變裝癖好也要徹底的戒除。自己絕不能因為這些不良的癖好而毀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韓之虎白出了一次外快,還是把林國豪這個有錢的大佬當孌妾一般的玩了個結實。出了妖火後就失魂落魄的走在江漢街頭。想著今天是不是太過分了和闖了大禍了?但剛走出妖火沒多少距離,就見到前面遠處一人向自己迎面走來,卻裝著不經意的看了自己身後看了一眼,似乎在和自己身後之人對眼神,但這個眼神稍縱即逝,那人又低頭一路走著。韓之虎也聽清了後面十來米處的腳步聲。韓之虎警覺了起來,並且暗叫不好,自己剛才一時出神大意,現在竟然被兩面夾擊了。並且韓之虎明白,兩人對過眼神之後馬上就要動手了,果然向自己迎面走來那人將手伸進了褲兜,韓之虎還未等他把槍掏出來,迅速的一個拔槍倒地轉身,轉身倒地後向身後跟蹤自己的人就是連開兩槍,之後並不起身,躺在地上舉槍快速往後,又是兩槍。韓之虎由於事起倉促,槍都未帶消音器。槍聲在寂靜的深夜響徹了開來。 但韓之虎這個乾淨利索的戰術動作,卻被這兩個對手都躲開了,竟然無一人中彈。更要命的是兩人都找了隱蔽的位置,而自己躺在人行道上卻是無遮無攔的,並且是被前後夾擊著。在這種情況下,對方只要稍有點戰術素養,韓之虎今晚就能不能走著離開這裡了。他又前後連連開槍,壓制住兩人。 等韓之虎槍聲一息,鱷魚和骷髏探出頭來,卻發現前後四周竟然沒人了,便是一陣錯愕,又四下看了起來,鱷魚抬頭忽然叫道:「這小子在上面!」說完便高舉消音器手槍,打了兩搶,骷髏順著鱷魚的槍口抬頭一看,才發現韓之虎已經在七八米高的大樓外牆上貼著了,並且迅速的向上攀登著。但鱷魚的那兩槍卻都打空了,韓之虎拼了命的攀爬速度實在太快。二來大樓外層層疊疊的晾衣架和夜色也遮擋了鱷魚的視線。但這兩槍也讓韓之虎放慢了攀爬的速度,開始不斷的變化著行徑的方向。骷髏輕功不錯,便跟著韓之虎爬了上去。韓之虎東躲西藏的爬了好一陣,估摸著已經超出了樓下那持槍之人的射擊距離,便不再變化方位,直線加速攀爬了起來。但將近樓頂之際,自己臉匣左側刮過一道勁風,身旁的牆體冒出了一陣火花和石屑飛濺,顯然有人拿著長槍再向自己射擊,更要命的是這枚打空了的彈頭,打在了牆上成了跳彈一下子反彈擦過韓之虎的肋下,劃出了一道大血口子,韓之虎手一鬆,人也直線往向掉去了。好在在半空中自己一手抓住了一根托著空調外機的鋼樑,鋼樑雖然斷了,但自己借到了些許力,穩住了自己的身形。但樓下那個有長射距槍的槍手卻讓韓之虎很是頭疼。剛才趁著下墜之時他也看清了,自己底下又多了一個追逐自己之人。 那個用長槍的射手第二枚子彈,在韓之虎快速移動之際擦著韓之虎的頭皮上空,打碎了韓之虎上方的一塊窗戶。但也就這顆差點要了韓之虎命的子彈。使得韓之虎猛然一醒,自己怎麼這麼笨?在這外牆上這麼爬著不是做樓底下槍手的活靶子嗎?他手臂一使勁,翻身進了窗戶,落地之後看了屋內無人,便彎腰跑到了另外間房間的窗戶,迅速探頭伸手出去,對著樓下攀爬追趕自己的兩人打了兩槍,又迅速的將身子縮回了窗戶。爬在最前面的中彈應聲摔了下去了,但後來追自己的人應變極為神速,自己第一聲槍響之後,便撞破了一間住戶的窗戶,躲開了韓之虎的第二槍。 韓之虎在屋內脫了自己的外衣,見肋下已經有一大條的血口子。好在剛才那顆跳彈力道已衰,只是擦破了自己一大塊皮肉,沒傷到筋骨。韓之虎掏出背包中的火銀散,在自己傷口上撒了一些,再用外衣撕成布條勒住了傷口。之後又從背包裡掏出件T恤、褲子給自己換上了。本來這些東西都是韓之虎為了堵截林國豪所準備的。沒想到逮著了林國豪卻順利異常,這些事先準備的東西都沒派上用處,卻在此時發揮作用了。韓之虎換完了衣服輕輕的推開了這戶無人居住單元的大門,打算從樓梯處快速的往樓下走去。但剛進樓梯口,就聽見樓梯口傳來幾聲輕微的腳步聲。韓之虎知道是那個高手追上來了,轉頭看去見樓道裡的一扇窗戶正開著。韓之虎便從這裡跳了出去,從這棟大樓的反面外牆向下遊走而去。爬到一半,雖然剛才那個高手未發現自己從這裡逃了,但樓下卻響起了一陣警笛聲。幾輛警車開進了小區,堵住了這棟樓的出口,一群警察從警車上下來,蜂擁而入了大樓。 韓之虎爬到了離地六七米高的一處角落處一躍而下。但走出一段後,再回頭又看了這棟大樓一眼,卻見一個人影也從某扇窗戶口翻到了大樓的外牆向下遊走,估計是剛才那個高手躲避樓裡搜索的警察。韓之虎看了好一會兒此人施展的輕功,卻是一驚,此人施展的正是本門的壁虎游牆功。而且此人不但身法快捷,身法還凝重、沉穩。功夫應該在自己之上,但少林寺裡有這份功夫也只有寥寥十數人而已,自己不但都認識,而且這些人都是光頭和尚。這人卻是一頭中長髮,他又是誰?難道是自己離寺這七八年間有師叔、師兄還俗了,還非主流的留起了長髮?其實此時躲在暗處的韓之虎射殺此人極易,但看著此人的身法,卻不敢下手了。長髮男也像自己一般,爬到了一處角落,從五六米處一躍而下。左右看了看,整理下自己的衣服、還點了顆煙才悠然而去。韓之虎這才看清了此人的面目,四十來歲的年紀,相貌打扮頗為洋派,但這人韓之虎肯定在寺裡沒見過。難道是易容了?韓之虎卻也不敢跟上這個神秘的同門中人,此人不但武功在自己之上,他在附近還有好幾個身手、槍法都不錯的幫手。韓之虎心想等回去了,讓火山和白薇妮兩路人馬追查此人,定然能知道這人的詳細底細。韓之虎走出了這個小區,卻見身後已經是人山人海,除了警察之外,都是看熱鬧的群眾。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但那個長髮男竟然擠進人群中去看熱鬧了。 韓之虎躲到了一處暗處,用自己的手機給這人的正面拍了張照片,才轉身離去。韓之虎七拐八拐的走遠了,正站在路邊打算打車離去,卻聽見身後有一陣腳步聲,轉身看去,二十多米後走著一個一頭金色長髮的性感女郎。這個女郎不但相貌靚麗,穿著更是風騷無比,穿著件緊身的連衣裙、上胸露出了十之七八,裙擺只遮到了胯下而已,走起路來那雙肉腿和豐乳肉慾橫流的,直晃人眼。韓之虎不由得向她多看了幾眼,女郎看著韓之虎直看著自己,大大的白了她一眼,罵了一句道:「看什麼看,回去看你老母!」 韓之虎被她罵的一臉尷尬的撓了撓頭。女郎錯過韓之虎身旁時又白了他一眼,罵了一句:「白癡。」韓之虎見女郎走了,便又站在路邊打起了車。女郎走出了二十多米,從坤包裡掏出盒煙,但抽出煙後打火機卻一直打不著,接連打不著火的女郎生氣的將打火機砸在了地上。轉身又向韓之虎走來,走到韓之虎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韓之虎說道:「帥哥,你賴打有沒有?」 韓之虎本以為她是來借打火機的,但她說的「賴打」是什麼?韓之虎不由的一陣好奇。說道:「什麼是賴打?」 女郎這才醒悟過來哦,忙解釋道:「不對、不對,是叫打火機啦。帥哥,你打火機有嗎?」說著又挨近了韓之虎幾步,兩人相距半米都不到了。 韓之虎剛想說沒有,心中突然隱約覺得不對,此人雖然說得是普通話,但像極了林國豪綿軟的口音。韓之虎不由的向後倒退走去。山貓見韓之虎警覺了,再不多話。一手疾插向韓之虎,五指併攏,五根鮮艷的長指甲就如利刃一般插向韓之虎的咽喉。欲一招之間就取了韓之虎的性命,韓之虎急側身避開,但女郎緊跟著又是一手五指併攏插向韓之虎的心口,韓之虎又退開了兩步。韓之虎見她雙手就如兩把刀劍一般,在自己身前迅捷無倫的穿來插去,狠毒之極、招招致命,並且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自己退到哪裡她第二招便迅捷的跟上,六七招內打得觸不及防的韓之虎竟無還手之力。韓之虎看她越打越快,知道自己在這麼被動挨打遲早命喪於此。 見她五指又直奔自己的咽喉處,韓之虎再不躲閃,咽喉處肌肉一繃,竟然站立不動,也不格擋。女郎五指指甲剛觸及韓之虎的咽喉處,竟然指尖一疼、長指甲先斷了兩根。但韓之虎的咽喉處卻皮肉未損,好在女郎變招極快,忙撤回了自己的手,不然五根手指全部撞實了韓之虎的咽喉處,只怕五指皆斷。韓之虎趁隙便是凌厲的幾記虎爪手抓向女郎的腹部、腰部、胸口等處。韓之虎剛才被女郎逼得狼狽不堪,躲閃的心驚肉跳的,知道她一取攻勢便是隨形附骨的讓對手難以招架。韓之虎雙爪運轉如風,也絲毫不給女郎喘息回擊的機會,以免她再佔據主動。女郎不敢與韓之虎正面拆招,但也不一味的倒退,每當韓之虎雙爪攻到、她身子只是扭了幾扭,猶如一條細軟油滑的水蛇一般,看似身體貼著韓之虎的虎爪迫不急發之際躲開了這幾爪,但又似好整以暇的從容無比,身法古怪之極。忽然不知何處傳來了一陣鼓掌聲,女郎聽聲便往後遠遠的跳了開去,對韓之虎笑道:「我看你是想揩油,你這功夫是不是叫鹹豬手了?」韓之虎不想與她多作糾纏,正想掏槍解決問題,自己快速脫身。馬路對面一人卻高聲笑道:「你的鐵喉鎖槍練得不錯,這幾記虎爪手更是漂亮,你是苦樂的弟子吧?」 韓之虎沒想到這個長髮男這麼快的趕來了,再看自己女郎身後也走來兩人。韓之虎只得轉身發足狂奔,跑了幾百米後往後看了一眼,女郎追在最前面,長髮男只是不疾不徐的穩穩的跟著女郎,另外兩人卻有些拉開距離落在了最後面。而長髮男施展的輕功和自己一般,正是少林的八步趕蟬。韓之虎再往前跑就是江漢大橋了,如果上了橋,自己在筆直空曠的大橋上簡直就是活靶子。韓之虎只得往橋下跑去,剛跑到橋下,身後的長髮男這時突然高聲叫道:「這地方正好!」說完發力疾奔,一下子就超越了女郎。韓之虎聞聲回頭看了一眼,暗叫糟糕,原來剛才他不全力趕上自己,是為了逼自己到這無人處再動手。 韓之虎聽得他勁急的腳步聲,也不在向前逃跑了。轉身向長髮男撞去。虎爪手一手取他左肩、一手抓向他小腹。長髮男見韓之虎來勢兇猛,反而腳下加勁迎了上去,卻只是雙手提起、擺了一個「山門護*法」的守勢,兩人相距三米左右之際長髮男突然變招,雙掌接連忽正忽反的畫亂圈,攻守、虛實琢磨不定,韓之虎的雙手虎爪頓時無處下手了。韓之虎也跟著變招,右手左向右劃下、左手成拳一記黑虎掏心後發先至打向長髮男胸口,兩人電光火石之間變完招即將相撞之際,長髮男又突然躍起雙腳連環踢向韓之虎的胸口、面門。韓之虎沒料到他在此時還有餘力變招,只得撤回雙手,擋開了他最初兩腳之後手臂發麻再無餘力格擋了,身子按著慣性向前衝去,眼看就要撞著他的腳上,上身急使了一招鐵板橋往後急仰,長髮男的後面幾腿,從韓之虎面門上凌空踢過、但激起的勁風卻刮著韓之虎面門生疼。兩人一上一下的錯身而過。長髮男落地之前已在空中轉身面對韓之虎了,韓之虎也是一個鷂子翻身站穩了身形。 長髮男背靠著漢江上下打量了韓之虎一陣後笑道:「好小子,竟然被你躲過了,苦樂沒想到收了個年輕成器的弟子。」 兩人剛才雖然看似沒分勝負,但長髮男不但牢牢的掌握著主動,也始終是瀟灑從容,韓之虎卻很是荒亂,最後一招只是仗著自己的機敏應變才躲過了他的腳踢。而且兩人先後位置一錯,韓之虎身前是長髮男、身後卻還有山貓等四人。被圍在了中間。韓之虎看著長髮男說道:「你這身少林功夫是從哪裡學來的?你究竟是誰?」 長髮看著韓之虎滿是感慨的說道:「沒想到我來江漢和我第一個交手之人還是同門,你叫我蝙蝠就是了,不過按輩分你該叫我聲師叔。」 「呸!我師叔都是少林寺裡的和尚。你快和我說你這身功夫是從哪裡偷學來的?」 「笑話,不是和尚就不能學少林功夫了,你又是怎麼回事情?」 女郎在韓之虎身後笑道:「你肯定不是和尚,剛才你還偷看我和想揩我的油呢!」女郎說完,蝙蝠、鱷魚、山鷹等人都是哈哈大笑。 蝙蝠對韓之虎說道:「說實在的我真不想殺你,但沒辦法,有人出了錢讓我要你的命,剛才你又壞了我一個兄弟的性命。山貓你們幾個別動手,看在他也是少林弟子的份上,我這個師叔親自送師侄上路!」蝙蝠說完一聲呼嘯直撲韓之虎。 兩人鬥在一起,韓之虎見此人掌法凝重卻又大開大闔,腳下的腿法更是凌厲、多變,被他踢上一腳非死即傷。有的時候兩人雙手打得難解難分之際,蝙蝠冷不丁的來上一腳,威力極大。韓之虎的下盤也被此人的腿法踢得腳步散亂,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用虎爪手和大力金剛手應對。也但在蝙蝠與韓之虎師出同門,韓之虎對蝙蝠的招數變化瞭然於胸,雖落下風,蝙蝠想贏卻也不容易。 兩人鬥了七八十招,韓之虎震開了蝙蝠,自己也往後跳了出去,卻指著蝙蝠,怒目圓睜大叫道:「你就是苦岸!你二十年前偷走的經卷弄到那裡去了!」原來蝙蝠使得掌法是少林寺的韋陀掌、腳下的功夫稱之為追形腳。韓之虎曾聽聞自己師父說過自己有個叫苦岸的師弟,擅長這兩門絕技。 蝙蝠冷笑一聲道:「你知道的太晚了,等你死了我再告訴你,那些經卷在哪裡!」 韓之虎罵道:「你他媽的害苦了我師父了!我今天要了你的命!」說完直撲向蝙蝠。蝙蝠好整以暇退了幾步,笑道:「你小子要了我的命,經卷就這輩子都找不回來了。」說完又迎了上去。 原來少林寺二十年前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文物偷盜大案。五卷達摩東渡來華時,帶來的幾本梵文經卷一夜間不翼而飛。而這五卷經最珍貴之處,是在梵文字行之間由達摩老祖親手用漢字註釋了譯文。這些經卷無論從文物價值、還是佛學理論的探究,漢傳佛教中的禪宗發軔,乃至對古梵文的研究等方面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和價值。而當時隨著經卷一起消失的就是寺裡一名法號叫苦岸的僧人。當時這起大案震動頗大、警方曾在全國範圍內對苦岸和經捲進行排查、追蹤。但這二十年來苦岸僧和這五卷經卷卻絲毫沒有消息,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而當時和苦岸和尚一同守護藏經閣的就是韓之虎的師父苦樂和尚。為了這五卷經卷的丟失,苦樂和尚自責、內疚至今。為此幾度下了少室山遍訪自己這位師弟的行蹤和消息,卻是毫無頭緒。韓之虎半年前退伍回到老家之時,上寺裡拜望自己的師父,老和尚還和韓之虎一個勁的念叨,讓他下山之後到了江漢留意此事,看看有沒有苦岸和經卷的消息。 兩人再度相鬥,韓之虎竟然在大佔上風,卻是招招只攻不守的和蝙蝠拚命!兩人功夫其實相差並不遠,韓之虎這般不要命的打法,竟然起初四五十招將自己的師叔逼得有些手忙腳亂的。但時間一長韓之虎的危險卻越來越大了。他本來功夫就不及這個師叔,兼之自己肋下還有被跳彈打中的傷口未癒合,再加之今晚韓之虎在林國豪的菊蕾賣了不少的力氣,遺留了不少自己的精華。平時還不覺得什麼,但和蝙蝠這番劇鬥後,氣力慢慢的弱了下來。又過了二三十招韓之虎已經被蝙蝠的韋陀掌和追形腿打得險象環生,只怕再用不了多久就要敗下陣來了。 兩人又鬥了二十來招,蝙蝠用腳對著韓之虎下盤一戳一勾,韓之虎只得遠遠抬起右腳躲避,蝙蝠趁著韓之虎抬起一腿、下盤虛浮之際。雙掌連削帶打得將韓之虎逼得手忙腳亂只是忙於招架,蝙蝠見韓之虎胸口門戶洞開,便自己左右雙掌相貼,兩掌掌力連成一片向韓之虎猛推而來,想一擊至韓之虎於死地。沒想到雙掌將至韓之虎的胸口之際,韓之虎胸口往後一吸、後背向後猛然一拱,胸口不可思議的竟然縮下去半尺,蝙蝠這雙掌竟然打空了,韓之虎抬起的右腳也不落地、單腿躍起,雙手胡亂抓向蝙蝠的面門。蝙蝠看著韓之虎胡亂抓來的手抓,不但不是虎爪手的路數,簡直毫無章法可言,卻將自己上身全部籠罩住了,自己向後或者左右都難以閃避。蝙蝠勁灌雙臂,雙臂由外而內猛掄,以最剛猛的力道使出韋陀掌中的一招金頂禮佛來擋此招,雙掌在額前合一,又向跳在半空中的韓之虎並掌猛推,沒想到韓之虎人在上躍之中、腰間一發勁上身向後急仰躲開了此招,雙手著地,兩隻腳卻騰空而起連連踹下蝙蝠的小腹和胯部。山貓等三人本來看著韓之虎就要斃命於蝙蝠的掌下,卻突然路數一變,使起這幾招指東打西、忽上忽下的怪招來,反而立刻扳轉局勢。總算蝙蝠修為極深,在自己舊力為斷之際,猛提一口真氣向後急躍,才躲開這幾腳連踹。落地之後竟然胸口、丹田處發悶,是剛才那口真氣提得太急所至。蝙蝠對韓之虎叫道:「你這不是少林功夫,這些怪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韓之虎這幾招卻是得自安玉釧的《大衍真經》,之前他是萬萬不敢使用這些的招數的,因為這幾招看似怪異、凌厲,但卻破綻極大、功力稍有偏差更是會動作走形。韓之虎所學大衍正經不過三四個月的時間,火候尚淺。但剛才好在兩人太過熟悉互相的所學,蝙蝠按著慣性思維與韓之虎過招,韓之虎才能收到這出其不意的效果。 韓之虎恨恨的罵了一句:「你給我等著、你我沒完!」說完手上迅速的掏出兩個白球,分別砸向蝙蝠和身後山貓三人的腳下。兩個白球著地炸開便是揚起一大團白色粉末,四人各自捂鼻跳躍閃避。這玩意就是當初老竿子和萬時風相鬥,使用的暗器、迷*藥,白球裡包裹著的是未點燃的「雲香迷魂煙」。當初也是白薇妮從老竿子處順來的,今天韓之虎隨身帶著這玩意,本來是想對付林國豪的,沒想到反而用在了這裡。山鷹稍微吸入了些許粉末竟然暈倒在地了,其餘三人見這粉末如此厲害,又躲避得更遠了,等塵埃落定韓之虎早已不見蹤影了。蝙蝠見了暗叫後悔,剛才自己實在太過托大了,以為四人圍住了他,他就是自己網中之魚,見他本門所學不弱,就想和他比劃、切磋門中的功夫。過把自己二十年來未過之癮。沒想到煮熟的鴨子飛走了,早知如此剛才一追上他,四人一陣亂槍就能要了韓之虎的命。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8日21時12分45秒編輯過] [發表時間:2014/12/8 20:18:08]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4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之虎第二天大早怒氣沖沖的到了林氏大廈,他站在一樓的大堂看著林氏大廈各個樓層的銘牌,就見最頂層33層的銘牌的字數最少,就寫著「董事長辦公室」這幾個字。韓之虎坐電梯到了33層,門口兩位前台就十分有禮貌的起身站起,並向韓之虎鞠了個30度的躬後說道:「先生您好,您找哪一位?」 「把你們董事長林國豪給我叫出來,別和我說他不在,我在樓底看見他的車了!」 「哦,那您有預約嗎?」 韓之虎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就打算直接往裡面衝。兩個孔武有力的保安上來了,但被韓之虎一下就都推倒在地了。這個時候飛龍帶了兩個人出來了。攔在韓之虎面前說道:「姓韓的,最好把你這對招子給擦亮些,這裡可不是你能隨便鬧事的地方!」 「我就找林國豪,沒其他人的事情!」說完伸手就去推開飛龍。沒想到飛龍並不格擋,韓之虎的手推倒他的身體,他雙腳不動身體只是順著韓之虎的手掌一讓,就滑開了韓之虎的這一推,韓之虎就如推在水裡一般。等韓之虎力道將盡之時,飛龍身子猛然一震,剛才還一身蠅羽不能落的柔勁陡然化成了一股剛猛無匹的力道反而將韓之虎震退了兩步。韓之虎站穩身子後沒想到這個平日裡對林國豪唯唯諾諾的飛龍,雙手雙腳不動就震開了自己,這身太極的功夫比他的兩個師侄杜媛媛、石艷勝高出這麼多。韓之虎收起了小視之心,正色道:「你到底讓不讓?」 飛龍冷笑了下說道:「讓又怎麼樣?不讓又怎麼樣?」這個時候崔海陽也聽見了外面的爭吵之聲,從辦公室裡跑了過來。韓之虎雙手一閃,手上各自多了把手槍,一手指著飛龍的眉心、一手指著從背後跑來崔海陽的腦袋。韓之虎剛掏出槍,樓道裡就炸了鍋了。前台兩個原本儀態優雅的女孩,都嚇得失聲驚叫起來。幾個走在過道裡的男文員都嚇得逃回了屋子。其中一個連手上的文件都扔在了地上。 飛龍高聲叫道:「別亂!都給我回各自的位置坐好了。」然後看著韓之虎一臉不屑的說道:「韓老二,把你手上這兩把破槍給老子收起來。別動不動拿這玩意嚇唬人,老子玩槍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飛龍說完又對韓之虎身後的崔海陽說道:「老崔,你看著他別讓他再鬧事,我去稟告下董事長。」說完轉身而去。 韓之虎這麼一鬧,樓道裡一片肅靜,有幾個膽子大的稍稍的從自己辦公室裡探出頭來看了一眼,便又很快的縮回了腦袋。兩個女前台,雖然剛才被飛龍喝住了,卻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瑟瑟發抖著,再不像剛才那般舉止有度了。這時候一個五十來歲的清潔人員卻拿著笤帚和簸箕,一瘸一拐的掃著地,往這裡過來了。還撿起剛才那個文員掉在地上的文件夾,拍了拍後放在了前台傷。之後掃到了韓之虎身前卻都不看韓之虎一眼,只是低頭掃地,在韓之虎周邊掃完了,對韓之虎說道:「先生勞駕,你挪挪地,你站的地方我還沒掃呢。」似乎都沒看見韓之虎手上的槍一樣,韓之虎見自己驚嚇到了不相干的人,心中微微的覺得內疚,將手上的兩把槍收了起來,又挪開了兩步。 不一會兒飛龍從一間大會議室裡出來了,對崔海陽一撇腦袋說道:「把他帶到董事長辦公室。」 崔海陽和另外兩個保鏢圍著韓之虎到了林國豪的辦公室門口。飛龍卻擋在門口對韓之虎說道:「把你的兩把槍交出來。再把胳膊抬起來。」 飛龍見韓之虎站著不動身,說道:「你到底想不想見董事長,這點規矩你不懂?亂七八糟的人想見郭先生和白*小姐,不搜能見嗎?」 韓之虎知道飛龍這也是照章辦事,無奈只得交出自己隨身帶的兩把手槍,又抬起胳膊讓飛龍搜了一遍身。飛龍才帶著韓之虎進了林國豪的辦公室。 韓之虎進了林國豪辦公室便是吃了一驚,白薇妮那間四五十平米的辦公室韓之虎就覺得大的有些離譜了。但林國豪這間辦公室遠比白薇妮的大出數倍,目測下來足足有兩百平米左右。一進門就是個兩米來高、兩人才能合抱過來的木製地球儀,左側是個七人座的酒吧吧檯,酒架上琳琅滿目的放滿了各種洋酒,旁邊是個碩大的對門冰箱,吧檯後面的門出去就是一個開放式的大曬台,曬台上種滿了各式花草,曬台中央放著桌椅和一把兩人座的鞦韆椅。辦公室裡幾張大小沙發圍成了半圈,對面是個碩大的投影儀屏幕,旁邊還有一套辦公室高爾夫,草皮旁邊則放滿了一套套各式各樣的球桿。右側的牆上則掛了一張巨幅的山水畫作。辦公室正中是一張極其碩大的班台,上面睡兩三人恐怕都嫌富裕,大班台後面又是一張碩大的大班椅。再後面則是明淨的落地窗,窗戶外就是江漢市的龜蛇山,而下面自然就是漢江了。 韓之虎之前還從來沒來過這麼大、這麼奢華的辦公室。原本盛氣凌人而來的韓之虎,一進林國豪這間辦公室還沒見到他人,就氣勢上矮了大半截。本來韓之虎看著林國豪從骨子裡透出來的那副高高再上的樣子,還不怎麼順眼和服氣。但現在卻蔚然的折服了,江漢市中心地段的這一整棟5A級寫字樓都是林氏集團的資產,裡面工作的上千名人員都是他的下屬、員工。光直接為林國豪這位董事長服務的工作人員就佔據了一整層的樓面。還有這間韓之虎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超豪華辦公室。擁有這一切的林國豪又怎麼可能不高高再上?韓之虎想在這裡走上一圈,好好在這間辦公室開開眼界。飛龍在韓之虎身後卻厲聲說道:「別亂走亂動,這裡是董事長辦公的地方,老老實實的給我坐好了!」韓之虎無奈只得坐在了沙發上,飛龍則很盡責的坐到了韓之虎的對面,雙眼死死的盯著韓之虎,惟恐他再撒野。 足足過了二十分鐘,突然那幅山水畫旁的一面牆被推開了。韓之虎都嚇了一跳,再仔細一看才看清這原來是扇門,只不過是和四周的牆體都是一色的罷了。林國豪從裡面走了出來,門外熙熙攘攘的人都在起身離開,原來這扇門是林國豪辦公室直通大會議室的董事長專用通道。一身筆挺西裝、打著領帶的林國豪從裡面出來後只是看了眼韓之虎,臉色、眼神毫無表情。飛龍見到了林國豪出來了,馬上站起身來。林國豪卻看都不看他一眼,走到牆的另外一端又拉開一扇「牆」走了進去。韓之虎卻不知道這扇門裡是什麼。剛才看著林國豪看自己的眼神,韓之虎心中卻一陣失落。他們昨夜的激情後分別到現在還不到十二個小時,林國豪此時看自己的眼神卻如普通路人一般。韓之虎有些傷心的同時,心中也在發懵,昨晚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覺?自己真把這個大富豪按在床上給爆了菊花、當孌妾一般好好的玩了一把?韓之虎又仔細的看起這間超大規格的辦公室,心想那張威嚴的大班椅上坐著的成功男人,怎麼又會總愛偷偷摸摸的做女人打扮?他作為一個男人已經擁有了全世界,還嫌不夠嗎?韓之虎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昨晚自己這手還賞了她好幾個嘴巴子。 林國豪在那扇門裡大概待了四五分鐘就出來了,出來時卻是一身的休閒服。原來這是一間林國豪平時工作時,在這裡起居的休息室。飛龍又站起身來了,林國豪悠閒的走了過來,對飛龍說道:「你先出去吧,告訴外面的秘書,十五分鐘內任何人都不許打擾我和韓先生。」 飛龍看了眼韓之虎,對林國豪說道:「可是這小子功夫可是不差,萬一他待會兒又撒起野來,董事長你…………。」林國豪只是看著飛龍,飛龍便不敢繼續說下去了。對林國豪鞠了三十度的躬後說了句:「我明白了董事長。」說完倒退著走到了門邊才轉身拉門出去了。飛龍這位武林高手,之前某市的刑警隊長,剛才還威風八面的,現在在林國豪面前就像個盡心盡責的奴僕一般。飛龍走後林國豪則毫不理會韓之虎,走到了高爾夫球處,選了半天抽出了一副日桿玩了起來。韓之虎傻乎乎的坐在沙發上都忘了自己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了,只是畢恭畢敬的坐著。 韓之虎傻坐了一兩分鐘,林國豪背對著韓之虎玩著推桿,語氣調侃的說道:「怎麼,韓先生今天來我林某人這裡,只是認個門來坐坐的?」 韓之虎這才晃過了神來,想起了今天所來為何事。起身向林國豪走了過來,怒道:「那個蝙蝠是不是你派來殺我的?你他媽的快告訴我他在哪裡!」 林國豪停下了手上的推桿,冷冷的看了韓之虎一眼後說道:「你說的什麼我聽都不懂,還有我還是希望韓之虎說話稍微文明些。不然會影響你我之間的溝通交流氛圍。」 「少他媽的給我裝消停了,昨晚來圍我的幾個殺手中有一個女的就是講和你差不多口音的台灣國語!你敢說你不知道這夥人和蝙蝠?」 「哦,韓先生還有其他的什麼證據嗎?」韓之虎被林國豪說的一時語塞。 林國豪繼續說道:「現在據我所知,在江漢投資、工作的長期居住的台胞數量就有兩三千人了,此外來此地旅遊、過境的台胞數量就更為龐大了。韓先生不會認為在江漢和我口音一樣的台胞都和我有關係吧?這麼和你說吧,江河省是我們林氏集團在大陸最大的投資省份,光我們集團和下屬的幾個公司在江漢的台灣員工的數量就五六十人,即便是這些人,我大部分都是不認識的。你說的那個女人我實在愛莫能助,幫不上你的忙了。」 「你少給我翻嘴皮子裝蒜。我告訴你,那個蝙蝠是我們少林寺裡逃出來的,二十年前還帶走了五卷達摩老祖親自用漢字注譯的梵文經卷。這個蝙蝠把我師父這二十年來給啃苦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和他有關係,我連你也不會放過的!」林國豪聽了心中一愕。雖然昨夜看蝙蝠攀爬時使用的「壁虎游牆功」就知道他是少林出身無疑。沒想到卻是二十年偷盜出寺內珍藏的達摩手卷的要犯。怪不得當初自己通過各種渠道聯繫上這個金牌殺手後,他聽說來要來大陸,卻怎麼都不肯。直到自己出了個他不可能拒絕的價錢,蝙蝠才答應來江漢,為自己做事。原來他身上有這麼大的事兒。 林國豪心中雖然驚奇,但卻又背過身練起了推桿。對韓之虎說道:「韓先生還真關心師門啊,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也表示欽佩。所以我可以不和你計較剛才你對我沒教養的無禮態度。但這是你們少林寺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東西既不是我偷的,偷來之後我也沒買過賊贓。我更不認識那個什麼叫蝙蝠的人。韓先生看來是找錯人了,我勸你這是還是去警署報警為好,警方能幫上你的忙的,我林某人愛莫能助。」 「少他媽的給我來這一套,你給我等著,等我抓到了那個蝙蝠,讓我知道他和你有關,我要你好看!」 林國豪轉過身來,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氣定神閒的說道:「韓先生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再敢在我這裡無禮,我現在只能讓門外的保安和你談話了!」 韓之虎忽然雙虛晃,林國豪沒想到韓之虎在自己的地頭上敢動手,退開一步後發先至一招雙龍取珠往韓之虎雙眼插去,韓之虎只要舉手格擋,或倒退,林國豪便立時變招成抓直取韓之虎的胸口、小腹。韓之虎一矮身竟然坐到了地上來躲開了林國豪這凌厲的一招。林國豪心中一奇,搞不懂韓之虎發什麼神經,飛起一腳直踢韓之虎的胸口,韓之虎卻抱膝成球狀,迅捷的一滾,但滾了不到半米,那團球又是極速暴起,韓之虎一長身、一記虎爪手已扣住了林國豪的左手脈門,林國豪頓時渾身酸麻無力。林國豪論*功夫還稍勝韓之虎半籌,卻沒想到他這幾記怪異無比的招數,自己三兩下的就落到了他的手裡。林國豪剛要呼喊,嘴卻被韓之虎摀住了。 韓之虎將林國豪雙手反剪在背後,一手牢牢的箍住了她的雙手。撤開了林國豪嘴上的手笑道:「其實你這間辦公室做了很好的隔音處理的,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叫喊又有何用。」 林國豪罵起了髒話,慌亂的怒道:「你這個畜生,你他媽的又想幹什麼?」 韓之虎笑道:「我要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昨晚我對你不都幹過了。」說完又向林國豪的嘴上吻去,死死的將她頂在了牆上。韓之虎吻了一陣,但林國豪卻死死的咬住牙關,韓之虎怒而抬起了頭,一手對著林國豪揚起,說道:「你又不聽話了是吧,你的舌頭伸不伸出來?」一副理直氣壯強*暴林國豪的樣子。 林國豪看見韓之虎揚起的手掌,想到昨晚自己挨的耳光,下意識的一激靈。韓之虎的頭又壓了上來,林國豪將自己的嘴微微張開了,舌頭也抬了起來,頓時被韓之虎的舌頭死死的纏住了。韓之虎壓著林國豪頂在牆上也越壓越緊了。林國豪的身體似乎就要被韓之虎的身體嵌進去了似的,兩人的脖子也緊緊的繞在一起,林國豪高聳的喉結被韓之虎寬大的喉結給死死的頂住了。 韓之虎纏綿的濕吻了林國豪好一陣,才鬆開了林國豪。看著林國豪得意的笑道:「你昨晚被我入了好幾次菊,是不是覺得很丟人?」 韓之虎這句話戳到了林國豪最痛處,林國豪再不畏懼韓之虎打自己耳光,咬牙切齒一副發瘋樣子的怒道:「我非殺了你不可!我讓你待會兒走不出林氏大廈!」 韓之虎看著林國豪這副樣子卻更是興奮了,竟然鬆開了林國豪的雙手,一臉猙獰的挑釁道:「你來啊?我等著你謀殺親夫呢。」說完又吻向了林國豪,並且將他死死的頂在牆上。此時雙手得了自由的林國豪,在韓之虎身體隨處一處死穴一按就能要了他的命。但又怕韓之虎一時不死,立時給自己的反擊也能重傷或要了自己的命。更重要的是此時林國豪根本沒空細想盤算這些,自己被韓之虎死死的頂在牆上,嘴又被他死死的堵住了,靠自己鼻子呼吸、吸進來的卻都是韓之虎鼻子裡呼出來的熱氣,此時緊張無比的林國豪幾有窒息之感。 韓之虎又吻了好一陣,才鬆開了林國豪,林國豪急道:「你個瘋子,我和你都是男的!」 韓之虎雙眼慾火如織的近距離看著林國豪,火急火燎的說道:「你看你都四十歲了,還這麼細皮嫩肉的、看上去比我還年輕生嫩、還一身雪花花的白肉、朱唇玉齒的。你的菊花還又緊、又深得,我昨晚別提日的多爽了。昨晚真後悔這麼快的就放你走了。你是個男妖精!把老子的魂都勾沒了。」說完橫抱起林國豪,走了幾步就扔到了大沙發上、又壓在了他身上。 林國豪欲哭無淚的焦急道:「你這是玩火、是在找死!…………。」韓之虎卻很快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林國豪的嘴。又狠狠的吻了一陣後,說道:「玩火?老子玩的就是你這把妖火。我知道昨晚那撥人肯定是你派來的,你媽的以前和薇妮在一起的時候做陳世美,我和薇妮在一起了,你就想做西門慶。現在都做我的人了,又想做謀殺親夫的潘金蓮。但老子還是喜歡你。你要殺我,我還想閹了你呢!讓你以後永遠穿高跟鞋、絲襪和抹口紅呢。就看你我誰本事大了。」 韓之說完卻坐起身來,拿起沙發前茶几上的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一口氣將一瓶都喝完了,轉頭對林國豪笑道:「我知道你這個小騷貨也很想要,但老子今天不能給你。我待會兒還要去找我大老婆呢。下次等你裡裡外外再換上女人的衣服,把自己打扮、調治好了,老子再來日你,這樣玩起來才帶勁。」韓之虎又低下頭,撫開林國豪耳邊的長髮,附耳在林國豪耳邊說道:「你想做潘金蓮,我不介意。但你的菊花是老子一個人的,你敢讓其他男人碰。老子把你這棟林氏大廈給炸了!」韓之虎說完在又在林國豪的嘴唇上一碰,吻完了卻笑道:「你鬍子還是有點扎人,看來你的卵蛋還真不能留。閹了你再給你吃一年的玄陰丹,把你的奶子給發出來、弄圓了。」說完又在林國豪的要害處輕輕一抓。然後吹著口哨小曲站起身來,悠閒的揚長而去。 韓之虎走到了林氏大廈樓下,微微的鬆了口氣。林國豪還好未真派人來堵自己,光林國豪、飛龍二人,隨便哪個來斗自己,韓之虎都沒必勝的把握。韓之虎又抬頭看了一眼林氏大廈。自言自語的笑道:「他媽的,其實這傢伙也沒什麼好的。還是我那兩個老婆好,長得又漂亮還體貼老子。你他媽的去和你的錢過一輩子吧。」說完吹著口哨、哼著小曲像阿Q一般的走向了白薇妮所在的江漢中心大廈。 [本帖已被作者於2014年12月8日22時11分20秒編輯過] 第四十卷 韓之虎走後,林國豪把自己關在了這間大辦公室中。剛才自己穿著男裝被韓之虎強吻了幾次,說不出的不適應,甚至有些噁心。但他最終沒讓門外的飛龍、崔海陽等人去截殺韓之虎。他躺在自己的大班椅上發了好一陣子的呆,林國豪從小就是個小帥哥,宋星原當初一見到林國豪便願意收做弟子,便是因為第一眼見他,因林國豪相貌俊美,便覺得有緣,當場便答應了他母親的要求收了林國豪做開山大弟子。林國豪人至中年之後,由於他長期不懈的煉氣行功內功精湛、平時又注重保養,他自己不說年齡,別人看了都以為他才三十歲左右。但從來沒人當面如韓之虎那般說過他面相女人的。林國豪不知道韓之虎這話對自己是真心的稱讚還是惡意的調侃。林國豪卻又對著桌子上的鏡子、撩開自己的長髮仔細的看起了自己的臉,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林國豪在鏡子中也覺得自己雪白粉嫩的臉龐、俊美的相貌越來越女相了。林國豪穿著男裝便對著鏡子做起了各種女人神態和表情,又看了好一陣自己,再想想剛才被韓之虎的強吻,心中又隱隱的感覺刺激和興奮了起來。不由的嗔罵了一句韓之虎。 林國豪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給蝙蝠發去了一份郵件,內容是中止了兩人的合作關係,並且讓他速離大陸。這份郵件一發出,主動要求合作關係結束的林國豪雖然損失了一大筆先期打給蝙蝠的定金。但林國豪也知道蝙蝠二十年前偷盜少林寺的珍貴文物的舊案。這事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而且林國豪斷定既然韓之虎知道了蝙蝠的身份,那警方便很快的就會知道。蝙蝠現在說不准已經被定上了。林國豪寧願損失錢,也不願意去冒這風險受這牽連,這是他做事的一貫原則。郵件發完了,林國豪又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看了看時間,算了算時差,打了一個跨國電話到了紐約。用英語和一個猶太人聊了好一陣子才掛了電話。這個猶太人是個知名的中國古董和藝術品的收藏家,也是文物地下市場關於中國古董和文物的最大莊家。林國豪托他打聽那五本經卷的下落。當年蝙蝠偷盜少林寺經卷的目的也只是為了偷了之後賣錢罷了。恐怕當時蝙蝠就把這經捲出手了,二十年一過,這五本經卷又不知道倒了幾次手。但這事情給林國豪帶來了靈感。 白薇妮見韓之虎來了自己的辦公室微微一奇,卻十根芊芊玉指不停的在鍵盤上飛舞、眼神專注的看著電腦屏幕,看都不看韓之虎一眼,不屑的說道:「幹嘛,我不和你說了我下午就回來嗎?就這麼會兒你也憋不住了?」說完白薇妮大概覺得自己披散在臉龐、肩頭的長髮累贅了妨礙工作。乘隙一把抓起,利索的用束髮帶在腦後紮了一根馬尾辮,後又在電腦前工作了起來,不一會兒又和下屬打起了電話。 韓之虎剛才調戲完了林國豪,卻不知道為何特別想來看看白薇妮。他也挺喜歡看白薇妮認真工作時幹練的樣子。白薇妮既不像林國豪,也不像之前自己在湖岸小區居住時對門住的鄰居。平時的白薇妮隨便從哪一處打量都難見一絲的男人神態和相貌。除了她略顯大的手和39碼的腳外,但不說破,誰又會知道她這雙十指修長、纖細的玉手和白嫩的足裸是男人的手腳呢?只會認為這是白薇妮的美中不足罷了。現在白薇妮將自己飄逸的長髮束在腦後,整個臉龐露了出來,刻意的看,這張長臉還能看出幾分男人的相貌,但這卻又給原本嫵媚的白薇妮增添了幾分英氣,更感覺靚麗多姿了。韓之虎至今搞不懂,白薇妮這麼個男人是怎麼變得如此美麗動人的。 認真工作的白薇妮本想不甩韓之虎的,就這麼晾著他。卻被韓之虎癡癡的看著有些看的自己心裡發毛了,白薇妮突然拿起桌子上的一隻筆擲到了韓之虎的腦門上,韓之虎觸不及防的被砸到了,還被白薇妮這麼突然來了一下嚇了一跳,並且腦門上被筆頭劃出了一道筆痕。白薇妮見韓之虎揉腦門的窘樣,開心的「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動聽的幾如一隻鸚鳥一般。還晃陣個V字手,得意洋洋的鼓著嘴又開始工作了起來,神態猶如個孩童一般。 韓之虎蘸著杯中水擦了半晌才把腦門上的筆痕擦乾淨,嘟囔道:「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老這麼愛賣萌裝嫩。」 白薇妮理直氣壯的叫道:「怎麼啦?我又沒讓你看。把你的臉別過去,不許看我,看見你這張臉我就煩!轉過身去。」 韓之虎和白薇妮在一起有小半年了,其實都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了。平時見白薇妮不是高貴的商場麗人打扮,就是賣萌充90後,還覺得她挺假模假式挺會裝的。其實這小半年的相處,不是白薇妮有時會感慨、哀歎自己的性別問題,韓之虎都快忘了她之前是個男人了。韓之虎也看過白薇妮從小到大的男孩照片,現在再看著白薇妮現在嫵媚靚麗的外貌、神態,韓之虎不但心醉不已,也感慨這種變化幾如鬼斧神工奪天地之變化。 白薇妮雖然剛才嘴上讓韓之虎別過頭去不許看著自己,但看著他對自己依舊癡情的樣子,自然也是感覺心中甜蜜蜜的。卻對韓之虎揮了揮拳頭,裝了個生氣的表情後,又轉頭工作了起來,由他肆意的看著自己。 但白薇妮打完了一個電話後,放下電話後卻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並且臉上瞬間無絲毫血色。韓之虎急忙走了過去,撫著她的背餵著她喝了杯溫水後。仔細的搭起了白薇妮的脈搏,聽了一陣後。皺眉道:「你的傷怎麼到現在還沒好透?」原來白薇妮體內殘留不去的陰煞真氣又發作了起來。韓之虎說完自作主張的走到辦公室的門口,對門外的秘書說道:「待會兒誰也不許進來,電話也別傳進來了。」說完就反鎖了門,又放下了白薇妮辦公室的百葉窗。走到了白薇妮的背後,幫她除掉了外衣和胸衣,白薇妮潔白如玉、窈窕婀娜的上身就在韓之虎面前一覽無餘了,尤其是那對豐滿的小玉兔更是可愛動人。韓之虎看著自己的妻子性感的上身後又想到她之前的性別,竟然又是陣砰然心動。尤其是韓之虎拿起白薇妮胸前掛著的小錦囊時,更是感覺興奮無比。但此時卻不是興奮這些事情的時候,韓之虎很快的收斂了心神,站在白薇妮的背後,一手按著她背上的穴道將自己的真氣送入了白薇妮的體內。韓之虎所學都是純陽剛一路的內勁,正是白薇妮體內的陰煞真氣的剋星。 在韓之虎的運功調理了十來分鐘後,白薇妮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體內的陰煞真氣也逐漸的平復了下來了。韓之虎撤掌之後,又搭了白薇妮一陣脈後喃喃說道:「按著《百草千金錄》上的記載,你服用的「火雲散」都是正常劑量的兩倍有餘了。昨天我上午又替你運了一個多小時的功。你體內的陰煞真氣,怎麼老是驅除不淨的?」 白薇妮略帶苦澀的笑道:「那是我長期服用「玄陰丹」的原因。雖然此藥沒有西藥的激素副作用那麼猛烈。但是藥三分毒,長年累月的服用,體內積累的陰寒之氣自然極盛。這次被陰煞真氣再一激發,兩種極陰之氣糾纏在一起,自然比常人難以克服。」白薇妮說到這裡又不解氣的拿過韓之虎的手臂咬了一口道:「還有你切了我的兩枚小寶貝,我陽氣自然更少了!都怪你,傻站著幹嘛?還不把姑奶奶我的衣服拿過來伺候我穿上?看著我光膀子你很爽啊?」 韓之虎聽得一陣心疼和內疚,幫白薇妮在背後繫好胸衣扣後,又一一的幫白薇妮穿好了衣服。關切的說道:「既然那玄陰丹有副作用,你還是別用了吧。」 「不用,我的皮膚變粗了、肌肉發出來了,咪咪變小了,說不定鬍子都長出來了,你不更不要我這個假女人了?」 「不會的,你別瞎想了。好看不好看的,時間長了不就那麼回事?你像現在這樣病病歪歪的我不更心疼?」韓之虎最後替白薇妮掛好了脖子上的小錦囊,又塞進了領口內。 白薇妮聽了心中一陣甜喜,嘴上卻抓著韓之虎話中的把柄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已經看膩本姑奶奶了?哼,你們臭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別站在我旁邊了,我還要工作呢。你不許再說話騷擾我了!」 韓之虎坐到了白薇妮對面的沙發上,卻又忍不住說道:「你身體既然不舒服,就別幹得那麼起勁了,這幾天在家休息休息,我再幫你運運氣,那陰煞真氣再厲害,三四天後也除了。再說了你這份工作,本來就是你們宋老闆為你安排了打掩護的。你敷衍敷衍不就得了?幹得這麼認真幹嘛呢。」 白薇妮瞥了眼韓之虎,說道:「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看著別人挑水不吃力。我現在手下用的的**部分是這家公司的記名員工。給他們的錢都是從這個公司賬上走的。你忘了你現在每個月還拿著的保安隊長的工資從哪裡來的?你以為我花出去的那麼多錢,打個電話給宋老闆天上就能掉下來?宋老闆只是給我一個平台而已,一切運作要我自己完成的。你以為本小姐當這個家容易?再說了,就是今年江漢的事情完了,以後你我真能沒事了,還不是要如普通人般工作?難道整天待在家裡,坐吃以前掙的錢,大眼對小眼的?本大小姐也沒你想的那麼嬌貴,說不準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愚蠢的傢伙以後還要姑奶奶我養活呢。你別囉嗦了,給我老實坐著,實在嫌我這裡坐著悶了,到外面去轉轉,我手上還有些事情要忙呢。」 韓之虎卻只是傻坐著白薇妮的辦公室裡,意猶未盡的看著白薇妮主持公司大局的樣子,似乎總也看不夠一般。直到白薇妮要和幾個下屬要開個小會,才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給趕了出去。到了十二點,白薇妮換了套便服出了辦公室,算是下班了。剛才一身制服的的幹練女強人此時又穿了條熱褲和一件簡單的T恤和一雙洞洞鞋,如個女大學生般的挽著韓之虎的胳膊,帶著杜媛媛、石艷出了公司。到樓下的江漢飯店去吃午飯了。 到了飯店,杜媛媛、石艷自然識趣的坐到遠處。韓之虎和白薇妮坐在了餐廳大堂的一個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兩人邊吃邊聊著,過了一會兒飯店裡恰巧進來了一群白薇妮的公司同事。卻沒看見角落裡的韓之虎和白薇妮。起先韓之虎和白薇妮也不想和他們搭訕、唯恐壞了兩人世界的氣氛。見那群同事坐的離自己挺遠的沒看見兩人,還有些竊喜。但兩人耳目都非比常人,這幾個同事,他們邊吃邊聊時的談資,卻刺耳的不斷傳進了兩人的耳朵裡。 同事甲說道:「剛才看白總和他姓韓的男友還真親密啊。也許那個姓韓的都不知道白總是變性人吧。」 乙說道:「胡扯,變性人和女人總歸不一樣的。時間長了能不知道嗎?那個姓韓的八成是看上她的錢了,是白總包養的小白臉。」 丙說道:「也未必的,白總長得確實挺漂亮的,就我們公司裡哪個女孩敢說比她漂亮?」 甲說道:「漂亮確實挺漂亮的,人家也就看上她的錢和漂亮罷了。姓韓的玩膩了、錢賺完了,不也就拜拜了,她又不能生孩子,畢竟是假貨。」 丙說道:「你們說白總這個變性人,香港總部那裡知道不知道她的事情啊?怎麼會讓這個變性人來做我們這裡的總經理的?」 乙說道:「我們這裡都傳開了,香港總部怎麼可能不知道?香港那裡比我們開放吧,她工作能力確實挺強的。」 甲說道:「香港你們沒去過,我家在那裡有親戚的。對什麼同性戀之類的,也很排斥的,更別說變性人了,世界上哪裡對這樣的人都一樣的,更別說華人社會了。我看是香港總部裡大概有哪個大佬好這一口,看上她了,潛規則了唄。不然白總這麼年輕怎麼會這麼有錢?………………。」 韓之虎再也聽不下去了,而且這四個攪舌根子的還都是男的。韓之虎欲起身要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卻被白薇妮牢牢的按住了手,用眼神死死的止住了韓之虎的行為。 韓之虎一臉不解的看著白薇妮。白薇妮無奈笑道:「我這樣的人總要被人說的,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去吧。只要他們不過分,不當我面就行了。你以後再遇見了這種事情,我在與不在都不許衝動。你以前不是在湖岸小區待過嗎?這種事情你又不是沒見過。這種人到哪裡不都有的是,你為了他們生氣還不得氣死?」 韓之虎氣憤的說道:「他們是你的下屬,都敢這麼說你。那還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這幾個人的嘴太欠了。」 「人家又不知道我們在這裡,又沒當面說我。如果我不是他們上司,也許說我說的更厲害。還有你以後更不許為了我這事情動手知道嗎。普通人哪裡挨得起你一兩下的拳腳?」白薇妮認真的看著韓之虎。 韓之虎氣憤不解的說道:「那就算了?」 「呵呵,又不是第一次遇見了,以後這樣的人總會有的。他們要說,就讓他們說去吧。我們這樣的人就是被人說的。這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當沒聽見。」 韓之虎不解氣的說道:「那換個地方吃飯。」 「就在這裡吃吧,現在出去撞見他們不更尷尬?我是罵他們一頓好,還是裝著笑臉和他們打招呼?」 此時兩人剛才濃情蜜意的氣氛全無,如同嚼蠟般的吃著這頓飯菜。但那四人對白薇妮性別問題的討論卻興頭越來越足,各種不堪入耳的話又清晰的傳入到兩人耳中。 四人走後,白薇妮低頭吃著飯菜,卻說道:「我和小安早習慣這些,不會和他們這些人計較的。但你以後和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這樣的人會不斷的出現,他們討論你可能比說我們更厲害。你還是自己想好了、考慮清楚了。這就是你和我們在一起的生活,沒有那麼多陽春白雪的。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的,小安也不會的,但你自己要考慮清楚了。」 韓之虎卻重重的刮了白薇妮的鼻子後說道:「你說什麼呢。看你都想到哪裡去了?」韓之虎心中卻是感慨心疼無比,看似外表光鮮的白薇妮,其實內心的苦楚、無奈又是誰能想像的?她只是沒將這一切放在臉上而已,而是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心裡。 兩人攜手出了飯店,帶著杜媛媛和石艷去逛江漢購物中心了,卻又撞見剛才那一撥嘴欠的同事趁著午休也在這裡逛著。這幾個欠揍的紛紛對著白薇妮說道:「白總好…………。」白薇妮也一一笑著回禮,對剛才那一切似乎都沒聽見一般。等他們走過之後,韓之虎一把抱過白薇妮熱吻了起來。剛被人議論完的白薇妮卻有些尷尬和害羞,韓之虎濕吻完了鬆開白薇妮後,對她小聲說道:「我們倆親熱被他們全看見,他們又要八卦了。以後我陪著你一起被別人說,總比你一個聽這些閒言碎語好。」 韓之虎簡單的一句話,惹得白薇妮卻哭了起來。但她又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只是一個勁哭著打著韓之虎。韓之虎拽出自己脖子裡的錦囊、和白薇妮脖子上的錦囊放在一起,笑道:「你再打我,我真走了啊,它們兩個可就永遠分開了。」 白薇妮又哭又笑的叫道:「你敢!」 「那你先給我做個賣萌裝嫩的樣子,我最喜歡看你這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賣萌了。」 「你怎麼不去死!」白薇妮氣急敗壞的罵完了又重重的在韓之虎胸口打了一拳後,卻還淌著淚對韓之虎做了個大吐舌頭的鬼臉。韓之虎看得一陣心喜,雙手夾住白薇妮的臉匣小聲說道:「再哭就不漂亮了,臉上的妝都哭沒了。別人要看出白總是男人了。」韓之虎說完不等白薇妮發火又吻起了白薇妮。 兩人在當庭廣眾之下激吻了一陣,白薇妮又看到了自己公司一撥趁午休在這裡閒逛的同事。看著自己和韓之虎當眾親熱,白薇妮有些緊張了起來,但見韓之虎卻毫不在意似的,反而抱的自己更緊、吻的更熱烈了,似乎故意表現給他們看一般。這些人自然不敢多看自己的老闆和男友的親熱場面,瞄了幾眼之後,紛紛離開了。白薇妮卻感覺自己內心再無往常劇烈的自卑感了。 兩人又熱吻了一陣,白薇妮卻突然又劇烈咳嗽起來了。原來白薇妮心情激動之餘,又使得體內那些陰寒之氣發作起來了。韓之虎急忙扶著白薇妮坐到了商場裡的椅子上,此時自然無法解開白薇妮的衣服為她導入真氣。只得在這吵雜的環境下事倍功半的握住了白薇妮的手,緩緩地輸入自己的內力。白薇妮則靠在韓之虎的肩頭,享受著兩人氣血相連的感覺,並感覺自己安全感,心頭也暖意十足絲毫不受體內陰寒之氣的干擾。lck 二十多分鐘後,白薇妮才氣色如常。韓之虎說道:「以後不許再吃那玄陰丹了知道嗎?」 白薇妮裝著嫩一臉萌態的看著韓之虎奶聲奶氣的說道:「小老虎,那小白以後長鬍子怎麼辦?」 韓之虎的手遊走到了白薇妮的胯下附耳小聲說道:「太監是長不出鬍子的。」 白薇妮怒喝一聲「去死!」,又在韓之虎的大腿上死死的擰了一把,疼的韓之虎嘰喱哇啦一陣亂叫。之後制住了白薇妮的雙手抱在懷中。附耳說道:「是不是提起我閹了你,你就覺得很屈辱?」 白薇妮聽了拚命的掙扎了起來,卻被韓之虎死死的抱住了雙手、雙腳,見掙扎不開,白薇妮只得用牙齒在韓之虎的肩頭狠命的咬了一口。韓之虎便是一陣更加慘烈的嘰喱哇啦的一陣亂叫,惹得商場裡的保安都過來了。卻被杜媛媛和石艷攔住了。白薇妮這才放開了韓之虎,卻又不解氣的打了他兩拳。小聲嗔道:「你再說這事情,老娘我把你這個小老虎變成閹老虎報仇!」說完一把拉起韓之虎逛商場。 韓之虎雖然肩頭、大腿吃疼不已。但心中卻美滋滋的YY道:「你越生氣,老子成就感越強、越興奮。把我變成閹老虎,你捨得嗎?」 韓之虎又拖著白薇妮回去,說道:「你既然今天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是在你公司的樓下,什麼時候不好逛啊?」 「切,剛才你氣我的時候怎麼不知道我身體不舒服啊?」白薇妮賭氣的說完,又幽怨小聲說道:「你才陪我逛過幾次街?和你在一起,你就知道爆菊。」 韓之虎聽了心中一陣內疚,便陪著白薇妮逛了起來。這麼一逛,韓之虎才知道逛街的痛苦。白薇妮倒也不怎麼為自己沒完沒了的選衣服,卻一個勁的幫韓之虎選著。韓之虎只得一件件的試穿著白薇妮為自己選的衣服,並且買了一大堆衣服。直至自己的雙手拎滿了。韓之虎平時不怎麼在意自己的穿著打扮,基本屬於只要不光著上街、衣服上沒破洞就OK的主兒。白薇妮今天為自己夏裝恐怕都夠韓之虎穿十年的了。韓之虎雙手拎滿了卻見白薇妮還是意猶未盡為自己選著男裝。不由得說道:「我又不是模特,你給我買這麼多幹嘛,這些衣服穿得完嗎?」 白薇妮任性的說道:「哼,我幫你韓少俠打扮打扮,讓別人別再說你是吃軟飯的小白臉了。你還不領情,你不想逛就直接滾回郭勇那裡去。本大小姐自己逛。」 「那別老買我的衣服,小白你也挑幾件自己愛穿的。我還沒替你買過衣服呢。」 白薇妮捶了韓之虎一拳說道:「還算你這個小老虎有些良心。」 兩人逛了一陣,白薇妮又賭氣的打了韓之虎兩拳,嗔道:「我怎麼試什麼衣服你都說好看?真是沒半點品味的土老帽!」 「那說明我老婆漂亮唄,穿什麼衣服都是大美女,帶你一起逛街可真拉風。你看這裡的人都看著我。尤其是那些男的,看著我帶著你這個大美女,都羨慕嫉妒恨死我了。」 白薇妮聽得臉上一陣緋紅,卻在韓之虎的屁股上來了一腳膝撞,嗔道:「你這個蠢貨也越來越油嘴滑舌了,你們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切,我說真話你還打我。你自己看商場裡有哪個女的比你漂亮?」 白薇妮無病呻嚀的說道:「都三十二歲了,還什麼美女不美女啊。」說完還真在商場裡找起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了。看了半晌,指者遠處一個穿高跟鞋的高個時髦女郎說道:「你看,這個女的就比我漂亮。」 韓之虎聽了條件反射式的立馬脖子伸的老長、眼珠子瞪的老大看了過去。白薇妮見韓之虎好色的樣子,不解氣的重重一腳踹在了韓之虎的屁股上。韓之虎疼的一哆嗦,卻來不急呼疼,轉頭一臉驚奇的看著白薇妮叫道:「你仔細看看這女和他旁邊的人的是誰!」 白薇妮再仔細看去,也是吃了一驚,和韓之虎紛紛跑了過去。原來這高個的漂亮女郎竟然是萬時風,而身旁的小女孩確實燙染了頭髮、穿了高跟鞋和化了艷妝的小安。 [發表時間:2014/12/11 21:46:32] 在回帖中引用原文 回復帖子 舉報違規帖子 獻上一朵鮮花 1 扔上一個臭雞蛋 0 [66樓] [顯示全部] 性別:保密 狀態:離線 白丁 等級:初級會員 星空金幣:0 在線:217小時53分 經驗:11560 虛擬貨幣:$13085 人氣:2619 發貼:79 精華:1 年齡:45 性別角色:直男 來自:國際 韓白二人衝到了兩人的面前,雖然都萬分想念小安卻攝於萬時風的威勢,齊齊的止住了腳步,杜媛媛、石艷也快不跟了過來。四人把萬時風和小安圍在了中間,萬時風絲毫不在意,瞥了身週四人一眼,見了韓白二人害怕自己的模樣,不屑的「哼」了一聲後對白薇妮說道:「本來我今天想一大早到你公司找你,就把小安交給你的。到了這裡後,卻還沒來這裡逛過,就拖著小安一起逛逛商場。逛著逛著,就沒點了,我倆還一起做了個美容。沒想到湊巧在這裡撞見你們了,現在我算完璧歸趙了。」 打扮一新的小安,走到了白薇妮的面前,又按慣例偷襲了白薇妮的一把豐胸,笑嘻嘻的說道:「小騷貨,這幾天安少爺我不在,你是不是想死本少爺了?」 白薇妮卻一把抱過了小安,嗚咽道:「你這個小壞蛋,這幾天你怎麼連半點消息都沒有?都快擔心死我和你韓大哥了。」 小安見白薇妮對此真情流露,再不敢瞎胡鬧。愧疚的抱著白薇妮說道:「是我不好,我也想你了薇妮姐。」說完也感動的眼眶濕潤了起來。 韓之虎此時也無比想抱住小安,但白安兩人摟成一團。沒給自己留半點縫隙。萬時風走到韓之虎面前嘲諷道:「看來她們兩個感情,都比你深。」說完卻又自言自語的小聲感慨道:「看得我都吃醋了。」 韓之虎再看萬時風這個風情萬種無比靚麗的男人,長得比白薇妮還不可思議。這傢伙連JB都完整的長在自己的身上,韓之虎想起了那一晚自己赤身**的和萬時風睡了一晚,自己還吮吸了她好一陣子的乳房,還偷看了她頗為碩大的JB。不由的內心鹿撞,再看此時的萬時風,竟然一改之前的素顏路線,濃妝艷抹的打扮了起來,一頭瀑布長髮都燙成了波浪捲。穿了一件艷紅的連衣裙和一雙相同顏色的高跟鞋。但這件衣服、鞋子穿在萬時風身上,卻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反而更顯得靚麗奪目,商場裡的人走過萬時風身旁時,都齊刷刷的向她行著矚目禮。有幾個邊走還邊回頭看著萬時風。 但此時的萬時風卻絲毫不在意這些,對於這些她是早就習以為常了,看著小安和白薇妮相擁而泣的那一幕卻頗為羨慕感慨,都有些後悔把小安給白薇妮帶回來了。但偶然間轉頭卻發現身旁的韓之虎直看著自己,嘴上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萬時風不由的一陣惱怒,狠狠的瞪了韓之虎一眼,嗔罵道:「你這蠢貨真是一副欠揍的德性!」如果不是韓之虎救過萬時風的命,萬時風都想當場賞他兩個兜風大耳光了,而被萬時風這雙芊芊玉手結結實實的打了兩耳光的結果是什麼,用腳後跟想想就明白了。萬時風罵完了韓之虎,便轉身而去,把小安交還給白薇妮,她心情已是有些難受、不捨,再看韓之虎剛才對自己一副色瞇瞇的白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韓之虎被萬時風怒喝了之後才醒過了神來,看著萬時風就這麼走了,卻有些無奈,這位大哥離開時的裊裊婷婷背影和裊裊娜娜的腳步、還有今天新燙的一頭大波浪捲都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有范兒。韓之虎再看小安和白薇妮卻摟在一起,搞起了啦啦,又哭又笑的,還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韓之虎便大著膽子,放下了自己手上七八個購物袋,擦了擦自己嘴角差點流下來的口水。衝到了萬時風的身前,攔住了她。 萬時風打量著著韓之虎,怒道:「你想幹什麼?」韓之虎聽到萬時風這句怒斥不由的心中一哆嗦,他自己的下意識中是很怕萬時風的。但此時這位哥們的嗓音為女人,聲音如翠鳥銀鈴一般,又聽得韓之虎心中一蕩。韓之虎傻乎乎的撓著頭,沒話找話的指著萬時風的胸部說道:「你這裡的傷怎麼樣了?」 萬時風看著韓之虎的手指離自己胸部不過二三十厘米的距離,更是氣惱。杏目圓睜的怒道:「關你什麼事?你這蠢貨到底滾不滾?」 韓之虎看著萬時風雙眼射出的厲芒,又是嚇得一哆嗦。嘟囔道:「我關心你而已,你怎麼動不動就罵人呢?」說完臊眉耷眼的撓著頭離開了。這個時候白薇妮卻走了過來,走過時卻狠狠的瞥了韓之虎一眼。韓之虎心中咯登了一下,知道自己偷雞不著反而蝕把米,等回去後有的自己好受了。 韓之虎走到小安這位也去了勢的哥們面前,雙手夾住小安的臉,說道:「這幾天上哪裡去了?擔心死你韓大哥了。這幾天怎麼樣?」 小安卻嘟著嘴,生氣的說道:「你真這麼關心我?剛才我看你和薇妮姐逛的挺開心的嘛。剛才我還看見,你看著時風姐的樣子眉飛色舞可高興了。你會想我這個小不點?」 「你看你說的,你薇妮姐前幾天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今天才來這裡陪陪她的。你萬大哥自己打扮的這麼風騷,你看整個商場裡哪個男的不偷看她?這幾天我和你薇妮姐在一起,就總是擔心、談論你怎麼樣了,不信你問你薇妮姐。」韓之虎說完這話卻心虛無比,小安不過離開五天的光景,自己卻連林國豪的苞都開了。他拉著小安到了商場裡的長椅上坐下,把小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又仔細的看起了小安一陣後說道:「和韓大哥說實話,這幾天萬時風對你好嗎?怎麼一點信都不給你薇妮姐和韓大哥?」 小安看著韓之虎對自己的一臉關切之情也不再撒嬌。愧疚的說道:「上次萬時風救了我,她自己也受了重傷。我陪她待了兩天的防空洞,她才痊癒。後來其實我想回來的。但萬時風在防空洞裡憋了兩天,出來了想好好的放鬆玩玩,讓我陪著她。我也想給你們打電話的,但萬時風不讓,說會暴露她在哪裡的。」說完低頭雙手用力的互摳著自己的手指。 韓之虎用自己的額頭頂著小安的額頭,用自己的鼻子擦著小安的鼻子說道:「沒關係,人沒事就好。你回了你薇妮姐的別墅裡也是在家待著不能出去,和萬時風玩兩天也好。等今年的事情完了,韓大哥好好的陪你玩玩,讓你散散心。」 小安見韓之虎如此體貼自己,沒有絲毫的責備之情,感動親了一口韓之虎,又對著她得意的晃了晃腦袋說道:「韓大哥我今天漂亮嗎?」 韓之虎一手捧著小安的臉蛋,又仔細的看了看。小安之前總是副學生打扮、也不喜歡化妝。顯得清純、稚嫩。現在頭髮燙了一頭碎卷、頭髮也微染過了增添了幾分顏色,還穿起了高跟鞋和連衣裙,陡然間像大了幾歲一般。韓之虎濕吻了口小安後讚道:「漂亮,今天小安最漂亮了。」 小安更是一臉得意,卻嗔道:「你騙人,我哪裡有她們兩個漂亮。你剛才還色瞇瞇的看著時風姐呢!」說完指著相聊甚歡的白薇妮和萬時風。 韓之虎看了萬白二人一眼,對小安裝著不屑道:「這兩個傢伙都像母老虎一樣,凶得要命。一點都沒小安溫柔、可愛。不對,你萬大哥是個純爺們,還是頭凶巴巴的公老虎。」 小安捂嘴直笑,笑道:「那待會兒我去告訴時風姐。說你叫她萬大哥、純爺們和公老虎。也和薇妮姐說,你說她凶得要命。」 韓之虎立馬猥瑣了,馬上王顧左右而言他了。小安又笑了一陣後對韓之虎說道:「韓大哥,你說時風姐是萬大哥、純爺們。那你覺得我是什麼?」 「小美女、小可愛。小安是韓大哥最貼心的小棉襖。」 小安卻一臉惆悵的依偎在韓之虎的懷裡說道:「韓大哥你哄我,別人看見我,都罵我是小太監的。」 韓之虎聽了頓時勃然大怒道:「誰罵的,你告訴韓大哥,韓大哥把他們的牙齒全都打光。看他們誰還敢罵你!」 小安看著韓之虎為自己發怒的樣子,心中一陣溫暖。卻說道:「不要,這些人打不完的,他們當面不說,背後也要說的。有些罵我的人還很厲害的,時風姐都打不贏他們。再說了我本來就是。生下來是正正經經的男孩,現在卻把生殖器官給割了,可不就是小太監嘛。」 韓之虎聽了小安這話無比的心疼,白薇妮剛才還和韓之虎說了似成相識的話。小安說的沒錯,即使自己功夫再高,這些議論白薇妮和小安的人自己打得完嗎?韓之虎看著這周圍熙熙嚷嚷的人似乎都是敵人一般,都是要傷害小安和白薇妮的人。此時的自己只得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小安、如哄孩子入睡一般輕輕的搖晃著她,保護著她、安慰著她。 小安自然無比享受著一切,看著韓之虎說道:「韓大哥你不用為我傷心的,是小太監就是小太監吧。我只要有你和薇妮姐就夠了。」 韓之虎看著懷中的小安,無奈的笑道:「哪裡有自己說自己是太監的?那韓大哥以後叫你安公公了。」 小安輕輕的擂了韓之虎一拳,嗔道:「壞蛋。」 韓之虎看著此時懷中嬌小的小安,笑道:「你是安公公,你薇妮姐是白公公。萬大哥遲早也要變成萬公公的。來安公公,讓你韓大哥吻一個。」韓之虎說完一口吻向小安,兩人當庭廣眾親熱纏綿了起來。 白薇妮走到了萬時風面前,自然知道剛才萬時風在氣惱什麼。對著萬時風笑道:「別和那個蠢貨一般見識,他除了有些好色,也沒什麼其他壞毛病。男人嘛都一個德性,臭男人不好色不是心理變態就是身體不正常的。」 萬時風莞爾一笑,卻說道:「你到真是想得開,你也叫他蠢貨?」 「平時傻頭傻腦的不叫他蠢貨,叫他什麼?和他在一起也就因為他傻呼呼的。」白薇妮說完卻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拉著萬時風的雙手上下打量著她,跺著腳、用勁搖著萬時風的雙手,發嗲急道:「你我都是一樣的,你怎麼漂亮成這樣?你看你打扮成這樣來這裡也不和我說一聲,我今天又沒化妝,穿得也簡單,在你面前都弱爆了。你看這裡來來往往的臭男人都看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萬時風聽了也是一陣得意,卻抽出了自己的手,又掏出了坤包裡的墨鏡和一塊紗巾,戴上這些後將自己的臉裹去了大半,成了一個阿拉伯婦女的樣子。一副唯恐待會兒走在路上,害的馬路上的司機撞車的樣子。但此番一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萬時風更是讓那些看著她完美身材和嬌嫩肌膚的臭男人,對她浮現連篇了。白薇妮見此,更是嘴裡發出一長串「嗯」的聲音。萬時風笑著無奈道:「好了好了,你這個小騷貨別裝樣子恭維我了。你打扮完了走大馬路上,比我現在差多少了?不是也要被那些臭男人的眼睛沒完沒了的強*奸?我還不如你呢,你還有那個蠢貨伺候你,又有小安陪著你和你瞎胡鬧解悶。我還想和你換換呢,你換不?」 白薇妮一臉得意,裝出副童真的樣子,奶聲奶氣得說道:「不換」說完了大大的吐著舌頭。白薇妮裝嫩賣完了萌,卻說道:「你長這麼漂亮,就不是女人。找個男人應該不難吧?為什麼不找個陪陪你呢?一個人孤零零的多難受?」 萬時風聽此,卻似乎觸及到了心中那塊最疼、最柔軟處。又看了白薇妮一眼,原本冷酷的她,在同類面前卻願意自揭瘡疤、忍不住倒倒心中的苦水,無比惆悵的歎了口氣後說道:「我也不是什麼不食人間煙火的人,你以為我素了一輩子還是個石*女處子?我換過三個男人了,都是把自己的心窩子都掏給他們了。一開始都甜言蜜語的、海誓山盟的,什麼不要臉的話不對我說?但等他們玩膩了,新鮮感沒了,什麼嘴臉都出來了,最後千言萬語化為一句,我不是真女人,就把我踹了。最後這三個男的都被我用繩子捆了,再一針針活活扎死了,JB切了下來塞在嘴裡扔漢江裡餵魚去了。最後一個,也是我對他最好的那個。我和他好了兩年,他不但要了我的人,還不斷的問我要錢。我當時所有的錢都給他了,還默忍了他用我的錢找了個女人結婚。我心想著這個女人為他生個孩子,也算彌補了我的不足,我只求做個小三就夠了。恐怕這和你能幫韓老二養小安是一個道理。結果那傢伙結婚了不算,還拿著我的錢在外面不斷的玩女人。我氣不過,不給他錢了。他就一直罵我,罵我些什麼,你也能想像的,罵我的時候別說不當我們女人了,都不當我是個人。我被他罵了好幾次,實在氣不過了。活活剁了他幾百刀才要了他的命!這個男的還是韓老二的大哥韓芝嬌介紹給我的。」萬時風說完這些,竟然摘下了眼睛抹起了淚水。 白薇妮沒想到絕頂的萬時風當初還有這麼屈辱的過去,當時她為什麼又要忍受這些?難道才智不再自己之下的萬時風在和那些男人接觸之處就看不出之後一星半點的苗頭?別人不能瞭解這一切,白薇妮聽了卻是感同身受。這些事情她都沒有例外的都經受過。也心想萬時風喜怒無常的性格多半與此有關。但想到此處不由的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和小安親熱的韓之虎。萬時風也看著韓之虎說道:「這小子還成,上次在長江路小學我要餵你幻蠱丸的時候,他可是為了你,自己的命都不要了。能有這樣的男人對你這個假女人這樣,你也值了。但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我們這樣的人都不能把眼前的一切的甜蜜美好當真的。好了不多聊了,我再待下去,以後真碰上你就不捨得殺你了。今天我露面的時間夠長了,再待下去就有人要來堵我了。」 白薇妮聽說萬時風要走可,竟然有些不捨。挽著萬時風的胳膊說道:「那去和小安說聲再見吧。看得出這幾天你和她處的很好。」 此時韓之虎正拿起了白薇妮今天為自己買的一件T恤,在小安面前耍帥。當眾脫光了自己的舊衣換了上去。小安卻撅著嘴嗔道:「你真沒素質,你要穿新衣服,不會到衛生間去換完了再出來了啊?」 韓之虎聽此卻更不急於穿上新衣,雙臂一展拱起了渾身上下的肌肉還做了個健美的動作,說道:「你韓大哥這麼厲害的肌肉,不會影響市容的。告訴他們什麼是真正男人。」又附耳在小安耳旁說道:「能入公公們菊花的男人才是真男人。」 小安賭氣的打了韓之虎兩拳,嗔道:「你皮真厚,快穿起來。你再這麼沒素質我不理你了,丟死人了。」 韓之虎穿起衣服,小安卻用手指戳起了韓之虎胸肌,見戳不動又打了兩拳。小安紅著臉讚道:「韓大哥你真厲害。」小安不是白薇妮,更不是萬時風。看韓之虎總有股看英雄般的崇拜眼神。韓之虎和這個普通人在一起就無形中高大無比,不像和白薇妮在一起時總是矮上一大截像個小男人。在萬時風面前,更是如灰孫子一般。韓之虎又得意的使起了自己的鐵喉功,繃得自己喉頭肌肉、青筋根根暴起,對小安說道:「你用盡全力咬咬看。」 「切,不咬,這裡咬壞了,很難救得,會死人的!」 「切,還是不信你韓大哥,你韓大哥哪有這麼容易死。」 小安見韓之虎無比的自信,這才大著膽子咬向韓之虎的喉嚨,果真咬上去紋絲不動,小安一開始還不敢用勁,之後慢慢的逐漸加勁。咬到後面竟然小安的牙齒都咬疼了。小安捂著嘴賭氣的打了韓之虎兩拳後說道:「你就知道欺負我!」這時小安看著白薇妮和萬時風攜手而來。對韓之虎附耳小聲道:「你再欺負我,我就告訴她們兩個你剛才叫她們白公公、萬公公。」韓之虎立馬又是一副猥瑣的樣子了。小安坐在韓之虎的懷裡,鄙視的看著他不屑道:「你在她們兩個面前小老虎就成病老虎了。」韓之虎受慣了白薇妮和萬時風鄙視的眼神,卻受不了小安鄙視自己的眼神。膽子一壯,對著攜手而來的白薇妮和萬時風叫道:「白公公、萬公公,你們手挽得這麼緊幹嘛?搞拉拉啊。」 白薇妮和萬時風這兩個玉逐一般的美人挽手並肩走在購物商場內,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幾乎成了購物廣場了的焦點。還有人交頭接耳的談論著,這兩人是不是明星。但又怎麼沒在電視、網絡上見過?見韓之虎坐在長椅上抱著個女孩,扯著嗓子叫兩人公公。都以為韓之虎神經不正常、是個瘋子。白萬兩人聽韓之虎稱呼自己是公公,臉色更氣得像豬肝一樣。只要坐在韓之虎懷裡的小安捂著嘴、捧著肚皮直笑。韓之虎見這兩個白玉美人,此時被自己的兩聲「公公」一叫後都成了關公,心中卻是莫名的興奮異常。 [發表時間:2014/12/11 22:36:18]